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次意外的地摊捡便宜后得到了金蚕子母蛊的秘籍,这种金蚕子母蛊是以人为蛊鼎的古巫族巫术,子母蛊顾名思义就是有子蛊和母蛊之分,子为母生,母为子养,子母蛊威力不大,也就是通过影响人的神经,达到一定的控制作用,在有经验的蛊师眼中不过是愚弄凡人的工具而已,但在我一个平凡人身上它就具有了非同寻常的意义。
自从成蛊以来,已经过了三年,母蛊一直寄养在我的左手掌中,这几日我渐渐感到母蛊蠢蠢欲动,看来是母蛊要产卵了,该寻找一个蛊鼎了,可是应该找谁呢?我家住在x巿郊外的贫民区中,一家七口人挤在一个四合院中,家中有两个大了年纪的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还有就是我那三姨和三姨夫了。
我家三姨的性格很强势,可能与她年轻时曾十分漂亮有关,年轻时的三姨在我们这儿十里八乡小有艳名,她嫁给三姨夫也是因为漂亮的关系,因被众多男人追求,被很多人认为品性不好,最后只得嫁给最老实的三姨夫王三,王三是东锡集团下属一个锡矿的矿工头子,身高又块实,为人很勤快,手下有三个学徒,在矿上也算是老元老了,可是他老实把交的性格让他错失了很多迁升的机会,三姨多次因此事与其发生冲突,如果不是为了女儿王晶莹,三姨早就与王三离婚了。
"小伟,还沒睡吧?"门外三姨夫敲了敲我的房门。我正思考第一个蛊鼎人选呢,三姨夫的到来让我眼前一亮,看来就是他了。
"没睡呢,三姨夫你又和我姨吵架了吧?"我嬉笑着打开了房门,三姨夫果然抱了床棉被,身上穿了件泛黄的大褂子露出健壮的手臂,下面穿了个大裤衩和人字拖。"快进来吧,夏天蚊子多,等下满屋都是。"说着我伸手拉了他一把"哎呀!你手上有刺呀?"姨夫似乎被针扎了一下,"没有呀,不信你看我的手。"我给他看了看我的左手,确实没有东西。姨夫也不太在意的把被子往我床头的沙发上一铺,边往里钻边说:"快睡了,明儿你还要去上学,记得把灯关一下。"一夜无话,我盯着沙发上的那一团黑影,感觉左手中的母蛊完全没了动静,也不知道是否成功寄生子蛊,在兴奋与忐忑不安中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早早就去了学校,直到傍晚我带着一身疲惫的从人潮汹涌的城市公交中拼搏而出,推开我家那扇老旧得吱呀直响的木制大门,还没站定呢,老妈就塞过来十块钱"明天你自个去学校呀,你姨夫上班出事了,妈找你姨去巿人民医院看他,饭莱在锅里,记得写好作业呀!"还没等我问怎么回事呢,高跟鞋的声音就顺着小巷传了出去。
我心想不会是金蚕蛊出了什么问题吧,心里既担心又害怕,又是后悔,不该把自家人给害了,直到老爸从医院打来了电话我才放下心来,电话大体意思是姨夫因劳累过度晕倒了,不过现在医院转醒了。我赶紧把藏在衣柜里的一本牛皮小册子取了出来,这是一本装订极为差劲的小册子,还有一部分被火烧毁的痕迹,书页上些许霉变斑点显得它颇有"秘籍"风范。
这就是记载了金蚕子母蛊的制蛊秘法秘籍,书上介绍了三种偏门蛊的制作方法,一种是取蛇虫鼠蚁取其毒者以女阴血泡制三十六日,如有不亡,此法最易,是为毒蛊;一种是以婴孩尸体引极阴之魂加以裹制,待其怨气冲天,加以炼尸符炼化,是为尸蛊,虽书上记载威力惊人,但恐怖恶毒,我怎么敢练?第三种就是金蚕子母蛊了,是以私欲化蛊种于已身,再靠子蛊供养母蛊,此法靠的是运气,而且最为难养,就如人存之欲飘忽不定,非十年不得大成。而我当时一念好奇竟引欲成蛊,种于左手掌中,实在是机缘巧合,合蛊之道我己明了,但却不知其有何害处,此书后半部己被毁去,我也不知道种蛊之人有无害处,事已至此,我也只有顺其自然了。
三日后姨夫回家了,医生建议静养一周,矿上也准了他的病假,我三姨又离家打工去了,自从王三(三姨夫)病好了总爱和我聊天,也没了往日冷淡,似乎对我也是亲近了些。但也就仅仅如此了,远没有像书中形容对我言听计从的地步,我也只能在心里一边腹诽一边YY他一下。
日子渐渐过去,学校放假了,同学们都在讨论要去哪旅游渡假,只有我一个孤单的坐在校园的草地上吃着便宜的快餐。张伟,你放假了要去哪玩?我抬起头,一个怯怯的小女生,好像是叫李丽丽吧,看得出她对我有意思,可我压根不喜欢这种萌萝莉。"张伟!小丽在问你话呢!"这种时候出现的一定是美女的暗恋者,我们班的体育委员李钢恶声恶气的态度让我微微不爽,于是我立马冷颜一哼"我去哪玩不用别人管。"李丽丽哭着跑了,李钢撂下一句狠话尾随而去,狗血剧情结束,我还是专注于我手上的便宜快餐。
走出校园不远,我就遭人给堵了,李钢带着三四个狐朋狗友把我给截住了,知道今天要挨胖揍了,我不由腿脚发软,紧张得让我肾上腺激素飞升,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知道打不过,那就只有跑了唉,我不等李钢他们反应,头一转,书包一扔,就往学校方向跑去,我心想,跑到这校门口有保安,我今儿就算被打也不会太惨烈。
可这跑步也要看人是吧,那边是人高腿长,我这文艺小少年怎么跑得过呢,不过几十米我就给一脚踹翻了。我这恨呀,平时我咋不爱跑步呢,到这种时候我就可以大展身手了,这次看来跑不了了,我在地上一滚,刚想抱头挨揍就听见一声怒吼,本来应该落在我身上的拳头没有如期而至,危急时分,我偷眼一看,这不王三吗?
赶走了小混混们,王三走过来拉起我"没伤着吧?"我说没有,王三说没有就好,我问王三怎么会来这里,他一愣说,也不知怎么的,今儿想来接你放学,没想给遇上这事,你是不是老被他们欺负呀?我说没事,也就把今天个破事,给他说了,王三叫我寒假没事就和他在矿上玩呗,别在家闷出病来,我说好。
东锡矿业位于X市六十公理的山里,是X市有名的大矿场公司,从X市坐车到三姨夫的矿点要三个小时,因为路况问题,车辆就像喝醉酒的醉汉一样东摇西摆,我们坐的是他们公司的交通车,三姨夫笑嘻嘻的和他们公司的人东扯西聊,反正我是一路呕吐都不知道怎么到达的目的地,只知道我的肠子都快吐出来了。王三笑我太娇气,要多和他来乡下吃苦,以后才有男子汉的样子,我双眼一白,哇的一声又吐了,他把我安排到了他的单位宿舍后,就去上班了。
下午,王三上班回到宿舍,一开门我就看到他一身脏兮兮热气腾腾的走了进来,走进宿舍就像往常一样想换衣服,好像突然想起我在旁边,有点不好意思,但衣服粘在身上实在难受的紧,看出他的犹豫,我告诉他不用忌讳我,就和平时一样,小心别感冒了,他就一把抓住上衣下摆往上一提,露出他那常年辛苦工作造就得八块腹肌和两大块饱满的胸肌,黑黝黝的皮肤闪着油光,小腹上一撮黑毛延伸到肚脐处,硬币大小的乳晕上两颗黑葡萄傲然挺立,见到我盯着他的身体看,他还得意的冲我举起双手做了个健美先生的姿势,他说帅吧?我连连点头,这时我的左手掌心开始发痒,他又做了好几个健美姿势,看的我心里小鹿乱撞鸡吧发胀,这时的左手越来越痒,我拼命的用右手抓着,没有注意王三神情开始恍惚,就这样,直到我的鼻腔里闻到一股浓郁的男人味,王三已经走到我床边,我从下往上仰视他,他那未脱掉的工装裤支起了个高高的帐篷,在往上是他黑铁色小山一般的腹肌延伸自远处的高原......一切来的太突然,以至于我一度以为在梦中。手上温热的触感止住了手上的瘙痒,刺激我滚烫的灵魂,我知道我暂时控制了这具粗犷的男人身体,我要让他变成我床上的野兽!
颤抖的手不听使唤的开始解系在他腰上的腰带,可能是心情太过紧张而且又是第一次,我始终解不开这顽固的腰带,我心急的一把拉开他的拉链,拉链下灰色的内裤包裹成一坨,我连忙靠近他用鼻尖轻嗅,一股强烈尿骚味扑面而来,但是我一点也不觉得臭!反而觉得奇香无比。这男人今天属于我,我一把把碍事的 内裤拉开,一条黑黝黝的鸡吧跳了出来,它带了一点包皮,形状中规中矩,我张开嘴含住多少次我在梦中含过的圣物,用力的吸,用力的舔,忘情的感受它的经脉和跳动,我的舌头裹着他的龟头,吸允着它流出来的液体,有点发咸,突然三姨夫身体一抖。
"嗯,你是谁?小伟!"
我闻声差点咬到嘴巴里的大棍子,脑子里轰然炸响,一下子乱伦、无耻等字眼冲进脑海,公安局、批斗、游街等惨事也可预见,就在我思想斗争极其复杂的阶段,王三的鸡吧反而在我嘴里开始挺动,刚才一声不吭的他嘴里咕哝着什么,我仔细一听原来喊的是我的名字,我心中一喜,更加卖力帮他口起来。
我把他转一个身坐到他那狭小的单人床上,仔细看他的脸,王三不帅,但是就像北方汉子那样男人的气息深深让我迷恋,我用手轻抚他刀削的脸庞,他的眼神涣散,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赤身裸体的被他的小侄子玩弄!我的手顺着他那略带湿汗的脖颈划到他健硕的胸部,那饱满而充满力量的感觉让我深吸一口气,我意识开始疯狂,我疯狂的亲吻他的唇,他的胡渣子刺的我痒痒的十分舒服,我边亲他,边双手抱在他身上胡乱摸,就像一个饿死鬼一样想把王三吃进肚子里。
直到我发痒的后穴被王三粗大的阳具顶开,我居然没有想象中疼痛!这是什么回事?我连忙按照书上教的内视方法查看,原来金蚕蛊母在我直肠内部张口吸住了王三的巨雕,同时分泌出一种透明液体,就是这液体让我初经人事的小穴快速修复,我就这样坐在他身上上下摇摆起来。
"三姨夫快日我!"我忍不住的轻声喊,王三的身体开始恢复知觉,他右手一把把我拉倒,身体压在我身上,我两腿大张腰杆都要折断了,王三他的胯像打桩机一样狠击我的会阴,两颗卵蛋噗噗的打在我的尾骨处,粗大的阴精在我小穴中进进出出。王三很猛,每次都全根没入直顶花心,我的身体被他压在体下,双手拔着他粗壮的双臂,带给我异样的酥麻。我身体和心灵都被这个男人征服得想大叫,但是这种老式的宿舍楼隔音效果不好,我只能咬住嘴唇发出微弱的低鸣,王三口中的呓语不停,都是喊着小伟。
整整三十分钟!我被他插射的第二次,我的腿缠住他健壮的公狗腰,他的冲刺速度猛然加快,鼻息加重,我知道他快射了,我使劲收紧菊花,内心不住的嚎叫
"三姨夫快射到我的小逼里来!"
"三姨对不起我用了你男人"
"啊!爽死了!"
王三终于精关失守,低吼一声,他白眼一番,扑倒在我的身上,我菊花里的铁棒在噗嗤、噗嗤的猛喷,我感觉足足喷了十八道阳精,那种感觉不知道你们享受过没有,一道道精液通过输精管喷射到你体内滚烫的感觉,我差点又射一回。
费力的把王三滚到一旁,我立马盘起腿来跌坐莲花,运气内视,只见我小腹一只可爱的蚕宝宝一口吸食着阳精,一口吐出白色细丝,直到那蚕宝宝吃完最后一口阳精,才停止吐丝,它仿佛也知道我在观察它,对我点点头就顺着经脉回去左手掌心了。我也退出了内视,心中却挂念着那丝是何物,不想心念才动那丝就出现在我手中,丝质轻盈如若无物,极细,若不细看还看不清,长约一米。
"迷情丝"不知道怎么我觉得这丝就该取这名字。
大站一场,我精神极好,帮着把王三宿舍收拾了一下,收拾差不多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年轻人的喊声"师傅,师傅!出来吃饭了"
打开门,一只大手差点打到我脸上,门外的青年急忙收手,不好意思的笑着露出一口白牙:"你是小伟吧?我是你姨夫的徒弟我叫赵铁牛"我这才看清他的样貌,他的皮肤是一种小麦色,剑眉星目,国字脸,薄薄的嘴唇上微微的带着一层汗毛,身材健壮但比起王三还多了些稚嫩,英俊挺拔用来形容他在合适不过了,总的来说十分阳光帅气。
"师傅呢,你喊他吃饭了。"
"哦,他说累先睡了。"我撒了个谎。
赵铁牛狐疑的透过我隐约看到床上有个人,咕哝了一声"还说要给我今天壮胆呢!"
"什么?"
"哦,没事,小伟你和我一块去吃吧!等会给师傅打点饭。"
我愉快的吃完饭,抬着给王三打的饭回到宿舍,打开门就看到王三颓然的坐在床边,低着头。听到开门声他立刻抬起头,我看到他脸上两行清泪还未干,看到是我之后,扑通一下就这么赤裸裸的跪在我面前。
"你这是干什么?"我吓了一跳,连忙进门回身把门关了。
"小伟!是我冲动,我不是人,你没事吧?"王三跪地哀声说。我听了一愣,但是马上觉得这是个收服人心的好机会。
"怎么可能没事!你对我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你对得起三姨吗,对的起我喊你一声姨夫吗?"
"小伟,都是姨夫色迷心窍!......我"
"姨夫?你配吗?你就我一条狗我还嫌你脏呢!明天我们就上公安局去。"
"啊!不要啊!小伟你别这样啊,你姨夫"
听我冷哼一声,王三立马爬过来抱着我的脚
"我是狗,我是狗还不行吗?你千万别让晶莹知道啊?"
我一脚把他踹开,大骂:
"就是要让我妹妹知道你是这禽兽父亲!以免将来着了你的道!"
王三一听立马老泪纵横"小伟,千万别让你妹妹知道,这可让她以后怎么活呀?你别告诉她,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我舒了一口气,等的就是这一句。走到王三身边看他就像一只狗一样"真的什么都愿意?"
王三见我口气松动,心中希望顿生,点头如捣蒜"什么都愿意,我以后任你差遣!"
我暗中运起金蚕蛊母催动子蛊,以前蛊母无供养,自然催动不了,今天第一次开荤自然也强力不到那去,所以必须做得让我这姨夫心服口服,不留后路才好。我左手轻抚他的脸庞,右手用力让他正视我的双目"今后你就是我的屌奴!你的一切都属于我,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和别人交合,甚至想都不能想。"
王三眼中尽是震惊!我见他要反抗,立马掏出王三的手机拨了晶莹的电话。
王三见到尽力挣扎,想要来抢,我冷哼一声!王三偌大的身子立马不敢乱动。
"喂?爸?说话呀!"王三的脸一脸绝望的看着我。我把电话凑到耳边。
"晶莹!是我呀,你哥。"
"哥?你咋个用我爸的电话打噢,你不是有我手机嘛!"
"晶莹,你爸有点事要和你说!"
"晶莹,我是你爸!......啊!"王三接过电话,我却右手一把抓住王三下体,把他的两颗大卵蛋抓在手上揉捏,王三痛得低声轻呼。
"爸,你怎么了?"
我右手加了点力,左手一把捏住王三的左胸,恶意的用手捏他的突起。
"哧!爸没有事刚碰到头。"
"爸你小心点呀,别老这样冒冒失失的,没事我就挂了,我和同学吃饭呢,同学叫我了,我挂了啊!"
"晶莹......"
"嘟,嘟,嘟......"
我把电话从王三手中拿出,他没反抗,眼神涣散起来,仿佛失去了唯一的希望,我立马用母蛊控制了他。"你就是我的奴隶。"
"我是你,的奴,隶。"王三眼神涣散的跟着我说。
"以后有外人你是我的姨夫,只有听到王狗蛋时你就是我的奴隶知道吗?"我趁热打铁。
"是。"
"你是奴隶时要对我有问必答,不能欺骗主人。"
"是,主人。"
"你是奴隶时对我的要求必须答应。"
"是,主人。"
"你会忘记今天我和你的一切,但是潜意识觉得我说的都是对的。"
"是,主人。"
"好的,你可以醒来了。"
"......"
"我蹲的好累,把我抱上床去。"
"这,不好吧。"
"王狗蛋!"
"是,主人。"
......
好爽啊,有个奴隶真是太爽了,我抚摸着身下男人健壮的身体,从此以后他就是我的禁脔了。我让他躺在床上我趴在他的身上,我现在的身高只到他的胸口,刚好能枕着他傲人的胸肌。我抚摸着他的凸起问:
"王狗蛋,我姨妈不在时你怎么泄欲的呀?"
"找女人打炮,主人。"
"夷?你背着我姨妈偷吃?"
"她有好几个姘头呢,主人。"
"那你有几个?"我来了兴趣用力揪掉他乳头上的一根毛,王三的乳头坚挺,乳晕大而黑,配上他黝黑的肤色别有一番风味。
"哦,两个。"
"是哪个?"
"赵铁牛家妈妈和一个女大学生。"
"喔?"我立马来了精神,赵铁牛不是今天请客吃饭的帅哥吗?没想到王三跟他妈妈有一腿。
"和我说说赵铁牛吧!"
赵铁牛是个没有父亲的孩子,从小被母亲拉扯长大,可是一个女人能怎么样呢,只能给他温饱,却不能让他读书,如果当初不是赵铁牛的父亲托付,王三也不会有这个徒弟,更不会和他的母亲徐氏扯上关系,赵铁牛的父亲原是部队退伍,在西藏服役时认识王三,但这人时运不济,退伍回来就染上一种怪病,虚弱不能劳动,只有靠战友王三的接济度日,乃至其一命呜呼了还要托付给王三,王三当时壮小伙一个,有长的俊俏,没多久徐氏就和他搞上了,可是徐氏终究年老色衰,不低我姨妈风化正冒,当然流不住王三的心了,可是我姨妈婚后没多久就知道了,闹着要离婚,但是她又有了小晶莹,长辈压着不让离婚,生了晶莹以后他们夫妻名存实亡,从此徐氏得了个好男人,铁牛多了半个爸爸,王三觉得亏欠女儿自然倍加疼爱晶莹。
至于那个女大学生就是卖的遇到爱的,现在的女大学生为了点零花钱不惜出卖自己的肉体,可是这女人又偏偏爱上了人高马大的王三,宁愿倒贴也要和他好。
"你以后不能和他们继续好了知道吗?"我抓住他的命根子恶狠狠的说。
"知道。"
"还有,叫你徒弟明天吃饭。"
"好的"
"狗蛋,日我吧!"
一夜疯狂到天明,我几乎下不了床,王三上班去了,昨夜的疯狂让我催生了个想法,我想把我的金蚕子母蛊练到极致是什么概念?于是今天我应该寻找下一个蛊鼎了。想到这,我立马起身催生子蛊,以我现在的功力极限就只能控制两个子蛊,当然要挑戒备心较低的,容易成功的下手了。
中午,王三提了只烤鸡打了两斤白酒备下酒菜等着赵铁牛到来,没多久人就到了,王三在人前还是我姨夫的模样,让我添酒加菜的。"师傅,让小伟别忙活了,多吃点菜。"
王三豪气的干掉杯中白酒道,没事,让他们小辈多学学也好,以免以后怠慢了客人,我说你怎么像个娘们一样喝的那么慢,来,干了。
我心里恼火王三小看于我,但又发作不得,只好死命给他们斟酒,期盼着早日完成我的大业。酒过三巡,王三醉意萌显,小赵早已头晕脸红,舌头发麻,两人喝着喝着竟认起父子了,在添一杯,小赵讲
"爸,我,我跟你说,我赵铁牛就不信我找不到一好姑娘。"
我心想你都快成我的人了,你还找啥好姑娘呢?
"赵哥一表人才怎么找不到好姑娘呢?"说着我的左手就要按上他的肩膀,没想到这小子右手一挥,把我的手给打开了,我正想发火呢,没想到他竟然大哭了起来,王三见他哭了,也慌了神,连忙安慰他有啥烦心的和爸说,小赵听闻哭得更加凶了,听他所述竟是身怀异器吓坏人姑娘,至今还是处男一枚,说完醉倒于地。我听后大喜。
"王狗蛋,扶你儿子躺你床上。"
王三立马得令,恐怕只有他才抱得动这烂醉如泥的壮汉了。待安顿好赵铁牛,我忙掀起他的衣服左手往他肚脐上按去,母蛊一下刺破了他的肚脐在他体内产子,赵铁牛痛得扭成一团,却未转醒,片刻之后我才收手,转身历声道:
"跪下!"
扑通,王三立马标准双膝跪地,膝盖腰杆标准90度,我啪的一巴掌唰到王三脸上,鉴于王三皮糙肉厚,我其实打不痛他,而且现在铁牛已是转换之机,我只是小惩大戒。
"以后不得说我坏话。"
"是,主人。"
我解开我的裤带对着王三说"尿急了,还不过来?"
王三立马膝行至我的胯下,我双手插入他的短发,摆正姿势,对着这个肌肉猛男的嘴撒尿,他乖巧的用舌头舔尽我龟头上残留的尿液。
"下午你去给小赵请个假。"
"是。"
有了之前的经验,我轻松的除去了小赵身上的衣裤,脱完他的衣服我惊喜万分,原来这帅哥全身肤色均匀都是健康的小麦色,除阴部以外少有体毛,就连屁股上也没有一点瑕疵,全身肌肉紧逼王三,乳晕粉红,胯下一条酣睡小龙,并无什么特异之处,待我舔过他全身,那只小龙就如遇风就长,我大致一算那可是19厘米起的名器呀,难怪姑娘害怕,被这东西一捅那稳破子宫啊,哪里会有乐趣,只有痛苦了,取得迷情丝将他双手双脚缚好,我再也耐不住后庭菊痒,想那蛊母定也急不可耐了,费的九牛二虎之力,我的小菊将那巨物含住,忍不住一阵颤栗,前所未有的充实感,缓慢的套弄我甚至能感觉到巨龙脉搏的跳动。
赵铁牛在梦里似被巨蟒缠身,又是蚂蚁附体搞的身上没有力气抵抗巨蟒,他想起离他而去的女友,顿时觉得丧生蛇腹也是极好的了,奈何巨蟒几经辗转就是不吃他,反而一口咬住了他身下的命根子,吓得他三魂都快出了七窍,自然突然转醒,定睛一看,居然是张伟骑坐在他的身上,自己的下体居然在他的谷道里进进出出,吓得他啊的大叫一声,用力一挣竟是手脚被缚,只见他怒目圆瞪大吼一声
"你干什么!"
我正恣意快活呢,见他醒来不惧反喜
"铁牛哥哥生的好生英俊,巨龙也非凡品,我自然是让你干了哦,难道你得了快活还要怪我,喔,就是这里干我,喔。"
见我靡靡浪语,他一向内向如何反驳?楞得一愣我竟匍匐在他身上用小舌轻舔其胸前两点,铁牛一飞机都不会得处男如何能敌,只觉全身上下无处不痒,身下巨龙犹如被千万小口细细吸允,差点陷入情欲不能自拔,他强打起精神喝问我:
"这是我义夫家,你不怕他回来看到吗?"
我听他说话忙里偷闲的控出一只手来向旁一指,只见王三赤身裸体跪在床边,铁牛大怒,"你把我义父怎么样了?"
"他已经是我的奴隶了,铁牛哥哥,你也要像他一样啊。"
"你这个变态!你放开我!......"
"小伟,你别这样,你放开我......哦,好吗,啊......"
"小伟,小......伟......放开。"
他的声音越来越弱,我不搭话专心运转金蚕,定要取得这帅哥初精,铁牛身下牛鞭立马传来十倍于前快感,我又在他身上哼唧起来,淫声浪语让他不由自主精锁大开,我和他齐喊啊的一声,他阳精如火山喷发一般直射我体内深处,经久不绝,而我也是空门打开白的黄的流了他一肚子。"我被你干失禁了。"
......
赵铁牛满身大汗,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看见我拿起照相机,认命的闭起了眼睛。
一个月后,学校开学了,我从东锡矿业回到了学校,自然是王三送我到学校门口,接过王三递过来的书包,他叮嘱我有人惹我就喊他,我说没事,就让他先回去了,校园里因为开学的原因人满为患,学生们也是一群群在一起讨论愉快的假期,似乎还多有不舍。
"嘿,伟哥"才进学校就一人拦住了我,我一看乐了,这不是小王八嘛!
"嘿!小王八,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
"伟哥,你别叫我小王八,我现在改名叫王浩,不叫王八了。"小王八听我开口,连忙让我叫他新名,别让同学笑话他。
"同学?你小子转校来我们这里了?"王浩是我小学时代的铁哥们,他爹是X市X镇的屠夫,给他取了个王八的名,让我给一直笑话了整个小学呢,没想到初中他没在镇上读,给他爹弄来我们这个市里排名中等的初中了。
"那你在哪个班呢?"我问,"八九班"王浩挤眉弄眼的对我小声说。
"八九班?你小子还忘不了那小妞呢嘛?"我哈哈大笑。
"哎......伟哥你别说啦,让人听到多不好。"王浩一边作势就要来捂我的嘴,一边左瞧右看,看有没有人注意到我们。
"哈哈,我在七0班,中午一起吃饭。"
中午我们几个要好的同学在学校食堂吃饭,我把小王八介绍给了同班的几个好友,大家几个狐朋狗友的天南海北的瞎聊,小王八就开始显摆他爸爸带他到海南三亚买的天然琥珀起来。
"哎,我跟你们说,这琥珀乃是远古松树,它的树脂散发出浓郁的香气,里面有只萤火虫,虫子溶入粘稠的松脂,最后又一同变成化石。在千秋万代之后从地下开采出琥珀。"
"那么说这个体积的萤火虫就是远古的萤火虫了?你这明明是现代人工琥珀!"坐在王八旁边的书呆子研究了小王八手中那团黄色琥珀又递给了我。
"哎,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我告诉你,这还有鉴定说明书呢!"小王八很神气的从怀里的口袋里拿出一个中华琥珀鉴定协会的认证书,我没有看他那得瑟样,只是看到琥珀里的萤火虫突然一惊,这是一只蛊!因为我一拿到这只琥珀,手心里的金蚕蛊母突然不淡定了,所以我初步断定这只虫子是一只蛊,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
突然我身后有人一推我,啪嗒,琥珀从我手心掉在食堂的地板上摔碎了,我一回头,原来是李钢这小子看我们在这里,想起上次他没有收拾到我反倒被我三姨夫给打了几拳,心中不爽,故意撞掉我手中的东西让我难堪。
"怎么那么不小心啊!你把人家东西都摔碎了。"他抬着饭菜幸灾乐祸的看着我。我刚站起来,旁边的小王八就冲过我身边一拳就往李钢脸上闷去,我也乘机一拳打向李钢的肚子,李钢始终是体育委员,身体协调非常好,一下就让开我和小王八的两拳。
"噢!打架咯!打架喽!......"食堂学生人多,一看有人闹事就大家都往这边围过来。
"停手!......停手!......"等到管事的老师来到,我两只眼睛都变成熊猫眼了,火辣辣的疼,李钢的鼻子也被我给打了一拳,留着血。小王八惨点,脑袋撞到餐桌磕破了皮,那血呼啦啦的,老师立马把我和李钢给送到了教务处,小王八送到医务室。
走出教务处时已经11点了,课也甭想上了,拿着手里作为证据的破碎琥珀,回想到教导主任那顿劈头盖脸的臭骂,我真是不甘心,我艹,李钢我这梁子和你结下了!我正寻思着下午怎么把我的两个打手给叫来,手中一痛,那只本来早该死透顶的萤火虫一口咬在我手上,正在疯狂的吸我的血,肚子一会就鼓了起来,我知道它这是饿得惨了,就让他吸了个饱,并运气气海一丝蛊气炼化它,原本以为这只蛊虫会抵抗我将他炼化,没想到它尽然一丝抵抗也没有,就让我的黑色蛊气给它染满全身,炼化成功。炼化后的萤火虫叫吞光蛊,这是一种很奇特的蛊虫,自然生长,主要以吞噬光线为生,只要它被他吞噬的光线,可以被它转换为光刃,这种光刃的射程只有十米左右,杀伤力非常不错,是一种实战型的低阶蛊虫。"那我不是有了把小型手枪了?"我心中狂喜,如果不是怕被人说是神经病,我怕是要在操场上长啸一声来发泄我心中的兴奋!李钢,你给我等着吧。
可惜好事总是多磨,以吞光蛊现在的状态在我那一丝丝的蛊气催动下,只不过能发出一阵微弱的黄光而已,实在看不出来有什么威力。看来,我还是要提升自己的实力啊,晚饭时间回到家,家里人为我鼻青脸肿的样子又闹了一下,大多数都是教育我不要学坏不要打架,还给我请了三天假,让我在家好好休息。被人欺负了还要被家人数落让我心头一阵苦闷。
半夜,我的房门被人打开了,我知道站在门口的人是王三,因为我通过金蚕蛊母召唤他,让他速速赶来,他也就不受控制的赶了回来,本来想让他把铁牛也带来的,可是他始终是外人,在我家出现可不好解释了。门关了,悉悉索索一阵脱衣服的声音,一具火热的身体钻进了我的被窝,翻云覆雨一夜后,第二天我脸上的淤青全好了,可是让我妈大吃一惊,我说是三姨夫给我带的药好,我妈也就没有说什么了,只是奇怪的问三姨夫怎么突然回来了?三姨夫笑着说这久雨季,矿上放假。
中午时分,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该出去玩的出去玩,该上班的上班,也就王三和我在家,过了一会,提着水果的赵铁牛就来了,王三下厨给我做了我爱吃的八宝饭,赵铁牛一边一脸铁青的说要为我报仇,一边削了个苹果递给我。吃完饭,我把我家大门一锁,再把木肖子给插上,然后走进客厅打开了电视,难道三天假期,让我可以好好放松放松下,舒服的坐在沙发上,瞥见跪在地上的两个强壮的男人,轻轻点了点头,王三和铁牛现在已经完全被我收服了,可以任意差遣,他们身上的子蛊也开始对他们身体开始了改造,他们将在和我交合之后获得力量更强、更敏捷、头脑更清晰等等好处。
我半躺在沙发上,朝他们两个勾了勾手指,那两个大男人就像狗一样的爬到我的脚边,王三双手捧着我的左脚贴在他的脸部使劲蹭,把我的右脚放到他跪坐的怀中,任由我的右踩在他稍微勃起的铁棒上踩压,铁牛害羞的跪坐在我右脚旁看着王三暧昧的动作,脸色微微发红,害羞的又转头看我,成年人的身高此时跪坐在我面前刚刚好是我伸手就能摸到他的距离,铁牛今天穿着牛仔裤白T恤,让他显得年轻活力有朝气,我的手轻抚他帅气的脸庞,我的双手感受着手下坚毅的下巴,喉结的突起,那温暖的脖颈,劲道的肌肉,细致的皮肤,还有那男人味浓重的、任人宰割模样的刚强面庞,看着他那任人宰割的模样,心中顿时一阵兴奋!他的眼睛缓缓闭上,我轻笑一声,想到他在床上那么勇猛,可是每次逗他他都害羞不已,实在是有趣得紧,一边想我手也不闲着,顺着他的脖子滑到了他强壮的胸部,我的手顺着他筋实的肌肉滑进他使劲的揉捏他强壮的胸部,把他白色T恤的领口扯到几乎崩溃,他傲然的胸肌呼之欲出,两粒小点骄傲的挺立,看着他厚实的胸肌在我手中变化着各种形状,皮肤也因为我的粗暴而微微发红,他的眉紧紧的皱着,一脸痛苦而又快乐的表情,我想我是很喜欢男人强壮的胸膛的,女人的胸部虽然大,却软绵绵的吊着一大陀,一点都不能吸引我,但是男人的就不同了,特别是强壮的男人,每当他们激情澎湃的时候,他们厚实的胸肌和腹肌会随着他们动作的欺负变化出不同形状,显示着他们力量和钢强!
"啊~~~"
看着他脸上满是痛苦和忍耐,但是其中却偏偏掺杂着一丝愉悦的表情,那肌肉纠结的劲爆身材也随着我的动作开始自发的向后缩去。
"仰起身子,不要乱动!"我冷喝一声,铁牛见我表情一冷,怕我更加生气,连忙把胸一挺,跪的笔直,一动不动,任由我对他上下其手。
看着他那顺服的表情,我打心底升起一种掌控人的淋漓快感,舒服得我几乎颤抖,胯下的小弟弟涨得难受,控出一只手来把裤子解开,用脚蹬掉,拉着王三的头发把他按到我身下,我的分身就感觉进入了一个热乎乎的洞中,舒服得我嗯的一哼,用手抓着铁牛胸部的突起,就像拉扯绳索一样接力道坐了起来,没等铁牛痛湖出声,一口印上他微凉的嘴唇,他的嘴里有一股薄荷的清甜,我的舌头突入他的口腔,开始在他口中翻搅,吸允他口中的香甜,我的手也没闲着,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最后探索到他神秘的黑色丛林,一根粗大的铁棒早已在哪里等着我了。
享受完两个蛊奴的精心伺候,我差点就射在王三的嘴里,连忙运气金蚕蛊让王三坐在沙发上,我跨坐在他身上,缓缓向下吞噬着他的阳物,他的手微微抬着我的臀部,让我上下套弄时省下不少力气,我的手还死死的撰着铁牛的大牛子,使劲把它也往我的小洞里塞,我要填满我的空虚,虽然双龙入洞难度比较大,可是谁让我有这逆天的蛊虫呢,硬是把两个强壮男人的牛子都给吸进去了,我就成了夹在两个强壮男人中间的一块饼干,疯狂的吸收着他们的精华,疯狂过后,我的身上留下了点点被他们俩亲红的印记。
我一内视,发现气海中的蛊气也稍微粗壮了点,颜色也开始变得有点淡了起来。
三天后,我回到了学校,正好是上体育课,见了小王八活蹦乱跳的样子,就知道他没什么事了,球场边上围着一群人,李刚在操场上打着篮球,拿着球准备投时看到我站在球场边看他打球楞了一下,见我拿眼睛瞪他,就转过头不看我,他手中的篮球在半空划出一个飘逸的弧线,进球!听着同学们的欢呼,他的唇勾着一抹笑,眼中带着傲气,身体结实匀称,在同龄人中也算是出类拔萃的帅哥了,可惜他惹到了我。
我转身离开球场,来到男厕所的一个隔间里,确定旁边没有人,我左手结了个蛊印,口中发出类似虫鸣的吱吱声,隔了一会一个脚步声走进了厕所,我把隔间的门推开一个小缝,一身篮球服的李刚楞楞的站在厕所里,见我从厕所隔间里走了出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在疑惑他怎么不想上厕所,但是自己却不受控制的走到这里来。
看着他的疑惑,我笑了"是我喊你来的。"
"是你?怎么样还想打架吗?上次没把你牙打掉真是便宜你了。"他狠狠的说着,又握起了拳头,仿佛马上要冲过来给我几拳的样子,我没和他多费口舌,口中又发出了怪异的吱吱声,李刚听到这声音神色大变,他感觉突然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他的身体正在不由自主的走进刚才我出来的那个隔间里。
"我操,刘伟,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随后也走进那个隔间,把门宵给插上,又推了推门确定不会有其他人闯进来,李刚看着我走进来,眼中泛起了恐惧"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嘿嘿!"我得意的笑着,出其不意的一拳打到他的小腹上。
"啊!"李刚控制不了身体,我的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到他身上,他身体本能的弯下,隔间空间本来就小,他一弯身体就离我更近了,看着他稚气中带着帅气的脸庞,我心中一动,一把抓住他短短的头发,把他的头按的更低了,李刚心里十分恐惧,见我把他的头按到我的胯下,他极力的想要反抗,刚想说些什么,厕所有人进来了,是我们的同学,一想到这样屈辱的样子如果被同学看到,他刚到口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我到是心情极好,看着比我还高两头的体育委员,半弯着腰头部被我一只手拉着抵在我的胯部,就觉得过瘾不已,我把牛仔裤的拉链拉下,露出我那已经昂然挺立的JJ,往他嘴里塞。
"唔"他低哼出声,喉咙里一阵干呕,我悄悄对他说"识相的就好好舔它,不然我让你去操场上跳脱衣舞。"
他听到我的话以后,眼中一滴热泪滑落了脸庞,我的鬼头被他略显笨拙的舌头划过,爽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知道他已经向我屈服了,屈服于我的神秘力量。
我并不满足于他的口技,把他拉起来背对我抵在墙上,一把把他红色的篮球裤扯下,意外的是他并没有穿内裤,李刚已经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哀求的看着我,小声的对我说不要,我并没有理他,而是欣赏起他那强壮的身体,不得不说他的身体线条真的很流畅,不像家里那两只狗一样的强壮,但是却有一种年轻朝气的特殊魅力,由于喜欢运动,他的臀部紧实白皙,我看到了他粉嫩的小穴,旁边还顽皮的长着几根阴毛,用手触碰它,它就紧张的收缩起来,我往手指上吐了点口水,不理会李刚的抗议,强行突破它的防线,感受到他体内的火热,李刚很痛苦的样子更加刺激了我的神经,我又强行再放入一只手指,看他一排皓齿紧紧咬着他好看的下唇,微微的胡渣上有些晶莹的汗珠,不知道是刚刚剧烈运动留下的还是现在痛苦留下的。
厕所外的同学终于走了,我也等不及的把我的分身挤进李刚的小穴,他压抑着痛苦的哼出声来,我并没有怜惜他,而是一开始就疯狂的掠夺他的身体,我的手压着他的后脖子,右手绕过他精细的腰,顺着他六块腹肌往上,抓着他那饱满的胸肌,我一边挺动身体,一边享受他那带着汗水滑腻的肌肤,他闭着眼睛,羞辱的表情让我心中舒爽不已,本来想坚持多久一些,可是下课铃响了,马上要集合了,我突突的将精华胡乱射到他体内,退出来的时候带着一丝血迹,我满意的看着他小穴里流出一线浊白,拍拍他的屁股"好了,可以去集合了。"
听到我的话,他也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立马恨恨的看了我一眼,飞快的提起裤子,打开厕所门,以不正常的走路姿势离开了。
第二天,我被班主任叫到了办公室,里面坐着一位年过半百的警察,头发花白皮肤皱褶,但是一双眼睛锐利非常。班主任很是客气的说:"李局,你要找的学生刘伟给你找来了,你们慢聊。"说完就径直走了。
"你就是刘伟?小伙子长得挺精神的。"老局长拿起一杯茶示意我坐下。"叔叔,我是刘伟,你有什么事?"我走到他附近的沙发上坐下,心中疑惑,难道李刚把事情告诉他爸爸了?这可有点麻烦了。
"我家李刚前两天打你了吧?我代他替你道歉。"李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还没有那个后生仔在他面前能够那么泰然自若呢。
"哦,那件事我早就忘记了,你不必道歉。"
"哈哈......"李局长爽朗的笑了"你还真是个小人精,忘记了?那你还要我儿子给你当奴隶?"他特意在奴隶上加重了语气,一股威压自然而生,震的我心中一抖,我脸一白心中一横"明人不说暗话,你今天来找我干什么?"
老局长看了我一会,就在我要被他的威压压迫的喘不过气时,他笑了,他这一笑我觉得身上的压力立马一散,他微微调整了下坐姿,让我觉得他没那么咄咄逼人的气势"年轻人,我猜你是个异能者吧?"
"异能者?"
"不错,有的人在进化的过程中能开发出大脑的新能力,可以操纵水火雷电,或者......掌控人心。"他看了我一眼接着说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你帮我办一件事,我就答应把我的义子李刚送给你。"
"如果我不想做呢?"我听着老警察说出李刚是义子的事实时,心中惊讶万分,怪不得他可以那么淡定的和我讨价还价。
"那我就给国家异能局写封信,让你去哪里被人研究研究,你要相信我有这个能力。"他威胁道。
"你不怕我用异能杀了你?"我最受不了威胁,略带杀气的说。
"你是个聪明人,我是什么身份,我的死亡一定会惊动上面的人,到时候你应该知道你是躲不过国家机器的力量的吧?"他云淡风轻的把我的杀气化解了。
"那你要我做什么?"我不得不承认我败在他的手下了,他丰富的人生阅历是我望尘莫及的。
"我要你帮我杀一个人。"他冷酷的说出这句话,仿佛突然从一个代表正义的使者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
"杀谁?"我虽然害怕,但是我还是很好奇的问。
"不急,以你现在的能力是杀不了他的,我只希望你能和我达成一个协议,在适当的时候,你必须帮我干掉他,到那时我会让你知道要杀谁的。"李局长笑咪咪的说着,如果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别人还以为他是个善良的老头呢,笑面虎我内心对他多了一个评价。
"那你不怕我反悔吗?"我试探着说。
"你是个聪明人,你反悔我自然有办法收拾你,你不是喜欢男人吗?如果你答应的话,我们警队里的未婚男警可以给你随便挑一个,就当你为我做事的定金了。"
"看来我是没有办法反对了。"我气馁的叹了口气,被这老狐狸算得死死的。
"合作愉快,那我义子就拜托你了。"
从班主任办公室出来以后,我整理了一下和李局长谈话的信息,一是李刚居然是他的义子,这个太让我想不到了,二是看来他把我认为是异能者了,看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群我不知道的特殊人群存在,三是李局长要杀的人一定是个非同小可的人,也不知道答应他是祸是福。
李局长来过之后李刚一直怪怪的,这一天他一直魂不守舍的,被老师点名了好几次,直到放学他拦住了我"我爸⋯他和你说了什么?"
我叹了口气,犹豫着要不要说出真相,毕竟太伤人了,他见我这样,已经猜到大半,他喃喃自语"怪不得,我总觉得和他几乎没有父子情,平时就像上下级关系,哈哈⋯"他竟大声狂笑起来,他在笑着可是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笑声引来不少人侧目,慢慢的他情绪平定下来,眼中闪动着疯狂的光,扑通一声双膝跪在我面前"罪奴给主人请罪了。"我连忙把他拉起来,他执意不起,我只好无奈的说:"胆子肥了呀,主人要你起来你还不起了?"他才站了起来,虽然我知道他身上有金蚕子蛊,但我也感觉到他是自愿的。
领着他就有了新问题,这么个大活人怎么往家里带呀,而且还要长期吃住,头痛呀。
回到家我说是同学来家玩的,我父母没有说什么,只是担心待慢了人家,好一阵忙碌之后,终于到了睡觉时间,李刚二话没说就把衣服脱光钻进被子里,我一哼,你怕是不知道规矩吧?先过来帮主人脱鞋,李刚爬了起来刚要穿短裤"不准穿!以后在我面前不许穿短裤。"
李刚光着身子跪在我面前,认真的帮我脱鞋,灯光投在他身体上留下一副动人的画卷。
"以后你就是我的一只狗了,知道吗?"我摸着他的俊脸。
"知道了,主人,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帮我脱下了鞋袜,我把他拉到怀里,抚摸他光滑紧致的肌肉,"那么就用你的肉棒来满足主人吧。"
他的大牛子已经发育的非常可观了,白白净净的看起来很诱人,他抬着我的一只脚,肉棒在我的引导下滑进我的小穴,我满足的啊的一声,突然他尸体一阵抽动脸红红的看着我,我知道他是处男太紧张,于是鼓励的吻他,一会儿他又坚硬如铁的爬在我身上奋力耕耘起来。
两天后,征得父母同意,我让三姨夫给我在学校周边租了个房子,好方便以后的活动,房子是在三楼的一个小套间,搬家的时候一张警车停在我们旁边,一个身穿皮夹克的男子从车上下来后,带着笑容的走了过来"小刚,你怎么不早说你要搬来这里住呀?"说完热情的跟李刚和我握了握手"这位是?"他笑着和我打招呼,车上面又下来几个年轻的警察从我们手上接过东西就往楼上搬。
"叔叔你好,我叫刘伟是李刚的同学。"我客气的说。
"哦,那谢谢你了呀,其实这些事情小刚和我说一声我就叫几个小崽子来办就好了,是吧,小刚。"
李刚淡淡的点了点头,没有表示什么。那男的看他冷淡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自顾自的去监督那几个手下搬东西了。
"他是谁?"我问。李刚偏了偏头说"他叫陆弛,是我以前爸爸的手下,好像是治安支队的,我们租房的时候登记的身份证让他知道了吧。"
我点了点头,在弄不清楚他们有什么目的的情况下,还是接受他们的好意吧。有了那几个帮忙的小警察帮忙,本来就不是很多的东西一会就搬完了,那男子也不腻味的说些什么话,只是说最近这附近有点不太平,如果有事可以到公安局找他,就带着手下开着车走了。
"外面太热,小伟快上来了。"王三在楼上喊我,我和李刚转身上了楼。
走进家门,就见王三拿着一杯冰水递了过来,黝黑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笑看着我"主人,喝水。"我接过水看了一眼凌乱的房间,哎,最讨厌搬家了。
"啊!救命......"一声女人尖锐的尖叫从窗外传来,我从窗口看到一个女人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胸口,身下渗出一大片血迹,等我来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已经瞪着一双不甘的眼气绝了,我让王三拨打120和报了警,指挥小赵和李刚保护现场,这女人三十来岁,脚边的菜篮子撒了一地的菜叶,估计是买菜回家的路上,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惊恐,看来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右手压在左胸上,手掌下面全是血迹,估计被锐器一击毙命。警察来得很快,一会这条路就被封了,我和王三几个人受到了重点盘问。
......
"刑队,你看这个案子......"办案民警困惑的向正在看现场的男子汇报情况,那男子大概三十岁左右,穿着米色夹克里面配着白色衬衣,灰色西裤有点贴身,显现出他良好的腿型,他抬起头来一张刀削的脸庞让人觉得刚毅无比,嘴唇微向下撇着,代表他性格比较严肃,古铜色的肌肤让他感觉充满了成熟的魅力和沧桑,可是这些都比不上他那双鹰一般的眼睛,他的眼神锐利无比,就像老鹰盯着猎物般专注,常常让人感到畏惧。他接过办案民警递过来的笔录,一边往楼梯走一边问:"问过楼上的住户了吗?"
"问过了,可是没什么线索。"
"这个叫刘伟的要多问几遍,他在哪里?"
"302。"
说着说着就走到了302门口,刑仇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穿着白色圆领短袖T恤的男子,T恤完美的勾勒出男子的体型,小麦色的皮肤闪着健康的光泽,男子年轻英俊的脸上泛着笑容,让人觉得很好亲近。
"你好,我是X市X分局刑侦大队的大队长刑仇,请问你就是刘伟?"
"哦,我不是,他在里面,你请进。"男子递给他一双拖鞋,他才发现男子没有穿鞋,脚关节粗大,拇指大而饱满,应该是一个常年劳动的人,他在心中下了判断。屋里有很多东西胡乱摆着,还没拆开,看来像是才入住的样子,一个穿着X市第X初中的学生坐在客厅里唯一的沙发上,旁边另外一个光着上身露出一身彪悍的腱子肉的男人正在一个人搬着一个木制书桌放到墙角,另外一个身材稍矮一点的学生正拿着把水果刀给坐着的少年削苹果。
"小伟,这位刑侦大队的刑仇队长要找你了解情况。"领他进门的男子说完,坐在沙发上的少年点了点头,其他人就放下手中的事走进了另一个小房间里。刑仇不由惊讶不已,这些举动意味着少年在这几个人中间地位举足轻重,他不由猜测这位到底是什么身份,不过他现在可不是来聊家常的,他还有工作要做。
......
"你是说你今天第一天搬到这里?"
"是的,这个你们治安支队的陆弛知道。"
"那你们是第一个到现场的,有没有看到疑犯?"
"没有,我听到呼救就从窗口往下看,只见到受害者,没见到疑犯。"
"现场有没有被其他的人破坏?"
"没有。"
"你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没了。"
所有的证据似乎都无法让人猜测出疑犯的一点点线索,现在只有等待法医能不能发现新的线索了,今夜还要到案发现场附近坐阵指挥,好好的双休又毁了,办公室里的刑仇一手把材料仍到一边一手抚额头痛不已。
......
李刚和铁牛睡下后,在我的出租房里,我拿着粉笔在地上画了个圆圈,王三好奇的问我在干什么,我告诉他我要用一个简易的追魂蛊术,白天看到的那名女子的心脏应该是被人取走了,她尸体其实环绕着一股黑气,处处透露出一股恐怖邪恶的感觉让我一直心里面不舒服,我决定用追魂蛊术查一查那女子最近发生的事情。
我关了灯点了一只白色蜡烛,然后坐在粉笔划的白圈里,从口袋拿出从那女子尸体上取下的头发丝,放于掌心,叮嘱王三不要惊扰我施法后,念动了追魂蛊术的咒文,一只黑色的七星瓢虫从我口中飞出,慢悠悠的落在我手心,把那丝头发吃的干干净净,我知道那是王三等人日夜滋养后的金蚕蛊,吃完头发的蛊虫吱吱的叫了两声,又飞回了我的口中,我的嘴巴一闭,眼前突然一黑,脑袋像被人重重的锤过一样晕乎乎的,等待眩晕感稍微消退,一丝光亮从远方传来,慢慢的越来越亮,那是灯光,我的眼顺着灯光往下看,原来我正在一个房间的顶部向下俯视,房间里一排一排的铁床,铁床上铺着整齐的白床单,一股消毒药水味扑鼻而来,这里是医院?我疑惑着,突然一个女子推门进来,原来是今天那个女人,她抬着一个铁托盘,里面放着几支注射剂,匆匆的往里走,我在她的身后跟着她,穿过一个个病房,慢慢的走到了地下第二层,前面门上一排血红的大字'太平间'。
女子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我也跟着她飘了进去,从小到大我还没来过那么可怕的地方呢,我一愣神的功夫,那女子就转进了一间房间,我快步跟到门口,却听见里面传出了女子带着一丝嗔怪的声音"......死鬼,怎么老喜欢在这里。"
"只有在这里别人才不知道啊。"一个陌生的男音跟着响起。
我闯过紧闭的房门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把那个女抱在怀中,一只手搂住女子的腰肢,另一只手早已探入女子护士服敞开的衣领,女子头上的护士帽早就歪到一边,她面目含春的微微抗拒着男人说"不要啊,旁边还有人。"
我心里一惊,难道那女人看得到我?正紧张呢,只见那男人一脚蹬向一旁半开着的冰柜,碰的一声冰柜关上了,他笑嘻嘻的说:"现在没人了,小骚货,我就喜欢你这骚劲儿。"说着一把扯开女子的小短裙,顺着大腿摸了上去,里面是一片水滑,男人粗喘了一声,猴急的把女人压在洗尸台上,解开裤带拉链,就压了上去,看着这一幕活春宫,我脸烧的红彤彤的,心里骂死这个骚货怎么死了还惦记着做爱,满室春光夹着着男人女人的呻吟,我刚想转身走人,女人一声惊呼"啊!"
我转头一看,那女人死鱼一般翻着白眼,那男人的舌头老长老长的伸到她的嘴里翻翻搅搅,"黑山老妖!"我惊呼,然后反射性的捂住我的嘴,还好这只是那女人的记忆而已,只见片刻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就从女人口中被卷出,咔叽一声就被男人吐到肚子里去了,男人吃完以后更用力的在女人身上耸动,没过一会他喉咙发出一声类似狼一般的低吼,女人的身体不自觉的开始抽搐,直到男人都走了,她还在不停的抽搐,让我觉得她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抽搐了好一会,女人猛的从洗尸台上坐起来,呆愣愣的把水管插入下体,然后开始把体内的白色物体冲掉。我还想偷看那男人去了哪里,轰的一下我又回到了黑暗中。
从黑暗中醒来,蜡烛都烧了一半了,王三坐在白圈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我身体内的蛊气被消耗一空"快来拉我一把。"刚被王三拉起来,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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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队长一个人开着警车,一路呼啸着开往第X中学,一下车,一个扛着两拐的见习民警眼尖的跑了过来"刑队,黑豹特警队的人来了,局里安排在了302,说是局长的意思。"
"局长的意思?黑豹来了几个人?"刑仇拿着见习民警递过来的一罐雀巢咖啡走向社区警务室。
"一个人,好像是个中队长叫吴楚的。"
"吴楚?"刑仇心中一凛,'狂豹吴楚'是黑豹特警队的精英骨干,刑仇在警务实战比武时看见过他,身高一米八五长得牛高马大的,身上肌肉是一块一块,在散打比赛时更是体现出他的特色,狂暴的把对方打断了两根肋骨,只是听说有点呆。想着想着已经走到了警务室,刚进门就看见两个不务正业的小警察在打游戏,刑仇一怒"你们两个悠闲得很嘛?都给我出去巡逻去!"
话说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晚上十一点了谁会那么晚来敲门呢,疑惑的开了门,一个身穿特种战斗服的警察站在门口,目测身高一米八,身上的特种战斗衣被他的肌肉绷得紧实得很,一个人站在那里把门都给堵了,他标准的敬了一礼:"报告!黑豹特警队员吴楚前来报到!"说完啪的一声恢复跨列姿势,一双眼睛瞪着我,我干咳一身"这位警官有什么事?"
"请首长吩咐!"他嗓门洪亮的回答,就像在阅兵式上首长训话一样,这下可不得了,楼上楼下的邻居一个个打开门探头探脑的张望。我听着开门的声音越来越多,想把他先拉进来再说,没想到却没拉动,看他拿眼睛瞪我的样子,我想起来他说过请首长吩咐这句话,于是试探着说"队员吴楚,请进!"
"是!"又是一个标准敬礼,他一个大跨步走了进来,我连忙把门一关,再插上小锁,内心狂汗无比,这个傻大个脑袋坏了吧?大半夜给他这一闹多少人又睡不着觉了,还想着呢就听见啪嗒!啪嗒!两声,我转过头就看到吴楚把他的特警头盔卸下后仍在地上,露出他,然后又解开身上的特警制服扔在了地上,双手往裤头上的皮带摸去,就开始准备解开皮带,我连忙冲过去拉着他的手问你这是干什么?他瓮声瓮气的说首长说的到了地方就要把衣服脱掉,我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一丝戏谑的成分,终于确定他说的是实话。
"他是谁?"被吵醒的赵铁牛打开房门问到。
"报告首长,我叫吴楚!"吴楚立马挣开我的手敬礼,倒是把赵铁牛吓了一跳。
李刚从另一间房间里出来,看到吴楚愣了一下,走了过来对我说:"吴楚是退役特种部队军人,在部队上脑子受了点伤,有点愣愣的,只听'首长'的话,听说外号叫狂豹,打架特别厉害,这可能是我......那位送你的礼物吧?"顿了一下李刚对吴楚喝道"吴楚,听命令,立正!稍息,以后你的首长只有刘伟一人,明白了吗?"
"是!"吴楚说完,眼睛没有再看其他人,只是盯着我。我这才仔细的打量他,他的脸是那种标准的国字脸,剪了个圆寸头,额头饱满,粗粗的眉毛斜入鬓角,鼻子挺直,嘴唇微厚,络腮胡微微冒着青茬,下巴上有一条五厘米长的伤疤,最可惜的是他的眼神稍微有些呆滞,让他这样一个英气逼人的男人硬是降了个档次。
"吴楚你怕不怕疼?"
