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堕落为学生的atm奴和狗奴》作者：爱困

《老师堕落为学生的atm奴和狗奴》作者：爱困
办公桌上的手机弹出QQ对话框，叶恒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消息，是自己班级的学习委员在群里发布今天的作业。
叶恒是高中物理老师，今年刚从大学毕业就接手了这个班，和众多年轻人一样，叶恒刚入职工作边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想好好工作评职称，但是不巧的是他的大半工夫都白费了，因为不仅他任职的五中在整个市里算档次较低的中学，惯出小混混小太妹，而且他班上的学生似乎也没把他这个新来的老师放在眼里，班级纪律一塌糊涂。叶恒的态度从吃惊，不服输，到现在的认命，摆烂。此外，叶恒还有一个深藏在心里的小秘密。
他是一个喜欢男人臭脚的抖m。
初次来到三班，叶恒站在讲台上就大致扫了一下班上同学，不仅是想认识一下在座的所有学生，更把重点放在了检查班上有没有帅哥上。经过和班上同学几个月的相处，叶恒了解了班上同学的基本情况，特别是班上的几位小帅男生更吸引他的注意。
叶恒现在盯着手机屏幕，突然一个邪恶的想法从他脑里冒了出来。他中学的时候暗恋过班上的几个帅同学，偷偷用qq小号加他们，给他们发舔脚的视频，再留言道希望可以做他们的奴隶。当然，这样显而易见变态的做法得不到什么好结果，均被他们拉黑了。
而这次，叶恒吸取了教训，打算用钱来试试，作为试验品，他没一开始就加班上最帅的男生，而是加一个班上的小痞子，他名叫马平远，坐在班上最后一排，平常上课的时候除了睡觉就是偷偷打游戏，一下课就带着篮球跑到球场去，抽烟打架无恶不作，身边甚至有一些男生认他做大哥，每天马哥马哥地奉承着，“这种男生应该比较有征服欲一点吧”叶恒想，于是他注册了一个小号，在添加好友那一栏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输入马平远的qq号码，然后长呼一口气，低下头继续批改作业。
过了半小时，好友申请通过的消息弹了出来。
“你是？”马平远问到。
叶恒手心紧张的出汗了，俗话说第一印象很重要，能不能让他上钩就看现在了！叶恒想。
“陌生人。觉得您很帅。”
叶恒回复到，并马上发了一个18.8的红包。没有谁是不爱钱的和不听好听话的，更何况是像他们这个年龄段的小男生，虚荣攀比的事情太多了，篮球鞋，游戏皮肤，抽的香烟……再加上马平远家境不好，做农民的父亲独自抚养三个儿子，马平远是最小的那个。
“额，你男的女的啊？”
叶恒看到马平远领取了红包后觉得轻松了不少，感觉有戏。
“男的，哈哈哈，您介意吗？”
“不介意，介意啥？”
叶恒笑道，接着在手机屏幕上输入：
“我不会打扰您的。”然后又发了一个10块钱的红包。在红包封面上写着“孝敬小爸爸”。
不出意外，马平远再一次领了这个红包。
兴奋从叶恒心里蔓延开了，他没有想到孝敬自己的痞子学生这么爽，下面硬的开始流水，一时间，叶恒想到马平远平常上课时的坐姿，整个人靠在椅子上，右手搭在同桌的背上，脚上穿的身经百战的篮球鞋踩着地上的篮球，霸气征服的姿势。每次叶恒上课时看到马平远的坐姿都幻想着自己能是他脚下的篮球……
一想到这，叶恒也不管马平远是否会反感，在聊天框里输入一大串的“谢谢爸爸，谢谢爸爸收我的红包……”。
片刻，马平远发了疑惑的表情，问道：
“为啥要发红包呢，你钱太多了吗？”
叶恒笑道，拿了红包才想起来问这个。
“因为我有一个小请求想对您说”
“不用说您，什么请求，说吧”
“哈哈，我可以当你的儿子吗？”
“啥条件啊？”
“不用条件啊。”
“加我微信”
马平远发来了一张二维码。
没想到这么容易啊，叶恒在心里暗暗想着，果然没有钱做不到的事……
加上了马平远的微信后，叶恒马上又发了一个小红包，上面写着“谢谢爸爸愿意加儿子”。
马平远领取之后，问道
“你说的做我儿子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很崇拜您，想给您打钱，可以吗？”
“哈哈哈，当然可以，不过拿人钱手短，说吧，你有什么事情我能帮你的？”
叶恒看到这，愣了一下，没想到马平远竟然如此仗义。不过，他又想到了一个坏主意。
“好吧，我其实有一个小癖好，就是想收集帅哥的鞋袜，所以不知道能不能把你的臭袜子卖给我……”
叶恒又马上补充道：
“一双五十，邮费我出，到时候我再给爸爸买新的，爸爸看可以吗？”
为了显示诚意，叶恒发了二十五来充当订金，虽然一开始只想要被自己的学生羞辱，但是如果能拿到学生的臭袜子那就更是意外之喜了，叶恒想到。
