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背后

王朝背后 作者:夫诸

     月至中天,城西庆王府。
     戏台上包拯,李后,仁宗陆续登场,唱的是打龙袍。庆王李穆坐在台下主位,手指和着锣鼓轻巧慢点着手边的茶几,嘴角含着笑意,却是直直的盯着台上的宋仁宗,那是京城里近年来数一数二的红角儿,长相俊逸,眉眼间难得有宫廷的贵气,不似其它戏子那般柔媚,举手投足像极了自己在宫里的那位皇帝哥哥。
      台上仁宗被展昭脱去龙袍,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衣,包拯举起木板,一下下认真的拍着龙袍,一旁的仁宗跪在李后面前,随着龙袍一下下的抖动,李穆的下体也一点点的抬起头,颤抖着摩擦着底裤,丝绸的面料摩擦着漏出的龟头,渗出的淫水慢慢打湿底裤前段,李穆满面微红,仿佛喝醉一般,幸好是天黑没人注意到。台上锣鼓紧打,戏曲进入了尾声,在这过程中,李穆不下数次去摆正涨疼的下体,乘机捏几下自己的龟头,得到暂时的快感。
      一曲终了,台上演员行至眼前行礼请安,扮演李后及仁宗的吉童由于演的是太后和皇帝,所以并未下跪行礼,李穆也没怪罪,只是夸奖了几句,又和身边的管家吩咐赏赐众人。众人谢恩准备退下,李穆却独独叫住了吉童。只说是自己刚刚有几句唱词要和他讨教,让其余众人退下,独独领了他前往自己的卧房,也不令他脱去戏袍,吉童只好顶着满面的油彩,身着戏中的龙袍,跟在李穆身后。
       王府很大,吉童跟在李穆身后,随着他七拐八绕的来到一处房屋前,出檐抱厦,雕梁彩画都显示着房屋主人不一般的地位。李穆将吉童让进屋内,桌上摆着一桌酒菜,都说饱吹饿唱,吉童此刻闻到饭香更绝饥肠辘辘,只是碍于李穆王爷的身份不敢放肆,只是垂首立在一旁,李穆轻笑一声,大步走向饭桌,落座后,并不吩咐吉童也入座,只是斜眼看着身着龙袍的吉童,明黄色的衣服衬着他脸上的油彩,却更显的他那张脸俊逸严肃,脑子里便闪过自己皇帝哥哥的脸,于是脸上就冷了下来。
      “跪下。”李穆冷冷的命令到。
      吉童没想到李穆变脸如此之快,也顾不得那些规矩,慌忙下跪,头上戴着冕冠垂下来的珠子随着身体的颤栗,轻轻的晃动,李穆看的心烦,一巴掌拍掉了那顶冕冠,吉童束起的头发也随之散了开来。
      “饿吗?”李穆夹起一块肉,看看肉又看看吉童。
      “求王爷赏饭。”吉童只能顺着李穆说道。
      李穆把肉轻轻扔到脚边,用自己穿着黑色靴子的脚轻点着肉说道:“吃吧,赏你的。”
      吉童满面涨红,一脸的油彩也遮不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穿着龙袍的身子颤抖的更加明显,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吃啊,你不是饿了吗?难不成你想抗命?”李穆喝了被酒,翘起了二郎腿,脚尖一下下的抖着,仿佛在指引着吉童去看眼前的肉。李穆看吉童仍然没动,接着说道:“抗命,你也先掂量掂量你们戏班上下几十口子的命够不够。”
      吉童心头一惊,猛地抬头看向李穆,却看见李穆眼角带笑,也看着自己,这样一张棱角分明俊朗的面庞,此时有着说不出的寒意。吉童看到了李穆眼中的不容置疑,认命一般低下头,叼起了眼前地上的肉,嚼着冰凉的肉块,吉童的泪水夺眶而出,渐渐的变成了抽泣,泪水一点点打湿了龙袍的衣角。接下来,鱼虾鸡鸭都被李穆扔下桌子,却不是脚边,而是满屋子乱扔,吉童本想站起来去捡,却被李穆喝令只能跪爬着去捡食。吉童只好一遍遍的跪爬着去捡食地上的食物。李穆看着脚边一趟趟爬过去的吉童,看着他被自己膝盖下的龙袍无数次绊倒,身体前倾摔倒,下体便又硬了起来。
     桌上的饭菜扔的扔,吃的吃,也不剩什么了,却只剩酒壶里的酒还剩了不少。李穆仿佛想到了什么,笑了笑拿起酒壶,朝着吉童面前倒去,又说道:“这酒能接便接了,若接不到,撒了多少,你都得给本王舔干净。”
      吉童只好拼命张嘴去接自上而下的酒水,抬头饮酒本就不易,李穆仿佛故意一般将那酒水抖落出来,或者是撒向吉童身穿的龙袍,或者是撒向自己的靴子,弄的吉童很是狼狈。
       酒壶里的酒很快见了底,李穆将酒壶扔向墙角,啪的一声,酒壶应声碎裂,吉童被吓得一抖,发间的酒水也滴落下来。李穆用靴尖抬起吉童的下巴,吉童脸上的油彩倒被酒水洗去了大半,却也是俊气十分,李穆道:“狗东西,本王好意喂你喝酒,你却把本王的靴子弄脏了,怎么办,你自己想办法。”
      李穆说完只是静静的看着吉童,吉童一脸窘迫,愣了一会儿,抬手准备用龙袍的衣袖去擦,却被李穆喝道:“糊涂东西,你身上的狗皮也是湿的怎么擦,用你的狗嘴给本王嗦干。”
      吉童早已麻木,听了李穆的吩咐,只好低头去舔他的靴面,这时才发现,李穆的靴子原来并不普通,那黑色的靴面上,有细银丝绣的云龙纹,隐隐地天家贵气,再看看自己身上的龙袍。虽然也是精致,却是普通的细线绣制的龙纹,跟李穆靴上所绣的一比,便如两件物品的主人一样,自己只能跪服在他脚下,即便自己所扮的宋仁宗又如何,眼前这位才是本朝的王爷,当今圣上的亲弟弟。想到这儿只得认命的低下头,去亲吻那双黑色的靴子,一点点将被靴子布料吸进去的酒水再吮吸出来。
      就在李穆沉迷于玩弄吉童的时候,却不知此时窗外一双眼睛正紧紧盯着自己。自己将吉童制服靠的是王爷的身份,然而很快,自己将会因为欲望臣服于另一人的胯下。

    吉童离开庆王府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狼狈不堪的他,手捧着被李穆打落的冕冠,头发散落着,身上的戏服龙袍上深深浅浅的斑点,只有吉童知道那不止是酒,还有李穆的尿,李穆称它叫圣水。
    李穆在吉童离开后,看着满屋的狼借,却并不焕人前来伺候自己就寝,而是禁止来到百宝架前,轻轻转动架几上的一只梅瓶,身后的书架缓缓移开,一条向下的楼梯,通向黑暗的深处,李穆手持一盏纱罩灯,进入密室。而此时窗外那人却是满眼疑惑,当吉童离开时,他便准备用迷香迷倒这个王爷,好好教训教训,当他看到李穆打开密室后,便觉得这个庆王应该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于是耐心继续窥探。
     不过是一晃儿的功夫,李穆便从密室中出来了,不同的是,原本一身常服的李穆,竟换上了一身明黄色的龙袍,不同于刚刚吉童那身戏服,这身龙袍即便不近看,远远隔着烛光,也能看出绝非凡品,那掺了金银线绣制的龙纹,穿游在云纹里,龙身上细小的米珠在烛光下竟然比烛光还夺目。脚下原本被吉童舔过的黑色布靴如今也换成了明黄色的龙靴,三条龙沿着靴筒紧抱着李穆的小腿,两条龙停在靴面,双龙头正盯着正中的火焰宝珠,一身的龙纹衬得李穆越发英气逼人。李穆踱步行至桌前,看着满地的狼借,有吉童未捡尽的剩菜,没有舔干净的酒水,混杂着自己的尿液,已经分辨不出来了。
      此时李穆做了一件让窗外人惊掉下巴的事,他竟然直直的冲着刚刚自己坐着的位置跪了下去,又重重的磕了几个头,喃喃的说道:“给皇上请安,奴才李穆伺候您用膳。”说完又磕头说道:“谢万岁爷赏赐奴才,奴才这就吃干净,不辜负万岁爷隆恩。”说完头也不抬的舔舐起地上的残羹剩菜,一边吃,一边用手隔着龙袍去摸自己的JI’BA,口中一遍遍的呻吟:“谢谢万岁爷赏赐,奴才李穆就是万岁爷的狗,万岁爷让狗奴才干什么,狗奴才无有不从。
      “狗奴才真的无有不从吗。”屋门被踹开,刚刚窗外那人笑着走了进来。

    李穆一脸惊愕,愣愣的跪在地上,看着进屋的那人,脱口而出道:“皇兄?”然而当他打量那人的穿着,又立马否定了自己的看法,那人一身黑色夜行衣,脸上讥讽的笑意哪里是自己心中那位至尊会有的。于是立马站了起来,一扫刚刚淫贱的模样,换了一副严肃刚正的面色,说道:“你是何人,胆敢擅闯庆王府!”
    “王爷竟然脸色转变如此之快,跟您刚刚主子奴才身份转换一样。”说完伸手弹了弹李穆未来得及收回裤子的JI’BA,只这一下,李穆竟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和他现在的强装正直的模样格格不入。那人又说道:“只是王爷这淫物可比您老实多了。”说完自顾走到桌边坐下,正坐在刚刚李穆跪拜的位置上。
    李穆听他直言刚刚自己主奴身份的转变,便知他刚刚早已在屋外看到了一切,却仍然强作镇定说道:“本王所做之事与你何干,你若想以此要挟本王,却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那人手中把玩着酒杯,眼睛上下打量着李穆身上的龙袍,轻轻说了一句:“王爷在府中如何荒淫自然与我无干,只是您建密室,私做龙袍,又身着龙袍行此等淫秽之事,若是让当今圣上知道了………”
    他并未再说下去,只是看着李穆那种涨红的脸,额头上有汗珠一点点渗出,轻笑一声,站起身去打量这位王爷的卧室,留下立在身后的李穆,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这屋子的尽东头是卧房,靠墙摆了张雕花大床,穿衣镜立在一侧,自己所处的是正厅,条案摆设都是上好的,尽西头是书房,书架书案文房用品都是全的,刚刚那件密室便是在书房内。
    正在他打量屋内的陈设,只觉身后一阵劲风,他只轻轻闪了下身子,便躲开了,原来是李穆收执一只花瓶,冲着自己便来了,自己闪身躲开,那花瓶直直的垂向身边的架几,应声而碎。李穆一惊,又抬腿准备去踢,这李穆当年也是朝中的一员猛将,只是先皇驾崩,皇兄继位,朝中几位辅政的大臣觉得他手握兵权有危险,联名上奏,夺了他的兵权,从此便赋闲在家。如今被人要挟,心想若是不能将那人除去,让他捏着自己的把柄终究是祸害,便使出来十足的力气想除去对方。只是李穆赋闲已久,身着龙袍又不方便,只几招便败了下来。
    那人也并未为难李穆,只是径自踩着趴在地上的李穆朝着书案后的座椅走去,稳稳的落了座,冲着李穆说道:“不是我说狂话,即便是你这府中护卫一起上,爷爷我也不会怵下眉头,凭你也配跟我过招,刚刚已经很给你留下脸面了。”看了看趴在地上的李穆,抄起手边的一只水盂直直的扔向李穆,说道:“别装死,给爷跪好了,刚刚那股子骚劲儿哪儿去了。”
    那水盂本是瓷的,那人虽然没怎么使劲儿,摔在身上也不轻,李穆知道自己身手比不过对方,此时嚷着让人护驾,且不说自己这一身龙袍不好解释,刚刚和此人过手,心下明白他他刚刚所言非虚,此人身手确实了得,于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垂头跪好。
    那人双肘落在桌面上,身体前倾,说道:“爬过来。”
    李穆无法,只得从命,绕过书案来到座椅旁,却不敢直起身来,仍旧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那人并未再有下一步的吩咐,只是垂头趴着,屋子里死一般静,每隔一会儿,便听到了李穆的抽泣声,这个王朝最尊贵的王爷,前朝的战神将军,此时尽然跪在自己的书房里哭了,若不是亲眼所见,只怕是他的皇兄也不一定相信。
    那人将椅子挪了挪,伸出脚尖抬起李穆的下巴,被泪水打湿的脸此刻仍然如之前那般刚毅,然而配着他此刻身着的明黄色龙袍,让任何看到此情此景的人下体发硬。那人动了动脚,用鞋底蹭去李穆的泪水,然而鞋底的灰土却在原本的泪痕上留下了几道灰扑扑的痕迹,使得这位王爷越发显得落魄。就在他用鞋底蹭李穆泪水的同时,李穆也在用外人几乎察觉不到的行动,去蹭那人的鞋背。这一细微的动作,却被高坐在椅子上的那人看到了,于是便迎合着李穆的脸,鞋底鞋背一下下的蹭着脚下这张高贵的脸庞。
     那是一双并不特别的布靴,只是一般的做工,黑色的布料包裹着靴子内的那双有力的脚,刚刚那番过手,让他隐隐又些发热,那脚上的味道,透过靴子的布料一点点散发出来,若是站着那断然是闻不到的,而此刻的我李穆一张脸已经紧紧贴在的靴面上,那股味道仿佛在吸引着他,又好像会让人上瘾一般,李穆一开始只敢轻轻嗅一下鼻子,此刻已经恨不能扑在上面,甚至钻进这只靴子。
    “狗奴才还是不太懂规矩啊。”李穆一惊,猛地抬起头,正对上那人的一双带着戏虐笑意的脸。

    很多人好奇玩弄李穆的这个人是谁。此人名叫吉熊,原是吉童的哥哥,是京城中镇远镖局的镖师,今日无事去戏班找弟弟,得知戏班受邀来到庆王府唱堂会,仗着自己身手过人,悄悄翻进王府,却正赶上李穆领着吉童前往自己的卧房,怕惊了人,于是悄悄跟了上去,却看到了之前那一幕,李穆的种种行为也深深的刺激到了他,让他想到之前被自己踩在脚下的那些盗匪,他们在自己脚下求饶挣扎,让自己心底很过瘾,如今看到李穆玩弄自己的弟弟,一来怕李穆下毒手害了弟弟,二来自己确实也深陷其中,哪知末了居然还能看到李穆发贱下跪那一幕,着实深深刺激到了自己,于是便下了决心,打算收服李穆,既能满足自己的欲望,又能帮弟弟报仇。
     如今李穆跪在自己脚下,曾经金尊玉贵的面庞只能毫无节制的蹭着自己脏兮兮的鞋面,让他的JI’BA一点点抬起头,看着李穆恐惧的目光,吉熊只觉得心底有只凶兽正准备扑出。
     吉熊猛的站了起来,一脚踢飞了李穆的冠戴,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狠狠的按在了自己的裆部,当他感受到李穆鼻孔中喷出的热气。又用手慢慢转动他的头,仿佛李穆在慢慢的想要钻进吉熊的裤裆,没一会儿,李穆双手便开始慌乱的乱抓,一开始腥臊的味道让李穆觉得上瘾,然而长时间的按压,让他有了窒息的恐惧感,李穆顾不上体面,慌乱的在吉熊的裆下挣扎。吉熊一下松开了李穆,李穆狼狈的朝后倒去,眼睛里除了恐惧和泪水,之前的骄傲尊贵已经荡然无存。
    “爬过来。”吉熊张开双腿,只留下空荡荡的裆部。
    李穆仍旧倒在地上,双手撑在背后,勉强坐着,只是满眼含泪的看着吉熊。吉熊看他并没有行动,于是抽出身旁卷缸内的画卷,冲着李穆便抽了下去,那画轴本是紫檀做的,加上吉熊力气不小,只一下便把李穆抽的跪趴在地上倒吸冷气,然而吉熊并未停下,而是连续抽了十几下,最后直抽的李穆抱着他的小腿,爹爹,主人,父皇的乱叫求饶,李穆才停下,将那画轴扔到一旁,踢开抱着自己小腿的李穆,仍旧张开双腿,冷冷的说道:“爬过来。”
    李穆不敢怠慢,慢慢爬起来,每动一下都引得身上刺骨的疼痛,一点点朝着李穆的胯下爬去,就在他的脑袋刚刚穿过李穆的裤裆,李穆猛地坐下,因为李穆刚刚挨过打,吉熊一米八的个头壮硕异常,即便李穆也曾在军营内摸爬滚打,然而当自己的背上坐了这么一位时,李穆也只能是紧咬牙关,拼命的托起。然而吉熊并为到此为止,而是伸手拿过另一幅画轴,朝着李穆的屁股敲去,嘴里叫着:“驾。”
    当画轴碰到李穆的屁股时,李穆轻轻的打了个冷颤,他是被打怕了,然而以他的体力托起吉熊已经是拼尽全力,如今要他爬行,那实属难于登天,可是吉熊手中的画轴,仿佛要挟一般,正在一下强似一下的敲打着自己屁股,李穆只好咬牙往前爬去。
    李穆哪里背人爬过,只爬了几步,由于膝盖压住了龙袍的下摆,吉熊又不愿站起来,李穆只好暗暗用劲,吉熊察觉到李穆的行动,猛地站了起来,李穆没有准备,结果一个踉跄,直直的向前栽去。吉熊却说:“狗东西,居然打算偷袭我,我看你找死。”吉熊本是想找借口教训李穆,谁知李穆竟然说:“穿着龙袍不便爬行,可否容许奴才脱了龙袍伺候。”
     吉熊哪里肯听他辩解,仍旧收执画轴抽打李穆,李穆只好在地上翻滚哭着求饶,吉熊听着他哭喊,怕招来王府内的护院,便抓着李穆的脚,脱下他的一只龙靴,看了看李穆满是泪水的脸,狠狠的砸到他的脸上,说道:“你不是喜欢吗?老子赏你的。”又脱下一只袜子,蹲下身子捏住李穆的下巴,把它自己穿的袜子塞进他的嘴里,怕他吐出来,又解开李穆腰间明黄色龙纹腰带,系在口中,哭喊的声音立马变的沉闷。
    吉熊看着李穆的模样,龙袍散开,一只脚上仍旧工整的穿着龙靴,而另一只脚却是光着,嘴里塞着袜子,被腰带系住,满眼的恐惧看着自己。吉熊只觉得满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这可比那些盗匪刺激。于是也不用画轴了,只是抬腿便踢,一边踢一边踩,李穆如同一只明黄色的肉虫在地上翻转挣扎,那些痛苦的声音只能用鼻子哼出来,落在李穆耳中,越发刺激了他心底压抑的兽欲。
    李穆仿佛下定决心一般,猛地坐了起来,抱住李穆的大腿,把自己的脸狠狠的贴上了李穆的裆,李穆也是下了狠心,加上他也有点子力气,这一下直直的将吉熊扑到了椅子上,吉熊心下一惊,却看到李穆端正的跪在前面,脸蹭着自己裤裆,而自己的JI’BA已经硬的有点发疼了,他用手托起李穆的脸,啪的一下,抽了个巴掌:“父皇喂你喝奶好不好?”吉熊想到李穆刚刚对自己的称呼,挑了个自己喜欢的,一边冲着李穆说道,一边去取出他嘴里的袜子。
     李穆眼神迷离,顺从的让吉熊取出袜子,立马磕头说道:“谢谢父皇隆恩,谢谢父皇赏赐,儿臣想喝您的奶。”
    李穆一下下的磕头,一遍遍的说着那些荒淫打的话,吉熊解开腰带,褪下裤子,居然没有穿内裤,原来吉熊的JI’BA硕大,内裤勒的慌,竟不如不穿的好。李穆一眼瞧见,便扑了上去,一番嗦舔,吉熊只觉得舒服爽,仰头靠在椅上,脚下也不闲着,一下下的隔着龙袍踢着李穆的JI’BA。
     “用你的的狗嘴给老子舔舔蛋,梳梳JI’BA毛。”吉熊闭目养神轻轻说道。落在李穆耳中却宛如隆隆雷声,含着JI’BA哼出一句:“儿臣遵命。”
    李穆一下下用嘴唇抿住吉熊凌乱的JI’BA毛,不厌其烦的想将他们弄齐整,然而那JB毛本就蜷曲,哪里那么好弄,没一会儿便嘴酸腰疼。吉熊说道:“没用的贱货,继续舔老子JI’BA。”
     李穆慌忙顺着吉熊的蛋舔了上去,吉熊抬眼瞧过去,看着李穆身着散落的黄袍,头发散乱,一只脚光着,想着这个人尽然是当今皇帝的亲弟弟,比自己的地位不知高了多少,这反差的身份,深深的刺激到吉熊,只觉下体开始变得不受控制,尽然一下喷射了出来,抬手便按住了李穆想躲开的脑袋,命令到:“喝下去。”李穆挣脱不得,吉熊射到有多,李穆不免硬着头皮喝了下去,然而李穆并未抬手放开,闭目凝神,李穆只觉得口中开始涌进一股温热的液体,当他反应过来想逃已经晚了,为了不被呛死,只得认命的吞咽。吉熊尿完从李穆口中拔出JI’BA,将几滴未尿尽的尿液滴在李穆脸上和身上的龙袍上,却看到李穆的龙袍下摆湿了一块,抬脚掀开,原来李穆早已在刚刚喝尿时隔着裤子射了出来,吉熊抬眼看了下手足无措的李穆,抬脚准备踢向李穆的下体,这一下若是踢到了李穆的JI’BA非残即废,铁定是用不了了,李穆骇然,下体一松,居然尿了出来,这一下可非同小可,那裆部本是慢慢洇开一片,一会儿便开始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李穆也顾不上脸面,抱着吉熊失声痛哭。而吉熊看着自己尽然把王爷吓的尿了裤子,心底也是很满足,确仍然拿着主人的款儿,用鞋尖点了点被李穆尿湿的地面,用手擦去李穆脸上的泪水说道:“乖,儿子,爸爸不怪你随地小便,去把地面清理干净,。”
     李穆脱下身上已经尿湿的龙袍去擦拭地面,然而一部分尿液被地上的毯子吸了进去,李穆抬眼看向吉熊,吉熊稳坐在椅子上,微笑着看着他,李穆仿佛得到了赞许,狠了狠心,张嘴便去提起你那块地毯,一点点将自己的尿液嗦了出来。
    吉熊站起身来。走到李穆眼前的地毯上,李穆重重的的吻了一下眼前的靴子,吉熊蹲下身,冲着李穆说道:“天儿不早了,小狗能不能服侍父皇去就寝?”
    李穆心领神会:“汪。”
     吉熊用刚刚李穆丝腰带系在他的脖子上,牵着他便走去的东边的床榻。

    李穆四肢着地跟着吉熊身后,眼睛里只有吉熊的一双靴子,仿佛是引诱自己的美食,直到它停在床前。
    “起来,伺候爷宽衣。”吉熊拽了拽手里的腰带。
    李穆道了声是,便站了起来,来到吉熊身后,学着往常下人们的模样,笨拙的帮李穆除去腰带,又来到身前去解衣服上的扣子。李穆和吉熊身量差不多,却在他注视的目光下,垂首敛目满面涨红,明明年纪要比吉熊大不少,可如今这样,却像是吉熊的小辈一般。
    扣子一颗颗解开,衣服向两边敞开,李穆将衣服褪下,挂到一边的衣架上,吉熊坐到床榻上,李穆识相的跪到脚踏上,顺着吉熊抬起的脚,脱下两只靴子,吉熊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王爷,如今却像个奴才一样帮自己宽衣解带,心情大好,笑着摸了摸李穆的脑袋,说道:“儿子是想上床伺候,还是在一旁跪着伺候?”
    李穆一脸的局促,抬眼瞅了瞅吉熊,发现他笑的很好看,配上他那张和自己皇兄一摸一样的脸,李穆有一瞬间的晃神,“怎么,不愿意伺候?”吉熊双腿打开只穿着白色布袜的脚踩在脚踏上,裆部那根硕大的JI’BA隔着粗糙的布裤显得越发明显。
    李穆忙下跪说道:“父皇,儿臣愿意床上伺候父皇,儿臣今后一切都听从父皇吩咐。”说完连连叩头
     “起来吧,老子可没这么怂的儿子,先帝死了也有年头了,现在老子就是你爹,以后老子护着你,我比你小,自然能护你到老,朝廷有人敢动你,老子自然想办法帮你。”吉熊说的大气,实际上自己也明白,自己哪里能和朝廷斗,只不过既然认下了这个儿子,自然是要护他周全,又因为常年在江湖上行走,如今这侠义精神也抖搂了出来。可看在李穆眼中,却又是另一番模样。自己从下被父皇宠爱,不到二十便封了将帅,统领一方兵马,在外征战又屡立战功,本以为皇位稳了是落在自己身上,却不想父皇遗诏立了自己最不受宠的皇兄,之后自己便被卸了军权,赋闲在家。自从赋闲,皇帝虽然依旧厚待庆王,却也只是面子上的风光,演给外人看而已,免得落下个苛待弟弟的骂名,毕竟早年间,李穆和还未登基的李隆在皇室子弟中关系是最好的,暗地里没少帮着备受冷落的李隆。如今猛听得吉熊这样一番关切的我话语,李穆多年赋闲在家的冷落,一股脑的化作泪水,趴在吉熊脚上哭了起来,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
    吉熊看着脚下抽泣的李穆,不由的心生怜悯,蹲下身来,扶着李穆的肩膀站了起来,伸手帮他擦去脸上的泪痕,说道:“刚说完老子的儿子不能是个怂包,你又这样,在这样老子可不要你了,你就去做野狗吧。”
     李穆看着吉熊眼中满眼的宠溺,慌忙擦去泪痕,严肃认真的道了句:“是。”这一声沉稳大气,吉熊仿佛看到了那个在军中挥斥方裘的元帅,那时候的李穆该是怎样一番风采。
     吉熊突然想到了什么,对李穆说道:“儿子,你这密室里连龙袍都有,想来你当初的铠甲应该也是有的,去穿上让父皇看看皇儿往日的威风。”
    李穆眼中一下有了光采,向前请跪安,说道:“请父皇稍等,皇儿去去便来。”转身便进了密室。
    没一会儿,只听得耳边有金属摩擦发出的铿锵声,吉熊抬头便看到李穆已经是一身戎装,那盔甲在烛光下透着寒光,帽盔下那张脸刚毅果敢,哪里还有一丝刚刚骚贱的模样,李穆手上捧着托盘,来到吉熊身边,将托盘放到桌上,恭敬的双膝跪地,说道:“父皇既然要就寝,儿臣帮父皇换上这身寝衣,父皇可以睡的舒服些。”
     吉熊撩开托盘上的盖布,下面是一件明黄色秀龙纹的寝衣,那绣工细密,料子一摸便知是上好的,李穆看吉熊摸着寝衣,又说道:“父皇,这衣服还是前朝地方上进贡的,后来宫里大乱,儿臣便把这衣服留在了府里。”
    吉熊心想,这前朝进贡,那应该便是进贡给先帝的,也就是李穆的亲生父亲。如今他把这件原本进贡给自己亲生父亲的寝衣翻出来献给自己,看来他是下定决心要认自己做父了。于是便站了起来,任由李穆除去自己的白色衬衣,当脱去裤子的时候,李穆尽然还轻轻的吻了下吉熊半硬的JI’BA,惹得吉熊笑骂道:“小骚货,一身铠甲戎装还压不住你的骚气。”
    “儿臣也就是在父皇跟前如此,若是在外人眼里,儿臣也是只下山猛虎。”李穆说完学着老虎叫唤了一身,惹得吉熊又是一阵大笑。
    寝衣换好,吉熊躺上了床,李穆仍旧身着铠甲立在床前,吉熊看了眼李穆说道:“你把盔甲下的衣服脱去,只身着盔甲上来陪父皇睡觉。”
    李穆开心的道了句是,飞快的脱去衣服,重又换上盔甲,吉熊示意他躺在脚头,用脚撩开李穆裆部的甲片,一双穿着布袜的脚便搁了上去。只这一下,那根JI’BA就唰的一下抬起了头。这进贡的寝衣吉熊哪里穿过,只是觉得舒服,脚下李穆的JI’BA仿佛有意一般,一下下的顶着吉熊的脚心,不一会儿吉熊便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却苦了李穆,这JI’BA硬着,自己又不敢碰,又不敢射,盔甲冰凉的落在身上,鼻子里嗅着吉熊身上被子捂出的淡淡汗味儿,李穆的思绪便乱了,这一乱,直到清晨才浅浅的睡了。
     

    吉熊是先李穆醒的,一觉醒来竟然没有意识到脚下还躺着个人,一脚就踹到了李穆脸上,李穆竟然没有被踹醒。吉熊蹲在床上,看着身着盔甲的李穆,睡梦里李穆不时皱了皱眉,晨光里棱角分明的脸上居然显得有些柔和。
    “王爷,该起身了,午时还得进宫陪太妃用膳。”门外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仿佛王府里的某个老仆。
    吉熊下狠脚踹了下李穆的裆,于是坚硬的盔甲,直直的撞上了硬挺的JI’BA,李穆哼唧了一色,憋了一晚上的精液到底还是射了出来,睁眼看到立在床上的吉熊,明黄色的寝衣被他身后的阳光衬的越发明亮,仿佛天神一般俯视着自己,刚刚踹射自己的那只大脚就立在自己手边。李穆慌忙爬下床,跪在脚踏前,说道:“儿臣该死,请父皇恕罪。”
    二人并未理睬门外候着等待的仆人,吉熊已经坐在了床沿上,翘着二郎腿说道:“错哪儿了。”
    李穆看着眼前抖动的脚,便觉得神魂颠倒,哪里还说的出话来,只是瞅着那双被明黄色绣龙纹的绸缎袜子包裹着的脚咽了咽口水。
    吉熊猛地抬腿,将李穆一脚踹翻在地,又将脚踩在他胸口的护心镜上,一字字的说道:“父皇再问你话,错哪儿了?”
    李穆双手抱住那只脚说道:“儿臣不应该醒的比父皇迟,该早点起床伺候父皇洗漱。”
    “还有呢?”吉熊仍然没有抬起脚的意思。
    “还有,还有,还有……”李穆喃喃的念叨,却不知道如何作答。
    “还有就是你不该未经父皇允许私自射精。”说完,吉熊便将脚抬起复又踩住了李穆裆部的铠甲。李穆这才感觉到裆部冰凉的液体正在顺着铠甲滴落到自己大腿上。
    吉熊抬起脚,走到床边仍旧坐下,李穆慌忙爬到身边,自扇耳光说道:“儿臣该死,儿臣该死,多谢父皇教会儿臣规矩。”
    吉熊用脚抬起李穆的头,说道:“脏东西污了将帅的盔甲怎么行。”
    李穆心下了然,忙除下胯下的甲片,双手捧着便添了起来。潮湿柔软的舌头,原本是用来接纳琼浆玉液,山珍海味的,如今却要当着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人舔舐自己的精液,还要默认自己的精液是脏东西,李穆的JI’BA一下又硬挺了起来,没了胯下盔甲的压制,那根硕大的肉棒昂首挺胸,随着身体的晃动,连带着那包裹在囊袋里的两颗蛋也晃动了起来。
    “刚刚你家仆人唤你起床用早膳,你爬过去隔着门缝吩咐他将早膳摆在屋内,不用外人伺候。”吉熊吩咐道。
    李穆听到这话并不十分情愿,让他隔着门缝像狗一样吩咐自己的仆人,自己岂非连人都做不得了。吉熊仿佛看穿李穆一般,蹲到他面前,用手摸着他的脸,又说道:“在父皇面前,儿子还要什么尊严吗,父皇想让你做人你便可以做人,若是父皇想让你做一条狗,那你只能是一条狗,父皇希望你在父皇面前不要有自己的想法,父皇不会害你的,出了事,自然有我护你周全。”吉熊的每一句话仿佛都是一句咒语,李穆已经彻底服从了吉熊,没错,如果吉熊需要,李穆甚至可以只做他的一条狗。地位,财富,在吉熊脚下一文不值,就像自己如今一文不值的模样,即便身着曾经让自己风光无限所向披靡,获得无数荣耀的盔甲,自己也已经不是那个战场上呼风唤雨的将帅,也不是那个在京城中荣耀无限的庆亲王,自己现在只是吉熊的儿子,他的狗,甚至李穆觉得自己已经有点爱上了眼前这个年轻人。
    想到这,李穆毫无顾忌的朝着门口爬去,上身依旧穿着着零星的盔甲配件,胯下却空空如也,JI’BA随着爬行在胯下毫无顾忌的晃荡,脚上的战靴,头上的帽盔依旧证实着这位战神王爷曾经的功勋。
    一段路并不长,李穆爬到门口,冲着门口跪好,这时身后的吉熊说道:“冲着门外磕三个头,说一句,贱狗王爷给您请安,再做吩咐。”
    吉熊说完,李穆的JI’BA硬的已经有些发疼了,只得一一照做,三叩首,轻轻说道:“贱狗王爷给您请安。”说完扭头看了看身后的吉熊,吉熊微笑着点了点头,李穆便大声说道:“刘福,你让人把膳食摆在我房间堂屋桌上,本王身体不适,不用人伺候,摆好膳你们就去忙吧,我有吩咐自热会招呼你们。”李穆硬着头皮说完,因为在他说话的同时,吉熊已经来到他的身后,伸手开始玩弄他的JI’BA了,那双有些粗糙的大手一下下摩挲着自己的龟头,他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马眼正在吐出液体,强忍着颤抖的呻吟声吩咐完,李穆扭头对吉熊说道:“父皇,咱们躲去床上吧,下人们一会儿进来摆膳,求父皇给儿臣留一丝颜面。”李穆依旧是跪着说的,说完连连叩首。
    “去床上跪着。”吉熊用沾满李穆淫水的手拍了下李穆的屁股说道。
    李穆道了谢,开心的朝着床飞快的爬去,规规矩矩的跪在了床角,吉熊前脚踏上床,后脚门外便有人叩门,道:“王爷,奴才们进来摆膳。”
    “进来吧。”李穆跪在床上吩咐道。
     李穆刚说完,吉熊便把半硬的JI’BA塞进了他的嘴里,仅隔着三四米远,一边仆人们七手八脚的布置着膳桌,一边床上他们的王爷却含着别人JI’BA。这种景象不仅让吉熊觉得刺激,同样也深深的震撼到了李穆,天堂地狱只在吉熊的一念之间,这种紧张的氛围,促使他紧紧裹住吉熊的JI’BA,感受它一点点在自己的口中膨胀苏醒,舌尖聊过马眼,带走渗出的汁液。
    “王爷,膳桌依旧摆好了,请您用膳。”有仆人冲着寝室说道。
    “嗯。”李穆嘴里塞着吉熊的JI’BA,只能发出一个嗯字。仆人们也不做他想,打死他们也想不到自己家的王爷,正在自己床上被人侵犯。于是陆续退下并带上了房门。
     “走,伺候父皇用膳。”吉熊拍了拍李穆的脑袋说道。说完跨上李穆宽阔的后背,骑着他来到膳桌前。
      李穆从一旁端来茶水让吉熊漱口,吉熊本是粗野惯了的,如今李穆端来茶水,他还以为是让他喝的,于是一饮而尽。李穆忙说道:“父皇,这茶水还给您漱口用的。”
      吉熊接道:“就你们惯会讲究,好好的茶水不是浪费了。”转念一想,复又吩咐李穆道:“儿子,去把那杯茶水给父皇端来,父皇帮你漱口。”
      李穆不明所以,却知道吉熊肯定又要想法子玩弄自己,兴奋和期待写了满脸。李穆端过茶水跪在吉熊跟前,将茶水举过头顶,吉熊结果茶水,依旧一口喝下,却不咽下,伸手捏着李穆道两颊,迫使他张开嘴,将口中的茶水呼噜噜淑了淑口,又一股脑的吐进了李穆口中,李穆满面通红,听得吉熊笑着吩咐道:“儿子咽之前别忘了漱漱口。”
     李穆用舌尖将口中带着吉熊口水的茶水轻轻晃动,原本清爽的茶水,掺杂了吉熊浑浊的口水,变稠了一些,李穆将那茶水咽下,便对着吉熊叩首说道:“求父皇允许儿子站起来为父皇侍膳。”
     “不用,你跪好了陪我用膳就行4老子又不是没长手。”吉熊饿了一晚上,早已开动了。
     开着跪在脚边的李穆,吉熊也并不是不理不睬,偶尔也会扔点饼,糕之类的点心给他,有时故意扔的远远的让他去捡,而有时却只是扔在脚边,等到李穆爬到眼前,却抬脚一脚踩碎,然后再让李穆一点点舔舐那些碎渣。又或者将那小块的点心抛向空中,训练李穆可以跪着仰头接食物。这一顿早膳吃的李穆丝筋疲力尽,又由于都是干粮,李穆未免觉得口干舌燥。
     吉熊看着李穆头上的帽盔,抬眼看了看跪在脚边舔着嘴唇上李穆说道:“儿子渴了吧,父皇赏儿子一些琼浆玉露如何?”看着一脸疑惑的李穆,吉熊又说道:“这琼浆玉露本是圣水,圣水自然得用不一般的器物盛装。”说完用手摸了摸李穆脑袋上帽盔。
     李穆如何会不知道吉熊是什么意思,立刻摘下自己的帽子,双手捧着说道:“父皇的圣水,自然要用圣物来装,只是自己人微,不然即便是用宫里是金瓯永固杯来装也是应该的,如今父皇且只用儿臣这个先帝御赐的帽盔将就一下吧。”说完便将帽盔举过头顶,等着吉熊的赏赐。
     那金瓯永固杯本是先帝铸造,用来彰显山河永固的象征,李穆却说要用来装自己的尿液,如今退而求其次,竟将先帝御赐给他表彰他战功的盔甲用来接盛尿液,吉熊也觉得心底被深深的满足了,仿佛自己的胯下并不只是一件盔甲,而是整个朝廷天下。他将硬起的JI’BA搭在帽沿上,可硬着的JI’BA怎么也尿不出来,李穆举着笨重的头盔胳膊已经微微又些颤抖,酝酿了一会儿,黄色的液体才喷薄而出,吉熊抖了抖JI’BA,将它收入胯下。“喝了吧,解解渴。”李穆重新坐回椅子上吩咐道。
     那尿液离开身体接触到冰冷的盔甲瞬间就凉了,腥臊的味道淡了不少,李穆仰头将那头盔里的我尿液一饮而尽,喝完尽然忍不住打了个饱嗝,惹得吉熊哈哈大笑,自己却是红着脸扑进了吉熊的胯下。
     
