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毒卧底在我家作者Hosea518魔幻大结局,不喜勿喷。

第一章
暮色将近,行人寥寥。
王烨同往常一样,守完最后几分钟的岗,就准备打烊了。
他经营着一家小店,门面就跟售票口似的,玻璃柜台下卖着最寻常的烟,两侧放着几本杂志,再就是矿泉水和槟榔了。
不止店面小,地理位置也很偏僻,本身就是H市的老城区,而王烨的店铺还处于一个很窄的小巷里,一般都没什么人经过,仅有的常客也就是附近打牌的。
王烨生意虽然惨淡,倒也贪得清闲,日子一天天凑合着过,他唯一的乐趣,就是晚上快要关门的时候。
就好比现在,眼见周围连个鬼影都没有,王烨点开手机里的"视频",然后偷偷摸摸地撸起了管,尽管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概率不会被人看见,他还是有一股暴露的兴奋。
不过是很普通的癖好罢了。
看着视频里的激情画面,王烨娴熟地上下套弄,他没敢开外放,因为那并不是寻常的毛片,而是一个肌肉猛男骑在另一个肌肉大汉身上的哲学片,毋庸置疑,王烨是个gay。
就在他快要高潮的时候,眼角突然窜出一个黑影,速度快的来不及反应,那身躯迅速放大,从店外灵活地扑进了窗口,将王烨压倒。
大吃一惊,王烨以为是什么歹徒,甚至闻到了一丝血腥,挣扎着就想起身,却不料对方力大无比,死死将他压住,情急之下,竟然将裆部糊在他的脸上,不让王烨出声。
一切都太突然了,当王烨冷静下来后,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妈的!这鸡巴!好大!!!
虽然呼吸困难,紧紧被对方裆部怼着,但正因如此,王烨隔着布料,却能清晰地感到,对方那条硕大的巨龙盘踞着,覆在了他的鼻梁上。
鬼使神差之下,没有再挣扎和思考当下的境况,王烨仿佛猪油蒙了心,贼胆瞬间膨胀,脑海掠过gv和黄文里的情节,他果断张开了嘴,伸出舌头,饥渴地舔舐含咬,完全无视裤子的阻碍。
出乎意料的是,那人并没有立马撤开身子,虽然明显僵硬了片刻,但不知何故,仍选择继续用屌捂住王烨的嘴。
机不可失,作为老处男的王烨,此时恨不得用牙撕碎布料,能真正体验一次巨根的滋味,这辈子便死而无憾,他专心致志地舔弄,吸嗅对方男根的麝香,有种云里雾里的窒息感。
两人就这么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被柜台遮掩了身形,从外面看,只以为店里没人罢了。
过了片刻,王烨就快溺死在初次见面的阳具中时,压迫感才渐渐缓解,钳制的力度大幅减弱,王烨恋恋不舍地掀开了身上之人,差一点就成为了胯下风流鬼,随即大口大口的喘气。
稍稍振作,王烨忙回头打量地上的陌生男子,只见对方衣物破烂,被划开了几道口子,血液不停流淌,从肩部到背部有一条长长的伤痕,也不知是怎样的利器所致,看起来危在旦夕。
王烨瞳孔微缩,一时间抛开了残存的邪念,他原本想将男人挪到床上,可对方一米八几的个头,身躯还很硬实,就算此刻陷入了昏迷,也不是他一个175的宅男能轻易抬起的,只好作罢,勉强将对方翻了个面,再支起上半身,倚靠在床边。
这个过程中,王烨下意识地瞥了眼,第一次看清了男人的长相,心脏骤然一歇,那是张帅气逼人的面孔。
敛了敛心神,王烨马不停蹄地找出常备的医药箱,准备好两条热毛巾,这才小心翼翼地帮男人脱掉上衣,看到强健的肌肉时,他又一下子心魂失守。
当务之急是止血,王烨咽了咽口水,先用一条毛巾擦拭伤口旁的血垢,然后洒上酒精消毒,再拿出绷带进行包扎,王烨的手法还算熟练,只有背上那道伤口费了点时间,男人的整体情况已有所改善。
但问题最严重的是,男人的腹部,似乎有一个枪伤造成的血洞,子弹还留在体内,急需解决,可这超出了王烨的能力范围,他想也不想,拿起手机就要打给医院。
"喂,您好,这里是H市------"王烨话未说完,手机突然被人夺走,下一秒就被摔在地上,啪地一声,显然是夭折了。
王烨一愣,不知什么时候,那男子已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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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猛地睁开眼,快速观察了一下现状,当机立断,阻止了王烨的呼救,动作太大以致于撕扯了伤口,剧痛使他皱紧眉,才发现自己身上裹着绷带,看到眼前诧愕的王烨,他瞬间理清了逻辑。
几个小时前,江河的卧底身份败露,与几名毒贩激烈搏斗,带着重要情报死里逃生,但由于中了枪,再加上一路被人追杀,纵然他体魄惊人、毅力坚韧,也慢慢难以为继,只好拐进了这一片老城区,借助弯弯绕绕的胡同小巷摆脱敌人,就在体力耗尽之前,他瞅见了一个不起眼的书报亭,迫不得已,翻身跃进了窗口,也许老天保佑,居然真的让他躲过了一劫。
眼下看来,是这间小店的老板帮自己处理了伤势,他才能短暂恢复神智,不过江河也清楚,现状并不算乐观,因为不能去医院,他必须亲自取出子弹。
"有打火机吗?"江河没做解释,艰难地问道。
王烨话不多说,转眼间就弄来一个,他大概也能猜到,眼前的男人或许有难言之隐,不愿意被送去医院,打算自己动手。
江河从医药箱里拿出手术刀,用打火机烧了烧后,割开枪洞的肉,再将镊子浸在酒精里,尽量撑开裂口,随后迅速伸入夹住子弹,一举抽出,整个步骤十分流畅。
江河双唇紧闭,全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面部有些狰狞,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手上动作仍在继续,他拿出针线,仔仔细细地缝好了那道裂口,终于大功告成。
江河抬眼望向王烨,虚弱地道:"不要送我去医院......",话音刚落,他再度失去了意识。
目睹了江河未经麻醉的自行取弹,王烨被深深折服,怎样的铮铮铁骨才能忍受那么剧烈的疼痛,他到底是什么人,经历了什么事,居然满身伤痕撑到了现在,王烨心中思绪万千,有了决断。
他使出千方百计,用尽毕生吃奶的力,设法抱起了江河,安置在床上,见过那么男子汉的画面后,至少这点努力,王烨还是能逼一下自己的。
尘埃落定,王烨忽然想起,店面还没有锁好,他于是从侧门走出去,拉下了售货窗前的金属卷闸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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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床前,王烨再难以按捺邪念,一副精壮的躯体静静地呈现在眼皮底下,男人毫不设防的英俊睡容,以及他令人魂牵梦萦的巨根,王烨只是想想,便已经唇干舌燥,一柱擎天了。
趁人之危或许说的就是现在,王烨一边从心地爬上床,激动不已地要为江河脱鞋,一边在内心暗道,自己好歹救了他,按道理是该以身相许的。
鞋子脱下,露出了两只大脚,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袜子湿透,留下一大片汗渍,脚臭味冲天而起,蹿入了王烨鼻腔,他却不觉反感,第一次真切体会到黄文中体育生的鞋臭,反而有些兴奋。
他捧起了江河的汗脚,怼在自己的脸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强烈的男人味熏的他性致盎然,王烨伸出舌头,舔了舔江河的脚掌,味道有点咸,然后把脚背、脚腕舔了个遍,最后一个个地吮吸脚趾,按照gv里的情节做了全套。
满足了对臭脚的好奇,王烨一鼓作气,脱掉了江河的裤子,一双性感结实的大腿暗示着他下体的强健,杂乱的腿毛显得野性十足,除了内裤,江河几乎是完全裸露在王烨身下,尽管缠着绷带,却无法掩盖他宽厚的胸肌、块状分明的腹肌、完美的人鱼线和迷人的小腹,四肢粗壮,锁骨横亘,其上是丘陵般的喉结,其下是两颗粉红的樱桃,浅浅的胸毛蔓延至肚脐,腋下却光滑一片,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这一切都完美符合王烨对帅逼肌肉男神的幻想。
虽然色欲澎湃,但为了不影响伤口,王烨没有折腾江河的上身,顶多舔了舔喉结、吮了吮手指,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把玩江河的大腿,用手来回抚摸,揉捏他充满弹力的肌肉,舌尖沿着大腿内侧,缓缓舔到腿根,然后悄悄探入内裤里,首先是阴毛,不长不短,茬茬的长在阴囊周围,光看睾丸的规模,只怕是个纯种精牛。
王烨玩够了前戏,便顺势扒下江河仅存的遮羞布,正式面见他沉睡的生殖器,目测勃起能有20厘米,切过包皮,龟头仿佛一颗子弹,黑不溜秋的,明显是久经沙场。
王烨低头,直接含住了渴望已久的巨根,虽然暂时还没苏醒,口感犹如软软的火腿,有一丝腥咸,这是王烨第一次口交,他也不着急,随心所欲地开发尝试,不亦乐乎地吃着江河的鸡巴,口水流个没完。
在王烨的卖力舔舐和吞吐下,江河的肉棒逐渐有了反应,很快就成了一个铁棍,又硬又烫,粗的跟水管一样,马眼里也分泌出了透明液体,这时,王烨才真切地了解到20cm的恐怖,整个喉腔都被戳穿,舌面与上颚之间塞得严严实实,仍然不能全部吃下,还让他像被顶到胃似地作呕。
黄文诚不欺我,大鸡巴果然好吃!
王烨艰难地做着深喉,口水汹涌成瀑布,混杂着眼泪,他却丝毫不在意,只想更深一寸、更多一分地含住江河的阳物,颇有种自虐的快感。
偶尔,王烨会放慢节奏,舌头围绕着江河的龟头打转,一圈两圈三圈四圈,再如同吃奶嘴似的,狠狠嘬一口;又或者,他会快速地吞吐龟头,仿佛一只啄木鸟,脑袋上上下下加速运动。
王烨天赋异禀,顷刻间口技便炉火纯青,把江河伺候得服服帖帖,哪怕在昏睡中,也发出了几声低吟,腹部起伏不定,阴茎上的血管暴涨,他猜测江河快要射了,毕竟口了半个钟头,他嘴都酸了,可王烨不想太快结束,于是他调整姿势,将自己不甘寂寞的男根与江河的凑在一起,用双手握住大力撸管。
王烨是大众尺寸16cm,龟头微翘,酡红色,茎柱白净,阴毛比较稀,粗度适中,倒是很硬挺,可能因为年轻,充血更足,如果不刻意追求大屌,王烨这根芭蕉,反而能轻松顶到G点,抽插也更顺滑,只要体力够,其实比大鸡巴更好使。
两人的肉棒紧紧挨着,由于长度差了一截,为了能一撸到底,王烨主动挺腰,茎柱反复地磨蹭,双手加大力度,恨不得让两根鸡巴合为一体,就这么疯狂地撸动了十几分钟,他感受到了一丝高潮的前兆。
王烨连忙停手,换成了69的姿势,双膝半跪,一只手肘撑着床,低头含住江河的龙根,用舌尖刺激他的马眼,另一只手加快频率,将龟头抵在他的薄唇上,企图颜射江河。
撸动和吞吐同步加速,王烨和江河也同时喷涌,浓郁的精液一股股激射,两人的精量居然难分伯仲,王烨鼓动喉结,咽下了平生第一餐男人的精华,没有小说里的甜味,但也不算恶心。
王烨起身,看见江河的脸庞沾满了自己的牛奶,两颊、鼻骨乃至眼睛,精迹斑斑,嘴唇更是重灾区,精液蓄在唇面上,像条小溪,慢慢地从嘴角滴落。
王烨恶趣味横生,用手抹起一些弄进了江河口里,后来干脆低头,吻住了他的唇瓣,用舌头撬开,将自己的精液强行灌进江河嘴里,不管他能不能咽下,展开了人生第一次湿吻,在江河口里翻天覆地,风卷残云,唾液与精液交融。
第一次舔脚、第一次口交、第一次颜射、第一次湿吻,王烨在江河身上实现了大半夙愿,若不是良知尚存,他早已兽性大发,上演一场猥亵病人的激情大战。
不过有个问题,如果真做到最后一步,王烨是做攻,还是做受呢?是征服肌肉男,还是被巨根贯穿呢?妈的,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要!
王烨心情愉悦,收拾好事后工作,把江河的内裤穿上,自己则坦坦荡荡,搂着江河陷入了梦乡......
第二章
江河醒来,口里一股怪味,转头看着身边的人,突然记起翻窗入室时,曾有过一段小插曲,他眼色黯然,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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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是H市公安局的一名特警,一年前被安插在当地的贩毒团伙中,负责收集并提供情报,以打击犯罪活动。
一年来,江河摸清了毒贩的交易地点、组织结构等重要信息,做出了一定贡献,但使命尚未达成。
H市的毒贩团伙,明面上,由老大峰哥全权掌控,手下管着几个分区的大哥,但实际上,还有一位极其神秘的幕后人,一般称作老板。
除了峰哥以外,没人知道老板是男是女、年龄多大、爱好是什么,老板的存在,对毒贩集团里的大部分而言,更像是一个神话,鲜少能接触到,几乎是一无所知。
这一年里,江河费尽周折,也只混成了他所在分区大哥的亲信,三番五次打探有关老板的消息,但一无所获,成天跟其他马仔吹牛胡侃,一起去喝酒嫖娼,身份潜伏的着实隐秘,却难以打入敌人核心。
万万没想到,江河嫖娼时表露的硕大阴茎,以及强悍的种马实力,在他大哥的引荐下,居然成功引起了峰哥的注意,而且间接地,给了江河揭开老板庐山真面目的宝贵机会。
一周前,江河同两名男子,正式见到了峰哥本人,平日里,只有大哥级别的才会被他征召,虽比不上老板,但也算十分低调。
峰哥30出头,182的身高,肤色黝黑,浓眉短直,鼻骨中部凸起,耳垂薄,但双唇厚,下颌平翘,身材健美,与江河不遑多让。
另外两张陌生面孔,大概来自其他分区,一个高高瘦瘦,手臂上纹满图案,看起来很拽,另一个矮点,肌肉却很夸张,鼻子大,头发卷烫,有几分油腻,但两人五官总体还行,中等偏上。
峰哥开门见山,吩咐道:"裤子都脱了,让老子看看JB。"
江河暗吃一惊,没想到峰哥好这口,为了获得青睐,他只好顺从,花臂和卷毛也很听话,三人就像待肏的公鸭,任人挑选。
峰哥仔细打量,视线在江河这多停驻了一会,又开口道:
"撸管都会吧?把JB弄硬,我再看看。"
峰哥拿了把椅子,点了根烟,饶有兴致地坐着,观赏他们的自慰。
深知攀上峰哥的好处,三人暗暗较劲,各自使出浑身解数,犹如群魔乱舞,为峰哥展现最性感的一面。
"好了,你,"峰哥指着江河,"家伙可以啊,你大哥还真没吹,这JB,又粗又黑的,日过不少逼吧?"
"是,老大。"江河应道。
"你过来点,给峰哥我摸摸,不介意吧?"
"峰哥喜欢就好。"江河牢记使命,忍辱负重。
江河走近,站立在峰哥两腿间,胯部与峰哥脑袋持平,看着眼前20cm的巨屌,峰哥伸出糙手,狠狠抓住,冲着龟头揉搓了几下,一点也不顾及力度。
"嚯,真他妈硬,"峰哥啧啧嘴,调侃道:"老子捏的爽吗?"
"爽,很爽。"其实很痛,但江河不说。
"你小子挺上道,"峰哥一脸坏笑,用拇指反复摩擦江河的马眼,痞痞地道,"叫什么名字啊?"
"报告峰哥,小弟叫江河。"这是他做卧底的化名,真名则鲜有人知。
"小江啊,喜欢男人吗?"峰哥明知故问,在他的蹂躏下,江河原本硬挺的JB已经颓软,一看就是直男反应。
"喜欢峰哥这样的男人。"才怪。
"那你JB怎么软了?"峰哥噙着笑,想看江河如何回答。
江河一愣,沉默了片刻,才解释道:"因为......是第一次......"
"噗,哈哈哈哈,"峰哥开怀大笑,停了手,讲道:"你小子,还挺有意思。"
"谢峰哥夸奖。"个屁。
知道强求不来,峰哥随即站起身,两人面部距离一毫米,互换鼻息,峰哥已然勃起,抵在了江河JB上,腰部被搂着,肉躯紧紧相贴。
峰哥直视着江河,眼中欲火熊熊,吐出了一股热气,低声道:
"知道为什么找你们来吗?"
"不知道。"江河面不改色,岿然不动。
"那你知道老板吗?"
江河呼吸一促,神色有了一丝破绽。
"呵,"峰哥舔了舔唇,又道,"看来知道啊,你想见吗?"