“额，可以，不过你要那玩意干嘛？臭的要死”
“这个以后再跟爸爸解释可以吗，对了，能看看爸爸的袜子吗……”
“好”
马平远发了一张自己的黑袜照片。
叶恒看着屏幕里的熟悉的蓝色校裤，下面就是马平远的黑袜脚，跟在sm论坛里gay刻意找角度摆拍的脚袜图不同，直男学生拍的随意的多，马平远是把右腿小腿搭在左腿大腿上拍的，毫无美感，但是有种雄性的味道，再加上他早就已经穿亮的黑袜子，感觉臭味能从屏幕里扑面而来。叶恒看着看着不自觉的开始把手伸向裤裆……
“可以么？儿子”
看到马平远已经慢慢熟悉自己的爸爸身份了，而这句话加上黑袜子的图片刺激着叶恒的神经，让他下面喷涌而出……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叶恒特别留意了坐在最后一排的马平远，看着他与平日没差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是自己对他的臣服却有从未有过的强烈。下课后，叶恒看了一下手机，发现马平远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儿子你有快手吗，帮我弄个红包”
叶恒乖乖按照马平远的指示完成了，在聊天框中打入：
“谢谢爸爸命令儿子干活。”
“儿子真乖。”
“爸爸还有别的命令吗，没有的话可以发语音让儿子滚吗，儿子想听爸爸的声音”叶恒又开始犯贱，感觉到昨天射过的下体又有起来的迹象。
“滚吧儿子哈哈哈”马平远发来了一段语音消息。
叶恒听了好几遍，觉得下面越来越硬，然后又发了一个红包过去。
“谢谢爸爸骂儿子。”
红包已被领取。
放学之后，叶恒在回家的路上回想起目前的进展，竟然顺利得出乎他的意料，果然他看人的眼光没错，一些人就是有天生的征服欲，而痞痞的马平远是他心中理想的主人。
回家之后，叶恒照例向马平远请安问好。
“爸爸好，我下班回来了。”
过了一个小时才收到信息。
“嗯，儿子你是干什么的？”
“回爸爸的话，儿子是中学老师。”
“那以后我作业不会做可以问你么？”
“谢谢爸爸！当然可以，为爸爸服务是儿子的荣幸。”叶恒觉得自己下贱透了。
“乖，我继续玩游戏了。”
“爸爸玩什么游戏呢？”
“王者。”
叶恒看到这，又有一个主意冒了出来。
“儿子可以和爸爸一起玩吗，爸爸每杀一个人，儿子就孝敬爸爸一块，可以么？”
玩游戏还能赚钱，这么好的事情马平远不会拒绝。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无非是满足叶恒心里幻想的癖好：马平远踩着敌人的头颅收下叶恒跪在地上高高捧起的钱。
当然，只是幻想中的。
“哈哈哈，可以可以，上号。”
加入组队后，叶恒就听到马平远熟悉的声音从耳机传来：“儿子！”马平远叫得理所当然。
当然，叶恒还不想这么快暴露身份，于是在队伍共屏上输入：“爸爸好！”
“乖！”马平远丝毫不在乎为什么叶恒不开语音，自顾自的说：“卧槽，刚才老子被脑残队友坑得半死，操！这盘一定得让老子爽爽。”叶恒听到马平远一直爆粗口，下面开始硬了起来。回到：
“爸爸加油，儿子给你当辅助。”
“行，待会你一直跟着老子就行。”
于是两人进入了游戏中。
一小时过去了，连赢了三盘，马平远心情愉悦地领取手机上弹来一个又一个的红包，这次他总共杀了15个，而这15个红包封面上写着叶恒对他由衷的敬佩：“想被爸爸踩着玩游戏”，“爸爸杀人的时候好帅”
“谢谢爸爸陪儿子玩游戏”……
马平远不理解对方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也没什么兴趣，只不过看着有个傻逼天天叫他爸爸，各种花式夸自己，求着自己收下他的孝敬费，觉得很爽。
虽然他不理解，但是他也大致了解了对方对自己的鞋袜有浓厚的兴趣，甚至想被自己踩在脚下，做自己的仆人、跟班。马平远对踩别人不仅不反感，甚至乐意去做这件事，他在学校里经常和哥们一起欺负那些他看不顺眼的同学，把他们带到厕所打一顿，看着对方瑟瑟发抖的样子马平远觉得很舒服，有时候一时兴起也会让对方跪在自己面前，这一瞬间，马平远觉得自己甚至可以主宰对方的生命，而这种认知是他生活中快乐的一部分。
领完红包后，马平远点了一根烟，发现这是自己最后一根了，想了一下，向对方发去：
“儿子，老子没烟抽了，你不孝敬一下老子？”
“谢谢爸爸！爸爸的烟多少钱。”
“30，待会我买了给你看账单。”马平远说到做到。
又发来了一个红包，上面写着“想当爸爸的烟灰缸”
“傻逼”马平远领了红包后心里想到。
叶恒再次想马平远请安的时候提出了想要买他臭袜子的需求，没想到马平远答应得这么快，商量好下午马平远把臭袜子放在操场主席台下后，叶恒开启了无尽的期待。叶恒不是没想过让他寄到菜鸟驿站或是别的中转站之后他再去取，可是一来袜子袜子放在快递袋里会沾上别的味道不能保证原汁原味，二来叶恒心里也有暗暗的希望在取袜子的途中被马平远撞见，这样他就能更顺理成章地伺候他了。