   
本帖最后由 夫诸 于 2021-9-4 02:29 编辑

    用完早膳,得知李穆要进宫,吉熊也不愿意独自留在府中,拿了李穆的腰牌,转身便准备离开。身后传来李穆怯怯的声音:“您今晚还来吗?”
    吉熊停下脚步,扭头说道:“这儿是爷的家,你是爷的儿子,晚上爷不回家回哪?”说完便走了,留下仍跪在地上的李穆,一脸踏实的笑意。
    送走吉熊,李穆想到今日要进宫陪母妃用饭,起来简单收拾了,又唤人进来准备沐浴更衣,想到今日恐怕要遇见自己的皇帝哥哥,眼前浮现的却是吉熊,那个桀骜少年,简直就是年轻时的皇帝哥哥的翻版,只是那时不受待见的皇帝,独独缺了他身上的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
    由于是见母妃,也不是大宴,李穆只穿了简单的常服,石青色的袍子上并没有过多的花纹,脖颈处雪白的领子衬得那张脸越发的精神。然而胯下微微的勃起却出卖了他,原来出门前李穆瞧见吉熊昨晚脱下的布袜,刚刚自己饮完吉熊的尿,拿来擦拭了嘴角,吉熊嫌脏不要了,另穿了自己私藏的一双地方进贡的龙纹布袜走了。自己临出门时,瞥见床边的袜子,鬼使神差的脱下裤子,将袜子套在了JI’BA上,而另一只则横在股沟,自胯下绕过大腿重又系在JI’BA上,这样每走一步,都会带动屁股里的我布袜摩擦PI‘YAN,又会拉扯到JI’BA,让它不至于软下去。以往每次进宫自己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这么一来,仿佛是吉熊陪在自己身边,跟着自己一同进宫。
    由于当今皇帝为了彰显自己兄友弟恭,王府离禁宫并不是很远。只有李穆自己知道,皇帝实际上是为了更好的监视自己。
    马车停在宫门口,李穆下了车,早有母妃身边的太监张福在宫门口等候了。“给王爷请安。”张福向前请安道。
     “张公公请起。”李穆笑的得体,从到宫门口这一刻开始,戏就开始了,眼前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信任,这句话自从新皇登基,李穆和自己说了无数次。
     张福临着李穆走在去往景福宫的路上,那是自己的母妃也就是现在静皇贵太妃的住处。行到太极殿的偏门,迎面传来一阵靴地的沙沙声,李穆往远处一瞧,那明晃晃的阵仗中,端坐在肩舆上的不正是自己的皇帝哥哥,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威风气派,一群太监侍卫簇拥着就到了眼前。李穆机械般的按规矩行了李,皇帝李隆却并没有唤他起身,坐在肩舆上问道:“今日进宫所为何事?”
    李穆微微抬起眼,看到了李隆踩在肩舆上的龙靴,那几条威猛的游龙,包裹着粗壮的小腿,那靴子被撑的饱满。李穆一下子想到了吉熊,昨晚他的一双脚也是这样的饱满有力,踩在自己的身上,脸上,JI’BA上。想到这儿自己裆下的龟头慢慢探出头,蹭上了套在JI’BA上吉熊的那只粗布袜,粗糙的布料轻蹭到敏感的龟头,让李穆一下子心神驰荡。
    李隆瞧他出神并不回话,用脚轻跺了几下肩舆,李穆猛地回过神来,身后张福提醒道:“王爷,皇上问您今日进宫所为何事。”
    “回圣上,母妃唤臣进宫侍膳。”李穆回答的规矩,脸上波澜不惊,可是胯下硬的发疼的JI’BA,只有自己知道。
     “皇弟母慈子孝,让人羡慕啊。”李隆眼瞧着李穆说道。
     “皇兄说笑了,臣一身富贵皆是皇兄所赐。母妃常年居于宫禁,也多仰仗皇兄照料,皇兄皇恩浩荡泽被苍生。”李穆说完,仍旧敛目垂首。这样冠冕堂皇的话,曾经打死自己也不可能说,可如今,自己竟然也能说的这样顺溜了,心下不免苦笑。
    没有人看到,肩舆上端坐的李隆眼神仿佛暗淡了几分,狠眨了眨了眼睛,仿佛是被风迷了,深呼吸,轻叹了一声:“原来你是最不愿说这话的。”不等李穆回话,又说道:“去吧,别让皇贵太妃久等了。用完膳,若是愿意,可以来陪朕下盘棋。”说完跺了跺脚,身边的太监了然,唤了一声起驾,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向前走去。
    李穆眼看着那双明黄色的龙靴消失在自己眼前,耳边张福轻叹一声,上前扶起自己,二人无话,又继续往景福宫走去。
    尽头深红色的宫墙,往右一转。进了景福门就是景福宫。静皇贵太妃坐在廊下看着宫女们修剪花草,瞧见了李穆,一脸笑意命身边的太监去传膳。李穆吩咐张福,不要和母妃提起刚刚自己遇到皇兄的事情,张福心领神会点了点头。
    皇家膳食自然是精细,鸡鸭鱼已经是粗吃了,李穆瞧见桌上一道白玉乳酪,那是自己小时候最喜欢的,每次进宫母妃都会准备,挪身子的功夫,PI‘YAN蹭到了吉熊的袜子,李穆便想带一份儿也给吉熊尝尝,便对身边立着伺候的张福说道:“张公公,你把那白玉乳酪在帮本王备一份,出宫时我带回府。”
    静皇贵太妃笑着看李穆说道:“这乳酪你说吃多了腻,一直都是吃一份儿就够了,今日是怎么馋了?”
    “儿臣新认识一个朋友,想带回去一份儿也让他尝尝宫里乳酪的味道。”李穆笑着说道。
    他哪里知道,他这一笑,自己的母妃更加疑惑了,自打先皇驾崩,当今圣上继位,自己的儿子虽然明面上深受恩宠,但是这恩宠底下的不堪,自己也不是不知道。以前即便是笑,也是很勉强,像现在这样灿烂的笑容自己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了。于是一脸好奇的问:“什么朋友让你这样上心?说来你也该有个王妃了,你这个朋友家境如何?其实家境好坏也无所谓,若是一般也好,少与政事沾边儿,安安稳稳就是最好了。什么时候带进宫让母妃见见?”
     “母妃,这人是,这人是……”李穆一时也不知道如何称呼,总不能说自己又认了个爹吧,于是硬着头皮说道:“那日儿臣出城狩猎,途遇歹徒,幸亏得到这个兄弟搭救,才没有遇险,于是儿臣与他结拜了兄弟,这次的乳酪是带给他的。”
    静皇贵太妃吓的诶呦一声,说道:“伤着没有?你身边的人是干什么吃的,也不知道跟着。”
    “无事无事,是儿臣不让他们跟着的,您知道,儿臣一向野惯了的。”李穆扒了几口饭大咧咧说道。
    静皇贵太妃用手指戳了戳李穆的脑袋,扭头对张福说道:“你把那上好的点心挑几样装上,庆王出宫的时候让他同那乳酪一起带回去。”张福答应着出去了,又扭头对李穆说道:“人家救你一命,你就请人一碗乳酪,当日在军营里也没见你这般小气。”
    李穆听到军营二字,筷子愣了一下,静皇贵太妃瞧在眼里,转过话头说道:“你知道你那三妹妹,下个月要从蒙古回来省亲了,宫里肯定是要设宴的。”静皇贵太妃看了看李穆,又说道:“你那三妹夫也会跟着一起,战场上你没少让他吃亏,当年先帝驾崩,皇上为了边境安稳,让你三妹妹去和亲,当年你也是反对的最得力的……”
    李穆飞快的吃完碗里的饭,阁下筷子说道:“母妃放心,儿臣不会像以前那样不懂事。”
     静皇贵太妃摇着手里的扇子,让人撤走膳食,拉着李穆又说了会话,李穆说道:“皇兄让儿臣去下棋,儿臣先行一步,改日再进宫陪您。”说完行了礼就退下了
     静皇贵太妃一直送到长街上,看着李穆走远了才回来。李穆迈着步往太极殿过来,走的快了,粗糙的布料磨的PI‘YAN有点疼,便慢下步子,趁着周围没人,用手隔着袍子悄悄的正了正JI’BA,乘机捏了一下又撸了撸,一下子脚底就有点发软了,想到晚上吉熊还会来王府,忙收了手,继续往太极殿来了。
      太极殿门口,皇帝身边的大太监陈全福看到李穆,忙迎了上来,笑着说道:“给王爷请安。”
      “陈公公免礼,皇兄唤我来下棋,您给通禀一声?”李穆看着紧闭的殿门说道。
     “王爷,皇上命奴才在这儿候着您,这会儿他正和武安侯还有礼部尚书说着下个月永平公主省亲的事,今日怕是不得空了,让您先回府。”陈全福说道。
     李穆瞧了瞧大殿,说道:“那有劳公公,小王这就回府了,等皇上得空,您给回禀一声,就说本王来过了。”
      “遵命。”陈全福答应着。
      就在李穆转身时,耳边却仿佛听到了一声痛苦的呻吟,他本是习武之人,听力好过常人,那声音好像是自己的皇兄,可是皇兄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莫不是自己听差了。李穆晃了晃脑袋,自己身手比不过吉熊,如今都开始出现幻听了,难不成真是老了。头也不回的走了,眼瞅着天就黑了,吉熊说了晚上要来的。
      
     

    张福将李穆送出宫门,在李穆耳边低声说道:“王爷,近日宫里不太平,好几个小太监宫女说是撞见了先帝,娘娘其实也有耳闻,只是怕您听见了伤心,所以没跟您提,您最近若是得空,还希望您常进宫陪陪娘娘。”
    李穆听了张福的话,苦笑一声说道:“张公公,今天长街上的事儿你也看到了,我那里还敢沾宫的边儿。”
    张福听完也只是叹了口气,行了一礼说道:“宫里还有事,奴才就不远送了,娘娘吩咐的点心和王爷要的乳酪已经搁在马车上了,王爷慢走。”
    “张公公,母妃宫里您多费心,若是有什么事,请尽快托人通知我。”李穆看着张福的背影说道。张福转身答应了,便又往宫门里走去。吱呀呀一声,深红色的宫门紧紧关闭,惊起屋脊上的几只飞鸟,扑棱棱的飞远了。
    看着眼前刺眼的深红,李穆只觉得眼窝里有些发热,转身就上了马车。车行的平稳,李穆闭目养神,可眼前却满是吉熊的模样,听着耳边车轮行驶的声音,他开始期待再次见到吉熊,那个恣意的少年,仿佛可以让自己找回安全感。
    “王爷,到了。”刘福站在车外说道。
    李穆想到早上自己像条狗一样隔着门,对着这个在自己府上十几年的老奴才磕头请安,胯下的JI’BA又开始抬头了,此时的李穆居然立马起身跪在了车厢里,学着早间的模样,冲着车外磕了几个头,轻轻说道:“贱狗王爷给您请安。”这样一来,那胯下套着吉熊布袜的JI’BA仿佛充血一般昂首挺立,撑的那布袜也跟着立了起来,无奈被绸裤困在裆下,那条巨龙般的阳具就仿佛困在笼中的凶兽,只能在李穆的胸中嚎叫,希望自己的主人可以释放自己,可它不知道的是,基本是自己虽然长在李穆身上,却已经不再属于李穆。
    李穆整理了衣服,平复了下心情,撩开车帘下了马车,又吩咐刘福说道:“车上有本王带回来的膳食,你让他们给本王送去房间,之后就不用伺候了。”说完自顾进了王府。
    吉熊来的时候,天刚擦黑,他并没有像上次那样飞檐,手持王爷的令牌,在这庆王府里还有哪里是不能去的。一路从正门走到寝室,吉熊走的昂首挺胸,故意多溜达了一会儿,熟悉了府里的布局,那些婢女护卫看见了令牌都乖乖的垂手敛目站在一旁让路。
     李穆把膳食都摆在桌上,乖乖的跪在半掩的门内,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一把推开房门,李穆立马俯下身子,说道:“给父皇请安,父皇万寿无疆。”
     吉熊看着跪伏在地上的李穆,身上穿着王爷的团龙纹袍,发髻只是用一根玉簪固定,一副家常的装扮,立马进入角色,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说道:“皇儿也累了一天了,近日进宫可还顺利?”
     李穆抬起头,吉熊分明看到了他眼中转瞬既逝的失落,不等他说话,搂过李穆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裤裆上,说道:“无妨,那个地方本就不是什么好地儿,有爹在,以后爹多来找你。”
     李穆听了这话,抬起头时,眼睛里已经湿了,略带哭腔说道:“这可是父皇说的,父皇可不能诓骗儿臣。”
     吉熊用手擦去李穆滚过面颊的泪水,说道:“你爹我是皇帝,君无戏言。你可是我朝的战神,怎么哭的跟个孩子似的。”
      李穆将头埋进李穆的裤裆,耍懒一般道:“儿子不管,儿子在外自然是战神是王爷,可在父皇裆下便是父皇的孩子,父皇既然用这龙根造出了儿臣,那儿臣自然要和它多亲多近。”
      吉熊看着裆下的李穆,听他这样一番话,早已是一柱擎天,只是嗅到桌上的饭菜香,肚子竟然咕咕的叫了起来,这一来倒惹得李穆笑了起来。吉熊抬手佯装要打,李穆忙告饶:“求父皇允许儿臣为您侍膳。”
     “都说你们皇家有帮着尝毒伺候用膳的太监,行,今日就由你来替父皇当回侍膳太监,起来吧。”
       李穆听到吉熊将自己比作太监,满脸通红,这竟然是自己求来的,一个王爷,一个战神,竟然求着要帮一个平民做太监,自己也只能应声谢恩起身。吉熊为了早点来找李穆,白日里忙着手里的活儿,饭也没吃,现在看这满桌子的饭菜,开始还像模像样的由着李穆帮他夹菜盛汤,一会儿便不耐烦的自己动起了手,一旁李穆只得傻傻的抓着勺子筷子立在一边。
      一顿饭吉熊吃的飞快,看到一旁站着的李穆,说道:“朕吃完了,这剩下的你吃了吧。”
      李穆听完忙跪下谢恩,又起身端过一旁的乳酪说道:“父皇,这是今日儿臣从宫里带回的乳酪,您尝尝。”说完用托盘端了乳酪跪在吉熊眼前,求他品尝自己献上的食物。
      “行,难为你一片孝心,父皇就成全你。”说完尝了尝。吉熊本不爱甜食,又不想李穆失望,只是尝了几口,又说道:“皇儿还没吃吧,父皇喂你点儿如何?”
     李穆本不饿,只是吉熊既然开口了,自己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放下乳酪叩头说道:“谢谢父皇赏赐。”说完仍旧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等着。
     吉熊翘起二郎腿,将那碗中的乳酪舀了一勺扣在自己的布靴上,又用勺子慢慢将乳酪抹开,这一幕看的李穆满面涨红,恨不能立刻扑上去,吉熊将布靴伸到李穆眼前,说了一声:“舔了。”李穆如恶狗一般,舌头一下下的摩擦着粗糙的布靴表面,这狠命的舔舐只几下,靴面就干净了,如此反复几次,吉熊脱下靴子,又把早上穿走的龙纹布袜脱了,将那剩下的小半碗乳酪一股脑的到了进去,命令李穆张嘴接着,自己则用双指由上自下将乳酪挤出布袜的缝隙,夹杂着汗水味道的乳酪,在李穆口中显得无比咸甜诱人,喝完仍不过瘾,又张嘴准备去咬袜尖,想将布袜里残留的乳酪咀嚼赶紧,看到此景的吉熊猛的一抬袜子,李穆咬了个空,之后吉熊仿佛逗狗一般,一下低一下高的逗着李穆,李穆又不敢站起来,只得拼命伸长了脖子,一会儿吉熊也玩儿累了,将袜子甩远了,说道:“赏你了,狗东西。”
     李穆闻声一下扑了出去,冲着袜子落下的地方爬了过去咬着袜子一下下的咀嚼,仿佛是什么山珍海味美味佳肴。看着眼前这个身着龙纹长袍的王爷像条狗一样咬扯自己的臭布袜,吉熊也觉得很爽,看了一眼远处的博古架,对着李穆说道:“父皇打算进你的密室看看。”
     李穆转身口中仍旧不舍的咬着袜子,含糊的说道:“儿臣遵命,早该领父皇看看了。”
     “行了,把袜子套在你的狗JI’BA上,领我进去。”
     李穆满面难色,又不敢不办,原来当李穆脱下裤子的时候,吉熊看到了自己早上扔下的粗布袜。哈哈大笑说道:“皇儿竟然这般喜欢父皇的袜子吗?当年你在战场上驰骋杀敌的时候是不是也套着父皇的袜子啊。”
     “求父皇恕罪,求父皇恕罪。”李穆磕头如捣蒜一般。
     “行了,行了,既然这样,那就再套一只,让你那狗JI’BA也得点恩赐,吸收点朕的龙气。
     其实吉熊不知道的是,当年李穆在战场时,胯下确实是套着袜子的。只不过那是当时还是皇子的李隆的,马背的上下起伏,每一次的摩擦,都让李穆热血沸腾,每次交手都会拼尽全力,自己好回军帐撸射。
      李穆套好袜子,又重新穿戴好,打开了密室门,过来请吉熊,说道:“父皇,请。”
   

    李穆在前面打开密室,侧着身子领了吉熊进去,顺手点燃了蜡烛,一时间不小的密室里亮如白昼,吉熊这才清楚看到了室内的全貌。
     三面墙壁下放着几只巨大的木柜,雕镂的江崖海水,祥云游龙气势非凡,其中一只柜子许是之前李穆取衣服没有关严,隐约能看到柜子里明黄色的衣角。仅剩的一面墙壁,摆着一扇漆金屏风,屏风前是描金的龙椅,同样气度不凡,一眼便知不是凡品,怕是从大内流出来的。
     李穆看着吉熊打量着室内陈设,走上前打开几只衣柜,其中一个正如吉熊看到的收的尽是龙袍。明黄正红玄色,用途从大婚祭天祭祖到平日的常服都是齐全的。另外两面墙下的我柜子分别收的是龙靴及配饰,如冠,带等。在龙椅旁另有一只柜子及一副衣架,挂着李穆当年征战沙场时的金甲。
      “这只柜子里装的是什么?”吉熊好奇的问道,一边说一边走到柜子旁,也不等李穆开口,径自打开了柜子。那柜子里都是些破旧的衣物,虽然破旧也都是皇家用品,等级却不如那大柜里的龙袍,估计是李穆做皇子时的穿戴。
      “回父皇,这是儿臣那个已经登上皇位的哥哥的旧衣物。”李穆如实回答。
     原来是当今皇帝在做皇子时的衣物,吉熊转头笑道:“原来咱们的庆王爷竟然还有这个心思。”
     李穆忙跪下,膝行到吉熊身边,说道:“既然奴才认了爹,那便没有私密可言,当年奴才与他同为皇子,先帝身前也只有我们两个皇子。他虽然长奴才几岁,无奈生母并不得宠,奴才母亲虽然只是贵妃,却深得先帝恩宠,所以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奴才是皇位的不二人选,然后前几年先帝突然驾崩,奴才领兵在外,得了音讯急忙赶回京城,他已经成了新皇,外头得到的消息是父皇遗命,让他登基,奴才却不信,讨了遗旨来看,却是先帝笔迹,纵然心中再有怀疑也不得不认了。之后他便又假托先帝口谕,夺了奴才的兵权,又装作兄弟情深,只许奴才在京城休养。”
      “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你们家这些腌臜事我没兴趣。”吉熊对李穆刚刚所说的那些嗤之以鼻。
      李穆抬头看着吉熊的脸说道:“另有一事,奴才要告知父皇,实不相瞒,您与我那哥哥也就是当今皇帝长得一般无二。”
      吉熊垂眼看向李穆,那双眸子里闪着光,连带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也柔和了不少。吉熊伸手抚摸着李穆的头,问道:“那你这是把我当成你那哥哥的影子了?”
      逐渐消失的声音里,李穆听出了吉熊的失落,全无昨日那番恣意忘形的潇洒。李穆膝行两步,一下子扑进吉熊的裤裆,闭眼深深的嗅了一口透过布料散发出来的味道,仿佛下定决心一般匍匐在地上,双手捧起吉熊穿着黑色布靴的脚,放在自己的头顶,说道:“奴才既然认了主,承蒙父皇不嫌弃,肯让我做您的儿子,奴才感恩戴德,如今奴才心中眼中只有您,父皇若是想。奴才可以帮父皇拿下皇位,双手奉上,让我那个无用的皇帝哥哥也来伺候您,改名换姓认祖归宗。”
     吉熊被他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弄的不知所措,只得强装镇定,又听完李穆一番表忠心的话,胯下刚刚被李穆嗅的微微抬头的JI’BA,已经坚硬如铁了,即便是隔着袍子,也能看出它凶猛的模样。
      吉熊抬腿走到龙椅跟前,大剌剌的坐了上去,双腿叉开,撩开袍子对还趴在地上的李穆说道:“忠心也表完了,老子对你们家的皇位没兴趣,倒是很想去见见这个和我长得一般无二的皇帝,有机会你安排安排。今天表现的不错,来吧。爷赏你的,自己动手。”
       李穆抬头时满面通红,额头上还有些灰土,却不敢站起来。低声说道:“求爷恕罪,奴才没忍住射了。”忙又磕头如捣蒜一般,口中连连告饶。
      “哈哈哈哈哈哈,贱货,这就射了,爷我可不要早泄的狗。”吉熊笑道。
      “是爷的气势了得,龙气在身,奴才才没忍住。”李穆忙答。
      “会说话,不愧你做了这么多年的王爷,谄媚奉承的话虽然爷不喜欢,但是你说的顺耳,把衣服换了,穿上你的金甲,爷要驯马。”

    “慢着。”吉熊看着已经脱光衣服的李穆,瞥见战甲旁供着的几份圣旨,指了指示意李穆拿过来让自己瞧瞧。
     李穆只得晃荡着跨下早已勃起坚硬的JI’BA,将圣旨捧给吉熊观看。其中有先朝册封李穆为将帅的,也有当朝册封他做庆王的,都是皇帝亲笔书就,正中盖有皇帝的御宝印信,透着皇家的庄重威严。
     吉熊看了看李穆,抬脚掂了掂他胯下坚硬的JI’BA,嘴角一扯,伸手取出一把随身携带的匕首,在圣旨切割了起来,没一会儿,那份敕封李穆为帅的圣旨就被吉熊改成了一件兜裆布,正中的皇帝印信被掏出一个空洞,正好可以将李穆的JI’BA穿过,围过腰身,PI‘YAN部分也被绕开,如同开裆裤一般。明黄色的丝绸布料和李穆平时的穿着衣料一样顺滑,但是这份布料承载的意义吉熊清楚,李穆更加清楚,当年的自己因为这份圣旨曾经意气风发,如今这份曾经承载自己荣耀的圣旨却只能用来兜住自己JI’BA,想到这龟头竟然流出了透明的液体,滴在了正在帮他固定圣旨的吉熊手上。
     吉熊把手送到李穆嘴边,李穆看着眼前这滴从自己JI’BA里吐出的淫液,只觉得口干舌燥,喉头干咽了一下,不自觉的伸出舌头将那淫液舔进口中。吉熊用手不轻不重的抽了下李穆的JI’BA,李穆轻哼一声,只觉得虽然是在抽自己的JI’BA,却仿佛是在抽自己的脸。
     圣旨固定好,吉熊拉着李穆左右打量明黄色的布料,黑色的笔迹,朱红色的印信,周围是刺绣的行龙,无不透着气派,映衬着李穆从印信中穿出来的硬挺的JI’BA。甚至练李穆自己也觉得,那昂首挺立的JI’BA模样,像极了当年纵横疆场的自己,于是下体一用劲,JI’BA就抖了抖,逗得吉熊哈哈大笑,伸手宠溺的胡撸了下李穆的脑袋。
     吉熊让李穆去穿上铠甲,却不能穿内衬。于是李穆只能光着身子穿着曾经册封自己的圣旨做成的开裆裤,直接罩上了自己杀敌扬鞭的金甲。
     那金甲是先帝为了表彰李穆的战功特别制作的,铜胎鎏金,遍体细微处都錾刻了龙纹,鹿皮的里子,护臂甲裙也都是装饰豪华,脚下踩的一双皮质缀鎏金甲片錾刻龙纹靴,头上顶的鎏金贴焊九龙抢珠的头盔,很明显这套铠甲的礼仪性远高于实用性。
     李穆身着铠甲,在密室内的烛火照映下,身上的鎏金甲片反射光芒,真犹如天上战神。李穆走到坐在龙椅上的吉熊面前,跪倒在地,刚刚的每一步对于他来说都是煎熬,铠甲的皮质内衬粗糙的磨蹭着自己的乳头,甲裙冰凉的刺激着自己正在吐露淫水的龟头,每一步的行进,甲裙都会拍打到自己的屁股,冰凉的每一次拍打都会让自己的JI’BA更加坚挺,从而导致淫水的更多吐露,这样一种循环在自己罩着铠甲的半裸身体上一直进行着。
      “请父皇上面检阅。”李穆伏在吉熊脚前说道。
     “没用的奴才,你就让朕穿这身布衣?”吉熊将李穆一脚踹倒,看着这个战神一般的王爷趴在自己脚下连头也不敢抬,吉熊也是觉得很爽。其实他觉得穿一身布衣玩弄这个王爷也不错,只是他心里也有点可怜李穆,想着不如帮他完成一点他的梦想。说道:“去吧你那狗皇帝哥哥的衣物拿来替我换上。”
      李穆听吉熊如此说,心下了然,对着吉熊连连叩首谢恩,忙不迭的去取了李隆的衣物,一件件帮吉熊穿戴好,甚至是玉佩荷包,折扇把件也都配齐了。看着站在龙椅前的吉熊,穿着李隆的衣袍,李穆一时间竟然有点晃神。
      还是吉熊先开了口说道:“看够了吗贱狗?”
      李穆慌忙下拜,说道:“父皇恕罪,请父皇上马。”
      说完还将自己的手掌伸了出去,吉熊也明白,踩着李穆的手就跨上他的背,“卧槽,儿子,你这铠甲膈的爹屁股疼。”
       听完吉熊的抱怨,李穆忙说道:“父皇,您往左边儿看,那儿有一副贱儿子曾经用过的马鞍马镫还有马鞭,父皇不嫌弃儿子脏,就请父皇将就着用吧。”
      吉熊抬眼看过去,果然是马鞍马镫齐备,马嚼缰绳也有,马鞭立在一旁,他本来就经常押镖,骑马驾马在熟悉不过,轻车熟路的帮李穆装上马鞍锤下马镫,只是马嚼到底有些大了,吉熊看着自己换下的丝绸裤子还有白袜,对李穆说道:“儿子今天听话,父皇赏你个好东西。”于是把自己的裤子袜子结在一起,勒在了李穆嘴里当了马嚼。
     李穆本来准备谢恩,嘴里却被吉熊粗暴的塞进了自己的布袜,一股酸臭的味道直冲脑门,李穆却无比享受的口水顺着嘴角就开始留了下来。吉熊重新跨上李穆背上的马鞍,脚踩马镫,手上拽着从李穆嘴里顺过来的自己裤子是的缰绳,一手拿过马鞭,嘴里吆喝着,一鞭就抽到了李穆的屁股上,隔着铠甲,李穆其实也感觉不到疼,但是此时的屈辱刺激让他感到发狂。
     两个人或者说是一人一马在密室内跑了两圈,密室到底是小了很多,吉熊便提议骑着李穆出去蹓跶蹓跶,李穆本有顾忌,无奈吉熊两鞭子就将他的顾忌抽的粉碎,冲着密室门就爬了过去。
十二
     李穆小心翼翼的爬上台阶,尽量让背上的吉熊感到安稳,不知道从哪一刻开始,他已经真正的把吉熊当做了自己的父亲,保护伺候让吉熊感到开心安稳成了李穆自此以后的信仰。那些皇族荣耀,富贵名利完全抵不上李穆的一个肯定的眼神。
     吉熊安稳的坐在李穆宽阔的背上,不亏是在军队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即便现在养尊处优,身强体壮的底子还在。李穆有太多的无奈委屈,吉熊从他的语言眼神里都能感觉到,自己其实并不喜好男色,但是对于李穆,吉熊有说不出的感觉。到底是爱还是征服,抑或是两者兼有,他懒得去琢磨,他只是觉得既然李穆喜欢,自己也不反感,那么现在就很好。
     看着寝室里的陈设出现在自己眼前,而他们曾经的主人却被自己骑在胯下,吉熊用马鞭抽打了一下李穆的屁股,拉紧了手中裤子做成的缰绳,将李穆的头抬起,说道:“先看看你作为王爷的寝宫,一会儿父皇带你去你作为骏马的窝棚。”
     李穆抬眼环顾四周,这些陈设摆件,床榻阁架自己早已看腻了,只是在这样一个角度仔细打量却还是第一次。那些陈设古玩仿佛也在嘲笑自己,嘲笑他们曾经的主人如今只配仰望他们。
      吉熊一鞭子抽下,李穆垂下头,继续往门外爬去。后院里的护院家丁早已被李穆支走,此时整个内府都是属于吉熊已经他的马李穆的。李穆一路爬行,嘴角的口水不停的滴落在廊檐台阶上,不知道第二天那些打扫的仆人会怎么认为,会不会认为是哪条野滴狗落下的。
     吉熊双脚踩在马镫上,双腿夹紧李穆的腰身,偶尔低声吆喝两声,趋势李穆往前爬行。
     吉熊知道王府都是有花园的,庆王府由于是皇帝为了嘉奖自己的弟弟,建造的尤其豪华,花园也比普通王府大了很多,亭台阁榭,流水小桥齐备。
      一人一马穿过月洞门进入花园,耳边只有虫鸣,灯笼零散的我点缀着,光线也晦暗不明,李穆身上的金甲在这样的光线下倒显出暗红色,仿佛是战场归来身负战伤,越发凸显的李穆的俊毅。让骑在他身上的吉熊也充满了征服的欲望。
     李穆突然停了下来,吉熊听他嘴里呜呜作响,由于塞着袜子却听不清,于是摘掉缰绳裤子,李穆不好意思的说道:“父皇。儿臣尿急,想撒尿。”
     吉熊笑道:“尿可以,只是马是怎么撒尿的我你在军营呆的久,自然不用朕教你。”
     “是,儿臣明白。”只看李穆稳稳的跪趴着。不一会儿就听得李穆胯下有了水声。“父皇,马儿尿完了,请父皇上马。”
     吉熊重新跨上李穆背上,李穆正准备往前爬去。李穆却说:“马儿尿完尿难道不应该闻闻吗?”
     “是是是,马儿该死。”李穆当然知道马撒完尿是不会闻的,撒完尿闻闻的只能是狗,但是自己不正是吗。
      “什么味道的?”吉熊问道。
      “回父皇,骚味儿,是马儿体内的骚味。”李穆答道。
     “既然身体里这么骚。父皇替你洗刷洗刷干净。”说完吉熊便将自己的JI’BA塞进了李穆的口中,原来刚刚吉熊也有点尿意,听了李穆刚才的尿水声,也开始尿急了。现在急速的尿液冲刷着李穆的口腔,由于之前口水流的太多,李穆也觉得口感舌燥,如今吉熊的尿液正好解了燃眉之急。不等吉熊吩咐,李穆便开始大口大口的吞咽了起来。
      吉熊看着李穆的贪吃样,也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可爱,拍了拍他的脸说道:“贪吃狗,父皇尿完了,还不帮父皇整理好龙袍。”
      李穆不甘不愿的吐出吉熊的JI’BA,又追上去吻了一口龟头,才把吉熊的JI’BA送进明黄色的丝绸裤子,整理好吉熊的衣服,重新伺候吉熊骑上了自己。
      吉熊对李穆说道:“朕就不给你戴缰绳了,你就带朕看看这花园。”
      李穆答应着,背着吉熊开始在园子里溜达了起来,吉熊坐在李穆背上,听他讲着花园里的建筑景观。原来这王府是前朝太傅的宅邸,也是先帝所赐,后来先帝驾崩,太傅告老还乡,当今皇帝就把这宅邸赐给了李穆。这花园还是先帝授意建造的,因此当时规格丝毫不输皇家。
      只听远远的一声马鸣,吉熊知道这是要到马圈了。王府的马圈在花园的角落上,一墙之隔。吉熊对胯下的李穆说道:“走,父皇领你去看看你的弟兄,哈哈哈哈哈。”
     李穆想起刚刚吉熊说的话,尽然开始期待一会儿的调教。
     一人一马来到墙边,二人都是有身手的,一堵墙哪里拦得住他们,一个翻身就上了墙。这马圈里零散的养了七八匹骏马,由于皇帝有意不让李穆接触兵马,这仅有的几匹也是李穆因为他们曾经跟随自己征战疆场强留下的,虽然年老却也能看出曾经的英气。
     吉熊领着李穆来到马圈外,吉熊跪趴着只能看到马蹄,他能想到那些战马也在看自己,可能他们也在好奇,自己曾经的主人为什么会像自己一下跪趴着。吉熊一匹匹打量着,由李穆告诉他那一匹在那一场战争里受了伤,伤在哪里,哪一匹又对自己有救命之恩。
     吉熊对李穆说道:“它们对你有救命之恩,都是你的恩人,你怎么能把它们圈养在这里不闻不问?”
     其实李穆对他们并非不闻不问,对他们的照顾可以说是很到位了,如今既然是自己的父皇教育自己,自己哪里敢反驳,忙说道:“儿臣知罪,求父皇绕了儿臣,儿臣一定好好照顾它们。”
     “也不用你好好照顾,既然它们是你的救命恩人。自然就是你的再生父母,你认了它们做父,王府里自然不敢怠慢了王爷的父亲,也就是皇帝了是不是?”
     李穆听的吉熊要让自己认自己的战马做父,还抬了它们做帝,贬的先皇一文不值,也觉得他说得好。如果不是先帝立李隆做皇帝,自己怎么会有后来的遭遇,狠狠的冲着马圈里的马一匹匹的叩头,说道:“求您收下本王这个不懂事的儿子。儿子也是一匹马。是您的产物,以前让您陪本王征战沙场。害您身受重伤是儿子的不孝,求您原谅儿子。”那些马匹果然有灵性。尽然也嘶鸣了几声,仿佛答应了一般。
     就在李穆对着一匹匹马叩头跪拜认祖归宗的时候,吉熊骑上了其中一匹马背,那马本就性子烈,又只认李穆,如今吉熊骑了上来,一撂蹶子,将吉熊重重的扔向墙角。
     李穆赶紧跑过去查看,吉熊身子壮,虽然这一摔不轻,也没什么大碍。李穆却看到吉熊身后的墙壁竟然有轻微的裂开,那缝隙背后分明是空的。
      
十三
     吉熊顺着李穆的眼光看过去,自己身后的墙壁已经裂了开来,看了看李穆,也是一脸的疑惑。吉熊哪管的了那么多,站起来一脚过去,墙面立时破了个洞,正好能容下一人弯腰通过。
     二人对视一眼,吉熊正准备进去,却被李穆一把拉住,正色说道:“里头不知是何情况,儿子在前为您开路。”
     吉熊瞧他一脸不容置疑的模样,一扫刚刚发骚犯贱的德行,心里头倒觉得热乎乎的,自己与吉童自小无父无母,打从记事起,就开始在外面摸爬滚打混生活,除了弟弟吉童和师傅哪里有人关心过自己。于是伸手拦住李穆,说道:“既然是我儿子,哪里有老子让儿子以身犯险的,既然建在你的王府里,哪里会是什么龙潭虎穴,即便是,我也不是不趟过,你跟着我。”
     李穆听他说的肯定,再纠结下去也无意义,于是二人一前一后进了洞。洞内墙壁上隔一段便放置有一盏油灯,吉熊想起李穆伺候自己穿的李隆那套穿戴里有火镰火石,取出来打着了火,一路走一路点亮油灯,却不知道这条路到底通向何处。
      二人走的无聊,便由吉熊开头聊了起来。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被人玩弄的?”
     李穆本是老老实实的跟在吉熊身后,突然听到吉熊发问,一时竟然语塞了,眨了眨眼想了想说道:“儿臣并未被人玩弄过,只敢偷偷的做那些事。”
      “那些事?是哪些事?”
      李穆想到了当时自己在军队里的一件事,便对吉熊说道:“儿臣曾被俘虏过,俘虏儿臣的那人曾经玩弄过儿臣,自那以后,儿臣便食髓知味爱上了这事儿,只是那事儿没有旁人知道,父皇想听吗?”
      吉熊侧头看了一眼李穆说道:“你若觉得说了难受便不说。”
      “无妨,既然父皇想听,儿子遍说给父皇。”
      原来当日里蒙古大军犯境,先帝有意让李穆前去建功立业,于是点将派兵,本意只是让李穆去走个过场,谁知李穆竟然骁勇善战,前方接连发回的兵书都是报捷的,也不乏前方大将对李穆的称赞。先帝自然也很高兴,也不顾李穆还在前线,赏赐随着旨意也陆续下发到军中,李穆身上那身金甲就是那时赐下的。金甲送到军中,各员大将都夸赞,说是从未见过如此威风的铠甲,都撺掇李穆立刻穿戴上。李穆在大伙儿的起哄声里穿戴好,又引得一片啧啧声。当时李穆本就年轻,长得也英气逼人,配上一身金甲确实引人注目。后来大伙儿嚷着要喝酒庆贺李穆受赏,李穆看一众连日里征战的将帅,一声令下大排筵宴。
      直饮到后半夜,军帐里一众将帅早已横七竖八的躺到了一片。李穆也觉得眼皮发沉,却隐约看到一侧的军帐闪进一道寒光。口中正要喊叫,那人一跃来到眼前,将他的嘴捂住,徒留一双手扒着那人的胳膊,两腿想要用劲,却觉得软绵绵的,只能徒劳的蹬踏,一双金色的战靴在地上留下一道道的剐蹭痕迹。
      “你中了迷香就别费劲了。”那人在李穆耳边低声说道,下颌上的胡茬扎着李穆的脸颊,有些刺痛又有些痒。
      “你是谁。”李穆在呜呜的哼出一句。
      “此地说话不方便,咱们换个地方说话。但是在此之前我喜欢将军最好闭嘴。”说完单脚站立,大剌剌的脱靴褪袜,竟然还送到自己鼻前闻了闻,说道:“嗬,真够味儿。”话音未落,李穆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只本应是白色的布袜,如今已经变得灰白的袜子已经进了自己口中,一股咸酸臭味儿直冲脑门,那人拦腰扛起李穆,走出军帐,隔着甲裙拍了拍李穆的屁股说道:“你若是敢叫,我就扒光了你,扔到那人群里,让那些兵卒看看他们的元帅白花花的身体。”听完李穆的心沉到了谷底,涌上一股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那人步子轻盈,扛着李穆在偌大的军营里,轻巧的避开哪些人群,就这么七拐八绕的翻出军营,就进了一旁的山林。
       二人来到一条小河边,那人把李穆放在一块巨石上,松了松筋骨,说道:“你小子还真沉。”
      李穆躺在地上,仰头看着立在眼前的那个人,想伸手取出口中的臭袜子,却发现力气还没有回复,只得呜呜的叫着。那人一看,轻笑一声说道:“忘了忘了,你这嘴里还塞着我的袜子。”
      刚取出袜子,李穆立马开口骂道:“你是何方贼人,使出这种下作手段,绑了本将军意欲何为。你若是放了我,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有这般武艺,为何不为朝廷效力,你跟着我,我保你加官晋爵。”
     李穆还准备说下去,那人脱了黑色的夜行服,露出里面的团龙纹长袍。眼瞧着这一身穿戴,李穆立马不再言语。早间听探子回报,说是蒙古派了自家的王爷前来督战,如今看他这身装束,八成儿就是了。
      果然,那人理了理衣袍说道:“怎么不说了,看你小子挺聪明啊,看出来了?没错儿,我就是那个被派来前线的王爷,我叫石峰,只不过不可不能这么叫我,在我们那儿,奴隶是不能直呼主人的名讳的。”
      石峰蹲下身子,一脸的调笑看着李穆,李穆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挣扎着抬手欲劈,奈何药劲还没有过,石峰轻轻挡下。说道:“狗子还是不听话啊,你知道在我们那儿,怎么训狗吗?要么打,要么饿,要么杀。”
       月亮已经沉到了那片矮山头上,耳边急促的流水拍打着石头,此起彼伏的虫鸣,间杂着几声山林里野兽的嚎叫。
       李穆只是不做声,歪头躺在地上。自小养尊处优的皇室生活,养成了他宁折不屈的脾性。
       石峰瞧李穆一副无惧生死的模样,嘴角勾起轻笑,蹲下身子开始扒李穆的铠甲,吞兽腰带,甲裙,战甲,最后只留李穆戴着自己的盔甲和黄金战靴。
       李穆不知他有何用意,也曾想阻止,奈何浑身无力,却眼看着石峰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
      石峰拿着瓷瓶瞅着李穆问道:“还是不愿意认主人吗。小狗?”
       李穆仍旧撇过头,不做理睬。
      石峰道:“好吧,狗不听话,是要吃点苦头才能懂事儿。主人就教你个乖。”
      说完,石峰打开瓷片,一股晶莹透明蜜色的粘稠液体流了出来,石峰倒的很仔细,李穆只觉得胯下的鸡吧一阵清凉,石峰仔细的用液体包裹住李穆的鸡吧,一会儿包裹完毕,石峰自言自语的说道:“还剩了一点,可别浪费了好东西。”说完将瓶子里剩下的倒在了李穆胸前的两粒乳头上。”
      离得近了,李穆才知道石峰倒下的是蜂蜜。还不急细想,自己的屁股已经开始觉得痒了。原来李穆的鸡吧上倒了太多,有一些顺着李穆的卵蛋鸡巴毛流进了股沟。此时正值盛夏,又是在密林里,这香甜的蜂蜜哪里能躲过哪些虫蚁。
      石峰依靠在树下,看着李穆在石头上努力的扭蹭,李穆的鸡吧被黏稠的蜂蜜站在肚皮上,顺着几滴蜂蜜,几只蚂蚁一路爬到了李穆的乳头上,有的被蜂蜜粘住了,努力的挣扎,细小的爪子剐蹭着李穆的皮肤。皮肤上征战留下的刀伤剑伤还未痊愈。那些虫蚁也有去舔嗜这些地方的,弄的李穆既疼又痒,口中就忍不住哼出了声,间杂着金靴金盔碰擦石头的声音。
      李穆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哀嚎生气越来越大,双腿蹬踏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石峰走了过来,抬脚踹了一下李穆的鸡吧,问道:“怎么样,愿意给本王做狗了吗?”
      因为这一脚,本来被虫蚁咬噬的鸡吧竟然得到一时的快感。李穆只是死咬着牙不答应。石峰拿开靴脚。虫蚁立马又占领了李穆的鸡吧。
     “别,别拿走。”李穆到底没忍住。
      “别拿走?这也吗,还是这样?”石峰一边说着,一边抬脚剐蹭李穆的鸡吧,原本干净的下体,立马变得脏乱。
      李穆只觉得得到了释放,深深喘着粗气,双脚的蹭踏也变得缓和了。
       石峰看他满脸的享受。狠狠的踹了一脚李穆的鸡吧说道:“老子可不是来伺候你这条狗的。”
       说完抬腿就准备离开,李穆疼的哀叫一声。看到石峰要走,想到自己要肚子躺在这里喂虫蚁,挣扎着起身去抱住石峰的双腿,说道:“别走。”
      “不走?凭什么?”石峰抬腿甩开李穆的双手。
      “主人。”李穆低着头小声的说道。
      “没听见,大点声。”石峰喝斥道。
      “主人,求你别让奴才一个人在这。”李穆喊出这句话已经有点儿哽咽哭声了。
      “你是人吗,你只是本王的一条狗。”石峰抬脚踩在李穆的头上,头盔已经滚去了一边,头发梳得很仔细,石峰隔着靴子踩在李穆头上,觉得能把这样一个皇子将军踩在脚下觉得很舒服。
      李穆仍觉得胯下和屁股疼痒,忍不住伸手去擦,石峰说道:“主人帮你。”说完拿出火镰火石,还没等李穆反应过来,石峰已经点燃了李穆胯下的鸡巴毛,灼热的感觉立马掩盖了刚刚的疼痒,石峰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李穆的双手。两人眼瞅着胯下的火焰一点点燃起又一点灭了。在这个过程里,李穆疼的直翻身,无奈双手被石峰固定,只得下半身用劲,双腿想夹灭胯下的火焰,两只脚疯狂的甩蹬着。眼看着一只战靴被远远的甩了出去,布袜凌乱的半挂在脚上。
      李穆只是疼的哭,石峰却说道:“我瞧你刚刚双腿挺有劲,看来屁眼也紧的狠。主人我也有日子没发泄过了,就用你来泄泄火。”
      说完,翻过李穆的身子,脱下自己的团龙外袍,褪下绸裤,提起早起坚挺的鸡吧,一下就捅进了李穆的屁股,这一下。疼的李穆只想往前爬,逃离那根凶物。石峰哪里能让他逃,伸手就抓住了李穆的头发,强迫他仰着头,一下深似一下,李穆知道反抗徒劳,又已经适应了后庭的疼痛,只是哼唧。
      操了一盏茶的功夫,石峰觉得想射了,瞥一眼李穆另一只脚上的黄金色战靴。伸手脱了下来,放到鼻子前闻了闻。拍了一下李穆的屁股说道:“狗子长的帅气。连靴子也是香的,主人给你留点味道,让你以后也认得主人。”
     说完抽出鸡吧射了十几股到靴子里,忽然觉得又有了尿意,笑道:“便宜你了,贱狗。”
     说完便尿了起来,尿完晃了晃靴子,将那尿液精液混到一起,来到李穆跟前,李穆看着眼前自己的战靴,当靴筒靠近自己的面前,他才闻到靴子里的味道,有别于自己的脚味,当他反应过来,石峰已经把靴筒送到了嘴边。李穆想反抗,石峰说道:“你若觉得不老实,本王就把你扒完了浇上蜂蜜扔进树林。”李穆被吓得停止了挣扎,留着眼泪,强忍着喝下了混合着自己脚臭的精液尿液。
     石峰爽完也在瘫坐在一边喘着粗气,就在这时,李穆一记手刀将石峰劈晕。正当他在想怎么杀了他时,远远的听的有人找了过来,李穆赶紧收拾好自己的衣物,敲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石峰,一边穿戴衣服一边往回跑去。
     东边儿露出鱼肚白的时候,李穆赶回了军营,是谁也没有提起,以往为了表现自己和兵卒将帅一体同心。有时会一起去河边冲洗。自那以后。由于阴毛被烧,他也不敢再去。而且自己瞧见那些壮硕的军体,下体会莫名其妙的硬起来,弄的自己尴尬不已。而且自己闻到那写军人的汗臭靴袜的味道也会想起那天夜里的事情,倒不觉得怎么羞耻,倒觉得刺激。甚至有一次自己路过一个小兵放在军帐外散味儿的靴袜时,鬼使神差的偷走了那双靴袜。
   
