蟠龙王系列之二采菊大盗 作者:骷髅女王



蟠龙王系列之二采菊大盗 作者:骷髅女王


蟠龙王系列Ⅱ《采菊大盗》作者:骷髅女王
文案:
《采菊大盗Ⅱ》现代穿越古代
宫廷 皇帝 忠犬 影卫 酷男 将军 江湖 杀手 武林高手 沉默是金 深不可测 阳光健康 轻松逗趣 冷峻坚毅 放荡不羁 武林盟主 大魔头 采花贼 王爷 侍卫 镖局 血魔 怪医 阁主 第一盅毒高手 国师 男尊国 女尊国 联姻 采花大盗 丐帮 道士 将军 圣教教主 魔教 轮椅 瘸子 中毒 邪教 魔功 东方刀客 西方夺命针 南方剑神 北方一指 堂主 护法 阁主
第一章 ·竺云国
天啊天啊,爱夜不断的呐喊着,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感觉浑身痛得喘不过气来了啊?身上怎么会这么痛啊?好像被人打了几百鞭子一样。
爱夜张开那双恹恹沉重的眼皮时,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他支起身想坐起,却又浑身乏力的跌回了床上,怎么回事?一点使不出力气来!爱夜无奈的皱紧眉头,什么时候他的身体有过这么差劲的?
他打量这四周,摆设相当的奢华,处处飘着红纱罗幔,窗户边,门帘上,屏风上都挂着红色罗幔,具古朴典雅的韵味。正当他愕然怎么身在这地方时,一道清脆铃铛般好听的嗓音蓦地扬起,“姑娘,你醒啦?”
爱夜闻声望向来处,走进来一位豆蔻年华的小女孩,她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罗襦,袖长仅及掌背,露出嫩藕似的纤纤玉指,下面是一条浅绿色的长裙,把鞋儿也遮住了,张得也清秀可爱,两道斜飞入鬓的弯眉梢,鼻腻鹅脂,削肩细腰......等等,这种装扮,有点像旧时的古代,“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竺云国!”
“竺云国?”爱夜惊诧,脑子里全是问号,有这样的国家吗?
“我叫小丸,姑娘你呢?”小丸扶他坐起身。
“我叫爱夜!”对方叫他姑娘,他并不是很见意,反正很多人都把他误会成女子。
“你昏睡了三天三夜,一定饿了吧?下床喝点米粥吧!”
“什么?我昏睡了三天三夜?”怪不得浑身没有力气,“这里是你家?”从房间布置看来,这家的主人一定很富有。
“不,这里是皇宫。”
“皇宫?”爱夜惊诧的程度就像引爆了一颗原子弹。
“是啊!我就是在御书房后院道上发现你的,后院平时不准人随便进入的,你穿着又奇怪,如果被人发现,那是要杀头的,我们这些宫女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进里面打扫,也幸好是我发现了你,否则你就没那么走运了。”
“是啊!谢谢你救了我!如果在我那时代,我一定送你很多钱,酬谢你对我的救命之恩,这或许也是上天不让我那么早死,才会遇见这么好心的,可爱的你。”笑话!他是什么人物?哪有那么容易死掉?就算真的被人发现,他们也休想动他一根汗毛。
闻言,小丸羞窘腼颜低眉,“爱夜姐,你真会说笑。”
爱夜笑靥如花,这个时代的女孩还真容易害羞啊!
“爱夜姐,你把这套衣服换上吧!你穿那套衣服会被抓的!”
“好吧!都依你!”
“爱夜姐,你真漂亮,这套衣服很适合你,比后宫嫔妃都美呢!”
“呵呵!”爱夜勉强一笑,他一个男人被说成美,那不是是娘娘腔吗?他哪高兴得起来?
“爱夜姐,你出门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哦?”
“今天是隐王爷进宫给太后请安的日子,你可千万不要和他撞上。”
“淫王爷?”
“不是那个淫啊!”小丸一急,脸一红。
“哦!不好意思。”呵呵!爱夜尴尬的笑笑,没办法啊!他就容易想歪,“那隐王爷他很恐怖吗?”
“隐王爷喜好美色,只要看上的都抓回去,我们宫女里有几个被弄大了肚子,都不负责呢!在宫外他更是肆无忌惮强抢民女,就连有身孕的妇人都不放过,我们现在这些宫女一到今天的日子就能躲的就躲,能避的就避。”
“哦?那这个淫王爷的称号很适合他呢!”
爱夜依照小丸的意思,换了衣服,但是,“怎么穿那么多?像个粽子似的!”古代都裹那么多,不热的吗?
“没有啊!爱夜姐讲话总是那么好笑。”
爱夜抖了抖身上的衣服,一张照片掉了出来。
小丸好奇捡起来一瞧,忍不住称赞,“这是你画的吗?居然画得那么像,就像看到本人一样。”
“画?哈哈......”这‘古董人’说出来的话还真是好笑,“没错!这的确是我画的。”在古代当一回画家也不错。
“那爱夜姐一定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了?”
爱夜见小丸看她的眼神是如此专注崇拜,也不好令对方失望,“那当然,我是天才嘛!”他本来就是天才嘛。
“爱夜姐,你真是太厉害了!改日也帮我画一张啊!”
“好!好!一定......一定画!”爱夜脸上的神经像出错般抽筋,笑得不自然,“小丸,你刚才说看到他本人?你见过他?”
“恩,虽然只是远远一瞧!但我很确定他就是陛下!”
“陛下?”爱夜真是大吃一惊,想不到那家伙在这时代,居然成了陛下了,哈哈!那他就委屈自己做个皇后吧!爱夜笑得很奸。“陛下现在在哪?我要见他!”
“啥?”小丸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我要见陛下。”
“爱夜姐,你不会头脑有毛病吧?”小丸伸手探去他额头,要不是病了怎么讲出这么语无伦次的话?



爱夜拍开她的手,“我的头脑好得很,比谁都还要聪明。”
“陛下是何许人,我们这种低下的宫女根本就没机会接近陛下的寝宫,更别说见陛下了。”
“我什么地方没去过?就算是皇宫我照样来去自如。”
闻言,小丸有些焦虑了,“爱夜姐,你可不要随便乱闯,会被杀头的啊!”
“你们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出去做工?又在这里偷懒?”一道厉声劈下,随后一记鞭子扫飞过来,“刷”的一声,小丸的背部衣服随着鞭印破裂,立即浮现了一道怵目惊心的血红鞭痕。
“啊——!”小丸痛得哇哇叫,一头钻进爱夜的怀里。
爱夜把小丸护在怀里以至安抚,眼光在下一刻转为愤怒阴鸷,扫向挥鞭的主人,“你为什么随便打人?”却在下一秒震惊住了,那不真是他弟弟阳炎吗?只是和他认识的阳炎有很大不同,此时的阳炎面如白玉,凰目童瞳,隐藏精芒,眉宇之间透出一股掠夺的狂势,他看爱夜的眼神透着不快与鄙视,阳炎.......不记得他了吗?
他身穿一件薄如蝶翼,白色的轻罗衣,长袍随风飞舞,飘飘欲仙,胸前挂着一串金环,上面描绘了白骨骷髅的小铜坠物。看来他在这里过得很好,应该是个身份地位高的贵族皇子。
“低下的人,我想打就打。”君尘一副主人口气。他的说话口气让爱夜听了很是不爽,看来是被大人宠坏了,才会如此骄纵,小孩子不懂事应该好好教育。
爱夜蹲下身来,凑到他面前,笑靥如花的道:“弟弟,你刚才打人是不对的!快向这位姐姐道歉。”他可是他姐姐,有权管教。
闻言,君尘气红了脸,气势凛然地道:“我已经十八岁了!早就成年了!不要把我当成小孩子!”
“哦?你有十八岁了?可是怎么看起来像十五,六岁?可能是发育慢了点吧!不要紧,小一点好啊!我都想回到童年呢!”
“你——?”君尘越听越气,恼羞成怒再次一摆手,皮鞭便向爱夜疾飞过来。
“爱夜姐!小心啊!”小丸见皮鞭就要打中爱夜,着慌的忙开口。
爱夜却不慌不忙,也不闪躲的立在那,凝神定眸地盯着皮鞭向他风弛电逝般飞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任何人都以为皮鞭要刷到他脸上时,他脸随意往旁一偏,轻易的躲过了这一鞭击,而且在那一瞬,快速准确的抓住了鞭尾。
“小小年纪,却玩这种伤人的刑具,而且还是随便的鞭向无辜的弱女子,不可原谅!”爱夜握住鞭尾使力一甩,鞭子发生了大振动。
“啊!”君尘的手被震得发麻,手一松,鞭子飞遛出去,皮鞭便落到了爱夜手上,就这样换了主人。
“你专门向别人挥鞭子,也让你尝尝被鞭打的滋味。”爱夜电掣劈手鞭向那男孩。
“刷!刷!刷!”那响亮的鞭打声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怔愣住了,更令人惊愕的是这女孩比任何人都会使鞭子,没有给对方一丝还手的余地。
君尘被逼迫抱头蹲躲在墙角边,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相救。
“知道错了吗?快道歉!”爱夜厉声训诉道。
“......”没有回应。
不知悔改,爱夜本想再次挥鞭,却打住了,因为他发现阳炎瘦小的身躯在颤抖,还不停的抽噎,“喂!”该不会哭了吧?爱夜的心软了下来,毕竟对方还是他最疼爱的阳炎嘛!“别哭了!姐姐不打你了,你以后别再玩鞭子了,知道吗?”
谁知道君尘并不是在哭泣,他蓦地站起身,全身仿若笼罩着一股愤怒的火焰似的假山,“来人——!给我把这两个女的抓起来!”发怒的狂狮之吼几欲把屋顶给掀了。
“是!”语毕,涌进来五,六个虎体熊腰的士兵。
“就凭你们几个人也想抓我?”
“我竺云国军队势力庞大,你小小一个宫女,想对付你还不容易?你的确有几分厉害,但你毕竟是个血肉之躯,我可以派几万人来跟你“玩”,一直“玩”到你累为止,我就不相信你不束手就擒!”
他的话令爱夜震惊,是啊!差点忘了,自己在这里没有权势,拿什么跟别人拼?
“你再反抗,我就杀了她!”
君尘一把匕首抵在小丸的脖下。
“爱夜姐......”吓得小丸眼泪汪汪。
不管怎么说他也不可以连累小丸,小丸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好吧!你放了她,要抓就抓我一个人!”
爱夜放弃挣扎反抗,那几个士兵连忙上前往后捆绑住了他的双手。
“把他关到地牢去!”
第二章 ·入梦咒
爱夜很是潇洒的跟侍卫走进了地牢,一下阶梯,就问到空气里似乎都能氤氲出水汽来阴暗的虚无中泛着糜烂与腐尸的味道。
爱夜苦笑,真没想到他也会有呆地牢的一天。
“到了,进去吧!”侍卫很不客气的把爱夜推了进去,落了锁转身离开。
“真是的,那么粗鲁干什么?”爱夜打量了一下这四周,这里还真是简陋,一张硬梆梆的草床,还有一张简单的木桌,还有一个木枝的窗户,除了这两样什么都没有了,这种地方能呆吗?爱夜在草床上摸摸,“不会有跳蚤吧?”
算了,都进入这里了,那还要求那么高呢!先呆上一两天再说吧!才刚到这个世界,行事要低调一点才好。
“天啊!这床硬得不行,这能睡人吗?”
“可恶的蟑螂,看你敢爬上我的床。”
“不行了,不行了,这长夜漫漫,不做点什么也太无聊了。”
想着,爱夜盘腿坐起,认真凝神,按照‘入梦心法’的口诀开始收敛心神,这门功法开始的阶段和身体没什么联系,只是不断的提纯精神,将混乱繁杂的思绪摒弃,从而能够让人的精神犹如明镜一般,当明镜有成甚至能够照射出自身,照射出体内静脉内气,到时候完全可以自己修正真气脉流,不但不必担心会出现走火入魔的情况,而且还可以进行修正从而让功法达到最佳效果,当然还有个原因,那就是控制梦——
雾气迷蒙,天地间只有一丝悠悠蓝光,却足以让爱夜知晓自己的处境,没错,他已经成功的进入了他虚幻的梦境空间。
举步向前,走了大抵二十步,他打量了一下这四周,这里应该是个寝室,看它装饰豪华,看来此寝室的主人非富即贵,屋檐上挂着一个灯笼,上面写着“隐王府邸”,隐王府?不会那么巧真是小丸嘴上说的好色荒淫王爷吧?
谁?君煌警惕的从床上跳起,奇怪,为什么不能说话?
“呵呵!”在梦里想不到也这么有警觉性啊?
爱夜咬破指头把血涂在腕间:“通灵召唤!万蛇!”
只见“彭”的一声烟雾过后,无数的小蛇带着黏液缓缓逼近床铺。

见状,君煌惊愕住了,怎么回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灵巧的小蛇无声无息的钻入被窝,从君煌的宽松的睡裤裤管探入,冰凉湿滑的小蛇缠绕上他软趴趴的下体部位。
啊!……
君煌一惊,连忙一把抓住那条小蛇就是一甩,但是其他的小蛇一拥而上,
更多的小蛇爬入被窝,攀上君豪上身,侵入宽松的睡裤内。
君煌连忙跳下床,寻找着他随身不离的剑,手也没闲着,只是小蛇的数量太多,再加上他腿脚不便,鞭长莫及。
“咦?原来你是个残疾人啊?腿不能行走的?”爱夜这才发现他并不是双脚离地的跳下床,而是翻身跌下床,仅凭着双臂的力气往挂在墙上的长剑的方向爬去。
手指粗细的细长小蛇圈住袋囊根部,使两粒浑圆更加突出,借着湿黏的黏液摩擦敏感的肿胀袋囊与分身前端,一条条状似蚯蚓的肉色小蛇深入臀缝,试探性的戳刺双丘深处的菊花穴。
爱夜悠闲的坐在一旁有趣的看着君煌狼狈的模样,这可是现场版的,很精彩的呢!
一条小蛇缠上了君煌的性感胸膛,张开大嘴,对着胸膛上的蓓蕾(乳头)就咬,君隐吓了惨白了一张脸,劈手抓住胸膛上的小蛇一甩。
“呵呵!不要担心,它们是没有毒的,就算被咬到也就是有点痛而已。”爱夜好心的解释。
君煌很想问:你是什么人?但是他无法开口说话,这太诡异了。
“我想,有必要让你知道我是谁,我叫蟠龙王——爱夜。”
蟠龙王?君煌一听很是震惊,正当他分心之际,一条小蛇小心翼翼的爬上了他双腿间,戳刺窄紧的入口。
带有滑滑作用的黏液涂满了菊蕾(肛门)细密的绉褶,麻痒令君煌本能的开始收缩难过的穴口,小蛇磨擦菊蕾,快感让君煌发出模糊的呻吟。
他胯下的玉茎已经硬挺,与高大健壮的身躯同样惊人的尺寸被小蛇一圈圈的缠绕包裹,只剩下隐隐渗出体液的前端还暴露在空气中。
黑色的细长小蛇终于大胆的钻入菊蕾,在充满弹性的窄道爬行钻动。
体内的异状终于让君煌加快了爬行的速度。
“真是可怜,我帮你一把好了,你要剑是吧?”
君煌愣眼看着长剑已经递到他手上。
他没有时间多想,迅速挥剑斩断缠绕在身上的小蛇。
君煌爬到墙角,一脸警惕的望着爱夜。
“呵呵!”瞧他一副防范的模样,爱夜忍不住一笑,“放心,我不会在你身后偷袭你的,你不必在意我,还是专心对付你身上的蛇吧!”他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轻声神秘的道:“告诉你一个秘密哦!这些蛇可是喜欢往男人下体钻的,你可不要被它们得逞哦!它们可不是普通的蛇,会在你身体里面繁殖后代,你可不想帮它们生孩子吧?”
君煌越听越觉得恐怖,断裂的小蛇还残留在他身上,但他现在也抽不出空档来扯掉满身的恶心触手。
这女人是怎么进来的?他王爷府上侍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此人居然能不惊动一个人的潜入他寝宫,可见此人不是简单人物。
一截又一截的小蛇手被砍断,黑暗让君煌没发现断落到地板上的小蛇并没有像过去对付其它 普通蛇那样死去,反而聚集在一起变成新的小蛇潜伏在他脚边。
呵呵!这些蛇可是杀不完的。
忽然,原先残留在菊花穴口(肛门)的半截细长小蛇蠕动着往内钻入……
呃!君煌低喘,只能夹紧穴口阻止深入的侵犯。
被夹住的小蛇挣扎扭动,大幅的运动让君隐难以忍受的冒出冷汗。
该死……
趁着小蛇攻击趋弱的时机,君煌将一把剑插在地板上,探手到股间去拉扯那条恶心的东西。
同时,聚集在他脚边的小蛇狠狠抽上结实双腿间的鼓胀袋囊。
啊!剧痛让君煌的抵抗一顿。
他头顶上的天花板飞快的蹿出几条手臂粗的蛇捆住他的双手手腕手肘与双腿的脚踝膝盖,将他吊到半空中。
浑蛋……挣扎着勉强用剑砍着束缚自己的小蛇,但才砍断一条,就有更多条缠上来,而且半空中不好使力,挣扎间四肢都被大大拉开。
咻!
如鞭子般的小蛇一次次的抽打着君煌大腿根部的要害,敏感脆弱的袋囊与分身遭到这样的攻击,君煌发出痛苦的呻吟,挥剑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啊、啊……
一条条红痕浮现在君煌麦金色的肌肤上,他用尽全力挣扎,但事实上彻底丧失反抗先机的他不过是在做最后的困兽之斗。
蚯蚓粗细的小蛇一条条的钻入菊蕾,恶心的触感让君煌使劲的扯动四肢,疯狂的扭动腰部想摆脱针对后庭的侵犯。
啊、不……不……
数根小蛇开始抽送,旋转间将菊蕾撑开,让更多的小蛇钻入,恶心的违和感中,慢慢出现了要被撑裂的疼痛。
肠道痛苦的被粗暴翻搅着,他可以听见黏液在抽送间发出的咕啾声,尽管羞辱愤怒的让他昏眩也不住的出现快感。
啪!啪!
小蛇仍然抽打着君煌傲人的结实身躯,尤其是挺立的分身一次次被鞭打的力道拍撞上小腹的六块肌,痛得君煌哀嚎不断。
啊啊……不、住手,别打了……
敏感的前端已经开始红肿,袋囊更是肿大了一倍,细细的血珠子密密麻麻的浮现脆弱的肌肤。
就在君煌痛苦嘶喊的同时,一根婴儿手臂粗的小蛇刺入他大张的嘴中,深入咽喉抽送起来。
唔呜……君煌反胃的作呕,但无法阻止口中小蛇的深入。
窗外的乌云散开了,月光让君煌可以看见坐在不远处的那名女子的全貌。

爱夜欣赏着对方的痛苦,幽默打趣的道:“不好意思,提醒一下,我并不是个女子,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叫爱夜,你可要记住了哦!随时等你来报仇!”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们好像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他的双腿被拉得更开了,在菊蕾抽送的细小蛇一根根抽了出去,最后只剩下三根将穴口大大扒开,痛得君煌哀鸣不止。
唔唔……
“深仇大恨呢?倒是没有,只是你喜欢玩弄女人,而且弄大人家的肚子就不负责任,这也就给你的一点教训,让你也尝尝被上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很痛?”
“呵呵!看来这细小的蛇不能满足你了。”爱夜手上一挥,只见地上5条细小的蛇合在了一起,君煌恐惧的看着它们变成了一条粗大的蛇往君煌腿间逼近。
君煌努力扯动右手,想让死抓在手中的长剑自保,却一个不留神,让长剑脱手坠落地面。
不……
少了武器,君煌绝望了。
粗大的蛇的钻入臀间的菊蕾,君煌悲惨的痛吼被嘴里的异物堵住,只能发出微弱的模糊呻吟。
残忍的蛇撑开括菊蕾,侵入窄紧脆弱的肠道大力抽插起来,黏液随着高速的抽插飞溅,同样流淌的还有君煌的唾液与玉茎铃口的透明体液。
而同样侵入体内的细长小蛇则作着与粗大蛇相反的活塞运动,每次深入体内必会戳刺前列腺的位置,强烈的痛苦与快感在体内横行,令没有这般经验的君煌全身紧绷颤抖不已。
嗯、嗯嗯……模糊的呻吟着,愈来愈强烈的快感几乎埋没了君煌。
只见此时的爱夜站起了身,白袍翩然落下,墨发轻扬,露出一张帅气的脸。
爱夜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打量着君煌下体的部位,还坏坏的用手指弹了弹。
“呵呵!看来你还挺享受的嘛!”
爱夜的此话一落,只见一条细长的小蛇快速的钻入了玉茎的铃口,尿道被异物插入的剧痛让君煌剧烈一震。
啊啊啊……不、不要钻进去,不要动……
痛到浑身血管浮动的君煌发出难以忍受的惨叫,当然这是无声的惨叫,阻止不了小蛇在铃口抽送的动作。
啊、啊……
断断续续的沙哑呻吟回荡在卧室内,吊在半空中的君煌已经耗尽多余的体力,只剩下偶尔的轻微挣扎。
左右大张成近乎一直线的双腿间,原先剧烈抗拒的菊花穴此时已经被完全征服了,柔软收缩着吞吐粗大的小蛇,过多的黏液随着抽送溢出穴口,又在下次插入时被带入体内,充血红肿的绉褶柔嫩的绽放,艳红的内壁偶尔还会随着小蛇的抽出外翻。
君煌收了回去,无法合拢的菊蕾变成一个湿糊糊的肉洞。
意识模糊间,君煌注意到那叫爱夜的人影出现在自己下身前。
嗯……
爱夜打量着君煌赤裸的身躯,“不要以为这样就完了!”一个拳头粗细的蛇已经粗暴的往君煌的菊蕾发起进攻。
啊啊啊啊啊──
嘴巴明明被堵住的君煌发出凄厉的无声惨叫,菊花穴一口气被撑开到最极限,彷佛身体要被剖成两半的剧痛让他眼前一片漆黑,所有知觉都消失了,只剩下被残暴侵犯的部位持续的传来被撑大撕裂的痛楚。
啊啊、啊……
君煌死命挣扎,拼命扭动腰部想抵抗蛇的进攻,被庞然巨蛇浅浅的抽送,然后一点一点的被迫将可怕的凶器吞入更多。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人总喜欢在已经无法改变结果的时候继续反抗,希望你能继续保持这样的活力。”爱夜的声音冰冷毫无感情。
他将君煌的上半身压到床上,不知何时布满床铺的小蛇蠕动着缠绕上君煌的身体,将他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并且将他的双腿大张成V字形反折在身体两侧,脚踝被小蛇紧紧缠束。
这样的姿势让君煌的臀部朝天,挺立的玉茎甚至抵住腹部,更悲惨的是,这个角度让君煌可以亲眼看见自己臀瓣间插着何等可怕的凶器。
与人类的性器不同,查斯钦的凶器上还有无数的细小触须与像是疣一样的颗粒突起,手臂粗的煌体表面不时的会有起伏蠕动的动作,就好象巨大的蟒蛇一样,而蛇头正卡在刺痛难耐的部位……
注意到君煌惊恐的视线,爱夜恶劣的更加反折他的身体,托起他的后脑,让他可以更清楚的看见自己双丘间饱受凌虐的菊蕾。
君煌剧烈喘息呻吟,那是绝对的恐惧与厌恶所造成的……
啊……感受到那根蛇的可怕,亲眼看见还有三十多公分手臂粗的部位露在体外的君煌已经想寻死了。
不……不可能再插进来了的……
尽管极度畏惧厌恶,攀爬在身上的小蛇却刺激着他全身敏感,乳头、腋下、大腿内侧、分身与袋囊全部都被持续刺激,但与这样的快感相违的,却是后庭被持续插入的剧痛。
过于粗大的凶器不用刻意努力就可以压迫到前列腺,体内被完全撑开的痛苦中夹带了男人无法抗拒的快感,让君煌痛苦的哀嚎染上了些许的情欲。
绝望的视线里,硕大的蛇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已经受了伤,正微微流出细细的鲜血的菊蕾内。
然后,在体内突兀的暴动起来……
噢啊啊啊啊……
黑暗的卧室内,充满了彷佛野兽般痛苦的喘息呻吟……
“王爷,王爷,醒醒?”
君煌猛然睁开眼睛,对上小厮的视线有一瞬间还茫然着,惊慌的叫起,“蛇呢?很多蛇!”
“蛇?什么蛇?没有蛇啊!奴才刚才经过王爷寝宫门口,听见您叫声就进来了,你做噩梦了。”
“噩梦?”
“是啊!你瞧你满头大汗,奴才为你准备热水去。”君煌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望着那小厮走了出去,低头瞧着,自己的衣物还好好的穿在他身上,连那把长剑也好好的挂在墙上。“难道刚才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吗?”这也太真实了吧!

“王爷,水为你准备好了。”
“恩!”
这一晚,君煌始终没有睡好,吩咐小厮把整个寝
都点满了蜡灯,叫来了侍卫守在寝室门口,但是他仍然无法安心睡觉,一闭上眼睛就仿佛看到那蛇在暗处睁着绿油油的眼睛盯着他,相对比的爱夜这一晚玩得很开心,一觉睡到天亮。
隔日,君尘梳洗用过早膳后,便带领着一干人等迫不及待的望地牢走去,今天他换了一套华贵的紫色丝绒长袍,身上除了一根系腰紫色丝带,再无别的装饰,帅气的面容一路还是引来了不少宫女红着脸不住的偷瞧。
“王爷!”看守地牢的两名男人连忙上前迎接。
只见一道身影挡在了地牢门口,君尘拖着珍贵的长袍,走下阶梯。
“我上次关进来的那个女的,她现在怎么样了?”君尘打量了这漆黑,不见一丝光线密不透风的地牢,忍不住皱了皱眉,这种地方能呆人吗?
“还在里面!”
“哦?她乖吗?有没有又哭又喊?”
“那倒没有,她一进来就当是自个家,就在那里面安然酣睡。”
“带我进去见她!”为什么呢?一个女孩子在这种陌生的地方呆了两天,她不害怕吗?
“是!”
君尘跟着越走越里面,就越能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忍不住捂住鼻子抱怨,“还没到吗?”
“到了!王爷,请!”
君尘站在木栏门前望进去,却看到爱夜背对着他躺在草床上,一动不动,宛如岩石,“把牢门打开。”
“是!”
君尘皱了皱眉,走进这令人掩鼻的牢房,“喂——!知道害怕了吧?你跪下来向我请罪,我就放你出去。”
“......”爱夜没有理会。
君尘恼怒的上前用力推了她一把,谁知爱夜整个身体从床上滚落在他脚边,她瞪眉突眼,一把尖锐的匕首在她肩胸之间,深深的砍在体内,血肉凌乱,死相惨厉。
“啊——!”君尘惊诧脸刷的白了一片,看见如此惨状,他吓坏的往后退了几步。
连看守牢的几个人也怔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他才鼓足了勇气,走到爱夜身边,蹲下身子,抓住她的纤纤玉腕把脉,脉搏已经停止了,她......死了?
君尘怔愣大看着她,想起前几日,她还神采焕然,怎么这么快......?“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看守她的?”他转身以噬血的目光瞪着,厉声道。
“王爷,饶命啊!”看守的人早被他暴戾之气,吓得脸色发白跪在地。
“来人!凡是在这里看守的人全部打五十大板。”
几个守牢的被拖了出去。
“你们......把她好生的安葬了吧!”
“是!”君尘再也不想在这里呆一刻,转身拂袖便离去了。
他们一走,躺在地上那冷冰冰的尸体蓦地跳了起来,爱夜美丽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这些人还真好骗。”
爱夜盯着牢房窗户默然寻思。
这个窗户完全是用半寸径树木栏拦住,现在想来,这里没有钢铁,所以,只有用木头,在他看来这简直等于没有设防。
他寻思片刻,决定现在就出去,在这里呆了一晚,身上又臭又痒,该找个地方,好好享受洗净一下才行,爱夜伸手握住木枝,潜运劲力,猛一板一扭,那根木枝已齐石头处断掉。
随后双足疾点,“刷”的一声,凌空纵起,人像飞鸟似的,出了窗户。
一个牢房根本困不住他,再怎么说,他也是白道和黑道上赫赫有名,令人畏惧的蟠龙王啊!
第三章 ·诈死
隔日,君尘梳洗用过早膳后,便带领着一干人等迫不及待的望地牢走去,今天他换了一套华贵的紫色丝绒长袍,身上除了一根系腰紫色丝带,再无别的装饰,帅气的面容一路还是引来了不少宫女红着脸不住的偷瞧。
“王爷!”看守地牢的两名男人连忙上前迎接。
只见一道身影挡在了地牢门口,君尘拖着珍贵的长袍,走下阶梯。
“我上次关进来的那个女的,她现在怎么样了?”君尘打量了这漆黑,不见一丝光线密不透风的地牢,忍不住皱了皱眉,这种地方能呆人吗?
“还在里面!”
“哦?她乖吗?有没有又哭又喊?”
“那倒没有,她一进来就当是自个家,就在那里面安然酣睡。”
“带我进去见她!”为什么呢?一个女孩子在这种陌生的地方呆了两天,她不害怕吗?
“是!”
君尘跟着越走越里面,就越能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忍不住捂住鼻子抱怨,“还没到吗?”
“到了!王爷,请!”
君尘站在木栏门前望进去,却看到爱夜背对着他躺在草床上,一动不动,宛如岩石,“把牢门打开。”
“是!”
君尘皱了皱眉,走进这令人掩鼻的牢房,“喂——!知道害怕了吧?你跪下来向我请罪,我就放你出去。”

“......”爱夜没有理会。
君尘恼怒的上前用力推了她一把,谁知爱夜整个身体从床上滚落在他脚边,她瞪眉突眼,一把尖锐的匕首在她肩胸之间,深深的砍在体内,血肉凌乱,死相惨厉。
“啊——!”君尘惊诧脸刷的白了一片,看见如此惨状,他吓坏的往后退了几步。
连看守牢的几个人也怔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他才鼓足了勇气,走到爱夜身边,蹲下身子,抓住她的纤纤玉腕把脉,脉搏已经停止了,她......死了?
君尘怔愣大看着她,想起前几日,她还神采焕然,怎么这么快......?“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看守她的?”他转身以噬血的目光瞪着,厉声道。
“王爷,饶命啊!”看守的人早被他暴戾之气,吓得脸色发白跪在地。
“来人!凡是在这里看守的人全部打五十大板。”
几个守牢的被拖了出去。
“你们......把她好生的安葬了吧!”
“是!”君尘再也不想在这里呆一刻,转身拂袖便离去了。
他们一走,躺在地上那冷冰冰的尸体蓦地跳了起来,爱夜美丽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这些人还真好骗。”
爱夜盯着牢房窗户默然寻思。
这个窗户完全是用半寸径树木栏拦住,现在想来,这里没有钢铁,所以,只有用木头,在他看来这简直等于没有设防。
他寻思片刻,决定现在就出去,在这里呆了一晚,身上又臭又痒,该找个地方,好好享受洗净一下才行,爱夜伸手握住木枝,潜运劲力,猛一板一扭,那根木枝已齐石头处断掉。
随后双足疾点,“刷”的一声,凌空纵起,人像飞鸟似的,出了窗户。
一个牢房根本困不住他,再怎么说,他也是白道和黑道上赫赫有名,令人畏惧的蟠龙王啊!
房外月光清明,房内烛光闪烁,床前沙帐半掩......
躺在床上,睡梦中的君尘不时皱眉呢喃,额头渗着冷汗,几幕触目惊心的画面在他脑中浮现。
“啊——!不要!不要......”
君煌听到了叫喊声,连忙推动木轮椅进房,见状,欲唤醒他。
“君尘!君尘!”他轻拍君尘的脸颊,“醒醒啊!君尘!”
君尘,猛然睁开双眼,瞳眸的焦点遇上君煌时,有一瞬间是茫然。
“我......”
君煌握住他的手,柔声道:“你做噩梦了,一直在呓语着。”
“噩梦......?”君尘一想到那沭目惊心的噩梦,就骇然失色。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自你从地牢回来后,你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你在床上已经躺了一整天了!”第一次看到这个皇弟这样,有些担忧,“是在地牢里看见的那具尸体吗?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死人,怎么会畏怯成这样?”
闻言,惊悸失态,双目齐瞪,“皇兄......!你知道吗?她......她死状很恐怖,瞪眉突眼,一直盯着我......!皇兄!我真的没有想要她死......”他一边说,一边唏嘘流泪。
君煌见他这样,有些不忍,“不是查过了吗?她是自杀死的,不是你害死的,你不要再想这件事了。”他拿起毛巾,为君尘轻试额边发出汗水,“你出了一身汗,我吩咐人为你准备热水,你好好洗一个澡吧!”
君尘点点头。
蒸烟缭绕,热雾朦胧!一条乳白修长的腿,蜻蜓点水般慢慢伸进水里,“哇——!好舒服啊!”爱夜迫不及待,整个人跳进了澡桶里,缕缕清雅的檀香混合着白雾飘然弥漫在空气中,很是舒心。
头轻靠在木桶边缘处,乌亮如瀑布的黑发披垂在桶外,就像一匹上好的乌缎。
惬意的叹息声,悠悠回荡在这华丽的澡堂室里。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感到,洗澡也是一种享受——很自由,很舒服,也很安神。
“君尘王爷,热水已经准备妥当。”
“好!不用你们伺候了!都退下吧!”
“是!”
糟了!听到这番对话,爱夜心知不妙,躲起来?可是躲哪里?这地方就这么大,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正当爱夜慌乱之际,脑子里闪过一记灵光,有了!他有‘闭气功’呢!以前游泳他能闭气三个小时不出水面!见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爱夜连忙把头埋进水里。
君尘拖着恹恹不堪的身体,来到屏蔽后的澡桶,因为水面浮有许多花瓣,所以君尘并没有发现有异。
他缓缓的伸手解开衣襟上的盘扣,褪去衣物,脱去长裤,很快他便裸裎了。
爱夜在水中清楚的看见一只白皙的腿伸进了水里,随后是一个健美的臀部以及结实的胸,腰。
爱夜在心中呐喊,天啊!竟是一个男的?不过也让他大饱眼福了,看到了这么性感诱人的躯体。
忍住,忍住!不能摸啊!
十分钟后——
爱夜可一点不害臊,能看的都看光了,只怕没动手摸了。
二十分钟后——
时间怎么过得那么慢!
一个小时后——
要死了!

两个小时后——
天啊!他怎么还没洗好?
又过了半个小时——
他是不是睡着了?
最后又过了几分钟——
不行了,受不了了!快不能呼吸了!爱夜再也憋不住,人头猛的浮出水面,他长吸一口气,欣然感到:空气真好!
呃?四目相对,彼此沉默。
“你......?”君尘惊恐失色,脸惨白不敢置信的瞪着他。
“小弟?”那健美的身躯居然是他弟弟阳炎,爱夜很是高兴,上天待他真是好啊!
爱夜本想解释自己不是故意偷看他洗澡的。
但君尘根本没有把这个放在心上,他的知道这个女子已经死了的,现在出现个人头在,不是遇见鬼!那是遇见什么?“你.....?”
爱夜伸手想去碰他,但他就这么眼睛一闭,被吓晕了过去。
“喂!小弟?”
爱夜跳出澡桶,快速的穿上衣服。
“你再这样睡下去会感冒哦!”他晕倒在这里根本没有人知道,这个样子着凉了怎么办?感冒就不好了!还是把他弄到床上去吧!
“对不起哦!我不是真的想占你便宜。”爱夜力气很大,只要稍微一用力,便很轻易的把他打横的抱起。
他当然不会放过任何大饱眼福的机会,那双晶亮的大眼睛又在他身上来回斜睨,把该看的和不该看的都给她看光了。
爱夜轻轻的把他放置在床上,再给他盖好被子,在他额头留下一吻。“小弟!祝你做个好梦。”
第四章 ·改头换面
“爱夜姐,你回来了?我听别人说你死在牢里了!害我好担心!”
“我那有那么容易死?”爱夜一屁股坐在木椅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品味,神驰追思到昨夜,一想起那事,就不由的一笑,真没想到阳炎还是个王爷,闯入了他澡堂.........呵呵!
“不过倒是有一个人死了。”
“谁死了?”
“陛下后宫的一位妃子。”
“妃子?”
“陛下三妻四妾是常有的事,如果他没有一个妃子,那才奇怪。”
爱夜气恼,差点忘了,历史上的皇帝,谁没有佳丽千人,可恶!他可不愿意跟别的女子分享一个男人,“这个花心大萝卜,他现在还有几个妃子?”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你怎么能这样说陛下呢?他一点也没有纵情恣欲,一直以来,陛下就只纳过一个人为妃,是一位出类拔萃的明君,我国现在国富民安,天下太平,都是他的功绩。”
“你说他只纳过一个人为妃?”
“是啊!”
“什么,那更不可原谅了,他一定是爱上了那个女子,要不怎么可能忘了其他女子存在?”
“......”
“那女子是不是很美?有我那么美吗?”
“他很美没错,但他是个男子。”
“?”闻言,爱夜愣住了,“你说什么?男子?”
“恩!”
“男的?”
“恩!”
“陛下的妃子是男的?”爱夜再次确定。
“恩!”
“.............?”
“怎么了?”
“男的和男的........?”这里这么开放?
“爱夜姐,你怎么了?”
“在这个国家,男的和男的可以成亲?”
“也不是啊!男子为妃,这还是头一次!”
“哦!!”
入夜——
爱夜嘴角噙着一抹微笑,飞身标出窗户,袍袖一展,飘出宫殿,直奔“逝室”。
“逝室”就是停放皇室棺木的地方,没错,就是这里了,他倒要看看那美丽的男妃长什么样,竟把他迷惑到这种地步。

爱夜推门而入,便看到室中央放了一具透明的水晶棺材,棺材四周角刻着佛经的幢子,幢子顶着华丽的帐子。
爱夜走向水晶棺材,往里一瞧,这一看还得了,差点把他吓死,明明是个男子,眉毛却修得细长,脸上还抹了厚厚的一层白粉,再加上一张血盆大口,身上还穿了一件艳红的衣裳,天啊!这身打扮太恐怖了吧!还真是不男不女,那家伙怎么会看上这种人啊!不会是脑子有毛病吧?
但是奇怪的是,死人的脸不应该是这样红润有血色的啊!他躺在这里是如此的恬静安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他不会没死吧?爱夜伸手探去他鼻下,的确是没有呼吸了。
咦咦咦......
为什么他感觉胸口剧烈疼痛,呼吸困难,就像被人活活掐着脖子......
不行,不能呼吸了,怎么回事?他难道中毒了......
隔日——
床上的爱夜迂缓的醒来,他眼眸睁开时有一瞬间是茫然,这里又是什么地方?门帘调龙画凤垂着,而自己躺在丝绸的超级大古董床上,一旁的木柜上放满了圭壁瑰宝的古物,木柜不远处有一玉白色石桌椅,有两名婢女坐在那有说有笑的闲聊。
怎么没看见小丸?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记得自己好像是在“逝室”看那男妃的,后来......他不是很记得了。
“......”那两名婢女望了望爱夜,没有理睬,又继续聊天话题。
“这里是什么地方?”爱夜很有耐心的又说了一遍。
“怎么?你还没死啊?”一位婢女脸上堆满尖酸的嘲笑说。
“......?”爱夜惊愕,这女子讲话怎么如此刻薄?他又没得罪她。
“自杀都没死,你的命还真够硬!”
“自杀?”爱夜听得一头雾水,他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自杀,“你是在说我?”
“你还真够贱!对陛下死缠烂打,干嘛不死了去?养你一个废人,我们还要多一个人伺候!”
爱夜听不下去了,他可不是等着被欺负的那种人,“马上向我道歉,否则......”
“呵呵!一贯的病猫,死而复生,这下学起老虎发起威来了?”
“我是病猫?”看来不给她们点教训是不行了,爱夜冷笑一声,步伐疾如闪电,快似泼风,瞬间就到了她们面前。
“啪!啪!啪!”几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爱夜出手又快又狠。
两位女子呆若木鸡的抚摸着自己被打的面颊,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怎么?是不是还想被打?你们说是割掉你们的舌头好呢?还是拿你们来喂我的宝贝蛇好呢?”全身被骇人花纹鳞片遮盖的罕见毒蛇正卧在爱夜怀里。
“对不起!奴婢下次再不敢了。”那两位婢女被吓得双手发颤惊惶失措跪爬在地。
“知道错就好,我问你们这里是什么地方?”爱夜也没有叫她们起来,只是悠闲的坐在一旁喝着茶。
“这里是虞妃殿。”
“虞妃?”是国王的妃子?“我怎么会在这?”
“虞妃,你那天自杀死在荷池里,本来要准备下葬的,却发现你又活了过来。”
“你叫我什么?虞妃?我自杀?死在荷池里?还下葬?”爱夜发现事情不想那么简单,他有不好的预感。
“是啊!”
“我什么时候成妃子啦?”
“......!”两位婢女都惊愕的望着奇怪的爱夜。
“一个小小的后妃我可不愿意做,要做我就做皇后。”
“虞妃,你......忘记以前的事情啦?”一婢女小心翼翼的问。
“为什么这样问?”他还怀疑这两位婢女是不是神经病的呢!
“没有!”
“你们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小翠!”
“奴婢叫小红!”
“小翠?小红?”好土的名字,“帮我打盆水来,我要洗一下脸。”
“是!”叫小红的婢女很快打了水来。
清澈如镜的水倒映着自己的脸庞,爱夜下一瞬惊愕住了,这张脸他见过,但不是他的,“给我拿面镜子来!”
小翠递上镜子。
当爱夜看到镜子里的人时,忍不住骇异,“这张脸?这张脸......为什么?为什么会在我脸上?”这只手也不是自己的,胸膛变结实了,而且他变高了,对这点他还是很满意的。
爱夜咋舌,怔愣在那,他变成另一个人了?而且还是他昨晚在水晶棺材里见到的那个不男不女的妖妃。
难道是这虞妃不甘心就此死去,所以拖着他是灵魂进入他的身躯?不会是被什么奸人所害吧?那他还要为他伸冤啊?管他,换个身份也不错。
爱夜盯着镜子里的人,修得细细长长青黑色的眉,嘴唇画得红彤彤的樱桃小口,脸上途了厚厚浓浓的一层胭脂粉,还有那指甲修的鲜红又长又尖,再加上一身秀了大红花的长裙。
天啊!一个大男人竟这样弄粉调脂,把自己打扮得这副德行,真是丢人现眼!

他以前是怎样他不知道,既然以后他都要顶着这身体见人,他就要好好的改装一下。
“你们在棺材旁,有没有看到另一个女孩?”
“有!”
“把那女子带到我这里来!”
“可是,她已经死了!”
“死了?”已经死了?“她身上有一个包袱,给我拿来。”本来想她们把尸体抬来的,后来想想,有些不妥,“还有,警告所有人,包袱里的东西一样都不能少,少了一样我要他狗命。”在这种地方,死了一个人,有是一个没有身份地位的人,想必身上的值钱的财物早就被挖空了。
“是!”不久,两位婢女手上拿着包袱惶恐不安的望着他。
“怎么?东西不全?看来狗命不想要了?”
“不是不是!东西已经找到,虞妃饶命啊!”两位婢女惊骇跪了下来,身体战战兢兢的发着抖。
“哼!”爱夜接过包袱,打开里面一瞧,东西倒是还在,只是里面的盒子裂了一小口,怪不得她们那么害怕,发现自己好像是凶了一点,只因她们开始对他态度不善,算了,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容易记仇了,想到这里,他放软了语气。“好了,这次绕了你们。”
“谢虞妃娘娘!”
“以后不许叫我虞妃,我听着不舒服。”
“那叫什么?”
“叫我爱夜哥哥好了。”
“是!”
“小红,你去把一个叫小丸的婢女带过来。”小丸对他有救命之恩呢!自己从来不是个忘恩负义之人。
“是!”
“小翠,你是帮我找一些男人穿的衣服过来,知道吗?要男人的,不是这些!”爱夜指指身上这件,还有床上一堆花俏鲜艳的乱七八糟。
这眉被修去一半,现在只有用眉笔补画了,他把手上的,嘴上的,还有脸上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洗去擦掉后,再看看头发,太长了,然后拿起剪刀自己修剪了一下,留了一个帅气的刘海,把头发简单的拢高成一束绑了起来,最后挑了一件很适合自己的蓝色衣裳。
两位婢女看着改头换面的爱夜,都惊诧得眼睛睁得核桃似的,“虞妃......?”
“怎么样?好看吗?”他对她们展露了一抹魅力十足的笑容。
两婢女一窘,脸红得就像关云长转世似的……
爱夜也满意的自己的化装成果,改装之后,完全像变了一个人,高挑匀称结实的身材,棱角分明的性感嘴唇,两道英气的剑眉,英俊刚毅的面容,哈哈!如此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他,出去只怕招蜂引蝶啊!原来那娘娘腔长的还挺帅气的,真是不懂得珍惜老天爷赐予他的财富,浪费了这张脸。
“你们都坐下吧!我有问题要问你们!”
“虞妃有什么请问!”
“不是说了叫我爱夜哥哥的吗。”
“是!爱夜哥哥!”
“恩!你们说这虞妃是自杀的,为什么会自杀?”
“其实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你经常去见陛下,但一见面就吵架,这次你们吵得很厉害,回来你就跳荷池自杀了!”
“我记得你们开始说我纠缠陛下,还骂我贱的呢!”
两人又以为爱夜要问罪,吓得要下跪,却被及时阻止,“你们放心好了,我说了之前的事不追究就不追究,我说话算话,你们只要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不许又一点隐瞒,知道吗?”
“是!”
“你们说我经常跟陛下吵架,那陛下怎么还能隐忍?他不生气的吗?或杀头,打入冷宫?”
“您不知道,国师大人算出虞妃娘娘的身躯很重要,好像跟蟠龙王有关系......!”
“蟠龙王?”爱夜惊讶得喝了一半的茶水差点喷出来。
“?!”两婢女不明白为什么虞妃如此惊讶。
“你们这蟠龙王是怎么回事?”
“蟠龙王很重要的,每一代,我们的陛下都得有一个蟠龙王,如果蟠龙王不出现的话,陛下就活不过25岁,已经很久了,上一代,甚至上上一代,陛下的父亲爷爷都没有活过25岁。”
“哦?为什么?那他们又怎么知道谁是真正的蟠龙王呢?”
“国师知道的!”
“国师?”这个国师好像不简单啊?“那陛下有没有在虞妃这里过过夜?”
“过夜?”
“就是他们有没有发生那种关系?”
“没.....没有!”两婢女用很奇怪的眼神望着爱夜。
第五章 ·陛下的手术
虞妃殿,一个偏避冷清的地方,不过也算是个远离喧嚣的世外桃源,四周俱是苍松翠柏,清晨鸟语声声。
就这样窗间过马,一晃就过了十多天,这样的生活百般无聊,虞妃殿的院子有很多人看守,根本就是变法的软禁!什么地方都不能去,真不知道这虞妃在这里是怎么过的。
开始爱夜也有些兴奋,软禁嘛!多好玩,他还没有被软禁过,但过了这几天,他都快疯了。这国王陛下也没有来过一次,看来是对这虞妃很是厌恶,国王对一个妃子如此,其他婢女们也更不把他放在眼里。
“小蛇小蛇,你说该怎么办?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塞冷啊?”爱夜抚摸着怀里的蟠龙蛇,它盘成一团,张着的嘴里一条吐动得非常快的舌头,好像喷出一条火焰。“看来现在只能让你出马了。”语毕,他放下了蟠龙蛇,它从门缝里溜了出去。“呵呵!塞冷,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
“爱夜哥哥,你说的小丸已经带到。”

“好,你们下去吧!”
“是!”
“小丸,过来坐。”爱夜笑靥如花拉着小丸在满桌点心的石凳坐下。
小丸见他如此,一个脸红得像柿子,“虞妃,我......”
“什么虞妃,你以前不是叫我爱夜姐姐的吗?我就是爱夜啊!你救的那个人啊!”
“你是爱夜姐?”
“是啊!我睡一觉醒来就上了他身了。”
“......?”小丸听得目怔口呆。
“你救了我,我说过,我会报答你的!虽然现在我还没有什么地位,不过,皇宫里的宫女,我还是有能力调配的,所以,你以后不用再回去奴隶区做苦工了,来我身边做我婢女吧!”
“真的?”小丸惊喜。
“当然是真的!还有,这些衣服全都给你。”这些衣服全都是那不男不女的虞妃以前穿的,他现在也穿不上了,放在这里发霉也太可惜了。
“哇——!好漂亮的衣服啊!”小丸兴奋的看着床上织绣精美的衣物,“这些真的全部都给我的?”
“当然!”
“爱夜姐......公子!”
“我现在这个样子,你看想女的吗?还是叫我爱夜哥哥吧!”
“好!”
“咦?奇怪!”爱夜愕然的发现自己手臂上竟刻有蟠龙图案,还发出奇异绿色光,换了身体怎么还有蟠龙图案?
“怎么了?”小丸凑上去一瞧,惊诧,“蟠龙图案?你是蟠龙王?”
“呵呵!是啊!奇怪,我换了身体他也跟着过来了!”
“太好了,爱夜哥哥,我就知道你不是平凡人,我居然能见到蟠龙王,我救的人居然是蟠龙王,我见到传说中的蟠龙王了......”
“小丸,你没事吧?”好像兴奋过度了吧?
“传说只要找到蟠龙王,我国必定繁荣昌盛,因为他是守护我国的神,所有竺云国的人都知道。”
“我是神?不会吧?”不会是塞冷为了找他的借口吧?
“国师到——!”语毕,这男子已经到了房间,他红颜白发,眉目冶容却满是寒意,一身特异雪白装配上他的银发,让人觉得滴水成冰,却有说不出的冷艳。
小丸见到来人,畏忌的跪下,“国师大人——”
“没你的事,你可以出去了。”那位国师说话了,冷冷的,如箭在弦上的声音,更像风雨前的谧夜。
“是!”小丸不敢停留片刻连忙退了出去。
“竺云国的国师欢迎蟠龙王降临本国!”国师恭谨肃穆的单膝跪下。
爱夜望着这艳冶华服的男人,这就是她们所说的国师?
“我知道真正的虞妃已经死去,而你是一个从很远地方来的,是一个叫爱夜的男子。”
“国师大人果然是神机妙算啊!”
“我相信您已经听说了,每一代的竺云国陛下身上都封有咒印,如果您不能为陛下消咒,陛下会活不过二十五岁。”
“国师,你是不是太迷信了?”
“陛下胸口上有一个“咒”字,前一代,甚至前前一代的竺云国陛下都有,而且他们都没有活过二十五岁,如今的国王长治久安,天下归心,如此爱民如子的好皇帝不是每一代,每个国家都有的,竺云国需要他,百姓需要他,所以国王不能就此......”
“但是那个什么咒的,我根本就不懂解。”
“您可以解,也只有您能解,而且您一定能解。”
“我能?”不会拿他的血祭天吧?那也不是不可能的,谁不知道古时候的人很迷信的?
“陛下一直没有立后纳妃,甚至不充许任何人接近他身体,至今他还保留处子之身。”
“哦?你怎么知道?”陛下不可能连如此私密的事也和别人讲吧?
“因为陛下留着处子之身,就是要把第一次献给蟠龙王,如破了身,他一定活不了二十五岁。”
“哦!”爱夜心里可是乐死了,眼笑眉飞,“我是男人也无所谓?”
“陛下只能“受”不能“攻”,所以,您如果是个女子那绝对不是解咒的人。”
“呵呵!我非常愿意,也非常乐意为陛下解咒。”
“多谢蟠龙王!”
“你起来吧!怎么还跪着?”爱夜伸手要去扶他,却没想到被他惊慌失措的闪躲掉了,呵呵!这国师好像很怕他似的,爱夜意兴盎然道:“怎么样?国师大人是不是也有咒啊?需不需要我也帮你解咒啊?我非常乐意的!”
“不......不需要!”国师冷寒脸顿然红得像天上的火烧云。
“呵呵!”想不到这国师也有可爱的一面,“我想问的是我蟠龙王在这里算是什么身份呢?”
“您和陛下是平起平坐的,见面无必下跪,不止如此,您还是庞大的杀手组织——蟠龙会的首领,里面的人全部听命与你,跟陛下没有任何关系。”
“哦!”没想到我在这里也有这么大的后台?
“风洐参见国师!”一阵风吹过,一名男子已经跪在他们面前,爱夜望着眼前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子,邪风,天啊!现在的他看起来更加的帅气。一袭黑衣包裹在身上,可能是因为赶路,面上还风尘仆仆的,有些发红,但大热天的却一滴汗也没有,即使是跪在地上,也保持着警戒的意识,整个身体紧绷着,像一头猎食的豹子仿佛随时能扑出去进行战斗的样子,也正因为如此,身上的线条更加显现出来。“唔,身材不错哦!”应该说比以前更好了,爱夜眯着眼,目光将风洐视奸了个遍,看的风洐的头更低了下去。呵呵!反应不错。

“风洐,他是蟠龙王,以后你直接听命与他。”
“是!属下见过蟠龙王!”
“起来!”
爱夜见风洐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满是惊诧和仰慕的望着爱夜,一丝由于滑过他的脸,然后很干脆的站起来笔直的立着。
“蟠龙王,他是风洐,蟠龙会的四位堂主的首领,也算是你的贴身影卫,直接听命与您。”
“恩!风洐,等我办完事,去我那里一趟!”爱夜说。
“是!”
“有什么事?”国师问。
“陛下中了剧毒。”
“情况怎么样?御医怎么说?”
“情况很不好,御医束手无策,太后来请您过去。”
“想必这个毒也只有您能解了,蟠龙王!”国师说。
“哦!”这国师好像什么都知道,不错,他蟠龙蛇的毒,除了他,没人能解。“那请问我能走出这个房间了吗?”
“您是蟠龙王,没有什么地方能阻止您。”
“呵呵!走吧!”爱夜怡情悦性走出了门,后面还跟着国师和风洐。
“参见蟠龙王!”才刚接近陛下寝室,门前就堵满了人,他们几人一出现,所有人都跪下参见。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蟠龙王了?消息还真是快,不会整个竺云国都知道了吧?“都起来吧!陛下呢?带我进去
!”
“是!”一名太监领着爱夜进入,所有人都呆在外面,包括风洐和国师。
寝室里有几位太医和两位宫女,还有太后,除了太后所有人见了他都下跪,“参见蟠龙王!”
“都起来!”爱夜望着床上的人,此时的塞冷脸色苍白,紧闭双眼,他那张充满勃勃英气英俊潇洒的脸,就跟满山霜扫雪压的枯草那样,变枯萎了,变得没有生气了,但是应该没有进入昏迷状态,居然都不睁眼看他一眼。
太后脸上涂满了憔悴的疲倦和深深的忧伤,“蟠龙王,请您救救我的皇儿吧!”
“恩!您们所有人都出去,我治疗时不喜欢有人打扰。”
“是!”所有人包括太后都退了出去。
这些人还真是挺听他话的。
来到床边,床上闭目养神的男人感受到有人接近的气息,以为是来看病的御医,并没有睁开他那含若冰霜般的黒眸。
爱夜把药物之类的东西放好在桌子上,眼角偷睨床上的男人,见他还没有睁开眼睛,爱夜嘴角一撇,妖娆的凤目贼光乍现。
他的伤口正好是下体部位,看来只能让他真正的昏睡过去才行,免得他塞冷尴尬。
要快,爱夜即刻拿起那瓶浅绿色的麻痹粉,不知道具体剂量跟时效,还是谨慎点好,倒了少许的药粉在白纱布上,走到床前扬起手中的纱布,对准陛下的鼻孔毫不迟疑地捂了上去。
一股辛辣的气味直扑鼻腔,身体仿佛被抽空般,连睁开眼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君豪惊诧,来人到底要干什么,这种辛辣气味的药粉只是浑身瘫软无力,头脑却异常清醒!只是爱夜却不知道。
“陛下?陛下?”床上的男人一动不动,没有应答。
呃!这麻痹粉是刚才叫御医配的,还真灵光!看来是起作用了。
要不是急着给塞冷解毒,自己一定会亲手去配制麻醉剂。
爱夜拿出解药,喂他吃了,然后把男人的衣袍和亵裤一起全剥个干净,赞了一个,不仅人长得俊美,连身材都这样好,没有一丝的赘肉,小腹平坦,身体的线条优美,并没有出现大块的肌肉。手指触摸到象丝绸般润滑有弹性的肌肤,唔!摸着真是爽,塞冷,真想念你的身体啊!
双腿间的小东西竟然是粉红色的,爱夜感觉下腹有些胀痛,急闭起狭长的凤目,心里默念,我是医者,再次睁开双眼,下腹的胀通已无影踪。
接着观察,小东西还有些长短,伤口长的不好,有所粘连……
不能通过手术的途径通连经脉,是这个时代没法作到的,伤口只能静等漫漫愈合,可这样有可能造成失禁等并发症,真到并发时就需要连跟拔起了。
如果这两天做个通脉整容再造手术是最理想的,即不需要遭受二次痛苦,还可以恢复男性本色。
这蟠龙蛇怎么伤得他那么重,再晚点,他这小东西不是就毁了吗?看来得给这小东西动个手术。
备皮(手术前必备程序):拿过红褐色小瓶,用棉花团黏上些脱毛膏,涂抹到下腹微微卷曲的小毛毛上面,不多时,一片黑幽幽的草坪就被夷为平地。
整理好脱落下来的小毛毛,爱夜秀眉一颦,真是个巨大的工程,这才刚完成备皮的一项。
拿起剪刀把白沙布剪成合适的宽度,抓过陛下的一条腿,把膝盖弯折起来,小腿紧紧地压在大腿上,牢牢的用白纱布绑住,另一条腿也如此炮制。下腹及双股上部也用白纱布扎紧。
怎么体温又冰凉了些!可以看到君豪胸膛地起伏,听到鼻孔发出的打鼾声,难道是睡着了吗?那睡的也太不安稳了,鼾声凌乱的像是在噩梦中。
还是手术要紧,爱夜这个时候并没有去想,也许这瓶药粉只能麻痹身体却不能麻痹大脑神经。
用半卧的姿势把君豪向着床边仰倒在床铺上,在背脊后面垫上被褥,又拿过一个枕头垫在他的腰腹部,君豪的双腿呈现大打开的姿态展现在爱夜面前。
看到自己的杰作,原来一片黑幽幽的草坪,现在只剩一根粉红色的小东西孤单单的颓唐在那里。双腿、下腹、及股部都被白纱布捆绑起来……
这画面像极了高中时期那些同人女拿的日本漫画里捆绑虐的变态镜头。爱夜有点不自然地舔舔下唇,回避着刚闪过的想法,自己又不是虐待狂,只是没有手术专用床,只得采用最原始的方法,这又怪得了谁!?
爱夜调整好刚才不该有的杂念,以医者的身份平静的面对床上的男人。
想要修整那个部位,首先要针对它的长度,总不能做完手术,粉红色的小东西在激动的时候,却有十几英寸,那还象话么!其次才是修复还原它的外形。

先看看它激动时的长短吧!
被人捂住鼻孔,全身失去了行动能力,君豪强迫自己镇静心神……
可最让他想象不到的,来人竟然扒光了他的衣裳,也不知道在他的下体涂抹着什么,还用布条之类的东西把他捆绑起来,摆出青蛙仰肚的猥亵姿态,让最隐密的地方全部展现在那人面前。
君豪死命地想摆脱这种困境,可……没用……四肢无力的瘫软着……
就算在战场上被敌人扼吭拊背,他君豪也会漠然赴死……可被人这样摆弄……耻辱、愤怒、溢满胸腔,如同打碎的玻璃瓶,把耀眼锐利的玻璃碎狠狠地刺入胸膛,转碾、旋刺……
爱夜把软软的小东西包裹起来,慢慢的揉啊捏啊,折腾了好半天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难道刺激的不够……
一手改揉捏为时轻时重的套弄,一手碰到了那两个冰凉的小球……
可手里的小东西仍是毫无生气。
绝对的弱势让高傲惯了的君豪在灵魂深处绞痛的呐喊着、嘶吼着……自己的尊严被毁得荡然无存。
到底是谁敢这样羞辱他,等他醒来,定要他死无全尸。
君豪胸膛的起伏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沉。
这……手术还要不要做下去,爱夜咬咬嘴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狠心只有做到最后一步了,那里有一点,可以刺激阳痿的病人。
爱夜用手指碰了下那个小小的洞口,轻轻地按揉着,紧闭的洞口渐渐柔软下来,泛起桃红,象是要欢迎手指的侵入一般微微张开了小嘴,爱夜的手指慢慢地伸了进去,小心的蠕动着,在柔嫩的内壁上揉捻刮擦,试图找到那一点。
好像是碰到了什么开关,粉红的小东西颤颤巍巍有抬头的趋势,看到君豪的反应,爱夜立刻明白了,在那一点加重了力道。
强烈的触电感觉瞬间游走全身,君豪的身躯被迫作出反应,渐渐挺立起来。
看到了长度,爱夜的手指停了下来,退出了君豪的身体,准备进行下一步,修复还原它的外形。
被这样对待还能做出反应,羞耻跟凌辱撕裂了君豪最后一丝尊严……胸前一热,一口鲜血喷射出来,象开出朵朵红花……
爱夜一门心思都放在手术上,眼睛一直专注地观察着手术对象,根本就没注意君豪的其他变化。
这会儿刚好打算去准备手术用具,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你?”爱夜急忙拿起白纱布要给君豪擦拭喷射出来的鲜血。
当时爱夜用的剂量并不多,麻醉粉大概过了时效,君豪突然感到有了些力气,睁开赤红的双瞳,开口嘶哑的吼了出来:“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
这话象一记重锤,砸在爱夜胸口,看来一定是误会了,难道这麻痹粉并不能麻痹人的大脑神经!?而刚刚的鼾声……
一抹不能抑制的疯狂欲死的楚痛浮上君豪面容,爱夜心猛地收紧,从没见过他的脸上出现过这样的表情,看来自己的做法,严重伤到了塞冷的尊严。
爱夜镇定、坦然的说道:“陛下,你误会了!”
身体照旧虚弱绵软,虽然有些力气,却只能做出轻微的小动作,君豪赤红了双瞳,火焰在眼底跳跃着,恨不得化作一支血剑刺向爱夜,听到爱夜提到误会两字,灰白的嘴唇全无血色,微微颤抖了几下,从牙缝中挤出来一段话:“误会?像对待妓女一样羞辱我却来跟我说是误会!当我是几岁的孩童吗?虞妃,怎么,你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拿你怎么样?”
“虞妃?”他居然不知道?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蟠龙王了的吗?
看到塞冷眼里刻骨的愤恨,通红的眼眸滴血似的瞪视着自己,爱夜哈哈大笑起来,毫不在意陛下杀人的目光,“陛下,我如果真的想要折辱你,也会选择最佳时机,你看现在如何!?刚好陛下你头脑清醒,又虚软无力,我可以为所欲为地对你施以凌虐,你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爱夜假意的凑上前去,轻佻地用手心贴着君豪的脸颊,拇指摩挲着灰白的嘴唇,还不忘一手套弄他的脆弱。
君豪额头上青筋几乎绽出皮肤,沉重的喘息声连屋外的骤雨都掩盖不住,“滚!不要碰我!贱人,来人——!”
爱夜听出他要叫外面的人进来,连忙拿起一旁的衣袍,不管君豪的挣扎,帮他盖上,“记住,你的身体,除了我,谁也不许看。”
君豪对于爱夜的动作只是一愣,随后,所有人都急忙跑了进来,包括太后和国师,“你们好大的胆子,我不是说了不许他进来的吗?是谁准许他进来的?”君豪赫然而怒,搐搦的脸冷峻得像块冰岩。
所有的士兵都你看我看,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那个人是蟠龙王啊!
“皇儿!不得无礼!”太后开口了。
“母后,你在说什么?”
“皇儿......,国师你来说吧!”
“陛下!蟠龙王已经降临!”
“什么?”君豪惊喜欲狂很是激动差点就上前揪住国师了,“真的?在哪?”
“刚才帮你解毒的那位。”
说着,爱夜也不畏惧的上前,“就是我!”
“什么?”君豪惊诧得眼睛睁得核桃似的瞪着爱夜,“你是蟠龙王?”
“正是!”
“国师,他是蟠龙王?”君豪再次确定。
“没错!他就是蟠龙王!”
“国师,你没有搞错吧?”
国师向爱夜望望,爱夜点点头,然后挽上衣袖,露出手臂,立即可见绿色异光在闪动的蟠龙图案。
君豪死盯住爱夜手臂,彻底的崩溃的道:“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太后,国师我想单独和陛下谈谈!”
“好!”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爱夜坐在一旁为自己倒了碗茶水,慢悠悠的品尝着。
“我们有什么好说的?”君豪的脸庞却阴沉得可怕,就像有一场阴雨要当头泼下来。

“你似乎很讨厌我?我指的是这具身体的主人,虞妃!”
“你不是不是虞妃吗?”
“你也知道我不是虞妃,那你就不应该讨厌我。”
“那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你如此羞辱我又是为何?”君豪额头上青筋几乎绽出皮肤,沉重的喘息声宛如骤雨都掩盖不住。
“我只是在帮你疗伤!你被咬了,中了剧毒了,你不知道吗?”
“有这样疗伤的?荒谬!”
爱夜用手指指他披在身上衣服的下体,直视君豪的双瞳,静若柔水的说道:“这伤口长得不好,有些粘连,如果不马上医治,以后可能会造成失禁等并发症,到并发时,就需要连根拔起。我想你堂堂陛下应该不喜他人碰触,就打算先斩后奏,在你无意识中完成这个手术。可设想再周全也料不到麻痹粉不能麻痹人的大脑神经,反而伤到你的自尊,造成误会。”
君豪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对方似乎只是针对他的伤处。起先是直接碰触得不到反应,随后才很过分的把手指伸到身体里面,却在伤处有反应后速退了出去。看到桌子上比平日换药时多出的些许东西,疑惑不断在眼前盘旋、放大,难道,我伤处出现了问题!?
爱夜默默的拿过白纱布沾了些水,擦去朵朵红花,轻柔的抚上起伏的胸膛,安抚君豪依然有些激动的情绪,抬眸,温柔如风的话自薄唇吐出:“傻瓜,我只会尊重你!我怎会忍心伤害你,怎会忍心折辱你!我疼爱你都来不及!我爱你啊!”是的,这是他最想说的,却上辈子,上上辈子他都没有对塞冷.翼然说过。
爱夜上前搂住了君豪,他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挣开他温柔的怀抱,“我爱你啊!”悄然的雾水聚上黑瞳,发自肺腑的话砸上心头,似乎空间突然缩小,而整个世界,只剩下他的声音。
冷然淡漠的君豪为之动容……
君豪一改以前冷漠表情,动容喊道:“你都知道解咒的事了?”
“没错!”
“罢了,这也许就是天意!”略微动下身体,感情青涩的陛下无法理解这莫名的情愫,俊美脸庞闪过一丝尴尬:“蟠龙王……手术吧!”
手术应该是医治伤口的意思,君豪并不计较未听闻过这词语。
“嗯!”
爱夜早就叫人准备了好了无烟炭火炉,锅里煮着的陈醋和水已经烧开,又加了些许盐巴,在房间里蒸薰。手术应该在无菌的空间操作,没有环境,只能用这种方法给空气杀菌。
直到屋里有了浓郁的醋香,爱夜这才把炭炉拿出屋外关紧门窗。
桌子移到右手边,上面放的器械都事先高温蒸煮过,又用消毒液侵泡后,分不同种类放在几个方形密封的瓷盒里。
把双手侵泡在酒水等调配好的消毒液中,又给手术对象及其附近的肌肤做彻底消毒。
一切准备就绪。
医者本能,这时爱夜心思都在手术对象上:“呵呵!陛下,你现在可以自己脱衣服吗?还是要我帮忙?”
君豪竟觉得有些不自在的撤下披在身上的唯一衣物——衣袍,瞬间他已经赤裸全身了,
“陛下,你这东西现在也不小么!”只需要修整外形就可以了,看来以前的尺寸大的惊人,猛然间醒悟过来……刚说了……
君豪一怔,侧过脸去,心里暗骂这该死的蟠龙王,哪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的,只怕也只有他一个。
君豪剑眉深锁,这蟠龙王对我已无畏惧,在他面前形象荡然无存……
“嗯……对……不知这麻痹粉能不能减少疼痛,已经到了这步,先试试看吧!”
“你直接加入麻痹粉在酒中让我饮下!也许我就无知无觉了。”
失去意识前君豪最后想法……酒……麻痹粉……果然……
有了之前的经验,爱夜关注着君豪……呼吸平稳……
时间一分一秒划过……
爱夜拭过额头汗津,整形手术终于结束了。
剪断已无用处的纱布,给君豪摆个舒适的躺姿,打开窗户,关好房门……
第六章 轮椅男子
隔日——
已是初冬,竺云国的皇宫,依然绿影点翠,生气勃勃。
虽然宫墙没有故宫的高,房子也没故宫的气派,但也尽显皇家的气派!
玉石雕栏,高屋建瓴,青石铺路,花木疏影,亭台掩映,曲径深幽,如入迷宫。
爱夜叫着小丸一起在皇宫里游玩,好奇地打探着,蓝天白云下,宫殿像是一座独立的城堡,巍峨肃穆,一走进来,就被一股气势吸引。
“小丸,明天我想出宫一趟,你去叫风洐今晚去我房里一趟。”
“是!”
“啊!”一道惊恐的叫声从不远处传来。
“怎么回事?小丸,我们过去看看。”语毕,爱夜追风逐电直往声处奔去。
爱夜见到一个坐轮椅的男子惊慌失措的从殿上二楼滚滑下来。
见状,爱夜拨身一声,轻如巧燕,一展轻功救下了君煌。
“你还好吧?”这细看才发现救下的此人居然是君煌,为什么他会坐着轮椅?
“没事!谢谢你!”君煌惊魂未定。
“我看你坐轮椅,你双腿不能走吗?”
“是你?”君煌惊恐的望着他。
“哦?你还记得我?”

“你,你是蟠龙王?!”君煌这才惊觉自己居然被打横的抱在怀里。
“对!”
一语,君煌竟然放弃挣扎,蟠龙王?真的是在梦里折磨他的那个蟠龙王吗?还是这个妖妃为了引起陛下的注意才故弄玄虚的说自己就是蟠龙王的?“就算你是蟠龙王,你也不能这样放肆。”
“我放肆?刚才我可是在救你!”
君煌冷静的说:“可以把我放下来吗?”
“恩!”爱夜把君煌小心翼翼的放在不远处的亭子凳上坐下,自己也不客气的一屁股坐着他身边。
“你干嘛坐在我身边?”
“我刚才救了你!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你想怎么样?”
“我救了你,你当然以身相许了!”爱夜忍不住想戏弄戏弄他。
“你——!还说是蟠龙王,原来跟妖妃一个样子!”君煌戟指怒目。
“哦?你是讨厌这妖妃呢?还是讨厌蟠龙王呢?”爱夜坏坏的问,“还是他们有谁对你做了不好的事?”
闻言,君煌有些紧张的道:“没有!什么事也没有!!”
“看你这个样子很难想象你是怎么霸上民女的?”
“什么霸上民女?我又不是隐皇弟,怎么可能去糟蹋别人女子的名节。”
“你不是隐王爷?”
“不是!”
“那你叫什么?”
“君煌。”
“君煌?”不是吧?那那天他被整得那么惨,不是挺无辜的?
“我要回去了。”
“好!我送你回去吧!”爱夜也不理他同不同意便打横的抱起。
“你——?”
“抱歉!你不是不能走吗?所以只有让我抱着你回去了。”
“你——”
“怎么?我发现你挺怕我的。”
“......!”这次君煌沉默没有说话,怕?或许吧!明知道哪个只是梦,但是他一想到梦里的那个邪恶残暴的蟠龙王,他就忍不住恐惧。
爱夜把君煌轻放在调龙画凤垂丝绸的超级大古董床上,自己却坐在床边,没打算离去。
“你怎么还不走?”
“看你的手,你应该练过些功夫吧?你真的甘愿一辈子呆在这轮椅上?”
“你说这个干什么?”是啊!他怎么会甘愿,可是又能怎样?所有的太医都说没得治了。
“别忘了我是蟠龙王!”
“你真的能治?”对啊!他是传说中的蟠龙王,也许这能治好他的腿也说不定。
“当然!”
“你......有什么要求!”他几乎不敢问。
“你说呢!”
“......!”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要你以身相许,之前说过了。”
“你做梦!”一番话把他触怒了。
“我从来不做梦!你可以考虑一下。”
“我不会答应的,你走!”
“你为什么那么厌恶我?我有什么令你不满意的,你可知道我蟠龙王不是每个人想做我情人都可以的,你大可以试着接受我。”
“你太卑鄙了,那一次,你趁着我的腿不能行走,折磨得我还不够吗?!这一次你又想威胁我?”君煌怒目切齿,突然吼叫起来,他额上青筋暴跳,眼睛放射出火一样的光芒。
“哦?那一次??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你说的那一次是什么时候?”
“......”君煌脸色惨白,低垂着头,刚才他是太激动了,那毕竟是个梦,再说了,这个蟠龙王和梦里见到的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呵呵!我这人就是喜欢威胁人,那你答不答应呢?”
“你——?哼!我就算一辈子不能走,也不需要你来治。”
“反正他已经碰过你一次了,你就再让我碰一次也不算什么,你说是吧?”
“你走,我不想再看见你!”
“明天我就去跟陛下说我要娶你,你说他会同意吗?”

“你——?”
“呵呵!让我看看你性感结实的脚和美腿吧!”
“你走!你走!”闻言,君煌的脸色也随之越变越白,身体如风中的杨柳一样瑟瑟发抖。
“你是自己把裤子挽起来还是要我干脆把你裤子脱了?”爱夜笑眯眯的盯着君煌的下身裤子。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那你别怪我杀了你!”君煌突然从床头拿出一把锋利的短匕首,一瞬间就已经低在爱夜的脖子处,“别以为你是蟠龙王所有人都动不了你,大不了我跟你同归于尽。”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一次他绝不会让他得逞。
“呵呵!速度挺快的嘛!果然是练过功夫的,不过,你是不是把我当成那个弱不禁风的虞妃了,我可不是他哦!”爱夜眼睛笑成一对月牙儿,语毕,他势若脱兔瞬间朝君煌一劈掌,还没弄清楚怎么一回事,他手上的匕首已经掉到了地上。
君煌不敢置信目瞪舌强的望着爱夜,怎么可能,虽然他脚不能行走,但是他一直相信要对付这纤弱的娘娘腔是绰绰有余的。
“你真的不自己脱?那我可动手了哦!”爱夜一扯下他下身的遮盖物,立即下半身全暴露在他眼前。
君煌脸色惨白,白得透明,看得见一根根发绿的细微的血管,他绝望的闭上黑宝石般的眼睛。自己这算什么?真的变个废人了,现在的他连男宠都不如了?
“呵呵!身材才挺好的!来!让我摸摸!”
“你......!”
趁着君煌张嘴的空档,爱夜反手将一颗圆润的药丸塞入他口中,君煌猝不及防,只得硬生生吞了下去:“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爱夜邪恶轻佻地嘿嘿一笑:“这是‘飘飘欲仙丸’,凡中者每个三个时辰就会欲火中烧,想找人交合,如若不然就会毒发,啧啧,那叫一个惨,先是气孔流血,肠穿肚烂,然则皮肤溃烂,缩成一坨,最后脸上长疙瘩,流脓水,流哪儿烂哪儿,全身变得黑黢黢臭烘烘的,再慢慢腐烂....”
“....恶——住口!混蛋!你...你不如一刀把我杀了!”居然还有这么变态的药!君煌刷白了一张本就苍白的脸,就快发青了,胃里一阵翻涌,恶心的表情就像吃了十只蚊子。
爱夜将他一副强忍着要吐的神情尽收眼底,再接再厉到:“真是可惜了这张俊俏的脸,啧,啧。”说罢,还装模作样地在他青筋爆起的脸上捏了一把,爱夜闷笑在心里,又一副贼兮兮色眯眯的样子道:“上一次感觉如何?滋味美不美?”
“我呸——!咳,咳...”君煌一阵气血上涌,发泄不得,只想将眼前这个混蛋千刀万剐,猛然一阵血腥涌上,一口黑脓的血吐出,他还没来得及喘过气,嘴里又被硬生生塞进一颗丹药,囫囵咽下,君煌赤红着眼盯着流云,似要将他烧出个洞,咬牙切齿道:“你、又、给、我、吃、了、什、么?!”
爱夜见他铁青的脸渐渐生出些气色,收起轻佻痞子样,淡淡笑道:“要是我说又是一颗‘飘飘欲仙丸’呢?”
“飘个屁!本王要你不得好......”
“放心,那不是什么春药,我骗你的。”爱夜笑意更甚,“先前那颗是平息顺气的药,后一颗是解药。你中的毒很特殊,若不先吐出毒血,吃了解药只会更痛苦,也无法以外力逼出,只好委屈你自己吐出来啰。”爱夜云看着君煌一脸狐疑的样子,微微一笑道:“不信你可以运运气。”
君煌提起几成真气,游走于体内,果如他所说气脉通畅许多。脸上的疑惑却又加深了几分:“怪不得总是感觉自己的功夫使得不顺,为什么我会中了毒?”
“你的腿不能走,可能是吸了这盆花,还有你杯里的茶。”
“花?茶?那我已经喝了好几年了,那怎么可能有毒?”
“花和茶本身没有毒的,你曾经是不是中过一种叫“青熏丸”的毒!”
“是!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是蟠龙王啊!你说我知道吗?”
“真是臭美。”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人,这就是传说中的蟠龙王吧!这应该不是梦里见到的那个蟠龙王,因为他给人一种很舒服,很温和的感觉,不像梦里的那人,是那么的恐怖,那么的残暴。
“可能是你的脚很久没治了,要他完全康复还要等上一段时间。这药你从明天起,每天涂二次,早晨和晚上涂,不能多用,用多了也不好的。”爱夜把一瓶药递给他。
“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喜欢你!之前已经说过了!”
“你——?”
“我是认真的!从不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爱夜的脸庞,荡漾着温柔的笑容,伸手抚摸着君煌柔软的头发。
君煌怔愣住了没有了反应。
“我给你揉揉脚吧!”爱夜为他轻柔疏通穴位,这就当对他的一点点补偿吧!“你知道吗?若我晚些发现,你的脚就永远不能走路了?”
第七章 ·面具男子-寒洌
蟠龙会的人,从小便开始在幼童身上饲养一种老祖宗从天山引进的盅毒,直到一年后子盅长大便从身体里逼出母盅用特质的水晶石封印,交于蟠龙会管事的手中。
只要蟠龙王觉得谁不忠,便可捏破母盅,对应着的子盅便会在那人体内施虐,直到死亡!如果手下办事不利或使蟠龙王.堂主对其不满,把母盅放入冰水中或是火炉里,极冷极热都会使母盅不适,造成子盅在那人体内发作,这种过程是极其痛苦的,已达到惩戒的目的,几位堂主,包括风洐体内都饲养了盅毒。
三更过后,窗棂轻响三声,爱夜恍惚中发现有一人悄无声息的走进屋中,似乎注视自己好久才慢慢的跪在床边。恭敬而谦卑的男声唤到:“青龙堂堂主寒洌拜见蟠龙王!”
爱夜缓缓转身,注视着眼前低头下跪之人,只见他身着黑色长衫,外罩黑色大氅,足蹬黑色长靴,显得精明利落。如此打扮潜于夜色中,还真如影子一般。但令人注目的是此人居然面戴银色面具,只留一双眼睛如星子般闪亮着。这面具显得诡异而神秘,不禁引起爱夜的好奇,爱夜轻声吩咐道:“把面具摘下来!”
寒洌如遭电击般抬头望着爱夜,连忙答道:“属下不敢,怕惊吓蟠龙王!”爱夜听后更想一睹寒洌的庐山真面目了,于是便沉声说道:“让你摘你就摘,难道相同的话让我说两遍吗?”
寒洌闻言,似是做了很大思想斗争,随后无奈一叹,抬手轻轻将面具摘下,随后爱夜便见到一张变形扭曲的脸,虽然伤口已经结疤,但那疤痕纵横交错,凹凸不平,可以想象得到初受此伤时伤势有多严重,能忍受此等伤痛之人,意志定当异常坚定。
只是这张脸越看越熟悉,想想!这不是史俊吗?内心的震撼。为什么会伤成这样?爱夜额蹙心痛,
“疼吗?”爱夜以指描摹伤疤,他低声轻问。
“已经......不疼了!”寒洌怔怔地凝视着地上的某个点,他握紧双拳,陷入回忆之中。
再看寒洌的神情已经转瞬间,由刚才的难堪无奈转变成一幅事不关己的平静。
但没等他发呆太久,他便闻到了血的味道。爱夜仔细观察,发现寒洌挺直的身躯正微微发颤,一手按在腰间,头上正大滴大滴的淌着冷汗。直觉告诉他,寒洌受伤了,而且伤势还很严重。连忙问到:“你受伤了?”寒洌没来得及回答便一头载在地上。
爱夜连忙翻身下床,轻轻揭开他的大氅,发现他腰上有一道三寸长深可见骨的伤口,伤口正缓缓渗出血来。虽然经过简单包扎,但显然是经过刚才的长跪不起令伤口崩裂了。心中不禁责怪此人性情的倔强。不必颇费一番力气就把寒洌安置在床上,脱去他的外袍,发现他胸口处居然有朵含苞未放的及其妖艳红色梅花纹印,很是好看,爱夜忍不住用手抚摸了一下,暗想不到这寒冽居然会在身体上纹一朵梅花。
看了好久,爱夜才回过神来,没有惊动他人便独自为他包扎。天快亮时,寒洌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身处何处时,便挣扎起身欲再次请罪。
爱夜见他气色已转好,便想吓他一下,便沉声道:“谁准你起来了?给我躺下!”寒洌闻听此言脸色微微一变,应到:“是!”

爱夜看看他,笑道:“我叫小丸为你准备一间房,你就在我这安心静养,最好乖乖听话!”
寒洌闻听此言,如泥塑般愣在当场,随后扑通一声,再次跪在地上,急声道:“寒洌已无大碍,请蟠龙王不必担心。”说着便欲证明给爱夜看,他是如何健壮如初,但刚一转身,伤口便再次裂开,
爱夜那一幅早知如此的神情下,寒洌耳角微微一红,低声道:“属下听命!”
“你似乎很想留下来,连受伤了也这么勉强。”
“能被选上为蟠龙王效命,是属下几生修来的福分,属下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只求能为蟠龙王办事。”
“贱命一条?谁说的?你的命可是很值钱的,以后不许这样胡说,知道吗?我会心疼。”爱夜露出满足温柔的浅笑,散发着安详宁静的气息,一时间寒洌移不开双眼,只是怔怔地望着他。
“这是药,从明天起每天用两次,记得,是涂在脸上,我等着看你英俊的面容,你可要好好记得按时上药哦!”爱夜把一瓶药水递给他。
脸?他的脸能不能好,他一直不是很在意,因为自己的脸太柔荑,做杀手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脸毁容时他还有些庆幸的。
“是风洐叫你来的吗?”
“是!”
“风洐怎么不来?”
“属下不知!”
“胆子蛮大!叫他晚上来找我,竟然敢随便找个人敷衍了事?”爱夜怫然不悦唤了声,“小丸!把风洐给我叫来!如果他胆敢不来,问他是不是不想在蟠龙会呆了?”
“是!”
现在是深夜,叫他来正好看场好戏。“寒洌,你说风洐最担心的是谁?”
“应该是教他武功的师父-烈火。”
“哦?”烈火他听说过,好像蟠龙会的人都是从他手里教出来的,是个难得的人才。
爱夜优雅的掀开盖在寒洌身上的被子,他薄的嘴唇挂着一抹的微笑,“寒!”
见状寒洌只是一愣,不明白蟠龙王要干什么!
爱夜瞟了一眼露出的长裤,细长的手指勾起裤子上的裤带,轻轻松开,寒洌这才惊诧发生了什么事,连忙用力扣住爱夜不规矩的手,这才想起是蟠龙王做的,才微微松了点力气,却没有放开手,“蟠龙王,你.....?”
“寒!听说你们训练的课程,就有一项叫“承欢”你不会没学过吧?”爱夜昨日才了解,现在的蟠龙会里的所有成员人都要学习“承欢侍寝”,学这课教育不为什么,就为了他蟠龙王一人,蟠龙会所有人,只要蟠龙王愿意,被挑上,就要侍寝。最奇怪的是,连陛下都不可以动他蟠龙会的人,蟠龙会的人都只听从他一人命令,跟陛下扯不上一点关系。
闻言,寒洌脸红了,“属下学过!”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哪个男子愿意被另一个男子像女人一样上,蟠龙王出现的时候,他就庆幸自己毁了容,蟠龙会帅气俊美的男子多的是,相信毁了容的自己蟠龙王是看不上的,他一直这样认为,但是................
“那我要寒侍寝呢!”
“蟠龙王,不要开属下的玩笑。”寒洌发现了严重性,连忙要从床上弹起,却被爱夜死死的压回了床上,这才惊诧眼前这看似弱不禁风的男子居然有那么大的力气,是啊!他可是蟠龙王啊!“属下毁了脸,不配侍寝......”
“呵呵!放心!我不打算碰你,但是前提是你不许反抗乖乖的躺着不许动。”爱夜一手固定寒洌乱动的双手,一手把裤腰往下推去,立即露出那双腿间的私处,慢慢的把裤子卷到脚裸,爱夜笑意更浓。
见状,寒洌羞得荀五的脸像染过秋霜的枫叶,“蟠龙王,你——?”
“我说话算话,只要你乖乖配合,我就不碰你。”
爱夜看着他双腿间的小东西,感觉有些垂涎欲滴,禁不住诱惑,双手放在寒洌身上摸了起来,“啊…不…不要……”寒洌咬住嘴唇,感觉私处被温暖包住,奇异的感觉令他不知所措...........
“嗯……啊……嗯……”
站在豪华的殿室,四周的装饰美仑美奂,风洐垂首站了好久。但里间毫不压抑的呻吟声,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虽然在训练营也受过承欢的教育,但毕竟不是风洐主修的项目,他擅长的是不是这些。空气里弥漫着淫荡的气息,越来越露骨声音让风洐不知不觉红了脸。
这蟠龙王深更半夜叫他来就是为了看这些?
轻轻拉开珠串银帘,只见脸上戴着面具的寒洌缓缓的走了出来,瞟了一眼门口的风洐,然后屈膝下跪:“见过风洐大人!”
“恩!”真没想到寒洌被吃了,这几天都在传言这蟠龙王调戏君煌,国师甚至陛下,看自己的眼神更是露骨,就像狼见到羊一样,一想到蟠龙王那眼神,他就忍不住打哆嗦。所以接到命令叫他晚上来他房间,他犹豫了,最后他违背了命令,叫了寒洌过来。
“属下告退!”寒洌道了声退下。
“恩!”风洐说。
“你终于肯来啦?”身后一个声音问。
风洐一惊,以他的修为不可能察觉不到生人的靠近。他赶紧回过头,见是蟠龙王,醒悟过来,单膝跪倒,“属下拜见蟠龙王!”
看着跪在脚下的那个男人,爱夜不着痕迹地笑了笑,
并未叫起,他优雅地走到前面的华丽凳子前坐下,向风洐勾勾手指,“过来。”
“是。”风洐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起伏,他顺从地膝行几步。
爱夜嘴角坏坏微微上扬,他素手一伸,风洐的披风,已经不在他身上。“蟠龙王。”风洐终于有些语气不稳,他仓惶地抬起眼睛,对上爱夜捉弄的眼神。
“怎么?”爱夜挑起眉毛,停下了捉住外衣的手。
“属下……是……”他很想告诉蟠龙王,他在训练营中主修的不是床上承欢的功夫,他的能力中不包括这一项,可是作为蟠龙会的人,要做什么是由不得自己挑的。
风洐下意识地咬紧干涩的下唇,艰忍的性格让他生生咽下了下面要说的话。
果然是个有趣的人,爱夜眼睛一亮,“我要你侍寝,怎么?看你好像不愿意。”
“属下不敢,只是属下不配,要不,属下给蟠龙王另外找个俊美男子。”床上承欢的功夫他根本就没学,因为自己是几位堂主的首领。蟠龙会除了蟠龙王和六位长老属他的地位最高,而长老早已退隐江湖,住入深山修行,没有什么重要事不会出山,所以一直以来蟠龙会都由他一人掌管,就算没有学,也没几个人敢说他的不是。他就是不肖学那些,凭什么蟠龙会里所有的男子都要学那些,凭什么要被另一个男人上,他无法接受。
庆幸的是这蟠龙王只是个传说,根本从来没有出现过,时间慢慢过了,他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是,就在前天,说蟠龙王出现了,还是那个他及其讨厌的虞妃,上面下了命令说所有人都得补学承欢之术,才学了一天。他只要一想起那课程,脸就忍不住红到耳根,说到虞妃,他就一身鸡皮疙瘩,明明是个男人却硬要学女子涂脂抹粉,摆弄身姿,以前几次还招到虞妃的非礼,这个不男不女的怎么可以是蟠龙王,在见到蟠龙王的那一天,他就故意的想疏远,希望不要引起蟠龙王的注意,却没想到要来的挡也挡不掉。
“呵呵!”这不是明摆着不愿意嘛!爱夜惬意地望着对方喝了几口茶,轻松的语气里透露着不可违抗的尊严。“只是我只想要你怎么办?”
“......!”风洐缄默无语。
“看来你是对我这个新来的蟠龙王不服啊!”

“属下不敢!”就算他不服,也不敢表现出来,谁敢对这蟠龙王不敬,只怕蟠龙会会闹个翻天。
“那好!你自己脱!”
“……是。”风洐闭上眼睛,脸绷得紧紧的,简洁的线条勾勒出男人俊朗的面容。就像在训练营时学到的,他竭力平静地解开了衣袍。
里衣轻轻滑落,光滑麦色的肌肤裸露出来。良好的训练,塑造了风洐完美的身形。爱夜用指甲轻抚眼前这漂亮的小豹子,风洐臂上漂亮的肌肉立刻紧绷起来。
“进来吧。”平稳的没有感情的声音从风洐眼前飘过,爱夜已经进入了内室。
“……是。”风洐咬紧下唇,顺从地跟了进去。
淫乱的味道还未散去,风洐呆呆地看着爱夜懒洋洋地靠在床上向他勾手指。脚步沉重地向床边挪了两步,风洐突然屈膝重重地跪了下去,“蟠龙王,属下没受过……这方面的……正式训练,恐怕让蟠龙王扫兴。”
爱夜嘴角再次上扬,玩味地看着一脸严肃的风洐,“你不愿意服侍我?”
“属下……属下修习的不是这些。”风洐语气不稳,但语气却很执着。
刚入营时,因为自己长得过分的漂亮,曾被安排修习承欢之技,但是他誓死不从,由于他在其他训练中的出色无人能及,烈火不得不调整他的训练计划。风洐终于逃脱了胯下承欢的命运。可是,用生命抗拒、挣扎,转了一圈,却又回到了床上,风洐倔强的心里一阵悲凉。
“叫烈火来?”平静的语气里透露着危险。
烈火跪在在风洐身旁,“烈火拜见蟠龙王。”
“风洐是你亲自带的徒弟?”
烈火瞟了一眼直挺挺跪在地上半裸的徒弟,声音里不起一丝波澜,“是。”
“你没教给他男侍基本的规矩?”虽是问句,但明显有着质问的语气。
烈火垂下眼光,“是烈火的错,没教好风洐。”烈火心痛地看到风洐绷紧的后背,他知道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就要发生。“是烈火没教好他,烈火愿受处罚。”
“师父?”风洐终于按捺不住叫出声来。
爱夜感兴趣地看着刚才那块“木头”终于被注了情感,挂在眼里的焦虑让那张英俊的面容起了波澜,果然,风洐膝行几步,用颤抖的手指握住爱夜的衣摆,他急切地仰起头,“蟠龙王,是属下的错。属下愿意服侍蟠龙王,求蟠龙王不要追究师父的责任。”
蟠龙会的刑法闻之令人胆寒。风洐自己并不在意,只不过一条命,交出去也就算了。可悉心培养自己的师父也要牵连,他怎么也不能原谅自己。头一次破天荒地出声求饶,让风洐觉得脸上发烧,身上的皮肤也呈现出水雾般的淡粉色。
爱夜眉毛一挑,他终于发现了风洐的弱点。他挥挥手,遣走烈火,饶有兴味地盯着跪在面前红着脸的小豹子。
风洐没再耽搁,利索地褪去身上剩下的衣物,上了床,敞开双腿,又恢复了平稳的没有感情的表情。
爱夜见到这样的邪风,忍不住心疼,他无奈的叹口气,用一旁的被子盖住他结实健美的身躯。
风洐奇怪的看着爱夜。
“喜欢在你身上留下属於我的印记,却不曾想起此时的你却不是曾经的你!”爱夜那帅气的脸,透过柳梢,留下温和却忧愁的笑容。
“蟠龙王?”见状,风洐极为冷漠的心境竟有些矜悯。
“风洐,我从来都不会强迫你,从前,以后都不会。”
那刚才的算什么?
“我知道,你不服,也更是不愿被我这不男不女的虞妃上,你心里可能还在气愤怎么突然冒出个蟠龙王来了?”
“......”
“刚才只是对你的惩罚,谁叫你敢躲着我的,从第一天,你就故意疏远我,怎么?怕我选上你,怕侍寝啊?”
“......!”风洐头冒冷汗,惊诧这蟠龙王怎么知道他的想法,这太可怕了。
“呵呵!吓到你了,因为我是蟠龙王,所以我什么都知道。”
蟠龙王?是啊!他现在不得不重新估量这蟠龙王,是他小瞧他了。
“好了,也很晚了,休息吧!”
第八章 ·解咒
晚上没有月,星是极稠密的。所有人都睡了,四周真寂静啊,恐怕是个绣花针儿落在地上也可以听得出声音。
君豪吹熄蜡烛,宽衣就寝,躺在床上,望着窗外是阒然无声的树影和水精明亮的月光,
回想起这几天的一切,头绪真是很乱,母后一直问他解咒了吗?和蟠龙王的感情有进步了吗?其实,他这几天根本就没有和蟠龙王见面。
空气微凉,他盖着薄被,辗转难眠,思潮百转。
蓦地,门缓缓开启,一身影闪进了寝室。
君豪没有动,淡淡的开口:“是德公公吗?”
“什么德公公?”爱夜惊愕,这房间怎么还有其他人?
闻声,君豪一惊,猛然从床上跳起,“你是谁?”
爱夜点燃蜡烛,寝室顿然通明,“陛下?”他一惊。
“是你?”
“陛下,你怎么会在爱夜的房间?”
“这是我要说的话!”
爱夜打量了一下这房间,金玉锦绣的大床,名贵雕花的被子,墙上挂着锦囊玉轴,一旁摆放着圭璧的古瓷,显现这屋子的主人绝对的权威。“看来是我搞错了,那不好意思,我这就出去。”竟发现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喂——!外面有人吗?快开门啊!”没人理!看来是自己被骗了,刚才太后请他去吃晚饭,还说以后要和他多聊聊,硬要他今天在这里过夜,还没等他答应,就说房间已经准备好了,谁知道被骗到这里来了。很明显嘛!这不是要他快点吃了她儿子君豪吗?
“虞妃呀虞妃,你说谎也不知道打草稿,用这种烂招跑到我房间,你这招不是用过了吗?”君豪俊美刚毅脸一下子拉了下来,像刷了层浆糊般地紧绷着……
“你在说什么啊?”这家伙还是把他当成虞妃?他哪里像虞妃了?

