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麒麟歪传 作者:bootmans 水浒皇帝靴

玉麒麟歪传 作者:bootmans 水浒皇帝靴
话说吴用李逵二人到卢员外府上施计,写下藏头诗,便回梁山泊。
深夜,一魁梧中年男子面对白壁上几行字发呆,嘴中念念有词。此时,一青年缓步走到中年男子背后,垂手而立。只见从此人唇若涂朱,睛如点漆,面似堆琼,如此俊美人物眉间却有英武之气,此人便是人称浪子的燕青。
“小乙啊,看来我不得不亲自去山东一趟了。”良久,中年男子开口,声音磁性浑厚,中气十足。
“主人不必听江湖术士胡言乱语,如今那梁山泊匪人众多,主人不可冒险。”燕青回答。
“哦,难道我玉麒麟还怕那几个毛贼不成!”中年男子回头,只见此人目炯双瞳,眉分八字,身躯九尺如银。美髯垂胸,威风凛凛,仪表似天神,此人便是玉麒麟卢俊义。但此时一副自傲的神情却掩饰不住没见淡淡的忧虑。
“主人,不早了,小乙服侍您入寝。”
燕青服侍卢俊义脱衣。
“今天不洗脚了。”卢俊义躺在床上,伸出了脚。燕青跪在床前,捧起卢俊义的大脚,放在自己的脸上揉搓着,慢慢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玉脸微微泛红。
“哈哈,小乙啊,这么多年,只要你一闻爷的脚,立马兴奋,这么多年还闻不够吗?”卢俊义躺在床上看着燕青。
“小奴永远闻不够!小奴愿意一辈子活在老爷脚下。”燕青说着用嘴叼下卢俊义雪白的布袜,露出大脚,伸出舌头细细的舔舐着。
“你果然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当年没有看走眼。唔。。舒服。。。”卢俊义闭着眼睛享受着。
“唔,当初若不是老爷收留小奴。。。。就没有今日的燕青了”他嘴里含着卢俊义的脚趾,含含糊糊地说。“为了报答主人的恩情。。。别说伺候主人舔脚。。。就算赴汤蹈火。。。唔。。。万死不辞。”
“好了”卢俊义冲他一笑,摸摸燕青的头,“老爷知道你是为了报恩。明天我让夫人给你找个媳妇,早点成家吧,这么多年光伺候我了,该想想自己的终身大事了。”说完又躺下享受了。
“怎么不继续了,这只脚还没舔呢?”卢俊义睁开眼睛,看到燕青抱着脚双目含泪,大惊,“小乙,为何流泪?”
燕青泪流不止,“主人嫌弃小乙了吗?”
“你我二人虽是主仆,我是待你如何不知道吗?”
“主人待我如子,可小乙不想离开主人身边。。。”燕青怔怔的看着卢俊义。
“你这孩子,让你成家又不是赶你走。”
“小乙自小在员外身边长大,早对女色没了兴致。不,即使男色,小乙也不想了。小乙只想一辈子留在主人身边,伺候主人,哪怕给主人做狗做马。求主人不要赶小乙走。。。”
卢俊义一把拉过燕青,揽入怀中,“我又何尝不想让你离开啊!这些年有你服侍,我都不去夫人那屋了。来,晦气一天了,好好伺候爷,把这些晦气都射出来。”卢俊义豪情一笑。
燕青破涕为笑,脸更红了,脸贴着卢俊义厚实的胸膛,摩擦着胸毛,闻着雄性气息,慢慢的把嘴移到他的胯下,张开嘴,把弹出的大号阳具含在嘴里,恨不得马上吞进去。
卢俊义躺在床上感受着一阵阵的麻酥,没多久便射了燕青一嘴,然后昏昏睡去。
燕青舔干净卢俊义的身上,看着熟睡的威武霸气的主人,心里一阵甜蜜。
第二天天没亮,卢俊义感到脚心湿润,“小乙?”
“主人,该起床晨操了。”床尾的燕青早上每天都要以这种方式叫主人起床。
燕青服侍卢俊义穿好练功服,前来一匹骏马,然后跪在马前,卢俊义踩着燕青的背上马,一挥皮鞭,来到城外林子,燕青则在马后奔跑。
晨操无外乎锻炼身体,练练武术。以前是卢俊义教燕青习武,这么多年早就不用教了,有时两人还过过招,当然是点到为止。训练完毕,卢俊义坐在石凳上休息,燕青则不顾自身满头大汗,脱下卢俊义的靴子,把脚放在自己怀里按摩。卢俊义擦了擦汗,“今天出汗多,袜子都湿了,好不舒服。”
燕青没有说话,脱下他的袜子,吸着卢俊义脚上的汗水,卢俊义则把另一只脚搭在燕青的肩膀上休息。
早饭完毕,卢俊义执意去山东,燕青和家人挽留不住,卢俊义带着李固几人出发了。
话说李固也是和燕青同年,俩人一同被卢俊义收留。李固不是练武材料,相貌更是和燕青差远了。燕青聪明伶俐,会察言观色,相貌武艺出众,更重要的是忠心耿耿,所以卢俊义更喜欢燕青。但是李固性子坚忍,虽不习武,但是做得一手好账,所以生意上的事交由他打理。
近日,到了梁山泊地段,众人早就听闻此处强人众多,难免害怕,卢俊义自恃武艺高强,毫不在意。到了客栈,刚要入寝,卢俊义大呼小乙,李固跑来,这才想起没带燕青出来。卢俊义厌恶的挥挥手,“打盆水,给爷洗脚。”李固端来洗脚水,放在床前。卢俊义抬起脚,李固没伺候过人不知如何是好。
“还愣着干什么?脱靴!”
李固这才恍然大悟,“小的没伺候过员外爷,请爷见谅。”
“哦,没伺候过就不会伺候吗?连这点悟性都没有怎么当奴才的?”卢俊义本来就不喜他,此时百般刁难。
李固不敢多言,脱下卢俊义鞋袜,把脚放入水中。
“这水怎么是凉的?”卢俊义大怒,抬脚踹翻李固。
李固没练过,怎挨得住玉麒麟一脚?良久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你这惫懒奴才,还敢装死,还不赶紧换热水。”
李固怕他再发怒,连滚带爬出去了。
过了一会,端过一盆热水,然后把卢俊义的脚放进去。
卢俊义暴怒,一抬脚把李固头踩进洗脚盆,直到李固喝了几口水才抬脚。
“你想烫死爷吗?狗奴才!你和小乙悟性差远了?你看爷倚重小乙,心里不服气是不是?你以为爷不知道吗,你公报私仇,私下克扣小乙工钱!”卢俊义双目如炬。
“主人息怒,小奴再也不敢了。”李固磕头。
李固连忙兑了凉水给卢俊义洗脚。卢俊义还不忘羞辱他,让他闻自己走了一天满是汗水的靴子。
李固面露尴尬却又不得不从。
“好闻吗?什么味道?”卢俊义继续羞辱他。
“好闻好闻,主人的靴子真香。”李固闻着满是汗臭味的靴子皱着眉头。
“好闻就要闻一晚上,爷的靴子有汗水,都是湿气,你可得吸干了,好叫爷明天穿。”卢俊义躺在床上不再看他。
李固得罪了主人,心中不安,讨好的说,“爷累了一天了,奴才给您泄泄火?”
卢俊义睁开眼睛看着他,满脸讥笑,“你配吗?爷的阳物只给小乙,你连给小乙含着都不配!”
李固脸一阵红一阵白。
卢俊义不再理他,转过身去,嘴里嘟囔着,“只知道小乙喜欢给我吹箫,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别人给他吹。。。。。”
李固听得汗毛直立。他小乙算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主人的娈童而已,我李固和他同年让主人收留,在生意场上给主人立下汗马功劳,他只不过是动动舌头就能让主人高看一眼,照主人的意思回去还要让我伺候他?难道我在主人眼里比娈童还低下!
第二天,卢俊义中了梁山等人的埋伏,好汉双拳难敌四手,被擒上了梁山。
聚义厅内,卢俊义一人踱步沉吟。这帮贼人对我不打不杀,反而对我礼遇有加,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时厅门打开,一行十几人进来,只见为首一人眼如丹凤,眉似卧蚕,滴溜溜两耳垂珠,明皎皎双睛点漆。唇方口正,髭须地阁轻盈;额阔顶平,皮肉天仓饱满。此人虽然黑了点,却多了点阳刚之气。
“你是宋头领吧?绑我来所谓何事?要杀要剐痛快点,老子不怕!”卢俊义面对众人没有丝毫胆怯,一番话说得威风凛凛,让来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员外休要生气,我宋三郎等你等得好苦啊,为了请员外上山,多有得罪了。”宋江说话很客气,目光上下打量他。
宋江又客套了几句,开始设宴接待,引荐好汉。
吴用交待一起被掳上山的李固等人,你家主人已坐了第二把交椅,赶紧回家报平安。李固等人早已吓尿,连滚带爬匆匆赶回。
宴毕,宋江拉着卢俊义说,“哥哥刚来,我这还没打扫好客房,若不嫌弃,可到在下卧室就寝?”
“哥哥言重了,我卢某虽是富贵人家,可也是个习武之人,怎会在意这些。”卢俊义性格豪爽,和好汉们甚是投机,喝的有点多,竟然和宋江称兄道弟。
宋江扶着卢俊义回到自己卧室,放到床上,目光打量着这个威风凛凛的阳刚男人,心砰砰乱跳,手不由自主地去摸他的大胡子。
卢俊义毕竟是个武人,没等宋江摸到,卢俊义一把抓住他的手,睁开眼睛,冷冷地说,“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哥哥醒了?”宋江此时也半醉,另一只手鬼使神差地去摸卢俊义的手。卢俊义反手一拧,来个鹞子翻身,把宋江踢倒在地,右脚踏上胸膛,“好你个宋三郎,看你仁义忠厚,却不料你趁我醉酒加害于我!”卢俊义虽然醉眼朦胧,动起武来丝毫不爽。
“哥哥休要误会。”宋江被踩得呼吸不畅,双手抱着卢俊义的脚,却怎也抬不起来。
“有何误会?爷爷我听你狡辩,要是说不出子丑寅卯来,休怪爷爷脚下无情!”卢俊义已醉,早忘了深陷龙潭虎穴。
“小弟仰慕哥哥已久,今日相见被您武艺气魄所震慑,心里对您崇拜得五体投地。刚才小弟无理,冒犯了哥哥,请哥哥见谅。”宋江解释完,感觉胸口上松快了点,大口喘息。
“你这贼厮何不早说。”卢俊义抬脚坐在太师椅上。
宋江大喜,爬起身来,给卢俊义倒上热茶,双手奉到嘴边。卢俊义在家让人伺候惯了,又加上酒醉头晕,没感到丝毫不适。
“这么说来,哥哥原谅小弟了?可否让小弟摸摸哥哥胡须?”宋江眼中带笑,一脸谄媚。
“哼,我玉麒麟世代富贵,仗义疏财,算是大名府上响当当人物。你这贼孙想和爷爷套近乎已经便宜你了,怎敢得寸进尺?”卢俊义酒后吐真言,心中所想全盘托出。
没想到宋江没有丝毫不快,反而更加兴奋,“噗通”跪在卢俊义脚下磕头,“贼孙宋江仰慕员外爷爷已久,爷爷霸气压得孙子直不起身,抬不起头,只想匍匐在爷爷脚下好生瞻仰。。。。。”
卢俊义听到这兴奋起来,哈哈大笑,抬脚踩在宋江头上。
“谢谢爷爷抬爱,您贵足踩在贼孙头上,孙子万分荣幸。”
“没想到你黑面宋三郎原来是如此卑贱懦弱之人。”卢俊义用脚碾了碾脚下的头颅。
“宋江只在员外爷爷面前卑贱,爷爷霸气无双,豪气冲天,就算皇帝老子来了估计也会跪在爷爷脚下。”
卢俊义听得心里舒坦,不由得哈哈大笑。他用脚尖挑起宋江下巴,“你这鸟孙今天有幸伺候爷爷我了。爷爷脚上牛皮靴子穿了一天,又是赶路又是打架过招,袜子早就湿透了,快给爷爷爽爽。”
宋江大喜,连忙跪直,抱起左脚放在胸前,双手缓缓把卢俊义的靴子脱下,一股酸臭味儿迎脸扑来。宋江使劲嗅嗅,很是受用,“爷爷是富贵之人,连脚味儿都是香的。”
卢俊义把袜脚贴在宋江脸上,“那就好好闻闻,这是爷爷赏赐给你这贼孙的,哈哈哈。”
“是,谢爷爷恩赐。”宋江说完像头猪一样拱着卢俊义的脚,想把所有汗味儿臭味儿吸进体内。
卢俊义一边喝茶,一边醉眼看着宋江像条狗一样闻自己的臭脚。“快给爷舔舔脚,你这贼畜!”
宋江用嘴叼着卢俊义的袜子,慢慢脱下,露出雪白的大汗脚,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脚背,口水却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嘶”卢俊义闭着眼睛享受,舒爽地嘬着牙花子。
“能舔到员外爷爷的脚,这算孙子的荣幸。”宋江早就按捺不住,像条恶狗抢骨头一般,又吸有舔有嘬,爽得卢俊义直哼哼。
“没想到你这贼孙伺候人倒有一套,都赶得上我那家奴小乙了。”卢俊义闭着眼睛,另一只脚搭在宋江背上。
“谢员外爷爷夸奖,唔,爷爷脚真香,能够伺候爷爷是孙子上辈子积的德。”宋江一只脚舔完了舔另一只。
卢俊义被他搞得兴起,撩起裤子,露出硕大的阳龙,看得宋江直吞口水。
卢俊义抓起宋江头发,把头塞到胯下,将阳具塞到他的嘴里。“爷爷好多天没出了,今晚便宜你了,操死你这贱货。”
宋江被堵着嘴,呜呜作响,兴奋地应和着,时不时用舌头挑逗着龟头。
卢俊义感到一阵阵麻酥,仿佛置身仙境。
卢俊义插了一刻钟,把宋江嘴巴都插得麻了,却还不见动静。卢俊义拖着宋江来到床前,自己舒服地躺在床上,抱着宋江的头一上一下。
又插了一刻钟,随着卢俊义“啊啊”两声,一股股精华射入宋江喉咙,呛得宋江那黑脸又红又黑,却又脱离不了卢俊义的大手。
直到卢俊义鼾声大作,宋江才从魔爪脱身,大口喘息,“我的爷爷,快憋死我了!”用手一摸下体,裤子早已湿透。
翌日,卢俊义一睁眼看见宋江正在盛汤。
“哥哥醒了?快来喝点醒酒汤。”宋江献殷勤。
“哦,宋头领客气了。”卢俊义起床发现全身赤条条,胯下阳具微勃,两颗大卵蛋摇摇晃晃。他发现宋江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不禁面红。
“都是兄弟,员外不必见外。”
“哈哈哈,说的是,都是男人,怕个鸟。”卢俊义连裤子也不穿,坐到宋江身旁,端碗海饮。
宋江看得面红耳赤,想起昨晚JI情,心中荡漾。
“哥哥还记得昨晚之事吗?”宋江问。
“记得,昨晚蒙宋头领好生招待,在下谢过。”
“哦,在下问的是散席之后。”
“散席之后?宋头领带我回卧室,然后一觉天亮。在下喝醉了,没有失态吧?”卢俊义把昨晚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宋江脸上微微失望,又恢复正色。
“不过,昨晚好像做了个春梦。。。。”
饭后,卢俊义执意要走,被豹子头林冲拦下。林冲乃卢俊义师弟,两人多年未见,把酒言欢。如此,聚义厅各头领轮番上阵,转眼已有月余。
这日,卢俊义又向宋江辞行。
宋江道,“哥哥为何执意要回?难道我梁山泊好汉招待不周,还是我等不够义气?今日这聚义厅内只你我二人,在下想听听哥哥想法。”
卢俊义心想,我在大名府富甲一方,何必来这做匪人!答道:“在下离家月余,牵挂一家老小,若再得空暇,拜访宋头领。”
“哦?我这山寨既无贴身奴仆伺候,又无美人侍奉,真是苦了员外爷了。”宋江阴阳怪气地说。
卢俊义知道宋江说他是贪图享乐之人,但为了脱身,只得委屈承认,“不错,我这都一个月没有出了,内火攻心,口中生疮,目赤耳鸣。。。。。”
没等说完,宋江噗通跪在卢俊义面前,“我宋公明愿为员外爷泄火。”
“宋头领,这可如何使得。”卢俊义赶紧去扶他。
“莫非员外爷嫌弃男人?”
“这倒没有,在家也是男人伺候的。只是宋头领怎可做奴仆之事?”
“员外爷爷,贼孙宋江愿意伺候您,做您的奴仆。”宋江性起,一脸淫荡,恢复那晚神情。
卢俊义见此,喃喃道,“原来那晚不是梦?”
宋江没等卢俊义说话,便把脸贴到他胯下,疯狂的摩擦着。卢俊义个把月没射,被他一弄,阳龙顿时硕大无比。卢俊义精虫上脑,顾不得许多,解开腰带,弹出肉棒,鸡蛋大的龟头又红又紫。宋江张口含进嘴里,舌头一边挑逗,一边套弄。卢俊义仿佛置身云里雾里,两腿发软,坐在大厅宝座上。宋江把头埋得更深了,卢俊义死死按着他的头,过了一炷香,卢俊义“啊啊”大叫,把一个月的精华射进宋江嘴里,躺在虎皮宝座上歇息。
宋江把精华一滴不剩吞进肚里,卢俊义睁开眼睛,慵懒地说,“你这是何苦,你本是梁山当家的,为何要给我做这等事。”
宋江跪下磕头,“员外爷,自从看到您第一眼起,宋江就对您倾慕了。那日众多兄弟跟你一人过招,都没讨得好处,直到入水才将您擒住,您的神勇让小的佩服。那日设宴接风,您一抬手一顿足都是贵人逼人,岂是我这等鲁莽野汉能比?那日,宋江就对您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你对我好好说即可,也不必这样作践自己。”
“宋江没有作践自己,只是感觉能伺候员外爷爷已是荣幸。还请爷爷允许孙子伺候您。”说完抱起卢俊义的脚,伸出舌头舔舐靴子。
卢俊义听他一说,已经飘飘然,自然由他去了。
舔了一会,两只靴子都没有灰尘了。卢俊义用靴尖勾起宋江下巴问道,“真想做我的奴仆?”
“愿意一辈子做员外爷奴仆。”
“做奴最重要的就是听话,学两声狗叫让爷听听。”
“汪汪,汪汪。。。。”大厅里空空如也,传来宋江狗叫的回声。
卢俊义开心大笑,宋江像狗一样蹭蹭他的腿,发出小狗“呜呜”撒娇声。卢俊义摸摸宋江的头,像是主人在摸一只狗。“这梁山泊连朝廷都没办法,当今圣上都头疼,如今寨主竟然愿意当我的一只狗,哈哈哈。”
“汪汪。。。主人比当今天子还要尊贵。。。。”宋江讨好的说。
两人在聚义厅里玩了一下午,射了好几次才罢休。如此这般,卢俊义反而不想走了。
又待了月余,卢俊义才准备动身,毕竟家里琐事要打理。宋江不舍,吴用暗示放长线钓大鱼。临走宋江对卢俊义悄声说,“员外爷爷若记得贱奴,再次回来之时,定让爷爷名正言顺坐第一把交椅。”
卢俊义快马加鞭,旬日便抵大名府。清晨,卢俊义正要入城门,忽见一乞丐迎面跪倒,仔细一看,这不是小乙还能是谁?

“小乙,你何以沦落至此?”卢俊义大惊。
“主人,此处不是说话之处。”燕青拉着卢俊义来到僻静处,将李固如何报官,如何霸占家产,霸占卢俊义妻子说了一遍。卢俊义听得气炸了肺,将信将疑。
“定是你这厮犯了事胡说八道,待我回去查看便知。”卢俊义甩手便走。
燕青抱住卢俊义的腿,“主人万万不可!李固那厮早与夫人有奸情,此去定是凶多吉少。小乙落到这步田地就是那李固所赐。现城内已无人敢收留小乙,为了迎接主人报信,已在此乞讨月余。主人若真的落草为寇,小乙誓死追随,否则需从长计议。”
卢俊义哪里听得进去,“卢家三代大名府望族,我玉麒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李固小儿能兴起什么风浪。”说完踢开燕青回家。
卢俊义回到家中,众人见他均面露异色,李固和妻子贾氏出门迎接。卢俊义问妻子要燕青,贾氏则说吃完早饭再说。卢俊义舟车劳顿,刚要吃饭,数十公差闯入家中将其带走。
公堂之上,卢俊义喊冤,李固说出反诗,梁山所见所闻,指证他落草为寇。那梁中书问既然没有落草为何在贼窝待两个月?现又毫发无伤回家?卢俊义解释无人相信,一顿水火棍招呼,打得他皮开肉绽,鲜血迸流,昏厥三四次,最后打熬不过,只得屈招了。随后打入死牢,即日问斩。
死牢刽子手唤作铁胳膊蔡福和一枝花蔡庆,傍晚歇班回家,路上遇一叫花,仔细一看原来是燕青。“我主人卢员外身陷牢狱,既无钱财通融也无亲人探望。我讨得半碗残食,求官爷代我送给主人,在下感激不尽。”蔡福念其一片忠心,给卢俊义送去了。
卢俊义刚刚醒来,又渴又饿,也不管什么食物拿来便吃。此时,一双牛皮皂靴出现在眼前,抬头一看竟然是李固。
卢俊义有伤在身,一身武艺半点也使不出,只得破口大骂,“李固,你这狗贼。。。”
李固居高临下,面露耻笑,“堂堂玉麒麟今日竟沦落如此。”说罢,一脚将瓦罐踢飞,食物撒了一地。
卢俊义暗叫可惜,却无办法。
“啧啧,想想卢员外每日山珍海味,今天吃的却比不上府上的一条狗,但吃相看起来比狗吃得还香。哈哈哈。。。。”李固仰天大笑。
卢俊义气的脸通红,“李固小儿,你竟如此辱我。。。。”
没等卢俊义说完,李固抬脚踩在卢俊义头上,用力碾压,食物残渣粘了一脸,“既然吃狗食,那就要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吃。”
卢俊义趴在地上,动弹不得,气得肺快炸了,“李固小儿,你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家奴,竟然如此背主。当初若不是我收留你,你早已命丧黄泉,如今你恩将仇报,迟早遭报应。”
“我的员外爷,没想到你如此不识时务。”李固用脚搓了搓卢俊义的脑袋,就像揉搓皮球,让他看着自己,“看看你现在在谁的脚下?现在谁是主谁是奴?”
“就是,你这贼人还敢猖狂,现在大名府没有卢员外这号人了,只有李员外。”说话之人唤作张孔目,既是今日行刑之人,又是牢头。他早已被李固收买,此时正奉承李固,讨得赏银。
张孔目将卢俊义拖出牢门,来到刑讯室,将他扔到桌下。李固和张孔目坐在桌边喝酒吃肉,谈天说地。卢俊义此时饥肠辘辘,闻见酒肉香味只得吞口水。酒过三巡,李固踢了踢脚下的卢俊义,“员外爷要不要喝点酒吃口肉?”
卢俊义知道他不安好心,“卢某宁可饿死。”
张孔目大喝,“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李爷赏你你就得受着”,说完端着酒杯捏开卢俊义的嘴巴,就要往里灌,卢俊义不从撒了一身。
李固皱眉,张孔目丢了面子,厉声道,“洒家审讯犯人无数,还治不了你。”说罢拿来手铐脚镣给卢俊义带上,脖子里栓条链子,另一头拿在手里一拽,像是拽条狗。最后拿了个物件塞进卢俊义嘴里。
“这是何物?”李固问。
“这叫开口器。凡审讯犯人怕其咬舌自尽,便戴上他。”张孔目解释。
卢俊义只得张着嘴,却闭不上。张孔目拿着皮鞭朝他的伤口一抽,疼的卢俊义呜呜大叫。“现在知道爷的厉害了吧?好好听话免受皮肉之苦,赶紧跪好!”张孔目又抽了几鞭,卢俊义疼痛难忍,不得不跪在两人跟前。
“张兄手段高明,小弟佩服。”李固拱手。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张孔目面露得色。说罢,便给卢俊义灌酒,一连灌了几碗。
“员外爷,两个月前去山东的路上还记得说过什么?”李固问。
卢俊义不答。
“你说我李固不配给你泄火。员外是富贵之人,给在下吹箫却再合适不过了,不如今日就用小的阳具伺候伺候员外爷?”李固说完,两人哈哈大笑。卢俊义却满脸惊恐,心想若真的被李固强上,真的无颜在世了。
李固拽着卢俊义脖子上的链子,卢俊义哪里肯挪动,张孔目拿着皮鞭背后抽打。卢俊义一吃疼往前挪几分,不一会到了李固胯下。卢俊义嘴里呜呜直响,却无济于事。李固解开腰带掏出阳具凑到卢俊义脸前。一股骚味儿袭来,卢俊义闭上眼睛。李固顺手给卢俊义一巴掌,喝道,“睁开!”
卢俊义脸上都快被打肿了,只得睁开眼睛,只见一股股淫水从李固马眼流出。阳具凑到卢俊义鼻子底下,腥骚味儿直冲大脑。李固摆弄着硬挺的阳具将淫水全部涂到卢俊义脸上,“员外爷闻着在下的JB,还真像个妓女。”说罢两人又哈哈大笑。
李固玩弄够了,把JB插进卢俊义闭合不上的嘴巴里。“唔,舒服,员外爷的嘴巴肉嫩水多,比怡红院的小梅下边强多了。”
“你这死囚,还不好好伺候李爷!”张孔目说完,推着卢俊义的脑袋,贴紧李固胯下。李固的JB本来不小,这一下子直接捅到了嗓子眼,捅的卢俊义咳又咳不出来,甚是难受,更何况现在受的侮辱比身体上痛苦百倍。
李固哪管卢俊义死活,只管发泄兽欲。一炷香的功夫,李固把精华射在了卢俊义嘴里,张孔目又给他灌了碗酒,就着JING'YE已经入肚。
卢俊义现在羞愤欲死,却又做不到。
“张兄要不要爽一下?”李固整理完毕,系好腰带。
“在下怎敢享用李员外的性奴?”
“说得好!哈哈哈。”李固高兴地踢了踢脚下的卢俊义,“听到了没?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玉麒麟是我李固的性奴!既然你是我的奴,那得留下点记号。”
“听说卢员外,不,这奴才给燕青纹了一身花秀,不如李爷也给他纹个身烙个印,教他记住自己的身份?”张孔目谄媚道。
“哈哈,张兄果然是人才!”
张孔目把卢俊义并在刑讯架上,扒光衣服。卢俊义常年锻炼,一身肌肉,胯下那坨也不小,两人看了忍不住赞叹。
李固除掉卢俊义开口器,问道,“现在服了么?”
卢俊义缓了半天,开口骂道,“李固贼子,等我出去。。。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哎呦喂,我好怕啊!”李固故作害怕状,两人哈哈大笑。
“你还不知道自己是死罪吗?怎么会出去?不如好好伺候我,当我的奴才,还能让你在死前免受皮肉之苦。”李固说。
“大丈夫死则死耳,休要辱我。”
“那我偏要侮辱你。”李固像是猫戏耗子。
李固拿起烧红的烙铁,在卢俊义面前晃了晃,“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从了我便唤声主人。”
“放屁,老子宁死不屈。”
李固把烙铁戳在卢俊义前胸,一股焦糊味儿出来了,卢俊义满头大汗,一身不吭。李固拿开烙铁,只见卢俊义前胸烙上了一个“李”字。
张孔目一旁劝导,“你这是何苦,只要从了李爷,包你免受皮肉之苦,还能让你酒饱饭足。”
李固又将烧红的烙铁拿出来,“只要叫声主人,我包你不死。梁中书那里自有我打点。”
“呸,你也配做主人?”卢俊义虚弱地说。
李固把烙铁放在卢俊义胯下,点燃了阴毛,不消一会,阴毛全部烧光,阳具表皮也被烧的通红,疼的卢俊义哇哇大叫,李固和张孔目却哈哈大笑。
李固拿着烙铁阴沉着脸说,“事不过三,如果还是不从,你胯下那活儿怕是要废了。”
卢俊义听得直冒冷汗。
“没想到玉麒麟最终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废人,让说书的知道,肯定是个笑柄。”张孔目添油加醋。
卢俊义心生恐惧,他实在不想变成一个废人,即使死了也不能变成太监似的人物,否则到了阴间有何脸面见祖宗。此时卢俊义眼中含泪,下定决心,张了张嘴,轻声叫了声“主人”。
李固大喜,“再叫一遍!”
“主人。”卢俊义垂头丧气,眼泪纵横。
“哈哈哈,乖奴儿。”李固捏着卢俊义的下巴大笑。
“恭喜李员外。”
“好好给他治伤,我自有重赏。”李固一边向张孔目吩咐,一边考虑日后怎么玩弄卢俊义。
好奇心 发表于 2014-11-28 00:23
楼主原来是在独尊写那个民工做主人的吧。打算在这里写几个番外篇么?自从50权限之后,那里的文区真的不行了 ...
是啊,巅峰也发了,文字貌似没这边火,会同步更新的
bigloser 发表于 2014-11-28 08:25
楼主走到哪,偶就顶到哪
谢谢啦,没想到从这也能看见你
hzxypc52014 发表于 2014-11-28 10:10
楼主能在这边也发下你的大作民工做主人的生活吗?其他的网上都不全啊,这篇写的也很棒,顶一个
可以,可能朋友帮忙发
333tian 发表于 2014-11-29 00:50
楼主大才,能请楼主多发些原创么,不胜感激!!
PS;我在独尊混过,但不知道巅峰是哪个网站,能告知下么? ...
百度“巅峰论坛”,同步更新的
龙饕 发表于 2014-11-29 12:40
太厉害了,真是太爽了。哇哈哈。
期望更多人看到
12345a503b 发表于 2014-11-29 18:50
楼主好生厉害,默默一拜,务必不要坑啊!
应该不会,上一个小说写了三年都没坑。没人看再坑吧

李固和张孔目走后,卢俊义羞愤交加,顿感悲凉。昨天还是人人敬仰的员外,今天却成了阶下囚,而且还遭到小人戏弄,不由地大哭。他暗决心,今生定报此仇!当年越王勾践卧薪尝胆,难道我卢俊义就不行?待我恢复一半元气,就算同归于尽也要叫那李固血溅当场!
看到地上的破瓦罐,又想到了燕青。如果当初听了小乙之言不去山东,也不会和那群匪人交往;如果早上听了小乙忠言,现在也不会在这深牢大狱。俗话说患难见真情,原来待我卢俊义好的人只有小乙一个。
张孔目得了李固吩咐,开始给卢俊义疗伤。衙门里自有外伤灵药,再加上卢俊义体格健壮,没几日痊愈了。期间,梁山泊差柴进来大名府打点,买通蔡福蔡庆兄弟照顾卢俊义,整日好肉好饭招待,卢俊义渐渐恢复昔日风采。
这日大早,卢俊义被蒙头带走。卢俊义大惊,莫非大限已到?再睁开眼时,一看原来是自己家!卢俊义看到李固,眼中冒火,可惜有手铐脚镣束缚不能轻举妄动。
“怎么几日不见,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李固盯着卢俊义,面带笑意。
卢俊义拳头捏的咯咯响,为了等待机会,只得缓缓跪下磕头,“拜见主人。”
李固抬脚踩在卢俊义头上,“拜见主人的时候要叫出自己的名字!”说完用力踩了踩,卢俊义的头“砰”地磕在了地上,额头都磕红了。
“卢。。卢俊义拜见主人。”卢俊义气的脸通红,却只有忍耐。
“哈哈哈。。。”李固狂笑,“你的外号叫玉麒麟,现在你是我李固的奴隶,名字就得由我来定,以后你就叫‘狮子狗’卢俊义吧,哈哈哈。”
卢俊义火冒三丈,心想待会老子让你再也笑不出来。
李固吩咐下人给卢俊义沐浴更衣。卢俊义洗梳洗完毕,穿上衣服。仔细一看这衣服缎面丝绸绣着鸟兽,袖口下摆镶着金边,原来是卢俊义祭祀节日时才穿的华服;靴子是牛皮皂靴,白底黑面,光彩照人。仆人服侍卢俊义穿上之后显得威武霸气,富贵逼人,简直人中龙凤。
下人端来早饭,卢俊义心想,正好等我吃饱了收拾李固小儿。卢俊义风卷残云,吃喝完毕,下人带着他进入书房。这本是卢俊义的书房,现在李固端坐在太师椅上。李固看见卢俊义伟岸身姿,阳刚的脸庞,张扬的胡须,再加上这身行头,整个人都呆住了,眼神儿里却掩藏不住兴奋。
卢俊义见到仇人,分外眼红,没等李固开口,上前便朝他挥拳。谁知卢俊义拳头刚到李固面前,却被他轻描淡写地抓住了。卢俊义大惊,没想到一击不中,胳膊想抽也抽不回来,马上变招踢李固小腹,谁知还没碰到,却被他一脚踢到膝盖,卢俊义一吃疼跪在地上。整个过程,李固坐在太师椅上没动分毫。
李固居高临下,笑吟吟地捏着卢俊义手腕,一只腿压在卢俊义肩膀上,卢俊义半点动弹不得。卢俊义从没想到过自己被压制,而且还是被李固这厮。
“怎么?还不服气么?”李固用脚一勾卢俊义的脖子,卢俊义感到一股大力向前推搡,竟然无法抵抗,整个头撞在李固胯下,口鼻正好对着李固微微勃起的阳具。
卢俊义感到自己双手无力,面皮发烫,体内燥热,“你这狗贼使了什么奸计?”
“狗贼?”李固面色一变,一巴掌扇在卢俊义脸上,卢俊义微红的脸上顿时多了一个白手印。“还不清楚自己身份吗?”
卢俊义心想,今日肯定无法报仇了,不如将计就计,否则前面的隐忍全部白费了。卢俊义马上跪下磕头,眼中杀气消失,“求主人饶了奴才。。。。”
李固又踢了他一脚,“刚才爷是怎么教你的?”
卢俊义回了回神,“求主人饶了奴才卢俊义。。。”卢俊义说这话时脸又红了几分,声若细蚊。
李固还不满意,“刚才爷给你起了新名字。”
“求主人饶了奴才。。狮子狗。。。卢俊义。。。”卢俊义说完快哭了出来,从小到大从没受过如此屈辱。
李固面露喜色,用脚尖勾起卢俊义的下巴,然后向着桌子上的茶碗使了个颜色,卢俊义马上过去端过茶奉到李固嘴边,李固端着茶碗一边喝茶一边大笑,当初卢俊义就是这样指挥李固伺候自己的。
李固喝完茶说道:“告诉你这厮也无妨,刚才在你吃的早饭了下了点药。吃了之后,你就会变得像小孩子般软弱无力,性欲也会暴增,据说这药叫做‘极乐童子散’。”
卢俊义头冒冷汗,这极乐童子散他再熟悉不过了。这是大户人家给娈童破处时吃的,据说吃了之后不但百依百顺,而且欲望无度,不断索求。当年卢俊义也给燕青吃过这药。
李固用脚踢了踢卢俊义的下体,卢俊义才意识到自己早就硬的不行了,此时一碰,一股电流遍全身,不由地“啊”了一声。
李固上下打量着卢俊义,“啧啧,人靠衣裳马靠鞍,你穿上这身衣裳果然人模狗样。你现在只能当我的一条狗了。”
说完,李固拿来剪刀,把卢俊义胯下的绸缎裤子剪成了开档裤,只露出硕大的阳具和睾丸,然后拿来红色细绳,拴在卢俊义那个早已勃起的阳具上。卢俊义性欲正旺盛,被李固一碰就会感到舒爽,整个过程竟然一直在享受。
李固站起来轻轻拽了拽手中的细绳,卢俊义马上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哈哈哈,没想到性欲如此之强,简直如公狗一般。”
卢俊义听到李固的侮辱,不敢反抗,再加上欲火焚身,对李固的污言秽语竟然没放在心上。
李固说完拽着绳子在书房走动,卢俊义阳具受制,只好像条狗一样跟在李固身后爬行。李固突然停下,摸了摸卢俊义的头,像是在摸一只宠物,然后岔开腿指了指自己胯下,“既然是爷的狗,就要在爷胯下钻过去。”
要是在平日,卢俊义宁死不从,更何况昔日的主人怎能钻仆人的裤裆?
李固使劲一拽手里的细绳,卢俊义感到胯下一疼,“嗷”地叫了一声,紧接着却是一阵舒爽,这种疼痛之后的刺激令卢俊义飘飘欲仙。李固又拽了一下手里的绳子,卢俊义怕自己阳具废了,不得不慢慢地钻过李固胯下。卢俊义从来没钻过别人裤裆,更别说是曾经的奴仆,自己现在却成了奴仆的胯下之物,这种耻辱感让卢俊义脸皮发烫、浑身发抖。相反,李固看着曾经的主人现在成了自己的胯下之物,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时踌躇满志,意气风发,不由得意大笑。
卢俊义慢慢地钻过李固裤裆,对卢俊义来说仿佛过了一年那样漫长。
“再钻回来!”
卢俊义心想钻一次也是钻,钻两次也是钻,也不再犹豫,慢慢地又掉头爬回来。正当爬到一半时,李固突然坐在了卢俊义背上。卢俊义虎背熊腰,人高马大,坐在他背上甚是舒服,再加上胯下是曾经瞧不起自己的主人,李固的心理和生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胯下的阳物慢慢抬起了头。
胯下的卢俊义从来没想做别人的坐骑,更何况是李固这种小人,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正在卢俊义要爆发的时候,突然胯下一疼,紧接着刚才那种舒服的感觉再次袭上大脑,令他忘记了愤怒,沉浸在刚才的仙境。
李固一拍卢俊义的屁股,“驾”,李固指挥者胯下的马前进。卢俊义受制于李固手中的绳子,只好做牛做马驮着李固在书房爬行。李固看着穿着华服的曾经威严霸气的主人 现在像条狗一样服服帖帖,承欢于自己膝下,胯下胀得更大了,然后情不自禁地前后推浪,像是在骑一匹真正的良驹,而且阳具在卢俊义的背上不断摩擦带来阵阵快感。谁知卢俊义药后体力不支竟然趴在了地上。
李固顿感扫兴,站起来踩着卢俊义的头,“没用的畜生,枉你是个习武之人,连个坐骑都当不好。”
“是药物原因,否则两个时辰都没问题!”卢俊义慢慢投入角色,没有反抗受辱,却为自己当不好畜生开脱。
“赶紧跪好!”
刚刚那会已经把卢俊义搞得虚脱了,大口地喘着粗气。李固却不管,用手动了动手中的绳子,卢俊义一吃疼不得不马上爬起来跪好。李固用脚碰了碰卢俊义的阳具,卢俊义兴奋地“啊啊”交了两声,汩汩冒出淫水。李固的脚刚刚离开,卢俊义就忍不住用手去碰JB,李固拿过细长的皮鞭抽了卢俊义的脸一下,一条鲜红的血痕出现在那刚毅的脸上。卢俊义冷静片刻,意识到自己不但跪在昔日的奴仆脚下,竟然还要手淫,感到羞愧难当。李固一抬脚又踢到卢俊义的JB,卢俊义的性欲又上来了,自己又没办法手淫,只好迎合着李固的脚往前顶。可是李固偏偏又不踢了,卢俊义一下子感到空虚,小声说,“求求你。。。求求你。。。”
“哦,求我什么?”李固坐在太师椅上,翘起二郎腿。
“求求你让我射了吧。。。”卢俊义实在忍不住了。
“你是这么求自己主人的吗?”
“狮子狗。。。卢俊义。。求主人让奴才射吧。”卢俊义磕磕巴巴说完,此时身体的性欲完全占据了羞耻心。
“这才像个合格的奴才。”李固抚摸着卢俊义的头,然后又踢了卢俊义胯下一脚。
卢俊义连疼带兴奋,差点跳了起来。
“求主人继续踩我。。。。”
“那你还没谢谢主人呢?”
卢俊义毫不犹豫地砰砰磕头,一边磕一边说,“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李固用脚尖抵住卢俊义紫红的龟头,淫水沾着靴尖,拉出一道银丝。李固用脚尖勾着卢俊义的下巴问,“看看认识这双靴子吗?”
李固脚下的靴子也是牛皮白底皂靴,虽然旧了些,也没有卢俊义现在穿的这双华丽,但也是上等物品。卢俊义当然认得,这是当年他打猎时候穿的靴子,后来赏给下人了。他当时赏给谁都忘了,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李固。没想到昔日的奴才穿着主人赏赐的靴子踩着曾经的主人。
卢俊义点点头。
“这还是你当年赏给我的呢!”李固讥笑的看着卢俊义。
卢俊义羞得脸更红了,却只好硬着头皮说,“奴才有眼不识泰山,赐给了主人一双旧靴子。早知有今日,奴才万万不敢。”
“穿着你当年赐给我的靴子踩你的阳具,滋味如何啊?”
“爽,请主人继续踩,求主人了。。。。”卢俊义此时顾不了太多了,只想射出来。
“你的狗JB流出的淫水把爷的靴子弄脏了,还不赶快舔干净!”
卢俊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自己的嘴去清理靴子上的污垢灰尘!
李固不容他多想,手中一使劲,卢俊义疼的直叫唤,不得不伸出舌头碰了一下李固的靴子,乌黑的靴子上留下了一道光亮的湿痕。
Dracula286 发表于 2014-11-29 23:53
楼主更新的好快啊,保持啊哈哈!已收藏…
哈哈哈,前面的内容是一星期前就发出来的,哪里快了?
陈铭豪 发表于 2014-11-30 01:04
别再让卢俊义当奴隶了,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这有什么,反正被逼的,后面谁知道会不会自愿的
陈铭豪 发表于 2014-11-30 09:36
我也是这么想的,看着卢俊义当奴隶,心里挺难受的...
哈哈哈,这个东西本来就是众口难调,各有各的想法。我不会告诉你下面的故事,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如果符合你的口味就来捧场,不喜欢也不用别强求。
陈铭豪 发表于 2014-11-30 09:54
其实我想说,别让卢俊义一直当的奴就好,可以去当其他的奴啊,只要不是卢俊义以前的仆人就行,我超级讨厌李 ...
不过多提建议也是好事,毕竟思路又宽了一些。
zsx524067 发表于 2014-11-30 11:59
还是蛮喜欢卢俊义的,我都复制后换了宋江名字看的最讨厌这只,下次你写宋江文一定加分捧场。
传说中的处女座?

“唔,不错不错。”李固用手抚摸着卢俊义的头表示鼓励。
卢俊义此刻羞愧难当,感到自己就是李固的一条狗,竟然用吃饭的舌头舔他的靴子,更何况自己还曾是他的主人。
李固另一只脚也没闲着,轻轻碰了一下卢俊义的下体,卢俊义精虫上脑,将刚才的羞耻心抛到九霄云外,忍不住又舔了一下李固的靴子。
“好好舔,这样你才能射出来,知道吗?”李固命令。
卢俊义欲火焚身,巴不得早点射出来。他二话不说,抱起李固的靴子就舔,口水湿润了整个靴子,看起来油光可鉴,一尘不染。整个过程,卢俊义的JB在李固的脚下玩弄着,但丝毫没感觉到耻辱。
李固看着曾经的主人像条狗一样给自己舔脚下最脏的靴子,也兴奋起来,“贱奴,好好舔。什么狗屁玉麒麟,什么员外,还不是爷爷我的舔靴狗。贱狗,你说是不是?”说完踢了踢卢俊义脸。
卢俊义只想快点射,“是。。。是。。奴才就是您的舔靴狗。求主人快让奴才射吧。。啊。。”
“哈哈哈,贱狗,把靴底舔干净了!”
“啊?”卢俊义玩玩没想到还要舔靴底,那可是最脏的地方。
“啊什么啊!爷的靴底再脏也是高贵的,让你这贱狗舔是你的荣幸!”李固一生气把李俊义踢翻在地,一只脚踩着卢俊义的嘴,一只脚继续挑逗着卢俊义的JB。
卢俊义本不想舔,谁知李固使劲一踩卢俊义下体,卢俊义疼的“啊”了一声,李固趁他张嘴的空隙,把靴尖塞到嘴里。可怜的卢俊义呜呜乱叫,舌头不得不碰触李固的靴底。卢俊义心想,反正已经这样了,也不再反抗,再加上李固另一只脚的玩弄,卢俊义全心全意给李固舔靴底。不一会,原本发黄的靴底让卢俊义舔的亮白如雪。
在李固的玩弄下,卢俊义龟头上汩汩冒着淫水,但是却怎也射出不来。卢俊义本来就不易射,再加上这极乐童子散,难上加难。在李固的命令下,两只靴子都被卢俊义舔的光洁如新。
“你这惫懒奴才,”李固一拉手中的绳子,卢俊义又不得不重新跪好,“给爷脱靴!”
卢俊义心想服侍他脱靴不算什么,这比舔靴底可容易多了。卢俊义慢慢脱下李固的靴子,露出雪白的袜子。李固把脚伸到卢俊义鼻下,问道:“什么味道?”
卢俊义嫌恶地撇了撇嘴,但是他受制于人,在李固的逼迫下不得不闻。
“没有味道。”
李固拿过鞭子抽了卢俊义一下,疼得卢俊义直吸冷气。
“好好闻!你这惫懒奴才!!”
卢俊义只好鼻子贴在他的脚上深吸一口气,说道,“脚汗味儿。”
李固拿过鞭子,挥了一下,卢俊义怕他再抽自己,只得讨好的说,“香味儿,香味儿。”
李固哈哈大笑,没想到不可一世的主人,在自己的淫威下如此服帖。
“既然香味儿,还不好好闻闻!”李固把脚放在地上,另一只脚勾着卢俊义的脖子,然后踩着他的头,把他的整个脸都贴到了白袜子上。
卢俊义本想敷衍了事,但是又不能不喘气,所以只能闻着李固的脚味儿。卢俊义本喜男色,喜男性气息,李固的脚虽然汗味儿十足,却并不太臭,反而混合着皮靴的味道。刚开始卢俊义不喜欢闻,只是感觉耻辱,时间一长反而感觉这味道越来越好闻,下体又挺了挺。
李固见卢俊义不但不再反抗,反而更加卖力地吸,这一呼一吸之间,弄得脚有些舒服。看着曾经的主人的贱样,李固乐不可支。“看来你这贱货是天生的,只是投错了胎成了员外。既然这么喜欢闻,那就把爷的袜子脱下来闻闻脚。”
卢俊义这次没有反感,伸手要脱李固的袜子,被李固一脚踹倒。“不准用手,要用嘴!”
卢俊义只好用牙齿解开布袜上的绳子,然后叼着袜尖将袜子脱下来。卢俊义看着李固得意的眼神,配合着自己下贱的动作,羞愧地无以交加。
“磨磨蹭蹭!赶紧给爷舔脚!”李固拽了下手中的绳子。
卢俊义被逼着靠近李固的脚,没想到在嘴巴贴近脚的那一刻,卢俊义更加兴奋了,脚上的味道更加好闻!卢俊义不顾廉耻,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划过李固的脚心。李固从来没有被人舔过脚,更何况是曾经的主人,只感觉脚底湿润了一下,凉丝丝的,闭着眼睛享受着身体和精神上的服务。卢俊义下面更硬了,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作用,他以往如此爱洁之人,现在却干着如此肮脏之事,却还情不自禁。卢俊义疯狂的舔着李固的脚,仿佛从没吃过如此美味。李固爽得不行,下面抬起了头,裤裆里支起了帐篷,一把抓住卢俊义的头发塞到自己胯下揉搓着。
卢俊义从来没有主动接近他人下体,倒是闻过自己内裤。他本不喜欢这味道,但今天不知是不是药物作用,闻着李固的胯下更加兴奋了,像一头发情的公猪往前拱着。李固迫不及待地掏出JB,上面已经流水了。李固把JB放到卢俊义鼻子下面,一股咸腥味儿袭来,若在平时,卢俊义绝对恶心呕吐,但今日却感到比山珍海味更好,恨不得一口吃进肚里。
“想舔爷的宝贝儿吗?”李固挑逗卢俊义。
“想。。。。”卢俊义红着脸小声说。
“大点声!”
“想!”
“你想干什么?”
“我想。。我想。。。”卢俊义现在清楚自己做着什么事情,他在求曾经的奴才,求他让自己舔他的JB。
“不想就算了,你可就吃不到美味了,今天你也别想射了!”李固作势要把JB放回去。
“我想吃JB!”卢俊义下定决心小声说,脸更红了几分。
“哈哈哈,员外爷,你前几天还是我的主人,现在你却求着我要吃我的JB?”李固一边嘲笑他,JB又挺了挺。
卢俊义羞愧难当,不断地说服自己:我玉麒麟怎可能是别人胯下之物?如今为了报仇只能卧薪尝胆,忍受这胯下之辱。卢俊义又嗅了嗅,说,“如今您才是主人,我只是您的奴才。主人的阳具真好闻,奴才只想伺候主人,让主人爽。”
李固听了哈哈大笑,“那还等什么?”
卢俊义伸出舌头,轻轻点了一下李固的龟头。李固爽得“嘶”了一下。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虽然强上了卢俊义,但是明显抗拒,而且舌头也不如今天这般灵活。卢俊义闻到淫水的味道,早就把耻辱忘到了脑后,心想男子汉大丈夫,既然做了就做好,以免李固再起疑心。然后下定决心含住李固的阳具,舌头在嘴里转了起来。
但是他的下体却出卖了他,这样做只能让自己更加兴奋。
李固以前虽让妓女口交过,哪里让男人口交过,更何况这个男人如此阳刚雄伟,并且还是曾经奴役过自己的主人。在精神和身体的刺激下,李固的下体越来越大。卢俊义虽然第一给人口交,但是在药物的催化下竟然非常投入,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摸自己下体。
李固哪里还管卢俊义做些什么,双手抱着卢俊义的头颅拼命抽插,卢俊义也用双手撸着自己的JB。不一会,李固便“啊啊”大叫两声,把JING'YE射到了卢俊义嘴里。
李固抱着卢俊义的头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喘息,享受着刚才的春宵一刻。过了一会,听到卢俊义也在大声喘息,一看原来他也射了一地。
李固一把推开卢俊义,生气地踹了一脚。卢俊义被踢翻在地,射完之后头脑清醒了很多,想着刚才的一幕幕,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下贱。但是嘴里的JING'YE却不会说谎。卢俊义吐出嘴里的JING'YE,不断干呕。由于射完之后,JB变小了,那条红绳竟然脱落下来。
李固穿好衣服,走到卢俊义跟前,一脚踏在他的胸膛上。“谁让你射的?”
卢俊义虽然恢复了冷静,但是药效还没退,此刻仍反抗不得。
卢俊义不得不忍辱负重,“奴才该死。。。”
“哼,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吗?早上你吃的饭里放了三倍的药量,今天你一天都会欲望无度。”李固冷冷地说。
卢俊义听了一身冷汗,难道刚才的耻辱之事还要重演?
“过去把吐出来的精华舔干净!”李固下命令。
卢俊义看着刚才吐出来的JING'YE,顿时感到恶心,干呕不止。
李固拿过皮鞭狠狠的抽着地上的卢俊义,疼的卢俊义左避右闪,不由地大声求饶。李固看着脚下身着华丽衣袍的卢俊义,如此英俊神武的人物竟然在地上打滚求饶,心里又爽了几分。
“既然讨饶,就得把地上舔干净!”
卢俊义心想,既然卧薪尝胆,就要坚持到底。然后跪在地上伸出舌头,慢慢靠近地面。其实刚才大部分JING'YE射在卢俊义嘴里,都被他咽进肚里,地上并不多。他不敢看地上的JING'YE,闭着眼睛舔食进去。
“哈哈哈。”李固肆虐地狂笑。卢俊义心里羞愤交加。
李固踢了卢俊义的屁股一下,“还有这边!你射出来的这些腌臜东西,都吃了!”
卢俊义望着地上的一滩JING'YE,又怒又怵。卢俊义有些日子没射了,又加上今天的药物,射得格外多。卢俊义反抗不得,只能抬起头看着李固,乞求他放过自己。李固也正看着他,没有丝毫放过他的意思,却示意他快点舔干净。卢俊义眼见逃不过此劫,又想到自己堂堂九尺男儿竟然如此受制于人,不由得心酸落泪。
李固看到曾经的主人被自己虐得泪流满面,大笑不止。卢俊义听见笑声,暗暗发誓要一定要把李固凌迟处死!但此时宁可受辱也不能让小人如此耻笑。下定决心后,卢俊义将地上污秽舔得一干二净。
但是,不知不觉间,卢俊义的下体又硬了起来。
唉,看到首页那几个帖子真心感觉现在人的欣赏水平越来越差。逻辑越简单,情节越幼稚似乎才更受欢迎。
写一次不容易,看的人也不多,越写越没动力。
很爱你的 发表于 2014-12-5 17:19
看过水浒的人就没几个喜欢李固的,你非要李固当主,怪不得大家接受不了
身份的反差才是吸引人的所在。李固在原著里面还没有西门庆出场多呢,谁会喜欢他?他只不过是占了个家奴的便宜。
如果这个点是读者不喜欢的话,我也不想改,也没法改 ,这样的读者可能更适合看一般的言情小说 而不是sm
chnds 发表于 2014-12-5 14:14
楼主不要灰心吗,现在都是看文不回的多。很喜欢作者这种有剧情而且还有身份差别的调教文,支持。
看来还是有不少人喜欢身份差别这个套路的。包括宋江和卢俊义实际上也是一种身份上的差别。如果小说里面还是按照弱肉强食的方向平铺直叙是无法刺激读者的。
这就是为什么燕青在这里出场少的原因。
qwerer123 发表于 2014-12-5 00:31
终于更新了,希望别套原作,本来就不是原作
唉,脱离不了原作的,要不这些人名都没意义了。不过过程中有惊喜哦,关于卢俊义不为人知的秘密
zhaouan 发表于 2014-12-5 11:10
想看卢俊义做主
还会做主的,小乙还在呢
cuicantianhe 发表于 2014-12-1 18:53
我倒觉得让燕青上不错
说不定哦,不过那样一来,卢俊义可就真翻不了身了
胖熊主人 发表于 2014-11-30 03:22
楼主大善 加油
算是你的老读者了
你的id很熟悉
唉,写不下去了,不知该怎么写了。。。。。。
本帖最后由 记忆的易 于 2015-11-28 18:00 编辑

李固看着卢俊义逐渐硬起来的阳具,得意地笑了笑。卢俊义看到他邪恶的笑容,又看了看自己的挺立的下体,不觉头大。平时卢俊义泄完不到两个时辰就能恢复雄风,一晚上能射三回以上。这曾是他的骄傲,如今这充沛的精力反而成了他的耻辱之源。
李固用脚轻轻踢了踢卢俊义的下体,卢俊义立马又有感觉了。李固拿来一副手铐和链子,仔细一看闪着金光,竟然是纯金打造。李固给卢俊义戴上那个手铐,把链子拴在卢俊义脖子上,一边牵着他一边打量,“啧啧,不错。好马配好鞍,好狗当然就得配金链子。”
卢俊义羞得脸红,却又无法反抗。
李固牵着链子一头,卢俊义脖子一紧,只好像狗一样在身后爬行。李固在屋子里转了两圈,走向门口。卢俊义却如何也不动了,他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曾经的奴仆,这样子出去肯定遭人耻笑。李固却不管他怎么想,使劲拽着手里的金链子,勒得卢俊义脖子上出现了血痕。
李固用鞭子挑逗了一下卢俊义的下体,卢俊义仿佛比刚才更加敏感了,一股快感涌上心头,脖子上的痛楚也消失的一干二净,紫红色的龟头上又流出了淫水。李固看着他的贱样,朝他的屁股猛地抽了一下,卢俊义立马从天堂到了地狱,屁股上火辣辣地疼痛,更重要的是心底的屈辱又涌了上来。
李固一会挑逗他的JB,一会抽他的屁股,不知不觉间,卢俊义像是畜生一样被赶出了书房。等卢俊义发现自己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时,为时已晚。卢俊义抬头看了看,周围都是曾经的下人,几个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不时地发出笑声。
此时身穿锦绣华服,威武霸气的卢俊义在自己的家中不但失去了主人的地位,现在竟然像条狗一样,脖子上拴着链子趴在门口。更奇特的是,他那暴漏在外面的硕大阳具竟然汩汩地冒着淫水。
卢俊义低下了头,不敢看这些人的眼神。李固踹了卢俊义屁股一脚,拉着他来到院子中间,然后稳稳的坐在卢俊义的背上。艳阳高照,昔日该是带着小乙出行打猎的日子,此刻卢俊义却沦为别人的坐骑。现在的他即使把头埋在地上也会觉得阳光刺眼。
李固得意洋洋地向众人显摆,“都不用见怪,这是爷的新奴隶,狮子狗卢俊义,想必你们都认识。”
众人传来哄笑声,卢俊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福喜,你过来。”李固朝一个老头儿招手,然后手上链子使劲儿,逼卢俊义抬起头。福喜是卢家的老家奴,伺候过卢俊义父子,颇受下人敬重。由于福喜年纪大了,卢俊义分配些轻松活儿,让他在这养老。
福喜走到李固跟前。李固曾经“喜叔喜叔”地叫着,现在地位不同了,便颐指气使。“卢俊义奴役了你一辈子,现在他是奴仆了,爷允许你随便处置他。”
“李爷,福喜不知您什么意思?”福喜正色发问。
“你伺候了他家一辈子,现在你有机会让他伺候你了!”李固白了他一眼,提醒他。
“奴才不敢。奴才是个下贱之人,怎能让人伺候。现在虽然李爷当家做主,但是卢员外曾是小人的主人,小人绝不做背主之事。”福喜说完退后,李固竟然碰了一鼻子灰。
卢俊义此时落难受辱,没想到竟遇到忠义之人,心中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李固冷哼一声,指着众人,“你们谁想玩他?”
这时跳出一个不学无术的小厮,一脸谄媚:“李爷,我可以玩他不?”
“当然可以!”李固得意地看着卢俊义。
“卢俊义这厮上个月还打我几巴掌,我现在想抽他几巴掌,您看?”
“随便打!”李固高兴地说,卢俊义心里叫苦。
小厮兴奋地坏笑,蹲在卢俊义跟前,抓着他的头发,扬手要抽,突然看到卢俊义霸气的脸庞,竟然哆哆嗦嗦不敢下手。
“他现在像狗儿一样乖,怕什么!”李固拽了拽手里的链子。
小厮为了讨好李固,只得下手,只听“啪”的一声打在了卢俊义脸上,卢俊义回头怒视,像是一头要吃人的狮子。小厮吓得当场尿了裤子,再也不敢动他分毫。
“都是一群废物!”李固本想让卢俊义当众受辱,谁知讨了没趣,便骑着卢俊义回到书房。
书房里不知何时摆好了酒菜,李固坐下大吃大喝起来。卢俊义被折腾了半天,早就饥肠辘辘。李固吃喝一会,动了动手中的金狗链,对卢俊义说,“饿了没?”
卢俊义不理他,李固突然一脚踢在卢俊义胯下,卢俊义疼痛难当,直接趴在了地上,疼痛过后,卢俊义感到疲软的下体又硬了起来。李固使劲踩着踩着卢俊义的头,“狗奴才,一点规矩都不懂!”
卢俊义怕李固再次发难,只得艰难地说,“不饿。。。”
“哦,既然不饿,那剩下的饭菜可就扔掉了。而你今天只有这一次吃饭的机会。。。”
“饿。。”卢俊义吞了下口水。
“既然饿了就向老爷讨口饭吃!”
卢俊义心想,反正已经落到他手里了,即使挨饿也免不了羞辱,不如吃饱了再想对策。
“老爷,奴才饿了。求您。。求您赏给。。赏给。。奴才口饭吃。”卢俊义虽然想通了,但是说起话来还是磕磕巴巴。
李固却喜笑颜开,“这才是条好狗!”说完拿起一块啃了一半的鸡腿,在卢俊义面前晃了晃。
卢俊义闻到香味儿之后吞了下口水。
李固拿着半块鸡腿在卢俊义眼皮底下晃了又晃,不断挑逗,就是不给他。过了一会,突然将鸡腿砸到卢俊义脸上,掉落在地。卢俊义暗叫可惜。
“爷赏给你的鸡腿,还不赶紧吃了!”
卢俊义看了看地上的鸡腿,心中暗暗叫苦,没想到锦衣玉食的卢俊义今天要吃别人的残羹剩饭,而且要像条狗一样吃地上的食物。
卢俊义不再多想,反正连靴底都舔过了,吃地上的食物也无妨。
卢俊义趴在地上,嘴巴刚要叼鸡腿,眼前伸出一只大脚,把鸡腿踩住了。卢俊义抬头看看李固,李固正在得意地看着他,示意他赶紧吃。卢俊义心中一苦,只得张嘴去肯李固靴下露出的半块鸡骨头。李固看着卢俊义在自己脚下的贱样,心中得意地哈哈大笑。卢俊义此时悲愤交加,暗暗下定决心将来必报此仇。
卢俊义在李固脚下啃了半天,只能吃到一点肉丝。李固另一只脚碰了碰卢俊义的JB,卢俊义立即像触电一样,全身麻酥。此刻卢俊义不再感到耻辱,反而飘飘欲仙。李固继续用脚玩弄着卢俊义的JB,卢俊义反而在李固的脚下吃得更香了,真像一条狗在啃骨头。这时李固松开了脚下,卢俊义成功叼着鸡腿,面对得之不易的食物,卢俊义吃得津津有味,却把心中的耻辱忘得一干二净。
李固抚摸着卢俊义的后脑,像是在抚摸一只宠物狗。卢俊义此时在李固的挑逗下精虫上脑,完全迷失了自己。李固拍着他的脑袋,晃了晃另一只手里的鸡翅,“乖狗儿,这次要接住哦。”
卢俊义沉浸在角色中,点了点头,仿佛李固的话就是圣旨。
李固随手一抛,卢俊义反映迅速,一张嘴就叼上了,完全像是一只训练有素的猎犬。随着李固脚下的挑逗加快,卢俊义激动地三两口吃完了鸡翅,甚至连骨头都嚼烂吃了进去。就这样在李固的调教下,卢俊义吃了个饱。
李固吃饱喝足玩够了卢俊义便去休息,顺便把他拴在了书房门口看门。卢俊义阳具硬得不行,只好自己撸射了。下午李固忙于打理生意,不再调教卢俊义。卢俊义也被折磨地疲惫不堪,竟然躺在地上睡着了。
卢俊义再睁眼的时候竟然天黑了。李固醉醺醺地才外面回来,看到卢俊义睡得正香,一脚把他踢醒了。“狗奴才,还不伺候老爷就寝!”
卢俊义头脑清醒多了,一使力气恢复了几分,但还不到平日两成,看来还得等待机会。
李固坐在床前,伸腿。
卢俊义不知所措。
李固一生气踹了他一脚,“还愣着干什么?脱靴!”
卢俊义这才恍然大悟,“奴才没伺候过爷就寝,请爷见谅。”
“哦,没伺候过就不会伺候吗?连这点悟性都没有怎么当奴才的?”
卢俊义听着这话耳熟,突然想起当日去梁山泊路上,自己曾经这样呵斥过李固。而现在却身份颠倒,做了李固的奴才,虽然是被迫的。
卢俊义羞得脸红,脱下李固靴袜。
“去打水,爷要洗脚!”李固喝多了,躺在床上下命令。
卢俊义打来洗脚水,把李固的脚放入水中。
“这水怎么是凉的?”李固大怒,抬脚踹翻卢俊义。
卢俊义虽然恢复了点力气,却冷不防挨了一脚,胸口气闷,脸色发红。
“你这惫懒奴才,还不赶紧换热水。”
卢俊义知道李固故意刁难自己,为了报当日之仇。虎落平阳,只得忍气吞声。
过了一会,卢俊义端过一盆热水,然后把李固的脚放进去。
李固再次暴怒,一抬脚揣在卢俊义脸上“你想烫死爷吗?狗奴才!”
卢俊义换了几次水,李固不是叫凉就是说烫,忙得卢俊义满头大汗。
“真是没用的废物!爷今天不洗了,就用你这狗舌头给爷把脚舔干净!”
卢俊义没有办法,只好给李固舔脚。
舔了有半个时辰,李固叫下人把卢俊义关进柴房,卢俊义总算结束了一天的噩梦。
第二天一早,卢俊义醒来又渴又饿,却又不敢叫饭吃,生怕再被下药。他用了用力,竟然恢复往日五成功力,但对付李固绰绰有余!
正在这时,一下人推门而入,带卢俊义去见李固。卢俊义抓住机会,一个健步迈上,人影一闪来到李固跟前。李固大吃一惊,待要闪开却来不及,脸上吃了一拳。卢俊义再要攻上,却见李固向箕门穴踢来。卢俊义大吃一惊,心道,这穴道虽不是致命穴,但是我这套武功命门,除了师父和我,恐怕在无人知晓,这厮怎能识破?幸亏李固动作散漫,卢俊义虽然轻敌,也及时躲过一劫。
卢俊义定了定神再次攻上,却见李固伸手去点太渊穴,卢俊义心中吃惊,却早有防备,及时变招,一把捉住李固手腕,使出近身缠打制住他,喝到,“你这厮哪里偷学我门派武学?”
“哼,若不是我入门尚浅,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怎能敌我?”李固虽被制服,脸上却不屑。
卢俊义不知他说的虚实,却对他武功感兴趣,便放开他,让他再次进攻。
谁知李固转眼便跑,卢俊义紧追,却冷不防被一张大网罩住。原来李固早知不敌卢俊义,便用激将法脱身。卢俊义若有平日精力和功力,无论如何也能发觉陷阱并逃脱,此时却被缠成了一个大粽子。
李固笑眯眯地来到卢俊义跟前,卢俊义暗暗叫苦,后悔不该放虎归山。
“你不是想知道我怎知你命门吗?那就告诉你,我这半年拜了个师父,名讳便是史文恭!”
“原来是这个败类!”卢俊义唾了一口。
正当李固要再次羞辱卢俊义时,张孔目却急匆匆赶来,“李员外,事情有变,卢俊义这厮免了死刑,现在得提审换狱。”
李固虽心有不甘,也只得让张孔目把人带走了。
民工小说已经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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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记忆的易 于 2015-11-28 18:11 编辑

卢俊义脱离了李固魔爪,松了口气,路上寻思张孔目说的免刑之事,难道真的是李固这厮办的?李固此刻却坐立不安,本想买通蔡福蔡庆解决卢俊义,趁着死之前好好玩弄他一番,这下不知出了什么差错,竟然真的免了死刑,万一放虎归山,来日后患无穷。
原来,蔡福蔡庆两兄弟佩服梁山好汉,暗中帮助卢俊义,将柴进给的金子全部贿赂梁中书,再用李固给的金子上下打点,最后卢俊义免了死刑,发配沙门岛,即日出发。
李固前来质问,蔡福蔡庆只说上面安排的插不上手。李固对他俩怀恨在心,暗暗咬牙,又掏出重金贿赂董超薛霸。这董超薛霸曾押送林冲去沧州,因被高衙内收买,路上加害林冲,多亏鲁智深出手相救才能活命。二人干惯了这种勾当,又正好押解卢俊义去沙门岛,一口答应了下来。
清早,卢俊义还没有睡醒,董超打开牢门一脚把卢俊义踹醒,“狗东西,老爷为了押送你要连受几日罪,有没有孝敬老爷的?”。
这董超薛霸虽然是小角色,可毕竟是公差,卢俊义不好得罪,况且他还盼望有朝一日官府能给自己平反,只好低声下气地说,“小的家产被李固那狗贼霸占,实在是身无长物。。。。。”
“啧啧啧 ,卢员外这身衣服如此华丽,怎会没钱?”薛霸在一旁说。
卢俊义只得解释,那董超薛霸怎听得进去,“少罗嗦,像你这种富人平时一毛不拔,如今落到老爷手里还退层皮?这到沙门岛还远着呢,路上少不了我俩照顾,拿点钱算孝敬老爷了。”
可卢俊义真的没钱,两人不由分说,把卢俊义外套扒了,只留了件白色亵衣。
两人嘟囔着,“还真是个穷鬼,看这衣服值不少钱,一会出去当了吧。”
卢俊义带上手铐脚镣,即刻出发。一路上董超薛霸把行李挂在卢俊义脖子上,对卢俊义左推右搡,呼来喝去,稍有不从便是一顿棍棒。
出了城,董超薛霸两人一路谈笑,“没想到一件衣服竟然当了二十两银子,果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卢俊义小声说,“那件衣服花了一百两金子花了三个月才做出来的。。。。。”
董超瞥了他一眼,给了他一棍子,“你这是说老爷眼光低吗?”
“小人不敢。。。”卢俊义看着他手里的棒子,只得忍气吞声。
薛霸说,“这厮的靴子倒是不错,说不定能当几两银子。”
董超说,“这荒郊野外的去哪里找当铺?”
薛霸眼珠一转,坐到路边青石上对卢俊义说,“你这囚犯,穿这么好的靴子简直暴殄天物,赶紧脱下来给老爷换上!”
卢俊义不得不从,只好脱下自己的靴子。
“还愣着干什么?给老爷换上!”
卢俊义跪下,只见一双脏旧布靴在眼前,卢俊义搬起薛霸的脚缓缓脱下靴子,一股酸臭迎面扑来,卢俊义几欲作呕,嫌恶地扭过头。薛霸全部看在眼里,“你这罪犯,竟然嫌老爷脚臭,让你给老爷换靴子是瞧得起你!”
卢俊义怕再找上麻烦,连连点头,“是,给差爷换靴子是小人的荣幸。”说完憋着气把靴子换上了。薛霸穿上锃亮的牛皮靴子,得意地跺跺脚,“不大不小正好!”卢俊义没有了鞋,只好穿薛霸的旧靴子。谁知薛霸一脚踹倒卢俊义,吐了口唾沫,“老爷的靴子是你这狗贼穿的吗?”
“可是。。。可是小人没鞋穿了。。。”
“没鞋穿就光着脚!”薛霸不管卢俊义死活。
董超看着薛霸脚下的光鲜,心中嫉妒,可卢俊义身上只剩下亵衣了。然后踢了卢俊义几脚,把火撒到他身上,“有好东西不知道早点献出来!磨磨蹭蹭,赶紧起来赶路!”
薛霸看着把自己的脏靴子挂在卢俊义脖子上,靴口正对着卢俊义的鼻子,“你不是嫌老爷脚臭吗?这次让你闻个够!”
卢俊义无奈,只得忍受着酸臭的臭靴子光脚赶路。可是卢俊义没有了靴子,越走越慢。董超薛霸几番催促,中午赶到山谷凉亭休息。
董超薛霸拿下卢俊义脖子里的行李,掏出酒肉,大吃大喝。卢俊义早上起来后滴水未进,此时饥肠辘辘。董超薛霸喝酒吃肉,丝毫不管卢俊义感受。不一会两人吃饱打嗝,摸着肚皮,靠着亭柱闭目养神。
卢俊义看着他俩仍在地上的食物残渣,都是鸡头鸡屁股,便伸手去拿。怎料董超大喝一声,“呔,你这犯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偷东西!”
卢俊义解释,“求差爷恕罪,小人以为这是差爷不要的呢。”
“哼哼,你这猪狗不如的犯人,老爷就算不要了拿来喂狗也不会给你!”董超凶恶的说。
卢俊义闻到烧鸡的香味儿,肚子又咕咕叫了起来,“求差爷赏给在下吧,在下从昨天到现在滴水未进。。。。”
“哦?也本来打算扔了喂野狗的,你要是想吃就学两声狗叫听听,哈哈哈。”董超尽情的嘲笑。
卢俊义这两天经历了太多,早就当过狗了,况且如果现在不吃点东西,到不了沙门岛就饿死了,更别提日后报仇。
卢俊义红着脸,“汪汪”叫了两声。
两个人听了哈哈大笑。
薛霸说,“董大哥,你见过站着的狗吗?”
董超愣了一下恍然大悟,哈哈大笑,对卢俊义说,“要当狗就要有狗样子!”
卢俊义只好跪在地上汪汪叫。
“大声叫,一直叫,不要停!”两人戏弄这卢俊义。
卢俊义只好大声汪汪叫,山里传来“汪汪”的回声,董超和薛霸肆虐地大笑。
卢俊义叫了有一炷香,董超叫停,“好了,你这条蠢狗,吵得老爷心烦,鸡屁股赏给你了!”
卢俊义终于松了口气,刚要用手抓,却董超一脚踩住。“狗吃东西哪有用爪子的?”卢俊义只好像条狗一样,张嘴去叼地上的残羹冷炙。谁知,卢俊义叼哪里,董超就踩哪里。卢俊义咬咬牙,磕头说,“求差爷赏给贱狗这点吃的吧。”
“把爷的靴子舔干净!要和薛老弟的一样亮!”原来董超还在意那双靴子。
卢俊义抬头看了看董超,董超正得意地看着自己,然后瞅着薛霸,像是在炫耀。
卢俊义眼见躲不过去了,只好伸出舌头舔靴子,原本布靴上都是灰尘,被卢俊义舔过之后,灰尘全被吃进了嘴里,靴子有恢复了黑亮的本色。董超本来就是布靴,怎么舔都没有薛霸那双皮靴亮,董超一直不满意,足足让卢俊义舔了半个时辰,看起来像新靴子一样了,才让卢俊义吃掉地上的残渣。
三人又休息了一个时辰,继续赶路。一路上苦了卢俊义,不但戴着手镣脚镣,脖子上还挂着所有行李,更惨的是光脚走山路,脚底都磨起了泡。董超薛霸也是越走越累,一路上打骂卢俊义,把怨气都撒到他身上。
傍晚,三人到了落脚处。董超薛霸躺在炕上休息,叫卢俊义烧水做饭。卢俊义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干过这等粗活。卢俊义点了半天火也没点着,刚刚点着却怎么也不旺,一吹又灭了,还被灶灰迷了眼,鼻涕眼泪全流出来了。薛霸听了半天没动见,一看水都没烧开,气的对卢俊义拳打脚踢。卢俊义满腹委屈,只好硬扛着。董超也出来了,两人揍的卢俊义鼻青脸肿,最后不得不亲自动手,骂骂咧咧,“真他娘的倒霉,遇到这么个什么都不会干的主儿,还要让老爷们伺候你。。。。”
董超薛霸烧开水后,下米做饭,不一会饭菜做好了,开始吃饭。董超命令卢俊义钻到餐桌下,“给老爷脱靴按按脚,走一天快累死了。”然后二人则坐在餐桌旁喝酒吃肉。卢俊义脱下董超的靴子,一股恶臭袭来,丝毫不亚于薛霸的味道。董超活动活动满是汗水的大脚,翘起二郎腿,伸到卢俊义鼻子底下。卢俊义只好抱住他的脚按摩。
“唔,舒服。”董超一边吃饭一边露出享受的表情。
薛霸看的羡慕不已,“董哥,你让他也伺候伺候我呗。”
“你等会着,你都得了一双新靴子了。”
“董哥,一会我把靴子让给你穿怎么样,我脚酸的厉害,让这个贱货伺候伺候我呗。”
董超笑得合不拢嘴,“看兄弟说的。”然后踢了卢俊义一脚,让他去伺候薛霸。
卢俊义只好艰难的转过身,对着薛霸。薛霸早就等不及了,伸脚蹬在卢俊义脸上,“快点,你这废柴。”卢俊义脱下薛霸的靴子,问到了一股熟悉的臭味儿。卢俊义刚想用手碰他的脚,被他一脚蹬在脸上,“用你的舌头给爷舔舔,出了一脚汗,好不舒服。”
卢俊义闻着酸臭的味道,心中充满了恐惧。
“怎么,你这罪犯,老爷让你舔脚是看得起你,犯了罪早就不是人了,老爷这是给你做人的机会!”薛霸振振有词。
卢俊义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马上作呕。
薛霸知道自己脚臭,却也无可奈何。突然灵机一动,把一块肉扔在地上,用脚踩了踩,粘在了脚掌上,然后笑眯眯地看着卢俊义,“来,老爷喂你吃肉,不要不识抬举。”
卢俊义看着脚掌上的肉,确实脚臭味儿没那么严重了。
“还不赶快吃,吃完了把脚好好舔干净,否则今天就别吃饭了!”
卢俊义只好张嘴吃了脚掌上的肉,然后舔薛霸的脚,薛霸感到卢俊义饱含口水的舌头在自己脚趾缝了游走,凉丝丝地甚是舒爽,不由得闭着眼“啊”了一声,甚是享受。
董超见了,也要卢俊义舔脚,结果卢俊义像狗一样在桌下被二人踢来踢去,争着让他给自己舔脚。三人一边吃一边玩,不知不觉到深夜了,卢俊义也被喂了个饱。
董超吩咐卢俊义给二人打洗脚水烫脚。二人烫完脚却没有睡,却对卢俊义说,“你也烫一下脚,明天好赶路。”薛霸打来热水,放在地上,把卢俊义感动的热泪盈眶。卢俊义坐在炕沿上,刚要把脚放进去,董超和薛霸却抢先按下卢俊义的双腿,卢俊义疼的大叫一声,原来脚盆里的水是滚烫的开水!卢俊义想挣脱,却被二人按着动不了。
过了一会,董超薛霸说,“真他娘的不识抬举,老爷伺候你还长脸了?”说完二人歇息去了。卢俊义看着自己烫红的双脚,一动钻心地疼。没过多久,二人鼾声此起彼伏,卢俊义躺在地上默默地流泪。
第二天一大早,卢俊义又被踢醒赶路。卢俊义昨天被烫之后脚上起了血泡,没走多久双脚就血肉模糊。二人不管卢俊义的哀求,催促他快走。走到树林深处,二人让卢俊义歇息,要把卢俊义捆在树上,以防逃脱。
二人把他捆结实了,一脸正色地说,“卢员外,你的命有人买了,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冤有头债有主,你黄泉路上可别记恨我哥俩。”
卢俊义听到此处明白了,想想自己就要含冤而死,大仇不得报,不由得泪如雨下。董超使了个眼色,躲在一旁,以免溅一身血。薛霸摩拳擦掌,抡起棍子就要当头一棒。
更新了貌似也没几个人看
本帖最后由 记忆的易 于 2015-11-28 18:15 编辑

卢俊义闭目等死,却久未见棍棒落在头上,睁眼一看,薛霸双眼圆睁,举着棍子缓缓倒下,脖子里插着一支短箭。董超过来,吓得面如土色,举起棍子,“是谁?”他环视四周,鬼影没有一个,莫非是神仙保佑?他顾不上卢俊义,吓得转身就跑,这时只听得破空一响,董超背后插入一支断箭,透及胸前。
“小乙,小乙是你吗?”卢俊义看到短箭,大声喊。
只见燕青从远处奔来,扑到卢俊义身上大哭。卢俊义死而复生,又见到了昔日忠仆,也流下泪来。哭了一会,燕青才想起给卢俊义松绑,“主人,小乙带你离开这是非之地。”
燕青见卢俊义脚伤严重,心疼不已,只好背着他离去。
“你杀了两个官差,这回我的罪孽更重了,这可如何是好啊。”卢俊义在燕青背上叹息。
“主人,事到如今,不是小乙冲动,而是万不得已才下杀手,否则主人就成棍棒下的冤魂了。早知如此,昨晚就应该解决了那两个狗官差。”燕青一边走一边说。
“唉,天下之大,竟然没有我卢俊义容身之处!”
“主人,我们去梁山泊吧。”
“这可不行,我卢俊义世代大名府名门望族,怎能落草为寇?”
“主人,事到如今已无法挽回!若不去梁山泊,可真的没有容身之处了。打您去山东开始就已经落入他们的奸计,现在没有回头路了。”燕青一边奔走,一边劝卢俊义。
“哼,那伙贼人把我整到这步田地,去了还能落得好吗?”卢俊义说。
“他们费尽心机陷害就是为了得到您。且不说您武艺高强,就算您去了那不动刀不动枪,他们还是要把你待为上宾的。”
“哦,这是为何?”
燕青徐徐道,“土匪靠打家劫舍生活能有几个钱?而且还要招兵买马对抗官府。另外抢劫别人不一定抢得到正好缺的,所以那边肯定经常缺钱少物。而您世代经商,家产肯定不止那几处宅院,拉您入伙相当于拉来了一座金山。”
卢俊义这才发现小看了燕青,如果以前多让他管理自己家产,也不会落得被李固霸占。“谁告诉你我还有其他家产?”
燕青一怔,随即说道,“主人无需多心,这都是小乙胡乱猜的。就算您没有其他家产,就凭您的经商通货渠道和个人威望,梁山那伙贼人肯定不会亏待您。”
燕青背着卢俊义走了一天,晚上找了家店住下(钱从董超薛霸身上搜来的)。燕青打来洗脚水,给卢俊义泡脚。卢俊义脚上水泡破了,又红又肿,轻轻一碰就钻心疼。为了洗净脚上秽物,又不得不碰。卢俊义疼的满头大汗,却不吭一声。
小乙跪在地上,看着主人痛苦的样子心如刀绞,不由得流下泪来。“主人,不洗了,小奴用舌头给您舔干净。”
燕青服侍卢俊义躺下,自己则跪在床尾,小心翼翼的用舌尖滋润着卢俊义的脚。燕青舌头又软又润,卢俊义立即舒服多了。燕青没有多想,只想把卢俊义脚上的污秽舔干净,治疗脚伤。卢俊义这几天被整的疲惫不堪,不知不觉已经鼾声四起。燕青足足舔了两个时辰才舔干净。
燕青跪在床前,看着多日不见,此刻正在床上酣睡的主人。他品味着卢俊义那不怒自威的眉毛,英挺的鼻梁,威武的大胡子,心突然砰砰跳了起来。燕青凑到卢俊义脸前,听着熟睡的鼾声,甚至能闻到主人呼出的气味儿,这让他忍不住想亲亲主人的脸。
以前卢俊义喜欢让燕青舔全身,但是不喜欢亲脸,更不用说接吻了。即使有几次亲脸,也是让燕青像小狗一样舔一下,而且是作为对燕青的奖励。燕青此时忍不住地凑近卢俊义的脸,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这时卢俊义醒了。
燕青大惊,马上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小奴该死,求主人恕罪。”
卢俊义擦掉脸上的唾液,看了看燕青说,“小乙,你我二人关系虽是超越生死,但毕竟是主奴,以后做事掌握分寸。若想得到赏赐要求爷批准,知道吗?”
燕青吓得满头大汗,连忙磕头,“谢谢主人。”
卢俊义伸手摸着燕青的脸,给他擦擦汗,“傻孩子,怎么出这么多汗?”
燕青激动地哭了,抱着主人的手,贴在了脸上,“主人,小乙害怕主人不要我了。”
“放心吧,不会有比你更好更忠心的奴才了,我怎舍得不要你。”
燕青听着这话,心里一阵温暖,“那天主人在城外一脚踢开小奴,小奴的心都快被踢碎了。”
“是我错怪你了。”卢俊义把燕青的头搂入怀里,慢慢地抚摸着。
“不,比起主人受的委屈,小乙这不算什么。小乙看到主人吃苦,恨不得替主人受罪。”
卢俊义太累了,说着说着鼾声又起来了。
“主人,小奴给您泄泄火?”燕青小声问。
“嗯。。。唔。。呼呼。。”卢俊义支吾了一声,翻了个身又睡着了,算是答应了。
燕青欣喜若狂,爬到卢俊义胯下,贪婪地呼吸着。卢俊义几天没洗澡,下体味道很浓,可燕青一点也不嫌弃,这个味道他太熟悉了,现在这个浓度甚至让他更加迷醉。闻了一会,燕青用嘴巴叼开卢俊义的亵衣,露出黑乎乎的大阳具。
燕青看着此刻正在沉睡的黑龙,嘴巴凑上了上去,亲吻了一下。燕青从小就服侍卢俊义,他最喜欢看含着主人阳具时,卢俊义满脸舒服的表情。后来燕青为了伺候好卢俊义,不断锻炼口活儿,甚至到妓院去请教那些名妓。燕青唇红齿白,口齿伶俐,又一身花秀,甚讨人喜欢。那些青楼名妓为了和他套近乎恨不得把所有风月本领教给他,当然最后会在燕青身上示范一遍。为此燕青常常出没风月场所,又加上出手阔绰,落得个“浪子”之名。
燕青张嘴含住卢俊义的阳具,舌头轻轻挤压,用唾液滋润着。这条黑龙渐渐苏醒。卢俊义梦里轻哼一声,显然是非常舒服。燕青长大后,渐渐喜欢上了卢俊义胯下的味道,即使几天不洗澡也不嫌脏。而燕青对于其他人的阳具没有兴趣,甚至自己JB的一天不洗都受不了那个味道,觉得很脏。
后来,燕青越来越崇拜卢俊义,这个霸气无双,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为了讨好他,能让他高兴,燕青什么都愿意做,包括舔脚,舔靴子。燕青知道卢俊义喜欢练武,自己练就了一身相扑术;知道卢俊义喜欢打猎,练就了百步穿杨的箭术。总之,燕青心里清楚,自己不能没有卢俊义,否则生存没有了意义。
燕青的舌头在嘴里不停地打转,摩擦卢俊义的马眼,卢俊义的阳具瞬间变得硕大无比,顶到燕青嗓子眼儿。但这丝毫难不住燕青,燕青继续往里吞着,卢俊义的龟头卡进了燕青的喉咙。卢俊义的龟头感觉收到了更大的刺激,慢慢地跳动。燕青忽快忽慢,忽退忽进,不一会卢俊义达到了高潮,哼哼了几声,把JING'YE射到燕青嘴里沉沉睡去。
燕青吞下卢俊义的JING'YE,轻轻盖上被子。他顾不上自己硬挺的下体,半夜三更出门给卢俊义抓药。
燕青忍受着大夫的抱怨,一边赔罪,一边拿着药往回走。谁知刚走到客栈附近,看到几十个人举着火把,燕青躲在暗处,原来官差已经追到这来了。不一会,卢俊义被赶上了囚车。燕青见此心急如焚,却又无法上前相救。燕青急的额头青筋暴起,他明白如果现在出去,不但救不了主人,自己也会被搭进去。燕青咬了咬牙,转身朝东南奔去。
燕青奔了大半天,此处荒山野岭,无处觅食。燕青手中只剩下一支箭,搭弓射鹊。待燕青跑过去,不见鹊影,却看到两路人,只见一人膀粗腰圆,却不甚高,另一人细高个儿,面色蜡黄,仿佛一阵风便能吹倒。
燕青为了能尽快救主人只能打劫了。燕青待那二人走近,猛地扑倒矮个子。燕青师承卢俊义,自然身手不弱,再加上偷袭,一举将那人拿下。谁知没等起身,冷不防被旁边病鬼一脚踢翻。燕青饥饿难耐,再加上二人武功都不简单,不一会便被踢倒在地。二人抽出朴刀作势要砍,燕青大喊,“我死无妨,恐无人报信!”
“哼,你这厮有什么信要报!”
“你把刀拿开,我慢慢告诉你!”
“你这贪生怕死的家伙,想骗爷爷我!”矮个子抓起燕青衣领。病鬼咳嗽了几声,看到了燕青露出的花秀,问道,“你莫不是浪子燕青?”
燕青眼见被人识破,心想就算死也要和主人在黄泉路上作伴,便道:“我就是燕青!现在我主人身陷牢狱,凶多吉少,你们把我也带过去领赏吧!”

原来二人是下山打探消息的病关索杨雄和拼命三郎石秀。二人闻后大惊,燕青和杨雄回梁山报信,石秀则继续打探。
卢俊义不日问斩,石秀大闹法场,但因其不熟大名府道路,且卢俊义行动不便,二人又被抓。石秀对簿公堂,破口大骂,扬言梁山好汉要洗劫大名府。梁中书兵力不足,此刻又收到梁山恐吓信,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将二人关押,等候发落。
卢俊义佩服石秀铁胆义气,想到被自己连累,心中充满歉意。
梁山泊几次要求放人无果,出兵攻打大名府。大名府急先锋索超迎战,寡不敌众,败下阵来。梁中书只得龟缩不出,等待援兵。期间,卢俊义和石秀受蔡福蔡庆照料,伤病痊愈。卢石二人听两兄弟说起外面形势,喜出望外,寻思不日即可出狱。
又过几日,梁山好汉却毫无进展,卢石二人心急。
一日清早,卢俊义又被张孔目带到了自己家里,想起往日辛酸,不由得悲愤交加。
卢俊义看到厅中两人。一人年过五旬,脸颊稍瘦,两缕胡须垂于胸前,相貌威严,此人便是多次审讯过卢俊义的梁中书。梁中书端坐在椅子上,身着朱色官袍,头戴长翅官帽,脚蹬白底皂靴,腰系玉带,左手捋须,右手抚带,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另一人三十来岁年纪,生得身长八尺,丹凤眼,阔面重颐,长髯飘飘,威风凛凛,相貌堂堂。身穿黑丝红边锦绣外袍,脚踏黑面白底皮靴,外披黑缎红里披风。此刻他坐在凳子上和梁中书说些什么,身上的披风垂在脚边,露出半截黑靴,显得威而不怒,尊贵却不张扬。
“怎么是你?李固小儿呢?我要把他碎尸万段!”卢俊义对长髯大汉说。
“大胆贼子,先生可是我请来的能人,怎敢无理。”梁中书斥责道。
卢俊义不敢得罪官府,对长髯大汉说,“原来是你这厮从中捣乱,怪不得梁山众人久攻不下。”
长髯大汉微微一笑,威武霸气的冷面顿时变得和颜悦色,让人如沐春风。尤其那双丹凤眼闪烁出的光芒,让人忍不住心神一震,不由得想让人亲近。
“好师兄,怎么一见面就说这些,也不跟师弟叙叙旧,都生分了。”长髯大汉笑着说。
此人便是史文恭,曾因一箭射死晁盖而闻名。卢俊义、林冲和史文恭师承于周侗,卢俊义是大师兄。
“哼,你已被师父已逐出师门,还谈什么同门情谊。”卢俊义冷哼一声。
史文恭笑了一下,捋了下胡须,“师兄,你不是找李固吗?他就在这。”说完,右手一抖黑丝披风,座下竟是一人,由于披风遮挡,不细看根本不会发现。
再看地上那人,衣着华贵,却四肢着地,像只狗一样跪趴在地;后臀翘起,双肩上扬,腰部凹陷,背部恰好形成凹下去的板凳,这样的板凳肯定舒服至极。“板凳”正是新晋员外爷李固。不知李固跪了多久,此时头上冒汗,双臂微颤,却又不敢乱动。史文恭一抖披风,抬起右脚,踩在李固头上。李固顿时倍感荣宠,脸上流露出幸福的表情,仿佛重新得到了力量,连手臂都不抖了。
“师兄,李固是我的徒儿,算起来也是你的师侄。不过听说你做了他的奴才了。。。。”史文恭眼带嘲讽,嘴带讥笑,缓缓地说。
“放屁!李固小儿本就是我的奴仆,使用奸计陷害于我。。。”卢俊义打断了他的话。
“狮子狗卢俊义,你忘了怎么当一条狗了吗?”李固趴在地上喝到。
史文恭和梁中书听了哈哈大笑。卢俊义想起当日在李固脚下做狗,又羞又怒,气的脸红脖子粗,嘴唇直哆嗦,说不出话。
李固接着说,“见到我师父老人家,还不速速跪下请安。”
卢俊义瞬步上前,一脚朝李固脑袋踢去。这下如果踢中,李固肯定小命不保。还没等踢到,史文恭起身踢开卢俊义攻势。师兄弟如旋风般过招,转眼拆了二十余招,竟然不分上下。
“师兄且慢。”史文恭说,“你不是想要李固吗?我给你便是,不过。。。”
“不过什么?”卢俊义问道。
“师兄你是知道的。。。”史文恭两眼放光,上下打量卢俊义。
卢俊义当然知道。早年学艺之时,史文恭就有龙阳之好。他不喜女色,也不爱娈童,偏偏喜欢玩弄威猛壮汉。卢俊义是男人中的男人,壮汉中的极品,当然是史文恭垂涎已久的猎物。
没等卢俊义开口,李固却吓得发抖,“师父不要徒儿了吗?”
史文恭摸了摸李固狗头,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乖徒儿,你不是说想当师父的一条狗吗?愿意为师父做任何事情吗?现在机会来了,你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吗?”史文恭和颜悦色。
李固看着史文恭仿佛在看着天神一般,耳边的训诫如坐春风,师父的眼光仿佛射进了自己的内心,让他打定了主意:他愿意为身前的这个男人而死。李固爬到史文恭脚下,一边磕头一边激动地亲吻他的皮靴,“徒儿就是师父脚下的一条狗,只要师父高兴,徒儿任师父处置。”史文恭轻蔑的看了看李固,又看向卢俊义。
“哼,白日做梦!没有你我照样能报仇!”卢俊义白了他一眼。
“好师兄,你现在自身难保,还那么神气,不过我就喜欢你这倔脾气。。。哈哈哈”
“你是说我打不过你?咱们重新比划比划。”卢俊义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想,几年不见,这厮武功竟精进到如此地步。
“大胆狂徒!还想和史先生动手,你配吗?看我怎么叫人炮制你。。。”梁中书喝到。
史文恭摆了摆手,梁中书不再多嘴。“无妨!我史文恭今非昔比,难道师兄没察觉么?不过强扭的瓜不甜,我要师兄心甘情愿服侍我!”
原来,史文恭极其聪明,武功一学就会,学艺三年后变得心浮气躁。后来他不练内功,只醉心于各种招数,所以一直败于内外功俱佳的卢俊义。后来为求内功速成,竟然练起了邪功,犯了师门大忌。师父周侗爱才,没有毙了他,训诫一番,断绝了师徒关系。
卢俊义知道他虚张声势,但此时身心俱疲,加上手铐脚镣的束缚,确实很难取胜。但男子汉大丈夫岂能成为别人玩物!
“师兄,只要你从了我,我立马放了你,并让官府判你无罪,如何?”史文恭继续诱惑卢俊义。
卢俊义心中一动,如果真的能放了我,稍微休整便不会受制于人,而且日后不必上梁山,还能做我的员外爷。
卢俊义想到此处犹豫不决,抬头正好和史文恭四目相对。卢俊义只觉得史文恭眼中精光摄入内心,微感头晕,耳边鸟语花香,眼中只有史文恭笑意盈盈。此刻卢俊义眼中的史文恭威武雄壮,如神一般伟岸,只想顶礼膜拜,才能表达心中敬仰。
“先生万万不可啊,他可是朝廷要犯。”梁中书插嘴道。
卢俊义听到梁中书言语,回过神来,暗自运气,几个吐纳,恢复正常,心中暗叫好险。直怪自己心志不坚,差点着了道。此时史文恭眼中精光全无,像是霜打过的茄子,退后几步,坐在椅子上,脸上露出倦态。李固马上像狗一样爬过去给史文恭捶腿。
没想到梁中书一句话无意中唤醒了卢俊义,破了史文恭的“摄魂大法”。
“哪有你插嘴的份儿,老狗!”史文恭脸色一黑,向梁中书喝到。
梁中书面露尴尬,“主人,您不是答应奴才不当别人面。。。。”
“坏了我的好事!”史文恭瞪了他一眼,吓得梁中书从椅子上滑落,噗通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求爷爷恕罪,求爷爷责罚”,然后爬到史文恭脚下抱着另一条腿乞饶。
刚刚梁中书还一副官老爷模样,现在却成了贱狗一般,看得卢俊义目瞪口呆。
史文恭向卢俊义笑笑,“不愧是我师兄,果然技高一筹,竟然能从我的摄魂大法中挣脱。不过我刚才说的话还作数。如你所见,梁中书也只是我的一条狗而已,让他赦免你,只需我一句话就成。”然后史文恭踢了他一脚,“这是我师兄,不是外人。还不赶紧过去伺候。”
梁中书回过神来,像条狗一样爬到卢俊义脚下,磕头认错,“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主人的师兄,求爷爷饶了小的。”梁中书想起当日给卢俊义用过刑,不由得后怕。
卢俊义看到一脸官威,年过半百,须发花白的朝廷命官,跪在自己脚下叫爷爷,惊得合不拢嘴。
“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又是用你的邪术吧?”卢俊义问史文恭。
“你怎么不问问他自己?”史文恭说。
“梁大人,这可使不得,快快请起。”卢俊义日后还指望身为朝廷命官梁中书为自己平反呢。
梁中书却以为卢俊义说的反话,更吓坏了,连连磕头,“员外爷爷,奴才不知道您是主人的师兄,否则给奴才十个狗胆,奴才也不敢给您用刑啊。奴才没有中什么邪术,心甘情愿伺候主人的。”
卢俊义又是一怔,没想到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官老爷竟然是如此下贱。
梁中书见卢俊义没说话,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嗅嗅卢俊义的破靴子,然后伸出粉红的舌头舔了起来。卢俊义多天未洗脚,臭味儿都透过靴子传了出来,梁中书一边舔一边赞叹,“员外爷爷的脚真香,您老坐在椅子上,奴才给您舔舔。”
卢俊义觉得很受用,很久没人伺候了,便坐在椅子上看着曾经审讯自己的官老爷舔自己的破靴子,身心愉悦。
“师兄,如果你从了我,我的奴才自然就是你的奴才了。你我二人在此共享荣华富贵可好?”史文恭对卢俊义说。
卢俊义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囚犯的身份。“哼,你说的倒是好听,说什么二人共享荣华富贵,等我到你手里还不和他们一样?”
“哈哈哈,师兄真是了解我啊。不过,你比他们高级一些,只做我的私奴!而且我保证不再碰别人。。。”史文恭绘声绘色的说着。
卢俊义一拍桌子,只听咔嚓的一声,桌角掉落:“白日做梦!我堂堂玉麒麟,岂可和这些贱货相提并论!”
梁中书吓得爬到史文恭脚边,哆哆嗦嗦地喝到,“你。。。这贼人,怎可在主人面前动粗?”
刚才梁中书刚刚还一口一个“爷爷”的给卢俊义舔靴子,此刻却像护主的恶犬。
卢俊义叹道:“真是一条忠犬,我也不指望你这狗官给我平反了。”接着又对史文恭说,“看来你这邪术反噬力很大,以你现在的体力是赢不了我的。”
史文恭没有丝毫惊慌:“不愧是我师兄,连这都看透了。我这摄魂大法可谓是险招,内耗极大,一天最多也只使用一次,而且遇到内功深厚之人,很难得手。不过,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你了吗?”
卢俊义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梁山一伙虽是贼人,不过挺讲义气,你玉麒麟也是有情有义之人。。。”
“不用绕弯子,有话直说!”卢俊义说道。
“好,够爽快!师兄,不要忘了石秀为了救你可是犯了死罪。同样是在江湖上有情有义的汉子,人家为了你以身犯险,师兄可曾做过什么?”史文恭问到。
卢俊义本来就满含歉意,此时更加责怪自己。
“现在,石秀就在外面,他今天到底是死是活全看师兄了!”史文恭一副志在必得的笑容。
卢俊义这才明白,他要用石秀胁迫自己。
“师兄,你要是答应做我的贴身奴仆,我就放了石秀,让他回梁山泊。”史文恭继续引诱。
卢俊义自知难逃虎穴,心中暗自叫苦,却想不出好办法。
史文恭见他犹豫不决,冷哼一声,“什么玉麒麟,结果不还是自私自利,贪生怕死之徒!来人,把石秀砍了。。。”
“慢着!老子最怕欠别人人情债,我答应你便是。”卢俊义只得委曲求全,以后再谋出路。
“好,果然是有情有义。哈哈哈”史文恭大笑,“这是你的卖身契,签字画押吧,师兄!”
史文恭递过一张纸,卢俊义看都没看直接咬破手指,按了血印。
“哈哈哈,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史文恭的奴才了。”史文恭不由得狂笑。“现在还有你站着的分儿吗?”
卢俊义心中不服气,却也只能跪下,毕竟石秀还在他们手里。史文恭走到卢俊义跟前,把胯下对准他,捋着他的后脑勺,像是在抚摸自己的宠物。史文恭突然出手,点了卢俊义几处穴道,这样卢俊义使不出内功,与妇孺无异。卢俊义说道,“你不必如此,我卢俊义为了朋友自然说到做到。”
“你刚才把我叫什么?”史文恭说。
“你。。。”卢俊义气的说不出话来,却又不得不喊,“老爷。。。。”
“哈哈哈,师兄,我终于得到你了!”史文恭又是一番狂笑。
“那个。。老爷,能放石秀了吗?”卢俊义脸红着说。
“哦?想让我放人,求我啊!”史文恭居高临下,笑着看着卢俊义。
“求求。。求求老爷,放了石秀吧。”卢俊义吞吞吐吐,想到把不如自己的师弟叫老爷,心中羞愧难当。
史文恭不说话,冷眼看着卢俊义。
卢俊义只好磕头,“求求老爷放了石秀吧,奴才给您做牛做马!”
史文恭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满足,下体都硬了。他一边捋着胡须一边抬脚踩在卢俊义头上,“光做牛做马还不行,还要做狗哦!”
卢俊义毫无内力,被踩得抬不起头,嘴巴贴着地板含含糊糊地说,“奴才要做老爷的狗!”
史文恭高兴地坐在李固背上,用靴尖勾着卢俊义的下巴,“既然要当狗就要学狗叫!”
卢俊义气的满脸通红,“你不要欺人太甚!”
“哦,看来你的义气也只是说说而已,来人呐。。。”
“慢着慢着,奴才错了,奴才求老爷恕罪,汪汪。。。汪汪。。。”大厅里传来卢俊义的狗叫声。
“不准停,一直叫。”
卢俊义不停的叫,惹得史文恭哈哈大笑,梁中书也跪在史文恭脚边陪笑。
“一边爬一边叫!”史文恭继续下令。
“卢员外,你这是做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石秀竟然被带到了门外,正好看到卢俊义像狗一样一边爬一边叫。
别都说些没用的,讨论讨论小说人物,情节。
你们没看到卢俊义被逼的吗?他又不是自愿的。他还是主,只不过是现在条件不允许。
身份差不正好体现SM中的虐心吗?至于之后,卢俊义多半会翻身的,看我心情啦,哈哈哈
los77 发表于 2015-10-14 16:30
顶一个,文章非常刺激,同样喜欢卢俊义当主。。另,你的另外一篇文章《民工做主人的生活》为什么找不到了? ...
民工的那个发过,被删了。太长,分几次都贴不上来
本帖最后由 记忆的易 于 2015-11-28 18:29 编辑

卢俊义听到石秀的询问,心中一惊,额头冒出冷汗,赶紧跪伏在地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石秀看到卢俊义的贱样,心中疑惑不解,满脸惊讶。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做我的狗了。”史文恭捋着胡须,笑得合不拢嘴。
石秀不相信,要去扶起卢俊义,无奈受于官差控制,行动不便。“卢员外,快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
卢俊义仿佛听不到石秀的话,依旧不动。
“哈哈哈。。”史文恭得意的大笑,“狗奴才,爷让你停了吗?继续叫!”
卢俊义别无他法,只好继续围着史文恭一边爬一边叫。
“卢员外,快醒醒。你这贼厮给卢员外施了什么邪法?”石秀怒问。
“你怎么不问问他自己?”史文恭笑道。
“卢员外,到底怎么回事?”
“我。。。。”卢俊义吞吞吐吐,看看史文恭,不敢说出实情。
史文恭向卢俊义勾勾手指,让他爬到自己跟前,然后抚摸着卢俊义的脑袋,像是在抚摸小狗一般,“告诉他你的身份!”
“我是您的。。。您的奴才,您的。。。一条狗”卢俊义知道此刻没有反悔的余地了,否则石秀今天就死在这了。
史文恭听了哈哈大笑。
“哼,我石秀虽是一介武夫,但也不是没脑子,定是你以我胁迫卢员外。是不是,卢员外?”
卢俊义听到到石秀的话,心中一暖,差点掉下泪来。但此时若坦白,无疑前功尽弃。
“不是,是我自愿做主人的狗奴。”
石秀听了此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卢员外,我石秀烂命一条,不值得你受如此屈辱!”石秀还是不相信玉麒麟如此下贱。
“哈哈哈,他已经是我的一条狗,无论你怎么说,他也不会回心转意的,识相的话赶紧滚吧!”史文恭对石秀说。
史文恭捏着卢俊义的脖子,把他的脸贴在自己胯下摩擦着,一副享受的表情。卢俊义紧贴着史文恭的阳具,闻到一股淡淡的汗味儿,更多的是男人身上野性的味道。卢俊义本来就有龙阳之好,不讨厌这个味道,此刻又禁欲两月有余,竟然渐渐喜欢上了。卢俊义把脸埋在史文恭的胯下,配合着史文恭的动作摩擦着,史文恭的阳具变得越来越大。史文恭胯下的味道像是催情剂一样,让卢俊义起了反应,不知不觉间阳具硬了起来,呼吸变得急促,眼神也变得迷离。
史文恭提着卢俊义的脖子,让他面朝石秀,“你看看他这副享受的样子,怎么会是被逼的?”
石秀也搞不清楚卢俊义为何变得如此淫荡,眼神慢慢由同情变成愤怒。史文恭突然扯开卢俊义的裤裆,卢俊义的胯下一览无余。硕大的阳具一挺一挺的点着头,汩汩地冒着淫水。卢俊义羞愧难当,却一时也软不下来。
石秀恶狠狠地对卢俊义说,“没想到玉麒麟相貌堂堂,内里如此下贱,真是辱没了你的名号!”
卢俊义看到石秀厌恶的眼神,心中凉了半截,心想事已至此,只能忍辱负重了。“主人,奴才好喜欢您下体的味道,真想。。。真想。。品尝一番。这梁山贼子在此碍事,不如把他轰走吧。”
史文恭知道他此言半真半假,但还是觉得有些惊喜,一边答应一边哈哈大笑。
“哼,真是白瞎了宋江哥哥对你的一番情谊!我石秀羞于和你这种贱货为伍。”
看着石秀大步离去,卢俊义流下了两行屈辱的泪水。史文恭一边得意的捋着胡须,一边哈哈大笑。此乃史文恭一石二鸟之计。石秀回去肯定实情禀报,劝阻宋江撤兵,这样既退了敌军,又得到了佳人。
史文恭看着痛哭的卢俊义,竟然有些心疼。他吩咐下人伺候卢俊义沐浴更衣,今天要完全占有他,实现多年夙愿!
再说石秀回到梁山大营,众人均感意外。石秀将所见所闻告诉众人,众人听后纷纷大骂卢俊义下贱,劝宋江收兵回山。宋江虽然喜欢卢俊义,但众人都反对,一时也找不到出兵的理由。这时,燕青站出来说主人肯定是被逼的,主人心高气傲,绝不会无缘无故给人做奴。可别人以为他主仆二人蛇鼠一窝,自然不会信他。这时,吴用问石秀如何回来的,当众仔细分析,大家才明白这是史文恭使的一计。众人又破口大骂史文恭狡诈无耻。宋江松了口气,终于可以营救他的员外爷了。燕青听到主人受辱,又是心疼又是着急。
再说卢俊义沐浴完毕,来到厅堂。只见一高大阳刚壮汉穿着绸缎紫袍,袍子领口袖口锁着金丝边,袖口下摆绣着祥云神兽;腰间黑色鞶带束身,中间和田玉兽头,左腰悬挂碧绿玉佩;脚蹬白底虎皮皂靴,靴边和靴筒上有金丝绣的祥云;身披黑面红里披风;头戴紫金冠,红玉发钗;脸上的胡须被修的整整齐齐;风吹过来,披风微微飘荡,看上去如天神一般威武霸气,让人只可远观膜拜。李固和梁中书看到卢俊义腿都软了,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史文恭双眼冒光,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师兄,这可是我花重金给你打造的,没想到穿上如此合适。”史文恭上下打量着说。
“哼,还有什么花样,赶紧使出来吧!”卢俊义正气凛然。
“折腾了半天,想必饿了吧,过来吃饭吧。”史文恭坐在餐桌前。
卢俊义发现只有两把椅子,便不客气坐下了。他正好饿了,不管一会史文恭怎么对付自己,先填饱了肚子再说。卢俊义风卷残云,吃喝一通,发现史文恭正在色眯眯地看着自己。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卢俊义问道。
“哈哈,我当然是在看师兄你啊,你最好看了!别忘了,你是我的人了,我看自己的奴还要别人允许吗?”
卢俊义眼珠一转,“你不是说我从了你之后,你的奴就是我的奴了吗?”
“没错,他们随你处置,你的任务只是服侍我!”
“那好,我现在要把李固小儿杀了喂狗!”卢俊义说。
李固听了他们谈话,想到当日凌辱卢俊义,此时吓得脸色铁青,连忙磕头不止,“员外爷爷,小人一时糊涂,冒犯了天威,求员外爷爷饶了奴才狗命,以便伺候您。”
“哼,李固小儿,背主弃义,报应不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卢俊义咬着牙说。
“员外爷爷饶命啊!”李固连滚带爬来到卢俊义脚下,抱着卢俊义的靴子就舔。
卢俊义左脚勾起李固的下巴,李固一抬头整好看到卢俊义怒目,立马吓尿了。卢俊义见此更生气了,“老爷在此喝酒,你这狗奴才竟然弄出这些污秽。”说完一脚揣在李固脸上,把他踹翻。
李固不顾流出的两行鼻血,“奴才该死,奴才有罪,奴才这就清理干净。”说完竟然吸食地板上的自己的尿液。李固一边吸,裤裆里继续往下滴,费了半天劲,终于清理干净了。李固爬过来,要继续给卢俊义舔靴子,卢俊义厌恶地一脚踢开,“你这狗嘴,只怕脏了老爷的靴子!”
梁中书见此,主动爬到卢俊义脚下,谄媚道:“员外爷爷,老奴来伺候您!”梁中书曾给卢俊义用刑,怕他记仇,再加上卢俊义的霸气激发了他的奴性,所以主动讨好。
“梁大人不是朝廷命官吗?怎会伺候一个贼人?”卢俊义摘下梁中书的官帽,在手里把玩。
梁中书混迹官场多年,溜须拍马最在行,“老奴是朝廷命官,那员外爷爷不就是皇帝了吗?”说完便双手捧起卢俊义的大脚,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胡子都激动的颤抖,“万岁爷的靴子真香!”
卢俊义听了哈哈大笑,胯下微微有了反应。
“哈哈哈,师兄果然是同道之人,驭奴之术甚是了得。”史文恭说道,“我实现了承诺,你也该伺候我了吧?”
卢俊义哈哈一笑,“现在石秀已经走了,我不听命于你又如何?”
“别忘了,你现在使不出内力,我要制服你易如反掌。”史文恭不慌不忙。
“哈哈哈,我的好师弟,你的内功还有待修炼啊,你封住的几处穴道,在沐浴时已被我冲破。”
史文恭又吃了口菜,“是吗?不愧是我师兄。”
卢俊义看他气定神闲的样子,暗自运功,竟然提不起内力,霎时出了一身冷汗。“为什么?我明明冲破了穴道。。。。”
“师兄怎么不继续吃了?里面有我给你准备的‘乾坤逍遥散’,效力可是‘极乐童子散’的五倍!”史文恭笑着说。
卢俊义头皮发麻,当日李固的极乐童子散已经让他失去自我,今日五倍的效力还不知道会失控到什么程度!卢俊义大骂:“史文恭,你在江湖上也有些名堂,竟然学偷鸡摸狗,下毒使绊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因为师兄可不是普通人,万万大意不得。你是自己过来呢,还是让我自己动手?”
卢俊义心中凉了半截,没想到还是没逃离虎穴,但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跪地求饶?
史文恭见卢俊义不动,给梁中书使了个眼色。梁中书眼珠一转,放下手中的靴子,“员外爷爷,您就从了主人吧,在主人的胯下会得到无穷的乐趣。老奴曾经也不听话,成了主人狗之后才发现活着的意义。。。。”
“住口!休要把我玉麒麟和尔等贱货相提并论!”卢俊义一抖披风,威风凛凛。力量不在,气势却不属于任何人。
梁中书被威慑住了,不敢说话,又见史文恭使了个眼色,才提起胆子对卢俊义说,“员外爷爷,得罪了!”说完把卢俊义从椅子上拉下,让他跪在史文恭脚下。
卢俊义被年过半百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子制服,却一点也反抗不得。史文恭提着卢俊义的脖子,把他的脸紧紧地贴在自己胯下。卢俊义为了喘息,只能吸取史文恭的胯下味道,这一吸不打紧,卢俊义竟然立马有了反应,现在的味道比刚才更加好闻!甚至有马上去舔的冲动!史文恭很是受用,阳具慢慢的膨胀了起来。
“爷的胯下好不好闻?想不想舔?”史文恭松开手,看着卢俊义。
卢俊义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这样下贱,克制着自己离开史文恭的胯下,但盯着白色丝绸的裤子下若隐若现的阳具吞了口口水。
史文恭见卢俊义无动于衷,伸脚踩住了他的下体。卢俊义啊的一声,仿佛触电一般哆嗦一下。卢俊义从来没有体会过现在这样的快感,这种快感那么快那么直接;而且无论史文恭是多大的劲,只会感到兴奋,感觉不到半点疼痛。史文恭的脚在卢俊义的下体上碾压着,卢俊义飘飘欲仙,双眼迷离,面色潮红,嘴唇微张。突然史文恭的脚停了,卢俊义下体的快感戛然而止。
史文恭伸出另一只脚,“脱靴子!”
卢俊义为了得到快感,只得听命,缓缓地脱下史文恭的牛皮皂靴,慢慢地露出白袜大脚,上面还冒着热气。卢俊义一脱靴,一股男子汉的气息扑面而来,有脚汗味儿,有些脚臭味儿。平时卢俊义爱整洁,绝对不喜这种味道,而此时却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整个人仿佛醉了一般。
史文恭看到卢俊义盯着自己的脚两眼发直,得意地笑了笑,“师兄,好闻吗?”
若在平时,卢俊义肯定暴怒,但此时竟然脸红了一下,“好。。好闻。”
“既然好闻,想不想舔呀?”史文恭转动着脚踝,卢俊义的脑袋跟着转动,仿佛一条等待主人喂食的狗。
“想。。。。”卢俊义小声的说。
“那还不赶快求我?”
卢俊义本来就不是做奴的,此刻虽然性起,沉迷于这味道,但求舔别人脚这样的话还是说不出口。
这时,跪在一旁的梁中书早就按捺不住了,连忙磕头,“求求主人让老奴舔吧,老奴愿意清理主人的贵脚。”
“不愧是我师兄,一般人到现在早就沦陷了,没想到你还有毅力和身体抗衡。我这乾坤合欢散本是给女人吃的,女人吃了之后,闻到一切男人的味道都会不能自持,服服帖帖的伺候男人。经过我改造之后,也适用于有龙阳之好的男人。到现在为止,能够撑这么久还没迷失自我的,你是第一个。”史文恭解释道。
卢俊义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自己为何如此下贱,竟然喜欢别人的臭脚。
但这并没什么用!
史文恭伸脚勾着卢俊义的下巴,脚味儿再次袭击他的大脑,“既然你不求我,只好便宜那条老狗了。。。”
卢俊义再也把持不住了,他不想再失去这令人着迷的味道,马上磕头,“求主人爷爷让我闻您的脚,舔您的脚!”
史文恭知道征服了他,哈哈大笑,“贱货,准了!给爷好好舔!”
卢俊义马上抱住史文恭的白袜大脚贴在自己的脸上,贪婪的吸着上面的味道,生怕一会又没有了。吸了一会,卢俊义伸出舌头,舔起了史文恭的白袜子。史文恭看着卢俊义臣服在自己脚下,胯下更硬了。卢俊义舔了快有一炷香的时间,把袜子都舔湿了。
“脱袜子!”史文恭下命令。
卢俊义刚伸手,被史文恭踹了一脚,“用嘴脱!”
卢俊义哪干过这种下贱之事,但此时为了能品尝脚上的原味儿,也顾不了许多了。卢俊义用牙齿解开长筒布袜的带子,用牙齿和嘴唇慢慢的把袜筒退到脚踝处,然后叼住袜尖,使劲一拽,露出史文恭汗涔涔的大脚。卢俊义不顾忙的满头大汗,赶紧亲吻上去,舔了起来。在药物的作用下,卢俊义觉得此刻的臭脚香甜无比,胯下的阳具越来越大,口水似乎永远也分泌不完。史文恭这几日一直和梁山好汉对战,根本顾不上洗澡。连日的出汗的,早就有些不舒服,真实委屈了这双脚。但此刻这只脚在卢俊义口水的浸润下舒爽无比。史文恭闭着眼睛享受着。卢俊义舔了半个时辰,连脚趾缝也没放过,舔的都没有味道了,比洗过的都干净。
“好了,这只脚!”
卢俊义这才想起还有一只脚,兴奋地抱着要脱靴子。
“慢着!把靴子舔干净!”史文恭继续调教。
“啊?”卢俊义没想到竟然被逼迫舔脏靴子。毕竟上面没有男人的味道,不会提起他的兴趣。
“啊什么啊?不舔靴子没有脚吃!”
卢俊义看看旁边虎视眈眈的梁中书和李固,下定决心,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满是灰尘的马靴。史文恭连日征战,靴子上不但有灰尘,还有马身上的味道。卢俊义顾不上那么多,又舔了一口。
“这才是爷的好奴!”
卢俊义听到史文恭的夸奖,似乎舔的更加起劲儿,不一会把脏靴子舔的油光可鉴。史文恭检查了一下,“嗯,不错,是条好狗!哈哈哈。继续舔,把靴底舔干净!”
卢俊义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已经舔过了,再舔靴底又如何?卢俊义仔细地舔着,把靴底的细沙、马粪都舔进了嘴里。史文恭看到卢俊义在自己靴下如此下贱,下体硬的不行。待卢俊义舔完,终于把持不住了,一把拎起卢俊义的脖子,解开腰带,把几天没洗过的阳具插入卢俊义的嘴里。史文恭的阳具比卢俊义的毫不逊色,直插到卢俊义的嗓子眼儿。卢俊义闻到史文恭胯下浓郁的味道更加兴奋了,恨不得把他的阳具吞到肚子里。史文恭这才发现卢俊义的舌头肥厚多汁,口腔整好紧紧压住自己的龟头,在他的一吞一吐下,每次都麻酥酥的,腿都快软了。史文恭看着梦寐以求的师兄,此刻正臣服在自己胯下,身体和心理都达到了高潮,突然一声嘶吼,射了出来。
然而,并没几个人看。更新一次,射一次,太累了。。。。
陈铭豪 发表于 2015-10-16 10:03
有人看的,但很多人都不回复。但,我还是希望你勤奋更新...
又快没动力了,还勤奋呢。。。。。
卢俊义是主啊,一直都是,只不过现在受制于人。
没有前面这些梗,卢俊义做了主也没有成就感啊,哈哈哈。
还有啊,别拿那些一上来就天雷滚滚地穿越,要么装小清新各种异能的和本文比较,那些吐羊吐simple,有时还奶喂。
另外喜欢民工的,可以去txt板块儿自行下载了。
大包子0 发表于 2015-10-18 12:40
(⊙o⊙)…其实我都不想更了   懒
你这样是不对的……
青浦国光 发表于 2015-10-18 13:45
你好,民工的文章发表在哪里?谢谢
txt专区自行搜索
本帖最后由 记忆的易 于 2015-11-28 18:36 编辑

史文恭射了好几股才渐渐停下来,恋恋不舍地抽出阳具,上面沾满了卢俊义的唾液。史文恭瘫软在椅子上,大口的喘息,脸上的表情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快感。卢俊义把射出的JING'YE全部吞进了肚里,嘴里都是JING'YE的味道。史文恭赞叹:“师兄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只用嘴就快把我榨干了!我阅尽天下男色,玩弄无数壮汉,在你面前竟没能把持住,差点误了大事!”
再看卢俊义,此刻也瘫软在地。原来在刚才的激情中,卢俊义不知何时掏出了阳具,一边口交一边手淫,竟然和史文恭同时达到了高潮。射完之后,卢俊义脑子清醒了许多,想到自己受辱于人,自己的不争气,委屈地流下眼泪。史文恭看到卢俊义泪目,安慰道,“师兄,这有什么不好,人生短短几十年,纵情享受才是正道。”
卢俊义不语。
“放心吧师兄,我以后会对你好的。”史文恭伸出靴脚对卢俊义说,“来来来,舔干净!”
卢俊义看到地上一大滩JING'YE,靴子也有一大滩,原来是自己刚才不小心射到上面的。
卢俊义俩月没射,仿佛一次全部射出来了。
“休要再次辱我!”卢俊义无论如何也不舔。
“师兄,相信我,吃了对你有好处。。。”史文恭说。
卢俊义不语,情绪渐渐恢复稳定,只想快点脱身,来日再报此仇。。
史文恭无奈的摇了摇头,叹道,“可惜了!”然后叫李固舔干净靴子。
史文恭连日征战,加上今天摄魂大法大耗内力,又刚射完,非常疲惫,便吩咐梁中书伺候卢俊义,自己骑着李固回屋歇息去了。
卢俊义躺在地上,寻思脱身之法。这时梁中书爬过来说,“员外爷爷,求您允许老奴给您清理下体。”
卢俊义正在寻脱身之法,顾不上他。梁中书见他不说话,知道是默许了,伸出舌头清理卢俊义的龟头。卢俊义刚刚射完,只感觉下体湿润,甚是舒服。梁中书舔完阳具,又把阴毛上滴落的JING'YE清理干净,舔了足足一炷香,把卢俊义的阴毛舔得柔顺无比。梁中书扶起卢俊义,整理衣冠,然后乖巧地钻进他的胯下。卢俊义此刻头脑虽然清醒了,但身体乏累,没有一点恢复迹象,此刻正好歇息一下,便坐在了梁中书的背上。梁中书说,“能给员外爷爷做牛做马,真是老奴三生修来的福分。以前老奴审讯,不,向您问话的时候就硬的不行,好想跪伏在爷爷胯下伺候爷爷,今日谢谢爷爷让奴才如愿以偿了,老奴好生感激。”
卢俊义此刻闭目养神。梁中书驮着卢俊义来到一卧室,“员外爷爷累的话,老奴服侍您歇息。
卢俊义虽然疲累,但哪里有空歇息,当前只有尽快运功恢复内力,趁着史文恭休息时间,逃离魔窟。卢俊义坐在床上把脚一伸,梁中书惊喜万分,“谢谢员外爷看得起奴才,奴才三生有幸。”说完便去舔靴子。“让你舔了吗?脱靴子!”梁中书得令,抱住靴子贴在自己脸上,缓缓脱下,露出卢俊义蚕丝白袜。梁中书伸长鼻子使劲嗅着卢俊义的脚味儿,一脸享受,“员外爷的脚真香,比主人的还要香。”“赶紧,别磨磨蹭蹭!”卢俊义此刻没空享受这些。待梁中书脱下两只靴子,卢俊义盘腿坐在床上,打坐运功。梁中书则趴在床下,仔细地清理靴子的每个角落,包括靴底。
卢俊义打算通过内力化解体内的乾坤合欢散,至少能够压制它的药性,这样才有可能逃离魔窟。卢俊义内外兼修,内功自然不弱,不一会感觉丹田升起一股真气。卢俊义略感欣喜,加速运功。可接下来没有想象中顺利,每当运行一周天时,真气瞬间全无,根本无法回到丹田。长时间下去,真气如同进入了无底黑洞,身体越来越疲惫,药效非但没减弱反而越来越强,到最后烦躁不安,几乎无法专心运功。
床下的梁中书自然无法了解这些,只看到卢俊义闭目养神,不调教自己,颇感空虚。梁中书舔完了靴子,把脸埋进靴筒里,一股皮革和男子体香扑面而来。梁中书就这样不断吸取卢俊义的靴香,直到两只靴子被吸的一点味道都没有了。梁中书再看卢俊义,额头微微冒汗,丝滑的白袜大脚正搭在盘起的腿上。梁中书不敢打扰卢俊义,只好伸鼻子贴近双脚,使劲去嗅,仿佛一只想偷吃的野狗,想吃却又不敢,急得团团转。
卢俊义试了几次不成,转眼间到了傍晚,心知逃走无望,不由心灰意冷。晚膳时分,梁中书驮着卢俊义来到餐厅,看到史文恭也换了一身和卢俊义一样的衣服,虽然没有卢俊义看上去那么威武霸气,却也英姿飒爽,此刻正骑着李固喝茶。
“好师兄,看你无精打采的样子,一直没有休息吧?”史文恭说。
卢俊义不想理他。
史文恭抖了抖紫色袍子,对卢俊义说,“师兄看我穿上这身衣服还合适么?这可是专门为咱俩定做的,天下只有这两件。”
卢俊义看了一眼,确实非常合适得体,再加上史文恭明亮的眼神,飘逸的大胡子,要是在平时,卢俊义都忍不住去结交。此刻卢俊义心中有气,“哼,沐猴而冠!”
“哈哈哈,我穿上当然没有师兄那么好看。不过师兄的脸色可不太好。是不是下午一直在运功逼毒呀?”史文恭一边喝茶一边说,仿佛全部都在意料之中。
卢俊义铁青着脸不说话。
“我这乾坤合欢散最妙之处在于不能使用内功压制,越逼毒中毒越深,尤其是师兄这种阳刚的真气。”
卢俊义听了,微感惊讶,额头微微冒出细汗。
“这要本来就是给师兄这种阳刚壮男准备的,阳气越足中毒越深。经过师兄一下午的运功,纯阳真气源源不断,此刻师兄所中之毒只怕比中午更深。”
卢俊义听了如晴天霹雳,没想到不但没有清除体内之毒,反倒加重了。随即想起中午自己的贱样,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史文恭笑了笑,“师兄不必惊慌,只要乖乖听我的话,保证能够祛毒。”
“哼,你有这等好心?有什么花招全部使出来吧!”
“啧啧啧。其实中午我就告诉师兄的解毒方法了,只是你不肯用。”史文恭开始吃饭,示意卢俊义吃。
卢俊义不敢再进食,以免再次中毒,但此刻非常关心如何解毒,红着脸问,“中午告诉我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让师兄吃了自己的JING'YE啊。”
“无稽之谈!我玉麒麟虎落平阳被犬欺,但休想用这等手段骗我自愿受辱!”卢俊义虽然精神不佳,发起怒来照样令人敬畏。
“师兄不必发怒,”史文恭一点也不生气,“师兄听过‘世间毒物,七尺之内必有解药’吗?”
世间之物,有阴必有阳,阴阳互补,生生不息。譬如蛇毒可用蛇胆解,毒蜂叮咬可用蜂蜜解,看来这乾坤合欢散也是此种道理。卢俊义内功出自道家,明白阴阳互补,相生相克的道理。想到此处,卢俊义不由得叹了口气,为中午没有吃掉JING'YE略感遗憾。
“看来师兄已经明白了我的苦心。”史文恭笑着说。
“这么简单就行了吗?”卢俊义问。
“当然不是。刚刚我说过,阳气越盛,药性越强,所以如果师兄下午睡上一觉,阳气减弱,药性自然会解除。如果会老头子的龟息功之类的法门,半个时辰足矣。”史文恭说道。
人在睡觉期间,阳气最弱,龟息功可让人闭气,如死人一般,阳气更弱。
“你怎么可以叫师父老头子?”卢俊义生气地说。
“哼,我没叫他狗还是看在师兄的面子上呢,想当年竟然把我这武学奇才逐出师门,我史文恭早晚让他后悔!”史文恭咬牙切齿。
卢俊义不再关心他说些什么,只想尽快射出JING'YE吃掉,可也不能马上脱裤子打飞机啊。
“不过,还有其他方法可以化解这药性,而且这个方法更快。”史文恭说。
卢俊义眼前一亮,“什么法子?”
史文恭狡猾一笑,“那就看表现了!”
卢俊义听到有立刻解毒的方法,事到如今只好委屈求全了。卢俊义立刻从梁中书身上起来,跪下磕头,“好师弟,求求你告诉我吧,我是你的人了,任你处置!”
史文恭哈哈大笑。卢俊义心想,你就趁机多笑笑吧,等我恢复了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史文恭勾勾手指,卢俊义爬到史文恭跟前。史文恭正骑在李固身上,抬起一只脚搭在李固脖子上,“接着舔靴子。”
史文恭刚刚沐浴更衣,换了新靴子,一丝灰尘都没有,但还是喜欢看到壮男在自己靴下的贱样。卢俊义凑近搭在李固脖子上的靴子,竟然能闻到一丝史文恭的脚味儿,看来中毒越深,对男人的气味儿越灵敏。卢俊义此刻竟然忘了自己是被迫的,伸出舌头认真的舔起了靴子。卢俊义舔完靴面舔靴筒,到了靴口处,脚味儿变得更大了,这种常人闻不到的细微味道却成了卢俊义的催情剂,舌头不由自主地往靴筒里面伸。史文恭拍着卢俊义的头,“贱狗,不要着急,舔完了靴子,才能舔脚。”
“是,主人!”卢俊义假戏真做,完全融入到角色里了。
卢俊义舔完了整个靴子,开始清理靴底,整个脸都贴在了上面。史文恭看着卢俊义对自己如此服帖,得意地捋着胡子。卢俊义舔完一只,不等史文恭吩咐,马上去舔另一只踩在地上的靴子。史文恭由骑着李固改成坐在李固背上,原先搭在脖子上的脚,踩在卢俊义的头上。史文恭很享受这个姿势,不由地硬了。史文恭喝了口酒,捏着卢俊义的下巴,让他张开嘴,卢俊义毫无反抗之力,史文恭把酒吐在卢俊义嘴里。本来卢俊义感到恶心,谁知到了嘴里竟然品尝出了男人的唾液味道,这种味道让卢俊义欲罢不能,咽进去之后还在张着嘴,等着史文恭吐。史文恭看着“嗷嗷待哺”的卢俊义,又喝了一口酒,吐在了他嘴里。卢俊义变得更加兴奋了,摇着史文恭的腿,示意还要,像个撒娇的孩童。
史文恭看着卢俊义阳刚的脸庞,霸气的胡子,渴望的眼神,再加上一副娇羞的表情,心都快酥了,抱起他的脸吻了下去。史文恭的舌头攻进卢俊义的嘴里,上下搅动着;卢俊义从来没有和人接吻过,包括燕青,此时感到更强烈的男子气息进入自己体内,贪婪的吮吸着,舌头灵活的和史文恭的搅在一起。这一吻,让卢俊义无法自拔,直到两人双唇分开,还在回味。被夺走初吻的卢俊义嘴里还有麻酥酥的感觉,丝毫不亚于一次高潮。史文恭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如此举动,想到卢俊义刚舔完自己的靴底,又用酒漱了漱口。史文恭抱着卢俊义的头贴在自己胯下,卢俊义此刻求之不得,贪婪的呼吸着。卢俊义的气息透过丝绸进入史文恭的胯下,下体痒痒的,甚是舒服。史文恭看着卢俊义对自己如此依恋,一抖披风,把他裹入其中,两人仿佛融入一体。
过了一炷香时间,史文恭下体越来越大,又要忍不住了。他心想,中午已经坏了大事,晚上可不能再犯错误,一把推开卢俊义。
卢俊义冷不防被推倒在地,脑袋清醒了许多。过了一会问道,“主人师弟,能告诉我还有什么方法解毒吗?”
史文恭说,“这个东西人人都有,就在这里。”说完指了指胯下。
“JING'YE?不,不对。不会是。。。尿吧?”卢俊义说出来自己都胆寒,正常人谁愿意喝尿,尤其是他这种心高气傲的主儿。
“哈哈哈,师兄真是聪明过人,怪不得我们师兄弟里你的修为最高。不过,必须得是童子尿才行。”
卢俊义松了口气,童子尿本是药引,也可入药治病,喝童子尿并不丢人,可现在哪里有去找童子!
卢俊义刚刚看到史文恭指向自己胯下,而且他不近女色,他肯定还是童子!卢俊义马上拜倒在史文恭脚下,磕了个头,“奴才已经是您的人了,从今往后对您忠心不二,看在奴才尽力伺候您的份儿上,赐给奴才圣水吧。”
“哈哈哈,玉麒麟啊玉麒麟,没想到你如此下贱,竟然要喝我的尿!”史文恭虽然这么说,但是巴不得卢俊义来喝。
卢俊义听了此言,心中如刺了一刀,把所有伤痛转化成恨意,但此时只能卧薪尝胆:“奴才不是贱,只是被主人降伏了,奴才愿意做主人的一条狗,喝主人的尿。”
“哈哈,难道你想用尿解毒不成?”
卢俊义听他这么说,确定史文恭是个童子,便爬到史文恭跟前,“奴才仰慕主人,主人的一切对奴才来说都是宝贝,别说是尿,就是主人的粪便也是香的。”卢俊义说完脸都红了,没想到能说出如此下贱的言语。
卢俊义的这番话让史文恭飘飘然,兴奋了起来。他激动地解开玉扣鞶带,掏出硬挺的阳具。卢俊义见机会来了,马上过去叼在嘴里。这一过去,卢俊义又被这熟悉的味道迷晕了,立即失去自我。史文恭刚吃喝完毕,正好要撒尿,不一会尿了出来,“全部喝进去,不要洒出一滴!”卢俊义只感觉嘴里一热,一股激烈的尿流冲进自己的嘴里,这股味道比JING'YE更骚,但在药物的作用下,对于卢俊义来说确是玉液琼浆,咕咚咕咚咽进肚里。史文恭尿了好一会儿才结束,卢俊义却像是喝不够一样,吸了又吸,还咂咂嘴,像是在回味。
“味道怎样?”史文恭居高临下看着卢俊义。
卢俊义嘴巴不肯吐出史文恭的JB,嘴里呜呜道,“好极了!”
卢俊义显然沉醉在史文恭的胯下不肯离开,慢慢地史文恭的阳具越来越硬,又要快支持不住了。史文恭极不情愿的抽出阳具,为了完成大事,只能暂且忍住。
卢俊义离开了史文恭的胯下,神智又恢复一些,暗自运功,却丝毫不见起色,便质问,“为何我身上的毒还没去除?”
“哈哈哈,师兄你太自以为是了,我告诉过你我是童子吗?”史文恭奸笑着说。
“你。。。”卢俊义气的脸色铁青。
“我虽然不近女色,但喜欢玩弄壮男,早就不是童子之身了。但好在没碰过女人,所以我的尿对你的毒还是有好处的。再说了,经过你一下午的内功催动,就算有了童子尿估计也得等明天才能恢复了。”
卢俊义后悔不迭。
就在这时,史文恭突然点了卢俊义几处大穴,卢俊义立即瘫软在地。史文恭抱着他来到卧室,笑着说,“该干正事了!”