"不怕。"
我把手放在他的肚脐处,感受着他八块腹肌随着他的呼吸起伏。我掌心一动,吴楚觉得什么东西破开了他的皮肉窜进了他的身体,他愕然的看着我,却没有一点后退,五分钟后扑通一声吴楚倒在了地上,我直接把成虫的子蛊植入了他的身体,所以比起下卵植入要疼很多,但是胜在速度很快。
王三三人把吴楚架到我房里的床上,李刚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的关上了房门,门一关我一下就跌坐在地上,还是太弱了呀,我苦笑了一下,今天施展了一个追魂蛊术和一个寄蛊之术就把我半月积攒的蛊气消耗光了,按照现在的蛊气容量,吞光蛊我只能使用三次,就必须要采集男人的精气。
我身上欲火焚身,可却冒着冷汗,勉强爬了上床,吴楚身体火热引得我只想住上贴,我的内心仿佛一把火在煎熬着,看着床上裸着上身的吴楚,忍不住一把扯开他的腰带,他的腰带是那种作训腰带,我费了一会功夫才解开,解开他黑色作训裤的纽扣,我急迫的拉开他的拉链,一股温热的尿骚味扑了过来,他穿了一条白色三角内裤,把他完美的身体曲线呈现在我的面前,近距离的打量着这个男人,才发现他长得实在是太阳刚了,我贪婪的吸了一口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汗液和尿味混合的令人发情的味道,我跨坐在他的腰部,低下头去亲吻他的脸,晶莹的唾液留在他的下巴上,他的呼吸带着一股男人的体味打在我的脸上,然后用力的把他的裤子全扯下来,一双粗壮的双腿和一副饱实的下体就这样赤裸裸的展现在我面前,一副性感,强壮,成熟的肉体已经完全摊开。我等不及的搓弄他的阴茎,看著他无奈的一直涨大,褪去包皮透出浑圆的龟头,我一口含住这根半软的屌,感觉他在我口中慢慢的变得火热坚硬起来,直到我只能含住它的三分之一为止,吴楚的喘息粗重了许多,我连忙拿了点大宝涂在我的菊花处,然后一手握住他坚挺的鸡巴,用我的菊花去摩擦他蘑菇般大的龟头,这回我就毫不客气了,我的双腿尽量向开张开,跪在中间向下一坐,一手探下去抚摸着他坚挺有力的胸部,一手用力抚摸着他的脸庞,他迷迷糊糊间竟然轻轻地耸动着臀部,过了一会他的喘息变得粗重,臀部的起伏简直可以用暴烈形容,这真要赞叹一声他强而有力的腰部了,上面坐我这麽一个人还起伏不断,相貌阳刚英俊,身体健美,有副壮观的阳具,单是想想这点都让人疯狂得尖叫,更何况强而有力的抽动,这麽完美的男人那儿去找?
吴楚的身体猛然绷紧,两颗睾丸向上提缩,我知道他要射了,连忙加快了套弄速度,吴楚暴胀的龟头先是喷射出一束乳白的浆液狠狠打在我花心深处,阴茎不断地喷发,我也不停地吞咽。这个过程延续了多久无法计算,只知道那些宝贵的精液已经充满了我的腹部,我惊讶的看着吴楚,这个特警是有多久没有做爱了?储量那么丰富。
吸收完吴楚的精液的力量,我感觉金蚕蛊前所未有的满足,喜气洋洋的吐出了大片的迷情丝,我把它们连在一起制作成一块手帕大小的白色丝布,当然不是我缝制的,只是通过我的意念控制它们就自动组合而成。丝布柔软而顺滑,冰凉冰凉的有股迷人的沁香,闻着让人情欲蠢蠢欲动,略一思考,我就明白了这种吸人精气的双修之法所产生的东西一定是更加魅惑人心的东西,当下放下丝布给床上吴楚整理了下身体,然后给他盖上棉被。被吴楚这么一搅合,我也没有心情继续思考死掉的那女人的记忆代表什么了,反正那女人的事情和我没有多少关系,睡前隐约觉得这吴楚来的蹊跷,似乎是被李局长给指使到这里来的,送了我那么一个大活人,还是个上好的鼎器,看来他是另有所图啊!
随着天边一片火红的火烧云,沉甸甸的太阳不情愿的从地平线上露出半个头洒下一片淡红色的阳光,刑队长又敲开了我家的门,证明我昨夜猜对了,他这次来很简单,就是要传达李局长的一个要求,要求我必须配合邢队长严查此案,邢队长虽然疑惑为什么要请一个中学生来帮忙破案,暗骂李局长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症,不过还是忠实的履行了李局长的命令。
学校方面早已打过招呼,给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期,XX都市报也对此次离奇案件大加渲染,一时间搞得人心惶惶,公安局对这种怪异的案件破案的压力很大。坐在社区警务室,看完了刑队长递过来的法医鉴定结论,法医认定为胸腔内部压力过大引起的内部爆破,尸体发现时已经出现小面积的尸僵和尸斑,眼内玻璃体混浊,死亡时间初步猜测是是前天晚上九点到半夜三点左右。
"这很不合常理,一个死了的人怎么还能上街买菜呢?是吧?"刑仇声音没有带一丝感情,略带些审视的目光盯着我,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虽然我满喜欢他成熟稳重的味道,但是被人用打量猎物的眼光盯着还是会觉得不舒服的。我撇开脸不愿面对他鹰一般的目光略有点紧张的说:"你们有没有调查她有没有什么仇家之类的要杀她的人?"
刑仇见我被他看的不自在,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在嘲笑我的幼稚,平淡的说:"死者张茉莉,25岁,离异,本市博爱医院的护士长,为人小心谨慎,虽然斤斤计较有点小气,但是没有什么仇家。"
"我觉得可以先从她身边的人入手,也行可以查到些蛛丝马迹。"我觉得不能把我看到的事情经过说出来,不然会被当成神经病的。
"这个我们早就开始调查了,她死前半年所有的人际关系都在这里。"刑仇态度认真了起来,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文件,然后给自己点了根烟,身体微微前倾眯着眼睛看着我说:
"经过我们分析最有可能就是三个人,一是他的丈夫林天,林天和张茉莉家庭不和,他们的邻居反映,听说为了一些钱两人红脸打架;二是医院领导邓成功,据张茉莉同事反映,张茉莉出事三个月前,邓某在职工大会上点名批评张茉莉,被张茉莉当着全医院同事的面给掴了一巴掌;三是实习医生杜自清,据说他是张茉莉的姘头,年纪比张茉莉小九岁,张茉莉出事后就请假没上班了,目前有一个组在盯梢他。"
我拿起刑仇递过来的文件翻了翻,都是些调查资料,其中一个叫杜自清的眼镜斯文男感觉很眼熟,只是证件照和真人往往有出入,正好听到刑仇说他与死者有亲密关系,不由心里肯定就是此人。
刑仇很郁闷,真的很郁闷,他真的怀疑上头的人是不是脑袋坏掉了,这个和他合作的初中生看起来一无是处,既不是推理高手也不是知情人士,凭着下午他的一个推断,自己就要来亲自监督监视杜自清的生活起居。
他自诩喜怒不行于色,可是他真的好累,累了就开始脾气暴躁,现在他坐在杜自清居所对面的房间里的沙发上,领口开了三四个还是觉得热,他忍住脱衣服的冲动黑着脸心里抱怨,这破地方连个空调都没有,只有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怒气,让其他警员偷偷打量他,又不敢触他霉头。
X市的夜是激情的夜,灯光璀璨的城市里,各种各样的宴会酒席和K歌大会开始上演,多少年轻的肉体在酒精的催化下交缠在一起,为了驱赶寂寞,为了出人头地,为了爱情等等的原因让他们义无反顾的付出自己的一切。
杜自清走在回家的路上,提了超市购买的几桶方便面和熟食,尽量避免与人接触,遇到熟人也只是生分的打个招呼,此刻他俊俏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正常的青黑色,他知道有人在监视他,也知道公安局的人可能发现了什么,他胡乱猜想着回到了家。
家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凉爽,杜自清刚从医学院毕业,也没有什么积蓄,自从他租了这间不装空调都凉爽宜人的怪异房子,就开始一连串的好运,一封X市博爱医院的面试通知,让压在他身上的就业压力突然就消失了,一切都顺利的不正常,女同事纷纷向他献殷勤,让他受宠若惊,特别是他的上司张茉莉对他更是百般照顾,然后他们发生了关系,他知道他不爱张茉莉,只是为了巩固在医院的地位而已,可是后来事情渐渐失控,他开始发现自己不受控制了,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摆弄自己的身体,直到他杀了张茉莉,他才发现事情不对劲,翻遍了所有的医书,他的症状就像患上了精神分裂症,身体里有另一个人在特定的时间里在控制他。
他感觉到很恐惧,特别是张茉莉的尸体总是出现在他的梦里,梦里的她瞪着个死鱼眼一直盯着他,无论他躲到哪里,那双眼睛都在盯着他,让他每次都被吓醒,这几天他精神极度疲惫。给自己倒了杯水定了定神,走到窗前把窗帘给拉上,昏黄的灯光极力延展自己的光芒,可是却照不亮杜自清心中的黑暗。
楼上又开始放音乐了,杜自清愤怒的纂紧了拳头,每到夜里9点楼上就要放这首"传奇",他找楼上的租客理论,但是楼上的人却不承认是他们放的音乐,熟悉的旋律穿透墙壁,穿透杜自清捂住耳朵的手掌,王菲那绝美的声线在他的脑海生生响了起来: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
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
从此我开始孤单思念
想你时你在天边
想你时你在眼前
想你时你在脑海
想你时你在心田
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
今生的爱情故事 不会再改变
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
我一直在你身旁 从未走远
歌声中杜自清痛苦不堪,他死命的扣着自己的耳朵,想把那讨厌的声音从耳里清除,可是没用,就算他用耳塞把耳朵堵住,那空灵的歌声还是能听到,歌声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身边回响,直到他精疲力尽的倒在客厅的地板上,身体无意识的微微抽搐着。
夜的黑是天然的保护色,吴楚身手敏捷的扒住阳台边缘,我整个人挂在吴楚宽阔的背上,吴楚浑身肌肉一紧,和我大腿一般粗的双臂一使劲我和他就爬上了杜自清的阳台,我不由惊叹真是力气过人啊,吴楚嘿嘿一笑,露出两排月白色的牙,阳刚英俊的脸上挂着汗珠,他悄悄说:"首长,我力气好像比以前大了。"
我看着傻大个乐呵呵的样子也笑了一下指着阳台上的铁门说:"你能不能开这个门?"
"保证完成任务。"吴楚点了点头,从作训服上取下一根铁丝鼓捣起那个老式门锁,没一会就听见咔嚓一声,吴楚把门往里一推开了。我拿着吴楚递过来的强光手电,走进黑暗笼罩的房间,奇怪,怎么那么早就睡了?
这是间普通的厨房,没有什么特别的,吴楚却发出咦的一声,他指了指客厅方向,我顺着他的电筒光亮看去吓了我一跳,杜自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盯着闯入他家的我们,我立马有种小偷被抓现行的尴尬,可是杜自清非常不正常,他没有大喊大叫,没有抓起什么东西向我们砸来,也没有打电话报警,连最基本的质问都没有,只是用他那黑眼仁比白眼仁多的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
"嘻嘻,又来两个小朋友了。"
"哈哈,你玩一个我玩一个。"
两个声音突兀的响起,就像摆家家酒的口气在调笑着,我看着影影绰绰的客厅,仿佛有很多个恶鬼正在暗处窥视着我,让我一阵恶寒。
"你听到什么了吗?"我拉住准备走过去查看杜自清的吴楚。吴楚疑惑的看着我说:"没有,这个人似乎有古怪。"说完掏出一把枪指着杜自清高声警告:"别动!我是警察,请把你的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不要做徒劳的反抗!"
"嘻嘻,这个傻大个真好玩。"
"老二,这个小娃子好像听见我们说话?"
我觉得一阵阴风穿过大堂,从我身边吹过,让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我和吴楚的手电筒突然同时熄灭了,我本能的往吴楚方向靠过去,却被一双大手打横一抱,我大惊:"吴楚你干什么?"却惊讶的看见吴楚眼睛泛出青色微光,那边坐着的杜自清眼中也有同样的微光。
"附身?!"我心中大急,吴楚肯定被刚才那两个说话的鬼给附身了。
"老二,快过来我抓到他了。"吴楚张开嘴却发出了另一个声音,正是其中一个鬼的声音。被老二附身的杜自清站了起来,朝我们走了过来,我极力的挣扎,奈何吴楚那浑身的肌肉就像铁箍一样,根本动不了。
"老大,我们吃了他吧?"杜自清站在我们边上,一手抚摸着我的脸,仿佛在留恋我皮肤的嫩滑。
我就这样被吴楚抗到了卧室里,我知道下面将要发生我不愿意看到的事,我大声喊叫:"救命啊!吴楚,你不能这样!"
"嘻嘻,我们已经把这里下了结界,声音是传不出去的。"老二笑嘻嘻的对我说,然后一把抓住我的双手压在床上。
"咦,这个吴楚的意识还在反抗?不过太弱了,始终是凡人而已。"吴楚脸上神情变化不断,不过一会就回复了青气蒙蒙的脸,他邪邪一笑,我衬衣被他大力的扯开,几颗纽扣飞的老远,发出轻轻的滴答落地声,我用腿想把他踢下床,却被他一把把我的脚拽在怀里,裤子也被顺带扯下,我就这样赤裸裸的被他压在身下,吴楚粗暴的在我的身体上留下深红的吻痕,他用他粗壮的腿别开我紧紧夹紧的双腿,让我的嫩穴暴露在他的眼前,我的腿只感觉到他作训裤上粗糙的布料质感和皱褶,我羞耻的看着他把他的巨龙抵住我的菊花。
"我要进去了。"他看着我羞红的脸邪笑,我却发现我的金蚕蛊在这要命的关头又被男人的情欲勾引得开始蠢蠢欲动,当他的火热滑入我的小穴,我承认我被一只鬼给强J了,借着厨房微弱的手电筒的光亮,我看着下身这个强壮男人正一点点进入我的身体。
"你好紧张,夹得我好舒服啊!"
他满足的叹了口气,然后腰杆用力一挺,粗大的巨龙瞬间贯穿了我的身体,杜自清从吴楚衣服里拿出一副手铐,把我右手给铐在床头的铁架上,确保我逃不出这间房间。
我用仅能活动的左手推拒着身上压着的吴楚,可是却只推到他胸前两块铁疙瘩一样的的胸肌,丝毫没有撼动山一般的男人,倒是惹得他更加大力的抽查,惹得我身下传来一阵大过一阵的快感,一丝呻吟逸出我的嘴角,我的金蚕蛊全力发动了,我只觉得我整个人就像烙红的铁块,正在被铁匠锤锤打打。
"小骚货发情了!"吴楚戏谑的看着我浑身泛红,整个人随着他的起伏而起伏,能动的左手一会攀着他杵着的右手,一会又伸入他衣服底下,抚摸他强壮的肌肉,这般可人却不带一丝女人柔弱的身体,真是令他爱不释手。
"嗯,好哥哥......对,用力。"
"看我怎么收拾你。啊!"
"啊,好哥哥......"
......
杜自清身上的鬼看着老大欲仙欲死的模样心痒难耐,他也想上来享受一下,可是他知道老大的脾气,只有等他爽过了,他在上去试试手了,只是不知道那小孩的心头血是不是也像那女人的那样甜呢?
铁床嘎嘎吱吱的响着,吴楚的好身板让老大这只鬼也羡慕不已,他已经坚持了一个小时了,换了各种姿势,身下的人也精疲力尽的挂在他身上,任由他的巨龙穿透,一阵阵灵魂的快感让他逐渐走入高峰,渐渐迷失。
看着吴楚的俊脸透出迷醉的表情,我更加不动声色的加快了金蚕蛊的吸力,用左手紧紧扣抓住吴楚的背部,让自己的身体贴得他更紧,直到吴楚大喊一声"啊!"然后猛烈冲刺的时候,我才疯狂的运转金蚕,吞吃他一股一股射入我小穴的火一般滚烫的精液,吴楚的脸在我面前舒爽的邪笑着,过了一会吴楚射精还未停止,那老大的鬼脸才发现自己的鬼体都有一半被吸进我的身体了,他恐惧的看着我大叫:"你竟然敢!老二......"。
没等他喊完,一阵太阳一般耀眼的金色光芒闪过他眼前,火一般的光线炙烤着他的灵魂,就像冰激凌一样开始融化,他疯狂的叫老二救他,可是吴楚和我都被包裹在这层金光里,他根本近不了身,自己的灵魂还有被光线射穿的可能,于是他果断转身打开门跑了。
我看着吴楚的脸上绿色雾气慢慢散去,听着老大临死前的诅咒,只觉万分庆幸,我用吞光蛊收集的太阳光在关键时刻保住了我的小命,虽然只能坚持1分钟,但是也把杜自清身上的鬼给吓跑了。
骚乱很快引起了对面的刑仇的注意,杜自清家中出现不明光源,很快他连忙拔枪冲到杜自清家,大致扫了床上的两人一眼,他转身让其他警员别进来,然后走到了我的床头。
他的眼睛里有着熬夜的血丝,但是却冷冷的看着我,我只有求助的看着他,用沙哑的声音说:"刑......刑队长,麻烦你把吴楚翻过去,我快被压死了。"
他不至可否的用力把吴楚的身体从我的身上滚到床的一侧,吴楚黑哟哟的鸡巴从我的小穴中拔出啵的一声,一丝白色的精液顺着流了出来,我整个脸都红的像猴子的屁股一样,羞愤得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所以,你们是想在犯罪嫌疑人家里做爱吗?"刑仇眯着眼睛审问我,也不为我解开手铐,语气冰冷到极致。
"不是的,吴楚是被厉鬼上身的,而且杜自清也是被鬼上身才会杀人的!"我大声的开口解释。没想到刑仇听了我的话,猛然蹲下,一张可以冻死人的脸在我面前无限放大,大到他脸上的毛孔都可以看清楚。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首长?"吴楚微弱的声音传来,他的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刑仇和我,似乎不了解现在的情况。
"穿上衣服,你最好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不要以为能忽悠人。"刑仇扔下一件衣服,冷冷的说完就走了。
"首长,我的怎么在外面?"吴楚看着还没有变软的鸡巴,和我遗留着他精液的洞洞,黑色的脸庞上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
"......"我无话可说,只有让他解开我的手铐,穿上刑仇留下的衣服,揉着勒出红印的手腕,一拐一拐的回了出租屋。
没有理会王三等人的嘘寒问暖,我关上了卧室的门,有太多信息需要整理了,自从吞吃了老大这个鬼,我竟然吸收了他的部分记忆,关于古代的一些辛密。
在老大的记忆里,远古神州有一群人,自称蒙巫,他们使用蛊术,他们圈养大量蛊奴,所有的凡人只要他们喜欢都可以随意御使,他们的精神强大,他们的法力通玄,他们可以驾驭天地间最神奇的蛊虫达到各种目的,后来因为佛道二派结盟,极力攻击蒙巫族,蒙巫一族渐渐衰落,日渐式微的蒙巫曾一度断了传承,后来老大和老二这两个盗墓贼在一个南疆蛊祭祀的墓中发现了三只蛊,可惜他们也中了必死的陷阱,没想到这三只蛊有两只是鬼灵蛊,把他们的灵魂吸收以后,开始修炼鬼灵,前不久他们修炼有小成后才顺着风来到X市,随意找了个凡人附身,鬼灵酷爱吃心,不管什么动物的心脏都可以,尤爱吃人心,所以才会出了张茉莉这件事,另一只蛊老大却没有记忆。
有了鬼灵蛊,我就自然开了阴阳眼,可以看到残留在阳界的阴晦物体,吸收了老大的百年鬼力,我的蛊气爆涨,气海之中黑气开始泛青,一只发着微微黄光的小虫浮在其中,一只七星黑瓢虫默默的爬在气海底部,吞吐着黑气与青气,另一只鬼灵蛊则像一只红色的眼睛一样,不过现在虚弱的躺在一旁。我催动起金蚕蛊,让它浮在空中,令所有的黑气开始从它身上转换成青气,我知道只有全部炼化黑气,我才能达到蛊师入门的境界。
三天后,终于炼化完成,我身上散发出一股腐败的恶臭和黑垢,王三和赵铁牛去上班了,李刚也在学校,客厅里只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愣愣的看着我的房门,听到我开门的声音他连忙三部变做两步跑站在我面前,看着我满身的污垢也没有犹豫,立刻立正,啪的一个敬礼:
"首长好!"
我一看原来是吴楚,他的脸上满是疲惫和担忧,我微微一笑,但是脸上的污垢结了伽,笑都扯的我脸颊生疼。
"我去洗一洗。"
吴楚连忙去给我放热水去了,我看了眼墙上的日历,已经过去了3天。清洗了一番后,在镜子前我发现自己长高了,皮肤也变得更加白嫩了,以前略有些发黄的头发也全都乌黑起来。
吴楚看到了也吃了一惊"刑队来找过你,说是公安局已经结案了,要发通缉令抓杜自清,还有......"他犹犹豫豫的说"还有我要回警队了。"说完还偷偷的瞄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现在任务暂时完成了,李局长应该把他已经划成我的人了,先回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点了点头"嗯,你去吧。"
"......"吴楚听我淡然的说,他的内心不知道怎么的痛极了,比他在赛场上被打断肋骨还疼,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反正就是想要留在刘伟身边,只要在他身边让他干什么他都愿意,可是刘伟今天让他走,他心疼的不能自已,他深吸一口气,眷恋的再看一眼,转身拿起他的头盔,走了出去。
吴楚走后,我才拿出一个旅行包,装了些衣服和钱币,我要去找那个蛊墓,吴楚只是个凡人跟去也是添乱,不如先让他回警队,写了一封短信放在桌上,一个人踏上了旅途。
第一次踏出家门去到陌生的地方,其实我还是比较畏惧的,站在火车站的月台上,感觉人来人往,我心中的畏惧又一点点被好奇和兴奋取代。
我在火车罐子拥挤的人流中寻找到我的座位,座位上早就坐着一个小伙子,小伙穿了一双夹脚人字拖,一条黑色的半截裤,可以看到他小腿上黑黑的腿毛,身上穿着一件泥黄色的褂子,露出两条黑黝黝强健的臂膀,此刻他正扑在桌子上蒙头大睡,头发有点泛黄,看不到面貌,他的身边靠着一个大帆布包,看起来就像一个在外拼搏打工的年轻民工。我在他旁边坐下,一股汗臭就飘了过来,我微皱眉头但是也不忍打扰他的好眠,只是默默的坐在他的对面。
过来一会火车开始慢慢开动,从另一节车厢又挤过来个带着黑框眼镜的人,那人穿了一套红色马甲小外套,紫色的衬衫上镶嵌着细小的亮片,微挺着小肚子,紧身的白色裤子把他肥大的屁股给崩了起来,他气喘吁吁的抬着两个塑料袋,来到我面前"哎哟,好累。"他摇了摇手给自己扇了扇,把两个看起来并不是很重的塑料袋放到货架上之后,一屁股坐在我旁边,傲娇的看了我一眼,用手捂着鼻子拿出个白色的手机就开始讲电话。
"我跟你说啦,我到火车上啦,人挤人的啦,很烦耶。"
"嗯,还有怪味道,亲亲,你要来接我呀~"
"......"
我听着他矫揉造作的声音,恶心得饭都想吐出来,对面的民工也被吵醒了,抬起头看见我正看着他,他略显局促的笑了一下坐了起来,尽量和我们保持距离。他一定是听到那妖怪说他汗味重了,所以微微带点歉意的看着我,我也点了点头没说什么,继续看着窗外飞流而去的景色。
其实小民工长得很不错,黑黝黝的皮肤闪着健康的光泽,立体的五官非常帅气,他的脖子上黏腻着一层黑色细汗和他乱糟糟油污的头发,看起来已经坐了很久的火车了,他的眼睛很迷人,黑白分明的眼睛让我想起了赵铁牛,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看到我写的信,有没有替我担心。
老妖怪见他起来匆匆挂了电话,再也不捂自个的口鼻了,我恶意的猜想他一定大吸了一口含有帅哥体味的空气。没过多久老妖怪就说太热了要开窗子,并主动给我换了个位置,用他那提不动两个塑料袋的手硬是掰开了窗子,临坐时还朝小哥"妩媚"的一笑,小哥尴尬的笑着回应,求助的看着我。
"我叫白可儿。"老妖怪自我介绍。
"我叫齐迟,兄弟你叫什么?"小哥看着我说。
"我叫......"
"齐迟哥哥,我这里有巧克力你要吃吗?"白可儿两眼闪着黄色的小星星迫不及待打断我的话。
"不了,不会吃。"齐迟尴尬的推迟着。
"我去躺厕所。"我平静的说着,内心好笑的看着白可儿装嫩扮傻的样子,实在憋不住笑了。
我在火车间的过道站了一会,齐迟就脸红红的跑了过来,看到我站在过道上,他走了过来,看着我询问的目光他说"他用脚蹭我......"然后又笑着说"我来躲躲。"说完跟我一起站在火车间的过道上。
"我叫刘伟。"
"啊?哦,我叫齐迟。"他笑着朝我伸出了手,他的手掌上有几处磨出的老茧,握着感觉很是温暖,这让我想起了昨天还和我危情一刻的吴楚来,他的手也是布满了老茧,但是却让人觉得莫名的安心,沉默在我们之间慢慢延续着。
"刘伟兄弟,你家是哪里的?"他首先打破了沉默,也许是想找个人聊聊天吧他心想。
"我家是X市的。"
"X市我去过,我在那里干了两年的建筑工。"他嘿嘿一笑,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趣事自个笑了起来。
我不明白他笑什么,他也好不容易止住笑,眼睛里的光很是闪亮,他说他想起了个笑话:"班上有个男的娘娘腔,有次上自习的时候有人笑他娘。他忍不住火了,桌子一拍站起来对那个人吼道:"你要再说我娘娘腔,小心老娘我跟你翻脸!"我一听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经过我们简单的介绍,我知道他是南疆人,今年才20岁,已经在外打工5年了,个头比我高那么一点,今年是回家探亲的,因为他5年没回家了,实在罩不住老头老太太催他回家结婚的念叨,回家去相亲。
过了一会我们一起回到座位,白可儿看见我们两个一起回来,白了我一眼拿着他的两袋东西另外去寻了个座位去了,我也和齐迟会心一笑。
火车到达南疆需要3天的时间,很快坐车的人越来越多,齐迟和我已经被迫挤在一个座位上了,还好我行李不多,齐迟倒是很是歉意,他表示自己身上汗味重会熏到我,我说这火车上我能去哪里呢,忍一忍就好了,他也笑了。
"首长?"吴楚微弱的声音传来,他的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刑仇和我,似乎不了解现在的情况。
"穿上衣服,你最好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不要以为能忽悠人。"刑仇扔下一件衣服,冷冷的说完就走了。
"首长,我的怎么在外面?"吴楚看着还没有变软的鸡巴,和我遗留着他精液的洞洞,黑色的脸庞上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
"......"我无话可说,只有让他解开我的手铐,穿上刑仇留下的衣服,揉着勒出红印的手腕,一拐一拐的回了出租屋。
没有理会王三等人的嘘寒问暖,我关上了卧室的门,有太多信息需要整理了,自从吞吃了老大这个鬼,我竟然吸收了他的部分记忆,关于古代的一些辛密。
在老大的记忆里,远古神州有一群人,自称蒙巫,他们使用蛊术,他们圈养大量蛊奴,所有的凡人只要他们喜欢都可以随意御使,他们的精神强大,他们的法力通玄,他们可以驾驭天地间最神奇的蛊虫达到各种目的,后来因为佛道二派结盟,极力攻击蒙巫族,蒙巫一族渐渐衰落,日渐式微的蒙巫曾一度断了传承,后来老大和老二这两个盗墓贼在一个南疆蛊祭祀的墓中发现了三只蛊,可惜他们也中了必死的陷阱,没想到这三只蛊有两只是鬼灵蛊,把他们的灵魂吸收以后,开始修炼鬼灵,前不久他们修炼有小成后才顺着风来到X市,随意找了个凡人附身,鬼灵酷爱吃心,不管什么动物的心脏都可以,尤爱吃人心,所以才会出了张茉莉这件事,另一只蛊老大却没有记忆。
有了鬼灵蛊,我就自然开了阴阳眼,可以看到残留在阳界的阴晦物体,吸收了老大的百年鬼力,我的蛊气爆涨,气海之中黑气开始泛青,一只发着微微黄光的小虫浮在其中,一只七星黑瓢虫默默的爬在气海底部,吞吐着黑气与青气,另一只鬼灵蛊则像一只红色的眼睛一样,不过现在虚弱的躺在一旁。我催动起金蚕蛊,让它浮在空中,令所有的黑气开始从它身上转换成青气,我知道只有全部炼化黑气,我才能达到蛊师入门的境界。
三天后,终于炼化完成,我身上散发出一股腐败的恶臭和黑垢,王三和赵铁牛去上班了,李刚也在学校,客厅里只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愣愣的看着我的房门,听到我开门的声音他连忙三部变做两步跑站在我面前,看着我满身的污垢也没有犹豫,立刻立正,啪的一个敬礼:
"首长好!"
我一看原来是吴楚,他的脸上满是疲惫和担忧,我微微一笑,但是脸上的污垢结了伽,笑都扯的我脸颊生疼。
"我去洗一洗。"
吴楚连忙去给我放热水去了,我看了眼墙上的日历,已经过去了3天。清洗了一番后,在镜子前我发现自己长高了,皮肤也变得更加白嫩了,以前略有些发黄的头发也全都乌黑起来。
吴楚看到了也吃了一惊"刑队来找过你,说是公安局已经结案了,要发通缉令抓杜自清,还有......"他犹犹豫豫的说"还有我要回警队了。"说完还偷偷的瞄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现在任务暂时完成了,李局长应该把他已经划成我的人了,先回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点了点头"嗯,你去吧。"
"......"吴楚听我淡然的说,他的内心不知道怎么的痛极了,比他在赛场上被打断肋骨还疼,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反正就是想要留在刘伟身边,只要在他身边让他干什么他都愿意,可是刘伟今天让他走,他心疼的不能自已,他深吸一口气,眷恋的再看一眼,转身拿起他的头盔,走了出去。
吴楚走后,我才拿出一个旅行包,装了些衣服和钱币,我要去找那个蛊墓,吴楚只是个凡人跟去也是添乱,不如先让他回警队,写了一封短信放在桌上,一个人踏上了旅途。
第一次踏出家门去到陌生的地方,其实我还是比较畏惧的,站在火车站的月台上,感觉人来人往,我心中的畏惧又一点点被好奇和兴奋取代。
我在火车罐子拥挤的人流中寻找到我的座位,座位上早就坐着一个小伙子,小伙穿了一双夹脚人字拖,一条黑色的半截裤,可以看到他小腿上黑黑的腿毛,身上穿着一件泥黄色的褂子,露出两条黑黝黝强健的臂膀,此刻他正扑在桌子上蒙头大睡,头发有点泛黄,看不到面貌,他的身边靠着一个大帆布包,看起来就像一个在外拼搏打工的年轻民工。我在他旁边坐下,一股汗臭就飘了过来,我微皱眉头但是也不忍打扰他的好眠,只是默默的坐在他的对面。
过来一会火车开始慢慢开动,从另一节车厢又挤过来个带着黑框眼镜的人,那人穿了一套红色马甲小外套,紫色的衬衫上镶嵌着细小的亮片,微挺着小肚子,紧身的白色裤子把他肥大的屁股给崩了起来,他气喘吁吁的抬着两个塑料袋,来到我面前"哎哟,好累。"他摇了摇手给自己扇了扇,把两个看起来并不是很重的塑料袋放到货架上之后,一屁股坐在我旁边,傲娇的看了我一眼,用手捂着鼻子拿出个白色的手机就开始讲电话。
"我跟你说啦,我到火车上啦,人挤人的啦,很烦耶。"
"嗯,还有怪味道,亲亲,你要来接我呀~"
"......"
我听着他矫揉造作的声音,恶心得饭都想吐出来,对面的民工也被吵醒了,抬起头看见我正看着他,他略显局促的笑了一下坐了起来,尽量和我们保持距离。他一定是听到那妖怪说他汗味重了,所以微微带点歉意的看着我,我也点了点头没说什么,继续看着窗外飞流而去的景色。
其实小民工长得很不错,黑黝黝的皮肤闪着健康的光泽,立体的五官非常帅气,他的脖子上黏腻着一层黑色细汗和他乱糟糟油污的头发,看起来已经坐了很久的火车了,他的眼睛很迷人,黑白分明的眼睛让我想起了赵铁牛,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看到我写的信,有没有替我担心。
老妖怪见他起来匆匆挂了电话,再也不捂自个的口鼻了,我恶意的猜想他一定大吸了一口含有帅哥体味的空气。没过多久老妖怪就说太热了要开窗子,并主动给我换了个位置,用他那提不动两个塑料袋的手硬是掰开了窗子,临坐时还朝小哥"妩媚"的一笑,小哥尴尬的笑着回应,求助的看着我。
"我叫白可儿。"老妖怪自我介绍。
"我叫齐迟,兄弟你叫什么?"小哥看着我说。
"我叫......"
"齐迟哥哥,我这里有巧克力你要吃吗?"白可儿两眼闪着黄色的小星星迫不及待打断我的话。
"不了,不会吃。"齐迟尴尬的推迟着。
"我去躺厕所。"我平静的说着,内心好笑的看着白可儿装嫩扮傻的样子,实在憋不住笑了。
我在火车间的过道站了一会,齐迟就脸红红的跑了过来,看到我站在过道上,他走了过来,看着我询问的目光他说"他用脚蹭我......"然后又笑着说"我来躲躲。"说完跟我一起站在火车间的过道上。
"我叫刘伟。"
"啊?哦,我叫齐迟。"他笑着朝我伸出了手,他的手掌上有几处磨出的老茧,握着感觉很是温暖,这让我想起了昨天还和我危情一刻的吴楚来,他的手也是布满了老茧,但是却让人觉得莫名的安心,沉默在我们之间慢慢延续着。
"刘伟兄弟,你家是哪里的?"他首先打破了沉默,也许是想找个人聊聊天吧他心想。
"我家是X市的。"
"X市我去过,我在那里干了两年的建筑工。"他嘿嘿一笑,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趣事自个笑了起来。
我不明白他笑什么,他也好不容易止住笑,眼睛里的光很是闪亮,他说他想起了个笑话:"班上有个男的娘娘腔,有次上自习的时候有人笑他娘。他忍不住火了,桌子一拍站起来对那个人吼道:"你要再说我娘娘腔,小心老娘我跟你翻脸!"我一听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经过我们简单的介绍,我知道他是南疆人,今年才20岁,已经在外打工5年了,个头比我高那么一点,今年是回家探亲的,因为他5年没回家了,实在罩不住老头老太太催他回家结婚的念叨,回家去相亲。
过了一会我们一起回到座位,白可儿看见我们两个一起回来,白了我一眼拿着他的两袋东西另外去寻了个座位去了,我也和齐迟会心一笑。
火车到达南疆需要3天的时间,很快坐车的人越来越多,齐迟和我已经被迫挤在一个座位上了,还好我行李不多,齐迟倒是很是歉意,他表示自己身上汗味重会熏到我,我说这火车上我能去哪里呢,忍一忍就好了,他也笑了。
中午的火车空间内弥漫着一股又一股的汗臭的酸味,即使窗外吹进来的热风也没有让这气味彻底消除,只是稍微减淡了些,列车员推着装满盒饭和热水的推车,艰难的在车厢内行走。"阿姨。"我朝列车员招了招手,列车员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她把餐车推到我们面前。
"要吃点什么吗?"
"怎么卖的?"我问,
"二十块一盒。"
"这么贵?里面有些什么菜啊?那么贵。"齐迟惊讶的问。
"自个看呗。"列车员打开一盒,里面有些番茄鸡蛋、青椒肉丝,午餐肉片和半个咸鸭蛋。虽然没有多好的菜色,甚至可以说是简陋,但是齐迟还是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我掏出40元钱买了两盒,递给他一盒,他说不用他自己带有干粮,于是从他那行李包中提出一袋白馒头和榨菜来,我把他的馒头抢了过来说有热的饭菜还吃这些面疙瘩干什么,他的眼睛亮亮的看着我,把饭接了过去,也没说谢谢,可是我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他是彻底把我当好哥们了。他狼吞虎咽的吃完饭后,见我看着他惊讶的样子,咧嘴笑了笑"好几天没吃热饭了。"
"没事,反正我也吃不完,再给你一些吧。"我把盒饭的一半匀到了他的盒子里里,笑呵呵的对他说。
"够了够了,你怎么吃那么少?"他皱着眉头看着我,似乎觉得我太瘦了些,没让我多匀一些给他。
"我吃不了那么多,等会还不是要倒掉。"我又夹了块午餐肉放他盒子里笑着说"可不能浪费啊。"
愉快的共进完午餐,他明显开朗很多,和我聊了很多他的事情,很多时候他讲我就安静的倾听,偶尔不露痕迹的撩一撩他的T恤,趁他不注意快速的揩一把油,心里赞叹着他的好身材。
夜里,有些人没有座位只有侧躺在过道上,晚上厕所都不敢去上,一路上要踩到好几个人,我坐在齐迟的怀里,却是另一种甜蜜的煎熬,感受到他身体隆起的肌肉线条,身上染满了他的温度和味道,让我内心瘙痒无比,我知道天蚕蛊是个男人都想上,可是我并不想被欲望控制,因为那样我会成为一个蛊人的,就是被蛊控制和操弄的傀儡,就像老大和老二一样被鬼灵蛊控制着。
火车轰隆作响的声音伴着轻微的颠簸,火车上的夜最是难熬,我困顿的爬在桌子上,齐迟则仰靠打盹,一开始并没有什么,渐渐的我感觉后背被一个火热的东西顶着,并缓缓的规律的摩擦我的下腰部,十分不舒服,迷糊的回头一看他贼亮贼亮的眼睛正盯着我"小伟,你真好看,皮肤也水嫩嫩的,要是你是姑娘我一定要娶你。"
"说什么呢,快睡吧。"
"我睡不着,闻着你身上的香味我一点都睡不着。"他靠了过来,把我整个都环在怀里,他的脸靠在我的颈窝里,热热的呼吸吹拂在我的耳际,我没有挣扎,只是他忽然抓着我的手放到他的裤裆上,早就硬邦邦的鸡巴顶着我的手心,他自己拉开拉链,把我的手放了进去,里面已是一片湿滑。
"帮我。"他在我耳边呢喃,搞得我一阵脸红。
我心里疑惑着,我并没有给齐迟下蛊啊,怎么这小子转了性的样子啊,白天还见他盯着女人大屁股流口水的样子呢,晚上就突然对我起了兴趣啊?
"你好香啊,小伟。"
香?我身上散发的淡淡幽香引起我的注意,没想到这剔除了杂质的身体会自然散发出诱人的魅香,引人不自觉的对我产生好感。
随着我的套弄,齐迟的呼吸和心跳急速加快,一会儿他闷哼了两声,一股股热流喷在我的掌心里,我抽出手,看着满是白花花的精液,伸出舌头舔了舔,还好只是有点淡淡的膻腥。
"不要吃,很脏。"他见我舔他的精液忙阻止我。
"那你要我怎么去厕所洗?"我问他,他看了看满地睡着的人苦笑了一下。我把手上的精液收拾干净后,齐迟看着我的眼闪着莫名的光,他突然亲了我一下,就是那种一沾即退的生涩的吻,看来他还缺乏经验。我笑了一下,主动亲上他的唇,挑动他的舌头,轻轻吸允他的唇,把他的精液味道还给他,他也现学现卖的回敬我,当然这个吻并不是很长,毕竟还有那么多人在我们身边。
接下来的一天,我和他形影不离,逮到机会就接吻,他兴奋的和我说他爱上了这种味道。
时间过得很快,我的车站到了,我提着我的行李下了车,齐迟站在车窗里送我,他恋恋不舍的看着我,我在月台上边挥手边向他喊:"保重!"
随着火车的启动,他别过脸,任由疑似泪珠的东西滚落心底。
刘伟,X市X中学生。......
来到新的地方,就像这里的清新空气,一切都是新奇而美妙的体验,唯一缺憾的是南疆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居民家里也没有会开屏的孔雀和乖巧的大象,人们采购东西也不会划着小船到水上市场去交易,一切都很现代化,家乐福、沃尔玛、宜家、屈臣氏一家接一家的开在钢筋水泥铸成的混凝土森林,吸引着年轻人的金钱,改变着老年人的观念。
我跟随老大的记忆没有在城市里多做停留,花了点钱坐上了去茂县的汽车,汽车上坐的大多数都是茂县的居民,车里也在谈论着一件茂县的怪事,就是县里的农民家养得牛、马、羊等大牲口最近都得了一种病,农科站的专家也搞不清楚是什么病,只是得病的畜生的心都被挖走了。
"小娃娃,你家是茂县人吗?"有个看起来特别和善的老大妈见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坐在那里,特意来和我聊天。
"不是,我是来找我叔叔的。"我随意的编了个蹩脚的借口,但马上就后悔了,因为我怕她问我叔叔是谁这样的话题,还好她只是说茂县很小提醒我千万别去老阴山,我注意到她说了老阴山这个地方,很多人就闭口不谈死牛死马等疫病的事情了,车厢里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
看来我要找的东西就在老阴山里了,我默默的想。
茂县的地形是典型的喀什特地貌,到处都是矮山丘陵,小山包上到处是被雨水风化成形态各异的石灰岩,一排排的矗立在路旁,最多在我面前停留一秒就飞快的被我们甩到身后去了。
这中巴车师傅的技术实在是高,他的车在十四米宽盘山公路上开出了70码的高速,车上的乘客就像被摔在铁罐子里的面条,在座位上大幅度的左右摇摆,这里的人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坐车方式,还可以相互高声谈笑,而我只有苦着脸感受胃酸在我肚子里波涛汹涌。
翻过一座座山之后,我们的车终于到了县城,县城里正是赶集天,穿着不同民族服饰操着不同口音的老百姓背着竹子做的箩筐,在和小贩们唾沫横飞的讨价还价。
一张摩的挤到我面前,摩的上是一个黑脸汉子,咧着一口大黄牙,操着方言问
"小娃儿,想克哪点克?"
"叔叔,我想去老阴山......"话还没说完,黑脸汉子脸上表情一跨,没说什么就发动摩托车走了,我不由感叹他翻脸比翻书还快。
"小伙子,你去老阴山干什么?"我身边的一个民族老阿妈听见我要去老阴山,她一边用手挑着簸箕里的豆子,一边奇怪的开口问我,似乎对我在这个时候去老阴山很不解。
"我有个表叔叔在哪里住呢,我去找他。"我试探着说。
"哦,是三霸乡的老乌寨吧?那里早就没人敢住啦,全搬走了。"她看了我一眼劝我去民政局去找我叔叔的消息吧,哪些人搬家的人都在那里有登记信息的。
谢了老阿妈,我买了点当地的小吃烤飞虎,据说是六十年代茂县发生大饥荒,饿死很多人,在那个草根树皮都极为稀缺的年代,很多人开始吃老阴山里溶洞里的蝙蝠,这烤飞虎就是当时出现的小吃了,只不过是换了个名字为求吉利不要被蝙蝠精报复,话说这烤飞虎还真是香脆,吃了小贩给试吃的小块蝙蝠肉,我就忍不住花了十块钱买了一只。
吃着劲道的飞虎肉,我到了三霸乡,三霸乡的名字很有意思,听坐车的当地人讲,也是有一番来历的,传说抗战时候有个日本大佐藤原中正带领着一个团的日本兵追杀一队溃散的远征军,这些溃散的远征军在荒山野岭里到处钻,有些不小心乱跑摔下山崖,不少被蛇虫鼠蚁给咬伤中毒而亡,反正就是伤亡惨重的逃进了半山腰的一个寨子里,很快日本人也围住了这个不大的山寨,日本人推出一个断了条腿的伤兵,让他用中文对寨子里的人喊叫,让他们快点弃械投降,把逃进寨子里的远征军交出来,就饶寨子里男女老少不死。
谁知道这寨子的寨主名叫刘三霸,这人一身横练神功刀枪不入武功盖世,硬是把这些个手拿火枪的日本人给一个个的给打死了好多,简直就是关云长再世,藤原见手底下死了那么多人慌了,连忙撤军后退,用两天时间调来了重型火炮,山寨里不管男女老少都拿起刀枪奋力反抗,不过终不敌日本火炮的威力死伤惨重,最后还是这刘三霸拼了命把这个藤原中正给刺杀了,日本兵才撤走,寨子里的人为了纪念这刘三霸把寨子改成了三霸寨,解放后这里沿用老地名又改成了三霸乡。
到了三霸乡之后,街上的行人心惶惶,整个小镇都笼罩着淡淡的恐慌,几个穿白大褂的男子提着药箱急匆匆的从我面前走过,旁边一个小卖部里的老板娘走了出来"这又是谁家的人死了呀?"
一听死了人,我也留了心思,忙走过去问:"老板娘,这是怎么回事?"
老板娘看了我一眼"小伙子,你是外地人吧?快些走吧,这里在不成人了。"说完还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是怎么回事啊?"我问老板娘,顺便买些上山的干粮。
"还不是那吃人心的妖怪啊,每三个月乡里就会有个人无缘无故的死去,听说心都被挖走了。"老板娘似乎对这件事十分恐惧转而问我"小伙子你到我们这里来干什么啊?"
我只好搪塞她说去老乌寨找亲戚的。
"小伙子,不是我多事,现在老乌寨去不得啊,这吃人心的妖怪听说就是从他们那里来的呀,现在老乌寨都跑光了,哪里还有人?"
"老板娘不要乱说话,世上哪里有妖怪啊?"小店门口又挤进来一个人,我循声看去,一个二十左右的小哥站在门口,他赤裸着胸怀,只披着一件蓝色粗布破坎肩,一条麻布腰带系在腰间,赤着的脚上沾着泥水。
"给我来三斤白酒。"他掏出一个牛角酒壶递给老板娘,他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都带着笑意。黝黑的皮肤衬托着薄薄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特别是左耳闪着光亮的纯银耳钉,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好一个少数民族大帅哥。
"我带你去老乌寨,不过你要付钱。"
他靠近了些对我比了个二的手势,然后直接从我的钱包里抽了两百块大洋,我连忙追问他:"你知道老乌寨在哪里?"
他没回答,只是转身把一百块递给了老板娘,另一百折了几折揣进了裤兜,他拿过酒壶转身就出了小店"走吧,我叫罗屠。"
罗屠带着我沿着一条山路上山,他说这是去老乌寨最近的路了,如果没有熟悉的人带路很快就会迷失在山中。
"罗屠,你不穿鞋子不咯脚?"我看着他的背影,很好奇他光着脚在满是泥泞的山路上还能健步如飞。
"我已经习惯了,穿着鞋子反而容易被猎物发现。"他用腰刀砍下一支树枝做了个简易的手杖递给我"拿着吧城里人没走过山路很容易摔跤的。"
我接过手杖试了试手感不错,顺着山路走了十多里地,遇到了山雨,山里的雨是最难预测的,有时候只下几分钟,有时可以连着下几天,罗屠早有经验的砍了两片野芭蕉叶给我一片,让我顶在头上挡雨。
"这雨下的很大,估计还要一会才停,我们先找个地方避雨。"他说。我只有点点头跟在他的背后。
凭着地形熟悉罗屠带我找到了一个避雨的石崖,石崖边上有个三人宽的裂缝,刚好可以容下我们避雨。雨势太大,我们只好更加往洞里走,不过这洞也就纵深两三米,我们安顿好只后,罗屠拿出他的酒壶示意我喝一口,我摇摇头谢绝了他,他自顾自的喝了起来,两人无话,我只好无聊的四处打量山洞起来。
"罗屠,你看这里是什么?"我看到石洞右后侧有块剥落的石壁上有块青黄色的斑迹,隐在石壁的阴影里不仔细看还难以发现。
"上面好像还有字"罗屠放下手中的酒壶,用腰刀挂了挂那块石壁的青苔,现出几个小字来"南疆军军务の部"下面还有个向右的箭头,我顺着箭头看去正好可以看到右面大石头后面有个裂口,用一个铁栅栏给拦住阴深深的洞口,本来栅栏上还有个锁头的,可是多年的风霜锁头被罗屠一碰就掉到地上了。
"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我有点害怕这种阴深洞穴,而且明摆着还是日本侵略者过去的大老巢。
"怕什么,我在前面带路。"罗屠倒是兴致很高,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一双布鞋穿上再取出个手电筒,一手拿刀一手拿电筒闪进洞里去了。
虽然害怕,但是我更加想知道洞里究竟有些什么东西,一脚踏入洞口的阴影,我稍微适应了下洞里的黑暗,空气中一种霉变的怪味也扑鼻而来,罗屠的手电筒的灯光在我前方5米的地方,我快速移动到他身边,借着手电筒的灯光打量着四周,四周就是一条通往山腹里的通道,用水泥建成,年代有些久远导致一些地方受潮坍塌了,地上积了小摊水渍,通道在电筒的照射范围内看不到头,黑暗中只有我和罗屠两人的脚步声,我本能的像罗屠的身体靠去,几乎快要和他贴在一起了,他肌肉紧了紧本来想把我推开,但是看了我一脸害怕的样子,又把他的手收了回去说"别怕,还有我呢。"
"嗯。"我稍微缓解了对黑暗空间的恐惧,睁大了眼睛看向通道最深处,心中不免后悔应该带王三、铁牛、吴楚三个大男人来的,至少可以为我壮壮胆。
通道的尽头是一个黑黝黝的铁门,门上没有任何标识,却散发出一种隐身恐惧的味道,罗屠试着开门未果后,把电筒交给我然后飞起一脚把铁门给踢开了,借着电筒的光芒我第一个看到了一条长长的会议桌,随着光线移动,一排排摆放整齐的凳子规矩的摆放在会议桌两侧,会议桌尽头的墙上是一面黄色的地图,上面乱七八糟画了些线条,不知道表示的是什么意思,我和罗屠进里会议室,四下打量了下,会议室的左右两侧各有一条通道,右边的通道已经被坍塌的黄土堵死只剩下左边的通道还完好无损。
"看来这里是日本鬼子的一个指挥部啊?走,我们去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武器,听说日本鬼子的火器还是厉害的。"罗屠兴奋的说,然后取过我手里的电筒。他是一个猎人,猎人对枪有种天生的渴望,何况这里保存的如此完好一定有什么东西可以利用的,只是他见我兴致不高,于是他对我说"要不然你先在这里等我?我进去一会就回来。"
"我......我还是和你一起进去吧。"我实在受不了黑暗中一个人的等候,只有抓着他的坎肩的一角跟着他走进了左边的通道。
通道很短,就是一排一排的小房间,房间的门都敞开着,里面只有恶心的老鼠,见到光线就吱吱叫着闪开了,房间里面的东西都被老鼠咬坏了,也没有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打开最后一间房间里面居然满是保存完好的日本长枪,这种枪我的研究也不深,只是觉得就像电视里日本军人拿着的那种带刺刀的枪。罗屠高兴的嘿嘿怪笑了两声,抓起一把背到了右肩上,拿着旁边的弹药就往裤兜里塞,直到塞不下之后就又拿起一支枪挂在左肩上,他回头见我愣愣的看着他"看什么看,还不快点拿,以后政府发现这里了,这些就不是我们的了。"说完非让我拿了一把小手枪。拿好东西,罗屠非要往房间的深处去看看,我也不好劝他,因为我知道劝也劝不了,干脆就由着他了。
房间的尽头又是一个铁门,铁门半开着,门上用日本语写了些字,我们一个没看懂,罗屠推开门后的景象我忍不住惊呼了一声,不过这一声没有叫完就被罗屠的大手捂住了嘴只留下一丝呜呜的声音"瞎叫唤什么?"他小声的呵斥着我,然后转头看向了门内。
门内散落着一地的人类白骨,房间的空间很大,应该说这是一个天然形成的溶洞,我们的手电筒的灯光根本照不亮远处的黑暗,但是只是这门口这一块地方就堆积了那么多白骨,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我不由得打起十万分的精神,开始和罗屠查探起这些白骨。
"他们是日本人,而且是被东西给咬死的。"罗屠拿起一片碎布料和一条长骨头,那条长骨头上还有些斑驳的咬痕,他断定是被某种动物咬的。
"罗大哥,这里这么危险,我们还是出去吧。"我害怕的说。
"好......"他还没说完,我见他身后黑影一闪,一只黑色毛绒大手攀上了他的肩头,一把捏住他的脖子往后一带,他整个人就像小鸡一样给往后拖入了黑暗。
"罗大哥!!!"回答我的只有山洞里的回音和无尽的黑暗。
"碰!碰!"两声枪响短促的响起,我大喜过望,运起吞光蛊让手掌中散发出淡淡黄色微光照明,拿着手枪打开保险,循着枪响的方向寻去。
"罗大哥!罗大哥......"我知道在这种敌暗我明的情况下大声喊叫无疑是自寻死路,但是我的潜意识希望罗屠能听到我的呼唤,同时也引开那只怪物。
山洞越来越深,我听到了轰隆的水声,这里有一条地下河?也许是地下河的声音盖过了我的声音,我加快了脚步朝洞里走去,期待中的地下河并没有出现,反而开始出现很多奇怪的植物来,这些植物大多是些孢子植物,有着小巧可爱的顶盖,有些还发着微微的蓝色幽光,这些植物我一个也不认识,所以一个也不敢动,小心的绕过这些看起来鲜艳无比的植物。
借着吞光蛊微黄的灯光,看到一个人影蹲在前面一块大石旁边,身上穿着那条熟悉的蓝布坎肩,我一边慢慢靠近一边小声的喊"罗大哥!罗大哥!"那人影动了两下,我以为是罗屠受伤了,连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他身边,只是一股恶臭扑鼻而来,那人影转过身对我呲牙一笑,"啊!......"我放射出全身光芒万丈,那黑影在我面前无所遁形,我一眼就认出了那张脸------杜自清!!
杜自清双目闪着绿光,他身上被我放射出去的光芒烤的冒烟,痛的他叽嘎只叫,但是我没考虑到他离得我实在太近了,他一挥他的大拳头,我的左边脑袋如受重击,我眼前一暗,晕了过去。
我死了吗?为什么感觉不到痛?只是觉得身边的寒冷不断的侵袭我的身体。
"小刘,小刘,醒醒,醒醒。"我感觉谁在呼唤我,我又突然意识到我被杜自清给抓到了,想起他是个吃人心的怪物,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大半,挣开眼睛罗屠的脸在我面前清晰了起来,他赤裸着上身,右手流着血无力的垂着,见我醒来,用左手给我递过来他的酒壶,我口渴的大灌下一口烈酒,顿时咳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别急啊,慢点喝。"他用左手帮我顺气。
"我......咳......哎,哥,我们是在哪里?"我把酒壶还给他,这一呛把我彻底呛醒了。
"不知道,我们被关在这里了,那怪物会吃人!"他痛苦的说。
"那怪物,怎么不吃了我们?"我疑惑的问。
"你被带来的时候,那怪物把和我关一起的一个女人给拖出去吃了!"罗屠颤抖的说,仿佛经历了很大的恐惧。
"那它现在去哪里了?"