“本以为你和原本有些不同了,但是爱夜想错了。”
“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爱夜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雍容雅步一屁股坐在大床上,不理会君豪一张惊讶的脸开始脱衣服......
“你干什么?”君豪难得以很平静的语气问。
“我困得要死,门又锁了,我当然是在这里睡觉了。”爱夜一副理所当然。
“不准!”
“有什么关系,都是男人嘛!”
“你好大的胆子,闯进我的房间还敢这样放肆。”
“你可不要搞错,是你的母后神经兮兮的叫我去吃什么饭,还一个劲的灌我酒,喝酒我又不会醉也没什么意思,所以我就说回房休息啦!她一听硬是拖我过来了,进来时还说了一句,好好享受!”最后爱夜笑眯眯的望着君豪。
闻言,君豪布满疑云的心空顿时消散,顿时想到什么,脸唰地红了,活像煮熟了的公虾,低咒一声,“可恶!”这母后!你儿子不愿意,用什么方法都没用。“我不习惯跟别人一起睡,特别像你这样的人。”
“那好!你睡地上!”爱夜一副理所当然。
“不要忘了这里是我的房间。”
爱夜薄薄的红唇突然勾起魅惑人心的微笑,墨黑的眼眸闪动着诡异的光芒,“怎么?你好像很怕我?不会是害羞吧?”
“......!”君豪那张脸庞阴沉得可怕,就像有一场阴雨要当头泼下来。
“差点忘了,你陛下还是个纯情的处子呢!”
“......”对方无言。
爱夜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低声道:“上一次我手指伸入你体内,不知道有没有破你身啊!。”
君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瞪圆了眼睛盯着,搐搦的脸冷峻得像块冰岩,“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需不需要我教你啊?”爱夜无视他的怒气,说着,他以舌挑开他的性感薄唇,毫不客气地探入其中,尽情索求他的唯美的味道,以一种霸道的姿态宣告他为他所有。
这突来的狂吻让君豪呆住了,他瞪大眼一时反应不过来。
“唔……”脱离初时的惊愕,君豪涨红了俊脸,用力一推,移开被攫紧的唇,可惜才刚得回自由,两腕又立刻被一双健臂反剪至背后。
爱夜撤离他的唇,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唇边勾起一丝微笑,“你的反应真是可爱!”
君豪得到自由往床里移了移,用手粗鲁的擦着他被吻的嘴唇,可恶,这娘娘腔的力气可真大。
“你这是什么意思?就这么讨厌我碰触?我告诉你,你是我的!”说着爱夜突然扯下他左肩的衣服低头轻啃他结实的肩膀而且逐渐往下游移。
“别对我乱来!”君豪挣扎着拚命乱动躲避他的唇舌但双腕反被他捉得更紧。可恶!他也是习武之人但是在他面前他却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
“你好香啊!”爱夜完全不理会他的挣扎更加放肆的以舌顺着他优美的线条而下隔着白色里衣挑弄他的两点。
君豪愤怒地连连猛踹他的胫骨大骂:“大胆!”
原以为他会吃痛而松手谁知他只是闷哼一声双足微移让他一脚踢空顺势将他的双脚紧紧夹在双腿之间。他长那么大还没有人敢这样对他的。
“你反抗什么?反正你也需要我解咒不是吗?”爱夜靠在他肩上发出低沉的笑声,这样的塞冷加倍的有趣。手指划过君豪结实的胸膛,一个“咒”字竟闪了下光,“还真的有个“咒”字?”
“别碰!”胸膛传来一阵剧痛君豪蹙紧眉头。
“怎么?只是碰一下就会痛?”爱夜立即放开了他。
君豪拉起衣服,被子盖住无端端地被人如此轻薄的身体,他心生怒火顾不得疼痛扯住他垂盖右脸的长发对着眼前恶意微笑的邪美面容吼道:“你到底想怎样?”
“呵呵!陛下,你这样很好笑的!就好像被非礼一样!”
“非礼?你刚才难道不是在非礼我吗?”
“大家都是男人,你也不必太建议,你说是吧!”
“......”君豪没有说话。
“我今天来这,也是想告诉你一件事的,我明天打算出宫一趟,去帮君煌找一种药,是治他腿的。”
“恩!”
“在去之前,我想先为你解咒!”
“你——?”君豪以为对方又在戏弄他,但是看爱夜此时并没有开玩笑,还一脸严肃的望着他。
“我是认真的,在我出宫前先为你解咒,这样我才会安心。”
“......”君豪没有说话,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咒他是一定要解的,他没得选择,只是......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君豪,我爱你!”爱夜吻温柔的吻上他的唇瓣,这是君豪的第一次,所以一定要留个好的回忆,也为以前的不足补偿。
此时的君豪一片茫然任由爱夜肆虐着他的双唇。
吻着吻着就像干柴遇到烈火,一发不可收拾。迅速扯开盖在君豪身上的被子。
依旧深吻他的同时,双手没有闲着,一只手隔着衣襟上下抚摸着他的身体,另一只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便把君豪的衣着解开,露出小麦色光泽的肌肤,一直延伸到平坦性感的小腹。
爱夜迫不及待的用舌添过他的耳醇、颈项、喉结、锁骨以及胸膛上那突起的诱人果实,情不自禁的含住一颗吸吮。
君豪止不住的一颤,从口中逸出呻吟“…呼……啊…”眼神迷离的看着在自己胸前肆虐的头颅。
从没让他人碰触过……从没让他人这样肆意妄为着自己的身体,眼前此人是谁?虞妃?不是,是蟠龙王!对……是那个蟠龙王,罢了,他愿意,不知道为什么,他愿意。蟠龙王如烈火般燃烧着自己的身体每一处,像要融化一般,而这也是自己所甘愿的。被蟠龙王吸吮的地方,身体没来由的感到强大的空虚感,不自觉的向上倾,使两具身体更加紧密贴合,与之纠缠。
看君豪主动迎上他的身体,爱夜那个激动,更加卖力的亲吻他,用手揉搓着。

此时的身体就像熊熊的火焰,热的难耐,而自己的下体早有抬头的趋势,索性迅速脱掉碍事的衣物。眼睛也没有闲着,邪佞的瞅着君豪身上自己的杰作。对上那双茫然若失样的勾人双目时,爱夜对他展颜一笑“君豪不急,爱夜这就好!”把最后一件裹裤随意一仍,栖身回吻住他红肿的双唇,又啃咬一番。一手从胸膛抚弄着一直到他那性感的小腹才停住,轻重适宜的绕着圈子。
鲜少听到君豪的呻吟,他总是控制隐忍,这使爱夜体内的恶魔因子显现出来,更加妄为的撩起君豪的欲火,一路亲吻到他的小腹,一只手来到期待已久的坚挺,隔着裤子揉抚着。
“嗯……啊……”君豪原本闭上的双眼霎时睁开,忘情的呻吟出声。
“君豪……豪……豪……想要你……爱你。”动情的在他耳边呢喃,单手描绘着他的容颜。
“……夜……”君豪深情的眼眸中增添几许光彩,主动奉上爱夜的唇,动情的吻着,与之前的过而无不及,收回时他的嘴角逸出来不及吞咽的一缕银丝。
情色诱人啊!
再也忍不住扒下君豪的裤子,搓揉着他腿间的欲望根源,同时轻柔的吸允着灼热旁边的结实性感肌肤。的
“嗯……呼……”君豪闭眼急促喘息着,脸颊间的暗红如熟透了的石榴般勾人心扉。“啊!”未曾有过的强大快感让他无法再抑制下去。
在挑起君豪欲望的同时,爱夜一只手悄悄的来到他的后庭,起初是轻柔的打着圈子,而唇在他欲望周围舔允着,大腿内侧、根部,然后来到后穴不停的吮湿。
“啊!”他不禁一颤,无法形容的错愕让君豪愣仲一旁。
“别怕,豪!放心交给我吧!”
为了能让君豪身体放松下来,爱夜示意他背过身去,从耳廓亲吻他,慢慢往下,着重于他的敏感地带,手依旧握着他的欲望套弄着。当然爱夜不是柳下惠,不可能一直隐忍着自己的炽热。
此时的君豪是半趴在床上,爱夜卧在他身上,和他的身体紧密相贴,而自己的分身正好处在他的大腿内侧,暂时的摩擦没有得到满足,于是将在他双腿间的一只腿撤出,使他分开的双腿并和起来。继续在他那里寻求快感。
当然这时的爱夜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翻阅起他之前的动人画面。唇移驾到君豪紧实挺翘的臀部,忍不住吮出一块块朱红的痕迹,若只是他一人赤裸的趴伏于榻上,身上的杰作多么充盈着令人窒息的勾引。
正要进一步的探索时,只听“啊!”的一声,他的分身在此时泄出来,大部分射在他手里。瞬间君豪松弛下来,爱夜趁机用手上的液体轻轻涂抹于他的后庭按摩着。一跟手指试着探入其中,在经过精液润滑的效果下手指顺利进入穴口,慢慢的一点一点深入。手指在他体内缓缓抽送,试图让他的内部不再那么紧,当然此时被异物进入后面的不适感让君豪又僵硬下来。
爱夜连忙用唇含住他的耳醇,用舌头挑逗了会儿他的敏感处,在他耳旁低吟道“放松,豪!让夜爱你。”将他的脸扭转过来,当看清君豪羞赧的面孔时爱夜又忍不住与他热吻。趁其不备时插入二根手指,要逸出的呻吟被爱夜的深吻堵住。
这样同时在他体内扩张、探询,终于找到一处的凸起,试探的碰触,只见他全身猛地一颤,爱夜欣喜,又试着用手指插入那里,得到同样的回应。感觉到他的分身又有抬头的趋势。这时爱夜赶紧尝试着又加入一根手指,等它完全融入后,再也忍不住让自己的火热插入他柔嫩的穴口。
“啊!”痛楚还是让君豪皱紧眉头。
爱夜紧张的立刻停住动作“豪,豪,很痛吗?我不动了……现在怎样?”着急的询问着。
“呜……没事。”刺痛过后慢慢平息下来,他无力的回到。
爱夜爱怜的亲吻他皱起的眉心、鼻头乃至轻启的唇。手又套弄起他的灼热想减轻他后面的疼痛。
“嗯……啊……”
呻吟断断续续又从君豪口中逸出,爱夜这才敢继续在他体内抽插着,每次都准确的找到凸起的前列腺,猛烈的插于此处。
君豪在一阵炽热的疼痛过后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的坚挺在爱夜手中揉搓,一前一后带来的冲击使君豪忘情的配合着爱夜扭动着臀部,直到爱夜们在同一时刻泄出。
爱夜慵懒的趴在他身边,“爱你……君豪。”动情的从口中逸出,与他的手交握在一起。
君豪唇间勾起一丝笑意安然的闭上双眼,片刻之后进入熟睡中。
本来想再做一次的爱夜,考虑到他的虚弱,于是隐忍下来,帮他盖上一旁的丝被,搂着君豪很快入眠。
隔天——
天一亮,爱夜就已经醒了,他连忙转头审视仍安安稳稳地睡在自己臂弯中的君豪,心中有莫名的满足和幸福。
君豪苍白的双颊上还有红潮残存,裸露在被外的颈项和胸口都布满了一个又一个的红点,那是他留下的印记。
看著那些印记,他忍不住伸手去轻轻抚过。
君豪陡地睁开眼,发现窗外已经日正当中,他想自己还要上朝,他立即弹坐了起来,但下一秒他又直挺挺地倒回床上。
“君豪,你没事吧?”一抹盈满关切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昨晚的记忆像潮水般一波波涌向他,他清楚地记起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
君豪瞬间清醒了,俊美的脸庞先是艳红,而后转为暗红色。
他、他和蟠龙王真的...真的...
君豪的脑袋突然糊成一片,完全无法思考运作。
久久听不到回应,爱夜担忧地将他的身体转了过来,细细地审视他,“很痛吗?弄伤你我很抱歉。”
君豪始终低垂著视线,一声不吭,滚烫的双颊像是要烧起来似的。他掀开被子看看胸膛,那咒字真的不见了。
“你的伤我已经为你上了药了,我有事先走了,记得,等我回来!”
爱夜在他额头留下一吻,便离去了。
第九章 ·君隐惩罚
耳动,爱夜肃然回神,沉喝“谁?”
房中突然出现了两道黑影,半跪在地上行礼“属下风洐、寒洌参见蟠龙王。”
皱眉,豁然,轻笑一声,“你们来啦?”
跳下窗台,眼睛含着笑意:“把面具摘了!”
“是。”寒洌伸手取下面具,然后乖乖的低着头等待对方吩咐。
爱夜悠哉游哉的走到他们身前,伸手,挑起寒洌的下颚,抬起……寒洌一惊,便垂下眼帘,任爱夜打量,柔顺的秀发伏贴在他那刚毅的脸颊上,恭谨的态度,低垂的眼帘,让人觉得看着舒顺,当然也有种想欺负他的欲望,“看来我给的药不错,脸已经完全康复了,以后不必再戴面具了。”
“是!”
爱夜淡笑放手,退后一步,坐在椅子上道,“我不喜欢有人时时刻刻跟着我,所以不必要的时候,不用现身。”

“是!”两人恭谨的底下头。
爱夜扬了扬手,示意他们可以隐藏起来了,他们的隐身术可以是一流,让他们跟在身边,一般人是根本感觉不到的。
见他们已经消失不见,爱夜轻出了一口气,“也该启程了。”
“国师到——!”
“呵呵!国师大人不会是听到我说要出宫舍不得跑来留我吧?”爱夜兴味索然的望着进来的冷艳男子。
“见过蟠龙王!”
“国师不必客气!想必国师来是有什么重要事吧!”
“听说蟠龙王要出宫,所以......”
“所以舍不得我走?”
“请蟠龙王不要开玩笑!”国师不太高兴了。
“好好好!国师请说!”
“竺云国是男尊国度,但是蟠龙会里的男子都是从玉泉国挑选出来的俊美男子,都是可以孕育孩子的!”
“啊!你说什么?国师我没听错吧?”
“我知道这很匪夷所思。”
“你的意思是,这风洐和寒洌都是能生孩子的?”
“没错!像玉泉国,那是女尊男卑的国家,都是男人生孩子的。他们那里的男人很特殊,男人从出生开始胸口就有一朵含苞未放的红色梅花印,此梅花以示贞洁,若此花盛开表示已破身,如未嫁人却破身则会被他人唾弃,遭浸猪笼。”
“那么神的事也有?”
“蟠龙会里的男人大都是从玉泉国里找来的,全都是干净的处子,专门是为您准备的,你如果看上他们都可以随便挑选侍寝。”
“你告诉我这个干什么?”怪不得当时看到寒冽身上有那梅花印呢!呵呵!想不到那小子还是个处子呢!
“还是处子的男子胸口有一朵含苞欲放的梅花印,破身后梅花会开花结果。”
“哦?那么神奇?”
“蟠龙王您的身体由于不是这个世界的,每个月月圆之夜可能会武功全失。”
“武功全失?”
“对!”
“那什么时候能恢复?”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应该是七天吧!”
“哦!那没问题。国师特地跑来,想必是非常关心我,这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国师.....国师.....我还没说完呢!怎么就走了呢?”望着国师艴然不悦离去的背影,爱夜好笑的想:这国师还真是可爱,一点玩笑就生气了。
在去之前他有件事要办,呵呵!君隐......
爱夜改装后就混出了皇宫,便打听到这隐王爷经常出没一家酒店,反正现在肚子也饿了,不如就去那守株待兔。
“小二,如果隐王爷来了,麻烦告知在下一声。”爱夜出手阔绰,一锭银子递到小二手上。
这天下午,突然听见外面有些喧哗,跑堂立即跑了出去。
“小兄弟,快些跟我走,隐王爷来了。”跑堂说的上气不接下气,一把拉着爱夜就往外走。
爱夜一听到人已经来了,脑中不停索,一会要怎么引出人。
跑堂拉他到一地忽地停住了,爱夜定神一瞧,原来也只是远距离的望着隐王爷。耳边还传来跑堂的声音。
“小兄弟抱歉啊,只能带你到这里了。再近就不行了,王爷身边有很多人护卫呢。”跑堂有些愧疚,这次王爷带的侍卫特别多,他也不敢过于靠近。可就是距离远了些,不知道小兄弟能不能看得清。
“没事的,能够见到王爷我就很高兴了。”爱夜嘴上安慰着,眼睛盯着那头已把人整个瞧了个遍。心底暗暗赞叹,不愧是王爷,长得极其出众。
爱夜偷偷尾随在其后,一帮侍从竟无一人发现。他跟随隐王爷竟到了王爷府,见人太多不宜潜入,心想晚上再来。
晚间,爱夜换了夜行衣,偷偷潜入王爷府。听了丫环的说话声好不容易找到隐王爷居住的房间。轻轻戳了下窗户,见隐王爷正在与人谈话。
“替本王准备衣裳,本王要沐浴。”
“是,奴婢知道。”丫环答应后出去准备。
爱夜一听见君隐要沐浴,这就来了兴致。不一会,丫环说准备好了,君隐跟着去沐浴了。
爱夜随后跟着,来到一温池地。见君隐屏退丫环,随即脱下全身衣裳。
他盯着有原本清澈见底的水变得异常古怪漆黑,突然下面漆黑的水正慢慢冒出一个个气泡,开始是缓慢的,最后像煮沸了过头的水,拼命的沸腾起来!像一个油锅……下面……下面有什么东西……“谁?谁在里面?”
忽然感觉到被什么强大的力量绊住了脚“这是???……!!”
他连忙拿起一旁的宝剑:“谁?……什么……??”
君隐对于打中自己脚的东西感到吃惊,呼吸都几乎立刻屏住。
因为攀上他脚的是蛇。
“快放开我!你这个……!!”他立刻压下心头的恐慌,然后一刀砍下去。
小蛇的弹性非常好,当刀砍下的时候,立刻弹性地伸长,当大力砍中的时候,就会散成两段,流出乌黑的体液,但那两段立刻就像蚯蚓一样痊愈继续扭曲跳跃着朝他逼近。
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样奇怪的蛇,它们不断地靠近着,不断出现着,似乎有汹涌的气势一般。

忽然安静下来,一大堆突然出现的蛇都对着他的方向,没有继续靠近他,但是似乎在观注着他。
他紧张起来,阵阵寒气穿过背部,浑身发冷,拉起嗓门大喊!“来人啊!快来人啊!”
可半天没见一个人进来,可恶!这些奴才都死去哪里去了。
“呵呵!你再怎么叫都没有用,他们都被我迷晕了。”爱夜媚笑着慢慢的走了进来。
“你是谁?”君隐打量着进来的男人,干净利落,飘逸洒脱的一头长发,浓密的剑眉下,一双冰冷的深邃眸子,散发着神秘的诱惑力,挺毅高耸的鼻,薄而不失性感的唇挂着一抹坏坏的笑,但是此人怎么看像那妖妃。
“你说呢?”
“你是虞妃?”君隐有些不确定,因为此人实在很难和他不男不女的人妖想在一起。
“呵呵!没错!只是我可不是他哦!我是蟠龙王,相信你应该很清楚蟠龙王吧!”
“蟠龙王?原来是蟠龙王啊?久仰大名。”君隐听说对方是蟠龙王,反倒放松了警惕,像是松了一口气,他也听说了,蟠龙王的出现,相信已经震撼全国了,再加上他治好了长年瘫痪的君煌,这一点不能不让他另眼相看。
“呵呵!你是君隐吧!”这下他可要搞清楚才行。
“没错!正是在下!”
“那你有没有仗着你自己是王爷,横行霸道,强抢民女?!”
“怎么?是又怎么样?难不成你是代她们来教训本王的不成?本王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气。”
“呵呵!你承认了就好!”语毕,爱夜的手一挥!在忽然风平浪静般的空气中,无数个蛇直立起来,然后向君隐逼近。
君隐一边后退一边挥舞着利剑,但是这些数量庞大、不同粗细的蛇毫不困难地透过剑锋就掐住了他的身体,君隐挥剑的手臂也被紧紧缠住立刻因为麻木而松脱唯一的对抗手段——那把剑。
“畜生!那么大的力气!”很多蛇捆住了他的全身,君隐试图反抗,不过,蛇的力量非常大,“呃……啊……咕……”反而被加大了捆住身体和头的蛇的力量,导致呼吸困难起来。
蛇张开嘴撕咬撕裂了他穿着的衣服。
那些用结实的上等布料做成的衣服简直像纸张一样立刻被撕碎了,在他周围四散散开。
蛇群中央的巨口反复地开合着,并且发出斯斯的呼吸声音。有一种阴冷的感觉散布在空气中。
压倒他的蛇使出强劲的力量,他的身体立刻被拖到了爱夜面前。
“你想怎么样?”君隐恼怒问。
“放心,我不会杀你的,只是让你受到些惩罚。”
“料你也不敢杀本王。”君隐才一说完,却发生了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情。
一个蛇忽然插入了他已经赤裸的后穴内。
“啊…… 得……喏……”滑溜溜的蛇忽然变软,尖端那小小的像花蕾一般的蛇头撬动着他洞内的内壁。同时周围不断分泌出黏液,利用黏液和小蛇的不断滑动,很明显打算侵入他的内部。
君隐大惊,他不再关心生死而开始拼命地反抗,用尽力气要夹住自己的双腿。然后不断扭动身体想要向远处移动。对此,那些用空余的小蛇缠绕住他的大腿和脚踝,然后慢慢地往两边分开,双脚被弯曲成m形然后和身体成水平180度般打开。
非常粗的小蛇因此很容易就扑哧一下刺入了已经完全看得见的菊花座位。小蛇在内部一边蜿蜒起伏地波动着一边往深处突入。柔软的肉质表面的小蛇和直肠的内壁吸附着,小蛇头部尖尖的嘴每次摇动镰刀一般的脖子然后往前扩张的时候立刻让君隐感到眼前阵阵发白的快感。
“啊啊……啊哎呀……啊!”
不知不觉中他发出了荒谬的呻吟,全身随之震动。
“那个”表面的黏液附着的皮肤像火一般地发热着。充满了黏液的直肠对于初次的侵入都软软地放松,对于小蛇不停地插入抽出这种事逐渐转换成甘美的喜悦。
他一边对这个侵犯自己的讨厌的蛇感到恐怖,一边却被逐渐袭来的快感冲走理智,竟然渴望起射精来了。
毫不间断的肛虐持续着,他的肉棒硬硬地勃起,不断蜜滴着。
“啊……痛……再……哦……”
表情恍惚的他打算释放全部精液的时候,似乎斟酌好了时机的小蛇忽然伸长,侵入了射精咫尺之前的尿道。
“啊……那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
简直就是熔接一样的感觉,火烧一般贯穿了全身。
对于濡湿的地方光滑的小蛇自然可以行进,但是小蛇一直深入到了根本难以说明的深处地方,那种刺激让玉茎难以承受的痛立刻就萎缩下来。
小蛇依然在不死心地挖着尿道,尽管肉棒已经蔫下来。于是这个刺激又成为新的疼痛继续折磨着他。
像要拧出精液一般另外的小蛇把萎缩地更厉害的阴囊中的睾丸紧紧抓住,掐住,然后缓急揉搓着,不断刺激。
“啊啊啊啊……咕……”被揉搓着阴囊,他胸膛上的乳头逐渐绷紧,当直肠不住被摇动的时候他的玉茎也慢慢硬起来了。
尿道拼命蠕动着想要推出小蛇,不过被缠绕着玉茎的小蛇不断捋动着,然后内部不断侵入,于是连这些许的反抗都被一点点地夺走了。
侵略尿道的小蛇反复前进和稍微逐步的通行也通畅起来,然后在他内部的膀胱附近停住了。
“啊……呜……不……”
虽然是困难的进入,但最终还是侵入了他疲惫不堪的身体,这让他绷紧的身体开始涣散。
但是,小蛇一点休息时间也没有给他,进行了最后的责备。
不知道什么时候不断增加进入肠内的数个小蛇一起骚动起来,激烈的骚扰着触摸着推动着前进。
如果只是那个刺激,然后失禁,那也是很畅快的,但是现在根本没办法失禁,从尿道里头占领了阵地的小蛇从对面攻击着。对于性感带同时从内侧和外侧被打击着,疼痛夹带着快感的模糊感觉让他一边哭一边叫喊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痛……!”由于被堵住了尿道,精液不能从尿道射出而逆流向膀胱,尿道像破碎一般的剧痛同时这种剧痛加快感如同湍流一般冲掉了他的理智。
他唯一感到的就是疼痛与快感统治了全身,小蛇冰冷湿软的东西接触到他的唇,带着腥臭气味,撬开他的唇瓣,深入到里面……他睁大眼睛,他想呕吐,可是嘴唇被封住,吐不出来。
“好了,你们想把他弄死吗?”爱夜才一说话,尿道和后穴的小蛇全部退了出来。

爱夜走了过来,他伸手挑起君隐的玉茎,这种情况他根本不能勃起,但是爱夜并不介意。
“你,你要干什么?”君隐脸涨红,他从来没遇见过这种情况。
爱夜把玉茎外面的一层皮肤剥开,露出里面粉红的部分……“我想要看看这里面有多深。”说着,爱夜从头上取下一根尖细的发簪。
君隐见状,立即明白了对方要做什么,挣扎的大叫起来,“你,你疯了——?”
爱夜不一笑,狠狠的玉茎口插了进去。
“啊!”君隐疼得哇哇叫,额头泛出一阵阵冷汗,扭动着身体想摆脱这样的痛楚,可是那紧紧抓住他腰身和双腿的小蛇把他固定得紧紧的,让他根本一动都不能动!让他继续因疼痛而发抖,中间甚至疼得有一瞬间晕了过去。
身上的疼痛慢慢消失,看来他已经玩够了,君隐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从鬼门关打了个转回来。
“呵呵!!”爱夜依然在看着他……或者说在欣赏!欣赏着痛得快要崩溃的样子,用一双冰冷残酷的眼睛……可是紧接着,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无数小蛇突然猛地冲过来,紧紧缠住他的身体,把他固定得紧紧的,不留一丝空隙!
“你还想怎么样?”
“不要着急,好戏才开始呢!”
爱夜满意地欣赏着那双深邃的眸子中绝望惊恐的神色,慢慢的再次挥辉手。
君隐惊恐地想要移动那被完全固定的身体!不要!脑中涌起强烈的恐惧感,可是那些东西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双腿被拉高,把后面完全露了出来,因为被拉得太开菊花穴甚至没法合拢,只能在空气中绝望地一吞一吐,君隐脸上烧红地感觉着自己后庭的暴露,仿佛欢迎对方一般,没有任何阻碍地在空气中大张着……周围静得可怕,眼前依然是仿佛延深到永恒般彻底的黑暗。有什么触碰了他的后穴,他抖了一下,可是那些巨大的触脚裹着他,让他动弹不得。他能清楚地听到自己激烈的心跳,和呼吸的声音。
爱夜伸手在君隐臀部间菊花穴周围轻抚,嘴上说着轻浮的话:“呵呵!想不到王爷的菊花穴倒是如此的美啊!”
“混账!放开本王,不然日后定会来报今日之耻。”君隐自认自己风流不羁,但是私处被别人如此玩弄究竟会有些羞涩。
紧接着,又是一次轻微的触碰。很轻柔,但是君隐知道这是某种足以让那女人,以及他自己发疯的恐怖行为的前兆!
爱夜唤来了小蛇钻进了君隐的后穴里,在内部爬行。开始时很细柔,慢慢顺着后穴爬进去,可是后端在慢慢变粗。
君隐睁大眼睛,从未被侵犯过的后穴无法习惯这种入侵,但更恐怖的是那东西的粗大……他清楚地感觉到后穴被它一点一点撑大,开始是细微的疼痛,然后一点一点的加深,变成撕裂般的剧痛!
“不行!”已经……裂开了……血流了出来,他感觉到那蛇变了,鲜血的味道让它兴奋。
“不能……不能再进去了……”君隐的喉咙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却被封在了喉管里,下身进入的小蛇已经粗到了他不能承受的地步,那里本来就不是可以进入的地方啊……“怎么会?才一条蛇而已,还能进去很多条呢!不信我证明给你看。”爱夜说着。
那可怕的感觉仍然在毫无感情地继续,继续以稳定坚决的速度向里面进发,粗糙的表面磨擦着细嫩的肠壁,似乎里面的温暖很满意。
“我会被它给弄死……”君隐绝望地想,这时进犯突然停止了。
君隐紧绷着身体,虽然停止了可是它并没有抽出来,依然足够他疼得死去活来。这时,他感觉到另一根小蛇触碰了他被撑大的后穴。
不——!君隐惊恐的尖叫被堵在了喉咙里。不能再进去了!
另一根小蛇寻来觅去找到一丝缝隙,然后开始毫无感情地向里面插进去!
后穴已经被彻底撕裂了,鲜血大量地涌出,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你瞧,这不进入两条了吗?”爱夜冷酷而玩味地说着……君隐已经被弄昏过去一次,可是剧烈的疼痛却又把他从昏厥在拉拽回来!让他感觉到后穴被小蛇更深的进犯,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后面的疼痛突然变得更加剧烈,君隐意识到……两只小蛇正慢慢在穴内向两边分开,把他的后穴撑得更大!
他摒住呼吸,他只能忍受!他从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也许放松身体对他更好,可是他不了解,他下意识地绷紧身体,但这不能抵挡的了,后穴依然被毫无阻碍般进一步拉大。
君隐不能想象自己的后面现在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他不敢去想,也没有力气去想,过多的失血让他神志不清。不知道了过了多久,他隐约感觉到那两条蛇慢慢的停了下来。
君隐无力地靠在那些小蛇身上,他已经没有力气做出些微的反抗了,甚至连动一下手指都困难。
“你现在已经玩够了吧!可以放过我了吧?”
“这怎么可能,我还没开始玩呢!现在就让你尝尝被男人上的滋味。”
“你说什么?我是个男人!”君隐惊慌地说,“你不可以……”
粗大的小蛇慢慢缠上了他裸露的双腿,一层一层,直到裹得严严实实。他的双腿被按到了几乎靠近脸庞,现在他全身都被那丑陋的小蛇布满,它们把他缠得紧紧得,只剩下……只剩下那个被扩张后的还留有两条小蛇在里面的后穴还暴露在外面,在空气中散发着血腥的味道,大大张开,散发出交媾般的淫糜感。
“等一下,你不能这样……”君隐猛烈地试图挣脱。
随后君隐感觉到那火热触碰了那暴露在外面的部分,他知道那是什么,“混蛋,蟠龙王,你敢那么做的话,本王一定会杀了你的。”
两条小蛇乖乖的往旁边移了移,留了个缝隙给爱夜,爱夜猛地一顶!
“啊啊啊————!痛——!”君隐的神经,每个细胞,完全被剧痛所占满!
巨大的火热强行地往里面进去,一点一点挤进对他来说过于窄小的洞穴,一寸一寸,毫无感情的进入,完不顾快把君隐的神经折磨崩溃的疼痛,和大量鲜血的涌出,生生挤入那小小的洞穴。
“喔……呜……”突然的疼痛让君隐难以忍受的叫出声。他知道对方是故意的,故意折磨他。盯着爱夜问:“为什么,本王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呜……”说了一句,又疼的不能言语了。
“你现在还认为你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吗?”话这么说时,身下动作并未停息,硬挺在窄穴内壁猛烈冲刺,对君隐毫无半点怜香惜玉之情。
“哦……呜……”君隐哭疼了眼睛,下庭的疼痛一直牵扯着。没多久,他就在爱夜的一次撞击中疼晕了过去。不一会,又被撞醒了。就这样君隐的菊被持续不断的蹂躏着。渐渐的他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在迷雾中飘荡。头晕沉沉的,想起往事的君隐大声为自己喊冤:“本王没有做错,本王只是不想毁了她们的名节才这样做的。”
“你调戏她们只是不想毁了她们的名节,荒缪!”
爱夜见君隐已经彻底晕了过去,就往他菊穴看。看后,他皱紧眉头低声叹了口气道:“我这次确实做的过了,君隐的窄穴真是惨不忍睹。”停止了冲刺,硬挺静止在君隐体内不动。
君隐渐渐醒来,眼角有泪水流出。对着爱夜说:“你也得逞了,该满意了吧。退出本王体内。”
“你说你不想毁了她们名节是怎么回事?”爱夜没有听他话,只想问出心中疑问。
“她们勾引不成,就散布谣言说本王调戏她们,虽然她们如此威胁,但本王根本就不爱她们,如果娶了她们,本王岂不是害了她们一辈子?本王不说出真相只是给她们留些脸面,毕竟这关系到她们的名节。本王这样做有错吗?”爱夜不动分毫,君隐干脆痛快说出实情真相,免得继续受折磨。见对方还没反应,他继续说:“不管如何,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本王也不想再追究,本王明日还要上朝,请你退开。”
“你说的可是真的?”其实爱夜会读心术,知道对方没有说谎!天啊!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又是错怪了一个人,瞧瞧!这么一个器宇轩昂的王爷被他折磨得够惨。
爱夜挥了挥手,撤退了所有的小蛇,食指探向君隐下体的菊花穴。
“你要做什么。”君隐紧绷着身体,不明白爱夜要干什么,声音颤抖的问。

“王爷不要害怕,我不会再伤害你了。你的窄穴流血了,让我替你疗伤。”爱夜说着话,手轻轻在他菊中,然后运气渡了一些血液进去。
“嗯……”清凉舒服的感觉刺激着君隐,他突然觉得菊内不是那么疼痛了。被爱夜的手指轻轻拨动着,身体竟然有了异样。快意渐渐充斥了整个身体。他不停轻呼:“哦……哟……”
见王爷的身体不再紧绷,爱夜放松不少。在他体内的硬挺瞬间涨开,内壁紧紧吸附着自己的傲然。不想忍耐的爱夜继续驰骋起来。
感觉体内的傲物在动,吓的君隐立刻叫唤:“不……不要……疼……”他立即反抗着,怕再次经历那难熬的疼。
“王爷放松些,没事的。这次不会疼的。”爱夜掌握着节奏,在他体内时快时慢的穿插着。
短暂的疼痛很快过去,君隐体会到了快感。眉头舒展开来,身体也渐渐放松了。
“哟……嗯……”被刺到一点,君隐愉快的着。先前的抗拒早就被抛在一边了。他努力夹紧双腿,想要紧紧夹住爱夜的傲然,享受极致般的快乐。
完事后,君隐累得瘫在地上。从一开始的不情愿,到被强迫的插入后,他难以置信的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随着时间慢慢推移,到了隔天早晨,爱夜渐渐转醒。睁开眼睛瞧着身边,只见君隐还在沉睡中。眼睛正闭着,头发也全部散乱了。他轻轻摸了摸君隐的头发,柔滑的感觉非常舒服。他就在心底赞叹,这君隐也不比君豪差,若真要比较君豪只胜在气势上。君隐显得柔和多了,不似君豪那么霸道、有男子气概。
爱夜静静看了好一会,君隐才逐渐醒来。想等着看君隐见到他的刹那间表情,就这样两人的视线交叉在一起。
迷迷糊糊的君隐起先不明白身处何地,他慢慢清醒过来。一见到爱夜的眼神,他瞬间不好意思了。又不知要说些什么,两人如今的关系是如此亲密,他说不出斥责的话。只能默默不出声。
爱夜等了一会没声音只得自己开口了。笑说:“隐感觉怎么样?”
“你……”君隐有些难为情,无奈又说:“时辰不早了,你还是走吧!本王还要早朝呢!”被人瞧见总是不好!
爱夜笑的乐不可支,指着君隐说:“呵呵……以为现在是何时辰?你还想早朝。”说完,笑的趴下去了。”
“什么时辰了。”被他这么一说,君隐有些急了,忙问时间。
“都快中午了,君隐你是不是饿了。”爱夜轻描淡写的说。
“啊……”君隐惊得跳起来了,立即向外冲。
爱夜一把拽住他,说:“你做什么,现在赶回去也晚了。隐你就放宽心多休息会吧。”
“你……”气的君隐咬紧牙,手指着他说:“你为何不早些叫醒本王,如今来不及了。本王还未罢朝过,陛下问起让本王如何回答。”
“君隐你想太多了,陛下又不知道你是故意的,到时随意找个理由就应付过去了。再说你是陛下的皇兄,陛下又怎会管束王爷你呢。”爱夜一点都不紧张,随口说出内心想法。
“唉,罢了。”君隐也只能叹息了。
见君隐不高兴,爱夜忙说:“我准备了吃的,我们用饭吧。”
“嗯……”君隐答应着,声音越来越小。一说起吃他倒真觉得有些饿了。刚要起身,涩痛的感觉就伴随而来。“哦……”他轻声叫唤。低头瞧爱夜的硬挺还插在他穴内,瞬间红了脸。吞吞吐吐说:“你先退出去。”
爱夜听到声音,一开始不明所以。见君隐红透了脸,马上了解了。故意挺动了一下说:“怎么样,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们先吃饭,过会继续练功夫,你觉得如何啊。”他连续动了几下,惹来君隐的瞪眼。
“不要吧,那疼……”君隐虽感受快乐,却怕疼痛。
“对不起,隐,昨天把你折磨成那样,不过你现在的伤已经全好了。”
“全好?”那怎么可能?
“不信,你下来走走!”
君隐半信半疑,小心翼翼的站起身,却发现身体不但不疼,还有一股清流在身体里流畅,很是舒服。于是,他走了几步,竟发现自己身轻如燕,内力好似还强了一倍。“这是怎么回事?”
“那是冰魄寒玉的关系。”
“冰魄寒玉?”寒洌惊诧,这药可是千金难求的,能起死回生,消除百病,解毒圣品,这也是国师曾经说起的,这药一直都只是传说,没几个人真正见过的,据说一皇帝为了这药愿割舍一座城池。
“对!就是传说中的冰魄寒玉!”
“可是冰魄寒玉如此名贵,蟠龙王为什么......”
“因为是你,我不在乎区区的冰魄寒玉。”因为这冰魄寒玉他多的是,所谓的冰魄寒玉就是用他的血做成的,因为他曾经吃过血葡萄和毒冰怪物的肉才能解万毒,血他多的是,大不了以后多吃点,多补点就是了。
“以后叫我夜!”
第十章 ·剿灭马贼
第二天,爱夜带着一行人出了皇宫一路悠闲的游玩。
哈哈!传说中的玉泉国到了,有趣的事来了,爱夜迫不及待。
爱夜悠闲地在城中转着,打量着。
这座城叫做万安城,位于这玉泉国的最东南,是这一片荒芜之地上最大的城。
城中之人身份混杂,有被流放的犯人,有流氓,有乞丐,有往来的客商,还有周边小国前来购买给养的马队。
而城北则是乞丐聚集之地,一般平民都居于城南,城东则是官员富商的居所,处处高门大院。
而城守的府衙就在城的正中央,此刻,爱夜便站在了府衙的大门前。
门面长木板上写满高额悬赏布告,爱夜随便看了一张,这布告上没有画像,只是写着:今有马贼于城外西郊作乱,抢劫商旅,奸淫男子,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剿灭马贼者,赏千两黄金。
爱夜看到“奸淫男子”时,嘴角有些抽搐;再上下看了一下,不由一头黑线,这公告写的还真是简单,赏金倒是颇高。
在这玉泉国里,五十两银子够一般平民一家人生活一年了,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看来自己就是那勇夫了。哈哈!他可要看看这奸淫男子的马贼窝,那一定很好玩。
爱夜把布告撕了下来折好,问道,“不知要凭何物前来领赏?”
他问的轻松,却听呆了两名女衙差,听他这言下之意,好似这赏金非他莫属,要知道,这马贼个个彪悍善战,不知多少猎人有去无回,更有甚者结伴前去,同样铩羽而归,如今,更是无人敢去。
可那城西外的大道,是往返京城的必经之路,如今因为马贼作乱,大多商队都不敢再来万安城,搞得万安城内也萧条了许多。
眼前这名男子长得还白净,全身上下文人之气,这样的人,居然想要去剿灭马贼?只怕马贼没有灭就被捉去做了马贼的夫君了,“我说小相公,你应该回去嫁人生子,叠被铺床,不要无辜葬送性命。”高大女人衙差好心提醒,那是,他们这里的男子都是在家带孩子做饭的,当然不怎么看得起男人的啦!

“不试试怎么知道?”
“行!”
“不知如何领赏?”爱夜见二人那呆样,提高了声音。
两名衙差这才像是回了魂般,其中一名道,“人头,凭人头可来府衙领赏。”
话音方落,爱夜便已转身离去,两名衙差愣愣地看着爱夜的背影消失在街尾后,先前的那名衙差忙双手合一,四下拜道,“是你自己要去的,不是我要你去的,有怪莫怪……”
爱夜离开府衙后,来到了城中的市集,打听了一下,知道在城的西南处有一个叫“客似云来”的客栈,马队大都住在此处,因为这是城中最大的客栈。
爱夜进入客似云来时,恰好听见有人正在慷慨激昂地陈词。
“哼,我们言家镖局没有保不成的镖,区区马贼而已,不用怕……”
爱夜闻声望去,那是一个看上去强壮如施瓦辛格的女人,因为陈词的过于激动而满面通红。
而爱夜身边的一些老板都互相窃窃私语,爱夜不动声色地听着,无非就是都要跟在言家镖局后面,她们已经被困在城中很久了,难得有言家的马队进城,只图此次能平平安安地回去烟京。
言家镖局是吗?爱夜坐在一旁,和她们上路或许会更加好玩,看来要混入马队中才行,这么多的马队一同成行,要混入其中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看来马贼这回是要发财了,若是她们真如告示上所描述的彪悍,又怎么会看什么言家镖局?这么多的货物马匹,不来抢才奇怪呢!
正安置思忖着,爱夜身侧一长相精明地中年女人躬身问道,“这位公子若是孤身一人,不妨与我等同行,好歹路上能有个照应。”
感觉到对方释放的善意,爱夜斯文地一笑,道,“那就麻烦这位大姐了,大姐的恩情,小弟自当报答。”
“公子客气了,出门在外,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敝姓胡,不知公子如何称呼?”这胡老板就势自我介绍起来。
爱夜也笑答道,“小妹夜。不知马队何时出发?”总不能说姓爱吧?
“明日一早,听说言家镖局这次护送官家的兵器回京,这趟可是官差,马贼搞不好不敢造次,我们这次已在城中困了近一个月了,要是再不启程回京,怕是血本无归了。”胡老板摇头叹道。
爱夜仍是文弱斯文地笑道,“是吗?看来这次机会难得,小弟也是盘缠用尽,今夜怕是只能在马厩内凑合一晚,明日随大姐一同上路。”
“公子说的这是什么话,若是公子不嫌弃,伙计们挤挤,还有个小客房空出来,公子就将就着睡一晚吧。”这胡老板常年在外,阅人无数,眼前的虽是男子,却仍是难掩他的贵族气质,搞不好是哪家的公子出门落难,若是能结交,他日定有助益。
“那就谢谢大姐了。”爱夜微微躬身,端起了方才这胡老板放在自己面前的茶杯,走了大半天,还真是有点渴了。
这一夜,爱夜睡在客栈舒适的床榻上,却怀念起君豪的大床,唤了声,“风洐,寒洌!”
“属下在!”两道人影已经跪在床前。
“明天你们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现身,明白吗?”
“是!”
第二日清晨,胡老板就来敲门,爱夜早已起来,穿戴整齐。
一打开门,就听那胡老板道,“公子,快点,要出发了,言家马队已经准备妥当,就要出发了。”
说罢,匆匆领着爱夜出了客栈,带着他来到位于马队最后面的马队。
爱夜一路走来,心里便已大致清楚了各个马队的情况了,算起来也是这位胡老板的马队最小了,只有寥寥不到十人。
所有马队连绵起来差不多有一里长了,马贼不出动,还真是亏大了。
爱夜也被分配到了一匹马,这位胡老板看来还真是照顾他这位小弟呢!
既然受了她的恩惠,那么就想办法免她此次之祸吧。
爱夜不动声色地围着胡老板的马队赚了一圈,接着老老实实地跟在了胡老板的身后,随着大队的马队缓缓走出城去。
马队行进缓慢,出城不到五里,胡老板的货物全部散落在地,伙计们一看,所有的麻绳都已断裂,要是全部重新绑好也需半日的功夫,那时言家马队差不多早已过了马贼出没之地。
胡老板一想到又要返回城中被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碰到这难逢的机遇,不由气怒地大骂伙计。
而后歉意地对爱夜道,“公子,大姐看来不能陪你回京了,这次机会难得,公子还是快快追上前面的马队,结伴同行吧。”
说着,从腰间拿出一个钱袋递到爱夜手中,道,“这些就给公子当盘缠,有机会我们烟京见了。”
“那公子在这里谢过大姐了,此番恩情,他日再报。”爱夜本不想收她的,但是自己又曾说过盘缠用尽,就只好收下了,只在瞬间,爱夜已经把那代钱袋和一瓶很珍贵的药物悄悄的放入那大姐的怀里,这药可能起死回生,想当年,这药可能买下一座城了。
他方才用藏在袖中的匕首将所有的麻绳都划了一刀,却不致断裂,马队这么负重前行,麻绳不负重荷,便会断裂。
而这胡老板势必要再回到城中,若无意外,明日便可成行了。
爱夜默默地跟在马队之后,当马队渐渐行进一道峡谷中时,整个马队的气氛都变了,看来这里便是马贼的出没之地了。
爱夜心中默默地估量着时间,他吊在马队的最后面,算算时间,马贼应该要出现了。
突然间,峡谷两边的山坡上冲下了大批的马队,手中轮着大刀、板斧,口中呼啸着,整个马队突然间乱了起来。
“马贼来了,马贼来了。”人们喊着,想要回头。这才发现,退路也被马贼封住了。
只听见马贼的高呼声,“女人全部杀掉,马匹货物,还有男人,通通带走。”
爱夜暗自摇头,这男人居然摆在马匹货物之后,卑微至此,可他人还是冲出了马队,状似惊慌地向来路跑去。
身后马蹄声响起,不一会儿,爱夜感到腰间一紧,自己便被抛到马上,面朝下,被横放在马鞍之上,心中不由叫苦。
头顶上有女子豪放地大笑和粗陋地吼声,“小美人,随姐姐我去山寨享福吧。”
爱夜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迅速克服了被颠簸到想吐的感觉,侧头凝神,开始记忆路线。
就这么跑了大概一个钟头,爱夜听见一片欢呼声,侧头望去,之间一临山而建的木寨,大门高耸,木墙高筑,墙头上也有不少人在欢呼,这马贼的规模还真是不小。
一众马贼压货的拉人的,熙熙攘攘地涌进了木门内,大门合拢,爱夜被人从马上拖了下来,扔进了一群哭哭啼啼地男人中。

看来都是这次的难兄难弟,爱夜打量了一下,大概七八个人,有几个服饰华丽,皮肤白皙嫩滑的样子,不亚于现代的女性,靠在身边侍儿身上的身段柔弱无骨,那软绵绵的样子,看的爱夜身上一麻,这里的男人还真是娘娘腔啊!受不了!
哭闹的男人难免会被马贼教训几下,爱夜只是默默地走在这群男人当中,一起被关进了一间类似牢房的木屋内。
身后的门被关上,门外传来落锁的声音,还有马贼的高声谈论生,“看好了,晚上还要拿他们庆功的,这次我们可发财了。”
房中的男子们听了,不由又哭了起来,爱夜只是环顾了一下这不算小的木屋,看见了十几个窝在墙角,挤成一堆的男人。
他们也胆怯同情地看着他们这些新来的伙伴。
爱夜走到屋中最僻静的角落坐下,却听到另一侧一众男子发出了低低地惊呼声,警戒地仔细凝听,似乎有着微弱的呼吸声来自自己的身边,时断时续……
爱夜拨开自己身后的草堆,看见的是一张美丽而青白的脸,而他喉间的第二性征,不可错认地是名男子。
随着覆盖在他身上的稻草被爱夜拨开,一身的狼藉也渐渐展现出来。
他全身赤裸,未着寸缕,浑身上下都是被虐打的痕迹,双腿间的分身也红肿地软倒着,大腿间更是伤痕累累,抓痕……咬痕……烫伤……
而且伤口全部都有化脓的迹象,会这么被扔在这里,怕是在等他断气吧。
爱夜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再测了测他的脉搏,用只有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在他耳畔低声道,“只要你能撑过今晚,我便救你出去。”他不喜欢太弱的男子。
说完,也不管看似人事不知的他是否听见,再度用稻草将他盖住,只露出脸,让他能够继续呼吸;之后,便静静地坐在角落,等待着机会的来临。
“砰~”看门声后,木门被猛地推开,一群女人呼啦啦地拥了进来。
对面角落里的男人们都突然挤成了一堆,嘤嘤哭泣着。
“这个、这个、这个,还有那个,这个也要……”率先进入木屋的女人像是在菜市场买大白菜似的,一个个点着,他点到一个男人,身后就有女人上前,将那男人拖拉出去。
可爱夜所在的阴暗一角,那些女人连瞄都没有瞄一眼。
而被拉了出去的男人,都是那些衣着华丽,涂脂抹粉,昭显姿色的男人。
当女人们离去,门再次落锁后,除了几声啜泣外,木屋内再次安静了下来。
天色渐暗,木屋中也渐渐黑漆一片。
抬头看了看夜色,爱夜抬起手,手腕上是夜光手表,兼合温度计、湿度计,和指南针,太阳能电池,之前离开森林也全靠了它,何况,他早已将时间与此地的吻合。
爱夜先是倾听了一下对面角落男人们的声响,呼吸均匀,平静无声,看来也都睡了,于是,起身潜到门边,侧耳倾听,门外毫无动静,连呼吸声也不曾有。
他轻轻地将门拉开了些许,自门缝观察了一下,不知是他幸运,还是这些男人太无能,不值得派人看守,又或者,今夜庆功,守卫也开溜去分一杯羹,门外静悄悄地,空无一人。
爱夜用匕首将锁挑向门内,看了看那粗陋的铜锁,笑了笑,就这把锁也想锁住他?
爱夜自腰中暗藏的刀套中拔出了军刀,弹出刀柄处的撞针,这本来是设计用来击碎玻璃、陶瓷之用的,不想在这里可以用来开锁,他只是挑弄了两下,“咔~”锁便应声而开。
爱夜所用的军刀是狼毒花中的武器天才梦千寻特制,刀型是按照兰博刀的刀型,全长32.8厘米,刀长25.3厘米,制刀的材料,据说是世上最坚硬的钢。
“风洐,寒洌!”
“在!”
“杀!除了男子,女的全部给我杀!”
“是!”
爱夜,双眼中透着隐隐的杀气,无声无息地潜出这院落。
这时的夜早已深沉,离凌晨不过只剩两个小时了,是人们睡梦正酣,守卫最松懈的时刻。
爱夜隐身黑暗之中,化为索命的阎罗,一点点地渗入这马贼山寨,所有被他遇见的马贼,连眼前人都没看清,都被他一刀划破咽喉毙命,有些甚至连人影都没有见到。
爱夜就这么在山寨中以地毯式搜索的方式,一间间房、一个个院落快速地搜索着在明处四处走动、或是隐藏在暗处的马贼。
当一个马贼再次倒下时,爱夜默默地计数,明处的守卫,在屋中歇息的,插在暗处的暗桩,一路肃清。
他抬头望去,不远处有一大屋,屋中灯火依旧通明,那里应该就是大厅了。
今日进寨时,他大致估算了一下,这寨中怎么也有一百几十号马贼,略沉吟后,爱夜反身潜到了寨门附近,隐身在树后,抬头观察守卫的情形。
山寨木墙上方搭建的木架上,隐隐有人影晃动。
爱夜开始用同样的方式,无声无息地逐个格杀,最后一个马贼倒下时,他不由冷笑,真是庆功之夜啊,居然只有十五个人守卫。
来到大屋外的广场上,爱夜看见三名个披头散发的男子子被牢牢地捆绑在木架上,胸前的衣襟已经被撕开了,一个打手正用皮鞭狠狠地抽打着他的胸膛。
“啊……啊……”那个男子的惨叫传入爱夜的耳中。
这时,风洐和寒洌已经赶了过来,见爱夜没有动手,也只是静静的站住身后。
寒洌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终于忍不住问,“蟠龙王,要不要出手相救?”
“呵呵!救是要救的,只是,看起来还满好玩的,你不这样认为吗?”爱夜媚笑道。
此时旁边的男子传来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爱夜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昏死过去,下身一片血污,竟然插着一个带刺的木棍。
而另一个男子,上身全裸,一身形高大的女子拿着烟头烫着男子的乳头还有下身脆弱部位......
一个英姿飒爽的男子挣扎着道:“快放开我!”
那些女人对望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一个金刚一样的大娘级别的女人走了进来,得意的道:“不放开你,你又能如何!”
羽孟定睛一看,正是被自己酒后饱打的马贼凤于飞。不禁恍然大悟:“你们这些恶贼,不得好死!!”他忘记了自己绳索加身,愤怒的扑向凤于飞,却被几个马贼死死的按住,动弹不得。
凤于飞一拳抡在羽孟的脸上,打的羽孟身体一歪,众马贼立刻又把他揪住,凤于飞的拳头立刻如雨点般的落在羽孟的身上。羽孟被绳捆索绑,又被一群女人按住,如何能够反抗,只被打的浑身是伤。
凤于飞打的累了,挥了挥手,让女人们退开,道:“难道我今天还怕了你不成?”说着话,飞起一脚,踢中羽孟的小腹上,羽孟疼的身体往下一蹲,凤于飞又抬起右脚,踹在羽孟的胸膛上,羽孟的手脚被绳索捆住,无法躲闪,被踢倒在地。


凤于飞抬起大脚,踏在羽孟的脸上来回碾动。羽孟的脸渗出血来,他来回挣动着,又哪里逃脱得了。
羽孟冷笑道:“我羽孟今日落在你们的圈套里,也无话可说。想让我屈服,嘿嘿~你有什么伎俩使出来,我难道还会怕不成?”
凤于飞怒极反笑,挥起一鞭向羽孟抽来。鞭梢着体,一阵撕裂的疼痛,羽孟匀称而健美的胸膛上立刻现起一道血痕,他闷哼了一声,不屑的瞪着凤于飞,任皮鞭如雨点般落下,羽孟咬紧牙关,只是不做声。不一会儿,羽孟的身体便已经鲜血淋漓,裤子也被皮鞭撕成了布絮,一缕缕挂在羽孟的身上。
凤于飞见自己在一群手下面前,费了半天的劲,羽孟却毫不屈服,不禁恼羞成怒,命人把羽孟捆住双手,吊在空中。凤于飞将一盆炭火推到羽孟的身前,里面插着几柄烧的通红的烙铁,只见炉火熊熊,照耀着羽孟匀称而健美的古铜色肌肤,和着伤痕血迹,如同天神一样。
手腕承受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已经失去了知觉。羽孟只觉得皮肤被火焰炽烤着,他挣扎着试图向后躲开火焰的烘烤。凤于飞得意的道:“如何?你若是求本姑娘,本姑娘就放过你!”
羽孟感到挚热难耐,眼中也似要喷出火来,怒骂道:“只后悔当日在快活林,我没有打死你这狗贼!啊啊---!”不等羽孟说完,凤于飞抄起一柄烙铁按在羽孟的胸膛上,匀称而健美的肌肉上青烟直冒,一阵皮肉烧焦的臭味弥漫开来,羽孟长声惨叫,昏了过去。
不省人事的羽孟被吊在半空,兀自晃动着,身上又是水又是血,裤子褴褛着,露出被捆扎着仍然翘立着的玉茎。
凤于飞示意,让几个姐妹们把羽孟从梁上放下来,让其靠着柱子坐在地上。原又用绳索将他的双手反捆在柱子上,又在胸膛上来回捆了数匝。两条腿被一根铁棍撑开,用绳索将双脚绑在铁棍的两头。一桶水泼在羽孟头上,羽孟呻吟了一声,悠悠醒转。
凤于飞矮身蹲到羽孟身前道:“羽孟,感觉怎么样?”
羽孟挣扎道:“呸!”
凤于飞嬉皮笑脸的道:“既然你这样固执,也许该让你爽一爽,你会改变主意也说不定。”说着话,她伸手扯下羽孟已经破烂不堪的裤子,羽孟被捆扎的如同螃蟹的玉茎露了出来。
羽孟慌张的道:“你想要怎么样?”
凤于飞却不答话,伸出一只脚来,用靴尖踢弄羽孟的玉茎,原本涨大的玉茎不一会儿就更加坚硬起来,因为被绳子捆扎着,阴茎被憋的通红。
羽孟大怒道:“无耻,休要折辱与我!”
凤于飞笑道:“羽孟武艺高超,金枪不倒。在这么多姐妹面前,你可不要让大家失望啊!”
羽孟挣扎着想脱开凤于飞的戏弄,但是身体被捆在柱子上,双腿又被绑在脚上的铁棍分开,自己的私处根本无法遮掩。在凤于飞脚的挑逗下,他的玉茎颤抖着挺立起来。
凤于飞挥了挥手,他一帮姐妹自然领会,将绑住羽孟双腿的铁棍用铁链栓了,朝上吊起。立刻,羽孟黑毛丛生的菊花穴也暴露了出来。凤于飞的手抚摸着羽孟的屁股缝,羽孟惊怒交加,却哪里逃脱的掉。
凤于飞一口唾沫吐在羽孟的臀部上,用手涂匀,然后用手指抠着羽孟那朵细小的菊花,另一只手却仍掳动着羽孟的玉茎不放。
羽孟努力夹住双腿,凤于飞看的大乐,道:“怎么?知道怕了?”说着话,伸出手来用力将羽孟的双腿朝两边撑开。凤于飞一用力,手指捅进羽孟的菊花洞里面。羽孟痛的大叫,身体绷紧,绳索都勒入他结实而精壮的肉里。
凤于飞将手指停留在羽孟的菊花里,用手大力的套弄着羽孟的玉茎,羽孟疼的额头上泌出汗来,他喘息着道:“你杀了我吧!!”
凤于飞笑道:“想死?没那么容易!”他抽出插在羽孟体内满是唾沫和污物的手指,在羽孟的嘴和鼻孔上一阵乱戳,羽孟大骂不绝。
凤于飞从墙上拿下一根一尺长,儿臂粗的竹棒子,用力顶在羽孟的菊花洞口,不怀好意的道:“呵呵!准备好了吗?!”羽孟已经被折磨的有气无力,此时感觉到那根竹棒正一点点的顶开自己的菊花穴,不禁呻吟道“住手!”
突然,羽孟只觉得下体剧痛,他“啊!”的一声惨叫,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凤于飞一脚踏着竹棒的一头,只见一尺长的竹棒已经有大半插入了羽孟的菊花穴里,顺着棒子流着殷红的鲜血。凤于飞道:“哼!得罪老娘就是这种下场。”
羽孟再次苏醒过来,身体稍微的移动,下体都会传来剧烈的疼痛, 他情知凤于飞为了上一次的事情,立意报复。上刀山,下油锅都是等闲事,可现在,自己被这些人施以淫乱,又用竹棒插入那里,不知道下来还要干些什么,索性求个饶,也省得被这些恶贼们蹂躏。想到这,羽孟狠狠的道:“住手,我求你就是了,放过我吧!”
凤于飞一听,心花怒放。“哈哈——!”
羽孟忍辱低头。
凤于飞又道:“这几天都不要抽出竹鞭,我要慢慢的玩他。”
手下的一名红衣女人道:“这样,能行的了路吗?”
凤于飞笑道:“让他走一走,不就知道了?”
几个人将羽孟身上的绳索松开,那竹棒末尾原还有孔,栓着三节绳子,将两节围向腰侧,一节穿裆而过,在小腹部系在一起。
凤于飞解释道:“这样,他就是肌肉用劲,想把这宝贝拉屎一样拉出来,也做不到啦。”
又用细绳子把羽孟的玉茎原样捆扎起来,拿过一套宽松的灰色衣裤来给羽孟穿上,那臀部上戳着竹棒,裤子后面顶起一处,如同勃起的玉茎一样,正好和前面相呼应。脚上戴了笨重的脚镣,又带上手铐,用铁链牵了,凤于飞拽动铁链,羽孟只得往前迈步,下体插入的竹棒摩擦肠壁,只疼的他几欲昏去。
凤于飞看着羽孟一扭一跌的前行,不禁开怀大笑,拍着手下红衣女人的肩膀道:“你瞧瞧!他还能跪下呢!”
才一说完,凤于飞压着羽孟往下一跪,只痛的羽孟满头大汗,脸色苍白。“你照我的话说,【我羽孟就是下贱,我愿意张开大腿,求你们羞辱我,折磨我吧!】”
羽孟稍一迟疑,那背后站的凤于飞便用脚一挑那竹棒,羽孟身子一仰,痛的死去活来,双眼便像漏了底的水桶,泪水放纵地朝外淌:“我羽孟......就是下贱,我愿意......张开大腿,求你们羞辱我,折磨我吧!”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好好的玩玩你!”凤于飞从衣袋里取出几枚银针,拽住羽孟的乳头,在手里揉捏的坚硬了,用指头拉着乳珠,将银针横刺进去,直穿而过。
羽孟疼的浑身颤抖,凤于飞又将另一边也如法炮制,胸膛上的疼痛比烙铁还要来的强烈,他挣扎晃动,银针一头还挂有铃铛,身体晃动,铃声悦耳,众人不禁开怀大笑。
寒洌看不下去了,这些人根本不把人当人看,但是看蟠龙王似乎很感兴趣,好像并没有要出手的打算。记得以前就有人出高价从蟠龙会里买个影卫出去,蟠龙会里出去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买一个要很高的价钱,他有一个师弟被买后,不出一年,就被活活玩死,就算武功再高,体内有盅毒永远都无法反抗主人,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在蟠龙王眼中看到那种讨厌的眼神,是啊!蟠龙王算是他们的主子,哪个主子会去管他们的死活,蟠龙王高高在上,高兴就把你当宠物玩一下,厌恶了就一脚踢开,或拿去做买卖交易。
爱夜发现寒洌脸色越来越不好,最后寒洌竟然没听他的命令冲上去救人。
风洐见了,有些担忧的望着蟠龙王,或许是怕他怪罪寒洌。
“去帮忙吧!”爱夜脸色一沉。
“是!”
爱夜站住那没有动,几个小喽啰根本无需他亲自动手,拉过脚下尸体的衣摆,擦着手中的匕首,冷声道,“出来。”
清浅的声线,却有着让人不可忽视地压迫感,从柱子后冲出了一名女子,跪倒在爱夜身前五步之外,拼命地磕头,颤抖着声音大喊着,“饶命,公子饶命,饶了小的一条狗命吧!”
爱夜看着跪在身前求饶的女子,正是方才在阶梯上大呼‘来人’的瘦小女子。
看着眼前的人,爱夜心思一动,将匕首在手中把玩,冷眼看向那缩成一团的女人,冷声道,“要我不杀你也行,只要……”
“公子请说,小的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女人依旧不停地磕着头,不敢稍有停滞。
“你们抢来的财物都藏于何处?”爱夜直言道,懒得和她废话,有了这笔财富,他便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别磕了,带我去。”爱夜不耐地说道。

女人这才停下,准备起身,可能方才磕的太猛,一下没起来,跌到在一边,却又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
站起身后,却又有些踌躇不前地瞄向爱夜的身侧。
“怎么了?”爱夜问道。
“钥……钥匙”女人畏畏缩缩地指着爱夜身侧马贼首领的尸身。
爱夜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接着蹲到尸身身旁上下摸索了一番,自他的腰间拉出一串钥匙。
居然这么多钥匙,爱夜数了数,居然有七八把之多。
“走吧。”爱夜的冷眼再次扫向了那女人。
“是……是……这边请……”女人哆哆嗦嗦地走在前面,不时地回头偷瞄爱夜。
爱夜就这么随着这女人来到了后山,一路上,处处都有尸首,看的那女人更加哆哆嗦嗦地快步向前,时不时地拌个一跤。
“这……这里”。女人指着一个山洞道,“都在里面。里面……”女人本欲说什么,却突然嘎然而止,神色闪躲间颇有不安。
爱夜看了看他,冷哼一声,“前面带路。”心中却起了警惕,这么笨的女人当马贼,估计也只是个小角色。
女人小心地在前面走着,洞中两侧有火把跳跃,照亮了洞中的一条小径,看着女人畏缩的身影在前面缓步而行。
“是谁?”前方响起一声大喝。
可话音未落,那女子只感到身边人影一闪,尚未看清就听得“噗通~”两声,走前几步,看见两名守卫已然喉间渗血地倒在地上,更加怕的浑身抖得如同秋风的落叶般。
爱夜擦干净匕首,看了看那两名守卫守着的木门,上面从上到下地挂了八把锁,他回身将钥匙扔到那女人身上,道,“别再和我耍心眼,把门打开。”
女人哆哆嗦嗦地拿稳钥匙,抖着手,半天才打开一把锁,身边那如同索命阎罗般的女人,让他发自内心的恐惧。
“快点……要是连锁都打不开,我还留你何用?”爱夜沉声威胁道,毫不同情他那怕的要死的样子。
女人一听,连忙抓紧手中的钥匙,拼了命地将锁全部都打开,使劲儿的推开大门后,忙站在一边。
“进去。”爱夜道,冷冰冰的声音吓的那女人一跳,连忙冲了进去,爱夜也随后而入。
洞中堆放着许多大木箱,爱夜伸手打开,看见里面满满的金银珠宝,心下满意,却神色不露,他随意地都打开来瞄了几眼,而后指着两个半空的箱子道,“这两个箱子给我腾空。”
女人连忙跳到箱子边上,将箱中的画卷都取了出来放在一旁后,这才又看向爱夜。
爱夜回身出门,顺便说道,“给我把箱子搬出来。”
女人努力地一手一个,将箱子拖了出来,就见门前两位守卫早已身首异处了,手又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把门锁好。”爱夜吩咐道,女人连忙转身拉紧大门开始将锁一一锁上,回过身后发现,人头早已被爱夜扔进箱子中,他又在擦着他那奇怪的刀了,可是,那把刀竟然如此锋利,切人头只是瞬间的功夫。
“走。”爱夜道,女人连忙拖着箱子吃力地跟着爱夜身后。
路走来,爱夜挨个砍下马贼的头颅,让女人扔进箱中,还绕道到广场之中将场中马贼的头颅一一割下后扔到箱中。
之后,爱夜选了一把刀扔给女人,让他去处理剩下的马贼,还威胁他若是敢逃跑,被他抓到,必然会比这些马贼死的更惨。吓的女人忙瘫软在地不停地磕头,额头也磕出了血。
爱夜往关押男人的院子走去,打开锁后,所有缩在角落的男人都战战兢兢地看着他,生怕会被拉出去任马贼蹂躏。
爱夜也没有解释,径直走到角落的草堆边,拨开稻草,轻轻扶起了男人,本欲试探男人鼻息的手在听见男人轻微的痛哼时收回,从身上翻出一颗药丸丢进男人嘴里。
“你过来背他。”爱夜随便指了个男人。
“是!”
“跟我来,我带你们回万安城。”
回到广场,见那女人已靠在大箱子上,浑身是血,双腿颤抖。
爱夜不理她那样子,吩咐道,“去套两辆马车,大点的。”
“马……马车?”女人有些茫然,“可……可是……没有那么大的。只有拉箱子的平板车。”
“那还不去套。”爱夜瞪了啰嗦的女人一眼,女人忙屁颠屁颠地跑去套车了。“风洐,你带着这些人头去领赏金。”
“是!”
“寒洌,回去,我再找你算账。”
第十一章 ·媚情花
第十一章·媚情花
湖上瑟瑟泛着银光,今天正是月圆之夜,爱夜一个人在一船上赏月,喝了个大醉。
岸边窜来一道黑影,脚踏湖面,跃到船上,便是风洐,抱起大醉的爱夜离去……
意颜湖的夜色,仍就静静的沉寂在那里……孤舟,飘荡。
不知怎么着,醉酒中的爱夜竟满脸通红,全身发热,紧紧的抓着风洐不松手,抱着爱夜回客栈之后,便怎样都挣不开,风洐焦急,却又不敢太过用力,手忙脚乱的将其放在床上,谁知却抓的更紧了……
风洐无奈,轻唤道“蟠龙王,蟠龙王你醒醒……”
爱夜微微张着氤氲的眼歪头凝视着眼前的人,迷迷糊糊的,猛的一带,拉着风洐摔倒在了床榻上……
风洐瞬间睁大双眼,不知所措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爱夜,惊呼声脱口而出:“蟠龙王!”
醉酒的爱夜扔就不理,微微对准了焦距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已经被压倒自己身下的身子,再次失神,“好热……恩…”头底下噌着风洐的脖颈,贴着他的锁骨。
“嗯……”火热的脸颊贴着自己的锁骨,风洐不禁低声呻吟,但他毕竟是属下,大脑在飞快运转着,为什么蟠龙王醉酒后会这么失常且全身发热,突然双眸大睁,难道是……媚情花?
媚情花,传说中的情花,全株有毒,香气容易使人迷失自我,配酒便有春药作用。

媚情花如若不解……轻者癫痫重者死亡……
风洐的眼中闪过一丝悲凉与无助,这难道就是命运吗?他风洐的宿命?
风洐身上的冰冰凉凉的,而爱夜身上是火热火热的,他不停的在动,扒开风洐的上衣,全身都贴在上面,感觉到凉爽,爱夜舒服的哼了两声。
风洐握拳,指甲抠进手掌里,紧紧咬着下唇,倔强的扭过头去,线条深刻的脸上也浮起一丝红晕。
脚步响起,似有人进来,听见床上的呻吟声,人影顿时一愣,快步走了过来,“风洐!怎么回事?”竟是寒洌。
风洐抬头,雾气已在双眸中泛起“是……媚情花!”
爱夜始终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只是在风洐的身上摸索着……希望找到更凉的地方……
“媚情花!!!”寒洌惊叫,随后焦急“那怎么办?”低头沉思摇着头“要不…要不…送青楼去吧。”
风洐摇头,“他是蟠龙王,身份尊贵,如果…怎么能……”
其实风洐是想说,“他是蟠龙王,身份尊贵,如果是第一次,又怎能让一个青楼男子来呢,日后要是败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风洐不说,寒洌也明白,寒洌看着爱夜那因为不安而皱起的眉头,长叹一声“那怎么办?你还真想……”一阵气结“糊涂!这样不明不白的,这可是一辈子的事!”
失身于主上,对于蟠龙王的贴身暗卫来说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如若是主上喜欢,事后给个名分,倒也是命,反正他们生死都是主上的人了,怎样都是跟着。
可是今日不一样,真就如寒洌所说,这样不明不白的,都没法子交代。
风洐沉思,爱夜像是感觉到什么,不耐烦的翻转着身子,眉头仍旧紧锁。
片刻风洐笑了,带着点脆弱,带着点自嘲,带着点绝望,“寒洌,师父说过,我们的命运是不由我们的,千万别存在幻想,你不记得了吗?”
寒洌一怔,是呀,从五岁开始,他们就被训练成蟠龙会的利用工具,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辈子还能做什么……可!寒洌抿着唇,可是风洐才刚刚二十岁呀,日后会经历什么,会不会易主,这都是未知的,就这样糊里糊涂的……真真是不给自己留一点机会了。
苦涩轻叹,寒洌道“你都想好了?”随后不甘的又道“还可以有别的办法的,我去弄个男子来,事后……”双眸微眯透出冷意“做掉!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我保证做的干净利落,在喂他服下幻神丹,一切就当没发生过!”
风洐环抱起爱夜,侧了一下身子,沉声道“欺主,是大过,若是被发现,先不论惩罚,对得起师父吗?再说,他是蟠龙王啊!他不像你想像的那么简单。”
寒洌无言,看向风洐的目光中透着心疼“风洐……”
爱夜的扭动更甚了,嘴唇轻启,溢出阵阵呻吟声。
风洐面色一变,连忙扭过头去看向影清“快走,落下床帘,退出房去,你今晚根本没回来,明日再归,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寒洌严肃的看了看风洐,轻叹一声,“好吧!既然你决定了。我……走了。”黑影闪烁,风洐知道,寒洌已经走了。
轻帘帐内,爱夜仰头吻下了那冰冷的唇,肆意掠夺。斜飞入鬓的眉慢慢拧在了一起,抿了抿唇,平静的看着死死封住自己双唇的迷糊男子,象征着臣服似的发出了一声接着一声诱人的轻碎的呻吟,既然已经是逃不掉了,那便不再逃…
衣服一件一件的脱离他的身体,好吧,如果他冰冷的体温可以换取他的清明,他会做……
两具古铜色的肌肤的肉体缠绵着,火热与冰凉的碰撞。
破晓时分,当一切都落下帷幕之时……
“蟠龙王,今夜过后,愿您不曾记得……”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进屋子时,爱夜睁开了他那双迷离的双眼,左右瞧瞧,发现自己正躺在客房的床上,皱眉,抬起手来,轻轻敲了敲头,努力着回想着什么……
记得自己昨晚在游湖,还喝了酒……最后……醉了?看来是醉了,应该是被风洐背回来的。
想到这,爱夜突然觉得全身酥麻,腰部特殊的疼,总觉得有点异样,昨晚究竟是怎么了?
慢慢的坐起身,下地换衣,洗漱。
总算是清醒了许多,坐在椅子上,倒了杯热水,慢饮,喝着热腾腾的水,爱夜顿觉舒爽的很,柔声叫道“风洐。”
黑影闪烁,风洐出现在房内。
看着半跪在自己身前,形色恭谨的风洐,爱夜有种摸不稳的悸动之感,语气轻柔的问道“昨晚……是你抱我回来的?”
“回主上,昨晚属下看您喝醉了,就将您抱了回来。”风洐半低下头,不透出半滴神色。
爱夜皱眉精光一闪,轻弹了弹放置在桌上的水杯,“出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什么异常的事情?”
风洐沉思,微微摇了摇头。
爱夜端起水杯,润了润喉,“真的没有了?”
风洐轻喘了口气,微乎其微,“恕属下无能,真的再没发现什么异常的事情。”
爱夜点了点头,暗道“看来是我多心了。”随即摆了摆手,示意风洐可以离开了。
正当风洐站起身子就要离开的时候,爱夜的眼眸突然一聚,带着探究的神色开口“等等!”
风洐神色一惊,但转瞬即逝,平淡的回头问“主上,您还有事要吩咐?”
爱夜歪头“你右手上的淤青是怎么弄的?”
风洐一愣,抬起右手看了看,随即豁然一笑,“回主上,那是昨夜属下在回来的路上走的急了些,不小心碰到的。”
“没事吧?”爱夜关心的盯着看了看。
“谢主子关心,无大碍。”扔是那恭谨的态度,那柔顺的眼神,可爱夜总觉得有些不放心。
站起身来,走到风洐的面前,轻轻攥住他的手,抬起,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轻声道“没事就好,下次小心点,别弄伤自己。”
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爱夜的体温,还有那柔软细腻肌肤,风洐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苦涩,连忙抽出手掌,“谢主子关心,没什么事的话,风洐先告退了。”言罢,不顾爱夜愕然的表情,纵身离去。
手还举在那,但是已空空如也,爱夜有些傻,这怎么回事?就关心一下怎么这么大反应?难道就这么怕他?眨了眨眼睛,爱夜撇了撇嘴,自嘲的笑了笑,自己还真是多管闲事,重新坐回椅子上,晒晒阳光,吹吹小风,琢磨琢磨一会干什么去。
坐在客栈的房梁上,风洐长长出了一口气,双眼一闭,天知道,要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有多难,“还好,他真的什么也不记得……还好……”

“你没事吧?”不知何时,寒洌已经回来,扶着风洐的肩膀,关切的询问。
风洐睁眼,看向寒洌,轻轻的摇了要头,“没事,都……过去了,他什么都没记得。”
寒洌的眼眶有点湿润,身子一倾便把风洐紧紧抱住“风洐!别作践自己,大不了,我们偷回水晶石躲起来!”
风洐淡笑“傻瓜!跑到那能逃的过蟠龙会的追捕?再说这水晶石是你说偷就能偷回来的?都过去了,别担心我,没事的。”拍了拍寒洌的肩膀,风洐挣脱出来,柔声道“快进去吧,别耽搁了。”
寒洌用手背擦了擦眼睛,深吸一口气,“好吧,那我进去了。”
第十二章 ·惩罚寒洌
第十二章·惩罚寒洌
客栈房内——
“知道错了吗?”爱夜面容一整,沉声问。
寒洌单膝跪地,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屑的冷笑,沉声回道,“属下不知道错在哪里!”剿灭马贼那天违背他命令的事一直记到现在,真是小气,他现在气的可不是那天的事了。
“什么?”爱夜一惊,双眸微眯,人都说蟠龙会的几个堂主不好驯服,果然,自己只看见他恭谨的一面,却未看见他们傲气的一面,看来堂主傲骨也并非传言,轻哼一声,猛的一拍桌子“啪!”转头对着始终淡然如斯的寒洌道,“好大的胆子!”
“还请蟠龙王别动怒,属下只是有话不吐不快。”寒洌对爱夜的暴怒全然无动于衷,沉着冷静的对爱夜继续:“如果蟠龙王觉得属下有错,那随便蟠龙王惩罚吧!”
这中藐视主子的气焰是不能纵容的,想到这,爱夜一挑嘴角“说的好!但是……”爱夜轻粘手指,“态度恶劣,对我不敬,给我老实在这跪着吧,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起来!”
寒洌安静的跪在地上,冰冷坚硬的地面刺激着他,让他左腿右腿的换着重心,汗珠顺着鼻尖打在地上,但背脊仍旧挺的很直。
黑影轻闪,进来的竟是刚刚跟着爱夜出去的风洐,他快步走到寒洌身前蹲下,急声询问:“你这是干什么!干嘛跟他耍脾气,怎么了?”
寒洌不服气的回答“谁让他那么对你,还什么都不记得了,看他那个样子,我就生气,和颜悦色不起来!”
“哎……”风洐叹息“你说这话若是被他听见了,你......,寒洌,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还不能接受吗?你跟他制气,受苦的……不还是你嘛……万一他一气之下遣你回蟠龙会可怎么办?”凡是被遣回蟠龙会的人,都要受惩罚,或者命运会更恐怖。
寒洌没有说话,倔强的扭过头去,片刻才道:“他才不会呢……”转回头来,狡黠的眨眨眼睛,“你没见他那色样吗?没把我吃到手,是不可能遣我回去的!”
“你?”是啊!他也担心这个,蟠龙王看他们的眼神都好像有着莫名的情欲,只怕是蟠龙王已经看上他们了,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你呀……,你可别忘了他是蟠龙王,掌握整个蟠龙会所有暗卫的命运,高高在上的他,哪里容得你这般恶劣态度,最后得不偿失的,听话,等他回来的时候服个软,说点好听的,就过去了。”
风洐摇头,“才不要,他要是能,就让我一直跪在这好了,就是不要,哼!”
风洐无奈,伸手摸了摸寒洌的头发,柔声劝道“我知道你介意什么,也知道你是为我报不平,可是你想想,他也很无辜呀,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误吸了媚情花,我只是为了救他,所以也不能全都怪罪在他身上呀,寒洌,别跟自己过不去。”
寒洌噘起那柔润光亮的嘴唇,“真是的,才有了一夜情,就那么替人家说话。”
风洐的脸色瞬间惨白,右拳紧握,骨节泛白。
看出无意的言语正中风洐的痛处后,寒洌有些歉然,连声道:“好嘛好嘛,我知道了,放心,等他回来,我知道该怎么说啦……”
风洐强笑着点了点头,“那好,我得走了。”
看着风洐离开的背影,寒洌突然觉得好心疼,真是个不懂得珍惜自己的人,还那么在乎别人……
爱夜出去游湖,逛街,回到客栈的时候,天色已暗,打开房门,发现寒洌还跪在那,爱夜觉得自己是怎么了?带他出来是要好好疼爱的,怎么倒欺负起他来了,这也不能怪他啊!他一见那张脸,就忍不住想欺负,可能是上辈子欺负惯了,爱夜缓步走了过去,看向寒洌。
寒洌的背脊仍挺的很直,倔强的性子丝毫不减,紧紧的咬着的下唇已能看见血色,地上已经被汗水打湿一片。
爱夜心中一紧,跪了那么久不知道脚疼了没,轻咳了咳道:“知道错了?”
“……嗯”寒洌未张嘴,只是用鼻音应了声,底下头,没再说什么。
爱夜伸出手去,抬起寒洌的下颚,“委屈?”声音轻柔。
双眸闪烁,眼睫轻颤,再次蹂躏了番他那已然不堪的下唇,“您是蟠龙王,是属下的主上,还不是您想罚就罚,您想打就打,寒洌不敢委屈。”
爱夜听了更加心疼,看了看寒洌那布满汗迹俊脸,松手,转过身子,“起来吧,记得下次注意态度。”
“是。”声音仍旧是小小的,柔柔的,绝对没有早上的犀利。
身后传来稀稀落落的起身声,爱夜并没有回头,直到寒洌道了句“属下告退。”退了出去。
“谁准你走了?”
寒洌愣了愣,最后又回到屋里,刚准备又要下跪,却被爱夜拦下。
“今晚,你留下来!”
这一句,犹如晴天霹雳,什么意思?侍寝?寒洌脸色刷的白了。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是!蟠龙王,属下先下去清洗一下。”
“恩!快去快回!”瞧他那样,好像是误会他了,侍寝?呵呵!一直以来都没有把史俊吃了,就是在等,等他心甘情愿。
寒洌飞的一般,消失在门口。
不久后,竟走进来一名柔情绰态的男子,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浑身香气的在他面前摆动身姿,令爱夜皱皱眉头,“你是?”
“爷,让奴服侍您更衣吧!”那男子千娇百媚的俱向炕上的爱夜,见爱夜没有拒绝更加大胆的挺起岂胸往他身上磨蹭。
半趴在床的爱夜对他刻意的挑逗了然于胸,嘴角浮起一抹邪笑。
“我看你不是想帮我更衣而是巴不得我脱了你的衣棠吧?”爱夜长着微惊的手掌轻抚着那男子抹着香粉的脸颊缓缓往下滑动。
那男子偷觑了下爱夜颇为享受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他一只对自己相貌很有信心,没有哪个男子能逃得出他手心的。
“爷,您真坏!”那男子满含渴欲的乞求得到爱怜。
听得爱夜快起鸡皮疙瘩了,拨开那男子的衣襟抚上胸上的一颗果实,“你不就是希望我坏一点吗?怎么样还要我更坏吗?”
爱夜手劲一重那男子疼痛的发出呻吟,可是身体却得到一阵快感。
“喔......爷”男子舔了舔唇,将上身往前倾,没留意到元勋眼中闪过一抹残酷的冷光。

“喜欢吗?看来你相当喜欢当男妓?”他的眼神益发冷漠。
“爷?”那男子颤巍巍的跪在地上,面无人色。
爱夜高大的身躯倏地轰立在他面前,那张令人屏息的俊容,此时一片阴森。
“想当个千人压、万人骑的妓男,我可以成全你。”
“不,爷饶命!爷饶命!奴再也不敢了。”那男子被吓得胆裂魂飞只是一径的磕头磕得额头都肿了。“不是奴要来的,是一位大爷给奴钱,要奴来侍候您的。”
“是谁?”
“他身材高大,穿着黑色衣袍,奴也不认识,他还说如果我伺候的好,就给我赎身,奴是今天被卖去青楼的,奴不想做妓啊!”
是寒洌?“寒洌!给我滚出来!”那张英俊的脸庞此时阴沉得可怕,就像有一场阴雨要当头泼下来。
随后一道黑影已经闪了进来,跪在他面前。
寒洌瞟了一眼身旁跪着的男子,怎么回事?难道蟠龙王连这么美艳绝伦的男子都看不上?这已经是青楼最好的了,他想找个美男来满足蟠龙王,这样蟠龙王就不会花心思在他身上了。
“给我看清楚,叫你来的是他吗?”爱夜道。
“是他!”那男子浑身颤抖着。
“你可以走了,这些银子给你,自己拿去赎身吧!”
“谢!爷!”那男子高兴的拿着银子跑掉了,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说!为什么把他叫来!”爱夜赫然而怒。
“属下......属下想......”
“你不知道说,我来帮你说!因为你在躲避我,因为你不愿侍寝,因为你根本没把我这主上放在眼里,既然你这么不愿意跟着我,那你就给我滚回蟠龙会去!”
闻言,寒洌的脸刷的惨白了一片,全无血色。
这时,风洐居然跑了进来,担忧地望了眼寒洌,跪下连忙道:“蟠龙王不要生气,我想寒洌已经知道自己错了,求蟠龙王饶了他这一次吧!”
“谁准你进来的?出去——!”爱夜那眼光像火一样会把人灼伤,像鹰爪子似的会把人抓出血,风洐见了,浑身一震,却没有动。
“你是不是也不想跟着我了?”
闻言,寒洌担心风洐也被撤回蟠龙会,连忙小声说,“你快出去!”
风洐看着寒洌。
“出去啊!我不会有事的!”
终于,风洐才望了眼雷霆之怒的爱夜道了声“属下告退!”便退下了。
可能爱夜还不知道被撤回去会招到怎样的惩罚,如果是蟠龙王不要的,就不会只是惩罚那么简单了,废了武功丢到青楼为妓,或强迫吃情欲春药剥光了衣服游街示众,所谓的街当然只是蟠龙会内。
“不会有事?你真的以为我舍不得撤你回去?”
“属下......错了!”寒洌右拳紧握,骨节泛白,“属下......愿意侍寝!”
对于他的态度,爱夜愣了愣,“哦?好!如果你今天乖乖的听话,不再反抗我,我就不撤你回蟠龙会。”
“ 是!寒洌明白!”
“那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寒洌怔了一怔,终是有些尴尬,垂了眼,掩去所有情绪,解了衣扣,脱下衣裳,赤裸着跪着。
“站起来!双手高举起!”
闻言,寒洌站起身,两腮红红的双手举起,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显得那么羞怯。
爱夜就着那窗缝里,透进的一丝月光,细细地打量着床前这具赤裸的身体,修长而精实的身躯,没有一丝赘肉;略宽的双肩,左肩上有个梅花的烙印,正对着月光,看起来非常清楚;紧窄柔韧的腰身;匀称的四肢;微微隆起的肌理,蕴满了力量的身躯,胸腹间,有两道淡淡的旧疤痕,却并不显得难看,反倒呈现出男人的强悍凌厉来。
爱夜微眯了眼,对他的温驯顺从非常满意,“去床上躺着!“
寒洌走到床上乖乖的躺下,还不忘顺手拿了一边的棉被盖住自己身体。
爱夜轻笑一声,反手掀开了绢被,将寒洌赤裸的身体暴露出来出来。一只手抚摸上去,手中的躯体十分僵硬,能想象得出身体的主人正紧张不安。手上抚摸揉捏着,四处游走,感觉到他正一点一点放松着身体。
爱夜凑近那张闭着双眼的脸,在他耳边低低地问:“碰过人没有?或是?被人碰过没?”其实胸膛上含苞未放的梅花印已经说明一切。
寒洌脑中轰地一响,那根名叫理智的神经,已绷紧到了极限。紧闭的眼睑颤了颤,强忍了羞耻,涩声答道:“没、没有……”
爱夜恶意地突然抓住了他身体最脆弱的中心,命令道:“分开你的双腿!”
寒洌放在身侧的双手猛地捏紧成拳,指节青经凸起,脸上飞速掠过一丝耻辱之色,而后……缓缓地分开了双腿……
明明是无比驯服的动作,爱夜却敏锐地感觉到有哪里不对,莫名地有些恼怒,冷冷地道:“睁开眼睛,看着我!”
颤抖的眼睑睁了开来,那双迎向自己眼睛,白日里温和柔顺的黑色瞳孔,神智茫然而扩散,盛满了掩也掩不住的屈辱、隐忍之色……
爱夜伸手按在他胸口心脏处,感觉到手下的肌肉瞬间绷紧,柳如风整个身子都呈现出极度的绷紧、防备地姿态来,眼神变得有些疯狂而危险。
这是寒洌第一次,在爱夜的面前,显露出带了凌厉杀机的攻击性姿态来。
爱夜却不收手,仍在他心脏处缓慢地揉弄着,冷笑着看着他,道:“你说,你是属于我的?!”
来至上方的,含着怒气的熟习嗓音,以及四周瞬间冰冷带了几丝刺骨寒意的空气,令寒洌猛然一凛,眼神瞬间清明。
望着爱夜居高临下的眼睛,寒洌清醒的双眼中,所有的情绪瞬间退去,这才想起这人是蟠龙王,不安地低声说道:“是……属下是、是属于、蟠龙王的……属下失神了……对不起……”
爱夜冷冷地看着他,却感觉到手掌下,心脏的跳动,失去了节控般强烈起来,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卸去了所有凌厉的杀机与防备。

爱夜手掌中微用力,以恰好不会伤到寒洌,却会令他异常难受的力量,透过性感在手下的皮肤,直接作用在那刚刚被控制住节奏的心脏上。
寒洌呼吸一窒,咬紧了牙强忍着,没敢出声,连身体,也控制着没有丝毫动弹。比起心脏被撞击的痛苦,更令寒洌难以忍受的是,这种生命和身体完全被人掌控住了的感觉。可是,寒洌知道,蟠龙王要的,也正是这种完全控制的感觉!
他是自己的主上,无论他要做什么,自己都应该尽力配合!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警告着自己这或许是蟠龙王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了。寒洌深知,自己在刚才极度的紧张与羞耻中,失了神智后的本能举动,已然触怒了爱夜。努力控制着自己反击的本能,不去反抗,不去挣扎……
轻轻呼出口气,看着蟠龙王冰冷的眼睛,寒洌放柔了声音,道:“蟠龙王……主上请息怒,属下只是、从未如此……属下失了心智,才会做出,那样的举动,愿领主上的任何惩罚……”
说着,寒洌伸了手,探进被中,摸到爱夜的下腹,轻柔地握住那因怒,而柔软下来的性器,见他没有反对,讨好的动了起来。此时为了取悦讨好爱夜,也是为了避免蟠龙王可能会有的暴虐举动,极尽技巧地动作起来。
爱夜冷冷地看着那双流露着温驯顺服的眼睛,赤裸的、毫无掩饰的身躯,紧窄性感的腰身,大大展开的修长而均实的双腿,双腿间的一切一览无余,软绵绵的肉芽聋搭着,草丛中隐现着两颗小球,以及那寸许的平坦下,紧密闭合着的小穴。
寒洌在这样的眼神注视下,几乎连呼吸也屏住了,有一种被一条巨形的毒蟒盯住了的感觉,而且,这条毒蟒正吐着绝毒的信子,盘算着是将自己全身的每一块骨头,慢慢地绞碎了再吃下去,还是从自己身体的哪处直接开始下口……
可是偏偏,自己却不能有半分逃离或是反抗的动作,因为这条毒蟒,正是自己的主上……
一边尽力地控制着正在取悦爱夜的手,不至因此失了力道;一边强迫着自己本能想要逃离的赤裸身体,保持着这样令自己羞耻难堪的姿势。甚至,还略略仰起了头,露出自己脆弱的咽喉。
空气中的寒意在渐渐地消失,性感的身体,敏感地查觉到房中的温度在慢慢回升。手中的灼热在极力的挑逗下缓缓昂起……寒洌看着那双渐渐缓和下来的眼睛,偷偷在心底松了口气。
这样的姿态,很明显地取悦了爱夜,暴怒的情绪慢慢缓和下来。是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碰触过的原因么?本能的反映竟是搏命?爱夜微眯着眼,看着眼前这具毫不设防的身体,手掌贴在寒洌的胸口,在心脏的上方轻轻研磨着,手指不安份地探前,拨弄着那颗小小的乳粒,看着那修长而脆弱的脖颈,是的,脆弱!只要轻轻一拧,根本不必费多少力气,就可以让他的生命从世间消失!忍不住低下头去,贴上唇去,一寸寸轻咬。身下的身子颤了颤;下腹部讨好的手指,极短暂地顿了顿。果然,最致命的地方,也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爱夜微微喘了口气,这么一会儿,下腹的欲望,已经坚硬灼热了起来,伸手探了探那密合的菊穴,一根手指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
寒洌整个人都是一僵,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脸上显出极度的羞耻、强忍的痛楚、难堪的脆弱交错混杂的表情来。
爱夜颇为兴味地靠近寒洌的头部,近距离观看他脸上的表情。手指恶意地转动着,通道内,那柔嫩、温暖、紧窒、干燥、光滑的触感,令下腹的肿涨明显的不能忍受目前的待遇。而寒洌脸上的表情,更是刺激着爱夜的欲望。
无论是心中仍未息灭的怒火,还是下腹肿涨的昂扬,爱夜确实有了想要立刻进入这具身体的欲望。
抽出手指,轻轻握了握那只仍在讨好的手,那只手顺从地松开。爱夜翻身覆上了这具温顺的身躯,将自己的欲望抵在那根本没能做好准备的穴口,腰部一个大力,猛地整根顶了进了……
“……”寒洌猛地咬紧了牙,将那几乎冲口而出的惨呼吞了回去,双手撰紧了身下的床单,丝锦撕裂的声音响起,身体无法自控地颤抖着,巨烈的痛疼自那无法启齿之处,席卷全身,身体被男人的性器侵入的认识,令原本可以默默忍耐的痛苦,在羞耻中失控,口腔中满是血腥的味道。虽然清楚地知道施加这耻辱的痛楚的人是谁,也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才控制住自己不去挣扎反击。
爱夜明知自己的举动,令这从未容纳过异物,仅仅被一根手指侵入过的小穴受伤,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给寒洌适应的机会,就着因自己粗暴的进入,而被撕裂盈出的血液的滋润,一边大力地整根抽出,再狠狠地使力撞入,一边冷冷地看着寒洌的反映。
寒洌近似麻木地无声忍耐着这凌迟般的折磨,下唇几乎被自己咬烂。与其说是在承欢,还不如说是在承受一场不允许有半分抵抗的刑罚!蟠龙王!我的主上,你可满意?
黑夜笼罩的房间里,安静而沉默,只有重重地啪打撞击着肉体声音,在这空空的房间中响着。
爱夜冷静地看着身下的人,煞白的脸,一股艳红的鲜血顺着唇角蜿蜒流淌下来,滴落在那因疼痛高高仰起了头,而完整的暴露出来的修长颈项上,眼睛里满是羞耻的痛楚,上半身因忍耐着痛苦而微微挺直着,腹部的肌肉棱角分明紧绷着,显现出这具身体肌理间的强悍力量,两侧青经凸起的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褥,两役间,承受着自己欲望的穴口下方,雪白的床褥已被血染红了一片,强健而结实的长腿,微微痉摹着,依然温顺地分开在身旁,身下的身体布满了因痛疼而渗出的冷汗,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无肋地晃动战栗着……
柔嫩而灼热的内壁,紧紧吸附着自己的欲望,紧窒而湿软的通道,颤抖的包裹着自己深深埋入的分身,舒爽得令人发狂。痛苦而隐忍的眼、坚强而脆弱的表情,完全臣服的姿态,爱夜心底的那丝怒火终于息灭了。爱夜用双手紧握住了那看上去,没有一丝柔弱感的强韧腰身,不再着意控制自己的力道,循着本能,激烈地抽送了起来。
突然,爱夜昂高了头,握在腰上的双手一紧,一个大力的冲顶,全身的肌肉都绷起,一股灼热的液体射入了寒洌身体的深处,爱夜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身子一软,倒在寒洌赤裸的身体上。
寒洌暗暗松了口气,任由爱夜压在自己的身上。一边急促地呼吸着,一边伸手紧紧搂住了自己。
默默地躺了一会,听到爱夜的呼吸已恢复了正常,寒洌略略动了动身子,但爱夜猛地收紧了搂抱的双臂,寒洌只好停了下来,乖乖地任他抱着,不再试图起身离开。
下身的伤口还在流血,如果一直这样,会不会血流尽而死?寒洌有些自嘲地苦笑。
隔日——
趁着爱夜出门,一道黑色身影风一般的闪进了房,风洐看着躺在床上苍白憔悴的寒洌,他满脸心疼担忧:“寒洌,你还好吧?”
“还行,死不了。”寒洌苍白如纸的脸露出愁苦惆怅的神色,想撑起身,却无意碰触到下身的伤处,疼得他禁皱眉头。
“你怎么样?”风洐帮忙扶他坐起,却无意间看到床上血红斑斑,掀开被子一瞧惊诧了一脸,“你下身还在流血?”
“流就流,最好流血不止死掉。”
“你?”风洐连忙找寻伤药,再倒了一碗水递给寒洌,“你快把这颗药吃了。”
寒洌看了看了风洐一眼,知道自己不吃是不行的,只好伸手接过把药服了,说了声:“谢谢!”
他伤得那么重,只是吃药是不行的,不能止血,最好是上药,只是......伤处又在那种难以启齿的地方,而且此时的寒洌有点自暴自弃,未必肯乖乖上药。“寒洌,这是外服的,你看你是自己涂,还是我帮你?”
闻言,寒洌顿然明白他在讲什么,瞬间羞怒,“你放心,死不了,不就是流点血吗?”
“寒洌,你......哎!”风洐拿他没办法,“真想不到蟠龙王如此伤你,他不知道你是第一次吗?”
“在他眼里,我们只是他的玩偶,高兴就哄一下,生气就一脚踹死你。”寒洌说着说着竟然眼圈一红眼泪潸然泪下。
“哭吧!哭了心里舒服一点。”见他如此,风洐心里很是难受。
“为什么,为什么世间如此不公平,凭什么我要听他的,他样样都比不过我们,凭什么......凭什么........?”
“寒洌,这可不能乱说,若是被他听见,你之前说受的就白费了。”
“我知道!我明白自己的命的。”
“明白自己的命?”一道声音突然响起,令他们两人惊俱的回头,竟发现蟠龙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们身后。
“蟠龙王?”风洐立即回神,单膝下跪,暗想着蟠龙王刚才听到多少。
而寒洌本也想下床,却被爱夜制止。
“风洐你下去。”
“是!”风洐担心的望了眼寒洌最后乖乖走出去,此时最好不要违背蟠龙王,免得他生气迁怒到寒洌。
爱夜望了望寒洌下身,“爬起来,把裤子脱了,跪着!”
闻言,寒洌本就苍白如纸的脸更是没有血色,手忍不住颤抖,艰难的从床上跪起,缓缓的伸到腰一扯,下身唯一的遮盖物滑了下来。
爱夜拿出一冰魄寒玉来,扳开他结实混圆的臀部,露出那狼狈红肿的小穴来,看上去竟是异样的艳丽诱惑,爱夜不禁咽了口口水。
手指触上穴口的瞬间,那穴口猛地一缩,紧窒得手指竟无法进入。


爱夜知他定是痛的狠了,也不想强行进去,只好低声说道:“给我放松。”
放松?说得轻松,疼得要死,怎么放松,寒洌心里冷笑。
“放松!”
最终面前的身子僵了僵,那穴口慢慢松了开来,一股红白混杂的液体涌出,他似乎觉得很难受,那穴口又闭了闭,再松开,又是一股流出。
爱夜呼吸一窒,这情景实在太过诱人了,还没消退的欲望竟隐隐有些涨痛起来。
极力忽略下腹的灼痛,爱夜拿着不大不小却挺尖的冰魄寒玉,一点一点挤进了本就撕裂盈出的血液还未上过药物的小穴。
“啊......”好疼!寒洌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呼吸一窒,紧闭着眼,咬着身下的床褥,身体无法自控地颤抖着,却强迫自己不去挣扎反击,心里想着,这蟠龙王到底把什么东西塞了进去?那尖锐的东西几乎要将他身子劈成两半,看来蟠龙王有极度的暴虐倾向,真的要折磨死他才甘心啊?
“好些了吗?昨天真是很抱歉,弄痛了你!”爱夜安抚地笑了笑,没有了昨夜的粗暴,温柔地覆上那两片还略带着腥味的唇瓣。
这算什么?还真是高兴就哄哄,生气几乎折磨死他,寒洌淡淡的回答:“你是主上,只要你喜欢就行。”
爱夜温柔的抱起他,轻轻的放在床上,让他舒服的靠在床头,“现在好些了吗?”
说也奇怪,下体凉凉的,竟不疼了,很是舒服,“你刚才.......!”苍白的脸染上了几丝红晕,有些尴尬地不知道怎么问。
“是冰魄寒玉,对治疗伤很有效的。”
“冰魄寒玉?”寒洌惊诧,这药可是千金难求的,能起死回生,消除百病,解毒圣品,这也是他师父曾经说起的,这药一直都只是传说,没几个人真正见过的,据说一皇帝为了这药愿割舍一座城池。
“对!就是传说中的冰魄寒玉!”
寒洌眼中透露出深深不信与怀疑,这么名贵的药,蟠龙王不可能用在他这区区影卫身上。
“怎么?不信你下来走走!”
寒洌小心的下床,却发现身体不但不疼,还有一股清流在身体里流畅,很是舒服。于是,他走了几步,竟发现自己身轻如燕,内力好似还强了一倍。
爱夜笑盈盈的说:“不是好像,你的内功已经多了一倍,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是你的对手了哦!”
“你?”为什么他总感觉蟠龙王好像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似的。
“我会读心术,所以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呢!可记住不要在心底骂我,要不......呵呵!”其实也不是什么读心术,是吃过毒怪物的眼睛,小时候和巨大的毒冰怪物生活了七年,说起来,那是深山,平常都不见几个人,他是被毒巨怪物养大的,毒冰怪物死后,他就把毒冰怪物的眼睛和肉吃了,他当时也是万般不愿的,毕竟和它生活了七年,也是有感情的,但那是毒冰怪物临死前的遗言......
“冰魄寒玉可是很名贵的,蟠龙王为什么......”
“因为是你,我不在乎区区的冰魄寒玉。”
爱夜拿起一旁的衣袍,为他披上,“我不知道昨晚我是怎么回事,中了邪般,竟伤了你那么重,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寒洌听得一愣一愣的,对于这么温柔的蟠龙王,他还是头一次见。
“你饿了吧!过来吃点东西。”爱夜为他舀了一碗粥,寒洌接过,看着他乖乖的吃起来,爱夜才放心的说:“我出门买点东西!”
“要属下暗中保护吗?”
“不用,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不济,我一个人就行。”
第十三章 ·双头怪人
第十三章·双头怪人
春风呼哨,刺骨生寒,凄迷的月色,映著巨浪山涌的疏勒河,翻起万道银辉,波涛与上流激冲而下溶碎的冰块撞击声,汇集演奏出雄壮的交响乐曲,声传数里!
岸边树影稀疏,像是寂然无人,但突然南岸草丛里站起一人,黯淡月光下,祗见他修长挺拔,黑袍单体,像一根竹竿,双手两腿,像煞是“人”。
只是奇怪,他肩上颈项分叉,每个颈项上,都斜斜顶著一颗脑袋!
这………这是人吗?人那有两颗脑袋!是“鬼”?或是“怪物”?
然而无论他是何物,他竟然开口说起话来!
“唉!”是右边那颗脑袋的叹息,他嗓音磁性优美娓娓动听,垂头闭目,倾耳谛听远处的动静:“老二啊!看来今晚别想清静钓鱼了!”
他说给谁听?这时四野无人!老二!老二又是谁?
左边的脑袋扭头凝注南方,简短的自唇角绽出一丝讽笑,发出低沉沙哑的声音,道:“来着六人,看来都是武林人物,以我想,八成又是仇杀劫夺的事件,我说老大,反正都是‘狗咬狗’一嘴毛,有关武林中事,永远是怨怨相报,分不清谁曲谁直,咱们且藏在一边看看热闸,不必惹火招灾的多管闲事,老大,你说对不对?”
啊!原来这左边的脑袋,就是老二,那右边的,不用说自然是老大了!
奇怪嘛!一个人两个脑袋,互有称谓与思想意见,那老二竟满腹牢骚。这若是让人瞧见,十有八九准得吓死!右边的脑袋也抬头睁眼,顿时那两眼中显现出似电精芒,光晕如炬。
老大长相斯文清秀,脾气又温和,老二呢!长相英俊潇洒,脾气暴燥。
他注视南方,此时南方正传来阵阵急骤蹄声!
这双头怪人,竟能听辨真晰,若非禀赋,有异常人,其内功修为,必已达巅峰!
“快来啦!”老大说:“咱们藏到对岸去吧!要不等会若让他们发现了咱俩,拼命不成,反先吓个半死,岂不罪过!”
老二冷冷的用鼻子哼了一声,又摇摇他那颗左斜的脑袋,长叹了一声,骂道:“妈的,世上的人真是俗物,以貌取人,视我们为罕世怪物,畏恶如见蛇蝎,其实,那真正恶毒的,虽有一付讨人喜爱的面孔………”
他这篇牢骚,显然乃因他为世人所目为怪异而发。老大见他说个不停,嘘了一声,右臂一动,拍在左臂之上,道:“走吧!人来啦!”
说著,两头共有的身子,双袖一挥一振,翩翩飘起,快如风驰电掣,投入对岸树丛,一闪不见!
何等的绝世轻功啊?除却快捷不算,什么人能在这一纵之下,跃过这十数丈宽的河?南岸,倏忽驰来一骑健马,那马,喷气如云,汗落如雨,若那样子已跑了许多路程!
马上人正是爱夜,原来爱夜今早出门,居然碰到了江湖上出了名魔女,第一句话竟是:“本小姐看上你了,做我夫君,嫁给我吧!”
爱夜听到这个“嫁”字还不太习惯,这才想起这是女尊国,女子都很强悍的,正等他想要出手教训教训这魔女时,才发现月圆之夜刚过,他现在是武功竟失啊!更奇怪的是,体内的血葡萄和毒冰怪物好像都不在体内。整个身体都使不出一点气力来,跑两步就气喘不停。
“小美人,你给我站住,听见没有.不要跑啦!”只见一位美艳动人的女子再后面骑马一边追一边喊叫.