放学后，马平远去球场打篮球，因为对方跟他说希望得到他的臭黑袜，越臭越好，正好他打完球后的袜子是他想要的。想到这，马平远心里对自己的这个儿子的鄙夷更多了一层……
晚自修结束后，叶恒急冲冲跑到操场主席台，看到下面放着一个黑色塑料袋，血液一下子从他的心脏冲向大脑，他迫不及待的打开袋子，一股恶臭味扑面而来，然而叶恒大口呼吸着这恶臭的味道，男孩的汗味，烟味，丑味杂糅一起，叶恒觉得越闻越上头。而下面早已涨的不行。
过了一分钟，叶恒把袋子口扎进，整理好表情，四周确认无人后，带着袋子慢慢离开操场，他知道晚上有得他爽的了。
叶恒回到家后，正好收到了马平远的消息。
“儿子拿到了吗？”
“拿到了！谢谢爸爸！谢谢爸爸！”叶恒把剩下的25元打成红包发给马平远。
“哈哈哈，下次还想要再找老子，老子袜子多的是。”
叶恒掏出塑料袋，把马平远的黑袜贴在脸上深深的吸口气，恶臭味慢慢变得他能接受的味道，他像上瘾一般吸个没停，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浓浓的咸味，可能是马平远穿的太久了，流下的汗早就变成晶体藏在了袜子里。
接着，叶恒拿起手机对着正在吃黑袜子的自己拍了一张照片。
“滴滴”马平远看着手机收到了一张照片。对方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嘴里含着自己今天刚脱下的臭袜子，脸和鼻子都用另一只袜子遮住了，看不清对方的样子。
马平远觉得太搞笑了，从没想到过有人竟然把自己穿了三天的臭袜子放进自己的嘴里，于是他戏谑地说：
“哈哈哈哈，还有别的图片吗？”
过了一会，对方又给他发了一张照片。
一个水杯里放着他的黑袜，黑袜吸饱了水后膨胀在水杯里，马平远一下就了然对方想要干什么，产生了一种恶作剧的快感。
“喝下，发视频给老子看”
“好的爸爸”
视频里只露了对方的嘴和脖子，大口大口地喝着杯子里水，要不是亲眼所见对方的喉咙配合着喝水声一下一下滚动着，马平远不敢相信这是真实发生的。没想到自己臭袜子泡的水竟然是对方的琼脂玉露。他被这滑稽的视频逗笑了。
“还有一只不敢泡水了，怕没味道。”对方说到
“操！傻逼，怕什么，老子袜子十块钱五双，多得很！”
“啊，可是卖儿子一双五十，好爽啊”
“对，谁叫老子的脚香呢哈哈哈哈哈”
马平远说到。
叶恒没想到马平远会在班上说起他们两个的事。
课间操期间，叶恒突然想起上节课拉下的资料还放在讲台没收，于是他急冲冲地从办公室出来，往教室后门赶去，没想到听到马平远到声音，“老子最近收了一个儿子，可乖了，天天搁qq上孝敬老子红包。”叶恒放缓了脚步，偷偷从窗户看去，马平远和他几个哥们逃了课间操，在班上最后一两排坐在桌子上抽烟聊天，双脚要么踩在椅背上要么垂在空中。
“吹吧你就，咋可能有这么傻逼的人啊？”叶恒辨认出来，那是班上另一个小混混曾超的声音。听到马平远炫耀般的语气，叶恒刺激得心里有万千只蚂蚁在爬一样。
“老子骗你干啥？不信你们看！”马平远拿起手机给他的兄弟们看聊天记录，“我这儿子可孝顺了，陪老子玩游戏不说，还给钱，老子现在抽的烟就是这小子孝敬的。”马平远洋洋得意地说着。
“卧槽……这是马哥你自己的小号吧？”几个男生围着手机看，但是还是不相信马平远说的话。
马平远冷哼一声，夺回手机说，“老子小号？你们等着，老子晚上让你们见识见识。”
叶恒听完，想着课间操时间快结束了，他不想让马平远在更多同学面前说起这事，于是重新迈起步伐走进教室，看到老师进了教室，马平远众人打断了对话，赶紧把手中的烟掐灭，继续聊些别的话题。
而叶恒在进教室，拿资料，离开教室的过程中，死死盯着马平远脚上的篮球鞋看。
当夜晚上晚自习的时候，马平远把叶恒和他兄弟众人拉到同一个群里。
“儿子”马平远叫到。
“爹”叶恒马上回复，兴奋的感觉又蔓延上来。
“哈哈，乖”
“……”曾超发言了。
“爸爸，这些人都是谁呀？”叶恒明知故问。
“我哥们，你叫他们叔就行了。”
“叔叔们好！”叶恒想到叫比自己小那么多岁的男孩叔叔，和当着众人的面认马平远做爹，双重的羞辱就像他在现实中被这些男孩羞辱一般刺激。
“这咋回事啊？”另一个小混混王志建问到。
叶恒觉得爽极了。连续发了两个红包，一个上面写着叔叔们好，每人平均十块，另一个写着谢谢爹，专门给马平远的，金额和第一个总共一样多。
看着群里其他人都领了红包后。叶恒打字说。
“就是我认了马平远爸爸做爹。”
“哈哈”群里人大笑。
“信吗？”马平远问大家。
“信了”
“兄弟牛逼啊”
“能讲讲这咋回事吗？”
“儿子给说说”马平远又命令到。