"不知道,也许去外面抓人去了。"
知道暂时没有危险,我看了看他的手臂问:"大哥你的手怎么了?",他苦笑说断了,我把身上的衣服给撕成条,给他简易的包扎了下。"现在我们赶紧找出路吧。"
"没用的,我们被困在离地二十米高的悬崖上,我查看过外面也是漆黑一片。"他叹息了一声。
"罗大哥,你手疼不疼?"我见他脸色惨白的样子。
"嗯。"
"我有个法子能让你减轻点疼痛,但是用的时候有点疼,你愿意不?"我试探着说,总觉得自己讲的话连自己都觉得矛盾。
"你个娃子有什么好法子快点使,我要叫一声我就不是条汉子。"
我把左手放到他的肚脐上,这是要在他身上中下一只子蛊,让子蛊麻痹他的痛觉神经,就可以减低他现在的疼痛,私心里想这还可以避免他被鬼灵蛊控制,真是一石二鸟,不过种蛊的时候可是满疼的。罗屠在我的子蛊进入他的身体的一刹那整个身体肌肉全部绷紧,忍着疼呼呼的喘了两大口气晕了过去,种蛊成功之后我移开手,只有期望这样能让他快点好起来,然后一起合作打倒杜自清拿到另一只蛊虫。
实在受不了这压抑的黑暗,我唤出了吞光蛊,一只黄色的小虫在我身边散发出淡淡的黄光替我驱散着无边黑暗的恐惧,我沿着这洞穴的隧道往更里面走去,一个石头祭台出现在我面前,我连忙上前去查看,老大的记忆中这里就是那个蛊师的埋骨之地,祭台上应该还有一本黄色古书和一个黑色蛊盒,我连忙走了过去,古书还在,蛊盒也完好无损,我借着光翻了翻古书,没有一个字看得懂,于是我把它收入怀中,另一只手打开了那黑色的蛊盒,一开盒子,一团五色云雾喷了出来,我顿时感觉一片香甜,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虽然身体不听使唤,但是我的脑中却警铃大作,暗想这次完蛋了。
手掌一痛,一只凶悍霸道的五色蜈蚣撕开皮肉钻入我手掌,顺着我的皮肉血液就往我的心脏冲去,我知道如果给他冲下去绝对不会是好事,只好全力运起气海之中的蛊气卷起金蚕蛊产下的迷情丝套住疯狂的蜈蚣,蜈蚣被套住疯狂的开始撕咬着迷情丝,可是却没给迷情丝带来一丁点损伤,于是它又吐出五彩雾气和我的蛊气耗在一起,我知道我不能被他逃脱,于是也不要命的疯狂运起蛊气中和五彩雾气,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蛊气枯竭,五色蜈蚣却被迷情丝一扯扎进了我的气海之中,被我成功炼化了。
五罗青烟蛊几个字出现在我脑海,紧接着气海中的青烟蛊吐出五色彩烟从鼻子里冒出来,把我全身浸在里面,我怀中的古书缓缓浮在我面前,里面的黑色古文被彩烟一浸,个个从书本上滑落下来,有序的印上我的额头,随后消失,我的脑海里轰隆响,书中的玄冥蛊道的道统慢慢清晰起来,原来是十二大巫中玄冥巫衣的道统!相传上古有帝江、句芒、蓐收、共工、祝融、烛九阴、疆良、奢比尸、天吴、龠兹、玄冥、后土十二大巫,天生肉身强横无匹,吞噬天地,操纵风水雷电,移山填海、改天换地,各有神通,这里就不一一介绍了,只说说着玄冥蛊道,玄冥大巫在古时候又叫雨师,据《淮南子·时则训》记载:"颛顼、玄冥之所司万二千里。"玄冥,颛顼的佐神,名禺强,又作禺京,字为玄冥,是雨师也,实为海神兼风神。而玄冥又是一女子,据说她的巫术多记录在她华丽的衣裙之上,只要挥动衣袖立时风起云涌,后有贴身巫女整理才传下玄冥巫衣蛊道。
"怎么是娘们的功夫啊?"我心想,不过也没办法,谁让我给碰上了呢,赖也赖不掉,看来以后要自己改良下了,不然变成东方不败可就不好了。
稍微浏览了下巫衣蛊道的内容,我睁开眼,发现我身上毛孔到处都是滴滴血珠,整个人成了一个血人吓死我了,连忙用破烂的衣服擦了擦脸,就听见了洞口传来了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不好,罗大哥还在洞口昏迷着!我连忙拔腿就往洞口奔去,到了洞口,罗屠还躺在原地,洞口下方却听见一声声野兽般的嘶吼和一个男子的声音"妖孽!吃了我师妹,我今天要杀了你替我师妹报仇。"
从洞口看下去,一个年轻人拿着一把青色光剑指着杜自清,青色的光芒把两个人的面孔印得有些狰狞,杜自清身上遍体鳞伤留着黑血,长长的舌头也被削断了一半,年轻人也不给它反抗的机会,宝剑一抖一个半月形剑气横空出现,并以极快的速度劈在杜自清身上,杜自清整个被他这一招劈成了两半,碎肉黑血撒了满地都是。
我惊讶的看着这个场面,太像电视里放得剑仙之流了,随之警惕起来,我记得好像道教也是参与灭亡巫道的罪魁祸首之一。
转头再看青年似乎也消耗不轻,坐在地上调息了半刻,我见他休息好了连忙向他挥手,小心翼翼的喊:"大侠!大哥......这里有人,救救我们......"
我和罗屠当天被送到了茂县的人民医院,对一身的伤痕只对医生说是在山里遇到了人熊,侥幸逃了回来,还好我的伤不是很严重,只是罗屠右手需要打打石膏固定一下,我躺在床上看着救我们出来的年轻人,心中还是对他那惊天一剑深深震撼
"大哥,谢谢你救了我和我叔叔,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伤好了也好送个锦旗之类的东西感谢感谢你呀。"
"没事,我只是顺道救了你们,本来是赶来救我师妹的,没想到来晚了。"他一脸冷漠,只是颜色中似乎觉得我和他师妹比起来我更应该被杜自清给吃掉的样子。
"......大侠是哪个门派的?我以后也好报恩呀。"
"门派说了你也不知道,锦旗之类也别送了,我这就走了。"说完也不管我反应如何自顾自的走出病房就此远去。
"我靠,这人太拽了,你个死了情人的死孩子,诅咒你永远找不女朋友。"我心里默默的想。诅咒完他一百遍之后身穿白大褂的医生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刘先生,这医药费总共要6000块钱,你叔叔还没有清醒,你能把医药费给垫一垫吗?"
"(⊙o⊙)要那么多钱啊?"我大惊"医生你能让我打个电话吗?"
"嗯,嗯,好的,三姨夫你让我妈别哭了,我挂了啊......嘟嘟......"挂上公用电话,我长舒了一口气,走回我的病床,看着旁边熟睡的罗屠真羡慕他的好命,不用面对被人逼债和被家里面责怪的命运。
罗屠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了,我们这个病房只有两张病床,巡夜的医生来换过药交代了注意事项就走了,我把病房门给上了锁熄了灯,转过身:"还不起来!"
罗屠听话的掀开了被子面对我赤脚站在了地上,我走了过去前后打量了下他,他英俊的脸上充满了疑惑"怎么了?小刘。"
"要叫主人,贱狗!"
"为什么?"他想抬起左手来推开我,可是他的身体根本不受他的控制,罗屠怒吼"你对我做了什么?"。
"以后你就是我的狗奴了,人前你不许乱说话,人后你就要称呼我为主人,知道吗?"我一边说,嘴里一边发出奇异的嗡嗡虫鸣。
罗屠眼中慢慢的开始模糊起来,他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知道了,主人。"
"贱狗,我给你带上个专属的狗项圈。"我的手上出现一条白色的丝带,这是巫衣蛊道中的法门,丝带就是迷情丝所制,可以加强控制被金蚕蛊控制的蛊奴还有些特别的效果,我把他系在了罗屠的脖子上,看上去就像一条白色的项链。
"蹲下!"我命令,罗屠立马乖乖的像一只大狗一样手脚着地的蹲下,看来迷情丝可以让被控制的人完全的忘却自我意识,我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子我就更放心了。
"站起来。"罗屠随着我的命令乖乖的站了起来,我走到他面前,我要享受剥光一个壮男的感觉,当我微凉的手指触及他病号服之下的温热肌肤,他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我的手抚上了他凹凸有致的腹肌群,我是真的羡慕精壮男人那一身的好肌肉,让人有种莫名的兴奋,特别是当他们成为你为所欲为的奴仆时,那种掌控一切的情绪犹如毒瘾一般让人失去控制。
罗屠精壮男人的身材不输我以往所见的任何一人,只是他的气质却带着一股痞气,也就是这种痞气让我更想让他成为我的奴仆,对我言听计从。
我解开罗屠的上衣,视线在他完美的胸肌上停留,他依言低头看我的眼睛,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又把他的长裤给脱了,还用手摸了摸他软软的大屌。
"出来吧。"我走出病房大门站在走廊上,随后罗屠裸着身体呆呆的走了出来,我满意的拍了拍他的头,这两天会呆一点,过几天就会恢复原来的样子了。
"啊!!"医院里的一个女护士指着我的方向尖叫,就诊的其他人刷的一起看了过来,一个男医生皱了皱眉头,向我走了过来。
"医院里不许带宠物,请你把你的狗拉出去。"男医生走了过来对我说。
"哦。"我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让罗屠把他包着绷带的右手抬起来"我的狗狗也生病了呢。"然后可怜的看着他。
"小伙子,你这只是德国牧羊犬,也许不是纯种,但是也属于大型犬,医院里是不能养的,会惊扰到病人。"由于我没有牵绳,男医生也不敢擅自来抓罗屠,只是保持着两三米的距离和我说话。
"好的,医生,那我先把他关起来,等我父母来了再把他带走。"医院里没有一个人看出来他们眼中的一条狗竟然是一个身高1米8的裸体男人!我心里乐开了花,哈哈,原来巫衣术做成的一条布料都可以让平凡人产生幻觉啊!实在是太好了。
我把罗屠"牵"回病房,看来今晚医生护士是不会过来了,我让罗屠坐在他的病床边上,忍不住摸了摸他健壮的肌肉。"哎,就是这迷情丝太少了,只够做一条细细的小链子。"
取下罗屠身上的迷情丝链子,我把它挂在病房门背后,默念口诀,做了个隐神术,这样从外面就看不到病房里面的情况了。
既然没有了外人的打扰,我干脆坐在罗屠的腰上,口中呼出一股五彩烟气,直接笼罩在罗屠的头上,他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好受,身体微微的抽搐着,我这是在对罗屠的身体进行改造,让他更加符合一个蛊鼎的要求,对我产生完完全全的爱恋。
过了几分钟,雾气散到他的全身,然后慢慢的从他的皮肤渗透进他的身体了。
看着他身上的雾气全部被吸收后,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这是我蛊气无法支持的后遗症,我轻轻的靠在他的身边,一边抚摸他身上各处肌肉的线条一边耐心的等待他的醒来。
由于隔绝了外人的打扰,我们的做爱很疯狂,为了顾虑到他的伤口,我小心的坐在他身上,但是他也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不会停止的机器,我就像在草原上骑着奔驰的骏马,又像在大浪中的小船,飘飘荡荡靠不了岸,我抓着他强壮的胸肌,随着他起伏而起伏,直到他那条黑色的长枪在我身体内洒下生命的种子。
激情过后,我的思想总能达到最敏锐的状态,我撤下了隐神术轻轻的走到病房的窗前,一缕缕银色的月光洒在窗边,罗屠走到我背后,用他好着的左手环抱我
"主人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今天救我们的那个小伙子是何方圣神。"见到他以后我一直都有点隐隐的心绪不宁。
"看来是我没有让主人满意了?"罗屠轻轻在我耳边低语。然后一根坚硬而粗大的肉棍噗嗤一声插入我两股之间,用力一顶直达我的敏感点,惹得我轻呼一声,瞬间沉溺在他掀起的情欲里。
两天后,王三带着铁牛、李刚两人来到了茂县人民医院。
"兄弟,谢谢你照顾我家小伟啊!"王三洒着大嗓门用力的跟罗屠握了握手。
"我瞧着他在这里过得挺滋润的嘛"李刚觉得刚刚见到我的激动和见我受伤的难过完全是白操心,我身边还有那么个身强体壮的大帅哥在,我这几天一定过得很逍遥。
"刚子,咋这么跟小伟说话呢?"铁牛哥小声喝止,拿了个苹果帮我削了起来"小伟,哥给你削个苹果。"
"本来就是嘛,铁牛哥看他受伤了还红光满面的样子,就知道我们来不来人家都过得好好的。"李刚扯了扯t恤的领口,烦躁的坐在椅子上。
"兄弟你别介意,小刚有心事,说话有点冲你别理他,我和铁牛都很高兴见到你呢。"王三见罗屠笑得有点僵,替他圆了话头。
"小伟,你受苦啦,你看你都瘦了。"王三用手摸摸我的头,家人的温暖立马涌入我的心里。
"我没怎么样,倒是谢谢你们挂心了,特别是李刚同学啊。"我笑了笑,看着李刚那火急火燎的样子"才几天就想我想成这样了?"
李刚脸一红,连忙说没有,可是心里却莫名的觉得见到刘伟就已经满足了,他尴尬的样子引起了众人的一阵哄笑。
"401床换药了。"这时一个年轻女护士抬着药剂走了进来,见到那么多帅哥熟男围着我,愣了一下"请小声一点,别人还在休息呢。"说完脸红了一下,看着我说"你昨天带的那只狗呢?"
我敝了一眼罗屠嘻嘻一笑"我让家人带回去了"小姑娘松了口气的样子,换完药,看了眼李刚红着脸出去了。
"嘿嘿,刚子,那小姑娘对你有点意思啊?"铁牛削了一半苹果递给我,打趣道。
"你别乱说,铁牛哥,我有喜欢的人了。"李刚红着脸说。
本来铁牛还想细问李刚喜欢谁,这时医生走了进来"你们谁是刘伟的家人?"
"我。"王三站了起来。
"跟我来交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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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老爸老妈由于担心我,让王三给我和罗屠办了转院手续,让我们回X市养病。
刚到X市,一张黑色奥迪就停在客运站外面等着我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李刚见到来人一脸的不悦。
"刚子,我找刘伟有点事。"李局长和蔼的说,仿佛对他的怨气充耳不闻。
"我们上车再说。"我怕李刚难受,提议李局长去车上说。
"好,车上还有你的一个熟人呢。"
开车的居然是吴楚,他见到我憨憨的笑了笑并帮我开了门,我和李局长先后坐到了车的后排座上,这车很宽大,我们坐在里面一点没觉得拥挤,吴楚没有上车,只是抱着双手规矩的站在车旁,李局点了根烟,笑着对我说:
"刘伟,你最近看新闻了没?"
"没有,怎么了?"李局长一开始就问了这个问题,让我摸不着头脑。
"这个月十五号市里博物馆准备开一个国宝巡展。"李局长叹了一口气,又接着对我说:"本来是件好事,可是来了不该来的人啊。"说完停了一下,又吸了口香烟。
"这届国宝巡展里有几件了不得的文物,我怕会引起有心人的窥伺。所以想请你帮个忙,在巡展的那三天特别'关照'一下那几件文物。"
听李局这么一说,我心想有什么事情是让这么一个手里有几千警察的局长都那么难办,我摊上这事恐怕也是十分麻烦。
"是什么文物那么珍贵?"
"圆明园的十二生肖鼠、兔兽首和一只红山玉龙。"
"鼠首和兔首不是在法国佬哪里吗?我记得我的历史老师说过。"
"听说经过上面的人运作,现在已经规还北平了,这一次不过是2件高精尖的复制品,不过也算是半个国宝了。"
我一听心里一惊,原来这些官场学问那么麻烦啊,不过既然是赝品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的去保护呢?
李局长看出了我的疑问,笑了笑:"虽然鼠首和兔首是赝品,那也是价值连城,其实我只是想让你帮我看住的只有那只红山玉龙。"
"红山玉龙?"
"不错,红山文化重大考古发现,促使历史学界重新审视中国史前的历史,寻找中华文明的源头。经过研究发现:两千年来,中国的历史学家们上了秦始皇的一个大当,是秦始皇修建的长城遮住了他们的视野。他们要打破以长城自封的中国文化观,到长城以北去寻找中国古代史的资料,那里有中华民族更老的老家。"
"什么?"我听他这么一说彻底一惊,人们所知的只有夏商周以来近四千年的中华文明史,一直以来,黄河流域是中华文明的故乡、中华民族摇篮的观念,在人们心中根深蒂固。现在听他一说,难道在夏商周以前还有先人文明没有被发现?
"呵呵,小伙子,我知道你是脑部异能者,可能没有什么战斗力,我只要你能够先发现谁对玉龙有企图就好,其他的交给我的特种部队吧。"李局长挺了挺略有些发福的腰,一个姿势坐久了让他的腰有些疼痛。
"我帮你做完这件事就两不相欠了。"我平静的说,实在不想被人当枪使了,谁知道这次会有什么危险存在,毕竟我只是个初中生而已。
李局长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他老谋深算的推了推眼镜框,遮住那一闪而逝的精光"可以,但是以前我拜托你的那件事情,可以等价交换。"
虽然他同意我的提议,我却感觉陷入了更深的泥潭,不过既然能够换取一段时间的宁静,我也只有和他达成交易了。
下车后,李局长抛下一句"小吴会照顾你最近的生活的。"就自个开车走了,留下我和一个高大块实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首长好!"吴楚啪的立正给我来了个军礼,我苦笑着想我现在可是要养5个大男人啊,还好他们中有三个拿着工资,回去得收刮下他们几个的腰包了。
"哎!吴楚,过来帮我提这个......"远处的李刚见到吴楚笑开了脸,又有个免费的劳动力了。
吴楚小跑着过去提过了李刚手中的手提旅行包。
我拍了拍裤腿,拍掉一些烟灰,抬起头对他们说:"走吧。"
终于回到我们的小窝了,这间3室一厅的小房子顿时显得有些拥挤,王三一进家门就开始打开冰箱捣鼓起晚饭来。
"快点帮小伟和罗哥把东西收拾好,等下要吃饭了。"铁牛哥让其余人帮我把东西拆开,并一件一件拿出来放好。
我和吴楚把罗屠这个伤患照顾好躺下,又给他倒水吃了药片后,让他们快点收拾好一起吃饭,就进了浴室,打开阀门,温热的洗澡水从莲蓬头倾泻而出,带着暖意打在我的身上,我取过一旁的洗发水挤了一些出来抹到头发上,一种淡淡的清香让我舒缓了下连日疲惫的神经。一双带着老茧的手突然冲我背后拂过我的腰肢把我拉进一个火热的怀抱,我大吃一惊:"谁?!"
"嘘!是我。"男人小声的在我耳边说,我一听声音原来是铁牛哥,我用沾满泡沫的手推了推他的手挣扎道
"别闹了,我还没洗头呢。"挣扎中我的屁股忽然撞到了一根火热的硬物,吓的我压低了声音小声说
"铁牛哥,别这样,他们还在外面呢。"
回答我的只是铁牛巨物借着我身上的泡沫滑下我的两股之间和他用力箍在我腰间的大手把我慢慢的往后压,我只觉得我的肛门被一个柔软而又坚硬的物体压迫的变了形,慢慢的开始往我的肠道内挺进。
"小伟......"铁牛低声的呢喃带着一种魔力让我不由得放松了身体,让他的巨物更好的挤开我的肛门的阻碍进入我的身体。
我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转头看向铁牛哥,但是洗发精的泡沫也跟着滑进眼角,辣的我眼睛立马泪水连连,只从泪水和水蒸气模糊的视线中看到身后一个高大的黑影的腰部正用力的抵着我的臀部,一只手抵着我的后腰,一只手搂住我的小腹,突然他用力一顶,十八厘米的巨棒在我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贯穿而入,我只感觉后庭火辣辣的抽痛,浑身肌肉快要痉挛,大小腿快要支持不住我的重量,脱口而出的惨叫被一只大手一捂给生生吞在了口中,只发出呜呜的几声,我刚想大骂铁牛这个王八蛋,就感觉他开始慢慢的抽出阳具又用力的插进来,我身体内的金蚕蛊也在这时候迅速开始修复我那受伤的小穴,让我有一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我为了保持平衡只有往后靠进他的怀中,他抵住我后背的手也顺势环保住我的胸部,由于我比他矮很多,我的脚被他一抱就脱离了浴室的地面,悬在了半空中,这个男人用他的双手固定住我的上身,然后用他的腰胯为支点,就这样把我抱在半空开始一下一下的用力把我的臀部往上顶,我的双手被他箍住只能摸到他光滑无毛的大腿,那里的肌肉正鼓成一条一条的形状,随着他的挺动而变化着形状,我只觉得我就像被一个超大的千斤顶插入我的小穴,我的身体只能随着他顶起的力量不由自主的往上弯折,然后又在失去支撑后自然的往下落去,正好落在一条滑腻而坚硬的巨龙之上,然后发出淫靡的清脆的"啪"的一声来,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快速的啪啪声,一会儿后,在我觉得要被他这样戳死的时候,男人觉得这样太累,把我放了下来,然后向前一推,我正好被推倒对面的瓷砖墙上,莲蓬头喷出的热水又哗哗的淋在我身上,我连忙用手清洗头发上的洗发液,这样我才能缓解眼睛的刺痛,下一秒,一个肉壮的男人欺身上来,刚才那根巨屌又猛烈的撕开我的肛门闯入我滑腻而充满弹性的小穴,我被男子压到墙壁上,微凉的瓷砖刺激着我正面的身体,我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然后铁牛就用他的硬屌开始猛干我的小穴,我的耳边只有哗哗的水流声和他压抑不住的粗壮喘息,我的双手被自己的身体压在墙上动弹不得,我的后背靠着他强壮而湿滑的胸肌,我的小穴被他毫不留情的狠干,我想强奸说的可能就是这样了吧。随着铁牛不可抑制的加快速度,我用力的收紧小穴,准备承受他那火热的恩赐,被我收紧小穴刺激的铁牛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兽吼,他鹅蛋大的子孙袋猛的收紧,我觉得一股力量从他的输精管射入我的体内,烫的我快要跳起来,却又被他死死的压在墙上动弹不得,只有微微颤抖的接受他的馈赠。在我心中默数到二十的时候,我忍不住转过头准备骂他准备射多少股进来?却意外的发现门口正站着两个一高一矮的男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眼中同样的露出一种"美味食物"的感觉,更不用说他们胯下顶起的小山包了。
"首长......"
"刘伟......"吴楚和李刚站在门口看着我被赵铁牛压在瓷砖墙上奸淫的样子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不过马上就被我的雪白身体和明眸皓齿吸引住了,开始不由自主的喘起粗气来。
吴楚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飞速的脱了衣服裤子挺着一根比赵铁牛还粗的大肉棒,一把把还压在我身上射精的赵铁牛给拉了开来,啪的一声,铁牛哥黑色的肉棒在带出我小穴的时候还用力的喷出一股白色的精液,被吴楚那么一带直接喷在我白里透红的屁股上,被拉开的铁牛也不恼,笑着说他去看王三的饭熟了没有,出门的时候还把愣在那里的李刚往里一推,然后坏坏一笑关好了浴室的门。
失去了铁牛的支持,我脚一软就要往下跪去,还好吴楚不愧是特种兵的身手,一把就把我给捞了起来,我的脸一下就面对上了他那种男人味极重的脸庞,他的样貌是我最喜欢的哪一种,不像王三的憨厚、铁牛的英俊、李刚的阳光、罗屠的痞气,看着就是一种坚毅的感觉,给人特别有安全感的感觉,不过这张正气凌然的脸上现在却挂着微微的羞怯
"首长,他没有......没有弄疼你吧?"
我靠,憋了半天说了这句啊,我心想脸长的再好脑袋还是一根经啊,基于体内的金蚕蛊和我现在情欲正在兴头上,我像一抹游鱼滑进了他的怀里
"你说呢?"我软软的回答。然后不等他反应过来就亲上了他略带点胡渣的唇,一股男人气息扑面而来,我的小舌头敲开他笨拙的唇寻找他的舌尖,把他回答的话都咽进我的肚子里,毕竟和吴楚发生关系的两次都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还没有在这种清醒情况下试过呢,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样的脾气呢?
我在吴楚口中缠绵的时候,后庭的小穴却突然插入一根火热的肉棍,我伸手往后一摸,手掌触摸到的是一句年轻的肉体,后穴里的肉棍不算太大,但也只是和铁牛和吴楚相比之下而已,原来是李刚受不了我的骚劲直接给我来了透心凉。
就这样我挂在吴楚身上用脚缠着他的腰和他亲吻,李刚站在我身后用他的阳具干我,吴楚粗大的阳具从我的屁股下面穿过,核桃大的龟头正好在李刚阳具全部顶进我身体的时候摩擦到他的阴囊,不一会李刚就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小骚B,你天生就给男人日的!"
"我日死你,你个骚货!"
"咕"我咽下吴楚的口水,觉得有种被虐的快感,李刚也因为骂人而更加卖力的艹我,他那上翘的阳具更是一下一下顶在我的前列腺上,让我发出淫荡的啊啊叫声。
"啊!刚哥哥,不要艹那里啊......啊......"我抱着吴楚的头让他亲吻我的颈项,然后春情萌动的毫无顾忌的发浪起来。
"操死你,你就喜欢被轮奸是不是?"李刚听见我的叫声,开始恶意的攻击我的前列腺,让我更加娇喘连连。
"啊......额......刚子哥哥......我就喜欢给你操。"李刚特意攻击我的前列腺,我的鸡巴又在吴楚那八块小山样的腹肌上摩擦,我感觉自己就要爆炸了,只有拼命的说话转移注意力。
"刚子哥哥......啊......楚哥......我爱死你们两个了......啊......不要艹那里啊......要来了......"
"啊......要来了......"
"我操,我也要射了......嗯......操死你!"
听见我高声发浪的声音,李刚开始猛猛的狂干起来,不过他还是太年轻,持久力不行,不一会我在他攻击下射了吴楚一肚子的精液后,他就丢盔弃甲的在我小穴里突突的射出了子弹。
射完的李刚直接用手把吴楚那涨得发硬的鸡巴捅到我肛门里去,笑嘻嘻的清洗了自己的身体穿了衣服出去了。
吴楚爱惜的看着我疲惫的样子
"首长,我们不做了好吗?"
我听他这样说,然后感觉他在隐忍的欲望,亲了亲他的脸
"把我放浴缸上吧。"
吴楚小心的把我放在浴缸边缘的一个凳子大小的台子上,他的鸡巴从我的肛门里滑了出来,还带着不知道是谁的一些精液,我看着他不知所措的样子,只好用我的小手引导着他的粗大鸡巴插进我的肛门,虽然前面被铁牛和李刚开拓过,但是吴楚的进入还是给我一种马上要被崩坏的感觉,因为他的实在太粗了,让我感觉我的肠壁都能紧紧贴着他鸡巴上突起的皱褶,他全根没入后我让他别动,然后取过一旁的沐浴液给他慢慢的涂上,好把我射在他胸腹上的精液洗掉,他也真的能够忍住下体的欲望任我在他身上涂涂抹抹的,最后还是我自个受不了了开始发骚,他才开始挺动。
我最爱他的吻,所以使劲勾着他的脖子吻他,他的频率不像铁牛一样霸道,也不像李刚那样随意,只是就是那么抽出一半又猛插进去,速度很慢却异常坚定,让他鸡巴的每一个细微变化都被我的小穴吸收反馈在我的脑海里,让我瞬间明白了做爱的真谛,就是朴实无奇的抽插,我刚刚射精而软下去的鸡巴也再度硬了起来,我的整个世界只剩下他鸡巴在我小穴中的一抽和一插,我望着他直白而赤裸的爱慕眼光,突然有些后悔刚才和李刚的放浪样子被他给看了去,我只有闭着眼双手环抱着他的颈项,吻着他性感的唇直到他开始加快速度,把我带到一个又一个高潮上去。
"小伟!!我射了!......嗯......啊......啊!"
随着他的一声虎吼,我也噗嗤噗嗤的喷出了精液,但是他却更加猛,精液就像不要钱似的一下不间断的像撒尿一样的射到我的肚子里,我惊讶的看着他爽呆了的表情,涨红着脸,青筋暴起,双眼泛红,咬着牙关死死的看着我,过了一会,他才脱力一般扑在我身上。我用手一摸他身下的子顺袋不必铁牛小,正搭在我尾椎骨处,软软的又热乎乎的,一些滑滑的液体从我肛门处流了出来滴落在地上,我怀疑那是他射得过多的精液,不由窃喜真是一个猛男啊!
王三做好的饭菜我没有吃,而是直接被吴楚放到了床上就昏昏睡去。只记得梦中反反复复都是各种样子的大鸡巴,然后一个个长着翅膀飞在我身边逗我玩,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一看,我伏在王三赤裸的身体上,口水在他健壮的胸肌上流出一条小印,右手抓着他的左胸,左手被自个压得麻木了,我抬起头看了看,这是王三的房间啊,我怎么睡这里了呢?
"嗯......"王三睡梦中无意识的一声,我连忙把头贴到他胸口装睡,嗯,肉感非常不错,我心里小声说。
然后我感觉王三肌肉一紧,我被他翻了个身,终于躺到了床上,就在我认为他也许去上厕所了的时候,一只大手分开了我的双腿,让我的私处暴露出来,然后床中间凹陷下去,我感觉我的大腿内侧贴上了一双毛腿,再装下去就要被吃掉了,我连忙睁开眼睛,装作才醒过来的样子无辜问道。
"三姨夫?"
只见三姨夫跪坐在我的双腿之间,双手扶着一根黑黝黝的鸡巴顶的老高,右边胸肌上一块红印和一条口水印,脸上正玩味的看着我。
"早啊!"
他笑着说,然后突然压了上来,厚实的胸肌压到我眼前,他居高临下的说
"昨天他们爽了,今天该给我了吧?主人。"
然后他趁我还没有开口就一左一右架起我的双腿,一边亲吻我的敏感点,一边拉着我的手抚摸他的胸部,三姨夫的胸部因为常年劳动的关系又厚实又饱满,摸上去就像摸到两团火热的超大馒头,而且他的乳头很大又很敏感,我曾试过只玩弄他的乳头他就射精的事情,由于这个原因我对他的胸部也爱不释手。
"嗯......三姨夫......别舔......"我用力避开三姨夫含住我鸡巴,这样我会很快想射的。
"叫我狗蛋!"王三不满的看着我,然后一口含住我的鸡巴。
"噢!......狗蛋......"
"狗蛋......不要......啊......"
"我受不了了......啊......狗蛋......日我......嗯......"
"是,主人!"
王三喘着粗气的直接插入我的肛门,还好昨天被他们几个人玩弄的肛门还算润滑,他并没有费力就全部进入了,里面的紧致让他感觉疯狂,但是还是问我
"主人,你想要怎么玩?"
"快!快抱我起来,我要你站着日我。"我发现我特别是被肌肉男压在身下的时候就会很快进入了淫荡状态,当下也顾不得什么就想让体内的鸡巴为我解解痒。
王三听话的把我从床上抱了起来,我的脚环抱着他的腰杆,让他走到可以看到我们学校的那扇窗门口,我把迷情丝带挂在他的脖子上,用了个隐神咒,让他拉开窗帘推开门来到阳台上,让他把我放到阳台边上干我。
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学生上学潮,还有叫卖着早点小吃的商贩,可是没有人看到在他们不远的楼上,一个全裸的男孩正在被一个强壮的男人抱着日,一边下令让王三像狗一样干我,一边在街上寻找着熟悉的人或事,脑袋里闪过一种奇怪的快感,呵呵,看呀那个是小王八,他正在卖豆浆和油条,那边那个不是李丽丽吗?她肯定想不到她的爱慕者已经爱上别人了吧?哈哈......
看了一会又觉得无聊了,反正他们也看不到我,我在这里得意个什么劲啊?我好笑的想,可是突然一股被人盯梢的感觉传了过来,王三此时也受不了大叫着射在我的体内,不过他的叫声就像是狗吠一样。我抑制着体内的汹汹精液,转头向人群看去,一个黑色西装带着面具的男子正用他那无神的眼睛盯着我这个阳台,难道他看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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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よん,その中国青年が立っていたなんとみんなの前と犬セックス!面白い。"(这个年轻人竟然大庭广众下和狗做爱!有意思。)山本龙一笑着对空气说道,随后一张白色的纸片从他手中消失了,他捋了捋面具上滑落的黑发。
"彼にこのように死ね!"(就让他死吧!)
他自恋的四十五度角望天"我真是太仁慈了。",最后看了眼那个阳台"支那人果然是劣等民族呢!千山君的忧虑看来过虑了。"膨的一声闷响让他从思绪中回转过来,他身上的一只白色纸人忽然惨叫一声烧成了一团灰烬。(为了方便以下用汉语代替日文)
"什么?幽鬼竟然被杀了?"山本龙一暗自一惊,再看向那个阳台的时候阳台上已经没有人了。
"难道这里还有其他的高手?"山本龙一觉得刚才那个被狗日的年轻人根本没有破解自己式神的实力,难道这群普通人之间隐藏着高人?他环顾一圈后并没有发现所谓高人,只说明人家比他厉害很多,还是赶快撤吧。
想完他右手起诀,人影渐渐淡去,只留一片桃花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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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三火热的阳具还在我身体里突突的射出精华的时候,一团白色光团从青年身上飞出,由于鬼灵蛊可以看到邪物,一个七窍流血的白衣女鬼直扑我的面门,我吓了一跳,本能的要往后退,可是我忘记了王三还在我身后呢,他此刻强壮的身体就像一堵墙挡住了我闪避的空间,没有时间让我确定这人是不是一般人,女鬼凶恶的扑到我的面前,它裂开黑黝黝的大嘴像是在笑,又像在哭,黑色的长发化作一条条致命的绳索直接向我脖颈勒了过来,带着一股腥臭的头发一缠到我的脖子立马就勒紧,命在弦上我连忙运起最熟练的吞光蛊化作一片刚至阳的光线盖住那夺命的女鬼,女鬼惨叫一声膨的一声无火自燃起来,一股巨力把我和王三震开来,我赶紧拉起还懵懵懂懂的王三回到室内,撤下他的神隐咒和迷情丝,又连忙催动金蚕蛊生产迷情丝,直到迷情丝有整个丝帕大小,然后才贴在靠近阳台的窗子上,屏蔽一切可能的探索和窥视。
李刚揉着眼睛从卧室走出来,看着我和王三赤裸的样子,微微一愣,本来想讥讽几句的看到我凝重的表情话到嘴边收了回去
"怎么了?"
"刚才被一个人偷袭了,是个异能者。"我还心有余悸的说。
"异能者?我听我......那个人说他们不是被11处管着吗?"李刚想难道有未被发现的异能者?
"不知道了,他用一个纸片然后幻化成一人大小的纸人,那个纸人看起了非常邪恶。"我仔细回想刚才面对那个纸人的感觉。
"听起来挺像阴阳师的。"李刚说。
"阴阳师?"我回味了下这个名字,然后问"你怎么知道?"
李刚笑了一下,从书包里拿出一本碟片《阴阳师》
"还没上课之前,先恶补下阴阳师这部经典的日本电影吧。"
公元六世纪,中国的阴阳五行学说混和了道教咒术与密教占术,传入日本。在日本登陆后,又渗透了很多当地文化,于是便形成了独特的"阴阳道"。此时的阴阳道已有别于早期的中国阴阳思想,它兼备了占卜、祭祀、天文、历法等等应用,上至国运皇命,下至庶民之事,都可运用之来解释。从此阴阳师成为热门"职业",转入全面兴盛时期。
阴阳师,也可以说是占卜师,或是幻术师,他们不但懂得观星宿、相人面,还会测方位、知灾异,画符念咒、施行幻术。对于人们看不见的力量,例如命运、灵魂、鬼怪,也都深知其原委,并具有支配这些事物的能力。
《阴阳师》里面的主人公就是有着在日本历史上有狐妖之称的安倍晴明,他所用的白色纸人可以幻化成人类为他打扫房间、洗衣做饭,这就叫式神。
"看来,那个带面具的年轻人就是日本的阴阳师啊?"我心里嘀咕了一下。
"走啦,上学快迟到了,三哥、铁牛哥和吴哥都早就去上班了。"李刚在门口穿着鞋子大声的对我说。
"对呀,今天是第一天复学啊。"我连忙抓起李刚手中为我整理好的书包和他一起跑着上学,到学校时正好打上课铃声,还好没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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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时间,我和李刚走在教室的走廊上,不免引起了有些人的窃窃私语
"他们两个怎么那么好了?不是才打架没多久啊?"
"是呀,刘伟才休假几天呢,回来就变了一个人啊?"
......
"伟哥!"王八看到我一乐连忙上来和我打招呼,然后就看到我身旁站着的李刚脸色随即一变
"你......你别过来啊?你过来我要叫了啊?......啊......伟哥救命啊!"
他连忙逃一般躲到我身后,一脸警惕的瞪着李刚。
"小伟我先进教室了。"李刚一脸不屑的看着他,然后长腿一跨两三步走进了教室。
"伟哥,你怎么变得那么白啊?皮肤真的好嫩啊!"说着就想来捏
"你怎么和他走在一起啊?"王浩接着刻意压低声音的对我说"他可是我们学校的三大恶少之一呢。"
"没事,哥心里有数。"我笑了笑,小王八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很喜欢黏着我问东问西的,随便打发了他,我又开始思考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来。
"日本人。"真是麻烦,看来卷入了一些神秘事件了,很可能他们就是李局长口中说的'不该来的人'啊。
既然潜在的敌人已经出现了,不排除还有帮手的可能,我也不能太被动,现在我的蛊气呈现青色,应该是达到了玄冥巫衣蛊中所说的青衣境界,这玄冥巫衣蛊中把蛊师的境界划分为玄、青、赤、蓝、紫、白等六个境界,对应的就是蛊师气海之中的蛊气呈现的颜色,青色就进入了一般蛊师的境界,蛊师越往后越难以晋升,但每次晋升将引起自身乃至自然的各种变化,蛊虫也将越来越强力。
,身上的蛊虫里只有吞光蛊和五罗轻烟蛊有攻击作用,吞光蛊可以吸收至阳至刚的日光令诛邪辟易,但是却不能持久,五罗轻烟蛊有强烈的麻痹和致幻作用。看来只有编制一件自己的巫衣了。
巫衣是一种特别的巫术祭祀工具,也是巫的象征,古时候一件良好的巫衣往往万金难求,通俗一点讲,道家三祖中的混元老祖可以纳须弥介子的乾坤两仪道袍就是巫衣的一种。
编制巫衣也不算太难,材料也是千差万别,如果只靠我的迷情丝那点布料肯定还不够,我只有另想他法了。
上课铃响了,作为一个学生,学习才是最重要的任务,我只好走回了教室,心里却在思考怎么制作巫衣。
终于熬到了放学,我借了一张自行车和李刚来到了郊外。
我想在郊外的树林里应该会有需要的东西,来到郊外才发现城市破坏了大部分的自然环境,连一棵像样的大树都没有,更别说树林了,我遗憾的看着一片一片被开垦出来的田地叹气。
不过既然来都来了,也就权当试一试了吧,于是我让李刚帮我看着过往行人有没有注意到这里的,然后脱了鞋光着脚踩进了田梗边的小水洼里,感觉到脚上的冰凉,我定了定神,用小刀划破了手指,一滴红色血液滴落在我脚下的水洼里,然后开始哼唱起蛊咒来,随着奇怪的韵律,水洼里的水很快被我的那滴血染的通红,并散发出一股异香,一些藏在土里的蚯蚓和蝎子开始一只只的从土里爬了出来,田地里常见的蚱蜢和蚜虫也呼呼的叫着,开始向我这边聚拢过来,在水洼前争抢鲜红的血水,我的眼中打量着这些虫子,然后选出一个个头比较大的蝎子,巫气包裹着它,没一会啪的一声脆响,绿色的汁液炸开,蝎子被撑得爆裂开来,我的脸上不由露出了失望的神色,这些普通的虫子太弱了,只是一丝巫气就把它弄死了。
最后只有一只绿色蝴蝶在我的巫气之中活了下来,我不由大喜过望,手一挥其他的虫子感受我的命令也不敢多喝一口我脚下的血水,连忙退走。
我吐了一口鲜红的精血包裹住这只不明品种的绿色蝴蝶,过了一会一只枯黄翅膀的蝴蝶从血雾中飞了出来停在我的指尖。
小蝴蝶微微开合着翅膀,好可爱啊,我用手拂过它的翅尖,它又飘忽的绕着我飞舞了一圈,最后落进了我脚下的血水池中,我连忙退出血水池,黄色蝴蝶在血池中下了很多蛋,最后精疲力竭的坠落在血池之中。
"怎么死了?"李刚看见刚才的异象好奇的问我。
我也迷惑的看着蝴蝶的尸体,以为失败了,没想到水洼里的血水开始翻滚了起来,就像用电磁炉烧一盆水一样一开始只是几个小气泡从水里冒出来,后来气泡越来越多直到沸腾。
血水越来越少,我才看见里面有千百只绿色的毛毛虫在池底翻滚,场面有点恶心,不一会那些毛毛虫开始吐丝结蛹,直到最后一丝血水都被吸干,一只黄色的蝴蝶才颤巍巍的从蛹里装出来,抖了抖新生的翅膀摇摇晃晃的像我飞来,停在我的肩膀上,朝着我轻轻点了点头,然后从那团白色的蛹窝里开始源源不断的飞出黄色蝴蝶落到我身上,直到我身上除了头没有蝴蝶全身都被蝴蝶覆盖后,我做了个手势又吐出一口青色巫气落到它们身上,蝴蝶们欢呼雀跃的承受着巫气的洗礼,最后变成一件淡黄色的连身广袖祭服穿在我身上,黄色的衣服上绣着奇怪的云雾状花纹,青色丝线绣着一条条正字纹从衣服领口一直延伸到下摆,一条白色丝带束在腰际,利落的剪裁让本来柔美的祭服添加了一份男子的英气。
我苦笑了一下,这样的衣服似乎只有古代人才会穿着,而且我发现我原先的衣服已被黄蝴蝶给吃了,难道它们直接分解了衣服里的纤维然后自己变成了衣服吗?
"你穿着挺好看的。"李刚评价的打量着我。
"好看有什么用?这样穿在路上不被人笑死才怪!"我苦恼的把手一甩,黄色的蝴蝶从手袖的花纹中飞出足有五十只笼罩在我身边的一小片麦田中,麦田里青色小麦迅速的焦黑枯死了过去,仿佛被吸干了生命一般。
"好厉害!"我和李刚看得目瞪口呆。
"怎么会这样?"李刚一直惊讶的张嘴看我,直到蝴蝶又飞回来变成了衣服才发出惊叹。
"我也不知道。"惊讶于黄色蝴蝶的威力,我想要是能变回原来衣服的样子就好了,才想完,我身上的祭服就泛起了变化,变成了以前的那件便宜休闲服。
"哇,那么牛逼?好像西游记里的仙法啊?"李刚大呼小叫的说。
"嗯,这样就不用担心穿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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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市唯一的一家五星级国际商务酒店的总统套房内。
"千山君,此次支那国宝红山玉龙一定要得到!如果完不成这个任务,你就等着组织处分吧!"
"哈衣,等着我的好消息吧,佳南小姐。"
"八格牙路,你有什么资格叫我佳南小姐,你不过是我爸爸的一条狗,以后记得叫我岛岱君。"
"哈衣,岛岱君!"
"嘟嘟......"
"......"
"他妈的!臭女人......"千山把手中的电话一把摔到地上,又用脚狠狠的踩了几脚。
稍微宣泄了下愤怒的情绪,千山从行李箱中取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神态有些敬畏的轻轻打开盒子,盒子里是用白色亚麻软布包裹的长条,看起来很像一把武士刀,千山把白布揭开,一把漆黑如墨的武士刀被他提了起来,千山就像抚摸最好情人一样轻轻拂过刀鞘,手指用力,噌的一声一道明晃晃的冷光一闪而逝。
"千山,来嘛,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啊,人家好想~"
一个妖媚的美男子打开房门,看着黑暗房间中的中岛千山撒娇,心想这个男人虽然有点奇怪可是真是一个慷慨的主顾啊。
"嘿嘿,让你久等了。"中岛千山慢慢的转过头来,美男子啊的轻呼出声,中岛千山的两只眼中有一只眼已经完全变成血红一片,看起来很是诡异。
中岛千山站了起来,一米九的个子让人很有压力,他透过血红的眼看到美男子脸部细微的变化和恐惧,这种恐惧能让他心中极大的满足,所以他朝呆若木鸡的美男子走了过去。
见到他走了过来,美男子压抑住自己转身逃跑的冲动,他可是受过高等训练的男妓,就算再恐惧也要微笑面对。
千山用手捏住美男子的下巴,直视他的眼睛,然后一把把他拉入怀里。
"唔"美男子惊恐的发现一柄黑色的长刀架在自己的两股之间,似乎想直接穿过他的裤子,他的上身被千山牢固的抱在怀中,只有用手去推那柄让人心惊的长刀,入手的触感竟然滑滑腻腻的,微微有些热度,轻轻一捏还有弹性,简直就像是活物,他疑惑的低头一看,原来他捏住的是千山尺寸超大的巨屌,那柄冰冷的长刀被千山夹在胯下被他的鸡巴遮住大部分,只露出一截刀鞘。
"千山君,你好坏,喜欢玩这样。"美男子意识到这个高大的男人可能在性这方面有些特殊要求,只好装着撒娇的样子。
"喜欢吗?"千山长时间握剑的手布满了老茧,此刻正一把把男子睡衣的纽扣给扯掉了,粗鲁的揉捏着美男子的白嫩肌肤,只留下一片片红印。
"啊,请轻点,千山君......"美男子低呼,他知道这样更能刺激男人的兽欲。
果然千山把他按到门板上,解开宽大的裤头,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男人的下体不管男子的求饶直捣黄龙,男子凄厉的叫声更刺激了他的精神,用力的把他按在门板上,每次大力的撞击男子的小穴他粗黑的鸡巴都带出一丝血迹,门板也被他干的啪嗒啪嗒的撞击着墙面。
"啊......不要啦......千山......君......你的太大了......啊"
"难道你不喜欢吗?看你那骚样。"千山把男子抱起来抛到床上,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捉住男子的脚踝一拉,男子美好的下体就暴露在他的面前,他还带着血迹的粗大鸡巴再一次顶开了男子粉嫩的小穴。
男子咬着牙忍着痛的被千山折腾着,这根本不是性爱而是虐待,他除了使劲的哀求这山一样壮的男子,期望他能怜惜一下他的柔弱,只有使劲的抱着他粗壮的双臂,在上面留下红色的抓痕,他感觉他的下体撕裂的疼痛,好像又有什么使劲的挤开他的肛门,他无力的抬头看,压在身上的这个男人露出嗜血的表情,刚才被弄掉的长刀被他又拿到了手上,而且还毫不留情的往他的肛门里塞。
"啊......不要......"
"不要这样......我要死了......"
"啊!"的一声惨叫,男子抽动了下双眼一翻身体就软了下去,也不知道是昏了还是死了。
"嘿嘿......"千山口中发出恐怖的笑声,手中用力,长刀就又插入了一分,他还插在男子下体的鸡巴可以感觉到刀鞘划过的感觉,这让他十分舒服,于是他不管男子死活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
鲜血顺着千山大力进出而缓缓流下,白色的床单很快被染的血红一片,千山压在男子身上挺动着,他背上已经泛出了细密的薄汗,从他肌肉线条分明的身上滴落下来,随着他的一声虎吼,白色的精液混着血液从男子的肛门里渗了出来,粉红粉红的,令人心悸。
发泄完他的兽欲,千山血红的眼睛闪过一丝狠厉,抽出还插在男子肛门里的长刀,对着男子的腹部一捅,明晃晃的精钢长刀轻而易举的刺入男子的腹部,暗红色的血液喷了出来,千山手腕一转长刀一挑男子整个腹部都被划破了,肠子内脏流了出来,千山悠闲的开了一瓶清酒,看着床单上慢慢绽放的一朵血色菊花,满意的笑了。
话说我和李刚骑着自行车往城里走,路过一个大型的建筑工地,此时已经是傍晚了,太阳的余晖撒在天边,这里的建筑工人赤裸的就着工地边上的水龙头就洗起了澡,夕阳的光线撒在他们黑色的皮肤上反射出黑亮的光芒,他们笑着用不知道哪里的方言开着玩笑,见到我和李刚从这里经过也不避讳,依旧享受着难得的清凉。
"你该不会动心了吧?"李刚看我在打量这些健壮男人,有点带着酸味的说。
"没有,虽然他们都有肉,但是我有了你们呀。"我收回目光好笑的打量着李刚,却突然发现他没看路,哎呀两声,我和他摔了个狗啃泥。
"刘伟?"迟疑的声音带着点试探和惊喜。
"齐大哥?"我抬头一看原来是齐迟,只是现在他穿着个分不清原来颜色的灰黑色褂子,头上戴着安全帽,手上戴着手套,俨然就是一建筑工人形象。
"他是谁?"李刚把我拉了起来,又帮我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哦,忘了给你们介绍,这是齐迟大哥。"齐迟咧开嘴笑了,我又指了指李刚,刚要开口介绍,却被李刚打断
"我叫李刚,是刘伟的男朋友。"说完站到我身边,保护的意味十分明显。
"呵呵,是男性朋友了,齐大哥别介意。"我尴尬的解释,暗中掐了掐李刚的后腰,示意他别乱说。
"没事,开玩笑的嘛,刘伟你电话多少啊?以后叫你出来吃饭。"齐迟笑着摸了摸头,却忘记还带着手套,摸了一脸灰。
"呵呵,这是我的号码。"我笑着递过去了一张纸条,齐迟双手接过然后放到他裤兜里轻轻拍了拍。
"小伟,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吧?"李刚扶起倒地的自行车对我说
"嗯,齐大哥,下次再见啊。"我抓着李刚的腰坐到自行车后座上,对齐迟挥了挥手。
"再见。"齐迟对我笑了笑,不意外的见到李刚一脸不悦的表情。
回家的路上李刚都是臭脸,我解释什么也只是敷衍的回答一下,我知道他的脾气倔也就没有管他。回到家李刚就回房间做作业去了。
"小伟,刚子咋啦?"王三从厨房里端出两盘菜好奇的问,他光着上身系了条围裙,因为做菜的关系他身上沾染了淡淡的油光,让他的肌肉显得更加性感。
"别理他,他范楞子呢。"铁牛拿着矿山的工作服走了进来。"义父,今天吃什么菜啊?"
"小伟回来了,哎吴楚你别练了,快回来吃饭!"王三打开铁牛想偷菜吃的咸猪手对着窗外喊,我正奇怪呢,窗外就爬上来一个冒着腾腾热气的壮汉来,我一看不是吴楚是谁啊。
"小吴最近一直在训练什么徒手攀爬,我看他都快练成壁虎了。"王三给我弄了一碗饭。
"老王,我不是壁虎,我这是特种兵的训练方法,很管用的。"吴楚不满王三说他是壁虎,连忙接过话头修正道。
"是啊,我听说特种兵特牛,我看吴楚和他们也有的一拼。"铁牛笑着说,眼中似乎有崇拜的目光。
"以后我可以教你们训练啊,只要首长同意。"吴楚拿起一块毛巾擦拭着身体上的汗液,看着我说。
"汗臭汗臭的,快去清洗下吃饭啦。"
吴楚在我面前开始显摆肌肉,我假装受不了的笑了。但是我又转念一想,觉得他们几个人虽然都是大块头,遇到普通人还可以威慑威慑,遇到异能者就几乎没有胜算了,所以还是让吴楚没事可以多教他们几个。
吃晚饭,我去看了下罗屠,他让我陪他聊了会天。我关心的看着他略微消瘦的脸庞,拿着饭菜喂他吃。罗屠自小就很自强从没有人这样细心体贴的照顾他,不由觉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非说自己还有一只手是好的,不让我喂他吃,我也没有强求,给他换了个饭勺就出去了。
很快到了睡觉时间,我先洗了个澡,就钻进了被窝,嗅着被窝里男人的味道,桌上的手机响了。我拿过来一看,原来是我妈,问我三姨夫在不在我这里,我说在,她就说喊三姨夫这两天回家一趟,三姨有事要跟他说,然后又絮絮叨叨的说我不喜欢回家什么的,然后问我过得好不好,学习怎么样之类的话题,说完又带着哭腔的说要好好照顾自个。
挂了电话,四个大男人也各自上了床,本来床不够大的,可是王三和吴楚硬是把两张床给合并成一张床,勉强可以睡上他们那么个大个子的四个人,就算四人里最小的李刚也比我要高半个头,我被他们一挤就睡到床的中间去了,我的左边是铁牛右边是李刚,王三睡最靠近门的那边顺手把灯给关了。
灯灭了以后,整间屋子都安静了下来,只有轻微的呼吸声,我看着从窗口撒下的半点月光睡不着,主要是床中间正好是两张床沿合并的地方,有些埂得我难受,一双手搂着我的腰把我往他那边拉了拉,我转过身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我,是李刚,我和他面对面鼻子对着鼻子,甚至能感到他呼出的气息打在我的脸上,他左手又拉了拉我的腰示意我贴近他,我钻到他怀中的时候,他悄悄的跟我咬耳朵说"你喜欢白天的齐迟吧?"没等我回答他又说"没事,我想了一下午,我知道我不能霸占你,但是我希望你心里能有我就够了。"说完他轻轻的吻了吻我的鼻尖,我有些感动的看着他明亮的眼眸,闻着他怀里香皂的气味,觉得小腹有阵热气上涌,李刚也感到我下身膨胀得厉害,他一把抓住我的肉棒,然后钻进了被子。
李刚悉悉索索的钻进了被子,我感觉他跨过我的大腿跪在我的两腿之间,一股热气就喷在了我的小腹上,让我觉得痒痒的,我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有点紧张的左右看了看,黑暗中他们都安静的躺着,仿佛没有察觉到我这里的异样。
"我怕什么啊,他们都是我的奴隶啊。"我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句话,让我稍微放松了紧张的心情,不过做这种事情时旁边有人还是第一次啊。
李刚摸索着抓住我坚硬的鸡巴,他轻轻的用唇包裹起我的龟头,温热而潮湿的舌头轻轻的在我龟头上滑动,我被他这样一下刺激得微微弓起了身体,我忍着口中即将溢出的呻吟,双手伸进被子里按住他的头,李刚没有反抗,只是随着我的动作慢慢的将我的全部含入口中,我的下身被他温柔的吞吐着,我的手从他根根倒立的头发里拿了出来,慢慢的摸索他的脸庞,感受着他脸上的棱角。一阵寒意钻进我的被窝,然后我感觉到一只大手拉住我的手腕,转头一看原来是吴楚,吴楚朝我的方向贴了过来,我的手很快就摸到他肌肉发达的身体,也不知是什么部位,我用手捏了捏,柔软而又刚硬的感觉,手感真是非常好呢。吴楚也钻进了我的被子贴了过来,本来宽大的被子突然觉得十分拥挤了,黑暗中我只能隐约的看到吴楚的脸庞,我用手恶作剧的捏了捏他的脸,平日里一本正经的脸被我捏成了可笑的模样,他把我捣乱的手拍掉,然后把它们放到他健硕的胸肌上"摸这里就好。"他低声说完,吻上了我的唇,我顺手捏住他两颗坚硬的乳头,就像玩弄按钮一样慢慢揉捏。吴楚超男人的俊脸放大在我眼前,他微微闭眼陶醉的神情,让我觉得和这样一个男人做爱就像一场青春期的春梦,他宽厚的舌头伸入我的口腔里仿佛在寻找什么的探索着,直到寻到了我的小舌至极缠绵。
我享受至极的躺在床上,感觉自己懒懒的快要融化在这火热缠绵的温柔窝里了,我的双腿被李刚扛在肩膀上,被子早就滑落在一边,李刚用龟头抵在我柔软的小穴门口缓缓摩擦,那感觉就像在给肛门做按摩一样舒心,我慢慢的放松,一不小心李刚的龟头就滑进了我的小穴,他缓慢而又坚定的开始向内挺近,我不由心中感叹李刚的技术怎么那么好了。
我和吴楚的深吻发出噗嗤的口水声,我心中担心会不会把另外两个大汉吵醒,似乎感觉到我的不专心,为吴楚开始用力的吸允我的小舌,我觉得舌头都快从口腔里被他吸走了,连忙用手推他,没想到我一用力李刚的鸡巴整个的就顶了进来,后穴被突然的饱和感充斥,酥麻酥麻的,火热的肉棍烫的过分,我觉得小腹里就像水中插入了一根电热棒,开始温暖起来,李刚身体往前压,连带的我的腿也被高高的抬起,腰杆曲成了诡异的幅度,直到我觉得有点微微不适,李刚也停止往前压的势头,把我脚从他肩膀上放下来环住他的腰,他的两只手前伸卡在我的腰间,然后开始前后挺动起来,这个姿势让他鸡巴上翘的优点显露出来,他的每次抽插都正好抵在我的前列腺上,一阵阵快感开始慢慢的从我们结合之处顺着神经传达到我的脑海里。
"唔......哈......呜呜......"我的呻吟之声全部被吴楚吞咽下去。
我的身体很诚实的夹住李刚,这样一来李刚也开始粗喘了起来
"呵......呵......啊......真紧呀......"
"唔咬(不要)......啊......啊......唔咬(不要)啊!"李刚鸡巴随着他的速度猛顶着我前列腺,让我感觉一股尿意直冲脑门,我只有紧忍着这快感用手去推李刚,可是他铁柱一样的身体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根本使不上力气
"好舒服啊......宝贝......你夹的我好爽啊......"李刚一边喊一边用力的捅着
"啊!......我要射......了......"我被他顶得精关一开,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觉得心跳都突然慢了一拍,一股热流顺着我的输精管冲了出来,一团白色的液体飞溅了出来,撒在我的胸腹上,还有几滴飞到了我的脸上。
也许是我射精时肛门自然的收缩和放松李刚也大吼一声,肛门里的鸡巴猛的一头一头的跳动起来。
"啊......宝贝!......我......也要射在你里面了......啊!......"