“你要是男的,我考虑娶你!”爱夜赶紧快马加鞭地跑着.
爱夜不时向后看,不时鞭打着马屁股加快速度,也同时跑到尽头来到了河岸边.“可恶。”风洐今天居然没有随身跟着他,一般出门,寒洌和风洐都是轮流跟着的,他们俩一向尽责,有几次想甩掉他们都甩不掉......
他堂堂蟠龙王今天难道真的栽了?
这下糟糕了.以现在的体力,他能下水吗?后面要追过来了.怎么办呢?爱夜盯着滔滔的河水不停嘀咕.
转眼魔女追到了岸边,他们看见爱夜停在河边着急地样子,“小美人,不会游泳吧?”
“我说了,我不喜欢女人,不要惹我!”
“呵呵!你自己选是跟我,还是,让我把你卖到飘香楼去,千人压,万人骑。”
爱夜道:“我说小姐,你没人要啊!死缠烂打!”
“你说什么?我没人要,本小姐告诉你,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给脸不要脸了.从来就只有我不要别人,就没有别人不要我,敢侮辱我的人就没有人敢了.你不要以为本小姐好欺负。”魔女恼羞成怒对手下道:“何威,给我杀了他。”
“小姐,我一定杀了这小子,把他千刀万剐,然后扔到河里喂鱼。”看到魔女恼羞成怒,何威连忙讨好道。
只天听见何威一声命令,“杀”所有的人向爱夜杀去。
只见魔女朝爱夜撒出一片粉末.
“糟糕。”爱夜意外的被撒了个正着,把粉末吸了进去。“你撒了什么鬼东西。”难道是江湖上第一名的春药--烈焰?
“爱夜啊,爱夜,你太不小了.居然敢小看我.告诉你,刚才我撒的是春药--烈焰,中了这种春药的人会全身在烈火中一样,发烫,发热,喔厚厚.....到时候药性一发作你就会失去理智,就任我摆布.你不是说喜欢男人吗?那就让你一次享受个够,放心,我会让我的手下好好招待你的。”
“可恶。”看来药性快发作了.强忍着春药的触发的情欲,朝河里跳去!
“扑通!”一声,爱夜坠进了河里.
“你们这群白痴,居然让他跳河了.给我用暗器,死了也不要放过他。”听到魔女的命令,所有把暗器对准了爱夜坠河的地方,不停发射.
过了许久都没有见到爱夜浮起来的身影,河面也恢复了平静.魔女等了许久,才不甘心的带着何威他们离开了.
对岸隐伏的双头怪人,又自树丛中闪出。
“唉!”老大又失声一叹道:“妈的,这五个人也真坏,若在以前,我………”
“老大你怎能以眼见之事,而妄下论断呢?”
老二沉声的回驳,显然他不满老大之言,同时也被老大的“若在以前………”勾引起满腹牢骚,道:“想当年,咱们怀抱壮志,步入江湖,自问是行端履正,只是世人庸俗,竟把我们当成怪物,哈,哈,如今哪………”
老大目注河中,打断他老二的话:“浮钓动了,有鱼入网!”
说著,那高大身躯躯,飘向南岸,右臂一伸,在树巅取下一根黑线,猛然一抖,五丈外河中水花翻腾,“哗啦啦”水声响处,突飞起一口黑忽忽的巨物!
那老二惊诧道:“是人,哼!是那死男人。”
语音刚落,轻巧地接住,果然见细网之中,兜著刚才才落水的爱夜.
双头怪人双手并用,翻开渔网,老二左手抓起男人,要将他丢下去!
老大急忙阻止:“不可以!”,右臂一伸,将爱夜抢了过去,轻放地上,道:“咱们虽不愿多管世人闲事,却也不能见死不救,这男人尚可有救,老二你怎能将他投下河去,置之死地呢?”
说话间,伸手将爱夜翻转身来,一瞥爱夜后背,针尾无数,不由剑眉皱起,唉声叹道:“这人命还真大,这样都死不了.”
老二冷哼,道:“这是魔教有名的‘追魂针’,中人必死,这人又没有武功,若无独门解药,谁也救不活他。噢,他到底为啥?………”说著,左手伸出,在爱夜胸前一抓,怀中顿时飞出一物,落在他手掌之上!
“老大”在“老二”说话之时,一心替爱夜把脉,虽然瞥见,却不问他所取何物,自言自语道:“这人中了这么多的暗器都死不了,命还真大。这些针好象只扎到表皮,里面却是一点也没事.他尚可活命,我说老二,咱们行行好,把他给救了吧!”
老二垂目注视左手蟠龙王令牌,摇头答道:“要救你救,我不管!”
老大叹息一声,不再多言,右手搔了搔脑袋,道:“好!”
只见他右手,朝仰躺地上昏迷不省人事的爱夜连拍了几掌,“啪”“啪”两声,爱夜身上的暗器全部掉落下来,接着传送内力给爱夜治疗伤.
“哇”的一声,爱夜已经把污血吐了出来,老大这才收了内力.
老二注视著手中蟠龙王令牌,正看得入神,一闻到污血,皱眉耸鼻道:“臭死人,臭死人,老大快点走吧!”
老大垂头注视爱夜,一脸喜容。“老二,赶快拿点东西给这他吃,你看他伤的多严重,多可怜的人!”
老二左手将蟠龙令牌放入怀内,顺手摸出一粒豆大的黑丸,异香扑鼻,踟躇著不舍得给,老大催促道:“唉!别这么小气好不好,这玩意虽然制炼不易,可正是用来救命的呀!你………”
老二扭颈望了老大一眼,将丸药送入爱夜口中,爱夜顿时脸色恢复红润!
老大见状,一脸欣喜,啧啧赞说:“老二咱们………”
老二冷“哼”一声,打断了老大兴头,说:“咱们不能带着他。”
老大闻言一怔:“好,好,咱们为他找个人家去养好伤,救人救到底,送佛送西。”
老二一双鹰一般的眼睛盯著爱夜道:“他气宇轩昂,衣着华丽,应该是大福大贵之人.怎会落到如此下场。”
说话间,双腿迈动,去势如飞,刹时便失踪迹。
河岸边,一切重归寂然,阵阵刺骨寒风,呼啸大作。
第十四章 ·救人失身
第十四章·救人失身
“好热啊!热啊!”迷迷糊糊的爱夜有些苏醒,眼睛怎么也睁不开,是神志还是不清醒,只听见说话的声音。 “小哥,你醒了吗?有没有好过点。”说着一只手搭在了爱夜的额头上。
“好舒服,好冰凉喔!我还要,还要多的冰。”说着,爱夜主动靠近那只让他舒服的手.
“老大,够了,我们应该走了.人我们也救了,房间也给他找了,钱也付了.现在我们应该走了,等他醒过来,我们就走不了了.你也知道我们什么样,会......”

“老二,我知道了。”老大看了爱夜几眼,“我们走吧。”
“别走,我需要你。”神志不清的爱夜被春药折磨到疯狂地把眼前的人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不停抚摩,整个人缠住对方,嘴巴更是不停地亲吻,让自己更舒服些.
老大和老二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落得如此下场,不停的挣扎.
“放手,你听到没有,要不然我杀了你。”老二气急败坏的吼道。
“不放,不放,我好热,你好冰喔。”说着,爱夜更是贴得更紧了。
“老二,你看这人好象被人下了春药。”老大仔细地观察爱夜的表情。
“老大,你管他是不是中了春药,现在最要紧的是我们怎么让他放手。”
“不对,他中的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春药烈焰,中者全身如在烈火中燃烧一样,要是不发泄的话就会死,太可怕了,是什么人如此狠心下这种药。”老大仔细给爱夜看诊得出了结论。
“这小子没有武功,怎么力气这么大?我怎么挣扎都掰不开,该死.呜呜......”还在破口大骂的老二被爱夜一下吻住,舌头也伸了进去。
“我也觉得奇怪啊。”老大疑惑的抬起头,看到眼前的情况,吓得赶紧阻止爱夜.谁知道此时的爱夜已经神志不清了,见有人阻止自己,上前就封住老大的嘴巴,不停吮吸还用舌头缠着对方的舌头,好甜喔!我还要更甜的。
老二这才摆脱了爱夜的纠缠,“呸,呸.这个不要脸的小子,我要杀了你。”说着使出十成的功力拍向爱夜。“怎么可能?”老二看着眼前一点事都没有的爱夜,惊呆了,“我十成的内力居然打不死他,真是太不可思意了,天哪,这人是什么怪物啊?”
中了春药的爱夜看眼前的人老是挣扎不让自己舒服,干脆把他的双手给绑了起来,点了穴道,好了,现在不会乱动了,下半身火热的感觉快把爱夜逼疯了,本能的让他找眼前有没有让自己舒服的办法.
“不是没有武功吗?现在我们怎么会被点穴,还不快想办法。”老二焦急地看着老大。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明明就是啊。”
被困住的老大和老二再想尽办法解穴的时候,竟有一只手向他的臀部探去。“你干什么!”老二怒吼道。
但那手的主人并未理会,又伸出了另一只手,将他臀部的两瓣使劲地掰开,露出他玲珑紫红的穴口。
老二对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真是痛恨极了,从小到大,几时曾受过这种屈辱?他恨不得立即将爱夜凌迟处死,以泄他心头之恨!可是,现在,他和老大却只能如此无助,不知道爱夜下一步将对他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除了怒吼,他别无它法。
“修得侮辱我们!啊——”突然,一个巨大的硬物生硬地从他身后的蜜穴和两片屁股之间深深陷进!老大和老二一声惨叫,流下了自懂事后的第一滴眼泪,没有人能忍受这撕裂的痛,整个人似乎要被从后面撕开,便是那刀割也不曾如此疼痛!
“混……混蛋……”老大和老二不住地挣扎着,扭动着唯一自由的双腿,内部肌肉深深一缩,将未完全进入他身体的硬物挤了出去。
“怎么进不去?”爱夜皱眉地说着,执起先前的硬物--他硕大无比的粉棒,再一次对那狭小的洞口发起冲击。“啊——”老大和老二又是一声惨叫,想用同样的方法来对付。但,这次爱夜早好象感应到,他使劲按住他的大腿,然后向两边推去,使那小洞硬生生撑大。不过由于他们紧缩的肌肉,使得爱夜的侵入受到了阻碍,停在了半路。爱夜微微皱了皱眉头,整个身体向前一倾,吃力地向前推进,终于到达了底端……
“啊——啊啊——”剧痛撕裂的感觉,让他们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老大和老二发出了比上次更为凄惨的叫声,若非具有一具强于常人好几倍的身子骨,怕是早就晕过去了。不能晕!不能晕!老大和老二反复的提醒自己。他的骄傲不允许他晕倒,哪怕这痛令人生不如死!也不能叫!因为这也是懦弱的象征。
“天!好紧。”爱夜发出了惊叹,露出一副既痛苦又享受的神情。虽然小穴的感觉,令他无法自拔地加速,捧着眼前人的的胯,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那强烈的刺激感是他从别人身上不曾得到的。他再一次加速,闻到了一丝血腥,看到血从眼前的人体内顺着他不停地抽动着的穴口流出,犹如处女的落红。爱夜得意地一笑,轻轻抽出□,然后比上次更猛更蛮横地深深插入。
“啊啊——”尽管老大和老二一直告戒着自己,终究受不了这强势的攻击,终于在嘶哑的惨叫声中昏迷了。而此刻,爱夜也释放了自己狂热的种子。
连续三天三夜的发泄,让爱夜终于清醒了过来。“我的头好痛,我这是在哪?”爱夜皱着眉头,吃力的抬头看看四周,这里好象一间房,啊!我明明中了那个魔女的春药,跳进了河里.难道我被人救了.
正要起身的爱夜这次发现自己身下居然还躺着一个人,再看到那个人全身上下都是被咬的吻痕,还有下半身的凄惨.自己的命根子居然还在那个身体里,不由脸色发白,即而发青.这个肯定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我说自己怎么没事了,身体也不难受了.原来自己本能的把救命恩人给吃了,呵呵!
穿好衣服的爱夜,焦急的抓着自己的脑袋,先把他清理一下.迷糊的爱夜刚刚想帮助救命恩人清理的时候,这才看清楚自己救命恩人的面貌,差点没被吓死.
这………这是人吗?见鬼啦!还是我眼花了.这人居然有两颗脑袋!爱夜闭着眼睛好一会,才睁开眼睛.过了好久,爱夜才由恐惧变成好奇.天哪!这人真的有两颗脑袋.以前只在电视见过畸形的人,都是什么心脏连在一起的连体婴儿啊,三瓣嘴的兔唇.....等等由于环境,药物,水源污染之类原因导致的畸形人.没想到自己居然可以在古代看到这样的人,还真是新鲜.
不过,这个男人长得挺帅的.右边男子容貌秀挺,眉宇间更是英气逼人,左边男子两道浓浓剑眉,魅力无穷的性感薄唇,正好看见侧脸的轮廓,曲线和谐,整个人感觉带着点邪气。再看看他们的身子,身材高大挺拔,光裸的胸膛没有一寸多余的赘肉,健美匀称。一个身子两个脑袋是怎么分配行动的呢?真想知道啊!
爱夜被眼前的男子深深吸引了,在床上对着昏迷的男人痴迷研究来研究去,摸摸这个脑袋,摸摸那个脑袋,兴奋急了.
门外的敲门声把爱夜夜从痴迷中回到了现实,“什么事啊?”对有人打扰感到不满.
“客官,您已经在房间里待三天三夜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还有,您的房钱还没付呢?”店小二在门口听到房间里传来不满的声音,吓得赶紧解释.
“好了,我知道了.钱给你,给我准备热水和热的饭菜,我要用.有多的就大赏给你了,知道了吗?”说着,爱夜从兜里掏出银两从窗户扔了出来.
看到从窗户扔出来的银两的店小二,赶紧捡起来,应道:“客官,放心.您要的,马上给你准备.”说完吓得赶紧跑下楼去.
爱夜夜疑惑店小二怎么这么胆小?不就声音高了点,至于吓成这样吗?
这也不能怪咱们的店小二胆小啊,你想啊,一个房间里的人三天三夜都没有出门了,里面还传出凄惨无比的叫声,还叫了三天,能不吓人吗?
店小二赶紧利落的把热水送到房间里,还把饭菜及时送到,迅速的逃离.爱夜夜刚刚想叫店小二再准备热水,就见店小二一弄好就撒腿就溜了.好象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他似的.算了,还是先洗个澡,再吃饭好了。
就过一番洗漱和吃饱喝足的爱夜夜终于精神了,可是床上的男人还是没有苏醒的样子。糟了!爱夜终于想起自己就这样失踪了三天三夜,风洐和寒洌肯定急得到处找了.只怕现在蟠龙会已经乱得不成样了,现在怎么办?人我也吃,不管什么原因,我都不能不负责任啊.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要不先和风洐寒洌他们会会面,然后再一起来找他们,以蟠龙会的势力要找这么个奇怪的人不难。
不管了,先留封信解释解释,等自己办完事再来道歉,爱夜收拾了东西,把自己写的信放在掌柜那里,交代等人醒了的话,送上热水和食物,再把信交给那人.弄好后的爱夜买了匹马,就急匆匆的骑着马,快速的朝风洐寒洌的所在地跑去.
好死不死的是,就在爱夜刚走,他的救命恩人也苏醒过来了.还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老天还真爱戏弄人.不是吗?现在我可以告诉大家了,爱夜的救命恩人竟是是蟠龙会分堂凤凰堂副堂主,而且他们的名字是顾左和顾右.不用猜,顾左当然是左边脑袋的名字,顾右就是右边脑袋的名字.
顾左和顾右在酸痛中悠悠醒来。他们发现双手已经获得自由,吃力地抬起头,环顾着四方,这屋内已只有他们一人。这趴着的姿态让他们很不舒服,所以展转了一下,这时臀部以及腰传来了一阵阵疼痛,令他们想起了昏迷前的一切。而股间传来的冰凉及粘稠,使他们不自觉地伸手探了一下。一看,手上竟沾着夹着鲜红的乳白混浊液。顾左和顾右也是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自然明白发生自己身上的事。可恶!那个人居然将他当作女人的替代品!他定要他好看!
好不容易才把身上清理干净的顾氏兄弟俩个,暗暗地在心理下了个决定,决不放过侮辱他们的人.于是,他们又用黑布袋遮住了其中一个脑袋,叫来了店小二.
“小二,这房间里的还有一个人,你知道他上哪去了吗?”
“回客官的话,那位公子刚刚走了。”
“什么?刚刚走了,该死!”顾左气急败坏的拍了拍桌子,把店小二吓了一跳.
“是的,那为客官已经把房钱都付了,叫小的等您醒了,为您准备好热水和饭菜就送上来,还说您好了后,在掌柜那留了一封信给您。”店小二吓得哆哆嗦嗦地解释.
“好了,你下去吧。”顾左暴躁急了
“是,客官.那小的退下了。”店小二巴不得马上离开,听到顾左这么说,赶紧离开。
“等等,你去掌柜那把信给我。”顾左又叫住了要离开的店小二。
“是,客官.小的马上给您拿。”说着店小二蹬蹬蹬的跑下楼去拿信,然后又快速的上楼,把信交给了戚左后赶紧离开了。
看见店小二离开后,顾左赶紧关上门,把旁边的黑布给扯了下来。

“老大,你说那小子应该看见我们的真面目了吧.怎么还敢给我们留信啊?难道他不怕我们杀了他。”“老二,我也不知道.我们先看看,他的信里写了些什么,剩下的事然后再说吧。”
“好吧.我们看看吧!”说着顾左把信拆开,拿出里面的信,开始看看里面到底写些什么?
没想到看完信的顾左暴跳如雷,破口大骂:“那个不要脸的小子居然敢这样叫我们,等我找到他的时候,不把他千刀万剐的话,我就不姓顾.”而顾右则是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说:“没想到那小子真的不怕我们。”
“老大,我们赶紧追那小子去,给他好看.让他知道我们可不是好欺负的软柿子,任他拿捏。”
“好。”到现在还在脸红的戚右被恼羞成怒的顾左拉着离开了客栈.
到底爱夜写了什么给顾氏兄弟呢?为什么两个人反应又不一样呢?的
原来爱夜在信上是这么写的:
不好意思!昨夜糊涂竟把救命恩人给吃了,呵呵!竟然你们的身子给了我,那就是我的人了,所以我在你们的耳朵上,一人打了一个耳洞,装了我可爱的耳环,我爱夜可不是不负责任的,我办完事就来找你们,娶你们,两位亲爱的,等着我哦!
爱你们的亲亲爱夜留
你们说.这样的书信拿不让顾左气急败坏吗?能不让顾右满脸通红呢?
要是你们,你们会怎样呢?总之顾氏兄弟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救人救到他们这样的地步,任谁都会愤愤不平的。
难怪顾左要杀爱夜了,堂堂男子汉,三十几岁的大男人被一个十几的男孩给上了,说出去都丢人!
要是让人知道是自己是被救的人的给上的话,那更是丢人.别人肯定会认为自己活该,谁让自己多管闲事的救人.虽然不是自己要救,但是老大救的时候,自己也没有反对.没想到被吃了之后.当事人不但跑了,还留书说了这些.长成这样也不是他愿意的,被人讥笑嘲讽已经够受了,没想自己晚节不保,被人侮辱更是不可饶恕.说什么都要讨回公道,要爱夜以死谢罪.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本来就很偏激顾左更加愤世嫉俗。
而顾右更是不好意思,虽说是自己是被自己要救的人给上的,但是看着爱夜童言童语的信,觉得爱夜很单纯,居然还想娶自己,还不介意自己是个怪物.本来对感情已经不报希望的自己,除了师父,还以为再没有可以接受自己的人了.也想到可能这辈子都有可能孤独终生,无人相伴.没想到,世界上还真的有人可以接受自己,愿意陪伴自己一生.即使那个人和自己同样是男子,还比自己小很多.他还是有一点点一点点小小的期盼.。
其实受尽白眼和挫折的顾氏兄弟,再怎么被人误解,孤单凄凉的他们还是从心底希望有人能陪伴在自己的身边,即使知道这是奢望,还是衷心的希望着.做梦或者被骗也甘心.这就是他们的愿望,很小很小的心愿。
“飞鸽传书,出动堂里的所有人,我就不信找不到。”
第十五章 ·跳崖遇堂主
第十五章·跳崖遇堂主
这天——
片刻间走进岔道,前途突现一林,一群黑衣男子穿林而入,只见那林木一株株挺拔粗直,枝繁叶茂,浓荫遮日,清凉之极!
“你们什么人?”糟了,自己武功还没有恢复,看他们的打扮不像是那魔女的人。
“只是奉命抓你回去的人,上!”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攻像爱夜。
可恶!肯定不能等着被抓了,爱夜拔腿就跑。
怎么办?前面就是断崖了。
“大家不要靠近,顾堂主说了,要抓活的。”
爱夜死都不愿被他们抓去,反正明天他武功就会恢复,就冒一次险吧!
“呵呵!你们谁也别想抓住我!”爱夜笑着,往断崖下跳去。
断崖下——
“堂主,我们得罪了”说完,四个人席地而坐,向着中间同样席地而坐,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受伤颇重的男子伸出了四双手,手掌中散发出源源不断的热气,四大长老正在替受伤的年轻堂主疗伤呢。
周围四个是头发已显花白的老人,有一定的辈分,一看就是堂里的老一辈高人。
而中间的席坐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男子虽然脸色异常苍白,就连嘴唇都是白的吓人,痛苦的紧抿着,一看就知道在承受着重大的伤痛,但是那白皙的脸蛋,一看就是一个超级帅的美人坯子,俊脸薄唇,挺鼻柳眉,就连痛苦的样子也是英气的让人怜惜,在额角的中间还烙着一个粉红的含苞待放的桃花,更使男子显得几分娇媚的纯美。
好俊美的男子啊!他便是这凤凰堂堂主主——夜魅
四位长老微颤的双手似已经用尽了全力,每个人的额角都渗出了微微的薄汗,并逐渐的凝聚而庞大,中间的俊美男子双眸紧聚,嘴唇发颤,可见痛苦是非一般。
“小心”正当大家集中发功的时刻,一个长老警惕的大吼一声,于是大家都警戒了起来,但却不敢贸然收功,否则不止那堂主性命难保,就连这四个德高望重的长老也难免受重伤。
“啊”由见空中一个会叫的物体簌簌的砸了下来,正巧砸到那俊美堂主的身上,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那四位长老手中散发的掌气更加的大和急速,源源不断的侵入飞来物体的身上,就像那物体是有一股强大的磁性似的,向饥饿婴儿一样贪婪允吸着,物体因强烈的气流而飘在俊美男子上面。
“糟”四位长老感觉身体中的真气正在严重的被吸取着,强烈的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很有可能被吸的一干二净而死,于是冒着走火入魔的风险,用眼神交流着同时收功,瞬间同时收回手,四人便同时向四个方向反弹开去,砸到了几尺之外。
“哎呀”爱夜一个哀号,紧紧抓住那俊美堂主,似要抓住一柳浮萍,因恐惧而紧闭着双眼,就连那身子也颤抖的厉害。
四长老即刻站起成一线,凌厉威严的八目凝重防备:“你是什么人,快快放开我们堂主!”眼看那堂主的脸色更加的惨白了,一动不动,头也了无生气的低垂着,是死是晕还真是让四老担忧啊!
听到有人声,爱夜才敢慢慢的拿开头,微微扭头向声音训斥的地方,一瞧,竟然是四个头发花白,清风道股的灰衣老人,难道又穿越了?还是成仙了?
“快放开我堂主!”一个捂着胸口的老人又开口了,怒目盯视,大有向爱夜进攻的架势。
爱夜诧异,得道仙人的样子怎的这么凶恶啊!
“你们是!”爱夜故作畏惧,细声细语的问道。
“哼,别装蒜了,还不快放开我们堂主,休怪我们不客气了”说完,四人都摆出了一套有模有样的招式,爱夜更加诧异,看那四人的灰色长袍,老男人留着那么长而飘逸的头发,这么老了也听美的嘛!
爱夜愣愣的看着他们在他面前出招。
猛然头顶一声痛苦的呻吟,那被爱夜紧抱的堂主眉头紧紧皱着,痛苦依旧。
哇,好帅气的男人啊!爱夜眼睛发亮的厉害,对于美的事物他向来是迷恋痴呆的,只是眼前这个尤物还真是不一般。
瞧那俊脸,瞧那肌肤,瞧那挺鼻,瞧那薄唇……
爱夜贼兮兮的把嘴唇凑进那苍白,轻轻一吻落下,然后又轻轻的把人放到地上,英气的叉腰而起,只手指向那四人,当然也没有错过那四人的抽气惊愕,爱夜奸邪的撤嘴一笑。
“你究竟是谁?”大长老诧异于爱夜刚才的举动,并没有即刻动手,因为心里明白刚才真气已经九成被吸光了,眼前这个人有四人的九成功力,那就是三十六成,如果真要动手,那么后果显而易见了。
看刚才这怪人的举动,似乎并没有对堂主不利,就是那一吻有点放肆,大长老有点尴尬的脸红,其他三位长老也目光炯炯的盯着爱夜。

“和他废话什么,杀了他!”四长老眼睛冒火,冲动欲出招,却被其他三位按耐了下去。
“好说,我就是人见人爱的——爱夜!”爱夜收回架势,高高在上,招来的确是四双疑惑懵懂的眼睛,本来想说自己是蟠龙王的,但此时对方是敌是友还不清楚,再加上他的武功没有完全恢复,还是谨慎的好。
“少废话,你的目的是什么,竟潜伏在我们凤凰宫,同党有多少,快快从实招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年轻长老狠狠的警告。
爱夜斜眼看过去,冷哼一声:“就我一个已经——”一句话还没说完。前面四人惊恐的目光透过爱夜看向后面的美男子,一起惊吼出声,声音悲壮:“堂主!”
后面的美男子此时已经一口淤血喷了出来,禁闭着双眼又倒回了地上,气息游余不定,大有断气往生的可能。
四长老全部奔了过去,惊恐万分的扶起男子,刚才的冷厉气势全部被现在的畏惧慌乱所代替。
大长老伸手探了探气息,脉搏,翻看了一下眼睛之后,沉重的摇着头,悲怅万分:“堂主已经快要不行了,哎!”深深的叹了口气之后,长老又说:“就算现在我们四人完好如常,也已经无能为力了,更何况——”长老咽梗住,再也说不出话来,慈爱的眼里凝着水气,却坚强的没有流出来。
“不可能的——”长老们都不相信这残酷的现实,抬起悲凉的眼再次向大长老寻求肯定的答案,大长老轻点了一下头,就算自己是如何的不愿意,可事实已经无法挽救了。
“堂主”四位长老跪在四上,紧紧围住那俊美男子,男子苍白了无生气的脸和四老人悲凉的容颜,使爱夜眉头皱了一下,大概是他们刚才是在为这堂主疗伤,是自己的出现不但吸走了他们九成的功力,反而还害了这什么凤凰堂堂主......“凤凰堂?”爱夜惊讶!不会是蟠龙会的分堂吧?
只见引来的却是八道悲愤的怒视:“都是你的错,你准备受死吧!”四长老愤恨的站了起来,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眼睛红红的。
幸好被大长老拉住,用同样悲愤的眼神看着我,劝着四长老:“不要冲动,现在唯一能救堂主的也只有他了!”顿时一语惊醒了其他三个绝望的长老,而惊愣了爱夜。
的确!他们的功力有九成都被他吸走了,呵呵!再加上他原本的功力,那他爱夜可真的是天下无敌了。只是!自己的体内好像并未感觉到有一股气在游走,只怕要过了今晚等他功力恢复才能救他吧!
三长老闪着希望的目光盯着我,解释道:“对,他有我们的功力,还吸纳了堂主的功力,肯定有能力救活堂主的!”顿时八道眼光似乎渴求,似乎威迫,看来自己若是不救,就别想走了。
猛然四人相互对视一眼,又很有默契的同时向爱夜跪下,沧桑的眼中的悲伤痛苦,无不说明了那美男子对他们的重要性。
“诶,你们干吗?快快起来!”爱夜看似惊慌了起来。
“大侠,求求你,救救我们堂主吧!”四人异口同声请求着,虽心有不甘。
“这——!”我也想救啊!如若是平常,救他简直轻而易举的事,只是现在......
“我,我不会”爱夜为难摇着头,担忧的望了眼堂主,不知道他能撑过今晚吗?
“啊!”那快要死去的人无意识的又吐出了一滩血,鲜红鲜红的,还夹杂着浓烈的血腥味,看着就让人心疼心寒。
“堂主!”四位长老紧张的不得了,之后全部的希望又放到爱夜身上了。
“大侠,你可以的,只要你答应!”大长老心一横,豁出去了,或许这样还可以有一线生机。
“可是——”正在爱夜犹豫不决的时候,那堂主又痛苦的吐出了血,眉宇间尽是忍耐,那朵含苞的桃花夹在那紧皱的眉头中间,大有就此凋零的意味,就连那桃色也跟着暗淡也许多,心莫名慌乱的厉害,爱夜也心一横,毅然点头:“好,我答应你们!”
一句话,使得四人感激涕零,可时间却不允许就此错过,很快我们便被送到了一个密室里面,简单的密室什么也没有,就有一张玉色的平铺床,床帐是若隐若现的粉色,飘飘然的垂下来。
在爱夜还没感慨那玉床的不菲价值时,就被四位长老推着上了床,长老们把那堂主搬到床上,并让其莲花式打坐,然后就退到床几尺之外。
“现在请大侠听我们的指示!”长老很敬重的说。
“恩!”爱夜慎重的点点头,望着眼前的俊美却苍白的容颜,心中无限怜惜,就跟他们在这里耗这先吧!
“好,首先请大侠把——堂主的上衣脱了!”长老为难的开口,自己也因尴尬而不敢太大声。
“啊?”爱夜不是没听清楚,因为这里很静,他也知道疗伤是要脱衣服的,只是,那身材肯定是棒到极点,只怕等下保持不了矜持忍不住把对方给吃了。
“请大侠动手吧!”长老似有壮士断腕之势,好象吃亏的还是他呢?哦,不,应该是这个绝色帅哥,长老的话带着坚定。
“哦”爱夜只好答应,抬手伸向那桃红衣襟,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呢!好在帅哥现在昏迷着,爱夜窃窃然,心也跳个不停,他好像很久都没有这种害羞的感觉了吧!不会是武功没有了,人也变了吧?
“请大侠静下心来,莫要胡思乱想!”外面长老及时提示,害爱夜差点没尴尬死,这些高手,怎么连人家在想什么都知道啊,爱夜讪笑遮丑,心一横,就把人家衣服给拔了。
哇!没想到这么一拔,心更加难以平静了,那白皙胸膛没有一点赘肉,两块胸肌因游离的呼吸而起伏不大……手不知不觉的向那健壮却虚弱的胸膛伸去,爱夜完全被鼓惑了,世间怎有这样好看的胸膛,没有多一点多余的肉,线条完美,丝毫没有瑕疵。
“大侠,请专心!”外面猛然响亮的声音又把爱夜魂拉了回来,“现在请问大侠体内是不是有一股气在游走呢?”
“气?游走?”爱夜感觉了一下,有才奇怪,“没有!”
“没有?不可能!请大侠静下心来感觉!”
再怎么感觉都没用,没有就是没有,“还是没有!”
“不可能!”长老走过去,手搭上爱夜的脉搏,随后脸色凝重的蹙紧眉头,“怎么会这样?明明吸走了我们的功力.......”
爱夜不理睬对方,手不规矩的在堂主的胸膛和后背都摸个够。
“该怎么办?要不让人去把顾堂主叫回来!”
“他们已经三天三夜不见人影,现在时间紧迫去哪里找?”
爱夜想,这么天生尤物的男子死了也可惜,反正自己也把对方非礼了个够,就好心救救人家好了,武功没有,但是记得自己身上还留了两块冰魄寒玉,“我这里有冰魄寒玉,应该能救他!”
“冰魄寒玉?”所有的人都震愕的望着爱夜手里的东西。
“你说的就是传说中的冰魄寒玉?”
“对!能起死回生,解万毒!”
“是真的吗?不会是假的吧?”因为他们都没见过,只是听说。
“当然是真的!”
“你这小子怎么有冰魄寒玉?”大家开始对爱夜的身份好奇了。
“这个说来话长啦!现在最主要的是救人!”
“哦!那这个冰魄寒玉该怎么用?”
“你们不知道怎么用?”


长老们一脸无辜,他们又没见过,更没用过,怎么知道怎么用?
忽然爱夜眼睛转了转,脑中闪过一坏坏的想法,“呵呵!这冰魄寒玉其实要从下体用的!”
下体?不会是?长老脸通红还很为难的问了爱夜一句:“那这样会不会破了堂主的处子之身......”
“会!”爱夜直直的回答,由见长老脸色一惊再加一沉,然后担忧的望了眼那气弱如丝的堂主一眼,看来也没法子了,“这......能否麻烦大侠动手!”
“行!”求之不得!
最后,所有的长老都退了出去!密室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爱夜也就不客气了,把堂主的下身白色丝质亵裤脱了,露出两条性感诱人修长的大腿,结实的小腹,姿态撩人。
爱夜抬起了他宽厚的腰肢,拿了个垫子枕在了他的腰下,分开他的双腿,令他的小穴完整的裸露在爱夜的面前。看着这充满魅力的穴口,爱夜的心头一热,用手指沾了点润滑油探到了后面隐蔽的小穴,然后一根手指向里面探去。
“真紧。”爱夜的指头继续往里探险,试图软化这僵硬的小穴。
疼痛令堂主艰难地拒绝着,而内部的肌肉也随着他紧绷。
随后爱夜拿出了冰魄寒玉轻轻的挺进,撑开密穴,强行进入。不知道是强烈的疼痛还是冰魄寒玉的药效的关系让堂主变得有些清醒,冰魄寒玉才进了一半给退了出来,他挣扎,怒道:“你干什么?”
爱夜按住他的左脚,突飞猛进,一股作气地把冰魄寒玉插进紧密的深处。
“啊......嗯......不......不......”疼痛再次来临,他更加努力的挣扎。
“忍一忍。”
“啊!啊啊————”剧痛撕裂堂主的身子,一鲜红液体至他双腿间流了出来,让他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呵呵!这冰魄寒玉可是价值连城啊!所以你总该付出点代价,是吧?
第十六章 ·神秘的顾堂主
第十六章·神秘的顾堂主
外面的长老们终于等不下去了,走了进来,透过薄薄的粉纱,看见床上两人双双睡了去,维持的姿势是,爱夜从后面伸手环住堂主完美的腹部,再由于高度偏差的问题,爱夜整个的脸蛋完全贴住堂主白皙的背部,嘴唇吻着那光滑,就差没有流口水。
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堂主”四长老见状即刻奔了过来,也不管什么得罪不得罪的了,反正天大的事情只要活着就能解决。
当看到那暧昧的一幕时,四位长老到异样的瞪大了眼睛,似乎惊吓还不少,同时默契对望几眼,神情古怪复杂,似羞涩,似愤怒,更似为难。
“他不会把堂主给吃了吧?”二长老看着大长老。
大长老无奈,“不知道算不算!不过估计处子身已经被破了。”
“以堂主的性子,恐怕这男人要被千刀万刮以泄愤!”三长老对爱夜抱以同情。
“恩!”大长老也眼漏同情,同时还有畏惧,恐怕堂主会先杀男的再自杀也说不定,此等污辱堂主此能忍受。
“哼,这男的该死,竟然这样亵渎堂主!”四长老愤恨难平。
“老四,不管怎么说,这男的也是救了咱们堂主,要至人于死地未免太忘恩了!”大长老一看美男子那好转的脸色就知道男人已经脱离危险了,还真没想到这男人竟真的拿出的是珍贵的冰魄寒玉。
“他究竟是谁?”四位长老心想到一处,异口同声的相视着,脸上满是对爱夜的疑虑。
“不管他是谁,我们现在都不宜杀他!”大长老发话了,二长老和三长老一致点头同意,虽四长老没有点头,但看表情也是默许了。
“还有我们不能让堂主知道有他这个人,最好不要让他们碰面!”二长老补充意见。
“还有今天发生的事情半点也不能泄露!”三长老也补充道,对于他们功力大失,还有堂主重伤的事情,可是会引起宫乱的。
大家点点头又进入了沉思,那究竟该拿这男的怎办呢?
隔天,清晨——
“多谢大侠的鼎力相救,现在我们堂主已经脱离危险了,大侠你也可以走了!”大长老很是客气,他从爱夜救堂主的情形中已经有九分肯定爱夜并不是坏人,可是是怎么进凤凰宫的,看来宫中必定有隐情,何不来个放虎归山得虎子呢。
刚刚转醒的爱夜,还弄不清楚什么状况,就听到那大长老如是说着,堂主脱险了,他很高兴,可是这么快就赶人,未免太没人情了吧!
“他没事了?他现在在哪里?我要见他!”爱夜精神百倍,异常的兴奋,原因当然是他的武功已经全部恢复了,呵呵!这可是值得高兴的,现在他想怎样就怎样,没有几个人能拦得了他。
“放肆,我们堂主此是你说见就见的!”说话的是脸带萧杀的四长老,放爱夜走是其他三位长老的意思,他可是从来没有认可,亵渎了凤凰堂的堂主,放出去走漏了风声,不败坏了凤凰宫百年的名声了吗?
“若,你这老头真是蛮横啊!”爱夜站起身,却不生气,因为他今天的心情特别好,笑着指责,“我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就这样过河拆桥,能说的过去吗?哼,他不来说个明白,我不走了!”爱夜一屁股坐到床沿,打定了主意赖着。
“你!”四长老准备再次口出狂言,可被理智的大长老阻止了,大长老客气的对爱夜说:“大侠,我们凤凰宫绝对不允许有外人闯入,否则格杀勿论,而大侠救了堂主,我们有此能让大侠犯险,所以只能出此下策!”长老言之以理。
“听说你们凤凰堂全是男子对吧?”
“是啊!”
“这好办!我也加入你们凤凰宫不就行了!”爱夜就是不想走,看那堂主那绝色,其他的也不会差到那里去吧!爱夜心戚戚然:真是爽啊!
当然,长老们都没有错过爱夜发亮的眼睛,这不由得使他们怀疑爱夜根本就是故意抱着他们堂主,故意吻着他们堂主后背的,爱夜根本就是个色狼,凤凰宫留不得。
长老们心生担忧!
“大侠,请谅解我们的难处,被堂主知道你对他做了那样的事,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就算你救过他!”二长老也动之以事实。
“是呀,大侠的救命之恩我们无以为报,我们被大侠吸走的功力就不再追究了!”三长老也劝我走
“等等,你们在说什么啊?”我看着他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都把我弄蒙了,做梦时的剧情不都是由我安排吗?怎么现在我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啊?只了解到了。
“只是碰一下外加摸一下,都是男人,不要紧的吧?”爱夜瞪大眼睛等待长老解疑。
“这——这是这里的规矩,我们也不知道。”

“我们讨厌男人碰触!”四长老瞪着我,愤怒的脸上反映的就是讨厌这么一回事。
“为什么?”无原无故的怎么可能讨厌男人碰触呢?除非——
“你们被男人给......?”爱夜瞪大了眼睛,这四人年轻的时候肯定也不赖,呵呵!不知四位长老似乎有被说到痛处的隐患,表情异常的古怪。
“长老,长老!”一个美男子冲冲的闯了进来,神色慌张,不经意的撇了爱夜一眼,然后凝重的眼眸转向大长老,忙说:“蟠龙会总坛下了命令,说是蟠龙王已经到了玉泉国,而且已经失踪了三天三夜,情报上说,蟠龙王是在我们附近失踪的,更有人看到是被我们凤凰堂的人逼迫跳下了断崖......”
“什么?蟠龙王到了玉泉国?”
“还是被我们凤凰堂的人逼迫跳下了断崖?”
“对!信上是这么写的!还说限三天内找到蟠龙王。”
“蟠龙王不会如此不济吧?”几个普通喽啰就被逼迫跳崖。
“如果真的是被我们的人逼迫跳崖的话,我们凤凰堂可是遇见大浩劫了,希望蟠龙王没事!要不,我们所有弟兄都得跟着陪葬!”
“就算蟠龙王还活着,只怕我们凤凰堂也要招到严厉的处罚。”
“先不说这些,你们派所有人在堂里仔细的搜查。如果是从断崖跳下来的话,现在人应该是在我们凤凰堂。”
“长老!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
“顾堂主昨天派了很多人去抓一名男子,最后逼迫那男子跳崖了。”
“那男子不会正巧就是蟠龙王吧?”
“我看八九不离十了。”
“你知道顾堂主为什么要抓那男子?”
“不知道!”
“顾堂主?他现在人呢?”
“已经有四天没见到人了吧?”
呵呵!一旁的爱夜听得笑眯眯的,看来这顾堂主就是那天逼他跳崖的人,哼!他倒要见见这顾堂主到底是谁?他爱夜一向是有仇必报的,“请问长老,顾堂主张得什么样?”
爱夜出声,所有的人都注视着他。
大长老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个外人在,外人!对啊!他是外人啊!这才认真并以好奇的目光打量着爱夜,这蟠龙王昨天跳的崖,他也正好是昨天出现,出现的位置上面正好是断崖,蟠龙王不会就是他吧?这么巧?
如果他真的是蟠龙王,这事或许还有些转机,在这一晚的观察,感觉他还挺好相处的,最起码没有动用他的蟠龙王身份特权降罪于他们,“请问大侠为什么问顾堂主?”
“好奇!想问问!”
这样?长老撤退了所有人,包括其他三位长老都被赶了出去,这房里现在只剩下他们俩人了。
“大侠可以说实话吗?您是怎么出现在凤凰堂的?”
爱夜考虑可一会,眉开眼笑问:“想听实话?”
“当然!”
爱夜也不多说,挽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奇异绿光的蟠龙图案,这是谁也假冒不了的。
长老一见,惊愕片刻,连忙恭谨的屈膝下跪:“凤凰堂长老见过蟠龙王!”
“起来吧!”
“是!”长老站起身,乖乖的站在一旁,等着蟠龙王吩咐。
“回答我的话吧!顾堂主是谁?张得什么样?”
“顾堂主是凤凰堂的副堂主!请问蟠龙王,您真的是被顾堂主的人逼迫跳崖的吗?”
“没错!”
“这......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长老一脸担忧。
“大长老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看来大长老是有意包庇这个顾堂主。
大长老叹口气,无奈的说:“顾堂主长相奇特,平常见面他都是用黑布袋遮住头的,说到这孩子还真可怜,从小被家人抛弃,到处流浪,处处受人欺负,小孩子见到他,不是骂怪物,就是拿石头扔他.........”
爱夜脸一沉,“大长老竟然不想说,我想以我的能力要查到他并不难吧?”说着爱夜就要起身离去,长老见蟠龙王生气了连忙拦着。
“不!不是我不想说,只是.........,哎!罢了!”看来是躲不过了,“顾堂主长得比较奇怪,一个身子,两个头!”说完,立即悄悄的观察蟠龙王的脸色变化。
“是他们?”爱夜一惊,随后眉间露出了一抹笑影,呵呵!居然是他们!看来他们那天是想把他抓回去找他算账的,毕竟一个大男人就这么被他给强暴了,不气才怪。
长老发现蟠龙王居然在笑?这是这么回事?让他摸不找头脑.“蟠龙王,恕属下越举,顾堂主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蟠龙王?”
“呵呵!这倒不知道怎么说!那天我招到别人的暗算中了春药——烈焰,又失去了武功,是顾堂主救了我。”
“哦!原来如此!”长老终于松了一口气,只是......“蟠龙王是说,您中了春药——烈焰?”
“没错!”
“那——他们......”难以启齿的话长老不知道该怎么问。
“他们的身子是被我要了,想必他们醒来后很气愤,所以派人来抓我!”
以顾堂主的脾气怪不得会找蟠龙王算账,只是......长老想到什么又跪下,“请蟠龙王恕罪!他们是不知道您是蟠龙王,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事,要不我叫他们过来,向蟠龙王请罪!”
“请罪?”只是请罪,这若是按蟠龙会的规矩,可不是这么轻的处罚,这不很明显的包庇吗?“呵呵!怎么个请罪法?”

“那蟠龙王想怎么着?”
“你先不要告诉所有人我是蟠龙王,我想在这里玩一段时间。”
“是!”长老想着,这蟠龙王会不会是看上顾堂主了,但是他们的相貌,蟠龙王不建议吗?
这夜——
夜深人静,凤凰宫一院外阴暗处,一条鬼祟的身影飞过.这个人就是我们熟悉的顾左.顾右。
他们一回宫就打听到,那天强暴他的人已经跳崖,哼!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们是这样告诉自己的,最后得到消息,那个可恶的男人现在就在凤凰宫里,白天不方便正大光明的找他算账,毕竟这种事越少人知道的越好,所以,他们到了夜晚才出来。
只见他们施展轻功趴在屋檐上,这边的楼阁他大大小小都看了一遍,并没有找到他们要找的人,
凝神望去,前方空荡荡的,出奇的安静,不禁暗道:奇怪,为什么今天凤凰堂的宅院居然毫无一人把守?其实是蟠龙王不喜欢有人跟着,所以撤退了所有的人。
也不知道那个男人住在哪个宅院,这样找也不是办法,要不抓个人来问问好了.
夜,是那么的宁静,那么的美丽。墨黑的天幕上,密密麻麻的点缀着无数的小星星,星星一闪一闪的,像小孩子顽皮的眼睛。但这无数的星星,也比不上正中的那一轮圆月。金色的月亮,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让人的心里油然的感到舒坦。
只见爱夜躺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翘起二郎腿,嘴里还咬着根小草,摇头晃脑地凝视着天空.
突然一个身影在出现在爱夜的后面,伸手掐住了他的喉咙,冷冷地问道:“没有呼救,你是个聪明人”随即手上加力,双眼放出慑人的精光,喝到:“说,新来的那个男人住在什么地方?”
爱夜吃惊地吓了一跳,随即镇定地说:“你问错对象了,我才进来一天呢!”意思很明显了,才进来一天,那就是我了。
顾左眼里冷芒一闪,沉声道:“你竟敢不对我说实话,难道就不怕我马上就杀了你?”
爱夜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我真的不知道,你就算杀了我也还是不知道啊!”
“看来,我不给你吃吃苦头,你是不会说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都已经告诉你了,那人就是我嘛!”反正他的武功已经恢复,没有人是他对手,就和他玩玩。
“你就是新进来的那个男人?”顾左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的话.
“是啊!你找我有事?”爱夜问.
“总算让我找到你了,你这个卑鄙小人,你的末日到了!”说完那人使出天雷掌连连劈向爱夜.
爱夜灵活地左闪右闪,躲避眼前的攻击,这家伙居然会武功?而且还很厉害!顾兄弟吃了一惊。
爱夜感到莫名其妙.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听到他的名字就凶性大发.的
“喂,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要杀我?你是跟我有仇还是我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要我死啊?”爱夜疑惑不解地躲来躲去.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好象说到了痛处似的,那人更是恼羞成怒地骂道:“你这个无耻之徒,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除了你这个败类.”更是使出杀招对付爱夜.转眼数十合过去,他一连劈劈打打,见爱夜左闪右右闪,不与硬接,竟未伤得一下,不由
得暴跳如雷,泼口大骂:“有种就不要躲!”
经过他的试探,看来是顾堂主没错!呵呵!“我为什么不躲?我又不是白痴.啦啦,我闪,我闪,我再闪,你打不到我,怎么样?”因为不能伤了对方,所以爱夜一边用轻功躲避攻击,一边做鬼脸嘲笑对方,想找机会下手.
顾左本性燥,这情形那受得了,更是心浮气燥.真气的损耗越来越多,他开始有些后力不继起来!而顾右只能甘着急,因为他知道顾左生性倔强好胜,愈处下风,愈是忿急,更不会让自己动手帮忙.
机会来了,爱夜趁机点住了黑衣人的穴道.
只见黑衣人被点了穴不能动弹,倒在地上不停破口大骂:“你这个伪君子,卑鄙小人,快点放了我,听到没有.我会让你后悔这么对我的.你这个无耻之徒......”顾右更是哭笑不得地看着骂人的弟弟.
爱夜好笑地看着眼前的人:“我倒是想看看你这个落网之鱼怎么个让我后悔法?”
“你...你不要得意,等我自由以后,一定会把你五马分尸,碎尸万断,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顾左恶狠狠地瞪着爱夜,心里恨不得抽他的筋扒他的皮.
“我倒是想问问,现在到底是谁在谁的手里?自由,我好象没说过要放你吧?”爱夜故意逗道.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这时顾左才想起来自己还在爱夜的手上,不由开始紧张起来.
爱夜看到眼前的人现在才开始紧张,心里升起一玩味,故意威胁道:“怎么?刚才还口口声声要杀我,要对我怎样?现在说不出话了,舌头被猫咬了.哼,我想你要搞清楚.现在是我想怎样就怎样,而你是肉板的肉任我宰割!”“呸!士可杀不可辱.你别以为我会怕你,要是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顾左鄙视地看着爱夜.
“好,有种.真是让人敬佩啊!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是谁?居然这么嚣张.”演戏当然演到底了。
爱夜一手撤下眼前人的头套,在月光照射下,终于看清楚黑衣人的真面目.故意逗笑道:“亲爱的夫人,怎么是你们啊?”
“呸,谁是你夫人?”顾左破口大骂:“我一个大男人什么时候成了你夫人,你不要胡说八道。”
而顾右则是尴尬地看着爱夜到:“呵呵......公子,别来无恙啊”
“老大,你干嘛问他好.他好不好关我们屁事.现在要紧的是叫他放了我们!”
“你们都和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你们的清白毁在我的手里.我堂堂男子汉做过的事情一定会负责的.难道你们不相信我的话?还是以为我那种忘恩负义的人.我不是在信里给你们解释了吗?”爱夜认真地回答.
“公子,不要再叫我们夫人了,我们也不是.你跟我都是男儿之身,至于之前的事,我知道那并不是你的本意.既然已经是事实,那就让他过去吧.”戚右客气地道.
“不喜欢我叫你们夫人,那我叫你们亲爱的,我并不是出于好意才说要娶你们的.我是真心地想娶你们,为什么你不相信我的话呢?”爱夜一脸认真的表情。
“你这人怎么听不懂啊.真心?说出来谁信啊?我们不过才见过一面,话都还没说过几句,你跟我们谈真心,未免太可笑。”顾左讥讽地说.
“我是真心的啊,我是真的喜欢你们.为什么不可信。”
“够了,公子.不要再胡说八道了.你仔细地看看,好好看清楚我们兄弟的样子,你觉得你是真的爱上我们了吗?谁看到我们不是吓死,便是吓得鬼叫著逃走。你觉得玩弄我们很意思吗?我们只是想过自己的生活,你懂吗?”顾右愤怒回答.
的确,玩你们真的很好玩,不过.......爱人也是用来好好疼的不是吗?“我没有玩弄你们的意思.”
“好了,公子,之前的事就请多多包涵.请先解开我们的穴道好吗?”戚右冷冷地道.
“好,马上就解.”爱夜赶紧解开了穴道.
刚解开穴道的戚左开心地说:“哈哈......,这回我道是要看你往哪跑,我不杀你士不为人.”
“老二,不要再胡闹了.给我住手.”顾右严厉喝道.

顾左这才收敛起自己的态度.
第十七章 ·同房
第十七章·同房
隔天,早晨——
哈哈,好大的排场啊!居然为了我而号集了全部的宫人,我简直是太有面子啦,107个帅哥,在台下拍成两排,最最上面的是夜魅堂主,还有四位长老坐于两侧,爱夜就站在大长老旁边看着台下那107个帅哥,还真的个个是绝色桃花面呢!绝色美男子,是越看越有心情啊!个个竟然各有特色,各有样貌,那白衣下面的身材,哇塞,哇塞,个个苗条挺拔,有胸有腰的,胸宽的来又不觉粗大,腰细的来又不觉柔弱,嘻嘻,真想看看下面的肌肉是不是也和那夜魅堂主一样结实有弹性,偷偷瞟了一眼那夜魅堂主,差点又吓坏了爱夜的小心肝,那夜魅堂主似乎知道爱夜偷瞄他,冷冷的目光直射过来,宛如一弧冰泉。
虽然心灵小小受伤,但是一想到下面的107号帅哥齐刷刷的站在那里任爱夜看,就像是爱夜的选妃大会,爱夜在心底暗暗评价打分。
排在右边的[顾右]顾左虽然有面纱遮脸,但此时一定是一脸没好气的瞪着他,真是太可爱了!
“爱夜,听令!”夜魅堂主声音冷淡。
“爱夜,快上前去跪下!”二长老看到爱夜的失魂的样子,哪会不知道爱夜想什么,即刻拉了拉爱夜的衣服。
大长老脸色不太好的咳了一下,要蟠龙王下跪?这......,唯一知道爱夜身份的只有大长老,他此时可心心脏受损呢!
“哦!”爱夜应着走上前去,对着堂主,跪下低头:这冷艳美人,太完美了,嘿嘿!早晚把你吃了。
“凤凰宫自创业以来,每旬只收108个弟子,念在你护宫有功,本宫就破格纳你为凤凰宫的第109号弟子,以后凤凰宫就是你唯一的家,而你也必须遵守宫规,若有违犯,必按宫规处决,还有本来本宫长老是不可以收纳弟子,既然大长老执意破格收你,那么以后你就跟着大长老努力练习武功吧!”声音依旧是冷冷的.
“是,爱夜必定紧记堂主尊言.”爱夜马匹拍的响.
“今天的宫会就到此结束,雪橙,爱夜的起居就由你来安排吧,散会!”
“可是堂主!”那名被点名的男子上前一步,“凤凰宫除去长老们和堂主的房间,之外就只有107间厢房了,别无多余的,恐怕——”雪橙是整个凤凰宫的“生活委员”,这些事情归他管。“只有107间!”夜魅堂主重复了一次,目光暗了一下,似乎在思考。
“咳,这样吧!”大长老起来说话了,“雪橙和岳陶是师兄,你们两个住到一块,就把房间让给小师弟吧!”
“为什么是我们?哼,我们不让!”说话的是岳陶,态度强硬,明显对爱夜偏见不小。
呵呵!早晚把你吃了,看你好嚣张!爱夜心里乐呵呵的想。
“这,那就你们吧!”反正蟠龙王是不可能和别人挤在一个房间的。
只见那两个人不原意的摇着头。
“那——”
“呵呵!大长老!我就和顾堂主一个房间吧!”
顾左[顾右]本在一旁自若悠闲,漠不关心的,只是突然听见这可恶的男人居然提出要和他们一个房间,正想开口拒绝,大长老连忙道:“好!就这么决定了!”
“我们不同意!”其他三位长老同时出声反对,这爱夜的小子可是个大色鬼,如让顾堂主和他住在一起,不被吃才怪。
“不许不同意!就这么说定了!”蟠龙王说的,你敢不同意?大长老的舌头差点打结。
三位长老对大长老的反常很是奇怪。
“我不同意。”顾左[顾右]终于找到机会讲话。
“为什么不同意?难道顾堂主有隐疾?”爱夜媚眼一扫顾左[顾右]。
顾左[顾右]赶忙否认:“没有!”
“那难道顾堂主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顾左[顾右]赶忙否认:“谁怕你了?”
“那不就得了,还能有什么问题?”爱夜媚眼一扫,风情依旧。
“这——反正——”顾左[顾右]还要说些什么的。
“堂主,你的意见呢?”爱夜抢先一步,媚眼挑衅的望向夜魅,夜魅冷淡依旧,冷眸回视着爱夜:“就按照你的去做吧!”说完,就徐徐的走了,只留给所有人一个冷漠的背影。
“走了,顾堂主,带我去看看房间去啊!”爱夜也不管众人的吃惊和低语,反正他是他,做什么事情都不用看别人眼色的爱夜,拉扯着顾左[顾右],还没等夜魅堂主完全离去,爱夜拉着两个倒先离开了大殿。
“额,等等!”顾左[顾右]寻向大长老,只见他无可奈何的看着顾左[顾右]。
他想起,昨天晚上大长老深更半夜,神秘的叫他们去房里说了番奇怪的话!“哎!你们啊!哎......!明天会有一个新的小师弟,记住,多让着他!他说什么,你们都依着他!”
“诶,你放手啊!拉拉扯扯像什么话?”顾左[顾右]挣扎着,这么多人都在看,他就这样拉着,一想着就忍不住脸红。
“哼,放了,你还不又跑了!”爱夜甜甜的声音变得特别的尖锐。
一下子,爱夜和顾兄弟就进了一个门牌上写着1的房间,门很快就被关上了,紧紧的。
爱夜把他们脸上的遮的黑色布纱扯了下来,然后奸笑的看着顾左[顾右],一步一步的向着顾左[顾右]走来,那样子要多坏有多坏!
“你要干嘛?”顾左[顾右]防备的看着他,他们可还记得眼前这人武功在他们之上,而且以前强暴过他们,连忙双手护在胸前,步步后退。
可爱夜笑的可开心了,丝毫不放过
……
夜魅走进卧室里面,即刻强装的冰颜瞬间塌下,眉头紧紧的皱着,“你们说,是谁治好我伤的?我伤得那么严重!”
长老们紧张的望着夜魅,长老们凝重的面面相觑着,“是新来的那个叫爱夜的。”
“他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没有做什么啊!就是帮你治伤啊!怎么了?”大长老明知故问。
“没事!你们下去吧!”毕竟这种事不好问。
“呵呵!我不会对你们做什么的?”爱夜友善的一笑一眼,“快点,过来!”爱夜瞬间拉着顾左[顾右],向旁边的床走去。

顾左[顾右]还愣在那里:他什么意思啊?
“你们去床上躺着啊!”
“你——?”顾右还没反应过来。
“还愣着干嘛?我帮你们擦药啊!”
“擦药?”他们又没受伤。
“我刚才看你们走路挺别扭的,那天我是不是伤你们很重?”
明白他在说什么后,顾右的脸居然红了。
顾左大怒:“你还敢提那天的事?”
“公子,我们的伤已经好了,不必你担心!”顾右冷冷的道。
爱夜拿出他特制的伤药药膏,便看见他们以防备的眼神望着他。“把裤子脱了啊!”
“公子,请不要开玩笑。”顾右此时显得有些紧张。
顾左只是一张怒目死死瞪着爱夜手里的药膏,心想对方只要有什么不规矩的动作,就马上动手。
“呵呵!顾左!别忘了,你不是我的对手哦!”应该说,就算你们两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对手。
爱夜一副你不脱我就帮你脱的表情。
“公子!请不要太过分了!虽然我们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也不是任你羞辱的。”顾右道。
“好吧!”他们的性子都太烈,不能操之过急,“那这是药膏,你们知道上药吧!”爱夜好ibu忘瞟了他们的臀部一眼。
“色鬼!”顾左知道爱夜在看什么,没好气的说。
“呵呵!别说这个了,我们来布置一下房间!我的床应该放在哪呢?”看了那满是玩意的房间一眼,有点烦恼,空间太小,应该怎样摆设呢?
“随便你!”顾左道。
“随便我?那我们同床共枕好了?”爱夜贼贼的笑了。
“额!”顾右吃惊的看着他。
“做梦!”顾左道。
“啊,有了,放这边——太近;那边——太远,这里——啊,刚刚好,可以看到你们,无聊的时候也可以说说话,嘿嘿!”爱夜竟然憧憬的笑了。
那笑容,竟然让顾右感觉到了他的孤寂,但转眼,那坏坏的笑容又让顾右觉得先前的只是刹那错觉。
“你们说呢?”爱夜笑眼看向顾左。
“恩!”顾右木那的点点头。
顾右叫来雪澄,打点着一切。
而爱夜的床就被安排到了顾左[顾右]的斜对面,帐帘竟也是黑色,额!看来顾左[顾右]平常都用黑色习惯了。
“干嘛啊?”顾左惊恐的看着眼前盯着物品不放的男子,爱夜双手交叉在胸前,细细的打量着他们,一会皱眉,一会鄙夷,那目光还真让人倍觉不舒服。
“有什么问题吗?”再这样看下去,难保顾右会神经质。
“只是很奇怪,为什么你们都穿黑色的衣服?不过我也喜欢黑色!”
“哼!我们这副样子打扮给谁看?”
........爱夜这才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第十八章 ·生病的意外
第十八章·生病的意外
晚上——
雨凝集起来,豆大豆大的低落了下来,落在头上,撒在身上,打在脸上,顾左[顾右]眯上了眼睛,忽然感觉头顶没有了雨,抬头一看,只见爱夜高高的抬起了衣袖,挡在顾左[顾右]的头上。
窝心的感觉,还没来到及慢慢体会,就被遗忘在了急急的脚步和豆大的雨滴中。
爱夜狠狠的关上了们,抛来粉色毛巾,白色长袍。
顾右木然接住,愕然看着他。
爱夜又瞪了顾右一眼,跑了过来,抢过毛巾,为他擦拭着头发上面的雨珠,动作急躁但却力度不大,没有半点伤他的意思。
“我自己有手有脚,不需要你!”顾左不领情的一把抢过毛巾。
“还看什么?难不成还要我给你们换衣服?”
“哦哦,不用,我自己来!”顾右赶紧欲奔出去换衣服,但很快便停了下来。
“额,那个,你出去一下行不?”顾右讪笑着,离开这房间顾右还真不知道到哪里换衣服去呢!
爱夜不服气的又是一瞪:“真不明白,都是男人,有什么不能看的?”爱夜笑笑,低沉着脸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顾左[顾右]这才放心的脱下湿漉漉的衣服,换上了一件也是黑色的衣服,这衣服有点陌生,是爱夜买的?又是窝心的温暖遍布了全身,暖烘烘的,把刚才湿漉的寒意给驱逐了去。
还挺合身的!他怎么知道他们的尺寸?不会是那一次......
“喂,行了没啊!”门被嘭嘭拍的响亮,爱夜在外面已经有点不耐烦了,等了N久了,里面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他还真怀疑里面的人昏迷了呢!
“啊!哦,哦,再等等”顾左[顾右]急忙应了一声,迎了过去。

门被打开的瞬间,爱夜已经迫不及待的走进来了。
“衣服还挺合身的嘛!”爱夜笑笑嘀咕着。
半夜后——
“嗯哪,嗯哪”痛苦的呻吟声,伴着潇潇的风雨声,给苍凉的夜几分萧条的寒意
外面风雨兼施,桃林沙沙作响,粉色的花瓣,被滂沱的大雨无情的摧残着,簌簌的掉落到地上,陷进泥土里。
“嗯哪,嗯哪”床上的人簌簌颤抖着,意识涣散模糊,不知是醒着还是昏迷着,一直喃喃呓语,痛苦呻吟,这么凉意渗渗的夜晚,竟然也冒汗了——冷汗。
“咦?”爱夜不明,这么煽情的叫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哪,嗯哪”那声音夹杂着雨声,竟然更加的刺耳了。
这叫声居然是从顾左[顾右]床上传来的,不会是欲求不满在做春梦吧?
爱夜下床,走过去探个究竟。
轻轻推了对方的身体,但他们呻吟的更加的痛苦了,手心之下的身子的颤抖,可是非同一般,心陡然跟着那颤抖颤动了起来。
“顾左?顾右?”爱夜附上去,轻柔的叫着,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嗯”这次顾右有点反应了,身子吃力的动了动,转过头来,梦呓似的说:“我好热,又好冷啊!”顾右整张脸都痛苦的皱成了一团。
“额,你究竟是热还是冷啊?”爱夜很想去看看。
“恩恩,好热,恩恩,好冷!”顾左梦呓的声音不清不楚。
爱夜凑了过去,伸手不经意触碰了一下顾左翻转过来的脸颊,竟感觉到炙热的滚烫。
“好烫,难道是发烧了?”心竟然因为那滚烫而慌乱了起来,慌忙用手附上隐约而见的额头,着急的试探着。
好烫!真的发烧了?爱夜连忙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来喂他们吃了。
呵呵!要不要给他们擦擦身子呢?随后,爱夜走出屋,在右一间厨房里面拿了脸盆打了些水端进屋子里。
端进屋子后,爱夜拿着手巾,弄湿擦在顾左.顾右的额头上,脱下他们的衣服,擦洗他们的身子。的
映入眼帘的是一具有着□胸膛的健壮男体,每块胸肌都结实有力,小腹平坦而无赘肉,小巧的粉色男性象征正乖乖的,结实浑圆的臀部,修长有力的双腿。。。。。这一切都让爱夜着迷不已。
爱夜手拿湿布仔细给顾左.顾右擦拭身体,每一个地方都擦拭得干干净净。
擦拭干净后,爱夜并没有马上让顾左.顾右衣服穿上,呵呵!他就是喜欢他们不穿衣服,所以抓过旁边的被子盖在了顾左.顾右的身上。
顾左.顾右此时体温正迅速下降,浑身颤抖,部分肌肉开始痉挛,身体变得僵硬起来,皮肤毛孔处还不断冒出寒气,发丝渐渐挂起白霜,口中轻吐白气道:“好冷......好冷啊......”
“冷!”那是正常的,他那药丸就是这样?“要不!我用身体进来帮你们暖暖行吗?那你不回答,我就当你同意了哦!”
此时戚左.戚右已经身体僵硬,紧缩一团,侧到在地,不断剧颤发抖,嘴边都已挂满霜迹。
“我可不是故意要占你们的便宜啊!虽然我很开心能够碰处到你们,但是我知道你们根本就不愿意一个男子碰你们。我一定可以等到你们愿意为止的,我现在这么做可是因为要救你们的,希望你们醒来的时候不要怪我就行了!”于是急忙脱下自己单薄的衣服,赤裸的躺在床上,抱住顾左.顾右。
淡淡的嘴唇触到顾左.顾右发颤的嘴角,用尽深情和体温将其霜丝融化,渐渐地顾左.顾右体温慢慢回升,恢复知觉,双手紧紧地抱着佳人,感受着爱人温暖的体温和香艳灼热的嘴唇。
两人相拥而眠,一切的情意,尽在不言中。
隔日,清晨——
爱夜与顾左.顾右依然紧紧地抱着对方,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和气息,从而使自己的梦更香更甜。
清风拂过盖在二人身上的被子,两人都舒服的微微动一下身,旋又抱的更紧。
顾左.顾右双手紧搂着爱夜的脖胫,脸额紧贴着爱夜的胸膛上,两人修长的双腿相互交叉纠缠在一起,而且爱夜手还不停的抚摸着顾左.顾右浑圆的臀部,下身的火热更是不老实的顶在顾左.顾右的菊口。
又过片刻,爱夜最先睁开眼帘,静静地感受着与心爱的人肌肤接触,肢体交缠的醉人感觉,突然想以后的每天都能这样幸福那该多好啊!
爱夜怕影响他们的酣睡,轻轻地把被子盖在顾左.顾右的身上。
谁知道就是这小小的动静,还是把沉睡的顾左.顾右给吵醒了。
顾左.顾右缓缓地睁开眼睛就看见爱夜灿烂的笑容,伸手摸了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他自己的额头说道:“恩,总算退烧了。”
“啊……”顾左.顾右震惊万分,不敢相信的望着下身,自己不但全身赤裸,而且爱夜也是身无褴褛与自己交缠在一起,更让他们震惊的是爱夜的火热更是不老实的顶在自己的下身,自己却一点也不觉得不讨厌,反而这身体温暖的体温让他有些留恋不已.
留恋!不会吧!自己居然会留恋这样的肢体接触感,真是不敢相信!不可能的,我一定是受伤昏了头,一定是的。想我堂堂男子汉怎么可能喜欢男人呢?再说了,眼前这个男人还是自己要杀的人,我怎么会对他有感觉,这一定是我的错觉。我只会讨厌他,讨厌。顾左惊慌地在自己暗暗安慰自己道。
而让顾右更多的是害羞,因为在他的脑海里从来就没有人跟自己这么亲近过,就连把自己拣回养大的师父也没有这么靠近过自己。从没有的感觉冲击着他,这就是他向往以久的温暖。既害怕自己是在做梦,却又那么的又渴望自己能一辈子都拥有这样的温暖该多好啊。可惜这是不可能的!想到这里,顾右心理黯然起来。
原本趴在爱夜身上的顾氏兄弟,一个惊慌的想起来,另一个则是害羞的想起来。可是虚弱的身体还没有痊愈,根本就使不上劲,身子一下子就要往后倒。
吓得爱夜赶紧起身抱住要往后摔的顾氏兄弟,而顾氏也吓得抓紧爱夜的肩膀。
“刚才好险,你差点就要撞后面的墙壁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爱夜抱紧顾氏兄弟,心有余悸的道。
这句话让原本也抓紧爱夜的顾氏兄弟发现自己居然主动抓着爱夜,脸一下红到全身,慌乱的推开他,想站起来却再次因为身体的原因又瘫软下来。
被推开的爱夜紧张的看着顾氏兄弟不敢上前,但是看到他又要摔倒,马上冲上抱住。
瘫软的顾氏兄弟恰巧往下坐,而爱夜恰巧往上要抱住他,意外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啊--------”顾氏兄弟发出痛苦的叫声。到底是什么意外呢?
原来瘫软的顾氏兄弟恰巧往下坐在爱夜下身双腿处的火热上,而爱夜恰巧往上要抱住顾氏兄弟却意外的发现自己挺直的火热好死不死,一下就没入了顾氏兄弟的臀瓣穴口中,一丝殷红的血液从两人深深结合的地方渗漏出来。
你说发生这样突如其来的事故能说不意外吗?
面对突如其来的意外,爱夜心里笑笑却动也不敢动一下,因为他不听话的火热并没有这样而变小,反而变得更大。

“好痛……呃啊!痛……”撕裂的痛楚一涌而上,让顾氏兄弟双眼染上一层泪雾,自己居然会这么不小心。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脸色由刚才的通红一下变得苍白,即而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可是挣扎的结果是更意外,被顾氏兄弟突如其来的挣扎,使得爱夜原本只是插入一半的火热,整根没入顾氏兄弟已经血花四溢的穴口!
“你……你给我出去……”,顾氏兄弟艰难的喊出这句话。此时的他全身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只是双手死死的扣住爱夜的肩膀,一动也不敢动,就怕又发生什么意外。
“这不是我不愿意出去,是我那被你死死的卡住了。”爱夜说完故意装模作样的起了起身来,来说明自己的清白。虽然他表面上让人以为自己不是故意的,但心理却是喜滋滋的。这么好的艳福是他怎么可能放过,放过那就是傻瓜了。
“…………你干什么!”不愧是爱夜,手已经不安份的握住了顾氏兄弟的欲望。顾左狠狠地拍掉了他的手。
顾左恼羞成怒喊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而顾右则是羞得话都说不出来。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语毕,爱夜不怕死的又将咸猪手伸向自己的目标继续前进,被拒绝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了,打是亲骂是爱。亲爱的的反应这么激烈,说明他对我还是有感觉的。呵呵!
“滚开!”“不要!”顾左和顾右声音颤抖同时喊道。
“是不是我做的不够好?我会再努力的。”
“住口!住口!我叫你住口!”顾左愤怒的喊道:“我根本就不相信你会喜欢我们,你自己好好看看我们什么样,有哪个正常人会像我们这样长两个脑袋?有哪个人一看到我们不是吓昏就是吓死的?你又凭叫什么叫我们相信你。”
“够了,老二!别再说了。”性格温和的顾右喝住了还想再说的顾左,生气的对爱夜道:“公子,希望你不要再戏弄我们了。我们虽然长得是与常人不一样,但不代表你就能玩弄我们的感情。我们早就对感情不抱任何的希望了,你不要以为打着这样的幌子就可以让我们相信你。”
顾左和顾右话才说完,却因为情绪过于激动,使得体内的气息乱窜,再也难以控制,他手脚发颤的倒卧在床上,浑身无力的喘息着。
他喘息的声音十分急促,像是拒绝承认事实,而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情况更是加剧,让他的胸口不断的起伏,也让他几乎喘息不过来的大口呼吸着;汗珠自他额头上流下来,濡湿了他的头发。
爱夜扑向前去,抱住顾左和顾右的身体,澄澈的双眸如虎豹般发光,与他天真的表情完全不符。“亲爱的,我从来就没有戏弄的意思。世上的人对你们有偏见,不代表我有啊。难道这些日子还不能让你们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就是了解才这样对你,希望你迷途知返啊。”顾右面对爱夜仍旧想劝告他不要做出让自己反悔的事情来,这关系到他一生的前途。
“老大,不要再劝他了。你再怎么跟他说都没用的,那种自私的人只会想着自己。”顾左讽刺地道。
“......”爱夜没有说话,眼神颇为凄凉。
顾左对他凄凉的眼神却是不屑一顾。“不要自以为是了,我是不会上当的。”顾右则是不语的把头甩向一边。
“既然如此,我就不会再多说什么了。我就换一种方式来让你们明白我的心意好了,一直做到你们相信我,我才会停止。”
听到爱夜的话,顾左和顾右本来偏转过去的头,急速的转过来看着爱夜。
爱夜立刻抓紧时机,低下头亲吻顾左,舌尖滑过他唇齿的每一处,这种吻法非常的煽情;右手更是滑到右边的胸前,挑逗的揉捏顾右的蓓蕾,面对从没有过的感官刺激,顾左和顾右只能用力的抓紧床上的棉被
旋转,他整个身体瘫软无力,眼睛都快要流下泪了,喉间送出一阵令人闻之皆醉的低吟声。
爱夜的声音很温柔的道:“亲爱的,你们因为脑袋的原因,所以才会离群索居,没有朋友、没有情人,连成亲也不可能,只能像个独生的野兽般生长在旷野之中,那不是挺孤独的吗?你们在这些日子之中,难道没有对那一夜有一丁点的眷恋吗?”
“住口!我不想听。那根本就不是我们的本意,都你的错。”顾左喝斥道,不愿意回想起那段痛苦的回忆。
爱夜又无赖的道:“你们不想听,我却想说。我忘不了那一夜激情的你们,你们这一生从未与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你们纯洁如同一张白纸,当我抚摸你们时,你们脸上的表情透露出你是多么的震惊,这世上竟有如此奇妙的事,竟能在你们体内造成这样的反应;你们那疯狂的媚态,汗水淋漓的娇样,这世上没有人能与你们比拟。”
“够了!”顾左不想听到任何有关那晚的事。
“不够,怎么会够呢?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抚摸你时,你的眼睛惊异的大睁,在没入你身体的时候,你搂抱着我的腰不断呻吟的模样吗?”
“公子,如果你真的爱我们,就求你放过我们兄弟好吗?”顾右乞求道。
“老大,不要求他。他想怎么样随便他好了,大不了当作被狗咬了一口,反正我们是好心没好报的。”顾左不但讽刺爱夜,还用鄙视的眼神瞪着他。
顾右的乞求和顾左的鄙视令了爱夜看了心疼,竟不忍心强迫他们,哈哈!他爱夜不是一向想得到谁就谁的吗?今天怎么......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们放心好了。”
“你要做什么?”顾左尖叫道。
只见爱夜的手向顾左和顾右的欲望不停地揉捏,好让顾左和顾右放松。就当顾氏兄弟心神都被欲望所沦陷时,爱夜借机把自己的欲望从顾氏兄弟的菊口退出。
然后爱夜赶紧身穿好衣物离开竹床,头也不回的跑出屋。
顾左和顾右看着爱夜跑出去,顿时松了一口气,但是不明白他又怎么了?他不是要吗?自己现在又跟废物没什么两样,只能任由他对他们为所欲为。
过来一会——
爱夜记得屋子里有洗澡的大浴桶,现在先去为亲爱的准备热滚滚的洗澡水,好让他们舒舒服服的洗个澡。嗯,就这么办。
随后爱夜在厨房,仔细的收拾了一下。到外面劈了一些柴火拿了进来,生好火,烧起热水。等水烧开后,把水装进桶里提进屋子里。
爱夜把靠在床边的大浴桶摆在床中间,然后水桶里的水倒进大浴桶。不一会,大浴桶就被装满了。“你又想干什么?”顾左和顾右戒备的看着爱夜,怕他又耍什么鬼计。
爱夜只觉得心被刺了一下,道:“你们放心好了,我不会再做伤害你们的事了。我以为你们现在因该很想洗个澡,所以我准备了洗澡水。”
顾左和顾右还是不太敢相信爱夜,但是全身黏糊糊的很难受,还有那里受伤也需要处理一下。所以他们还是勉强同意让步,不过要求爱夜出去。因为他们不想再出什么事情了。
想来顾左和顾右的不信任,戒备也是理所因当的,谁让自己对他们差点做了不该的事,但是这样爱夜还是觉得自己被刺到了。可是他还是上前抱起顾左.顾右放进大浴桶,随即离开屋子。
看着爱夜黯然离开的背影,顾左有些不忍,他都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心好痛!莫名其妙的心痛让顾左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怎么的,看着爱夜被自己赶走却一点都不觉得开心。相反的是他只觉自己的心也好象不是自己的了,整颗心都不自觉的跑到爱夜的身上。想着爱夜受伤的表情,开朗的笑容,逗自己开心,安慰照顾自己......现在满脑子都是爱夜的身影。不会的,不会的,我不要。顾左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居然会想着那个人。
顾右内心也很挣扎,他知道自己早就喜欢上爱夜了,或者可以说爱吧。可是他不能,不敢,也不可以。虽然爱夜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示不介意自己的异人之处。但是谁敢说自己的爱是真的能坚持一辈子?普通人的爱都做不到,又何况是世人都鄙视且不能接受的断袖之僻呢?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是人生的大事。要是爱夜被世人所唾弃,这是他千万个不愿意的。所以他现在只是希望爱夜能悬崖勒马,急时的回头。
两人默默的泡在水里不吭声,心绪不宁。
最后还是顾左忍不住问:“老大,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满脑子想的都是爱夜那不要脸的家伙,快把我烦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
顾右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的道:“你还是自己好好想想为什么吧?我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只想好好的歇一歇,喘口气。”
“唉!”顾左和顾右异口同声的叹道。
正在这时,爱夜又端着吃的东西走了进来。
“我想你们现在因该有些饿了吧,所以我找了些吃的给你们。”爱夜还搬来一个桌子放在顾左和顾右的面前好让他们吃的方便点。

顾右问道:“那你吃了没,要是没吃的话,一起吧!”
爱夜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我看你们吃就好了。”
“你真的吃过了?”顾右又问了一次。
“我真吃过了。现在我只想看你们吃。”
顾左可不管那么多,他现在可是饿死了,吃饱才有精神。
“亲.....,呃,右公子,等你们吃完之后......”本来想叫亲爱的的,但是一想到他们还没有接受自己,如果再这么叫的话,他们肯定会不高兴。
“噗!......你叫他什么?咳......右公子,咳.....”而吃得正欢的顾左听爱夜叫顾右为右公子,这一叫让他把嘴里的东西全喷了出来。
“我叫右公子不对吗?还是说因该叫右大侠。”爱夜不明白自己叫公子哪里好笑了。
顾右也觉得叫自己公子实在是别扭,开口道:“公子,你别理他。不过你叫我公子还不叫我右大哥好了。”
“不要,大哥叫起来有点生疏。不如我们一人退一步,我叫你右右,你叫我小夜好了。”爱夜喜滋滋提出自己盼望已久的心愿。
“会吗?现在的人觉得叫大哥很陌生吗?”顾右不明白叫大哥怎么会生疏呢?难道是他太久没有和人相处,现在的人已经不觉得叫大哥亲切了吗?
“咳,咳。”才喷饭的顾左本来想安安心心继续吃,没想又听到爱夜叫老大什么右右,竟然被嘴里的食物噎住了。他两只眼睛瞪的圆鼓鼓的,涨红脸,伸长了脖子,指指自己的嘴巴并痛苦地摇着头。
爱夜呆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你噎住了,是不是?”
顾左拼命地点着头,没想到自己吃东西会噎住。要是他因为这样的原因而死的话,真是太丢脸了。爱夜没想到自己说句话竟会差点害死她,倒了一杯茶他送到顾左嘴边。“快点喝下去!”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喝着茶水。顾右则是不停地抚顺的脖子,他忍不住埋怨起他来,“吃个饭都不会好好吃。真是……真是让我不知道该说你什么才好!”
过了好一会,顾左才喘过气来,但他指着爱夜和顾右破口大骂道:“你,还有你,以后不准你们在我吃饭的时候说话。我可不想再被你们给害死。”
顾右邹眉,不赞同的道:“老二,你不要这么不可理喻好不好。自己不好好吃饭噎住了,不要把责任推给别人。”
“我不可理喻,明明就是你们的错。“食不言”说的是吃饭的时候最好不要说话,以免影响到消化。你们在我吃饭的时候还一直说说说的,害我噎住了。这本来就是你们的错。”顾左忿忿不平辩解自己才不是不可理喻的人,也不是不好好吃饭。
“你......”还想再说的顾右让爱夜给拦住了,因为爱夜摇头示意自己不要再说。
爱夜打圆场道:“好了,你们别吵了,这都怪我。”
谁知顾左把矛头指向了爱夜,道:“这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吵架。”
“够了,老二。不要把所有的事情和责任都往爱夜的身上推,就算没有他。我们也要面对江湖上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到时候也不见得比现在好多少。”顾右打断了顾左的话,不想再听到任何有关的指责。
“老大......厄....”顾左不满的还想再说,却被顾右严厉的眼神给吓回去了。
所有人就这样安静的吃东西,不再吭声.
第十九章 ·挑选侍寝
第十九章·挑选侍寝
七天后——
这天一打早,凤凰堂的人都忙着起来装办大厅,清理宅院,堂里忙上忙下很是热闹。
顾左好奇的问:“堂里出了什么事吗?”这是头一次如此隆重,有什么大人物要来吗?
“回顾堂主的话!蟠龙王马上要到了!堂主叫我们整理整理一下,好迎接蟠龙王!”
“蟠龙王?”闻言,顾左和顾右都忍不住震惊。
“蟠龙王怎么会来我们这种小地方呢?”
“这个不知道!”
和上次一样,又是一个大场面,只是这次不同的是,堂里所有的男子全部脸上涂了浓浓的装,一身妖艳的半透明的衣裳,这下子五颜六色的,看得正在走过来的爱夜差点跌倒,心想:有没搞错?上次简单普通的全体白色衣裳还好看点,这个样子...........还真是多娘娘腔啊!
当爱夜走进来时,身后还跟了两名穿着黑色衣袍的男子,这两个男子就是风洐和寒洌。
爱夜挑了挑眉毛,邪佞的黑眸一直紧紧地盯着那一抹熟悉的身影,还好!他的小顾没有穿成那个样子,要不多恐怖。
从他走来,浑身有一股强烈的气在身体周围流窜,明明站得不远,却让人看不清楚他的样貌,只感觉有一个人模糊的走过,这只有武功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的人才能做到的!真是一个恐怖的人,幸好不是敌人,这样的人才配是蟠龙王,只有这样的人才会令人信服,夜魅想着。
顾右觉得浑身地不自在。因为,他感觉到这蟠龙王的眼神,有一股强大的力量,会让自己窒息在他的世界里。
“你说奇怪吗?我居然看不清这蟠龙王的相貌!”顾左小声道。
“是啊!他武功极高的关系。只是......”顾右说。
“怎么?”
“你不觉得他的身影很熟悉吗?”
“是有点!”
爱夜慢悠悠的走到首座上坐下,摆了个舒服的姿势,眼神扫向在场的所有人,夜魅堂主还是一身艳红色的打扮,一脸冷冷的,没有任何的表情,其他的男子,居然有的在向爱夜抛媚眼,有的故作优雅,有的还一脸害羞,看得出来全都是假装的,应该是听说蟠龙王喜好男子,只是想引起爱夜的注意而已,如果被蟠龙王看上,搞不好可以一步登天做个堂主什么的。
“拜见蟠龙王!”所有男子都单膝行礼。
“都起来吧!”爱夜懒洋洋的道,尊贵的气息弥漫着。“想不到,凤凰堂里的男子全都是气宇轩昂.俏丽俊逸啊!”
“蟠龙王若看上哪一位,可直接点名侍寝!”大长老看得出来,蟠龙王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顾堂主,他得帮忙一把,因为蟠龙王过了今晚就要离开了,他只是不希望顾兄弟以后后悔,他们俩从小就可怜,难得有人不计较他们的长相,而且那人还是蟠龙王。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一惊,大长老说得如此露骨,瞬间,在场的气氛乖乖的。
站在爱夜身后的风洐倒是面无表情,而寒洌一脸阴沉得十分难看,仿佛被寒霜打了的茄叶一样,又黑又紫,心里暗骂着,这个大色狼,臭名远扬了。
爱夜只感觉背后一凉,心惊这谁敢说他的坏话?
“哦!怪不得在场人如此慎重打扮!”爱夜嘴一扯,荡出笑意。

闻言,在场男子心里冒出冷汗,心里想着蟠龙王是何意?
“呵呵!大家无需紧张,现在大家自己报一下自己的情况。”爱夜拿着一旁特地为他准备的茶水糕点水果
悠闲的慢慢品尝着。
“属下一号,十五岁,身高身高七尺五寸,身体并无伤痕,皮肤白皙,处子身。”
闻言,首座上喝着的茶水的爱夜,差点噎着,处子?这也要报出来?不要告诉他,他们这几天都在忙着为大家检体啊!爱夜心里想着当时好玩的情景。
“属下二号,十九岁,身高八尺,身体三处剑伤,处子。”
“属下三号,二十岁,身高八尺,身体三处剑伤,一处箭伤,臀部......有块胎记,处子。”说完那人脸红到了耳根。
臀部?胎记!这也要报,爱夜当场忍不住把茶水喷了出来,现在他很确定,这些东西都是事先特地检体过,再统计然后叫他们自己背出来的,呵呵!还真好玩。
“属下四号,二十五,身高八尺,二十处鞭伤,三处剑伤,处子。”
......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爱夜都有些累了,看着这一百多人,那要报到什么时候,“我看,还是选一些来报吧!”
“是!”
“二十八岁以上的出列!现在开始报。”
二十八岁以上?有很多人都震惊,因为蟠龙王居然喜欢二十八岁以上的,一般人不都喜欢年轻娇小的吗?
顾左,顿然脸色很是难看,小声说:“这该怎么办?”
顾右冷静的道:“不碍事,我们这个样子,蟠龙王不会看上的。”
顾左担心的问:“如果蟠龙王对我们的脸好奇,要我们当众取下头上面纱帽怎么办?”
是啊!顾右闻言,脸瞬间惨白一片。
最后轮到,他们两位堂主报了顿然全场一片安静,每个人都望着顾俩兄弟。
“属下,凤凰堂副堂主,三十一岁......,身高八尺三......,身体五处剑伤,腹部......两处刀伤......”顾右的声音越来越小声,而顾左则紧握拳头,心里七上八下的,如果蟠龙王真的要他把面纱取下来,他连忙拉着顾右就走。
“好了!”爱夜连忙起身打断顾右说下去,再说下去,他怕他难堪的说:并未处子,已破身之类的话,他瞧顾顾左.顾右这样,他心里就心疼,爱夜施展瞬间移动步伐,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人已经到了顾左顾右面前,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对爱夜的登峰造极的武功震惊。
那么快?他是神吗?这是在场所有人的想法。
爱夜轻轻的牵起了他们俩的手,温柔的说:“今晚就你们好了!”
顾左顾右还在愣着的时候,所有人再次震惊。
入夜——
顾左顾右好不容易才强迫自己来到蟠龙王门外,却是徘徊好久。
一会,风洐从里面走了出来,冷冷的道:“蟠龙王已经在里面等你们很久了。”
顾左偷偷望里面瞟了一眼,却没看见人。
“得罪了,蟠龙王吩咐过,要把你们绑起来,蒙上眼才能进去。”
“恩!”顾左心想这蟠龙王还真有变态的嗜好。
“请你们把面纱取下来。”
“这——!”顾右犹豫了。
“取就取吧!”最好吓死他,顾左一把把面纱取下,却见风洐一点也不惊讶,面无表情的为他们蒙上双眼,绑住双手,带着他们进去。
“蟠龙王,人已经带到!”
“好!你退下吧!”
“是!”风洐离去,并关上门。
房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看不见对方的样貌,也不见对方说话,顾左和顾右的心里忐忑不安的站在那。
爱夜望着他们,几天没见,竟变得憔悴了,变瘦了。他隔着黑色衣袍抚上他们的胸......
顾左,顾右隐隐觉得胸部被什么东西抚摸着,乳头渐渐挺立,酥麻的感觉刺激着大脑,他立即浑身僵硬。
爱夜打横的抱起他们,往床上走去。
顾左奇怪,“蟠龙王为什么选我们?你,不怕我们?”
顾右的脸涨红得说不出话来。
“呵呵!我蟠龙王还没怕过什么。”
“可我们已非处子身了,蟠龙王不见意吗?”顾左问。
“那你们愿不愿意服侍我呢?”爱夜把他们轻轻的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打量着他们的表情。
“当然不愿意了!只是......”顾左没好气的说。
“只是什么?”爱夜笑着问。
“只是你是蟠龙王啊!再者你武功又高,我们不是你的对手。”
“呵呵!小左左,你还真可爱!”