十四
     李穆看着那双破旧的布靴在夜晚的月光下,仿佛再撩拨自己激动的心,布袜被搭放在靴筒上,李穆四周看了看,除了有巡逻的兵丁偶尔路过,道句将军好外,李穆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咽了咽口水润了下自己干涩的喉咙,李穆对着那双靴子下手了。
     李穆拎着靴子迅速回到自己的军帐,心跳加速,甚至有轻微的颤栗。他讲靴子放在自己的案桌上,坐在椅子上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这双明显破旧的黑色靴子,脚跟部分的鞋底磨的很厉害,黑色的靴面上沾了几滴泥点,原本白色的布袜,也因为长时间的穿戴,脚尖部分已经开始泛黄了。李穆一点点凑近过去,酸臭的味道一点点开始变的清晰,不同于石峰的脚味,这双靴袜的主人明显是更加年轻的小伙,只有那样年轻的身体,才能造就如此浓烈味道的宝物。
     李穆伸手拿起布袜送到鼻子前,狠狠的按在自己的脸上。开始意淫着那个不知名的兵卒站立在自己脸上,穿着脸上这只布袜,踩过他这发号军令的将军的脸,前往前方的战场。脚尖塞进自己发号施令的嘴,李穆努力的吮吸着口中的布袜,口水沾湿了布袜,又重新被李穆吮吸回自己的口中。浓重的脚臭味,伴着咸咸的口感,嗅觉和味觉的双重刺激,让李穆的JI’BA一柱擎天。
     李穆讲一只被自己舔湿的袜子盖在自己的眼睛上,另一只被舔湿的袜子裹住自己的JI’BA,冰凉的袜子一瞬间包住火热的肉棍,刺激的李穆忍不住呻吟出了声。这一刻他甚至希望那些正在帐外巡逻的兵丁听到自己的呻吟声,然后列队进来,一双双经过巡逻而变得燥热咸臭的脚板踩在自己的脸上身上JI’BA上,盖满自己的身体。
       想象着那些在军队里最底层的兵卒,踩踏着军营里的最高统帅,这个王朝的继承人之一。李穆只觉得下体一阵轻松,即便这样他也没有忘了用偷来的靴子接着。军营里的生活苦闷,李穆本没有撸射的习惯,这次竟射了十几股,拿着靴子的手也能感受到自己的精液有力的撞击着靴底。
     李穆看着另一只靴子,胯下的JI’BA却没有冷静下来的趋势,依旧坚挺。李穆站起身穿戴好自己的皇子服饰,杏黄色的蟒袍,里面穿着皇帝赏赐的黄色马褂,脚下踩的是自己从皇兄那里讨来的玄色龙靴,一番穿戴过后,李穆恭敬的将那兵卒的龙靴放在自己的位子上,由于长时间使用,那靴子不用外力也能一直挺立。李穆甩了甩袖子,跪倒在靴子前,垂眼看着靴尖,脑补出靴子的主人穿着靴子站在自己的位子上。
       此时李穆一身皇室穿戴,当朝皇帝的衣物,未来皇帝的衣物都集中在了一身,却跪伏在一个兵卒的靴子前,这一跪,皇室的尊严,帝王的威严,在李穆膝盖落在地上的那一刻荡然无存。李穆仿佛一条身披龙袍的恶犬扑向那双靴子,舌头一点点拂过靴面,每一次掠过,靴面都有一道清晰的水痕,李穆甚至可以闻到自己刚刚射进靴子里的精液,夹杂着靴子原有的臭味。这味道在李穆的心底织成了一张网,将他这条恶龙牢牢的禁锢住,他愿意为了这味道跪倒在尘埃里俯首称臣,即便他的主人是个卑微底下的兵卒。李穆仿佛闻到春药一般,双眼迷离,身着蟒袍的身体在地上扭曲,一只手迅速的撸动自己的龙根,另一手举着已经被自己舔干净的靴子用力的嗅着,一点不在意地上的灰尘弄脏身上被万人膜拜的衣袍,像一条被人打败的黄龙,在地上扭曲呻吟,穿着玄色龙靴的脚在地上奋力的踢踏,一声沉重压抑的呻吟声过后,李穆再次射进来靴里。
      看着靴坑内自己花白的精液,李穆闻了闻,两次射精让他有点吃不消,将靴子放到一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十五
      李穆是被一阵吵杂声吵醒的。走到帐外,远远的看到一大群人围在一起,能清楚的听到有人动手谩骂的声音。
     李穆走进后,人群自然分开一条路,让了李穆进去,里面动手打架的两个人看到李穆,也丢开手,跪倒在李穆身前请求饶恕。
     李穆问道:“你们二人动手所为何事。”
      其中一人说道:“回将军,这厮诬赖我偷了他的靴子,他的靴子本就味道大,是我让他拿到帐外散味儿不错,也不知被哪只野狗叼了去。他竟然诬赖是我拿的,那么臭的靴子谁想要。”
      李穆这才想起自己昨晚偷拿的靴子,自己射完太累就睡着了也没还回去。自己天潢贵胄一双靴子自然不当回事,可这一双靴子在这些兵卒眼中也是份儿不小的财物。可又听那人口中野狗野狗的乱嚷,李穆的脸竟然有点泛红,仿佛自己做的丑事被人公之于众。
      李穆背手而立,看着另一人说道:“你说他偷了记得靴子可有证据?”
       那人说道:“回禀将军,他一直念叨我的靴子臭,昨晚他让我将靴子放到帐外,肯定是要偷去扔掉。”
       李穆心想,你的靴子可是真的臭。嘴上说道:“大伙儿既然同到此从军共事,理应相互担待,军人嘛,脚臭点儿也是应当的,那说明你用心用力为国办事,本王自然不会亏待这种人。”
      说完指了指丢靴子的那位,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王爷,我叫蒋斌。”
     “行了,起来跟我走,本王有赏。你们都散了吧。”李穆大手一挥,带着蒋斌回了营帐。
      在众人艳羡的目光里,蒋斌赤着双脚跟着李穆进了营帐。
      蒋斌进了营帐,李穆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原本属于蒋斌的黑色布靴,还好自己放的靠里,蒋斌也看不到。可李穆却像是个犯错的小孩,被人发现了错处,脸一下就红了。
      “将军,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蒋斌看着李穆的脸问道。
      “嗷。没事儿,估计是军帐里闷的慌。”李穆应付道。指着一边的椅子:“坐吧。”
      这大帐原本是李穆与一众将领商讨战情的地方,像蒋斌这样的小兵卒原本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 如今李穆还让他坐下,倒弄的蒋斌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说道:“将,将军。我,我,我站着就好了。”
      李穆双手按着蒋斌的肩膀,将他强行按坐在椅子上,然后转身去了屏风后。
      李穆此时离开,一则是为了要给蒋斌找双新靴子。二则是为了将蒋斌原来的旧靴子藏好。蒋斌坐在椅子上,小心的打量着周围这个威严的军帐,也不敢放肆的端坐,只是蹭坐在椅子一角上。
      “这双靴子还是我出征前,父皇怕我在外不便,特地命人赶制的一批衣物。虽然是赶制,料子和工都没有将就,也算能穿,你那双靴子怕是难找回来了,这双你就拿去穿吧。”李穆一手拿着靴子一手拿了双袜子,边走出屏风编说道。
      蒋斌一下子站了起来,慌忙跪下说道:“将军这可使不得,皇家的物件哪里是我这么一个小兵配用的,更不用说我脚脏,怕玷污了贡物。”
      李穆把靴袜放到桌上,伸手扶起蒋斌说道:“我也是希望能以你做例,让他们都看看,肯为本王卖命的人,本王绝不亏待。”
      蒋斌窘迫的站在李穆眼前,两只赤脚的脚趾轻轻的动着,看在李穆眼中,仿佛那双脚的脚趾在抠扯自己心。
       于是心生一计,把蒋斌领到座椅上让他做好,说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老实坐着不许动。”说完竟然单膝跪地,一手抬起蒋斌的一只脚,李穆能清楚感觉到蒋斌身上肌肉的收束和轻微的颤栗。
       李穆好像想到了什么,把蒋斌的脚又放下,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团明黄色的布,蒋斌不知道的是,李穆手中拿着的正是皇帝赏赐的马褂,李穆重又抬起蒋斌的脚。拿着黄马褂轻轻仔细的擦去脚上的土,认真的样子像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那只脚竟然没有很多老茧,皮肤也没有因为长时间的站立而变得粗糙,李穆一边擦一边用手摩挲着蒋斌的脚背脚心,一个个脚丫,李穆多希望是自己的是自己的舌尖拂过眼前这个宝物的每一个角落。
      擦完一只脚,御赐的黄马褂已经有点脏了,李穆拿来布袜,说道:“这袜子难得的是透气,我父皇也是穿这个的,他老人家的脚也和你一样臭,哈哈哈哈哈。”最刺激的并不是开门见山,而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将当朝皇帝和眼前这个窘迫的小兵做比较,还是由皇帝自己的儿子说出这句话,蒋斌年轻没听出这画外音,李穆自然明白,鸡吧也硬了起来。
      又拿过靴子说道:“这靴子普通点,你试试穿着舒不舒服。”说完。一双绣着暗云纹的靴子被李穆套在蒋斌的脚上。
      都穿好了,蒋斌站起来跺跺脚,居然很无奈合适,又准备跪下谢恩,李穆一把拦住,说道:“一起抗击外敌的都是兄弟,你也没犯错,没必要跪来跪去的。”
      蒋斌笑着说道:“谢谢哥。”李穆只是客气,蒋斌年纪轻轻没有心眼也就当了真,真就跟着喊了。
      “去吧,好好当差。”李穆也没有怪罪。
      蒋斌笑着答应着跑了出去。
十六
     自那以后李穆爱兵的名声便被蒋斌宣扬了出去,战场上李穆也都是冲在最前面,手底下那些将官也都愿意为他卖命。只是好景不长,先帝突然驾崩,李穆被召回朝,卸了兵权,自此也就无缘再回战场了。
     李穆说完这一大通话,吉熊只是静静地听着,看着李穆面脸的落寞,吉熊突然站住抱住了李穆,紧紧的搂着李穆的肩膀,李穆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的一时手足无措。
      “没事儿,就是突然想抱抱你。”吉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可能是同情,也可能是不希望李穆再找别的主人。
      李穆也不是傻子,抬手也搂上吉熊的肩膀,说道:“您放心,以后儿臣此身只是您的。”
      “行了行了,酸不酸。”吉熊笑着推开李穆,自顾继续往前走去。
       李穆在身后轻声笑了笑,小跑了几步跟了上去。
       二人没走一会儿,就听到前面有声音传来。仿佛是有人在呻吟,夹杂着时断时续的哀嚎。来到一面墙前,呻吟声越发清晰。此时李穆突然觉得这个声音好像是自己的那个皇帝哥哥,但是皇帝怎么会这样,难道这堵墙之后是寝宫?
      吉熊拍了拍李穆的肩膀,李穆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有微弱光线穿过一边的两个孔洞。于是两个人顺着孔洞看了出去。
       屋内李隆身着龙袍跪在龙椅边,龙椅上坐着一个中年,后来听李穆说,那人是朝里现在掌兵权的武安侯。李隆跪伏在的武安侯脚下,身边摆着笔墨纸砚,李隆手执毛笔,正在起草诏书批阅奏折。武安侯端坐龙椅,看着龙书案上的奏章,口中说着自己的意见想法,一旁的李隆便将武安侯的决定写下来。武安侯一边评判着走着,一只脚则踩在了李隆的胯下龙根上,弄的李隆毛笔也拿不稳,写出的朱批也是歪歪扭扭的,武安侯看完后,拽过李隆起草的朱批,攥成团狠狠的扔在李隆脸上,骂道:“没有的东西,身为皇帝,朱批写的像狗爬一般。”
       李隆身边的地上已经有很多攥成团的纸了,看来李隆没少被武安侯这样辱骂了。明明是武安侯脚下的调弄,才弄的李隆这样不能自己,龙根马眼直冒淫水,却还要被武安侯这样一个臣子羞辱,自己这个皇帝还要跪在地上乖乖听训。
        “求父王绕了儿臣。”李隆说完连连叩头,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李隆也明白若是不用劲,只怕武安侯未必满意。于是头磕的也很实诚,震的头上的双龙戏珠冠一阵震颤。
        武安侯看着脚下脚下跪趴着的李隆,身着黄袍,早间上朝时端坐在龙椅上的,高傲的龙头一下下点在自己的靴子前,即便已经享受过很多次这样的待遇了。可是在皇帝的处理国事的大殿里,端坐在天下人都想却都望尘莫及的龙椅上,调教着天下之主,玩弄在多次也可以让自己JI’BA硬挺如铁。
         “批阅了这么久的奏章也饿了,传膳吧贱狗。”武安侯抬脚止住了李隆的叩首认错。
        批阅奏章处理百官大事原本是李隆这个皇帝的事,如今却被武安侯夺了去,李隆只能跪趴在他脚下按照他的想法写下批复。传膳原本是李隆身边小太监的事,如今武安侯却让李隆去,武安侯此时完全是把自己当作眼前这个皇帝狗,这座大殿,这个天下的主人。李隆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狗,一条会说人话会把自己的意志传递向全国的狗。
       李隆刚准备站起身去殿门口传膳,武安侯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李隆的脸上,用劲很大,李隆的脸上登时露出一个巴掌印,“要老子提醒你多少次,在我面前你只有跪着的份儿,我让你站着你才能站着,你还当自己是朝上人人敬仰的皇帝呢。”李隆刚刚抬起的膝盖一瞬间软了下去,又恢复了刚刚跪着的模样。“跪趴着去,求殿门口侍立的侍卫赏你口吃的。”
       每次武安侯来到李隆这里,都会把李隆身边的太监支走,换成自己带来的侍卫,李隆也知道,毕竟没他这个当朝皇帝的吩咐,武安侯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换人。
      李隆无可奈何,这一招武安侯玩儿多少次也玩儿不腻。他就喜欢看自己这个皇帝在他脚下如蝼蚁一般,以此来报复自己的父皇带给他的不公。李隆一步步朝着大殿门口爬去,宝座李门口并不算远,然而无论李隆爬过多少次,这条路总觉得漫无边际。他知道身后武安侯正一脸玩笑的看着自己身着龙袍的背影,李隆垂着头脑子里正在组织着一会儿的语言。一头碰上了殿门,哎呦一声,身后武安侯笑骂道:“傻狗,哈哈哈哈。”
      李隆跪趴着打开门,殿门两边的侍卫如塑像一般侍立着,李隆眼前只能看到他们黑色的布靴,垂下的侍卫袍服,抬头往上望去,两人手里按着挎刀,挺胸昂首。李隆冲着两个人分别叩了头,说道:“求二位赏奴才一口吃的。”
       二人瞥了一眼脚边的皇帝,早已见怪不怪,李隆有多贱,他们已经见识过了,只是看了一眼,也不理他,仍旧站立着。
       李隆自然知道他们都是得到武安侯的吩咐。存心要自己难堪,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将脸贴在其中一人的脚下的靴子面上。像条狗一样蹭着那人的腿脚,一边蹭一边写着狗哼唧着。那人看着脚下发骚的皇帝,虽然身穿龙袍,头戴金冠,然而为了一口吃的,只能跪伏在自己脚边,像条狗一样讨食。不屑的吐了口痰。李隆看着落在地上的痰,真如野狗扑食一般,扑了上去,狠狠的添了干净,冲着侍卫的正面叩头谢恩。另外一个侍卫看到皇帝这般下贱,抬脚就把李隆踹趴在了地上,李隆一时不妨,摔了个狗吃屎。自顾走了去吩咐传膳,留下的一位侍卫蹲下身子,捏住李隆的脸恶狠狠的说道:“还不进去伺候主子,小心你这条狗命,主子能把你捧上皇位,也能把你踩下去。”
      李隆慌忙答应着,急忙爬进了大殿。没一会儿御膳就摆好了,武安侯冲着龙书案底说喊了一声:“老狗,吃饭了。”
十七
      只看那书桌底下缓缓爬出一个人,说是人,却像狗一样吹头摆尾的爬着,身上穿着明晃晃的龙袍,年纪约莫六十上下,一身的帝王装扮,满脸的恭顺。
      武安侯看着地上爬行的人,讥笑道:“老狗,跪在自己曾经指点江山的龙书案底下,给曾经跪在你脚下乞求你饶命的舔靴子爽坏了吧,来来来,可别饿坏了老子的龙犬。”又转头对跪在一边的李隆说道:“没眼力的东西,老狗替你舔了半天靴子,肯定口干舌燥,还不去喂它点水喝。”
      原来龙书案底下爬出来的竟然是早已驾崩的先帝李炎。李隆对着武安侯磕了个头道:“是。”膝行到自己的父皇面前,李炎看着自己的皇帝儿子,当年自己还曾经因为刚出生的小李隆是个带把的而感到开心,如今却要跪伏在这条龙根之下。李炎对着武安侯谢了恩,压低身子抬头叼起跪在自己面前的李隆的JI’BA,没一会儿李炎的喉结上下鼓动,将自己儿子的尿液尽数吞下。想起当初刚刚被武安侯喂尿的时候,只因为漏掉了几滴,就被武安侯锁紧了自己的龙棺,在黑暗寂静的棺椁里自己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种无声无息的感觉真的快要把自己逼疯了。
       原来当初李炎的所谓驾崩都是武安侯耍的把戏。武安侯用药暂时封闭了李炎的气息经脉,以此蒙蔽了前来诊脉的太医,又用假遗诏把李隆捧上了皇位,在宣布完李炎驾崩的消息后,在停灵的时候将李炎的龙棺来了个偷梁换柱,彼时李隆早已在灵前继位,宫里宫外都换成了自己人,武安侯又借机假传圣旨,夺了刚刚赶到京城的李穆手中的兵权。自己手中又有皇帝得位不正的证据,渐渐的武安侯的势力盖过了当朝皇帝,只是武安侯貌似并不想谋朝篡位。
      李隆继位之初,武安侯长期称病告假,外人只道是武安侯不忘先帝,忧思成疾。但是没人知道武安侯府中又是另一番景象。
      武安侯府最后一进院落起有一所高阁,被偷龙转凤出来的装着李炎的龙棺就放在阁中。其实进入阁中的第二天李炎就迷迷糊糊的醒来了,四周一片安静漆黑,李炎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被人绑架了。身为皇帝,即便如何镇定,心中多少还是会有慌乱,一开始李炎还会慌乱的拍打身边的木板,无意中摸到木板上用来透气的孔洞,李炎想,绑架自己的人看来并不想要了自己的命,但是一直没有吃喝,这样下去自己又能撑多久。
      在这样漆黑寂静的环境里,时间已经是个模糊的概念了,一开始李炎还可以胡思乱想打发时间,后来由于饥饿口渴,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甚至希望此时有人可以杀了自己。
       直到有一天,身边透气的孔洞亮了起来,应该是有人扯开了外面的布罩。耳边吱呀呀的声音,眼前射进来的光线刺的李炎眯着眼抬手遮挡。适应了一会儿,才看到正在俯视自己的武安侯。李炎挣扎着坐起来身,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棺材里。正准备开口,武安侯抬手就把李炎拖了出来。李炎本就饿了几天,虚弱至极。即便身材高大,也只能由着武安侯对自己拉扯,反抗不的。
      “呵呵,皇上这么大岁数了。竟然管不住自己的龙根。怎么乱尿啊。”武安侯抬手遮住鼻子。一脸的嫌弃。
       原来迷迷糊糊中,李炎竟然没有控制住自己,尿了一裤裆,原本身上穿着的龙袍也因为吸满了自己的尿液,沉重的贴在李炎的腿上。李炎趴在地上,看着刚刚武安侯将自己推出棺材时滴了一地的尿液,想反驳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是无助的蹬踏着双腿。想把沾满龙尿的龙袍下摆藏到两腿之间,口中你,你,你了半天。
        “陛下都给饿尿了,臣实在不忍心,来,先吃点儿点心垫补垫补。”武安侯抬手拿起身边案上的一块儿点心,嘴上说着让李炎吃,却只在手里左右观瞧。李炎远远儿的看着武安侯手中的点心,心中万分不愿意,嘴中的口水还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只能不停的吞咽着口水。
        武安侯看李炎的喉结上下鼓动,知道他早已是强弩之末,自己手中的点心就是压垮这位先帝的最后一根稻草。张口说道:“皇上想吃,就要懂得付出,来,爬过来,爬过来就可以吃了。”武安侯弯腰手肘支在膝盖上,摇了摇手中的点心,嘴角勾着笑。
        李炎再次狠狠的咽了口口水,强撑起身子,爬向武安侯。武安侯看着爬向自己的李炎,身穿龙袍,头上的金龙冠由于头发有些散乱勉强戴在头上,胯下的袍子由于沾满了尿液,沉沉的搭在地上。宫廷规矩,皇帝驾崩所穿戴的都必须是生前最喜欢的服饰,李炎这一身武安侯太熟悉了,这是李炎当年加冕即位的那一身,之后每年的的大朝会李炎都会穿着,武安侯在朝堂里远远的已经看了很多次了,那时候的李炎高高在上端坐在龙椅上。一脸的威严肃穆。而此时李炎只能穿着这一身曾经带给他无限荣耀的龙袍,为了一口吃的,跪爬在自己的脚下。想到这里。武安侯的JI’BA早已硬的把自己的袍子支起来帐篷。
       李炎本就饿的四肢无力,又强爬了这么远,最后一步由于膝盖压住了自己的龙袍下摆。一下子向前扑去,正好扑倒在武安侯的靴子上。李炎立马就闻到武安侯透过靴子散发出来的脚臭味,正在他满脸通红的挣扎着准备起来的时候,武安侯一脚踩在李炎的后背,将他狠狠的踩在自己脚下。
       “陛下这么着急替臣清理靴子吗?不急,来吃点儿东西才有力气填靴子。”说完武安侯把点心扔在地上,并抬脚用靴子将点心踩碎,“陛下,请吧。”
      
十八
     李炎看着近在咫尺的被武安侯踩的粉碎的点心,只觉得一阵恶心,无奈自己此刻饿的头昏脑胀,只这爬行的几步已经是拼尽了力气,若是不吃,只怕是活不过今日,最后活下去的动力促使李炎张口一点点舔舐起武安侯脚下的残渣,然而巨大的屈辱感还是让李炎留下了泪水,尽管他拼命想止住眼泪,然而越是拼命的努力让自己心绪平复,此刻耻辱的行为仍然一次次的,锤击着这个曾经统御万方的皇帝的内心。
      看着在自己脚下舔舐着被自己踩碎的食物的皇帝,看着他滴落下的泪水混杂着点心的碎渣。重新被他舔食进那张曾经一言九鼎定人生死的口中,武安侯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就在地上的时候已经被舔的差不多的时候,武安侯抬起脚,看着李炎说道:“想必你还没吃饱,这靴底沾染的也一并赏你了。”
      李炎却并为行动,仍旧垂头趴着,舔舐地上的残渣是他在饥饿的驱使下能做的最大让步,如今让他去舔舐自己曾经臣子的靴底,他如何能忍,然而如今让他动手,他自知肯定打不过,只得以无声的抗议来维持自己仅有的尊严。
       武安侯却不惯着他,一脚踹在李炎的胸口,看着翻倒在地的皇帝说道:“你还当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呢?我告诉你,即便我此刻杀了你,也不过是踩死一只臭虫一般。如今躺在皇陵里受后世祭拜的是你身边的太监,而你若是死了,连皇陵也进不去,只能拖去乱葬岗,若是哄的我高兴了,那太监墓你也是住得的。”
       听到武安侯的狂悖之言,李炎只觉得气血上涌,大骂道:“乱臣贼子,朕自以为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武安侯讥笑道:“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庆王久历疆场,屡立战功,你不过是想借此好找个由头废长立幼,李隆仁懦,庆王果敢,若是庆王继位以后还能有我们的好果子吃?你之所以对我睁一眼闭一眼,不过是让我担了奸臣的骂名好为你们李家敛财,庆王继位,只怕臣的死期也不远了。”
       看着一脸错愕的李炎,武安侯理了理衣袍,蹲下身子,看着李炎说道:“既然陛下久不立太子,臣只能代劳了。”说完紧紧盯着李炎的双眼,曾经这双眼睛的气势让自己感到惧怕,而如今那咄咄逼人的气势正随着它的主人的落寞而一点点消散,取而代之的恐惧,仿佛让武安侯在那眼睛里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只是主宰身份早已调换。
       “你既然不想舔,我也不为难你,你便再次好好想清楚,要生要死,都只在你一念之间。”武安侯一边说一边帮李炎理好龙袍的衣襟,弄的李炎倒是一阵颤栗。
        随着武安侯的离开,大门也关了起来,只留下李炎一人趴伏在地上嚎啕大哭,这样落魄潦倒的模样,和他身上的威严龙袍很是不相称。迷迷糊糊之间,李炎心绪波动加之气力不足,竟昏睡了过去。
       天色渐暗,随着月光照进殿阁,李炎也醒了过来。调整好思绪,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要逃出去。看着桌上盘子里仅剩的一块点心,李炎扑过去抓起来便送进嘴里,只觉得噎的难受,看见桌边的一碗早已冷透的茶水,一股脑的灌了进去,茶水味道怪异,李炎也不及多想,四下里推动门扇,只有后头一扇小窗可以打开,便推开窗户,跳了出去。
       从此刻开始,武安侯府里的猫捉老鼠游戏便开始了。而李炎就是那只仓皇逃窜的老鼠,武安侯正坐立在屋脊上看着在黑夜里踉跄前行的李炎,那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在月色里还是很显眼的。想起前几日还挥斥方遒的皇帝,如今却被困在自己这一亩三分地的庭院里慌张逃窜,狼狈不堪的模样,让武安侯的胯下隐隐有了抬头之势。
       李炎摸到一处角门,正准备抬手准备抽开门闩,却听的门外呵斥道:“什么人。”李炎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应到,曾几何时,自己到哪儿不是被人毕恭毕敬的跪着迎接,如今这看守角门的小厮都敢这样对自己厉声呵斥。又怕此刻打草惊蛇,无奈之下,李炎竟然学起狗叫,“汪,汪,汪。”
        高处的武安侯看到李炎身着龙袍,竟然拙劣的学着狗叫,真想看看李炎此刻的表情。李炎哪里知道,从那一块留在盘子的点心开始,到那一杯掺杂武安侯尿液的茶水再到窗户,角门的侍卫都是武安侯特意为之,为的就是要给到李炎希望,再有自己将他的希望变成绝望。他要的不是李炎俯首,而是要他从心里就认命。
       “原来是条野狗,也不知是哪个狗洞里钻进去的。”听着门外守卫的话,李炎只觉得一阵心跳加快,居然庆幸自己被认作狗。加之为了最大限度的减少脚步声,李炎尽量以跪趴的姿势在行进,在武安侯所在的屋脊之上远远看去,真的很像是一条披着龙袍的狗在趴伏在门边叫嚷。
       既然这门无法出去,李炎只得另寻他法。远远的看见一架梯子躺在廊子下。李炎心中一阵狂喜,又不敢弄出声响,只能一点点爬过去,李炎轻轻抬起梯子,把梯子立在廊檐上,一手把住梯子,一手提起龙袍,抬脚上了梯子,就在此时,梯子应声而断,刚爬到一半的李炎应声摔了下来,沉重的闷响还是惊动了门口的侍卫,然而武安只命他们看守门口,无论院内出现何事都不许进来,然而李炎并不知道,吓的李炎竟顾不得疼痛,张嘴不敢叫嚷,却学起来狗叫,眼角疼出了泪花,挣扎着茫然的看着断成两截的梯子。却听的门外说道:“明日要告诉管家封了西南角的狗洞,这野狗万一吓着老爷可怎么得了。”
      这一段话,李炎只记得了,狗洞,西南角。心道天赐良机,跌跌撞撞的就冲着西南角的狗洞爬了过去。
本帖最后由 夫诸 于 2021-12-19 01:53 编辑
十九
     慌慌张张爬到狗洞前,面对眼前这个黑漆漆的洞口,李炎又开始犹豫了。低头看看自己一身龙袍穿戴,袍服上的团龙张牙舞爪,怒目圆睁,尽是皇家威严,再看看狗洞,想到武安侯的手段,李炎也只得认命的朝着狗洞爬去。
     李炎刚准备探头出去,却听得耳边一阵水声,甚至溅起的水点还飞溅到了李炎的脸上,这时李炎偷偷瞧看,才看到一双黑色的布靴,飞流而下的水柱真是来自那人的两腿之间。李炎这才意识到分明是有人在狗洞边撒尿,溅到自己脸上的水是尿。此时李炎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能忍着心底的嫌恶,静静的趴在狗洞口,轻轻的把脑袋埋进自己的手肘上。
       听的耳畔水声渐小,靴子踩在草上的沙沙声远了,李炎才敢抬起头,又偷偷的探头看了看,发现狗洞边已经没人,又看到不远处有一片草丛,正可以藏进去,李炎心下一横,爬了出去,刚进的草丛,便听的耳边响起:“什么人?”的质疑声,又远远听见“抓刺客。”的叫嚷声。李炎吓得也顾不得躲藏,抬腿就往暗处跑。
      高处的武安侯也随着越上另一处房顶,一路跟随着落荒而逃的李炎,却并不急着赶上,只是看着李炎身着黄袍慌慌张张的四处躲藏,仿佛很享受这种追逐的快感。把一位前几日还睥睨天下的君王,吓得如同一只过街老鼠般慌张,武安侯觉得很爽快。而这只老鼠般的君王,如今被自己耍弄在股掌之间,便更觉爽快。
      李炎跑的并不算快,武安侯府的格局他并不熟悉,加上体力并未完全恢复。其实李炎也并不知道自己能逃去哪里,但是帝王的尊严告诉自己只能跑,他忍受不了跪伏在自己曾经的臣子胯下认其凌辱,而且李炎很肯定,武安侯还会有其他折辱自己的手段,不管能不能跑出去,自己总要放手一博。心底一乱,脚下便被龙袍的下摆绊倒了。看着一身褶皱污渍的龙袍,像极了现在落魄的自己,甚至还被溅上了侯府护院的尿液,李炎也不犹豫,扯开腰带,脱掉宽大的龙袍随手扔在了道旁。象征皇权的龙袍装束,就这样被自己曾经的主人弃如敝履,却被紧随其后的武安侯捡了起来,这身衣服还是他为李炎挑选的,就是为了诈死苏醒之后,可以让李炎身着登基时的服饰被自己玩弄。
      这一通转悠,李炎甚至连出去的门都没有找到,又听的远远的追赶叫喊之声近了,惊慌失措之下,推开身后的一扇屋门便进去了。只见屋里陈设豪华,金雕玉砌,这分明是自己的寝宫。李炎正在愣神的时候,门外叫喊声已经很清晰了,吓得李炎慌忙躲了起来。那些人却没有进来查看,仿佛是起了争执,不一会儿人声便散了。
      李炎正在犹豫要不要出去,吱呀一声,房门已经被推开了,来人径直走向放置在屋子正中的龙椅,转身落座,说道:“出来吧,别躲着了。”
      这声音分明是武安侯没错,要说李炎身为皇帝的这一声,从来没有怕过谁,而如今听到武安侯的声音去,仿佛是被抽去了浑身力气。知道再躲着也是无益,李炎只得慢悠悠的晃了出去,来到龙椅斜前方不远处站着。
       武安侯接着屋里的烛光打量着李炎。只见他穿着明黄色暗绣龙纹亵衣裤,脚上踩着明黄绣升龙纹靴,头上盘着发髻,脸上一处处的污秽,两只手不安的来回动,脚下却如生了根一般,在武安侯的注视下一步不敢动。
       武安侯只是端坐在龙椅上,瞅着眼前这个局促不安的皇帝,想到这个自己曾经的主宰。如今只是被自己的一个眼,就吓得如此这般,轻笑了一声,只这一声,倒下的李炎一个激灵,跑了一个晚上,又搬梯上墙,又钻狗洞,刚刚又站立许久的双腿竟然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看到李炎被自己吓成这样,武安侯还是没忍住,哈哈笑了起来。说道:“没成想,陛下你也是个软骨头,想当初你站在太和殿受百官朝拜,庆贺登基时的那股子天下唯吾独尊劲儿哪去了?”看到李炎并不答话,武安侯也不恼,只用手摩挲着手边龙椅上的金龙迎手。说道:“抬头看看,眼熟吗?”
       李炎顺着武安侯的手看了过去,眼熟吗?确实眼熟,那龙椅那装饰,分明是自己嫌下面工匠做的粗鄙,亲自画了图纸命造办处打造的。武安侯却又说道:“看来陛下的记性还不错,当初微臣还在一旁称赞您的巧思妙笔,您还把您手上戴的扳指赏给了微臣。”说完抬手看向拇指上的那枚扳指,又说道:“可谁能想到,如今您这龙椅竟然落到了微臣手里,连你,也落进了我手里。”说完又是一阵狂笑,难掩心底的得意之色。“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刚刚打从你出门,我便盯着你,护院也是受了我的命令,无论院内又任何情况都不许进入,却不想你还真能去钻狗洞。”李炎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他团团玩弄,又想到自己刚刚的种种丑态都被他看了去,顿时是脸红耳热,身上被吓出的冷汗,让亵衣紧紧贴在背后,很是难受。
       武安侯把刚刚李炎脱下的龙袍扔给李炎说道:“把衣服穿上,堂堂皇帝,衣衫不整成何体统。曾经的皇帝,却被自己的臣子呵斥自己衣衫不整。李炎却连辩驳的勇气也没了,也顾不得自己一身冷汗,忍着黏腻重又穿上了那件满是污渍的龙袍。
       看着李炎重又穿戴整齐,虽然落魄潦倒,满面的污秽,但是骨子里的帝王威严还是有的,然而这份威严却与李炎如今这份小心谨慎格格不入。武安侯却很满意,上前用脚踢了踢李炎说道:“陛下,就别急着爬起来了,在这侯府里,没我的吩咐,你以后不能高过我的腰身。”说完捏住李炎的下巴,冷冷的问道:“听明白了吗?”
      看着武安侯深邃冰凉的双眼,李炎被吓得只能点头。武安侯却不满意,说道:“若是陛下不愿说话。臣有的是办法让陛下永远闭嘴。”李炎只觉得口干舌燥,咽了口唾沫说道:“知道了。”
      “陛下的太傅没有教陛下吗,你是皇帝,要自称朕。”武安侯用手拍拍李炎的脸颊说道。毕竟如果李炎不是皇帝,那和自己玩弄府中的奴才有什么区别。
      李炎心想,如今自己这副模样,身着黄袍跪倒在臣子脚边,被他呵斥着衣衫不整,被他教导自己的尊称,被他耍的像是一只人人喊打的老鼠,他哪里还有脸称朕。然而目光对上的却是武安侯不容置疑的目光。迎面而来的却是武安侯的一记耳光,只打的李炎耳朵嗡嗡作响,宫里那么多奴才,你身边也不少,奴才能直视主子的眼睛吗?他们怎么做的你不知道?要不要我给你找个老太监好好教教你规矩?”
     听到武安侯要找太监来教自己这个皇帝学规矩,李炎怕自己这副模样被外人瞧见,忙磕头如捣蒜一般,答道:“朕错了,朕错了,求主人别让人来教朕,朕有什么做的不对的,主人好好教导朕。”
      看着李炎磕头认错,又很老实的称呼自己为主人,武安侯也是心满意足,抬脚踩在了李炎的头上,却觉得发髻膈脚,一脚踢落李炎的别发髻的簪子,于是李炎的头发也散落了开来,更显狼狈不堪。武安侯说道:“行了,来,爬着跟着我,带陛下悄悄臣的寝宫,看看和陛下的寝宫有和不同。”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被武安侯说出来,如同轻轻吐落一片瓜子壳,落下地上,却是身着龙袍蓬头垢面的李炎。
本帖最后由 夫诸 于 2022-1-1 23:27 编辑
二十
     武安侯的寝室并不大,李炎被命令只能跟在身后爬行,眼里能看到的也只有武安侯的一双布靴,以及坚硬如冰的石板地面,膝盖一次次的抬起落下,沉闷的声音仿佛在一点点击碎他曾经作为一国之君的自尊。
      武安侯并不多话,几步走到床边的多宝阁前,伸手转动架几上的一只铜鼎,身后的书架应声移开,一间密室豁然洞开,惊的李炎抬眼观瞧,一脸的惊愕。武安侯看着正在愣神的李炎,一脸不屑的笑道:“陛下这就傻了?这屋里头的东西可都属大逆不道,若是过去,任何知道这间密室的人,我都不会让他活着走出侯府。因为任何一件东西,都足以要了我的命。可如今连你的命都捏着我手里,我当可以堂堂正正的领你来见识见识见识,因为你在外人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说完蹲下身子,摸着李炎的头哈哈大笑。
      李炎感受着头顶那只大手的温度,却只觉得浑身一震颤栗,悄悄抬眼看了看武安侯,正对上那双鹰眼,吓得李炎立马重又垂首。武安侯仿佛很满意李炎的表现,说道:“不愧是宫里的人,陛下还是懂规矩。”说完解下李炎的绣龙纹腰带,拴在李炎的脖子上,重又直起身,牵着李炎迈进了密室。
      先是一级级向下的台阶,李炎拼命的控制好前倾的身体,生怕撞到身前的武安侯,然而由于没有腰带的束缚,身上的龙袍宽大的散开,李炎到底还是在爬完最后一级台阶之后,摔躺在了地上。武安侯转身看着躺在脚下的李炎,抬腿便踹向李炎的胸口,说道:“贱东西,知道你这行为叫什么吗,叫御前失仪,就凭这条,朕就可以让人把你给砍了。”
      原来这密室是武安侯获封后命人建造,多年的贪污受贿所得便藏匿于此,虽说上面那自己的寝室里的龙椅龙床已经是大逆不道的物件,然而这密室里的龙袍官服,玉玺金印更是犯上作乱的铁证。每次夜深人静之时,武安侯都会找来府中自己的贴身侍卫,扮作朝中官员,自己则是龙袍加身。若是白日里受到皇帝的斥责,作为同时兼领刑部尚书的武安侯,还会将刑部大牢中的死囚带回府中,让其穿上龙袍,被自己虐辱。
      由于不能玩虐真人,故而武安侯对服装要求极高,这密室中的冠戴服色皆是朝中各位大人的真实贴身衣物,也是自己府中暗卫用各种办法觅得,就连那一件件龙袍,也是自己花了大把的银子买通了宫中管理皇帝袍服的董老太监弄出来的。从先皇帝开始,四时的龙袍靴带都是此人掌管,由于皇帝的龙袍经常有地方上贡,那些穿了一次两次的,皇帝根本不会再想起。于是一身身的龙袍源源不断的流进了侯府。
      “贱狗,抬眼瞧瞧,眼熟吗?”武安侯用脚尖抬起李炎的下巴,举着手上的一身明黄色绣云龙纹的龙袍给他看,李炎当然觉得眼熟,那龙袍下摆由于沾染水渍而造成的褶皱,仿佛是因为什么事情。而龙袍上斑斑血迹,看的李炎触目惊心。
      “这是你登基的第三年祭祖时穿戴的,当时你从宫里步行前往太庙,在太庙的配殿整理袍服时说口渴,命我去给你去茶,我端着茶进来,你伸手让太监给你整理衣袖,一抬手打翻了茶盏,茶水正落在龙袍的下摆上,吓得我当时连忙下跪叩首认罪。都道是自古君王不认错,可你居然还是借故将我罚俸降职。”看着李炎满脸的惊恐,如今主仆调位,自己知道了更多武安侯谋逆的事情,很显然武安侯有信心自己是逃不出去的。
      “你很好奇这龙袍上的血迹是哪儿来的吧?”武安侯用手摸了摸龙袍问道。
      “是。”李炎答道。
      “在这儿,你得自称奴才或是龙犬,即便我称呼你为陛下,你自己也只能称奴。”说完抬头看了看墙边悬挂的龙袍,说道:“自称龙犬吧,我说过,你若不是皇帝,和我这府中的奴才无异。称朕为万岁爷或是陛下,总之多想想你的贴身太监,你如果说错了或是做错了,朕有办法教会你规矩。”
       “龙犬遵命。”说完学着自己曾经的贴身太监,给武安侯磕了头。
       武安侯抬脚把李炎踩在脚下,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说道:“那次太庙的时间之后很久,你才把我恢复原职,后来我花钱把这身龙袍,以及当时你的全身穿戴运出了宫,当天晚上就找来了刑部大牢里的死囚,当时他因为摄于皇权的威严不敢穿戴,被我强行扒去囚犯的衣服,给他套上你的龙靴,穿上你的龙袍,你别说,那囚犯的身子是真脏,脚也是真臭,死活不肯套进你的龙靴,被我打晕之后他才老实的任由我给他穿戴。人靠衣装,马靠鞍,这话一点不假,穿上龙袍虽然没有帝王的气质,但是被这货真价实的龙袍龙靴皇冠衬托的也有那么几分意思。等他醒来,竟然被自己身上也没这一身帝王服饰吓尿了,龙裤里哩哩啦啦的尿水,顺着裤龙一路流进了龙靴,对着我连连叩首告饶。若是这个模样让外人看见,估计他的斩立决得改成凌迟了。看着他穿着你的龙袍,却像我当年那场跪地叩头,我的JI’BA当时就硬了,我只是告诉他,在这个密室里,我让他活他就可以活,我让他死,他会立马没命。”
     说完武安侯看了看跪下脚下的李炎,就像当初看那个跪在自己脚下的囚犯一样。李炎如何不明白他口中的意思,吓得忙叩头:“求万岁爷饶了龙犬当年的过错,龙犬当年也是一时糊涂。”
      武安侯靴尖轻轻点了点李炎的头说道:“你知道后来那个囚犯怎么样了吗?”
       李炎一脸的不安,他知道那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武安侯也不等李炎答话,继续说道:“他在这密室待了很久,每天下朝之后,若是你对我有任何斥责,我便会发泄在他身上,他只能身着龙袍跪趴在我的脚边,听着我的训斥。后来在这不见天日的密室里,他渐渐受不了了,开始挣扎反抗,我只是对他拳脚相加,后来我也腻了,于是在秋决的前一夜,毒哑了他重新送回来大牢。你这双爪子,还曾经勾决过他的案子。”
     “如今既然正主来了,把这龙袍穿上,我看看当年那个威风凌凌的皇帝如今还能不能像个人一样站在我面前。”说完把手中的龙袍扔了下来,正盖在李炎头顶,扑面而来的骚臭味,血腥味,让李炎打从心里觉得胆寒。无奈只能从命,笨拙的穿戴起原本属于自己的皇帝服饰。
      这时龙靴,腰带,冠戴,配饰一件件砸向自己,丝毫没有一丝怜悯。这些配饰上也都是斑斑点点,李炎脑补出那个囚犯穿戴这些在武安侯脚下求饶的画面,胯下的龙根竟然挺立了起来。
      看着当年那个皇帝模样重新出现在自己眼前,武安侯只觉得小腹一阵燥热,命令李炎重新跪下,而自己则宽衣解带,掏出滚烫的JI’BA,对着李炎就尿了起来,并说道:“你若是敢动,想想那个囚犯的下场,我不介意让你的皇帝儿子勾决了他的父皇。”李炎本来准备躲避,听到这话,也知道武安侯确实做的出来,也只得认命般的老老实实跪着。武安侯看着老实的李炎,说道:“把你的狗脸抬起来,朕赏你的圣水,你还不接好了,想当初一杯茶水溅湿了你的龙袍,你就对我大加惩处,如今我赏你圣水,如何?”
       李炎下意识刚准备张口,结果那又急又粗的尿液,直奔着自己的口中就来了,呛的李炎趴在地上连连咳嗽,武安侯仍然不管不顾的对着李炎和他身上的龙袍尿着,虽然对那个囚犯,自己也曾经这么干过,可如今躺在脚下被自己尿液羞辱的可是货真价实的皇帝,武安侯一时还是觉得心情舒畅,只是李炎将口中尿液呛吐了出来,免不里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直到他狼狈的拖着尿湿的龙袍,趴在地上舔吸地上的尿液时,武安侯才冷静下来。
      