史文恭给卢俊义宽衣解带,扒的赤条条,展现出阳刚男人完美的胴体。史文恭吞了口口水,拿出金针,朝卢俊义身上扎去,不一会总共扎了九九八十一针。
“你要干什么?”卢俊义动弹不得,惊恐地问。
“师兄听说过摄魂大法,可听过摄阳大法?”
卢俊义当然听过,这是江湖上的一门邪功,专门摄取别人纯阳内力,据为己有,而被吸之人功力大减。但具体怎样操作卢俊义却不知道,没想到今天用在了自己身上。
原来史文恭一直说的大事就是这个!
“史文恭,你这无耻之徒,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卢俊义如同发疯的狮子。
“好师兄,我还没有开始呢,完成之后,说不定你还会感激我呢!”
过了一炷香时间,史文恭取下金针。卢俊义觉得体内一股真气聚集在丹田处,涨得小腹都有些疼痛。史文恭让卢俊义趴在床上,扒开屁股,露出菊花。史文恭抚摸着卢俊义完美的胴体,掏出冒着淫水的阳具,就要插入。卢俊义后面从没让人碰过,此刻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正是没人碰过,菊花太紧,再加上卢俊义全力收缩,史文恭一时竟无法插入。史文恭似乎早有准备,拿出一瓶药膏,涂在卢俊义菊花上。卢俊义立马感到奇痒难耐,恨不得找根棍子瘙痒。史文恭卢俊义放松之际,猛地插入。卢俊义大叫一声,菊花虽然解了痒,但肛门无故被撑大了许多,疼痛难耐。
“坚持一下就好了!”史文恭说完便抽插起来。
不一会,卢俊义感到史文恭的龟头戳进了自己的丹田,眼看多年修炼的内功要被人攫取,就在这时,门口闪过一个人影。
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你们的愿望都会实现的。更新得快了也没人顶,同志们,你们不顶到30页,我是不会发的:D:D:D:D:D:D:D:D:D:D:D:D:D:D:D:D:D:D:D:D,正好可以趁机慢慢写了;P
反正还没写完,你们慢慢顶吧。写一次要反复修改,很累,而且还有忍不住撸管的风险。等你们顶到30页应该能写完了,哈哈哈
大家可以猜猜最后出现的那个影子是谁呢,会不会是燕青,还是梁山好汉一员,比如宋江,也有可能是女的哦。
第一个猜对有奖啦:lol,答案见下次更新了
为何顶贴还要审核?只好再发一遍了
bootmans 发表于 2015-10-20 23:47
大家可以猜猜最后出现的那个影子是谁呢,会不会是燕青,还是梁山好汉一员,比如宋江,也有可能是女的哦。
...
猜对送xxx,第一个猜对的送10个xxx,第二个送5个,第三个送2个。没人可以多猜,但只送一份。
躁起来吧,骚年。是燕青?还是梁山好汉?是老相好?还是仇家?
截止下次%更新
陈铭豪 发表于 2015-10-21 09:38
xxx是什么?!反正我猜也猜了...
帅*****同*********
唉,送币都没几个人回复,看来人气确实不高,动力严重不足啊
陈铭豪 发表于 2015-10-23 10:17
谁说没人回复?!只要你更新就成了...
顺利的话晚上更新
本帖最后由 记忆的易 于 2015-11-28 18:40 编辑
十一
“是谁?”史文恭警惕地问。
只见一道爷随风而入。此人身高八尺,体形略瘦,须发花白,面如冠玉,双目炯炯,颏须飘飘;头戴竹冠荆钗,身披太极鹤氅,脚踏云袜靸鞋;左手拂尘,后背宝剑。此人仙风道骨,仿佛不食人间烟灰,片刻羽化登仙。
卢俊义大声叫道,“师父!”
此人正是卢俊义、史文恭和林冲的师父——周侗。
周侗见到史文恭,一甩拂尘,“孽畜!”声音刚落,人已到前。史文恭反应够快,立即拿卢俊义做挡箭牌。周侗怕伤了卢俊义,只得收手。史文恭趁师父收招回退之际,暗器送出。周侗一回身,暗器打到宝剑之上,手里已救下卢俊义。史文恭暗器又射向卢俊义,周侗出手相救,拂尘一卷,暗器收入袖口。史文恭趁机跳出窗外逃命。周侗看看手中暗器,叹了口气,看来始终无法对徒弟下死手。
这时燕青冲了进来,看到主人在床上光着身子,赶紧拿来披风盖上,看着主人憔悴的面容,心疼得泪如雨下。
原来,梁山好汉将要攻下大名府之际,梁中书请来史文恭救援,众多好汉败下阵来。大名府久攻不下,众人束手无策。燕青此时献计请周侗出山。史文恭心术不正,助纣为虐,早就被周侗逐出师门断了师徒之义,此刻又要营救他的大徒弟卢俊义,肯定会出手相助。宋江命神行太保戴宗报信,直到今日下午才赶到大名府。周侗听说卢俊义受辱,迫不及待要救人,吴用正好设计夜攻大名府。现在外面一片骚乱,兵革相交之声不断传来。
卢俊义说明当前中毒情况和如何受制于人,对于细节略去不表。周侗听了唏嘘不已,燕青则伏在卢俊义面前噗噗落泪。周侗给卢俊义号脉,一筹莫展。燕青眼尖,看到被褥下一本书,上面写着“摄阳大法”。周侗一句“天助我也”,按照书中所载给卢俊义解开穴道,推拿筋骨,破解摄阳大法。
燕青看着卢俊义痛苦的表情,问道,“主人还有哪里不舒服?”
卢俊义指了指屁股,由于当着师父,不好意思明说。燕青从小跟着卢俊义,身子早就看遍了,钻进披风里看了看后庭,上面涂满了药膏。燕青为了缓解主人痛苦,二话不说,伸出舌头舔了起来。卢俊义可从来没让人碰过PI'YAN儿,燕青这一舔,立即缓解了刺痒,舌头舔过之处,还有口水滋润,不由得爽的哼了一声。周侗也不知道燕青在干什么,专心去解卢俊义中的摄阳大法。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燕青将卢俊义后面舔的干干净净,再加上唾液的滋养,竟然比涂抹药膏之前还要舒服。燕青看到卢俊义不再难受,说道,“只要主人舒服,小乙愿意天天这样伺候主人。”周侗一手把着脉一手捻着胡须,“按说摄阳大法已破,为何体内还是毫无真气。”
卢俊义又把解毒之法说了,周侗竟然也目瞪口呆。燕青倒是无所谓,又钻进披风里把卢俊义的阳具含在嘴里,吸了起来。燕青很久没有伺候主人了,闻到卢俊义胯下熟悉的味道,也兴奋了起来。卢俊义此刻性欲正强,燕青吞吐几下,卢俊义便受不了了,面色潮红,嘴巴微张,但是当着师父又不好意思,只好尽力克制。
周侗看着卢俊义隐忍难受的样子,问:“徒儿还有哪里难受吗?”
卢俊义知道师父不好情色,不知道燕青在为自己口交,只得说,“没,啊。。。啊。。没有。。”
不一会,卢俊义啊的一声,射进了燕青的嘴里。燕青从披风里钻出,擦了下嘴角快要滴下的JING'YE,对卢俊义示意。燕青见卢俊义不拒绝,便凑上跟前,吻住了他的嘴,把JING'YE给卢俊义服下。卢俊义此刻中毒正深,品尝到燕青嘴里的男子滋味后,竟不舍得松嘴。燕青早就想这样亲近主人了,碍于主仆身份,一直不敢这样做。卢俊义已经有接吻经验了,伸出舌头在燕青的嘴里扫荡,挑逗得燕青面色潮红,眼神迷离。
一旁的周侗哪里见过此等场景,本来温润如玉的脸变成了红玛瑙一般,尴尬地咳嗽一声。卢俊义这才意识到师父就在身边,马上推开燕青。燕青也恢复了神智,对周侗解释道,“祖师爷,小乙嘴里含有主人的JING'YE,刚刚在给主人解毒。”
周侗惊讶道,“你嘴里怎会有他的JING'YE?”
燕青挠挠头,对周侗的疑问表示不解。这对燕青来说再平常不过了,他从小就跟着卢俊义,十二岁便会侍寝。“回禀祖师爷,这是我吸到嘴里的。”
“你刚才竟然含着他的阳具?”周侗瞪着眼睛问。
“难道祖师爷嫌弃小乙,嫌小乙脏,不配含着主人的阳具?”
“没。。。没这回事。”周侗听了这些话后,竟然下体慢慢有了反应。
燕青接着说,“主人说阳气越弱越好,我再去取些JING'YE。”说完又钻进披风里,吸取精华。
原来,周侗年轻时痴迷武学,无暇谈情说爱,收徒之后,精力全放在教授徒弟和武学研究上了。周侗师承道家,少年时练就一身童子功,三十岁又潜心修道,大成之后世无敌手;不仅如此,近年竟然有返老还童之象,周侗年过六旬,看上去也就比卢俊义大十岁。为修炼此功,以防元气外泄,他从未与人交合,只有在寂寞时自慰排遣。
周侗叹了口气说,“徒儿可要好好珍惜这个孩子,如此忠义之人可遇不可求。”
燕青又吸取了三次,喂给卢俊义。周侗摸了摸脉相,皱着眉头,“虽然毒性有所压制,但中毒太深,恐怕几日之内还是难以恢复。”燕青还要再吸,周侗赶紧制止,“刚刚脉象已显示肾经亏损,如此下去,只怕毒没解,就精尽人亡了。”
“怎会这样?主人曾经一夜七次呢!”燕青此时救主心切,口无遮拦。
“小乙!”卢俊义白了他一眼,“这两天我身心疲惫,而且白天已经射了很多。现在不比以前,吃的粗茶淡饭,也没有什么补品。”
燕青眼圈泛红,“主人受苦了!”
“师父!”卢俊义看着师父,满脸通红,“师父练的童子功,从未和人交合,还请师父给徒儿一泡童子尿。”
“这。。。为师怎能让你喝我的尿呢?”周侗摇了摇头。
“徒儿不会怪师父的,为了帮徒儿解毒,那就委屈一下师父了。”
“傻孩子,师父有什么委屈的,就怕委屈你。”
“师父放心好了,童子尿本来就是药引。再说徒弟喝师父的尿,传出去也不丢人。”卢俊义说。
周侗犹豫再三,“好吧,可为师该如何给你呢?”
燕青说,“我可以用嘴接了,喂给主人。”
卢俊义一摆手,“还是我自己来吧,就怕经过一次中转,损失了药效。”
卢俊义一丝不挂,从床上下来,跪在周侗面前。燕青怕主人着凉,赶紧给他披上披风。卢俊义解开师父腰带,伸手要脱下亵衣,师父突然伸手制止了。卢俊义抬头看看师父,只见师父的脸更红了,因为从未有人和他的阳具如此接近。卢俊义慢慢挪开师父的手,示意师父放轻松。周侗闭上眼睛,不再制止。
突然,周侗仿佛触电一般,下体传来一阵快感。他感到下体湿润,整个阳具被嘴包裹着,还有一个肉球在不断的摩擦自己的龟头。周侗从未有过如此快感,大脑瞬间空白,多亏有多年的修为,才不会晕倒。卢俊义嘴巴含进师父阳具的那一刻,由于药物毒性发作,再次失控,只觉得师父胯下如此好闻,不但有男人的阳刚之气,还有淡淡的草药味道。周侗修道多年,自然少不了炼丹服药,所以体味也异于常人。
周侗在卢俊义舌头的刺激下,瞬间膨胀,他睁开眼睛,抱着卢俊义的头使劲猛戳。卢俊义此刻求之不得,含着粗大的阳具又吸又舔,嘴角还有口水流下。周侗从未享受过如此快感,抱着卢俊义的脑袋不停的抽插,一代道风仙骨的长者此刻双目微闭,嘴唇微张,呼吸急促,脸上一副淫荡的表情。卢俊义早就忘了自己是该想喝尿还是吃精,只想把师父的阳具吞进肚子里。
燕青看着二人的举动,似乎超出本意,但也不好制止。
师徒二人全部失控,抽插了一刻钟,周侗低吼一声,屁股一顶,射进了卢俊义嘴里。周侗以往只是手淫,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高潮,一连射了好几股才慢慢停止抽插。卢俊义咕咚咕咚的咽下师父的JING'YE,抱着师父的双腿还不肯离开。周侗高潮过后慢慢恢复了清醒,看到徒儿还在吸着自己的阳具,不由的有些愧疚。
周侗摸摸卢俊义的头,“徒儿,为师射了你一嘴,要是嫌脏就赶紧吐了吧。”
卢俊义都舍不得吐出师父的阳具,哪里会嫌脏。只见他摇摇头,嘴里呜呜的不知说什么。
周侗从来没这么痛快过,高潮过后竟然有些大腿发软。燕青见此,连忙趴在地上,说:“祖师爷,您坐在小乙背上歇息下,一会还要给主人喂童子尿呢!”
周侗这才想起正事,便坐在燕青身上,抱着卢俊义的头,抽出阳具,“乖徒儿,师父情不自禁,可真是委屈你了。”
卢俊义说,“徒儿不委屈。师父胯下真好闻,有股草药味儿,JING'YE也有麝香的味道。”
“徒儿如果喜欢这个味道,师父就把新练的丹药给你几颗,延年益寿不敢说,至少强筋健骨,滋阴壮阳。”周侗说。
卢俊义说,“谢谢师父。”然后又贪婪的将周侗的阳具含进嘴里。周侗抚摸着卢俊义的脑袋,不由得想起卢俊义小时候在自己膝下玩耍,慈爱地敲了一下,“你这孩子,就是贪吃。”
卢俊义抬头看着师父,害羞地笑了笑,用舌头挑逗着师父的龟头。
周侗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不要吸了啊,你这样越吸越硬,为师尿不出来,如何给你解毒?”
卢俊义想起解毒,便不再吸了。过了一会,一股浓郁味道的尿流进卢俊义嘴里,卢俊义咕咚咕咚咽下,过了半天,卢俊义发现没有了,才恋恋不舍的吐出阳具。“师父的尿真好喝,竟然是甘草味的,我还要。”卢俊义竟然也想到了小时候向恩师学艺时的情景,此刻正嘟着嘴,摇着师父的膝盖撒娇呢。
周侗看到满脸胡子的徒弟,还如孩童般撒娇,捋着胡子哈哈大笑。
折腾了半天,周侗命令卢俊义躺在床上休息。燕青去门口守卫,自己则盘腿打坐。
周侗不断地回想起刚才的刺激,心中竟然对卢俊义这个徒弟产生了有别以往的感觉。但转念一想,莫非刚才是因为中毒缘故,俊义才会如此?若真是这样,那以后该怎样面对他呢?明明看破红尘的世外高人,此刻也被俗事所困。想到史文恭,不知道以后还有多人要遭他毒手,是时候该清理门户了。
不一会,卢俊义鼾声四起。再看卧室内,只有一盏古灯冒着缕缕青烟,桌上多了一瓶丹药。
十二
卢俊义睡梦中觉得脚心微痒,睁眼一看,果然是小乙在给自己舔脚。燕青见主人醒了,开始伺候更衣,“天已大亮,主人感觉如何?”卢俊义这才想起昨日为了解毒不但喝了童子尿,还吃了师父的童子精。卢俊义一运气,面露喜色,“没事了!师父呢?”
“祖师爷昨晚不辞而别,想必是追史文恭去了。”
卢俊义心想师父云游四海,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便不再担心。燕青拿来周侗留下的丹药,给卢俊义服下,嘴里的药丸化开,竟然是昨晚师父胯下的味道。卢俊义昨晚身子被掏空了,得恢复一下。不一会,卢俊义觉得神清气爽,腰膝发热,打坐片刻,便恢复了昔日玉麒麟的风采。
燕青伺候卢俊义穿戴洗漱完毕,然后打开机关密道,取走了卢家几代积累的宝藏,奔往梁山大营。卢俊义穿着昨日的紫衫骑在马背上,衣带飘飘,背后披风猎猎作响,银镫黑靴,不时磕磕马身。宋江众人等候多时,远远看到玉麒麟威武霸气的英姿,煌煌如天神下凡。待卢俊义来到众人跟前,双腿紧夹马肚,左手轻轻一抖缰绳,胯下骏马前腿腾空,嘶叫两声,立即止步。马儿还在打着响鼻,卢俊义已翻身下马。这一连串的动作,众人都看得痴了。宋江更是两眼发直,把持不住,待卢俊义来到跟前,竟然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卢俊义一点也不意外,众人倒是不解,不过见大哥跪下了,齐刷刷跪倒一片。
“宋头领为何行如此大礼?真是折煞小弟了。”卢俊义嘴上如此说,心中却想,要不是你这贼孙,我卢俊义哪能受这么多屈辱?此刻一脸倨傲地捋着胡子,一点也没有要扶他起来的意思。
宋江背后诸人议论纷纷,怒气冲天。燕青见状,连忙扶起宋江。在这时,背后出来个如黑熊一般的汉子,一身粗肉,一字赤黄眉,双眼赤丝乱系,怒发浑如铁刷,手持一双铁板斧,出来喝道,“你这员外好生无礼,我哥哥来救你,你却这副表情。”燕青连忙站出来打圆场。卢俊义一看,这不是和吴用一起来诓我的道童么,心中有气,冷哼一声,给了他一白眼儿。这下更惹恼了李逵,“听说玉麒麟武功天下无双,谁知竟会被自己家奴擒住,看来不过尔尔。”卢俊义最好面子,想到被李固虐待,怒发冲冠。眼见就要发飙,燕青连忙劝阻,生怕他一气之下打死了人,没人收留了。
“我家主人能有今天,全拜宋头领和吴军师所赐。”燕青一语双关,扫了宋江和吴用一眼,俩人脸皮一红,倒是宋江太黑,不易看出。宋江见此便要喝退李逵,燕青接着说,“说到武功,你若不服,我来切磋两招。”
宋江哪还拦得下。李逵见燕青细皮嫩肉,怕一斧砍死,扔下板斧,挥拳攻来。燕青以前和卢俊义天天过招,拆招卸力、躲闪腾挪的本事无人能及,否则日积月累早就被卢俊义打死了。李逵的拳脚功夫哪能和卢俊义相比,没过几招,拳拳挥空,破绽百出。燕青使出巧劲,施展相扑绝技,制服李逵。
“承让!我这三脚猫的功夫不值一提。我师从主人十年有余,如今学了不到两成。”燕青彬彬有礼,不卑不亢。
众人一见卢俊义的家奴都如此厉害,没人再敢挑战。
拔营回山。
此次收获颇丰。刚回山,宋江就在聚义厅犒劳众兄弟,引荐卢俊义。酒过三巡,宋江押上李固和卢俊义之妻贾氏,梁中书却趁乱逃走。
“当日大名府捉下了这对奸夫淫妇,任卢员外处置。”宋江说。
卢俊义看到二人,怒火中烧,走到贾氏面前,问道“我卢俊义可曾对不起你?”说罢一刀结果了她。李固吓得尿了裤子,嘴里直求饶,“老爷饶命啊,奴才愿做任何事,愿意给老爷,给为梁山好汉做狗做奴。。。”
卢俊义心知杀了他也解不了心头之恨,便对众人说,“此等下贱坯子,杀了他只怕脏了手,便留他一命,伺候各位兄弟如何?”众人拍手称好,尤其是像武松鲁智深之类的光棍儿更是兴致勃勃。李固被刺瞎双眼,毒哑喉咙,敲落牙齿,戴上项圈铁链,从此,梁山多了一个可供人人玩弄的性奴,人称“泄欲兽”李固。
酒宴继续。卢俊义想到自己原为生活无忧,富甲一方的员外,如今家破人亡落草为寇,闷闷不乐,不一会喝得烂醉如泥。燕青为了主仆二人立足梁山,见人称兄道弟,把酒言欢,八面玲珑;巧簧之舌哄得众位英雄心情大爽,对其好感倍增。燕青见卢俊义醉了,想要扶主人歇息,却被众人敬酒脱不了身。宋江见状,主动扶着卢俊义回到卧室。
宋江把卢俊义放在床上,去门口打探,发现四周无人,心下喜不自禁,关好门窗。宋江一回头,看到卢俊义坐在床上,正坏笑地看着自己。宋江马上跪下爬过来,一脸谄媚,“员外爷爷,奴才终于盼到你回来了!”
卢俊义冷哼一声,把他踹倒在地,踏着胸脯说,“你还有脸见我?若不是你,我怎能受牢狱之灾?”
宋江连忙赔不是,“爷爷息怒,是奴才考虑不周,没想到让爷爷受了诸多苦难,奴才这就伺候您,让您好好享受享受。奴才保证,以后您在这梁山泊比在家里还要舒服。”宋江抚摸着卢俊义的靴子,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
“哼,花言巧语。”卢俊义虽然这样说,但听到好话,怒气稍稍收敛,抬脚坐在床上。宋江连忙爬到卢俊义脚下磕头,“谢谢爷爷饶了奴才,奴才这就伺候您,您要是不嫌弃,奴才可以天天过来听爷爷吩咐。”
“哼,你是这的首领,哪里肯天天来伺候一个落难员外?”卢俊义说。
“爷爷,奴才明天就发告示,这梁山泊以后归员外爷爷管了,奴才做个爷爷身边的跟班就行了。”宋江一边给卢俊义捶腿,一边说。
“哦?当真如此?”卢俊义听得心花怒放。
“奴才就是爷爷的一条狗,哪敢在爷爷面前装大头蒜。”宋江说完,连忙学狗吐舌头,汪汪叫了两声。
卢俊义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宋江看到他高兴的样子,威严中带着贵气,不由奴性大发,学得更卖力了,抬起双手做狗刨状,晃动着屁股,就差一条尾巴了。卢俊义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扯下床帐上的带子,拴在宋江脖子上。宋江马上像一条找到主人的野狗,呜呜撒娇,用头蹭着卢俊义的小腿。
卢俊义摸摸宋江狗头,笑着说,“什么梁山泊首领?给我做条狗正合适!哈哈哈。。。”说完一抬腿骑在宋江身上,胯下一夹双肋,左手拉着绳子,右手拍了一下屁股,“驾!”宋江瞬间又变成了卢俊义的马儿。宋江得令,在卧室爬了一圈,卢俊义却乐此不疲,又转到外面厅堂。宋江本是柔弱书生,哪里扛得住八尺大汉折腾,不一会就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只得告饶,“员外爷,您老歇一会吧。”
卢俊义正在兴头上,“不用歇,我又不累。”
“可是。。。可是奴才实在没力气了,怕摔着爷爷贵体。”宋江说。
“没用的东西!”卢俊义颇感扫兴,起身坐在椅子上喝茶。
“是,是,奴才不中用。奴才一定要好好锻炼,做一匹合格的马。”宋江看着卢俊义,就算嗔怒的样子依旧迷人。
卢俊义一伸脚,宋江连忙抱在怀里,使劲嗅着,“爷爷的靴子真香啊,奴才都忍不住想舔了。”
卢俊义动动脚踝,靴脚在宋江脸前晃来晃去,就是不给他舔,急的宋江直吞口水。“爷爷。。。爷爷。。。求员外爷让奴才伺候您的靴子吧,奴才天天盼日日想,就想再次伺候爷爷呢。”
“哦,你配吗?”卢俊义一直脚搭在宋江肩膀上,另一只脚还在不断的挑逗着。
“奴才卑贱,远不如爷爷靴下一颗尘埃金贵,求爷爷屈尊纡贵赏赐给奴才吧。”宋江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卢俊义捋着胡须哈哈大笑,“世上竟有如此卑贱之人!”
宋江连忙答道,“在爷爷面前,哪个不是卑贱之人?奴才能伺候到爷爷已经是三生有幸了。”
卢俊义听得飘飘然,“准了!”
宋江如同恶狗扑屎一样,张嘴就舔,口水横飞。卢俊义看到他饥渴的样子,征服感十足。这几日,卢俊义车马劳顿,靴子早就脏的不成样子,此刻在宋江舌头的清理下脚下逐渐生辉。宋江又吸又舔,不一会把两只靴子靴面靴筒都舔得锃亮,然后躺在卢俊义脚下,恭敬地把一只脚放在胸前,一只放在自己嘴边,伸出舌头清理靴底。靴底上都是沙石泥垢,还有马粪,宋江竟然不嫌脏,全部吞进肚里。
卢俊义很享受这个姿势,看到宋江胯下支起帐篷,伸脚拨弄。宋江立马淫叫连连,奴性变得更强,舔得更卖力了。不一会,靴底也被舔得洁白如雪,整个靴子跟新的一样。
“爷爷连日奔波想必累了,奴才伺候伺候您的脚如何?”宋江问道。
卢俊义知道他犯贱想舔脚,故意说,“我自有小乙伺候。”
宋江见他要拒绝,心下一急,连忙起身磕头,“爷爷奴仆无数,在下多心了。还求爷爷让奴才品尝爷爷的脚香,奴才感激涕零。”
卢俊义看他贱样,斜躺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笑而不语。宋江只好继续磕头,堂堂一山之主竟然为了舔别人臭脚把额头都磕红了。磕了有五十个左右,卢俊义突然用脚抵住他的额头,宋江知道他允许了,心中一喜,“奴才谢谢员外爷爷成全。”说罢,恭敬地抱起卢俊义的靴子,亲了一口,贴在自己脸上。
卢俊义命令:“别动!”
宋江得令便一动不动。
卢俊义抬起另一只脚贴踩着宋江的那另外半边脸,用力一蹬,宋江像后仰了个四脚朝天,靴子也顺势脱了下来。卢俊义看着他的蠢样,哈哈大笑。宋江顾不上疼痛,连忙爬起,卢俊义闪着银光的丝滑白袜大脚就在眼前散发着味道,连忙贴上去又吸又吻。
卢俊义骑了一天马,脚汗正盛,即便每日燕青清理,现在也散发着浓浓的汗味儿。可宋江却如获至宝,此刻正散发热气的白袜大脚,对他来说可是佳品,再过一段时间味道可不会这么浓了。宋江抱着袜脚,双手一边揉搓,一边伸出舌头舔,只觉得这脚汗味儿沁人心脾,性欲和奴欲全部激发了出来。
过了一会,宋江把袜子吸舔的没有味道了,只好求卢俊义让他舔脚。卢俊义又是一番刁难,宋江才缓缓脱下白袜,露出卢俊义的玉脚。卢俊义虽是个武人,脚却保养得很好,出门必穿丝绸白袜,脚蹬皮靴,回家又有燕青舔舐滋润,所以肥厚的大脚上除了阳刚的细毛,脚掌白皙,脚趾红润,指甲修理得整整齐齐。宋江看了看,连忙夸道,“爷爷的脚真好看!”
“脚还有好看不好看?”卢俊义听了新奇。
“当然有啊。爷爷的脚肥瘦相宜,白的地方如玉,红的地方如玛瑙,脚趾也整齐可爱。”宋江说着说着便舔了上去,“唔,尤其是这味道,再多一分是臭,再少一分索然无味,现在刚刚好,是男人阳刚的体味,奴才真是三生有幸,竟然能品尝到爷爷如此香醇的大脚。。。唔。。”宋江一边舔一边说,笑得卢俊义合不拢嘴。
卢俊义觉得宋江的舌头舔得舒爽,便把脚趾伸进他的嘴里。宋江一下子把五个脚趾全部含进嘴里,脸立刻想被打肿了一般肥大。宋江贪婪的吮吸着,舌头还能刺激脚掌,这让卢俊义非常舒服。
吸了一会,宋江挨个的吸卢俊义的脚趾。灵活的舌头在脚趾缝里进进出出,卷走里面的汗水和污垢,顿时让卢俊义清爽无比,不由得轻哼一声。宋江听到之后,仿佛得到了鼓励,使劲的嘬着卢俊义的脚趾头,仿佛在吸奶,舌头还舔食着趾甲里的污垢。
再说聚义厅内,杯盘狼借,人散的差不多了。燕青准备回去伺候主人,李逵醉醺醺地贴了上来,搂着燕青的肩膀说,“小乙哥,咱俩是不打不相识,没想到你功夫那么好,酒量也不错,又会说话办事,我铁牛可比不上你,老是讨公明哥哥骂。。。。”
“铁牛,不早了,回去睡吧。你要是头晕,我送你回去。”燕青说。
李逵一摆手,“笑。。笑话,我黑铁牛这点。。这点酒算什么。。。”说完还坚持要送燕青回去。
燕青无奈,只好扶着李逵往卧室走。卢俊义和燕青住的是三间北房,中间客厅,两侧厢房当做卧室。这样安排方便燕青伺候卢俊义。燕青心说,要是只有一间卧室就好了。
到了门前,李逵一把推开,正好看见宋江跪在地上津津有味地吃着卢俊义的大脚。
四人均大惊失色,不过最吃惊的还是李逵。
“哥哥,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们又不顶贴了,哪还有动力去写
piokmj 发表于 2015-11-4 11:46
顶帖来了,楼主大大。下一更是什么时候啊
还没写完。。。。在写ing。。。。
每次更新完了,才回复几个。我要看到顶贴,目的是在前面几页,让更多人看到,这样写的才有劲啊。没几个人看,都没啥动力了。。。
陈铭豪 发表于 2015-11-11 17:29
亲!你都快两个礼拜没更新了!不可以这样子啊,我还蛮期待的...
又不会太监,只是时间问题啦
最快今天晚上发。。。。。。
十三
宋江听见李逵询问,连忙吐出脚趾,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定是卢员外欺负哥哥,是不是?”说完便要四下寻板斧砍人。
“哼,谁欺负他了?他是自愿的!”卢俊义喝着茶,头也不抬。
李逵说什么也不相信有人自愿舔脚,更何况是自己敬爱的公明哥哥,“胡说,谁愿舔你臭脚?”
卢俊义不屑和他理论。宋江怕卢俊义生气,连忙喝止,“铁牛,住手!我。。。我是自愿的。”虽然宋江刚刚求着卢俊义舔脚,但还是拉不下脸当着小弟的面承认。
“啊?哥哥这是为何?”李逵问。
宋江又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说,脸一红,变得更黑了。
燕青在归山途中看到宋江对卢俊义毕恭毕敬的样子,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燕青接过话茬,“哥哥和我家主人开玩笑的,哥哥打赌输了,就舔主人的脚。”
宋江连忙抓住救命稻草,“对,对,就是这样。”
“哥哥和卢员外打的什么堵?我也要玩!”李逵本来就是小孩心性,此时又喝多了,玩性大发。
“我。。。我。。。”宋江又急得满头大汗,“我听卢员外说他的脚是香的,我不信,我和他打赌,如果。。。如果是香的,我就。。就给他舔脚。”宋江情急之下编了个漏洞百出的谎言,听得燕青直冒冷汗,卢俊义却噗嗤一声笑了。
李逵喝醉后,智商还不如孩童,竟然还来了兴致,“俺铁牛只知道脚是臭的,哪里有香脚?”
“怎么连我的话也不信了?明明就是香的。”宋江说完又舔了一口。
“既然哥哥这么说,我就信了。卢员外虽然脾气不好,可人长得不赖,跟庙里山神似的,说不定是神仙转世,脚是香的也说不定。”李逵平时就浑浑噩噩,醉酒后大脑更是一团浆糊。
卢俊义哭笑不得,不知道他是夸还是贬。
李逵眼珠一转,跪在地上说,“好不容易遇见香脚,俺铁牛也得沾沾光。”
宋江没来得及制止,李逵便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卢俊义喝得头晕,懒得制止,反正谁舔都一样。
“怎么不香啊?”李逵咂咂嘴。
“你这满嘴酒臭,当然品不出味道来了。”宋江嗔怒,“没事赶紧去睡觉,不要耽误员外休息。”
李逵酒后哪听劝,突然恍然大悟,“喔,俺知道了,定是哥哥把香味儿全部吃进肚里了。”李逵不服气,伸手要脱卢俊义另一只靴子。
“你干什么?”卢俊义说。
“嘿嘿,卢员外,听说你脚是香的,也让俺铁牛也尝尝呗。以前得罪了您,俺现在就给您赔不是。”李逵说完还真砰砰磕头。
“好了好了,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过你脱了靴子就得舔,不能半途而废。”卢俊义故意逗他。
“唉,好嘞。”李逵高兴地脱下卢俊义的靴子袜子,使劲闻了闻,皱了皱眉,虽然不太臭,总感觉不是香味,心想,莫非吃到嘴里才是香的?李逵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有点咸,便对宋江说,“不是香味儿啊?”
宋江说,“你喝酒把舌头喝木了,哪里品得出来,你不舔就让我来,不要暴殄天物!”说完就要抢过卢俊义的脚舔。李逵不肯松手,却也不相信宋江的话。“小乙哥,你来闻闻是不是香的?”
燕青跪下闻了闻,是熟悉的脚味儿,这个味道对燕青最是诱惑,“香,当然香了!铁牛,你要是闻不惯还是让我来吧!”
李逵见燕青也要抢,心想手中卢员外的脚原来是宝贝,便不再顾及,伸出舌头舔了个遍。卢俊义看着三人争着给自己舔脚,心中大爽,胯下也渐渐有了反应。
卢俊义的脚趾在李逵嘴里搅弄着,“香不香啊?”
“唔。。。唔。。。”李逵不知道说什么好,要说香吧,自己怎么也品不出来;要说不香吧,公明哥哥和小乙哥俩人都抢着舔。李逵想了想,定是自己的问题,便说道,“香。。。真香。。。比陈年老酒还香。”
卢俊义听了哈哈大笑,宋江和燕青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李逵被三人笑得莫名其妙,也只好傻笑。
待李逵舔完脚,宋江怕李逵再出什么幺蛾子,只好拉着他告辞。路上,宋江一脸扫兴,心想这黑炭头早不去晚不去,偏偏这个时候去,本来还品尝卢员外的龙根儿,这下也黄了。宋江提醒李逵不要把今晚事情说出去,否则别人排队来给卢员外舔脚,就没他的份儿了。李逵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心中却想:不知道小乙哥的脚香不香。
卢俊义见俩人走了,吩咐燕青侍寝。燕青早就按捺不住了,服侍卢俊义躺下,钻进被窝便吻了起来,一直从脚底吻到乳头。燕青刚要下去含住龙根,卢俊义一把拉住了他,紧紧抱住。燕青虽然一直亲近卢俊义的身体,但主奴有别,卢俊义从来没有这样抱过他,燕青受宠若惊,心跳不止。卢俊义抚摸着燕青光滑的身子,阳具也在逐渐涨大。突然,卢俊义压在燕青身上吻了上去,燕青又惊又喜,幸福来得太快,差点晕过去,只能闭着眼睛品尝着主人阳刚的味道。俩人交织在一起,缠绵了好一会,才慢慢松口,燕青高兴的说,“主人嘴里的味道真好,小奴太满足了,谢谢主人。”
卢俊义被挑逗得胯下也挺了起来,用手指指被窝,燕青立即会意,钻到下面舔了起来。不一会,卢俊义一声嘶吼,射了出来。燕青把JING'YE吞进肚里,把卢俊义的下体舔得干干净净,然后给他盖好被子,准备回屋睡觉。
卢俊义突然说,“小乙,过来!今晚就睡这儿吧。”
燕青真是惊喜连连,连忙谢谢主人,钻进被窝。卢俊义把他搂在怀里,燕青大胆地贴着主人的胸膛,用手爱抚着主人的胡子,心理甜蜜无比。
“小乙啊,以后不要叫我主人了。”卢俊义突然说。
燕青仿佛遭了晴天霹雳,“主人不要小奴了吗?”
“你这孩子,别胡思乱想。以后你我做父子吧。”卢俊义说。
燕青沉默片刻,便知道主人的用意了:“小奴愿意一直当主人的奴,无论别人说什么,小乙都不怕。”
卢俊义担心把燕青当奴使唤,别人会轻贱于他。
燕青接着说:“我知道主人为我好,可那样我就没法光明正大的伺候主人了。”
“怎么不能,儿子伺候老子也是理所当然嘛。”卢俊义打马虎眼。
“那怎么能一样,”燕青都急出眼泪来了,“当儿子的哪有给爹舔脚?含住爹爹阳具的?”
“你以后可以不用做这些。。。”卢俊义说。
燕青哽咽道,“主人有了新奴,不用小乙伺候了。。。。”原来刚才的温存,只是主人抛弃自己之前,最后满足一下自己罢了。想到此处,燕青突然觉得自己从天堂被打入地狱,委屈地大声痛哭。
卢俊义一看这情况,手足无措,心下一软,叹了口气,“好了好了,不让你叫爹了,还是叫爷吧。”
燕青听到主人这样说,哭声渐渐小了。哽咽着说,“我知道爷是为我好,但千万别抛弃小奴,否则小奴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好好好,这么可爱的小奴,爷怎么忍心抛弃呢。别整天死啊活的,以后爷还会像以前一样使唤你。”卢俊义一边说,一边给他擦眼泪。
“谢谢主人。无论何时何地,只要爷一句话,小奴愿意为爷做任何事情,包括舔脚舔靴子。不在爷身边的那些日子,小奴度日如年,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小奴的魂儿早就给了主人。”燕青擦着眼泪说。
“好了,爷知道你最好,你最乖。但是爷以前也不让你当众舔脚啊,说的好像爷一直虐待你一样。”
“奴才失言,求爷责罚。”燕青不再流泪。
“那就罚你给爷笑一个?”卢俊义勾着燕青的下巴。
燕青看着威严的主人正在逗自己开心,心中一暖,娇羞的笑了。卢俊义把他揽入怀中,拍打着后背安抚。
过了一会,燕青要起床回屋。
卢俊义说,“不用走了,今晚就睡这吧。”
燕青说,“谢谢主人,但主奴有别,小奴哪能和主人挤一张床。”燕青怕卢俊义再提起做父子的事情,说完赶紧回屋了。
卢俊义看着小乙离去,轻声嘟囔:“哎。。。到底谁是主子。。。”
第二天,聚义厅上。
宋江提出要让卢俊义当大哥,众人听了直反对,吵闹个没完。燕青一早就劝卢俊义,刚来梁山,根基不稳,也没建功立业,一定不能答应。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卢俊义只好推辞。宋江又推了一番,经过吴用调解,最终要卢俊义坐第二把交椅,卢俊义便不再推辞。
这时,站出跳出一武将,只见身材七尺以上长短,面圆耳大,唇阔口方,腮边一部落腮胡须,威风凛凛,相貌堂堂,此人便是霹雳火秦明。“凭什么你刚来就坐第二把交椅,老子立功无数,你一来就捡便宜,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哼,不过大名府一员外,说白了也只是满身铜臭的商人罢了。如今落了难,跑到此处耀武扬威来了。我是开国名将铁鞭王呼延赞之后,这第二把交椅还轮不到你!”只见此人身高八尺有余,浓眉大眼,美髯飘飘,正气凛然,此人便是双鞭呼延灼。
“论武功,比家世谁都不输于你。若有真本事便罢了,如果只是绣花枕头,草包一个,我关胜第一个不答应。”只见此人堂堂八尺五六身躯,细细三柳髭髯,两眉入鬓,凤眼朝天,面如重枣,唇若涂朱,长得和庙里的关老爷一个模样,此人便是关公后人,人称大刀关胜。
这三人武艺高强,骁勇善战,皆为梁山五虎将之一。
燕青眼见不好,连忙出来打圆场。
三人皆说,“我与你家主人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
燕青虽然面无表情,但内心尴尬不已。卢俊义见小乙受辱,拍案而起,“小乙,过来!”卢俊义把他拉到身后,对三人说:“车轮战还是三人一起上?”
宋江见势不妙,但两边都不好得罪,说了两句不疼不痒的话。三人怒气未平,剑拔弩张。这时一人和颜悦色道,“大家都是兄弟,如今在梁山泊上相依为命,共同抗敌,何必让这些虚名伤了和气。”只见此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身材,头戴一顶青纱抓角儿头巾,脑后两个白玉圈连珠鬓环,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腰系一条双搭尾龟背银带,穿一对磕瓜头朝样皂靴,此人便是豹子头林冲。林冲原为八十万禁军教头,现为梁山骨干,也是五虎将之一。
林冲的一番话合情合理,让人信服。宋江刚想顺水推舟,只见秦明又跳了出来,“既然是虚名,那就叫卢俊义把第二把交椅让出来!否则我这狼牙棒便不答应!”
林冲拈起身边丈八蛇矛,啪一戳地,须发皆张,怒目而视,宛如一头发狂的豹子,“师兄坐第二把交椅,我林冲心服口服,谁若看不过去,先过了我这关。”
卢俊义没显露过功夫,别人不服也就罢了,可林冲为梁山立下过汗马功劳,不知多少名将折在他手里。林冲平时为人谦和,与世无争,但发起怒来令人胆寒。
秦明骑虎难下,呼延灼和关胜一言不发,捋须侧目,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秦明也不甘示弱,“难道我怕你不成,在下便要讨教一二!”
吴用对卢俊义说,“卢员外,求求您让他们住手吧!”
卢俊义本来就对吴用诓骗自己怀恨在心,瞥了他一眼,对林冲说,“师弟,给我教训他,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
俩人如旋风般厮杀在一起,打了五十回合不分胜负。这时,一小喽啰来报,“当家的不好了,朝廷出兵围剿了,现正在半路!”
:victory::victory::victory::victory:
要什么肉啊,李逵颜值不高人又笨,虐了也没什么成就感,不屑虐啊:lol
zhaouan 发表于 2015-11-14 10:09
不是很爽啊,怎么办
凉拌。。。。。。。。。。。。
十四
原来大名府被洗劫之后,梁中书逃到岳父蔡京那去了。蔡京位居太师,以剿匪名义上书请兵给女婿报仇。
二人听到有敌来袭,马上住手。
宋江说,“都是自家兄弟,本该一致对外,如今却窝里斗,传出去让贪官污吏笑话,让周围百姓心寒。你们这样如何对得起门外替天行道的大旗?晁盖哥哥,我宋江无德无能啊,竟然让兄弟们自相残杀。。。。”说着说着声泪俱下。
四虎却羞得脸红,纷纷表示请战。宋江抹干眼泪,命关胜为主帅,秦明和呼延灼为副将,拨五千人马御敌。
燕青站出来说,“小弟初来乍到,想去随军和众位哥哥学习,请哥哥们允许。”
宋江见燕青如此识大体,夸奖一番便允许了。卢俊义却不高兴了。燕青悄悄说,“主人不必担心小奴,待回来定会让他三人对主人刮目相看。只是这几日小奴不在身边伺候,苦了主人了。。。”
“唉,我这点苦不算什么,战场上刀剑无眼,可不要伤了自己。”
燕青见主人关心自己,心中一喜,保证安全归来。
卢俊义也不着急立功,心想就让这几个人去吧,等你们收拾不了我再去。
众英雄散去,厅里只剩下宋江和卢俊义二人。宋江看着卢俊义品茶的姿势竟如此高贵,心中一动,便跪下爬到卢俊义脚下。卢俊义翘着二郎腿,用脚勾着宋江的下巴,鄙视着他,笑而不语。宋江看到卢俊义轻贱自己的眼神,被虐的渴望更加强烈,胯下微微勃起。
“请主人移驾宝座。”宋江嗅着卢俊义的靴子说。
“那可不行,那把交椅可是宋头领的,我没那资格。”卢俊义用脚轻轻碰着宋江的脸。
“奴才没能让爷爷做第一把交椅,罪该万死。以后奴才有机会肯定还会重提的。在奴才心目中,爷爷永远是梁山泊的主人。”宋江说。
卢俊义听了这话心中痛快,便站起来岔开双腿撩起袍子。宋江慢慢从卢俊义背后钻入胯下,待他爬到正下方,卢俊义便坐了下来。
“先驮着爷爷在这大厅里爬一圈。”卢俊义下命令。
偌大的厅堂可不比昨日的卧室,爬完一圈,宋江累的气喘吁吁。卢俊义坐在虎皮宝座上,整个大厅尽收眼底。中间红色毯子从门外延伸到脚下,座椅整齐地摆在地毯两侧,仿佛随时听从宝座上传来的命令。卢俊义心说,怪不得人人都有当皇帝做老大,单单这个宝座的位置就让人有大权在握,唯我独尊的感觉。
宋江当然不知道他会想这些,只觉得端坐在宝座上,表情肃穆的卢俊义看起来如此霸气,这样的人坐天下之主都不为过。宋江想到此处,奴性大发,跪伏在地,抬头看着卢俊义说,便“员外爷好霸气,您的气场压的奴才不敢大声喘气,头也抬不起来,只想好生伺候爷爷,发挥奴才的价值。”
卢俊义此刻也雄心大发,抬脚踩住宋江的头颅,碾了碾。宋江嘴巴贴着地毯,吃了一嘴羊毛。宋江求饶,“求爷爷高抬贵脚,奴才的头快被您踩爆了。”卢俊义转而抬腿,双脚搭在他的背上,宋江此刻成了脚凳。卢俊义喝了会茶,坐在宝座上享受了一会,让宋江面朝自己跪着,双脚搭在宋江的双肩,正好夹住他的脑袋。宋江看着卢俊义霸气的样子,觉得自己更下贱了,下体胀了起来。宋江嗅嗅贴着脸颊的靴筒,伸出舌头想去舔,却怎么也够不着。卢俊义看着他的贱样,不由的哈哈大笑。
正在这时,林冲推门而入,正好看到宋江跪在卢俊义脚下要舔靴子。林冲立即愣住了。宋江连忙放下卢俊义的脚,站起来,心里直骂娘,“这些混蛋,进来之前不敲门,不通报,一点规矩都没有!”嘴上却说,“贤弟,不要误会,我和卢员外在打赌,我输了便要。。。便要。。”宋江“便要”了几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林冲又不是李逵,也没有醉酒,哪里有那么好糊弄。卢俊义也连忙打圆场,“师弟,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叙叙旧,在这太无聊了。”说完便和林冲走了。
接下来几日,林冲也对那日之事只字不提。由于燕青不在,宋江每晚过来伺候。
这日,林冲约卢俊义喝酒,酒过几旬,二人微醉,林冲问道,“师兄,那日在聚义厅见到宋公明跪在您脚下干什么呢?”
卢俊义说,“没什么,跪在地上找东西。”卢俊义心想,这种关系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梁山泊这伙贼人还不乱了套。
“那为何师兄把脚搭在他的肩上?”
“这。。。没有吧。”卢俊义吞吞吐吐地说。
“我又没喝醉,看得清楚,他还要舔师兄的靴子呢。”林冲接着问。
“师弟看错了吧,我只是翘着二郎腿。”卢俊义找了个借口。
“师兄,您就别瞒我了,就算我看错了,您坐在宝座上总没错吧?宋公明就跪在师兄跟前什么都不敢说。”林冲说。
卢俊义不说话。林冲又说:“看着宋江那天的样子,突然觉得他像条哈巴狗一样。”
“哈哈哈,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你,他早就是我胯下的狗了!”卢俊义见瞒不住,借着酒劲说了出来。
林冲虽然猜到了,但是从卢俊义嘴里说出来,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真的?堂堂梁山泊第一把交椅的及时雨宋江竟然成了师兄的一条狗?”
“哼,你不相信?”卢俊义借着酒劲,被林冲一激,吩咐小厮去叫宋江。
过了一会,宋江急匆匆赶来,看到卢俊义和林冲在厅中喝酒。卢俊义却连眼皮也不抬,林冲却饶有趣味地打量自己。
“不知卢员外叫在下过来所为何事呀?”宋江见林冲在场不便暴露,否则早就跪下磕头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卢俊义斜着眼问。
“呃。。卢员外。。。如果员外累了,在下送您回房。”宋江看到卢俊义的样子,知道要奴才伺候了,可现在当着外人,不方便称呼卢俊义“爷爷”。
“当然有事,只不过不用回房,在我师弟这一样。”卢俊义故意在林冲面前显摆,命令宋江说,“跪下!”
宋江刚刚低头哈腰已无半分头领的样子,此刻竟要当着林冲的面给卢俊义下跪,羞耻之心涌上心头,脸皮发烫,变得更黑了。宋江抬头看了看卢俊义,发现他对自己颐指气使的样子,心中一动,恨不得马上跪在他脚下任其蹂躏。片刻,宋江的欲望战胜自尊,噗通跪下磕头,仿佛松了口气一般,胯下也有了反应。
卢俊义抬脚踩在宋江头上,捋着胡须得意的说,“师弟,现在总该信了吧。”
林冲看得也兴奋了,“师兄人中龙凤,能降服宋江自是意料之中,师兄是用什么手段制服他的?”
“他就是贱货一个,根本不用我做什么。”卢俊义说。
宋江听到卢俊义当着别人骂他贱货,竟然有些兴奋,胯下又硬了几分。
林冲瞠目结舌,“竟然还有如此下贱坯子?”
宋江听到,不等卢俊义开口,便说道,“奴才自愿做员外爷爷的狗奴,给爷爷舔靴子舔脚,给爷做狗做马。”
两人听了哈哈大笑。卢俊义用脚尖勾起宋江下巴,对林冲炫耀,“看到了吧?”
林冲羡慕道,“我要是有个这样的奴才就好了。”
“那还不简单,我的就是师弟的,随便用就行了。”
宋江此时插话,“奴才虽然下贱,却只忠心于员外爷爷,只有在爷爷脚下才能心安理得的做一条狗。”
卢俊义得意的捋捋胡须,“既然对我忠心,就要听我的话!去,伺候伺候我师弟。”
宋江不敢违抗命令,爬到林冲脚下,伸出舌头舔他的靴子。林冲看到竟然有人津津有味的用舌头清理自己的脏靴子,而且还是平日里耀武扬威的老大,心中的快感顿时流遍全身。林冲哪里享受过如此待遇,一时既兴奋又紧张,双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卢俊义看着他不知所措的样子,心中暗笑,伸腿踢了一下宋江,宋江连忙过来给卢俊义舔靴子。卢俊义抬脚,让宋江抱着,另一只脚搭在他的肩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师弟,不用紧张,把他当做畜生就好了。”说罢,让松江继续伺候林冲。
林冲看到卢俊义高贵的样子心中一动,岂不知卢俊义生来富贵,从小锦衣玉食,奴仆无数,不是随便能学得来的。
林冲也学着卢俊义的玩法,让宋江舔靴底,看着宋江的贱样,下体渐渐膨胀。
宋江虽不喜欢林冲,但喜欢服从卢俊义,把他的话当做圣旨一般,唯有此刻好好表现,才能赢得他的欢心。
林冲试着把脚踩在宋江头上,见他丝毫不敢反抗,便用靴尖勾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哥哥平日如此威严,满口尊卑礼法,没想到今日如此下贱。”
“我是员外爷爷的奴,爷爷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宋江说。
卢俊义听了哈哈大笑,“爷爷脚累了一天了,快过来伺候伺候。”
宋江喜上眉梢,过来脱下卢俊义的靴子和丝滑白袜,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林冲瞠目结舌,没想到还能这么玩。卢俊义看到林冲吃惊的样子,又把宋江踢了过去,“好好伺候伺候我师弟,让他也好好享受享受。”
宋江脱下林冲的靴子,一股酸臭扑面而来,他伸长鼻子嗅了嗅,虽不及卢俊义的好闻,却也是男子汉的味道。林冲看到宋江仔细闻着自己的脚,问他,“我的脚香吗?”宋江直说香。林冲笑着说,“我自己都嫌臭,你竟然还说香。
“他就是下贱坯子,当然喜欢闻这些味道。”卢俊义说完踹了一下宋江的屁股。
宋江连忙说,“爷说的是,奴才就是下贱,喜欢做爷爷的奴。爷爷生来高贵,所有人都只能跪在爷爷脚下当奴才。”
“别光顾着说,快点给我舔舔。”林冲慢慢适应了使唤宋江。
宋江伸出舌头,滑过林冲脚背,一条湿痕出现,林冲觉得凉凉的,甚是舒爽。宋江又舔了一口,用舌头清理了一下脚趾缝,林冲觉得柔软的肉球滑过汗脚,瞬时清爽无比。林冲看着宋江,想到他在聚义厅发号施令威严的样子,此刻却像条狗一样舔着自己的脚,心中快感爆发,阳具瞬间涨大。林冲突然把脚趾塞到宋江嘴里,骂道:“你这下贱的畜生,平日里对老子呼来喝去,今天就用这张嘴好好的伺候老子。”说完又往里面伸了伸。
宋江听到林冲骂自己,变得更兴奋了,嘴里呜呜的说着什么,张大嘴巴包住脚掌,舌头在每个趾缝间游走。林冲爽的不行,不由轻哼,“真他妈的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呢!”卢俊义说。
“哦,还能怎么玩?”林冲问。
卢俊义向宋江努了努嘴,宋江跪直了,嘴巴贴向林冲的胯下。林冲下面正勃起呢,被他一碰,变得更硬了。林冲不知道下面还能用嘴伺候,而且还是男人的嘴,想到别人用吃饭的家伙含着自己的阳具,顿时欲火焚身,连忙掏出阳具。
宋江看到林冲的阳具弹出,虽没有卢俊义的粗大,但尺寸也可观;紫红的龟头上面滴着粘液,散发出雄性的味道。宋江迫不及待地张嘴含住,不停地吞吐。当宋江嘴唇包住阳具的那一刻,林冲浑身发热,心理的快感远远超过身体上。当宋江的舌头滑过他的龟头时,一股触电的快感从下传来,不由得“啊啊”大叫。
宋江听到林冲的嘶吼,仿佛很有成就感,吸舔的更加卖力了。林冲觉得腾云驾雾一般,双手抱着宋江的头,不停地抽插,插的宋江直干呕。“好好伺候老子,插死你这贱货!”宋江说不出话,但是听到辱骂,下体一直涨得不行。不一会,林冲嘶吼一声,JING'YE一股一股喷出,射在宋江嘴里。
林冲闭着眼睛坐在椅子,回味着刚才的快感。宋江清理干净林冲下体,跪伏在卢俊义脚下。过了一会,林冲睁开眼,看到师兄正在看着自己,脸微微一红,“刚刚失态,还望师兄见谅。”
“还客气什么!当年学艺时,每次泡完温泉,大家都要手淫排遣寂寞,你射精时的样子我早就见过了,哈哈哈。”卢俊义说。
林冲会想起昔日情景,笑了笑,脸红了一些。
“师兄把奴才让给我了,自己却没有好好爽爽。”林冲说完,踹了一下宋江屁股,“好好伺候伺候我师兄。”宋江一直给卢俊义舔脚,此刻挨了一脚,舔的更加卖力了。林冲见道,“真是下贱!”说完骑在宋江身上,挥起马鞭抽了他一下。宋江背上驮着林冲,舌头舔着卢俊义的脚,本来就下贱至极,此刻挨了一鞭,内心的奴性完全爆发,一边颤抖一边留着口水吸着卢俊义的脚。
随着皮鞭的催动,宋江很快就舔完了卢俊义的大脚,磕头请求舔阳具。卢俊义此刻也燃起了性欲,只是稍微点点头。宋江见此千恩万谢,松开他的裤子,掏出阳具,只见半勃起的阳具上面滴着晶莹的粘液。宋江刚要入口,林冲站起,一脚把他踹倒。
“贱货,你这脏嘴只怕玷污了师兄。”林冲说。
卢俊义略感意外,此时不让他舔又怎么泄欲呢?
林冲见卢俊义看着自己,脸变得通红,“师兄,当年。。。。当年喜欢你的可不只是小师弟史文恭。。。我。。。我也。。。。”
卢俊义看着林冲渴望的眼神,便明白了几分。
原来林冲也不好女色,但是为人传统正直,既不敢对师兄有非分之想,也不愿玩弄其他男人。出山不久,他便结婚。因对女人兴趣有限,房事过少,至今没有子嗣。林冲老婆心生怨怼,勾引高衙内,陷害于他,却装作受害人。林冲心如明镜,却也不便告于外人。直至此时此刻,林冲终于敢面对自己,向心上人表达爱意。若不是这个契机,林冲一生只想当个师弟,绝不会提起。
“好师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怎能让你做那等事。”卢俊义叹了口气,做为高富帅真是烦恼。
林冲略为失望,“师兄,当年手淫的时候,我的幻想对象就是你。这么多年,每当寂寞时就会想起你。你是大名府员外,有家有室,我想这辈子都不能在一起了,所以这么多年我都没敢去看你。但是自从你来到梁山泊,我心底的火苗又旺了起来。哪怕。。哪怕我不能成为师兄的心上人,只要师兄不嫌弃我,我愿意做任何事。。。”
卢俊义听了大为感动,不待他说完,一把抱过来,两人吻在了一起。林冲多年愿望成真,虽然刚射完,下面又硬了起来。卢俊义此刻也变得硬邦邦了。林冲用手碰了一下卢俊义的下体,卢俊义露出享受的表情。林冲慢慢跪下,开口含住卢俊义的阳具。
“师弟,万万不可,我怎能让你做这等事。”卢俊义虽然很爽,但还是要阻止他。
林冲吐出阳具,缓缓道,“只要能让师兄高兴,我愿意做任何事,哪怕只有一次。”
卢俊义见他执意如此,便不再阻拦。此时,宋江看到林冲下面也支起了帐篷,便躺在地上,吸舔着他的阳具。三人各得其乐;林冲虽然口交技术差点,但是通过努力,还是让卢俊义高潮迭起;林冲嘴里含着心上人的阳具,下面还被别人舔着,体验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宋江此刻觉得自己更加下贱了,奴性大发,求着卢俊义用脚踩着自己的阳具。
不一会,三人同时达到了高潮;卢俊义射了林冲一嘴,林冲也射进了宋江嘴里;宋江的下体在卢俊义的大脚蹂躏下,射了一裤子;整个厅里弥漫着JING'YE的味道。
用手机浏览网页的时候经常弹出黄色网站,你们有没有类似情况
原来都这样啊,我看电脑上没有,还以为手机中病毒了呢
陈铭豪 发表于 2015-11-18 22:48
亲!我要来催更了!你什么写下文啊...
亲,换个话题。。。。。。。。。
十五
过了几日,梁山好汉胜利归来。次日在聚义厅庆功,秦明,关胜和呼延灼三人得意洋洋。卢俊义本想压轴上战场,没想到敌军如此不堪一击。
就在这时,外面闯进一人,此人是金毛犬段景柱。段景柱哭诉,原来要献给山寨的名驹“照夜玉狮子”被人抢走,抢劫之人正是史文恭。史文恭昔日射死晁盖,现又抢宝马,众好汉吵着新仇旧恨一起算。
不日,梁山泊出兵攻打曾头市,该地是史文恭的落脚之处。曾头市军阀曾弄手下三万兵马,五个儿子都是史文恭的徒弟。
兵贵神速。
战场上,小温侯吕方正和史文恭徒弟死战。
史文恭身披银铠,腰束狮蛮宝带,盔上红缨飘飘,脚蹬牛皮战靴,背后大红披风飒飒。再看其胯下坐骑,通体上下一色雪白,没有半根杂色,这就是传说能日行千里的照夜玉狮子。此刻史文恭骑在马上右手持银枪,左手捋着胡须观战。
史文恭这几个徒弟远非李固之流所及,五十回合,吕方败走。秦明性急,拍马上前,舞着狼牙棒应战。三十回合,秦明获胜,敌人仓皇逃走。这时,史文恭驱马上前,一脸倨傲,根本不把秦明放在眼里。
“好个贼子,昔日害我哥哥性命,现又偷我宝马,今日要把你碎尸万段!”秦明大喝。
“就凭你?”史文恭斜眼瞥了一下。
秦明号称霹雳火,此刻被史文恭一激,怒火冲天,挥棒向前。突然之间,银枪直指秦明胸前,秦明心叫“不好”,滚下马来。原来照夜玉狮子快如闪电,稍一催动,便欺至跟前。秦明冷不防落马,被小喽啰俘去。
曾头市众人见史文恭一招制服对方大将,士气大增,梁山泊众人失色。
关胜拍马向前应战。史文恭笑着说,“不愧是武圣后人,大刀和美髯都在,人长得也高大威猛,若是臣服在我胯下,定让你比待在梁山舒服。”
关胜听后大怒,挥刀砍去。关胜刚刚见到秦明落马,提防宝马突然近身,攻守有度。史文恭本来武艺高强,再加上宝马,对付关胜绰绰有余。不到三十回合,关胜落马,又被虏去。
秦明和关胜被五花大绑,跪于对方阵前,满面愧色。
呼延灼手持双鞭,拍马出阵。呼延灼乃宋朝开国名将铁鞭王呼延赞嫡派子孙,威风凛凛,正气盎然;再看胯下坐骑,通身漆黑,四蹄雪白,此马便是御赐宝马,和照夜玉狮子齐名的“踏雪乌骓”。
史文恭赞道,“不愧是开国名将子孙,仪表堂堂。今天运气不错,你和这匹马都收下了。”
呼延灼大怒,使得呼延家传三十六路猛虎鞭法攻来。史文恭不急不躁,二人过招五十回合,呼延灼被挑下马。
宝马有灵性,跑回梁山阵营。只见呼延灼被五花大绑,和秦明关胜并排跪在阵前,脸羞得通红。
对方士气更加高涨,梁山泊却死气沉沉,谁也不敢应战,齐刷刷地看着卢俊义。卢俊义正好想报仇,刚要拍马,却被林冲抢了先。
史文恭笑道,“二师兄,几年不见,你倒是从禁军教头变成贼军教头。”
林冲不善说辞,“小师弟,当年咱俩不分胜负,今日正好较量一番。”
说完二人厮杀成了一团,到了八十回合,林冲力怯,心道,史文恭向来不以耐力和内功见长,现在内力怎像无底洞一般?林冲不敌,拍马便回。谁知史文恭宝马脚快,没等林冲逃回阵营,便被刺下马来。
梁山泊连失四员大将,军心惶惶。卢俊义见林冲武艺比当年还要精进,竟然也不敌史文恭,不敢大意,换上踏雪乌骓宝马,出来迎战。
只见卢俊义身披黄金战甲,头戴红缨金盔,脚蹬金丝牛皮黑战靴,腰束麒麟面首鞶带,背后披着黑缎祥云披风;左手牵着缰绳,右手持根金箍乌木棒。
史文恭看到卢俊义,流露出淫荡之色,“师兄,你终于迎战了,上次被老狗打断和师兄缠绵,现在师兄又来投怀送抱了。”
卢俊义气得脸红,“狗贼,本来念在同门情谊没下杀手,现在我要替师父清理门户。”
“你的意思随时可以取我首级?我史文恭今非昔比,你大可试试。”
卢俊义不再废话,瞬间两人斗做一团。只见一黑一白,一金一银像旋风般舞动,场上尘土飞扬,战马嘶鸣。过了百余回合,两人均气喘吁吁,宝马也嚼着白沫。
双方好汉都没见过此等战斗,都看直了眼。被俘的秦明、关胜和呼延灼三人见此自叹不如,对卢俊义佩服不已。
卢俊义心想,“几日不见,这厮怎变得如此厉害?”
宋江见卢俊义久战不胜,怕有闪失,鸣金收兵。曾头市众人乘胜追击,梁山泊大败。
晚上梁山营帐,吴用安排花荣燕青准备冷箭,待卢俊义诈败之际出手。卢俊义虽不齿,却无良策。次日,梁山搦战,史文恭龟缩不出。
第三日,史文恭骑着宝马缓步出阵。只见他手中牵着四条红色细绳,绳子的另一端分别拴在四个人的阳具上。这四个人高大威猛,仪表堂堂,身着鲜衣怒甲,脚蹬牛皮战靴,唯独裤裆被撕开,露出硕大硬挺的阳具。四人胳膊反锁在身后,上半身被捆得严严实实,只有双腿还能自由活动。史文恭一牵动手中红线,四人表情便痛苦万分,不得不跟随前进。
这四人正是前日被俘的秦明、关胜、呼延灼和林冲。
梁山好汉见此无不愤怒,曾头市众人却指指点点,哈哈大笑。四人又羞又怒,脸色通红。
卢俊义道,“士可杀不可辱!”
“是吗?当日羞辱师兄的时候,师兄可没说过要去死。”史文恭重提旧事,卢俊义不由火大。
“现在你我决斗,赶紧让闲杂人等退出战场。”卢俊义催道。
“骑马打仗多没意思,不如把胯下的马换成人如何?”史文恭说道。
“胡言乱语!”卢俊义斥道。
“哈哈哈,师兄太没情趣了。如今四人都在我手上,师兄不按我的规矩出牌,只怕他们性命堪忧!”史文恭见卢俊义不说话,接着说,“现在他们四人,咱俩随意挑选当马儿使,然后骑着他们战斗。如果师兄赢了,我自然放四人回去。”
四人均道,“不用管我们,大丈夫死则死尔,杀了狗贼替我们报仇!”
史文恭捋着胡须冷笑道,“好硬气!我偏偏不杀你们。只需我稍用力气,你们四人便成了不男不女的阉人,然后叫人卖到春楼当男妓。凭几位姿色,定能成为抢手头牌。”说完牵动了一下手中红绳,四人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四人脸色铁青,没了主意。梁山好汉和卢俊义却担心四人性命,不得不妥协。
林冲首先开口,“师兄,选我吧,我愿给师兄做马!”其他三人前几日还和卢俊义叫板,现在也争先恐后地要做卢俊义的马——被卢俊义骑着,总比被史文恭折磨好。
卢俊义选了林冲。史文恭看关胜人高马大,颇有其先人关云长风采,便选了他。史文恭叫人给他俩松绑,并将其余二人交与徒弟,并且交代:“谁要是破坏我的规矩,立即斩了二人。”
这样一来,吴用不敢放冷箭了,卢俊义也没法耍花招了。
林冲心想就算不被逼迫,只要师兄高兴,任何时候都愿意奉献自己。若不是此刻机缘巧合,难得如此亲近师兄,如此看来倒是因祸得福了。林冲慢慢钻入卢俊义胯下,调整好方向,当自己崇拜的师兄坐在身上那一刻,沉甸甸的感觉让他觉得完全属于师兄了,真希望以后一直能在师兄胯下做牛马,想到此处,阳具竟然硬了。
关胜却不肯乖乖就范。史文恭笑道,“老子还选了匹烈马。”说完猛抽了关胜一巴掌,抽得关胜嘴角流血,眼冒金星,泪珠在眼眶打转。卢俊义对他说,“你暂且委屈一下,我定会救出你们四人。”关胜抬头看了看,史文恭正岔开腿捋着胡须等他钻。关胜别无他法,只好慢慢爬到他的胯下。史文恭坐在他身上拍了拍脖子,“果然是一匹好马,昔日关二爷骑着宝马赤兔南征北战,现在我骑着他的后人沙场御敌,不知道他老人家看到会怎么想。”说完得意地哈哈大笑。关胜听完心如刀绞,泪如雨下,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卢俊义身上。
史文恭笑着对卢俊义说,“师兄可不要过度使用马儿,昨天我给他们喂了点乾坤合欢散,现在也就恢复三成功力。”
卢俊义听了这毒药又惊又怒,挥棒扫来。二人兵刃相交,转眼过了二十招。这可苦了胯下的林冲和关胜。背上两人都是八尺大汉,体重暂且不说,每次过招,胯下压力便大了几分,二十招后,胯下俩人就浑身冒汗了。
林冲和卢俊义师出同门,自然知道卢俊义何时发力,如何走位,只需卢俊义胯下一紧,便驮着他挪动,所以对卢俊义来说,除了体力差点,林冲不亚于一匹好马。而关胜本来就不想让史文恭取胜,史文恭让他向左,他偏向右。所以史文恭还得费力对付胯下的关胜。但关胜身心俱疲,再加上史文恭双脚用力磕他的肚子,不得不随着他的指令移动。
二人斗了八十回合,胯下的林冲和关胜都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斗至正酣,史文恭催马前进,猛踢关胜肚子,关胜被踢得口吐鲜血。卢俊义见此提出换马,这才救了他一命。林冲也累瘫在地。二人被拖回敌军阵营,呼延灼和秦明被牵上战场。
梁山好汉见此场景,既愤怒又同情,却也毫无办法。曾头市众人则对四人指指点点。
“什么梁山好汉,当牛做马倒是不错。”
“看那林冲在卢俊义胯下,阳具变得更大了,真是下贱。”
“关胜看起来人高马大,JB也长,没想到才坚持这么一会就不行了。”
“这呼延灼可是开国大将后裔,正宗名门望族子弟,骑着他肯定舒服。”
“我看好秦明,他外号霹雳火,烈马才有本事。”
“你们快看,这四个大屌哪个更长?”
“来来来,咱们打赌看看呼延灼和秦明谁坚持到最后,我买呼延灼。。。”
曾头市众人有说有笑,把这四人当成畜生来讨论。四人听了羞愧难当。卢俊义却顾不上发火,心想两日不见,史文恭这厮内力更加深厚了,若非胯下“马儿”故意和他作对,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没等卢俊义选马,秦明和呼延灼都抢着往他胯下钻,俩人争抢了一会,秦明占了先机,伏在卢俊义胯下一动不动。呼延灼虽然没有抢到最佳位置,却也抱着卢俊义大腿,满脸祈求地望着他。这让卢俊义左右为难。
“师兄好福气,他们都争着给你当马骑,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史文恭接着对两匹马说,“你俩过来一个,否则刚才两匹性命不保!”史文恭言语之间完全把他们当做畜生。
卢俊义叹了口气,坐在秦明背上。秦明顿时松了口气,呼延灼却快急出眼泪来了。
史文恭向呼延灼勾勾手指,完全像在叫条狗过来一般。
呼延灼想到刚才关胜的惨状,不由胆寒,死死抱住卢俊义大腿不放。卢俊义摸摸呼延灼的头,“对不住了!不过放心,我一定会救出你们!”呼延灼只好松开卢俊义的腿,胡子微微颤抖,眼神里满是乞求,像望着救星一样看着卢俊义,“我会助您一臂之力的。”
呼延灼看着史文恭正岔开双腿等着他,只好慢慢爬过去。刚爬到跟前,史文恭捏起他的下巴,“这么不情愿给老子当马吗?”呼延灼不敢反抗。“老子刚刚战斗了半天,靴子脏了,给老子舔干净了再骑你!”
呼延灼气的脸色通红,竟然要当着数万人的面给他舔靴子。
“怎么?不愿意吗?那么林冲和关胜就是死于你手!”
“我愿意。”说完,呼延灼只好闭着眼睛给他舔靴子,眼睛里都是屈辱的泪水。
史文恭捋着胡子哈哈大笑,“什么开国大将后裔,什么名门望族,现在却只能像条狗一样给我舔靴子。”
梁山好汉都破口大骂史文恭无耻,曾头市众人见此都哈哈大笑。
史文恭骑上呼延灼,拍着后脑勺说,“对了,开国大将也不过是赵家的奴才,看来你颇有先人遗风啊。”呼延灼听他不但羞辱自己,连先人都侮辱了,但此刻又毫无办法,不由泪流满面。
“你还有完没完?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卢俊义看不下去了。
“师兄莫急,你要是从了我,我的就是你的,你只需听我一人吩咐即可。。。”
卢俊义不再和他废话,二人又斗在一起。秦明努力配合着卢俊义,但明显没有林冲默契,打到紧要时,卢俊义只能双腿紧夹他双肋,指挥他冲锋。秦明此刻疲惫不堪,屡屡被卢俊义双腿夹得喘不过气,但是为了胜利,只能默默忍受着。呼延灼自然不会配合史文恭,史文恭只好胯下用力,脚踢肚子。又打了八十回合,还是不分胜负,卢俊义略显疲惫,史文恭似乎越战越勇。就在这时,呼延灼突然趴在地上,史文恭重心不稳,险些摔倒,卢俊义抓住机会,当头一棒,喝到,“我赢了!”
十六
眼见史文恭败落,谁知他双脚点地,向后滚去。虽然姿势难看了点,但是躲过了致命一击。若是骑着真马,史文恭此举非死即伤,即使落地再起也毫无优势。但毕竟骑的是人。史文恭飞身攻来,卢俊义只好跳起接招,秦明被卢俊义反劲儿压垮在地。史文恭虚晃一招,趁着卢俊义回退之际,提着秦明的衣领,像提起一只鸡一样扔回阵营。“师兄,论马战是你赢了,可我也未败。今日没有马匹可用,改日再战。”卢俊义此刻也没必胜把握,只得回营撤退。四人仍未救出。晚上,梁山大营乱作一团,大骂史文恭无耻。卢俊义心想,史文恭这厮内功进境如此之快,肯定是用了摄阳大法这种邪功,如果放任不管,将来谁都治不了他。梁山泊又去搦战,史文恭一连七日龟缩不出。卢俊义只好主动出击,夜探曾头市。燕青不放心,要跟着去,卢不肯,燕怕拖累卢,只好留在军营。曾头市固若金汤,但难不倒卢俊义。不一会,便来到了史文恭府邸,翻墙入内。卢俊义看到几个仆人匆匆而来,便飞身上房。这几人虽是仆人打扮,却都是一袭绸缎青衣,头戴紫缎发巾,脚穿白底黑面皂靴,动作整齐划一。卢俊义紧随几人。过了一会看到他们进入一厢房,里面灯火通明,一人坐在凳子上看书。只见此人一袭白色缎袍,都戴青色发巾,腰束藏青玉带,脚蹬锃亮牛皮皂靴,此人正是史文恭。史文恭紧锁眉头,一手拿着书,一手捻着胡须,似乎在思考什么。几个仆人鱼贯而入,史文恭连头都没抬,显然这几人都是心腹。前面一人拿出大红披风给史文恭披上,恭声道,“主人,夜已深,小心着凉。”后面人关上了屋门。卢俊义来到门外,仔细一听,仿佛有人吃喝的声音。卢俊义点破窗纸一看,大吃一惊。原来刚才那几个仆人竟然是前几日被俘的梁山好汉——秦明,关胜,呼延灼和林冲!刚刚离得远,又是晚上,卢俊义没看清他们面目,但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四人,更何况还是仆人打扮。卢俊义擦了擦额头冷汗,继续观察。只见四人脱掉了外套,光着膀子,露出发达的肌肉,下身穿着大红绸缎裤子,但是裤裆却没有缝合,露出硕大的阳具。秦明和关胜二人跪在史文恭脚下,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舔着他的靴子;呼延灼则跪在一侧,双手托着茶盘,给史文恭奉着茶水点心;林冲则站在史文恭背后,给他揉肩捶背。四人的阳具一直硬挺着,似乎伺候史文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卢俊义看得惊呆了,倒吸了口凉气。史文恭大喝一声,“是谁?出来!”卢俊义见被发现了,一脚踹开屋门,对着四人吼道,“没想到你们四个不但投降,还做了史文恭的奴仆,枉我费尽心思来救你们!”四人仿佛没有听到卢俊义的话,继续侍奉着史文恭。史文恭淫笑道,“本来打算明日战场上和师兄见面,没想到今晚便送上门来了。”“哼,来便来了,你能擒住我?”卢俊义说道。“我一个人可能做不到,但还有他们。”史文恭指着四人。卢俊义对付一个史文恭已无把握,更何况还有四人?想到此处,破口大骂:“你这几个没出息的东西,喝了毒药便甘心情愿做走狗了吗?”卢俊义当日喝下乾坤合欢散之后也是迷恋于男子气息,但尚有一丝理智,一直伺机反抗。卢俊义此刻便要骂醒他们,如果五人一起对付史文恭,必胜无疑。“乾坤合欢散?”史文恭笑着摇了摇头,“没那么简单!”说完向卢俊义晃了晃手中的书。“摄魂大法?!”卢俊义看到这几个字打了一激灵。当日他差点便中了此邪术,梁中书和李固中了之后完全沦为史文恭的狗奴才而不自知。史文恭踢了踢关胜的阳具,“告诉他,你是什么身份!”关胜轻哼一声,仿佛很满足的样子,定了定神,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史文恭的靴子,对卢俊义道,“我关胜乃主人的家奴,本被敌人俘去,幸亏主人救我出来。我一直希望伺候主人,主人嫌我身份低贱一直不肯,直到最近才开恩让我伺候。你这贼人,我家主人本和你无冤无仇,如果你再一味相逼,休怪我不客气!”卢俊义觉得毛骨悚然,反问道,“你本武圣后人,怎成了他的家奴?”“主人祖上乃昭烈帝刘备之后,后因汉朝覆灭隐姓埋名。我祖上本是昭烈帝臣子,我为何不能是主人的家奴?”关胜说的振振有词。“那你呢?你是开国大将呼延赞之后,怎成了史文恭家奴?”卢俊义问呼延灼。“我家本来就是主人家奴,为主人南征北战,谁知到了最后被赵匡胤小儿窃取战果。我呼延家明着是赵家臣子,暗地里却誓死效忠主人,辅助主人东山再起,登基称帝。”呼延灼说。卢俊义虽觉得荒诞,但他俩说得理直气壮,没想到二人竟被洗脑至此。卢俊义又看向林冲,“二师弟,你不会也。。。。”林冲说,“没错,我一直都是小师弟的家奴,你不知道吗?我虽然是他师兄,但不能僭越身份。大师兄,我一直仰慕你,可你不能伤害我的主人啊。。。。”卢俊义也不问秦明了,肯定得到类似的答案。卢俊义见事已至此,便说,“一起上吧!”“不用我出手,我的奴才们就能擒住你。”史文恭说。四人一齐出手,卢俊义沉着应战。四人均不是卢俊义对手,但联合起来不容小觑。过了三十回合,卢俊义丝毫不占上风。过了八十回合,卢俊义逐渐找到破绽,各个击破。“没用的东西!”史文恭骂道。四人虽然受了轻伤,却连滚带爬到史文恭脚下磕头,“奴才无能,奴才该死。。。。”“你吸取了他们的内力吧?否则败的可能是我。”卢俊义想到四人被史文恭强暴,不由得心生怜悯。史文恭一点不否认。只见他拍了拍屁股下的凳子,说,“老狗,该你出场了!”卢俊义这才注意到,原来他的座下是一人,由于被披风遮住,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关胜见史文恭要起身,连忙过去搀扶;呼延灼赶紧钻进他的胯下,当作坐骑;林冲和秦明则跪在地上伸出舌头继续清理史文恭的靴子。胯下之人慢慢爬出,只见此人头戴荆钗,须发散乱,身上太极鹤氅残破不堪,裤子裆部被撕开,露出阳具和屁股,膝盖处磨出破洞,显然经常跪地爬行,腿上云袜污浊不净,脚上靸鞋破了个洞,露出脚趾。卢俊义见到此人比刚才还要吃惊,失声叫道,“师父!”卢俊义看到师父从一个仙风道骨、才望高雅的道爷变成了一个不修边幅、落魄沉沦的癫道人,面容也变得憔悴,不由得心疼起来。“师父,你怎会。。。。”“孽畜!跪下!”没等卢俊义说完,周侗喝道。卢俊义不敢不从,跪下说:“师父,您身体还好吗?怎会被史文恭。。。”“住口!主人的名字是你随便叫的吗?”周侗喝道。卢俊义这才知道,原来师父也中了史文恭的摄魂大法。“你私自修炼邪功,为武林不耻,若不是主人心善让我留你一条性命,早就把你毙了!”卢俊义心凉了半截,以前爱徒如子的师父,如今不但成了别人的一条狗,还把莫须有的罪名加到自己身上。但看到师父憔悴的面容,残破的衣衫,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想到此处竟然流下泪来。“史文恭,你这样欺师灭祖不怕遭报应吗?”卢俊义喝道。周侗抢过话茬:“你懂什么!我虽然教主人武功,但毕竟是主人的家奴,主人的一条狗,主人无论对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再说主人还经常赐我穿过的袜子、靴子和内裤,我感谢还来不及呢,怎能说欺负?”周侗显然被洗脑地更彻底。“老狗!”史文恭叫周侗。周侗立刻跪下,爬到史文恭跟前,满脸谄笑,“主人有何吩咐?”史文恭吐了一口痰,周侗立马爬过去舔进嘴里,直到把地板舔的干干净净,然后继续磕头,“谢谢主人赏赐!”卢俊义看了大惊失色,没想到平日里德高望重的师父,竟然会舔地上的痰,而且露出如此下贱的谄笑,说出如此低贱的话语。“看到了吗?我们的师父就是我脚下的一条狗,一条下贱的老狗!哈哈哈。。”史文恭哈哈大笑,把周侗踹翻在地。周侗连忙爬起来跪好,任由史文恭踹,腆着脸,谄笑着对史文恭说:“我就是主人的狗,只要主人高兴,随便玩弄。”史文恭一踹他,他的阳具便硬几分。卢俊义见此泪流满面,对着师父大叫,“师父,你快醒醒,你中了他的摄魂大法!”“什么摄魂大法?一派胡言。老主人把小主人托付给我,我是看着主人长大的,哪里中了什么摄魂大法?”周侗说得似乎有理有据。卢俊义见此,知道再说下去也是徒劳,只有擒住史文恭,再去破解邪功。想到此处,卢俊义暴起杀向史文恭,周侗见此前来招架。卢俊义边打边说,“师父,快住手,我这是为你好!”周侗哪里听的进去,“孽畜,竟敢和我动手!”卢俊义不是迂腐之人,只好倾尽全力。自从卢俊义下山之后,便没有和师父交过手。俗话说,“拳怕少壮,棍怕老郎”。周侗内功虽然不弱,若论力气和耐力当然比不过正在巅峰的卢俊义,但是周侗战斗经验丰富,把内力都使在刀刃上,往往有四两拨千斤奇效。卢俊义和周侗战了八十回合,从只能招架渐渐占了上风。周侗浑身解数,却也奈何不得卢俊义;卢俊义却从师父身上领悟了更多武学精髓,学到了更多技巧。但他心里明白,若不是师父内力还剩下昔日一半,在五十回合前就败了。想到师父一把年纪,应该颐养天年才是,却被史文恭强暴侮辱,不由地悲从心来。待一百招时,眼见卢俊义获胜,林冲和关胜加入战斗,卢俊义现学现卖,越战越勇,三人竟奈何不了他。秦明和呼延灼上场。又斗了上百回合,直到卢俊义气力耗尽才将他制服。史文恭见此也吃了一惊,自己吸了五人内功也不能以一敌五,没想到卢俊义竟然比刚才更强了,其武学天分非他人所及。卢俊义被五花大绑,跪于史文恭跟前。史文恭伸脚勾着他的下巴,淫笑着说:“师兄,你又成我的囊中之物了。”
十七(威力加长版)
史文恭看着跪在脚下的卢俊义,志满意得,“折腾了半天,靴子有点脏了,师兄给我清理一下吧。”史文恭根本没有动手,而且靴子早就被舔的锃亮,此时只不过是想羞辱卢俊义。
卢俊义当然不从。
周侗却在旁边看得流口水,“主人,他不识好歹,还是让老狗来舔吧,求求您了。”
史文恭一脚把周侗踹倒,“哪有你的份!”
周侗顾不得爬起来,忙说,“是。。。是。。主人教训的是,奴才只是一条贱狗,不配给您舔靴子。”
卢俊义见他踹倒师父,不由心疼,“你。。。你竟然如此对待师父!”
史文恭转着眼珠,“师兄,你不舔,我就让老狗舔了。”
周侗听到史文恭这样说,马上爬过来跪好,伸出舌头来逗史文恭开心,完全成了一条哈巴狗。
卢俊义见此,不由得心酸,心想,师父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怎可再让他去舔脏靴子?卢俊义想到此处,含泪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史文恭看着卢俊义不情愿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得意地哈哈大笑。而周侗却认为卢俊义在和他抢舔靴子的机会,气的胡子吹了起来。
史文恭命周侗喂卢俊义乾坤合欢散。卢俊义被迫吃下毒药,想到昔日最疼爱自己的师父竟然毒害自己,心酸得泪如雨下。过了一会,卢俊义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眼神迷离,史文恭便给他松绑。
史文恭捏着卢俊义的脖子,把他的脸贴近胯下揉搓着,胯下的阳具慢慢变大。卢俊义似乎闻到了兴奋剂一般,像头猪一样拱着史文恭勃起的阳具。史文恭哈哈大笑,“师兄刚才不是还骂他们几个没出息吗?如今你不也是在我胯下承欢!”
卢俊义脸色通红,却什么也不说,算是默认了。
“脚闷了一天了,快点给我舔舔。”史文恭坐在躺椅上,秦明和呼延灼站在两侧给他捏肩膀;关胜则跪在前方当脚凳;林冲和周侗两人各抱着一只腿,恭敬地抬起,慢慢地搭在关胜背上,然后跪在两侧给他捏腿。
卢俊义嗅了嗅史文恭的靴子,双手抱着脱了下来,一股酸臭的味道扑面而来。卢俊义深吸一口气,似乎并不难闻。其他几人虽然离得远,也努力嗅嗅,似乎能闻到主人的脚臭味儿也是一种享受。卢俊义用牙齿解开袜带,然后叼着袜尖脱了下来。周围几人眼睛发直,直勾勾地盯着史文恭的大脚。
卢俊义看见汗涔涔的雪白大脚,也吞了口口水。史文恭抬脚晃了晃,卢俊义为了舔到,头也跟着晃动,逗得史文恭哈哈大笑。过了一会,卢俊义才吃到美味的大脚,疯狂的舔了起来,恨不得把汗水都吸进肚子里,看得旁边几人都在吞口水。不一会,卢俊义舔完一只,脱下另一只靴子接着舔。史文恭向周侗努努嘴,“你师徒二人一起舔!”
周侗得了命令,快速爬到前面和卢俊义并排着舔脚。一只脚不算大,两个人根本不够分。卢俊义一边舔一边说:“师父您老人家休息一下,这种事情还是让我来干好了。”周侗一边舔一边说:“好徒儿,师父不累,你快让开,让为师来。”二人嘴里虽这样说,却谁也不肯停下来,舔到要紧处,二人舌头同时刺激史文恭的脚趾缝,这让史文恭及其舒爽。史文恭看着师徒二人为了给自己舔脚,不停争抢,哈哈大笑,胯下也不由的硬了。
这时,林冲一边捏着腿一边讨好史文恭说:“主人您看他师徒俩像狗一样抢着给您舔脚,主人真是威武霸气。”
“是吗?狗可是会汪汪叫。”史文恭看着脚下的二人。
周侗听到,连忙汪汪叫,吐舌头,“我是主人的老狗 ,汪汪汪,呜呜呜。。。。”
史文恭踢了卢俊义一下,卢俊义红着脸小声的叫了一下,“汪。。。”。
“怎么跟猫叫似得?”史文恭不依不饶,把脚趾从卢俊义嘴里抽走。
卢俊义为了能舔到脚,只好“汪汪”的叫个不停,逗得史文恭哈哈大笑。
不一会,二人舔得都没有味道了,周侗还在含着史文恭的脚趾细细品尝。卢俊义爬到史文恭跟前,钻到他的胯下。史文恭双脚依然搭在关胜背上,叉开双腿,卢俊义的头则在两腿之间钻出,贴在他的胯下。史文恭没想到卢俊义这次竟然如此主动,故意调戏他,“你这是做什么?”
“我。。。我要。。。我要吃您的阳具。。。。”卢俊义红着脸说。
“我有这么多奴仆,为何要给你吃?”
“我。。我愿意当您的奴仆。您说过,我要是从了您。。。。”卢俊义越说声音越小,脸越红。
“哈哈哈,没错!师兄要是从了我,我的奴仆便是你的奴仆,你只在我一人之下。我的宝贝当然也要留给你了!”史文恭心花怒放,没想到这么快就降伏了他。
卢俊义听到此言,迫不及待地解开史文恭腰带,掏出阳具。
“慢着!”史文恭说,“既然从了我,该改口了吧?”
“是,主人!”卢俊义说。
“叫主人多生分。”
“爷,奴才卢俊义伺候您,给您舔舔阳具,求您成全。”
史文恭见多年夙愿以偿,身心兴奋到极点,抱着卢俊义的头抽插起来。其他几人见到卢俊义刚来就能吃到主人的阳具,不由得心生嫉妒。卢俊义舌头不断吸舔,史文恭不一会就要射了。
史文恭突然抽出阳具,卢俊义一时吃不到,满脸焦急。
史文恭说:“师兄,你虽然现在臣服我,不保证解毒之后还会对我言听计从。本来我要对你使用摄魂大法,但我还是喜欢原来的玉麒麟。但你的功夫对我来说却是威胁,所以不得不用摄阳大法破了你的内功。”
卢俊义仿佛没听到一般,伸长了舌头,只求能快点舔到史文恭的阳具,说道,“一切听爷吩咐!”
史文恭看到卢俊义迷恋自己的样子,得意地哈哈大笑。
“爷,奴才后面还没让人动过,一会开苞之际能不能让他们都出去。”卢俊义害羞地说。
史文恭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主动,“放心吧,你和这些奴才们不同。我和师兄的初夜有别人在场岂不扫兴。”
其他几人伺候史文恭和卢俊义沐浴完毕退下,屋内只留二人。
二人皆是八尺大汉,满脸美髯,身上发达肌肉勾勒出完美的线条,红烛之下,尽显阳刚之美。二人赤条条地来到床前,史文恭从后面抱住卢俊义,脸部紧贴着他的脖子和耳根,吸取着师兄身上的阳刚气息,双手拨弄着他的乳头,下体渐渐勃起,摩擦着卢俊义的屁股沟;卢俊义在史文恭的挑逗下,双乳发麻,耳根被他吹的发痒,不一会呼吸急促,下体变硬。
史文恭拿出金针,对卢俊义说,“师兄,过了今天,你就是我的人了。”刚要实施摄阳大法,卢俊义突然说,“主人,奴才还有一事不明,还请主人相告。”
史文恭抱着他躺在床上,“说!”
“主人如何降伏师父,不,降伏老狗的?”卢俊义问。
史文恭面露得色:“哼,只能怪他自己欲望无度!”
原来那日周侗离开大名府后,追杀史文恭至曾头市。史文恭走投无路,只得跪下痛哭流涕,磕头认错,实施缓兵之计。周侗爱才,希望他能改邪归正,便给他个机会。史文恭保证痛改前非,要师父逗留几日,以尽孝道。史文恭日夜服侍师父,待他放松之际,在茶里下了大量乾坤合欢散。周侗本对男人毫无欲望,但自从那日解救卢俊义之后,不时地想起卢俊义的完美胴体和口交的快感,服药后欲火焚身。史文恭见此出击,满足周侗。周侗神志不清,把史文恭当作卢俊义,被史文恭玩弄一晚,又被摄阳大法吸收功力。待周侗清醒后,后悔不迭,但身上已被镣铐制住,无法脱身。后来反复中毒,又被史文恭吸了几次内力。在饥寒交迫,身体虚弱之际,被史文恭施下摄魂大法。周侗禁欲多年,此时尝到了男男性趣,完全不能自拔,渴求无度,完全沦落成史文恭的奴隶。
至于林冲四人,完全无法抵抗吸取内功后的史文恭,几日之内便被施下摄魂大法。
“这几人怎会连自己身份都不明白了?”卢俊义接着问。
“摄魂大法虽然难以成功,而且容易遭到反噬,但成功之后妙处多多。只需我在施法之际,给他们暗示,他们接下来完全按照我的暗示重建人格。比如关胜,我只告诉他是我的家奴,喜欢伺候我,听从我的命令,他便求着伺候我,而且自己杜撰出我的身世。时间越久,性格越稳定,杜撰出的细节越多,到那时无论别人说什么都不会改变他。”史文恭全盘托出。
“奴才对爷一片痴心,爷如果对奴才实施摄魂大法,奴才也毫无怨言。”
史文恭听了有些感动,紧紧抱住卢俊义。
卢俊义突然抬头说,“小乙,你怎么来了?”
史文恭转身望去,没见到半个人影,突然背后一麻,身体瘫软。史文恭头冒冷汗,“师兄,你。。。你不是中毒了吗?怎么还能点穴?”
卢俊义冷哼一声,脸上全无刚才的下贱之色。“狗贼,刚才只不过是为了麻痹你,演的一场戏!谁说我中毒了?!”
原来卢俊义为了对付史文恭,私下让梁山神医安道全研究破解乾坤合欢散的解药。安道全研究几日,只搞清了药理,却做不出解药,卢俊义只好带着半成品出发。临走,安道全叮嘱卢俊义,“此药虽不能完全解乾坤合欢散的毒,却可防止内力丢失。”卢俊义来之前便把解药吃了。待其被迫吃下毒药之后,发现内力果然没有丢失,但还是依恋男子气息,毒药却完全变成了催情药。卢俊义将计就计,借机麻痹史文恭,以图反击。
史文恭听完卢俊义的解释,心下大惊,完全没了往日冷静,“师兄。。。你要做什么?”
卢俊义把他抱上床去,喂下乾坤合欢散。不一会,史文恭面红心跳,眼神迷离。
没想到一直下毒之人,今日自尝恶果。
卢俊义摸了摸他的脉门,发现中毒迹象,便解开他的穴道。史文恭看到卢俊义完美的胴体,阳刚的面庞,不由得心跳加快。卢俊义提着他的脖子,塞到胯下,史文恭闻到胯下的男子气息,像是嗷嗷待哺的婴儿一般,吮吸着他的阳具。
卢俊义一把把他推倒在地。史文恭此时正依恋卢俊义的体味,顿时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倍感空虚。卢俊义踩在他的脸上,“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史文恭突然接触到他的脚,只闻到一缕男人阳刚之气,下体竟然有了反应。卢俊义把脚趾凑到他的鼻下,史文恭完全受不了了,伸出舌头就要吸舔。卢俊义一脚把他踢开。
“想舔吗?贱货!”卢俊义得意的捋着胡子。
“想。。。”史文恭小声说。
“既然想,就要像条狗一样爬过来求我!”
史文恭欲火焚身,也不管什么尊严了,只好爬过去。待到跟前,卢俊义用脚勾着他的下巴。史文恭仰视着卢俊义,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如此伟岸雄壮,恍若天神,恨不得马上去服侍。
“师兄。。。求求您。。。求您让我吃您的JB吧。。。”史文恭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高傲,像条野狗乞求食物一般。
“你把我叫什么?”
“师。。。师兄。。。”史文恭看着他说。
卢俊义用脚抽了他一嘴巴,“叫什么?”
史文恭此刻对男人体味异常敏感,即使卢俊义的脚在脸上划过也能闻到那销魂的味道,这味道足以让史文恭放下尊严。“主人。。。。”史文恭从来没被人如此胁迫过,更没叫过别人主人,此刻为了满足性欲,不得不低头。
“叫主人多生分?”
史文恭听到刚刚羞辱他的话语,没想到这么快就用到了自己身上,而且是刚刚叫自己主人的奴才。
“是,爷。。。”
“叫什么?我听不到!”卢俊义故意刁难他,翘着二郎腿,光滑饱满的大脚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史文恭见此受不了了,大声叫着,“爷,爷。。。求求您让我舔您的JB吧。”
“哈哈哈,你配吗?给我舔脚!”
史文恭得令,颤抖着双手抱着卢俊义的脚舔了起来,一边舔一边说香。卢俊义突然把脚趾全部伸进他的嘴里,插得他嘴巴快裂开了。玩弄了一会,便让他细细舔舐,闭着眼睛好好享受一番。史文恭把卢俊义的脚全部舔了一遍,挨个清理脚趾缝,舌头在脚趾缝只见进进出出,把一天的疲劳全部扫光。
卢俊义趁他舔趾缝之际,用脚趾夹住了史文恭的舌头,史文恭进退两难,呜呜乱叫,逗得卢俊义哈哈大笑。卢俊义看着刚刚羞辱自己的敌人现在像条狗一样臣服在自己脚下,兴奋得一柱擎天。
卢俊义拿过金针,扎入史文恭几处大穴。史文恭识得手法,大惊道,“师兄,你怎么也会摄阳大法?”
“哼,上次你把摄阳大法的秘籍忘在了床头,我便拿回去翻了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天就要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史文恭见多年积累的功力将要不保,刚要大呼救命,卢俊义拿起脏袜子塞进他的嘴里。史文恭本来也是爱洁之人,此刻却觉得嘴里的脏袜子如此美味。一炷香后,卢俊义拔掉金针,在床头翻出当日用在自己身上的药膏,抹在史文恭的PI'YAN上。史文恭后庭顿时刺痒难耐,嘴里呜呜乱叫。
“好师弟,别着急,一会便让你飘飘欲仙。”卢俊义说完,阳具猛地插入史文恭后庭。史文恭从来没被如此硕大的阳具插过,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卢俊义只感到肉棒插入PI'YAN后,又紧又暖,稍微一磨擦便更加硬挺。抽插了一会,卢俊义越来越兴奋,史文恭也慢慢地适应了。突然,卢俊义觉得顶到了一个肉球,只觉得内力从此流入体内,难道刚才碰到的就是丹田?
卢俊义吸收了内力,精神更加旺盛,低吼一声,双手抱着史文恭的腰,把他放在桌子上,更加用力的操他,整个桌子都跟着晃动,桌上的茶碗碰的叮当作响。史文恭进入享受状态,眼睛微闭,脸色潮红。由于动作过大,不知何时,史文恭嘴里的袜子掉了出来,嘴里“啊啊”乱叫,完全沉浸在被操的快感中。
内力源源不断从史文恭体内流进卢俊义体内。卢俊义身体强健,练的是道家纯阳内功,平日懂得养生之道,又正值壮年,性能力无人能及。卢俊义每顶到史文恭的“丹田”,史文恭都会闭着眼睛说,“啊,好舒服。。。继续。。继续。。。”
“继续干什么?”卢俊义问。
“继续。。。继续。。。操我!”史文恭沉浸在快感中,完全没了理智。
“操死你这贱货!”卢俊义更快更猛了。
不一会,史文恭啊啊大叫,半硬的阳具竟然流出JING'YE,原来他被操射了!史文恭从来没有过如此快感,只觉得身处仙境,飘飘欲仙。
卢俊义却丝毫不见疲软,抱着他放在床上,双手提起他的小腿,换个姿势继续操。
史文恭虽然射了,快感依然不减,“啊啊,好舒服。。。啊。。”
“贱货,叫主人!”卢俊义雄性大发。
史文恭不说话。卢俊义突然停止了抽插,史文恭快感顿失,只得大叫,“主人,爷爷,老天爷,求您继续操我吧。”
卢俊义听到史文恭下贱的话语,更来劲了,再加上内力不断增加,丝毫不觉疲惫。
“贱货,你是我的什么人?”
“我是您的奴才,是伺候您,被您操的贱货。”没想到平日里高傲的史文恭,为了得到被操的快感,竟然说出如此下贱之话。
“我是你的什么人?”卢俊义又问。
“啊。。啊。。您是我的主人,是我的爷。爷。。。我要不行了。。。”
果然,不一会史文恭又射了。
卢俊义成就感十足,“这回知道什么是真男人了吧,贱货!”
“爷真厉害!爷是真男人!爷好棒!”史文恭完全迷失了自己,臣服在卢俊义的阳具之下。
卢俊义听见刺激性的话语,看着曾经羞辱自己的敌人被自己操的死去活来,下面又硬了几分。卢俊义抱起他放在板凳上,让他趴在上面,换个姿势继续猛操。这时史文恭已经两腿发软,后庭撕裂,而且也射过两回了,只觉得丹田处麻痒,却无刚才快感。
“师兄,求您快射吧。。。我快受不了了。。。”史文恭哀求道。
史文恭越哀求,卢俊义越兴奋,操的更加卖力。
“啊,啊。。疼。。。”史文恭叫道。
卢俊义只觉得内力不再流动,便更加深入地抽插,疼得史文恭掉下眼泪,“求求师兄。。。快住手吧。。。我要被操死了。。。。主人。。。爷。。。亲爷爷。。。”
卢俊义哪里管他,抽插了一会,便射进了史文恭的身体了,挺了好几下才慢慢停下来。再一看,史文恭被操得小便失禁,尿了一地。
十八

卢俊义操了足足半个时辰,射完后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稍稍运功,觉得四肢百骸又充满了力量。不到一柱香时间,便神采奕奕。
卢俊义起身看到史文恭被操得躺在地上,嘴唇微张,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史文恭见到卢俊义精神饱满的样子,心下打了一激灵,怕他再操自己。卢俊义看到他畏惧自己的样子,成就感十足,蔑视地一笑,踢了他一脚,“起来,看你没出息的样子。”
史文恭爬起来,只觉腰膝酸软,PI'YAN疼痛难忍,一使劲竟然没起来,又倒在了地上。
“师兄,我后面估计被您操裂了,在床头有药膏,您。。您能递给我吗?”史文恭红着脸说。
卢俊义看他憔悴的样子,心下一软,就把药膏递给了他。史文恭费力地爬到床前,自己涂上药膏之后,疼痛缓解。
“师兄,你刚刚已经把我内力吸尽,如今我已是废人一个。”史文恭伤心的说。
卢俊义本就不是邪恶之人,也没想过练这邪功吸取别人功力,只是为了报复史文恭,才看了秘笈,也从未施用于他人。此刻看到史文恭可怜的样子,竟然心生恻隐。“你刚吃下毒药,肯定没有内力。嗯,一定是这样。你不是吸过别人内力吗?他们至少还剩五成。”卢俊义又想起师父和梁山好汉被辱,心中来气,“哼,就算如此,也是因果报应。”
史文恭垂头丧气地说,“就算是服了毒药,至少还是有点内力的。我现在一点感受不到,就算解了毒,所剩内力估计也就一成。”
原来,摄阳大法和持续时间关系很大。持续的时间越长,吸收的越彻底。史文恭从小就喜男色,成年之后,玩弄壮汉无数,沉溺于酒色,不知不觉间被掏空了身子,性能力逐渐下降。每次吸取别人功力最多只可持续一刻时间,所以吸取有限;而卢俊义深得道家内功精髓,平日注重养生,再加上催情药,自然金枪不倒。
此时的卢俊义内外功均达到极致,世间已无敌手,即使刚刚五人齐攻也不在话下。
卢俊义见他如此沮丧,心生怜悯,叹了口气道:“告诉我怎样破解摄魂大法,我保你性命!”
史文恭仇家众多,没了内功就是个死,此刻听卢俊义这么说,心中好生感激。
“摄魂大法无法破解。”史文恭过了一会说。
卢俊义一惊,“胡说,怎会无法破解?定是你这厮胡言乱语,事到如今你还敢骗我?”
史文恭连忙解释,“师兄莫要动怒。摄魂大法风险极大且成功率低,一旦成功,效果出众。虽然不能破解,但是可以转移。”
“转移?如何转移?”
“只需要再次对他们施加摄魂大法,他们对原施术者建立的关系就会转移到新施术者身上去。也就是说师兄再对他们施法,他们就把您认作主人。”史文恭说。
“真的这么简单?那只需要再次对他们暗示,就能恢复之前的人格?”卢俊义问。
“不。摄魂大法虽可转移,但不能再次暗示。即使暗示,也不能和第一次的暗示相违背,否则他们会精神分裂发狂而死。而且,只能有一次转移,转移多了,他们也会神经错乱,神志不清,浑浑噩噩。”
卢俊义吸了口凉气,看来让他们恢复之前的人格确实困难,只能暂且转移,以后慢慢调教。如果不尽快转移,就算史文恭武功尽失,凭着这些“爪牙”也能兴风作浪。
“你当真没有骗我?”卢俊义满脸狐疑。
史文恭却满脸焦急,“事到如今,我怎会骗师兄,我这有秘笈,师兄可以自行翻阅。”说完把书塞进他手里。
卢俊义拿过来一看,果然如此。
“你为何对我全盘托出?以我对你的了解,定不会为了性命讨好于我。”卢俊义捋着胡须问。
史文恭脸色微微一红:“我。。。我已经是师兄的人了,难道还能骗师兄吗?”
卢俊义看着史文恭火热的眼神,娇羞的神态,和林冲当日看自己的时候一模一样,心中便明白了几分。
史文恭蹭到床前,抱着卢俊义的大腿,把头轻轻靠在上面。
“当初学艺时,你武功最好,师父也最疼爱你。我和二师兄都把你当作偶像,希望有朝一日能向你一样厉害。虽然师父也赞赏我进步神速,可我觉得永远也追不上你的背影。你入门较早,练功又勤,内功永远不可能比得上你,所以我就醉心于招数,希望有朝一日能得到你的认可。”
“当时我和二师兄都喜欢你,甚至手淫时的幻想都是你,可你却对我俩无动于衷。二师兄说,喜欢大师兄,无论大师兄让他做什么都行,即使大师兄不喜欢他,他也会默默支持。我却笑他没出息,我喜欢大师兄,就一定要得到大师兄认可,让大师兄也喜欢我。”
“后来师父知道我不练内功,教训我一番,我却为了达成目标依旧我行我素。一次比试中,师兄不小心伤了我。被心爱之人打伤,心中无比失落。而你却继续练武,继续冷落我。”
卢俊义没想到他把这些都记在心底了,略为歉疚,摸了一下他的头,“是我不好,当初伤了你。”
史文恭继续说,“从那之后,我便更加努力学习招数,甚至非本门派的都学,只为赢得师兄一招半式。后来练了邪功,师父把我逐出师门。我苦苦哀求,为的就是能天天看见大师兄,但最后还是没能留下。”
“从那之后,我便在江湖上混日子,发誓无论如何,一定要得到你。为了修炼邪功,争抢秘笈,我结下了不少仇家。在这期间还玩弄了不少壮汉,每次我都把他们想象成师兄。曾经有几个和师兄长得特别像的猛男,我甚至愿意把后面奉献给他们。但是他们太让我失望,不仅一点快感没有,还把我整的疼痛不堪,事后就把他们杀了。从那之后我只攻别人,谁也不能碰我后面。”
“记得有一年,我被仇家追杀,逃到了大名府。师兄见我可怜便让我躲了两天。我当时特别高兴,就算师父不要我,师兄还是疼我的。没想到仇家走后,师兄冷冰冰的把我逐出府上,当时我的心都碎了。”
“唉,是我不好,否则你也不会像今天这样恶贯满盈。”卢俊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史文恭继续说,“那天走后,我大哭了一场,发誓报复所有伤害过我的人,包括师父和师兄,哪怕不择手段也要师兄屈服。上次强迫师兄从了我,虽然当时很兴奋,但过后却更加空虚,因为师兄从来没有主动爱过我,甚至更加恨我。直至今日,师兄插入我的身体,我才觉得真正得到了你。还是二师兄说得对,爱一个人就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在追求师兄的途中,我渐渐迷失了自己,只想征服师兄,强迫师兄爱上我。而此刻我明白了,爱不是占有而是奉献。无论师兄喜不喜欢我,将来对我怎样,我都愿意为师兄做任何事。”
卢俊义搂着史文恭,叹了口气,“小师弟,没想到一直争强好胜的你竟然为我受了这么多委屈。”说完把史文恭抱起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史文恭看到师兄如此关爱自己,激动的热泪盈眶。休息了一会,史文恭叫来那五人,命令他们喝下乾坤合欢散以消除内力,并注视着卢俊义。卢俊义竟然同时对五人施加摄魂大法。卢俊义本以为以现在的内功肯定手到擒来,没想到大法如此耗神,刚刚施完,还没来得及暗示,便昏昏睡去。
卢俊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一睁眼便看到五人跪在床前关切的看着自己。卢俊义看到师父也给自己跪着,连忙起床,谁知身体乏累,竟然没有起来。
周侗关切地说,“主人面色困乏,老狗略通医术,可否给主人号号脉?”
卢俊义看到师父又对自己充满了慈爱,心中一热,差点流下泪来。但他怎能叫师父跪着,“师父,赶紧起来,您怎能给我下跪?”
“老狗一直跪着伺候主人的。”周侗被卢俊义的态度整得莫名其妙。
“师父,你不是谁的狗。还有你们,”卢俊义指着林冲四人,“你们也不是谁的家奴。”
五人面露惶恐,磕头如捣蒜,“求求主人不要舍弃我们啊,如果做的不好请主人责罚,奴才肯定改正。”
卢俊义看着几个壮汉要哭出来的样子,后悔托大一次对五人施法,没有来得及施加暗示就晕过去了。看来一两句话很难改变他们,只能以后慢慢调教了。几人见卢俊义不发话,以为在生气,纷纷掌嘴,还不断地说,“奴才该死,奴才有罪。。。。”
卢俊义见此不得不妥协,“好了好了,我不赶你们走就是了。”
这几个人听到他发话才停了下来,连忙磕头跪谢。
“你们站起来说话,别跪着了。”
“奴才在主子面前只能跪着,这是规矩。”
“奴才喜欢跪在主人面前,求爷成全。”
卢俊义以前奴仆无数,被别人跪着伺候习惯了,也不再说什么了,便伸出手放在床边。周侗见此,喜笑颜开,赶紧去号脉,仿佛受到了莫大恩惠。卢俊义本无大碍,只是耗费精力过多。周侗拿出丹药给卢俊义服下。
“史文恭哪去了?”卢俊义这才发现他不在。
原来几人被卢俊义施了摄魂大法之后,便不再认史文恭做主人。几人想起曾经被他折磨,恨不得杀了他,但又不敢擅自做主,所以把他捆起来,嘴里塞满了臭袜子,放在了厅堂,等候卢俊义发落。
卢俊义吩咐对其松绑。史文恭进来之后,想起昨日在师兄胯下承欢,脸色一红,出去准备饭菜去了。
卢俊义刚要起床,几人马上过来伺候。
“请主人赐圣水!”几人眼巴巴的望着他,等着他的恩赐。
“什么圣水?”卢俊义问到。
“就是您的尿啊,主人的尿对我们来说就是圣水。”几人解释道。
卢俊义虽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从来没这样虐待过下人,不由惊愕,但又一时改变不了他们的人格,只好暂时满足他们,但转念一想,把晨尿尿进壮汉嘴里也是一种享受,不由得微微兴奋。卢俊义看着五人期待的眼神,一时犯难了,该给谁喝呢?这时,周侗说话了,“主人,自从他四人来了之后,老狗还没喝过您的尿呢,求主人赐给老狗。”其他四人也纷纷磕头请求。卢俊义看着师父渴望的眼神,想到他肯定受了不少委屈,此刻不忍拒绝,便向他点点头。
周侗喜出望外,爬到跟前,张嘴含住卢俊义的大屌。原来,自从林冲四人来了之后,史文恭便对他失去了兴趣,几乎不让他碰自己,这让周侗奴性大发。此刻,周侗把卢俊义认做主人,得到了主人的恩赐,闻到雄性的阳刚味道,情不自禁地又吸又舔。
卢俊义看着敬爱的师父给自己口交,既兴奋又害羞,“师父,你这样舔我尿不出来啊。。。”
周侗赶紧吐出阳具,说,“老狗该死,老狗一时冲动,请主人责罚。”
卢俊义当然不会责罚他,让他轻轻含着。
卢俊义没有往别人嘴里尿过,只觉得舌头包裹着阳具暖暖的。过了一会,才勉强尿了出来。周侗只觉得一股热流进入了嘴巴,宿尿的骚臭味儿从嘴里蔓延看来,但这对他来说确实玉液琼浆。卢俊义憋了一宿了,尿液源源不断地冲进师父的嘴里,师父也咕咚咕咚大口吞咽着徒弟的尿。好一会才尿完,周侗全部喝进肚里,将JB上的残尿舔食干净,咂咂嘴巴,仿佛没有喝够一般。其他四人见此投来羡慕的眼光,不时地咽着口水,周侗又是千恩万谢一番。
五人服侍卢俊义更衣。林冲拿来一套新衣服,本来是史文恭打算降服卢俊义时穿的,没想到卢俊义穿上正好。只见卢俊义一身墨绿锦袍,袖口领口下摆都用金丝绣满祥云,腰间金色玉带镶嵌着五颗红宝石,腰挂羊脂玉佩,脚蹬锃亮黑色牛皮靴,上面竟然绣着金龙。五人伺候完毕,见卢俊义雍容华贵的样子,深深跪伏在地。
关胜从后面钻进卢俊义的胯下,爬到中间位置时停下,后背微微下沉形成凹形,保证卢俊义舒舒服服地坐在上面。林冲扶着卢俊义稳稳地坐下。呼延灼拿来一件华丽的大红绸缎披风给卢俊义披上,秦明则跪着系好披风的带子。周侗给卢俊义戴上白玉冠,递给他马鞭。卢俊义双腿轻轻一磕,马鞭抽了一下关胜屁股,“驾”。关胜驮着他前进,其余四人紧随其后爬行,卢俊义此刻春风得意,威风凛凛。
卢俊义来到餐厅,桌上已经摆满了美味佳肴。史文恭看到卢俊义穿着这身衣服,神采奕奕,雍容华贵,恍若天神,凡人们只能跪拜在他的脚下。史文恭只觉得心中一热,大脑充血,恨不得立即伏在师兄胯下得到宠爱。
13660696171 发表于 2016-3-4 14:25
哇你看久不更新突然冒泡炸出多少人,骗回复技能get√【玩笑】
不是更新了吗。。。。。。。。。。
大包子0 发表于 2016-3-6 14:01
楼主加油加油
看了你写的什么仪器那个,还不错哦,继续写吧
今天晚上更新一下,又要进入忙碌中。。。。
十九
几人服侍着卢俊义坐在椅子上,关胜和秦明跪在两侧给他捶腿按摩,林冲和呼延灼站在身后拿着筷子准备给他夹菜。卢俊义只需一个眼神,二人便把菜肴送到嘴边。周侗之前不受史文恭待见,只能钻到桌下给卢俊义舔靴子。史文恭却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手足无措站在一旁。
“师父,您也饿了吧,一起吃吧。”卢俊义还是不忍心自己独食却让师父饿着。
没想到周侗这次没有拒绝,高兴地胡子都翘起来了。只见他跪在桌下,双手抬起来作揖,吐出舌头汪汪叫,就像一只乞求食物的狗。卢俊义见此愣了一下,叹了口气,把鸡腿送到师父嘴边。周侗用嘴叼着不吃,而是放在地上:“汪汪,呜呜,谢谢主人”,然后像狗一般啃食。
卢俊义见师父被史文恭折磨的不成人形,不由心疼,转而怒视史文恭。史文恭看到卢俊义发怒的样子,心中一颤,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哼,如今你虽可怜,却也可恨!是你把他们变成这样的,今天你也要跟他们一样!”
史文恭昨晚被卢俊义操服了,早就想臣服在他的胯下,听他这么一说,既兴奋又害羞。但他从来没当过奴,当着这么多人又不好意思,冷哼一声,装作不情愿的样子。
“小师弟,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主人要你伺候是你的福分,还不乖乖服从!”林冲不受史文恭摄魂大法控制,自然不再认他做主人。
“孽徒,你作恶多端,老夫本应清理门户,只因主人要保你性命才苟活至今。如此恩情,你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完,还不过来伺候主人,将功补过!”跪在桌下的周侗也教训史文恭。
其他几人也纷纷附和,斥责史文恭。
卢俊义高兴地捋着胡须,越来越享受众奴伺候的感觉。
史文恭只钟情于卢俊义,哪里允许别人指指点点,尤其这几个做过自己的奴隶人。但他功力尽失,刚要发作便被周侗制服,打趴在地。
史文恭一抬头,只见一双油亮华丽的皮靴映入眼帘,嘴唇差点贴到靴面,靴子上散发出皮革的味儿不时冲进他的鼻腔。史文恭扬起头,正好看见卢俊义捋着胡须,志满意得地蔑视自己。史文恭快被这阳刚霸气的面庞融化了,目不转睛的瞻仰,不由吞了口口水。卢俊义脚尖勾住他的下巴,看到史文恭崇拜自己的眼神,犯贱的表情,得意地大笑,“史文恭啊,史文恭,你也有今天!哈哈哈。。。”笑罢,抬起另一只脚蹬在史文恭的脸上。
史文恭听者卢俊义磁性爽朗的笑声,看着他抬起大脚踹向自己的脸,心中竟然有一丝期待,期待着师兄宠幸自己,哪怕拿自己的脸当他的擦靴布。当靴底贴上他的脸那一刻,他打了一个激灵,仿佛整个人都笼罩在师兄脚下,全部被师兄占有。史文恭胯下慢慢勃起,脸色微红,双目微闭,漂亮的大胡子也激动的发抖,仿佛被师兄这样的男子汉征服是世间最幸福的事。史文恭趴在地上,不由自主地伸出颤抖的双手,抱住卢俊义的靴子,不断摩挲,仿佛在摩擦自己的阳具,丝毫没有拿开的意思。
“这种奸恶之徒,就怕脏了主人的靴子。”呼延灼说道。
“主人尊贵无比,史文恭能够伺候主人是他的荣幸。”关胜道。
“这厮在主人的脚下侍奉,时间久了受到主人感化 ,说不定能改邪归正呢!”秦明也在附和。
卢俊义挪开踩在脸上的大脚,蹬在史文恭的肩上,“嘴里说不愿意,心里却巴不得呢!”史文恭听了挖苦的话语,抬头看着众人正对自己指指点点,连忙松开抱着靴子的双手,羞愧地满脸通红。
卢俊义一只靴子抵着史文恭的下巴,另一只靴子在贴他的脸上摩擦。史文恭觉得光滑微凉的靴筒滑过自己发烫的脸颊,不时传来雄性的味道,忍不住想去亲近。他抬头看了一眼卢俊义,突然觉得自己给这么强壮威严的男人擦靴子也是一种幸事,不由地把脸紧贴在靴筒上轻轻摩擦,胯下也硬了起来。
众人看到史文恭竟然受到如此宠幸,既羡慕又嫉妒,希望卢俊义这么玩弄自己。
卢俊义夹了一块排骨,仍在地上,命令史文恭,“吃了它!”
史文恭玩弄壮男无数,从来都是他戏弄别人,哪有人这样对待自己?他看了看地上的肉, 面露难色。
“不吃?”卢俊义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史文恭喜欢卢俊义,甚至有点崇拜,但对地上的脏肉却没什么兴趣。但是他又不想得罪卢俊义,便一言不发低下了头。其他五人早就按捺不住了,纷纷跪地请求卢俊义赏给他们。
卢俊义对着史文恭冷哼一声,面露不悦。刚了一声“赏”,五人便向恶狗抢食一般,争抢地上的脏肉。
卢俊义见此转忧为喜。
五人见卢俊义高兴的样子,纷纷学狗叫,请求赏赐,仿佛他们活着的意义就是让卢俊义取乐。卢俊义一边吃,一边往地上扔,即使是吃了一半的残渣,五人也当作珍馐佳肴去争抢。卢俊义仍到远处,几人像狗一样爬着过去争抢,抢到后叼到卢俊义脚下,“汪汪”谢恩,然后再吃掉;卢俊义扔到脚下,几人便抢着钻到他的胯下争夺,惹得他有些兴奋,下体慢慢硬了起来。
卢俊义吃饱了,几条狗儿却还跪着,伸出舌头,流着口水,等待着主人投食。
史文恭见卢俊义不再搭理自己,心中十分懊悔——若是刚才吃掉那块排骨,说不定自己一直受到宠幸。史文恭看着其他几人伺候得卢俊义兴致盎然,其乐融融,真想也像他们一样讨好卢俊义,却又不屑与他们为伍。
卢俊义又扔下一块肥肉,几人想要争抢,却被他踩在脚下。几人围着卢俊义的靴子团团转,嘴里发出小狗般“呜呜”乞求主人的叫声。卢俊义一言不发,捋着胡须看着几人的表演。林冲跪好,吐着舌头,抬起双手作揖;关胜一边汪汪叫,一边磕头;呼延灼则在地上打滚,活脱脱一副哈巴狗的样子;秦明则晃动着屁股,就差一条尾巴了;周侗爬到卢俊义跟前,用脸蹭着卢俊义的靴子,口水流了一地。
这五个英雄好汉,个个武艺高强,都是身经百战的大豪杰大英雄,此刻却为了吃到卢俊义靴下的一块脏肉,求得卢俊义的欢心宠幸,全部变成了狗熊。卢俊义此刻心满意足,捋着胡须哈哈大笑,仿佛征服了天下一般。
但卢俊义丝毫没有抬脚的意思,五人急得团团转。
过了一会,卢俊义缓缓说道:“脚下这块肉是给某人的最后一次机会,就看他识不识相。”
史文恭知道卢俊义说的是自己,想到在师兄对自己青眼有加,喜不自胜。但卢俊义自斟自饮,似乎对他不屑一顾。史文恭知道机会难得,师兄身边五个奴仆相貌武功个个不输于自己,此次错过,就怕再无亲近的机会了。
史文恭爬起来跪好,磕磕巴巴地说,“我。。我想吃。。。”说完脸变得通红。
卢俊义端着酒杯浅酌,斜眼讥笑:“你想吃什么?”
史文恭低下头,小声说:“我想。。我想吃师兄靴下的。。。肉。。。”
“哦?刚才给你你不吃,现在怎么又想吃了?”卢俊义一脸蔑视,故意刁难他。
“因为。。因为这是师兄踩过的。。。师兄踩过的肉肯定美味无比。”史文恭以前用这种手段作践别人,此刻用到了自己身上,真是报应不爽。史文恭心中倍感羞辱,但想到此刻羞辱自己的人是朝思暮想的师兄,心中竟然微微兴奋。
“哈哈哈,真的吗?”卢俊义抬起另一只脚,搭在史文恭的肩膀上。
史文恭看着卢俊义霸气的模样,只想讨好他,让这样的男人宠幸自己。史文恭伸长鼻子嗅嗅肩膀的上的靴子,一脸迷醉的样子,“师兄穿过的靴子都是香的,所以靴下的肉肯定更香。”
“哼,花言巧语。”卢俊义面带嗔怒。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非常高兴。
史文恭以为卢俊义不高兴了,急忙分辩:“这双靴子本来平平无奇,但是穿上师兄脚上,立刻充满了男子汉的味道。”一着急竟然还舔了一口。
“大胆,你竟然弄脏了主人的靴子。。。。”其他几人对史文恭呵斥。
卢俊义看到他竟然主动舔自己的靴子,心里乐开了花。史文恭人高马大,长须飘飘,也是阳气十足的爷们儿。若不是他作恶多端,卢俊义早就想结交了。
史文恭没有舔过别人的靴子,但好在新靴子不太脏,嘴里只有点皮革味儿。但是想到正在给心爱的男子汉舔靴子,竟然有些兴奋。唾液滑过的地方,靴子变得更加光亮,衬托得穿靴之人更加威严霸气。
“那这块肉就赏给你了。”
卢俊义抬脚,没想到肉片竟然粘在靴底上了。卢俊义索性翘起二郎腿。史文恭此刻如着了魔一般,在他眼里卢俊义的每个动作都那么阳刚霸气,此刻自己能够跪在他的面前伺候真是三生有幸!他也不管肉脏不脏,马上像条狗一样趴好,头压低,然后转动脖子,把脸对着卢俊义的靴底,用牙齿慢慢啃食靴底上的肉片。
卢俊义看着曾经侮辱自己的敌人,此刻如狗一般吃自己靴下的食物,臣服于自己,胯下硬了起来。史文恭一边啃食,一边仰视着卢俊义,此刻觉得他更加伟岸,如神佛一般,所有人只能对他远远膜拜!想到此处,觉得自己正在享受着莫大的恩惠,靴底的肉似乎也变得更加美味,下体也硬了起来。
卢俊义高兴地捋着胡须,故意晃动着翘起的二郎腿,而史文恭此时眼里只有靴底的肉片,头也跟着晃动,惹得众人哈哈大笑。史文恭又啃又舔,把靴底舔得干干净净。
卢俊义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不错,不错!”说完勾勾手指,仿佛在指挥一条狗。史文恭见此大喜,连忙跪好靠近。卢俊义伸手摸了一下史文恭的头,像是抚摸一直宠物。史文恭就在卢俊义接触自己的那一刻,仿佛触电一般,身体都有点麻酥酥的。
其他五人露出嫉妒的目光。
史文恭觉得受宠若惊,乖乖地把头贴在卢俊义的大腿上,像条狗一样温顺。卢俊义顺势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下。史文恭欣喜万分,把脸紧紧地贴在卢俊义勃起的肉棒上,深深地吸气。一阵阵男子气息吸入肺里,史文恭瞬间勃起,像头发情的猪一样在卢俊义的胯下拱来拱去。卢俊义下体本来就硬邦邦,此刻被史文恭一碰,变得更加坚挺了。
其余五人看得口干舌燥,恨不得自己也能够得到卢俊义的宠幸,但此刻只能眼巴巴地望着。
卢俊义被史文恭摩擦地兴奋不已,史文恭闻着卢俊义胯下淡淡的男人味儿,觉得沁人心脾,让人迷醉,不由地伸出舌头隔着丝绸裤子舔了起来。此时卢俊义已经完全勃起,丝绸裤下凸起傲人的肉棒,惹得众奴垂涎三尺。
卢俊义解开腰带,弹出肉棒,上面还粘着银色的粘液。史文恭见此早已迷失了自己。只见他面红耳赤,双目迷离,口干舌燥,嘴唇微张,伸出舌头,恨不得立即把眼前的龟头含进嘴里。阳具上散发着诱人的阳刚气息,众奴双眼发直,吞咽口水。
卢俊义看见史文恭崇拜自己的样子,征服感得到了满足。他一手捋着胡子,一手捏着史文恭的下巴,让他仰视着自己。史文恭看到梦寐以求的师兄,闻着龟头上散发的味道,心痒难耐,“师兄。。。。我要。。。求求你。。。我要。。。”
卢俊义雄风大振,把引以为傲的肉棒插进史文恭的喉咙。史文恭如愿以偿,又吸又舔,恨不得吞进肚子里。卢俊义只觉得龟头麻麻酥酥,甚是舒爽,便躺在椅子上,抚摸着史文恭的后脑勺,享受着饭后时光。
zhou2307 发表于 2016-3-25 00:09
哇哇哇 你更新后我是第一个发现的6666 每天必来看更新没有 哈哈
中奖了吗?这么高兴。。。。。。。。。
改名了,哈哈哈哈哈哈。。。。。。。
不,原来那个在搜索引擎里面搜不到
记忆的易 发表于 2016-3-25 20:38
哇哦,楼主难得又更新了哎~
很耗精力呢。。。。。。。。。{:1_1:}
850372607 发表于 2016-3-25 21:51
楼主你的民工那部小说在txt里怎么下载啊
点击下载啊。。。。。。。。。。。。。
各种事情太多,最近搬家了,一直没网,都上不了shuaitong了
陈铭豪 发表于 2016-5-13 10:08
既然你现在上的了,就应该意思一下,今天总该给个更新吧...
办公室可不能发这个。。。。。
duxingxia 发表于 2016-5-17 22:16
好久了啊,快更新吧!
等过了这周吧,实在没时间
二十
卢俊义的肉棒在史文恭嘴里含着,觉得又软又润。史文恭闻着卢俊义胯下诱人的味道,不断地吞着口水。虽然他的经验不足,不过还是把卢俊义伺候得眼神迷离,满面红光。卢俊义看着史文恭白皙的面庞,高挑的眉毛和漆黑油亮的大胡子,见到此壮男猛汉被自己征服在胯下,心里早就兴奋不已,哪还管他的口活儿怎样。
卢俊义抽出阳具,上面沾满了史文恭的唾液,龟头晶莹红润,像枚剥了壳的鸡蛋。其他五人见了直吞口水。卢俊义抚摸着史文恭的后脑,“伸出舌头!”史文恭此时早已迷失了自己,乖乖的伸长舌头,像是一只听话的小狗。卢俊义用龟头戳着他的舌头,轻轻滑过他的舌尖,史文恭舌尖灵活地挑动,吸取卢俊义马眼里流出的淫水。卢俊义只觉得龟头麻痒,舒服地轻哼一声。
卢俊义捏着史文恭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史文恭看着心爱的男人正在居高临下的俯视自己,只觉得从头到脚一股暖流袭遍全身,心中只想伺候眼前的男人,让他尽兴,嘴里不由喃喃道,“师兄。。求求你。。。快给我。。。我要。。。。”卢俊义志满意得地哈哈大笑,快感充满了全身。
两个月前,卢俊义身陷囹圄,误食毒药,被史文恭百般戏弄,甚至签了卖身契,做为他的奴隶;而如今,这位“主人”心甘情愿的伺候自己,像条狗一样跪在自己脚下,舔着脏靴子,像个妓女一样舔食自己的阳具,百般讨好,这怎能叫他不兴奋?征服一个猛男,尤其是一个曾经奴役自己的敌人,产生的快感似乎比性交更加让人欲罢不能。
卢俊义狠狠地把硕大的阳具刺进史文恭的喉咙。史文恭口交经验有限,被插的直咳嗽。卢俊义插了两下,略感扫兴,又想到昨日摄魂大法太耗精元,需要养精蓄锐,便让他舔干净,准备休息。
卢俊义一起身,众奴仆赶紧伺候。卢俊义踢了史文恭一脚,“还愣着干什么?”
史文恭不知所措,周侗骂道,“你这逆徒,为师怎么教你的,还不赶紧跪好给主人当坐骑!”
史文恭虽不喜欢周侗斥责自己,却巴不得做卢俊义胯下马儿,心中一喜,赶紧学着曾经关胜伺候自己的姿势跪好。卢俊义满意地捋着胡须,踢了踢史文恭的四肢,仿佛在检查一匹马儿,“唔,不错。”史文恭听到夸奖,暗下决心,一定要抓住机会好好表现。
卢俊义叉开双腿,周侗和林冲撩开披风,史文恭仰望着霸气的男人,心中一阵激动,缓缓地钻到他的胯下。就在卢俊义坐在他身上的一刹那,史文恭觉得朝思暮想的男人笼罩着自己,多年的漂泊内心终于找到了归宿,内心踏实了许多,真希望以后能永远在这个大英雄大豪杰胯下。卢俊义坐在他的背上,一直腿搭在史文恭的肩上,小腿耷拉下来,皮靴正好贴在史文恭的脸上;另一只腿盘在他的背上,把脚搭在后颈上。此刻的卢俊义看起来既优雅又随性,尊贵无比,霸气盎然。
周侗和林冲一抖披风,“驾”,史文恭缓缓爬向门口。
到了门口,史文恭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卢俊义问。
“师兄。。。能不能给我点面子。。。外面都是下人。。。”史文恭这才想起来,只好小声地哀求。
“哈哈哈,你不只是我的师弟,还是我的奴才,一条狗。狗需要面子吗?”卢俊义说。
“竟然敢和主人讨价还价,真是岂有此理!”秦明喝道,一脸气愤。
“主人给你机会是看得起你,论资排辈哪里轮得到你!”关胜也捋着胡须,一双丹凤眼撇着他。
“求主人给奴才个机会,让奴才再当一回您的马。”呼延灼跪下乞求,上次当马的时候还是在战场上。
史文恭听到这,心中一急,顾不了许多,不等卢俊义发话,便爬出门外。
室外阳光和煦,春风醉人。
史文恭此刻却觉得阳光格外刺眼,只好低头快速爬行。外面园丁奴仆看到卢俊义坐在“人马”上,威风凛凛;再看胯下的马儿,竟是这府邸的主人!
史文恭是曾头市长官曾弄请来的教习老师,又是他五个儿子的师父,全市上下无不对他恭恭敬敬。如今他做了别人坐骑,众人无不惊愕!
史文恭面皮发烫,甚至听到仆人们议论纷纷,只觉得餐厅到卧室的路程太长。谁知道爬到院子中央,卢俊义喝止了他,用搭在前面的脚勾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史文恭看到整院的下人都在看着自己,脸更红了。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的主人,现在只不过是我胯下的一匹马!”卢俊义得意地说。
众人看到卢俊义丰神俊朗的样子,再看史文恭一脸败灰,便信了七八分。也有仆人大着胆子问:“你。。你是何人?”
“大胆,主人的名号也是你们能问的!”背后的五虎和周侗大声呵斥,吓得众奴仆再也不敢大声吭气。
卢俊义踢了踢胯下的史文恭,“告诉他们我是谁!”
史文恭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从来都是他强迫别人,哪里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他张了张嘴,竟没说出话来。卢俊义又踢了他一脚,冷哼一声。
史文恭怕他不高兴,只好开口道,“这是我的主人!从此以后,这个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主人的,包括你们!还不赶紧跪下磕头!”
众奴仆跪下磕头,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幕,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跪伏在地一动不动。
卢俊义哈哈大笑,驱使着胯下的马儿回到卧室。众人恭敬地服侍卢俊义更衣,换上雪白锦缎睡袍,待他躺下,便跪在床边候着。
过了一个时辰,卢俊义睡得正酣,觉得脚心又湿又痒,睁眼一看,竟然是关胜和呼延灼二人在给自己舔脚。
“主人,该去教武场了。”二人说完,一边等着卢俊义的指示,一边挨个地嘬着他的脚趾头,一边嘬一边发出响声,像是在吃奶一般。
“什么教武场?”卢俊义被弄得莫名其妙。
“奴才该死,原来主人今天不去,奴才惊扰了主人休息,请主人责罚!”关胜和呼延灼二人连忙磕头求饶。
卢俊义看了下史文恭,史文恭吞吞吐吐地说,“以前。。以前我这个时候去教武场的。。。”
卢俊义顿时明白了,这是之前史文恭对他们下的命令。
卢俊义看到周侗和林冲二人正抱着自己的靴子,把脸埋进靴筒里深呼吸,便问:“师父,您这是做什么?”
周侗谄媚笑道,“主人不喜欢靴子里有汗水,奴才在主人睡觉的时候要把靴子里湿气吸干!”说罢又吸了一口,一脸沉醉的模样。
卢俊义见到师父的样子,又心疼又无可奈何。
卢俊义又看到秦明双手托着自己的丝绸白袜,使劲的嗅,没等卢俊义开口,他便说,“奴才勤加练习,早日熟悉主人的气味儿,定不再让主人失望。”
卢俊义觉得几个赫赫有名的英雄豪杰如此忠心的伺候自己,真是天大的福分,他们一时半会也不会恢复了,不如尽快适应这种关系,以后再慢慢调教。
卢俊义伸了个懒腰,“那就去教武场,慵懒了一天,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五个人伺候卢俊义更衣洗漱,准备出门,关胜跪下当马,卢俊义摆摆手,“起来吧,现在是去活动筋骨,一直让你们这么伺候,早晚变成废人!”
五人诚惶诚恐,不知如何是好。卢俊义对五人说,“你们对我忠心耿耿,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你们为我卖命,我自会保你们周全!过几天,我研究一下怎样让你们尽快恢复功力!”五人连忙跪下谢恩。
卢俊义刚要出门,史文恭过来跪在跟前,“师兄。。。我。。。。”
卢俊义一挑眉毛,“有什么事?说!”
“师兄。。。我也想追随您。。。。”史文恭貌似下定了决心。
“哦?那看你的表现了!我现在去教武场,你去搞定曾氏父子再来见我!”
