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与痴-拔鳞片的龙某人-一-漂亮弟弟有瘾病

瘾与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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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日色渐褪。房间里光线昏沉,能听见隐隐约约压抑的喘息声。
一个通体雪白的少年在床上难耐地弄着下体。他的阴茎是罕见的肉粉色,形状也小巧秀致,只是本应该长着囊袋的位置,换成了本不属于他的器官。
胖嘟嘟的阴唇粉嫩嫩的,湿漉漉地瑟缩着,紧紧挨在一起。柏音腿心间夹着一件白衬衫,难耐地挺动着。
衣服是柏音偷偷从哥哥的房间拿的,还沾染着哥哥身上凛冽的雪松味道。
他一边套弄着阴茎,一边胡乱磨蹭,把花穴唇瓣磨得有些红,可总是觉得不够。他夹紧腿,努力让花穴吞进更多的布料。
逼穴潺潺流着腥甜的淫水,把衬衫洇湿了大片。柏音眼神迷蒙,媚态横生,花穴饥渴地翕张,期盼有粗长火热的物事插进来。
柏音呜呜地哭着,喊道。
"哥哥"
"想要哥哥"
欲望终于攀上顶峰,柏音绷紧身体射了出来,小穴也可怜兮兮地喷涌出甜水。
柏音躺在床上,感觉瘾意消减了一些, 才起身收拾哥哥的衬衫。它已经被自己蹭得皱皱巴巴,还沾湿了乱七八糟的体液,肯定是不能还回去了。
柏音正想着,突然听到身后有声响,回头去看。不知何时,房门被打开又被关上。冰山哥哥静静地倚在门上,高大挺拔的身影半隐在光影里。他抬头,冷淡的眉眼没有表情。
柏音脑子里的弦嘣得一下断了。
柏池慢慢走近弟弟,看了眼乱七八糟的衬衫,单刀直入。
"在想着我自慰?"
柏音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柏池对弟弟从来有无穷无尽的耐心,但是这次他忍不住地焦躁,迫切要从弟弟口中知道答案。
他掰起弟弟的下巴,以便看清他留有春情潮红的脸。声音低沉,又重复问了一遍。
"在想着我自慰?音音,说话。"
"音音喜欢哥哥?"
猝不及防被点破心事,柏音慌乱地摇头否认。
"不是的。哥哥我..."
柏池听到弟弟否认便俯下身,以吻封唇,堵住那些他不愿意听的话。他有些生气,强势地撬开身下人的唇齿,凶狠地啃咬研磨嘴里的唇瓣。听到弟弟呼痛的声音,他才慢慢温柔下来,细细密密地舔吻弟弟的口腔齿列,专心与小软舌纠缠起来。
柏音被哥哥勾连舌头,交换津液。哥哥凛冽的雪松气味包裹住了他,他渐渐沉迷起来,下体又开始泛起瘾意。
待到哥哥放开他时,柏音细细地喘气,忍不住翘着白嫩的臀尖去蹭哥哥的性器。他已顾不得曾经想过千百遍的'柏池是自己的亲生哥哥'这番话,扭动着屁股引诱道。
"哥哥,哥哥操我好不好?"
柏池低头去看,弟弟眼尾嫣红,桃花一般的唇瓣开开合合,与透白的皮面交相辉映,漂亮得简直如同诱人堕落的精怪。
可柏池被弟弟反复横跳的态度弄得有些疑惑,即使鸡巴硬得发痛,他还是沉默了一瞬。
柏音有些着急。他靠近哥哥鼓胀的下身,用牙齿叼开西装裤链,火热的一根肉屌便拍在自己的脸上。他用力嗅着哥哥鸡巴的麝香味道,彻底地沉迷了。
他用嫣红的小嘴去舔弄吸吮龟头,舌尖拨弄马眼。一边津津有味地吃哥哥的鸡巴,一边抬头去看哥哥在情事中依旧冷淡英俊的眉眼。
柏池声音慢慢喑哑,道。
"含深一点。"
柏音努力吞吐着哥哥的性器。从圆润的顶端舔到尾部,一路留下透明的涎水,把粗长狰狞的大鸡巴舔得水光粼粼。他张开小嘴去含弄鼓胀硕大的囊袋,鼻尖埋进哥哥浓密的耻毛中。
柏池的眼尾也慢慢泛红,冷淡的冰山脸染上情欲,如同堕落人间的神明。他抚摸着弟弟卖力吞吐的脑袋,问道。
"这么喜欢吃哥哥的鸡巴?"
柏音含着哥哥的肉棒,含糊着说。
"喜欢...好喜欢哥哥的鸡巴。"
他吐出流水的肉棒,用脸蹭动着火热的一根,眼睛亮晶晶,像是小孩子在讨糖吃。
"哥哥,我舔得够不够好?哥哥可以操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