江河心中一紧,本以为只是峰哥的个人行为,没想到有这种发展,他立马答道:
"我想见老板。"
"好,跟我一个星期,任我玩弄,"峰哥扬起笑容,说出了下半句:"只要表现的好,就带你见老板。"
脸上波澜不惊,江河再三衡量这场肉体交易的利弊,最后重重点了点头。
峰哥展颜,又坐回椅子,喝道:"跪下,给老子舔屌。"
交易当即生效,眼色一凛,江河立马跪在峰哥腿间,主动扒下他的裤头,握住峰哥16cm的肉棒,认真地舔舐起来。
峰哥尺寸不算夸张,不过同样很黑,茎柱本就粗大,龟头还要殷实几分,像个偌大的板栗,阴囊也相当肥垂,堪堪装得下鹅卵石大的睾丸。
江河纯粹是凭着使命感,才毅然含住了峰哥的JB,口中洋溢令人反胃的腥臭,他技巧拙劣,却丝毫不懈怠,水渍声竟不绝如缕,舌头宛如蟒蛇猎食,绞着峰哥的男根,两颊内陷,嘴缩成圆形,用力吮吸。
"峰哥的JB好吃吗?"
"呜呜。"江河嘴上不停,听上去说的是好吃。
峰哥一笑,用手固定住江河的头,长枪直入,做了个彻底的深喉,命令道:
"嘴张大点,牙齿别碰到,给老子好好忍着。"
江河额头青筋暴起,眼泪汪汪,整张脸变得扭曲,呈酱红色,喉头被异物插穿,逼出了大量口水,他咽了又咽,却更深地吃进了峰哥的龟头。
足足半分钟,峰哥才满意地抽回JB,看着江河的惨样,颇有种施虐的快感。
才喘了几口气,峰哥拿手拍了拍江河的脸,JB已经就位,又是一次深深的贯入,江河的喉咙甚至清晰地显出肉柱的轮廓,待他适应后,峰哥居然开始抽插起来,反复冲撞江河的腔体。
"唔唔......呕......咕叽......呕呕......呜呜呜......"
江河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大脑极度缺氧,他的双手按在峰哥腿上,口水滴了一地。
眼看快到极限,峰哥暂且饶了江河,将JB上的唾液拍打在他的脸上,问道:
"喜欢吗?好不好吃?"
江河没有回话,自顾自地大口吸气,瞳孔失去了焦点,胸腹剧烈起伏,他突然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会被活活玩死。
峰哥也不恼,这次多让江河休息了一会,然后继续高强度的口交,熟能生巧,江河渐渐变得从容,俨然习惯了峰哥的肉棒,他的极限也一次次更新,最后甚至能深喉五分钟之久。
就在最后这次,峰哥突然加快了抽插频率,双手扯着江河的头发,在一阵低吼中,峰哥达到了高潮,悉数射进了江河嘴里,强迫他吞下了许多精液。
江河永远也忘不了那味道,就像过期海鲜做成的果冻,他明明感到反胃,却已经被调教得不会作呕了。
"后悔了没?"峰哥眼睛一眯,阴茎状态不见下滑,仿佛刚才只是个热身,确认道:"你还想见老板吗?"
江河抹掉嘴角的残液,闻言,内心反而更加坚决,连男人的精液都吃了,就必须有所收获,他于是用行动回应,在没有外力的强制下,江河自觉地含住了峰哥屹立不倒的肉棒,自行做起了深喉和吞吐。
峰哥一愣,被江河突袭了个措手不及,嘶哈一声,嘴边泛起一弧浅笑。
"行了,前戏结束了,"峰哥推开江河的脑袋,魔鬼般的笑容逐渐放大,讲道,"接下来,该给你开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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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江河带进卫生间,峰哥娴熟地卸了花洒,将水管插进他的菊口,开始慢慢放水,显然是为他灌肠。
待江河清洗完毕,峰哥领他上了床,让江河趴好,翘起臀部,自己备好了润滑油,这才埋头在江河的屁股中,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肛门,时不时插进里面。
被人舔菊,江河百味杂陈,他并不排斥同性恋,也不认为走后门多么变态,只是真正被人舔弄排泄口时,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然而,峰哥润湿了菊口后,便用手指扩张,上身前倾,让江河扭头配合舌吻,再次摧垮了他的心理防线。
两人吻技不相上下,互相索取,彼此间斗得难解难分,峰哥来了火气,在江河口中大肆侵略,江河反守为攻,吮吸起他的舌头,像个缠人的小妖精,让峰哥挣脱不得。
峰哥没讨到便宜,正好扩张的差不多,趁江河不察,JB对准他的PI'YAN,猛地一顶,进去了半个龟头。
"啊------"
江河的处男之菊被残暴撑开,痛的大叫一声,无暇再与峰哥唇齿交磨。
峰哥的JB奇特,属于龟头比阴柱大的类型,只要前端进去了,后面就能顺利插入,可说着容易,对江河而言,却是一次无尽的折磨,再加上峰哥身经百战,龟头耐磨,竟然不管不顾,一股脑地往里挤,实乃铁"头"娃。
"呃啊,呼,呼,呼,呃呃嗯,啊啊啊......"
江河抓紧了床单,拼命深呼吸以缓解疼痛,他尽量放松肌肉,可身体压根不听使唤,菊花满脸写着拒绝,但无济于事,峰哥的粗屌仍在稳步推进。
终于,龟头触到了底,被温热的肠壁包裹着,肛肠紧紧压迫着峰哥的阴茎,江河浑身汗水淋漓,五官皱成一团,口中呻吟都变了调,原本低沉磁性的嗓音,也变得高昂。
峰哥没有动,保持了几分钟,然后开始抽回JB,刚才还禁止入内的肛肠,现在却一个劲地挽留,阻力不比进去时弱,艰难地整根抽出,峰哥又倒了大半管润滑油,均匀涂在阳具上,接着再狠狠插入,明显顺畅了许多。
这下,峰哥才匀速挺动,双手抓牢江河的腰肢,他站立着,微微扎起马步,用力地打起桩来,肉体相撞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峰哥完美地保持节奏,一看就是游刃有余的老司机。
"嗯、嗯、嗯、嗯.........哈,,,嗯、嗯、嗯、嗯、嗯.........,哈,,,嗯、嗯、嗯、嗯............"
江河的喘息也变得规律,峰哥每次顶撞,他都会闷哼一声,每几下过后,峰哥会大幅抽出一次,他便有瞬息的换气。
"爽吗,小江?""爽......"
"老子问你话呢,大声点。"
"爽......峰哥,好爽......"
峰哥变换姿势,双膝跪在了床上,双手不再只是固定,握住江河的腰肢前后摆动,配合着他的抽插,加大了撞击的力度,同时抽插的幅度变大,比方才节奏快了许多。
"啊、啊、啊、啊、啊............"
江河的呻吟也随之一变,而这次,他再没有偷闲的时候。
操了十来分钟,峰哥又站起身,用脚压低江河的上身,让他再挺起点双臀,然后掉头,扎了个更深的马步,按下直挺挺的JB,对准了他的PI'YAN,慢慢往下插,罕见的体位带来巨大快感,峰哥操弄了几分钟后,射出了第二波精华,灌在江河体内。
纵使峰哥体力惊人,前后干了快一个小时,也难免有些疲惫,于是他靠坐着床头,让江河给自己口。
看到江河股间流出的白色液体,峰哥问道:
"舒服吗?还想不想要?"
"舒服,想。"
草了这么久,JB都没一丝反应,还说舒服,峰哥笑了笑道:
"我先歇会,让他俩接盘,你应该不介意吧?"
不说江河都要忘了,花臂和黄毛还在呢!他哪敢介意,只能乖乖张开PI'YAN,迎接惨无人道的车轮战。
得了老大的令,花臂和卷毛精神大作,他俩一直在边上看着,心里说不清是嫉妒,抑或庆幸,总之打了半天酱油,也很不是滋味,此刻都拿出了十二分的干劲,珍惜这突然的表现机会。
两人之所以和江河一样被叫来,是有原因的,他们都有着不俗的男根,性能力也数一数二,瘦瘦高高的花臂,JB也有20cm,不过是细长型,而大鼻子的卷毛,则是短小精悍,粗的跟手电筒一样。
两人合理分工,就着峰哥留在体内的精液,一人艹了半个小时,江河菊花都外翻了,甚至被草出了血,他俩也都选择了内射,精液积少成多,江河的整个PI'YAN都填满了黏稠的白乳。
峰哥休息好,迅速加入战局,让江河正面坐在自己身上,两人紧紧抱着,方便他舔舐江河的乳头,坐插的幅度最小,但频率最快,江河被操得合不拢嘴,而花臂和卷毛一左一右站在身材,争夺来争夺去,要江河为他们口交,两根JB应付地焦头烂额,峰哥这样肏了许久,忽然躺平了身子,说道:
"骚货,你好欠操啊,看来一根JB满足不了了。"
说完,不等江河反应,峰哥给花臂使了个眼神,又一根JB插进了他的PI'YAN,或许早已被操开,江河竟能轻松吃下,峰哥和花臂一上一下,同进同出,夹心饼干似的双龙体位,带给了江河双倍的痛苦。
都说苦尽甘来,江河却一直痛的死去活来,他的神经不断被撩拨至极限,从开苞到轮奸,再到现在的双管齐下,而更糟糕的是,当花臂换成卷毛后,肛门那几乎崩坏一样的撕裂感。
江河咬破了唇,喊哑了喉咙,他其间甚至短暂昏迷过去,却又被疼痛惊醒。
数不清换了多少姿势,操了几个小时,被内射了几次,肉体交易的第一天,江河只记得无法磨灭的疼痛,但接下来的日子,也没有好到哪去。
从早到晚,峰哥、花臂和卷毛轮流上阵,几乎一刻不停地艹着江河,玩遍了各种花样,开发他的每一块敏感区,口味也越来越重,江河连喝尿都已习以为常。
可必须承认的是,在连续不断的疯狂性交过后,江河愈发耐操,身体渐渐有了微妙的转变,偶尔也能体会到性愉悦,只是心理上总有道坎,警醒他不能被毒贩操射,要保持本心。
如果换作其他男人,江河隐隐觉得,也许自己真的会被操硬,操尿也不是没有可能,他的快感获取方式,不知不觉中,又多了一种前列腺按摩,只要反复顶到他的G点,江河便无法保证自己的矜持。
很快,翻天覆地的一周过去了,江河通过了峰哥的调教。
第三章
第二天,江河被蒙住眼,由峰哥带到了一个地址不明的旅馆,两人上了二楼,在一间房门前停下。
屋里传出巨大的音乐声响,应该是为了掩人耳目,峰哥让江河在一旁待命,自己先进去请示。
左右观察了一番,江河保持着良好的卧底素养,尽可能收集能利用到的信息,这次机会不可多得,只要顺利,便有助于捉拿老板,彻底铲除贩毒势力。
没一会儿,峰哥出来了,却关上门,没让江河进去,说道:
"老板正忙,先等会儿吧。"
江河点了点头,空气陷入了沉默中。
峰哥点了一支烟,忽然想找点乐子,于是对江河道:
"闲得蛋疼,给哥舔舔呗。"
在过去的七天里,江河逆来顺受,对这种要求俨然见怪不怪了,他解开峰哥裤裆的拉链,眼前的肉棒仍然腥臭,泛着黑黑的幽光,江河却不再觉得恶心,对现在的他来说,男人的鸡巴与女人的逼毫无区别。
龙根半醒半睡,还没有完全勃起,江河拿手将其捋直,含进了嘴里,机械地吞吐几下,以唤起峰哥的大屌,千锤百炼下,他如今的口活不容小觑。
"呕,咕噜噜,噗哧,噗哧,咻......"
又是深喉,又是吮吸,江河驾轻就熟地舔舐吞吐,听声音就知道,他的技巧已经出神入化,把峰哥口得舒舒服服,放在江河后脑勺的手,一个劲地挠他的耳后脖。
突然间,走廊的灯灭了,音乐声戛然而止,冥冥之中,命运似乎推了江河一把,在这个节骨眼上,旅馆断电了。
"什么情况?!"
峰哥忙推开江河,穿好裤子,就要走下楼去,嘱咐道:"你在这别动。"
直到峰哥背影消失,江河仍犹疑不定,一方面,这是天赐良机,他可以杀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另一方面,成败在此一举,不成功便成仁,做好的卧底身份必然败露,狠狠心,江河决定冒这个险。
这时,江河才发现了一阵异响,来自房间里,他贴着门探听,竟是男人的低吼和喘息,江河再熟悉不过,原来老板在忙着干仗。
不对------,这是............两个男人的声音!
江河瞪大瞳孔,瞬间联系起了一切,怪不得峰哥要调教他,再加上花臂和卷毛,他仔细一想,甚至毒贩中的大部分,几乎都是样貌尚可的男人,这其中的玄机,赫然是因为神秘大佬,他是个gay。
江河收起惊讶,从鞋垫里掏出一根铁丝,一间小旅馆,没有高级密码门,铁丝开锁这种基操,便足以破解。
窸窸窣窣,江河动作极为克制,他弄开锁,踮着脚缓缓进入,没了门的阻隔,叫床声近在咫尺,江河耐心聆听,不是因为特殊癖好,而是为了记忆音色特点,他没有贸然进入,光线很暗,江河必须规划好行动路线,确保快准稳。
他低头一看,发现了散落的衣物,想来两人饥渴难耐,在门口便开搞,哪怕现在断了电,也不当回事地继续交合,也许是老板太信任峰哥,而且觉得自己完美隐藏了那么久,多少放松了警惕。
江河蹲下身,在衣物之中摸索,试图获取些情报,很快,他发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物品。
那是一条质量优良的皮带,但重点是,它金属扣上的图徽,莫名让江河感到眼熟。
'这是.........警用皮带!!!''警局里......有内鬼!!!'
两个念头一闪而过,江河吸了口气,震惊于自己的重大发现,他忽然想起,在他提供的情报所支撑的剿匪行动里,有几次被毒贩未卜先知,提前逃离了制毒点,当时只以为是敌人太过警觉,没想到,竟然是内外勾结,有人泄露了风声。
那名不见经传的幕后boss,居然与警察有非同寻常的关系,此刻正在进行的PY交易,是见不得人的公权堕落,必须加以制止。
江河拿出前所未有的认真,这不仅是肮脏的辛秘,也是莫大的功勋,他只能成功,不许失败。
江河屏气凝神,慢慢卧倒在地,一点点地匍匐前进,接近着呻吟声的源头,眼看就快到了,然而造化弄人、世事难料,灯光亮起,旅馆的电源恢复了,他180的大个子,再怎么趴着,也十分惹人注意。
"谁?!"
电光火石之间,江河只来得及起身,本想硬来,却连床上两人的脸都没看清,对方反应极快,直接将床被扔在他的头上,紧接着就是一声闷响,隔着棉被,江河被枪击中腹部,虽不致死,他已心生退意,至少要活着出去,告诉警局内鬼的存在。
吃了没武器的亏,何况在方才的短暂交手中,那内鬼展示出惊人的能力素质,江河不愿再纠缠,丢下被子,转身夺门而出,没命地狂奔起来。
老板和内鬼没有追来,估计怕暴露身份,但江河还有一关要过,那就是闻声赶来的峰哥。
看到江河捂着伤口,峰哥稍显诧异,随即眉头一拧,厉声道:"你tm原来是卧底!"
短兵交接,趁峰哥不备,江河先下手为强,一直以来,他顺从峰哥的差使蹂躏,从未暴露自己的实力,一时之间,两人打了个不分上下。
然而,江河有伤在身,被拖住了这么久,老板大概率还叫了援兵,他必须尽快突围,巧合的是,峰哥的想法不谋而合,作为老板的得力干将,居然亲自送卧底来秘密基地,他本以为自己的身手,干趴江河易如反掌,却耽搁了这么久,心生恼怒,打算下死手,从腰间掏出了小刀,露出一抹狞笑。
"你小子挺能打,可惜了,老子再也操不到你了。"
冷锋一划,江河躲避不及,衣物被割裂,他忍住疼痛,频频后退,盯紧了峰哥的手势,脑中快速分析,找出了唯一的破局点,那就是以命搏命。
江河佯装不敌,身上又添了几道口子,表现出一丝颓势,降低峰哥的戒备,耐心等待时机,终于,峰哥又一次出手,江河不退反进,转身用背部强行吃下,顿时一道长长的刀伤出现,他不以为意,先是一记迅捷的肘刀击中峰哥肚子,紧跟着转身一记膝顶,目标直指男根,然后一记手刀劈在峰哥持刀的手臂上,成功夺过了小刀,反手就是一下精准的割喉。
鲜血淋漓,峰哥死不瞑目,倒在了地上,江河眼前一昏,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让他也不好受,从峰哥裤兜里摸出车钥匙,江河一路上踉踉跄跄的,发动引擎,打开了定位,打赢了破釜沉舟的大战,他却笑不起来,不用猜,不计其数的喽啰正在上线,逃亡才刚刚开始。
果不其然,江河才开了没多久,就撞见了援军,各个拿枪,逼的他漂移横扫,蛇皮走位,其间甩掉了一些追兵,后来嫌目标太大,江河干脆弃车,在老城区盘根错节的巷道里四处流窜,凭这种策略,他才能化整为零,最后幸运的躲进了王烨的杂货铺。
..............................
王烨睡得很甜,很香。梦里他左拥右抱,极其滋润,那一张张脸都是江河的俊颜,一幅幅肉体都健硕姣好,王烨真不想醒来,可做生意养成的生物钟,比春梦更强大。
王烨擦了擦口水,一睁眼,就看到了江河深邃的瞳孔,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也不知道看了多久,让他渗的发慌。
罪恶感忽然升起,王烨昨晚脑子一热,对江河做了龌鹾事,刚起床就遭到死亡凝视,心中忐忑不安,差点坦白从宽了。
"你是gay吧?"江河忽然问。
First Blood,王烨不敢作答。
皱皱眉,江河又道:"你当时不是舔我的鸡巴了吗?"