史文恭得令出门,卢俊义一行人来到教武场。教武场是曾头市将领训练场所,一般上午训练,下午休息,所以人并不多。刚进门,几人便听到马厩传来呼喊声,只见一匹白马飞奔而来,宛如一条白龙。此马正是照夜玉狮子。待马奔到跟前,众人来不及闪避,卢俊义一翻身上了马。照夜玉狮子像惊了一般,一边狂奔,一边左摇右摆,想把背上人甩下来。卢俊义上了马之后才发现没有马鞍马镫,甚至连缰绳都没有。但卢俊义何等人,怎容畜生撒野!只见他双腿紧夹马肚,一手抓住马鬃,一手拍打马头。
照夜玉狮子围着教武场跑了两圈,不但没把马背上的人甩下来,却被拍的服服帖帖。过了一刻钟,卢俊义彻底降伏了照夜玉狮子,甚至连马鬃也不抓,只靠双腿和脚便可驱使。众人见到卢俊义脚下乌黑锃亮的皮靴贴在雪白的马肚上,背后鲜红绸缎披风随风狂舞,一手捋着胡子,一边眼观六路,仿佛下凡的天兵天将藐视人间,众人无不拜服。卢俊义骑马奔到五人跟前,双脚向后用力一夹,照夜玉狮子前脚站起,空中蹬了两下,停了下来,打着响鼻。五人皆是武功高手,但是马背上的功夫却和卢俊义望尘莫及,由衷赞叹。
这时从马厩过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中年人,衣着华贵。中年人过来说道,“壮士好神采,没想到除了史教头外,还有人能降伏这照夜玉狮子。”
卢俊义眼前一亮,只见此人身高八尺有余,身宽体阔,虽已过不惑之年,身上却无一丝赘肉;此人重眉鹰眼,髭髯外张,像头雄狮,仔细一看,胡子竟然是红褐色的;即使两鬓斑白,仍丝毫掩饰不住英雄本色。
卢俊义见到英雄豪杰便想结交,此刻坐在马背上故意卖弄,“承蒙夸奖,雕虫小技,不足挂齿。”说罢胯下暗使内力,用手拍了怕马头。这照夜玉狮子乃名马宝驹,自然有灵性,会意后前腿跪在了地上。卢俊义抬腿下马,既优雅又尊贵。
众人都看的目瞪口呆。
中年人见此深深一揖,一脸恭敬,“在下曾头市长官曾弄,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唉,更新了也木有几个人看呢。。。。。
大包子0 发表于 2016-5-24 16:44
更新更新太喜欢了
你更新一下控制仪的那个吧。。。。。
gukesd 发表于 2016-5-25 05:16
作者对水浒真的很熟呢,完全不知道曾弄这人物。
还是去google一下才知道的,期待接下来的剧情,
现学现卖。。。。。。。。。。。。
二十一
卢俊义听他自报家门,心中一喜: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若此刻把他制服,曾头市便不攻自破了。
曾弄,原为大金国人,年轻时来中原做些人参买卖,聚得数万贯家财。因有膂力,霸住村坊,改名为曾头市。曾弄系外国侨民,官府不敢得罪,因而曾头市势力越做越大。长期以往,堤溃蚁孔,官府已无计可施,只好任其自生自灭。
曾弄见卢俊义上下打量自己却不说话,便又问道:“先生莫非是史教头的朋友?”
卢俊义知道他逃不出自己手心,便点点头,看看他要作甚。
曾弄接着说:“先生好身手,现在我军正和梁山贼人对峙,何不助我一臂之力,在下定当重谢!”
“这等大事怎能在这商议。”卢俊义说。
曾弄见他有意,心中大喜:“先生请随我来。”
曾弄前面引路,走起来虎虎生威,卢俊义看着曾弄的虎背熊腰,心中竟生出一丝邪念:这等壮硕身躯,骑在胯下定当舒服。
几人来到教武场后院,走进一座宅子,门口上写着“军机处”。
刚进门,卢俊义听到几声狗叫。进门后没有看到狗,看到门口不远处跪着两个人。这二人颈上拴着项圈和铁链,铁链的另一头拴在门口的柱子上;全身一丝不挂,连头发和阴毛都被剃得干干净,硕大的阳具在胯下晃来晃去。原来狗叫声来自这两个人,不仔细听还以为真狗在叫唤。
曾弄走过去,骂道:“畜生,别叫了!这是贵客!”
地上两人见主人走过来,连忙换上一副谄媚讨好的表情,双手抬起作揖,吐着舌头,一副哈巴狗的样子。
“哈哈哈,先生看看我的狗儿怎样?”曾弄像卢俊义炫耀。
“曾长官原来是这样对待下属的!”卢俊义说。
“他们哪里算得上下属,连奴才都算不上!这二人本是来围剿我曾头市的军官,被我击溃。杀头之际跪地求饶,为了活命给我当了三年的看门狗!哈哈哈。这汉人不但身体孱弱,还都是贪生怕死的软骨头。”曾弄捋着胡须得意的说,完全忘了卢俊义也是汉人。
地上的“狗”听见曾弄的话,仿佛记起尘封的往事,眼神中充满哀伤,动作也慢了下来。曾弄也发现了异样,“贱狗,不要忘了身份!”说完朝一人下体踢了过去。
只听那人哀号一声,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另一只“狗”马上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眼神中却充满了恐惧,哆哆嗦嗦地去舔曾弄的靴子。
“哈哈哈,对待这种贱货就该狠点。先生若喜欢,把这两只狗赠你可好?”曾弄得意地说。
“君子不夺人所爱,您还是自己留着用吧。”卢俊义冷冷地说。
曾弄见他没有兴趣,便引至大殿,卢俊义命周侗五人在殿外等候。殿中铺着红毯,红毯的尽头是把金碧辉煌的宝座,宝座两侧各摆了一排交椅。两人刚迈进大厅,爬过来两个虬髯大汉,曾弄岔开双腿,大汉钻进他的胯下当马。
“先生不必拘束,凡是来这军机处的均是贵客或者要员,在这让奴才们伺候就行了。”卢俊义也叉开双腿,骑在另一大汉身上;卢俊义心想,这壮汉虽然已是极品,但比殿外的五虎还差得远。
“这些马奴不会也是您的俘虏吧?”卢俊义一边骑行一边问。
“他们是我从百姓中挑选出来的,自愿来伺候我的。”曾弄说完,拍了拍胯下的“马”头。胯下“马”开口说话了:“是的,小人愿意伺候爷爷。”语气不冷不热,丝毫听不出自愿的意思。曾弄却得意的捋捋胡须。
二人来到偏厅,坐到太师椅上。奴才们端上茶果,便跪在二人跟前听候使唤。曾弄使了个眼色,脚下大汉抱着他的脚,伸出舌头舔起靴子来。曾弄得意的说,“先生不必客气,这些奴才们就是这么使的。”说罢,朝另一个奴才使眼色,壮汉会意,便要抱起卢俊义的脚。谁知竟然没抱动,又使了使力气竟然还是纹丝不动,再看看卢俊义捋着胡须,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曾弄瞪了那壮汉一眼,“废物!”那壮汉眼神充满恐惧,战战兢兢地抽自己嘴巴,边抽边说,“奴才知错,奴才没用,请爷爷饶了奴才。。。。。”
卢俊义喝了口茶:“他还不够资格伺候我。曾长官是让我来谈事情的吧?”
“哈哈哈,对对对,看我上了年纪,经常丢三落四。。。。”曾弄尴尬笑笑。
“刚刚我的马上功夫你也见到了,现再露一手。”卢俊义说罢,放下手中茶杯。只见骨瓷茶杯从中间齐整整地断成了两节,中间断口如镜面般光滑。
曾弄见此,知道卢俊义内外功俱佳,赞叹道:“先生好手法!有了先生,那梁山贼子肯定望风而逃!”
卢俊义不再答话,伸脚看了看,悠悠地说,“刚刚骑了会马,靴子竟然变得这么脏。。。。”
曾弄踢了踢脚下两个壮汉,“还不过去给先生舔干净!”
卢俊义将二人踢到一边,翘起二郎腿,“听闻曾长官礼贤下士,由您代劳如何?”
曾弄脸色一黑,刚要发作,看到卢俊义阳刚的面庞,明亮的眼神,飘逸的大胡子,霸气凛然的坐姿,竟然不忍心翻脸。曾弄年轻习武时便崇尚武力,喜欢结交威猛壮男,尤其是卢俊义这种内外均为极致的高手。刚刚教武场上,看到卢俊义的风采就不由钦佩,甚至有些崇拜。但曾弄来到曾头市后,独霸一方,哪有人敢对他颐指气使?
曾弄尴尬一笑,“哈哈哈,先生说笑了,一会让奴才们拿双新靴子给您换上。”
“旧靴子穿着舒服。再说这双靴子早上还是新的,刚适应了我的脚,换了可惜。”卢俊义一副怜惜的样子,仍然盯着曾弄不依不饶。
曾弄见他得寸进尺,若在平时早就发作了,但此时此刻不知如何没了脾气。
“看来传说中的礼贤下士也不过如此!前有刘备三顾茅庐,近有李世民不计前嫌重用魏征,看来曾长官的器量不过尔尔。”卢俊义继续戏弄曾弄。
曾弄乃一介武夫,最怕激将,当时便说,“这有何难?若先生能成就我霸业,给先生当牛做马都无所谓!”
说完,曾弄蹲在地上,抱起卢俊义的靴子,狠狠地用袖子擦。平时都是别人给曾弄舔靴子,他哪里这样伺候过别人?抱起靴子的那一刻,脸就红到了耳根,为了掩饰内心尴尬,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敢停顿。卢俊义看着脚下的曾弄给自己擦靴子,不由得微微兴奋。不一会,整只靴子都被擦得光彩照人。
曾弄埋着头擦完,嘴里嘟囔着,“擦个靴子有什么难的,喏,已经干净了。”
卢俊义抬脚动动脚踝,看了看光亮如新的靴子,说道:“曾长官真是擦靴子的好手!”
曾弄听到戏弄之言,刚要发作,突然被卢俊义的靴尖勾住了下巴,一抬头看到卢俊义的明亮的眼眸,和蔼的笑容,令人好想亲近。曾弄现在觉得刚才的话仿佛没有那么刺耳,反而是一种夸奖。曾弄结交壮汉无数,眼前的这位不但威武雄壮,而且举止高贵,谈吐大方,拥有摄人的魅力,不禁让人神往。如今他虽被别人用脚勾住下巴,但丝毫没有生气,反而觉得能够如此亲近眼前的英雄是种福分。
“曾长官,这只靴子还没擦呢?”卢俊义提醒他。
曾弄心想,反正已经擦了,再擦一只又有何妨?想到此处,便去搬卢俊义的另一只脚,饶他是臂力过人,也没有搬动。曾弄此刻无比尴尬,但也说不出“请高抬贵脚”之类的话,便直接拿起袖子擦了起来。擦到脚踝处,越来越不方便,只好跪在地上。卢俊义看到眼前的壮汉,一市之主正跪在地上给自己擦靴,下体渐渐硬了起来。曾弄把脸贴近卢俊义的靴子,闻到一股皮革和马汗味儿,这种味道充满了野性,并不让人讨厌。就在这时,曾弄忽然感到背上一沉,原来是卢俊义的另一只脚踩在了上面!曾弄打了个哆嗦,再也忍不住了,抬起头来,怒色道:“先生为何屡次羞辱我?”
“咦?曾长官自己说做牛做马都无所谓,难道要食言吗?”卢俊义说。
“这。。。。”曾弄跪在卢俊义胯下,仰视着他,仿佛看到神佛一般,心中由怒意渐消。
卢俊义抬起那只没擦干净的靴子,搭在曾弄肩上,摩擦着他红褐色的须发,“曾长官既然无异议,那就继续吧。”
曾弄嗅着嘴边的马靴味道,用手抚摸着靴筒,觉得此刻像是在抚摸眼前爱慕的男人的阳具一般,竟然微微兴奋。
曾弄用手摩挲了一会,刚准备用袖子擦拭,传来一声冷冷的命令:“用舌头!”
二十二
曾弄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在他眼里只有下贱的奴才和狗才会用舌头舔靴子,做为曾头市长官,一手遮天,怎可能做如此下贱之事!?更不会有人提出如此荒唐的要求!
曾弄继续用袖子给卢俊义擦拭。
“用舌头!”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威严。
曾弄这次保证没有听错,停下手中动作,怒火中烧:“我自认待你不薄,你为何要三番五次羞辱于我?若执意如此,休怪我翻脸无情!”
卢俊义嗤之以鼻,“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翻脸?”
曾弄成名后还没被人如此轻贱过;哪怕技不如人,别人也碍于他的身份给留点面子。曾弄忍无可忍,这才发现卢俊义的腿压在自己肩膀上,根本动弹不得。曾弄使出全力,双手抱着卢俊义小腿,憋红了脸,也没抬动丝毫。就在这时,卢俊义一松腿,曾弄猝不及防,用力过猛,向后摔了个四脚朝天。
卢俊义俯视着气喘吁吁的曾弄,哈哈大笑,“原来曾长官不但要翻脸,全身都要翻。”
曾弄从没被人如此羞辱过,气得直哆嗦,“你。。你是何人?”
“我是一汉人,曾长官不是说汉人孱弱吗?”卢俊义问道。
“哼,趁人之危!”曾弄身强体壮,气力过人,自然不服气。
“今天就让你心服口服!”卢俊义向他挑衅。
曾弄怒不可遏,爬起来便攻向卢俊义。曾弄年轻时靠天生神力打天下,并没有学过上乘武功。卢俊义见招拆招,借力打力,还没到站起来的地步,就把曾弄踢倒在地。曾弄被卢俊义一只脚踏在胸脯上,又动弹不得;只见他满头大汗,气喘连连,像只斗败的公鸡,眼神里没有了刚才的锐气。
卢俊义讥笑他:“金人也不过如此,还不是被汉人踩在脚下!”
“士可杀不可辱,我金人誓不做奴!”曾弄果断地说。
“哈哈,死到临头还嘴硬!刚才在教武场,你眼神里都是对我的崇拜。一路上要给我各种奴才,打心眼里讨好我。现在给你亲近我的机会,你却不识好歹!”卢俊义说。
“哼,谁对你崇拜,不要信口雌黄!”曾弄红着脸说,不敢看他,“即便如此,你也不该强迫我!”。
“哦?我就是喜欢强迫你这种充满野性的威猛壮汉!”卢俊义挑了挑眉,用脚尖勾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曾弄此刻像奴才一般被人戏弄,气的直喘粗气,“你。。你。。你休想得逞!我曾弄英雄一世,宁可死在这里也不会供你玩弄。有本事留下万儿来,我孩儿们定会替我报仇!”
“哈哈哈,爷爷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河北玉麒麟卢俊义是也!”卢俊义捋着胡须说。
曾弄听此名号,惊惧交加,自知凶多吉少,竟然一下子瘫在地上。
“你若死了,曾头市无人主持战事,你那几个儿子还不成气候,梁山泊不出三天便攻下曾头市,到时候还指望着儿子替你报仇?”卢俊义说,“到时候说不定他五个会像门前的那两只狗一样,被拴在梁山泊聚义厅的门口。”
曾弄想到门前的两只“狗”,面如土色,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你若是乖乖听我差遣,我定让人给个痛快。你若表现得好,说不定我会大发善心,保你全家性命。”卢俊义虽然轻描淡写,但曾弄仿佛溺水之人抓到了稻草。
“此话。。。此话当真?”曾弄此刻无计可施,为了儿子们,只好委屈求全。
卢俊义见他服软,喜上眉梢,“我玉麒麟一言九鼎!”
“可你只坐梁山泊第二把交椅,我如何信你?”曾弄说出心中疑虑。
卢俊义轻蔑一笑,“那宋江早就是我脚下的一条狗了,我让他往东他不敢向西!”
曾弄抬头看着卢俊义,似乎不像在骗自己,而且如此威武霸气的人物,人人都想结交,说不定宋江真的已经被他收服。
卢俊义见他不再有反意,便抬脚翘起二郎腿,朝他晃动。曾弄知道他的意思,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做别人的奴才,过了半天才磨磨蹭蹭跪好爬过去。曾弄看着卢俊义摇晃的大脚和脏靴子,想到自己的舌头将要舔向别人最脏的地方,不忍直视,闭上了眼睛。就在他的嘴唇贴上马靴的那一刻,只觉嘴唇发干,头脑发热,两行热泪流了下来。
曾弄少年丧父,打那之后挑起重担,再也没掉过一滴眼泪,然而此刻再也忍不住了。
卢俊义看到把比自己大十几岁的壮汉虐哭了,成就感十足,这种征服欲似乎比性交还要令人兴奋,下体立刻变得硬邦邦。
“用舌头!”又一次相同的命令,但这次曾弄不得不服从。
曾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脏靴子,上面滑过一道湿痕,立刻变得漆黑锃亮,焕发光彩。
“睁开眼睛!”卢俊义命令道。
曾弄只好睁开眼睛,眼看着自己用舌头一点点把敌人的靴子清理干净。曾弄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仿佛把多年从没流过的眼泪全部流出一样,甚至顺着胡子滴了下来。
卢俊义见此下体更硬了。
等曾弄舔完了,卢俊义动动脚踝,看了看,“嗯,果然不错,金人的舌头果然适合做擦靴布。不过靴底还没清理呢!”
曾弄听说还要舔靴底,再也忍受不住这份屈辱了,竟然从刚才的默默流泪变成了抽泣。
“老子还没怎么虐你就哭成了这德行?哈哈哈,雄霸曾头市数十载的大豪杰竟然哭的像个娘们儿,传出去还不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卢俊义故意奚落他。
曾弄似乎哭上了瘾,声音越来越大。这么多年,从来到曾头市打天下到现在成为一方霸主,吃了败仗、受了委屈也从不掉一滴眼泪。做为父亲,做为首领,肩上扛得东西太多,让他不得不坚强。此时此刻,事业和尊严全部放下了,压抑多年的人性顿时释放,所以越哭声音越大。
卢俊义见到眼前敌人被自己虐得嚎啕大哭,下体硬的不行,抱住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裤裆,不停地揉搓。
曾弄少年当家,做为家里的顶梁柱,一边带领族人征战,一边维护自己的权威,内心的孤独寂寞无人诉说。此刻他突然觉得有了依靠,双臂紧紧抱紧卢俊义的大腿,头也深深埋在他的胯下。曾弄的口鼻贴着卢俊义的阳具,闻到一股男子的汗味和下体的雄性味道,这两种味道竟然让他有些依恋,让他仿佛找到了失去已久的东西。以前曾弄只闻过自己的味道,现在臣服在这个阳刚霸气的爷们儿胯下,竟然品到了不同的风味。曾弄不再矜持,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双臂越抱越紧,头也越埋越深,仿佛漂泊的心找到了港湾。
卢俊义刚刚骑马出了身汗,现在曾弄的呼吸下,舒爽无比。过了一会,卢俊义放开他的头,用手勾着他的下巴。只见曾弄满脸泪水,胡子变得更加凌乱了,一双哭红的泪眼看着自己,眼神里没有憎恨也没有兴奋,只有无辜和期盼。
曾弄仰视着眼前阳刚霸气、威武雄壮的男人,忽然觉得无比可靠。曾弄抚摸着卢俊义粗壮的大腿,把头慢慢贴近他的膝盖,仰望着他,忽然找到了儿时珍贵的记忆!曾几何时,父亲健在,自己在他膝下撒娇,和今天的感觉竟然一模一样!想到此处,曾弄满是期待的看着卢俊义。
卢俊义看着曾弄真诚的眼神,胸中一动,竟然心生怜悯,“都这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哭哭啼啼。。。”说完用手给他擦了擦眼泪。卢俊义的举动正好触动了曾弄的心弦,惹得他眼泪哗哗直掉。
卢俊义拍拍大腿,“来,坐这。”
曾弄受宠若惊,起身坐在他的大腿上,卢俊义用手抚摸着他的头,贴在胸前。曾弄回想起小时候这样坐在父亲腿上,父亲用胡须扎自己,此刻仿佛又回到了儿时无忧无虑的年代。曾弄搂紧卢俊义的腰背,贴着他的宽厚的胸膛,觉得无比轻松和安心。他嗅了嗅,闻到一股男人的味道,当年父亲搂着自己时,也是这个年纪,这个味道!这个五十岁男人的脸上竟然出现了孩子般的满足!曾弄抬起头看着卢俊义,二人四目相对,曾弄娇羞地说,“您。。您可以做我爹吗?”
卢俊义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曾弄随心说出,听到后自己也觉得羞愧,但片刻便下定了决心:“您。。您可以做我爹吗?”曾弄又说了一遍。
“哈哈哈,你可比我还大十几岁,真想当我的儿子吗?”卢俊义问。
曾弄见他不答应,失望地低下头,眼神里满是沮丧,眼看着又要掉眼泪。
卢俊义竟然于心不忍,“好了,好了,真实服了你了,就当你爹吧!”没想到自己稀里糊涂的收了一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儿子,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曾弄此刻惊喜万分,抬头看着卢俊义,饱含热泪的眼睛里充满了满足和喜悦,仿佛整个人都年轻了好几岁。
“爹。。。”曾弄小声的叫了一声。
“唉,乖儿子!”卢俊义回答。
曾弄贴紧卢俊义的胸膛,贪婪地吸取他身上的味道,然后伸手抚摸着卢俊义漂亮的大胡子,说道:“儿子好幸福啊!谢谢爹!”
卢俊义没当过父亲,突然有个儿子,自言自语道,“本想收个奴,没想到收了个儿子,也不错!”
曾弄从卢俊义腿上下来,高高兴兴地跪好磕头,“父亲大人在上,受孩儿一拜!”
一个双鬓斑白的五十岁老人此刻正向一个三十岁壮年男子磕头认爹。
“嗯,起来吧。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儿子了,我自会保你周全。”卢俊义说。
曾弄突然觉得后半辈子有了依靠,心中激动不已:“从此以后您玉麒麟就是我曾弄的亲爹,孩儿愿为爹做任何事情,孩儿的后半生就是用来孝敬您的。”曾弄说完,为了讨好新爹,把头再次埋进卢俊义的胯下。
卢俊义推开他的头,“你我既是父子,自然不会再强迫你做这种事。”
曾弄高兴地望着他:“爹,孩儿是自愿的。爹爹收留了孩儿,孩儿突然觉得有了依靠,儿子愿意下半辈子在您膝下承欢,好好孝敬您!”
卢俊义连忙阻拦:“这怎么行?不能乱了纲常”。
曾弄此刻对卢俊义充满了崇拜和爱意,哪里拦的住,卢俊义垂涎他的相貌身材,渐渐不再阻拦,任由他掏出自己半硬的阳具。曾弄闻了闻,并不反感,一脸崇拜得说,“儿子若是真的从父亲这里射出来的就好了。”
卢俊义看着一个比自己大十多岁的威猛壮汉恭恭敬敬的叫自己爹,还心甘情愿的孝敬自己,下体又硬了硬,“虽然你不是从这射出来的,但你的兄弟会从这里射出来,来,张嘴,好好尝尝爹的大肉棒!”
曾弄本来就不排斥男色,而卢俊义无论在相貌还是武功上都让自己倾心不已,更何况儿时缺少的父爱产生的恋父情结全部转移到了卢俊义身上,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张嘴含住了。
“唔,不错,好儿子。。。”卢俊义身心一爽,不由的叫出声来。
曾弄见他痛快的表情,吸舔的更加卖力了。
就在这时,屋内进来几个人影,叫道:“爹,您这是做什么?!”
moseslee 发表于 2016-6-3 23:36
lz不双更吗?哈哈,期待
no:Q。。。。。。。。。。。
13660696171 发表于 2016-6-3 23:44
感觉楼主的文还是养肥了比较好看。。。
不吊胃口的文,不算好文
来关注我的微博“穿靴子的爷们儿”
gukesd 发表于 2016-6-4 00:10
赞赞赞!
没想到看了这段竟然还觉得合理且情色又恰到好处。
哈哈哈红红火火。。。。。。:D
一个真爱粉儿都没有,全不加我微博:'(
bootmans 发表于 2016-6-4 00:18
一个真爱粉儿都没有,全不加我微博
开个玩笑啦,加不加都是自由:P
piokmj 发表于 2016-6-4 12:17
顶起来,楼主你微博叫啥啊  不知道啊
穿靴子的爷们儿
冢虎 发表于 2016-6-5 15:21
楼主大大已经关注微博 不过你不喜欢布靴吗?
没有尝试过呢
piokmj 发表于 2016-6-10 23:48
顶起来啊  楼主什么时候更文啊
还没写,不知道哪天有空
实在没几个好看的,还是自己抽空写吧
实在没几个好看的,还是自己抽空写吧
二十三
曾弄看到儿子们惊讶地看着自己,连忙吐出嘴里的阳具。曾弄平时不苟言笑,一副严父形象,不料今天被儿子们看到丑态,羞得满脸通红。但他身为父亲和长官,向来说一不二。曾弄定了定神,说道,“这位是为父刚认的父亲,都过来磕头认爷爷!”
五个儿子面面相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前死都不肯低头的父亲,不知为何跪在别人胯下,而且还把一个外人叫父亲?
曾弄见几人没有动静,觉得权威收到了挑战,脸一沉,“还杵在那干嘛?跪下磕头!”
儿子们长期在曾弄的威压下,不敢忤逆,此刻也不得不从。
卢俊义见此情景,微笑着得意地捋着胡须,“这下连孙子都有了。”
曾弄向卢俊义陪着笑脸,“爹,儿子们不懂事,您老别怪他们。”曾弄一边说,一边抚摸着卢俊义的大腿,若不是二人年纪颠倒,完全是一副父慈子孝的温馨画面。
“爹,您可知道他是谁?”说话的是曾涂,曾弄的长子。
曾弄面露不悦:“他是我爹,也就是你爷爷!这么大人了,一点礼数都不懂,平时怎么教你的!”
“他可是梁山贼人卢俊义啊。。。。”次子曾密也开口说话了。当日曾涂兄弟五人在战场上见过卢俊义,而曾弄坐镇大本营,没有去过战场,所以没有见过他。曾密以为曾弄不知卢俊义的身份。
“放肆!无论你爷爷是谁,身份如何,都是你爷爷!”曾弄大声斥责。
“他比大哥大不了几岁,比您又小的多,您却把他叫爹。您老不嫌丢人,我们还嫌丢人呢。。。。。”老三曾索小声嘟囔着。
曾弄听到怒不可遏,“你这个逆子,竟敢如此大逆不道!没让你们更名改姓已经够宽容了,我以后要改成你爷爷的姓,你们是不是连我都不认了?”
卢俊义听他要跟自己姓,竟然有些感动,用手抚摸着曾弄花白的头发,曾弄马上从发怒的雄狮变成一只温顺的小狗。众儿子看到父亲的贱样,全都嗤之以鼻。
老四曾魁气冲冲地站了起来,“父亲您认贼作父,对敌人卑躬屈膝,简直有辱我们曾家列祖列宗。”
老五曾升也站起来说,“您竟然跪在敌人脚下求饶,如此德行根本配不上您的身份,简直是曾头市的耻辱!”
曾弄平时一手遮天,所有人都对他言听计从,尤其是五个儿子对自己百依百顺,没想到此时竟然公开顶撞自己,气的胡须发抖,“反了!全都反了!老大,执行家法!”。
谁知曾涂慢腾腾的站起里,斜着眼睛说,“爹,曾头市应该由德高望重之人掌权,您年事已高,今日又做出如此下贱之事。。。。”
曾弄听到他的话面皮发烫,内心发冷,没想到最信任的大儿子也要造反,便开口问二儿子,“你呢?你也想造反吗?”
老二站起来说,“父亲您认贼作父,有失德行,而且最近几年老糊涂了,曾头市一日不如一日,不如退位让贤,颐养天年。”
曾弄气得发抖,对老三说:“我是老了,过两年曾头市就是你的!你现在也要像他们大逆不道吗?”
老三竟然发出嗤笑,“您老还想这离间我们呢?您嘴里含着敌人的阳具,连妓女都不如,有你这样的爹简直就是耻辱!”
曾弄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卢俊义抚摸着他的头,眼神里满是慈爱,“乖儿子,要不要爹爹替你出头?”
曾弄见此,心中一暖,没想到养了三十来年的儿子们背叛自己,而自己刚认的爹却维护自己,眼圈一红,差点掉下泪来。
曾弄铁着脸对着五人说,“你们几个铁定要造反了?我若是不答应呢?”
老四说:“那又怎样?你今天在别人胯下承欢,传出去丢我们兄弟的脸,不如在此跟你划清界限!”
老五说:“不止如此,还不能让你出门,万一你在外面吃别人JB被发现了,还让我们怎么做人?”
曾弄气得肚子疼,喘着粗气说,“枉我生养你们三十多年,没想到都是一群白眼狼!今天我们父子就划清界限,从今往后,生死无关!”
老大说:“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别怪我们薄情寡义!”
“老大。好手段啊,没想到你还有如此心机,让弟弟们帮你弑父!”曾弄咬着牙说。
“哼,你真是老糊涂了,我们说的德高望重的贤人不是我,而是我们的师父!”老大说。
“什么?史文恭?你们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背叛我?”曾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论文韬武略、相貌品行,师父他老人家当之无愧。”老大说。
“没错,别说一个曾头市的长官,师父他老人家当皇帝都绰绰有余!”其他几人也跟着附和。
卢俊义看见他们提及史文恭时崇拜的眼神,心里明白了几分。
原来史文恭的目的并不是做曾头市的首席教头,而是得到曾头市。但他和曾弄接触不多,没有机会下手,倒是天天教授他儿子们武功。趁此机会,史文恭对五人分别施下摄魂大法,灌输造反思想,并让他们拥戴自己,待时机成熟,再去处理曾弄。
没想到,当下的种种巧合让曾涂五人提前造反,这是史文恭始料未及的。
卢俊义冷笑一声:“真是可怜,被洗脑了不自知,还要做遭天谴的事!”
几人听后大骂卢俊义:“师父他老人家岂容你诋毁!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早就卖身给师父为奴了,师父还给我们看过你的卖身契!”
当日在大名府,卢俊义被迫签下卖身契,没想到此时又被提起。
“哼!那只是一张纸而已。史文恭来了也得跪在我脚下!”卢俊义说。
五人听他侮辱师父,心下大怒:“你卖身给师父,只不过是师父的一条狗,竟敢直呼师父大名。我们五人合力制服你再交给师父,师父必定欢喜!”
卢俊义不把五人放在眼里,曾弄却说,“谁要动我爹,想从我身上跨过去!”
“那就休怪我们无情了!”兄弟几人被史文恭洗脑之后,竟然真的要杀了自己的父亲。
“好,咱们父子今日恩断义绝!”曾弄摆好姿势准备迎战。
“慢着!”正要动手之际,史文恭一脚迈了进来。
五人停止攻击,连忙过去迎接,“拜见师父!”
史文恭瞪着他们五人,冷冷道:“你们好大的胆子!”
史文恭武功虽失,但气势犹存,五人不由得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老大曾涂说:“师父,徒儿们正想捉住卢俊义这贼厮献给师父。。。。”
史文恭白了他一眼,“就凭你们吗?”
其余几人赶紧拍马屁:“师父您老人家亲自出马,必定受到亲来。徒儿们要大开眼界了。。。。”
“混账!掌嘴!”史文恭怒道。
五人对史文恭像神明般的存在,对他的话言听计从。五人虽不明白做错了什么,却老老实实地掌嘴,大厅里回荡着“啪啪”的巴掌声。
史文恭看到卢俊义坐在主座上,旁边的曾弄卑躬屈膝地样子,顿时明白了形势,心中暗暗佩服师兄,没想到这么快就把曾头市之长降服了。
史文恭来到卢俊义跟前,讨好地说,“师兄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我本想让他们拜见师兄的,找了半天没找到,谁知道他们竟然先过来了。。。”
卢俊义冷哼一声,“不敢!哪敢劳您大驾,我的卖身契还在您手里呢!”
史文恭瞪了五人一眼,冒出冷汗,跪在卢俊义跟前,“师兄,那做不得数的,我都是您的人了,就算有卖身契也是我卖身给您啊。”史文恭说完竟然羞红了脸。
曾涂五人看到师父竟然也跪倒在卢俊义跟前,吓得面如土色。
史文恭见卢俊义不搭理自己,讨好地抚摸着他的靴子,“师兄刚从教武场回来,肯定累了,让我来给师兄捏捏脚可好?”
卢俊义并不讨厌史文恭,当年学艺时觉得此人虽然偏激,但有灵性。史文恭当年乳臭未干,自然不会引起卢俊义的兴趣,没想到几年后长成了美髯壮汉,若不是他声名狼借,卢俊义早就和他来往了。
卢俊义一伸腿,史文恭喜上眉梢,抱住他的脚,轻轻拉动马靴,露出热气腾腾的白袜大脚,一股汗味儿散发开来。史文恭本是爱洁之人,此刻闻到这浓郁的脚汗味道,竟然有点兴奋,情不自禁地伸长鼻子嗅了嗅。
“什么味道?”卢俊义动动脚趾。
史文恭又吸了一口,闭着眼回味着,脸色有些潮红,“男子汉的味道!”
卢俊义把脚贴近他的鼻子,戏谑道,“好闻吗?”
“好闻。。。只要是师兄的,肯定好闻。”史文恭完全沉浸在卢俊义的脚下。
史文恭在外人面前一向顶天立地,霸气十足,此刻竟公然伺候卢俊义,尤其是当着曾弄和徒弟们。
曾涂五人第一次看到师父如此失态,顿时明白了刚刚犯下了何等滔天大罪,不由得抽的更卖力了。
卢俊义看到史文恭的贱样,心中一乐,“好闻就要多闻闻,刚刚骑马出了不少汗呢,哈哈哈。”
史文恭求之不得,抱着卢俊义的白袜大脚,贴在自己脸上,一边揉搓一边贪婪地吮吸着。卢俊义感觉脚下凉凉的,仿佛有风吹过,带走了湿气和潮热,甚是舒爽。
史文恭吸了一会,抬头看见卢俊义闭目享受的样子,感觉多年的美梦终于成真,哽咽着说,“谢谢师兄,谢谢师兄成全!”
卢俊义理解他的良苦用心,决定不再计较前嫌。伸手抚摸着史文恭的胡子,朝他笑笑,“小师弟,你愿意以后天天给师兄捏脚吗?”
史文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想到师兄竟然原谅了自己,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愿意,我愿意!别说给师兄捏脚按摩,就算这条命师兄想要也可以随便拿去!”
“我要你命干嘛?我要你好好活着,好好伺候师兄我呢,哈哈哈”
史文恭高兴地抱着卢俊义的脚亲了又亲,怎么也亲不够。
曾涂五人见此,连忙爬过来请罪,磕头如捣蒜。
史文恭骂道,“狗东西,竟然对我师兄如此不敬,竟然还敢过来求饶?谁让你们停下来的?继续掌嘴!”
五人自己掌嘴了半天,脸色发红,都快抽肿了。
卢俊义对曾弄说,“儿啊,这几个人刚刚要杀了你?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回父亲的话,这几人已经与我划清界限,再无干系,随爹任意处置。”曾弄刚刚差点被儿子们杀了,早就心灰意冷了。
“看在你的面子上,就留着五条狗命吧,或许还有点用处。”卢俊义说。
陈铭豪 发表于 2016-8-20 07:19
收下这几个孙子倒也可以啊。
质量不行,身份地位相貌品行配不上
gukesd 发表于 2016-8-20 01:59
赞赞赞,我还以为马上就会多五个孙子了。
果然人多比较不好写吧,而且他们好像也没什么戏份…
人再多也有主次,这几个都是路人甲
然而,还是没几个人看。zzz
很忙没时间啊,看我大半夜更新就知道了
要不要再更新一章呢……
二十四 (淫乱特别篇)
曾涂五兄弟看到心中如神明般的师父,此刻竟然下贱的给卢俊义舔脚,这才知道闯了弥天大祸,但听到卢俊义的口气,似乎还有生还的机会,便磕头如捣蒜。
卢俊义拍了拍手,厅外的周侗、林冲、关胜、呼延灼和秦明五人走了进来,跪倒在卢俊义跟前。卢俊义哪能让周侗下跪,踢了一下史文恭,“还不快点把师父扶起来!”
周侗早就被洗脑成了贱奴,倒是愿意跪在他脚下,便说道,“老奴虽是主子爷的师父,但只配跪在爷脚下,万万不敢僭越。”
“那我就命令你坐在椅子上。”卢俊义无奈地说,说罢又踢了史文恭一脚,“还愣着干什么!”史文恭这才不情愿地去扶。周侗嫌史文恭败坏门风,没等他靠近,冷哼一声,一甩衣袖站了起来,却不敢坐下。
“师父,小师弟现在改邪归正了,您就原谅他吧。”卢俊义说。
“全听主人吩咐。”周侗一脸惶恐,虽不情愿,也只好同意。
“小师弟,你要是还想在我身边,就要好好听师父的话,孝敬师父,听到没有!”卢俊义厉色道。
“全听师兄的。”史文恭一边答应,一边深情地望着卢俊义。
卢俊义对其他四人说,“你们几个跟着我,服侍我,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现在给你们一人一匹好马,让你们也享享福!”说罢指着曾涂兄弟五人。
曾涂兄弟五人和曾弄一样都是金国人,个个生的人高马大,又加上从小习武,所以比一般武夫还要强壮几分。五人早就吓破了胆,做牛做马总比丢了小命强,只得磕头谢恩。
关胜等人落草之前非富即贵,早就被仆人伺候惯了,到了梁山没有奴仆反而不习惯,当时心下大喜,磕头谢恩。卢俊义对周侗说,“师父,您先挑一匹吧,让它好好伺候您。”周侗从年轻就独处惯了,哪里让人伺候过,此刻竟然不知如何是好,红着脸说,“老奴只想伺候主人。。。。”卢俊义只好把最强壮的老大送给了给了周侗。
“今天真是大喜的日子,刚刚收了个好儿子,又收了几匹好马,当好好庆祝一番。”卢俊义说罢,吩咐各人回房休息,晚上不醉不归。
傍晚时分,天色渐黑,宴会厅外,林冲、关胜等人正在翘首期盼。这四人梳洗一番,换上了昔日干净的战袍,蹬上新战靴,胯下骑着刚刚赏赐的“战马”,看起来彪悍无比,即使千军万马也不在话下。再看胯下战马,五人光着膀子,露出结实的肌肉,穿着一条薄如纱翼的裤子,甚至能看见裤裆下黑色的一坨,脚蹬黑色牛皮靴,脖子上戴着黑色皮革项圈,项圈上拴着闪着银光的链子,另一头牢牢牵在他们主人的手里。
昔日的曾头市少主们,此刻在自家的宴会厅前成了别人胯下的马,供人随意驱使。
周侗此时也在旁边,但是他不习惯骑着别人,只好站着。他沐浴梳妆之后,又恢复了昔日神采。原先身上破旧的道袍不见了,换成了紫色绸缎的道袍大褂,宽大的袖口和领口绣着仙鹤麒麟,背后绣者太极图,整套都用金线缝合,看起来华贵无比;头上竹冠换成了紫金冠,腰带换成了镶着白玉的丝带,脚上的破了洞鞋换成了道靴,漆黑的牛皮靴绣着黄色的云纹。周侗一手托着拂尘,一手捋着花白的长须,清风吹来,须发飘飘,仙风道骨,仿佛刚刚从三清殿神像上走下来的。周侗本不喜奢华,从来没穿过这么华贵的衣服,但为了讨卢俊义欢心只能这样了。
曾弄除了张罗宴会,还要照顾好众人,尤其是卢俊义特意嘱咐要照顾好周侗,所以花重金给他买了这身行头,没想到正合身。此时他也换了一身新衣服,此刻看起来不像是当官的,反而像是个富甲一方的员外爷。
过了一会,卢俊义披着大红披风,骑着照夜玉狮子,缓步而来。史文恭负责牵马引路。几人连忙从“坐骑”上下来,跪下磕头。
“恭迎主人!”
“恭迎父亲!”
卢俊义坐在马上说,“都平身吧。”
众人起身,曾弄却爬到马肚一侧跪好,“请父亲下马。”
卢俊义捋着胡须,满意地点点头,踩着曾弄的背下马。
卢俊义看到周侗这身打扮,仿佛又看到了昔日威严、德高望重的师父,高兴地说,“师父您老人家气场越来越强了。您的武学识、功和炼丹术,江湖上无人能出其右,这身衣服正好配上您的身份。若不是您老淡薄功利,做当朝国师也绰绰有余!”
当朝皇帝赵佶尊信道教,自称道君皇帝,国师自然由道士担当。
周侗听到卢俊义夸奖自己,心中无比欢喜,“老奴不想当什么国师,只想为主人效力。”
卢俊义心想一定要解除师父摄魂大法,恢复以前的师徒关系。卢俊义刚要迈步,曾弄爬到卢俊义跟前,“请父亲骑着儿子进屋吧!”
卢俊义说,“好儿子,爹知道你的孝心,如今你还是这的主人,被下人看到不太好。”
曾弄说,“父亲不要和孩儿见外,儿子的东西也都是您的。儿子伺候爹爹,不怕被下人看到。”曾弄须发花白,却一口一个“孩儿”自称。
卢俊义见推辞不过,便岔开双腿,待曾弄钻进胯下,稳稳地坐下。然后看看其他人,“你们也都骑马进屋吧。”几人跨上“战马”,周侗却不习惯,不去骑。卢俊义知道师父骑不惯,便冷冷地对曾涂说;“一条狗如果不会伺候主人,不会对主人尽忠,也就没什么用处了。。。。”曾涂头冒冷汗,爬到周侗跟前跟头,带着哭腔道:“求求道爷,让我给您做牛做马吧,否则小的小命难保。”周侗这才无奈地叉开双腿,曾涂立即钻进他的胯下。
卢俊义继续骂道;“狗东西,我师父是何等人物,让你伺候是你的荣幸。”
曾涂立即唯唯诺诺,不敢言语。
卢俊义双腿一夹,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了宴会大厅。昔日曾头市的主人和少主们,在这里吃喝享乐,享受着奴仆们的侍奉,如今却全部成了别人的胯下坐骑。大厅里的奴仆看到此景,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全部跪伏在地。
到了大厅,里面共有阶级分明,厅堂中央铺着地毯,引向主坐,座前摆着一张大餐桌,两侧各摆了六个小桌,上面摆满了锦食玉液。卢俊义坐在主坐上,曾弄跪在卢俊义膝下,一脸兴奋。其余六人则分别坐在六张小桌前,把“战马”拴在桌腿上。昔日的主人们,现在只能跪着伺候别人吃喝,供人玩弄。
几旬酒下肚,大家不再拘谨,有说有笑,大部分都是对卢俊义歌功颂德,听得他飘飘然。卢俊义看到曾弄跪在腿边给自己捶腿,夹了块肉给他,“乖儿子张嘴。”曾弄张嘴吃肉,连忙道谢,“谢谢爹爹!”二人父子情深,其乐融融,只是二人年龄反了过来,须发花白的曾弄正好是卢俊义父亲的年纪,此时却把自己儿子年纪的人叫爹,而且丝毫没有尴尬。
其余几人看着眼红,但又不敢奢求,只好眼巴巴的羡慕曾弄。
卢俊义看着师父期待的眼神,心有不忍,“儿子,把这盘松鼠桂鱼给我师父端过去。”
周侗看着吃了一半的鱼,心下大喜,说不定上面还有卢俊义的唾液呢。
“儿子,我师父从小教我武功,待我如子,以后不要叫师爷了,就叫爷爷吧。”卢俊义吩咐道。曾弄本就对仙风道骨的周侗颇有好感,便跪下磕头,“孙子拜见爷爷。”周侗看着和自己年纪相仿的男人叫自己爷爷,心中一高兴,便把随身携带的辟邪令牌给了他。
卢俊义顺便把林冲和史文恭的关系介绍给他,曾弄又多了两个比自己年纪小的师叔。
酒宴过半。桌脚的曾涂五人又累又饿,此刻也只能默默地吞口水。过了一会,曾涂实在受不了了,便求着周侗给点吃的。周侗本不想虐他,便把吃了一半的烧鸡给了他,其余几人看到纷纷请求自己的主人赏赐食物。其他人没这么好心,把吃剩的骨头等食物残渣给他们吃,即便如此,几人也吃的津津有味。
过了一会,卢俊义拍了拍手,“不如玩个游戏。。。。”。曾涂兄弟几人摘掉脖子上的银链,爬到餐厅中央,卢俊义拈起一颗肉丸,抛向大厅,兄弟五人立刻像狗一样你争我夺,众人看了哈哈大笑。没想到昔日高高在上的曾头市少主们,此刻成了别人取了的玩物。卢俊义不停的扔肉丸,忽东忽西,兄弟五人只能东爬西滚地爬着争抢。只见一颗肉丸滚到了林冲脚下,五人赶到时已被他踩住了。五人围着踩着肉丸的靴脚,不停地嗅,试图伸出舌头来舔,却怎么也够不到,五人的蠢相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过了半天,林冲才抬脚,几人赶紧争抢被踩成肉泥的丸子,没抢到的伸出舌头舔着他的靴底,把靴下的肉渣和泥土都吃进了肚里。卢俊义又扔了一颗肉丸,这次滚到了周侗脚下。周侗不想为难他们,没想到五人见了肉丸如恶狗一般争抢,把桌上的酒杯都碰倒了。卢俊义一拍桌子,“狗东西!光顾着吃,还让我师父怎么吃饭。”
五人见卢俊义发怒,吓得面如土色,赶紧给周侗磕头,“求道爷原谅。。道爷大人大量。。。”周侗皱了一下眉头,把肉丸踢走。五人又追随着肉丸来到了关胜脚下,关胜又踢到了呼延灼脚下,五人只好又奔向他那边。众人看得哈哈大笑。只见肉丸滚到了史文恭脚下,史文恭踢走,那五人却没有跟着肉丸走,而是趴在史文恭脚下舔给他舔靴子,仿佛这比肉丸更有吸引力。
原来史文恭对五人施下摄魂大法后,不断调教,到后来一看到史文恭的靴子就想舔,甚至不吃饭不睡觉。史文恭尴尬的看看别人,纷纷传来敌意的目光,仿佛在说,老子的奴凭什么对你死心塌地。
史文恭踹开了他们五人,“还不快去给你们主人舔靴子!”五人对史文恭的话言听计从,纷纷爬到桌下给自己的主人舔靴子。各人自得其乐,不再追究史文恭。
史文恭对卢俊义说,“师兄穿了半天靴子,里面肯定湿透了,不如让我给您脱靴按摩按摩。”卢俊义点了点头,伸出脚。史文恭大喜,跪倒在他脚下,抱着靴子摩挲。“磨蹭什么?赶紧脱下来给我舔舔脚,里面又热又湿,好不舒服。”史文恭大喜,脱下靴子和白袜,抱着卢俊义雪白的大脚又吸又舔,灵活的舌头在他的脚趾缝里游走,甚是舒爽。卢俊义躺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享受。
众人一看,也纷纷让自己的奴隶,给自己舔脚,连周侗也觉得无比舒爽。
过了一会,周侗要起身出恭。卢俊义笑着说,“师父您真不会享福,您脚下有现成的马桶,何不一试?”
周侗喝的有点微醉,正好不想动了,便坐回椅子上,对曾涂指了指胯下。曾涂不得不解开他的腰带,掏出阳具,含进嘴里。周侗当初为了救卢俊义,曾经往他嘴里撒过尿,这次顺利地尿了出来。曾涂咕咚咕咚地咽着周侗的尿液,仿佛在品尝琼浆玉液一般。
曾涂等人在史文恭的调教下,自然不会排斥,反而更加喜爱喝尿。周侗尿了半天,终于尿完了,而曾涂似乎没有松口的意思,伸出舌尖挑逗起周侗的龟头来了。周侗曾经阴差阳错地被卢俊义口交过,此时又被这舒爽的感觉笼罩,不由地闭上眼睛享受了起来。曾涂五兄弟在史文恭的调教下,舌功自然不错。周侗下体急速膨胀,被舔到爽处,不由得轻哼出声。
其余众人见此,也纷纷表示要撒尿。
曾弄红着脸问卢俊义,“爹爹要不要撒尿?”
“嗯,有点感觉。”
曾弄跪在卢俊义胯下,掏出阳具,“儿子就当您的马桶吧!”
卢俊义摸着曾弄的头,“爹知道你的孝心了,可这样太委屈你了。”
“儿子愿意伺候爹爹。”曾弄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他从未喝过尿,心里没底。
卢俊义点点头,“喝不下去就吐出来。”
曾弄张嘴含住卢俊义硕大的阳具,突然一股腥臊的热流涌进嘴里。曾弄一不小心竟然被呛到了,连忙咳嗽。这时史文恭手疾眼快,张嘴含住还在撒尿的阳具,咕咚咕咚下咽。
“儿子该死,弄脏了爹爹的衣服。。咳咳。。。”
“第一次不会怪你,以后多加练习”
史文恭喝完了尿,就舔了起来,整个大厅里都充满了淫荡的呻吟声。
“报告主人。。。我。。我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关胜脸色潮红地说,“请主人允许我。。操他后面。。。”
“准了!”
顿时餐厅上上演了一副活春宫,有人抱着奴才的头口交,有人抓着奴才的屁股抽插着。卢俊义享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一边看着这淫乱的一幕,成就感十足。
二十五
宴会子时方散,众人皆醉。卢俊义在众人簇拥下回屋休息。
半夜卢俊义口渴,“水。。。水。。。。”若在平时,小乙定会马上奉上热茶,可小乙不在身边,且众人酒醉休息了,自然不会有人侍奉。
卢俊义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披上丝滑的绸缎披风,来到桌前发现茶壶没水,不由地叹了口气。这时,只见一人从外面进来,奉上茶水。卢俊义这才醒盹儿,看清来人,“师父,您老人家怎么还在这?”
“老奴看老爷喝了不少酒,怕半夜要人伺候,便守在门口。”周侗看着月下卢俊义完美的胴体,在披风的半遮掩下,阳刚之美若隐若现,不由地痴了。
“师父,您老人家不要叫我主人了,您是中了别人的摄魂大法才会如此的。”卢俊义说。
周侗连忙跪下磕头,“主子爷不要奴才了吗?”
卢俊义连忙扶起师父,叹了口气,发现他还穿着宴会那身衣服,看起来既儒雅又高贵。“师父为了我,半夜守在外面不得休息,徒儿真是不孝!”卢俊义自责地说。
“主人万万不能这样说。老奴在外面一直打坐,算是休息了。”周侗说。
卢俊义想起年少时跟周侗学习打坐,心中一阵温暖。打那时起,师父便是他崇拜的偶像。小时候,最喜欢坐在师父腿旁听教,师父是不是慈爱地摸摸头,那是最幸福的时刻。
“记得小时候生病,全身发热,师父把我脱的赤条条,给我喂药,一边喝一边吐,可把师父急坏了。师父抱着我坚持喂药,那一夜虽然身体难受,却非常幸福。”卢俊义一边回忆一边说。
周侗欣喜道,“原来主人还记在心里,这是老奴该做的。”
卢俊义慢慢长大了,身体发育成熟,一被师父接触身体,下体便会渐渐勃起。周侗眼见当初的小徒弟渐渐成人,也不再方便亲密接触。现在,卢俊义看着师父关切的眼神,儒雅慈爱的脸庞,不由地心跳加速。早在多年前,卢俊义便爱慕师父,只是出于世俗关系,也怕周侗生气,不敢亲近罢了,如今二人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层主奴关系,胆子也大了起来。
卢俊义拉着周侗的手说,“师父,过来。”然后拍拍自己大腿,“师父坐这。”
周侗不知道卢俊义做什么,又觉得受宠若惊,虚坐在他的大腿上。
“小时候师父抱着我,我长大了要好好抱抱师父。”卢俊义说。
二人面庞相距不足一尺,呼吸可闻。周侗很早就喜欢卢俊义,虽说中了摄魂大法,但当初若不是周侗神志不清,把史文恭当成了卢俊义,也不会逐渐被调教成性奴。
周侗既兴奋又害羞,面色通红。
卢俊义调侃道,“师父怎么脸红了?是徒儿怀里太热了吗?”
周侗本就不善言辞,喃喃道,“主人,老奴好幸福。。。。”
卢俊义双手抚摸着周侗的胸部,不停地揉搓,下巴贴在周侗的耳边,是不是地用胡子挑逗他的耳根。
周侗双眼迷离,“主人。。。老奴。。快受不了了。。。”
卢俊义不等他说完,便把嘴巴凑了上去,闭上眼睛吻了起来。周侗觉得一股阳刚的气息正从嘴中进入,这股气息随着舌头的搅动,充满了侵略性,让他的身体瞬间瘫软,但是下体却一柱擎天。
两人足足吻了一盏茶的时间,才缓缓睁开眼睛。卢俊义隔着丝滑的裤子,摸到周侗坚挺的阳具,周侗爽得轻声一哼。卢俊义拿着周侗的手放在自己坚挺的阳具上,周侗一哆嗦,连忙从卢俊义大腿上下来,跪倒在地,“老奴该死,竟然用狗爪子碰触主人高贵的龙根。主人说过,只有奴才的嘴和后面才有资格碰触。”
卢俊义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这是史文恭调教的结果。
“求主人让老奴伺候您吧!”周侗哀求道,此刻一位道风仙骨的老人,流露出一副淫荡的表情。
卢俊义见此,只好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周侗见此立即扑到卢俊义胯下又吸又舔。卢俊义没想到师父口活儿这么好,瞬间把自己挑逗的兽性大发,死死得按着师父的头。周侗的嘴巴被卢俊义的阳具塞得满满的,甚至快插到嗓子眼了,鼻子眼睛紧贴着他的阴毛,呼吸着他胯下的味道。
舔了一会,卢俊义放开师父的头,瘫软在太师椅上,闭着眼睛享受。周侗不停地吞吐,用舌尖刺激着卢俊义的龟头。他嘴里一边吸着冒出的淫液,双手抚摸着毛茸茸的大腿,腆着脸看着曾经是自己徒弟,现在是自己主人的男人,此刻在自己的侍奉下,露出享受的表情,此刻竟然充满了成就感,下体竟然又硬了硬。
卢俊义睁开眼睛,看着师父正在看着自己,柔声问道,“好吃吗?”
周侗嘴里被阳具塞满了,呜呜作声,“唔。。。唔。。好吃。。。”
卢俊义抽出自己的阳具,抚摸着师父花白的胡子,“师父不要这么饥渴嘛,长夜漫漫,你我师徒二人慢慢享受。”
周侗识趣地舔着卢俊义的睾丸,时不时地把睾丸全部吞进嘴里。卢俊义抬起双腿搭在周侗的双肩上,大腿夹着他的头部。周侗一边闻一边舔卢俊义的下体,时不时地用胡子碰上他的睾丸,痒得哈哈大笑。
周侗见卢俊义如此高兴,便伸出舌头舔他的大腿根和会阴。卢俊义感觉到师父温暖柔软的舌头在给自己轻轻按摩,甚是放松,一抖披风把胯下的周侗包裹了进来,远处看去,二人放入融为一体。周侗被披风遮住的一刹那,觉得自己要融入主人的身体,抱得更紧了。卢俊义一边品着香茗一边抚摸着师父花白的头发,向抚摸宠物一般。周侗在卢俊义的抚摸下,倍感荣幸,仿佛一只得到主人宠爱的狗,心中无比幸福。
周侗激动的把卢俊义大腿舔了个遍,然后放下他的小腿,拜伏在地,恭恭敬敬地把他的脚放在自己后脑勺上。
卢俊义撩开披风,看见自己的双脚踩在师父戴着紫金道冠的头上,问道:“怎么不舔了?”
周侗说,“主人的脚是老奴不能随便碰触的,求主人赏赐老奴!”
卢俊义用脚勾着周侗的下巴,脚趾玩弄着他花白的胡子,看着师父犯贱的样子,竟然有几分虐待他的欲望,“哦?那就求我啊!”
“奴才是主人的老狗。。。汪汪。。。。”此刻,一位到仙风道骨的老人,满脸淫荡之色,在别人胯下学狗叫。周侗吐着舌头,扭动着屁股,俨然一副奴才相,和身上穿的高贵的道袍根本无法相配。
卢俊义看到一向威严的师父,此刻竟如此下贱,心中竟闪过一丝快感,下体涨了涨。
周侗见卢俊义还不下命令,心中着急,一边掌嘴一边陪着笑脸,“老奴该死,老奴不该奢求给主人舔脚,老奴不配,请主人责罚。”
周侗抱着卢俊义的脚,抽自己的脸。此刻一位儒雅高贵的老人,竟然心甘情愿地让别人的脚踹自己的脸,目的竟然是为了舔脚。
卢俊义从没想过师父竟然变得如此下贱,一脚揣在师父的老脸上,竟然踹倒了。
卢俊义突然发现自己失态,正要道歉,谁知周侗竟然又爬过来,“谢谢主人责罚,请主人用另一只脚再踹老奴。”
卢俊义看到师父下贱的样子,扑哧一笑,抬脚就往脸上踹。周侗准备好了接这一脚,没想到嘴中轻轻贴在了他的脸上,“还不快舔!”
周侗欣喜若狂,抱着卢俊义的脚舔了起来,灵活的舌尖在脚趾缝间游走,把脚上的汗水,污泥全部吞进肚里。过了一会,周侗把卢俊义的脚放在地毯上,跪趴在地上忘情地舔着,屁股扭向卢俊义的另一只脚,“求主人高抬贵脚,搭在老奴的背上,这样主人会更舒服一些。”
卢俊义抬另一只脚搭在周侗背上。周侗身上的丝滑面料非常舒服,卢俊义不停的摩擦着小腿,有时抬脚踹踹周侗的屁股。卢俊义突然把脚伸向周侗的胯下,正好碰上他坚挺的阳具,突然打了个机灵。
卢俊义笑道,“没想到舔个脚还那么兴奋。”
周侗一边吸着脚上的污秽,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老奴下贱,主要舔主人的脚就兴奋不已了。”
卢俊义这次轻轻踢了周侗阳具一下,周侗爽的又是一个抖动,嘴里发出淫荡的哼声,然后舔的更加卖力了,连胡子都激动地跟着抖动。
“没想到师父这么敏感。”卢俊义说。
“老奴下贱,求主人骂奴才,奴才就是下贱的坯子。”
“贱狗!”卢俊义说。
周侗竟然兴奋的“啊”了一声,仿佛言语上的侮辱让他更加兴奋。
“贱狗,舔够了没有,也得脚皮都快让你狗舌头舔破了!舔这只!”卢俊义喝骂道。
“老奴愚钝。老奴好兴奋。。。”周侗说完,转过身子舔另一只。
卢俊义一脚把师父踹翻,然后把脚踩在他的脸上,随意的蹂躏。周侗早就伸出舌头等着呢,正好借机舔脚底板。卢俊义的另一只脚也没闲着,用力碾压着周侗的下体,爽得周侗淫叫连连。不一会周侗的下体流了不少淫水,丝绸的裤子上竟然湿了一大片。
“啊啊。。。老爷威武。。老爷霸气。。。踩死老奴了。。。老奴就是主人的狗。。。。老奴能给主人舔脚。。。舔脚是奴才的荣幸。。。。”周侗已经兴奋的失去了理智。
卢俊义看着师父淫荡的表情,听到刺激的话语,顿时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兴奋不已,胯下挺得笔直,欲火难耐。
浩翰寒水 发表于 2016-9-10 22:13
什么时候可以把早分,把皇帝给上了,黑黑
早分是什么鬼。。。。。。
陈铭豪 发表于 2016-9-10 22:25
嗯,剧情还可以啦,其实,我并不喜欢这个师傅。
众口难调,我只能按照自己的思路写。。。。
大包子0 发表于 2016-9-10 22:42
楼主好棒啊 永远支持你。按你自己的想法写不用管别人
咦,又出现了,更新你的文吧……
陈铭豪 发表于 2016-9-11 11:50
既然都被逼上梁山了,怎么不再写写其他水浒的人物呢?!比方说,鲁智深亦或者是武松啊,这两个都是我很喜欢 ...
还没来得及出场啊
xuelabi 发表于 2016-9-12 13:11
楼主又更新了,给力,喜欢周侗的部分,不知道有没可能解除摄魂大法呢后面………
你猜
蓉城胖熊 发表于 2016-10-3 14:40
转眼快一月了,楼主抓紧更新呀!期待中
抱歉,最近没心情更新了。过一段时间再说把
最近跟新不了了,最近遇到些变故,实在没心情
东东, 发表于 2016-12-7 15:44
又半个月了,作者大大你还上吗?还更吗?我发现只有我在等更,寂寞。
会更新,最近一直没心情
二十六
卢俊义被下贱的话语刺激的欲火中烧,踢了一下脚下的师父,指着胯下的阳具,“老狗,坐上来!”
周侗大喜过望,连忙脱掉裤子,还来不及脱掉外套,便迫不及待地撩起来长袍,坐在卢俊义的第三条腿上。卢俊义的阳具比史文恭的还要大,刺入的更深,周侗只感觉一坐进去便直抵丹田,又麻又痒,仿佛山峰刺入云霄,而此刻自己如坐在山顶,腾云驾雾一般。卢俊义也觉得师父的菊花比常人更加紧致,包裹的更加舒服。殊不知,周侗练得童子功,最注重养气,时刻锻炼会阴,必然比他人夹得更紧。
“老狗,自己动!”卢俊义一拍师父的屁股,命令道。
周侗上下抽动,只觉得卢俊义滚烫的肉棒在自己肠子里摩擦着,时不时地触动丹田之处,仿佛在挑逗一般。卢俊义被师父菊花吸入肠道,又紧又润,每当龟头撞击师父的丹田,麻麻酥酥的感觉便传来。
周侗渐渐的被插的淫叫连连,坚挺的阳具汩汩地冒着淫水。卢俊义也配合着他的动作往上顶,仿佛要刺破周侗的丹田。
“主人好厉害,操死老狗了!”周侗淫叫着。
“老狗,今天让你知道爷的厉害!”卢俊义说完,站了起来,搂着师父的腰不停的抽插。
“爷。。。主子爷。。。。老狗好爽。。。。”周侗闭着眼睛,一脸潮红。
“操死你这老贱狗。。。让你尝尝爷的钢炮,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男人。。。。”卢俊义听他一说更来劲儿了。
“爷。。。主子爷威武。。。主子爷霸气。。。。老奴就是您的狗。。。。供您操的狗。。。”周侗嘴巴微张,喘着粗气,胡子微微颤抖。
“哈哈哈。。。今天老爷我开恩。。。就好好操你这老狗一回。。。”卢俊义爽朗一笑,兽性大发,越插越快。
“谢谢主人。。。谢谢主子爷开恩。。。。主子爷龙根好厉害。。。把老狗操服了。。。。”周侗爽到了极点,若不是卢俊义双手掐住他的腰,此刻说不定瘫软在地了。
“真他妈的爽!啊啊。。”卢俊义说完,屋子里只留下啪啪啪的撞击声。
师徒二人此刻放下身份,享受着鱼水之欢,不过一向威严儒雅的师父此刻被徒弟操的淫荡不堪,一向尊师重道的徒弟却狠狠地刺入师父的身体,向玩弄一条狗一般。
过了一会,只听卢俊义一声低吼,抽插的更快了。周侗也爽的哼哼唧唧。突然二人同时一声嘶吼,二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卢俊义一挺一挺地,把精液全部射进了周侗体内,射了好几股才停下。周侗更加夸张,每当卢俊义一挺,周侗便射出一股,射的又多又远,仿佛将两人精液都射了出来。
卢俊义射完发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周侗刚刚射完,双腿发软动弹不得,只好继续坐在卢俊义身上。卢俊义正当壮年,内功深厚,不一会恢复了,觉得口干舌燥,拿起茶壶咕咚咕咚喝水。周侗年近花甲,内功失去大半,一时半会缓不过来。
周侗喘息道,“老奴。。。老奴这就伺候主人沐浴。。。老奴失态。。。”
卢俊义把师父搂在怀里,示意不让他动。然后喝了口茶,嘴对嘴喂给了他。过了一会,卢俊义发现师父竟然睡着了。他抱着师父,来到床上躺下,连阳具也未抽出,一抖披风,将师父裹入怀中,昏昏睡去。
翌日清晨,周侗醒来,发现躺在卢俊义怀里,心里无比幸福,却又觉得失礼,想动又怕吵醒了他。周侗忽然感觉菊花有异物,这才发觉卢俊义的阳具还在自己的身体里,羞得脸通红。这时卢俊义翻了个身把阳具抽出,周侗顿感空虚。卢俊义迷迷糊糊地抱紧师父,把他拥入怀里,继续睡去。周侗看着徒弟阳刚霸气的面庞,闻着他呼出的气味儿,把脸贴到他的胸前,忽然觉得自己年轻了不少,仿佛少女怀春一般,面红耳赤。
过了半个时辰,卢俊义也醒了过来,发现怀里的师父正在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想起昨晚之事,心感愧疚,“师父,徒儿不孝,做出违背常伦之事。”
周侗连忙回答:“伺候主人是老奴的本分。”
“唉!”卢俊义叹了口气,“希望师父以后解除了摄魂大法,不要怨恨我!”
周侗惶恐道:“老奴哪里敢怨恨主人,老奴昨晚能够得到主人垂青是三世修来的福分。”
卢俊义摇了摇头,仿佛下定了决心,“以后徒儿要好好孝敬师父,不能再做这等下流之事了!”说完坐起来。
周侗见他疏远了自己,急道;“老奴不中用,得不到主人宠爱。主人千万不要赶走老奴啊,老奴只想在主人身边,哪怕做一条看门狗。。。。”
卢俊义看着师父委屈的眼神,只好又把他抱进怀里。过了一会,周侗说,“老奴昨晚还没给主人清理下体,求主人赏给老奴。”
卢俊义有些无奈,便准了。周侗慢慢钻进披风,爬到卢俊义胯下,伸出舌头舔弄着肚皮和睾丸。卢俊义觉得痒痒地,差点笑出声来。周侗舔了一会,含住卢俊义的阳具,用舌头清理龟头和包皮。卢俊义本来就有点晨勃,被他一搞又硬了起来。卢俊义赶紧制止,“师父,别舔了。”周侗吐出阳具:“奴才伺候地不舒服吗?”“不,不是。。。是我要起床了,去撒尿。”周侗一听,双眼放光,“请主人赐给奴才圣水。”说完又把阳具含在嘴里,还用力吸。卢俊义下体胀得更大了。
“师父,这样是尿不出来的。。。”卢俊义无奈地说。
“唔。。奴才愚笨。。。唔。。”周侗还舍不得松嘴。
卢俊义抚摸着周侗的头说,“师父,乖,今天就别喝了。下次,下次肯定给你喝。”
周侗仿佛孩子一般露出了笑容,“谢谢主人。”
周侗穿好衣服,服侍卢俊义起床。突然一人进来叫道:“主人!”
卢俊义一看,竟然是燕青。
原来燕青见卢俊义几日不回,怕主人遭遇不测。昨晚,他潜入大名府地牢,找了一夜都没找到,不由心急如焚。燕青趁着清晨人少,决定到府内搜寻,没想到竟然找到了。此刻见到主人,喜极而泣。
“原来是小乙啊,你怎么来了?”卢俊义问。
“快急死小奴了,能不来吗?”燕青说完才看清跪在地上伺候卢俊义穿靴的人竟然是周侗,满脸惊讶,“祖师爷。。你。。。这。。。”
卢俊义见没有外人,就把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宴请听后啧啧称奇。卢俊义派燕青回去,告诉梁山等人现状。
不一会,曾弄、林冲、史文恭等人过来请安。卢俊义提出梁山泊和大名府和解,曾弄当然没有异议,表示“一切听爹爹吩咐”。
卢俊义跟史文恭说,“今日就回梁山了,你也不要在大名府待了。你杀了晁盖,梁山那伙人肯定不会放过你。”史文恭激动道,“我愿追随师兄,师兄可不要抛弃我啊。”说完跪着爬到卢俊义跟前,双手晃动着他的膝盖。卢俊义白了他一眼,“我又没说抛弃你,只是让你出去躲躲风头。”史文恭带着哭腔说,“只怕,只怕以后再也无法。。。无法见到师兄了。。。”卢俊义叹了口气,“我也不想如此,可那又能怎样?你上不了梁山,我只有下山的时候再去找你。”
史文恭暗恋了卢俊义十几年,如今好不容易敞开心扉,说什么也不愿意分开。最后,史文恭想了个主意,剃度出家。俗话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再有天大的仇恨,一旦遁入空门,便远离人间是非。武松和鲁智深便是如此。卢俊义摸着史文恭光滑的脑袋,见他为了自己宁愿出家,不由的感动,决意誓死保全他。
中午,宋江和吴用赶来赴宴,曾弄提出和解,归还抢来的马匹。因为卢俊义做中间人,宋江和曾弄都对他服服帖帖,所以没人提出异议。最后,梁山众人带着马匹回山。曾涂等五位大名府少主,此刻做为卢俊义赏赐给关胜等人的奴隶,一并被带回梁山。
几日舟车劳顿,卢俊义终于回到梁山。此刻正躺在床上休息。宋江则跪在床边捧着他的白袜大脚按摩。卢俊义倍感舒适,不知不觉睡着了。宋江趁机用脸贴紧雪白丝滑的袜子,闻着上面淡淡的臭味儿,下体变得像铁棒一样。宋江好久没有机会伺候卢俊义了,此刻看着卢俊义沉睡的脸庞,仍然那么威武,心中仿佛电过一般,马上把鼻子贴紧卢俊义的脚心,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吸着。
正在这时,燕青推门而入,大叫,“主人,主人。。不好了。。。”
宋江还来不及放下脚站起来,正好被燕青看到。
卢俊义醒来,“发生了什么事?”
燕青顾不得惊讶,“他们。。。他们杀了史文恭!!!”
过了太久,都没人看了
陈铭豪 发表于 2017-1-14 00:36
不,是梁山的兄弟们。
对的。。zzzzzzzz
LXMLXM0301 发表于 2017-1-14 08:55
竟然回来更了……坑王竟然更了?!真是令人不敢相信
。。zzzzzxxxxz
喜胖老头 发表于 2017-1-14 11:58
楼主终于更新了,还是多一些剧情好看啊,如何征服别人,光写肉戏就没意思了,加油啊。
第一次看见这么说的,以往都是催促多写肉和sm的
t2608111 发表于 2017-1-14 13:48
楼主新年快乐~这么短不过瘾哪!
已经两千多字了。想看多顶,回复多近期再更新一章
gukesd 发表于 2017-1-15 04:20
哇哇,史文恭竟然被杀掉了!?
我还以为他正跟卢俊义合解了呢…,这么快就没戏了。
。。。。。。。。。。。。。
胖熊主人 发表于 2017-1-15 12:57
兄弟回来更新就好
以前在帝国上就叫这个名字吧。貌似还发过小说
二十七
卢俊义大惊,连靴子都没穿就跑出去了。
广场上,只见史文恭被绑在旗杆下,已没了气息。
阮氏兄弟,赤发鬼刘唐等曾经晁盖的旧部杀了他。若不是史文恭内力尽失,就凭这几人哪动得了他。卢俊义悲痛欲绝,重伤几人。这时,又有晁盖旧部出头,燕青、关胜、林冲等护主。一场血战在所难免,及时雨宋江跑来打圆场,安抚众人。燕青劝阻卢俊义,事已至此,若继续下去只怕梁山会元气大伤,也会失去安身立命之所。
宋江安抚完众人,向卢俊义请罪。卢俊义心知燕青说的道理,但此刻悲愤无处发泄。卢俊义看着宋江心想:“若不是你当初承诺不会为难史文恭,我怎会带他上山?如我的小师弟没了,你宋黑子难辞其咎!”卢俊义越想越气,一巴掌抽在宋江脸上,气冲冲地回房了。台下众人又惊又怒,宋江吐出一颗带血牙齿,命令众人不准妄动。
可惜史文恭一世奸雄,死于宵小。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究其原因不过是一情字。若不是卢俊义在此,史文恭绝不会上梁山,也就不会死于非命。放下了屠刀,却没有成佛的机会,可惜可叹。
卢俊义伤心自责,除了晨练,便闷在屋里,不再参与山寨议事。期间,宋江一直求见,卢俊义总是让下人打发了。卢俊义趁机研究破解摄魂大法,但数日来毫无进展。周侗也在安慰、服侍卢俊义。卢俊义不想让外人看到师父对自己低声下气的奴态,便差他回终南山炼丹。周侗虽百般不愿离开,但炼丹的珍贵药材只能在深山老林才能采到,也只好领命了。临走前,卢俊义把摄魂大法的秘籍交给师父,命他寻找破解之法。师父博学多才,说不定能找到法门。
又过月余,天刚微亮,卢俊义和燕青出门晨练。一出门看见宋江跪在门外。宋江看到朝思暮想的脸庞,心中大喜,满脸堆笑,“员外爷爷,老奴宋江恭候多时了。”
燕青见过宋江伺候卢俊义,所以并不惊讶。
“爷不想看见你,别挡道!”卢俊义一脚把他踢开。
宋江赶紧爬起来,“奴才给爷备好马了。”
宋江牵来了照夜玉狮子。这照夜玉狮子传说夜间通体雪白。这时,太阳还没升起,马身上却泛着白光,看起来像玉马一般。自从回梁山后,卢俊义还没骑过它,心里早就惦记着,但又不好开口。
宋江把马牵到门口,跪在一侧,“请员外爷爷上马!”
卢俊义见到好马目不转睛,踩着宋江的背上了马。拍拍马脖子,双腿一夹马肚,飞奔而去。
燕青和宋江后面飞奔,过了两柱香得时间,才来到平时练功夫的野外。宋江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卢俊义正在空地上骑马练习步伐,不时赞叹两句,“真是好马”,脸上也露出久违的笑容。不一会,卢俊义把照夜玉狮子调教得随心所欲,不停得变换出各种步法,连马也变得向武林高手一般。这时太阳升起来,霞光照在这一人一马身上,英姿飒爽,看得燕青和宋江眼都直了。
操练了一会,卢俊义下马休息。宋江搬过椅子,服侍卢俊义坐下。这里平时人迹罕至,只有卢俊义和燕青过来。宋江费劲心思讨好卢俊义,提前搬来了椅子和水盆。宋江湿了湿毛巾,跪在卢俊义身前,双手恭敬地举过头顶,“请爷擦擦汗水。”
卢俊义不理他,叫道,“小乙,快过来伺候爷!”
燕青放下弓箭,跪到跟前,恭敬地把毛巾举过头顶,“请爷擦擦汗水。”卢俊义接过去擦了擦,宋江一脸尴尬。
宋江又说,“爷锻炼了半天,想必脚也酸了,奴才给您按摩按摩?”宋江说完,抬头看着卢俊义,仿佛等待主人丢弃食物的哈巴狗。
宋江带来了宝马,卢俊义虽然欢喜,但仍不能原谅他,“哦?你配吗?”
“求求爷了!奴才都一个多月没有伺候爷了,奴才快想得发疯了。”宋江乞求道。
“那是你的事。”卢俊义不看他一眼,脚却伸向燕青。
燕青脱下卢俊义的马靴,一股浓重的汗味儿扑面而来。小乙抱着他的白袜大脚深深地吸了一口,满脸陶醉,然后双手仔细地按摩起来。
宋江虽然离得远,但是也闻到了淡淡地味道,这正是他一个多月来朝思暮想地味道,此刻如催情剂一般,让他口干舌燥,心急如焚。
“求求爷。。求爷再给奴才一次机会。奴才以后再也不会让爷失望。。。”宋江一边哀求一边磕头。
“你犯的错不可饶恕,已不配再伺候我!”卢俊义说。
宋江为了能够闻到卢俊义地脚味儿,又往前跪了跪,一边嗅一边说“是,奴才现在不配伺候您。奴才只伺候您的靴子。爷刚才骑马靴子肯定脏了,奴才。。奴才这就舔干净。”
宋江激动地结结巴巴,胯下早就硬的不行了,裤裆湿了一片。他拿起刚刚脱下的那只靴子,把鼻子伸进靴筒,深深地吸了一口。宋江脸色都变得潮红了,闭着眼睛享受着,似乎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卢俊义另一只脚勾过宋江地脖子,死死地把他的头踩地上。宋江正好把脸全部埋进靴筒里面,正好遂了他的心愿。他一动不动吸着靴子里面的脚臭味儿。
卢俊义见此,又加了几分力气:“爷让你闻了吗?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就死在爷地靴子里吧!”
宋江起初享受,随着卢俊义腿劲儿越来越大,头疼欲裂,大呼饶命。宋江拿开嘴边的靴子求饶到:“求爷饶过奴才。。。奴才再也不敢擅作主张了。。。求爷别生气,如果。。。踩死奴才能让爷消气的话。。。奴才愿意一死。”宋江被卢俊义踩得喘不过气来。
“哼,说的比唱的好听!就算你死了,史文恭也活不过来了!”卢俊义生气地说。
“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奴才当日跟他们说了史文恭已经出家,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没想到那些山野莽夫都死心眼儿,瞒着我去报仇。奴才答应爷不为难他,却没有好好保护他,是奴才失职。。。。”宋江被卢俊义踩着头,脸贴在地上,双手尽量托着头顶的大脚。
卢俊义这才脚下留情。宋江脸上沾满了泥土,还吃进嘴里不少,赶紧用毛巾擦了擦。
“爷原谅奴才了?”宋江试探着问。
“哼,我怎知道说得是真是假!”
“奴才句句属实,否则天打五雷轰。奴才对爷的忠心天地可鉴,心甘情愿为爷做任何事情,求爷明鉴。”宋江仿佛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
卢俊义见此,有些心软,“行了,行了。如果再犯如此大错,我定取你性命!”
“这么说。。。爷原谅奴才了?”宋江喜形于色。
卢俊义不说话,抬起靴脚。宋江激动的保住,放在鼻子下又闻又舔,然后放在自己的胯下,双手抱着卢俊义的小腿,双手不断摩挲着,胯下也一顶一顶的动着。卢俊义踢了他一脚,“不好好伺候爷,你倒是享受来了?”
宋江发觉自己失态,马上准备脱靴,卢俊义又踢了他一脚,“现在的你只配舔靴子!”
宋江已经很满意了。他抱着卢俊义的小腿,伸出舌头,划过乌黑的皮马靴,上面出现一道湿痕,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光芒。卢俊义这双练功靴多日没有擦洗,上面布满了尘土,刚刚又骑过马,上满沾染了马汗味儿。宋江毫不嫌弃,这些污垢对他来说比珍馐佳肴还要美味,全部吞进肚里。
燕青和宋江换着脚和靴子伺候,不一会卢俊义觉得疲乏全消,靴子也焕然一新。
(前方高能)
卢俊义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突然觉得肚子不舒服,要出恭。这事别人替不了,卢俊义找个草丛方便,一阵酣畅淋漓后,宋江却像条狗一样爬了过来。
“老子出恭你也要跟着?”卢俊义耻笑地问。
“奴才一心只想伺候爷。”宋江看着卢俊义的大屌,垂涎三尺。
卢俊义不理他,掏出手纸擦屁股。寻常人家,通常找个树叶或者石头就算了,只有卢俊义这种富贵人家才有这种待遇。
宋江却阻止道:“这手纸又厚又糙,想必极不舒服。奴才愿意给爷清理。”
卢俊义问:“怎么清理?”
宋江二话不说,仰面躺在地上:“请爷稍动大驾,奴才用舌头给您清理。”
卢俊义挪动了一下,把菊花对准他的嘴巴,坐在他的脸上。
宋江伸出舌头舔舐着卢俊义的菊花,将残留的粪便全部吃进了肚子里。
卢俊义近日上火,排便后肛门时常疼痛,如今被宋江舌头按摩,顿感清凉舒适。
宋江舔舐干净后,仍舍不得松口,伸出舌头按摩着肛门周围。又过了好一会,感觉舌头都要伸进卢俊义菊花里了,才恋恋不舍的爬起来。
卢俊义之前可没有这么让人伺候过,刚刚的感觉让他心旷神怡,倍感舒适。卢俊义一边系腰带,一边看着跪在地上的宋江,顿时觉得他比狗还要忠诚,便原谅了他。
卢俊义刚要迈步,宋江钻进他的胯下,“爷刚刚出宫完毕,双腿肯定发虚,奴才驮着您回去。”
回去后,卢俊义彻底原谅了宋江,也开始参与山寨议事。
一天,小喽啰通报,“不好了,朝廷派重兵来袭!”
胖熊主人 发表于 2017-1-15 17:24
宋江肯定不是啥好东西
。。zzzzzzxxxz
大包子0 发表于 2017-1-15 17:24
加油 支持你
你的也要快点更啊。。。。。。
陈铭豪 发表于 2017-1-15 17:37
嗯,口味能在重一点吗?
口味儿还不够重吗????????
gukesd 发表于 2017-1-15 19:33
够重了。
可惜卢和他小帅弟那线就这样收掉了,我还以为会是假死…之类的桥段。
不会假死啦,该收了。前面boss就是史文恭,冲突解决了,戏份也没了,留着也没用了。
这也是和过去说再见的一种方式吧……
喜胖老头 发表于 2017-1-17 00:06
哈哈哈,宋江征服的太容易,没有成就感啊。
松江还用得着征服啊?一开始就是服的
850372607 发表于 2017-1-19 13:03
楼主不会又断更吧
没人看断更也很正常
jiushixihuan789 发表于 2017-1-19 22:32
其实并不是没人看,只是看的人多留言的人少,想更了就写点,不想更就休息下。
回复量才是更新的动力
wsez 发表于 2017-1-19 22:49
楼主好喜欢玉麒麟虐宋江,希望再重口一点,让宋江吃屎吧
那样会吓跑一大批人吧
二十八
史文恭被杀后,宋江苦口婆心地教训小弟:首先,史文恭已出家,远离世俗;其次,万万不能和卢俊义翻脸。
卢俊义不但战力超群,而且还为梁山提供了重要物资来源。梁山泊打家劫舍,抢到不少物资,但唯独缺两样:一是盐,二是铁。这两样被官府控制,常人难以得到。而卢俊义世代生意人,早就有黑市门路。卢俊义上山后,不但能够得到生存必须的盐,还能打造更多兵器,间接提高了梁山战力。
阮氏兄弟等人向卢俊义请罪。事已至此,卢俊义也就不再追究了。
卢俊义参与议事不久,众人发现林冲、关胜、呼延灼、秦明等人对他唯命是从,甚至以家奴身份自居;更惊奇的是,宋江当众被掌掴,不但不追究,还对他察言观色;每逢大事总要问卢俊义的意见。众人渐渐明白了谁才是梁山的主人。但卢俊义对政治不感兴趣,除非大事,否则从不上心,所以宋江几次要让位于他都被拒绝了。
小喽啰来报,朝廷派人来攻。
宋江派神行太保戴宗打探,得知对方兵马粮草。卢俊义等人出去迎战,不到两天便大败敌军,生擒童贯。宋江等人计划被招安,为了讨好童贯,以便打通门路,晚上设宴压惊。
聚义厅内,大小几十头领入座。宋江把被俘官员请入上座。只见一人体貌魁梧,穿戴讲究,腮下生有胡须,皮骨坚硬如铁,似一名久战沙场的将领,此人便是童贯。另一人年过五旬,脸颊稍瘦,两缕胡须垂于胸前,相貌威严。卢俊义一看竟然是老熟人——梁中书。
宋江满脸堆笑,说明招安意愿。一开始童贯战战兢兢,听完之后心中大石落地,才名表原来这不是鸿门宴。童贯心想:平日里向我求官的多得是,哪个不是低声下气,百般讨好;白天你们让我吃尽苦头,颜面尽失,看我不好好教你做人!想到此处,便打起了官威,阴阳怪气地说:“现在连阿猫阿狗的都想当官了啊。”
在场之人自诩好汉,最要面子,听到此话无不气恼,又怕坏了头领大事,敢怒不敢言。宋江只能尴尬陪笑。
“想当官?那得好吃好喝伺候着,还得有白花花的银子!”童贯骄横地说。
宋江赶紧倒酒。
“不过梁山贼人众多,银子你是花不起的。”童贯喝了口酒,轻蔑地说。
“大人不妨直言,只能要宋某能做到的您尽管吩咐。”宋江谄媚道。
卢俊义看不惯童贯骄横跋扈的样子,再看宋江一副奴才嘴脸,不由冷哼一声。
“这人是谁?怎如此无理!”童贯怒道。
“这是玉麒麟卢俊义。”宋江道。
童贯这才仔细端详卢俊义,只见他只见此人目炯双瞳,眉分八字,美髯垂胸,威风凛凛,心中怒火全无。童贯本是宦官,喜欢阳刚猛男,军中多少壮汉都被他糟蹋了。卢俊义更是人中龙凤,童贯自然喜爱有加,想入非非。
“宋头领,我不要金银,你要是能满足我的要求,回去定向圣上美言!”童贯说。
宋江喜上眉梢,“大人请吩咐。”
“你叫今天参战的将领过来给我磕头赔罪!”童贯骄横地说。
“这。。这。。。。”宋江知道童贯可是天子身边红人,有他帮助事情便成了一半,但是这未免强人所难,尤其是对卢俊义来说。
“这点要求都做不到吗?大丈夫能屈能伸!再说你们以后当了官,我也是你们上级,见到我不还是要磕头行礼吗?哈哈哈。”童贯捋着胡须猖狂大笑。
卢俊义眼看就要发作,宋江向他示意。不一会,宋江找来了几个参战的低级将领,让他们给童贯磕头倒酒。童贯心满意得,得意地大笑。
众英雄见此顿感窝囊,心中强压怒火。
“大人,您看事情办妥了,朝廷那边。。。。”宋江小心询问。
“不急!”童贯打断宋江,“这几个人还没有磕头!”童贯指着旁边的的关胜、呼延灼和卢俊义。
“我等除了主人,谁都不拜!”关胜和呼延灼说。
宋江没想到他俩先发作起来了,刚要相劝,童贯问道,“你们主人是谁?”
关胜和呼延灼向卢俊义抱拳作揖,表明身份。童贯看关胜和呼延灼一表人才,没想到竟然是卢俊义的奴才,此时对他更感兴趣了:“你呢?你磕不磕头?梁山这次能不能成功被招安全看你了!”童贯问卢俊义。
卢俊义抿了口酒不说话,看着宋江。宋江面露难色,心中既希望能招安成功又不想让卢俊义受辱。
童贯接着说:“哈哈哈,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跪在地上的。今晚只要你答应陪我一晚。。。。。”
“狗官!你想死么?”关胜和呼延灼见主人受辱双双发作。
二人威风凛凛,震慑得童贯微微害怕,“我乃朝廷命官,大宋枢密使,天子身边的红人。。。你们。。你们竟然如此放肆。。。。”
“哼哼,朝廷命官?”卢俊义喝了口酒,阴沉着脸,望向梁中书。
梁中书从见到卢俊义之后就坐立难安了。当年在大名府的时候,闻着他的白袜,舔着他的靴子,那种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阳刚之气让他永远也忘不了。如今卢俊义身强体健,功力大增,比那日中毒后病殃殃的神态更加威武霸气。若不是当着众人,只怕早就跪倒在他脚下了。梁中书中过史文恭的摄魂大法,再加上他对卢俊义心驰神往,就在他刚刚对视的瞬间,卢俊义根本没运真气,就勾起了梁中书心底地渴望。现在的梁中书,根本不需要卢俊义的任何暗示,便已经完全沦为他脚下的一条狗了。
“梁中书!”卢俊义叫了一声。
梁中书仿佛听到了天神的声音,威严而令人神往,不由答道,“老奴在!”
众人还以为听错了,堂堂朝廷命官怎么向卢俊义自称“老奴”?
卢俊义抖了抖袍子,翘起二郎腿,转动着脚踝,向梁中书示意。梁中书此刻哪里还有半点官威,连忙过去跪倒在卢俊义脚下,伸出颤抖的双手,抚摸着他的靴子。
众人大惊失色,谁能想到一个朝廷命官突然跪到一个反贼脚下!
“白天去打狗,把靴子弄脏了!”卢俊义一边喝酒,一边看着梁中书。
“老奴这就给爷清理干净。”梁中书抱着卢俊义的靴子,激动地白胡子都发抖,然后伸出舌头舔舐着靴子上的灰尘。
大厅里比拼酒的,划拳地全停了下来,看着这奇怪的一幕。
“哈哈哈,这就是朝廷命官!!!”卢俊义大笑,瞥了童贯一眼。
众英雄见卢俊义如此羞辱敌人,既解气又佩服。
“梁中书!你。。。你疯啦?”童贯大声呵斥。
梁中书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眼前的靴子上。
“大胆贼人,你施了什么妖法,竟然如此侮辱朝廷命官!”童贯怒不可遏。
卢俊义用脚勾着梁中书的下巴,“告诉他,你中了什么妖法?”
“老奴并未中任何妖法,老奴只是遵守本份,尽心伺候主人!”梁中书说。
众人听了哄堂大笑,心中均想,没想到还有这么下贱的官,纷纷对童贯也投来了鄙夷之色。
童贯脸上挂不住了,“堂堂朝廷命官,竟然如此厚颜无耻,给一个贼人舔靴子,损我大宋官威。我回去定禀报圣上,让你罢官入狱!”
“官可以不做,但主人不可以不伺候。。。”平日里对上级不敢丝毫忤逆的梁中书,此时听到童贯侮辱卢俊义,竟然敢顶嘴了。
童贯听了又惊又怒。众人不明白卢俊义使了什么手段,总觉得如神人一般,又多了几分敬畏。
“童大人!”卢俊义一拍桌子,红木桌面被削掉一角,酒却没溅出一滴。众人都识得厉害,纷纷叹服。童贯心想,若是一掌拍在脑袋上定是一命呜呼,心中胆寒。再看卢俊义盯着自己,满眼杀气,竟然不敢直视,仿佛野狗遇到虎狮一般。
“童大人刚刚是不是想让我磕头敬酒啊?”卢俊义冷冷地问。
“不。。不用了。”童贯结结巴巴地说。
“那就是要我陪你一夜了?”
“不。。。英雄听错了。。。刚刚童某开玩笑。”童贯这种人欺软怕硬惯了,对下级颐指气使,对上级百般讨好。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到底要做什么!”卢俊义大声呵斥。
童贯吓得打了个哆嗦,只能向宋江求助,“这。。。这。。。。”
宋江无可奈何,想不出什么主意,叹了口气。
卢俊义说:“既然大人没什么事了,我有事让大人去做!”
“招安之事,好说好说。”童贯连忙说。
卢俊义不屑地一笑,“我要童大人向刚才给你磕头的兄弟们谢罪!他们刚才怎么做的,你要对他们做一遍!”
二十九
童贯看他不似开玩笑,只能再次求助宋江。此刻宋江支支吾吾,不敢言语。童贯这才明白,原来卢俊义才是这里的主人。本来以为有惊无险,现在看来只要一言不合可能就命丧于此。
官越大越怕死,童贯端起酒杯,哆哆嗦嗦地走到卢俊义跟前:“都怪我有眼无珠,不识英雄好汉,我敬英雄一杯。”
“酒可以喝,头还得磕!”卢俊义喝了口酒,咂咂嘴。
童贯见躲不过了,只好讨价还价,说只给卢俊义一人磕头,就算向大家赔罪了。卢俊义问刚刚给童贯磕头的人答不答应。那些人都是小角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然说可以。
童贯身为枢密使,位高权重,平日只有觐见皇帝才会跪拜,没想到今日当众给一个反贼下跪,又羞又怒,不由地脸红了。
“大人为何脸红了?”卢俊义故意刁难他。
“没什么。。童某不胜酒力。”童贯尴尬地说。
“靠近一点,赔罪就该有赔罪的样子!”卢俊义说。
童贯只好爬到卢俊义跟前,跟梁中书并排跪着。
“大丈夫能屈能伸,脸红说明童大人知道自己错了,有知耻之心呐,哈哈哈。”卢俊义继续羞辱他。
“不不。。这屋里太热了。。。”童贯还在嘴硬。
“来人!给童大人宽衣!”卢俊义吩咐。
关胜和呼延灼不由童贯解释,把他的官服扒了下来,只留下一层单薄内衣。
“童大人难道还热吗?怎么脸更红了?”卢俊义问。
童贯怕被扒光了,只想尽快结束这尴尬的局面,伏在地上磕头。谁知道还没等抬起,卢俊义一脚踩在他的头上。童贯挣扎着要起身,但哪里撼得动半分。童贯挣扎了一会,都出汗了也没挪动一星半点,只好放弃。
“童大人怎么不起来了?难道朝廷命官都喜欢跪在我等贼人脚下?”卢俊义暗使内力,看起来非常轻松,仿佛童贯迟迟不愿起来一般。
众人见此议论纷纷。童贯自知此刻百口莫辩,索性不再说话。
卢俊义对梁中书说:“看看你的上司下贱样儿,平时也就指挥你这样的废物!”
梁中书讨好地说:“主人说的是。就算他不下贱,也只能乖乖跪在爷脚下。”
童贯没想到平日里对自己溜须拍马地梁中书竟然也敢羞辱自己,怒道:“就凭你也敢羞辱本官,回去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梁中书为了讨好卢俊义,竟然胆子大起来了:“你。。你大胆。。。能在主人脚下是你的福分,打狗还要看主人,难道你看不起主人不成?”
“好了好了,爷知道你是条好狗。”卢俊义对梁中书说,“看来童大人平日不少欺负你啊,今日爷替你做主,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梁中书也是官场老油条,自然能揣摩卢俊义的意思。梁中书站起来朝着童贯撅起的屁股狠狠地踹了两脚,“叫你对主人不敬。。。。叫你在主人面前嚣张。。。。”
童贯平日里对梁中书这种小角色爱答不理,如今这个天天对自己阿谀奉承的小人竟然敢当众踢自己的屁股,只觉得气血上涌,羞愤交加。
众人看着两个大官狗咬狗,鼓掌叫好。
过了一会,卢俊义才抬脚。童贯如遇大赦,松了口气,刚站起来,卢俊义喝道,“跪下!”
童贯早就被卢俊义的气势压倒了,此时被他一喝,吓得腿一软,噗通又跪地上了。
“刚才是给弟兄们谢罪,我呢?”卢俊义问。
童贯心下一沉,本以为这事过去了,没想到才刚刚开始。
“我也给卢员外磕头谢罪。”童贯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磕完头也不抬了。
卢俊义用脚勾着他的下巴,“果然是贱坯子,我让你磕头了吗?”
童贯尴尬地问:“那卢员外地意思是?”
“只要你答应陪我一夜,咱们之间就一笔勾销了。”卢俊义说。
众人听了,无不拍手称快。
童贯不知卢俊义将如何折磨自己,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向着宋江小声求救,“宋头领救我。。。。我答应你,回去后定向圣上美言。。。。”
“卢员外您看。。。。”宋江向卢俊义求情。
“晚了!”卢俊义白了他宋江一眼,对童贯说:“早知道今日何必当初?老子玩过男人,女人,还没玩过阉人,今天老子吃定你了!”
童贯平日最忌讳别人议论他的身份,现如今卢俊义当众人羞辱他是阉人,心中怒火难平,发誓定报此仇。但眼下不但发作不起来,心中还充满了害怕和后悔。
卢俊义骑着梁中书回屋了。关胜和呼延灼不管童贯如何哀求,硬把他拖进卢俊义的卧室。
屋内三人,卢俊义坐在椅子上喝茶,梁中书跪在他身旁捶腿,童贯不知所措。
“跪下!这里只有我才能坐着,其他人只能跪着!”卢俊义命令童贯。
童贯只好跪下。卢俊义把脚伸向童贯,童贯知道他的意思,却迟迟不动。梁中书赶紧爬过去抱住。卢俊义把他踢到一边去,向童贯示意。童贯知道躲不过此劫,便爬过去抱住他的靴子。
“给爷洗洗脚!”卢俊义说。
早年间,童贯在宫中任职,只伺候过皇帝,近几年位高权重,经常出入军中,不再伺候他人。目前连当朝太尉也给三分薄面,巴结他的人更是不计其数。以往童贯在军中挑选壮汉回府玩弄,当然免不了洗脚按摩之类的,没想到今天却要伺候别人。
童贯连忙起身去打水,却被卢俊义制止了,“废物,爷洗脚还用打水吗?”
“不。。。不用水怎么洗脚。。。??”童贯小心翼翼地问。
“这都不会,怎么当奴才的?”梁中书怕童贯抢了自己风头。
“梁中书,你。。。。”童贯又急又气。
“哦?那么你就当他师父吧,教教他。”卢俊义对梁中书说。
“是,主人!”
“还不快点去拜见师父去!”卢俊义对童贯说。
童贯没想到自己要把平日里奴颜婢膝的梁中书叫师父        ,而且学的竟然是伺候别人,心中倍感羞辱。
梁中书平日里被欺压惯了,正好趁此羞辱他一番,便趾高气昂地说,“好徒儿,快点拜见师父我,好教你伺候主人。”
童贯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刚想发作,抬头看了卢俊义一眼,只好垂头丧气地认命了:“请师父教徒儿伺候主人。”
“过来跪好,我做什么你做什么就行了。”梁中书得意地说。
梁中书恭敬地抱着卢俊义地靴子缓缓脱下,露出洁白地袜子,然后抱着脚,凑上去深深地吸了一口,“好香啊”,说完一副陶醉地表情。童贯倒是这么玩弄过别人,没想到此刻自己跪在别人面前做出下贱之事,但是现实只能委曲求全。童贯学着梁中书的样子脱下另一只靴子,嫌恶地躲开老远。
“混账东西,主人的脚捂了一天了,要把这脚上的美味吸进肚里,还要谢谢主人恩赐,哪能像你这样暴殄天物?”梁中书斥责童贯。
童贯只好贴近闻了一下,没想到卢俊义的脚根本不臭,只是有一股汗味儿,这股汗味儿充满了阳刚与野性,仔细闻起来不算难闻。
“怎么样?香不香?”卢俊义问童贯。
“香。。。。”童贯违心地说。
“比皇帝老儿的呢?”卢俊义问。
“嗯。。。。比当今圣上的还要香。”童贯讨好地说。
卢俊义听了哈哈大笑,“香就好好闻闻!”
梁中书抱着卢俊义的白袜大脚贴在自己的脸上,用自己的脸和鼻子按摩着卢俊义的脚底。鼻子狠狠地吸着脚上地味道,一脸沉醉。过了一会,梁中书教导童贯:“要用脸和鼻子给主人按摩脚底板,顺便要把袜子上的湿气吸走。既要保证主人的脚干燥,又要为其保暖。”
童贯只好学着梁中书的样子去闻。不过当他闻多了之后,不但觉得不难闻,似乎还有点欲罢不能,身体都燥热起来了。原来童贯净身较晚,而且生殖器没有割除干净,所以看起来不像宦官,后来居然长起了胡子。虽然他不能操别人,但性欲也和普通人无异,又加上他喜欢男人,不知不觉间竟然勾起了欲望。
卢俊义包裹了一天的大脚得到了释放,感受着二人在自己脚底一呼一吸,甚是舒爽。
梁中书脱掉卢俊义的白袜,伸出舌头,划过他的脚底板,均匀地舔舐着,不放过任何一点皮肤。
“用口水湿润主人的脚底板,然后用舌头洗刷主人脚上的汗水和污垢!”
童贯学着他的样子,只觉得脚上的味道更加浓郁,只想舔两口。童贯觉得嘴里咸咸地,并无嫌恶之感。
梁中书用嘴嘬着卢俊义的脚底板,发出吸食的响声,“洗刷干净后,要把脚底地口水全部吸进肚里,以免主人着凉。”
卢俊义感受着二人地吸舔,觉得脚底又麻又痒,油腻地大脚顿感舒适。
梁中书吸了一会,用嘴含住卢俊义的脚趾,舌头在口腔里面打转,全方位清洗着他的脚趾。含了好一会,然后吐出,把舌头伸进脚趾缝里面,仔细地清理。
“用口腔和舌头包裹住主人地脚趾,仔细舔舐,包括指甲缝里。清理完还要清理脚趾缝里面。”
童贯渐渐地被卢俊义地味道迷住了,不等梁中书吩咐,便学着他的样子侍奉。
卢俊义觉得舒爽无比,爽的轻哼了一声,连下体都有了反应。
梁中书和童贯听到卢俊义的轻哼,仿佛得到了莫大的鼓励,舔地更加卖力。童贯看着卢俊义威严的脸庞,享受的表情,觉得比当今天子还要尊贵,不由觉得伺候这样一个男人似乎也是一件幸事。
二人又舔过脚背,然后梁中书躺在地上,把卢俊义地脚放在自己脸上,用牙齿轻轻啃噬脚后跟。
“主人常年练武打仗,脚底肯定有死皮,咱们做奴才的要好好清理。”
童贯也学着他的样子躺在地上用牙齿轻轻按摩脚后跟。卢俊义此刻觉得双脚踩在两颗柔软的肉球上,异常舒适,不由地踩在他们脸上蹂躏,时不时蹉动脚底,让他们的舌头划过脚心。不一会,下体竟然变得一柱擎天。
卢俊义踢了脚下的二人,指了指胯下。梁中书赶紧给卢俊义宽衣解带,弹出粗长的大屌。梁中书吞了口口水,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不敢妄动。卢俊义叫童贯过来,按着他的头紧紧贴着自己的下体。
童贯少年时便没了阳具,和大多数太监一样,对阳具产生崇拜,尤其是粗长的。但是,童贯平时玩弄壮汉的时候,都是用脚蹂躏他们的下体,以此满足自卑心理,甚至有人被他踩废了。童贯从没见过如此粗长,形状又漂亮的阳具,红得发亮的龟头貌似一颗大草莓,而且上面冒着的淫水,这味道让他欲罢不能。童贯贪婪地吸着卢俊义下体的味道,张口便把卢俊义的阳具含进了嘴里。
卢俊义火烫下体被他嘴巴包裹住,感觉湿润爽滑,变得更硬了。
“贱货,好好用舌头舔,好好伺候爷们儿!”
童贯被他的话刺激到了。从他入宫那一刻起就崇拜阳具,渴望阳刚,偏偏自己已经永远地失去了。后来这种崇拜和羡慕变成了嫉妒,直到现在又唤起了内心最基本的渴望。眼前的男人威武雄壮,阳刚正气,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状态,此刻除了性欲,甚至还夹杂着崇拜和敬仰。童贯越舔越卖力,真想把阳具吞进肚子里。卢俊义受到了刺激,下体变得像铁棒一样。
卢俊义推开他的头,撕烂童贯的裤子,对着他的菊花插了进去,“操死你这阉货!”。
童贯很害怕,但听到卢俊义霸气的声音和话语,对他的崇拜更强烈了。此刻自己的渺小和卑微产生的奴性,给他带了强烈的性欲,只想让眼前的男人征服自己。
果不其然,就在卢俊义插入的那一刻,童贯感觉下体被撕烂了一般,疼得直叫唤。卢俊义不管这些,只想强奸这个趾高气昂的大官,他叫唤的越凄惨越兴奋。
“贱货!”卢俊义一边猛操,一边啪啪拍着童贯的屁股,“今天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渐渐的,童贯适应了卢俊义的阳具,感觉下体传来麻酥的感觉,这种感觉自从净身后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带来的快感远远超过了疼痛,不知不觉地享受了起来。慢慢地,童贯由惨叫变成了浪叫。
“啊。。。爷。。。操我。爷真威武强壮。。。贱货没有JB。。。不是男人。。。就该让爷这样的男人操。。。。”
卢俊义听了觉得更刺激了,活动地更加猛烈了。
“骚货!没了JB的玩意儿就是不一样,后面真紧,裹得爷们儿好舒服。。。。”
“奴才割掉JB就是为了伺候男人的,奴才今天才知道什么才是男人。。。。”
卢俊义越插越深,童贯只感觉自己丹田不断被顶撞,下体像触电一样,爽的飞起。
过了一会,卢俊义低吼一声,把精液都射进了童贯的肠子里。不知何时,童贯的下体早已失禁,不知道是尿液还是精液,流了一身。
卢俊义丢开童贯,瘫坐在椅子上,梁中书赶紧过去给卢俊义舔舐干净。
过了两日,小喽啰来报:“朝廷兵马来犯,主帅高俅。”
LXMLXM0301 发表于 2017-1-27 16:06
春节才更这么点……
多少是多??zzzzxxxxxxx
新年快乐,继续顶贴吧,心情好了再更新
大包子0 发表于 2017-1-29 15:48
我要看卢俊义用摄魂大法
好啊,我要看你更新
都好几天了,才这么几个人看
我已长大 发表于 2017-2-3 15:35
好多人看啊,把高俅也收了吧,缺匹人马呢
然而回复寥寥无几,没动力了
陈铭豪 发表于 2017-2-3 16:17
你要时常更新啊,看我,不也是经常来你这里走动。
一次更新四千字呢,太累人,也看不到几个回复
怨男偷情 发表于 2017-2-3 01:50
精彩,难道卢俊义要收服高球了吗?
难道不是吗?。。zzzzzzzz
13660696171 发表于 2017-1-30 14:59
楼主你的回复量在整个原创区所有帖子里都排前20了是不是应该加更以示庆祝2333
前二十也没啥出乎意料的,我更新的文字太多了
13660696171 发表于 2017-1-30 14:59
楼主你的回复量在整个原创区所有帖子里都排前20了是不是应该加更以示庆祝2333
你希望怎样呢……
文曲小儿 发表于 2017-1-27 22:39
楼主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谢谢,新年多顶帖
三十
童贯本来害怕卢俊义羞辱自己,没想到一夜之间被彻底被征服了。童贯自从被阉割后,从来没有射过,失去了做为男人的乐趣。那晚被操之后,下体流出了精尿的液体,竟然有射精的快感,仿佛重新找到了做为男人应有的尊严。
这两日童贯反而赖着不走了,求着卢俊义操他。卢俊义喜欢阳刚强壮的汉子,不喜欢童贯这样的太监。当日卢俊义只是看不惯他嚣张跋扈的样子,想要羞辱一番而已,所以事后无论他如何哀求都不答应。越是这样,童贯越求着讨好他,甚至不管卢俊义如何冷嘲热讽,总是笑脸相迎,似乎被这样霸气的男人辱骂也是一件美事。
这日,小喽啰来报,又有朝廷军马来袭,主帅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当朝太尉——高俅。
童贯得知高俅来袭,破口大骂。原来童贯和高俅二人殿前争宠,面和心不和。现童贯还未回京他便来袭,分明想激怒梁山一伙,借手除掉童贯。事已至此,只好迎敌。不过两日,敌军大败,高俅被俘。晚上,宋江为表招安之心,宴请高俅。
只见一人四五十岁,面貌清癯,浓眉上挑,双目炯炯有神,脸颊稍瘦,缕缕花白胡须垂于胸前,一副威严干练形象;再看他身着明光铠,内穿金丝甲,脚蹬虎头战靴,身上没有一点灰尘,此人便是高俅。若不是此刻被俘,一眼看去仿佛战无不胜的大将军。其实,高俅还没来得及逃跑便被俘虏,所以还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但是他又不知道梁山贼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敢更衣卸甲。
还没等童贯说话,高俅便开口:“原来枢密使还健在啊,真是吉人自有天相。我听说童大人兵败自刎,急匆匆来替你报仇,没想到原来。。。”
“那为何阵前我去劝和,你却不来见我?”童贯质问。
“竟有此事?”高俅装糊涂。
宋江赶紧打圆场,请他们入座,并说明招安之意。高俅和童贯一样,心中大石落地。但他为人谨慎,不敢造次,“待我回去之后,定向圣上美言。”众人大喜。童贯故意找茬,“口说无凭”。高俅口头答应,只为脱身,看童贯点破自己,又气又恼,便立下字据。众人见此把酒言欢。
高俅发迹前乃京城一混混儿,平日里也和三教九流称兄道弟。后来入了王府,不便和市井来往,况且一心只为升官发财,早就把那些穷兄弟抛到脑后了。酒过三巡,高俅和梁山等人相谈甚欢,称兄道弟。卢俊义虽然喜欢结交好汉,对这种市井习气仍然不习惯,况且传言高俅阴险狡诈,买官鬻爵,所以对他并无好感。众好汉向高太尉敬酒,高俅很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江湖气了,所以来者不拒。没过多久,高俅便喝多了,开始吹嘘当年发迹史,多半是如何勾心斗角,如何搜刮民脂民膏。
众人连连摇头,卢俊义心里直骂狗官。
高俅又在夸耀当年如何剿匪,杀了多少人,立了多少战功。
众人心中一凛,均想,此次你不就是来剿灭我们的吗?
卢俊义打断问道:“高太尉如此威风,今日为何战败啊?”
高俅心中一惊,只见此人美髯垂胸,双目炯炯,孔武有力,不似凡人。高俅尴尬一笑:“朝廷数年不用兵,都养废了。。。。”
“也就是说,大人神勇无敌,这支军队拖了后腿了?”卢俊义问。
高俅面皮一红,“不敢当不敢当。。。”
“敢问大人最擅长什么?”卢俊义问。
“对相扑之术略懂一二。”
“小乙!”卢俊义唤来燕青,“太尉大人相扑技术举世无双,你向太尉讨教两招。”
“是,主人!”燕青得令。
高俅心中一怒,我乃堂堂大宋太尉,竟让一个家奴跟我动手,成何体统?当下面露不悦,说道:“我身披重甲,无法施展。”
“太尉这身盔甲华丽至极,倒是挺能唬人的。不会脱了盔甲连武功也不会了吧?”林冲说道。林冲本为八十万禁军教头,若不是高俅陷害他,也不会受尽苦难,落草为寇。
高俅见众人议论纷纷,怕别人以为自己胆怯了,便脱下盔甲,只穿着一层内衫和燕青较量。燕青相扑之术炉火纯青,不一会高俅便被摔得头昏脑胀,眼冒金星。
高俅连呼老了,不中用了,给自己台阶下。
“高太尉不必谦虚,十八般武艺您随意挑选,在下讨教一番。”呼延灼说道。呼延灼本是朝廷武将,昔日攻打梁山时,高俅克扣军饷,导致缺粮少马,陷于苦战。
高俅识得呼延灼的厉害,连连推辞。
“高太尉能有今天,肯定凭真才实学。”卢俊义说道,“有一样技艺我等谁也比不上。”
高俅听此喜笑颜开,连称过奖过奖。
卢俊义接着说,“高大人蹴鞠技术独步天下,不如请大人露两手。”
高俅听此大怒。他当初进入王府,便是因为蹴鞠踢得好。后来当上大官,最忌讳别人说自己靠这等歪门邪道发迹。况且现在还要当众演示,完全拿自己当猴耍!但高俅城府极深,说连日征战,身心疲惫,今日不宜展示。可卢俊义带领林冲和呼延灼等起哄。高俅不敢翻脸,只好从了。高俅当上太尉后,除了在自家后院自娱自乐,只有讨皇帝欢心时才会玩蹴鞠。没想到现在如街头卖艺一般,简直奇耻大辱!但他不露声色,随便踢了几脚便退席了,心中却暗暗记下了卢俊义的大名。
次日,梁山好汉送高俅、童贯和梁中书等下山。童贯临走死磨硬泡,像条狗一样向卢俊义摇尾乞怜,终于让他又操了一回,满心欢喜地说定会办妥招安之事。回朝后,童贯说明梁山招安意愿,高俅却说梁山贼人嚣张跋扈,想骗取朝廷钱财,根本没有归顺之意,愿意再次请兵剿匪。皇帝无法判断,既没有招安也没有继续剿匪。
朝廷不再来兵,卢俊义除了练功外无所事事。
这日,周侗送来丹药。只见他头戴竹冠荆钗,身披鹤氅,脚踏云袜靸鞋,又恢复当日朴素的装扮。卢俊义见到师父非常高兴,询问破解摄魂大法进展,周侗向卢俊义请罪,丝毫没有进展。卢俊义要他多住几日,周侗很想留下,但现在正是采药地好时机,错过这几天要等一年。卢俊义只好恋恋不舍地送别。
卢俊义服下丹药,神清气爽,练起内功事半功倍。卢俊义将丹药分给林冲、关胜、呼延灼和秦明,再教他们运功之法。没多久,他们的功力已经恢复到之前的九成左右。
四人纷纷请求卢俊义再次用摄阳大法吸取他们的功力,卢俊义听了哭笑不得。卢俊义告诉他们并不是为了吸取功力才给他们丹药的。众人不听。卢俊义解释道,给他们丹药,是为了让他们好好修炼,以后做为左膀右臂保护他,这样几人才罢休。
招安毫无进展,急坏了宋江等人,卢俊义却丝毫不放在心上。吴用心生一计,让燕青潜入京城,当面和皇帝禀明。皇帝好色,时常去幽会名妓李师师,而燕青和李师师是老相识,再加上燕青三寸不烂之舌,或许能够成功。燕青梳洗打扮,穿上华丽的新衣服,一眼看去就像是温文尔雅地公子哥。李逵看到后直吞口水,“小乙哥真好看,嘿嘿。”
燕青不愿离开主人,但为了梁上大计只好告别。卢俊义放心不下,嘱咐他万事小心,千万不能委屈了自己。一番翻云覆雨之后,燕青第二天出发了。
到达京师后,燕青找到李师师。李师师色艺双全,名满天下;燕青人称浪子,吹拉弹唱无所不能,琴棋书画略通一二;二人早有倾慕之心,今日再次相聚,相谈甚欢。李师师出入风月场所,平日里曲意逢迎,没有机会和人谈心;燕青善解人意,不一会李师师便动了真情,答应相助。又过了几日,李师师通知燕青,皇帝晚上过来。燕青打扮一番,留在青楼等候佳音。
李师师不停地撩拨皇帝,说今日来了个妙人儿,问皇帝要不要一见?皇帝听她话里,貌似此人更有情趣,不妨一见。燕青进屋拜见皇帝。
只见皇帝年近五旬,身长八尺,面如冠玉,唇若涂脂,卧蚕眉,丹凤眼,胡须密而长,似乎每一根都精心修剪;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穿一件紫红色锻袍,腰束绿色玉带,脚蹬牛皮皂靴,腰间悬挂鹤形玉佩;整个人看起来富贵逼人,不怒自威。
燕青进门看了一眼便拜,心想不愧是当今天子,除了主人之外,还没人能有这种令人折服的气质。
皇帝看到燕青衣冠楚楚,风度翩翩,龙颜大悦。燕青和李师师时而合奏,时而伴唱,哄得皇帝十分高兴。李师师说,燕青最有名的当属这一身花绣。皇帝命他脱下衣服。燕青皮肤白皙,吹弹可破,身上花绣是卢俊义花重金请来的名师,花了三天三夜才完成的。刺身师父完成后自己都赞叹不已,决定金盆洗手。皇帝看了两眼放光,抚摸着燕青的身体,迟迟不舍放手。皇帝问这身花绣的来历。燕青便把自己的身世说了出来,说出自己主人如何被陷害;梁山如何替天行道;如何仁义对待朝廷之师;最后说明梁山招安意愿。燕青伶牙俐齿,满舌生花,皇帝听完信了大半。
燕青趁机为自己和卢俊义求得特赦书,并请求招安。
皇帝说完,双眼色迷迷地盯着燕青:“兹事体大,朕自会调查清楚。到时再册封你们也不迟。不过现在可不能辜负了大好春光。”
燕青知道皇帝想要什么。他虽名为浪子,但对主人忠心耿耿,从未伺候过别人。但此时若不从,只怕前功尽弃。燕青一咬牙,为了主人和梁山只好牺牲自己了。
燕青爬到皇帝跟前,把头贴在他的大腿上,一副乖巧地样子。
皇帝哈哈大笑,“果然是妙人儿!如此善解人意,甚得朕心!”
李师师也爬了过去,贴在另一只大腿上,撒娇道:“皇上有了新人,可不要忘了旧人。”
皇帝得意地捋着胡须,“都是朕地心肝儿,一个也跑不了。”
皇帝抚摸着燕青的头,勾起了他的下巴,却见他泪流满面。
皇帝惊讶:“妙人儿为何哭泣?”
“燕青一介草民,能够亲自侍奉天子,实乃三生修来的福分。草民太过激动以致失态,还望圣上恕罪。”燕青心想马上要伺候别人了,不知道以后主人会不会嫌弃自己,心中一急便哭了出来。
皇帝哈哈大笑,捋着胡须,志满意得:“妙人儿和师师都喜欢吹萧,不知谁技高一筹呢?”
“草民虽比不上姐姐,但可一试!”燕青说。
李师师伺候皇帝宽衣解带,弹出龙根。燕青望着那又黑又长的半硬阳具,闻了闻,似乎有些草药味儿。燕青闭着眼睛凑近,刚要张嘴含住,只听门外大喝一声,如晴天霹雳。
“放开小乙,狗皇帝!”
紧接着一彪形大汉破门而入。
下次更新在1500楼之后
胖熊主人 发表于 2017-2-4 01:13
皇帝也要被收服了吧,不过兄弟你把刺青写成刺身,没问题么
这都发现了……
没想到这么快就到1500了,还没写完呢
三十一
燕青一看,正是朝思暮想的主人卢俊义。见主人维护自己,燕青心中激动不已,但辱骂皇帝可是欺君之罪,马上又替他担心起来。
原来,燕青走后,卢俊义十分担心。过了几日,卢俊义独自一人来京城找他。今日找到燕青,便在暗中保护,没想到皇帝老儿色心大起,竟然要小乙给他口交。卢俊义和燕青虽为主奴,但情同父子,怎能容忍外人侵犯,一激动便闯了进来。
皇帝大惊失色,高呼刺客,卢俊义上前一掌把他击昏。李师师刚要喊人,也被燕青击昏。主奴二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收拾残局。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卢俊义和燕青当即掳走二人。卢燕二人轻功卓绝,没等侍卫发现,便已逃之夭夭。
卢俊义带着燕青来到一处废弃宅邸,这里原本是卢俊义在京城置的房产,被查封后一直无人看管,逐渐荒废。卢俊义眼见自己闯祸,又想不出主意,急得团团转。
“主人可曾后悔?”燕青问。
卢俊义一愣,恢复了冷静:“做便做了,有何后悔!”
燕青扑到卢俊义怀里,抱着他说:“小乙贱命一条,主人怎能为我犯欺君之罪!”
“傻瓜,叫你不要委屈自己,偏偏不听话。”卢俊义抚摸着燕青的头说。
燕青早已泣不成声。
第二天,皇帝醒来,刚要动,发觉胳臂又痛又麻,这才发现被绑在椅子上,回想起了昨晚之事。皇帝挣扎了半天丝毫没有松绑。这时,一旁小憩的燕青醒了过来。
“不要过来!你这反贼,竟然如此大逆不道!”皇帝龙颜大怒。
皇帝贵为九五至尊,虽然被捆绑,仍气势十足,燕青见了竟然有些胆怯。
“皇上息怒,草民有不得已的苦衷。昨晚全是我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燕青说。
“既然如此,还不速速给朕松绑!”皇帝看燕青在害怕自己,便命令他。
“皇上,您要是答应既往不咎。。。我。。。我便给您松绑。”燕青说。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跟朕讨价还价!”皇帝气得胡子发抖。
“小乙,怎么这么吵?”卢俊义穿着内衣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一脸烦躁。
昨晚主奴二人提心吊胆,久久不能入睡,直到天亮才有睡意。燕青让卢俊义去休息,自己则看守着皇帝和李师师。卢俊义连日舟车劳顿,酣睡之时突然被吵醒,气呼呼地来到客厅。
皇帝识破了卢俊义的身份,大骂贼寇,命他放了自己。卢俊义说他强迫燕青自己才动手的。皇帝大骂燕青贱货勾引自己。卢俊义正有起床气,又听见他侮辱燕青,一把将他连椅子推倒在地。皇帝又累又饿,突然被推倒,摔得头昏眼花。
堂堂九五至尊哪里被人如此对待过,气得直发抖,破口大骂。
卢俊义不想听皇帝喋喋不休,脱下几天没换洗的臭袜子堵在他嘴里。
皇帝掌握着天下的生杀大权,这张嘴能号令天下群雄,说出的话叫做金口玉言,然而现在却被一个山野草寇穿过的臭袜子堵得严严实实。皇帝只觉得一股脚臭味儿从嘴边散发出来,直接冲进鼻子里,熏得他直反胃。皇帝只觉得嘴里有股咸味儿,舌头发直,不一会口水就把臭袜子完全浸湿了。皇帝哪里受过如此侮辱,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脸憋得通红,一边摇头一边嘴里发出呜呜之声,仿佛在咒骂卢俊义。
燕青见此,对卢俊义说,“想和解是不可能了,主人能不能用摄魂大法降伏了他?哪怕让他忘记我们也可以。”
卢俊义心想,虽然摄魂大法是歪门邪道,但只能如此了。卢俊义看了看皇帝,高贵逼人,不怒自威,如果将他收服了,就多了一个皇帝奴才,自己岂不是比皇帝还要威风?想到此处,卢俊义兴奋不已,下体甚至微微有了反应。
卢俊义蹲下,捏着皇帝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皇帝对他恨入骨髓,眼里快冒出火来。卢俊义暗运真气,开始实施摄魂大法。过了一会,卢俊义见皇帝眼神迷离,不再挣扎,便拿掉他嘴里的臭袜子,对他暗示,“听着,从今往后,你是我的奴才,只听我一个人的吩咐。能伺候我是你的荣幸!听到了没有?”
卢俊义等着皇帝点头答应,谁知皇帝眼神忽然恢复了神采,破口大骂:“你。。。你这狗东西,竟然敢如此羞辱朕!朕。。。朕要灭你九族!”
再看卢俊义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疲惫,摄魂大法竟然失败了!
燕青赶紧扶卢俊义去休息。摄魂大法本来就极耗精力且成功率低,一旦失败便会遭到反噬,轻者精力大损,身体疲惫不堪,重者走火入魔,内力尽失。
卧室内,卢俊义打坐休息。燕青则去烧水伺候卢俊义沐浴更衣。卢俊义吃了点东西,沉沉睡去,一直睡到傍晚才醒。
卢俊义分析摄魂大法为何失败。首先,摄魂大法并不是对战招数,只适合偷袭,在对方不经意的情况下才能中招;其次,所加暗示必须符合对方当时情绪,对当时的想法推波助澜才能达到效果。当初史文恭用春药勾起卢俊义的性欲,趁他不备暗中施法。因为卢俊义定力较强、功力深厚,所以才没中招。而卢俊义对正在气头上的皇帝直接施法,成功率自然低了很多,再加上所加的暗示完全违背皇帝尊贵的身份,所以导致失败。
卢俊义将心中所想和燕青说了,二人计划一番,决定再试一次。
皇帝一天水米未进,又饥又渴。卢俊义让燕青带了些酒菜,在皇帝面前大快朵颐。平日里皇帝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但现在闻到酒肉的香味儿,竟然咽了口口水。
“想吃吗?”卢俊义拿着鸡腿诱惑皇帝。皇帝连咒骂的力气都没了,冷哼一声扭过去头。卢俊义把鸡腿扔到皇帝脚下,然后过去踩了两脚。皇帝看到后心中直叫可惜,但嘴上却不服软。卢俊义见此,不再理他,吃喝完毕便去歇息了。
第二日,卢俊义继续在皇帝面前喝酒吃肉。皇帝一天两夜没喝水,嘴唇都干得起皮了,看到卢俊义喝茶,只能拼命吞唾沫。卢俊义给皇帝松绑,可是他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卢俊义递给皇帝一碗茶,皇帝心高气傲,并不去接:“你。。你这反贼。。若要朕原谅你。。。当跪下敬茶。。。”
“哈哈哈,没想到饥渴得快说不出话来了还在耍威风。”卢俊义说完,把茶碗丢在地上。
皇帝见此,怒道:“你。。。。你。。。”
皇帝看到地上的碗里还有一点点水,犹豫再三,经过艰难地抉择,仿佛下定了决心,缓缓跪在地上,伸手去拿茶碗。谁知刚要端起来,卢俊义一脚踩在皇帝手上。
皇帝吃痛,怒道:“大胆反贼。。。朕。。。唔。。。朕是真龙天子,你竟敢如此待朕。。。。”
“哦?”卢俊义用力碾了碾,看到天下之主在自己脚下呻吟,兴奋不已。“你是龙,那我踩的就是龙爪了。哈哈哈。。。”卢俊义笑了一会,“要喝便趴在地上喝!谁允许你拿起来了?”
皇帝见此,只好趴在地上,把舌头伸进茶碗里。堂堂当今圣上,如同狗一般可怜,舔食着别人施舍的一口水。皇帝喝进嘴里,仿佛久旱逢甘霖,前半生喝过最好的美酒都比不上这点茶水,但这点水只是杯水车薪。皇帝尝到了甜头,还想再要,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卢俊义。
卢俊义看着皇帝乞求自己地眼神,得意地哈哈大笑,下体微微有了反应。他拿起紫砂壶,吸了一口,漱了漱口,吐进了皇帝刚刚喝水的茶碗里。皇帝见此,怒不可遏:“大胆。。。贼子。。。”
“皇上怎么不喝了?”卢俊义笑着问。
“朕。。。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若在平日。。。朕定将你碎尸万段。。”皇帝气喘吁吁。
“看来万岁爷是不想喝在下的漱口水了?”卢俊义脸色微变,“那就让万岁爷品尝一下在下的圣水吧!”
皇帝还没明白圣水是什么,只见卢俊义解开腰带,掏出半硬的大鸟。皇帝手被卢俊义踩着,根本无法抽身,眼见卢俊义就要往他身上撒尿,只能妥协,“不要。。。不要。。。”
卢俊义停下动作,“不要什么?”
“不要。。不要往朕身上撒尿。。。”皇帝小声地说。
“万岁爷想明白了?”卢俊义调侃道,“想明白了就把我的漱口水喝下去!”
皇帝别无他法,想到自己平日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无数奴仆察言观色侍奉自己,现如今却像条狗一样喝别人的漱口水,此刻倍感凄凉,不知不觉间竟然泪流满面。
卢俊义看着这个人人害怕,普通老百姓甚至都不敢直视的皇帝跪在自己脚下哭泣,心中充满了快感,“磨磨蹭蹭干什么!”卢俊义略感不耐烦,抬脚踩在皇帝头上,皇帝的脸正好扎进茶碗里,嘴里喝着他刚刚吐出来的漱口水。卢俊义志满意得,捋着胡须哈哈大笑,“哈哈哈,什么天子,什么万岁爷,在爷脚下也不过是一条狗!”
太伤身了,下次更新在1560之后了
陈铭豪 发表于 2017-2-4 21:53
还差50楼!大家抓紧来回复啊,但不要灌水!
你怎么一直在线啊。。。。。。。。。。
这是要老夫精尽人亡啊……
三十二
卢俊义虐完皇帝便去歇息了。皇帝虽然喝了一点点茶水和漱口水,但是根本解不了渴。皇帝见逃跑无望,只好躺在地上休息,可是不一会喉咙发干,肚子也饿的咕咕叫,根本无法入睡。
掌灯时分,燕青进来叫醒精神恍惚的皇帝,递给他一碗水。皇帝见此,也顾不了太多,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皇帝休息了一会,渐渐恢复了精神,但是两天没有进食,饿的有气无力。燕青搀扶着皇帝,带他来到卧室。
皇帝以为燕青服侍他去休息,说道:“念你还有点忠君之心,若能带朕离开此处,来日可免你死罪!”
燕青不说话。进屋后,皇帝看到卢俊义正坐在床前洗脚,色迷迷地看着自己,心里打了个冷颤。皇帝领教了卢俊义的手段,现在对他又恨又怕。
“皇上刚刚喝了草民的洗脚水,味道如何啊?”卢俊义问道。
皇帝刚才就觉得味道有点怪,但对于两天未喝水的人来说仍如泉水一般甘甜,但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平民的洗脚水!皇帝听后仿佛遭到晴天霹雳一般,不停地干呕,但他多天未进食,什么也吐不出来。
“你。。。你竟然如此侮辱朕。。。不怕天打雷劈吗?”皇帝指着卢俊义。
“哈哈哈,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上天之子呢?在我看来,你连小乙都比不上!”卢俊义说。
皇帝见他侮辱自己还不如一个家奴,龙颜大怒。再看燕青正搀扶着自己,一怒之下想把他推开,没想到自己过于虚弱,一不小心倒在了卢俊义脚边。
“皇上还想喝草民的洗脚水吗?”卢俊义看着脚边威严的皇帝,用脚向皇帝撩拨着洗脚水,湿了皇帝一脸。
皇帝赶紧抹了一把脸,闻了闻,和刚刚喝过的水一个味道。但是,竟然感觉这个味道并不难闻,甚至有点,有点让人迷恋!皇帝赶紧打消这种想法,但是仍忍不住去闻去嗅。卢俊义伸脚勾着皇帝的下巴,用脚轻轻抚摸着皇帝整整齐齐的胡须。皇帝见卢俊义的脚靠近自己,这股阳刚性感的味道越来越浓,不知不觉间竟然迷恋上了这个味道,下体似乎也有了反应。若不是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欲望,恐怕此时忍不住去摸去舔。
“皇上闻够了没有?莫非喜欢上了草民的脚味儿?”卢俊义问。
“大。。大胆。。。朕怎会喜欢你的臭脚。。。”皇帝脸红地说。
卢俊义勾起皇帝皇帝地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哈哈哈,当今圣上果然一表人才,威风凛凛,不过现在只是一个喜欢喝洗脚水的贱货而已!”
皇帝看着卢俊义,此刻竟然觉得他高大威猛,阳刚霸气,若在平时定是收入后宫,宠爱有加,可此时听到他侮辱自己的话语,立即爬了起来骂道:“大胆狗贼,朕乃天下至尊,你竟然说朕下贱,如此欺君,朕定把你。。。。”
原来皇帝刚刚喝下的洗脚水里面还掺了大量的乾坤合欢散。这乾坤合欢散经史文恭改造,令人性欲大起,对于男人的一切味道都不能自持。卢俊义洗完脚后,味道大减,但皇帝两天未进食,服下之后中毒颇深,即使有一点点味道都令他发狂。若不是他平日里为了维持皇帝威严喜怒不形于色,恐怕早就跪舔了。
燕青伺候卢俊义洗完脚,然后端来了一盆白米饭,上面还冒着热气,散发出诱人的香气。皇帝闻到米饭的香气,肚子又咕咕叫了起来,这普通的白米饭散发出来的香气似乎比御膳房里的珍馐佳肴还要美味。
燕青把米饭放到卢俊义脚下,“请皇上用膳!”
皇帝知道卢俊义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但此时饥肠辘辘,如果再不吃点东西恐怕就饿死了。皇帝跪在地上,爬到卢俊义跟前,刚要动手,却被卢俊义用脚抵住额头:“不准用手!”
“你。。你。。。”皇帝刚想呵斥卢俊义,突然觉得眼前的大脚散发出的味道似乎比米饭的香气还要诱人,不知不觉间把鼻子贴在了他的脚心,贪婪地吸了两口,下体硬了起来。
“皇上,草民的脚好闻吗?”卢俊义用脚抵住皇帝的鼻子。
“好。。唔。。不好闻。。。大胆刁民。。。”皇帝又摆起了威严。
“皇上看来不饿,那就不要浪费了。”卢俊义说。
“不要。。。朕要吃。。。”皇帝急忙道。
“那还等什么?”卢俊义问,“难道圣上想喝草民的圣水了?”
“不。。不是。。”黄帝吓得连连否认,“既然不用手。。也无餐具。。。。”
“哦?原来皇上想用餐具啊?你眼前的狗食盆子就是唯一的餐具了!哈哈哈”卢俊义哈哈大笑。
“你。。你竟然要朕吃狗食?”皇帝气得脸通红。
“看看你的样子,哪有一点天子的威严?完全是我脚下摇尾乞怜的狗啊!哈哈哈。”卢俊义继续侮辱皇帝,看着高贵威严的皇帝跪在自己脚下受虐,下体都变硬了。
皇帝羞愤交加,再加上身体虚弱,差点晕过去。但是转念一想,如果此时再不进食,恐怕以后再也不能君临天下、享受人间富贵了,也无法报仇了。想到此处,皇帝下定决心忍一时之辱,待秋后算账,到那时定将卢俊义抽筋扒皮,挫骨扬灰,以泄心头之恨。
皇帝含泪低头,扎进狗食盆子,张嘴叼起一口米饭,连同心头苦水咽进肚里。
就在皇帝服软,吃了第一口狗粮的时候,这个天下唯我独尊,不可一世的天下至尊在心理上慢慢发生了变化。这种变化虽然非常微小,但是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他。他再也不是那个目空一切,无所不能的神,而是一个为了生存而不得不妥协的平凡人。
皇帝两日没有进食,自从吃了第一口之后,觉得无比香甜,甚至御膳房里山珍海味也比不过眼前的这盆狗粮。堂堂九五至尊此刻狼吞虎咽,毫无天子应有的尊贵吃相。就在皇帝吃得酣畅淋漓的时候,卢俊义用脚勾起皇帝的下巴,用脚抚摸着皇帝漂亮的大胡子,擦掉粘在上面的米粒,皱着眉说:“堂堂大宋天子,怎么吃起饭来如同野狗一般,还是让草民来服侍您吧。”
卢俊义说完把脚踩进狗食盆子,用力碾了碾,脚掌和脚趾缝里沾满了米粒,然后抬脚送到皇帝嘴边,“皇上,草民喂您吃饭,请张尊口。哈哈哈。。。”
皇帝那里受过这种侮辱,刚要破口大骂,竟然觉得卢俊义的脚上的味道越来越迷人了。皇帝刚刚吃到一半,一旦胃口打开,突然没了食物简直就是折磨,况且还是饿了两天的人。皇帝心想,反正连洗脚水都喝过了,为了活命,就再忍受一点吧。皇帝闭着眼睛伸出舌头,就在他碰触卢俊义脚掌的那一刻,突然觉得米饭的香气夹杂着脚上的味道,令人如此迷醉。皇帝不再矜持,用舌头舔着卢俊义的脚掌,将上面的米饭全部吞进肚子里。
卢俊义看着威严的皇帝此刻如奴仆一般给自己舔脚,更加兴奋了,把脚趾头伸进皇帝嘴里。皇帝此刻舔食着卢俊义的大脚,既能解饿,又能满足精神上的需求,竟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皇帝含着卢俊义的脚趾头,像吸奶头一般,久久不肯松嘴。不一会就把卢俊义脚上舔了个干干净净。
卢俊义享受着皇帝的服务,此刻心理上的征服欲远远超过身体上的快感,下体如铁棒一般。卢俊义将另一脚踩进狗食盆,如法炮制。皇帝显然还没有舔够,抱着卢俊义的另一只脚舔了起来。
卢俊义用脚碰了一下皇帝的下体,皇帝此刻下体早就硬的不行了,被他一次刺激,“啊”的淫叫一声,下体流出淫水,连裤子都打湿了。
皇帝从未感觉过有如此兴奋,近几年身体每况愈下,平日里靠服丹药才能重振雄风。没想到今日闻到这山野莽夫的脚,竟然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下体变得如铁棒一般硬挺,仿佛年轻了二十岁。刚刚卢俊义碰了一下下体,皇帝竟然觉得一股热流从下体传到大脑,幸福地有点眩晕,差点射了出来。
卢俊义见皇帝被自己征服了,变得更加兴奋了,指挥着皇帝,“把脚趾缝里面也舔干净!”