“回大叔的话，我是一个小癖好，非常崇拜帅和man的男生，想伺候他们，给他们做儿子，然后有一天无意间从爹的空间里看到他的照片，一下子就臣服于爹了”
“之后加了爹的好友，跟他表达自己对爹的崇拜之情，想孝敬爹，有朝一日能做爹的奴隶。”
“啊这，你爹爹非常厉害。”曾超感到佩服。
“非常感谢爹能收下我做儿子，我现在和马平远爸爸就是父子关系，马平远爸爸是我的亲爹，而血缘关系上的爹也是我的伪爹，”叶恒越说越兴奋，找出马平远另外一只臭袜子贴在脸上开始打起了飞机。
群里众人并没有对叶恒说的这一番话表现出任何的反感，甚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七嘴八舌问了叶恒的年龄，工作，哪里人等等等等。
聊完之后，叶恒收到了马平远的私聊。
“老子那些兄弟都羡慕死了哈哈哈哈”
紧接着发了几张马平远兄弟跟他的私聊照片。
看得出来那几个小混混非常羡慕马平远有这样的一个儿子，一直问他哪里找的，他们也想要之类诸多的话语。
“爹开心吗？”叶恒闻着马平远的臭袜子大口大口的吸气，而手下撸管的动作进一步加快。
“爽，这逼让老子装的，太过瘾了。”
叶恒一泻千里。
叶恒心里清楚，说实话像马平远这样的直男不多，他曾经也尝试过加一些直男，表达过想孝敬他们的意思，要么被骂变态删了，要么对方狮子大开口几百几百要钱，而像马平远这种以羞辱为主，钱要多要少都无所谓的直男，叶恒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能感觉到，马平远能从虐待侮辱别人中得到快感。
所以他开始盘算着现实中伺候马平远一会，首先他从语言开始入手。叶恒向马平远描绘自己想当面对他磕头上贡的意思，之后提出了想跪在他脚边帮他端茶送水按摩的想法，很幸运，马平远对这些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特别是“一边亲自己的脚，一边给自己钱”这一行为。
于是马平远说到，
“什么时候让老子享受享受”时，叶恒心里炸开了花。于是他约在了发薪日，早早从银行把钱取了出来，开了一间宾馆，发了地址后，静静等着马平远的到来。
叶恒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心里开始有点打退堂鼓，这时收到了马平远的消息：“老子到楼下了，你现在在房间吧？”
“在的爸爸，待会伺候的时候儿子可以戴头套吗？”叶恒还是说出了自己的顾虑，他虽然崇拜，臣服于马平远，可是面对自己的学生，他还是始终没办法放下最后一道防线，尽管他知道这道防线脆弱至极，只要马平远拒绝或者中途要他摘下头套，他就彻底完了。
“随便”马平远不在乎这种事情，他只是想来这里享受皇帝般的待遇，好好虐待一下自己的“乖儿子”。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叶恒心提到了嗓子眼，赶紧跑过去开门，看到自己熟悉的学生面庞，他直直的跪下去，用力地往地上磕了一个响头，压低声音说：“爸爸好！”
此刻，叶恒日思夜想的篮球鞋正在他的面前，一双黄色的杂牌篮球鞋，鞋面已经发黑了，一看它的主人天天穿着它从来没有保养过，甚至鞋头还破损了一块。
可是这样的篮球鞋对此时的叶恒来说，是他视若珍宝的东西，他连忙把头凑上去，重重地在鞋面上亲吻了好几下。
马平远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到了，不过他马上就反应过来，心里的快感接踵而来，唤起了他平日霸凌别人的感觉，甚至更加强烈。
马平远抬起脚往前走，完全无视正在向自己跪拜的叶恒，直径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而叶恒把门关上，像狗一样爬到马平远的面前，静静地跪着，等着马平远的命令。此刻他恐惧极了，他竟然这么害怕自己的学生！叶恒的几把又跳了两跳。说到：“孝敬爸爸的钱儿子已经准备好了，求爸爸收下！”叶恒把茶几上一打钞票举过头顶，视线不敢看马平远。
“嗯”马平远把钞票拿走，用手数着，不经心的问：“儿子一个月工资多少啊？”
“八千”叶恒如实回答。
“那你今天孝敬老子多少啊？”
“一千……”叶恒心虚道。
“你他妈赚八千，只给老子一千？我操你妈！老子看你是活腻歪了吧！”马平远勃然大怒，重重踹了地上的叶恒一脚！叶恒在地上滚了半圈，马上调整好姿势重新跪着，因为过于恐惧一直磕头，“对不起爸爸对不起爸爸，以后儿子把工资都上交给爸爸！”
“这才对，以后得由老子给你发零花钱，懂么？”马平远大喜，没想到自己随便试探一下对方，对方就真的这么贱，看来这些天他对自己说的话真是一点没错，想到这，马平远心里剩下的最后一点顾虑也消失了。