Double Kill,完了,他还记得,王烨咽了咽口水。
见他依然不做声,江河有点不耐烦,问道:"你喜欢我吗?"
咦?等等!这个走向,好像不太对啊......
王烨反复品了品,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难道............,不管如何,他终于点了点头,承认了对江河的喜爱。
"我叫江河,谢谢你救了我,可以的话,请你暂时收留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 !!!!!!!!!!
这不是梦,这是真的,这种小说里的情节居然真实发生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王烨开心到爆炸,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身份特殊,你不能以任何方式暴露我的存在,否则会有危险,作为补偿,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好,我可以,坚决完成任务!"
寄人篱下,江河也别无他法,反而庆幸王烨是同性恋,还能利用起来,先养好身体,任务虽然失败了,但并非一无所获,只是打草惊蛇,短时间内,老板和内鬼会更加警醒,江河打算先观望,尤其是警局那边,要优先找出内鬼,才有可能顺藤摸瓜,抓捕老板。
王烨放下担心,兴高采烈地洗了个澡,又弄了两条湿毛巾,帮江河擦了擦身子,这才出门买了点吃的,他心情好,又考虑到江河是个病人,于是多买了一些,主要是粥类。
把早餐放在江河旁边,王烨却看到了一张臭脸。
"你一个人住,需要买这么多吃的吗?"
"我不是,我------,对不起。",王烨一愣,还有点委屈,想当然地反驳,却意识到了错误在哪,连忙道歉。
"你不要因为我,有任何生活习惯上的变化,一点蛛丝马迹,都会被别人察觉。"江河叹了口气,他也不过分指望,一个普通老百姓,哪懂那么多名堂。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江、江河哥。"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王烨,一个火,一个华,烨烨生辉。"
"听着像古代的王爷,这名取得好。"
两人开开心心聊了几句,气氛有所缓和。王烨收拾好,出了内屋,又走出了侧门,拉起金属闸,准备营业。
他拿出过早时顺带新买的手机,装上还没报废的旧卡,浏览起了本地新闻,没看到什么重大事件,于是开始下载手游,开启了日常的浑浑噩噩模式,王烨身在曹营心在汉,一直牵挂着里屋的江河。
还是那几个老客户,倒是有些匆匆路过的,却只是扫了一眼他这破店,什么也没买,煎熬地挨到了打烊,王烨草草收场,去买了晚餐,他平常就是一早一晚,只吃两餐,中午懒得动,也不知道江河饿了没,却又不敢多买,体会到了"金屋藏娇"的烦恼,好在店里还有桶面,他的库存数据,恐怕不会有人专门查找。
"今天有什么异样吗?你没遇到麻烦吧?"
"没,我这破地方,特别不招人待见,"王烨头一回工作结束,被人嘘寒问暖,心里很感动。
"你无不无聊啊,要不我把手机给你玩吧,我看了看新闻,好像没什么大事,你......反正,应该是安全了。"江河没有过多透露,但王烨也不傻。
"不用了,吃饭吧,早点休息。"
好呀好呀,宝贝等我上床鸭!王烨胡吃海塞,留了很多肉给江河,还去削了个苹果,看到江河行动不便,主动给他喂食,渐渐沉迷上这种感觉:照顾一个病弱的猛男,简直太温情了。
..............................
饭毕,王烨心潮澎湃,终于上了床,他也不是什么娘炮,不忸忸怩怩,直接脱了个一干二净,躺在了江河身边。
试探地伸出手,摸了摸江河的大腿内侧,见他一言不发,默许了自己的挑逗,王烨噌的一下,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双眼发红,像极了豺狼虎豹。
"别急,先换药吧,还有一晚上呢。"
王烨理智回归,暗暗骂自己禽兽,拿出医药箱,为江河重新抹药,换上新的绷带,江河的恢复力强大,一些浅的刀伤已初步愈合,结了痂,背后那道怕是要留下疤痕,枪伤也明星好转,再休养半个月,江河就能活蹦乱跳起来。
做完这一切,王烨冷静了许多,可他的欲望非但没有消退,在看到那些象征荣誉的刀疤后,王烨爱上了这具硬汉的钢铁之躯,这是世上绝无仅有的肉体,他更想摆脱本能的驱使,做到灵与肉的结合,实现爱与欲的升华。
第四章
普通的平房里,一张不算大的床上,江河倚靠着床头板,两条大长腿之间,王烨正俯身疼爱他的名器,空间稍显拥挤。
比起第一次的偷吃,王烨如今光明正大了许多,更令他血脉偾张的是,江河正在清醒地注视,看着他每一次伸舌从根部舔至顶端,听着他腐糜响亮的啜吸声。
王烨毫不掩盖对巨根的迷恋,每一帧每一画,都尽态极妍,他直勾勾地仰视江河,寻求即时的反馈。
"舒服吗,江哥?""嗯。"
很舒服,江河不得不承认,自从与峰哥达成交易,他被开发的永远是后穴,没有人关注他的需求,不过也是,江河因为被过度奸淫,阴茎一直没反应,确实没必要为他撸管或口交。
然而现在,在王烨极其缱绻、充满柔情的舔弄下,江河的本能终于回归,他压根就不是什么好鸟,嫖女人搞的JB都黑了,虽是形势所逼,也有些个人因素。
男人嘛,又还年轻,20cm的巨屌必然意味着滔天的性欲,若不是王烨将他唤醒,江河都快忘了,自己曾是多么强悍凶猛的野兽,用紫金枪踏平了多少水帘洞。
很快,黑龙出世,完全体巅峰状态的大屌已然就位,王烨用脸庞感受着那又硬又烫的粗棍,从下巴指到额头还有余的逆天尺寸,黑乎乎的色泽,以及鼻间充斥的男人味。
他再也忍不住,一口含下,做起了深喉,这一次,找好平行的角度,又在主人的配合下,王烨终于整根吃进,鼻梁压着小腹,下齿抵在阴囊上,他竭力张开嘴,让江河的肉棒没入咽喉深处,豁出了性命,也堪堪坚持个四五秒。
江河长舒一口气,爽上云霄,咽道本就狭窄,还会自行分泌唾液,再加上按摩球似的喉结,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峰哥总爱操个40分钟的嘴,这种有违生理的高难度玩法,只要受方扛得住,就能带来无法想象的性快感。
费劲口了半天,看到江河轻咬着唇,双眼迷离,露出了愉悦的表情,王烨心满意足,他并不知晓江河的过往,尤其是那段被三人轮奸的调教史,在他眼中,江河是一名真正的战士,尊严不容侵犯,纵使应诺了王烨的肆意妄为,可他不敢乱来,更不愿因小失大,拉低了好感,他还隐隐期待着和江河更长远的未来。
谁不想操肌肉男,谁不想俘获将军或战神,谁不想玷污、破坏、占有美好的事物,谁不是欲望的奴隶?可王烨做了取舍,与其做攻爽个一时,不如先做受,指不定能爽一辈子。
王烨继续为他撸着管,起身与江河拉近距离,盯着他微红的脸,问道:
"江哥,我可以亲你吗?"
"可以。"
王烨笑弯了眼,怀着颤抖不已的兴奋,一边闭上眼,一边慢慢凑近了江河的双唇,拘谨的舔了一下唇瓣,电流肆虐,献出初吻的悸动直击灵魂。
江河嫌他磨蹭,不过是亲个嘴而已,于是按住王烨的后脑勺,歪了歪头别开鼻子,舌头伸进王烨口里,胡搅蛮缠,霸道而激烈地与他嚼舌咬唇。
两人频繁交换着唾液,从峰哥那里,江河着实受益匪浅,如果说与女人的吻,是柔情似水、雁过留痕,男人之间,则是狂野的交锋,难舍难分的厮磨,不留任何喘息的余地。
'awsl,妈妈,这个男人太撩了,他真的很会,我湿了,又可以了......'
被吻得神魂颠倒、大脑窒息,冒出了各种奇奇怪怪的念头,王烨连招架都谈不上,单方面被碾压,一时间,屋内只剩清澈的水响。
见王烨面色潮红,吃不太消,江河一缓攻势,晶莹的口水藕断丝连,他沉声问道:
"还要吗?"
"嗯嗯。"王烨不假思索,呼什么吸,换什么气,溺死在江河吻里不好吗,互相渡气它不香吗?
江河浅笑,却没急着上嘴,而把吻印在了他的额头、眼睑和鼻尖,咬了咬王烨的耳垂,又在他脖颈处种下草莓,这才流连忘返地,与王烨火热接起吻来。
没过一会儿,江河被他推开,疑惑地问:"怎么了?"
王烨涨红脸,眼中水雾弥漫,没有回答,他才不会当面承认,刚差点就被江河吻射了,真鸡儿丢人!
"你......能帮我口吗,江哥?"王烨站起身,转移话题。
这种小儿科,不过是家常便饭,何况比起峰哥的黑鞭,王烨的玉柱顺眼许多,江河全无心理负担,正好把方才没用出来的口技,都使在王烨JB上。
才出狼窝,便掉龙潭。
王烨心里又甜又苦,甜的是帅气男神在线吃鸡,画面香艳无法自拔;苦的是,狐妖成精吸人元华,红唇粉舌无福消受。
江河这小嘴,被峰哥调教的杠杠滴,来个和尚照样口爆,毫不夸张,舔弄王烨这个雏,简直信手拈来、花样百出,十分钟不到,就让他在一阵娇喘下,缴枪投械。
若无其事地吞精,江河砸吧嘴,发现王烨的味道有点熟悉,才想起早晨口中的那股怪味,也没当回事,问了句:
"还继续吗?"
"你还没射。"王烨不想做自私鬼。
神奇的是,依据过往的经验,江河本以为JB会慢慢软化,此刻却长枪不倒,被冷淡多时,亟待彻底的释放。
"我没关系,可是你......"江河尽职尽责,峰哥哪次不是半小时多,才被他口爆,王烨这就完事了,他莫名地感到亏欠,比起峰哥,王烨还是太嫩了,禁不起撩拨。
"那你等会,我去拉个屎。"
说完,王烨匆匆找出了开塞露,本来吧,他计划中的进度没这么快,就没有提前灌肠,可江河出奇的好说话,王烨同样意犹未尽,这东西曾几何时买的,所幸能派上用场。
准备妥当,王烨走回卧室,眼瞅江河在独自撸管,眼巴巴地候着,望穿了秋水,他迅速跳上床,一边吞吐起江河的男根,用口水润湿,一边自己用手指扩张菊花,没敢麻烦江河。
"要不我来吧,"江河蹙紧眉,催道,"你把屁股对着我,稍微撅起来点。"
受宠若惊,王烨摆好了姿势,两人呈69体位,一头吃屌一头舔菊,换做以前,江河肯定膈应,但万物起源于峰哥,他的下限突破了新低。
而且王烨长得清秀可爱,肌肤白皙,臀瓣肉肉的,肛门看着挺干净,江河仿着回忆,把峰哥实践教给他的,反向推导,运用在王烨身上。
先是湿热的舌头,然后是修长的手指,江河按部就班,将王烨含蓄的粉洞,扩成了荔枝大小,菊口舔得松松软软,但能否容纳江河的硕物,还有点悬。
"你别动,我自己来。"
扩张完毕,王烨不想劳累伤员,转过身,面朝着江河,扶稳他的龙根,对准PI'YAN,一点点地往下坐,过程很艰辛,王烨痛并快乐着,感受着肛肠被逐渐撑开填满,他抿紧嘴唇,双手扒着臀瓣,慢慢的,终于被顶到了最深处。
两人私处完美结合,王烨弓着腰,大口大口地喘气,双腿张成一个小M,夹在江河的两腰,不仅空虚的菊花得到了充实,他的心中也塞满了成就感,滚烫的铁棍存在感十足,杵在他的直肠里,胀得不行。
"草,江哥,好舒服,你JB真大......"
王烨由衷赞叹了一句,随即抬起屁股,刚抽出到龟头边缘,又重重地坐下,反复进行这个动作,他无处安放的双手被江河抓紧,两人十指紧扣,王烨丢了魂似的,只知道起身坐下,把控着节奏,无意识地呻吟。
没有比坐插式更舒服的体位了,深浅快慢自行调整,轻松且友好,王烨很快就适应起来,任由20cm的巨无霸贯穿,而不再感到疼痛,只有潮水般的爽感。
过了一会,王烨抽出手,支在床上,上身向后仰,伸长小腿,张成了大M型,稍稍变换体位,从而制造一个刁钻的被插入角度,江河心领神会,卷起了膝盖,帮他固定好后背。
不知疲倦地坐插,每一次的吞吐,犹如慢动作一样,清楚地呈现在江河眼前,循环播放,王烨摒弃了羞耻,比妓女还要饥渴骚气,为了更强烈的快感,大起大落,加剧了坐插的幅度和频率。
江河也乐在其中,王烨的肠道紧致温滑,而且能完全吃下他的大屌,特别的耐操,怪不得峰哥总操不腻自己,原来男人操起来,有时确实比女人更舒服。
毕竟是第一次,王烨体验到了难得的性爱,不到二十分钟,便压制不住高潮,射在了江河胸腹上,搞的他也有了感觉。
江河不再划水,揽起瘫软的王烨,让他环着自己的脖子,紧紧相拥,与他激情热吻,尽管上身缠着绷带,但江河的下体仍生龙活虎,开启了电动马达臀,光速地挺腰冲刺,把刚喷射的王烨再次操硬,嘴里嗯嗯啊啊个不停,却被江河堵住。
"哈、、哈、、哈------要射了......"
"嗯、嗯、嗯、嗯、嗯、嗯,,哦哦哦哦哦,呃啊------------"
江河抵达高潮,将攒了一周的精液,悉数灌进了王烨体内,至少十几道飙射,冲击着他的肠壁,自然而然地,王烨被操尿了。
透明的体液宛如喷泉,淋在了江河的胸膛,浸湿了绷带,顺流而下,淌过两人紧贴的身子,汇集在媾和之处。
第一次操尿男人,江河有点意外,他没有抽出性器,继续与王烨温存,直到尿液不再射出,才缓缓撤身,只见黑黑的肉棒沾满黏稠的白乳,王烨的花蕊外翻,PI'YAN已经被完全操开,合都合不住。
王烨看着江河满身湿透,泛着尿骚,心中内疚,说道:
"给你洗洗吧,重新换干净的绷带。"
"算了,尿而已,也不是很黄。"
江河摆了摆手,浑然不在意,王烨的尿很清澈,想来也没什么细菌。
"早点休息,你明天还要照常营业。"
"嗯,我可以搂着你睡吗?"
"可以。"
既然江河都不在意,王烨岂会嫌弃自己的尿,两人湿身搂在一起,疲惫顿时袭来......
..............................
一转眼,两周过去了。
这些天,王烨过得很滋润,嘴上常常哼着小曲儿:
"每天起床第一下,先帮男神口一下,晨勃大屌吃得好,生活才算过得好......"
早上要做"早操",晚上要行房事,王烨也从当初的毛头小子,逐渐成长为40分钟才射的真男人,摸清了江河的底线,他也渐渐放开,只是还不敢反攻罢了。
江河的伤势日渐起色,两人不再瞻前顾后,尝试了各种体位,夜夜笙歌,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肾虚了。
至于可疑人物,至始至终没有出现,让江河安心不少,他一直铭记使命,在等待天时地利人和,与王烨的翻云覆雨,虽然很美好,但江河拎得很清,两人的关系,说白了,是利用和被利用,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至于王烨动没动情,有着怎样的小心思,那不在江河的考虑中,至少当下不是。
一如既往,王烨面色红润地开店营业,脑海里在想晚上用什么体位,YY的不亦乐乎,忽然,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烨,好久不见,过得还行吗?没人再来欺负你吧?"
王烨抬眼望去,一个身穿警服,笑的大大咧咧地,邻家好哥哥般的男人走近,早晨的阳光衬着他的和煦,只是说话就让人暖暖的,帅气的面孔亲切友善,制服也很加分,勾勒出他精瘦的体格。
H市公安局治安队队长,龙子锐。
"锐哥,你怎么来了?"王烨惊喜交加,差点忘了江河的存在,可眼下阻拦不了,只好夸张地提高音量,以作提醒。
"今天我休息,就过来看看你。"龙子锐看王烨很兴奋,憨憨一笑,掂了掂手上的东西,说道:"买了你爱吃的,反正没什么客人,进屋歇会吧。"
王烨开门又拖延了一会儿,这才领龙子锐进屋,幸好江河已经藏好。
两人唠嗑了一下午,比如附近的地痞流氓有没有再来,警局的谁谁谁最近跟谁谁谁好上了,前几天处理了什么案件遇到了什么奇葩,又被逼着相亲后放了女方鸽子,哪里开了一家好吃的餐馆,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等等......