皇帝此刻仿佛忘记了自己正在被胁迫,反而觉得刚才的话语如天神的旨意一般,令自己无法抗拒。皇帝伸出舌头在卢俊义的脚趾缝里游走。此刻这张掌握着天下生杀大权的嘴,这条尝尽人间美味的舌头,正在细细品尝着一个山贼的臭脚!
“皇上,草民的脚香不香?”
皇帝不说话,理智告诉他,自己做为天下之主,怎能承认心甘情愿地舔一个草民的臭脚?但是自己的身体却非常诚实地告诉自己,他已经深深地迷恋上了这个味道。
卢俊义见皇帝不说话,用脚踩了一下皇帝的阳具,皇帝仿佛被电击一般,“啊啊”淫叫两声,双腿不停抖动,在看他的一副淫荡的表情,面色潮红,显然非常受用。卢俊义抽回皇帝捧着的大脚,皇帝仿佛突然失去了至宝,心中无限空虚,往前爬了两步想要继续舔脚。卢俊义一只脚轻轻地摩擦着皇帝的裆部,一只脚抬起来在皇帝面前晃动,故意让他够不着。皇帝的下体被他一碰,变得更加下贱了,脸上哪还有帝王的威严?只见他张着嘴巴,伸出舌头,像条哈巴狗一样,晃动着脑袋,追逐着卢俊义的脚。
“皇上,草民的脚香不香?”卢俊义再次问道。
皇帝的性欲早就战胜了理智,嘴里小声嘟囔着,“香。。。香。。。”
“大点声,听不见!”
“香。。。真香。。。。”皇帝大声说。
卢俊义哈哈大笑,不再晃动,用脚勾着皇帝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皇帝只见眼前的男人高大威猛,双眸闪亮,笑起来竟然如此雍容华贵、气宇轩昂,仿佛庙堂里供奉的神仙一般。不知不觉间,皇帝竟然被卢俊义的气质折服。
“好好记住这个味道!只有这个味道才能让你兴奋,让你快乐,让你体会到做男人得乐趣!”
皇帝此刻听着他的话语如沐春风,声音威严而有磁性,让人无法拒绝,无法忘记。
卢俊义见皇帝迟迟不回应,便抚摸着他的头,仿佛在抚摸小儿一般,“记住刚刚我说的话了吗?听话才能继续舔脚!”
皇帝点点头,却不说话。
“将我告诉你的话再重复一遍!”卢俊义命令他。
皇帝心里已经记住了这个味道,但是作为九五至尊怎能说出如此下贱的话语,他的身份和习惯令他无法说出口。
皇帝跪在卢俊义跟前,仰望着他,此刻看上去如此高大威猛,又感觉和蔼可亲,似乎忘记了是他打晕并虐待自己的。皇帝感受到卢俊义的抚摸,听着他的话语,想起了小时候在父皇膝下,父皇也是这样抚摸着他,告诉他,“皇儿要听话,听话才有糖吃!”皇帝此刻只觉得此刻回到了小时候,上前抱住了卢俊义的大腿,卢俊义抚摸着皇帝的头,让他贴紧自己的大腿。皇帝突然闻到一股更浓的味道,这股味道有点咸,有点腥,更多的是男人身上的阳刚之气,这股气息让他变得更加兴奋了,甚至全身发抖。此刻皇帝像条狗一般,嗅着这股味道,把脸埋进了卢俊义的裆部。皇帝贪婪的吮吸着卢俊义胯下的味道,像头猪一样往前拱。
卢俊义让皇帝一碰下体,淫水不停地往外冒,而皇帝闻到之后更加狂躁了。皇帝此刻飘飘欲仙,完全迷失了自我,分不清现实还是幻觉,只知道眼前的味道让自己欲罢不能,不由自主地求道:“父皇,皇儿要吃糖!”
三十三
卢俊义听皇帝自称“皇儿”,心中虽略感诧异,但明显摄魂大法已经起效了。
卢俊义这是第一次主动成功施展摄魂大法,对于受术者的反应没有经验。皇帝在和卢俊义对视的那一刻中了邪术,但是他身为九五至尊,天下之主,掌管着生杀大权,人人对其敬畏,岂是那么容易能够降伏的?在卢俊义的反复刺激和暗示下,皇帝产生了幻觉,以为眼前的卢俊义是自己的父皇,才渐渐的接受了摆布。
卢俊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眼见世上最尊贵的人跪在自己脚下,早就兴奋地不行了。卢俊义掏出大鸟,紫红色的龟头上面正滴着粘液。皇帝看到后咽了口口水,使劲嗅嗅,眼神里满是欲望。
“皇儿,过来尝尝父皇的宝贝,比糖可好吃多了!”卢俊义将计就计。
皇帝早就按捺不住了,扑过去含进嘴里。一股男人下体的味道充斥着皇帝的鼻子和口腔,这种味道让他变得更加兴奋了。皇帝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舔舔,好像怕一直含在嘴里化掉。他再看卢俊义的面庞,仿佛真的是自己的父皇一般。
卢俊义看到至高无上的皇帝此刻正在吮吸着自己撒尿的地方,征服欲得到了极大地满足,一股热流从腰间伸向四肢百骸,全身都感觉暖洋洋的。皇帝此刻下体胀得难受,却无法发泄,只好尽情地吮吸卢俊义的大屌。
卢俊义抽出阳具,上面沾满了皇帝得唾液,亮晶晶地龟头闪着性感地光芒。皇帝突然品尝不到了美味,张着嘴,伸着舌头,像是一只欲求不满地母狗。卢俊义踢了一脚皇帝的下体,皇帝啊啊浪叫了两声,虽然有点疼痛,但是兴奋地感觉远远超过了痛楚,甚至爽得快要射出来了。
“皇儿,记住这个味道了吗?只有这个味道才能让你兴奋,让你快乐,让你体会到做男人得乐趣!”卢俊义继续暗示。
皇帝抬头看了一眼,仿佛自己得父皇在对自己谆谆教诲,点头回答:“皇儿记住了!”
“那就重复一遍!”
“皇儿喜欢这个味道。。。只有这个味道。。。这个味道才能。。。。”皇帝呆滞地重复着,却一直无法说出口。
卢俊义一只手晃动着自己的大JB,一边用脚摩擦着皇帝得下体,皇帝兴奋地双腿发软,跪在地上发抖。皇帝从来没有手淫过,从少不更事到有了性欲,都是身边太监伺候;皇帝成人后妻妾成群,当上皇帝后更是三宫六院,所以从来不会手淫。现在皇帝下体胀得难受,却又无法释放;在卢俊义的碰触下异常舒爽,不由地淫叫连连,抱着卢俊义得小腿不断地摩擦下体,张着嘴巴眯着眼在享受。
卢俊义抽走小腿,对皇帝说:“皇儿,重复父皇刚才的话!”
皇帝突然失去了卢俊义得小腿,嘴边也没了阳具,性欲却丝毫没有减弱,此刻感到空虚无助,只好大声说:“皇儿喜欢这个味道,只有这个味道才能让我。。。让我兴奋,让我快乐,让我。。让我体会到做男人得乐趣!”
卢俊义见大功告成,得意的哈哈大笑,一把拉过皇帝的头,按进自己的胯下,将硕大的阳具刺入他的喉咙。皇帝嘴里吮吸着散发着令他兴奋,令他快乐,令他体会到男人乐趣的味道的圣物,双手抱着卢俊义的小腿,一边摩擦自己的下体,一边往前拱,像是一直发情的公狗。
卢俊义硬了好半天了,操皇帝得到的快感远远大于平时,没几下便将精液射进皇帝的嘴里。皇帝也早就硬的不行了,在上下双重夹击下,射了一裤子。
皇帝连日忍饥受饿,担惊受怕,刚刚又在药物的作用下放纵了一番,此刻体力不支,躺在地上昏昏睡去。卢俊义长时间持续使用摄魂大法,又刚刚射完,疲惫不堪,躺在床上休息。燕青清理干净卢俊义下体,服侍他睡下,便把皇帝带下去,严加看管。
卢俊义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酒饱饭足后来到关押皇帝地柴房。皇帝喝了卢俊义的洗脚水和吃了脚上的米饭后,稍稍恢复了些精神,见卢俊义便骂。
“皇上昨日还在卢某胯下承欢,今日就不认人了吗?”卢俊义问道。
“大胆逆贼,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了,竟然胡言乱语,欺君犯上,朕定要灭你九族。。。不!灭你十族。。。”皇帝咆哮着。
“没想到天子也是敢做不敢当的主儿!昨日草民的脚香不香?”卢俊义问道。
“岂有此理。。。你。。。你竟敢无中生有地侮辱朕。。。。”皇帝气得直哆嗦。
卢俊义看皇帝表情貌似不记得昨日之事了,心想难道摄魂大法又失败了?
原来,皇帝昨日中了摄魂大法之后,完全进入了幻觉,醒来后只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春梦,梦到了父皇,并且在父皇胯下得到了身心的极大满足,但对于细节忘得一干二净。
卢俊义回房和燕青一说,二人不知该如何是好。卢俊义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只好从长计议了。卢俊义让燕青给皇帝酒肉伺候,并严格监视。俗话说饱暖思淫欲,皇帝吃饱喝足后,想起昨日“春梦”,只记得在梦里闻到了令自己发狂的味道,那种味道让自己的老枪变得一柱擎天,屹立不倒,射完后爽快的感觉仿佛进入仙境,连自己多年打坐修炼都达不到这种境界。
皇帝信奉道教。为追求长生不老,坚持每日研习道经,打坐修行,平日里自称“教主道君皇帝”。皇帝大兴土木,修建道观,招募得道之人烧炼丹药并长期服用,以期进入化境,早日成仙。
皇帝想到梦里的情景,下体竟然变得有点硬了,但柴房里只有一张破旧的硬板床,连被褥都没有,令人扫兴。这时,燕青拿来一些旧衣服扔在床上,让皇帝当作铺盖。皇帝平时龙床又软又滑,可如今却要这些破旧衣物来御寒,不由心中愤愤不平,但此刻被歹人劫持,只能将就了。
皇帝看了看床上的旧衣物,挑了一件稍微新一点的披风披上。皇帝嗅了嗅,披风上面有股汗渍的味道,但此刻闻起来竟然觉得很好闻,似乎还有点熟悉。皇帝似乎发现了什么线索,一边翻着这堆旧衣服,一边嗅,仿佛一直猎犬在寻找猎物。最后皇帝找到了一双旧得发黄的白袜子和内裤,如获至宝,激动的拿在手里仔细端详,然后送到嘴边轻轻嗅了嗅。一闻一发不可收拾,皇帝将内裤和袜子紧紧地贴在自己鼻子上,拼命地吸着,这正是他要找的味道!臭袜子和内裤上传来的味道竟然让这个天下最尊贵得人兴奋,快乐!皇帝下体不一会就变得一柱擎天,淫水涟涟。
燕青将皇帝的行动完全报告了卢俊义,卢俊义心中一喜,命令燕青把内裤袜子收回,并放入一些其他衣物。皇帝看到燕青拿走内裤和袜子心里万分着急,失望透顶,但又不敢明说。但是他发现又拿来了几件旧衣服,眼前一亮,赶紧挑出内裤和袜子闻了闻,但是却找不到兴奋的感觉了。皇帝满脸失望,这时,他发现了一双旧靴子,拿起来闻了闻,然将整个脸埋进靴筒里,大口呼吸,似乎永远不想出来,下体又变得一柱擎天。
卢俊义听到燕青的汇报,哈哈大笑。第一次给皇帝的内衣是卢俊义的,第二次只有靴子是他的,而内衣是燕青的;皇帝只对卢俊义的味道感兴趣,说明昨日的摄魂大法还算成功。卢俊义来到柴房,发现皇帝跪在地上,一手拿着靴子,脸埋进靴筒里;一只手抱着另外一只,这只靴子里面塞着柴棍,撑起靴筒,然后皇帝拿着他在裆部摩擦。原来皇帝闻了一会,感觉比内裤和袜子上的味道更浓,更好闻,下体不一会旧胀得难受。但是他不会手淫,依稀记得“春梦”里就是这么射出来的,便想了这个办法满足自己的性欲。
卢俊义看到高贵威严的皇帝此刻跪在地上闻自己的臭靴子,似乎幻想着自己在虐他,下体竟然硬了起来。皇帝看到卢俊义进来,赶紧放下手里的靴子,站了起来,但是下体还在跳动,似乎快要射了出来。
“哈哈哈,还不承认喜欢我的味道?连我的靴子都让你兴奋成这样!你还当皇帝,给我当狗还差不多!”卢俊义说。
皇帝心想,难道真是他的味道?就算是,又能如何!皇帝生在帝王之家,为争权夺利而不择手段的事情多如牛毛,甚至兄弟相残,弑父夺位的事情也屡见不鲜。现在皇帝虽然迷恋卢俊义的味道,但是一旦威胁到了他的利益,任谁也不能放过。
皇帝冷冷道:“那又如何?朕是天下之主,朕想宠幸谁就宠幸谁,朕不想见到谁就能让他消失的无影无踪!你若迷途知返,说不定将你纳入后宫,让你将功补过,否则朕。。。。”
卢俊义知道皇帝说的是真话,说不定现在后宫里就有男宠。卢俊义见皇帝还如此嚣张,让燕青抢走靴子。皇帝见此万分焦急,却也没办法。
卢俊义第一次对皇帝施展摄魂大法失败后,第二次不敢给予过于离谱的暗示,比如让天下至尊心甘情愿给自己当奴才,所以只给出了性方面的暗示。没想到第二次虽然成功了,但是皇帝做为天下最高统治者,对权力的渴望远比性渴望强烈,就算皇帝喜欢自己的味道,也无法保证人身安全,说不定真的会被囚禁在后宫当作种马来用。想到此处,主仆二人一筹莫展。
celeste84 发表于 2017-3-31 07:27
大爷,跪求师傅番外!
主线还没完成,暂时不写番外
胖熊主人 发表于 2017-4-1 01:18
直接杀了吧,这么麻烦
好的。     …………
给我顶!!正在写!!
celeste84 发表于 2017-4-6 19:14
顶顶顶,继续加油,我的流精岁月哇
不够不够,顶到1766楼就写完了
celeste84 发表于 2017-4-9 15:45
出去溜达一圈,不更新斩了你五肢
这么灌水你会被封的…
三十四
皇帝失踪数日,大内乱作一团,甚至有人计划册立新君。皇帝掐指一算,已经被掳走八日,不由心急如焚。
这日,皇帝晚饭后睡下,醒来时发现天已大亮,周围不是关押自己的柴房,而是一座道观。皇帝心下疑惑,起身打量四周,心想定是仙人救了我,便向太上老君神像拜了拜。皇帝得了自由,夺门而出。一阵山风吹来,皇帝这才发现道观立在山巅,四周苍松翠柏,云雾缭绕,俨然一副仙境。
皇帝听到一阵马蹄声,定睛一看,一位身着道袍、鹤发童颜的老者坐在青牛之上缓缓而来。待到近处,皇帝才发现这老者竟然和庙里的太上老君颇为神似,不由为其仙风道骨折服。
老者来到跟前,“青杏子,你可知身在此处?”
皇帝听到老者叫自己青杏子,竟不知如何回答。
老者面无表情,捋了捋胡须,“青杏子,你本我座下弟子,亦是玉帝之子,因渡劫下凡,化名赵佶。昔日天宫之事你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为师并不怪你。”
皇帝本来就觉得此人颇有仙人风范,此时又直呼其名,便信了八九分,连忙跪下磕头。
老者下牛来到皇帝跟前。皇帝看到老道长的一双脚出现在自己面前,脚上套着及膝云袜,踏着一双十方鞋。皇帝闻了闻,这双脚上竟然是他朝思暮想的味道!皇帝此刻下体膨胀了起来,若不是怕失礼得罪了神仙,早就过去舔了。
老者缓缓说道,“很好,虽然你现在为天下之主,也懂得尊师重道,不枉为师教导你一场!”皇帝使劲嗅着道鞋和袜子上的味道,下体变得一柱擎天。皇帝匍匐在地上,抬头看着老者,一股草药的香味儿从他身上传来。皇帝笃信方士丹术,这种味道再熟悉不过了。
“多谢师父夸奖,请师父赐予灵丹妙药。”皇帝早就多次幻想过遇到神仙的情景,他可不想错过宝贵的机会。
老者掏出一颗金丹。皇帝接过仔细端详,心想不愧是仙丹,无论品相还是气味儿都是极品,以前吃过的和这颗相比连药渣都算不上!皇帝顾不上喝水便吞了下去。
“多谢师父赐药,多谢师父将我从梁山贼人手中救出。”皇帝还没说完,金丹便发挥作用了。皇帝觉得此刻耳清目明,四肢百骸暖洋洋的,仿佛有真气流过,甚至连自己身体也变轻了,对眼前的神仙师父更加崇拜。
“救你的并不是我。”
“那是谁?请师父告知徒儿。”。
“是玉帝。绑架你的也不是梁山贼人。”老者说。
“那是谁?”
“何不问问解救你之人?”老者说完看着皇帝身后。
皇帝回头一看,只见一人身着龙袍,头戴冕旒冠,脚蹬金黄色的龙靴,腰间玉带上的龙纹活灵活现。此人坐在一童子身上,看起来雍容华贵,威严霸气。皇帝心想,眼前便是玉帝了,磕头便拜:“皇儿叩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皇帝听到玉帝的声音,仿佛远在天边却又尽在耳畔,威严而又浑厚。皇帝哪敢起身,抬头看了看玉帝,此人美髯垂胸,威风凛凛,仪表似天神,只觉得在哪里见过,但又记不起来了,多半是在梦中。皇帝和玉帝眼睛对视,只觉得玉帝眼睛明亮而深邃,一时间觉得自己进入幻境,周围的风声和流水声都听不见了,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和玉帝的命令。
“皇儿,绑架你的不是梁山贼人,而是反贼方腊。”玉帝说,
皇帝听到后,完全没有怀疑,嘴里喃喃道,“原来是反贼方腊。。。”
“只因你渡劫未完,便破例将你救出。渡劫期间,你要造福子民,切不可逆天行事,否则定遭天谴,望你好自为之!”
皇帝吓得赶紧磕头,“皇儿谨遵父皇旨意!”
玉帝用脚勾着皇帝的下巴,皇帝又闻到了梦寐以求的味道,这味道从眼前的龙靴上面散发出来,比刚才还强烈!皇帝好几天没射了,下体变得更硬了。
皇帝看着玉帝的眼睛,耳畔又传来了仙音,“朕偶尔借凡人身体监督你的功业,这一世附身于玉麒麟卢俊义身上。”
皇帝磕头道,“皇儿记下了!”
皇帝忽然感到玉帝在摸自己的头,受宠若惊,像一只温顺的小狗一样,任由玉帝抚摸。皇帝为了让玉帝方便,越靠越近,慢慢地脸部快贴到他的胯下了。但是此刻他觉得那种让人迷醉的味道更浓了,让他无法自拔。皇帝大着胆子往玉帝的胯下贴,这一碰不要紧,皇帝浑身燥热,再也控住不住了,把脸深深地埋在玉帝胯下,尽情地吸着。
“皇儿莫非要喝圣水?”
“求父皇此给皇儿圣水!”皇帝不知道圣水是什么,但肯定延年益寿,百病不生。
皇帝见玉帝掏出阳具,不由地惊讶,但转眼间就被它地味道吸引,不停地咽着口水。皇帝怕自己的凡体玷污了父皇的仙体,不敢上前含住,只好张嘴伸出舌头等着赏赐,仿佛一条摇尾乞怜地狗。玉帝酝酿了一会,一股黄色地尿液尿到了皇帝脸上。皇帝张着嘴巴,努力去接,不想浪费任何一滴。温热地圣水,加上独特地味道,让皇帝觉得天下的任何琼浆玉液都失去了滋味。皇帝咕咚咕咚地咽着,但是仍有不少尿液洒在了脸上,顺着胡子滴落到胸前。
不一会玉帝尿完了,皇帝还在硕大的阳具下伸着舌头,等着最后一滴圣水滴下。玉帝抖了抖阳具,收了起来。皇帝用手抹了抹脸和胡子,然后闻闻自己的手掌,竟然还舔了两口。此刻的皇帝哪里还有半点帝王的尊贵,完全像只饿狗。
皇帝只觉得玉帝眼神一亮,便昏睡了过去。皇帝再次醒来,发现躺在妓院的床上,怀里还有李师师。皇帝回宫,满朝欢庆。没多久,下旨招安梁山泊。
卢俊义回梁山后不久便听到了招安的消息,暗自偷笑。原来那日皇帝遇到神仙,完全是卢俊义的圈套。当日卢燕两人一筹莫展之时,周侗来京城找到了卢俊义。小乙心生一计,既然皇帝笃信道教,又怕失去手中大权,何不装神弄鬼唬他一番?于是三人假扮太上老君、玉帝和童子。周侗本就是得道高人,穿上卢俊义的袜子勾引皇帝,再加上丹药的功效,皇帝完全信任了他。这丹药由罂粟等草药制成,本来用于重疾之人减轻痛苦,常人使用会神经麻痹,身心愉悦,甚至产生幻觉。通过周侗的暗示,再加上卢俊义那身龙袍,皇帝竟然没有识破卢俊义。卢俊义趁机施展摄魂大法,皇帝完全相信了卢俊义就是玉帝,而且对他的所有暗示都记在了心里。
招安之日,梁山伯大小头领进京领赏。
金銮殿上,皇帝身着龙袍,头戴冕旒冠端坐在龙椅上。大殿中文武百官低头哈腰,站立两侧,一条红毯伸向殿外。
“宣宋江、卢俊义进殿领赏!”
宋江只做过小吏,哪见过这种阵势,心中惴惴不安,连腰板都不敢挺直。卢俊义胸有成竹,走起来虎虎生威。
“草民宋江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宋江进殿还没作揖便吓得跪趴在地上。
卢俊义此刻站在大殿中央,环视四周,最后竟然背着双手盯着皇帝。
众大臣心想,此人胆大包天,见皇帝不但不跪,还敢直视天颜!
宋江见此,小声对卢俊义说,“员外爷,求求您了,快点跪下吧。。。”边说边扯卢俊义裤脚。
“大胆反贼,见到天子竟然不跪!来人,拖下去斩了!”高俅在一旁呵斥。他当日被俘,在梁山被卢俊义戏弄,早就想报仇了,当然不能错过良机。
“圣上,卢俊义本为山野莽夫,不懂礼数,请圣上体恤。”童贯说。
童贯当日被俘后,被卢俊义戏弄后操服,一直求着被虐,此刻好不容易再次相逢,可不能让他此时断送了性命。
皇帝第一眼看到卢俊义时便心惊:这不是玉帝吗?也是自己天上的父皇!又听到童贯说他是卢俊义,便想起当日玉帝说凡体便是他,心中又是一惊,竟然站了起来。
众臣以为皇帝发怒,均呵斥卢俊义目无王法。谁知皇帝一摆手,说道:“赐坐!”
众臣见此,不再说话。太监搬来椅子放在殿上,卢俊义走过去,说道:“连日快马加鞭,全身都快颠散架了,这椅子太硬,坐着一点也不舒服!”
“大胆反贼,皇恩浩荡,你还敢挑三拣四。。。。”高俅继续呵斥。
皇帝说:“卢爱卿说该怎么办?”
卢俊义看了看童贯,“枢密使童大人高大威猛,不如。。。。”
众臣听了皆心惊胆战,童贯是皇帝亲信,谁敢动他半根手指头?
没等卢俊义说完,童贯便道,“皇上,臣愿意给卢大人当牛做马!”说完便跪在地上。
众臣一阵唏嘘,议论纷纷。
童贯本来就求之不得,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伺候卢俊义让他更加兴奋。况且皇帝一再对他忍让,看来卢俊义来头不小,正好顺便讨好皇帝了。
卢俊义没等皇帝发话,便坐在童贯身上了。此时一个草民竟然在这金銮殿之上坐在一个一品大员的背上,千古未有。皇帝看着卢俊义端坐在童贯背上,一副高贵的样子,和当日玉帝坐在童子身上一模一样,便又确定了七八分。
卢俊义连赞,“不错,是匹好马!枢密使的背比椅子可舒服多了”,说罢伸了伸腿,“这几日一直在骑马,靴子套在脚上不太舒服。高太尉?”卢俊义看向高俅。
高俅心中一惊,莫非这厮让我给他脱靴?想到此处,恼羞成怒。“启禀圣上,卢俊义一介草民,此刻目无君长,以下犯上,臣请皇上下令将其查办!”高俅说。
“高卿。。。”
高俅以为皇帝准了自己,心中正高兴。
“过去给卢卿脱靴。”
高俅顿时陷入冰窟。高俅一直是皇帝身边红人,给自己脱靴提鞋的人都排不上队,此时竟然当众给一个反贼脱靴,真是岂有此理!但是皇帝的命令又不敢不从,又气又恼,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卢俊义得意得看着高俅,伸着腿转动着脚踝。
高俅来到他跟前,跪在地上,双手抱着卢俊义的靴子,正要脱靴。
卢俊义问道:“高太尉似乎不太高兴啊?”
高俅强颜欢笑,“高某奉旨行事,哪有不高兴之理?”
高俅脱下靴子,一股酸臭味儿散发开来。卢俊义几日没换袜子,不一会臭味儿弥漫了整个金銮殿。众臣嫌恶地捂着鼻子,皇帝此刻却打起了精神,双眼放光,伸着鼻子嗅嗅:这正是朕朝思暮想地味道!此刻他完全相信卢俊义就是玉帝的化身,自己的父皇!
皇帝当日中了卢俊义的摄魂大法,只有卢俊义的味道才能让他兴奋。回宫这么多天,每每有性欲却硬不起来,甚至对后宫佳丽也失去了兴趣。太医以为皇帝纵欲过度,便开药大补,没想到皇帝性欲越来越高涨,却一直无法释放,整日备受煎熬。此刻,卢俊义的味道让皇帝如久旱逢甘霖的枯木,变得整个人都有了精神。皇帝下体变得一柱擎天,小腹都微微胀痛,下体流出的淫水甚至打湿了内裤!
皇帝见此再也把持不住了,“父。。。卢卿,退朝后。。。。到政事堂议事。”皇帝说完便宣布退朝,艰难地走出大殿。
众臣议论纷纷,宋江也惊得合不拢嘴。卢俊义捋着胡须哈哈大笑,“真龙天子?不过是我脚下一条狗而已!”
celeste84 发表于 2017-4-9 20:56
感觉刷断指的灌水换来的一张有点不解渴呀
还不知足…………
2390837105 发表于 2017-4-9 22:28
作者这章写的很棒  打错字了
不但要意淫肉,还要让它合情合理。意外不意外,惊喜不惊喜????
2390837105 发表于 2017-4-14 19:21
作者周末更新吗
不知道啊,还没开始写下一章
又忙了一阵,最近能更新
celeste84 发表于 2017-5-6 06:00
怎么还没更,这么多人粉你,还不够你臭屁的
我浪费着自己的时间给你们提供福利,你还对我说三道四?我既不是签约作家也不是闲得蛋疼,更新看心情
澄清一下,不是我不想写,没时间没精力。喜欢我的文的都知道,每次更新都不会粗制滥造,那不符合我的性格。既然这样我就得设计好下面的情节和伏笔,还有各种花样,尤其是后者,我必须意淫得让自己兴奋了才能写出让别人兴奋的文字,所以,一篇文分三四次完成很常见。所以,你们明白前面的所以吗?
celeste84 发表于 2017-5-6 21:52
我说这么多人粉你,还不够你臭屁的!这分明是想表达你很受欢迎,澄清一下,我就当马屁拍腿上了
那是我误会了。。。。。。。网络上的语言本来就容易造成误解。。。而且私下没有聊过,并不熟悉彼此风格,所以误会了
。。。。不过我马上更新了哦
三十五
皇帝醉心于风花雪月,平日极少去政事堂议事,不知今日为何突然如此勤政,而且还单独召见一个刚刚归降的反贼?
政事堂内,皇帝端坐在宝座上,面前的几案上摆放着文房四宝,桌角堆砌着奏折。皇帝拿起奏折看了看,心不在焉地扔到一旁,不时向外张望。
“卢俊义求见!”
随着太监的禀报,皇帝喜笑颜开,“宣卢卿进殿。”
卢俊义龙行虎步,来到殿前四处打量。皇帝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却又故作镇定。皇帝刚要赐坐,卢俊义便大剌剌地坐在了椅子上,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大胆!”太监呵斥道。
皇帝斥退左右,来到卢俊义跟前,换上一副谄媚地笑脸,哪里还有半分帝王的威严。
“茶!”卢俊义吩咐道。
皇帝哪里伺候过别人,看着卢俊义看着自己,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赶紧倒了一杯茶,恭敬地奉给卢俊义。
卢俊义闻了闻,“果然是好茶!”
皇帝此刻低头哈腰,像个奴才一般,“卢卿若是喜欢。。。。”
“你叫我什么!”还没等皇帝说完,卢俊义便喝断了他。只见他双眉上挑,眼神不怒自威,吓得皇帝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叫道:“父皇。。。。”
“朕肉身虽为你的臣民,但在天界你是朕的皇儿!在人前,朕不会让你难堪,但你我父子二人独处时,切莫乱了尊卑纲常!”卢俊义厉色说道。
皇帝吓了一身冷汗,连忙唯唯诺诺。
卢俊义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皇帝,此刻这个身着龙袍,天下唯我独尊的男人战战兢兢地跪在自己脚下,一股征服欲涌上心头,下体竟然有了感觉。卢俊义抚摸着皇帝的脸,就像慈父抚摸儿子一样,皇帝此刻也特别受用,仿佛受了莫大的恩宠,竟然觉得有幸福的感觉。
皇帝嗅了嗅卢俊义的手,竟然下体微微有了反应。皇帝回宫两月从未发泄过,此刻卢俊义身上的一点味道都能让他兴奋。
“好闻么?”卢俊义鄙视地看着皇帝。
皇帝不明白为何自己对卢俊义地气味如此敏感,自感失态却又欲罢不能。“父皇仙体,味道自然不同凡响。”皇帝怕得罪卢俊义,不敢造次,只好苦苦忍耐。
卢俊义以为皇帝还在矜持,心中冷笑,心想看你还能坚持多久!卢俊义起身踱步,来到龙椅前,打量着这个天下豪杰争夺的位置,然后坐在了上面!卢俊义抚摸着椅子上雕琢的龙头,脚下踏着虎皮脚踏,然后审视大厅,一种心满意足的感觉涌上心头。这个位置只属于九五至尊,任何人僭越都是对皇权的挑战!皇帝看到他人取代自己,坐在天下之主位置上,心里有些憋屈,但是想到椅子上的人决定着自己的命运,不得不服软。
“皇儿,过来给父皇揉揉脚!”卢俊义坐在龙椅上命令皇帝。
皇帝早就想闻那个味道了,顿时把刚才的不快抛到九霄云外,连忙像条狗一样爬到卢俊义脚下,“多谢父皇!”
皇帝钻到桌下,嗅嗅卢俊义的靴子,一股男人味儿透过靴子迎面扑来,这种令他朝思暮想的味道瞬间让他硬了起来。皇帝连忙脱下卢俊义的靴子,一股酸臭味儿弥漫了大厅,皇帝此刻下体一柱擎天,眼神也变得迷离了起来,仿佛天下只有这个味道才能让他快乐!
皇帝咕咚咕咚的吞着口水,抚摸着卢俊义的白袜大脚,仿佛饿了多日的疯狗。卢俊义看着皇帝的贱样,哈哈大笑。皇帝双手揉搓着卢俊义的大脚,不停地嗅,却又怕玷污了神仙,不敢去舔,但下体早就硬的流水了。卢俊义看着桌下的皇帝,故意动动脚趾,把脚伸到他的嘴边。皇帝两眼发直,双颊微红,嘴巴略张,舌头轻吐,仿佛发情的狗。
皇帝突然感觉下体一阵酥麻,一股快感从下而上遍布全身,身体不由地抖了抖,轻声叫了出来。原来卢俊义的另一只脚也没闲着,轻轻踢了一下皇帝的下体。皇帝阳具被踢,不但不觉得羞辱,反而更加兴奋;他的下体淫水涟涟,已经打湿了内裤,甚至外面的丝绸龙袍上面也出现了湿斑。
皇帝下体胀的难受,此时稍微一碰就有可能精关失守。皇帝对刚刚那脚很受用,一边把下体送到卢俊义脚边摩擦,一边说,“父皇。。。好爽。。。请父皇踩皇儿吧。。。。”卢俊义听到此言越是不遂他意,只用脚尖轻轻点了一下皇帝的下体,皇帝此刻仿佛被隔靴搔痒,越骚越痒,越痒性欲越强。皇帝再也忍不住了,抱着卢俊义的白袜脚贴在自己脸上,把鼻子和嘴贴在他的脚心上,使劲的呼吸,仿佛要把脚上的所有味道一下子吸进肚子里。“父皇的脚好香, 皇儿。。。皇儿快把持不住了。。。。”皇帝说完,一只手抱着卢俊义的袜脚继续贪婪的呼吸,另一只手却抱着卢俊义的靴脚往自己的胯下踩。
突然,皇帝胯下一痛,疼得他一只手捂住小腹弯下了腰。平时皇帝养尊处优,哪有人敢动他一根手指?但此时皇帝被人踢了一脚,而且是象征男人尊严的阳具被踢了一脚,传出去颜面何存?正当皇帝要发怒之时,抬头正好看着卢俊义怒视着自己,心里打了个突,不知不觉间皇帝对他产生了畏惧心理。疼痛过后,皇帝下体感觉又麻又热,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瞬间又硬了起来,似乎比刚才的还要坚挺!
皇帝赶紧抱住卢俊义的脚,“父皇息怒。。。。是皇儿不懂规矩。。。”
“哦?你哪里不懂规矩?”
“皇儿。。。皇儿不该搬弄父皇的圣足。。。”
“错!你应该全心全意伺候我,而不是满足自己的私欲!”
皇帝看着卢俊义的脸,越来越觉得神圣不可侵犯,自己的威严和高贵是从小培养的,而眼前的父皇龙血凤髓,威武霸气,仿佛天下苍生都只是他脚下的蝼蚁。皇帝连连认错,“皇儿鲁钝,请父皇惩戒皇儿!若父皇能原谅皇儿,皇儿下体随便踢!”
此刻,年过半百,须发灰白的天子,跪在一个比他还小的平民脚下求饶,还一口一口地叫着父皇!
然而,二人怡然自得,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卢俊义又轻轻地踢了皇帝胯下两脚,皇帝没觉得疼痛,只觉得飘飘欲仙,下体传来的快感更加强烈!皇帝的抱着卢俊义地袜脚,狠狠地亲,一边亲一边激动地说:“多谢父皇!”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屈服在自己的脚下了,卢俊义看着身着龙袍的皇帝,激动地连胡子都发抖的贱样,心中欲火渐渐升起。
“奔波了几日,脚上都是汗,好不舒服!”卢俊义说。
皇帝见此连忙说道,“皇儿给父皇洗脚!”皇帝早就想脱下他的袜子好好闻闻脚了。
“怎么洗?”
“皇儿让小李子打点热水,亲自给父皇洗脚!”皇帝此刻讨好卢俊义。
“那不就浪费了么?”卢俊义轻蔑地看着脚下地皇帝。
皇帝一愣,马上明白了,“谢谢父皇,皇儿。。。用。。。用。。舌头给父皇舔干净。。。”
皇帝从来没有这样伺候过别人,跟别说舔脚了,所以一时没反应过来。
“嗯,孺子可教!”卢俊义捋着胡须哈哈大笑。
皇帝急忙脱下卢俊义的白袜,一股更强烈的酸臭味儿向皇帝扑来,但是这对他来说是人间美味。卢俊义本是爱洁之人,再加上奴仆勤加服侍,本不会有脚臭,但卢俊义为了勾引皇帝,故意多天没洗脚。
皇帝一张嘴,口水差点流到地上,马上把卢俊义的脚趾含进嘴里。皇帝的舌头洗刷着卢俊义的脚趾头和脚趾缝,然后嘴巴不停地吸,卢俊义瞬时觉得湿润清爽,闭着眼睛享受了起来。皇帝全副精力放在了他的脚上,双手紧紧抱住,宽厚地舌头划过卢俊义地脚背和脚掌,留下亮晶晶的口水。
皇帝虽然第一次给卢俊义舔脚,但是这个味道让他如痴如醉,再加上两个月未射精,此刻无比虔诚,把脚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仔细地清理干净,直到上面没有一点点味道。卢俊义多天没洗脚,此刻倍感舒爽,甚是解乏,不知不觉把皇帝当成了小乙。
卢俊义一睁眼,发现穿着龙袍地皇帝正在伺候着自己,又亢奋了起来。
“我的脚好吃吗?”
“唔。。。唔。。。父皇的脚真香。。。皇儿从没闻过这么好闻的脚。。。”
“天庭之上,也有人给我舔脚。”
“父皇威武霸气,定有不少臣民想给父皇舔脚。”皇帝此刻一边舔一边应付着。
“那你可知谁舔的最舒服?”
“唔。。。唔。。儿臣不知。。”皇帝仿佛永远舔不够。
“是哮天犬,舔的最好的是条狗,哈哈哈。”卢俊义说道。
皇帝听了一愣,看着手里的大脚,想到自己跟狗一样下贱,不由地停了下来。
卢俊义又踢了一下皇帝下体,皇帝顿时又亢奋了,再也不上什么尊严,继续抱着他的脚舔个不停。
“皇儿,没想到下凡渡劫,舔脚的功夫见长,堪比哮天犬了,哈哈哈。”卢俊义继续戏弄皇帝。
皇帝的下体在卢俊义的靴子摩擦下越来越兴奋,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皇儿。。。皇儿尽最大努力。。肯定比。。比哮天犬还要强。。。”堂堂九五至尊完全沉沦在一个反贼脚下,还口口声声地要和狗比舔脚,皇家颜面荡然无存!
卢俊义听了哈哈大笑,兴奋地一柱擎天。卢俊义解开腰带,“皇儿,含住我的肉棒!”
皇帝哪里给人含过JB,甚是抗拒,但是想到那日喝到的圣水甘甜无比,所以试着凑近卢俊义的下体。没想到刚刚凑近,皇帝便闻到了一股男人气息,这种气息虽然和脚上的味道不同,但似乎更加美味!皇帝凑近了掏出卢俊义的阳具闻了闻,这种味道让他浑身燥热!皇帝不再矜持,不顾上面拉着银丝的淫水,张嘴含了进去。
卢俊义看着身着龙袍,天下之主在自己胯下承欢,阳具变得更硬了。卢俊义忍不住要刺破皇帝的喉咙,深深插入。但皇帝丝毫没有经验,顿时被插得干呕咳嗽,眼泪直流。皇帝看着这硕大的阳具,既崇拜又害怕。
卢俊义摸摸皇帝的头,“乖儿子,是为父操之过急,这次慢慢来!”
皇帝又张嘴含住,卢俊义轻轻地抽插。皇帝一边闻着卢俊义胯下的味道,一边用嘴吸,咕咚咕咚咽着口水。
“不错不错!”卢俊义闭着眼睛享受。
皇帝听到夸奖,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他抬头看着卢俊义享受的表情,成就感十足,竟然觉得能够伺候好眼前的父皇是自己最大的责任,何况他喜欢这个味道。
二人不再说话,渐入佳境。这时殿外太监奏报:“高太尉求见!”
皇帝顿感扫兴,吐出阳具,换上一副威严的帝王相,字正腔圆道,“不见!”
卢俊义眼珠一转,说道,“等等!”
各位亲们,有没有想我,想我就顶帖吧。
三十六
高俅等候多时,听太监传话,整理衣冠,趋步入殿。
“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高俅磕头行礼。
若在平时,皇帝早就赐坐了,今日高俅跪了半天皇帝却没有让平身。高俅斗胆抬头看了看,只见皇帝像往日一样威严地坐在宝座上,但眼神飘忽,面露紧张,时不时瞟向坐在一旁地卢俊义。高俅没想到卢俊义在此,看着他趾高气昂地样子,又想起他在金銮殿侮辱自己,对皇帝说:“启奏陛下,臣以为梁山贼人被招安乃利国利民幸事,但朝廷恩赐太过优厚,臣恐这帮贼人得意忘形,臣请将其降级。。。。”
皇帝还在回味着卢俊义的味道,大脑还在意淫刚才的感觉,无心听高俅奏报。
“。。。本朝无此先例,请皇上降旨!”高俅喋喋不休地说完,呈上奏本,继续跪好。
皇帝的心思全在卢俊义身上,根本不知道高俅所奏何事,只想快快结束以便继续在卢俊义胯下承欢。
“准奏!”
“什么?!”卢俊义大喝一声。
皇帝拿起朱砂笔刚要御批,被卢俊义喝断,吓得皇帝把毛笔掉在了地上。
“大胆卢俊义,竟然惊扰圣驾,该当何罪!”高俅无时无刻不想置卢俊义于死地。“皇上息怒,请保重龙体。”
只见皇帝此刻呲牙咧嘴,面露痛苦之色,仿佛遭受了巨大的疼痛。
高俅从未见过皇帝如此失态,跪着往前爬了爬,仿佛一条忠犬,“皇上您要保重龙体啊。”
“无。。。无碍。。”皇帝艰难地说。
原来这一切都是卢俊义搞的鬼。
高俅进殿前,卢俊义想要好好玩弄一下这对权倾天下地君臣,掏出一根细丝,拴在了皇帝的阳具上,而另一端则牢牢把控在卢俊义手里。这细丝乃终南山顶冰蚕所吐,轻盈却坚韧,而且几乎透明,常人难以发觉。皇帝为了讨好卢俊义,不得不从,但堂堂九五至尊被人拴住阳具,而且当着臣子的面,这让他既羞耻又害怕。正当卢俊义喝断皇帝时,手上一使劲,皇帝下体吃疼,面部疼得扭曲。
“皇上,臣这就去请太医。。。。”
“慢着!朕。。朕不碍事。。。”皇帝气喘吁吁地说,看了卢俊义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哀求。
“皇上哪里不舒服?老臣来伺候皇上。。。”高俅说完便像狗一样爬到皇帝脚下。
若在平时,皇帝肯定让高俅伺候了,但此刻怕他看到胯下的蚕丝,一脚把高俅踢翻在地。
“不。。不用了。。。朕没事。”皇帝踢出一脚,牵动了下体,又传来阵痛。
高俅入仕以来便是宠臣,哪里遭过此等冷遇,竟然不知如何应对。
“大胆高俅!惊扰圣驾的是你!皇上的龙体岂是你这凡夫俗子能碰的!”卢俊义说。
高俅马上反应过来,磕头如捣蒜:“皇上息怒,微臣该死。。。。”
“好了好了,高卿先退下吧。朕恕你无罪!”皇帝只想让他尽快退下。
“慢着!”卢俊义说,“高太尉刚刚说我梁山兄弟的官职太高,要降级是不是?”
高俅冷哼一声,“我已上奏,圣上也批准了,你难道还敢抗旨?”
“皇上,是吗?”卢俊义咄咄逼人。
皇帝看着卢俊义肃杀的眼神,这个天下唯我独尊的人竟然心中产生了阵阵恐惧,他不想下体再被蹂躏,便道:“这。。容朕再斟酌斟酌。。”
高俅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堂堂九五至尊金口玉言,刚刚下的命令竟然马上反悔,而且还是在一个臣子的威逼利诱下!
“哼!以我看来,朝廷应唯才是用,像你这样尸位素餐的小人都能当上太尉,我们为何当不起?可别忘了,你攻打梁山的时候可不止被俘虏过一次!”卢俊义对高俅说。
高俅无言以对,只得说一派胡言。
“皇上,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皇帝下体又传来微微疼痛,只得说卢卿有理。
“那就请皇上批阅高太尉的奏折,让他死了这份心!”卢俊义发号施令,俨然就是一个皇帝。
皇帝看了看刚刚滚落到卢俊义脚下的朱砂笔,说道,“卢卿,朕的笔。。。。”
没等皇帝说完,卢俊义打断:“臣连日奔波,身体乏累,还是让高大人捡吧。。。”
“大胆卢俊义,竟然违抗圣旨!”高俅虽然不明皇帝为何一直迁就卢俊义,但他公然抗旨,肯定活罪难逃!
谁知皇帝说:“高卿。。。你把朕的笔捡起来。”皇帝本来怕高俅看到蚕丝,但此刻又不能自己去捡,只好冒险了。
高俅只好来到卢俊义跟前,刚要弯下腰去捡,谁知卢俊义竟然抬脚踩住了!高俅气得脸通红,看皇帝没有任何指示,只好跪在地上用力拿。谁知卢俊义竟然没有松脚的意思,高俅又怕弄坏了御笔,抬头正好看到卢俊义居高临下地蔑视着自己。
高俅别无他法,只好谄笑地说:“请卢大人高抬贵脚。。。。”
“哪里哪里,我卢俊义乃一个小吏,哪有太尉高贵。”卢俊义说罢,另一只脚搭在踩毛笔地腿上,在高俅面前晃着二郎腿。高俅闻到靴子上传来阵阵汗味儿,却又别无他法。高俅急得满头大汗,再看看皇帝竟然一副事不关己地样子,小声说:“卢大人,求您不要耽误皇上批阅公文,高某自有厚报。”
“临时抱佛脚!”卢俊义依然不为所动,喝了口茶,然后幽幽地说,“若是用嘴的话,或许更容易捡起来。”卢俊义说完用翘起腿地脚勾了一下高俅地下巴。
“你。。。你。。。”高俅气得说不出话,“圣上。。。。”
“按照卢卿说的做。”皇帝也无可奈何。
高俅仿佛掉入冰窟,连宠信自己的皇帝竟然也帮着卢俊义说话。高俅匍匐下身子,闭着眼睛,张嘴去叼地上的笔杆,谁知口水流了一地也没有叼起来。高俅此刻羞愤交加,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索性伸出舌头舔卢俊义靴下的毛笔,试图舔出来。
卢俊义得意地哈哈大笑,下体又有了感觉。试问一个权倾朝野的众臣此刻如狗一般匍匐在自己靴下,谁会不兴奋?
高俅又舔又叼,半天也没有把笔捡起来,急得满头大汗。
卢俊义说,“皇上,您看高大人笨得像只狗一样,不如您亲自调教他如何?”
皇帝不知道卢俊义玩什么花样,吓得面如土色。突然皇帝下体吃痛,不由地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卢俊义牵动着手里的蚕丝,把皇帝从龙椅上牵了下来。皇帝为了少些痛苦只得跪着前行。高俅看到皇帝满脸痛苦地爬到卢俊义跟前,心中惊愕万分。
“皇上求贤若渴,也不用跪在卢某脚下。皇上快快请起,臣万万受不起!”卢俊义嘴上这么说,去完全没有扶皇帝起身的意思。
皇帝刚要起身,觉得胯下一痛,不得不继续跪着,“卢卿乃天下奇才,有了卢卿定能保我大宋千秋万代。朕求贤若渴,跪在贤才面前亦无不可。。。。”
卢俊义轻蔑一笑,“皇上雄才大略,为求贤才竟然能屈尊下跪,真乃千古一帝。那请皇上告诉高太尉如何才能捡起笔呢?”
皇帝一副认真的模样教训高俅,“临时抱佛脚是没用的,要平日里心存崇敬,多做善事!”皇帝靠近卢俊义的靴子,贪婪地闻着上面的味道,似乎忘记了自己当着臣子的面跪在别人脚下,下体似乎也没那么疼痛了。
高俅听得云里雾里。
“卢卿的靴子脏了,高卿用嘴给卢卿清理干净,自然就能捡起笔了。”皇帝说。
“哈哈哈,皇上果然机敏!”卢俊义看着跪在地上的君臣,得意地哈哈大笑。
高俅今天稀奇古怪的事见多了,只好听从皇帝的命令,伸出舌头,舔舐着卢俊义的脏靴子。高俅本不喜欢卢俊义,更不喜欢脏兮兮的靴子,此刻一边舔一边干呕。
“要把靴子上的灰尘全部吞进去!”卢俊义命令。
高俅那里受过如此屈辱,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过了一会,卢俊义抬脚。高俅趁机把毛笔叼在嘴里,像只哈巴狗一般。皇帝赶紧拿过朱砂笔批了奏折。
皇帝怕高俅发现自己胯下的蚕丝,哀求着对卢俊义说,“卢卿,朕批完了奏章,让高卿退下吧。”
卢俊义看着脚下的皇帝和重臣,二人权倾天下,此刻却跪在一个反贼脚下求饶。卢俊义觉得整个天下都是自己的了,不由地豪气冲天:“准奏!”
唉,更新完就没有人气了,哪里还有动力?话说我的帖子应该算是精品了吧,谁帮我在置顶帖里面申精一下
2390837105 发表于 2017-6-6 22:06
帮作者申精了  等版主审核吧
谢谢啦,看到申精帖了。虽然还没加精,但是尽快给大家更新一篇,继续顶啊
写一次太难了,中断了好几回,你们懂吧?
三十七
皇帝见高俅走了,总算松了口气,“皇儿求父皇不要在臣子面前让朕出丑。。。”皇帝小心翼翼地说。
卢俊义踢了踢皇帝硬邦邦的下体,皇帝轻哼一声,马上变成了一副享受地表情,“哼!是我让你出丑吗?是你自己下贱!”
皇帝生来便身份高贵,登基之后更是万人景仰,哪有人会说他下贱?皇帝听闻此言,脸上略显尴尬。卢俊义见此,又用脚踩了踩皇帝地肉棒,皇帝顿时尴尬全无,又变成了一副享受的神态。
卢俊义伸了个懒腰,“多日舟车劳顿,今儿又起了大早,甚是困乏。”
皇帝听此倍感失望,“那父皇回驿站休息?”
“皇儿难道不邀请我参观一下你的寝宫吗?”卢俊义说。
皇帝听此大喜,亲自带着卢俊义来到寝宫。后宫佳丽无数,但多年未见过除了皇帝之外的男子,此时看到阳刚威武的卢俊义,既惊讶又害羞。皇帝屏退宫女太监。卢俊义看到眼前的龙床,足足比普通的的床大了两倍有余,上面整齐地铺着苏绣绸缎,看上去华丽至极。卢俊义没等皇帝发话,便躺在了床上,“啧啧,又软又滑,不愧是龙床,比梁山贼窝可舒服多了!”
皇帝的龙床还没有第二个男人敢睡,此时看到别人大摇大摆地躺着,皇帝心里略不是滋味。
卢俊义抬了抬脚,向皇帝示意,“还愣着干什么!”
皇帝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双手捧着卢俊义的靴子嗅,瞬间将刚才的不快抛到九霄云外了。皇帝闻了一会,下体变得硬邦邦。过了一会大胆地脱下卢俊义的靴子和袜子,伸出舌头滋润着他的大脚。
“皇儿,去打水伺候为父洗脚!”卢俊义躺在床上说。
皇帝哪里给别人洗过脚,况且洗了之后味道就淡了,所以略微不情愿。
“怎么?连父皇的话都不听了!”卢俊义厉声道。
皇帝这才想起来,眼前的人不但能让自己兴奋,而且还是玉帝的凡身,掌管着自己的命运!
皇帝走到门口吩咐太监打洗脚水。平日里太监只听过洗脚的命令,从没听过打洗脚水的命令,更没见过皇帝亲自走到门口下令。太监端来洗脚水,要进屋伺候皇帝洗脚,皇帝连忙拦了下来,他可不想让一个奴才知道他们的主子正在做着奴才该做的事!
皇帝端着洗脚水来到龙床前跪下,学着平日里太监伺候自己的样子说道:“请主子爷洗脚。”皇帝说完,自己都感到惊讶。
卢俊义听后哈哈大笑,没想到这么快就激发了皇帝的奴性。卢俊义坐起来,皇帝恭敬地拿着他的脚放进盆里。皇帝哪里干过这种粗活,只好学着太监伺候自己的样子给卢俊义洗。
“舒服!”卢俊义闭着眼睛享受,比起身体上的舒服,心理上更加满足,试问谁能让皇帝给自己洗脚?
“皇儿,给爹揉一揉,搓一搓。”
皇帝哪里会这个,只好双手抚摸着他的脚,闻着上面越来越也淡地味道,心中无限惋惜。卢俊义突然抬脚,把脚上的水都甩到了皇帝脸上,顺着胡子滴了下来。皇帝一惊,随即闻到洗脚水地味道,觉得并不难闻,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然后咽进了肚里。卢俊义见此哈哈大笑。皇帝此时也尴尬地陪笑。
之前皇帝对卢俊义又敬又怕,现在慢慢那习惯之后,竟然觉得心中生出了一丝崇拜,甚至每当他看到卢俊义高兴地时候,自己竟然略有成就感,这让皇帝自己也感到惊讶。
卢俊义继续撩拨着,皇帝脸上都湿了。皇帝此刻伸着舌头舔着脸上淌下的洗脚水,像只哈巴狗一般。
“好喝吗?”
“好喝,父皇的洗脚水比山泉还要甘甜。”皇帝一边舔一边说。
“那就喝我的洗脚水吧!”卢俊义说。
皇帝看了看盆里的洗脚水,没想到洗了一会都变浑浊了。皇帝凑近闻了闻,味道似乎不错,但是毕竟是别人的洗脚水,一时不知怎么办。卢俊义突然抬脚踩到皇帝头上,皇帝的脸正好对着洗脚盆,一不提防扎了进去。皇帝挣扎了两下,但是头被卢俊义踩着,哪里撼得动半分?直到皇帝灌了几口洗脚水,卢俊义才松开脚。
“皇儿喝够了没有?”卢俊义看着身着龙袍的皇帝的狼狈样,完全没有了朝堂上的威严。想到这是自己的杰作,得意地哈哈大笑。
皇帝心生恐惧,怕他再灌自己洗脚水,一边咳嗽一边说:“够了。。够了。。。请父皇把洗脚水赐给皇儿,皇儿留着慢慢泡茶喝。。。”
卢俊义没想到皇帝变得那么下贱,连自己的洗脚水都成了宝贝,征服欲得到了极大满足,下体也硬了起来。
卢俊义解开腰带,指了指裤裆。皇帝早就求之不得了,连忙用袖子擦了擦脸,把洗脚水端到一边,扑进卢俊义的胯下。皇帝掏出卢俊义的大鸟,上面还闪着晶莹地水珠,皇帝闻了闻,这股味道有点咸有点腥,但是正是这股味道让自己发狂。皇帝迫不及待地将龟头含进嘴里,深深地吞进自己地喉咙。
卢俊义早就想把JB插入这张向天下发号施令的嘴巴了,下体变得更粗大了。皇帝从早朝开始就想这股味道了,JB硬了软,软了硬,甚至还不断地被卢俊义蹂躏,但是一直没有机会释放,甚至憋得小腹胀痛。此刻,皇帝终于如愿以偿了,下体不断冒出淫水,浸湿了龙袍。
卢俊义身心得到了极大地满足,但是不想太快结束,便抽出了JB。皇帝顿感空虚,望着眼前坚挺的肉棒,满眼焦急,吞着口水。卢俊义甩着沾满口水的大JB,抽打着皇帝那张威严而淫荡的脸,“好吃么?”
“好吃。。。”皇帝小声说,毕竟吃别人的JB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我的JB可不是随便给人吃的!”
皇帝一着急,“求求父皇。。。求父皇成全孩儿。。。”
“成全你什么?”卢俊义明知故问。
皇帝吞吞吐吐。他虽然很想吃,但是难于启齿。
皇帝突然下体一热,原来是卢俊义踢了一下,这一下让皇帝仿佛触电一般,从下到上暖洋洋的非常受用。
“皇儿,告诉父皇,你想要什么?”
这种感觉自回宫后便没有品尝过,此刻的欲望战胜了皇家的尊严:“求。。求父皇。。让皇儿吃您的。。。您的龙根。。。。”
“大点声!”
“求父皇让朕吃您的龙根!您的龙足践踏朕的JB!”皇帝终于完全放弃尊严,此刻如妓女般淫荡,像条狗般下贱。
卢俊义听后,兽性大发,抓住皇帝的头发,把滚烫坚挺的肉棒刺进皇帝的喉咙。皇帝此刻吞吐着美味的肉棒,嘴唇和鼻子被卢俊义的阴毛冲击着,嗅觉和味觉都让他兴奋不已。皇帝跪在地上趴在卢俊义的胯下,双手抱着卢俊义的脚摩擦自己的下体,不一会便面红耳赤,双眼发直。卢俊义看着身着龙袍的皇帝的贱样,比当日强迫皇帝之时更加刺激,此刻恨不得把皇帝的喉咙刺破!
突然,皇帝“啊”的一声,下体抽搐了几下,身子软了下去。卢俊义感觉脚上一热,原来皇帝不知何时掏出了JB,射在了他的脚上。皇帝瘫在地上,JB还一股股地冒着精液,仿佛将这三个月的性欲全部释放了出来。
卢俊义还没有发泄,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卢俊义踢了瘫在地上的皇帝,“过来给父皇吸出来!”
皇帝气喘吁吁,射过之后性欲大减,挣扎了两下没有起来。
“废物!”卢俊义骂了一声,抱起地上的皇帝,三下五除二把他扒光了。
皇帝虽然年近五十,但养尊处优,保养得非常好,看上去仿佛只有三十岁。皇帝哪有被人如此粗暴对待过,心中一惊,“父。。父皇要做什么。。。”
“父皇让你体会一下做神仙的感觉,嘿嘿。”卢俊义说完用下体顶着皇帝的菊花。
皇帝哪里被人动过后面,心中惧怕不已,想要反抗,但此刻四肢发软,动弹不得,只得哀求卢俊义,“父皇。。不要。。。皇儿怕疼。。。”
“哀求也没用,谁让你的嘴那么不中用?”
“皇儿愿意用嘴给父皇吸出来。。。”皇帝硬着头皮说。
“晚了!刚开始是有点疼,但接下来让你坠入仙境,欲罢不能!”
皇帝无法反抗,只得说:“求您。。。求您慢点。。。”
卢俊义抹了抹脚上的精液,涂在皇帝菊花上,皇帝一紧张收得更紧了。卢俊义在皇帝耳后轻声说:“皇儿。。。放松。。。父皇要进来了。。。”
卢俊义慢慢插入皇帝后庭,皇帝疼得“啊”的大叫一声。
卢俊义粗长的阴茎给皇帝开了苞。皇帝后庭异于常人,比一般人更加紧致,此刻竟被撑裂!卢俊义阴茎进入皇帝身体,感觉又热又紧,比嘴巴还要舒服。
卢俊义抽插了一下,皇帝疼得哇哇大叫,点点鲜血地落在龙床上。卢俊义怕被侍卫听到,拿起刚刚脱下的臭袜子塞进皇帝嘴里。皇帝眼角含泪,呜呜乱叫。
“哈哈,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听见了!哈哈哈!”卢俊义得意地大笑。
此刻,身为万乘之尊的皇帝在临幸他人的龙床上被一个反贼强奸,眼神里满是恐惧和无助!
三十八
皇帝菊花被撑开,疼痛难忍,额头微微冒出冷汗。皇帝从小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等苦楚,但是此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默默忍受。
卢俊义正干得起劲儿,粗大的阴茎仿佛高昂的龙头钻进皇帝的后庭,在这又润又暖的洞穴里驰骋。
卢俊义猛地一插,碰倒了皇帝的丹田,龟头麻酥,爽得不由哼了一声,“操,真爽!没想到皇帝得PI‘YAN儿都比别人舒服,哈哈哈哈。。。”
皇帝此刻竟然也体验到了一种异样得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整个身体沉醉,下半体得疼痛似乎也减弱了,刚刚射完的阴茎也稍稍抬起了头。
卢俊义继续抽插,皇帝随着他的撞击,感觉越来越强烈,似乎变成了一种享受,而这种美妙的感觉,在这三宫六院永远享受不到的。皇帝慢慢地由难受变成了享受,微微闭着双眼,嘴里呜呜地喊叫声变成了阵阵呻吟。
卢俊义见此,轻蔑一笑,“啪啪”拍了两下皇帝雪白的屁股,“哈哈,真命天子?九五至尊?无论是谁都会被爷的大屌征服!”
皇帝此刻正在享受着快感,下体完全硬了起来,根本没把卢俊义的侮辱听进耳朵里。
卢俊义又拍了一些皇帝的屁股,皇帝此刻竟然觉得快感大于疼痛,“啊。。嘶。。。”皇帝呻吟声更大了,仿佛发情的母狗。
卢俊义抽掉皇帝嘴里的臭袜子,“皇儿,父皇操得你爽不爽啊?”
“唔。。。嗯。。。啊啊。。。”皇帝虽然很爽,但怎能承认现在被一个男人在自己的龙床上操自己?
卢俊义要拿走臭袜子,皇帝见此赶紧抢了过来,捂到鼻子上大口地吸着。
“皇儿,父皇问你话呢!”卢俊义一边说一边慢了下来。
皇帝下体快感减弱,嘴里轻声喊道:“不。。。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停。。。。”皇帝红着脸小声说。
“那还不不好好求求父皇?”卢俊义不会轻易放过他。
“父皇,求求您。。。。求求您不要停。。。”皇帝此刻趴在龙床上,一边吸着卢俊义的臭袜子,一般求他操自己。
“哈哈哈,不要停什么?”卢俊义得意大笑,一边抽插。
“不要。。。不要。。。”皇帝支支吾吾,怎么也说不出口。
卢俊义丢给皇帝自己的穿了多天的臭靴子,皇帝如获至宝,里面的味道仿佛催情剂一般,令他迷失自己。
卢俊义猛地一插,皇帝下身一爽,脱口而出:“不要停。。。求父皇不要停止操朕。。。”
卢俊义也被皇帝的贱样刺激到了,猛地进行抽插,嘴里骂道:“贱货!平日里受天下人跪拜,今日让你在爷胯下求饶!”
卢俊义啪啪撞击着皇帝的臀部,皇帝下体又胀又麻,高潮一波一波传来,疲软的阴茎又开始流水了。皇帝忍不住地说:“朕求求父皇,求求爷操朕,太爽了。。。”
“什么皇帝,你就是我地一条狗,供爷我玩弄的性奴!”卢俊义操地兴起,什么也不管了。
“大胆!”哪有人对皇帝说过这种话,“大胆。。。你竟然。。。啊啊啊。。。”皇帝还没来得及发怒,被卢俊义操的没脾气了,闭着眼睛享受着。
卢俊义啪啪扇了皇帝屁股两巴掌,“竟然还敢顶嘴!说,你是我的一条狗,是我的性奴!”
皇帝此刻被欲罢不能,失去了理智,“求父皇恕罪,朕。。朕愿意做您胯下狗,求您操死朕吧,朕受不了了。。。。”
卢俊义听此,浑身发热,猛地向前冲刺,“啊”地一声,射进了皇帝地肠道里。卢俊义多天没有释放,足足射了十几股。皇帝此时竟然也被操射了,后庭感觉到滚烫的精液进入身体,仿佛和自己融为一体。
皇帝多日没射,今日一连射了两次,射完之后便昏昏睡去。卢俊义连日舟车劳顿,也疲惫不堪,便躺在这龙床上睡了。
过了半天,皇帝睁眼发现床上有其他男人,顿时清醒。皇帝看到卢俊义霸占着自己的龙床,又想起刚才被他操的情形,心中不快。这时,一股咸鲜腥地味道传来,这个味道比之前闻到的还要好闻。皇帝仿佛一条猎犬一样嗅了嗅,一直把鼻子伸到了卢俊义地胯下。
皇帝闻过卢俊义地脚,喝过他的尿,却从来没有吃过他的精液。而精液是男人地精华,集阳刚之气九九八十一天而成,这个味道对皇帝而言自然是致命的。皇帝也顾不上刚才的不快,张嘴含住卢俊义的阳具,贪婪地吸食着上面残留地精液。
卢俊义睁开眼睛,看到皇帝正在吸着自己疲软的大屌,冷哼一声。
皇帝见此略感尴尬,刚要吐出来,被卢俊义按着头紧紧贴在自己的胯下。皇帝此刻望着卢俊义阳刚的面庞,威严的眼神,仿佛他才是这万乘之尊,天下之主,而自己在他的胯下显得如此渺小和卑贱。
卢俊义抚摸着头发花白的皇帝,像是抚摸着宠物一般,皇帝此刻无比受用,真想这样一直含着眼前的大屌。
不一会,庭外太监报时,原来二人睡了足足两个时辰。天色渐晚,君臣二人准备参加晚上的庆功宴。梁山被招安,是朝廷大事,所以皇帝和新老重臣都得参加。
庆功殿内,金碧辉煌,主坐之上坐着头戴冕旒冠,身着金色龙袍,脚蹬黑色龙靴的皇帝,皇帝脚边跪着一个身着华服御前太监。大殿两侧摆满了餐桌,但是没有皇帝的命令,大臣们只能在殿外等候。再看皇帝桌前不远竟然垂着一层白纱,将君臣隔开。
“卢卿,待会您给朕个面子,不要让朕太没面子。。。。”此时皇帝身着太监服装,跪在地上,向龙椅上的“皇帝”哀求。
龙椅上坐着的自然是卢俊义。卢俊义看着身上的龙袍,抬抬脚看看脚上华丽的龙靴,喜不自禁,没想到穿上如此舒适。不止如此,这身衣服象征着帝王的权利,天下的主宰,现在竟然穿在自己的身上,这令卢俊义豪气大发,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卢俊义蔑视地向下瞥了皇帝一眼,“放心吧,臣只是借皇帝龙袍穿着玩玩,怎么能让万岁爷没面子呢?”卢俊义说完,抬脚用靴尖勾着皇帝的下巴,哈哈大笑。
皇帝看着自己的龙靴被人穿着,还侮辱自己,心有不甘,但是上面已经沾染了卢俊义的味道,自然变得不一般了。而且他现在对卢俊义又敬又怕,根本不敢反抗。
不一会,皇帝传旨,群臣进殿赴宴。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刻卢俊义坐在龙椅上享受着群臣们的跪拜,享受着这至高无上的权利;而真正的皇帝此刻在卢俊义脚下,战战兢兢,既怕卢俊义突然发难,又怕群臣发现。
“众卿平身!”过了好一会,卢俊义才下命令。“咳咳。。。朕今日偶感风寒,垂帘赴宴。众卿不必担忧。”
“皇上保重龙体啊。。。”
“皇上日理万机,臣等愿为圣上分忧。。。”
卢俊义听着这些马屁,不由地飘飘然起来。卢俊义得意地捋着胡子,看见皇帝跪在自己脚下的衰样儿,一脚蹬在他的脸上。皇帝怕群臣认出来,只能摸摸忍受着。
群臣知道皇帝信奉道教,常常有修仙之举,垂帘听政也是常有之事,所以早就见怪不怪了。而且中间这层纱布,正好无法看清“皇帝”的面容,却只能看到轮廓。所以只要卢俊义和皇帝不自表身份,根本没人能认出。
不一会,宴席开始,众臣又是歌功颂德。卢俊义得意地看着脚下的皇帝,小声说,“这些都是说给皇上听的,皇上可要好好听哦。”
此刻皇帝的大屌被卢俊义的龙靴踩着,哪里还有心思听那些话。
卢俊义折腾了一天,有些饿了,便大口吃了起来。皇帝看到卢俊义的豪放吃相,略感失了天子威仪,便道,“皇上,奴才来伺候您。。。”
可怜的皇帝此刻穿着太监的衣服,学着平日里太监伺候自己的样子,给卢俊义割肉喂汤,完全一副奴才相。卢俊义看看堂堂的天下之主在众臣面前伺候自己,下体竟然有些硬了。
皇帝哪里伺候过别人,自然笨手笨脚,一不小心把汤洒在了龙袍上。卢俊义勃然大怒:“大胆奴才!”
皇帝此刻看到身着龙袍的卢俊义竟然害怕了起来,腿一软竟然又跪在了地上。
殿里众臣喝的正酣,看到“皇帝”发怒,纷纷指责太监办事不利。
“还不给朕求饶?”
皇帝面对着发怒的群臣竟然吓的没了主意,只好一边掌嘴一边求饶:“求圣上开恩,求万岁爷饶了奴才。。。。。”
卢俊义看着皇帝在自己所有臣子面前跪在自己脚下求饶,心花怒放,一脚踩在皇帝的头上,“还不把朕的靴底舔干净!”
“吾皇仁慈!”
“吾皇德君,实乃天下大幸!”
众臣又开始拍马屁,殊不知他们万般讨好的帝王此刻正在他们的威逼之下给别人舔靴子!
皇帝看到群臣的反应,心中呐喊,但是又不敢说出来,只好服从眼前这个“皇帝”的命令。皇帝第一次在别人面前伺候卢俊义,满脸通红,但是当他闻到龙靴上面淡淡的脚味儿的时候,竟然变得不再羞愧,仿佛此刻自己就是一个太监,就应该伺候眼前这位至高无上的皇帝!
皇帝此刻尽情地舔着卢俊义的靴子,下体变得硬了起来。
卢俊义继续吃吃喝喝,往脚下扔了跟鸡腿,踢了皇帝一脚,“狗奴才,朕赏你的,还不去叼过来!”
皇帝虽然不想离开卢俊义的脚,但是此刻不得不谢恩,“谢万岁爷赏赐。”皇帝说完只好爬过去像条狗一样,把鸡腿叼过来。卢俊义一脚把鸡腿碾碎,命令道:“吃!”
皇帝看着地上肮脏的鸡腿,哪里下得去嘴!
“皇上对奴才太好了。。。”
“若是臣能得到龙足踩过的食物,此生死而无憾了。。。。”
众臣继续拍马屁,逼着皇帝吃掉卢俊义踩过的鸡腿。
“大胆奴才,朕的赏赐你还不赶快谢恩,否则朕将你赶出皇宫,赐给功臣做家奴!”卢俊义说道。
皇帝此刻最怕别人识破身份,只好战战兢兢地说道:“谢主隆恩!”说完,闭着眼睛叼起地上的碎肉咽进肚里。
皇帝艰难地吃完地上的鸡腿,胃里却不停地翻腾。这时,卢俊义突然又扔了个鸡腿,这次竟然扔到了帘子外面!
“狗奴才,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朕叼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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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皇帝看着帘子外面的鸡腿,他是万万不敢出去的。如果被宴会上的群臣看到堂堂九五至尊穿着太监服装跪在地上的样子,史官定将自己写成史上最窝囊、最昏庸的帝王,况且刚刚自己低声下气地伺候“皇帝”的样子完全一副奴才相,哪里还有半分天子的威严?
皇帝抬头看了一下身着龙袍的卢俊义,此刻这个威武霸气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眼神中流露出的不屑让他看起来更加伟岸和高贵,仿佛他才应该是天下之主。
皇帝怕卢俊义玩什么新花样暴露自己的身份,只好流露出哀求的眼神求饶,仿佛一直任人宰割的羔羊。
“怎么?连朕的话都不听了?”卢俊义眉毛上挑,不怒自威。
跪在地上的真皇帝丝毫不敢忤逆坐在龙椅上的假皇帝,否则还不被这些喝的半醉群臣拖出去打死?
皇帝爬到卢俊义跟前,抱着他的靴子,声音瑟瑟发抖:“求求万岁爷,奴才。。奴才。。。近日肠胃不好。。无。。。无法进食。。。。”皇帝一边摇晃着卢俊义的腿,一边哀求,卑贱至极。
群臣见此纷纷指责太监不知好歹,还有武将求皇帝降旨,将太监赐给自己,帮皇帝管教管教。皇帝听到大臣们的话,又急又气,但又不能发作。
卢俊义一脚把皇帝踢翻,提脚踏在皇帝的胸膛上,“狗奴才,朕今日对你恩宠有加,你竟不识好歹,看来是活得不耐烦了!”卢俊义说完,脚下一使劲,皇帝顿感大石压胸,呼吸困难。皇帝抱着胸前的大脚,却无法撼动半分,惊惧交加之下,下体一热,裤子湿了。
卢俊义看着皇帝当着群臣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吓得尿了裤子,得意地哈哈大笑。
众臣见皇帝大笑,自然跟着陪笑。
“你这阉货,没有男人的阳具,竟然连小便都控制不住!”皇帝继续讽刺皇帝。
群臣无法看到帘内细节,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纷纷请求皇帝处罚太监,以维护天子威仪。
皇帝听到卢俊义骂自己阉货,甚至连男人的尊严也被剥夺了,心中倍感屈辱,但是他抬头看到卢俊义哈哈大笑的样子,竟然觉得他威武霸气,心中的屈辱竟然令自己微微兴奋。
皇帝见卢俊义不再逼自己叼鸡腿,继续讨好:“奴才不是男人,奴才被皇上的龙颜吓得失禁,求万岁爷恕罪。”
卢俊义看到皇帝如此卑贱地奉承自己,心花怒放,笑得更开心了。
皇帝心中大石刚刚落地,却听见卢俊义说:“不吃鸡腿可以,但是必须把地上的尿全部舔干净!”
皇帝听此仿佛五雷轰顶!他贵为天子,今日跪在地上伺候别人,吃别人踩过的鸡腿,已经是奇耻大辱了,没想到还要被逼着喝自己的尿!皇帝一肚子委屈,跪在地上哀求地看着卢俊义。皇帝见他完全不为所动,急得满头大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卢俊义见自己把年近半百地皇帝虐哭了,成就感十足,抬脚勾着皇帝的下巴,玩弄着他花白的长胡子。
皇帝早已没了主意,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梦魇,但又不知如何。
卢俊义小声说:“皇上,您是想让群臣看到您的贱样儿呢,还是想喝自己的尿?”
皇帝心想,万万不能让大臣们知道自己跪在地上伺候一个假皇帝,并且还被假皇帝吓尿!如果此时一直作为奴才演下去,人们只知道皇帝的威严和仁慈,不会理会他这个微不足道的太监,明日恢复身份自己依旧是那个高贵的天子。
皇帝想到此处,只好跪在地上,把嘴巴伸向地板上的尿液。皇帝看着地上黄色的一滩臊尿,闭上了眼睛,颤巍巍的胡子直哆嗦,却一直下不去嘴。卢俊义见此,一脚踩在皇帝的后脑上,皇帝顿时满脸沾满了自己的尿液。
“磨磨蹭蹭,赶紧吸干净!”卢俊义依旧不依不饶。
皇帝只好张嘴吸着地上的尿液,不时还发出嘶嘶的声音。卢俊义见此哈哈大笑,群臣自然也跟着陪笑,并歌功颂德一番。
花了半天力气,皇帝才吸了一点。卢俊义下体却胀的厉害,拉过皇帝的头,也不管脏不脏,直接塞到自己的胯下。皇帝前一刻还无限委屈,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此刻突然趴到卢俊义的裤裆下,再也不想起来。皇帝闻到卢俊义阳刚的味道,竟然兴奋了起来。卢俊义掏出大屌插进皇帝嘴里,享受着皇帝的舌头。
卢俊义命令道:“高俅,地上的鸡腿赏给你了!”
高俅本就是个马屁精,此刻喜笑颜开,磕头谢恩。只见高俅像条狗一样爬了过来,靠近布帘时停了下来,三番五次磕头:“谢圣上恩宠!”
卢俊义胯下玩弄着皇帝的嘴巴,脚下不远处戏谑着当朝重臣,顿时感到心满意足,命令高俅道:“赶紧吃了!不许用手!”
高俅当初为了上位,各种不知廉耻的事情都做过,此时一脸谄笑:“遵命,万岁!老奴追随圣上二十多年,原就是王府养的一条狗,今日臣在庙堂之上,仍是皇上的忠犬。”
“说得好!哈哈哈。”卢俊义哈哈大笑,然后提起皇帝的脖子,把他扔到地上。此时皇帝正好和高俅隔着一层纱布来了个照面。
高俅吓了一跳,仔细一看,今晚这个身着下人服装,屡屡被虐的太监竟然是当朝天子,大宋皇帝!
“皇。。”高俅刚要开口,被皇帝一把捂住嘴巴,小声命令道:“高卿休要胡言乱语!”
高俅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只见龙椅上的“皇帝”看向自己,其威严的气场,比真皇帝更加强烈。高俅再定睛一看,竟然是卢俊义!高俅心想,真是反了!但是此时摔倒在地的皇帝满眼杀气地看着他,若他敢吐露一个字,今晚势必身首异处。
“高卿既然想做朕的狗,那就过来好好表现表现!”龙椅上的“皇帝”又发话了。
殿中众臣议论纷纷,甚至有人羡慕高太尉独得恩宠。
高俅爬进布帘,看到卢俊义身穿龙袍,脚踏龙靴,正襟危坐在龙椅上,俨然一副天下雄主的模样。而此刻皇帝身穿下人服装跪在地上,须发皆乱,脸上和身上还粘着尿液,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
高俅自从皇帝手下办事起,还从未看到过皇帝如此颓废,想到刚刚皇帝被逼磕头喝尿,既心疼又惊恐。高俅见此赶紧向皇帝磕头:“老奴不知规矩,请皇上恕罪!”
皇帝此刻不想让别人认出来,示意高俅对着龙椅跪拜,高俅只好对着卢俊义称臣。
卢俊义对着皇帝勾勾手指,指了指胯下。皇帝当着高俅的面不好意思,犹豫了一下,然后爬到卢俊义的胯下,张嘴含住他的大屌,一副享受的样子。高俅看得合不拢嘴,没想到一向高贵威严的皇帝此刻竟做着女人做的事情!这张说一不二的金口竟然含着另外一个男人的阳具!
卢俊义看着高俅,向他示威。高俅看着卢俊义得意的眼神,心中吓得哆嗦了一下。高俅虽然不知道卢俊义耍了什么花招让堂堂天子给他做奴才,但是他现在确实拥有皇帝的权利。如果此刻对殿里其他大臣说跪在地上的太监才是真的皇帝,肯定被当作失心疯而被忽视,而且皇帝也饶不了自己。
此刻高俅不得不低头,只能把卢俊义当作皇帝,否则性命难保。
卢俊义看着高俅低眉顺眼的样子,知道他心里服气了,然后伸了个懒腰,手里抚摸着皇帝的头,双腿搭在他的双肩上,舒舒服服地享受着。
眼前地情景,高俅连想都没想过,心底直冒寒气。
“高卿,朕穿着靴子有些不舒服!”卢俊义说。
高俅连忙爬到跟前说,比平日里伺候皇帝还要恭敬:“求万岁爷恩准,让老奴给您脱靴揉脚。”
卢俊义在高俅面前晃动着龙靴,“准奏!”
高俅缓缓脱下卢俊义地龙靴,上面传来淡淡的脚味儿。但是高俅除了伺候皇帝,眼里哪还有别人,此时自然是一脸嫌弃。
卢俊义动动袜脚,“高卿,闻闻朕的脚好闻吗?”
高俅闻了一下,皱了皱眉,忙道:“好闻好闻!”
这时,殿里又有马屁佞臣道:“皇上真龙天子,龙足上的气息定然香若幽兰。。。。”
“那朕脚上的味道比以前好闻吗?”卢俊义有意侮辱皇帝,便抓着皇帝的头发,让他君臣面面相对。
“好。。。好闻,皇上今天脚格外好闻!”高俅看着皇帝看着自己,但不得不说一些讨好卢俊义的话。
“哦,为什么?”卢俊义继续玩弄这对君臣。
“因为。。。因为。。。皇上今晚更加威武霸气,如今梁山归属朝廷,天下太平,全靠圣上英明神武。。。”高俅只能继续拍马屁。
“高卿不愧是朕的狗,鼻子比一般人灵敏多了,哈哈哈。”卢俊义得意地大笑。
卢俊义示意皇帝给自己脱下另一只靴子。皇帝对他的味道非常敏感,即便一点味道也能兴奋。高俅看着跪在地上的皇帝,抱着卢俊义的脚仿佛抱着宝贝一般,不时地还伸鼻子嗅嗅,仿佛比自己更像一条狗。
“朕的脚有些热,好不舒服!”卢俊义说。
“奴才这就用舌头给您舔脚!”皇帝早就失去理智了,也不管高俅是否在身边,脱下卢俊义黄色的龙袜,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高俅惊得合不拢嘴,不明白皇帝为何变得如此下贱,但此刻也只能学着皇帝的样子给卢俊义舔脚。
卢俊义看着跪在地上的皇帝和权臣,一股暖流流过后腰,心中欲火渐渐升起。
2390837105 发表于 2017-8-30 23:58
意犹未尽啊
每次三千多字,绝对够你打一发
LXMLXM0301 发表于 2017-8-30 23:55
Emmm……双更……果然有时好久不更然后突然爆发么……()
那接下来就………………
4848572 发表于 2017-8-30 12:45
求楼主不要藏私,全放出来就好了。
哪里有什么私藏……………要把我榨干吗
好奇心 发表于 2017-8-30 00:12
经典是经典,就是半年一次伤不起
最多俩月,还一次更了两张,有谁连续更新六千多字
2390837105 发表于 2017-8-29 22:40
作者加油  顶顶顶  现在申精  还要审核了  是不是要作者本人才行
对哦,回复量最高的那几个只有我不是精品了
胖熊主人 发表于 2017-8-28 23:55
兄弟不容易啊,沉积两月
一直没空写,其实在构思好了
celeste84 发表于 2017-9-1 05:44
想想下一章一定刺激非常,期待中
然而并没多少人期待
没啥回复啊……
好久没写了,一写就兴奋,这可咋办?
celeste84 发表于 2017-10-7 05:24
算是懂得什么叫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了,天天睁眼睛就来看,没更新,没回应!假期就要过去了
摸摸头,会有更新的
四十
晚宴过后,卢俊义换回武将官服,坐在椅子上品茶。地上跪着两人,一是当朝太尉高俅,另一人是身着龙袍的皇帝。这二人乃天下最高贵之人,但此刻却跪在卢俊义脚下。
卢俊义看着穿龙袍的皇帝,用翘起的二郎腿的靴尖勾起他的下巴:“这身龙袍穿在你身上真是可惜了!”卢俊义显然没有过够皇帝瘾。
皇帝闻着脸前靴子上淡淡的脚味儿,沉醉其中。但是高俅却怒道:“大胆卢俊义,你欺君罔上,大逆不道,你。。你罪该万死!”
“哦?那你为何还跪在我脚下,叫人来抓我啊?”卢俊义说。
高俅看见皇帝瞪了他一眼,立马吓得跟哈巴狗一样低眉顺眼。
“皇上,您来教教高太尉,让他学会怎样尊敬我,孝顺我!”卢俊义说。
“高卿。。。嗯。。”皇帝清了清嗓子,换成一副威严的表情和声音,“以后要尊敬孝顺卢卿,你平日怎样伺候朕,就要怎样伺候他,见他如见朕,明白了吗?”
高俅原以为皇帝被胁迫才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没想到皇帝命令自己伺候一个贼人!更可怕的是,皇帝竟然把卢俊义抬至和自己一样的地位,难道这天下至尊的皇位也要拱手于人吗?高俅想到此处,更觉得卢俊义高深莫测,丝毫不敢怠慢,只好领旨。
“皇上亲自示范一下!高大人愚笨不堪,得皇上手把手教才行!”卢俊义特地让皇帝在臣子面前出丑。
“我自己会做。。。”高俅不想让皇帝难堪,抢着回答。
卢俊义一脚把高俅踢倒,怒道:“这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高俅发迹后,别人哪还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此时冷不防被踢了一脚,只觉得胸口沉闷,半天缓不过来,心底产生一丝恐惧。
皇帝刚刚在大殿上的贱样已经被高俅看过了,此刻也不再矜持了。“朕来伺候卢卿,高卿好好学着点。”皇帝抱起卢俊义的靴子,伸着鼻子嗅了嗅,满脸陶醉,然后一手抱住靴跟,一手抱住靴筒,缓缓地脱下来。就在脱下一刹那,酸臭味儿迎面扑来。皇帝不仅不嫌弃,反而吸了几大口。这个味道让皇帝变得面红耳赤,比催情药还管用。皇帝拿着卢俊义的臭靴子,把脸埋进靴筒里,使劲儿的呼吸,似乎想把里面的气味儿吸干净。
高俅看着皇帝的贱样,哪里还有九五至尊的威严,甚至比自己拍马屁时的样子还下贱。
卢俊义轻轻踢了皇帝一脚。皇帝不用卢俊义说话,抱着他的白袜大脚贴在自己的脸上,放在自己鼻子上来回揉搓,仿佛自己的脸是他的脚垫一般。
卢俊义的大脚踩在有暖有软的“脚垫”上非常舒适,再看看皇帝那张平日里威严无比的脸此刻在自己脚底板下惨遭蹂躏,兴奋地下体硬了起来。
卢俊义看向高俅,皇帝见此,威严地声音命令道:“还不赶快伺候卢卿!”
高俅只好领命。高俅须溜拍马功夫一流,这等脱靴舔脚之事也做过,只不过是伺候地对象是皇帝罢了。此刻高俅把伺候皇帝的那一套伺候卢俊义,虽然不情愿,但舒适程度丝毫不亚于皇帝。
皇帝脱下卢俊义的蚕丝白袜,露出微微出汗的大脚,激动地亲了几口,然后双手捧着,仿佛在观察一件艺术品。皇帝端详了一下,伸出舌头轻轻划过脚背。卢俊义感觉又湿又润,倍感舒适。皇帝见他享受的表情似乎受到了鼓舞,表现地更卖力了。
高俅见此只好学着皇帝地样子舔脚。
皇帝边舔边教高俅:“唔。。。先舔脚背,然后湿润完毕。。再舔脚心和脚后跟。。。。”
卢俊义见皇帝短短一天内便被自己调教成了贱奴,志满意得地捋着胡须哈哈大笑。
“最后,要含住脚趾。。。唔。。让舌头穿过脚趾缝。。。唔。。这样才能品尝到最美的味道。。。不。。。这样卢卿才会舒服。。。。”皇帝一边舔一边教高俅。
高俅没想到平日里自己伺候皇帝的招数全部被皇帝学走了,而且还应用在一个臣子身上。
高俅被迫如此,自然不够卖力。卢俊义一脚把他踹开,“身为一个臣子,伺候人的功夫竟然还不如皇帝,要你有何用?”
皇帝现在完全成为卢俊义的一条狗,此时也怒视着高俅,只待一个命令,高俅可能就身首异处。
高俅吓得连忙磕头:“卢大人饶命。。。卢大人饶命。。。请卢大人再给下官一个机会。。。。”
卢俊义嘲笑着说:“高太尉,卢某官位比你低得多,你怎么自称下官呢?再说了,你的性命掌握在皇上手里,你求我何用?”
高俅只好求皇帝,皇帝早已对卢俊义言听计从,谄媚道:“全凭卢卿决断!”
卢俊义讥讽道:“身为大宋皇帝,这等小事还得麻烦做臣子的。”
“卢卿不是普通的臣子。。。。”皇帝说。
“那我是什么?什么人比皇帝权利还大?”卢俊义问。
“这。。。”皇帝一时语塞。
高俅赶紧奉承道:“皇上是天下至尊,若地位不及皇帝却又能够命令皇帝,只有。。。只有皇帝的双亲。。。。”
“这么说来,我岂不是等同于皇帝的亲爹了?”卢俊义说。
高俅听完这大逆不道的言论,额头冒出冷汗。再看皇帝,嘴里含着卢俊义的脚趾,丝毫没有觉得任何不妥,此刻的他,莫说是卢俊义是他亲爹,就算亲爷爷也不会反对。
“皇上,你说对不对啊?”卢俊义抽出皇帝嘴里的脚。
皇帝顿时觉得内心空虚,不由点头,连忙称是,“卢卿,不。。您是朕的亲爹。。。朕愿意一生一世服侍您。。。”说完眼巴巴地望着卢俊义雪白地大脚。
高俅见此,只好继续拍马道:“臣高俅拜见太上皇。”说完朝着卢俊义磕头。
卢俊义听此略感奇怪,心中甚喜,“为何拜我为太上皇?太上皇不是退位皇帝吗?”
高俅说:“当年汉高祖刘邦称帝后,尊称其父刘太公为太上皇。刘太公也未曾当过皇帝。”高俅看明白了形势,连皇帝都不请示了。
皇帝此时拜倒在卢俊义脚下,心悦诚服,丝毫没有觉得高俅言论有何不妥,“儿臣拜见父皇!”
卢俊义看着两个年过半百的君臣跪伏在自己脚下称臣,得意的哈哈大笑。他抬起双脚,一脚踩在一人头上,心满意足地捋着胡须,下体也硬了起来。
“既然当了太上皇,就要到金銮殿坐一坐!”卢俊义说。
三人来到金銮殿。平日里皇帝在这里上朝,殿内威严肃穆,宝座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卢俊义看着着天下人梦寐以求的宝座,心中也有些发痒。卢俊义目光扫了一下皇帝和高俅,二人马上下跪。卢俊义叉开腿指了指胯下,高俅见此便钻。皇帝没有钻过卢俊义的胯下,此刻也想,但反应慢了一分。
卢俊义一脚把高俅踢开,“狗奴才,你也配?”说完对着皇帝指了指胯下。
皇帝喜形于色,“多谢父皇恩典。”皇帝抬头看了看卢俊义,发现他如此高大威武,此刻的自己虽然身着龙袍,但也只配做这个阳刚男人胯下的战马。皇帝钻到卢俊义的胯下,身体蹭着他粗壮的大腿,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卢俊义看着黄袍加身的皇帝,在自己胯下仿佛一条狗一般,阳具硬了起来。等皇帝钻到一半的时候,坐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双腿一夹,示意前行。
皇帝感到后背一沉,全身被笼罩在卢俊义的胯下,仿佛被骑在身上的男人征服了,不知不觉下体硬了起来。
皇帝驮着卢俊义来到宝座前面,高俅赶紧趴在地上给卢俊义当脚垫。卢俊义起身,踩着高俅的背,坐在皇帝的宝座上。宝座上铺着黄色的绸缎,丝滑柔缓,宝座的椅子扶手是光滑的红木,雕刻着龙头,上面还镶着金子,脚踏是白玉做成,既美观又实用。卢俊义审视着大殿,心满意足,此刻仿佛有成百上千的臣民跪在大殿里山呼万岁。
卢俊义看了看跪在自己脚边的皇帝,说道:“皇上,平日里您坐在这里接受朝拜,发号施令。今日这宝座不但换了主人,你还要跪在一旁服侍,您作何感想啊?哈哈哈。”
“父皇英明神武,您才配做这金銮殿的主人!”皇帝仰视着卢俊义,满脸崇拜。
卢俊义听见这话,下体立马变得一柱擎天,然后指了指胯下。皇帝早就按捺不住了,扑向他的胯下。
金銮殿内,身着龙袍的皇帝跪在龙椅前,嘴里叼着一个武将的大屌,这诡异的场景常人无法想象,此刻却又真实地发生着。
卢俊义坐在这至尊宝座上,享受着天下最尊贵的人给自己的服务,内心的征服欲化作性欲,疯狂地抽插着皇帝的嘴巴。
皇帝早就沉浸在了卢俊义胯下的味道里,这个味道可以让他放弃一切。皇帝现在完全被征服,不但身体上享受着,心理上也发生着变化,仿佛为眼前这个阳刚威武的男人服务,是自己最大的荣幸。
卢俊义抱着皇帝头,一边操一边骂道:“什么皇帝?还不是我胯下一条狗!平日里人魔狗样,今天爷操的你现原形,哈哈哈。。。”
皇帝一边舔着卢俊义的大屌,一边抱着他的小腿塞到自己胯下,“父皇。。。父皇。。。父皇威武。。皇儿下面硬死了。。。”
高俅跪在一旁,看着平日里高贵威严的皇帝,此刻吞吐着一个反贼的阳具,而且非常享受,内心的三观完全打破,一向官场游刃有余的老油条竟然无所适从。
卢俊义对高俅说:“愣着干什么?还不给皇帝吸出来!”
celeste84 发表于 2017-10-15 06:59
按照这个思路写下去,感觉最多一节肉就没新鲜感了,楼主可以考虑加入个小人物,做一些剧情反转!身份的反差 ...
那样明年也写不完了,还想等下去吗
没小说看了,还是自己写的看起来顺眼
楼主今天要治好拖延症!!
四十一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端坐在金銮殿龙椅上,看着百官跪伏在脚下,打了个呵欠,伸了伸懒腰,然后又做出一副端庄肃穆相,“众卿平身。”
“谢圣上。”众臣整齐划一,连声音都完全一致,更凸显出皇权的威严。
皇帝和平时一样早朝,但显然没有休息好,甚至脑袋有些昏沉。皇帝想起昨晚在金銮殿上,君臣三人激情到了大半夜才去睡觉。皇帝的龙靴踩了踩脚下的踏板,昨晚正是自己匍匐在这个踏板上,抱着坐在自己宝座上臣子的脚摇尾乞怜。皇帝欲火似乎又要被点燃,但心中涌起的羞耻之心让他脸皮有些发烫。
皇帝自己也搞不清楚状况,若在以前,任谁都休想冒犯自己的权威,更别提让自己舔脚吃JB这种事情。而昨晚的自己竟然对那个男人言听计从,心甘情愿地伺候他。如果当时他想要自己的皇位,甚至会毫不犹豫地双手奉上。皇帝想到此处打了个寒颤,如果真是如此怎对得起列祖列宗,史官也会骂自己昏君。
大殿上,宋江滔滔不绝地歌功颂德,并请求粮草,“请陛下恩准!”
皇帝压根儿没听见他说些什么,目光搜索卢俊义。
卢俊义昨晚玩弄完皇帝和高俅之后,不顾皇帝苦苦挽留,打道回府了。卢俊义这两日在宫中虽然一直压制着皇帝,但是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即便皇帝对自己百依百顺,也不能完全放松警惕。所以这两天,卢俊义虽然身体在享受,但精神疲惫。卢俊义明白欲擒故纵的道理,若想让皇帝一直对自己臣服,不能一直顺着他的意思。
皇帝看了一眼,卢俊义果然没有来上朝,心中怅然若失,“准奏!”
朝廷之上议论纷纷,只见一满脸虬髯的大将军启奏:“皇上,西北战事连年吃紧,梁山泊乃中原富饶地区,而粮草吃紧,臣请圣上考虑西北军营。。。”
皇帝看着威武的大将军,竟然略有卢俊义的几分神采。将军见皇帝注视着自己,还以为自己冒犯了天颜,把头低下。皇帝此前不喜欢这种威武阳刚的大汉,但是通过卢俊义的调教,竟然对毛发浓密,身材高大,肌肉发达的猛男感兴趣了。
“抬起头来。”皇帝说。
没想到将军扑通跪倒在地上,不敢抬头。
“抬起头来,朕恕你无罪!”
将军抬起头来,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
皇帝见此大失所望,且不论相貌和卢俊义差了不少,论气势简直是云泥之别。这大将军虽然长了一副威武的样子,但在皇帝面前却吓破了胆;而卢俊义不但谈笑风生,还对皇帝颐指气使,这种俾睨天下,唯我独尊的霸气是别人所没有的。
皇帝隐约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又不敢细想,现在只想尽快见到卢俊义。不知不觉间,皇帝对卢俊义的依赖越来越严重了。
众臣不知道皇帝在想什么,只知道圣意难测。
这时,一大臣向皇帝上奏:“高太尉生病,卧床不起,托臣下带来奏章。”
高俅昨晚亲眼看到天下至尊的皇帝像狗一样伺候一个反贼,而且还口口声声叫他“父皇”,心中的惊吓不亚于宣布自己死刑。高俅回府之后,为了保住性命,连夜写了奏折,然后病倒在床。
太监接过奏折,看了看皇帝。皇帝一挥手,“念!”
“启奏陛下,昭武校尉卢俊义深明大义,德才兼备,智勇双全,劳苦功高,实为众臣之表率,天下之楷模。古有姜尚、管仲,近有吕不韦、范曾,均为人臣模范,且被其明主尊为父,称为“尚父”,“仲父”等。臣请皇上封卢俊义为太上皇,以昭示皇上明君爱才之心,树天下臣民之榜样。”
众臣听了如炸开锅,议论纷纷。皇帝听了也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但想起昨晚自己一口一个父皇叫着,不由地面红耳赤。而且卢俊义还是玉帝肉身,如果有了这个身份,似乎以后行事方便一些。皇帝想到以后自己在众臣面前,对着比自己小十岁的卢俊义叫父皇,心中竟然有些兴奋,下体硬了起来。
昨晚高俅回府后,知道自己窥探了太多机密,若哪天皇帝灭口,自己死无葬身之地。他见皇帝对卢俊义比儿子还孝顺,只好把身家性命压在他身上,这样既讨好了卢俊义,也顺应了皇帝的意思。
此时,几个言官跳出来,纷纷斥责奏折一派胡言,不少趋炎附势的大臣也跟着附和,因为他们认为皇帝肯定不会同意的,甚至会降罪高俅,所以纷纷跳出来以表忠心。
谁知皇帝没有丝毫生气,只说“再议”。
高俅的奏折如惊雷般炸乱了朝堂,退朝后仍在继续发酵。言官觐见,皇帝一概不见。
次日早朝,高俅依旧称病,卢俊义也没来,皇帝派人去请,谁知卢俊义说身体不适,不出。皇帝折了面子,众臣皆骂卢俊义无礼。皇帝收到一堆反对高俅的奏折,还有一些弹劾卢俊义的。
第三天,早朝之上,言官们也发起进攻,逼皇帝早日驳了高俅的奏折。皇帝三天没见到卢俊义了,下体一柱擎天却又不能发泄,此刻如百爪挠心,真想立刻跪在卢俊义脚下,抱着他的大脚舔,让他的大脚踩在自己的龙根上,直到踩爆。皇帝直后悔没有留下卢俊义的衣物,哪怕是一直袜子,也能让他舒服一些。皇帝知道卢俊义为何迟迟不肯现身,当即决定封卢俊义为太上皇,自己称他为父皇,并处置了反对的言官。谁知卢俊义接到圣旨之后拒绝了,说道“卢某何德何能,不敢担此重任。”
皇帝心急如焚。他之前三个月未曾发泄,那种痛苦别人无法想象,卢俊义进宫后第一次发泄,让他得到了重生般的快感。而且在这个男人的脚下和胯下,让他得到了十足的安全感和性满足,这种感觉让皇帝无法自拔,他可不想再失去。皇帝见此只好出宫,亲自求卢俊义当太上皇,当自己的父亲。
京城禁军出动,全城戒严,皇帝坐着金碧辉煌的龙辇来到卢俊义府邸。燕青和林冲等人没见过这等阵势,以为有人对卢俊义不利,纷纷过来保护他。卢俊义一边喝茶一边让他们放宽心。
皇帝见到没人迎接,只好自己走了进去,来到厅堂,看到卢俊义正坐在椅子上喝茶。
只见卢俊义脚下躺着一人,卢俊义的双脚踩在他身上,宛如脚凳一般。那个壮汉满脸虬髯,阳刚威武,但是目光如狗般忠诚,仰视着他的主人。卢俊义的脚下还跪着两个壮汉,两人伸出舌头,仔细地清理着靴子上地灰尘,虔诚地目光仿佛说明给眼前的主人舔干净靴子是自己的使命一般。地上还跪着一人,此人托着茶果盘,一动不动,仿佛塑像一般,还有一个小童站在卢俊义身后,听候差遣。这五人正是燕青、林冲、关胜、秦明和呼延灼。
皇帝见此,被卢俊义的霸气折服,真想跪下,加入他们。皇帝看着舔靴子的两人,心中竟然生出嫉妒,真想自己此刻就能闻到卢俊义的脚上那销魂的味道。皇帝吞了口口水,下体变得一柱擎天。
“咳咳。。卢卿好雅兴啊,连朕的圣旨都不接了。”皇帝说道。
卢俊义知道皇帝还在矜持,“怎么?还叫卢卿,该改口了吧?”
皇帝面露尴尬,对着其他几人说:“你们几个出去,朕对卢卿有话要说。”
谁知这几人丝毫未动,完全不把皇帝的命令放在眼里。
卢俊义示意燕青,让他出门把守。卢俊义说道:“皇上有话直说,他们都是我的心腹。严格来说,他们跪在我脚下比你早,伺候地比你更舒服呢,哈哈哈。。。”
皇帝满脸通红,没想到他会把这种事情当众人的面说出来,但又感觉非常刺激,下体又硬了硬。皇帝依然矜持,只是眼神却骗不了卢俊义。
“皇上没事就回宫吧,外面危险!”卢俊义要下逐客令。
皇帝噗通跪在地上,爬了过来,“父皇,皇儿想死你了!”
皇帝仰视着卢俊义,仿佛狗见了主人一般,卢俊义伸脚抵在皇帝脑门上,皇帝对他的味道及其敏感,哪怕一点味道都能让他兴奋不已。皇帝伸出舌头想去舔靴子,谁知卢俊义一只脚踏在他脑门上,皇帝伸长了舌头也刚刚能碰到靴底。此刻身着龙袍的皇帝,像狗一般跪在一个臣子脚下,口水流了一地。
“皇上,臣还未认下你这个儿子啊?”卢俊义继续羞辱他。
皇帝此刻早就失去了理智,“求求卢卿。。不。。。求求父皇。。。求求玉帝老爷。。。求您成全朕吧。。。朕愿意做您的儿子。。。做您脚下的一条狗。。。。”
卢俊义听着皇帝的真情告白,得意地哈哈大笑。
脚下的林冲等人也哈哈大笑,“还以为皇帝有多尊贵,还是跟咱们一样,都是主人的狗。”
皇帝听了,心生怒火,“朕是父皇的皇儿,尔等贱民岂能跟朕相提并论!”
其他人顿时噤声,此刻发怒的皇帝爆发出的王霸之气把他们震慑住了。但可笑的是,他仍然像狗一样跪在卢俊义脚下。
卢俊义说道:“好!不愧是朕的皇儿!不过,他们可不是普通贱民,而是四大天王,不过对朕来说只是天庭的看门狗!”
卢俊义此刻以玉帝自居,尊贵的气息溢于言表。皇帝此刻当了真,只得对四人说“失敬失敬”。
卢俊义对四人说:“我皇儿虽犯了天条,贬为凡人,但终有一天羽化登仙。你等要对他保持尊敬。”
四人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好领命。
皇帝听说卢俊义不但认了自己,以后还能带自己成仙,心花怒放,只好磕头:“谢玉帝隆恩,谢玉帝隆恩!”
“这几人是朕的心腹,你不可对他们动用私刑”
“儿臣不敢,儿臣不敢!”
“你速速准备迎接朕当太上皇的大典,再过三天便是好日子!”
皇帝想吃卢俊义的JB,但是又不得不去办正事,只好领命回宫了。
写了那么多,也没有几个人回复……心塞
llzr000 发表于 2017-11-6 22:35
好怀念卢俊义当狗的日子
还有机会吗
你猜
duxingxia 发表于 2017-11-5 21:44
看进度是不是要完结了啊?
你想快点完结吗????
好奇心 发表于 2017-11-6 07:22
昨晚脑洞大开,突然想到皇帝这么贱,干脆退位了被易容送到朝廷上的各位朝臣家里学伺候做奴多刺激。
这个想法不错,等我玩够了皇帝再说吧
想不想双十一来个惊喜?想的话赶紧顶!双十一之前到2200楼就更新!
怎么还没到2200楼,穿越了?
我在家根本根本打不开网页
        四十二
       
        京城里的老百姓听说宫里多了位太上皇,是皇帝的干爹,而且比皇帝还要小十多岁呢,这肯定是了不起的人物。
        宫内,文武百官身穿吉服,从内殿排到殿外,整整齐齐,浩浩荡荡。此等场面或许只有皇帝登基才能看到。此刻皇帝身着衮服坐在龙椅上,焦急地等待。
        “吉时已到,太上皇即位!”
        只见卢俊义脚蹬明黄色绣金龙靴,身穿绣满金龙的丝绸龙袍,腰缠紫金玉带,头戴天子冕旒,腰间悬着一把古朴的长剑。卢俊义容光焕发,志满意得,踱步走向大殿中央。皇帝看着眼前的卢俊义,棱角分明,美髯垂胸,龙行虎步,威风凛凛,再加上这身比自己还要华贵的龙袍,大有俾睨天下,吞并八荒的霸气。皇帝一时看得痴了,心想太祖当年也不见得能有如此威风,果然是天神下凡。众大臣见到卢俊义,仿佛见到皇帝一般,被他的气势压得不敢抬头。
        皇帝此刻拿出圣旨,站起来亲自念道:“卢俊义深明大义,德才兼备,智勇双全,为天下人之表率。朕才疏学浅,愿闻其教导,今拜其为父,封太上皇。太上皇和朕情同父子,地位同朕!”
        皇帝说完,卢俊义捋着胡须走向宝座。皇帝走下宝座,伸手搀扶着卢俊义,仿佛儿子伺候老子一般。
        卢俊义站在龙椅的脚踏上,一手按着腰间地宝剑,一手捋着胡须,看着殿下卑躬屈膝的群臣。皇帝此时跪倒在卢俊义脚下,高呼:“太上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殿内外群臣一起跪倒:“太上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呼声响彻整个皇宫,甚至宫外也能听见。
        卢俊义看着跪在脚下的皇帝和大臣们,没想到有朝一日能掌管天下,心中豪情顿时大发,抽出腰间宝剑,剑指殿外,“朕要荡平天下,四海臣服!”
        皇帝和大臣,继续山呼万岁。皇帝抬头看着威武霸气的太上皇,觉得臣服在他的胯下似乎不是一件丢人的事。皇帝低头看了看卢俊义脚上的龙靴,像狗一样往前爬了爬,趁着大臣们低头,亲吻了一下卢俊义的龙靴。卢俊义看着皇帝像狗一样臣服在自己脚下,哈哈大笑,然后坐在了龙椅上:“皇儿平身!”
        “谢父皇!”此时年过半百的皇帝在众臣面前向比他小十多岁的卢俊义叫父亲,不但没有感到羞耻,反而微微兴奋。
        “众位爱卿平身!”卢俊义下令。
        这时,众臣才敢起身,发现皇帝像个太监一样站在龙椅旁边,丝毫没有帝王的气势,而坐在龙椅上的太上皇举止霸气,他仿佛才是天下之主。
        这时,一言官上奏:“太上皇虽贵为皇上父亲,但天无二日,国无二主,还请皇帝坐在宝座之上。”
        卢俊义心有不悦:“哦?朕为皇帝父亲,皇帝仁孝治天下,哪有不让父亲上座之理?”
        “可太上皇毕竟是臣子,怎可僭越?况且下臣认为您自称朕也有些不妥!”
        卢俊义冷哼一声:“你父亲官居几品?可在这大殿之上?”
        “臣父亲并无官职。”言官回答。
        “那你回家还让你父亲跪迎你这官老爷不成?”卢俊义声色俱厉。
        言官头冒冷汗,“这。。这万万不敢。。。”
        “你知道孝顺父亲,皇帝自然也知道。我自称朕,坐在这龙椅之上,是他孝顺于我。你三番五次违抗圣意,难道将皇帝陷于不孝吗?”卢俊义说道。
        言官吓得跪在地上直磕头。大殿里鸦雀无声,人人吓得低眉顺眼,本来有心附和的人也不敢说话了。
        “如今,让你们看看皇帝如何孝顺朕,如何以仁孝治天下!皇儿!”卢俊义说完向皇帝使了个眼色,并向他伸了伸腿。
        皇帝没想到卢俊义竟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羞辱自己,顿时面露尴尬。一方面皇帝为了给百官做好榜样又不得不从,另一方面这无异于自己当着天下人的面受人侮辱,皇帝一时难以抉择,头上冒出冷汗。
        卢俊义见皇帝不为所动,命令道:“皇儿,朕准备这册封大典,累的脚都酸了,给父皇按摩按摩!”
        殿内臣子们要么感觉自己耳朵坏了,要么觉得卢俊义疯了,怎么可能让天下至尊伺候一个臣子,而且还是捏脚这种奴婢才做的事!
        皇帝看了看殿内臣子,心中发慌,他回过脸正好和卢俊义对视。卢俊义冷峻的面庞,凌厉的眼神眼神,让他不敢不从。皇帝被卢俊义霸气的眼神折服,双腿一软,噗通跪在地上。众臣见此,吓得也连忙跪下,匍匐在地。
        “众位爱卿抬起头来!皇帝向你们示范孝道,这是治国之道,要好好学习,不要浪费皇帝的一片苦心!”卢俊义说完,向皇帝示意。
        皇帝脸皮发烫,只好硬着头皮,双手托起卢俊义的一直脚,但是只看着靴子上面精致的龙纹,不知所措。卢俊义用靴尖勾着皇帝的下巴,温柔地看着他:“皇儿,乖!”
        皇帝刚才还无助,此刻听到卢俊义温柔地鼓励,竟然跃跃欲试。皇帝一手抱住脚跟,一手抱住小腿,缓缓将龙靴脱下。就到脱下那一刹那,皇帝闻到了朝思暮想的味道,下体一下子硬了起来。皇帝也不在乎群臣的注视了,抱着卢俊义那金黄色丝绸袜子包裹着的大脚揉搓起来,一边揉,一边深呼吸,仿佛要把味道全部吸进肺里,一点也不能浪费。
        皇帝此刻真想趴在卢俊义的脚上闻个够,但是当着大臣们的面,揉脚已经算是极限了。卢俊义看着皇帝想闻又不敢闻的样子,蔑视地一笑。皇帝此生没看到过别人嘲笑自己的人,顿时觉得卢俊义更加威风,更加霸气,此刻能给他捏脚,算是荣幸了。
        殿内的大臣们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谁能想到堂堂九五至尊,在这金銮殿上跪在别人脚下!而且还把这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男人一口一个“父皇”叫着!更甚的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像个太监一样给抢了自己宝座的男人脱靴捏脚!
        不少老臣暗自摇头,但又不敢多言,毕竟皇帝打着仁孝的名义做的这一切。也有不少大臣发现卢俊义指使皇帝向指挥自己儿子一般,这种霸气和镇定当世少有,心中暗自佩服。
        卢俊义突然抬脚蹬在皇帝脸上。皇帝早就想这样了,不但没有躲避,反而紧紧地把脸贴在卢俊义地脚心上,大口大口地吸着。众臣见此大惊失色,但看皇帝地样子又不像是被迫,均不敢多言。
        卢俊义笑着说:“皇儿,朕的脚什么味道啊?”
        皇帝对这味道垂涎已久,下体胀得难受,已经失去了理智:“唔。。香。。父皇的脚真香。。。嗯。。。”
        大臣们三观尽毁。自古以来,皇帝乃天下最尊贵之人,皇权不容任何人侵犯。如今,不但宝座被人占领,还一边闻着别人的臭脚一边说香,简直跟妓女一样下贱。
        “哦,脚都是臭的,哪有香的!皇儿给列位臣工说说怎么个香法儿?”卢俊义故意刁难他。
        皇帝这才发现大臣们都望着自己,眼神里有失望,有愤怒,还有不屑。皇帝镇定了一下,说道:“父皇乃朕的父亲,儿子怎能嫌弃父亲脚臭,所以自然是香的。”
        “哈哈哈,列为大臣,你们都听到了没有?皇帝亲自给你们示范什么是孝道,不知道各位学会了没有?”卢俊义眼神扫过殿内大臣,大臣们纷纷低头不语,不敢看他一眼。
        “这有什么好学的。。。。”殿内一人小声嘟囔。
        卢俊义一看,此人年龄和自己相仿,但比自己矮了一头,面部白净,留有短须,脸上满是傲慢的表情。他身着淡黄色礼服,袖口和下摆绣有皇家水纹刺绣。此人便是人称宋钦宗的赵桓,也就是当下的皇太子。
        “放肆!”皇帝开口指责太子,然后马上向卢俊义请罪:“父皇恕罪,他是朕的儿子,朕疏于管教。。。”
        “父皇,您真打算认这个土包子当爹啊?他才多大?年龄跟我差不多,还如此侮辱您。。。。”赵桓依旧滔滔不绝。
        “闭嘴!”皇帝一发起怒仿佛又恢复了那个不容侵犯的帝王,不过可笑的是他仍然跪在卢俊义脚下,双手捧着他的臭脚。
        太子吓得立马噤声,不敢再多说一句。赵桓仗着皇帝的骄纵,平日里不注意言行,而且他生性软弱,当发现皇帝不给他撑腰时,顿时没了主意。
        “哦?原来是朕的皇孙啊!”卢俊义来了兴趣。
        皇帝知道自己被卢俊义征服了,但不想让儿子步自己后尘,所以没有将他介绍给卢俊义。皇帝说道:“父皇息怒,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见识,朕退朝后一定要好好教导他。。。。”
        “乖孙儿,过来,让爷爷好好看看你!”卢俊义对赵桓说,威严的口气不容任何人忤逆。
        赵桓刚刚见识到了卢俊义的手段,现在连父皇都不护着自己,还能怎么办?赵桓想到此处,只好硬着头皮走向龙椅。
        “朕让你站起来了吗?”卢俊义冷冷道。
        赵桓自从当上皇太子之后,除了皇帝还没人敢这样跟自己讲话。但是他看到卢俊义肃杀的眼神,又不敢不从,一时间头冒冷汗,踌躇不前。
        “还不赶紧过来拜见皇爷爷!”皇帝下令道。
        “是。。。”
        赵桓刚要走过去,卢俊义一脚把皇帝踹倒在地。
        “父皇。。。。”皇帝赵佶和皇太子赵桓同时叫出声。赵桓是担心皇帝,皇帝是怕卢俊义。殿内的臣子也被突如其来的一脚吓得惊慌失措,仿佛是踹在自己身上。
        “既然他不会怎么爬过来,你过去教他!”卢俊义居高临下地命令皇帝。
        皇帝此刻陷入两难。虽然昨天已经做过了,可现在是当着所有大臣面像狗一样在这金銮殿上爬,无异于在天下人面前失去了威信。皇帝面露难色,满眼乞求地望着卢俊义,仿佛一只求饶的狗。但卢俊义不为所动,伸出袜脚在皇帝面前晃了晃。皇帝闻到若隐若现的脚味儿,刚刚吓软的JB顿时又硬了起来。皇帝此刻精虫上脑,心想反正捏脚闻脚都做过了,再爬一次又何妨。
        皇帝被迫走下宝座高台,来到太子面前,干咳了两声,对这大臣们说:“朕。。朕平日疏于管教太子,今日践行孝道,正好教一教太子。”
        皇帝说完便跪下,太子没想到皇帝真的真么做,也只好跪下。皇帝在前面慢慢爬向宝座,太子也只好跟在皇帝屁股后面爬。皇帝爬上台阶,此刻的他仰望着宝座上的卢俊义,突然感觉他如此高大威严,仿佛他才是应该征服天下之人;而自己虽然身着龙袍,但在他面前只能是一条狗,想到此处,皇帝竟然兴奋了起来,下体又硬了起来。太子第一次当众做这种事情,羞得满脸通红。众大臣看到当今皇族身份最高的两人,此时好像两条狗一样再自己的皇宫里爬,而且爬向占了自己皇位的臣子,顿时觉得斗转星移,日月无光。皇帝和太子一前一后,仿佛一条母狗带着小狗奔向主人。
        皇帝父子二人爬到宝座前,皇帝渴望地望着卢俊义,仿佛在等待奖赏的狗,而太子此刻满脸羞愧,伏在地上。卢俊义称赞皇帝“不错不错”,说罢还用脚蹭了蹭皇帝的脸。皇帝满脸幸福,似乎这两句夸奖比脚上的味道更能令自己满足!
        卢俊义抬起另一只脚踩在太子的头上,太子吓得一哆嗦,伏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四十三
卢俊义用龙靴勾起太子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太子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此刻羞愧难当,满脸通红。
“乖孙子,叫爷爷!”卢俊义居高临下地看着太子,一副戏谑的表情。
太子赵恒虽不情愿,但连自己的父亲、大宋皇帝都在他脚下称儿,自己区区太子又能有什么办法?太子看着这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人,不情愿地小声道:“皇。。。皇爷。。。爷。。。”
“大点声!”
太子吓得一哆嗦,一边磕头一边叫喊:“皇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卢俊义见皇帝父子都臣服在自己脚下,得意地哈哈大笑。
卢俊义踢了一下脚边的皇帝:“你不是说要教育儿子吗?择日不如撞日,就在这大堂之上,顺便让文武百官学学!”
“这。。。”皇帝不知道卢俊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敢搭话,生怕自取其辱。
卢俊义对太监说:“皇帝服侍朕这半天也累了,赐坐。”
太监搬来一张华丽的木雕椅,但是比卢俊义坐的龙椅还是差远了。平时都是皇帝赐给功臣座位,今日竟然被人赐坐。皇帝坐在椅子上,心中竟有些感动,完全忘了自己才是这里的主人;但是他更愿意一直跪在卢俊义脚下,当作他的一条狗。
“乖孙儿,你爹刚才伺候爷爷,现在也有些累了,你去给他捏脚!”卢俊义看了太子一眼,“就他刚才伺候我一样!”
皇帝和太子父子情深,但这种奴才做的事,太子是不会干的。但是现在“爷爷”开口了,如果忤逆便是不孝。太子爬到皇帝跟前,脱掉皇帝的龙靴,心想,反正儿子伺候老子天经地义,况且他是万人景仰的皇帝,为子为臣自己伺候也是应该的。太子双手抚摸着皇帝明黄色丝绸大脚,双手轻轻按摩。皇帝刚开始还坐立不安,心疼儿子,现在反倒是一副享受的表情。
众大臣见此忙拍马屁,纷纷夸太子孝顺。
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太子,享受着刚才太上皇的待遇,也学着太上皇的样子,用脚蹭了蹭太子的脸:“不错不错,恒儿退下吧,别累着!”
“皇上圣明!”大臣们继续拍马屁。
太子听此,如临大赦,顾不上脸前皇帝的臭脚,高兴地磕头谢恩,只求早点远离卢俊义。
“慢着!”太上皇卢俊义发话了,“如此简单就贯彻孝道了?未免太儿戏!”
皇帝父子不知所措,只好等着太上皇下令。
“乖孙子,你是大宋太子,也是未来的皇帝,今天要为群臣做表率。吾儿赵佶贵为天子,日理万机,你这当儿子要好好照顾。”卢俊义对太子说,“去!给你的父皇洗洗脚!”
“这。。这。。”太子急得满头大汗,“没水。。。怎么洗。。。”
“没水就不能洗吗?”卢俊义瞥了大臣们一眼,“童贯,你过来教教太子怎么无水洗脚。”
“臣遵旨!”童贯早就按捺不住了,他看到卢俊义今日无比霸气,连皇帝父子都跪在他脚下,早就对他佩服地五体投地了,恨不得现在就让他操自己。但是他现在贵为太上皇,估计都懒得看自己一眼,童贯想到此处难免失落。而现在眼前地这个霸气阳刚的男人提到了自己,顿时如沐春风,对他的任何命令都会言听计从。
童贯连滚带爬来到卢俊义跟前,磕头如捣蒜:“奴才叩见太上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童贯只跪拜太上皇,太子和皇帝完全不放在眼里。“奴才三生有幸,能给太上皇洗脚,真是。。真是。。”童贯满脸兴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卢俊义踢了他一脚,“狗奴才,还啰嗦什么!”
童贯抱起卢俊义金黄色丝绸大脚,像小鸡啄米一样亲吻着;然后解开袜带,脱掉袜子,露出汗涔涔的大脚。就在袜子脱下的那一刻,童贯如饿虎扑食一般张嘴含住卢俊义的脚趾,口水差点流出来。
皇帝闻到卢俊义的脚汗味儿,下体立即有了反应,腿一软,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
卢俊义脚趾头在童贯满是口水的嘴里清洁,再加上舌头的按摩,倍感舒适。
大殿中的群臣见此,纷纷暗骂童贯无耻。太子看到童贯的贱样,心想难道这就是无水洗脚法?想到此处不由胆颤。
皇帝此刻百抓挠心,既想要舔脚,又怕群臣耻笑。更可恶的是童贯舔得如此之快,一只脚都快被他舔完了,如果不尽快做决定,恐怕另一只脚也便宜了他。
皇帝思考再三,终于忍不住了,噗通一下从椅子上滑下来跪在地上,:“父皇,皇儿也想要。。。皇儿也会无水洗脚。。。”
卢俊义哈哈大笑,伸出另一只的脚。皇帝此刻眼里之后这只穿着龙靴的脚。皇帝恭敬地脱下卢俊义的靴子,一股热气迎面扑来。这只脚在靴子里面待得更久,味道更浓,皇帝下体立刻变得一柱擎天。皇帝抱起大脚又吸又舔,仿佛沙漠里迷路的人遇到了绿洲,表现得丝毫不比童贯差,再加上他这身华丽的龙袍,似乎比童贯还要下贱。
太子和群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堂堂九五至尊竟然给一个男人舔脚!
卢俊义看着脚下的皇帝和权臣争相给自己舔脚的贱样,征服欲得到了极大满足,捋着胡须得意地哈哈大笑:“众位卿家,皇帝亲自给你们做示范,学会了吗?”
此刻殿内群臣纷纷低下头,生怕突然被点名舔脚。不过也有些人竟然渐渐适应了,况且不少人喜欢玩奴甚至被玩,现如今见到如此刺激的场面竟然微微兴奋。
卢俊义一脚把童贯踢开,“太子,学会了没有?”
太子早已头冒冷汗,此刻装傻充愣:“孙儿鲁钝,没有学会。。。。”
“哼!这点小事都学不会,看来真的是鲁钝!这天下怎能交到你这蠢货手里!”卢俊义呵斥道。
众人又是一惊,世上除了皇帝哪有人敢对太子如此说话,况且还在这金銮殿上?
太子此时真的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废了自己,只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最宠爱自己的父皇。可是皇帝此刻眼里只有卢俊义的臭脚,根本没注意到太子。太子只好认命:“孙儿愿意一试。求。。。求皇爷爷。。让孙儿。。舔脚。。。。”
“嗯,这才是我大宋储君该有的气魄!”卢俊义不忘挖苦太子。
太子哆哆嗦嗦凑到卢俊义脚下,闻着淡淡的脚味儿,闭着眼睛,深处舌头在卢俊义的脚背上舔了一下。
“哈哈哈,乖孙子,好好给爷爷洗脚,用舌头!”
金銮殿本来是皇权最集中的地方,而此刻本来拥有最高皇权的父子二人,不但以最卑贱的姿态服从于另一个男人,而且用嘴用舌头伺候着这个男人最脏的脚!卢俊义看着皇帝父子像狗一样给自己舔脚,下体变得硬了起来,双脚从他们嘴里抽出来,踩在他们头上!皇帝和太子此刻脸面朝地被卢俊义踩得死死的,却屈服于他的淫威,一点也不敢反抗!卢俊义看着沉浮的皇帝和太子,心中豪情大发,这天下虽然姓赵,可是姓赵的也只是我脚下的一条狗而已!
卢俊义把皇帝父子羞辱一番后,便退朝了。
卢俊义来到政事堂,刚刚在大殿上下体硬的不行,都流水了,此刻自然要发泄一番。卢俊义坐在龙椅上朝皇帝勾勾手指,皇帝立刻爬着来到他跟前。卢俊义指指胯下,一眼不发。皇帝喜上眉梢,“多谢父皇!”
皇帝顾不上解开卢俊义的玉带,把头埋进他的胯下,像猪一样一边拱一边吸。卢俊义隔着丝绸龙裤觉得下体忽凉忽热,甚是舒服,再加上被皇帝一蹭,下体硬的更厉害了。
皇帝不但闻到了比脚还香的味道,看着丝绸龙裤下太上皇的龙根轮廓,比自己的大太多了,不由得心生崇拜。卢俊义也被撩拨得兴奋起来,抓起皇帝头发,“狗皇帝,还不给老子脱裤舔JB!”
皇帝正在兴奋中,完全对卢俊义的辱骂免疫。皇帝激动的给卢俊义解开玉带,一边吞着口水一边捧出卢俊义的大JB。皇帝伸出舌头刚想舔,卢俊义抓住皇帝的头:“老子的JB大不大?”
“大。。大。。。”皇帝附和道。
“当初你就是被它操出来的!”卢俊义说。
皇帝为了吃到JB竟然完全不顾尊严:“是。。是。。”
“是什么?”卢俊义戏弄皇帝。
“是您操出了朕。。。”皇帝穿着龙袍毫无廉耻地说。。
“怎么操出来的?”卢俊义问。
“五十多年前,父皇您操了朕的生母,也就是皇太后,才有了朕。您是朕的亲爹。”皇帝为了能够舔到JB什么都能说得出口,可此时无论怎么伸长舌头就是够不着。
“哈哈哈,老子今年才四十岁,竟然有一个比自己大十岁的儿子,而且还是皇帝。。。”
卢俊义也兴奋地不行,鸡蛋大的龟头上汩汩冒着淫水。
皇帝感觉味道更大了,完全受不了了:“您就是朕的父皇,朕的亲爹,朕。。。朕愿意做父皇胯下的狗。。。。”
卢俊义再也忍不住了,硬如铁棒的大JB狠狠地插入皇帝的嘴巴。皇帝贪婪地吮吸着,一边吸一边兴奋地直哼哼。卢俊义的下体被皇帝的口腔包裹着,虽然技术比不上燕青,但是一个身着龙袍的皇帝跪在胯下的刺激,比肉体的接触似乎更有快感。
“皇帝老儿,老子当初用JB操你妈,现在用JB操你!”卢俊义说。
“呜呜”皇帝渐渐地适应了卢俊义的粗口。当初皇帝迁就他完全是迷恋他的味道,现如今被他的霸气和阳刚征服,心中产生了崇拜,所以越粗口反而越兴奋。
卢俊义抽出JB,上面亮晶晶的,满是皇帝的唾液。
皇帝知道卢俊义要什么,说道:“父皇操出朕辛苦了,朕要好好用舌头给父皇保养包养。”
卢俊义没想到皇帝说出如此下贱的话。殊不知,皇帝身边拍马屁之人不少,早就耳濡目染,一旦突破心理屏障,自然是张口就来。
卢俊义更加兴奋了,大力抽插。可是他的阳具太大了,插得皇帝直干呕。
卢俊义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管的了皇帝什么感觉,直把JB插入皇帝食道。皇帝此刻吐不出来,吞不进去,被插得直冒眼泪。
“没用的东西,老子长枪要刺破你这狗皇帝的喉咙!”
皇帝感觉鼻子贴着卢俊义的阴毛,呼吸变得困难起来,在这样下去估计得窒息而亡。皇帝拼死吐出嘴里的JB,咳嗽起来。
卢俊义大为光火,一巴掌抽在皇帝脸上,“狗皇帝,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celeste84 发表于 2018-2-16 07:07
除夕更之后,该新年更了,哈哈
嗯,有些忙,以后年更
哈哈,好久没来了,有人看吗
四十四
皇帝脸上挨了一巴掌,心存畏惧,抬头看到卢俊义发怒的表情,吓得连忙求饶:“父皇,都是朕的错。。。求父皇原谅朕。。。”皇帝爬到卢俊义胯下,闻到那根粗大的肉棒上传来的诱人味道,忍不住又要去舔。
卢俊义一脚把皇帝踢开,然后伸脚。皇帝不等吩咐,连忙脱下卢俊义的龙靴。皇帝刚要去舔脚,卢俊义穿着袜子的大脚扇了皇帝一个耳光。皇帝看着卢俊义居高临下的眼神,此刻仿佛比自己这个皇帝还要高贵万分,心中敬仰之情涌上心头,“朕该死,朕这就伺候您脱下高贵的袜子。”
皇帝脱下卢俊义金黄色的丝绸龙袜,一边闻一边舔,享受其中。卢俊义另一只穿着龙靴的大脚踩在皇帝坚挺的龙根上,皇帝此刻又疼又爽,微弓着背享受着,“多谢。。多谢父皇。。。”
卢俊义看着皇帝的贱样哈哈一笑,“皇帝老儿,你的嘴巴不中用,那就用后面伺候老子吧。哈哈哈。。。”
皇帝虽然被开过苞了,但是那次疼痛和羞辱让他刻骨铭心,虽然后来也算舒服,但是他更期待卢俊义的味道。皇帝不敢反抗,此刻支支吾吾。卢俊义见此狠狠地踩了一下皇帝的龙根,皇帝顿时吃疼,“啊”的一声蜷缩在地,没有一点皇帝的威严。皇帝只好妥协,勉强爬起来,然后不知在哪里掏出一盒白色药膏,“请父皇操朕的时候涂上这个。。。”
卢俊义见此大笑,“哈哈哈,狗皇帝,看来你一直盼着爷操你呢!”
皇帝上次被卢俊义强奸之后,怕他再强迫自己,便准备了润滑油,以便减轻痛苦。
皇帝慢慢腾腾起身脱裤子,卢俊义早就按捺不住了,一把撕开龙袍下面的龙裤,顿时露出皇帝雪白的屁股。卢俊义把皇帝压在桌子上,故意让他穿着龙袍,这样才更有征服感。卢俊义往自己龟头上抹了点药膏,刚开始凉凉的,后来微微发热,通红的龟头变得更加雄壮了;卢俊义又把剩下的涂在了皇帝的PI‘YAN上,皇帝却感觉自己后面又热又痒,好想用手去抠,但身为九五至尊又不能做如此下贱的动作,只好夹紧菊花。
原来这药本是用在后宫妃子身上的,为的是让后宫佳丽臣服在皇帝屌下,没想到皇帝自己用到了菊花上。皇帝找太医配药时,自然没想到此中奥妙。
“父皇,求您。。求您赶快操朕。。。朕后面好痒。。。”皇帝满脸通红,像只发骚的母狗。
卢俊义见此,心花怒放:“皇帝老儿,乖,你爹我这就来了!”说完撩开皇帝的龙袍,将龙根刺入皇帝菊花。
“喔。。啊。。。”皇帝后庭瘙痒顿时缓解,不但没有了第一次的疼痛,反而觉得滚烫的肉棒插入后面让自己更加充实。
卢俊义从后面压着穿龙袍的皇帝,并把龙根全部插入皇帝体内。卢俊义伸手捏住皇帝的下巴,扯着他的他胡子,在耳边轻声道:“乖儿子,爽不爽啊?”
皇帝眯着眼睛享受着,小声说:“爽。。。爽。。。”
“大点声!”卢俊义,卢俊义扯着皇帝的头发,一边“啪啪”猛操,没每次都仿佛要穿透皇帝的身体。
皇帝后庭本来瘙痒,此刻变得舒爽无比。卢俊义的龟头不停地刺激他的丹田,又酸又麻又爽,不由地浪叫起来:“爽。。。朕。。好爽。。。”
“那还不谢谢我!”卢俊义一边操,一边捏着皇帝的后颈。
“谢。。。谢谢父皇操朕。”皇帝此刻飘飘欲仙,早就失去了羞耻心。
“哈哈哈,堂堂万岁爷,竟然像条狗一样被操。。。。”卢俊义一边羞辱皇帝一边操,比刚才更硬了。
“朕。。。朕虽是皇帝,但。。但您是朕的亲爹啊。。。啊。。父皇。。用力。。。。”
“这么说来是你牺牲自己成全我了?”卢俊义故意停了下来。
皇帝下体早就流水了,此刻一停麻胀感减弱,菊花也痒了起来,“不。。不。。朕心甘情愿被父皇操。。。求求父皇操朕吧。。。。”
卢俊义听完更来劲了,“哈哈,让你见识见识爷爷厉害!”
卢俊义说完,抱着皇帝坐在椅子上,胯下的巨根仍然插在皇帝后庭。皇帝本就没有卢俊义高大,此刻双脚离地,坐在他身上躺在他怀里。皇帝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双腿发软,早就没有了行动能力,只能任其摆布。
“父皇,好厉害。。。朕好舒服。。。谢谢父皇。。。”皇帝此刻躺在卢俊义胸前,呼吸着卢俊义呼出的空气,仿佛要融化了。
“哈哈哈,皇儿,老子来了!”
卢俊义坐在龙椅上,抱着皇帝的身子,不停地抽插着。每一次抽插仿佛都用尽全身力气。皇帝听着卢俊义充满荷尔蒙低沉的嘶吼,心中荡漾,下体淫水汩汩冒出。皇帝的体重对卢俊义来说不算什么,但皇帝的PI‘YAN似乎越来越紧,听着皇帝被自己操的心服口服,成就感十足,下体传来一阵麻酥。
“啊。。啊。。。朕不行了。。。朕要射了。。。父皇好厉害。。。”皇帝一边浪叫一边射了一裤子。
卢俊义更加卖力了,伴随着一声嘶吼,卢俊义将滚烫的精液射入了皇帝体内。即便这样,卢俊义继续抽插着,连续射了十几股才停下来。
皇帝和卢俊义两人瘫坐在龙椅上,回味着刚才的春宵一刻。此刻两个穿着龙袍的威严男子同时坐在龙椅上,只不过一个用JB插着另一个。
歇息了一盏茶的功夫,卢俊义推开皇帝。皇帝被操的腰膝酸软,只能跪在地上。
卢俊义指了指胯下,皇帝立刻用嘴含住卢俊义的大屌,清理上面的污秽。上面不只有卢俊义的精液,还有皇帝PI‘YAN里分泌出来的不明液体,但皇帝丝毫不嫌弃,全部吞进肚里。
如今皇帝完全变成了傀儡,卢俊义成为了真正的天下之主。
卢俊义逐渐在掌握军政大权。皇帝貌似逐渐失去了对权力的渴望,他现在唯一在乎的就是卢俊义的双脚和大屌,一天不舔脚吃不好,两天不被操睡不着,只愿时时刻刻拜倒在卢俊义胯下。
议事厅内,卢俊义身着龙袍端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朱批认真地批阅奏章,一副忧国忧民的明君相。卢俊义拿着奏章看了看,又看了看跪在下面的高俅,将奏章扔到他的乌纱帽上。高俅吓得魂不附体,只好把头伏得更低。
高俅称病多日不上朝,但不能一直避而不见。当初他百般刁难卢俊义,如今不知他用何方法对付自己。
卢俊义良久不说话,高俅只觉得泰山压顶,伏在地上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
“高卿如今识时务了?竟然给林冲他们请官。”卢俊义说。
“回太上皇,臣只是秉公办事。林冲史文恭等人文武双全,政绩卓越,应当居高位,为太上皇效力!”高俅拍马屁。
“前些日子你不是还说他们是贼人了吗?”卢俊义逼问。
“如今他们已归顺朝廷,且这些时日没有造反谋逆之举,所以臣才举荐他们。”
“那么我呢?你不是说我也是贼人吗?”卢俊义问。
“臣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高俅磕头如捣蒜。
“当初朕让你在大殿上给朕脱靴,你很不情愿哪!”