本帖最后由 夫诸 于 2022-1-5 22:08 编辑
q:930334305
二十一
      看着被自己的尿液弄的湿乎乎的李炎,武安侯甩了甩胯下的JI’BA,将几滴尿水甩到李炎的脸上,狠狠的打了个颤。
      “你要学着习惯朕的味道,记住,在这侯府里,我就是你的天,你的主宰,不要想妄图逃出去,当你前脚迈出侯府大门的时候,你的狗命朕就会收回。”说完缓缓登上一旁的龙椅,稳稳坐下之后,又说道:“把你的狗头抬起来,让朕瞧瞧。”
       李炎颤抖着身子,身上的腥臊味儿,还有自己脑补出的血腥味儿,让他打从心里发寒,他轻轻抬眼看了看龙椅上的武安侯,两侧的烛光映衬着漆金的龙椅,武安侯只是身着日常的袍服,石青色的常服,束着玉带,脚下踩着一双黑色布靴,翘着二郎腿,其中一只靴尖高高的悬在半空,一下下的抖动,靴尖仿佛是在召唤自己过去。
       武安侯看着狼狈不堪的李炎,这个曾经自己跪拜的皇帝,被淹没在自己的尿液里,由于没有发冠的约束,头发散乱着,沾染了尿液之后,湿乎乎的贴在脸上,还有几滴尿液正顺着头发流过李炎的脸颊,顺着下巴滴落进他跪伏着的红色地毯里。“你知道吗,你的这张脸曾经让我特别的恐惧,每次收受贿赂,卖官鬻爵,你的这张脸都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但是你也知道,每次在这密室里玩弄那些穿着你的贴身龙裤龙靴龙袍的奴才的时候,我的脑子里也是你这张脸。”
       李炎听他说到这,微微低下了头,武安侯立马呵斥到:“你给我把头抬起来,看着我,我还没说完。”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只鼻烟壶,用拇指食指夹住,展示给李炎看。
       那是只用整块羊脂玉整雕的鼻烟壶,由于多年的盘玩已经有了包浆,通体素净毫无装饰,却透着皇家的气息,玉质温润打眼一看就是好东西,武安侯问道:“眼熟吗?”
       李炎哪里会不认识,那是自己的贴身之物,时常拿在手中把玩,那还是自己的父皇由于自己在上书房用功,赏赐自己的,自从自己登基,那只鼻烟壶就从未离身。
       武安侯打开鼻烟壶的盖子,倒了点壶里的粉末在手里,说道:“知道这是什么吗?”不等李炎回答,复又说道:“鼻烟儿?这可不是普通的鼻烟,知道是怎么做的吗?这烟叶要被我踩在靴子里半月,无论是在演武场比试还是日常上朝回府,我都会踩着那些烟叶,知道那些烟叶被我的脚汗浸透,之后晒干研末成粉。”武安侯自顾说着,也不去看慢慢涨红脸的李炎。“之后配上我的精液和尿液,慢慢和成膏状,继续晒干。”武安侯仿佛想到什么一样,对着李炎说道:“我记得你问过为什么进贡的鼻烟味道变了,那时还是我告诉你这新制的鼻烟有助床事你忘了?”
       李炎哪里能忘,自那次听了武安侯的话,自己每次在后宫宠幸那些嫔妃时都会闻一闻那鼻烟,开始确实有点不适应,闻多了竟然有点儿迷上了。难怪自己并不排斥武安侯的体味,原来他早就让自己开始适应他的味道了。只可恨自己竟然完全不知,多少个大场合上自己嗅的鼻烟,竟然是跪在自己身下的臣子,踩踏了半月,混合他的尿液精液制成的。
       “别不好意思,朕看你这狗JI’BA也硬了一天了,想射了吧,呐,就给朕射这鼻烟壶里,咱们的小皇帝怕是也想念他父皇的味道了。”说完将鼻烟壶扔到李炎面前。
      “记住,这射精的机会是朕赏你的,作为奴才,你得学会谢恩。”武安侯转动拇指上的扳指笑道。
      李炎看着落在武安侯脚尖前的鼻烟壶,他确实早就想射了,只是武安侯的手段他也见识了,他那里敢乱动,如今武安侯发话了,精虫上脑的他,也不再忍着,慌忙对着龙椅上的武安侯哐哐的磕起头来,口中念叨着谢主隆恩,只是这一声让自己胯下的龙根又硬挺了几分,没撸几下,就忍不住了,识趣的他忙喊道:“回禀万岁爷,奴才的狗JI’BA要喷精了,求万岁爷允准。”
      看着身着龙袍的李炎跪在自己身前求着自己允准他射精,武安侯用手挠了挠自己的胯下JI’BA,用脚尖点了点地上的鼻烟壶,说道:“射这里边儿,明儿我带进宫去给你的皇帝儿子,看看他还能不能记起你这个父皇。”
      李炎一只手一刻不停的撸着自己的龙根,双膝并用爬到武安侯脚前,拿起地上的鼻烟壶,将自己的人马眼对准鼻烟壶口,就射了进去,乳白色微泛黄的精液射进白玉的壶身,几乎看不太出来。射完之后,李炎一手握着鼻烟壶,全身酸软趴在地上,面前就是武安侯的靴子,他甚至能看到靴面上刚刚溅上的尿液斑点,武安侯俯身拿走鼻烟壶,重新揣进怀里,换了个姿势就躺在了龙椅上。闭着眼说道:“今儿晚上你就给朕守夜,打今儿起你得学着做个太监,自然有你重回宫中的一天。跪好咯,别像条死狗一样,你可以记住自己皇帝的身份,但是也要学会适应自己奴才的本质。”说完侧身睡了。
       李炎看着和衣侧身仰卧在龙椅上的武安侯,又低头看着自己挺立在胯下的JI’BA,闻着龙袍上的尿液味道,想着自己以后的日子,竟然忍不住抽泣起来,又不敢大声抽泣,咬着自己的拳头,武安侯也听到了,却只是满意的打了个哈欠,却吓得李炎越发的小声,寂静的密室里,在曾经的主仆,如今的奴才皇帝的呼吸之间,李炎曾经的龙根如今的狗JI’BA也慢慢软了下去。
(可以加q:930334305,聊天可以但是不要抱着催更的目的,我也想看新文,所以有喜欢写文的,自己有收藏的可以分享)
本帖最后由 夫诸 于 2022-1-14 23:16 编辑
二十二
       看着眼前昏睡在地的李炎,污秽不堪的龙袍上满是血点尿渍精斑,由于武安侯没有发话,李炎的龙根也没敢收紧裤子里,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因为晨勃而挺起的龙根,竟然还跳动了几下。
      武安侯大步上前,一脚踹在李炎胯下,睡梦中被一脚踢醒,踹的还是男人最要紧的地方,李炎一下子就被痛醒了,蜷缩着身子在地上翻滚,,嘴里痛苦的哀嚎着。看着脚下李炎痛苦的翻滚,武安侯一脚踩在李炎胸口,将他踹躺在地,仰面朝天。然而胯下剧烈的疼痛还是让他双腿不停的颤抖,一双踩着龙靴的脚也随着在地上来回的蹭踢。
       “皇上这一夜好睡,尽然还有春梦相伴。只是陛下的龙根未免太过细小,臣看了有些碍眼,不如臣帮陛下去了这秽根如何?”说完低头俯视着脚下的李炎。
       李炎如何不懂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道理,在这侯府之中,即便是武安侯杀了自己,外面也不会有半分消息。吓得他胯下龙根瞬间萎靡下去,双手摸着武安侯踩在自己胸口的靴子说道:“奴才未能控制好自己的狗屌,主子要惩罚自然是应该的,只是奴才怕取走这秽根,主子玩起奴才这条皇帝狗是不能尽心,求主子留下奴才的龙根供主子消遣取乐,只当是主子将这贱根暂存在奴才身上。”
       武安侯隔着靴子享受着李炎双手一遍遍的抚摸自己的靴面,那双曾经批阅奏折指点江山的手,被自己的一双黑色布靴衬的越发修长骨节分明。听着李炎自己贬低自己的龙根,说着那些污言秽语,只为了求他不要阉割自己,武安侯也觉得胯下有些发胀。说道:“好奴才,不愧是做过皇帝的人,说起这些溜须拍马的话真是手到擒来,你这张嘴还真是会讨人喜欢,朕这里真好有泡晨尿,赏你了,好好接着,不然………”
       武安侯并未说下去,只是抬眼看了看李炎早已被吓得缩成一团的龙根,李炎当然知道什么意思,仰视着武安侯宽衣解带,从自己白色的亵裤里掏出那根早已硬的有些发疼的肉棒,只是硬的难受完全尿不出来。武安侯转身走回龙椅坐下,大剌剌的张开双腿,那根JI’BA一柱擎天,指了指李炎说道:“微臣尿意渐浓,麻烦皇上帮微臣口出来。”
      李炎正准备爬起身,却被武安侯凶狠的眼光硬逼着跪伏了下去,拖着身上的龙袍爬了过来。李炎刚准备开口去叼起武安侯的JI’BA,武安侯说道:“向奴才受赏,都是要谢恩的,你当了这么多年皇帝连这点规矩都不懂?”
       李炎听着自己的曾经的皇帝身份,与现在奴才的身份在武安侯张口闭口之间来回转换,即便他已经认命,也不由的涨红了脸,慌忙对着龙椅上的武安侯连连叩头,由于离得近,李炎的头真好磕在了武安侯的靴子上,被捂了一宿的臭脚,汗味儿顺着靴子布面的缝隙一点点渗出来,每一次的叩头,李炎都可以清楚的闻到那种不算刺鼻,但是带着体热的温暖气息,尽然有些着迷的不管不顾一个劲的叩头,只为了多几次亲近那双臭靴子的机会。
       武安侯直了直身子,示意李炎张嘴,将自己的JI’BA一下捅进了李炎的口中,由于深喉的快感,嘴里嚷道:“卧槽,舒服,龙嘴就是比那些死囚舒服。卧槽,想当初你这张一张一合,就能定人生死,如今你这张狗嘴一张一合,就只能伺候朕的龙根。你那后宫里多少女人盼着和你一夜春宵,他们哪里能想到,他们眼里高不可攀的皇帝,如今也只配和她们一样伺候自己曾经的臣子。”说完也不顾胯下李炎痛苦的推搡,李炎哪里是武安侯的对手,由于武安侯一次次挺进,让李炎有了窒息的感觉,眼泪鼻涕乱流,双手无助的推搡着龙椅上的武安侯,身下两条腿也是乱蹬,一只龙靴被踹掉,露出来里面明黄色的龙袜,没一会儿也被蹭掉了。
         武安侯想到一会儿还得上朝,又猛捅了几下,在李炎的口中射了出来,正当李炎认为噩梦结束时,武安侯猛的搂过他的后脑,将JI’BA有深入了一点,李炎的一张脸被完全按在了武安侯的腹下,武安侯的几根屌毛甚至戳进了李炎的鼻孔中,武安侯舒舒服服的站起身,将一股晨尿直接洒进了李炎的喉咙,将刚刚射出的精液全部冲刷了进去。
        撒完尿,才松开搂住李炎的手,也不管李炎如何趴在地上干呕难受,走到一边的书案前拿过笔墨纸,放在仍然趴在地上的李炎面前,说道:“今日是你崩逝后的第一次大朝会,若是不能拿捏住你那个皇帝儿子,只怕日后难办。你若是想活,给我写一份遗诏,若是不想活,我也不会让你死的太痛快。”
        听着耳边武安侯的威逼,死李炎此刻是真不怕,比起自己受到的屈辱对待,死了倒还干净,只是武安侯恐怕还有许多下作手段是他没见识过的,想到这里,李炎不禁打了个寒颤,颤抖抖的伸手拿起笔,舔饱了墨。
       武安侯看着脚下李炎听话的拿起笔,说道:“皇上,臣说你写,自朕崩逝以后,封李穆庆王,去兵权暂居府中修养,武安侯德才兼备长期随侍朕侧,可堪大用,命其统领京城及大内禁军。”
       听到武安侯提到李穆,李炎停下了笔,这个儿子是他最喜欢的,也是他属意的皇帝人选,如今被武安侯逼着写下这份不伦不类的遗诏,李炎也是纠结万分,如今只是裁撤兵权,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对李穆下毒手。
       看到李炎停下笔,武安侯说道:“你若是活着,我自然有让你们父子相见的一天。”李炎以为武安侯说的是李穆,他那里知道武安侯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李穆,只有除掉李穆,才能放心的让李炎和李隆父子二龙相见于宫中。
       听到武安侯如此说,李炎才又动笔,看着眼前写完的遗诏,武安侯转身取出百宝阁上的一只匣子,打开尽然是本朝的传国玉玺。李炎一脸疑惑,传国玉玺分明被安置在传政殿,怎么会在武安侯的密室里。
       “我说过,以往这密室里,除了皇帝是假的,其他都是真的,若这枚玉玺是真的,宫里的那方玉玺自然是假的,亏你还用它发布了那么多诏书。”看着李炎一脸疑惑,武安侯笑着说道。
       看着李炎胯下抬起头的龙根,武安侯仿佛想到了什么,李炎看他瞧着自己的胯下愣神,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既然请出了宝玺,不如多用一次。你既然在此为奴,不如请陛下用你这胯下龙根,写一封册封自己为狗皇帝的诏书如何,内容嘛我就不说了,你自己想。”
       听完武安侯的话,李炎瞬间愣在了那里,这如何能写得了。正在他犹豫的时候,武安侯直直的走了过来,他要急着去上朝,没空和李炎在这磨洋工,来到李炎身前,逼迫李炎俯身趴下,双腿伸直,只留下一条龙根笔直向下,武安侯一把抓住李炎的龙根,武安侯本就是习武之人,手上多是老茧,握住李炎柔软细腻的龙根,激的李炎一声呻吟。武安侯笑骂道:“骚皇帝。”说完一手抓住李炎的龙根,向上狠狠的撸动李炎的包皮,露出鲜嫩的龟头,一手抓过砚台将龟头狠狠撞向砚台,搅和几下,在宣纸上写道:“朕自己幼年登基,虽贵为天子,然内心却淫贱无比,常于无人处意淫臣下,又或至深夜,以侍从之亵衣裤袜布靴淫乐。终其帝王一生,得遇武安侯为主,至其府中,以皇帝之尊侍奉其左右为奴,或为狗,或为龙,或鞭打,或辱骂,皆是恩赐。武安侯赐名龙犬,帝奴,奴幸甚。”写道末尾,武安侯狠狠的用李炎的龟头蹭了蹭身下的纸,多次被冰凉的墨汁刺激,加之每次书写武安侯都会撸动李炎的龙根,这最后一下,李炎终于没忍住射了出来,白花花的纸面,黑色的字,喷射而出的龙精,李炎转身拿来玉玺,抓着李炎的手,由他这个皇帝亲自盖上玉玺,册封自己为奴为狗。
       武安侯俯身取走两份诏书,头也不会的走出密室,边走边说道:“一会儿我会命人来给清洗,脏的像条狗。”
       远远的李炎看到镜中的自己,浑身上下狼狈不堪,上身虽然穿着最尊贵的龙袍,确实斑斑点点,毫无帝王尊严,下身龙裤半褪到膝盖,露着根漆黑的沾满墨水的龙根,一只脚光着,一只脚上完整的穿着龙靴龙袜,脸上还能隐约看到武安侯留下的巴掌印,李炎无力的伏下身子,自己的这两份诏书,不知道要在今日引起多大风波。
(可以加q:930334305,聊天可以但是不要抱着催更的目的,我也想看新文,所以有喜欢写文的,自己有收藏的可以分享)
本帖最后由 夫诸 于 2022-1-25 14:52 编辑
二十三
      朝堂之上,李隆踩着龙靴,一身明黄色龙袍端坐龙椅上,这都是江南新进贡的,本是要进贡李炎的,谁知李炎突然驾崩,而李隆匆忙即位,赶制龙袍是来不及了,只得穿上了进献给父皇的龙袍。看着诺大的殿堂,正中设立的围屏龙椅,仿佛还能看到自己父皇的身影。当自己梦想中的场景在此刻成了真,当初端坐龙椅的父皇成了过去,战战兢兢的日子成了过去,看着伏在大殿地上的群臣,此刻李隆深刻的体会到天下独尊的味道。
       随着身边太监尖细的声音,群臣分文东武西列队站定。李隆本不是李炎属意的储君人选,这是朝廷里都知道的,所以朝中众人当初对他并未有留意,甚至多有轻视,如今李隆骤然登基为帝,众位大臣都是小心翼翼,不敢贸然出头,毕竟都摸不透如今这位至尊的脾气,还是多磕头多称是少说话的稳妥。
       而李隆也知道老臣对自己多有不服,早憋着要拉出一个出头鸟处置了,好杀杀老臣的威风,可如今面对满朝沉默的大臣,看着他们如同塑像一般的立在那儿,李隆到底没有稳住气,漏出了一丝急切,问道:“想来先帝仁德,我朝海晏河清,今日朕第一次朝会,众卿竟无事可奏。”说完只是沉着脸扫视殿中的诸位大臣。
      等了会儿,李隆开口叫道:“刘续。”队列里颤巍巍走出来一人,跪倒在地上答道:“臣刘续在。”
刘续本是内府大臣,主管宫内大小事务,称得上是皇家的总管,早年由于李隆不得宠,自己没少给他下绊子,如今一朝天子一朝臣,刘续如何不怕,只得垂头恭敬的跪着。
      “先帝命你在宫内修建宫所,你拖延至今,待先帝驾崩都未能亲眼得见,你究竟是有心拖延还是无心当差?”李隆看着脚下跪着微微发颤的刘续,想起当初他给自己的诸多难堪,居然生出几分想戏弄他的感觉。
       刘续心道:“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这俩把刀下来自己不死也得掉层皮。”前有狼后有虎,刘续自知没有了先帝李炎做靠山,如今这位是要算自己的总账,只能是连连叩头告饶,金砖地本就坚硬,刘续一心想要活命,碰起头来也是不心疼,不一会儿脑门儿上流下来的就不是汗而是血了。
       若是刘续辩解,那李隆是定要治罪的,他本就是想要树立下自己的威严,虽然刘续是肯定要撤换的,但若是父皇刚驾崩自己就开始清除父亲的近臣,难免落个不孝的骂名,虽然自己对他并无多少感情,但是面子上还是要过去的,何况外头还有流言说自己得位不正。“行了行了,不过是问话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朕问你,仁寿宫何时可以完工,早日完工才可告慰先帝。”李隆道。
       刘续也顾不得抹一把脸上的血渍,答道:“仁寿宫已经进入内部陈设阶段,内务府已经挑选了珍玩宝器,字画家具,只等万岁爷题写匾额就可以开宫。”
       “好,朕如今居于先帝之太极宫,常感有愧,每每目睹宫内陈设,总会想起先帝,朕想等仁寿宫完工,便搬入宫内居住,将先帝所居太极宫设立牌位供器四时祭拜,宫内一切陈设应用皆保留原样。
       李隆早觉着自己住在李炎的寝宫不舒服,哪哪儿都能想起自己当初不被待见的过去,正好李炎下令新修的仁寿宫快要竣工,正好自己可以入住,可若是贸然挪宫,只怕那些言官诟病,史书上难免留下一笔,如今借着孝心住进新修的宫宇,那些迂腐文人应该没话可说了。李隆得意的想到,“父皇啊父皇,你小瞧了我这么多年,委屈了我这么多年,总算有补偿我的时候了。”
      刘续昏沉沉的被人搀扶下去,人群里又走出来一位,不是别人正是武安侯。只见他一撩袍带跪了下去说道:“臣有本启奏。”
      李隆自知自己的皇位若是没有武安侯是绝对得不到的,对他自然要比对其他臣子要亲近些,说道:“武安侯有何事陈奏?”
      “当日先帝驾崩,交与臣两封诏书,一封为册里储君的,而另一封密函,先帝有口谕,待等大局稳定,再拿出来。如今朝局稳定,臣想是时候该把先帝的诏书拿出来了。”说完武安侯将密函高举过头顶,李隆看了眼身边站着的陈全福,陈全福会意忙下去将密函托了上来。
      李隆打开密函,密函大意很简单,封李穆庆王,去兵权暂居府中修养,由武安侯统领京城及大内禁军。只看第一条便知道这绝对不是李炎的旨意,若论李炎对自己这个弟弟的宠溺,怎么可能削掉他的兵权。何况自己的皇位是怎么来的这大殿之上武安侯和自己心知肚明,如今武安侯借由所谓先帝的诏书和自己要兵权,自己若是给了,只怕以后就要任他拿捏。可若是不给,又怕被人诟病自己不尊先帝。
       看到李隆犹豫不决,纯头跪着的武安侯扯出一丝笑意,又从袖子里拽出一封密函,说道:“臣另有一封密函,请皇上御览。”
       李隆结果陈全福拿上来的密函,上面歪七扭八的字迹,书写着淫秽异常的文字,文字之间处处流露出皇帝的口吻,李隆竟然看的异常兴奋,龙袍里的那根龙根也开始充血硬挺起来,有些墨迹被微微泛黄的液体冲淡,墨香里另有一股腥骚的味道,莫非是………想到先帝驾崩前后武安侯种种迹象,李隆脑子里有了个可怕的假想。
      即便武安侯离着龙椅有些距离,还是能感觉到李隆的呼吸急促,微微抬眼看到一双穿着龙靴的脚在踏脚上局促的动着,他甚至可以想象出李隆涨红的脸。
      “朕观先帝遗诏,深感朕之不足,如今遵照先帝遗命办理,李穆久居塞外领兵,多有伤病,如今封庆亲王,居庆王府修养,兵权一事交与武安侯暂领。”
        武安侯听他只提兵权却不提禁军,知道李隆怕自己兼领禁军会危及自身,也不分辩,只要他肯照章办事,不怕他能跳出自己的五指山,慢慢儿来,迟早都会是自己的。只是自己也不能就这么认下,姿态还是要有的。“启禀皇上,臣今日旧疾复发,想暂居郊外修养,恳请皇上另选他人掌兵。”说完还咳嗽了两声。
        李隆扫了眼诸位大臣,确实也无其它自己可信之人,总不能再交给自己的弟弟吧,若是那样还不如交给武安侯,他既然说旧疾要去修养,那就让他远远的待着也好,只是暂领兵权,他能不能领的稳还两说。
        “无妨,你先领着,如今海晏河清你大可以安心修养,只盼你早日恢复为国效力。”说完又赏赐了一堆东西。
        又议了几件事,便由陈全福宣了退朝,却独留下了武安侯回太极宫议事。
二十四
     回到太极宫,李隆命赐了座,武安侯谢恩落座。李隆看了眼陈全福,陈全福会意领着众侍从退出殿外。
     李隆看到奴才都退了出去,忙从龙椅上站起身,来到武安侯身前拿出那封封狗诏书,说道:“这是何物,朕希望武安侯给朕说明白。”
     “皇上天资聪颖,这上面字迹虽然潦草,但是意思很明白。”武安侯并未因为李隆的到来,而站起里回话,仍然是端正到坐着,满脸的恭敬,却让人感觉到丝毫恭敬的意思。
      “你知不知道就凭这张纸,朕就可以治你的死罪。”李隆将手中好的纸抖动的哗哗作响,言语里却忍不住颤抖,嗓子里有干涩连吞了几口唾沫。
      察觉到李隆的变化,武安侯站起身来,将李隆按坐在龙椅上,说道:“皇上只要坐稳这张来之不易的龙椅,就是臣最大的期望,至于这张纸,既然能治臣的死罪,那就由皇上保管,若是有朝一日皇上想要取走臣的性命,随时可以取走。”说完取下李隆手上的纸,折好后贴身塞进李隆的龙袍内。
      武安侯说话时几乎是对着李隆的脸,他可以清除看到李隆眼中的欲望,听到他咽唾沫时的呻吟,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李隆身体的轻微颤抖。武安侯轻轻一笑,恭恭敬敬的绕道案前行礼告退。
      看到武安侯离开后,李隆看四下无人重又从怀中掏出那张纸,那分明是以自己的父皇的口吻写的,甚至还落有玉玺,闻着扑面而来的腥臊味道,李隆不由自主的抓了抓自己微微发痒的龙根,想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原本该有自己父皇穿的龙袍,李隆只想立刻褪下龙裤发泄一把。
      武安侯独自走在宫里的甬路上,两侧的红墙黄瓦仿佛连绵不断的高山,以前自己总觉得压抑,皇权至上的念头一直是压在自己心头的大山,可如今父子两代皇帝,老皇帝成了自己豢养的犬,新皇帝成了自己的囊中物,皇权不过是玩弄在自己掌中的玩物而已,再看这周遭的红墙黄瓦,又是另一番模样,仿佛自己成了这座城中的主宰,走起路来也不似以往那样垂头拱背。
       远远的看到一排人手捧着托盘走了过来,为首的正是今日在大殿上遭到训斥的刘续。官帽下仍能看到缠着的绷带,紧锁着眉头指挥着。看到武安侯走近,刘续忙迎了上去,要是在过去,都是武安侯哄着刘续,如今一朝天子一朝臣,朝上的情形自己也已经听说了,刘续上前行礼,道:“侯爷好。”
      武安侯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一改以往趾高气扬的形象,却还是还礼道了句好。又问道:“刘大人这是去哪儿?”
       刘续道:“这不是刚从内务府大库里挑出的古玩陈设,要送去仁寿宫的,皇上想尽快入住,我也不敢怠慢。”
       看到刘续谨慎小心的答道,武安侯笑道:“刘大人公忠体国,为皇家劳心劳力,伤成这样还亲力亲为。想来皇上知道刘大人这般用心,也会很高心的。”
       刘续看他来的方向正是太极宫,忙向他打听到:“侯爷是皇上近臣,不知皇上还有没有其它吩咐,还望侯爷赐教。”
      武安侯看他一脸的恭敬,将他拉到一旁说道:“刘大人早年侍候先帝爷,咱们当今圣上在你手上可没少吃亏,若是在仁寿宫的布置上不能领会皇上的意思,只怕刘大人丢官是小,丢命可是事大。”
       “诶哟”刘续一声哀叫,原来是额头渗出的汗水褶的伤口发疼,武安侯袖子里掏出一块帕子交给刘续说道:“刘大人也不必焦急,咱们同朝为官,我自然不能见死不救。如今皇帝仁孝,今日在大殿上就说要用太极宫供奉先帝,太极宫内的陈设不允许乱动。”说到这武安侯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道:“所以刘大人,这仁寿宫里的一应陈设都要用新的,这些先帝曾经把玩鉴赏过的都不要送进仁寿宫,所有先帝用过的袍服冠戴,玩器用物要全部封存进太极宫,我说了这些,刘大人应该知道什么意思吧。”
      刘续久在官场磨砺,哪里听不出话音,忙点头称是,忙又取来身后托盘上的一叠奏折,说道:“若是没有大人提点,只怕下官的命就没了。”原来这叠清单都是要送去给李隆过目的。“那下官得赶紧回去改好清单,抓紧送去给皇上过目。
      武安侯忙拦下说道:“算日子今夜应该是刘大人当值吧,这种事还是不要大张旗鼓的去,皇上以仁孝治天下,刘大人只等夜间无人之时再去。”刘续只道武安侯心好,哪里能想到那么许多。忙点头称是,让了道给武安侯,便回了内务府。
      武安侯回到府中密室,李炎自早晨就被人洗刷干净。李炎自小被人伺候浣洗,那些太监也都是垂头敛目,可今日那些进来的侍从都是无视他一般,只是粗鲁的扒开他的龙袍龙靴,抓起李炎就扔进了澡盆,只会就是搓洗,力气大刀李炎在水盆中哀嚎不断。面对湿淋淋的李炎,又有人拿来布粗暴的擦拭着李炎的身子,对着李炎的龙根也是一顿揉搓,直错的李炎一柱擎天,倒引得那些人暗暗发笑,弄的李炎羞愧难当,只想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自己只是想活下去,只要活着那就有获救的一天。
      那些人并没有给李炎穿上衣服,没有武安侯的命令,没人敢动密室里的这些龙袍,所以李炎只能赤身裸体的呆在密室里。而密室里只有一张龙椅可以安坐,李炎站的久了,只得壮着胆子坐上了龙椅,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看着金龙椅上赤身裸体的李炎,这个曾经的皇帝的龙体,即便是后宫的妃子也不能完全见到,如今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展示在自己的面前,一双大脚踩在脚踏上,龙根在胯下缩成一团,精壮的身体被龙椅的威严衬的越发好看。
      武安侯走上前拍了拍李炎的脸,吓醒的李炎慌忙站立起来,武安侯很满意李炎的表现说道,准备伺候朕用膳,用完膳朕领你去城郊的园子里去。
       眼瞅着外面天色渐暗,月挂林梢,刘续托起手头的一摞清单走进太极宫的院落,刘续本是总管,没人会在意他的到来,可是刘续发现原本该在太极宫伺候的侍卫太监宫娥都不见身影,正疑惑中刘续走到了太极宫正殿的廊檐下,还没有走进,就隐隐听得耳边有断断续续的喘息声,莫非是皇上召见了人侍寝?不应该啊,向丽招人侍寝都是内务府的差事。
       刘续不敢怠慢,这个当口,可不能出事,被皇帝抓住了机会,正好严办自己,于是忙上前查看。走到床边只见正殿龙椅下跪着的正是新皇李隆,面前地上铺着的龙袍正是他今日所穿,李隆只穿着一身明黄色中衣,龙靴龙裤仍旧好好的穿着,然而龙根却被掏了出来,正看着龙袍疯狂的撸动着,那龙袍上仿佛是一张纸,正当刘续打算看清楚点时,手中的几分清单掉落在了地上,吓得殿内慌忙问道:“谁。”
二十五
     “臣刘续有事启奏。”刘续忙纹了心神,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
     殿内有片刻的宁静,刘续知道那是李隆在收拾残局,刚刚那一幕深深的刺激到了刘续,殿内昏黄的光线下,白日里还高坐龙椅把自己训斥的几乎昏死过去的威严帝王,竟然对着自己的龙袍疯狂的撸动自己涨的发红的龙根,究竟那是张什么纸,竟然有这样大的魔力,刚刚的一幕不停的在刘续脑海里回放,在这个过程里,自己的胯下也挺立了起来,官服下摆也被顶起了不小的帐篷。
     “进来。”冰冷的声音从大殿深处传过来。刘续答应着,轻轻推开殿门,看到李隆端正的坐在书案后的龙椅上。头上换下了朝会时的冠冕,换上了轻巧的玄色饰金龙的发冠,身上也是换上了金线暗绣团龙纹的袍服,在殿内烛光的映衬下,隐隐闪着金光,天家威严让刘续一时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看花了眼。
      就在刘续跪下叩头行礼时,在书案垂下的朱红色桌帘下,撇到一角明黄色,身为内务府主管,他自然知道那必定是件龙袍,看来刚刚自己所看到的并非眼花,眼前这位强这样镇定的至尊,刚刚确实如同一条发情的公狗。想到这儿刘续心中难免生出一丝轻蔑,先帝不待见李隆看来不是没有原因,只可惜让他登上了帝位,若是庆王登基,必定要比眼前这位强之百倍。
     李隆看刘续一直未说话,心下也有些慌乱,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到底有没有被他瞧见,他吃不准,即便看见了,一道旨意除了刘续很简单,只是看到刘续跪伏在殿下,微微抬起的侧脸,被烛火的光影打出一个很好看的侧影,想到那张纸上的内容,李隆莫名的想到了自己的父皇李炎,加上刚刚自己撸到一半被打断,此刻李隆正觉得难受,精虫上脑,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刘续竟然忍不住将放在腿上的手伸进了自己的龙裤,一下下慢慢的又撸了起来。
      此刻的太极宫寂静异常,刘续在下脑子里胡思乱想,李隆在上,看着刘续意淫着自己的父皇正跪在自己面前,手上悄悄地撸动自己的龙根,由于龙根不停的吐出水,于是之后每次的撸动都带着轻微的水声,其实由于李隆小心翼翼,声音并不算大,然而听在李隆心中,仿佛炸雷一般,又不愿意停下手中的欲望。
      “万岁,这是仁寿宫的摆件玩器陈设清单,请万岁过目。”刘续见李隆久久不问话,只得硬着头皮说道。
      刘续的一声万岁,叫的李隆立时射在了龙裤里,嗓子里的一声呻吟被自己强压下去,也顾不得清理裤裆里正顺着自己大腿流进龙靴里的龙精,看着刘续举过头顶的奏折,李隆不想让刘续走进发现书案下的秘密,又不愿意忍着腿部黏腻的感觉走过去,无奈身旁的侍监早被自己支开了,一番比较后,李隆选择了一个后来让他后悔终生的决定。
      他起身走到了刘续面前,刘续本就是跪在地上,李隆站在他面前,裤裆正好对着刘续的脸,刚刚射完精液的裤裆,即便隔着龙裤龙袍,如此近的距离,刘续还是能闻到那股腥臊味儿。
      就在李隆伸手拿过奏折时,刘续鬼使神差的将手伸到了李隆的裤裆处,隔着龙袍狠狠的抓住了李隆的龙根,这一抓不要紧,李隆本就是刚刚射完,龙根本是最敏感的时候,被他这么一抓,腿一软就这么瘫倒在了地上,手中取过的奏折也随之散落一地。
      刘续也被自己的这一做法吓了一跳,李隆本就在找自己的错处要将自己贬官流放,如今自己倒上赶着给人家送借口。只是刚刚那个感觉,隔着金线蚕丝绣制的龙袍抓住里面的蚕丝龙裤,再由丝滑的面料捏着肉实的龙根,那可是天子的软处,也可能是下任天子的出处,如今被自己这一握,早上还耀武扬威的帝王就这么瘫软在自己面前,自己兢兢业业的为他们皇家当差,如今这小皇帝竟然打算过河拆桥,既然他想拆,倒不如自己先爽一爽,都倒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今自己在这龙袍身下也风流一回。
      刚刚昏过去的李隆,口中呓语着,父皇,皇儿,儿臣,饶命这样的字眼。看到书案下漏出的龙袍一角,刘续身为内务府主管,自然知道那龙袍本是江南进贡给先帝的,又看到身下躺着的李隆胸口漏出一角纸片,抽出纸片不过是几行字,看的刘续也是面红耳赤。看看龙袍再看看手中的书信,再看看脚下躺着的皇帝,刘续心中立马有了主意。
       李隆在地上悠悠转醒,首先看到的是殿顶上垂下的轩辕镜,那只巨大的图了水银的球上,能隐约看到自己脸。刘续立马想到自己被刘续攻击的龙根,疼痛感早已过去,李隆爬起身,却看到身后龙椅上正做着刘续,此刻的他身穿着自己早间的龙袍,就是曾经应该属于自己父皇的那件,头上戴着他翻出来的冠冕,他本就主管内府,清楚这坐皇宫里的一切。李隆甚至可以想到他的脚上应该会穿着自己最喜欢的那双明黄色绣云龙纹用白色米珠缝制的龙靴,那是自己命令内务府赶制的,只是在登基大典上穿过一次。
      “皇儿醒了?”刘续看着一脸疑惑的李隆说道。
      听到刘续这般称呼自己,李隆也是又羞又怒。羞的是自己意淫的内容被这样大剌剌的宣之于口,怒的是刘续一介臣子,竟然敢身着龙袍抢占龙椅。“狗奴才,你叫谁皇儿,居然敢身着黄袍,你要篡位谋反不成?”
       李隆一怒起来,配着他身上的衣服和他身上皇族的气质,还真有几分唬人,若是放在以前,刘续怕是早就被吓得叩头告饶了。只是如今哪个是臣哪个为君,哪个做主哪个做仆,可不是他李隆一人说了算了。刘续也不反驳,只是从怀里掏出那张纸,两指头夹住晃了晃,将刚刚自己看到的想到的以及自己猜测的一一说了出来。真假参半的话,在欲望面前可以约等于是全部事实。
      