相谈甚欢,直到夜色变深,龙子锐才准备打道回府,临走前道:
"对了,三天后我还有休,到时候再找你。"
待他走远了,江河才冒了出来,神色不明地盯着王烨,忽然道:
"你喜欢他。"
江河语气很笃定,王烨哑口无言,在江河没闯入自己生活前,龙子锐是他最倾慕的人,很照顾他,当亲弟弟对待,方方面面帮了王烨很多,要说不喜欢,鬼都不信。
江河没有多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王烨本以为他会吃醋、闹别扭,可到了晚上,江河又化身为猛兽,在床上把王烨操得欲仙欲死,这件事便过去了。


第五章
两年前,王烨刚搬来这块,想做点小本生意,就卖起了烟水,与龙子锐的相识,也由此展开。
王烨嫌麻烦,没有办烟草许可证,但是生意一般,平常就那几个人来买,头几天里相安无事。
然后,四处巡逻的龙子锐突然上门,例行查看一下新面孔,却不料,逮着了王烨非法售烟。
其实也不算巧合,H市这几年飞速发展,新城区的建设如火如荼,大部分政府机构搬迁,只有公安局驻守,因为老城区这块人员混杂,出了名的地痞流氓多,还有些不为人知的犯罪行为,龙子锐身为治安队长,每日巡逻必不可少。
不打不相识,两人第一次见面,最终以龙子锐秉公执法落幕,王烨认错态度诚恳,发誓一定早日办证,死乞白赖索要龙子锐的联系方式,说弄好主动叫他来过目,可惜,舔狗的下场是注定的,龙子锐留给他的号码是群众热线110。
半个月后,龙子锐在食堂吃饭,听着队友闲谈。
"真绝,把店开在犄角旮旯里,图个啥?小偷也是神了,那么偏都能找到。"
"我在这呆这么多年,第一次知道那地方居然有个小卖部,过去了解情况,结果差点整迷路了。"
"那小伙子也是惨,柜台被砸了个稀巴烂,才进的烟都给偷了......"
龙子锐越听越不对劲,问道:"小章,具体在哪?"
"就是在......那块,龙队,你这么熟悉,应该知道那店吧?"
得叻,果然是,龙子锐知道是知道,但还真不算熟悉,王烨新来乍到,前不久刚被自己没收了一批烟,估计才办好烟证,却让贼惦记上了,属实有点惨,龙子锐心里过意不去,打算去慰问一下。
撞见王烨一个人在收拾烂摊子,龙子锐古道热肠,帮他干了一下午的体力活,期间聊着聊着,两人慢慢熟络起来,龙子锐这人公私分明,正义感十足,只要不犯法,人情味儿就很浓。
"你得安个铁闸,这一片人是少,可都不是什么好人,玻璃柜台不管用。"
"我懒得弄。"
你上次也这样说,龙子锐满脑门黑线,与王烨深入交流后,发现他品行不坏,与家里不和,才跑到这租房混日子,属实是个让人操心的傻弟弟......
好说歹说,劝动了王烨,龙子锐回了警局,从小章那接手了这起偷窃案,轻而易举就人赃并获,给王烨一个交代,两人自此,正式建立良好关系,彼此有了联络。
谁成想,那窃贼被释放的当天,立马叫人报复王烨,白天正做着生意,毫无防备,翻新没几天的店面又毁于一旦,王烨人也受了重伤,相当狼狈,用最后一丝力气向龙子锐求救。
等他赶到时,王烨已奄奄一息,龙子锐连忙送去了医院,交钱买药,守了一整宿, 既担心又愤怒,听医生说病情稳定后,当即组织队伍,以故意伤人罪把凶手捉拿归案,对付老城区这些人蛆,不需要手软。
那之后,每天巡逻完,龙子锐都会去探病,软磨硬泡之下,自费给他购置了一个高级医药箱,以备不时之需,还动用私交,让队员整理好了店铺,事无巨细地照顾好王烨的方方面面。
从那时起,两人亲如兄弟,万分感动的王烨断了邪念,不愿让关系变质,虽然钦慕之情愈发强烈,却引而不发,深深地憋在了每晚的春梦里。
..............................
龙子锐拜访后的第二天晚上,江河比以往表现的更加卖命,把王烨操得水深火热,春潮荡漾,几乎神智不清,各自射了两三次后,相拥耳语。
"明天锐哥来,你别忘了。"王烨散漫地抚摸江河的胸肌,没有绷带碍事,他终于能爱不释手地揉捏,巨乳结实富有弹性,臂膀粗壮,农田一般规整的腹肌,和迷人的腋窝,触感无与伦比,可谓摸着一时爽,一直摸一直爽!
"你想操他吗?"江河突然问道,语气听不出来好坏。
王烨一愣,脑子没反应过来,内心深处有点想,但理智使他保持沉默,听江河把话说完。
"你帮我这个忙,我欠你一次。"江河注视着王烨,表情十分的真挚,像是另一个人。
此时此刻,王烨突然意识到,他仍然对江河的身份和过往一无所知,只有他单方面的倾诉,把自己卖的一文不值,可明明这段关系,一开始就是误打误撞,演变成畸形的相互利用,本来不应投入真情。
江河有心的话,至少不会提出这种请求,心生嫉妒都不够,怎会让王烨答应操龙子锐,还说欠自己一次,江河拿什么偿还?两人肉体都已经烙上了对方的印记,王烨难道要奢望以此为由,捆绑江河一辈子,那和终生炮友有什么区别,没有感情的性关系又能走多远?
更何况,如今慢慢梳理,王烨才发现自己理所当然地接受了江河的妥协,其实不做到那种地步,只需一点甜头,王烨也会尽力帮助江河,若非寄人篱下、处境困窘,王烨何德何能,与江河这种级别的男神产生纠葛,这些时日的欢愉盛宴,早就超出了王烨的设想,按道理,其实是他亏欠了江河。
王烨认清了真相,心中苦涩,他莫名有种恐慌,两人的缘分迟早会走到尽头,江河会离他而去,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是他一厢情愿、贪得无厌,江河已经给了太多。
王烨闭上眼,蜷缩在江河宽厚的胸膛里,微不可闻地道:"好,我知道了。"
..............................
翌日,龙子锐如期而至,隐约觉得王烨有点低气压,于是去买了啤酒炸鸡,疏导一下傻弟弟的苦闷。
两人酒意渐深,趁龙子锐去卫生间放水,王烨拿出江河交付的迷药,百般纠结,做出了痛苦的抉择。
王烨还是太傻,只因和江河做过爱,就把他当成了爱人,龙子锐却是友人以上恋人未满,哪怕再让王烨选一次,也会辜负超越"兄弟"的情谊,而满足江河仅此一次的恳求。
看龙子锐纯真地昏睡,王烨眼神复杂,心中又一次犹豫,今天过后,两人的关系很可能破裂,江河却未曾动情,到最后他谁也得不到。
可如果什么都不肯付出,连江河唯一的请求都无法满足,王烨怎能腆着脸说自己真心爱着江河,正因为用情至深,才忍心伤害自己,甚至是他人。
..............................
药量不多,龙子锐清醒得很快,发现自己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腿则被分别绑在沙发椅的木脚上,浑身赤裸,嘴里却没塞东西。
摸不清情况,还以为是恶作剧,龙子锐对身前的王烨道:
"干嘛呢,小烨,把锐哥绑起来,想做什么坏事?"
王烨没有搭话,自顾自地脱光自己,有种舍身取义的悲壮感。
龙子锐发现气氛不妙,不再打趣,语气有些慌乱:
"小烨,你别乱来,锐哥做错了什么,你说我改,不要玩花的......"
龙子锐还是低估了事情的严重性,当王烨跪下,低头含住他的肉棒时,整个人都懵了。
龙子锐身高一米七八,只比王烨高一点,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精瘦型,小麦肌肤手感极佳,体毛不明显,身材虽不算太夸张,但观赏性颇高,符合绝大多数的审美,鸡巴硬起来有18cm,粗度一般,很硬也很烫,秉承亚洲人的优良传统,龟头不黑不粉,普通的肉色,让人看着很顺眼。
这是王烨第一次见到龙子锐的男根,一瞬间,曾经的悸动重见天日,被压抑的喜爱,就像开了龙头的水,一泻千里,洪流而出。
已成了半个老手的王烨,口交起来毫不含糊,龙子锐作为公职人员,还是个被催婚的黄金单身汉,没什么机会纵欲,身体诚实地表达抗议,在王烨的挑逗下,发出了欲求不满的信号。
"停,小烨......别舔了......我,,你要是想,给你找,,找个妹子,,别开锐哥玩笑......",龙子锐仍不死心,语无伦次地,哀求王烨收手。
回答他的,是更加猛烈的深喉,和永不休止的吮吸,让龙子锐只顾呻吟,再无法言语,在他不注意时,王烨将冰凉的润滑液抹在了龙子锐的肛门,动作轻柔地扩菊。
"小烨......求,,求你了......停下来,,不要再继续了......"
趁着王烨转移战火,由下而上,一路舔吻他的胸腹,龙子锐断断续续地乞求。
王烨铁了心,径自啃食龙子锐的乳头,扩张快要到尾声,王烨将润滑液灌在鸡巴上,把龙子锐的屁股向椅子边拉,双手按着他的肩膀,使他竭力后仰,随后抵在了龙子锐的菊口,哑哑地道:
"对不起,锐哥,我不会停的,我就是想操你。"
说完,王烨吻住了龙子锐的红唇,挺腰捅进他的屁眼,只听一声闷哼,两人彻底合为一体。
然后是无尽的抽插、机械的活塞运动,王烨从来就不是弱受,他的观念很简单,两头都能用,体位上能强行分出一和零,但心理上,王烨奉行爽感至上原则,甚至怀疑纯攻的真实性,认为纯1不过是还没遇到让自己甘愿做受的另一个猛男。
前面提到,王烨的鸡巴尺寸普通,但很硬挺,有着天然的弯翘,开苞比较容易,只要角度找的好,可以完美刺激到G点,造成灭顶般的快感。
"嗯!"
只听龙子锐一声明显变调的呻吟,毫无疑问,这是被日到了前列腺,王烨又捣鼓了几次,终于找准了地方。
"嗯啊、嗯啊、嗯啊、嗯啊、嗯啊、嗯啊......"
龙子锐闷哼不断,不敢相信自己被操爽,他紧紧收束着肛肠,扭动腰肢,想挽留最后一丝尊严,可那每一次顶撞,都在摧垮他的意志,平常只会讨好自己的傻弟弟,现在却莫得感情地贯穿着他的后穴,成了个贼会操人的臭弟弟。
龙子锐的心理活动异常复杂,一方面,他对王烨的背叛感到痛心,这种强制的性侵犯行为,有违他的正义,另一方面,他希望王烨是酒后乱性,年轻人太过寂寞,在他身上排遣对女人的渴望,而非同性之爱。
要是别的男人强奸他,龙子锐的治安队长可不是摆设,必然将其绳之以法,可对王烨,他实在恨不起来,身为警察,龙子锐明白孰能无过的道理,他可以原谅王烨,只是自尊不允许他再继续这段"友谊"。
快被最要好的同性朋友艹射了,我该怎么办?在线等,急!!!
龙子锐发现怎样做都于事无补,干脆不挣扎了,反正王烨草的他很爽,又不痛,还频频按摩前列腺,一边干爆自己的菊心,还一边给他大力撸管。
谁还不是寂寞空虚冷,既被肏则爽之,龙子锐索性,放开了臀部肌肉,沉浸在王烨的抽插中,他先舒服舒服,完事了再秋后算账。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呃啊------"
二十分钟后,在一阵急促的呻吟下,两人同时高潮,王烨还算有良心,没有内射,和龙子锐的精液一起,浇遍在他精壮的腹肌上。
"呵,呵,"龙子锐喘着气,无奈地道:"满意了没?放开我。"
王烨没有做声,松开了龙子锐的腿,却推了一把,让他跪趴到地上,姿势如同狗啃泥一般,又找了个枕头给龙子锐垫着,这才扶好他的腰,准备以背入式进行疯狂的交配。
今天过后,两人的关系很可能改变,那王烨就要好好把握,才操了一次哪够,必须把所有炽热的爱恋、后悔的歉意转化为歇斯底里的冲撞,王烨才肯罢休。
"卧槽,"龙子锐闭上眼,低骂了一句,刚才王烨为他松绑时,本想着就此为止,龙子锐才没忍心将之踹翻,对王烨的宠溺无需赘言,哪知快感的炼狱刚刚开始,不禁吼道:
"够了,小烨,别胡闹了!再不停下,我真的生气了!"
方才射过,王烨还处于缓冲期,鸡巴正在慢慢加载中,龙子锐才能说出完整的话。
"锐哥,你不也爽吗?""我......"
不容辩驳,又是一场昏天暗地的神魔大战,龙子锐仿佛宽仁博爱的俊神,怜悯着欲念缠身、堕为恶魔的王烨,而不得不委身渡人。
整整一天,七八个小时,射了歇,硬了操,王烨活活榨干了自己,而龙子锐已无法言语,他的屁眼被反复操弄,竟然固定成一个大小刚好的圆洞,俨然被草成了王烨的样子,精液和汗水附在两人的全身上下,四肢无力、眼神涣散,不论攻受,都在不知节制的性爱后虚脱了。
龙子锐期间已经被完全松绑,却苦于体软,没法挣脱王烨的魔爪,而战场也换了好几次,此刻,两人相互依偎着,空气中弥漫麝香和沉默。
万籁俱寂,王烨忽然流出泪,以为再也无法挽回了,龙子锐表情黯然,莫名的烦躁,脾气那么好的他,也因为这种左右为难的局面陷入烦恼,熊孩子犯错,该打吗?打哪合适?能不能打死?
就在这时,龙子锐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嗓音。
"是我让王烨做的。"
躲在衣柜里的江河终于现身,说实话,他也没想到王烨如此强悍,听到那一阵阵低吼碰撞,居然有刹那幻想被王烨操是什么感觉,毕竟被峰哥调教过,又快一个月没被折腾菊花,隐隐不习惯。
江河得知龙子锐是警局治安队长后,为了查证他是否为内鬼,才让王烨帮忙,还以为促成了一桩好事。通过做爱的叫床声判断,排除了龙子锐的嫌疑,便打算开展下一步,主动露脸坦白。
江河看到王烨在哭,愣了愣,他不清楚王烨的心理变化,也不知道龙子锐对王烨的珍贵性,江河的计划里没有这些,他是个死脑筋,没有过和男人相处的经验,被峰哥强行带歪,认为gay都只注重性交,不存在真爱和忠诚,眼下这幕,却让江河产生一种微妙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萌芽了。
"我叫江河,H市公安局缉毒队特警,在本市贩毒集团里执行卧底行动............获得了重要情报。"
江河简略说明了一下来龙去脉:身份败露、突围敌营、逃脱追杀,后面的王烨已经知晓,见龙子锐还不理解,尚存疑虑,抛出了核弹信息:
"之所以安排这些,是因为,警局里有内鬼,并且与毒贩老板有着肉体关系,我唯一的辨识方法,就是性爱时的声音,你与王烨熟知,疏于戒备,不太会故意做戏,我才能放心你的身份。"
这种解释听着荒诞不经,可龙子锐找不出逻辑漏洞,而且他记得,就在江河搞事的那天,局里紧急召开了秘密会议,江河干掉的峰哥毕竟是整个组织的二把手,虽然没能逮着老板,也足够掀起波澜,但龙子锐并不知晓内情。
一下子接收到爆炸性的消息,龙子锐消化良久,忽然瞥到王烨的泪颜,叹了口气,把王烨搂在怀里,拍拍背安慰:
"别哭了,小烨,情况特殊,锐哥不怪你,没事,锐哥很爽的,你也不是成心的,昂,不哭不哭......"
还说王烨傻弟弟,这傻哥哥自行脑补了一通,瞬间以为王烨被江河所逼,不得已做下错事,已经悔恨的痛哭涕零,他火气烟消云散,只能怨老天精虫上脑,丧心病狂地整出这种剧情。
讲完,王烨哭的更凶了,龙子锐毫无保留的信任,让他无地自容,却难免有点侥幸,只是更加愧疚和自责,龙子锐在他心里的分量,又加重了许多。
"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我身份不便,你在警局,只要按照今天的模式,一个个排除,先找出了内鬼,才能把毒贩连根拔起。"
"这不现实,我做不到。"龙子锐的正义感是有限的,这种不成熟的方案,不足以让他牺牲贞洁。
"听我说完,内鬼和老板的性关系并不忠贞,这些天低调行事,肯定许久未有过性活动,听内鬼的音色,初步断定是个性欲旺盛的青年人,只要你演得像,必然会主动上钩。"
龙子锐闻言,沉思片刻,警局并不都是同性恋,娶妻生子的有不少,实际范围比较小,如果江河的结论无误,倒也不是没有可行性。
"好,我答应你,但有一个条件,不能再把王烨卷进来。"龙子锐对这次王烨的"被利用"很不满。
江河没有拆穿,点了点头,王烨更不会自爆,而且他脑子很乱,一听到龙子锐要去"查寻"内鬼,用那么特别的方式,他就有种自家天菜被猪拱了的难受劲,可王烨没有话语权,在人民安全和制裁犯罪面前,儿女情长、私心杂念不值一提。
第六章
第二天,龙子锐精心打扮,返回警局。
用上发胶,涂了润唇膏,还喷了些男士香水,警服熨得平整,皮靴抹了油,擦得锃亮。
本就英气逼人的龙警官,更加光彩夺目,配上春风和煦的气质,让人忍不住想亲近。
迷妹:"哇,龙队,今天格外的帅!"
八卦男:"昨天不会又相亲去了吧?"
