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和好哥们儿都ai上我这狗杂种np-言覃-十九-警察-医生

白月光和好哥们儿都ai上我这狗杂种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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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当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我吓得要从床上弹起来。
弹不起来,手铐脚铐还在呢。可是我这身上一块布料没有,还是挺尴尬的。
他们对这个房间,包括我的裸/体噼里啪啦一顿乱拍,其中一个小警察用饱含深情与泪水的目光看着我,对我敬了个礼,说:"同志,你受苦了。"
额,其实习惯了也还行。
狄晓今天受访了,不久之前才去楼下,还告诉我乖乖等他回来。这是什么情况,新玩法?
我怀疑这群人是狄晓雇来试探我的,只要我敢向他们求助,跟他们走,我就会受到无法想象的惩罚。
我别过头,不上当。
"被害人目前精神状态非常不好,可能已经丧失语言功能......"一个"警察"冲着对讲机装模作样。
我嘴角抽搐,爷好好的,只是不想搭理你。
演的还挺像,不过也不用侮辱我精神病吧。
做戏做全套,我四肢的禁锢被锯开,他们找到狄晓的衣服草草套在我的身上。
真挤。
被背到楼下的时候,居然看到狄晓被"警察"反锁胳膊扣押,他看见我喊的撕心裂肺。
这,真做戏做全套?太敬业了。
直到真的进了警察局,我还是懵的。
我惊讶的连嘴合不上了,旁边的记录员好像把"受害人可能已经智障"记到了本子上。
卧槽。
"那个,您与狄晓曾经是同学关系吧?就是他利用假身份上的xx高中......"对面迟疑问道,他不确定我是否有行为能力。
我麻木点头。
对面人知道我可以沟通后,语气轻松起来:"李集祢,男,29岁,由于家庭原因,失踪迟迟未报......
不过我们尝试联系您的母亲,她也因为吸毒过量在国外早已经去世,节哀。"
他顿了顿:"我们希望可以从您口中得知一些内情,比如狄晓的杀人动机......"
我歪歪头,我知道自己的目光是空洞的,这是我这几年一向使用的表情:"......我怎么知道。"
他叹气:"算了,是我太心急,您现在的情况应该先看看医生,小王,带他去吧!"
就这样,我经过了一些检查,生理状态还行。可是医生却诊断我有中度的抑郁症。
我笑笑,说他们肯定检查错了。
医生却严肃的说一般人遭受这种痛苦基本就是重度抑郁了,我得中度还算心态不错。
好吧好吧,我内心还是挺强大的,就是总感觉旁边少了点什么,又多了点什么。
心里空空的,可是有时候有感觉有东西要满得溢出来。
晚上做梦也都是死掉的女性向我索命,我推脱责任给狄晓,可是她们说源头就是我。
对,我自己也知道的,怪我自己,我是错误,我是原罪。
我不该被生出来,我从小就知道的,我就是个杂种。
我还怀疑狄晓和张伟,就在我附近,注视着我。
可能就在我身后。
我转头。好像什么也没有。
我不自在的挠挠脖子,没有金属阻挠行动的触感,感觉怪怪的。
医生慌张擒住我的胳膊,让我别再挠了。
我疑惑望望他,他说,我脖子上,胳膊上,身上的每一处能碰到的地方,已经被挠烂的差不多了,剪了指甲也控制不住。
我笑了,明白过来。
我说我怎么就这么难受,怎么就这么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