二十六
      李隆被他的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只是一直盯着刘续,许久叹了口气说道:“我在宫里一直过着什么日子你不是不知道,那老东西一直不待见我,如今我继位,那老东西留下的老臣个个儿都不拿我当回事。”
      刘续看着垂头丧气的李隆,他从小就不得先帝宠爱,宫里的人都是拜高踩低,谁敢给他好脸色。刘续走下龙椅,果然如李隆所料,穿着那双自己最喜欢的龙靴,每一次迈步,都会漏出一点靴筒,每次抬脚都可以看到洁白的靴底。刘续本就长的好,久在宫闱帝侧,自然也占了点龙气,如今穿着这么一身龙袍,这样一双龙靴,顶着冠冕越发衬得他的身材伟岸高大。李隆看着他走近自己,悄悄吞了口口水,竟然将自己心中父皇的形象一笔勾倒,只想立刻改人父亲。
      刘续搂过李隆在肩头,李隆闻到刘续身上汗味,仍然会想到自己仅有的一两次趴在父亲身上闻到的味道,那是中年男人身上独有的味道。李隆想到自己过往所受到的委屈,鼻头一酸紧紧搂住刘续的腰身,将脸埋进他的肩头,嚎啕大哭。
      刘续被他这一出弄的手足无措,一边害怕这样无力的哭声,召来外人,自己如今身着龙袍,相较于一身常服打扮的李隆,自己倒更像一个君临天下的帝王。这些龙袍每一件都是经过自己的手,送进后宫的。曾经有几次,自己也曾在深夜无人的内务府值房里偷偷的穿戴过,那种被明黄色,朱红色,玄色紧紧包裹的感觉让他觉得很舒服,那些被地方上当作贡品送进皇宫的龙靴,也曾经被自己踩在脚下,他并不敢穿着龙靴下地行走,只是在值房内的床上穿戴整齐,躺在床上,隔着龙袍揉搓自己的JI’BA,知道JI’BA被龙裤禁锢的发疼,他才会把它掏出来,用一双穿着龙靴的大脚相互抵触从而获得快感。他也曾因为被自己穿戴过玷污过得龙袍,被皇帝穿戴在身上去接见大臣,去参加大典而感到兴奋,也曾经因为沾染了自己脚汗的龙靴布袜被皇帝踩在脚下,包裹着李炎的脚掌而觉得一丝隐秘邪的快感。更会因为被自己贴身穿过的沾染了自己汗液的中衣亵裤被李炎贴身穿戴,穿着它们去接受后妃们的侍寝时,自己侍候在佩戴,想象着自己穿过的中衣亵裤如今正在见证着皇帝的风雨情事。皇帝不过也只能是穿自己穿过的。由于新进贡的龙靴靴底较硬,自己偶尔会穿着走在自己特意铺在地上的红毯上来回踱步,靴底变软后李炎竟然觉得很舒服,后来自己未曾穿过的龙靴,李炎还曾因为靴底过于坚硬而下旨斥责过织造局。当织造局的主事询问刘续时,他也只是神秘的笑了笑说道:“你做的靴子极好,穿着舒服,仍旧照例当差就行,皇上那儿我帮你答话。”
      再后来每次织造局的龙靴送进宫,刘续都会带回值房,由自己先穿着踩几天,再进献给李炎,自那之后,李炎也就没有因为龙靴的事而发火。
      如今自己可以堂而皇之的在皇帝面前穿上龙袍,皇帝却只能委屈的在自己面前哭泣,刘续觉得仿佛是在做梦一样。他将李隆身体扶正,说道:“甭哭了,哪里有皇帝的样子。”
      听到刘续的话,泪眼朦胧中,李隆仿佛是看到了自己的父亲李炎。没忍住叫出来声:“父皇。”
      “父皇?万岁这么急不可耐的要认祖归宗吗?”刘续看着眼前的李隆打趣的说道,很难将这样一个哭鼻子的年轻人和今日朝堂之上乾纲独断的皇帝联系到一起。
       “刘续,以后在外咱们还是君臣,在内无人你只管以太上皇自居,我如今无权,你也委屈点,等我收回那些老臣的权利,你这太上皇自然不会有名无实。”李隆盯着刘续一字一句说道。
      这样的话任谁听了都会觉得难以置信,他可是当今皇帝,先帝驾崩才多久,竟然就要认自己的臣子为父,还要尊他为太上皇,刘续心想,自己做梦都不敢想这事。
       看刘续不作声,李隆退后两步,纳头便拜,口中高喊着:“求刘大人收下朕这个儿子,接受太上皇尊号。”说完只是一味的叩头,刘续听到这里,才如梦初醒,发现竟然是真事,强忍着内心的喜悦,端着架子看着脚下仍然在不断叩头的李隆,抬脚踩在李隆头上说道:“皇上既然这样用心,朕就收下你,只是朕已有二子,皇上后认为父,以后他们二人就是你的皇兄了,你可要牢记,时刻敬重。”李隆忙将头磕的更重。亏得刘续用靴尖抬起他的下巴,说道:“你放心,如今你认了朕,朕自然不会让你受欺负,那些老臣朕会帮你一个个收拾。”
     李隆的鼻尖甚至可以闻到刘续靴面干净的味道,被刘续的大脚撑起的龙靴,那些米珠龙纹仿佛被放大了许多倍,这双自己曾经费劲心思的龙靴,果然不错。
     刘续让李隆起身,也不再回值房睡觉,皇帝的龙床温软舒适,谁还愿意去说那硬板床,李隆伺候着刘续就寝,一一脱掉龙袍冠戴,又跪下身子在脚踏上帮刘续脱掉靴子规矩的放好,自己则老实的守在床边,看着一身明黄色龙纹寝衣的刘续在自己的床上沉沉睡去,李隆心中只是五味杂陈。
     宫里夜色撩人,宫外也是朦胧。武侯府内迁出一条狗,或者说是一条套着狗头套的人,身上套着玄色龙袍,头上的黑色皮质头套,只是手脚上套着白色的布袜,这狗不是别人正是李炎。武侯要去京郊静养,李炎自然是要带着的,只是要让李炎自己爬过去,如此便有了现在的打扮。武侯本有一条猎犬,四蹄雪白,浑身漆黑,因名为踏雪,只是狩猎时被猛虎所杀。如今正好用李炎这条金龙代踏雪,说不定这次就可以猎得猛虎。
       侍卫把李炎牵到一匹马前,李炎身上绑着锁链,只得以跪趴的姿势立着,为了不让李炎叫出声,武侯还特得用自己的布袜,剪下脚跟和脚尖部位的料子,这两处吸收脚汗最多,看着布料不够,又脱下自己贴身的裤子,将裆部沾染精斑尿液的一块儿剪下来,塞进李炎口中。如此一来,一跳身穿龙袍的狗就出来了,身上满绣龙纹的龙袍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外人这条狗无比尊贵的身份。然而那只狗头套和穿着布袜的手脚以及狗一样的行为,又让人觉得即便尊贵如斯,也可以下贱如斯。
        武侯踩着李炎的背上了马,在李炎背部的龙袍上留下一个绝大的灰色较硬,武侯低头对着李炎说道:“陛下,对不住,臣的靴子比较脏,把您的龙袍弄脏了,可不要怪臣。为表歉意,臣带陛下去京郊小住散散心。”虽然口口声声的歉意,确实趾高气昂的语气。李炎只得是呜呜的答应着,武侯看着觉得有趣,伸手拿过侍卫手中牵着李炎的狗链,这也是当初踏雪的狗链,如今用拴狗的狗链,栓李炎这条金龙,竟然也十分合适。随着武侯的示意,一行人马带着一条身穿龙袍的人型犬向前走去。
(可以加q:930334305,聊天可以但是不要抱着催更的目的,我也想看新文,所以有喜欢写文的,自己有收藏的可以分享)
本帖最后由 夫诸 于 2022-2-3 21:14 编辑
二十七
      街道两侧的商户早已上了门板,一条路上只有马蹄踏在石板路上清脆的声音,李炎爬行在马旁,听的尤其清楚。为了跟上身侧骏马的步子,李炎不得不爬的飞快,好几次由于膝盖的剧痛,落了下风,被武安侯手中的狗链狠狠的扯了几次脖子。
     “什么人?”一声斥问传入李炎耳中。算着距离,应该是城门守卫在问话。想到这儿李炎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呼救,而是害怕的瑟缩着靠近了马腿,守卫远远的的站在城楼上,也以为只是一条猎狗。
      身前有骑马开道的侍从,扬声喊道:“武侯出城休养,你等无须叫嚷,这是令牌,说着一甩胳膊,那手中的牌子直直的扔上了城楼。只听的城楼上道:“卑职不知侯爷驾临,请侯爷恕罪,开城门。”
      一行人又朝城门口走去,武安侯骑着马走过城门,看到刚刚城楼上问话的军官垂首跪在道旁,将令牌高举过头顶,双眼只看着地面。武安侯的马来到他身边,命令侍从接过令牌,说道:“你等尽忠职守,本侯很是欣慰,只是你刚刚那一嗓子吓得我的爱犬想撒尿了,不知道你能否帮本王牵着他去方便一下。”
       李炎听到这里,本无尿意,却被吓得立时便要尿出来,嘴里呜呜的告饶,只是武安侯并不答应,一甩手中的狗链,那军官也是眼疾手快,稳稳的接住。京中重臣,多少都有点这样那样的怪癖,想那户部王大人,前几日还曾用宜春院的赛花红的三寸金莲品酒,御史李大人戏楼与小倌儿装扮调笑,自己虽然人微言轻,但是正因为人微言轻,却能听到许多隐秘。
      如今看到武安侯口中的爱犬,这分明是被装扮成狗的人。只是他那里知道,他眼中被装扮成狗的人,尽然是是自己曾经效忠的皇帝。结果武安侯手中的狗链,嘴里吆喝着牵着李炎来到城墙根儿,说道:“到了,就在这儿尿吧。”
      宰相门房七品官,武安侯的爱犬,他也不敢乱说话。那军官看着李炎一身华服,猜想武安侯也不想李炎弄脏衣服,于是伸手去脱李炎的裤子。李炎估摸着身旁无人,呜呜的叫着,想要呼喊救命,无奈口中不仅被武安侯的布袜内裤塞着,为了防止李炎半路吐出来,武安侯还扯下自己的腰带系住。如今李炎只能呜呜的叫着,这么一来,倒弄的那军官心烦气乱。本来晚上自己偷懒准备闭眼歇会儿,深更半夜的武安侯出城,吵醒自己,对着武安侯无法,如今这么一条被人虐成狗的东西也这般不听话。
      于是蹲下身子,将手伸向李炎的龙根。抓住李炎的龙根又用虎口狠狠的挤压李炎的一双卵蛋,刚刚的呼救声一时间被的惨烈。被这样攻击,刚刚就觉得有尿意的李炎一下子尿了出来,黑夜里一股水柱,随着那军官的大手的指挥,一会儿尿向城墙根儿,一会儿就尿在李炎身下。
      那军官看着李炎套着狗头套的脑袋,双手双脚上套着白布袜,虽然是一副狗模样,但是毕竟还是一个男人,能被武安侯看上的,应该也不是普通人,这样一个贵人的男根被自己掌握在手中玩弄,连他的撒尿的自由也有自己控制,那军官也觉得很爽。平日里自己只是个看管城门的小小军官,每次看到那些大官儿趾高气扬的骑着马从自己身前路过,脸上不敢露出什么,心里还是不由得咒骂。后来再有大官路过,便尽可能的把这差事派给了自己的副官,而自己则是躲进城楼上,趁着守城官兵都下去当差了,自己则大剌剌的半脱着自己红色的裤子,半躺在自己的官椅上,想象着那一行大官从自己裆下的城门洞路过,想象着自己踩着他们每个人的头顶,每次都可以很快的射出来。
      如今自己亲自抓住这样一个人的男性象征,又如何不让自己激动。要是他知道自己握着的是这个王朝至尊的龙根,如今的当朝天子正是通过这根龙根出生的话,只怕李炎的龙根要被他生生折断也说不好。此时不等李炎尿完,他就忍不住盘弄起李炎的龙根,一边撒着尿一边被一个陌生小军官刺激着马眼以及龟头的嫩肉,李炎的惨叫声就一直没有停。武安侯虽然也会虐自己,只是手段不如这样粗鲁,原本半包在包皮里的龟头被狠狠的一撸到底,粉红色的龟头上,黄色的尿液从马眼里喷出来。又被那一双陌生的大手重新抹回李炎的龙根,如此反复几次,李炎的JI’BA充血硬的厉害,竟然有点儿迷恋自己夸下的那双满是茧子的手,开始前后摆动着屁股,抽动着自己的龙根,想要借着胯下这一双大手发泄。
      那军官发现了李炎的小动作,狠狠的拍了下他的屁股说道:“骚狗,想让爷帮你的发泄?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说完一脚踹翻趴着的李炎,又说道:“去闻闻自己叫出来的狗尿,记住了家的物质,以后走丢了好找回来。”李炎根本不必四处去寻找自己刚刚撒出的尿,因为刚才撒尿的时候,由着那军官的的指挥,自己早已把尿撒的到处都是,周围尽是尿骚味。
      西城门是通往皇室禁苑的必经之路,朝中众多大臣的私家园林也围绕皇家园林修建,也是方便皇帝在禁苑居住时,自己也可以方便来往。今日武安侯要去自己的私家园子,想来是走的西城门。李炎想到上次自己路过西城门,还是那个身坐轿辇的皇帝,受万民跪拜相送,如今却要被一个小小的守城军官把玩自己的龙根,被逼着闻自己的尿,被武安侯牵着如同一条狗般爬过城门,即便现在告诉他自己是皇帝,估计也没人会相信,毕竟谁会相信曾经的一国之君尽然是这样一条随地撒尿的贱狗。
      由着军官帮自己提上裤子,牵着自己回去的路上,还时不时的用自己的官靴大脚狠踹了几下自己的屁股。将李炎交还给马上的武安侯,武安侯说道:“怎么一股尿骚味儿,这贱狗尿身上了?”
     回侯爷:“这狗怕是第一次出门,在那墙根儿下撒完尿,竟然伸长了脖子去闻了闻,估计是想记住味道。”
     “是吗踏雪?”武安侯拽了拽手中的狗链,拽的李炎一阵闷咳,呜呜着答应。
      “有劳,本侯爷还要赶路,你回去锁好城门。”吩咐完,一群人浩浩荡荡又往前去了。那军官回到城楼上的屋里,闭眼回想着刚刚亲手虐了一个男人的JI’BA,掌控着一个男人最基本的欲望,狠狠的又撸了一炮。
      武安侯看路还很远,将李炎拽上马,坐在自己前面,一甩鞭子朝前跑去。半路上把手伸进李炎的裤裆,刚刚那股尿骚味儿更重了。他在李炎的耳边说道:“怎么养陛下,被一个小官吏玩弄自己的龙根怎么样?”回应他的只有李炎轻微的呻吟声,和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
      随着马匹的颠簸,武安侯掌握着李炎的龙根,一会儿转圈,一会狠撸几下,或者露着龟头嫩肉猛蹭裤子,武安侯还在耳边不断的羞辱着李炎说道:“万岁爷,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样走在这条路上吧。那会儿你被百官簇拥,如今委屈点儿只能被微臣牵着,到了臣的园子,陛下也不必拘谨,说来那里还有熟人等着你呢。”
(上一楼是修改标题失败了,有会的可以说一声,qq:930334305)
二十八
    后半夜武侯一行人赶到了位于京郊的漪瑞园。
    “下去爬好,伺候我下马。”武安侯松开手里握着的李炎的JI’BA,一把将他推落下马。
    李炎由于嘴里被塞着,也只是疼的哼了一声,老实的在马镫旁跪爬好。武安侯抬脚下马,一只黑色布靴稳稳的踩在李炎的背上,重重的踏了一觉,顺势下了马。
     武安侯踢了一脚仍跪着的李炎,说道:“爬。”
     李炎闻声眼睛看着前面武安侯的布靴,一步步朝着园门口爬去,正准备上台阶,武安侯仿佛是想到什么似的,在几节台阶上立住脚步,李炎顺势也停下爬行的步子,由于台阶较高,李炎可以很容易的看到武安侯的靴尖,被那一双大脚撑的饱满挺括。
      武安侯蹲下身子,用手抬起李炎的下巴说道:“抬头看看这块匾,还记得吗?”
      李炎当然记得,当年他赏赐给武安侯这所园子,就连这园门口的牌匾也是亲笔题写,很多年里武安侯都很以此为豪。
       “这里以后也是你的家了,一条狗离城知道撒尿留下味道,既然到家了,去那边儿墙角下也去撒泡尿,省的日后找不见家门,跟着野狗跑了。”
     李炎口中呜呜的说着什么,武安侯并不打算站着继续听他告饶,直接命人牵着李炎去了园门一侧,李炎自知逃不过,眼看着天快亮了,再耗下去,光天化日之下更是丢人,无奈手脚都被链子锁住,武安侯的贴身侍卫又在他的注视下,哪里会给他脱裤子,但是想到要在自己曾经赏赐给武安侯的园门口,在自己作为皇帝题写的匾额下,像一条狗一样撒尿,李炎的JI’BA只是硬的难受,哪里还能尿出什么来。酝酿了半天,只得咬咬牙,抬起一条后腿,小腹微微用劲,硬是逼出几股尿液,全都撒在了裤子里,原本微热的尿液,瞬间变凉贴着自己的大腿流进亵裤,又隔着裤子滴了出来。
    那侍卫间李炎放下腿,知道已经完事儿,牵着李炎又回到了武安侯面前,将手中的狗链重又交回武安侯手中。“怎的一股子尿骚味?”武安侯闻着逐渐浓烈的味道问道。
     “回侯爷,这狗尿在了裤子里。”
     “缺管少教的东西,连撒尿都不会,若是先帝知道了也不知还会不会把皇位传给你。”武安侯蹲下身子在李炎耳边小声点说道,一句话点醒李炎的前世今生。说完起身拉着恨不得把头埋进台阶里的李炎进了园子。
      这园子本不是很大,架不住武安侯多年经验,敛财之后又扩建了许多,当年李炎在附近园居之时也曾经到过这里,那会儿园子不过十几亩地,如今跟着武安侯往里走,只粗略估计就有百亩。
      一路的亭台水榭,叠石游廊比起御苑也不差多少。武安侯只是脚步匆匆的一直本着园子深处走,李炎也只得紧随其后。武安侯打开最后一道月洞门,穿过一大片茂密的树林,很快便来到一处宫殿前。
      二人一站一跪,这处建筑比起刚刚路过的那些小巧精致的建筑,更显华丽。李炎偷偷抬眼观瞧,这分明就是自己在宫外园居之时的寝宫。武安侯竟然早早的就在自己的园子仿照自己的寝宫修建了一座一模一样的。记得上次自己来他园里,武安侯还蒙骗他说这后天就是野山,自己也未曾细究,原来他早就开始谋划了。
      这是殿里出来一个人,竟是身着明晃晃绣团龙袍,腰间围着玉带,顶上带着镶珍珠朝冠,脚下踩着一双崭新的明黄色升龙纹靴,每次抬脚李炎都可以看到粉白的靴底,走进之后才看清来人是谁。
      李炎瞪大了双眼,高高仰起套着狗头套的脑袋,看着自己身前的德泰,一时之间呆在了那。
     “奴才德泰给主子请安。”德泰说完撩起衣袍,跪倒在地。将额头正磕在武安侯靴尖下,朝冠上高高镶嵌的珍珠,匍匐在武安侯的靴面上,仿佛也是在亲吻着那双风尘仆仆的靴子。
     “嗯。今日这么晚叫你来,是为了给你派点差事,这是我新收的狗,规矩还不熟,刚刚在园门口还尿了裤子,你这几日辛苦点,好生调教着。”
     武安侯吩咐完,德泰这才敢打量起他腿边跪着的李炎,透过头套上的双眼,德泰立时就认了出来,虽然那双眼睛不如以往明亮,但是透出来的气质,那是绝不会错的。德泰惊道:“皇上?”
     “皇上?”武安侯反问道。又装作恍然大悟一样说道:“哦,忘了你俩认识。就当是君臣相见了,只是如今你是他主子,他只是我的一条狗。”说完扯掉了李炎头上的头套。又把手脚上的锁链钥匙交给德泰,让他解开,自己则自顾走进了殿内。
      德泰蹲下身子去开锁,无意间摸到被李炎自己尿湿的裤裆,戏虐的说道:“皇上原来连自己的JI’BA都管不好,难怪只能做条狗,无碍,跟着主子,保管给你调教好,不过那样,我大小也算是个太傅了吧,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只是你不过是条狗,我可不愿意做你的狗父皇。可惜了你身上这件狗皮,就这么被你一泡狗尿给毁了。”德泰慢悠悠的给李炎开着锁,一边口中不停的羞辱着李炎。
      待等德泰牵着李炎进入寝宫,武安侯已经躺在龙床上睡着了。德泰领着李炎跪在寝宫门口,指着寝宫的布局陈设得意洋洋的对着李炎说道:“怎么样?熟悉吗?”
       李炎顺着他的手指,环顾整个寝宫,竟一时分不清究竟是在哪。正殿的龙椅背后的八字屏风,地坪上的炉瓶,明间的书案架几,连上面陈设的古董玩器都和自己记忆里的一模一样,更遑论内殿里武安侯正安卧的龙床穿衣镜,顶天立地的黄花梨大柜,甚至是屋里条几的玻璃罩子里罩着的,枯草?还是毛发?  
     看李炎盯着那玻璃罩发愣,德泰说道:“不愧是做过皇帝的人,一眼就瞧出了破绽,要说这寝宫里有一处和你曾经住过的狗窝不同,那就是这个,来来来,走近瞧瞧。”说完拉着李炎走到近处。
     那是个被擦的近乎透明的罩子,里面放着的分明是几根卷曲的毛发。“记得你在寝宫门口找来几根青草,搁在罩子里,命令谁也不许拿走。以此寸草为标,彰显你普天之下 莫非王土的皇权之尊。武侯说青草无趣,让我每次帮你收拾寝宫,把捡到的你的JI’BA毛收集起来,搁在这罩子里,怎么样眼熟吗?”说完看着被自己羞红了脸的李炎,一手将案上的罩子打落在地,在寂静的大殿里惊起不小的动静。
   