猥琐男:"有可能哦,龙队走路怪怪的,难道......"
被操出后遗症的龙子锐:"别瞎说,扭了腰而已。"
舔狗:"嚯,老大这杆枪,腰都酸了,哪个女孩受得住?"
一片欢声笑语、少儿不宜的胡侃中,唯有小章阴沉着脸,默默观察龙子锐别扭的姿势,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想:他昨天分明又去那个破店了,难道他俩......
到了下班点,龙子锐正准备回家调养,却被小章喊住了。
"龙队,去我家吧,请你吃顿饭。"
刚想拒绝,龙子锐记起了特殊任务,虽然相信自己的队员,但小章的邀约有些突兀,平常不会单独请他去家里吃饭。
点点头,龙子锐跟着小章回了家,路上闲聊几句,话题里似乎有些深意,彼此都在试探。
小章是单身,住宅干净利索,很会下厨,饭菜马上做好了,他特意拿出两瓶白酒和四瓶啤酒,打算混着灌醉龙子锐。
"龙队,今天我生日,喝几杯?"
眼中精光一闪,龙子锐隐隐察觉到小章的意图,故作不知,与小章推杯换盏,直到酒意渐浓,龙子锐假装醉倒。
意识朦胧间,被小章扛去了卧室,扔在床上,接着皮带被解开,生殖器感到一股潮热,赫然被口腔所包裹。
龙子锐心中一沉,虽有预料到,但他还是很难想象小章是gay,也许是自己迟钝,很多事没往那方面想。
"艹,又不是直男,为什么口不硬?"
小章吞吐半天,见龙子锐毫无反应,大为恼火,他猜到王烨和龙子锐行过房事,却不知内情,自己产生了误会,所以胆敢灌醉龙子锐,来一出酒后乱性。
我是直男啊,龙子锐心中苦笑,要不是卷进了这种破事,他也不会被王烨草,还得执行"美男"计,念及王烨,身体忽然一抖,龙子锐又记起昨日的春光,居然慢慢勃起了,他感到一阵罪恶,却抑制不住。
小章见状,欣喜地舔舐起来,而龙子锐,为了计划的顺利,不得不将小章幻想成王烨,保持性欲亢进。
小章不敢做过火,没有脱光龙子锐的衣裤,只单单扒开裆部,还用了保护套,自己扩好菊,扶稳龙子锐的男根,上下坐插。
"卧槽,爽,JB真大,"小章一边呻吟,一边道,"妈的,便宜王烨了,龙队是我的多好......"
龙子锐心一紧,不明白为什么小章会扯到王烨,好像还误以为他俩关系不纯,他稍一思索,打算利用这个误会,于是开口低吟:
"嗯......小烨......哥好爽......"
小章听到动静,先是吓了一大跳,夹紧了菊花,听清之后妒火中烧,还未有动作,就被龙子锐反身压住,始料未及,本以为他恢复理智,PI'YAN却突然被大力撞击,龙子锐竟然主动操弄起来。
拖了王烨的福,小章才享受到龙子锐的抽插,比起自顾自的坐莲,显然这样更让他满足,哪怕龙子锐口中喊的是王烨,小章也无心计较,闷头喘息,背朝着龙子锐,没看到他偷偷找出手机,点开了录音。
半个钟头后,得到了江河及时的答复,洗脱小章嫌疑后,龙子锐立刻停止了无意义的性行为,准备收拾好衣物,临走前嘱咐小章几句。
"今天的事不要外传,只是个意外。"
小章脸色阴晴不定,没想到龙子锐这么无情,他才刚尝到点甜头,只好愤愤道:
"龙队,你就那么喜欢王烨吗?"
"别乱讲,王烨不是gay,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放屁,王烨一看就喜欢你,你刚刚也一直喊他的名字,你还------"
"小章!"龙子锐大喝,"你还当不当我是队长了?"
"哼,我知道了,不会告诉王烨的。"小章咬牙切齿道。
回家的路上,龙子锐有些心烦意乱,一方面,小章虽不是内鬼,但却是个喜欢他的同性恋,以后该如何相处;另一方面,小章说的那些话,也让龙子锐陷入胡思乱想,王烨真的喜欢他吗?如果只是试探,像他对小章这样,最多打一炮就可以确认的事,为什么王烨要拼了命地、像没有明天似的操他,又为什么哭泣?
到底为什么呢......
接下来的三天,除了小章,龙子锐没有收到其它异常的信号,只好在警局里晃来晃去,像一只发骚的孔雀,尽情地表现自己的魅力,倒是吸走了许多女警员的魂,但内鬼迟迟不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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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午后,龙子锐正在厕所小便,一只手突然摸上他的胸膛,另一只按住了他的小腹,往后一推,碰到一副结实的躯体,臀部被紧紧顶着,能感受到一根灼热的长棍,耳边有一股鼻息。
"龙警官,你是gay吧?"
终于,龙子锐又钓到一个嫌疑人,只是没想到对方这么大胆,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敢在警局里对自己下手,说出那么直白的断言,怕不是精虫上脑。
见龙子锐没做声,也没反抗,背后的人轻笑,竟然握住他正放水的男根,一边舔弄着龙子锐的耳鬓,一边调戏道:"龙警官,家伙很大啊,都快赶上我了。"
此话不假,哪怕龙子锐是18厘米,身后这人的阴茎却更大,屁股被磨蹭一番,至少是20cm的超级巨根,那惊人的尺寸让他心中忐忑。
"别在这,换个地方吧。"龙子锐小声道。
看他尿完,那人牵着龙子锐的手,带他进了厕所最里面的隔间,这时,才露出了正脸。
刑警队的,名字似乎是郝森,看着年纪相仿,长相不差,身材也很精壮,不过现在一脸淫笑,饥渴的样子有些辣眼。
郝森施施然坐在马桶上,张开了双腿,冲龙子锐道:
"龙警官,还愣着干嘛,不喜欢我的大JB吗?给我舔一舔。"
龙子锐无奈,局面俨然很被动,他只好跪下,慢慢解开了郝森的裤链,瞅到三角裤里的硕根,咽了咽喉咙。
那是根紫红的怪兽,直径22cm,龟头前端尖尖的,中间有道内陷,阴茎冠被包皮裹住,阴毛旺盛,既脏乱,又男人味十足。
骚味扑鼻,龙子锐当即作呕,却强行按下,面色决绝地舔舐起郝森的大屌,动作特别僵硬,只伸出一点舌瓣,简单地上下舔弄。
"龙警官,你这是第一次吃JB?"郝森讶然,道:"嘴巴张大点,慢吞吞的,不怕被人发现啊。"
龙子锐心一横,听话地张开嘴,陡然间,郝森抓紧他的脑袋,身子一挺,巨无霸捅进了龙子锐的喉咙,玩起了抽插。
"忍着,让我爽爽。"
如果江河在场,会与龙子锐感同身受,当初他就是这么被峰哥操嘴,虽然长度比不上郝森,但强度和硬度峰哥更胜一筹,毕竟为了照顾龙子锐,郝森并没有整根没入,尽管如此,也不是轻易能承受的。
也许是禁欲太久,又或者是警局办事太刺激,不过十分钟左右,郝森就被龙子锐口爆了,逼他吞下积蓄多日的精液,然后抽出JB,用龙子锐的领带擦干,打算穿好裤子走人。
龙子锐强忍恶心,见任务还没开展,郝森居然爽完就想溜,于是按住他拉裤链的手,低声道:
"这就......完了?"
"哟,没看出来啊,龙警官这么欠操,"郝森一挑眉,诧异道:"这可是局里,你想什么呢?"
龙子锐黑着脸,放开了手,看郝森整理好裤子,有点懊恼被白嫖,与他错身的瞬间,却突然被郝森壁咚,一抹邪笑荡开:"龙警官,下班来找我。"
看着郝森离去的背影,龙子锐胃里一阵翻滚,干呕了几下,没能吐出来什么,他往地上啐了一口,出了厕所,随手把领带扔进垃圾桶。
傍晚,龙子锐找上郝森,请他到寒舍,一路忍受着郝森的揩油和调侃,终于抵达家门。
..............................
黑色的警服敞着,里面是淡蓝色的衬衣,扣子一粒粒被解开,露出了麦色的肌体,胸腹平坦,但轮廓分明,不见杂乱的体毛,显得清爽可口,凌乱的靛色领带旁,两颗乳头像酱红色的硬糖,在警服的包装下,多么的诱人。
龙子锐很想速战速决,可郝森却执着于前戏,让他朝着床尾平躺,头伸出床边往下,使脖颈保持水平,并竭力张开嘴,自己则半蹲,按下硬挺的大JB,对准了龙子锐的口,慢慢往里插,一只手抚在他的喉结处,感受巨物的进出,另一只手肆意摸玩龙子锐的上身,享受他精致的肌肉。
"龙警官,身材不错嘛。"美妙的手感令郝森赞叹不已。
深喉了近十分钟,郝森才让龙子锐转个头,拽下皮靴,残暴地扒掉警裤,蹲下身子,一手扶好龙子锐的臀,一手伸入四角裤摸鸡,脑袋埋进他的股沟,隔着布料舔舐龙子锐的PI'YAN,看他反应冷淡,也懒得再折腾,直接脱去了内裤。
"等下,我去个厕所。"龙子锐眼看正戏开场,迅速遁至卫生间,机智地选择了语音通话,他有预感,这次的任务会比王烨那次更激烈,所以必须获得江河的即时反馈。
回到床上,郝森让龙子锐躺好,屁股挨着床沿,撑开菊花,然后将龟头抵在他粉红的入口,一点点,又一点点,再一点点地,缓缓插进龙子锐体内,22cm的JB不是开玩笑的,龙子锐下意识退缩,双手隐隐抗拒着郝森的大腿根,可惜腰部被钳牢,逃脱不了被巨根贯穿的宿命。
"呵、呵,呼哧,停,慢点,,,别、停,,嗯,,痛............"
与王烨的销魂相比,郝森无疑是夺命,16cm和22cm的差距在于,一个刚好顶到前列腺,另一个却顶到了十二指肠,龙子锐面孔狰狞,胸腹剧烈起伏,语气柔弱地恳求郝森见好就收,不必非得整根插入。
不闻不问,郝森稳步推进,看着帅气警官露出痛苦的表情,极大激发了他的兴致,郝森猛地一挺腰,最后的几厘米也被吃下,两人彻底融合,狭窄的压迫感从下体传来,郝森愉悦地长嘶一声,他很久没体会到这种舒适了。
保持着匀速的抽插,方便龙子锐快速适应,郝森捋直了他的大长腿,并拢在自己胸前,然后低头埋进龙子锐的双脚中,白色的棉袜散发着浓浓的汗臭,可见治安队长的巡逻量,皮靴也不透气,久而久之,龙子锐的脚臭便积攒下来。
鼻间涌动着男人的体味,郝森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起了龙子锐的白袜,左一口,右一口,大量的唾液浸湿短袜,本就被汗渍弄得黄斑块块,变得更脏了。
还不满足,郝森索性脱下龙子锐的袜子,一只放进自己嘴里咀嚼,另一只套住他的男根,可惜那黄龙被操疼而萎靡不振,郝森干脆用来堵住了龙子锐的嘴,不想听他烦人的求饶,直到咸味变淡,郝森才吐出了白袜,转而舔舐了龙子锐的大脚,约莫45码,脚趾个头挺大,趾缝间有些污垢,郝森完全不嫌弃,精心地吮吸舔弄,用口水为龙子锐做足浴。
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过程也愈发顺畅,龙子锐绿豆大的PI'YAN,如今已成了瓶盖状,肉洞里一片血红,郝森舔够了脚,便掰开龙子锐的双腿,俯下身子,手肘撑着床,让两人胸腹严密贴合,同时,私处也更深更紧的结合。
刚拿掉龙子锐口中的湿袜,郝森立马吻住,只听唔唔嗯嗯的,不知道是痛得还是憋得,龙子锐已经不挣扎了,他反手抓住床侧板,十指用力之深,表明郝森的进攻能力。
就这样操了好半天,郝森把龙子锐双腿一挽,按着他的后背,整个人抱在了怀里,然后支起身,换成了站姿抱操,利用重力达成更深的插入,通过臂力和挺腰来控制角度频率,龙子锐无法,只好搂着郝森的后颈,任由郝森狠狠的撞击。
"爽!草,好爽,,龙警官,你喜欢吗,嗯?嗯?妈的,说话啊,大JB操得舒不舒服?龙警官,你爽不爽啊?"
全程无话,龙子锐丧失了言语,喘息一刻也不能停息,却在思考着一个问题,为什么王烨可以带给他快感,就算屈辱,但身体诚实地被操硬操射,然而郝森只让他觉得痛苦排斥,龙子锐一秒钟都不曾有过性愉悦,清醒而茫然,只求江河快速答复好逃出魔爪。
又过了十分钟,龙子锐连思考能力也丧失了,基本沦为被玩坏的境地,而郝森也渐渐临近高潮,他抱着龙子锐一起上床,然后弯折双腿,把脚垫在自己屁股下,形成了高低差,让龙子锐顺势往后躺,身子也同步下滑,导致肛门吐出了郝森的巨根,却一把被拽住双手,被郝森再度扯了回来,龙子锐仿佛被操控四肢的人偶,在郝森的松开与拽回中,PI'YAN乖乖地自行吞吐起来。
龙子锐被操昏之前,只记得一股股热意,源自于体内,温暖的精潮涤荡着肛肠,冲进胃部,汇集成湖泊,也许怀孕就是这种感受,贮蓄着男人日积月累的精华,记录下疯狂的交配,龙子锐还记得,不知何时,语音通话已经关闭,仅剩一则消息:
"是他,拖住。"
第七章
一路堵车,江河姗姗来迟,龙子锐之前给过他钥匙,江河得以顺利潜入大门,双手持着枪,谨慎地走到卧室。
只听肉体沉重的碰撞,前前后后,龙子锐已被干了一个时辰还多,郝森内射了两次,换了十几种高难度体位,把龙子锐操得死去活来,后半程几乎处于疼昏过去又痛醒的反复中,被内射的第二次,龙子锐一昏不醒,而郝森不依不饶地发泄欲火。
眼看背对自己,江河趁机一脚踹去,把郝森踢翻在床边,枪洞指着他的脑袋。
"是你!""别动!"
两人同步出声,郝森迅速掌握局面,明白自己落入了"钓鱼执法"的陷阱。
江河丢过去一副手铐,语气淡漠地道:
"会用吧?自己拷起来。"
被枪威胁着,郝森没脾气地反手锁好自己,心里却镇定许多,转身让江河确认后,坐回了床上。
"说,老板是谁?"
"出卖老板,对我有什么好处?"
"供出他,从宽处理。"
最终的目标是铲除毒贩,郝森的情报至关重要,这是他的砝码,也是他的免死金牌。
"............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是什么?"
"我想肏你,爽够了就行。"
江河面无表情,只犹豫片刻,就麻溜地脱掉了裤子,露出一双大长腿,腱子肉殷实,腿毛彰显爷们气质,一根20cm的水管下是两颗巨蛋,比起郝森的肉棒,差不了多少。
眼瞅江河这么果决,动作干脆利落,加上他冷峻的面孔,还不忘安置好枪支,简直是骚气与霸气的矛盾体,郝森瞬间阴茎暴起,恨不得干死这个为使命献身的特警。
可郝森没有主动权,只能眼巴巴看着江河,一步步靠近,将他推倒,握住郝森被白稠精沫沾满的紫红巨根,对准了自己的菊口,稍显轻松地缓慢坐下。
奇异的现象发生了。
随着郝森的鸡巴进入体内,江河的阴茎居然同步勃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传遍四肢,像是空虚被填满的充实,又像故人重逢的喜悦,时隔多日,江河的肛门再次被男人侵犯,峰哥埋下的种子终于发芽。
郝森目睹全程,不由得舔了舔唇,性感帅哥在线被操硬,简直不要太诱惑,他手被反拷,只能尽量挺动下半身,嘴上也没闲着:
"你tm,真骚,喜欢吗,老子的大鸡巴?"
江河一晃神,身下的郝森忽然幻化成峰哥,再是花臂,然后是黄毛......江河曾猜想过,他被赋予了一种病态的后天渴求,仿佛斯德哥尔摩症一般,屁眼已被操上了瘾,只因憎恶毒贩,勉强抑制住,却被郝森的巨屌重新勾起,无比真切而难以启齿。
"草,好爽......"
江河情不自禁低叹一声,另一个自我逃出了牢狱,至少现在,他不愿顾及纲常伦理,只求被硕根狠狠贯入、紧紧塞满,江河敞开嗓子呻吟,往前弓着腰,双手按住郝森的小腹,屁股抬高又落低,用疯狂的坐插抚慰无止境的肉洞。
"爽!骚货,再快点,真tm欠操,老子干死你、干死你个骚货!"