闻言,顾左脸竟然红了,他别过脸去。
爱夜的手抚上他们的脖子,一步步向下滑,挑开他们身上月黑色的衣服,露出他坚实的胸腹部。指尖顺着他们身上的每一道伤痕,轻柔的、温暖的,仿佛这样就能抚平他心中的伤痕一般,“当时很疼吧?身上居然有如此多的伤痕,玉色精壮的肌肉,漂亮流畅的线条,细致光滑的肤质,宛若一只月下奔跃的美丽猎豹。”
顾右被说得脸红心跳,“蟠龙王,你放过我们吧!你要怎样的美男没有。”
“蟠龙王,你把大长老怎么了?”顾左说。
“?”爱夜听得莫名其妙,看来这是大长老骗他们来的,怪不得顾左今天那么乖呢!
“哼!你用大长老威胁,算什么好汉!”顾左不服气的说。
“呵呵!不服气?就算没有大长老的威胁,你们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爱夜替他们解开双手和蒙在他们双眼上的步。
“是你?”顾左.顾右获得自由后便看见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就在他们面前,惊诧的瞪大双眼望着爱夜。
“呵呵!对!就是我!亲爱的!”
“你是蟠龙王?”
“对!”
“可是......”
“你今天把我们叫到这里来......?”
“当然是为了侍寝了!”
“你——你说话不算话!你说过不强迫我们的!”顾左愤怒的道。
“就一次,最后一次,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也许以后就不能再见面了,就让我们彼此留个回忆,行吗?”
他们俩都沉默了,良久,顾右淡淡的道:“好!”
“大哥!你?”顾左惊讶顾右会同意。
温热的唇狠狠的吻上了顾左的樱唇,爱夜那闲下来的大手温柔,顺着顾左顾右的身体来回抚摸,锁骨、胸前的樱红、小腹、慢慢的来到了玉茎处,快速的套弄。手中的动作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温热的唇更是炽热的亲吻着顾左顾右的粉嫩肌肤。
“我......我还没同意呢!”顾左喘着气说。
感受到爱夜的急切欲望,顾左顾右红了脸颊、用盈满水光的眼睛望着爱夜。
爱夜早已挺立的雄伟分身轻轻的摩擦着他们的蜜穴,爱夜那分身上的淫汁湿润着他们紧致的蜜穴,慢慢的爱夜扶着自己的分身,往顾左.顾右的蜜穴中送去。
“啊......”蜜穴被爱夜的分身充实,顾左顾右忍不住呻吟出声,接着上下的来回晃动起来,随着顾左顾右的上下晃动,顾右的青丝也来回飘绕。
"小左左,右右,我爱你!”
看着顾左顾右媚眼如丝的表情,爱夜抓紧他们的双臀,架起顾左顾右的右腿,一个挺身再次进入了顾左顾右那灼热紧致的蜜穴里,硕大的分身用力的抽送起来。
顿时屋内响起一阵阵诱人的娇吟和肉体来回碰撞的啪啪作响声!!
随着爱夜越来越深的进入,越来越快的抽送,顾左顾右感觉全身的热情都被爱夜给撞击出来,经受不住酥麻的快感,玉茎喷发了白色乳汁,蜜穴也紧颤的收缩起来。
感到顾左顾右到达了顶点,爱夜也抽送几下爆发出来,滚烫的粉棒全部没入,又引得顾左顾右浑身轻颤,蜜穴收紧。
“哈——啊......”异样的体位交合,刺激的三个人同时呻吟出声,顾左顾右扬起如玫瑰花般的红晕脸庞,轻启着粉嫩红润的嘴唇,急促的喘息着,爱夜见到此景,双手扣住顾左顾右的翘臀,越发的用力抽动着,及腰的发丝随着爱夜的抽动也来回飘荡,俊美妖异的脸上也布满了情欲之光,滴滴温热的汗珠顺着爱夜的下颚低落胸膛,更显得爱夜散发着妖异的美感。
不知过了多久,顾左顾右趴在床上,仰首摆臀,在爱夜抓着双臀的大力撞击中,顾左顾右再次的到达了高潮,在顾左顾右到达高潮时那紧致的蜜穴用力缩紧,刺激的爱夜几个用力的挺身抽动,再次在顾左顾右的蜜穴中释放了欲望。
第二十章 ·奇怪的风洐
第二十章·奇怪的风洐
刚刚走出凤凰堂的爱夜一行人又马不停蹄的继续往玉泉国市城……
“驾!”扬鞭,靠紧马背,风呼啸着从耳边划过,爱夜略有些惬意的眯起眼睛,他很享受这种策马奔驰的感觉,奔驰!奔驰!再奔驰!就如同紧凑的人生,高昂的斗志!
逆水行舟,不进退!
两世为人,爱夜有他自己的生存方式,这个世界,不存在公平,想得到,就要付出相等的代价!只有强者才拥有特权!才可能保护……他想保护的人,这个……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所以奔驰吧,生命就是个征服的过程!永不言败!
“驾!”声音高昂,马蹄阵阵。
跟在爱夜身后的寒洌风洐对视一眼,对于爱夜那不要命的跑法有些诧异,扬鞭,跟了上去,逐鹿也好,奔驰也罢,他们注定会跟在他的身后……
赶了一上午的路,终于,爱夜驱马停在了一条清澈的小溪旁,下马,热汗淋漓,勾起嘴角自语:“真他妈的爽!好久都没有这么畅快了。”顾左顾右,希望你们过得好!
同时在他身后停下的寒洌寒洌喘息,翘挺的鼻尖满是小小的汗珠,寒洌不满的小声与风洐抱怨:“总算是疯够了。”
风洐轻笑,下马,拍了拍寒洌的肩膀,“别抱怨了。”抬头,望向那个正在河边清洗的身影又道:“他……也有需要发泄的东西……”
寒洌皱了皱鼻子,撇撇小嘴,无言……
河水是清凉的,尤其是在正午,全身都是汗的情况下更甚,爱夜洗完脸,挽起裤腿,将两只脚丫伸了进去,很是享受的蹬着水,爱夜生性喜水,记得在前世,他最喜欢的运动便是游泳,转头,望向已纵身跃在树梢上的二影道,“过来碰碰水吧,累了一上午了,不热吗?”
对视,寒洌开口:“谢主上关心,我们就不用了,您洗吧,我们在这吹吹风就好,主上可以当我们不存在。”
爱夜歪了一下头,一副好笑的模样:“我身后跟着两个大美人,怎么能当不存在!当不存在的那是瞎子!哈哈哈哈!”
爱夜那爽朗的笑声,调侃的口气,顿时将两人弄了个大红脸,犹豫了片刻便都跃下树来。
用清水洗了把脸,寒洌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舒服了很多,风洐走马前,拿下水囊,走到上游,灌了些水回来。
爱夜挂着笑意,腿浸在水中,身体躺在岸边的草丛中,恩……很有芳草味道。
倒是风洐,一脸憔悴,在一旁喘着气。

爱夜看向一直不对头的风洐。从前几天开始爱夜就隐隐觉得风洐有些不对头。原本还好,最近只要稍一劳累,风洐总是煞白着脸,有些体力不支的样子。
想了想,爱夜柔声问道:“风洐,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伸手想抓住他的手腕,爱夜简明说道:“让我看看。”
风洐一惊,向后撤了一步,躲了过去。慌忙摇头,“没事,谢主上关心。”然后他低下头,让爱夜看不清他的神色。
一直在旁边站着的寒洌看到这一幕不动声色的皱起了眉,暗自看了一眼风洐,上前,出声劝道,“主上您先上车吧!
闻言,爱夜压下心里的疑惑,点了点头,转身上了马车。
车厢外,风洐和寒洌正在赶着马。寒洌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小声道:“最近怎么了?我总看见你进食后在树下偷偷呕吐,难道真的生病了?”
风洐抿了抿双唇,摇了摇头,神情淡然。眼眸中却迅速闪过了一丝寒洌看不懂的神色。
这个时候从马车内传来了爱夜的声音,“风洐,进来。”本来是骑马的,就是为了风洐他才特地买了辆马车。
风洐疑惑,皱眉。
寒洌转头,小声说道:“进去吧。”
拉开帘子,映入风洐眼帘的是爱夜不知道从哪里拽来的一切散碎的衣服和布料,铺在车里,柔声道,“你躺一躺吧!”
风洐一愣,摇头道:“不用不用,没关系的……”
爱夜稍稍起身一把拉过风洐,轻笑道:“给我好好躺着,身子都这么弱了,还逞能。离市城还有几个时辰,好好睡一觉。”
没等风洐反映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披了一件爱夜的衣服。爱夜将手搭在了风洐的额头,温暖的触感让风洐的脸一下子红了,一丝异样的情绪涌上了风洐的心头,全身都暖洋洋的。
见这么腼腆的风洐,爱夜无奈,却更觉得心疼,在真么强硬,在受过什么训练,到底是这个世界的男子,承受的已是太多,心理怜惜的紧,嘴上也就温柔了许多,轻柔的为风洐挪了挪垫在底下的衣物,让他能舒服些,同时道:“你乖一点,听话,把眼睛闭上……”
“嗯……”风洐小声应道,继而闭上了双眼。
白色的月光,照射在二人的身上,朦胧间,大地灰暗。
客栈,客房——
起身,爱夜走到木椅上落座,昏暗的油灯闪烁,又想到风洐的病,什么事情总是隐着瞒着,自己承受,真是个让人挂心的,想到这爱夜沉声喊道:“风洐。”
没人应声,爱夜皱眉,难道去休息了?再次开口,“寒洌?”
仍然没有应答,奇怪……暗卫在安顿下来的时候,几乎都会隐身全天护卫的,今儿个……怎么人都没了?
疑惑间,爱夜起身走到纸窗旁,推开窗门,向下望……
一愣,皱眉,那是……寒洌和风洐……他们在谈什么?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等我。”风洐帮着爱夜将简单包扎安置妥当后,走到客栈后院,沉声道。
人影一闪,寒洌从树后走了出来,缓缓的走到风洐身前,低着头,语气不明的开口,“你的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
风洐深吸一口气,仰头望着深邃的天空,语气平静的道,“我怀孕了。”
在这个世界里,是男子怀育下一代的,通常孕期为7个月,如果喝了清忧汤,便就不会受孕,如若没有,受孕的可能性其实也不大,受孕最明显的征兆是在以前梅花花瓣由红色变成紫色。
寒洌咬唇,随即狠狠的一跺脚,“你,怎么……怎么就这么巧!”像似想到了什么了,寒洌上前迈了一步,抓着风洐的胳膊道:“打掉!一定要打掉,不能留!”
闻言,风洐惊恐的向后退去,挣开寒洌的手,双手护在肚子上,疯狂的摇着头,“不要!不要!,我不要打掉孩子!我……”风洐抬头,泪水在眸子里打转,“我想留下这个孩子。”
“你疯了吗?你到底为什么要留那个人的孩子呀?为什么?”寒洌满是气氛的大声质问。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想留下孩子而已,他……是无辜的。”风洐怀抱住肚子,慢慢的蹲了下来。
“风洐!”寒洌心疼的叫了一声,也蹲了下来,伸手抱住风洐,感觉出他全身都在颤抖,更是心疼的无以复加,声音哽咽的道:“你知道的,暗卫不能怀主上的孩子的,你明明知道的,怀了主上的孩子也是要打掉的,否则……否则就是废去武功,永远只能做主上的一个男宠运气好点可能给个名分……好不容易从训练营里走出来,你……你甘心?”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风洐将头深深的埋在双臂中,声音里透着悲凉与绝望。
“不行!我不能看着你走这样的路,一定不行,而且……而且你还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受孕的,蟠龙会不会放过你的,最少也扣你个欺主的罪名,到时候……到时候……”
片刻,风洐抬头,看向已泪流满面的寒洌,伸手,竟有些平静的将寒洌脸颊上的泪水抹去,轻声道:“寒洌,我求你件事。”
寒洌一愣,一时间不知道风洐想求他什么。
风洐继续道:“这两个月,怀着孩子他还看不出来,时日多了,就会露了,他……一定不会让一个暗卫怀着蟠龙王的孩子的,所以……”
“你想干什么?”寒洌惊慌的问。
风洐咬紧了下唇,像是下了什么决定般,“所以……我准备偷水晶石!”
“风洐!”寒洌惊呼,“你疯了吗?他……他的功力不是我们两个可以敌的过的,而且你也不知道水晶石放在哪里,根本没有机会,再说,就算有机会……你又能躲的蟠龙会的搜捕吗?这道理,是你跟我说的!”
“躲不了一世,还躲不了一时吗?在等些时日,我偷完水晶石,就躲在一个地方生产,等产下孩子……”风洐笑了,笑的很甜,好像幻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等产下孩子,我就找一户好人家,将孩子交给他们抚养,让孩子能健康、幸福的成长。然后……然后自己回来,是死是活,就都不重要了……”风洐回头看向寒洌,语气低沉的继续说道:“水晶石是不好偷,但是……他现在很信任我,可以可以套他的话……”抿唇,似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说了出来,“可以下药!让他睡熟,在将水晶石拿走。”眼眸突然有些灰暗,风洐轻叹的地下头去,“他……会生气吧,会很生气吧,会……认为我是个叛徒吧。”
寒洌看着眼前这个突然间陌生了好多的男人,沉思,片刻,终究只是轻叹一句,“你……都决定了吗?”
风洐点头,伸手,抓着寒洌的衣袖,有些紧张的问道:“寒洌,这些我都会自己做好的,不会给你带来麻烦,你就只当做不知道就好,我只求你装做不知道……行吗?”
“呵!”寒洌自嘲的笑了一下,“风洐,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我寒洌又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既然你决定了,我会帮你!”
一滴泪,滑过脸颊落入尘土之中,风洐环抱住寒洌,“这辈子,有你这样的兄弟,够了。”
第二十一章 ·阴森诡异的山洞
第二十一章·阴森诡异的山洞
“这是什么鬼地方啊!”远远望去他走的唯一条道路充满了阴森诡异恐怖的气息。
这是什么山啊!,山林沟壑阴森恐怖,高山奇峰迷雾重重,平原阴暗浑浊,寒气凛冽逼人,树林花草在阴冷的寒风中枯萎颓废,飞禽猛兽在暗影中奔跑悲嚎。

“可恶!?”爱夜站着原地伤老筋,今天一大早风洐就失踪了,问起寒洌来,他居然说风洐上山采药去了,这不,等了一天也不见他回来,眼见天色越来越晚,爱夜实在是等不下去了,就叫寒洌一个人在屋里等,他出来找人。
只是,这鬼地方进的来出不去了,爱夜望着四周像有着一双双凶恶幽灵般的眼睛,鬼魅一般,甚是阴森恐怖,附近万兽齐鸣,骇人惊魂。“找个地方先过了今晚再说吧!”
一小时后,爱夜开始急噪起来,忽然发现草丛旁挡着一个不规则洞。爱夜蹲下来,想看看里面。
爱夜终于把自己的眼睛对准了那个洞。光线不够,这洞似乎很大呢!进去看看好了。
才一踏入,大石门塔了下来,洞口就被封死了,前面有两条道,看来他只能选择走进那两条通道的其中之一了。
走到这里突然没了去路,爱夜在石墙上摸索着,按了按石壁上的一块突起,轰隆隆!漆黑的地洞内剧烈摇晃着,下一瞬就多出两道强烈刺眼的光线。
“呵呵!又是两条路!”爱夜望着左右通道的壁边各写着三个血红的大字。左侧:入则生。右侧:生则死。这六个字的意思摆明了生就是死,死还是死吗!有趣!
看来这两条路都不是!爱夜猛一拳打在两侧通道中央的壁面上,此时两条通道慢慢关闭了,另一道壁门缓缓打开,只见门的内侧写着两个斗大的字:生门。
生门内亮堂如白昼,照亮通道的竟然是一颗颗镶嵌在洞壁两侧的斗大夜明珠。呵呵!爱夜考虑要不要把这里的东西全部搬空啊!
爱夜没有犹豫,就走进了那扇生门内,生门在他走进之后,关上了。
顺着通道慢慢朝前走,一路上隔一段距离洞壁上就嵌着一颗照明的夜明珠,爱夜不知走了多久,忽然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的场景惊了一下。
四周都是黄金打造的壁墙,角落积满了一堆堆耀眼的金银珠宝,那天然的夺目光华,璀璨宝气眩着整个石室。
爱夜眼神又被位于洞内正中央那口四平八稳的白色棺材吸引了。
爱夜走上前,伸手触摸了一下棺材,触感清凉,温润细滑,这棺材竟然是质地上好的羊脂玉制成的,真是暴珍天物啊!
看来这是一个古墓,躺在棺材里的人非富则贵,就算不是皇帝,至少也该是个王候什么的。
爱夜好奇的上前,轻轻一运气,棺盖就被推开了。
只见棺中躺着一个长相完美得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男人,他皮肤白皙光洁,睫毛如扇,卷而翘长,眉如远山,英秀而多姿,鼻挺如塑,性感十足,薄唇棱角分明,无一不比例精致匀称,完美得不可挑剔。
他的身上穿着白色锦衣,袖口上镶着金黄色的花纹,腰间配上深青色的腰带,尊贵的帝王气势十足,但他漆黑如缎的发丝凌乱地散在脑后,又凭添了几分随意美。
他不像一具僵硬的尸体,反而像睡着了般自然安详。不知道他的眼眸是否如星星般璀璨夺目?可惜永远也看不到了,因为,他已经不知早哪个八百年就隔屁了。
看情况这个男人死后尸体有过特殊处理的原因一直保持着刚死时候的样子,看他的样子,他死的时候最多二十几岁,这种极品帅男,却死得这么早,真的是可惜了。
爱夜伸手摸摸那男尸的脸,呵呵!手感还不错,想着手又慢慢的滑向男尸的腿,“咦?”他的骨骼不正常,在他的腿骨关节处发现有略微的起伏断痕,这代表着男尸生前被人活活将腿骨打断过,也就是说,他如果活着,就是个腿有问题,站不起来的残疾人。真是可怜!不过,呵呵!想治好腿,他爱夜也能办到。
致死的原因嘛!被毒死的!曾经中过“喋血虫蛊”,具体的来说,它是一种蛊,而非毒,常人服了此蛊后,侵食他的血肉,当虫蛊走遍全身,必死无疑,死时全身骨骼僵硬。
呵呵!看来也没死多久,用血救救他吧!
爱夜整个人也跳进棺木内,棺木很大,也很软,和床差不多,“不知道尸哥是不是第一次呢!呵呵!”爱夜倒不急,只是在一旁端详着尸哥的面容,“要开始了哦!
衣袍,鞋子,腰带,亵裤,件件往外棺材外飞,乱七八糟散了一地,爱夜三两下扒光了他身上那身碍事的行头,盯着身下这具线条优美匀称,精瘦修长的男性裸尸,坏坏的笑着:“自己算不算奸尸啊?”眼睛瞟到男尸胸口一朵含苞未放的红色梅花印,呵呵!看来是第一次呢!“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爱夜伸出手抚上他光裸的尸身,那感觉,凉凉的,滑滑的,摸起来很舒服,没有他想像中的粗糙,甚至还很有弹性,就是有一项缺点,他的肉硬邦邦的,掐都掐不进。
看来已经僵硬了,若是自己再来晚些,还真的变尸体了,“呵呵!看来天意要我救你呢!”
爱夜的手温柔地在他全身抚摸。眼光瞥向他腿间,伸手抓了上去,呃,他的根部显示男人疲软状态,没想到根部的肉竟然跟身体一样是僵硬。
不知道他要是个活的,硬起来,有多么大呢?肯定大得吓人。嘿嘿,爱夜淫笑着,从他帅得过火的脸庞一直往下抚摩,直到摸够了,然后分开尸哥性感大腿,眼睛坏坏的在他大腿间流动,觉得看够后,才伸出自己的食指在嘴边轻轻咬破,几滴血涌了出来,爱夜连忙将食指送入尸哥的臀瓣间穴口!真紧啊!爱夜的手指在他体内使劲抽动着,看来这点血还是不够的,想着,爱夜拔出手指,拿出一把随身小匕首,在手指上划上一刀,再次伸入尸哥体内......
很明显尸哥的身体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僵硬了,恩!再加把劲。
爱夜俯下身吻上尸哥的唇瓣,手抚摸他胸,腹部,然后解开下身裤子掏出分身精准无比没入了尸哥的身体内,鲜红的处子血从尸哥的下体缓缓流到了他腿间,沾湿了他的黑色丛林。
尸哥皱紧眉头,眼角处流下两道眼泪来。
“呵呵!似乎有感觉了呢!”爱夜疯狂在尸哥身体内狂猛地进出,真紧!
爱夜取出分身,又猛然插入,这回,入的更深了。
这时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手,爱夜知道是尸哥的,此刻的尸哥已经张开了双眼泪眼模糊地直直望着爱夜。
爱夜不理会他,继续做事,只见尸哥的眼泪如泄了匣的洪水般狂流不止。
“是哑巴吗?”这么痛也没听见尸哥叫出一声来,只是张大了嘴,应该是哑巴吧!“我叫爱夜!你可以叫我夜!”
真可怜,即残废又哑巴!爱夜心疼,眼中闪过一丝怜悯,然后俯下身用他那超级性感的薄唇封住了尸哥的嘴。
感觉到身下的身子不再那么紧绷,放松了下来。
他的唇凉凉的,但是吻起来却异常的舒服,爱夜的湿润的舌头轻轻描绘着尸哥的唇形,他一惊讶,红唇微启,爱夜立即趁势攻入了对方的嘴里,与他的舌深深交缠。
那感觉,很细腻,很湿滑,很柔润,很舒服……
隔天,清晨——
爱夜悠悠的醒来,看着身旁躺着的尸哥,满身青青紫紫的吻痕,爱夜满意的笑笑,这都是他的作品呢!
此时的尸哥的面容依旧如从来没醒过般祥和自然,仿佛我昨夜经历过的激情只是一场淫梦。呵呵!爱夜知道那不是梦,尸哥身上的吻痕是千真万确的,看来还没有那么快苏醒呢!
爱夜迅速捡起凌乱闪落在地上的衣服,穿戴整齐后来到棺木旁望着全裸的尸哥,呵呵!要不要帮他穿衣服呢?还是不要了吧!等他醒后看到自己这模样,不知道是什么表情,真期待呢!
爱夜瞟到了地上帅尸大哥的衣服,他的衣服上有一个硬硬的,小小的东西,爱夜捡起来一看,是一块精美的玉佩。
这玉佩色泽深黄通透,手感温润细滑,这精巧的做工,这超好的玉质,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玉佩的一面雕浮着一条栩栩如生的祥龙,爱夜把玩着玉佩,翻转到另一面,赫然看到两个精致绝伦的大字——御君。
“御君……”爱夜细细品思着这两个字,扭头望向棺中的帅哥,想必这是他的名字吧?尊贵霸气,这名字的确满适合他的,“呵呵!玉佩我就带走了啊!如果你能找到我,我就还给你!记住!我叫爱夜!”
爱夜打量着这四周,发现一箱子里有很多衣服,考虑一下,现在在玉泉国,还是换女装比较妥当,于是爱夜选了件清淡的衣服易容成女子后就走出了洞。
在洞门口发现长了一颗奇怪的果子,如果他记得不错的话这应该是“冰毒雪果”,一千年才出现一次的珍品,平常人吃了会七孔流血至死!就算武功极高的人吃了也会全身经脉寸断,它的毒很厉害,但是混合血葡萄和毒冰怪物一起服用不但没事,还会提高三倍的武功,呵呵!天助我也,血葡萄和毒冰怪物早就在他体内了,把这个“冰毒雪果”吃了,他就彻底的变“神仙”了,想着,爱夜摘下果子服用,立即感觉体内多了的一股内力合而为一,全身洋溢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丹田中形成了一个凝实无比的内力团。这个内力团即有着佛门的阳刚之气,又饱含道家的柔力,集道门和佛门最高神功于一体。心意轻轻一动,这股内力便流转全身经脉,十二正经、奇经八脉、各条细小经脉全被打通,身体上哪怕最小的一处经脉都没有丝毫的滞塞。爱夜轻轻的睁开了双眼,两道闪亮的神光直射而出,过了好一阵之后,双眼中的光芒才慢慢的平息了下来,他的内力已经真正的由实返虚,达到了一个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境界!

呵呵!全身上下无比轻巧,感觉整个人可以飘着走了,想着,爱夜甩甩衣袖,整个人在山林间心情欣闲的飘游,哈哈!还真的可以脚不碰地飘着飞啊,如若被别人看见,还以为看见鬼了,试问有谁见过有这样的轻功的,可以不用借助小草树木,腾空的在空中飘啊!
爱夜玩够了后才开始寻下山的路,奇怪的是,这路并不像昨天那么诡异,他很快就找到了出路。
第二十二章 ·救天天
第二十二章·救天天
咦?听到前面有人讲话的声音。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得到冰魄寒玉的!”说这话的是一个身材修长但衣着凌乱的男人,只见他单膝跪地右手握剑反手插在地上,勉强拄着,左臂的臂弯处已是鲜血淋淋。男人说罢便抬起头来,那是一张苍白的面孔,双唇是紧紧抿着的,坚挺的鼻梁上是一双异常有神的眼睛,只不过此时这双眸子里却透着无以伦比的执着于坚韧,当然还有那淡淡的悲哀于绝望。
“从来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夜云天竟然是个男人,真是让人惊讶呀,我劝你还是乖乖交出冰魄寒玉吧,你已经无路可走了,只要你交出冰魄寒玉我不但放你一条生路还会帮你隐瞒你是男儿身的秘密,你完全没有损失何必趟这条混水呢?”这声音异常尖细,只见一个红衣女人走了出来,她手拿着一条黑色皮鞭,双唇火红,眉心处是一点红色朱砂,妖艳中透着一丝英气。
此时那个叫夜云天的男人已被一群黑衣人团团围住,他们一步一步的缩小着围绕男人的圈子,显现出平时的训练有素,而那红衣女人正站在夜云天的正前方,略带笑意的看着他。
闻言,夜云天冷哼一声:“我也从来不知道武林中最神秘的组织暗夜竟然会用下毒这种卑鄙的伎俩!”
红衣女人鄙夷的轻瞥了一下眼睛,“在暗夜方法从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言罢红衣女子的表情渐渐严肃“我无意伤你性命,别逼我,交出冰魄寒玉,你走你的路,我回去复命,大家都好。”
夜云天咬牙切齿的吐出了三个字,“不可能!”
“那就不要怪我了。”红衣女人猛的一摆手黑衣人一拥而上。
不得不说,夜云天使的一手好剑法,长剑轻扬一招未完黑衣人已各退一步,虽然使得一手行云流水般的好剑法但双拳难敌四手,被黑衣人围攻的夜云天已渐露下锋,突然一道鞭影闪过,夜云天轻哼一声,整个身体顺势飞了出去,撞击到一旁的树干上滚落在地,他闷声咳出了一口鲜血。
此时红衣女人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轻挥右手两根银针冲着夜云天射去。
眼见银针就要扎在自己身上夜云天眼中除了绝望竟还闪过了一丝解脱的意味。
说时迟那是快,眼见银针就要落入夜云天胸前时突然一阵怪风,硬生生的把那势头凄厉的银针击落,与此同时出现了一个声音:“这么多人围着一个中毒的男人打,有点不太讲究吧!”
最先反映过来的是那个红衣女人,她快速的转身对着那个声音的来源沉声问:“什么人?”
“什么人?哦,人是分很多种,男人女人,老人小孩,我嘛——也就算个大美人。”多诚恳的话呀,爱夜缓缓的从树后走了出来。刚下山就遇到这么好玩的事情,老天爷待他不薄呀!
红衣女看向爱夜,小巧且精致的五官,一双大而深邃的眼眸,配一身宽大的白衣展现出飘逸豁达的气质。红衣女轻眯了一下眼睛,暗自思量了一下,语气略显阴沉的道:“我奉劝阁下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暗夜的闲事可不好管。”
“事儿是不太好管,可是也得管是不是?有困难我们可以克服嘛——”爱夜的嘴角始终挂着个无所谓的笑意。
红衣女脸色一变,“留下名号!”
爱夜轻轻挑了一下眉毛,仿佛自己是大人物般一字一顿的报出了自己的名字“爱.夜!”
红衣女低头思索了一下,摇头道:“没听说过。”
爱夜无力的白了一下眼睛,然后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道:“没关系,我才出山,你不认识我很正常,我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谅你了,不过我劝你最好现在离开我的视线,我不想再见到你了!明白?”怕说出蟠龙王,吓死你!
闻言红衣女猛的一抖拿长鞭的右手“啪!”一声鞭响后红衣女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暗夜办事从不想惹是生非,但不代表我们怕了你,我最后奉劝阁下一次,离开这里,少惹麻烦!”
“恩……挺讲道理的,我对你有点好感,这样吧,留你性命。”爱夜一副慷慨的模样还摆了摆手。
“狂妄!”红衣女低喝一声长鞭已经破空而出。
还没碰到爱夜的衣角,长鞭就被一股怪风击飞出去。“现在轮到我出手了。”爱夜悠闲的站在那一动也没动,只是轻轻的一摆手,一阵怪风拌合着杀气袭向那些女子,“呵呵!你们不是我对手的。”
夜云天抿紧双唇,双眼紧紧的盯着爱夜,心也随即提到了嗓子眼,徒手的爱夜身法异常的诡异,夜云天惊愕来人的深不可测的内力,应该说她根本就是站着没有动,只是衣袖一挥,黑衣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见状,红衣女高声喊道:“住手!”
看见地上哀嚎着的黑衣人,红衣女的眼中竟闪过了一丝心疼,恨声道:“阁下好奇特的身法,不过阁下要想好了,与暗夜为敌将会付出很大的代价的。”
“说的也有道理,竟然要付出代价我怎么的也得看看值不值得是吧?”爱夜回过身看向仍坐在树下的夜云天,缓步走了过去,“喂,我说,我要是帮了你这个忙,有什么好处吗?”
夜云天带着探究的眼光凝视了一会爱夜道:“我本不想让小姐参与进来惹祸上身,奈何身上怀有一样东西是绝不可以被奸人所掠的,所以小姐想要什么尽管提。”
爱夜轻笑一下,小姐?是啊!差点忘了,自己已经易容了,道:“你有什么?除了你身上的那个宝贝恐怕你是什么都没有了吧?而我对你那件东西没什么兴趣,怎么办呢?”
闻言夜云天神色黯淡了一下,“没错!正如小姐所言,在下身上已别无长物,如果小姐不愿意帮忙,在下也没什么可说的,就请小姐自行离开吧!”
“我离开是小事儿呀,关键是我一离开你的那件东西就一定会落入他们的手里了,而你自己的性命也保不住,要想好哦!要不我可真的走了,别后悔哦!”爱夜探着头用充满戏谑性的语调道。
提到他身上的那件东西的时候夜云天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焦急,沉吟片刻夜云天轻声道:“那…小姐你想要……”
爱夜静静的观察着夜云天,片刻道:“我就要你!”夜云天的眼睛瞬间睁大,满脸震惊的看着爱夜。
“怎么没听明白?我说我就要你,你可以拒绝,当然你拒绝之后我会马上离开,亏本的买卖我爱夜一向不喜欢,要想好哦。”
夜云天的面颊已经苍白,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指甲已经陷进肉里,内心仿佛在做着激烈的斗争,神色变幻了无数次,就在此时传来了红衣女的声音。
“夜云天,如果她也是冲着冰魄寒玉来的,你这么轻易就相信了她到时候可别后悔!”
闻言夜云天抬起头来,双眼已见雾气但却仍旧透着坚韧,有些轻颤的开口问道:“你……会吗?”
爱夜不屑的瞥了一下眼,冷哼一声道:“哼!不就是一块破冰块嘛,我还不放在眼里,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拒绝。”冰魄寒玉他多的是。
夜云天坚决的轻咬下唇沉声道:“好!我信你,只要你帮我保住冰魄寒玉,我……我……我就是你的人!”
“这就对了嘛……”爱夜满意的点了点头,一副本该这样的神情,回过身去看向已全身戒备的红衣女表情突然变的严肃起来,“今天有我在,你是不可能得到你想得到的东西了,因为刚刚你心疼手下的行为取悦了我,今天我不会为难你,马上离开这是最后的警告!”
红衣女皱紧双眉挣扎了一会,又道,“可以告诉在下,阁下到底是什么人吗?”
爱夜挽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蟠龙图案,红衣女一瞧,满脸震惊,脸色变了变,随后对着周围沉声道:“撤!”
看着红衣女一群人渐渐消失在树丛之中,爱夜走到夜云天的身手蹲下,轻轻的扶住他的肩膀轻声道:“感觉怎么样?没事吧?”
夜云天脸色微红,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我扶你起来吧。”说罢爱夜便扶住夜云天让他慢慢的直起身子,结果夜云天刚一站起来就闷声吐了口淤血。
见状爱夜脸色一变,伸手一把抓住夜云天的手腕,片刻轻吐一口气道:“没事儿,吐出来就好了,把手臂上的伤口包一包,一会找家客栈休息几天养一养就又能生龙活虎了。”



听道这话夜云天有些诧异的望了爱夜一眼,但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俩人合骑一匹马一会功夫便出了林子到达管道旁的一家客栈。
爱夜扶着夜云天走进去对着迎过来的小二喊道:“给我准备两间上房,快点。”
小二顿时露出为难的神色道:“对不起呀客官,本店只有一间上房了,其余的都住满了,这……”
爱夜眉头一皱随即道:“一间就一间吧!快去准备。”
“好咧……”小二高声答到将手巾甩在肩上快步跑上楼梯。
刚在爱夜说要一间房的时候看了夜云天一眼,发现他的表情很平静方安下心来,这时才轻声对夜云天说:“我们去旁边坐着等会。”
“恩。”夜云天轻轻的应了一声便随着爱夜到旁边不太起眼的桌子上坐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听见旁边坐的几个膀大腰圆的女人说:“喂,有没有听说,被誉为当今武林剑术第一高手的夜云天是个男的?”
“听说了,哎你们说那夜云天穿成男装会是什么样?估计没人敢要吧?”
“哈哈,没人敢要,你没听见夜云天是男人这一消息一传出好多人都争相强着要娶他呢。”
“啊?为什么呀?一点夫戒都不守的男人谁要呀!”
“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就算在没有男人样子武功厉害呀,娶回家看院子也是好的呀,安全。”
这话一说出几女人都哈哈的笑了起来,而夜云天本人却只是轻垂下眼帘挡住了自己的眼神不让它宣泄出来。
68救天天
小二来的到挺及时,还没等爱夜做出什么反映,小二便气喘嘘嘘的跑下楼来对着爱夜和夜云天道:“两位客官,房间已经准备好了,请上楼。”
爱夜点了点头,小心的扶起夜云天跟着小二走上了楼梯。
进了房间,爱夜扶夜云天坐在床上后自己找了个椅子也坐了下来,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水轻声说道:“武林剑术第一高手?说的是你吗?”
夜云天鄙夷的轻哼一声道:“人指的应该是我,但第一高手可不敢当。”
“觉得很痛苦?因为是男儿身所以被人瞧不起?”爱夜轻轻的转动着酒杯,似漫不经心般问道。想起这是女尊国,男人只的女人的附属品。
“痛苦?那是很早之前的感觉了,现在已经没有了。”夜云天默然的摇了摇头。
在这个世界里对男人的压迫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爱夜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轻哼了一下,要是在地球?哦天呀,简直不敢想象,爱夜边想着边开口道:“那块什么破冰块的,究竟是什么来头,能让你拼了命去护着?”
夜云天的眼眸里闪过了一丝警惕,低头沉思了一下才轻声道:“那不是破石头它是冰魄寒玉,能救人性命,解万毒的!我要它给我的父亲解毒的。”夜云天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爱夜,哪怕是爱夜露出一点向往的神色,夜云天都会看在眼里,可是爱夜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听罢爱夜站起身来,走向夜云天所在的床榻,边走边说,“我说过了,我对那个什么破冰块的不感兴趣,对你到是很感兴趣。”话还未完爱夜的身体猛的压在了夜云天身上,顺势将他带倒斜躺在床上。
但是让爱夜惊奇的是夜云天竟然丝毫不躲,于是疑声问道:“为什么不躲开?”
夜云天苦涩一笑,“躲的了一时躲的了一世吗?男人不都终究逃不了这种宿命吗?”
爱夜眼光轻闪,“你信命吗?”就在这个时候爱夜突然觉得背部一疼,一根银针已经插在爱夜的脊煌部位顿时全身发麻。
“对不起,我不信命,我命由我不由天!”夜云天在将银针插在爱夜背部后铿锵有力的说。
“你!好个恩将仇报-!”爱夜恨声道。
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爱夜,下床站了起来,回身看向仍就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爱夜夜云天道:“得罪了,我也是无奈之举,如果小姐刚没有趁人之危断不会如此,麻药半个时辰便会自动解除,告辞!”双手抱拳行了一礼后,夜云天便在也不看爱夜一眼打开窗门纵身跳了出去。
见夜云天已经没了踪影,爱夜站起身来抚了抚身上的衣服,伸手将后背上的银针拔掉轻笑自语,“一根小小的银针也想奈何我,开国际玩笑!”说着举起自己的右手一块冰魄寒玉赫然在手,“哼哼——有了它还怕你不来找我?”
不大一会传来了一群人走路的声音,爱夜从窗外一看,便眼神一亮,领头的竟然是上次要抢夜云天冰魄寒玉的那个红衣女!
还真是好玩呢,居然又让我碰到,爱夜想着,竟见红衣女后面的黑衣人们居然抬着一口大棺材,这可是个新鲜事儿,他们抬棺材干什么?爱夜越想越觉得事情有些蹊跷,红衣女摆了摆手示意后面的人加快些速度,爱夜轻轻的跳下树枝悄悄的跟上。
没走多远红衣女一行人便拐进了一个山洞里,他们向后望了望,相似看看有没有人跟踪,爱夜这时退回了身子,藏了起来,在伸头向山洞里望的时候看见红衣女在推山洞里面墙壁上的一块很不起眼的小石头,一会山洞里便闪开了一道石门,红衣女一行人抬着棺材匆匆的走了进去。
这要是不看见,很难知道那块小石头竟然是个机关,爱夜撇了撇嘴心想,“设计的还真隐蔽,我到要看看里面究竟是做什么用的。”过了一会爱夜悄然闪进了山洞里,对这刚刚开启石门的地方听了听,确定没有任何声音以后,缓缓的推了推刚看见的那个不起眼的小石头,石门再次缓缓打开,爱夜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那是一条向地下走的通道,墙壁两旁挂着昏黄的油灯,迈着石梯一凳一凳的向下走,爱夜对这个神秘的地下聚点充满了好奇,走了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爱夜终于听到了讲话声。
黑衣人甲“刚红堂主带回来的人是什么人呀?”
黑衣人乙“不知道,我又没跟着出任务,不过听说高堂主最近奉帮主之命在追查冰魄寒玉的下落。”
黑衣人甲“是吗??那可是件大事呀。”话音未落便又传来了一个声音。
“姐妹们在聊什么呢?”黑衣人丙道。
黑衣人甲看见黑衣人丙后显的很高兴,连声说“哟,抬死人的回来喽。”
黑衣人丙不满的推了推手到“说什么呢,谁抬死人了,那是活人,还是剑术第一高手呢,哈哈哈。”
听到这爱夜微一惊,眨了眨眼睛,继续凝神听着。
“哎,我说,红堂主抓他干什么呀?不会是看上了他的美貌……”黑衣人乙说罢发出了一声猥琐的笑声。
“想什么呢?他身上有冰魄寒玉!”黑衣人丙说。
“啊?有冰魄寒玉?那直接抢来不就完了嘛——干什么还把人带回来呀?”黑衣人甲道。
“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我也不用挨半天累了,那棺材老沉了,我跟你们说,原本在几天前就能抓住他抢来冰魄寒玉了。结果到最后一刻突然闯出了个白衣女子来,可厉害了呢,姐妹儿我都没看见她怎么出手的,就咔一下被人家搁到在地了,到地下的时候才发现我那手臂呀~都青了,这还算是好的呢,有的胳臂腿都断了,亏了红堂主心疼我们,看事情不好就撤了,结果有眼线又看见那个小子落单,他本来就有伤在身,还没养好,什么第一高手也没用了,三两下就被红堂主拿下了,结果一搜发现冰魄寒玉没在这小子身上,红堂主才决定把人抓回来慢慢审问的。”
黑衣人丙有声有色的叙述道。
“哦!原来是这样呀,我说的嘛…………”黑衣人乙继续着这个话题。
可躲在一旁的爱夜却不想在听下去了,该听的她已经都听到了,这里面很重要的消息概括成一句话便可,那就是“小天天被抓,会吃苦头!”

黑衣人们热火朝天的在议论着,只觉得一阵凉风吹过,黑衣人甲疑惑的向后瞅了瞅,还没等发现什么就又被叫了回去,便也作罢了。
紧贴在墙壁上的爱夜暗自松了一口气,向更深的地方探去……
爱夜一个人缓缓的走到了一个貌似牢房的地方,有很多黑衣人在这个地方看守,到处都是被栅栏隔断的小密室,火把照的通亮,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各种刑具,阴森恐怖,爱夜看了看把守在那里的黑衣人的数量,大概有五六个,想无声无息的挨个密室找几乎是不可能的,既然这样……爱夜暗自一想便打定了主意。
银光一闪,几个飞镖应声而去,接着便是几声闷哼声,迈过黑衣人倒下的身体,爱夜悄然走到第一间密室向里面瞧去,空无一人,那么第二间是个中年女人,也不是,第三间……直到最后一间,还没等爱夜靠过去便听道里面传了来声音。
“看来你是真的不准备说出冰魄寒玉的下落了?”
这是红衣女的声音,因为红衣女的声音异常尖细,所以爱夜马上便分辨了出来,连忙放轻脚步,全无声息的靠了过去。
“我说过了,我真…咳咳……真的不知道,冰魄寒玉被那日的女子偷了去,现在…咳…那个女人在什么地方,我真的不知道。”很显然,这个声音的主人现在身体是虚弱的。
“啪!”一声鞭响,接着响起了隐忍的闷哼声。爱夜危险的眯起了双眼,敢打我的人,很好!非常好!找死!爱夜在心里愤恨的想着。
“我在问你一遍,说!那个女人跑那去了?”红衣女的声音里也带着明显的怒气。
“我…咳!我说过了,我不知道,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知道。”
听见这倔强的声音爱夜不禁想到夜云天对她说的那句,“我命由我不由天!”仍旧这么倔强呀……很好,我喜欢~,虽然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但是爱夜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她先是从衣怀里拿出一个竹筒,一头放在嘴旁,一头对准红衣人的脖颈,猛的一吹,一根银针射了出去,正中红衣人的脖颈,只见红衣人全身一僵,眼睛瞬间睁的大大的,抽搐了几下后,缓缓倒了下去……
爱夜推开木门,走了进去,看向夜云天,此时的夜云天显的很是狼狈,手臂成一字型被绑在木架子上,双腿被固定在竖着的木板上。上身的衣服基本上已经无法遮住身体,可以很清晰的看见那一条条狰狞的鞭痕,脸色苍白,那原本性感淳厚的双唇此时已暗无血色,看见这副景象,爱夜有些不忍,缓缓走了过去,轻声道:“没事吧!要不要紧?”
当看见走进来的是爱夜的时候夜云天的脸色微变,听见这话他将头扭过一边,然后很小声的说了句,“先给我解开。”
爱夜闻言连忙将夜云天从木架子上接下来,麻绳很粗糙,夜云天的手腕处一片红印,双手也因为常时间的不过血而变成了紫色,爱夜轻柔了一下夜云天的手腕,有蹲下帮他解开腿部的绳索,束缚一解开,夜云天便在也支持不住自己的身体,斜着向地面倒了下去,爱夜连忙扶住,小心的扶他靠在墙边坐下才松了一口气。
爱夜看了看四周才想起被她放到的那五六个黑衣人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被发现,于是开口道:“这里不安全,你还能动吗?我们出去在说。”
夜云天没有应声,只是看了看门外,发现有个离的比较近的倒地上的黑衣人以后便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然后脱下黑衣人的外衣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爱夜这才反映过来,在这个女尊的国里,男人是不能全裸上半身的,仿佛每个男人都这么在意这样的事呢!就连夜云天这样的江湖男子也不例外。
把衣服披上的夜云天这才轻声道:“走吧!我能动。”
“你们谁也走不了啦!”一个阴沉的声音突然闯了进来。
爱夜猛的一抬头,发现刚走过来的那条通道中突然出现一道石门,挡住了去处,见状,爱夜一提内力飞快的纵身奔了过去,速度特别快,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石门仍旧落了下来,爱夜运起两成内力一掌拍了过去,石洞顿时震动起来,仿佛就要塌下来,但是,那道石门却仍然丝毫未动,爱夜此时才真正严肃起来,双眼锐利的扫过整个空间,但并未发现有任何能逃生的出口,此时那阴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个石门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纵然你有绝世武功也休想打开,不过一但动用就再也打不开了,这部分的地牢就会全部塌陷!哈哈哈哈。”
闻言爱夜轻一皱眉随即朗声到,“我身上有冰魄寒玉,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
听到这话夜云天惊诧的抬起头,但是沉思了一下就又低了下去,默不作声了。
爱夜冷哼一声道:“冰魄寒玉在我身上,这里要是塌了东西也就没了。”
“哼!塌了可以在挖出来,只要把你的身体挖出来,还怕找不到冰魄寒玉?”
爱夜眯起了眼睛,不在言语,回过头去,走到夜云天身旁,慢慢蹲下,看着夜云天的眼睛道:“真没想我会和你死在一起。”
夜云天轻轻的抿了抿嘴唇片刻才道:“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爱夜翻了一下眼睛,无奈的说了句:“搞什么搞呀,弄的跟电影似的,狗血的对话,狗血的剧情,真是……”
爱夜在心底轻叹了一声,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死,这一刻也一样!
夜云天不明所以的看向爱夜,视线对在了一起,那一刻爱夜看出了很多东西,人都眼睛是心灵的窗口,直视人的眼睛能读懂一切,背叛!此刻他多希望自己不懂读心术,夜云天!为什么背叛我?“等出去后我再找你算账。”
爱夜站了起来,此时已经山摇地动,泥土不停的向下滑落,有一些小块石头已经掉了下来,砸在了火把上,黑暗顿时笼罩了整个空间,爱夜轻声嘟囔着:“生活真他妈的好玩,因为生活总他妈的玩我。”
爱夜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下沉,缓缓的动起了身体,正腰、收颚、直背、垂间,竟有些飘然腾云之意境,如水托舟,似戥称量,静心用意,轻灵沉着,徐缓舒畅,仿佛置身于一个绝缘的空间,沉浸在自己的意境中,这便中国古武术—太极。
夜云天此时震惊的看着爱夜,双眸闪烁,满脸的不敢置信。
貌似漫不经心,又似轻柔无力,但是却孕育着无以伦比的力量,轰的一声巨响,地上出现了一个一尺多深的大坑,一声巨响之后溅了爱夜一脸水迹!听这下面有流水的声音,“呵呵!刚才只是用了两成的功力试试而已。”
“你?不可能!”这人是怪物吗?“你到底是什么人?”
“蟠龙王!”
“蟠龙王?”那人震惊,就连一旁的夜云天也惊讶。
“呵呵,我们要走了。”爱夜默然,轻轻拍了拍夜云天的肩膀道,“深吸一口气,千万记得要坚持住!”
冰凉的河水沁进了爱夜的心……
已经不知道游了多久了,还是顺流,竟连光的影子都没看见,能清楚的感觉到握着自己的手在不断的收紧,爱夜知道,夜云天坚持不了多久了,在这样下去,他会溺水而死的,而拥有强大内力支持的爱夜却一点事都没有。
爱夜心理想着要不要把气渡给他,背叛他的人,能相信吗?
突然间,原本紧紧抓着爱夜的手拼命的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爱夜回头望去,收入眼底的是夜云天已憋的涨红的脸颊以及那双透着深深绝望的双眼,除了绝望还有一些愧疚和后悔的情绪,那一刻爱夜知道,他还是没有办法扔下对方不管……
爱夜搂过夜云天的身体,嘴唇轻轻印上,一时之间无数气泡腾起,象征着生命的再一次绽放,将气渡到夜云天口中之后,爱夜又一次的抓住夜云天的手,鼓励而坚定的看了他一眼,便转过身去,拉着他继续向前,终究是没看见夜云天的眼眸里流出了一串不属于这里的液体……
已经看见光线了......
第二十三章 ·我愿意做你的人
第二十三章·我愿意做你的人
再次醒过来时,强烈的阳光刺激着爱夜睁不开眼睛,用手遮挡了一会,才将渐渐看清四周,这里是一处相当幽静的密林,空气清新又带着些水汽,阵阵鸟鸣悦耳动听,在爱夜的正前方是一个颇为壮观的瀑布,爱夜被这汹涌奔腾的瀑布所吸引,突然想起另一个人来,爱夜猛的一拉自己的右手,还好,右手仍旧被紧紧握着,将头转过,正对上夜云天的眼眸,此时这双眼睛里是闪亮亮的,嘴角带着笑,脸部肌肉完全的放松,劫后余生的欣喜显露无疑。
“你笑什么?我救了你两次,你却背叛我。”爱夜质问,在震惊之后,爱夜恢复了平静,只不过那颗隐藏在平静外部下的心却已经鲜血淋漓。
“......?”夜云天一愣,转过头去,躲避了爱夜那火辣辣的视线,良久无语,显然是默认。

“你回答我!”
“你开始救下我的时候,我和他们还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你居然偷了我拿生命换来的冰魄寒玉,又让我带伤落单,被他们碰到......”
爱夜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意,看向夜云天,似感叹似漠然的道:“为了夺回失物便是自愿和她们演的这出苦肉计?”
“我没想到你和他们一样也想得到我的冰魄寒玉......”
“哈哈......你真的以为我是为了你手上的冰魄寒玉?我告诉你,冰魄寒玉我多的是!”说着爱夜随手一摆,手上竟多了十几块冰魄寒玉。
夜云天望着爱夜手里的冰魄寒玉惊愕住了。
“不防告诉你,冰魄寒玉就是我配制出来的,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我偷你的冰魄寒玉,那是因为你敢对我下银针,其实,你只要求求我,对我说些好听的,冰魄寒玉我送你几块都无所谓,我一向对我的爱人都是很大方的。”
言罢,爱夜便甩开了与夜云天一直相握的手,道:“你走吧!以后你的死活不管我的事!”起身向林子里走去……
环境很好清新自然,天气很好万里无云,阳光很好都快把衣服晒干了,可是……爱夜终于忍不住停住脚步,翻了翻眼睛,没转身也没回头,却非常无奈的说了句:“你跟着我干什么呀?”
从爱夜起身离开那一刻开始,夜云天就一直跟着她,无论她往什么地方走,走快走慢走缓走急,就是跟在后面,不吱声不说话,就是跟着,这让爱夜很是恼火,半天仍没传来夜云天回答的声音,爱夜再也忍不住了,猛的回过头去,“你到底想怎样呀?”
夜云天低着头,轻抿了一下嘴唇,然后张嘴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是没说出来。
见状,爱夜歪着脑袋想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的睁大眼睛问,“你不会是还想着那块破冰块吧?”
闻言,夜云天猛的抬起头来,眼睛眨了一下竟露出了些焦急和委屈的神奇,夜云天道:“我......我需要他救我的父亲……”
“你认为我会把它还给你?哼!”
夜云天轻咬下唇又一次的低下头去,眼帘轻颤,挡住了此时的神色。
爱夜转回身去,准备离开。还没等迈出脚,夜云天却突然跪了下来。
见状,爱夜眯起眼问:“你干什么?”
夜云天的声音里透着些强硬,“只要你给我,我愿意.....做你的人!”
“哦!我怎么知道你这次是不是骗我?或许又送我根银针呢!”
夜云天低下了头,眼帘轻颤,“那次是你趁人之危,逼迫于人,我觉得那是小人行径,所以事了的时候我才会出此下策的,但现在想想无论当时是何种情况答应了就应该做到,更何况你又屡次救我,而且还差点……”话未完夜云天轻抿了一下嘴唇又道:“我以后都听你的。”
“把头抬起来!”
夜云天抬头对上爱夜那灼热的眼睛,脸竟有些不自在的红了。
呵呵!害羞了!看来这次夜云天是说真的了,爱夜轻哼道:“行呀!你若是听话,我就可以把冰魄寒玉还给你,不过那什么三从三德、男戒、夫训你都看过吗?”不是说这里的男人从小都要背这个吗?爱夜心里想着。
只见夜云天的脸色一变,闪过了一丝难堪的神色,为难的咬了咬下唇随即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说,“我没背过也没看过,因为母亲从小就把我当成女孩养,所以根本就没接触过,这个是没办法改变的事实,你满意也好厌恶也好,事实就是这样的。”
爱夜眯起了眼睛,慢步围着跪在地上的夜云天转了个圈,眼睛观察着夜云天,这不看还好,观察完之后爱夜再次对这个男人充满了欣赏之情,夜云天那修长的身子此时正跪的笔直,头是低着的,但是脊梁骨却是丝毫未弯,谦卑中的傲骨显现无疑,这就是他的个性,爱夜轻挑嘴角,“那些东西都没看过,但最基本的礼教还是知道的吧?”
夜云天点了点头,“妻主是天,我看我只要记住这个,你就应该会满意了吧?”
“呵呵!好!记住你说的话!但我的人也不是好当的,跟了我之后就要把那些都给我恶补上,记住自己的本分可别以为自己还是什么剑术第一高手了,抛头露面的我不喜欢,你只要规规矩矩的端茶倒水伺候我就好了,能做到吗?”
闻言夜云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嘴角轻起露出了个苦涩的笑容,自嘲的说了句,“没想到躲到了现在还是要学的,终究是逃不掉,你放心,你让我做的这些我都会记住,既然答应了做的你的人,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哼!先欺负欺负你!谁让你背叛我?“起来吧!”
夜云天慢慢的站了起来,因为刚刚下水的原因,身上的衣服还没有干透,再加上从黑衣人身上脱下来的衣服与他原来的衣服颜色很不相配,所以显得异常狼狈,见状爱夜挑了下眉毛,有些怜惜的说道:“快走吧,趁着现在太阳还足,不容易着凉,赶紧走出林子找家客栈换洗一下衣服。”
“恩”夜云天应声,抬起头来对着爱夜又道:“这里我比较熟悉,这条路是往更深的林子里走的,我在前面领你出去吧。”言罢便径自转身向相反的反向走去……
爱夜顿时闪了一下,同时心里想着,“我靠!原来我一直都在往更深的地方走呀,我说怎么总也看不见头,完了刚建立起来的形象呀,全毁了,打击死我了,囧大发了!!啊啊啊......”爱夜一边在心里呻吟着,一边摇摇晃晃的跟着夜云天往林子外面走去。
夜云天果然很熟悉地形,没走多一会便出了林子,但是奈何四周都没有客栈,所以紧赶慢赶总算是在太阳公公下山前找到了一家破的可以的客栈,用爱夜的话说就是三个字“脏、乱、差!”
店小二仍然是笑脸迎人,但那张脸爱夜是怎么看怎么不舒服,老觉得猥琐,又不知道毛病出在什么地方,不过毕竟是个过客,爱夜也就没深究,没有问夜云天的意愿直接让店小二只开一间房。
吩咐小二出去买两身衣服在准备些热水后,爱夜便慢悠悠的走到屏风后面,将原先的脏衣服随手一扔,用脚尖试了试水温,感觉无异后,便踏进了圆木桶中,拿着手巾在身上轻轻的擦拭着,悠哉游哉的哼着小曲洗着澡,完全忽视掉正在屏风后面的床上坐着的人。
洗了将近有一个时辰,爱夜才随手披上一件内衣走了出来,先吩咐小二把洗澡水换一下,后才晃晃悠悠的走到夜云天面前,此时的夜云天正端坐在床边,眼睛下垂让爱夜看不清神色,昏黄的油灯带着独特的光芒闪烁着,俯下上身,爱夜语气轻佻的在他耳边轻声道,“你也去洗洗吧,我等着你......”
这轻佻的语气这暧昧的语意,让夜云天瞬时涨红了脸颊,轻应了一声,便快步走朝屏风后面走去。
见状,爱夜轻笑出声,“呵呵,别泡太久了,小心伤口感染。”
施施然的铺好被子,爱夜躺在了床上,虽然这个地方又脏又乱,但是能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睡一觉总是好的,随遇而安就是爱夜做人的信条之一,她认为无论到何时何地知足且乐观是很重要的。
在雾气弥漫的屏风后,朦胧中若隐若现的是夜云天那姿态优雅的身躯,那饱满圆润的肩部、那修长的手臂。那小麦色的肌肤,那肌理分明的线条,那裸露在外的锁骨,爱夜看了差点喷血。
绝对的视觉冲击,就在爱夜闪神之时,夜云天已惊觉身旁有人,身子瞬间一沉全部浸在木桶中,双眼瞳孔大增,惊讶的看着爱夜……
此时爱夜终于缓过神来,略显尴尬的转过身去,“呃……要不要我来帮你擦背啊!”
“不!我洗好了!”
“好!”爱夜出了屏风,真是的,看着看着居然走了进去。
片刻,穿戴整齐的夜云天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目光询问似的看向爱夜。
“你说漫漫长夜,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呢!呵呵......”爱夜的表情渐渐变得充满玩味性。
映着月光,爱夜看到无论何时仍旧那样挺拔的人儿,他绷紧的肩膀,脑袋里突然闪过了刚刚看到的景象,那在雾气中的圆润肩膀,忍不住笑道:“怎么?不愿意?”
夜云天满脸通红,紧张的语不成句,“不......不是!”
与夜云天经历了这么多,爱夜已经可以渐渐的读懂这个寡言少语的男人了。
刚见到时的刚毅与绝烈,让他远离危险的善良品行,刺他银针时的不拘与叛逆,被抓后的坚强与不屈,面对生死时的淡然与沉默,水下甩手时的无奈与绝望,度过劫难后的欣喜,面对刁难的隐忍,以及……现在的真心相随,爱夜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男人了,那就干脆好好呵护他吧!

“天天!我会好好疼你的,给我吧!”爱夜一边诱惑的说着,一边在他的脸颊上,脖子上落下轻吻。
四唇不断捻转,陌生的炙热感觉从夜云天的体内一下子冲进大脑。原始的欲望被唤醒,他呻吟着迎合爱夜的热吻。
“天天……”爱夜在夜云天耳边小声的说着,大手探进他的衣襟内,性感的揉搓。
“蟠龙王……啊!”夜云天神情迷蒙的喃呢着,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扭动。
“天天,叫我夜!”魅惑的声音再次响起,夜云天毫无所觉的轻声呻吟着。他现在已经无法思考了,爱夜性感的挑逗让他欲望勃发。
“啊!”夜云天猛的睁大双眼,他的下身被一只大手整个握住,缓缓律动。这种感觉他从没有体会过。渐渐的,冲动已经突破了他能承受的范围。夜云天眸子里渐渐升腾起欲望的光,喉中隐隐发出隐忍的低吼声。
“夜……”夜云天神智不清的弓起身子,贴向身上人的身体。
“云天天飞,莫急,我来了……”爱夜低声的说着,扶起自己硕大的分身,用力一挺……
“啊!”突来的剧痛,让夜云天一下子清醒。他大眼圆睁的瞪着屋顶,下身剧烈的,被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浑身颤抖。
“天天,忍一忍,马上就好了……”爱夜低声的喃呢着,不住在夜云天已经赤裸的身体上落下热吻。
“夜……”夜云天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睛,眼角缓缓流下两道清泪。“你是......男人?”
“天天,不要哭,我会好好待你的。”爱夜安慰着怀里颤抖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夜云天渐渐被体内升起的麻痒感觉驱使着扭动身体。他不再满足于侵犯进体内的硬物按兵不动。
“云飞,不痛了么?”爱夜用舌头一边舔舐他尖锐的剑齿,一边轻声的问。
“嗯……好难受……夜……”夜云天双眼迷蒙的看着眼前的一对明亮而充满炙热的眸子。
“那我就让你舒服点。”爱夜邪异的一笑,犹如百花盛开……
越来越凶猛的律动在大床上不住的蹂躏着床单,淫靡甜腻的水声不绝于耳。两个赤裸的人儿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喘息着,呻吟着。灼人的热气充满了整个卧殿,两人已经半湿的长发散的到处都是。热汗挥洒着,在两具赤裸的胴体上铺上一层迷人的油光。
这种感觉是多么美妙啊!夜云天在心中大声的感叹着。身上人是那样的性感迷人,真想永远躲在他怀中,沉沦……罢了,男人就男人吧!
第二十四章 ·比武招亲
第二十四章·比武招亲
爱夜走在热闹的大街上,仍旧是热闹的叫卖声,夜云飞还留在客栈里养伤呢!冰魄寒玉也已经还给了他,毕竟他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什么过错都抵过了。
爱夜就发现一群人从他的身边走过去,并且都走的很急,甚至有人都撞到了他的身上。弄的爱夜有些莫名其妙,赶忙拉住了一位急匆匆的青年女子询问道:“姑娘......这是要干什么去呀?”
那女子上下打量了一下爱夜,出口说道:“你不是本地人吧,今儿个城里有名的镖局‘威猛镖局’总当家之子秦浩要比武招亲!先不和你说了,我还要赶去看热闹呢。”言罢便匆匆离去。
比武招亲??爱夜登时睁大了双眼,自从穿到这个时代,还从没遇到过这种新鲜事情,爱夜勾起了一丝慵懒的笑,也罢。就去瞧瞧这个热闹吧!
跟着人群,爱夜来到一个宽敞的大道旁,只见那是人山人海异常热闹呀,人海的中间是一个临时搭起的看台,看台上铺着一层火红的地毯,看台的正中央摆放着几长座椅,上面挂这个条幅“比武招亲!”看来这个‘威猛镖局’在当地的名气不小呀,爱夜暗想,随后挤进人群,不停的再喊:“让让,让一下。”
终于当爱夜扒开最后一个人挤下一个最前面的观看位子时,看台上已经站着一个皮肤粗糙,体态健硕的中年女人,那女人向看台的周围拱了拱拳,便朗声道:“秦某非常感谢大家今天能来捧场!”
一句话便看观其人呀,这一句话说出来,底气十足,声洪如钟,倒也体面知礼。
爱夜双手环胸,悠哉游哉的看着热闹。
等着雷鸣般的掌声渐渐缓些后,那中年女人又道:“今天的比武擂台是为小儿摆的,我儿生性顽劣,又是江湖出身,所以并不求门当户对,但是如若嫁个柔弱书生也显的太不搭了吧?”
“哈哈哈……”看台下响起了一阵笑声,众人的气氛一下被调动了起来。
中年女人又道:“我秦落天一生保镖护镖,也算闯下了点名气,但是膝下只有一子……所以……”秦落天骤然提高音量,续道,“能在今天拼擂成功并娶得我子者,便是‘威猛镖局’后继之人!”
“啊!……”众人哗然,虽说都知道秦落天膝下无女,知道如果取得秦落天的儿子就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威猛镖局的当家,但是谁也不曾想到这秦落天竟然这样直白的说了出来。
爱夜看着众人惊诧的表情有些好奇,不禁出声询问站在他旁边的女人,“喂,这位大姐,这秦家就这么一个儿子?”
旁边的女人个子很高,长的却不怎么耐看,典型的尖嘴猴腮,她回过头来对着爱夜说,“你不是本地人吧,这都不知道,当然就一个儿子了,要不你以为这些人都是冲着人来的?”
爱夜疑惑,“不是冲着人来的那是?”
那女人撇了下嘴,“没听见刚秦落天说的话嘛?镖局的继承人!这些人呀都是冲着镖局来的!要不然呀,他那个儿子,谁要呀!”女人嗤笑。
“没人要?为什么?”种种迹象足足的勾起了爱夜的好奇心,没人要?这是何因呀?
那女人的脸上显现出讥讽之色,刚要开口却别秦落天的声音打断。
只听秦落天又道:“我儿坚决说要能打败他的青年才俊他才嫁,我这个做娘的就只好设这擂台,希望可以招到良婿了,所以今天无论富贵贫穷,身材长相,只要年岁在二十以上三十以下,身体健康家无夫婿的女子都可以娶挑战擂台!”
“好!”台下叫好声一片,应该是大多觉得自己有希望吧。
秦落天继续道:“打擂分三个步骤,第一步是各自拼打,也就是说谁想娶犬子就尽管上来,对于上台者其他人可以挑战,站到最后者算是胜出!
第二个步骤是由胜出者与犬子对打,众所周知,犬子的功夫是秦某一手教出来的,从没因为他是男子就懈怠一分,所以就算那位能够站到最后,犬子这关也不容小视。如果那位女子能够战胜犬子,那就到了最后一步了。
由秦某宣布这位女子胜出,在给大家最后一次机会,有那位还不服气尽可上来,但只有一次,此后,这位女子就是我儿的妻家!”
雷鸣般的掌声再次响起,台下起哄声叫好声响成一片。
台上铜锣声阵响,示意着比武招亲的正式开始。但让爱夜困惑的问题仍然没有解答,究竟是为什么没人要呢?
重在参与这句话在爱夜看来用在这上面正合适,还真的不管自己行不行,条件符合不符合,都往上上呀,这秦家公子的“魅力”还真大。
瞧,眼前这一对,这那叫比武,只能叫打架,拉头发,撕衣服,滚来滚去,真是叫人大跌眼镜,就这样,底下叫好声还一片呢,不停的有人在喊:“打——!打呀,把她踹下去!”
爱夜无奈摇头,人都说先出场的基本都是垫底的,这话一点都不假,但看着群众情绪激昂,还真是一项全民运动……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台上的人才渐渐与打架脱离,气氛也渐渐严肃了起来,一个身着红衣紧装的年轻女子已连胜四场,她的拳脚虎虎生风,力道有余,灵活不足,显然是长期苦练但缺乏名师指点的缘故。
当她一脚再次将一个挑战者踢下台时,台上终于出现了冷场的情况,还真是不容易,爱夜继续在台下津津有味的观看着,虽然这比武渐渐的脱离了大众,可是观看的人群到是有增有无减。

见看台上冷了半天场,秦落天终于站了起来,走到看台中间,环视了一下,见还是没有上台迎战后,朗声道“既然没有英雄在上来挑战,那秦某就此宣布,就由这位小姐去挑战小儿!”
台下再次爆出一阵掌声。
与此同时,跃上一人来,只见这男人一身黑衣武装,黑发垂肩,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目若朗星,神色锐利,身材高大健硕,好一个阳刚男儿,不似夜云天那般的沉稳俊逸,到有些狂傲不拘的气势。
这人就是秦浩?爱夜终于明白为什么没人要了,应该说是没人敢要吧,在这个女尊的世界里,这样一个隐隐透着霸气的男人,那个女人敢要??如若没有“威猛镖局”陪嫁,他的婚姻还真是个问题,这人要是放到现代,得有多少花痴女化身狂蜂浪蝶围着叮呀,可惜了,浪费喽——
正当爱夜乱七八糟的瞎想时,那秦浩已经走到场上那个胜出的女子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便转过身子,不屑的说了句,“你不是我的对手,自己下去吧。”
狂!够狂,绝对够狂,这语气,这眼神,绝对够味!不仅爱夜惊愕,台下刹时是无声,之后爆出一阵哗然声。
爱夜不禁觉得有趣,从来到这个女尊的世界还没见到过这么狂傲的男人呢。
那台上的女子被这样轻视怎可能忍下,怒吼一声便倾身攻向秦浩,秦浩轻一侧身便躲了过去,俩人缠斗起来,你一招我一式的好不热闹,可是名眼人一看就知道,秦浩是尽占上风,可怜那些看不出门道的,还在看台底下乱起哄,什么“好好教训他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为我们争气!”
没多一会,台上那女子便被毫不留情的打下台去。
众人顿时面上无光,情绪一时低落,不停的听见有人说“真是废物!怎么这么不顶用呀。”爱夜勾起嘴角,一脸鄙夷之色,嫌人家不顶用?你自己咋不上去呢?
秦落天见状。又一次的站起身来,走到看台中央,看了看自己的儿子秦浩,似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对着大家道:“看来刚才那位英雄并不能打败小儿呀,既然这样,就请那位还想上来的英雄们直接上来与浩儿对战吧!”
秦浩无所谓的站在母亲的身后负手而立,藐视之气尽显。
爱夜皱眉。
就在这个时候,台下传来一声怪笑,跃上一人来,还没看清人长的什么样,秦落天便怒喝道:“你来这干什么!”
那女人怪笑,“我怎么不能来?师父,今儿个我就是来参加师弟的比武招亲的!”
“放肆!”秦落天怒道;“你已经被我逐出家门,竟然还敢……还敢来参加浩儿的比武招亲!”
那女子转过身来,这才见到面容,长相不错,算得上清丽,就的别说话,一说出话来,那满嘴的怪调就没边了,异常的刺耳。
“我说师父,刚开场的时候你可是说过了,你说只要家无夫婿,年龄在二十到三十之间的,身体健康,无论什么人都可以上来的,可不能不守信誉哦……”那女子一脸的得意之色,晃着脑袋,言语正中秦落天的弊端。
秦落天一时怔住,随后怒气冲冲的喊道:“絔花,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可能让浩儿嫁给你的!你就……”
话未完,絔花伸出一只手指,轻轻的在秦落天的脸前晃了晃。道:“不,不,不,我不但要娶师弟,我还要重回威猛镖局!并且做那的继承人!”
闻言秦落天狂怒,正欲出手教训这个名叫絔花的女人,这时一直没出声的秦浩突然上前,拉住秦落天的手道“娘,她想打就让她打吧,反正她从小到大就没赢过我,也不差这一次了。”语气清淡,仿佛在谈论着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听到这话,絔花的眼眸中极其快速的闪过一丝怨毒,虽然飞快的又扬起了笑脸,但仍然没逃过爱夜的眼睛,这其中有猫腻嘛……
秦落天拍了拍秦浩的肩膀,道:“也罢,就依了你。”随后冷哼了一声,便走回自己的座位。
秦浩轻蔑的看了絔花一眼便道:“师姐请吧。”颇有丝睥睨之意。
絔花没有答话也没有出手,只是面向看台下的群众高声道:“今日是威猛镖局比武招亲的大好日子,规则也已经交代的很明白了,无论是什么人,只要符合条件赢了我师弟就可以娶我师弟为夫,并且成为威猛镖局的继承人,大家都听的很清楚了,要为我作证,如若我赢了可不能耍赖!”
众人起哄声一片,爱夜暗自摇头,既然她从未胜过你,还敢来挑战,就证明有足够的把握,这秦家公子怎还可以如此轻率,真是对自己的功夫太过于自信了。
秦浩眼眸一闪,直接朝絔花攻了过去,拳锋犀利,毫不留情,打的絔花急忙躲闪,不过显然这女人还是有点门路。躲闪了一阵竟然可以出招还击了,引的台下群情激昂,叫好声,起哄声不断,甚至还有人喊为女人争气这类话,看来这秦家公子的人缘还真是不好。
爱夜抿嘴轻笑,看秦浩那游龙般畅快的拳法,颇有几分门道,就听到旁边有人议论。
“这就是秦家独创的翔虎拳法呀,真厉害呀!”
武林中男人使剑舞鞭的居多,但这靠着双手挥拳的就极其罕见了,还真是个强人,“出尘脱俗”呀!
台上你来我往,打的异常激烈,台下吵闹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爱夜眼尖的看出那个絔花已经是强撑了,果然没过一会就挨了一脚,秦浩乘胜追击一腿扫过去,这时爱夜见絔花很隐蔽的从手心射出去三根银针,正中秦浩的大腿内侧,因为被暗伤,秦浩瞬时单膝跪地,疼哼一声,机会一来!絔花猛的倾身上前,毫不犹豫的连续出招,几番下来,秦浩已不敌。
秦落天大惊站起。
因絔花的银针射出的极为隐晦,又有秦浩挡着,所以很少有人能瞧见,人们能看见的就只有秦浩旋身被击下台去……
说来也巧,秦浩就正好摔在了爱夜的前面。
一时间鸦雀无声……
随后叫好声响起,渐渐的人们的呼喊声统一为两个字,“成亲!成亲!成亲!”
靠!爱夜皱眉,这也太歹毒了!胜之不武!不过看这架势,估计没人会相信这个秦浩是被暗器所伤。
絔花在台上显得很是得意,转身看向满是焦急担心之色的秦落天道:“师父,就请您宣布结果吧!”
此时的秦浩已经挣扎的站了起来,因为离的近了,爱夜清清楚楚的看到秦浩那双怒火冲天的双眸,带着愤恨带着倔强,从台上跑下两个人来,一左一右的搀扶着他。
秦落天站在那里,沉吟片刻,他方才那个位子正好被秦浩挡住,所以根本没有看见絔花隐射的那三根银针,对于干了这么多年镖局,早把名声和信誉看的比生命更重要的秦落天来讲。事已至此,又怎能不认?
秦落天走到看台中央,狠狠的瞪了絔花一眼,冷着脸刚欲开口,就听台下传来秦浩的声音。
“慢!”秦浩的身体有些颤抖,脸色惨白,鬼知道是不是絔花下了什么药在里面,他强撑着身体怒哼道“哼!既然你一直强调比武招亲的规则,那我就和你谈谈规则!”语气仍就狂傲不减。
出乎爱夜的意料,秦浩出声,并未说明是絔花使诈,还真是个倔强的男人。
秦浩接着冷笑道,“你想要威猛镖局是吧?我娘事先说过,只有娶到我才可以成为威猛的继承人,不知道各位是否还记得!”
闻言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絔花脸色一变,强笑道:“师弟说笑了,我赢了比赛,自然是可以娶你的。”
秦浩勾起嘴角,再次出现了刚刚的鄙夷之色,仰起头对着絔花轻笑,仿佛在嘲笑她的无知和幼稚,“活人是可以娶的,那……死人呢?”话未完,秦浩突然伸手抽出身旁人的佩剑向脖颈抹去。动作之快,势头之决裂,令人动容。
“浩儿!!”秦落天惊叫。
“玩真的,这性格也太刚烈了!”爱夜来不急细想,施展瞬间移步法,人转眼已经到了台上。
食指微屈,猛的朝剑身一弹,“叮”的一声,长剑脱手,并且狠狠的扎在了絔花面前!
同时出现了一个声音:“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能轻易损伤!”爱夜言罢便不再理愣在一旁的秦浩。

所有人都惊愕来人的速度,他是神吗?什么时候出现在台上的?
刚刚一直站在爱夜身旁的那个尖嘴猴腮的女人顿时瞪大双眼,张大嘴巴一副惊愕之相。
絔花此时已经被扎在他面前的那把剑吓的面无血色,见爱夜一身异常雪白,浑身一股难言恐惧的气息,竟不觉的向后退了一步。
众人也已经被刚刚秦浩自刎的行径吓住,知道此事的严重性,没一个知声的,气氛瞬时变得严肃了起来,大家都望着这个突然上台的“女子”,猜测着将要发生什么事。
爱夜负手而立,环视四周,最后把目光落在秦浩那双探究的双眸上,淡笑,随后看向秦落天道:“如若我没有记错,在伯母宣布规则的时候说过,就算将秦浩打败,也可以允许最后一个人上来挑战?”
秦落天眼前一亮,沉声道,“是的!秦某是这样说过。”
“那好!”爱夜点头,得到了秦落天肯定的答复后,转身对着絔花伸出右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尽显大家之风范。
婔花面色一紧,二话没说,就向爱夜的腹部攻去,出招又快又急,异常歹毒,大有拼命之势。
爱夜脸上的那抹淡笑始终不曾敛去,左手负在后面,单只靠右手对战,竟是让了絔花一臂,然而终究不是一个级别的,台上的形式很是耐人寻味,无论絔花再怎么拼命,却硬是碰触不了爱夜半分衣角。
在爱夜又一次轻描淡写的击退絔花来势凶凶的招式时,絔花再也忍受不住,恼羞成怒,瞬间从衣袖里抿出银针,竟想故技重施,爱夜又怎能再次让她的阴谋得逞?当那三根银针设向自己时,仿佛是一瞬之间,没等众人看清身形时,爱夜便已拔起刚扎在絔花身前的宝剑,翻手将银针挡了回去……
只听“啊!”一声惨叫,絔花应声倒地,左手猛的掐住另一端的小臂,不停的呻吟、翻滚,那三根银针被折回后正中她右手的手腕处,是习武之人的命脉!武功已然具废!
爱夜将长剑随手刺向一旁的树干上,轻哼一声:“自作孽,不可活!”,转身,面向台下,锐利的双眸扫射四周,高声叙述,“就是这三根银针,便是刚才秦公子被击下台的罪魁祸首!如此歹毒阴险之辈大家还觉得刚刚的比武是有效吗?”
秦落天一惊,目光闪烁。手一挥,几个下手便上来将仍旧在翻滚的絔花拉下台去。
秦浩无言,只是睫毛轻闪,瞥了一眼,似是对絔花此行径的不屑。
一时间议论声响起,交头接耳,有很多人都嫌恶的“呸!”了一声,更多直性子已经喊了出来“不算!太卑鄙了!真恶心!”
爱夜欣慰一笑,拱手行一礼,道:“既然这样,那我的任务就完成了,上台来只为澄清真相,并无其他意思,请大家见谅!”言罢,潇洒的一转身便要走下台去,那男子他是有点意思,只是自己的情人快一大堆了,还是少惹些吧!
“且慢!”秦落天伸手阻止。
爱夜暗叹,事儿又来了,转过头去,笑意盎然,“伯母,您还有何事?”着重咬紧那个“还”字,示意秦落天我已经帮你个大忙了,我对你儿子和你那镖局没兴趣,别找我麻烦!
秦落天沉吟,终究还是问了一句,“请问小姐可有夫婿?”
爱夜仰头,“有!”而且好很多呢!
“可是真话?”问这话的,竟不在是方才的秦落天,竟是仍旧在台下的秦浩!只见他仰着头,双眸中带着不确定性,眼瞳闪烁。
爱夜转头,正对着秦浩,脸色一整,很肯定的回答了两个字,“真话!”
只那么一瞬间,秦浩的眼眸灰白,随即便自做强硬,“那谢过小姐帮忙了,小姐请吧!”
爱夜无所谓的耸耸肩膀,大步流星,离去,众人皆自动向两边退去,让出一条路来,可没走几步,身后便传来吵闹声。
“公子!”家丁甲
“浩儿”秦落天
“这秦家公子怎么突然晕倒了?”路人乙
爱夜站住,无奈的长叹,腹诽,“我就知道那针上有问题……”再次抬起脚边,走一步自语一句“管?”再走一步在说一句“不管!”就这样一直循环着“管?不管!管?不管!……”
最终……好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雄伟的石狮子立在门前两侧,火红的大牌匾上龙飞凤舞的刻着四个大字“威猛镖局。”
比武招亲最终是以秦浩的晕倒结束的。
爱夜当时又走了回去,不由分说的将手放在了秦浩的脉络上,片刻便抬头告诉秦落天秦浩已经中毒了。
之后便是谁都可以想到的事态发展了,见爱夜精通医术,秦落天便邀请爱夜回镖局为秦浩解毒……
此时的爱夜已经跟着秦家一帮子人回了镖局,看着秦落天将秦浩轻轻的放置在床上,还没等他上前去查看伤口,突然从门外闯进了一个中年男人,只见那男人飞快的跑到床前,扑到秦浩身上,焦急的喊了句,“浩儿!这是怎么了?”
秦落天上前,扶起那个中年男人,柔声道,“意扬,没事,絔花来捣乱,浩儿被她暗算,现在都没事了。”
原来这位男子便是秦浩的父亲李意扬。
“絔花?她来干什么,她不是被你逐出家门了吗?”李意扬回头,看向秦落天询问。
秦落天苦笑,拉着李意扬走向一旁,同时安抚的说着,“一会我再和你细说,你先让夜姑娘帮浩儿解毒。”
李意扬皱眉,回头看去,这时才发现在床旁边还站着一个女人……
见李意扬终于注意到自己的爱夜心底轻叹,但表面上仍旧是那抹淡笑,点头行礼,“伯父好。”
“好好!”李意扬连忙点头回复,伸手轻拽秦落天的衣角,小声问,“这是谁呀?”
秦落天低头道:“絔花暗算浩儿,这人赢了絔花……”
“哦——”李意扬拖长声音边点头边回答,“原来是赢了擂台的人呀……”
“完了!”爱夜腹诽,“这事儿又麻烦了,就知道不应该多管闲事!”心里虽然这么想,手下的事却丝毫不耽误,用小匕首将秦浩的裤子划卡,将银针取出,黑紫色的三个针眼,在秦浩那雪白的皮肤上显得异常的狰狞恐怖,爱夜抬头,“有没有长筒形状的封闭似器皿?”
“有!”李意扬点点头,便吩咐身旁的下身去取。
用罐子拔出淤血,这时,刚进门的时候爱夜吩咐去买的药材也已经配好,小心翼翼的涂抹在患处,包扎。
爱夜起身,走到桌边,挽袖,握笔,重新又写一副药房,将药房交于一位仆人手上,谨慎交代道:“一日两次,坚持五日便可痊愈。”
长出一口气,爱夜抬手拭汗,整理了一下衣衫,对秦家夫妇点了点:“秦公子应该已经没事了,在下就此告辞了。”轻拱了拱手,爱夜举步离去。
“哎!”秦落天刚要出声喊住即将离去的爱夜,却被一旁的李意扬拉住,他对这秦落天轻轻的摇了摇头,似乎别有深意,同时扬声道:“谢过夜姑娘了,夜姑娘慢走。”
此时爱夜已管不了这么多了,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早好呀,他可不想做了人家的上门媳妇~~~~

走出威猛镖局爱夜直接用上了瞬间移步大法,甩开了跟在他身后的秦家家丁……
刚一踏进客栈,那个热情的小二又一次的迎了上来“哟!客官,这么晚才回来呀,累了吧,用吩咐准备热水吗?”
爱夜笑着摇头,“热水是要准备的,不过我现在想先吃点东西,饿了一天了——”
“好嘞,您请楼上等,一会小的就把饭菜给您送上。”小二对这楼梯做出个请的手势。
爱夜欣然向楼上走去,看到人家这服务没?这么周到的服务能不赚钱?
威猛镖局内,秦家主卧——
灯火通明
“意扬,你为什么不让我拦住那个夜姑娘呀?”这是秦落天的声音。
“今天这个样子,那夜姑娘摆明着对我们秦家没兴趣,哪是你拦就能拦住的?”李意扬的声音也接踵而至。
“那怎么办?这次比武招亲,要不是絔花来捣乱估计也没什么结果,这好不容易出来个一表人才的,就这么放弃了?”秦落天的声音里透这无奈与遗憾。
“这种事情是勉强不来的,这个夜姑娘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来咱们县城肯定是有事要办,咱们不急,只要浩儿真喜欢她,在县城还怕她跑了去?”李意扬的语气上扬,一句道出深意。
“也有道理,还真的要等浩儿明日醒来再做商量。”秦落天终于认同了李意扬的观点。
“好了,别瞎想了,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
灯灭,夜寂……
第二十五章 ·千里迢迢只为寻我?
第二十五章·千里迢迢只为寻我?
才刚入夜,冷清的官道笼在暗紫的天色下,路上稀少的行人匆匆而过,爱夜和夜云飞散漫地往前走,微凉的夜风扬起他的衣摆。不经意间,眼角的余光捕捉到幽暗的林间,一抹不为人知的黑影转瞬飞掠而过,只是惊鸿一瞥,爱夜却甚觉眼熟,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君煌?!
不能完全肯定,一向好奇心淡薄的他这次竟鬼使神差地跟了去,望见那黑衣男子倒在地上。
“夜,你认识他?”
“恩!”
爱夜扶着那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男子斜倚在树枝上,面罩早已被揭下,一张本应英雅俊逸的脸庞渗出一丝无力的苍白。君煌警戒地盯着眼前的陌生男子,在指间扣着三根银针,随时准备射出。
“若你不想血气逆行而死,就不要强行运功。”爱夜看着他越发苍白的脸,轻笑着提醒道。
一丝惊慌掠过君煌的双眼:“你...究竟是谁?”
趁着君煌张嘴的空档,爱夜反手将一颗圆润的药丸塞入他口中,君煌猝不及防,只得硬生生吞了下去:“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爱夜邪恶轻佻地嘿嘿一笑:“这是‘飘飘欲仙丸’,凡中者每个三个时辰就会欲火中烧,想找人交合,如若不然就会毒发,啧啧,那叫一个惨,先是气孔流血,肠穿肚烂,然则皮肤溃烂,缩成一坨,最后脸上长疙瘩,流脓水,流哪儿烂哪儿,全身变得黑黢黢臭烘烘的,再慢慢腐烂....”
“....恶——住口!混蛋!你...你不如一刀把我杀了!”靠!居然还有这么变态的药!君煌刷白了一张本就苍白的脸,就快发青了,胃里一阵翻涌,恶心的表情就像吃了十只蚊子。
爱夜将他一副强忍着要吐的神情尽收眼底,再接再厉到:“真是可惜了这张俊俏的脸,啧,啧。”说罢,还装模作样地在他青筋爆起的脸上捏了一把,爱夜闷笑在心里,又一副贼兮兮色眯眯的样子道:“不如先让大爷我舒服一下,再卖到『媚凤阁』,倒还能卖个好价钱,如何?大爷我对你够....”
“我呸——!咳,咳...”君煌一阵气血上涌,发泄不得,只想将眼前这个混蛋千刀万剐,猛然一阵血腥涌上,一口黑脓的血吐出,他还没来得及喘过气,嘴里又被硬生生塞进一颗丹药,囫囵咽下,君煌赤红着眼盯着爱夜,似要将他烧出个洞,咬牙切齿道:“你、又、给、我、吃、了、什、么?!”只顾着火冒三丈,却没发现刚受毒箭所伤的右肩伤口渐渐麻痹,体内翻绞的逆血已平息许多。
爱夜见他铁青的脸渐渐生出些气色,收起轻佻痞子样,淡淡笑道:“要是我说又是一颗‘飘飘欲仙丸’呢?”
“飘个屁!我要你不得好...你,你!”君煌感觉这样的对话很熟悉,这是以前蟠龙王挑逗他曾说的吗?“你是蟠龙王?”气归气,知道是他,心里却没来由地松了一口气。
“呵呵!你认出来了?”爱夜卸下易容术。
“你干嘛扮成女子!”
“好玩啊!你怎么会在这里?不会来找我的吧?”爱夜笑意更甚。
“为什么救我?”
爱夜微怔,随即笑得一脸戏谑的眼眸:“我不是说了吗?治好你的腿,你就要以身相许,那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当然要救你了。”
君煌惊愕地望着爱夜,瞪着两眼珠快要爆出来,一张俊脸一阵红一阵白。
听着这话夜云天心中无由的一紧,原来他已经有爱人了,后来又苦笑的想:这样出色的人又怎么会没有爱人呢!
“你...”他的话还没讲完君煌只觉意识丝丝抽离,完全消散之时,似觉有人轻轻啧了一声,便倒在一个温暖的怀中昏睡过去。
清晨几缕稀疏的阳光从叶缝中点点渗出,透进微微泛黄的叶后一个隐蔽的洞中。
“痛——!请点儿!”
“别绷着,放松,待会儿就舒服了...”
“慢...慢点儿....”
“你老捂着,我怎么上啊....”真是,又不是小娘们,这点痛都忍不了。爱夜蹙眉按着君煌不住扭动的双肩,他还从没感觉这么累过。勾心斗角,舞刀弄剑,他样样在行,可这疗伤上药倒真把他给难住了。
药膏涂完,爱夜拿着一条碎布准备包扎,望着身旁的君煌,一时间有种大脑短路的感觉,狠掐了自己一把,咬咬牙,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布条缠上他的右肩。
倒也难怪,君煌此时正极无自觉地斜倚在石壁边,衣衫半褪,白皙的双肩和微微起伏的胸膛全无保留的裸露在外,青丝凌乱散在身后,只余几缕贴在耳际,逐渐愈合的右肩显出淡淡的红痕,在幽暗的洞中更添了几分暧昧,之前苍白的俊脸恢复了些许红润,略带些愠气得双眸直直地盯着爱夜。见他拿着碎布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好笑,勾起一抹坏笑道:“想你堂堂蟠龙王也有笨拙若此的时候,哈哈....痛!你干什么!”君煌吃痛的惊呼一声,瞪着爱夜。
“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么?”爱夜邪笑着,“轻轻”拍了拍他受伤的右肩。见他又是一脸有怨发布得的羞恼神情,不由心情大好。
“哼,本少爷不与你计较!.....这,你这叫包扎?!”君煌看着自己背包得跟个粽子似的右肩,嘴角不禁有些愁绪,忿恨地瞪了爱夜一眼,皮笑肉不笑道:“蟠龙王还真是‘心灵手巧’!”
“多些夸奖。”爱夜看着自己的‘杰作’,笑的一脸欠扁,“现在该让我解解惑了罢,‘君煌弟’你怎么会在这里?”
见君煌动作一僵,道:“我路过!”
“呵呵!真的来找我的!”



“我只是来看看你死了没?”
“呵呵!”这家伙,从这么远来到玉泉国就是为了见他,可能是传言蟠龙王失踪了的关系吧!“蟠龙会还好吗?”
“好个屁,现在乱成一团,全在找你!”
“哦!”爱夜微蹙修眉。
“天天!你先带他回客栈吧!我先去为你抓些药。”
“恩!”
君煌望着爱夜身旁一直不说话的男子,心里一直就在猜测他的身份,现在瞧他叫得那么亲密,想必不是寻常关系,他只觉心一疼,很是难受。
见他们俩走了,爱夜苦笑道:“该怎么办?情人太多了!”
第二十六章 ·闯入正在沐浴的寒洌房间
第二十六章·闯入正在沐浴的寒洌房间
正想走的他,爱夜看见一个墨黑的人影立在不远处。待看清那人,他立即刹住了脚步,寒洌?居然在这里看到寒洌,但眼前浑身弥散着肃杀之气的俊冷的寒洌很明显的不认得他?!这也难怪,自己换了身体,他怎么可能认识。
爱夜痴痴望着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俊美男子。星目剑眉斜入鬓,鼻梁高挺,薄唇微翕,丝缕青丝飞舞于额际,颀长的身影伫立风中傲然独立若青松,每处皆似精雕玉琢,却又全如浑然天成。男子清寒的凤眸冷冷地看着爱夜,眼中有着一股狠绝,冷漠,轻视,更无善意的杀气。
爱夜仍只是随意的微笑挂在嘴边,心想着寒洌找他有什么事?
寒洌冷冷的开口道:“把冰魄寒玉交出来,留你全尸。”
啧,啧,这样的寒洌还第一次见呢!这是爱夜闻言的第一反应。只是他怎么知道他身上有冰魄寒玉的?爱夜脸上的微笑又扩大几分:“这位仁兄,认错人了罢。”
“少废话,交出来。”寒洌不为所动。
“你确定没认错?那你说我叫什么名字?”知道名字才怪。
“....”寒洌破天荒的皱了一下眉,不再多费唇舌。银光闪烁,刹那间,墨黑人影已然跃至眼前。
爱夜眼神一凛,侧身轻巧的避开,凌厉的剑气连他衣角都没碰到。
寒洌似乎被爱夜的功夫震惊住了,心想着自己可能有几分的把握。
爱夜眼睛一眯,十指合拢心里默念秘诀,突然只见浑身金光围绕,从身体里浮出了一把雪白色的形状奇怪的剑——琗雪。
寒洌见他手中的剑腾空出现,更是大惊,但他不能让自己退缩。
夹杂着浑厚的剑风向他斜切而去,两剑相抵,一声清脆的峥响划破残空,寒洌被震开数丈。可恶!他能感觉出对方一直在闪躲,或许只用了三成的功力,而自己居然......这太恐怖了,那还是人吗?只是三成的功力自己引以为傲的剑术竟被死死压住。
爱夜发现寒洌的动作竟逐渐不似先前的敏捷,甚至有些迟缓,内力已略显不足。淡漠的眼神依然未变,只是面无表情的脸上愈显苍白。爱夜只能从他额前愈见细密的汗珠和微微颤抖的手,隐隐感到他似乎极力忍着巨大的痛苦。
“难道他身上有伤?”爱夜心中一动,骤然跃起,直直朝他奔去。
寒洌以为爱夜向他攻击连忙以剑相刺,爱夜见状,习惯性的衣袖一挥,寒洌竟脱手而飞出几丈开外。
爱夜心暗叫“糟了!出手太重了。”
殷红的血飞溅而出,散落一地妖冶的血花。血,是从寒洌口中喷涌而出。
在爱夜担忧的瞳眸中,寒洌缓缓闭上了眼睛昏厥在地。
约莫过去半个时辰,天色已然完全入夜,漆黑的天幕中稀朗地缀着点点星光。
寒洌缓缓睁开眼,一堆燃烈的篝火边,一美撼凡尘的女子阖眼坐在一旁,似察觉到什么,忽然睁眼对上他冰冷的瞳仁,动人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终于醒了....阁下到底是何方神圣?”明知顾问。
“....”寒洌置若罔闻,重新闭上眼暗自运气。
“喂...别白费力气了,老实告诉你吧!世上除了我没有人能解开这穴道....喂,你叫什么?”爱夜蹲在不远处,把玩着手上的枯枝,思索着如何逗这冰山美人。
“解开。”理所当然的语气,全然不似落在别人手中的弱势。
“终于肯讲话了,我还以为你间歇性失忆呢.....喂,你到底叫什么?二牛?狗蛋?王麻子?....”
“...寒洌。”自从成为青龙堂堂主和圣教主后,第一次遇到对自己如此不敬之人,当然蟠龙王例外,寒洌冷若寒蝉的眼眸闪过一丝愠怒,不由得又皱了一下眉。
“还真是冷若寒冰呢。”爱夜饶有兴趣地看着寒洌,“不知寒兄属何门何派呐?”
寒洌斜睨一眼爱夜,兀自转过脸去不再理会。
爱夜心中哼一声,就不信你没有弱点!
不过很快爱夜就发现这家伙完全软硬不吃,甚至无论爱夜如何威逼利诱,都全然无视于他的存在。
爱夜骤然出手扼住了他冰冷纤细的颈项,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和胁迫十足的语气道:“我并不嗜杀,别逼我!”
这下总算有了反应,寒洌忽而用极厌恶的眼神盯着爱夜,寒意骤生,一字一顿道:“放、开,别碰我!”已不再是蹙眉这样简单,原本冷漠的眸子忽闪烁着凌厉的杀意,爱夜微微一愣,生气了?呵呵!有个性。
“等拿到冰魄寒玉,我一定杀了你。”杀意转瞬而逝,仍旧一脸面无表情的冷漠。
爱夜笑起来,缓缓松开手,蹲下来与寒洌对视,道:“你先告诉我你要那冰魄寒玉做什么?回答得好,我就送给你,怎么样?”
见寒洌转过的双眼掠过一丝惊疑,爱夜浅笑道,“其次么....我正要去市城玩两天,请寒兄负责我这一路上的安全,两天后我再给你你想要的,怎么样?”
寒洌不屑地瞥了爱夜一眼,武功比他还高,还要他保护?冷冷地开口道:“凭什么。”意思很明白——不理会这种无聊的交易,只是自己确定打得过他吗?
爱夜敛起笑意,平静地道:“就凭....你的小命在我手里,你没有拒绝的权力!”爱夜随即又换上一贯淡漠的浅笑,“....况且你不是我的对手不是吗?”
寒洌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个谜一般的怪异女子,对,是怪异,这是寒洌第一次注意一个人,一个“真小人”。沉默半响,寒洌用更加冰冷的语气道:“卑鄙。”
“....可以当你答应了么?‘君子’?”爱夜轻挑凤眼戏谑地笑道。
“...两天后,我定取你性命。”寒洌没有拒绝算是默认,赌咒般撂下狠话,本无起伏的情绪似渗了些许愤怒,无关任务,他第一次出于自身的厌恶想杀掉眼前这可恶的怪女人。厌恶?原来他还有这种感觉。



“解开穴道。”
“这是自然....可你若食言要杀我,那我岂非冤枉?”爱夜似笑非笑地望着寒洌。
“哼。”他冷嗤一声,一向高傲的他最是不屑失信小人。
爱夜亦知如此,只不过是劣性使然的挑衅罢了。他淡淡一笑,随即为他解开穴道。
寒洌缓缓站起,细眯着凤眼盯着爱夜带笑的眼眉。
“你还没告诉我你要冰魄寒玉做什么?”
“救人....”
“救人?”爱夜想想,寒洌要救的人,绝对跟蟠龙会有关,不会是风洐出事了吧?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了冰魄寒玉,“来——!给你!”语毕,也不理会寒洌一脸惊讶,把冰魄寒玉放到了他手里。
“呵呵!爱人是用来疼的,不是吗?”
寒洌惊诧地凝望着那抹倩影的身影离去,思索着他刚才讲的话。
半响,爱夜抬起头,朝黑影消逝之处喊道:“喂!你不看着我,不怕我跑了吗?”
回应他的仍是如坟墓般的寂静,以及——“咕,咕”的声音。
很快爱夜发觉,这声音来自自己的胃。呃,真的好饿.....
他无奈地笑笑,回顾一旁无人添柴的篝火已有熄灭之势,回身随手去一根柴火当火把,循入林中打野味。他爱夜若被饿死了岂非冤大了?
待爱夜好不容易捉了只野兔回去,远远就看见本应熄灭的火堆仍顽强地燃烧着,一旁笔直地立着一个颀长的黑影,跳跃的火焰映照着他俊冷的侧脸,身后只留下一抹孤寂而幽黯的影子被火光拖得老长老长。
见到走近的爱夜,寒洌扫了一眼他手上的野兔,淡淡道:“你没走么。”
爱夜一愣,随即又荡漾开一个浅笑道:“没赖着你陪我玩上两天,我怎么可能走!”
“哼!”寒洌瞥一眼爱夜,移步欲走。
爱夜出声叫住:“坐下来吃点东西罢,那儿站着很舒服?”爱夜望一眼他一直藏身的大树,轻笑道,谈笑间,已谙熟地支起一个烧烤架,肉香已慢慢铺散开来。
寒洌止住脚步,在哪里都无所谓,只是这女人又要耍什么花样?犹疑一下,回身坐在一旁,微闭上眼,默默养神。
不多时,肉已烤好,爱夜撕下一块递给寒洌。他睁开双眼,却并没有半分接下的意思。爱夜微挑轩眉道:“怎么?怕我下毒不敢吃么?”
寒洌斜了一眼爱夜,终究还是接了下来,咬了小口,蹙眉问道:“这是什么?”
爱夜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回道:“难不成你没吃过兔肉?”不是吧,这家伙除了杀人之外什么都不会么?
寒洌微微摇摇头:“不知道。”又咬了几口,味道挺怪的。
爱夜惊讶地望了他一眼忽又觉得有些可悲。他塞一块肉在嘴里,蓦然想起没有调料,蹙眉道:“好苦。”无法,有的吃就不错了。爱夜无奈地叹口气,赌气似的将腮帮子塞的鼓鼓的。
这个味就是“苦”么?寒洌瞥一眼极无吃相的爱夜,撇撇嘴,懒得再看他。
一阵风卷残云之后,一天的劳困已使爱夜渐感倦怠。他望了一眼仍端坐着闭目养神的寒洌,懒懒地道了声:“晚安。”正欲侧身躺下,又听寒洌不解的嗓音道:“什么?”
爱夜半撑起身体,低沉的声音带了一丝慵懒的笑意:“晚安就是睡个好觉的意思。”说罢便自顾自斜躺下阖眼睡去。
晚安么?寒洌冷漠的脸上扯起一抹嘲讽,身为杀手,能睡已属奢侈,他有几年没睡过好觉了?
月光摇曳在凌乱的树影后,静静地洒在爱夜安睡的侧脸上,寒洌默默地望了他一眼,闭上眼假寐。
翌日,晨曦,凉风拂落叶。
寒洌忽感鼻下一阵奇痒,猛然睁开冰魄般的眼眸,本能后仰、侧身,同时已抽出从不离身的“月魄”当空而斩,柔和的微风骤然化作凌厉的剑气呼啸而过,茸茸的毛草分毫不差地被劈成两半,眨眼间,前方一棵两人合抱的大树“噼”一声裂成两半,訇然倒地。早已跃出几丈远的爱夜带着邪邪的微笑随意倚在另一棵树干边,手里捏着半截毛草根。
寒洌警惕地扫了一眼爱夜那张欠奏的脸,冷冷道:“你在干什么?”自己居然睡着了?
“叫你起来啊。”爱夜耸耸肩,无所谓地晃晃手中仅剩的半截草根,“你不是不喜欢被人触碰么?只有用这个啰。”
“....你不会用说的。”寒洌轻挑轩眉,按住剑柄的右手暗暗聚力,其实他本想说用这种东西也一样,却未说出。即使独自一人也顶多浅睡而已,为何明明有这丫头在......
“这样比较有趣。”爱夜轻笑起来,邪傲的凤目中不由得流泻出一丝温柔。
寒洌那足以穿透一切的冰眸自然注意到这一细微的变化,细密的凤目带了一丝莫名的烦躁,身体已快一步飞掠而去,只在爱夜耳际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回音:“还不快走。”
爱夜望着黑影消失的方向苦笑道:“不用这么赶吧....”
这市城虽小,却是各地要人、官贾出入玄耀的必经之地,倒也繁荣热闹。
爱夜刚到镇上便直奔一间门面不错的客栈,正欲开口,岂料那掌柜正眼也不瞧爱夜,斜眯着三角眼,从鼻子里哼道:“这里都是上好的客房,你要住店呐,二两银子一晚,先付帐!”
还真是狗眼看人低!爱夜在心里冷哼一声,不就是在林子里晃了一天,衣服烂了点,身上臭了点吗。也罢,还是不要多生事端的好,这种家伙,早晚会后悔他说过的话。刚想掏银子,却见一锭银子已稳稳放在柜上。
“两间上房。”寒洌斜瞥一眼爱夜,微微挑起的修眉似带了一丝嘲笑,径自走上楼去。爱夜也乐的省事,不置可否地笑笑,跟着上了楼。
爱夜洗却一身风尘,换上轻质玉白外衫,随意束起长发,转眼又恢复了之前的从容洒脱。
梳洗既毕,他随即信步出门准备到镇上到处逛逛。起了刚跨出房门,两个令他意想不到了人出现在不远处的楼梯拐角——正是‘威猛镖局’的秦落天和秦浩。
爱夜心中一惊,下意识躲入身旁的房间内,推门而入的一瞬,想到,他们不会是来找他的吧?
忽注意到房内另有其人,待一看,爱夜顿觉恍惚间心脏停止了跳动。天——这里是寒洌的房间!
虽只有极短的一瞬,却足以将那迷人的麦色肌肤和完美的匀称曲线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爱夜的视线中。“哧”的一声,门帘被齐齐撕下,迅速裹住了那惑人的身体,仓促间仍留了胸口大片的肌肤和性感的锁骨,半肩至颈部的优美线条衬着他俊魅而冷漠的脸庞,更添了几分蛊惑和暧昧。
爱夜血脉喷张,他只觉小腹一阵燥热,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都在叫嚣,体内欲奔涌而出的欲望让他喉咙干涩。门外渐近的声响强制拉回爱夜仅剩的理智,他狠一咬牙,一个箭步冲上前去。
“你...唔...”爱夜硬生生接下寒洌气极全力打出的一掌,趁着他惊讶的一瞬,反手点了寒洌的穴道,顾不上体内痛处,爱夜只手捂住他的嘴,压低声音附在他耳边道:“别出声!冲进来是我不对,待会你怎么报复都行...咳咳...”灼热的呼吸和磁性的嗓音带了些许迷乱。
终待脚步声渐远,爱夜轻呼一口气。

身体的痛觉唤回爱夜的思绪,“咳...下手还真他妈重...奇怪....你身体好烫....呃,抱歉!”爱夜忽而发觉两人正处于一种极为暧昧的姿势:寒洌仅裹着一袭半透明的帘帐,半裸着身体,一动不动地被“压”在墙边,爱夜只手圈住他,另一手捂住他的嘴,寒洌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爱夜愈见急促的微热的呼吸,以及仅隔着几层布衫传过来的暖和体温。
爱夜蓦然惊觉两人的体温均有飙升的危险趋势,立即放开手,以真气调解体内紊乱的气息和烦躁的心绪,不敢再看他极度诱人犯罪的身体。连续两个意外,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解开我的穴道!”得以开口的寒洌咬牙切齿道。身上的温暖随着爱夜的放手骤失,低沉的嗓音带了一丝嘶哑和明显的怒气。他发誓要让这个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爱夜略带歉意的笑笑,找了件衣服抛给寒洌,抬手点开他的穴道。弹指间,寒光夹杂着强烈的杀气翻转而来,直指爱夜咽喉。
“我说寒兄,你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意外就要杀了我吧?....刚才是我不对,情况突然,你要我怎样赔罪都行.....又不是大姑娘,不对!这里是女尊国,那要怎么办?要我娶你吗?....好好好,别生气....要不,我让你看,算是扯平,怎样?”爱夜东躲西闪,尽量不发出声音,无奈寒洌一剑剑发狠刺下,又忍受着掌伤,还要赔着笑脸,实在是一件极为难的事。
爱夜话音刚落,寒洌突然止住了剑势,难不成是最后那句才算“公平”?爱夜正纳闷,却见寒洌冰冷如霜的脸色忽变的怪异无比,猛然收回“月魄”,冷冷道了句:“无聊。”留下一脸讶异的爱夜,转身离去。
爱夜讪讪的笑笑,松了口气,我等着你以身相许呢!
直到晚上,爱夜一步也没有跨出房门,只自行调息内伤。活了那么久,他很少受伤啊!幸好他体内有血葡萄和毒冰怪物,只是随便调息一下,伤就痊愈了。
隔壁的寒洌的房间也一直毫无动静。
半夜,房门外忽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寒洌?
爱夜移榻来到门边,两人隔着一道门却都不动声色。爱夜等了一阵也不见丝毫动静,只得自己拉开了门。不意外地见一袭修长的黑影立在门外,寒洌见爱夜忽而拉开门微笑着倚在门边,稍稍一愣,又迅速变为一惯的冷漠,将手中紧紧拽着的小瓷瓶抛给他,一言不发的转身回房,却被爱夜一手拉住。
“送药给我?这就走了?”爱夜笑笑!随即将精致的小瓷瓶收入怀中,拉着他进了门,又掩上门。
爱夜看着傻站在那的人,“坐!”一把拉他坐下,“你的伤好些了吗?”
“......”寒洌不理。
“冰魄寒玉给了那人了吗?”
“......”寒洌不理。
还不理?呵呵!“冰魄寒玉你以前应该也用过吧!”
闻言,寒洌的俊脸竟刷的红了,因为他想到曾经蟠龙王用这个冰魄寒玉帮他疗过伤,而且还是从下面......
呵呵!望着寒洌的表情,真是可爱,继续:“你知道从什么地方用的吗?我不......”
“你再说我就杀了你——!”寒洌怒气填胸,拔出“月魂”对着爱夜。
爱夜笑逐颜开,伸手抱住寒洌,“小寒寒,我很想你呢!”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你不想知道蟠龙王在哪里?”一句话令寒洌止住了动作,怔愣住了。
“蟠龙王?”
“呵呵!”看你有没有良心,“我知道蟠龙王在哪里!”
“说!”
“他受了很重的伤,现在被关在很隐秘的地方,除了我没人知道。”
“......”寒洌缄默无语,似乎在想什么。
“估计现在快死了吧!”
“你,说!带我去!我要去见他.....我要去救他!”此时的寒洌竟有些激动,手已经揪住爱夜的衣领。
“我为什么要帮你,有什么好处吗?”
“你不帮我,我就杀了你!”
“你是我的对手吗?”
“你——?那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
寒洌惊讶的睁大双眼,“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我......!”
“呵呵!他快死了哦!”
“你闭嘴,快告诉我,他在哪里!”
“我说了,我要你!”爱夜说着起身倒在床上就睡,“你慢慢考虑吧!我要先睡了!”
寒洌僵硬这身体站在那,双手紧握拳头,嘴唇被咬得出血,像是下定很大的决心,一把扯下身上的衣袍,瞬间便见到他上身全裸了。
爱夜起身,说道:“好了!我不拿你寻开心了!”他可不想逼寒洌,上一次他就很后悔粗暴的强迫了他。
寒洌防备的望着爱夜。
“你不必紧张,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蟠龙王呢?”
爱夜挽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蟠龙图案。
寒洌惊讶,“你就是蟠龙王?”
“没错!”
“你——?”寒洌很气愤的别过头,单膝跪下,不理睬爱夜了。

“怎么?生气啦?”
“属下不敢,您是蟠龙王,您爱怎么就怎么!”
“明明生气了还不承认!”爱夜扶他起来,牵着他的手来到床上坐下,轻轻的抚摸那张脸,温柔的说:“对不起!刚刚是我不对!别生气了好吗?”
“你......我为你担心,你居然还欺负我?”
“好好好!是我不对,小寒寒,原谅我嘛!”原来对着他,寒洌才会有这模样。“我喜欢你!”说着,爱夜又去亲吻寒洌的脸颊。
爱夜顺着他脸,一路吻着寒洌的鬓发,舌头勾转着寒洌的耳朵,喃喃已经说了许多的对不起。
“别……”寒洌忍不得爱夜亲吻过的地方滑滑的透着瘙痒,更是不能承受敏感的耳部传来的感觉,小腹部升起了熟悉的欲望。
“寒洌真可爱。”看见寒洌双眼迷茫,还带着一丝欲望的狂乱,爱夜知道自己挑逗成功了。
“主……上……”感觉到爱夜温温的嘴唇移到了耳下脖子上的肌肤,寒洌言语已经零碎。
“叫我夜。”爱夜抽空说了这么一句话,又继续埋首自己伟大的挑逗工程,他将这次行动命名为“破冰行动”。
“可……是……主……”寒洌的嘴巴被堵上了,爱夜灵巧的用舌头轻舔他的柔唇和贝齿。
“叫我夜,不然我会惩罚你……”手悄悄地滑下,这个衣服怎么这么多带子?
到两人真正坦诚相见的时候,寒洌难得的不好意思起来,更重要的是,他想起了第一次不愉快的经验,于是眼中有了犹豫,身子竟有些退缩。
“小寒寒……我想……”爱夜敏感的察觉到寒洌的情绪变化,上次他初经人事,自己的粗暴吓着了他,这次,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爱夜的手很凉,即使在这样闷热的天气里,丝丝的凉通过他的手传到寒洌的肌肤,让寒洌觉得凉爽。“夜……”这样可以吗?可不可以到此为止?
“小寒寒……交给我……”寒洌取悦了他,所以他也该回报他才是。爱夜吻上他的唇上,脖子上,一路蜿蜒下滑。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寒洌感受到一种奇异的感觉,像是想要什么东西填满心头的空虚,又好像是其他的什么,他并不真切的知道。
“夜……”
看到寒洌白皙结实的皮肤微微泛了红,黑亮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一丝一缕,双眼微睁,朦胧的透着琥珀色,俊美的面孔丝丝带着妩媚,不知所措着无助,爱夜所有的热情都狂奔而来,急切地想要将如此妖娆的人占为己有。
“好美……”爱夜由衷地赞美。
再也不需要任何的语言,越清知道他将这样沉沦,沉沦,直到天荒,地老。
两人有了感情,这种事情做起来自然更加令人舒爽。一夜的温柔相待,极尽缠绵使得爱夜在次日清晨醒来时,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心意相通时,此事的美好,果然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第二十七章 ·做国师
第二十七章·做国师
客栈——
“赶了一天的路,也累了,我们去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爱夜一行人来到一间豪华的客栈。
“恩!”
爱夜才落座,君煌就没好气的说:“你就不能换上男装吗?你这样子很怪!”
“这叫方便!懂不?”爱夜为自己倒了杯茶,又道,“寒洌!你也下来,大家一起吃吧!”
一阵风吹过,寒洌已经恭敬地站在爱夜面前,冷冷的道了声:“是!”便在一旁坐下。
爱夜望着一旁坐着沉默的夜云天,这小子一路上都不讲话......
随后店小二一脸笑着望着他们,“不知客倌您们要吃点什么?”
“随便上一些好酒好菜就行了,越快越好!”爱夜豪气地说道。
“是是是。”店小二笑着转身传菜去了,临走时嘴里还咕哝着,“这女子真有福气,居然娶了三个这么俊美的夫郎。”
一听这话,爱夜喝茶差点呛到,抬头瞟了一眼身旁的他们,居然都脸红了。
“你这小二不要胡说!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君煌涨红了脸起身连忙解释。
“呵呵!”差点忘了,这里都是女子娶男人的,真是有趣。
“你笑什么?”君煌见爱夜在一旁低笑,很生气的问。
“你这不是越描越黑吗?”
“你——?无赖!”君煌气急败坏的坐下,气闷的喝着茶。
爱夜也不生气,那出尸哥的那块玉佩在手上把玩着,“御君?你们听说过御君这个人吗?”
“御君?大启国的皇帝就叫御君。”寒洌答道。
“皇帝叫御君?”
“哦!”
“怎么了?你认识大启国的皇帝?”君煌问。
“没有!”大启国的皇帝怎么会在玉泉国的一个山洞里呢?
“听说军营里抓了很多大启国的男人呢!”寒洌说。
“那会怎么处置?”
“这......”寒洌沉默了。
“怎么?”