“是的爸爸，以后爸爸用儿子的钱大吃大喝，儿子只配吃馒头！”叶恒觉得兴奋极了！
“说得好！儿子把手机拿来，老子要点餐了，他妈的饿了这么久，那个傻逼老师天天拖课！”叶恒听到老师二字，恨不得马上把头套摘了暴露身份。
“嗯，两份牛肉饭可以吧？”马平远说到。
“可以的爸爸，爸爸想吃啥就点啥。”
“好！”马平远点完餐后，自然而然把脚翘到叶恒背上，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说：“老子玩王者了，你就好好伺候老子吧！”
“好的爸爸！”叶恒听到这马上变换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把马平远的圣足从自己的身上抬起来，在马平远的脚下躺平，把马平远的一只脚放在自己涨的不行的JB上，另一只放在自己的脸上，开始伸出舌头舔马平远满是泥污的鞋底。“请允许儿子清理爸爸的鞋底！”
马平远被逗笑了，有人竟然把老二给自己当脚垫踩，而且还用舌头舔自己的鞋底。骂道：“我操，你他妈真是贱的没边了，好好舔，一盘玩好老子检查，要是舔不干净你JB就别想要了。”马平远想了想，又打开了录像功能，把这一幕录了进去发到了自己的兄弟群。
马平远打王者很入迷，嘴里脏话不断。
而叶恒从踩在自己身上的双足的力道可以感觉到马平远的战况激烈。在游戏跟人打架时马平远下意识地抓紧脚趾，放重力气。而平常清线时也双脚放松，左左右右的摆着。叶恒觉得自己和真实的脚垫没有区别。看着马平远专心的样子JB变得更大了。于是他更卖力地舔起了脸上的脏鞋底。
“我操他妈，输了！”马平远骂道。
叶恒感觉到一直碾在自己JB上的力气一空，又被重重砸了下来，马平远发泄般往他的JB上跺了几下。
“啊！！！”叶恒忍不了这剧烈的疼痛，忘记了伪装自己的声音大声喊了出来。
“操你妈，喊啥！”马平远被脚下的声音吓一跳，他刚才打游戏入迷，已经完全忘记脚下还有一个人。突然他发现这声音过于熟悉，便开口：“把你头套给老子摘了，隔着头套老子踩着不舒服。”叶恒心中一震，没想到这么快就要面对了。于是他哀求道，“别，爸爸，求您了。”
“老子数五秒，5，4”
“好的爸爸！儿子这就摘下来！”叶恒先把踩在自己身上的双足慢慢抬起，又稳稳放在地上自己的衣服上。他忍着刚才下体的剧痛，揭开了头套。
“卧槽，老师”马平远吃惊道。
叶恒害怕马平远因为这样就不再玩他了，于是赶紧犯贱，一边磕头一边求请：“对不起爸爸！儿子瞒了爸爸这么久！求爸爸不要告诉别人，儿子真的想伺候爸爸！”比起身份的曝光叶恒更担心马平远知道他身份后也开始觉得玩老师让他害怕，不想玩了。
“喀嚓喀嚓”马平远拿起手机对着叶恒一直拍照，嘴里说到：“我操，没想到老师是老子儿子哈哈哈哈哈，现在老子手上有把柄了。”叶恒没想到马平远会这样玩，悬在他心中的石头落地了，他爽到下面开始流水了。嘴里一直说：“是的是的，我就是马平远爸爸的儿子！我就是马平远爸爸脚下的一条狗。”叶恒像恶犬一般扑向马平远的脚下，拼命舔舐他的鞋面。
“哈哈哈哈哈哈哈”马平远一边录像一边笑的不行。“爽！”
“儿子舔干净爸爸的鞋子了，求爸爸检查！”
“嗯，我看看，我操这么脏都能舔干净！”马平远感到佩服，“把你的舌头伸出来给老子瞅瞅！”
叶恒摆出像狗一样姿势，大大的伸出自己的舌头，马平远看到叶恒舌头已经变黑了，夸奖到“儿子舌头还挺有用的，哈哈哈哈”，叶恒此刻脑子也被马平远征服。“是的，儿子的舌头就是专门给爸爸清理鞋子的，汪汪！”
“哈哈哈哈，说得不错，老子已经把刚才的全录下来了，老师以后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可以再签一份卖身契吗？”叶恒还想更刺激。
“什么是卖身契？”马平远听了靠在沙发上，稍微抬起头来用目光俯视正在跪在自己脚边的老师。
“就是像这样……”叶恒把马平远脚下踩着的衣物慢慢抽出来，从口袋里抽出手机，打开文件，把之前一直构思的内容显示给马平远看。
“嗯……本人愿意上交自己的身份证银行卡，和手机内通讯录的信息交由马平远爸爸……
本人愿意在学校内照顾马平远爸爸生活起居，包括但不限于把马平远爸爸洗衣服，跑腿买饭，修改成绩……本人愿意一辈子做马平远爸爸的脚下的一条狗，本人所有物品第一所有权都交由马平远爸爸……”
“好勒！”马平远赞叹道。
“谢谢爸爸！谢谢爸爸！”叶恒看到马平远并不反对，忙不迭的磕头，手忙脚乱又从裤子里抽出身份证和银行卡双手捧着交给马平远。
马平远点了根烟，收下这些后说，“卖身契是不是要纸质的？”
“是的爸爸是的爸爸！儿子这就写！”
“慢着！下周一在学校你再写，写好了放老子桌子上！”马平远慢慢吐出一口烟，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高高在上。