过了会,双手反撑着床,江河竭力向后仰,变换角度,健硕的上身猛然拔起,嗵的一响,再沉沉落下,江河的肉棒也随之上下摆动,重重地拍打着郝森的小腹,发出清脆的啪嗒声,床板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起伏,吱呀吱呀的,床垫则像个蹦蹦床一样弹跳。
血海深仇似的,谁也不肯让着谁,每一次大力的碰撞,象征着最深的插入、最大的幅度和最强的快感,江河汗流浃背,感受着体内横冲直撞的巨兽,沉迷于性爱。
"快,骚货,给我解开,老子好好操你。"郝森脑子一热,焦急道,郝森虽然是很爽,但也极其被动,只想弄掉碍事的手铐,正儿八经地与江河大战三百个回合。
刹那间犹豫,但江河没有照做,郝森只好道:
"那你趴过来,我自己动。"
江河于是趴伏在郝森身上,配合地抬臀,留出抽插的空间,郝森不愧是刑警,用双肘抵着床,展现出惊人的臂力,而后顽强地挺起腰臀,他卖力顶撞着江河后穴,腹肌挤在一堆,卧室顿时响起了一阵急促震撼的"啪啪啪啪"。
"艹,真舒服,"这个姿势很累,但郝森乐此不疲,笑道:"你爽吗,骚货,要不放过我,做我的狗?"
两人上身紧贴,郝森的耳语犹如恶魔的哄骗,江河心神恍惚不定,菊花在疯狂叫嚣着:答应他,你就是欠操,就该给大鸡巴当狗,快答应他!
全身酥酥麻麻,汹涌澎湃如电流般的极致快感势不可挡,摧垮蚕食着江河的理智,这位使命感极强的卧底,被悉心培养了数十年,发过神圣的誓言,树下坚定的信念,此刻居然动摇了半分,被峰哥播撒后茁壮成长的欲种,已悄然扎进了尊严和理性的裂缝中。
江河最终不忘初心,死皮赖脸地榨干了郝森,持续被肏近两个小时,赢得情报,也满足了自己的私欲,他肛门红肿,菊肉外翻,浓稠的精液汩汩淌出,股毛黏糊糊的,床单被两人淋漓的汗水打湿,场面一片狼藉,郝森足足射了三波,22cm的巨根都吃不太消,而江河也被操射两次,差点被草尿,这将是一次对双方都永生难忘的性经历。
郝森彻底累倒后,江河恋恋不舍地挪开屁股,去浴室痛快洗了个澡,闭着眼任由花洒冲淋,脑海中回想起方才的激情纵欲,江河忽然有点害怕,如果自己真的被调教成了一只欠操的公狗,至少要找个好主人,王烨就很不错。
回到卧室,龙子锐不知何时清醒,见江河进房,拿被子盖住了下身,面色苍白地道:
"他招了吗?""嗯。"
龙子锐点点头,长出了一口浊气,他的献身没有白费,虽然好奇江河用什么手段审问情报,又为什么裹着浴巾,可两人不熟,任务能完成就够了,一时间相顾无语。
"小烨他,是gay吧?"龙子锐忽然道,听不出是确认还是怀疑。
江河没作答,大大方方地拿掉浴巾,穿回原本的衣物。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依旧是沉默。
"你......喜欢他吗?"
这个问题让江河一顿,他压根不懂什么情啊爱啊,何况被强行掰弯,就算与王烨做过大半情人间的私事,可江河扪心自问,讲不出里面是否参杂喜欢,更别说爱意了。
龙子锐三连问如石沉底,但通过察言观色,心中已有了答案。
..............................
根据情报,警局迅速抓捕老板,将毒贩集团连根拔起,江河积极参与,多日未返王烨的住处,龙子锐安心养伤,肛门可是险些被郝森操裂,三人各自忙活。
尘埃落定,江河和龙子锐受到重大表彰,出于私人请求,龙子锐的"特别任务"被列为机密,在档案里含糊带过,重点记录江河的潜伏、搏杀峰哥和暗捉内鬼,郝森以功抵罪,判了两年有期徒刑,而后江河功成身退,辞去职务,龙子锐也考虑调岗,担心风言风语。
这天,正式办完手续,江河卸下了光荣的重任,走出警局,一时间竟无处可去,卧底多年没什么真朋友,他唯一能投奔的还是远房亲戚,江河苦笑,最后朝着王烨的家迈开了腿。
弯弯绕绕的小巷子,偏僻的窄道,江河如今细品,便觉得与王烨的相识颇有缘分,偏偏是这么个破地方,开了家那么不起眼的杂货铺,才让江河逃得一命。
"你还回来干嘛?"
王烨照旧守着店,像个望夫石,其实心里很期待,但嘴上别扭。
"我还欠你一次。"
"不用了,我们两清,你走吧。"王烨语气复杂,艰难道。
"你赶我走?"江河一愣:"你不是喜欢我吗?"
"那又怎样,你又不喜欢我。"王烨撇撇嘴,有点心酸。
江河沉默须臾,启唇道:"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王烨眼中一亮,惊喜地望着江河,看他丝毫没有远走之意,暗道,我给过你机会离开了,是你自己留下的。
"你能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应该吧。"
王烨再按捺不住,开心得像个傻子一样,居然从店里往外跳,还好江河接住了,王烨才能扑到他身上,抱着不肯松手,曾几何时,江河被迫翻窗压倒了王烨,如今,王烨越窗投怀送抱。
"几天没见,我想死你了。"王烨在江河肩膀拱来拱去。
"把店关了吧。"
"做什么?"
"操我。"
"操、操谁?!"
江河拍了下王烨的屁股,磁性的嗓音道出最致命的诱惑:"还不快点,我等不及被你操了。"
!!!!!!!!!!
幸福来的太突然,王烨赶紧拉下铁闸,不做生意了,办正事!
..............................
江河平躺,双手握住脚腕,撅起了屁股,叫王烨不用扩菊,直接插,他已经急不可耐了,王烨酡红的龟头一捅到底,竟然毫无阻碍,江河的肛肠仿佛无穷无尽的桃花源,还有更多探索的余地。
"卧槽,真tm爽......"王烨如愿以偿,深深体会到进入男神体内的真实感,梦幻般的幸福从下体传来,他没有想到,原来江河这么的淫骚。
"好爽,动起来,宝贝,狠狠操我......"江河释放本性,顺口就喊出了以往嫖娼时,用在女人身上的昵称,只不过角色对换。
光看体格,谁也无法想象,虎背熊腰、粗膀子的肌肉男江河,反而被比他矮、没他爷们、鸡巴差一截的王烨操弄,那粗黑的巨根泛着淫水,显然被操得很爽,与郝森的那次春夜过去了一周,江河的屁眼早已痒的不行,只希望王烨能狠狠抽插,大力摩擦肠壁,缓解他虫噬般的渴望。
王烨听到江河的情话,更加卖力地挺动,虽然奇怪为何如此顺畅,但他没空想,只以为自己尺寸合适,他动情地凝望着江河,问道:
"江哥,爽不爽?"
"嗯啊,爽,再快点,操我,操死我......"
"江哥,我能不能叫你老公?"
"好,宝贝,用力点,老公欠操,嗯啊,对,宝贝,就是那,老公好爽,嗯嗯啊......"
王烨顶到了江河的G点,他的芭蕉龟头微翘,想找G点太容易,听着江河以老公自称,求他更快更猛地插入,王烨就像加了氮气的马达,疯狂地进进出出,一下又一下撞击江河的臀部,攻击他敏感的前列腺。
"呵,呵哈,爽吗老公?"
"啊啊啊啊,草,好爽,宝贝操得我好爽,呃啊呃啊呃啊......"
江河又一次产生幻觉,眼前的王烨霎时成了峰哥,两人尺寸本就接近,此情此景让他回想起被调教的画面,使命已尽,也不再是警察,江河终于摆脱心理因素的约束,日久生情,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爱上王烨,但清楚自己爱被王烨上。
江河又想起了郝森,相比起王烨顺畅的高频率抽插,郝森带来的是被巨根填满的充实感,是更深的结合,江河胡思乱想着,曾经肏过他的人一一浮现。
王烨并不知道,江河会变成现在这样,是有原因的,他以为自己是特例,以为与江河是天生一对,却从未发觉,江河被他草时,会想着其他的男人,甚至慢慢有往肉便器发展的趋势,这当然是后话了。
..............................
两年后,王烨搬至新城区,找了份正经工作,购置了一套甜蜜小窝,供养着男神江河,喔,不对,是圈养着肌肉狗奴。
阳光斜射,一张大床上,躺着两幅赤裸男性躯体,一个薄肌肤白,长得很可爱,原本酡红的龟头,在无数次抽插过后,变得霉白,茎柱看上去也比以前粗硬了许多,另一个胸肌宽大,像两块结实的肉饼,其下是明显的八块腹肌,两侧鲨鱼肌下方人鱼线,完美的身材叫人垂涎欲滴,但更迷人的,是那一根足足20cm的巨屌。
两人昨夜大干一场,此时晨光熹微,王烨枕着江河的粗臂,窝在他的胸膛里,两人亲密相拥,江河身上布满了草莓和压痕,屁眼里也散发着浓浓的麝香,都是王烨留下的印记。
两年来,江河一次次突破下限,彻底变成了王烨的一条骚狗,玩的越来越重口,只有这样,江河才能享受更刺激的快感,他内心仍然不懂什么是喜欢,可江河不在乎,喜欢王烨的人和喜欢他的鸡巴也差不多。
闹钟响起,王烨缓缓睁开眼,一颗被玩烂皮的乳头就在眼前,他张嘴含住,习惯性地吮吸起来,双手肆意揉搓江河的肌肉,每一寸都属于他,王烨根本不用顾忌。
江河被弄醒,一点不恼,甚至主动挺胸,把乳房递给王烨食用,另一只手自己捏着被冷落的那颗,发出了闷哼声。
晨勃的男根早已蠢蠢欲动,王烨熟练地骑上江河,做起了活塞运动,好像家常便饭一般,以抽插开始了新的一天。
"老公,你好骚啊,爽不爽,嗯?"永远问不腻的问题。
"爽,宝贝,我还要,再用点劲,老公里面好痒,操我,快操死我......"恬不知耻的索求。
白日宣淫,两人都不觉得不妥,交合了20分钟,王烨才开始冲刺,跟着江河一同高潮,最后温存了几分钟,喘道:
"老公,我这几天出差,屁眼痒了,就打视频电话。"
"好,宝贝。"江河难以想象,这几天会是怎样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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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王烨出差结束,马不停蹄地赶回家,他骗江河会更晚抵达,想制造惊喜,看看江河独守寡床寂寞了好几日,见到他时会有多么的性欲奋发。
打开家门,王烨听到了低微的呻吟,以为江河在看片自慰,嘴角一勾,偷偷摸摸走向卧室,越来越近,声音也逐渐清晰,却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王烨仔细一听,暗暗心惊,有了不好的预感。
卧室门半掩,王烨黑着脸偷窥,看到了震惊的一幕。
一个陌生男子正狠狠操弄江河,看起来你情我愿,双方都很专注,那男子体格健硕,抽插起来大开大合,鸡巴赫然有20cm,深深贯入江河的肛门,草的他淫叫不断。
"艹,骚货,爽不爽?贱狗,老子鸡巴大不大?喜不喜欢?"
"爽,好爽,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再快点,爸爸再快点......"
王烨目眦尽裂,不敢相信江河居然与野男人交配,嘴里喊着爸爸,配合对方的大力顶撞,表情是那么的愉悦。
"呃啊啊啊,爽,好爽,爸爸操死我,嗯嗯嗯,爽死了,哦哦哦,卧槽,再快点,好爽,爸爸再快点,嗯啊啊啊啊......"
背叛他的江河有些陌生,可他欠操的模样却无比熟悉,王烨脑子一团糟,鼓起了勇气打算捉奸,手机却忽然响起!
王烨吓了一跳,匆忙挂断,咬咬牙,决定当作没看见,原谅江河这一回,他悲怒交加地走出家,这才看清时机不巧的来电号码------是龙子锐。
"怎么是锐哥?找我有什么事吗?"
王烨一愣。他与龙子锐已两年没有联系,只知道他升了职,调任到新城区,王烨很是想念龙子锐,但一来有江河陪伴,二来他也不知如何处理两人的暧昧关系,所以渐渐疏离了。
过去了这么久,突然打来一定是有什么事,王烨回拨过去,却不是本人接听:
"您好,请问是龙警官的朋友吗?他现在喝的酩酊大醉,嘴里一直念叨着人名,所以给您打了电话,麻烦来接下人,地址是......"
这才午后,身为警官却烂醉在酒吧,怕是有什么事,王烨当即动身,原来锐哥还记得我,想到这,王烨心里甜甜的,连江河绿他的痛苦都减弱了几分。
王烨以为江河没听到铃音,毕竟干得正嗨,叫床声都快震破天了,可哪怕被性欲支配着,江河毕竟曾为特警,他听出了王烨的专属铃声,是李玉刚的《刚好遇见你》。
他发现了,为什么不闯进来呢,江河心想,是不在乎吗?还是太爱我,不肯拆穿......
江河刚产生一点愧疚,下一秒,却被男人的肉棒撞成零碎,他已经着魔了,别说出差个几天,三天内不被肏,江河就浑身难受,凭他的条件,要勾搭男人易如反掌,欲望一旦超过了对王烨的忠诚,江河就完全变成了欠操的肉便器,和一条只忠于大鸡巴的骚狗,偷情的刺激感甚至还助长了他的堕落。
我错了吗?江河浑身一抖,被男人狠狠顶了下,娇喘一声。也许吧,可是真的,好爽啊......
第八章(一)
王烨赶到酒吧,看见龙子锐痛哭涕零,穿着一身黑衣,酒气冲天地念念叨叨,昔日阳光的脸上满是阴霾,瞳孔红了一圈。
心中一悸,王烨第一眼的思念变作浓浓的关心,结了账,费劲扛起龙子锐,看他长出了狼狈落寞的胡渣,愈发心疼。
"小烨......是你吗?哥好想你......"龙子锐嘟嘟哝哝。
"是我,锐哥,我也很想你。"
龙子锐忽然抽泣起来,像个受了莫大委屈的男孩。
"小烨,我妈不要我了......"
"她一直催我结婚,怕我没人照顾,一个人孤零零的,我都不听,说还早,不急......"
"可她就走了......"
"我还没结婚,她怎么肯放心走......是我对不起她......"
"小烨,除了你,哥现在没别人了......"
"我好孤单......如果当初听她的话......"
"妈,对不起......"
龙子锐卸下心房,一股脑地向王烨吐露苦水,自从母亲离世后,他已经一周没有工作,要不是身居副局长高位,都无法好好守孝。
两年前,龙子锐不辞而别,是因为猜到了王烨的不良居心,一时无法接受,可如今,唯一的至亲离去,龙子锐身旁无人,对王烨的思念便泛滥成灾。
王烨是他仅有的能寄托感情依赖的对象,虽然不能如母亲的愿,找个好姑娘成亲,但龙子锐清楚,王烨恐怕是世上第二个最关心自己的人,余生有他陪伴,可以过得很安稳,算是告慰母亲的在天之灵。
将龙子锐安置在后车座,王烨叹口气,对他的遭遇感同身受,自己也是与家里不和,漂泊在外,若非遇到江河,不知会多么孤独,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一个人照顾好自己的冷暖病痛,是一件很悲伤的事。
哪也去不了,王烨只好给江河打电话,通知自己要回去,变相提醒他收敛偷人行为,想到这茬,王烨心情又坏了几分,与锐哥重逢的喜悦被丧事和绿帽抵消。
龙子锐因醉酣睡,王烨背着他走楼梯,这些年,他的体格也有所巩固,为了更好的攻略江河。
按响门铃,江河瞟见王烨身上的人,有些意外,看我出轨,找老相好去了?
王烨语气不佳:"别愣着,我行李还在后备箱,去拿上来。"
想到不久前还有野男人在自己床上和江河翻云覆雨,王烨一阵抵触,便将龙子锐安放在沙发上,替他脱鞋,拿了床干净被子盖好,又去弄了条热毛巾,帮龙子锐擦拭哭花的脸,瞅着江河进了门,反应冷淡。
一来二去之下,天色已晚,王烨无心做饭,甚至都不想面对江河,他拿了个备用枕头,就要出门。
"你去哪?不在家睡觉吗?"江河问道。
"我去车里睡。"王烨头也不回地开门,想一个人静静,脚步忽顿,不阴不阳地道:"你记得洗澡,洗干净点。"
看来嫌我脏,话中带刺,王烨的表态很明确,江河也不傻,但他确实被抓个正着,王烨没大发雷霆,已算庆幸,江河心想,还好,他是在乎的。
待王烨走后,江河才打量起沙发上的龙子锐,他俩也算是革命战友了,恍若隔世,朝阳般的治安大队变得沧桑,而富有使命感的特警也沦为公狗,江河想起从前,尤其是龙子锐在场的那一夜,同样昏睡着,而他第一次被男人操出了快感,那个男人,也该出狱了吧......