二十九
     很快的内殿就传出了脚步声,“怎么回事儿?”武安侯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主子,这狗皇帝毛手毛脚,打翻了玻璃罩,惊了主子的驾。”德泰不等李炎答话,先行回道。
     “不,不是,是他,我没有。”李炎慌忙的辩解着,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称呼自己与眼前两人。
      武安侯今日连夜叫来德泰,就是为了让他调教李炎,也是看在他对李炎心怀怨恨,刚刚假寐,便是在给德泰机会,若是德泰心系旧主,私放李炎出逃,此刻他就该沉进湖里了。刚刚他们二人的对话。武安侯早就听的一清二楚,心知是德泰有意找茬,武安侯也乐得顺水推舟。
     “跪好了,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武安侯狠狠抽了李炎一巴掌,直扇的他歪到在地。“怎么,看到你自己的狗JI’BA毛,激动的不知道怎么才好了?”武安侯哪里管李炎是不是倒地,接着就是一脚狠狠踹在李炎的小腹,疼的他只顾弓着背在地上翻滚。
     在看一旁的德泰,满脸堆笑,走到武安侯身旁说道:“主子,奴才幸苦攒下的那些个狗毛都被风吹散了。”
     德泰一身龙袍龙靴,帝王装扮,却是满脸谄媚的模样,讨好的看着武安侯,却让武安侯很受用。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御苑里那么多奴才,自己偏偏选中了他。就是因为他曾经是战场上挥斥方遒的将帅,如今却是御苑里的总管太监,在皇帝身边呆久了,皇帝的一言一行,举手投足,多少也能模仿个几分。一身的好皮囊配上他低贱的身份,在他穿上龙袍之后流露出的奴才相,才会显得自然。然而战场上摔打出的壮硕身材撑起龙袍,又不会突兀。
     “急什么,眼前就有一丛,还不是唾手可得。”武安侯一边说着,一边拿眼瞥着仍然捂着小腹的李炎。“既然皇上弄撒了自己的狗毛,那么就劳烦皇上去把自己的狗毛捡回来。”武安侯说着转身坐在正殿的龙椅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一脸惊愕的李炎。
    毛发是何其细小的东西,虽说殿内燃着火烛,边边角角仍旧是漆黑一团,哪里还能找的回来。看到李炎仍然没有行动,武安侯伸手摩挲着龙椅上镂刻的龙身说道:“德泰,只怕天亮得请京城的刀儿匠来一趟,园子里的狗不听话,兴许阉了能收敛点脾气。”
      “是,主子,甭管多厉害的物,断了他的根,也就断了他的火气,自然是会老实的。”德泰早已站到了武安侯身边,弓着身子伺候在一旁。若是在以前,他是段说不出这话的。只是净身这许多年,心态早已变化,从以前为了家人活命,而去讨好李炎这个皇帝,到后来为了泄恨投靠武安侯,他早已不再是战场上那个以一挡百的猛将,早被宫廷的繁文缛节磨平了棱角,讨好主子是他唯一的生存之道。
     “别,别,别阉割了朕。”李炎小声的嘟囔,在自己曾经的奴才面前他还是没办法放下尊严。
     “还敢口称朕?如今这殿里,穿着龙袍的是我,端坐龙椅的是侯爷,侯爷都还没口称朕,你竟然敢自顾称朕,不知死活的东西。”德泰对着李炎便训斥道,像极了他日常训斥自己手下的小太监,鸡蛋里挑骨头对他来说,信手拈来。说完转身对着武安侯跪下说道:“万岁,不阉了这条狗,只怕他学不成规矩,奴才这就着人快马回京。”
      “不,不,不,奴才错了,求万岁爷饶了奴才。”听到德泰怂恿武安侯去找人来阉割自己,李炎也慌了,武安侯明摆着偏帮德泰,他如今这一怂恿,武安侯难保不答应。李炎忙膝行至武安侯前,对着武安侯哐哐磕头,只是离得太近,一头磕在了龙椅前的脚踏上,李炎哪里还顾得上,仍是不住的磕头。
      武安侯向前伸了只脚,李炎一头磕在武安侯的靴面上,猜度着武安侯的意思,开始用嘴去舔闻武安侯的黑色布靴。一路风尘从京城赶到园里,武安侯也未曾换洗,靴子上沾染的这路尘土,骑马时被靴筒吸附的汗液,透过靴子表面慢慢渗出来。
      “虽然你认了错,只是该办的事你还是得办,你曾经夸赞德泰聪明伶俐。不如你去求求他,看看他会不会念在往日你和他的主仆情分上帮你一把。”武安侯收回被李炎紧紧抱着的靴脚,理了理腰带上的流苏,换了只脚翘着。
      听武安侯如此说,李炎心中再不愿意,也只得认命了。转身对同样跪着德泰道:“求……呃。”一时间李炎也知道该如何称呼自己这个曾经的我奴才,只是求饶一般看向武安侯。
      武安侯一脸看戏的模样,看着窘迫的李炎,再看看一边身着明黄龙袍的德泰,这样曾经的一主一仆,如今身份颠倒,曾经的主子穿着玄色暗绣团龙的行服,由于一路上的遭遇,早已是狼狈不堪。曾经的奴才却穿着自己主子的龙袍,衣着光鲜,相对跪着。“既然是要求德泰教你办法,自然就是你师傅。”武安侯对着李炎说道。又指了指跪的端端正正的德泰说道:“起来吧,收徒弟的时候了,你这个师傅也得有个样子。”
      德泰闻声,恭恭敬敬的磕头谢恩,仍旧站立在武安侯所坐的龙椅一侧,目视前方,并不去看脚下仍旧跪着的仰望自己的李炎。
      “求师傅,指导徒弟如何找到狗毛。”李炎一便对着自己曾经的奴才叩头,一边不断的重复着自己的话。德泰穿着龙袍的双脚,以及龙袍垂下的衣角不断出现在自己眼前。那是一双满绣云龙的靴子,龙身上缝着的米珠,即便是在这样光线昏暗的大殿里,也能隐隐折射出光线。
      武安侯转脸看了眼德泰,德泰自然知道什么意思,也不再托大,说道:“既然那些狗毛是从你的狗JI’BA上来的,寻根溯源,哪儿来的去哪儿找。”德泰瞥眼看着自己曾经的我皇帝主子,满眼的鄙夷和不屑。
      李炎听他说完知道他是因为武安侯不同意阉割自己,这是退而求其次,要让自己亲手拔下自己的阴毛,借此羞辱自己。万般无奈的李炎只得在自己曾经的我臣下和奴才面前解开腰带,之后就是行服袍,长裤半褪到膝盖,当着二人的面去拔自己的阴毛,只是拔了一根,已经疼的李炎呲牙咧嘴。
      站在一旁看着李炎的德泰说道:“你这样得弄到什么时候去,既然你认了师傅,师傅今日就教你个法儿。”不等李炎反应过来,德泰一手便薅住李炎下体的阴毛,一用劲就扯下一片,这一下可非同小可,下体激烈的疼痛,让李炎发出了极为凄厉的惨叫,眼角也不受控制的流出来眼泪。本就萎靡不振的龙根,越发瑟缩。
     “万岁,奴才皇帝李炎,给您奉上的狗毛。”德泰邀功一般跪在武安侯面前说道。
     “怎么?给朕的东西,他自己说不得吗?要你这般谄媚邀功。”武安侯见德泰如此本是什么满意,只是为了进一步羞辱李炎,才找此托词。
      “万岁爷,奴才皇帝李炎的狗毛,幸苦师傅德泰替奴才呈上。请万岁爷笑纳。”为了早点结束今日这场噩梦,为了满足武安侯的虚荣心,李炎只得忍着剧痛,断断续续的说道。
      “行了,这地界儿留给你们师徒俩了。德泰好生调教着你徒弟,日后朕还有用。武安侯从龙椅上起身,大步走向殿外,行走飘起的衣角狠狠扇过李炎的脸。走到门口,扭头说道:“这奴才若是不懂事,阉了也无妨。”
      这句话吓得李炎一个机灵,倒是德泰满脸喜色的答应了。
      等武安侯走后,德泰站起身,一巴掌扇在李炎脸上,本从李炎下体上薅下的阴毛,有几根倔强的我粘在了他的脸上。“走,伺候朕就寝。”德泰看着自己曾经逢迎的皇帝主子,如今因为自己的一举一动瑟瑟发抖,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那是身着龙袍,模仿皇帝下贱的模样在武安侯面前受辱不能比拟的。
     德泰命令皇帝伺候自己宽衣,李炎却被连连呵斥笨手笨脚,脱龙靴的时候,德泰还故意用只穿着龙袜的脚去颠李炎的龙根,李炎抬眼却扫过德泰穿着龙裤的裤裆,他知道德泰的下体是什么样的,自然也知道德泰如今手握着自己的下体去留的权利。曾经多少皇帝,如今却被自己的奴才用着无言的肢体语言,威胁着随时取走自己的雄根,李炎能做的就是用力回复当年德泰是如何伺候自己的,好去照模照样的伺候他。
     李炎讲德泰一双龙靴合拢并好,端正的放置在脚踏上,这还是自己当年指示德泰的。“看来皇上记性还不错啊。”德泰看着李炎努力学着自己调笑道。
     “徒弟伺候师傅都是应当的。”李炎规规矩矩的答道。
     “好,今日朕就给你定第一条规矩,从此时起,在这所寝宫里,你得自称奴才,贱狗,称呼我为朕,万岁。待等武安侯回来,再以师徒相称。”既然有当皇帝的机会,就要把机会运用到位。
      李炎只得称是,“跪脚踏下边儿,替朕守夜,明日早些醒,把你那狗脸埋进朕的靴子,帮朕暖好靴子。”吩咐完,德泰拥着被子侧身睡去。只留下李炎跪在龙床下,环顾着四周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的环境陈设。
三十
     李炎本是跪在龙床边的脚踏下的,迷迷糊糊的睡着后一次次的歪倒在地,又一次次的挣扎着跪好。看着龙床上拥着绣龙纹锦被酣睡的德泰,心底一阵胆寒,明明是曾经唯唯诺诺的奴才,如今一朝权在手,自己这个他曾经的皇帝主子,连它脚下的泥都不如了。正盯着的功夫,德泰懒懒的转了个身,吓得李炎慌忙低下头去看身前的紫檀脚踏。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居然变得这般胆怯,看着脚踏上凿刻出的一条条游龙,自己现在真如它们一般,真是谁都可以踩上一脚。盯着那些龙纹久了,李炎只觉得脑子里一阵迷糊,就这么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妈的,狗奴才,朕让你早些唤朕,你竟然这般懒惰,跪着都能睡着,朕养着你还有何用。”一身尖利的呵斥声划破大殿里的沉寂,随着德泰的飞脚,睡的还有点迷糊的李炎直直的朝后倒去。德泰也顾不上套靴子,就这么穿着明黄色的步袜,几步迈到李炎身边,一脚踩在李炎胸口,弯着腰双眼直逼李炎道:“你还当自己是那个前呼后拥的万岁爷呢?你现在不过是朕的一条狗,朕养着你是为了讨武侯高兴,你既然这样惫懒,若是惹得武侯不快横竖也是一刀,不如朕给你个痛快,说完抬起脚,狠狠的朝着李炎的裤裆踹去。这一脚可非同一般,德泰对李炎阉割自己本就有恨意,加之德泰本是军中出身,手上脚上的力气不可小觑。李炎本就在晨勃状态,龙根直直的挺立着,可又哪里受得了德泰的一脚,被这么一踹,李炎顿时只能弓腰捂着自己的裆部在地上翻滚。
    德泰下脚时也感觉出李炎的龙根的勃起,想到自己被李炎下令阉割,从此再无法得尝床第的快意,有瞥见这个曾经的罪魁如今只能在自己脚下打着滚儿的求饶,不由得心中又生出几分戏耍的意思。于是蹲下身子,强行掰开李炎的双手,在李炎似有若无的挣扎中扒掉了李炎的裤子,一手抓住李炎挥舞的双手,另一只手攥住李炎的龙根,笑道:“曾经多少人渴望得到你这东西的垂青,如今不过是朕手里的一个玩意儿。早起忘记唤醒朕就算了,还敢偷偷勃起,朕看你这狗JI’BA也别要了。”说完手上越发用劲,若说德泰有心废掉李炎的龙根,根部无需动刀,一手便可捏碎,李炎如何不知,下体剧烈的疼痛让他的嚎叫声音都在发颤,带着哭腔的声音连连告饶:“求万岁爷饶了奴才这回,留下奴才的秽根,只当是给万岁爷留下件消遣的玩意儿。奴才当年有眼无珠,万岁爷莫要跟奴才一般见识。”
    德泰本就是要他一个态度,如今态度有了,慢慢儿玩的日子有的是,德泰也乐得丢开手。松开手,李炎的龙根和双臂同时吹落下去,他也顾不上疼痛,忙跪好膝行几步来到依然又坐回龙床上的德泰身前,恭敬的叩头谢恩,“谢万岁留奴才一条狗命。”每谢一声就是一次叩头,李炎知道德泰要的就是作贱自己,为了以防他再 想出其它“新奇”的办法,只有自己作贱自己才能抚平他的起床气。想想也是无奈,曾经的帝王,如今沦落到要自轻自贱来讨好自己曾经的奴才保全自己。
    德泰满意的看着李炎机械性的不停叩首,嘴里说出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不过挺久了,德泰也觉着腻烦,深处一只穿着绣龙纹步袜的脚阻止住李炎的叩头,吩咐道:“行了,狗奴才长点儿记性,下次再犯你的狗JI’BA就别想要了,说着一抬脚作出要踢向李炎下体的样子,吓得李炎紧闭双眼,JI’BA确实轻抖了一下,逗得德泰哈哈大笑。他喜欢看到这个曾经的皇帝主子因为自己而感到恐惧,喜欢看到这个曾经掌控天下的人,在自己身下求饶,因为自己的一些甚至不能算做赏赐的赏赐而连连谢恩的感觉。
     “替朕更衣。”德泰有的是办法戏耍调教这个皇帝奴,慢慢来,日头刚刚爬上窗格。
     李炎学着德泰曾经伺候自己的样子,道了句:“遵命。”说完拿起昨晚自己为他脱下来的龙靴,正准备给德泰套上,德泰一抬脚,将靴子甩到李炎脸上说道:“狗奴才,说你懒你还不认,朕昨晚便吩咐你要把你的狗脸埋进朕的龙靴,好替朕暖着靴子,如今靴筒里都是汗,黏腻十分你让朕怎么穿。”李炎忙规规矩矩的跪好,把龙靴拥在怀里,将脸对准靴筒拼命的喘着粗气,希望借此平息德泰的怒气,果然如德泰所说,那靴子里汗水的沤馊味儿极浓,不过就算呛的李炎接连咳嗽,他也没敢把脸移开。
     德泰本就是鸡蛋里挑骨头,看到李炎这般老实也不再说什么,便指着墙角的几只紫檀立柜吩咐道:“去柜子里给朕取新靴子来,在哪只柜子,你应该知道。”
     这寝宫本就是照着李炎的寝宫仿建的,里面的一硬陈设布局也都是一样,李炎自然知道龙袍冠履的摆放。忙叩头起身来到其中一只立柜前,打开柜门,一双双龙靴并立着摆放,靴筒里加上了衬底,一只只靴子全部昂首挺立着,那上面满绣的祥云飞龙,印着明黄正红玄青这些颜色,在紫檀深沉的颜色包裹下显得异常夺目。李炎正在犹豫要拿哪双,身后传来德泰的声音:“今日只在园子里,拿那双石青色绣米珠团龙的。”李炎道了句是,忙用双手捧了靴子重新贵在德泰脚边,规规矩矩的捧着德泰的脚送进靴子里,待两双靴子穿好,德泰站起身,走两步停下问道:“朕穿这双如何?”李炎哪里敢迟疑,忙附和道:“万岁爷神武,这双靴子正衬您。”
     “哈哈哈哈哈,好奴才,不愧是当过皇帝的,溜须拍马的话听多了张嘴就来。这靴子还是当初你做了秋狩穿的,只穿了一次便收了起来,刚刚取靴子有没有闻到自己的脚味儿?当初老子可是抱着这双靴子闻着味儿睡了挺久的。只可惜龙根被你这狗奴才取走了,要不然撸一炮多爽。”说完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李炎,吓得李炎一哆嗦,慌忙低下头。
     “去,把柜子里那件蓝色云龙纹行服拿过来。”李炎忙去取衣服,给德泰穿上。这一身本是皇帝日常穿戴,系上腰带,垂着荷包玉佩,德泰本就长得好,身材挺拔,穿这么一身越发显得俊朗。
      看着眼前穿着中衣的李炎,德泰吩咐说道:“去按照你曾经举行登基大婚大礼时的穿戴装扮上出来见我。”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穿戴一新的李炎迈着步子走进正殿,正红色的龙纹袍,踩着同样是红色的靴子,头戴冠,腰围玉带,让本来已经有点儿奴才样的李炎又找回了点曾经主宰天下的样子,倒是唬得书案后的龙椅上的德泰一愣,随后又拉下脸,猛的一拍书案,吓得李炎忙又跪了下来。
三十一
     “我说过,你在这殿里没有吩咐只能跪爬着,穿上一身曾经的皮就忘了如今身份了?”德泰端坐龙椅上厉声斥责着跪在地上的李炎。
     此时一身华服的李炎,背对着殿门,殿外的阳光照在他的后背,听着自己曾经的奴才如此训斥自己,面红耳赤的不知如何作答。只是他心里也明白,如今生死都捏造对方手上,若是等他来作贱自己,还不知会想出什么下作的法子,倒不如自己认个怂,讨得德泰的欢心,才能平安度日。李炎哪里知道,如此正中德泰下怀,总是费心思玩弄羞辱李炎,德泰也觉着心累,倒是逼得李炎自辱,更加有意思。
     “狗皇帝李炎求万岁饶恕朕殿前失仪之罪。”既然是想明白放开了,李炎也就没什么负担了,想活下去,这不丢人。
     听到李炎这一句话身为皇帝自称为狗,称呼着曾经伺候他的自己为万岁,又在自己面前告饶,德泰只觉得浑身舒坦,不觉向前倾了倾身子,双肘搁在书案上,对着仍将头埋在地上的李炎问道:“都说天无二日,国无二君,如今你自称皇帝,却唤我万岁,这般前后矛盾,不知当初太傅是如何教导你的。”
     “回万岁,朕虽为皇帝,却是狗身,岂敢与万岁比肩,朕如今虽身着黄袍,也多亏万岁赏赐。承蒙万岁不弃,留朕这条狗在身边伺候,朕定当竭尽所能伺候万岁。”李炎口中说的流利,却是在死命的忍住眼眶中的泪水,不敢有一丝的不满委屈表露出来。
     可是德泰是何许人,伺候了李炎那么久,这声调里的颤抖,微带哽咽的语气,他那里会听不出,起身转过书案,来到李炎面前,抬脚硬是勾起了李炎的头,逼着他仰面冲向自己。李炎本不想让德泰看到自己流泪,无奈德泰脚上劲儿太大,逼得李炎不得不抬起头。
    看到李炎泪眼婆娑的模样,德泰佯装大怒道:“就知道你这狗东西不服,还想着你曾经前呼后拥的日子呢?”说完一脚踹在李炎肩上,李炎一时不防,直直的像后倒去,紧接着德泰的拳打脚踢如同暴风骤雨般落在了李炎身上。看着李炎身龙袍龙靴,被自己打的在地上只敢翻滚躲避。发现躲不开拳脚,李炎只得四处乱爬,龙袍下摆本就宽大,好几次膝盖压住下摆,加之身后德泰屡次抬脚踹向李炎的屁股,李炎只有哀嚎躲闪,翻过爬行的份儿。
     许是德泰打累了,看着一遍斜靠在柱子上抽泣的李炎,只是勾了勾手指说道:“滚过来。”
     李炎前忍住泪水,只有偶儿一两声的抽泣声,听在德泰耳中只觉得分外悦耳。李炎双膝跪好,正准备冲着德泰爬过去,却只听得德泰厉声说道:“滚过来。”尤其加重了滚字。
    李炎只得躺在地上,金砖地面干净的可以照出人影,只是比自己曾经睡的我龙床坚硬,这么一路滚到德泰脚下,没有吩咐,李炎也不敢起身,只能仰面躺在地上,仰望着正在俯视自己的德泰,曾经的一主一仆,如今掉了个个儿,德泰虽然身着龙纹常服,然而他身材挺拔,面容俊朗,加之长时间待在皇帝身边,虽无皇帝命,也多少沾染了龙气,举手投足虽然是模仿当初的李炎,确实有过之无不及。在看脚下的李炎,一张面容也称得上仪态不凡,然而脸上挂着的泪痕,眼中透出的恐惧,手脚不经意间的抽搐,都透着这个曾经的我皇帝的落魄潦倒。
     李炎嗤笑一声,抬脚便踩。李炎大惊,慌忙伸出双手去抱住德泰穿着龙靴的脚。仍旧带着哭音说道:“万岁爷饶了朕吧,朕愿意做狗伺候万岁,愿意做万岁爷身边最下贱的皇帝奴才,若是万岁爷想取朕的狗命也可以,只是别脏了您的龙靴,求万岁爷收下朕这条狗,求万岁爷,求万岁爷,朕给万岁爷磕头,朕给您磕头。”李炎说完也不等德泰吩咐,翻身跪好,脑门不偏不倚,一下下重重的磕在德泰的靴尖上,每磕一下,还去亲吻一下靴尖,再伸出自己的龙袍袖子轻拂去自己亲吻的痕迹,既表明自己的臣服,也表示自己不想自己的嘴弄脏德泰的靴子。
     德泰看到自己脚下手忙脚乱的李炎,收回被李炎亲吻的靴子,抬脚踩住李炎的头,说道:“这可是你说的,若是你半途反悔,朕有的是法子对付你,届时可就不是你三言两语的我告饶能躲得过去的了。”说完还不忘碾了碾脚下的李炎,仿佛脚下踩着的那个并不是身着黄袍的一朝人王,只是一只无关紧要的草虫。
     李炎忙连连答应,等待他的却是德泰的一个耳光,“刚说过要做狗,狗有说人话的吗?念你是初犯,以后若是没有我的允准,你只能狗吠。”
     李炎认命一般,低低的回了一声:“汪汪。”
     看着曾经自己的皇帝主子,如今被自己训得只能跪在自己脚下学着狗一般讨好自己,虽然仍旧是龙袍加身,脚踩龙靴,一身往日的打扮,一声狗吠便足以打回原形。
      “你听好了,从今日起,你曾经熟知的作为皇帝的衣食住行统统都给我忘了,我会重新安排你的衣食住行,当然是作为一条皇帝狗的,你要是好好学,自然能少吃点苦头,若是不然。”德泰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马鞭,抓在手里晃悠,这马鞭还是你这狗东西御用的,如今我用在你身上,倒也不辱没了这个御用的名头,说完,没来由的狠狠抽了李炎一鞭子。李炎不妨,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德泰也未怪罪,转身离开寝殿,不一会儿的功夫牵进来一条雄赳赳的大狼狗,用马鞭指着狼狗对李炎说道:“要做一条好的皇帝狗,朕得给你找个哥哥,如今它就是你哥哥就是你的模子,他的饮食坐卧,你务必给我学的一般无二,要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行了,给你哥哥行李吧。”德泰说完转身回到龙椅上坐着,静静地看着寝殿里的身着龙袍的皇帝狗叩拜一条毛色深棕色的大狼狗。
     李炎理了理身上的袍子,对着那只立在自己身前的我狼狗,纳头便拜,口中高喊:“狗哥哥在上,受皇帝狗弟弟一拜。求狗哥哥好好教导皇帝狗弟弟。”随着大礼完毕,德泰只是静静坐在龙椅上看着,李炎则是局促的跟在狼狗身后爬着,时不时的还被狼狗的狗尾巴扇几次脸,知道德泰在看自己,躲也不敢躲,几次下来,倒觉得这毛茸茸的扇在自己脸上,总比德泰的的拳脚鞭子来的舒服。
张无鸡 发表于 2022-5-8 23:49
狼狗嗅嗅李炎后转过身抬起狗脚尿了李彦一脸,李彦还不够躲避
下一章加进去
三十二
     狼狗只是好奇这个陌生的环境,一边儿闻嗅这屋里的陈设地面,偶尔还伸出舌头舔舔。李炎则是一步不拉的跟在身后,紧盯着狼狗的一举一动。
     狼狗转身停在书案前,嗅了嗅桌腿前的地面,在德泰紧迫的眼神里。李炎忙探了头过去随着一起闻了闻,就在李炎垂头学着狼狗的模样嗅着地面的时候,一道水柱斜着落了下来。骚味儿让李炎立马意识到是那条狼狗撒尿了。本能的往一旁闪,却听得鞭子声呼啸落了下来,打得李炎翻滚在地,只不停的哀嚎。
     “朕让你跟着它学规矩,你既然认了它做兄弟,如今它是哥哥你是弟弟,长兄为父,你居然还敢嫌弃它的尿。你不用心学规矩,这是一宗罪。二宗罪,无父无兄。三宗罪,不能牢记自己的身份。你曾经的皇帝身份,不过是为了给你如今贱狗的身份锦上添花。”德泰一边数落着脚下在狗尿里翻滚的李炎,鞭子也一时不听的落在他身上。狼狗早已被吓得跑出了大殿,空落落的大殿里,只是回荡着李炎的哭喊求饶声。
     德泰下手也是不留一丝情面,李炎身上的人龙袍被抽的也是丝丝缕缕,吸足了狗尿的红色龙袍,此刻成了深红色,一时间倒分不出哪里是吸饱了狗尿的龙袍,哪里是被鞭子抽后渗出的血。
      “狗哥哥被你吓跑了,刚刚撒尿学会了吧,去学着你狗哥哥的样儿,老地方撒一泡我看看,做错一点儿……”德泰不再说话,只是一低手,把鞭子稍垂进了刚刚的狗尿里。
       李炎被德泰的眼神看的直发毛,挣扎着爬起身,每爬一步,都能感觉到身上刺骨的疼痛,想着刚刚狼狗的模样,李炎低头嗅了嗅地面,也顾不上地上狗尿的骚味儿,然后抬起一条后腿,小腹用尽力气,也挤不出来一滴,抬久了的后腿开始酸痛,李炎只得把穿着龙靴的脚轻轻搭在墙面上,借此缓解后腿的酸疼,抬头看到远远的穿衣镜,自己身穿正红色龙袍,却被德泰抽的破烂不堪,偶尔露出的自己的身体,还能看到一道道血痕,自己狼狈的抬着穿着龙靴的脚学着狗撒尿,让李炎的胯下一柱擎天,硬挺的鸡吧让撒尿更加困难。
      德泰等的也有点不耐烦了,抖了一下鞭子,冷冷的说道:“老子数十声,要是尿不出来,你就跟你的狗鸡吧说再见吧,万岁爷。”结尾德泰着重的点了李炎的身份,却要让他像狗一样当着自己的面撒尿,甚至用阉割来威胁他。
      李炎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急的他不停的用高高翘起的穿着龙靴的脚蹭着墙面,闭着眼睛想着自己身处空无一人的大殿,仍旧是皇帝一般,一声吩咐,有太监顶着官房跪在自己面前,帮自己解开腰带,裤子随之缓缓落在龙靴脚面上,自己坐在官方上想着刚刚自己批阅的奏章,想到这儿,也就是在德泰数到第八声的时候,李炎尿了出来,猛烈的尿柱冲击着裆下丝绸的龙纹丝绸底裤,随之滑落到自己的大腿上,再慢慢渗出去流到金砖地面上。也就是在尿出的那一刻,李炎猛的睁开双眼,迷茫的看着远处穿衣镜里的自己,明明刚才自己还被太监伺候着端坐官房上,现实却是自己身着自己登基时所穿的龙袍,如同狗一般抬着腿在德泰的注视下,尿在了裤子里,甚至连条狗都不如。
     李炎尿完最后一股,高抬着的龙靴脚,无力的垂落下来。“万岁爷尿的还真不少,只是弄脏了大殿。”德泰顿了一下,随即吩咐道:“舔了。”
      轻轻两个字,李炎听来仿佛炸雷,之前不管是舔自己的还是官差或者是武侯的,那毕竟都是人啊,如今这地上不仅有自己的还有狗尿,这如何下口,又不敢反驳德泰,瞬间脸涨的通红。
      德泰踩上龙椅前的脚踏,踩着龙靴的大脚,狠狠的跺了下,撩着袍子在龙椅上落座,甩手重重的把鞭子扔在书案上,不发一言只盯着李炎。李炎抬眼看了眼德泰,又看到那条如同黑蛇一般的鞭子,也就顾不得别的了,伸长了舌头如同擦地一般,开始胡乱的舔着,后来看久了方正的金砖地面,便开始条条框框的有条理的舔起来,这样机械性的行为,倒让他有了一丝成就感。看着自己的面孔出现在被自己舌头舔的光亮如新的金砖上,李炎也是一阵颤栗。
     看着李炎被自己训成这样,连狗尿舔的都这样欢实,哪里还有半分威风的帝王模样,从前他伺候李炎用膳,御膳的冷热咸淡总要挑剔许多,宫里各地进贡的膳食不在少数,李炎却总说不合口,弄的御膳房换着花样的安排。如今一泡狗尿掺着李炎自己的尿就可以让他舔的这样开心。
      中午德泰用过膳,自然也是由李炎伺候,李炎学着德泰当初伺候自己的样子。谨小慎微的伺候着,怎奈德泰故意刁难,一顿饭吃的李炎胆战心惊,最后是由李炎跪着吃完了被德泰踩成糊状的膳食结束了今天的午膳。
      午后仍旧是李炎伺候着德泰习字作画,自然李炎要在一旁喝彩拍马屁。看着曾经自己的皇帝主子在一边儿吹捧自己,德泰心里也觉得很受用。说道:“万岁爷的书画也是一绝,我还记得那会儿多少大臣能以得到你的一副字画感到荣耀,如今也给我画一幅?”
      虽说是询问,语气里却透着不可抗拒的命令。李炎磕头答应着准备起身拿笔作画,却被德泰喝道:“跪着。”李炎忙又端正的跪好了听着吩咐。“爷的笔也是你这个狗皇帝配用的?你裤裆里现成的笔,就用那个画。”一边儿用自己的靴脚掂了掂李炎的裤裆,一边把纸墨砚搁在地上。
      德泰又吩咐,只许脱掉裤子,他要让李炎时刻记得自己皇帝的身份。李炎只得点头称是,脱掉裤子,把龙袍下摆甩到腰间缠好,脚上仍将蹬着龙靴,跪倒在纸上用自己的鸡吧去蘸着砚台里的墨汁。李炎画的是自己画了无数次的云龙,无奈自己的龙根龟头不如毛笔好用,角度又别扭,画的自然也是比如以往。只是自己曾经的皇帝主子,身着龙袍,脚踩龙靴,光着屁股趴在纸上,挥舞着胯下漆黑的龙根为自己做画,德泰丝毫不关心画作的好坏。最后一笔画完,李炎也是累的气喘吁吁,仍旧晃着漆黑的鸡吧,去请德泰观画。
     德泰走到画前,看着地上在浓密的云层里半隐半现的巨龙,笑道:“不亏是万岁爷的龙根画出的巨龙,虽不十分像,却也是威严,可比如今的你更有气势。”说完用脚踢了一下跪在一边的李炎。
      “朕这条狗皇帝不过是条贱狗,狗鸡吧画出的龙哪里会有什么威严,爷抬举奴才了。”李炎谄媚的我回答道。
       “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是听惯了吹捧的皇帝,说起话来就是顺耳。只是这画美中不足,差你一方玉玺,如今不在手边,就借万岁爷的狗精一用。”说完一脚将李炎的龙根踩在画上,李炎在做画时,每次蘸墨都会被刺激的想射,早就已经憋着了,如今被德泰靴底一摩擦,片刻功夫就射了出来,喷洒出来的星星点点的乳白精液,仿佛是浓密乌云见的雨点。看着眼前的场景,德泰满意的点点头说道:“这画就有意思了。”说完又命令李炎收好画,等武侯来检查时,便由李炎进贡,也算自己的一份功劳。
       眼见外面天幕渐渐黑了下来。德泰却在院墙外套好了马车。牵着一身玄色龙纹袍的李炎上了马车,自己扬鞭打马,奔着皇家御苑走去。李炎趴在车里被吩咐不许发出半点声响。耳听的车外有人和德泰打招呼。
       “德公公深夜回来,是听说皇上进园子了?” 听到看守说李隆来了,德泰也是惊的一声冷汗,自己私自外出,若是被查出来,只怕是武侯也保不了自己。德泰打了几句岔,检查车内的事儿也就免了,毕竟是园子里的首领太监,谁也不敢轻易得。赶紧驾着车回到自己的园内下处,吩咐李炎给自己更衣,又从一旁的角落里搬出不少自己还有皇帝穿旧的靴子。黑缎暗绣团龙的,明黄云龙纹的,也有更加华丽的镶珠嵌玉的,李炎肯定不会忘记自己这双靴子丢掉的时候,自己还曾经处死过看守四执库的两个小太监。德泰吩咐道:“万岁,爷要去看看你那条小狗,你就在这屋里给我把靴子收拾干净了,有一双不干净,也就让你横着出这个门。”说完转身关上屋门,仍不忘说道:“这园子里都是我的人,这屋子没有爷的吩咐没人敢靠近,我劝你还是省点儿力气给爷把靴子舔干净。”说完转身奔着勤政殿而来。
      路上遇到有自己的亲近太监,拦下德泰说道:“我的老爷,您可算回来。”
      “万岁爷问起我了?”德泰忙问道。
      “那倒没有,万岁一进园子就领了内务府刘续刘总管进了勤政殿,关起门来不让外人伺候。”
      “嗷,那就好那就好,行了,我四处转转,你回去歇着吧。”德泰吩咐道。
      那太监答应着走了。倒是德泰心里盘算起来,别不是这新皇帝和刘续有什么谋划,自己也听听,即便和自己无关,也好拿出去卖个人情。说完垫着脚悄悄转进勤政殿的游廊,躲在宫灯的阴影里,将耳朵贴近了窗户。
      “手再重点儿,老子为了你跑前跑后,累的腿都酸了。你却只用端坐龙椅看着,狗东西,跪直了。”声音不大,却字字句句都落在了德泰耳朵里。德泰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慢慢抬起身子,顺着窗户缝看进去,之间大殿正中的地坪宝座上是身穿内务府官服的刘续,翘着一条腿搁在跪在脚下,身穿龙袍的李隆肩膀上,而李隆非但不生气,双手还不停的帮刘续按着腿。嘴上还不听的询问力道如何,一脸的谄媚,丝毫不像一个九五之尊。刘续嘴里不知吃着什么,偶尔吐出了点什么,也都被李隆全数收入口中,还一叠声的谢恩。
     “武侯的事,父皇打算怎么办。”李隆一边嚼着口中刘续吐给他的枣核,一边问道。
(乱入一篇,随便写的,不重要,能撸的对付看着撸,不喜欢的可以继续期待之前的后续)
   光绪二十七年,逃离京城近一年之久的光绪回到久违的紫禁城。庚子之乱让这位大清皇帝深刻认识到维新变法的重要,也让大清实际的统治者慈禧意识到洋人的厉害。从这年开始,洋人开始频繁出现在大清的政治舞台上。
     那些穿着西装革履的洋人让光绪这位深坐宫中,身着龙袍龙靴的皇帝感到新奇。那些穿着军装脚蹬皮质长靴的外国军人也让穿着布靴的皇帝感到羡慕。自小被从醇亲王府接进宫中,身边只有宫女和阉人为伴,光绪软糯的性格,让他每每看到奉先殿里悬挂的,康熙乾隆身着铠甲身跨骏马的影像,都会痴痴的愣着许久。仿佛可以透过那些画像,能够感受到那些先朝皇帝威武雄壮的气息。
     如今看到那些脚蹬长筒皮靴,身上修身的深灰色的军装的外国军人,身上的军装把他们强壮的身体够勒的清晰无比,听到他们在自己的大殿里站定,并脚站定时皮靴底碰触金砖时发出的响亮声音,让光绪的小腹开始发烫,龙裤里的那条软弱的龙根,仿佛听到召唤一般开始慢慢抬起了头。殿外照进来的阳光打在金砖地上,折射到黑色的皮靴靴筒上,被光绪看在眼里,想要深刻记一辈子。
    晚上回到养心殿,早在西逃前慈禧赐死了珍妃,光绪本就房事无力,珍妃却是懂事机灵,每每都可以让光绪忘记自己的软弱无能。如今珍妃不在了,皇后是慈禧的侄女,光绪本就不喜,瑾妃又木讷不解风情,光绪自然乐的落个清净。冷冷清清的养心殿寝宫里,只有门口侍立的小太监,如泥塑木胎一般,定定的站着。
    光绪坐在正殿的龙椅上,想起白日里看到的那双黑色军靴,握着毛笔的手开始轻微的颤抖。他甚至可以记起那皮靴脚面上的那几条褶皱的位置。西逃路上落魄惊慌,珍妃之死,都让光绪根本顾不上性欲。如今因为一双军靴,倒让他软弱多年的龙根开始恢复生气,昏黄的烛光里,光绪一张俊脸涨的通红,想着那双白日里的军靴,光靴一双蹬在龙靴里的脚,开始不在安分,脚趾抓着布袜的袜尖,在靴子里胡乱伸展。
    光绪仿佛想到什么一般,撂下朱笔,起身离开龙椅,径直离开了养心殿,只吩咐贴身的小太监德贵跟着,一主一仆径直奔向了建福宫。德贵本是醇亲王府私下里找的,通过端王府送进宫伺候光绪的。自小陪伴,伺候光绪也算用心得力。
    深夜的西长街甬路上,偶尔有巡夜的太监路过,除此之外四周都是静悄悄的。光绪只顾一路向前,自小长在宫里,建福宫的位置他闭着眼都能找到。
   建福宫本是乾隆修建的一处宫廷园林,外观透着皇家的福利堂皇,装点的又不失南方园林的秀丽。乾隆驾崩之后,嘉庆将皇父乾隆生前的穿戴玩器尽数封存在了建福宫中的延春阁。
    转过一重重游廊门洞,二人来到的延春阁前,阁分两层,面阔五间,四周有游廊环绕。正面贴着嘉庆年的封条。光绪吩咐德贵取下封条,德贵轻车熟路,二人进入延春阁,阁内尽数都是朱漆色的巨大木箱,光绪吩咐德贵只在楼下伺候,自己则奔向了二楼。
     二楼数十只木箱码放在地上,里面都是乾隆帝御用的衣物,那些寝衣常服,光绪一概无视,只是翻找自己在大阅图中看到的那件铠甲。终于在墙角的一只木箱中翻出那件铠甲,在昏暗的灯光下,隐隐泛着寒光,掺了金线绣制的团龙和画在画像上的一样透着皇家威严。
    光绪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伸出颤抖的双手取出那件衣物,下面放着的是配套的战靴,靴筒里被塞进了内衬,于是战靴便挺立在箱底,另一侧放着头盔已经弓箭等物,皆垂有黄签子,上书高宗纯皇帝御用,表明衣物的所有者。
     光绪取出战靴,挺硬的战靴仿佛还是乾隆穿着一般,光绪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大不敬,然而欲望驱使自己一步步的沦陷。他在很久之前就知道他们在这里,在他第一次看到大阅图的时候,就有跟班的太监告诉自己,乾隆爷的十全武功是多不得了。自己的老师翁同龢也不止一次跟自己谈及康乾盛世。
     取出铠甲战靴,光绪开始感到浑身颤抖,心里的的声音催促他穿上,他需要这位大清的盛世皇帝给他这个软弱的儿皇帝力量。光绪咽了咽口水,心下一横,便开始站在阁里脱起自己的龙袍,先是腰带,再是外袍,当他在由于要不要脱掉自己的中衣时,瞥见一旁的木箱里折的整整齐齐的明黄寝衣,于是干脆将自己过了个干净。晃着一条瑟缩在一起的软弱龙根走向了寝衣,取过寝衣,穿在身上,接下来是龙袜铠甲,系好腰带,蹬上战靴,顶上头盔,看到透过窗棂穿进来的月光,伸手推开门,步出阁楼来到二层廊檐,月光下,光绪身后自己刚刚脱下来的龙袍静静地扔在地上,龙袍上的龙纹也似如今的国运一般软弱无力。不像如今身上这件的龙纹,气宇轩昂,张牙舞爪,凶猛逼人。
     光绪抚摸着身上的龙纹绣样,感受甲面的冰凉刺骨,盛世造物向来不惜工本,又是皇家用品,极尽奢华。身后传来登楼的踏步声,是德贵上楼来唤光绪会寝宫就寝,出来太久会招来慈禧的疑心。
    光绪依依不舍的脱下铠甲,德贵看出光绪心中的不舍,说道:“万岁爷既然舍不得,左右这宫里的东西都是万岁爷的,您带回寝宫悄悄收好就是了。”
     光绪细想也可,德贵是自己宫里的管事太监,既然他都知道了,总有办法瞒住旁人。于是换下铠甲,重又换上龙袍,吩咐德贵捧着铠甲战靴跟着自己回到了养心殿。
     早就是就寝的时间了,一帮小太监伺候光绪宽衣解带,在德贵的吩咐下便退了下去。
     光绪哪里睡得着,吩咐德贵取出铠甲。德贵拿来铠甲,光绪已经走进了养心殿内的三希堂,寝宫离着三希堂不远,二人悄没声的来到三希堂。将铠甲铺在炕床上,德贵在一旁看着光绪,说道:“乾隆爷武功盖世,便是这铠甲也是威武不凡。”
     光绪抬眼看了看德贵,二十上下的年纪,生的也是俊朗不凡,可见醇王府也是花了心思挑选的,自己刚刚身着铠甲,便觉着铠甲过大,如今打量了一下德贵,才觉着德贵的体量倒是和铠甲般配,不如让他穿上自己瞧瞧,也可一窥这铠甲的全貌,于是吩咐德贵穿上。
     德贵忙推辞,言说自己不敢亵渎乾隆爷御用之物。无奈光绪一再坚持,德贵其实也非常人,刚刚在延春阁看到光绪穿上这铠甲的第一眼,便觉着软弱的光绪并不配这样威严的铠甲。如今光绪坚持让自己穿上,德贵也不再推辞,站在光绪面前就开始脱起自己的太监服饰,也顾不得失仪,规规矩矩的穿戴整齐,又大剌剌的坐在三希堂的炕沿上。那里本是乾隆的御座,乾隆驾崩后,三希堂一切照旧封存,无人敢进入。
      看着眼前不顾规矩的德贵,光绪倒是一时忘记了斥责,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仿佛那画像上的人活过来一般,伸手准备去摸穿着铠甲的德贵。铠甲本就封存了多年,这么一折腾难免有灰,惹得德贵忍不住咳嗽一声,惊的光绪脚下一软,跪倒在脚踏旁,抬眼看坐着的德贵,也是惊讶的看着自己。
    光绪也是鬼使神差的伸手去抚摸德贵脚下的战靴,如今被粗壮的小腿撑着,倒是显得更加精神。
    “万岁爷,你看我像不像乾隆爷”。德贵挪了挪脚,躲过了光绪的手。
     在烛光里,德贵一脸讥笑的看着自己。跟了自己这么多年,自己是个什么样的皇帝,他不会不知道,如今看来是要摊牌了。
      