“做军奴或军妓了。”夜云飞说。
“哦!要不我们去军营里玩玩。”
“主上,这里是玉泉国,只有女子才能当兵的。”寒洌皱皱眉头。
“呵呵!我现在还不像女子吗?再说,谁说我要当兵来着?”
“那......”
“做将军好了......不行!那不是要带兵打仗?恩........要做个每天可以玩的官,也不能太小,什么地方都能去就行。”
“做国师好了,不过不会那么简单。”君煌在一旁讥笑着,好似在说做白日梦。
“呵呵!不知道用块冰魄寒玉能不能换个国师来坐?”
“冰魄寒玉?你有冰魄寒玉?你怎么会有冰魄寒玉?”君煌很震撼。
“.......”寒洌在一旁静思,是啊!主上的冰魄寒玉好像是用之不尽般,每个人拼死抢的冰魄寒玉在主上眼里好像一文不值。
隔天早晨——
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晚上,拿他小蛇蛇做抱枕果然很暖和,现在爱夜正坐在金殿之上,是的,就是金殿,怀里抱着睡得天昏地暗的大蟒蛇,不用怀疑这蛇就是从小跟着他的‘蟠龙蛇’,问它为什么也到了这个世界,他也不知道!而他昨天晚上就是睡在皇宫里的。不过他坐的不是龙椅就是了,此刻龙椅上正坐着一个大美女,一身金色的龙袍穿在她身上倒也有几分威严。而爱夜就抱着小蛇蛇坐在她旁边。
下面左右两派大臣分站,不用怀疑全是女的,当然有一个例外,左边的第一个是穿着红衣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能站在这的男子明明应该很耀眼的人,可是浑身却散发冰冷的气息,仿佛靠近他的人都要被他所吞噬一样,看看他四周都没有站人就知道了,属于生人勿近。
他的相貌倒恰好是爱夜喜欢的类型,黑发黑眼,英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削尖的下巴,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如果配上胯下的骏马,倒是有一翻将军的气魄。他应该归在美人里的,不过瞧他那仿佛立马要结霜的样子,恐怕没几个人好好注意过他的脸吧!⊙﹏⊙b汗!忘记这是玉泉国了,这里的女子都喜欢柔弱的男子,真是......
想必这就是玉泉国的战神——红莲!一身红衣,名字很配。
下面的大臣们看到爱夜坐在皇帝旁边先是惊艳然后是疑惑,爱夜看见红莲也就随便瞟了他一眼后就不见任何表情。下面所有人全都行三跪九叩之礼,只有红莲动都没动,更别说行礼了。
看来红莲应该是不用行礼的啦。啧啧,原来他功高到这种程度了,殿上免礼,嘿嘿,有趣。
不过那个什么大皇子,不!应该叫大皇女,跳了出来,一拱手,道:“母皇,不知道国师有何大神通,可否让殿上的诸位见识一下?”
女皇也看着我,她其实也不知道爱夜到底会什么,只是看见冰魄寒玉就一口答应了,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爱夜微微一笑,站起来使用瞬间移步大法,人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站在了大皇女面前,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诧不已。
随后爱夜眼睛一眯,十指合拢心里默念秘诀,突然只见浑身金光围绕,从身体里浮出了一把雪白色的形状奇怪的剑——琗雪。
所有人见他手中的剑腾空出现,更是大惊。
“国师!你的剑怎么会在身体里呢?”女皇一脸兴奋好奇。
“回陛下,这剑叫‘琗雪’,已经和我融为一体了。”
“厉害!这就是传说中会自己挑选主人的‘琗雪’?”
爱夜随后又来到大皇女面前站定。
她愣了一愣,“干什么?”
“没什么,您的手臂是不是被剑划伤了?让我看看可以吗?”
她表情很诧异,我知道她是在惊讶我怎么会知道她伤了手的事,不过她还是捋起了衣袖,果然小臂上有一道口子。
爱夜轻轻咬破自己手指,滴了两滴血,把手放到她的伤口上,一会儿,等爱夜把手拿开的时候,她手上竟一点印子也没有了。大殿上的大臣都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爱夜走回位子上坐下,这时众人才纷纷从惊讶中会过神来,一人道,“恭喜女皇得此贤才。”其他人顿时也反映过来,纷纷称颂。
下面乱七八糟的讲了些无关紧要的事,就退朝了。爱夜没有跟着女皇走,而是准备走出大殿去,大臣们纷纷上前,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她们想干什么,连忙快一步走到已经骑在马上的红莲旁边,果然其他人都不敢上来了。
“将军,你住在哪里啊!我没有地方住,可以暂住你府上吗?”
“回府。”说罢,就直接把爱夜捞上了马,坐在了他前面,爱夜也不挣扎,让他抱着他。跟着的手下,包括大皇女都用那种见鬼的眼神看着爱夜,或者说是我们。
抱着他的腰,把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呵呵,感觉真好。
“莲莲啊,我们还有多久才到府邸啊?”爱夜转过头问,他那句“莲莲”的时候,他感到他驾马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而相较于当事人的无反映,后面的一手下差点从马上掉下,后面跟着的士兵则发生撞车事件,因为前面听到那句莲莲的都不走了,后面的自然撞上了。
不理他?那继续问,他从小就有坚持不懈的好习惯,“莲莲,到底还有多久啊,府邸漂不漂亮……”随着马背一颠一颠,爱夜有好几次都要吻到他的下巴了,可惜啊,始终没碰到。
就在爱夜准备把一千零一问问到底的时候,他终于给了他第一问的答案,“马上!”
爱夜满意的回转身,把整个人的重量赖在他身上,
红莲一人一骑带着爱夜拐了个弯,停下的时候,因为爱夜是侧坐着的,自己跳下了马,红莲则优雅地从马上落了下来。伸手想来抓爱夜抱着的小蛇蛇,小蛇蛇立马张嘴准备咬他了。
他皱皱眉,转身走进大宅子里去了,爱夜自己跟上,看看他带他去哪儿。
“您回来了。”一个老头开了门,看见爱夜很是惊讶,好像见鬼了,稀奇了,他们怎么都这种表情?
爱夜跟在他后面,越走越奇怪,他在干吗啊?好像在绕着府邸走吗,难道他要他陪他散步?他知道那是不可能,他只是在带他看看府里的样子而已。
我们这一路走来,硬是一个丫头仆役都没遇见,这么大个地方,不会就他和看门那老头两个人吧,不怕闹鬼的啊。
倒是他们经过其中一个院子的时候里面隐隐有人声传来,看这个院子的位置,里面住的绝对不是什么主母一类的人,这里太偏僻了,但又不像是下人住的,对于下人来说这里太华丽了点。见他打量这个院子,红莲倒是又出声了“不要进去。”里面还真有鬼啊。
绕了一大圈,他们又绕回了主轴线上,他把爱夜领进一个院子,和他说了句“住这”扭头就要走了。
爱夜急忙拉住他,露出一副不安的样子,道:“你要去哪儿?”
他看着爱夜拉着他的袖子,不出声,过了很久才道:“地牢。”
就在红莲已经快要走出院子了,又传来一声“我马上回来。”
爱夜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可惜只有怀里的小蛇蛇看到了,“呵呵,我的魅力果然是不减。”



晚上爱夜被请去吃晚饭,还真像电视里那样,饭桌旁边站着一圈布菜的丫头还有大概是厨子的人。奇怪的是红莲倒是还没出现,桌子旁边放着三张凳子,就是说除我之外还有一个人咯,应该是那个站在旁面笑得很甜的人吧,看到他之后虽然有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爱夜明显感到妒忌,奇了怪了,他妒忌他哪样?
总得来说,他还是个小美人。
小美人美则美已,可是不是爱夜喜欢的类型,看了一眼,就径直坐了下来。小美人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又怎么了?爱夜看了圈四周站着的人,他们也一副眼珠子要脱眶的样子。
不理他们,把他本来抱着的小蛇蛇放在自己旁边的那张凳子上。小美人终于喝道:“你太放肆了,不要以为主子宠着你就可以这么放肆了。”
红莲宠着我?他哪只眼睛看到了?哼哼,世上没人敢和他这么说话,上一个敢这么和他说话的人,已经不在这世上了。当然除非他愿意,他喜欢,那就另当别论了,爱夜眯着眼打量他,然后挑眉轻笑起来了。
“你家主子都不说话,要你多什么嘴,你是什么身份,还是这里已经不是莲莲做主了?莲莲你说呢?”后一句当然是对着早就已经进来的红莲说的。
小美人马上跪下,“主子,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这位……这位公子他没等您就已经先坐下了,还把……宠物放上座,所以才……”
红莲看都不看他一眼就直接走到桌子上坐下了,好像根本没有看见刚才的事一样,道了声“上菜。”
那个小美人跪在地上不敢起来,爱夜也没什么同情心替他求情,他得罪他先的。
“莲莲啊,我要改下我现在住的地方,没关系吧?”
他抬头看爱夜一眼,“夏总管”
一个中年人从人群里出来,弯腰对爱夜道:“主子有什么事请吩咐我就行了。”
他叫什么人主子?我?
红莲也看着他,虽然没有表情,不过爱夜知道莲莲一定很惊讶,他们一定是误会什么了。那夏总管看他们两都看着他,呐呐道:“这位不是主子您的……呃……妻主?”
“咳咳……”要不是爱夜修养好,他一定把口里这口水喷出来了。忘了他现在是扮女装的。
“谁告诉你的?”
“这……,她不是住在紫藤阁吗?”
红莲不语。爱夜一挑眉,笑问道:“莲莲啊,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不知道?啧啧,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妻主,真是妙啊。”爱夜继续笑。
红莲继续吃饭,就在爱夜要起身离开的时候。
“名字。”红莲吐出了这两个字。
爱夜皱了下眉头,这个人说话不会说一句完整的吗?“真是不好意思,我忘了。等你会讲一句完整的话的时候,也许我就记起来了。”起身离开,走过小美人的时候他还是一动不动地跪着。
红莲追了上来牵着爱夜的手。
爱夜保持微笑地状态:“你想说什么?慢慢说。”
红莲皱皱眉头,断断续续地道:“你叫.....什么名字。”
“爱夜!我叫爱夜!”
“跟......走......”
“跟我走。”爱夜把他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他点头,就着爱夜拉他的手,拉爱夜往前走。
爱夜不动,坚持要他说出口,爱夜现在知道了,他的表达严重有问题,不能说完整的句子,只能说出单独的词,虽然他知道应该怎么说,可是就是说不出口。真不晓得他怎么领兵打仗的?她们怎么能听懂他这样简要的话的。
“说跟我走。”爱夜又重复一遍。
“跟……我……走”虽然不连贯,但是至少语序是对的,不可以一下子要求他太多。
“就是这样,走吧,你要带我去哪儿?”
他笑了下,虽然嘴角勾动的幅度很小,但是我还是看得出来他在笑,从来没有出现在他脸上的笑容,突然出现,真的让人有种惊艳的感觉,他身上散发的冰冷的感觉也消失了,很耀眼,很美。
“你笑起来很好看。”爱夜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脸。
他反射性的往后仰了仰,看他不习惯别人的触摸,爱夜突然好心情地笑了起来,拉拉他道:“走吧。”
他转过身带路,不过还是没有放开拉着爱夜的手,呵呵,这小莲莲真是可爱。
“你要我住这?”
“喜欢。”没有一点语调的变化,爱夜真是听不出他是在问他喜欢不喜欢,而不是在陈述自己喜欢,告诉自己要慢慢教。
看着满院的彼岸花,那火红的颜色,热烈而妖艳,真是说不出的喜欢,而且和红莲很配,想想火红的美人站在这火红的花海中,真是美啊。
“很漂亮,以前没人住要让给我住吗?”爱夜问,看这里的样子不像是没人住的样子啊,红莲不知道爱夜会住到他家来,不可能特地给他收拾一间院落出来的。
“我。”
“这原来是你住的地方?”爱夜诧异,莲莲把自己的院子让给他住?
"恩"
“那你现在住哪儿?”
“隔壁。”
“不要,你也住这,反正院子这么大,又不是只有一间房间。”
他看着我,默默地点头。
“不要老是点头,你怎么和别人相处的我不管,不过我喜欢你对着我的时候,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情绪,刚才你要说好。”
“……好。”

第二十八章 ·火焰
第二十八章·火焰
看着在花海中的精灵,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阻挡着爱夜欣赏这美丽的精灵,正当爱夜想上前把舞完了剑却还在淋雨的人拉回来,可是红莲身上却腾起了红色的火焰。莫非这就是那个搞得红莲不能靠近人的东西。
爱夜看着红莲的火焰有点奇怪呢,照道理能把人烧死的火,没道理连红莲现在身上穿着的衣服也烧不着啊,而且雨点落在红莲身上,全都变成了白色的水气,让红莲整个人看上去更加飘忽了起来。
可他身上为什么会起火呢?难道是吃了圣品-火灵珠?但是据了解吃火灵珠的人都被火活活烧死了,如果幸运的话,当然,那也是万分之一的可能,火灵珠不排斥那人的身体的话就可以灵活的运用火球,这也是为什么武林为冒险也要吃火灵珠的关系,他这也算是奇迹吧!只是不懂运用,也是可惜了。
好奇地撑着伞走上前去,看人在雨里舞剑是挺美的,不过爱夜可没有淋雨的习惯。
“莲莲。”爱夜唤了他一声,准备走过去。
“别过来。”听见爱夜叫他回过神来的人,看见爱夜靠近,连忙往后退,爱夜一副受伤的模样,转身就要往回走。
“不是的,这……”他见爱夜这表情,想向爱夜解释,可是又说不清楚,“夜,别走。”
“我知道。”看他这样子,爱夜也不再欺负他,爱夜知道他为什么往后退,他是怕他身上的火焰伤着爱夜,伸出手,道:“没关系,这火伤不到我的,如果你不想我离开就抓住我吧。”是啊!他有冰魄寒玉,身质属寒,正好克火。
他犹豫,爱夜仍旧伸着手,耐心的等待着他自己跨出这一步。有些事,爱夜是帮不上忙的,只能靠他自己。
他伸出手,可是看着自己手上的火焰,还是犹豫,在离爱夜手不远的地方停住,但是就是不肯碰到爱夜的手。淡淡地收回手,冷冷地道:“你既然不愿意相信我,那就算了,我看我还是搬出去好了,我也打扰多日了,我的国师府估计也快造好了。”错过他的人,就要离开了。
“不要。”在爱夜从他旁边走过去的一瞬间,他一把拉住爱夜的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扬起一个奸计得逞的笑,然后才回过头,红莲傻傻看着自己抓着爱夜的手,看着那跳动的火焰在爱夜手附近燃烧着,可是爱夜却一点事情也没有。
“看吧,我说了,没事的。”爱夜把人抱进怀里,让他身上的火焰在爱夜怀里燃烧着。
用他带着火焰的手,抚上爱夜的脸,爱夜的发,直盯着爱夜的眼睛看,然后回抱着爱夜,爱夜一脸笑意的看着他,真是个小孩子。
把头埋在爱夜肩上,闷闷地说:“没事,你真的没事,真是太好了。”紧紧地抱着爱夜,“不要走,夜,不要走。”爱夜没有回答他,他不安地抬起头看爱夜。
“爱夜,爱夜……”嘴里不停念着爱夜的名字,念得爱夜想打断他的时候,他开始往下讲了。“我从小都是一个人,别人都不敢靠近我,他们说是我害死我母后的,父皇也讨厌我,讨厌地想杀了我,可是我想活下去,我不想死。”
爱夜什么也没说,只是抚摸着他柔软的发,感觉着他散发出火焰的温度,暖暖地,在冬天抱起来很舒服。停了一会他继续说。
“那天我在大殿上看到你,不知道为什么,我把你抱在怀里,很温暖,我第一次知道人的身体是很温暖的,就像现在这样,你没有推开我,我很开心,你主动拉着我的手,我真的很开心,从来没有人敢主动靠近我,他们都怕我,看我的眼神像看妖怪,可是我已经习惯了。那天你生气了,我心里很难受,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可是你走过来拉着我,你每天都这样陪着我,不像别人一样怕我,你让我感受到了一种我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不要离开,不要走,我从来没有像刚才一样害怕过,就算父皇让我去送死,就算面对上万的敌人,我也没有这样害怕过,我从来没有拥有过什么,所以不害怕失去,可是刚才我真的怕,我怕我再也看不到你,怕你再也不回头了,怕你像别人一样把我当妖怪看。现在我知道你是特别的,你居然连我的火焰都不怕。”
他抬起头,直视着爱夜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求你不要离开,好吗?”
看着他眼里的雾气,他居然求我留下来,这么高傲的人这样求我,爱夜不禁想她刚才是不是太过分,这个不擅长表达的人,居然为了她说了这么多的话,真是难为他了。
像羽毛般的吻,轻轻地落在他的眼帘上,鼻尖上,脸颊上,凑到他的耳边,道:“我不会离开的,除非你背叛我。”
“嗯。”
“送给你的,莲莲啊,你有没有发现你刚才说了一大堆话诶,每句都很连贯完整。”对于刚才红莲简直就是表白一样的话,倒是在爱夜意料之外,本来爱夜只是想让他能正常说话的,所以爱夜也不想提醒红莲他对于爱夜的感觉,让他自己去发现好了。
“我们该去上朝了,再不去,我们要迟到了。”看着红莲有点害羞的放开爱夜,一头冲进了雨里,撑着伞,爱夜心情大好的跟着红莲走进了屋子里。
第二十九章 ·军营里的好戏
第二十九章·军营里的好戏
一大早起床,看红莲练完了剑,一起去上朝,什么大事也没有就跟着红莲去了军营。
红莲去大帐里处理军务,爱夜就一个人随便逛逛,看得出来,这里的人全是女的,就只有莲莲一人是男子,玉泉国的男子不是很保守的吗?他这样与一大群的女子窝在一起,不知道别人怎么看?肯定会认为不守夫道吧!
这里的女子都是很高傲一个的,要她们服从一个男子的命令可能会不甘心吧!莲莲在这里的日子一定很难过。
西北侧营盘更偏僻处有一群下级兵士围拢成一个小圈。她们和饮宴的大部分人都离很远所以别人没有注意到她们。爱夜听到那小圈里面传出几声恳求的话便往那边走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些女兵喝得烂醉如泥也没有注意到爱夜过来,她们围在一起站着看着圈子里三个女兵士拨一个男军奴的衣服而那军奴则不停地反抗。
“妈的压住他。”一个女兵大骂,她本来是划拳胜利可以先玩那个军奴结果那军奴推拒。她十分生气想自己上前制住那军奴却反被那军奴推了一个趔趄。盛怒下她叫了旁边看热闹的同伴帮自己压住那军奴自己则上前用刀子割开了那军奴身上的衣服。
那军奴不是别人,正是‘威猛镖局’的秦浩。
秦浩知道今天有大宴便在干过活后早早躲开了。自从‘威猛镖局’失镖出事后,他就被卖到军营里做了军奴,打杂做饭洗衣,他在军中这段自然知道喝醉酒的兵士们跟野兽没有什么区别。别说了是大宴了就连平日喝了酒那些兵士都会去军奴的帐篷找乐子碰上大宴那些下级兵士更是疯狂到帐篷里面就抓人不管长相随意按倒在地就肆意起来。他本想这营盘的僻静处能好些可没料到遇上了这群下级兵士。那些兵士见到秦浩就围了过来划拳看谁先来也不管秦浩身上有多脏上前就扯衣服。
“妈的你还动。”骑在秦浩腰间的那个女兵狠狠抽了秦浩一个嘴巴,她同伙旁边几个人剥光了秦浩的衣服却依然遭遇秦浩的反抗。
“滚开。”秦浩腰上使力顶开了那个女兵奋力起身,也不管自己赤身裸体径自往兵士少的地方冲了过去希望可以逃走。
“回来吧。”另一个女兵用刀尖挑住了秦浩脚镣轻轻一转就把秦浩带了个跟头惹得围观女兵哄堂大笑。
有一个年纪大点的还把手上的酒倒在了秦浩的头上笑着道:你身上脏咱们给你洗洗吧。旁边的看那老兵这样也跟着往秦浩身上倒酒,那要拿秦浩的兵士则笑嘻嘻地用膝盖压在了秦浩的背上用手把酒涂满秦浩的身体边涂边称赞秦浩摸上筋骨强健体格不错。
“他脸也洗洗怎么那么脏?”一个兵士看秦浩的脸还是黑污污的便凑过去拽住秦浩的头发强迫秦浩抬头用葡慈チ饲睾屏成系奈圩铡?br/>“妈的!长得比老子还高。”
“管他长什么样。能用就好。”压住秦浩的兵士笑着手探向了秦浩的。他旁边的那些兵士见好戏要开始了便大声鼓噪起来让这个兵士快点后面还这么多人等着呢。
“呵呵!想不到大白天的,竟有这么一场好戏看啊?!”爱夜在一旁瞧得差不多了,虽然喜欢看热闹,但是对方却是他看上的秦浩,再看下去就不对了。
“?”一句话,所有士兵都停下来了望着爱夜。
“你谁啊?”压着秦浩的女兵不爽的道。
秦浩也望望来人,满脸惊讶,是她?那个比武招亲救他的女子,真想不到再见面时自己如此狼狈。
“呵呵!我啊!不是军营里的人,就是这军奴我看着喜欢,决定要他了,你们走吧!”爱夜微笑。
“狂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的人是不许任何人碰的!”语毕,爱夜施展瞬间移步法,还没等她们反应,人已经站在那压着秦浩的女兵身后,只是在那女兵后脑勺轻轻用食指一弹,那女兵突然无声的倒地,在场人都愕然。“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前快滚!”
那群兵士屁都不敢放一个捡起各自的刀、酒杯整理好各自的衣服就都一溜烟走了。只留被打得趴在地上的秦浩和居高临下看着秦浩的爱夜。
“......”爱夜没有说话,一双眼打量着秦浩的身体。

秦浩被爱夜这么打量有些不习惯,他看看自己还赤裸着身体便想弯腰去捡自己被人丢在地上的那件残破衣服。
“别捡。”爱夜开口制止了秦浩。他看秦浩弯腰觉得那腰部的线条非常好也不知道怎么的让他出声阻止了。
闻声,秦浩楞了楞,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疑惑的看着爱夜。
爱夜笑笑,“抱歉!一时看入迷了。”
知道对方在说什么,秦浩脸竟有些红了。
“你那衣服不能穿了。”爱夜说着脱下自己的外袍为他披上。“走吧!”
爱夜扶他到了自己的帐营,见他身上脏的要死,“我叫人为你打水,洗个澡吧。”
秦浩点了点头。
才一会的功夫,帐里多了一个大大的洗浴木桶,还叫人准备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你洗洗吧!”
秦浩起身,却见爱夜没有要回避的意思,愣了愣!
爱夜两只细长有神的眼睛含着笑意锁着愣在那里的秦浩。
秦浩看着水快凉了,想了想背过身开始解身上的遮盖物,衣物全扔到地上之后,他连忙跳进了洗浴的木桶,
爱夜的眉间就会露出笑影,望着侵陷在水里只剩下个头露在外面的秦浩道:“听说玉泉国的男子很注重名节,你这样随便在我面前宽衣解带......”
闻言,秦浩咬了咬下唇,脸有些难看。
“还是你经常在江湖奔跑,已经不再注重这些了。”
“不是!只是......你对我应该不感兴趣。”
“谁说的?你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多迷人啊!”
他一愣神,脸腾地一下红了,就像从云缝中露出的一道红霞,瞬间又消逝了,“你不是......有夫郎吗?”
“是啊!他们......每一个人对我都很重要。”
“......”
“洗好了吗?水都凉了。”爱夜递给他一套整洁的衣服。
“恩!”秦浩接过衣服,随意套在身上。
“话说,你怎么会在军营?”爱夜漫不经心的问着,随便为自己倒了杯茶水慢慢品尝着。
“压镖失镖。”秦浩神情专注回想着那天的事,淡淡的说,“冰魄寒玉......当时就不应该接这趟镖的......”
“冰魄寒玉?”又是冰魄寒玉?爱夜停了停,一块小小的冰魄寒玉竟然弄得人家家破人亡啊!这是他的罪过吗?“冰魄寒玉,说来我正巧有一块,不知道还能不能救你们全家。”
“你有冰魄寒玉?”秦浩震惊的问道。
“是啊!”
“你......你为什么......,你愿意给我?”
“给啊!能逗美人一笑,给又何妨?”爱夜说着还挑逗的对秦浩抛抛媚眼。
闻言秦浩又是一窘,脸红得就像关云长转世似的,“你......真的给我?”
“怎么?不会感动得以身相许吧?”
“是你,我愿意!”
“你确定?”
“恩!”
“那......”爱夜伸手在秦浩的身体上隔着衣物游走爱抚。秦浩浑身一震,却没有反抗。
爱夜凑近,轻轻捏住东秦浩的尖下巴,抬起他的头颅,将自己火热的唇压在东秦浩粉嫩柔软的唇上。
一阵振奋人心使人欢愉的电流通过两人的身体。爱夜的唇瓣紧紧贴覆在东秦浩飘散清芬甜蜜气息的嘴唇上。东秦浩觉得爱夜干净醇厚温柔的吻很温暖很舒服。
爱夜离开东秦浩的唇,调侃似的说:“你真可爱!”
秦浩低下头。
看见秦浩纯情羞涩的模样,爱夜万分心动,又再扑过去吻住秦浩的嘴唇,这一次,他进攻的行为更加大胆狂放,他的舌头在秦浩的双唇上游移滑动,直至秦浩的唇瓣足够湿润,他才改为含住秦浩的上唇有滋有味地吮吸,上唇品尝过后,接着吸吮下唇,最后才探进秦浩湿暖娇嫩的口腔内部,缠住他嫩滑的红色舌嬉戏,以便他汲取更多源自秦浩的清甜味道。
爱夜一手搂住秦浩的肩颈,吻他的唇舌,一手绕到他背后撩起衣服抚摸他结实性感的肌肤。
秦浩浑身颤抖,将一缕温暖香甜的气吐进爱夜嘴里,爱夜这才意识到,秦浩需要呼吸新鲜空气。
爱夜调整姿势,放开秦浩的唇,轻轻噬咬秦浩的下巴,顺势而下又吻他的脖子,直至颈项上布满斑驳惑人的吻痕。
秦浩被爱夜吻得头晕目眩,神态迷离,脱口而出:“你,我很喜欢你……”
“你这样说,今晚铁定要失身于我了……你不怕么?”爱夜说这句话的同时,一只手灵敏地滑进秦浩的裤子内,摊开手掌揉搓他极富弹性的柔嫩臀瓣。
秦浩毫不排斥爱夜的爱抚挑逗,秦浩透明坚决的心意,真挚痴情的目光,都令爱夜爱不忍释。
爱夜更用力地抱紧秦浩,心里异常感动,说:“幸好我也真心喜欢你,要不然,你可能会死得很惨!”
秦浩一笑,脸颊红润,笑容里饱含着些许羞涩、满足。
秦浩平躺在床上仰望爱夜,爱夜把他压在身下,拨弄了一下他柔软的发丝,亲吻他的额头、眉眼、鼻尖,最后重重地盖住他的唇,狂热地吻起来。
秦浩跟着爱夜亲吻的节奏调整自己的呼吸,爱夜蓦地离开他的嘴唇,他愕然地抬眼看向爱夜。

爱夜灿烂一笑,半坐到床上,动手脱去秦浩的遮羞衣物,秦浩很配合,爱夜脱他衣服既顺利又快速。随着衣物的缓慢剥离,秦浩的裸体一点点呈现在爱夜眼底。
他的眉宇中有着淡淡的隐忍。身材也好虽然是疤痕点点可长期劳作形成的筋起伏比受过训练的兵士毫不逊色。腿也长结实有力。
爱夜俯身靠近秦浩,他喜欢和秦浩接吻,每当看见那张薄唇,他便情难自抑。秦浩在爱夜低头吻过来的一刹那,微微张开檀口迎接爱夜灵活热情的舌。
爱夜的身体与秦浩的肢体激烈交缠在一起。爱夜的一条手臂揽住秦浩的肩压着他以最猛烈的攻势激吻,另一只手抚摸着秦浩的身体各处。
爱夜捉住他的双臂按在床上,秦浩温顺地躺着不动,方便爱夜埋头亲吻他形状姣好的锁骨,舔弄他的乳尖直至左右两边都挺立起来,舌头才向下滑至性感结实的小肚脐,褚络照着肚脐的形状沿着外线,绕圈舔一周。
爱夜腾出一只手,从疏淡的阴毛下端轻柔地握住秦浩淡粉色的阴茎,秦浩受到外部强烈的刺激,阴茎铃口处正分泌着稀薄淡色透明的体液。
爱夜用手掌包住秦浩的阴茎,用恰到好处的力度上下绕圈式的来回捋动。秦浩放松身体以便更清晰地感受爱夜给他身体及心灵带来的各种美妙的体验。
爱夜停止动作,低头用口腔包住秦浩阴茎,秦浩诧异不已,随之脸色绯红,在爱夜唇舌的巧妙运动下,他的呼吸变得格外急促,体温越升越高,阴茎也逐渐粗硬,突然感到下腹一团火焰迅猛烧起,他推开爱夜的头,低叫一声,白浊的液体从铃口喷薄而出,大部分洒落在自己的躯体上,有几滴溅到了床单上面。
爱夜躺到秦浩身边,用令人迷醉的沉厚嗓音,问:“浩浩......”
爱夜亲了几下秦浩的手,秦浩的心脏跳动得很疯狂,他羞涩难当却更加欢欣愉悦。他慢慢将双手平放到身体两侧,打开身体再次迎接爱夜一波胜似一波的热情。
爱夜摸了摸秦浩的脸,曲起他的双腿露出他的臀缝与微微蠕动的后穴,爱夜伸出一只手指按了按柔软的穴门,用还没干涸的乳白色精液当作滑润剂涂到肛门的里里外外,以行动告诉秦浩他接下去要干嘛。
秦浩他是头一回,没有任何经验,只是任由着爱夜。
爱夜感觉到秦浩的紧张,用大腿架起他的双腿,托起他的臀部,吻上他的嘴唇吮吸,边给予安抚,边试着把一根手指探进秦浩紧闭干涩的穴门里。
秦浩最初很不适应,微微挣扎扭动身体,却没有言语上的拒绝,爱夜知道他在为自己努力忍受、适应着,当他成功放入一根手指,秦浩的身体也完全放松,不再紧张不安。
爱夜抽出手指,接着放二指进去,秦浩疼得从牙缝里漏出咝咝声,爱夜听在耳里十分心疼,却不想半途而废,手指进进出出抽动若干下又旋转几圈至甬道渐渐润滑,他才又增加成三指,很快塞入,缓缓地抽动圈转,等秦浩充分适应,他才抽出手指。
爱夜握住自己粗大亢硬的阴茎,慢慢将龟头部分挤进秦浩体内,秦浩疼的猛吸凉气,即使细致地润滑扩张过,想一举攻入仍有很大难度。
秦浩咬紧牙关不顾锐痛,颤抖着声音说:“你......你是男的?!”
“是啊!怎么?后悔了?”
“......”秦浩没有说话。
爱夜用力向前一挺,阴茎顺利进入秦浩温暖紧窒的直肠内襞,全根没入,一贯到底。
爱夜低头看着被自己的阴茎贯穿撑开的穴门,流了一点血,秦浩疼得皱着脸皮,手紧紧抓住床单,爱夜递上自己的吻熨平他紧皱的眉眼,抓起他的手臂让他攀住自己宽阔的肩膀。
爱夜毫不急进,等秦浩的肠道容纳他的巨物不再吃力时,他才快进快出地抽插律动,秦浩被爱夜撞击的力道弄得轻声呻吟......
第三十章 ·春色
第三十章·春色
回到营帐——
眼前看到的情景,让爱夜有想杀人的冲动。
四周的家具全部乱成一堆,有些还有被火烧过的痕迹,床上更是凌乱的不成样子,被子什么的全部到了地上,白色的床单,被烧成了一段一段的,黑糊糊一片,莲莲整个人倒在地上扭曲,身上一丝不挂,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喊声,全身都燃着火焰,比爱夜上次看到更深色的火焰,深红色的火焰在莲莲身上跳跃着,显示着主人现在的情绪处在极度不稳定状态。
连忙走上前去,扶起莲莲,走近了才看见红色火焰下的皮肤上全部都是纵横的伤痕,刀伤剑伤,还有其他稀奇古怪的伤口,这就是在红莲战神光辉的背后所要付出的代价吗?爱夜都不知道他当时会有多痛,有很多处伤口都是在致命的地方,心疼的抚上他心口旁边的一处伤口,他当时绝对一只脚已经踏进鬼门关了。如果可能,爱夜想莲莲根本就不想要什么战神的称号,只是想平平凡凡的过一生,有父母的疼爱,兄弟的关心,以及爱人的爱护。
感觉到有人抚摸着他的身子,莲莲睁开迷朦的眼睛,眼睛完全没有焦距。
在他耳边轻轻地道:“是爱夜。”
“爱夜……”他不确定地叫。
“嗯,是我,别怕,交给我好吗?”低低地嗓音带着诱惑在他耳边响起,看他现在的样子,就是白痴也能猜出来他是被下了药了。
点头,身子向爱夜帖近过来,顺着他背上的伤痕来回抚摸,伤口是很敏感地,就算愈合了的也一样,怀里的人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一遍一遍喊着爱夜的名字,伴着低浅的呻吟,一遍一遍很有耐性地应着他的叫唤。
还好莲莲的火焰对爱夜没有什么影响,否则爱夜真不知道还有谁能帮他解这个药了,欲火焚身而死,这么不名誉的死法,想出这个办法的人,爱夜不得不佩服他,真是够阴毒的,而且就算莲莲愿意都没人能帮的了他,等莲莲好了,爱夜在慢慢和你们算这笔帐。
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下移包住他的火热。
“啊……嗯……”四肢交缠到爱夜身上,口里更是发出诱人的呻吟,细密的汗珠渗出来,瞬间被火焰的温度气化,甜腻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是有强烈催情作用的味道,要是个普通人恐怕早就忍不住欲望把怀里的人压倒进入了,那可绝对是血流成河了,真不敢想象要是换了其他人来的话,恐怕解了药性也是凄惨无比的状况吧。
随着爱夜手指忽快忽慢的套弄,莲莲的呻吟已经不像先前那般刻意的压抑,爱夜知道他完全沉溺在情欲中了,真是厉害的药,下次弄来玩玩,不知道是什么春药能摧毁莲莲这样有克制力的人的意志。
手一翻,拿出一瓶润滑剂。
沾满润滑剂的中指滑入张开小口的穴口中,莲莲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根本没有感觉到爱夜的动作,直到爱夜的手指慢慢抽动起来,才惊呼起来。
“没事没事,疼吗?”柔声安抚道。
莲莲摇头,“可是很难受。”
“不疼就没事。”慢慢抽送起手指,把润滑剂均匀地涂抹开,还很恶意地曲起手指,在他体内转动。环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他再动,爱夜真的会控制不了,不管不顾的直接进入的。
“嗯……啊……啊嗯……爱……爱夜”莲莲已经说不清楚话了,只是无意识的叫着他的名字。
直到他体内能容纳爱夜三根手指,才开始往更里面探索,爱夜真的怕伤着他。
一只手直接探进他的后穴,刚才本来就润滑过的后穴,非常轻松地就进入了,搂着他坐下来,让莲莲跨坐在爱夜身上,分开他的臀瓣,对准爱夜的欲望,然后直接放手,爱夜突然的动作,莲莲根本没有心理准备,直接坐了下来。
“呜……”皱了皱眉,扭了扭身子,这一扭,立刻一阵快感从结合处传了上来,冲淡了刚才进入时的不适,身体自动自发的扭动,渐渐地变成抬起又坐下的动作,寻求着一阵比一阵强烈的快感。
好紧,温暖的感觉好舒服,轻吟了一声,双手托住他的臀,助他起落的动作,并在他坐下时,挺身,达到他身体的更深处,身上的人越来越兴奋,淹没在了激烈的快感,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最后身体一阵痉挛,达到高潮。
......
清洗完两个人的身子,穿上早准备好在旁边的睡衣,把他抱上床,自己也爬了上去。
“爱夜?”他傻傻地问。

“怎么睡了一觉,连我都不认识了。”
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紧紧地抱住爱夜。
“刚才的人是你吗?”
拉开他的距离,让他看着爱夜,“那你以为刚才只是一个春梦吗?”他要敢说是,爱夜要生气了,真是的。
“我不知道。”迷茫地说。看了爱夜一会,又道,“我喜欢你,爱夜。”脸上布满了红霞。
“我是男的也无所谓吗?”
“恩!”
第三十一章 ·比轻功.唱儿歌
第三十一章·比轻功.唱儿歌
当夜,皎月高悬,初秋的微风泛着丝丝凉意,竹蝉低吟仿若窃窃私语。
君煌一回客栈,远远就见爱夜一个人正坐在『望月亭』。浓厚的酒香弥散开来,此时的爱夜已换成男装,一袭青黑长衫包裹着爱夜修长均匀的身段,乌丝随意束在脑后,宛若黑夜般的凤眸点点缀着邪笑,爱夜单手衬在大理石桌上,懒散地把玩着幽暗的夜光杯,见到君煌,微微一笑,斟上两杯酒招呼他坐下。
君煌带着一丝惊艳的目光略扫过酒壶,惊讶道:“虞妃不是滴酒不沾么?”
爱夜一愣,转而笑问道:"你觉得我像虞妃?"
“......”君煌一展折扇,随意坐下。
“你刚才去哪里了?他们呢?”
“他们应该问你才是。”说罢,爱夜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君煌亦举杯掩面饮尽。
“反正无聊,我们赌一把,输的人要听对方的,如何?”爱夜笑道。
“...比什么?”
“轻功。”爱夜笑得诡异。
君煌一听差点没笑出声,仍旧是一派风度翩翩的笑颜,飞快地答道:“一言为定。”论轻功这世上大概还没几人能胜过自己。
这一切都尽收爱夜眼底,他是不知我轻功如何还是对自己太有信心?不管怎样都无所谓,他爱夜赢定了!爱夜指着几十张开外的一棵枫树道:“我们谁先摘到那树上的枫叶回到这里就算赢,煌以为如何?”
“好。”话音刚落,君煌便飞身而过,只见白影飘飞,只见身边一会闪过一青黑影,他认为是自己眼花,不去多想,不消一刻又回到眼前,手中多了一片火红的枫叶。君煌有些得意地将枫叶一晃,却惊愕地见爱夜正手持枫叶,满眼戏谑地望着自己。怎么可能?自己甚至未看见爱夜的身影,不......难道刚才那道青黑色的黑影就是他?这下君煌傻眼了。
“愿赌服输。”爱夜说完便含笑。
“......”君煌呆愣在那。
“这赌约么,倒也简单。歌能助兴,不如煌你来唱支歌儿来听听如何?”爱夜轻笑道,“不如就唱『读书郎』好了。我给你示范『小呀嘛小儿郎,背着那上学堂.....』。”
君煌已经开始冒冷汗了,这什么跟什么啊?要他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君煌公子唱这什么....他不如去一头装死算了。有些无力地打断唱的一脸‘陶醉'的爱夜,道:“呃...能不能换一个?”
“难道你想做一个不讲信用的小人?”爱夜轻旋酒杯,斜睨着他道。
无法,君煌只得硬着头皮哼唱,恶狠狠地盯着满眼戏谑,拼命忍笑的爱夜。哼!笑吧,待会你就笑不出来了!
又是几杯下肚,爱夜似乎渐渐露出醉意,凤目微睁,眼神涣散,几乎是伏在石桌上。君煌心里直乐,面上仍然不露声色地试探道:“妖妃?妖妃?”直到确定爱夜已然被自己迷倒,才露出一个奸计得逞的笑。
大概是喝太多酒,君煌渐觉身体燥热起来,奇怪,是酒太烈吗?他扯了几下紧裹在身上的华服,却越扯越热,体内的燥热蔓延开来延至肌肤,光洁的额上也开始渗出涔涔汗渍,似一股火焰从小腹烧起,浑身都开始躁动起来,不好,这是.....
本已伏下的身子忽又直起,爱夜似笑非笑的俊颜哪里还有刚才的迷茫?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邪傲的调笑。他望着惊恐不已的君煌笑道:“小煌煌你一定在奇怪,为何我明明喝下你下了迷药的酒却还好好的,我来为你解答一下好了,那是因为我已经在你唱歌时就把酒换过了,并且还送了一点小小的‘回礼'。”
“你!”君煌俊秀的面庞同时出现愤怒,惊慌,羞恼又因春药显出魅人的红晕,别是一番风情。只是一双美目仿佛要喷出火来。
"小煌煌,需要我为你解毒吗?"爱夜狡滑一笑,打横的抱起君煌轻移身形,没入夜色之中。
"混蛋!你放我下来!"
“到了我自然会放了你!”
君煌见他把自己抱进了房,有些紧张的问,“你要干什么?”
爱夜把他轻轻的放在床上,温柔的道:“当然是你承诺过我的事了!”
“什么事?”
“你还装傻?我治好你的腿,你不是应该以身相许吗?”爱夜没有急着动手,因为他不想强迫他,他等,他愿意等。
“你——?”君煌本来是要开骂的,但对上爱夜那双销魂荡魄的眼睛很认真柔情的注视着他,让他忘了,只感觉心跳韵致。
“煌!”爱夜情不自禁的唤了他一声。
“......”君煌没有答话,他脸有些臊红的把头别过一边。
这叫默认吧!
爱夜脸俯了下去。他先轻轻触碰他的嘴唇,像在试探一般,然后,深深地吻了下去。伸手抚摸着君煌的身体,慢慢的解开他的衣服,露出削长完美性感的身胸膛,“煌!你好迷人!”爱夜轻声说着又俯下了头,轻柔地细细地吻......
第三十二章 ·地牢逼供
第三十二章·地牢逼供
隔日,爱夜闲着没事就打算去地牢里玩玩——逼供!据他说,近日有名刺客是来行刺他——国师,被活捉了关进大牢,可却审不出丝毫讯息。哈,哈哈!他倒要看看行刺他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爱夜笑的好不得意,带着莲莲调配给他的侍卫,一路神气的开到了天牢。“等会不要叫我国师,要叫我小姐,知道吗?”
“是!”
沿途走来,鬼哭狼嚎不断,配之大牢阴森森的环境,狭长阴暗的小道,跳跃的篝火以及各种带血的刑具,所见所闻无不令人心惊胆颤。

“大人,我是冤枉的……”“大人,冤枉啊……”
一只只又红又紫骨瘦如柴的手臂朝爱夜伸来,就像厉鬼的爪子。
鞭挞声,叫骂声,喊冤声,哭泣声,这其中甚至有孩子的声音。
“大人,冤枉啊……”“大人……”“我是冤枉的……”
“叫魂啊——!!!”爱夜猛地顿住步,一嗓子嚎道。
四下霎时安静了。
“冤?有多冤?冤的过窦娥吗?人家都冤到六月飞雪还不照样翘辫子!光哭哭喊喊的有屁用!!朝廷要能伸冤,你们还会被关在这里吗?!都有点脑子好不好?吃牢饭吃傻了?真他妈想离开,整点实在的!有钱的赶紧去贿赂,有人的趁早来劫狱!没钱又没人的自个儿想办法越狱!挖地道也好诈死装疯也好,法子都是人想出来的!!只他妈知道鬼哭狼嚎吊嗓子,活该把牢底坐穿!!”爱夜高亢的声音在层层牢狱间盘旋回荡,直到余音落定,四下还是一片寂静。
彻底的寂静。
爱夜回过头,朝身后两个呆愣的狱卒若无其事的笑笑,“看,这不清净了。”
最后,他们来到了最底层守卫森严的牢房。
昏暗的火光下,一个人双手双脚都被镣铐锁着,整个人跟一张皮似的钉在墙上,还是张带血的皮,血肉模糊的看不清他长什么样……不过他已经被用过刑,衣衫褴褛,肩胛溃烂,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被锁在那里。
爱夜见了却是兴奋了一番。
“咳咳!”爱夜清清喉咙,故作姿态的说,“你们先下去吧,我和他单独聊聊。”
他爱夜可是斯文人,会尽量以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看他那样,估计再一折腾就直接挂掉了。
“废话少说,有种就杀了我!”墙上“那张皮”突然叫起来,听声音还是个年轻人。
“朋友,生命极其可贵,你何必一心求死呢?”爱夜柔声叹息,“谁也没让你死不是?你正是大好年华,又何苦想……”
“哪里来的狗娘养的,嘴真臭!”他出声打断爱夜。
“朋友,我可是红莲将军的心腹啊!现在却被派来亲自审问你,足以见得对你有多重视。我也不想为难你,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们就一定……”
“呸!”一口唾沫不偏不倚的横飞到爱夜脸上,然后飘逸的四下碎开。
我……我我我……爱夜由气急中恢复过来,咬牙切齿的伸出袖子擦去脸上的污秽。
“我——操——你——妈——!!”滚他妈的斯文!爱夜一口口水狠狠吐在他脸上,“我呸——”
他一愣,竟马上再次吐来,“呸——”
爱夜又惨烈的中招了……
“老子跟你拼了!!”爱夜一把抹去那恶心的东西,握紧双拳,目呲欲裂,在喉咙里酝酿出有史以来最庞大的一口唾液,然后运用十成功力精准的朝他的脸发射而出,“我呸————!!!”
这次当真是厉害,唾沫星子在他整个脸上缤纷四溢,连眼皮上都挂着垂垂欲落的白色分泌物。
可他竟越挫越勇,又“呸!”的一声吐过来。幸好爱夜这次早有防备,及时而敏捷的跳开了。
“呸——”爱夜再来。小样儿,还怕了你不成!
“呸——”“呸——”“呸——”“呸——”
……
一时间,牢房里只听得激切热烈的吐痰声,两人竟也厮杀的难分难解。
“呸——”“呸——”“呸——”这场战役没有硝烟,却布满横飞的唾液和激切的呸呸声,好生凶猛!
良久——
他们都气喘吁吁口干舌燥的与对方干瞪眼……吐到严重缺水了。
那家伙脚不能动弹,整张脸挂满了爱夜的独门暗器,却不能擦去,真是让爱夜既得意又恶心。
“来……人……”爱夜这喉咙干的,话都差点说不出来。
“小姐有何吩咐?”
“去……备水……我要喝茶……洗脸……”
哼哼!痛痛快快的洗了把脸之后,爱夜一边端着茶水滋补,一边对那不人不鬼的兔崽子阴笑。
未免他还有残存的战斗力,爱夜站在他正对面的墙边。如此,想吐也吐不到了,唾液的厚度和密度都达不到指标。
“小兔崽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然我们就动刑了!”
“有种来啊!老子怕了不成!”他干哑着喉咙骂,一滴眉毛上的唾液被震下来,不偏不倚的落进嘴里。
爱夜的胃里顿时一阵翻涌。
“好!来啊,用刑!”爱夜一挥手,命令道。你不怕我怕啊?
只见几个狱卒推来烧的嗞嗞响的火炉,上面是个大钳子般的东西。
这……是炮烙?把那东西烧的红红的然后往人身上烫?
一名狱卒拿起烧的红通通还冒着火星的“大钳子”,爱夜愣眼看着那玩意就要烙在那个人身上,竟有些心疼。这么一下去,是不是肉都可以烤熟了?
“等等!”最关键的一刻,爱夜终于无法控制的大喊出声。
爱夜……爱夜实在看不下去。
“你们先退开,我再想想办法。”
牢房里又只剩下他们二人,爱夜苦恼的走来走去。


“我说哥们,你至于吗?好端端的干嘛让自己吃那种皮肉苦?那东西烫下来,你直接就成烤乳猪了!”爱夜悲愤又无奈的试图唤醒他的痛神经。
“老子岂是贪生怕死之人。”他冷冷的沉声道。
“小子,别逼我!”爱夜简直郁闷到极点了,“我最恨人家逼我!你招是不招?”说着,爱夜拿起那个大钳子,猛地往炉上一砸,“不招马上把你烫成红烧猪蹄!”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哐当哐当的打斗声,“劫狱了——”“劫狱了——”还伴着慌张的喊叫。
爱夜一惊,一支冷箭嗖的由头顶飞过,钉在了墙上。
一行人冲进了牢房。
“别过来!你们过来我就烫死他!”爱夜立刻操起手中的“大钳子”,在那个人胸前晃荡,笑着威胁道。
他们却依然一步步逼近,只是速度减慢了。
“喂!再过来我就烫死他!听不到是吗?”爱夜大喊。
外面依然打斗声不断,还不停有惨叫传来!今天运气这么好,碰上这么好玩的事!
突然,眼前白光一闪,爱夜右臂往旁一闪,假装受伤,然后“哐”的一声,东西掉地,爱夜倒向一边。
血——他的手臂流血了——!!!
“救护车——我需要救护车———”知道是自己在开玩笑,哪有人会理他?
“主子,我们来迟了。”
“主子啊,你这么会提前出来了呢?如果不是国师大人通知我们,后果不堪设想。”
“说来话长...…”那男子一开口,所有人都震惊了,当然不包括爱夜。
“主上!你能说话了?”
“......”所谓的主上没有说话只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爱夜一瞧,这还得了,他不是男尸吗?心里呐喊着:“我的尸哥啊!我刚才居然没有救你,真是错过了英雄救美的好机会了啊!”
“是啊!估计是这玉泉国的国师‘治’好了我,我一定要抓到他,好好谢谢他!”御君气恼,他——大启国的皇帝居然被一个男人给上了,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全身裸体,衣物全洒落在一地,那夜的情景他还是有点印象的,只清楚的记得对方叫爱夜,胆敢如此碰他的人,他定不轻饶。走出洞下山后,听闻玉泉国的国师是奇人而且正巧就叫爱夜,他查了下,国师就住在红莲府邸,于是晚上决定探个究竟,却没想到没当成刺客抓了起来。
估计这尸哥还在记恨那日的奸尸之仇啊!
不远处是那群人的对话,还有链子被断开的哐当声。
“这个是谁?”
爱夜脊梁一愣,“哈——哈——哈——哈——”大笑着站起。
他们有点懵了。
爱夜止住笑,噙满热泪的走上前,张臂高呼,“兄弟们,你们总算是来了啊!请原谅我的情不自禁,我太高兴了!我真的太高兴了!!”
爱夜正准备拍一个人的肩膀,他倏地闪开,瞬间一把剑架在爱夜的脖子上,“你到底是何人?”
我的妈!开开玩笑何必这么认真,爱夜避开锋利的剑刃,用胳膊肘撞上他的胸腹,满脸轻松的嘿嘿直笑,“这是干啥呢?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得自家人不是?国师大人最近还好吧?还有没有便秘?腿还抽筋吗?哎呀,他老人家不会晚上还尿频吧!”爱夜夸张的一拍掌,笑得跟中风似的。
那群人一时间都愣住了。
爱夜收住笑,感慨道,“哎,自从被派来做卧底后,都有多久没见了,真是怪想他老人家的!”
这一声唏嘘,热泪都淌下来了,爱夜边擦边说,“兄弟们别见怪,我就是太激动了……”
“为什么没听国师大人提过?”
“卧底是何等机密的事,怎么能提呢!”爱夜甩下一个你们真不懂事的眼神。
“主上?”他们在征询那个半死不活的人的意见。
爱夜赶忙看向他,“你看,我刚刚都不舍得对你用刑,是吧?”
“带回去,问过国师就知道了。”
然后,爱夜就被他们一路拽着飞出了大牢。
“大胆刺客!站住!”不远处传来叫声。
须臾,大批侍卫追击而至。四处顿时一片刀光剑影,那个抓着爱夜的人也将爱夜甩下,专心应战了。越来越多的侍卫如潮水般涌来。可刺客的数目竟也在增多,靠!人家是皇帝嘛!肯定多点人来救了。
“弓箭手准备!”只见四周突然黑压压的围了好几群手持弓箭的精兵。
真是的,再这样玩下去这些刺客根本就逃不掉啊!他还想跟着尸哥游山玩水的呢!
看来只有自己帮忙了,爱夜悄悄的在一旁捡了几颗小石子,点住了弓箭手的穴道,顿时围着他们的弓箭手全傻傻的站立在那一动不动,而尸哥的人则愕然的你望我,我望你。
“怎么?这次来还带了高手?”
“我不知道这件事。”
这些傻子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走!正是正主不急,急死了爱夜。
“我们走吧!”只听见一人这么说着,所有人根本就忘了爱夜这号人了,真是的,这些人不是挟持他的吗?怎么不管他就走了?
不管了,爱夜不管是谁,死命扯着对方的衣角,跟着对方一起逃跑,汗!这样算不算是被挟持啊?
等跑了一段路,那人停了下来,所有人也跟着停了下来,“你干嘛扯着我?”
“这!”爱夜傻笑着,“不是我扯着你啊!是你挟持我啊!”
睁眼说瞎话!所有人都看见爱夜死扯着对方的衣角,就算现在还扯着没有放。
“呵呵!”爱夜继续傻笑。

大家面面相觑,“这人难不成是傻子?”
“......”尸哥望着爱夜,心想着如果他真的是个傻子,那在地牢里,他跟一个傻子较劲‘吐口水大赛’那岂不是更像傻子。
“谁是傻子啊?”爱夜没好气的翻翻白眼。
大家又是面面相觑,“这个人该怎么办?”
“把她扔到这算了!”
“......”咦?这话什么意思?不会是分道扬镳吧?那不行,他还要去大启国玩玩的呢!
见他们要走,“等等!”爱夜又随便扯住一个人的衣角,“他们可能还会再追来的,我跟着你们走吧!他们追来了你们也可以把我当人质是吧?”
“这!”那人为难的望了望御君。
“好!就让他跟着。”御君说。
说完几人马上跨步而出,可真是雷厉风行。
诶诶,别忘了我啊!爱夜拉住御君,可怜兮兮的说,“我不会武功,脚跑累了,你背我可好?”
“……”所有人都不讲话,望着御君。
“你要我背你?”御君眼瞪得有铜铃大。
“是啊!”爱夜凑到御君耳边,小声的说:“你不背我,我就告诉大家,你在地牢里和我玩‘吐口水大赛’,你现在满脸的口水都是拜我所赐。”
御君咬牙切齿,小声道:“你好样的,你等着!”无奈,只好蹲下身来。
爱夜顿时毫不客气的蹦上了他的背。几个人随即飞上半空。
苍天啊——大地啊——
大启国的皇帝在背着我飞啊——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夜风在爱夜的耳边穿过,带起尸哥的长发,拂过爱夜的脸颊,哦,好香啊——尸哥哥哥,你用的什么牌子的洗发露……
爱夜贪婪的嗅着御君身上的清香,伏在他耳边,很轻很轻的说,“你真的好美好美!”生怕声音大了点,就会惊落一地星芒。
而后,爱夜实在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自己,嘴唇在他的侧脸上轻轻碰了下。“呵呵!”明显感到背他的尸哥想把他一把甩出去,爱夜死命的搂着尸哥的脖子,不让他得逞。
第三十三章 ·研磨
第三十三章·研磨
本来还想去大启国玩的,但是尸哥坚持不抓到玉泉国的国师也就是他爱夜就绝不会回大启国,汗!不就是被上一回吗?有必要如此记仇吗?
最后大家都随便找个客栈休息了。
幽香宁静的客房中——
“你们想找国师是吧?很简单啊!我认识国师啊!”爱夜巧笑倩兮的说。
“你认识国师?”大家又是惊讶。
“我写封信给他,他就会马上来见我了。”
“真的?”
“就这么简单?”那他费那么大的劲探府邸......
“你写信给他你确定他能出来?”
“那当然!”爱夜走到书桌上铺了一张宣纸,抬起头,朝御君微微一笑,“还不过来研墨?”
“你要我研磨?”御君一脸惊讶,他堂堂大启国的皇帝,居然敢要他伺候研磨?看来不给这小丫头一点教训,她就更加放肆,“你胆敢......”
一旁的人假装没看到,心里想着,有这女子在还真有趣。
“说起来在牢里......那个......什么口水.......”爱夜故意笑着说着,却见御君立马拉下脸,“你最好是能把国师引出来,要不然......”
“这个你大可以放心!”
御君跑到桌后,看到那个四四方方的砚台,拿起墨块就捣鼓了起来。他以前是皇帝,哪轮得到他来研磨?
“嘿嘿!你不会不懂吧?”爱夜嘲笑道。
“我会不懂?不就是研磨吗?”小小的研磨能难得了他?虽说砚台以前看到过,却没碰过,更没有研过什么墨了。但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啊,不就是拿着那个块块推啊推撵啊撵的。
诶?怎么没有出墨呢?御君皱皱眉头。
爱夜在一旁看得快憋不住笑了,装吧,加水都没加,还装行家。
御君正纳闷时,身边多出了一只手,将少许清水加了进来。御君这张俊脸腾地红了……
“咳,咳咳,我就先试试这个墨块好使不。”御君朝那个满面柔和静静微笑的爱夜干咳两声,就开始大刀阔斧的研磨起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半天没效果呢?御君越急磨得越用劲越快速,靠,还就不信搞不定一个砚台了!
哈哈哈!爱夜快笑出声来了,估计其他人也在努力的憋住笑意,这尸哥还真是可爱。
“滋”的一声,一股墨汁飞溅而出——
罪魁祸首很及时很猥琐的避开了,但却喷的满桌子都是。
……这下尴尬大了,御君想着,偷瞄了一旁的其他人,却见他们一副各自聊天样才稍微放心。

“我……手生,手生……嘿嘿。”御君朝那个也避到一边幸免于难的人干笑,望着桌上的秽物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看来要换张纸了……嘿嘿。”爱夜因为强压住笑,说话有点不顺。
收拾好现场后,一是不服输二是下不来台的挫人御君,卷起袖子,深呼吸,打算再度与砚台干仗。
“你稍等片刻,这次肯定马上就好。”御君信誓旦旦的保证,再度握上了墨块。
汗!貌似他是和砚台耗上了?
正在这时突然跑进来一个人,“主上!我查出来了,据说国师被一群人劫狱给挟持走了,现在下落不明。”
汗!爱夜偷偷瞟了他们一眼。
“劫走了?这么巧?”
更巧的劫走的正好是你们啊!笨!
“知道劫走的是什么人吗?”
“听说是刺客!”
汗!他们好像还不知道!
“什么时候劫走的?”
“正巧和我们去救您的是同一天!”
汗!
“你再去查查,是什么人劫走的,最好是弄一张国师的画像来!”御君说。
“是!”那人恭敬的退了出去。
第三十四章 ·调戏夜闯黑衣人
第三十四章·调戏夜闯黑衣人
月光下的庭院,空气冰冷,爱夜站在窗前望着空中的月亮,感受着诗人的情怀。
“?”有人进了屋,带着浓烈的杀气,月光中寒光一闪直逼爱夜这边来,爱夜假装不知道,被人捂住了嘴巴和眼睛,利刃便在喉头停了下来。那人的呼吸急促还带着血的味道,想必内外都受了重伤,爱夜感觉有湿漉漉的东西落在他身上,透过衣服渗到皮肤上,是那人温热的血。
“这位大侠你不觉得这样很没有礼貌的吗?”话才刚说出口,满意的看见身后的那人突然倒地,呵呵!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夜闯我的房间。
揭开那人脸上的黑布,呵呵!长得还挺不赖的嘛!五官俊朗,体型匀称完美,刀削般的五关棱角分明,浓黑的眉,高挺的鼻子,漂亮的嘴巴,呵呵!一大帅哥啊!
“呵呵!接下来我要帮你上药了哦!”爱夜对着昏迷的帅哥自言自语的说着,受伤部位在上半身,但是爱夜明显要占他便宜把他全身的衣物都剥光了,呵呵!无可挑剔完美曲线身材,古铜色的肌肤透着男性所独有的魅力,健壮的胸肌更是如苍劲有力的磐石,腹部那几块厚实突兀的肌肉浑然一体如连绵起伏的山脉,透着强有力的男性特征。忍不住再往下一瞄,爱夜顿时有种快喷鼻血的冲动,望着他雄壮的私处,如霸气十足的苍鹰在傲视群胸,爱夜的眼睛停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久之后那黑衣人醒了过来,望见自己被剥光了衣服坐在椅子上,双手被反剪绑在身后,他强迫自己要冷静。“你想怎么样?”
“这个嘛……让我考虑考虑先。”爱夜得意的看着那个黑衣人,眼神故意在他身上流动,在某处还停留了片刻,此时,黑衣人的双腿被迫拉开绑在椅子两脚,私处毫不保留的暴露在爱夜面前,似乎发现了爱夜的眼神,他脸有些臊红,不自在的想合拢腿,但被绑着不能如愿。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冷冷一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说!我要不要把你交出去呢!”爱夜毫不客气的回击。
“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他看向爱夜的眼神满是仇恨,“就算你不杀我,终有一日,我也会杀了你!”
“哟,怎么着,说真的我还救了你一命呢!”爱夜挑眼看他,坏坏的笑了,三两步走上前,抽出折扇,挑起他的下巴。
“哼!”
“呵呵?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死!第二,从此做我的……小妾”爱夜狡黠的一笑,有点坏又有点痞。
他脸色顿时一变,满眼被羞辱的愤慨,“荒谬!你杀了我吧!”
“呵呵!这玉泉国不是女娶男嫁的吗?”看来他并不是玉泉国的人啊!
“你做我的小妾我都未必答应。”
早料到是这种反应,爱夜不慌不忙的一笑,道,“好,死了也好,可以跟你家父母二老还有你的爷爷奶妈你的师傅你出世不久的小妹妹你的七大姑八大姨等等等等,全家十八口一道下黄泉。”
他一惊,如若不是被绳子层层绑住,怕是要跳起来了,“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爱夜悠哉的坐到他对面,胡乱扯着:“皇上给我一万精兵,去将齐天阁彻底剿灭。已经有被俘的人,把你们那里的地形精确的描绘出来了,甚至连你的族谱都丝毫不漏的上报。皇上说了,一个活口都不留。”齐天阁可是他刚才帮昏迷的他换药时,听见他一直叫的名字。
爱夜看着他彻底苍白的脸,笑得愈发得意,看来,他的猜想是正确的,这个男人是大齐国的人,是来刺杀皇上的,“一万训练有素的精兵,而且不乏大内高手,对付你齐天阁,绰绰有余吧。”
他颤抖着唇,脸色苍白如纸,眼里满是绝望和悲愤,良久,他仰起脸,轻声道,“孩儿无能……”
回过头,那还沾有湿润的眼睛,目光如雷电般狠刺向爱夜,“杀了我吧!”
“干嘛用这种仇恨的眼神看着我啊?发号施令的又不是我!”爱夜别过头,语气傲慢道,“不过呢,如果你甘愿做我的小妾,我倒是可以考虑救你全家十八口,怎么样?”
“你……”他愤愤的瞪着爱夜,目光似要喷出火来,“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羞辱人是你的乐趣吗?”
“呵呵!那也要看对象了?如果我救了你的家人,你当然要以身相许了,对吧?”爱夜笑道。
“从来只有女人为男人当妾,何来男人给女人做妾之理?你让我堂堂七尺男儿做你的……”他一顿,咬牙道,“你不如杀了我!”
爱夜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呵呵!我乐意!我高兴!我就是想要你做我的小妾。”爱夜一声哼笑,昂扬道。
“疯子!”他低声咒骂。
“呵呵!你全家十八口在菜市口被凌迟处死的时候,我一定会带你亲自去参观的。”爱夜冷笑。
“你……”
“不肖子哦!你把自己看得比全家性命还重要,你父母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不知好歹的东西?它日他们到九泉之下得知原来是你这不肖子见死不救,将会多么……”

“够了!!”他猛然一声低斥。“就凭你?你能救得了他们?”
爱夜道,“如果我说,我可以叫凤凰宫的人,甚至宫主夜魅出手救人呢!如果还不行叫玉泉国的红莲将军,再不行,叫圣教教主去帮你,还是不行的话我出动蟠龙会里所有人,这样你放心了吧?”
“你?”黑衣人一副不相信的模样,“你是什么人?怎么认识他们?”
“我就告诉你好了!”爱夜挽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发出奇异光芒的蟠龙图案。
“蟠龙王?你是蟠龙王?”黑衣人很惊讶。
“呵呵!蟠龙图案,可没人能假冒的。”语毕,爱夜用手抚摸了图案上的龙爪,龙居然动了起来。“凤凰宫是蟠龙会的一个分堂,这个你应该听说过吧?红莲将军嘛,我是玉泉国的国师,再者红莲是我的情人,这个你应该也听说了吧?至于圣教教主他是我的影卫。其实,以我一个人的力量就可以救人了,如有意外,大不了,我出动蟠龙会的所有人,这样你放心了吧!。”
“你真的是蟠龙王?”
“如假包换!”
“可是你......?”
“我当然是男子了。”爱夜卸去易容术,露出他帅气的脸坏坏的笑道。
“你是男子?你还要我......?”
“男子怎么了,我就是喜欢男的,你应该也听说了吧!蟠龙王喜好男色。”
空气寂静了良久。
“……好。”他突然一声轻叹。
“好什么啊?”
“我答应你。”他垂下头,低低的说,“只要你能救他们……”
爱夜双臂抱胸,得意的看着他,嘴角上扬,“答应我什么?”
“答应……做你的……”他极其极其艰难的深呼吸,还是没能将话说出来。
“做我的什么?”爱夜拿扇子挑起他的下巴,特邪恶的笑,“说啊!不说出来我怕你不知道呢。”
“妾……”在咬出这两字后,那张脸庞已经是乍红乍白乍青乍紫,好似开了个染坊,其壮观简直难以用语言描述。
为了顾及他支离破碎的自尊心和所剩无几的颜面,爱夜扭过头才开始拼命偷笑。
待平复后,爱夜帮他解开身上的绳子,笑嘻嘻的说,“这样才乖嘛。”
那黑衣人得到自由后连忙捡起地上的衣服穿戴在身上,爱夜见了也只是有趣的笑笑,并没有阻止!
然后,爱夜在房间里左翻右翻找出一尊观音菩萨的佛像,放到窗前,自己搬把凳子坐在窗边,指着他说,“你,过来,跪在这里,对着我,对着观音,对着皇天后土发誓。”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啧,原来这么没诚意啊!那算了,你跟你全家十八口在菜市口见吧。”爱夜起身,不咸不淡道。
倏地,他猛窜上前,一把掐住爱夜的脖子,眼里射出冷冽寒光,“信不信我马上杀了你?”
“呵呵!”爱夜媚笑的眼神一凝,顿时,黑衣人胸口剧烈疼痛,表情很痛苦,“你......你做了什么?”
“我?不要忘了我是蟠龙王,我好心的提醒你,我浑身都是毒,如果没经过我同意的话,最好不要碰我,我只要催动体内的剧毒,你就立即中毒身亡。”
黑衣人痛得抚着胸口扶在桌上,头上冷汗都出来了,那表情看了真让人怜惜。
“好了,这次就放过你!”语毕,爱夜伸手抚上黑衣人的胸口,见状,黑衣人作势要甩开他。
“不准动,除非你想一直这么痛下去。”
闻言,黑衣人不再反抗。
爱夜满意的道,“我疗伤必须要脱衣服才行。”语毕,爱夜伸手解开黑衣人衣带子,外袍立即脱了下来,露出性感的胸膛,“呵呵!知道现在要脱的话,刚才你就没必要穿了!”
闻言黑衣人脸色很难看。
爱夜见他很痛苦,便不忍心再开他玩笑,于是,伸手抚上他胸口,只是在他上面停留了片刻,黑衣人便觉得不痛了,他不得不承认这蟠龙王果然厉害,恐怕普今天下没有几个是他的对手了吧!
“你已经严重的挑战了我的耐心,再不跪下发誓,就算你以后哭着求我,我也不会救你全家了!”
空气又寂静了良久。
“咚”的一声,他跪在了爱夜跟前,发丝覆落而下,爱夜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那一瞬间,爱夜有那么点点的愧疚和心疼,会不会做的有些过分了呢?
“你要我发什么誓?”他沉声道。
“说你永远跟着我,尽心尽力的服侍我、保护我,从此你的眼里、你的心里都只能有我,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绝不能有二心,如违此誓,天打雷劈,五雷轰顶,死后还要打入十八层地狱,上刀山,下油锅,永不超生!”
当他将爱夜的话重复了一遍之后,爱夜却乐不起来了。因为他的话语仿佛字字泣血,看来真是为难他了。
爱夜收敛了那让人气愤的嘴脸,温柔的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呀?我还不知道呢。”
“……战云。”
“战云!”爱夜打个响亮的手指,起身上前,蹲在他身边,轻佻的抬起他的脸庞,无视他眼中如利箭般射出的怨恨和戾气,嬉笑道,“我的乖乖小妾,要听话哦!”
他的脸霎时又是阵红阵白了,眼里暗潮涌动,满是隐忍。可却看的爱夜更想欺负他了!
眼看天色不早了,爱夜伸了个懒腰,“今天晚上你就和我一起在这里休息吧。”
等他们两都各自洗完澡后,爱夜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床上。
“小云云,不要板着一张脸嘛!我以后会好好疼你的!”

那边人没有吱声。他的头发随意的在脑后挽起,身上穿着素白的亵衣,出浴后清爽的模样倍加帅气俊朗。
爱夜尽情的欣赏着美色,看够了后趴在床上懒懒道,“过来给我捶背。今天忙活了一天,累死我了。”
“快点啊!”爱夜催促道。
战云无声的走了过来,不太情愿的捶着。
“诶,轻点轻点,你想谋杀亲夫呢!”爱夜不满的叫嚷,半晌,又道,“重点,这也太轻了,一点力量都没有。”“好,这样还行,继续保持……我没喊停你不准停哦……”爱夜舒舒服服的享受着这种神仙般的快感,嘴里嘟囔着。
泡了个澡,又在柔软的被褥里享受着这种惬意的感觉,爱夜的意识很快就迷糊了,反正他浑身是毒,又没几个人是他对手,所以他都是很放心的睡觉的。
冷不防被一阵寒风吹醒,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了,他居然还在按摩,呵,这小子还真老实啊!
爱夜心一软,挥开他,“好了,你也上来睡吧。”说着,拖着他就往床上拉!
让在他在爱夜身边躺下,为他盖上被子,然后手搂住他的腰,脸靠在他胸口处,“不准动哦!”爱夜的手越来越不安分,经过他的腰,来到他的小腹,刚要伸进他裤头,手却被却被黑衣人抓住,“怎么?可别忘了你是我小妾。”
“我知道!......我还不太能适应,下次......下次吧!”
“呵呵!好!”这次就放过他吧!
第二天,当爱夜醒来的时候,发现床上没人了。
爱夜正犹自揣测非非时,房门“吱”的一声被推开。
爱夜眯着惺忪的眼睛看过去,战云沐浴在晨光中,穿戴整齐,看样子早就起床了。
“起的真早!去叫早点来。”说完,爱夜就翻起身,洗漱去了。
等爱夜再坐到桌前,上面已经摆好各种点心。
爱夜边吃边说,“今天我就要出发去大启国了,可我又不好带着你。”爱夜想了想,道,“这样吧,你自个儿单独上路,到时候我们在大启国会合。”
他略微颔首。
第三十五章 ·臀部按摩
第三十五章·臀部按摩
“皇上,已经查到国师的画像了。”
“哦!快递过来让我看看。”御君连忙说。
爱夜心里想着,这下死了,还想再玩玩的呢。
御君一见画上的人,脸变得五颜六色,还真是好看啊。
“我怎么瞧这国师那么像你呀!”御君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啊?是吗?我来瞧瞧!呵!还真有几分像啊!”
“你们所有人给我出去!我有些事可要单独和这位国师谈谈!”御君一副吃人的模样却又微笑着,那样子还真是滑稽啊!
“是!”所有人都见情况不妙,都溜之大吉。
房间里只剩下爱夜和御君在哪里大眼瞪小眼。
“呵呵,皇上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当然是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啊!”他皮笑肉不笑。
“呵呵。”爱夜继续赔着笑,怎么这客套话听起来那么别扭呢。
“你是否应该解释一下?”他放下杯子,视线终于看向了爱夜,那眼光,不咸不淡。
“……解释?”
“还装蒜!”御君的声音骤然变冷,“尸体你都奸,你还真不是普通的好色。”他冷冷道,四周的空气温度大幅度下降。
爱夜悄悄观望着他的脸部,零下摄氏度,“我,这不是为了救你吗?”
抬头,正对上他的视线,俊朗的脸庞表情冷峻,眼里蒙着层愠怒,很薄却很犀利,与以往那种模样完
全不是一个层次。
“救人要摸的吗?”
“大不了我也让你摸回来不就行了!”说着,爱夜走过去趴在御君的大腿上,拉着的他的手就往自己臀部摸去。
“你——”御君的脸色潮红,神情奇怪。
爱夜看他呆呆的,在他猝不及防间咬上他的大腿。
“你……”他一顿,伸手就拽爱夜的衣领。
“皇上!”“皇上!”与此同时,两个侍卫以风一般的速度冲了进来。
画面定格在那一瞬,爱夜横趴在御君腿上,两只胳膊还牢牢抱着他的一只大腿,他的手正停在爱夜的屁股上……
爱夜和御君同时扭头看向来人,他们正瞪大眼看着他们……相对无言……
多么宁静的一刻。
“咳……咳咳!咳咳咳!”御君剧烈的咳嗽声,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
“皇上啊,这臀部按摩法实在太好用了,我这会儿胸也不闷了,气也不喘了,嘿,连牙都好使了!”
爱夜表情无比舒畅的由他身上爬起来,抡抡胳膊,甩甩小腿,冲那两个傻眼的小将笑笑,“老毛病了……内啥,你们可曾有胸闷气喘,恶心干呕,喉咙有痰咳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就找皇上给你们按摩一下臀部,马上药到病除。”

那两个侍卫嘴角抽搐着。
爱夜又朝皇上拱拱手,满脸感激,“皇上,大恩不言谢啊!我以后还劳烦你多帮我按摩按摩了。”
御君的嘴角抽了抽,煞有其事的回道,“国师客气了。”
他转头看向那二人,挥手道,“下去吧,没有我的传唤不要随意闯入。”
“是。”两人飞也般的闪了。
转眼帐内又只剩下他们二人。
“我屁股刚才被你弄疼了呢,不如......”
“够了!”
“干嘛那么凶啊?”这样就生气了?
就在他们在房里生气时,外面突然传来“噼里哐当”的混乱打斗声……
御君对爱夜道,“你呆着,我出去看看。”他迅速说道,拿起剑就飞出了房。
爱夜也也马上跟了出去,有热闹当然要看啊!冷风迎面扑来,眼前一片刀光剑影。爱夜见了那叫一个兴奋啊!看得手都痒痒了。看来这些人都不赖啊!御君赶去后,马上与那些高手周旋起来。只是御君不是他们的对手啊!眼见御君似乎越来越吃力了。他以一敌三,对方都是高手,其他的将士还没有能分身帮忙的。
呵呵!那我来帮你好了。爱夜冲进房间里,翻出个大脸盘,拎着它利索的爬上房顶端。
爱夜取下随身携带的拂尘,重重敲击脸盆,扯开破锣嗓子嘶嚎,“加油加油加油!
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好男儿加油加油!H.E.R.O向前走!
青蛙变王子的时候!yeah!yeah!yeah!Oh!oh!oh!
好男儿加油加油!H.E.R.O笑傲游!
站出来英雄般风流!yeah!yeah!yeah!GO——”
史上最彪悍的拉拉队横空出世!
每一声都是超高音,每一声都可媲美咆哮,在这肃杀的战场中,效果可谓石破天惊。
“H.E.R.O你们是民族英雄!
H.E.R.O爱夜来为你们加油!
万千群芳为你们呼吼!yeah!yeah!yeah!oh!oh!oh!
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爱夜激情飞扬的歌声穿进那一片刀光剑影。唱的热血沸腾时,爱夜手舞足蹈都快要跳下去了。
“H.E.R.O你们是民族英雄!
H.E.R.O爱夜来为你们加油!
万千群芳为你们呼吼!yeah!yeah!yeah!oh!oh!oh!
H.E.R.O加油加油加油!
H.E.R.O加油加油加油!
万千群芳为你呼吼!yeah!yeah!yeah!oh!oh!oh!
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在爱夜敲锣打鼓的激情献唱略微改编的花儿的《加油歌》后,爱夜方士气显然高涨起来,那些打杀的小胳膊小腿更有劲了,大刀挥起来也更有派了,嘿嘿。
倏地,两道凛冽的目光同时射向爱夜!
一道是一身白衣还脸蒙白布的女人,另一道是御君。呵呵!帮你还不高兴?
“喂喂喂!你们三个打一个,太龌龊了!那个穿白衣服的,看什么看,就你!长的跟被千军万马踩过似的,蒙块破抹布也没用!!御君啊——你可千万要小心!别挑开那女人的面纱,不然那张脸会吓得你手软腿软全身瘫痪!!”
“我杀了你这个小丫头!”那女的倏然转道冲向爱夜,听那语气貌似被爱夜气的不轻啊。
可她这样突然分神,很容易就被人找到破绽,御君一剑挥起,丫顿时血溅三尺。
爱夜继续嚣张的大骂,“来啊来啊!杀我啊!怕了你不成?没人要的老女人母夜叉臭三八,穿着身白衣服扮鬼呢?还以为自己是小龙女啊!”
一道细密的阴风猛然袭来,爱夜凭着本能闪身避开,几根银针钉在了脸盆上。
靠,就这点小玩意也想伤得了他?不过这女人胆敢向他挥针,帅哥也就算了,女人不可原谅。
爱夜怒了,“瞅瞅你自己那一身配置,歪鼻裂嘴、鸭脖鸡胸、水桶腰罗圈腿、脑袋像个棒槌、身体像个锤子!就你光着身子追我两公里,我他妈回一次头都算我是流氓!!女人见了你觉得自己赛天仙,男人见了你立马自阉做太监!三八!哈哈哈……”“噗——”爱夜好像听到有什么东西喷出来的声音,那块白抹布已经染的殷红一片。
气吐血了?反应未免太大了吧!
御君嘴角持续抽搐着,又在她身上削了几刀,另一边夹击的人渐落于下风。
“给我杀了那个丫头片子!杀了她——”那女人声嘶力竭的狂吼,仿佛要用尽生命最后一份力以泄此恨。
呵,这丫头还是个领头人物,她吼完后,其他那些喽喽居然都放下手头厮杀的将士,直向爱夜扑来。
好啊!来追啊!“救命啊——救命啊——”爱夜滚下房顶,左跳右窜,不停大喊。
一道阴风顺着爱夜的眉眼嗖的划下,落到了脖子处,爱夜顿时僵硬了。
“放开她!”两边的声音同时响起。

一把剑架上了爱夜的脖子,而对面,御君手里的剑架上了那个被伤的半残的女人。她那双眼睛死死瞪着爱夜,仿佛要用意念将爱夜撕成千万片。
御君,你会救我的吧?
哦!貌似挟持他的正好是个帅哥哦!爱夜眉开眼笑的对身旁的黑衣人轻声细语,“大哥,剑拿稳了,手可千万别抖啊……”
“放了她,不然我杀了他!”身边的男人一声粗吼,剑刃又向爱夜逼近了几毫米,爱夜已经能感到尖锐细微的疼痛了。
“哥,你当心点,割上喉咙了啊……”爱夜可怜巴巴的说。
“谁是你哥!”他恶声恶气的吼回来。
“哦,姐!姐,你……诶,不对啊,我怎么瞅着你是个男人啊?”
“老子本来就是男人!你……”他手一抖,剑刃顿时更加前进了几毫米,“再废话老子马上将你脑袋削了!”
“我们一起放人。”御君在那边喊道,双眉紧拧,面目冷沉。
“不要管我!”那个老女人却不要命的吼起来,“杀了那个丫头片子!杀了她!马上杀了她!”
你想死我还不想死了,恩.....要不要放毒出来哦!他只要放处身体的剧毒,这里马上就结束了吧?那不多没劲?
爱夜放柔声音,甜甜的哄慰道,“姐姐,怎么火气那么旺呢,对皮肤不好哟。您还有大好青春呢,就这么死了多不值得。我刚刚说错了不是,就您,如果出去裸奔,大街上谁不回头谁他妈就不是个男人!虽说您脑袋像个棒槌,但那是属于您的独特之美啊,别人想还没有呢……”又是一阵飙血的声音,让爱夜惊的停止谄媚。那女的竟主动撞上御君的剑,为自己抹了脖子,临倒下前,她依然用那种“深刻”的眼神看着爱夜,“杀了她,杀了她……”
爱夜顿了下,大姐,我不晓得你承受能力如此之差啊!你若是长得真的很丑,我或许高兴还能治好你不成。
在拿爱夜做要挟下,他们成功的退离了包围圈,御君满面阴鸷的盯着他们,却又无可奈何。
“带这个丫头片子一起走!”几声嗖嗖的,爱夜就被那架着剑的人拎着一起飞起来了,好哦!
“御君,别忘了救我啊——”这是可怜的爱夜留下的最后呼唤。
他们拎着爱夜的衣领一路东奔西窜,最后被他们带进一间古宅内。
“砰!”的一声,他们将爱夜重重摔在地上。
真是的,不知道怜香惜玉啊!
“你们总算回来了!”一个穿着鹅黄绸衣的男子由里面冲出来,身后还跟着一群人。
“情况怎么样……”一群人开始七嘴八舌说长道短,本来看似阴森森的古宅顿时热闹了起来。
敢情这是到了他们的鸟巢了。
“霜霜姐呢?”
“李师姐她……”
“都是那个丫头片子害的!”
突然,四周静下来了。
爱夜十分确定以及肯定,背后有杀气,而且是无数道杀气交织在一起。
所有的气息瞬间全都逼向了爱夜。
爱夜回过头,坐在门槛上,潇洒的一捋刘海,“知道我的真正身份吗?”再抽出随身携带的扇子,刷的打开,在这凉风直卷的夜里,扇了几下。
瞧,朗朗明月下,一个风度翩翩的大侠出来了。
爱夜对那群忡怔着向爱夜行注目礼的人浅浅一笑,“在下乃行侠仗义劫富济贫拾金不昧五讲四美路见不平一声吼风风火火闯九州的江湖人称西方不败玉面小飞侠女是也!”这笑容必须要拿捏到位,让人觉得你很有料。
起身抱拳,拱手,继续保持那抹笑,“今日能够与各位英雄相识,真乃缘分啊!幸会,幸会。”
第三十六章 ·调戏小妾
第三十六章·调戏小妾
起身抱拳,拱手,继续保持那抹笑,“今日能够与各位英雄相识,真乃缘分啊!幸会,幸会。”
“玉面小飞侠?”
“西方不败?”
“我们怎么没听过!”
“我们江湖儿女讲的是一颗侠义之心,哪能一天到晚拿名号招摇?你们没听说过我?诶,那就正常了。正因为你们没听过,才显出我小飞侠真正的低调精神。高手都是深藏不露的,你们地明白?”
那群人愣了一会儿,如果是平常人,此刻真是绝佳的跑路机会。可爱夜是平常人吗?不是。所以,爱夜不肖跑。
“我呸!”一个男人率先反应过来,怒吼,“别听这泼皮丫头胡言乱语!他就是那皇帝的人!”
“对,刚刚就是他把霜霜师姐气死的!”
“不管他是谁,都要杀了他为霜霜姐报仇!”
群情一下子激动起来了,爱夜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就像面对一群愤怒的屠夫待宰的羔羊。
“我杀了你为师姐报仇!”那个最显眼最招摇穿鹅黄色衣服的男人猛地拿剑朝爱夜刺过来。
爱夜一惊,凭着敏锐的反应迅速后仰,轻松的避开那夺命一剑。可他手腕一转,就要再度杀来——
此时,那锋利的剑尖离爱夜的喉咙只有零点零一米,爱夜全身的血液都激动的直往上涌,来啊!来啊!兴奋啊!
“住手!”在那把剑离爱夜的喉咙仅距零点零一厘米时,另一把剑如救世主般出现了,及时抵住了它的刺入。
当爱夜挪过眼神,观看上天是派何许人来拯救爱夜。
两道身影如旋风般在庭院里噼里啪啦打起来,快的让人都看不清模样,不过那不包括爱夜。

“你为什么护着她?”
“不关他的事。”
战云啊!他是真的想救他呢!还是怕他杀了他们啊?
不一会儿,他们就已处于休战僵持状态。爱夜马上跑过去躲在战云身后,心有余悸的说,“乖乖,还好你来了!”
“战公子,你为何护着一个皇帝的人?”屋子里的人都三三两两的走出来了,对他们呈包围状。
“谁说我是皇帝的人了?”爱夜一嗓子吼回去,满脸激愤,“我是齐天阁的卧底!卧底,懂不懂?乡巴佬!简直无法沟通!我放弃作为男人的尊严,我背井离乡,我忍辱负重,我苟且偷生,这辛酸、这坎坷,你们能明白吗?!”
“你是男人吗?”
“当然!”爱夜卸去易容术,决定以本来面目示人。
回眸,悲痛又愤慨的看着那群已经忡怔的人,“这次朝廷下令围剿齐天阁,我是用足了功夫费劲了心思才得到领兵的机会啊!本以为能救我们齐天阁于水火之中,可你们……”爱夜翘起兰花指,急剧颤抖的指着他们,眼神满是控诉,“你们却不分青红皂白的把我抓来!”
他们将信将疑的看着爱夜,其中一人出声道,“云公子,他所言可句句属实?”
“少主啊,刚刚要不是你,我就没命站在这里了……”爱夜马上伏在他肩头哀声痛哭,背着那群人的视线,悄悄伸手用力拧上他的腰。潜台词:小样儿,你敢不配合我,你可是我的小妾,对着皇天后土发过誓的!
“是。”他点头,朝众人拱手,“还请各位前辈手下留情。”
“可霜霜师姐的死怎么说?难道就这样算了吗?”又有人不死心的吼道,一看,还是那只黄毛鸭。
爱夜再度探出头,躲在小帅身后道,“那个女人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一没有动刀,二没有动剑,甚至一点武功都不会,只不过是磨磨嘴皮子而已。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找也该是去找皇帝吧?如果不是他把她打成重伤受制于人,她会有求死之心吗?如果没有他把剑架在她的脖子上,她能就那么一死了之吗?你们却说善良可爱冰雪聪明威武不屈的霜霜姑娘就是死在我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獐头鼠目猥琐懦弱的人之手……啧啧!啧啧啧!”
一时间,他们都默了。
“你……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就知道狡辩!”黄毛鸭猛然跺脚。
“我只是说实话。如果你们非杀我泄愤,跟滥杀无辜又有什么分别?”爱夜两手一摊,望天。
“你……”
“小霖,不得无礼。既然他是齐天阁的,也算是道上的朋友。至于霜霜堂主一事,交给教主定夺吧。”一位年长者喝住了他,转而看向爱夜道,“这位朋友,正巧我们教主近日即将莅临。教主他深明大义,一定能给你一个合理的裁决。”
“再好不过了。”爱夜微笑回应,教主?
就这样,爱夜在众人或怀疑或赞叹或痛恨或迷茫的目光中昂头挺胸踢着正步安然的走出重围。
他们派人将爱夜领到一间房内,说是今晚爱夜的居所。屋子又暗又朝,还透着一股霉味,爱夜皱皱眉,暗想,看来这个帮派的经济很是有待发展啊。
次日,风和日丽,天朗气清,还有温和的阳光洒下来。
多么好的天气啊!
可是,爱夜却被人寸步不离的监守着,呵呵!就想守得住他?
看这些人的态度就知道,一个个都明显把他当成斗争对象了。他们就在等他们的教主来了后,下令了结爱夜。
寂静中,房门突然被叩响。
爱夜出声问道,“谁?”以气息判断,是战云?而且还不是一个人。
“我。”战云道。
“进来吧。”果然,来的人还挺多的。
爱夜碰碰刚进来的战云,轻佻的一笑,“嘿,帅哥,今天穿的底裤是什么颜色的?”
他的脸瞬间黑了,别过头不理爱夜。
“说嘛!我很好奇啊!”
“……”
“小战战?小战?小云?小云云?哎呀,我以后就叫你小云云好了,哈哈!”
“……”
“还不说话?啊,我知道了,你该不会是穿着粉红色的小裤裤,所以不好意思说?哇哈哈哈!”
“你够了没有?”桌子被拍的猛然一震,咆哮声响了起来。不是战云,在他就要发飙之前,另一个人提前发飙了,就是那个看爱夜极度不顺眼生怕爱夜跑了非要守在这里的黄毛鸭。
“战公子,你们阁里怎么出了这么个下三滥!”
爱夜理都不理她,只用五分之一的余光往那一扫而过,转而扑倒在战云背上,扒拉着他,模样很傻很天真,语言很黄很暴力,“说嘛!说嘛!不说我今晚自己偷看哦,顺带偷看你的小弟弟,嘿嘿。”
他抖了一抖。
旁边的男人都抖了一抖。
战云憋臭的一张脸,又红又臊,他伸手想要将爱夜拔下来,爱夜顺势抓过,大叫,“哇,少主啊,你都是用什么保养皮肤的啊!好白好嫩哦!”说着,爱夜还在他的手背上摸了两把。
“哗啦啦”一阵脆响,桌子被黄毛鸭拿剑劈成了两半,他怒气冲冲的用剑指着爱夜,“云公子,你怎么惯着这等无耻小人!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他不可!”
“哇——救命啊!”爱夜放声大叫,一个翻身利索的钻进了战云怀中,两只爪子牢牢地攀着他,“少主,救我救我!!”
“你是不是男人?有种就给我出来!”
“就不就不!啦啦啦啦……”爱夜朝他做鬼脸,另一只手伺机在某人胸前摸来摸去。正当爱夜快要探到小坚果在何处时,淫爪被一只钳子制住了。
“莫要过分了。”他有些气恼的低声道。
爱夜吊儿郎当的一笑,凑到他耳边,“过分又怎么样?你可是我的小妾。”
他一颤,手掌猛然用劲。“啊!好痛啊!”爱夜一副吃痛的表情,捶着他的胸膛就喊,“混蛋!谋杀亲……”差点就要喊出谋杀亲夫了,被爱夜及时打住,转而变成娇嗔,“讨厌讨厌!!”