鬼使神差地,江河掀开了龙子锐的被子,没记错的话,他好像有根18cm的JB,不晓得味道如何?出了一次轨,底线就会不断降低,匆匆把炮友轰走,江河的PI'YAN可还没爽够呢。
扒下裤子,一根麦黄的玉米棍露出,肥美可口,龙子锐保持着洁身自好的习惯,阴茎色淡味清,有种淳朴的性感,尺寸也不容小觑。
江河舔了舔唇,张口含住龙子锐的龟头,用力吮吸起来,嘬声响亮,然后伸出了舌头,从根部沿着血管向上,舔舐龙子锐的茎柱,灵活的苔面反复摩擦,不时吞入睾丸,最后玩起了深喉抽插。
"......嗯啊......小烨,是你吗......"龙子锐似醒非醒,扭了扭身子,以为王烨在吃他的JB,于是诚实地起了反应。
久逢甘霖的男根兴奋不已,流出了许多淫水,江河一一舔净,感受着嘴里的肉棒缓缓苏醒,他左右旋转脑袋,同时上下吞吐着,像个人工飞机杯,吸食着龙子锐的巨根。
"小烨,别,别弄锐哥......"龙子锐仍在矜持,用手轻轻扒拉腿间的头,但阴茎却更加滚烫,暴露了主人的虚伪。
江河发起春来,哪是一个欲拒还迎的醉汉能打发的,他充分润湿了龙子锐的龙根,脱下睡裤,只见他穿着相当骚气的黑色丁字裤,前面完全包不住硕大的阴茎,后门更是直接敞开,如同免费公交车,想上就上。
江河一只脚踩地,抬起另一只脚踩着沙发,掰开了双臀,对着龙子锐的大JB,用力地坐下,直通车般的顺滑,江河长舒口气,感受着肛肠深处的愉悦,一边撸着管,一边尽情地开始坐插。
这么激烈的动作,自然弄醒了龙子锐,他浅浅喘息,无意识地配合着挺腰,流露出对王烨的渴望,在龙子锐平淡无奇的性体验中,印象最深的,就是被王烨操翻那次,自那以后,龙子锐一直想找回场子,教训教训臭弟弟。
"小烨,是你逼哥的......"
龙子锐突然起身,把江河压倒在沙发上,或许是酒精作用,或许是情感太强烈,总之,龙子锐对着江河的脸,却依然认成了王烨,嘴里喊着他的名字,夺回了性交的主动权。
龙子锐右脚踩下地,左腿半折跪在沙发上,两手分别支在江河腋下,进行着大力的打桩,色欲熏心,龙子锐若神智正常,肯定会顾及王烨的感受,怕弄疼他,可眼下却只懂狠狠撞击插入,以排遣连日来的悲伤、寂寞和想念。
"呃啊,艹,嗯、嗯、嗯,爽,哈,真爽,噢噢噢噢,艹......"
江河两脚朝天,被龙子锐锁在身下,承受着剧烈的顶入,简直爽死了,虽然龙子锐一直喊着王烨,让他心情怪怪的,但舒服就行,江河捏着自己的乳头,被肏得满脸通红。
意识到场地太小,龙子锐将江河一把抱起,脚步踉踉跄跄地,竟然找到了卧室,把江河扔在床上,开启了新一轮的媾和,还低头与他热吻,饱含了温情。
这一晚,龙子锐阴差阳错地,与想象中的王烨、现实里的江河来了次诡异三人行,火力十足地内射了三波腥稠的牛奶,喂饱饥渴的江河,才趴在他的背上,懒得抽出JB,沉沉地睡了过去。
江河满身大汗,一脸事后的满足样,才换的床单又变得脏乱,他不想处理残局,倒不如说,江河很好奇王烨的反应,他尝到了偷腥的乐趣,越作越敢作,谁的感情不是一路作过来的,可能和王烨过得太顺了,江河也有点腻。
..............................
龙子锐精气满满地醒来,良宵依稀在目,他感到极其滋润,发觉自己晨勃的肉棒还在"王烨"体内,嘴角扬起,不自觉地小幅度抽插,并且亲吻着"王烨"肩背,有种美好的幸福。
突然间,龙子锐发现了奇怪之处,王烨比自己矮,按道理趴在他身上,最少会过肩,怎么会刚到蝴蝶骨,这种体型......龙子锐仰起头,看到了一张出乎意料的侧脸,霎时手足无措,大脑死机。
偏偏这时,在车里自我疏导了一晚上的王烨,决定不计前嫌,约束好江河,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于是买了早饭,想先给龙子锐,却看见沙发上空着,没多想,就喊着老公起来过早了,走进卧室。
"锐哥,你们俩......"
啪嗒,手中的豆浆摔在地上,王烨五雷轰顶,目睹敬爱的锐哥正插着自己淫荡的男友,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攻上心头,是恨吗......该恨谁?是庆幸吗?好歹不是别人......是失望吗?江河无可救药的奴性......还是有点兴奋呢?这么糜烂荒唐的一幕......
王烨不敢多呆一秒,他夺门而出,像只无头苍蝇,被某种无名的情绪掌控,爱恨参半,还有怒意与震惊,混着茫然,拌着心酸,沾着纠结,可王烨忽然冷静下来,无力地瘫坐在客厅,眼神空洞,沉默地盯着地板,像极了癫狂到极致的模样。
龙子锐紧随其后,生怕王烨会做什么傻事,却见他坐在地上,心跳一停,连忙跪下把王烨抱在怀里,低声道:"小烨,你听我解释......"
"锐哥,我都知道的,不怪你。"王烨苦笑着摇摇头。
"我以为是你,真的,我一直喊着你的名字,以为你还喜欢我,才......"
"没事的,锐哥,你走吧。"
王烨只关注到了真相,却忽略掉一个重点,那就是龙子锐无意的表白。
"可是......"
龙子锐还想解释,说明自己的心意,又想到了房里的江河,勉强憋住,他不愿做个趁火打劫的第三者。
王烨站起身,道:"我和他的事,我来解决。"
"那......你有麻烦记得找我,一定要多联系。"龙子锐不便多管,叮咛了几句,穿好衣裤离开。
"你就这么欠操?"王烨这才走进卧室,面无表情,对醒来的江河冷冷道:"我满足你。"
说完,王烨脱下裤子,爬到了江河身上,就着龙子锐留下的精液,JB狠狠地捅进去,在忿恨和怒火的加持下,力道尤为惊人,江河股肉都颤了颤,床仿佛快被压垮了。
除了惨烈,没有词汇能形容这一场性爱,从早到晚,长达十几个小时的巅峰对决,王烨好像有用不完的劲,维持着背入式,不死不休地拼命干,哪怕榨干了自己,仍咬着牙用半软的JB悍肏江河,直至缩水成拇指大小,如此丧心病狂的抽插,让江河梦回峰哥那会24小时不间断的轮奸,久违地体会到更高境界的爽感,他的PI'YAN被搞烂,大腿内侧全是黏糊糊的白液,颗粒大的汗珠挂满全身,数不清射了几回,反正两人最后连尿都排空了,江河软绵绵地趴在充满骚味的床单上,气息微弱,即使他体格健壮,也耐不住王烨燃烧生命般的暴风冲撞,可江河很爽,前所未有的满足。
风雨停歇,只剩下最后的温存,王烨枕着江河的后肩,忽然泪涌,滴落在他身上,语气有些哽咽,低声道:"老公,我爱你......"
泪水永远是最好的武器,没有骂,没有打,说是惩罚,却顺着江河的需求,就算伤心,但最后讲出的却是情话。
江河好像有点明白了,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长成参天大树的欲种旁,在泪水浇灌下,悄悄萌发了爱的芽。
一切回归了原样,江河没有再沾花惹草,王烨也只字不提,两人默契地选择了就此揭过,寻回往日温馨的时光,只是明显,王烨在房事上更用力了,他们的感情经过波折,变得脆弱还是坚固,不太好说。
与此同时,龙子锐也选择了隐藏心意,他当然知道,王烨还对自己有好感,他可以随时插足,但龙子锐不想打搅王烨,让傻弟弟为难,甘愿做备胎,默默守候,只要王烨能陪伴自己,不多奢求。
三人维持着和谐又微妙的关系,平静的生活假象下,暗涌潜伏,江河真的能克制住性欲吗?王烨真的能释怀吗?龙子锐一点也不嫉妒吗?答案,即将揭晓......
第八章(二)
这天,江河穿着无袖的灰色背心,海蓝色的运动短裤,以及一双白色帆布鞋,来到了健身房。
上次的炮友就是在这儿约的,听闻他床上的贱样,有些觊觎者前来骚扰,但江河冷淡地打发了,他虽欠操,也不是谁都看得上。
先跑跑步做拉伸,然后在蝴蝶机和卧推架各做了三组动作,保持胸肌和臀部的丰满,江河才咕噜噜灌了口红牛,来到腹肌板,稍微调整了一下坡度,以求更好的撕裂效果,他的八块巧克力和人鱼线,可不是白来。
足足做了5组共150个仰卧起坐,江河才停下休息,闭上眼,什么都不想,胸腹匀速起伏平缓着呼吸,汗水涔涔,浸湿了单薄的灰背心,隐约可见两粒乳头。
就在江河放空自己的时候,一双手覆上了他的裆部,随意地摸弄起来。
江河皱了皱眉,懒得睁眼,厉声道:"滚开,我有主了。"
谁知那人变本加厉,用另一只手撩开了江河的背心,磨蹭着他的胸房,揉搓江河红肿的乳头。
江河青筋一跳,正打算重振一下特警威严,抬眼看清了猥亵者的模样,忽然间愣住,那是张熟悉到无法磨灭的脸------郝森。
"是你......"
一出狱,郝森就四处打听江河的去向,不仅栽在了他的手中,还与他有过难忘性交,江河成了郝森在牢里日思月想的人。
"骚狗,想我了吗?"
郝森一边说着,一边从江河身侧移步到头顶,扎起了马步,肉眼可见的22cm巨根横亘在面前,江河喉结鼓动,看破了郝森赤裸裸的意图。
理智还在挣扎,怎料,郝森胆大地拿出鸡巴,摁在江河的脸上,浓浓的体味仿佛药引子,茎柱下粗硬的血管在脸上来回摩擦,江河没忍住,认命地张开了嘴,吃进郝森的大屌。
"唔唔唔,哧溜,噗嗤,噗嗤,噗嗤,哧溜,唔唔唔唔唔......"
郝森似乎很喜欢这种口交姿势,让江河把头伸过腹肌板,掉着脑袋,方便他抽插咽道,并且用手摸着喉结,感受一进一出的变化,他低头就能看到江河痴迷的眼神,吮吸舔弄得极其认真,双手还反握着郝森的大腿,辅助他的深喉。
"啧啧,辣眼睛......"
"艹,真tm骚,想日......"
"长得好帅啊,看硬了......"
"那是他老公吗?鸡巴好大......"
"不是吧,我记得之前有个......"
"妈的,原来他这么欠操......"
郝森与江河的公开举动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郝森长得不差,坐牢后更man了,还不谈那傲绝群雄的男根,而江河更是无敌颜值,以及完美身材,此时在众目睽睽之下,吃着肉棒,居然可耻地勃起了,有种被人视奸的兴奋,要不是听到关于王烨的讨论,他还难以自拔。
微微制止郝森,江河慢吞吞地抽离嘴,巨根上沾满了透明的唾液,开口道:"别在这,换个地方吧。"
"为什么,被人看着,你不很性奋吗?"郝森有点不爽,拿鸡巴戳着江河的俊脸。
"我不想被认出来......"
郝森挑挑眉,大概猜到了什么,于是道:"行,你翻个身,把脸遮起来,我就想在这操你,骚货。"
江河一咬牙,快速起身,两脚踩下地面,朝着腹肌板另一端趴下,两臂环着脑袋,遮住了面庞,后臀稍稍翘起,有种请君享用的诱惑,他也想体验一次公开的激情。
郝森扒下蓝色短裤,就看到了白花花的肉臀,还以为江河没穿内裤,倒是挺方便,他将龟头插入深幽的股缝间,在菊口打着转,好整以暇地调戏道:"想要吗?说点好听的话。"
"想要,快操我,求大鸡巴干死我,快插进来......"江河发出了闷闷的求操邀请,甚至自觉地往后靠,想吃进郝森的男根。
"嗯!昂昂昂昂,爽,草我,嗯嗯嗯,好爽,噢噢噢噢噢......"江河低吼着,火热的殷实感使他再次想起两年前,那一次刻骨铭心的肉体交易,正是郝森,让江河被22cm的巨根唤醒出奴性的自我。
不顾他人的眼光,郝森以骑马式,深进浅出的快速抽插,过了这么久,江河的直肠仍残留对郝森男根的记忆,都不需要适应期,嘭的一下,郝森直接操开了江河的屁眼,整根没入,他左右扭动着腰,龟头在最深处搅来搅去,然后才抽出,这次换成了大开大合的猛力打桩,郝森的精囊晃晃悠悠,一次次撞在江河的腿根,就这么旁若无人的肆意操弄,刺激无比,江河原形毕露,把王烨的泪水抛之脑后,欲望又一次占据了上风,脆弱的爱岌岌可危。
就在这时,来了个不速之客,一旁的吃瓜观众挺身而出,却不是拯救江河于水深火热,举着自己的鸡巴,赫然是想加入战局,询问道:
"兄弟,让我也爽爽呗?"
郝森玩味一笑,江河不是他的所有物,他毫不介意,就算是,郝森也乐得看江河被更多男人侵犯羞辱,他对江河,只有施以性虐的报复心,于是道:"贱狗,帮他口。"
江河没有顺从,第一次违背了郝森的指令,如果是王烨让他这么做,江河可能会乐意,尽管他承认郝森是不可多得的最佳炮友,但初来乍到的没啥感情,江河还没那么贱。
居然有点骨气,郝森痞笑,忽然松开了固定江河腰部的双手,开始大力撞击,被他狠狠顶过后,江河顺势前倾,差点磕着,赶紧用手抓向腹肌板,却不慎被郝森截住,钳住他的手腕,向后拉扯江河的双臂,遮脸失防,还被高速抽插,江河不由得张嘴呻吟,被那人逮着机会用鸡巴堵住了口。
"唔唔,喔唔唔,"江河一时不查,居然被那人捅到咽管,按住后脑勺,用力操起他的嘴,前后夹击,江河下意识吞吐了几下,那人爽到爆,看他得逞,其他人也跃跃欲试了。
"噢!你tm------"
突然,那男的后退几步,吃痛地大叫,护住了命根儿,生气地给了江河一巴掌,骂道:
"臭婊子,敢咬老子!"
江河死死瞪了他一眼,垂下头,继续承受着郝森的操弄,那人悻悻然走开,其他人也被这刚烈行为震慑,只好围观撸管。
手被挣开,江河恢复了蒙脸挨操的姿势,郝森心感意外,一边骚到公开求巨根猛干,一边却不肯顺便舔个路人,是那人不合胃口,还是江河仍有顾虑?说他有主了,呵,郝森倒想瞧瞧,这狗奴的尊严能撑到几时。
郝森再次加快了节奏,几乎是射精前的最后冲刺,健身房响彻着接连不断的啪啪啪声,这剧烈的猛插,连观众都看射了,郝森却保持了近十分钟,依旧在蓄力。
"啊啊啊啊啊啊,爽,嗯嗯嗯,艹,呃啊呃啊呃呃,要射了,嗷嗷嗷嗷......"
就在江河满怀期待,嘶吼着等待被精液灌满,快被郝森操射时,那潮水般的快感骤然消失,巨根一抽而出,却迟迟没有进来,煎熬的空虚让江河凌刑般难受,他错愕地回头,居然看见郝森穿好了裤子,打算离去。
把人草到高潮的临界点,竟拔屌走人,江河有丝混乱,望着郝森的背影,心中纠结万分,这招太恶毒,就像悬疑剧正要揭秘,蹦出了下回分解一样,江河握紧拳,最终追了上去。
被江河拽住,郝森内心暗爽,他走得不急不慢,就是为了看江河反应,大概率猜到他会屈服于肉欲,嘴上却故作冷漠,道:"干嘛?"
"......没爽够,求你继续操我。"
"不听话的狗,我不稀罕。"
"就这一次,求你了......"江河卑微道。
"两年前,还记得吗,让你做我的狗,后悔了没?"郝森转过身,目光如炬。
江河沉默,是啊,那时候答应了,他就可以天天吃到22cm的肉棒,不用整情情爱爱的假大空,专心做一条服侍男人的肌肉奴,现在也不至于,这么欲求不满地求肏,但江河不后悔,至少对于捉拿毒贩而言,什么都无法撼动他。
"现在呢,想做我的狗吗?"
"想。"江河十分坚定,不愿再错过万里挑一的超级大屌,况且此刻他屁眼快痒爆了。
"我只要听话的。"
"我很听话。"
"你不是有主了吗?"
"他还有别人。"江河打算一条路走到黑。
"我想当着他的面操你,能做到吗?"
"......能。"
..............................
坐上了回家的出租,两人都在后座,江河侧身,握着郝森的阴茎,低头上下吞吐起来,吃的
津津有味,郝森一只手摁住江河的脑袋,另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肛门扣弄,三根手指并入,修长的指节刮擦着敏感的肠壁,两人完全忽略司机,要不是路程太短,恨不得来场伤风败俗的车震。
稀里糊涂到了家门口,江河掏出钥匙,动作一缓,郝森看出他的迟疑,欺身把江河压在门上,巨棍上下在江河股瓣间摩挲,隔着布料都如若无物,炙热的吐息对他耳语:
"大不大?""大......"
"硬不硬?""硬......"
"你喜欢吗?""喜欢......"