“好的爹！都听爹的！”
“现在你给老子照着卖身契读一遍，老子录着，免得你到时候反悔！”马平远掏出手机说。
“爹，求您不要录这个可以吗……”叶恒还是害怕。
“是么，看来老师的卖身契只是说说而已啊，既然老师你不想录，那我们还是继续师生关系吧，也别扯这些没用的。”马平远作势起身要走。
“别！别！爹，您录您录！”叶恒双手抱住马平远的小腿哀求道。
“啧，不能就这么便宜你了，把老子的鞋子脱了，把鞋子放你头上录，敢弄掉别怪老子把你屁股打开花！”马平远玩弄地说。
叶恒听到可以脱马平远的鞋子，马上磕头，急切地用手解开马平远的已经由白变黑的鞋带，一股他熟悉的恶臭味扑面而来，可是叶恒毫不在意，刚开了一小个口露出一点里面的白袜的时候，叶恒就如同饿狗见到肉一般把头凑了上去，鼻子对着开口拼命地吸气，鼻尖碰到了温热而潮湿的臭白袜，叶恒吸的没完。
“对，用力点，舒服！”马平远边说边活动着脚腕，而叶恒的头随着他摆动的脚而移动，滑稽至极。“好了，脱了吧”马平远感觉到脚一部分接触了空气凉爽了不少，想让憋了一整天的臭脸从闷热的篮球鞋里放出来透透气，反正自己的儿子对这味道爱得要命。
叶恒扒下马平远的鞋子，把鞋口扣在鼻子上闭上眼用力吸了几口，新鲜温热的使得臭味变得更加浓郁，叶恒感觉自己像梦中一般。吸了几口后，叶恒看向马平远的白袜子，厚棉袜不知道穿了几天了，脚尖和脚后跟处已经发黄，叶恒虔诚的低下头去用力吻了吻。
太诱惑了！对叶恒来说，“我可以舔吗爹？”
“你不嫌脏啊？”马平远依旧觉得无法理解。
“不会不会，爸爸脚下的一粒灰尘都比我干净！”叶恒说罢便伸出舌头舔。
“舔吧儿子，爹再玩一盘游戏。”马平远说着又开了一盘游戏。
叶恒先从袜口地方舔舐，那里的味道最淡，袜子也最厚，随着舌头不断往下到脚后跟，由于平时磨损得最严重，脚后跟的袜子已经变薄了许多，叶恒轻轻的含在嘴里用牙齿咬了咬。
“嗯……舒服”马平远玩着游戏没有瞧叶恒一眼。
接着到脚趾头，那里的味道最重了，叶恒虽然之前闻着马平远袜子不少时间，可是袜子的味道远不及这个浓，叶恒逼迫自己舔了几下有点忍不下去，自顾自的把马平远的袜子脱了打算舔脚。由于是汗脚，马平远的脚趾骨节分明，修长，黝黑。叶恒感受到唾液腺不断分泌唾液，他把舌头全部伸出用力地舔着。
“我操！好爽！！”
听到马平远的表扬叶恒更来劲了，又面对着马平远的脚底躺了下来，把他的右脚放在脸上舔，左边的白袜脚放在自己涨的难受的JB上，两双篮球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叶恒感觉自己是马平远的脚垫，是他上课时踩的篮球，于是在舔脚的同时，慢慢扶着马平远的白袜脚在JB上晃动自慰。看着马平远放帅脸想到自己以后都会被眼前小自己好几岁的小混混学生所掌控，叶恒感觉慢慢上来了，他嘴里骚话不断，想当马平远马桶，想被马平远的兄弟一起玩，没过几分钟，他就进入了高潮，叶恒哀求：“爸爸，求您跺儿子JB几下！求您了！”
马平远专心玩游戏不明所以，抬起脚来随便跺了几下，没想到一股白浊射了出来，溅到了叶恒的肚皮上，自己的篮球鞋上。
“卧槽。”马平远看着已经瘫在地上的叶恒，舔脚的动作也停下来了，篮球鞋上的精液让他恶心。叶恒自顾自的大口喘气。气不打一出来，踩在叶恒的身上站起身。
“啊！！！爸爸轻点爸爸轻点。”叶恒求饶。“你他妈的自己就射啦？问过老子了吗？”马平远火冒三丈。“给我拿着鞋子到角落舔干净，没老子允许不许停！”马平远又踹了已经软下来的JB一脚。
“啊！！！好的……爸爸。”
刚射完叶恒也不可避免的进去了贤者模式，但是还是畏惧马平远的愤怒，拿起了篮球鞋慢慢爬了过去舔了起来。
而马平远又坐到了沙发上继续游戏。
没两分钟，叶恒舔着舔着又开始兴奋了起来。他又想伺候马平远了，于是他把鞋子舔完放下后，接了杯水捧在马平远的面前，马平远看到后接过手喝了一杯，四周没有桌子或者椅子可以放，于是他又放回叶恒的手里。而叶恒不敢乱动。
马平远问：“你这是干嘛？”
叶恒答道：“儿子刚刚错了，愿意自动领罚，所以想当爸爸手边的桌子。”
“哦，那你就当着吧。”
过了半小时马平远游戏终于结束了，看到叶恒还在旁边捧着水杯不敢动，刚才的怒气消了一大半，“滚过来吃饭吧。”马平远起身想去门口拿外卖。
“别，爹您别动，我来我来。”叶恒不敢让马平远亲力亲为，自己跑去门口取了两份牛肉饭回来，“请爹用餐。”
“你捧着给老子吃。”
“谢谢爹！”叶恒感觉自己像古代的太监，而马平远像皇帝一般随意玩弄自己。
高中男生饭量又大进食又快，没两分钟马平远就吃完了，指着另外一份说，，“你找个桌子吃吧。”
“不，爹，儿子只配在脚下吃爹踩过的食物！”叶恒掏出牛肉饭放在马平远脚边，恳求他踩。
“不行，今天老子要惩罚你，你把饭盒打开。”叶恒不明所以，紧接着马平远站起身拉开校裤拉链，掏出黝黑的巨蟒，往里面撒了一点尿。尿漫过饭盒里的饭，马平远停了下来，“吃吧！”