他们两这样在旁人看来,已经完全升华为现场版的断袖调情。
黄毛鸭再也看不下去了,一跺脚,“恶心!”身影就消失了。
另外几个人,有的望天,有的望地,有的看向窗外,就是没人看爱夜他们。
“嘿嘿,你看,他们多善解人意。”爱夜的张扬的滑入战云衣服里,摸到那个粉红小坚果处,爱夜用力一拧,听得他倒抽一口凉气,爱夜又在四周画圈圈。
“休要再胡闹!”他忍到极限,猛地伸手推开爱夜,一张俊脸跟充了血一样通红通红。
爱夜顿时跌坐在地,瞪大眼睛看着他,一层水雾蒙上了爱夜的眼睛,爱夜咬着唇,抽噎了起来,“你居然……居然这么对我……”爱夜猛地号啕大喊。
只见战云面色阴晴不定,默不作声,爱夜由地上爬起来,作势又要往他身上扑。
他一个闪身,避开爱夜的豪扑。
“长老!教主有书信送到!”
“哦!”长老接过书信,看完后若有所思,一旁的黄毛鸭等不及的问:“长老!怎么样?教主有说怎么处置吗?”说完还不忘瞟了一眼爱夜,眼里好似在说,你死定了。
“教主说,霜霜堂主的事不再追究!”
“不可能!为什么?”黄毛鸭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哦!看来自己猜的没错,他们所谓的教主就是圣教教主,也就是寒洌啦!呵呵!这就是为什么他不追究的原因,呵呵!只怕所有人都想不到他们的伟大教主居然是他爱夜的属下,看看,连战云都一副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
“战公子,既然教主不追究,那我们也就告辞了,这几日多有得罪还请见谅!”长老说。
待所有人都出去了,战云便忍不住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说了吗?圣教教主是我影卫!”
“你真的是蟠龙王?”
“那当然,你到现在还不相信啊?”
第三十七章 ·一路享受来到齐天阁
第三十七章·一路享受来到齐天阁
到大启国,齐天阁有一些人已经来接应了,宽敞的马车内。空气沉闷的令人窒息。除了爱夜那个一直冷着脸的小妾,另外几个人也都面无表情。坐的浑身不舒服的爱夜,当着众人的面钻入那别扭小妾的怀中,打着哈欠道,“累了,歇歇。”
对于扫来的目光,爱夜一眼瞪回去,“看什么看?我跟我家少主从小就是这么黏在一起长大的!”
当然,之前有幸看过爱夜调戏战云的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只用那种或同情或不解或惋惜的目光看着他。他依然面色冰冷,倒也很人道的没把爱夜推下去。蜷缩在这谈不上很温暖,却让人莫名觉得踏实的怀抱里,加之昨晚没有睡好,不久,爱夜就小睡了过去。
朦胧间,只觉得身体又暖了些。
浅浅的一觉醒来,睁开眼,正对上一双专注的眸子,那深黑的瞳孔里密密缠绕的是什么东西……竟仿佛能融化漫天冰雪……
一瞬间,爱夜不由得呆了呆。
但下一刻,那双眼睛的主人已经别开脸去。
身上不知什么时候盖了件披风,爱夜像只猫儿般懒懒的蜷在小云云怀里。嗯,这个姿势,舒服舒服啊!
爱夜故意又往他怀里蹭了蹭,一只借着披风的掩护伸入他的衣服里。
他浑身一颤,猛地回眸瞪爱夜。爱夜朝他展露一抹人畜无害的笑,手下却更加放肆的在他肌肤上游走。
这才叫双重享受嘛!我摸,我摸,我摸摸摸——
他的脸色急剧变红,身体一阵阵的战栗着。猛地,他抓住了爱夜的爪子,眼含警告的怒视爱夜。
爱夜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你想要大家都知道我在干嘛吗?”
他的身体顿时僵直了。
爱夜嘿嘿笑着,一边倍加舒适的腻在他怀中,一边继续放纵自己的在那紧致的肌肤上随意溜达,嘴里还哼着大爱的十八摸,“一摸摸上真君的清冷颜,二摸额首间额首间流云炫,三摸眉如剑眉如剑青峰远,四摸金眼线金眼线神光艳,五摸睫羽扇睫羽扇似鸦翅翦,六摸勾魂眼星辰灿勾魂眼星辰灿,七摸飞凤冠飞凤冠山翼展,八摸鬓发鬈鬓发鬈相思缠,九摸玉白微瑕玉白微瑕耳垂软,十摸春风笑浅春风笑浅菱唇边,十一摸颈结玲珑颈结玲珑雪领攀,十二摸银坠闪银坠闪破须臾电,十三摸傲骨铮然傲骨铮然情锁肩,十四摸翻云覆雨翻云覆雨手指尖,十五摸墨氅龙蟠墨氅龙蟠风雷乱,十六摸铠甲寒铠甲寒透心胸暖,十七摸衣轻带缓衣轻带缓沈腰旋,十八摸帅绝人寰帅绝人寰影蹁跹……”哼着爱夜的小淫曲,摸着爱夜的小娇妾,爱夜得意的笑呀,得意的笑。人生啊人生,有美男享受的人生才是人生啊!
爱夜自动无视了某人黑里透红的脸色。
摸摸唱唱,理论与实际相结合,爱夜正不亦乐乎时,马车一个颠簸,倏的停了下来。战云整个人差点跌滚在地,幸好被爱夜及时抱住。
“少主,到了……”外面传来唤声。
众人纷纷下车。
战云趁着他人无暇顾及,瞪爱夜一眼,满是恼羞的沉声道,“从未见过你这么放荡无耻的人!”
“来!抱我下去啊!”爱夜嬉笑道。
“你——?”
“你不抱?那我抱你下去。”爱夜一副说做就做的表情。
战云瞪了爱夜一眼,连忙抱起爱夜下了马车。
“少主,阁主在总堂等着你。”
终于见到那传说的教主了,爱夜异常兴奋。
就这样,爱夜跟着战云一行人,在青瓦高墙之间穿梭而行。
最后进入了一个阴冷的大殿中。爱夜留意了一下,这个大殿门口的牌匾上,写着三个描金的大字,还雁堂。
大殿内宽敞明亮,两侧站满了持枪的壮汉,乖乖,全是男人,太棒了!
“启禀阁主,少主回来了。”

爱夜向殿中一看,只见最前方有两个正座,坐着两个穿青色衣服的帅哥。其中一个皮肤黝黑,面容冷峻,一摆手沉声道,“好,你们下去吧。”
天啊!这阁主也太帅了,爱夜看着只差没流口水了。
再看他身旁的帅哥,俊脸上挂着个似有似无的笑容,似乎发现了他,正打量着他,“少主,这位是......?”
左右下座分别有四个位子,一共有八只帅哥端坐,爱夜依次看过去,不禁热血沸腾。
天呀,华丽的后宫啊,这里简直就是天堂啊!不行了,他就快要吐血而亡了!
十只帅哥都在看着爱夜,爱夜也在一个个评估着他们。
“你是何人?”冷酷的阁主盯着爱夜,目光闪烁。
“我是少主的......。”本来想说是少主的男人,却被战云赶忙抢话道,“他救过我一命!”
这次是阁主身旁的小诱男,玩弄着一缕秀发,凝望着爱夜,双目含情,柔柔笑道,“哦!那你叫什么?”
“爱夜。”
“阁主,看他也救了少主一命,干脆把他留在教中吧?”小诱男转过头,冲那冷酷的教主笑道。
这时,坐在左边第三个位子的黑衣男子忽然冷冷道:“副阁主此言差矣,这人来历不明,怎可留在阁中?怎知不是朝廷的奸细?”
奸细?不好,怎么成了奸细了?原来这小诱男是副阁主。
“哼!玄武护法,你看他细皮嫩肉的,哪里像是奸细了?不如将他赏给我吧,阁主,这样可好?”小诱男说完,又含情脉脉地看向了爱夜,这家伙不会看上他了吧?
“也好,他的住处就由你安排了?”阁主点了点头,沉声问道。
就这样,爱夜就在这里住了下来,经过多方打探高大冷酷的阁主叫做战麟,而副阁主叫做战清,少主就是战云,他们三人是亲生兄弟。左边坐的四个俊男子是四大护法,分别是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右边的四个俊男子是四大堂主,分别是厉风、幽雨、惊雷、玄霜。
好有个性的名字啊,真佩服他们想得出来,爽歪了,这种美男成群的地方,他爱夜可要好好的玩玩。
这天,爱夜偷偷施展轻功飘的般出去了,巧过一扇门前,听到里头传来的对话很是好奇的停下脚步。
“小五,拿着这个。”战清手中夹着一个小纸包,给了一个小厮。
那叫小五的双手接过,道:“这个是……”
“少主带回来一人,你可知道?”
“知道,小的还知道他叫爱夜。”
“今晚你把这个下到爱夜的饭菜里,我自有安排。”
恩?难道这家伙打算用春药来迷奸了他?呵呵!这谁奸谁还不一定呢!
爱夜异常兴奋的观坐着,今天的月亮还真是圆啊!正想着,居然来了一不速之客,出现在他面前的,不是战清,而是面容冷峻,颇具威严的阁主战麟。
咦?他怎么来了,不是应该是战清来的吗?
“爱夜?你怎么了?出了何事?”战麟脸上浮起一抹担忧的神情,一双剑眉微微蹙起。
“没事!,阁主大人,您好像很关心我呢?”
“我……”战麟被爱夜的话问得一愣,目光不住闪烁,“你,长得很像我的……”
“您的?”真吊人胃口,怎么停在这里不说了?
“一位故人。”在战麟叹了口气,便坐下了。
“哦?”真的只有那么简单?不会是情人吧?爱夜想着,拿起桌上的酒一干而尽.
“爱夜!”战麟心中大震,俯下身去拽爱夜,没想到对方却突然间窜了起来,反而将他按倒在地。
“哎?”
望着爱夜绯红的脸颊,和双迷离眼神,战麟心里一凛,颤声道:“你……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突然间……觉得好热!”爱夜喃喃道,额上已经渗出了汗水,对方热热的呼吸吹到脸上,他心中百感交集,怎么回事?这症状怎么那么像中了春药,但不可能啊!他身体里有冰魄寒玉,应该是百毒不侵的啊!爱夜想到这里,立刻静息感觉体内气息,糟糕,今天难道是月圆之夜?现在武功尽失该怎么办?
“你还好吧?”看战麟一脸担忧好似不是装出来的。
“好热……”爱夜感觉他在自己迷蒙的眼眸前迅速放大,可恶!自己真是失策。
此时高大的杨麟被爱夜扑倒在地,而爱夜则骑在他身上,俯下身子疯狂地吻着他,两只手还死死揪住了他胸前的衣服。杨麟面色通红,瞪大眼睛,一副被袭击后的不知所措样。
第三十八章 ·取药
第三十八章·取药
就这样一慢慢长夜过去了,第2天醒了之后,爱夜第一眼就看见自己衣衫不整躺在床上,屋内一片凌乱,被子上几点鲜红的血迹早已风干,却依旧触目惊心!——可恶!难道自己真的被压了?
还没有人敢对我蟠龙王做这种事的,这个仇一定得报。
爱夜想坐起,身上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可恶,自己的身体何时有过这么弱,这次一定伤得很重,得去找点药才行。
爱夜心情极其败坏的出了门,却见两小奴在一旁窃窃私语。
“你知道阁主吗?我今天见他好像受伤了的样子。”
“阁主受伤了?怎么可能?阁主武功高强,没几个人能伤得了他。”
“我也是看见阁主走路不是很顺的样子猜的。”
“........”爱夜一听,眼睛一亮,走路不顺?会不会昨天被压的是他啊!一定是这样,怪不得自己也就是只觉得头疼而已,下身一点感觉都没有,原来被吃的不是自己呀!呵呵!这么说来,他爱夜还是占了大便宜了呢!看来这次是去给战麟弄药而不是自己了,越想越开心。
在爱夜的打听了下,听说青龙护法医术很高,去找他借些治疗外伤的药,总没问题的吧,他好像叫做沈随云,还是四大护法之首呐!

打听到了青龙殿的大概位置,爱夜一路小跑,心情可愉快得不得了。
来到青龙殿大门,立刻闻到了一股浓重的中药味。
正想上前敲门,却听“轰隆”一声,有个高大的青衣男子推开门,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他满头长发乱蓬蓬的,神情也颇为憔悴,下巴满是胡子渣,衣服又脏又皱。这是谁啊?丐帮的?
“哈哈哈!我终于炼成了!”青衣男子仰天大笑,爱夜这才发现,他双眼尤其闪亮,正散放出狂喜的神采。
“请问……”爱夜冲他摆摆手,想确定一下这个人是不是青龙护法沈随云,那天在还雁堂,他记得他也是俊哥一枚没错呀!
没想到,蓬头垢面的青衣男子一看见爱夜,就疯疯癫癫地跑了过来,张牙舞爪地大叫,“我炼成了!炼成了!”
我靠,他到底练成什么了?难道是练成神经病了?
爱夜无奈地摇摇头,正打算闪人,不料这疯子就像饿虎扑食似的,向他扑了过来。
“哎呦!”
疼死我了,可恶的身子,这下摔得可不轻,屁股都变八瓣了,这个大疯子,我跟你没完!
哎?嘴里怎么甜甜的,好像是不错的东西,混乱之际,爱夜一口咽下了嘴里的东西,这才觉得身上好像还压着些什么东西。结果睁开眼又吓了一跳,原来这个疯子的脸和他近在咫尺,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太恐怖了!
“啊!”陡然间,他嘶声大吼起来,那热热的呼吸喷到脸上,把他爱夜恶心的够呛。
倒霉啊,居然被一个疯子给扑倒了,是他蟠龙王的魅力太不同凡响了吗?
“我的金玉丹,你吃了我的金玉丹!”大疯子窜了起来,一只手揽住爱夜的脖颈,另一只手朝爱夜嘴里抠了过来,“还给我!”
天呐!原来自己吃的真的是增加一甲子功的丹药啊!这可捡了一大便宜了。
我在心里想着,对方长长的手指捅入喉咙,弄得他一阵干呕,他这才放了手。
我靠,丢脸丢到家了,本蟠龙王一定要报今天的仇,他发誓!!!
爱夜呕了两下,没有吐出什么,大疯子大失所望,冲上前又要抠他的嗓子,他“嗖”的一声,跳了起来。
“喂!放手!”
他怔了一下,显然被爱夜这声歇斯底里的叫声给吓住了,但是他眼中的恨意和杀气,却越来越浓烈。
不就是吃了一颗丹药吗?没必要这么拼命吧?大不了就当他爱夜欠他个人情了?
“你……你干什么?你是什么人?”爱夜喘了几口气,大声喝道。
大疯子气的不住颤抖,咬牙道:“你……你吃了我的金玉丹,快给我吐出来,不然我杀了你!”
一个疯子,“你凭什么杀我?把你们青龙护法给我叫出来!”
爱夜撸起袖子,准备好好质问质问这个沈随云,怎么随便放了条疯狗出来咬人?
直到这时,才有几个胆大的仆人围了上来,指着青衣疯子小声道:“这位就是……护法大人。”
哎?哎?哎?
我靠,他爱夜彻底服了,原来传说中医术高超的青龙护法,是个神经病,而且还是躁狂型的。
“哼,我炼制三年,终于练成了金玉丹,想不到……”沈随云双目通红,仰天长叹,“竟被你给偷吃了去。”
“哎?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哦!谁偷你的金玉丹了?”他可是正大光明的吃的呢!“是你冲我扑过来,混乱之中掉到我嘴里的。你以为我想吃什么破丹啊?一点都不好吃,比我家乡的东西差远了。再说了,你炼好了丹,应该好好保存,谁叫你举着金丹四处乱跑呢?这能怨得了谁?我还没去卫生部告你呢?要是我吃坏了身子,你可得出医疗费啊!”赖皮是他专长。
沈随云果然被爱夜气得几乎发狂,张了半天嘴也没说出什么来,最后一扬手,带着几个仆人冲回了青龙殿。
这么就回去了?也太逊了吧?本来还想跟他玩玩的呢!不过算了,也看得出来这金丹炼制不易,自己又捡了那么大的便宜,就不和他一般计较了。
爱夜窃笑着往回走,隐约觉得胃中一阵阵的烧灼感,糟糕,难道是丹药的问题,话说他还不太了解丹药的成分,不知道有没有毒?
又走了一段路,那股烧痛感蔓延到了整个肚子,爱夜喘息着蹲了下来,可恶!要不是他现在武功尽失,管他是不是有毒的丹药,他照吃不误。
爱夜忍住剧痛,就觉得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好像躺在一片温暖的云里,有一双温柔细腻的手不时为他拭去额上的汗水。睁开眼,他发现自己正在张柔软的床上,屋内熏香环绕,有个青色人影背对他立于窗边。
是他?战清?
“副阁主大人?”爱夜坐起身,故意很温柔地说道。
青衣男子转过身走到爱夜床前,爱夜胸口一紧,有一瞬间,就那么一瞬间,居然望着他怔住了。
这不是战清,这个人没有他的妩媚之态,也没有他的俊美之情。可是,整张脸庞却透着一股英气,尤其是那双眸子,竟是有着一种慑人的坚毅和执着。
他很干净很清爽,头发也束的整整齐齐,一袭青衫飘逸而轻盈,好眼熟啊!哎?这不就是第一次在还雁堂见到的那个青龙护法吗?那刚才那个人,果然是个疯子吗?
“你是……青龙护法大人?”爱夜见到这样白净可口的帅哥,不禁大有好感。
看看,果然这才是真的青龙护法,刚才那个疯子,真是跟人家没法比啊!
青衣男子关切地凝望着爱夜,那目光炯炯然,灼灼然,不知怎么,爱夜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奇怪,他爱夜居然会脸红?难道和失去武功有关系?他在爱夜床边坐下,伸出手为爱夜切脉,爱夜望着那双修长好看的手,心跳开始快了起来。天啊!自己这样还真像情动初开的少女啊!真够丢人的。
“护法大人,谢谢你救了我,我没什么事了吧?刚才肚子里面好像着了火似的,不过现在已经好了。”爱夜嬉笑着套近乎,“刚才门口有个疯子冒充是您,被我好好地教训了一顿,他还逼我吃了个什么金玉丹,您快帮我看看中没中毒。”
他笑着点点头,张开嘴轻轻说了句话,“爱夜,才刚刚见过面,你怎么就把我给忘了?”
哎?是他?大疯子?我囧!还真的是他——
这回他爱夜可是丢人丢到家了,人家洗个澡,换个衣服,刮了胡子,梳了头发,他就不认识人家了!他蟠龙王的脸,可往哪放啊?
等等,不会是易容术吧?爱夜跳了起来,仔细打量他的脸,摸了摸从耳朵到下巴的皮肤,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你摸够了没有?”


沈随云把爱夜的手揪了下来,脸上的笑容缓缓隐去,“我就是你说的那个疯子,你真不记得了吗?”
爱夜索性任由他抓着我的手,大刺刺地道:“我想起来了,你想怎么样?反正吐也是吐不出来了,你看着办吧。”
反正6天之后他就恢复一百20年的功力,不对加上刚吃的一甲子金丹,那就是一百八十年的功力了,哈哈!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当然他从来就没有怕过。
“是啊,吐也是吐不出了,不过我三年的心血,不能白白浪费在你身上。”沈随云的俊脸向爱夜俯下,双瞳猛地收缩,冷笑道,“七七四十九天之后,药效就会全部吸收入血,到时候我再来取你的血,哈哈哈!”
取血?想得到是挺美的,知不知道,我的血可是很值钱的啊!当然也是很毒的,就看你取不取得了了?
爱夜嘲笑着撇撇嘴,不置可否,沈随云见爱夜没有反应,不禁一呆,又向前凑了凑。
“怎么,你不怕?”
爱夜这才发现,他们的脸已经离得很近很近了,连他眼睛上长长的睫毛,他都能数个一清二楚。
哎呀?竟然他都送上门了,就不要怪他爱夜不客气了。
爱夜贼笑着往前一探,他完全没有防备,被爱夜逮个正着。“啵”的一声,爱夜用力地给了他一记香吻,好棒的触感,好柔软,而且还有点药香味,很独特,味道好极了!
“你!”沈随云捂着嘴惊跳,整张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哇,卡哇伊!
“你做什么?我……我可没有……那种断袖之……”
沈随云啊,这不会是你的初吻吧?要不你怎么窘成这样?太搞笑了!
“断袖什么意思啊?”爱夜故意一脸疑惑,“哈哈哈!我知道了,这个典故我知道,是个很美的爱情故事呐!”爱夜跳下床,一边围着他,一边笑着说,“这说的是一个大王,很爱一个美少年,有一天这个少年枕着大王的袖子睡着了,大王要去早朝,可是又不忍心吵醒少年。怎么办呢?这个大王就用刀子把自己的袖子割断了,没有惊扰少年的美梦,就这样半截袖子上朝去了。多美的故事啊,多感人啊!”
爱夜每说一句,沈随云就后退一步,直到他再也无路可退,被爱夜逼到了窗边,脸色苍白地望着爱夜,仍没忘记捂着自己的嘴。
真可爱,哈哈,他被偷亲之后的反应,也太夸张了吧?
“你……你这个疯子!”沈随云一扭头,从爱夜身边逃开,爱夜追着他,去摸他的脸。
“对了,青……咱们都这么熟了,就不必护法大人的叫了吧。你可以叫我小夜,或者阿夜,咳,阿夜就算了,或者夜夜,随你高兴。我就叫你小青?小龙?小云?你说哪个比较好?”
沈随云越听脸越黑,直到整个脸都被黑线覆盖,哈哈,太好玩了。
“我先走了,会派人送你回清风苑。”沈随云阴沉着脸,终于也弃械投降了,推开门嗖的一声消失了。
在他的地盘,居然被爱夜给吓跑了,真逊真逊,早知道刚才再多捉弄捉弄他了。
爱夜在青龙殿里面小小的参观了一下,这次沈随云学乖了,个个房前都派了守卫,像个雕像似的杵在门口。
呵!不会是怕了他了吧?
第三十九章 ·收徒弟
第三十九章·收徒弟
回来的路上,听见了阵阵悠扬的笛声传来,是谁在吹笛子?
“你是?”紫衣男子,身材颀长,面容俊秀,一双澈黑的眼睛正盈盈凝望着爱夜。
哦对了,这就是那个幽雨堂的堂主,听说他叫南宫澈,酷爱音乐字画。
南宫澈手持玉笛,说道:“你是?”
“我是爱夜。”居然会有人不记得他了,有没有搞错。
南宫澈似乎没将爱夜放在心上,只是皱了皱眉头,明显是于爱夜的打扰不太高兴。
爱夜再仔细一看,桌子上摊了笔墨纸砚,上面鬼画符似的写满了东西,难道是乐谱?
“呵,堂主大人,刚才的曲子真是好听!”
南宫澈翻翻白眼,好似在说,废话!他也算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啊!南宫澈显然不明白什么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上下看了看爱夜,一点都不相信。“难道你会作诗?”
“嗯,正是。”爱夜看着另一个桌上摆着饭菜,自己倒是有点饿了,端起托盘,先夹了几口菜,就着米饭下了肚,立刻食欲大增。“看到什么我就能作什么诗,比如这碗饭。”爱夜用筷子夹起一口米饭,长叹一声,缓缓吟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说完之后,爱夜眯着眼偷瞧南宫澈,只见他身体剧烈地一颤,面色瞬间变得苍白,口中喃喃低语,似乎在复述着什么。
南宫澈这时扬起头,神情激动地冲爱夜扑了过来,两只手死死扣住了爱夜的肩,大声叫道,“你收我为徒吧!”
爱夜望着眼前紫衣飘逸的俊美人儿,这只美人又和战清、沈随云都不同,清秀文雅,书卷气浓重。尤其他很喜欢他的眼睛,澈黑澈黑的,像是初生的婴儿似的,真嫩啊!
“如何?夜……夜公子你有旷世奇才,却深藏不露,真乃当世奇人也!试问我南宫澈,何日才能写出如此佳句?哎!”
“好,我答应你就是。”我笑着点头。
“既如此,徒儿拜见师父!”南宫澈大喜,一掀衣摆就跪了下去,还要磕头。
“别别,不必行如此大礼。”爱夜把他扶了起来。
南宫澈喜笑颜开,拉着我的手道:“那可选良辰吉日,再行拜师大礼,今日师父饿了吧,去徒儿的房里小酌一番如何?”
“啊……这个……”
爱夜假装犹豫了一下,南宫澈却已经拉着爱夜,走进了屋。
幽雨堂的装修让他满意了一些,大概因为南宫澈是个这样喜欢音乐字画的人吧,整个幽雨堂都背亭台水榭所环绕,有种到了江南水乡的感觉。
南宫澈备下了一桌酒菜,很对他的胃口,几杯酒下肚,爱夜先有点晕了,不过南宫澈也比他强不到哪去。
“师父,能遇见你真是太好了,我……我敬你!”
“好好好,你也喝。”爱夜决定不再喝了,他现在这个身体可不似平常,开始偷偷地把酒泼到地上,南宫澈也并未发觉。
“师父,值此月明星稀之夜,酒兴正酣,何不再赋诗一首?”南宫澈推开窗子,柔媚的月光立即似泉水般涌了进来。

“师父,师父!”南宫澈坐到爱夜身边,轻揽住爱夜的肩,他脸颊绯红,看得出来已经醉了,“快赋诗一首啊!”
爱夜望了望月亮,举起酒杯吟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南宫澈怔住了,仰头望着皎洁的圆月,喃喃道:“低头……思故乡。”
“呜呜……”
耳边传来个压抑的哭泣声,爱夜错愕地回头,南宫澈白皙秀美的脸上,已淌满了泪水。
哎?他为什么哭了?是因为他的诗吗?
“喂,徒弟,你?”
爱夜小心地想安慰他,不料他右手围了过来,将爱夜整个上半身搂入了他的怀中。
好温暖宽厚的胸膛啊,嘿嘿,感觉不错。
“师父,真是……呜呜……旷古绝今的佳句啊!呜呜……思故乡……思故乡……”
这孩家伙是不是因为他的诗想起了家乡啊?不知道他们这些人都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每个人都应该有一段故事吧?这家伙的家乡在哪,一定很远很远。
南宫澈搂着爱夜哭了一阵,爱夜窝在他怀里,觉得很温暖,几乎要睡着了。
好好闻的味道,是一种墨的香气吧,嗯,不错不错,他爱夜今天一定要亲亲他的小嘴,肯定很好吃!
爱夜正在图谋不轨的当儿,南宫澈却放开他,神情尴尬地抹去了泪水,却仍坐在爱夜身旁。
“师父,徒儿失态了,请您原谅。”
原来他还没醉啊,干脆再灌灌他,让他烂醉,他爱夜才好上下其手,可惜这里没有相机,要不可以脱光了拍照,可惜啊!
“来,徒弟,为师敬你,一定要喝哦。”
爱夜为他斟满了酒,见他眼中湿湿的,澈黑的瞳仁像水中的晶石一般,盈盈闪烁。
“谢师父。”南宫澈显然对爱夜感激涕零,又被爱夜灌下了几大杯酒。
嘿嘿,看你这次还不晕?
果然,南宫澈的小脸越来越红,不一会儿,就径自倒在了榻上。爱夜贼笑着躺到他身旁,见他胸口不住起伏,神情痛苦地喘息着。
现在他嘴巴里肯定都是酒气,要不要亲亲看呢?味道会不好差一些?
爱夜伸出食指,在他脸上轻轻划来划去,哇哦,好紧致的皮肤,真是个粉嫩的小孩。
“师父……请问师父……今年贵庚?”南宫澈忽然睁开迷离的眼眸,笑望着爱夜。
他们离得好近好近,以至于爱夜可以从他眼中,清楚地看到自己猥亵的脸。晕,他的表情原来这么恶心呀,他一直都不知道。
“哦,为师我,已经虚度了……二十年华。”汗,不知道这样说对不对,如果算起来,他应该100多岁了吧?
“那徒儿,虚长师父三岁……真是自惭形秽呀!”南宫澈一边说着,眼圈又红了,大概想起了一些伤心往事。
爱夜连忙轻拍他的肩,柔声劝慰:“不会啊,你……你也很……很有才华啊!”
再一看南宫澈,忽然间抬起身子,怔怔凝望着爱夜,一颗泪珠从他眸中幽幽滑落,径直滴到了爱夜的唇上。
好咸的味道!
推开酣睡的紫衣美男,爱夜坐起身子,不禁又吓了一大跳,。因为在房间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而这个人,跟他还有点不大不小的关系,现在他没有武功警觉性太低了,如若有人要刺杀他,那只有死的份。
如水般的月光正洒落在门口人身上,也许是爱夜喝多了,那一刻,他真的以为看到神仙了。好美,好美!
爱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流着口水扑过去的,反正他这一下是扑了空,那个月光下的青衫美人身形一闪,已坐到了榻上。
不错,这个人,就是爱夜他白天还偷吻过的青龙护法沈随云,居然追到这来了。
“你这个断袖男,又要来纠缠南宫吗?”沈随云看了看榻上熟睡的南宫澈,冲爱夜冷冷一笑。
“怎么?你也看上他了?那好啊,那就把他让给你了,不过他已经睡着了,有什么事明天请早。”爱夜也在椅中坐下,却忽然觉得肚子剧痛,再也说不出什么调侃的话了,“啊……”
沈随云走到爱夜身边,从怀中掏出颗黑色的小药丸,举到爱夜嘴边,命令道:“吞下去。”
“........?”爱夜痛得直冒冷汗,连忙接过服下,他知道那的缓解疼痛的,不知道怎么就是相信他。
不一会儿,就不疼了。
“哼,你怎么不怀疑一下?我也许给你的是毒药?”
“呵呵!你还需要我的血不是吗?那有那么容易让我死掉啊!”
“.......”沈随云沉默无语。
“话说我还要疼多少天啊!”
“哼,一甲子的功力要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吸收,你的腹痛,今后不时会发作,南宫是被我点了黑甜穴,走,我送你回去。”
四十九天?不过,等他七天后恢复武功,他可以自己调息一下就能马上吸收了。
沈随云说完,拉住爱夜的手臂就往外走,爱夜奔回榻前,为南宫澈盖好被子,才又回到他身边。他错愕地看着爱夜,爱夜抬脚凑到他眼前,笑道:“身为断袖男,焉能不懂怜香惜玉乎?”
爱夜盯着他的眼睛,他白了爱夜一眼,拉着爱夜出了幽雨堂,在路上,爱夜向他要止痛丸,他却不肯给。
“喂,小龙,你不给我药丸,我痛起来又来不及找你,那该如何是好?”
“只要你唤我一声,我会立即出现的。”他连看都不看爱夜,慢条斯理地说道。
“你不会整天跟着我吧?有没有偷袭我洗澡?”

“谁有你那么无聊!”
第四十章 ·夺回牌子
第四十章·夺回牌子
爱夜睡了一个最香的觉,没有做梦也没有失眠,早上醒来之后精神百倍,说不出的舒畅好受。
嗯,去看看徒弟醒过来没有,没想到刚出清风苑大门,爱夜就被拦住了,而且拦住他的,不是人,而是一条狗。
那是一条通体雪白的小狗,瘦瘦的很是清秀,毛发不长也不短,一见到爱夜便扑了过来。爱夜就是喜欢可爱的东西,于是爱夜顺手一带,将它抱起,它笑吟吟地望着爱夜,张嘴吐出块小东西。
爱夜看了看它吐出的小东西,原来是块黑色的小玉牌,玉牌之上雕刻着一个蛇绕乌龟的精美图案。这貌似是某种图腾,爱夜却一时之间回忆不起来了。
“小狗,这是什么啊?是给我的吗?”
那小白狗像是通人性似的,一边叫一边点头,好可爱呀,爱夜摸着它的小脑袋,随手把玉牌放入了怀中。
哪里来的小狗?是谁养的吗?
“喂!你……”
此时,一个男性焦灼的声音传来,爱夜抬头一看,不禁一愣,怎么是他?玄武护法?一直怀疑爱夜是奸细的那个人,他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萧楚天!
一袭黑衫把他裹得严严实实,颇有棱角的冷峻脸庞,呵呵!挺帅的,是他喜欢的类型。
见爱夜坏坏打量眼神,萧楚天鄙疑地皱起了眉头,爱夜怀中的小白狗真是只灵犬,明白爱夜的心意,竟冲他狂叫起来。
“汪汪汪……”
萧楚天似乎对这只狗很是忌惮,不敢靠上前,也没有询问爱夜什么,而是四下看了看,转身便走。一边走,还一边盯着地面,貌似是在找什么东西,不会正好是那个吧!呵呵!谁叫你不问我,那就不还了。
“雪儿!”
这次来的,是一个身穿朱红色衣服的美少年,一头长发又黑又亮,松松垂在身后,柳眉凤眼,鹅蛋脸,好个标致的美人!
哇哦,美人美人,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回忆一下,他好像是坐在玄武护法萧楚天旁边的,是朱雀,他是朱雀护法袁落尘,人如其名,不错不错!
爱夜怀中的小白狗见到袁落尘,兴奋地猛摇尾巴,一边叫着一边跳入了他的怀中。原来这小狗的名字叫雪儿,是他养的啊。
“雪儿,又到处乱跑,让我好找。”袁落尘宠溺地望着小白狗,柔声道。
这画面真美,真想去摸摸他的脸,一定很滑很嫩!
“夜兄弟,多谢你照顾我的雪儿。”袁落尘恬淡地笑着,这笑容仿佛有治愈的效果,爱夜一时如沐春风,浑然忘记了自己的所在。
知道有个急切的呼唤声将爱夜从失态中惊醒,“师父,师父你怎么了?”
眼前忽然出现了南宫澈黑黑的眼眸,爱夜向他身边一看,袁落尘的一双美目也正盈盈凝望着他,晕了晕了,他徒弟什么时候来的?
“汪汪……”雪儿一看见南宫澈,就开始狂叫不止,眼中杀气浓重。
哎?这只小狗好像只对他爱夜比较有爱?
南宫澈和萧楚天一样,不敢靠近雪儿,居然躲到了爱夜身后,抱怨道:“袁兄,你快把它抱走,我可不想再被它咬到。”
哈?原来他被这小狗咬过啊?太搞笑了吧?
雪儿此时停止了吼叫,对着爱夜又笑又摇尾巴,这一来把南宫澈给震呆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哈哈!看来就是自己的与众不同了,连狗都能吸引。
“南宫,你瞧,雪儿似乎很喜欢夜兄弟呐!”袁落尘一脸惊喜,看看雪儿又看看爱夜,有点不敢相信。
“师父,咱们快走,徒儿给你准备了一桌全羊宴。”南宫澈拉着爱夜的手臂就要跑。
“南宫!”袁落尘一听到全羊大餐,忽然双眉一轩,勃然大怒,“你怎可又为了口舌之欲而随意杀生?殊不知万物皆为生灵,皆有感应吗?你答应过我不再杀生,都忘记了吗?”
汗,原来这小美人是动物保护协会的。全羊宴,好想吃啊,天天吃素他可受不了,还不如杀了他好了。
“是是是,朱雀护法你说的不错,我们这就去放了那只小羊,你放心!”爱夜嬉皮笑脸地说完,拽着南宫澈就走。
“师父,来不及了,早就杀了。”
“废话,我不这么说,咱们能脱身吗?”
爱夜白了他一眼,他徒弟就是单纯得可爱。
“师父,昨晚徒儿失态了,让师父见笑。”
“没有没有,是我不好,作首诗让你想起了伤心事。”
南宫澈身体一僵停住了脚步,“我……昨晚说了什么吗?”
爱夜好笑地盯紧他苍白的小脸,继续吓唬他,“你说你爱死我了,还要我娶你呢?”
“啊!”南宫澈嘴角一阵抽搐,显然被爱夜的话吓坏了,“我......师父.....你,你不要生气啊!我昨天喝多了胡言乱语......”
“走走走,师父不问就是了。”爱夜抱住他的手臂,进入了幽雨堂。
全羊宴果然丰盛,南宫澈还在尴尬刚才的事,几杯酒下肚,自己先忍不住了。
“哼!”
爱夜和南宫澈都是一惊,转身去看,窗口不知何时多了个黑衣男子,面容冷峻,一脸阴沉,正是玄武护法萧楚天。
哎?他怎么来了?早上看他在找东西,不会是找到这里来了吧?
南宫躬身道:“萧兄,你……”



萧楚天走到爱夜跟前,冷冷审视着他,“你这个奸细,混得不错,想从南宫这里打听什么?”
“萧兄,我师父他不是奸细!”南宫澈挡到爱夜身前,急道,“你来幽雨堂做什么?为何不走正门?”
萧楚天始终盯着爱夜,想要把爱夜看毛,爱夜反道:“你干嘛盯着我看,不会看上我了吧?”
“哼!就你这模样也想来勾引南宫澈?”萧楚天上前拽起爱夜。
“萧楚天,你说话越来越过分了。”南宫澈在萧楚天腕上轻轻一戳,他立刻放开了爱夜,捂住手腕退于一旁,惊愕万分地道:“你……居然为了他,跟我动手?”
“萧兄,凡事要讲证据,你有何凭据?”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萧楚天说完就要去抓爱夜。
说时迟,那时快,爱夜根本来不及躲开,只好向左一侧身,闪了过去。南宫澈也在此时冲上前,挡住了萧楚天的漫天掌法。
两人突然动起手来交手的动作越来越快,让人眼花缭乱,爱夜看的头发晕,胸口发张,不知怎么的,不住干呕,差点就把全羊宴都吐了出来。
爱夜捂住胸口,却见萧楚天和南宫澈双手交错,一起跳出了窗子。
我靠,打架而已,至于这么认真吗?要累死他啊!他现在可没有武功,没法和他们那样跳。
一边骂着,爱夜一边跑到院子里,两位古装帅哥仍在你进我退地交换着招式。一紫一黑两条身影在爱夜眼前晃来晃去,爱夜真的快晕菜了。
这时,肚子的剧痛却又来了,爱夜蹲下身子,大叫,“沈随云,你快给我出来!”
话音未落,一袭青衣翩然而至,爱夜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黑色药丸,吞了下去。沈随云转过身,望着交手的两人,微笑不语。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还不快去劝架?”
“因为你没有叫我啊。”他耸耸肩,依旧袖手旁观。
靠,什么人啊,还以为他会偏向同为护法的萧楚天,原来他是两不相帮,自己在一旁看乐啊!
忽然,沈随云腰间的一个小东西吸引了爱夜的注意,那是个长方形的小玉牌,上面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青龙。
哎?好眼熟,是了,小狗雪儿曾经给了他一个小玉牌,跟这个差不多,只不过图案不一样,是一副蛇缠着乌龟的图案。
也许这小玉牌可以帮上点忙,爱夜掏出小玉牌,扬手大叫:“萧楚天,你住手,给我过来!”
萧楚天一见到爱夜手中的玉牌,整个人都傻掉了,奔过来直挺挺地在爱夜跟前跪下,躬身道:“玄武令在上,弟子听命!”
看看吧,这就叫走运,狗屎运!!!——
曾经责问我,欺负他的冷酷美男,堂堂的玄武护法萧楚天,此刻就跪在爱夜的脚下。这种感觉,超赞,超好,超爽,让他多享受一下!
沈随云也错愕地道:“玄武令?怎会到了你手上?”一边说,他一边捂住了自己腰间的小玉牌,生怕被爱夜抢走。
原来这小玉牌叫玄武令?看来是个很重要的东西,沈随云的那个,一定叫做青龙令,回想袁落尘的腰上,好像也有这么一个,肯定就是朱雀令了。他真是太聪明了,这也能被他蒙到,萧楚天白天在找的,就是这个玄武令没错了!改天把他们的也偷来玩玩。
“师父,你怎么会有玄武令?”南宫澈奔到爱夜身边,惊喜地道。
“萧楚天,你听着。”爱夜故意说了一半的话,让他难受。
“是。”萧楚天脸色由灰变青,由青变白,眼角不住地抽搐,却仍跪在地上,恭敬地道,“弟子听命。”
爱夜俯下身,在他耳边吹气,他身体一颤,扬起含恨的眸子盯住了爱夜。
好哦,看来他很怕这个玄武令,好有气势的眼神,哈哈!
“从——我——眼——前——消——失!”
爱夜一字一字地慢慢喊道,萧楚天又杀气腾腾地看了爱夜一眼,然后像疯子似的,跃墙而去。
哈哈哈!有了玄武令,让他干什么都行了,这小子,下次让你脱光光给我摸个够。雪儿啊,真是条有爱心的狗,下次给你带骨头吃。
就这样,萧楚天对他的威胁暂时告一段落,沈随云吓得不敢久留,攥着他的青龙令逃之夭夭了。而爱夜和南宫澈大笑了一场,又去大吃大喝了一顿,这才回了清风苑。
回来后叫人准备了一个大木桶,装满了热水,又锁好了门窗,才脱衣服泡了进去。这一泡之下,舒服得几乎晕倒,不禁张开嘴,小声地哼起了歌。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把酒当歌趁今朝。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哼,萧楚天那小子,现在一定是在哪练撞墙呐吧?哈哈,真好玩!
洗完了澡,我伸手去摸衣服,却摸了个空。哎?我的衣服呢?
一转头,爱夜立刻变化石了,好心情霎时消失不见,僵硬地缩回水里,只露出头来。
萧楚天正坐在爱夜的床上,手中拎着爱夜的白色内衫,一张脸阴沉的吓人,一点表情都没有。
汗!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选到他武功尽失的时候闯了进来,若此时他武功恢复,一定把他拖下来洗鸳鸯浴。
萧楚天把爱夜的衣服丢到地上,又去翻爱夜的枕头和被子,结果还是一无所获,不禁恼怒地喝道:“玄武令呢?”
“阁下真是有偷袭的嗜好啊?”
“快说!”萧楚天冲到爱夜的桶边,扶住木桶俯下身,神情竟有些憔悴和狼狈。
爱夜没有说话。
“是不是在你身上?”萧楚天忽然变聪明了,眼中精光大盛,一伸手扣住了爱夜的双肩,就要把他拉起来。
“等下啦!我是女子身啊!你这样闯进我房间,我......我以后怎么见人啊!”我假意哭了起来。
萧楚天愣住了,“你是女子?”
“是啊!不信你看啊!”爱夜作势要起身。
萧楚天放开了爱夜,连忙背过身,“你……你……”

爱夜随意的披了件外袍,跨出了木桶。“你什么你?玄武令在此,还不跪下?”
萧楚天陡然转身,看见爱夜手上的小玉牌,红着脸跪了下来,大概他死也想不到,爱夜把玄武令藏在了哪里。其实爱夜看这玉牌挺精致的,用红绳串好当脚链戴了。
“喂,萧楚天,把头抬起来!”
可是,他一点动静都没有?
爱夜索性蹲下身子,见他一张俊脸犹自绯红,左手捂住了鼻子和嘴,不知是怎么了。
天啊,也不用这副表情嘛!让人真忍不住把他给吃了!
就这样,他跪着,爱夜蹲着,僵持了好一会儿。爱夜离他越来越近,爱夜的唇,几乎要碰到他的额头了,他却“嗖”的一下站了起来,爱夜扑了个空,趴到了地上。
哎呦!这家伙这次害他和地面接吻,好脏好脏!
“萧楚天,你敢不听我的命令?”爱夜坐起身,高举玄武令叫道。
“哼。”他依旧捂着鼻子和嘴,却冷冷道,“果然是有断袖之癖!”
萧楚天又瞪了爱夜一眼,跳出窗子失去了踪影。
我关了窗户,窗棂上一点鲜艳的腥红,却让爱夜心中大震。
是血,是血,萧楚天留下的吗?这么说来,他一直捂着鼻子和嘴,是因为……他在流鼻血?
哎???
不会吧???
原来是看了他诱人的身材经不住魅力!都流鼻血了,哈哈!真好玩!
第四十一章 ·百毒香
第四十一章·百毒香
隔天,爱夜来到了阁主和副阁主所在的还雁堂,战麟正在书房里和杨战清议事。爱夜却地一脚踏了进去。
战麟一见到爱夜,立即表情僵硬地怔住了,同时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嘴唇,站起来的时候,身形居然微微一颤,才又站稳。
哎?以为本蟠龙王眼神不好吗?那是伤,在他嘴唇上有伤,而且已经结痂了。难道是那天晚上被自己咬的吗?
战清似笑非笑地看着爱夜,调笑着道:“呦!这不是夜大侠吗?有何贵干啊?”
爱夜笑笑,薄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阁主,我有话对你说!”
战麟还没有说什么,战清却已经走过来漂亮的双眸晶莹闪烁,“既如此,我先告退了,阁主大人。”
哇哦,在吃醋也,这战清不会真的看上他了吧?
战清出门前转身笑望着爱夜,那笑容阴冷又诡异,然后才关上门出了去。
“有事?”战麟边看着桌上的文件,边说着。
“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阁主大人真的好狠的心啊!我被你吃得一根骨头都不剩,你居然这么不负责任!”爱夜一副委屈模样。
闻言,战麟明显身子一震。看那模样,看那反应,那晚明显是被自己上了。
战麟的脸色有些阴沉,“你想怎样?”
“咦?”这副表情,看来战麟是以为他爱夜拿这事来威胁他呢!“阁主误会了!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听说你最近和南宫澈他们打得火热,玄武还为你和他动了手,是吗?”
“啊,这个,我也是身不由己,不明白他们要干什么。”
“我不知道你有何用意,但你敢伤害我齐天阁......”
“麟,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要伤害齐天阁的意思!”爱夜很严肃的上前拉住战麟的手臂。
不料,战麟反应很大,连忙甩开爱夜的手,爱夜不放,战麟恼火使了几分内力推了爱夜一把,爱夜一掌过去,战麟竟被爱夜这一掌推得接连退了好几步,站稳之后,不可思议地睁大眼望向了爱夜,然后,一缕鲜血从他嘴角缓缓滑落。
哎?这是他爱夜打的吗?难道,他的武功已经恢复了?
战麟上下审视着爱夜,面色由苍白渐渐变得铁青,呼吸竟也急促了许多,好一会儿,才抹去唇边的血迹,淡淡地笑了。
“原来,是我看走了眼,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夜公子!”
“我没有,阁主大人,我真不是故意的!”怎么功力恢复得那么快?爱夜闭目静神,感觉体内有一丝真气流过,看来还没恢复多少,只恢复了三成,虽然只是三成,但普通几个人却不是他的对手。
“哼!”战麟双眉一轩,不再笑了,捂着胸口出了屋子,脚步看起来也有些凌乱。
“等一下!”爱夜连忙追了上去,拦住了战麟的去路。
“你还想怎么样?虽然你武功很厉害,但我以命相拼,也不一定打不过你!”
“是!是!是!”爱夜无奈,他现在只恢复了三成的功力,你勉强当然能打过了,再过两天,嘿嘿......
战麟看爱夜自个儿在那奸笑,连忙警惕的后退几步,“你在笑什么?”
“瞧你这样,好像我的大灰狼似地,我又不会吃了你!”爱夜扯着战麟进屋。
“你干什么?”
“我刚才打伤你了,我看看你的伤严不严重啊!”现在他体内还感觉不到冰魄寒玉和毒气,可能要等他的功力全部恢复了才能用,毕竟自己的血也是很毒的,以他现在的功力还不能把毒控制自如。

“这点伤不碍事!”战麟揪不过爱夜,而且他也不想出手伤害了爱夜,只能随爱夜进屋。
爱夜拿过战麟的手,帮他把脉,随后,眉头紧皱,居然中毒了,想着,连忙一把扯开战麟的衣服,露出他性感结实的胸膛,爱夜看得差点移不开眼。
战麟没料到对方有此举动,顿然脸红了一片,“你——?”
爱夜突然想到,怎么看得入迷了?连忙仔细看他胸口处有一团黑色的毒气,只是很浅,不仔细看是不会发现的。
“你——?真是无耻!”战麟见对方一直盯着他的胸口看,顿感一股热气一阵阵的袭向他的耳朵,那敏感的部位立时自动变红,饱满的耳垂更是娇艳欲滴。
“我去叫沈随云帮你看看伤!”只怕这个毒世上只有他的血能解,先叫沈随云帮他把毒拖住,等两三天后,他的功力全部恢复就没事了。
“这点伤我还死不了!”
“不行!”只有他爱夜才知道这毒的厉害性,“你中毒了,你知不知道?”
“中毒?”
“我不知道我武功已经恢复了所以才出手那么重,不过你放心,再等上两三天,等我功力全部恢复了,我会帮你解毒的!但是这毒很毒,你一定要先找沈随云看看。”爱夜不想骗他,如果被沈随云看到伤,一定觉察到他阁主中了奇毒,这若是胡乱猜测,他爱夜不是成了奸细了吗?
“好!我会去找他的。”战麟望着爱夜,淡淡的说。
“你一定要找沈随云看看,我明天会再来看你,发现你如果没有去,你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
“是啊!”爱夜坏坏的笑笑,“把你的衣服剥光了,嘿嘿......”
闻言,战麟脸色有些难看。
爱夜心情大好地回到清风苑,萧楚天居然举着一壶酒在门口等爱夜,神情颇为古怪。
嘿嘿?这家伙肯定是想把他灌醉,然后拿回他的玄武令,他爱夜可没这么容易上当!
“哎呦,玄武护法大人,您怎么来了?昨天晚上流了那么多的鼻血,为何不好好休息呢?”
萧楚天显然是有备而来,对爱夜的讽刺没有太在意,而是神情肃穆地躬身道:“夜公子,可否入内一叙?”
看看,玄武令真是个好东东,昨天还叫他奸细,今天就升级为夜公子了,过不了几天,就该叫他爱夜主人了!
仔细看看,这只小乌龟虽然不及战清的妩媚,南宫澈的清纯,沈随云的英俊,袁落尘的飘逸,但是那颇有棱角的刚毅脸庞,却另有一番味道。“好啊,萧公子请!”爱夜潇洒地一摆手,将他迎入了清风苑。
萧楚天放下酒壶,轻轻叹了口气,“此乃上好的女儿红,夜公子请。”
嘿嘿!这小子不会下毒吧?反正他现在已经恢复了54年的功力,一点毒大不了逼出来就是了。
萧楚天见爱夜沉吟不语,低头微微一笑,径自倒了一杯饮下,“夜公子无需多虑,我如要下毒害你,根本不必下入酒中。”
是啊,听说他很善于用毒,不过!还没有几个毒能拦得住他爱夜,只是现在武功还没有恢复,小心为妙。
“萧公子,你是为了玄武令而来的吧?”爱夜凝视着他,轻声笑道,“有话请直说。”
萧楚天的眉头蓦地皱紧,握着酒盅的手也攥得更用力了,迟疑了一会儿,才沉声道:“正是,昨日多有冒犯,还请夜公子原谅。玄武令对我十分重要,望夜公子可以还给我。”
“还给你?好啊!”爱夜玩弄起一缕头发,学着战清的样子,“不过有条件。”
萧楚天大喜,向前一探身子,“请讲!”
爱夜一边强忍住笑意,一边朗声道,“你脱光衣服去床上躺着,然后我们巫山云雨一番,我就把令牌还给你。”
萧楚天气的不住颤抖,酒盅也被他给攥碎在手里,顿时鲜血直流,“你……”
“喂,你怎么了?办不到吗?那就没办法了!”爱夜耸耸肩,表示无可奈何。
他的表情可真逗,能拍下来就好了,可惜没相机。
“哼!”忽然间,萧楚天冷笑着抬起了头,眸中有精光闪现,“你已中了我的百毒香,不想死就快交出玄武令!”
“好啊,不就是百毒香吗?我很喜欢,谢啦!”
萧楚天继续冷笑着吓唬爱夜,“三日之后,你会全身血液凝固而死,到时会全身呈青紫色,你不怕吗?”
“哼,那有什么的?我很喜欢紫色,这正合我意。而且我死之前,一定先把玄武令丢到茅坑里泡上一天,再放到火盆里烤上一天,最后从山崖上扔下去,摔他个粉身碎骨,永世不能超生!”
爱夜就不信,这样糟蹋玄武令,他会无动于衷?那是他的宝贝,一定舍不得的。
“你!”萧楚天果然被爱夜激怒,站起身就要打爱夜,却又停住了。
爱夜仰头看着他气的发白的小脸,逗他还真好玩!
“所以说,你还是答应我的条件吧,我也长得不丑,你也不算吃亏。哦!我差点忘了你可能是第一次,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不会弄疼你,如果你还怕,我手里有逍遥散,保你又快活又舒服得忘了疼痛......”
“你闭嘴!你真的不怕?”萧楚天手上鲜血淋淋滴落,却仍攥紧拳头,咬牙道,“好,那三天后,我来替你收尸!”说完,他一甩袖子,转身就要走。
想的美,他这里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开玩笑!
爱夜从脚踝上取下玄武令,它已被爱夜用跟红绳做成脚链了。“玄武令在此,萧楚天听命!“
嘿嘿,两秒钟之后,他又已经跪在爱夜面前了,脸色发青,声音发颤,“是,弟子听命。“
“给我乖乖坐过来。”爱夜心中超爽,强迫自己忍住爆笑的冲动。
萧楚天很听话地坐到爱夜身边,爱夜拽过他受伤的手,找出外伤药粉替他包扎,这是爱夜为战麟准备的药,没想到先给他用上了。
他的手掌很大很厚,也有很多茧子,应该是练武造成的吧?
萧楚天怔怔望着爱夜,错愕地道:“我要杀你,你为何要帮我?”
“哎!”爱夜夸张地仰天长叹,“我怎能见你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在我眼前受伤,而视若无睹呢?”

哈哈,爱夜的话不出所料地又把他惹火了,瞧着他那模样,爱夜越看越可爱,忍不住在萧楚天俊脸上亲了一下。
“你——!”萧楚天抽回了自己的手,铁青着脸冲了出去。
哈哈,这只小乌龟好萌啊,以后有时间继续逗逗他,反正玄武令在他手上,就是吃掉他,估计他也不会反抗。哇咔咔,真爽真爽,然后把沈随云他们的令牌也搞过来,然后把他也给吃了?
糟糕!忘了把毒逼出来了。
先找沈随云吧!如果他不能解决这个百毒香的问题,他自己再想办法吧!
爱夜施展轻功跑到青龙殿,没办法,他现在不能施展瞬间移步大法!护卫和仆人们见到爱夜,连忙去通知沈随云,同时客气地将爱夜迎入殿中。
“喂,沈随云,你给我出来,我要死了,你管不管?”爱夜插着腰,一通乱叫。
正喊着,一袭青衣的沈随云从内室冲了出来,先扣住爱夜的手腕切脉,又对爱夜上看下看,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切,一听到他的金玉丹要不保,马上急成这样,那天萧楚天和南宫澈打架,也没见他这么激动紧张,真是个势利小人!
“怎么你体内有那么多毒?”
“?”爱夜一听,连忙收回手,看来,他体内的毒气已经出现了。“是萧楚天下的!”只有胡乱说了。
“萧楚天?”沈随云显然愣住了,“他有这么厉害的毒吗?”
“?”看你也治不了!算了,萧楚天不是说毒三天后发作的吗?那正巧他三天后恢复功力,到那时这小小的百毒香能拦得住他?
“小云云想不到你那么关心我?”爱夜抱住沈随云的手臂,趁机去捅他的胸口。
沈随云身体一僵,用力甩开了爱夜的八爪纠缠,神情忽然变得极不自然,“那个玄武令,是四神的圣物,你就……还给他吧!”
哦?在替小乌龟求情呐。“好啊,还给他可以,不过有条件。”
爱夜大刺刺地在椅中坐下,倒了杯茶自己喝,沈随云果然也上了当,冲上来惊喜地问,“什么条件?”
爱夜望着他英俊的小脸,心中一动,缓缓将唇迎了上前,想要再偷一记香吻,不料沈随云这次学乖了,身体陡然后撤,躲了过去。
“哼,条件就是,把你的青龙令给我。”
其实爱夜早已发现,这家伙把原来挂在腰上的小玉牌收了起来,一定是怕他爱夜趁机夺去,他就偏偏吓吓他。
“不行!”沈随云回答的很迅速,踱到另一边厢,满脸阴沉,不再理爱夜。
别以为他爱夜不知道,弄丢金玉丹的事,他谁都没有说,要是让战麟知道了,还不得治他个失职之罪呀?“沈随云,你把炼了三年才炼成的金玉丹给弄丢了,这件事应该没有人知道吧?你猜如果阁主他知道了,会作何感想呢?”
爱夜一边饮着醇香的茶,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道,看着他的小脸涨成了酱紫色,爱夜心里那个乐呀!
虐帅哥一直是他爱夜的第一兴趣爱好,尤其是虐心,是他所喜欢的最高境界,看到他们难受,他就开心。
“你想怎样?”憋了半天,他终于问出来这么一句。
他一定被爱夜气死了,得了金玉丹不说,还以此为把柄要挟于他。
“哎呀!我也不想怎么样,这四十几天,你得好好保护我,这要求不过分吧?如果以后有人来欺负我,你得立刻英雄救美!”
“英雄救美?”沈随云皱紧眉头,一脸鄙疑。
爱夜咬住缕头发冲他猛抛媚眼,嗲声道:“难道在你眼里,我不算美人吗?”
沈随云脸上立刻出现了一片黑线,他咬着牙转过身去,气的微微颤栗,“你……你这个断袖男!”
“彼此彼此。”爱夜走到他身旁,抬手拍了拍他的香肩,看他英俊的脸上一片绯红,不禁热血沸腾。
哎?他不会是因为上次那个吻,已经爱上他爱夜了吧?
“听说他现在已经叫江逸渊来取玄武令了!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人跑了!
第四十二章 ·将来只剩一元钱
第四十二章·将来只剩一元钱
隔天,爱夜心情极好的走到院子里去晒太阳。哈哈!他今天已经恢复7成的功力了,也就是是他爱夜现在已经有126年功力,看谁还能耐得了他?在树下走了几圈,还是觉得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不知怎样宣泄,一抬眼看见了高高的老槐树,爱夜深吸口气,用立定跳远的姿势向上一跃,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一节粗粗的树干上了。
好像高了点!使得有些不太顺。
“你怎么跑到树上去了?”
往下一看,是一袭蓝衣的战云,几天没见,更帅气了。
“快来接我下去!我不敢下去了!太高了!”有美男抱他下去懒得动了。
战云没有动,他知道爱夜的功夫,才不会上当。
“师父,你上树做什么?”
这次来的是他爱夜的乖徒弟南宫澈,正站在树下,睁着那双澈黑的大眼睛凝望着爱夜。几天不见,还是一样可爱,一样的嫩啊!
“徒弟,快来接我下去!我怕高!”
南宫澈点了点头,正要跳上来,却听身边又响起一个超大声的尖叫,不禁扭头去看。
“师父?”战云俊脸一沉,冲南宫澈厉声道,“你叫他师父?”
爱夜邪邪一笑,得意地道,“徒弟,从今以后,你就叫他师母好了!”
“师母?”南宫澈睁大眼睛,差点咬到舌头。
战云的脸色顿时很难看,沉声警告道:“不许叫!”
“我觉得这师母挺好听的,我勉为其难的就叫叫吧!师母——!”南宫澈这下嬉皮笑脸,可战云脸色就更难看了。

眼见一场大战已无可避免,爱夜在树上无奈地摇头。晕死,你们倒是先把他爱夜接下去再吵啊!“行了都别说了,快把我接下去!”
爱夜的声音又尖又高,南宫澈和战云一起怔住了,两人怒目相视,却都不回答我的话。
就在这时,又一个红衣美男款款而来,正是飘逸如仙的袁落尘到了,他怀中还抱着那只充满灵性的小白狗雪儿。
哇!又来了一位美人。
“夜兄弟,你为何……”
“别说那么多了,快上来接我下去!”爱夜一副抱抱的模样。
袁落尘看了看还在恶脸相向的两位堂主,一时之间不明所以,但仍轻轻点头,柔声道:“好,夜兄弟你站好别动。”
本来这样不就圆满了吗,可我们却都忘了一件事,那就是雪儿。袁落尘要上来接他爱夜,势必得放下雪儿,他这一放,他爱夜倒不要紧,南宫澈和战云可遭了殃。
雪儿一下地,立刻冲战云扑了过去,露出一口小尖牙汪汪直叫,而战云也不会束手待咬,转身就跑。雪儿没咬到战云,就又冲南宫澈来了,他原本就怕它,这下更是心惊胆寒,“嗖”的一声,跳上了房顶。袁落尘也被雪儿的疯狂举动给吓了一跳,忙伸手去追,这一来好不热闹,一时间“鸡飞狗跳”的,唯独把爱夜一个人晒在了树上。
我靠,气死他爱夜了,来了三个大活人,居然都没有成功的英雄救美?沈随云,萧楚天,你们两个怎么还不给我滚出来?
爱夜在心里咒骂着,妈的!本蟠龙王自己下去好了,脚下一滑,身体失去重心,地面在爱夜眼前迅速放大起来,我就不相信你们不救,“哎呀!救命啊!”
“师父!”
“你!”
“夜兄弟!”
他奶奶的,关键时刻你们三个大白痴,光喊有什么用啊?还不快来英雄救美!
可是,在他们三个小白的齐声呼唤声中,爱夜竟然奇迹般的安全着陆了。好温暖的怀抱,是谁,是哪位帅哥救了他爱夜啊?
欣喜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男子,相貌俊雅,长发飘逸,与之不相称的是,他的眸子里满是虚幻狡黠之色。
想起来了,这是玄霜堂堂主江逸渊,他怎么一大早的就来了,他爱夜跟他也不熟啊!难道真如沈随云说的,萧楚天叫他来取玄武令?
江逸渊唇边扬起一抹玩味似的笑容,将爱夜稳稳放到了地上,然后摊开手,朗声道:“拿来。”
我靠,他也太狂了,直接找他要玄武令,他爱夜会那么听话地就交出去吗?
“什么?”爱夜露出个可爱的笑容,眨了眨眼睛,佯装不懂他的意思。
“救你一命,开价十两,价格公道,童叟无欺。”他笑眯眯地望着爱夜,却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把爱夜震慑住了。
闻言,爱夜以为自己听错了。
“师父,你没事吧?”南宫澈迎到爱夜身边,关切地挽住了爱夜的手臂。
“我没事。”
爱夜刚回了南宫澈一句话,却见战云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向江逸渊掷了过去。
“多谢方兄。”江逸渊收好银子,又回了众人一个微笑,忽然盯着他爱夜笑道,“还有一事,望夜兄弟能应允。”
“哼,什么事?”爱夜冷冷一笑,迎上了他狡诈的目光。
“我受人之托,来取回萧兄的玄武令。”
看看,果然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居然真的开门见山地提出来了,拿他爱夜当傻子吗?这个人,是个守财奴?拜金主义?好笑,将一元,解释:将来注定一辈子只有一块钱,哈哈!只剩下一元钱?还这么贪财干嘛?
见爱夜沉吟不语,江逸渊又继续浅浅笑道:“不肯吗?那我只好用别的办法了。”
别的办法?呵呵!
“师父,你快还给他吧。”南宫澈在屋顶上冲爱夜猛摆手。
“哼!我看你还是还给他比较好。”战云刚讲完就后悔了,对方可是蟠龙王,他需要担心个什么劲!
“夜兄弟,你还是快交出来吧。”更奇怪的是,袁落尘竟然也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
呵呵!似乎这江逸渊很厉害的样子!要不这三个家伙,也不会集体倒戈了!
爱夜望着他们,一脸鄙疑,就在这时,江逸渊行动了,他右手在空中做了一个奇怪的姿势,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向爱夜一指,沉声道:“定!”
爱夜见状,顿时一脸愕然,难道他使的是‘玄术-定身法’?真想不到这世上也有人会玄术,刚回过神来,这才觉得身体僵硬异常,一动也动不了,居然给他定住了。
原来他会玄术,怪不得他们三个都怕他了!
“玄武令一定在你身上,我一搜便知。”江逸渊走到爱夜身前,一伸手就向爱夜胸口袭来。
可恶!居然想吃他豆腐。玄术他也会的,要解开这个定身术,需要用手在空中‘画个解咒符’,最后念咒语还要指一下自己,所以一般这种定身术只有施展的人才能解,因为人都定住了怎么画符啊?不过,他爱夜或许能解,爱夜本想呼唤火灵出来,但又想想不太妥,毕竟火灵珠是神物,世上稀有,他现在还不想透露那么多,知道了就不好玩了。火灵就是他可爱战神将军-红莲身体里的‘火灵珠’,没想到和红莲亲爱一番后,‘火灵珠’就认他做了主人,没有他的命令,它就一直躲在他身体内。
爱夜狡诈地笑着道:“萧楚天答应给你多少银子?”
这一招真的有效,江逸渊脸上的笑容一僵,手也停在了离爱夜胸口半公分的地方,“怎么?”
“我给你加一倍,条件是你不许再来抢玄武令!:
江逸渊收回手,瞳仁猛地收缩,片刻之后,他恢复了狡黠的闪亮目光,又向爱夜摊开了手掌,笑意盈盈,“二百两。”
“成交!”可恶,走着瞧!“还不帮我解开!”
江逸渊对着空中画了个奇怪的符号,念着咒语,随后指了指爱夜,爱夜才得到自由,这江逸渊立马伸手要钱。
“拿钱来!”爱夜夜不客气,伸手问身后的战云要钱,谁叫他是他爱夜的小妾呢!
第四十三章 ·一元报仇
第四十三章·一元报仇

这天下午,爱夜躲开了战云他们,带着他爱夜的小跟班雪儿来到了玄霜堂,大摇大摆地去找江逸渊了。玄霜堂里面挺空旷的,侍从也不多,江逸渊见爱夜主动来访,先是怔了一下,随即拱手迎上。
“夜兄弟,来此有何贵干,莫非是你改变了主意?”
爱夜仰头大笑,径自在椅中坐下,翘起了二郎腿,凝望着他闪亮的眼眸,朗声道:“又不用我的钱,我急什么劲?我来是想和你谈笔交易的!”
“哦?”江逸渊一挑眉毛,眼中精光大盛,唇边的笑意却更深了,“什么交易?”
爱夜走到他跟前,仰头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冷冷一笑,“看这个是什么!”
江逸渊一瞧,整个人愣住了,因为爱夜手里拿着他的玄霜令!“玄霜令怎么在你手上?”
“呵呵!”还来帮萧楚天要玄武令,自己的玄霜令都不一定要得回来。
“玄霜令在此......”爱夜的话才说了一半,江逸渊立马使用了定身术。
见爱夜不能动弹,江逸渊浅浅笑刚想伸手去拿爱夜手上的玄霜令时,爱夜媚笑道:“火灵珠,还不出来!”语毕,一火焰从爱夜身体里跳了出来,“你敢过来,我就把玄霜令给烧了。”
“你——?”江逸渊没见过这么差异的情景,等他反应过来,急忙道:“别!”
“那好,你帮我解开定身术!”
江逸渊没办法只好照办,“江堂主,多谢你了!”等爱夜得到自由后,道满脸堆笑,却也在空气中画了个圈,嘴里念着,“定!”
江逸渊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僵硬地被定在了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你!”江逸渊万没想到爱夜也会定身术,一脸惊讶,“你,你这人好奸诈?”
“诈你又怎么样?惹火了我,我就把你炸成麦香鸡!”
“……”
汗,这句话估计他没听懂,管他的,继续他爱夜的计划要紧。
爱夜冲他甜甜一笑,然后伸手到他怀里一通乱摸,“这下你也知道被定住的滋味了吧?”
“哼!”江逸渊不住地冷笑,眸中杀气四射,“好个爱夜,你等着,此仇他日必报!”
爱夜撇撇嘴,懒得再理他,从他怀里,爱夜找到了十几张银票,还有一把铜钥匙,一见那把钥匙,江逸渊陡然闭上了嘴,神情紧张面色苍白。
哎?这把钥匙绝对不一般,不然他不会吓成这样,不知道自己的秘术读心术能不能用了?“喂,这是哪里的钥匙?”
江逸渊低头望着那钥匙,忽然间发了疯病,傻笑起来,“哈哈,就是一把普通的钥匙,爱夜兄弟你拿去也无用啊!”
哼,还想诓他?爱夜从对方眼睛闪烁不定里已经读到了秘密。
“普通钥匙?好啊,我倒要看看,它有多普通!”爱夜贼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这才发现他皮肤真不错,又滑又嫩的,如果不是时间有限,真想吃一口尝尝看。
江逸渊的笑容僵在脸上,咬牙狠狠地道:“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爱夜被他恶狠狠的样子激得豪气大涨,两只手捏起他的脸颊,踮起脚尖,照着他的嘴唇用力咬了下去。
“唔!”江逸渊一动也不能动,被他爱夜的举动给吓傻了,小脸变得惨白惨白的。
好柔软的嘴唇,真好吃!哼,谁叫他敢小瞧他爱夜的?给他点厉害看看,在他身上留下他爱夜的烙印,嘿嘿!望着他淌血的唇,爱夜心中大快。
“你……你这个断袖……”江逸渊眼中像是要喷出火来,唇上的鲜血淋淋滑落,声音也是颤抖的。
“断袖男嘛!对啊,我就是啊!”爱夜说完,在他屋内的一花瓶轻轻一转动,一石墙缓缓的开了,“呵呵!原来你还有密室的啊?”
江逸渊见爱夜打开了密室,脸色微变。
“一块钱,你的金银财宝不会就藏在这里吧?财宝们,我来了!”
密室里堆满了很多大箱子,阳光照射进来,金灿灿的直晃眼。
雪儿奔到最左边的一个红箱子前,不住大叫,爱夜走过去一试,果然用这把钥匙打开了锁,掀开箱子一看,爱夜彻底傻眼了。
好多金子、珠宝、银票,虽然他不是那么在乎钱,不过是那那江逸渊的钱,他就非常喜欢,非常兴奋。
爱夜盖好箱子,又去查看其他的箱子,那些箱子上也都有锁,可是这把钥匙却打不开了。
于是爱夜又打开了那个红箱子,仔细地翻了翻,果然在最底层找到了一小串钥匙。
“哼,一块钱啊,你可真够笨的,你以为这样做,即使有人误闯进来也拿不走任何东西了吗?没想到今天会撞在我手里吧?”
爱夜拿出一叠银票放到怀里,想想大概不够用,干脆脱下外衣,把所有银票都放了进去,还抓了一大把闪闪发光的首饰珠宝,满满装了一大包。这时,箱底的一把匕首吸引了他爱夜的注意,那把匕首的外鞘满是红蓝两色的宝石,刀柄之上也镶满了红钻。
哇,真漂亮啊,这个他爱夜要了!
爱夜拿起匕首,轻拔出鞘,那刀身居然是血红色的,着实让爱夜吃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噬血剑?想着,爱夜用噬血剑割破了手指,那鲜红的血液,并没有向下滴落,而是像烟雾一样,蓦然消逝无踪了。不是消逝,而是,快速地渗了下去,渗入了刀身之中。
噬血,这柄剑,是吸血的,不知怎么的,爱夜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凄怆情愫,举起匕首,对着厚重的铁门刺了过去。
“噗”的一声,血红色的刀身毫不费力地没入了铁门之中。“果然是好剑。”
爱夜用袖子裹住手掌,拔出了匕首收入怀中,然后抱着一大包财宝,带着雪儿走出了密室。
对着一动不动的江逸渊笑道:“这些财宝和这匕首,我要了啊!”说完,就在江逸渊的怒吼下走出了屋子。
回到清风苑,刚把财宝都收拾好,又有不速之客光临了,这次来的,正是青龙大护法沈随云,依旧是青衫飘逸,俊朗不凡。
爱夜瞥了他一眼,笑道道:“沈大护法,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该不会是想我了吧?”
沈随云的脸色愈加阴沉,声音中也满是担忧的语气,“这是萧楚天给你的百香毒的解药!”
“咦?难不成你去求他要的?”
“不是!他是自己特地来找我,叫我拿给你的。”

“哦!”爱夜接过解药,放到嘴里闻了闻,还真的是解药,他为什么要给解药?呵呵!难不成是舍不得他死?“你在担心什么?”
“你身上的毒不是中萧楚天的吧?你怎么会中那么多毒?”
“......”真是的,他怎么还记得这件事?“我的毒全解了,不信你把把我的脉试试。”爱夜小心的把自己的毒封住,自己武功还没恢复,不知道能不能控制。
沈随云疑惑的再次为爱夜把脉,“奇怪,上次帮你把脉,明明身上有很多剧毒的啊!怎么现在没有了?”
“呵呵!都说好了。”
“你下个月十五就可以完全吸收一甲子的功力了,到那时,我求你应允我一件事,可好?”沈随云又长舒了口气,怔怔凝望着爱夜。
搞什么?不就是想要我的血吗?没门,窗户也没有!哼!除非.......
爱夜撅起嘴,扭头看向了窗外,沈随云走到我面前,不知为何,又长声叹息,踌躇着说不出话。
“喂,沈随云,你想说什么就说,别吞吞吐吐的,不像个男人?”
“好,我说。”沈随云神色愈加严肃,眸中隐隐有水雾闪现,“我炼制金玉丹,原也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惊雷堂的邱枫呉。”
“枫呉他……身中玄冥血毒,三年来深受折磨,每日傍晚都要饮一碗新鲜人血,才可活命,我炼制金玉丹,就是为了解此剧毒。枫呉中毒,是为了救阁主,枫呉替阁主挡下了这一毒箭,故而阁主命我炼制解药,务必解此血毒。”
哦,原来是这样,这个邱枫呉也真够义气,居然自己去挡箭,真帅呆了!
沈随云说到后来,已有些哽咽,“三年了,终于练成了金玉丹,不料却……”
“却被我吃了对不对?你早说嘛,我一定会答应救他的啦。”
爱夜的保证,沈随云陡然怔住,呆望着爱夜说不出话来。
“既如此,我代阁主多谢你了!”沈随云站起身,向爱夜恭敬地行了个礼。
“你放心啦,我说到做到,到时候你尽管来取我血就是了。”
沈随云的眸子愈发的湿润,痴痴地凝望着爱夜,哽咽地一抱拳,“夜兄弟,以后沈某任你驱策,也绝不反悔!”
嘿嘿,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中计了吧?
就在他犹自激动万分的功夫,爱夜的不轨图谋却已经实施了,他踮起脚尖,勾住了沈随云的脖子,柔声道:“那好啊,你今晚留下来陪我!”
哈哈,爱夜心里早就笑翻了,等着看他红着脸逃走的可爱样,然后再好好逗逗他。
没想到,青衫美人听了爱夜的话,身体僵硬地一颤,两抹红霞也随之飞上了滑嫩的脸颊。他并没有推开爱夜,也没有逃走,而是低着头,用细小如蚊的声音说道:“好。”
哎?怎么成了他爱夜要趁机强暴他啊?而且,他怎么还就爽快地答应了呢?
沈随云这个疯家伙,居然会有这么低眉顺目的时候,一时间,爱夜勾着他的脖子,他垂着眼帘,他们一起怔住了。沈随云漂亮柔软的嘴唇近在咫尺,爱夜心中一动,缓缓踮起脚尖,将唇迎了上去。
爱夜相信自己的视力没有问题,感觉沈随云也正在俯下身呢?呵呵!既然送上门,当然要了。
“哒……哒……”爱夜吸吮着沈随云的舌头,他不断在舌头内舔弄、吸嚼。
“呜……呜……”沈随云无法摆脱,只能被动的轻声呜咽。
爱夜一只手来回在沈随云衣外抚摸。慢慢地,他伸手进入对方衣内轻轻抓住沈随云的一只乳首。他突地一捏,一颗红豆被摁了进去。
“噢……呜……”沈随云吃痛的呜咽出声。开始迷了心智,被吻住后他就后悔了,一想到等会要经历的就不免有些恐惧。
“这样就受不了了,待会还有更厉害的呢。”爱夜离开对方的嘴唇,手轻轻脱下沈随云的衣裳。一会,沈随云已经裸着上身了。
“哦……不……”突觉身上一阵颤抖。沈随云越想越恐惧,伸手要推开爱夜,“不,我有事,要走了。”
“不用害羞哦,反正这里也没人。”爱夜说着,手已经滑到沈随云的下身,摸进他的裤子里。
“你,你,你不要乱摸。”
爱夜一把抓住沈随云的硬挺,不停的来回摆弄,“沈随云的东西很可爱哦!”
“噢……噢……”沈随云舒服的轻叹出声。他想不到被人抚弄的感觉是如此的不同,忙低头看着下身的傲然,见白色浊液缓缓流出,他羞得急忙闭上眼。
“怎么样,感觉不坏吧。”爱夜嬉笑道。
“噗……呲……”没有任何提醒,爱夜突然一个挺身,硬挺瞬间插入沈随云的菊花穴内。
“啊……呜……”沈随云没有防备,突然撕裂的刺痛感散布全身。他不断扭动身躯,想要躲避疼痛的侵袭。
“吧嗒……吧嗒……”爱夜开始猛烈冲刺起来,他心知就是放慢速度,沈随云还是会疼的。不如加快速度,尽快让对方进入状况。“呜……呜……”沈随云不断低鸣,身体摆脱不了爱夜的纠缠,对方攻势反而更猛了。
爱夜见沈随云疼的厉害,就用手轻轻抚摸沈随云的乳首,嘴不停亲吻着对方。身下动作也稍稍放慢了些。沈随云在他的亲吻下疼痛有了些缓解。
这欲火哪能如此容易平息,沈随云可是被迫做了一整夜。
第四十四章 ·解血毒
第四十四章·解血毒
隔天,随着时间慢慢推移,爱夜渐渐转醒。睁开眼睛瞧着身边,只见沈随云还在沉睡中。眼睛正闭着,头发也全部散乱了。爱夜轻轻摸了摸沈随云的头发,柔滑的感觉非常舒服。
爱夜静静看了好一会,沈随云才逐渐醒来。一觉醒来的爱夜此时正精神十足,毫无一丝倦态。毕竟是他的功力深厚,只需休息片刻就可恢复。反观沈随云却是一脸倦容,显得没有精神。想等着看沈随云见到他的刹那间表情,就这样两人的视线交叉在一起。
迷迷糊糊的沈随云起先不明白身处何地,他慢慢清醒过来。一见到爱夜的眼神,沈随云瞬间不好意思了。又不知要说些什么,两人如今的关系是如此亲密,他说不出斥责的话。只能默默不出声。
爱夜等了一会没声音只得自己开口了。笑说:“随云感觉怎么样?”
“你……”沈随云有些难为情,无奈又说:“时辰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爱夜也不为难他,知道有自己在沈随云会不好意思,于是起身出门。
爱夜走到院内的一桥上,便听见一声怒吼传来,只见一袭玄色衣衫的贪财鬼江逸渊,正气急败坏地向爱夜奔来。在他身后,还有一个灰衣男子,面容冷峻,眉目之间戾气浓重,脸色却苍白憔悴。

好眼熟,是他,在还雁堂见过的,后来却始终没再碰到的,惊雷堂的邱枫呉!
爱夜这一失神的功夫,江逸渊已经冲上了拱桥,伸手就来夺爱夜的断情,“还我!”
爱夜手上刀锋一转,刺向了他的胸口,江逸渊这下小心了,不敢去碰断情,一闪身躲了开去。
江逸渊唇上的伤痕清晰可见,无尽的杀气正从眸中不断涌出,不过爱夜哪会怕呢!算算时间,他今天好像已经完全恢复功力了呢!
“爱夜,把钥匙还我,还有断情剑!”江逸渊铁青着脸,用力向爱夜一指。
虽然现在情形很危急,可爱夜不知为什么一见到江逸渊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邱枫呉双眉微蹙,冷冷道:“你就是爱夜?”
“你是惊雷堂邱堂主,我知道你的事。”爱夜故作神秘地仰头轻笑,“而且,我可以解你的血毒!”
“哦?”邱枫呉微微一震,双眉间的皱痕愈加地深了,他凝视着爱夜,将信将疑。
懒得和他们耗下去,他爱夜还要回去找沈随云的呢!想着,爱夜人已经跳入河中。
阴冷的河水中,爱夜上下沉浮着,突然,有个温暖宽厚的怀抱拥住了爱夜,爱夜一瞧,居然是邱枫呉,见他一脸担忧神情,看来这邱枫呉以为他爱夜不小心落水,来个英雄救美?好吧!既然你那么喜欢多管闲事,就让你管个够,爱夜没有再出力,把所有的身体重量都依靠在邱枫呉身上!甜甜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爱夜还有些恍惚,刺眼的阳光射入眼中,他抬起手遮住眼睛,坐了起来。
天已经亮了?看来已经到岸了?河边?救他的人呢?
爱夜四下寻找着,却见右前方的河边上,正有一个灰衣男子,背对着爱夜而坐,不知在干什么?
“喂,你……”
爱夜喊了一声,那个灰衣人迅速转过了身,果然就是惊雷堂的堂主,身中玄冥血毒的邱枫呉。此时,左臂上的衣衫已经褪下,右手正在往左臂上缠着一个布条,嘴上也衔着布条的另一端,神情颇为狼狈。可是一看见爱夜,却立即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奔了过来,眉间的皱痕竟也轻轻一展。
“你醒了?”邱枫呉关切地问道,他这向前一冲,有一股温热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爱夜望着他裸露的胸口,心中一紧,这去邱枫呉的身材还真不错。
“怎么?哪里受伤了吗?”邱枫呉抬起手,焦灼地抚上爱夜的额头,口中喃喃低语,“要是随云在就好了。”
是了,他之所以这么关心他爱夜,是因为他知道爱夜能解他的血毒吧?
爱夜推开他温热宽厚的手掌,正要说几句话气气他,却一眼瞥见他左臂上胡乱包扎的地方,正在渗出血来。
他怎么会受伤的,看伤口应该是被噬血剑刺的?
“你手臂上……”爱夜心中顿时软了,说话竟也支支吾吾的,“受伤了?”
邱枫呉一怔,爱夜才发现他的嘴唇,比昨晚更白更没有血色了,“哦,没什么,被水中的岩石划伤的。”
被石头划的?
“你醒了就好了,咱们被冲到了清河的下游,要慢慢走回去。”邱枫呉叹了口气,眉目间有一股黑气隐约浮现,他从怀中掏出把匕首,递给了我,“噬血剑,果然名不虚传!”
爱夜接过匕首,一定是自己在水里的时候,邱枫呉为了救自己,被自己刺伤的。
邱枫呉站起身,穿好了衣服,他的衣衫上殷红一片,看来失血不少。“我们走吧,要赶在天黑前回去。”
邱枫呉中的是玄冥血毒,他每天都要饮血才能活命,现在失了这么多的血,想必伤得很重吧?可是,他居然不求他爱夜为他解毒,甚至连受伤的事都不提呢?怕他爱夜内疚?
爱夜站起来,伸手挡住他的路,深深凝视着他黯淡的眸子,问道:“你为什么要跳下桥救我?你的伤,是被我刺的?你完全不认得我,如果不是为了解血毒,又怎么会拼死来救我呢?你说啊!”
邱枫呉安静地听爱夜说完,双眉轻轻一皱,嘴角扬起个淡淡的笑容,“因为,你是南宫的师父,战云的救命恩人,如今,又是逸渊的仇人,如此而已。”
哈?这家伙完全不提血毒的事情,是沈随云没告诉他,还是他根本就不相信他爱夜的话?
“那你呢?我有办法解你的血毒,你不信吗?”
邱枫呉不再看爱夜,径自向上游走去。
拽什么拽?哼,本蟠龙王还掌握着他的生死大权呐,看他以后求不求他爱夜?
爱夜跟在他身后走着,不知走了多久,但脚下却速度不减。可是见邱枫呉的情况却不乐观,不仅左臂上的伤口又渗红了一大片,就连走路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喘息声连连,看吧!要喝血了吧?。
“喂,你怎么了?”
爱夜捅了捅他,他长叹一声停住了,身体微微一颤,爱夜绕到他跟前,不禁吃了一惊。只见邱枫呉的脸色雪白雪白的,眸中却布满了血丝,眉目之间的煞气更加浓重,是自己疏忽了,这家伙,这么难受了还不和他讲,那么逞强干嘛?
“你是不是血毒发作了?”爱夜皱紧眉头,此刻神情难得的严肃。
邱凤梧的颤抖越来越明显,他紧闭上双眼,咬牙道:“离我远一点!”说完,他扑倒于地,蜷缩成一团,猛烈地抽搐起来,“唔……”
爱夜冷静的站在原地,看他将嘴唇咬出了鲜血,心中也跟着一痛,“喂,邱枫呉!”爱夜蹲下身,想要扶住他,却正对上他血红色的眸子,心里又是一窒。
“闪开!”他艰难地吐出两个字,不再看爱夜,可是身体上的颤栗却完全没有减轻的意思,他缩在地上,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他蟠龙王遇过那么多的帅哥,各个帅哥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唯独这个邱枫呉,不肯求他,也不肯向他低头,即使现在血毒发作,居然也是!哼,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爱夜冷静的站到一旁盯着邱枫呉,心跳却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快。邱枫呉在忍住吧!他忍住不动爱夜,是怕伤了爱夜吗?过了一会儿,邱枫呉不再颤抖抽搐了,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
“邱枫呉!该死的!”爱夜喊了一句,不见他答话,连忙蹲下身,将他翻转过来,阳光之下,他的脸色惨白,像是尸体一般。爱夜伸出手探他鼻息,虽然很微弱,但是还有呼吸,这才大松了一口气。
爱夜不再浪费时间,打横的抱起邱枫呉,施展‘玄术-瞬间移步大法’,只在眨眼功夫,人立即消失不见。
爱夜找到一处隐秘的洞穴,把邱枫呉轻轻的放在洞内的稻草上,开始解邱枫呉的衣物,才一会邱枫呉身上的遮盖物已被爱夜除尽,露出性感结实的身躯,没办法,他爱夜救人救是这样,喜欢占人便宜,见邱枫呉脸色越来越难看,便先渡了些真气给他,见邱枫呉不再那么难受后,爱夜伸手来到对方的双腿间,找到那可爱的菊花穴,伸了一个手指进去,然后运气逼了些血从手指出去到邱枫呉体内。
“你在干什么?”这时的邱枫呉居然清醒了,一双深色的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爱夜。
“救你啊!”
“你——!把手伸出来!”邱枫呉一脸阴沉,像是要活吞了爱夜。
“不!除了我,没人能解你的玄冥血毒,怎么!不要不好意思,反正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都有。”说完,爱夜拿出笔墨,画了起来。

“你在画什么?”
“真想不到你邱枫呉的菊花穴那么美,我要把它画下来,以后可以常看看啊!”
“你——!”邱枫呉一脸羞怒,正想大骂。
爱夜好笑的看着邱枫呉,随后深情脉脉的道:“看在你刚才血毒发作的时候还那么的隐忍不伤害我的份上,我决定以后好好的疼爱你。”
邱枫呉楞住了,因为没见过爱夜如此认真的表情。
爱夜见邱枫呉还没回神,坏坏的用手指在对方双腿间的可爱性管上轻轻弹了一下。
邱枫呉立即羞红了俊脸。
第四十五章 ·严肃的会议
第四十五章·严肃的会议
隔天,爱夜在院子里逛了逛,看见整个院子里居然没有一个人,奇怪,平常这个时候可是很热闹的啊!爱夜来到还雁堂,发现他们都在里面,看来是在开会。
爱夜也不管的推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大家在干什么?怎么那么严肃?”只见战麟一脸冷峻的正坐在战云的右手边。
爱夜旁若无人的走到战麟跟前,略微压低了身体,一双眼睛散发出狡狯的眸光,身体里那个被禁锢太久的恶魔正一点点释放出来,细小的呼吸吹拂在冷战麟的耳畔,姣唇有意无意地轻触战麟耳垂,娓娓低语:“麟,伤好些了吗?”刚才低语,细小的呼吸吹拂在战麟的耳畔时就觉到战麟的身体比往常更僵硬了些许,嘴唇在碰触到战麟耳垂的同时,战麟的身子象被电到般微微一颤。爱夜的眼眸霎时流光溢彩,狭长的单凤眼溢满了风情妩媚的玫瑰色!很敏感嘛!状似在说悄悄话,伸手捂住脸庞挡住所有人的视线,姣唇在爹爹耳垂上猛地一吮,不理石化在那里的人儿,悠闲自得地挪过一把椅子,紧贴着战麟的身旁坐了下来。
哼!管你们在干什么,开会又怎么样,只要战麟不赶他出去,也没几个人敢说一句。
冷峻战麟身下的椅子“咯咯”直响,脸色越来越难看,浑身撒发出狂风暴雨骤临前的雷霆之势,厅内所有人都
被这强烈的窒息感压抑着喉咙,喘不上气来。
“……阁……阁主……你有伤在身……如果没痊愈……不舒服……的话……那……”坐在战云左手边的南宫澈嗫嚅开口,想缓解厅内诡异的气氛。心里却在嘀咕,阁主什么时候允许旁人近身的,就连少主跟战清之间
的座位都间隔着三尺远的距离,而师父紧身贴坐在他的身边,还能不被他身上泛起的寒气所波及,面色反而
更加润泽,象昙花一现般绽开优雅的笑容,简直令人难以想象。
听完南宫澈的话,爱夜这才往战麟伤口上看去,“哈哈哈!”抑制不住的笑声爆满厅堂,爱夜的笑声更让战麟局促不安,蓦地心跳紊乱,他不知道爱夜在笑些什么!如果说的是那个下体的伤的话,早就好了。
爱夜眼睛一瞥,发现了战麟身下的变化,诡谲的笑容浮现眼底,左手一把握在了战麟的双腿间的脆弱上,侧过脸在战麟的耳畔喁喁细语:“麟,说好我今天来给你解毒的,只是解毒的方法比较奇怪,希望你能忍忍!”语毕,爱夜一只手伸进战麟的衣袍内,让裤头下身探去。
爱夜的耳语犹如千斤重石击落在战麟身上,右手里的茶杯应声碎裂,战麟脸色越发难看,感觉到爱夜的手伸进了下体双腿间,还故意在那来回轻抚,顿感羞辱!战麟茫然不知破裂的杯片擦伤了自己的手指,想制止爱夜握在身下的左手却被爱夜右手有力的抓在手里,放到嘴边轻轻的吮吸着,还低声威胁道:“不要动哦!你也不想让其他人看见我们在干什么吧?”
从双腿间脆弱处串上来的火苗迅速的烧遍全身,天哪!这是怎么了,尴尬的境地让战麟想放声长啸,如果不是怕别人看到自己身上的变化,一定会掀桌而起。
手指尖被温热的口腔包围着,小心呵护的感觉让战麟产生了美妙的感觉。
风化作精灵舞动着优美的旋律吹拂在战麟的心尖上,胸腔里的脉动似鼓槌在声声作响,一阵阵酥麻感象电波游走全身,无声的叫嚣抓骚着战麟的心脏,连毛孔都要张开口呼吸。
爱夜的手需找的臀瓣间的菊花穴,一指手送了进去,真紧啊!
战麟感觉到爱夜的手伸进了体内,强压下略显凌乱的气息,贴在爱夜的耳畔低语,原本冰冷低沉略带磁性的嗓音,在压低了声线后发出来的声音却异常性感:“爱~夜~!你有何居心!”战麟想拿开爱夜的左手,可又怕过劲的争扯引起坐身旁的战清关注,战清只要身子再往这边移过半分,就可以看到桌下惊人的一幕。
“小声点,都说了帮你解毒啊!”爱夜得意的看着无可奈何的战麟,想想,还是别再折磨他了,然后运气,通过手指输入了些血液进去。
战麟顿感下体处,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有些疑惑的略微转头却掉进了柔情似水的眼波里。原来他真的在解毒?
解完毒后,爱夜也不闹了,把手抽离了出来,“大家继续聊啊!”却见大家不说话,爱夜问着坐在对面的沈随云,呵呵,自从他们那次以后,这沈随云就变得别别扭扭的,都不敢抬头看他,“怎么了啊!遇到麻烦事了?”
沈随云见爱夜问起,才说:“最近江湖上出现了一高手......”
“说啊!怎么只说一半?”
“此人武功很高,来去无踪,他专采......”沈随云越说脸越红,最后说不下去了。
“专采什么?”爱夜听得一头雾水。
“沈兄弟,还是让我说吧!”袁落尘见沈随云说不出口便忍不住开口道:“此男子是采花大盗,专抓男子!”
“哦!”爱夜恍然大悟,原来是采菊花的大盗啊!呵呵!
“昨日,阁主派了副阁主以及几个人去会会这采花大盗,但没想到至今还未回来。”
“啊!”这么说来,还真没看见战清呢!呵呵!没有回来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打不过采菊花的大盗,可能现在已经被采了呢!爱夜暗想着战清被压的情景,就忍不住兴奋。
“阁主!请让属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萧楚天道。
“也好!但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袁落尘,江逸渊你们也一起去,大家一定要小心,如果对方很厉害马上回来禀报,不要太过冲动!”
“是!”
“我也要去!”爱夜兴奋的开口。
“不行!”在场的所有人都异口同声的道。
瞧瞧,所有人都挺严肃的,呵呵!是在担心他吧?被人担心的感觉还真好,不过他是一定会去的,因为不去,他会担心的,也不放心,更害怕他们受到伤害。
“好!不去就不去。”既然不让他跟着去,那他悄悄的去总行了吧。
第四十六章 ·战清的惩罚
第四十六章·战清的惩罚
这天晚上,爱夜独自一个人来到天厄山山腰上,据他打听,那采菊花的大盗就是在这附近出入,他要比萧楚天他们提前找到采菊花的大盗贼穴才行,奇怪,再往前走就是魔教的地盘了,好!那他就探探这魔教,说不定有惊喜呢!
进入魔教总坛的机关很精妙,但是在爱夜看来就有点小儿科了,轻而易举打开,正准备进入,四个守门大将出现,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攻向爱夜,爱夜轻松避开攻击,说:“我要见采菊花大盗,别逼我伤人。”
“哼!教主是你想见就见的吗?”激烈的打斗眼看就要开始,又出来一个白衣,“敢问阁下是?”
“蟠龙王!”