"刚子,你快点,轮到我了吧。"吴楚早就等不得了,他的双臂一收,我的整个人都顺势收入他的怀中,他整个人就压了上来,一只手按在我的肚子上,一只手压下自己的粗大的鸡巴,用力往我的肛门里送,由于他鸡巴又湿又滑,一下子顶在了我的蛋蛋上,好滚烫的龟头啊,烫得我的蛋蛋好舒服,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吴楚一击不中,又压了上来,双手扒开我的腿,瞅准了就想进入,我连忙放松身体等待容纳他粗壮的鸡巴。吴楚知道自己的鸡巴挺大的,他缓慢的进入我,大约过了一分钟,整个过程我没有感觉到一丝不适,看来他这一段时间也学会了不少经验了呀,等他完全进入我的身体,我连忙用手揽住他的肩膀,吴楚粗壮的身体就开始在我身上挺动了,我用一只手把他的身体拉近我的身体,他整个人就爬了上来,我贪婪的吻着他的唇,双手顺着他光滑的皮肤往下摸索,很快就摸到他肌肉紧实的屁股,感受着它往前更加卖力的捅着,就这样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吴楚终于大吼着在我身体里射出了他的子弹。
吴楚射完,铁牛和王三就巴巴的看着我,我笑着说你们两个一起来吧,于是我左脚一跨骑在了铁牛哥的腰上,体内的金蚕蛊疯狂的吸收着李刚和吴楚刚才射出的大量精液,我一只手摸着铁牛黑黑的俊脸,一只手捞起了王三的大鸡巴塞进嘴里,铁牛的巨大鸡巴也不耐的顶开了我的下体小穴,虽然被李刚和吴楚开垦过,我还是感觉到了满满的充斥感,直到它全根被我吞下,铁牛发出了满足的呻吟,然后开始挺动。
等到我开始适应了铁牛的鸡巴后,我才开始感受口中那三姨夫的硕大鸡巴,我和这几个猛男朝夕相处但是还没有那么仔细的打量过他们的私处呢,此时三姨夫的鸡巴就摆在我的面前,它的顶端是红黑色的香菇大小的龟头,此时正有一滴晶莹的液体从中流了出来,我握住它笔直的茎身,两把手还握不过来,我的舌尖轻轻舔舐它流出的液体,就像吃一支美味的棒棒糖,王三渴望的看着我,双拳紧握,全身肌肉紧绷,仿佛克制着难以想象的欲望。他哑着嗓子
"小伟,给我。"
"啊......咕~~"我一口吞下他一半的阳具,原因是铁牛用力的向上一顶,我的前列腺受到强烈的刺激,不由发出啊的一声,然后一口含住了在嘴边的大鸡巴。
不知过了多久,王三和铁牛换了几次,我被操射了三次后,他们两父子才嘶吼着各自射出了精华,我疲倦的都来不及炼化刚刚得到的精气,头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X市国宝展览开始了,成千上万的市民和各界名流全部云集在这座极其奢华的X市博物馆,整个博物馆都是大理石堆砌,
多种叙事浮雕和人物造型完美结合,精湛的雕刻工艺让人不得不惊叹其技艺精美,
我站在博物馆二楼看着一楼各个入口涌入的人群,喧闹的人群三五成群的穿梭在各个防弹玻璃笼罩的展示柜间,每个展示柜里都展出着华夏古国的灿烂文化,原先我还心里嘀咕怎么会有人来看这么无聊的展览,不过听着下面一群阿姨在讨论这些个瓷器值多少钱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们也许不为了寻求文化而来也可以为了寻求"价值"而来,在他们眼里也许这就是一个财宝展览吧?
"先生,展览要开始了,请您快到后台换演出服吧。"一个服务生走到我身边恭谨的对我说,这个可爱的小服务生见到我看他,脸红红的有点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我心里暗笑,昨晚吸收了四个猛男的精华后,我终于稳固了青衣境界,整个人都荣光焕发,连皮肤都变得又白皙又稚嫩,
外加眉眼之间自然流露的淡淡魅惑之色,令见到我的人无不动心。
我对小服务生点了点头,
"演出开始了"我默默的想。
"下面是值得纪念的时刻,本博物馆今天迎来了三件国宝!"主持人略微一停顿"是什么呢?对了!是圆明园十二生肖兽首中的鼠首和兔首和红山玉龙!"
随着他的话语一落,博物馆的大型历史浮雕墙上两个暗门缓缓打开,三个独立展览柜从中推了出来,四周响起了昂扬的鼓乐。人们都好奇的伸长了脖子想看清楚那三个展览柜,那眼神简直想直接透过展示柜一睹国宝们的真容。
激昂的鼓乐一顿,展示柜也被服务员推到了他们的位置上,三个柜台呈品字形摆放,就在博物馆中间最显眼的位置上,四周的干冰喷射器此时缓缓喷射出一团团的烟雾,将着三个展示柜笼罩在一片云雾里。刚才的主持人也是按耐不住激动走上来说
"下面请欣赏舞蹈'祭祀'!"
"嘭......嘭......嘭......"的鼓点响起,博物馆的自动灯熄灭,一束黄光从正中射了下来正好把三个展示柜笼罩在中间,加上四周漂浮的人造云雾,也能打造出无比的神圣的气氛。
随着音乐出现了一群人,缓慢的朝展示柜走来,眼力好一点的可以看到他们都穿着古代的华夏服饰,随着他们的出现,鼓声也随之暗淡下去,一缕呜咽的箫音缓缓升起,箫音低沉,略有些苍凉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不由得心生悲切之意。
慢慢的人群走近了,原来是十几个神色肃穆身穿白衣的婀娜女子簇拥着一个身披淡黄色长袍的少年男子,男子一袭宽袖束腰长袍行走间衣角略微飘动,带着一丝云气,显得飘渺不凡。等他再走得近些,人们才看到男子的长相,现场顿时有人低声惊叹,男子外貌白皙秀气,眼睛明亮有神,虽然算不上俊美无比,可是被他的眼神扫到的人顿觉一股惊艳之情油然而生,更加令人惊奇的是一只黄色小蝴蝶在他身边翩然起舞,不知道是什么魔术。
有些细心的人发现周围不知不觉多了些荷枪实弹的武警,但转念一想这种场合,要是没有武警出现才怪呢,毕竟展览的是国之重器啊。
随着这群身着古代衣服的人各自站定,呜咽的箫声早已不知不觉消失了。众人的目光集中在站在三件展览柜中间的黄衣少年,一缕清啸之音从他口中逸出,听者无不感觉荡去一身凡尘,仿佛都年轻了几岁。
只见少年左手指天右手画地,口中吟哦有声,随着青年口中似歌似咒的轻吟,一人一蝶在歌声中翩翩起舞了起来,人群中不乏演艺圈名流,却不认识这支舞属于何种舞蹈,只觉得这舞蹈不是如今这娱乐爆炸时代的任何一种舞蹈,让人觉得无比灵性精彩纷呈,人们的视线被黄衣少年的每一个舞步每一个手势牢牢吸引住了。直到一曲舞毕,大家才心魂方定,悠悠转醒过来。
在场众人无不赞叹主办方的巧妙设计,纷纷鼓起掌来。就在大家激动的鼓掌之时,突然异变突起,一声尖厉的惨叫犹如裂帛之声打破了大家的兴奋,人们愕然的看到一个女子突然扑到在演出场地里,似乎犯了什么急病,浑身不停的抖动着。
我知道这女人肯定有古怪,敏感的后退了几步,双手往身后的展示柜上一抹,飞快的输入早已熟记在心的密码,展示柜里的东西被我藏到宽宽的袖口之中,好戏终于开始上场了。
"请让一让!"一个特警拨开人群走了上去,他蹲下身体查看女子的伤势,过了一会他拿出一台对讲机说:"总部,36号报告,有人晕倒了,请速度派车......"刚才还昏迷的女子却突然睁开双眼,接着双手如蛇一般就缠上了蹲在他旁边的年轻武警,接着年轻武警惨叫一声。
"啊!......"只见他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女子,站了起来。人们一眼就看见他喉管处一个三指宽的血洞正往外喷着血水,他艰难的用手捂着气管,失去呼吸能力的他脸憋得通红,倒地的女子桀桀一笑,一只手如精钢刀刃一样直接切开了武警胸口的防护背心,一捧鲜红的血液就像打破了的玻璃水瓶一样溅射出来,武警手上的对讲机掉到一边去了,里面传来焦急的呼叫
"36号,怎么了?什么情况?......36号......"随之被人群中女子尖利
"啊!!杀人啦!"
"啊......"
惊恐的人们尖叫着四处奔逃,我却转身越过两个前来支援的武警,往历史浮雕墙的暗门跑去,突然一股寒意笼罩在我身上,我忙转头一看,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高大男子用一把日本武士刀白光一闪就把那两个前来支援的武警给砍成了两段!!我心中一跳,却发现那个男子正对着我冷笑,他身上强烈的杀意犹如实质一样扑面而来,我忍耐着强烈的不适,脚步更快的向门跑去。
"山本,我去追那个小子,你把这里清扫干净!"黑衣男子冷酷的通过蓝牙耳机下达命令,男子赫然就是日本武士中岛千山。
'我艹,那么厉害,杀人就像砍西瓜一样!'我心中惊讶不已,这样的刀术应该可以和那位神秘的救命恩人一比了,早知道敌人那么厉害,我就不要趟这场浑水了,我跑到门边推开暗门就闪了进去,根本不敢回头看一眼,我也不寄往这道小暗门能挡住他多久,不过我也要在路上布上一点小东西阻挠一下他的步伐,我手一抖一只黄色的蝴蝶悄无声息的飞了起来。
"呵!"中岛千山眼见那个黄衣少年钻进暗道不由冷哼一声,他来到暗门边高举长刀吐气开声,一刀狠狠劈下,木制的暗门发出难听的咔嚓声就变成了两半。中岛知道这样的地方是偷袭的好地方,所以他戒备着小心的向暗道里探去,可惜他没有防到一只黄色蝴蝶在暗中迅速的贴在他的脸上。
"啊!"一阵火辣的疼痛让中岛千山惨叫了一声,他感觉到他的右脸的皮肤都被烧焦了,腐败的皮肤胡臭味随之传来。
"八格牙路!"
听到通道里的惨叫和咒骂声,我暗中庆幸不已,连忙把身上的蝶衣化作大批蝴蝶往身后放去,希望他被蝴蝶之毒腐蚀而死。
中岛正在咒骂不已,突然就像千百只蝴蝶一起振翅而飞的啪嗒啪嗒的声音传来,一想到那种蝴蝶的腐蚀毒性,他瞳孔一缩杀意更胜,默默的举起长刀。
"除魔十字斩!"
随着他大吼一声,他手上的长刀上白光一闪,一个十字型光刃飞了出来,扑上了刚刚飞舞而出的蝴蝶,十字光刃不断旋转,就像一台电风扇的扇片一样所过之处所有的蝴蝶全部被绞碎消失。他哇的吐出一口黑血,显然这个招式消耗过大让他受了不轻的内伤。不过他还是坚定迈开步子的向我追来,全然没有发现猎物已经变成了猎人,他的心中被一股愤怒操控,一心只想杀了我。
蝶衣全毁是我完全没有意料到的,我原本计划把那个青年阴阳师诱到通道用蝶衣杀死,没想到他还有同伙,而这个家伙也不好惹。不过我也没有太过惋惜,只要母蝶不死,以后还可以炼制一件的,现在首要计划是要在那个阴阳师和他联手之前搞定他,通道后面是一个普通的演员化妆室,蝶衣毁去我身上一下变成了赤身裸体,实在有碍观瞻,只有往衣架上拿了一套衣服往身上一套。
暗门后的通道本来就不长,千岛全力冲击下一会就冲了出来,一个普通的化妆室里灯火通明,各种演出用品挂得到处都是,刚才那个黄衣少年已经换了一套白色休闲服站在一处高台之上。
我一见到那个黑衣男子从通道里窜出来,连忙运动吞光蛊吞噬周围灯光的力量,青衣蛊师境界的吞光蛊已经可以听从蛊师的命令采集自然界中任何的光线了,化妆室里的一颗照明灯啪的一声爆炸开来,我就感觉那颗爆炸的灯泡里蕴含的灯光如流水一般汇集到我的手掌之上,一颗拳头大小的光弹在我手心形成并激射而出,直扑黑衣男子面门而去。
就这样随着一颗颗灯泡的爆炸,中岛千山狼狈的在我的轰炸下上蹿下跳,身上多处被烧焦,他的体力和灵力消耗过巨, 中岛千山 慢慢的也冷静了下来,本来的杀招已经在通道里使用过了,看来今天是拿不到想要的东西了。可是那少年的光弹就像自动步枪一样突突的向他射来,光球的力量他硬抗过一次,直接洞穿了他的右手,他也知道少年的力量来至于这里的灯泡,但是这里有那么多灯泡,在全部毁去之前,他可能就被光球射死了,想到这里他就萌生了退意。
"中国少年,你给我记住!" 中岛千山 用蹩脚的中文撂下一句话就想通过通道逃跑,我怎么可能让他跑掉,刚才的攻击让我消耗巨大,如果他跑了引来阴阳师,那我不是死定了?想到这里我一口气吸收了所有能吸收的光线,化妆室顿时一暗,接着更大的光线球就直接扑到了中岛千山的面前,他绝望的感觉自己就要被光线灼烧致死了。
"啊!......"那个少年阴阳师出现在通道门口,只见他默念咒语,蓝色法阵在他手掌出现,一个金甲武士被召唤了出来,我的光线球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刚刚飞到,金甲武士用一枚黑色巨盾顶住了光线球,无奈光线球太过灼热,黑色金甲武士坚持了小半会就彻底被融化了,少年噗的喷出一大口鲜血,接着光线球就击中了他的后背。
"龙一!"中岛千山大叫一声,转身背起不知死活的山本龙一,头也没有回的冲进了通道。
"结束了。"我的脚一软坐倒在地,身体内的蛊气全部消耗殆尽,我的后背一阵发凉,我知道其实如果单靠我的吞光蛊决计打不过中岛千山,我是仗着化妆室里的各种电灯的地利优势,如果山本龙一和他联手或是换个黑暗点光源少的地方,我就决计不会那么轻松了。
躺了一会,一个人从通道里冲了过来,我抬起疲惫的眼睑一个手持冲锋枪脸上划着花花绿绿油彩,身穿特种战斗服的魁梧男子向我跑来,我勉强通过身形分辨出那人应该是吴楚,精神一松懈就昏了过去。
吴楚把我唤醒,这个地方可不能就这么昏过去。
"你还好吧?主人。"吴楚关切的说。
"头有些晕,你扶着我,我们出去吧。"吴楚用他宽厚的大手扶着我的胳膊,一起走进了演出室的通道。我想起了刚才博物馆大厅里的那一幕,有些担心的问
"我们闹了那么大的事情,李局长收拾的了场面吗?"
"不知道。"吴楚也不清楚那么大的事情市里能不能压得住。
出了通道,大厅里早已没有几个人了,只有几个负责警戒的武警,见我们安全出来,早已等在一旁的李局长带了几个人走了过来。
"刘伟,你还好吧?龙山红玉还在吗?"
我还以为李局长面对这样的大事应该会有些焦急,但是从他面上并没有看到多慌乱的神情,让我不自觉有些安心。我情不自禁的问他:
"李局,死了多少人?"
李局长听到我这么问他,沉默了一下,有些苦恼的叹了口气,缓缓的说"死了十个人。"
他顿了一顿又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坐在李局长的专车上,听着刺耳的警笛呼啸而过,看过了那些死去的人的伤口,我不尽有些后怕,我简单的把在化妆室里的情况说了下,只是没有说用什么击败那个中岛的,李局长也告诉了我这次展会的安排部署计划。
原来李局长和市里几位高级领导早在展会开展前就调查过有购买这次展览的门票人,经过大量的信息比对,发现了有两个人使用的是最近几个月报失踪的身份,公安局早就部署了重兵把守会展现场,打算这两人一出现就逮捕他们,可是该两人一直没有出现,现在想来应该是日本人用来混淆视听的一招。
自从那个女人开始发狂后,相继又有两个人也发了狂,身体出现不同程度的异化,共同点是牙齿和指甲异常锋利,可以轻易咬破和抓破警用防刺背心,何况是手无寸铁的市民,当场就有十数人受伤,死亡四人,加上被中岛砍杀的两个武警,共有三名武警牺牲,场面一度混乱,为了不伤害市民,武警都禁止使用杀伤性武器,原本安排好的狙击手也因场面混乱失去了作用,武警们只能使用警棍和催泪喷雾器等约束性警械。
骚乱发生后在博物馆外围的全幅武装的特警队立刻接到命令行动起来,一辆通讯指挥支援车的巨大天线缓缓抬起,电子屏障首先屏蔽了附近除了特定频道外所有的电话信号和网络信号,接着几个身穿特种作战服的精壮特警持06式冲锋枪开始冲击博物馆正门,另一端几个黑色的身影在别人都没有注意的时候悄悄一纵矫捷的攀附在博物馆侧面的墙壁上,他们的任务是解救人质和击毙匪徒。
吴楚手脚并用的攀附在博物馆的外墙上,利用墙体的缝隙和突起利落的向上爬去,他的目标是博物馆二楼的一个窗户,由于担心我的安危,他加快了攀爬速度,像一只猎豹一样矫捷的闪进博物馆二楼的窗户,他轻轻的踩在博物馆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然后迅速的靠身在二楼的柱子上,窥视着博物馆大厅的情况,从他的位置上看,整个大厅的情况清楚的反应在他的眼中。
冲击正门的特警在遭遇疏散群众的冲击后,迅速整顿队形,开始搜索犯罪嫌疑人,很快第一声枪响了,指挥车中的首长们听到黑豹突击队队长柳忠一声干净利落的汇报:"击毙一名嫌疑人。"当时主管国家文物管理局的两个主官都在,李局长心中暗喜,看来让黑豹特警队出马是正确的,这次行动可以为他争取更多的政治资本,不过没等他高兴多久,指挥车中的扩音器中又传出沙沙声和一声惨叫,听声音可以听出正是刚才汇报的那个人,国家文物管理局的两个领导听到这声惨叫也立马紧张了起来,心中盘算着如果这次文物失窃该怎么样把责任推脱给眼前这个微微发福的公安局长。李局长听到惨叫后连忙冲到指挥位拿着话筒开始喊话询问怎么回事,可是扩音器中再无一声汇报传来。
吴楚清楚的看到原本在场中撕咬着身亡者遗体的三个变异人,突然像有人命令似的停止了撕咬,然后开始利用各个展柜之间的空隙,手脚并用的朝开始搜索的特警方向冲去,很快他们就开始了遭遇战,因为有了防范,特警队员之间又极有默契,三个变异人一开始就被击毙了一名,吴楚清楚的看到击毙它的是一个左手持枪的壮汉,原来是队长柳忠,柳忠原是陆战特种侦察连的作战精兵,素有"枪王"之称,后来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被安排在了X市地方公安局,没有人知道是什么原因让部队舍弃一个兵王,只知道在他的训练下黑豹特警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特警大队转身为全国知名的特警大队,屡屡破获各类重特大刑事和恐怖案件。
柳忠一枪打中一个男性变异人的脑袋,子弹的冲击力在击中那人的脑袋后给他后脑来了个大开花,接着他对着耳麦报告战况,剩下的两个变异人在这声枪响后也消失在凌乱的展柜之后,可是只一会令两个变异人开始疯狂的攻击特警小队,它们都是采用扰乱战略,一击不中立马远遁,它们的速度根本不是一个人类能拥有的,很快特警队员们被扰乱得分散开来,那两个变异人却一反常态的集中攻击落单的柳忠,柳忠利用多年的实战经验近身刺死了一个女性变异人后,后背被另一个变异人一爪拍中,整个人被拍飞十米远的距离,他晕了过去。
变异人见柳忠被拍飞,也急速冲到他面前,举起爪子就向他胸膛探去,柳忠命悬一线之间,一把特种警用飞刀从二楼一个角落飞下,准确的击中了变异人的手臂,然后一个黑影落了下来,一个粗豪的男人快步朝这边跑来。
变异人受伤后凶性毕露,尖嚎一声,抡起没有受伤的左爪就向吴楚轰去,吴楚不闪不避一拳与之相击,两人各退两步,待得站定后,才发现变异人的左手骨头严重变形,似乎被吴楚一拳给打断了骨头,吴楚抓住机会直接给变异人打晕了,然后扶起倒地的柳忠用他的耳麦报告。
等了许久,李局长脸上冷汗都冒了一层,终于扩音器又响了起来,"报告,场面已经控制,有伤者2名,请求支援。"却不是刚才队长的声音,李局长一听原来是吴楚那小子,此时听到他的声音无疑是天降甘霖,连忙指示救援队开进,然后下了车亲自带了几个人进了博物馆,进到里面就看到吴楚扶着我从化妆间走了出来。
事后几天,吴楚荣立个人二等功,电视台大为报道了此事,一时间这个英武帅气的男人成了挽救了几百人的神勇英雄,然后出现了几个"当事人"说当时死的人都是为了救他们才死的,然后感动的流泪,又举行了万人悼念仪式,相关领导慰问死者家属,最后事件的定性为恐怖袭击,事情就算揭过了。
"嘿,吴楚穿着警务好帅气啊!"铁牛看着电视报道语气中充满了羡慕。
"你也不想想人家平常在训练的时候你在干什么"李刚见他两眼放光忍不住打击他,铁牛恼了回他一句"小孩子家的,大人说话别插嘴。"
"你说谁小孩子。"李刚也立马还嘴。
"说你!小屁孩!小屁孩......"铁牛也不示弱的叫了起来。
王三看着两人快要打起来了,走过去拉开两人说
"好了,好了,刚子快去看看主人研究怎么样了,还有,喊他出来吃饭。"转头又对铁牛说
"铁牛,你去扶一下罗屠,等下吴楚要回来吃饭,大家为他接风!"
自从博物馆事件后,公安局下了通缉令,按照我的描述开始通缉中岛千山和山本龙一,由于他们涉及神秘学领域,经过省长同意后李局长把报告递交给了国家异能局。
而我接触过红山玉龙以后发现了这块龙形玉片竟然有一股纯粹的能量存在其中,我把这个事情跟李局长说了以后,李局长特批我可以研究这块玉片三天,不过两天已过,我还没有摸到一点头绪,不过这个东西按理来说早就应该被国家异能局研究个遍了,我估计也看不出来什么东西,才放任这种东西出现在博物馆展览会上。
看来今天又研究不出啥东西了,我只好把玉片放到书桌上,却不小心被放在书桌上的削笔刀给刮破了手指,一滴鲜血滴到了玉片上,然后诡异的被玉片吸收了进去。
哎呀,不会有滴血认主的那种狗血桥段出现吧?我一边赶快拿了一片创可贴包扎伤口一边忍不住吐槽。没想到还没吐完槽呢,一声女人的阴笑突然从红山玉龙里传了出来。
"啧啧......好美味的鲜血啊,几千年过去了终于又喝到蛊师的血了!"
我不由暗想不会被我猜中了吧,不过听这口气好像来者不善啊?我试探着问了句:
"你是谁?"
女人桀桀的笑起来,笑完才缓缓的说:"我是谁?我早已经不记得我是谁了,呵呵......"
"你可以叫我迷朵"
"好吧,阿迷朵,你现在在哪里?"这样虚无缥缈的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一起传来,真的让我后背一阵发凉,难道又遇到什么鬼魂了?
仿佛知道我心中所想一般,迷朵冷哼一声"切,我才不是那些弱小的鬼魂呢,我可是灵"末了还娇笑了一声"你虽然是一个蛊师,可是实力太弱了,连我刚刚苏醒都能看到你的想法。"
"你是说你能看到我的想法?"我不由一惊,乖乖这个鬼会读心术吧?
"都说了我不是鬼,我是灵,是活人的灵魂转换而成,和那些死掉的东西是不一样的。"她似乎觉得我小看了她,有点生气的对我说
"等你以后实力强大了,我自然看不到你的想法啦,你也不用担心。"还好她直接跟我说。
"那你突然现身有何贵干呢?"既然骗不了她,我只有问出心里最想问的问题。
"呵呵......小弟弟,我和蛊师有仇,就是他们把我的生魂禁锢在玉中,只有蛊师的血才能解封,现在我可是依附在你身上呢,嘻嘻......"迷朵仿佛恶作剧的笑了起来,我无奈的等她自己笑完,她才又接着说
"只要我愿意,现在就可以把你吸干。"
忽然一股吸力从我心口生出,我身体里的蛊气只来的急阻挡了那么一秒就被冲破,脑海一股眩晕感袭来,身体的气血被快速抽走,我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你想要什么?"妈的,这女人说来就来,我可不想被吸成人干,一开始她就可以杀了我,但是却和我废话那么久,肯定是有求于我,我颤抖着嘴忍着痛连忙问。
"切~真无趣,才吸了那么点你就受不了了。"话虽如此,可是那满足的口气可是泄露她的满足之意,吸力陡然一轻,我喘息的用手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刚才几秒钟我清晰的感觉到生命力直接被抽出,真是生不如死的感觉啊。
"小子,听好了,我要你先带我去突厥草原阿洛尔汗寝宫,不然我吸干你。"
"恕我冒昧,你说的那个地方在哪里?"什么突厥草原?阿洛尔汗?还......寝宫?我说妹子,你原来是王妃吗?我想起了最近在热播的《后宫·杨玉环传》。
"废话那么多,小心我吸死你。"迷朵恶狠狠的威胁,我赶快收拾发散的思绪,尽量不刺激那个疯女人。
"时间已经过去太久太久......我已记不清为什么要去那里了"她的声音里带着疑惑,却又用有着不容质疑的口气对我说"你去了就知道了,你现在还太弱小,等你到白衣蛊师的时候,差不多就可以去完成我的任务了。"
"我累了,借你的身体休息一下。"迷朵随意的说着,然后红山玉龙上红光一闪,一道红光印在我的眉心,我的额头出现一抹菱形红色的印痕,看上去就像一片红色胎记,我心想不会以后要顶着这个美人痣一样的东西吧?
我嘴巴一撇,十分无奈的心里对她说,姐姐,这个美人痣你给我消除了吧?我没脸见人了......
迷朵却没有回应,李刚在门外敲了敲门"小伟,出来吃饭了。"
"哎,等一下。"
我拿着镜子看着额头的红印,好像在慢慢消失,不一会就彻底不见了,就像它从未出现过一样。我心想管它呢,反正迷朵也没说什么时候去阿洛尔汗寝宫,日子还是如常过吧。
吴楚载誉而归,王三做了一大桌好菜,大家闹哄哄的祝贺吴楚,搞得木头脸的吴楚破天荒的脸红了。
"来,为了我们的大英雄,干杯!"
"干杯!"
"其实我这次能够获得这个荣誉主要还是小伟的功劳。"吴楚一口饮尽了杯中啤酒,微微脸红"自从和小伟主人在一起之后,我感觉身体更加强壮了"。
"嗯,我发现我身体耐力和力量都得到了提高。"此时王三接过了话,他常年在矿山体力劳动,对身体的感知度很高。
"哈哈,你们俩说的好像广告词。"李钢乐得从凳子上跳起来,手脚并用学着电视广告比划道"XX牛奶,一杯强壮一个民族!"
"呵呵"大家都被他滑稽的动作逗笑了,铁牛也站了起来拍了一下李钢的头,然后把他拉回桌子上。
"大家先别闹了,吴楚跟我们讲讲是怎么回事吧?"罗屠今天也十分高兴,最近他的伤处已无大碍,心情也跟着好了许多,只是有时候想不明白怎么自己会喜欢男人,而且只要见到那个笑的有些腼腆的小男孩就有感觉。
我也对吴楚这样说有些好奇,心里隐隐有个念头,却抓不住,正想听他为什么这么说,一个声音突然在我识海里面响起。
"嘻嘻,没想到你居然能修炼这种偏门蛊术,而且是最下流的采补之蛊,忧患多多啊。"沉睡在我的识海里的朵迷幸灾乐祸的说。
"姐姐,这里头有什么说法?"听她语气,我只有厚着脸皮在脑海中询问他。
"你这蛊术乃是色欲之蛊,讲究采阴补阳或采阳补阴,没想到你身为堂堂男子阳身居然种了采阳补阳之蛊,真是奇了怪了。"朵迷像遇到什么有趣的问题一样沉思了下,又叹了口气"可惜我现在还没有回复哪怕一层的功力,也不能检查你的身体,不然应该就有解了。"
"那怎么办呢?"我心中大惊,莫非有什么忌讳?
"你身为阳身,却采阳补阳,短时间内功力或许大进,待练到高深之处,无阴气补充调和定然全身经脉爆炸而死,只是你这些蛊鼎乃是没有修炼的凡人,你现在的功力也不算高深,才没有什么大碍。"
听她这样说,我心中一抖,连忙说"那我不修炼了。"
"不行哦,你已种下本命蛊,如果不修炼,本命蛊就一直蚕食你的精气,最后你会精气枯竭而死。"
"横竖都是死,你不如先提高你的功力,让我恢复一些,再帮你想办法。"
明知道朵迷想利用我的血气给她恢复,她恢复后会不会帮我也是未知,但是目前貌似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我叹了口气,然后问她吴楚的情况。
"你现在勉强能算一个青衣蛊师,你的鼎炉当然也会经过和你交合提升品质,最明显的地方你可以叫他们脱掉上衣,运用蛊气在他们的左胸上画引蛊符,就可以很直观的看到他们身体素质了。"
其实我和朵迷说了那么多话,也不过一瞬而已,回过神来之时,吴楚才刚准备开口说最近自己感觉,我连忙让他把套在身上的T恤脱了,帮他检查身体。
吴楚也不多话,双手一把掀起警用黑色T恤的下角往上一拉,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晃了出来,其他几个人也不甘示弱的把上衣脱了,五个风格各异的肌肉帅哥肉体晃的我眼花缭乱。
"每次你们都先上,这次该我先上了吧!"李钢冲冲的说着,就要过来抓我,我眼神突然一暗,李钢就突然不能动了。
我缓缓张口令道"铁牛,让他坐在凳子上别乱动。"由于我运用了蛊气,我下的命令就像母蛊对子蛊下的命令,他们不得不遵守,就是心理疑惑他们的身体也会自动按照命令行事。
当然我注意到罗屠眼中一闪而逝的奇怪眼神,不过现在不是啰嗦这些的时候,我的蛊气疯狂的运转,整个人都变得诡异起来,几缕青色的烟气从我衣服的缝隙里泄露出来,再围着我袅袅环绕不息。
吴楚眼神呆滞的一下跪在我面前,膝盖和地板碰撞发出"咚"的闷声,他的双手自然下垂,腰杆挺的笔直,抬头挺胸,整个人形成一个诡异的姿势,让我方便在他的胸口画符。
其实这是一种被控制状态,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才能减少消耗完成这个颇费蛊气的符箓,如果以后我境界提升,只需挥一挥手,符箓自成,甚至不需要经本人同意和配合。
只见一条青色的烟气顺着我的手指在他紧绷的快要爆炸的胸肌上划出一个个玄奥的轨迹,直到我最后一笔落下,整个符箓犹如蜘蛛网一般把他的胸口全部占满,然后青色的符箓开始不规则的蠕动起来,最后汇聚到他的左胸乳头上三寸的心口位置,一个青色的闪电标记出现在他的胸口。
直到闪电符文出现,我才松了口气,接着腿一软,坐在了板凳至上,一身青气忽的收了回去,脑海中同时响起了嗤笑声。
"才是一个引蛊符就累成这样,资质低就是资质低啊。"
我不由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道你资质高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啊?不过面上可不显露,虚心的问她"朵迷姑娘,你看我这鼎炉资质怎么样啊?"
"他胸口出现的什么标记?"朵迷问。
"姑娘你不会自己看吗?"我疑惑的说,按理说刚才的事情她应该知道才对。
"废话,本姑娘沉睡在你的意识之海中,能听见一些你意识之音,却点点光明都不能得见,怎么看到你看到的东西呢。"
"哦,他......他胸口出现了个青色闪电样的标记"听她说她不能看到外界事物,我松了口气,至少不是随时被人监视着。
"小子,你的这个鼎炉资质还不错,须知但凡天下事物不外乎五行之根演化,你这鼎炉竟是少见的雷属体质,如若上古诸派还在,他再年轻个十来岁,也是一个资质上佳的弟子,没想到却被你收做鼎炉。"朵迷似乎有些感叹"不过他跟了你也算幸运,雷属体质暴烈,如果没有修炼或引导,也许就会神智受创,慢慢的变成呆傻之人。"
"难怪总觉得吴楚呆呆的,原来是这个原因啊。"我心想,朵迷又接着说道
"你采补他的卯雷阳气也算是疏导他体内暴烈阳气,让他不至于意识受创,真是一个巧合了。至于你说他是青色雷电标记说明他跟着你的蛊气在精炼自身,你是青衣蛊师自然显示青色,等你境界提升他自然也借由和你交合而提升,不过他的阳气暴烈是你的大补之物,确也是你的夺命之物。"
吴楚被王三扶起来坐到座位上,眼神慢慢清明起来,低头看了看胸口那青色印记,又看了看沉思中的我,想问什么又没有开口。
识海中朵迷的声音还在继续。"小子,我观你蛊气脉络你应该是以欲蛊为心,以一门功法为辅,你可以以此为基,传授些法门给这个鼎炉,让他有些自保之力,不然损失了你可要少一门修炼助力了。"
"朵迷姑娘,我所知的功法乃是巫衣蛊道中的"万蛊种心大法",实在只能意会不能言传,要怎么传授给他呢?"
"竟然是巫衣蛊道?!不知你运气竟然这么好,巫衣一脉乃是女蛊师传承,难道你是天生绝阳之体?"
"什么是绝阳之体?"听她似乎很震惊,我也知道似乎是一种了不起的功法。
"不对啊?绝阳之体乃是绝命啊,怎么可能活到现在?难道不是绝阳之体而是纯阳之体?对啊阳极生阴,阳极生阴!"朵迷自己哈哈大笑起来。
"怪不得你小子资质那么差,却可以采阳补阳,只需保持纯阳之体,阳极必定生阴,你的功法就必须辅助一门阴属功法,才可阴阳平衡。"
"朵迷姑娘,我打断一下,听你说纯阳体质要用阴属功法?难道不是用阳属功法更符合体质吗?"那些修仙小说不都是这么写的吗?
"啧啧,小子无知,那你是自个拿自己的命来玩,一般人体质乃是阴阳混沌各有优劣,才成就男女之分,纯阳体质乃是绝阴之脉,如果十八岁后无阴气调和就会死于非命。"
"那我只要找个女的结婚就可以了啊?"
"那你所吸取的乃是别人的阴气,就把你的纯阳体质化解归为混沌,就和普通人一样了。"看我实在不懂,她笑道
"就如一个水瓶,人人都是半瓶水,水为阳,气为阴,你却是一瓶水,吸取阴气你的水位就会下降,最终变成普通人一样半瓶水;吸取阳气你的水位不升却产生阴气,以供你命之所需,如果你修炼阳属方法,水瓶就会被撑破,于是你也完蛋了,只有修炼阴属功法,只要你瓶子里的纯阳不失去,你采补到的阳气就会转换为阴气,只要你努力采补,瓶子外的广袤天地都是你阴气的容器,也许你会成为巫衣一脉史无前例的宗师呢!"朵迷似乎也十分憧憬的口气解释完。
"那个,成为女蛊师的宗师对我一个男人有什么好处啊?"
"你不想死就得练。"朵迷阴沉沉的笑着说。
"不过巫衣蛊道却不能给你的鼎炉练习了,上古诸道中确有阳属功法,我也只是听闻却不知其中奥妙。"可能你要去找一找现在的那些道教牛鼻子们看看了。
从识海中退出,吴楚等人都看着我,似乎在等着我的解释。
然后我大致的给他们解释了一下,当然有些重点部分省略了没说,他们也不可能知道自己已经是我的鼎炉了,还以为自己是自愿跟着我的。
"哇,这个标志好酷啊!小伟我也要一个。"李钢刚才不能说话,但是同样看到了吴楚发生的事情。转头看其他人,都是一脸羡慕的样子。
"叮咚......叮咚"此时,门铃响了起来,王三等人穿上衣服,然后李钢起身前去开门,李钢心想这时候还会有谁会来敲门呢?
"小丽,你怎么来了?"
门外站在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李钢一看原来是熟人
李丽丽忐忑的敲了敲眼前出租屋那扇在她眼中算是破烂的大门,心中暗想也不知道那个李钢家守门大叔是不是信得过,过了一会,门开了竟然是李钢开门,几乎是立马眼泪就冲出眼眶,然后扑了上去。
"钢哥哥,呜呜......"
我听见门口响动,起身去查看,就看到李钢被李丽丽撞了个满怀手足无措的样子。
本来还哭得稀里哗啦的李丽丽见到我之后吸了吸鼻子,有点害羞和不舍的从李钢怀里抽身出来,梨花带雨的说:
"不好意思,听说钢哥哥被从家里面赶出了了,所以......所以......"
"小丽,谢谢你。"李钢尴尬的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什么表示,开始安慰她,然后对我说:
"小伟,我有些事情想和小丽说一下。"
我撇撇嘴,做了个随便的手势,然后回去吃饭。
一会的时间。
"啪!"楼道里传出好大一声巴掌声音。
"李钢!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李丽丽尖利的声音传了进来。
"咋了?我出去看看?"铁牛小声的说,王三一把拉住了他又看了看我,没让他出去。
"我去看吧。"我说。
门口,李钢背对着我站在过道上,左手捂着右脸看着楼下的方向默默的站着,我走了过去想安慰下他,但转念一想我是直接造成这一问题的人,只有轻轻抬手放他肩膀上。
李钢没有理我,转身走进了屋子里。
"别担心他,他能处理好的。"王三在我身后说。
发生了这些事情,晚饭就这样过去了。
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情,夜幕降临的时候,我和王三说了一声,一个人出了门,漫无目的走进学校,同学们的欢笑声并没有让我产生半点的融入感,这一个月来发生太多的事情,很多都不在我的掌握之中,感觉整个事情都在往一个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看着这些为日后生活而努力奋斗的同龄人,我突然发现似乎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适应这种生活了。
"刘伟?"一个熟悉的声音让我停住了脚步。
"齐迟?你怎么在这里。"我转过身看向身后的人,一头微微凌乱的头发,一件破了几个小洞不合体的灰黑色衣服,整个人灰扑扑的,手上还拿着一个桶,里面放着几件工具。
"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两人一起开口问道。
"你先说。"齐迟咧开一口白牙,腼腆的笑了起来。
"你怎么会在我们学校啊?"我记得前两天不是还在另外的工地打工么?
"你们学校要重新装修综合楼啊,价钱出的好,我就没在上次那里干活了。"齐迟把手中的桶放下,然后小心的把手在衣服上擦了又擦,从包里拿出一只笔和纸,递给了我
"对了,上次没要你联系方式,不知道能不能留一个你的电话呢?"
"嗯。"我从他手中接过纸和笔,他的手掌火热热的,我在纸上写下电话之后,正准备递给他的时候,眼角寒光一闪,一股恐怖的杀机顿时笼罩我的全身。
"别动!"冷酷的命令在我耳边响起,一柄明晃晃的长刀横在我脖子之上,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的齐迟被一脚踢倒在地,也不知生死如何。
"跟我走!"男子的声音再次在我耳边响起,我才听出他那蹩脚的中文。
感觉后劲部一阵大力袭来,我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咳咳......"肺部传来撕裂的疼痛,身体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一阵腐败的气息随着我剧烈的咳嗽冲进我的口鼻之中,让我直欲呕吐。
过了一会,我逐渐适应了一点这些令人作呕的臭气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入眼是一片漆黑,我的大脑渐渐回忆起昏迷前的那一幕,看来我是被人绑架了,而且昏迷前听到的那句蹩脚的中文令我大为忌惮,因为那声音就是前几天博物馆里逃走的那个日本刀客中岛千山的口音。
"嗯......"喉咙里干渴的紧,身上的手机也被收走了,不知道现在已经过去多久了,不过还好身体里蛊气一直运行正常。
一点昏黄的光点在黑暗中亮起,吞光蛊发出的黄色微光照亮了周围十米的空间,我的脚下是青灰水泥铺就的地面,靠墙两面有排水沟渠,不过里面却没有水,我抬起头,头顶是一道拱形的水泥天花板,面前是一排铁栅栏,身后则是一条黝黑的通道,也不知道通往何处,看建筑样式,这里应该是某个防空洞深处吧。
"你醒了?"
黑暗中又响起了那蹩脚的中文,我条件反射的将手中吞光蛊聚集的光团朝声音响起的方向仍去,黄色的光团犹如一颗流星照亮沿途经过的通道,让我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高大身影。
那个男人英俊冷冽的脸上一只血红的眼睛令我心中一冷,我扔出的光团在他手心扑闪了几下就彻底熄灭了。
"没用的,在这里没有光,你的能力发挥不了,死心吧。"
没有感到一丝风声,但这句话却在我耳边响起,吓得我不由自主后退两步,如果黑暗中他要是想杀我,我早就死很多次了,吞光蛊刚才把这里残存的光线抽干后,只能凝结出一颗比黄豆大不了一点的微光,连三米内的空间都照不清楚,远处的黑暗显得更加纯粹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让一直藏在身上的新蝶衣显化出来,一层层的黄色蝴蝶煽动着翅膀包裹着我的身体。
我压抑着对未知和黑暗的恐惧问"你想要什么?"
"没用的,不要反抗。"黑暗中他的声音漂浮不定,我根本没有办法确定他的具体位置。
"你到底要什么?"我第二次大声的问道,此人心黑手辣杀人根本不眨眼,心中猜想也许他这样困住我却没有动手杀我,肯定是还在觊觎国宝红山玉龙,果不其然沉默了一会之后,那蹩脚的中文又响起
"把红山玉龙交给我,再让我和龙一离开。"
"红山玉龙早就归还给国家了,你要找就去国家博物馆找,至于放你们离开,这是我们国家公安部门的事情,还轮不到我说话。"我尽量用最简单的话语,因为怕他中文不好,会误判形势,那我就惨了。
"看来你是不想合作了?"男子的声音充满了不快,然后他又说"龙一给你带了东西来。",说完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我只觉得那声音就像指甲与地面碰撞的声音,一想到这些个日本人的手段就令人毛骨悚然,等那怪物走得近了,我才发现那是一只黑色的半人多高的巨犬,巨犬的眼睛没有眼瞳只有一片灰白的眼白,看起来就像瞎子一样,巨犬的身体覆盖着黑色短毛上面凝结着块状的血痂,看来是受过什么伤,四只爪子上黑色的指甲突出,走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我心中大惊那只黑狗难道就是那个年轻的阴阳师?黑狗低嚎了两声,从黑暗中拖出一件事物来。
竟然是齐迟?处于昏迷中的齐迟浑身血迹斑斑被黑狗咬着脖颈拖了过来。看到他的惨状,我也不由惊呼一声,连忙想上前查看他的情况,却也知道黑狗只要动一下嘴,他的小命就没有了。
"这小子一醒过来就想跑来救你,被龙一发现后好好的招待了一番,现在的龙一可是和天狗式神合体了,你最好不要惹怒他。"中岛千山阴嗖嗖的说,看来齐迟身上的伤都是这只狗造成的。
"他是你的朋友吧?用一块石头来换你朋友的命,难道不值得吗?"他继续蛊惑,我摇了摇头,心中想起了以前看电视剧里的坏人只要一得到想要的东西,就把俘虏杀掉的例子比比皆是。
"我考虑一下。"
"我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考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中岛千山说完打了一个响指"龙一君,我们走。"
两人很快走了干净,似乎也不担心我们逃跑。
我连忙走到齐迟身边查看他的伤势,齐迟衣服破碎,可以看到衣服下面大面积的淤青比比皆是,胳膊和脖颈上抓痕咬痕无数,看来昏迷前受了很大折磨。
我见他脸色通红,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他在发烧,也许伤势不够致命,但在这缺医少药的情况下随便发个烧就随时可以带走他的小命。
我叹了一口气,齐迟的心我不是不知道,可是我要应付家里几个大男人已经精疲力竭了,而且都是靠王三、铁牛、吴楚三个人的工资养活,负担实在是太大了些,在古代还以劫富济贫,现在这个法律社会,个人力量在国家机器面前显得那么渺小,更何况国家异能局里面还有那么一群人专门处理失控的神秘事件。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救他再说。
我从丹田中逼出一只颜色鲜艳的蜈蚣,这蜈蚣就是"五罗轻烟蛊",蜈蚣左摇右摆的在我手上爬上爬下,神态十分亲昵。
我抓着它把它放到齐迟的身上,巫衣蛊道中记载"五罗轻烟蛊嗜血,食满血气后会分泌一种彩烟,有治疗奇效。"
我运起'万蛊种心大法'口中低鸣不已,爬在齐迟身上的蜈蚣一口就咬在他肩头裸露出来的肉上,场面诡异不已。
我口中低鸣时缓时急,五罗轻烟蛊吸食饱齐迟血气后,抬头吐出一股红色烟气,烟气如血,一喷出来就开始慢慢往齐迟身上笼罩而去,看起来血气森森,我想蛊术向来不受名门正派待见也许就是蛊术动不动就搞得血气森森,邪气四溢的样子,说是在救人但任何一人看现在这样到像是在害人多一些。
不过这血气覆盖之下,齐迟的伤势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好转,才十几分钟先前那骇人的伤势就好了七七八八,我一张口五罗轻烟蛊又回到丹田的蛊气中温养起来。
再次摸了摸齐迟的额头,他的体温还是很烫,我只有把他放平,让他平躺在地上,伤势好了但他发烧却无计可施,只有期待他能挺过这一关了。
做完这些我手中的吞光蛊也吞噬完最后一丝光线,我的丹田蛊气也耗尽,整个空间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黑暗之中,时间过得总是很慢,我听到一阵吵杂声音,然后是一阵气浪传来,吹得我差点翻了个跟斗,然后就看到一团明黄色火焰从通道远处飞来,火焰前面还有一人在飞奔,准确的说是在逃命。
"我艹,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中岛千山现在恨不得多长几条腿,再跑得快一些,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行踪早就被人看破,中国方面竟然派出这样的老怪物来追杀他们,山本龙一已经殉职,自己可还没有活够,他看见通道里那呆滞的少年,眼中狠厉决然的目光一闪"要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总之,我昏迷前就看到一把明晃晃的长刀直直的向我飞来,然后胸口一痛,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在我胸口扩散开来,我躺倒了下去,接着中岛千山飞一般的从我身边跑过,然后那巨大的火球呼啸而过,火球后面是一个花白胡子的老人和一个身着青衣的年轻男子,那男子看了一眼我,眼中惊异一闪而过,我只看见他嘴巴一张一合仿佛在对那老者说些什么,那老者看都没有看我一眼,手一挥我就晕死过去,晕倒前仿佛听见老者说
"邪魔歪道死不足惜。"
这是我第二次晕死过去,记得第一次是在日军废弃的山洞里被怪物偷袭,第二次竟然被人一剑穿胸,我想我真倒了八辈子血霉,肯定死定了。
可是身体上无处不在的疼痛感是肿么回事?明明老子已经死了呀,怎么会疼得想再死一次啊!
随着身体的疼痛,我醒过来看到的是白茫茫的屋顶,闻到的是刺鼻的消毒水味,环视房间后看到一屋子横七竖八的人们,靠坐在门旁边穿着迷彩制服的男人是吴楚,趴在我左手边是我妈,坐在我右边凳子上打瞌睡的是王三,老爸睡在旁边的陪护病床上,然后是一地或躺或坐的男人,由于人多这个宽敞的病房显得异常的拥挤。
"水......"我喉咙干渴的发出了比蚊子还小的声音,坐在旁边的王三猛得惊醒过来,看见我睁开了眼惊喜的叫道:"小伟醒了!"
听见他的喊声,众人全都惊醒过来,我妈扑过来就施展哭功,声泪俱下的样子让包括我爸在内本来想上来探视的房子里一堆男人傻了眼。
"小伟,你怎么样了?妈妈还以为你......你......"
"妈,我还没死呢,你再哭我快要被你哭死了。"
我虚弱的说,然后小心的抿了一口王三端来的水,老妈被我这么一说也收敛了声音,可是还是止不住的小声抽泣。不知道是谁通知了值班医生,医生立马过来帮我检查了一下身体。
"病人身体状况良好,只是刚醒过来,你们不要打扰他。"
"医生说了小伟会好的,大家都出去吧。"老爸站起来带头赶人了,他肯定心里嘀咕,自己儿子住院怎么会有那么多不相干的人来探望呢?而且还霸占了整个病房。
"你们出去吧。"我开口说道,几个大男人听话的陆续走出病房,站在门口的吴楚走了过来,用他的大手摸了摸我的头说:"我一定帮你报仇。"说完,坚定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了,只有我感觉到他手心微微的颤抖。
"三姨夫,你别走。"我喊住了准备出门的王三"我还有点事要问你。"
病房里只剩我和王三,他笑了笑,走过来坐在我床边的板凳上,然后用他温热的大手包裹着我的小手
"小伟,有什么事等好了再说啊。"
王三的手坚定而有力量,我知道他们几个这几天肯定急疯了,虽然心知那是金蚕子母蛊的缘故,可我还是忍不住被他们感动,有他们陪着真好。
"三姨夫,其实......"我踌躇着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整件事我根本不知道从何开口。
"没关系,我知道。"王三抓着我的手抚摸他的脸颊,粗糙的皮肤和刺刺的胡须扎的我的手心微微发痒,可我却茫然的看着他,不知道他知道些什么。
王三缓缓的说:"小伟,你用一种东西控制了我,准确的说不止是我,还有他们。"
我震惊的看着他并问"你怎么知道?"
"其实我根本不喜欢男人,但是对你却十分爱恋,不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想违抗,这半年来的事情我都知道,心里琢磨着就像是被人催眠一样。"王三诚恳的说,他的眼中只有一片坦然与赤诚。
"你......那我还打过你呢?"我略带歉意的说,心中还对他知道这一切十分震惊。
"我喜欢你,你怎么样对我都可以。"王三宠溺的笑了笑接着说出让我脸红的话来"我和你三姨在晶莹出生后就没有做过爱了,感情也早就淡了,说来还要谢谢你啊,让我找到了爱一个人的感觉。"说完,他宠爱的亲吻了一下我的手心,让我的脸更加红起来。
"你这是......向我表白吗?"我还沉浸在王三带给我的震惊之中,呆呆的说。
"你好好养伤,他们应该也知道这件事,他们没有走的意思,你不要担心。李刚让我转告你他那天在门口和小丽说他离不开你,原因嘛:'总之有不能说的理由'"说完,他给我掖了掖被子,又亲了我的小脸一口,低声在我耳边说"我爱你,宝贝。"。
门外,老爸见到王三从病房里出来就叫住了他
"老三,你和小伟最亲近了,我和他妈老担心他是不是在社会上招惹了什么人?"
"大哥,没事,小伟他没有混黑社会也没有招惹啥人,他跟我说了,这次他在街上遇到有人械斗,受伤是意外。"
"你跟我说实话!"老爸颜色一收看来是发现了什么"那这几天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在病房里帮忙?除了李刚和铁牛那俩孩子,其他人都不知道是些什么人。"
王三哈哈一笑揽着老爸的肩膀"大哥,没事,你看那穿迷彩服的,那是市里的特警,人家是来保护咱小伟的,总之有警察在你还怕小伟混黑社会啊?"
老爸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抵不过王三身高体壮的,被他拉着去医院旁边的小吃店大吃了一顿,理由是庆祝我大难不死。Orz
接下来几天,日子过得十分平淡,我躺在病床上都快烦死了,每天我的男人们都会轮流来看我,他们告诉我齐迟没有受什么伤,已经康复回去了,只是他们脸上偶尔会带着些伤,问他们怎么了他们都说保密,也不知道他们都神神叨叨的在干些什么。
期间李局长带着几个小警察拿着花来慰问了一次,我让王三把红山玉龙交还给了李局长,然后就没事了,我只好天天在脑海里和迷朵斗嘴。
迷朵除了喜欢和我斗嘴以外,还慢慢回忆起以前的一些事情,从她的口中我终于知道她原来是血魔一族的魔女,血魔一族在上古时期就和巫族与道脚对立,好像最后是因为巫族的大祭司出卖,血魔一族被道教众仙绞杀殆尽,迷朵眼见血魔将完她把自己的精血和意志扑撒在当时用于祭祀的器具红山玉龙上,借着玉龙的祥和之气骗过了道教众仙人,她心中记恨巫族,立下血誓一定要巫族鲜血才能唤醒血魔,可她没想到千万年之后人类早就忘记了什么是巫,更别提血魔一族,只有道教还在尘世间苦苦支撑,不过也渐渐式微,荣耀早已不复往日。
这天我还是吃完饭后开始和迷朵斗嘴,她嘲笑我一个男人长的比女人还水灵,我反讽她一个女人月月流血还做什么'血魔'正吵闹得欢呢,她突然说有人来了,接着就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
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男子,看着很是平凡,我觉得他挺熟悉的,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
"你还没死吧?"
不过他一开口我就知道他就是那个欠扁的救命恩人,好像这次也是被他救了的,话说他的剑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得罪不起啊。
"那里,托大侠的福,小的哪里敢死那么早啊,呵呵......呵呵......"
原谅我摆出这种谄媚的姿态,这男子修为在我之上,动一动手指头就可以把正在伤病中的我给碾死,还是低调做人的好。
"嗯,你倒是有些乖觉。"男子自来熟的坐在我的病床边上。
"那天是我师尊救了你。"
"谢谢大侠师尊救小的一命。还没请教大侠尊姓大名呢?"我尽量表现出诚恳的谢意,心中却在暗骂"邪魔歪道死不足惜"是谁说的啊。
"鄙人叫钱万两"男子淡淡的说。他淡然的样子我忍不住吐槽钱万两这个名字好俗气啊!这样俗气的名字真的适合剑修一流吗?你这样你师傅知道吗?
他轻咳一声打断我的无底线吐槽问我"为什么那个日本剑客和阴阳师把你抓起来啊?"
"嗯,大概是我太帅了吧?"我做出很为难的样子,就是那种头微微抬起四十五度,眼神略带忧郁的望着房顶那不存在的目标,你们难道不觉得我帅爆了吗?
"是长得有些清丽。"他微微俯下身子,一截寒光从他手上伸了出来搁在我的脖子上打断了我的遐想。
"哎呀......哎哟......钱英雄别这样啊?我说,我说还不行吗?"脖子上那刺骨的寒意让我再也不敢装文艺青年,连忙求饶道。
然后我把红山玉龙的事情给他说了下,当然省略了血魔一族的故事,青年略微思索了下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准备要走,却又转头说:
"还有点事情麻烦你。"
"英雄请吩咐。"
"我有个师兄,早年受了伤,现在人事不知,我师尊说须得巫道秘法'招魂'才能解救,你......"
他还没说完我立马说:"英雄你知道,我这种功力微末的小小巫,怎么会那种传说中的秘术呢?"
他叹了口气"本也没有指望你,如果你的师长会这门秘术,可希望你告知与我"说完他拿出一块剑型玉符交予我
"此物乃是传讯玉符,如果他日你知晓有人知道此门秘术,请立即通知我。"
见我把玉符收好,他又说"报酬之事,只要你开口,不论是什么我都答应。"
"哦,好的。"我楞了楞,这钱万两对他的师兄挺好的嘛,难道是他的小情人死了那么快就移情别恋了?不对,他的师兄现在是植物人啊,一个正常人应该不会对植物人感兴趣吧?
送走了钱万两,我沉入识海"迷朵姑娘,这招魂之术你会不会使啊?"
"你当这招魂之术是烂白菜啊?"迷朵横了我一眼。
"招魂之术历来是禁忌之术,只有巫族大祭司会使用,而且听说代价也非常高昂,我只知道历史上使用过一次,只是那次是为什么使用的,记不清楚了。"
"那不和没说一样。"
"小子,你找打!"
......
每天下午,李刚都会带着学习笔记来病房找我,这一次李刚一进门就黑着张脸,然后他身后嗖的窜出个小胖子。
"嘿!小王八!"
"哎呦,伟哥叫你别这样喊我了。"王浩同学苦着个脸看了看黑着脸的李刚,后者微微一哼,他连忙跑到我的床前
"伟哥,你不知道,你现在在学校里可是名人了。"王浩手舞足蹈的开始讲我现在在学校被谣传成打击黑社会的优秀三好学生,听着他说着我的各种小道消息,例如:徒手打昏了二十个硬汉;什么解救被拐卖的未成年少女;更可恶的是居然有说我卧底失足卖淫少女勇斗黑社会嫖客。
听着他手舞足蹈的比划,我看到李刚那憋笑到脸红的表情,立刻制止了他的讲述,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耸人听闻的谣传。
"我跟你说过了,你的小伟哥好着呢,你不信!"李刚出来打圆场,不过我看他的样子怎么那么欠揍啊。
"啊!是啊,小伟哥你的伤好了吗?在哪里我看看?"说着王浩就想来掀我的被子,却被李刚一把捏住手腕,疼的他嗷嗷直叫。
"放手,你干什么呢!"我怒道。
"我不放!他敢掀你被子!"李刚回答,依旧死死抓住王浩的手腕,疼得他脸都绿了。
"你胆子肥了啊?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哎呦......"我一怒之下牵动伤口,顿时疼的我龇牙咧嘴。
李刚一见我疼的样子,赶紧放开王浩的手"你怎么了?要不要喊医生?"