马平远不是第一次喂别人喝尿了淋尿了，以往他暴力欺负别人的时候，把对方打趴或者制服到对方只有哀求的力气的时候，马平远都喜欢让对方喝自己的尿，要是不喝就继续一顿死揍，没想到如今也能这样欺负到自己老师头上。
“谢谢爹！”叶恒虽然从来没有尝试过，但是他已经迫不及待伸出舌头去喝了，刚才马平远到巨棒让他眼睛都看直了，现在就算喝尿对他来说都是一种荣幸，叶恒用筷子搅拌米饭和尿液，试着尝了一口，幻想和现实总是有分别，叶恒试了几口就觉得难以下咽甚至开始干呕。这正中马平远下怀，他用力地往叶恒肚子上踹了一脚，叶恒手没拿稳，饭盒倒在了地上，紧接着马平远抓着叶恒的头发狠狠打了几个耳光。“操！狗还敢浪费粮食！”马平远边说下手更狠，踹得更用力，看着叶恒倒在尿液和米饭上，马平远虐人的快感达到了巅峰。
最后往躺在地上的叶恒吐了一口口水后拿着书包离开了房间，就像他从前欺负人那样。
“惯性并非力，而是物体的内禀属性，所以惯性与同样属于物体属性的质量成正比……”周一，叶恒照例在教室讲台上上课，经过和马平远周末玩过一次后，叶恒思绪一直安定不下来，后悔，刺激，欲望在他脑里此消彼长，乱糟糟的似一团浆糊，今早从后门进教室经过马平远的身边的时候，马平远向他投来玩味的眼光后，他心里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哈哈哈哈哈……”教室后排传来一阵爆笑，叶恒停下讲授，扶了扶眼镜往后看去，坐在马平远前面的女生满脸涨红，而马平远与他的同桌曾超把头埋在桌子下大笑，叶恒的第一反应就是马平远他们又捉弄女同学了……这种事情他已经屡见不鲜了，之前他碰到这种事时他都会让肇事者到门口罚站，可是如今的他却不敢再惩罚这个前两天“高高在上”的爸爸了。
叶恒安静了片刻，口气没有以往的严厉，而是带着有些商量的口气：马平远和曾超下课后来我办公室一趟。我们继续上课……
“知道咯老师！”马平远把头仰起，把一只脚踩在曾超的椅子边缘，一只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吊儿郎当的说。
叶恒大大松了口气，还好马平远没有当着同学的面刁难他，下意识他的目光又锁定到马平远的篮球鞋上，一双新的aj，不用问，肯定是用叶恒的工资买的。叶恒看到，下半身又有了反应。思绪却不在讲课上，后来讲了什么他也没什么印象了。只想着马平远脚下的新鞋子。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下课铃如期而至，马平远和曾超跟着叶恒离开教室，到了办公室，叶恒把课本和教案往办公室一放，也不敢自己坐在椅子上让马平远站着，于是他对他们说，“下次不要再这样了，曾超你先回去，我跟马平远再单独说几句话。”
“嗯？你胆子不小嘛。”马平远音量放低，盯着叶恒。周末被马平远虐待的回忆又浮现出来，连同对他的崇拜一起，此时叶恒脑里就只剩下马平远的声音了。他颤颤巍巍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旁边的曾超一脸懵逼，完全不懂眼前的情况。
马平远再开口道，“带我们去你教师公寓，今天你盯着我鞋子好久了吧，好好满足你。”
叶恒满脸涨红，听到这话时下面一柱擎天，答应后带着两个学生往他的教师公寓走去。在路上他在前面带路，马平远和曾超跟在后面，曾超还是一头雾水，小声问马平远：“马哥，这咋回事啊？”
马平远没有马上回答他，就说，待会你就知道了。
一进叶恒的公寓后，锁上门，马平远不顾曾超在旁边，拽着叶恒的头往下按，叶恒立马跪在两个学生的面前，由于曾超在旁，他还是不敢太主动的做什么，只傻傻的跪着。
“卧槽，马哥你干嘛？”曾超在旁边大呼小叫，就算他们经常混社会打架斗殴的事情见多了，可是还是第一次看到学生欺负到老师头上。
“呵，这人就是我之前说的儿子，是不？儿子。”马平远重重踩着叶恒的头说道。
“是的爹是的爹！”叶恒的自尊心的防线一瞬间决堤。欲望再一起占了上风。马平远踩着叶恒的身体往椅子走去，坐了下来，说：“得了，来伺候爹吧，周末怎么伺候的，你今天就再表演一次给我哥们看。”马平远翘着二郎腿，从校裤里掏出烟和打火机说道。叶恒是是是的答道，向条狗一般向马平远的鞋面爬去。叶恒一边舔着马平远的鞋底一边听着马平远是如何把自己从一开始勾搭犯贱到周末伺候上交工资和卖身契的事一五一十对曾超解释清楚。叶恒听得面红耳赤，觉得自己更下贱了，于是伺候得更卖力，他抓着马平远的小腿往自己的裤裆踹去，呻吟声和求饶声一阵一阵。“看吧？”马平远得意的看着脚下的奴隶，对曾超说道，“你马哥我牛不牛？”曾超的表情从一开始的不可置信到变得嘲笑，“卧槽真贱！”这傻逼之前让我罚站了那么久，马哥你得帮我好好出出气啊！