只见白衣与四个人中的老大交头接耳说着什么,然后五个人都隐去了。
爱夜懒得去探究其中原委,沿着打开的机关走进去。魔教居然是在大山里面,而且里面还别有洞天。
沿着小道进入,有够阴森,寒气也够重。沿途的墙上随着爱夜的临近自动燃起火把,经过百米长达小道,里面豁然开朗,一面碧绿的池水,排列有致的假山,这里居然没有机关吗?还是有人故意关掉了。
“哈哈!你胆敢一个人撞进魔教,有胆量!!”一很好听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白衣男子瞬间已经站在爱夜面前,脸上挂着媚笑。
“阁下是魔教教主?”好厉害的人,此人的内力深厚,跟他爱夜还真是有得比。
“没错!”就这样两人眼神对望很久,最后,教主笑道:“桃花小姐,你的武功又进步了呢!”
“小屁孩,你终于长大了?”没错,他们对望的那瞬间,因为彼此都会读心术,彼此眼神交汇,才知道,眼前的魔教教主居然就是现代,他的前任蟠龙王,那小屁孩-童舞。
“不要叫我小屁孩!”
“那你也不要叫我桃花小姐!”两人一说完就一起笑了起来。
“呵呵!叫我无极吧!”童舞说。
“那你叫我爱夜!”
说着,两人已经来到一亭子的石凳上坐下,“怎么样,最近的采花大盗是你吗?”
“什么采花大盗?如此说起来,你到处招花惹草,你跟采花大盗也没什么差别。”
“这么说来真的是你?难不成你是在现代玩不了,所以在这里补过来?”
“差不多啊!因为最近练的采阳心法,这心法比较特殊,要专采男子菊花。”
“哦?还有这么奇怪的心法?”
“这心法练成后能增加一倍功力,但是也不是普通人能练的,练得不好那可是要送命的。”
“一倍功力?”他现在已经有180年的功力,这要是练了这采样心法,那他不是有360年的功力了?
无极从怀里拿出一本书来,“你如果感兴趣就拿去练吧!”
“那好,这本书我就收下了。”爱夜接过采阳心法,放在怀里,又道:“你昨日有没有抓到一名男子,叫战清的,齐天阁的副阁主?”
“怎么?他又是你看上的?”
“那倒不算是!有个仇还没向他报呢!”
“的确有。”
“你碰了他吗?”
“现在还没。”
“那好!他现在在哪,带我去见他。”
“我叫人把他带到卧房里,你慢慢玩弄他吧!”
刚走进卧室的时候,便见战清全身无力的躺在地上,脸上有几处伤,衣服有些划破,“堂堂副阁主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啊!”爱夜无情地讽刺他,坐在一边的石椅上作壁上观。
战清抬头看向爱夜,真的是他,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战清满头冷汗,对上爱夜的时候却勉强微笑着。“你来啦!”
爱夜起身、移步上前,手搭上他的脉搏,看来没什么大碍。
爱夜往战清嘴里塞了一颗青色的药丸,提手将他甩在旁边的大床上给他疗伤,他现在这要死不活的样子玩起来没意思。
战清醒来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3天,在这3天内爱夜已经开始练采阳心法了。
战清动了动,竟发现自己被扒光了躺在床上,双腿张开,两手肘分别和两膝盖靠在一起,被用金属细线绑得死死的;他发现身边的爱夜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看光他身体上下的每一处地方;他发现自己的体内有股热气蠢蠢欲动,头脑异常得清醒。
“你……想干什么?”声音有点颤抖,他感觉此时的爱夜有些恐怖……
“你说呢!上次你敢对我下药的时候就应该猜到会有这样的下场?”爱夜笑得很阳光,好像是好玩的游戏要开场了。他的手直接抓住战清的玉茎,没有任何前兆地大力套弄,看着他见红起来的脸诡异地笑;俯下身,吮吸他胸前的两点,然后啃咬,不顾他身体战栗。
“怎么?这样就忍不住了?你不是还想压我的吗?”爱夜毫不保留地打击着战清的男人尊严。
战清转开头不去看她,努力忍住喉间瘙痒的颤音,“你最后不是得到大哥了吗?你也不吃亏!”
“哼!麟我自会好好疼爱他的!这个不用你操心。”爱夜继续的把玩着。
丝毫反抗不了的战清任爱夜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鼻息越来越重,不多久一挂浊液飞溅出来,被爱夜束缚的玉茎倒转方向,液体一股脑全喷在战清的身上、脸上。
爱夜笑得灿烂,眼瞧着石桌上的两颗夜明珠,说:“别激动,才开始,不是吗?”
说着下床,拿起那两颗拳头大的天价夜明珠,回来,强行往战清的后庭里塞,那个不曾被开发过的秘密花园受惊了一般努力排斥着外物的干扰,但是明显抵不过爱夜练了180年的力气,血流到股间,战清闷哼着,头向后仰,他不想做无谓的挣扎,这次就算真的被玩死了也不怨恨。腰顺着爱夜膝盖抵向他后穴的节奏摇摆着,里面肯定全破了,他闻到了身上的腥味还有身下的血气,“嗯……”
他的玉茎前端同样被用金属细丝扎紧,臀部随即传来被连续打击的快感,“不行了……爱夜!放开我!”怒吼着,想要爆发。
爱夜就当没听见。
红肿的臀、肿胀的分身、淫靡的胸,很美的风景不是吗?
“血魔,你想不想喝血了?”爱夜看向不知什么时候退到床边的血魔,血魔知道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吧,它觉得还挺好完,反正爱夜也不介意它旁观,被忽视了良久的血魔听爱夜这么一说,有吃的了?连忙点头。
战清低头一瞧,脸上立即露出恐惧的神情,因为他看见地上居然有条巨蛇。
“那你可要多吃点,保不准以后就没得喝了,我可不喂你!”爱夜调笑着,两个手指硬生生挤进战清的后穴,抓住夜明珠就往外拔,一颗、两颗。
那被整得残破的后穴猩红地呈现在血魔眼前,浑浊的液体射出,带着血丝。
血魔飞蹿上前,看看爱夜做最后的确认,然后往里面钻。
“啊!爱夜你疯啦!那是蛇啊!啊!”某人被无视了。

战清要疯了,惹爱夜真的不是闹着玩的,当初他不知道爱夜是这样的记仇,如果知道,他定不会对爱夜下药。
“爱夜,我错了,别这样,我……啊!”
血魔扭动身躯在战清体内肆无忌惮地开发,最后只留下一小节尾巴在外面扑腾,应该到直肠了吧。
爱夜冷漠地看着,看着战清痛苦的大叫,发浪的扭下体,分身青筋暴起,呼吸有进无出,然后昏死过去。
“你醒了,那么我们继续吧!”
再次醒来了,战清怀疑自己居然没有死去,这次醒来依然在让他开始恐惧的床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他发现这次自己是跪在床上,头向下,臀部高高抬起正对着爱夜的视线,两脚分开,玉茎上的丝线还在……
“血魔,开工了哦!”
“啊!……别……嗯!!……”
“你应该再叫得淫荡点,腰别扭这么剧烈,小心闪了。”
……
“怎么这么快就晕了呢,副阁主就这么点能耐?现在醒了就好,我们接下来玩什么呢?”爱夜支起头想,完全不理会战清惨白的脸。“点天灯好了。”
于是,战清的双脚被高高吊起,头朝下悬在半空中。
爱夜点燃一支蜡烛,直直地插进他的后穴。
“你还没有闹够吗?”
“早着呢。”起码要把不舍得对他的亲亲爱人们使的花样都耍上一遍,“别乱动,小心油滴下来!……这才听话嘛!”
……
“今天是第六天了哦。”爱夜坐在床沿上,屋外送来的食物吃腻了。
战清平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吃了六天的流质食品,受了六天的罪,为什么不让他死呢,每次他昏迷的时候爱夜都有出手救他吧,一定要这样对他吗?他不能也像那些男人一样待在她的身边吗?无语,眼泪终于流了下来,这辈子唯一爱上的,却是他爱不起的。
爱夜看着他,保持沉默,其实早就不气他了,可就是想欺负他,狠狠地蹂躏他。“你还好吧?”干嘛流泪呢!看着,爱夜还有点心疼,算了,帮他治好伤吧!
爱夜伸手来到战清的臀瓣间处,小心的探了探,才一手指送了进去。战清感觉到他进入,身子猛的颤抖了一下,声音有些虚弱的道:“你的气还没消吗?”
爱夜没有回答他,只是从手指渡了些血液到他体内,战清只感觉下体凉凉的,很是舒服,爱夜对他做了什么?是疗伤吗?
爱夜抽回手指,柔声道:“你的伤已无大碍。”随后起身离开。
第四十七章 ·验身
第四十七章·验身
爱夜才一出来,就看见气宇轩昂的天极在亭里悠闲的品着茶,便也不说什么,走过去坐下,也不客气的为自己倒了杯茶。
“这几天你都不出来,怎么样?别把人给玩死了。”
“就算是死的我也能救活。”
“你这次可欠我一个人情,以后你得给我送上一个美男子才行哦!”天极打趣的道。
“你放心啦!对了,这几天有没有人上来找战清的?”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有!知道和你有关系,就把他们关在练功的石室里,现在你自己看着办吧!”
“带我去见他们。”
爱夜跟着天极来到石室,便见袁落尘,江逸渊,萧楚天三人双手绑在高处被吊着。
袁落尘听见开门声,连忙回头,便见到爱夜和天极走了进来,很是惊讶的道:“夜兄弟!你也被抓了起来吗?”
爱夜还没说话,一旁的天极却道:“是啊!他想跑来救你们,最后被我抓了起来,呵呵!你们还真是自不量力哦!”
“你放了他,我们几个人随便你怎么样!”这居然是江逸渊说的。
萧楚天这时低咒一声,对着爱夜道:“该死的,你这笨蛋跑来这干什么?”
闻言,爱夜脸上挂上笑容,他们三人都挺关心他的吧!
天极不理睬他们含笑继续道:“你们想要我放了他也可以,不过,你们得满足我!”
“好!要采就采我!”萧楚天像是下了很大决心。
“你们也知道我是采菊大盗的吧!我这人就是很挑剔的,不是极品的菊花,我是不采的。”
“你到底想怎样?”江逸渊发誓,他今日受的屈辱他日一定要报。
“我当然要验身啊!看看是不是极品菊花啊!”天极笑得一脸灿烂,瞟眼望向一旁的爱夜此时已经阴沉着一张脸了。
【屁小孩,想不到你要求还挺高的啊!】
【桃花小姐,你是误会了,我是为你找机会啊!】两人都会读心术,眼神秘密的当着所有人的面,聊着。
“话说,找谁验身好呢!”天极笑着对那三人道:“是要我验身,还是夜兄弟验身呢!你们选一个吧!”
闻言,瞧他们一脸为难,这似乎很难选。
“我,我选夜兄弟!”袁落尘此时的脸竟有些通红,低声道。
“为什么是他啊!”江逸渊气急败坏,“他又不是你们魔教的人,他能值得你信任吗?”
“你说得对!”天极像是想到什么,对着爱夜嘴里塞了一颗药丸进去,“他吃了我的毒丸,没有我的解药,只能活3天。”闻言,所有人作势要开骂起来,天极又道:“放心好了,我和他也没什么仇恨,他只要不要耍花样,我是不会害他性命的。”
【你这家伙,给我吃的是什么?】

【放心啦!不是毒药!就算是毒药,你也能解啊!】
爱夜一副,你知道就好的表情。
“各位堂主,为了在下能活过3天,就只有委屈各位让爱夜验身了啊!”爱夜假装一副对不住的表情。
“有劳夜兄弟了!”袁落尘头更低了,一脸红到耳根。
“你,你,你,我不同意。”江逸渊只要一想着爱夜等下要为他......
“......”萧楚天别过头,没有说话,看来他是有些不好意思吧!
“不同意也不行!”天极一副反对无效的嘴脸。
爱夜慢步走到江逸渊面前,一脸笑得嫣然的道:“一元钱,你放心好了,这魔教教主也长得英姿飒爽,一表人才,如果你的菊花真被他看上,你也不吃亏啊!”
“你,你,你——!”江逸渊快被爱夜气死了,他不相信爱夜的武功会救不了他们,这一定是爱夜故意要占他们便宜。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把你裤子全脱的,只是看两眼!”爱夜还一副我保证的表情,随后来到江逸渊的身后,江逸渊见他走到自己身后,有些紧张的绷紧身体。
爱夜坏心的在江逸渊的性感的臀部上摸了两把,小声对江逸渊说道:“想不到还挺有弹性的!”
江逸渊咬牙切齿地道:“爱-夜-,你等着,这个仇我一定要向你报。”
还没说完,爱夜的手已经伸进江逸渊的亵裤里,在他臀瓣和双腿间来回抚摸着,故意望了望江逸渊,此时他一脸涨红,一副隐忍的表情。爱夜坏心的在他菊花穴上停留了片刻,“不好意思,看不清楚!”爱夜说完轻轻的把江逸渊的裤子拉下了一点,刚好露出那白皙结实的臀部,可爱的菊花穴顿时暴露在爱夜眼里。
江逸渊见自己的裤子已被拉下,脸红的不知是羞还是怒,“你,你是故意的!”
爱夜忍不住的伸手探进对方的菊花穴,能明显的感觉到江逸渊的身子猛的颤抖了一下,“你有完没完?”
爱夜想想,在这也不方便,而且再做下去,自己会忍不住的。这次就饶了这一元钱一回吧!“好了!下一个!”
爱夜来到袁落尘面前,柔声道:“袁堂主,对不住了!”
“恩!”袁落尘轻微的点了点头,随后头低得更下了,便不再言语。
爱夜轻轻的解开袁落尘的裤头,轻扯下对方的裤子,露出性感白皙的臀部,,还真够白的,当然,这私部位一般不见阳光,当然很白,爱夜看着看着,忍不住摸了两把。
袁落尘一震,“夜,夜兄弟!”
“哦!好了!下一个!”爱夜走到萧楚天的身后,道:“萧堂主,让你久等了。”
“果然是断袖!”萧楚天酷酷的一张脸,沉沉的声音道。
呵!还有时间摆酷啊!等一下让你脸红的叫出声来。爱夜想着,手已经伸进对方的裤子里,本想探向萧楚天的双腿间,却被对方一双腿狠狠的夹住爱夜不规矩的手,呵!差点忘了,他们只是被绑住了双手,脚还自由着呢!想着,爱夜夜不留情的在萧楚天的大腿处,狠狠的掐了一下,萧楚天吃痛的放松力气,爱夜趁机以手指插进了萧楚天的后庭菊花穴,萧楚天浑身一震,可能是初次进入他紧绷的身子不敢乱动......
“咳,咳,咳......”一旁等很久的天极假咳几声。
爱夜望了望天极。
【你还有完没完啊!要玩也得回去慢慢玩,我能看不能动,这滋味可不好受的呢!】
【不好意思,一时间忘记了】爱夜这才不好意思的离开萧楚天,随后道:“看来魔教教主你不太会选人,这三个人都不是极品菊花。”
“哦?”
“要不改日,我给你多送三个人过来。”
“我想想!”
“四个雏菊如何?”
“成交!这是解药!”就这样在众人的愕然下,天极丢下他们走出了石室。
“夜兄弟,这是怎么回事?”袁落尘似乎还不太懂。
“还怎么回事?”很明显,这魔教教主和爱夜是一伙的。
“没事,反正大家现在安全了。”爱夜道。
“可是副阁主......”袁落尘道。
“这个你大可以放心,副阁主,我已经偷偷放了他了。”
第四十八章 ·太后的烦恼
第四十八章·太后的烦恼
大启国王朝的宫墙外隐隐约约传来声音。那是王朝的最高统治区。皇宫内外门禁深严,平常百姓只能在外仰望。
宫门四周有众多侍卫站岗,脸上表情不苟言笑。进入皇宫之人都要凭借令牌,现在正是午时,太阳高高在上,侍卫们脸上均有汗水滴落。
站岗期间不能随意走动交谈,再热也得慢慢隐忍。
“最近陛下在做什么?”太后问道。
这位太后很年轻,看起来也只有28,9岁,陛下并不是她亲生的,但却是她从小带大的,只是当年陛下的亲母在临死前求她一定要照顾好陛下,她也就同意了,虽然自己并不是陛下的亲母,但陛下还是很尊重她这名义上的母亲,其实也就把他当姐姐看待。
“陛下这次回来,每天暗地里派人去寻找一名男子。”春梅道。
只要一想到陛下就烦心。做了皇帝的御君什么都好,就是不宠幸嫔妃。自古哪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妃子越多越好。陛下是只当没有,从来不会主动去宣妃子侍寝。有几次自己硬逼他,两人虽处一室,第二天命人查看妃子竟还是处子身。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些嫔妃个个长得国色天香,就是和原来的自己也可以相媲美。陛下到底哪里不满意,以为他是有喜欢的女子,一问说是没有。让他选秀女也不愿,平日里只是操劳国事,也不见他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人。
“据探子报,这男子和陛下有暧昧关系。”
太后一听,连忙皱起了眉头,“难不成陛下有断袖嗜好。”怪不得对女子没兴趣。
“是这样没错。”
“这怎么成?他这样,叫我怎么跟他亲母交代。”

“那......太后要不要找国师想想办法?”
“找他?其他事还好,可是这件事......,他本身就是个采菊大盗,只怕一见到陛下,就又说些乱七八糟的,把陛下带坏去。”
“国师应该有分寸的,毕竟这是陛下。”
“可是国师老是想着采菊花,这些事他可能是懒得管啊!”
“国师大人就是喜欢俊美男子,您到时候多送几个男子给他就是了。”
“你说得对!只要陛下有了孩子,管他和谁断袖去,那都不管我的事了。”
闻言,一旁的婢女春梅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春梅一直跟着太后,觉得太后是个奇人,不但武功高强,毒术也很厉害,就拿这件事来说吧!太后似乎不反对男男恋情。像国师这样连先皇都请不来的奇才居然被太后找来了。
经过太后和春梅的商量,决定派个俊美男子-叶涛去办这件事。
片刻后,春梅进来禀告。
“太后,叶大人来了。现正在外等候宣召。”
“让叶涛进来吧。”太后对着春梅说。
叶涛跟着秋叶进入寝宫外室。见了太后连忙行礼。
“太后在上,下官见过太后。”
“免礼,平身。一旁赐坐!”
“谢太后。”
叶涛在下首边坐定。轻轻开口问:“不知太后宣下官来所为何事?”
太后见了叶涛满意的点头。人的确长得不错,派此人去确实合适。微微一笑后回答。
“宣叶大人前来是替哀家办件事,此事关系重大”太后之所以要他去,在于此人除去容貌外本性极为老实。为官不懂得变通,唯独他这御林军副将一直没有升官。好在此人从不介意功名利禄,只求能够替朝廷办事。想必应该能够办好她交代的事。
“下官定当竭尽所能替太后办事。”叶涛直话直说。
太后赞赏看着,略微停顿说:“此事不宜声张,需暗中进行。叶爱卿能否保密?”
“下官自当尊太后旨意。”叶涛正经回话。
太后相当满意说:“哀家要你去见国师,把这封信交给他。”
“是!”叶涛一听,是他即尊敬又崇拜的国师大人,连忙答应了,想必这叶涛还不知道这国师就是传得沸沸扬扬的采菊大盗,还一副定不负所托的表情。
这天,叶涛匆匆准备一切即刻出发。他是武将,走了旱路。骑了匹马从官道一路疾驰而去。眼见天黑了,随意找了间客栈歇息。晚上,一人躺在床上,脑中还在思索。想着见了国师的面,怎么开口。第一句话怎么说?一连串的问题弄得他头晕脑胀,没多久就睡着了。
因是有事睡的不踏实,卯时叶涛已经醒来。起来梳洗一切,等着天色大亮可以继续赶路。随意吃了些,见可以出发了,又背着包袱骑马赶路去了。骑得马是良驹,没几日就到了国师府下,国师府建在比较偏僻的山上。
叶涛不熟悉上山的路,在山脚边的小村庄向人打听。
他找了一位老伯问:“老人家,你知道怎么上山吗?”
“你为什么要上山?”老伯打量他。
“哦,我找人。”叶涛解释着。
“山上有采花大盗啊!你可要多加小心啊!”
“没事!”叶涛不怎么在意,因为他认为自己毕竟是武将,哪像那些个文弱男子!
“这样啊,你可以这么走……”老伯热心帮忙。
听了老伯的话,叶涛和他告别上山去。幸亏有了老伯的上山路径,他走的还算顺利,不久到了半山腰。稍微喘口气休息会,眼睛环顾四周,见青山绿水,小溪清澈透影。高大的灌木、丛林遍生。时不时有鸟儿飞过,叽叽喳喳的叫声从耳边响过。叶涛不禁赞叹这好风景,是个山清水秀让人居住的好地方。心中暗道国师真会选地方,难怪舍得离开京城。
叶涛终于来到山顶,站在高处向下看,宏伟壮观的景色一览眼底。轻轻深呼吸下,朝四周张望。只见再过去不远有间房,是极其华丽漂亮。看不出这房应该建在山上,像是京城的官祗。就是比起京城官员的府邸也丝毫不逊色,想必是国师命人建造的吧。心想可以快些见到国师了,赶紧大步走过去。
叶涛是练武的,虽然走了很长时间,倒也不觉得多累。暗想,幸亏太后派了他来,换了文官哪里走的了这么多路。正在思绪中,人已经来到房外。轻轻敲了大门一会,见没人来开门。手中略微一推,大门竟然打开了。他暗念道,想必国师觉得在山上,即使不上锁也没人来吧。见没人来就自觉走进去了。这时方惊觉门内地方好大,有着走廊、庭院、很多房间。他不知怎么走,随意挨个找了。走了好一会,还没走到尽头。心想如此漫无目的找也不行,但也不敢大叫怕惹国师生气,无奈只得站着不动。他用内力静静听着四周,从另一头隐隐约约有声音传来。他连忙朝那头跑去,怕晚了又没有声音。走近那房间附近,已经能够清楚的听到房间内的喘息声。他心下一惊,莫不是他不巧打扰了国师的好事吧!不敢吭声,静静听着房间内传出的声音。
“哦……求你……放了我吧……”
“痛……”
“乖,一会就不痛了。”
奇怪,怎么听声音都像男子?一连串的淫声浪语,听的叶涛脸红心跳,不敢靠近稍稍退后些。
耳边声音静止,他刚想敲门进去,哪知又有声音传来。
“不要了,不行了......”
“真舒服......”
房内声音断断续续,一直不曾停歇。
房内人就是无极正在采菊花啊!被采的这名男子是今早他派人抓回来的,
无极此刻正把一人压在身下,那人身后菊花大开,双腿被紧紧扳开,正趴在床上被自己玩弄着呢。可怜此男子,此刻头发散乱,身上无一物遮体。涨大的甬道正承受着猛烈攻击,一张一合紧紧吸附那人的昂挺。
叶涛忍不住伸脖子想看看里面的情形,感觉肩膀被人一拍。
“这位兄台是在看什么呢?”
“我……没看什么。”叶涛支支吾吾着,被人抓到偷看有些不好意思。
“既然没看,不如随我进屋坐回。”
“你是?”叶涛好奇问。

“我是国师的属下!”
“那好,请带路!”他们刚走,无极就开门出来了,嘴里还嘀咕着:“居然敢来打扰我的好事。”从一开始叶涛站在门口时,他就觉察了,只是不想理会而已。
无极到了大厅一见客人,连忙招呼上去。“这位兄台好,你是……”
叶涛转过身,对着他笑说:“我是叶涛,国师可还记得下官吗?”
“原来是叶副将啊,怎么有空来我这。”无极笑说。
“奉了太后懿旨前来请国师回宫一聚。”
“哦!为了何事。”
“这,下官不知。太后写了书信,说国师看过就明白。”叶涛细细说清,把书信呈了上去。
无极接过信,一瞧,两眼冒着光的盯着叶涛看。
【先生,借一粒失忆药急用,至于好处嘛!送你10个美男随你选,这个叶涛就先送给你做定金好了!】
“国师?”叶涛被看得浑身不自在。
“这件事我们明天再谈,天色已晚,叶大人今日就在这里住下吧!”
“好的!”
第四十九章 ·被骗下山
第四十九章·被骗下山
叶涛回到房中躺下休息,正要睡着时,耳边隐隐约约有声音飘来。他是练武之人,耳力比较好,仔细分辨声音。和他在国师房外听到的一模一样,莫不是国师又兴起了。再仔细听,另一个声音明明就是男子的,难不成国师大人其实是断袖?不敢继续深究,暗暗命令自己闭上眼睛睡觉。
辰时,叶涛起来梳洗完毕,出去找国师了。
走到门口敲门问:“国师,你们可曾醒了?”
“哦,还未起身。叶大人请先行到大厅用茶。恕我怠慢了。”天极说道。
“国师说哪里话,您太客气了。那下官就先过去了。您慢些,在下不急。”说完,叶涛笑着离去。
去大厅的路上,他一个人嘀嘀咕咕。竟在无意中说出了心里话。
躺在天极身边的男子早已醒来,听得分明。“他笑着问国师大人:“那个叶涛已经知道一切了,不知国师意欲何为?”
“宝贝不要怕,这事我会处理的!”
一踏进大厅天极见叶涛一再挪动身体,心底明白他是等久了。赶紧跨上一步说:“叶大人久等了,实在抱歉的很,一时说话给忘了时间了。害的你在这久等。”
“国师大人客气了,下官等等也是应当的。”叶涛客气的回话。一番客气后,两人一起坐下。
“不知国师大人想的怎么样了?”叶涛率先开口问。
“这个,本王想过了。为了陛下,本王自然得回宫一趟。”天极苦笑说。
“即如此,国师大人明日就同下官回京吧。”
“慢着,我还有些事需耽搁几日,不能马上启程。不如我找个人代替我回京吧!”
“这……”
“叶大人不要担心,太后问罪我自会担当。”
“如此,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叶涛说道。
“时候不早,我带你下山去找此人吧!”话一说完,站起身准备下山了。
叶涛见状,也跟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下山去了。
天极下山时身后跟着叶涛。两人随意聊了起来。
天极见快到了,就先说些事让叶涛熟悉一下要见的人。
“国师大人,不知此去要见的是何人?”
“叶大人,我此去就见一位故友。他可是从远地而来,路过此地正巧可以见上一面。”
“哦,原来那人与国师许久未见了。”
“是啊,有些日子没见面了。”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叶涛好奇了。
“说起这个有些复杂了。”
“怎么说?”
“我那故友叫爱夜,江湖人都叫他‘蟠龙王’”
“蟠龙王?就是传言中的蟠龙王?”叶涛闻言,竟有些震惊,更是有些激动。
“正是!”
“国师,蟠龙王为人如何?我做人过于直率怕得罪了蟠龙王。”叶涛真想不到,国师大人连如此传奇的人物也认识!他没想道此次出来竟能见到如此人物,真是没有白来。
“叶大人放心,蟠龙王很好客,绝对会欢迎你去的。”心底暗笑,恐怕到时候是你想要逃了。
这一路说说话,很快来到目的地。爱夜已在书信中写明在此客栈中留宿,眼前就是信上说的客栈。
“就是这了!”两人直接走进客栈后院,远离了外界的纷纷扰扰。

“想不到这客栈内竟还有如此清雅幽静的地方。”叶涛感叹不已。
“是啊,这是蟠龙王认识的一个朋友所开。故来此的好友均住在后院,避开前院一般的住宿客人。”什么好友,还不是情人。
“蟠龙王真会选地方。”他再次感叹。
此时的叶涛早已兴奋不已,一想到等下就要见到传言中的人物,竟有些紧张。转转折折,走过庭院、走廊来到一房门外。
“咚咚咚……”天极敲门。
“吱嘎……”门被打开,房内出来一人。
“怎么才进来啊。这位是……”爱夜笑问。
“我来介绍,这是我的义兄叶涛,跟我来此游玩的。”天极简单介绍下。
【你这小屁孩,叫我来干什么?】爱夜一脸不高兴,其实这十几天,他已经把采阳心法练得差不多了。
【最近不是在练采阳心法吗?你瞧,我这不给你送美男来了吗?呵呵!对你够好的了吧?】
叶涛在两人交谈时暗暗观察了爱夜。人长得出众,就是相貌似是阴柔了些,没有太多男子气概,人长得太美了些。
爱夜这才仔细打量叶涛,的确,长得挺不错的,但是这屁小孩到底有何目的?
【我向你保证,他可是极品菊花穴。】
【哦?你看过?】
【当然没有了,你大可以检查一下!】天极没好气的翻翻白眼。
随后,天极衣袖一摆,随意放了些毒出来,叶涛突然就觉头晕,人晕倒在地上。天极是百毒不侵的体质,爱夜更是浑身是毒,因此就叶涛一人昏迷倒地。
天极连忙上前脱去叶涛亵裤,雪白的菊花庭顿时暴露在眼前。“你瞧,是极品菊花吧?”
“你这家伙,这男子又是绑架来的?”爱夜皱了皱眉。
“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好心给你送美男来,你倒好心没好报啊!”
“得了吧你,说吧!找我又什么事?”无事献殷勤,肯定不按好心。
“你还真是爽快,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我想问你要一粒失忆药丸,梦溪以前应该给过你几颗的吧?现在梦溪还没有找到,我就只有问你要了。”
“好吧!”反正自己也欠了他人情,现在就当还给他。爱夜把一颗药丸递给了天极,又看了眼地上的叶涛,“人,你就放了吧!”
“那可不行,我把他送给你就是要出气的,我知道你蟠龙王要怎样的美男都有,如果你真不要,我就把他送给别人。”
“他和你有仇啊?”
“当然!”
“好吧!既然送上门了,我爱夜向来是来者不拒的。”爱夜说着,蹲下身,抚摸了一下叶涛的俊脸,真是对不起了。
“对了,忘了告诉你,这大启国的太后就是海洋。”
“海洋?”
第五十章 ·密室被困
第五十章·密室被困
半煌香过后,叶涛慢慢转醒。睁开双眼迷茫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四周似是密封的,微暗的烛光晃动着。细细想了下还是不明白这是什么地方。
“恩……”嘴唇干裂,艰难的说出话语。撑着身体想要缓慢爬起来。手脚像是被绑住了,移动不了半分。用力睁大双眼,低头一瞧轻呼出声。
“是谁?为什么绑住我?”叶涛用尽全力说出话,不能理解为何会陷落在如此困境。
“叶大人,感觉如何啊?”
叶涛向远处望去,蟠龙王站在不远处。他的眼神正紧紧瞧向这边。
“原来是蟠龙王啊,为什么绑住在下。快快替在下松绑。”一见是认识的,叶涛呼出一口气,兴奋的直朝他叫嚷。
“哈哈……”爱夜大笑。
“你笑什么?”叶涛不明所以,纳闷的问。
“我笑你实在够傻,到了这个地步竟还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向我求救。”爱夜一直狂笑不已。
听完爱夜的一番话,叶涛细细思索。他和国师一同前来,突然间他一阵头晕跌倒在地,过后的事全然不知。醒来后已不在原来的房间,国师也不见踪影。如此看来这一切莫不是个圈套,他难道中了埋伏。
“国师大人在那里?”叶涛急着询问。
“已经回去了。”爱夜随口答道。
“难道这一切都是圈套,是你们要陷害在下?”此刻的叶涛绝望的说出猜测,心底已经认定是真实的了。
“说什么你们。这一切与我无关,是无极要陷害你。”爱夜撇清关系。
“为什么?我与国师大人无冤无仇,他为何要这么做。”不能接受事实,叶涛大喊着。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有求于我所以就把你送给我了?”爱夜凉凉说道。
“送给你?你要我做什么?”
“呵呵,你说呢。”看着叶涛愣愣的表情,爱夜继续说:“你应该听说过蟠龙王的‘事迹’吧?”
叶涛当然知道蟠龙王喜好男子,情人更是很多,可是,他一直认为那是谣言,因为能有这么高深武功修为的人不会是那种龌龊的人。“你......你......”叶涛结结巴巴,就是说不出口,因为他到现在还是不太相信。
“天极和我都练了采阳心法,也就是采男子菊花,这采菊花大盗你可知道吧,就是我们了。”爱夜缓缓说出真实情形。

“你说什么,这是不可能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叶涛震惊的望着。心底暗暗着急,怎么可能啊。
“等一下我采你菊花你就知道可能了。”
“你……”半天没话说,只有这一字挂在嘴边。想了想又问:“我要把这事告诉太后!”
“呵呵!你尽管去说啊!太后早就知道此事了。叫你来办这件事,也是变相的把你送给无极。”说起来,这回玩够后就去见见海洋,随便看看御君啊!
“满嘴胡言,不可能的。”叶涛快要崩溃了。
“不管你信不信,这是事实。”爱夜说完,就要去脱他衣裳。
“不……不可以,求你放过我吧。”身体被绑住,叶涛不停挣扎着。眼神祈求的望着爱夜,就盼望能够逃脱。
“这可由不得你。”爱夜不予理会,又说了此次来这的目的。
“不……我是男子怎能嫁于你?”叶涛不断扭动,希望能够挣脱束缚。他是堂堂大丈夫怎能屈居于他人身下,想着,心底还有一丝害怕。
爱夜轻轻解开他的上衣,内衣被他一拉轻轻掉落在地。
“不……不行……”上衣被剥开,一股凉意窜过身体,叶涛禁不住抖了下。眼看就要被压,抑制不住大叫:“为什么,为了你们的私欲就要牺牲别人,你们好狠的心啊。”
正准备碰他乳首的手停顿了下,又再次捏住那红透的红豆,左右轻轻弹了下。两粒红豆霎时缩了进去。爱夜笑了笑说:“没有想害你,发反正都是男人,你也无须顾忌那么多。”
胸前被爱夜碰触后,一道酥麻感流过全身。叶涛根本不能接受,从没想过会如此饥渴,如今只是轻轻一碰就有了冲动,难道他真是浪荡之人,平时只是隐藏了。拼命抑制冲动,努力想要控制情绪。
爱夜见他这么难过还要忍耐,不禁低声笑出,手在他胸前来回抚摸。凑到他耳边说:“你不必这么痛苦的,享受快乐就好。”说完,紧紧摁住他的乳首,稍稍用力揉搓。
“哦……哦……”叶涛拼命闪躲,在挣扎中发现身上束缚已解,立刻挣脱他用尽全力向外冲去。
爱夜在替叶涛脱衣时就已解了他束缚,见他一发现自由就要逃走,爱夜也不追赶就站在原地不动。
叶涛正要冲出去时,这才发现他被一股强大的真气后面拖住,动弹不得,正惊愕这蟠龙王登峰造极的武功,此时他才彻底的绝望,知道难以逃脱了。静静愣住不动,有丝泪水从脸颊滑落。
“在下可是蟠龙王哦!你认为有那么容易就逃脱?”爱夜笑着的话语在身后响起,叶涛光裸的上身被他紧紧抱住。
听完这番话,叶涛心知今天在劫难逃了。他并不愿示弱,闭起眼睛不去看,身体故意克制住,尽量不去感觉。
爱夜见他在做无言的抵抗,咬紧牙,用力揉弄他胸前的红豆,见他忍不住挺起了胸膛。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瞬间流过。
感觉是越来越明显,叶涛虽想抵抗,无奈败于自身的欲念中。身体逐渐有了快意,随着爱夜的手所到之处,蕴含的暖流是如此明显。抵抗越来越弱,叶涛不自觉的弓起身,亵裤里的硬挺是如此饱满。
爱夜见了微微笑着,手来到亵裤外,隔着外裤抚摸起叶涛的硬挺。自身的硕大涨的鼓鼓的,不能忍受的爱夜用力撕下叶涛的亵裤。巨大的傲然直直挺立。慢慢摸着他的硬挺,爱夜轻声说:“是不是难受了,马上就让你满足。”说罢,拉住硬挺上下摆弄起来。
“喔……呜……呜……”吃痛的叶涛低声轻呼,躺在地上跟随摆弄的节奏摇晃起来。
叶涛已经没有抗拒了,全身都呐喊着要释放。明知一会要被插,可全身无力不能抵抗。眼神迷茫,红晕布满整个上身,他逐渐闭上双眼,等待爱夜的凶器刺入。
“哦……恩……”一阵舒服,叶涛再次叫喊着。
爱夜走开去拿药膏,酥麻的感觉突然消失,叶涛睁眼问:“你要做什么?”
“过会让你可以减轻痛苦的东西,不擦些药膏一会你会很痛。”爱夜拿着药膏笑嘻嘻的回来。
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的叶涛就这么一动不动。爱夜把他翻了个身,双手轻轻撑开他的双臀,露出淡粉红的的菊花穴,涂些药膏在他穴中。一股凉意进入体内,叶涛不停的扭动身体,爱夜的右手指顺势进入窄穴内。
“噢……疼……呜……”疼痛让叶涛夹紧腿,手指紧紧夹在穴中。
爱夜手指在他穴内不停搅动,想要扩张他的窄穴。
“哦……喔……噢……”起先的疼痛逐渐减轻,快感慢慢冲袭过来。叶涛舒服的直叫唤。
爱夜见了他的媚态,忍不住快速脱了自己的衣裳。光溜溜的覆在他身上。硬挺抵着他的菊花穴口轻轻摩擦,来回摩擦的热流让叶涛的菊花穴不断伸缩。
“喔……呀……”叶涛轻声叫。
再也不能忍住的爱夜猛地一个挺身,硬挺瞬间刺进他体内。
“呜……呜……呜……”疼的叶涛眼泪直往下掉,他没想到会这么疼。
此刻的爱夜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傲然在他体内猛烈冲刺。恨不得刺到最深处才甘心。瞬间的冲刺更是拉动穴口,叶涛此次只能痛哭发泄。
一下又一下的冲刺,叶涛疼的麻木了,身体竟然渐渐有了感觉。突地一个插入,正好刺到他的兴奋点,让他忍不住大叫:“啊……”
爱夜看他不再痛苦,加快冲刺速度。一阵战栗感瞬间划过,爱夜的白色液体全部流入他的穴内。多余的浊白液体从菊花穴口流了出来。两人同时达到极致。
叶涛整个瘫在地上,久久没有声音。忽然,体内的巨物再次涨满,爱夜又冲刺起来。无力的叶涛只得紧紧拉住不远处的一端椅脚,身体随之起伏。努力抑制自己发出浪荡的呻吟声,可惜还是有一丝细微声溢出口中。
“啊……噢……呀……”
“嗯……呲……呲……”
“呜……喔……嗯……”
“劈啪……劈啪……”
密室内春光无限,留得外人一丝怅然。
第二天巳时,叶涛慢慢醒来。刚一翻身就觉全身酸疼,手脚无力。腰似要断裂了,后身疼痛难忍,窄穴内感
觉黏糊糊的,像是有东西要流出体外。他咬紧嘴唇手稍稍用力就要站起身。才站起一会整个人就摇晃起来。突觉头晕脑胀,身体难以控制就要向前扑去。他一闭眼想要承受倒地的剧痛。没有感觉到疼痛,叶涛一睁眼就见他已在爱夜怀中。没有多余话语,只有沉默。
爱夜笑着说:“怎么一大早就要为夫抱啊。昨夜你辛苦了一天,如今怎能有力气走路。”
“你胡说什么。我没有追究你的无礼就不错了,你还敢口出妄言。这里没有你的夫人。”叶涛气的怒骂。
“你何必动怒呢,我们已经如此亲密了,我不是你丈夫谁还敢说是。”爱夜说完,手指插进他的窄穴内。且
手指在内不停抠挖。挖了一会,爱夜继续说:“可惜了,如果你是玉泉国的男子,就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了。你就叫声夫君让我听听。”

“你……无耻……”叶涛大骂。
身体被爱夜的手指抠弄,忽然就有了感觉。他低头一看才知流出体外的都是昨日爱夜射入的液体,脸飕的一
下子涨红了。难怪一直觉得不舒服,原来是他被射了太多黏液在体内。
爱夜见他如此倔强不禁暗恼在心,微微一笑说:“看来你还是有很有精神的哦。那好,我就不必客气了。”
说完,就要脱下已穿好的衣裳。
叶涛见他又要逞凶,忙不迭哀求道:“不可以,昨天一天已经够了。你不可以……”
“那好,你就叫夫君。只要叫了我就放过你,一会带你去沐浴更衣,还有早饭吃。”爱夜软语诱惑着。
“你……”真想痛骂,可又怕再次被折腾。不得已的叶涛只得无奈再次屈服。用极轻的声音说:“夫君……

很不满意他的轻声,爱夜摇头道:“不行,那么轻听不见。你叫给谁听啊。”话说着,手上动作一直未停。
实在怕极他的蛮横,叶涛不得不大声叫出夫君二字。爱夜听后满意的大笑。叶涛听到笑声后羞愧的闭上眼。
终于听到满意的话语,爱夜嗖的抱起他,走出密室。
起先的抗拒无济于事,叶涛只得随他了。听到到流水声,叶涛立即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清澈见底的
小溪,他满意的点头,想到一会就能洗个清水浴,笑的脸也放松不少。
首次见到他笑的爱夜好奇的直盯着他看,半饷才说话:“你应该多笑笑的,长得这么好看,你一笑就变得
更好看些了。”
“你……哼……”本来的愉快心情瞬间被打散,叶涛不悦的低头不语。
见他不说话,爱夜也不计较。抱着他走到溪边,径自替他清洗体内的黏液。
“不用你帮忙,我自己来。”叶涛不能忍受被人如此碰触,想要自行动手。刚要清理时只觉全身无力,像要
跌倒了。此时的他不禁暗暗恨起自己来,只不过一天时间身体就已如此虚弱,亏他还是一名武将呢。
“说了你不行,你还不相信。还是我来替你清洗吧,如果你怕羞闭上眼不看就是了。”爱夜笑不可仰,手指
继续在他幽穴中搅动。
明知对抗无望的叶涛的只能闭眼不看,身体的感觉偏偏又如此明显。
叶涛这夜睡得一夜安眠。也幸亏蟠龙王没有再碰他。两人一觉睡到天明。虽然他不习惯和人一起睡,可蟠龙王能不碰他,已经不错了,他不敢要求那么多。卯时,叶涛已经醒来,他睁眼静静看着对方。在他眼底似流露出一丝尊敬之意,对于他始终不敢在蟠龙王背后使坏。
“怎么了,一直这样看着我。”爱夜不久也清醒了,满脸温柔的道。
“没什么,不知蟠龙王什么时候放我离开?”叶涛问。
“你还要回去复命是吗?我和你一起去!”看看海洋随便看看御君。
“你也要去?”叶涛有些惊讶。
“是啊!怎么?不想让我陪你去?”
“......”
“呵呵!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爱夜怕他想不开,立即替他穿戴整齐后,抱起他去厨房了。期间不断逗弄着他,爱夜慢慢和他聊了起来。
除去蛮横的一面,爱夜还是个好的聊天对象,渐渐的叶涛也放松心情了。
第五十一章 ·极品菊花
第五十一章·极品菊花
“太后,叶将军回来复命了,还带了一名男子。”春梅兴奋的进来禀告。
“一名男子?”太后无精打采的撇了一眼春梅。
“他说他是蟠龙王!”春梅继续说。
“蟠龙王?”海洋瞬间睁大眼睛,整个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是啊!就是您找了很久的蟠龙王。”春梅也替海洋一起高兴。
太后简直不敢相信,见春梅点头她终于心平气和了。
“快快宣他们觐见。”太后假装无事般说话吩咐。
“是,这就去。”春梅一路跑着去迎接爱夜他们。
才一会,春梅就带着爱夜、叶涛进入殿内。
“太后,蟠龙王和叶涛到了。”春梅在海洋跟前禀告道。
“臣参见太后......”叶涛跪下了,爱夜还是站在那不动。
“叶大人一路辛苦了,起来吧!……”太后说着眼睛却一直瞟着一旁的爱夜。“这位是?”太后指着爱夜问,她心底虽明白但还是不敢确认。
“他就是传说中的蟠龙王。”叶涛开口引荐。
“原来是蟠龙王啊,只是传说蟠龙王是男子啊!怎么......?”太后想着不知道是哪个蟠龙王。
“我就是男子。”爱夜轻轻的道。

“哦!”太后想着该如何开口,“不知蟠龙王......”
【呵呵!还记得黑族的黑玺吗?被你整得很惨呢!这笔账我还来不及跟你算!】
“啊!你——?”闻言,太后一脸惊讶,弯得像柳叶的细长眉毛就高高扬了起来。
“......”爱夜一脸含笑着,没有说什么。
“你们全部退下吧!”太后激动的撤退了所有人,叶涛在出去时,望了爱夜一眼,那一眼中包含了许多,比如担心,好奇啦!
等所有人都出去后,太后激动的拉着爱夜的衣袖:“蟠龙王?你是哪个蟠龙王!”
“海洋,瞧你激动的!”
“蟠龙王,真的是你,我找了你很久了!”
“我也找了你们很久了!怎么样,看来你在这混得不错,还做了海洋呢!”爱夜不客气的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悠闲的赔偿着。
“这有什么,我还不稀罕做呢!了无生趣的。”海洋海洋突然想到什么,神秘的问道:“无极说你最近也在练采阳心法,是不是?”
“是啊!怎么?你也想练?”
“我才不敢练那个,我还想长命呢!”
“.......”瞧这海洋,又想到什么鬼主意了。
“蟠龙王需要极品菊花的男子吧?”
“......?”
“蟠龙王想要哪个男子都可以,大启国的男子随你选。”
“那么好的事?又什么阴谋啊?”爱夜道。
“呵呵!蟠龙王,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问你要点毒物。”
“你还在研究那些毒啊?”
“就一点啊!你浑身是毒,给点也不碍事啊!”
“......”爱夜不理睬。
“好嘛!我给你推荐极品菊花,叶涛怎么样?人长得不错,菊花一定不错。”
“......”爱夜还是没有理睬。
“皇上怎么样?他可还是个雏菊哦!”
爱夜一听刚喝的茶差点喷出来,“你怎么说也是他母亲,连你儿子也要让我吃啊?”
“这有什么,只要蟠龙王喜欢,怎样的男子都帮你搞到手。”
“呵呵!皇上嘛!那也得见见他是不是极品菊花了!”
“一定是!一会我会让春梅带你过去御君寝宫。御君沐浴时你尽可以看个仔细。”
“要我去偷袭?”还真是海洋干得出来的事,不过也好,哈哈!连最大的海洋都同意了,那他蟠龙王就好好的玩玩吧!
“呵呵……”海洋心想着:【但愿御君的那里是极品菊花啊。】“春梅——!”
不一会儿,春梅走了进来,“海洋有什么吩咐?”
“春梅,你带蟠龙王过去吧。务必让他瞧见御君那里。待见过后你再带蟠龙王回来这边,哀家就在这等着你们了。”海洋轻声吩咐着贴身宫女。
“是,春梅知道了。”春梅嘴上答应着。她转向爱夜说:“蟠龙王请跟我来。”
“你叫春梅是吧?”
“是的,蟠龙王!"
“你不要叫我蟠龙王了,叫我爱夜吧!”
“爱夜?就是御君一直在寻找的那个男子?”
“对!”
“早知道是你,太后就不会让陛下服下失忆丸了。”
“陛下服下失忆丸了?”不会是无极跟他要的那颗失忆丸吧?
“是的!陛下可能不记得爱夜公子了哦!”
“哦!”
“我已经准备好了,夜公子一会进去可要轻声些。待看过后你就早些出来,免得太后久等。”春梅早已做好准备,要支开的人都支开了。
“好的。”爱夜笑着答应。呵呵!偷看御君洗澡?这可有趣了。
爱夜才说完人就已经进入了内室,春梅就在外等候兼把风。
爱夜快速来到御君沐浴的池边,只见有御君正背对着他低头擦洗着。他心想通常御君沐浴都会有很多宫女伺候,历来的君王皆是如此,惟有眼前的御君是如此的与众不同。就在爱夜沉思中,对方已经转过身。他这时才算能仔细瞧个清楚,御君还是那么的英俊容貌自是出众不凡。御君站起身擦拭着自身的下身身体,不经意的碰到双腿间的小东西,即使如此碰触着,他也没有半点激动。小东西仍是软软的。
御君不喜欢让人伺候沐浴,故而每次都会屏退宫女。他先天冷淡的个性造成他如此的异于常人,若他得知有人窥视只怕就要当场发怒了。爱夜看的气血上升,他忍不住有了欲望。想不到御君的菊花是那么美,那次在墓里太暗没看仔细。此时他正瞧着御君的身体出神呢。渐渐的他才缓过神,努力抑制想扑上去做的冲动,他兴奋的久久不能移走目光。
内室的爱夜正瞧的冲动不已,在外等候的春梅却急得团团转。就这么,海洋也在焦急的等待着答案……
爱夜偷偷潜入内室中,此刻的他正在兴奋中。虽一心念念想要扑上去,理智却在此刻发生作用,硬生生的阻止了他这鲁莽的念头。
春梅在外等的不耐烦了,她心知太监一会就要回来。她的双眼已向内望了不下十次,可总不见爱夜出来。眼看限定的时间越来越短,她忍



不住向内走去。她怕被御君发现,故而轻手轻脚走着。待到了御君常沐浴的池边,她见爱夜正一动不动盯着御君的背影出神。
御君此刻早已转过身体。即使是面对背影,爱夜也瞧的热血沸腾,全身都热起来了。幸亏不远处有着树木遮挡,即使他已经靠的很近了,御君还是未能察觉。
春梅小心翼翼来到爱夜背后,因距离实在太近了,她只能屏住呼吸。她伸手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而后快速又轻声的走离危险地带。
突然被人拍了肩膀,爱夜飞快的转头。只见春梅渐渐远去,想来拍他的人应是春梅了。这时他才想起自己真是大意,有人站在身后都没发现。
御君本也有些内功,他虽在沐浴中却能听见沙沙声。春梅即使再小心也没能躲过他的听觉。正当他想叫人时,就听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
待来人走近时,他才看清原来是贴身太监。
“你进来时有没有见到其他人?”御君不放心询问着。
“禀陛下,奴才没有看见其他人进入。此处是陛下内室,应无人敢如此大胆闯进来。”王万千摇头回话。
“真没外人?”御君再次问,他总觉的不可能会听错。
“没有,奴才进来时确实无人。”王万千一口咬定道。他思考后说:“陛下为何会如此问,难道是发现了异常?”
“呵呵……”御君径自笑着,挥挥手示意王万千下去。
御君看目送王万千离开,他在心底念道:“莫不是自己累糊涂了,看到的乃是幻影。”他不敢说出实情就怕吓着王万千,故而他挥退了王万千。
御君起身穿衣,他很快就忘了今日的怪事了。平时穿衣都是王万千在一旁伺候着,唯独在沐浴时他会亲自动手穿衣。
两人很快回到浮华宫。春梅乐得快步跑了进去,可她还是小心的避开了机关。
海洋早已等的不耐烦了,她一直盼着两人回来。她一听外面有脚步声,忍不住直直站起身。一见爱夜进来她立即开口问:“你觉得如何?”
“挺不错的!就要了吧!”爱夜道。
“如此说来,爱夜是答应了?”海洋顿时笑开了花,她忙不迭追问着:“什么时候给毒药给我啊?”此事是她最为关心的。
“现在就能给!你给个盒子给我!”。
海洋连忙叫人拿来了盒子,爱夜以手指从体内逼了些毒气出来,过渡到盒子里连忙盖好,道:“你可要小心用以免自己中毒。”
“会的,这个我知道!”海洋兴奋的双手捧着盒子。
“爱夜有何打算?”海洋主动问起,她很了解御君的个性。若爱夜过于强硬定会伤害到御君。
“此事需要海洋的帮忙,你得下令准许我在宫内四处行走。且减少龙仪宫站岗的侍卫。你也不希望我在宫里闹得太大吧!”
“我无所谓!”宫里很久没有闹了。
“你——?你现在可是太后啊!怎么还是那么孩子气?”
“我哪有!”
“算了,给我安排个地方,我要下去休息一下。”
太后叫来了春梅,给爱夜带路。趁御君空隙时,海洋亲自过来谈话。
“君儿不知母后前来,故未能准备好,还望母后恕罪。”御君无奈迎接海洋的到来。
“陛下快坐,在哀家跟前无需如此客气。”海洋笑眯眯望着御君,她越看越觉得满意,除去个性冷淡,御君其他的都还好啊。
“母后有事要告诉君儿吗?”御君轻声打断海洋的沉思。
“哀家就想问问陛下对国师的看法。”海洋提出问题。
“国师?国师是个人才!”御君淡淡说着。
“哀家只是想知道御君是如何看待这男男之间的感情的。”海洋一直绕着这话题说。
“君儿没什么看法。”御君诧异海洋会问这些。
“若是换作御君可会接受?”海洋终于说到正题了。
“母后在胡说些什么,朕怎可能容忍此事发生。”看来母后是被国师带坏了,怎么也一个劲的说起这些。
“没什么,哀家只是说说罢了。只是御君要记得,凡事退一步方能海阔天空。”海洋好言相劝,她最终没还是能说出真正目的。
“君儿明白,多些母后教导。”御君嘴上敷衍着,对于海洋的这番话他是没放在心上。
第五十二章 ·御书房治病
第五十二章·御书房治病
隔日,太后海洋故意把他介绍给陛下。
“陛下,此人乃是国师引荐的。听说武功、医术均为出众。”太后指着爱夜道。
“哦,即是国师身边的人,朕自然不会为难于他。”御君苦笑道,他对太后的此举有些无奈。
御君极其聪慧,从太后一举一动就能了解。他暗自认为太后是过于不放心,以为他不喜女子是因喜欢上了男子。怕他同国师一般,故而才会派一男子前来试探。由他一人胡思乱想,他只猜到太后会让他去宠幸男子,哪知太后根本毫无此意。
爱夜打量着御君,看来他真的吃了失忆丸!不认得他了。
“好了,就让你们聊聊,哀家先下去了。”说完,连忙把门关上,这是里面就只剩下爱夜和御君了。
“我知道陛下的一个秘密哦!”
“哦?”
“陛下的臀部下有三颗痣,是不是?”爱夜故意吧脸凑到御君面前笑着,手还不规矩的在御君的臀部上摸了一把。
“你——?”御君顿时跳离了好步,不懂此人什么意思。

“没事,跟你开玩笑的,呵呵!”
自那日后,爱夜就偷偷来往于陛下的寝宫。刚开始,御君还未察觉异常。他以为爱夜只是好奇,想要看看君王的寝宫罢了。过后,他才发现猜错了,对方对他有着明显的兴趣。爱夜知道御君爱面子,这点被他当作要挟的最好途经,他总是以此逗弄着陛下。御君一直想方设法躲避爱夜的骚扰,可是他始终难以逃脱……
御君一人坐在御书房唉声叹气。往常的他此刻理应聚精会神批改奏折了。可今日的他毫无半点心思埋首政事。只要一想到最近发生的事他就免不得叹气。自从爱夜进宫后他就再也没了安宁的日子,每日他都为了躲避对方而四处避走。可叹的是人每次都会被那人找到。
“朕已经交代过了,今后不许随意放人进来。无耻之辈怎能混入宫中。”御君怒气冲冲训斥着太监。
“是,奴才遵命。”王千万委屈的领命。最近的陛下脾气是越来越暴躁,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陛下说是不放人进来,他也照做了,可不知陛下为何还不满意。无奈的他只得走出御书房继续巡视四周环境,就怕会有歹人闯入。
“王公公好啊,你这是在做什么?”爱夜精神抖擞的问着总管太监。
“啊……”听见有人叫他,王千万立即转身。仔细一看原来是爱夜正从那头走来。此人他是知道的,太后曾交代过要他好生款待的。第一次见到爱夜时,他以为是刺客本想叫人拿住。对方也乖乖受擒。事后被太后知晓,他可是被太后训斥了好久。在这后他可不敢随意碰触对方了,就连陛下也是对那人礼遇有佳。
“原来是夜公子啊,你今儿个怎么有空来?”王千万笑眯眯说着。
“因今日无事正想来找陛下解解闷,恰巧在这遇到王公公就想问问陛下今日有空吗?”爱夜笑嘻嘻言道。
“唉……”王千万叹着气,他好心劝对方:“你今日还是不要去找陛下的好,陛下正在御书房发脾气呢。”
“陛下因何生气?”爱夜明知故问道。他心底有数陛下多半是为了他生气。
“陛下有旨不许随意放人进来,还说宫中不可留无耻之人。可咱家没有见陌生人进宫,就不知陛下因何说出此话。”太监王千万无奈道。
“陛下莫不是在说在下,这宫中只有爱夜一人是外来的。”爱夜低声哀叹。
“夜公子莫要胡乱猜测,陛下绝无此意。陛下此话定不是针对夜公子,肯定是另有其人。”王千万连忙好生宽慰着。
“那陛下指的是何人?”爱夜委屈问。
“这个……”王千万一时无语,他也不知陛下指的是谁。想了一会他才说:“不如夜公子亲自去问问陛下。”
“王公公不是说陛下正在气怒中吗?我这去只怕会惹得陛下更生气。”爱夜有些为难。
“不会的,陛下见到夜公子说不定会高兴了呢。”王千万假设性的猜测。
“也好,请王公公带路。”爱夜笑着点头,他在心中暗自偷笑着,想那王千万经过太后的训斥后人就变得机灵了。可惜王千万怎么猜都想不到他正是陛下要防之人。
两人不一会就来到御书房,王千万先去禀告。
“启奏陛下,夜公子要求觐见。”王千万恭恭敬敬禀告道。
“什么!”一听是爱夜来了,御君差些从龙椅上滑落。他勉强稳住心神道:“朕说过今日不见任何人,你怎可随意放人进来。”
“陛下息怒,奴才怎敢随意放人进来。只是那夜公子有太后力保,况且陛下对此人也是再三礼遇,难道说陛下不想见的正是此人?”听闻
陛下的话,王千万不禁怀疑起爱夜了。
“不是,朕只是不想被人打扰。”御君声音缓和许多,不敢被王千万发现异常,他随即笑了笑。
“哦,原来陛下是不喜人打扰。可夜公子前来想必是有话要说,陛下是想叫奴才回绝吗?”王千万自顾自的说话,他有些怕日后太后责备于他,故而努力劝说着陛下。
“罢了,今日朕有些心烦意乱,你就带他进来吧。”御君摇头叹息着。他心里明白的很,若此刻不让爱夜进来,说不定待会爱夜会偷偷潜入。他又不能直接办了那人。碍于太后、国师的情面上,即使爱夜有些无礼,只要不太过分他也只能咬牙忍受。毕竟这事如若传出去也会影响皇族的颜面。
御君无奈的垂首,想起前几日与太后的对话他就黯然神伤。
“母后你为何如此放纵此人。”
“哀家如何放纵了?爱夜乃是国师的好友,这可是人才,这是请都请不来的,难得他对你御书房感兴趣,你就依着他点。我可事先说清楚哦!如果夜公子出了宫,哀家绝不会原谅你的。”
“母后过于袒护爱夜了。”
“哀家还需爱夜帮忙陛下呢,难道陛下不希望多个人才?”
“母后……”
“陛下……”
那日的谈话几乎是不欢而散,御君想起这事就倍觉无奈。太后那边执意袒护爱夜,他不能直接对付此人,故而他只能暗地里私下对抗。想来他这个君王做的真是可悲,竟连对付一个小小草民还需看人眼色。他也曾派人暗算爱夜,谁知蟠龙王武功还真是厉害,被派去的人都被非礼了一番,没有人再敢去了,他不得不打消此念头。
爱夜乐呵呵跟着王千万进入御书房。他一眼就望见坐在龙椅上的御君。见陛下神色间略有疲惫,身上穿的也稍稍少了些。
“陛下,夜公子来了。”王千万上前提醒御君。
自爱夜来后就不吭声的御君无奈抬头看向对方,只见爱夜神清气爽一脸的笑容。不知怎的,见到那人如此开心,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又不便在太监跟前发火,他只得假装平静道:“原来是爱夜来见朕啊,不知今日来有何要事?”御君嘴上说的客气,心底可是恨的牙痒痒。
“太后命草民前来探望陛下。草民在花园恰巧遇到王公公说陛下今日不悦,故而就想过来好好安慰下陛下。”爱夜堆满笑容道。
“说什么安慰,若不是来使坏你又怎会到此。每次来都以太后为名,害他的怒气无处可发。”御君在心底暗骂,可又不能真的说出来。他装作无事说:“既是太后的意思,爱夜就在此多待会。”
“多谢陛下,草民自当尽力替陛下解闷。”爱夜高兴的述说着。
一听这话御君更是气闷,他不再吭声只是继续看着奏折。心想王千万在此想必爱夜也不敢为所欲为了。他知对方也忌讳被人发现,既然如此他何不留下王千万。
爱夜见王千万在一旁伺候着,心知陛下定是故意刁难于他。他轻轻一笑说:“陛下,王公公想必还有其他事,陛下何不放王公公去做事。”
“王千万只需伺候朕,其他事自会有人去做。”御君当然不会轻易答应屏退总管太监。
“哦!”爱夜坏坏的笑笑,“我草民就先去给太后请安吧!等一下和太后一起过来看你。”他知道御君最怕海洋了,毕竟海洋还是闹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你……”御君气的说不出话。他明白一时也拿此人没有办法,只得忍着怒气挥退王千万。这时他低声说:“王千万你下去吧,朕与爱夜有话要说,今日你无需再过来伺候了。”
“是,奴才明白。”王千万点头出了御书房。
“你究竟想怎样。”御君此刻终于爆发了。
“我来是给陛下治病的。”爱夜不以为意继续劝说。
“治病?”


“是啊!失忆的病。”
“失忆,朕好好的,哪里失忆?”
“这块玉,你可还认识?”爱夜拿出了那时在墓中捡到的玉。
“你……这玉怎么会在你手上?”御君惊讶,他自己其实也很矛盾。
“你原本应该是个哑巴吧?谁治好你的?”。
“这......”
“你不记得了是不是?所以,你就是失忆了。”
“够了,不要再说了。朕不想听。”御君摇头不悦道。
“罢了,这话草民不会再提起。只是陛下的病还是要治的。”爱夜也不多说,伸手就要拉扯对方。
“放开朕,你这大胆狂徒。”御君努力想挣脱束缚,他不愿被人碰触。
“此事快由不得陛下。”爱夜说完就抓紧对方,随即开始了性骚扰。
御君努力想要挣脱束缚。他用力去扳爱夜的双手,双腿胡乱踢着对方。
“卡……卡……”被踢到的爱夜腿上发出声响,他却不以为意的笑笑。“难道陛下就只会乱踢人吗?”
“混蛋……”御君气的怒骂。眼见他的脚踢未能伤到对方,反倒是自己被踢疼了。他气的大骂道:“该死,你的腿怎能如此硬实,朕的腿都踢疼了。”
“哈哈……”爱夜大笑不止,他指着陛下说:“陛下就只会些女儿家的本事吗?”
“你……”听了这话御君气的颤抖着身体,他暗自发狠说:“你太小看朕了,今日朕绝不会轻饶与你。”说完,他暗自运功想以武力对抗。
“哦,草民倒要领教一番。”爱夜不已为惧,他努力迎视着陛下的目光。
听了这话的御君更是一阵气闷,听话意分明是瞧不起他的武功。他努力运气想要一举击倒对方。
御君一向自视甚高,他私下认为自己武功盖世、无人能及。如今被人如此小瞧,这口气让他如何能够咽下。
“不知道你和蟠龙王比起来谁比较厉害。”现在御君还不知道他就是蟠龙王。
“你休得以国师作借口,朕是不会输于你的。”御君有些发狂了,他见对方以国师来羞辱自己,这气更是节节上升。他自认武功比不过国师,谁能和国师比啊。
“是不是真的等草民试了便知。”爱夜笑嘻嘻言道,玩心大起,便决定和他玩玩。
两人立即交手。话说,他爱夜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动手了的,因为这武林也找不出一个可能是他对手的,他也懒得动了,平常也只是甩甩衣袖就能解决一群人,可今天为了不让御君看出他的武功高深,就动手和他玩玩好了,眼看十几个回合下来,御君已经难以支撑了。这一刻一个踉跄他差些摔落在地,幸亏被爱夜一把抱住。
“不错嘛,陛下确实有些本事。可惜陛下没有太多时间练功吧,这内功略有些浅薄。”爱夜笑呵呵说着。
“你……”御君彻底无语了。武功比不上对方,天子威严又不能震慑住那人,此刻的他有些束手无策了。眼看自己又被那人抱住,这叫他如何挣脱啊。
“陛下不用难过,以陛下现在的功夫对付一般的高手也不是难事。只是不能随意碰触绝顶高手。”爱夜稍作安慰道。
“依你之意,那绝顶高手就是你这无耻之人喽。”御君冷嘲热讽着。
“草民不敢狂言,只是陛下的确打不过在下。”爱夜嬉皮笑脸说。
“够了,放开朕。”御君整整神色道,他又恢复了君王的威严。
“不放又如何。”爱夜故意顶撞。
“你想怎样?”御君虽气却也拿对方没辙。
“不怎样,我只是想替陛下治病。”爱夜轻笑着,手有些不规矩的四处游走。
“放开朕,你这大胆狂徒。”御君怒喝,对方的手已经隔着他的外衣开始抚摸他的胸前。他难以忍受这种侮辱,对他来说此刻真是毫无半点君王尊严。见对方不愿挪开手,他无奈妥协道:“你想怎么说朕都无异议,除了碰朕外,其他的随你。”
御君早已习惯对方的言语挑逗,只要爱夜没有进一步动作,这些言语挑逗他暂时也能忍下。
爱夜只是笑笑。
“陛下何必如此抗拒,都是男人,怕什么?”爱夜笑嘻嘻解释着。
“不行。”御君一口拒绝。他还是不习惯被人碰。
“不行吗?”爱夜嘴上询问,手上却动作并未停止。他加快抚摸的速度,手来回在陛下胸前揉捏。
“你……”御君怒骂。虽是隔着外衣被抚摸,可他身体还是能够感觉到一阵阵酥麻。这异样的刺激时时触动着他的神经。
御君渐渐有些不能反抗,他心底虽在抗拒,可身体的投降却让他无可奈何。想起这些日子发生的,他不禁暗自叹息。一开始的言语挑逗到如今的直接碰触,一切发生的是如此之快,促使他皆难以抵挡。他虽有些防备,皆因前不久爱夜已开始对他有了不轨行为。对方偶尔会捏下他的屁股或者摸把他的胸前。只是爱夜每次均很快的摸了就走,他也就忍了下来,本以为对方会稍稍收敛些,哪知今日更变本加厉了。
“滚开……”御君怒喝,他不的大骂:“把手从朕身上挪开,混账……”
“陛下何必动怒,我这是在替陛下治病。”爱夜笑呵呵的继续抚摸。
“你无耻……”御君的怒骂,对方毫不惧怕,他只能继续挣扎。
“我已说过陛下的挣扎毫无用处,陛下何苦如此倔强。这病仍是要治的。”爱夜用力按住御君,他阻止陛下的挣扎。
“不……”御君束手无策,他一时难以挣开对方的掌控。
“别怕,草民不会伤了陛下。”说着,爱夜伸手揉捏起对方的胸前,觉得不过瘾他直接把手伸进御君内衣中。一把抓住一边乳首,他开始拉扯着乳头。
“呜……”听自己嘴上发出声音,御君立即咬紧嘴唇,不愿轻易妥协。
“你……唉……”见对方如此顽强抵抗,爱夜无奈皱着眉。心想也只能慢慢解开陛下的心防了,他继续手上动作。
御君不管对方如何抚摸,却始终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见此情形的爱夜更是暗怒在心。他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征服陛下。他抱着御君来到桌案前,并在龙椅上慢慢坐下。
“大胆,你竟敢坐上龙椅。”见那人已坐在龙椅上,御君立即呵斥道。

“我连陛下都敢抱,这龙椅草民怎会不敢坐。”爱夜无所畏惧,他直接对上陛下的目光。
“你……”此时的御君差些气绝,心想哪有人敢如此藐视天子。他的话竟对那人毫无一点威慑力。
“好了,我们继续吧。”爱夜说着就要拉开御君的上衣。
“你放开……”御君见对方要脱他衣裳,赶紧用手紧紧拉住。
“陛下放手。”见不能立即脱下陛下上衣,爱夜有些不悦道。
“不放,你立刻放开朕。”御君不肯放手,他紧紧拽紧上衣。
“嘶……嚓……”
陛下的上衣被撕破,爱夜轻而易举抚摸起御君的乳首。
“你……竟敢……”御君难以置信,对方竟敢撕破他的衣裳。他大叫道:“你好大胆子,竟敢扯坏朕的龙袍。”
“坏都坏了,反正陛下又不止一件龙袍。”爱夜轻松言道。
“你……”御君正想再骂时,突然感觉身上一凉。他赶紧低头看,只见此刻他正裸身暴露在那人面前。从未被人看过身体的他立即涨红脸,他无奈用手挡住胸前。
“呵呵……”爱夜轻笑。他用力扳开陛下双手道:“如此美丽的身体怎能不让人瞧。”说着,他低头含住陛下的一颗红豆,嘴用力吸吮起来。因御君是被他侧抱的,他吸吮起来极其方便。
“你……”御君吃痛的差些呼叫,可他却用力咬住嘴唇只恨恨说出‘你’字。
“我怎么了?”爱夜放开乳首抬头轻笑说,一会又低头咬住陛下胸前的乳头。
“哼……”御君嘴上轻哼着,身体却在努力对抗被人碰触后感觉到的舒服刺激。他不愿低头臣服,并努力想要在爱夜面前维持他的天子威严。
爱夜吸吮的起劲,一开始他根本不能察觉陛下的对抗。直到发现陛下身体僵硬着,他才知晓所做的一切根本没有打动对方。但他并不气馁,这反倒激起他的斗志,他很想努力制服陛下。他抬起头,手开始在陛下身上四处抚摸,动作或轻或慢,手轻轻拨弄着御君的身上肌肤。
“碰……”趁爱夜一个不注意,御君推开桌上的笔砚,待引开爱夜注意力时,他已经逃脱对方的束缚。他连忙朝殿门跑去。
“呃……”爱夜一个愣神就被御君逃脱。待他回过神时陛下已经跑到门口了,他微微一笑,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毛笔扔了过去。
“噼……扑……”御君被瞬间点了穴。他左腿一软即刻扑到在地,久久不能发出一言。
“陛下!你没事吧?”见陛下跌倒后没有声音,爱夜不放心立即走上前去。
待走到陛下跟前,爱夜方见到对方脸上有着愤恨的表情。见此情形,他终于放声大笑:“哈哈……”
眼见没能逃脱束缚的御君暗恨起自己,他在心中发誓等今日后定要爱夜付出代价。此刻的陛下并没意识到他如今是待宰的羔羊,还犹在那边无力抵抗着。
爱夜抓住陛下后仍坐在龙椅上,这时的他不会那么容易让御君逃脱。他心中暗笑。今日只不过是略施皮毛,他只会碰触陛下的上身,这菊花穴他暂时不会碰。
被对方抓住的御君只得无奈接受爱夜的爱抚,可他心底却在思索该怎样对付爱夜。可惜每每快想到计策时,身上传来的酥麻、刺痛就把他的思考打散了。他只能暂时沉醉在身体的兴奋中。
幸亏御书房无人,王千万又早早遣退了众人。此两人在殿内的火热碰撞并没人发现,御君也算暂且保住了颜面。
待今日过后,御君终于想方设法努力设计对付起爱夜了。
第五十三章 ·大启帝下令
第五十三章·大启帝下令
爱夜终于放开御君了,他满足的舒口气。抬头见陛下此时神情迷茫,头发正散乱的披在肩上。陛下的上半身裸露在外,肌肤已被他折腾的泛着红晕。他轻轻一笑道:“陛下觉得如何?”
“啊……”御君被惊醒,他渐渐从迷茫中恢复过来。低头一瞧此刻的自己哪像个堂堂男子,身上肌肤无不证明他就像个女子般承欢于他人身下。觉得羞愧的他立即言道:“你放肆,朕绝不轻饶与你。”说完,他连忙拿过另一件龙袍披在身上,人即刻就想往外跑。心道幸亏御书房中还有备用的衣裳。
“陛下且慢。想必陛下还有国事需忙,草民就不留下打扰陛下了。草民一会就走,陛下无需再紧张。”说完,他用力抓住御君不让他离开。
“你走就走还抓朕做什么。”御君本来听到爱夜要走自是高兴,哪知下一刻他又被对方抓住了。
“草民在走之前还想向陛下讨个奖赏。”爱夜笑嘻嘻说着。
“什么奖赏?”虽知对方绝无好事,御君还是忍不住出口相问。
“当然是这喽。”说完,爱夜一把抱住御君。他嘴唇立即亲吻住对方的唇,两人旋即紧紧贴合在一起。
御君用力想要推开爱夜,可惜无论他如何使力,夜爱夜均不动分毫。他无奈只得被迫承受爱夜的亲吻。他的嘴唇被爱夜轻咬、舔弄着。一会爱夜又伸进他唇内,他的舌头被对方紧紧缠绕住。他被这舔弄、亲咬拨弄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只能被动的随之沉沦。过了一会,当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时,爱夜突然放开了他。此刻的他不停的喘气,勉强抖动声音说:“你……想……害死……朕……吗……”
“怎会,陛下多虑了。草民只不过是想讨个奖赏罢了。”爱夜口齿清晰道,亲吻对他倒是没有多少影响。笑了下,他轻声说:“陛下可要习惯才是,这只不过是个开始。”说完,他立即走出御书房。
“你……混……”话没说出,对方已经走出殿门,御君只能无奈的恨恨吞下嘴中未出口的话。他并不知嘴唇已经被人吻红了。
太监王千万在花园中再次遇见爱夜,他忙着询问说:“陛下的病好些了吗?已经无碍了吧?”看来海洋对外宣称他是药师。
“呃,此刻陛下的病情稍显回落,今后还需我继续医治。”爱夜装模作样道。
“哦,那就好。陛下就需麻烦夜公子了。”王千万高兴的恳求着。
“这个自然,太后的懿旨爱夜不敢不从。”爱夜笑着说。
“那是,若治好了陛下今后少不得夜公子的好处。”王千万自以为是道。
“正是,王公公此言极是。”爱夜嘴上敷衍着,心底可是偷笑不已。他不愿继续敷衍,忙说:“王公公要不要前去伺候陛下?”
“啊,咱家把陛下给忘了。话就不多说了,夜公子一路走好,咱家就不送公子出去了。”王千万经对方提醒后立即变得慌乱无神了。
“王公公你忙,爱夜自行回去就是了。”爱夜笑呵呵言道。说完,他就回自己寝宫去了。他心底对今日之事还是有些喜不自禁。
王千万匆匆回到御书房,走进殿内后只见陛下正坐在龙椅上发呆。见陛下已经换过龙袍,他不禁有些诧异。他靠近陛下身边问:“奴才见过陛下,不知陛下因何换过龙袍?”
“大胆奴才,做什么如此大声说话。”御君正在沉思中,突然被王千万震醒,他不免一脸怒气骂道。此前从爱夜那受的怨气正好出在王千万头上。
“陛下息怒。是奴才的错。”王千万连忙认错。他心底可是万分委屈。
“罢了,你有事就说吧。”御君无力说着话。

“陛下怎的换了龙袍?”王千万难掩疑问道。
“朕换龙袍还需经过你的同意吗?”御君怒说,他只能以发怒来掩饰窘境。心想总不能说原先的龙袍被撕坏吧。
“奴才不敢。”王千万呐呐回话。他正想闭嘴时突然发现陛下脸色红润,嘴唇鲜红发亮。他又不免疑惑了,忍不住开口问:“陛下的嘴唇怎会如何发红。”
“呃……”起先有些不解的御君霎时明白了,他的脸瞬间涨红了。怕王千万起疑他只得呐声说:“是爱夜替朕治病留下的。”也不管王千
万会不会相信,他胡乱说着理由。
“哦,原来是夜公子治病留下的。只是夜公子怎会弄得陛下嘴唇那么红。”王千万百思不得其解。
“胡想什么,还不快去做事。”御君怕被发现赶紧支开王恺。
“奴才无事可做。”王千万心中困惑不已,还没等他想明白御君已下了旨意。
“你去叫叶涛大将军前来见朕。”御君下了命令。
“是,奴才遵旨。”王千万领旨后出宫去了。
御君连忙拿过铜镜,他仔细检查了一遍见自己已无不妥后方放下心来。想起刚才在铜镜中看到的自己,他不由得更是气怒。难怪王千万会起疑,他那时真的有如受人宠幸的女子般引人唾啖。此刻的他非常想迁怒,可最终他还是忍下来了。
叶涛被王千万带到御书房。见陛下正端坐在龙椅上,他立即上前行礼。
“臣叶涛叩见吾皇陛下。”叶涛说完后立即跪下叩拜。
“是叶涛来了啊,一旁坐下吧,朕有事相商。”御君见驸马来了,脸上才微微露出笑容。他转头对王千万说:“你先退下吧,朕有事与叶涛说。”
“是,奴才遵命。”王千万替叶涛搬过椅子后即刻退下了。心底明白陛下是有话不想让他知道,他猜想是为了朝政大事。
“陛下召臣来有何要事?”叶涛主动开口问。
“朕想让叶涛多增加些人手,这宫中还需多派些御林军戒严才是。”御君要求道。
“宫中是否有事情发生?陛下怎会突然要求增加御林军?”叶涛诧异的问。
“朕只是觉得现在的御林军不够多,且朕身边的高手也不多。朕身边的侍卫都打不过爱夜。”御君说起这就生气,他身边竟没个像样的绝顶高手。
“......”只怕找再多人都不是爱夜的对手!“爱夜是国师推荐的人,陛下应该放心。”
“身边没有高手让朕的面子往哪搁啊。”御君坚持要有高手随侍。
“是,叶涛这就去办。”叶涛了解的笑笑,他以为陛下只是面子上过不去。
“你赶紧去办吧。”御君催促着叶涛,他想早些躲开夜爱夜的骚扰。
“是,叶涛告退。”叶涛领命出宫去办事了。
御君见叶涛已走,他觉得今后可以安枕无忧了。心想只要身边有了高手,谅那爱夜有天大的本事也难以近他的身。
御君以为万无一失了,而后他又忙着重新批改奏折。待他出了御书房正想回寝宫时,路经御花园时突然被人抱住。
“啊,是谁。”御君惊得一声叫。
“陛下莫怕,是我啊。”爱夜笑着安抚。
“怎么又是你。”御君见到来人后不由得一阵发颤,他此时后悔起没让太监陪同了。他一向是独自一人回寝宫的,本喜清静的他哪知会被人突袭。
“当然是我,看来陛下是不想见我喽。”爱夜轻描淡写说着。
“你……”御君气的不知该拿爱夜怎么办。
还没等御君回神,爱夜已抱着他来到假山后。爱夜的手又伸入他衣内四处游走着,他的乳首很快就被对方紧紧抓住揉捏。
御君不想忍受屈辱,他用力挣扎着。
“陛下不要动,你不想再被撕毁龙袍吧。此地可是御花园,若有人经过看到陛下如此尊荣,想必届时陛下的颜面也会荡然无存吧。”爱夜出声警告道。
听此话后的御君不再挣扎反抗,他默默忍受爱夜的无礼亲抚。
卯时的御花园寂静无声,假山一角隐隐有细微声传来。
“你够了吧,快放开朕。”御君怒声警告对方。
“还不够。”爱夜不满足的继续抚摸、亲吻。
“你……”气的御君身体微微发颤着。此刻的他上衣半敞,胸前的乳首已被捏红,肌肤也被摸的泛红。他心底的不悦可想而知,可他仍旧躲不开对方的侵扰。
“好了,就一会。”见陛下已快崩溃,爱夜终于妥协道。他的手恋恋不舍的抚摸着御君的身体,逐渐竟移至陛下的亵裤边。他隔着亵裤轻轻抚摸御君的硬挺。
“呵……呵……”本就被对方折腾的有了些感觉的御君不能自已的喘息着。他轻微的吐气想要平复身体的欲望。
“啵……啵……”爱夜不肯放过御君的嘴,他继续亲吻着对方。而后他的右手以极快的速度伸进陛下的亵裤内,一把抓住陛下的硬挺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喔……喔……”没有防备的御君此刻再也忍不住了,他的硬挺瞬间释放了浊液。他本就忍着不愿发泄的身体被爱夜碰触瞬间破了功。他不禁暗恼道:“混蛋,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慢慢的陛下就会习惯了。”爱夜一语带过。怕引起御君的极力反抗,他很快就伸回手。而后他凑到陛下耳边轻声说:“陛下不要害怕,草我不会伤害你的。”说完,他再次抚摸一遍御君的身体。眼见天色不早,他赶紧替陛下整理下龙袍。人随后就消失无影了。
“混账……”御君还在那骂着,眼见爱夜已消失不见,他也只能悻悻然回寝宫去了。回去前,他还特意低头检查了一遍,见身上已无不妥后这才慢吞吞走回去了。因刚才发泄的黏液还沾在硬挺上,没有清理的浊液正好贴着内裤。他这一走动就不免碰到,这感觉特别不舒服。无奈的他心中更是暗恨着爱夜,心想一定要想法躲过才是。
回到龙仪宫的御君连忙吩咐宫女做准备,他想要沐浴更衣。一会,宫女们已准备完毕,干净的龙袍已呈在一边。心急的他立即遣退随侍宫女,快步踏入御池中。经过一番清理,他终于舒服的呼口气,此时的他可以有机会静静思考了。沉思了一会,他才从池中站起。有了主意的他
这才舒展眉头,忽见被他仍在一边的龙袍不由得气怒起来。他拿起亵裤凑近看,见裤上有些粘粘的,他暗道如此扔下万万不妥。他顺手把亵裤扔进池中,过了一会才捞起来。只见亵裤已经湿透,他不禁大笑一声。他又把亵裤再次扔向池边,眼中微微泛出冷笑的神情。心想湿了就没人能够看出异样了吧,一会宫女来收龙袍就察觉不出怪异了。毕竟宫女们只知他不曾宠幸嫔妃,断不会有黏液沾在亵裤上的。
“阿嚏……”御君受冷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因御池是暖池,一年四季都是热的。他刚才离开池中没有穿衣还站着思考,故而此刻有些受凉。他赶紧擦干身体,拿起一旁宫女准备的干净龙袍套上,随即匆匆返回内室。
御君在内室中还在不停的打颤,王千万见此立即搬来了暖炉。对着暖炉烤了一会,他才渐渐回暖,身体不再发抖了。
“朕不在时可有人来过?”御君冷声问道。

“此前叶涛大将军曾来过。因陛下在沐浴,故而奴才前去不敢禀告,是怕惊扰了陛下。”王千万平静述说着。因他见惯了陛下此种表情,故而未曾惊惶害怕。
“叶涛可曾说些什么?”御君听闻叶涛来了,以为是有了好消息。因此他喜不自禁问着王千万。
“大将军不曾说清楚,只说人选已经敲定,过几日就会送入宫中。陛下可知大将军指的是什么?”王千万表情疑惑的回话,说完他仔细盯着陛下瞧。
“没什么,朕已了解了。你下去吧。”御君点点头,挥手示意王千万退下。
“是,奴才遵命。”见陛下不愿说,王千万只得无奈退下了。他很快走出内室,只在外室听候陛下差遣。
见王千万离开,御君这才轻笑出声。暗想终于可以摆脱爱夜了,等绝顶高手一到,他就可以安枕无忧了。
退出内室的王千万也不疑有他,因陛下向来不喜人在内室打扰的。除非是用膳、穿衣才会准许他在一旁伺候。平时也是极难得召他进内室聊天,他的陛下一向以国事为重。这些年伺候下来,他早已熟知陛下的习惯了。
御君以为万无一失了,可这后的几日他一直有被爱夜抓到。只要他落空时,爱夜总能找到机会调戏他。比如他下朝时刚路过某一地时,就被爱夜一把抱住了。而后就是一番折腾,每每他总是被安抚快到极限时,爱夜又放开了他。他的硬挺已被爱夜把玩了不知多少次,每次都能让他羞愤的释放出欲望。他被抱的地方也各有不同,每次他都怕被人发现而暂时隐忍下来了。可他的隐忍反而助长了爱夜的气焰,对方抱他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他为了遮掩次次都要想尽借口应付王千万。随着次数的增多,他的借口也越发的减少了。王千万也逐渐猜疑起来。为此,他改变以往的作风,次次出行都要人随行在侧。
他爱夜是什么人啊!见陛下身边跟着众多侍卫、太监、宫女非但不惊慌,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了。他总能在侍卫、太监、宫女们不注意时悄悄掳走陛下。
“混账,你又抓朕做什么。”御君气愤的怒骂。见对方用极快的速度掳走他,宫女、侍卫、太监竟没一人发现。他心底暗暗叹着气,心知一般人是防不住爱夜的。看来只有等高手到了,他才能对付爱夜。
“别这样,陛下也是有需要的吧。”说完,爱夜又开始缠着陛下亲热了。
“唉……”心知反抗不了对方的御君无奈承受爱夜的爱抚。他心底却是极其反感,可最让他心惊的是身体在爱夜的碰触下好像逐渐习惯了被触摸。每次他都能体会到兴奋感,不愿坐以待毙的他快速找来叶涛商议。
“叶涛啊,你何时才能找高手入宫?这侍卫一事可是马虎不得的。”御君着急问。
“这个……”叶涛一时噤声。这些人哪里是爱夜的对手,他可不想自己精心培训的侍卫被爱夜打伤,可陛下一直问,也没办法,随便找几个人打发好了,想到此,他轻笑说:“陛下说的极是,臣即刻就让人进宫随侍陛下身边。”
“那就好,叶涛你去忙吧。”御君笑着屏退叶涛。
“是,臣遵旨。”叶涛含笑退出御书房。
新的侍卫们很快就进宫了,御君见到这些人威风凛凛不由得暗笑在心。暗道如此就差不多了。
爱夜见陛下身边换了侍卫,爱夜和他们玩玩的过了几招,顺便吃吃豆腐。
连续几日没有遇见爱夜,御君以为对方是怕了侍卫不敢来了。他也随之放下心来。
第五十四章 ·潜入龙仪宫
第五十四章·潜入龙仪宫
御君放下了心里包袱,他每日都很有精神的处理朝政。虽然出行时身边还是跟着很多人,可也只是充充场面、做做样子罢了天色逐渐暗淡,爱夜悄悄潜入龙仪宫,微微的运气放出了些毒气出来,顿时见外室静悄悄的。宫女、侍卫、太监们均已倒地沉睡。他微微一笑,轻轻走向内室。蜡烛点的整个内室濯濯发亮,只见陛下正低头在案桌前忙着翻看奏折呢。
御君此时忙于批奏折,外室众人被迷倒时跌倒的声音他可是一无所知。
爱夜轻轻来到陛下身边,他从后面紧紧抱住陛下的腰。
“啊……”突然被抱的御君发出惊叫声。他使劲想要转身看向身后来人。
“别动……”爱夜用力按住陛下,他不让御君有机会逃脱。
“怎么又是你。”听声音御君已经知道来人是谁。
“当然是我。”爱夜一脸笑意道。
“你怎么进来的?侍卫们怎会放你进来?”御君怒声责问。
“呵呵……”爱夜大笑不已。他渐渐止住笑说:“陛下以为有那些侍卫就能阻止我了吗?那些人我根本不放在眼里。”他大言不惭道。
“既然你不怕为何这些日子不敢接近朕。”御君一点都不信,他以为爱夜是在狡辩。
“不是不敢接近,只是不想大动肝火。能够不引人注目那是最好的。”爱夜笑着解释。
“你不要强词夺理,侍卫他们人呢?”御君不能理解侍卫们会如此简单就放人进来,怎么说也该有打斗声才是,怎么他一点声音也没听到。
“你那些侍卫、宫女、太监们早已歇息了。”爱夜轻笑道。
“不可能,朕不相信,除非你使了什么手段。”御君摇头拒绝相信,他知道王恺是绝不会在他安睡前就先行歇息的。
“不错,他们中了我的迷药都已倒下。陛下还是与我好好亲热一番才是。”爱夜说罢,他又开始动手动脚了。
“你使诈,好卑鄙。“御君唾弃道。
“何必这么说,我这也是迫不得已。”爱夜笑道,他手上动作始终没有停止。
“滚开,放开朕。”御君不断挣扎。他心里明白此刻恐无一人能够救他。可他不愿轻易屈服。
“唉,陛下为何如此倔强。”爱夜不禁轻叹,他不想伤害陛下,故而一直隐忍着欲望,可越是如此,他就越渴望陛下的身子。
“混蛋,朕不是你可以压的。”御君嘴上骂着,殊不知他此举反而激怒了对方。
“好,我混蛋。即如此,我就压给你看。”说毕,爱夜就把陛下从龙椅上一把抱起。他抱着陛下来到龙床边,他随即就把人放在龙床上。
“滚开……”御君还在不停挣扎,他脚踢着对方。嘴中还絮絮叨叨骂着。
“陛下好有精神,你可要继续保持才是。一会可有你受的。”爱夜笑着就要放下龙床边的两道帘子。
“不,不要……”御君惊得奋力抵抗,他不想被人压倒。他挣扎着想要从龙床上爬起。
“这可由不得你。”说完,帘子很快就被放下。
龙仪宫的内室中很快就传来各种声音,爱夜正在龙床中为所欲为呢。
御君看着渐渐靠近的身影心底不禁有些恐慌。他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脱,无奈他的身体早已被爱夜牢牢困住。他只能在龙床上扭动、脚踢着。
爱夜轻易避开了对方的脚踢。他轻轻解开身上的腰带晃着,丝做的带子瞬间飘动起来。
“你要做什么?”御君打着冷颤问。他见对方拿着腰带正向这边靠拢。

“没什么,我拿腰带替陛下绑着,免得陛下误伤了身体。”爱夜笑吟吟说着话。说完,他运力把腰带一分为二,用此来绑住陛下的双手,并把丝带固定在龙床的煌子上绑紧。
“你……滚开……”御君不停的扭动,他不想被捆绑住。无奈他的力气比不过对方,他轻易就被爱夜抓住。他的任何挣扎都对对方没有丝毫阻力,爱夜还是轻轻松松就就把他绑住了。
爱夜把陛下双手绑住后,随即就开始脱御君的上衣。
“不……放开……”御君双手虽被绑着,腿还在不停的乱踢。他内心对未知发生的事有很深的恐惧感。
“没用的,陛下不是早已体会过了吗。”爱夜摇头浅笑着,他劝陛下不要妄想着能够逃脱。心中又担心陛下踢不到他反而伤了自己,故而他覆身贴着陛下的身体,双腿紧紧夹住陛下的小腿。他此举使御君的双腿不能随意晃动、脚踢了。
“不要……”御君见逃脱无望,不由得叫喊出声。
“没事的,陛下无需害怕。”爱夜轻声在陛下耳边安慰着。他随即亲吻着御君的嘴唇,两人的舌头紧紧缠绕着。没多久,房内就传来喘气声。
“唔……唔……”御君被吻的有些意识不清,胸前又窜起了阵阵热浪。
爱夜嘴上吻着,一手轻轻揉捏起御君胸前的乳首。幸而他刚才趁陛下不注意,快速脱下了对方的上衣。他的手慢慢按住了陛下的乳头,乳头一会被摁进去,一会又被弹了出来。如此不停的循环,渐渐使御君的身体有了感觉。
“喔……喔……”御君感觉身体软绵绵的,他的抵抗也逐渐在减小。自从他的身体被爱夜抚摸过后,全身的欲望似也复苏了。他虽不愿臣服,可身体的欲念使他难以极力反抗。此刻的他不禁暗恨身体的脆弱,使他如此不经碰触。不管怎样,他内心始终坚持着不肯妥协。“放……手……”他开口呼唤着。
“你……唉……”见陛下身体已经如此兴奋,嘴上却始终不愿投降。他不由得长叹一口气。他暗自叹息说:“想来是草民不够努力,此时还能让陛下分心。”说完,他用力吸吮陛下的嘴唇,手紧紧揉捏着乳首。吸了一会,他才低头含住一颗红豆,使劲舔弄、吸吮着。
“噢……噢……”御君舒服的轻叹,身体瞬间有了感觉。他内心正在激烈挣扎着,即不想就此投降便宜了爱夜,又不想拒绝这美妙的感觉。他为难的不知如何是好了,随着身体越来越兴奋,他的思绪也越发糊涂了。他渐渐沉醉在这激情中。
“吧嗒……吧嗒……”爱夜吸吮的起劲,见陛下逐渐放弃了抵抗,他更是乐得手不停歇的到处游走。他抬起头,悄悄想要解开陛下的亵裤。
“不……不……”迷茫中的御君突然清醒过来,就见爱夜要脱他的亵裤,他惊得又开始反抗了。胸前被爱夜如何碰触那都没关系,唯独身下的硬挺他怎么也不愿让人碰到。在他的想法中,除非行房才可以接触到那边。他又没有宠幸人的意思,自然就不必暴露硬挺了。如今让人安抚那边是他最不能忍受的。
“陛下,不要动。”爱夜出声警告。他知陛下害羞,且视硬挺为行房的工具。就这么被他碰触,陛下定是不甘心的。他随手拿过龙床上的丝带,用丝带一端绑住陛下的一条腿,而后固定在龙床的煌子上。
御君的亵裤早在挣扎中已被脱下,而今又被绑住了一条腿。他愤恨骂道:“混账,你好大的胆子……”他口齿清晰道,此前的喘气声好似不是他发出的那般。
“我一向胆大,陛下还是乖些才是。”爱夜嬉皮笑脸道。
“滚……开……”御君不断扭动身体,因双手和一条腿都被绑住了,他的扭动根本未能松开丝带所打的结。
爱夜轻松的再次覆上陛下的身体。他轻轻抓住陛下的硬挺上下套弄着,嘴仍然吻住陛下的嘴唇,上下一起夹攻着御君。
“呵……呵……”御君急急喘着气,他只觉快要窒息了。
“呼……呼……”爱夜也觉不能呼吸了,他赶紧放开对陛下嘴唇的蹂躏。
“唔……唔……”御君轻声呓语着,他终于能够喘气了。他不停换着气:“呵……呵……哦……”
爱夜改变进攻方向,他低头一口含住御君的硬挺。
“啊……”没有提防的御君立即叫出声。如此刺激的舔弄他实在是无法抗拒。“呼……呼……”他娇喘的呻吟着。
“嗒……嗒……”爱夜舔弄的来劲,他不嫌脏的继续轻咬。
“不要……脏……”御君嘴中拒绝着,身体却是享受激情般的拱起。
“不脏,陛下的傲然好可爱哦。”爱夜暂且停下舔弄的动作,他抬头回答御君的话语。
“胡……说……朕……才不……可爱……”虽被夸可爱,御君却皱起眉头。听对方口气似是瞧不起他的巨龙。想他堂堂大启王朝天子,怎能屈居人下。殊不知这硬挺又不是根据身份论大小的,待他见识过爱夜的傲然后方知他那时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比起我的,陛下只能算是小巧了。”爱夜含蓄述说着,他意指陛下那里算不得雄伟。
“你……”御君气的发抖,对此不敬的话语他自是暗恨在心。
“好吧,不说这个了。”不想再刺激陛下,爱夜逐打断此话题。他掀开帘子站起身往外走去。他走到案桌边拿起扇子,拔下扇子上的一根羽毛。而后重新走回龙床。
“你……干……什么……”御君远远就瞧见爱夜拔下羽毛,因帘子未能完全散下,故而他清楚的看清对方的一举一动。心底虽不清楚爱夜要做什么。但以往的经验使他认为,对方这么做绝对有更深的用意。他头皮发麻的看着爱夜的再次靠近。
“没什么,陛下大可放心。我是绝不会伤害陛下的。”爱夜笑着走近御君身边,他又重新放下帘子。接着他拿起羽毛慢慢靠近陛下的菊花穴。
“你……”御君大声惊叫着。知对方对他的菊花穴有企图,他剧烈扭动着,就想避开这羞辱的一刻。心底对即将发生的事充满畏惧。从没害怕过的他此刻真正体会到了惊怕。
“陛下别怕,不会伤了你的。”爱夜轻声劝说着。心知立即压上陛下干恐会弄伤陛下,从陛下的反应他就能看出,陛下对于疼痛应是非常敏感的。他怕陛下承受不住他的挺动,故而想多做些爱抚。也想让陛下能够尽快适应被插。殊不知这些只不过是他的私心,即使有再多的准备,等他插入时御君还是会觉得疼痛难忍的。只不过他此刻心心念念着陛下,因此一直不能狠心采了陛下的菊花。此前对王爷们他就从没这些顾忌,往往是压上就做。
爱夜用羽毛轻轻拨弄着御君的穴口,他手上动作尽量放的轻柔些,就怕惹陛下疼痛。
“喔……喔……”初次被人碰触窄穴的御君轻叫着,他觉得穴内好痒,身体不自觉的放松了。他怕痒的摆动着身体。
“别动哦。”爱夜出声提醒着,他继续挑弄陛下的穴口。渐渐的,菊花穴有些打开了,穴口也不再紧绷了。他心知陛下已经慢慢体会到了快感,故而加深探弄。他怕陛下窄穴不能承受他的挺进,因此他此举是想要陛下的菊花穴尽快适应他的碰触。幸亏刚才绑住了陛下的一条腿,如今他挑逗起来也方便了许多。
“呀……呀……”御君逐渐有了快感,他嘴上哝哝嘀咕着。身体拱起迎合着爱夜的触摸。心知不该如此,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在爱夜几番拨弄下,御君的穴口渐渐绽开。他放下羽毛,改而用一指轻轻插入陛下的窄穴中。
“啊……疼……不……”吃痛的御君出声喊叫着。虽已经过羽毛的挑弄,可毕竟没有深入到内壁中。如今爱夜的手指突然插入窄穴中,他还是忍不住疼痛的叫出声。未经碰触的禁地自然不能适应对方手指的插入。
“呃,还是疼吗?”爱夜诧异问道。他以为陛下已能适应了,哪知他的手指刚一插入,陛下就叫疼了。他心底明白此刻已经不能退缩了,如果此刻放弃只怕今后陛下会更加厌恶被人碰触。如今他只能继续挑弄陛下窄穴,希望借此陛下可以渐渐得到快感。他的手指快速抽动着,嘴唇紧紧吻住陛下的。他希望如此一来就能减轻陛下的疼痛。
“啊……啊……”疼痛逐渐平息下来,伴随而来的是一阵阵热浪。御君舒服的轻叹着,他已能体会到如虎般的欲望。逐渐产生的快意是如此明显,疼痛相比而言就有些微不足道了。
爱夜见陛下有了感觉,他逐而加快拨弄的速度。听见陛下嘴中有了些呻吟声,他轻轻加入了一指。
“哦……哦……”御君继续享受着。虽然爱夜加了一指,他却感受不到太多的疼痛,只觉内壁似被撑大了。窄穴涨开的感觉他觉得还不坏,脸上逐而露出些笑容。
爱夜一看即知陛下不怕一点点的撑开,当他再次加入一指后,就发现陛下的眉头皱紧了。
“不……不……”御君又再次体会到了疼痛,他反抗的挣扎着。
知道陛下不能立即适应,爱夜没有再追加一指,只用三指在陛下体内搅动着。他的速度时快时慢,一会伸入一会拔出,就这么不停的折腾着陛下。
“啊……啊……”
“呼……呼……”