“是小的糊涂,小的当初哪知道您是太上皇。。。要是知道肯定心甘情愿去做,说出去还能光耀门楣。。。”高俅使出浑身解数讨卢俊义欢心。
“哈哈哈。这么说,还是皇帝不封我太上皇,你现在心中还不服气呢!”
高俅又吓出一身冷汗,“臣不敢,太上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万岁爷文韬武略绝无仅有,雍容华贵天下无双,是臣眼拙,有眼不识泰山。”
“天下无双?哈哈,那朕和皇帝比,谁更雍容华贵?”卢俊义问。
“您贵为太上皇,是皇上父亲,自然都是真龙之躯。”
“少在这和稀泥!”卢俊义呵斥到,“抬起头来看着朕,若还是老眼昏花,留着这双眼睛也没用了!”
高俅一抬头,看到身着龙袍,头戴皇冠的卢俊义正不怒自威地看着自己,吓得赶紧低下头,“自然是太上皇更加尊贵!”
高俅见皇帝不在,为了保命也只好这么说了。
“皇帝不才是天下至尊吗?”卢俊义继续刁难他。
高俅只好顺着他的意思:“皇帝虽贵为九五至尊,但太上皇是皇帝的父亲,皇帝都跪在您面前叫爹,自然是您更加尊贵!”高俅见卢俊义不说话,继续拍马屁:“太上皇不但地位比皇上尊贵,文韬武略自然也比皇上强。您比皇上年轻十岁,皇上拜您为父,说明皇上也对您佩服地五体投地。”
卢俊义捋着胡须哈哈大笑。
高俅见好苗头,继续拍马屁:“都怪臣眼拙,若是早将太上皇接入宫中,什么北辽,西夏早就乖乖称臣,万朝来贺了。皇上虽然是少有明主,但仍需要太上皇教导。皇上才能和太上皇有云泥之别,萤火之光岂能与皓月争辉。”
高俅差不多将拍马屁的功夫全使出来了,听得卢俊义得意地大笑。
“高卿,抬起头来吧!”
高俅看到卢俊义满眼笑意,此刻仍不忘效忠:“臣愿为太上皇做牛做马,肝脑涂地。”
“朕不用你肝脑涂地,做牛做马就行了!”卢俊义说,“过来给朕脱靴按摩!”
高俅知道卢俊义接受自己了,高兴的爬过去,像是一条找到主人的狗。当他爬到龙椅前,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此刻在卢俊义的胯下,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此人相貌威严,身着龙袍,脚蹬龙靴,却跪在卢俊义的跟前,嘴里还吞吐着他的阳具。没错,此人就是大宋皇帝。
celeste84 发表于 2018-3-12 22:30
太子有什么好虐的,皇帝已经沉浮,太子没什么存在感了
你说的很对,哈哈哈。。。。。。。。。。
文曲小儿 发表于 2018-3-12 21:11
不打算虐太子吗
那个太弱鸡了,只能穿插着。。。。。。。。。。
好奇心 发表于 2018-3-12 23:13
大权在握,接下来还能怎么发展呢?
当然先享受一番了。。。。。。。。。
第八号球鞋 发表于 2018-3-12 23:14
活久见,作者回来了!!!
福利太棒了。继续虐皇帝走起
jiushixihuan789 发表于 2018-3-12 23:38
下章就是调教高俅了,宋国已经臣服,是不是开始征服其他国度。辽国侵犯大宋,卢亲征,收腹辽国大将军等等
是不是还要统一世界啊
哦哦呀 发表于 2018-3-12 23:09
坐脸,想看卢俊义坐脸
一直忘了这个茬。。。。。。。。。。。。
celeste84 发表于 2018-3-15 06:08
言语上的调教多一些
现在也不少啊…………比如什么样呢
celeste84 发表于 2018-3-15 21:56
现在应该从被洗脑过渡到肉体和言语侮辱的双重引诱,让皇帝老狗屈从内心和肉体的欲望不能自拔!从肉体到内心 ...
皇帝屈服的过程已经写完了…………接下来只有顺从了
568831 发表于 2018-3-16 22:33
加精了哇,作者不写个庆祝?
真的呀,哈哈哈,一直懒得申请
过来看看,有空写写
哈哈哈,最近看到有征文,要不要新开一篇,大家放心,这篇文章肯定会持续更新的。
不过主题是什么魔幻,科幻,不是我擅长的呢…………
2390837105 发表于 2018-7-23 21:05
还是喜欢古风的  话说作者什么时候更新呀
计划写新的,旧的也不会弃坑,你们会支持吗
四十五
皇帝此刻在卢俊义胯下吞吐着他的阳具,脖子里还戴黄色的皮项圈,项圈上拴着一条黄色丝绸编织的绳子,绳子的另一头自然是在卢俊义手里。
高俅见此目瞪口呆,愣了片刻赶紧磕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高俅想起刚才为了给卢俊义拍马屁贬低皇帝,不由地头冒冷汗。
皇帝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吸着卢俊义的大屌。卢俊义动了动手上的绳子,抽出半硬的大屌。皇帝一边咽着口水,一边仰望着他,眼神里满是崇拜。卢俊义拽了拽皇帝脖子里的项圈,说:“老狗,喜欢朕赐给你的项圈吗?”
“谢谢父皇。朕很喜欢。”
“这条项圈叫做降龙圈,是用朕穿脏了的龙靴做成的,上面充满了朕的脚汗味儿;这绳子叫做伏龙绳,使用朕穿过的龙袜和内裤做材料编织而成,同样上面都是朕的味道。这黄色恰好配你的身份呢,哈哈哈”。
皇帝早就觉察到了项圈和绳子的异样,怪不得一直喜欢被拴着,听到解释后更兴奋了:“父皇费心了,皇儿定当尽心竭力孝敬父皇。”
高俅虽然知道皇帝对卢俊义言听计从,没想到三个月不见,皇帝竟然变得如此下贱,哪里还有帝王的尊严?高俅见此,不再害怕,以后抱住太上皇的大腿就好了,反正都是当奴才,都一样。
“听见高卿的话了吗?”卢俊义问皇帝。
高俅看到皇帝正在怒视自己,那个眼神,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万人景仰的天子,心中咯噔一下,对于刚刚幼稚的想法感到可笑。就算他是太上皇的一条狗,毕竟也是皇帝,随时都可以下旨杀了自己。
“回父皇的话,朕听到了。”皇帝答道,然后换上威严的表情,厉声说“高俅,今日你所见烂在肚里,如向外吐露半分,小心朕要你脑袋!”
皇帝刚说完,卢俊义踢了一下皇帝硬挺的JB。自从上次皇帝被卢俊义在此处强奸后,便只允许皇帝穿开裆裤。平日里大臣们见到皇帝身着龙袍威风凛凛,实际上龙袍下面裸露着阳具和菊花,这一切只是为了卢俊义方便玩弄。
皇帝刚刚还一副威严的表情,此时被卢俊义一碰,非常舒爽,马上换了一副淫荡的表情。
“朕问你,听到刚才高俅说什么了吗?”卢俊义继续说。
皇帝这才反应过来:“回父皇,刚才高俅说的没错。您无论文韬武略还是尊贵的身份,朕不及您万一。您才是真正的天子,真正的万岁爷!”
卢俊义听了哈哈大笑,“真是个窝囊废!”
就在三个月前,如果有人敢跟皇帝这么说话,必会满门抄斩。现在皇帝不得不接受卢俊义的奚落,因为他知道自己在卢俊义面前就是窝囊废。
高俅擦了擦冷汗,原来皇帝不在意刚才自己说的话,只介意自己会不会把看到的说去。其实皇帝心里已经不爽了,只是当着卢俊义不好发作而已。
卢俊义看了看脚上的龙靴,“流淫水了?竟然把朕的龙靴弄脏!”
“求太上皇让臣清理干净!”高俅说。
“噢?怎么清理?”卢俊义明知故问。
“用臣这卑贱的舌头,清理您高贵靴子上的污垢。求太上皇成全!”高俅为了讨好卢俊义,奴性大发。
“你说皇帝JB里流出的淫水是污秽?”卢俊义说。
“大胆,朕乃真龙天子,你怎敢说朕的体液是污秽!”皇帝其实从刚才就不爽高俅了,此刻借机发飙。
高球赶紧磕头,“臣失言。太上皇龙靴上是皇上流出的精血,臣若是能够吃到定能延年益寿,求太上皇、皇上成全。”
皇帝不想让任何人取代自己在卢俊义脚下的位置,对高俅说:“朕的精血自然是龙血,岂是你这种贱民能够舔的?”
卢俊义踢了皇帝一脚:“老狗,在朕的脚下你只是一条狗而已!哪里还有什么真龙天子?”
皇帝在属下面前尊严尽失,一阵脸红。
卢俊义又用脚勾着高俅的下巴,“你也只不过是一条老狗!”
卢俊义变换着姿势,穿着龙靴的两只大脚分别踩在皇帝和高俅的头上,“在朕面前,你们都是狗奴才,谁伺候得好,谁的身份就高。”
皇帝和高俅脸贴着地面,连忙称是。
卢俊义开始玩弄权倾天下的君臣。卢俊义拿起一颗葡萄抛向空中,跪在地上的皇帝和太尉像狗一样用嘴巴去接。刚开始,皇帝还不屑与高俅争抢,但是看到高俅接到葡萄后得到卢俊义欣赏的眼神,开始放下尊严,和高俅形成二狗抢食的画面。
卢俊义见到天下最尊贵的皇帝和手握大权的太尉,像两只老狗一样都自己开心,征服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是,皇帝怎么努力也吃不到一颗。因为高俅曾经就这样被皇帝玩弄,为了让皇帝高兴,私下练过多次。但是皇帝越着急越吃不到,看到卢俊义的目光转移到高俅身上,心中又气又急。
卢俊义又抛了一颗,皇帝和高俅都没抢到。恰好葡萄滚到了皇帝那边,皇帝也顾不上脏,一口吞了下去。
“嗯,不错不错。”
皇帝感觉从来没吃过如此香甜的葡萄,他看着卢俊义赞许的眼神,心中一热,下体竟然膨胀了起来。
高俅见此,和皇帝的竞争更加激烈了。这时,一颗葡萄滚到了高俅面前,高俅连忙趴在地上去吃,皇帝见此也去争抢,眼看高俅要叼起来了,皇帝突然“汪汪”叫了两声。高俅没想过皇帝竟然对着自己学狗叫,一失神被皇帝抢走了。
卢俊义见此哈哈大笑,抬脚抚摸着皇帝的头,“真是条好狗!”
皇帝此刻也顾不得在臣子面前丢脸,对着卢俊义又“汪汪”叫了两声,然后像哈巴狗一样吐着舌头。
高俅见此,下定决心以后只专心伺候卢俊义,因为皇帝完全失去了权力。
接下来,大殿里狗叫声彼此起伏,时不时传来卢俊义爽朗的笑声。
“朕玩累了。老狗们,过来给朕舔脚!”卢俊义看着君臣二人的狗样,伸了个懒腰。
皇帝早就等不及了,脱下卢俊义的龙靴,抱着卢俊义的汗脚拼命的呼吸。
高俅年轻时为了讨好皇帝,也没少做过,但是他对男人不感兴趣,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讨皇帝欢心。
高俅把头磕在地上,把卢俊义的脚放在自己头上,然后后撤,慢慢地脱下他的龙靴。整个过程充满了恭敬和崇拜。
卢俊义非常受用,踢了皇帝一脚,“老狗,学着点。”
高俅接着把卢俊义的大脚放在自己的阳具上,然后把头埋进刚脱下的龙靴里,吸着里面的汗味儿,一脸陶醉。
高俅抱起卢俊义的袜脚说:“请太上皇准许老狗碰触您高贵的龙足,脱下您华贵的龙袜。”
“哦?朕为什么准许?”卢俊义刁难他。
“因为老狗为了伺候太上皇而活,否则老狗活着就没有意义。如果太上皇允许的话,这是老狗全家的荣耀。”高俅的目光变得特别真诚。
“哈哈哈,准了!”卢俊义说。
高俅抱着卢俊义的黄色丝绸袜子包裹的大脚,用牙齿轻轻地解开袜带,然后用牙齿叼住袜跟,然后叼住袜尖儿,然后慢慢地将卢俊义地袜子脱了下来。然后高俅叼着脱下地袜子,放到龙靴旁边,然后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太上皇的龙足真香,老狗的嘴里都是这股香气了。”
卢俊义听后哈哈大笑,然后看着抱着自己脚狂啃的皇帝,踢了他一脚,“没用的老狗,跟你的臣子多学学。”
高俅满嘴脚臭味儿,却还不得不一副笑脸,这完全归功于年轻时伺候皇帝的经验。高俅知道卢俊义要的什么,所以总是一副崇拜的表情。
“万岁爷,老狗要用卑贱的狗嘴和狗舌头给您高贵的龙足按摩,委屈万岁爷了!”高俅说完,深处舌头舔过卢俊义的脚背,一边舔一边赞叹,“万岁爷的脚真香!”
卢俊义听着刺激的话语,脚上享受着高俅舌头的服务,下体硬了起来。
高俅接下来含着卢俊义的脚趾头,舌头在脚趾缝里游走,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赞叹,又像是在享受。
卢俊义看着皇帝沉浸在自己脚下,不发一言,反而有种被利用的感觉。和皇帝比起来,高俅无论是技术还是嘴上功夫都比皇帝强太多了。
不一会,两人把脚舔了个遍。皇帝和高俅眼巴巴地看着卢俊义支起的裆部。皇帝为了品尝美味,吞了口口水,高俅则是争取讨好卢俊义的机会。
可JB只有一条。卢俊义为了惩罚皇帝,选择尝试一下高俅的技术。皇帝此刻被高俅争了宠,面有不悦,哀求卢俊义:“父皇,皇儿也想要。。。。”
卢俊义灵机一动,对着高俅说:“老狗,今天你有福了。不但让你品尝到朕的大屌,还有人伺候你!”卢俊义动了动手里的狗绳,对皇帝说:“你不是要吃JB吗?你来吃高俅的!”
高俅听了惊讶万分,这可是欺君大罪。
更惊讶的是皇帝,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会给一个臣子口交,而且这个臣子平时就像自己的一条狗一样给自己口交。
但是,卢俊义的话就是圣旨,二人谁也不敢违抗。
卢俊义让皇帝躺在地上,脸正对着自己的胯下。高俅跪在自己跟前,JB正好对着皇帝的嘴,而嘴巴正好对着卢俊义的JB。
皇帝闻着高俅下体的腥臊味儿,一阵干呕。皇帝只对卢俊义的体味有感觉,其他人都不行。而高俅已经习惯了,只要能升官发财,谁的JB都可以吃。
然后卢俊义指了指自己的JB,高俅张口含住,然后用嘴巴细细地包裹,舌头在龟头周围游走。卢俊义爽的打了个激灵。
皇帝想到给一个臣子口交,无论如何下不去嘴,何况还带着令人作呕的腥臊味儿。高俅也不敢让皇帝给自己口交,说不定哪天就被皇帝砍头了。
卢俊义抱着高俅的脑袋,深深地刺入。高俅没想到卢俊义地阳具如此之大,张大了嘴巴也含不全。不过高俅曾经为了讨好皇帝,特意练习过,所以即使插到了喉咙,依然可以用他那灵活地舌头挑逗。
卢俊义好久没这么爽了,发出低吼。他看到躺在地上地皇帝没有吃JB,用脚踢了一下:“怎么了?还想着自己是万岁爷呢?你现在就是我的一条老狗,赶快给你的臣子口交!喔。。。喔,不错。。你们这两条老狗,没有君臣之分,谁伺候朕爽了,谁地位就高,明白吗?”
皇帝听到此处,生怕高俅抢了自己的位置,只好服从命令给他口交。
就在皇帝含住高俅JB的一霎那,高俅突然硬了起来。高俅从没想过高高在上的帝王,如今在自己胯下吃JB!高贵的真龙天子如今也给凡夫俗子口交了!高俅想到自己身份的差别,下体竟然硬了起来,然后他的口交也更加卖力了。
皇帝看到曾经在自己面前像条狗般的高俅竟然享受着自己的口交,气不打一出来,但是又不能发作,憋得脸通红。
高俅想着曾经自己讨好巴结的皇帝此刻像条狗一样伺候自己,竟然越来也兴奋,主动地插皇帝地嘴巴。而皇帝此刻苦不堪言。
卢俊义抱着高俅地脑袋,深深地插入,随着一声低吼,把所有精华都射进了高俅地食道。高俅咕咚咕咚地喝着,一脸满足。一直到卢俊义射完,瘫在椅子上,高俅才慢慢地用舌头清理残余地精液,然后咂咂嘴:“太上皇的精华赐给老狗,老狗三生有幸。”
卢俊义看着皇帝在艰难地口交,而高俅也一时半会射不了,便命令二人互相口交。二人侧身躺在地上,呈六九之势。卢俊义看着曾经不可一世的帝王和权臣像两只狗在交配,不由地哈哈大笑。
gxbawj 发表于 2018-8-19 15:12
楼主新篇是什么题材啊?很喜欢您那篇民工
没时间开新的,那就先不开了
很久没来了,看到一些熟悉的id也开始写了,还不错呢
最近更新一次
四十六
高俅被卢俊义羞辱了一天,直到晚上才回府。虽然以前在皇帝脚下也是被羞辱,但那毕竟是皇帝,是真龙天子,做狗也就认了;而卢俊义不久前还只是一个山贼,甚至连草民都不如,如今却骑在自己头上拉屎,这让他心中气愤难平。
“老爷,您回来了。”管家接下高俅的披风,毕恭毕敬地说,“国师在书房恭候多时。”
“嗯,知道了。”高俅一回府又变成了威严的老爷,都不正眼看仆人。
高俅来到书房,只见一人坐在椅子上喝茶。此人看起来四十多岁,生得身长八尺,卧蚕眉,丹凤眼,长髯飘飘;天庭饱满,唇若涂朱,看起来非富即贵;此人身穿一件紫色道袍,袍子用金银丝线绣着太极和八卦;头戴紫金莲花冠,脚蹬厚白底牛皮皂靴,纯白的靴底上还刻着太极图案;此人浑身散发着尘世中的富贵气息,却又有少许出世高人的道风仙骨。他便是当今的国师——张丹阳,人称丹阳真人。
丹阳真人看到高俅进来了,一改悠闲的姿态,殷勤问道:“太尉回来了。今天宫里情况怎样?”
高俅憋屈了一天,此刻却一脸傲慢,坐在主座上伸了个懒腰,头也没抬:“跟想象中差不多。”
“果然不错我所料!现在皇帝成了傀儡,太尉今后只需对太上皇效力即可。”
高俅冷笑一声,“哼,说起来容易!你可知道我今天受了怎样的屈辱?”
丹阳尴尬一笑:“小不忍则乱大谋。。。”
这时仆人端来热茶,然后伺候高俅脱靴。高俅一脚把下人踢走,却抬脚对着丹阳真人。 张丹阳脸色微红,面露尴尬,却不为所动。
“张老道!”高俅眉头一皱,提高了声音,然后低头摆弄着茶碗,“当初不是我高某在皇上面前替你求情,别说这国师之位,恐怕你早就身首异处了!”
“张某对太尉感激不尽!”丹阳依然不动。
“很好,做人要知恩图报!本大人在宫里累了一天了,脚闷在靴子里又热又酸。”高俅一边说一边翘着二郎腿,不时地转动着脚腕,漆黑油亮地朝靴在灯光下闪着光泽。
仆人见此,跪下去脱靴。高俅一脚踹开仆人,怒道:“滚!没眼力价的东西。。。”高俅说完直勾勾地盯着丹阳。高俅在宫里被卢俊义虐了一天了,此刻只想找个出气口,没想到失宠已久的丹阳也对自己如此不敬。
丹阳真人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但突然间眼角下垂,面露谄笑:“那贫道伺候太尉脱靴。”
丹阳蹲下,伸手去脱高俅翘起那只脚上的靴子。高俅突然把脚放在地上。这样丹阳真人只好跪在地上,搬起高俅的脚,缓缓把靴子脱下。刚脱下靴子的那一刻,一股酸臭的汗味儿从靴子里面散发出来,不一会弥漫了整个书房。
丹阳真人皱了皱眉,高俅却故意动动脚趾,抬抬脚,让臭味散发到丹阳的面前。丹阳真人此刻也只好忍受着脱另一只靴子。
高俅一边捋着胡子一边得意地说:“这就对了嘛。。。我高某给你求情可是冒着掉脑袋地风险,如今只让你脱靴而已,我想国师是不会推辞的。。。”
丹阳脱下靴子刚想起来,高俅将汗湿的白袜脚搭在丹阳真人的肩上,“国师,高某的脚臭不臭?”
丹阳真人忍者臭味儿,挤出一丝笑意,“不。。。不臭。。。”
“既然国师不嫌弃,就给我捏捏脚吧。”高俅得寸进尺。
平时高俅对张丹阳虽然咄咄相逼,但也不会如此公开地羞辱。他今日进宫受了太多委屈,一定要把这屈辱转移到别人身上才会罢休,尤其羞辱的是曾经和自己地位不相上下的国师。张丹阳平时对高俅低头哈腰,已经忍了很久了;没想到高俅得寸进尺,逼迫自己脱靴伺候,简直当奴才使。
丹阳真人面颊青筋暴起,但又长呼了一口气,然后双手抱着高俅的汗脚捏了起来。
高俅一边享受着捏脚服务,一边把另一只脚踩在丹阳真人的肩上,还不停地摩擦着他的真丝道袍。
“真舒服,不愧是伺候过皇上的人。话说半年前你还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呢,天天封赏,还允许你在宫里自由出入。那个时候你可真是风光无限啊,连本大人都得让你三分。。。”高俅一边享受一边回忆。
“大人言重了,贫道只懂得办好皇上吩咐的差事,哪里敢和大人相提并论。”
“怎么不敢?那个时候连皇上都允许你不用下跪,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话说,那个时候你要是让我给你脱靴,我也得乖乖照办。”高俅讽刺丹阳。
“贫道万万不敢。。。”
“哈哈哈。。。就算你敢,现在也没机会了!话说你当初那么得宠,怎么会办出那么糊涂的事?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大人不要再提了,是贫道一时糊涂。多谢大人救命之恩,从此贫道唯大人马首是瞻。不知今天大人向太上皇举荐贫道了吗?”丹阳问道。
“这个嘛。。。。” 高俅吞吞吐吐,“今天一直伺候皇上和太上皇,没有机会举荐你。下次等太上皇高兴的时候再说吧!”
高俅当然不会举荐丹阳真人,万一以后他得宠,哪还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丹阳真人顿时明白了,脸色一凛,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丹阳突然站了起来,高俅没坐稳,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高大人,贫道明天一早还要给皇上送仙药,时候不早了,请大人歇息吧,贫道告辞。”丹阳真人说完就走了。
高俅刚刚还沉浸在驾驭国师的快感中,现在突然失去了控制权,气的说不出话来,把茶碗摔了一地。
丹阳真人气冲冲地出了太尉府,突然想起什么,眉头一皱,迅速脱下华丽的道袍,随手一扔,袍子瞬间起火。火光照亮丹阳的脸,双眼流露出锋利的光芒。
卢俊义如今是太上皇了,并且可以摄政,所以国家大事都由他做主。卢俊义重武轻文,下令举荐武将,李纲、宗泽等年轻人得到了提拔。皇帝本来就懒政,如今只迷恋于卢俊义,所以对于政事一概不问。每当卢俊义批阅奏章的时候,皇帝便跪在卢俊义脚下,时而舔靴,时而当作脚垫;每当卢俊义撒尿时,皇帝便张嘴全数喝入肚中,根本无需动身;只有接见大臣的时候,皇帝才会坐在椅子上。可皇帝在卢俊义面前跪久了,如果平起平坐反而不自在了。卢俊义有时也会故意当着大臣的面羞辱皇帝,皇帝既害怕又刺激;还有时让皇帝示范“孝道”,又是捶腿又是捏脚。
这日,曾弄练兵完毕,接到招安圣旨,不日进京面圣。
这曾弄原为大金国人,因有膂力,霸住村坊,占领曾头市,朝廷几次出兵,均大败而归。后来曾头市和梁山泊结下了梁子,卢俊义出面征服了史文恭,大败曾头市。五十多岁的曾弄因仰慕卢俊义,竟然拜四十来岁的卢俊义为爹,从此两家又交好,结成联盟。
曾头市本不归朝廷管辖,但曾弄看到梁山泊都被招安了,不如趁此机会也归顺朝廷。 想到卢俊义还在京城,父子二人已有半年没见,曾弄马上收拾行李出发了。
到了京城,加官进爵。
“退朝,曾弄政事堂候旨。”
曾弄被召。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曾弄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皇帝此刻坐在龙椅上,威严肃穆,“平身!”
曾弄站到一边,卑躬屈膝,不敢抬头。皇帝赐坐,曾弄谢恩,虚坐在椅子上。皇帝屏退左右,起身走到曾弄跟前,曾弄哪里还敢坐着,连忙起身。
曾弄不知道皇帝要干什么,也不敢问,甚至不敢直视皇帝,吓得头上冒出了细汗。
只听皇帝“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然后磕头:“拜见大哥!”
曾弄不知皇帝在干什么,吓得魂不附体,连忙跪下磕头。
“你是我大哥,我应该拜见你。”皇帝虽然这样说,但语气冷冰冰,和在朝堂上一样。
曾弄这才看清皇帝的容貌,雍容富贵,不怒自威,但是此时的表情和动作不太相配。
“皇上折煞小人了。小人。。。小人扶您起来。”曾弄哆哆嗦嗦地说。
“你赶快坐椅子上,要是被父皇看到了必定会惩罚朕!”
曾弄知道宫里多了位德高望重的太上皇,但不知道是卢俊义。他只是觉得皇帝疯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快!坐在椅子上,这是圣旨!”皇帝命令曾弄坐在椅子上,自己却趴在地上。
曾弄只好坐在椅子上,看着穿着华丽龙袍的皇帝跪在自己脚下,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他本来想觐见皇帝之后去拜见卢俊义的,但是现在却莫名其妙地脱不了身。
“大哥远道而来,舟车劳顿,定是辛苦,朕给大哥揉揉脚。”皇帝仿佛此刻变成了被人操控的机器,语气里听不出丝毫感情。
“皇上。。小人不敢。。。”曾弄半生经历过大风大浪,路上思虑周全,绝不允许在朝堂上做出什么不合礼节的事,说出不合身份的话,但是他万万想不到皇帝竟然会这样对待自己。
“坐好了!这是圣旨!”
皇帝说完,便去摸曾弄的官靴。曾弄过度紧张,不知怎么办才好。皇帝想搬起他的脚,却又搬不动,仿佛曾弄在故意为难皇帝。皇帝只好用力,但曾弄常年习武,力气自然比手无缚鸡之力的皇帝要大。皇帝憋得脸通红,曾弄才反应过来,一伸腿,皇帝抱着他的靴子向后翻了个跟头。
曾弄想去扶皇帝,但又不敢站起来,“皇上。。保重龙体。。。”
皇帝听到他的话,反而句句都是羞辱,气得发抖:“你。。。你。。。”
曾弄吓得面如土色,赶紧过去扶皇帝。
皇帝仿佛突然想起什么,把自己得怒火压下去:“不碍事,小弟给大哥洗脚吧。”
曾弄被晕头转向,不敢相信皇帝竟然要给自己洗脚。
“那。。那微臣去打水。”曾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不用了!”皇帝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
皇帝脱掉曾弄汗湿的袜子,一股叫汗味儿迎面扑来。皇帝除了对卢俊义的味道感兴趣,其他人的无感,甚至对这种气味儿厌烦。皇帝皱了皱眉,张开嘴,伸出舌头划过曾弄的脚背。
曾弄做梦都想不到皇帝竟然会给自己舔脚!曾弄又掐了掐自己,发现不是做梦。曾弄看着跪在脚下身着龙袍,高贵威严的皇帝正在用他的金口舔自己的臭脚,竟然微微兴奋。如今天子像条狗一样伺候自己,那全天下的子民也不过是自己脚下的蝼蚁,想到此处曾弄征服欲得到满足,下体硬了起来。
曾弄不知道皇帝为何这样伺候自己,但是现在形势是皇帝在自己面前像个听话的奴隶。即使之后皇帝要杀了自己,那也没有办法,但是一个草民一生能奴役一次天下至尊,就算死也值了!曾弄想到此处竟然不怎么害怕了,慢慢享受了起来。
曾弄这几天一直在赶路,都没好好休息,此时有人舔脚,顿时觉得舒爽无比。曾弄平时在家里也被奴才这样伺候,然后不经意地指挥说:“脚趾缝里面。”
曾弄刚说完就后悔了,没想到皇帝没有丝毫不悦,伸出“龙舌”在他的脚趾缝里面穿梭。曾弄顿时大爽,看着皇帝地贱样,下体变得坚硬无比。曾弄胆子大了起来,抬起另一只脚,用靴底抵着皇帝的额头:“万岁爷,臣的脚香不香?”
四十七
皇帝除了被卢俊义玩弄过,哪里受过别人的侮辱。此刻贵为天子的自己正在给一个又黑又老的芝麻官舔脚,还被问“香不香”!半年前,皇帝绝对想不到现自己会落入如此境地。
但是他得了卢俊义的命令,不敢不从,虽然满脸怒容,但嘴里却说“香”。
曾弄得意地捋着胡须,心想原来宋朝官员,从皇帝开始就这么下贱,怪不得当初被我俘虏的军官给我当了那么多年看门狗。
曾弄看着威严的皇帝下贱的样子,抬起另一只穿靴子的脚,蹬在皇帝肩上。堂堂天子的龙袍被芝麻官的靴子踩在下面!皇帝嫌恶地躲了一下,但仍然没有起身。曾弄见皇帝似乎不敢反抗自己,直接抬脚蹬在皇帝的脸上!皇帝的龙颜此刻被肮脏的靴底盖住了,甚至舌头还沾上了靴底的泥土!
皇帝再也忍受不住了,站起来叫道,爆喝“大胆刁民!”若不是皇帝将太监侍卫远离议事厅,恐怕曾弄就要被拖出去了。
曾弄本来好好享受,没想到皇帝突然发难。曾弄刚刚小人得志,此刻看到怒发冲冠的皇帝,仿佛一头狂暴的雄狮要吃掉自己。天子之气压迫地他如坐针毡。
“你竟敢欺君罔上。。。”皇帝虽然平日里做过舔脚这等事,但只对卢俊义一人,其他人在皇帝眼里不过是奴才。
曾弄顿时额头布满细汗,双腿一软,从椅子上滑下,跪在地上。曾弄想着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后悔万分。
“你竟敢欺负到朕的头上来了,朕要灭你九族!”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曾弄,怒不可遏,一边骂一边踹他。
曾弄趴在地上忍受着。但他不明白皇帝为什么前倨后恭,执意要伺候自己?他只怕自己凶多吉少,想做个明白鬼,颤抖地问:“皇。。皇上为何。。。为何伺候草民。。。还叫草民大哥。。。。”
皇帝一生气忘了卢俊义的命令,此刻突然提起,不禁后怕。如果没完成命令,卢俊义可能变着花样当众羞辱自己,那样只会比现在更糟糕。
皇帝顿时没了脾气,冷冷说:“你不需要知道!你现在坐椅子上!”
曾弄哪里还敢坐,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皇帝又踢了他一脚,“不要让朕说第二遍!”
曾弄哆哆嗦嗦地坐在椅子上不敢抬头。
“朕。。朕刚才有没有叫你大哥?”皇帝红着脸问。
“草民怎敢。。。”曾弄小心翼翼。
“叫了就是叫了,跟敢不敢有什么关系!”皇帝不耐烦地说。
“是是。。皇上刚刚叫了。”曾弄小声地说。
“嗯。。朕刚才给你舔脚了吗。。。”皇帝脸更红了。
“没有。。没有。。皇上折煞小人了。。。”曾弄说完又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跪在地上。
皇帝露出无奈地表情:“记住!朕刚刚给你舔脚了!”
“是是。。。”曾弄实在不知道皇帝为何如此反复无常。
“那个。。舔得舒不舒服。。。”皇帝问。
此刻高贵威严的皇帝正在逼问一个芝麻官,并且还要他承认皇帝比自己更加下贱。
“舒服。。舒服。。皇上亲自舔的怎么不舒服。。。。”曾弄本想拍马屁,没想弄巧成拙,顿时满头大汗。
没想到皇帝没有生气,只是喃喃道:“父皇怎么看中你这个窝囊废。。。”
“太上皇驾到!”
只见头戴皇冠,身着龙袍,脚蹬龙靴的卢俊义,骑着一匹“马”上进入政事堂。胯下之马背上驮着雕花马鞍,嘴里衔着银制的马嚼子,嚼子另一头的缰绳牢牢掌握在卢俊义手里。卢俊义双脚一磕“马”肚,另一只手里的皮鞭抽了一下“马”屁股,马儿走得更快了。
“儿臣给父皇请安!”皇帝跪在地上磕头。
“微臣给太上皇请安!”曾弄也连忙趴在地上。
曾弄早就被皇帝吓得魂不附体了,太上皇看起来比皇帝还要尊贵,哪里还敢抬头。曾弄看到太上皇骑“马”靠近自己,一双穿着龙靴的大脚出现在眼前,龙靴上的刺绣比皇帝的还要尊贵,而且白色的靴底一尘不染,显然不知道被人舔过多少遍了。
曾弄心想,“太上皇的脚和爹爹的脚一样大,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顺利出宫,还能不能伺候他老人家。。。。”想到此处竟然悲伤起来。
曾弄见太上皇迟迟不发声,这种沉默让他越来越怕,只觉得芒刺在背,骨鲠在喉。他稍微抬头看了一眼,只觉得这匹马眼熟,过了几秒才发现原来是曾经带兵攻打梁山的童贯!没想到带兵围剿梁山的大元帅竟然只是太上皇胯下的一条狗!
太上皇骑着马靠近曾弄,曾弄看到太上皇龙靴上的金龙张牙舞爪,甚是威风。就在曾弄不知所措时,这双精美霸气的龙靴勾住了他的下巴,让他看着他的主人。曾弄这才看到卢俊义的脸,又惊又喜,但是又怕认错了人。
“乖儿子,连爹都不认识了?”
曾弄听到他叫自己儿子,这才确定没有认错人,但是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怎么哑巴了?”卢俊义踢了一下跪在旁边的皇帝“是不是你欺负他了?
皇帝吓得一哆嗦:“皇儿怎敢,皇儿不敢违背父皇的命令啊……”
曾弄看到卢俊义竟然凌驾于皇帝之上,刚才的惊吓抛到九霄云外了,赶紧爬过去,抱住卢俊义的大腿,”爹,爹,儿子给爹请安。”曾弄放开卢俊义的大腿,一边叫爹一边磕头,磕一下吻一下他的龙靴。
“大胆,父皇的龙靴是你这种凡夫俗子能舔的吗?”皇帝不悦道。
曾弄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毕竟卢俊义已经是太上皇了,比当今天子还要尊贵,即使自己亲爹也不能丢了君臣礼数。
“微臣叩见太上皇,太上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微臣失态,竟然弄脏了太上皇的靴子,罪该万死。”
卢俊义对曾弄的表现很满意,既能看出他对自己的关心,又能看出对自己的敬畏。
卢俊义骑着童贯回寝殿,皇帝和曾弄紧随其后。卢俊义吩咐下人摆了一桌酒席。皇帝和曾弄陪着卢俊义,童贯不够资格,爬到殿外等候差遣。皇帝和曾弄二人万万不敢和卢俊义平起平坐的,只好跪在卢俊义脚下。皇帝无时无刻不想着给卢俊义舔脚,因为他已经对卢俊义的味道上瘾了;而曾弄半年没有见到卢俊义了,私下幻想着伺候卢俊义不知道打了多少炮;此刻二人盯着卢俊义的龙靴直咽口水。
卢俊义知道他俩的心思,故意翘着二郎腿,在他俩面前抖脚,二人的头也跟着他的脚在动。
“爹。。不。。太上皇。。求您让儿子舔靴子吧。。儿子半年没见您了,一直想着伺候您,尽尽孝道。”总弄看起来比卢俊义不止大了十岁,此刻却像一个孩童在卢俊义面前撒娇,好像真是他的儿子一般。
“大胆,父皇是神仙之体,岂是你能够舔的?”皇帝说:“就算舔。。也只能朕来舔。。。。”皇帝说。
卢俊义忙了一上午, “吵什么?还让不让朕吃饭了?”
二人顿时哑口,像两条乖狗一样跪在旁边。卢俊义大吃大喝,时不时地往地上扔肉,皇帝和曾弄像狗一样去抢。有时候卢俊义故意踩在靴下,二人百般讨好要吃踩过地肉,即使吃不到,也要把靴底上地油渍舔干净。
平时皇帝都是一个人伺候卢俊义,此时突然多了一个曾弄跟自己争宠,心中满是嫉妒。
卢俊义一边吃一边扔,时不时地拿着酒杯往下地上倒酒。皇帝和曾弄二人张着嘴巴在下面接,仿佛久旱逢甘霖。二人你争我夺,大部分都倒在了他们的脸上。卢俊义看着他俩的蠢样,哈哈大笑。
皇帝想到曾弄一个又黑又老的贱民,竟然跟自己争抢,哪里还有天子的尊严?皇帝不怒自威地瞪着曾弄,曾弄心头一怕,大部分酒全让皇帝喝了。
卢俊义突发奇想,让他俩给自己脱下龙靴。二人脱下靴子那一刻,一股雄性地脚汗味儿扑面而来。两人一人一只龙靴抱在怀里,把头埋在靴子里,贪婪的吸着里面潮热的脚汗气。卢俊义拿起酒壶,把酒倒进两只靴子里。靴子是虎皮做的,自然不会流出来。皇帝见此把龙靴当作酒囊,仰着头,把靴子里的酒倒入喉咙。皇帝喝过的御酒无数种,但今天这种夹杂着卢俊义脚味儿的酒绝对是天下极品!
曾弄也如法炮制,他对卢俊义是骨子里的崇拜,别说靴子里的酒,就算是尿也是琼浆玉液。
二人喝完继续要,卢俊义不停往里面倒,不一会,二人变得醉醺醺。
卢俊义踢了曾弄一下:“儿子!今天爹给你的见面礼怎样?”
“谢谢爹的美酒!”曾弄答道。
“不是说这个!皇上难道没有叫你大哥?”卢俊义问。
曾弄这才明白皇帝为啥一开始要叫自己大哥,还要舔靴子,原来这一切都是卢俊义安排的。皇帝听卢俊义发问,突然吓醒了。他怕曾弄乱说,此刻暗使眼色,企图用皇帝的威严压制住曾弄。曾弄本是个粗人,此刻看见皇帝在威胁自己,气不打一处来。曾弄心想:“在父亲面前,你跟我一样都是下贱的狗儿子,况且我还比你早,凭什么你要凌驾我之上?”
曾弄借着酒劲儿说:“没有。皇上是九五至尊,哪里会叫一个芝麻官大哥?”
卢俊义瞪了皇帝一眼,皇帝顿时醒酒了。
“没有给你舔靴子?舔脚?”卢俊义继续问。
“皇上不但没有舔,还踢了儿子几脚!”曾弄委屈地说。
“胡说八道,真是岂有此理。”皇帝气的脸发红。
“皇上,您难道没有踢微臣吗?”曾弄反问。
皇帝平日一言九鼎,不善辩论,无需撒谎,一时竟哑口无言。
“好啊,竟然敢违抗朕的命令!朕现在就下旨,当着朕的面完成任务!”卢俊义命令道。
皇帝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了。虽然他对曾弄满是怨恨,但不得不开口叫“大哥”。
曾弄有恃无恐,一脸得意。“唉,好弟弟。”曾弄看着皇帝此刻无计可施地样子,心中大乐。
皇帝让曾弄坐在椅子上,对着皇帝说:“过去给他舔脚!”
皇帝本来给曾弄舔过了,只不过后来没控制住愤怒,踢了他几脚。此刻皇帝满脸委屈:“父皇,皇儿只对您一人忠心耿耿,您老人家让皇儿做什么都行。只是。。无论以后如何。。。皇儿只听您一人的。。。”皇帝说完竟然眼中含有泪花。
“好,朕知道了!但是今天朕的命令就是让你伺候你大哥,明白吗?”卢俊义下命令。
皇帝爬到曾弄跟前,伸手要脱靴。
“慢着!”曾弄丢一块肉在地上,“这是大哥赏你的!”
皇帝气的眼圈通红,看了看卢俊义。卢俊义没有指示,皇帝只好闭着眼去叼地上的肉。曾弄突然一脚踩住那块肉:“皇上不是喜欢吃踩过的吗?大哥给你准备好了!”曾弄使劲碾碎了肉,抬脚,肉渣大部分都站在他的靴底上了。
在政事厅,皇帝因为曾弄强迫己舔靴底才暴怒,此时仍免不了舔脏靴底的命运。皇帝没办法,一边气的发抖,一边舔干净曾弄的靴底。曾弄看着身穿龙袍的皇帝此刻像狗一样跪在跟前,下体突然一柱擎天。皇帝伸手脱下曾弄的靴子,味道比卢俊义的还大,甚至有些发臭。但是皇帝只喜欢卢俊义的气味,曾弄的脚臭味儿只想让他呕吐。但是,皇帝不敢反抗,想象着眼前坐着的是卢俊义,伸出舌头来细细地舔。
皇帝一边舔,一边回味着靴子的御酒,下体竟然硬了。曾弄下体早就硬的不行了,不停的用手抚摸自己的阳具。
过了一会,曾弄突然跪在地上对卢俊义说:“爹。。。爹,儿子不行了,求求爹踩儿子。。。踩儿子的阳具。。儿子要受不了了。。”
“哈哈哈,没出息!要射了就让皇上给你吸出来啊?刚做了一会主就忍不住当奴了?”卢俊义奚落他。
“是。。是。。儿子在父亲面前永远是贱奴。。。求求爹踩死儿子吧。。”曾弄满脸潮红。
皇帝也按捺不住了,也爬到卢俊义跟前,“皇儿也受不了了。。请父皇踩死朕吧。。。”
卢俊义伸出两只穿着龙袜地大脚,皇帝和曾弄用嘴把金黄色地丝绸袜子脱下来,叼在嘴里,然后一边吸着袜子上面地味道,一边把卢俊义地脚放在自己的阳具上疯狂摩擦。
“谢谢爹,谢谢爹成全。。。儿子愿意做您的一条狗。。。”
“谢谢父皇。。。朕好爽啊。。。谢谢父皇赐给朕快乐。。。朕永远都是父皇脚下的狗。。。汪汪汪。。”
卢俊义见此哈哈大笑。
曾弄也学狗叫逗卢俊义开心,在此起彼伏的狗叫声中,地上的二人射了卢俊义一脚。
568831 发表于 2019-3-30 01:34
这跟民工皇帝剧情有些类似啊,特别喜欢那段
早就忘了民工啥情节了……
hgpchf111 发表于 2019-3-30 02:43
总算等到更新了,老大,下次更新会是什么时候呀
不知道啊……写一次时间也挺长的
568831 发表于 2019-3-31 14:40
皇帝让曾弄坐在椅子上,对着皇帝说:“过去给他舔脚!”
这里写错了哦,应该是卢俊义吧
很细心……我都没发现
568831 发表于 2019-4-20 01:49
劳动节要到啦
都没几个人看了
呵呵,这么多人看呢
guoju1023 发表于 2019-8-31 01:17
只是长期不更,以为作者弃了
不会的
叔心 发表于 2019-4-27 09:13
现在部分人都喜欢那种无脑简单粗暴的文,像楼主这样有剧情,有调教,有反转的精彩文已经不多了
嗯,识货,哈哈哈………
celeste84 发表于 2019-7-18 17:36
就算更新的思路没了,之前把番外师傅被收过程写了吧,亲,爱你
亲,思路早就想好了,就是没时间写
本帖最后由 bootmans 于 2019-10-4 22:45 编辑
四十八
卢俊义如今身为太上皇,虽然养尊处优,但仍然坚持晨练。林冲、关胜、呼延灼和秦明已任朝廷要职,每天早上一边陪着卢俊义晨练,一边汇报军务,能够时不时伺候一下卢俊义便是几人最大的荣幸。
虽然现在是卢俊义把持朝政,但是他无需要每日早朝。早朝之后,皇帝主动向他汇报。
晨练完毕,卢俊义骑着“照夜玉狮子”回寝殿,曾弄在前面牵着马。
卢俊义见一穿着紫缎太极袍,头戴金冠的道士迎面走来,此人八尺有余,走路威风凛凛。卢俊义眼前一亮,此人颇有师父周侗的风范,但是衣着比周侗华丽太多,多了一丝红尘气息。
“贫道丹阳,拜见太上皇,太上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丹阳真人跪倒在马前,磕头行礼。
因当朝皇帝信奉道教,所以道教地位非常高。当朝道士只给神仙跪拜,不拜凡人。
“国师不用行此大礼。”卢俊义虽然这样说,但在马上一动不动,他喜欢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别人跪在自己脚下。
“皇上贵为天子,太上皇比天子更加尊贵,贫道哪能不跪。”丹阳说。
卢俊义听了哈哈大笑,命他平身。卢俊义这才注意到丹阳的容貌,卧蚕眉,丹凤眼,长髯飘飘;天庭饱满,唇若涂朱,更奇怪的是竟然和史文恭有几分相像!卢俊义一直在为史文恭之死自责,此时仿佛见到故人,心中一热。
“你。。。到宫中所为何事?”卢俊义问。
“贫道每日辰时向圣上供奉丹药,不料有幸遇见太上皇。”
“何幸之有啊?”卢俊义问。
“贫道凡夫俗子,能够瞻仰太上皇天颜已是万幸。”丹阳虽然句句马屁,但是语气不卑不亢,不疾不徐,再荒诞的话语在他嘴里说出来仿佛真理一般。
“国师别来无恙啊?”曾弄对丹阳说。
丹阳端详片刻,然后认出了曾弄,“曾长官安好?”
两人寒暄两句,丹阳告辞送药去了。
卢俊义惊讶曾弄竟然和丹阳认识。原来,曾弄在曾头市称霸一方的时候,丹阳就去过那里找史文恭,但史文恭却躲着不见。至于原因,曾弄也不明白。卢俊义没想到能遇到和史文恭有关的人,而且长相还有几分相似,不由地兴趣大增。
早朝完毕,卢俊义召见丹阳真人。丹阳来到书房觐见,卢俊义这才好好端详他。
虽然丹阳没有师父周侗那么出尘脱俗,但是却精通人情世故;虽然没有史文恭那么豪情万丈,却又多了份端庄沉稳。卢俊义喜欢师父,但是师父中了史文恭的摄魂大法,后来为了救他又中了一次卢俊义的摄魂大法,每次做爱之后都不知道是否是师父本意,心中充满了愧疚;史文恭最后对自己死心塌地,相貌堂堂甚合胃口,但是没过几天好日子就阴阳两隔了。眼前的丹阳真人仿佛结合了师父和师弟的优点,令他心情大悦。
“你如何认识史文恭?”卢俊义问。
“回太上皇的话,贫道喜男色,尤其喜欢威武雄壮之男。贫道对史文恭一见倾心,可他对我若即若离。不告而别后,我到曾头市找他却也没有寻见。”丹阳毫不避讳。
“威武雄壮之人?你看朕如何?”卢俊义问。
“太上皇不但威武雄壮,而且……而且阳刚霸气……”丹阳低下眉眼,说着脸红了。
“哈哈哈,当真有趣。很少有人敢跟朕这么说话了。”
“贫道失态了,请太上皇责罚。”丹阳说完跪在地上,眼中充满了渴望。
卢俊义看着丹阳跪在地上,想起了史文恭伺候自己样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哦?你想怎么受罚?”
丹阳低了低眉头,双眼满是热切,“全凭太上皇做主。”
卢俊义哈哈大笑,向丹阳勾勾手。
丹阳爬到卢俊义跟前,像条小狗一样温顺地蹭着卢俊义的腿。
卢俊义用手勾着丹阳的下巴,仔细地欣赏,看着丹阳刚毅的脸庞,乌黑柔顺的胡须,充满欲望的眼神,一身世外高人的装扮和低贱的姿态,简直是集阳刚与阴柔、端庄与放荡于一体的尤物!
卢俊义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丹阳的脸,丹阳抬头,眼中含笑地看着卢俊义。卢俊义不由砰然心动。丹阳接过卢俊义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地亲吻,然后把他的手指放在嘴里含着。卢俊义丝毫不觉得丹阳下贱轻浮,反而觉得性感大方。卢俊义双手捧着丹阳的脸,嘴巴贴了上去。
丹阳此刻也忍不住了,张开嘴巴接受卢俊义的吻。二人闭着眼睛,舌头纠缠在一起,仿佛融为一体。卢俊义吻了一会,刚要离开,哪知丹阳起身趴在卢俊义身上继续接吻。卢俊义闻着丹阳身上淡淡的草药味儿和他身上的雄性味道,下体变得更硬了。卢俊义躺在龙椅上,抚摸着丹阳真人的后背;丹阳趴在卢俊义身上,二人又进行了一番“唇枪舌战”,足足半炷香才停下来。
丹阳和卢俊义对视一笑,丹阳抚摸着卢俊义坚挺的下体:“贫道施展末技,伺候太上皇。”
丹阳像条小狗一样从卢俊义胸前溜下来,跪在卢俊义胯前。他双手缓缓解开玉带,褪下龙裤,弹出七寸肉棒,上面还挂着银丝。丹阳眼前一亮,“太上皇果非凡人,龙根粗壮,龟头红的晶莹透亮,一看就是内功深厚,身强体健之人。”
“还有这说法?”
“道家最重阴阳调和,这都是古籍里的记载,贫道不敢妄自胡说。”
卢俊义现在可不想跟他讨论学问,“即便如此,朕的龙根也需要呵护呢”
丹阳微微一笑,伸出舌头轻轻挑逗着卢俊义的马眼,淫水全部粘到舌头上了。卢俊义经他一挑逗,浑身触电一般,阴茎一跳一跳,马眼里的淫水汩汩流出。
卢俊义虽然一直被人服侍,可从来没人三两下就把他拨弄的欲火焚身。。卢俊义故作镇定,“朕的龙根可是饥渴难耐呢”
丹阳看着卢俊义一笑,张嘴含住卢俊义的阴茎,一边含着,嘴里的舌头还不断摩擦,卢俊义爽得云里雾里。
卢俊义受不了了,抱着丹阳真人的头使往里插。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卢俊义的阳具,包括燕青和史文恭,都被他插得直咳嗽。没想到丹阳没什么反应,全神贯注的为卢俊义服务。卢俊义的龟头已经插进丹阳的嗓子里了,丹阳却屏住呼吸,用喉头挤压着卢俊义的龟头。卢俊义从未体验过如此乐趣,又抱着丹阳的头刺入更深,丹阳不但没有表现出丝毫不适,反而作出吞咽动作,仿佛将卢俊义的阴茎和自己融为一体。
都说阴茎是男人的分身,卢俊义此刻仿佛和丹阳融为一体,除了身体上的刺激,甚至感到一丝温暖。
卢俊义内功深厚,以内力压制自己不射,此刻却也受不了了,只怕顷刻间就射了,他把笔挺的阳具抽了出来。此刻丹阳脸色通红,深吸一口气,脸色逐渐恢复。
卢俊义明白这是以龟息法门控制气息,刚刚在插入喉咙的时候,丹阳根本没有呼吸。卢俊义竟然有些感动,把丹阳抱在怀里,深深地吻了下去,毫不在意他刚刚舔了自己的阴茎。
丹阳也早就硬得不行了,瘫软在卢俊义怀里,任他摆布。卢俊义撕开道袍,露出丹阳白色绸缎的内衣,亲吻着他的脖子。丹阳此刻双眼迷离,沉醉其中。卢俊义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药味儿和雄性气息,忍不住兽性大发,伸嘴舔丹阳的下巴和胡子。过了一会,丹阳双手搂着卢俊义的脖子,用自己的胡子蹭着卢俊义的脖子,在耳边轻轻地说:“太上皇,我要……”
“你要什么?”卢俊义也被他撩得心痒难耐。
“操我……我要太上皇操我……”丹阳呻吟道。
卢俊义早就按耐不住了,撩开龙袍,撕裂丹阳的亵裤,将硬挺的阳具插入丹阳的菊花。丹阳“啊”的一声,眉头一皱。
任谁也无法承受住卢俊义的全力冲刺,丹阳也不行。
卢俊义见此,竟然生出怜香惜玉之情,放缓了速度,“别怕,朕会温柔待你。”
卢俊义一看,丹阳后庭竟然被自己操裂,滴着鲜血。卢俊义于心不忍,谁知丹阳却忍着疼痛说:“贫道愿意把初次献给太上皇。”
卢俊义拿出皇帝给他的药膏,每次卢俊义操皇帝时,皇帝怕疼,以此来润滑,殊不知这药膏还能刺激下体,增加性欲。
卢俊义给丹阳涂上药膏,丹阳顿觉后庭清爽,疼痛减轻。片刻之后,后庭却又麻又痒。“太上皇,快操贫道,贫道求您了……”
卢俊义看着丹阳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嘴里却说出如此淫荡的话,性欲大增。
卢俊义将案牍上的奏折扫到地上,抱起丹阳把他放在上面。卢俊义将龟头对准丹阳的菊花,将硕大的阴茎缓缓刺入。这次丹阳没有丝毫不爽,反而觉得舒服,麻痒感减轻了不少。
卢俊义见他不再难受,加快了频率和深度。丹阳由疼痛转为舒服,后庭温暖而充实。突然之间,丹阳觉得丹田处酥痒,随之身体四肢乏力,一股电流过大脑,下体虽然没有硬到极致却也冒着淫水。
丹阳爽的轻哼了一声,卢俊义见此颇有成就感,操的更加卖力了,此时他也不知道是为了自己爽还是为了丹阳爽。
“哦……太上皇……操死贫道……太上皇威武霸气……不要停……”
卢俊义听到丹阳淫荡的话语,更加兴奋了。卢俊义突然使坏停了下来,丹阳瞬间空虚,“请太上皇操死贫道……贫道愿做牛做马一辈子伺候太上皇……”丹阳真人此刻语无伦次。
卢俊义再次插入,看着丹阳道貌岸然的表情从祈求变得淫荡,心中成就感颇足。“如何做牛做马?”
卢俊义故意缓缓抽出阴茎,看着丹阳迷离的眼神,脸上又出现了焦急的神色,甚至眼神变得哀求,“贫道愿意一辈子伺候太上皇,用舌头伺候太上皇龙根……用后庭取悦太上皇……甚至做太上皇身边的宠物……”
卢俊义看着丹阳可怜的眼神,祈求自己的模样,心中竟然产生爱怜,这种感觉之前从来没有过。“朕不要你做宠物,朕会好好疼爱你。”
说完,卢俊义加速抽插,下体越来越热。丹阳因为是初次,后庭紧致,加上药膏的作用,丹阳的后庭一缩一缩的,好像在吸卢俊义的阳具。
丹阳眼神更加迷离了,下体虽然不是很硬,但是不断流出粘液,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未体验过,仿佛进入了仙境。
过了一会,卢俊义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射入丹阳滚烫的直肠内,丹阳的绸缎裤子也湿了一大片。
卢俊义射完,并不急于拔出,抱着丹阳坐在龙椅上。丹阳射完之后清醒了许多,看到自己骑在卢俊义身上,PI‘YAN里还插着卢俊义的阳具,羞得脸通红。“太上皇撕烂了贫道的裤子,可要赏赐贫道一件新衣服。”
卢俊义爽朗的大笑,“莫说一件,就算十件又有何难!”
傍晚,高俅刚从皇宫回府,心中还在回想着卢俊义的话,想着揣摩上意。
管家接过披风,“老爷您回来了。”高俅看都不看一眼。管家过来说:“老爷,国师等候多时了。”
高俅自言自语,“他来做什么?”
高俅来到书房,只见一道士坐在主位,他头戴玉冠玉钗,身穿白色绸缎道袍,背后黄色太极图案,袖口上绣着仙鹤等图案,脚蹬锃亮道靴,靴底洁白如雪。他看到高俅微微一笑,左手轻轻捋着胡须,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此人自然是丹阳真人,这身行头是卢俊义赏赐的。
高俅看到他坐到主位上心中不快,冷哼一声,走到次位坐下。
“太尉回来了,今天宫中情形如何啊?”丹阳问。
“哼,没有消息,你觐见太上皇的帖子递上去了,能不能得到召见看你运气了。”高俅眼皮都没抬,没好气地说。
丹阳知道他在敷衍自己,“那就先谢过太尉了。”
管家端上茶水,要去给高俅脱靴。高俅一脚踢开,“以后国师在此,用不着你!”说完还翘着二郎腿向丹阳真人抖抖脚。高俅上次在宫中受气后,羞辱了当朝国师丹阳真人之后,心中大快,这次竟然得寸进尺,丝毫不留情面。。
“太尉这是做甚?”丹阳依然笑眯眯地问。
“做甚?连这点眼力都没有,怪不得失宠!”高俅讥笑道。
“太尉是让贫道脱靴吗?”
“不但要脱靴,还要捏脚按摩。本老爷在宫中待了一天了,脚又热又酸,让你按摩算是看得起你。”高俅高傲地说。
高俅看到丹阳丝毫不生气,没有羞辱到他,接着说,“张丹阳,你要清楚你现在的地位,若不是我当年在宫中替你美言,说不定你现在身首异处了。现今你也不温不火,半月也无法面圣,若不是我帮衬你,皇上早就把你忘了……”
“照这样说,别说捏脚,就算舔脚也不为过。”丹阳依然镇定。
高俅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心中一乐,“不错,哈哈,看来你越来越上道了,孺子可教!”
“那要不要贫道给太尉大人做牛做马啊?给大人当坐骑。”丹阳说。
高俅以为丹阳想得宠想疯了,“那自然最好,是表达孝心的最好方式!哈哈哈……”
“没错,太尉大人对贫道真是如再生父母。”丹阳说。
“如果你要是当了我儿子,那就是自己人了,我当爹的自然不会亏待你。你比衙内更加魁梧雄壮,伺候我肯定更加舒服……”高俅摇头晃脑地意淫。
“高俅接旨!”丹阳突然说。
高俅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看见丹阳站起来拿着翠绿色的令牌,才慌慌张张地跪倒在地。
“奉太上皇口谕,从今以后,高俅见张丹阳如见朕!钦此。”张丹阳说完坐回椅子上喝茶,高俅却头冒冷汗瘫倒在地。
原来丹阳伺候完卢俊义之后,卢俊义得知高俅欺压丹阳。他本来就看不起高俅,此刻又喜欢丹阳,这个圣旨算是送给他的大礼。
丹阳伸了个懒腰,翘起二郎腿,朝高俅抖抖脚。高俅进退两难,管家见此跪下脱靴,丹阳一脚踹开,“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伺候本道爷!”
高俅不知道丹阳会用什么手段对付自己,回想起自己刚刚说过的话,不由得头冒冷汗。
celeste84 发表于 2019-10-5 05:34
首先说楼主更新了就是大礼,毕竟追这篇文是以年记的,不过临至高潮又跌落了,没想到是顺畅的又收了一个奴, ...
没那么简单哦
568831 发表于 2019-10-5 01:36
我还以为这个丹阳会迷魂术呢,再把卢俊义变成奴,哈哈
哪有什么迷魂术
RollCalf 发表于 2019-10-4 22:55
!!!居然更新了!
我特么射爆!
作者大大太棒了吧!
在操与被操中爽翻吧
jimzl 发表于 2019-10-4 22:53
我竟然才看到这篇好文!而且大大还在更新!激动!刚看了前面一些,看到卢俊义给李固作奴好兴奋呀,然后就看 ...
反差是非常重要的手法。卢俊义大部分时间是做主的,现在已经达到了顶峰,亢龙有悔,会不会又有反转呢
568831 发表于 2019-10-5 06:16
毕竟皇帝已经被收服了,在收其他的感觉意义不大,加点其他元素不错啊,刺杀抗旨之类的,然后慢慢虐待那种 ...
事情慢慢发展啊,机械降神什么的都很突兀。虽然觉得卢俊义达到巅峰很久了,可是达到巅峰需要爽一下才能进行下一步。多半是更新时间太久才导致你们觉得只是发展慢,嗯,一定是
萝卜兄 发表于 2019-10-6 16:36
都是脚的戏份不如开头的精彩,不是来杠的,愿这篇文读者作者都能满意
木有错,但现在不是sm了
xuelabi 发表于 2019-10-9 15:11
想看周桐,会有他的内容么?希望能恢复神智
一切皆有可能
发了快一个月了,还没顶上两页,也太没人气了吧。我更新一次,比所有回复的文字都多。。。。
四十九
丹阳看起来并不着急,一边盯着瘫坐在地上的高俅,一边转动着漆黑锃亮的靴子。
高俅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抽动着嘴角,挤出一丝生硬的微笑,“不知道国师如今是太上皇的红人了,老夫眼拙。。。。。。”
丹阳讥讽一笑,用靴尖钩住了高俅的下巴,“太尉大人,贫道在宫里待了一天了,脚又热又酸,您看。。。”
高俅识趣地说,“我来伺候国师脱靴。”说着高俅抱丹阳黑亮的新靴子。
丹阳故意为难道,“不急!贫道的靴子脏了。”
高俅没有办法,只好用袖子摩擦着黑靴子。黝黑的皮靴在丝绸的官服摩擦下,越来越亮。但是丹阳并不满意。“太尉大人!你连靴子都擦不干净,怪不得太上皇不待见你啊!”
“老夫。。。老夫送国师一双新靴子如何?”高俅结结巴巴地说。
“新靴子?”丹阳嘴角露出一丝讥笑,“这可是太上皇赏赐的!”
高俅支支吾吾没了主意。丹阳故意把靴尖挑着高俅地下巴,时不时地用靴底拨动着高俅的花白胡子和嘴唇。高俅知道丹阳要什么,但是却无法开口。
“太尉大人每天进宫伺候皇上和太上皇,一副奴才相,怎么回到府里就想只想当老爷了?”
高俅自从发迹以来,没怎么受过委屈。最近不仅被摇身一变成为太上皇的贼寇卢俊义侮辱,连个小小的国师也要过来欺负自己。“老夫伺候皇上和太上皇是做臣子的本分,你。。。你一和小小的国师也赶骑在本太尉头上拉屎?”高俅终于忍不住了,气的发抖。
丹阳并不着急,反而笑道,“太尉大人难道想抗旨吗?”
高俅突然一声冷汗,卢俊义本来就不喜欢自己,说不定正好找到理由除掉自己。这么一来,多年努力得到的荣华富贵也享受不到了。
高俅又换了一副嘴脸,“老夫糊涂。。老夫。。老夫多谢国师提醒。。。。”高俅一边被丹阳虐,一边还要感谢他。
“那还等什么?还用贫道吩咐吗?”丹阳翘着二郎腿说。
高俅看着前几日还被自己虐,给自己脱靴按摩的张丹阳,此刻竟然要给他舔靴子,气的头昏眼花。
高俅看着眼前晃动的长靴,慢慢地凑了上去,伸出舌头,闭目不忍直视。谁知丹阳把靴底抵在高俅的脸上,“劳烦太尉睁开眼睛,否则怎么舔得干净。”
高俅被逼的不得不看着自己得舌头划过别人得靴子,心中一酸,差点掉下泪来。一炷香之前,高俅还在耀武扬威,甚至想要再次逼迫丹阳玩一场主奴游戏,没先到确实实现了,自己却变成了奴,而丹阳成了高高在上的主。
就在高俅舌头即将碰到靴面得时候,丹阳一脚踹翻了高俅,一脚踏在他的胸脯上,面露凶光,“你这条老狗!你的狗舌头只配舔道爷的靴底!要是狗舌头弄脏了道爷的靴子,小心你狗命!”
高俅看着丹阳凌厉的目光,和平时温润如玉的国师完全不一样,竟然心生胆怯,不断地点头。
丹阳忽然又恢复了一副轻松和蔼的神态,“那就有劳太尉了。”
高俅擦擦冷汗,爬到丹阳跟前,撅着屁股腆着脸,以便能够看到丹阳的靴底。靴底洁白如玉,并不脏。但这不是卫生为题,而是象征着一个人的尊严被粉碎——一旦给别人舔了靴底,传出去还怎么做人!
但是高俅无可奈何,伸出舌头去舔靴底,上面的灰尘全部沾到了舌头上。丹阳看着前几天还飞扬跋扈的高俅此刻像狗一样舔靴底,终于报了一箭之仇,不由地捋着胡须哈哈大笑。
丹阳的脚放得越来越低,高俅的胡子已经拖地了。“国师,老夫。。老夫舔不到了。。。。”高俅气喘吁吁地说。
“这点事还用贫道操心吗?舔靴底是高大人地事情,贫道只管享受就好了。”说完喝了口茶。
高俅只好躺在地上,仰着脸,伸出舌头继续舔。丹阳却居高临下地看着高俅,仿佛在踩着一个脚凳。
高俅想到前几天还得意洋洋,就在此处羞辱丹阳真人,此刻却像狗一般伺候他,心中一阵酸楚。
这时,管家进来了,大惊失色:“老爷,您这是做什么?”
高俅羞得脸通红,恨不得用丹阳的靴子遮住自己得脸面。
“看不出来吗?你的老爷正给贫道舔靴底啊!”丹阳说的非常轻松,一边享受一边用靴底蹭着高俅的脸。
“国师爷,莫非您的靴底有灵丹妙药?”管家看丹阳真人道风仙骨,连皇帝都要吃他的丹药,此刻定是某些神秘仪式。。
“你下去!没事不要进来。。。。。”高俅生气地说。
还没说完,丹阳一脚踩在高俅的脸上。高俅一吃痛,呻吟了一声。
“贫道的靴子上没有灵丹妙药。是你们老爷犯贱,喜欢舔靴底。”丹阳一边说,一边用脚碾压着高俅的脸,“是不是啊,太尉大人?”
“是。。。是,国师道风仙骨,神仙中人,老夫舔舔靴底也能。。。能沾染点仙气。。。”高俅要给自己找个理由。
“非也,非也。。。高大人喜欢舔靴底,自然不止喜欢贫道的。”丹阳招呼管家过来,然后踢了一脚高俅,“过去给他舔靴底!”
高俅仿佛遭了晴天霹雳!平时管家伺候自己洗脚更衣,现在居然要伺候一个低贱的下人,要他以后如何在府上立威!管家听到此处吓傻了,竟然一动不动。丹阳却用力踢着高俅的肚子,“高大人难道想抗旨吗?”
高俅被人拿住了命脉,只好爬起来。高俅缓缓爬到自己的奴仆跟前,仿佛过了一年那么漫长。他试了几次,终于低下头舔靴。管家这才反应过来,他哪里敢让主子给自己舔靴子,一直后退。丹阳踹了一下高俅的屁股,高俅不得不跪爬去舔。管家越躲着,高俅越像条贱狗一样追着跑。
“站住!”高俅下命令。
管家平时听命惯了,只好站住。高俅刚凑近管家的靴子,一股脚臭味儿迎面扑来。高俅认识这双靴子,当年他穿了几次觉得不够舒服,便赐给了管家。从此管家成了府里第二个穿靴子的人。管家为了彰显老爷对自己的器重,从此靴不离脚。几年后,靴子自然是又臭又破。
高俅屏住呼吸,伸出舌头舔着这双曾经属于自己的脏靴子。满是灰尘的脏靴子上面,划出一道道湿痕,那是高俅的口水痕迹。
“太尉大人真是御下有术,一句话就能舔到臭靴子,真是令人佩服。”丹阳一边奚落高俅,一边看着瑟瑟发抖的管家,“怎么样?贫道没有骗你吧?你们老爷就是喜欢舔靴子,以后可要记得满足你们老爷!”
管家知道高俅的手段,想到秋后算账,吓得尿了出来。裤子上湿了一大片,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还有不少流在了脏靴子上。丹阳命令高俅全部舔干净。
丹阳看到满地污秽,兴趣锐减:“太尉大人,时候不早了,贫道要告辞了!”
高俅终于松了一口气,“国师走好!”
“太尉难道不送送贫道吗?”丹阳说完叉开双腿,撩开道袍。
高俅自然深谙其道,但没想到丹阳不会放过每个折磨自己的机会。高俅只想快点结束,缓缓地钻进丹阳胯下,像匹马一样。丹阳满意地坐在高俅背上,拍了拍高俅的头,双腿一夹肚子,“乖马儿,驮着道爷去大门口。”
高俅知道丹阳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但没想到他会当众羞辱。高俅额头冒出冷汗,心想如果穿过庭院,全府上的下人都看到自己的老爷成为了别人胯下的一匹马,一条贱奴,以后还如何御下?丹阳见高俅迟迟不动,伸手抓住高俅的发髻,双脚踢高俅的肚子,仿佛真的在骑马一般。高俅吃痛,心想再不听话非被踢得吐血不可。高俅双眼一闭,爬出书房门口。丹阳见此哈哈大笑。
太尉府内,一道风仙骨之人骑在身穿华丽官服的老者身上,而他胯下的老者就是府中的主人。此时,院中的下人忍不住好奇围观。此时正是掌灯时分,天色昏暗。高俅低着头,生怕被下人认出。但是,在太尉府里,除了太尉大人,谁还穿着一品大员的官服呢?深谙世事的下人纷纷走开,不懂事的还在指指点点。
高俅听着下人的议论,脸羞得通红。
好不容易爬到大门口,高俅累的气喘吁吁,膝盖和手掌都磨破了。一道童牵马过来,高俅一看竟然是卢俊义的“照夜玉狮子”,心中一凛,没想到丹阳如此得宠。丹阳踩着高俅的背上马,然后飘然而去。
丹阳回到宫里,卢俊义带着他去寝殿用膳。进入寝殿,厅堂内一桌酒席,两个座位,再无他人。
“父皇您可来了,皇儿恭候多时了……”卧室传来皇帝殷勤的的问候,此刻身着龙袍的皇帝此刻像狗一样从卧室爬了出来,脖子里还挂着项圈和狗链。
丹阳见此,立刻跪下,伏在地上,“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没料到丹阳出现,脸上一阵通红,随即恢复威严的声音:“这里是后宫,你为何在此?”
“是朕让他过来的。”卢俊义说,“今晚朕要和国师一醉方休。”
卢俊义踢了皇帝一脚,让他跪在一旁。然后又轻轻踢了丹阳一下,一副温柔的口气“起来吧,陪朕喝酒!”
丹阳从未见过皇帝如此下贱,一脸错愕。卢俊义见一向稳重的丹阳此刻惊讶的模样,笑出声来。丹阳在卢俊义的命令下坐在椅子上,看着跪在地上的皇帝,心里七上八下。
卢俊义朝皇帝伸脚,皇帝立即爬过来抱住,然后深出舌头舔起了龙靴。丹阳看到皇帝像一条训练有素的狗奴,久久合不拢嘴。卢俊义仿佛在向丹阳炫耀一般,抬脚用靴底抵住皇帝的脸,皇帝一点也不嫌脏,伸出舌头舔了个干干净净,一边舔一边说:“谢谢父皇!”
卢俊义看向丹阳,丹阳连忙说:“皇上对太上皇孝顺至极,真乃天下人之典范。”
“哈哈哈,我这儿子可比我大十几岁呢”卢俊义揪着皇帝的花白胡子,像是在玩弄宠物狗。
皇帝早就成了卢俊义的奴了,对他言听计从,但很少臣子面前失态。
“一日为父终身为父,皇儿愿意一辈子在父皇膝下伺候。”皇帝渐渐地知道怎么讨卢俊义开心,卢俊义开心了他才有脚舔,有JB吃。
丹阳没想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皇帝此刻竟变得如此下贱,心中对皇帝的畏惧减了几分。“太上皇真是调教有方,贫道佩服。”
卢俊义命令皇帝给自己和丹阳倒酒。皇帝自然不愿意伺候一个臣子,但是又不得不从。丹阳开始战战兢兢,后来变得越来越适应。酒过五巡,卢俊义和丹阳都有了醉意。卢俊义搂着丹阳说:“朕怎么没早发现你这个尤物。”
丹阳也说:“贫道活了四十年,今日把第一次献给了太上皇。”
“怎么?后悔了吗?”卢俊义佯怒。
“贫道怎会后悔?太上皇阳刚霸气,让贫道第一次认识到何为真男人。说不定是贫道反而赚了呢。嘿嘿”丹阳躺在卢俊义怀里,嘴上的胡须蹭着卢俊义的脖子和耳朵。
“你这个妖道,鲜有人跟朕这么说话了。”卢俊义当了半年多的太上皇,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个角色。
“嘿嘿,还不是太上皇宠幸。”丹阳说完把嘴巴贴到卢俊义嘴巴上,二人开始了“唇枪舌战”。二人有攻有守,舌头有时探寻到对方嘴里,有时互相交织,仿佛融为一体。
过了半晌,卢俊义看着丹阳的脸,史文恭和周侗的影子渐渐消失,眼前的人不是谁的替代品,而是独一无二的丹阳。卢俊义看着丹阳痴迷自己的眼神,拨弄着他的胡子,“朕今后还要宠幸你,以后朕的就是你的!”
“太上皇说笑了,虽说天下是皇上的,”丹阳轻蔑地看着一下端着酒壶,像个太监一样的皇帝,“但现在是太上皇的。古有皇后和皇帝共享天下,太上皇总不能封贫道太后吧?”
“哈哈哈,太后是女人,朕不会把你当女人看待。你还是朕的国师,只不过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卢俊义说。
“如何万人之上?难道还要在皇上之上吗?”丹阳看着皇帝问。
皇帝看着丹阳得到卢俊义的爱,妒火中烧;看他肆无忌惮,小人得志的模样,不由得冷哼一声。
人气太低,没有更新的动力。回复里提到剧情的人寥寥无几,连催更的人都好少
perfect001 发表于 2019-11-6 14:09
卢俊义是要被收服了吗?
可能是,有可能不是,取决于你们是否舍得
我快写完了,但是没人顶帖我不发,2750之后再见吧
celeste84 发表于 2019-11-8 10:13
题材小众化倒没有吧,感觉成熟一点的都应该喜欢这种情节的,至于年代,人物其实不重要,年龄,地位差别, ...
流下了老父亲般的泪水……
为啥回复帖子也要审核?
大包子0 发表于 2019-11-10 13:21
丹阳的剧情估计不会有很多人喜欢…
no,我只是抱怨了一两句回复的少,其实好多都是老粉儿在顶帖,说明他们还是喜欢这个故事发展的。我只是客气一下,别当真哈。大多数文章没我写的好,所以我才写文章,方便自撸与意淫。
568831 发表于 2019-11-10 13:39
写完了还是只是更新啊?要开新坑嘛
更新啊,只是更新,回复了帖子更新。然而不知道为啥要审核。另外,没写完啊,只是写完了这一次的,不是所有
五十
卢俊义见皇帝愤愤不平,骂了一句:“狗皇帝,丹阳是我的人。你如何伺候我,就要如何伺候他。”
皇帝想到被一个平日里不待见的臣子虐待,心中一凉,急忙说道,“父皇,您可万万不能被丹阳这妖道迷惑,他可有不臣之心呐!”
“什么不臣之心?不对你称臣便是不臣之心?你虽为皇帝,可也不要忘了,你只是我胯下的一条老狗!再怎么宠幸你,你也无法和人平起平坐!”卢俊义虽然平时把皇帝当狗对待,但为了保留他的颜面,不会当着外人说出来。
要是在半年前,即使皇帝被卢俊义施展了摄魂大法,依然会翻脸。但经过卢俊义的调教,皇帝早就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半点不敢反抗。
皇帝跪着爬到卢俊义跟前,磕头哀求道,“是,朕是父皇的一条狗,一条老狗,但朕是条忠心的狗。可丹阳真的有不臣之心,还请父皇明断。。。。。”平时都是别人向皇帝表忠心,现在他却向别人表忠心。
丹阳见皇帝真的成了卢俊义的狗,心中不再畏惧,一脚踩在皇帝的头上。皇帝始料未及,来了个狗啃屎。皇帝知道是丹阳踩了他,破口大骂,“你这乱臣贼子……朕要将你凌迟处死……”皇帝的嘴巴贴着地毯,一张嘴吃进一嘴毛。
丹阳一开始还战战兢兢,刚刚半个时辰,不但接受了皇帝为奴的现状,竟然还敢脚踩皇帝。丹阳见卢俊义惊讶地看着自己,笑脸贴到卢俊义面前,“贫道不要荣华富贵,不要权倾朝野,只想玩弄一下您的狗还不成吗?”
皇帝即使做狗也不是普通的狗,驯服了他等于掌控了整个大宋王朝。卢俊义深知这一点,所以从来不会让人染指皇帝。但是,卢俊义看着丹阳可爱的脸,实在不忍拒绝,何况刚刚许诺了他。
“当然可以,他可不是普通的狗,不要玩坏了就行。”卢俊义想到皇帝中了自己的摄魂大法才会屈服,别人无法驯服皇帝,所以送给丹阳玩玩也无所谓。
皇帝一把鼻涕一把泪,“父皇。。。皇儿只想做您的狗。。皇儿一日也无法离开您。。。。”
卢俊义看到皇帝哭得情深意切,“好了好了,朕不会把你送人,但是你要好好听话!”
皇帝推开丹阳的脚,爬到卢俊义跟前,缓缓脱下他的龙靴,把丝绸袜子的大脚放在自己勃起的阳具上,然后把头埋进龙靴里,贪婪地吸着。丹阳看到此刻穿龙袍的皇帝如此熟练地当一个奴仆,不由赞叹。
卢俊义故意向丹阳炫耀,“老狗,给朕滋润一下龙足。”皇帝早就按耐不住了,抱起卢俊义的脚贪婪地吸着。然后皇帝用嘴脱掉龙袜,露出卢俊义那双日日被皇帝口水滋润的大脚。皇帝闻到了最让他迷醉的味道,虽然这个味道天天闻,但是永远也闻不够。皇帝张开龙口,含住卢俊义的脚趾,舌头在脚趾缝里穿梭,把一天出的脚汗全部吸进肚子里。
丹阳知道皇帝已经是卢俊义的性奴了,但是眼前的景象还是过于冲击——身穿龙袍的皇帝此刻抛弃了所有的权利和尊严,只是为了舔一个男人的脚。
卢俊义看着丹阳吃惊的表情,心中更加得意。
“太上皇真乃神人也!”丹阳一边观赏一边赞叹。
“哈哈哈,想不想玩玩皇帝狗?”
“贫道。。。贫道也想试试。。。”丹阳看着脚下的皇帝,眼神充满期待。
卢俊义踢了皇帝一脚,“去,伺候朕的国师!”
皇帝当然不愿意,他只喜欢卢俊义的脚和鸡巴上的味道。但是他被卢俊义调教多半年,早就言听计从了。皇帝爬到丹阳脚下,要去脱他的靴子,丹阳却说,“皇上,先用您的龙舌给贫道清理一下靴子吧。”
皇帝看了卢俊义一眼,见卢俊义看着自己不说话,心中绝望,没想到又要伺候一个下贱的草民。皇帝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在丹阳漆黑油亮的道靴上划过一条湿痕。丹阳从来没想过有一天高高在上的皇帝会跪在面前给自己舔靴子,一种征服感油然而生。看着头戴金冠,身着龙袍的皇帝像狗一样伺候自己,下体竟然硬了。丹阳将另一只脚搭在皇帝肩上,踩着象征皇权的龙袍,一边喝酒一边欣赏,脸上流露出享受的表情。
卢俊义这才看出来,平日里丹阳也没少玩奴。“看来国师也深谙此道啊。看来伺候朕委屈你了。”
丹阳连忙说,“太上皇折煞贫道了。贫道确实调教过不少奴才,但天下人都是太上皇的奴才。贫道真心爱慕太上皇,今日才把身子给了您。太上皇切勿把贫道当成趋炎附势的小人。”
卢俊义把丹阳搂进怀里,柔声说:“朕知道你的一片心意。可伺候朕是否委屈你?”
丹阳把头埋进卢俊义的怀里,笑道:“贫道可不像太上皇纯阳之体,贫道可阴可阳,可攻可受。遇到太上皇这样的金乌,贫道甘心做个玉兔。”
卢俊义没想到竟然遇到如此尤物,心中大悦。卢俊义拍了拍大腿,让丹阳坐在自己腿上。丹阳躺在卢俊义怀里,闻着他身上的男子气息;脚下的皇帝还在舔着靴子。丹阳踹了皇帝的脸一下:”老狗,给道爷舔脚!“
皇帝听到丹阳的辱骂,刚想发怒,又不敢打扰卢俊义的雅兴,所以不得不从。皇帝脱下丹阳的靴子,一股汗味儿扑面而来。虽然味道不重,但皇帝并不喜欢,不得不强忍着恶心去舔丹阳的脚。丹阳看着皇帝的舌头划过自己的脚背,一股凉爽的感觉传来。卢俊义的大手上下抚摸,另丹阳更加兴奋不已。丹阳突然将整个脚掌塞进皇帝嘴里,撑的皇帝像一个胖子。丹阳的脚趾在皇帝嘴里反复折腾,想要蹂躏这个平日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昏君,他把皇帝的柔软的舌头踩在脚下,仿佛踩着整个皇朝。皇帝苦不堪言,却又无法反抗,只得呜呜乱叫。
卢俊义看到丹阳道袍下撑起的阳具,用手碰了一下。丹阳立马打了一个激灵。丹阳双眼迷离,满脸潮红,”太上皇真坏。。。贫道差点。。。差点把持不住了。“
卢俊义看着丹阳可爱的模样,坏笑道,”哦,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国师呢?“卢俊义也勃起了,用下体顶着丹阳的后庭。
”太上皇更坏了!贫道。。。哦。。。贫道非常喜欢。。。“丹阳兴奋地说,”但是。。。今天破处。。。后庭已经被操裂了。。。还请太上皇饶过贫道。。。“
卢俊义故意逗他,“那你该如何补偿朕啊?”
“贫道…贫道用口技来侍奉太上皇!”丹阳说完从卢俊义怀里滑到他的胯下,解开玉带,弹出冒着淫水的大屌。
丹阳一点也不嫌脏,张嘴含住了大屌,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嘶嘶地吸着上面的精华。而皇帝没有得到命令,只能舔丹阳的脚掌和脚心。
卢俊义抚摸着丹阳的头,眼中满是爱意。丹阳吐出阳具,用手握住根部,不时用胡子摩擦着,像是在玩玩具。卢俊义龟头顿时麻痒,一股热流涌上大脑。丹阳笑眯眯地看着卢俊义,伸出舌头继续在龟头上摩擦打转,兴奋得卢俊义眼神迷离,气喘吁吁。
卢俊义不想那么快释放,抱起丹阳放在自己腿上,脱掉丹阳的道袍,双手挑逗着他的的乳头。卢俊义爱上了丹阳,不想独自释放。
卢俊义踢了一下皇帝,“吃国师的鸡巴!”
皇帝作为天下之主,平日里对国师这种小角色压根不放在眼里,现在却不得不吃他的鸡巴。皇帝解开丹阳的袍带,弹出湿哒哒的大屌。皇帝看了一下,虽然没有卢俊义的粗大,但也不小。皇帝闻到鸡巴上除了腥味儿,还有一股草药味儿,和自己平时吃的丹药味道相似,眼一闭就当吃丹药了。皇帝张嘴含住丹阳的鸡巴,丹阳看着这个在朝堂上挥斥方遒的九五至尊在吃自己的阳具,顿时更硬了。丹阳按住皇帝的头,“狗皇帝,你也有今天,哈哈哈!道爷的鸡巴好吃吗?”
皇帝被鸡巴堵住了嘴,哪里还能回答。丹阳又使劲按了按皇帝的头,皇帝被插得直咳嗽。
“老狗,平时朕怎么调教你的?无能!”卢俊义本来想让炫耀一下皇帝奴,没想到他技术不达标。
皇帝听到这,只好再次含住丹阳的鸡巴,又吸又舔,努力把所有技巧用在上面。
丹阳下体被皇帝伺候着,乳头被卢俊义拨弄着,鼻子里呼吸着卢俊义身上的男子气息,眼看就达到高潮了。他突然推开皇帝,对卢俊义说:“太上皇,贫道不敢独自快活,还是先伺候您吧。”
卢俊义没想到丹阳在精虫上脑的时候还想着自己,颇为感动。卢俊义轻轻捏着丹阳的下巴,吻了一下,“今天让你和朕同时享受这人世间的快乐。”
卢俊义提着皇帝的衣领,撩开他的龙袍。皇帝的龙袍里面没穿裤子,方便卢俊义随时操。卢俊义从后面插入,然后拍了一下皇帝的屁股,“张开嘴,给国师吸出来!”
丹阳明白了卢俊义的用意,站在皇帝的前面。皇帝弯着腰,嘴里吸着丹阳的阳具,后庭还要承受着卢俊义的抽插。卢俊义从未和别人共享过皇帝,此刻他心甘情愿让丹阳占有一部分;丹阳从来都没有让皇帝口交过,想象着皇帝在朝堂上威严的模样,再看看现在皇帝的贱样,兴奋不已;皇帝也从未同时伺候过两人,而这两人在半年前一个是自己不宠爱的臣子,另一个是贼寇。
丹阳精神上的享受远大于身体上的,即使皇帝的技术很差,依然让他高潮迭起;卢俊义刚刚在丹阳的挑逗下,早就想一泄为快;皇帝每次都卢俊义的大鸡巴抽插得飘飘欲仙,下体不硬就能射精。一炷香不到,三人同时射了出来。皇帝的嘴里和后庭满是精液。
卢俊义和丹阳脱光搂抱在一起,鸡巴和肚皮上都是残留的精液,卢俊义命令皇帝用舌头全部清理干净。
卢俊义和丹阳相拥而眠,皇帝只能睡在床前的地毯上。皇帝看着自己的龙床被卢俊义和丹阳霸占,想着自己曾经在这张床上和后宫佳丽翻云覆雨,如今却只能睡在地上,不由心酸。
半夜,丹阳要去撒尿,看见皇帝睡在床下。丹阳踩着皇帝的脸,把他弄醒。皇帝迷迷糊糊醒来,还以为是卢俊义,伸出舌头舔了起来。皇帝越舔越不对味儿,睁眼一看竟然是丹阳。皇帝推开他的脚,“大胆。。。。。。”
丹阳赶紧用脚堵住皇帝的嘴,小声说,“小点声!不要吵醒太上皇!”
皇帝只好小声咒骂:“你个妖道,若不是有太上皇撑腰,朕把你碎尸万段。。。。”
丹阳轻蔑一笑,“皇上,刚刚贫道的脚好吃吗?”
“你。。。朕应该早点发落你…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皇帝气醒了。
“现在后悔也晚了……”丹阳讥笑说,“老狗,过来,道爷赏你泡尿喝!”
皇帝自然不会听丹阳摆布,但是又不好发作。丹阳微微一笑,突然“哎呦”大叫一声,跌倒在地。
卢俊义被吵醒了,看到丹阳倒在地上,问到,“怎么回事?”
丹阳说,“贫道昨晚饮酒过量,想去撒尿,没想到皇上睡在地上,贫道一时未察,竟然被皇上绊倒。惊扰了太上皇好梦,真是罪该万死。”
皇帝连忙辩解,“父皇,是这妖道自己摔倒,和皇儿无关呐……”
“丹阳身强体壮怎么会无故摔倒,肯定是你绊倒了他。”卢俊义被吵醒,本来就有起床气,现在皇帝一口一个“妖道”,另卢俊义更加不爽。
皇帝百口莫辩。
“外面天气渐凉,在这里撒尿好了。”卢俊义对皇帝说,“老狗,还愣着干什么?过去接尿。”
皇帝没想到竟然要喝一个臣子的尿,心中悲凉,却又无法拒绝。皇帝爬到丹阳跟前,看着丹阳半勃起的鸡巴,闭着眼睛,张开嘴巴含住。丹阳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享受到“龙嘴夜壶”,竟然兴奋了起来,下体微硬。待皇帝嘴巴含住自己鸡巴的那一刻,下体突然膨胀,充满了皇帝的口腔。皇帝等着丹阳的尿,丹阳却迟迟尿不出来。
皇帝含了一会,见没有尿,便吐出鸡巴。丹阳拽着皇帝头发,命他张开嘴巴,过了一会,黄色的尿液冲进了皇帝的口中,皇帝咕咚咕咚不停地下咽。丹阳的尿多且急,皇帝嘴巴里积攒了不少尿液,他不得不快速吞咽来满足丹阳。皇帝这样伺候卢俊义快半年了,技术纯熟,一滴也没撒出来。
丹阳尿完,抖了抖鸡巴,把尿液甩到了皇帝脸上。皇帝连忙用袖子擦了擦。皇帝几乎没有品尝到尿液的味道就全部喝下去了,现在一咂嘴回味,觉得味骚且苦,连忙将准备好的薄荷叶放进嘴里嚼。
丹阳回到龙床上,抱着卢俊义,脸贴到他的胸膛,仿佛一只黏人的小兔子。卢俊义抚摸着丹阳的头,“既然醒了,朕也要撒泡尿。”
皇帝听到了指示,从被子下面钻进去,顺着大腿一直到爬到大屌,然后把头埋在卢俊义的阴部深吸几口气,张开嘴,含住卢俊义的阳具。卢俊义躺着撒尿,皇帝一边吸一边咕咚咕咚地下咽,一滴都没撒出来。过了一会,皇帝吞咽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是卢俊义尿完了。皇帝咂咂嘴巴,回味着刚才的琼浆玉液的味道,然后伸出舌头把龟头上舔干净,不能放过一滴。皇帝喝饱了,钻出被窝,“谢谢父皇赏赐!”
丹阳搂着卢俊义,“贫道越来越佩服太上皇了。”
“佩服什么?”卢俊义随口问。
“皇上为天下之主,您把他不但调教成了一条老狗,而且只对您忠心耿耿,贫道实在是佩服。”
“这算什么?对朕忠心耿耿的奴才多着呢……”卢俊义开始飘飘然。
“是是是,太上皇阳刚霸气,不知道多少奴想跪在脚下伺候还没机会呢。”
“哈哈,你个妖道,满嘴甜言蜜语。”卢俊义刮了一下丹阳的鼻子,“不过朕喜欢。”
“太上皇取笑贫道了。改天太上皇教教贫道,怎么把皇上调教成老狗的?”丹阳问。
五十一
卢俊义听到丹阳问调教细节,自然想到了摄魂大法。这种妖法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卢俊义含糊其辞,“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先睡觉吧”。
大清早,卢俊义感觉脚心湿润,一个温暖的肉球正在脚心滑动。原来是皇帝叫卢俊义起床了。
皇帝必须每天很早起床,除了自己要梳洗穿戴完毕,还要伺候卢俊义。第一步自然是叫醒,时刻一到就开始舔脚。皇帝要从脚心开始舔起,因为卢俊义有起床气,随意吵醒会被惩罚,而脚心是卢俊义脚上最柔软、最能接受的地方。
卢俊义伸脚蹬了一下皇帝的脸,皇帝知道卢俊义醒了,开始舔脚背和脚趾。待湿润过一遍,卢俊义伸了个懒腰,皇帝钻进被窝去喝卢俊义的晨尿。
皇帝最喜欢晨尿,味道最浓郁。如果说卢俊义的尿对皇帝是琼浆玉液,那晨尿就是百年陈酿。一泡晨尿对一晚上没喝水的皇帝来说无疑是最好的赏赐。
因为半夜用过“夜壶”了,所以并没多少尿。卢俊义看着身边的丹阳还在熟睡,不忍心吵醒他。古有断袖之癖,可卢俊义和丹阳都没穿衣服,所以用不着断袖。
卢俊义起床后,皇帝拿过准备好的浓茶水和薄荷叶,托着盘子跪在卢俊义跟前。卢俊义漱漱口,然后把漱口水吐在皇帝嘴里,皇帝只能咽下去。有时候掌握不好准头,会吐皇帝一脸。卢俊义拿起鲜薄荷叶嚼了嚼,然后吐在托盘里。有时候他会命令皇帝吃掉,完全看他的心情。
皇帝放下漱口水,准备更衣。先拿过黄色的丝绸内衣伺候卢俊义穿上,然后是白色绸缎的袜子。每天穿袜子的时候,都是皇帝用嘴叼着袜子爬到卢俊义脚下,然后叼着袜口靠近踩在地毯上的脚。卢俊义只需轻轻抬脚,皇帝便能把袜子穿上。
穿靴子是皇帝最喜欢的活动,因为袜子每天都换,没有味道;但靴子不会,运气好的话会穿晨练的靴子,里面的味道更香浓。皇帝叼着靴子爬过来,里面的气味儿已经让他变硬了。他爬到卢俊义脚下,然后躺在地上,头朝卢俊义,脚朝外,脸正好在卢俊义胯下。皇帝托起双脚放在自己胸前,然后拿着靴筒对着卢俊义的脚。如果卢俊义想穿靴子自然会抬脚,如果不想穿就踩着皇帝的脸蹂躏。卢俊义抬脚后,皇帝把靴筒套在他的脚上。穿好后,把靴脚继续放在自己胸前,然后穿另一只。两只都穿好之后,卢俊义会踩着皇帝的胸膛,动动脚趾,审视一番,有时用手提一提靴口,他喜欢小腿被靴筒包裹的感觉。
这个时候,皇帝该伺候卢俊义出恭了。皇帝钻到卢俊义胯下,待他坐稳之后,爬向偏房里的马桶处。早在卢俊义起床前,里面已经开窗透气,并点燃香薰。皇帝给卢俊义宽衣解带,卢俊义坐在马桶上方的龙椅上。这个"出恭龙椅"是特制的,比正常的椅子低得多,中间是空的,方便拉屎。这时候,皇帝跪在一旁等待,像条狗一样,嗅嗅卢俊义的脚,蹭蹭卢俊义的小腿。
待卢俊义出恭完毕,皇帝移开马桶,钻到龙椅下面,脸对着卢俊义的屁股,准备清理肛门。
皇帝一开始无法接受,在伺候几次出恭之后,发现卢俊义的屎并没有那么难闻。毕竟,即使是屎也散发着卢俊义独特的气味。再后来,皇帝竟然觉得里面有种比脚和鸡巴更吸引他的味道,只是很容易被臭味儿掩盖。
皇帝伸出舌头,贴在了卢俊义屁眼儿上,然后舔舐,将上面的大便全部舔进嘴里。皇帝喝水,漱口,咽进去,然后继续舔舐,直到屁眼儿上面没有任何污秽。
卢俊义很享受这个过程。但他没有让小乙这么做过,觉得不够人道。皇帝和自己非亲非故,也没有小乙那么深厚的主仆之情,只是一条被利用的狗而已。所以他让皇帝吃自己的屎毫无恻隐之心。
林冲、关胜、呼延灼和秦明在被史文恭洗脑后,舔过史文恭的后庭。卢俊义收服他们后,他们自然也要这么伺候卢俊义。但卢俊义不忍心让这几个铁铮铮的好汉做如此下贱之事,所以拒绝了。后来,四人上奏时看到皇帝舔屁眼儿,四人认为这是主人的恩宠,屡次请求主人宠幸。卢俊义自从被皇帝舔过之后,觉得菊花清爽无比,又略有麻痒,非常刺激。所以,他渐渐地答应了四人的请求,只不过不是拉屎的时候舔。
皇帝舔完之后,赶紧漱口,又是薄荷又是丁香,还有各种花茶,清理口腔,去除异味儿,否则卢俊义觉得他很脏,不配伺候自己。
最后,皇帝给卢俊义梳头,戴上皇冠,穿上龙袍朝服,一起去上朝。朝堂之上,虽然皇帝也在场,但是大事都由卢俊义做主,皇帝只能决定鸡毛蒜皮的小事。
上朝完毕,卢俊义用早膳,皇帝在一旁伺候。卢俊义心情好的时候,会用靴子踩烂食物,让皇帝吃地上和靴子上的残渣,心情差的时候,会把剩菜剩饭倒在狗食盆子里,让皇帝全部吃掉,如果吃不完还有惩罚。
吃饭完毕,卢俊义在议事厅办公。通常皇帝在一旁伺候,但是现在有了丹阳,皇帝更喜欢让丹阳给自己口交,更喜欢插丹阳的后庭,皇帝受到了冷落。
一连几日,卢俊义都和丹阳在一起,甚至连国家大事也渐渐地交给了朝廷重臣。卢俊义本就对政事不感兴趣,否则当初也不会把全部家业交给李固管理,以致李固叛变后就倾家荡产。但卢俊义并非没有政治才能,他当政期间提拔了韩世忠、吴阶等武将,军事疲弱的大宋渐渐有了一丝虎狼之师的影子。
渐渐地,卢俊义对丹阳越来越信任,甚至超过了小乙和林冲等人。他们看到卢俊义宠幸丹阳,虽然有点羡慕,但是并无妒忌之心。但是皇帝对丹阳恨之入骨,他出现之后,不但狐假虎威地虐待自己,还独得恩宠。现在皇帝几乎没有机会吃到卢俊义的阳具,卢俊义也不再操自己的寂寞的后庭。但是丹阳日日夜夜和卢俊义黏在一起,皇帝想报复也无从下手。
又过了月余。一日,卢俊义去上朝之后,丹阳一人在寝殿。皇帝进来之后看到梳洗完毕的丹阳,露出冷笑。
“老狗,过来给道爷揉揉脚。”丹阳现在完全不怕皇帝。
皇帝当然也不怕丹阳,“妖道,若非太上皇宠幸,朕早就将你碎尸万断了。”
丹阳笑着摇摇头,“此一时彼一时,谁能想到九五至尊有一天会给一个草寇当儿子,会给一个道士舔脚。哈哈哈。”
皇帝气得脸红,“当初在炼丹房,朕就知道你的不臣之心了。若非高俅给你求情,朕当时就灭你九族了……”
“皇上真是迟钝,你现在就是太上皇的一条狗。如果你动我一根头发,太上皇会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丹阳说。
皇帝冷笑道,“死人是没有机会告状的。来……”
皇帝一句“来人”还没说完,丹阳如鬼魅般闪到皇帝跟前,抬手一巴掌,然后捂住皇帝的嘴巴。门外人影憧憧,但没有得到命令谁也不敢进来,毕竟这里是皇帝的寝殿。
皇帝还在挣扎,但他哪里是丹阳的对手。丹阳找了几双旧袜子塞住皇帝的嘴,然后用平时卢俊义调教皇帝的皮鞭,狗链等将皇帝捆成了粽子。皇帝双手被反绑到背后,双脚也被绑了起来,双腿向后弯曲,用绳子把手腕和脚脖子绑到一起。皇帝现在只能趴在地上,别说翻身,连伸腿也做不到,成了任人宰割的肉粽子。
丹阳看着趴在地上呜呜乱叫的皇帝,用靴尖勾着皇帝的下巴,目露凶光,“狗皇帝,趁着太上皇不在,竟然打起道爷的主意。既然太上皇不在,信不信道爷给你吃个仙丹,让你从此再也说不出话来?”
皇帝听了吓出一身冷汗。
“或者把你眼睛刺瞎,不知道太上皇喜不喜欢瞎狗。”丹阳仿佛在自言自语。
皇帝听了一边摇头一边呜呜乱叫。
“小点声!”丹阳踢了皇帝肋骨一脚,皇帝疼的直冒汗。丹阳怕外面的侍卫们听见奇怪的声音,但实际上寝殿里经常会传出奇怪的呜呜声,狗叫声,甚至惨叫声,但是没有太上皇和皇帝的命令没人敢进去。
丹阳提着皇帝来到寝殿最里面的卧室,这里说话外面几乎听不到。丹阳取下皇帝嘴里的袜子。
“来人……”皇帝大喊,但是他被丹阳折腾地浑身散了架一般,没有力气,外面根本无法听见。
丹阳一脚踩在皇帝后脑,皇帝吃了一嘴地毯毛。丹阳用脚尖勾起皇帝下巴,凶狠地说:“我现在只问你一件事情,你要如实回答我,否则别怪道爷不客气!”
皇帝从未见过杀气腾腾的丹阳,心中害怕,吓得忘记喊叫。
“你是怎么认下卢俊义作为义父的?又为何对他唯命是从?一年前失踪的那几日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丹阳一连串发问。
“妖道!你怎可直接称呼太上皇的名讳?”皇帝任人宰割,尊严全无,却要维护卢俊义的威严。
丹阳又踢了皇帝一脚,“少废话!信不信道爷刺瞎你的眼睛!到时候太上皇会以为贫道自卫误伤了你,会怪罪你。你也落了个大宋第一个独眼皇帝的美名……”
皇帝看着丹阳阴险的笑容,感觉他说得出做得到,害怕至极,“其实……其实太上皇是玉皇大帝肉身,而朕是玉皇大帝的小儿子,是太上老君的弟子……朕自然要好好表现,否则来日如何登仙……”皇帝说完喃喃道,“玉皇大帝告诉朕不要泄露天机,不知会不会闯下大祸……”
丹阳以为皇帝又在胡扯,抽下碧玉发簪,威胁道:“道爷没空听你胡扯!再问你一遍,你要老实回答!否则……”丹阳说完将发簪尖锐部分抵在皇帝下眼皮上。
皇帝以为丹阳要对自己动手,磕磕巴巴地说,“朕说的是实话……是实话……还求道爷饶过朕……”
丹阳闻到一股骚味儿,一看皇帝吓尿了。丹阳这才意识到皇帝没有撒谎。可是为什么卢俊义成了玉皇大帝的肉身?
“去年朕被贼人掳走……是玉皇大帝和太上老君救的朕……并告诉朕的真实身世……”皇帝说。
“掳走你的贼人长什么样子?”丹阳问。
“朕……朕不记得了……朕那几日浑浑噩噩,若不是父皇和老君相救,朕这一世可能无法渡劫……”皇帝继续说。
丹阳虽为道士,但不信神仙肉身之类的说法,所以认定皇帝被人骗了。
“丹阳……丹阳……你在哪里?”外面传来卢俊义急切的声音。
丹阳听到卢俊义的呼叫,立刻跑了出去抱住他,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说皇帝趁太上皇不在要除掉自己。
卢俊义退朝后没看到丹阳,也没看到皇帝。他想起当初史文恭的惨剧,急忙赶到寝宫。看到寝宫门外有大量侍卫,卢俊义心中一慌,莫非丹阳已经遭遇不测?虽然禁军和侍卫已被林冲统领,但卢俊义知道皇帝绝不会背叛自己,所以没有剥夺他的指挥权。
卢俊义看到丹阳跑出来,松了一口气。来到寝室,看到皇帝被五花大绑,还被堵着嘴巴。丹阳将皇帝如何想除掉自己,自己如何应对说了一遍,唯独没提打探皇帝如何认“贼”作父的情节。
皇帝被塞住嘴巴,呜呜乱叫,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丹阳幸灾乐祸地看着皇帝,卢俊义却只叹了口气,蹲在皇帝面前:“他说的可是实话?”
皇帝不敢对卢俊义撒谎,点了点头,随即摇了摇头,呜呜乱叫。
卢俊义看皇帝眼神就知道了丹阳所言非虚,便运上十成功力,催动“摄魂大法”。卢俊义眼里精光四射,皇帝看着卢俊义的双眼,目光渐渐呆滞。
卢俊义对皇帝说,“丹阳对朕忠心耿耿,绝对不能伤害他!听到了吗?”
皇帝木然地点点头。
卢俊义继续说,“丹阳是朕的心腹,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听懂了吗?”
皇帝继续点头。
卢俊义拔掉皇帝嘴里的袜子,“听懂了就重复一遍!”
皇帝喃喃道:“丹阳是父皇的心腹,他的命令就是父皇的命令。”
“很好!”卢俊义眼光暗淡下去,一屁股坐到地上,脸上满是疲惫。
丹阳扶起卢俊义坐在龙床上。卢俊义本来不想再用“摄魂大法”这等妖术,之前用过几次也是为了救人和自救。他想起史文恭的惨剧,既悲痛又自责,如今为了丹阳的安全只有尽快催眠皇帝。
摄魂大法是精神控制术,成功率极低。它的成功取决于施术者和受术者的功力差距,受术者的心智定力,施术时机,以及施术内容。以上要素,缺一不可。当初卢俊义给皇帝施法就失败了,即使卢俊义功力远大于皇帝;因为施术内容是让皇帝当自己的奴隶,这远远不符合皇帝的身份。
一旦施法,无论成功与否,施术者都会遭到反噬;施术时耗费多少功力便损耗几成精力。一般施术者为了确保一次成功,往往使出全力,因为机不可失,一旦被受术者洞悉可能再也无法成功。施术者术后可能会虚脱,功力暂失,昏厥,内力不济者甚至会死亡。当初卢俊义给师父等人施法后就立即晕倒。所以,该法不能用于实战。
但是,摄魂大法可以控制一个人的思想,影响一个人的行动,并且一旦成功,无法解除!皇帝喜欢卢俊义的味道,他会到死都喜欢卢俊义的臭靴子。
摄魂大法可以转移,但是除了前面提到的苛刻条件,还要注意转移时的施术内容和之前的内容不能发生大的变化,否则可能失败,或者成功后受术者无法承受新的想法,会精神分裂而死。当初卢俊义通过转移的方式令林冲等不再攻击自己,但是没来得及做二次催眠,醒来后却认他做了主人。
卢俊义为了确保施法成功,使用了全部功力。但是皇帝已经习惯了听从卢俊义的命令,即使只用三成功力,皇帝以后也不会私自加害丹阳。
丹阳给皇帝松绑,皇帝对丹阳的敌意大大减轻,眼神里似乎还有些恭敬。丹阳命令皇帝爬到自己脚下,用脚踩着皇帝的肩膀,“老狗,以后还敢对道爷不敬吗?”
皇帝对丹阳的动作和言语似乎并不反感,因为内心中有个声音告诉他,“丹阳是父皇信赖的人,他说的话几乎就是父皇的圣旨”。皇帝低眉顺眼地说,“不敢,不敢……”皇帝再也没有机会说出丹阳逼问他的事情了,因为他认为丹阳不会害父皇。
“不用再试探了……以后他不敢再对你造次……”卢俊虚弱的说完,躺在了床上。
丹阳让皇帝退下,也躺在了床上,和卢俊义四目相对。突然间,丹阳眼睛精光四射,异常明亮,卢俊义看着他的眼睛,觉得四周突然变得异常寂静,目光变得呆滞。
“太上皇喜欢贫道吗?”丹阳问。
“喜欢……非常喜欢……”卢俊义木然地回答。卢俊义眼里只有丹阳似笑非笑的脸,和他威严的声音。
“那么,太上皇愿意为贫道做任何事情吗?”丹阳问。
“是的……朕愿你为你做任何事情。”卢俊义稍微犹豫,然后答应了。卢俊义似乎记得这种感觉,但他一时想不起来。当年史文恭给他施摄魂大法,险些中招,当时便是这种感觉。
“既然如此,太上皇可要言而有信,要宠爱贫道,听贫道的话,否则贫道不喜欢太上皇了。”
“不……不要……”卢俊义有些激动。
“那你发誓!”丹阳说。
“我卢俊义一生只宠爱张丹阳一人……愿意听他的话……为他做任何事情……一切只遂他心意……如有违背,我卢俊义死无葬身之地。”
msshuaitong 发表于 2019-11-15 21:57
卢俊义一开始为啥对丹阳那么宠爱呀~
长得帅,活儿好,有纯元皇后的影子
celeste84 发表于 2019-11-16 06:38
这样发展大家应该都喜欢,不然已经没什么兴奋点了,也无法收尾,楼主加油
随着故事发展,必须要有过度才能发展下一段,否则因为转折过快,人物形象出现跳跃。这样,每一次转折就跟读新小说一样,前面所有的铺垫也就作废了。
过度是逻辑自圆其说的重要部分,否则人物形象变得非常奇怪,今日做主,明日突然去做奴,后天突然又成了神仙。一旦和读者想象中的形象有出入,人物就变得不真实,也就没有代入感,意淫不下去,射不粗来,无法爽……
我想大多数写sm文的人不注重这一点吧,或者说读者等了一次更新只想好好打一炮,发现过度章节满足不了需求。
但是我不想每次更新都是高潮,既没有节奏感,也没有办法进一步发展人物和剧情,这样就把前面设计的人物写死了。至于接下来的剧情能不能好好发展,就要看作者的逻辑了。
其实,我是理科生,对于写作没有多少理论支撑,前面都是根据我的经验胡说八道。
13660696171 发表于 2019-11-16 13:05
我认为楼主你说的没问题,但是我觉得有人觉得无聊的点不在于过渡,而是卢俊义当奴这个梗小说前半部分花了 ...
不一样哦,之前是被迫的,现在是自愿的。虽然后面应该还有转折
找胖老 发表于 2019-11-18 00:57
其实一直有个建议想给作者,文中提到卢拿丹阳比做爱人对待,而把皇帝当成狗奴,但是其实皇帝和卢应该是一 ...
木已成舟。看看后面还有没有机会吧
568831 发表于 2019-11-16 00:28
吃饭完毕,卢俊义在议事厅办公。通常皇帝在一旁伺候,但是现在有了丹阳,皇帝更喜欢让丹阳给自己口交,更喜 ...
不错。果然是阅读并背诵全文
hzxypc52014 发表于 2019-11-16 12:35
丹阳是为史文恭复仇的吗
你猜
一步高升 发表于 2019-11-19 02:27
楼主什么时候更新
继续顶吧,最近更新的太快了,下一次在2950之后
你们多聊一些剧情相关的
568831 发表于 2019-11-22 16:39
剧情相关的?只能说讨厌这个角色吧
哈哈,你楼上刚说了喜欢。
Ares譹 发表于 2019-11-22 18:47
卢俊义菊花不保了?
那可说不准
五花肉也有春天 发表于 2019-11-22 21:34
我记得是卢俊义第一次是让史文恭夺走了吧。。
并没有
perfect001 发表于 2019-11-22 22:30
丹阳要怎么做妖呢?上朝的时候偷偷玩弄卢俊义和皇上吗
好主意,可以一试
五花肉也有春天 发表于 2019-11-23 00:19
过了一炷香时间,史文恭取下金针。卢俊义觉得体内一股真气聚集在丹田处,涨得小腹都有些疼痛。史文恭让卢俊 ...
我都忘了
五十二
丹阳眼神一暗,头晕目眩。卢俊义也疲惫不堪,二人昏昏睡去。丹阳醒来已经到晚上了,他看到卢俊义坐在床边深情地看着自己。卢俊义内力比丹阳深厚许多,自然恢复的也快。
卢俊义已经准备好了酒菜,二人坐在桌前。丹阳突然问,“太上皇可记得睡觉前说的话?”
“当然记得。我卢俊义一生只宠爱张丹阳一人,愿意听他的话,为他做任何事情,一切只为遂他心意,如有违背,我卢俊义死无葬身之地。”卢俊义也很惊讶自己能一字不差的说出来,因为这些誓言通过摄魂大法“刻”在了他的脑子里,而且终身不得违背!
丹阳微微一笑,“那太上皇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贫道?”
“朕这么稀罕你怎么会瞒你?”卢俊义说。
“若有怎么办?”丹阳笑道。
“若有,朕甘愿受罚。”卢俊义也笑着说。
“那么玉皇大帝肉身怎么回事?”丹阳问。
卢俊义脸色一变,“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原来丹阳曾追求过史文恭,两人在一起半年多。但史文恭始终难忘师兄,便离开了丹阳。史文恭的摄魂大法秘籍就是丹阳送给他的。感情受挫的丹阳应皇帝招募来炼制丹药,并很快取得宠信。当上国师之后,丹阳发现自己对权力的渴望日益剧增,他要通过摄魂大法控制皇帝,控制天下!他找了个机会对皇帝施法,命令皇帝臣服自己,结果显然失败了。如果不是通过“鬼上身”这等装疯卖傻的把戏和高俅的求情,皇帝可能要判他欺君之罪,所以皇帝一直说丹阳有不臣之心。因为皇帝还离不开丹阳的“仙丹”,所以留住了他的小命,但是不再受宠。丹阳为了日后东山再起,经常忍受高俅等小人侮辱,但是他内心对权力的渴望变得更加强烈。
丹阳得知皇帝认了一个反贼作为父亲,并且还奉为太上皇。后来传言皇帝对太上皇言听计从,竟然在金銮殿上当众舔脚,他震撼不已,因为这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权力。后来得知太上皇就是史文恭的师兄,便想到皇帝可能中了卢俊义的摄魂大法。摄魂大法本是丹阳这一门派的单传秘技,他发现卢俊义不但抢走了自己心爱的人,连催眠皇帝的机会也夺走了。他暗暗发誓,不惜一切代价得到卢俊义的一切!
摄魂大法失败后,丹阳一直找不到原因,也没有机会再次尝试。直到今日卢俊义对皇帝施法时,丹阳看出了端倪。结合皇帝所说的“玉皇大帝肉身”等诳语,丹阳终于明白卢俊义如何降服皇帝,也终于理解了摄魂大法的精要。摄魂大法的精要是引导思想,而不是改变思想。当初卢俊义就是根据皇帝信道教,在皇帝身心脆弱之时,假装神仙给他洗脑。至于皇帝喜欢卢俊义的味道,也是因为皇帝中了“乾坤合欢散”,挨饿受冻,意志力最差的时候达成的,而且当时的暗示并不是难以接受的“做奴隶”。皇帝后来成为卢俊义的一条忠犬,除了摄魂大法的功劳,还是卢俊义悉心调教的结果。今日卢俊义的施法内容,是在皇帝完全听命于卢俊义的前提下,增加了“丹阳是卢俊义心腹”的内容,既不违背之前的暗示,新的暗示内容也不会让皇帝难以接受,所以成功率极高。这些对于武学天分极高的卢俊义在第一次失败后便领悟了。丹阳现学现用,趁着卢俊义精力大损,利用卢俊义对自己的信任和宠爱,引导卢俊义完全听命于自己,所以一击即中。
卢俊义把如何获得摄魂大法,以及对皇帝施法过程全部告诉了丹阳,因为他不想对丹阳有任何隐瞒。
“所以,太上皇要接受贫道的惩罚了。”丹阳笑眯眯地说。
“哦,要怎么惩罚?”卢俊义问。
“那就请太上皇给贫道磕头赔罪吧!”丹阳说。
“啊?”卢俊义自从做上太上皇之后,还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即使在以前,卢俊义也绝对不是轻易下跪之人,况且他没犯什么大错。
“太上皇难道忘了刚刚说甘愿受罚?”丹阳毫不客气。
卢俊义想蒙混过关,“这……朕……朕赏你一身新道袍如何?”
“贫道不是贪图财物之人,只想太上皇真心实意的道歉。”丹阳微微生气。
卢俊义不忍心丹阳生气,只好缓缓跪下,这一刻卢俊义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卢俊义自从降服史文恭之后,便没再跪过,如今成了太上皇更是没人能承受他的一跪。但是今天他高贵的膝盖屈服在了一个普通的道士面前。
丹阳看着身穿龙袍的卢俊义给自己磕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抬脚踩到卢俊义头上。卢俊义只有被史文恭和李固这样虐过,但当时都是受制于人。卢俊义的性格刚烈,从不屈居别人之下,一股愤怒油然而生。
卢俊义还没说话,丹阳道:“乖,这才是贫道喜欢的太上皇!”卢俊义听他夸奖自己,如沐春风,怒气烟消云散。丹阳用靴尖勾着卢俊义的下巴,看着这个比皇帝更尊贵更有权势的男人匍匐在自己脚下,高兴地捋着胡须哈哈大笑。卢俊义看到丹阳高兴的样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也禁不住的欢喜。
丹阳向卢俊义勾勾手,仿佛在指挥一个奴才,卢俊义跪着前行两步,丝毫没有感觉不妥。丹阳伸手抚摸着卢俊义的头,仿佛在抚摸一只宠物,一条狗,而卢俊义却觉得这是丹阳在爱抚自己。丹阳之前为了获得卢俊义的信任,主动献身,全部精力用在如何讨好卢俊义,现在才放松下来端详他。卢俊义目光炯炯,眉分八字,美髯垂胸,阳刚霸气,恍若天神,丹阳忍不住暗叹,“真是人间少有,怪不得史文恭弃我而去!”其实丹阳和史文恭都是难得的一表人材,但是无论多么出众的相貌和身材,都会在卢俊义面前黯然失色。和卢俊义相比,丹阳显得阴柔,史文恭显得粗俗。更何况卢俊义棍棒天下无双,这等过人天赋百年难得一见。
“太上皇真是天下无双的尤物,贫道看得都硬了!太上皇给贫道泄泄火吧。”丹阳说。
虽然很久没人敢和卢俊义这样说话了,但是他并不在意,毕竟他也是平民百姓出身,而说话的是自己的爱人。卢俊义伸手去摸丹阳的阳具,没想到丹阳把他的手拿开,轻轻说了两个字,“用嘴!”
卢俊义本来就喜欢男色,对于口交这种事不反感,但他一直都是别人崇拜和侍奉的对象,从来没主动吃过别人的大屌,或许他还没遇到让他无私奉献的人,那丹阳是不是呢?卢俊义还在犹豫,心想丹阳往日里温顺地像只猫,为何今日提出了这等要求?
正在卢俊义思考之际,丹阳弯下腰对着卢俊义吻了起来。卢俊义嘴里传来一股辛辣的味道,原来是酒。酒里还参杂着丹阳嘴里的味道,这让卢俊义非常受用。卢俊义舔舔嘴巴还想要。丹阳端起酒壶倒进卢俊义嘴里。卢俊义在梁山都是端起酒坛喝,酒壶自然没问题。一壶酒全部喝完,卢俊义感觉肚子里暖暖的,竟然有些头晕目眩。
“太上皇可以给贫道泄火了吗?“丹阳不由分说,按着卢俊义的头贴到自己胯下。卢俊义还没来得及反抗,脸贴到了丹阳的丝绸裤子上,下面是硬邦邦的肉棒。卢俊义吸了口气,闻到丹阳下体的男人味道竟然觉得比平时更加好闻,下体也硬了起来。丹阳看着双眼迷离的卢俊义,嘴角露出冷笑。
原来丹阳在踩着卢俊义头的时候,趁机在酒里下了臭名昭着的“乾坤合欢散”。这药方是史文恭给丹阳的,它让男人性欲高涨,对男人的渴望大增,剂量大的时候甚至会让人失去理智。当初卢俊义中毒之后,内功尽失,不能自持,在浑浑噩噩的情况下吃了史文恭的阳具,最后还是喝了师父周侗的童子尿才解的毒。
乾坤合欢散无色无味,除了让人内功暂失,性欲大增,并无其他危害。当初,梁山神医安道全曾研究过解药,虽然可以破除内功暂失的症状,但无法消除中毒者的性欲。
但是卢俊义此刻完全没有意识到已经中毒,只感觉丹阳的阳具如此好闻,忍不住隔着裤子就舔起来了。丹阳的丝绸裤子被卢俊义舔湿,勃起的大屌形成了性感的轮廓。卢俊义眼神迷离,忍不住说,“我要吃。。。要吃。。”卢俊义边说边去解他的腰带。
“啪”卢俊义挨了一巴掌。潮红的脸上多了个白色的手印。卢俊义促不及防,一下子愣住了。
丹阳生气地说:“道爷的阳具是你随便吃的吗?”
卢俊义刚想生气,看到丹阳生气的样子,觉得肯定自己过于唐突了。卢俊义看着丹阳的表情,小心翼翼哀求:“好丹阳。。朕不行了。。求求你给朕JB吃吧。。。”堂堂万乘之尊被人打脸之后,还要求着吃那人的阳具。
“丹阳是你叫的吗?”丹阳连眼皮都不抬,貌似眼前的太上皇在他眼里连狗都不如。
“朕错了。丹阳真人?”卢俊义试着叫。
丹阳依然不语。
“张真人?”
“张天师?”
丹阳依然板着脸。
卢俊义仿佛突然顿悟,一边磕头一边叫,“张道爷!张道爷!”
卢俊义看着丹阳微微一笑,心中卸下了重担,仿佛刚刚做的一切都值得,“求求道爷。。。求求道爷让朕吃您的阳具吧。。。”
卢俊义在摄魂大法和乾坤合欢散的作用下,精神和身体都被丹阳完全控制了。他下体涨的难受,只要有一点雄性的味道就会让他欲火焚身,而丹阳的一颦一笑都让他魂牵萦绕。卢俊义此刻已经完全失了独立思考的能力,性欲驱使他像一条狗那么下贱。
“太上皇既然想吃贫道的阳具,先用您高贵的舌头把贫道的靴子清理干净吧!”丹阳说完伸出靴脚,“太上皇也是爱靴之人,自然认得贫道脚上这双靴子。”
卢俊义看了一下,这双靴子恰好是刚认识丹阳那天赐给他的。卢俊义虽然喜欢靴子,但是只喜欢别人给他舔,不喜欢舔别人的。卢俊义非常爱护丹阳,从来没让他舔过靴子,他觉得丹阳也不应该让他舔。
“怎么?刚叫完道爷就不听话了吗?”丹阳厉声道。
卢俊义为了讨丹阳欢心,伸出舌头划过这双乌黑锃亮的牛皮道靴。当初,卢俊义被人胁迫,舔过更脏更破的靴子。但是,他此刻却心甘情愿给别人舔靴子。
“君上给臣子舔靴子,真是委屈太上皇了。”丹阳虽然这么说,但是语气和表情一点也没有谢意。
卢俊义听到丹阳感谢自己,看到丹阳满足的表情,仿佛受到了鼓励,卖力地舔了起来,不一会变得更加闪亮。
“太上皇,贫道的靴子香吗?”
“香。。香。。。”卢俊义并不享受舔靴子的过程,只是为了讨丹阳欢心。
“那就把靴底舔干净!那里更香。”丹阳命令卢俊义。
“啊?”卢俊义看着脏脏的靴底,心中犹豫,但是看到丹阳要发作的表情,连忙说,“朕愿意给道爷舔靴底,道爷的靴底真香。”说完伸出舌头舔着肮脏的靴底,舌头都染黑了。
丹阳看着不可一世的太上皇,此刻在自己脚下像个狗一样,还要谢谢自己,忍不住哈哈大笑,下体也湿润了。丹阳伸脚碰了一下卢俊义的下体,卢俊义阳刚威严的脸上露出淫荡的表情。丹阳使劲一踩卢俊义的阳具,卢俊义的表情变得更加淫荡,时而享受,时而痛苦。丹阳加重力量,卢俊义“啊”一声,下体往前拱,像只射精的公狗。
卢俊义虽然射完了,但是因为药物剂量过大,性欲并没减少多少。
“真没用!这么快就射了!”丹阳说。
“丹阳。。。不。。。道爷。。。朕今天没法伺候您后面了。。。”卢俊义刚射完,还想着丹阳怎么快活的问题。这一个月来,要么是丹阳给卢俊义口射的时候自己撸射,要么是卢俊义操丹阳后庭,把他操射。
“哼!太上皇那软塌塌的JB从今以后貌似都用不上了。今天贫道给太上皇开苞!”丹阳说。
卢俊义听到这,一身冷汗。他曾经被史文恭强暴,还差点失去内力。他从来没主动让人碰过后庭,而且他对后庭的插入感到恐惧。
“丹阳。。平时都是朕插你面。。。”
丹阳捏着卢俊义的下巴,“贫道跟太上皇说过,贫道可阴可阳,可攻可受。”
“但是。。但是你说,朕是纯阳之体。”卢俊义知道今天无法拒绝丹阳,竟然有些害怕。
“俗话说,亢龙有悔,纯阳之体有时也需要阴茎的插入,这样才能阴阳平衡。”丹阳说。
“可是。。。可是。。朕后面怕痛。。”卢俊义近乎哀求。
丹阳把卢俊义的头按在自己阳具上,因为上面已经有淫水了,味道更大了。卢俊义闻着丹阳阳具的味道,性欲又来了。
丹阳突然温柔地对卢俊义说,“不要怕,贫道会温柔待你。太上皇忘了第一次都把贫道的后庭操裂了,贫道可曾有怨言?”
卢俊义突然对丹阳心生愧疚,想到他为了自己的牺牲,下定决心要把后庭献给丹阳。
丹阳见卢俊义不再反对,便解开腰带,弹出挂着隐银丝的肉棒。卢俊义毫不犹豫地含住丹阳的阳具,努力地吞吐。卢俊义几次哀求只为吃到丹阳的JB,现在如愿以偿了。
虽然卢俊义的技术生疏,但是身着龙袍的卢俊义代表着整个天下,丹阳想到自己的愿望终于实现,下体又硬了。丹阳看着卢俊义阳刚霸气的脸庞,竟然要忍不住了。为了不那么快射出,丹阳推开卢俊义的头,命令道:“脱光!”
卢俊义脱光,阳具又硬了起来,上面还挂着精液。卢俊义感到紧张害怕,这对权倾朝野和叱咤疆场的卢俊义来说,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
五十三
卢俊义无奈,只好脱光,露出完美的胴体。丹阳之前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如何讨好卢俊义,从没仔细欣赏过他的身体。丹阳此时双眼发直,吞了口口水,然后伸手抚摸着卢俊义肌肉。卢俊义因药物的原因,身体特别敏感,不由轻哼一声。
丹阳微微一笑,撩拨了一下他的乳头,卢俊义打了个机灵,刚刚射完的肉棒竟然又一柱擎天。丹阳看着抖动的大屌上还滴着刚刚射出的精液,伸手摸了一把。卢俊义此刻又变得欲火焚身,“丹阳……不……道爷……我……我又想要了……”
“太上皇怎么变得像妓女一样欲求无度?”丹阳羞辱他。
卢俊义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今日性欲格外旺盛,但他已经无法冷静思考了,伸手去手淫。
“住手!”丹阳喝止他,“太上皇只爱贫道一人,怎么能自己享乐而不顾贫道呢?”
卢俊义脑中回响着自己的誓言,说道,“就算朕自己撸射了……朕也只爱你一人……”
“那太上皇是故意跟贫道作对了?”丹阳严厉道。
卢俊义见丹阳生气了,马上停止。卢俊义看着丹阳咄咄逼人的眼神,心中竟然有点害怕。
丹阳伸手拍着卢俊义的肩膀,暗使内力,卢俊义此时内力全失,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卢俊义竟然愧疚地说,“道爷别生气,朕全心全意为你,什么时候能释放自然是您说了算。”
丹阳见卢俊义越来越臣服自己,心中一乐,然后用靴子轻轻挑逗着卢俊义的大屌。卢俊义下体突然受到刺激,龟头上汩汩冒着淫水,脸上露出淫荡的表情。
“太上皇舒服吗?”
“舒……啊…舒服……”卢俊义下体涨得厉害,却又无法释放。
“但是,太上皇把贫道的靴子弄脏了。”丹阳漆黑的牛皮靴子上面沾上了卢俊义的精液和淫水,亮晶晶地闪着光。
“朕……朕给道爷舔干净……”卢俊义善于调教奴才,自然知道丹阳想要什么。卢俊义低下头,伸出粉红的舌头,将靴子上自己的精液和淫水舔进肚子里。
丹阳看到卢俊义从刚刚反感舔靴,现在主动舔,征服感得到了满足。
丹阳看着脚下舔靴的卢俊义,另一只脚踩到卢俊义光滑的背上。卢俊义哆嗦了一下,停了下来,因为他之前从未以如此卑贱的姿态伺候过别人。但是片刻之后,他就接受了现实,卖力地把丹阳脚上的靴子舔得锃亮。
“太上皇,贫道的靴子好吃吗?上面可都是你自己的精液!哈哈哈”丹阳放肆地笑着。
“嗯。。唔。。。好吃。。。”卢俊义一边吃着自己的精液一边说。
丹阳抬腿坐在了卢俊义的背上,一只靴脚搭在卢俊义的后颈上,另一只在卢俊义的嘴边被清理着。
“太上皇还没舔够么?”
卢俊义喜欢皮靴,除了阳刚霸气,也喜欢皮靴的味道。虽然他不会主动舔别人的靴子,但是此刻他中毒已深,上面除了自己的精液,甚至还能闻到丹阳脚上散发的气息,混合皮靴的味道后,卢俊义竟然有点恋恋不舍了。
丹阳一拽卢俊义的头发,卢俊义不得不抬头跪好。丹阳叉开双腿,像骑马一般稳稳地骑在卢俊义的背上。若在平时,卢俊义自然不会服从,但是他在药物的作用下,渐渐地屈服在了丹阳的靴下。
“太上皇如此健壮,堪比夜照玉狮子,那就驮着贫道在这厅堂里跑两圈吧。”丹阳冷冷地说。
“朕。。朕怎能跟夜照玉狮子比呢。。”卢俊义还没被人如此羞辱过。
“那太上皇的意思是,您还不如一个畜生?”丹阳说,“既然如此,贫道回府了。”
卢俊义一听,急忙说道,“道爷留步。。。朕明天就将夜照玉狮子送给你。。。”
“但是贫道现在就想骑马。”
卢俊义玩奴无数,自然之道如何才能满足丹阳,“求道爷屈尊,骑在我身上吧,我来给您做马。”卢俊义从之前被迫变成主动伺候,但是没想到从自己嘴里能说出这种下贱的话,脸上火辣辣的。
丹阳听了心中高兴,哈哈大笑,然后他双腿一夹卢俊义的肚子,“驾!”。
卢俊义听到丹阳的笑声,仿佛自己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竟然没有了羞耻感。卢俊义光着屁股,高大健壮的身躯驮着丹阳在卧室里转圈。丹阳踢了一下卢俊义的肚子,“太上皇这么健壮,怎么像只慢吞吞的老牛?”卢俊义不得不加快速度。卧室内都是地毯,所以卢俊义只要有力气,并不会觉得痛。丹阳不停地踢,卢俊义只能越来越快,丹阳满意地哈哈大笑。卢俊义听到笑声,丝毫没有减速,反而受到了鼓舞,越跑越快。
卢俊义虽然暂时失去了内力,但体力还在。爬了半炷香的时间,丹阳玩腻了,拽住卢俊义的头发。卢俊义吃痛,自然停了下来。丹阳“下马”,捏着卢俊义的下巴说,“太上皇真是一匹好马,不亚于夜照玉狮子啊。”
卢俊义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听到丹阳的“夸奖”似乎一点都不觉得累了。“谢谢道爷夸奖,朕愿意给道爷当马。”卢俊义平时调教奴才,激发他们的奴性,竟然没有意识到他自己的奴性被激发了出来。
丹阳坐在椅子上,伸脚,“贫道玩累了,脚又酸又闷。”
卢俊义竟然没有犹豫,爬到丹阳脚下,伸手抱住他的靴子,脱了下来,露出白袜大脚。一股脚汗和皮靴的味道迎面扑来,卢俊义本来疲软的阳具突然间挺拔了起来。
丹阳微微一笑,用脚尖点了一下卢俊义的龟头,卢俊义浑身一抖,发出浪叫。
“太上皇既然这么喜欢贫道的脚,那就用舌头给贫道洗脚吧。”丹阳得意的说。
卢俊义此刻对任何男人的气味都异常敏感,早就忍不住了,伸手去脱丹阳的袜子。丹阳一脚踹翻卢俊义。卢俊义满脸不解,随即立刻明白了,“求求道爷,让朕舔您的脚吧。”
丹阳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卢俊义随即会意,张开嘴,用牙齿解开云袜袜带,用嘴叼住袜尖脱了下来。卢俊义平日里就是这么调教皇帝的,自然知道如何才能讨丹阳欢心,只是不太熟练,稍稍花了些时间。
丹阳平日里也有奴仆伺侯,双脚自然温润白皙,此刻上面还有热汗。卢俊义闻到味道,忍不住张开嘴含住他的脚趾。
“太上皇,贫道的脚味道如何啊?”
“香。。唔。。香,有点丹药的味道。”卢俊义从来没想到过自己如此下贱,但这种想法转瞬即逝,因为他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是一头充满性欲的野兽。
而野兽的项圈显然控制在丹阳的手里。
丹阳哈哈大笑,然后抽出脚丫,拍了拍卢俊义那阳刚的脸庞,命令道,“张开嘴,伸舌头!”
卢俊义乖乖听令,然后丹阳将脚底从卢俊义的舌头上划过,体验着脚底的清凉和心理上的满足。丹阳看着这个平日里把皇帝当狗使的男人,看着自己平日里不得不巴结的人,此刻像条狗一样吐着舌头,一股快感 涌向大脑。
卢俊义此刻完全被丹阳的脚吸引,舌头又吸又舔,配合着丹阳的动作。
丹阳突然停止动作,脚离开了卢俊义的舌头,卢俊义突然感到空虚,像条狗一样追逐。丹阳故意左右摇晃,而卢俊义的头也像哈巴狗一样追逐。丹阳看着如此威严霸气的男人此刻比狗还下贱,完全成了自己的宠物,下体猛地膨胀。
丹阳再也按捺不住了,站起来,脱下裤子,露出硬挺的阳具,上面还冒着淫水,不时地滴下一滴,拉着银丝。卢俊义嗅到这个味道,面色潮红,不能自已,张嘴含住了眼前滚烫的肉棒。
丹阳下体被卢俊义的嘴巴包裹着,又大了几分,显然兴奋到了极点。丹阳抱着卢俊义的头猛插,卢俊义没有口交经验,被插地干呕,咳嗽连连。
“废物!”丹阳骂道,“既然如此,那就让太上皇的后庭好好伺候一下贫道吧。”
卢俊义自然不愿意,他只喜欢男人的味道,并不喜欢被插后面。但是,为了讨好丹阳,只能忍受着。丹阳让卢俊义趴在床上,看着卢俊义健壮的臀部,吞了口口水,然后把阳具对准他的菊花。
卢俊义从来不喜欢被插,上次被史文恭强暴之后,心理产生了阴影,所以不由自主地夹紧后面。
丹阳正在精虫上脑,哪里照顾卢俊义的感受,硬生生地插入卢俊义的后庭。
卢俊义“啊”的大叫一声,后庭传来了仿佛撕裂般的疼痛,后庭夹得更紧了。丹阳听到卢俊义的哀嚎,征服欲变得更强,此刻感受到阳具被夹得更紧,仿佛在迎合自己一般。
卢俊义除了疼痛,感受到一个肉棒逐渐进入自己的身体,心中满是恐惧。丹阳不停地抽插,卢俊义的菊花冒出了血花。卢俊义只好哀求到,“道爷,您轻点。。。朕后面好疼。。。”
丹阳仿佛有种报复的快感,想当初卢俊义把自己的后庭操裂,此刻身份和地位产生了反转,心中的快感加倍,狠狠拍了一下卢俊义的屁股,“夹紧,好好伺候道爷。”说完抽插更迅速了。
卢俊义陷入了绝望,甚至流出了眼泪。丹阳和史文恭一样,年少纵欲过度,无法持久。卢俊义感到一股热流流进自己的PI‘YAN,然后后庭的胀痛感减轻,原来丹阳已经射完,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
卢俊义丝毫没有感到兴奋,甚至阳具都软了下去。而卢俊义每次操别人的时候,总是会把对方操射,甚至把史文恭一次操得心服口服。
丹阳看着卢俊义痛苦的样子,得到了满足,指了指自己的下体,“太上皇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贫道清理干净!”