"呃......痛死老子了,李刚自己打自己嘴巴十下!"我捂着胸口哼哼。
"......"王浩不可思议的看着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李刚连忙立正然后用力的用手抽着自己嘴巴,半响房间里"啪啪"的巴掌声才停了下来,王浩咽了咽口水
"小......小伟哥,你这是。"
我看着他吃惊的样子笑了笑"没事,他皮糙肉厚着呢,打一下不打紧。"
"对,我皮厚,你好好休息,别又伤到了。"李刚一点都不疼的样子,只是关心的看着我。
"小王八,我有点不舒服,想休息了,你先回吧。"我懒得应付他接下来的问题,只好装病不见客。
"哦,好的。"王浩懵懵懂懂的走出了病房,关门前他看见高高壮壮的体育委员李刚噗咚一下跪在我的床边。
这是怎么回事?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我就在病房里过了三个月,出院的时候王三、铁牛、吴楚等人都到齐了,看着他们几个三个月的时间都晒黑了,各个都又壮实了一点,等他们忙活着给我收拾行李时,我逮住了最不会说谎的吴楚。
"说,你们这三个月都干什么了?"我本来想揪着他的领口,学一回电影里那种黑老大的气质逼问他,可是由于身高差距,到最后反而像挂在他身上。
吴楚一脸无辜的回答"没干什么啊,我就是组织他们参加了特训。"
我悻悻的放开了揪着他圆领T恤的手,小小的感叹着他身上肌肉的触感说:"什么特训啊?"
"喂!你们两个,东西都装上车了,快走了!"医院大门处的铁牛扯着嗓子对我和吴楚喊道。
"先上车再说吧。"吴楚一把把我抱在怀里来了个公主抱。
"哎!放我下......"众目睽睽之下我本想大声训斥他,但发现很多人并没有看向我这里,如果大叫不是自己找麻烦吗?于是只好闭嘴装着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其实手已经隔着T恤一把捏住他胸口健硕的胸肌的皮转了个圈。
上车以后,我顺势就坐在吴楚的大腿上和他面对面,双手揉捏着他英挺的脸,他也不反抗,只是笑着看着我,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只好气势汹汹的开始逼问:
"说!"
"说什么呀?"罗屠不明就里的问。
"主人问我这三个月特训些什么。"吴楚说,他用两只健壮得像铁一样的手环着我的腰,似乎特享受我坐在他怀里的感觉。
"哦,你说这个啊"王三应了一声,想回答我。
"义父,你好好开车,我跟小伟说。"副驾驶座上的铁牛凑了过来"因为小伟受伤了,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觉得都是我们没有保护好你,所以义父求吴楚带我们去参加特训,怕你知道不好好养身体,就没有告诉你。"
"铁牛你转过去,你这样老影响三哥开车了,我来说吧。"罗屠拉着坐在一排的李刚苦笑着说:"我们被吴楚拉到特警基地魔鬼训练,就我们两个被训练的最惨。"
我不解的看着他们,吴楚给我解释说:"三哥、铁牛底子好,又常年干体力劳动,很快就能适应,罗屠野外生存很强但是耐力不行,小刚呢爆发力可以但是还在发育阶段力量不是很足。"
难怪他们时不时都带着伤来看我,原来他们在拼命的训练自己啊,听着他们说训练中吃的苦头,留下的血汗,我突然被一种巨大的幸福冲击着心灵,眼眶不由微微湿润起来。
"你被感动得流泪了吗?"李刚突然叫道,一车人轰然大笑起来。
"我......抓死你......"我伸着手抓向李刚,却被吴楚双手箍的死死的,只有张牙舞爪的份,恨不得把他扯成几段,本来还含在眼眶的热泪滑落下来,突然感觉身下一紧,吴楚的大脸在我眼前放大起来,那些滑落的泪滴全部被他温柔的吻掉了。
"你......"我愣愣的看着他,融化在他满是爱意的眼中,身体自然的微微发热起来,他的眼睛也变得浑浊,我感觉屁股之上有一根火热正迅速抬起了头。
我的手自然的环过他的脖颈,轻轻亲吻他英挺的眉毛,在他耳边说:"谢谢你们。"
"哧溜"我的裤子中间被强硬的撕开,露出我白嫩的屁股。
"不要......"我的惊呼被他强硬的吞进了口中,一股霸道的男人味道冲进了我的口腔,旁边的几个人也是红着眼,干咽着口水,就像饿狼看到一块美味的鲜肉。
"干!"铁牛深恨自己坐在副驾驶座上,根本参与不到这场盛宴中来,只有恨恨的骂道。
"呵呵,年轻人。"王三笑着说了句,更加专心的开车。
我的手插入吴楚短短的头发里,感受着男人那饱满的身体环抱着我的感觉,吴楚的大手分开我的双腿,让我更加靠近他的腰部,屁股皮肤摩擦着他粗糙的帆布牛仔裤,他把拉链一拉,一条长长的棍子弹了出来,我连忙用手去摸,坚硬的棍子被我的小手握住,我还是十分惊叹,棍子上布满的青筋仿佛要烫伤了我的手,我又朝棍子上端摸去,一颗如蘑菇大小的柔弱肉团昂然挺立,上面的流满了黏腻的液体,我好奇的用手捏了捏又转了转,引得吴楚呼吸又加重了很多,看着他可爱无助又渴望的样子,我用手调整着他肉棍的方向,顺利的抵住我的小穴门口,此时我早已浑身失去力气,靠在他健壮的身躯上微微喘息,不料另一根火热突然顶住我的穴门,把吴楚的大棒挤到一边,滑腻的龟头划过我屁股的嫩肉烫的我微微一抖,吴楚看了看来人,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把肉棍调整了一下,这次竟然是两根肉棍都同时抵在我的小穴处,我转过头去,看到的是罗屠黝黑的俊脸,他的眼中正放射出欲望的光芒。两根肉棍同时出击,我"啊"的惊呼一声,两根肉棍的头部恰恰进到了小穴之中,我只觉得撕裂的疼痛,但是又有一种被占有的快感,"骚货"我心中默默的骂了我自己一句。
"你们轻点整,别整坏了。"王三提醒那两个压在我身上的人。
"对呀,对呀,你们能快点吗?"李刚没有抢到机会,后座已经被我们三人占满,他实在插不上一脚,只有焦急的说。
我喘了口气,等着稍微适应了一些,便对吴楚点了点头"进吧。"
得到肯定后,两人同时用力,两根火热的肉棍争先恐后的一入到底,我去年买了个表!
瞬时,我痛得全身弓起,可是上面又压了个罗屠,差点肌肉痉挛,吴楚和罗屠感受我的疼痛,只有更加抱紧我,试图缓解我的疼痛,我呼哧的咬在吴楚的肩膀上,直到感到一股咸腥味在我口腔中,我一看已经被我咬出了血,还好金蚕蛊不是吃素的,立马发挥了作用,疼痛只来了一瞬间。
"我操,你们是要弄死我啊?!"我大吼,车上的男人却闷笑了起来,在过了一阵我的小穴却开始自己发痒起来,吴楚双手握着我的腰,亲吻着我的脖颈,罗屠则附在我身后,双手伸进我的衣服揉捏着我胸口的敏感。
"啊~好爽......"我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
"干我......我要你们干我......"
听着我发骚的话语,吴楚和罗屠闷哼一声,各自开始抽动起来,随着抽动我发骚的后穴仿佛得到止痒一般,我大声喊着:
"哥!干我......干死我......"
吴楚被我的叫声感染,他一边卖力的向上挺动,一边问
"是谁在干你?......啊?"
"警察哥哥在干我......好爽啊......哥哥的大棒......"
罗屠一听不乐意了,加重了冲刺力道,干得我嗷嗷直叫
"警察哥哥干你爽还是我干你爽?"
"罗哥哥干我爽......"我无意识的呻吟着。接着我的乳头被吴楚含住,他用力的向上顶着含糊的说:
"宝贝,说警察哥哥干得爽!"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被他们两个折腾的嗷嗷叫
"操你妈,罗哥哥干你爽不爽。"罗屠一把抓着我小蛮腰,一把拉着我的肩膀,他胯下的黑龙排开我欲抗拒的软肉,紧紧挨着下面的一条肉棍直捣黄龙。
"爽......两个哥哥干我都爽......我要哥哥的大肉棒。"说真的罗屠在后面占据着天然的优势,他的抽查次次都能撞击到我的前列腺,让我舒服的颤抖,吴楚由于位置原因只能小幅度抽查,不过却给我一种饱满的酥麻,而且我的手还可以在他比美健美运动员的身上游走,他的唇也被我霸占着,更加有种占有与被占有的感觉。
"操,义父,你也不管管他们。"铁牛恨恨的说。
"三个月了,就让他们玩玩吧。"王三体贴的打开收音机,收音机里传出的音乐混合着我的淫叫达到了高潮。
罗屠位置好,抽查起来又猛如蛟龙,没一会就大叫着喷射出来,白色的精液顺着吴楚的肉棒流了一些出来,沾在我的小穴门口,罗屠拔出肉棒用衣服擦了擦,然后拍了拍早就不耐的李刚一下,心满意足的做到一边去了。
"你来。"
李刚挺着颇见规模的鸡巴在我门口摩擦着,我实在心痒难耐
"摩什么摩,快进来,啊......"
没说完李刚一个挺身,猛地扎了进来,空虚的小穴再次被充满。
"骚货,不插你你不舒服是吗?"
"哥哥,刚哥哥......插我......对......用力插我......"我淫荡的叫着。
上边的他开始抽插,这时候我知道当两根鸡巴挤的很紧的时候,摩擦也是一种快感,下边的吴楚死死的抱着我,上边的鸡巴又不停的抽插,我大叫着,恨不得马上结束这样的战斗,但是同时有极度渴望这样的刺激不要马上消失,极其矛盾。
半小时后,在啪啪的肉击声中,两人同时射出了精华,此时我早已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躺在吴楚滑腻的胸前,后背上是李刚滴落的汗珠,一点点凝聚又不舍的从我皮肤上滑落。
李刚抽身起来,学着罗屠用衣服擦了擦枪,意犹未尽的看着躺在黝黑健壮男人身上的白嫩身躯,说不出的满足。
吴楚将我缓缓抱起,啵的一声,他的巨龙从我的小穴中滑了出来,却没有想象中淫水离散的样子,看来我的金蚕蛊已经得到包餐一顿。
他缓缓的把我放平在座位上,又温柔的替我擦去了汗水,我看着他那认真的表情,感觉到巨大的幸福压得喘不过气来,这样一群万里挑一的猛男都深爱着我,这种事情说出去都没人相信吧?
我注意到吴楚胸口的青色闪电型标志颜色似乎更加深沉了些,顺带着进入内视,金蚕蛊三月来头一次喂食,正在我丹田蛊气中兴奋的翻腾,身体里的蛊气也更加精纯了几分。
吴楚擦完了我的身体,见我闭目养神就让王三把音乐给关了,知道我在休养,大家也没有继续聊天,只有铁牛不甘的看了我两眼。
"邪魔歪道死不足惜!"
梦中一句惊天雷响炸开在我脑海,我惊出一身冷汗,睁开眼已经是回到了家,伸手一摸下身滑腻腻的,不知道是不是铁牛趁我昏睡过去时候偷偷的给我来了一发。
黄色的蝴蝶从我身上冒了出来,一会儿我就穿上了一款宽大的睡袍,我心想以后可以不用花钱买衣服了,想起早上被撕裂的衣服心中疼惜,对于经济并不宽裕的一家六口人来说不必要的开支都是罪恶啊!
打开门就见铁牛端了个饭盘走过来,他一见到我脸上冒起可疑的红晕"小伟,吃饭了。"
"嗯。"你脸红什么?我都被你吃了脸红的应该是我吧。
"三哥说他们去特警训练基地训练去了,做好饭让我送过来给你。"
"嗯"所以你趁他们不在把昏睡中的我给办了是吧?
"你不想去看看吗?"铁牛像做错事的小子,一脸讨好我的表情。
"吃晚饭去。"
等我吃完饭,铁牛骑着自行车带我去特警训练中心,X市特警训练中心位于X市西南部的郊区,大门上威武的挂着警徽,门派上竖着"X市公安局特警综合训练中心"的牌子,铁牛和守卫的武警很熟,但是小武警还是让他给吴楚打了个电话,由吴楚前来迎接,没过多久吴楚就驾警车呼啸而来,铁牛把自行车停靠在门卫室边上的停车点,还问小武警借来一条锁链把车锁了起来。
"上车吧。"吴楚大手一挥,朝我眨了眨眼睛,我瞬间想起车上的那一幕淫靡画面,脸一红坐上了副驾驶座。
一路飞驰,铁牛一直在给我介绍沿路的建筑。
"那里是搏击训练馆,吴楚老在那里虐我们。"
"那是枪械训练场,不过我们没有子弹,只能拿空枪比划比划。"
"那是武装泅渡训练池,吴楚他们要背二十几斤的装备武装泅渡一公里呢。"
"小伟,快看,那是我最爱的障碍训练场,我和罗屠每次都抢第一名,比他们特警还强呢!"
......
警车最后停在了特警训练综合楼前,整栋大楼设计的一点都不花哨,灰扑扑的外观直上直下,就像一个刚强的男人,不需要太多装饰,只需要往那一站,没有人可以忽视他的存在!
"欢迎!欢迎啊。"
一下车,一个人就赢了上来,比吴楚略矮一些的身材,宽大的训练服都掩不住的壮实,小平头和和气的笑容让人一眼就喜欢上这个朴实的男人。
"我们的大队长,云豹。"吴楚介绍。
"呵呵......欢迎啊......早就听吴楚提起你了。"云豹笑着伸出大手。
"谢谢。"我与他握手就感觉他力量非凡。
"走,我们进去再谈。"
来到了大队长的办公室,吴楚被一个同事喊了出去,铁牛说去找王三让我在这里等他。云豹亲切的给我倒了一杯茶,待得他们都走了,云豹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开门见山的说:
"吴楚是我手下最好的兵。"
我一愣,没有回答他,他继续说。
"他说你是他弟弟,可是我在他眼里只看到了------爱"云豹眯起了眼,危险的就像择人而噬的野兽,让我感到了强大的压迫。
"是,他爱我,我也爱他。"我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诚实的说。
"你凭什么爱他?就凭你这一碰就碎的小身板?"
"他随时会执行任务牺牲,你那什么爱他?"
他轻蔑的说,眼中带着轻视。
"就凭我爱他,可以为他做任何事,包括生命。"我突然觉得愤怒,云豹的轻视彻底激怒了我。
"包括死?"他眼中有了一丝震惊。
"包括死!"
"那好,我就把他交给你了,请你好好照顾他。"
"......"云豹脸上云飞雾散立马又挂上了笑容,让我不由叹为观之。
"作为他们这些小伙子的老大哥,我不放心把他们托付给不信任的人,毕竟他们太单纯了些。"他解释着刚才的一切。
"你很好!"他叹了口气"可是你们以后要受人白眼了。"
"只要他不怕,我就不会在意。"我肯定的说。
"......"云豹眼中精光一闪盯得我有些发毛。
"队长!"门外吴楚叫了一声。
"哦,小楚啊......"
吴楚走了过来带着一丝压迫感,他冷冷对着云豹
"刚才李忠是你叫来支开我的吧?"
云豹抚额哎了一声"李忠那家伙连个慌都不会撒。"
吴楚眼中一冷"队长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呢?"
"没有什么,不信你问问你弟弟,你是叫小伟吧?"
"没事,吴楚。"我点了点头,心里却十分甜蜜,吴楚这样子维护我,真是太帅了啊。
吴楚点了点头,让我先出去,云豹喊了一声"小楚!"一团白影向吴楚激射而去,却稳稳的落在他手心,他打开瞄了一眼,然后立正给云豹敬了一礼。
"哎......现在的孩子啊!"云豹看着吴楚和我消失在他办公室的门口叹了口气。
路上,我好奇的向吴楚要来那团白色的纸条,上面只有两个龙飞凤舞的字"值得",突然我明白了云豹的意思,他是为了他手下的兄弟来试探我,不免有些感动,真是一个爱护手下的好领导啊。
楼下碰上了赶来的王三一行,李刚兴冲冲的要我去看他表演拳术,王三笑道:"得了吧,天晚了外面黑漆漆的,表演了也看不到,我们先回去休息吧。"
大家都说好,于是吴楚在前面带路,我一看不是往警车方向走啊,连忙拉着李刚问:"刚子,我们不是回去吗?"
李刚笑着亲了我脸一下说他以前爸爸是公安局长,已经特批他们可以在训练场的民警宿舍休息了。
一路打打闹闹的来到民警宿舍,一看我傻眼了,民警宿舍根本不像我想象中的高端大气,也就一个二层楼的小平房,门前几颗松树倒是长得比宿舍高了不少,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在宿舍旁边的球场上摸黑打篮球。
"嘿嘿,失望了吧?"李刚怪叫着,铁牛瞧着他那样子忍不住敲了他脑门一下"没事,今夜凑合一下,明天我们就回去。"
民警宿舍内部并不是单人间而是以前那种高低床大通铺,吴楚笑着给我介绍,特警大队本来就没有什么收入的地方,平常上级给的也是训练经费,还时常补贴伤病津贴,所以没钱修好的住宿楼,前面那些办公楼都是公安局特批的经费才建立的。
我们住在宿舍楼1楼靠楼梯的一间,那间房里有四张高低床,可以睡八人,两个放洗漱用品,除了我们六人以外,还有一个床位,听吴楚说那是李忠的床位,我脑袋里回忆李忠这个人,就知道他是散打搏击冠军,身材比吴楚矮两个头和现在的李刚差不多点。
"那么我今天晚上不是要和你们挤一挤了吗?"我说。
"和我睡吧。"李刚跳了出来。
"还是和我睡吧,他是我侄儿,说的过去。"王三提出意见。
"那......好吧"李刚遗憾的说,其人也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分配好床位以后,我独自一人来到宿舍边上的球场边,刚才打球的人早已走了,听着宿舍楼方向传来的男子笑声,让我觉得这一切都在梦中。
"怎么在这里?"吴楚从我背后走了过来,把我抱在怀中。我挣扎了一下,但是他抱得很紧没有挣脱。
"他们会看到的。"我说
"让他们看吧。"吴楚笑了笑作势要吻我,我连忙脸红着撇开
"别这样。"
"好吧"他放开我,然后拿出一只铁勺子来看着我说"最近我发现我有一种特别的能力"没等我说那只铁勺子就自己弯了一百八十度连成一个铁圈的样子。
"哇!"我惊叹的看着那个勺子我问"你会特异功能?"
"没有,只是对金属有效,而且是小的金属。"他说。
"那是你的蛊奴觉醒能力了,小鬼头。"识海中的迷朵突然插了一句。
"那是什么意思?"我问。
"你这个蛊奴不是雷属体质吗?那就是他的能力。"
"你是说他能控制雷电?"我有些期待。
"也许他以后可以控制雷电,现在可办不到。"说完她奸笑道"你天天和他做爱,过个十年八载的,他就可以摸到控制雷电的门槛了。"
听她这样说,我有点沮丧"那不是要很久吗?"
"其实只要找到适合他修炼的功法最多两年他就可以修炼掌心雷了。"迷朵好心的告诉我。
"你在想什么?"吴楚见我突然愣了一下问我
"没什么,你和王三他们说了吗?"
"没有,只想第一个让你知道。"吴楚憨憨的回答。
"嗯,真乖,亲一个。"
和吴楚回宿舍的路上,我寻思着在他们几个人身上再看看有没有特别的体质?看来要加紧时间修炼啊。
再见李忠时,他笑着伸出手"我们见过,你可以叫我忠哥,那天你跳的蝶舞很美。"从他眼中看到的是由衷的赞美。
"谢谢,叫我小伟吧"我客气的笑了笑。
"快去洗漱,马上要吹熄灯号了,等会看不见了。"李忠提醒道。
"没事,他用我的热水。"吴楚提出了几个温水瓶,给我放了水又帮我洗脸洗脚,李忠在旁看着笑道
"你们兄弟感情真好。"
"......"
特警宿舍的熄灯号吹过,李刚他们几个串门子回来,我和王三睡在靠窗的下铺上,上面睡着吴楚,中间的床上分别睡着李刚和铁牛,李忠睡在靠近门边的那层下铺。
晚风徐徐吹来,夜凉如水,我躺在王三身侧靠着墙,头枕着他结实的手臂,脚搭在他腰上,双手在他胸口揉捏着,我睡不着啊!
下午睡了一下午的我可耻的失眠了,王三老成的没有吭气,任由我抚摸他健壮的胸肌,只是把呼吸放轻了一些,不让他人察觉,我看着王三假装没反应的样子玩的更欢了,又摸了一会,他一把抓住我捣乱的小手,放到他下体坚硬的火热上,他凑到我耳边说"把屁股抬起来"
我把屁股抬起来,一个薄枕头就垫了下去,王三让我背对着他,那根火热就抵进了我的股沟,我微微张开腿让它更进一步,王三双手一把把我搂进怀中,下面粗大的肉棍就顶了进去,直到他全根而入我才舒了口气。
因为怕床响,王三轻轻的向前耸动着,他的手抓着我的一直脚,夹在他的腰部,固定我的身体,他的唇吻着我的脖子和耳垂带给我异样的颤栗,我忍不住要哼出来,他连忙用手捂着我的嘴,让我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由于有枕头缓冲,他也刻意放慢冲刺速度,只是一下一下的顶进来。
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腰上,并小声给我咬耳朵"想喊就捏他。"我的手摸着他壮实而没有赘肉的腰,然后顺着腰线滑到他挺动的大屁股上,感受着他屁股肌肉每次收缩和放松的节奏。
"三姨夫,你怎么知道要用这个。"一边做爱,我一边悄声问,王三狠狠的顶了我几下,"以前听工友说过这种做爱不响"说完又狠狠顶了我几下教训我"专心做!"
我只好咬着他的小手臂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然后尽力配合他的挺动,心里觉得蛮刺激的,在陌生地方压抑的性爱让我感官前所未有的敏锐,王三干了我半小时也猛地压着我射在我身体里面了,他说我夹着他太紧,本来想操我一小时的。
虽然没有强烈的动作,但是这种私密的心里刺激更加令人精神紧绷,紧张的心情放松过后,我很快就陷入了睡眠。
一夜无梦,很快天亮了,习惯睡懒觉的我一个人躺在宿舍之中。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我睁眼一看原来是李忠,他笑着说:"小懒鬼,快起来了,你哥和三姨夫他们都训练去了。"
"哦~"我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爬起来穿好衣服,看他一脸戏谑的表情。
"你回来干什么呢?"我问,你不是应该去训练的吗?
"你哥说叫我带你去洗澡的啊。"说完拿着洗澡盆和用具就要带我去洗澡室,到了洗澡室,李忠热情的教我放热水,然后把东西放着就走了。
听着李忠走远的脚步声,我冲着热水,放松着全身的肌肉,然后拧开洗发水揉洗头发。忍不住就开始哼着歌来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啊哦哦啊哦"
"我爱洗澡,好多泡泡,啊哦哦哦哦"
"哎呀!"突然一双手抓住我的腰把我往墙上一推,我立马反应过来怒喝"铁牛,别乱!"
一个男人身躯靠了过来,洗澡水哗哗的冲在他背上,我才发现他居然没有穿衣服,我不耐烦的推了推他"铁牛,别闹,先让我把头冲一下。"
可是对方毫无反应,只是屁股处顶着一条肉棍,我顿时怒了,赵铁牛你就喜欢玩这一套是吧?老子奉陪!
于是我也不反抗,反而用手引导着他的肉棍,然后用屁股的嫩肉口微微的夹弄着他的,铁牛发出一声低吼,显然是被我夹得舒服了,我得意的一笑,用手抹了些沐浴液涂到他的上面,然后扶着他的屁股往前顶,待得全根没入后,我舒了一口气,小声说:
"铁牛哥哥......干我......"
"啊......好舒服......对就是那里......"
"铁牛哥哥......怎么不说话啊?......啊!"
"是不是玩......神秘......啊......啊......"
铁牛把我压在墙上,双手圈着我的腰,温柔吻着我的背部,下身大力的挺动着,洗澡水声哗哗的响着,混合着啪啪的淫声浪语显得无比淫靡。
干了一会,我想转过身来,毕竟墙上太冷了,身子一动却被铁牛压着背不能转身,我大怒的命令道"赵铁牛,你给我让开!"这一句已经带上了母蛊的命令,按理说铁牛早应该乖乖听令才是,可是压着我的男人却更加用力的猛干我的小穴。
我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难道不是铁牛?那是谁会在我洗澡的时候突然袭击我的呢?难道是李忠?没想到李忠人模狗样的,居然会做这种事情!
此时洗澡室外面传来了走路的声音,接着我听见外面有人喊"小伟,你洗好了没有啊?"(PS:各位有没有猜到是谁呢?答对有奖哦!)
我一听大吃一惊,李忠正在外面喊我呢,此时我已顾不得什么了张嘴想要喊,可是被身后的人一把捂住了嘴巴。
"呜呜......"我使劲用手去推他,可是根本推不动他,也许是嫌我碍事,他一只手抓住我的手反手一剪压倒了我的后背上,我被死死的压在浴室的墙上,头上的洗发水辣的我眼睛睁不开,也许是我的挣扎,刺激了他的欲望,插在我身体内的火热变得更加坚挺,不一会就一抖一抖的吐出精华。
李忠喊了几声,不见我回答,就准备走进来,我身后的男人猛地把我一推,快速的跑了出去。
"小伟弟弟?你还好吧?"李忠看到我一个人跌坐在浴室的地板上眼睛红红的奇怪的问我。
"忠哥,你进来时候看到有人出去吗?"我顾不得眼睛的刺痛,连忙站了起来,这一站起来身上那被蹂躏的红印就展现在李忠的面前,李忠的眼神一紧,面上开始泛起可疑的红潮,不过我现在可顾不得这个,只想知道刚才的是谁?
"没......没有,刚才没有人出去啊,这个浴室有两个出入口,可能从另外一面出去了吧?"李忠说。我一听,这样根本找不到人嘛,点了点头说。
"哦,没事了。"
"那你快点,你哥他们回来了,我带你回去。"李忠克制着说,眼睛也不敢看我。
"谢谢你,忠哥。"
用最快的速度打理好自己,然后和李忠回到了宿舍,王三他们5人都在宿舍里摆了个小桌子,上面都是食堂打来的菜,大家围坐着就等我了。
"哇,好丰盛的菜啊!"李忠见到就叫了起来。
"小李,没吃吧?一起啊。"王三热情的招呼
"嘻嘻,那谢谢三哥了。"
"还愣着干什么?"铁牛打掉李刚偷吃菜的筷子,上来把我拉到座位上。
"我不想吃,你们吃吧。"刚才莫名其妙被人给搞了,我无精打采的说了一句,然后就爬床上躺着了。
众人面面相觑,王三拍了拍我的屁股"别闹了,吃饭!"我心烦的把枕头一扔,吼到:
"不吃!"
晚饭时间不欢而散,铁牛等人都不知道我发什么神经,也不敢劝我,各个都拿眼示意王三上阵。
王三走到我床边拉着我的手小声说:"怎么了?我昨晚弄疼你了?"
"别理我。"我怏怏的说"我静一静。"
王三在劝我时候,另外那四人在屋外围着李忠。
"忠哥,你欺负我们小伟了?"李刚第一个问道,李忠连忙摆手说
"没有啊,吴楚让我带他去洗澡,我就带他去洗澡了啊。"
"那他怎么变成这样子?"铁牛又问。
"我哪里知道啊,我叫他他不答应,我就进去看他,他跌倒在浴室里,就这样啊!"
吴楚眉梢一挑,冷道:"你看他洗澡?"
李忠连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楚哥,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要看他洗澡的......"
"咳咳......不对,是我叫他他不答应我才进去看他洗澡的......"
"也不对,反正他就是摔倒在浴室地板上了。"
废了好大周折的李忠终于把话理顺了,他摸着自己额头的汗渍,心里想不就是看他洗澡吗,又不是看大姑娘洗澡,不过......还真好看......
"那他说什么了吗?"吴楚沉吟了一下问
"哦,他问我有没有见到一个人出去了。"李忠说。
这下不关吴楚脸色不善,就连罗屠、李刚和铁牛也怒气冲冲的问他有没有看到人出来。
李忠被他们四人吓得不轻啊,只有拼命说没有看到,所谓双拳难敌四手,这个搏击冠军在他们四个人的围殴下绝对讨不了好啊!
他们剑拔弩张时候,王三出来了,带了一个消息,小伟被不知道的人非礼了,也不知道是谁先动手,反正最后就变成气炸了的四人围殴李忠的惨剧。
"哎哟,我是招谁惹谁了!哎呦......"李忠躺在宿舍的床上大声呻吟,其实他受伤不重,常年练拳这顿打他抗的住,可是他就是冤枉啊,小伟弟弟被非礼了?这个概念他接受不了啊!虽然他也想非礼他啊,可不是没非礼吗,怎么就被胖揍了一顿呢,这是替人受过啊!他命咋那么苦啊。
听着他哼哼的声音,我心里打定主义要揪出这个坏蛋来。
虽然打定主义要揪出坏蛋,可是却没有很好的办法,难道要再在洗澡间被强暴一次吗?对了,洗澡间?
我猛的坐了起来,然后跑了出去,王三等人也追了出去。
"我靠,难道他要寻死?"李忠吓得一下蹦了起来,也不顾身上伤痛冲了出来。
一路尾随到洗澡室,旁边有几个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特警笑嘻嘻的看着他们,李忠看见吴楚阴沉着脸看着手中一块皮带扣,那皮带扣色泽金黄,上面刻着给黑色L型英文,看着蛮精致的样子。李忠也走了上去
"这是什么?"
"他遗留下来的。"吴楚冷声说道
"好像很眼熟?"李忠习惯的摸了摸下巴,可是那里被吴楚他们打肿了,他这一摸疼的是龇牙咧嘴。
"你认识?"罗屠开口问道
"在哪里见过吧?"李忠接过吴楚手中的皮带扣摸了又摸,忽地灵光一闪。
"哦!!我知道了!"
"哎,这就对了嘛,看在楚哥以前救过我一次的分上,我就告诉你们"
"就是......"看众人随着他的口气抑扬顿挫的样子李忠脸上乐开了花
"就是:陆弛!"
"额?"陆弛这个名字好熟悉啊?好像在哪里听过?
"是治安支队的陆弛?"李刚突然说道
"就是他,那天我瞧见他的这个皮带扣好看,还特意问他在哪里买的,他特臭屁的说是什么名牌货,显摆了好一会呢。"
"怎么是他?"我脑袋一蒙,实在想不起这个没有存在感的男人。
吴楚怒气冲冲的来到云豹的办公室,云豹拿着一本杂志,吴楚立马收拾下情绪,压下怒火问"队长,陆弛来过训练基地?"
"嗯,他说他是奉局长之命来找李刚的。"云豹淡淡的说。
"他根本没有找李刚,他现在在哪里?"吴楚咬着牙问。
"下午说有事先回去了。"
"你怎么能让他走呢?!"吴楚怒气上冲,双手不自觉按在云豹的办公桌上,虽然压抑着火气,但是责怪的口气是谁都能听得出来,云豹把手中的杂志一放,站了起来
"你这是和你的上级说话的态度吗?!"
"队长......"
"人家来办事是人家的自由,他什么时候走我也管得着吗?"云豹看着这个一手调教的毛头小子就烦,指了指门的方向一脸不耐"我不管你和他有什么过节,现在你自己找他解决,滚出我办公室!立刻!"
吴楚走出办公室就遇到急冲冲跑古来的李忠,
"楚哥,楚......哥......"
李忠一见到吴楚后上气不接下气的急喘着,吴楚走过去帮他顺了顺气
"慢点说,怎么了?"
"三哥他们......三哥他们自己开车出去找陆弛了!"
"他们在哪?"
"刚出了训练中心。"
X市公安局,值班的民警心不在焉的调换着电视台,苦逼着这一晚上的泡妞机会又泡汤了,不由有些唉声叹气的抱怨:老天,早知道当初就不读警校了!
可是他仍敬职敬责的撇了眼值班监控,公安局C区有异常,监控显示上有几个黑影闪过,于是他按照规定给指挥中心汇报了情况,立刻就有两名民警下到C区去核实情况。
这两名年轻警察下到C区就看到四个身高不一,却各个英武异常的男子正上车准备离开,不由得心情有些紧张,不会是来实施恐怖袭击的吧?最近针对民警的暴力事件有升高的趋势,而且一个处理不好就是社会影响较大的事件。
待双方距离近了,其中一名民警认识其中年纪较轻的那个,心里松了口气。
"刚子,那么晚了你们来干嘛呢?"
"吴哥,我们找一下治安支队的陆弛。"
"那你等一下我问一下陆弛在不在局里。"李刚口中的吴哥拿出对讲机向指挥中心汇报了核实情况,然后顺便问了下陆弛在不在,指挥中心确认陆弛下午下班后没有回过公安局,应该是在家里。
"刚子,你找陆弛什么事?他现在不在局里,可能在家吧。"吴哥放下对讲机奇怪的看了几眼李刚后面的几个男人,虽然夜色笼罩看不清面容,但是看起来面色不善啊。
"那我们去他家找他吧,你们知道他家在哪里吗?"我最后才从车上下来,王三和罗屠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把我护在中间,我安抚的拍了拍他们的手臂,示意我没事。
"他家在XXX小区。"吴哥和另外一个民警看到我的出现,再看到王三等人的行动,不由十分奇怪,似乎这个高中生才是这伙人中的头领,由于李刚在场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把陆弛的住址给我们说了。
一行人来到陆弛的住宅楼下的时候天色早已黑透,没有繁星点缀的夜空给人一种压抑之感。
迷朵在我脑海中微微咦了一声
"怎么了?"我心中问她。
"我感应到很强的妖气。"
"妖气?"迷朵姐姐,你能更神棍一点吗?这世界上还有妖怪吗?我有种掀桌的冲动。
"没错,你是凡人你感觉不到,妖气、魔气和死气一样都是修行各种功法的修行者无意识间放出的气息。"
"哦,这样啊,这个陆弛是个妖怪吗?"
"不知道,因为我没有和他接触过啊......"迷朵沉吟了一下"如果可以你还是不要进去了,这样的妖怪你对付不了的。"
我和迷朵的话刚说完我们已经走到陆弛住宅楼的门口了,铁牛刚准备去开门把手,我连忙制止了他,他愣了一下问我怎么了。
刚准备解释住宅楼大门吱呀一声自己打开了,门后一条黑黝黝的楼梯走道呈现在我们面前,住宅楼就像一个怪兽张开了血盆大口在等着我们的进入。
"这楼有古怪。"罗屠嘀咕了一声,我和其余三人都看向他,他解释道"我们进小区的路上一路都有吵杂声音,就是到了这里好像声音都不见了。"
王三和李刚似乎想起了什么,王三也点了点头"好像是这样的。"
我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妙啊。
"你们几个,堵在门口干什么啊?不进去就让路。"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在我们身后传来,我们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中年妇女拎着个菜篮子看着我们,对我们堵在门口感觉有些愤怒的样子。
"对不起,您先上。"我们客气的让开一条路,女子一扭一扭的走进了楼道。
"她都能上去,我们也上去吧,站这里不是办法。"李刚提议。
"也只能这样了。"我说。
"那我和罗屠走前面,小伟走中间,刚子和铁牛殿后吧。"王三小心的分配了队伍,让他们两个年级较大有经验的走前面,李刚和铁牛殿后把我护在中间。
一路战战兢兢走上了六楼,没有遇到一个人,站在602室门口,迷朵又冒了出来。
"就是这里,妖气很浓郁。"
"叩叩叩"王三敲了敲门,没人应声,再敲了一次,门却突然开了,一个人站在门口看着我们。
开门的人正是陆弛,三十多岁年纪,微微发福的身材一张普通的脸,只是脸上的那双眼睛让我们大吃一惊。
只见他眼泛绿光,就像狼一样的眼瞳盯着我,让我不由心里扑通一下,面对这样不像人的怪物,不由自主的有些恐惧。
王三和罗屠连忙把我护在身后,用他们的身体挡住我。
"陆弛,你吓到客人了。"
懒洋洋的女声从房间里传来,陆弛听到她的声音收起了那骇人的眼神,也不说话自己转身走进了屋子。
为了搞清楚情况,我还是决定进屋查看,一行人小心谨慎的进了陆弛家。
陆弛家和大多数城市人家庭一样,不洋不中的中等装修中规中矩,总的来说很是平凡,从门口走了几步就来到了客厅。
客厅的电视开着放着《喜洋洋和灰太狼》,一个长相妖艳的女人慵懒的坐在沙发上,陆弛像狗一样蹲在地上,靠着沙发,眼巴巴的女人。女人打量了下我们这一群人,笑着说
"怎么没见电视上的那个警察帅哥啊?"
"你是谁?你想怎么样?"
"小弟弟,你就是蛊师吧,他们的主人?"女子没有回答我却是感兴趣的站了起来,用脚踢了踢蹲在地上的陆弛,柔媚的说。
"去吃你的饭去吧。"
陆弛连忙兴高采烈的爬到沙发的另外一边拖出一个面目全非的女人尸体,然后一口咬在女人已经被咬烂的胸部,撕下一块肉来满意的吃下去,女人空洞的眼睛在诉讼着怨恨与绝望,只有她右手的食指上一颗璀璨的钻戒,说明了她的身份------这个家的女主人。
"呃!"我不由倒吸一口冷气,王三等人看到了这一幕也是面色铁青,各自捏紧了拳头,准备大打一场的样子。
"哈哈哈哈......"女子见我们几人被这血腥的场面镇住狂笑了起来
"小弟弟,凡人就是凡人在我们眼里就和狗一样低贱,你不也养着几条公狗吗?"她揶揄的看了看王三等人笑眯眯的朝我眨了眨眼,一副我懂的样子。
"我和你不同,你到底是谁?"我冷声说。
"姐姐我叫张伊馨,今天呢我派我的狗狗"她媚态横生的指了指正在吃人的陆弛"派他去找你,本来想和你打听个事情的,没想到我的狗狗见到你就发狂了一样呢,看来你是狗狗的最爱呢。"张伊馨嗲嗲的说。
她说的发狂我自然知道,就是被我身上金蚕蛊的气息吸引,身不由己的发情了(平时我身上穿着蝶衣,金蚕蛊的幽香并没有脱光时明显,所以对人影响不大。)。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我打断她嗲嗲的声音,一边运起蛊气一团金色光团微微的在我手心聚集,如果她敢有什么异动我就往她身上招呼。
"啧啧,小弟弟别这样嘛,人家就是稀饭你吗!"张伊馨还喋喋不休,我一抬手光球就扔了过去,张伊馨没猜到我突然动手,连忙向后一跳一只手变成狼爪,一把把我的光团击散。
"狼妖!"迷朵在我脑海大喊一声。
"姐姐,我看见了!"用得着那么大声的喊叫吗,我分心说。
"你不知道,狼妖凶狠又性淫,实力强大啊,你打不过她的。"
"那怎么办啊?"
"还不叫你的那些蛊奴跑,他们现在没用啊!然后你把她引出楼去,这里打架楼会受不了的。"
看着狼妖似乎在玩大变狼人,身上的皮肤开始开裂一根根鬓毛开始疯狂的长出来,我大吼一声
"你们快走!"
此时我动用了金蚕蛊的力量,他们几个就算不愿意但是却身不由己的转身就跑出了门去。
见他们跑出去,我却闻到了一股血腥之气扑面而来,陆弛正朝我冲了过来,我连忙一甩手中光团把他击飞出去。
此时张伊馨也完成了变身。
"小弟弟,你太不可爱了,只要你把红山玉龙交给我,我就让你死得轻松点。"
此时张伊馨也完成了变身。
"小弟弟,你太不可爱了,只要你把红山玉龙交给我,我就让你死得轻松点。"
我警惕的看着变身完还暂时不能适应从人转换成狼的张伊馨,心中飞快的分析着局势。
"普通狼妖会的术法很少,但是力量、速度和防御很高,你在狭小的空间和他作战将极度危险,你快想个办法将他骗到楼外,利用你的蛊虫拖住他,然后能逃就逃命吧。"
迷朵一股脑的对形势做了评估,我心中闪电般转过几个念头,然后双手朝张伊馨射出两个光弹,趁她抵挡光弹时机我冲上了阳台,心中不由庆幸陆弛家的阳台没有安装装防盗笼。
张伊馨捏碎了光弹之后就看到我冲到阳台边上一脚踩在阳台边缘向下一跃,她终于等到能够动了,几个跨步就上了阳台放眼望去,一个巨大的蝴蝶翅膀从我的衣服上张开,缓缓的带我向下飞去。
"呼......"我呼出一口气,才发现刚才紧张的心情让我憋着一口气一直没有呼吸,我转过头看着张伊馨冲到阳台边上,愤恨的看着我然后仰头狼嚎了三声,竟然手脚并用的就着阳台边缘开始向下爬。
心中暗道糟糕,我的蝶衣飞行速度和高度都明显不够,还要靠我青衣蛊师那才入门的蛊气支持,估计用不了多久就飞不动了。
"张姐姐,你要的东西不在我这里了!"我大声的向正在往楼下爬的张伊馨喊,心惊于她那双狼爪子插进水泥混凝土的墙里就像插进豆腐里一样容易,后背上开始冒出丝丝冷汗!
张伊馨也不答话,更是加快了爬行的速度,眼看就要到3楼了,我才飞出了500米不到,我心里那个火啊,心里把起引发这一切的迷朵的先人全部问候了一遍,不得已只有尝试一心二用了,我一边操控着蝶衣别栽了下去,毕竟我两条腿可没有飞着跑的快,一边用蛊气运起五罗轻烟蛊,我一张嘴吐出一团白色的雾气把我的身形隐了进去。
还没进入雾气的时候,被刚刚路过此地的几个小朋友看到,各个长大的嘴,其中一个小女孩呆呆的说:"麻麻,快来看神仙姐姐!"听得她这么一喊各个小孩都醒了过来,连忙往家里跑,要拉大人来看神仙。
我头上一滴冷汗冒了出来,连忙朝另一个方向飞,不能坑害了这些祖国的小花朵啊。
在我飞到800米左右时,张伊馨也成功落地了,只见她双手着地,迈开四爪风一样的朝我追了过来,还没有跑出100米一坨50公斤的小区常见的原型石凳飞了过来砸到她的头上,石凳碎成了片状,张伊馨怒吼了一声,朝石凳飞来的方向看了一眼,原来是王三拎着一个石凳甩了过来,我连忙大喊:"快跑啊,你们快跑啊!"
王三等人听得呼喊,立刻分成四路往各个方向跑,张伊馨原地踌躇了一下还是追起我来,如果因为那几个凡人耽误了大事,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我边飞边一口一口吐白色雾气,这雾气是五罗轻烟蛊放出的雾气,有令人目盲之用,却没有什么杀伤力,五罗轻烟蛊可以放出五色雾气,分别是白、黄、红、绿、紫,不过是需要蛊师修为催动,白雾令人目盲、黄雾令人无力、红色令人愤怒、绿色令人中毒、紫色令人迷醉,这又分别对应着五层蛊师境界,分别是青、碧、蓝、黄、白,往上还有红、紫、玄共有七层,第七层蛊师就可以称为大巫。
我修炼的蛊术乃是上古玄冥巫衣蛊道中的"万蛊种心大法"讲究以一只蛊驾驭万蛊,采天地之精化为身披之云霞,据说那玄冥大巫身披八十一色(作者:比孔雀还孔雀。玄冥:小样,想死是吧?),抬手投足便是霞光万道,端的是威力无穷变化万千。
所谓理想总是丰满,现实总是骨感,我现在才区区一层青衣蛊师,命蛊还是不入流的金蚕子母蛊,要实现大巫的梦想实在遥远的紧,感受到有物体一头撞进浓雾,我知道张伊馨来追我了,虽然白雾封闭了他的眼睛,地面的障碍让她减慢了不少的速度,可她毕竟是狼啊,比狗的鼻子还灵敏,我根本就不怕他会迷失方向。
我只有加快往前飞,又往前飞出了500米左右,迎面的公路上一辆开着警报的警车直冲了过来,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驾驶座位上的吴楚和副驾驶上的李忠,我高兴的开始大喊:"喂!吴楚!我在这里!"
"楚哥,我好像听见那片浓雾里面小伟在叫啊?"李忠狐疑的问了一句。
"不是好像,就是他在叫。"吴楚减了个档位,汽车开始放慢速度。
"吴楚,快调头!快,有怪物在追我!!"
吴楚连忙一个急打方向盘,警车以一个原地一百八十度转弯转了个头!
"哇塞!......楚......楚哥!你不要命啦!"李忠在车内大呼小叫,刚才他没注意头撞到了侧面玻璃上,他的头没事,玻璃裂开了几条纹路,果然不愧是散打冠军。
"抓稳!"吴楚低吼一声,开始准备加速,他从反光镜中看到我身后张着一对彩色蝶翅从雾气里冲了出来。
"啊......啊......啊!"我毫无形象的加速飞过去,一把抓住警车头顶的警报器,整个人挂在警车后面的玻璃和货盖上,碰的一声,砸得我好疼!
此时李忠揉着脑袋转头看了一眼车后的我,诧异的问:"小伟怎么爬在车后啊?"
吴楚没有理他,继续专心开车,一脚踩死了油门往前冲去,既然小伟都说有怪物了,他是绝对要把他带出险境的!
"哎,楚哥,你发生么疯!"李忠看着码表上从70飙升到120,顿时惊了,这可是小区内部道路!120要是哪里出来个老奶奶,非把人给撞成饼子不可!
等等,70码?车子时速那么快小伟怎么爬上来的,这不科学!李忠的脑袋第一次感觉不够用了。
车子冲出去没多远,浓雾里就冲出了一个一人高的狼人,吴楚清楚的看到狼人正盯着他们这辆车,不对!是盯着车屁股上的挂着的刘伟!
"哇靠!狼人?!美国大片啊?!"李忠显然也从后视镜里看到了狼人的出现,他不敢相信的转过头来确认。
"看什么看!快加速啊!"我在车后感觉张伊馨就要追上来了急的大叫,李忠见了连忙从怀中掏出一把六四式手枪来朝着狼人方向就是一枪,清脆如爆竹的枪声划破夜空,"有用!"我眼尖的发现张伊馨右边膝盖噗出一小团血雾,枪伤让她的速度一下就减低了不少。
"快......快多射她几枪!"我喊到。
李忠连忙瞄准再次射击,可是张伊馨已经有防范,解下来的5枪一枪都没有打中,车子拐出了小区,开上了城郊的大路,还好这里是城郊,不然一出门就给堵车堵住,我们也都要一个字------挂。
"怎么不开枪了!"我问,李忠憨笑着说他只有六发子弹。
我了个去了!我心中骂娘,警匪片里不都是从来都没出现这种情况啊?
看来不能靠别人,我放开右手,用左手抓住警灯底座,翻过身来,右手成掌,警灯上的红绿光芒被我吸引,化作光丝汇聚到我的手心,一团红绿光交织的光球在我手中成型,我瞄准正紧追着我们的张伊馨就是一射,没打中。
接下来如果有人在一旁就会看到,一张警灯不甚明亮的警车如丧家之犬一般在前面逃跑,后边跟着一个两米高的狼型怪物拼命追赶,警车后面挂着一个高中生,不时有一团红绿光球从他手中飞出射向狼人!只是也是丢的多中的少。
"糟糕!"吴楚低吼一声,汽车开始慢慢减速下来。
"楚哥?怎么啦?"李忠连忙问道。
"没油了。"
"......"
"我艹!平日里那群白痴是怎么保养车的,怎么这个时候没油了?"李忠咆哮道,他转头问"咋办?楚哥。"
车子最终还是缓缓挺在了路边,吴楚掏出怀里的六四式手枪
"下车!"
李忠也只有打开车门下了车。
"咋停了?"车子一停我蛊气也用完了,累得手一松就从警车后面滑了下来。
正好吴楚跑过来把我接住
"没事。"他双手一紧把我搂在他钢铁般的怀中,接着低下头吻了吻我的脸,他低声安慰我。
"......"这一幕被李忠看在眼里,不由微微感动,多么深厚的兄弟之情啊!
身后的张伊馨也冲了过来,不过也是疲累不堪,哼哧哼哧喘着粗气,她怒吼一声,就冲了过来,吴楚连忙护着我往后退,李忠却双眼泛起了光,他拔出腿上别着的警用匕首就赢了上去。
张伊馨朝着李忠就是一拍,想把这个她眼中的凡人拍死再说,可是她一爪子下去却扑了了空,那个凡人敏捷的跳开了她攻击的范围,而是滚到了她身后去,她也不回身后腿往后猛蹬,还是扑了个空,那个凡人敏捷的就像一尾泥鳅滑不溜丢的,然后锐利的匕首划破了她的左后臀部。
她大怒了起来,人立起来狂吼起来,成妖了以后还没有人敢这样戏弄她,她一定要把那个男人种上妖毒,然后一点一点的啃掉他的皮肉,让他清醒的享受凌迟的痛苦!
张伊馨的狂吼如雷鸣一般瞬间震得我耳冒金星,大脑顿时昏昏沉沉的,感觉耳朵听不见了。场中的情形也发生了变化,离张伊馨最近的李忠近距离的被声音震荡得头晕眼花,等狼吼结束之时,李忠就看到一只放大的狼爪出现在他眼前。
李忠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飞出了十多米,张伊馨裂开血盆大嘴就要上去给他致命一击,关键时刻吴楚手中的六四手枪吐出了火舌,子弹精准的打中了张伊馨的右眼。
要害部位被击中,就算是狼人那惊人的体质也承受不住,张伊馨抱着眼在地上打起滚来,口中更是如受伤的狼一样呜咽哀鸣。
"快,乘这个机会!"我说
吴楚却没有射击,他清楚的知道这时候就算开枪射击也打不到要害白白浪费子弹,他手上只有特警标配的警用匕首,根本对狼妖造不成致命伤害。
张伊馨在地上滚了一会,彻底的失去控制,开始凶相毕露起来,她似乎已经完全化身为狼,朝天嗷嗷叫了三声,声音凄厉凶狠,远远的传了开去。
"不好,她在呼叫族人!"脑海中的迷朵着急的说。
我却看到张伊馨那完好的眼睛盯着吴楚,似乎把他当成了死敌,然后她行动了,朝着我们一往无前的冲了过来。
吴楚眼中寒光一闪,手枪瞄准冲过来的狼人就是三点射,都是瞄着她的左眼而去,却被张伊馨扭头避过了只打的她身上血花四射。
趁着这功夫,吴楚一把把我推进了路旁的草丛之中,生死之际,他拿出看家本领几个箭步就冲到了路的对面,对面是一片密林,只见他起落之间就隐去了身形。
张伊馨此时也不在顾及我的存在,眼中只有那个打伤她眼睛的恶徒,不管不顾的也冲进了密林。
道路上突然冷清了好多,我从草丛里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向躺在路面上的李忠跑去。
我扶起李忠的头,让他靠在我的腿上,摸了摸他的鼻息,还好还活着,又拍了拍李忠的脸颊,轻声唤他
"忠哥,你怎么样了?"
李忠吐了口淤血清醒过来,看到我焦急的样子,想扯出一抹笑,却比哭还难看。
"疼死老子了。"
"你等着,我帮你治疗一下。"我说着,帮他把衣服解开,由于他正面被狼妖一拍,大面积淤青与皮下出血布满了他的胸腹,看着这么严重的伤势,我有点手足无措,这可不是简单就能治愈的伤害,谁知道他的内脏有没有内出血呢?他现在需要医院的专业治疗。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用五罗轻烟蛊吧,这蛊虫由蛊气催动可以生出五色雾气,如果吸血之后却只能产生一种血气,能治疗一部分伤害。
李忠神智恍恍惚惚的,也没见我从口中吐出一只五彩蜈蚣来,也感觉不到蜈蚣吸取他身上鲜血的疼痛,只见一片血舞慢慢的蒙住了他的眼睛,昏迷前他想
"终究,还是要死了吧?"
血雾渐渐散了开去,五罗轻烟蛊奄奄的轻轻低鸣,毕竟这种伤势对于我这样的青衣蛊师还是太严重了些,我张开嘴五罗轻烟蛊飞进了我的气海之中,用蛊气温养起来。
李忠晕了过去,如果不是我现在只能控制5个子蛊,这个机会就可以把这个警痞收入囊中了,真是可惜了。
我坐在地上,看着密林方向,也不见里面有什么动静,也不知道吴楚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过了一会,王三、铁牛、罗屠和李钢等人驾车来到这里,见我一个人坐在路边,李钢第一个跑到我身边,一把把我抱紧关心的问
"受伤了吗?伤到哪里?......"我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紧
王三则第二个冲了过来
"李忠怎么了?"
听他问起李忠,我才想起李忠还生命垂危呢,连忙说
"李忠被那狼妖拍了一下,三姨夫你们把他送去医院吧!"
王三和铁牛连忙从车上弄了个简易担架,把李忠抬上车,两人就开车风驰电掣而去。
"小伟,吴楚呢?"罗屠奇怪的看向周围,没有见到吴楚的影子,这家伙不是最喜欢和小伟形影不离的吗,怎么不见踪影了。
"他跑进那片密林了,狼妖也追了进去,罗屠你快去看看怎么回事。"我指着路对面的那片密林。
"别担心,我会把他找回来的,我保证。"罗屠走了过来蹲下吻了吻我的脸,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证。
"你别墨迹了,快去吧!"李钢催促道,虽然有些担心吴楚,但他可是特警啊,平日里又厉害,应该没什么事吧,他有些不确定。
罗屠不愧是山林中的汉子,他一进密林就如鱼得水,那没有道路的树丛在他脚下简直如履平地。
我累极了,只有靠在李钢的怀中,李钢怕我冷就把外衣打开,把我整个后背都贴在他暖和的胸膛上,低声的安慰我:
"没事,楚哥那么厉害,应该是没事的。"
我突然觉得我得到金蚕蛊是不是个错误,各种意外接踵而至,我现在已经完完全全偏离了人生既有的轨道,开始走上一条无法预知的道路,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过了一会,罗屠在林子里,他把手放在唇边呼哨了一声,我和李钢都听到了他的声音,他大声的喊道:
"小伟、钢子,你们快过来!"
听了他的呼喊,我和李钢连忙顺着他走的路来到了林子里。
这片林子很密,估计很久都没有人管理过了,到处杂草丛生,天又黑我和李钢几乎寸步难行,一阵悉悉索索后,罗屠从灌木丛中钻了出来,他打了个手势,示意我们跟随他,又顺着原路钻了回去。
在灌木丛中钻了一会,就来到了林子的中央,毕竟这片林子也不是很大,林子中央倒了几棵碗口粗的林木,都是从中折断的,一看就是张伊馨这只狼人拍断的树木,这威力惊人的力量,我在想,李忠能被她一拍不死,还真是命大!
又往前走了一段,树木倒塌越来越多,最后在一片空地上我看到了一个男人仰面躺在地上
"吴楚!"
我喊了一声,连忙扑了过去,摸了摸他的脸,他脸上滑腻腻的一股血腥为扑鼻而来,罗屠连忙赶了过来。
"让一下,刚才我帮他简单的止血了一下,你现在别移动他。"
"他没事吧?"我焦急的问罗屠
"不好说,受伤比较严重!"罗屠沉吟道
"那我拨打120啊!"李钢拿出电话准备拨打120急救电话,却发现没有信号,他低声咒骂了一声,开始顺着来路返回,他记得路边就有信号。
"那只狼妖在哪里?"我脑袋中的迷朵突然问道,我就询问了罗屠。
"就在那边。"他指了指一边的洼地,我顺着他的指引来到一个小洼地边,张伊馨变成的狼人躺在洼地里已经死了,心脏部位被插了一只警用匕首。
"我来的时候,吴楚还被它压在身下,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拉出来的。"罗屠一边给吴楚止血一边和我说。
"找到了,怎么办?"我在脑海中问迷朵。
"你现在把匕首拔下来,让我去吃了它。"迷朵兴奋的说,那口气就像看到了满汉全席一样。
等我把匕首从狼尸上拔出来,我的额头那菱形的印记又显现出来,红的更加的鲜艳如血,然后从中心裂开一条缝隙,变成了一张嘴的样子,那原本凝固的狼人之血如源泉一般从伤口处涌了出来,然后化为一条细线被那张开的小嘴给吸溜进去。
不一会,狼人的尸体就奄瘪了下去,只剩下骨架而已。
"啊!大补啊!大补......"迷朵在我脑海里满足的呻吟,如今她变成了一滴鲜红的血液漂浮在那里,血滴就像她在享受血肉一般微微滚动着。吃饱喝足后她懒洋洋的说:
"想不想救你的蛊奴啊?"
我一听,连忙问"你有什么办法?"
