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和好哥们儿都ai上我这狗杂种np-言覃-十六-被迫入院ru夹play

白月光和好哥们儿都ai上我这狗杂种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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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我就知道他不可能放过我,但是走进精神病院那一刻我还是心凉了半截。
市精神病院是一家公立的三甲病院,经过三十余年的艰辛努力,现已发展成为一所初具规模的专科医院,连续多年被授予省、市文明单位称号......反正百度上是这么描述的。
所以国家成立的公立医院的顶楼,都是这样像五星级酒店的铺设吗?
看着席梦思上穿病号服朝着我乐的狄晓,我另一截心也凉的差不多了,拔拔凉那种。
带我上来的这个人对狄晓点头哈腰,先恭维狄晓几句什么光临本院蓬荜生辉,又告诉他如果有记者来采访去楼下做做样子就行。
我看了看他胸前的名章------院长。
真他妈腐败,只要有钱,这丧尽天良的杀人犯也能当爹?
面对院长的恭维狄晓也只是点点头,然后让他退下,院长像个小太监......哦不,老太监一样,就差声"嗻"再拿个避尘了。
老太监一走狄晓就变了个脸,啥高贵冷艳都没了,语调欢快对我说:"哎呀,亲爱的我现在有更多时间陪你了!
张伟那个傻/逼忙的脚打后脑勺可没时间打扰我们啦,可惜没有助兴的节目了,等风头过去......"
所谓助兴的节目,就是杀人。
我觉得恶心,紧攥双拳,手里全是冷汗,说出来一直想说的话:"你怎么就不杀了我?"
他轻轻挑眉------他曾经告诉过我这不是他的主观动作,只是控制不住的面上局部短暂痉挛,所以他的神情其实也并没有很惊讶的意思。
他光着脚下床,地上都铺满了昂贵的地毯,赤脚也不会着凉,慢慢走到我的面前。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成长的,已经可以平视我了。
然后,他伸手掏住了我的鸡/巴。
"我在心里杀了你无数次了,为了这根鸡/巴我可以让你再苟活一段时间,但是你既然都主动请求了,我就成全成全你------死在床上怎么样?"他隔着布料勾勒我沉睡的东西。
在这种情况我怎么可能硬的起来?
狄晓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是的,很清脆的笑声,我只能拿这个烂俗的比喻形容,不然怎么听怎么觉得诡异。
他把我拉到那张大床上,打开床头柜。
里面是一些情趣用品道具,很多都是属于字母圈使用范围的。我没有虐待和受虐倾向,字母圈的事情也只是堪堪了解,我清楚自己不属于这个圈子,也不可能由这个得到任何性快感。
"额,那个,我就是开个玩笑......"我认怂,恨不得跪下给狄大人认错,希望他原谅我的愚蠢与冲动,再逼自己主动硬起来孝敬狄大人,让他从身到心爽一爽。
狄晓眼眸潋滟,撇我一眼,高贵冷艳,金口半开:"晚了。"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人不让之势往我胸上夹了个东西。
乳夹。
我不由得无奈笑笑,我胸/部像大多数男人一样,一直不是敏感/部位,怎么可能有性快!感!淦!这玩意这么还放电!
"卧槽,卧槽卧槽!"我只能骂出这两个字,胸/部酥麻的感觉让我感觉自己从神经到表皮都在颤抖,我努力看了看我两个可怜的颤颤巍巍的乳/头。
前所未有的深红色,骄傲的挺立着。让我想起来张伟那对傲人的大胸肌上的两颗烂熟果实。
"哇,勃/起了!"狄晓语气故作惊喜,用手指弹了一下我的阴/茎,让可怜的它晃悠了几下,甩出一点点透明的粘液。
"噔噔!你看这是什么!"他拿出一根惟妙惟肖的假鸡/巴。我失神道:"额,假鸡儿。"
他笑得灿烂:"哈哈哈哈,自己的鸡儿认不出来啊?"说罢拿着那根玩意往我鸡/巴旁边比比划划。
艹,真一模一样。
看着自己的鸡/巴复制体,这感觉也太怪了。"额,你是要用这个,不用我了?"我问道。
他摇摇头:"怎么可能呀,这是用来日/你的啊!"
我艹,这踏马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