卢俊义看着沾满精液疲软的阳具,不得不伸出舌头。当他靠近时,上面的味道又让他兴奋了起来,瞬间一柱擎天。卢俊义仿佛品尝了今晚最美的味道,将龟头上、阴茎上和包皮上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甚至连阴毛都被舔得发亮了。
丹阳坐起来,看着卢俊义那硕大无比的阳具在滴着淫水,冷冷一笑,伸脚一踩,卢俊义又射了。虽然比上次少,但还是比常人多多了。
丹阳抬起满是精液的光脚,卢俊义立即舔了个干干净净。不多时,卢俊义在药物的作用下,下体又一柱擎天。而丹阳却因为刚射完有些疲惫,对卢俊义说,“太上皇,你还真是一条欲求无度啊,贫道要睡了。你就跪在床前自己撸吧。”
卢俊义仿佛得到了特赦,左手握住自己的阳具,不消片刻竟然又射了一地。
“太上皇,贫道不喜欢早上醒来满地污秽。”
卢俊义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但是也不得不从。
丹阳指着下体,“太上皇,贫道睡前赏你点圣水。”
卢俊义从没想到自己会喝尿,面露难色。丹阳面色一变,“怎么?还没过一天,就忘记誓言了?”
卢俊义为了讨好他,不得不爬到他的阳具前,张开嘴。丹阳把阳具对准卢俊义的嘴巴,一股尿骚味儿冲入卢俊义的嘴巴。卢俊义生性爱洁,此刻不得不忍受着尿骚味下咽,但是没喝两口便被呛到了,大声咳嗽。
丹阳知道他还没适应,但是也不发作,把剩下的尿全部尿到了卢俊义的脸上和头上,一边尿一边哈哈大笑。
果然没啥人气了
hhkyczq 发表于 2020-6-12 21:57
我惊呆了,6个月啊。楼主啥时候完结?
六个月有六个月,啥时候是个头
jiushixihuan789 发表于 2020-6-12 23:53
其实真的感觉到丹阳出来前,就可以完结了,前期塑造的卢俊义后期变味了,而且这样也永远不需要完结,想写继 ...
no,丹阳只是个工具人
568831 发表于 2020-6-13 01:19
半年更新一次啊,说实在的真的可以完结了,现在剧情也是把之前调教的重复一遍,换个人物再来一次开 ...
no,人物升华之前的准备。不想看到男神被强暴么?已经发生了
水龙之江 发表于 2020-6-13 00:17
时隔半年多终于更新了,竟然还有啪啪啪的描写,看来也是尝过男人的滋味了,哈哈
原来你以为小说里都是真的,大脑意淫区很发达
。为。 发表于 2020-6-13 07:21
啊啊啊,居然更新了,以为在外面也没有了呢
不可能,楼主是有始有终的人,只是时间跨度有点大。
想看下次更新吗?那就快点来顶吧
想看下次更新吗?那就快点来顶吧
celeste84 发表于 2020-6-13 17:05
把丹阳设置成性能力差,不会是为了给多人轮卢做铺垫吧
你好邪恶,我喜欢………
没人顶,没啥兴致啊
水龙之江 发表于 2020-6-14 11:41
看小说不就图个意淫吗,但主要还是能映射个人经历喜好吧,写民工那时候还是个有女朋友的纯纯哒小直男,所 ...
啊,哈哈哈,你说的对,但是很多只是为了迎合读者,并不是个人经历
1376265541 发表于 2020-6-14 13:23
顶顶顶,啊啊啊楼主写的太好了,基本上我的大部分xp在这篇文里都能找到,楼主能不能剧透一下大概还有多久能 ...
什么是xp?我也想快点完结,按照目前的进度,大概还有两年吧
五十四
卢俊义醒来,发现睡在地毯上。起身,头痛欲裂,后庭也隐隐作痛。
他只记得昨夜和丹阳快活,自己射了多少次都忘了。因为药物的作用,他对昨夜的细节没有多少记忆,也不记得人格遭到践踏,反而很享受。他看着还在熟睡的丹阳,眼里满是爱意。
卢俊义按照往常出门晨练,燕青等人随身伺候。卢俊义跨上照夜玉狮子,风采逼人,和昨晚欲火焚身舔脚舔靴的奴才相完全判若两人。卢俊义练习骑术,后庭愈发疼痛,竟然不能稳坐。卢俊义渐渐回忆起昨晚被丹阳强暴,痛哭流涕,心中一惊,跃下马来。
他脑中不断闪现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心中一凛。他刚开始以为回忆是梦境,但细节越来越清晰,不由得感到后怕。卢俊义自拜师习武以来,严格要求自己,甚至连性欲都要控制,没想到昨晚拜倒在丹阳的“石榴裙”下,卑微的像个乞丐一般。卢俊义对自己的毅力非常自信,哪怕当年被史文恭威逼利诱,仍不会屈从。不知为何昨日心性大乱,以至于作出如此下贱的举动?卢俊义无心练功,想起师父教导,便运气打坐,以求心平气和,灵台清明。
卢俊义一运气,突然发现脉象滞涩,隐约有中毒迹象。卢俊义意识到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一头冷汗,
乾坤合欢散除了让人性欲大增,还会让人内力尽失。昨晚卢俊义无需运功,自然不知道中毒。上次中毒,卢俊义吃了自己的精液,喝了师父周侗的童子尿,毒性才慢慢消失,功力逐渐恢复。而这次的脉相和上次一模一样,卢俊义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原来昨日自己种种犯贱,是药物作祟!卢俊义想到这里反而松了一口气。下药的自然是丹阳,而解药的是自己的精液和丹阳的童子尿。
卢俊义调息一番,内力已经恢复了八成。
燕青看他脸色铁青,“主人,有何不妥?”
“好你个丹阳,竟敢给我下药!”卢俊义自言自语,跨上玉狮子,直奔寝殿。卢俊义最讨厌背叛,之前被家奴李固背叛,受尽屈辱,险些丧命;现在竟是最信任的枕边人。
卢俊义气冲冲走进卧室,看到丹阳刚刚梳洗完毕。丹阳以为完全降服了卢俊义,似笑非笑地说,“太上皇这么早就回来了,看来片刻也离不开贫道了。”
卢俊义虎目一瞪,威声道,“妖道,你敢给朕下毒,现在还有脸调情?”
卢俊义来势汹汹,气场逼人,吓得丹阳不敢直视,“太上皇说什么?贫道不明白。”
“乾坤合欢散!你还在装糊涂?”卢俊义怒道。
丹阳见他识破了,也不再撒谎,“太上皇难道昨晚不快活吗?”
卢俊义突然暴起,丹阳还没来得及反抗,便被捏住了喉咙,“朕自然想要快活,但不想被人利用!”
丹阳憋得满脸通红,喘不过气来,“你。。你忘了。。昨天的誓言吗。。。”
卢俊义突然仿佛被雷击中,松开了手。丹阳死里逃生,大声咳嗽。卢俊义想起昨日誓言,要让丹阳高兴,讨他欢心,此刻所作所为与誓言相悖,心中竟然满是歉意。
丹阳看见卢俊义的表情变化,杀气也无影无踪,微微一笑,“太上皇是要杀了贫道吗?”
卢俊义柔声道,“你不该骗我,你若好言相求,我自然会满足你。”卢俊义虽然这样说,但让他在清醒状态下做奴,他是万万不会答应的。
丹阳整理了一下衣服,“那太上皇是定要和贫道对着干了?”“不。。。我这么爱你,怎么会跟你对着干。。。我的一切都可以给你。。。包括现在的地位和财富。。”即使卢俊义没有中摄魂大法,就已经对丹阳倾心了,更何况现在。现在丹阳想要月亮,卢俊义不会给他太阳。
“哈哈,那些都是身外之物,贫道只想要你!”卢俊义不再担心丹阳生气不再理会自己,但是又不知道他接下来又有什么幺蛾子,不免忧心忡忡。
“太上皇中的毒已经解了吧?”丹阳问,“贫道的童子尿好喝吗?”
卢俊义想起昨晚喝尿的屈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贫道自然不会加害太上皇,否则又怎会给你童子尿解毒?”丹阳自信地一笑,“贫道不要地位和财富,只要太上皇好好听话,像皇上伺候您那样伺候贫道就好了!”
卢俊义心中一惊,果然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出现了。
卢俊义从小养尊处优,奴仆无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其中更不缺乏燕青这种忠仆。后来上了梁山,先是宋江像条狗一样讨自己欢心,接着还收下了关胜、林冲、史文恭和秦明为奴。他们个个彪悍无比,却又全部对自己忠心耿耿,享受着壮汉们的悉心照料真是人世间少有的快乐。再后来收服了天下至尊的皇帝,让皇帝像条狗一样给自己取乐,算是达到了人生的巅峰。
他是天生的主人,调教奴隶和享受奴隶提供的服务仿佛是天生的才能。经他手调教过的奴,无不对他忠心耿耿,俯首帖耳。只要他想,天下没有他不能降服之人。而现在,丹阳仿佛是卢俊义的软肋,能让他作出违背本性的决定,如果此时答应他,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做出更加疯狂的事情。
“丹阳,朕是爱你的。。。求你不要这样对朕。。。”卢俊义几近哀求。
“哈哈哈”丹阳看着卢俊义刚才气势汹汹的样子,现在却不得不哀求自己,心中十分的得意,“既然你有求于我,答应不答应自然是我说了算!”
卢俊义脸一阵红一阵白,在做思想斗争。这时,小乙赶到了,看到主人左右为难,好不心疼。
“丹阳,你这妖道,要对主人做甚?”燕青发问。
“凭你也敢在这乱吠?”丹阳斜视燕青。
虽然平日里丹阳得宠,但是卢俊义不会让他对燕青和林冲等下手,所以他们之间虽然争宠,却没有地位高低之分。
燕青看他平日里不断纠缠着主人,有时为了他都放弃晨练了,早就对他有意见,“张丹阳,无论主人多宠爱你,如果你胆敢对主人不利,我小乙饶不了你!”
“哦,是吗?就怕你的主人心甘情愿受贫道驱使呢!”丹阳说完,向卢俊义示意,“太上皇,贫道的靴子脏了,你说怎么办才好?”
卢俊义冷汗涔涔,没想到丹阳此刻提出无理要求,而且还当着小乙的面。小乙知道主人不会屈居人下,冷冷发笑。但片刻之后,他看到卢俊义脸上纠结的样子,心下竟然感到一丝怀疑,连忙打圆场,“靴子脏了,自然要擦!我来擦好了,干嘛问主人!”
小乙为了让主人下台,主动去擦靴子,谁知卢俊义拦住了他。此刻卢俊义眼神坚定,“张丹阳,朕虽然宠爱你,但不要得寸进尺!”
丹阳见此,冷冷道,“既然太上皇如此无情,那贫道就回府了。”
卢俊义不加阻拦。
丹阳出了寝宫,冷冷一笑,“卢俊义,你早晚会成为我的胯下之物!”
卢俊义晚上躺在宽敞的龙床上,床尾是皇帝和燕青在舔脚。卢俊义自从第一次见丹阳就喜欢他了。这两个月来,丹阳日夜侍寝,花样百出,对自己无微不至,言听计从,卢俊义渐渐地离不开他了。
连续七日,丹阳没来侍寝,卢俊义竟然觉得有些寂寞。他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满脑子都是丹阳那迷离的双眼和漂亮的胡须,以及他那温润的舌头和嘴唇;他的一颦一笑都令人沉醉,既可爱又性感。
卢俊义中了丹阳的摄魂大法后,对他的迷恋变成痴迷。卢俊义记得小时候师父把他一人留在道观,他日夜盼望师父回来,但自从卢俊义成人后从没对任何人有如此的迷恋,甚至超过了小时候对师父的依赖。卢俊义安慰自己,世人都说贪痴嗔为世间三毒,或许自己中了痴毒。
但他不明白,平日里对自己百依百顺的丹阳为何突然对自己提出过分的要求,但是每每想要拒绝,脑中的誓言便在提醒自己应该接受。每到此时,卢俊义便陷入了痛苦,或许唯一解除痛苦的方法就是听从丹阳的命令?卢俊义失眠了。
前几天,卢俊义召见丹阳三次,但都以身体不适推脱了,他打算明天亲自上门。
翌日,卢俊义换了身便装,骑马来到丹阳府邸。卢俊义敲门,开门的是个十七八岁的道童。即使卢俊义换了便装,身上的贵气和霸气依然无法隐藏。道童问道:“阁下可是当今太上皇?”
卢俊义一惊,“你怎知道?”
道童见卢俊义威风凛凛,声若洪钟,像日夜膜拜的神像一般,竟然有些害怕。道童结结巴巴地说,“主人说。。。若有一位高大伟岸的男子敲门便是。。。便是太上皇。。。”
卢俊义竟然心中窃喜,“原来丹阳一直等着我呢。今日看来来对了,那日我如此粗鲁,早就该亲自接他回去。”
卢俊义一步跨过门槛,往里面走。
“太上皇且慢。。。”道童吞吞吐吐地说,“主人说。。。主人说。。。。”
“丹阳说什么?你怎说话如此吞吞吐吐?”卢俊义不耐烦。
“主人说。。。如果太上皇想见主人。。。就。。就跪着爬进去。。。”小道童吞吞吐吐地说完。
“什么?!”卢俊义一声吼,吓得小道童脸色发青,嘴唇发抖,双腿发软,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卢俊义本就一夜没睡,现在更是焦躁难安。
小道童定了定神,结结巴巴地说,“主人说,太上皇是来请罪的,若是没有诚意就请回吧。”卢俊义进退两难,不停地踱步。
卢俊义心想,若是不答应,以后可能再也无法见到丹阳,这几日的相思之苦恐怕要延长几年了,若是答应,自己的脸面往哪里搁。过了一炷香时间,卢俊义心想,定是丹阳真的生气了才会如此惩罚我,等会他气消了,自然会对我好。卢俊义咬了咬牙,仿佛下定了决心,跪在地上,对小道童瞪了一眼,“你在前面爬!”
卢俊义还没做过这种事,当着别人的仆人甘愿作出一副下贱的样子。
小道童见阳刚威武的太上皇竟然跪在了地上,心中对主人的敬佩又添了几分,对卢俊义的畏惧减了几分。他慢慢爬起来说,“主人允许我在院子里走动,不必像新奴必须爬。”
不知道小道童不谙世事还是故意气卢俊义, 竟然还安慰他,“太上皇不必羞愧,这里除了主人和我,都是跪着行走的。”显然小道童被丹阳调教得服服帖帖,在他眼里主人比天大。
卢俊义见他把自己比作贱奴,快要气炸了,但又不能发作,狠狠地说,“你可知我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小道童看到卢俊义可怖的样子,不再说话,在前面带路。
卢俊义跟在他后面爬过石子路,磨的膝盖生疼。比起身体的疼痛,卢俊义心理上的打击更加强烈,此刻他满脸通红,连头也不敢抬。看着小道童的道鞋在前面引路,得知自己此刻的身份还不如一个得宠的仆人,不由委屈。
不知道爬了多久,卢俊义终于爬到了室内。
“主人,太上皇来了。”小道童说。
卢俊义抬起头,看到丹阳一袭绸缎白衣,头上戴着白玉簪,手中拿着一本经书,坐在红木躺椅上。他穿着丝绸白袜的双脚搭在一个道童的背上,另外还有个道童在给他捶腿,身后站着一个道童伺候茶水。屋内檀香燃起袅袅青烟,丹阳仿佛画中出尘仙子一般,看得卢俊义都痴了。
丹阳看到卢俊义爬着进屋,眼神里满是笑意,“太上皇,你为何跪着爬进来啊?”
“这。。这不是。。。”卢俊义看着几日不见的丹阳,更加的英俊洒脱,心中竟有些激动,将刚才的屈辱竟然忘得一干二净。他刚想说“是你的命令”,立刻改口,“朕是来给你赔罪了。”
丹阳哈哈大笑,抬腿踢开仆人,走到卢俊义跟前,居高临下地说:“太上皇不是说贫道得寸进尺吗?”
卢俊义抬头看着熟悉的眼神,听着悦耳的声音,仿佛讨好眼前人才是此生的意义,顿时心中一热,“朕爱你,愿意把一切给你,哪里有什么得寸进尺。”
丹阳哈哈大笑,坐回躺椅上,向卢俊义勾勾手,卢俊义像狗一样爬过去。
丹阳把白袜脚搭在卢俊义的肩膀上,问道,“既然太上皇过来赔罪,自然是想明白了。您愿意把一切给贫道,那今后就是贫道的人了。太上皇可不要忘了才好。”
“那自然,那自然。”卢俊义说完,讨好地嗅嗅丹阳的白袜,丹阳得意的哈哈大笑。卢俊义不喜欢袜子,也不喜欢袜子上的味道,但看着丹阳的笑容,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丹阳明白,从此之后,卢俊义不过是他的一个奴才罢了。
卢俊义不明白,从此之后,他陷入了情劫,将万劫不复。
番外 周侗外传1
周侗,陕西人士,二十岁出家为道。出家前因武艺超群,好打抱不平,江湖人称周大侠。出家后清心寡欲,内外兼修,成为世外高人。
因周侗眼光极高,而立之年才收下大徒弟卢俊义,后受人所托收了林冲和史文恭。徒弟三人皆天资过人,武艺高强。卢俊义棍棒无双,因无意为官,富甲一方,做起了员外郎;林冲枪法了得,做了八十万禁军教头;史文恭外号白马银枪,也在江湖上闯出了名号。
周侗最喜欢大徒弟,他不止相貌堂堂,武艺超群,而且意志坚定,为人正直,和自己颇有相似之处;二徒弟林冲做事优柔寡断,不够灵活,但为人正派;三徒弟史文恭华而不实,一心求快,误入邪门歪道,每每好言相劝却不以为然,后被逐出师门。
近年来史文恭在江湖上兴风作浪,多有不义之举,周侗此次出山便是清理门户。周侗念及旧情,不忍下杀手,所以总被他逃之夭夭。这日,他追到了大名府,却发现他在强奸大徒弟卢俊义。周侗怕误伤卢俊义,又让史文恭逃掉了。
师徒二人多年未见,没想到再见是这种场景。得知卢俊义遭遇,周侗决定除掉史文恭。燕青为了给卢俊义解毒,当着周侗的面给卢俊义口交。周侗看着卢俊义一次次高潮的样子,心中竟然有些荡漾。周侗从来不知道男人之间还可以有这种做爱方式,既新奇又害羞,老脸都红了。他强压着自己的欲望,不能让徒弟发现自己的邪念。
但是卢俊义中了乾坤合欢散,必须童子尿才能解毒。当卢俊义提出喝尿时,一时也没有其他容器,便要含着周侗的大屌。周侗想到此处,下体竟然微微勃起,但是又怕徒弟发现自己高涨的性欲,硬逼着自己软下去。
哪知卢俊义此时毒性发作,性欲无处排遣,闻到师父下体的味道,竟然兴奋了。卢俊义对着周侗的阳具又吸又舔,周侗不知如何是好。他从未体验过这种微妙的感觉,阳具瞬间膨胀,充满了徒弟的口腔。卢俊义闻着上面散发出雄性的味道,欲火焚身,不停的吞吐。
周侗活到花甲才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下体被温润的口腔包裹,柔软舒适,龟头被舌头舔舐刺激,又麻又痒。虽然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也需要手淫排遣寂寞,但是永远比不上此时此刻带来的快感。
周侗看着长大成人的徒弟,阳刚健壮,美髯飘飘,竟然有些心动。卢俊义知道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干脆就享受。反正伺候的是最信赖的师父,不会怪罪于他。卢俊义抬头看着平日里严肃的师父此刻一脸享受的表情,不禁一笑。周侗恰好和他对视,被这一笑差点勾走了三魂七魄,瞬间把持不住,射到了卢俊义的嘴里。卢俊义一点也不浪费,全部吞进了肚子里。
周侗抽出半硬的大屌,满脸通红,没想到解毒竟然成了发泄性欲。卢俊义见师父尴尬,便说,“师父恕罪,是徒儿难以控制欲望,令师父损伤了精血。还望师父宽宥。”周侗看着大徒弟如此懂事,有些欣慰。他看到卢俊义阳刚威武的面孔浮现了儿时撒娇的表情,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终南山授徒的时光,便敲了一下卢俊义的头,“你这个贪吃鬼!”
师徒相视一笑,这些年没见面的生分全部消除。
周侗道:“张嘴,为师给你解毒!”
卢俊义张开嘴,又含着周侗的阳具,忍不住又用舌尖刺激他的龟头。周侗又敲了一下卢俊义的头,板着脸说:“麟儿,你这样贪吃,为师又硬了,怎么尿得出来?”
卢俊义努力克制自己,不一会,温暖的热流涌入口腔。此刻他中毒已深,不会觉得尿骚味儿难闻,反而犹如甘泉。周侗第一次往别人嘴里撒尿,而这个人恰好还是自己的徒弟。卢俊义咕咚咕咚喝完,咂咂嘴,仿佛意犹未尽。
“感觉怎么样?”周侗问。
“不太难喝,比师父的汤药好喝多了。”卢俊义说。
“我在问毒性减轻了吗?”周侗白了他一眼。
“哦,我运功试试。”卢俊义满脸通红。
周侗见徒弟毒性已解,又给他几粒补药,便让他入睡了。
周侗看着卢俊义熟睡的样子,想起当年授徒的时光。
当年,周侗年轻气盛,脾气古怪,对人严苛。他相信“严师出高徒”,所以对年仅十岁的卢俊义严加管教。本以为富家子弟很快便放弃了,没想到他从来不喊苦累。他每学会一门功夫便不停揣摩,很快就能举一反三。周侗对这个徒弟十分满意,但怕他自满,极少夸奖。
周侗经常下山办事,多则半月少则七天,这期间只有卢俊义一人在道观生活。每次回来,都会远远看到卢俊义在山下等他,然后兴高采烈地帮他拿行李。一日,周侗回来没发现卢俊义踪影,到卧室一看卢俊义脸色通红,喃喃呓语。这可吓坏了周侗。他赶紧把卢俊义脱光散热,冷敷退烧。但又怕他冬日着凉,便自己脱光抱着他,用体温给卢俊义调节冷暖。卢俊义挺过一夜,周侗却一夜未睡。后来为了照顾徒弟,他潜心学医。周侗本是半路出家道士,对于医药略懂皮毛,但自此数年,成了知名的丹药大师。
学武的时候,卢俊义作为徒弟,要照顾师父起居。端茶做饭是必须的,此外还要每晚给师父铺床洗脚。但他发现病了之后,师父不但要给自己做好吃的,还给自己铺床洗脚。他从未想到严厉的师父对自己如此体贴,感动地哭了起来。周侗不知道他为何哭,为了让他尽快痊愈,只好哄他。卢俊义借此撒娇,要师父晚上脱光抱着自己睡。周侗无奈,只好答应。
一日清早,卢俊义早早醒来,看着被窝里的师父还在打鼾,平日里卢俊义难得跟师父如此亲近。他看着师父那黑长油亮的胡须,每当师父得意的时候,总是得意地捋着。卢俊义大着胆子摸了摸,感觉和头发没什么区别,但是却又非常羡慕。
周侗微痒,醒了过来,吓得卢俊义赶紧翻身装睡。周侗也翻了个身,又睡着了。卢俊义突然觉得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在顶着自己的屁股。等到师父鼾声响起,他才慢慢转过身一探究竟。卢俊义手伸进被窝,摸到一个热乎乎的肉棒,往里面摸似乎还有毛。卢俊义不禁好奇,钻进被窝。他看到师父胯下的阳具在硬挺着,比自己的不知道大了多少倍。卢俊义又看了看自己光秃秃带包皮的小鸡鸡,怎么也想不到和师父的是同一个器官。
卢俊义不禁好奇,用手摸了摸师父的阳具,没想到摸越越大。卢俊义怕弄醒师父,只能轻轻抚摸。周侗在卢俊义小手的刺激下,竟然硬了起来。卢俊义看着逐渐“抬头”的阳具,上面分泌出晶莹的液体。卢俊义心想,难道师父的鸡鸡出汗了?卢俊义怕师父热,用手指轻轻擦掉龟头上的“汗液”。周侗在睡梦中受到刺激,兴奋地哼了一声。卢俊义怕惊醒师父,赶紧住手。卢俊义闻了闻手上的“汗液”,竟然有鱼腥味儿。
待到师父鼾声再起,卢俊义继续抚摸师父的阳具。他非常确信刚刚是师父鸡鸡出的汗,因为它越来越红,越来越热。卢俊义看着师父笔直的阳具,心想这么大的鸡鸡,撒尿肯定尿得远,等白天让师父教我鸡鸡长大的方法。
在卢俊义的刺激下,周侗忍不住射了。乳白色的液体从马眼喷涌而出,正好射了卢俊义一脸。这半月,周侗一直陪着卢俊义睡,根本没机会发泄。此时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像火山爆发一样,全部糊在卢俊义的脸上,把口鼻都堵住了。
卢俊义跳下床大叫,“师父师父,你尿床了!”
周侗从美梦中惊醒,看到卢俊义满脸的精液,回忆起刚才的爆发,瞬间明白了。卢俊义一边叫一边擦,把精液在脸上涂了个遍。周侗看到他的囧样哈哈大笑。卢俊义很少看到师父露出笑容,感觉师父笑起来更加和蔼可亲了。周侗撩开被窝,“快进来,病还没好别再着凉。”
卢俊义怕师父再尿自己一身,犹犹豫豫地钻进了被窝。周侗抱着他给他暖身子,卢俊义顿时感到身心温暖。周侗耐心给他解释精液和尿的区别。但小孩子总有问不完的问题,周侗只能说“长大了你就明白了。”
卢俊义痊愈后,周侗就和他分开睡了。卢俊义见师父又恢复了以前严厉的样子,觉得还是生病更幸福。但是周侗出门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而且在七天内必回。有时他会给卢俊义带些山里没有的零食,有时会带些男孩子的玩具,不知不觉中,他冰冷的心被徒弟慢慢地融化了。
周侗听着卢俊义和燕青此起彼伏的鼾声,无法入睡。他想起刚刚徒弟给自己口交时的样子又陷入了沉思。
周侗年幼父母双亡,被镖局的周老爷收留。周老爷见他聪明伶俐,便让他做了少爷的书僮,从此他改名为周侗。除了每日陪着少爷读书习武,他还要伺候少爷起居。少爷比周侗大三岁,为人重义气,不拘小节。所以,周侗虽为奴仆,但少爷待他更像兄弟。周侗也知恩图报,一心只为少爷着想。
十二岁那年,他看到少爷手淫,不由好奇。少爷亲手教会了他手淫,给了他人生第一次高潮。二人青春期就在互撸中度过,关系也越来越亲密。十四岁那年,少爷学有所成,名声大噪。少爷不断结交各路好汉,在武林中有了一席之地。周侗看着少爷玉树临风的潇洒姿态,在众好汉中游刃有余的手段,倾心不已。虽然少爷和他独处时间越来越少,但他每次机会费尽心思伺候少爷。不知不觉中,少爷已经成了他的全部。十六岁那年,少爷完婚。少爷不再需要周侗伺候,两人几乎不再独处。周侗为了排解相思之苦,苦练武功,小有所成。十八岁那年,少爷遭人暗算殒命。周侗心如刀绞,发誓报仇。三年后,周侗手刃仇人。这三年,周侗闭关修炼,武功突飞猛进,但让他从一个开朗的少年变成了一个不苟言笑的青年。在江湖上闯荡几年后,周侗成为名震江湖的周大侠。后来出家为道,不问世事。
周侗没想到,自己那早已冷冰冰的心竟然被十岁的徒弟卢融化了。过了几年,他陆续收了林冲和史文恭为徒,卢俊义摆起了大师兄的架子,像极了曾经的周少爷。一日,他看到卢俊义在跟林冲和史文恭比谁尿得更远,甚至还教他俩手淫,让他回忆起快乐的往事。但一想到和少爷阴阳两隔,又不免伤心。
徒弟慢慢长大,生在富贵人家的卢俊义举止神态都越来越像少爷,周侗看着卢俊义的背影常常发呆。周侗怕自己情不自禁,作出违背人伦之事,便让卢俊义下山了。卢俊义拜别师父,在江湖上也闯出了名堂。周侗虽然尽量避免和卢俊义见面,但经常向林冲打听他的近况。听到卢俊义多行义举,颇为欣慰。
周侗想起卢俊义在给自己口交的时候狡黠的笑容,像极了第一次教自己手淫的少爷,那是他第一次享受射精的快感。今天卢俊义让他第一次享受到了口交的快感。周侗心想,若是少爷在世,我也会让他享受这种极致的快乐。
周侗看着卢俊义阳刚威武的面孔,想入非非,随之一声叹息。他留下一瓶丹药,转身离开,只留下油灯燃尽后的淡淡青烟。
wangmou 发表于 2020-6-18 14:03
指更新速度
不太适应么
celeste84 发表于 2020-6-18 15:50
过分了,我期待了一年半的番外来了,竟然让我无法释放,我跪了,不可以这样,泪流满面
要控制节奏,一直高潮还得了?
xuelabi 发表于 2020-6-19 13:14
网上找到的连环画中周侗的形象,希望可以给作者提供点灵感。
好专业啊,谢谢,
celeste84 发表于 2020-6-19 16:01
嘿呦嘿呦,加把劲呀,在我心里,整篇最大的刺激点就是史收服周老头的过程
很多人都喜欢这一段,但是写出新意来很难
shy77 发表于 2020-6-19 20:33
一直不明白,主为什么会在心理上变成奴,而且变的手法,还是自己曾经用过的,别人在自己身上一用,就成奴了???那 ...
你是说卢俊义吗?没有确切的证据说他变成奴啊?不是还有万能的摄魂大法吗?
celeste84 发表于 2020-6-20 14:06
周侗其实就具备调教收服的素质,不需要摄魂,可以写他主动点被摄魂,后续被丹阳调教,不要摄魂,这样更有看 ...
你们的要求太高了……
xuelabi 发表于 2020-6-23 11:19
别催了。慢工出细活。
我倒是挺喜欢有人催的,哈哈哈,赶快顶啊,不会影响质量的,我有自己的节奏(之前的节奏可能是半年一次)
本帖最后由 bootmans 于 2021-9-25 11:05 编辑
番外 周侗外传2
周侗追了半个月,终于在曾头市制服了史文恭。史文恭痛哭流涕,跪地求饶。他发誓余生待在师父身边伺候,不再作恶。周侗念及师徒情义,便答应了他。周侗带他回终南山,史文恭一路毕恭毕敬。一日,大雨滂沱,二人借宿破庙。
晚饭后,周侗发现史文恭偷袭:“早知道你心术不正,为师今天就清理门户。”
史文恭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哼!老狗,看你今天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一交手,周侗大惊失色,发现内功全失。周侗打中史文恭几拳,非但没伤他分毫,反被震开。一炷香时间,史文恭打倒周侗,一脚踏在他的胸脯上。周侗气喘吁吁,双手抱着史文恭的脚,但却一丝力气也使不出。
史文恭看着曾经又敬又怕的师父此刻在自己脚下挣扎,得意地哈哈大笑。
周侗知道自己中毒了,便道:“原来这几年,你靠着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行走江湖,真是浪得虚名,为师都替你丢脸。”
史文恭冷笑一声,脚上发力,碾了碾周侗的胸口,“老狗,你激我也没用。你现在最好向我求饶,否则没你好果子吃!”
周侗觉宁折不弯,“孽徒。。咳咳。。你最好把我杀了,否则落在我的手里。。。”
番外不影响主线剧情,此处不再展示。喜欢交流的欢迎加qq群769157977
五十五
周侗一个人在道观里生活,偶尔有居士登门拜访,倒也不算太寂寞。他现在大部分时间为主人,也就是徒弟卢俊义,炼制丹药。为主人奉献一生已经是他生命的意义了。
周侗放下手中的《摄魂大法》秘籍,叹了口气。卢俊义命他研究破解之法,但是至今毫无头绪。他听卢俊义说自己中了摄魂大法,但是并没有感觉任何异常,而且脉象也无变化。所以,他即使想要破解也无从下手。他又想到任务还没完成,无颜面对主人,不由又叹了口气。
想到主人,周侗又想起那日卢俊义爆操自己之后,躺在他怀里的情景,心中充满了甜蜜,下体也微微抬头。但是没有主人的命令,他是不能射精的,只好强压下自己的欲火。
正在出神之际,窗前飞来一只白鸽,周侗喜出望外。
一个月后,周侗来到京城。他这半年日夜期盼能见到主人,此刻在皇宫的书房里兴奋不已。他特意穿上卢俊义赏给他的那套华丽的紫缎道袍,头上戴着金莲头冠和碧玉簪,崭新的白底牛皮皂靴,他知道主人喜欢自己这样打扮。他兴奋地坐不下,一直在书房走动,等着主人到来。
这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周侗面露喜色,刚要拜见主人,却发现此人不是卢俊义。只见此人身穿绣满金龙的黄袍,头戴玉簪,脚踩龙靴,腰缠玉带;此人小腹隆起,须发花白,不怒自威。
原来是皇帝到了。
周侗作揖行礼。作为出家人即使见到天子也无须行大礼。
皇帝本来就信奉道教,看到周侗鹤发童颜,道风仙骨的神采,不由倾倒。他觉得在哪里见过周侗,却想不起来。其实,当初周侗假扮太上老君,伙同卢俊义骗过皇帝,所以这不是第一次见面。
“师爷无需多礼。”皇帝说道。
“师爷?”周侗满脸疑惑。
皇帝脸色一红,“您是父皇的师父,自然就是朕的师爷了。”
周侗对卢俊义更佩服了,竟然能让比他大十几岁的皇帝心甘情愿地叫爹。
“主人在哪里?我想见他。”周侗开门见山。
“哦,父皇还在处理政务,半个时辰之后才能过去。”皇帝微微错愕,没想到卢俊义的师父竟然也是他的奴;但是又觉得微微刺激,心中更加佩服他,不由感叹,“父皇不愧是玉皇大帝转世”。
周侗见此,也只好等候。
皇帝说,“师爷请坐,父皇吩咐朕好好伺候师爷。”
周侗没想到“伺候人”这种话能从皇帝口中说出,微微惊讶。既然是主人的命令,他自然坐在椅子上了。
皇帝虽然贵为天子,但是却不反感周侗,因为得道成仙一直是他的梦想,而眼前的道爷是他见过最像神仙的人物了。况且,他还兼具卢俊义给他的任务,所以不敢怠慢。
皇帝倒了一杯茶,扑通跪在地上,然后举到周侗面前,“请师爷喝茶。”
周侗没想到天子竟然给自己跪着奉茶,微微惊讶,随之便镇定自若,接过茶,呷了一口。周侗年轻时走南闯北,见识广博。他成名之后,不少人有求于他,给他下跪的达官贵人多了去了,所以他并不会过于吃惊。
周侗自然不会亏待了“徒孙”,拿出一颗丹药送给皇帝算是见面礼。皇帝早就知道周侗的丹药名满天下,一颗难求,竟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不停地道谢,“谢谢师爷,谢谢师爷。”
皇帝接过来嗅了嗅,自然知道是不可多得的珍品,马上要往嘴里送。
周侗说道,“配合无根之水服用效果更佳。”
皇帝不解,“何为无根之水?师爷赐教。”
“无根之水就是童子尿。”
皇帝看着周侗微微脸红的样子,顿时明白了,“请师爷赐无根之水。”
周侗看着跪在跟前的皇帝,叹了口气,解开裤带。皇帝连忙把丹药放进嘴里嚼两口,然后根本顾不上用茶杯接尿,张嘴含住周侗热乎乎的大屌。周侗仓促之间尿不出来,皇帝却如饥似渴,使劲儿吮吸。皇帝这多半年几乎每日都要吃卢俊义的大屌,喝他的尿,此时早就习以为常。周侗多日未曾发泄,被皇帝一吸,顿时勃起。周侗为了不让自己射出,连忙拔出阳具,上面还粘着皇帝的口水和药渣。皇帝还想张嘴去吸,周侗一把捏住他的下巴,然后把马眼儿对准皇帝的嘴巴。过了一会,黄色的尿液缓缓流进皇帝的嘴里。皇帝连忙吞咽着嘴里的药渣和尿,咕咚咕咚下肚,竟然一滴也不撒。
不知不觉中,皇帝已经被卢俊义训练成厕奴,只是他自己根本不知道学习了这些新技能。
虽然皇帝只对卢俊义一人的味道感兴趣,但是此时,一注童子尿下肚,肚子里暖暖的,一股麝香沁人心脾,让人灵台清明,飘飘欲仙,仿佛四肢百骸都充满了力量。皇帝知道丹药和童子尿起了作用,然后求周侗把阳具上的药渣也要舔进嘴里。皇帝突然觉得自己变得年轻了,因为下体也微微发热,他舔干净之后,又情不自禁地含着周侗的阳具套弄起来。原来,皇帝这多半年都是通过吃卢俊义的阳具发泄性欲的,此刻竟然把周侗当成了卢俊义,他还从来没有主动伺候过第二个男人。
周侗推开他,“皇上的任务是伺候主人,还请自重!”
皇帝看着微微生气的师爷,竟然有些过意不去。除了卢俊义,还没有其他男人敢这样拒绝他,但是他丝毫不觉得生气,仿佛眼前的师爷是神仙的化身,自己的行为反而亵渎了神灵。皇帝咂咂嘴巴,还在回味着刚才的丹药和童子尿的味道,他竟然觉得童子尿比父皇的尿还要好喝。父皇的尿喝了性欲大增,让他体验人间的快乐;而师爷的尿似乎能让人延年益寿,永葆青春。
皇帝想象不到眼前仙风道骨的师爷怎样做父皇的奴,但是他现在要执行父皇的命令,心甘情愿地执行。
皇帝继续跪着抚摸着周侗乌黑锃亮的道靴,然后双手不停地捏,嘴里还说,“朕给师爷捏脚解乏。”
周侗却没心情享受,他只想快点见到卢俊义。皇帝见周侗没有理会自己,便抱着他的脚放在自己的胯下,踩在他的龙袍上,然后双手捏脚。周侗已经见怪不怪了,但对皇帝不感兴趣。皇帝看到周侗蔑视自己的样子,仿佛神仙在天庭俯视凡人,不由地更加敬佩了。皇帝想起上次卢俊义让他接待的时候,接待的是又黑又丑的曾弄,仿佛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而这次他看到周侗仙气飘飘,甚至产生了主动亲近的想法。周侗踩在皇帝胯下,皇帝不知不觉竟然硬了。
不知不觉半个时辰过去了,周侗抬脚站起来,“带我去见主人吧。”
皇帝却依然跪着说道,“请师爷张开腿,朕驮着师爷过去。”
周侗说,“你虽然是我徒孙,但比我小不了几岁,大可不必如此!”
皇帝听了竟然有些感动,若是换作别人能有机会虐待皇帝,自然不会拒绝;而且眼前的师爷竟然会心疼自己,不由得热血澎湃。
皇帝接着说,“请师爷上马,徒孙愿意给师爷当马骑。”这是卢俊义的命令,一开始皇帝还在排斥,没想到在周侗的魅力前,他这么快就沦陷了。
周侗摇摇头,只好岔开双腿。皇帝像条驯服的狗一样钻到周侗胯下。周侗坐在皇帝的背上后,皇帝慢慢往外爬。外面没有任何人,早就被皇帝清退了。皇帝吃过丹药后,感觉力量和速度都远超日常,不一会穿过庭院来到议政厅门口。
只听到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求求你,丹阳,我师父一会就要来了。。。不要这样。。。”语气里满是哀求。
“哦?你叫我什么?”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充满了戏谑。
“道爷,张道爷,求求您今天饶了我吧。。不要让我师父看到我这个样子,给我留个面子。。。”男人哀求道。
“哪个样子啊?太上皇!您不是说愿意为贫道做牛做马吗?”
议政厅的人正是卢俊义和张丹阳。此刻张丹阳一身白色绸缎道袍,上面绣着云鹤,头上戴着白玉冠和白玉簪,腰间缠着白色玉带,脚上蹬着白色的布靴。丹阳眼角含笑,一只手捋着乌黑油亮的长须,另一只手拽了拽手里的绳子。
再看绳子的另一头拴在卢俊义的脖子上。卢俊义身穿明黄色的龙袍,头戴金冠,脚蹬龙靴,尤其是靴子上的金龙栩栩如生,充满了霸气。但是此时此刻却跪在丹阳跟前,脖子里套着绳子,仿佛一条被囚禁的金龙。
卢俊义在三个月前迷恋张丹阳,后来又中了他的摄魂大法,变得更加无法自拔。在卢俊义得知张丹阳对自己下毒之后,却无法怨恨他。卢俊义登门赔罪之后,张丹阳对他变本加厉,颐指气使。卢俊义为让他开心,只得忍声吞气,任劳任怨。
张丹阳自从当上国师之后,醉心权利,后来催眠皇帝失败失宠。如今他成功催眠了太上皇卢俊义,算是心满意足了。他现在不想像卢俊义那样想控制皇帝,而是作为一个臣子,控制着太上皇和皇帝,让他们变成自己的狗,这才是他想要的。每当张丹阳看到卢俊义想要拒绝自己却做不到时,就会变得兴奋无比;控制权倾天下的男人比控制天下更有乐趣,何况这个男人拥有着天下最霸气的样貌和身材。
卢俊义自从上次登门赔罪之后,变得更加无法拒绝张丹阳。他喜欢丹阳,想让他开心,可以给他口交,甚至可以奉献自己的菊花。但是他忍受不了张丹阳对他的虐待,把他当作奴仆,当作狗看待。每次被虐之时,他内心痛苦却不敢拒绝,但是看到丹阳哈哈大笑的样子,仿佛一切又变得值得。这一个月来,卢俊义每日都经历着这样的心情变化,渐渐地面容消瘦枯槁,眼神暗淡无光。
“太上皇不要偷懒哦,贫道的这只靴底还没有舔干净呢!”张丹阳说得轻松,手里却使劲拽着绳子,然后伸脚蹬住卢俊义的脸。
卢俊义从来没想过主动舔靴子,而且也从来不会从中得到快感。但是此时又不得不从,“是,道爷。朕这就给您舔干净。”说完,卢俊义深出舌头清理着白色靴子的靴底。靴底并不脏,卢俊义早就吩咐别人清理过了。
“这才对嘛!”张丹阳笑了笑,然后另一只脚搭在卢俊义的肩上,“太上皇要把贫道的靴子舔得跟新的一样。”
卢俊义看到张丹阳的笑容,仿佛忘记了刚才的羞辱,卖力地舔起来。不一会,舔了一遍,然后对丹阳说,“道爷,我师父快到了,求求您饶过我吧。。。”
张丹阳不说话,然后用靴尖勾着卢俊义的下巴,卢俊义看着他一言不发的样子,心生寒意,只得继续哀求,“只要道爷饶过我,我愿意今生今世给道爷舔靴,舔脚,永远拜倒在道爷的脚下。”
张丹阳哈哈大笑,“太上皇言重了,貌似贫道在逼你似的。”
卢俊义松了一口气,“不,不,是我自愿伺候道爷的。”
张丹阳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冷冷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说完用靴脚踢了踢卢俊义,卢俊义像只训练有素的狗,马上亲吻了两只靴尖。
还没等卢俊义起身,皇帝和周侗就进门了,恰好看到卢俊义跪在地上。周侗大为不解,“主人,您这是。。。。”
celeste84 发表于 2020-12-22 17:43
奥利给,期盼已久的师徒沦陷登场了,楼主总是能不经意间把人带入环境中,加油,这个设定超爱
然而没人看……
celeste84 发表于 2020-12-22 22:48
感觉丹阳缺少点霸气,性能力也马马虎虎,不足以征服这一对师徒
不是已经征服卢俊义了吗
celeste84 发表于 2020-12-24 05:24
有没有惊喜,没有,等待
会有的
本帖最后由 bootmans 于 2020-12-25 12:22 编辑
五十六
卢俊义跪在地上,看着师父进来了,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支支吾吾,羞得满脸通红。
“太上皇在找笔”丹阳说道,然后故作惊讶,“呀,原来太上皇的御笔在贫道脚下。”
卢俊义一看,不知何时丹阳脚下多了一只毛笔,便说道,“是,是。。。朕刚才把笔掉在了桌下,没想到在丹阳真人脚下。。。”
卢俊义爬过去,伸手去拿笔,但是丹阳却丝毫没有抬脚意思。卢俊义拽了一下,没有拽出来,脸更红了。
周侗看到主人在别人脚下捡笔,仿佛一条乞讨的狗,不由火冒三丈,冷声道:“你是谁?”他上下打量了一下丹阳,见他天庭饱满,唇若涂朱,一双丹凤眼,乌黑油亮的长须,一身白衣颇有除尘脱俗之气。若是在平时,周侗见他气质不凡,可能去结交,但是此刻却对他满是敌意。
卢俊义尴尬笑道,“既然国师喜欢这支笔,就送给你了。”然后站起来对周侗说,“师父,这位是本朝国师,丹阳真人”。然后对丹阳说,“这位是朕的师父,名满天下的周大侠。”
丹阳打量了周侗一番,见他须发灰白,相貌清癯,长髯飘飘,双目炯炯有神,仿佛是三清观里的雕像,心中自叹不如。
周侗和丹阳二人并没有按照江湖规矩寒暄,反而一副敌对态势。周侗见主人发话了,扑通跪在地上磕头,“老奴拜见主人!”
卢俊义连忙扶起师父,“师父不要。。。”
周侗眼神里却充满了热切的欲望,坚持道,“老奴给主人磕头天经地义。”说完便磕了九个头,然后亲吻了卢俊义的龙靴,就像刚刚卢俊义亲吻丹阳的靴子一样。周侗看着卢俊义满身龙袍,更加威武霸气,但是眉宇间似有愁容。周侗心想,定是主人操劳国事,今天带来不少丹药,给主人滋补一下。
卢俊义就怕师父对自己行奴仆之礼,怕传出去让人耻笑自己不仁不孝,何况现在还当着皇帝和丹阳的面。当初催眠师父是迫不得已,虐过师父后更加自责,这才有意疏远他。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师父的奴性不减反增。
一旁的皇帝和丹阳满脸惊讶,没想到周侗刚刚还是一副仙风道骨样子,瞬间变成了奴才。尤其是丹阳,他从未听说过周侗竟然是自己徒弟卢俊义的奴才。
卢俊义正要扶起师父,却听师父说,“主人的笔还没有捡起来,老奴这就去捡。”
丹阳看着周侗突然换了一副面孔,刚才的谄媚的样子突然消失,眼神里满是杀气,竟然有些害怕。周侗突然伸手点向丹阳脚上的穴道,丹阳识得厉害,将毛笔往后一碾,用身体护住,然后抬腿踢向周侗。哪知周侗不闪不避,伸出手指直点丹阳小腿要穴。丹阳招数未老,只得收住,但是毛笔却被周侗的另一只手捞了起来。丹阳见自己制服不了一个跪在自己面前的人,气急败坏,双掌齐出。电光火石之间,周侗用笔杆儿击中丹阳掌心。丹阳没料到周侗拿了毛笔之后,仿佛多了一件兵器。丹阳被击中后,双臂发麻,心中大惊。还没等他定神,周侗起身,龙爪手抓向丹阳喉咙。
正在丹阳绝望之时,卢俊义出手挡了下来。周侗见卢俊义出手阻止,眉目间似有怒意,连忙惶恐地跪下,“老奴该死,请主人赎罪。”说完双手呈上毛笔。
卢俊义知道师父为自己好,但是看到他出手打自己心爱的丹阳,仍然忍不住生气。他恢复了一下神色,扶起师父,然后尴尬笑道,“师父和丹阳不打不相识。你们都是我最亲密的人,希望将来能够互相扶持。“然后对周侗说:“师父,丹阳真人对师父的炼丹术仰慕已久,此次共同切磋一下。”
周侗心中一凛,炼丹术和武功一样,是他毕生所学。他听到卢俊义说丹阳竟然是他最亲密的人,又想到他的眼神,忽然明白丹阳的地位似乎要高于自己。此次名为切磋交流,实际上可能要倾囊相授。如果是传给卢俊义,周侗自然愿意。但是丹阳非亲非故,并且似乎不怀好意,没有理由传给他。但是周侗又不想违背主人的意思,不由失落。
丹阳见周侗失落的样子,奚落道,“没想到名震天下的周侗周大侠竟然是别人的奴仆,而且还是自己徒弟的奴仆。”丹阳说完,凌厉的眼神盯着卢俊义,仿佛在责怪卢俊义没有提前告诉他。卢俊义仿佛理亏一般,眼神躲闪。
周侗不知道威武霸气的主人为何对丹阳言听计从,甚至有些害怕丹阳。周侗见主人不说话,便朗声道,“这有什么稀奇,我本是主人家奴。虽然三生有幸成了主人的师父,但一日为奴终身为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周侗回答的铿锵有力。
“若是有人传出去,堂堂周大侠竟然像狗一样给自己的徒弟舔靴,岂不是英明扫地?哈哈哈”丹阳讥笑道。
“哈哈哈,我周侗做事堂堂正正,不违天地良心。如今只是履行奴才的职责,有什么丢人的。”周侗自从认同了自己的奴才身份后,从没有扭扭捏捏,在任何时候都可以为主人服务,更不在乎别人眼光。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铿锵有力,仿佛做奴也是件光荣的事。
“师爷说得好!”皇帝突然说道。
三个月前,丹阳不过是一个失宠的臣子,自从得到卢俊义的宠爱后便得寸进尺,竟然指挥起皇帝来了,还让他舔靴舔脚。皇帝每每想到此处气不打一处来。一个月前,卢俊义和丹阳分道扬镳了,不出十日竟然又和卢俊义朝夕相处。而且,这次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不但毫无顾忌的虐待皇帝,而且还对卢俊义下手。卢俊义在皇帝眼中不但是玉帝转世,而且是父皇,所以眼里容不下丹阳的所作所为。
但是,每当皇帝对丹阳加以阻止的时候,卢俊义总是呵斥皇帝,然后选择默默忍受丹阳的虐待。皇帝知道丹阳是父皇的心爱之人,没有父皇的命令,他不敢私自处罚丹阳。以至于后来丹阳越来越嚣张,竟然同时虐待太上皇和皇帝,命令二人同时侍寝。
此刻皇帝听了周侗正气之辞,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仿佛替他出了口恶气。皇帝感觉师爷和自己一样,都是对父皇忠心不二,对丹阳充满敌意,不知不觉竟然站到了同一阵营。
三人瞟了皇帝一眼,并未理会他。皇帝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是一群人中地位最低的那个。
周侗接着说,“我周侗就是主人的一条狗。除了伺候主人外,还要保护主人周全。凡是伤害到主人的,无论是明面上的敌人,还是隐藏在暗处的奸佞小人,全部都要铲除。”说完死死地盯着丹阳。
皇帝听了之后对周侗佩服不已,他说出了自己不敢说的话,并且内心无比坚定。他对父皇近日的迷惑行为完全不解,或许师爷能帮助父皇恢复正常。而丹阳却再也笑不出来,如果他没有卢俊义的庇护,说不定哪天就会死在周侗手里。
卢俊义见师父如此维护自己,颇为感动。但是为了不让丹阳尴尬便说道,“丹阳真人,你先回去休息吧。朕和师父叙叙旧。“
丹阳见此,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卢俊义见丹阳不高兴,连忙说道,”丹阳,别忘了晚上的接风宴。“
丹阳头也不回,冷冷丢下一句,“贫道今晚抱恙,改日再说吧。”
“大胆丹阳,竟然对太上皇如此无理!”皇帝气呼呼地说。
卢俊义在师父跟前被驳了面子,尴尬不已,却又无能为力。皇帝的话让他觉得自己更加束手无策,不由恼怒,踢了皇帝一脚,“狗儿子,休要乱吠!”皇帝像只被主人虐的狗,委屈地爬到周侗的背后,似乎寻找一点庇护。
周侗看见卢俊义霸气的样子,心里发痒,扑通跪下,抱着他的腿说,“主人,想死老奴了。这半年来老奴日夜思念主人,想伺候主人。主人这半年可安康?”
卢俊义回到龙椅上,叹了口气,挥挥手让皇帝退下。周侗连忙爬过去,双手搬起卢俊义的龙靴大脚,双手仔细地捏着,而下体早已一柱擎天。卢俊义简略地跟师父说了一下如何当成了太上皇的,周侗听得惊讶不已。周侗又问丹阳的事情,卢俊义连连叹气。
卢俊义认为丹阳是他此生最爱之人,他相信丹阳也是爱他的。但是他近日变着法的折磨自己,让他舔靴舔脚,甚至当着别人羞辱自己。按照卢俊义以前的性格,早就捏死他了,但是现在他完全做不到。哪怕丹阳稍有不快,他便像做错了事一样,想尽一切办法满足他,逗他开心。甚至在金銮殿里学狗叫,给他当马骑。只要丹阳对他一笑,卢俊义便觉得之前受过的所有委屈都会烟消云散。但是,丹阳虐待他的欲望似乎永无止境,卢俊义就这样反反复复,饱受煎熬,甚至变得憔悴失眠。
卢俊义略过细节,把丹阳和自己的关系告诉了周侗。周侗听后觉得丹阳满腹心机,迷惑住了主人,心疼之余又顾影自怜。原来自己日夜思念,还比不上刚刚认识三个月的丹阳。但是他又转念一想,自己能够作为主人的狗,在身边伺候就已经满足了。周侗提醒卢俊义莫让丹阳利用了,但是卢俊义笃定丹阳不是那种人。周侗见劝不动,也不再说什么。
卢俊义看着师父关切的眼神,想起了拜师学艺的情景,师父像父亲般照顾自己,又想起近日所受委屈,竟然落下泪来。周侗见卢俊义掉泪,然后站起来,掏出雪白的方巾给卢俊义擦拭。周侗看着威武霸气的主人,此时流露出软弱的一面,竟然生出怜爱之心,他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舐卢俊义的眼泪。卢俊义好久没有被人关爱过了,仿佛往日的委屈全部释放了出来。他看到师父关切的眼神,忍不住把双唇贴在他的嘴上。周侗日夜想得到主人的宠爱,此时仿佛触电一般,全身酥麻,栽倒在徒弟的怀里。卢俊义伸出舌头侵入到周侗的口腔,周侗被动地回应。卢俊义的舌头在周侗嘴里游走了一遍,周侗闻着主人的阳刚之气,全身酸软,唯独下体坚硬如铁。二人闭眼享受着,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二人才睁开眼。
周侗意识到自己僭越了,连忙滑到地上,跪下磕头,“老奴犯上,老奴该死。”
卢俊义看到师父满足的样子,决定继续满足他。伸脚勾着他的下巴,让他仰视着自己。周侗日夜幻想以这种姿势伺候主人,激动的下体湿了。周侗看着眼前的龙靴,衬托得主人更加威武霸气。他激动的说,“求求主人,让老狗给爷清理龙靴上的灰尘。老奴的狗舌头就是给主人清理靴子的。”卢俊义是天生的主人,深谙此道,故意转动着脚腕,在师父面前晃动。周侗伸出舌头,仿佛一条狗一样追着转动的龙靴。
“准了!”卢俊义发出威严的命令,似乎又回到了他天下之尊的身份。
周侗仿佛恶狗扑食一般,伸出舌头舔了起来。他这次先舔了最脏的靴底,仿佛自己的舌头比靴底还要卑贱。周侗闻着上面散发出来的皮革味道和脚汗味儿,下体汩汩流水。他抬头看了一眼主人,感觉主人正在居高临下地蔑视自己,仿佛主人更加高贵,而自己更加下贱了。他疯狂地用舌头洗刷着龙靴,仿佛嘴里的唾液一直分泌不完。不一会,龙靴被舔了个遍。
周侗多日没射精,欲火旺盛,连连磕头,“求求主人赐给老奴龙根,老奴馋死了。”
卢俊义突然脸色一变,面露苦笑,“下次再满足师父吧。”
周侗欲望已经熊熊燃烧,磕头如捣蒜,“尊贵的主人,主子爷。。。哦。。不对。。。万岁爷。。。您行行好,赏给卑贱的老狗吧,老狗日思夜想能吃到主人的龙根,让主人开心。。。”
卢俊义还在犹豫。
周侗见此汪汪汪学起了狗叫。卢俊义还没见过师父在自己跟前如此犯贱,心有不忍,面露痛苦之色。
周侗精虫上脑,似乎没注意到卢俊义的表情,依然吐着狗舌头,晃着屁股,仿佛在求主人赏骨头的狗。
卢俊义苦笑道,“师父,不是徒弟不满足您,是实在没有办法。”
卢俊义撩起龙袍,下面竟然是开裆裤。再看卢俊义的阳具,上面挂着精钢制作的鸟笼,还有一个精致的小锁。鸟笼里的大鸟准备腾空展翅了,但是却被笼子束缚着,上面滴落的淫水仿佛大鸟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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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leste84 发表于 2020-12-28 07:00
刚看了最新一章,看来是要细致发展了,不过剧情太长了,会影响大家肾上腺素的正常分泌的
高潮当然不能流水账了。这两章算是铺垫,需要想象力保证肾上腺素的分泌
五十七
周侗看着卢俊义胯下的鸟笼,一开始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片刻之后全明白了,转而愤怒:“这是丹阳干的?”说完要伸手扯断小锁。以周侗的功力,自然不在话下。
卢俊义却阻止了他,随即摇了摇头,“我爱丹阳,我的精液只给他准备,不能私自泄欲。这是他给我准备的,但是却问过我的。我。。。我是自愿的。”卢俊义为了面子才这么说,他怕自己私自取下鸟笼,丹阳会不高兴,所以只能戴着。卢俊义性欲强烈,每当被丹阳调教至高潮时却不能释放,只会让他更加讨好丹阳,更加服服帖帖。
周侗看着眼前的大屌滴着粘液却不能射精,心疼主人。他问道:“若是丹阳爱您,为何要强制阻止您射精?他定是想利用主人。”
卢俊义实际上自己也发觉了,虽然丹阳说爱他,可能更多的是爱虐待他。但是他已经中了丹阳的摄魂大法,中了他的情毒,就算丹阳不爱他,他也会一直爱着丹阳,讨好他,期盼着丹阳有一天能爱上他。而丹阳每次虐待完毕之后,总会说一些甜言蜜语,让卢俊义每次都会产生错觉,认为这是最后一次虐待,以致于他越陷越深。
卢俊义深情地说:“丹阳是爱我的。他对我的笑容,让我觉得要一生一世爱他,不能辜负他。”
周侗想不明白,如果爱一个人怎么会舍得伤害他?除非被伤害的人是完全自愿的,能得到快感。就像他爱着主人一般,他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主人;而主人虐待他,他也会快乐,并且认为这是主人的恩赐,是主人的爱。但是主人和丹阳之间显然不是这种关系。周侗突然想到,丹阳在主人的心目中比自己还要重要,或许自己只能得到主人的虐待,不配得到主人精液,主人的爱。
周侗想到这里,便对卢俊义说,“老奴的舌头依然可以供主人使用。”说完便钻进卢俊义胯下,舔起了他的会阴和睾丸。卢俊义好久没有被舔了,舒服得哼了一声。
“主人,老奴用舌头给您按摩后庭。”周侗说。
卢俊义本来只想满足一下师父,便阻止了他。然后拍拍手把皇帝叫了进来,对他说,“皇儿,今天你要好好伺候师爷!”然后抱起周侗,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皇帝像条狗一样爬过来,谄媚道:“师爷,徒孙用舌头给您按摩。”
皇帝帮周侗脱掉裤子,然后伸出舌头舔向他毛绒绒的菊花。周侗无比敏感,何况还是九五至尊的皇帝在伺候自己,这种身体和心理上快感,让他淫水连连。除了对卢俊义,皇帝对其他人不会如此主动。但是眼前的师爷感觉如此气度非凡又和蔼可亲,仿佛自己亲爷爷一般。所以他使出浑身本事,尽其所能地用舌尖挑逗着周侗的菊花,让他舒服。皇帝用舌头清理了一遍,然后顺着会阴舔到睾丸,再到阳具。他看到周侗樱桃般的龟头上面冒着淫水,仔细一闻,竟然还有草药的味道。他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含住,然后在口腔里用舌头挑逗。周侗面色绯红,躺在卢俊义怀里,喘息着说,“主人,老奴爱死主人了,请主人赐给老奴口水。”
卢俊义喝了口茶,漱了漱口,然后全部吐到周侗嘴里。周侗仿佛久旱逢甘霖,满意地品尝着主人的味道。就在他双眼迷离的时候,突然觉得后庭有异物插入,原来是卢俊义的手指。周侗无数次幻想被主人的大屌操自己的后庭,如今主人却只能手指来满足他,一时不知悲哀还是惊喜。周侗后庭非常敏感,还来不及细细思量,稍稍一插便酥痒难受,直呼我要。皇帝咕咚咕咚吞着淫水,仿佛在喝无根之水。周侗在前后夹击下,很快就缴械投降了。多日未泄的阳具,此刻肆意的喷射着,似乎比年轻力壮的卢俊义的还要多。皇帝本来除了卢俊义的味道,其他人的都不喜欢,但是周侗的精液似乎有种草药的味道,沁人心脾,令人神清气爽。皇帝贪婪的吮吸着。周侗头上冒着细汗,瘫软在卢俊义怀里。
很快中午了,卢俊义宴请师父,皇帝在二人脚下伺候。周侗看着皇帝在卢俊义脚下钻来钻去,还时不时地吃卢俊义吐在地上的肉,心中羡慕不已。但是他是皇帝的师爷,不屑与徒孙争宠。卢俊义让师父也往脚下扔食物,皇帝立刻像狗一样去叼,然后吞进肚里。到后来,皇帝只吃周侗扔的食物了,卢俊义笑骂道,“狗儿子,才几个时辰就跟师爷熟了,竟然不理老子了。”皇帝像只乖巧的小狗一样,爬到周侗小腿旁,哼哼唧唧地蹭着他的靴筒,然后对着卢俊义汪汪汪叫两声,逗得师徒二人哈哈大笑。
饭后,卢俊义与师父同床午休,而皇帝在床尾忙碌地舔着四只大脚。卢俊义小时候盼望着和师父一个被窝,钻到师父怀里;现在师父却钻到自己怀里,贴着自己坚实的胸膛,脸上满是甜蜜。卢俊义抚摸着师父的头,二人渐渐进入梦乡。
半个时辰后,周侗感觉脚心又湿又痒,原来是皇帝在给自己舔脚。他发现卢俊义不在了,问道:“主人去哪里了?”
皇帝嘴里含着周侗的脚趾,含含糊糊地说,“父皇去丹阳那里了。他老人家让您多睡一会,所以先走了。”
周侗从皇帝嘴里抽出双脚,坐了起来。皇帝顿时感到空虚,爬到床前,继续舔着踩在脚踏上的脚背。皇帝被卢俊义调教得非常专业,伺候人已经是家常便饭,若不是他身着龙袍,简直就像一个标准的老家奴。周侗继续问:“主人经常去他那里吗?什么时候回来?”
皇帝一边给周侗穿袜子,一边说,“父皇不经常去,倒是丹阳经常在皇宫。父皇说,晚上准备给师爷接风洗尘,他去接丹阳过来。”
皇帝开始给周侗穿靴子,一边穿还使劲嗅嗅。穿好靴子,周侗用脚勾着皇帝的脖子,问道:“你有没有觉得最近主人不正常?”
皇帝眼神躲闪,小声道,“朕只是父皇的儿子,不敢对父皇有任何非议。”
“我是你的师爷,让你说你便说。”周侗摆起了长辈的架子,说完捏着皇帝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谁知皇帝竟然眼角含泪道,“师爷,救救父皇!”皇帝把近日所见所想告诉了周侗,当他听到皇帝说“不知父皇中了丹阳的什么妖法”时,”,立刻想到了“摄魂大法”。难道主人中招了?周侗想到摄魂大法无解,头上顿时冒出了细汗。他接着问:“那你怎么不制止丹阳?”
皇帝又叹了口气,“朕在父皇面前人微言轻,父皇不会听的。不但如此,父皇还特地嘱咐,朕不能动丹阳一根毫毛,否则拿朕是问。”
周侗心想,如果主人真的中了丹阳的摄魂大法,就要想办法杀了丹阳。
卢俊义微服来到丹阳的府上,他对这个地方并不陌生。卢俊义看起来还是像上次那么威武霸气,开门的道童还是那个道童,但是一进门,卢俊义就跪在了地上。道童不发一言,往地上扔了了个项圈,仿佛早就给卢俊义准备好了一般。卢俊义犹豫了一下,自己戴好,仿佛像条听话的猎犬,等待命令。道童拴上狗链,牵着他在前走,卢俊义在后面爬。
来到屋内,丹阳还是和上次一样,双脚搭在道童背上,数个道童给他捶腿捏脚。
丹阳放下手中的书,“太上皇若是上午有这般听话,就不会惹贫道生气了。”
卢俊义赔笑道,“道爷宽宏大量,饶了朕这回。”卢俊义脸上虽然在笑,心里却在滴血。他从未像今天这么主动的下贱过,为了赔罪,只能这样去满足丹阳。
“哦?饶了你这回?好啊!难得太上皇这么主动,贫道就原谅你了。”丹阳说笑眯眯地说。
卢俊义见丹阳心情转好,满面欣喜,连连道谢。
丹阳接着说,“但是,太上皇还有事情瞒着贫道。”
卢俊义不知道什么事情,连连否认。丹阳笑眯眯地勾了勾手指头,卢俊义爬到跟前。突然丹阳脸色一变,用脚掌给了卢俊义一耳光。卢俊义毫无提防,虽然不至于内伤,但脸皮发烫。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何况卢俊义无论从身份还是武功,别人都不敢,也不能打脸。但是卢俊义似乎没有放在心上,他的心思完全放在讨好丹阳身上了。他满脸畏惧地看着丹阳,“道爷,朕真的没有瞒着您啊。”
丹阳仿佛更生气了,用脚再去扇卢俊义的脸,卢俊义本能的闪开了。丹阳气急败坏,抓起书砸向卢俊义。卢俊义见自己又惹恼了丹阳,不闪不避,书砸到脸上,还连连道歉。
“太上皇武功高强,贫道不是您的对手。若是太上皇不想接受惩罚,那就请回吧。”丹阳淡淡地说。
卢俊义马上爬到丹阳脚下,一边亲吻他的袜脚,一边自己扇自己的脸,“是朕该死,朕辜负了道爷……”
丹阳看着卢俊义的贱样,噗嗤一笑,用脚制止了他,然后用脚掌抚摸着卢俊义被抽红的脸颊。卢俊义见此,抱着他的袜脚,用自己的脸增来蹭去,像只受委屈的小狗。
丹阳说道,“太上皇真是贵人多忘事。您说不再欺瞒贫道,却又把贫道蒙在鼓里。贫道给您提个醒,为何你的师父成了你的奴才?”
卢俊义这才恍然大悟。他不想跟别人说,一是怕损害师父威名,二是怕别人指责自己不仁不孝,三是怕外人知道摄魂大法这种邪法。丹阳一直没有问他这些,他也就没主动和丹阳说。此时,卢俊义只好一五一十和盘托出。最后他还哀求丹阳,不要跟别人提起,包括他的师父。丹阳嘴上答应,但是对这种师徒乱伦的戏码颇有兴趣。
“所以,道爷赏个脸,参加晚上的接风宴。我跟师父说一声,他定会把炼丹术传给您,到时候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卢俊义高兴地说。
“只要太上皇在这里爬一圈,一边爬一边学狗叫,贫道高兴了就跟你去。”丹阳说。
卢俊义面露难色。他最反感学狗叫,这种方式让他觉得卑贱无比。丹阳见他犹豫不决,拿起另一本书,悠闲地看着。卢俊义过了一会,满脸通红,“汪汪”叫了两声。
“声音太小。”丹阳继续看书,头都没抬。
“汪汪汪,汪汪汪……” 卢俊义一边爬,一边叫,声音越来越大。丹阳放下书,微笑的看着他。卢俊义仿佛受到了鼓励,叫声更大了。直到卢俊义围着丹阳转了三圈,丹阳才满意地让他停了下来。
“谢谢道爷。今天是十五,道爷别忘了……带上钥匙……。”卢俊义说。
“钥匙已经在贫道身上了,太上皇的鸟笼能否打开,要看今晚的表现了。”丹阳说。
卢俊义半月没射精,丹田快要爆了,听丹阳这么一说,高兴的手舞足蹈,还讨好性的“汪汪”了两声。
丹阳蔑视地看着卢俊义,然后拍了拍手,吹了声口哨。只见屏风后面快速爬出来了两个人。两人赤身裸体,脖子里挂着项圈,项圈上还系着铜铃,跑起来叮当作响。二人后庭插着毛茸茸的狗尾巴,跑起来摇摇晃晃。二人胯下硬挺,也戴着和卢俊义一样的鸟笼,看起来很久没有摘下来了。二人一黑一白,一胖一瘦,一老一少。老的留着山羊胡,少的满脸胡须。二人快速爬,像两只奔跑的狗,而且边跑边汪汪叫,仿佛极度渴望主人的狗。二狗来到丹阳跟前,双臂抬起,双手向前下弯,吐出舌头,“哈哈”地喘着粗气,活脱脱的两只哈巴狗。
卢俊义定睛一看,竟然是高俅父子!
丹阳看见卢俊义吃惊的样子,轻蔑一笑,然后踢了一下皮球。高俅父子立即追逐着皮球跑去,二狗争夺着皮球,甚至互相“撕咬”,嘴里还发出“呜呜”的恐吓声。最后高俅抢到了球,叼着来到丹阳脚下,而高衙内垂头丧气,在后面跟着爬。高俅来到丹阳脚下,放下皮球,吐着舌头,扭着屁股,晃着尾巴,等着主人的赏赐。
卢俊义都惊呆了,没想到丹阳还有这等本事。
丹阳对高俅伸脚,高俅仿佛得到了赏赐,抱着又吸又舔,胯下的阳具开始滴水了。高衙内见此,爬过去把地板舔干净。
丹阳得意的对卢俊义说,“太上皇,您看贫道的两条狗怎么样?”
卢俊义擦了擦冷汗,“甚好,甚好……”
丹阳笑眯眯地对卢俊义说,“今晚贫道去跟太上皇的师父学炼丹,改天太上皇跟这对狗父子学习一下,如何?”
卢俊义全身发冷,仿佛瞬间跌入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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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y77 发表于 2021-1-8 17:04
一直跟文到现在,真不甘心卢俊义现在的样子,大大给他个反差的样子吧,可不可以是零主,或者是1奴,只在一 ...
入戏了,要的就是这个感觉。放心吧,他是主角,他是独一无二的
568831 发表于 2021-1-9 00:48
又要啥时候更新了
继续顶啊,再顶20楼再说咯
五十八
丹阳看卢俊义冷汗涔涔的样子,哈哈大笑,“太上皇在贫道心里可比狗重要多了,贫道不会这样对您。”说完踹开高俅。卢俊义这才松了一口气,心想丹阳果然还是爱我的。高俅在地上滚了一下爬起来,然后像哈巴狗一样伸着舌头爬到丹阳脚下,蹭着他的小腿。
晚上,客厅内大摆宴席。卢俊义坐在主座,丹阳和周侗坐在左右,皇帝跪在卢俊义脚下听候差遣。卢俊义说让师父给丹阳指点一二。周侗说自己的炼丹术是不传之秘,要么传给自己徒弟,要么传给徒弟家人。卢俊义听师父这么说,知道他愿意把自己毕生所学换来丹阳对自己的承诺。他既感激师父,又担心丹阳当场拒绝。谁知丹阳却说,“贫道和太上皇两情相悦,自然待太上皇如家人般。”卢俊义听到此处,心花怒放,仿佛这些日子受到的委屈都值了。卢俊义激动不已,亲了丹阳一下,“好丹阳,就知道你不会辜负我的。”然后对周侗说,“师父,丹阳现在和我夫夫恩爱,是我最亲密的人。”周侗见此也不好说什么,但是看着卢俊义高兴的样子,既替他高兴,心中又满是酸楚。
在晚宴之前,周侗就在犹豫要不要助卢俊义一臂之力。如果他二人海誓山盟了,主人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只关心自己的爱人,忽略自己的存在。那样就没有机会伺候主人了,他日日夜夜想给主人舔靴舔脚的愿望也无法实现了。但是他又不忍心看到卢俊义为了丹阳魂不守舍的样子,思量再三,周侗对卢俊义的感情战胜了理智。
卢俊义接着对丹阳说,“丹阳,以后咱俩夫唱夫随,有福同享,师父就是咱俩的见证人。对了,我的师父也是你的师父了。”丹阳举杯向周侗敬酒,算是认下了师父。卢俊义看着二人从冷言相向转为握手言和,终于放下心了。更重要的是,丹阳在师父面前对自己许下了承诺,他朝思暮想的心愿终于达成了。
三人觥筹交错,一片祥和。
丹阳突然对卢俊义说,“太上皇的师父也是贫道的师父,那太上皇的奴才呢?”
卢俊义还沉浸在喜悦的兴奋中,随口道,“那自然也是你的奴才了……”
“那奴才怎能和主人同桌共饮?”丹阳突然换了一幅面孔,冷冷的盯着周侗。
卢俊义从未把师父当做奴才,但周侗却一直把徒弟当作主人。周侗见自己僭越了,立即站了起来。卢俊义连忙说,“师父他老人家不是奴才”,让周侗坐下。
周侗最怕无法再做卢俊义的奴才,听到卢俊义这么说,他坚持要站着,坚守一个奴才的本分。
丹阳对着周侗说,“那为何上午师父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太上皇的家奴?难道师父是被迫的?”
周侗连忙解释道,“完全没有。太上皇心地善良,一直不让老奴做苦差事,还拜老奴为师。今晚主人让老奴同桌共饮,老奴却受之坦然。老奴不该借着主人的宠爱而恣意骄纵,求主人责罚!”说完,扑通跪在卢俊义脚下。周侗对卢俊义的奴性已经刻到骨子里了,此刻真的希望卢俊义责罚他,至少这说明他还是徒弟的老奴才。
卢俊义接着对丹阳说,“我下午不是解释过了吗?总之,师父以后不能做奴才。”
周侗根本没在意丹阳的用心,只担心自己还能伺候主人多久。他听到此处抱着卢俊义的小腿,哀求道,“主人,求您不要抛弃老奴啊。。。”
“师父,不是您想的那样。徒弟怎么忍心让你当奴啊。”卢俊义急忙扶起师父,可师父怎么也不愿意起来。
周侗一着急,哽咽道,“主人现在有了最亲密的人,不想要老奴了。但老奴还有点用处的,老奴可以给两位主子爷当看门狗,当您胯下的马。老奴的舌头还可以给主子们擦靴子,嘴给老爷们当夜壶。。。”
“不要说了。。。”卢俊义打断他。他不忍心师父这样作贱自己。
但是周侗却以为卢俊义不想听他解释,看着丹阳饶有趣味地正在看着自己,连忙爬到他脚下,抱着他的腿,“丹阳真人,不。。。。主子爷,求您替老奴说句好话,让老奴留在主人身边。”
丹阳看着上午还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周侗此刻正在哀求自己,得意的笑道,“师父,太上皇身边什么奴才没有?您要是想留下就得学会证明自己。”
周侗赶紧说,“老奴的舌头就是老爷们的擦靴布,老奴这就给您擦靴“。周侗连忙趴在地上舔丹阳的靴子。丹阳晚上穿了一双乌黑的牛皮道靴,白色的牛皮鞋底略微发黄,靴子上还用金线绣着太极图案。这双靴子是丹阳的练功靴,虽然旧了点,但是牛皮柔软锃亮,穿着更加舒服贴脚。经他天长日久的穿着,上面吸满了他的脚汗,都是他的味道。谁知周侗刚舔了一口,被丹阳一脚踹开,“没有规矩的狗奴才,难怪太上皇不想让你做奴了。”
卢俊义满是心疼,对丹阳说,“师父伺候你也就罢了,你还要去虐待他。。。”。
丹阳瞪了卢俊义一眼,冷哼一声,“太上皇刚刚说什么有福同享,如今因为一个奴才就嫌弃贫道了吗?”
周侗尴尬笑道,“道爷踹得好,是老奴没有规矩,老奴卑贱的狗舌头怎么能随意碰触道爷的靴子,把道爷的靴子都弄脏了。”周侗曾是别人嘴里的道爷,如今跪在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道士面前,称呼道爷。
卢俊义生怕丹阳对自己生气,不再说话。他看师父的贱样儿,既心疼又无可奈何。。
周侗既然想继续做卢俊义的奴才,就必须把丹阳也当作主人,只好说到:“老狗有眼不识泰山,这就给道爷赔罪。”说完磕了个头,然后像狗一样伸着鼻子嗅嗅,突然闻到脚汗和皮革混合的味道,下体竟然硬了起来,称赞道“道爷的靴子真香。请道爷允许老奴给您舔靴底。”丹阳轻蔑地笑道,“准了。”周侗抱起丹阳的靴子,把满是灰尘的靴底贴在自己的脸上,然后深处舌头舔了起来。丹阳看到仙风道骨的周侗周大侠,此刻舔自己最脏的靴底,一股快感涌上心头,下体竟然硬了起来。
此刻,周侗闻着靴子上的味道,也兴奋了起来。他日思夜想这样伺候主人,没想到在丹阳脚下实现了。卢俊义看着师父的贱样,满是心痛。但是看道丹阳满意的笑容,又不敢说什么。
丹阳喝了口酒,踹了一下周侗,”老狗,舔干净点,否则今后别做太上皇的奴才了。“
”是,道爷。老狗的舌头就是给老爷们刷靴子的,老狗活着的价值就是伺候二位老爷。“周侗说完,下体竟然流出淫水来了。他一直幻想着主人这样羞辱自己,但是又不好意思明说。卢俊义自然不会这样虐待师父,但是丹阳可以,所以周侗在丹阳脚下仿佛更加兴奋。
”哈哈哈,真是条好狗。伺候爷高兴了,爷就让太上皇收下你。“丹阳哈哈大笑,然后又踹了一下周侗的脸,”道爷不是你叫的。叫老爷!“
”回道爷的话,太上皇才是老奴的主人老爷。“周侗的言外之意自己还是把自己当作卢俊义的狗,伺候丹阳是看在卢俊义的面子上。。
”哼,不懂规矩的老狗!“丹阳说完,把周侗踹倒,用靴底碾着他的脸说,”贫道和太上皇夫夫恩爱,不分彼此,都是你的老爷!若是你把爷惹怒了,太上皇留你我也不会留你!“
周侗听到此处,忍疼求饶,”是,老爷,您是老狗的亲老爷。。。老狗知错,求您放过老狗吧。“
丹阳另一只脚也没闲着,踩在周侗坚挺的阳具上,周侗舒爽的哼了一声。然后丹阳逐渐用力,周侗又爽又疼,“爷,爷。。。我的亲爷。。。。老狗求您高抬贵脚。。。饶了老狗。。。。啊。。。”
卢俊义在一旁竟然看得兴奋,但是又心疼师父,”丹阳,您轻点踩。。。“
丹阳说,”哦?太上皇既然心疼这条老狗,那么你来代替他如何?“
卢俊义看着丹阳对自己的期待的眼神,仿佛容忍度比平时都要高了。卢俊义扑通跪在地上,抱起丹阳的一只脚,然后贴上去使劲嗅。他突然闻到一股脚汗味儿和皮革味儿,下体竟然膨胀了。
丹阳看着卢俊义脸红的样子,哈哈大笑,”太上皇是不是发现今日更加快活了?“
卢俊义满脸潮红,但是语气却异常平静,”是,是乾坤合欢散。“
丹阳用靴尖勾着卢俊义的下巴,”太上皇别一脸丧气样,咱们喝的是同一壶酒。你中毒了,贫道陪着你便是。“
卢俊义竟然感动。乾坤合欢散无色无味,卢俊义在丹阳的调教下,已经多次中毒,中毒之后的症状再熟悉不过。虽然三人同时中毒看起来公平,实际上已经落入丹阳的圈套。卢俊义现在只能听命于丹阳,而周侗又只能听命于卢俊义。中毒后,每个人的欲望全部放大百倍,卢俊义和周侗只能更加服从,而丹阳为了泄欲也会变得花样百出。若在平时,周侗早就识破了丹阳的把戏。但是他一直担心卢俊义不要自己,所以只能去讨好丹阳。谁知在药物的作用下,他闻到丹阳靴子的那一刻就失去了理智,半年来的禁欲似乎要完全在今晚爆发出来。卢俊义也面临同样的情况,他胯下的鸟笼已经戴了半月有余,几杯酒下肚,胯下一柱擎天。在药物的作用下,他对丹阳的容忍度变得更高,羞耻心却变得越来越淡。
丹阳继续用靴尖蹭着卢俊义的下巴和胡子,“太上皇,贫道的靴子香不香?”
卢俊义两眼发直,“香,香。”相比起靴子,卢俊义对男人的味道更感兴趣。
“太上皇想舔吗?”丹阳继续挑逗着卢俊义。
“想。”卢俊义违心地说。
“主人万万不可,这等卑贱的脏活儿交给奴才就好了。”周侗看到自己心中至高无上的主人,此刻竟然要给别人舔靴子,震惊万分。
丹阳踹了一下周侗,“老爷们聊天,哪有你这条狗插嘴的份儿?”
周侗无言以对,现在他俩才是最亲近的人,自己只算是一条狗。
丹阳又碾了碾周侗的舌头,“你这条老狗倒是护主,爷倒是喜欢。但是,你以为贫道在强迫太上皇吗?”
卢俊义也不想让师父为难,也给自己台阶下,“师父,我爱丹阳,自然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周侗听完竟然感到伤心,没想到自己全心全意为主人,现在成为局外人。他别过头去,不想看到主人给别人舔靴的样子。在药物的作用下,很快又享受起了眼前的靴脚。
“父皇,万万不可啊。”皇帝说道,“丹阳,你这小人,竟然给父皇和师爷下药。”
皇帝没有中毒,看着敬爱的师爷和崇拜的父皇在药物的作用下,心甘情愿地被丹阳虐待,早就按耐不住了。
“住口!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卢俊义呵斥道。他为了逗丹阳开心,对皇帝说,“现在我和丹阳结为连理,你叫我父皇,自然也要叫他父亲!”
皇帝仿佛晴天霹雳,没想到维护父皇,还赚来了一个爹。丹阳却哈哈大笑,看着皇帝,伸出靴脚。皇帝不得不从,爬过去,抱着他的脚,叫了一声“爹”。丹阳笑得更开心了,答应了一声,“唉,皇帝老儿。”皇帝老儿这个称呼再贴切不过,皇帝比丹阳大二十多岁,须发花白,此刻却成了他的儿子。皇帝听了气呼呼,却又不敢表现出来。丹阳对着皇帝说,“皇帝老儿,既然你过来抢太上皇的风头,那这只靴子你就赏给你了。”皇帝虽然不想舔,但是他想到自己替最崇拜的父皇受罪,心中得到了一些安慰。
卢俊义看着丹阳端坐在椅子上,满面笑容。他的双腿叉开,双脚被周侗和皇帝抱在怀里舔舐。卢俊义知道,若是没有丹阳,椅子上的人应该是自己,而不是现在跪在地上无所事事。但是他看到丹阳开怀大笑的样子,心里也十分高兴。
丹阳对着卢俊义勾勾手,卢俊义心中一喜,快步爬过去。丹阳手指了指胯下,卢俊义把脸埋进去。他闻到一股咸腥的味道,这股味道如此诱人,让他欲罢不能。卢俊义像头猪一样在丹阳的胯下拱来拱去,鼻子反复摩擦着丝绸裤子里的肉棒。而丹阳按着他的头在胯下揉搓,一股股快感袭来。
五十九 春节超长篇
丹阳的阳具顶着卢俊义的脸和鼻子,双脚上的靴子分别在周侗和皇帝的舌头的洗刷下熠熠生辉。卢俊义像头发情的母猪一下样在胯下拱着,他看到天下最尊贵的人——皇帝,天下最有权势的人——卢俊义和天下最负盛名的大侠——周侗三人一起伺候自己,心理上的快感达到了顶峰,甚至卢俊义轻轻一碰,淫水就冒了出来。卢俊义中了毒之后,对男人体味及其敏感,闻到丹阳胯下散发出的味道,硬了起来。卢俊义阳具被锁,已经月余没有射精,此刻变得欲火焚身。
丹阳却不想这么快就射,推开卢俊义,抽出皇帝手中的靴子,蹬在卢俊义的脸上,“太上皇,贫道的脚一直套在靴子里,好不舒服。”
卢俊义知道丹阳想要什么,此时也顾不上面子了,低声下气道,“这就给道爷脱靴舔脚。”
周侗此刻看到尊敬的主人竟然又要给别人舔脚,心疼不已。他稍稍恢复了心智对卢俊义说,“老爷不可,这种脏活儿交给老奴吧。”然后对丹阳哀求道,“二老爷,老奴舌头就是伺候您的,求您让老爷歇息吧。”他知道现在丹阳掌控了全局,只好求他。
丹阳笑骂道:“什么二老爷?!”说完用靴底蹬了蹬周侗的脸。
周侗连忙讨饶,“是,您是老奴的老爷。老奴活着就是伺候二位老爷的。老爷,大老爷和您一样都是身份尊贵之人,舔脚这种事交给老奴就好了。”在周侗心里,卢俊义永远是最尊贵最崇拜的老爷。
卢俊义知道丹阳不想屈居人下,对周侗说,“师父,您叫徒弟名字就行了。”反正他也不想奴役师父,直接叫名字反而减少他内心的罪恶感。
丹阳眼珠一转做思考状,“太上皇和贫道有福同享,这条老狗既然叫贫道老爷,自然也该叫你老爷。”然后皱了下眉头,“不过,一样的称呼,难免会混淆。”最后似笑非笑地对周侗说,“你以后叫我老爷,叫太上皇‘徒弟老爷’吧。”
卢俊义知道丹阳在侮辱师父。一般哪有师父叫徒弟老爷的,而且还一定要把“徒弟”二字加在“老爷”前面。但是他此刻精虫上脑,只要能让他射精,他什么都不会反对。周侗见卢俊义默认了,也不敢再说什么。
丹阳轻踹了周侗一下,“还不叫?”
“徒弟老爷。。。”周侗觉得这个称呼怪异,但是是“徒弟”和“老爷”的身份在他眼里都是名副其实的。
卢俊义听到这个让自己违背人伦,大逆不道的称呼无比尴尬,但是他又不能反抗,小声答应着,“唉。。。”
丹阳看着师徒二人在自己脚下面红耳赤的样子哈哈大笑。他用靴尖勾着周侗的下巴,“老狗,说这么多,让老爷看看你都会什么?说不定还没有你‘徒弟老爷’会伺候人!”
周侗为了不让卢俊义受虐,连忙表现,“回老爷话。。。老爷。。。不,徒弟老爷从小养尊处优,干不了这种粗活儿,老奴却深谙此道,定将老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周侗说完一只手抱着丹阳的小腿,一只手抱着脚后跟儿,恭敬地说,“请老爷允许老奴给您脱靴。”
周侗从年轻就开始幻想这样伺候主人,直到被史文恭调教之后才大胆表达自己的想法。后来,卢俊义不忍拒绝师父,周侗在卢俊义脚下的到了最大的快乐。这半年来,周侗从未伺候过主人,日思夜想。白天虽然伺候了卢俊义,但是卢俊义阳具被锁,没有尽兴。此刻中了乾坤合欢散奴性大发,看着眼前乌黑的皮靴,闻着上面散发出的脚汗味儿,把持不住了。
丹阳看着周侗恭敬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周侗抱着漆黑的靴子,缓缓脱下,雪白的袜子缓缓露出,上面冒着热气,看起来有点潮湿。周侗嗅了嗅,一股男人的脚汗味儿夹杂着皮靴的味道来袭来,这股野性的味道让他瞬间勃起。周侗双眼有点迷离,吞了下口水,双手托着丹阳的白袜大脚,仿佛在打量着一件艺术品。
周侗奴性大发,激动地声音竟然有些颤抖,“爷。。。爷的脚真香,求爷。。求爷赏赐给老奴,让老奴的卑贱的舌头给您洗脚。。。。”
丹阳看着周侗的贱样,心中得意,脚掌蹬在周侗脸上,“既然香就要好好闻闻,好好记住爷的味道,你这条老狗!”
周侗把鼻子嘴巴贴紧丹阳的袜脚深深地吸着,仿佛要把上面的湿气全部吸进肺里,然后嘴里念叨,“谢谢爷赏赐,老奴能伺候爷真是三生有幸。”周侗日夜想念卢俊义的大脚,这种场景在他脑子里已经演练过上百遍了,此刻虽然面对的是丹阳,但是此情此景下,不由脱口而出。
丹阳看着道风仙骨的老道长迷恋着自己的臭脚,得意的哈哈大笑,“老狗,还磨蹭什么?”
周侗马上把袜脚搭在自己肩膀上,然后趴伏在地上,调整成丹阳最舒服的姿势。然后伸出舌头,用牙齿解开袜带,然后用舌头和牙齿一点点把袜子往下脱,最后叼住袜尖,露出了丹阳的大脚。周侗放下袜子,望着丹阳的脚吞着口水,“爷。。。老奴三生有幸。。。求爷。。求爷给老奴个机会。。。。让老奴用舌头给爷洗脚。。。”
“想舔?好好求求老爷!你这条老贱狗!哈哈哈。”
“是,老奴就是一条老贱狗。。。汪汪。。。汪汪。。。”周侗一边汪汪叫一边吐舌头,仿佛一只哈巴狗。
丹阳见到周大侠此刻脸上的贱样儿,是他完全想象不到的,此刻仿佛天上的神仙也在自己脚下沉浮,不由得脑子发热,下体冒出淫水;周侗也从来没主动这么下贱过,他不知道这么做是满足了自己还是为了替‘徒弟老爷’卢俊义受罪,但是身体是诚实的,他感觉自己腰部发热,下体也湿了一片;卢俊义不喜欢做狗做奴,他现在的举动都只是为了讨好丹阳,想得到他的身体,他见旧日里威严的师父如此下贱地去迎合别人,况且还是以“替自己受罪”的理由变成这样,心有不忍,叫了声:“师父!不要。。。。”
周侗听到卢俊义的声音,稍稍恢复神智,羞得满脸通红,但是眼前散发着男子气息的大脚让他欲罢不能。
“哦?太上皇在心疼这条老狗吗?”丹阳眼神射过来,卢俊义吓得一哆嗦。
“既然这条老狗叫你老爷,自然也该伺候你的。但你还是他的徒弟,刚刚这条老狗的贱样,太上皇可学会了?”丹阳说。
“徒弟老爷天生高贵,不会这些下人做的事情,老狗一人就能伺候好老爷。”周侗还在维护卢俊义。
突然“啪”的清脆一声,周侗脸上多了个脚印,原来是丹阳用脚抽了周侗一巴掌。周侗捂着脸,不知所措。
“老爷们说话,你这条老狗竟敢插嘴!”丹阳说完,然后看着卢俊义心疼的眼神,“太上皇,贫道问你话呢?”
卢俊义支支吾吾,他看到师父的贱样,完全没有把握做得出。
丹阳有用脚掌抚摸着周侗的脸,用脚趾玩弄着他的长须,“哼,在你眼里,太上皇是高高在上的老爷。你可知他早品尝过贫道的大脚丫子了,哈哈哈。”
周侗虽然想过,但是没想到卢俊义此刻一声不吭,丝毫没有羞耻之感。
除了在丹阳面前。卢俊义永远是威武霸气的老爷,此刻当着别人承认自己是个奴颜媚骨的贱胚,虽然还做不到,但是也不敢反对。丹阳踢了一下卢俊义的下体,他那本就勃起的阳具此刻变得更加硬了,但是这只大鸟被锁在笼子里,已经一个月不得自由了。刚刚那一下,让卢俊义下体有疼又爽,上面冒出了淫水。丹阳幽幽道,“太上皇,贫道本打算今天给你开锁,看你的样子仿佛并没什么兴趣啊?”丹阳又轻轻地蹭鸟笼,卢俊义此刻下体一挺一挺的,但是什么都碰不到,脸色痛苦不堪。“太上皇想好了,如果错过了今日,下个月才是开锁的吉日。”说完把光脚蹬在卢俊义的口鼻上,卢俊义闻到男性的体味儿,再也无法矜持了,双眼发直,“道爷。。道爷。。。我要。。。。”
“哈哈哈”丹阳狂笑,“那你学到了’狗奴师父‘的本领了吗?”
“学到了,学到了。奴才这就给道爷脱靴。”卢俊义一脸谄媚,他今日仿佛自愿为奴,连称呼都变了。
“慢着!太上皇在金銮殿上享受着文武百官的跪拜,甚至连皇帝都要当着众臣给太上皇舔靴子,这么尊贵的身份怎么自称奴才呢?太上皇还是自称朕吧。”
卢俊义知道怎样才能满足丹阳,“朕遵命!朕再尊贵,不还是给道爷舔脚吗?”
周侗看着卢俊义下贱的样子,听着他下贱的话语,心有不忍。丹阳用脚勾着周侗的下巴,让他教卢俊义怎么伺候 。周侗闻着男人的脚味儿,也顾不上卢俊义了,马上又犯贱了。
“朕求求道爷,让朕卑贱的舌头给道爷清理高贵的靴子,清理您的靴底,朕的舌头就是伺候道爷用的。”
“唔唔。。道爷的靴子真香,朕能舔到真是三生有幸。”
“求求道爷,允许朕给道爷脱下高贵的靴子,朕愿意一辈子当道爷的脱靴奴。啊。。啊朕的脏手弄脏了道爷的靴子,这就舔干净。。。”
“道爷的脚真好闻,一股男人霸气的味道,朕好喜欢,想一辈子在道爷脚下,还请道爷把袜子赐给朕,朕定会好好珍藏。。。”
“呜。。呜。。道爷的脚好大,朕的嘴巴都含不过来。。。朕用舌头给道爷清理脚趾缝。。。”
“不。。不。。。道爷的脚一点都不脏,朕的舌头能吸取道爷脚趾上的精华。。是朕的幸运。。。。”
卢俊义从未如此下贱过,此时谄媚之言从口中说出,似乎越来越自然,嘴里还含着丹阳的臭脚;周侗此刻被丹阳的另一只脚征服,自顾不暇;丹阳看着身着龙袍,威武霸气的卢俊义此刻比以往更加下贱,更加服帖,高兴的捋着胡须,享受着卢俊义温暖口腔的包裹;而皇帝此刻没有中毒,看着敬爱的父皇和道风仙骨的师爷像两条哈巴狗一样伺候着丹阳,竟然流出泪来。
丹阳看到皇帝的样子,命令他给卢俊义和周侗舔靴底。丹阳看着身着龙袍的万岁爷此刻给伺候自己的两个“狗奴”舔靴底,下体更硬了。
“太上皇学得挺快吗?是‘狗奴师父’教的好还是‘徒弟老爷’学得快呀?”丹阳说完哈哈大笑。
“是师父。。不。。是‘狗奴师父’教的好。”卢俊义说到。
“哈哈哈,那你应该好好谢谢你的‘狗奴师父’。”
丹阳命令周侗横躺在地上,一只脚踩着他的口鼻,另一只脚碰了一下他的下体,周侗兴奋的哆嗦了一下。他命令卢俊义给周侗口交。当初卢俊义为了喝周侗的尿解毒,不小心口交了一次。周侗对口交的感觉算是终身难忘,但是后来中了摄魂大法,把这种快感完全奉献给卢俊义。此刻,他听到自己尊敬的主人老爷要给自己口交,连呼“使不得”。卢俊义中了毒,性欲旺盛,自然不管谁的阳具,吃了再说。况且阳具的主人不是外人,是自己敬爱的师父的。
卢俊义脱掉周侗的裤子,上面湿了一大片。阴茎亭亭玉立,阴毛花白,但是龟头却粉嫩。卢俊义闻到咸腥的味道,张嘴含住,吮吸起来。周侗被脚踩着,虽然看不到卢俊义的动作,下体被湿润的口腔包裹起来,爽得哼了一声,嘴里立刻道歉,“老奴该死,竟然让老爷。。‘徒弟老爷’吃老奴的下体。。。老奴该死。。。”
但是周侗在嘴里的大脚和下体的舌头刺激下,很快爽得直哼哼。虽然卢俊义的口活一般,但是周侗已经兴奋到了极点,没几下便射了出来。虽然上午已经射过,但是他禁欲半年,还有不少存货,一股一股全部射进卢俊义嘴里。卢俊义经验不足,一不小心把龟头从嘴里吐了出来,一股股精液喷射到脸上。丹阳命令卢俊义吞下去,然后用脚在卢俊义脸上把精液涂抹均匀,最后卢俊义的脸上,胡须上,丹阳的脚上都是周侗的精液。
周侗刚刚射过,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丹阳踢了他一脚,把沾满精液的脚踩在他口鼻上。精液是男人的精华,当他闻到这个味道的时候,下体竟然又有了反应,虽然这个精液是自己的。
”老狗,把你‘徒弟老爷’脸上的精液舔干净。“丹阳命令道。
周侗爬起来,挪到卢俊义跟前,”爷,多有得罪了。“然后深出舌头舔卢俊义的脸。周侗看着威武霸气的面庞,这张脸是他日思夜想的对象,此刻却近在眼前。卢俊义只有小时候才这样亲近过师父,此时和师父呼吸相闻,师父的气息令他有些冲动。当周侗舔到卢俊义嘴唇的时候,卢俊义突然一把抱住师父,然后舌头肆无忌惮地侵入师父的口腔。周侗日思夜想得到主人的宠爱,此刻闭着眼睛,吮吸着卢俊义嘴里的唾液,伸出舌头交织在一起。
丹阳看到二人忘情的抱在一起,竟然突生妒意,骂道,”好一对狗师徒,看来早就想做这种不伦之事了。“二人听到骂声这才松开,丹阳把沾满精液的光脚伸到卢俊义嘴边,卢俊义伸出舌头主动清理。周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老奴僭越,求老爷们责罚。“
丹阳看到二人的忘情接吻,下体已经受不了了,然后对卢俊义勾勾手指,然后指了指下体。卢俊义连忙扑上去,脱掉丹阳的裤子,没想到他也湿了一大片了。丹阳的味道,他非常熟悉,此刻在药物作用下,迫不及待地将龟头含进了嘴里。卢俊义一边吮吸,一边品尝,似乎师父的更加”甘甜“,而丹阳因为纵欲过度,味道清淡。丹阳早就被周侗和卢俊义的贱样刺激得不行了,此时仅仅几次吞吐,丹阳就满脸潮涌,气喘吁吁。
卢俊义继续做着活塞运动,没几下,丹阳便射了卢俊义一嘴。丹阳按着卢俊义的头,让他仅仅贴着自己的下腹,屁股还在往前冲刺,仿佛要把阴茎刺穿卢俊义的喉咙。但是因为丹阳的阴茎不够粗大,所以卢俊义并没有多少压力。丹阳命令卢俊义不准咽下,然后让师徒二人接吻。卢俊义含着丹阳的精液和师父接吻,并把精液全部吐进他的嘴里,周侗全部喝下。
丹阳看着师徒二人的表演,对皇帝说,“皇帝老儿,过来给你新爹清理阳具。”皇帝乖乖地爬过去给丹阳清理阳具上的残余精液。卢俊义始终未得释放,性欲越来越高涨,而周侗在药物的作用下,下体很快又硬了起来。
丹阳看着师徒二人表演,觉得需要加点戏码。他掏出鸟笼的钥匙,丢给在地上。卢俊义仿佛刑满释放的犯人,捡起钥匙,一直磕头,“谢谢道爷,谢谢道爷赏赐。”
鸟笼打开,巨鸟此刻仿佛化身恶龙,上面还滴着恶龙的口水。
“太上皇,贫道知道你尊师重道,所以现在给你机会。去操你的‘狗奴师父’,赏赐这条老贱狗。”丹阳说。
卢俊义操师父是迫不得已,更没想过当着别人面操他,正在犹豫之际,周侗却说,“谢谢主人恩宠。”卢俊义看着师父热切的眼神,也不再犹豫,站起来抱着周侗的后腰,把“恶龙”刺入周侗体内。周侗后庭紧致敏感,当卢俊义插入的那一刻,卢俊义感觉到自己寂寞的长枪此刻被温暖的剑鞘包裹,立即硬了十倍。而周侗此刻后庭麻酥酥的,仿佛武林高手被人拿住了名门,竟然浑身无力。
卢俊义往前一顶,直达丹田,周侗此刻双膝发软,若不是后腰被卢俊义抱住,此刻已经跪在地上了。卢俊义不停抽插,周侗的快感从后庭直达全身,此刻大脑一片空白,下体已经开始流出粘液。卢俊义下体被解放之后,兽欲大发,不再对师父羞愧,反而一副征服者的姿态,“啊。。。爽。。操死你。。。哈哈。。。好好享受爷爷的长枪吧。。。”
周侗附和道,“啊,爷。。。爷好厉害,老奴要被操死了。。。。”
周侗说完竟然下体流出浓稠的精液,原来他已经射了。但是卢俊义此时却没有停止的意思,依然不停地刺激着他的丹田。周侗下体麻痒难耐,似乎双腿不听使唤,求绕道,“爷。。。求爷高抬贵手,,手下留情。。老奴快被操死了。。。”卢俊义兽欲大发,哪里管什么求饶,继续冲刺,“哈哈哈。。。爷就是要操服天下所有人。。。哈哈哈。。。”
正在卢俊义投入之时,突然感到后庭微凉,原来是皇帝在给自己舔菊花。
原来丹阳看着二人的激情,下体在皇帝舌头的刺激下,渐渐地阳具微微抬头。因为三人都中了乾坤合欢散,他很快下体又硬梆梆了。他想加入师徒二人之中,但是卢俊义菊花太紧,便让皇帝舔舐,让他放松。卢俊义果然变慢了速度,丹阳趁机将阳具插入卢俊义后庭,三人此时串成了一串。卢俊义和丹阳努力向前冲刺。卢俊义不仅前面被包裹,后庭还被插入,按理说是最享受之人,但是他后庭一来不敏感,二来丹阳阳具无法碰触到他的丹田,所以他虽然后庭夹紧了丹阳的阳具,但是并未感受到后庭传来的快感。丹阳选择此刻操卢俊义,一是当着周侗的面羞辱卢俊义;二是想操射卢俊义,因为他从来没有成功过,不知道这次通过禁欲和服用春药的手段能不能达到目的。
周侗此刻下体又爽又麻,无心关注其他,嘴里不断求饶,“爷。。。天下的第一的爷。。。老狗后庭实在不行了。。啊。。老奴要死了。。。。”还没等他说完,竟然小便失禁了。
卢俊义抽插了半天,也不再言语,此刻集中精力最后一击。果然,没过几下,卢俊义一声低吼,身体向前猛冲,连续几次才慢慢放缓速度。再一看,精液顺着周侗的大腿流了下来。
丹阳此刻也把持不住了。本来卢俊义后庭就紧,而他看到卢俊义被自己操射,竟然有些心满意足,也跟着射了。周侗瘫软无力地躺在地上,皇帝爬过去把卢俊义射出的精液全部舔进肚里,他已经一个月没有品尝过这种美味了!他把周侗的大腿,后庭全部舔了个遍。
丹阳此刻已经射了两回,眯着眼睛躺在椅子上,气喘吁吁,额头冒着细汗。卢俊义很少看到丹阳虚弱无力地样子,此刻产生爱怜之心,抱着他坐在自己腿上。丹阳此刻瘫软无力,也不在意卢俊义的行为。卢俊义看着丹阳的嘴唇,忍不住吻了上去。
卢俊义爱丹阳,为了讨好他才不得不做奴。但是卢俊义身为阳刚的男子汉,向来品行端正,靠自己实力获得一切,他对丹阳的爱表现为一种责任感或者保护欲,而不是一味的占有。
丹阳自从降服了卢俊义,一直把他当作自己的玩物,不允许他对自己做过多亲密的动作。此刻温暖宽厚的舌头深入到他的口腔,鼻子里呼吸着卢俊义身上的阳刚之气,下体竟然又有反应了。卢俊义见他不反对,便用舌头在丹阳的嘴里展开了攻击,而丹阳很久没有享受过接吻的滋味了,此时躺在卢俊义怀里,仿佛小鸟依人,任其爱抚。
卢俊义射完刚刚软下来,此刻又一柱擎天。不只是因为药物原因,卢俊义的性能力无人能及,此刻囚禁的大鸟突然被解放,自然比往日更佳雄伟。卢俊义此刻用阳具摩擦着丹阳的屁股沟,双手抚摸着丹阳的乳头。丹阳此刻也情欲大发,嘴唇微张,双目迷离。卢俊义在丹阳耳边小声说:“道爷,朕来服侍您的后庭?”
丹阳感觉耳边卢俊义呼吸的暖流刺激着自己,这种温声细语爱意绵绵,仿佛让他不能拒绝。其实,丹阳在被卢俊义操过之后,已经爱上了这种感觉。当初他和史文恭做爱的时候,虽然也被操过,但是从来没有觉得比操别人更有快感。后来勾搭卢俊义被操之后,感觉后庭传来的快感比任何时候都强烈。但是丹阳不断说服自己,当初被操是委曲求全,是收服卢俊义的策略。但是今天在药物的作用下,丹阳的性欲比平时要强得多,更加直面自己的欲望。
卢俊义已经射过一回,兽性稍减。他的阳具上满是精液,所以轻易地插入丹阳的后庭。卢俊义粗大的龟头抵住丹阳丹田的那一刻,丹阳浑身一震,就缴械投降了。
“太上皇用力。。。啊。。。。”
卢俊义看着丹阳享受的样子,自己也非常享受,然后抱着他继续抽插。
“道爷,朕要用力了哦。。。。”
卢俊义终于在丹阳面前展现阳刚的一面了,他肆意地操着丹阳的后庭。
“啊。。。好爽。。。啊。。。。贫道。。贫道好久没这么。。。。”丹阳开始语无伦次。
“道爷,朕还没有尽全力哦。。。。接下来。。嘿嘿。。。。”
卢俊义低吼一声,用尽全力冲刺,丹阳已经爽的不行了,嗷嗷乱叫。
“快。。。快。。。贫道还要。。。啊。。哦。。疼。。。太上皇温柔一点。。。”
卢俊义操奴经验丰富,当然知道他们要什么。
卢俊义故意忽快忽慢,“道爷,今后朕与你共度余生,道爷要对朕好一点哦。。。”
丹阳羞涩道,“贫道对太上皇不好吗?贫道后面。。后面都给了你。。。。啊。。。好爽。。。”
“那以后别叫朕学狗叫了,朕当个种马不好吗?”卢俊义说。
“怎么?你想跟道爷讨价还价吗?啊。。。用力啊。。。贫道答应你就是了。。。”
卢俊义很少见丹阳对自己这么温柔,竟然有些感动,不由加快了频率。不一会,二人同时喷射,瘫软在了龙椅之上。
啊,竟然没人看
dingjie123123 发表于 2021-2-9 21:29
真是好看,不过不知道卢和丹阳会怎么样发展呀,期待
正在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哦哦呀 发表于 2021-2-9 23:30
我的卢俊义,我太伤心了
无需伤心,孩子总会长大的
英之徒 发表于 2021-2-10 02:07
难道下章要反攻了?再多虐一会儿呀
可能不会哦
celeste84 发表于 2021-2-10 08:09
今天登陆就看到新年福利了,实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方向,莫非要完结了?准备归隐了吗
一切尽在掌握。
本来可能会归隐,但也不是这样归隐;后来我决定加个新人物,一个不要像已有人物那么功利的。
快点顶啊,说不定还有初二上坟福利,初三串亲戚福利,初五破五福利,初六上班福利呢
都在单位闲的蛋疼,回家更蛋疼,春节不看卢俊义去干嘛
祝所有读者新春快乐
1376265541 发表于 2021-2-11 22:41
有没有新年礼物啊(指更新)
有哦
六十 初二福利
皇宫内,深夜。周侗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思。
七日之前来到这里,本以为能顺利见到主人,和主人享受鱼水之欢,没想到冒出来个丹阳。
那日主人和自己都中了臭名昭着的乾坤合欢散。每个人性欲大发,自己也趁机被丹阳玩弄。想到此处,周侗不禁老脸一红,回想起那日的淫乱,似乎自己也享受其中。
周侗又想到了丹阳。丹阳心机叵测,利用主人的爱意提出各种无理要求。他明明答应了主人夫夫恩爱,却又当众羞辱主人。周侗没感觉到丹阳对主人一丝一毫的爱,反而更多的是利用和玩弄。
周侗想起那晚主人的贱样,让他心痛不已。在他心中,主人永远只有一个,而且永远是威严霸气,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但是主人对丹阳爱得死心塌地,委屈自己,甚至不惜做一条狗,做一个舔脚奴。
想到此处,他脑子里混乱不堪,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几日,周侗和卢俊义的毒仍然没有解开,一直处于兴奋状态。卢俊义又被戴上了鸟笼,在丹阳面前仿佛比之前更加下贱。周侗本以为那晚卢俊义操了丹阳之后,丹阳不再为难卢俊义。谁知丹阳似乎对虐待卢俊义更加感兴趣,每日都命他舔靴,舔脚,当坐骑,学狗叫,每次做完这些还要磕头,千恩万谢。稍有犹豫,便是拳打脚踢。这一切全被周侗看在眼里,因为他也在一旁伺候。但是他的地位更低,只配给丹阳舔靴底,喝尿。周侗并不怜惜自己,但是每每看到主人被虐的样子,心如刀绞。
想到此处,周侗竟然落下泪来。他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卢俊义已经被丹阳迷惑,即使揭露丹阳的真面目,卢俊义也不会改变什么,说不定还会厌恶自己,赶走自己,到时候卢俊义就真的变成孤家寡人了;如果背着卢俊义杀了丹阳,且不说自己现在内功尽失,难以达成,就算成功了,卢俊义肯定会伤心欲绝。如果被卢俊义发现是自己动的手,说不定和自己断绝关系,甚至杀了自己。
若在前几日,周侗定会果断动手,但是现在他看到卢俊义对丹阳的依赖和爱护,犹豫不决。
这时,窗外闪过一个黑影。周侗虽然内功尽失,但警觉犹在,“谁?”
“祖师爷爷,是我。”门外一个年轻的声音,小声说道。
“小乙?”周侗顾不上穿鞋就去开门了。
“祖师爷爷,莫要掌灯。”燕青小声说。
借助月光,周侗看到往日风流倜傥的浪子燕青如今变得形容枯槁,面如死灰,若不是一双囧囧有神的双眼,他甚至以为自己跟一个僵尸在对话。周侗明白燕青的处境,他肯定是为主人操碎了心才变得如此,这一个月不知道受了怎样的苦楚。
周侗怜爱道:“小乙,你瘦了。”
燕青跪在周侗面前,泣不成声,“祖师爷爷,救救主人。”
周侗叹了口气,因为他也和燕青一样毫无头绪。
第二天,周侗早早去给主人卢俊义请安,看到皇帝已经醒来跪在床尾。周侗和皇帝对视一眼,然后跪在他的旁边。待到钟声一响,外面的烛光亮了。皇帝和周侗二人的头从床位钻进被子里,二人闻到浓郁的脚汗味儿,是卢俊义和丹阳的。二人在黑暗中寻找了一番,皇帝和周侗分别找到卢俊义和丹阳的脚,开始舔了起来。不一会,卢俊义醒了,蹬了蹬皇帝的脸,皇帝连忙把脸凑上去,防止卢俊义蹬空。卢俊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撩起被子。屋子里温暖如春,皇帝连忙爬过去去喝卢俊义的晨尿。卢俊义半勃起的大屌射出温暖骚臭的尿液,皇帝却甘之如饴,咕咚咕咚地下咽,竟然一滴也不洒。整个过程,卢俊义躺在床上享受着。
丹阳伸了个懒腰,周侗要过去接晨尿,被丹阳一脚踹开,“老狗,你还做不到一滴不洒,今天让皇帝老儿伺候。皇帝老儿,过来,爹爹赏你圣水。”
皇帝只对卢俊义的味道敏感,对丹阳反感,但是他为了完成任务,只能强行压制住恶心。待皇帝喝完尿,卢俊义躺在丹阳的胸膛,用舌头挑逗着他的乳头,“昨晚朕伺候得道爷还舒服吗?”丹阳抚摸着卢俊义的头,像是玩弄一只宠物,“嗯,不错,道爷有赏。”说完亲了卢俊义一口。卢俊义竟然满脸娇羞伏在丹阳胸口,闻着他的体味。昨晚,丹阳打开卢俊义的鸟笼,让他“伺候”了自己一番。但是明明卢俊义用雄壮的大屌爆操了丹阳一番,此刻却又如小女人一般向丹阳示爱。
“好了,太上皇该去上朝了。别这么婆婆妈妈地缠着贫道。”
“朕喜欢道爷,只要道爷喜欢,朕可以天天这样伺候您。”
“好了,赶紧滚去上朝,像个女人似的烦死了。”
卢俊义也不生气。皇帝和周侗伺候卢俊义更衣穿靴。卢俊义穿上龙靴龙袍,又是一副威武霸气的天下之主的模样,但是谁能想到龙袍下的龙裤竟然是开裆裤。
收拾完毕,丹阳也要起床了。
“等等,太上皇上朝之前把这个插进去。”丹阳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木棍,形似男人阳具。
卢俊义面露难色,“道爷,不要。。。求您不要。。朕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后庭插着木棍成何体统。。。。”
“怎么?这么快就不听道爷的话了?看来鸟笼还要坚持戴才行。”丹阳说。
卢俊义知道被束缚的滋味,只好答应了。卢俊义撅着屁股来到丹阳跟前,皇帝用唾液给卢俊义润滑菊花,丹阳把木棒一点点插入。卢俊义面露痛苦之色,皇帝和周侗心疼不已。直到快没入木棒根部,丹阳才停止。卢俊义从来没被插过木棒,小腹胀痛,想要排便。
“太上皇后庭太紧,贫道给您松松,方便太上皇用后庭伺候贫道。”丹阳看着卢俊义难受的样子,竟然一股快感涌上心头,“太上皇夹紧了,别掉出来哦!否则贫道会惩罚你!”
卢俊义知道丹阳的手段,吓得一哆嗦,连连答应。卢俊义刚要走,丹阳说道,“太上皇这么没有规矩,贫道怎么教你的?”
卢俊义马上回来,跪在地上,把嘴唇贴在丹阳踩在脚踏的双脚上,然后亲了又亲,“道爷万岁万岁万万岁。道爷万寿无疆。太上皇帝给您磕头请安。”
这些本来是每天早上皇帝给卢俊义请安时说的,只不过把“道爷”换成“父皇”,把“太上皇帝”换成“皇帝”。这当然是卢俊义反复调教后的结果,但是现在反而成了丹阳调教卢俊义的手段。丹阳看着身着龙袍,头戴皇冠的卢俊义此刻跪在自己脚下服服帖帖,满意地点点头,“平身吧。”卢俊义后庭插着木棍,起身都困难,皇帝连忙扶他起来。卢俊义走之前还在说,“道爷,朕一会回来继续伺候您。”说完便走了,但是因为后庭的木棍,走起路来姿势怪异。丹阳想象着卢俊义坐在龙椅上,接受着文武百官的跪拜,下体却因一根木棍坐立不安的情形,得意地哈哈大笑。
但是此刻的周侗却伤心不已。丹阳起床梳妆,准备吃饭。但是,他发现周侗竟然没有前几日的奴性,似乎还要顶撞自己。他一边吃饭,一边骂着跪在脚下的周侗,“老狗,没想到今日如此大胆,竟然忤逆本老爷,看来是欠调教。”
周侗一反往日谄媚姿态,对着丹阳说,“老爷您若是真心真意爱着主人,老奴自然甘愿伺候您。若是您只是玩弄主人,老奴自然不从。”
“哈哈哈,没想到每日闻臭袜子就奴性大发的老狗今日竟然如此大胆,敢讨价还价!道爷看你那日舔脚舔得甚是享受啊?”丹阳奚落道。
周侗老脸一红,“那日中毒颇深,老奴也是迷失自我。若不是为了不让主人为难,老奴定然不会那般下贱。”周侗也不知道那日是精虫上脑,还是为了不让卢俊义难堪,但最终的结果却是无比享受。
“这么说来,太上皇不在,你这条老狗要咬人了?”丹阳说。
“老奴不敢。只要丹阳老爷真爱主人,老奴又怎敢顶撞您?”周侗虽然跪着,但是嘴上却没有恭敬的语气。
“如果道爷就是要利用太上皇,玩弄太上皇呢?”
“那老奴誓死维护主人尊严!”
还没等周侗说完,丹阳一脚把周侗踢翻在地。丹阳用靴底碾着周侗的脸,“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
丹阳知道周侗内力尽失,否则哪里会如此肆无忌惮。
周侗艰难地说道,“老奴愿意以死明志,告诫主人,小心你这妖道。”
丹阳抓住周侗衣领,左右开工扇了两巴掌,白皙的脸上瞬间两个红掌印,嘴角流出鲜血。“若是你死了,太上皇或许会难过几天。但是过不了几天就把你忘了,最后还是像条狗一样跪在爷脚下伺候。不过贫道不会让你死!你死了谁给贫道上演师徒乱伦的好戏?哈哈哈。”
丹阳又把周侗摔在地上,用脚踏着他的胸口,“没想到你比你那徒弟主人还有些骨气。不过,他中了贫道的摄魂大法,此生必定会拜倒在贫道的道袍之下。就算贫道不再搭理他,他也会自己主动送上门逗爷开心的。哈哈哈”
周侗早就想过此节,听丹阳亲口说出,还是异常震惊。因为摄魂大法无解!
周侗在丹阳脚下挣扎,没几下气喘吁吁,“妖道,你休要侮辱主人。若不是他中了你的妖术,他断不会如此低声下气!”
“哈哈哈,也许你说的对。如果你不是中了徒弟的摄魂大法,又怎么会对他如此忠心耿耿?”
周侗早就听卢俊义说自己中了摄魂大法,但是他自己毫无知觉。他年轻时就舔过卢俊义的靴子,现在把自己当作卢俊义的老奴,反而正遂了他的心意。所以他从来不怀疑自己的奴才身份。即使现在丹阳告诉他,他也并不会对卢俊义的尊敬减少半分。
“老奴对主人忠心是因为喜欢伺候主人,但是主人真的爱你吗?若不是你那妖法,主人怎会看上你?”周侗反唇相讥。
丹阳“啧啧”两声,不由得赞叹道,“摄魂大法可真是好东西,师父临死前把这门武功传授给我,也算是完成了掌门的职责。”
“什么?这等妖法是你门派的武功?可否有破解法门?”周侗一惊。
“哈哈哈,你想解开太上皇的摄魂大法吗?就算有,贫道会告诉你吗?”丹阳奚落道。他接着说:“这几天晚上,道爷没让你整夜侍寝,就知道你不是真的臣服。”丹阳一只脚踩着周侗的胸口,蹲在地上,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周侗被踩的胸闷气短,双手抱着他的脚,但是却无法撼动半分。
周侗只见丹阳眼神明亮,自己精神变得恍惚,耳边变得特别安静,眼里只有丹阳一个人。
丹阳幽幽道,“周侗,看着我,你现在是我的奴才了!”
周侗此刻耳朵里只有丹阳的声音,而这个声音如春风入耳,让人温暖舒适。
丹阳早就发现周侗不会真心屈服自己,所以一直保持戒心。但是周侗中了毒,几乎没有反抗之力,所以这几日随意打骂也不会有任何风险。他早就想对周侗施法了,毕竟一个武功天下无敌,方术天下无双的奴才谁不想拥有呢?而且周侗长须飘飘,道风仙骨,令谁看了都难以不心生向往。他看到周侗对卢俊义的忠心,这也是他想要的。
这几日,丹阳早就想好了怎样去催眠周侗。周侗现在内力全失,又是二人独处,所以正是实施摄魂大法的好时机。
“老狗,从现在起,你只有一个主人,那就是我张丹阳。你只对我忠心耿耿,其他人都无法给你发号施令。”
丹阳怕他忘不掉卢俊义,所以要把周侗据为己有。
“从现在起,你只有伺候我的时候才会勃起,才会兴奋。其他情况下,即使欲火焚身也无法发泄。”
丹阳发现性欲才是一个男人最原始的欲望,控制力性欲就能控制一切。
“你喜欢给我舔靴子,舔脚,舔袜子,舔JB,舔PI‘YAN儿,喜欢用你的舌头给我舔全身。喜欢被操,喜欢当一条母狗。喜欢在我的胯下,喜欢给我当马骑。你喜欢喝我的尿,甚至吃屎。嗯,让你吃屎再吃,不准偷吃!”
丹阳觉得以前的催眠指令不够具体,还需要自己继续调教开发,过于麻烦。
“只有当着我的面,你才是下贱的老狗。对于别人来说,还是孤傲的大侠!”
丹阳喜欢周侗平日里威严的模样。丹阳想,若是周侗在众人面前一副德高望重的样子,突然在自己面前奴颜婢膝,这种反差一定会让他非常兴奋。
“你是我的贴身奴才,一日见不到我寝食难安,一日不伺候我便心神不宁!除非有我的其他命令,否则你就一直当我的贴身家奴。”
丹阳需要把周侗拴在身边,万一他被人带走,还会自己回来的。
以上的暗示都是丹阳这几日想出来的,他才不管周侗以前被如何催眠的,也不在乎多次催眠可能会导致周侗精神失常,毕竟对丹阳来说,周侗只是个玩具。
施法终于接近尾声,周侗眼神发直,暗淡无光。
突然之间,他眼神竟然越来越明亮,表情竟然也不像刚才那样呆滞。
celeste84 发表于 2021-2-14 07:53
如果想继续写下去,师傅做主发展的线路有点窄
主角是卢俊义啦
你们要相信作者的能力,烂尾是不可能烂尾的,换主角的事情也不可能发生,机械降神也绝不可能。唉,你们是三流小说看多了,想象力要么被限制要么不符合基本逻辑
xuelabi 发表于 2021-2-17 12:51
摄魂大法好无趣,希望后续能减少这种催眠的模式。
很快就没有这个花样了,摄魂大法是工具
本帖最后由 bootmans 于 2021-2-18 20:41 编辑
六十一
卢俊义在金銮殿上,望着脚下的文武百官和皇帝,有些坐立难安。
一年前,他第一次享受这种荣耀,热血沸腾,下体都硬了起来。他万万想不到一年后的今天,在别人看起来依然风光无限,高高在上的太上皇,此刻后庭被人插着木棍,甚至都不敢用力坐在龙椅上。
下面的文武百官没有发现异样,但卢俊义感觉今天的时间格外长。
这两天,丹阳取下鸟笼的频率变高,卢俊义在思考,如何让丹阳不再给自己戴上鸟笼。卢俊义越想早早退朝,越发现事与愿违,大臣们上奏完毕整整用了一个时辰。卢俊义终于松了口气,来到寝殿,想好了怎么讨好丹阳,让他把木棍取出。
卢俊义一进寝殿,看到丹阳跪在门口迎接,皮笑肉不笑地对卢俊义说,“太上皇您回来了。”
卢俊义近日哪见过丹阳对自己这么恭敬,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连忙扶他起来,“道爷不必行此大礼。”
“太上皇屋里休息吧,茶已经泡好了。”丹阳说。
卢俊义不知道为啥丹阳对自己如此顺从。屋内,周侗跪在桌边,然后倒了杯茶。卢俊义坐在椅子上,周侗双手奉上,“爷上朝累了,老奴给您准备了好茶。”
卢俊义接过来一口干了,“师父,以后这种事情交给下人就行了。”
丹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跪在了地上,抚摸着卢俊义的龙靴,“太上皇歇歇脚,贫道给太上皇按摩按摩。”
卢俊义不知道丹阳为何突然变得如此乖巧,肯定是变着花样折么自己,吓得他立即跪在地上,“道爷,朕要是哪里做的不对的地方,您惩罚朕就是了。”
丹阳满脸不耐烦,“太上皇是主人。。不。。师父的主人,又是天下之主,贫道伺候您是天经地义的。”
周侗连忙扶起卢俊义说到“是啊,主人。就算您和丹阳夫夫相爱,也应该是他伺候您才是。”
卢俊义听周侗这么说更加疑惑了,前几天师父也被丹阳像狗一样玩弄得毫无反抗之力,今天怎么这么硬气?
丹阳说,“贫道一定会好好伺候太上皇。太上皇,师父年纪大了,能不能不要让他下跪伺候?贫道看着也痛心啊。”
周侗却说,“住口!老奴虽然是师父,更是奴才。趁着太上皇还喜欢你,你好好伺候就行了,其他不要多管!”
丹阳竟然低眉顺眼道,“是。。主。。师父。”
卢俊义更加迷惑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丹阳竟然关心起师父来了,而且对师父还如此恭敬。
卢俊义擦了擦汗,“朕。。朕现在只想把后庭之物取出。。。”
原来,在这一个时辰里,丹阳和周侗的身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丹阳给周侗实施摄魂大法时犯了第一个错误:摄魂大法实施时间过长。因为摄魂大法是改变对方潜意识的方法,如果时间过长会大大降低成功率;而且一般只改变潜意识,不会给出过于具体的指示,否则可能会因为指令和被施术人的意识相差太大,导致失败。
接着,丹阳犯了第二个更大的错误,这个错误他自己也不知道,就是因为这个错误导致了丹阳和周侗的身份反转了。摄魂大法要求被施术者不经意间中招,或者施术者和被施术者功力相差巨大的时候才容易成功。丹阳以为周侗中毒后内力尽失,所以掉以轻心了。
但是,周侗的毒昨晚就解开了!
昨晚,燕青拜访周侗,了解了情况后,二人想尽办法解救卢俊义。周侗中毒后内力尽失,正好用燕青的童子尿解毒;二人研究了一番摄魂大法,寻求破解方案,但毫无头绪;正在失望之际,燕青想到通过对丹阳实施摄魂大法,令他不再纠缠主人的法子。虽然无法破解主人的摄魂大法,但可以让主人不再受辱,周侗也只能这么做了。实施的难度也非常大,虽然周侗已经解毒了,但是功力仅仅恢复到平时的一半。而且丹阳为人警觉,必须麻痹他,才能取得成功。而且实施的过程只有周侗一人随机应变。
自从卢俊义中了丹阳的摄魂大法后,燕青便被丹阳赶走了。丹阳不喜欢年轻男子,否则燕青的下场就像周侗一样。皇帝看到卢俊义和周侗受辱,心有不甘,便安排燕青和周侗见面,看看想出什么法子来。所以集周侗、燕青和皇帝三人之力才找到了一个解救卢俊义的方法。
丹阳的第三个错误是:他不知道周侗也会摄魂大法。他不相信卢俊义对周侗实施摄魂大法的时候没有私心,更想不到卢俊义会把《摄魂大法》的秘籍送给周侗去破解。因为在丹阳看来,施术者和被施术者只是利用关系或者敌对关系,怎么会有人把秘籍交给敌人呢?
当丹阳教训周侗的时候,周侗装作毫无内力的样子。当丹阳实施摄魂大法时,因为时间过长,给了周侗喘息时间。周侗攻其不备,同时实施摄魂大法,从而达到了摄魂大法的第二个境界——“反弹”。《摄魂大法》明确记载,如果二人同时施法,失败者对成功者所施发内容全部作用于失败者。显然这场斗法里面失败者是丹阳。
本来周侗只想不要让丹阳再侮辱卢俊义,万万说不出丹阳的那些“污言秽语”,但是因为“反弹”的出现,丹阳所施法的内容全部作用到了自己身上。无论丹阳口中所说,还是心中所想,全部应用到了他自身。所以,现在丹阳现在只是周侗的一条狗,而且只听从周侗的命令;只有伺候周侗的时候才会兴奋,甚至连对卢俊义都没有兴趣了。
当施法完毕之后,丹阳立即跪在地上给周侗磕头,去舔周侗的靴子,求着舔脚,舔袜子,舔JB等;甚至让周侗骑着他,他才满意。周侗见此,知道误打误撞形成了“反弹”,丹阳从此也不再会纠缠主人了。但是,他想到丹阳对自己的态度反差太大,如果主人看到定会怀疑自己对丹阳实施摄魂大法。所以,他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丹阳,当着卢俊义时,要叫自己师父,要和自己同时伺候卢俊义,并且不能再去对卢俊义施展任何命令。周侗问丹阳摄魂大法的解法,丹阳回答无解。周侗知道现在的丹阳是不会向他撒谎的,失望的叹了口气。
所以,在场的三人都中了摄魂大法——周侗,中了卢俊义的摄魂大法,成为了他的老奴;卢俊义,他一直愧对师父周侗,中了丹阳的摄魂大法后,成为了他的舔狗;丹阳,利用摄魂大法玩弄卢俊义,中了周侗的摄魂大法,因为反弹,成为了周侗的奴才。三人都不知道自己中了招,但是周侗知道卢俊义和丹阳中了招;卢俊义知道周侗中了招;丹阳知道周侗和卢俊义中了招。
所以在这三个人的游戏里,周侗能够满足自己的心愿,他依然能好好伺候主人,并且保证主人不会再被丹阳羞辱;卢俊义追求丹阳时,丹阳虽然不再侮辱自己,但是非常冷淡,不主动不拒绝,看起来丝毫没有兴趣。丹阳最惨,他一直想伺候自己的主人周侗,但是主人却跪在卢俊义脚下当老奴,而卢俊义中了摄魂大法之后只是自己的一个奴才。现在的丹阳既要伺候自己的“奴才”,还要看着“主人”因为“奴才”的摄魂大法也要一起伺候“奴才”。
周侗和丹阳把卢俊义PI‘YAN里的木棍取出,周侗看着心疼,取来药膏给他敷上。卢俊义看着丹阳服帖的样子,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心中也高兴。看着他抚摸着自己的靴子,仿佛又回到了刚认识的时候。他叫丹阳坐在自己腿上,伸脖子吻上去。丹阳躲闪开,看着周侗,周侗点了点头。卢俊义继续进攻,舌头侵入丹阳口腔。若在平时,丹阳肯定也会兴奋了,但是卢俊义摸着丹阳的下体竟然毫无反应。卢俊义诧异道,“师父给丹阳号号脉吧,他今日竟和往日不同。”
周侗给丹阳使了个眼色,丹阳从卢俊义怀里滑落,跪在地上,抚摸着龙靴,“贫道更想伺候太上皇。”
卢俊义喜出望外,把靴子勾住丹阳的下巴,丹阳眼神闪过一丝厌恶,但随即消失。他前几日还把卢俊义当狗玩弄,如今却要给他脱靴子。
周侗也想伺候卢俊义,而且现在事情搞定了,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周侗说,“老奴也想伺候老爷。”说着抚摸着龙靴。
卢俊义脸一红,“师父是我和丹阳的长辈,怎能让您做这些呢?”
“老狗好几天没有伺候爷了,老狗每晚都幻想着爷霸气的双脚踩在老奴脸上。”周侗一边说,一边搬起龙靴,蹭着自己的脸。
卢俊义犯难了,周侗向丹阳使眼色,丹阳说,“既然师父想这么做,做徒弟的不满足师父也是不孝啊。”
卢俊义还是听丹阳的话的,便不再拒绝周侗。丹阳接着说,“师父老人家也该享享清福了,我这就去伺候师父。”
丹阳见周侗没有反对,便跪在周侗身后舔着他的靴底。卢俊义看着心爱的人给别人舔靴底,心有不忍,但打着“孝敬师父”的名义,自己也不便拒绝。所以,现在卢俊义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师父周侗给自己舔靴,而丹阳又跪在师父的背后,给他舔靴底。周侗好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他尽力地讨好着主人,仿佛比那日伺候丹阳还要下贱,卢俊义被师父撩拨得兽性大发,用脚狠狠地踩着周侗的脸,用脚趾夹着他的鼻子玩弄。而丹阳第一次伺候主人,感觉特别强烈。不只是气味,只要是他跪在周侗面前就已经很兴奋了。他努力的做着一个奴才应该做的事情,他把周侗的靴子和靴底舔的一点灰尘都不剩,仿佛他的眼里只有周侗,以及他身上的任何物品。丹阳虽然很兴奋,但是并不会对性有要求,他的全部职责就是服侍主人,让主人散发光彩。
不一会,卢俊义便欲火焚身,他抱着周侗的腰,扒开他的裤子,把粗大的龙根儿深深插入。周侗又一次体验到了极致的快感,”爷,爷的龙根儿好粗大,老奴。。老奴快要被插死了。。。“
丹阳也识趣地含住周侗勃起的大屌,这是他第一次品尝到主人的阳具。无论上面是腥臭还是鲜甜,他根本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主人是否感到舒服。如果主人感到舒适,他就会得到满足。
周侗在前后夹击之下,很快就不行了。丹阳的口活儿比别人好太多,这也是当初卢俊义喜欢上他的原因。周侗”啊“的一声,缴械投降了,一股股精液全部射进丹阳嘴里。丹阳看着主人舒服的样子,下体坚硬无比。但是卢俊义还没有射,依然在操着周侗的菊花。周侗哀求道,”啊,主人。。。主人慢些。。。“
丹阳也在说,”太上皇慢点,师父不舒服了。“
卢俊义精虫上脑,”哦?是吗?这条老狗说不定是求之不得呢?“
丹阳听着卢俊义侮辱主人,心中生气,但是听到周侗嘴里却说,”啊,爷。。爷。。不要停。。。。“
丹阳继续含着周侗的大屌,用舌尖挑逗着他的马眼,周侗感觉自己快要灵魂出窍了。
不一会,卢俊义”哦哦“大叫几声,随着几次冲刺,把滚烫的精液射进周侗的菊花里了。
这时,周侗却被操尿了。但是丹阳含着他的阳具,大口大口地喝着,全部吞进肚子里。他看到主人舒服的样子,自己也硬的不行。
卢俊义抽出大屌,有气无力的瘫倒在椅子上。丹阳连忙爬到周侗后庭,用舌头清理他的菊花,把卢俊义射出的精液全部吃掉。然后,丹阳扶着周侗坐在椅子上。丹阳跪在周侗脚下,一边捏脚一边舔,仿佛面对的是珍宝。周侗对他使个眼色,丹阳迅速爬到卢俊义胯下,把阳具上的精液全部舔舐干净,又回来舔周侗的另一只脚。周侗自从做了老奴,从没被别人伺候过,此时觉得脚心凉凉地,甚是舒服。丹阳看到自己的努力得到了主人的认可,”主人。。哦。。主人。。不。。师父。。。。求师父踩我的下体。。。“
周侗看到丹阳火热的眼神,好似一条饥渴的狗,便伸脚踩住他的下体,丹阳瞬间一个激灵,舔得更加卖力了。
”师父,我此生此世效忠师父,愿意一辈子伺候师父。“
“我愿意给师父舔靴子,捏脚,用舌头给师父清理脚上的泥垢。”
“哦。。师父。。您老人家用力。。。徒儿活着的意义就是给师父当奴才,给您当牛做马。。。”
“啊。。。啊。。。师父脚趾缝里好香,徒儿真是三生有幸。。。。”
丹阳一边伺候周侗,一边用下体磨蹭着他脚,不一会,丹阳“啊”的一声,射了出来。这次甚至比以往射的都多。
“奴才该死。。。奴才弄脏了师父高贵的脚。。。。”
“奴才这就舔干净上面的污秽,师父请您多多忍耐一会。”
丹阳趴在地上把自己射到周侗脚上的精液全部舔干净,甚至连指甲缝都不放过。
好奇心 发表于 2021-2-18 19:26
万万没想到剧情会这样发展,接下来更期待了。 准备结局了?
