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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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将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褪下,一双笔直的长腿露出来,双腿中间一根白嫩的阴茎已经半硬了,他体毛稀少,因此阴茎后面那条窄窄的肉缝也隐约可见。按照自己自慰的习惯,林琅一只手仍然在胸前的两颗肉球上揉搓着,另一只手顺着八块腹肌的小腹向下,准确地停在那粉嫩的肉缝中间,揉着肉缝中间的骚豆子。阴蒂最是敏感,林琅又手法娴熟,时而重重捻过,时而轻轻揉搓,不多时就激得自己的女穴内再流出水来,骚水顺着他腿缝向下流,整个隔间里都是林琅自己的骚味。
"啊......呃啊......爽......好爽......"
等到阴道内隐隐有抽搐的迹象,林琅爽的头皮发麻之时,他停了手,将原先在揉着奶子的手放进早已痒得受不住的穴口,在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上蹭了蹭,沾着流了一屁股的淫水,噗地一声捅进了一根手指。
他早已腿软地站不住了,整个人靠着墙蹲在隔间内,岔开自己修长的白腿,这个姿势正好方便了手指的进入,他另一只手仍然不紧不慢地扣着早已坚硬的骚豆子,另一只手就着刺激出的淫液又捅进去了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并用,林琅在自己狭窄的穴道内抠挖寻找着,很快就找到了一块让自己能爽到极点的软肉,他三指并用狠狠往那块骚心上捅着,另一只手随着节奏狠狠摩擦着完全勃起的骚豆子。
"啊......想尿了......爽的要尿了......呃啊啊......"
很快,林琅腰就被自己手指操得软下来,趴在隔间的地板上,两腿大张着方便被自己的双手操,他小腹一下一下收缩着,强烈的尿意在体内聚集着,他放松着自己的身体,并不强忍着尿意,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亢,手下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早已挺立在小腹前的阴茎抖动两下,强烈的快感让存在囊袋里的东西马上就要喷薄而出。
突然他又停下手来。暂停的这几十秒熬得他鼻头发酸,两行热泪聚在眼眶中,险些就要落下,不过很快就被浑身蒸腾的热气蒸发掉了。再次动起来时,他两只手动得更狠,更猛,骚豆子被揉的足足胀大了几倍有余,和几把一样直愣愣挺着,手指并在一起狠狠捅着那片让他浑身酸软的嫩肉,延迟让快感来得更强烈,林琅再也控制不住,像要把自己肏坏一下狠狠捅着自己的穴,狠狠掐着自己的骚豆子,他的几把里喷出了一泡白浊的精液,阴道激剧痉挛,小口一收一缩,竟从穴里淅淅沥沥漏出了大股黄色的尿液。
林琅跪在地上,没想到自己今天格外情动,竟然用手指就把自己肏尿了。
快感实在强烈,林琅趴在地上喘了两分钟才平息了体内的躁动,本来打算试试新买的玩具的,又不想动了。他扁扁嘴啧了一声,又把玩具塞进了书包。
换好衣服走出更衣室,林琅看到门口放着个施工中的牌子,而自己落下的水杯正挂在楼梯口栏杆的柱子上,他终于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林琅打开门后,没有看到保姆孙阿姨,外面院子里本该修建花枝的张叔也不在,顿时脸就拉下来了,果然,他听到一个大敞着房门的房间里传来一阵淫词浪语。
"老公......我不行了......啊......慢点"
一个夹着嗓子浪叫的男人生怕别人听不出来他被操得有多舒服。
接着就是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汁水被挤压拍打的粘腻声音,一个低沉的声音骂道:"小婊子,屁股别夹这么紧,你他么想把老子夹射吗?"
然后一阵响亮的拍打声,林琅猜是他爸在打那小鸭子的屁股。他胃里一阵恶心,干呕着差点就吐了出来,赶紧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强压下恶心感,一刻也不停地就往楼上跑。
可没想到还是让他听到了更恶心的东西,一个娇嗲的女声道:"林总,您还没疼疼我呢,人家哪里比不上那小妖精了。"
林建国开怀大笑:"哈哈哈,自己先把逼里摸出水,等着大几把来好好操操你的骚逼。"
操他妈,林建国也不怕得病。
林琅冲上二楼自己的房间,回身把门甩上,门即将合上时却被一只铮亮的皮鞋挡住,林斐然一身挺括的西装没有一丝褶皱,冷笑着挤进林琅的房间,他五官跟林琅有五分相似,林琅因为多了一副女性器官,棱角多少带了点柔和,尤其是脸颊上褪不去的婴儿肥,总让人觉得他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林斐然已经在林建国的公司里历练了两年,职场中练出了一身杀伐决断的凌厉,再加上五官格外冷硬,用公司职员的话讲,小林总那张脸真是比空调还管用。
林斐然的妈是林建国明媒正娶的老婆,而林琅却比林斐然还大三个月。林建国散落在外的私生子女不知凡几,林琅至今搞不明白林建国为什么要把他自己接回来身边养着,搞不明白没关系,这里有吃有喝有大房子住,甚至自己有那么一点点可能从林斐然嘴里抢下来几块肥肉,还有什么不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