郝森不再废话,拿出鸡巴深深贯入江河体内,把他抵在门上,撞出了声响。
"别装了,你就是欠操,他一个人满足不了的。"
在楼道被干,不仅邻居可能发现,而且还是在自家门口偷情,这种公开背德的性刺激让江河昏头晕脑,一错再错,他索性叫出声,彻底放飞了自己,两人剧烈运动下,门被撞的哐哐响。
另一边,王烨本来趁着自己和龙子锐的休息日,赶早去了他家改善心情,两人你侬我侬,彼此在做爱的边缘试探,都心知肚明对方的坏心思,却不谋而合地纵容,感情极度升温,如果不是江河起了个坏头,偏偏龙子锐又回心转意,王烨也不会如此。
收到了江河的短信,说有急事,叫他迅速返家一趟,王烨以为是什么大事,开车急忙赶回,还比郝森他们提前了五分钟,看江河不在家,正奇怪,没一会儿就听到门口的动静,心中暗沉。
"你!他......"
打开门,就看见江河歪头与郝森激吻,舌头勾结,双手反握郝森的臀部,助他挺腰,海蓝色的短裤半挂在两膝,鸡巴硬挺着,马眼一片晶莹,显然被草得很爽,郝森一手横抱江河的胸腹,另一手锁住他的喉结,两人下体相连,正做着肆无忌惮的交配。
王烨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就在家门口,当着他的面,江河被陌生男子操弄,满脸淫骚,看不出任何愧疚,像只喂不熟的白眼狼,谁让他满意就为谁当奴,甚至会反咬原主。
"骚狗,看你的了。"郝森退后,拍了拍江河的肥屁股,准备看戏。
"你做什么,"看着江河逼近,王烨心慌了,颤抖着劝道:"老公,你别乱来,想清楚,你在做什么。"
退役特警的身手,擒拿一个反抗意图薄弱的王烨,毫无悬念,江河一言不发,无视王烨连珠炮的制止和追问,按照郝森的要求,把他绑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接下来的一切,哭喊怒吼到声嘶力竭。
"做的好,奖励你吃大鸡巴。"
两人近距离站在王烨跟前,郝森双手叉腰,等着江河主动来口,22cm的大香蕉一柱擎天,龟头紫红色,茎柱上的静脉血管清晰可见,显示出非一般的硬挺。
江河跪着,用手扒拉下大肉棒,握住根部,张大嘴吞进喉咙里,狠狠嘬了口,又吐出,然后熟练地前后摆头,舌苔裹着龟头,嘴成O型,一边吞吐一边吮吸,口交技术运用的淋漓尽致,哪怕被王烨注视着,江河也不见半点犹疑。
"慢点,慢点,伸舌头,从下往上舔,不准用手。"郝森嫌他太快,江河是吃的很嗨,但这样王烨压根看不清,达不到郝森预期的效果。
闻言,江河拿开手,巨根弹回郝森小腹,他伸出了全部舌肉,从精囊沿着输精管缓缓舔至龟头,舌尖左右上下蹭弄马眼和包皮系带,随后再循环一遍,每一帧每一画都是慢动作,折磨着一旁绝望观赏的王烨。
"喜欢吗,骚狗?大鸡巴好吃吗?"
"喜欢,好好吃。"
郝森稍稍推开了江河的脑袋,扶着自己的肉棍,重重地拍打在他的脸上,英俊的面庞被加量火腿嘭嗵地羞辱,江河却感到一丝丝快意。
"呵,忒,"郝森一口浓痰,吐在了自己的大屌上,吩咐道:"骚狗,给主人舔干净。"
沾着唾液的巨根递到嘴边,江河毫不嫌弃,肮脏地舔舐起来,看他如此听话,郝森揪住江河的头发,开始奋力挺腰,不留余地的做着深喉抽插,尽情在他男友面前,干爆江河的嘴。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江河准备不及,陡然间承不住郝森22cm的强袭,微微抵制,但被死死抓住后脑,竟逆来顺受,对缺氧的感觉有点上瘾了。
"骚狗,抬眼向上看,是谁在喂你吃鸡巴?"郝森要让江河铭记住自己,是他,正大光明在王烨眼前,喂食着绝品性器。
忽然,在江河的卖力吮吸下,一股尿意涌起,郝森插进他口内,浓黄的热尿一泄而出。
"给我喝下去!"
咕噜咕噜,江河鼓动喉结,将腥臊的尿液吞入腹中,好久没玩过这么重口的,他有点怀念尿味了,以前恨不得呕吐,如今神奇地奉为甘霖,江河故意攒了一波,用味蕾品尝过后,再一饮而尽。
郝森尿意不绝,干脆抽出口,淋在了江河脸上和躯体,水声哗哗溅落,打湿了他的黑发与睫毛,顺流而下,沾遍了每一寸肌肤,背心早已湿透,汗水混合尿液,让那健壮的肉体散发着刺鼻的男人味。
目睹肌肉男友喝尿,被人尿浴,王烨不再白费力气,闭上眼,想逃避惨淡的现实。
"这就看不下去了?"郝森嗤笑,道:"骚狗,把人挪到床边,让他见识下大场面。"
"不,停下,求你了,老公,"王烨看着江河麻木地靠近,哭着道:"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你难道一点都不爱我?"
"你还不醒悟吗?他就是欠操!"郝森煽风点火,"别磨蹭,还想不想要大鸡巴了?"
"老公,他说的不是真的,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他说的对,我就是欠操。"江河自暴自弃,心里有一点复杂。
"江河,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王烨第一次喊他全名。
"你知道什么,在你之前,我早就被人草过了,我------"江河烦躁不已,想为自己开脱,却悲哀地发现,无论如何,他已经被驯化成了一条狗奴,这就是缉毒的代价,而他也确实伤害了王烨的感情,江河漠然,低声道:"对不起......"
战场转移,郝森坐在床边,向后躺着,江河面对着王烨,坐在郝森的胯部,身子斜仰,双手反撑着床板,屁眼上下吞吃他的男根,郝森故意轻托他的双臀,施加阻力,可江河势沉千钧,极其主动地进行坐插。
"看见没,不让他吃,都拦不住这骚狗。"郝森对王烨道,让他认清江河的骚贱,这帅气的肌肉猛男疯狂坐莲,偌大个鸡巴甩来甩去,肛门被紫红巨根撑开,又收缩着肠道。
怕王烨看不仔细,郝森挽起江河的大腿,站起身,走到他眼前,咫尺之距,郝森以把尿式将健壮的退役特警抱着狠干,肉棒进进出出,不仅能看清每一根阴毛,还能看清江河外翻的菊肉,两人紧密结合的私部,生动立体地呈现在王烨面前。
"妈的,张开眼看看,这就是你的男友,多么欠操,逼都快烂了。"郝森羞辱着王烨,也羞辱着江河。
抱操了十多分钟,郝森有点累,江河毕竟是个一米八几的壮汉,把他扔回床上,面朝王烨侧身躺着,另一只腿以90度垂直竖起,被郝森放在胸前,他好啃食江河的大脚丫子,虽然王烨不肯正视,但郝森还是想方设法为他呈现最直观的性交过程,双腿弯折,不挡住阴茎插入江河体内的画面,一前一后,动作幅度越大,抽插的过程便越细腻绵长。
"艹,脚板真大,哧溜,真好吃,"郝森作为猛攻,却很喜欢舔脚,当初对龙子锐的汗脚就胃口大开,而江河的脚更大,腿毛扎着自己的胸腹,很舒服,热衷运动的脚掌肉质Q弹,舔起来有股盐咸味。
看王烨受够侮辱,不为所动地垂头望地,郝森再懒得做戏,调整姿势,舒展开双腿前伸,脚踩着江河的脸,命令道:"骚狗,给老子舔。"
两人同步舔舐对方的大脚,一时放缓了抽插,巨根大半插在体内,微微抽出,就立马挺入,这种节奏的变化,反而为简单的性交增添了韵味,有股疾风暴雨后缱绻的安适。
郝森满足了恋脚癖,让江河换成四肢着地的狗趴式,握牢他的腰部,跪在江河身后,开始了昏天暗地的后入,肉体沉重碰撞,每激烈的抽插数百来下,经验老道的郝森就会暂歇片刻,用巴掌抽打江河的屁股,以延缓射精欲望,从而拉长了战线。
"嗯,啊啊啊,爽,唔呼,嗯嗯嗯嗯,爽死了,呃啊,呃、呃、呃、呃,操我,快操死我,哦哦哦哦哦哦哦......"
"嗯哼,肏死你,骚狗,哈,哈,哈,哈,哈,哈,要射了------"
在呼天抢地的嘶吼和喘息中,郝森一边保持着极速的冲刺,一边分五六次飙射出浓郁的白液,尽数射进了江河的肛肠内,量多得积成精滩,郝森拍了拍他的屁股,让江河对着被夸张动静无意识吸引住视线的王烨,说道:
"自己扣屁眼,让你老公看看,里面有多少别人的精液。"
一股又一股牛奶从粉红的菊洞流出,缓缓淌下,就像王烨此刻滴血的心,面如死灰地看着淫贱的江河,他忽然有所明悟,咬紧了唇。
"还想要吗?骚狗,求我就继续草你。"
"要,我还要,求你操我,大鸡巴干死我。"已然放弃了最后的尊严,江河正等着被操射,从健身房到的士上再到刚才,郝森一直都在爽,可江河不知为何,鸡巴硬了半天,就是死活射不出来,难道是王烨在场的缘故?明明在健身房时,江河差点就被操射了......
两人话不多说,发起了第二次世界大战,郝森不再关注王烨的观众体验,专心致志地操弄着江河,正面草,背面草,站着干,趴着干,舌交,揉胸,咬喉结,舔腋窝,又是精液又是尿液,江河巨根硬成了钢筋,马眼淫水不止,却迟迟不能射精,越宣泄不得,他越欠操,郝森玩出了各种花样,恨不得把江河操脱肛,耐力惊人,打桩近两三个小时,仍不见颓势。
..............................
龙子锐心绪不宁,王烨走前,他嘱咐万一有麻烦,就联系自己,问题不大就尽快回来,两人还有一下午可耗,可过去了这么久,没一点消息,不像王烨的作风。
早在半个钟头前,他就主动发短信询问,后来电话、视频都没人接,龙子锐就觉得必有蹊跷,连忙驾车奔赴王烨家。
龙子锐当然有钥匙,一进门,就听见了震耳欲聋的做爱声,僵了一瞬,以为自己瞎担心,人家小两口原来在办事呢,但很快,龙子锐的警察素养显现,他辨别出了王烨并未参与的可怕事实,难道那混蛋又......
以防万一,龙子锐拿出手枪,走到卧室,却见王烨被绑在椅子上,丢了魂一般,眼眶红润肿胀,而他对面,江河正与一个印象中的熟人野蛮交配,竟然是内鬼郝森!
"你他妈------"龙子锐暴怒,江河居然以这种方式伤害王烨,他差点放枪,最后只是喝止住两人,让他们分离,手放脑后跪在地上,这才解开了王烨,心疼问道:"没事吧,小烨?"
王烨闻若未闻,越过郝森,走到江河的跟前,嘶哑的嗓子低声道:"为什么?"
"......因为你不够狠。"
的确,王烨对江河很好,温柔体贴,对他无微不至,江河一开始很暖心,可慢慢的,他觉得王烨不够大胆、不够强势,总有些自卑:认为自己何德何能拥有江河这种男神,有几分保留和谨慎,但他是被强行改造成的骚受,原本是霸道直男的江河,更渴望绝对的被掌控,再怎么过火都无所谓,他需要的就是不知轻重、拿捏不好尺度的狼性主人。
听到答案,王烨一脚踩在江河的大屌上,用力碾了碾,看他咬紧牙,身子微微发抖,却再次加大了力度,逼江河生生憋住难言的痛苦------这是他应得的。
龙子锐于心不忍,凑近想制止,江河忽然怪叫了一声,被郝森反复操弄久久不射,而被王烨踩了几脚,蓄势待发的男根如获圣旨,精液洪水破堤般喷涌肆流,射完十几股浓奶,又尿出了十几道浊水。
江河百思不得其解,他岂知,那新萌发的爱芽狡诈顽强,就算敌不过本能,但至少当着王烨的面,可以保证江河无法被别人操射。
波澜不惊,王烨停下了施虐,淡淡道:"锐哥,报警吧。"
我不就是警察吗?还是副局长呢!龙子锐一愣,就这短短的功夫,王烨夺去了他手里的枪,砰一声,郝森死不瞑目,捂着左胸,身子缓缓倒地。
"!!!"
"小烨!"
变化太突然,江河和龙子锐陷入震惊,不敢相信王烨亲手杀人,这是受了多大的刺激,龙子锐从其中看出了恨,可江河却从其中捕捉到爱:他为了我,竟做到这种地步......
事已至此,只能当自首处理,龙子锐动用了自己的权力和关系,再加上案件特殊,江河和龙子锐又是国家功臣,而郝森只是个有案底的腐警,最后,定性为出狱寻仇被反杀,王烨因过度防卫判处一年有期七个月缓刑。
..............................
"小烨,最近怎么样?"
"托锐哥的福,过得很好。"
"想锐哥了没?"
"想,每天晚上都想。"
"你小子,"龙子锐一笑,看着对面的王烨,哑声道:"哥也是。"
"......我不在的时候,你管好他。"
"你放心,他欠操了,我就满足他。"龙子锐内心暗叹。
"换他说话吧。"
隔着窗,两人相视许久,江河先开了口:"你不赶我走吗?"
"你是我的狗,"王烨回道,"但你给我记住,你是家养的。"
"我......"江河很想说,自己也许开了窍,终于爱上了王烨。
"我会杀第一个,就会杀第二个,"王烨打断了他,冷然道:"你别忘了,我为你做过什么。"
我忘不了了,江河苦笑,他在那天看到了王烨狠劲的端倪,也让他回想起,曾经对自己恨铁不成钢、几乎断绝来往的父亲,为了保全他,最后和毒贩同归于尽,因为爱,父亲对自己狠,对敌人更狠,王烨也是,那果断的一枪,打醒了江河迷失的自我,没有选择放手,就是王烨最大的仁慈。
"我不在的时候,你必须听锐哥的话。"王烨的语气不容置喙。
"好。"江河点点头,又补了句,"早点出来,我等你。"
几个月后,龙子锐单独看望王烨,带来了一份资料,除了江河详细的生平过往,还有他"严刑逼供"后,才吐露的档案上都不曾记载的调教史,以及几张照片,都是龙子锐操弄江河的画面。
"他很听话,我们都很想你。"
"他原来,经历过这些......"
"你还爱他吗?"
王烨一时凝噎,答道:"我更爱你。"
"照顾好自己,我会多来看你的,也带着他。"
"好。"
"小烨,哥爱你。"
"嗯,我也是。"
服刑结束这天,龙子锐早早守在了外边,站在车门口,盼望着王烨的身影,明明是江河犯了错,却让他吃苦,这些年,龙子锐一有怨气,就"撒"在江河身上,渐渐习惯了三人的感情模式。
盼星星盼月亮,才盼到王烨,龙子锐连忙招呼他过来,坐过牢后,曾经可爱的傻弟弟有了些许狠厉,顶着犯人标志性的雷子头,咧开了嘴,背着光,慢慢向这边走来,这一刻,龙子锐脸上找回了昔日的阳光,只因为王烨。
两人紧紧相拥,无需多言,思念和欢喜都在力道中,不对,都吻得深情洋溢了,哪有空说话!
好一会,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龙子锐拉开后车门,说道:"你真正的主人回来了,快来见见。"
王烨望去,江河正全身赤裸,脖子上带着皮项圈,乳头穿了铁环,根部绑着锁精带,胸前纹着"家犬"二字,转过去,臀瓣上则是"私用",江河的帅气不减当年,身材也一如既往的性感,在各种装饰的点缀下,轻易就能勾起男人的性欲。
"主人好。"
"这是......"
"他自己要求的,说怕你路上无聊。"
"主人喜欢吗?"
在那件事后,龙子锐取代了江河在王烨心中的地位,自己造的孽,他反而庆幸还能继续当王烨的狗,虽然有点晚,但那株爱芽最终遮蔽住了峰哥的欲种,直上云霄。
王烨不动声色,上了车,拽着江河的狗圈,引到自己胯间,扯下裤子,意思很明白,江河早已等不及,天知道他有多怀念王烨的鸡巴,这些日子,江河一发骚,龙子锐就负责灭火,但解铃还须系铃人,时至今日,唯有王烨是他认定的第一主人,哪怕比他矮、比他瘦,阴茎只有16cm,可心中有爱,灵魂都会发颤,江河直接整根吞入,熟悉的味道让他热泪盈眶,余生,他只认这个味,仿佛家犬辨识主人的气息,江河只能用忠心来赎罪。
王烨盘起双腿,死死锁住江河口交的脑袋,双手抚摸英俊的脸颊,他察觉到了江河的变化,多么讽刺啊,用鲜血和生命才换来的真心,王烨做不到与江河一刀两断,但也做不到彻底释怀,而龙子锐实实在在地帮助了他那么多,甚至不计罅隙,容纳了江河的存在,抉择并不太难。
透过后视镜,龙子锐看见了后座的春宫图,也发现了王烨不顾江河死活,用腿紧锁不让逃,满足江河对"狠"的需求,有点嫉妒地道:
"让人歇口气,路远着呢,这么拼命做什么。"
"反正他喜欢,是不是?"
"咳咳,呵,是,呼,喜欢主人的鸡巴,噗哧噗哧,好吃,唔唔唔唔唔......"
"我不是担心他,我是怕你,在路上就被榨干了,回家后咋办?锐哥也很饥渴,小烨,要做好心理准备!"
"以后还长着呢,玩个够。"
"是啊,玩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