被正派劫走的反派大弟子不要面子的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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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面无表情地用左手抓住了商阙的小兄弟。
"啊!"商阙惊呼一声,命根子被人拿捏在手里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尤其当对方还是个变态。他几乎忘了胸前受鞭的疼痛,全身都轻轻颤抖了一下。
那小兄弟因为受惊,更瑟瑟发抖地蜷缩了起来。
"兄弟,有话好好说,没说两句就动手,不符合您老人家仙风道骨的形象啊......"
因为小兄弟被人掌握在手中,商阙的嚣张气焰"唰"地一声从有到无,十分干脆利落。
夏洄低头看了一眼掌心中粉嫩的雀儿,慢慢地单手摩挲了起来。那雀儿竟似乎受到什么鼓舞似的,渐渐脱离了主人的大脑控制,在夏洄手中抖落畏缩,成长起来,硬挺挺地伏在他的掌心。
商阙的呼吸不知不觉加重了。他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仙门中人平时修炼太苦,修出了心理变态?但很快,他便无暇再分心想这些了。
"啊!......疼疼疼......嘶......你给老子塞了什么!"商阙的眼尾红得几乎滴出泪来。
挺立的小兄弟顶部,赫然留着半截莹白的玉簪。所幸这簪子不算粗,夏洄又用了法术护着小兄弟里面的筋筋脉脉,商阙除了痛得自闭以外并没有受伤。
可耻的是,小兄弟立得更板正了。
"痛?"沉默许久的变态开口了。
商阙自然是痛的,但是他终于看清自己如今身在敌营,连小兄弟都保护不了,如果还乱说话,那痛的估计就不止是可怜的小兄弟了。正在他思忖着应该低眉顺眼地请求对面人放过自己,什么条件都答应,还是直接回答"是"的时候,那根簪子又猛地往更深处戳了下去。
"啊啊啊!"商阙简直要疯了!这是人干事?
偏偏对面的变态脸上仍旧毫无表情,似乎是苦行僧日常撞钟一般冷淡而庄严。
"痛不痛?"夏洄再次开口。
"痛痛痛......"商阙再也无暇思考,满脸扭曲地喊疼。
听到答案,夏洄似乎满意了。他松开按着簪子的手,同时施了一道法术将簪子定在商阙的阴茎里面,右手食指抚上了商阙的后庭。
"你......"商阙正待破口大骂,突然又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受制于人,若还是口不择言,不知道还会受什么折磨,便软了下来,低声请求,"我说这位贤兄,不是小弟不愿,实在是因为小弟只喜欢跟女子做这样事......虽然不知道贤兄为何看上小弟......啊啊啊!"
他的这一堆话显然让对方很不耐烦。夏洄的眉头微微皱起,食指不顾肌肉的阻碍,狠狠地戳进了商阙的后庭。
没有任何润滑,一种惩罚性的搅动平添了穴口撕裂的疼痛,商阙咬着牙,一双赤足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紧紧地蜷了起来,身子绷得如同满弦之弓。
"你跟多少个女子做过?"夏洄毫无章法而又粗暴地在商阙体内乱戳着,声音也不知为何带上了一丝怒意。
若在平时,根据夏洄这样的态度,商阙多多少少能够才到他和面前人曾经的关系。但是惊恐与疼痛在此刻完全笼罩了他,他所有的回答都只能依靠本能。
"没有......我从十岁在冥渊,父亲宠我但是从不让我随便乱搞!"
话音刚落,夏洄的手指便停了下来。商阙急促的呼吸不停,红着眼睛抬起头看他:"兄弟,放了我好不好?我爹是冥渊教主,你要什么我爹都能给你!"
夏洄的手指似撩拨羽毛一般在他的体内轻轻勾了一下,抽了出来,像是表达安慰一般,在他的穴口附近涂抹着来自他体内的温热的粘液。
商阙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然而他庆幸得似乎太早了。
他一口气还没松完,只见夏洄一抬手,就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褪下碍事的衣物,那根尺寸令人吃惊的大兄弟在空气中傲然挺立。
商阙的小兄弟:瑟瑟发抖......
商阙的穴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商阙的脑子:卧槽这家伙玩意儿怎么那么大难道这就是年龄差的威力?
夏洄双手贴上商阙的白臀,看见他一脸呆滞的模样,狠狠地掐了一把那细嫩的臀肉:"专心。"
专心个屁啊!专心挨疼吗!商阙宕机的大脑总算飞速转了起来。看样子这正道首徒是非要干他不可了,没有法术的他干脆就当个死尸。他让他不痛快,他也不让他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