马平远吸了一口烟，叶恒看到赶紧爬到马平远的手下，张大嘴巴。马平远自然的把烟灰弹在他口中，再一脚踹开。“你他妈以为我今天带你来是为什么？儿子，好好伺候你超叔。”
叶恒把嘴里的烟灰咽下后，抬头往曾超方向看去，曾超坐在自己的床尾，肉壮的身体看上去很结实，长得虽然没有马平远痞气，可是也算是一个小帅哥。曾超穿的一双黑色跑鞋，宽大的脚掌把鞋面撑变形了，叶恒爬到曾超面前，重重磕了几个响头，“超叔好！超叔好！”
叶恒一边对着曾超磕头，一边在靠近曾超鞋子时大口吸气，渴望从近距离嗅到一点曾超的脚臭味：求超叔了，求超叔了！
曾超：“求我啥啊？”曾超望向马平远，把踩在地上的双脚往叶恒背上一放。“继续磕！我们让你停了吗！”曾超浑然不怕面前的老师，他本来就痛恨老师很久了，小时候淘气被老师用教鞭打，长大后到高中一路上也屡屡因为扰乱秩序被老师惩罚：在操场上罚跑，在众目睽睽的下课走廊学青蛙跳，当着全班人面前念被老师缴获的情书…他也曾与马平远等一干兄弟在背地里咒骂老师，甚至也有商量过放学后赵老师麻烦。所以目前看到自己的老师对着自己俯首称臣，他不禁怔了怔，但很快就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
叶恒磕头的动作没有停，但是由于没有像与马平远之前网上沟通了很多，了解他算是一个天生的s，对踩踏与舔脚不排斥，可是对于曾超他心里没有多少谱，害怕曾超掉头就走，所以一直支支吾吾不敢说出自己所求为何。
这时，一个声音漫不经心从曾超旁边传出来—是马平远，他一直坐在椅子上刷着手机抖音。马平远说：“说啊儿子。不说你怎么伺候你超叔？”
叶恒听到命令后，立即丢到自尊，再深深对着曾超磕了一个响头，动作之大让他脑门感到疼痛：我想伺候超叔，替超叔清理鞋子。
屋里陷入一阵短促的寂静，只有马平远手机里播放视频的声音，曾超又与马平远交换了眼神，弯下身拍了拍叶恒的头：行啊老师，让我看看你怎么清理的。
话刚说完，叶恒慢慢凑近曾超的鞋口，蓝黑色的校服裤脚藏着一双黑袜子，上面绣着白色字母的logo，曾超小腿健壮，甚至能从运动裤外看出凸显出来的腿部肌肉，叶恒鼻子贴着黑袜子深深吸了口气，与马平远充满烟味的袜子相比，曾超的袜子里浸透了属于这个年纪男孩子的汗臭味。叶恒心满意足，又转向黑色跑鞋的鞋面，贴着网格的布鞋面用力吸气，也能闻到里面的脚臭味。曾超注意到叶恒趴在地上对自己的鞋子嗅来嗅去，他的心瞬间揪起来了，神色有隐隐的快感与兴奋——“你他妈的清理啊，一直闻鞋子干啥呢！”
叶恒慌了，情急之下伸出手想脱下曾超脚上的鞋子。被马平远注意到了，一脚踩到叶恒的手背上，按在地上碾了碾：“还没舔干净就想脱鞋？”叶恒的表情因疼痛而扭曲：“对不起爹，对不起爹，我再也不敢了！”
曾超笑道：“还有这规矩啊，不愧是马哥！”抬起脚学着马平远的姿势往叶恒另一只手踩去。踩了半分钟，二人停下了动作抬起脚，叶恒的手背上印着两人不同的鞋印，他痛苦的表情稍稍松懈了下来，伸出舌头往曾超的鞋面舔去…
由于兴奋，叶恒的舌头上地口水疯狂分泌，把曾超的鞋面鞋底舔过后，他又扑向了马平远的新鞋子，马平远自然的冲他点了下下巴，叶恒立马躺在马平远的脚下，马平远最喜欢这个姿势，不仅可以给他清理鞋底还能踩着老师的JI’BA当脚垫。马平远玩着手机，开口道：老子这新买的鞋子晓得吧，你他妈给我好好舔，别舔坏了。马平远想到这事，眼神充满不屑，踩在叶恒JI’BA上的力道加重了些，朝曾超开口道，你知道老子这鞋子哪来的不？是用这傻逼的工资买的！这傻逼之前一直求着我收钱，现在他工资都在老子手上呢，真他妈贱！
曾超透来羡慕的眼光；“牛啊马哥！记得请客请客！”曾超也把脚搭在叶恒的JI’BA上。
“没问题，下次哥们请客一边吃一边踩着这傻逼，行不？”马平远低头说。
“谢谢爹！谢谢叔叔！”叶恒觉得又羞耻又兴奋。舔鞋子的动作又加快了。
放学铃响了，马平远和曾超打算回家，临走前把叶恒拽到马桶前，马平远向曾超表演喂尿，拉开裤裆往马桶里撒了一泡尿，又让曾超也尿了一泡，两人的尿味道浓烈，泡沫在马桶内绵密，马平远踩着叶恒的脑袋往马桶里按，命令他喝完，叶恒感觉脸上全是二人的尿液，他大口喝着，发出了咕噜咕噜地声音，这时曾超看着马桶里面残余的尿，想了一个主意，在房间里找了一根吸管让叶恒用吸管把马桶内残余的尿喝干净。
日薄西山，叶恒被二人虐得精疲力尽，而二人大笑着离开了公寓，叶恒躺在地上大口喘气，看着满地的烟头和房间的烟雾迷漫还未散去，夕阳如血铺满操场，把马平远和曾超旁边的影子拉得很长，二人干净的鞋子踩过地面留下了一块一块的水印，马平远和曾超二人商量着晚上逃课去哪家网吧，完全无视自己鞋子上残留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