她哈哈的娇笑了几声"你只要以后多喂我修行之人的血肉,我就告诉你。"
我连忙点头答应,只求她赶快说出办法来。
"姐姐,今天心情好,你只需要这样......"
罗屠正在按压着吴楚的胸部做心脏按摩,看来失血过多的吴楚快要不行了,我连忙走了过去。
"罗屠,脱衣服!"
"额?"罗屠不解的看着我。
"我叫你脱衣服,听不到吗?"我冲过去就把他衬衫一把撕开,露出他强壮的胸膛来,接着我又一把扯开他的拉链,抓住他的命根子。
罗屠的命根子被我猛的抓住,他略微有些疼痛,虽然不解内心却没有反抗和抵触,只是劝我道
"吴楚还没有脱离危险,这样做不太好吧?"他以为我要放弃救治吴楚。
我一边脱我的裤子一边和他解释
"我就是要救他,可是我现在需要你的精气!"
我一把抓住他勃起的青龙,金蚕子母蛊的蛊奴只要被主人触碰到肌肤,都立马会有性爱的反应,只是反应大小随主人需求而已,主人越是蛊气稀薄反应越大。
夜风吹过树林,树梢的树叶如浪涛一般哗哗的响起,夜里的猫头鹰看着树下那两个交合在一起的人,心里想这些猴子的皮怎么还可以脱下来呢?看来它是想不清楚了。
由于事出紧急,也就没有什么前戏了,我背向罗屠,一只手抓着一颗小树固定着身子,一只手拉住罗屠的青龙就抵在我的小穴门口,心中急转金蚕子母蛊润滑小穴
"快干我!"我回头对罗屠说,罗屠点了点头,腰部一挺,整个像香菇一样大小的龟头顶开我的穴门,引得我闷哼一声"嗯......"
虽然有了金蚕子母蛊的润滑,但是没有足够的前戏,我的小穴还是承受不住这样近乎强奸一把的蹂躏,更扯的是为了救吴楚还必须争分夺秒的被罗屠干,还要他爽了才会射,射了我才有蛊气......我抬头望着黑漆漆没有一颗星的夜空,感觉老天是不是在作弄我呢?
(作者抚摸,乖孩子这是你的宿命!宿命啊!......)
罗屠两手环抱着我的胸部,腰部坚定的往前顶着,我用手摸着他还露在外面像网球拍一样粗的一截狠了下心,屁股用力往后一顶,一股贯穿的力量瞬间撕裂了我的后穴,疼的我脚一软,再也支持不住身体的重量就往一边倒下。
罗屠连忙一捞,把我固定在他的怀中然后顶在树上。
"不行,不能这样伤害你。"说完他就想往后撤。我一把抓着他的手呲牙咧嘴的说:
"你拔出去,你就不是男人!"罗屠被我一激,从小到大还从没有一个人说他不是男人,他也就一股火气上来,今天就向你证明我是不是个男人!
"好,你可不能怪我!"说完,罗屠就像换了一个人,把我使劲的往树上按,我抱着的这棵小树才拳头粗细,被罗屠一用力就往前弯,罗屠赌气的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我只觉得后面被他大力的撑开,他胯下的火热烫的我肚子生疼,他每一次抽出就像把我的胃都拉了出去,每次插入就像尖刀插入我的心脏,我不由开始哎呀哎呀的哀求起来。
"啊......啊......哥......慢点......"
"你不是喜欢狂野的吗?"
"哥......疼......慢点......"
"哥哥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个男人!"
罗屠不仅没有慢,反而更加用力,我前面的小树摇晃的更加厉害了,就如我被他的大鸡巴顶得几乎快要冲上云霄。
慢慢的我的疼痛哀求变成了淫声浪语
"啊......好哥哥......"我死死抱着前面的小树,罗屠强壮的身体把我压在上面,下身如打桩机一样突突的给我顶着。
"哥哥我猛不?"罗屠突然含着我的耳垂,语带蛊惑的问
"啊......"我浑身一颤,只有拼命的点头淫叫"啊......好哥哥......你干得我好爽啊......"
"小伟,做俺媳妇好不?"罗屠一边猛的插进来一边说
"可是......还有......铁牛哥......三哥......他们......几个呢"
"他们都是我的兄弟,你也做他们媳妇好不?"罗屠的鸡巴猛的拔了出来
"嗯嗯......好哥哥......快......我要......"后穴一空本来是高潮迭起的我瞬间开始酥痒起来,我蠕动着屁股去寻找那带给我快乐的肉棒,可是罗屠却只是用头头低着我的穴口,就是不进来。
"不答应就不做了啊?"罗屠眼带得逞的笑意,似乎打定主意要吃我一回。
"好,好哥哥......我答应了......"我眼含春色的娇喘,反正他们都是我的蛊奴不就是答应做我的男人嘛,还是共用的,也没说以后不准和其他人做,想来也没有什么损失。
"那还不叫老公?"罗屠得寸进尺的笑了起来。
"老公......我要......老公......要嘛......"我顺着他的意思娇声叫唤给他听。
"你要什么呀?"
"我要老公的大鸡巴......给我......"
"乖......媳妇......给你"罗屠腰一沉微微向前一挺,那还在门口徘徊的肉棒又嵌入进了我的身体,我们瞬间舒服的各自哼了一声。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罗屠更是勇猛过人,他抱着我边日边喊
"哦......媳妇......我有媳妇了!......媳妇......"
"嗯......好老公......啊......别顶那里......啊......真美......"
"媳妇......给你......老公全部都给你......"罗屠精神和肉体双层满足下,开始渐入佳境
"老公......我好爽......用力......快......"我夹紧后穴更加迎合罗屠的冲击,罗屠虎吼一声,插入我体内的铁棒突突的射出了滚烫的精华。
"啊!"
我感到一股力量从他的生命之根里澎湃而出,融入我的灵魂,几乎是立刻,我的金蚕蛊就开始了炼化,等我脸红红的从他那坚挺如初的肉棒上下来时,我的蛊气回复了一半左右。
"怎么会这样?"我心想
"你和你的这个蛊奴达到心有灵犀的境界了。"迷朵接着说"自然你和他做爱得到的好处就更多些。"
"囧,打一次野战就"心有灵犀"了?"我吐槽。
"小伟,你是不是感觉我们'心有灵犀'啊?"罗屠突然道。
"谁跟你心有灵犀?"我伸手一招蝶衣幻化成衣服披在了身上,低着头不敢看他跑去吴楚的身边查看他的伤势。
罗屠也不恼,自己笑嘻嘻的穿好衣服在身后看我施法。
"怎么做?"我问迷朵。
迷朵将我脑海里的那滴血液分出十分之一告诉我
"这是我提炼的狼人精血,可以快速回复伤势,你用蛊气引导着它在你的蛊奴身上滴一滴就好了"
"只要第一滴?"我心中暗骂你早给我就好了,还要我去采补蛊气干什么啊!
"你可以别以为容易,没有蛊气包裹,这滴精血是妖精精华,一滴就可以引得附近妖魔鬼怪抢夺,以你现在的水平根本保护不了,也许还没有把人救活你们几个都被大妖怪给吃了。"迷朵解释道。
我缩了缩脖子,感觉还是少说为妙,连忙用蛊气包含着那滴狼人精血逼出我的指尖,然后滴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吴楚嘴里,然后感觉把他的嘴闭上,以免妖气外泻。
几分钟后,吴楚开始无意识的扭动起来,他全身汗如雨下就像泡在水里一样,身体的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皮肤下的肌肉也诡异的扭动着,整个过程持续了5分钟之久,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回来了!120急救车就在外面,我们快走吧!"李钢拿着手机回来。
"嗯,你快过来背吴楚。"罗屠指挥起李钢。
"为什么?"李钢不解的问。
"因为刚才我脚扭了一下,现在还脚软。"罗屠意有所指的看着我笑了笑。
"快点啊,我们快走吧!"我假装面无表情的催促。
月色下的树林静谧如水,各种夜行的小动物愉快的出来活动,却一直不敢靠近树林中心的一块洼地,仿佛哪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一个高大的不像样的男子站在洼地边,看着那一堆骨架。
"小馨"
接着一声悠远的狼嚎划破夜空,附近的居民面面相觑,今天城郊怎么出现了那么多狼?赶快把自家的小孩找回家,别给狼叼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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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4-2-12 10:02 | 显示全部楼层
时间回到我们把吴楚送上急救车,急救医师立马对他进行了初步的身体检查后,表情奇怪的看着我们说:"你们都是病人的什么人?"
罗屠开口说:"我是他大哥"然后扯过我和李钢"这是他两个弟弟"
医师狐疑的说:"怎么你们一点都不像?"
"我们是堂兄弟......"罗屠还想说些什么,医师摆摆手打断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从初步检查中没有发现病人有生命危险,你们要知道急救资源是十分宝贵的......"
医师自顾自的开始了法律教育,我们几个都低着头一副"我错了"的模样,在他如老僧般喋喋不休十几分钟后,我们终于坐上了救护车。
吴楚身材高大一双大脚还露在病床外面,虽然满身泥泞但是仍不掩那阳刚帅气的样子,我好笑的看着和我们同车的小护士那一双眼睛在他脸上身上瞟来瞟去的,我觉得如果不是我们在场,估计她恨不得马上把这个昏迷的强壮男人吃进肚子里。
"护士,我二哥怎么样了?"我突然的问话让小护士有些被抓到的感觉脸上微微一红
"医生的检查是体力耗尽睡着了......"
那么重的伤用那一滴狼人精血就完全恢复了!我有些不可置信。
"小子无知啊......"迷朵在我脑海中感叹着
"你可知道这妖怪就是这肉身力量的蛮横才能与飞天遁地的修行者相抗,虽然这狼妖道行不深,但也是纯血狼妖,她的精血可以和修行界的'十全大补丸'效用相当,对于修士到谈不上什么,但是对于普通凡人来说,那可是肉白骨的药效啊。"
"迷朵姐姐,那你再分我一滴吧,我把李忠也救了。"
"休想!那小子又不是你什么人,况且我已经分出来的那十分之一滴精血,已经让我心里多么心疼你知道吗?"迷朵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断然拒绝。
碰了一鼻子灰,我也没办法,但是我一直有一个疑问没有解开
"迷朵姐姐,怎么什么妖魔鬼怪都想要红山玉龙?"
"额......"迷朵没有再像上次一样敷衍我,而是略微沉吟了一下,过了好久才略带伤感的说
"小子,你听好了,我讲的可是上古秘闻,你听到这些千万不能对第三人说,否则你有杀身之祸。"
"我晓得"她这样正经的讲话我还有些不大习惯,她却如陷入某些回忆一般娓娓道来
"想我上古血魔一道传人虽少,但各个都是当世大魔头,一人就能与道教一派之力相抗,同是修行之人我们的力量为何如此强大,就因为我们有一门秘术'血魔炼心大法'能够提升个人资质,无论多差劲的资质在修炼这门秘术之后都会提升,而且是永久提升,这门秘术乃是血魔立身之本,当年也不知道是怎么被巫族大祭司知道了,为了提升力量成为第十三个大巫,要求用'转生蛊'与血魔王交换,并保证绝不会外传。"提到血魔王迷朵语言渐渐黯淡,似乎想起过去一些往事,过了许久她才叹了口气,接着说
"血魔王乃绝世天才,对巫族大祭司的请求根本不屑一顾,那'转生蛊'能够破开生死让人死而复活平添千年寿数,也算是绝世之物,但毕竟血魔强盛哪里想的到有一天会遭遇灭族之祸?经此,巫族渐与血魔生出了嫌隙,直到巫族蚩尤大将战败逐鹿,向血魔求援遭到拒绝,巫族大祭司以此秘辛为条件与道教达成协议共灭血魔......"
"血魔一族在巫道二道夹击之下渐现颓势,血魔一族被各个击破,我守护血魔神殿'珈蓝莫利'直到血魔王九万元神尽被诛灭,自感无力回天,遂自爆元体将本命元神寄托在红山玉龙之上,只为见证仇人消亡。"
我怎么也想不到迷朵讲述的竟然是上古血魔一族惊天秘密!而我可能就是当今世上唯一一个知道这个秘密的人。
"血魔一族竟有如此厉害的法术?"我喃喃道
"血魔一族法术多以血为媒介,自然就能比普通修者更加了解血脉之源的秘密,借由'血魔炼心大法'可以吸取他人之精血淬炼己身,乃是逆天改命之法,虽然能够提升自身资质但是禁忌颇多,须得在特定时间,辅助特定法阵,又吸收万人精血才行。另外还有一法,就是寻得大地血穴,在里面以天地之精血淬炼己身,不过这个更加不靠谱,血穴一直在大地上游走,根本没有定处,寻找血穴的希望犹如大海捞针。"
"啊?要杀一万人!"我心中一惊,不由自主的觉得这血魔一道还真是腥风血雨啊!
"红山玉龙毕竟是我血魔一道祭祀之物,自然有吸血化精之功用,引得一些修者的觊觎,毕竟杀人就能增加修为在你们这个凡人年代来说简直如鱼得水。"
我明白了,原来日本人和妖怪想要用红山玉龙杀人增加修为啊?
看来这个事情好像只有少数人知道些皮毛的,不然那些正道中人怕是第一个就要杀人夺宝了。
我自然是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只把这秘密深深藏在心里,用手握着吴楚的大手,感叹自己还是太弱了,如果这秘密被外人知道只怕如钱万两之流都可以随意将自己杀灭。
到了医院,医生建议留院观察,让我们准备好住院钱,还好我身上还够垫付一部分,后续的特警队将会报账,如果不是不清楚吴楚身体是否有什么后遗症,鬼才开钱给坑钱的医院呢,话说这俩月来我们这一行人进医院的次数也太频繁了些。
把吴楚送进病房后,鉴于目前吴楚昏迷不醒的情况,我乘医生护士不注意摸出一条迷情丝编织的白色手环栓在吴楚的右手上,手环一接触到吴楚的皮肤立刻隐去了身形,这条丝线手环被我下了简易的警示束缚咒,如果有人攻击吴楚或者想爬上他的床,后果就是被丝线束缚住12小时,并且我立马就能得知情况。
安顿好吴楚之后,我和王三等人取得联系,又等他们开车来接我们,半夜才回到租住的小屋,才走到门口就见一个人在门口晃悠,听见我们上楼的声音,那人抬起头来
"小伟。"
我一看原来是老爸,只好硬着头皮问
"爸,你怎么来了?"
老爸一见我回来了,担忧的神色马上换成了愤怒,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
"我不来还不知道你住这里每天玩的那么晚才回家!你们老师今天家访了,说你平日经常翘课都不知道在校外干些什么!"
王三见大哥那么气愤本想张嘴给我辩解一下,老爸立马打断他准备说的话
"你闭嘴。刘蓉回来了,她想见你,你等下跟我们回去。"说完老爸又转过头恨铁不成钢的教训我道
"一天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你这样能考上大学吗?你知道我和你妈供你读书就是为了你以后考上大学出人头地!走我们回家!"老爸大发脾气铁牛、罗屠等人乖觉的噤声以避其锋芒省得给我惹事。
"叔叔。"走在后面的李钢礼貌的喊了一声,我爸一看原来是我的同学李钢,压了压怒气说
"原来是小钢啊,你怎么来了?"
"叔叔,我来帮小伟复习功课呢。"李钢对我微微眨了眨眼睛狡黠的笑了笑作势要下楼"你们要回家那我就回去了。"
老爸一听是来补课的,连忙客气的拦住他说
"小钢,难道你对我家刘伟那么好,你们真是好同学,今天你能来我家帮刘伟复习功课吗!"
李钢听了眉开眼笑的答应了,还对罗屠、铁牛等人做了一个得意的表情,好像在说我能和主人在一起你们羡慕吧?
于是被我老爸这一闹,我和王三、李钢打了张的士从出租屋回到了我的家。
回到家中,老爸老妈又把我拉到房子里耳提面命的教育了一番,才把我放出来,一出来就听到隔壁房间里我三姨刘蓉的尖利嗓音骂道"王三,你是不是个男人?我要和你离婚!"
我自然是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只把这秘密深深藏在心里,用手握着吴楚的大手,感叹自己还是太弱了,如果这秘密被外人知道只怕如钱万两之流都可以随意将自己杀灭。
到了医院,医生建议留院观察,让我们准备好住院钱,还好我身上还够垫付一部分,后续的特警队将会报账,如果不是不清楚吴楚身体是否有什么后遗症,鬼才开钱给坑钱的医院呢,话说这俩月来我们这一行人进医院的次数也太频繁了些。
把吴楚送进病房后,鉴于目前吴楚昏迷不醒的情况,我乘医生护士不注意摸出一条迷情丝编织的白色手环栓在吴楚的右手上,手环一接触到吴楚的皮肤立刻隐去了身形,这条丝线手环被我下了简易的束缚咒,如果有人攻击吴楚或者想爬上他的床,后果就是被迷情丝线束缚住12小时。
安顿好吴楚之后,我和王三等人取得联系,又等他们开车来接我们,半夜才回到租住的小屋,才走到门口就见一个人在门口晃悠,听见我们上楼的声音,那人抬起头来
"小伟。"
我一看原来是老爸,只好硬着头皮问
"爸,你怎么来了?"
老爸一见我回来了,担忧的神色马上换成了愤怒,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
"我不来还不知道你住这里每天玩的那么晚才回家!你们老师今天家访了,说你平日经常翘课都不知道在校外干些什么!"
王三见大哥那么气愤本想张嘴给我辩解一下,老爸立马打断他准备说的话
"你闭嘴。刘蓉回来了,她想见你,你等下跟我们回去。"说完老爸又转过头恨铁不成钢的教训我道
"一天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你这样能考上大学吗?你知道我和你妈供你读书就是为了你以后考上大学出人头地!走我们回家!"老爸大发脾气铁牛、罗屠等人乖觉的噤声以避其锋芒省得给我惹事。
"叔叔。"走在后面的李钢礼貌的喊了一声,我爸一看原来是我的同学李钢,压了压怒气说
"原来是小钢啊,你怎么来了?"
"叔叔,我来帮小伟复习功课呢。"李钢对我微微眨了眨眼睛狡黠的笑了笑作势要下楼"你们要回家那我就回去了。"
老爸一听是来补课的,连忙客气的拦住他说
"小钢,难道你对我家刘伟那么好,你们真是好同学,今天你能来我家帮刘伟复习功课吗!"
李钢听了眉开眼笑的答应了,还对罗屠、铁牛等人做了一个得意的表情,好像在说我能和主人在一起你们羡慕吧?
于是被我老爸这一闹,我和王三、李钢打了张的士从出租屋回到了我的家。
回到家中,老爸老妈又把我拉到房子里耳提面命的教育了一番,才把我放出来,一出来就听到隔壁房间里我三姨刘蓉的尖利嗓音骂道"王三,你是不是个男人?我要和你离婚!"
"刘蓉,注意影响!"我那年迈的爷爷拄着拐棍吼道,三姨咣当甩开房门,理也不理爷爷指着里面站着的高大男人开口骂"王三,叫你拿五万块钱出来资助我开个小公司你都拿不出来,你还是不是男人?"
王三默不作声,只是抬起头看了门外的我一眼又低下了头,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三姨见他这样,疯了似得冲进去扯他的衣服,最后实在没办法对付身如铁塔的男人,恨恨的啪啪甩了他俩耳光咬牙切齿的恨声说道:"我要离婚!"
三姨说完提着她的LV小包一甩头就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只听见发动机的声音轰鸣和她响亮的笑声渐渐远去。
"造孽啊!造孽啊......"爷爷被三姨气得颤巍巍的,我爸连忙把他扶进了里屋好好劝解去了。
我走到三姨门口往里看去,家里能摔的都摔了,衣柜上那张王三和三姨的结婚照也被摔在地上成了粉碎,乱得就像遭了贼似得,王三站在屋子中间,就像一棵顶梁柱一样,他眼睛发亮的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提,一点也没有离婚的伤心之情,反倒觉得有点开心的样子。
看他开始收拾杂乱的房间,我转身回到自己的房中,李钢早就帮我打好了洗脚水,见我进来他咧开嘴笑道:"被骂惨了吧?"
我本不是忧伤于怀的人,见他那笑的贼样,也忍不住笑了。
"没事,都是那一套,我都能背他们骂的东西了。"
李钢见我没有伤心放了下心,他走过来牵着我的手引着我坐到书桌的椅子上,然后自己端着盆走过来帮我洗脚。
"水温合适吗?"
"嗯......好舒服......"一天的劳累被这温度适宜的热水从脚底抽走,我半眯着眼看着李钢,小麦色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比同龄人高两头的身材和每天体育锻炼练就一身肌肉的帅哥正低着头仔细的帮我清洗脚丫,那认真的态度就像在做一项严肃的理论研究一样。
"你不是来帮我补习的吗?"看他认真的样子,我忍不住微微打趣他,他抬起头笑了笑露出两片白牙
"你学习比我好多了,还需要我补习吗?"
我心中腹诽,这也太阳光帅气了吧,都可以去做电视上的牙膏广告了,口中却也顺着开玩笑道
"那你来干什么?"
"我来......"李钢抬起我的右脚,那好看的脸上透出一股痞痞的样子,然后一口含住我的大拇指,他口中柔软的舌头开始舔舐我柔软的指腹。
一阵阵如电般的酥痒从脚趾传来,我不由哈哈笑起来,连忙抽出右脚"别闹,很痒啊......"
嘻嘻哈哈的洗完脚,李钢笑着把洗脚水端起来拿出去倒,他一站起来我就发现了他那运动短裤上早就鼓起了一个小包来。
李钢发现了我的目光,顺着目光看了看他的下身,微微有些脸红,赶紧出去倒水去了。
我拿起桌子上的课本翻了翻,经过修炼金蚕子母蛊之后,我的记忆力比以前提高了很多,而且也很容易就理解了题目的内容和表达的意思,所以翻了几遍就把教科书吃透了。
正好老爸出来看到我认真看书的样子,心头甚是欣慰的点了点头,为了不影响我,他转身轻轻的关上了正屋房门,再把房里的电视机声音调小了一些。
李钢倒完水之后自己也随便冲洗了下脚,就穿着夹脚拖鞋进了屋。
他一进屋,我就把手里的书一扔,然后放下了窗帘隔绝屋外可能存在的视线,坐在椅子上扯着嘴角邪魅的笑着,对他勾了勾手,李钢乖乖的走到我面前,我抓着他还微微发涨的下身命令他
"你太高了,跪下!"
李钢扑通一下就跪在我的面前,正好和坐着的我平齐,面上一点不悦也没有,反而觉得身体微微兴奋,他的下身在我手里涨大了起来。
我伸手进入他的运动长裤里,揉捏他火热的肉枪和两个饱满在子弹囊,感叹了一下李钢发育的真好,才高中就有发育的那么成熟,他眼睛微闭,喉结微微上下滚动,脸上一脸愉悦的似乎在享受着我的逗弄。
见他一脸涨红的样子,我想现在就把他给搞射了可不好,于是我把手抽出他的裤子,然后又撩起他的运动衣下摆往上提最后套在他的头后,这样他分明的腹肌和臌胀的胸肌就呈现在我的眼前,那饱满的胸肌上两点红晕由于冷空气的刺激微微挺立,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肉体发出年轻的浓烈荷尔蒙冲击着我的感官,让人有一种想摘取这成熟的青春果实的冲动。
李钢看着我的手指开始在他胸口画着弧线,我手指经过的地方出现一条条青色的印痕,似乎在画着某种复杂的符咒。
我正运转着蛊气给李钢画引蛊符,经过一下午的考虑,我觉得应该给身边的蛊奴都测一测资质,好知道他们是否有修习功法或者开发异能的潜力。
随着我的手似轻实重的写写画画,一个繁复的引蛊符亮了起来,那蒙蒙的青光在李刚强健的身体上微微闪烁,给人一种神秘科幻的感觉。
随着我口中嗡嗡的虫鸣,我身上也冒出一股股青烟飞向跪在地上的李钢,并融进了他身上的符文中,片刻之后那符文明亮得如同白炽灯之后,引蛊符成了!
我吐了一口浊气,微微平复体内的蛊气,这一次比上一次好多了,至少只用了现在一半的蛊气,也就是说在我蛊气充盈的情况下可以施展四次引蛊符,也是我这段时间采补修炼的成果,我觉得气海中的蛊气发涨,隐隐有些突破的迹象,却一直摸不到那碧衣蛊师境界的门槛在哪里,可以说现在我就差那临门一脚。
只见那泛着青光的符文开始在李钢身上穿梭旋转不止,李钢钢牙紧咬全身泛出了细密的汗珠,似乎在忍耐着惊人的痛苦,他的身体却不能动弹,他眼中只有那端坐在面前的我,我脸上焦急的神色令他痛并快乐着。
过了几分钟,我却觉得仿佛过去了几个世纪,心中焦急的期盼着结果,终于那青色符文开始在李钢左胸前汇聚起来,那青色符文由游走的青光一点点的拼凑出来,竟然是一团火焰包裹着一颗嫩芽的形状。
"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脑海中的魔女迷朵。
"你说是火焰包裹着嫩芽?"迷朵沉吟了一下为我解释道:"他的资质主火从木,乃是双灵体质,虽然没有上一个蛊奴单雷属体质那么好,也算是难得的优秀人才了,而且木生火,他的火灵得到木灵生养也是上佳体质。"说完迷朵撇了我一眼,暗叹"你的狗(主)屎(角)运也太好了些,这两个鼎炉都是阳气大乘的鼎炉,对你修行作用很大。"
引蛊符不止消耗我的蛊气,还消耗受术者自身的体力,青色火焰生成后,李钢耗尽体力的瘫软下来,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让他躺在我的床上,他才挨着枕头就昏昏睡去,我又摸了摸他软下来的肉棒,感觉到体内蛊气只剩二层半左右,现在又采补不了李钢的精气,看来只有去三姨夫哪里找点'成本'回来了。
我踮着脚尖偷偷摸摸的摸进王三的房间,王三正打着赤膊在收拾房间,我打开门就看见他随手把那张结婚照扔进了垃圾桶,心里不由暗叹"王三和三姨真的完了。"不过转念一想这不是便宜我了吗?
"小伟?你怎么来了。"王三听见门口响动,并没有惊讶的情况,转过头看到我正蹑手蹑脚的关门,他眼里闪过一丝宠溺,笑着问
"我来看看你伤心不伤心。"我钻进王三宽阔的胸怀中,用手摸着他刺刺的络腮胡,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笑容玩笑道。
王三像撒娇的小狗一样用脸蹭了蹭我的掌心,弄得我手心痒痒的"我现在只在乎你。"
他低沉的嗓音让我迷醉,我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他的唇,直到吻得我们两都喘不过气来,王三才把我轻轻的抱起,再小心的放在他的大床上,凌乱的床上还有一丝三姨的香水味,一股不可置信的幸福包裹着我。
"笑啥呢?"见我躺在床上傻笑,王三帮我把衣服脱了也爬了上床,他俯下身亲了亲我的额头问。
"我感觉像是做梦"我摸着他的脸,感受着他的温度对他说"以前我多么羡慕三姨,她可以每天都和你在一起,现在只有我能拥有你了,真好。"
王三捉住我乱摸的小手问我: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呢?"
我歪了歪头想了想"六岁吧?"
"六岁?"王三不确定的问
"嗯,那时你和我三姨才结婚不久,有一天我晚上上厕所出来看见你在院子里洗澡,就喜欢上你了。"
王三把我揽入怀中,眼睛定定的看着我问
"喜欢我什么呢?"
"不告诉你!"我脸上一红,转过脸去,难道说喜欢他这充满男人味的猛男吗?
王三大手揉了揉我红红的脸颊,欺了过来咬住了我的唇,霸道的舌头顶开我的牙关就纠缠起我的舌尖,一旁的被子被他大手一带,就裹住了我和他的身体。
我早就化成了一塘春水,双手在他肌肉健壮的身上游走着,王三是五个蛊奴中身体最强壮的,肌肉就像一幅精美的盔甲一样套在他的身上,让不是十分英俊的王三透出一股最成熟的气质。
感受着从指间传来的触感,顺着王三背部的肌肉纹理传来滚烫的热量,这热力如此强劲,好像随时要爆炸一样。
王三整个人压在我身上,一只手开始探寻并扩展我的小穴,为迎接他的巨龙而准备,一只手捞着我的头,然后狠狠的啃咬着我的唇,我只有无助的抱紧这块水中的浮木,期待着他与我合为一体将我拯救,嘴里无意识的逸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然后被王三吞到他的肚里。
直到火热的吻结束,两人气喘吁吁的打量着彼此,我才发现王三的额头上微微发汗,由于他强壮的身体压在我身上又不能给我压力,于是整个人一直保持筋肉收紧的紧张状态,我怜惜的用手抹去他脸上的薄汗,用沙哑得不像话的声音对他说
"哥,把我抱起来。"
王三听话的翻了个身,跪坐在床上,粗壮的手毫不费力的把我抱了起来坐在他的腿上,我拍了拍他的腿,示意他坐在床上,然后用手握住那根青筋暴起的巨龙,用食指指腹在它黏腻湿润的顶端轻轻的抹着,王三呲了口气,憋红着脸没有叫喊出来,我玩了一会之后,用嘴一口含住了那紫红色的头部,王三又啊的一声,用手来抬我的头,慌张的说
"别,那里脏。"
我坚定的含住他身下血脉贲张,用舌尖轻轻的逗弄他紫红色的龙头,龙头的马眼中溢出丝丝清泉,却没有让我感觉到一丝应有的咸腥,只有一股淡淡的荷尔蒙香味和满嘴的微甜,金蚕子蛊改变了王三的体质,让他就像成熟的蜜果一样适合我的口味,我咽下好吃的淫液,这完全就是私人定制啊。
我舔得兴起,就像在吃一根好吃的棒棒糖一般用舌头裹住他的龙头舔弄,王三舒服的仰起头,靠在床上的被子上享受着,每次我的逗弄和吸允都引得他微微弓起身子,大手用力的抓住床单,憋着不让自己大喊出声。
没有持续太久的时间,王三突然全身肌肉绷紧,慌忙用手来抬我的头,我知道他这是到达极限,马上要发射的征兆,当然不能错过,更加卖力的舔弄起来,他见拉不动我,也就随便我了。
一股、两股、三股一直持续了七股强劲的精液喷涌而出,头两股强劲的直接喷进了我的食道,后面几股也随着王三微微抖动的鸡巴喷满了我的口腔,我憋着气吞咽了好几口才把他们都吞完,然后仔细的清了清他龙头上的残余精液,才抬起头擦了擦眼角不受控制溢出的眼泪看向王三,王三用一种幽幽的眼神看着我,我觉得他似乎很是抱歉的样子,接着他也不说话,只是把我也放平,然后整个人跪在我的两腿之间,他低下了头,用手拿着我半软的小鸡鸡,一口就把他包裹了起来。
我的鸡巴被他一口含住,温暖的口腔包裹着我那白白嫩嫩的鸡巴,王三笨拙的舔弄着,又不小心的用牙齿刮擦着我柔嫩的鸡巴,带着一丝丝微疼,让我感觉水火两重天。
我看着他卖力的吞吐着,心里感到莫大的满足,一个曾经的长辈,现实中不可企及的人,此时正在我的胯下讨好的含着我的鸡巴,我的鸡巴在他口中横冲直撞,快感一波波的直冲我的心脏,最后啊的一声全部射到他的嘴巴里了。
王三本能的将我的精液咽了一些下肚去,然后吐出一些唾沫和精液的混合物涂在他一直勃起的鸡巴上,然后用腿顶开我的双腿,然后抬起我的腿,然后挺着肉棒就开始摸索着我的小穴,我也配合他的动作,抬起腰让他顺利的一下顶进我的最深处,由于这次前戏做得足,也没有什么疼痛,只有涨涨的满足感。
由于我蛊气不足,金蚕子母蛊开始自动运转起来,王三卓越的体力优势开始显现出来。
我的两隻脚,被握在站在地上的王三的大手里。
王三一米八几的个头,铁塔一般,背部的肌肉一块块清晰可见,奔马一样冲向紧凑的腰间,他的身体闪著晶莹的汗光,在昏黄的灯光底下十分强劲有力,浑圆结实的臀部收缩著、挺动著,他健壮的双腿平平迈开,在他胯下,低垂的阴囊在晃动著,两颗鸡蛋大小的卵蛋拍打著小伙子向他展开的屁股。阴囊上那些弯曲的阴毛已经濡湿,正随著卵蛋的晃动往下甩著零散的水珠。
王三留著板刷式的平头,鬍子刮得很乾净,但轮廓刚硬的脸庞依然看见青青的胡茬。健壮突显的胸肌上,已经汗湿。
胸肌向下是腹部的六块肌肉,一直到小腹茂密,曲卷的阴毛处,茂密的阴毛里,一根发烫的,闪著晶莹亮光的暗黑的肉棒,正在男人挺胯的推动下,一次一次地深深插入我的肛门。
"三姨夫在操著我!"我的内心不由疯狂的叫嚣起来。
每一次插入到根部,王三仿佛还意犹未尽地往上挑一下,每当这时,我就会发出低低的呻吟。
王三伸出一双大手紧紧握住我的腰,示意我抓住他的双臂,然后加快速度,狠狠地干著。
王三的小腹撞击著我的屁眼,发出急促而富于粘性的声音。
我的屁眼收缩著,裹著那条粗壮的,颤动抽插的肉棒,是那样的酣畅,感觉到男人的龟头,正在磨擦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不自觉地,自己的阴茎也硬得发涨。我望著王三,王三也俯视著我,我们的私处紧紧相联,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在王三和三姨的房间里交媾,被插的滋味也从来没有这么甘美过。
我拿过扔在一旁的三角裤,为正在奋力操著自己的男人擦了擦身上的汗,淫荡的说
"哥,你使劲操!哥你操得痛快吗?"
"痛快!好媳妇,你痛快吗?"
"哥,好哥哥!亲哥哥!你操死我吧!"
"不,哥疼媳妇!啊......哥留著媳妇,慢慢操,天天操!啊,啊......"
王三低吼着,又更加卖力地干着我。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间,我猛地抽搐了一下,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我接连不断地抽搐著,精液飞溅到床上,男人的胸肌上,还有自己的脸上。
而这时,王三也短促的呼叫起来,狠狠地推顶了几下,粘白的精液,顺著他的阴茎,猛的开始在我的体内喷射了起来。
王三上半身无力地倒在了我的怀里。
然后我们贪婪地吻着。
"叩叩叩"敲门声响了起来,打断了我和王三的亲热,会是谁呢?王三从我体内拔了出来,拿起一块毛巾飞快的擦起身上的汗液和精液,一边大声问道:"是谁呢?"
"兄弟,你没事吧?怎么听见你这里有人声呢?"老爸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暗呼一声糟糕,刚才激情时忘记收敛了声音了,这老房子可是不怎么隔音的,可能被老爸听见了什么响动了。
"大哥,我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吧?"王三放低声音做出困顿的声音。
"兄弟,今天我们家刘蓉想不开,有什么想不开的我们谈谈吧。"老爸关心的说。
我唤出迷情丝衣(三个月采补之后编织成衣了)往身上一裹默运心法,往床边角落一坐,尽量的缩小存在空间,小声的对王三说"你去开门"
王三跳下床套上了个绿色的沙滩裤,就这样裸着上身准备去开门了。
门口老爸拿着瓶老白干,见王三裸着上身也是一楞,他笑着说:"进去说。"
两人一起进了屋子,坐在屋子中间的茶几边上,老爸打量了一圈王三的房间,在扫过我的时候突然指着我问王三:"兄弟,你这是?"
王三看向我也脸色微变的看向老爸,而我才是心中巨震,脸色惨白,难道迷情丝不管用了?
老爸咳了一声看着王三叹息道:"难为你了,你对我家刘蓉一往情深,还留着当年送她的毛毛熊。"
王三脸色也好了些,干笑着岔开话题,然后开了老爸带来的老白干,两人倒上了酒,开始闲聊起来。
老爸的话让我悬着的心顿时又落回了胸口,看着老爸他长吁短叹的数落着三姨刘蓉的无情,可惜着王三的一往情深,王三却心不在焉的敷衍着,好像要聊很久的样子。
我只好默运金蚕蛊炼化采补来的精气,气海中的金蚕蛊欢快的吞吃着王三的精气,然后化为青色的蛊气散了出来,我感觉由于金蚕蛊炼化青色蛊气越来越快速,效率越来越高,最后就如呼吸吞吐一般容易。
一会之后,那气海开始容纳不下那么多的蛊气来,我感觉经脉中蛊气开始肿胀起来,吞光蛊、五罗轻烟蛊、蝶衣蛊都畅快的游走在气海中,经脉被充盈汹涌的蛊气撑得胀痛,我觉得身体马上要被金蚕蛊释放的蛊气撑炸了,连忙用神识探向金蚕蛊,神识组成的细丝才触到气海空中疯狂炼化的金蚕蛊,一股磅礴的气势把我的神识给阻挡在外了,我只能感觉到金蚕蛊正飞速的炼化着蛊气。
金蚕蛊也仿佛知道蛊气快把它的宿主撑死了,叽叽的几声然后它金灿灿的外壳居然裂了,然后啪的一声炸了!
我心中一惊,难道金蚕蛊被撑死了?
没过一会,我的气海又起了变化,青色的蛊气开始在气海中间开始汇聚,竟然孕育了一颗微小的种子,这颗种子把我的蛊气如老牛饮水一般吸允着,直到我胀痛的经脉突然一松,彻底被抽没了蛊气,这样一松可惨了,经脉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破裂了,鲜红的鲜血顺着裂口开始替代起蛊气行走在经脉之中,然后汇集到我的气海之中,被金蚕蛊当成了蛊气一起吸收了。
我只觉得心血两虚身体剧痛无比,却又不敢动弹,只能继续用全身血液喂养金蚕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种子终于开裂了,一只头顶一个金色独角,头大而圆,面上两只绿莹莹的眼睛,八只张牙舞爪的节肢类足从金黄色的鳞状腹部伸了出来,背上披着碧色两翅,颤巍巍的抖动着,碧色的蛊气从它那挥动的翅膀下开始逸散开来,碧色蛊气只是原先青气的三分之一左右,整个气海又被蛊气滋润,原本破裂的经脉被蛊气一冲,渐渐恢复了。
睁开眼,已经是天蒙蒙亮了,我身上披着一床薄被,王三安静的睡在旁边,我掀开他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实在太累了,头一沾着枕头就呼呼睡去。
过后的一段时间,我安静的做了一段乖学生,学校里我和李钢天天腻在一处,一得闲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做爱,做爱的地方几乎遍布学校的每个角落,李钢这小子还特别喜欢野战,每次野战都打了鸡血似得,弄得我鬼哭狼嚎,还好我有迷情衣可以做掩护,不然早就被同学们给发现了。
时间过得很快,终于迎来了高考的时间。
高考当然没有什么悬念,我和李钢都考得很好,选择志愿的时候我们选择了遥远的内蒙古大学,毕竟脑袋里还有迷朵这个大神在,那什么突厥草原阿洛尔汗寝宫可能在内蒙古茫茫的大草原上吧,选近一点比较好考察考察。
由于高考考的很好,老爸老妈破天荒的摆了几桌酒菜,宴请亲戚朋友,王三、李钢、铁牛、吴楚、李忠都来了,几个大男人冲进拥挤的厨房,我反而没有什么事情,就坐在院子里打量着他们。
李钢青春无敌身材紧绷,铁牛肌肉紧实黑壮,长得又帅,就像强壮版的古天乐,吴楚身材最高憨厚壮实,李忠则是痞气十足。
"请问?这里是刘伟家吗?"门口一个男子声音响起,我抬起头一看,乐了,这不是齐迟吗?
齐迟也看到了我,又咧嘴露出白牙傻笑,抓了抓头看着我。
我见他站门口不动,连忙招呼他进门。
"你怎么来了?"我问
"我听说你高考考得了状元,想给你庆祝一下。"齐迟憨憨的笑起来。齐迟才看见我一会儿,心里那揪心的想念就淡了一点,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在火车上遇到我之后,回家相亲的他竟然没有一个姑娘看得上,心里老是空捞捞的,满心里转着的就是那张让人如沐春风的脸柔柔的对他笑着,着了魔一样回到X市找到X中一问,学校里刘伟就有10个,才反应根本无法和我联系,也不知道我的确切地址,只好在一个建筑工地暂时安身。
再见我的时候我和一个帅哥骑单车抱在一起很开心的样子,他虽然心里惊喜但也有些微微的生气,不知道是生小伟的气还是自己的气,还是友好的和他打了招呼,并偷偷的跟踪他们才知道他们的住处,发现他的住处有好几个男人进进出出的,似乎和他很亲密的样子,他心中一股强烈的酸楚,他觉自己似乎是多余的,在他们面前,小伟几乎不会看自己一眼。
第三次见到小伟时他就知道了,那时候是在生自己的气,忍不住和他要了电话号码,却被两个怪物抓到了一个地下防空洞里,为了保护他自己被那个怪物虐得昏死了过去,醒来后发现自己没受什么伤,见了小伟有家人照顾,也就灭了去照顾他的念头。
如此浑浑噩噩的过了几个月,听工友的介绍去过几次红灯区,找过几个鸡,可愣是没办成事,他有种锤墙的冲动,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见到一个同性,后来听说小伟考了个好成绩,忍不住就摸上人家家里来了。
每次一见到小伟,他就心里舒服,原先有些忐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仿佛都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让他着迷不已。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有些感动,原本以为有了上次的恐怖经历,齐迟应该早就离开了吧,没想到他还在一直在关注着我,连忙招呼他坐下。
突然脚下一阵晃动,整个四合院都吱呀吱呀的摇晃起来,桌上的水杯震掉下来,摔成了碎片,厨房里一阵乒乒乓乓,几个男人冲了出来,主屋里的老爸老妈从里屋把爷爷奶奶扶了出来。
"地震了!地震了!......"四处的惊叫此起彼伏,我家房子里的人都跑了出来,王三等人自觉的跑到我身边把我们围到中间,保护着我和我的家人。
他们衣服下的胸口处亮起了一个个的印记,由于有衣服遮挡,没有人看到。
忘了给大家交代一下,自从我成为二级碧衣蛊师后,就给他们全测了资质,五人中吴楚资质最好是单雷属资质,李钢火、木双资质,王三主土、副火木资质,铁牛主金、副水资质,罗屠主木、副水资质,全都比我五行俱全的资质好了不少,怪不得迷朵老是说我资质低,不过他们资质好又怎么样,还不是做了我的蛊奴?
地震持续了一会,我耳朵里嗡嗡的直响,然后"呜呜......"的防空警报响起来了,X市进入了一级战备状态。吴楚听见警报声开始有些紧张起来,地震终于结束了,我家的房子居然奇迹的没有倒塌,也没有时间吃饭了,电视机里频道全都切换了紧急新闻,新闻中的女主持人神情镇静的说:
"紧急新闻,今天早上11时,我市西南80公里处发生6点5级地震,震源深度60公里,市委、市政府呼吁各位市民保持镇静,留在宽阔无障碍的地方,严防二次灾害的发生......"
此时,京城里最高科学院。
"杨博士,我们侦测到X省X市周边80公里山区出现强烈的能量反应,这个是报告"白衣年轻女孩递给一个带着眼睛困觉无比的年轻男人一份报告,并坐在一旁等待着男子查看报告。
同样一身白褂子的男人轻咳了一声,拿起报告看了起来,越看他脸色越凝重,那困顿的脸色也惨白了起来,他皱着眉说。
"快!通知全院开会。"
我们冲出小巷子见到每个人都心情紧张,地震虽然造成了部分房屋损失,但也没有见到大量人员伤亡的场面,居委会的大妈们正帮忙一些垮了房子的人家抢救东西,总的来说还是有序的。
"嘟嘟......"吴楚的手机响了,他接听了一会脸上神色一变,挂了电话后,对我说:"小伟,震源XX镇出现了地裂等地质灾害,局里面都紧急出动了,我和李忠都抽调为先遣突击队前往救护灾民。"
"既然这样,你们去吧,记得保护好自己。"我听他这样说,也只有叮嘱他一定要注意安全。
一家人人心惶惶的回到家,各自都没有吃饭的心思,随便扒了两口饭,王三和铁牛接到矿上的电话回矿上了。
他们走后人少了不少,原本欢乐的气氛冷淡了不少,由于我家房子的质量还不错,罗屠和李钢把电视给抬到了院子中,大家都拿了板凳坐在电视前看地震的消息。
"各位观众,现在我们到达了地震现场,这里是通往XX镇的公路,现在呢这条公路已经被山体塌方堵住了。"电视里一个美女记者介绍说,画面一转一队黑衣的警察方队的救援队伍路过,美女记者抓住其中一个高大的民警话筒抵到他面前"请问,你们是X市特警队的吗?"
"那是吴楚!"眼尖的李钢跳了起来,指着电视里的高大民警。旁边一个身穿高级警督走了过来,制止了采访。
"无可奉告,救人要紧,请理解我们。"
我一瞅,那不是他们大队长雪豹吗,只见那女记者姗姗的笑了笑,转过来说:"各位观众,特警战士们都在积极抗震救灾中,不能接受采访,我们去采访下当地的居民吧。"
接着镜头转向在旁边探头探脑看电视的村民们,一个老大娘看到镜头对象她,皱起一脸的菊花皱纹害羞的笑着,摆了摆手表示不接受采访,最后一老大爷接受了采访,他说:
"我们当时在做饭,后来就地震咯,那个把我们的房子都震塌了。"
过了一会,新闻里面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之后,我们一家人又聚拢在院子中央开了个小会,老爸说大地震后经常会出现物资抢购的现象,决定让我们在家把家里贵重的东西搬到院子中央,他和老妈一起出门采购生活用品。
"好吧,大家行动起来。"罗屠喊了一声,率先冲进大屋里一个人就扛了一个双门冰箱出来。
"你这个朋友力气真大啊!"老爸惊讶的看着他。
"呵呵"我有些尴尬的摸着鼻子笑了笑,忙岔开话题拿了个篮子递给他"你们不是要去买东西吗?"
"噢,差点忘了,代我谢谢你的几个朋友啊。"说完,老爸和老妈一起出去购物了。
其实家里也没有什么贵重东西能搬的,我还是暗自庆幸家里现在有几个青壮年劳动力来,很快3个大男人就把东西搬完了,我给他们递上一杯热茶,大家都坐在院子中央看着搬出来的电视,我找了个清静点的地方,开始端坐内视起来。
我的气海之中蛊气翻腾雀跃,金蚕子母蛊稳稳居中,其余蛊虫都环绕在金蚕蛊周围旋转,我知道它们都是我的从蛊,绝对服从命蛊的支配,以后只要不停的寻找蛊虫就能真正的发挥万蛊种心大法的力量来,可是由于我的本命蛊是需要采补的金蚕子母蛊,所以我的蛊气来源必须要采补阳精,但是它可是很挑食的,并不是所有男人的阳精都可以,必须要身体强健经得起采补,最好还要具备点修炼资质,这关系到采补质量问题。
从蛊就是以我的蛊气为食,我操纵着蛊气循环着浸透气海中的每一只从蛊,慢慢的温养着滋补着它们,感受它们饱食一顿后欢欣雀跃的心情。
自从我成功晋级为碧衣蛊师后,这几天都没空练习《万蛊种心大法》,于是趁着这个机会我开始浏览起脑海中那部巫衣蛊道的传承《万蛊种心大法》,以前我只能浏览这部功法的第一部分,也就是如何炼化使用蛊虫,现在我才发现我可以翻看《万蛊种心大法》第二部分的合蛊篇了,不由心中大喜,连忙宁神细细研读起来。
合蛊篇中记载着远古时期野生蛊虫强大又繁多,蛊师们大多只是驯化野生蛊虫为己用,后来由于大量的捕捉野生蛊虫,强大的野生蛊虫开始渐渐稀少,蛊师先贤们此时为了创造了合蛊之法,即用两只或多只不同蛊虫催生成一只新的蛊虫,而《万蛊种心大法》乃是合蛊其道个中翘楚,使用的是"种蛊生胎"之法。
接着我往下看去,什么是"种蛊生胎"之法?就是催发蛊虫发情交合之后,寻找一个寄宿之体种"胎",种"胎"完成之后两只蛊虫就会死去,然后等待"胎"成之后自然练成新蛊。
要知道蛊虫不会轻易发情,需要寻得发情催化剂,多为强力淫邪之物,如牛角怪的淫根、魅魔的唾液之类的"媒药"。
看到这里,不由心中一叹,这些东西听都没有听过,叫我怎么去找这些奇怪的东西,不过转念一想,我的金蚕子母蛊分泌的迷情丝不也是具有催情作用的吗?
想到就试试看吧,反正如果不成再寻找那些奇怪的东西吧。想好之后,我四处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人,选了个偏僻的墙角坐了下来,坐好之后双手照着刚学来的手印比划着,等到自己觉得差不多了,就运起蛊气张口一吐,一只黄色的蝴蝶和一只五彩斑斓的蜈蚣从我口中飞出,这是我的蝶衣蛊和五罗轻烟蛊,两只蛊虫吱吱的叫着,似乎十分不满离开我的气海,我连忙双手飞快结印,然后用蛊气把他们包裹起来撞到一起,两只蛊虫突然撞到一起后五色蜈蚣暴虐的一口咬掉了黄色蝴蝶的翅膀,并津津有味的咀嚼起那一截断翅来,蝶衣蛊也不是吃素的,它锐利的口器展开一口插入五彩蜈蚣甲壳的缝隙中开始吸允起蜈蚣的体液。
我看到两只蛊虫开始互相残杀心里也是一惊,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蛊虫在我气海里相安无事在体外却开始互相残杀,连忙甩出一根迷情丝缠绕在它们身上,两只蛊虫被迷情丝一缚渐渐停止了相互啃噬,我头上大汗直冒,手中复杂的手印却根本不敢停。
约莫过了一刻钟之后,我咬破舌尖喷了一口鲜血到两只蛊虫身上,鲜血一沾到它们身上就将迷情丝融化了,两只蛊虫终于开始了"缠绵"。
只见五色蜈蚣尾部缓缓伸出一根长针往黄色蝴蝶腹部扎去,然后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瘪了下去,最后抖了一抖从悬浮在空中的蛊气中掉了下来摔成了粉碎,黄色蝴蝶的肚子吸收了蜈蚣的精华后膨胀起来,最后涨大到一个乒乓球大小后,本来围绕在它身边的蛊气疯狂的被它吸收起来,我连忙又吐出了几口蛊气,我知道这是它开始孕育蛊"胎"了。
过了一会,黄色的蝴蝶表面开始缓缓冒出白色的线头,我仔细一看那并不是线头而是一根根丝线,那些白色的丝线不一会就把蝴蝶缠成一个白色的蛹之后落到了我的手心。
终于完成了,我松了一口气,看着安静的躺在我手掌中心的蛹,感受着里面蠕动着蓬勃的生命,知道这次居然侥幸成功了,不由暗叹自己的运气还真好。
接下来就是种"胎"阶段了,书上说"胎"的宿主是看"胎"的自行选择,只要它寻找到宿主,自然就会生出反应来。我只好把这个白色的蛹装到衣服口袋里,站了起来揉了揉发麻的腿脚,走回了院子里去。
"小伟,你去哪里了?刚才电视里说地震把山震塌了,原来里面有一个古墓!"李刚看见我走了过来,热情的跟我说刚才电视里的新闻。
"看你脸色发白,怎么了?"我刚坐下罗屠立马塞了个橘子给我。
我扫了一眼只有我和爷爷奶奶三个人有橘子吃,我对罗屠笑了笑说:"没事,这个橘子给客人吃吧。"说完我把橘子丢给了一旁的齐迟。
"我不饿。"齐迟连忙摇手拒绝。
"你就吃吧!好容易你来我们家一趟还遇到地震,没什么好招待你的。"
"那......那好吧。"看着大家都看着他,齐迟也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他刚剥开一瓣橘子含到嘴里,电视里忽然插播了一条紧急新闻。
"下面插播一条紧急新闻,X市爆发不明疫情......"
"救命呀!杀人啦!"大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的呼叫声,那声音近在咫尺又凄厉无比,听得我们都头皮发麻。
我好奇的跑到我家门边顺着门缝往外部看去,只见我家对面的那家孤寡老人家门口大开,一个身穿黄色乘风快递衣服的小个子男人正背对着我蹲在地上,似乎在翻找着什么的样子。
"怎么了?我也看看。"李刚等人也是十分好奇的凑了过来,我示意他们别说话,可是刚才李刚的问话已经引起了那个快递员的注意,只见他缓缓转过头来向我们这边看了一眼,这一眼把我惊得差点跳了起来,我连忙制止身后几个大男人的动作,只见那个快递员抹了一抹还在嘴边流淌而下的鲜血,盯着我家大门的眼睛动了动,他站了起来缓步朝我家大门走了过来,我这才看清楚他原来蹲着的地方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老太婆,看那穿着就是那个平日里有些神叨叨的老太婆!
"开门,送快递的。"一声有气无力的声音在我家门口响起。
我连忙转过身,对身后的人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对罗屠勾了勾手示意他靠近然后在他耳边悄悄耳语吩咐了一些事。
"开门!"门外的快递员又喊了一声,并用手开始拍我家的木门发出咣咣的声音,罗屠听完我的吩咐后连忙去找了一块长长的木条来顶住大门。
"开门!送快递!"快递员锲而不舍的敲着门只是他的敲门动作开始变得粗鲁了起来,敲门的声音愈来愈大,按照我的吩咐罗屠让李刚去关了电视,再把两个老人家背到大屋里面去,然后到厨房找来一把菜刀交给站在一旁有些惊慌的齐迟。
"拿好,外面是杀人犯,如果他等下要是冲进来你就砍他。"我对着齐迟说,齐迟愣愣的看着我,我知道他有些犹豫,但现在是特殊时期,我家大门是年久失修的木门现在已经被门口的快递员拍的灰尘簌簌直落,如果他冲了进来,我就必须得在家人面前使用蛊术的力量了,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罗屠蹲到那边的墙角去。"我指着门边的墙角,那里是两人高的土墙,如果爬到墙上正好可以看到门口的情况。
"喂!"我踩着罗屠的肩膀勉强的攀上了土墙对着墙外的快递员喊了一声。快递员听见声音立马从门口跑到我的这面墙下面跳着想抓我下去,他脸色通红呼吸急促,似乎病的很重,如果不是他裂开的嘴挂着血丝和沾满鲜血的双手正奋力的向我抓来的狂躁样,像一个神经病一样喊着
"开门!送快递!......开门!......"
"我家没有快递。"我看着他蹦跶的样子突然忍不住笑了,心里发现着他的神经病还真是不轻啊!
"有快递!开门......"不管多次跌倒快递员还是锲而不舍的继续一边喊一边跳着。我被他逗得前仰后合的笑起来,结果差点掉下墙外去,吓得我冷汗直冒,不由暗自骂自己作死。
可是我没掉下去,我包里装着的一个东西却掉了下去,正好掉进了在我正下方蹦跶的快递员嘴里!
"我的蛊!"我惊呼一声,好不容易练成的蛊胎不会就这样给他吃了吧?
"我操!"我右手亮起一阵黄光一甩就劈头盖脸的朝快递员砸去,着急我的蛊胎是否完好我也顾不得杀不杀人的了,反正他是杀人犯,国家是要判他死罪的,我不过提前了一些而已。
月牙形的黄光近距离的在他面上爆炸开来,炸得他飞出了10米远左右,我也是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个结果,我以前的吞光蛊没有那么强的威力啊,怎么突然变强了这么许多。
确认快递员没有爬起来的能力后我下了墙头和罗图打开大门就要出去查看一番,齐迟也凑了过来表示他也要去,看着捏着菜刀的手指都微微发白,可见他一个乡下来的男人对杀人这种事情是多么的害怕,我忍不住劝他别去了,可是他还是坚决的表示要跟着我去。
"还没死。"罗图摸了摸那个快递员的颈部动脉低声说,那快递员头部都快被炸成血肉模糊了居然还没死?我疑惑的看着罗图有些不可置信。
"我们把他抬进去吧!"我提议,我还要找找我刚刚掉到他嘴里的蛊胎呢,说着我们三人分工合作把那个快递员给弄到了院子里,罗图和齐迟找来了一根绳子把他往树上绑,我吩咐李刚好好看着我的爷爷奶奶别让他们出来看到,不然不吓死他们二老才怪。
乘着他们绑人的空当,我挂念出去买东西的父母,拿起手机给他们打了个电话,可是手机却没有信号了,我想到这可能是政府怕引起恐慌故意把手机信号和网络屏蔽掉了吧?也不知到吴楚、王三他们情况怎么样了,我只有打开电视看最新的新闻节目。
"疫情经有关部门研究发现为一种尚未发现的菌种,症状为持续高热并伴有情绪易怒等负面情绪,最后引发心肺功能衰竭,目前该疫情传染途径不明,预计为接触性传染,现在国家卫生部还没有相关疫苗研究报告,请X市各位市民保持镇静,尽量待在家里,不要去人员密集的地方,勤洗手、勤运动提高身体抵抗力......"