应该快了吧……
辛辛苦苦写了这么久,没几个人看啊
jiushixihuan789 发表于 2021-2-18 23:42
感觉没有刚开始的精彩了,后面基本上就是一个摄魂大法来回反转,一会主一会奴的
是啊,这比催眠有意思多了吧
哦哦呀 发表于 2021-2-19 00:33
一直在啊,默默关注,只是卢俊义被玩太不忍心看了,收服宋江和皇帝真是我心中的结局了,最后还能看到卢俊 ...
就算解开,他还会收服众人吗?
jing9158 发表于 2021-2-19 05:53
卢俊义对丹阳怎么这么在意啊
因为他义无反顾地爱丹阳啊
a66140501 发表于 2021-2-19 09:16
皇帝能不能也解除或者换主人,反虐
丹阳本来可以控制的,但是他不想这么做啊,他觉得控制卢俊义就等于控制皇帝了,强迫皇帝多有趣
顶楼,顶到4100就更新。现在是4046
dingjie123123 发表于 2021-2-19 12:43
不太明白对丹阳的爱啊……
复习一下前面的内容
jiushixihuan789 发表于 2021-2-19 23:00
你这种和催眠是两种,真的觉得卢当上太上皇就可以结束了,你写后面这些完全可以当个番外之类的,就像之前 ...
并没有哦,卢俊义没有反复中招。而且每次中招都有很详细的原因的。包括为什么失败为什么成功
lyldh 发表于 2021-2-20 02:23
卢当太上皇之前 调教皇上的内容写的很好,就是那种私下的反差,比如朝堂上用纱帐。后面太直接反而没有前面 ...
丹阳就是这个反差啊
六十二
翌日清晨。
周侗和皇帝依然把头钻进被窝里,被窝里是皇帝的两个“爹”,也是周侗的的两个“老爷”。
丹阳自作聪明,成了周侗的一条狗奴才之后,自然不敢让主人伺候自己。所以现在是周侗给自己的“徒弟老爷”舔脚,而皇帝只能被迫给”道士爹“舔。
卢俊义一再强调不要让周侗伺候自己,但是周侗一再坚持;如果话说重了,周侗还会情绪低落,意志消沉,所以卢俊义就不再拒绝他了。二位主人醒了之后,周侗和皇帝分别爬过去喝晨尿。经过这几日的锻炼,周侗比皇帝做的也不差。
接下来就是更衣了。因为周侗命令丹阳不能再对卢俊义发号施令,所以现在是三个人伺候卢俊义更衣。皇帝和周侗给卢俊义摆弄龙袜和龙靴,二人一脸奴才相,无比享受。而卢俊义却把精力只放在给自己穿龙袍的丹阳身上。
丹阳喜欢精壮男子,而且喜欢奴役他们,比如卢俊义。所以当初丹阳对卢俊义施法的时候,要让卢俊义爱上自己,慢慢地把他调教成只听自己命令的傀儡,一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奴隶。现在,卢俊义依然对他衷心耿耿,但是他却被周侗命令只能伺候这个奴隶,所以心有不满。何况,他还看着自己尊敬的主人周侗,正趴在地上嗅着卢俊义的龙靴,甚至把整个脸都埋进了靴筒里。
更衣完毕,卢俊义搂着丹阳的腰,亲了他一口。丹阳不闪不避,不迎不拒。这对卢俊义来说已经很好了,因为之前他想亲丹阳,必须三跪九叩苦苦哀求。虽然他不知道丹阳为何变得温顺,但是对现状很满意了。
卢俊义身着龙袍,威风凛凛,龙行虎步。
“主子爷请留步。”周侗说完,然后马上爬道卢俊义脚下,“爷的靴子上还有点灰尘,老奴这就清理干净。”说完伸出舌头把灰尘舔掉,吞进肚里。周侗越舔越兴奋,竟然不想停下来了。
“师父,好了没有?”卢俊义不耐烦地说。
“这就好了。。。唔。。。爷的龙靴真霸气。。真香。。。”周侗一边舔一边说。
卢俊义皱了皱眉,“皇儿,以后上朝前要把龙靴舔干净。今天你不用去上朝了,把其余的靴子舔干净!”
“皇儿遵命。”皇帝激动的说。
卢俊义对丹阳一笑,“等朕回来宠幸你。”说完,连看都没看周侗一眼,便去上朝了。
卢俊义刚走,丹阳立即从床上滚下来,扶起周侗坐到龙床上,“奴才该死,让主子爷受苦了!”
刚刚丹阳对卢俊义还是一副高冷的样子,转眼间对周侗奴颜婢膝,满脸堆笑,一副奴才样;而周侗却一反刚刚的奴才相,呆呆的坐在龙床上。丹阳当初施法的时候,就想让周侗在别人面前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在自己面前一副奴才样,因为摄魂大法的反弹,丹阳完美地实践了自己的施法内容。
皇帝看得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皇帝看到平日里丹阳耀武扬威,现在不但不为难父皇,竟然还对师爷俯首帖耳,心想定是师爷发威了,不由得对周侗更加佩服了。
“主人一夜没有出恭,奴才求爷赏赐奴才圣水。”丹阳从来没有显示出如此贱样,包括伺候卢俊义的时候。
丹阳见周侗没有反对,便解开他的裤带,张嘴含住周侗半勃起的阳具,上面还有粘液。原来刚才周侗伺候卢俊义的时候已经硬了。丹阳丝毫不嫌弃,用舌头抵住阳具根部,放低身子,嘴巴略朝上,仿佛周侗的人肉夜壶。过了一会,温暖骚臭的尿液缓缓流进丹阳的嘴里,丹阳咕咚咕咚地咽着。丹阳抬头看到周侗正望着自己,仿佛得到了认可,下体也硬了起来。直到喝完,丹阳仍然含着周侗的阳具,用舌头挑逗着。当初丹阳就是靠口活儿让卢俊义满意,从而得到了亲近的机会。不一会,周侗的阳具也变得坚硬无比。
“哈哈哈,丹阳妖道,没想到你也有今天!”皇帝在一旁奚落丹阳。
丹阳吐出坚挺的阳具,恢复了平日的样子,冷言道:“皇帝老儿,别忘了太上皇还是宠爱贫道的。”
“你。。。你。。。”皇帝无话可说,因为他害怕丹阳再利用卢俊义虐自己。
“好了!”周侗拍了一下丹阳的脑袋,丹阳立即变成了温顺的小狗。
皇帝发现了端倪,虽然丹阳不怕父皇,但是却怕师爷。皇帝连忙爬到周侗脚边,抱着他的小腿撒娇道,“师爷,您的奴才欺负孙儿。”
皇帝从第一天看到周侗,就仿佛看到了神仙,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现在周侗制服了连父皇都制服不了的丹阳,心中更加崇拜了。皇帝蹭着周侗的小腿,仿佛一条毛发花白的老狗。
周侗仿佛更喜欢徒孙,对丹阳说,“去,向我徒孙认错!”
丹阳本来已经制服了皇帝,但是周侗的命令又不能不听,“皇上,贫道冒昧了,这就向您道歉。”
皇帝得意道,“师爷,朕也一夜没有出恭,能否借用您的马桶一用?”
丹阳见周侗不反对,仿佛陷入冰窟,没想到刚刚让皇帝给自己舔脚叫醒自己,现在竟然反过来给他喝尿。
皇帝站起来,露出半硬的阳具,对着丹阳指了指。丹阳爬道皇帝胯下,张开嘴含住。皇帝高兴地哈哈大笑,丹阳却表情阴鸷。皇帝自从被卢俊义调教之后,似乎忘记了自己才是天下之主。丹阳作为臣子就应该匍匐在自己脚下,而皇帝却为本来应该发生的事情高兴不已。
周侗似乎没有关心他俩之间的恩怨,他看到刚才卢俊义搂着丹阳亲吻,对自己却弃如敝履,心中不由发酸。周侗费尽千辛万苦才收服了丹阳,还差点中了丹阳的摄魂大法;现在卢俊义得到了丹阳,并且不再受丹阳胁迫,这一切的功劳应该是自己啊!自己才应该得到主人的爱,而不是眼前的丹阳,眼前这个只喜欢给自己舔脚吃JB的狗奴才!
周侗看见丹阳喝皇帝的尿,似乎还是不服气的样子。他想到刚刚主人出门的时候对丹阳甜蜜的笑容,和对自己的冷漠,心中产生了报复的念头。周侗是作风正派的大侠,本来就算丹阳做了他的奴,也不会小人得志般利用他,羞辱他。但是他对卢俊义的爱而不得,逐渐变得心浮气躁。
他叫丹阳过来,把勃起的阳具深深地插入到丹阳的喉咙。他抱着丹阳的头,紧紧贴着自己的小腹,丹阳甚至喘不过来。周侗拽着丹阳的头发,让他看着自己。丹阳憋的满脸通红,挤出笑脸说道,“谢谢老爷临幸,奴才不胜感激!”
“狗奴才!好好伺候道爷,这就让你知道道爷的本事!”
周侗一反平日里道风仙骨的状态,此时竟然变成了猛兽一般。皇帝从没见过周侗这个样子,仿佛神仙在发威,吓得伏在地上舔周侗的脚。而丹阳却无比兴奋,“啊。。。爷。。。爷。。。奴才爱死您了。。。奴才愿意赴汤蹈火。。。爷真霸气。。。”丹阳一直看到周侗在卢俊义面前卑微的样子,见到这么霸气的周侗,自然佩服的五体投地。
周侗一反常态,扒光丹阳的裤子,把大屌插入丹阳的后庭。周侗的阳具虽然没有卢俊义的大,却也不小。相反,卢俊义的阳具对丹阳来说太大了,甚至都操裂了他的后庭,而周侗的阳具让丹阳非常舒服。
“啊。。。霸气的老爷。。。操死狗奴才吧。。。。”丹阳忘乎所以。
“哈哈哈,你这条贱狗,也配得到太上皇的宠爱吗?”周侗骂道。
“奴才不配。。。。奴才只配伺候主人。。奴才只配给主人舔靴子。。舔脚。。。。”丹阳说。
“哦?你配吗?”周侗边操边说。
“不配。。不配。。。爷。。。求求爷。。求求爷让奴才给您舔靴。。舔脚。。这是奴才活着的最大价值。。。。”
“哦?你只会做这些吗?”
“不。。不。。奴才可以用舌头伺候您全身。。。给您当夜壶。。给您当坐骑。。。。给您当狗。。逗您开心。。哪怕奴才死了。。。奴才的皮都愿意做成老爷的皮靴。。日日夜夜吸收您的脚汗。。。。”
“哈哈哈,你真是个贱狗!”
“奴才只是老爷的贱狗,奴才在别人面前还是一个得道高人。。只有在老爷面前才会现原形。。。。”
“哈哈哈,老爷让你什么时候现原形就现原形,可轮不到你决定!”
“是。。。是。。。爷的命令比天大。。。奴才一日不伺候爷就心神不宁。。奴才是爷的贴身家奴。。。。汪汪。。。。老爷好厉害。。要操死奴才了。。。。”
周侗一边操一边调教丹阳,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周侗出身名门正派,品行端正。他从小伺候少爷和老爷,养成了奴性,即使后来成为江湖闻名的周大侠,也从未强迫过别人。此时的他仿佛打开了另一扇大门,控制和占有也能令他兴奋不已。
丹阳还在哀求,“爷。。。爷。。。奴才的阳具已经硬到不行了。。。。。奴才只有伺候老爷的时候才会兴奋。。奴才的PI‘YAN儿能让老爷舒服是奴才的幸福。。。。奴才请老爷准许奴才射精。。。。”
周侗低吼一声,“准!”这时,周侗和丹阳同时射了出来。
皇帝从未见过如此霸气的师爷,刚刚仿佛神仙怒吼,心中既崇拜又畏惧。
周侗推开丹阳,瘫坐在椅子上,进入了贤者时间。丹阳却立即爬起来,然后哀求,“求爷允许奴才吃掉老爷的精液,奴才三生有幸。”
周侗看着丹阳渴望的眼神,对皇帝勾勾手,“孙儿,过来伺候师爷!”
皇帝哪里敢反抗周侗,爬过去张嘴含住逐渐变软的阳具,把上面的精液全部吞进肚里,而丹阳却求而不得,不由失落。皇帝虽然只对卢俊义的味道感兴趣,但是经过卢俊义这一年的调教,他的奴性已经生根发芽。皇帝对周侗的崇拜达到了极点,面对如此霸气的周侗,无论现在命令他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执行。
周侗踢了丹阳一脚,“把你的臭嘴洗干净,太上皇说不定还要吻你呢!”
晚上,丹阳,周侗和皇帝三人侍寝。
卢俊义和丹阳躺在龙床上,丹阳背对着卢俊义,卢俊义从后面抱着丹阳,硕大的阳具抵着丹阳的屁股。
”嘿嘿,好丹阳,朕要进来了哦。“卢俊义淫笑道。
丹阳现在只对周侗感兴趣,也明白周侗的想法,便对卢俊义说,”师父跪在床边很久了,让他上床一起尽兴可好?“
卢俊义不明白为何二人世界要加入第三人,但是丹阳这么说了,也不好拒绝。
周侗心中发苦,没想到要伺候自己的主人还要自己的奴才替自己说话才行。但是结果还是好的,他千恩万谢后,爬上了龙床。他闻到卢俊义的阳刚气息,心神荡漾。
卢俊义要操丹阳,命令周侗给丹阳舔PI‘YAN儿,要润滑一下。周侗面露难色,他只想伺候卢俊义,而不是自己的奴才丹阳。卢俊义见此,要让皇帝去做。周侗连忙表示自己也可。他已经成为卢俊义的老狗,自然不能拒绝主人的命令,即使违背自己的心意也要完成。丹阳感受到菊花被自己的主人周侗在舔舐,紧张到发抖,然后菊花变得更紧了,甚至夹住了周侗的舌头。卢俊义满怀爱意地安抚丹阳,让他放松。周侗心中更加痛苦。丹阳说,“让师父给太上皇湿润一下吧”。周侗求之不得,立即含住卢俊义的阳具。过了一会,卢俊义拍拍师父的头,“好了,再舔下去就要射了,我还要把精液留给丹阳呢!”
周侗虽然在龙床上伺候,但是完全是个局外人,他看着自己最敬爱的主人,把所有爱都给了自己的狗奴才,心中有苦说不出。
丹阳被操的欲仙欲死,阳具被操的硬梆梆。但是丹阳射之前问主人周侗的意思,“师父,徒弟要射了。。。”
周侗下完命令“射”之后,丹阳才射精。此时,周侗仿佛把自己代入到丹阳的位置,享受着主人的爱。但是看到丹阳依偎在卢俊义怀里,而自己形单影只,顾影自怜。
虽然卢俊义感到奇怪,但也没有多问。当卢俊义抽出大屌之后,周侗这才有机会品尝到主人的精华。
周侗舔干净卢俊义阳具上的精液,看着卢俊义闭着眼,气喘吁吁的样子,忍不住把脸凑近吻了上去。卢俊义吻了吻发现味道不对,一把推开周侗。周侗知道自己僭越了,连连认错。卢俊义却不满道,“师父,你这是干什么!”
周侗吻卢俊义情非得已。如果在以前,他可能只想做一条老狗,但是他看到主人对丹阳的爱,竟然心生醋意。丹阳只是自己的一条狗,都配得到主人的爱,为何自己却不能?周侗逐渐渴望得到卢俊义的爱,但是卢俊义的爱全部给了丹阳,这让他苦恼不已。
一连半月,卢俊义都要和丹阳做爱,而自己只能是个局外人。每到第二天,周侗就会报复丹阳,虐待丹阳,仿佛丹阳夺走了主人对自己的爱。
一天晚上,丹阳和周侗一起侍寝。卢俊义射过之后,气喘吁吁。
周侗看着卢俊义的眼睛,眼神发出光芒。
没错,周侗正对卢俊义施展摄魂大法!
周侗经过半月的内心煎熬之后,他不想让主人错付了自己的一生!明明是他费尽心机拯救了主人,而主人却把满腔爱意给了只会利用他的丹阳。他不想再让主人爱着一个不爱他的人,也不想自己再受相思的煎熬。每次他虐完丹阳之后,控制欲和占有欲也在他心中萌生,他想要得到主人的爱。
最终,他选择在今晚放手一博,他的眼神中不止是对卢俊义的占有,还有无尽的爱意和作为老奴以下犯上的不安。
摄魂大法不可消除,但是可以转移。如果可以,周侗希望把丹阳施加到卢俊义身上的大法转移到自己身上。如果顺利的话,可以得到主人的爱;不顺利的话也不要让他被迫爱着丹阳;只要不再被丹阳吸引控制就已经到达目的了。如果可能的话,他更希望主人能够清醒,能够根据自己的意愿选择所爱的人。
就在摄魂大法实施的那一刻,卢俊义和周侗都感觉到灵台空明,四周仿佛变得无比寂静。接着,还没等周侗说话,二人全部昏倒过去。
[email protected] 发表于 2021-2-24 15:49
感觉这两个人要同时被皇帝催眠了
皇帝不具备基本的催眠条件,压根儿不会武功啊
六十三
卢俊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梦到小时候和师父一个被窝里取暖,梦到小师弟史文恭想霸占自己反而臣服在自己胯下,梦见师父中了自己的摄魂大法对自己奴颜婢膝,又梦见了丹阳强迫自己做奴,直到梦见师父怒斥自己“孽徒,你竟敢以下犯上,欺师灭祖!”,他惊醒过来。
“爷。。。爷。。。您醒了。。。”
卢俊义睁眼一看,原来是燕青跪在床前。
卢俊义大汗淋漓,“水。。。水。。。。”
燕青连忙端过茶杯,卢俊义咕咚咕咚喝完,又闭上了眼睛。他回忆着刚才的梦,梦里他让师父伺候自己,这让他既尴尬又惶恐;梦里自己屈膝在丹阳的脚下,他又想了想,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自己如此迷恋丹阳。他一开始对丹阳有好感,是因为他长得像史文恭。后来丹阳口活儿和后面伺候得自己舒服,又不卑不亢,吸引了自己。卢俊义承认爱上了丹阳,但是大丈夫顶天立地,怎会为了爱一个人而卑躬屈膝,做狗做奴,这样的爱不要也罢!卢俊义耻笑了一下自己梦中的行为,然后睁开眼睛问,“小乙,师父和丹阳呢?”
“师爷跟我说他要走了,但是没说去哪儿。”燕青说。
“丹阳呢?”
“不知道。皇上说,丹阳见到师爷走了之后就追随师爷去了。”燕青说,“爷,您现在。。还爱着丹阳吗?”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找他当面说个清楚。”卢俊义说。
“太好了!”燕青喜色道。
卢俊义看到燕青手舞足蹈的样子,“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燕青流下喜悦的泪水,“爷终于不再被那妖道控制了!爷还不知道自己中了摄魂大法吧?”
“什么?我中了摄魂大法?”卢俊义知道摄魂大法无解,一时满头冷汗,“你怎么知道我中了摄魂大法?”
“是丹阳自己说的,他施法让您爱他,死心塌地的爱他。”燕青说。
“为何丹阳会告诉你这些?”
“因为丹阳成了师爷的奴隶,他亲口告诉师爷的。”
“丹阳又怎么成了师父的奴隶。。。。”
燕青没有中过摄魂大法,但是他知道所有的事情。他说了一遍,听得卢俊义又冒了一身冷汗,原来梦里给丹阳做狗做奴的事情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根本不是梦。
“你又是如何知道我的摄魂大法解开了?”卢俊义问。
“因为您现在不再死心塌地爱丹阳了,也就摆脱了妖法的控制。”燕青说,“不止如此,貌似师爷的摄魂大法也解开了。因为他对我说,‘不要让徒弟去找我,我俩此生不再相见。’,如果他的摄魂大法没解开,他不会叫您徒弟。所以,我刚才试探您一下,看看您是否也解开了。”
“怎么解开的?”
“小奴也不知道。或许是师爷研究出来的。”
燕青滔滔不绝地说着,卢俊义又冒了一身冷汗,心中想到:“如果师父的摄魂大法解开了,他会不会记得在我脚下当奴的事情?不。。肯定还记得,否则怎会说此生不再相见这种话。难道我们师徒缘分尽了?不。。。不能。。。。我一定要当面跟师父谢罪,求他原谅!”
卢俊义刚要起身,差点晕倒。燕青好好服侍他休息。
周侗在给卢俊义施法时,还没来得及说话便晕倒了。他也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自己被史文恭控制,让自己舔脚舔靴。后来卢俊义拯救了自己,自己做了大徒弟的老狗奴,全心全意伺候大徒弟。虽然大徒弟不想伤害自己,但是自己恬不知耻地求虐。后来遇到了丹阳,被丹阳虐,然后阴差阳错反过来控制了丹阳。当他梦到自己给卢俊义施法的时候突然惊醒了。
他醒来看到卢俊义还在昏睡,而丹阳却在一旁关切地呼唤着自己。周侗口干舌燥,头痛欲裂,丹阳连忙茶水伺候。周侗专心打坐,感到脚上凉凉的,看到丹阳正给自己舔脚,他才明白刚才的梦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他迅速调息一下,看了一眼熟睡的卢俊义,然后离开这个尴尬之地。走之前,他担心无人照料卢俊义,便去嘱咐了一下燕青。丹阳看到主人离去,也没必要待在皇宫,便随主人去了。
其实,摄魂大法的解开已经失传了,但是在误打误撞中卢俊义和周侗的摄魂大法竟然解开了!
摄魂大法创自道家医学,通过精神能量引导他人潜意识,原本只为让人扬长避短,忘掉过往的不幸和痛苦。但是它传到心术不正的人手里,变成控制他人,谋取利益的工具。因为它原本是为行医所用,病人自然心甘情愿听从医生摆布,所以成功率极高;但是作为控制他人的手段成功率却极低。所以它虽然效果极佳,但是很难在战斗中使用。
周侗能中摄魂大法是因为,他从小伺候老爷和少爷,喜欢上了少爷,并且少爷去世后,对伺候少爷还怀有执念;后来还半夜去偷偷舔过卢俊义的靴子,以此来满足自己的执念;后来周侗在乾坤合欢散的作用下,被史文恭调教,释放了奴性;在摄魂大法的作用下变成了一个老奴。
皇帝能中摄魂大法是因为,他一来饥寒交加,被卢俊义施法迷恋上了他的气味儿;二来迷信神仙方术,当他见到卢俊义和周侗假扮的玉皇大帝和太上老君之后,一心想要成仙;所以最终皇帝把卢俊义当神仙对待,一步步被调教成卢俊义的私奴。
卢俊义能中摄魂大法是因为,他喜爱上了自己的小师弟史文恭,并且对他的死心怀愧疚,当他看到和小师弟相似的张丹阳时,被张丹阳迷惑;丹阳借此机会,让卢俊义对自己爱得死心塌地,从而变成了一个对丹阳百依百顺的舔狗。
张丹阳能中摄魂大法是因为,他日夜想要虐待别人,欲求无度。谁知物极必反,通过摄魂大法的反弹,把自己陷入最深的牢笼,成为了一个只能服侍主人才能兴奋的贱奴。
所以,摄魂大法会将人的欲望放大,如果引导不善,会让人陷入执念之中无法自拔;倘若无欲无求,自然很难中招。
因为医生对病人施法,一般病人却不会对医生施法;控制者对控制对象施法,控制对象一般对控制者服从,绝不会对控制者施法;况且病人和控制对象也不一定会摄魂大法;所以自从摄魂大法发明以来,极少出现互相施法的例子,久而久之破解方法也就失传了。而恰恰这次出现了例外,卢俊义为了拯救师父,不得不施法;而周侗为了让卢俊义不再受丹阳控制,又对卢俊义施法;二人都不是为了控制对方,而是解救对方,才出现了互相施法的局面。
两个中了摄魂大发的人,只有当施法对象反向对施法者施法,才能够解除,并且是双方同时解除!
因为卢俊义和周侗是施法者和施法对象的关系,所以周侗向卢俊义施法时,二人同时解除。
如果在卢俊义解开摄魂大法之前,卢俊义对丹阳施法,那么卢俊义和丹阳的摄魂大法也会双双解开!但是,卢俊义的已经解开,即使现在卢俊义对丹阳施法,也不能解开,但是会造成转移。同理,即使丹阳对现在的周侗施法也不会解除他的桎梏。丹阳现在作为周侗的贱奴狗奴,没有胆子这样做。况且他并不知道自己中了大法,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想破坏现在的主奴关系,因为他以作为周侗的奴而骄傲自豪。如果丹阳对皇帝施法呢?依然无法解除!因为皇帝和丹阳不是施法者和施法对象的关系。
最重要的是,到目前为止,除了周侗知道摄魂大法的解法,再无人知晓。
卢俊义养好了身体,恢复了往日的霸气。皇帝和燕青等人看到卢俊义恢复神采奕奕的样子,心里也高兴。
摄魂大法已经解开,难道就没有任何副作用吗?卢俊义爱上了丹阳反而被利用,已经受了情伤,估计很难再对他人动心。而周侗虽然不是老狗奴的身份,但是虐爱的快感确实是亲身体验的。
卢俊义皇宫里休养了一个月,终于有勇气面对师父了,去跟师父赔罪。
这日,卢俊义带着燕青来到终南山,看到丹阳穿着一身道袍在道观门前,指挥着几个小道童打扫。
卢俊义仔细一看,竟然是以前国师府里的小道童,其中一个还是曾经带卢俊义进国师府大门的。
丹阳看到卢俊义神采飞扬,笑到,“太上皇别来无恙啊。追贫道竟然追到这里了。”
丹阳不知道卢俊义的摄魂大法已解,以为他还在迷恋自己。
卢俊义看着曾经的爱人,摇了摇头,不明白当初为何迷恋到做狗做奴的程度。卢俊义冷冷道,“我师父在哪?”
丹阳一笑,“还以为自己是师父的主人吗?主人的摄魂大法已经解开了,不再是你的老奴了,所以不要痴心妄想了。不过你要是还想做贫道的奴隶,只要主人他老人家不反对,贫道就勉强接受了。”
卢俊义看着丹阳得意的样子,竟然觉得有些恶心,突然暴起捏住他的喉咙。丹阳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卢俊义捏得翻白眼,然后被扔在地上。旁边的几个小道童想上前动手,早就被燕青全部放倒。
“咳咳。。。你。。。你竟然这么对我?你还记得当初的誓言吗?”丹阳倒在地上说。
“我卢俊义要全心全意爱你,所做的一切都要让你开心快乐!”卢俊义记得丝毫不差。
丹阳嘴角露出笑容。
“但是,我现在不想这样了!”卢俊义脸色一变,一脚踏在丹阳的胸脯上,“你这个小人,竟然利用我对你的爱为所欲为,今日不杀你,只是因为你是师父的一条狗!”
“你。。你。。。难道解开了摄魂大法?”丹阳吓得发抖。
“没错!快带我去找师父!”卢俊义抓住他的衣领,让他起来。
丹阳整理了一下道袍,“你走吧,他老人家不想见你。”
“师父,师父!”卢俊义丢下他,喊着师父进入道观。他进去之后,里面空无一人。他发现里面舒适典雅,没有了之前的简陋,看来这都是丹阳布置的。他来到师父的房间,看着洁白的床单和整齐的被褥,落下泪来。他又来到当初学艺时住的房间,看到当初自己用过的旧衣服和旧靴子,想起了小师弟已不在人世,又忍不住落下泪来。
是夜,卢俊义和燕青留宿道观。
窗外,明月皎洁,卢俊义回想着师徒四人的快乐时光,百感交集,难以入睡。突然,他看到窗前一个身影,“谁?”
那人二话不说,转身便跑。卢俊义破窗而出,追了过去。
六十四
卢俊义没有看清那人面孔,只觉得那人体型消瘦,身轻如燕。
只见那人左右穿行,在道观里如鬼魅般闪现,若不是卢俊义对道观地形熟悉,差点就跟丢了。那人窜进了树林,二人在月光下兔起鹘落。
“师父。。。师父。。。等等我。”卢俊义在后面喊。
卢俊义认出了师父,如果不是他,谁能有如此轻功,又对道观如此熟悉?
前面的人影停住了,在月光之下身影显得更修长。卢俊义跟上,跪下磕头,“徒儿卢俊义拜见师父!”
周侗背身对着他,“太上皇如此多礼,倒让贫道显得礼数不周。”
卢俊义心头一沉,“师父,您看不孝徒儿一眼吧。徒儿这就给您赔罪。”说完咚咚在地上磕头。
“我说过,你我今生不再相见,太上皇不要逼迫贫道。”
“师父!徒弟当日对您施法实在是迫于无奈,徒弟愿意余生侍奉在师父膝下,以赎大逆不道之罪。只要。。只要师父还认我这个徒弟。。。”说完,卢俊义哭出声来。
周侗最喜爱大徒弟,此时听到哭声也忍不住动容,但是他仍然没有回头。他无法面对自己和徒弟做爱的事实,想到自己被徒弟拒绝还要卑躬屈膝的贱样,忍不住鄙视自己。他不会怪卢俊义,只是他无法面对自己——一个名满天下的周大侠承欢在自己的徒弟胯下。就算能接受了自己,又如何面对卢俊义呢?当日他可是为了让卢俊义爱上自己才误打误撞解开大法,难道要告诉徒弟自己为老不尊吗?
这些天,他也在担心卢俊义的情况,否则也不会半夜现身到窗前去看望他。
周侗硬下心肠,“太上皇请回吧,否则贫道只能另觅栖身之处。”
卢俊义见师父已经下定决心,知道多说无益,又磕了几个头,“师父您瘦了!您要好好保重身体!徒儿等您气消了再来看望您!”说完起身回道观。
“等等“周侗叫住他,”那等邪法毁人心智,切记不可再用!否则必遭反噬!”周侗嘴上不把卢俊义当徒弟,却仍对他下命令。
“谨遵师父教诲!”
回到皇宫,卢俊义日夜练习武功和骑术,功力比往日更加精进。
卢俊义想解开林冲,关胜,秦明和呼延灼的摄魂大法,但是只有日后问了师父解法才行。
三个月后,天气转暖。太上皇下旨,命宋江为先锋攻打辽国。
宋江听令,大军出征。
一日宋江进入帅帐,只见一人头戴明霜镔铁盔,身披曜日连环甲,足穿抹绿云根靴,腰系龟背狻猊带。衬着锦绣绯红袍,腰悬三尺长宝剑。宋江看得痴了,定睛一看,此人双目炯炯,长须飘飘,不怒自威,原来是卢俊义到了。宋江立即跪拜,“臣宋江叩见太上皇!”
“这里没有太上皇!”卢俊义说。
虽然人人知道朝里有个太上皇,但是除了宋江和吴用知道太上皇的真正身份是玉麒麟卢俊义,其他梁山好汉都不知道。
“是,卢员外。您可想死奴才了。”宋江谄媚道。宋江揣摩上司心思的本事不错,他知道卢俊义不想以太上皇的身份出征,所以到目前为止宋江仍是伐辽军的主帅。
待宋江爬到卢俊义跟前,才发现胯下坐着一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双鞭呼延灼。再看呼延灼,也是全副武装,身披铠甲,若不是此刻像条狗一样在卢俊义胯下,怎么看也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好汉。宋江没想到,这个名门之后成了比自己还要听话的奴隶。卢俊义见呼延灼行事稳健,谈吐不凡,举止贵气潇洒,和自己颇为相似。而且平日里他最能揣摩卢俊义的心思,一般只需一个眼神就知道卢俊义要做什么,伺候的卢俊义舒舒服服,所以卢俊义对他颇为宠爱。
“你们几个也进来吧。”卢俊义对着帐外说。
只见三个铁塔似得好汉,全副武装,进来之后跪在卢俊义跟前,“参见主人!”
宋江一看,原来是林冲,秦明和关胜。几人对卢俊义报告了军情。
林冲倒了一杯茶,跪在卢俊义跟前,“奴才豹子头林冲,请爷用茶!”卢俊义不忍心虐待师弟,总是安排他做些轻松的活儿。但是林冲却总认为主人偏心,不肯使唤自己,时常哀求着卢俊义虐他。
关胜跪在膝下,“奴才大刀关胜,请求给爷舔靴。”卢俊义喝了一口茶,然后点了点头。然后关胜伏在地上,舔起了战靴。靴子上满是泥泞,关胜却丝毫不在乎。关胜和卢俊义一样,对靴子情有独钟,家里收藏的战靴无数。自从成了卢俊义的奴才后,逐渐成为专业的舔靴奴。他把自己收藏的新靴子奉献给卢俊义,然后把卢俊义穿过的脏靴子收藏起来。只要是不伺候主人的时候,他就拿出卢俊义穿过的靴子,然后闻着里面的脚汗味儿手淫。手淫完毕,要对着靴子跪谢主人。
秦明跪在卢俊义前面,“奴才霹雳火秦明,请爷赐圣水。为了您的身体健康,应该小便了。”卢俊义站了起,秦明拔开卢俊义的裤子,张嘴含住大屌,吸取着卢俊义的圣水。秦明号称霹雳火,性子急躁,每次伺候卢俊义的时候欲火焚身,口干舌燥。每每至此,他喝了卢俊义的尿之后,仿佛久旱逢甘霖,之后一日不喝便索然无味。当他无法侍寝时,甚至要把卢俊义的尿和洗脚水收集起来,回家慢慢品味。
宋江看得呆了,没想到梁山赫赫有名的战将在卢俊义面前像哈巴狗一样温顺。宋江口干舌燥,连忙爬到卢俊义跟前,用头蹭着他的小腿,“员外爷,贱狗也想伺候爷。求爷让贱狗舔您高贵的战靴。”宋江说完伸出舌头汪汪地学着狗叫。
卢俊义撒完尿,收起大屌,然后抬脚踩住他的头,让他来了个狗啃屎。卢俊义战靴比一般靴子沉多了,而且身上穿着厚重的铠甲,分量自然也不轻。宋江被踩的喘不过气来,“爷。。。求员外爷饶命。。。。”
卢俊义丝毫没有抬脚的意思,冷冷说道,“你现在没有资格给我舔靴,像他们”卢俊义指了指伺候他的四人,“像他们一样立下战功才有资格!”
宋江下体已经湿了,听着卢俊义霸气的豪言壮语,心底忍不住崇拜,默默把打仗立功当作第一要务,“是。。爷。。。奴才。。奴才遵命。。。”
卢俊义这才抬脚,宋江感觉捡回一条命,大口喘着气,磕头如捣蒜。
宋江刚想走,卢俊义说“慢着!”然后指着帐里的一双脏靴子,“拿去舔干净再来见我!”
宋江大喜,然后抱着脏臭的靴子,屁颠屁颠地走了。
关胜看着宋江怀里的脏靴子,满脸嫉妒。卢俊义拍了拍他的头,“好了,爷脚上的靴子不是更香?”关胜不敢造次,一脸谄媚,享受着卢俊义的抚摸,然后用大胡子磨蹭着卢俊义的靴筒,“汪汪,谢谢爷宠爱。”
卢俊义坐在呼延灼的背上,双腿夹紧他的双肋。呼延灼缓慢爬行,身上铠甲战袍哗哗作响。卢俊义用腿和脚来驱动呼延灼,完全不用说话。呼延灼仿佛一匹有灵性宝马,能准确地知道卢俊义的意思,让他往左绝不会往右。卢俊义来到更衣架之前,双腿一松,往后稍稍一仰,呼延灼感受到重心后移,停止爬行。卢俊义用手拍了拍他的头,抚摸着他的脖子,“真是一批好马!”。呼延灼一脸享受,仿佛得到了莫大的荣光,“谢谢爷夸奖,奴才祈求一辈子在爷胯下当马。”
林冲和秦明见此,连忙给卢俊义卸甲,一边卸甲一边按摩。
第二天,卢俊义和宋江制定作战计划。对面四个耶律小将上阵,个个骑术精湛,武艺非凡。林冲、呼延灼、关胜和秦明,四人上场和耶律四将竟然斗得不分上下。其他好汉见这四人都无法取胜,也不敢冲锋。这时,卢俊义一人上场,跨上照夜玉狮子,横挑四人,大显神威。酣战一个时辰,卢俊义生擒四将。梁山上下无人不交口称赞。
晚上庆功宴上,宋江和众好汉大肆赞扬卢俊义勇猛无敌,简直天神下凡。此役大获全胜,所有好汉一起喝酒吃肉,好不快活。
只听一声冷哼,“若是在马下,洒家也能生擒四人。”
“智深,卢员外的本事大家有目共睹,来日自有你建功立业的机会。”宋江打圆场。
“哼,明明是个凡人,却被你们吹成了神。洒家骑术不精,否则洒家也成神了。”鲁智深瓮里嗡声,锃亮的脑袋在火光下闪着光芒。
卢俊义看到一个浓眉大眼,满面胡须的光头和尚正在吹嘘,满脸醉态。卢俊义敬重好汉,若是他真的能以一敌四倒也值得结交一番,若只是吹牛就当作笑料罢了。
卢俊义命令燕青带上耶律小将,四人被捆得结结实实。卢俊义对鲁智深说,“我现在就放开他们,看看你这花和尚到底有多大本事!”然后对耶律四将说,“你们若是打败眼前和尚,便放了你们!”
鲁智深哈哈大笑,“卢员外,看来你真小瞧洒家了。大相国寺门外的那棵垂杨柳可不是大风刮倒的。”
耶律四将见此,拼命向鲁智深进攻。鲁智深天生神力,碗口粗的树都能被连根拔起,更别说四个小将。鲁智深赤手空拳却难逢敌手,当年只用了三拳就打死了镇关西。四人一齐攻击,拳头打在鲁智深身上仿佛锤上了沙袋,而鲁智深的一拳却能让他们倒地不起。不一会,四人已经被锤倒在地。鲁智深骂道,“来来,再跟你佛爷斗三百回合。”四将吓得尿了裤子,转身要逃,全被被鲁智深像老鹰捉小鸡般提起摔在地上。
众人拍手叫好,自忖没有鲁智深这本事。鲁智深拱手道,“承让,承让。卢员外,洒家抢了你的风头。。。哈哈。。。”说完还打了个酒嗝。
卢员外赞叹道,“好一个花和尚!”
鲁智深不善马战,但这四人从小马背长大,骑术精湛,善使枪棒;若是骑上马,带上兵器,鲁智深难以取胜。众人知道,和卢俊义比,鲁智深自然输了一等。
“卢员外,你也不赖。洒家也很久没见到你这么厉害的人了。。。”鲁智深笑呵呵地看着卢俊义,对他的武艺也颇为佩服。
“鲁大师,咱们打个赌怎样?看看明天谁打败的敌将多。”卢俊义看着醉醺醺,心直口快的花和尚,突然有了兴趣。
“那不成!”没想到鲁智深一口回绝,众人哄堂大笑。鲁智深接着说,“洒家不善马战,你卢员外骑着宝马四条腿,洒家两条腿,怎么能比得过你?”
卢俊义没想到看起来粗壮憨厚的和尚竟然胜而不骄,便笑着说,“这样吧?只要你打败的敌将赶上我的一半,就算你赢。”
“真的?赌注是啥?”鲁智深挠挠光头。
“随便!如果你赢了,我答应你一件事,反之,你要听我的!”卢俊义仿佛胜券在握。
“那成!洒家就跟你赌一把!”
第二天,宋江拉着醒酒的鲁智深来到帅帐前,“一会你跟卢员外道个歉,说昨晚都是醉话,做不得数的。”
鲁智深挠着光头,“哥哥,我看卢员外也不是输不起的人,没必要专门过来爽约吧。”
宋江急道,“你这花和尚,以前在梁山,没大没小也就算了,如今卢员外可是。。。。”
“不用爽约!”没等宋江说完,卢俊义从帅帐走出,瞪了宋江一眼。
卢俊义刚上山时见过花和尚,但是从未深交过,所以二人颇为陌生。他上下打量鲁智深一番,但见皂直裰背穿双袖,青圆绦斜绾双头。戒刀灿三尺春冰,深藏鞘内;禅杖挥一条玉蟒,横在肩头。鹭鸶腿紧系脚絣,蜘蛛肚牢拴衣钵。嘴缝边攒千条断头铁线,胸脯上露一带盖胆寒毛。生成食肉餐鱼脸,不是看经念佛人。若只是看样貌,山上不少类似好汉,但是这张肥嘟嘟的脸上,时常流露出孩童般的纯真,让人觉得好生难得。
鲁智深和卢俊义也不熟,见他听到了便说,“卢员外,你看,公明哥哥都说了,要不昨晚的打赌暂不作数?”
“那怎使得?难道鲁大师怕了?”
“哈哈哈,卢员外,你也别激洒家了,洒家从来说话算话。今天就这么定了,咱们晚上见!”
卢俊义耳目众多,除了林冲等四人,燕青和宋江也给他提供情报,一见到敌方将领就通知到他。卢俊义不是活捉就拿人头。鲁智深遇到的敌将都是骑马,要么被他砍下马来,要么拍马逃跑。到了晚上,卢俊义击杀五名敌将,擒获三名,鲁智深只击杀三名。
鲁智深知道自己武力不弱,但是输在了马战,气呼呼地来到帅帐说,“卢员外,你赢了,洒家任你处置!不过,洒家要定学学马战,日后再跟你较量一番。”
“哈哈哈,你可知道我要你做甚?”卢俊义得意的捋着胡须。
“不知道。洒家能肝脑涂地,但不能给你牵马坠蹬,做奴做仆。”鲁智深满脸通红,瓮声瓮气。
“那我就是要你牵马坠蹬,作奴做仆呢?”卢俊义捋着胡须,斜视着他。
“那就一刀杀了洒家吧!”
您的好汉鲁大师已上线,请各位查收
celeste84 发表于 2021-3-5 17:02
开篇就硬了,周老头出场瞬间折服,看到后面软了555
周老头啥也没干,咋就能硬了呢?
celeste84 发表于 2021-3-5 22:33
这是周老头全新面貌的出现,第一次出现是世外高人,第二次出现是老骚狗,这次是第三种形象,其实应该是最 ...
问题是那个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别人不知道啊,就像他最后一次催眠一样,也没人知道,所以还是有心理障碍的
本帖最后由 bootmans 于 2021-3-12 13:06 编辑
六十五
卢俊义看着鲁智深气呼呼的样子,胡子都吹起来了,异常可爱,不由得哈哈大笑。
“卢员外,你。。你笑啥?你要是再不说,洒家可就要走了啊!”
“鲁大师,刚刚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听闻你也有一身花绣,在下十分好奇,不知道和小乙的相比如何?”卢俊义说。
鲁智深听他这么一说,松了口气。
“还有一个要求。”卢俊义顿了一下。鲁智深刚刚放松的神经又紧绷起来,他觉得只是看花绣太过简单,肯定还有其他事情刁难他。
卢俊义接着说,“我要摸摸鲁大师的光头。”
鲁智深没想到竟然说摸光头,再看看卢俊义哈哈大笑的样子,知道是在逗他。
鲁智深一脸正色道,“那不成,当初打赌说完成一件事,看花绣和摸光头可是两件事”,只见他狡黠一笑,露出一排白牙,“嘿嘿,不过和尚大度,买一送一,就便宜你卢员外了。”
卢俊义从没跟这样耿直风趣的汉子打过交道,甚合胃口。没等卢俊义开口,鲁智深解开腰带,脱下僧袍,露出满背的花绣。燕青通体白皙,背后绣的是国色天香的牡丹;鲁智深全身黄铜,背后绣的是下山的猛虎;燕青白里透红,牡丹娇艳欲滴,感官冲击强烈;但是鲁智深虎背熊腰,膀大腰圆,猛虎从肩头走下,栩栩如生,威风凛凛。
卢俊义忍不住摸了一下鲁智深背上的虎须虎牙,鲁智深一边笑一边躲,“呵呵,别,别,洒家痒,哈哈。”
“别人都夸小乙花绣无双,没想到鲁大师这里别有一番滋味!”卢俊义夸赞。
“什么滋味?”
“放荡不羁,充满野性的滋味。”
鲁智深非常高兴,“还是卢员外识货。李逵那黑厮到处宣扬小乙的花绣好看。洒家也有,他却说洒家太黑,比不了,真是有眼无珠。他也不照照镜子,还有比他这黑炭更黑的吗?”
卢俊义听他幽怨的语气,虽然背着脸也能想象到他可爱的样子。
鲁智深接着嘟囔,“或许也有,宋公明也挺黑的。。。。”
卢俊义哈哈大笑。
“卢员外只看了洒家的后背,洒家前面还有呢。”鲁智深说完转过身,袒胸露乳。卢俊义看着鲁智深坚挺厚重的胸肌,粗壮的腰盘。虽然皮肤没有小乙和师父那么白,但是小麦色的皮肤却光滑如镜,一丛黑色的胸毛柔软地贴在胸口,两颗黑色的乳头有些坚挺,卢俊义看完吞了口口水。
“卢员外,你看看洒家的这条龙如何?”
卢俊义光馋他的身子了,这才注意到一条青龙从左肩向右腰飞去,张牙舞爪,仿佛有雷霆之怒。精巧的是,龙的爪下的火球恰好和左乳重叠,龙嘴里吐出的龙珠恰好和右乳重叠,而龙的身子在胸毛中若隐若现,一副腾云驾雾的样子。卢俊义看得呆了,情不自禁地抚摸鲁智深乳头。
“啊”,鲁智深打了个激灵,仿佛触电般。他从未被人摸过乳头,也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
“鲁大师又痒了吗?”卢俊义问。
“没。。没。。。”鲁智深也说不上什么感觉,竟然觉得有点舒服。
卢俊义“上下其手”,一边摸一边赞叹,竟然有些兴奋。鲁智深也觉到一阵阵快感,下体竟然有了感觉。他生怕失控,连忙躲闪。
卢俊义尴尬笑道,“真是不错的青龙,栩栩如生,衬的鲁大师更威风了。”
鲁智深也尴尬一笑,“是啊。。。史进那小子自称九纹龙,哪有洒家的青龙设计精巧。。。”为了缓解尴尬,鲁智深滔滔不绝地说着无关的话。
突然,卢俊义把手放在鲁智深头上,鲁智深噤声。卢俊义抚摸着光亮的头颅,上面隐约的青皮摸起来既不过于光滑也不会扎手,甚是舒服。鲁智深抬头,二人四目相对。卢俊义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鲁智深,见他浓眉大眼,方口阔面,满脸的大胡子看起来根根如刺般直挺。虽然没有自己的柔顺和绵长,但是却跟自己的密度差不多。卢俊义看着这充满野性的汉子竟然如此性感,血脉喷张,恨不得立即把嘴贴到他的唇瓣上。
鲁智深也是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卢俊义,不由地脸皮发烫,“嘿嘿,早就听说卢员外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今日凑近一瞧,确实又威武又贵气。”
卢俊义见鲁智深对自己有好感,心花怒放,“哪里。。都是兄弟们抬爱。。。”
鲁智深也不拘束,“这等漂亮的大胡子,洒家甚是羡慕,不像洒家这种,像猪鬃般,一点都不服帖。”
卢俊义抓住鲁智深的手放到自己的下巴上,“鲁大师若是喜欢,随你摸个够。”
鲁智深确实喜欢这种柔顺的长须,尤其是卢俊义这种乌黑油亮的,一边摸一边赞叹,然后突然放开手,正色道,“本来洒家答应让你随意处置,怎么又摸你的胡须?你要摸回来才不能算洒家失言!”
卢俊义没想到鲁智深把这种小事也认真对待,看着他纯真的圆目,一脸正经的可爱样子,怦然心动。不等鲁智深说完,便伸手摸他的胡须。鲁智深胡须不算太长,卢俊义从胡子摸到肉嘟嘟的脸,下面竟然硬了。
鲁智深问道,“卢员外怎么脸红了?”
“哦。。是吗?可能帐子里太热了。”卢俊义脸更红了。
“啊,是有点热。何不把衣服脱了?“
卢俊义也脱掉上身,露出强健的身躯。
”哈哈哈,卢员外是富贵之人,肤白貌净,不像洒家这种黑啦吧唧的,脸红也看不出来。”鲁智深调侃自己。
“哪里。。。鲁大师可不黑,这是男人的颜色,我还羡慕你这肤色呢。”卢俊义说。
鲁智深听这么说非常高兴,因为在山下的时候,很多人看他一眼就吓跑了,难得有人欣赏他的外表。
“卢员外,别叫鲁大师了,叫洒家智深就行了。”
“智深,你也别叫我卢员外了。虚长你几岁,若不嫌弃就叫声哥哥。”
“哈哈,好。哥哥在上,受弟弟一拜!”鲁智深就喜欢豪爽之人,立即下拜。
卢俊义也立即下拜,“好弟弟,以后无论哥哥发达还是落魄,只要你开口,哥哥定会为弟弟赴汤蹈火!”
“洒家也一样!”
二人面对面互拜,一抬头,二人又是四目相对,不由得哈哈大笑。
二人起身坐下。鲁智深说道,“若是有酒就好了。”
虽然在军营,还是难不倒卢俊义,不一会燕青送来两大坛。鲁智深直吞口水,“洒家一天没酒,一天就没精神。哈哈,好酒!”二人一杯一盏地,喝得酣畅淋漓。鲁智深一喝酒就滔滔不绝,说起了自己当年三拳打死镇关西,假扮女人戏弄周通,瓦罐寺诛杀妖道,后来如何落草为寇,逼上梁山。卢俊义这才知道,原来鲁智深以前是朝廷命官,问他:“打死镇关西可曾后悔?”
“郑屠那猪一般的人,趁着有点银子就作威作福。你说他叫什么不好,偏偏叫镇关西!有洒家在,这名号还能轮得到他?哈哈哈”鲁智深喝了一碗酒,“洒家当时不后悔,到了庙里没有酒肉吃,那才叫后悔。不过洒家见不得恃强凌弱、欺压百姓的恶霸狗官们,一听到这事儿身体就不听使唤,非要跟他们斗个你死我活。后来也想通了,洒家就是这个命,斗一次跑一次,所以就成了天孤星了,哈哈哈。”
卢俊义以为大部分梁山好汉都是李逵那种杀人狂魔,或者吴用这种阴损小人,或者想自己这种被贪官污吏逼上梁山的;但是鲁智深为了路人行侠仗义,还为此丢了官职,成了寺庙不收的野和尚。在卢俊义眼里,鲁智深和那些自称“好汉”的龌龊强盗不同,是真正行侠仗义的好汉。他举起酒碗,“贤弟才不是什么天孤星,哥哥今后永远在你身边!”
鲁智深也被卢俊义的真诚触动,不一会喝得醉醺醺。
“洒家多一分醉,便多一分力气。现在刚刚好,若是敌人来犯,定要他有去无回!”
“那你可以好好练骑术了,哈哈。”
“没错,哥哥你可要教洒家。”
“没问题!明天照夜玉狮子就给你骑!”
“真的?可不能占用哥哥的宝马。只要哥哥有空指点一下就行了。等洒家熟练了,定要和哥哥再打个赌!”
“一言为定!”
说完鲁智深便要起身回营,卢俊义拉住他,“今晚不能回去,要陪哥哥睡。你满身酒气,被人发现了,岂不是知道哥哥我带头破坏军规。”
“是小弟考虑不周。”鲁智深立即躺在军床上,脱的赤条条。卢俊义看见鲁智深下体一大坨黑黑的,似乎比自己也不小。卢俊义喝的头晕眼花,脱光衣服睡了。
半夜卢俊义起夜,帐外燕青在守护。撒了一泡尿回来,看到鲁智深呈大字形,占满了整个床,张着大嘴,呼噜震天响。
卢俊义推着他身子,让他翻滚了一下,趁机躺下,没想到鲁智深一翻身又回来了,把卢俊义挤到床角。卢俊义看到他光头在火光下锃亮,脸对着自己打着鼾,嘴里的酒气喷到自己脸上。卢俊义看着鲁智深肥嘟嘟的脸和蒲扇似的胡子,忍不住凑得更近。卢俊义闻着鲁智深身上的男子气息,竟然有些硬了。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胸毛,看鲁智深睡得正香,又伸手摸了摸他的乳头。
鲁智深鼾声突然停止,卢俊义吓一跳赶紧翻身,鲁智深叭叭嘴,鼾声又起。
卢俊义再翻身回来,被鲁智深挤的只容一身,鲁智深侧着脸,嘴巴都快贴上卢俊义的耳朵了。卢俊义看着鲁智深的张着大嘴,想要吻上去,却又不敢,伸手继续拨弄着他的乳头。鲁智深突然面露享受之色,又吞了口口水,然后大腿一抬,跨在卢俊义身上。卢俊义感到鲁智深半硬阳具顶着自己的大腿,甚至还蹭了蹭,一脸享受。
卢俊义没想到鲁智深乳头这么敏感,又用指甲刮了一下。鲁智深睡梦中“嘶”了一声,嘴里喃喃呓语,“。。史大郎。。你小子。。。嗯。。。”,然后把卢俊义的腿夹得更紧了,下体变得更硬了。卢俊义感觉鲁智深的阳具异常火热,长度甚至可以和自己的媲美。卢俊义不敢妄动,是对鲁智深的身体更感兴趣。
这时,鲁智深一抬胳膊,竟然把卢俊义搂在怀里了,大光头贴着他太阳穴,嘴里呼出的气吹着他的耳朵。卢俊义耳根子被吹的酥痒难耐,肩膀被他的胡子扎的又疼又痒。他闻着鲁智深的气息,下体也硬了。卢俊义心想,“好弟弟,你这就送上门了,休怪哥哥占你便宜。”卢俊义抚摸着锃亮的光头,亲了一口,然后伸手摸到了鲁智深的阳具。鲁智深鼾声变小,哼了一声,但是被他一碰阳具更坚挺了,屁股往前拱了拱,似乎很受用。
卢俊义看了一下,鲁智深还在熟睡,像个孩子似的,又伸手抚摸着他的大胡子。
突然鲁智深捉住卢俊义的手,嘴里嘟囔着“别。。别闹”,但是却把卢俊义的手放在自己勃起的阳具上。
卢俊义一看,鲁智深还是在熟睡,一时间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望。卢俊义抚摸着鲁智深阳具,看着他锃亮的光头和可爱的脸蛋,下体也硬了。他用自己的阳具和鲁智深的互相碰撞,仿佛两杆长枪在互斗。鲁智深表情一会享受一会扭曲,但却不时的打鼾。卢俊义两只手握着两个滚烫的阳具手淫,不一会两个人竟然同时射了。
精液一股股射出来,鲁智深醒了,摸了摸粘粘乎乎的下体,叫声不好,满脸通红。卢俊义也射了鲁智深一身,但是平时都是奴才善后,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了。鲁智深拿来亵裤,一边给卢俊义擦,一边说,“哥哥,对不住,洒家时不时梦里泄精,都弄脏你身子了。”
卢俊义见他不知道是自己给他撸的,松了口气,“不打紧,精液是男人的精华,不算污秽。”
“哥哥真会说笑。”鲁智深给卢俊义擦完,看到自己身上还有很多,挠了挠光头,“没想到几日不射,竟然这么多。”
六十六
早上,鲁智深换上卢俊义干净的亵裤去吃早饭。
上午练兵时间,卢俊义牵来了照夜玉狮子,教鲁智深骑马。鲁智深看着卢俊义飞身上马,手持银枪,不需要缰绳,完全靠双腿和双脚指挥宝马。卢俊义在练习场骑了两圈,前后左右,进退自如,异常潇洒。鲁智深羡慕不已。
换鲁智深上马,他也学着卢俊义的样子,可胯下的宝马要不不走,要么冲刺,拐弯不靠缰绳完全做不到,最后还差点被甩下来。鲁智深不服气,放下兵器,手持缰绳又骑了两圈。两圈之后,鲁智深满头大汗,照夜玉狮子也喷着响鼻。
鲁智深下马后,卢俊义看光头上都是汗水,哈哈大笑。
其实鲁智深也会骑马,但是骑术不精,如果赶路还可以,但是战场操控就差了许多。鲁智深属于力量型武将,不注重技巧,但一力降十会,所以肉搏战的时候武力值爆表。但是力量型的人,敏捷性和协调性往往较差,比如武松和李逵,都是此类。但是骑马要用到这些技巧。照夜玉狮子是有灵性的宝马,因为卢俊义协调性强,稍加指点便明白如何腾挪,在战场上如武林高手般;但是鲁智深协调性差,给出的指令不太明确或不及时,宝马不知道怎么办,所以就乱动。马一乱动,鲁智深就用力操控,马可能得到另一个错误的指令,鲁智深再去用力矫正,所以最终人疲马乏。
“哥哥,你这宝马怎么比普通的马还难骑?”
普通的马反应迟钝,即使接收到错误的指令,可能还来不及执行就换了另一个指令执行,所以钝马需要每次给特别用力的指令,马儿反应一下才能执行。但是在战场上瞬息万变,反应快一分便多一分胜算。
卢俊义给他解释清楚了,鲁智深摸着自己的光头,“看来洒家还得多练习才行,洒家换匹马,不糟蹋哥哥的宝马了。”
鲁智深也会马战,但是武力会大幅下降,所以一直担任步兵首领。
这几日休战,天气变热,晚上卢俊义带着鲁智深去河边洗澡。二人脱得赤条条跳入河中。鲁智深不识水性,只在岸边徘徊。卢俊义看着光身子壮汉小心翼翼地样子,心神荡漾。卢俊义拉着他往深水地方走,鲁智深紧紧抓住他的手,不敢松开。水没至胸口,卢俊义教鲁智深游泳。卢俊义示范完毕,抱着鲁智深的腰,让他体验划水的感觉。鲁智深协调性差,累了都没学会。
卢俊义一直抱着鲁智深,二人有了肌肤之亲,卢俊义竟然有点兴奋了。卢俊义放下鲁智深后,鲁智深突然说到,“有鱼!”然后一把抓住卢俊义勃起的阳具。
“这条鱼是不是还热乎乎的?”卢俊义问他。
“嗯。。是。。。还是条大鱼。”鲁智深尴尬地说完,松手放开,回过头去,满脸通红。
卢俊义打破尴尬,让鲁智深给他搓背。轮到卢俊义给鲁智深搓背时,卢俊义突然从后面抱住了他。鲁智深不识水性,不敢乱动,只感觉屁股被“大鱼”一直顶着。卢俊义双手抚摸着他的双乳,鲁智深十分敏感,乳头变得饱满如黑豆,下体也有感觉了。
“哦。。。哥哥。。。别。。。”鲁智深闭着眼睛说。
“弟弟哪里不舒服吗?”卢俊义问。
“那。。。那倒是没有。。。就是。。有点。。。”鲁智深越来越兴奋,语无伦次。
卢俊义顺着胸毛,一直摸到鲁智深的下体,嘴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又来了条大鱼。”
鲁智深的阳具在卢俊义的抚摸下甚是舒服,耳根子在卢俊义的吹拂下变得火热起来。鲁智深轻轻转过头来,看到卢俊义正深情地看着自己,眼神里满是渴望。卢俊义感觉下体突然被握住了,被轻轻套弄,舒服的哼了一声。
“哥哥这条鱼比洒家的还大。这么大的鱼真是少见!”鲁智深说。
“那你还见过不少鱼?”
鲁智深回过身来,“那是!在山上时,武二郎,史大郎都和洒家比试过,他们的虽然不小,嘿嘿,但也比不上洒家的。不过史大郎那小子趁着自己年轻,跟俺几个比谁撒尿尿得远。。。。”
卢俊义此刻根本不关心别人怎样,见他滔滔不绝,立即把嘴巴贴上了鲁智深的唇瓣。鲁智深从未接过吻,一时不知道怎么办,紧咬牙关。卢俊义却不放弃,伸出舌头,肆意进攻着。他的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抱着鲁智深,一只手玩弄着他的乳头。鲁智深又兴奋起来了,感觉浑身酥软,便躺在了卢俊义的怀里,嘴上也放弃了抵抗。当卢俊义的舌头进入道鲁智深口腔的一刻,鲁智深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温润的舌头带来的阳刚气息。鲁智深越来越兴奋,下体已经硬的不行了,他试着伸出舌头,很快二人舌尖相触,交织在一起。鲁智深从未体验过这等滋味,一旦适应了,竟然欲罢不能。他紧紧抱住卢俊义,二人胸膛紧紧贴在一起,互相激吻,而胯下的两条“大鱼”也在嬉戏。
过了一会,二人嘴巴分开,但身体还是紧紧抱在一起。卢俊义看着月光下鲁智深锃亮的光头,忍不住吻了一口。鲁智深比他矮一些,把自己的大光头顶到卢俊义的下巴上磨蹭,卢俊义脖子痒的得忍不住笑出声来。鲁智深一抬头,二人四目相对,眼神里都是对对方的欣赏。
“弟弟,哥哥好喜欢你!”
“哥哥,洒家…洒家也是。”
鲁智深三十多岁,但是除了自己手淫,性生活为零。他年轻时打架喝酒,压根儿没想过女人的事儿。虽然有人给他说过媒,但是还没见过面就打死人跑路了。接下来当了和尚,不能娶妻。虽然他是个酒肉和尚,也能还俗,但是他居无定所,不想牵连别人,所以从未动过感情。后来遇到了梁山好汉,每日除了喝酒吃肉,吹牛打架,再也没有感情生活了。通常,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幻想着一个跟自己喝酒吃肉的对象做爱,至于对方是男是女,长什么样子已经不重要了。每次发泄完第二天,鲁智深看着自己的“酒肉兄弟”直摇头,再看看孙二娘,差点把吃进去的肉吐出来。他确定幻想中的人在现实中是不存在的,所以也不想找了,反正和尚光棍儿多的是。
在鲁智深心中,卢俊义是不同的,他能跟自己喝酒吃肉,武艺高强却不吹嘘,谈吐文雅又不呆板,性格豪爽又不失细腻;论外貌的话,已经是人中龙凤,尤其是是那漂亮的大胡子让自己羡慕不已;更重要的是,他能欣赏自己,其他人即使再优秀也不见得对自己好,况且也没见过比卢俊义更好的人。
上次和卢俊义结拜之后,鲁智深的性幻想对象已经变成卢俊义了。但是,他从未有过感情经历,不会表达。
对卢俊义来说,他接触的都是风流名士,都是武功高强,八面玲珑之人,比如史文恭,燕青和丹阳。卢俊义被丹阳欺骗后,已经很难相信爱情了,但是鲁智深的出现让他感受到了男人野性和纯真。他摸着鲁智深那光滑的圆头和钢丝般的胡子,看着他如孩童般纯真的眼神,感受着强壮的身躯包含着一颗只为行侠仗义的赤子之心,这些对卢俊义都是新鲜的。
二人走上岸,躺在岸上的大石头上,在月光下欣赏着对方的胴体。不一会二人又抱在了一起。鲁智深比卢俊义矮一些,躺在卢俊义的怀里。鲁智深的闻着卢俊义胸膛上的气息,光头在他的下巴上蹭着,胡子摩擦着卢俊义的乳头。卢俊义一只胳膊被鲁智深枕着,手里捏着他的乳头,另一只手握着他的阳具在套弄。鲁智深没有和任何人做爱过,此时也学着卢俊义的样子,握着他勃起的阳具。
“哥哥,洒家…啊…洒家好舒服”
卢俊义看着鲁智深满脸享受的样子,加快手中频率。不一会,只见在月光下划过一道银色的弧线,紧接着听到“啊”的一声,鲁智深射了。
自己手淫和别人给自己手淫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别人给予的刺激是不受自己控制的,这种突然而至的高潮是没有预期的,这种惊喜和快感和自己手淫完全不一样。更何况,手淫完毕,虚弱的躯体还有个温暖的胸膛去依靠,去拥抱。
鲁智深气喘吁吁的躺在卢俊义的怀里,体会着刚才美妙的感觉。卢俊义看着鲁智深享受的样子,成就感十足。
过了一会,鲁智深嘿嘿一笑,用手握住卢俊义半硬的阳具,开始套弄。卢俊义把鲁智深抱得更紧了。鲁智深从来没跟别人做爱过,既兴奋又紧张,手上的技术很差,撸了很久没有撸射卢俊义。卢俊义的龟头都是被燕青,周侗等人用舌头和后庭刺激惯了,鲁智深笨拙的手法当然无法满足卢俊义,反而撸得越来越疼。
鲁智深看到卢俊义眉头紧皱,慌了神,不知道该咋办了,只能越来越用力。
卢俊义受不了,“好弟弟,你把哥哥的皮都要撸破了。”
鲁智深挠挠光头,“那咋办?”
“要不。。。要不。。。你给哥哥吸出来?”卢俊义说。
鲁智深瞪着大眼睛问,“怎。。怎么吸?”
卢俊义顺口说:“就是用嘴吸啊!”
鲁智深脸色一变,“用舌头舔你的JB?”
卢俊义没注意到鲁智深的表情,哈哈大笑,“否则呢?”
鲁智深起身,离开卢俊义的怀抱,冷哼一声。
卢俊义这才注意到鲁智深的不悦,“弟弟怎么了?”
“别叫洒家弟弟!”鲁智深突然翻脸,“原来你一开始就不安好心,骗洒家给你做性奴!”
卢俊义这才意识到鲁智深没法接受给自己口交,连忙解释。但鲁智深根本不听,拿起来衣服跑了回去。
鲁智深从未性交过,自然也不知道口交也是一种做爱方式。他跟其他好汉喝酒吹牛的时候听说过,某某去妓院里寻欢作乐,让妓女口交;又听说某某家奴给主人口交,当作性奴;每每聊到此处,一堆光棍面带红光,眼神猥琐,发出狂笑。鲁智深认为所有口交的人都是被迫的。他心怀正义,自然不愿意欺负别人,也从未想过别人给自己口交。今晚鲁智深听到卢俊义让他口交,他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做爱,而是侮辱。
卢俊义这几日想找鲁智深解释,他都避而不见,甚至连燕青也不见。卢俊义难免心中失落,但是军中事务缠身,一直没有机会说清楚。
这日,两军鏖战,从早杀到晚,大地满是红色,不知道是夕阳还是鲜血。收兵之后,鲁智深所带队伍仍不见踪影。卢俊义跨上照夜玉狮子出去寻找,燕青带一小分队紧随其后。鲁智深小队几乎全军覆没,现在只剩下他一人。鲁智深满身鲜血,举着禅杖和敌人对峙。敌人有四五个骑兵包围他,与和他游斗,鲁智深脚步踉跄,如困兽般,体能几尽。卢俊义见此,拍马抢上,银枪所到之处泛起血花。卢俊义砍杀两人,敌人援兵杀到。卢俊义把鲁智深拉上马,二人在马上挥舞着银枪和禅杖,所向披靡。但是敌人越来越多,二人体力逐渐不支。
鲁智深要跳下马,“你先逃。有宝马你定可脱身!”
卢俊义急忙拉住他,“要死一起死!”
这时,燕青带着小队人马赶到,救下卢俊义和鲁智深。回到营帐,商量好明日对策,各自休息。
第二日休战。
鲁智深青着脸来到卢俊义的营帐,“洒家来给你舔JB了。”
卢俊义喜出望外,“你终于想清楚了?”
“对!洒家想清楚了!洒家打赌输了,又欠了你一条命,应该报答你!洒家不想欠你人情,今日给你做一日性奴,此后恩断义绝,再无瓜葛!”鲁智深板着脸说道。
写来写去成了《大叔的爱情》
ak3622 发表于 2021-3-12 18:53
鲁大师好可爱呀
我也这么觉得
celeste84 发表于 2021-3-13 05:01
作为老粉,真实的感受大大不要生气,灰心,我想说,这两章真的没啥感觉
没关系的,风格变了,算是铺垫吧
x翔子 发表于 2021-3-13 00:47
下一次更新是什么节日
可能是春分吧
Tolkien 发表于 2021-3-13 01:10
大叔的爱情笑死哈哈哈,明明是梁山爱情
《梁山剿匪记之大叔之爱》
。为。 发表于 2021-3-13 16:22
666,不过,周老头呢,不会没戏份了吧
结局会有交代的
celeste84 发表于 2021-3-14 05:27
也可能是鲁智深的代入感,这个画面实在不是我的菜
嗯,预料到了。我之前每次更新都要有个小高潮,即使过渡一章,下一章也必须有sm情节。但是现在引入了鲁智深,需要花篇幅介绍,可能对人物的偏爱,所以介绍的长了一些。
他的作用是刷新卢俊义的性观念的,不是用来虐的,可能没办法满足sm爱好者。如果看完这两章,能发现鲁大师的可爱,率真,正直,目的就达到了。
文章写了那么久,我自己的想法也在发生变化,对性爱和sm的看法也是变化的。
看以前的《民工》都不10的,也不会有角色反转,人物也是妥妥的直男风。到了卢俊义,s变成恋爱脑之后,被人利用,变成了m。接下来他还会遇到什么事情会刷新他的观念呢?
为了输出观点,保持剧情的合理,这两章已经尽力了。but,sm还会是后续的主旋律,还是合格的手枪文
朱水益 发表于 2021-3-16 06:58
我感觉鲁智深写的挺好的
喜欢就好,他是最特别的
Tolkien 发表于 2021-3-17 23:30
出家人什么的,感觉可以再禁欲一点。
他是酒肉和尚,情欲初开,如狼似虎
。为。 发表于 2021-3-18 12:49
冲冲冲,还有周老头呢,不会忘了吧
当然不会,后期会出现
xyszdhs 发表于 2021-3-20 06:48
连着熬夜两宿总算把这篇小说看的跟上了作者你的进度,一口气看完难免有一些消化不过来,但是还是想说下目前 ...
他会受到惩罚的,不要急
不知道啊,感觉写得还不太满意
六十七
卢俊义这才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忍不住又哈哈大笑。
鲁智深不知道他笑什么,瞪着大眼睛,“卢员外,你尽管耻笑,洒家早就做好了受辱的准备!”
“那你今天要听我摆布了?”
鲁智深深吸一口凉气,“洒家向来说话算话!”
卢俊义让鲁智深站好,然后脱掉鲁智深的僧袍,解开他的裤带,露出硕大的阳具,然后蹲在他的前面。
鲁智深脸红问道,“你。。。你要干啥?”
卢俊义看着鲁智深瞪大的牛眼,张嘴含住他的阳具。当舌头包裹住龟头的那一刻,鲁智深打了个冷颤。他第一次被人口交,感觉稚嫩的下体被柔软温润的口腔所包裹,无比舒服。这种感觉从未有过,仿佛海绵遇见了水,下体迅速膨胀起来。卢俊义看着鲁智深性欲高涨却又隐忍克制的样子,莞尔一笑。卢俊义舌头在鲁智深的冠状沟上摩擦,打转。鲁智深下体被柔软的舌头轻轻按摩,又麻又酥,很快坚硬如铁。
鲁智深喘着粗气,“卢。。。卢员外。。。我不要你当我的性奴。。。脏。。。啊。。。。”
卢俊义的口活儿并不怎样,但是作为男人,并且被多人伺候过的男人,自然知道男人的兴奋点在哪里。很快,鲁智深坚持不住了,下体坚硬如铁。他抱着卢俊义的头使劲顶,顶的卢俊义快呕吐了。卢俊义连忙吐出阳具,咳嗽了两声。
鲁智深渐渐恢复理智,满脸通红,“对不住。。。卢员外。。。洒家。。。洒家。。。”
卢俊义没等他说完,又张嘴含住阳具。这次卢俊义学到一些技巧,没那么容易呕吐,并且用口腔不断挤压龟头,深深的吸他的阳具。鲁智深从来没想过被人口交竟然这么爽,只觉得快感从火热的下体直冲脑门儿。他又情不自禁地又抱着卢俊义的头抽插,“啊。。啊。。好爽。。。”
卢俊义在被丹阳欺骗感情后,对世间爱情失望至极,甚至做爱都变少了。他本来不想再对任何人付出感情,直到他遇到了鲁智深,被他的率真直爽打动。
卢俊义虽然不反感男人的阳具,也没有多大兴趣,所以从未主动给别人口交过。他看到鲁智深对他产生了误解,他要用自己的行动让他体验口交的美妙。所以,卢俊义虽然不擅长,但是经过一番努力把鲁智深伺候的气喘吁吁,浪叫连连。
鲁智深眼见支持不住了,立即抽出阳具。他不想把精液射进卢俊义的嘴里,但是这样一来反而射了卢俊义一脸,甚至胡子上都是。鲁智深一股一股地射完,看到满面精液的卢俊义,回过神来连忙用袖子给他擦拭。卢俊义看到鲁智深脸红又焦急的样子,想象着自己满脸精液的样子,竟然感到滑稽,笑出声来。卢俊义连忙去洗了把脸,擦干净了,笑眯眯地看着鲁智深。
鲁智深还没从刚才的口交中回过神来,这是他第一次体验到这么美妙的感觉,回味无穷。
卢俊义问他,“好弟弟,刚才感觉怎么样?”
“洒家。。。洒家。。。”鲁智深从来没想过让别人口交,也没体验过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哈哈哈。花和尚也有害羞的时候呀!”卢俊义说完,鲁智深的脸更红了,“那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下贱吗?是你的性奴吗?”
鲁智深看到卢俊义依然威武霸气,并且比往日多了分温柔和性感,但跟妓女或性奴完全不沾边,“不。。。不是。。。。”
卢俊义拉着他坐在床上,深情地看着他,“智深,哥哥爱你,愿意让你高兴,愿意让你体验这种快乐!咱们刚刚做的这些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把我当性奴不就好了?”
鲁智深终于开窍了,羞愧难当,立即跪下来磕头,大光头磕在地上“咣咣”响,“是洒家错怪哥哥了!哥哥教洒家骑术,救洒家性命,如今又让洒家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不知该如何报答。。。”
卢俊义看着他耿直的样子,又忍不住了笑了,然后扶他起来,“哥哥不用你报答,这是我自愿的,无需偿还。”
鲁智深看到卢俊义没有怪罪自己,也“嘿嘿”笑了。卢俊义擦了擦鲁智深额头上的土,深情地看着他,然后双唇贴了上去。
鲁智深和卢俊义闹翻了之后也无比苦恼,一方面,他喜欢卢俊义,年近四十从未对人如此心动过;另一方面,他不想做别人的性奴,让人奴役。他这几日,每当想性欲高涨的时候就想到那日在河边接吻和手淫的场景,但是撸完之后又无比空虚。今日他本想来做个了断,没想到又被卢俊义刷新了认知。他明白了卢俊义的心意,内心满是欢喜。
此刻卢俊义的舌头伸进了鲁智深的口腔,鲁智深也不再矜持,激烈地回吻着。二人在床上翻滚起来,交织在一起。最后,卢俊义把鲁智深压在身下,胯下的阳具顶着他的身体,抚摸着光头说,“弟弟,哥哥咋这么喜欢你呢!”
鲁智深突然翻过身把卢俊义压在身下,深情地看着他,然后慢慢解开他的裤子,弹出硕大的阳具。鲁智深闻了闻,貌似并没有想象的骚臭,反而有一种男人的体香。鲁智深抬头看着卢俊义正看着他,张嘴含住了通红的龟头。卢俊义“嘶”了一声,龟头在鲁智深的舌头下又温暖又湿润,甚是舒服。鲁智深看着卢俊义享受的样子仿佛受到了鼓励,学着方才卢俊义的样子又吸又舔。卢俊义看着鲁智深在自己胯下认真的样子,阳具变得更硬了,他双手抱着鲁智深的光头,坐着活塞运动,“好弟弟,给哥哥吸出来!”
鲁智深第一次给别人口交,嘴里含着肉棒,没觉得有太大不适,反而闻到胯下一阵阵麝香。他为了满足卢俊义,卖力的吞吐。可是卢俊义勃起的阳具着实恐怖,插得鲁智深连连作呕。卢俊义不忍,抽出阳具。鲁智深咳嗽了两声,满脸歉意,他望着眼前湿漉漉的阳具,伸出舌头舔着阴茎体,然后用舌尖刺激着尿道口。卢俊义龟头麻痒,甚是受用,惊喜道,“舔舔下面的肾囊。”鲁智伸出舌头舔着卢俊义的睾丸,然后张嘴含住,满嘴的大胡子摩擦着卢俊义的会阴和股沟,又痒又爽。卢俊义阴茎又抖了抖,上面渗出晶莹的液体。
鲁智深深受鼓舞,再次张嘴含住阳具。卢俊义抱着鲁智深的光头深深刺入,直至咽喉。鲁智深被憋的满脸通红,但是为了不让卢俊义失望,只好忍着。几秒之后,鲁智深不得不吐出来,眼里含着泪花,大口喘着气,“哥哥的JB真大,快插死洒家了。”
卢俊义满脸歉意,让他躺在自己身边。鲁智深觉得自己不能满足卢俊义,有些失落。卢俊义也只能安慰他,“勤加练习就好了。”鲁智深背过身去,仿佛在和自己赌气。卢俊义在身后抱住他,阳具磨蹭着鲁智深的屁股,又坚硬如铁。鲁智深回手握住他的阳具,满脸自责,“唉,洒家真没用,手淫不会,口交也不会,没法让哥哥爽一把。。。”
卢俊义嘿嘿一笑,“其实还有办法的!”
“真的?”鲁智深一脸喜色,此刻特别想满足一次卢俊义。
卢俊义脱光鲁智深的亵裤,在后面抱住他,双手拨弄着鲁智深的乳头。鲁智深一会就兴奋起来了,眯着双眼,气喘吁吁,甚至刚刚射完的下体又抬起了头。卢俊义的阳具顶着鲁智深的PI‘YAN,淫笑道,“弟弟,哥哥要进来了。”鲁智深大惊,“哥。。。哥。。。您要插入洒家。。洒家PI‘YAN?”鲁智深从来没想过这种方式,不免惊恐。
卢俊义抚摸着他的乳头,胡须摩擦着他的耳朵,“好弟弟,无需恐慌,这样不但哥哥爽,还会让你再爽一把。”
鲁智深在卢俊义的抚摸下渐渐放下防备,准备把自己完全交给他。卢俊义不知道在哪里拿来了药膏,涂抹在鲁智深的后庭。鲁智深觉得又凉又痒,紧接着一个异物插入自己的后庭。因为药膏的润滑和止痛作用,鲁智深并不觉得疼痛,但是后庭胀胀的,并且那个异物越来越往身体里面钻。“哥哥。。哥哥。。洒家后面是什么?”
“当然是哥哥的宝贝啊。。。”卢俊义使劲往里面一推,阳具完全没入PI‘YAN,二人合二为一。
鲁智深突然觉得小腹丹田处一热,然后又麻又痒,下体竟然抬起头来。卢俊义向后抽动,坚硬的阳具摩擦着鲁智深的直肠,鲁智深竟然爽的“啊”了一声。卢俊义没想到他这么敏感,看着他一脸享受的表情,淫笑道,“弟弟,哥哥又来了哦,迎接哥哥的大JB。”卢俊义又深深刺入,鲁智深麻痒的感觉加剧,身体如触电般抖了一下,忍不住叫到,“啊。。。爽。。。哥哥。。快。。我还要。。。”卢俊义看到鲁智深淫荡的样子和听到刺激的话语,成就感十足,下体也挺了挺。卢俊义加快抽插,两个人不停地“啊啊”乱叫。就在卢俊义几次冲刺后,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鲁智深体内,鲁智深的龟头竟然又流出了不少液体。
二人气喘吁吁地瘫在床上。过了一会,鲁智深突然说道,“糟糕!洒家不会怀孕吧!”
卢俊义哈哈大笑,搂着他,“那你给哥哥生个儿子好不好?”
鲁智深知道在逗他,哼了一声,“洒家把身子都给哥哥了,哥哥以后可不能辜负洒家。”
卢俊义轻轻吻了一下鲁智深,“乖弟弟,哥哥绝不负你,否则,要我不得好死,曝尸荒野,无人收尸。。。。”
鲁智深连忙吻住卢俊义,不让他说完,“嘿嘿,哥哥知道就好了,不用发毒誓。”
二人之间再无嫌隙。战场上二人配合杀敌,战场下,二人不时床上大战一番。
一日,鲁智深闯入卢俊义营帐,看到燕青正在给他洗脚,洗完后,擦干双脚,跪在床边捏脚按腿。
“哥哥……你怎么欺负小乙哥?”鲁智深向来爱打抱不平。
燕青连忙解释,“鲁大师,我小乙是卢员外的仆人,理当如此。”
鲁智深虽然当过官,但是没有用过贴身奴仆,尴尬道,“哦。。原来这样,那。。。奴仆还要做什么?”
燕青闻了闻卢俊义的脚,舔了一口。鲁智深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奴仆还要给主人舔脚。
“你。。。你不嫌脏吗?”鲁智深结结巴巴地说。
“不嫌脏,我喜欢这样伺候主人。”燕青说,“除此之外,主人如果性欲过盛,我还要给主人泄火。”
“怎么。。。怎么泄火。。。。”鲁智深听得一头冷汗。
“泄火就是口交,让主人发泄性欲。”燕青说。
卢俊义略微尴尬,“智深,不是所有奴仆都这样的,我和小乙主仆感情深厚,不单单是奴役。”
燕青也连忙解释,“我自小在主人身边长大,愿意为主人做任何事。鲁大师,您为人正直,又和主人情投意合,小乙不把您当外人才和您说这些。”燕青顿了顿,看着鲁智深的满脸醋意,“主人待我和您不一样的,主人只把我当作奴仆,从不会给我口交。”
鲁智深脸色渐渐缓和,但是又突然心疼起燕青。他虽然表面粗犷,但对人情世故细查入微,他感觉到燕青对卢俊义的爱,一种不图回报的爱,但是卢俊义却只把他当作奴仆和工具。
鲁智深叹了口气,“你怎么。。。怎么这么。。。”鲁智深不知道怎么说,他不知道该说燕青傻还是痴情。
“怎么这么下贱是吗?”燕青说,“我自幼被主人收养,若不是主人我可能饿死街头了。除了报恩,我也喜欢伺候主人。主人武功高强,威武霸气,多少人想伺候却求而不得,我能做这些是我的幸运。而且我这辈子只伺候主人一人,不做其他人的奴。”
鲁智深从不知道爱一个人可以做到这种地步,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喜欢做奴。他虽然喜欢卢俊义,也愿意和他做爱,但是却没想过舔脚。卢俊义见话题越来越沉重,叫燕青出去了。卢俊义叫鲁智深坐到自己床边,告诉他为什么有人喜欢做奴,做奴如何能得到性快感。
鲁智深又被刷新认知,“只给你舔靴舔脚,就能勃起?”
“对,甚至跪在我面前就能兴奋。”
“那洒家试试?”鲁智深说完,然后抱着卢俊义的脚舔了一口。
“感觉怎么样?”
鲁智深砸了砸嘴,“没啥感觉啊。”
“那你不是当性奴的料,好弟弟,到哥哥怀里来。”
燕青站在帐外听着二人的欢声笑语,心如刀绞。他羡慕鲁智深,多想卢俊义能这么对他,哪怕一次也好。
六十八
梁山大军势如破竹,很快大军压城,辽国京都人心惶惶。
辽国投降,提出条件,只要保留辽国宗庙,辽皇愿意为奴为仆。
卢俊义骑在马上,看着一个年过五十,头戴貂皮帽子,身穿黄色皮袍,脚蹬紫红色皮靴的壮硕男人站在阵前,低头献上降书。
卢俊义居高临下冷冷道,“既然乞降,为何不跪下说话!”
男人再三犹豫,终于单腿跪地,后面跟着跪倒一片,人人灰头土脸,如丧考妣,眼神充满恐惧。
卢俊义得意地大笑,银枪挑起降书。他看了一眼,上面写着辽国文字和汉字,把降书丢给燕青,跳下马来。卢俊义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男人,见他方脸大口,眼睛虽小却闪着精光,下巴上的赘肉被满脸的花白胡子掩盖住。虎背熊腰,腰间的革带紧勒着隆起的肚子;头发花白,向后编起辫子;帽子上镶嵌的宝珠和衣服上的纹饰,显示出身份的高贵。
此人便是辽国皇帝耶律辉。
“既然你想保留宗庙,那就好好做奴隶伺候我。本将军高兴了,自然满足你!”卢俊义看着壮硕威武的辽国皇帝,迫不及待想要征服。
“吾主只答应给大宋皇帝做奴仆,并不是将军。”跪在耶律辉后面的兀颜光说道。
兀颜光脱掉了战场上的盔甲,穿了一件汉人长袍。辽国建国近百年,服饰和汉人也越发相似,只是物料以皮裘居多。兀颜光虽然没有辽国皇帝身份高贵,但也是久战沙场的老将,说话中自带一股威严。
“哈哈,我道是谁,原来是兀颜光大将军。怎么,败军之将也有资格谈条件?若不是打算活捉你,你早就战死沙场了。”卢俊义居高临下地奚落他,后面的辽国将士听到此处低下了头,梁山好汉却议论纷纷,时不时传来嗤笑声,兀颜光听到羞红了老脸,胸脯一起一伏,胸前花白的胡子一抖一抖。
卢俊义见他无话可说,对耶律辉说道,“你这鞑子皇帝听好了,你想要做大宋皇帝的奴仆,就要先伺候好本将军,否则你连见他的机会都没有!”
耶律辉犹豫再三,不知该怎么办,兀颜光小声用辽国语言劝解,“皇上,小不忍则乱大谋。卢俊义是个狠主,说到做到。您且暂时忍耐,等见到宋国皇帝之后就好办了。属下已经跟蔡京和杨戬打点好了,用不了多久,皇上就能回朝。等躲过眼前这一劫,便可东山再起。”
耶律辉回头怒道,“你要朕给大宋皇帝做奴隶就罢了,现在还要伺候这个贼寇?以后朕还怎么服众?”耶律辉做皇帝二十多年,一言一行颇为威严。
兀颜光连忙叩头,“皇上,臣昨日跟您说过上古时期吴越之争,越王勾践就是靠忍耐才终成一代霸主。如今皇上需忍耐一时,日后发奋图强,才有机会雪耻,望皇上三思。”兀颜光饱读汉人史书,比一般辽臣见多识广。
二人还在一言一语说个不停,卢俊义一句也听不懂。
“停!”卢俊义喝道,“不准你们再用这鸟语说话!”
耶律辉见此也不敢说话,犹豫再三,用蹩脚的汉语说道,“辽国国主耶律辉愿意给将军做奴隶。”然后伏在地上。
卢俊义见辽国皇帝跪在自己脚下磕头,得意的捋着胡须哈哈大笑,梁山众人也得意洋洋。宋江看到卢俊义威武霸气的样子,下面都湿了,恨不得立即跳下马去跪在卢俊义面前舔靴。辽国君臣见皇帝如此,也都伏在地上磕头,面如死灰,有人甚至忍不住默默流泪。
燕青突然说道,“主人且慢!小乙虽然不懂辽国语言,但是他们君臣二人谈话提了两次杨戬,三次蔡京,一次高俅,还提了一次勾践,想必是想学越王勾践的缓兵之计。到了朝廷,他们定会贿赂奸臣,再伺机逃脱。主人万万不可轻信二人!”
兀颜光没想到卢俊义身边还有这等人才,冷汗涔涔,“我主真心臣服大宋,望将军明鉴。”
耶律辉见计谋被人识破,心灰意冷。他本来就不想给人做奴仆,若不是兀颜光昨晚一番劝说,自己也不会跪在此地。此时,他一言不发,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
卢俊义突然抬脚踩在耶律辉头上,耶律辉冷不防吃了一嘴土。耶律辉哪里受过这等屈辱,本能地反抗,双手撑地,用力抬头。但是卢俊义穿着战靴和盔甲,再加上自身重量,耶律辉哪里动得了分毫。况且,卢俊义还没有发动内力,否则会把他的头颅当场踩爆。卢俊义看着辽国皇帝在自己脚下挣扎,心中升起一股快意,捋着胡须满面微笑。耶律辉背后哭声和求饶声一片。
“本将军才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只要你在爷脚下好好当一条狗,爷就饶了你。”卢俊义得意的说。
耶律辉挣扎半天无果,放弃抵抗。卢俊义见以为他屈服了,脚下松开。耶律辉突然发力,抱住卢俊义的脚和小腿使劲儿拧,想要摔倒他。契丹人擅长摔跤,若是旁人定会被制住。但卢俊义哪里会让他得逞,一脚踢翻他,右脚踏在胸膛上。只见耶律辉灰头土脸,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双手抱着卢俊义的大脚,却撼动不了分毫。
卢俊义看着辽国皇帝在自己脚下挣扎,衣着华丽但神情狼狈的样子,让他颇有快感,下体甚至都硬了。耶律辉从未受过如此耻辱,况且还是当众受辱,心中忿忿,满眼血丝,仿佛一头穷凶恶极的猛虎。卢俊义当然不会被他唬住,脚下暗暗发力。耶律辉感觉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呼吸困难,手上也使不上劲儿。兀颜光怕耶律辉被踩死,爬到卢俊义脚下,抚摸着他的战靴,“将军高抬贵脚,放过我主。”
卢俊义冷眼看着脚下挣扎的耶律辉,看到他桀骜不驯的眼神,决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兀颜光见耶律辉依旧反抗,劝解道,“皇上,如今国家大难临头,祖宗基业几要毁于一旦,唯有请罪才能保留江山社稷,望皇上三思啊。”
昨晚,兀颜光就是用这个说辞说服了耶律辉。耶律辉听到此处,想起昨日的誓言,松开双手,眼神缓和,冷声求饶,“求。。求求将军。。。高抬贵脚。。放过朕吧。。。。”
卢俊义看到辽国皇帝在自己脚下求饶,得意的哈哈大笑,“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的皇帝,你们辽人有这样的软骨头,怎会不败!”
辽国君臣听到这些羞辱的话语,垂头丧气,毫无斗志。
卢俊义松开脚下,耶律辉死里逃生,大口的喘着粗气,再也无力反抗。
卢俊义用靴尖勾着耶律辉的下巴,摩擦着他花白的长胡子,“现在,你不是什么皇帝,而是本将军的阶下囚,至于你能不能做奴隶,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耶律辉缓慢爬起来跪地磕头,“拜见主人。。咳咳。。谢谢主人。。。收下老奴。”耶律辉贵为皇帝,平日里自然不会说这些话。但是他玩弄的奴仆无数,听过不少阿谀奉承的话,此时竟然派上了用场。
“你让我养虎为患吗?刚刚你还在反抗,此时怎知道你是否真心臣服?”卢俊义故意为难他。
耶律辉知道自己要为刚才的反抗付出代价,只好再次磕头求饶,“老奴真心臣服将军,将军神武英明,我等贱民只配做将军的奴隶。”耶律辉若不是被逼到绝境,绝不会说出这种话。
“贱民?你不是他们的皇帝吗?”卢俊义指着他背后的臣子们说,“你比他们可高贵的很!”
“是。。是老奴虽然是他们的皇帝,但在将军面前只能当下贱的奴隶。”耶律辉低声下气,越说声音越低,脸皮发烫,老脸通红。
“哈哈,谁知你说的是真是假?除非。。。”卢俊义把脚伸到他的面前,“除非现在把本将军的靴子擦干净!”
“是,是。。。”耶律辉爬到卢俊义跟前,伸手用袖子擦靴子上的灰土。
耶律辉刚碰到战靴,卢俊义抬脚踩住了他的手,耶律辉吃痛,脸色一变,又立即换上一副服从的面孔,“求将军饶命。。。”
“你这条又老又蠢的笨狗,谁让你用手了?用嘴!”卢俊义喝道。
耶律辉仿佛遭雷劈,虽然他想到了会受各种屈辱,但毕竟自己是皇帝,即使被俘多半也会礼遇,但是现在被逼到舔别人的脏靴子。耶律辉五味杂陈,想到自己一生享尽荣华富贵,现已不惑之年,竟然给一个比自己小的多的南蛮子舔靴子,心中忧愤交加。
卢俊义动动脚趾,对他示意。耶律辉抬头看了一眼,卢俊义正在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像是在看着一个玩物,眼神里满是鄙视。卢俊义看着耶律辉满是屈辱的眼神,甚至眼睛里含着泪水,这种施虐的快感让他下体瞬间硬了。卢俊义用手指了指脏靴子,耶律辉想到以后要光复大辽,只好把头伏下,伸长脖子,伸出舌头去舔战靴上的灰尘。灰尘入嘴,耶律辉连连作呕,但是又不敢吐出来,生怕卢俊义想出更阴损招数羞辱他。
“哈哈哈,你们看到了吗?”卢俊义对皇帝身后跪着的文武百官说,“你们的皇帝只是本将军脚下的一条舔靴狗,哈哈哈!”
耶律辉听到羞辱的话语,身心备受打击,然后打了个冷颤,落下泪来。
卢俊义故意当着辽国众臣的面羞辱皇帝,打压他们的意志。
听到卢俊义的话,梁山上下放声大笑;辽人文官放声大哭,辽人武官有人不忍看到主上被辱,竟然拔刀自刎。
卢俊义对耶律辉说,“看来你的臣子们不满意你当奴隶啊?”
耶律辉刚刚死里逃生后便下定决心,一定隐忍到底。将来灭掉大宋,定将卢俊义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他忍住眼泪,清了声嗓子,然后厉声对臣子道,“休得无礼,谁再喧哗杀无赦!”辽国众臣只能憋住哭声,默默哽咽。
卢俊义俯身捏着耶律辉的下巴,玩弄着他的胡子,看着他满脸的灰土,嫌弃道,“这条老狗如此之脏,本将军给你洗洗。”卢俊义说完,松开虎头腹吞上的束带,撩开裙甲,掀开裈甲,掏出硬挺的阳具对着耶律辉的脸撒尿。黄色的尿柱冲击到耶律辉的脸上,鼻子上,甚至嘴里。耶律辉闻着骚臭的尿液,嘴里又咸又苦,却不敢闪躲,双眼紧闭,双手十指深深嵌进泥土里。
好一会,卢俊义才尿完。耶律辉脸上的灰土变成了泥垢,“泥尿”顺着胡须滴在地上。连帽子和皮袍上也是尿液。卢俊义尿完抖了抖阳具, 看着双眼紧闭的耶律辉,一脚踹倒他,“老狗,还不谢谢本将军给你洗脸?”
耶律辉连忙磕头,“谢谢。。。谢谢。。主人给老狗洗脸。”耶律辉从没说过这种下贱的话,紧握双拳,尽全力忍耐。
“哈哈哈,看到了吗?你们的皇帝喝我的尿还要道谢,原来你们侍奉的只是一条老贱狗!”卢俊义故意激怒有反心的辽臣,并趁机杀了。谁知所有臣子都看傻了眼,从没想到自己眼里高高在上的皇帝此刻被人淋尿,还要谢谢人家,眼前的震惊竟然大于悲伤,一时无人敢说话。
卢俊义见此,颇感无趣,准备上马。谁知耶律辉真的像条狗一样爬到马肚下,“恭请将军上马!”
卢俊义颇感意外,然后大笑,“哈哈哈,还真是条贱坯子,不用调教就会当狗。你可要跪好了,爷要踩着你上马了。”
卢俊义踩着他的背上,却迟迟不肯上马,饶是耶律辉说身强体壮,也被全副武装的卢俊义踩得后背生疼,双臂发抖。卢俊义玩弄够了,脚尖点了一下耶律辉的头颅,然后稳稳的坐在马背上。
“嗯,果然是条合格的老奴,爷收下你了!”。
“谢谢主人!”马下的耶律辉满眼空洞,声音不见喜怒,表情不见哀乐,但仇恨的种子已经在心中发芽成长。
六十九
第二天,大军准备班师回朝,就近选择城池休养生息。
上午,军队城外驻扎了之后,精锐入城休养。卢俊义和宋江等人骑着高头大马接受百姓们的拥戴。
卢俊义一骑当先,只见他头戴凤翅兜鍪,朱红色的兜体刻着祥云纹饰,和金光闪闪地凤翅相得益彰,配上白色的缨饰,看起来鹤立鸡群;身披朱漆山字甲,阳光照来,闪着粼粼红光;披膊肩头处挂着金光闪闪的兽首肩吞,虎头栩栩如生;腹前和后腰都是兽首护甲,护甲边缘锁有虎皮毛衬,小腹处的虎兽首看起来比肩头的更加威猛,更加霸气;腰间盘者一条镶白玉朱漆牛皮笏头带,腰带勒过肚皮,仿佛被腹吞兽衔在嘴里;笏头带内侧紧贴虎毛皮袍肚,虎纹黑黄交织,在阳光下如缎面一般;腿裙长至小腿,镶满了朱漆山字甲片,腿裙同样以虎皮毛锁边,但是多了一圈闪着金光的钉饰,既能更好地保护腿部,又显得无比高贵。
卢俊义骑在马上,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牛皮虎头靴,靴身乌黑锃亮,靴头上的虎头闪着金光;小腿上包裹着黑色虎皮胫甲,在腿肚上镶满了朱漆甲片和金线。卢俊义蹬着银色马镫,背后披着绸缎大红披风,右手持缰,黑色皮革护臂甲上的金色铆钉闪耀着光芒。
这一身铠甲可谓是登峰造极,天下无双,是皇帝用虎皮和黄金特意为卢俊义所制。卢俊义平日里舍不得穿,如今凯旋归来,此时不穿更待何时。
再看卢俊义胯下的照夜玉狮子,通体雪白,膘肥体壮,嘴里一副雕纹银水勒,背上驮着牛皮雕花马鞍,喷着响鼻,彷佛一条小白龙。
卢俊义长髯飘飘,目光炯炯,仪态高贵。这一人一马仿佛天将下凡,城中百姓见到忍不住下跪迎接。
宋江说,“各位父老乡亲,卢将军神勇过人,不但击退敌军,还收服了鞑子皇帝。如今鞑子皇帝成了卢将军的奴隶,辽国名存实亡,百姓们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小城在两国边境,曾经不少壮丁被辽人抓去当奴隶,此刻听到辽国的皇帝给汉人将军当奴隶,百姓无不欢庆,高呼万岁。
卢俊义左手一抬,身后出现一条壮汉,壮汉身披龙袍,头戴裘帽,脚蹬皮靴,一副高贵的模样。但是他的双手却被反绑,表情痛苦不堪。卢俊义左手随意摆动,壮汉仿佛木偶般随之牵引,原来卢俊义手里拿着一根蚕丝做成的白线,不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线的另一头捆在了壮汉的阴茎和睾丸上。
百姓们看到壮汉身上的龙袍,顿时明白这是辽国皇帝。百姓们看到辽国皇帝如傀儡般被卢俊义摆布,对他的敬意又提高几分。
耶律辉昨晚被带回敌军营帐,随行的兀颜光和皇后不断安慰他。可是他从小锦衣玉食,颐指气使,当上皇帝后更是一言九鼎,哪里受过此羞辱?今日他能忍下来,不知明日是否还能忍受。兀颜光不断劝他,“事已至此,只能忍耐,否则前功尽弃,传为笑柄,贻笑大方。”耶律辉何尝不知,但是卢俊义的手段远超自己想象。他也玩弄过奴隶,但是战场上舔靴喝尿这种事情,他从未想到过。如果只是重复这些也就罢了,就怕卢俊义会有更多的花招玩虐自己。耶律辉想到此处,不禁打了个寒颤。兀颜光看到耶律辉惧怕的眼神,宽慰道,“卢俊义好大喜功,妄自尊大,只要满足他的要求,定不会有性命之忧!臣也会陪伴皇上左右,为您分忧!”
耶律辉夜不能寐,怕卢俊义随时折磨他。过了子时,卢俊义还没找他,耶律辉松了口气;但又想到自己的江山差点被夺,曾经风光的皇帝如今不但成了阶下囚,还成了奴仆,不由顾影自怜。
当日一大早,耶律辉睁眼看到身边的破旧被褥,垂头丧气,真希望现在只是在做梦,梦醒之后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还没起床,耶律辉便被催促着来到卢俊义的营帐。只见两个高大威猛的男人跪在地上给他穿靴,两个壮汉在伺候他洗漱,燕青在给他梳头。卢俊义身边的这五人个个相貌非凡,不似凡夫俗子,但是却做着奴仆的杂活儿,而卢俊义眼皮都没抬,似乎还没睡醒。卢俊义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只是享受着他们的服侍。耶律辉心想,难道这四个壮汉也是被卢俊义逼迫至此?他不知道林冲等人已经服侍卢俊义两年有余,早已轻车熟路了。耶律辉看着壮汉们似乎不像被迫,反而看起来心甘情愿,甚至有点喜欢伺候他!耶律辉不敢想象这四个人身上发生了什么。
耶律辉站在一旁,卢俊义没有对他发号施令,就像他不存在一样。待卢俊义穿戴完毕,便出了营帐,耶律辉和五人同行。燕青牵马过来,呼延灼立即跪在马前,“请爷上马!”林冲扶着卢俊义,卢俊义踩着呼延灼的背上马,然后坐在了马背上。这时,秦明和关胜二人跪在马两侧,举手把卢俊义的脚放在马镫上。一切完毕,卢俊义蹬了蹬,试了试马镫的高度,然后满意的点点头。卢俊义这时才仿佛睡醒了一般,接过缰绳,双脚一磕马肚,飞奔而去。林冲和燕青等人在后面奔跑。
耶律辉看着卢俊义的样子,似乎比自己当皇帝时还要高贵,身边的仆人对他服服帖帖,不由对他的驭人之术刮目相看。耶律辉自然也要跟着跑,但是他的体能比其余五人差远了,不一会就气喘吁吁。来到校武场,卢俊义几人各自训练基本功课,耶律辉站在角落无所适从;清晨天气冷,耶律辉也想活动一下,但是心怀戒心,不敢轻举妄动。他以为卢俊义要继续羞辱他,但是到现在都没有正眼瞧过自己,这让他更加不安。约半个时辰,太阳逐渐升高,一辆马车悄然而至。宋江从车上下来,谄媚道,“员外爷,该休息了。”
耶律辉看到宋江的媚态,大吃一惊。原先探子来报,敌军首领是宋江,但是后来发现卢俊义无论战略还是武功,都是名副其实的首领。本来以为宋江只是个没有本事的主将,现在看来竟然是卢俊义的奴隶。耶律辉不禁一身冷汗,这卢俊义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会有众多好汉心甘情愿俯首为奴!宋江从车里端出一壶热茶,倒了一杯双手奉上,卢俊义没瞧他一眼,喝完茶递给他。宋江又递上一条热毛巾,卢俊义擦擦汗把毛巾扔给他,然后坐在帐子里的椅子上。宋江跪倒在卢俊义脚下,抱起一只靴子用袖子擦试着,上面的浮土擦去之后,宋江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卢俊义伸出另一只腿,秦明马上跪倒在地,关胜跪下,扳起靴脚搭在秦明的背上,秦明立即调整到卢俊义最舒服的姿势,关胜则跪在旁边捶腿。林冲和呼延灼二人则在背后捏肩捶背。耶律辉看着所有人都像众星拱月般围绕着卢俊义,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他突然看到卢俊义正一言不发地盯着自己,他意识到自己的奴隶身份,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
卢俊义勾勾手指,耶律辉不由自主地双膝跪地前行,来到卢俊义的跟前。耶律辉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惊讶,做起来竟然行云流水一般,难道自己已经成了众多伺候卢俊义的奴隶之一了吗?不,一定是受眼前这几个壮汉的影响。目前当奴隶只是暂时的,日后一定要报仇雪恨!耶律辉在努力说服自己,但是他今日的状况没有昨日窘迫,也没有昨日的强烈抵触,可能周围都是卢俊义的奴隶,自己的所作所为不会被人耻笑。
“学会了吗?”卢俊义冷冷问。
耶律辉没有听出昨天的戏谑和侮辱,语气里没有任何感情,仿佛一个主人在跟奴仆问话。耶律辉虽然心中不服,但是昨晚已经想过了,见到宋皇之前只能满足卢俊义了。
“学。。学会了。。。”耶律辉结结巴巴地说。
“回主人的话时要自称奴才!”燕青在调教耶律辉。
“是,奴才知道了。”耶律辉之前只有使唤奴才的经验,没有做奴才的经验。他看了一眼其余几人,他们都在专心伺候卢俊义,没有人在意自己。
卢俊义指了指搭在秦明背上的靴子,一言不发,仿佛在指挥一条狗。
耶律辉凑近,刚要舔,燕青说道,“给主人舔靴,是我们做奴才的荣幸。要先谢过主人才能舔!”
“谢。。。谢主人。”耶律辉没想到还有这么大的规矩,但是眼前的几人似乎把这些作为理所当然的事情,没人觉得有任何异样。即使耶律辉在他们面前做卢俊义的一条舔靴狗,似乎也被当作理所当然,没人觉得有任何不妥。
卢俊义点点头,耶律辉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乌黑的皮靴上立即出现一条湿痕。耶律辉还是没有习惯,差点呕吐。他看到宋江在旁边舔得不亦乐乎,仿佛眼前的靴子是至宝一般,一边舔一边念叨,“谢谢爷,爷的靴子真香。。。。爷。。。奴才能给爷舔靴子真是三生有幸。。。。”耶律辉学着宋江的样子子,认真地舔了几口又忍不住干呕。
“你这鞑子,你若是不想好好舔,可不要暴殄天物。”关胜对耶律辉说,“若不是你,主人的这只靴子本有俺来舔。”关胜最喜欢舔卢俊义的靴子,此刻对耶律辉大为不满。
卢俊义摸着关胜的头,仿佛摸着一只爱犬,“过去教他。”
关胜喜不自禁,“多谢主人恩赐。”关胜往靴子那爬了爬,对耶律辉言传身教,呼延灼立即跪在关胜原先的位置给卢俊义捶腿。关胜一口一口的教耶律辉,不一会二人合力把靴子舔得油光闪闪,乌黑锃亮。耶律辉在关胜的调教下,竟然也顺利地完成了舔靴,最后二人一起把卢俊义的靴底舔得干干净净,白色的靴底仿佛新的一般。舔完靴子,耶律辉学着关胜的样子叩头谢恩,“谢谢主人赏赐。”
耶律辉感觉头上一沉,原来是卢俊义踩在他的头上,“表现不错,是条好狗坯子!”耶律辉得到卢俊义的夸奖仿佛受到了的奖励,开口道:“多谢爷夸奖!”
卢俊义哈哈大笑,抽出宋江怀里的靴子,骑马离去。耶律辉想起自己刚才对答如流,头上冒出了冷汗。没想到才过了一夜,自己竟然和卢俊义的奴才们一起伺候他,甚至渴望得到他的夸奖。他反复提醒自己,现在的苦难是被迫的,是暂时的,将来一定要报仇雪恨。但是他又感觉,现在似乎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见到宋皇之前,如果只是这样舔靴子,似乎也能接受。
但是他没想到,这才刚刚开始。
早饭过后,卢俊义把他叫到营帐,然后扯开了他的龙袍,露出阳具。但是就在这时,阳具不争气的硬了。耶律辉一直以来有露阴癖,在皇宫的时候甚至不穿裤子。每当他露着阳具,听到后宫妃嫔的赞叹或者看到她们娇羞的表情时,阳具总会坚硬如铁。没想到,现在深陷敌营,当阳具外露时,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不合时宜的硬了。
“哈哈哈,果然很贱,被扒了裤子竟然勃起了!”卢俊义耻笑他,身边的壮汉们也跟着附和。
耶律辉的下体越被关注,硬得越厉害。但是他不敢顶撞,甚至还要讨好,“是。。。朕。。不。。。我天生就要伺候主人,看到主人都硬了。”耶律辉的台词虽然说得不够自然,但是也逗得卢俊义哈哈大笑。
卢俊义对燕青使了个眼色,燕青把蚕丝绳捆在耶律辉勃起的阳具上,然后把绳子另一端递给卢俊义。卢俊义轻轻一扯,耶律辉吃痛,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护。卢俊义命令林冲把耶律辉反绑起来,然后拉着手里的线,耶律辉一吃疼,连忙跪爬到卢俊义跟前。卢俊义用靴尖碰着耶律辉的阳具,竟然流出水来了,粘在了靴头上。卢俊义抬脚命令耶律辉舔干净。耶律辉看着靴子上面明亮的液体,上面是自己的污秽,犹豫不决。突然,他胯下一痛,立即伸出舌头舔了个干净。
就这样,耶律辉一直被拴着阳具,一直到小城里游街。耶律辉胯疼痛难忍,双手反绑又无法碰触。他如今为人鱼肉,只能心里咒骂卢俊义。
“你们看,契丹狗皇帝竟然穿着开裆裤。”一个声音说道。
“这契丹狗阳具不短啊,你看看,上面绑着绳子呢。”有人议论纷纷。
“竟然还勃起呢!真是不知羞耻!”
耶律辉听到这些平民对自己品头论足,但是又无法反击,只得默默承受。
“再长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拴住了。”
“你们看,他下体的毛也是花白的,而且跟他的胡子一样长。”一个小孩子窃窃私语。
耶律辉老脸顿时通红,他苦苦哀求卢俊义,“主人,爷,奴才知道错了,求爷放过奴才吧。”
“大声说!爷听不见!”
耶律辉实在忍受不住了,把刚才的哀求又大声说了一遍,两边的市民都听见了。
“哈哈哈,要爷放过你?你要问问我大宋的子民答不答应?”卢俊义用手指了指跪在两侧的拥军群众。
耶律辉看着两侧的汉人,每个人眼神里写满了愤怒和复仇,看得他心惊胆战。
英之徒 发表于 2021-4-18 13:35
卢俊义现在有多风光后面就有多惨?
是不是觉得颅内高潮了
好奇心 发表于 2021-4-19 00:18
不知道会不会按历史方向来收尾结局。靖康之耻可以发挥一下
可能不太行,书上的卢俊义在靖康之耻之前就完蛋了
更新的很突然吗?我一般只有在找不到可以撸的文章时才自己写,虽然不更新,但是一直在潜水
英之徒 发表于 2021-4-26 19:23
五一有更新吗

七十
卢俊义等人一直前进,路过集市,经过衙门;卢俊义等人耀武扬威,耶律辉等人被游街示众。最后,卢俊义停在了刑场前。
卢俊义下马,牵着耶律辉走上行刑台,台下平民人头攒动。
耶律辉心想,难道卢俊义要在这里处决我?不,我还要光复大辽,还要灭掉宋国,不能死在这里!耶律辉想到此处,立即跪在卢俊义跟前猛磕头,“爷,求求主子爷饶了老狗一条贱命吧。”
台下群众看到穿着龙袍龙靴的辽国皇帝奴颜婢膝的样子,议论纷纷,不时传来耻笑声。
耶律辉听到笑声,老脸一红,但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见卢俊义没有反应,连忙趴在地上给卢俊义舔靴子。耶律辉双手被反绑,一时难以掌握平衡,整个脸都贴在卢俊义的战靴上。台下群众看到辽国皇帝的贱样,哈哈大笑。耶律辉此刻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一心只想活命,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靴子上的每一处,虎头靴被他的唾液湿润,在阳光下闪着金光。耶律辉知道卢俊义喜欢玩弄奴隶,只要对他服从,说些谄媚的话,说不定就能活下来。
“爷,高贵的将军爷,老狗能给您舔靴真是前世福报,三生有幸!”
“老狗生来就是给爷做狗的,求求爷饶了老狗,饶了奴才这条狗命吧。”
“爷的靴子真香,老狗奴愿意一辈子伺候将军爷爷。”
耶律辉把能想到的下贱的话都说了一遍,看到卢俊义轻蔑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多半不会死了。他刚刚松了一口气,卢俊义突然一脚把他踹倒,然后踩住他的脸,冰凉的虎头靴在他的脸上碾压。耶律辉脸贴着行刑台地面,侧着头,看着台下议论纷纷的汉人,又想到自己刚刚下贱的样子,对自己深深地鄙视。
难道我耶律辉为了活命,不惜下贱至此吗?不,我耶律辉不是为了苟活,是为了大辽的江山社稷!耶律辉在说服自己,眼神中的仇恨也在增加,但是他眼下仍然要做好卢俊义的奴才才能有出路。
“你愿意做我的奴才,那就是我大宋子民的奴才!要我放过你?那要看看大宋子民答不答应!”卢俊义一边说一边指着台下的群众,台下传来一阵欢呼声。
耶律辉心中一凉,因为他刚刚就看到有几个人满脸兴奋。虐待一个皇帝对平民来说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而现在平民有了这样的机会谁会放弃呢?耶律辉害怕自己交给这帮贱民,说不定会被活活虐死。
卢俊义抬起脚,耶律辉仰视着卢俊义,眼神里满是哀求,“求求爷,奴才只想做爷的老狗,爷霸气无双,老狗愿意臣服在爷脚下靴下。但是求爷爷不要把老狗交给其他人,老狗只对主子爷忠心。”
卢俊义又抬脚踩住了耶律辉的胯下,耶律辉感觉下体又痛又凉,但是不得谄媚道,“谢谢爷踩老狗的狗屌,奴才的狗屌愿意给爷擦靴底!”
“乡亲们,你们可听见了?这条老贱狗就是辽国皇帝耶律辉,他不但喜欢舔靴子,还喜欢被踩阳具,而且越虐待他越兴奋。”卢俊义用脚尖碰了一下耶律辉的下体,竟然又硬了,台下的人哗然。
“本将军知道你们这几年饱受契丹人凌辱,今天,本将军就给你们一个机会,让你们凌辱这个契丹狗皇帝!”
台下议论纷纷,不少人眼里放出复仇的光芒。耶律辉听到此处,连忙爬起来,满脸哀求,砰砰在地上磕头,“爷,爷。。您可不要抛弃老狗啊。。。老狗只愿意做您一个人的狗。。。”耶律辉额头上都是灰,甚至都淤青了。
卢俊义看着他,眼里带着笑意,一言不发。
耶律辉听到平民们议论纷纷,看到他们跃跃欲试的样子,每个人都要化身魔鬼吃了自己。耶律辉吓得嗓子都嘶哑了,大声向卢俊义求救,“爷。。。爷。。老狗知道错了,老狗昨天不该反抗爷,老狗第一眼看到爷过来就该跪下求饶。。。老狗应该主动舔爷的靴子,给爷清理靴底的灰尘,做爷的舔靴狗。。。老狗还想给将军爷爷舔盔甲。。。舔袜子。。舔老爷的的脚趾头。。。。老狗愿意给爷喝尿,做爷的尿壶。。。求求爷。。。老狗以后就是爷的上马石。。。爷踩着老狗的头上马下马。。。”耶律辉见卢俊义捋着胡须,得意的看着自己,就是一言不发,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爷,老狗就是爷的玩物,就是一条狗。。汪。。汪汪。。。”耶律辉一边学狗叫一边爬到卢俊义脚边,钻到他的裤裆下,用脸蹭着他小腿上的胫甲,“爷。。。您看老狗的尾巴都长出来了。。。”耶律辉用求饶的口气,一边讨好一边摇着尾巴,真像一只老狗。说着说着,耶律辉下体湿了一大片,龙袍裤子上滴着水,原来竟然被吓尿了!
卢俊义看到堂堂大辽国的皇帝被自己折磨得像条真正的老狗,臣服于自己的胯下,下体早就一柱擎天了。当他看到耶律辉吓尿的那一刻,心满意足,捋着胡须哈哈大笑。耶律辉以为卢俊义终于改了主意,也尴尬地陪笑。卢俊义笑了好一会,竟然一脚踹开他,一甩披风,潇洒离去。
耶律辉心灰意冷,看着台下一言不发的人群,仿佛在抢夺肉吃的狼群,而自己就是这块肉。他双眼一闭,流下绝望的泪水。台下的不少人看了刚刚耶律辉的精彩“表演”,下体也硬了,看到卢俊义离去,几个胆大的平民冲上了行刑台。
傍晚时分,夕阳映红了半边天,晚霞照在行刑台上,一个健壮的雄性身影在台上拉到街上的青石板上。一双黑色的皮靴踏在影子上,原来是卢俊义过来了。他上午见了当地官员之后,安顿了下来。卢俊义和宋江带领的是北伐王师,如今凯旋归来,官员自然是不敢怠慢,好酒好肉伺候着。酒饱饭足后,卢俊义拉着鲁智深泡了个澡,然后二人一番云雨,一直睡到傍晚。晚饭前,他想起耶律辉还在刑场,换了身便衣过来了。
一起来的还有宋江和兀颜光。
几人来到行刑台上,只见耶律辉浑身赤裸地被绑在十字架上,双手双脚全部分开,整个人呈大字型。他披头散发,脸上不知道是尿还是唾沫干掉的痕迹,头发上还有鸡蛋和菜叶;身上也污秽不堪,而且青一块紫一块;阳具不再被绑,但是面前的地上都是精液干掉的痕迹;脚上的皮靴也不翼而飞,双脚被人踩得青一块紫一块。
燕青一直在行刑台监管,不用卢俊义吩咐燕青就明白,卢俊义只是想让耶律辉吃尽苦头,并不想让他殒命,毕竟新玩具还没玩够呢。若不是燕青在此,恐怕耶律辉早就一命呜呼了。
耶律辉无精打采地垂着头,直到卢俊义几人走近。他看到卢俊义,暗淡的眼神突然有了光彩,用嘶哑的声音叫道:“爷。。。老狗受到惩罚了。。。老狗知错了。。。求爷饶了老狗。。。老狗愿意听您的话。。。。愿意做任何事情。。。。”
兀颜光虽然会想到耶律辉会受委屈,但没成想变成了这样。一般来说,就算投降,敌方也会优待己方君主,用以表现自己的大度。吃亏受辱是肯定的,但是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兀颜住感觉自己低估了卢俊义折磨人的手段,看到自己的君主被折磨得半死不活,心疼不已。
“卢将军,求您放了我主吧,再这样下去。。。。”兀颜光跪在地上求卢俊义。
“住口!”耶律辉竟然打断了兀颜光,“我不是你的主人,我和你一样都是将军的奴隶,将军的狗,这里只有一个主人,就是你眼前的卢将军。”
兀颜光微微错愕,没想到耶律辉竟然能说出这种话。他马上爬到卢俊义跟前,“主人,求您放过。。放过。。耶律辉吧,留下他的命伺候您。。。”
卢俊义看到主仆二人被自己逼迫至此,捋着胡须哈哈大笑。卢俊义给燕青使个眼色,燕青给耶律辉松绑。耶律辉被绑了几个时辰,全身麻痹,直接趴在了行刑台上。他艰难地爬到卢俊义脚下,亲吻着他的靴头,有气无力地说道,“谢谢主人开恩!”
“不要光谢本将军,若不是小乙在这里看护,恐怕你早就没命了!”卢俊义冷冷地说。
耶律辉又艰难的爬到燕青脚下,吻着靴子谢恩。
“还有,若不是兀颜光求本将军,此刻你还被绑着呢!”卢俊义接着说。
耶律辉爬到兀颜光脚边,“谢谢兀将军求情。”说完,耶律辉爬到跪着的兀颜光身后,去吻他的靴底。兀颜光看到自己的皇上,自己的主人用嘴来亲自己最脏的靴底,于心不忍,连忙闪躲。耶律辉却像铁了心一样去坚持吻臭靴子。兀颜光看到自己心目中威严高贵的皇上被卢俊义折磨地像条狗一般,眼泪快流出来了。“主。。。耶律辉。。。不用舔了。。。你的谢意我收到了。。。”
卢俊义见此,对兀颜光道,“耶律辉是最低贱的奴隶,给你舔靴子是应该的!”
兀颜光知道卢俊义故意为难耶律辉,便停止躲闪,耶律辉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兀颜光的靴底,把靴底的泥沙全部吞进肚子里,然后累瘫在地。耶律辉一日水米未进,又被多人虐待了一天,筋疲力尽,满身伤痕。此刻他再也支持不住了,晕倒在刑场上。卢俊义让宋江和兀颜光给他救治,好好养伤。
安啦啦1 发表于 2021-4-27 11:33
天了噜 发现好文
还不晚,更新了好几年还没完结呢
。为。 发表于 2021-4-27 09:47
周老头呢,不会忘了他吧
当然不会,关键时刻还会出场的
英之徒 发表于 2021-4-27 18:00
想快点看到卢俊义翻车啊...
卢俊义毕竟是主角,还是个s,哪能那么快翻车,翻车频繁了也没爽点啊
七十一
几日后,耶律辉恢复了精神。他虽然没有受内伤,但是身上和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他身穿龙袍,上面的金龙栩栩如生,黄色的牛皮龙靴也格外威严霸气,但是下体的龙裤却是开裆,硕大的阳具一抖一抖地顶着龙袍。卢俊义故意这样让他穿,这样华贵的龙袍衬着耶律辉威严的脸,让卢俊义更有虐待的欲望。此刻,耶律辉便跪在卢俊义的跟前,做着和龙袍主人本不可能做的事情——舔脚。
耶律辉九死一生,复国大计差点毁于一旦,如今他再也不能再置自己于险境。他和兀颜光商议一番,为了能坚持到面见宋皇,决定无所不用其极地讨好卢俊义。今日便是耶律辉主动提出要伺候他。卢俊义知道他们君臣心中不服,只是为了麻痹自己才低声下气,但是卢俊义依然兴趣盎然,因为他有信心让耶律辉真正的臣服,让他做自己一条忠心耿耿的老狗!若胜券在握,早早征服岂不是索然无味!
但是,耶律辉君臣还是低估了卢俊义的手段,当耶律辉端来洗脚水时,卢俊义竟然让他用嘴洗!
耶律辉虽然也让奴隶舔过脚,但是没想到自己要给别人舔脚,心头一震。他看着卢俊义得意洋洋地坐在椅子上,赤脚玩弄着自己的胡子,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张嘴要舔。谁知一下没舔到,却被他的脚抽了一巴掌,然后听戏谑的声音,“谁让你闭眼的?”
耶律辉脸上瘀伤还没好,轻轻一碰就疼痛不已。为了减少痛苦,只能睁着眼去舔,谁知卢俊义突然把脚掌蹬在他的口鼻上。
“好好闻闻爷的脚香不香?”
耶律辉立即道“香,香”,但是却不敢吸气。
卢俊义哪里肯放过他,一直贴着他的口鼻不离开。当他憋不住时只能大口吸气,把卢俊义脚上的气味全部吸进肺里。耶律辉只闻到淡淡的脚汗和皮革味儿,没有想象中的恶臭,顿时松了口气。
“哈哈哈,香就多闻闻。”卢俊义一边笑,一边用脚趾玩弄耶律辉花白的大胡子和鼻子。
耶律辉狠下心,决定主动出击,抱着卢俊义的光脚,使劲儿吸着。
“伸出舌头!”
耶律辉张嘴,伸出舌头。
卢俊义把脚拇指放在他的舌头上,“给爷含住,吸!”
耶律辉闻着脚汗味儿,嘴里含着他的脚趾,像个吸奶的婴儿,脚上的汗水和死皮自然也被吸进肚子里了。
“张大嘴!”
耶律辉张开嘴,卢俊义把整个脚掌全部塞进耶律辉的嘴巴,撑得耶律辉嘴角生疼,呜呜直叫。
“狗舌头呢?如果狗舌头无用,干脆割掉算了!爷不介意有一条哑巴狗!”
耶律辉看着卢俊义微微生气的样子,吓得连忙用舌头清洗着脚掌和每个脚趾。为了不让口水流出来,耶律辉只能把洗过脚的口水全部吸进肚子了。好一会,卢俊义才觉得满意,抽出脚掌用脚趾玩弄耶律辉的舌头。耶律辉也识趣地用舌头清理着脚趾缝,把脚趾缝和指甲缝里的污垢全部舔进嘴里。
卢俊义感觉脚上清爽无比,“嗯,不错!”
耶律辉嘴里满是脚趾,含含糊糊地谢恩,“谢谢。。。谢谢爷夸奖!”
卢俊义用另一只脚碰了一下耶律辉的下体,没想到耶律辉竟然硬了。耶律辉有暴露癖,只要大庭广众下裸露下体就会硬,但是他现在面临强敌,稍有不慎可能会有性命之忧,本不该硬的。耶律辉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卢俊义灵巧的脚趾不停地刺激,他的阳具在他的脚下竟然慢慢变大!
“真是条贱狗坯子,爷踩在你的狗屌上,你就这么兴奋?”卢俊义羞辱他。
耶律辉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硬了,可能这几日没有行房事?不管什么原因,耶律辉只能有一个回答,“是,老狗下贱,天生给爷做奴才的!谢谢爷踩奴才狗屌。。。哦。。。啊。。。。”
卢俊义哈哈大笑,用光脚抚摸着耶律辉的脸,然后踩着他的后脑勺,耶律辉慢慢伏在地上,撅着屁股舔着踩在地毯上的脚背。卢俊义另一只脚踩在耶律辉的后脑勺上,玩弄着他的小辫子,还时不时地猛踩,让他来个“狗啃屎”。每当看到耶律辉被自己踩得额头磕到自己脚上,鼻子和脸扭曲的样子,便哈哈大笑。耶律辉虽然脸上吃疼,但也不敢有任何怨言,还要陪笑讨好。
过了一会,卢俊义用脚勾着耶律辉的下巴,掏出露出半硬的阳具,然后指了指,“爷要撒尿!”
耶律辉在战场上被卢俊义淋尿,自然见过他的阳具,但是直到此刻才仔细端详,没想到他的下体如此雄伟!以前耶律辉喜欢裸露着自己的阳具,并对自己的大屌引以为傲,他听到的要么是娇羞之声,要么是溢美之词。没想到眼前的阳具比自己的更粗更长,红润的龟头似鸡蛋般圆润,冠状沟处纹路明晰而且没有任何包皮,阳具上面有若隐若现的血管,仿佛龙爪一般,阳具整体粉红色,根部藏在郁郁葱葱的黑色阴毛里。
一般有暴露癖的人都会阳具崇拜,耶律辉也不例外。他仰视着即将吐水的虬龙,粗大的马眼对着自己的脑袋,不由得咽了口唾沫。他从未看到过如此雄伟又漂亮的阳具,仿佛看到了人世间的至宝一般,眼神里满是崇拜。
卢俊义坐在椅子上,朝耶律辉晃了晃微微勃起的阴茎,带着弹性的肉棒在他的面前摇曳,他使劲闻了闻,没有闻到任何骚臭味儿。卢俊义看着耶律辉的贱样,朝他勾了勾手指,耶律辉赶紧爬到胯下。然后卢俊义把龟头贴在他的鼻子下人中的胡子上。耶律辉闻到淡淡的麝香味儿,然后鬼使神差地张嘴含住了它。耶律辉从来没有吃过别人的阳具,但是此刻并没有反感,反而觉得能品尝到眼前的巨根儿仿佛是今生幸事。耶律辉一入口,便忍不住又吸又舔,卢俊义的下体瞬间膨胀了。
耶律辉被迫舔脚,自然水平一般,但是却非常喜欢舔眼前的JB,仿佛它不是属于自己的敌人的,而更像是属于自己的珍宝,所以十分专注用心。才舔了一小会,卢俊义下体便坚硬如铁了。
卢俊义拍了他的头一下,骂道:“贪吃狗!你这样吸,爷怎么尿得出来?”
这时,耶律辉仿佛大梦初醒,明白了自己只是含住了敌人的排泄器官,而现在的任务是要喝他的尿。但是他转而一想,从如此雄伟的阳具出来的尿味道会是怎样呢?他自然知道尿是骚苦的,但是这根硕大的肉棒在他脑子里仿佛挥之不去,让他产生一些奇怪的想法。
耶律辉不再吸舔,只是含着,过了一会,一股热流从马眼里喷出,尿柱哗哗冲入了耶律辉的嘴里。耶律辉不敢细品,只能快点下咽。不一会,耶律辉喝了个饱。耶律辉最后咂咂嘴,一股骚味从嘴里传出,但是他看到低着头的龟头上面还挂着晶莹的尿珠,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进了嘴里。
卢俊义见此,哈哈大笑,“原以为你多硬气呢,没想到草包一个!才喝过一次,就上瘾了?”
“爷的尿如琼浆玉露,老狗能喝到是荣幸。爷的龙根太雄伟了,老狗愿意永远跪在爷的胯下,仰视爷的龙根!”耶律辉竟然流利的说完,连自己都不知道是真心还是被迫。
“哈哈哈,真是一条老贱狗,若是你的臣民知道你这副德行,他们会怎么想!”卢俊义继续羞辱他。
“老狗只在将军爷爷面前发贱,老狗的臣民若是看到老狗伺候爷爷,肯定也都愿意做爷爷的狗!”
“哈哈,那你们契丹人岂不都是我的狗奴才了?”
“是的,爷爷武功盖世,威震四方,我辽国君臣只配做将军爷爷的舔靴狗,喝尿狗,都是将军爷爷的玩物。”耶律辉仿佛失去了理智。
“你那宗庙里的日夜供奉的耶律氏族呢?他么也是本将军的老狗吗?”
耶律辉没想到连自己的祖宗都被算进去了,但是为了讨好卢俊义,只能含泪道,“是。。是。。。若是老狗的祖辈活着,肯定早就跪在爷胯下做奴做狗了。。。”
卢俊义听了哈哈大笑,心理上的快感让他下体一柱擎天。
耶律辉接着说,“老狗能活着伺候爷,是三生有幸,老狗的父亲便没有这等福分,或许他生下老狗就是为了这一天的,老狗也算完成了祖辈的心愿!”
卢俊义没想耶律辉作贱自己也就罢了,连自己的祖宗都作贱。
他对自己的调教非常满意,抓着耶律辉的头,按到自己胯下,像玩弄皮球一样揉搓。勃起的大屌戳着耶律辉的脸和鼻子,他闻到麝香味更加浓郁,大口地吸着。卢俊义把勃起的阳具塞进耶律辉的嘴巴里,不停地抽插。耶律辉看到完全勃起的阳具像根铁棒一样笔直,上面的血管更加突出,像一条发怒的猛龙。耶律辉对他的阳具崇拜到了极点,从被迫口交变成了主动,用舌头和口腔不断用力包裹着。但是卢俊义的阳具太大了,尤其是对耶律辉这种雏。不一会耶律辉被插得连连咳嗽。
卢俊义骂了一声“废物”,然后扒光了耶律辉。耶律辉大为惊恐,他虽然听说过男男用后庭做爱,但是从未做过,不由紧张。卢俊义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放松点!这么紧怎么伺候爷?”耶律辉越来越紧张,但是当滚烫的龟头抵着自己菊花的那一刻,那根雄伟的阳具又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突然感觉被世界上如此独一无二的阳具进入身体,似乎也可以接受。当他放松下来的那一刻,卢俊义把笔直滚烫的阴茎插入了耶律辉的后庭,耶律辉只感觉后庭火辣,皱着眉头忍耐,“爷。。爷的阳具真大。。。”
当卢俊义抽插几次后,耶律辉渐渐适应了,并且感觉到一种异样。当龟头摩擦自己的肠子时,似乎总有酥痒的感觉,当卢俊义冲刺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贯穿了,变得通透了,全身都变轻了,一股快感从丹田涌向大脑。他从未体验过,也从未想象过自己作为皇帝被人强奸,而现在似乎很享受被强奸的状态,甚至下体都勃起了。
他努力控制自己,提醒自己是被迫的。他沦为阶下囚,被平民百姓在刑场侮辱,用舌头舔最脏的靴底,用吃饭的家伙去喝别人的尿,这些羞辱都是卢俊义带来的,他一定要让卢俊义付出代价!
复仇的想法正在占领他的大脑,但是突然感觉后庭被猛地一冲,丹田处又麻又痒,一股快感充上脑门儿,顿时感觉自己轻飘飘,仿佛冲上了云霄,四肢百骸都被阳光普照,如沐春风,一下子把复仇的乌云冲散开来。耶律辉一直在忍着,他努力控制自己不要沦陷于这种温柔快感,赶快清醒过来,但是随着下一波的冲击,他半张的大嘴轻轻发出了“啊”的一声。
卢俊义感觉下体被包裹地恰到好处,听到耶律辉的轻哼,脸上满是得意,进行了一波猛烈的攻击。耶律辉再也没有时间思考复仇的事情了,只觉得自己在云端忽上忽下,春风拂过脸庞,满眼都是春日的鲜花,鼻子里是花香,耳边传来鸟叫,仿佛置身天堂。耶律辉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啊。。。好爽。。。。”
卢俊义见此更加卖力,又过了一会,卢俊义把滚烫的精液射进耶律辉的肚子里,一股接着一股。耶律辉此刻也在手淫,他感到后庭更加温润,仿佛一场春雨洒在了自己的身边,他闻着充满精液味道的空气,觉得甚是香甜,他伸出舌头想要品尝一下这甘霖,嘴里呢喃着,“朕要。。朕还要。。。”说完,耶律辉便射了出来。
耶律辉从未感受过如此美妙的感觉,躺在地上还在回味。突然感觉一只大脚踩在脸上,闻着上面淡淡地汗臭味儿,然后回到了现实。
耶律辉射过之后,头脑清醒了,想起刚刚自己被强奸,竟然还享受其中,不由得老脸通红。他提醒自己,现在是被迫的,以后一定要如数奉还!他摸了摸自己的后庭,上面都是精液,还夹杂着血丝。卢俊义坐在椅子上,指了指软下的大屌,耶律辉不得不把上面的精液舔干净。
hzxypc52014 发表于 2021-4-28 10:20
弱弱的问下劳动节福利和劳动节假期一样到5吗太精彩了,期待下次更新
作者也许需要休息的,否则精尽人亡
,尽量吧
七十二
屋子里,兀颜光跪在宋江脚下,抚摸着他的靴子,“宋将军穿了一天靴子,奴才给您脱靴歇歇脚?”