三十三
     刘续看着脚下一脸谄媚的皇帝,嗤笑道:“这么迫不及待除掉武侯,皇上这心不小啊。”
     李隆听他话音满含质疑,也不敢轻慢,慌忙伏倒在地,连连叩头道:“父皇明鉴,儿臣不过是看不惯武侯飞扬跋扈,手握重兵,只怕养虎为患威胁父皇安全。”
     看着脚下身着龙袍连连叩头的皇帝,刘续伸出穿着黑色官靴的脚,垫在李隆磕碰在金砖地面上的额前,李隆意识到自己碰触到的靴面,深吸一口气,按耐住胸中的激动,将一面脸颊搁在刘续的靴面上,来回的磨蹭,缎子做的靴面在大殿内微弱的烛光里,像是月色下的湖面泛着微光,靴筒的褶皱一路交叠,被刘续宽大的官服下摆遮挡。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隐约带着铠甲金属碰撞的声音,德泰忙将身子隐入黑暗的夜色里,待两人先后进入大殿,方又来到窗口观瞧。
    两人来到宝座前行礼,德泰才知道,那身着金色铠甲的是刘续的长子刘瑞,而另一位纨绔模样的是次子刘安。
     刘续打量着两个儿子,看大儿子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一脸的得意,眼光瞥到次子一脸的纨绔模样又满是嫌恶。对着刘安问道:“你来干什么,不是吩咐你老老实实在府里待着吗?”
     “爹,我这不是好奇嘛,特的求了大哥带我来开开眼。”刘瑞虽然回答着刘续的问话,然而自从一进门眼睛就没能从跪着的李隆身上挪开。
     刘续看他不着边际的模样,说道:“须得知道,多少人是因为好奇丢了性命的,你若是敢坏了为父的大事,可别怪为父不念父子之情。”
     刘瑞看父亲动了火气,忙抬脚走到龙椅旁,对刘续说道:“父皇切莫动怒,弟弟他也是想为父皇分忧,如今有大事有办,用自家人总归要放心。”  
     刘瑞这两声父皇叫的刘续心情舒畅,也就不再计较刘安的事,抬眼问道:“如今禁军你已经接管了,可要牢牢握住,握住了禁军,就是握住了这条皇帝狗的狗命,也就是握住了朝廷。”一边说着,刘续一边抬脚踢了踢李隆。
     刘瑞看了眼父亲脚下的李隆应声答道:“父皇放心,如今皇宫御苑禁卫都是我们的人。”
     李隆跪在地上听着他们父子三人的密谋,无论怎么看这都是谋反的大罪,然而自己却是无可奈何,只能期盼鹬蚌相争,自己可以从中获利。
      “爹,这狗皇帝这么听话呢,能不能也赏儿子玩玩儿。”刘安蹲在李隆身旁,对宝座上的刘续说道。
     刘续对这个小儿子也是无可奈何,摆摆手对脚下的李隆吩咐道,“你就去伺候伺候你小主子。”
    李隆叩首道:“遵旨。”转身跪到刘安的脚下,又说道:“狗皇帝李隆给二少爷请安。”
    刘安伸脚抬起李隆的头,刚刚从京城匆匆赶来,刘安的大脚在布靴里发着热,即便隔着靴面,李隆仍然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靴子的热气,已经夹在在热气的臭味,不由得微微皱眉。
     刘安本是少爷公子,在外面欺负人也是欺负惯了,如今看着李隆刚刚在父亲脚下还一脸的享受,在自己脚下尽然皱着眉头,于是心下登时不开心起来,拿来抬着李隆下巴的脚,猛的踹向李隆的胸口团龙,“狗东西,还跟我摆你皇帝的谱呢,你不过是我刘家的一条狗,要不了多久,整个李氏皇族都会是我刘家的奴才,还装什么装。”一边说一边猛踹在地上疼的来回翻滚的李隆,穿着黑色布靴的脚却是一下下的重重的的落在李隆的身上,背上,甚者有几脚落在了李隆的胯间,疼的李隆痛苦的哀嚎,那样惨痛的哀叫,没有任何人会想到会是一朝皇帝发出的。
     刘续怕刘安惹出乱子,给了个眼神,让刘瑞前去制止。刘瑞来到刘安身边,拉开刘安对他说道:“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可别坏了父亲的好事。”
     刘安一向敬重大哥胜过父亲,却仍然对着在地上翻滚的李隆补了两脚,说道:“大少爷给你个狗东西求情,要不然老子今天废了你个狗东西,还不给大少爷谢恩。”
     李隆不敢怠慢,忍着身上的疼痛先是对着刘安磕头说道:“谢谢二少爷绕了奴才狗命。”看着身着龙袍的李隆嘴角带血,由于身体上的疼痛,每次的叩头,身上都会微微颤抖,刘安背过身子去打量着这座大殿,这个对于自己而言曾经的禁地。
     李隆看刘安踱步去打量着大殿,又转身去叩拜刘瑞说道:“奴才谢谢大少爷救命之恩。”
     “嗯。”刘瑞只是轻轻一声。
      就在李隆磕头抬头的空隙,看到刘瑞靴面上沾上了自己的泪水,混着靴面的灰,弄的本来崭新的靴面线的灰蒙蒙,刘瑞本是混迹在军中的人,向来不在乎这些细节,看着李隆怔怔的瞧着自己的靴面,便伸出一只脚说道:“想舔就舔,墨迹。”
      自从在宫里看到自己的父亲玩弄李隆的样子,刘瑞早就想玩弄李隆了,无奈父亲不发话,自己也不好开口,这次跟着自己那个傻弟弟吃个蹭,正好捎带着满足下自己。
      李隆听刘瑞发了话,竟是扑上去张嘴便舔开了,一边舔一遍深深的嗦几口靴面。仿佛要将靴子面上的汗渍尿渍全数吸进嘴里。刘瑞常年从军,靴子也不常换,自然味道可想而知的重,然而在李隆的眼中,却是比刘安的吸引人,李隆偶尔抬眼看看如同战神一般站立在自己面前的刘瑞,眉眼俊朗,身披金盔金甲,腰间斜佩一柄长剑,身材伟岸挺拔,一双大脚被黑色战靴紧紧包裹着,却可以明显看出轮廓。比起刘续的官气,刘安的纨绔,刘瑞的英气逼人更让李隆着迷。
     刘安重新踱回正殿,看到刚刚在自己脚下还皱着眉头的皇帝,如今像一条饿狗样在自己的大哥脚下疯狂的舔舐着靴子,一脸的鄙夷,“狗皇帝。”
     “行了行了,狗皇帝,以后有的是日子犯贱。”刘续打断了李隆,又对刘瑞刘安说道,你们随我进来。说完父子三人进入内殿,身后爬着皇帝李隆,刘安还不忘时不时转身耍弄一下狗爬着的李隆。
    看着空空荡荡的大殿,德泰眨眨眼。重新回到自己的住处。此时的老皇帝李炎已经倒在一堆靴子里睡着了。
     “狗东西,吩咐你干活儿,你居然敢偷懒。”德泰抄起屋内的一只掸子,劈头盖脸的打了下去。只是第一下,就把李炎疼醒了,看到满脸怒气的德泰,李炎哪里敢分辨,忙跪着膝行几步来到德泰身前,抱着德泰的双脚就说:“爷,奴才舔靴子舔的口干舌燥,不敢再硬舔,怕毁了您的靴子,只等您回来跟您回话呢。”李炎哭着说道。
     德泰看着一边摆的端正的一排龙靴,又看着地上散乱的几双,说道:“这么说是我误会万岁爷了,万岁爷帮奴才舔靴子舔的口干舌燥,奴才自然要好好赏赐赏赐万岁爷。”奴才赏赐皇帝,德泰故意这般说道。
     李炎抬头看着一脸坏笑的德泰,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得应声说道:“朕不敢奢求爷的赏赐,能给爷清理靴子,是朕天大的福分。”
     “既然说了要赏赐你,就不能收回,万岁爷既然口干舌燥,奴才正有水给万岁爷润喉。”看着德泰解开腰带,退下裤子,李炎一脸的惊恐,“万岁爷要是敢糟蹋了一滴,奴才不介意给你拉去太监乌里给你灌个够。“
     德泰漏出自己被阉割的下体,是李炎下令阉割的,看着自己造的孽,李炎犯恶心恐惧的同时,也是一阵懊悔。德泰伸手拉过李炎的脑袋,将它紧紧按在自己的下体上,小腹微微用力,将尿液射进李炎的口中,为了不被憋死,李炎只能拼命的吞咽,温热甚至发烫的腥臊味道甚至没有机会沾染空气而直接经由德泰的尿道进入了李炎的金口中。尿完德泰狠狠的打了个颤,是应该是自己尿的最爽的一次。想起自己刚刚被阉割时,经常漏尿的窘迫,再看看此时歪倒在脚下的李炎,坐到床沿上,抬起一只脚吩咐道:“脱靴。”李炎跪着,一手握着靴底,一手按住靴筒,轻轻后拽,将两只靴子并拢放在床榻一侧,伺候德泰上了床。德泰闭着眼吩咐道:“把剩下的靴子舔干净,别忘了靴底,好好闻闻,那上面兴许还有万岁爷的龙气呢。”说完一侧身,睡了。只留下李炎一脸兴奋的看着地上的靴子。
三十四
    李炎抬眼看了看熟睡的德泰,又把目光转向了散落一地的靴子上。这几日的虐打,让他对德泰感到深深的畏惧,原来当奴才翻身当了主子,会比主子更加狠辣。这几日德泰的拳打脚踢,尿液口水对自己的羞辱,哪里还有一丝当初他跟在自己身边谄媚献好的模样。
    李炎弯下腰,双手着地,缓缓爬向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只靴子。那是一只明黄缎面辑米珠的龙靴,密密匝匝的如同米粒般大小的珍珠勾勒着龙身,本是平面的龙纹,瞬间立体饱满起来。德泰应该是经常穿着这只靴子在屋里踱步,李炎心想。借着屋外的月光,李炎并不能看清靴子是否干净,然后自己的舌头每次掠过靴面的珍珠时,缝隙里被自己的口水带出的细小灰尘总会让自己牙间发涩。靴筒里透出的味道,李炎清楚的认识,这几日的侍奉,让他对德泰的体味了然于心。舔的久了,李炎甚至觉得这是一件很舒服的差事,他开始用舌头去数靴面的珍珠数量,用手伸到高耸的靴筒里,只为了用手指去触摸德泰脚趾站立的靴尖。
      在指尖触摸到靴尖的时候,他摸到了一件东西,一个小小的油纸包着的小包裹。李炎心下纳闷,是什么东西会被德泰藏在这样贵重的靴子里。拿出纸包的时候,睡梦中的德泰咳嗽了一声,转了身子,却没有睁眼。李炎看了眼仍旧熟睡样的德泰,小心的打开油布包。
      那是一截干瘪了的肉,通过几根不多的毛发,李炎瞬间知道了那是什么。一阵的恶寒,让他拿着布包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命令取下它的正是自己,是自己让他从曾经鲜活的模样,变成了如今干瘪的样子,此刻它仿佛正在嘲讽跪在地上的自己,因为不定哪一天,自己的胯下之物,也可能会变得和它一样,干瘪丑陋,被油纸包裹着,塞在某个角落。李炎不知道的是,当他对着德泰被阉割掉的宝贝发愣的时候,德泰也正眯着眼在看着他这个始作俑者,跪在自己被阉割下来的宝贝跟前,仿佛忏悔一般,德泰的眼角还是没忍住滚下了泪。这一刻他算计了太久,以至于当武侯跟他说起计划时,他甚至忘记了这是抄家灭族的罪,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
     李炎没敢继续拿着,重新按原样包好,犹豫了一下,重新将布包打开,搁在靴面上,重重的的叩了三个头,才重新包好放回靴子。德泰看着李炎的一举一动,在枕头上蹭干净眼泪,又睡了。
     李炎放好布包,重新拾起靴子开始用舌头清理,这次格外的卖力,即便他知道隔着靴面的布料之下,就是德泰包裹在油纸里的宝贝,他也没有丝毫的犹豫,舌头仍旧是一下下掠过珠子。很快李炎数清了这双靴子上的珍珠数量,他清楚的知道左脚的靴尖却了三颗,而右脚则是靴筒筒沿上少了五颗。他为自己得出的结果而感到开心,仿佛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一个皇帝帮奴才清理靴子的使命,而且很明显这双靴子曾经属于自己。
     其它零散的靴子大多都是德泰平日当差时所穿,靴面靴筒都有不同程度的磨损,李炎仿佛无师自通一般,将破损严重的,和完好的分开摆放,直到后半夜再清理完,寻着黑暗里他亲手脱下的德泰的靴子爬到床边的脚踏,窝在德泰的靴子旁和衣睡了。
     由于心里绷着弦,李炎不敢睡的太死,瞅着窗角升起的一抹霞光,李炎忙翻身爬了起来,跪爬到德泰的脚边,由于晚上睡觉不老实,被子只是胡乱的盖在德泰身上,一双大脚向两侧歪着,硕大的脚板,甚至可以轻而易举的遮盖住李炎脸。
     李炎向前爬了两步,双手搁在脚踏上,脑袋一个劲儿往前探,伸长了舌头去舔德泰的脚底,看德泰仍然没有反应,李炎张嘴含住了德泰的脚趾,一下下的吮着。
      德泰感到脚下有动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脚踹在李炎脸上,这下意识的一脚,踹的李炎鼻子又酸又疼,好在德泰躺着使不上劲。待看清了脚下的李炎,德泰这才稳定了心神,坐起身来。
     李炎顾不得鼻子又酸又疼,爬到床前,叩头行了大礼,口中念道:“朕给万岁爷请安,主子爷吉祥。”李炎已经知道该如何讨好德泰,这个自己曾经的奴才,只要让自己下贱的如同曾经的他一样就好。
    德泰看着地上一双双被摆放的整整齐齐的靴子,看到那一双放着自己宝贝的龙靴,想到昨夜李炎的种种表现,再看他今早的所作所为,也不在为难他撩开被子,双腿垂下床沿,李炎识趣的爬向脚踏一侧的靴子,张嘴咬着靴筒,将靴子叼到德泰脚下。此时德泰的赤脚被李炎舔的湿乎乎的,德泰伸出脚,将脚掌在李炎的脸上来回磨蹭,口中说道:“皇上早起还没洗脸吧,我这就给皇上洗洗,这可是皇上金口里流出的口水,也不算浪费了。”
     李炎一个头磕在德泰的靴子前:“朕,谢谢主子爷给朕洗朕的狗脸,朕万分惶恐,怕朕这张狗脸弄脏了主子的脚。”
      “哈哈哈哈哈哈,昨夜让万岁爷帮奴才清理了一宿靴子,万岁爷倒是比以前懂规矩了。”德泰笑着说道。
     “能伺候主子爷,是朕的福气,以前委屈了主子爷,朕现在就是主子爷身边的奴才,主子爷只管吩咐。朕先伺候主子爷起身。”说完李炎从胸口掏出德泰昨晚脱下的袜子,原本略带潮湿的袜子,被李炎胸口捂了一宿,干爽了不少,就是德泰的脚臭味仿佛粘在身上一样,李炎每次深呼吸都可以闻到。
     李炎伺候德泰穿好靴袜,双手拢着靴子捧在手心,郑重的放下后,又叩了个头说道:“恭请主子爷圣安。”
      德泰抬脚踩在李炎这个被自己跪拜了多变的皇帝主子头上,碾了碾脚底示意知道了。
     德泰站起身,信步走到自己的衣柜前,开了锁,随意取出一件龙袍,并其它一些李炎以前的穿戴,这都是德泰当差时有意顺下的,包括那双放着自己宝贝的靴子。德泰毫不在意一般,掏出靴子里的包裹放进柜子,将靴子龙袍一应穿戴装进一个包裹,又找来一件小太监的衣服扔给李炎,让他换上跟着自己。
bootmans 发表于 2022-6-25 06:48
连续更新,内容精彩,期待哦
多谢大佬支持
三十五
     “师傅吉祥,昨夜歇的可好。”
     德泰领着李炎一前一后出了门,走在石子路上,迎面走来一个太监,李炎只觉着声音耳熟,不敢抬头观瞧,只是低着头看自己的靴尖,那是一双被德泰穿的已经有些许破损的靴子,脚尖已经浅浅的磨出了一个窟窿。想到自己这个皇帝,这座园林的主人,如今要穿着自己曾经奴才穿旧的靴子,跟在他身后,期待着他羞辱自己的手段,李炎只能将头埋的更低。
     “好,小林子,皇上回宫了吗?”德泰点点头,问道。
    李炎听到德泰口中唤皇帝,下意识抬起头,又猛的想起如今自己的身份,慌忙又低下头。只是这一抬头一低头之间,他已经看清了对面那人的长相。很俊的模样,一张脸干干净净,又不像一般太监那样满脸透着谄媚恭维,远远看着就是一脸奴才样。这个小林子眉宇之间倒显得一丝贵气。这样的一张脸,李炎只是隐约记得在哪见过,却又实在记不起来。李炎不知道的是,就刚刚那一抬头,小林子也看到了他。
     “万岁爷还没回宫,仍旧是刘大人近身伺候着。”小林子回答的仔细,停了停又说道,“师傅,眼瞅着该起了,万岁爷也并不唤人伺候,早膳也没有传,这不合规矩啊。”小林子一脸的无奈。
     “混账东西,万岁爷的事儿也是你个奴才能置喙的?再有一句议论,小心你的脑袋。”德泰训斥道。
      “是是是,是徒弟不懂事,师傅您消消气,大清早的犯不着为了徒弟上火。”小林子慌忙讨饶。
     “行了,我这就去看看,你先去告诉御膳房都预备着,皇上和刘大人操劳国事,只怕也饿了。”想到昨晚偷听到的那些,德泰冷笑道。
     小林子自然知道德泰这样,准没有好事,又不敢细问,只能垂首答应。脑子里想着的却是眼前那个穿着小太监服装的人,那个本应该死去的人,如今迎着清晨的阳光正站在自己面前。多年的宫廷生活磨砺,造就了他不惊不喜的心态,即便看见如此震惊的事,他也同样的沉着冷静。
     看着人从自己身边走过,小林子忍不住低头多看了几眼,不错,就是先帝李炎,只是他怎么跟在师傅身后,又穿着小太监的服装。满脑子的疑问,让小林子悄悄的跟了上去。
     眼前这条路,李炎肯定是认识的,只是曾经自己都是坐在辇轿上,看着园子里的湖光景色,如今却只能用双脚丈量。李炎总觉着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却不敢回头查看。只能紧紧抱着手中的包裹默不作声的跟在德泰身后。
     “你就在这等着,敢乱跑,小心你的狗命。”德泰对着低着头的李炎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托住李炎在大红色亵裤里的JI’BA卵蛋,狠狠的握了一下,意在提醒他小心自己的JI’BA。
     想想昨夜看到的,李炎打了个冷颤,低声下气的回答道:“奴才遵命,这就去假山后面藏着,绝不敢乱跑。”
      德泰点点头,李炎抱着包袱,闪身进了大殿一侧的假山叠石的空隙里。眼看着李炎藏好,德泰转身走到大殿门口,扬声道:“万岁爷,是时候该起了。”
     “进来吧,德泰。”
     李炎躲在假山石后,偷眼看着德泰轻启大殿门扇,进了大殿。那副奴才做派,和以前伺候自己的时候一般无二,哪里还有羞辱玩弄自己时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嘿。”身后一只手拍在自己的肩膀上。
     “啊。”一声啊被对方的另一只手给生生捂住了。
     对方瞪大了双眼看着李炎,口中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是………。”
     “嘘,千万别被人知道你看到我,小心你的命。”这回换李炎捂住了小林子的嘴。
     “您真是先帝爷?可您不是应该………”小林子没敢再说下去,只是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人。
     只见他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深蓝色袍子,偶尔漏出一角大红色的裤子,踩着一双洗的略微有点发白的靴子。分明就是一个小太监的装束,然而那张脸,他绝对忘不掉。
     “先帝爷万安,奴才小林子给您请安。”小林子甩了袖子跪了下去。
     这么一来倒是弄的李炎满脸的慌张,这些日子被武侯羞辱被德泰调教,他早已忘记了自己的皇帝尊严,忘记了曾经的荣耀,他习惯于跪在德泰脚下,帮他清理那些靴子。习惯于仰视德泰,谄媚的讨好他,只为了获取一口食物。虽然还没办法顺利咽下德泰和武侯口中所谓的圣水实际上的尿液,但是他也从一开始的排斥,开始慢慢的学着接受。如今被小林子一跪,李炎不知道小林子是敌是友,只是看他是德泰徒弟,吓得慌忙也跪了下来。
     看着李炎跪在自己面前,再想到自己一早看到的种种,小林子聪明,也猜了个七七八八,再不合理的想法,在现实面前也变得合理了。
     小林子忙站起身,扶起李炎,手不小心摸到了李炎胯下的袍子,只觉着潮湿,李炎顺着下林子的目光看下去,原来刚刚被小林子一吓,李炎被吓尿了,只是刚刚只顾着跟小林子说话,加上这些日子一直被调教像狗一样撒尿,如今堂堂正正的站着撒尿倒是没什么感觉了。
     李炎一脸涨红,想用手中的包袱遮盖,小林子说道:“爷,千万记住不能和德公公说我见着了您,这……”他指了指李炎的胯下,又说道:“爷,您不嫌弃就换上奴才的裤子。”
    看着李炎一脸的迟疑,小林子又说道:“当年要不是主子,奴才早让德公公打死了,您贵人多忘事,怕是早把奴才忘了吧。”小林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无奈的笑道。
     李炎这才想起来,小林子是当初自己的近身伺候的众多小太监里的一个,只是他说的那些自己早已忘了。“小林子,有些事朕不敢让你知道,知道的太多只怕对你没好处。”李炎无奈的说道。
     看着曾经意气风发的帝王,如今穿着比自己级别还低的太监服装,被自己一只手吓尿了裤子,如今又这般为自己着想,小林子倒是觉着是报恩的时候了。
    “万岁爷,您先把裤子换掉,德公公带您出来,肯定有事,若是被他看见您尿了裤子,又该找茬了。”小林子生生将收拾您三个字咽了回去。
      李炎觉着有道理,想到德泰的手段,于是放下手中的包袱。小林子看李炎松口,上前帮着李炎脱袍子,在假山上仔细放好,又蹲下身子帮着李炎脱靴子,李炎为奴多日,如今乍然被小林子伺候,倒让他找回几分帝王尊贵感。抬脚由着小林子脱下靴子。小林子握着李炎一双温热的穿着白色布袜的大脚,不免深深呼吸了一下。又仿佛想到什么一样,站起身脱下自己的外袍铺在地上,重新蹲下身子,双手捧着李炎的袜脚放在自己的袍子上,说道:“别把爷脚弄脏了。”李炎看着小林子的所作所为,再联想到自己这几日的遭遇,不觉得红了眼睛,泪水只是在眼眶里打转。小林子帮李炎脱下尿湿的裤子,为了方便玩弄李炎,德泰并未让李炎穿底裤,现在倒是省了不小的麻烦。帮李炎脱完,小林子开始着手脱自己的。李炎赤裸着下身,只是穿了一双布袜,看着小林子脱去衣服,很快一具精壮的身体呈现在自己面前,不似武侯和德泰的中年人的雄壮,小林子的身体更有着年轻人的朝气,只是胯下也如德泰一般空空如也。小林子仿佛注意到了李炎的目光,说道:“脏了万岁爷的眼了。”
     李炎往前一步,伸手摸了摸小林子被阉割的胯下,用颤抖着的含着哭音的声音说道:“小林子,幸苦你了。”
     小林子也略带哽咽,说道:“爷,奴才伺候您穿衣服。”说完也不顾自己还赤裸着身子,只顾着帮李炎穿裤子。李炎的手不时触碰到小林子的身体,那种温热的带着清爽干燥气息的身体,在青灰色假山石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想到这几日的遭遇,李炎一把搂住刚刚穿好衣服的小林子,低低抽泣着。
    小林子被李炎这一举动弄的手足无措,壮着胆子拍了拍李炎宽阔的后背,在他耳畔说道:“估摸着该传早膳了,奴才得去准备。主子可千万别说跟奴才见过面。若是有机会,可来万方安和找奴才,到时候再细说。”说完又轻轻拍了拍李炎的后背。扶正他的身子,帮他擦干净眼泪,说道:“万岁爷被风沙迷了眼,可要好好保重身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说完后退两步,下跪郑重的磕了三个头,便走了。小林子刚走没一会儿,就听的那边德泰高声唤道:“传膳。”
三十六
     德泰站在正殿东明间的金龙膳桌旁,西向站,指挥着进进出出的小太监穿膳,亲自将他们手中捧盒里的御膳,按着例菜,贡菜等规矩端放在膳桌上。
     李隆面南坐在由小太监临时扛过来的朱漆填金龙椅上,刘续被赏赐今日侍膳,在外人眼中这可是天大的殊荣,能伺候皇帝用膳,说明皇帝已经把你看作身边的近人,自然与外臣不一样。只是侍膳的规矩还是要有的,刘续只能站在李隆的龙椅左侧,待德泰将全部一百八十六品御膳摆齐,刘续要瞧着李隆的眼神,去往前挪膳食,先是要查验膳食旁放着的小银牌,再将膳食用小银勺舀到自己身前的小银碟里,等刘续尝膳无事,再用乌木镶银的筷子夹到另一只小金碟里端到李隆跟前。这当然都是旧日里的规矩,也是皇家的家法,从圣祖开始历代的皇帝用膳都是这般。
     只是今日大殿内的气氛略显不同,君臣奴仆各怀心事。德泰纳闷李隆今日既不是大朝会也不是大典的日子,怎么穿的这般隆重,一身明黄织金满绣云龙的朝袍,腰间系着赤金镶白玉腰带,脚下踩着与龙袍一色的龙纹筒靴,头上顶着镶东珠朝冠。即便是有大朝会或者是大典的日子里,用膳时皇帝为图轻松,也只是一身家常行服,等行礼时才会穿上这样厚重的礼服。
     而李隆只是时不时的拿眼角余光瞧瞧端正立在自己身侧的刘续,他恭恭敬敬的垂首侍立,就是这样付宠臣忠仆模样的人,昨夜把他的皇帝主子耍的像狗一样的团团乱转。看着刘续平静的模样,李隆只觉得如坐针毡,毕竟就在他那身龙袍华服底下,并没有穿上应有的中衣亵裤,PI‘YAN里塞着刘续的袜子,龙根上套着另一只,赤裸的身体上被刘续用他的御笔写满了羞辱他的文字,龙犬,帝奴,皇帝狗,甚至在他的背上还有一篇不短的敕封诏书,那是他封自己这个皇帝做狗的文章,由李隆自己口述,刘续执笔,用词如果不够羞辱,刘续就会用手中的御笔去扫弄李隆的龟头,捎带着用龟头里吐出的淫水洗刷毛笔。刘续不知道的是,李隆在念诵那篇诏书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武侯交给自己的,自己父亲写的那封满含羞辱性文字的奏折。
     刘续双眼盯着自己的靴尖,如果德泰再仔细一点,就会发现刘续脚上穿着的靴子上,绣着只有皇帝才有资格用的龙纹。只是龙纹又怎么样,自己身边龙椅上的真龙天子不也一样被自己踩在脚下,即便龙袍华服,也只配活在自己的靴底,刘续看着靴尖逐渐出神。
     德泰看着御膳都已经摆好,高声道:“膳齐。”话音毕,躬身推到桌旁,静听吩咐。
     “这里有刘大人侍膳就行了,德泰你退下,吩咐舍卫城买卖街预备下午接驾。”李隆的声音显得拘谨,德泰自然知道是为什么,刘续听李隆将自己的吩咐一五一十道说出,也满意的笑笑。
    “嗻,奴才这就去。”德泰正准备躬身退下。
    “把外头的奴才都撤了,免得扰了朕用膳的心情。”李隆叫住正准备出去的德泰。
     “嗻。”
     德泰站在廊檐下,挥了挥手,一阵靴底摩擦地面的声音之后,李隆只觉得殿内殿外立马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还坐着,还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吗?”刘续一改刚刚恭敬的模样,大步在殿内溜达起来,走到金龙膳桌旁,捏起颗葡萄扔进口中,将葡萄皮和葡萄籽狠狠吐向还端坐下龙椅上的李隆,葡萄籽打在脸上就弹开了,葡萄皮却紧紧的粘在了李隆的脸上。
    李隆慌忙起身,跪倒在地,爬着膝行到刘续脚边。“抬头。”头顶上传来刘续的命令。
    李隆缓缓抬起头,咽了口吐沫,喉结上下翻滚了一下。“万岁爷这是饿的咽口水了。”刘续笑着说道。“干咽口水多没意思,爷赏你的葡萄皮葡萄籽,万岁爷还不谢恩领赏?”
    “谢谢爷赏赐朕,朕这就吃了。”李隆一边说一边将脸上沾着的葡萄皮送进口中,这些葡萄都是贡品,自然是甜的没话说,只是被刘续咀嚼过后,李隆丝毫尝不出甜味,只觉得含着刘续的口水,未加咀嚼就咽了下去。刘续看他如此,也存心要刁难自己这个曾经的皇帝主子,说道:“葡萄籽可是好东西,臣不舍得吃,赏赐给万岁爷,万岁爷可别浪费了臣一番心意。”刘续一边说一边端着葡萄踱步到李隆的龙椅旁,扶着桌子转身坐下。
     “是是是,刘大人赏赐朕好东西,朕怎么敢浪费,朕这就找出来吃了。”李隆跪伏在地上,转身冲着坐在龙椅上刘续连连叩首。
     “嗯,那就劳烦万岁爷了。”刘续懒懒的躺在龙椅上。
    李隆得到回复,开始满地找起葡萄籽。金砖地面上被小太监擦拭的一尘不染,李隆每次低头寻找,都可以清晰的在金砖面上看到自己的脸。刚刚自己面对的还是一桌一百多样的御膳,如今却只能跪在地上,寻找自己臣子口中吐出来的葡萄籽。好在地面上干净,葡萄籽虽然小,毕竟在黑色的金砖地面上还算显眼,看到葡萄籽的瞬间,李隆高兴的手脚并用爬到葡萄籽跟前,一低头伸舌头将地面上的葡萄籽舔进口中。“爷,您赏的葡萄籽朕已经舔了。”李隆邀功一般伸长舌头,让刘续检查自己舌尖上的葡萄籽。
     “是吗?你瞧瞧这边地上都是什么?皇上这样偷懒糊弄微臣可不是天子的做派。”刘续一手搁在龙椅的扶手上,一手去拿桌上的葡萄,一边吃一边将葡萄皮葡萄籽吐在地上。刚刚李隆只顾找地上的葡萄籽,刘续一边看着身穿龙袍龙靴的皇帝在自己身旁像狗一样爬来爬去,只为了找自己口中吐出的一粒小小籽粒,心情大好,将穿着靴子的脚翘到了皇帝的金龙膳桌上,放在了皇帝的金盘玉碗旁。顺便一粒粒的吃着葡萄,一边把籽粒吐在膳桌的另一边。
     李隆也不敢站立,爬着绕到膳桌的另一侧,满地的散落的籽粒葡萄皮,看的李隆满脸涨红。
     “万岁爷还在犹豫什么?早点用完膳,你忘了买卖街还等着接驾呢。”刘续把脚放下来,拿起李隆的筷子,自顾吃起桌上的御膳。李隆认命般不停的抬头低头去舔舐地上的东西,一桌御膳刘续哪里吃的完,不过是一边吃一边扔,吃一口扔一半,扔到地上的自然就进了李隆的口中。
     
三十七
     看着自己曾经皇帝主子,只能跪趴在自己脚边,吃着自己口中吐出去残渣剩菜,刘续胃口也变得异常好,一百多道御膳居然也尝了个七七八八。有小太监进来将膳食一道道撤下,心中也不禁纳罕,向来皇帝用膳都是浅尝辄止,每道菜不能过三匙,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如今看着眼前这些用剩的御膳,只道是刘续伺候的皇帝开心,多进了膳。哪里知道皇帝吃掉的不过是刘续口中过了一遍的残渣。
    有小太监撤去临时摆放的膳桌龙椅,李隆做到明间窗下,让刘续也就近落座。另有俩个小太监捧进来两杯茶,搁在二人身旁的几案上,又垂头退了下去。刘续旁若无人般端起李隆伸手准备拿的茶盏,满饮了一口,在口中来回漱洗一番,重新吐回茶盏,搅动的茶叶上下翻转。“臣伺候万岁爷用膳,自然也要帮皇上试试茶水,确实是好茶,皇上请。”刘续说着将自己吐出的茶水递到李隆眼前。
     李隆小心瞥一眼殿内,好在那些奴才都退了下去,李隆看着眼前这杯茶水,口中越发觉得干燥,正准备伸手去接,只见刘续手一番,茶盏应声掉到金砖地面上,摔了个粉碎,盏内的茶水自然也是溅满了地面。
     听到声音,小太监肯定不敢耽搁,慌忙跑进殿内准备收拾。李隆沉声骂道:“没规矩,谁让你进来的,镇这里正和刘大人谈事,滚出去,没吩咐不许进来。”
     那小太监哪里经过这样的场面,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万岁爷好好威风。”刘续端起自己身侧的茶杯,撇去茶水上的一片茶叶,轻轻啜了一口,轻声说道。
     李隆被吓的慌忙起身,也不管地上的茶水是否会弄湿龙袍,直直的跪了下去。
     “嘶,可惜了这么一身袍子,被茶水染了要不得了。”刘续翘着二郎腿可惜的摇着头。由看看地上的茶水,说道:“臣赐给万岁爷的茶,万岁爷就打算这么算了?”说着靴尖点点地上的水迹。
     李隆如何不知他是何意思,正赶上自己口干,若是张嘴讨水只怕不是尿水就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如今这金砖地也算的上干净,只是被刚刚那一群撤膳小太监踩过,略浮着一层灰,李隆说道:“爷赏朕茶水,原是看得起朕,朕岂敢浪费,这就舔干净。”说完低着头用舌头一遍遍的舔舐着金砖地,也不管踩过这地面的是自己的龙靴还是太监的黑靴。
     就这么从前到后一遍遍的来回,李隆先是嘬着嘴吸,后来改用舌头舔,刘续脚前这一片满满地变得光亮,刘续看着皇帝身着龙袍,用自己金口玉言的舌头清洁着被太监踩过的地面,手指敲打着椅子扶手。
     “皇上,同乐园买卖街具已准备停妥,只等皇上临幸。”德泰听小太监告诉说皇帝不让人进去,心里自然知道是为什么,只再门口回话。
    “朕知道了,候驾。”李隆跪在刘续脚边吩咐着门外的德泰。
    “起来换衣服,不知道还以为皇上尿裤子了。”刘续说着用靴脚踢了踢李隆的裤裆,一直到膝盖处都被茶水打湿了,不知道的还真会错以为是李隆尿了裤子。
     李隆给刘续磕了头进到东尽头的寝殿,开了箱柜,正在想要换哪件。刘续走了进来,顺手拿起一件杏黄绣团龙的常服,让李隆当着自己的面脱光衣服,刘续则是坐在龙床上,看着皇帝在自己面前卸掉象征皇权的龙袍,当看到龙袍下套着自己的袜子的李隆的龙根的时候,刘续很满意袜子没有掉落。而当李隆弯腰脱靴的时候,则是拼命夹紧自己的屁股生怕袜子掉落,看到李隆如此努力的怕被自己责罚,刘续则是笑出了声,弄的李隆满脸通红。在皇帝的寝宫,当着自己臣子的面,帝国权利延续的工具上套着臣子的臭袜子,自己的屁眼里塞着另一只,怕被臣子责罚,自己还要用力夹紧自己的屁眼。然而在那只微微泛黄的布袜底下,李隆的龙根却越加挺立起来,大有喷薄而出的气势。
     因为要出去,刘续开恩让李隆穿上中衣亵裤,但是袜子是不许拿下来的,为了防止在走动过程中袜子掉落,刘续还特的找来殿内一根系宫灯用的细绳,将李隆的龙根和自己的臭袜子牢牢捆扎紧,在看到李隆的鸡吧被自己如此对待还能坚硬如铁,狠狠的扇了几下,打的李隆哼唧了几声,差点儿瘫软倒地。将线头顺着裤子留在外面,又穿上常服遮盖,只需要将手沿着常服侧摆进去,就可以抓到那根控制着天子鸡吧的绳子。
     一番装扮过后,刘续上下打量着李隆,身穿杏黄色团龙常服,腰系石青色镶玉腰带,脚上踩着一双黑缎布靴,束发拢冠,戴一顶赤金镶珠双龙冠,用一根金镶红宝素簪固定,贵气非常,皇家的气质,即便是李隆多日来以奴才或者狗自居,气质一时半会儿还是改不掉的。
     李隆转身去紫檀立柜里找来先帝李炎的一些衣服,本朝有旧例,皇帝后妃崩逝后,要赏赐赠送君臣近人衣物玩器,称之为遗念。李炎在外人眼中是突崩,也没有吩咐赏赐,就由新帝李隆安排,而李隆却是留下最多的那个,宫内的无法,该赏的还是要赏,毕竟都是大臣后妃。但是园内的不过都是侍从,只捡几个近侍赏了几件龙袍常服靴履。而剩下的则被李隆尽数收进自己的箱柜,当初想的则是可以穿着父皇的龙袍龙靴发泄心中的欲望。如今李隆则是心甘情愿捧出伺候刘续穿戴,这可比自己穿戴发泄更刺激。
    刘续身为内务府总管,自然认得这些衣物,看到李隆捧出先帝的袍服衣靴袜伺候自己,远比自己深夜偷偷摸摸穿的有意思多了。
   看着穿戴好的刘续,李隆则是跪伏倒地,深深的亲吻了当初李炎的龙靴,虽然如今套在了刘续的脚上,然而李隆毫不在意。
    刘续用脚抬起李隆的头,背对着阳光,李隆仰面看着刘续,身披明黄色十二章团龙纹袍,外罩着石青色衮服,脚踩缎面银线暗绣行龙纹靴,气宇轩昂,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到自己的父皇李炎,自己也曾在无数个黑夜里,意淫过那个非凡的帝王父亲,只是如今看来他也被打落凡间了。
    “摆驾同乐园。”刘续看着脚下的皇帝,朗声吩咐着外面的太监,吓得李隆一个激灵。
    刘续蹲下身子,捏着李隆的下巴,说道:“等去了买卖街,万岁爷可得好好儿玩儿。
     (注:手里有文字或者视频资源的也分享一下啊,最近没得刷了qq:930334305)
各位看官,来点儿小说视频资源啊,质量好的购买也可以啊,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q:930334305
本帖最后由 夫诸 于 2022-7-24 22:31 编辑
三十八
      殿门口早有小太监准备好了辇轿,还未等李隆张口,刘续先一步道:“万岁爷想走走,你们远远的跟在后面。”
    “皇上,此去同乐园路远,还是乘轿过去的好。”德泰上前躬身行礼说道。
    “朕和主……”李隆一时尽不知如何称呼刘续,差点儿将主人儿子宣之于口,看了眼刘续,懦懦的说道:“朕和刘大人走走,你们远远跟着就行。”
    德泰自然听出了李隆的话音,只是皇帝在人前到底还是那个一言九鼎的至尊,何况刘续还在眼前,德泰只得口中答嗻。
    风从西山上下来,虽然日头不小,走在花草林木之间仍然觉得丝丝清凉。皇家园林借西山点景,引清泉活水,自圣祖始建的园林,经过李炎的扩建,到李隆这儿面积已经很可观了。李隆身为天潢贵胄,自小娇生惯养,虽然也会摔打身子,但是哪里徒步走过这么长的路。
     后面跟着的小太监提炉打伞,抬着辇轿,捧着茶果,除了靴子地踩在石子路上的声音,就是耳畔的鸟鸣雀叫。身为皇帝,李隆很可以招呼后面跟着的小太监抬过辇轿来,只是身侧不发一眼的刘续,让他讲心中的念头生生吞了回去。
     远远从背后看去,刘续衮服吉服脚踩龙靴昂首挺胸,左顾右盼打量着路两侧的山光水色。而旁边身着常服的李隆虽也是贵气逼人,却是略显弓肩缩背,多了一份谨小慎微。偶尔有小太监偷偷抬眼打量,倒觉着很像当年李隆还是皇子时,陪同老皇帝李炎游园也是如这般模样。
     德泰紧盯着二人的背影,回想着昨晚的所见所闻,心下思衬着要回趟武侯身边才好。只是如今皇帝还在园里,自己如何能脱的了身。
     刘续将左手摊开放在李隆裆前,轻轻咳嗽一声。李隆心领神会,小心翼翼将拴着自己鸡吧的绳子从常服侧摆出拽了出来,放在刘续手中。
      “如此美景,正缺万岁这条龙犬点缀,有万岁看家护院,这园子才能太平,如今臣牵着万岁,万岁给臣好好指点下这园内景色如何?”刘续在李隆身边轻声说道。
     李隆听着刘续光听话日下的羞辱言辞,加之他一边说一边拽自己的鸡吧,想到身后都是伺候自己的小太监,李隆瞬间涨红了脸,又害怕被人瞧出来,忙答应着:“是,朕身为爷的看门狗,自然有责任给爷领路。”说完侧身走在了刘续身前,一边走一边跟身后侧的刘续讲解着各处景色,间杂着自我羞辱的言语,说得刘续哈哈大笑。
     听到刘续大笑,身为皇帝的李隆倒是深深松了口气,只是惊坏了后面跟着的一众太监侍从。这样大不敬的行为,要是别人只怕早被打死了,刘续竟然还能和李隆谈笑风生,弄的一众人走路也变得越加小心,期望着有一两句能吹进耳朵里。
    德泰眯着眼盯着二人,一边琢磨着定要出去一趟,一边想着李炎,自己也快能这样光天化日玩弄他了。
    刘续说中拽着拴着李隆鸡吧都绳子,松松紧紧的这么拽着,听着李隆口中紧紧压住的轻哼,刘续觉得很有意思,看着李隆唯唯诺诺的模样,刘续同样也觉得心中很是满足,于是开始盘算起一会儿的游戏。
    同乐园本是帝后听戏赏戏的地方,刘续也曾被赏赐在此听戏,买卖街是紧邻同乐园西侧的一条长街,街尽头是皇家供佛的舍卫城,街两侧则是仿照京城各大商铺店肆的铺面,丝绸,古玩,钱庄,酒肆,饭店,水果悉如外面街市,甚至连掌柜伙计也都是临时从相应店铺招揽过来的,他们带着自家店铺的商品进来兜售,能在皇家集市上出售自家的货物,这也是变相在自家招牌上贴金。
     一行人浩浩荡荡行到同乐园,早已经有太监先行通知了这里,街面上也早已热闹了起来。刘续扔下李隆,独自走到德泰面前,说道:“德公公,皇上说你伺候先帝也幸苦了,想着给你放个假,你也别再他跟前拘着了,尽可以出园子去转转。这些小太监也不用跟着,皇上想体验一回百姓的日子,这里有我伺候,您尽可以放心。”
    德泰哪里会不知道刘续打得是什么注意,探头看向李隆,李隆只是冲他点点头,德泰只好带着一众小太监退了下去。一路上小太监还在议论皇上与刘续的种种,德泰还呵斥他们:“皇上的事,也是咱们能议论的?”吓得刚刚还叽叽喳喳的小太监纷纷噤若寒蝉。若是他们知道德泰手里还玩弄着他们的老皇帝主子,只怕又是另一番模样了。
    刘续领着李隆步入买卖街,商铺内的一众人等皆作不见,仍旧买卖招呼,刘续当年被赏赐听戏,也曾获准来此游戏,而李隆当初则是伺候着李炎到此游玩,如今当年被赏赐的成了这里的主人,而曾经的主人却成了随侍的奴才。刘续看着身侧跟着的李隆只觉得心情舒畅,李隆却不敢多想,只是紧紧跟在刘续身后,倒真像刘续的贴身奴才。
     天祥号,京城里数得上的做靴子做的极好的店铺,据说掌柜的只瞧一眼客人的身量,便可以说出客人的脚长尺码,分毫不差。刘续身为内务府总管,一直以来都是偷穿皇帝的龙靴,对于日常穿着的官靴向来不太放在心上。如今可以大大方方的穿着龙靴游园了,又遇上这样好的契机,怎么肯放过添置一双的机会。
     “客官,您里边儿请。”有伙计迎出门。
     “当年建买卖街,皇帝早有旨意要体会民间生活,所以下旨买卖街一应铺面人员,不管遇到何种穿戴人员,不问身份不问来历,只当作一般百姓对待。这么多年下来,这些老板伙计也都习惯了,即便看着二人身着华丽,刘续甚至穿着衮服,也只做不见。
     “二位爷需要点什么?”老板满面堆笑。
     刘续抖着袍子坐在店内的太师椅上,接过伙计奉上的茶水,并不答话。
      李隆看一眼刘续,刘续也抬眼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李隆看着满店摆放着的各种靴子,自然知道刘续什么意思。“老板,我家主子要添双新靴子。”李隆对着老板说道。
     从没见过带奴才逛买卖街的,老板打量二人一眼,答应着说道:“这位爷想置办一双什么样的靴子?”
     刘续不紧不慢放下茶盏,将口中一片茶叶吐在地上,用眼扫了一眼李隆,李隆满眼的恳求,只希望刘续别在外人面前折辱自己。刘续哪里肯答应,只是当作看不见,腾的站起身,两步走到李隆面前,抓起他胯下的绳子,狠狠的拽了一下,疼的李隆一下子叫出了声。
     “老板莫见怪,奴才不懂事还缺调教。”刘续虽然是对老板说的这话,眼神却是恶狠狠的盯着李隆。
      李隆只觉得心突突的跳着,看刘续不肯善罢甘休,只得走过去将刘续吐出的茶叶添了,刘续这才作罢。
      “也怪我这奴才没说清楚,朕想做双龙靴,就朕脚下这样的,现如今这双小了,朕觉着挤脚。”说着将穿着靴子的脚踩在了店内的桌案上。
      刘续口口声声自称为朕,店铺掌柜也觉着奇怪,听说新帝登基,只是不应该这般年纪,倒是他身旁这位年轻人样貌举止如同当年的老皇帝一般,只是谁敢在皇家园林里胡乱自称为朕,想来时错不了,估计是长得老成罢了。皇帝光临自己店铺,掌柜哪有不奉承的,刚刚的笑脸堆到了二十分。
      “听说你看一眼身高体型就能断人脚长尺码,如今你也瞧瞧朕的脚是多大的,再让我这奴才验验,说得准了,朕有赏,说的不准,以后这买卖街你也不用来了。”刘续一边在店内踱步,打量着店内的满架的靴履。
      老板用袖子擦擦额头,嗻嗻的答应着,放肆的打量着刘续,良久说出一个数,“万岁的龙足雄健,依草民看七寸又八。”
      刘续转身坐到椅子上,抬起右脚,吩咐道:“拿尺子过来。”指了指李隆,示意他脱靴子测量验看。
      “哪里能让爷的奴才干这种活儿。”掌柜的慌忙示意身边的伙计去给刘续脱靴子,这一来刘续是皇帝,卖好总没错,二来自己家伙计测量,即便有误差,也好交代。
     “不用,我这奴才啊,就喜欢给朕脱靴子,这活儿他的干的熟,你们不清楚我这些鞋子,他可是门儿清,哈哈哈哈哈。”刘续笑道。
      李隆恨不得将脸埋进刘续的脚里,一手捧着脚,一手拿过尺子测量,“回万岁爷,朕………奴才量了,确实是七寸又八。”李隆低着头回禀。
     “老板果然好本事,那朕这双龙靴就在你这儿做了。”
     老板深深的松了口气,笑逐言开。
     “朕刚刚答应过你,你若说的准,就合该有赏,说吧,想要什么。”刘续刚刚一路走来,也是脚软腿乏,于是干脆让李隆脱掉另一只靴子,大剌剌的将两只仅穿着明黄色布袜的脚伸进李隆怀里,任由他捏锤。
      掌柜看一眼刘续脱在地上的靴子,心中盘算着说道:“草民得蒙天恩赏赐,毕竟从未承办内府差事,还请万岁将龙靴赏赐草民,一来有规制可考,不至于坏了礼数,二来草民今日有幸得见天颜,实乃祖上有德,将来草民将万岁爷龙靴供奉于家中祖祠之内,也好告慰家中先祖。”说完重重的叩了头。
      “你将朕的靴子取走,朕难不成赤脚不成,朕这奴才脚上穿着的是朕赏的,你可以拿走参照。”刘续闭着眼享受着李隆的伺候。
    “求万岁爷开恩赏赐,万岁圣足所穿,岂是奴才可比的,即便曾是万岁御用,如今被奴才穿上也是玷污了御用之物。草民虽不才,这店内也有几双拿得出手的,草民这就给万岁爷去取。”
      刘续也想看看,便轻轻嗯了一声。老板慌忙起身去拿靴子。刘续则是用脚尖逗着李隆,这老板若是知道自己贬低的奴才正是当今皇帝,只怕尿都要吓出来了,李隆也是一脸无奈,身为皇帝,却被说成玷污了御用物品,而刘续穿过的靴子却被老板跪求着讨要,甚至要供奉进祖祠。
      很快老板拿来几双靴子,有漳绒串珠的长靿靴,青缎织金花平底尖头靴,黄皮钉云头尖底靴,串珠靴华丽,织金的贵气,云头靴霸气,确实是各有特色。“嗯,确实不错,不知道合不合脚。”刘续打量着靴子说道。
     “奴才伺候主子穿上试试。”李隆只盼尽快结束伺候着刘续走人。
     一双双试过,还是织金的穿着合脚。刘续站起来跺了跺脚,撂下袍子,说道:“朕也不白要你的,朕的龙靴就赏你了,可要好生存放。”说完也不看李隆,背着手大步迈出了店门,李隆赶紧紧随其后。
    后来老板如何在深夜里舔闻这双所谓的御赐龙靴,如何用它发泄自己的欲望,那就是另一段故事了
      (qq:930334305,分享点资源啊各位)
bootmans 发表于 2022-7-25 08:03
这是看展览有感吗?更新好快,加油,期待更多
等你的宋徽宗啊大佬
小白猫 发表于 2022-7-25 08:35
刘续好威严啊,期待其他主都跪在刘续脚下舔鞋底
悬,
bootmans 发表于 2022-7-25 23:20
康熙也还行吧
康熙很可以,只是宋徽宗停更太久,很难被忘记哈哈哈哈哈
小白猫 发表于 2022-7-26 08:23
求番外什么时候更新一下
正文还不知道啥时间能完结,就开始催番外了吗哈哈哈
小白猫 发表于 2022-7-26 08:23
求番外什么时候更新一下
正文还不知道啥时间能完结,就开始催番外了吗哈哈哈
568831 发表于 2022-7-26 11:38
有啥看啥,正文番外都行
大佬不考虑填坑了?
。为。 发表于 2022-7-26 11:39
没办法。贪心的我们都想要。嘿嘿
贪心的我也想看新资源,分享点吧哈哈哈
三十九
     李隆伺候着刘续在园里直逛了一日,原来只能在陪同先帝李隆游幸时贪看两眼的景致,如今倒是在现任皇帝李隆的伺候下,得以一一瞧个清楚,纵使如此,偌大个园子也不过是才游览了不足十之一二。
     因为贪恋园中景致,刘续发吩咐李隆称病,将明日原本该定在宫内的御门听政改在了园内。于是园子里打发了一众小太监,赶往城内各部院文臣武将家中宣旨。本就空旷的园子,变得越加静谧。慎德堂寝宫,李隆跪在龙椅脚踏旁,帮刘续按着小腿,逛了这一日,李隆却是安全顾不上自己也同样筋骨酸软,用完膳变识趣的帮刘续按了起来,被靴子包裹一天的大脚,却包裹不住捂了一日的脚味儿。
     “也不知道鞋铺掌柜此刻是否在抱着爷的靴子发泄,一进店眼睛就不住的往爷的靴子上瞟。”刘续歪在龙椅上,翘着脚看着脚旁的李隆说道。
     “便宜了那个奴才,爷的靴子可是比他的命都贵重。”李隆答道,手下却没停下动作,语气里满是谄媚的味道。
     听着脚下的皇帝,穿着最尊贵的龙袍,做着最下贱的活儿,口中满是谄媚的奉承,刘续动了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倚在龙椅上的明黄色绣龙纹的迎手靠背上。眼睛瞧着李隆头顶上的金丝双龙抢珠冠,用一只穿着靴子的脚,踢了踢冠上的镶宝火焰珠,那双龙火焰珠都是拿极细的金丝连缀在冠上的,这么一踢,弄的火焰轻跳,双龙仿佛游走一般。刘续只觉得有趣,脚下便没停下,一下下的踢着。李隆也感觉到了脑袋上的动静,悄没声的趴在刘续的靴筒口沿上,挨着小腿,鼻子紧贴靴筒,贪婪的嗅着靴筒内的味道。任凭刘续的脚在自己头上戏耍着皇权象征的头冠。不过自己这位真龙天子都匍匐在他脚下了,一顶冠又算得了什么。
     慎德堂里烛影轻晃,刘续说着明日御门听政的安排,李隆只有口中称是听命的份儿。而园内另一处的黑暗夜色里,另一个人却在抹黑前行。
     德泰出园子去找武侯,独留下李炎待在自己屋内,李炎隔着屋门听到小太监的谈话,说是大总管如今不在园内,二总管林公公应了上面的差事,让一帮小太监出园子去城里传旨。那些小太监都是久在园内伺候的,巴不得有这个美差好去城内自在会子,自然争着答应差事。
     待到二人谈话声远,想到小林子嘱咐自己可以去万方安和找他。李炎咬牙狠心,也顾不得其它,自救要紧,等待暮色四合,瞧瞧摸出门去。
     园子里的路他是再熟悉不过,却不敢走以往走惯了的正路,只敢挑些偏僻小路,又怕惊动夜里巡夜的守军,本是初秋季节,却被吓得一身冷汗。想想也可笑,原本这座皇家园林的主人,如今连面都不敢露,只能如同贼人一般躲躲藏藏。
     过了十字亭,就能看到掌着灯的万方安和。这是一座建在水岸边的卐字建筑,与湖岸有一木栈桥相连,卐字每角也有廊桥相接,形成了四四方方一座宫殿,殿内用垂花落地罩,隔扇分成多个空间。李炎在位时,多次临幸此地,尤喜将此处作为寝宫。夏日将窗扇打开,风从西山上下来,穿过窗口,夹杂水汽,暑气顿消。冬日紧闭门窗,四外无一丝遮蔽,阳光全天曝晒,合着脚下的地龙,尽管屋外冷风寒雪,屋内也是一片春意。
     早在李炎过了十字亭,站在殿内的小林子就已经看到了。看着紫檀膳桌上的餐食,小林子冷着脸笑了笑,转身进去了内殿。
     李炎穿着一身小太监的藏蓝色服饰,一双黑色缎面高筒靴,隐藏在夜色里,过了汉白玉塔子桥左转迈过木栈桥,李炎心跳加速,颤抖着双手,推开了自己就别多日的寝宫大门。
     迎面挂着自己手写的山水清音匾,盖着自己的皇帝宝玺,李炎感慨万千,却顾不得多做停留,继续往前,一边悄声唤着小林子,一边步过了碧溪一带,西暖阁里正中放着一张膳桌,琳琅一片皆是自己往日里最爱的膳品。南墙下的有架玻璃镜,团寿字镜帘被两侧的金钩挂住,此时李炎身穿太监服,脚踩黑靴的窘迫模样出现在镜子里,上次他出现在镜子中的时候,还是身着龙袍脚踩龙靴,威严赫赫的皇帝,如今却只能作为一个小太监偷偷回来。
     万方安和并不算大,加上多了不少隔断,在这个小小的西暖阁里,充斥着饭菜的香气。加上李炎自从被控制为奴,跌下皇位,就再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如今这一桌盛宴,李炎犹豫了半刻,便坐在了桌子尽头的龙椅上,抄起筷子就开始大快朵颐,原本李炎用膳都需要太监尝膳侍膳,又有祖宗家法规矩,每次用膳倒像是一场仪式。如今龙椅上的李炎哪里顾得上那些,只管将那些御膳送进口中。
     李炎胃口本不算大,只是饿急了,故而没吃太多就饱了。环顾空荡荡的殿内,李炎满心疑惑,小林子若是不在,这一桌膳食是何人准备的?很快转念一想,想来德泰不在园内,小林子也要当差,来的晚了也是有的。于是拿起酒壶,倒了杯酒饮了。便在屋内踱起步来,以一个奴才的身份打扮,打量自己的身为皇帝的寝宫,这个感觉也是很奇怪的。
     
