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来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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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和没有说具体那一天进行穿透,这几天许睿一直处在一种惶恐又无可奈何的状态之中,无论是工作还是调教他都会走神。甚至在早上健身的时候进行举重训练时,他又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手臂一失力,杠铃直接砸下来了,砸在许睿脑袋正上方承重架上。
还好贤志明去卫生间了,要是被他看见,不免被说一通。
许睿也被吓了一跳,要不是有个承重的坎卡着,这就直接要砸到他脸上了。
他是彻底对方和死了心,也没有再跟他聊过这件事。他是个认定了就往前冲没人拗得过他的性子,方和从某方面来说也是,他下了决定并且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来准备穿环,就没人能再说服他。
他们的关系降到了冰点,每天例行的早晨叫醒、调教训练,晚上的工作学习都在进行着,但这都像是在做例行任务一样,冷冰冰的毫无感情。
晚上的反思时间许睿也没有再说过任何话,他觉得说再多都是徒劳。他也不再阐述自己的想法,也不再想了解这个人,他现在只希望时间快点过去,来到九个月之后。
这些都是方和自己亲手葬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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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当许睿用他没有任何感情的吻把方和叫醒时,方和回吻了他。
他忽然之间觉得恶心,闭紧了嘴,任是方和怎么撩拨,他都一概没有回应。
"张开嘴。"方和低声说。
"我已经把您叫醒了,主人。"他提醒到。
"我现在想吻你,张嘴。"
当他再次亲吻上来时,许睿妥协了。他的舌头在他的嘴里挑逗,他敷衍的回应着。他忽然觉得接吻这个举动已经不再是关系亲密的人之间亲密的举动,在他这里他已经变味了。
"今天我要给你穿环。"一吻结束之后,他说。
许睿全身颤了一下。方和无论怎样都没有改变主意。
"吃完早餐后到楼上等我,我去准备一些东西。"
他不知道他怀着怎样的心情吃了这份早餐,然后打开了调教室的门。里边空无一人,他脱光了衣服,跪在方和经常坐的那张椅子前边,双手背在身后,双膝打开,这是方和以前教过他的"等待的姿势"。
等待漫长而煎熬。
不久,方和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许睿的余光看见了方和的锃亮的皮鞋一步一步的走进,直到站定在他的面前。
他全身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尤其是胸前,甚至感觉皮肤像针扎了一样刺痛,他知道这是心理作用。他现在紧张得就像在台下等待着上台比赛的参赛队员。
"站起来,奴隶,站到柱子那边去。"
他在柱子面前站定,方和拿了红色的绳子,熟练的把他捆绑在柱子上,他的双手被反剪在柱子后面,后脑勺也被固定在柱子上,从头到脚捆了个遍。他左右前后移了移身子,几乎是移动不了的。他转了转上半身,如果挣扎得厉害,绳子确实不能完全固定住他。
他现在就想砧板上的鱼肉,可以被随便宰割。
方和推了一个带轮子的储物架到他的面前,点着了酒精灯,用它消毒等会穿环的工具。
"方和。"
在他的印象里这是他第一次直呼方和的名字。
方和闻声抬头。
"我想最后问你一遍,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他没有犹豫:"是的。"
"我只会更加恨你。"许睿的声音颤抖了。
"那你恨吧,我不在乎。"
许睿低下头,隔了很久,说:"那随你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