"小伟,已经捆好了,你过来看看。"罗图喊了我一声。
我顺手把电视声音关小一些走到院子里的那颗梧桐树下就看到那个快递员面目模糊全身被五花大绑在梧桐树的树干上,一身黄色衣服大半都变成了黑红的血色,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还表明他还活着。
"等下你可能会看到一些奇怪的事情。"我对着齐迟说了声,怕他等下见到我施法会大惊小怪,齐迟好奇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我。
我从屋里取出一只竹笛,蛊术的施展大多数都和音乐有关,上古先民相信声音可以通神,所以巫师施法是的咒语就是神的语言,而我主要是根据《万蛊种心大法》里记载的方法寻找那个被吃掉的蛊胎。
这里需要说明一下,平时不管是吞光蛊、蝶衣蛊还是五罗轻烟蛊都只是在用蛊,而不是施展蛊术,说来说去我也就会一个追魂蛊术和一个引蛊符而已。
我似模似样的把竹笛横在嘴边,可是却吹出一曲刺耳魔音,完全没有音律可言,齐迟和罗图都痛苦的蒙上了耳朵,可是我却丝毫感觉不到,只是运起蛊气不停的吹奏着。
"啪!"竹笛终于承受不了蛊气炸成了几段,我暗自摇头心里感叹以后还是要寻找一个质量更好的笛子了。
"怎么样?"罗图忍着不适问我。
我没说话,只是走到那个快递员身边,然后用手一把扯掉他衣服的纽扣,一个五色蝴蝶型印记出现在他的胸口上方,刚才我在召唤蛊胎的时候就发现蛊胎似乎已经和那个男人合为一体了,再见到这个印记我就知道我想对了,这个男人就是我新炼制的蛊胎的寄生体!
一个黑影突然直扑我的面目而来,我心里一惊连忙向后一跳,吞光蛊化成的光盾瞬间就把我包裹住了,那黑影被光盾灼伤后吱吱直叫,转了个方向就扑向一旁的罗图,罗图眼疾手快的一手捂着口鼻,一手隐隐有着绿光向黑影拍去,黑影不敢硬碰,只有再次调转方向,一头扎进了来不及反应的齐迟嘴里,接着他的喉结上下耸动了一下。
"咳咳......咳......是什么鬼东西?"齐迟惊慌的用手扣着喉咙,想把刚才那个鬼东西吐出来,可是任他怎么吐,就是不见那个东西吐出来。
"原来竟是傀儡蛔。"我刚才看清了那黑影的长相,就是一直黑色的三头黑甲虫,印着《万蛊种心大法》上的介绍可不就是傀儡蛔中的一种吗?傀儡蛔是一种古代蛊虫,通常成蛊乃是七头六臂,它能控制人的七情六欲,把人完全变成一个没有情感只会听令的傀儡,只要你中了这种蛊,不管你是大罗金仙都得乖乖听令,这只只有三头的黑甲虫就是傀儡蛔的幼虫,傀儡蛔的幼虫会吃掉中蛊者的七情分别是:喜、怒、哀、乐、惧、爱、恶、欲,然后转化放大成另一种随机的感情,然后这个人就只会听命于这种放大的情感,刚才这个快递员就被放大了食欲,所以见到活物就想吃。
"呃,好难受啊......"齐迟呻吟着,双手开始不停的抓挠着他自己的身体,我看到他身体开始微微泛红起来,就像刚才那快递员那样浑身通红滚烫。
"快,快把他栓起来。"我招呼着罗图两人把齐迟按倒在地,然后用绳子捆住他的手脚。
"小伟,我好难受......"
"没事,我会救你的。"我安慰他
"小伟,我不要死......不要死......"齐迟开始出现恐惧的情绪,我知道傀儡蛔开始吞吃他的情绪了,看来首先就是七情中的"惧"
"不会的,我会救你的!"我一边抓着他挣扎的手一边安慰他,要知道齐迟也是常年体力劳动的人,他一个人全力挣扎对于我们不愿伤害他的人来说还是有些麻烦的。
"哈哈哈......哈哈哈......""艹你妈!放开我!艹你妈!......""呜呜呜......放开我......呜呜......"齐迟又笑又哭又怒的在地上打滚,我看着他的七情被一个个的吃掉有些着急,生怕他最后完全被傀儡蛔控制了去。
"小伟,我爱你......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疯狂的爱上你了......"突然地上的齐迟开口说道,虽然他现在是被傀儡蛔控制着,可是他讲的都是内心的实情,我的脸被他突然的表白烧的有些通红,特别是罗图在旁边悠悠然看着我,眼中有些似笑非笑的神情,我连忙一把按住他乱嚎的嘴,不然他发出声音,喂了一颗金蚕子蛊给他服下,仓促之间只好用金蚕子母蛊将傀儡蛔给逼出来了。
手心有点痒痒的,我一抬头就看见齐迟那双眼睛满是欲望的看着我,他竟然在用舌头舔我的手心!我连忙放开捂住他嘴巴的手,这时的齐迟完全看不到以前的那种唯唯诺诺的神态,眼中满是欲火和挑逗,他砸吧砸吧嘴说:"我要日你!"
罗图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我脑海却一片混乱,刚想说什么,李刚听见响动从大屋里走了出来问道
"怎么了?"
"我要日翻你个小骚货!"地上的齐迟又开始挣扎的喊起来,不得已我有一把捂住他的嘴,他的舌头又开始舔我的手心了!我内心中一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
"哦~"李刚坏笑的看着我满脸通红"你又在外面沾花惹草!哦不对,是红杏出墙!"
"别发神经,他只是中了蛊......"我越说越没底气,至少这个傀儡蛔说的都是大实话,不过转念一想
"还不快去拿毛巾堵住他的嘴。"
"不能堵他的嘴,等下傀儡蛔还要从他的嘴里出来。"罗图恶意的提醒了下我。
"呃,那......那你来帮我捂他的嘴!"我对李刚说道,李刚慢慢的挪了过来,用手按住了齐迟的嘴,手才放上去就跳了起来,他的手上还挂着两排鲜红齿印。
"哎呀!他咬我!"
"小伟,我要干得你哭爹喊娘的,干得你爽歪歪......"齐迟嘴巴得空又在哪里说淫话了,我好笑又好气的捂住他喋喋不休的嘴,他的舌头又开始非礼我了,我忍着手心的瘙痒转过头不看他,却不想看到他下身竟然支起了一个老高的帐篷,目测都快赶上铁牛的那根巨屌了,看不出来这小子还蛮有货的嘛。
甩了甩头,把脑海中那混乱的想法甩了出去,我才发现我居然没有用蛊气催化金蚕子母蛊,这样用口服子蛊的办法见效最慢,必须得用蛊气催化,我连忙运起蛊气缓缓进入齐迟的经脉之中,最后在他的气海的位置发现了两只蛊虫,一只还是金色的蛊卵一只则是拿那只卵没有法子的傀儡蛔幼虫,见到这样我连忙用蛊气滋养金蚕子蛊,那只傀儡蛔急的哇哇直叫,可是它又害怕我的蛊气不敢靠近,因为他知道这东西沾多了他就会失去自由,一会之后,子蛊成功的破卵而出,金色黄豆大小的子蛊直扑向傀儡蛔,傀儡蛔连忙左闪右避,我则操纵着蛊气对它进行两面包抄,傀儡蛊渐渐染上了许多蛊气,动作开始变得迟缓起来,我感觉到这只傀儡蛔的虚弱,连忙加大了蛊气输出,傀儡蛔发出绝望的鸣叫之后成功被我炼化。
过程讲的虽快,实际上却用了差不多3个小时的时间,已经到了晚上9点了,齐迟昏睡了过去,罗图和李刚扶着虚弱的我站起身,一直黑色的三头甲虫停在我的肩膀上微微鸣叫着。
"看来,你已经学会很多了,那么我也该休眠一段时间了。"脑海中的迷朵满意的说了一句并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就陷入了沉睡。
"哎......"我叹了口气,身上没有防护的蛊虫,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家人们还安全吗?
"把他抬进屋去吧。"我指挥着罗图和李刚把齐迟抬进我的小屋,独自一人来到梧桐树下,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我用手摸索着快递员胸口的蝶形印记,感受着印记中孕育的生命,有些歉然的说:"我不知道会这样,愿你地下有灵能够原谅我。"
回到我的小屋里,罗图和李刚早就侯在那里了,我甩了甩手上沾染的血污,罗图立马贴心的拿出一块热毛巾给我擦干净双手,我满意的坐在我书桌边的靠背椅上享受着李刚帮我揉肩。
"爷爷奶奶都睡了吧?"我问
"他们已经都睡了。"李刚说。
"今天你累了,我们两人好好让你放松放松。"罗图抬起我的脚放进热水盆里,温热的水熨烫着我的皮肤,罗屠一双布满老茧的大手握住我的双足微微的搓洗着,感受着他手掌的老茧微微刮碰着我的皮肤,让我不由自主的放松了紧绷的肌肉。
"免了吧,今天我太累了。"我闭着眼睛意兴阑珊的挥了挥手,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今天的事情觉得有些蹊跷,这突然发生的大地震和傀儡蛔,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综合新闻中说地震震塌了一个陵墓,其中必然有什么联系,难道那陵墓竟是......
刺耳的警笛声由远至近慢慢的开到我们这条小巷里来,我一听居然是往我家这个方向驶来,于是赶紧让罗屠给我擦干脚换了双鞋子来到大门前。
警车也停在了我家大门前,我跑了过去打开门
"吴楚,你回......"
门口站着一个身穿警察制服的男人,却不是吴楚,他见我开门微微抬起了头,那顶反射着银色光辉的帽檐下一双深处的眼睛亮了一下,刀削的脸庞还是那么的冷酷,薄唇带着一丝讥诮让他更加的玩世不恭
"我不是吴楚,刘伟同志,奉局长的命令,我来带你们一家前往避难所安置。"
我楞了一下,才发现居然是刑仇,我还没见过他穿过警察制服,一身黑色的制服包裹着他挺拔的身材,衣服上反射着冷酷白光的领花胸章让他整个人变得有些严肃起来
"刑队长?你怎么来了......"
"由于我市出现了特殊情况,奉局长的命令,把你们一家带到避难所。"他又低声重复了一下。
"为什么?"难道已经需要动用到"避难所"了吗?
"我想你已经知道为什么了。"他看见我家院子中央树下仿佛绑着一个人形物体,立马让后面的两个警员上去检查。
"队长,还没死,不过也差不多了,要不要......"警员本来想说送医院的,却被刑仇挥手打断了。
"没事,往上面报他死了吧,现在送进医院估计也活不了。"刑仇冷冷的说,然后他看了一眼我身后的罗屠和李刚。
"小刚也在啊,不用再去找你了......"
"哎......我说,出了什么事了,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呢?吴楚呢?"我连忙拉着刑仇大声问道,刑仇一个擒拿手把我的手一折往他身上一带,我整个人失去重心往他身上撞去,他黑黜黜的眼珠闪着光盯着我的眼睛让我不由有些害怕,他见我不敢看他,也就低声说
"黑豹突击队全军覆没了。"
"什么?!"我、罗屠和李刚同时不可置信的叫道。
"我说:黑、豹、突、击、队已经全军覆没了。"刑仇一字一顿的再次开口,不过我实在太过震惊。
"不可能。"是什么东西能够把一只训练精良的特种部队给消灭得一个不剩?我不敢置信,眼里突然很酸,眼泪让我眼前变得模糊,吴楚他还有异能怎么会死呢?对了!异能?
我连忙挣开刑仇的钳制跑到院子里,右手张开五指对着梧桐树下的那个快递员就是一抓,大声喊了一声
"御!"
正在为快递员解绳子的两个警员突然被一股大力推向两边摔了一跤,院子里的人都震惊的看着那个快递员竟然随着我的动作飘了过来。
那身着黄衣的快递员双脚离地悬停在我面前一人的距离,我嘴巴里开始念出听不懂的音节,一股碧绿色的烟气随着我每吐出一个音节缓缓的从我嘴里冒出,然后缓缓的往快递员飞去。
"他在干什么!"刑仇大喊,就要冲上去阻止我。
"别碰他!别过去!"罗屠一把抓住样冲上来的刑仇,刑仇又使出擒拿手,可是他却碰到了一个硬点子,罗屠的力气比他想象的大多了,刑仇一抓扭不动罗屠的手臂,连忙撤手再抓他的腕关节意图一招制敌。
罗屠乃是一个山中猎人,哪里不知道刑仇这招厉害,连忙欺身上去一招黑虎掏心,直击刑仇胸口,哪知刑仇也是久经沙场,眼见罗屠这招来的又快又猛,知道挨上一拳定然讨不了好,当下扭腰侧身避了开正门,两手如毒蛇一般又要缠上罗屠的手腕。
两人你来我往一照面就打得难分难解,哪知场中又起变化,那快递员浮在空中竟然渐渐清醒过来!他痛苦的呼喊道
"啊!啊......"
"好疼!......放开我!......啊......"
此时的我早已经失去理智,脑海中一直有个声音对我说,我要拿到蛊虫然后去救吴楚,刚才凭着金蚕子母蛊的感应,我知道他还没有死,不过也是奄奄一息了。
周围的警员都看呆了,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任凭快递员在空中哭号求饶,我仍然有节奏的念出咒语,快递员突然吐出一口鲜血,双眼无意识的往上翻着眼白,脸上肌肉铁青,身上血管暴起仿佛就要爆炸一般,他胸口的衣服下面开始鼓起一个馒头大小的包来,而且还在慢慢涨大,就像里面有东西要破体而出一样,有的警员竟然害怕的闭上眼睛,这太科幻了,就像那些米国拍的异形片一样血腥,可这又是一个少年在主导,连带的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恐惧。
惨绝人寰的叫声在碧绿色的蛊气彻底包裹住快递员的身体时戛然而止,罗屠和刑仇早就看呆了,现场静的只听到我口中那莫名诡异的咒语声和那突然放大般的心跳声。
刑仇以为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却发现心跳声是从那一团绿色雾气里发出的,缓慢而有力的心跳敲击在他的心头,目睹一切他才明白,那个躺在吴楚这个大块头身体下婉转承欢的同性恋少年才是这一群男人的老大,面对这种非自然力量他引以自豪的一切仿佛都失去颜色。
"啪"的一声轻响,绿雾中什么东西破了,一种震动翅膀的声音接着响起,仿佛一阵风吹过,那团绿雾渐渐淡了去,一只五色蝴蝶颤巍巍的朝少年飞了过来,接着更多的蝴蝶像风暴一样从绿雾中飞出,那快递员早已尸骨无存,片刻之后以少年为中心开始缠绕起来,看上去就像五色蝴蝶把少年托到了空中。
众人看到少年如神临世间一般张开双臂,飞舞的蝴蝶开始附着在少年身上,片刻后,竟然变成了一套广袖长裙样式的宫装,碧色的宮锦提花彩蝶锦衣上衫,陪着同色的百褶罗裙,外面罩着白色透明的薄丝蚕锦细纹罗衫,微微敞开的胸前一抹五色蝶印显得娇艳异常,腰间系着嵌着明珠的缎带,那鞋子是软底的白色细罗宫纱锦缎缎面,上面绣着一双翩翩起舞的彩蝶,那双彩蝶是用了五彩镶金的金色丝线,绣工很是精巧,看起来栩栩如生。一条亮银色的缎带柔软的披在他的肩上,随风轻轻飞舞着,如跌落人间的谪仙临空而立。
少年缓缓睁开双眼,眼中一抹凛凛气势令众人心中一颤,刚才还娇滴滴柔柔弱弱的彩蝶仙子忽然摇身一变,一抹刚强之气扑面而来,大家方才意识到这是个不折不扣的少年。
我刚才强力催动"蛊胎"吸取精血提前成熟,竟然融合成了中阶的"霓裳蛊",这是一种集合防御和飞行为一体的蛊虫,功效我到是十分满意,可是这造型可就是十分不喜了,扫了一眼下面众人目瞪口呆的样子,我也知道这个造型太过妖孽。
微微叹了口气,谁让我学的竟是那上古女大巫的巫衣蛊道呢,心里想着以后修为高了以后这个造型得变一变,我对着罗屠和李刚开口道
"罗屠跟我一起去寻人,李刚你和刑警官把我的家人安置好吧。"
"我也要去。"李刚嘟囔着说,他也十分挂念吴楚的安危,再说也不想让罗屠抢了先去。
"听话,我只能带一个人,罗屠在山里识得了路,还要你帮我照顾下齐迟。"
听得我这样说,他才悻悻的低了下头没有说话,我又转头看向刑仇说
"还望刑警官和各位警官不要把今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
声音虽然不大,却隐隐含着一丝威胁,众人想起刚才那可怕的一幕,都害怕的点了点头,刑仇却勾起一抹笑说:"我向来不接受威胁。"
听得他这样说我笑了,知道他也答应了我,把肩上那条银色的迷情丝缎带往空中一扔,一张凤辇幻了出来,我苦笑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心狂骂巫衣蛊道的女疯子们,这么夸张的座驾都搞出来。
为了尽量不再丢人,我右手往罗屠方向一挥,罗屠凌空飞起稳稳的落在我的凤辇上,接着我也飞了上去,稍微辨认了下方向驾着凤辇飞出了众人的视线。
高空之中
"要笑就笑吧,你这样会得内伤。"罗屠一脸奇异神色的看着我,我无奈的对他说
"哈......你说的我笑了可不许怪我!......"
"哈哈!哈哈哈......"罗屠爽朗的笑声划过夜空,我一把捏着他脸上的肉气呼呼的说"你还真笑啊?"
"不笑了,呵呵,不笑了......哎呦......仙女姐姐我知道错了......"罗屠连忙呼痛,只得求饶。
"叫你还叫我仙女姐姐,我挠死你......"
"啊!......"我大怒就扑到罗屠身上去挠他,结果凤辇由于失去我的控制直线开始往下掉。
我连忙稳定心神,摇摇晃晃的勉强又升了起来,眼睛如刀一般瞪着罗屠心想等会再收拾你,罗屠连忙讨饶道:"你真的好漂亮嘛!"
"你还说!"凤辇随着我情绪又晃了晃,罗屠连忙抓着栏杆说:"没有没有,你很帅!你太帅了!"
这还差不多。我转过头不去理他,因为我怕我会把他丢下去,专心的控制着凤辇往前飞,还好天黑只知道自己飞在空中,地面只有些星星点点的灯火,看着也有些美丽,不过我也没有心思欣赏,只有乱找话题跟罗屠搭话
"我这样子蠢死了吧?"
"嗯,是有点。"罗屠笑道。
"下次我给你们每个都做一套紧身衣吧。"我突然说
"额?"
"再给你们胸口画上一个大大的S。"我心中想象他们几个身穿超人的紧身衣的滑稽形象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那可不行,SB超人是米国的。"
"那给你们一人一套豹皮小短裤穿吧!原始人总是不分国界了吧。"
"啊?你说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啊?想看哥裸体哥脱给你看就是。"说完罗屠就把衣服一扒,光着膀子扑了过来。
"啊!老流氓啊!唔......啊!"凤辇再一次掉了下去。
又飞了半个小时左右,此时已经深夜了,终于飞到了地震震源地,从空中望去这里一片漆黑,风中弥漫着微微腐败的气息,手中吞光蛊吸收的阳光在手掌间汇成一束巨大的光芒投在地上,罗屠开玩笑说就像一个巨大的手电筒,光芒中我可以看到被地震毁坏的连绵森林,努力感应着与吴楚那若有若无的联系,却始终无法判定一个准确的方向。
罗屠建议我们下去寻找,我也就降下了凤辇落到地上,一落地凤辇立马又化为迷情丝带回到我肩上,毕竟支撑霓裳蛊飞行那么久对我蛊气也是消耗三层左右,为了减少蛊气消耗我心神一收霓裳蛊收回体内,把迷情丝缠在手上然后爬上了罗屠宽阔的后背,罗屠认准一个上山的方向双手托着我的屁股,让我不至于掉下去,然后撒开双腿开始跑起来,那些森林里到处倒伏的树木根本没有影响到他的速度,很快就被我们抛到后面去了。
"看来这次地震毁坏面积很大啊!"罗屠查看了四周的地形对我说,也不知道他觉醒了什么能力,只要在树林里,他的五感就十分的灵敏,就算没有月光,他也能根本不用看就知道哪里有障碍物,而我只有爬在他背上睁眼瞎的份,我也不敢随便使用吞光蛊,毕竟在这种不明情况下贸然使用,就是一个移动的靶子了。
又走了几公里后,我们来到了山腰部分,饶是吴楚体力惊人,这样带着一个人快速的爬山也是开始呼吸粗重起来。
"我可以下来走的。"我小声的对他耳朵说,他却突然停了下来,四周黑乎乎森林鸦雀无声透着死一般的寂静,我只能听到罗屠粗重的喘息和火烫的体温。
"我发现了什么。"突然他身体一紧,然后他把我放到了地上,自己过去两颗倒伏的树边倒腾着什么,我走进一看,原来他从倒塌的树下托出两个人来。
"两个人都死了。"他说。我不由一惊,连忙放出微光来仔细打量死的这两个人,这两个人分别是一男一女,身上穿着普通衣服,只是死状凄惨。
"尸体上的致命伤口是脑部被人用锐器击穿,头盖骨下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难道是被人吸干了脑髓而死?还伴有严重的脱水症状,而且诡异的发出浓重的尸臭来,按理说就算现在是夏天尸体也不会腐烂得那么快啊。"
"嗯,应该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杀了这两人然后拖曳到这里丢弃,看来此地十分危险,我们不能久留。"
罗屠冷静的分析着给我听,我也觉得这事十分蹊跷,没有多余的线索,我们只好远离这里的尸臭,两人休息了一会,又顺着尸体拖曳的痕迹开始向山上爬去。
过了一会,我们又走到了这两具尸体面前,罗屠是有经验的山林猎人,在山林里根本不可能迷路的,我想一定是遇到了'鬼打墙'了。
鬼打墙比较常见于荒郊野岭,通常是那些山精野鬼戏弄旅人的一种手段。我让罗屠停了下来,让他给我拿了地上的一把草叶。
"喏,你要的草。"罗屠听话的拔了一把草叶给我,我接过草叶开始念起咒语,然后吹了一口蛊气附在草叶上往空中一撒,那草叶并不往下落反而径直飞到旁边的一丛矮树丛里。
"啊!"的一声惨叫,就像乌鸦哀鸣一般,听得人背后发凉,然后就是悉悉索索的声音远远的遁去了,我连忙拉着罗屠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跟了上去。
"那是什么?"罗屠见我露了这么一手也是十分感兴趣,我摇了摇头说:"不清楚,可能是什么精怪,被我打跑了"。
罗屠还想问什么,我却打断了他,又爬上了他的背上,才对他说:"我想吴楚他们一定是遇到了麻烦,我们要快点找到他们。"
"那我们怎么找到他们?"罗屠不解的问我,我微微一笑"顺着刚才那个精怪逃跑的路线一定会找到他们的。"
一路尾随那个精怪我们很快来到了一个开阔的泥坡地,只见那精怪一身白毛,远远看去就像一只大白猴子,那只大白猴在泥坡地上打起泥滚来,一身白毛很快给滚成了灰色。
我们远远的看着,不知道它在搞什么鬼,见它滚完了泥地,我手中迷情丝带一抖,就像很多武侠电视剧里哪些丝带一样超华丽的朝那大白猴射去,霎时丝带重重的把大白猴子给裹了个结实,它不停的嚎叫着,仿佛陷入巨大的痛苦之中,见到我们二人走了出来,它连忙朝我们的方向拜倒下去,那动作和一个人差不多点,我想不会是通灵的猴子精吧?我试探着问了一声。
"能听懂我们说话吗?"
"吱吱"猴子连忙点头适宜能听懂,既然这样就好办了,我简要的跟他形容了下吴楚那身特警制服的样子,让它带我们去找,它眼睛转了转点了点头表示愿意带我们去找。
我怕它逃了于是用迷情丝在他脖子上系了个死结,除了我收回谜情丝,否则这个结只要随我心意就可以勒死这只猴精,猴精似乎也知道这东西厉害,一等到我放开它,它就又跪地给我磕了个头,然后跳起来抓着我的裤腿示意我跟着它走。
我见它这样通灵也是一喜,口一张放出我的傀儡蛔来,傀儡蛔一出来那猴精吓得连忙退了五步,见它怯生生的看着我,似乎知道这只黑虫子的厉害,就知道它以前肯定见过傀儡蛔的。
我强迫猴精过来,然后把傀儡蛔放到它脑门上对他说:"你如果敢不听话,这只傀儡蛔会收拾你。"
猴精眼中含着热泪的低下了头不敢看我以示顺服,估计他心里把我骂死了,我也不管他怎么想的,反正大手一挥,让它在前面带路。
原来土坡旁边过去一小段就是地震损毁地带,东方微微明亮,看来已经是清晨了,大面积的泥土塌方造成从山顶这一侧辐射出一个大面积的坍塌,我们处在山腰和山顶之间,目测这里受损地带直径都有200米,往山脚看去,树木裹着黄泥在山脚覆盖了大片的土地。
"吱吱"白猴跳到一处凹陷地带叫了起来,手舞足蹈的样子,似乎在催促我们赶紧过去,我抓着罗屠的大手踩着沾着露水的泥泞,慢慢的走了过去。
入目是一个半人高的山洞来,白猴站在洞口看着洞里眼里有一丝畏惧之色,也停下了喊叫,竟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我们一走进了洞里,扑面而来是一股淡淡的怪异臭味,说它臭呢是让人鼻子感觉很"冲",就像......氨水之类的刺鼻味道,我驱使着白猴走在前面,它刚裹在身上的泥土,散发出带着一股土腥味,让我觉得这刺鼻的味道也不是那么不能忍受,看来它的巢穴也在这里面啊。
走了二十余米的青石通道,我们彻底的陷入了黑暗,我右手一招一点昏黄如豆的亮光从我手心亮起,瞬间照亮了这一小片通道,也让我看见了通道边上堆砌着竟然都是白森森的头骨,这头骨很像人类头骨,但又比人类头骨小上那么些,罗屠说看起来到很像猿类的骨头。
我们这一说话,前面的白猴转过头来看到我手上亮起的光脸色大变,连忙跳了过来用手扑的在我手掌心一打,光熄灭了。
"哎,你怎么这样?"我不解的问它,它短促的叽叽叫了两声,拉着我的手就开始往前跑了起来。
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连忙一把抓着罗屠的手跟着白猴子往前跑,心里揣测道"如果这是白猴子的巢穴,那它现在应该是意识到这里存在的危险"
跑了一百来米我们的身后传来"嗡嗡......"拍打翅膀的声音开始在我们身后传来,起先还不是很明显,后来简直大的震耳欲聋,通道里到处都是嗡嗡声,我心里不由吐槽道"这不是进了蚊子窝吗?"
白猴子带着我们慌乱的跑着,身后的嗡嗡声开始寻着我们跑步的声音和气流的流动开始向我们这个方向靠近,有几只虫子向我冲了过来,都被罗屠一掌拍死了。
很快我们就跑进了一个开阔一点的地下石室,虫群像水一样从通道开始涌进了这个小石室,眼看我们很快就要成为这些饥饿的虫子的盘中餐了,我双手往石室通道口一张,一片橘红色的霞光在石室门口撑起了一片薄薄的光墙,那些穿过光墙的虫子瞬间就被烧成了黑灰,可是虫子实在是太多了,一只虫子死了另外的虫子飞速的通过它造成的空洞,光墙才撑了几秒钟就彻底崩溃了。首当其冲的就是白猴子,那只可怜的白猴精被虫子整个铺满了,黑压压的虫子群里响起了用吸管吸血的那种咕噜声,白猴子凄厉的大叫着,可是还没叫完一声,就颓然的倒在地上抽搐了起来,眼看是活不成了。
罗屠从后面用有力的手臂一把将呆滞的我抱起,飞快的跑到石壁边把我靠在墙角的旮旯里,准备用他的后背来防御疯狂的虫子。
"你不是会操控虫子吗?"他大声的在我耳边说道,后背被虫子攻击,让他这样的铁汉子也忍不住闷哼了几声,我才惊觉自己也是慌乱过头了,像个普通人一样只知道逃跑,如果今天来的是群狼或者其他东西到是没有办法,如果只是虫子的话,我应该可以对付的。
想通了之后我立马宁神静气,口中不管不顾的开始吟唱起"炼蛊咒"起来,我的声音虽然轻可是却伴有一种奇异的魔力,这些飞着的黑虫子慢慢的停下了进攻的势头,然后我身上开始泛出淡淡的碧绿色蛊气来,这些虫子一触到我的蛊气,反而开始微微惧怕起来,通道里面的虫子见机得早连忙往后飞去,冲到石室里的虫子来不及飞走就被我的蛊气笼罩起来。
"炼蛊咒"是一种收集低阶蛊虫的办法,其原理就是用千种不同的毒虫容让它们相互啃噬,最后得到一只蛊虫的办法,现在这些黑色的虫子被我的蛊气困住,它们开始因为我的咒语开始相互攻击起来,我注意到那些扑在白猴子身上的蛊虫相互攻击的最厉害,其中一点黑芒异军突起的飞速吞吃着这些黑虫,我的神识往黑光上一扫,原来竟是我放在白猴子脑门上的那只傀儡蛔,傀儡蛔一会就将白猴子身上的黑虫吃了个精光,露出猴子惨白的骨架来,竟是被虫子生生吸成了骨骸!
等到通道里的虫子全部逃走之后,石室里的黑虫也被傀儡蛔吃了个精光,那只傀儡蛔吃完这些虫子竟然又长出了两个头,现在它可是有五个头的成年傀儡蛔了。
等它回到我的手中时,我才深深的叹了口气,看了眼那堆白猴子的骨头,还是决定唤出霓裳蛊。
简单的帮罗屠处理包扎了下他的后背的伤口后,我们推开了石室尽头的石门,这一次我不敢唤出光亮来,只靠着霓裳蛊发出的微微碧光摸索着往前走着,为防止我们分散,我用迷情丝在罗屠的手上系了个结。
约莫又过了一百米我们又进入了一个和刚才一模一样的石室,只是这个石室里竟然有一座白玉井和两座拱桥,白玉井位于石室中央,里面竟然发出悦耳的叮咚叮咚水滴之声,待着仔细一看那水滴原来是来至天顶上一只龙首雕像的口中。
视线在往白玉井之后瞧去,那边斜着两座石拱桥,各通向两座石门,石门门口各立有一块石碑,上面似乎篆刻着什么,我们站的较远也实在看不清楚。
虽然觉得有古怪,但是来到这里也没有退路了,只有硬着头皮往前走。
我搀扶着罗屠一踏进这间石室,就感觉到一股寒意扑面而来,顿时把我和罗屠精神上的疲惫一扫而空,但是身体各方面都传来痛感,特别是跑了那么久连口水都没喝到,听着滴答的滴水声,却觉得自己嗓子火辣辣的干涩实在是一种折磨。
"好想喝水。"罗屠干涩的说,刚才他被虫子咬了很多地方,为了修复他身上的伤口我让蛊虫又吸了一部分他的血,现在他是大量失血的虚弱状态,水对他的诱惑无异于水对沙漠旅人的诱惑。
我扶着他靠着白玉井坐下,右手往空中一甩,迷情丝准确的将龙口滴下的一滴水珠给截了下来,这滴水珠晶莹剔透,泛着森森寒意,散发着一股淡淡似兰花的清香,往井里一看,这井里不是水而是冰,水珠滴落下来很快就结成了一层薄冰,这里的泉水竟然是一口衍泉。
这冰寒至极的衍泉和至阳至刚的旸泉、洗涤心魔的业泉乃是传说乃是世上三大灵泉之一,这衍泉据说最是具有疗伤的妙用,只要喝下衍泉水并及时运功疗伤,运转几次就可以痊愈,但是副作用也是明显的,喝的人将要忍受冰寒侵体的痛苦,
还好我的迷情丝水火不侵,不然早就被着滴衍泉给冻僵了,可是这衍泉虽然可以解罗屠的燃眉之急但却会让他吃一些小苦头了。
毕竟还是他的性命要紧,我蹲了下来用手扶着他的头轻声说:"来,喝水。"
只是一滴衍泉水滴入口中,他却浑身一抖,口中呼哧出一口冰冷的雾气,颤抖着嘴唇说"啊!好辣(冷)!"
我把他抱在怀中,又给他喝了几口衍泉,这个大男人居然冷的开始发抖起来,我让他靠在井边,然后低头含住他冰凉的唇,他口中温度极低,感觉到我温热的唇,罗屠如饥似渴的把我一把抱住,冰凉的舌头野蛮的顶开我的牙关,一股寒气冲进我的口腔,我连忙运起气海中的蛊气将寒气包裹入经脉之中炼化起来,罗屠冰冷的舌头纠缠着我,随着寒气慢慢减少开始变得暖和起来。
抱着他打着寒战的躯体,就像抱着一块冰冷的冰块,他的双臂紧紧的把我禁锢在他的怀中,汲取着我身体的温暖,我开始用体内的蛊气通过我的吻,渡到他身体内部给他梳理起经脉来,过了好大一会儿罗屠终于恢复了,我们停止了激烈的吻,他的面上显得如喝醉一般酡红,身上开始泛出不正常的热量来,我担心的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罗屠听我问起,他引导这我的手放到他的胯上低声说"我现在好热!好想干你!"
"嗯?"我轻咦了一声,手掌随着他的牵引抚摸到他隆起一坨的牛仔裤,那里正有力的微微挑动着,他大手一拉拉链,一根坚挺火热的肉棒就弹了出来。
"小伟快给我缓缓,我好热。"罗屠急不可耐的就要把我按倒在地。
这里那么危险的地方那里敢在这里采补,于是我用手一挥,白纱飘飘而下,一个简易的迷情蛛网阵就布了下来,我俩被迷情丝包裹进一个巨大的圆球之中,圆球之外开始弥漫出一股诡异的五色彩烟,一靠近就可以闻见一股腥甜的香味,让人忍不住情欲翻涌。
圆球之内罗屠整个人又起变化,他身上的衣服开始一点点的碎裂开来,我仔细一瞧,他皮肤上竟然如火焰一般发出淡淡红光,将他衣服全数烧尽,没留下一点渣滓。罗屠皮肤上汗如雨下,青筋直欲爆体而出,浑身肌肉偾起,他赤裸的强壮的身体跪在我的脚边抱着我的右腿痛苦的喊着:
"啊!......"
"好热啊!"
为什么会这样,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连忙用手去拉他,没想到一触到他的肌肤却感觉如火一般滚烫,他眼中青芒一闪,右手如蛇一般缠住我的手臂,他一扭身我"哎呀"一声惊呼。还好我提早用迷情丝垫了一层,倒地之前我心想。
罗屠如打了鸡血一般接着压了上来,我身上的霓裳蛊早就化成了蛊气四散在空中,为了避免被强奸的命运,我连忙运起金蚕母蛊命令道:"别动!"
罗屠肌肉一僵,被我这大声一喝阻了阻势头,压着我的身体放松了些许力道,我刚想挣脱出身,接着他眼中青光一闪,整个眼中开始泛着微微青光,他如野兽一般嘶吼一声,按住我乱滚的身体,强行把我双腿分开,挺着微微泛着红光的男根直刺进来。
我面对面的看着这个如野兽一般危险的男人,嘴角带着一丝邪笑浑身肌肉纠结,他力道如此强劲,把我那微微些许的抵抗很快的瓦解开来,他的手压住我反抗的双手,凭借他壮实的腿部将我结实而修长的双脚被他强行分开并挂在他的腰部,紧接着他腰部好看的八块腹肌微微一缩,他坚挺滚烫的男根就顶在我娇嫩的小穴,我知道接下来一定会是一场大战,连忙沉下心来运起蛊气让后穴松弛一些。
尽管稍微做了些准备,但是被贯穿的撕裂痛感还是如实的反应到我的脑海之中,我紧咬银牙浑身痉挛着没发出一点声音,没等我适应一会,他开始挺动起来,我只觉得肠道都被他滚烫的热量给烫伤了。
似乎是我的妥协松动了他的神经,他放开了钳制着我双手的手,把我一抱接着一托,竟然整个人站了起来,我挂在他身上,他两臂腱子肉微微用力,我就感觉整个人被抬高了少许,后穴里的滚烫也被拽出来一截,疼痛也稍微减轻了些,接着他双臂往下一收腰部往前一挺,那根火烫的肉棍用力的又插了进来,我忍不住痛呼一声
"啊!不要啊......"
他如沉默的野兽,只是尽情的像上挺动着,我的小穴也由最初的疼痛变成了痒麻无比,只是期待他的撞击。
他微微粗喘着气,脸上却是一抹情绪也没有,眼中还闪着诡异的青光。我却没有办法,通过我们的肉体接触,我感觉到他并没有被什么东西附体,只是好像什么刺激到他金蚕子蛊过快生长,让他不由自主的要发泄多余的精力。
似乎为了惩罚我的失神,他加大用力的猛顶了几次,一股如泉涌一般的热流喷入了我的体内,我也不由自主的飙出一股白色的精液喷在他硕大的胸肌和腹肌上。
激情过后罗屠的声音竟然在我脑海里响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他眼中青光散去,映入眼帘的确是这样一幅淫靡的画面,各种记忆蜂拥而至,他双腿一软我就要从他身上掉落下来。
罗屠眼疾手快的一把把我捞在怀中坐在地上,他那勃起的男根竟然巧合的插入我的小穴之中,我已经开始了炼化蛊奴提供的精气,没想到他勃起的火热竟然又插入我的体内。
"啊!"我们两人同时惊呼出声,他才射精完毕的精囊猛的收缩了一下,一股精液顺着他勃起的阴茎再次喷进了我的体内。
我想起来却发现身体不由自己控制,我们结合处竟然牢牢的粘在一起,气海中的金蚕子母蛊似有突破的迹象!
罗屠只觉得插入我后穴的男根快感不断传来,他的意识立马昏睡了过去,他体内的精血不受控制的不断被一股一股的射进我的体内。
"这是怎么回事?"脑海中罗屠惊恐的问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看着罗屠翻着白眼口吐白沫,浑身的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萎缩起来,我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嘻嘻,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一个娇笑的女声从球外传来,接着一个老头子的声音回答道
"闵仙子,这东西看着邪异,让我徒弟一剑劈开,看看里面有啥?"
"好吧,混元道长。"闵仙子娇笑着允道
"妈的,老子在里面!"我口不能言心中焦急的喊叫着,如果一剑劈开这迷情蛛网阵那不是把我和罗屠给劈死了。
外面言语已毕,一道白练闪电般击打在迷情蛛网阵上,丝帛碎裂开来竟是没有一剑破开!
"嘻嘻,看来你们峨眉剑派仙剑也不过如此。"闵仙子见状调笑着说。
"师傅!是徒儿学艺不精!"此时第三个人终于吭声了,我一听原来是哪个钱万两!哎呀怎么那么倒霉。
"闵仙子见笑了,我峨眉一派早已式微,哪里入得了九华派之眼,如今这怪球挡路,还请仙子出手才是。"混元老道虽然有些微微发怒,却打了一个哈哈,把问题抛给了那女子。
"那是自然,且看我九华派的手段!"接着她从怀里摸出一柄月牙小刀来。
"月牙晓玉刀?"钱万两惊呼一声,似乎知道这把小刀的名字。
"嘻嘻,钱少侠眼光倒是不错。"闵仙子娇笑一声,将月牙小刀往空中一抛,顷刻间那玉刀幻化成一柄闪着玉色光芒的锋锐月轮来。
闵仙子也不敢托大,见月轮成型之后秀手往那白色圆球上一指,月轮忽的高速旋转起来,然后闪电一般扎进了白色圆球之内。
"啊!"圆球内传来一声男子的痛呼。
迷情蛛网阵中的我斜靠在一边,左边背上插着一柄明晃晃的玉轮,还差那么几公分就插入了我的心脏,虽然我身受重伤,可是却硬生生打断了金蚕子母蛊的突破,我转眼去看罗屠,他的肌肉停止了萎缩,人也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罗屠,你还好吧?"我摸着他的脸小声的在心里问他,通过刚才我已经知道他可以和我心灵相通了。
"你怎么了!"他见我背上插了一柄玉轮顿时惊得爬了起来,赤裸的爬到我旁边想帮我取下又怕加重我的伤势,正是手足无措之时,一股碧绿色蛊气从我身上的伤口爬了出来,缠上明晃晃的玉轮,转瞬间玉轮就变成了一柄玉石小刀被罗屠收在了手中。
"快,拿迷情丝给我包扎一下。"我感到生命力如滚烫的血液从我背上的创口处流出体外。
圆球外三人面面相觑,一时拿不定注意,闵仙子连忙做法决要收回月牙晓玉刀,哪知竟然毫无反应,她和玉刀的联系被切断了,急得她捶胸顿足后悔不已,她抢上两步就要顺着玉刀劈开的破损处进入圆球,却被混元老道拦住了。
"不可!有可能里面是那东西!"
见混元老道这样说,闵仙子也镇静了下来,她微微带泪的就要往下拜说:"刚才是弟子狂傲,还望混元师叔能够帮弟子收回师门法宝!"
钱万两见美人梨花带雨的表情,也不管师傅怎么想的脑袋一热脱口而出:
"闵仙子,我来帮你将他拿回来。"说完他就一抛飞剑就向圆球冲了过来。
哪知异变突起,那白色的圆球突然爆炸开来,漫天的白沙轻轻柔柔的飘散下来,混元老道眼光独到,立马往后一跳大喊一声:
"快让开!"
一团火焰在他身上嘭的燃烧起来,将飘近的白沙烧得干干净净,可是那闵仙子和钱万两可就着了道了,两人被白沙一沾上表情一楞,竟然抱在一起啃了起来!
"孽畜!"老道恨恨的看着圆球中心一个光着身体的男人,将一个青年背在背上快速的往那两座桥上跑去。
他也不管他的徒弟和闵仙子开始相互撕扯衣服了,顾忌着漫天白沙不敢直接追过去,只好从怀里拿出一颗金珠子,往那两人方向砸去。
那金珠见风就长变成一个馒头大小,夹杂着风雷之声往那扛着青年的男人后背砸去!只见那后背上的青年转过头来伸手打出了一道黄色光墙抵挡,金珠瞬间将光墙破开,速度一丝不减的往男人后背砸去,那青年见光墙破碎后又打了个法决,一股五色烟气凭空而生幻化成蝶型,那金珠与烟气相撞蝶型烟气立马消散开来,可是金珠也一偏往上撞去,正好将那天顶之上的龙嘴给砸碎了,百十来斤的龙头碎石砸了下来"嘭"的一声掉落在白玉井口将白玉井砸了个稀巴烂,瞬间寒气暴涨开来。
混元老道一把将那两个趴在一起的小男女拉了过来跳出石室,接着一人一巴掌扇向两人的面庞。
混元老道的最后的那个金球击破了我的吞光蛊和霓裳蛊之后终于偏转了方向,我也间接的承受了一部分的力道,噗的一口鲜血喷在了罗屠的背上。
罗屠见我再次受伤连忙三步并做两步的冲上了左边的石桥,推开石门走了进去,而我也陷入了昏迷,昏迷之前我看到门口的石碑上写着"陆欲门"。
黑暗笼罩一切,我一个人行走在没有起点和终点的黑暗里,随着一个方向走了许久仍是不见任何东西,我不由得问自己:
"这里是阴曹地府?难道我已经死了吗?"
再走了很久,走累了就停下来,心里想着真倒霉,莫名其妙的死了,还没来个接人......不,接鬼的鬼差,传说中的牛头马面呢?于是我大声的喊叫起来,不管来的是什么,只要不要再是这样寂静的黑暗就好。
"有没有人!"
"妈妈!"
"爸爸!"
"三姨夫!......"
"铁牛......李刚......罗屠......吴楚......"
"牛鬼蛇神!你们给我滚出来!......"
可是回答我的却还是无声的黑暗。
我不由气馁的坐在原地,不想走了,坐了很久,久到我快睡着的时候,一点水声奇异的在黑暗里传来。
"滴答......滴答......"
我寻声望去,只见黑暗中远远的飘来一束光芒,那光芒里面波光粼粼似乎闪动着些什么,待光芒飘得近了些,我才看到那光芒中间竟然有影像显现出来。
那是一个小小的人从母亲肚子呱呱诞生的情景,然后一双大手把那婴孩抱进怀中,笑着说"以后你的名字就叫'刘伟'了。"
看到这里那光团呼的一闪飞进了我的胸口不见踪影了,接着黑暗中又飞出了一个个光团竟然是代表着"喜生欲、形貌欲、言语音声欲、口腹欲、色欲、惧死欲"六种欲望的光团,六种光团都被我吸收了。
我突然又有了身体的感觉,然后感到体内金蚕子母蛊吸收了六欲光团之后竟然褪去了一声金灿灿的外壳变得有些微白透明起来,就像一块雕工上好的玉蝉一般,那碧绿的蛊气也侵扰不了玉蝉那如玉的身体,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六欲金蚕?
玉蝉成型后开始苏醒过来,只见它大口吸收碧绿的蛊气汇成一道五彩的霞光只冲我的后脑玄关而去,玄关巨响一声碎裂开来,里面竟然也是一片五色云雾,只是比较稀薄而已,这玉蝉吐出的五色蛊气飞快的融入云雾中,五色云雾浓厚起来直到气海中的蛊气消耗殆尽,这五色云海开始尽力的收缩起来,不知道过得了多久五色云海竟然轰的一声炸响一颗五彩缤纷的圆球出现在玄关之内!
"那是你的灵根!"迷朵突然现身,我听闻她的声音向她看去,迷朵赤裸着玉足,一身手工刺绣的黑色螺纹锦袍,脸庞清纯可人,头发披散着只在末端用一块玉珏笼住,整个看起来如黑暗精灵一般美丽。
"灵根?"我不解的问道
"你竟然练成了六欲金蚕蛊,还提纯了你五行废灵根成为了罕见的混元灵根。"迷朵边说边飘了过来。
"什么?"我震惊的看着她,她飞到我边上和我一起看着那颗滴溜溜转个不停的珠子。
"你以后可以采补任何体质的任何人,而且将大大提升你的修行速度,你现在的状态可是从最差的五行下等资质提升到五行上等资质了。"她叹了口气说:
"你这个小子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误打误撞获得了那么多的好处,可是也有一点需和你说明。"
"什么?"
"你以后交媾的时候如果不收敛一些,可是会把人活活吸死的。"
"啊?那怎么办?"我大惊,想起罗屠那模样打了个冷战。
"没什么啊,那些凡人能为你增加修为乃是他们的福气,何须在意。"迷朵冷冷的说,似乎甚是鄙视凡人。见我还是忧心的样子,她又说
"若不想如此行事,只要你交媾之时不要炼化精气便可。"
见我点了点头,她又说:
"你该醒了,答应我的事别忘了。"
"不会的,迷朵姐姐我记得的。"
迷朵的声音远远的离去了,我眼前一黑意识又回到了体内,身体传来温热的体温,等我睁开眼就看到罗屠宽厚的肩膀,我的手还环抱着他的脖颈,挂在他的背上。此时他正低着头站在一间巨大的石室里,我抬头环视周围,首先便看到了一个圆磨大小的墨玉石柱立在石室之中靠近石门这一侧。
墨玉石柱散发着丝丝邪气直通石室顶部,柱身上用极为生动的雕刻技艺刻着一条古篆字,歪歪扭扭的实在看不清写的是什么意思,石柱后面是一个九层高台,高台上放着一排排黑色的长条形物体,在下面看的不是很分明,总有些影影绰绰的诡异气氛笼罩着高台顶部。
我从呆愣着的罗屠身上下来,知道他可能还在幻境中无法自拔,我们可能进入了一个古代魔道修士的陵墓,后面追兵应该很快就到了,只有尽快找到破解此关之法才能解开现在的困局。
石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看来是他们追过来了,我连忙返回罗屠身边,迟疑了一下深怕这样妄动幻境中的他会有什么不测,但是门外越来越清晰的敲门声,让我没有转圜的余地,只有并指一点眉心,霓裳蛊幻化的丝衣卷向罗屠,两人飞快的藏在了那根墨玉石柱后面。
混元老道一行人推开石门后并没有贸然进入,刚才的遭遇让他们变得小心谨慎起来,特别是脸上火辣辣疼的钱万两在心里诅咒着刚才让他出糗的人,他抬头看向同行的九华弟子闵妙如,却见对方冷眼瞥了他一眼,警惕的不着痕迹的往另个一方向挪了挪,估计对他也极是防备,只是现在还有求于混元老道不方便发作而已。见混元道人迟迟不踏入石门有些疑惑的问道:
"混元师叔,此地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嗯,看这石室的布局,疑是九龙养仙阵,不妙,大大的不妙啊!"
"九龙捆仙阵?有何玄机?"闵妙如不解的问。
"这个我知道。"钱万两连忙插嘴说道,企图挽回闵仙子心中不良印象"这九龙养仙阵乃是千余年前一魔道创下,专门用来养尸藏魂的邪阵,你看石室中间那个高台,那就是中宫,那里就是养尸藏魂之地......"
"不错,这里居然布有九龙养仙阵,共有八道石门才对,也不知道我们这一道"陆欲"石门有何玄机,看来此行我们须得更加谨慎才是。"
"那按混元师叔所说,那东西可能就在此处?是否和刚才那两人有关?"闵妙如一提起刚才让她出洋相的两人,就是一股强烈的恨意,想到她冰清玉洁的身体,差点被这老东西的徒弟给废了,要她如何面对心中的那人?等会如果抓到那两人,一定要将它们挫骨扬灰方解她心头之恨。
"刚才交手,我已知道那人是谁,应该二者没有关系的,接下我的"惊雷珠"他应该受伤颇重,但此地诡异,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他们在那里!待我去将他们擒来!"钱万两见到两个人影往高台掠去不管不顾的往门里冲去。
"不可!"混元道人连忙掏出一柄浮尘,可是钱万两年少冲动,早已跳进石门不见踪影!混元道人的浮尘泛起豪光往石门内一卷,可是却什么也没捞到。
"咦?"老道惊异的咦了一声,似乎对这个结果大感意外。
"怎么回事?"闵妙如见钱万两进入门内如同石沉大海不见踪影也颇为诧异。
"看来此处布有幻阵。"混元老道收回浮尘,一手轻轻抚弄两下他雪白的山羊胡。
"我怎么在这里?"话说我把罗屠从幻境中唤醒,我将他陷入幻境之事说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罗屠红着脸问我,有些害羞的找过一片迷情丝围住了他身体的重要部位。
"不知道。"我回答的也是干脆,既然没有办法只好四处查看一下周围的情况了,我和罗屠两人往柱子后面的大平台方向摸去。
"小伟你看。"上得平台之后,竟然看到平台之上横七竖八摆放了百余具黑色的棺材。"这么多棺材摆在这里干什么啊?"
"我看这里似乎不是善地。"我指着平台正中一具明显比其他棺材大一倍的棺椁说"如果所料不错,此处应该是一处养尸之地。"
"什么?"罗屠不解的问,我耐下心来和他解释道
"古代有些方士为永生不死的目的,专门研究这些奇门法术以求祭祀邪神,你看这平台之上并不是平整一块,地面上有些微小的沟渠,沟渠里面那些黑色物质应该是干涸的血渍,而这些沟渠似乎都是向着中间那个巨大棺椁......"我还没说完,罗屠大手一把拉着我的手指着前面的一具棺材旁惊呼道:
"单警装备!"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那具棺材的旁边掉落着几件物品,我和罗屠连忙上前查看,一件单警装备武装带和头盔、一把九五式冲锋枪、一双高筒警用长筒皮靴、一套完整的警用黑色作训服,臂章上一个黑色醒目的豹子头威武的怒目瞪视着我。
"黑豹突击队!"我低呼了一声,怎么会在这里发现了黑豹突击队的警用装备?为什么只见到装备却没有看见一个人?
"怎么这些装备都整整齐齐的放在这里?"我惊异的想着,脑子灵光一闪,似乎想通了其中诀窍,连忙命令罗屠:
"快把棺木打开!"
如果我所料不错,应该是进入这间石室的人都被迷晕了神智,自己走到这个石台之上,脱去随身装备,躺到这些木棺之中。
罗屠听到我的命令连忙用劲推开了厚重的棺盖,一个黑色的人形物体躺在其中看不分明,我右手运起吞光蛊往其中一照,那棺木中甚是狭小,也就刚刚够一人正面躺下,此刻棺木之中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男子正面朝上,身上布满了黑色的凝胶状物质,顿时惊得我差点摔倒,仔细一看那些黑色凝胶包裹着那人的身体,并随着他的呼吸微弱起伏着,咋一看上去就像一坨黑色的人形怪物。
"他还活着。"我连忙凑得近点查看,此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我的手中散发着吞光蛊的淡淡黄光,离那人近一些的时候,那些凝胶状物质就如积雪遭遇艳阳一般纷纷开始融化,凝胶融化后露出下面男人强健的身体来,顾不得欣赏他赤裸的身体,连忙把手移到他头上,一个古怪的黑色铁质面具出现在他的脸上,这个面具的造型奇特,严丝合缝的扣在那人的脸上,上面的五官活灵活现,却皱着眉,张着嘴呈痛苦的样子,简直就像正在受刑的人。
看着这个面具我犹豫了一下,这分明是一种邪术,不知道该不该取下这些面具,罗屠见我犹豫,伸手就去摘那个面具,没想到这面具居然牢牢的粘在男人的脸上,没有摘下来。
他的动作显然惊动了棺木里的男人,只见他开始扭动起来,只是棺木限制着他的行动,看起来他努力的想坐起来,却有一股力量将他牢牢的束缚在棺木之中,他扭动之中才发现他的手臂后部和背后上附着大片黑色的水蛭状的虫子,正在蠕动着一点点吸收着男人的血液,吸饱了血液的就掉落到棺底,顺着棺底开的水槽爬出棺木,排成一路顺着棺底平台上的沟渠往中间那巨大的棺木汇去。那些黑色凝胶液体就是他们分泌出来的,仔细一看那些水蛭一个个都肥的快要炸开,显然吃的很饱。
"不好,快把面具取下来。"我连忙说。
"可是怎么取?这个面具就像长在他的脸上。"罗屠问。
"你去拿一把刀来。"我想了想又说。
罗屠连忙去取了一把警用匕首就要来撬面具,我拦住了他莽撞的动作,取过匕首对他说
"依我看这个面具极有可能是"鬼面猴",这鬼面猴乃是南洋一种极为歹毒的降头术,施术者取猴心种入阴灵,再放到邪神面前供奉四十九天,等到猴心发紫发臭之后磨成粉末状,涂到铁质或木质的面具上,再在面具的背面篆刻上符咒。这种降头面具只要被人带上,立马嵌入人的脸部肉中难以取下,从此阴灵压身陷入幻境不能自拔,只有用'血祭'之法才能取下。"然后皱着眉准备用匕首往自己手心划去。
没想到罗屠比我快了一步,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刀,往他的左手臂上一划,就是一条扣子,一股鲜血喷涌而出。
"你干什么?"我惊讶的问道。
"以后这种事情交给我,割伤了我心疼。"罗屠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仿佛这一刀根本不疼的样子。
"快我帮你止血,别动。"拿过那把染血的刀,连忙帮罗屠的手臂止血。
警用匕首银色的刃锋上染着艳红的鲜血,我朝刀锋上吹了一口无比妖异的碧绿色蛊气,看匕首慢慢的被蛊气渲染变成淡淡金黄色之后,用匕首往棺木里男人脸上的面具上刺去,匕首准确无误的刺中了面具的额头部分。
"吱吱......"一声鬼叫竟然从面具的嘴里发出,那声音凄厉无比震得我耳朵嗡嗡直响,我转头却看见罗屠好似没事的样子,心里嘀咕着这鬼面猴临死都还要叫那么难听。
一声叹息在我背后响起,感觉一股阴风在我背后吹过,仿佛有什么东西离开了,鬼面猴面具从中间裂成了两半,我用手巴拉一下裂成两半的面具,仔细一看下面的人脸不由得吃了一惊。
原来这人居然是李忠!李忠闭着眼睛脸上满是花里胡哨的油彩和血迹,此时没了往日的阳光帅气显得尤为凄凉,我连忙让罗屠把他从棺材里拖出来,这还真是一个艰巨的工程,李忠身材精瘦结实并不代表他体重很轻,罗屠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弄出来,我们又把他背上吸附的水蛭给清掉,李忠还是昏迷不醒。
"哈哈哈哈......"一声狂笑突兀的在这个空旷的石室里响了起来,接着是一个女子痛哼一声的低吟,和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我和罗屠原本是蹲在李忠身旁的,听见这诡异的笑声也不站起来,只是转头望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我们在平台之上往台下看去,只见一个身穿很扎眼的黄色道袍的猥琐老头一掌将闵妙如给打飞出去,钱万两躺在一旁不知死活,那混元老道是唯一还站在当场的人,确是捂着胸口睁着双牛眼气的双目欲裂。
"我峨眉、九华与你茅山宗一直井水不犯河水,阁下为何突施辣手?"