四十
     东暖阁里是李炎的龙床,一座楠木雕龙纹的巨大龙床,上面陈设着当季的寝褥,一双明黄色的软枕搁在床头,他就是在这张床上与自己的妃子翻云覆雨,也是在这张床上偶尔自渎,那都是自己的私事,即便是近侍也不知道。
     龙床边是两只紫檀雕云龙的衣柜,顶天立地巨大无比。每季都有太监近侍送来当季的穿戴,从中衣亵裤,龙袍龙靴,到头冠腰带,袜子荷包都是应季更换。
     李炎坐在龙床上,回忆着自己的皇帝生活,企图从中找回一点皇帝的尊严,远远的看到穿衣镜里的自己,看到自己身上小太监的服饰,李炎突然想看看衣柜里自己的龙袍龙靴是否还在,一起身,只觉得眼前一黑,脑袋晕沉沉的,便倒在了地上。
     彻底昏睡过去之前,李炎倒在地上朦朦胧胧看到一双黑色的布靴走近自己,等那人蹲下身子拨弄自己的脑袋的时候,李炎看到了小林子的脸。
    “老猫逮耗子,都是主动出击,万岁爷这只耗子主动送上门,倒是省了我不少麻烦。”小林子蹲在李炎身旁笑着说道。
     小林子抬眼看看衣柜,他自然知道李炎起身是为什么,原本是准备等李炎自己换好龙袍自己再出来,谁知道李炎吃了不少,药效太厉害,没等到换好衣服就倒下了。“得,爷再伺候你一回。之后可就该你伺候我了。”小林子跨过李炎等脑袋,几步走到衣柜前。
      李炎一驾崩,他在园内各处的寝宫用品都被收纳了,而负责收藏贮存的人就是小林子。所以小林子留了个心眼,将李炎的寝宫开辟成了自己的一方天地。将那些自己挑拣出来的龙袍龙靴,直至李炎日常的穿戴衣物,挑好的都送来了万方安和。外人不知道,都说小林子不忘李炎旧恩,对待先帝多有诚心。外人不知道的是,夜半时分,小林子总是会穿戴好李炎的龙袍龙靴,冠戴腰挂,在万方安和内踱步,在李炎的龙床上就寝,回忆着自己伺候李炎的点点滴滴,想象着李炎的威严亲和,李炎训斥自己的时候,赏赐自己的时候,由于身体的缺失,却往往得不到满足,只能用尿液糟蹋李炎的龙袍,通过意淫得到满足。
     然而总有人会发现这些,远远的看到万方安和里有人影,园子里就开始传说万方安和闹鬼。只是皇帝寝宫闹鬼,这闲话也只能私下里传说。小林子听说过几次,只是狠狠的杖责了那几个传闲话的太监。如此一来,万方安和闹鬼传的更加邪乎。甚至有人说,有个小太监路过万方安和,嚯的窗户大开,只瞧那里面早已驾崩的李炎端坐在龙椅上,吓得那个小太监大病了一场。
     每次小林子听到这些传言除了呵斥杖责之外,也不过是轻笑了之,谁能知道,那些晚上万方安和里的李炎实际上是自己这个太监装扮的。
     小林子大开衣柜门,口中说道:“万岁爷今日要穿那一身呢?这件吧,万岁爷祭祖时穿的,庄严肃穆。”拿起那件玄色的龙袍看看,小林子摇摇头又说道:“不好,颜色太深,又是穿给那些狗皇帝看的,不吉利。”说完扔在了一旁,又拿起一件天蓝的,看看说道:“祭天的这件倒是不错,只是神祇有灵,不好亵渎。”停下来想想又笑道:“哈哈哈哈哈,皇上这条真龙天子,天的儿子都要被亵渎了,还怕什么。”明知道躺在地上的李炎无法回答自己,小林子却还是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
     “这件好,皇上穿这件吧,大婚时穿的,今日万岁爷在大婚一次,好好儿伺候伺候奴才。”小林子手上拿着一件大红色龙袍,转身俯视着地上的李炎。又转身去翻找配套的红色龙靴,冠戴。
     全部找好,小林子回到李炎身旁,蹲下身子去脱李炎身上的衣服,当看到自己的裤子的时候,小林子笑着隔着裤子一把抓住李炎的龙根,笑着来回晃悠,想到自己的裤子,包裹着皇帝的龙根,小林子只觉得自己的内心也在颤抖。玩儿了一会儿,李炎的龙根挺拔的竖立着,脱掉李炎的一双布靴,轻微的脚臭弥漫开来,小林子抱着李炎的大脚轻轻的舔舐开,一边舔一边轻轻咬着李炎的大脚,口中还念叨着:“万岁爷的龙足真是香,踩遍了多少禁地,第一次被打,奴才满眼只能看到一片穿着靴子的脚,在那一片黑色布靴缎靴的脚中,只有万岁爷穿着龙靴的脚出现,奴才才得救了,从那个时候开始,奴才当差就总喜欢看万岁爷的大脚,看着那双龙靴,想着什么时候能好好把玩万岁爷的大脚。只是后来万岁爷突然就驾崩了,奴才只能在您的寝宫里玩弄您的龙靴龙袍发泄,直到今天看到了您。”
     舔了一会儿,小林子依依不舍的放下李炎的脚,用手摸着李炎的脸说道:“长夜漫漫,万岁爷有的是时间。”说完帮李炎擦干净脚,帮他穿上亵裤,此时李炎的龙根还硬挺着,小林子狠狠拍了一巴掌:“每次看到你这东西草那些贵人,我就恨不得冲进来剁了他。”
     这一巴掌打的李炎轻哼一声,惹得小林子又是一阵大笑。继而帮李炎穿好龙袜龙靴,又是龙袍,再戴上冠,将下巴上的系带系好,防止掉落。小林子进宫晚,没看过李炎大婚,但是后来有幸看到了李炎的大婚图,那会儿有人告诉自己,里面穿红袍的站在最中间,个头最大的就是李炎。小林子便仔细的贴近了看了看,那一身威仪的装扮就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如今他成功的将画上的皇帝,搬到了自己的面前。
     将李炎搬上龙床,用缰绳将李炎的手脚固定在龙床的四角,看着大字模样躺在龙床上的皇帝,小林子并不急着玩弄,不会叫唤的玩具,玩着和木偶有什么区别。
四十一
     龙床上的李炎悠悠转醒,想动动手脚,却发现四肢被人固定在了龙床的四角,而自己身上竟然整齐的穿戴着龙袍龙靴,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又不敢吵嚷惊到人,只是扯着手脚上的绳子。此时听到寝室里的声音,小林子不慌不忙,迈着步踱进寝室。
    印入眼帘的是是龙床上李炎一脸惊恐的神色和他乱动挣扎的手脚。小林子缓步走到龙床吧,挑了挨着李炎脚边的床沿坐下。
     “小林子,这是出了何事,快把朕放开。”李炎看到小林子,想到白日里他对自己的恭敬模样,也顾不得如今窘迫的情形,言语里甚至带了些许哀求的味道。
    小林子并不答话,只是伸手摸着李炎套着龙靴的大脚,轻抚着上面因为刺绣而略微突起的龙纹,红缎靴面捻金线绣的靴子,透着喜庆,几条龙张牙舞爪,尽显天家威严。
     李炎被他这么一摸,莫名的想到了德泰,看着小林子在烛火里的脸,竟生出了一丝寒意,连刚刚还在扯动的腿脚都停了下来。
     “嗯?万岁爷怎么不挣扎了,您穿着这身衣服,挣扎起来好看,就像是龙困浅滩。”他停下想想,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哈,被虾戏。”说着就势拍了拍李炎的靴筒。
     “小林子,你这是何意?”李炎虽已经猜出来八九分,却不敢承认,只得硬着头皮问道。
      “万岁爷伺候德公公也累了,还是会自己寝宫安歇的好。”小林子站起身,俯视着躺在龙床上的李炎说道。
      “你如何得知我与德泰的事?”李炎没等他说完便反问道。
      “奴才并不清楚,不过是看万岁爷穿了太监的衣服跟在德公公身后,于是套套万岁爷的话罢了。不过听万岁爷刚才的意思,是确有其事了。”
      李炎心一下子凉了半截,却还是想拼命抓住小林子这跟根救命稻草,焦急的说道:“不错,德泰以下犯上,囚禁羞辱虐待朕,小林子你若是能救朕于水火,朕擢升你为大总管。”这一段话说的李炎面红耳赤,一来是想到德泰和武侯对待自己的种种行径,二来自己身为皇帝,如今却要像太监许诺报酬,换取自己的平安,也是无奈。
     “哈哈哈哈哈哈,奴才可不稀罕什么大总管的位子,万岁爷也太小瞧奴才了。”小林子笑看着李炎涨红的脸,焦急的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
    “那你说,你说你想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只求你救救朕,就看在,就看在朕当年也救过你的份儿上。”李炎仍旧不肯放弃幻想。
     “奴才想要的,万岁爷可不一定愿意给。”小林子伸手拍拍李炎惊慌失措的脸。
    “给,朕肯定给,小林子,你说你想要什么。”李炎听到小林子松口,忙不迭的应承着。
     “奴才想让万岁爷给奴才当狗,当奴,当皇帝奴,就在这所寝宫里。”小林子迈着步子在寝宫里踱着小步,黑色高筒厚底的布靴踏在金砖地面上却没有一丝声响,这是他当奴才多年以来训练出来的。“嗯?万岁爷不愿意?”小林子瞥一眼床上的李炎。李炎仍旧不做声,给武侯做奴,给德泰做奴和给小林子做奴有什么分别,不过是将前几日受得苦难再来一遭罢了。
    李炎心下认命一般,却不肯死心,仍旧问道:“小林子,朕待你不薄,救你性命,还提拔你当二总管,你当真一丝感念之心都没有?”
    “皇上救奴才不假,当时我也确实抱有感恩之心,将万岁爷视作我的生身父母。只是后来在宫里这些年的挫磨我也想明白了。凭什么你一句话就能定人生死,凭什么你让跪就跪让站就站,你乐我们就要陪着乐,你不高兴我们连大气都不敢出。你知道吗,每次在御前当差,我脑子里想的都是如何将你捆绑好仍在塌上羞辱,每次看你训斥大臣,我想的都是如何踩着你,看你在我脚下是否还能威严的说出那些训斥的话。”
    小林子弯腰双眼紧盯着李炎的双眼,慢慢逼近,吓得李炎紧闭起双眼,怎奈小林子两巴掌下去,呵斥道:“狗皇帝,给你林爷把你那双狗眼睁开,你要是用不上了,爷不介意剜了你的双眼。”
     李炎吃痛又经这一吓,睁开双眼,颤抖着看着小林子,小林子看着那双原本深邃的眼睛,如今尽然吓得噙着泪水,却拼命忍住的模样,却觉得心底无比满足。
     想哭就哭出来,在德公公那儿受了不少委屈吧,他折磨人那些招数便是那些当惯了奴才的小太监都未必受得住,何况万岁爷金尊玉贵的龙体。他是不是让你擦他的靴子了?给他捏脚?伺候他就寝坐更?小林子一样样数着的态度把戏。却听着身后李炎由开始的抽泣,慢慢儿变成了号啕大哭。想伸手擦眼泪,却发现根本动不了手,无奈只能侧脸将眼蹭在软枕上。只是哭急了,也就顾不上擦了。小林子也相不明白李炎为什么如此大反应,他那里知道,李炎这些日子所受的屈辱,可比他说的那些有过之无不及。
     李炎嚎哭的声音渐渐小了,只有一声两声的抽泣,小林子坐在床沿上,摆正李炎的脸,冲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做我的狗吧,皇上,德公公若是知道你私自逃出来,不定耍出什么下作手段折辱你,你就乖乖呆在万方安和当你的皇帝狗,我是你的奴才主人,平日里我也能安排你出去,自然也会保你平安,如何?”李炎只是愣楞的看着小林子的脸,是不是抽泣一声,不甘心答应,又不敢拒绝。
     “万岁爷要是不答应。”小林子咬牙切齿的说道,只见他快步走到外面书房,径直走向正殿的紫檀大案,一把去过案上供着的李炎当皇帝时御用的玉柄错金匕首,来到李炎身前,握住刀柄,当着李炎的面把刀鞘甩了出去,一手撩起李炎的龙袍下摆,露出来李炎明黄暗绣小团龙纹的亵裤,这后面就是李炎的龙根,李炎看他手持御刀,又撩开自己的龙袍,奔着自己的裤裆就去了,吓得一个劲挣扎。
     “小林子,不要,不要,朕答应,朕答应你。”李炎刚止住的哭声又开始了。
    “答应?答应什么?万岁爷心里还是没认清啊。”说完一扬手,匕首狠狠扎了下去。
     李炎看着烛光里也闪着寒光的匕首,大喊一声:“狗皇帝李炎愿意做小林子的奴才。”话音刚落,只觉得胯下一阵湿热,竟是尿了出来。原来小林子并未扎在李炎龙根之上,然而这一举动,却实实在在的吓尿了李炎。
     
      (注:催更的不要,分享资源的来qq:930334305,聊天也欢迎,但是不要催更也不要挑刺抬杠)
四十二
     刀刃透过明黄色的锦褥,稳稳扎在龙床上。李炎很快也感觉到了胯下弥漫开的尿液,小腹拼命用劲想制止奔涌而出的尿水,很快他就发现这样是徒劳的,于是转而想夹紧双腿,想要掩盖自己的糗态。
     小林子早就嗅到了空气里的异样味道,在看到李炎的行为,穿着靴子就踩上了龙床,两只脚踩住李炎的大腿根,李炎的双脚本就被捆牢的床角,如此一来,双腿更没办法用力,只能任由尿液流淌慢慢打湿龙袍。此时的李炎也不在压抑自己的哭声,由一开始的流眼泪,变成了此刻的号啕大哭,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哭泣,是因为身着龙袍尿湿了自己曾经的龙床,还是因为被自己曾经的奴才羞辱,或者是因为自己已经开始觉得这样是一种享受,只是不愿意相信,想用这样的号啕大哭,给自己矛盾的内心找个合理的借口。
     小林子站在龙床上,俯视着李炎,大红色的龙袍裆部被尿水打湿后,变成了深红,原本俊朗的脸上泛着潮红,衬的一双泪眼配上这一身龙袍,让人没办法拒绝。李炎也在不断的扭动过程中,仰视着这个多年前被自己宽恕的小太监,曾经他连仰面看自己的机会都没有,如今却能以这样一个天神般的姿态站立在自己身下,踩着自己的双腿,控制自己作为男人最基本的排泄行为,乾坤颠倒,风水轮换说的就是此刻。
     李炎也看到了小林子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睛,贪婪的仿佛是只猫在盯着一只老鼠,猫捉到老鼠并不会立马咬死吃掉,而是要戏耍够了,看够了老鼠死前的垂死挣扎,才肯下口。如今小林子是猫,李炎是鼠,只是不知戏耍到最后是个什么结果。李炎不敢再看,自己这个曾经的帝王,竟然被一个太监的目光吓得紧闭双眼,却还是忍不住低声抽泣。
     没一会儿,李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自上而下落在了自己脸上,光滑的布料带着温热,夹杂着汗和脚味儿,他立马睁开眼睛,眼前一只穿着明黄色龙纹布袜的大脚,正在自己脸上磨蹭。
     “万岁爷的龙根不听话乱流脏水,怎么龙目也不听话了,龙根不听话可以切了,这一双龙目总不能也剜去吧。”小林子的声音自上而下飘下来,阴鸷恐怖,想到自己胯下还立着那只御用的匕首,这句话听的李炎心下一阵发凉。也不在摇晃脑袋,任由小林子的大脚擦拭自己的眼泪,拼命抑制住自己的抽泣声。
     “呵呵,万岁爷学聪明了,奴才也能省不少麻烦,您这般体恤奴才,奴才怎好不用心侍候。”说完便去解捆住李炎的缰绳。“这绳子万岁爷合该认识的,这可是你御用的缰绳,当年是栓御马的,如今用来栓您这条真龙天子,不枉奴才费尽心思留下它。”小林子一边解绳子一边跟李炎说着话,放肆的做着,曾经自己意淫了无数遍的在外人看来属于大逆不道的事。
     解开李炎的手脚,李炎竟不知道该不该起身,他是真的怕了小林子,以往武侯也好德泰也罢,他们无论怎么威胁恐吓自己,不过只是言语说说罢了,即便真相做,毕竟是还没有做,可小林子则是实实在在给自己亮了刀子。
    看到李炎在毫无牵制的情况下也只敢一动不动的躺在龙床上,没有自己的吩咐连动一下手脚都不敢,小林子满意的笑道:“万岁爷这是在等奴才伺候您起床?”
     “不不不,不敢劳烦主人,朕这就起身。”被武侯德泰虐玩了这些天,李炎自然知道,在他们面前自己自称朕更能刺激他们的性欲。
     小林子一把拔出立在李炎胯下的匕首,合上刀鞘,仍旧放回原来的案上,再回来李炎已经坐在了龙床边,无措的低头看着着自己的一双龙靴,胯下的潮湿让他很不舒服,只能大大的张开双腿。
      小林子走到李炎身前,看着坐在床边垂头丧气的李炎,李炎看到了李炎那双黑色的缎靴,看来平时御前当差,他也一直穿着自己御用的明黄色龙袜,这样犯上的事情,他竟然这样堂而皇之的做了。
      “爷,朕能不能换身衣服,胯下难受的紧。”李炎抬头用哀求的眼神仰视着小林子说道。
     “难受?是这儿吗?”小林子俯身一手搂过李炎的脖颈,一手伸进了李炎的龙袍,隔着李炎被尿湿的亵裤握住了李炎的龙根。“
      李炎惊讶他竟然这般不嫌弃,居然伸手握住自己尿湿的衣裤,居然有了些许感动,加之尿湿的衣裤冰凉湿漉,被这一握紧紧包裹住自己滚烫的龙根,一丝异样的刺激感涌上心头。于是颤抖着嗓音,求饶一般在小林子的耳畔说道:“求求爷,朕好难受,求爷让朕换一身干净的衣物,免得弄脏了爷。”
     “我还怕你弄脏我?当初你多少中衣亵裤龙袍布袜是我收拾的。”小林子一边说着一边加大力度揉搓着李炎的一双卵蛋。“那几年蒙古犯边,万岁爷忧心朝政,好些日子未曾招幸后宫,可没少泄在裤子上。”小林子的声音,清澈的如同流水,却深不见底。
     “朕,呃,朕都清理干净了,你是如何能发现的。”李炎也顾不上吃惊,只是享受着被揉搓龙根的快感,小林子一双手柔软的仿佛上贡的锦锻,游走在自己的胯下,李炎这些日子被虐惨的龙根,此刻尝到了久违的快感。
     “呵,你能清理多干净,万岁爷可知,被您喷上龙精的裤子,在宫里内监中可是受欢迎的很,也不知道是哪个鳖孙传的,说是多闻闻万岁爷多龙裤,这真龙天子的气沾的多了,自然也能得些好处。”小林子笑道。
     李炎自然知道这个鳖孙是谁,只是此刻让自己觉得更加羞耻的是,自己自渎喷射上精液的御用衣物,竟然被自己身边的太监拿去在宫内售卖,大肆敛财,自己竟然全程蒙在鼓里,一直被人当作产出精液的工具,自己这个皇帝当的也真是千古一人。
四十三
     “嗯,呃,啊……”在小林子的玩弄下,李炎也舒服的哼着,浑身酥麻的趴在小林子的肩头。“爷,朕想射了,朕想射了。”李炎大声的嚷着。紧跟着小林子抽出手,留下李炎茫然委屈的看着自己。
    “不急,万岁爷的龙精珍贵,可不能浪费。”小林子拉起李炎,一把扯掉李炎腰间那条镶玉的腰带,李炎的龙袍扣子刚刚早就解开了,腰带一丢,龙袍一下敞开,漏出了里面明黄色的中衣和被尿湿的亵裤,原本在龙袍下摆若隐若现的龙靴,随着龙袍的滑落,也漏了出来。小林子双膝跪地,捧起李炎的龙靴,近距离的看着这双被李炎双脚填满的靴子,饱满充实,撑的靴面的游龙仿佛也有了生命,小林子低下头,将脸放在靴面上,来回的摩擦,感受着刺绣的纹理在自己的肌肤上划过的感觉,感受着透过靴面散发出的李炎的大脚的温热。
     李炎被他这样的举动弄的只敢站着,只是单脚站久了,难免有些不稳当,那只被小林子捧着的脚便落了下去,此时小林子正抬着李炎的龙靴,看着靴底,如此一一来,这一下便踩在了小林子的头上。只听脚下小林子喊道:“万岁爷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求万岁爷饶命。”
      李炎一时尽然不知道如何作答,正想抬脚,却发现自己的脚被小林子死死按在自己头上,口中仍不停的求饶。李炎揣摩着小林子的心思,小心翼翼的道:“你,你这奴才,竟然,竟然敢以下犯上。”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求万岁爷饶了奴才。”小林子拼命用脑袋顶着李炎的靴底。
     “念你是初犯,朕,朕,朕这次就饶了你了。”原本奴才在自己脚下求饶是多正常不过的一件事,如今却吓得这个昔日的帝王胆战心惊。“起来吧。”李炎小心的吩咐道。
     “嗻,奴才遵命。”小林子叩头起身,还不忘狠狠拍了一下李炎的胯下,果然坚硬如铁。
      这一巴掌将李炎一下拉回来了现实。“哈哈哈哈哈,你这狗东西,怎么样,刺激吧。”小林子起身就拽过李炎到自己身边。
     “刺,刺激,谢谢主人。”李炎这话倒不是假话,曾经多少封疆大吏跪伏在自己脚下,自己也不过如同看待蝼蚁一般看待。如今不过是自己曾经的一个奴才,跪在自己脚下几句话就让自己仿佛高潮一般。
     小林子听出了李炎声音中的颤抖,继续脱光他的仅存的衣服和龙靴龙袜,李炎赤身裸体,仅仅是头上还戴着双龙抢珠金冠,那是仅存的帝王尊严。
     小林子拉着赤裸的李炎一路穿过花罩,走过龙椅书案,来到南殿。这殿外有一截汉白玉石阶驳岸深入水中,那是预备皇帝从水上坐船游幸靠岸用的。小林子一把打开殿门,凉风从湖面吹过来,本就是秋凉天气,李炎赤裸着身体,一下龙根便萎了几分。小林子赶着李炎出了殿,赤脚踩着汉白玉石阶一级级步下。石阶并不多,不过是七八级的样子,李炎在小林子的驱使下竟然感觉不到停下等我意思,这是要将自己赤身裸体溺死在湖里?李炎不敢在想,忙小声说道:“爷,朕冷的很。”
     李炎在踩进水里第三级台阶时,在小林子的制止声中听了下来。湖水在晚风的吹拂下一下下的撞向岸边,哗哗作响。万方安和的灯光正好只够照到身后,此刻李炎和小林子的身影完全隐入了夜色。小林子一把握住李炎的龙根,夜风已经把小林子的手吹的有些许凉意,而李炎的龙根虽然萎靡了些许却还是滚烫,冷不丁被这么一激,李炎也轻哼一声。
     “万岁爷睁开眼看看,许久没站在这儿看这园中景致了吧,怀念当皇帝的日子吗?”小林子在李炎身后,一手握住李炎的龙根,一只手一会儿捏着李炎的乳头,一会儿将手指伸进李炎的嘴里,再去抚摸李炎的屁股。
     “朕,朕不想当皇帝,朕只想做爷的狗。”李炎停了停又说道,“做爷的皇帝狗。”说完还不忘侧过头去汪汪几声。
     小林子仿佛是得到鼓舞一般,手上越发得意的玩弄着李炎的龙根。“那年中秋,万岁爷也是站在这儿观赏月色,奴才还记得,那时万岁爷头上也是带着这样一顶家常的冠,身上穿了一身明黄色缝着米珠的团龙袍,腰间系着一根镶宝的明黄带子,垂下的荷包物事压着袍子的下摆,湖风也只能吹起万岁爷的袍子的一脚,偶尔还能看到那双用银线绣的玄色龙纹靴子,宫灯底下还能隐约瞧见银线的折射的光,万岁爷这张脸在夜色里让人眼睛瞧的发直。
    听着小林子在身后如同表白一般的话语,李炎倒是听的红了脸,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只顾享受小林子双手的玩弄,不时的哼唧两声。刚刚李炎就想射,却没有射出,如今只是被撸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了,低声说道:“爷,朕,朕想射了。”
     小林子知道他是怕被人听见,如今他也不在担心旁的,今朝有酒今朝醉,在李炎身后吼道:“大点声儿,万岁爷以往训斥大臣可不是这样的。”
     李炎精虫上脑,也不想其它,想着自己过去在朝堂上训斥大臣的样子吼道:“朕想射了,爷。”小林子加快了手里的速度,很快李炎的马眼里疯狂的吐出精液,尽数落进了湖里。“这湖里的鱼有福了,吃了万岁爷的龙精,是怕有机会成龙了,哈哈哈。”小林子一边笑道,手上却仍然不肯放开李炎的龙根,一会儿用掌心擦拭露出的龟头,一会儿用另一只手指捅进李炎的肛门,李炎在小林子的怀中不断挣扎,却根本挣脱不开,一则是不敢用力挣脱,怕小林子报复,二则这样射后摩擦龙根的行为,虽然让李炎觉得难受,同时也有股酸爽的感觉涌上心头。明明已经射过一次,怎么这么快自己又想射了。正当李炎的纳闷的时候,他突然想明白这感觉并不是想射精。他开始奋力的挣扎,虽然之前有过失禁的事,但是让人强制自己尿出来,还是被他掌控自己的排泄,李炎还是不能接受,感受到李炎的挣扎,小林子手上也加快了速度。“万岁爷想要出恭,尽管尿就是,普天之下 莫非王土,难不成万岁爷还指望有小太监顶着恭桶来伺候您吗?”听着耳畔小林子戏虐的话语,李炎也不在控制自己的膀胱,开闸放水,让他感受到了比射精更加刺激的快感。尿液垂落到湖面的清脆声音,不段击打着李炎残存的自尊。赤身裸体的站在水中,被自己曾经的奴才撸射,强制自己撒尿,皇帝的身份不过是这场游戏里的一个点缀。
四十四
     随着尿液跌落湖面的声音逐渐归于平静,李炎的龙根也在夜风水气里逐渐萎靡下去,仍然靠着背后的小林子,却不在闭眼,睁着眼打量着远处树木花草,亭台殿宇的漆黑剪影,再远处是西山的群峰,也仿佛是一头巨兽,蛰伏在那儿蠢蠢欲动。
     “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样的夜景万岁爷还怕日后没时间看吗”小林子在李炎耳畔打趣道。
     李炎回过神,发泄完的他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兴趣,但是小林子的狠辣手段让他心内惧怕,不时流露出的温情以及翻新的花样又让他觉得受用。“湖上风冷,朕伺候爷回殿。”李炎的声音听不出感情,就像他当初理政召见臣工时的声音,让人听着捉摸不透,正是天子该有的模样。
     小林子握着李炎的龙根,仿佛是牵着一条狗的链子,一步步将李炎带离水面,李炎小心的掌握着步子大小,跟的太紧,怕踩到小林子的靴跟,而稍微迟疑一点,自己的下体难免被扯疼。
     殿内燃着数十根粗大的红烛,地上铺的是如意缠枝莲的宫毯,小林子将李炎按在正殿龙椅上,李炎浑身赤裸坐在久违的龙椅坐垫上,下身不着寸缕的直接接触龙椅的苏绣坐垫这还是第一次,李炎刚一坐到龙椅上,下意识的将双手搁在了两侧的迎手上,意识到自己下身赤裸,双手又放回了大腿上不住的摩挲。
     小林子拎着一双靴子走出来,一边走一边说“刚刚鞋子进了水,潮呼呼的踩着难受,难为万岁爷帮奴才换一下。”小林子说完讲靴子扔进龙椅上李炎怀里,自己则双手一使劲儿,坐上了龙椅前的书案上,滴着水的黑色缎靴分别踩在李炎的两条腿上,冰凉的靴底以及靴底的花纹仿佛是两枚印章,正在李炎光洁的大腿上留下主人的痕迹。
     “是,朕这就伺候爷换靴。”赤裸着身体坐在龙椅上,仰视着坐在龙书案上的小林子,李炎抬起小林子的一只脚,小林子也并没有为难他,很顺利的就脱下一只,李炎也很上道,先是嗅了嗅脱下的靴筒,浓郁的脚汗味儿夹杂着水气扑面而来,李炎狠狠的嗅了嗅,直到他认为小林子肯定可以听到他闻嗅的声音,才把靴子放下。并没有敢放在地上,而是将靴子放在了同一侧的苏绣龙纹迎手上,那是以前皇帝放手的地方,如今却只能承受一个太监被湖水打湿的缎靴。又隔着潮湿的明黄色龙袜,将小林子的脚尖完全含进嘴里,使劲儿嘬着袜子上的水,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些水,正从这个坐在龙书案上的奴才的脚尖,随着自己唇齿间的力度,通过自己这个皇帝的舌尖流进自己的嘴里。
     原本冰凉的袜脚,因为李炎口腔的温热,小林子觉得很受用,在看到这个自己曾经的帝王主子赤裸着身体,坐在天下人做梦都想坐一坐的龙椅上,闭着眼一脸享受的含着自己穿着皇帝御用的龙袜脚的时候,小林子抬起另一只脚,去拨弄着李炎垂在胯下的龙根。李炎感受到胯下的动静,睁眼看到的就是小林子一脸戏虐的脸。
     “嘴上不许停,继续。”小林子看着李炎无措的眼神,以前那双眼里更多的是帝王的威严,天子的风范,如今烛光下,那双眼里透着谨小慎微,卑微胆小的像极了刚送进宫当差的小太监,害怕师傅责罚,害怕主子打骂。
      “遵命,爷”李炎含着小林子的脚,呜呜的答应着。开始一遍遍用舌尖从脚尖舔到脚跟,再绕到脚踝由脚面重新舔到脚尖,苏州织造上贡的御用龙袜,那都是上好的料子,李炎的舌头虽然被御膳滋养多年,比起袜子,也显得粗糙。很快被湖水打湿的袜子又被李炎的舌头舔完,紧贴着小林子的脚,属实不算舒服。
     “脱袜。”小林子轻轻吐出两个字。这本是他跟李炎学的,如今奴才主子掉了个个儿,甚至曾经的主子比他这个奴才做的事还下贱。李炎伸手准备去脱袜子,“用嘴。”小林子双手放在身后撑着。
    李炎张嘴去解布袜上的袜带,布袜没有弹性,只能是用袜筒上的两根带子系住。李炎伺候过德泰和武侯,也是有经验了,不费劲脱了下来。小林子接过李炎口中叼着的布袜,李炎还没有反应过来,小林子一把将袜子按在了李炎脸上,李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在龙椅上胡乱挣扎,头也开始不停的来回摇晃,鼻腔里也猛烈的呼吸着,然而被打湿的袜子透气性极差,就当李炎觉得自己必死无疑时,小林子猛然抬手,李炎则是仰面躺在龙椅上大口的呼吸,惊恐的看着仍然坐在龙书案上的小林子,却一时说不出话来。顺着小林子的眼看去,李炎看到了自己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龙根,龟头上流出的淫水真顺着龙根表面犹如条条蟠龙的筋脉流经一双卵蛋,再滴到屁股下的明黄坐垫上。
     当李炎发现刚刚不过是小林子刺激自己的把戏,也不再害怕,由于政务劳碌,需要靠药物才能找回的皇帝雄风,今晚却被一个小太监玩弄在股掌中,李炎双眼里喷薄而出的欲望,就像印在他眼中跳动的烛火般燃烧着。李炎猛的坐了起来,双手夺过小林子的另一只袜脚,将脸完全埋了上去,边舔边说:“爷,朕又想发泄了爷,爷这双脚没少给朕当差受累,如今爷收了朕这条皇帝狗,朕要好好伺候爷,朕就是这万方安和的皇帝,就是这万方安和的主子,但是爷是朕的主子,是朕的皇帝。”李炎一边说一边将刚刚舔那只脚的路数又来了一边。
    小林子表面不动神色,心下却深深松了口气,瞥见李炎的龙根龟头上突出晶莹的液体,用脚趾抹去,送进李炎口中,李炎就着小林子的脚趾,狠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