“呵……呵……”
“嗒……嗒……”
爱夜除了手指插入外就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这夜他只是想要陛下适应他的亲密碰触。此举对他而言是一种煎熬,可他却极快乐的忍耐着。
御君的菊花穴首次被人如此直接的碰触着。殊不知这些只不过是个开始,今后等着他的还有更多……
第五十五章 ·采极品菊花
第五十五章·采极品菊花
御君渐渐从欲望中清醒过来。他就这么愣愣的看着眼前之人,心中的羞耻感瞬间就升了起来。只要一想到他刚才毫无廉耻的在此人身下享受,他就觉尊严被严重冒犯了。
“无耻……”御君恨恨骂道。
“是吗?那刚才陛下还不是好好的享受了一番。这不,我还没抽出来呢。”爱夜轻浮的鄙视道,他边说边用手指在陛下体内拌动。
“你……”突觉体内又再次浮起热浪的御君出声怒喝道。他连忙夹紧双腿,不想让对方的手指再次行凶。
“哦,刚放了你马上就开始逞能了。我倒要看看陛下的双腿有多厉害。”爱夜淡笑道。他才解了陛下腿部的束缚,陛下的双腿立即就能活动自如了。好在他没有解开陛下的双手,要不然此刻还得费番功夫呢。即使陛下的双腿夹紧了,可他的手指依然无所阻挡的狠狠刺进陛下内壁的最深处。
“啊……”御君失声尖叫着。他以为夹紧双腿就可以防止对方的侵入了,哪知爱夜的手指反而更深的刺入内壁中。他被刺的无数淫水沾满了内壁,即使不甘心妥协,可这热流催的他难以忍受的低声浪叫着:“喔……喔……”
“怎么样?舒服吧!”爱夜加快手指插入的速度,指尖不断的内壁中摩擦、搅动。
“呀……呀……”御君的体内像是蛇在爬动般让人难以忍受,他难耐的扭动身躯想要躲开对方的碰触。
“别动啊!”爱夜出声阻止,他继续用手指在陛下穴内抽动着。
“放开……”御君愤恨道。
“等陛下释放了我才会停止。”爱夜不予理会的继续手上动作。
“啊……呜……”即使心底还在不停的抗拒,御君身体仍是兴奋到了极点。他哀怨的感受到体内的浊液正一点点的流出,他最终还是在对方的碰触中达到了高潮。
“怎么样,感觉不坏吧。”爱夜笑着抽出手指,他轻轻抬起陛下的额头。
“混……”御君刚要开骂就被对方紧紧吻住。
“吧……吧……”爱夜伸出舌头舔弄对方嘴唇。他啧啧有声的吻着。
好一会,御君才能呼吸新鲜的气息。“呼……呼……”他用力吸气想要平息心底的欲念。
“陛下的菊花果然好美,就这么放着岂不可惜。”爱夜凑到陛下耳边言道。
“滚开……”御君怒骂着。
“何必动怒呢,陛下的菊花还需我的精心调理呢。”爱夜嬉皮笑脸道。
“无耻……”御君大喝一声。他接着骂道:“你休想得意妄为,朕即刻就命人拿下了你。”
“好啊,陛下的侍卫们人在哪里呢?”爱夜大笑不已。
“你……”御君这才想起侍卫们已被下了迷药。他指着爱夜说:“不许你再下药。”
“可以,只要陛下乖乖听话,我自不会为难那些侍卫们的。陛下的宫女、太监们也会安然无恙。”爱夜点头应允。
“休想,朕不会答应你的。”御君一口回绝。
“是吗?那就不要怪我无情了。既然陛下亥时过后才有空闲,那我就等那时再来与陛下相会吧。”爱夜语出威胁。
“你不可以再来。”御君紧张的摇着头。
“有何不可,我来时自不会让人发现。”爱夜语意凉凉道。
“朕不许你私自潜入龙仪宫。”御君的话语中不免有些气短。
“陛下是在命令我吗?”爱夜挑眉凝视着对方。
“朕……”御君一时无语,他知对方不怕自己的天子威严。
“还是说陛下是在求我?”爱夜淡淡的说笑着。
“胡说,朕怎会求人。说吧,你到底有何目的。”御君咬牙询问着,他知爱夜对他有企图。即使心中再不愿,他也不能让宫人们为此受累。
“哦,陛下都这么说了我自然不能再刁难于你。只要陛下撤了随行众人,与以往一般让我好好疼爱也就是了。我要求不高,只要每日有疼爱陛下的机会,就不会深夜再去打扰陛下。”爱夜提出要求。
“若朕不答应你又当如何?”御君沉声问。
“我当然是继续潜入龙仪宫,亲自前来探望陛下喽。”爱夜无所畏惧道。
“你……哼……”御君轻哼一声,他低头思索了一会。他考虑再三后这才抬头说:“好,朕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只是你切不可无故对人下药,你我之事也不许让人得知。龙仪宫更不许你再踏进一步。”御君提出要求。
“可以,我不会随意对人下药。只是陛下希望我在哪里疼爱陛下?”爱夜点头应允,他同时提出疑问。
“哼……”御君再次冷哼着。他藐视的看着对方说:“以你的能力,朕在哪里你都能找到吧。”
“这个是的,不过陛下既然不想让人发现,当然要留个对方让我知道。难道要我到处去寻找陛下的身影吗?”爱夜笑吟吟说着。
“好,你可在御花园等朕。朕每日下朝后都会经过那里,你上次不也是——”御君一想到上次的事就羞得说不出话了。
“原来陛下还记挂着那日的事啊!”爱夜高兴的胡乱亲着陛下。
“休得胡说,朕是不想提起那日之事。”御君怒说着,他使劲推开爱夜。
“好吧,不说了。我就在那里等候陛下了。如果陛下不来,那我会亲自去龙仪宫探望陛下的。”爱夜点头笑笑。
“你……滚……”御君怒喝着对方。

“好,我这就走。”爱夜拍拍衣裳就要离开。
“慢着,你先放下解药。”御君叫住对方道。
“解药?”爱夜起先不解,而后轻笑说:“没有解药,那些人过了两个时辰就会清醒。陛下就多多保重了。”说完,人已离开龙仪宫。
“你……”御君刚想骂人,无奈对方已离开他的视线。等见识了爱夜的轻功,他不由得叹口气。暗道对方武功如此之高,他要如何才能逃脱啊!自他从亲政以来,从没有过如此烦恼。想到他每日必须承受那样的羞辱,他就觉得无颜面对先皇。“唉……”他低声叹气,心想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外室突然传来声音,王千万急急忙忙跑进内室。
“陛下,你没事吧?刚才众人都晕倒了,可曾有歹人闯入?”
“没事,朕一切安好。你下去吧。”
“是,奴才遵旨。”
王千万又回到外室,再次叹气的御君无奈悄悄跑去沐浴。他身上粘粘的,又不敢叫宫女准备干净的衣裳。他怕引人怀疑,可又不能就这样
忍受一夜。他悄悄沐浴后这才返回内室,等再次躺到龙床上时,他已经累得闭眼就睡了。
翌日,御君下了朝还在犹豫要不要路过御花园。
“如果陛下不来,那我会亲自去龙仪宫探望陛下的。”爱夜的话犹在耳边响起,御君想到这就慢慢踱着方步踏入了御花园。他早已遣退了随侍众人,就这么一个人静静走着。
“果然陛下还是守约的。”爱夜愉快的说着话,他一把就抱住了陛下。
“你……”御君苦笑道。他虽已有准备,可突然被人抱住还是吓了他一跳。
“陛下好香哦。”说完,爱夜就不停亲吻着陛下。他抱着陛下来到一处花亭中,双手立即脱下陛下的衣裳。
“你就不怕被人看到?”御君用力推开他问。
“呵呵……”爱夜笑个不停。他大笑说:“既然陛下敢来赴约,说明陛下已做了周全的准备。我又何需担心这些呢。”
“哼……”御君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他的确遣退了众人,也下令不许任何人靠近御花园。要不然他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的被人抱着。
爱夜随即开始为所欲为了。御君闭眼随意对方如何摆弄,可他始终不发一词。
日子就这么慢慢过去了,御君也习惯了每日的必经过程。他的菊花穴也在对方的开采下,逐渐绽放开它的魅力。每日都引得爱夜对它垂涎不已,对方每日都要不停的亲密抚摸菊花穴,他也渐渐不再觉得难堪了。
可爱夜却没有采御君的菊花,他只是想让御君适应。
这天——
“春梅拜见吾皇万岁!”春梅立即上前行礼。
“春梅平身吧。”御君低声问道:“你来见朕所为何事?”
“春梅听从太后吩咐特意前来请陛下驾临清茗宫。”春梅谨慎言道,她知陛下对她有戒心。
“清茗宫?”御君暗暗思索着,他总觉的此宫名字很熟。突然他睁大双眼问:“莫不是爱夜所宿的寝宫?”
“正是。”春梅点头。
“朕今日没空,改日再去给太后请安。”御君一口回绝,他不想自己送上门。
“那春梅就照实禀告太后,说陛下今日没空。呃,恕春梅直言,太后一直在清茗宫等着陛下,如此一来岂不让太后,唉——”春梅边说边摇头,她再次行礼准备退下。
“慢着,太后今日心情不好吗?”御君唤住春梅,听闻太后思念他,他就不免有些担心了。
“太后最近心情不佳。她嘴上一直念叨着陛下呢。”春梅故作哀怨样。
“罢了,朕这就前去探望母后。摆驾清茗宫。”思母心切的御君上当了,他吩咐王恺摆驾。
“陛下且慢!”春梅连忙开口制止。
“还有何事?”御君疑惑的看着春梅,他不明白春梅为何要出声阻止。
“太后吩咐过了。她只想单独与陛下谈谈心,不希望被太多人打扰。”春梅解释说。
“既然母后不喜人多,那朕就一人前往吧。”御君点头应允。心想此处离清茗宫也不远,他就是独步前行也是无妨。“春梅,你在前带路吧。”
“是,春梅遵命!”春梅乐滋滋答应着。
不知不觉间,御君、春梅已经走到清茗宫。两人不一会就到了外室。
“母后人呢?”御君见殿内无太后人影立即出口询问。
“这个,太后只让春梅带陛下到这。其他的,太后并未吩咐春梅。”春梅见目的达到,立即滑溜的离开了。
“你……”御君自知上当了。他正想快速离开时,突然前面有一人挡着他的去路。
“陛下何必急着离开,不如留下来我们仔细聊聊如何。”爱夜轻浮的说着话。
“是你!”御君看清人影方知今日是在劫难逃了。他指着爱夜说:“你是怎么说服母后一起来骗朕的。”
“呵呵……”爱夜笑笑,他大言不惭道:“太后有求于我,自然会答应引陛下过来。”其实这是海洋等不及要让他快点吃了陛下,所自作主张设的陷阱。
“胡说,母后是不会那么简单就同意的。”御君不肯相信,太后怎么可能接受男男之事?
“你母后狠不得我来帮你开苞呢!”爱夜一边解释一边拦腰抱住陛下。
“滚开,你胡说。母后绝不会同意你对朕无礼的。”御君不停挣扎,他是真的不想被人开苞。
“呵呵,既然是春梅引得陛下前来,太后怎可能不知此事。”爱夜用力抱起陛下,他对准陛下的嘴就是一阵猛亲。
“放开!”御君用力推拒对方的亲吻,心底不禁有些绝望。暗道如果太后也是此意思,他说什么也是逃脱不开此人的手掌心。
“不放!今日陛下一定要好好犒劳下在下。这些日子,在下可是忍得非常辛苦。”说完,爱夜继续亲吻陛下的嘴唇。

“不……”御君拳打脚踢着,他使劲想要逃脱。
“陛下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哦。”御君不理会对方的挣扎,他出声警告着。
“不……朕……不要……”御君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他不愿臣服于人身下。更不愿像个男宠般张开双腿等着人临幸。他可是天子啊,怎能如此自降身份。
“要不要可由不得你。今日不管陛下愿不愿意,我一定要得到陛下。”爱夜抱着陛下直接进入内室。
“啊……”眼看就要被抱进内室,御君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他终于在内室门口推开了爱夜的束缚。他转身就要逃出内室。
“陛下是跑不了的。”爱夜没有防备,突然间就被陛下挣脱了。他原是想关门的,陛下这一撞击正巧撞到门上。
“碰……”碰的一声响,御君被门撞击后额头上流血了。“咚……”他应声倒地不起。
“陛下,你没事吧。”爱夜急忙查看陛下有无异样,见陛下只是额头流血,并无其他不妥。他这才放心的舒口气。他轻轻关上门后抱起陛下把人放在床中,转身就去拿金疮药。
“嗯……”御君渐渐转醒,从没有过这种经历的他瞬间就被撞晕了。他清醒后立即发现所处的困境,他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子。
“陛下,不要动。”御君出声阻止,他随即拿出药替陛下敷额头的伤口。
“你放了朕吧!”御君有些祈求的询问。
“对不起,我做不到。”御君摇头,他是不可能放弃陛下的。
“哼……”御君轻哼一声,他不想搭理爱夜。
爱夜敷完药后立即爬上了床。他轻轻放下两端的帘子,随即扑向陛下。
“不……”御君使劲拒绝着。他心知武功比不过对方,今日怕是难以逃脱了。但他仍不愿放弃机会逃脱。
“陛下别怕,我会好好疼爱陛下的。”爱夜伸手就要替陛下脱衣。
“不要……”御君用手抵抗着,他根本就不想行房。
“陛下与我今日成了夫妻,日后我定会暗中相助陛下的。”爱夜口无遮拦道。
“你休得胡说,朕是男子怎能与你成为夫妻。你还是早日娶妻的好,要不然朕赐你一妻如何。”御君摇着头,他以为对方是没有妻子才会打他的主意。他想赐婚于爱夜。
“好啊,我只要一人做妻子。”爱夜低头窃笑道。
“好吧,你要何人,朕定会成全与你。”御君满意的点头。他认为对方定是有了意中人,可能是为了某种因素不能在一起,故而才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
“我只要陛下做妻子,君无戏言哦!”爱夜说出答案后,手立即伸进陛下衣内一阵乱摸。
“你荒唐,朕怎能做你的妻子。”御君连连摇头,他此时方知中了对方的圈套。可话已出口,他只能暗自悔恨着。
“有什么不可能,事在人为呀。”爱夜满不在乎的说着话,他对此反倒有了信念,暗道终有一天能达成所愿。
“放肆,朕懒得与你多说。”御君不愿继续这个话题,他还在使劲的挣扎。
“熟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哦,陛下今后就不会忘了我了吧。”爱夜轻声感叹道。
“胡说!”御君气愤难平道。
“好,不说了。”爱夜不再言语,他已顺利脱下陛下的上衣。他双手开始逗弄陛下胸前的乳首,他同时捏住两个乳头,轻轻用力揉搓着。
“滚开……”御君使劲拍打着对方,他拳打脚踢想要避开爱夜的侵扰。
“陛下放心,今夜我不会绑了你。可是陛下如此蛮力可是很不好的哟。”说罢,他双腿用力夹紧陛下的双腿,他的力气成功阻止了陛下的脚踢。而后他又腾出一只手,单手抓住陛下的双手使劲向后拉。另一只手继续揉搓着乳头。他很轻松的避开了陛下的拳打脚踢。
“啊……呜……”御君瞬间就被对方控制住,他只能低低哀叫着,因他咬住了嘴唇,不仔细听就不会被人听到。
“嗒……嗒……”爱夜松开手,他突然低头含住那颗乳头。他不停的□,吸吮。
“噢……噢……”御君只觉别扭,他身体仍在顽强抵抗。他用力吸气缩起胸膛,就是不想让对方尽兴。暗道只要他不示弱,谅对方也奈何不了他。
爱夜轻轻一口咬住,他算是在警告陛下的不逊。
“呜……呜……”御君疼的低低哀鸣着,他的身体立即松懈下来。
见陛下放松了身体,爱夜继续轻轻的□。
“哦……”御君只觉身体发软,意识也渐渐模糊了。他咬了下舌头不让自己沉沦。暗自提醒自己不能放弃,要不然真的只能被压了。
明显感觉到陛下身体的僵硬,他张开嘴唇后抬头目视陛下的双眼。只见陛下眼中露出怒火,他在心底暗暗叹气着。知道陛下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他得手。
爱夜改变进攻方向,他松开双腿就要脱陛下的亵裤。
“混蛋……”御君怒骂着,他知晓对方要对他的菊花穴行凶。他用力踢着对方,拼命想要保护自己的身子。
爱夜怎甘心放弃到嘴的肥肉,他很快就摆脱了陛下的胡乱脚踢。
爱夜终于按住了御君,他脱下陛下的亵裤仍在一旁。一手抓住陛下的硬挺,他点弄硬挺的前端。一会又轻轻弹了下,觉得不满意又用指尖稍稍向内刺了下。
“喔……噢……”御君疼的抿紧嘴唇,他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
“不行哦,陛下那太弱了。这么小怎能让人满足哦。”爱夜用手拨弄着陛下的硬挺前端,边说边摇头。
“朕那里小不小不关你的事。”御君羞窘的用手隔开对方的手。
“怎么,陛下的手一不被牵制就作怪哦。”爱夜有些不悦,他立即用一手困住陛下的双手。
“不……”御君不想让对方轻易得逞,他不断扭动身躯。
“哼……”爱夜冷哼一声,他鄙视道:“陛下以为这样就可以躲开了?”他用力扳开陛下的双腿,一指轻轻伸入蜜穴中说:“陛下是不用难过的,虽说陛下的那里挺小的,可这里却让我很满意。陛下这里真是好美!”他加入一指继续顶着陛下的内壁,手指还在内不停翻动着。
“呸……”御君可不领情,他啐骂道:“你休得放肆,朕不稀罕你的夸奖。”
“无所谓,只要我知道陛下的心意即可。”爱夜嬉皮笑脸道。

“哼……”御君继续冷哼。
“我说的话太多了,还是同陛下继续做吧。”爱夜又加入一指搅动内壁,他顺势拉过陛下并亲吻住对方。
“哦……”上下夹攻的御君只觉喘不过气来,他努力推开爱夜,勉强才能呼吸。“呵……呼……”他急促的喘息着。
爱夜趁陛下不注意时悄悄脱去自身的衣裳。他身下的巨龙瞬间傲然挺立着。
“啊……不……”御君正在喘息没注意爱夜已经脱去了衣裳。待他发现时映入眼帘的即是那巨大的硬挺。只要一想到这么大的硬挺一会将要插入自己体内,他就觉一阵阵恶寒。他努力扭动着身躯想要躲开。
“啪……啪……”爱夜暂时放开束缚陛下的手,手改变方向朝陛下臀部用力拍下。“呲……呲……”他的拍打刺激了另一端的手指向内刺的更深入。
“啊……”御君的内壁被顺势顶到一处,热流瞬间窜满全身。他因羞于被人打了臀部,一时竟忘了双手已经可以反抗了。待他发现时却又被对方再次抓住了,他暗暗悔恨错失了良机。
爱夜拍打了几下又重新抓住陛下的双手,他可不想让陛下借机逃走。心知对方是一时分了神,因而才没剧烈挣扎
“好了,让我看看陛下是否适应了。”爱夜轻轻推倒陛下,并扳开陛下的双腿,见陛下的蜜穴仍是有些干涩。他摇头叹息:“看来我此前的碰触还未能使陛下满足。也罢,我继续努力就是了。”
御君一时不明白爱夜所说的,他刚要反抗时,体内突然感觉一股温热。他停止了挣扎动作,心底感受到有东西似在□穴口。“你做什么?”因他看不见,故出声喝问。
“没什么,我在帮陛下放松呢。”爱夜抬头回答道。
“你……”御君抖动着身体,他见爱夜嘴上沾着黏液。这才有些明白了。“不……不要舔……”他抗拒着对方的碰触,身体不停的扭动挣扎。
“嗒……嗒……”爱夜继续低头□,他舔的有滋有味,根本就不理会陛下所说的。
“嗯……嗯……”御君只觉身体异常酥软,体内痒痒的、麻麻的。他逐渐停止了挣扎,他说不出这种感觉。他的身体似不能满足,空虚感瞬间升了起来。他不知想要什么,只能扭动身躯,双腿撑的大大的,身体不自觉的靠近爱夜。
爱夜□了一会,抬头见陛下的蜜穴明显湿润了。他又见陛下不停的扭动身躯,知陛下是想要了。他压着陛下的身体,嘴唇亲吻住对方。
御君被动的承受亲吻,他欲火难耐的扭动身体。
爱夜毫无预警的悄悄把硬挺插入陛下蜜穴中,他立即停止对陛下的亲吻。
御君本来还在享受快感,突然穴内一紧,他只觉一阵刺痛向身体四周散开。
“啊……你……”御君努力睁大眼睛,就见对方压住自己,他的疼痛还在延续。
“陛下别怕,刚开始是会有些疼痛的。”爱夜轻声安慰着陛下,他不敢继续动作,只静静等着陛下的疼痛过去。
“你……竟敢……”御君手指着对方,他疼的泪水都快被逼出来了。他拼命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示弱的哭泣。他今日方知行房是如此疼痛,根本感受不到半点愉悦。他疼痛难耐,用力向爱夜的手臂咬去。
“哦……”爱夜手臂虽疼心底却快乐无比,他轻笑说:“陛下尽管咬就是了,我陪陛下一起疼。这才是同度患难呀。”
御君早已没了知觉,他只是顺从身体的本能。如今见爱夜被咬了还如此快乐,他的内心略微有些歉疚。转念一想若不是对方,他也不会经历此种磨难。想到这,他咬的更是用力。
爱夜却轻轻挺动着硬挺,他想让陛下能够尽快适应。
御君缓缓醒来,他睁开双眼瞧着四周。他的意识一时模糊了,待他渐渐清醒过来方想起昨夜发生的事。
“啊……”御君放声大叫,渐渐的他停止了喊叫。可他一时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难以相信他竟会被人开苞。他的脸庞有两行泪水流下,双手不停的捶着床。他的愤怒无以发泄,只能紧紧咬住嘴唇。虽说大丈夫不可轻易流泪,可他也是第一次这么哭泣。
正在他哭泣流泪时,爱夜正急急向这边赶来。
爱夜走到房门不远处就听到一声喊叫,他不由得担心起陛下了。待他运功回到房间时,就见陛下正在床上泄愤。他无奈出声道:“陛下,你怎么了?”
“滚……”听见声音,御君立即拭干泪水。他故作镇静开口怒喝着。
“陛下,我不是故意的。昨夜没有弄疼陛下吧?”爱夜关心的询问。
“放肆!”御君开口怒斥。他本就在郁闷昨夜之事,如今经对方再次提醒,这让他有何颜面面对。
“陛下,你哭了吗?”爱夜扳过陛下的脸仔细检查。只见陛下脸上有泪水的痕迹,想来陛下刚刚定是偷偷流泪了。他心疼的抚摸着陛下的脸庞。
“放开。”御君拍掉对方的手,他立即想要起身。见爱夜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大骂道:“出去,朕不想见你。”
“陛下,我是真心喜欢你的。”爱夜立即开口解释。
“真心?你把朕当什么了。”御君气愤的拍打爱夜。
“我从未把陛下看作女子,陛下误会我了。”爱夜急忙解释,他知陛下曲解他的话了。
“哈哈……”御君放声大笑,他笑的泪水再次滑落下来。“你还说不把朕比作女子。朕是大丈夫岂可被男子所爱,这岂不是笑话吗?”
“陛下,你并不了解。这世上男子相爱的比比皆是。”爱夜苦口婆心劝说着,他想要陛下借此倾心于他。
“够了,朕要换衣,你即刻滚出朕的视线。”御君不愿多说,他赶着爱夜走。
“我是不会离开陛下的身边,既然陛下要更衣,我背转身就是了。”爱夜说完就转过身去。
“你……”御君气的无法可想。他本想再骂些什么,可见对方没有退让的意思,他无奈的皱起眉。
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御君最终无奈的起身换衣。见时辰不早,他也不想继续与对方耗下去。他迅速穿戴完毕后立即就要走出去。
“陛下且慢。”爱夜叫住陛下,他拦在跟前不让陛下走。
“你这是做什么。”御君暗怒在心,他此刻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没什么,陛下不用担心的。陛下还未用膳,待用完再走也不迟哦。”爱夜微笑的说着。
“不用你操心,朕会自行用膳的。”御君不理会对方的好心,他一心想要离开。
“不行,陛下不吃完,我是不放心的。”爱夜根本就不放陛下离开。他轻轻点了陛下的穴位,而后踏出了房门。
“你……”御君大喝,人却只能想原地站着。
一会,爱夜端着膳食进来了。身后跟着春梅。她手中也端着膳食。两人人微笑着走近陛下身边。春梅把膳食放在桌上。她见陛下脸色不悦,赶紧找个借口逃开了。
“呃,春梅见过陛下。奴婢要去修剪花草,就先退下了。”说完,她行个礼随即平静的走出去。离开前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春梅离开后,爱夜走到陛下身边解了穴。
御君是暗气在心。
“陛下,吃饭吧。”爱夜说着就把饭食端到陛下跟前,他想亲自喂陛下吃饭。
“哐啷当……”御君拍落了碗,他根本不领情。
“陛下何必如此生气,气坏了可就不好了。”爱夜被碗划破了手,可他仍笑眯眯的劝说着陛下。他心疼的就只有眼前之人了。
“你……”御君见对方毫无生气的表情,手上的血簌簌直往外冒。他有些不忍心道:“你快去让御医们瞧瞧吧,朕无需你多管闲事。”
“呵呵……”爱夜笑个不停,他摇头拒绝道:“除非陛下让我喂完饭,要不然我是不会离开的。”
“你……”御君生气的指着爱夜。过了一会他才说:“随你,朕管你要不要敷药。朕要离开这里。”说罢,挥动衣袖就要离开。
“陛下且慢。”爱夜始终不让陛下轻易离开。
“走开……”御君怒骂道,他避着爱夜就想要走。可对方的阻挡让他不能脱身。就这么缠斗了一阵,他最终无奈的叹息道:“罢了,你想喂就喂吧。”
“多谢陛下。”听了这话,爱夜乐呵呵的重新拿过碗喂起陛下。他心中可是乐滋滋的,能够亲手喂陛下,他觉得无比的幸福。
御君被爱夜喂了好一会,可心底难以明白对方为何要纠结于亲手喂他。不过他也不愿花心思多想,就等着对方喂完可以离开。
爱夜看着陛下面无表情的脸,心底暗暗叹着气。或许应该等到他恢复记忆再......
爱夜喂完饭就放陛下离开了,他今后就一直亲手喂陛下用膳。殊不知两人如此亲密的相处,时间长了就会养成习惯,若有一日没有被喂,御君也会觉着不习惯了。
御君离开清茗宫后,立即朝太后寝宫奔去。他一心想要问清太后为何要这么做。
过了几日,有一天春梅急匆匆跑进清茗宫去找爱夜。
“公子,大事不好了。”春梅气喘吁吁道。
“什么事啊?”爱夜正从内室走出来。
“公子,陛下今日居然出宫了?”春梅大声叫唤着。
“出宫?”爱夜听得一头雾水。
“是啊!”春梅急急说着。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爱夜催促道。
“就是陛下今日去见太后,谈得不欢,就离去了,刚才太后去陛下寝室,王千万说陛下之带了几名侍卫悄悄出宫了。”
“陛下就这样出宫那不是很危险?”是在躲他吗?爱夜禁皱眉头,“我也要出宫,去找找陛下。”
“我也要去!”海洋这时走了进来。
“你去?你去干嘛?你可是太后!”这也太胡闹了。
“你是蟠龙王,属下应该有保护你的责任。”
“不用了,我自己能保护我自己。”
“不行,哀家是太后,有责任去找皇儿!”
“你老是不听我的,我是蟠龙王,谁也不许反对!”闻言,海洋嘟着一张嘴。
第五十六章 ·误娶采菊大盗
第五十六章·误娶采菊大盗
话说,爱夜独自一个人一路就这么游山玩水,好不乐哉!想想他来大启国也有一段时间了,都没好好把这里逛过一遍,太不值得了。
这天晚上,爱夜随便找了家客栈,梳洗后就坐下从怀中掏出本年度最新版的江湖名人谱,于是灯下开始研究。
此谱是百晓生所写,所谓的百晓生,就是江湖上人称‘无所不知’的百通人物,这东西他也是从无极那要来的。
铁焪:精暗器,少林弃徒,因每日大鱼大肉的破戒被逐出师门。
呵呵!这人有意思!和尚的还吃肉?
杨速:擅单刀,臂力千钧,无人敢轻掠其锋。不好色,不好酒,不好赌,未发现任何不良嗜好。
呵呵!这更有趣,大男人不喝酒也不好色?
柳无殇:嗜剑如命,剑术已入超凡之境,人冠以剑圣之号。仇视女人。
仇视女人?呵呵!改天扮成女子是调戏调戏他!
爱夜一条一条仔仔细细地往下看,最后看到了一个名字,忍不住笑了起来,因为上面写着‘下流’!当然不是这个下流了,是“夏流”。
夏流:强抢民女,仗势欺人,嗜赌如命?却在三日后娶亲!不过这里说的是抢亲,因为人家不愿意嫁给他这么个禽兽的。
呵呵!这人还真是人如其名啊!
后来爱夜打听到,这夏家可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夏流的父亲是当朝宰相,不过倒是个清官,家中三代为国效力,两个哥哥均是武将,人仍在边关,军权在握,势力如日中天。一家子把夏流宠得无法无天,大概是拿他这么个儿子没办法吧!
好!决定了,要先去看看这夏流娶亲记!如果把他那新娘掉包了会怎么样呢?爱夜越想越期待!
第二天——
繁华的街道,人声中夹杂着吹吹打打的喜乐。一队迎亲的队伍从街头一路行来,高头大马上的新郎胸前绑着一朵大红花,戴着新郎特有的瓜皮帽,晃晃悠悠的样子让旁边的老奴颤颤兢兢:“少爷,您可小心着点,小心着点啊……”
马上的人眯着眼看这漫天阳光,本来有几分好看的脸因着长期的睡眠不足而显得无精打采。戴满翠玉班指的手轻甩着手中的缰绳:“阿福,尤家小姐真有媒婆说得那么漂亮?”
“这……”被叫作阿福的奴才低了头:“尤大小姐的才情美貌,整个镇南城都是首屈一指的,应该错不了。”

“哦?嘿嘿嘿嘿……”
马上人惯有的淫笑,阿福从小跟着少爷长大,早已听了不知道多少遍,但此刻听来,还是免不了浑身哆嗦。
道中的百姓老早已经远远避到一旁,悄悄地指指点点。偶尔还可以听到这样的私语:“尤家人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和这种禽兽订婚,还真是狠心呐。”
“可不是,只可惜了如花似玉的一个姑娘,当真是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
“以尤大小姐的性子,怕是不会嫁吧?”
“不嫁?尤家世代为商,难道还得罪得起夏家不成!”
不用怀疑了,此时的爱夜真坐在新娘的轿子里,听着外来的议论,想来这夏流在镇南城这个地儿,声名那可是比他老爹威风得多。众人谈虎色变,敢怒不敢言。
夏流可不觉得这满街目光有什么异样,悠悠地坐在马上,想象着即将到手的美娇娘,嗯,镇南城首屈一指的美人儿,不知道比起玲珑花界的头牌慕紫如何?想想那身段,那媚得让人骨头发稣的声音,一时间又有些魂不守舍。
话说另一边可就不这么喜庆了,尤青本是世代商甲,自是得罪不起官家,可是他也就这么一个女儿,平时爱若掌上明珠,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又怎么舍得这么嫁给这个全城最负盛名的小禽兽。就在这时,爱夜出现了,说愿意代嫁,他们一家就像看到救星一样。
早有人扶了爱夜下轿,夏流紧跟着进去,旁边早有人喊着拜天地,他总想透过那红艳的喜帕偷窥佳人娇容。无奈那红盖头覆盖面积实在太大了,而且凤冠上还有一层珠帘,自然是徒劳无功了。呵呵!想看?等下吓死你!爱夜想着,越想越兴奋。
“一拜天地。”外面宾客指指点点。
“二拜高堂。”堂上二老笑得不拢嘴。夏老爷当然是高兴的,这夏流整天花街柳巷,到处惹女人,终于是娶妻了啊。娶了镇南国第一美人,那些风流债应该会慢慢地少的吧。成家了……应该会慢慢地懂事的吧?成家了,就会有孙子了吧……夏老爷子满目欣慰中。
“夫妻对拜。”
只听得旁人高声道送入洞房,他急急地就欲跟着新娘去,不料被一群狐朋狗友拖住,好一番闹腾。
夏流进得洞房,已经是入夜时分了。早有伶俐的丫环端了红绸垫的合欢酒。夏流一身酒气,歪歪斜斜地进来就去掀新娘子的大红盖头。
喜帕落下的一刹那……我们见惯四方女色的夏流第一次……震惊了!!!!
那雪白的脸蛋……那鲜艳的红唇……那满脸的脂粉……
“鬼啊——————————————”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叫……全府俱惊,然后大家终于得见了这位镇南城第一美人的真面目。
身高比夏流足足高出了一个头,惨白如鬼的脸蛋抹着浓艳的腮红,唇红得像刚刚咬死了一百八十只鸡的狐狸的嘴,眼睛画成了恐怖的蓝色……最可怕的是还点了金粉。
在夜里看来还会发光,整个一个二郎神的第三只眼!
整个夏府冰冻了一刻钟,然后夏老爷子怒了:“这个尤青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如此唬弄本相,来人,去把尤青给我抓来!”
闹腾了半晚,尤青带到,但他早就和爱夜商量好了的回答:“夏大人,小女便是这般长相啊……一直待字闺中,不敢见人,也不知何人传出第一美人的称号啊。再者,当初夏大人提亲的时候,小老儿也已经说明吾儿粗陋,怕配不上夏家少爷,可是是夏大人一口应允的没有关系啊……”
于是夏老爷子给噎着了……这倒是确有其事,可是当时只道是尤家不愿意,谁曾想这第一美人,竟然……竟然……
夏家老爷子嘴角抽蓄中。
一干狐朋狗友的目光带着深重的怜悯投向夏流……天地已拜,洞房已入……夏兄……只怕你的悲剧已成定局了啊……
“我不要……啊——————我不要入洞房……啊————————”一路的哭叫,夏忠也是满心怜惜,可是这出丑剧既然已经发生,没有机会回头了啊。
“儿啊……你就暂时忍一忍,为父明日便帮你纳妾,绝对如花似玉,清清白白,漂漂亮亮地,好不好?”虽然是在问好不好,不过手底下却不含糊,拖着死猪一样满地翻滚耍赖的夏流,往力往洞房里面一推,然后狠心把门一锁,沉痛地转头,再想起新娘那副尊容,不由掬了几把老泪。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不幸啊……
爱夜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端坐在床头,偷笑的看着贴在洞房门口不断扒门的新郎,惨叫还在耳边:“放我出去,快放本少爷出去……”嗓子哑了,于是也终于绝望了,声音渐渐无力:“爹……娘,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啊……呜……”
“你他妈的给我安静!”这家伙,哭丧的杀猪啊?至于吗?于是夏流终于安静了,准确地说是被爱夜一个酒杯砸晕了。“不是吧?这就晕了?”
爱夜想着长夜漫漫,他该干些什么好呢?呵呵!出去玩玩好了,顺便采个菊花。想着爱夜施展‘玄术-瞬间移步大法’,人眨眼已人去楼空!
爱夜无聊的逛着夜市,打量着周边的卖品,随便买了一件菊花发簪,恩!他决定了,他要做“采菊大盗”,采菊大盗好像不太好听,叫“折草大盗?”恩,这个名字好,爱夜在衣店买了一件紫色衣袍,改装后,现在就剩下寻找目标了,他爱夜一般人是看不上的,要找就找什么帮主,堂主,盟主,门主,王爷,皇帝啊......
听说这武林盟主长得不错,不止相貌堂堂,年纪轻轻就武艺高强,好,他就去会会这武林盟主吧!
夜,月白风清。
本应是风花雪月的良辰美景,可是身为武林盟主的凌霄却还在山道上策马前行,没办法。没有人愿作不归人,但是人在江湖尚且身不由己,更何况是他这种统领江湖的人?
前面有人拦截他,一个紫色的身影半隐在浓墨般的夜色里,月光透过山道,他只看见一个侧脸,在黑发紫衣中被晕上淡淡的玉色:“你就是凌霄?”爱夜道!
凌霄一瞧,看着身影应该是个女子,那女子的声音就如同透体而过的夜风,柔柔的响在黑夜里,明明近在身边,却握不住。武林盟主静静的站在自己马边,等了片刻他才抑住自己的心跳,“我是。”他说。
于是爱夜从黑暗的角落里跳出来,微笑如水抚尽一路风尘:“那就你了。”
“?”凌霄不太明白,这大半夜的,一个女子在这里拦着一个男人,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爱夜微笑道:“我啊!人称“折草大盗”,专采男子菊花。”
“?”
瞧对方似乎不太懂什么叫“采菊花”啊!爱夜好心的再解释,“不懂啊?就是——我要调戏你!”
凌霄一听,惊愣住了,心想,这女子是不是有神经病?
爱夜瞧他那表情,心情非常好,决定好好的和他玩玩,那以前,凌霄一直以为自己是无敌的,他从小醉心于武学,当被武林众人置顶膜拜的时候,他以为那就是颠峰。
可是他此时才知道自己错的多么离谱,他在这个女子手下没有走过一百招,当然这是爱夜让着他的,要不然他一招都别想过,想他的采菊心法已经练成功了,他此刻可是有360年的功力。世上已经没有人是他对手了。
爱夜那双纤纤素手抚在凌霄的脸上时,凌霄才心中暗惊,可是穴道已被制住,他已经动弹不得!这女子好厉害的功夫。
凌霄惊讶这女子的力气,居然打横的抱起了他,随手把他抱到一处草丛里,凌霄虽然不能动,但能讲话,连忙道:“姑娘,你要做什么?”
“调戏你啊!你不知道吗?”
“姑娘不要开玩笑!”
爱夜开始解他的衣服。把他里衣给脱了,露出性感结实的胸膛,凌霄脸顿然红了,表情有些急促的连忙道:“姑娘快住手,这样会毁了姑娘的清誉!”

爱夜好笑的看着他,“盟主还真是为我着想啊!只可惜我可是男人啊!”
“啊?”凌霄一副不敢相信的眼神打量着爱夜,只是对方正用一种邪魅的眼神望着他,凌霄浑身一震,有不好的预感。
爱夜俯下身子,两手滑到凌霄性感的胸膛上,用手指轻轻拨弄凌霄的两点。
“......?!”凌霄的脸已涨得通红,脑子里想着刚才爱夜说的话,不会是要......?他闯荡江湖那么多年,究竟还是懂的。
“呵呵!看来你已经猜到了?”爱夜不再废话,伸手点了凌霄的哑穴,让对方住了口,便开始在凌霄身上轻吻、抚摸,凌霄倒是闭着眼,脸通红,想必是第一次的缘故,想到这,爱夜很温柔,他要给这个男人留下美好的一夜,凌霄一直闭着眼,最后爱夜脱下他的裤子的时候,他也是身子一个绷紧,从急促的呼吸上看出他很紧张,爱夜刺穿凌霄的时候,他猛的睁开眼睛,疼痛令他紧皱眉头,爱夜轻轻的抚上了凌霄的脸,温柔的道:“放松!”
完事后,凌霄他身本无寸缕望着对方半晌倾身蹲在他身前拿出了一菊花样式的发饰。
爱夜笑着道:“你已经属于我的了,我要在你身上刻上属于我的印记。”
凌霄怔愣的望着对方的手掌上突然冒出了火焰,把钗烧红,就着手中钗在他肩上烙了一朵菊花,便消失无踪。
他没有去挽留什么,从这天以后,他一直沉默地守着这个秘密,想着这个人,如果不是肩上的这个烙印,他会认为这是一场梦,有时候一到夜晚,就会想到这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想着,他们还会见面吗?
“折草大盗?”凌霄傻笑着,这名字还真的从未听说过,但是他没想到的是,从这天以后,江湖上所有人都沸沸扬扬的谈论着他的大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家都互相猜疑,谈论着又有几个人被采了,自己小心的遮盖着肩上的烙印,这若是被别人看到了,他这盟主也没脸当了。
第二天——
“少奶奶!该起来了!要给老爷和夫人敬茶呢!”
可恶!谁在叫,爱夜不爽了,刚才做的春梦,真好玩的还没开始呢,就被人给叫醒了,“好了,知道了,少爷呢?”
“少爷在门外等你。”
“哦!”爱夜梳洗过后,便和夏流一起往老爷那走去,夏流一副恨不得远离爱夜的样子,爱夜倒是无所谓。
夏老爷和夏夫人喝媳妇茶的时候,看着新娘那满脸的脂粉,夏老爷愣是喝不下去。还是夏夫人实在看不过开导了一句:“算了,丑妇闺中宝。不管怎么样以后一定能刻守妇道。”
这点夏老爷倒也赞同,这德性……谁会去动啊。
于是夏府的少奶奶,也就这么定了下来。虽然夏少爷茶一敬完就匆匆出门带着四个恶奴去了雕风镂月阁,当然那是妓院了,爱夜也懒得去理,在房练‘入梦心法’。
就这样,白天爱夜就在练功,晚上就出去采菊花,哈哈!没过一个月,这‘折草大盗’的名气就越来越高,爱夜只要是帅男老少都通吃,什么和尚啊!捕快啊!书生啊!他都没有放过,搞得城里议论他的沸沸扬扬。当然是人心惶惶。
所以爱夜几乎把夏流忘得一干二净了,这天,爱夜一大早就起来,打算出去玩玩,大白天的老是带在房里,闷都闷出毛病来了,想着,他身子一跃,人飘的出了夏府,以他现在的轻功都是用飘的,不用换气,直接腾空飘在空中那也是很简单的事。
爱夜找了个茶馆和茶,有趣的听着大家议论着最近的‘折草大盗’。没过多久,爱夜便看见四个风度翩翩的男子走了进来,在百晓生的普上见过,“东方刀客”——楼听雨。“西方夺命针”——贺北归,“南方剑神”——宁雪衣,“北方一指”——诀诸真子。他们追辑一名要犯经过这的。听到大家都在议论‘折草大盗’便好奇的问了几句。
“居然有如此淫魔?”贺北归一脸气愤。
几个人说着要为民除害,呵呵!爱夜喝着茶,笑眯眯的望着他们四人,好啊!这下有得玩了。
这天晚上——
夜,月黑风高。
东方刀客四人夜宿一破庙,但是没带干粮。大冷天的大家都不愿出去打野味啊,于是写了四个小纸团,抓阄,最后终于还是东、西、北三人留下休息,南方剑神宁雪衣为人生性老实,既然是自己抓着了也无什么怨言,就提着剑出去了。
“谁?”宁雪衣没走多远,便感觉到有人跟着他,警惕的握紧了挂在身侧的剑。
“宁少侠不必这么紧张,我啊!就是‘折草大盗’。”爱夜笑眯眯的从树上飘了下来。
“你就是折草大盗?”
“正是这下!”
“你束手就擒我可以饶你不死。”宁雪衣打量着眼前的爱夜,想着这人弱不禁风的,看样子也不是坏人,应该给他一次机会改过自新。
爱夜微微一笑,宁雪衣还是晃眼瞬间,对方人已经到了他面前,宁雪衣惊愕的望着出现在他面前的爱夜,好快的速度。
“呵呵!如果你肯让我采菊,我可以考虑考虑!”
“你——!”宁雪衣的脸涨得通红,气愤的道:“那就别怪宁某不客气了。”他想对方也就是轻功厉害,但自己这边还有三个人,要擒住对方应该不难。
宁雪衣以一招“蛟龙探海”直取爱夜。
爱夜不慌不忙,轻巧地向旁一闪,避开剑锋,同时伸出一只手指,向宁雪衣一指。只听得“乒”的一声,宁雪衣手中的长剑已断为两截!
“啊!”宁雪衣大惊失色。好深厚的内力!
“还是不要用剑吧……我不想伤了你。”爱夜转过身来,他有得是时间,慢慢跟他玩。
“不用剑,一样要可以擒住你!”宁雪衣扔掉手中的断剑。
“好啊,就让我来领教领教……”爱夜微笑着说,在空中画个符,口中念咒语......
宁雪衣拼尽全力向爱夜一掌劈去……
突然,身体被定住了,一动不动,像座雕塑。“我……我怎么了?”宁雪衣动弹不得,急出一身冷汗,对方离他那么远,不可能被对方点穴,怎么会不能动了呢?
“你中了我的玄术——定身法,除了我,没人能解。”
“啊?!”宁雪衣想运功冲开穴道,可是没有奏效,“恶贼!我今天栽在你手里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宁雪衣要是皱一皱眉头,就不是好汉!”
“我怎么舍得杀你啊?”爱夜伸出右手,沿着宁雪衣的颈部,慢慢滑进他的衣襟里,捏了捏他性感的胸。
“你要干什么?!”宁雪衣害怕了。
“你应该知道,不是吗?”
宁雪衣这才想到,眼前这人可是淫魔,“大丈夫誓可杀,不可辱!你……你快些结果了我吧!”
“我怎么舍得啊……”爱夜猛地将两手一分,把宁雪衣的长袍从肩上扒了下来!宁雪衣的上体赤裸了。爱夜的两手滑到他古铜色的胸膛上,用手指轻轻拨弄宁雪衣的右边果实。
“你想把我怎么样?!”宁雪衣的脸已涨得通红。

爱夜吻上了他脖子,手一路滑下抚摸,一直到到宁雪衣的大腿之间,向他的后穴摸去。
宁雪衣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自知无法反抗,但实在不忍受辱,于是破口大骂:“淫贼!是好汉就一刀杀了我,休要凌辱!我……”
爱夜自是当没听到,继续抚摸着宁雪衣又小又紧的洞穴,从怀里拿了点药润滑它的入口。
那穴口的褶皱被润湿后,变得滑软异常。
“宁公子,我这就要进入你体内了哦!”说着,爱夜抱起宁雪衣的身躯,将他的双腿放到自己的肩上,然后把宁雪衣放倒在草地上,自己伏下身,双腿跪地,两手按住宁雪衣手臂,下身抵在宁雪衣粉红的穴口。
“不要!我......我还是童子之身!你放过我吧!”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爱夜一挺身。
“啊!疼!!”宁雪衣紧闭双眼,又是一声长号。
因为爱夜练得是采菊心法,所以宁雪衣不会很疼的,当然也要看他爱夜是不是想让对方疼了。对于宁雪衣,给点惩罚也是应该的,谁叫他们说他爱夜是淫魔了!
就这样长夜漫漫.........
而其他三个人在破庙等啊等啊等啊……没等到。再继续等啊等啊等,都快下半夜了还是没有等到。于是几个人不放心了,莫非三个人作弊被发现啦,自己烤了吃了不回来了?不可能啊,宁雪衣那榆木脑袋,这么多年也没发现,怎么可能今晚就发现了呢?
猜测无果,但肚子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几个人破天荒决定……出去找吧。三个大侠拿着自己的独门兵器,找啊找啊,终于在一片小树林的一个草堆里发现了宁雪衣……
只是宁雪衣衣衫不整,“你——?怎么了?”大家关心的问。
“我,碰到‘折草大盗’了。”
“那你——?”于是非常明显地……我们雪衣的清白……被人玷污了……
更嚣张地是……这个采草大盗在宁雪衣的肩膀上烙下了那人独一无二的印记——一朵菊花。
“你放心!我们会帮你报仇的。”
“那人好厉害,你们不会是他的对手的。”
“你不用管!交给我们就行。”
于是乎,这四人,便和爱夜玩起了追逐游戏,爱夜可就不闷了,就这样追逐了一个月,有时候,故意在他们吃饭的时候出现,搞得他们才刚开始动筷子,还没吃就开始追着爱夜出去。或者是洗澡的时候,弄得他们看见爱夜就像看见瘟神似的,一个个黑着一张脸。
四个帅气的公子拼命追着前方一紫衣人,那轻功、那气势,怎么看都是练家子来的。偏偏前方的人还气定神闲:“各位大爷,今天我‘折草大盗’收工了,明儿个请早吧。”
几个人同时气结,但是紫衣人已不见了踪影。
“看来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被他耍着玩呢!”你们终于发现了?
“我们得回去商量一下,怎么对付这淫魔才行。”
“没错!”
第五十七章 ·第一盅毒高手
第五十七章·第一盅毒高手
夏流一直在雕风镂月阁逗留到晚上才回到夏府,一家人吃饭,新媳妇不在席间,于是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也好,看着那张脸,谁吃得下去啊。
水月楼,夏流自是不能住了,于是搬到了东边的望月轩。夏老爷虽然万分同情,但还是警告儿子:“人既然已经娶回来了,不管怎么样也算是我们夏家的媳妇,你小子隔空还是去水月楼看看。”
这么一想,自己也觉得很虚伪。以前他一直觉得夏夫人也就普普通通吧,如今一比较起来简直是貌若天仙,才知道原来自己这般幸福。
夏流心不在焉,应付着打发了自己老爹,便也在望月轩住下了。
如此一来,爱夜倒是无所谓,他压根就忘了有夏流这号人物。他在外玩了半夜才回来,上床就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
“哈哈哈!今天天气真好!呵呵!去逗逗那四位大侠吧!”爱夜梳洗打扮好,这次他改装成一美男子出门,悠闲的逛着热闹的街市。他有来到了这家客栈,听他们说着关于他‘折草大盗’的新闻乐趣。
“听说了吗?‘麒麟国’第一盅毒之称的冷言到达本国了呢!”
“知道!听说是武林人士特地请来对付‘折草大盗’的。”
现在街头巷尾众人议论纷纷,爱夜听了这倒是对这冷言很感兴趣,居然是请来对付他的?
爱夜起身,走过去随便打听了一下。
“两位,在下打扰了,想知道这位第一盅毒之称的冷言是何许人?”
“哦!据说是他为人十分孤傲阴狠,本身使得一手盅毒,一般人听到他的名声,那可是避之不及的。”
爱夜笑着:“哦?”这男子,他喜欢,决定了,今天晚上就去采他。
现在的东方刀客四人和武林盟主——凌霄正在醉玲珑的阁楼上观察整个地势,他的眼神锐利如针,好似身边每个人都调戏了他老婆一样,而事实上他至今为止尚未娶妻。
要见面了吗?凌霄想着,手无意间抚到肩上的菊花烙印。
“盟主!都安排好了。”贺北归道。
凌霄点点头:“他的轻功很厉害,冷言的盅毒并不一定近得了身,那些江湖人不一定阻得住。所以……”他抬头,眸子里深遂阴沉似海,冷漠地递过一卷图:“按图在缺月阁布下机关。”他一定要抓住他!
缺月阁——
有第一第一盅毒之称的冷言坐在桌前。桌子是沉香实木,暗香沉浮撩拨着他的嗅觉。
他没有抚琴,也没有吹箫。
桌上紫金盏中暗红色的液体缓缓流动,诡异无比。他却是近乎迷恋地贪看杯中,似乎里面凝着最为珍奇的宝贝。
他的手修长细腻,比女人的手更柔软净白。一看就是不曾握刀剑的手。

宁雪衣现在正在打量着这双手,这帮江湖人花如此大的价钱请他过来,这个人必然也有某种能耐。可是他也见过盅毒,不提发作快慢,对于真正的武林高手,也许根本就近不了身。
冷言当然注意到了这个宁雪衣的目光,他开口的时候连声音也同他人一样慵懒:“你见过他出手?”
宁雪衣侧过脸,不予回答,如果回答就证明他遇见过‘折草大盗’,就证明自己已经被采,如果不是东方刀客他们帮他保守这个秘密,他现在已经没脸再见人了。
这是一个令整个武林啼笑皆非的存在,不知道多少声名赫赫的男侠豪杰因他而颜面扫地,有人估计还有一些不愿承认的人。
见宁雪衣沉思,桌旁的人微微的笑了一笑:“折草大盗?”冷言吟诗一样优雅温柔地道出这三个字,笑容依然未敛:“我开始对你好奇了……”
所有的机关陷井毒药布置完毕,就等着主角入这个局了。
所有武林同道都知道这是个骗局,甚至包括爱夜自己也应该非常清楚,但是他爱夜是什么人,不就是毒吗?想他爱夜浑身是毒,已经百毒不侵了。“哈哈!就陪你们玩玩。你们可要防守好哦!”防守的人责任当然是更为重大的,试想如果在这种情况之下诱饵被吃了,贼还没捉住,那可真是丢脸丢到千里之外了。
故此不管是‘西方夺命针’贺北归还是受盟主凌霄号召而来的江湖同道都分外严谨,如此滴水不漏的布置,无疑更助长了大伙必胜的信心。这个武林大害,若是落在自己手里,恐怕会立刻扬名利万吧?
已经有人作起了这等美梦。
醉玲珑是个买醉的地方,素来有最好的酒和最温柔的女人,当然也就成了镇南城生意最兴隆的地方。
既然是开门做生意,自然是宾客众多的。
这天晚上正是醉玲珑初蕊姑娘的初之夜,故来客也格外庞杂。凌霄命人紧密注意来往的宾客,自己却是暗暗盯着冷言。
冷言坐在缺月阁靠窗的位置上。
桌上有酒,依然是陈年的花雕。
酒坛边是一枝寒梅,在正宗官窑的青花瓷瓶里清香微吐。
冷言一直很安静,人人都道是他性子孤傲,其实他只是不愿意闲聊而已,他觉得闲聊是对时间精力的一种浪费。
比起人,他更愿意和这桌上的一坛酒,一枝梅呆在一起。
慢饮半杯酒,看着远处防贼一样紧盯着自己的宁雪衣,他也有些哭笑不得,万不料有一天自己需要以色为饵,诱一个采花贼,而且对象还是男的。
“今天楼下很热闹。”他企图转移“西方夺命针”——贺北归的注意力。
“这里每一天这时候都很热闹。”贺北归的话和他的人一样冷漠。
“我觉得你可以下去看看初蕊姑娘的竞价,虽然我没有见过这个采花贼,但冷言是个人,而且是个活人,如果有事……再不济我至少还可以叫你。”冷言已经把话说得极为委婉,任谁被人当国宝熊猫一样守个一整天也会尴尬,何况他的蛊毒本也是令人谈虎色变的。
宁雪衣站在贺北归身边,依然抱着他的剑,外面开始飘起小雪,落在他玄色的长衫上,他犹自不觉:“如果你见过他,就不会说这句话。”
而“东方刀客”——楼听雨。他本是个十分警醒的人,这时候正坐在醉玲珑外的需三人合抱的合欢树上,楼阁中暖玉温香的奢靡似乎一点也没有影响到他。
“冷吗?”一只手伸过来,拍拍他肩头的落雪。他一惊之下刀便朝人声削了过去,岂知来人只用二指稳稳地将剑锋夹住,另一手扬扬手中的酒:“来!”
他知道这次来的江湖人士比较多,当下也心中犹疑,接过那坛酒嗅了嗅,确定没什么问题便放下心来。
来人在他旁边的枝桠上坐下来,没有灯光,黑暗中他只嗅到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似芍药的味道。
坛中酒尽,寒意被烈酒驱散,楼阁内仍无动静。
“在下楼听雨,江湖人称“东方刀客”,阁下怎么称呼?”
“呃……”爱夜顿了一下,终于还是道:“在下爱夜,江湖人称“折草大盗。”这小子追了他那多久,居然没见过他的脸?
楼听雨快刀手的刀还未出鞘,人已经软软地倒下来。爱夜将他横放在枝桠上,从脸到脚细细地抚摸了一遍,幽幽地叹:“其实有时候想想,纵然是天下第一美男,往暗处一放与他人又有何区别来?美丑本天赐,熄灯皆这般啊……”爱夜深沉叹息,半晌又兴高采烈地道:“嗯,看来待会一定要把灯芯拨得亮亮的。”
“你......你就是折草大盗?”楼听雨很是惊愕的望着爱夜,说来也真是丢人,他们四侠追了这个大盗差不多一个月,居然连他的样子也没看见。
“正是!呵呵!”爱夜搂住楼听雨,把他放在一棵隐秘的大树上,然后在楼听雨脸上留下一吻,楼听雨见状,急了,“你......?”
“呵呵!放心,我现在不会碰你,我今天要采的里面的人,你乖乖的在这等我回来哦!”
另一边——
清月映雪,窗外阁楼的冷言仰头饮尽一杯酒,案间的寒梅被风吹去花瓣几许。
冷言随口漫吟:“冷言一片群芳知,寒香歌尽天下词。”
“下阙是什么?”风雪中有人悠悠开口。
冷言探头,便看见窗外阁楼翘起的檐角上,那个黑色劲装的楼听雨已经不见了。一个人,一个穿紫色长袍的人站在那。
那时候屋外大雪纷扬,月光沾雪,幽幽地透着些清冷。他站在薄雪覆盖的檐角,黑发染雪,衣袂上尤可见落梅,初初一眼,如乘风踏月误入尘凡的瑶池仙子,他知道此人就是他们这次要擒拿的‘折草大盗’。
“银妆天成犹缀紫,人间从此更无诗。”
“想不到,第一盅毒之称的冷言竟然还是个才子。”爱夜笑着,整个人如沐春风,刹那间冰消雪融:“我突然想请你喝酒。”
冷言表情有些凝重:“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一出声,你立刻会被人碎尸万段?”
檐角爱夜微笑:“我知道,可是我更相信你不会出声。”
“哦?”
“求救这种事情,骄傲如你,又怎么好意思做呢?”
“想不到你居然还是我的知己。”冷言指尖微微一动,爱夜依然微笑:“如果你的右手还有用的话,最好别乱动。”
爱夜说得不差,冷言是个骄傲的人,骄傲的人是不受人威胁的,所以他握紧了那只蛊虫,爱夜尾音尚未落,冷言已经出手。
结果也正如凌霄所料,蛊虫未近他身,已被一片蓝光绞得粉碎。他还未来得及出声,那紫影瞬间已到他身后,然后出指如风,连点了他全身至少八处大穴。
也就在瞬间,杀气,从各个角落涌起。
凌霄握着他墨色的剑鞘,黑色的锁链在他腕间泛着冰冷的光泽,无数支箭矢对着这处阁楼,一个房间,一张案几,一张床,再没有别的遮挡。

爱夜却完全无视了这周围杀气腾腾的高手,他只是看着一身玄衣的凌霄,媚笑地道:“盟主......!你们如此欢迎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本来爱夜想说:“盟主,好久不见”之类的话,但又想想,给凌霄留点面子吧!他毕竟是武林盟主啊!自己要了他的身子也就算了,总不可能再让他身败名裂吧?
杀气瞬间散去,这个江湖最年轻的盟主满脸乌云,而宁雪衣快速低头,保持绝对的面无表情。
对峙,爱夜不出去,却也没有人敢靠近。房中不知何处咯吱一声响,一个铁笼从房梁落下来,罩着整个屋子,巧的地爱夜和冷言正在笼子正中。
“你现在不应该想想如何全身而退吗?”冷言还很冷静,雪白的袍子纤尘不染,从容淡定地如同赴宴一样。
爱夜也很从容:“呵呵!不急,既然来得,自然也就去得?”
说这话时她站在冷言背后,冷言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但那区区几个字里用淡到无所谓的语气透出的自信还是镇住了他。他竟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也许,这个人真的能从这四面楚歌的绝境中全身而退。
“怎么,你已经想到了办法?”冷言问。
爱夜轻笑:“我一向是做了再想的。”
所有人都用看猎物的眼光看着笼内,幻想着即将到手的名誉声望,冷言的目光也渗了丝丝嘲讽,正想继续发问,忽觉腰间一紧,爱夜猛一跺足。
这珍贵的黑胡桃木地板竟然碎出一大个洞来,直至落到楼下,踏在桌子上时冷言的脸色才真正变了。
外面人声嘈杂,众人大声嚷嚷,却没有人真正进来。冷言冷笑:“凌霄竟然就派了这帮窝囊废来帮忙!”
有人指挥放箭,刑紫月一把将凌雪笙放倒在地上,因隔着墙,敌方瞧不见,故此箭矢也不集中,这点疏疏拉拉的箭她总算还应付得过来。
如此甚久——
“为什么不冲出去?”冷言唇角含着讥讽的笑意:“还是‘折草大盗’也不过是个贪生怕死之辈?”
一只贼手带着微微的凉气伸进冷言胸前的衣襟,他抽了口气,立时有些笑不出来了。
“不急,我再陪他们玩玩!”爱夜侧头往他耳边轻哈了一口热气,暧昧地调戏道:“况且美色当前,我自然是要保持体力,又岂能与这帮粗野的蛮子乱拼?”
那只手抚着冷言平坦光滑的胸膛,他第一盅毒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轻薄了,而且还是个男人,冷言笑得像吞了一百斤黄莲:“那还请专心应敌,万莫负了冷某春光。”
贺北归的剑总是比他的人先到一步。
醉玲珑已经千疮百孔,夜宿的宾客也已经衣衫不整地逃了出去,冷言还躺在地上,但这并不影响他观看此二人一战。
爱夜突然施展‘瞬间异步大法 到了贺北归面前,手掐住对方的脖子:笑道:“你不是我的对手的!”
贺北归桀骜,冷哼:“要杀就杀,别废话!”
爱夜笑容温婉:“我怎么舍得杀你?”爱夜靠近贺北归邪气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见贺北归脸红了才小声道:“下次我再采你!呵呵!”
“盟主,今天我就不陪你玩了!呵呵!在下告辞!”语毕,爱夜施展轻功,像一阵风般飘然离去。
所有人都对着爱夜的背影射箭!箭还没到爱夜身边,就被一股强烈的真气挡住!箭全部被弹了回来!
耳边的风夹着雪花掠过,冷言只见得两边的景色飞一般的倒退,这个人的轻功远比他想象中高强,不是,是这人简直不是人,看他年纪轻轻居然有这登峰造极的轻功!
“倒不知折草大侠想带在下去哪里?”冷言倒还颇有些闲情逸致。
爱夜含笑:“当然是去个亮一点的地方。”
这句话,冷言终其一生也没能明白其中真谛。
“现在城里已经全城戒严了,若你这般带着我,不管走到哪里,也只有被官差捉了去。”
“你认为他们抓得到我?”
一个时辰之后,当冷言看着眼前场景,几乎要出声尖叫了。
魔教?
“你跟魔教的人有关系?”
“算是吧!借他这里住一下!”爱夜也不和无极打招呼,直接带着冷言来到了他平日住了几天的屋子,这间屋子算是无极专门为他留着的。
冷言眼前一花,已经被横放在一张床上。花梨木的罗纱绣床,水粉色的丝锦厚被,未散的脂粉香气。如果是在平时,冷言说不定已经满脑子绮念,可是要原谅,他也是第一次被人采么,缺少经验,难免便有些紧张。
门边再一响,却是爱夜端着银盆进来。在房间里随意翻找一阵,竟然找出二十几枝红烛全部点上,一时房间内亮如白昼。
柔软的绣床沿凹下去了一块,却是爱夜坐下来,双手便径直去解冷言的腰带。
“忙了这么久,折草大侠不累么?要么……先歇息片刻?”冷言觉得嗓子有些发干,脸却发红。
“怎么?害怕啦?”爱夜好笑的望着冷言。
冷言不自在的回避着爱夜的眼神没有回答。却感觉长衣被剥下,有贼手隔着里衣灵活地挑戏于他。
冷言不防此招,猛吸了一口气。爱夜便笑着伏下身来,在冷言身上深深一嗅,轻叹:“我实在不喜欢和你们这种浑身药味的人打交道,却没办法还是遇上了。”
冷言强迫自己镇定,强笑道:“若实在是不喜欢,折草大侠千万别勉强。”
湿湿的锦帕覆上冷言的脸,爱夜像是清洁一件绝世奇珍一样仔仔细细地将他擦拭了一遍。听着不时的水声,苦笑:“若是一个男子这般对一个女子,八成是要对人家负责一辈子的。”
爱夜俯低身子拍拍冷言的脸:“那你知不知道一般男采花贼可以将一个身体柔弱些的女子生生折腾死呢?”
冷言便有些谓叹:“也是,至少折草大侠不会把在下折腾死。”片刻,他心思又活络起来:“其实男子淫人,无外乎是想看对方挣扎痛苦,折草大侠点住在下穴道,岂非是形同奸尸?”
爱夜抿唇微笑着道:“如此也可以。”
冷言眼冒精光:“真的?”
如果不是爱夜会读心术还真给这家伙的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给骗了,瞧瞧,明明担心被粗鲁对带,却死要面子,他又怎么知道他爱夜不会把他折腾死呢?
爱夜决定吓吓他,含笑点头:“记得玉泉国有一个采草贼——凤于飞,便是阁下所提的那种,他接到猎物的时候便喜欢将其四肢俱折再行玩弄,以观其垂死挣扎之态。”玉泉国的确有这么个人,不过在爱夜刚进玉泉国就被‘抓’入马贼窝,正巧把那马贼给灭了,只是那时候还不知道那马贼就是采草贼——凤于飞,想必现在还没有人知道那凤于飞已经死了吧!
冷言非常识相地冒了冷汗:“这种禽兽哪里比得上我们折草大侠的格调,还是封住穴道好,封住穴道好。唔,凤于飞?……不是那个五省捕头通辑了三年未果的凤于飞吧?后来俱说贼窝一夜之间给灭,有人怀疑是山中野人所为。莫非……与折草大侠有关?!”

“呵呵!你说呢?”爱夜不承认也不否认,弄得冷言心里直冒汗。
爱夜俯下身吻上冷言的薄唇,他用舌头在他嘴巴里翻搅,又沿着冷言的脖子一直往下到冷言的胸前,吸吮着性感的胸膛。
这才无奈地闭起眼睛,作深呼吸,不去想身上被他抚摸的不适应。
才一会儿,冷言感觉下身一凉,他知道是裤子已经被脱下了,脸立即红了大半,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一只手在冷言背上抚摸完之后探入他的身下……冷言身子一僵,突然睁开眼睛,本能的想抓住对方下游的手,但是才想起自己不能动弹。
爱夜停住了动作,一双幽深的眸子盯着冷言看,冷言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有些后怕,但他一向不喜欢被别人看出脆弱,更不允许自己软弱,想他武功也不低,不至于像女子那般娇弱吧!想着,他做好了心里准备,等着接下来的‘酷刑’。
爱夜会读心术,当然看出了冷言的紧张,为了缓解对方,爱夜很温柔,做好了所有准备后,爱夜才刺了过去。
“啊——”身体中的不适和痛瞬间侵袭大脑,冷汗在一瞬间从身体的每个毛孔冒出。
“很疼吗?”爱夜停下了动作笑着问。
“折草大侠问得既是,你感受一下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呵呵!看来你挺有精神的。”
半个时辰后,爱夜再发起激情一段,冷言余力尚存。
半个时辰后,爱夜再发起激情一段,冷言有些后继无力。
半个时辰后,爱夜再发起激情一段,冷言开始有些笑不出来了。
再过半个时辰,凌冷言脸色发青,挂白旗请求休战:“好吧,在下承认你厉害......”这家伙精神怎么那么旺?
未等其话落,某刑一嘴再咬上对方敏感的脖子,于是剩下的声音就成了:“嗯……”
再过半个时辰,冷言嘶着嗓子嚷:“唔……不要了,你放开我……来人呐……救……唔……救命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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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雪犹在下,万籁俱静,夜,还很长很长。
冷言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醉玲珑,冷言并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醒来时连动下脖子也是浑身酸痛,可是他必须得支起身来,扯过被随手扔在地上的衣服胡乱穿上,不期然看到肩头……
那儿多了一朵精致的菊花印记。
第五十八章 ·赌人游戏
第五十八章·赌人游戏
爱夜采完就回到夏府,这才发现夏府张灯结彩好不热闹,一问之下才知道,夏流昨天居然已经娶了一小妾?
“哼!没有我的同意,你也敢娶小妾?”
夏流成亲后更是不可能再住水月楼,于是搬到了东边的望月轩。夏老爷虽然万分同情,但还是警告儿子:“人既然已经娶回来了,不管怎么样也算是我们夏家的媳妇,你小子隔空还是去水月楼看看。”
夏流心不在焉,应付着打发了自己老爹,便也在望月轩住下了。心里还想着,他这边热闹的在娶小妾,那丑妇居然啃都不啃一声,这倒真是奇怪了,想必她也是知道自己的丑貌,自己没有休了她,她就万分感激了,哪还敢来管着他呢!
爱夜一个人在桌边自斟自饮,倒也自得其乐。想着接下来该怎么玩玩这夏流才能解气。
然而一边,我们的三位大侠就没这么清闲了……
“找不到楼听雨怎么办?”贺北归道。
“可能是被折草大盗给挪走了。”诀诸真子道。
“那该怎么办?连第一盅毒都不是他的对手,现在连听雨也失踪了?下一个不会就轮到我了吧?”
“也没啥的。”说这话时,诀诸真子一脸沉痛:“大不了就是我们的清白……”
于是两个人也一起悲痛了,当然宁雪衣一直沉默着,听到他们说清白的问题,他的脸刷的红了,其中贺北归更是痛不欲生:“快找啊,等找到听雨我们就走吧!我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的,我还是处子之身啊……”他可不想陪了自己的清白。
哈哈!自从爱夜在众目睽睽下把冷言给挪走后,就在当天,镇南城武林人士减少一半,另外一半没走的原因是他们一点名气没有,估计折草大侠也看不上。
次日,夏流带着刚纳的小妾甜蜜的游荡在镇南城大街上的时候就觉得不对。
“我说阿贵,我怎么觉得今天街上的人非常少啊?”话声一落,便见到武林中人背了大小包裹若干,匆匆前行,一副逃难的光景。
“哎,建仁。”夏流碰巧认得一个和他玩的很好的好友肖建仁,冲上去就是一拳:“你这是往哪去啊?”
几个人都停下来,看得他一眼,肖建仁欲言又止,最后往街那头一指:“夏兄弟自己去看。我不在的日子,夏兄弟自己保重。不过这城里估计不会有多少武林人士了,建仁稍安勿躁,兄弟回来再与君共饮了。”
他说得无比沉痛,差点落下两颗离别泪来。夏流费解了:“建仁,以你的身手,在这镇南城算是数一数二的啊,何事逼得建仁需要落荒而逃呢?如有麻烦之类,小弟倒是可以替建仁解决。”
这倒不是我们夏流善良,他和这肖建仁本是一丘之貉,每每有麻烦事需要用拳头解决的时候,总是肖建仁一马当先。如今对方要走,他当然是舍不得。更不解的就是肖建仁这样的身手……谁能把他逼走呢?还如此仓惶?
“夏兄弟……待得镇南城平静了,肖某自然回来了,夏兄弟保重。”
肖建仁一副尽在不言中的表情,和几个武林人士一起,走了。
夏流穿过长街就看到前面一群人围着什么指指点点,人刚走过去,人群已经自动让开。只见上面写了几个字,很大很大:“折草大盗今夜出游——采菊!”
爱夜第二天一起来,就听说夏流和他刚进门的小妾都已经出府游玩刚回来,这日阳光明媚,爱夜难得得出现在府中的荷池边,在一块大青石上拧碎了面包屑喂小鱼。
“哟,少奶奶今天兴致很好嘛……”身后一个千娇百媚的声音传过来:“居然大白天出来吓人。”
爱夜转过头便看见那个一身华丽衣裙的小、妾——彭秋月。他的反应是沉默……因为他爱夜可不会为了一个男人争风吃醋的。
见对方不说话,彭秋月更嚣张了:“哟,少奶奶架子很大嘛。”
话落地,突然地就见前面的爱夜站起身来,万分惊奇地往池子里望,仿佛里面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宝物。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彭秋月当然也不例外……
“你在看什么?”
没有回答。

见爱夜一个人在那里越张望越惊讶,于是不知不觉地已经凑过去,在池边伸头往里望了一阵,没发现什么怪异之处嘛。抬头正要问,突然
脚下一滑,人往前一栽,扑嗵一声……夏府正得盛宠的二少奶奶掉入了荷池里。
“你……”本想继续发威,抬头看见上面那爱夜满面微笑地道:“我在看石头……”
彭秋月:“……”
爱夜无奈地摊手耸肩,悠悠然地转身走了,身后传来彭秋月撕心裂肺的惨叫:“救命啊————”
几个家奴把彭秋月救了上来,夏流听到消息,连忙赶去彭秋月的院子,一进院子就见人躺在床上,连忙过去抱在怀里。看着怀里的人哭得梨花带雨,夏流那个心疼,立刻吩咐荣华富贵:“拿笔墨纸砚来,本少爷要休了她!”
彭秋月心中暗喜,脸上自是不露声色的,想不到要赶走那丑妇这么简单。四个恶仆不敢拂他意,赶忙送上笔墨。
夏流提笔思索了半天,终于抬头问了一个非常深奥的问题:“那个……休书的休字怎么写?”
众人扑嗵倒地。
好半天之后,夏流拿着彭秋月代写好的休书去了水月楼。推门而入的时候,看见那个丑妇正在阁楼上发呆,纤手执杯,明明听见他进来,
也只是望着窗外的月亮出神。一身紫衣映着月光,流转着眩目的光华,黑发如墨长长地披散下来,那个侧影竟然有几分倾国倾城的味道。
但是切记……别回头。
一回头那种味道就成了幻觉!夏流重重地摇头,靠,竟然出现这种幻觉。
“尤……那个尤什么来着,本少爷要休了你!”
此话一出,爱夜终于给了一点反应:“你说什么?”
“我说——本少爷要休了你!”夏流把休书往桌上一拍,见爱夜抿尽了杯中酒缓缓走过来,满脸的脂粉在月光下可用恐怖形容。夏流不自觉地就后退了一步:“你……警告你别过来啊。”
月光下爱夜带了一丝微笑,却让夏流明显地感觉到危险。那么远的距离,这丑妇是怎么一把抓住自己衣襟的啊啊啊啊啊——
“休了我?”爱夜的声音非常非常温柔,然后下一刻,一拳揍在夏流脸上,更温柔地道:“一向只有我休人,何时哪来人休我!”言罢又是一拳,直击夏流右脸。
夏流只觉得耳朵里嗡嗡轰鸣,当然这算是爱夜手下留情的。但是夏流就愤怒了,想他堂堂夏家大少爷,平时谁敢有半点不敬?别说对他动手了,便是重话也没人敢说一句的。
“你……你竟然敢打我?”他满脑子就这样一件事,这个悍妇,如此丑陋竟然还敢打他!!!!
“打你怎么了?”他爱夜最不喜欢别人威胁的,见夏流仍飞扬跋扈,砰地一声又一左勾拳过去:“你就不能打?”然后又一记右勾拳回来。
两个回合,我们的夏流原来还有几分看头的脸就成了一颗猪头。
毕竟才十五岁的少年,打又打不过,骂一句人家打一拳又划不来,他第一次体会到这种任人欺凌的感觉,一下子就眼泪汪汪了。
这个……怎么哭起来了?摸摸鼻子放开他,然后拍着那颗紫红的猪头,如愿地听到夏流的痛哼。这家伙让他想到了阳炎。
夏流感觉胸前被人紧握的衣襟一松,立刻跌跌撞撞地跑出去。
夏府上下大惊!
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把他们少爷打成这付德性?!
夏流的父亲更是痛心疾首,但是不管众人怎么追问,夏流愣是不吐半字,开玩笑,被自己那么丑的老婆打成这样还四处宣扬,别看他年纪还小,他还是要脸的!
于是这个哑巴亏,只好这么吃下了。
夏老爷五十五的大寿,整个夏府老早已经在开始忙了,张灯结彩搞得跟过年一样。想夏老爷的声望权势,来拜寿的人自是不在少数的。
从早上开始,明里暗里送礼来的人就已经堵满了夏府前后门,好在夏老爷虽然儿子差劲,但官品还是不错的,整个府里的人忙着把贵重的东西退回去。
夏流打早上开始就没看见人影,夏老爷和夏夫人相顾摇头,也管不了他。中午的寿宴,夏夫人想着再怎么样也是一家人,寿宴本是喜宴,不叫上尤碧莲似乎太不符情理,于是找了丫环吩咐去把少奶奶请出来。
这次爱夜倒是很给面子,紫衣款款地也就过来了,只是他在脸上戴了一丝巾遮住了半张脸,只留了一双眼睛出来。爱夜一出来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想他把脸遮住,可就是个楚楚动人的一双眼睛,若隐若现的身姿,让人遐想。
彭秋月坐在夏夫人身边,看着爱夜惊艳全场,心里很是不高兴,不就是遮住了脸吗?扯下来,还不是个丑八怪?但想归想,她还是知道要在夏老爷和夏夫人面前保持良好滴贤淑形象的。
于是很优雅地起身向那个爱夜行礼:“秋月见过姐姐。”夏老爷和夏夫人都不住地点头赞许,唯那爱夜不为所动,径直地在旁边坐下来。
旁边众宾客早就听闻了这个传说中的镇南城第一美人是丑八怪,可今日一见却觉得那是谣言。
爱夜看着大家都盯着自己,很是不爽的皱了皱眉头,左右看了一下:“怎么不见夏流?”
他声音本来不大,但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却都清清楚楚,夏夫人尴尬地打着圆场:“他今天有事出去了,没事,我们不等他。”
不料爱夜不依不饶:“有什么事比他爹的大寿更重要?”
众宾客开始窃窃私语,夏夫人脸上有点挂不住,彭秋月当然是表明自己的立场:“相公有事也是你管得着的?”
她本来气焰极是嚣张,岂料爱夜只是一眼横过去,竟然就浇灭了她的威风。众宾客眼看不好,要僵场了,于是纷纷附和,什么现在男人忙啊,事业心重啊!
这小子肯定是在那里鬼混,爱夜站起身,说:“我去叫他回来。”然后不等众人发话,已经离席。夏夫人更为难,低声道:“碧莲,那浑小子不会听的。”
夏老爷摇头看着她的背影,唉,能叫得回来也不必这么头疼了。彭秋月就开心了,一脸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
飘香院——
爱夜抬头看着‘飘香院’三个字,他打听到了,夏流经常来的地方。
大白天的居然逛妓院?爱夜不喜欢和那老鸨罗嗦,直接在没被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施展轻功,跃上了二楼,凭着听觉和嗅觉,很快就找到了夏流,他直接地推开门,碰上夏流上身已经光了,他的皮肤是属于细皮嫩肉的那种,因为几乎不见光,比那女子还白上几分。身下女子的一身华丽衣裙也差不多全数牺牲了,一地的碎布条。
夏流还骑在那女子身上,因着爱夜突然进来,两个人都愣了一瞬,爱夜的目光却落到夏流手上——那条不知道谁送给夏流用来助性的黑色皮鞭。
“滚!”爱夜冷冷的语气,令那女子吓得随便披了见衣服就逃出门去了,随便还很体谅的关上了门。
夏流一站起身,只觉得手上一轻,鞭子竟然已经到了面前的爱夜手上。
他还强作镇定:“你……你来做什么?”

爱夜也只说了一句话:“做什么?”他慢慢走近,冲着微微后退的夏流,冷不防就是一鞭子。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力道,夏流只觉得眼前黑影一过,哇地一声就捂着屁股一蹦老高。
“你……”他本来想再重复那句:你竟然敢打我。一想不对,上次也是因为这句话被揍成了猪头,赶忙收起来。也知道这丑妇不讲道理,他往后一退,抽身便打算跳窗。
爱夜哪有那么容易让他逃跑?手一挥,鞭稍一卷便缠住了他的脚踝,再狠狠往后一拉,夏流被摔在桌上,刹时间满桌杯盘落地,一片狼籍。
爱夜手灵巧的一指,夏流的裤腰带顿时断了,裤子一松。爱夜攥住他的裤子往下一扯,哗地一声趴桌上的人便露出了白白的屁股。
夏流还在张牙舞爪地挣扎,爱夜一手摁了他,右手执鞭,往那白净的屁股上叭就是一下。
身下夏流大叫,然后便是破口大骂,说什么要把爱夜卖到妓院让她千人枕万人骑之类,爱夜也不吱声,抿了唇任他骂一句就抽一鞭子。如此抽了数十下,直打得夏流声音都哑了,门口四仆听到少爷声音刚想冲进去,爱夜长袖一挥,他们还没有进来,就被他内力震了出去,门又自动关上。
屋里夏流还在负隅顽抗:“丑八怪你快放了我……呜……”
然后又是一记很清脆的声响:叭!屁股上又挨了重重一记。
“知道错了吗?”爱夜停了下来,问了一句。
夏流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点点头。
爱夜见他挺乖,才放手,“整理一下衣服,跟我回去给你爹祝寿。”
夏流在一边小声哭泣着穿着衣服,爱夜皱了皱眉,“快点,要我帮忙吗?”
闻言,夏流快速的穿好衣裤,跟着爱夜下了飘香院。
夏流进门的时候,夏忠和夏夫人正应酬着一众祝寿的人,这回他很自觉,跪在夏忠面前就是一个滔滔不绝:“孩儿给爹拜寿,祝爹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老当益壮……”
众人惊,这个浪荡子竟然真的回来了!而个夏忠早乐得嘴都裂到耳根了,赶紧一把扶起来,还掏了好些个红包。
众宾客里面当然有些拍马的,眼见得夏忠不收贵重的礼物,但夏流的名声可是个个皆知,于是就暗里把夏流拉到桌边,夏流总是一通应付,然后袖子里就突然地多了些银票啊,珍玉啊之类的东西……
从小到大都这样,他早就习惯了。
入夜——
话说,爱夜把楼听雨挪到了树上就忘了他,楼听雨在树上整整呆了三天三夜,他那个气啊!嘴里咒骂:“可恶的折草大盗,害我在这里吹了三天的风。”这折草大盗的点穴手法真的是很奇特,他用了三天的时间也不能解开穴道,最后是时间一到,穴道自然解开了。
楼听雨已经三天没有进食,饿得快不行了,他脚步踉跄的回到客栈。
他那三位好友畴眉不展见他回来那个激动的,宁雪衣问:“听雨,你总算回来了!”
“你怎么样了?”贺北归上下打量着楼听雨,当然眼睛一直盯着他的肩上,想看出个究竟。
“你怎么弄得那么狼狈?”诀诸真子问。
瞧瞧,肯定是被折草大盗‘欺负’的够呛,连站都站不稳了,贺北归见到楼听雨这幅模样很是气愤,安慰道:“放心,没事!你就当是被狗咬了,我们几个哥们一定会帮你保守这个秘密的。”
楼听雨翻翻白眼,“你胡说些什么,我还没有被......”
“?”众人一愣。
“就是,我被点了穴,在树上呆了三天。”
“可怜!”居然被要了三天。
“没有发生什么事,什么事也没发生。”解释没用,楼听雨拉下衣服,露出大片肩膀,大家一瞧,居然没有菊花烙印。
“你没有被采吗?”
“你们三个人这么希望我被采啊?”
“当然不是!”
“我快饿死了,快点找东西给我吃。”
“好!”宁雪衣叫小二送来饭菜,楼听雨这才大口大口吃起来。
“我们还要不要找折草大盗啊?”
楼听雨停了下来,想了想,道:“那天,我无意间看到折草大盗身侧挂了块玉佩,玉佩上写了一个‘夏’字。”
“夏?”诀诸真子想着。
“我听说夏府的少爷娶了一个女子,那女子也是身穿紫色衣袍,听闻她似乎会点功夫。”宁雪衣道。
“可夏府的少奶奶是女的,折草大盗是男子啊!”贺北归道。
“他自己不说自己是男子,谁知道他是男的啊?”楼听雨道。
“说的也是。”
“那怎么办呢!我们也不敢肯定就是他啊!总不可能夜闯夏府吧!”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他贺北归可不干。
“我有办法了!”诀诸真子道。
“我们在夏府留下一份‘折草大盗’的留书......”
第二天一大早,爱夜被外面的嘈杂声惊醒,问:“外面出了什么事。?”
清脆的声音响起来,一个小丫头进来说:“府里出大事了。”
“什么事?”爱夜起床,穿衣梳洗完毕后,就和丫头一起出了院子。
“少奶奶,您不知道,今天一大早,扫地的家奴在院子的墙上发现了‘折草大盗’的留书,上面写着‘今夜来访——折草大盗留。”
“折草大盗?”
“是啊!”小丫头也一脸惊讶,“今晚折草大盗要采我们府里的俊男啊!不知道是谁啊。”

“哦?”他爱夜什么时候留书了?是谁敢假用他的大名?爱夜走到大厅门外便见一群丫鬟和家奴都在议论纷纷。
“你们说折草大盗看上的是谁啊?”家奴甲问。
“当然不可能是我们这样的低下家奴了,我看呀!可能是少爷啊!你想想啊!府里除了少爷,还没有几个令折草大盗看得上眼的。”家奴乙道。
“那倒是哦!少爷其实还长得挺俊的,被折草大盗看上也不奇怪啊!”家奴丙道。
“你们在这胡说八道什么?哼!就凭他?还想采我?”这个时候夏流突然出现,打断了正聊得起劲的家奴们,他大骂两句,所有家奴丫鬟都散了去。
夏流望了爱夜一眼,就跑进夏老爷庭院跑去,爱夜也随后跟上。
一进庭院,就听见夏老爷着急的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去衙门找几个捕快过来,要不,找几个保镖,哎呀!如果你的两个哥哥在就好了。”
“老爷,几个捕快能行吗?听说连武林人士的人都拿这个折草大盗没有办法。”夏夫人一脸担忧。
“爹、娘,你们不用担心啦!我倒是要会会这折草大盗。”夏流在旁坐着,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一边悠闲的吃着葡萄一边道。
“你这傻孩子,你如果真的见到他,那就......那就......”夏老爷越说脸越红,最后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下面的对话爱夜没有听下去,他想他要去准备一下,相信今天晚上会有好玩的,呵呵!
就这样,老爷还真找来了几个捕快,请了几个保镖,当然,保镖和捕快不是老的,就是丑的,就是没有俊的,想必是没几个长得好看的原意来这冒险的,整个院子顿时站满了人,大家一副警惕的模样,男家丁、家奴们各个呆在自己房里不敢出来,而丫鬟、丫头们各个躲着屋子里伸着脖子往外偷看,都想见见这折草大盗是什么模样。
爱夜在自己院子里悠闲的喝着茶,望着那几个保镖都神经兮兮的,现在还大白天呢!有必要如此吗?就算折草大盗要出现也不可能是白天啊!
忍不住道:“大家干嘛那么紧张!说不定折草大盗不会出现呢!”如果出现了,你们还能当得了吗?
保镖们一副‘又不采你,你当然不急’的表情。
算了,“我回屋子睡个午觉。”爱夜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便往屋里走去。
入夜——
四侠潜入夏府,跃过房梁偷看这里面的情况。
“你们说,折草大盗会不会出现啊?”
“应该会吧!我们假冒了他的大名,他肯定会找我们的。”
“可他为什么还不出现?”
“要不我们把夏流抓走,江湖明天就会传言折草大盗抓走了夏流,他不会背这黑锅,肯定会出现。”
“好,就这么办。我们分头行动,抓得夏流就放暗号。”
语毕,屋顶已无人影,贺北归小心谨慎地翻过了一座高高的院墙。
第一个潜进这个挂着‘水月楼’牌子的园子里。
拍尽身上的尘土站起身,手持一管迷烟,捅破了里面的窗纸,小心地将整管烟都吹了进去。正吹得起劲时,突然觉得后劲一阵凉,贺北归一转头,就见一个女子,一身紫衣,饶有兴趣地站在他身后,见他回头,那女子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意思,坦然的问:“吹迷烟啊?”
对方的大胆主动感染了贺北归,于是贺北归客气地打招呼:“是啊,还没睡啊?”
夜色里看不清她的脸,长发披散下来,很奇怪贺北归竟然没有想到鬼这个字。
“本来已经睡了。”
贺北归颇不耐烦:“睡就好好睡,出来乱跑做什么?!”
她打了个哈欠,懒懒地道:“我只是奇怪,这明明是个大厅,你往里吹迷药做什么?”
啥????
“你又不早说???”
她干笑:“看你吹得那么认真,我实在是不好打扰嘛。”
“完了,整管都没了。”
“我这里有一管,给你用好了,地方不熟可以问我,我住在这里,可以告诉你。”
“哦!谢谢!”贺北归莫名其妙的接过一管迷药,还傻傻的问了句:“你是谁,改天我还以管给你。”
“我啊!江湖都称我‘折草大盗’,今晚出来采草。”
“啊?”贺北归顿然傻了,眼前这人仔细看还真是个男子,等他终于想到什么,连忙道:“那不打扰了,你慢慢采,我告辞了。”
爱夜望着贺北归离去的身影笑着,施展轻功,身子顿时跃起,跟着贺北归飘去。
另外其他三位大侠已经把夏流擒住,带回了客栈,却迟迟不见贺北归回来。
“贺兄怎么还没有回来?”宁雪衣道。
“可能在路上遇见了什么事。”
“你们是折草大盗?”夏流打量着眼前的三人,看着三人长得相貌堂堂,怎么看都不像大盗,而且他听说折草大盗是一个人的。
“抱歉!夏兄弟,我们并不是折草大盗,我是“东方刀客”——楼听雨。他是“南方剑神”——宁雪衣,这位是“北方一指”——诀诸真子。
我们会把你挪走是为了引出折草大盗,据我们了解,折草大盗就在你们夏府。”
“你们搞错了吧?我夏府怎么可能有折草大盗?”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宁雪衣起身来开门,却见到门外站着的人,脸色变了变。
“雪衣,我给你把贺北归给送回来了,你怎么感谢我啊?”爱夜对着宁雪衣笑笑,然后解了贺北归的穴道,贺北归得到左右后连忙跳离爱夜,爱夜倒是无所谓的绕过他们,自己走了进去,找了个位置坐下。
此时的四位大侠已经站成一排,手握着武器,一脸防备的盯着爱夜,爱夜倒是不管他们,打量了躺在床上,浑身绑得结实的夏流。

夏流一脸好奇的打量着眼前这俊美的男子,这人难道就是江湖上传言的折草大盗?竟张这幅模样?他原以为大盗都是膀大腰园、一脸猥琐的模样。却没想到长得这么英俊,一脸英气,性感薄唇,随时挂着坏坏的笑,很有吸引人的气质。
“现在仔细看看,你这小子还真长得挺不错的。”爱夜伸手掐了掐夏流的英气的脸。
“你要对他做什么?”说话的是拿站在旁边的四侠,不管怎么说,这夏流也是他们擒来的,当然要负责了。
“你们这么辛苦帮我把人抓来,我当然要好好答谢你们的一番心意了。”
“你不能碰他!”四人异口同声道。
“好啊!那碰你们好了。”
“......”四人更是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
爱夜瞬间异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他们身上点了几处大穴,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穴道已经被封,身子动弹不得。
“这么多人,我今天该采谁呢?”爱夜坏坏笑着。
夏流闻言,暗叫不好,“采草大侠,要不,我们玩个游戏。”
“游戏?什么游戏?”
“我们俩各从他们里面选两个人做队友”
“然后呢!”
夏流想想,这是采草大盗,不就是一个字“色”,想些有趣的玩意让他解解闷就行了,“要不这样,我们来赌摇骰子,输了一次,就脱一件衣服。”
“恩?这么说来,如果我输了,我也要脱了?”爱夜挑起眉望着夏流。
“当然不是啊!大侠你输了就脱你队友的衣服就行了。”夏流笑着。
“那你呢?”爱夜问。
“我输了当然也脱我队友的衣服了。”夏流才一说完,一旁的人立马脸色大变。
“你!你!你!你还真配你的名字,简直就是下流。”贺北归很生气,想必谁听了都会生气,哪有人自己赌博,输了就叫别人出钱的。
“是啊!你怎么不脱你自己的?”楼听雨红着脸,也不知道是羞还是怒的。
“这个!我当然也是为了公平啊!你们总不可能输了脱采草大侠的衣服吧?”夏流笑着,心里想着该怎么办,他可不要被采啊!
“恩!夏流兄弟说得对!就按夏流兄弟说的办吧!”爱夜一说出口,四位大侠就喊着不公平。
“你们反对无效!”爱夜走到床边解开了夏流身上的穴道。
“采草大侠你先选吧!”夏流得到自由后很有礼貌的道了谢,现在采草大侠最大,讨好绝对没坏处。
“好!我就选楼听雨和宁雪衣吧!”爱夜走到他两人面前,对他们两人笑笑。
“那好!我就要他们两个!”
“不要,我不要跟夏流一组。”贺北归认为跟着这小子一组肯定会输得很惨。
“贺大侠放心啦!”夏流一脸安抚表情。
“就是跟你一组我才不放心。”贺北归道。
“呵呵!你还挺聪明的,知道和我一组,不过你没得选择,只能跟夏流一组。”爱夜笑眯眯的道。
“为什么?”
爱夜坏坏的笑着,凑到贺北归耳边,小声道:“因为我想看你漂亮的身体。”
“你——?”贺北归闻言,恼羞成怒的指着爱夜。
“呵呵!好,开始吧!夏流,你来摇骰子。”
“好!”随后摇骰子的声音响起,旁边的四侠都一个个紧张的盯着夏流,“好!采草大侠,你先。”
“押豹子吧。”爱夜清亮的声音一响起,四侠惊愕的都盯着爱夜看……
靠,这么牛,竟然押豹子?
“你!你是故意的。”楼听雨气得发抖,脸变成个紫茄子。
爱夜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夏流,压大!”贺北归在一旁着急。
“压小!”诀诸真子反对着。
“哈哈!你们不必着急,我赢定了。”夏流很是得意,他一脸挑衅地看那爱夜,不管怎么摇,爷总不会输。夏流开始不紧不慢地摇着骰子,心
里想着如果和采草大盗赌钱,那他肯定发财,只可惜了这次的赌注是人,“我压小。”
可是当骰子筒打开的时候,四侠都惊住了……赫然是三个一。
夏流不敢相信,他本也是赌场高手,可是明明是摇大的……谁,竟然在他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动了他的骰子?难不成见鬼了?
“哈哈!我赢了,夏流,你去帮他们脱吧!”爱夜望着贺北归和诀诸真子。
“不好意思,两位大侠,这次是手误。”夏流一脸讨好的对贺北归和诀诸真子说。
“混蛋!你不是很有自信的吗?”贺北归怒火中烧,如果不是他被定住了,他肯定上前掐死这该死的夏流。
“哎!看来是碰到高手了。”诀诸真子小声嘀咕。
“没事!两位大侠不要急,只不过是手误。”夏流安慰着。


“你当然不急!你输了可是我们倒霉。”贺北归喊着。
“贺大侠,瞧你小气的,不就是牺牲一件衣服吗?等一下我就帮你赢回来。”
“动手!”爱夜在一旁提醒。
“那对不住了两位大侠。”夏流脱别人的衣服倒是手快得很,才一会的功夫,诀诸真子和贺北归已经被脱了一件外袍。
贺北归面红耳赤,咬牙切齿的瞪着夏流,而诀诸真子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低头盯着被夏流随便扔在地上的他的外袍。
“采草大侠,我们继续,这一次我一定能赢你。”夏流似乎输了不服气,玩上瘾了版,“这次我押大!”
“呵呵!我还是押豹子。”爱夜的话一出,所有人又再次傻了。
“好!”夏流很是兴奋,他就不信邪,有那么巧的事。
“夏流,你这次不能给我输了。”贺北归在一旁提醒。
“那你说押什么!”夏流道。
“我!”贺北归语塞,他对赌这个东西的确不在行,“诀诸真子,你倒是说句话啊!你怎么一点都不急?”
诀诸真子苦着一张脸,道:“再急也没用。”对着这采草大盗也只有输的份。
“呵呵!诀诸真子,你似乎很清楚你的处境呢!”爱夜笑着道。
“采草大盗,如果我们输了,我和贺北归你打算先采谁?”诀诸真子问。
“你说呢?”爱夜反问。
“我们不赌了,我和贺北归愿意认输。”诀诸真子一脸无奈的道。
“诀诸真子,你疯啦?”贺北归一副不敢相信的眼神。
“贺北归你闭嘴!”诀诸真子拿贺北归真是没办法,反正都要被采,他可不想被那么多人看,更不想继续这种已经知道结果的无聊游戏。
“你!你!你!”贺北归急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采草大盗,可以叫其他人出去吗?”诀诸真子问。
“可以!夏流,你把他们两人拖出去,不许来打扰我们,要不然......”爱夜指着宁雪衣和楼听雨道。
“是!是!是!”夏流连忙拖着不能动的两人出去了,还体贴的随便把门带上。
贺北归在一旁干着急。
“好了,该走的都走了,我们来玩好玩的吧!”爱夜一副色迷迷的表情,逼向他们。
“你!你敢碰我,我一定会杀了你。”贺北归见爱夜靠近又急又慌。
“呵呵!你现在可是砧板上的的肉了,你要怎么杀我啊?”爱夜道。
“贺北归,从头到尾,我们都输了,不管是赌博还是身手,都不是他的对手。”诀诸真子道。
贺北归低头想了想,“一定是他使诈的。”
“好了,大家去床上聊吧!”爱夜道。
“不,不,不,你们俩先吧!我不急!”贺北归道。
“呵呵!看来你是真的等不急了,诀诸真子,你就先休息一下。”爱夜衣袖一挥,诀诸真子人已经晕倒在地。
爱夜上前,打横的抱起贺北归往床上走去,“他怎么了?”
“为了不打扰我们,让他先睡上一觉。”爱夜轻轻的把贺北归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