"呵呵......尔等小儿,怎说我是茅山宗那鸟派的啊?"黄袍道人阴沉沉的笑道。
"难道阁下竟是......"魔尸道人"沈万尸!"
"不错,尔等有眼无珠,此处乃是养尸福地,哪里是什么邪秽之处!"沈万尸轻蔑的看了一眼混元老道,阴森森的说
"你峨眉、九华百余年来处处与我为难,今天我就把你们做成铜甲尸,好好的养在这里!"
说完他扔出一个贴着黄纸符的一个红色布偶,落地之前突然"哇呜"一声凄厉的哭声从布偶身上传来,接着无风自长伸出手脚变成一个一米高左右的红衣女娃来,这女娃一出现,混元老道惊呼一声:"血尸!"
他连忙掏出了一面碧绿色的小铜镜置于双手之中,口中急念:"山岳崩毁,我自巍峨,御!"铜镜自然飞起一道碧色青光从镜中射出照向那红衣白面的血尸,只见那血尸怒号一声,竟然被那碧色青光定在空中,强大的压力使得血尸有些变形。
"山岳镜!"那沈万尸没有料到混元老道身上竟还有如此宝物,他那不成年的血尸眼看就要被山岳镜压死了,他一咬牙从怀里摸出一串菩提手链来,那菩提手链共有一十二颗,形如雀卵,色若菩提,只是仔细一看竟都是一个个惟妙惟肖的人头!人头有男有女不分美丑都一副痛苦嚎叫的模样。
混元老道见沈万尸摸出这样一串菩提手链也是一惊,怒道:"你手中的可是'极乐菩提'?"
沈万尸见他认识这串手链桀桀笑道:"你还有点眼力,我手中的正是'极乐菩提',若是识相还不快束手就擒!"
混元老道更加怒不可遏,一张脸涨得通红:"邪魔歪道!今天本道人就要替天行道!"
话说这'极乐菩提'名字倒是好听,可确是一件恶毒至极的魔器,乃是用六对至真至纯的年轻情侣头颅练成,其中要求六人乃是真心相爱,不能失去童贞,趁着这六人结婚当日取下项上人头,然后再将其怨魂压入头颅制成飞头僵,在用上千童男童女鲜血祭炼方能制成,据说其怨气冲天,平日头颅脸部神情痛苦无比,却在饱食鲜血之后成愉悦之色,故名'极乐菩提'。
眼见血尸坚持不了多久,沈万尸命十二个飞头僵齐刷刷的朝混元老道飞来,混元老道怒吼一声头顶飞出一把半尺长的白光小剑,小剑竟似一轮小太阳一般放出万丈豪光,一时间这间石室里大半空间都被照得纤毫毕现。
钱万里清醒过来就看到混元老道使出本命元神剑,不由焦急的大喊一声"师傅!"
那白光小剑威力无筹,只是半刻就将六个飞头僵杀得飞灰湮灭,竟无一回之敌,沈万尸也是惊怒异常,没想到这邋遢老道竟然练成了本命元神剑,连忙想收回'极乐菩提'却瞟见混元老道已是面若金纸,心知对方乃是强弩之末,不由心疼的想为了血尸只好放弃这串极乐菩提了。
果然如沈万尸所料,混元老道再斩杀了五个飞头僵后噗的一声口吐鲜血往后栽倒下去,那钱万两连忙过去扶他。
"此贼太过棘手,你快和闵师侄回山报信!记住,一定要除魔......卫......卫......"混元老道终究没有讲完,手就无力的垂了下去,那面他祭出的'山岳镜'由于失去主人催动叮的一声脆响掉落在地,血尸呜呜两声又变回那个红色布偶娃娃,沈万尸连忙把她收回怀中。
"师傅!"钱万两悲痛欲绝的抱着混元老道的尸体痛哭起来。
"哇哇的哭叫,真让人心烦。"沈万尸不耐的说,现在他的'极乐菩提'被毁,血尸受创急需温养。
"是你!是你杀了师傅,你等着我要找你报仇!"钱万两咬牙切齿的说道。
"欢迎,欢迎,只是你以为我还会给你这个机会吗?"沈万尸深知斩草除根的道理,手一扬一道白光朝他射去,黑暗里冷不丁一道黄光一闪,钱万两不见了踪影,那飞出的白光一股脑的扎在了混元道人身上,仔细一看,那白光竟是人的一截手臂,白色如雪的肌肤碧蓝的指甲淬有剧毒,看形状似是一个女子的手臂,我不由一阵反胃,心中暗想这沈万尸真是一个邪恶趣味的人啊!
沈万尸走到混元老道身边,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瓷瓶,开了盖倒了些粉末在混元老道身上,霎时间,混元老道尸体就开始缩水起来,直到缩成一个骨架子之后,沈万尸才拿出一块红布将它包裹并收起,做完这一切沈万尸才满意的砸吧了下嘴,悠闲的开始攀上台阶向平台上走来。
"咦?"他走上平台之后看到了平台上众多的棺木之后也惊讶的轻咦了一声,片刻之后他惊喜的大笑起来:"哈哈......天不负我啊!"
"竟是'九龙养仙阵'!嗯......还有十几个活着的人牲,竟是让我捡了便宜。"沈万尸兴奋的微微发抖,快步的向中间那个最大的棺椁走去。
我借着棺木掩藏身形偷偷抬起头,只见沈万尸走到棺椁面前,一掌拍在棺椁封面的'奠'字之上,棺椁被他这一掌打得微微一震,"噗咚"几声几颗封棺钉被打落了出来。
沈万尸皱了皱眉,自然不愿意自降身份来做开棺的这种事情,于是他拿出一个红布封口的白色瓷瓶来,他取过一个白瓷瓶做了几个手势,扯开红布往前面一倒,从瓷瓶中滚落一个白色肉球来,我在远处倒是只看到肉球滚落在地上,扭动了几下就变成人形,心里想着这就是驯养的鬼了吧!第一次看到被驯服的鬼魂,我还是微微有些激动的。
沈万尸口中轻喝:"丁鬼,把棺材盖打开。"
丁鬼生硬的回答了一声是,手往棺椁的盖上推去,竟然没有推动棺盖动上一动,沈万尸心中暗想:"连大力鬼都无法打开,此处果然不会那么简单。"他仔细的围着棺椁走了一圈,发现这具棺椁是阴沉木所制,有九子扣锁固定在平台中央千年不动,此人生前一定是地位高贵的术士,如果能把这具养了千百年的古尸炼化,那真是这辈子最大的机缘。
忍住心中的激动,沈万尸摸索着棺椁的纹路,一点滑腻的感觉从手指传来,他仔细一看竟然是鲜红的血,放到鼻息下一闻还带着淡淡的腥味。
"不好!"
沈万尸连忙向后跳开,飞快的拿出一柄桃木小剑挡住身前,而此时巨大的棺椁盖板被巨力从内部击飞起来,一双白皙嫩滑的手瞬间从棺中伸出准确抓住棺边的大力鬼朝棺木内扯了进去。
"嘎吱......嘎吱......"如同嚼蜡一般的咀嚼声从棺木中传出,就连我和罗屠听了都觉得毛骨悚然。
"谁人扰吾沉眠!"待得咀嚼声渐渐弱了下去,棺木中一个声音传出,接着就见一团黑雾在棺中成型,黑雾中一个人形物体缓缓凝聚,不一会一个面容苍老枯槁的老者显出形来。
"前辈勿怪,我只是误入前辈陵寝,叨扰前辈修行实在抱歉,小子这就离开......"沈万尸没想到这老怪物居然还活着,竟然已经练成了魔体,连忙施礼告罪想扯呼。
"呵呵......汝当我老糊涂了吗?"老头子话锋一转朝着我们的方向道:"躲在那边的小鬼出来吧!"说完一股阴风从我背后吹过,我和罗屠像是被人推了一把站到了沈万尸旁边,我低着头躲在罗屠身后,自动忽略了沈万尸闪过的一丝杀意。
"有趣,有趣,一个蛊师?嗯......细细一闻,还有一股血腥魔气。"那老鬼饶有兴趣的打量了我几眼,让我觉得真是浑身如入冰窟。
"如今是何年月了?"老鬼又问。
"现在是癸巳年,前辈。"沈万尸脸上挂着献媚的笑容抢先说道。
"......"
"吾并没有问你。"老鬼说完啪啪两巴掌打在沈万尸脸上,回头又问我:"你今年多大了?"
"十七。"根本没有看到老鬼是怎么出手的,看来我们根本没有什么胜算啊,只有乖乖的回答。
"呵呵呵......好......好......"老鬼刺耳的阴笑起来,似乎在计划着什么东西"老夫和你有缘,想收你为徒,不知你意下如何?"
"啊?"怎么突然绕到这个弯上来了,我差点要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前辈,晚辈愿意拜您为师!"不等我回答,沈万尸连忙一副恭敬的神态朝老鬼跪了下去。
"你元阳亏空,阴气噬体,不适合当我的弟子。"老鬼对沈万尸冷冷道,接着变戏法一样用和颜悦色的声音对我说:
"小子,你是否愿意拜入老夫门下。"
"小伟别信他的鬼话,这个老鬼没安好心。"罗屠附在我耳边提醒道。我微笑的捏了捏他的手,示意知道了,然后假装有些心动的样子说:
"不知前辈师承?我拜入你的门下有什么好处?"
"我本无门无派,自由惯了。观你蛊气,已是二转碧衣蛊师,只要拜入我的门下,这支对你修行极为有利的'心魔笛'就送给你。"老鬼说完,拿出一根紫色玉笛,玉笛通体由昆仑紫玉制成,只是这名字一听就有些邪乎。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心中暗想,这也太扯淡了吧。我犹豫的问:"那不知道拜入师门有哪些要求?"
老鬼有些欢喜,但又想装仙风道骨的风度说:"本门百无禁忌,只是入门须得缴纳三滴心头血。"
"那好!只是......"我故意假装很为难的样子,心中却微微一凛,看来他是想要我的三滴心头血啊,正在苦思良策至时,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沈万尸,于是计上心来。
"好徒弟,怎么了?"听见我答应老鬼喜形于色,那张丑脸因为笑而皱成一团。
"师傅,这个人是我的仇人,刚才要是师傅不出现,估计现在我们也没了师徒的缘分。"我朝沈万尸一指,老鬼立马笑道:
"今天是你拜师第一天,师傅就做主为你除了这后患,你说要他怎么死?"
"师傅,让徒弟自己动手吧。"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沈万尸现在哪里还不知道我就是要杀他灭口,他怒吼着甩出怀里装着的一把符咒,一片火球水弹风刀冰箭朝我们射了过来,我直接祭出了吞光蛊将我和罗屠裹在光盾之中,那些符咒打在光盾上都卸了力道滑到一旁去了。
"血祭九真,魔临天下,血姬,现!"刚才那只血尸被沈万尸祭了出来。
血魔吼叫着朝我冲了过来,带着一股腥臭气息,罗屠抄起那把警用匕首扑了过去,一刀斜砍向血尸,血尸向上一跃,竟跳起了两米高,成功躲过了罗屠凌厉的一刀,它空中一个翻身亮出绿油油的爪子往罗屠背后拍去,罗屠后背青光一闪,几枝绿色藤蔓凭空出现,片刻之间飞速生长再缠绕交织成一面圆形护盾,血尸两手插进藤盾中,就被藤蔓缠住,它尖锐的叫了一声,想挣脱出来,如果它没受伤,我相信这面藤盾奈何不了它,可是刚才它被山岳镜压得重伤垂死,现在战力只有十之一二,竟被死死缠住。
罗屠身形一转,以肩部肌肉带动肘、腕部关节利用转身回旋的力量将40厘米左右的警用匕首往血尸脑袋上一插!匕首上的蛊气犹如落入沸水之中嗤嗤直响,血尸凄厉的叫了半声落在地上。匕首被罗屠轻松拔出,竟被腐蚀得坑坑洼洼,不能再用了。
我用迷情丝带一把卷住沈万尸偷袭我后背的半截女人手,一脚把它踩在地上,抬起头看到血尸突然彭胀起来。
"小心!"我大喊一声冲向罗屠。
"哈哈......无知小儿,这血毒可破结界,等死吧!"沈万史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似乎看到我和罗屠被血毒腐蚀而死,届时那老鬼只能收自己为徒了。
血尸爆炸引发的黑色血雾散去,我抱着罗屠完好无损的站在一片虚幻的五色雾气之中,那些腐蚀性极高的毒血被雾气一挡,都卸了力道滑落到地上,愣是没有一滴沾到我身上。
那老鬼见我使出霓裳蛊也是一愣,不过他见到五色雾气似乎虚弱的抖了抖被我收回了体内,嘴角又泛起了微笑。
"怎么可能!我的血姬!"沈万尸血尸被毁,反噬之力攻心吐了一口鲜血跌坐在地!
"別过来......別过来!"看着罗屠和我向他走过来,沈万尸绝望的叫了起来,他手中成形的法器就只有血尸和极乐菩提,现在两个都毁了,其它的小鬼对这两人根本没有作用。
罗屠阴着脸带着一股杀气,走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往回一拉,同时左脚往他肚子上一踹,沈万尸被他这一踹跌成了个饿狗吃屎的造型,罗屠左膝往他后颈部一跪,沈万尸啊呀一声被罗屠扣住了左右手,咔嚓一声给他扣上了手铐。
"主人,他怎么办?"罗屠把沈万尸像拖死狗一般的拖了过来,一般他喊我主人就是他认真执行我的命令之时。我看了看没有说话的老鬼,捡起了地上被罗屠扔掉的匕首。
"別杀我!我给你钱,给你很多钱......"
我旦笑不语。
"不......我教你驭尸之术。"
"不用了,我喜欢的是活着的人。"我笑着看他为求活命的样子,心里居然没有恐惧,反而淡淡的有些欢喜,什么时候我竟然如此冷血了。心中突然一凛,连忙告诫自己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我可以给你试蛊,别杀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別杀我......"
"你不配!"我冷笑着将匕首插进他的胸口,想着他杀混元老道的狠毒,也觉得自己在替天行道。
"你不......得......好......"沈万尸不甘的咽气了。
从沈万尸身上搜出了几百块钱和一只装鬼的罐子,顺便把混元老道的骨骸和遗物一并收了让罗屠装好。
"呵呵......不愧是吾的好徒弟,诸事已毕,快行拜师礼吧?"
我见老鬼急不可奈的想要完成拜师礼,知道必然有诈,于是问道:
"师傅,您答应先送弟子礼物的呀?您不会忘了吧?"
老鬼心中暗骂,脸上却和颜悦色的说"看我这记性,这是'心魔笛'给你。"
"师傅,我想给你讨几个人行吗?"我满意的收下笛子又说。
"怎么?"老鬼见我要求要人,有些不悦的问。
"徒儿的几个蛊奴走丢了,想看看在不在您这儿。"我装得毫无心机的说,见他沉吟,我又说:"师傅师傅你答应我嘛,大不了我把一滴心头血先给你嘛!"说完我从舌尖逼出一滴鲜红的血液,用蛊气包容着送到老鬼面前。
"那好,徒儿那么有诚意,吾就送你几个人。"说完老鬼施法召唤人牲,一时间寂静的石室中热,闹起来,不过都是啪啪的棺盖声响。
不一会,十几个人在老鬼面前排成一排站定,我仔细一瞅这十几个人全部赤裸着身体,男女老少都有,场面很是壮观。
不过他们脸上都带着鬼面猴面具,只有四个男人身材看着像是特警,石室中光线阴暗,也分不清吴楚是谁,只好把他们都要了。
"好,好,好,徒儿眼光不错,此四人都是上好蛊鼎,只是他们身上并没有蛊虫,好像不是你的蛊奴啊?"
"嗯,可能我的蛊奴不在这儿,可是师傅就赏这几个人给我玩玩呗。"吴楚没在这,心中既松了口气又担心。
"哈哈......那就送你吧!"老鬼高兴的说着,眼睛一转道:"你还不会本门法术,这样吧,你再给我一滴心头血,为师就教你控制这鬼面猴可好?"
再给了老鬼一滴血,老鬼教授我操纵鬼面猴的秘咒,并让四个特警跪在我面前,我念咒用手按在左手第一个男人面具之上,片刻之后面具隐去,男人睁开眼,抬手敬了个礼,木然的张口说:"报告,我叫叶成!一级警督,黑豹突击队大队长。"
"竟然是云豹!"原来他叫叶成,好奇的往他下身一撇,不大也不小还算正常,不过相对于他强壮的体型,看起来小了一点。
让云豹站到罗屠身后,依法隐去了剩下三个人的鬼面猴。
"现在把你最后一滴心头血给为师吧,就可以完成拜师礼了。"
"罗屠、云豹去把李忠抬出去,你们两个保护好他们"
"是!"四人齐声应是,各自行动起来。
"......这是?......"
"呸,老妖怪,我堂堂蛊师怎可拜你这妖怪为师?做梦!"
"呀!呀!呀!......"老鬼气得连声叫唤怒道:"你可有两滴心血在我这里呢!乖乖的把你的身体奉献给我吧!"
"西游记看多了?下次开拍新西游记可以请你去演妖怪!何况你本来就是妖怪!"说完我右手掌心向前一张,一道光盾将我罩在里面,然后左手抚住胸前心想"只有靠你了!"
"怎么没用?不是你的血!黄口小儿,敢骗爷爷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法术,变!"老鬼怒吼完身体猛的长高了。
不对,借着光盾的光看去,老鬼竟被一根粗大的圆柱状的东西顶了起来,圆柱上布满了黑白两色的鳞片,两只像灯笼一般大小的红色眼睛盯得我直发毛,他居然站在一只巨大的眼镜蛇头上!
眼镜蛇吐着蛇信,吹着一股甜风,我立马屏住呼吸不敢吸进一点毒气,原来被鬼面猴控制的人全都中毒倒下了,我只有往后退,还好事先让罗屠他们先走了。
巨蛇尾巴破空而来,啪嗒一声响,我的光盾如纸一般破碎,还好危机时刻霓裳蛊卸掉了一部分冲击力,不过我还是在地上滚出了十米远。
"还不动手?我快死了!"我心中急喊,仿佛听见我的呼唤,巨蛇顶上异变突起,老鬼痛苦的声音传来:"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不是想占我身体吗?我送了两滴血魔之血给你,让你尝尝灵肉俱消的滋味!"
"你!......小红,给我杀了他!杀了......他......"老鬼消融成了一淌尸水,空气中只留下了他临死的呼声。
巨蛇嘶嘶两声,巨口一张往我扑来,我暗道一声我命休矣!
"碰!碰!"两声枪响如惊雷一般传来,空中两枚发着银光的子弹精准的命中巨蛇的两只眼睛,巨蛇哀鸣一声砸向一旁的棺木,坚硬的棺木倾刻之间化为碎沫。
我吓呆了,只感到一双大手把我抱起来抗到肩上,一股熟悉的汗渍和泥土味道传来,后来怎么出的古墓也不知道。
阳光穿透树林间的缝隙投下星星点点的光芒,我用手搂着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耳边,他的背上很舒服,宽阔而富有弹性,两只大手背在身后托着我的屁股,黑色作训服衣领当中不停的散发着热气和微微的汗酸味儿,他的皮肤虽然黑,但却很光滑。
"其他人呢?"我轻声的问他。
"他们先撤回去了"男人粗壮的双腿不停的往前迈动着,缺水沙哑的低沉嗓音微微带着一丝焦虑。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带着工程人员和挖掘机推进到这附近的公路时,有工人开始出现狂乱的情况,对任何活物都带有强烈的攻击性,云豹下令不得随意开枪射杀这些工人,就让突击队护送没有发狂的人转移到山林之中,后来在山林里遭遇了一条大蛇,大蛇只是暗中偷袭我们,将落单的人卷走,云豹和三个战友为了保护大家被大蛇卷走了,我让剩下的特战队员带着工人往城市方向撤离,自己一个人跟踪这条大蛇进了古墓,然后被困在了古墓的幻境之中,也不知道怎么的,幻境消失的时候就看到你们,然后开枪打伤了那条大蛇。"
听他简单的叙述我都能感觉到他们此行的危险,我又问起那两颗发光的子弹。
"那是我新发现的能力,可以在一些小件物品上附上一点电能。"他
"......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你可是我的私有财产,损失了太可惜。"我附在他耳边的轻声的说,他微微一停,双手微微用力将我屁股往上一托紧了紧,不发一语的加快速度的往前跑去。
过了一会,来到一个隐蔽的山谷
"慢点......"吴楚小心的将我放到了一块干净的大石上,我哎呀一声痛呼一声。
"怎么了?"
"可能是刚才被那妖怪打伤了腿。"我艰难的把裤腿提了起来,右腿小腿上浮起一个馒头一样大的紫色肿块来。
"罗屠你过来帮主人看一看腿。"罗屠常年生活在老林中,对这样子的伤势应该有办法,吴楚连忙让罗屠来帮忙看一看。
"可能是刚才被蛇妖击飞时给崴伤了,要把淤血放出来。"罗屠小心翼翼的用刀划开我的裤腿。
我突然看到云豹等四个光溜溜的大男人扛着昏迷的李忠直挺挺的站在一旁,四条大龙软塌塌的露在外面,我红着脸对吴楚说:"赶快去找几件衣服给你的战友穿上。"
吴楚点了点头问道:"他们怎么了?"
"他们被控制了,我可以解开,不过要等回去之后了。"
吴楚听得我这样说就转身钻进一旁的树林里,不一会从树林里带出了几件工人遗弃的衣服连同自己的作训服外套都给云豹他们4个人穿上,才走到我面前,取下腰间的黑色警用皮带双手递到我的面前,一脸严肃的说
"请主人责罚!"
"怎么?"我愣了一下问他道。
"让主人陷入危险之中,还受了伤。"
说完他双臂交叉,从腰间拉出警用T恤的下摆,向上掀起,腹部伸展,露出浅浅的阴毛连着圆润的肚脐和平整的八块腹肌,腰部两侧的肌肉斜向上拉起,厚实胸肌夹在一起,向上拉成一个完美的弧度,铜钱大小的黑色乳晕随着他的动作往上微移,两粒乳头已经硬了,然后随着他松手放下衣服的动作,他完美的身体展露在我的面前。他咚地跪在了地上,膝盖大开,角尖并在一起,屁股坐在脚跟上,双手背在身后,后背挺得笔直。
"请主人责罚!"
看他一脸坚决的模样,我示意罗屠接过他的皮带:"罗屠,狠狠的抽他十皮带!"
"不要!"突然一个声音传来,一个女人从旁边冲了过来往吴楚跑去,却被吴楚一把推开"为什么,吴大哥,为什么让那个坏人打你!"女人漂亮的眼睛闪着不可置信的神色。
"你是什么人?"女人似乎和吴楚很熟悉的样子,听见我的发问转头看向我:"我是X市电视台记者小梅,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打吴大哥?"
"呵呵......"见她如此护着吴楚,我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的怒意:"吴楚,你自己说,我......是你什么人?"
吴楚见我微微有些发怒,但是又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连忙说:"你是我的主人!我是您的奴隶。"然后又转头对着听到他的话露出震惊神色的小梅说:"是我要主人责罚我的,小梅你快点回去吧,这里不安全。"
"不要,吴大哥,为什么你......"小梅杏眼含泪不解的问,她知道吴楚不会说谎,于是调转目标向我走来:"小弟,姐姐求你别打吴大哥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叶成,把这女人拉开。"
一直站在一旁的云豹乖乖的听从我的命令一下就控制住了记者小梅"哎......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放开我......哎......疼......疼!......"我打断她的痛呼声冷酷的下令:
"从开始到现在你一共喊了4声'吴大哥'所以吴楚就需要加倍受罚,罗屠给我打吴楚50鞭!",她那么在意吴楚,一定是对他有意思了,我厌烦的看了看这个女人对罗屠下令
"是,主人!"罗屠忠实的执行我的命令,高高举起警用皮带,啪的一声抽在吴楚的后背上,吴楚后背古铜色的肌肤上瞬间泛起一条暗红色血印。吴楚一声也没有吭,他闭上双目,眉头微微轻锁,脸上的肌肉不可察觉的耸动了一下,但是很快又平复下去。他的背上很快爬满了一条条血红的印子。
"哎!你怎么那么不讲理?吴大哥......"
"再加10鞭!"
"你......你怎么这样!吴......"小梅差点没收住嘴,想到她害吴楚被挨了60鞭,不由气恼把接下来的话咽到肚子里,眼睁睁的看着吴楚被狠狠的抽得皮开肉绽,心痛欲死的表情让我有种异样的快感。
"女人,记好。"虽然我受伤坐在石头上,但仍然眼神凌厉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对她说:"有些人并不是你这样的凡人能觊觎的!"
"哼,凡人?你以为你是神啊?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你上报纸,说你虐待......呃,抢险英雄!"她稍微斟酌了下用词将一顶大帽子到我头上。我微笑的看着她,一手撑起身体拿起罗屠放在我脚边的刀,一手轻轻捏住跪在我面前的吴楚那布满胡渣子的下巴,拿到在他的俊脸上比划着,戏谑看着他的眼睛的说:"吴楚啊!你就是生的太帅了,走到哪里都招蜂引蝶的,我是不是该让你变丑一点呢?"
"主人高兴就好!"吴楚火辣辣的背部传来的疼痛让他的声音有些微颤,但还是那么乖顺的模样,让我心情大好起来。
看着吴楚右边脸上瞬间被溅满了鲜血,我呵呵一笑,由于吴楚身具狼人之血,伤口虽然狰狞但也很快的愈合了,用手轻轻抹开血迹,一道30公分的肉色刀疤从吴楚的右眉骨上方往下直到颧骨,这样一来吴楚原来看起来坚硬阳刚的男人脸硬生生的添上一股狠厉之色,满意的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脸。
"好了,罗屠快帮我把血放出来,我肚子好饿,快点离开这地方。"
"啊!......"小梅见我竟然真的用刀划伤吴楚的脸,吓得她惊声尖叫起来,然后跌坐在地上喃喃道"你是魔鬼!......魔鬼!......啊!......"
"你。"我指着一旁的一个黑壮的特战队员说"过去把那疯女人打晕带走。"
"是!"
那黑壮的特战队员走过去一个手刀,毫不留情的将喃喃自语的小梅击晕,然后像货物一样把她扔到背上。
我的脚伤在罗屠的放血疗法之后好了很多,但是却暂时不能行走了。
"上来试试?"罗屠麻利的利用树枝和树藤制作了一个简易的担架。我注意到有些藤蔓被他大手一撸就乖顺无比的伸直了身形,再联想到不久前那个凭空出现的古怪藤盾,不由开口问他怎么回事?
罗屠说自从和我在一起之后,他的感官越来越灵敏,特别是他一进入山林,就能隐隐感觉到花草树木的每一片枝叶的生长,仿佛自身与植物联成一体了。今天危急时刻,直接暴发了植物系异能。
"主人,吴楚也不是故意的,你罚也罚了,你看......"他低声为还跪在地上的吴楚求情。
我看着吴楚光着膀子还是一动不动的跪在一旁,一双清亮眼睛追随着我的一举一动,感觉说不出的温顺,我也觉得刚才有些过火了些,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他连忙身体前倾用手掌撑在地上,两脚一前一后的爬到我面前。
我抚摸着他的俊脸怜惜的说:"你生不生我的气?"
吴楚摇了摇头,脸上泛出不解的神情,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问他, 让主人身陷险境来救自己,在他心里我就是杀了他也是应该的。
像这样威武勇猛的男人在我面前如绵羊一般顺从的模样大大刺激了我的虚荣心,心情大好的看着面前这黑壮如牛的男人,一股欲望火气上涌,我自然的伸手一把抓着他肌肉结实的胸部揉捏起来,吴楚微愣,但很快就开始配合我的动作来,他挺胸收腹正襟危坐着,以便我用手指夹住他胸前黑红色硬币大小孔晕上的突起部位,他不自觉的抬头享受我的抚摸,却看到云豹和几个平日里的同事还面无表情的注视着我们,心中泛起一种强烈的羞耻感,他想要逃,身体却违反了他的心,只有缓缓闭上双眼,能将特警作战裤变紧身裤的粗壮双腿坚定的跪在地上,因为激动和快感微微抖动着,他的裆部内迅速的撑起一个帐篷。 通过与他的肌肤相触,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心情,我暗忖金蚕子母蛊的威力又增强了,我把自己身上的衬衣衣扣解开,我清淅的锁骨和大片白皙幼滑的胸膛上两点粉红的乳头从衣服下露了出来,我带着慵懒的干燥嗓音对他说:"过来吸吸它。"
吴楚一时没明白我的意思,只是盯着我胸口两点粉红猛看,粗大的喉节吞咽着口水,片刻后才犹豫着依头靠了过来,我一把抓着他毛刺刺的后脑向我的方向拉了过来,短粗而坚硬的头发手感很好,忍不住多揉了两把。
他张开嘴唇,一口含住了我的一边乳头,我顿时混身一颤,就是这个感觉没错,我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虚:"再用力一点。"
一旁的罗屠也弯腰像吴楚一样两手撑地跪在我面前,一边打量着我的另一边乳头一边抬头看我, 期翼的眼带着恳求和询问,在得到我的肯定的点头后含住了我另一边的乳头,两个强壮的男人像两只狗一样跪在我面前为我服务,我舒服的呻吟了起来,爽得魂飞天外,一把也抱住罗屠的脑袋揉了起来,两人用力的吸着我的乳头,发出口水吧唧的声音,我的乳头被他俩吸得微微刺痛,但却带来更强烈的快感,我的手顺着他们光裸的背部轮廓往下,滑过他们的腰际准确的隔着裤子抓住他们澎涨坚硬的欲望,罗屠那临时找来穿的半截裤子哪里能关住他的粗长,早己从一条裤腿中露出了半截头来,一丝粘滑的淫液从中分泌出来落在我的左手掌心,我想也没想的往它头上一按,用掌心裹住轻轻旋转起来,罗屠身体徒然一紧,微微躬了起来,口中松开我的乳头,微微发出小动物一般呜咽的轻啍起来。
我的右手也没闲着,摸索着拉开吴楚特战裤的拉裢,一根比罗屠还长的巨屌啪的抽打在手的手掌中,握在手中只感觉他的巨屌正兴奋的往上顶动着,就着我的手做着活塞运动起来,此时我体内的金蚕子母蛊疯狂的叫嚣着饥饿难耐,后穴早就湿透了,又痒又滑渴望着被充实,一股热流行遍我的全身,我难过的把衣服脱光了,可是还是不能有效的缓解燥热,体内所剩无几的蛊气却乘机化作催情的烟气缓缓飘散开来。
我注意到一旁的四个特警被这迷情的烟气一熏裤裆里的东西开始迅速的抬起头来,特别是其中一个的鸡巴翘起老高,淫水印湿了一大片工程服装那质地坚硬的帆布裤,我心想他该多久没有发泄了,于是口中念咒用鬼面猴在他脑海中产生幻境,让他认为躺在他面前的是他最爱的人,咒语毕,他朝我打量了一下,神态带着一丝激动的走了过来,我推开身旁的两个猛男向他张开了手。
他意识之中只有我一个人,眼中也只有我一人,完全看不到现场的其它人,因为他的心灵早已被鬼面猴的力量蛊惑,所以,他的内心深处,"本能"的认为躺在他面前的是他喜欢的人,快步走到我面前蹲下,用手贴上我的额头略有些迟疑的问:"张倩,你......怎么了?"
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好起身用手攀住他的肩膀,将他略有些坚硬的身体往我这边拉了拉,然后附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好难受,快帮我......"
他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呼吸粗重艰难的拒绝我:"你怎么了?你需要医生......"
"我需要你。"后面的话被我赌住了他的嘴吞进了肚子里。
小伙子的吻技很高,也许是极度渴望与幻想中的人性爱,霸道的吻到我根本喘不过气来,我双手极力推拒他铁塔一般的身子,却招来了他在我下巴上粗鲁的咬痕,我痛的想反抗,却抵不过他强悍的肉体力量,本能的利用身体优势强行顶开我雪白的大腿,粗长的分身不顾我的阻挠直接插进了我充满热力的蜜穴之中。狂野而粗暴的利用全身的力量把我压在地上猛干,也没有什么技巧,就是腰部疯狂的带动他的屁股肌肉往前猛干,身体被他贯穿的感觉强烈的刺激着我的脑神经,他动情的一边狠干我的小穴,一边动情的亲吻着我的脸和唇"真紧!宝贝。"
"啊!......倩,你的小逼好紧啊......好舒服啊......"我不吭一声的任由他奸淫着,这个勇猛的特警畅快的呻吟或者粗重的喘息听得我心中更加起火,越来越疯狂地 与想象中的人狂野的结合着!
他的身材十分性感,让我不由自主的玩弄越发上瘾!
尤其是他那两块硕大胸肌之间,那一道因胸肌厚实鼓起,而显现出来的深邃的肌肉胸沟,更是对我散发着极强的诱惑力......
那一道性感的肌肉胸沟将猛子的两块厚实胸肌分开,好像一道峡谷,让他的两块厚实胸肌相隔,显得那么性感,那样充满着纯粹的雄性魅力!
于是,精神有些迷离的我双手抱住他粗壮的身体和宽阔的脊背,听着他"哦~~啊~~"的浑厚嘶哑的呻吟,猛然运转起了金蚕蛊情不自禁地抬着头在他那性感的两块厚实健硕的胸肌之间胸沟上舔舐和撕咬......
显然他经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很快就噗噗的交出了精华。
眼看现场还有几个猛男鲜肉等着我去消火,但是我意识中却猛然出现了一丝警觉,连忙穿好衣服,收拾好现场之后,才坐回原来的大石头上开始炼化起来,几分钟后,几个人就从天而降。
来人共有5人,有男有女,我一眼就看到了其中的钱万两,立马知道这就是他帮来的救兵,一个白色的须发皆白老者站了出来对我微微一礼,态度和蔼的问"贫道峨眉赤练子,不知这位小友如何称呼啊?"
这位老者身穿普通白色大褂衫,满是皱纹的脸上乐呵呵的挂着笑容,一眼看去就和每天清晨在公园里打太极的那些老头儿一个模样,不过仔细一看却可以发现,他的步履轻快,眼神中透出一股不容轻与的神光。
"我叫刘伟。"
"哦?你就是刘伟?"却是五人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抢先接过话头。他一身名牌西装,看起来不像修行人士倒像一个都市白领,在得到我肯定的答案后,他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我是国家异能局的,我叫谢长龙,我在X市听说过你。"他拿出一个证明身份的证件来,怪不得那老头被他抢过话题也没有露出一丝不满。
"这位是九华派李冰冰,李仙子。"他指着一个身材性感火热的女子说,我特别注意到她居然穿了双十多厘米的细长黑色的高跟鞋,心想她也不怕野外的山路崎岖难走,平衡能力真好。
"这位是我们异能局的杨专员,杨泽旻。"他指着站在最后的一个带着眼镜的文弱青年,然后又指着钱万两和赤练子说"这两位应该不用介绍了吧。"
"嗯,我和钱......前辈,见过几面。"由于不知道怎么称呼钱万两,只有保守的称呼他为前辈,反正他也比我大很多岁的样子。
"哼,要不是你在里面装神弄鬼,我师父......师父......怎么会陨落?"钱万两略带些怒意的愤愤质问我,而其他人则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的解释。
"放屁!主人是为了救人才进去那个鬼地方的,你们偷袭在先,被人偷袭死了还要怪我们?"罗屠听见钱万两不管青红皂白的控诉,十分愤怒的站了出来挡在我面前。
"罗屠,回来,我来跟他们说。"吴楚从我身后站了出来。
"嗯,过来吧。"
见罗屠愤怒的维护我,心中很是欣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罗屠跪坐在我身旁充满戒备的看着那些人。
"你好,我叫吴楚,X市特警大队的,地震开始后......"吴楚简单的给那几个人介绍了下他所知道的事情经过,那几个人看到我身后的几个特警队员和昏迷的两人,都认为符合事实情况,才略略和缓了脸色,赤练子挂着笑说:"一切原来都是误会,是我的师侄没有弄清楚情况,刘伟小兄弟,请不要介意。"
"嗯,说到底,钱前辈还救过我两次,当时情况不明,有所误判也是自然。"我仔细的考虑了下现在的情况只有示弱一些,表现的大度一些,毕竟这些人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实在不是我一个人能够招惹的,口气和缓的说完,拿出了那具被吸干的尸体和那把沈万尸用来当武器的女人手臂。"这是混元道长的尸骨,请收回吧!"
众人看着两样东西心中早已不存芥蒂,赤练子红着眼郑重的接过师弟的尸体,略带伤感的感叹道:"时也,命也,师弟你大仇得报,安心的去吧。"
钱万两见到师父的遗体自然是悲戚万分,可是也知道这里还有外人,只好默默的接过混元道人的尸骨放入早就准备好的盒子之中。
"小兄弟好本事,不知道我九华派的'月牙晓玉刀'现在何处?"如同珠落玉盘的冰冷清脆声音自然是现场唯一的李冰冰见我交出混元老道尸体后按捺不住想要讨要。
"哼,当时主人给我疗伤之时,你们九华突施暗算,现在还好意思来问我们要东西?"罗屠听见李冰冰讨要'月牙晓玉刀'冷冷的说,心想这些人脸皮可真厚。
"呃,当时我并未在场,但是也为闵师妹的莽撞行为向小兄弟道个歉,这'月牙晓玉刀'乃是我派重器,不容有失,我愿用储物法器玉玲珑来与你交换。"
众人听得李冰冰如此说,皆是一惊,话说现代乃是末法时代,各种天材地宝接近枯竭,修者已经失去了炼器术和炼丹术,很多古代修士的法宝、法器都是门派重点收藏的对象,李冰冰为了换回门派法宝'月牙晓玉刀'竟然用为数不多的储物法器玉玲珑来换,也是诚心诚意的给足了我面子。
所谓玉玲珑其实就是一个朴实无华的银质戒指,我一戴上它就感觉到里面大概十平方的空间,连忙小心的将我的'心魔笛'放了进去,并确定在需要它的时候能拿得出来。那边的赤练子才安顿好混元道人的尸骨,让钱万两先回峨眉,他走了过来:"此次多谢刘伟小兄弟了,此行来得仓促,也没有什么好答谢小兄弟的,这样吧,我随身携带的这本《五行衍术》就送与你吧,外加X市一套别墅和五百万。"
我被这老头的慷慨吓了一跳,赤练子见我不语,略带歉意的说:"其实我知道这些东西还是太少......"说着他在身上摸索着取出一个黑色的小石头来"这是我前次苗疆古墓之行,意外获得的一个小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许对你有些用处。"
接过这颗小石头,我心中大喜,因为蛊气感应石头正中有一只蛊虫,我把石头小心的捧在掌心,口中喷出一股碧绿蛊气小心的将石头外壳磨去,露出里面一颗小小的绿色草籽来。
这是什么东西?估计现场的人心中都有一个疑问,而我也没有答案,只是觉得这是一只蛊,至于是什么类型的还要炼化后才知道,蛊气将草籽包裹起来,飞快的侵入草籽的内部,烙上我蛊气的草籽从淡绿色变成了深绿色,一股清凉的气息从手心传到我的心头,好舒服的感觉。
"谢谢。"我衷心的表示感谢,竟然是月葵蛊的种子,心里暗喜,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
"此间事了,我们还要去那墓中将那条巨蠎除去,告辞了。"谢长龙拱手说。
谢长龙猛的用脚蹬地,地面泥土被他一脚踏得龟裂开来,而他整个人如同炮弹一样疾速升高,在最高点又往下降落至地面,如此往复向山上冲去,李冰冰对我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支银梭向空中一甩,整个人化做一道银光遁了出去,接着是赤练子客气的邀我日后可以去峨眉山找他,然后取出两把剑抛到空中一白一红两道光芒散去,最后杨泽旻双手一合,整个人沉入土中,一时竟不知去向何处了。
经过他们这一闹,我也实在提不起兴趣再和身后这群大男人周旋了,于是大家收拾下开始下山。躺在罗屠自制的担架上,我心念一动从玉玲珑中取出《五行衍术》来细细阅读起来,此书开篇讲的是五行相生相克之理,却又不落于俗套之中,例如燃烧的火可以用水来扑灭也可以用隔绝空气来阻燃,竟是借鉴了现代物理学的各种知识,可见这修者并非食古不化之辈,从现代物理化学中又衍生出各种道法来,所以此书名为衍术。
书中记录了很多五行基础术法口诀与心得,竟是一本非常难得的五行入门书籍,可惜我身为蛊师却只能借鉴蛊虫来施展法术,不然却是事倍功半舍本逐末了,倒是吴楚等人学习之后善加应用应有所成。
下了山,用谢长龙他们给的钥匙开了一辆商务车回城,一路除了山路塌方稍微难走一些,其他都还算顺利。进了城,我先将小梅记者的记忆用傀儡蛊消除并放她下了车,接着直接来到了市公安局。
此时的市公安局为了应付这次危机,早已全部动员,街上满是荷枪实弹的巡逻特警,他们主要防范街面上出现类似出现在我家门口的快递员那样的情况,为了最大限度的保证市民安全,X市战时避难所已经开放,不过要经过严格的身体检查才能进入,大量涌来的人群加大了安全保卫的任务,为了防止骚乱市公安局与驻军部队分别派出全部人手维持秩序,总的来说没有出现什么大的情况。
我们的车在离公安局五公里的地方停了下来,几个身穿迷彩服手持冲锋枪的军人拦住了我们,吴楚连忙停车下车与他们交涉:"各位兄弟,我是黑豹特警队的,麻烦通融下。"
"什么黑豹白豹的?我们得到的命令是不允许任何民用车辆进入管制区。"一个身穿迷彩服的小胖子不屑的说,看他这样肆无忌惮的样子应该是这几个兵里的老大,小胖子打量着这个大个子,一身黑衣黑裤倒也像是特警队常穿的,但是却泥泞不堪有几处还破了些洞,倒是比较像街角常见的乞丐或是农民工多一些,他慢慢的踱着步子走过来"车上的人全部给我下来,我们怀疑你们携带违禁物品,现在要搜查你们的车!"
"你胡说,我是X市公安局黑豹特警队的,车上不可能有违禁物品。"吴楚辩驳道。
"胡说不胡说查了才知道,兄弟们把这个大个子拿下,我要先搜身!"小胖子一声令下,几个全幅武装的小兵就向吴楚围了过来,吴楚眼见说不通一把抓住小胖子前胸的衣服,一把将他推出去老远坐在地上。
"干什么,兄弟们,上啊,把这几个抗拒执法的刁民抓起来。"小胖子被推又惊又怒大声的吼道,军人们立即一哄而上,虽然吴楚十分强壮,但他们人多势众,吴楚又不愿意伤了他们,终究双拳难敌四手,被几个军人压倒在地上。
小胖子笑眯眯的走了过来,看见吴楚被四个人压在地上,拉扯中撕裂的衣服残破的挂在他强壮的身体上,连他都不由暗想:"好一条壮汉!"
"兄弟们,按紧了,我要先搜他的身!"说完,小胖子一双胖乎乎的肉爪子竟然直接往吴楚的下体按去。
"住手!"几乎同时,一声稚嫩但不失威严和一声洪亮而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响亮的声音镇住了所有的喧闹,人们的目光聚焦到两个人身上,从车上下来的少年刘伟,从管制区里昂首阔步走来的郑国涛。
郑国涛一双虎目,穿越人群,准确的落在少年清秀的脸庞上,原本僵硬铁青的面容略微缓和了一下,他语气略有些不耐的问那个小胖子:"怎么回事?"
"郑连长,我们发现这几个人要强行闯卡。"小胖子不敢看郑国涛,脸色变得煞白。
"你们在干什么,还不放开。"小胖子见吴楚还被压在地上,连忙训斥那几个小兵。
郑国涛伸出一只大手笑道:"狂豹吴楚也有这个时候?"
"见笑了。"两只大手有力的握紧,吴楚利落的爬了起来,郑国涛见他身上的衣服被扯破了,自己把身上的军用外套想给吴楚披上,吴楚大手一摆拒绝了他的好意,向我走了过来,并站到我身后。
郑国涛一脸惊讶的看着吴楚的动作,眼神才又重新回到那个清秀少年身上,心中暗想,这个少年怕不是当朝哪个领导的贵公子吧?能请得动特警大队一员虎将做保镖的人身份应该不得了,他脸上却也没有动声色,只是和蔼的说:"不好意思了,小兄弟,我们没有注意方式方法,给你赔不是了。"
我也打量着郑国涛,高大魁梧的身材,穿着一身墨绿色军人制服,根根倒立的短寸头型,刚毅而泛着暗红的脸庞,两鬓满是满腮的胡茬,浓重的眉毛下,一双虎目瞪得滚圆,宽厚的肩膀上扛着一缸三星的上尉肩章。
"你是哪位?"我问。
"驻X市部队,五团,三连连长郑国涛。"
"哦,我们现在要去市公安局,为什么不让去?"我微微皱眉头,语气里尽是不满。
"小胖!给我滚过来,说说怎么回事。"郑国涛怒喝一声,小胖子听见声音立马如老鼠见了猫,弓着个身子赶紧跑来:"郑哥......"
"叫连长!"郑国涛打断他的话头。
"是,郑连长,他们几个要开车进入管制区,上面规定不许民用车辆进入管制区......"
郑国涛摆了摆手,制止了他的喋喋不休:"这位小兄弟,我们接到命令,不允许车辆进入管制区,我们的处理方法过于简单粗暴,我向你赔不是,这样吧,我开车带你们去公安局吧。"
既然郑国涛都这样说了,我也伸手不打笑脸人,此事就已经过去了,只是路过小胖子的时候一只小黑虫悄悄的落在他的身上。
郑连长让通信兵叫来一张CF3901的军绿色吉普车,亲自驾驶将我们送到了公安局门口,下车时我对他笑了一下说:"谢谢郑连长了,等会儿你回去记得买一块红布和鸡蛋,要是见着一神经病就塞他嘴里就行了。"
"什么神经病?"郑国涛不明白我在说些什么。
"没有,只要你记得我的话就好。"我不想和他解释太多,转身爬上吴楚宽阔的后背,在一群特警的簇拥下进入了市公安局。
X市公安局巍峨雄伟的建筑,我抬头就看到金边蓝底的警徽高高的悬挂在市公安局的主体办公楼上,在太阳照耀下熠熠生辉,晃得我眼睛有些花,我轻声问背着我的男人,这警徽怎么和国徽看起来那么像?吴楚也抬头看了一眼警徽,然后给我完整的解释道:
"警徽是由国徽、盾牌、长城、松枝组成。国徽是国家的标志和象征,国徽在警徽中央,表明人民警察是国家法律的捍卫者; 盾牌是人民警察的象征,表明人民警察保卫人民的神圣职责; 长城象征人民警察是维护社会秩序和国家安全的钢铁长城;松枝象征人民警察的品质和战斗意志。"
"原来是这个意思?"我第一次听说警徽的意义,还是由一位正直的特警亲口对我说,心中顿时升起了无比的敬意。我低下头靠在吴楚的颈窝,闻着他身上传来的味道,让我心绪平静了下来,暗想自己最近是不是跟这帮子警察汉子接触太多了,本来平凡的生活都全给打破了,摇了摇头下定决心等这事过去之后,也该找个机会休息休息了。
郑国涛目送我进入市公安局的大门,用手揉了揉自己紧锁的眉心,最近真的太累了些,裤兜里的电话此时嘟嘟的响了起来。
"喂。"
"郑连长,你快回来吧,小胖子出事了......"电话里面一个焦急的声音传来,郑国涛刚揉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接完电话他看了一眼公安局大门口,没有看到那个清秀的青年,有点怀念起他身上淡淡的清新香气了。
"怎么回事?"郑国涛车都没有停稳一个小战士就慌忙冲了过来,他着急的对郑国涛快速的说道:"你们刚才走后,小胖就倒在地上抽搐着,嘴巴里胡乱说话,我们只好把他捆了。"
"呜呜......呜......"郑国涛见到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的小胖子,嘴里被塞着一条黑色的布团,正呜呜的哼哼着。
"连长,小胖子一直乱说话,我们怕他咬到自己舌头,就用祙子塞他嘴里了。"
"说说怎么回事呗?"郑国涛是个脑筋转得快的人,这小胖子仗着是他妹夫的身份一直有点嚣张,动不动就欺负新兵,要说过分也没多过分,就他那张嘴贱了些,这些他都知道,今天他才知道自己平时太宠着他了,以至于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刚才小胖子说......你......你的妹妹喜欢你"那个小战士有些语结,还有些更加不堪入耳的话,小战士仔细斟酌着用词,因为他已经郑国涛己经脸色大变。
"这些话以后绝对不可以乱说,如果以后我在部队听到有谁嚼舌根,唯你们几个是问!"郑国涛隐含着怒意低喝道,他的头又开始痛了,这头痛的毛病困扰了他很多年,上医院却查不出问题,疼的时候恨不得打破自己的头,取出脑子看看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他突然想起那个少年在公安局门口说的话,连忙叫住准备离开的小战士,让他们快去买些头痛粉和一尺红布、一个鸡蛋回来。
郑国涛扯出了小胖子嘴里的袜子,不等他讲出一句话又一把将红布裹着的鸡蛋塞在小盘子嘴里,小胖子还是呜呜的叫着,两眼一翻白,嘴里的鸡蛋被什么东西击碎了,露在小胖子嘴巴外面的红布中一只黑色的小虫爬了出来,并以肉眼难辨的速度飞走了。
"啊!好臭啊!"围观的战士们大叫一声跑开了,从小胖子嘴里竟然流出了黑色的粘液,那是被染黑的蛋清,就是这东西发出奇臭无比的味道,连郑国涛都没能忍住,最后一个从小胖子身边离开。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我们这一群人来到公安局后,得到了李局长最好的招待,找了个接待室让我们洗漱收整一下,公安局的接待室并没有外界传闻的豪华装潢,因为那些都是虚的,公安系统有很多部队转业的高级领导,他们都喜欢整洁朴素的室内环境,为了迎合他们的喜好,这里的一切都是以有序整洁为首要要求,刚换了声衣服,窗外一只五个头的黑色小虫子就飞了进来,停在我的手掌之中吱吱的叫着,摇头晃脑很是满足的样子,我微微露出些许笑容,知道他吃饱了,口一张将它收回气海之中。
李局长把最近市里的情况给我简要的介绍了一下,目前X市已经全面管制了,因为出现了很多奇怪的现象,很多人得了怪病,这种瘟疫最终被确定为寄生虫爆发,而这些寄生虫是有史以来没有遇到过的,所以现在实行了非典时期的全面管制。
寄生虫爆发?我心里突然噔的一声,觉得这寄生虫击中爆发肯定有问题,可是又说不上来。然后我和李局长将此行的情况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叶成他们几个人中了鬼面猴的情况也顺带说了下。
李局长面露难色的问我:"小伟啊,我想你既然知道这种叫鬼面猴的东西,应该知道该怎么解除这种诅咒的吧?"
"这个......知道是知道,可是......"我迟疑着,脸上有些为难的样子,李局长这个人从认识我以来前倨后恭的态度让我微微有些不爽,心中知道他这样对我是因为我还有些利用价值,所以得利用这个机会获得些好处。
"小伟同志,你有什么顾虑可以提,只要在我能力范围的,我们都可以商量一下。"李局长老来成精,哪里不知道我就是想要点好处,摆出了自以为最为和蔼可亲的面容大方的许诺道,毕竟这些人都是他的得力干将,他当然不舍得这些人以后活得像一个活死人一样。
"可以是可以,只是......"我略微迟疑了一下,心中已经有了计较,首先从我自己身上来讲:"第一,我希望你们警察局聘我为顾问,就是那种不用干事也可以领工资的职位。"
李局长想了想说:"可以,但是不能让你进编制,毕竟我国的公务员都是需要到国家公务员局报备的,工资问题嘛,大约和我这个局长持平,怎么样?"
听他这么说,我点了点头,我要的是自由,也受不了体制的束缚,所以他这样说我挺满意,然后提出第二个条件:"第二,我希望公安局可以派出警力保护我的家人。"
"这个可以。"他爽快的答应。
"第三,吴楚必须划拨到我的手下,完全听从我的命令。"吴楚是我的蛊奴,虽然绝对服从于我,但是他也是X市公安局特警,必须服从警察局的指挥,在这个时代,修者之间也有一定的制衡和规则,不能扰乱凡人界的规矩,我这一招釜底抽薪,是为了让他以后完完全全在我的掌控之下,断了这个根,省得以后出什么幺蛾子。
"这个嘛,有点难办。"李局长露出微笑,有些拿捏我的意思:"你知道,他可是国家公职人员,效忠的是国家,我说了不算啊。"
我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所以也就配合的放低点姿态问:"李局长神通广大,自然是有办法的?"
"办法是有的,只是想和你谈一谈条件。"李局长微笑的说着。
"什么条件?"
"上次我想让你杀的人现在就在X市,如果你能帮我杀了他,不止吴楚就送给你了,以后我还可以适当的提供一些便利给你。"
"他是谁?"我好奇的问。
"霓虹国大使加藤琦二。"李局长冷冷的说出这个名字,仿佛那人已经是个死人了。我心中惊异非常,同时有些头痛,这种明显的政治漩涡,令我有些犹豫。
"能冒昧的问一句,你们有何仇怨?"
"这个事情无可奉告。"李局长一脸的高深莫测的说"小伟同志,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对你没有损失,只有大大的好处!"
"哦?李局长,这可是涉及国家外交层面的事件,很难办。"
"我知道你有办法的,只要你帮我这个忙,吴楚就送给你也行啊。"
"李局长,我想你也该知道,现在我如果要带走吴楚,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我微微蹙眉,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感觉李局长这明显的要挖坑害我,口中的话也带着不耐之意。
"你知道,这事发生在X市,我就有办法不让你牵涉进去,而且这个也是'上面'的意思,如果你觉得价码不够,还可以提的嘛,快坐下,坐下。"
见我又坐回了局长办公室的真皮沙发,李局长那满脸皱纹的脸又堆砌了笑容,他微微斟酌了下说:"其实我上面乃是国家领导层面的人物,具体是谁,我就不说了,绝对能兜得住大使死亡的事件。"他停顿了一下,看到我微微变色的脸又说:"你只要做好这件事,还有件特殊的谢礼要送给你,当然你没有拒绝的权力,要记住你的家人朋友都还在这个地球上。"
听到这里我脸色大变,忽然明白了自己就算是掌握了神奇的蛊术,也还是逃不开人类社会的牵绊,除非我真的能够断情弃爱六大皆空。说到底,还是我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抗衡国家机器的力量,如果现在就撕破脸的话,绝对是下下之策,想明白了此处,自然是要尽力的多讨要一些好处了。
我让李局长准备了一个礼物盒,然后背着他对着礼物盒轻轻吹了一口气,告诉他让人将这只盒子送到大使所下榻的房间就可以了。李局长爽快的答应将吴楚划拨为我的个人警卫,从此只听从我的指挥调度。
从局长会议室出来之后,我和局长在秘书小王的带领下来到了执法办案区的一个僻静审讯室门前。
"现在怎么办?"李局长问,毕竟他对神秘领域的情况一点也不了解。
"你让任何人都不要接近这里。"我淡淡的说。
"等会不要让任何人过来打扰刘先生。"李局长简单的吩咐了下小王。
"是。"小王得了命令连忙转身去了。
"你也在外面等着吧。"我实在提不起兴趣和李局长说话,抛下一句话就关上了审讯室的大铁门。
审讯室很小,没有窗,也没有灯,只是在靠近天花板的顶部开了一个透气口,除了透气以外此时也是这里唯一的光源,接着这微微的天光,我好奇的打量着审讯室里的布置,审讯室分为里外两间,中间用铁栅栏隔断,栅栏上有个铁门,看来就是从这里进入里间,看了看四周,地面上有四个白点,看来原来这里放有一张桌子,应该是原本的设施暂时被清空了,我又从栅栏缝隙往里间看去,可以看到四张靠在墙角的钢丝床,床上似乎都躺着人。
打开审讯室里的铁门,才发现这里间的墙上贴着一种蓝色的泡沫,我心想应该是防止犯罪嫌疑人撞墙自杀的吧。里间靠墙放着四张铁丝床,两张为一组靠在一起,里间的空间显得有些拥挤,只留出中间一人宽的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