宋江很是享受兀颜光的服侍,把腿一伸,自顾自地喝茶。
兀颜光恭敬的脱下他的靴子,一股酸臭味儿散出来。兀颜光强忍着,伸手抱着他的袜脚仔细地按摩。
“兀将军不必如此,你和你的主子好好伺候卢将军就行了。”宋江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很享受兀颜光的按摩。
“老奴自该孝敬卢将军,宋将军也劳苦功高,自然也需要老奴服侍的。”兀颜光说的比耶律辉轻松自然多了,仿佛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奴。
“不敢当,兀大将军神勇盖世,我都差点被你俘虏了。”
“宋将军取笑老奴了,败军之将哪敢言勇。若真是神勇盖世,哪里会在这里给将军捏脚。老奴对宋将军的文韬武略佩服的五体投地,如今作为败军之将,心甘情愿地服侍将军!”
“哈哈哈,你们服侍好卢将军才是正事。”
“吾皇每日都伺候卢将军,得卢将军日日临幸。奴才身份低微,入不了卢将军的法眼。奴才要是闲着,还不如多伺候伺候您,以表老奴的忠心和孝心。”
宋江虽然很多小弟,但是能死心塌地贴身伺候的只有李逵之流,但是他粗笨,不能讨自己欢心。而兀颜光相貌堂堂,一副久战沙场的老将模样,威严又有气度,让这样的人伺候更有满足感。而且兀颜光不但手法技术不错,还能善解人意,马屁功夫浑然天成,自然更讨人欢喜。
兀颜光按摩完了还要舔脚,一切只为了讨好宋江。辽国君臣二人伺候卢俊义多日,但是摸不透卢俊义的脾气,不知是否得到了信任,也不知道今生还能不能见到宋皇。耶律辉主动出击的同时,兀颜光也要从宋江下手,打探消息。
这几日,耶律辉每天都要被卢俊义虐待,而且还要装出恭顺的样子,最后还要谢恩。耶律辉不喜欢舔靴舔脚,每当做这些事情时,内心的仇恨就会增加一分;但是他看到卢俊义的阳具时,却非常崇拜;卢俊义操自己的时候,那种感觉仿佛到了极乐世界,欲罢不能,但是作为皇帝,作为仇人的尊严又让他时刻提醒自己,不能陷入这种被虐的快感,否则不但复国无望,而且真的变成了下贱的性奴。卢俊义对耶律辉的状态了如指掌,所以故意只让他舔靴舔脚,磨平他的锐气,偶尔操一下作为奖赏。
宋朝大军逐渐分批回到各自军营,卢俊义和梁山好汉等人殿后。卢俊义等人也离开边境,但是他也不着急回朝廷,所以故意缓速行军,以便在外游山玩水。
卢俊义大胜辽军之后,不但震惊朝野,连江湖上都是他的传说。一路上不少好汉要和他结交,也有人想挑战卢俊义。卢俊义刚开始还和挑战者过几招,后来发现还没用力对方就倒下了,后来便失去了兴趣。
这日,卢俊义叫耶律辉侍寝,顺便向鲁智深炫耀调教成果。卢俊义让耶律辉伺候鲁智深,给他舔脚。鲁智深从没被人舔过,也从来没想过让人舔。现在突然一个陌生人给自己舔脚,鲁智深连连拒绝。耶律辉没想到自己除了伺候卢俊义,还要伺候一个胖和尚,心中不由绝望,这样下去岂不是要把梁山贼寇的脚都舔一遍?
卢俊义让耶律辉给自己舔脚,做个样子,鲁智深看着卢俊义舒爽的样子,又在他反复劝说下,同意让耶律辉舔。但是耶律辉一脸嫌弃,鲁智深没有卢俊义英俊潇洒,也不是一呼百应的首领,感觉难以下口。当鲁智深脱下僧鞋,露出臭烘烘的大肥脚,耶律辉闻了一下直作呕。
鲁智深尴尬得满脸通红,卢俊义怒斥耶律辉,耶律辉不敢惹怒他,试着舔了一下鲁智深的脚,又忍不住作呕。卢俊义大怒,耶律辉见此爬到他脚下讨好。卢俊义一脚把他踢翻,拿起马鞭抽得身着龙袍的耶律辉在地上打滚求饶。
卢俊义以为完全征服了耶律辉,他平日对自己服服帖帖,言听计从,现在却当着鲁智深驳了他的面子,不由恼怒。
鲁智深劝道:“哥哥,他既然不愿意,那也不用勉强,反正洒家也不用人舔脚。”
“那怎么行?他是我的奴隶,自然也要伺候你!”
“若是普通的奴仆也就罢了,舔靴舔脚的性奴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咱们就别浪费时间了。”鲁智深好几天没跟卢俊义做爱了,若不是当着外人,早就上去抱着亲嘴了。
“哼,你可不知道他在我胯下的贱样!被我操得射了一地!”卢俊义想挽回颜面。
“哥哥!这么说来,我也。。。”鲁智深也被操射过,不由皱着眉头。
卢俊义看到鲁智深尴尬的样子,知道失言,“你和这些贱货不一样,哥哥稀罕你,不是虐你。”
鲁智深接着说,“若是像小乙哥那样的,给你舔脚的时候自己也快乐也就罢了。像他这种为了活命假装顺从,何必当真呢?说不定哪天会反咬你一口。。。”
“假装?这个贱奴坯子,看到我的大屌直吞口水!就算是假装的,我也要强迫他,直到真心屈服的那一天!”卢俊义调教无数奴隶,从未失手过,首次遭到质疑,心中不满。
耶律辉听到他们谈话,连忙爬起来给卢俊义舔脚,以表忠心。
鲁智深见他把心思全放在一个外人身上,却不在乎自己的一腔热情,心中也是不满,“杀人不过头点地,他这样作践自己肯定有更大的阴谋!再说,强迫别人就真的让你高兴吗?”
“强迫别人不高兴吗?看到他在我脚下苦苦哀求,一直到心甘情愿地臣服,那才叫愉悦!”
说着说着,二人渐渐有了火药味儿。鲁智深此刻也性趣全无,又看到耶律辉在他脚下装作乖巧的样子,心中有气,冷冷道,“那才叫愉悦?那洒家算什么!”鲁智深说完便转身离开。
卢俊义本想让鲁智深享受一下性奴的伺候,顺便炫耀一下自己的调教成果,没想到最终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一直做主人,所有被他操过的人无不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现在鲁智深生气后,他既拉不下脸面去认错,也不知道怎么去哄他,只能把怒气全部撒在了耶律辉身上。
两日后,皇帝御驾亲临,慰问凯旋之师。众将士城外列队,跪迎天子。
皇帝身穿黄色绣金龙袍站在战车上,检阅队伍。皇帝挺着隆起的肚子,一手捋着花白的胡须,一手扶着腰间玉带,目视前方,看起来威严霸气。战车走过,皇帝身后的大红披风随风摆动,车下山呼万岁。许多将士没见过皇上,如今有幸见到天颜,激动不已。
检阅完毕,只见一人骑在白马上,神色倨傲,丝毫不把着九五至尊放在眼里。这天下只有卢俊义才敢如此。
“皇上,本将患有足疾,不便下马!”卢俊义口气中丝毫没有一个将军对皇帝的尊敬,反而像是对皇帝下命令。
“将军劳苦功高,不必下马!”皇帝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父皇,此刻穿着自己专门为他定制的那套虎皮朱漆山字甲,威风凛凛,阳刚霸气,下体都硬了。若不是卢俊义不想暴露身份,他早就想过去跪舔了。
但是除了宋江和燕青等少数几人知道卢俊义太上皇的身份,其他人都认为卢俊义胆子太大,竟然不怕犯欺君之罪!奇怪的是皇帝并不追究,甚至阅兵时威严的皇帝见到卢俊义后竟然变得有些和蔼可亲了。
“贱奴耶律辉叩见皇上,圣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耶律辉从卢俊义后面冒出来,拜伏在战车前。经过了地狱般的一个月,此刻他终于有机会拜见大宋皇帝了,终于要摆脱卢俊义的魔爪了。
皇帝走下战车,来到耶律辉跟前,皱眉道:“既然你是辽国皇帝,又身着龙袍,自然知晓礼仪法度。现如今怎的奴颜婢膝,仿佛贱民一般?”在皇帝眼里,就算是辽国皇帝被俘也应该表现出贵族气质、帝王气魄,怎能像奴仆一样。
耶律辉答道,“贱奴是辽国皇帝,只是一国之主,而圣皇帝是天下之主,是皇帝的皇帝,我是现在只是圣皇的奴隶。奴才叩谢圣皇天子保留我宗庙,奴才定会好好伺候万岁爷以报圣恩!”
若是一个月前,耶律辉刚刚被俘时,万万说不出这么低三下气的话。经过卢俊义的折磨和调教,以及想尽快逃出卢俊义控制的心情,让他流利地说着这些下贱的话。不仅如此,他还爬到宋皇脚下,亲了亲他的龙靴。
皇帝看着卢俊义得意的捋着胡须,知道这是他的杰作。他想父皇是神仙下凡,鞑子皇帝在玉皇大帝面前吓破了胆也是正常的。
卢俊义对耶律辉说,“本将军要下马!”
耶律辉长期屈服在卢俊义的淫威下,情不自禁地想要爬过去当下马石。但是,跪在耶律辉身后的兀颜光一反往日谄媚,冷言道,“吾皇已经是大宋圣皇的奴隶,将军岂能使用圣皇的人?若将军需要下马石,老奴愿意代劳!”兀颜光说完,却丝毫没有动作,耶律辉见此也不再爬过去。
兀颜光君臣见到了宋皇,自然不想再被卢俊义折磨了。前几日,兀颜光不断劝宋江上书,说让皇帝慰劳将士,以示皇恩,将士们自然也会封赏,没想到皇帝果真来了。耶律辉君臣心想,见到皇帝后只要小心伺候,再加上奸佞谗言,用不了多久就能回国,复仇也有了希望!
耶律辉抬头,正好看到卢俊义盯着自己,看到他凌厉的眼神,心中害怕,连忙躲闪。卢俊义见此,冷笑一声,骑马进城了。不明真相的众人见卢俊义对皇帝如此不敬,都替他捏了一把冷汗。
皇帝进城之后,吃住安排妥当。兀颜光和耶律辉跪在皇帝脚下捶腿按摩,一副恭敬的样子。皇帝见他二人如此孝顺,夸奖一番,耶律辉连忙表示自己的臣服和忠心。兀颜光也帮腔,说契丹人多么崇拜大宋皇帝,听得赵佶心花怒放。他想到自己恩威并施,不日即成为统一异族的“天可汗”。期间,兀颜光还离间皇帝和卢俊义,说卢俊义对圣皇不敬,以下犯上。皇帝听了直摇头,却也没说什么。
“卢俊义觐见!”
卢俊义换了身便装,大剌剌进屋。进去之后,看到耶律辉和兀颜光跪在皇帝脚下伺候,冷冷一笑。他二人也看到了卢俊义,但是在宋朝皇帝面前谁还想答理他?兀颜光见卢俊义在皇帝面前不跪拜,而皇帝也不生气,气氛甚是怪异。
皇帝屏退左右。
耶律辉看到皇帝从一副高冷威严的模样变成了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嘴角的谄媚和眼神里的渴望,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条见到主人的狗!皇帝站起来,“噗通”跪在了地上,快速地爬到卢俊义的面前,然后双手紧紧抱着卢俊义的双腿,把脸埋进他的胯下,一边使劲吸着,一边说,“父皇,皇儿日思夜想,终于见到您老人家了!”
七十三
耶律辉和兀颜光看到皇帝的举止大惊失色,他们以为自己听错了!
宋国皇帝须发花白,和耶律辉一样都是年过半百之人,而卢俊义看起来正是不惑之年,年长者怎么能把一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称作父亲?
一个是位高权重,天下最尊贵的皇帝,一个是出身草寇,战场杀敌的将军,皇帝怎么能跪在将军面前自称儿子?
“乖儿子,看你这贱样,哪还像个皇帝!“卢俊义面带笑意抚摸着皇帝的后脑勺,像是抚摸着一条狗。
耶律辉见此面如土色,难道宋皇也像自己一样被卢俊义胁迫?但是,他的样子似乎非常享受在卢俊义胯下。
“汪汪!”皇帝吐着舌头,晃动着屁股学起了狗叫,然后趴在地上蹭着卢俊义的靴筒,“只要父皇高兴,皇儿愿意做条狗天天逗父皇开心!”
卢俊义看着皇帝的贱样,捋着胡须哈哈大笑。皇帝半年没有见过卢俊义了,看到他穿着一身绸缎便装,既非龙袍般华丽,又非盔甲般笨重,倒像是个富甲一方的员外爷,恰似第一次在金銮殿上看到他一样。皇帝此刻像条狗一样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一刻也不想离开。
耶律辉君臣都看傻了,谁知道刚刚还沉浸在脱离卢俊义魔爪的喜悦中,现在又落到了他手里。不仅如此,刚刚对皇帝的谄媚和对卢俊义的无理,势必会让卢俊义更加疯狂地施虐。
耶律辉正想到此处,看到卢俊义嘴角带着冷笑盯着自己。耶律辉仿佛陷入冰窟,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皇帝也觉察到了,立即换上一副威严的表情,冷冷道,“这两条契丹狗怎么如此不懂礼数?还不过快过来给太上皇赔罪?”
太上皇?耶律辉君臣早有耳闻,但怎么也想不到太上皇竟然是卢俊义!耶律辉从心底惧怕卢俊义,想到刚才没有给他当下马石,不知道一会要怎么处置自己,瞬间吓得发抖。他哆哆嗦嗦地爬到卢俊义脚下,语无伦次,“奴。。奴才。。错了,求将军。。。不。。求太上圣皇责罚。。。。”。
“怎么?以为见到皇帝,翅膀就硬了?你可知道皇帝在我面前也只是一条狗!”卢俊义一边得意地说,一边抚摸着皇帝的下巴。皇帝吐着舌头,真的像条狗一样舔着卢俊义的手指,然后撒娇地“呜呜”叫两声。耶律辉看到刚刚威严霸气的皇帝,此刻如狗一般讨卢俊义欢心,心中充满绝望,不知不觉下体一热,尿在了裤子里。耶律辉抬头正好看到卢俊义怒视着自己,吓得呼吸急促,声音嘶哑,“太上皇。。啊。。。爷爷。。。万岁爷。。。老狗该死。。。老狗被万岁爷的天威吓尿了。。。老狗这就。。。这就舔干净。。。”耶律辉说完,趴在地上把刚刚尿出来的,不停地往嘴里吸。但是裤子里的尿不停地往下滴,怎么也吸不完。
卢俊义看着耶律辉在自己的淫威下,吓破胆子的贱样,嘴角露出一丝嘲笑。他看了看跪在一旁的兀颜光,“你呢?”
“老奴有眼不识泰山,没有认出太上圣皇,求太上圣皇恕罪!”相比耶律辉,兀颜光显得更镇定些。其实兀颜光心中也充满了绝望,自己辛苦伺候宋江,提前见到了宋皇,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但是,兀颜光比耶律辉的压力要小一些,如果耶律辉此刻殒命,会成为千古笑柄;而兀颜光大不了身死他乡,复仇无望。
“怎么?让你们当下马石委屈了?”
“不敢。当时耶律辉是圣皇的奴隶,自然不该伺候将军。就像现在,耶律辉是太上圣皇的奴隶,没有您的允许,圣皇也不能随意使唤他。”兀颜光看似在解释,实际上在拍卢俊义的马屁。
卢俊义一时不好反驳,命他臣君二人把地上的尿都舔干净。
皇帝服侍着卢俊义坐在太师椅上,自己跪在脚下使劲嗅着漆黑的皮靴。这双靴子是卢俊义平日里练功所穿,里面吸饱了汗水。皇帝把鼻子凑到靴口处,甚至想把鼻子塞进靴筒里,大口贪婪地吸着里面的潮气。
“父皇的脚真香,皇儿受不了了。”皇帝一边说,一边抚摸着坚挺的下体。
卢俊义轻轻用脚碰了一下皇帝的下体,皇帝一副舒爽的样子。
卢俊义问:“前些日子赏你的东西可收到了?”
“收到了,谢父皇赏赐!”皇帝从衣服里掏出发黄的白袜,吸了一口,满脸陶醉,“皇儿日夜把父皇的袜子带在身边,包括上朝的时候。只要皇儿想父皇了就闻一闻,如今快没有味道了。”
原来卢俊义出征后,皇帝就靠着卢俊义的旧鞋袜,旧衣物获得快感。但是日久天长,味道变淡。后来,便往军中发了密函,向卢俊义索求靴袜,但是卢俊义忙于军务,不予理会。直到上个月,又收到密函,卢俊义才想起这回事,把旧的练功靴和旧袜子让人带给皇帝。皇帝如获至宝,日夜带在身边。
卢俊义抬脚,把靴脚搭在皇帝肩上。这双靴子是皇帝收到卢俊义的旧靴子之后,又让人带过来的新靴子,论品相自然是极品。皇帝双手抚摸着漆黑油亮的靴子,张嘴舔了起来。皇帝很久没有伺候卢俊义了,舔了第一口之后,口中唾液便不停分泌,把靴子衬得更亮了。皇帝疯狂地舔着,神情专注,时不时把靴子上的唾液再吸进嘴里,吞进肚里。
耶律辉君臣第一次看到有人这么迷恋一双臭靴子,而这个人却是最具权势的大宋皇帝。而皇帝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别人眼光,眼睛里只有卢俊义的皮靴。卢俊义时不时地用靴尖勾着皇帝的下巴,玩弄着他花白的胡子,皇帝抬头看着卢俊义享受的样子,仿佛自己也得到了满足,“谢谢父皇,谢谢父皇赐给皇儿美味的靴子。”
耶律辉一时恍惚,就算关胜等人迷恋卢俊义脚上的靴子也就罢了,没想到连皇帝也这样,这双脚到底有何魔力,引得天下英雄竞折腰?前几日自己舔过多次靴子,嘴上不说,但心中嫌弃不已,难道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皇帝很快舔完了靴面和靴筒,现在连靴底也不放过,靴底的泥沙全部吞进肚里子。
卢俊义朝耶律辉君臣说,“你们现在明白了吗?给我舔靴是对你们的恩赐,这种机会可不是一直都有!”
耶律辉君臣唯唯诺诺,连连称是。
卢俊义朝他俩勾勾手,“既然你们日夜想着伺候皇帝,那么现在就把我皇儿的龙靴舔干净!”
皇帝此刻跪在地上给卢俊义舔靴底,而耶律辉和兀颜光二人趴在地上给皇帝舔靴底。皇帝的靴子自然是不脏的,平日里踩的要么是石板要么是地毯,所以二人舔起来没有压力。
过了一会,卢俊义吩咐兀颜光用项圈和狗链牵着耶律辉,去给鲁智深舔鞋舔脚,直到鲁智深满意为止。
二人出去后,卢俊义询问皇帝政事,皇帝一边伺候一边回答。皇帝完全按照卢俊义的指示,提拔贤良,贬斥贪官。这多半年,日日坚持朝政,不敢有丝毫懈怠。从卢俊义当上太上皇后,疲弱的大宋竟焕发了生机。如今征服契丹之后,大宋军威大振,一时周边各国前来道贺,大有中兴之势。
兀颜光不想虐待自己的主子,但是卢俊义的命令又不敢违抗,只好牵着他走出庭院。而耶律辉作为一条狗,只能在地上爬。
一出门,二人便吸引了所有目光,路人议论纷纷。所有人都知道二人是君臣,只不过现在主仆身份颠倒了,曾经的臣子牵着皇帝狗。耶律辉老脸通红,但是比在卢俊义身边轻松了许多,一想到要给那个大和尚舔脚,又不禁头疼。
去哪里找鲁智深呢?二人转了几圈,终于在马场找到了正在练马术的鲁智深。待鲁智歇息,二人说明来意。
既然是皇帝的命令,鲁智深也不好推辞。他看到耶律辉的窝囊样子,想起那日他夹在自己和卢俊义中间,还引发了嫌隙,对他颇为不满,所以鲁智深只让耶律辉舔。
耶律辉趴在地上,伸出舌头舔着鲁智深黄色土布的僧鞋,上面沾着马毛,马汗,再夹杂着鲁智深自己的脚汗,那个味道一闻就让耶律辉作呕。鲁智深看着他为难的样子,“怎么?你不是骗洒家哥哥要做一个忠心耿耿的奴隶吗?现在皇上让你做奴隶,你反而做不了?”
耶律辉想起卢俊义的眼神,如果自己不能让鲁智深满意,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惩罚。他想起那日被边境居民虐待,不寒而栗。他只好低声下气地讨好,“佛爷,奴才能给您舔鞋是奴才的福气。”鲁智深冷哼一声,闭上眼并不理他。耶律辉只好强忍着去舔,不一会把布鞋都舔湿了。耶律辉要让鲁智深满意,得想个法子。他张嘴把嘴唇贴在鞋面上,然后使劲吸气,里面的热气和湿气全被吸了出来。鲁智深倍感舒爽,动了动脚趾,皱了皱眉。耶律辉没放过细节,知道鲁智深很受用,然后对着他的僧鞋又是吹又是吸,还要舔。
鲁智深心想,怪不得哥哥喜欢让别人舔,让奴才伺候,看来是真的爽啊。不过鲁智深看不惯耶律辉为了保命奴颜婢膝的样子,对他仍旧不理不睬。耶律辉侍弄了一阵,似乎渐渐适应了,完全没有了刚才的不适。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少人议论纷纷,“看着耶律辉人模狗样的,没想到是个贱奴坯子。”
“他不是一直当皇帝吗?怎么会做这些伺候人的花活儿?”
“还不是卢将军调教的,他现在见到卢将军就像狗见到主人。”
“为了活命连尊严都不要了,这样苟活有啥意思?”
“说不定他喜欢伺候人,喜欢当性奴呢,不是JB一直都硬吗?”
“你看看,还是鲁大师会享受,躺在椅子上都快睡着了。”
耶律辉听到这些话语,老脸羞得通红。他抬头看着周围围观的人,脸上都写满了不屑,再看看鲁智深,他闭目养神,似乎自己不存在一样,也不知道他到底对自己的表现是否满意。
“佛爷,奴才给您舔干净了,您老可满意?”
鲁智深睁开眼睛,看着肮脏的布鞋变得像洗过一样,但是仍然不想放过耶律辉。“这就完了吗?你就是这么伺候哥哥的吗?鞋底还没舔呢!”说完又闭上眼睛了。他心想,你不是谄媚迷惑哥哥吗?看你能忍到几时。
“请佛爷高抬贵脚。”耶律辉低声下气地说。
鲁智深故意不配合他。耶律辉便用手去抬。当初鲁智深在大相国寺,几个泼皮无赖都无法撼动他,更别说耶律辉了。待耶律辉一使劲儿,鲁智深腿上一放松,耶律辉向后倒去,摔了个四脚朝天。围观众人哈哈大笑。
耶律辉见此,连忙爬起来去舔鞋底,当他凑近了才发现,上面不但沾满灰土,还有马粪!
五花肉也有春天 发表于 2021-4-30 09:01
居然日更了,爱你
原来你才是头号粉丝
楼主这么懒,还从开没有日更过呢
七十四
鲁智深看着耶律辉为难的样子,得意问,“坚持不住了?如果现在反抗还算个男人!”
但是耶律辉不敢,他选择了这条道路,就得必须走下去。他伸出舌头,舔舐着鞋底上的马粪,然后吞进肚子里,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鲁智深冷哼一声,对兀颜光勾勾手,让他跪在自己跟前,然后双脚搭在他的背上,继续闭目养神。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议论纷纷,时不时传来大笑。耶律辉哭过之后,仿佛对周围的人事毫不关心,只能看见眼前肮脏的鞋底。过了一会,鲁智深突然感觉脚上一凉,原来耶律辉给自己脱下鞋,用嘴叼着臭袜子正在往下脱。鲁智深刚出完汗,袜子全部湿了,粘在脚上了,上面还冒着热气。
耶律辉似乎也不嫌臭,看不出任何表情。脱下袜子后,露出红润肥硕的大汗脚。耶律辉张嘴含住,用舌头舔,用嘴吸,非常熟练。众人传来一声惊呼,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不由羡慕起鲁智深来。鲁智深感到脚趾上的油腻、汗水全部被清理干净,颇为舒爽,竟然享受起来。耶律辉张开大嘴含住鲁智深所有脚趾,然后舌头在脚趾缝里游走,鲁智深爽的哼了一声。耶律辉见他对自己满意,也终于放下心来。
周围人越来越多,但是声音越来越小,都在等着耶律辉下一步做出什么惊人的动作。耶律辉把从卢俊义哪里学到的套路全部施展在了鲁智深的身上,若是他再不满意,也只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他口交了。
鲁智深闭着眼睛,开始胡思乱想。
“怪不得哥哥一直想让奴隶舔脚,看来确实舒服。不过要是奴隶自愿的,或是去青楼花钱享受的,那也就罢了。像耶律辉一边伺候一边包藏祸心的,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留在哥哥身边。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哥哥了,上次不欢而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好如初。哼,如果他一味地玩弄这种奸佞小人,洒家才不要理他!不对,若是这样,哥哥岂不是随时有危险?唉,说他又不听,该怎么让他明白洒家的心意呢?”
“既然哥哥这么喜欢让人舔脚,会不会让我给他舔?不行!那太恶心了。若是洗干净了呢?若是洗干净了,嗯,给他舔舔也无妨,只要他高兴就好。不过他会不会像对待耶律辉那样对待洒家?那可不行!洒家是男子汉大丈夫,岂可被人奴役!若是让哥哥给洒家舔脚呢?他会怎么想?他养尊处优,多半不喜欢做这种事。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开口。”
“这耶律辉也真是能忍,到底是什么支撑他一直逆来顺受的?他怎么还不反抗?能忍到这种程度的真不是一般人,要么是疯子,要么是阴险小人!对了,耶律辉现在是皇帝的狗了,但是皇帝似乎对哥哥不错,万一要把他赐给哥哥怎么办?唉,就算没有耶律辉了,以后遇到耶律狗,耶律猫怎么办?”
鲁智深摇头晃脑,越想越心烦,睁开眼睛,踢开耶律辉,“好了,不用舔了!”然后穿上鞋袜,准备离去。
“佛爷可还满意?”耶律辉问。
“鲁大师别走啊,咱们还没看够呢!”一旁有人在起哄。
“鲁大师享受够了,也让兄弟们享受享受啊!”起哄的声音更大了。
鲁智深计上心来,对耶律辉说,“不满意!你再伺候十个人,他们都满意了,洒家才满意!”鲁智深心想,看你还能忍多久。
周围人群蠢蠢欲动,全部想要报名,鲁智深随便点了十个人,然后大步离去。被点中的人欢呼雀跃,没被点中的大失所望,不过好在还有热闹看。耶律辉本以为马上就解放了,没想到才刚刚开始。他瘫坐在地上,绝望地说,“你们一起来吧。”
另一边,皇帝报告完了政务,求卢俊义“开恩”,把他全身舔了一遍。因为皇帝迷恋卢俊义的气味,所以连PI‘YAN儿都没放过,舔得干干净净。而卢俊义也在享受这一切。除此之外,皇帝一刻也不想停下来,给卢俊义捏脚捶腿,用牙齿按摩脚后跟儿。皇帝舔了半天,嘴里发干,求着卢俊义赏赐圣水。卢俊义尿完了,皇帝还想喝,卢俊义便喝了口茶,漱了漱口,然后吐进皇帝嘴里。皇帝一点也不嫌脏,反而趁此机会品尝卢俊义嘴里的味道,喝完还要千恩万谢。最后,皇帝实在累的不行了,就躺在卢俊义脚下休息,顺便把自己的身子当脚垫,任卢俊义踩踏。卢俊义光脚踩在皇帝温暖的胸膛,皇帝用龙袍裹住,双手抱着,以此给卢俊义的双脚保暖。
耶律辉伺候的这十人都是粗鄙之人,虽然玩起来也没太多手段,但是简单粗暴。十个人站成一圈围着耶律辉,让他钻胯,舔鞋。耶律辉只有一张嘴,若是伺候得哪个稍微慢了,便是拳打脚踢。耶律辉直到天黑才伺候好,若不是围观的人都去吃饭了,说不定还在继续被虐。耶律辉又渴又饿,但是还要爬回来复命。回来之后,正好看到穿戴整齐的卢俊义在喝酒吃肉,而身着龙袍的皇帝则跪在面前望着卢俊义,仿佛等待投食的狗。
卢俊义夹起一块肉,仍在地上,皇帝立刻像狗一样,舔在嘴里吃掉,最后还要“谢谢父皇恩赐。”
卢俊义又夹起一块肉,对着耶律辉示意,然后扔在了地上。耶律辉见大宋皇帝都像条狗一样,自己一个被俘皇帝,哪里还有讨价还价的本事?他正好饥渴难耐,爬过去吃掉了,然后说“谢谢太上圣皇恩赐”。
卢俊义又夹起一块扔在耶律辉面前,耶律辉吃了第一口之后,口水不断分泌,毫不犹豫吃掉了。
皇帝却像小狗一样“汪汪”叫两声,吐着舌头,表示不满。卢俊义笑着抚摸着皇帝的头,皇帝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恩惠,眯着双眼,抖着胡子,开心地吐着舌头。卢俊义被皇帝逗得哈哈大笑,耶律辉也爬到卢俊义跟前学起了狗叫,还晃动着屁股,仿佛一条摇尾巴的狗,大有争宠之势。
卢俊义往地上扔了颗花生米,两位皇帝追逐着在地上弹跳的花生米,最后还是宋皇赵佶捡到了,吃完后还朝辽皇耶律辉大声“汪汪”两声,好似护食的狗。辽皇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只得小声“汪”了一下,作为回应。
卢俊义又往地上扔了一大块肉,两位皇帝竟然同时叼到了肉,但是二人谁也不让,最后这块肉被两人叼着,形成了拔河的态势。好一会,肉被撕成两半,才算结束。卢俊义看着两位身着龙袍的皇帝,此刻像狗一样争抢自己的投食,哈哈大笑。
耶律辉回来的路上就想明白了,宋皇只是个傀儡,为今之计只能讨好卢俊义,只要让他高兴了,以后才有出路。经过多次的调教,他明白卢俊义此刻最想看到的是什么,所以他也不怕得罪宋皇,直接跟他抢食物。
卢俊义继续投喂,往地上扔了块肉,两位皇帝想要去抢,却被卢俊义踩住了。二人连忙趴在地上啃食露出脚底的那点肉,甚至都把肉啃成了肉渣。卢俊义看到两个年过半百、须发花白的皇帝为了吃自己脚下的肉,跟狗一样下贱,捋着胡须哈哈大笑。
二人啃食完了露在外面的肉之后,靴底下的怎么也舔不到。宋皇连忙汪汪叫,吐着舌头求主人;辽皇也不甘示弱,双手像狗一样作揖,学狗吐着舌头“哈哈”喘气,连口水都流出来了。卢俊义从没想过这么刺激的场景,一个时辰前刚刚射完的大屌,现在又一柱擎天。
卢俊义用脚碾了碾靴下的肉,然后抬脚,肉全部粘在他的靴底上。二皇见此,争抢着舔他的靴底,甚至二人的舌头都要碰在一起了。卢俊义看着二人的表演,心花怒放,心想,若是以后征服金国和蒙古皇帝,到时候四个皇帝伺候自己,岂不美哉?不止如此,还有西夏,土蕃和大理!到时候让他们给自己跪成一排,给他们戴好项圈,起好了狗名字,让他们日夜跪服在自己脚下!想到此处,卢俊义的下体更硬了。
卢俊义见二人舔完了,宋皇还在继续舔着靴底,而辽皇舔着地板上的油渍和肉渣。卢俊义站起来解开裤带,掏出坚硬的大屌,“光吃怎么行,还得喝!”宋皇和辽皇并排跪好,张着嘴巴对准卢俊义的马眼,准备接圣水。卢俊义摆动大屌,一会向左一会向右,两位皇帝仿佛嗷嗷待哺的雏鸟,张着大嘴随着JB左右摇晃。
不一会,晶莹的淡黄色的液体从大屌中激射出来。两位皇帝为了争夺这骚臭的尿液,互相排挤,卢俊义为了不厚此薄彼,不断改变方向,最终两位皇帝都喝掉了一点,大部分都尿在了他们脸上,胡子上,还有代表他们身份的龙袍上。卢俊义看着他俩为了喝自己的尿竟然如此卖力,又得意地哈哈大笑。
卢俊义很久没有玩得这么痛快了,试问这天底下还有比玩弄九五至尊的皇帝更刺激的事情吗?而且一次玩弄两个!如果有的话,那就是让所有的皇帝都给自己做狗!
之后的几日,卢俊义一直在让两位皇帝侍寝,花样百出地玩弄他俩。
宋皇待满五日,起驾回朝。这一来回,加起来得半个月,但是朝中大事要处理,即便皇帝再不舍,也得回去。最后一天,皇帝对梁山将士论功行赏,脚下一片臣民,山呼万岁。卢俊义把所有的旧衣物,脏袜子,臭靴子都给了皇帝。而辽皇耶律辉表示,自己是太上圣皇亲自俘虏,自然是太上圣皇的奴隶,应当留在此地伺候。
这日晚上,卢俊义一个人躺在床上休息,计算着回朝的时日。他突然意识到半个月没有和鲁智深亲热了,不知道他的气消了没有。他这几日忙着享乐,竟然没有找鲁智深。鲁智深见他皇帝经常在一起,也不方便来找他。卢俊义想着明天该找个契机跟鲁智深和好,毕竟这么可爱的胖和尚哪里去找?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在窗前闪过,卢俊义喝到,“是谁?”
身影一闪,立刻消失。卢俊义追出门外,只见月光下一个大光头正在逃跑。
“智深,等等哥哥!”
谁知鲁智深不理他,竟然还越跑越快。卢俊义连忙追上去,每每快追上了,鲁智深就加快速度,一直追到城外才追上。
“智深,你这是要跟哥哥比脚力吗?”
“鲁智深”回过脸来,卢俊义这才发现不对劲儿。衣服和佛珠都是鲁智深的,光头也是如假包换,甚至连头上的戒疤都一样,但是人却不是鲁智深。这人也是肥头大耳,但是却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他看起来比鲁智深年纪要大得多,连胡子都白了。
“哼!装神弄鬼!你是谁?”卢俊义喝问。
“阿弥陀佛,卢施主如今深处险境,难道不怕吗?”那老和尚开口。
“你以为到了城外我就怕了吗?”卢俊义对自己的身手颇为自信。前些日子不少游侠向他挑战,但是卢俊义却发现每一个能打的。
“哈哈哈,那老衲来领教施主的高招!”
第二天,燕青去服侍卢俊义起床,却发现屋里没人。
“哥哥,哥哥,起床了没?”鲁智深昨夜想着要跟卢俊义和好如初,一大早就过来了。
二人正在纳闷,看到屋子里被褥整齐,略感不安。然后看到床上一封信,里面一截头发,一块玉佩。鲁智深还在纳闷,却看到燕青眼圈发红,“这块玉佩是主人随身佩戴的,从不离身,主人定是遇到麻烦了!”
本帖最后由 bootmans 于 2021-4-30 18:30 编辑
楼主从来没有这么花精力更新过,这次竟然打破了日更记录(因为之前没有日更)。劳动节假期开始了,卢俊义的假期也结束了
。节日快乐。
五花肉也有春天 发表于 2021-4-30 19:05
高潮部分就停止了,哥哥好坏
其实这段一直挺高能的
perfect001 发表于 2021-4-30 19:15
卢俊义又要被调教了?
你猜
五花肉也有春天 发表于 2021-5-20 10:21
520来一发呀
原来520也是个节日呢
忙到没空下手
本帖最后由 bootmans 于 2021-5-20 13:52 编辑
前些日子更新了那么多,貌似有兴趣也没几个人。不过放心,我不会太监的,做回我的月更作者就好了
。越看自己的小说越喜欢,实在是居家旅行,打飞机之良品。
boboyongzai4 发表于 2021-5-20 17:03
感觉节奏太慢了,目前个人最欣赏的还是在皇宫玩弄皇帝到太上皇那一段,虽然作者写了理想是排成一排一起玩 ...
这样啊,那就看那一小段就好了。我的节奏挺快了,只是更新慢,显得节奏慢。再快就要玩情节,凑字数了,那不成
七十五
鲁智深听燕青这么说,也不由着急,但是信封里没有其他线索。
鲁智深连忙去找耶律辉君臣,却发现只有家眷,二人却不知所踪。鲁智深顿时感觉不妙,冷汗顺着光头流了下来。
卢俊义睁开眼睛,四周打量了一番,发现身处暗室,除了墙上微弱的火把时不时发出细微的响声,再无任何声音。卢俊义刚起身,头疼欲裂,他这才想起晕倒之前的事情。
那晚,他遇到一个身材和鲁智深类似的大和尚,但是年纪却大得多。那人满脸白胡子,张口闭口“施主”“老衲”,言行举止颇有高僧模样。卢俊义以为又是一个来挑战自己的江湖人士,压根没放在眼里。不过,以卢俊义此时的武功,确实有睥睨天下的资本。
卢俊义对他冒充鲁智深非常不满,抢身而上。谁知对方不闪不避,任由其拳头落在身上。卢俊义不敢大意,出手试探,却感觉拳头打在了钢板上。卢俊义心知遇到了硬骨头,便使出全力应对。那和尚虽然气定神闲,但是也不敢托大,出手反击。卢俊义看出对方招数平平,变化有限,但是一拳一掌竟有破空之声。
卢俊义大吃一惊,他没见过如此深厚的内力,甚至连师父的也及不上。
他冷静下来:“金钟罩的功夫确实名不虚传!但也不是天下无敌!”
“那卢施主就来试试老衲的神功!”和尚也不服气。
和尚练的金钟罩虽为外家硬功,但是练到深处需要内功催动,且内功越深外功越强。而眼前之人,内力深不可测,若是不能尽快破防,时间一久就会陷入被动。卢俊义听师父说过,金钟罩是至阳的功夫,练到极致可刀枪不入,但是罩门处却异常薄弱,而罩门就在身体阳气最盛之处。
卢俊义抢攻,招招瞄准他的下体。卢俊义见他不断闪避,脸上也没有了刚刚的气定神闲,信心又加了几分。几招过后,卢俊义发现和尚的步法也不甚高明,算不上一流高手,但是这深不可测的内功却令人头疼。三十招过后,卢俊义发现破绽,一脚踢在和尚裆部。卢俊义以为得手,却发觉仿佛踢在了钢板上一样。卢俊义心中一慌,难道老和尚的阳具也练得硬如钢铁?不,刚刚仿佛没有踢在阳具上,难道他是个老太监?
卢俊义来不及细想,想要抽身,但是脚被老和尚胯下夹住。老和尚得意一笑,双拳送出,卢俊义躲闪不及,只能拼尽全力接住。卢俊义一阵气血翻涌,还没来得及反应,和尚光头撞向他的脑袋,卢俊义顿时晕了过去。
卢俊义后悔托大,若是再遇到老和尚,即使打不过,逃跑还是可以做得到的。他起身摸了摸石墙,然后找到石门,用尽力气却丝毫推不动半分。卢俊义一运气,感觉内力提不上来,顿时头冒冷汗。现在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了——身中“乾坤合欢散”的状态。这种毒药无色无味,中了之后不但内力尽失,而且催人发情。当初他中了史文恭的毒,差点失身于他;后来丹阳用这种毒药让他失去理智,委身于他。卢俊义心想,难道又是丹阳在作怪?这种奇毒本来用的人就少,史文恭已死,世上恐怕没有几人能使用。
卢俊义胡思乱想中,暗室的门被打开了。卢俊义在暗室分不清白天黑夜,耀眼的白光射得他睁不开眼,只见两个健壮的身影走了进来。
“太上皇睡得可好啊?奴才来给您请安了。”一人问道。
待卢俊义适应了光线,才看清楚说话之人是兀颜光,身后之人是耶律辉。兀颜光身着锦袍,脚蹬黑色长筒布靴,捋着花白的胡须,一脸得意;耶律辉换了一身全新的龙袍,下体也不再裸露,脚上崭新的龙靴在火光的照耀下闪着亮光。耶律辉一言不发,一反往日媚态,坚毅的脸庞上挂着一副威严的气势。
“怎么了?才过了两晚,太上皇就不认识老奴了?”兀颜光笑着说。
原来卢俊义已经昏迷一天一夜了。卢俊义此刻仿佛陷入了冰窟,没成想落到了他俩手里。前些日子,卢俊义尽自己所能羞辱君臣二人,现在地位反转,卢俊义定会受到加倍的羞辱。卢俊义突然暴起,冲向兀颜光。兀颜光身为久战沙场的老将,反应自然不慢。兀颜光武功虽然平日里不是他的敌手,但是对付毫无内力的卢俊义绰绰有余。两个回合,兀颜光便把他踹倒在地。
兀颜光抬脚踩着卢俊义的脸,“哈哈哈,太上皇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卢俊义抱着他的脚,艰难地放着狠话,“既然知道我是太上皇,那就识相点。若是我少了一根汗毛,大宋会发动举国之力灭了契丹!辽国精锐已经被我尽数歼灭,你们哪还有余力和大宋斗?”
“谁说我大辽精锐尽灭?”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
卢俊义这才发现耶律辉后面还有一个身着威武铠甲的武将,此人跟耶律辉身材样貌颇为相似,只是年轻了一些。
“若是在都城沦陷之前,我的虎林军能及时赶到,定会杀个你片甲不留!”那人说话铿锵有力,眼神中充满自信。
“王爷若是能赶到那自然是极好的,不过现在皇上也顺利脱险了。”兀颜光看到耶律辉深沉的表情,连忙打圆场。
此人便是耶律辉的胞弟耶律明。他手握辽国重兵,常年驻守北部边境。三个月前卢俊义大兵压城时,耶律明还在支援的路上。
耶律明走到卢俊义跟前仔细端详:“就是你虐待我皇兄的?”
“没错!你皇兄给我做了三个月的狗!怎么,你也想试试?”卢俊义故意激怒敌人,他宁可一死,也不想自己像耶律辉那样被虐。
耶律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不想把自己做狗的事情弄得人尽皆知。
“哈哈哈,死到临头了还嘴硬。若是你给我做三个月的狗,我便放了你!如何?”耶律明戏谑道。
“哈哈哈,耶律辉早就成了我脚下的一条狗,你既然是他弟弟,自然是条小狗……”
耶律明一脚踢在卢俊义的肚子上,卢俊义疼得直冒冷汗,“咳咳,有种现在杀了我,要不就给我做狗!”
耶律明根本没有注意到耶律辉的尴尬之处,依旧不依不饶。耶律明还要再踢,兀颜光连忙拦下,“王爷可别气坏了身子,他现在还有用处,踢死就不好了。”兀眼光看了看满脸不快的耶律辉,“卢俊义现在是皇上的阶下囚,如何发落应该听从皇上旨意。”
耶律辉来到卢俊义跟前,抬脚踩在他的胸膛上,“卢俊义,你若想活命就要好好取悦我,否则让你生不如死!”
“哦?怎么取悦?像你伺候我那样伺候你?哈哈哈。。咳咳。”卢俊义依然嘴硬。
耶律辉脸上一阵红,“废话少说!你自然知道怎么做!”
“你这种狗一样的人,爷爷我怎么学的来?”卢俊义眼神突然变得凌厉,嘴角满是讥讽的笑容,“你忘了怎么在爷胯下承欢,被爷爷我操的灵魂出窍,淫叫连连?!忘了你是怎么屈膝求饶,求着给爷舔靴子的?忘了像条狗一样在军营爬来爬去,任人呵斥侮辱。。。。”
耶律辉气得满脸通红,但卢俊义说的都是实话,又无法反驳。他连忙打断他,恶狠狠地说:“住口!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朕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兀颜光和耶律明把卢俊义脱光,绑在架子上。卢俊义光滑的皮肤在火光下泛着微光,胳膊和小腿被绑在刑架上;胯下郁郁葱葱的阴毛依然掩盖不住他雄壮的大屌。耶律明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粗长的阳具,完美的龟头,竟然有些羡慕。他拿起鞭子抽了起来,卢俊义紧咬着牙,一声不吭,挣扎地手臂把胳膊勒出绳印。在响亮的鞭声中,卢俊义那光滑的胴体上浮现一道道血痕。
卢俊义上山之前被李固陷害,严刑拷打。当时饱受冤屈,若死于刑牢便再无翻案可能。当时他为了洗刷冤屈,不得不忍辱负重,屈服于小人。后来,他中了丹阳的摄魂大法,屈服于心魔,臣服在丹阳胯下。伺候丹阳非他本意,即使中了摄魂大法也让他度日如年。自从卢俊义破除摄魂大法后,便立誓不再屈居人下!人生苦短,若不能按自己心意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况且,耶律辉在他的淫威下的贱样已经刻在他的脑海里,作为一个主人怎么能屈服于自己的一条狗!
耶律明打累了,卢俊义身上伤痕累累。卢俊义嘴唇发白,额头上满是冷汗,吸着凉气,啐了一口。
众人见卢俊义不服,兀颜光拿着烧红的烙铁凑近卢俊义的脸上,“这么威武阳刚的男人如果破了相,不知道还会不会招人喜欢?”
“哼,大丈夫行走于世,靠的岂是一张脸皮!”卢俊义虽然这么说,但是自己靠这张脸迷住了多少人恐怕他自己也数不过来。
“太上皇好定力。放心好了,老奴不会让你毁容的,那样的话宋国狗皇帝说不定真的和我大辽拼命。”
卢俊义听到此处松了一口气。
但是兀颜光把老铁凑近卢俊义的下体,卢俊义感到阳具一阵火热,心中难免恐惧。
兀颜光看着卢俊义畏惧的眼神,幽幽道:“如果一个人阳刚威武的男人没有了阳具,也就没有了男人的资本,这比杀了他还难受!太上皇用胯下这根大屌征服了不少人,肯定引以为傲吧?如果您的胯下之奴知道了您是一个没了阳具的废人,该怎么想?难道您会主动告诉宋皇您的JB已经废掉了,变成了一个阉人?”
卢俊义不禁着急,破口大骂:“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个阴毒的小人,当日在战场上就该砍了你!”
“太上皇难道不知道卧薪尝胆的故事吗?你既然愿意做夫差,老夫有什么办法?”兀颜光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卢俊义后悔当初没有听燕青和鲁智深等人的忠言,但是没有机会弥补了。卢俊义视死如归:“你若是勾践的话,那就给夫差一个痛快!”
“那怎么行?太上皇可是个摇钱树,只要你安然无恙,宋国狗皇帝把江山都可以拱手送人!况且,你怎么对待吾皇的,吾皇还要加倍奉还!死,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兀颜光说着说着竟然满脸兴奋。
卢俊义见此破口大骂。
耶律明见兀颜光找到了卢俊义的弱点,也跟着说,“既然你不想做夫差,现在还有机会做勾践。只要你做我们君臣的奴仆,自然可以保留住你一条。”
卢俊义知道他们要让自己屈服,但是他做不到像耶律辉那样成为一条下贱的狗奴,也没有信心将来能脱离契丹人的魔爪。他破口大骂,“你们休想老子像你们这般下贱,哈哈哈。耶律辉,你给我做了三个月的狗,无论你以后是亡国之君还是天下霸主,史书都会记下来,可惜史官没有看到你下贱的狗样!爷爷我这辈子值了,到了下辈子还会继续奴役你,羞辱你,你世世代代去做你的勾践吧!哈哈,勾践,狗一样下贱。。。。啊。。。 啊。。。。”
正在卢俊义骂得起劲儿时,突然转为痛苦的叫声。只见下体一阵青烟传来,一股烧焦的味道弥漫在囚室。再看卢俊义的下体,阴毛全部被烧掉了,下体通红,显得更加雄伟粗壮。卢俊义下体吃痛,阴茎充血,龟头变得更加饱满了。阴毛燃烧带来的灼痛,让他的阳具变得鲜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卢俊义早就想好了,如果自己的阳具被毁,那就找个机会自杀,绝不苟活。
“太上皇,还不屈服吗?下次老奴可就直接烫掉你的阳具了?”兀颜光又换了一根烧红的烙铁,在卢俊义胯下晃来晃去,“啧啧,这么雄伟的阳具烧掉甚是可惜!”
卢俊义喘着粗气,朝兀颜光啐了一口,浓痰直接挂在他的眉心。兀颜光大怒,“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爷爷我手下无情!”
“慢着!”耶律辉说道,“如果把他阉了,没有了性欲,玩起来就没有意思了。。。。”
“皇上,切不可对敌人心慈手软!他本人就是前车之鉴,他当初没有杀了我们,才会有今日之祸。如果圣上轻易放过他,无疑放虎归山!”兀颜光劝谏。
“怎么会放了他?朕会一直囚禁他,供朕玩弄。”耶律辉说。
兀颜光跪下继续劝谏,“卢俊义武艺高强,万一逃脱,对我大辽是巨大威胁。况且,他深谙男人做爱之道,若是他博得了圣上的欢心,圣上仁慈,说不定会被他迷惑。现在我们只需要他的一纸降书,切不可对他怜悯。如果他不识抬举,就把他变成废人,这样他将永远无法东山再起!谁会听命于一个没鸟的家伙!”
卢俊义听他如此狠毒,破口大骂。
兀颜光见耶律辉还在犹豫,“圣上切不可忘了吴越之争,卧薪尝胆的故事!如果圣上依旧仁慈,老奴不才,愿做伍子胥!”
耶律辉见此,不得不妥协,挥手让他继续。
兀颜光拿起通红的烙铁靠近卢俊义充血的大屌,卢俊义紧咬牙关,一言不发,闭上了眼睛。
lxdh 发表于 2021-6-12 10:34
楼主是想我们天天盼着过节的
翻翻日历,看看下一次过节什么时候
。为。 发表于 2021-6-12 15:53
居然更新了呢,周老头会来救卢俊义吗
当然会
。为。 发表于 2021-6-12 17:19
期待,嘿嘿,后面还有个父亲
哪里有父亲?
lustive 发表于 2021-6-13 10:51
我在想 这部里面怎么加入绿帽情节呢 哈哈哈
结局的时候计划有
本帖最后由 bootmans 于 2021-6-13 22:00 编辑
七十六
不知道过了多久,卢俊义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旁边燕青正在伺候自己,“爷,您醒了。”
卢俊义张了张嘴,口干舌燥,没有说出声来。这时,林冲、秦明、关胜和呼延灼从屋外进来,满脸关切,然后跪倒在床前请安。卢俊义还没说话,皇帝从外面赶来,激动的胡子都在颤抖:“父皇,皇儿来伺候您了。”皇帝说完跪倒在床前,嗅着卢俊义的手,仿佛一条狗见到了主人。
卢俊义抚摸着他的头,点头示意。
皇帝喜出望外,然后掀开卢俊义的被子,突然流露出惊慌之色。
卢俊义看着自己的八块腹肌,粗壮的大腿,完美的胴体唯独没了那引以为傲的阳具!他抬头看了看四周,跪在地上的皇帝等人已经站了起来,眼神里的恭顺变成了惊讶,好奇和鄙夷,甚至嘴角还流露出耻笑。
卢俊义再看看燕青,连这个从小抚养的大的家奴,眼神了也只是同情和怜悯。
卢俊义满头大汗,“不!我不能变成没有卵蛋的太监!”他伸手摸了一下下体,只觉得下面疼痛不已,然后看到满手鲜血,嘶哑的喉咙发出痛苦的哀嚎。
卢俊义突然惊醒,原来刚才做了一个噩梦。
卢俊义赶紧看了看自己的下体,虽然阴毛被烧掉了,但是阴茎和精囊还在。他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松了口气。他这才注意到,现在不是在暗室里,而是一间卧室,现在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盖着一床棉被。
卢俊义连忙起身,顾不得满身鞭痕带来的疼痛,拿起桌上水壶咕咚咕咚喝了起来。他饥饿难耐,抓起点心吃了起来。
原来卢俊义那日在暗室被严刑拷打,又加上一日一夜水米未进,身子很快就扛不住了。当兀颜光说要烧掉他阴茎的时候,他又惊又怒。毁掉他的阴茎无异于杀了他,还没等兀颜光动手,卢俊义就晕过去了。
卢俊义吃饱喝足之后,往厅堂走去,听到几人在议事,他连忙躲在屏风后面。
这时,只听一个声音说,“多亏我及时赶到,差点坏了老衲大事!那卢俊义内力深厚,阳气十足,是个难得‘阳畜’。你们若是毁了他的阴茎,等于暴殄天物。鞑子生性野蛮,果然名不虚传。”说话之人正是那日制服卢俊义的和尚。
“灵净法师息怒,我等不知卢俊义那玩意儿还有这等用处。如果法师需要大屌男人,我大辽好男儿无数,任法师挑选。”说话之人正是兀颜光,语气中听不出喜怒。
灵净冷哼一声,不屑辩驳。
“哼!卢俊义辱我大辽,朕只想把他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说话之人正是耶律辉。
“谁说我大辽野蛮?我大辽男儿虽不像江南骚客舞文弄墨,但是威武雄壮,骑射俱佳。若是我大辽虎林军杀进江南,如虎入羊群,杀得他们片甲不留!”说话之人正是耶律明。
“哈哈哈,王爷好神气!若是真如此,你皇兄怎会被卢俊义俘虏,而且做奴做仆三月之久?若不是我国师相助,你们君臣怎会脱离魔爪?”说话之人头戴一顶冲天转角明金幞头,身穿一领日月云肩九龙绣袍,腰系一条金镶宝嵌玲珑玉带,足穿一对双金显缝云跟朝靴。此人浓眉大眼,方口阔鼻,满脸虬髯,颇有王者之相。他便是方腊,自称“永乐圣公”。
耶律辉和兀颜光满脸尴尬,耶律明却还在侃侃而谈。
“说什么威武雄壮?堂堂大辽皇帝还不是给卢俊义做了三个月的狗奴才?听说还被虐上瘾了?”灵净说道。
“一派胡言!”耶律辉矢口否认,满脸气愤。
灵净对身边一位老者使了个眼色:“忠仆!”
名为“忠仆”的老者说话,“兀颜光要毁掉卢俊义的阳具,耶律辉万般阻挠。老奴看到耶律辉的表情异样,眼神飘忽,似有不舍,定是早已身心臣服在卢俊义阳具之下!”
方腊和灵净法师听了哈哈大笑。
辽国三人满面通红,尴尬不已。耶律辉拍案而起,“岂有此理!朕堂堂大辽皇帝,岂容你老儿侮辱!”
双方剑拔弩张,兀颜光连忙打圆场,对着方腊拱手道,“圣公,您出手相救肯定不是为了侮辱我皇吧?我大辽虽然战败,但是气数未尽。圣公虽高奏凯歌,但是比我大辽疆土也颇有不如。如今我们共同的敌人是大宋,当下最重要的是怎么让宋皇割地赔款,而不是在此伤了和气!”
方腊见此对灵净摆摆手,温声道:“国师息怒。”方腊对他颇为敬重。
然后他换上一副倨傲的表情,冷冷对兀颜光道,“话虽如此,但是别忘了你们君臣三人还在朕的地盘,不要对朕的国师失礼!卢俊义现在是个钱袋子,你我双方可同时享用。。。。”
灵净对政治不感兴趣,丢下一句“你们别把老衲的阳畜玩坏了”,然后带着忠仆离开了。
卢俊义听了一会终于听明白了,原来耶律辉君臣靠着这个“永乐圣君”逃脱的!虽然辽国气数未尽,但是想深入大宋内地救人,机会及其渺茫。在耶律辉和兀颜光看到宋皇在卢俊义面前的贱狗模样后,临时改变计划——求助方腊脱险。兀颜光给耶律明密信,让他联系方腊,并计划捕捉卢俊义。在卢俊义享受着大宋和大辽两个皇帝服侍的日子里,方腊和兀颜光已经胸有成竹了。待宋皇赵佶走后,大军所剩无几,守卫薄弱。灵净法师引诱卢俊义比武时,耶律辉和兀颜光已经被救出,等卢俊义被擒之后,三个月来备受虐待的君臣终于放下心来。
卢俊义暗自懊悔,但是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他悄悄返回卧室,从窗户跳出。卢俊义浑身赤裸,找了半天衣服也找不到,只好铤而走险。果然,没走几步,便被奴仆发现。卢俊义内力尽失,若在平时早就翻墙而出。他打晕奴仆之后,却被一个老者拦住了去路。
只见那人身穿粗布衣服,须发皆白,额头皱纹密布,此人便是灵净法师身边的忠仆。卢俊义虽然内力尽失,但仍要奋力一搏,谁知对方内力平平,和卢俊义打得有来有回。但是卢俊义发现,眼前的老仆虽然内力不济,但招数精妙,远超灵净法师。再过几招之后,卢俊义竟然发现招数有些熟悉,原来是年幼时学的入门功夫。但是眼前的老人使出来却变化无穷,比自己对这套功夫的领悟高了几个层次。
再过几招,卢俊义气力不济,被打倒在地。忠仆带着赤裸的的卢俊义来到灵净法师跟前,把他扔在地上。灵净法师在喝着茶,然后用穿着僧鞋的脚勾着卢俊义的下巴,“果然不错,怪不得史文恭那小子被你迷的神魂颠倒!”
卢俊义不解,怎么他和史文恭是故人?
灵净法师接着说,“史文恭年轻时是个玉面郎君,生的俊俏风流,后来偏偏留起了大胡子。老衲问他,他竟然说学的是你!再后来竟然为了你弃老衲而去,白白浪费了老衲一片真情!”
灵净法师又喝了一口茶,“没想到他最终被你害死了!”
“不是,不是被我害死的!”卢俊义对这件事情心有愧疚,忍不住分辨。
“罢了,罢了,生死有命!你以为老衲是来报仇的吗?”灵净法师低头捏着卢俊义的下巴看着他,“你虽然有一副好皮囊,但是太老了,本来没有资格服侍老衲。但老衲看中的是你筋骨和资质,你可是难得一见的阳畜啊,哈哈哈。”
卢俊义从刚才就听见“阳畜”,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灵净捋着胡须,满脸笑意地看着他,似乎在说“过一会你就明白了”。
灵净突然出手,点了卢俊义几处大穴,然后掏出银针扎在要穴上。卢俊义动弹不得,只感觉丹田发热,似乎内力都聚集在了丹田处。忠仆把卢俊义扛到床上。
灵净看着赤裸的卢俊义,脱下了僧袍。一旁的忠仆跪在地上伺候,直到露出他的阳具。卢俊义瞥了一眼,只见他的阳具短小如小指,如稚子般大小;胯下的精囊也极小,似乎只剩了一个睾丸。他的阳具埋在花白的阴毛间,如果不仔细看,甚至发现不了。
那忠仆跪在灵净跟前,张嘴含住他的阳具和精囊,用力吸,仿佛婴儿吃奶般。过了一会,忠奴吐出半硬的阳具,没想到竟然变得比刚才大了好几倍,虽然远远比不上卢俊义的,但是和普通成人无异。
“哈哈,这就是老衲的缩阳功。常人都以为老衲的罩门在胯下,但是有了缩阳功,老衲的金钟罩是无敌的!”灵净仿佛对自己的缩阳功颇为得意。
卢俊义这才明白,那日踢在他的胯下仿佛踢到了铁板一块,没想到还有这种奇异的功法,竟然能将阳具缩到体内。卢俊义突然觉得对方阴险且深不可测,不由自主地挣扎。
在忠仆的吞吐下,灵净的阴茎变得笔直,龟头也红润饱满。忠仆突然爬到卢俊义的背后,拿出剃刀,掰开他的臀瓣儿,仔细地刮着肛毛。
“别动,否则后庭难保!”不善言辞的忠仆说话简短有力。卢俊义不得不停止挣扎。
忠仆利落无比,不一会把肛门周遭毛发全部剃干净,他收起剃刀,把舌头贴在卢俊义的肛门上,细细舔舐。温暖的唾液滋润着卢俊义的肛门,舌头的摩擦让他异常舒爽,下体都有了反应。卢俊义中了“乾坤合欢散”之后,性欲强烈,不一会阳具变得笔直,脸色潮红,口干舌燥。
灵净看了一眼,羡慕不已,“果然是雄伟过人,不过老衲用不上。以后也没用了!”
忠仆舔了一会说到,“放松完毕,请主人享用。”
灵净看着趴在床上的卢俊义。然后把龟头抵在干净的肛门上,细细地摩擦着,“哈哈,昔日的猛主如今要被操了,感觉如何啊?”
卢俊义被摩擦地有些痒,又有点爽,“妖僧,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哦?你有那本事吗?”灵净继续挑逗他。
“现在或许不行,来日。。啊。。来日定让你加倍奉还!”卢俊义被掐着乳头,一股快感涌向脑海。
“哦?是吗?恐怕再也没有来日!你的来日就是我的阳畜!”灵净说完,将龟头刺入卢俊义的后庭。
“啊”卢俊义一声惨叫,灵净的整个阳具没入卢俊义的后庭。
卢俊义感觉一股热流从丹田外泄,随着灵净的抽插,卢俊义感到内力不断流出。
“摄阳妖法?”卢俊义脑海里浮现出这个邪门武功,脱口而出。当初史文恭想要运用此法吸取卢俊义的内功,没想到反被卢俊义将了一军。
摄阳大法的效力和发功者的性能力相关,发功者性能力越强,效果越显着,甚至无需点穴扎针这些辅助步骤。当初卢俊义虽然没有这些步骤,却把史文恭的内力吸了个干净。显然,灵净的阳具和性能力远比不上卢俊义,甚至连史文恭也颇有不如。
“哦?看来史文恭这小子全部和盘托出了啊!”灵净边操边说,“这小子把老衲的绝学四处传播,死有余辜!”
“没有,啊……你别怪他!”卢俊义后庭传来阵阵疼痛。
“哈哈哈,你都自身难保了,还管一个死人?就算你知道了也无妨,你今后的日子只能作为老衲的阳畜了!”
卢俊义终于明白了“阳畜”的意思。摄阳大法虽然可以吸取内力,但很少能完全吸收,通常只能吸收几成功力。随着被吸者功力越来越低,吸取的价值也越来越低。但是卢俊义内力深厚,一时半会都吸之不尽,所以被称为“阳畜”——提供阳气的畜生。
而且,被摄阳大法吸收功力之后,被吸者可以通过修炼,可以恢复功力,但时间因人而异。比如秦明等人被史文恭吸取之后,一年才恢复,而周侗和林冲虽然被史文恭反复吸取,却只用了半年就恢复了。卢俊义练的内力是玄门正宗,和周侗林冲是一脉,恢复起来自然也不会慢,如果到时候仍然未逃离灵净的控制,只会成为他永久的吸取对象。但是如果不努力修炼恢复功力,连逃脱的可能都没有!
而灵净要做的就是不断的让卢俊义恢复,不断的吸取,所以才说他是难得的阳畜。如果卢俊义的阳具被毁,内力不但大打折扣,连恢复的可能性都大大减少,所以灵净才阻止耶律辉等人毁掉卢俊义的阳具。
卢俊义得知真相,不由恐惧,扭动着屁股,“我不要做阳畜!”
“看来你终于明白了!”灵净一边抽插,一边拍打着他的屁股,“不过,这由不得你了……啊……”
随着灵净的几波冲刺,卢俊义感到大量内力从丹田泄出,四肢酸软无力。灵净拔出满是精液的阳具,闭着眼睛感受着吸取的内力,并暗自运功化为己有。
忠仆爬过来,清理着灵净的阳具,将上面的精液全部吞进肚里。
七十七
宋江向辽国派出细探,一无所获。一日后,接到方腊来信,“宋国太上皇府中做客,暂安。永乐圣君。”信使除了送信,其他一概不知,气得鲁智深要砍了他,被众人拦下。
宋江赶紧召集众头领议事,现在梁山众人都知道卢俊义是太上皇了,难怪他见到皇帝无需行礼。但是营救的难度也变大了,敌人肯定加倍盯守这块“肥肉”。
燕青看到“暂安”二字,心急如焚,提议自己愿意作为使者,深入虎穴一探究竟。宋江也只好同意,并向朝廷请兵。目前的兵力,除了部分梁山将领和护卫,大军已经全部回归朝廷。而方腊一伙兵强马壮,朝廷几次三番出征,均无功而返。
燕青这边急忙修书求见方腊,但是方腊却推脱不见,梁山上下焦躁不安。宋江久久不得朝廷回复,原来是书信落到了高俅手里。高俅早就对卢俊义怀恨在心,把书信扣下,当作不知。又过几日,吴用献计,命人密信童贯。童贯被卢俊义临幸过一次之后,念念不忘,马不停蹄奉上书信。皇帝大惊,命童贯修旨,高俅派兵,“务必保证太上皇安全”。
皇帝问责高俅,高俅推脱下属私自扣押奏折,已经正法。皇帝见死无对证,又值用人之际,便不了了之。
宋江收到帅印之时,已过半月有余,而大军还在集结的路上。燕青安排时迁等人打探,得知耶律辉也在方腊处,双方已经结盟。还打探到对方有个武功高强的老和尚,众人推断卢俊义定是受到他的暗算才失手被擒。燕青和鲁智深无比自责,若是早日押解耶律辉回京或者提高安防,就不会有今日之祸。
卢俊义被灵净和尚强奸之后,衣食无忧,毕竟对和尚来说,卢俊义是难得一见的阳畜,保持足够的阳气才是根本。这两天灵净来了两次,每次都是武力强迫卢俊义屈服于他,但卢俊义桀骜不驯,破口大骂。
兀颜光主动献计,说保证把卢俊义调教成真正的牲畜。灵净不但想得到一个可随时提供阳气的人,还要他心甘情愿地献上自己的后庭,便把卢俊义送给兀颜光调教。
这日,耶律辉和方腊等晚宴后来到书房品茶。兀颜光拍拍手,只见一侍卫手牵银链进来,银链的另一头拴在卢俊义的脖子上。卢俊义的脖子上戴着明晃晃的银项圈,手腕脚腕上戴着银色镣铐。脚镣分别和脖子上的项圈、手铐用锁链相连。但是锁链都很短,使卢俊义无法完全站立,只能像狗一样在地上爬。卢俊义的嘴里衔着一块儿长条玉石,长条两侧打孔,孔上的绳子拴在他的脑后。
卢俊义看到在座宾客,方腊坐在左边主位太师椅上,耶律辉虽然和方腊平起平坐,却坐在了右边客位太师椅。其余几人分作两排坐在了下位交椅,左边是灵净和尚,右边是耶律明和兀颜光。几人看到卢俊义完美的胴体,霸气的脸庞和下贱的样子,借着酒劲儿,性欲大增。卢俊义看见几人破口大骂,却因为玉石勒住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而这个声音更激起了众人的兽欲。
手持铁链之人扯着卢俊义前行,但是卢俊义却不停抗拒,后面一人拿着皮鞭抽打他的屁股,光滑圆润的屁股上立即变鞭痕累累。卢俊义一吃疼,只好往前爬,不知不觉爬到书房中间。众人看到卢俊义的贱样,哈哈大笑。卢俊义看着四周满是欲望的眼神,心里又气又急,仍忍不住反抗,身上的银链哗哗作响。
兀颜光站起来,接过侍卫手里的锁链和皮鞭,对着众人说:“各位大人,只品茶太过无趣,今晚要让这条狗给各位助助兴!”
灵净冷哼一声,“看他的样子,兽性未除,玩起来难免会扫兴。”
兀颜光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今晚就让诸位看着,自命不凡的卢俊义从一条猛虎变成一条哈巴狗!”兀颜光看着卢俊义肃杀的眼神,讥讽道:“卢将军?太上皇?您看看在下用银子为您打造的装备好不好看?是不是比您的那套金光闪闪的盔甲霸气多了?哈哈哈。”
卢俊义不断挣扎,仿佛刚刚套上缰绳的野马,身上锁链的撞击声和嘴里“呜呜”声相互交融,银色的锁链在灯光下闪着白光,让在座的众人兽欲大增。但“野马”的缰绳和皮鞭被兀颜光牢牢握在手里,反抗变成了无谓的挣扎。
兀颜光摘下卢俊义嘴里的玉条,卢俊义立即破口大骂:“兀颜光,你这个手下败将!你若不是在战场上像狗一样乞降,早就人头落地了。耶律辉,你还不知道吧?他这条老狗在战场上被俘,跪在地上把我的靴底舔干净,这才留得一条狗命。回到朝廷还说自己战斗到最后,差点为国捐躯!”
兀颜光根本不在意他说什么。
卢俊义又对着耶律辉破口大骂:“耶律辉,你忘了在爷爷我胯下被操的哭爹喊娘了吗?你这个狗东西擦着鼻涕眼泪,求着爷爷我天天操你,操的你欲仙欲死。每次看到爷的大屌,你都忍不住吞口水,这么快就忘了?爷爷我给了你一辈子也享受到不到的快乐,这三个月是你一生的耻辱,也是你最快乐的人生。”
卢俊义跪直了,挺着自己的大屌,“来呀,你这条贱狗,还不过来伺候你主人!”
耶律辉满脸通红,气得说不出话来。兀颜光没想到卢俊义禁言了这么久,一开口便像爆竹一样噼里啪啦爆个不停。他连忙抽了卢俊义一巴掌,把他踹倒在地。
耶律明开口:“哼,你以为我大辽男儿都是卑躬屈膝的孬种吗?那是苦肉计!若是我的虎……”
“呸!你的虎林军吗?”卢俊义吐了一口血沫,接过话茬,“辽国京城被围时你在哪里?现在大言不惭在此乱吠!当时你故意不全速进军,就是想等到京城弹尽粮绝!等京城物资耗尽,万一你解了京城之围,便大权独揽!到时候你杀了耶律辉,说他战死沙场,然后自立为帝!打得一手好算盘!哈哈,想不到耶律辉为了不让你得逞,竟然先投降了。就这样他成了一条有主人的狗,作为狗主人自然不会让他殒命,还要保护他的正统,你这条小狗自然也没法自立为帝……”
“住口!”耶律明被说中了心事,气急败坏,朝卢俊义砸来茶杯,却被他躲开了。耶律辉也满脸通红。
方腊和灵净和尚却在看戏一般,哈哈大笑。
“老秃驴,歪门邪道!”卢俊义骂红了眼。
“玄门正宗也好,歪门邪道也罢,手下败将也敢在此狂吠!”灵净反唇相讥。
“哼,不知廉耻的贼秃,连三岁小儿都知道路不拾遗,你这老秃驴却以盗取别人功力为荣!天知道有多少人遭了你的暗算,中了你的毒药,你才有了今日的功力!虽然你功力深厚,但武功修为还不如忠仆!混迹到老,江湖上没有你的名号!怕是做贼心虚,怕仇家找上门来!哈哈哈,还有,作为男人,阳具还没有孩童的大,还能叫做男人吗?”
“那是老衲的缩阳功!”灵净急忙辩驳。
“缩阳功?我看是缩头乌龟吧!龟头都缩起来了,缩头乌龟名副其实!哈哈哈。”
“大胆!”方腊拍案而起,“再诋毁国师撕烂你的嘴!”
“方腊,你自称永乐圣公,实际本是奸商一个,给爷爷我家当跑腿的小厮都不会用你。你装神弄鬼,愚弄百姓,老秃驴也帮了不少忙吧!看你这么在意你的国师,莫非你俩有一腿?”卢俊义打定主意要赴死,故意激怒所有人。
此时辽国三人仿佛看戏一般,嘴角带笑,却又不敢笑出声来。
“兀颜光,你就是这样帮老衲调教奴才的吗?”灵净和尚冷冷问道。
“当然不是。圣公和法师请息怒。既然卢俊义如此能言善辩,那就待会让他继续发挥。”兀颜光说完拍了拍手,众人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时,两个侍卫压着一个壮汉和尚进来了,卢俊义大吃一惊,眼神里满是绝望,失声叫道:“智深,你怎么也……”
只见鲁智深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臭袜子,呜呜乱叫。 鲁智深突然看到卢俊义戴着狗链,被折磨到不成人形的样子,心中一痛,竟然忘记了挣扎。在鲁智深心里,卢俊义武功高强,阳刚威武,天下无双,自然不会屈居于任何人之下。他第一次看到卢俊义如此狼狈,不但没有了往日的霸气,甚至被折磨的像狗一样!自从两人交合之后,鲁智深觉得自己不再是“天孤星”,这个男人给了自己多年感受不到的温暖。当卢俊义战场上营救自己之后,突然感觉内心中有了依靠,或许下半辈子就这样快乐的度过了。他不忍心看到心爱的男人受折磨,眼神里满是怒火,挣扎的力道更大了。
“这和尚是花和尚鲁智深,力大如牛。老夫昨日见他在附近打探,便令客栈老板给他下了一记蒙汗药。”兀颜光得意地说。
卢俊义得知鲁智深因为来救自己被抓,既感动又自责。卢俊义自从被丹阳骗过之后,发誓再也不感情用事。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被这个天真烂漫的光头和尚吸引,甚至还主动给他口交。跟鲁智深在一起之后,虽然不能满足卢俊义性虐待壮汉的性癖好,但是内心却多了一些轻松和温暖。那晚,卢俊义想好了第二天怎么向他认错,以及二人和好如初之后如何翻云覆雨,没想到再见竟是这种情景!
兀颜光抖了抖手里的锁链,用鞭柄轻轻地抽打卢俊义下巴,“卢将军?太上皇?你的好兄弟来救你了,你怎么不骂了?你现在骂一句,就在和尚身上割一刀!”
卢俊义冷冷道,“哼!他的性命与我何干!”
“是么?前几天你还跟这个秃。。。。和尚卿卿我我,亲热得紧呐。”兀颜光本想说“秃驴”,但是灵净也是和尚,怕是把他也骂了。
“这种雏儿早就玩腻了!”卢俊义故意这么说。
鲁智深从未有过恋爱经验,听卢俊义这么说心想:“哥哥定是为了不受胁迫才故意这样说的”,但是心中又有些失落。
“哦?是吗?”兀颜光来到鲁智深跟前,拿起匕首贴在他的肩膀上。手起刀落,染红僧袍。鲁智深忍痛,一声不吭。
“好和尚,既然你能忍,那就再来一刀!”
眼见兀颜光毫不犹豫,卢俊义大喝一声,“住手!”兀颜光看了他一眼,冷冷一笑,然后在鲁智深手臂上又割了一刀。鲁智深忍不住轻哼一声。
“住手!我什么都答应你!”卢俊义这句话说完,完全没有了刚刚骂人的气势,眼神里锐气消失了。
鲁智深看到卢俊义为了自己委曲求全,心中一暖,但随之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嘴里发出“呜呜”声。
“太上皇是这么求人的吗?”兀颜光继续逼迫卢俊义。
卢俊义陷入沉思,当初史文恭为了他上了梁山,没想到却因此殒命;师父周侗为了救自己,先被史文恭虐待,又饱受丹阳摧残;他不能再让一个对自己付出真心的人受到伤害。
兀眼光看到卢俊义还在犹豫,马上举刀。卢俊义连忙抱紧兀颜光的小腿,低声下气地说:“求求您,求求您放了他,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哦?那就告诉我,你愿意做一条狗吗?”
“愿。。。愿意。。。。”卢俊义满脸通红,低下了头。
“自己说,你愿意做什么?”
“我愿意做您的一条狗。。。”卢俊义小声说。
“大点声!听不见!”
“我卢俊义愿意做您的一条狗!”卢俊义大声说。
“既然是狗,那就像狗一样叫两声!”
“汪汪。。。。汪汪。。。。”
众人安静了下来,只有卢俊义的“汪汪”声在大厅里回荡。叫了几声后,兀颜光哈哈大笑,耶律辉和灵净和尚等人也哈哈大笑。灵净一直瞧不起辽国君臣三人,此时对兀颜光刮目相看。
卢俊义听着众人猖狂的笑声,想到前几日兀颜光只是自己脚下的蝼蚁,现在竟然成了自己的主人,内心的屈辱倍增。
鲁智深看到卢俊义受辱,气得眼睛通红,气喘如牛。
“卢俊义,哈哈,你也有今天!”一股复仇的快感袭遍兀眼光全身,甚至头脑竟有些发热,灵台清明,像是刚刚射过一般。兀颜光接着说:“既然你明白自己是条狗奴才,就要为刚才的失礼付出代价。”
卢俊义心中一紧,不知道兀颜光要用什么恶毒的手段折磨自己。
“你刚刚骂得痛快了,老爷们心里不痛快!刚才骂了得有五十句吧?这五十句要是化作五十刀割在这个胖和尚身上,嘿嘿,那还不得变成血葫芦?”兀颜光轻蔑地看了一眼卢俊义,“现在,主人我给你一个机会,挨个给每位在座的老爷赔礼道歉。你的狗嘴不是能说会道吗?现在就要好好发挥你的本事,讨好他们,直到老爷们满意为止!否则。。。。”兀颜光说完拿着刀朝着鲁智深比划了一下。
卢俊义抬头看了一眼,只见耶律辉、耶律明、灵净和尚和方腊都在上下打量着自己,仿佛自己只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卢俊义又看了一眼兀颜光,只见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一脸得意。卢俊义低下了头,他知道了自己将要被众人虐待,而且不能反抗;但是他不知道这些人不知道用什么花样玩弄自己,是像当初玩弄耶律辉那样,还是变本加厉?
Ares譹 发表于 2021-6-18 11:45
这鲁智深真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北宋就快灭亡了,水浒108个好汉下场都不怎么样。不想看卢俊义被受侮辱,只 ...
看不出来是否有勇无谋。是细作都可能被抓。被抓的过程可能很复杂,只是不重要,所以省略。
gxbawj 发表于 2021-6-18 23:38
这篇感觉可以结束了,怎么写都不会再有什么新意,个人见解,仅供参考
确实快结束了
tupiterleo 发表于 2021-6-19 02:12
首先更新了这么多年,真心很感谢作者大大,辛苦了,如此长情的写手真的很难得,陪大家度过了那么多个寂寞的 ...
感谢认真的读者!
史文恭那里确实是个高潮。当初写下去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一直写一直爽。剧情的话,还没有给中摄魂大法的人一个交待。
因为连载的时间很久,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我的思想也在发生变化,可能不知不觉渗透到了文章里。但是我自认为每次情节的推动都进行了不少铺垫,尽量让所有人的行为合理。
如果哪里不合逻辑了,或者突然觉得很扯淡完全看不进去了,一定要告诉我!
另外,这个文的反转非常多,是很多人的爽点,也是我故意尝试的。反转多意味着需要把脑洞放在“怎么让反转更加顺滑”上,而调教手法之类的放到了其次。
这其实是个矛盾的点,很多人看文就是看sm和虐的过程,写多了自然雷同;写剧情多的话又很难满足“手枪文”的需求,而且以我的连载速度估计都会忘了上下文吧。
tupiterleo 发表于 2021-6-19 02:19
其实如果是短篇,也许更有回味的空间。如果卢俊义篇是到了史文恭死结束,作者大大还可以重新开篇李逵的故事 ...
卢俊义还在成长哦,虽然年纪也不小了,还不够成熟。生活继续给予毒打。
之前也写了个长篇,民工做主人的生活,也是很多人喜欢,很多人吐槽“民工变成了资本家”。但是民工要是有机会哪有不想当资本家的?卢俊义要是有机会征服世界怎会满足征服梁山?扯远了。
之后可以尝试短篇。也可以尝试多人物多线并进,这也是我没尝试过的,当然也见过很多失败的多人物多线条,形散神散。
父亲节快乐。你喜欢哪个卢俊义?
彭鹏 发表于 2021-6-20 00:58
我最喜欢第二个卢俊义也就是王建新老师演的卢俊义我感觉是最经典的,看作者写的卢俊义篇也是联想的这个。
确实不错,老版的受到化妆和造型的限制,或许没那么惊艳,但是王卫国也是非常不错的演员。王卫国甚至后来发展成了玉帝专业户。
前些日子看了一集老电视剧,竟然发现两个卢俊义竟然在同一部片子里,真是缘分……
现在是图片帖子
这是两位一起演的电视剧,一位是皇帝,一位是锦衣卫头目。估计只有80后才知道是什么电视剧吧……
第八号球鞋 发表于 2021-6-22 17:43
情人保镖
实际上是 天之骄女,只不过找不到皇帝的图了,从情人保镖找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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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tmans 发表于 2021-6-24 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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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bootmans 于 2021-6-26 19:56 编辑
七十八
众人看到卢俊义从桀骜不逊变成了丧家之犬一般,连说话都不敢大声,心中大为畅快。但是在场的几位都自恃身分,不好意思先动手。兀颜光见此:“既然皇上和圣公不屑虐这条贱狗,在下就抛砖引玉。”
兀颜光久居辽国大将军之位,奴仆无数。军中壮汉众多,不少被他调教成胯下之奴。况且,他见识过卢俊义的调教花样后,自然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说本将军在战场上给你舔靴子?跪地求饶才能活下来?”兀颜光质问他。
“不。。。没。。。没有。。。”卢俊义小声说。
“既然胡说八道,那就掌嘴!”
卢俊义只能自己扇自己的脸,可兀颜光不满意,踹了他一脚,“没吃饭吗?”
卢俊义之好用力扇,啪啪声不绝于耳,不一会脸就通红。
“光掌嘴还不行,要好好赔罪!说几句好听的让爷高兴高兴!”
“奴才对不住爷。奴才不该说谎。。。。”卢俊义一边道歉,一边扇自己嘴巴。
“停!要是脸肿了还怎么伺候老爷们!”兀颜光牵着卢俊义回到座位上,现在的卢俊义完全不能反抗,任由别人驱使。
“你不是喜欢调教奴才吗?奴才要做的可不止这些。”兀颜光坐在交椅上,用靴尖勾着卢俊义的下巴。兀颜光仍然一身绸缎长袍,看起来像个富甲一方的员外,脚上穿着黑色的厚底牛皮朝靴。
卢俊义当然知道他要什么,但是面对仇敌怎能做到像一个真正的狗奴才一样下贱?
兀眼光对鲁智深身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卢俊义见到马上服软,抱着兀眼光的靴脚,“爷,威武霸气的主子爷,奴才错了,求爷宽恕。”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兀颜光瞥了他一眼。
卢俊义只好砰砰磕头,一边嗑头一边说,“奴才错了,求爷宽恕,奴才再也不敢了。”磕了几个头之后,卢俊义见兀颜光在喝茶,根本不搭理自己,只好屈辱地说:“主子爷高贵的靴子有点脏了,奴才这就。。这就。。。给您舔干净。”
兀颜光脸上这才流露出笑容:“哪里脏了?这可是双新靴子!”
“刚刚爷踹奴才,奴才下贱之躯脏了爷的靴底,还求。。。求爷给奴才机会,让奴才将功赎罪!”卢俊义艰难地说完。
“哈哈哈”兀眼光忍不住大笑,“你不是太上皇吗?太上皇比九五至尊的皇帝还要尊贵,怎么会下贱?”
“奴才虽然在别人眼里是太上皇,但在爷面前就是。。就是下贱的狗奴才。。。。”卢俊义红着脸说完。
众人见一向高傲的卢俊义竟然能说出如此下贱的话,下体都微微抬头了。
“哈哈哈,那就用贱狗的舌头给爷清理一下靴底!”
兀颜光翘着二郎腿,卢俊义不得不趴在地上,仰着头,伸出舌头舔着兀颜光肮脏的靴底。当舌头碰到靴底的那一刻,卢俊义双目含泪,闭上了眼睛。
众人第一次见到威武霸气的卢俊义,大宋朝的太上皇以如此卑贱的样子给敌人舔肮脏的靴底,下体都硬了起来。鲁智深见爱人因为自己被胁迫至此,心中一痛,挣扎得动静更大了。
哪知卢俊义刚舔了两口就被兀颜光踹在头上:“太上皇这么没有规矩吗?”
卢俊义不顾疼痛,爬起来连连道歉,“奴才不懂规矩,奴才该死。谢谢主子恩典。奴才谢谢主子爷给奴才机会舔靴底,奴才感激不尽!”
众人见他不但要伺候敌人,还要满口感谢,内心不由对兀颜光的手段称赞。但耶律辉除外,因为眼前的卢俊义所作所为,就是他这三个月的日常。
卢俊义说完继续给兀颜光舔靴底,不一会白色的靴底被舔得发亮,闪着唾液反射的光芒。卢俊义把靴底的灰尘也全部粘在舌头上,吞进肚里。卢俊义完成任务跪好,仿佛等着夸奖的狗。他知道,现在要做的就是伺候他们,让他们高兴,才能保全鲁智深的性命。他自己的性命不重要,但是鲁智深为自己赴汤蹈火,不能让他就此殒命。
兀颜光晃动着脚腕,抬脚看看,点点头:“嗯,不错。看来你挺适合当一条舔靴狗啊,让你当宋国的太上皇真是屈才了!哈哈哈。”
众人听了兀颜光的话,看着卢俊义的贱样,也哈哈大笑。兀颜光对众人说:“这卢俊义的狗嘴不光能说好话讨老爷们欢心,舌头也是一绝,一会让他给各位大人清理一下靴子。”
兀颜光看着卢俊义低头不语,用靴尖钩着他的下巴,“主人夸奖你的时候要谢恩,记住了吗?”
“记住了。谢主人恩典。”
兀颜光用靴脚扇了卢俊义一个耳光,“你这下贱的狗东西,回话的时候要自称贱狗或者贱奴!”
“贱奴明白了。”
“主人从不要求你做什么,都是你主动求着伺候主人,知道吗?”兀颜光说罢把另一只脏靴子抬起来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贱狗知道了。求主子爷让奴才舔您的另一只靴子。”
“如果爷答应了你,是爷的仁慈和施舍。但是爷为什么要施舍你?”
“贱奴能清理爷靴子上的灰尘是。。。是贱狗的荣幸,求求爷让奴用舌头舔干净。”卢俊义知道他要什么,只能顺从他。
“嗯,孺子可教也。所以伺候老爷们的时候,要求得爷的仁慈,那得先把贱狗的想法告诉爷,爷才能决定是否满足你那下贱的欲望!”兀颜光得意地捋着胡须。
卢俊义刚想舔,又被兀颜光一脚踹倒。卢俊义看着满脸怒气的兀颜光,“奴才失礼了。奴才谢恩,谢谢主人让贱奴舔另一只靴子。”
卢俊义看到兀颜光脸上的表情缓和了,才敢伸出舌头继续舔另一只肮脏的靴底。
“狗奴才,好不好吃呀?”
“好吃。贱狗谢恩。”
“伺候主人的时候,要表达出你的感受,你的感激,你的崇拜!明白了吗?贱狗!”
“是,爷,爷的靴底真香,贱狗能舔到真是。。真是三生有幸。”
兀颜光哈哈大笑,其他人没想到他竟然是调教高手,不由对他青眼有加。
卢俊义舔了一会,兀颜光对他说:“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讨好主人,知道吗?让主人高兴是你的使命!”
“奴才知道了。”
“那你刚才把爷教你的重复一遍!”
卢俊义平日里虐奴都是想起一出是一出,哪有什么章法。他没做过奴,根本不记得刚才复杂的命令。
卢俊义说了一遍,兀颜光不满意,抽了他一鞭子;卢俊义又说了一遍,又挨了一鞭;直到抽了五六鞭才记下来:“贱奴跟主人说话的时候要自称‘贱狗’或者‘贱奴’。。。主人夸奖贱奴或者答应贱奴乞求的时候要谢恩。。。贱奴要主动伺候主人。。。贱奴伺候主人的时候要表达感激和崇拜。。。贱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讨好主人,让主人高兴。。。”
兀眼光听到卢俊义磕磕巴巴地说完,一脚把他踢开,“记住主人刚刚教你的,接下来去伺候在座的各位老爷,如果违背刚才的原则,爷爷我就抽这个花和尚!”说完抖了抖手里的皮鞭。
“是,贱奴记住了。”卢俊义为了不让鲁智深受到伤害,只能满足所有人才行。
鲁智深看到心爱的哥哥此刻被调教成贱奴的样子,不由泪如雨下。
剩下的四人跃跃欲试,兀眼光看着方腊和灵净和尚,刚想开口,耶律明跳了出来,“在下先来试试!”兀颜光踹了一下卢俊义的屁股,“听到老爷的命令了吗?”
“贱奴听到了。”
耶律明常年驻守边疆,长期不卸甲。今天参加宴会,虽然不是全副重甲,但是也是一副戎装。他的腹前和后腰都是兽首护甲,小腹处的银色的虎头非常霸气;脚上等着一双牛皮战靴,靴头还有精钢虎头护着脚趾。待卢俊义爬到他跟前,他看着如此威武的男人在自己膝下苟活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快感,然后用冰凉的虎头靴勾起他的下巴,“你一直瞧不起本王的虎林军?”
如是在战场上,卢俊义当然有资本瞧不起,但是他现在是俘虏,只好低声下气:“贱奴不敢。王爷的虎林军威风凛凛,威震四海。。。奴才佩服。”
“哈哈哈,看看你这副贱样,刚才的霸气哪里去了?”
“贱奴不敢,在主人面前不敢放肆。”
“哦?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奴才不知轻重,这就给主子爷赔罪。”卢俊义砰砰磕头。
耶律明抬脚踩在卢俊义的头上,使劲儿碾压,卢俊义头痛欲裂,“主人饶命,求爷饶过狗奴才吧。”
耶律明看到如此阳刚的男人在自己脚下求饶,一股快感从脚底涌上脑门,但仍然不松脚。不想松脚,卢俊义一心求死,见此说到,“求主人踩死奴才吧,奴才以下犯上,死不足惜。”
兀颜光却在一旁冷冷道:“你若死了,这个大和尚要跟着陪葬!”
卢俊义犹豫了一下,双手抱着耶律明的虎头战靴,艰难地求饶:“求爷爷饶过狗奴才吧。。。。啊。。。。奴才在您脚下如蝼蚁一般。。。奴才死不足惜。。不要脏了爷的战靴。。。”
耶律明哈哈大笑,停止用力:“这么没骨气,不知道怎么带兵打仗的?怎么做到围攻京城的!”
“贱奴运气好,没有遇到爷的虎林军,否则。。否则早就丢盔弃甲,班师回朝了。”卢俊义绞尽脑汁地讨好对方。
兀颜光和耶律辉满脸尴尬,耶律明完全没有注意到,继续踩踏着卢俊义的头颅,“班师回朝?”
“不,贱奴遇到王爷的虎林军,肯定尸骨无存!”
耶律明这才抬脚,卢俊义揉了揉太阳穴马上跪好。就在这时,兀颜光抽了鲁智深一鞭子。卢俊义马上反应过来,直磕头:“贱奴没有规矩,贱奴谢主子爷高抬贵脚,饶恕狗奴。”
耶律明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这么贱的狗奴才,本王让你尸骨无存岂不可惜?”
“主子爷仁慈,那样的话。。。。贱奴在战场上就会成为爷的脚下奴了。。。”卢俊义说完,自己都觉得下贱。
耶律明听了下体都硬了,哈哈大笑。
兀颜光又抽了鲁智深一鞭,耶律明和卢俊义都错愕。兀颜光见卢俊义毫无反应,又抽了鲁智深一鞭,鲁智深忍不住轻哼一声。卢俊义恍然大悟:“贱奴失礼,贱奴谢主人夸奖。”
耶律明一脸疑惑:“哪里夸奖你了?”
“主子爷说狗奴才贱,就是夸奖狗奴。”卢俊义屈辱的说。
众人哈哈大笑,没想到卢俊义从刚才的破口大骂,到现在只能自轻自贱。鲁智深听了眼神里满是心疼,只能摇头。
耶律明看着卢俊义阳刚的面庞,威武的胡须,完全想不到这样下贱的话从这样的男人口中说出。征服这样的男人,让他更有成就感,不知不觉下体更硬了。他接着说:“若是在战场上遇到爷爷我,你这条贱狗还不知道如何犯贱呢!哈哈哈。”
“回主子爷的话,贱狗肯定。。不战而降。。。跪倒在爷马前膜拜。。。”
“哈哈哈,爷要踩着你的背下马!”
“是,能做爷的下马石是奴才的荣幸。”
耶律明起身,抬脚踏在卢俊义光滑健壮的背上。卢俊义马上调整姿势跪好。耶律明踩了踩,试了试,“这么壮的奴才,当个上马石绰绰有余。”
“谢爷夸奖。请爷踩着狗奴的背上马!”卢俊义丝毫不敢犯任何错误,竭尽全力讨好众人。
耶律明左脚踏上卢俊义的背,一抬右脚,整个人站在他的背上。卢俊义失去内力,但仍纹丝不动地承受着耶律明的全部重量。耶律明见他如此稳定,在他后背上跺了跺,踩了踩,碾了碾。坚硬的虎头靴立即在卢俊义的后背留下红色靴印。耶律明见他还能坚持,一只脚踩在背上,一只脚踩在他的头上,卢俊义只能用脖颈承受耶律明大部分重量。但是他很快就撑不住了:“奴才没用,求爷下马,奴才要支撑不住了。”
耶律明跳下来,却骑跨在卢俊义的背上。
“哼,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贱奴无用,求主人恕罪。奴才被踩死也不足惜,就怕摔了主子爷万金之躯。”
耶律明听了很受用,得意的捋着胡须,然后双腿一夹卢俊义的肚子,“那你就好好地驮着爷爬一圈吧。”
卢俊义只好在耶律明的胯下,像匹马一样在书房里面爬。耶律明下体摩擦着卢俊义的后背,变得更加肿胀了。卢俊义听到鲁智深又被抽了一鞭,连忙边爬边说:“奴才能在爷胯下当马,是奴才毕生荣幸,谢谢爷给奴才这个机会。”
耶律明听着卢俊义下贱的话,下体硬到了极点。他的胯下往前拱着,阳具摩擦着卢俊义的后背,流出了淫水,打湿了丝绸裤裆。双腿使劲踢着卢俊义的肚子,手上抖着“缰绳”:“驾!”
卢俊义被虎头靴踢到肋骨,脖子被拉得呼吸不畅,但是不得不快爬。耶律明故意让他绕着书房中间转圈,经过其他人前面时,捋着胡须,仿佛炫耀一般。耶律明虽然没有卢俊义健壮,但是契丹人的身材本就健硕,而且他出身皇族,手握重兵,神态倨傲,俨然一副威武的大将军模样。
耶律明骑着卢俊义到鲁智深跟前,看着鲁智深愤怒的眼神,一拉卢俊义脖子上的银链,双腿一夹,停了下来。
“怎么?你这秃驴还敢怒视本王?”
鲁智深瞪着他呜呜乱叫,肯定是在咒骂耶律明。
卢俊义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这。。你这和尚别多管闲事。我。。我自愿做主人的贱奴。。给主人当马骑是前辈子修来的福报。。。”
鲁智深见卢俊义为了自己受尽委屈,双目含泪,对着卢俊义直摇头。
“主子爷威风凛凛。。。阳刚霸气。。。贱奴我心服口服。。。能给主人当奴是主人的仁慈。。。”卢俊义不想让别人再虐待鲁智深,只能作贱自己。
“哈哈哈。你这蠢驴可全部听到了?这条贱狗现在已经完全臣服在本王胯下了!”耶律明不再理会鲁智深,双脚一磕卢俊义双肋,继续“行军”。
兀颜光看到卢俊义气喘吁吁,再玩下去恐怕没有精力了,连忙说道,“王爷,在下帐下还有不少比他更健壮的奴才,现在让这条贱狗去伺候圣公和国师,让他们看看我大辽的御人手段。”
他主动调教卢俊义原因有二:一是为了报仇;二是为了讨好方腊和灵净法师。第二个原因更为重要,因为这会促进双方的合作。兀颜光本计划先让方腊和灵净和尚玩弄卢俊义,谁知耶律明抢了先,而且看起来玩不够的样子。而耶律辉虽然早想报一箭之仇,但是他明白兀颜光的目的。为了大局,不争一时。
耶律明听兀颜光这么说,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让出卢俊义。卢俊义抬头看着方腊、灵净和尚眼神里的欲望,比刚刚强烈了不少,胯下也都支起了帐篷;倒是耶律辉眼神空洞,仿佛回忆起前几个月被虐的日子。
卢俊义内心无比崩溃,心中默念,“还有三个!还有三个!”,老天爷,求求你让这个恐怖的夜晚快点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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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9229743 发表于 2021-6-30 20:29
期待皇帝还没被驯服的番外篇~老主
会有的,是不是老主就不一定了
。为。 发表于 2021-7-1 01:05
师傅周老头快出来,
他人气那么高,不会出场太早
本帖最后由 bootmans 于 2021-7-22 18:24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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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
长夜漫漫。有的人花天酒地,有的人春宵一刻,更多人进入了梦乡。但是对于卢俊义来说,今夜过得如此漫长,而且每一刻都是折磨。
“圣公久等了。“兀颜光说完抽了卢俊义屁股一鞭,“狗奴才还不快点爬过去给圣公请安!”,
卢俊义连忙爬到方腊脚下:“贱奴卢俊义拜见圣公主人,圣公万岁万岁万万岁!”卢俊义只想快点结束,所以尽量满足他们。
方腊见卢俊义伏在地上,把脚伸到他的面前。卢俊义看到眼前一只明黄色绸缎面的龙靴,靴头和靴跟上缝着深黄色皮革做的的祥云,靴面上绣着戏珠的两条青龙,靴筒上龙的身子在云雾里若隐若现,靴底雪白,用几层厚牛皮缝制而成。卢俊义看着这双尊贵的靴子,比自己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抬头看着朕!”方腊的声音低沉,颇有王者之风。
卢俊义只好抬头,他看着方腊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腰间系着金镶宝嵌玲珑玉带,头戴一顶冲天转角明金幞头,端坐在自己面前。方腊此刻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卢俊义,霸气十足。他的脸上看不出喜怒,看着卢俊义仿佛在看着一条狗一般。卢俊义没想到一个反贼竟然相貌不凡,若是在平时说不定会结交一番。
卢俊义突然听到一声鞭响,他知道自己再不快点表现,只能徒增痛苦。
卢俊义马上低头,“奴才该死,奴才怎敢直视圣公。”
方腊用龙靴蹭了蹭卢俊义的胡子,然后用靴尖勾着他的下巴:“朕让你看的!”
卢俊义不得不抬头,然后又听到了兀颜光的鞭声。卢俊义也顾不上回头看鲁智深,只得低眉垂眼:“圣公的霸气压得奴才不敢直视。”
方腊笑了笑,看了看兀颜光,满意地点点头。他知道兀颜光为了讨好自己故意折磨卢俊义。卢俊义也知道兀颜光虽然没跪在地上,但已经是方腊的狗了,他必须比兀颜光能做的更下贱才行。
“早就听说大宋皇宫里有个太上皇,连皇帝都得跪在脚下。看你一表人才,没想到是一把软骨头!”方腊边说,边用脚玩弄卢俊义的嘴巴和鼻子,厚厚的靴底在卢俊义的脸上磨擦。
卢俊义当然不能说实话,只能讨好说:“贱狗确实是太上皇,但也是圣公的一条狗,伺候圣公是应该的。如果圣公愿意,贱奴命令大宋皇帝也跪在您脚下,贱奴父子二人共同伺候圣公。”
方腊听卢俊义这么说,已经开始幻想着卢俊义和皇帝一起伺候自己的情景,这种至上的霸权让他下体硬了。
“哈哈,既然如此,收复宋国之后,赏你们二人在朕的宫里当最下贱的内侍!”方腊捋着胡须哈哈大笑。
“贱奴谢圣公恩典。贱奴等不及了,求求您现在就让贱狗做您最下贱的内侍,贱狗愿一生一世匍匐在您的靴下,服侍您这样尊贵霸气的男子汉。”卢俊义说完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眼前的龙靴,龙靴上顿时多了一道湿痕。
兀颜光没想到卢俊义竟然如此主动,想找茬却又无从下手。
方腊看着卢俊义下贱的样子,看着健壮的裸体,想象着他以后穿上龙袍伺候自己的场景,下体已经湿了。
卢俊义突然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磕头如捣蒜,“贱奴该死,贱奴没经过圣公的允许,私自用狗舌头舔爷爷高贵的龙靴,把龙靴都弄脏了。”卢俊义边说边用手去擦。
方腊下体硬了硬,没想到他竟然认为自己的嘴还没有自己的靴子地位高,满意地哈哈大笑。
”好了,你这贱狗。错了就要认罚!“
”求圣公爷踹贱奴吧,虽然贱奴卑微,不配用龙靴踹,但只要圣公爷解气就行。“
”哦?朕还要踹你这条贱狗?只怕失了身份。“
”奴才又错了,圣公爷胸怀天下,脚踏九州,怎会伸出贵脚踹一个贱狗!贱狗求爷让奴才抱着您的贵足踹自己,这样奴才就心满意充足了。“
卢俊义见方腊没反对,抱着方腊的靴脚踹自己的脸,方腊看着卢俊义的贱样哈哈大笑。卢俊义也是满脸谄媚,”贱奴该死,贱奴谢圣公爷踹奴才。“
方腊突然一使劲,直接踹在卢俊义的脸上,卢俊义一吃疼倒在地上。卢俊义故意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然后又爬到方腊跟前,把另一半脸凑上去,”圣公爷爷请踹,贱奴能得爷一踹已是三生有幸。“
方腊对准他的脸,又踹了上去。卢俊义翻滚了几圈爬过来,”汪汪,奴才谢圣公爷。“
方腊看着吐着舌头如狗一般的卢俊义,又踹了几脚,玩得不亦乐乎。方腊玩腻了,看着卢俊义,一言不发。他不想动脑子,想看看卢俊义怎么想尽办法虐待自己。果然,卢俊义一刻不敢偷懒,双手抚摸着方腊的龙靴,“圣公爷,您踹奴才累了吧,奴才请求给您脱靴按摩,求爷允许用狗爪子碰触您高贵的龙足。”
方腊十分满意,但仍然想为难他。卢俊义见方腊既不反对也不同意,伸手去搬动他的脚。但是方腊却纹丝不动,卢俊义看了他一眼,明白了他的心思,匍匐在地,不停地亲吻着方腊的靴子,发出响声,还要不停地赞叹:“圣公爷爷的龙靴真香,圣公的龙足肯定是更佳美味。贱奴求您开恩,让奴才闻闻您高贵的龙足上散发的霸王之气,奴才死而无憾了。”
方腊听了十分高兴,没想到自己的臭脚在他眼里竟然是美味。方腊松了松脚,卢俊义连忙抱起。这时又听到一声鞭响,卢俊义没想到自己如此下贱了,竟然还有疏漏。他连忙说道:“贱狗谢谢圣公,谢主人赐给贱狗这个机会。”
卢俊义抱着方腊的小腿,缓缓脱下龙靴,漏出穿着金色丝绸袜子的大脚,一股男人的汗味儿和湿气扑面而来。卢俊义闻了闻,感觉这个味道竟然不臭,甚至有男人的体香,下体动了一下。卢俊义不是第一次中“乾坤合欢散”,知道这是毒药的效果。若在平时,即使是喜欢男人的味道,也不至于在被虐的情况下兴奋。卢俊义脱下靴子,把口鼻全部埋进靴筒,深深地吸着,不知不觉下体竟然硬了起来。
就在这时,他感觉下体被温软湿润的东西碰了一下,下体竟然又硬了几分。卢俊义一看,原来是方腊的丝绸袜脚正在玩弄的他的阳具。卢俊义爽得哼了一声,方腊把卢俊义的阴茎踩在地上,微微发力,卢俊义的阳具竟然完全勃起了。卢俊义闻着味道,下体受着刺激,即便尽力克制,但仍然阻止不了身体的欲望。
“啊。。。圣公爷的靴子真香。。。贱奴愿意一辈子闻爷的靴子。。。贱奴这就把龙靴里的湿气吸干。。。”卢俊义大口大口贪婪地吸着。他假戏真做,多天没碰男人的他,对男人的味道如此迷恋。
突然,卢俊义手中的龙靴被踢开,一只金色丝绸包裹的大汗脚贴在自己脸上。卢俊义抱着方腊的脚,鼻子和嘴紧紧贴着他的脚掌,不停地摩擦,吮吸,反复要把上面的脚臭味儿全部吸进去。
“贱奴谢谢圣公爷赏赐龙足。贱奴下贱之躯能触碰到真龙天子的龙足,吸取上面的真龙阳气,是奴才毕生之幸。”
方腊看着卢俊义迷恋自己的臭脚,哈哈大笑。然后,他用另一只脚玩弄着卢俊义的下体,没想到竟然竟然冒出了淫水。
卢俊义听到鞭声,看了一眼自己的胯下,连忙把头磕在地上,把手中方腊的脚放在自己的头上:“贱奴的狗屌弄脏了圣公爷的龙袜,贱奴该死,贱奴这就给您舔干净。”
卢俊义伸出舌头舔着另一只地上的袜脚,把上面自己的淫水舔干净,袜子上留下一道道湿痕。方腊没见过这么下贱的奴才,说道:“真是条贱狗,闻着爷的脚竟然能流出淫水!”
“是爷的龙足散发出来的真龙天子之气震慑了奴才,奴才忍不住对圣公爷崇拜。要不是贱奴做过太上皇,此刻肯定被圣公爷爷的威严震慑到屁滚尿流。”
卢俊义发情之后,下贱的话也越说越顺了。他打定了主意:既然不能反抗,那只能试着去享受了。虽然他不想做奴,但是身体上的欲望和兀颜光手里的刑具,逼得他不得不做一个合格的狗奴。
“哈哈哈,真是条极品贱狗,再这么下去就乐不思蜀了!”
“贱狗谢圣公爷夸奖,贱狗愿意永远在爷的脚下伺候,爷在哪里,哪里就是蜀。”
方腊十分开心,抬起双脚把脚掌贴在卢俊义的脸上。卢俊义双手恭敬地托着脚跟,口鼻摩擦着丝滑的金色绸缎袜底,把脚上袜子上的潮气全部吸进肺里。他闻着上面男子汉的味道,脸色微红,双眼迷离,下体更硬了。他不由自主地朝前拱,仿佛一头发泄兽欲的猪。卢俊义用嘴呼出气息,吹散脚上的汗水,让方腊感到无比舒爽。他完全沉浸在方腊的脚下,已经分不清被迫还是享受。
方腊动动脚趾,玩弄的卢俊义的眼睛和口鼻,卢俊义毫不闪躲,反而紧紧贴住他的脚掌,任他踩踏蹂躏。卢俊义吞了口口水,“圣公爷,求您赐给贱奴龙足上的汗水,奴才若能吃到喝到您的脚汗定会身强体健,延年益寿,将来有更多机会伺候圣公爷爷。”
“哈哈,只怕你吃了朕的脚汗之后变得更加下贱了!”
“谢圣公爷爷夸奖,奴才在圣公爷爷面前越下贱,说明奴才对您的崇拜越强烈。作为一个狗奴,够贱才能更好地伺候主人。”卢俊义在方腊的脚下逐渐地迷失了自己。
方腊狂笑一番,然后伸着腿对卢俊义示意,卢俊义脸上一喜,然后伸手去解方腊的袜带。突然一声鞭响,卢俊义连忙磕头谢恩;他接着迫不及待地去解袜带,然后又传来一声鞭响。卢俊义完全被方腊的汗脚吸引,他绞尽脑汁在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然后忽然顿悟:“奴才该死,奴才不该用狗爪子给爷脱袜子。贱狗这就用牙齿给爷解袜带。”
方腊捋着胡须哈哈大笑。卢俊义用牙齿艰难地解着袜带,闻着袜子里的脚汗味儿,以及方腊胯下传来的男子的麝香,不由得吞了口口水。费了九牛二虎只力,卢俊义终于解开袜带,口水把袜带都弄湿了。他用嘴叼着袜尖儿往后撤,把袜子脱了下来。随着袜子缓缓脱下,丝绸包裹的大脚浮现在他的眼前,上面热汗涔涔,似乎在冒着热气,这个味道传到卢俊义的鼻子里,让他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像条狗一样使劲儿嗅嗅,然后吞了口口水,“爷。。。。圣公爷。。奴才实在受不了。。求您让奴才给您洗脚。。。用贱狗的舌头给您舔脚趾。。。。舔脚底。。。”
方腊看着卢俊义双目迷离的贱样,故意为难他,把汗脚放在他的鼻子下晃动,卢俊义的头随之晃动,然后伸出舌头想去舔,却怎么也舔不到,唾液却顺着舌头流了出来。
“哈哈哈,你这条馋狗!”方腊乐不可支。
“汪汪。。。贱奴就是圣公爷爷的一条狗。。。汪汪。。”卢俊义一边学狗叫,一边追逐着眼前的汗脚,但仿佛永远追不上。
方腊玩了一会玩累了,便翘着二郎腿。卢俊义眼巴巴地看着眼前的大脚,咽着口水,却不敢主动去舔。卢俊义爬过去,蹭着方腊的小腿,仿佛一条撒娇的贱狗,“呜呜。。呜呜。。。圣公爷的脚太好闻了。。是阳刚霸气的味道。。是天下雄主的气息。。。贱狗闻到变得更加下贱了。。。求求爷赏给奴才吧。。。奴才的狗屌都硬的不行了。。。。”
方腊用脚趾挑逗了一下卢俊义笔直的大屌,上面汩汩冒出淫水。方腊用大拇趾点了一下卢俊义的马眼,卢俊义仿佛触电一般浑身发抖。方腊看了看脚上拉出的银丝,命令道:“舔!”
卢俊义仿佛沙漠里濒死的人见到了水,毫不犹疑地扑了上去,张开满是唾液的大口,含住方腊的脚趾,然后舌头在脚趾缝里游走。方腊汗涔涔的大脚顿时舒爽无比,时不时用舌头夹着卢俊义柔软的舌头玩弄。卢俊义品着略带咸味的脚汗,闻着男子汉的味道,仿佛世界上的礼义廉耻都和他无关了。他只享受眼前的快乐,一边吞着口水,一边模模糊糊地道谢,“谢谢爷赏赐。。。谢谢圣公爷爷的美味。。。”
一旁的灵净和尚和耶律辉看得口干舌燥,恨不得也将捂了一天的汗脚让卢俊义舔。耶律明后悔自己怎么没有让卢俊义舔脚,不知道啥时候再次轮到自己。
卢俊义把脚趾脚心脚背,甚至连后脚跟儿都舔了个遍,方腊的脚仿佛被洗刷过一样舒爽。卢俊义似乎还不满足,舔完一只似乎还想舔另外一只。而方腊被卢俊义的贱样挑起了性欲,下体已经硬到了极致,龟头在柔软的丝绸裤子上凸起,并且已经有了一点点湿痕。
方腊指了指自己的下体,卢俊义连忙爬过去,嘴里不停地道谢,口鼻却埋在了方腊的胯下。卢俊义闻着方腊下体的汗味儿,淫水的腥臊味儿,变得更加疯狂了。他用自己的口鼻不停地拱着方腊的裤裆,摩擦着金黄丝绸的龙裤。方腊被卢俊义一碰更硬了,淫水连连,裤子上的湿痕更大了。随着卢俊义的呼吸,方腊感觉到下体被温热的气流吹过,感觉异常舒适。但是他再也忍不住了,掏出勃起的大屌,命令卢俊义:“你这条贱狗,给爷舔!”
卢俊义闻着龟头上咸腥的骚味儿,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张口去吃。当卢俊义的口腔包裹着方腊龟头的那一刻,方腊感觉的温润的舌头摩擦着自己的龟头,而胯下之人正是天下闻名的玉麒麟!方腊快感从下体冲上天灵盖,闭上眼睛认真体味着。而卢俊义欲火焚身,恨不得把嘴里的阳具吸进肚子里。他闻着方腊胯下男人的麝香味,无法自拔。
就在这时,只听到绳弦断裂之声,竟然是鲁智深生生挣断了绳索!他看到自己心爱的人被人强奸,体内的洪荒之力完全爆发。他一掌拍死了身旁的侍卫,拿掉嘴里的臭袜子,大喝一声:“方腊!纳命来!”
celeste84 发表于 2021-7-11 17:24
鲁智深赶紧去屎吧,我诅咒他。。。
哈哈哈,不是鲁智深就是燕青,反正卢俊义免不了被折磨
本帖最后由 bootmans 于 2021-7-22 18:23 编辑
给史文恭加戏了。
“替天行道”的大旗猎猎作响。卢俊义见史文恭被绑在旗杆下,面色发白,双目紧闭,气弱游丝。地上一片鲜红,甚至还有血在往下滴。
阮氏兄弟,赤发鬼刘唐等晁盖旧部在虐杀他。若不是史文恭内力尽失,就凭这几人哪动得了他。卢俊义双眼通红,兔起鹘落,转眼间伤了几人。
燕青给史文恭松绑,卢俊义把他搂在怀里,大叫:“神医!神医!”
这时,又有晁盖旧部出头,关胜、林冲呼延灼和秦明连忙护主。晁盖旧部虽多,但这几人气势如虹,众人不敢造次,形成对峙之势。
卢俊义晃动着史文恭,怕他一睡不醒。史文恭缓缓睁开眼睛。卢俊义一喜,“师弟,不要睡着,师兄来救你了!”
史文恭失血过多,嘴唇发白,“师……师兄……我不……不后悔……”
卢俊义心生悲戚,哽咽道:“不要说傻话!”
史文恭轻轻摇了摇头,眼角流出泪水,“师兄……死在你怀里……我好快乐……可惜……可惜……”
卢俊义知道他在可惜什么。看到史文恭慢慢闭上眼睛,心中一凉。这时,燕青背着神医安道全狂奔过来,安道全探了探鼻息,摇了摇头。
卢俊义伤心欲绝,转眼间怒发冲冠,双目通红,面目狰狞,仿佛从一个天神转化成修罗。众人见了无不惊骇。卢俊义转眼间扑向了主谋,阮氏兄弟和赤发鬼刘唐,几拳下去打得口吐鲜血,倒地不起。其他人反应过来,要群起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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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兄弟的苦难
八十
众人一惊。尤其是兀颜光,他没想到这个胖和尚竟然能生生挣断牛皮绳,而且还是在中了蒙汗药之后。他担心鲁智深对方腊不利,但自忖挡不住他,不由惊出一身汗来。谁知灵净和尚一喜,跳上前来上下打量,“好!好!又一个阳畜!”
鲁智破口大骂:“老秃驴,什么‘羊畜’‘牛畜’,你要是挡着洒家,让你变成‘驴畜’!”
灵净和尚一愣,“你自己不也是光头和尚,竟然叫老衲秃驴?”
鲁智深不想废话,一拳挥出,似有万钧力道。灵净和尚识得厉害,不敢硬接。鲁智深刚刚全凭一股怒气挣断绳索,但是几个回合下来,气势殆尽。加上他蒙汗药毒性仍未解除,不一会疲态尽显。灵净和尚趁机而上,拿下鲁智深。
“智深……不要伤害他……”卢俊义急切道。
所有人都在观察着场上的战况,没人理会卢俊义的言语。灵净和尚打倒鲁智深,熟练地从袖口掏出一包药粉,捏开他的嘴巴倒了进去。不一会,鲁智深面红心跳,全身酥软,再也没有刚才的气势了。所有人见尘埃落定,松了口气。
兀颜光抽了卢俊义屁股一鞭子,雪白的屁股上立刻一条红色鞭痕,“贱狗,伺候主人的时候竟然三心二意?”
卢俊义关切地看了鲁智深一眼,看到他瘫在地上,气喘吁吁,不由心疼。但是他没有办法,只好屈辱道:“奴才该死,奴才这就去伺候圣公。望圣公饶恕这个笨和尚。”
“慢着!”方腊用脚抵着卢俊义的额头,看着鲁智深说,“既然你们兄弟情深,你就去替他受罪。还不快去伺候国师!”
鲁智深当然不从,坐在地上气喘吁吁,嘴里还不断辱骂。方腊突然捏住卢俊义的脖子,不一会,他的脸变成了红色,眼球突出,本能地挣扎。方腊看着卢俊义快要窒息的样子,一副满足的表情。鲁智深上前阻止却被兀颜光按在地上。眼见卢俊义翻白眼了,方腊突然松手。卢俊义瘫在地上大声咳嗽,艰难说道,“智……智深……咳咳……你不必……他们不会杀了我……”
还没等他说完,方腊一脚踏在他的胸口上。卢俊义感觉仿佛巨石压在胸口,说不出话来。
“住手!”鲁智深满脸关切,“洒家为了哥哥愿意做牛做马!”他说完爬到灵净和尚脚下。
他从来没做过奴,对这种主奴游戏也不感兴趣。他除了和卢俊义做爱,根本没有伺候过其他男人,只能学着刚才卢俊义的样子,磕磕巴巴地说,“和尚,洒家来伺候你!”鲁智深说完,脸变得通红。他从来没有为任何人受过这种屈辱,但是想到自己心爱的哥哥命悬一线,不得不屈服。
兀颜光抽了鲁智深一鞭子,“死到临头还在嘴硬?还不叫爷爷!”
鲁智深瞪了他一眼,“要杀便杀!”
“嘿嘿,老夫刚才说过了,要死只能一起死!你忍心看着卢俊义被踩死吗?“
鲁智深看着呼吸困难地卢俊义,爬到方腊跟前,想要搬开方腊的脚。没想到这双拔过垂杨柳的双手现在竟然撼不动一双脚,并且被一脚踹倒在地。方腊踢了卢俊义的肚子一脚,卢俊义吃疼蜷缩成一团。鲁智深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只能以肉躯护在卢俊义身前。
“朕不会重复第三遍,识相的话赶快去伺候国师!”方腊冷冷地说。
鲁智深只能又爬到灵净和尚脚下,学着卢俊义刚才的样子,伸出舌头给他舔鞋。鲁智深一边舔一边干呕。卢俊义自责不已,若不是因为自己,这个单纯的和尚说不定还在喝酒吃肉,怎么会受这种侮辱。但见到鲁智深为了自己甘愿做奴,又不禁感动。
灵净和尚抬脚,“给老衲洗脚!用舌头!”
卢俊义气喘吁吁地说,“国师爷,奴才来伺候您吧。这个笨和尚什么都做不好,肯定不舒服。”
方腊轻轻踢了一脚卢俊义,“还不赶紧过去伺候国师!你们兄弟二人一人一只脚!”
卢俊义爬到灵净和尚脚下,看着他正得意地看着自己,然后双手捧着穿着土黄色僧鞋的脚,讨好道:“国师爷爷,贱狗先用舌头给您舔鞋。”
灵净和尚捋着白色的胡须,得意地说,“那还等什么!”
卢俊义和鲁智深二人趴在灵净脚下,一人抱着一只脚,舔他肮脏的僧鞋。灵净和尚刚刚打斗完,脚上的汗味儿透过鞋子,直达卢俊义的鼻尖。卢俊义闻到这个味道又有反应了。他看了一眼跟他并排跪着的鲁智深。没想到鲁智深很快就克服了干呕,竟然沉浸在灵净脚下,贪婪的吸着僧鞋上的味道,甚至连鼻子都伸进鞋缝里了。
鲁智深刚刚被灵净喂下乾坤合欢散,全身燥热,闻到男人的味道情不自禁,下体也一柱擎天。卢俊义中过多次这种淫毒,仍不能自持,更别说第一次中毒的鲁智深。
卢俊义不忍看到这样一个单纯善良的和尚变得和自己一样淫荡,伺候得更加卖力了,恨不得把所有侮辱一人承担。
卢俊义用舌头滑过僧鞋的表面,把上面的浮土全部粘在舌头上,吞进肚子里。然后,他对鲁智深说,“好弟弟,哥哥自愿伺候国师爷,你就把机会让给哥哥吧!”
谁知鲁智深中了平日里五倍的毒药,此刻浑浑噩噩,全部注意力都在眼前的臭脚上,根本没有注意到卢俊义的心思。卢俊义见此只能通过“实力”打败他。他口鼻紧贴灵净的鞋面,疯狂地呼吸,把鞋里面的湿热全部吸了出来,然后吹进去干燥的凉风,给鞋里的汗脚降温。灵净和尚动动脚趾,哈哈大笑,“舒服!这是跟你的奴学的吧?没想到当了半辈子主,下半辈子就在老衲脚下苟活了!”
卢俊义吸了两口,下体竟然开始流水了,没想到老和尚新鲜的汗脚味儿让他又迷失了自己。他不知道是为了不让鲁智深受虐,还是贪图这个味道,激动地说:“贱奴愿意伺候国师爷爷,愿意给爷爷舔鞋舔脚,若是早遇到爷爷,早就跪倒您脚下了!”
所有人听了哈哈大笑,灵净和尚下体都硬了,得意地捋着白胡子。
他的另一只脚也没闲着,不断地挑逗着脚下的鲁智深。鲁智深被这个味道吸引,大光头随着灵净和尚的脚摆动,伸出舌头追逐僧鞋里的味道,嘴里还喃喃道:“洒家还要……”
兀颜光抽了鲁智深一鞭,“果然蠢笨!想舔脚就要好好求求你的主人!”
鲁智深从来都是率性而为,哪里说过下贱的话?但是此时那只脚似乎有魔力一般,比之前闻过的男人味儿都好闻,甚至比卢俊义的胯下味道更好!他往前拱了拱大光头,结结巴巴地说:“要……洒家还要……”
灵净和尚一脚踢翻他,指着正在投入舔鞋的卢俊义,“好好向你哥哥学习!”
卢俊义连忙说,“这个笨和尚连礼数都不懂,还是让奴才伺候国师爷爷吧!”
鲁智深稍稍恢复一下冷静,终于注意到卢俊义急切的眼神,心想:“原来哥哥这么讨好敌人,只是为了不让我受苦。如今他被虐了大半夜,是时候让他休息一下了!”
鲁智深连忙跪好磕头,“奴才鲁智深拜见主人……求主人让……贱奴……舔……舔脚……奴才肯定比哥哥伺候得好。”
鲁智深虽然做好了准备,但是说出这种下贱的话仍然面红耳赤。灵净和尚见他变得乖巧,点了点头。鲁智深连忙爬了过去,和卢俊义争抢一只脚。两人同时舔一只僧鞋,不一会上面湿漉漉的。众人见兄弟二人抢着伺候,忍不住眼热,下体都膨胀了。鲁智深舔完鞋面,还争抢着舔鞋底。卢俊义也不示弱,不一会俩人把鞋底都舔的干净如新。鲁智深对灵净说:“主人,卢俊义伺候了一晚上,体力不支。奴才还有气力,肯定比他伺候的更好!”
兀颜光悠悠道,“那也不见得?你虽然体力充沛,但是舌功比他差远了。不如给你们个考核的机会!你俩给国师舔脚,一人一只,公平竞争!”
灵净和尚早想这么玩弄他们了,想到两人争抢着伺候自己,下体变得更硬了。
卢俊义知道鲁智深为了自己好,但觉得自己拖累了他,决定不让他替自己受苦;鲁智深知道卢俊义为了自己好,而且因为自己被迫说了一晚上讨好的话,做了一晚上下贱的狗奴,此刻不能再让他因为自己而受虐。兄弟二人此刻都为了对方着想,从而开始了竞争,而竞争的手段竟然是给制服自己的敌人——灵净老和尚——舔脚,而且要得到他的认可!
卢俊义用手捧着灵净和尚的左脚,用牙齿叼着他的僧鞋后跟,慢慢地脱下。鲁智深也学着他的样子,跟和尚脱下右脚上的鞋。当鞋脱掉的那一刻,强烈的脚汗味儿充斥着二人的鼻腔,迅速征服了二人。二人口水分泌,用牙齿解开和尚的袜带,叼着袜尖儿,露出汗涔涔的大脚。
此刻鲁智深又迷失了自己,张开嘴巴,一口含住了右脚所有脚趾,嘴里的唾液完全湿润了汗湿的大脚。鲁智深闻着上面的汗味儿,下体竟然坚硬如铁,汩汩地冒着淫水。舌头在脚趾缝里不停游走,似乎要把脚汗全部吸进肚子里。
卢俊义也面红耳赤,新鲜的脚汗味儿比之前的几人都要浓烈,下体也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兄弟二人本来互相倾慕,或许以后是终身眷侣,但是现在却并排跪在老和尚面前舔脚,更可怕的是二人似乎异常享受。
卢俊义被多人舔过脚,也被丹阳调教过,自然知道怎么舔才让人舒服;鲁智深虽然没有舔过,但是口水丰沛,舌头软而有力,效果不输卢俊义;这倒是让灵净和尚难以评价。其他人看到灵净舒爽的样子,羡慕不已。
不一会,在二人的竞争下,两只大脚被舔干净了,甚至指甲缝里的泥也吃进了嘴里。
方腊对二人吩咐道:“既然没有分出胜负,你二人现在去伺候国师的阳具,让国师好好享受一下!”
卢俊义连忙磕头,“求国师爷爷让贱奴含着您的阳具,贱奴的狗舌头就是吃爷JB的。”
灵净用脚扇着卢俊义的脸,“你配吗?”
鲁智深也不甘示弱,“洒家舌头好得很,吸力也强,一口气能吸下一壶酒!”
“哈哈哈,你俩又老又蠢,不配用嘴玷污佛爷的龙根儿!”灵净捋着胡须,眼神里满是对二人的鄙视。
“哈哈哈,朕知道国师喜欢嫩雏儿,让他二人伺候,确实委屈国师了。”方腊接着说,“既然国师新收了阳畜,不如今晚给他开苞如何?”
灵净哈哈大笑,“还是圣公了解老衲心思!”说完他用手抓着鲁智深的光头,塞到自己胯下蹂躏。鲁智口鼻贴着灵净淫水打湿的僧裤,一股咸腥直冲大脑,此刻他神情恍惚,仿佛在卢俊义胯下口交。这个味道让鲁智深无法自持,大光头在僧袍下拱着,仿佛一头公猪。灵净和尚在鲁智深的刺激下,下体越来越硬,淫水越来越多。
卢俊义自然也不会闲着,他看到方腊指了指硬挺的阳具,连忙爬过去张嘴含住。刚刚在吃他阳具的时候就迷失了自己,如果不是被打断,说不定已经吃到精液了。此刻,他用舌尖不断地舔方腊马眼冒出的淫水,很快便不能自拔。
灵净解开裤带,弹出滴着粘液的阳具,扒掉鲁智深的裤子。鲁智深本能的反抗,但是当光滑的龟头碰到菊花的那一刻,仿佛回到了当日被卢俊义开苞那一晚。鲁智深因为和卢俊义吵架,已经多天没有亲热了,此时竟然分不清对方是谁,嘴里呢喃着,“哥哥……快……弟弟还要……”说着说着,渐渐地停止了反抗。
而卢俊义此刻沉溺在方腊的胯下,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心爱的弟弟正在被强奸。
灵净啪地拍了一下鲁智深的屁股,“什么哥哥?现在是你的主人正在操你!”说完龟头插进鲁智深的PI‘YAN儿。鲁智深中毒后不但对男人气味敏感,后庭似乎也变得更加湿润。当硬挺的阴茎插入身体的时候,他也顾不得背后的人是谁了,只觉得后庭酥痒,双腿发软,舒服异常。
卢俊义此刻吸着方腊的淫水,鼻子闻到的都是方腊胯下的味道,下体也硬挺了起来。他已经达到了忘我的境界,只想快点得到新鲜的精液,以解燃眉之渴。卢俊义突然感觉感觉自己的腰被抱住,后庭被一条火热的肉棒抵着。他回头一看,竟然是鲁智深的阳具顶着自己!而鲁智深的背后正在被灵净和尚抽插着。
“你们不是兄弟情深吗?现在看看你的好哥哥的贱样,你是不是应该满足他?像操一条狗一样操射他!”灵净和尚一边操着鲁智深,一边跟他说。
鲁智深已经完全迷失了自己,只要是任何一个洞口都能满足他。他以前只和卢俊义做爱,论阳具大小和做爱技巧,灵净和尚哪里比得上卢俊义?当然也满足不了鲁智深!当他闻到卢俊义的体味时,不由分说地抱紧他,阳具在他身上不停地摩擦。
卢俊义见鲁智深眯着双眼,意识模糊,似乎比自己的情况更加糟糕。卢俊义正想叫醒鲁智深,这时兀颜光抽了卢俊义一鞭子,“贱狗!伺候圣公的时候怎可心猿意马?”
卢俊义只好继续含着方腊的阳具,后庭任鲁智深操弄。他心想,如果智深发泄了性欲,或许会变得清醒一些,那样的话牺牲自己的后庭也没关系;况且被鲁智深操总比被别人操要好一点。
想通此节,卢俊义故意把后庭对准鲁智深的阳具。方腊拍了一下卢俊义那阳刚的面庞,“你这条贪吃狗,还晃动着屁股求操,真是个欲求不满的骚货!哈哈哈。”
此刻在拥挤的书房里,灵净和尚正操着鲁智深;鲁智深操着弯腰撅屁股的卢俊义;卢俊义的嘴里正在吞吐着方腊的肉棒;方腊坐在椅子上一边享受着下体的快感,一边用脚玩弄着卢俊义的大屌!
只听“啊”的一声,灵净和尚先射到了鲁智深的身体里,然后运功把吸收到微弱阳气化为己有;紧接着卢俊义“啊”的一声,射了方腊一脚;方腊看着卢俊义这么阳刚霸气的男人在自己的脚下胯下满足的样子,成就感爆棚,狠狠地将阳具刺进他的喉咙,一股股热流进入卢俊义的喉咙里;此刻,鲁智深也坚持不住了,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洒进最爱的哥哥的直肠里。
夏寒池 发表于 2021-7-29 23:34
作者每每对卢俊义手下留情啊
这算是手下留情了吗……
八十一
朝廷大军集结完毕。宋江等人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方腊等人见宋军越来越多,便答应谈判。燕青终于有机会和方腊等人见面了,作为使者来到方腊老巢。
大厅内,座上的几位还是方腊、耶律辉、灵净和尚、耶律明和兀颜光五人。燕青不卑不亢,说明来意。只要能释放太上皇,愿意赔款求和。耶律辉等人做俘虏时见过燕青,只以为他是个绣花枕头,没想到在敌营侃侃而谈,丝毫不露惬,颇有大将之风。
俗话说,人靠衣裳马靠鞍,燕青虽然因担心卢俊义变得有些憔悴,但是梳洗打扮一番仍然是风流倜傥的浪子,不由让众人刮目相看。
“可惜可惜。”灵净和尚盯着燕青直摇头。
“国师可对赔偿金额有异议?”燕青问道。
灵净和尚上下打量燕青,仿佛没有听到问题一般,“这么好的皮相,竟然被卢俊义那厮糟蹋了!”
燕青义正言辞:“谢国师夸奖,相貌只是皮囊而已。出家人四大皆空,想必不用在下多说。太上皇是我大宋之主,还请国师尊重!”
“好一个忠心的奴仆!嘿嘿,老衲不止喜欢你的皮囊,还对你的灵魂感兴趣了!”
“在下今日是大宋使者,宋人都是太上皇的奴仆,岂有不维护之理?”
“口齿伶俐,老衲甚是喜欢!刚才说了那么多,老衲不要金银财宝,只有一个条件!”灵净和尚看着燕青说,“你!老衲只要你!”
燕青一进门就看出他对自己感兴趣,但是没有料到他竟然在朝堂之上公然提出这种条件。
“国师说笑了,燕青背负大宋使命,难道国师还要扣押来使吗?”
“不要你也可以,老衲要狗皇帝的命,你能做到吗?”
燕青见他胡搅蛮缠,打个哈哈,不再理他,转而和方腊、耶律辉等人谈条件。
方腊和耶律辉自然不满足只赔款,还要割地。燕青说无法做主,需回去再议。其实皇帝早就答应割地了,只是燕青怕对方狮子大开口,故意讨价还价。而方腊等人故意拖延不见,也是为了漫天要价。最后,燕青要求临走之前看看卢俊义。
灵净和尚拍了拍手,之间一老者牵着一条“狗”进来。老者面无表情,形如僵尸,正是忠仆。在看这条“狗”:脖子上戴着项圈,嘴里衔着玉条,手脚被链子束缚,全身赤裸。燕青仔细一看,竟然是朝思暮想的主人——卢俊义。
燕青大惊,连忙跪下对卢俊义磕头,哽咽道,“主人受苦了!”
卢俊义一向威风凛凛,今日竟以如此下贱的姿态面对自己的奴仆,羞得不敢抬头。燕青要扶他起来,卢俊义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神里满是绝望的表情。燕青何时见过主人如此狼狈,定是吃了不少苦楚。
燕青扯了扯狗链,竟然扯不断。卢俊义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白费功夫。就算扯断了又怎样呢?依然脱离不了魔窟。
燕青站起来,忍住眼泪,狠狠地说,“你们如此对待我主,我大宋记下了!今日我无法带走主人是我无能!但是天道好轮回,奉劝各位做人要留余地!”
众人看他刚刚还温文尔雅,突然变得决绝,不由愣住了。
兀颜光幽幽说道,“是啊,天道好轮回,想当初我主在宋军营是何种待遇,如今全部轮转到了他身上!”
“原来是兀大将军,寄人篱下的日子过得可舒坦?不要忘了,你辽国兵败而降,而我大宋兵强马壮。若是太上皇有任何闪失,我大宋定会血债血偿!”燕青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方腊等人担心若宋以举国之力来夺卢俊义,是否能够挡得住。灵净和尚却兴奋不已,默默发誓一定要得到燕青。燕青出城之后,想到主人被折磨的惨样,心中一痛,哭出声来。
燕青回营商议一番,决定割地赎人。但方腊等人见宋国口风松动,便得寸进尺。燕青和宋江、吴用等人商议,决定武力威胁再去谈判。林冲、关胜、呼延灼和秦明四人救主心切,一马当先,打得方腊节节败退。没过几日,军营中感染时疫,将士们上吐下泻,面色蜡黄,手无缚鸡之力。
高俅为了报复卢俊义,派遣的士兵大多是老弱病残,感染时疫后战力大大下降。此时,神医安道全被高俅软禁在京城,美其名曰“为万岁侍疾”。一时间,梁山上下不知所措。方腊和辽军趁机反击,折损了不少梁山好汉。宋江等人焦急万分,只得继续向朝廷请兵。
这期间卢俊义和鲁智深分开关押,灵净和尚每三天操他们一次,源源不断地吸收功力。随着时日增加,卢俊义体内之毒逐渐减轻,但是仍然没有内力,只是性欲不再像刚中毒时强烈。卢俊义内心焦躁,若再不脱离魔爪,说不定这一身修为被灵净和尚攫取干净。如果脱离不了魔爪,就算重新练起,也只是给他人做嫁衣。
这日,耶律辉独自来到卢俊义的住所,看到卢俊义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睡觉。他看到卢俊义那硕大的阳具搭在大腿上,圆润的龟头虽然不如勃起时饱满,但依然如雨后蘑菇般生气勃勃。卢俊义的阴毛已经被忠仆刮干净,看起来比往日更加雄伟。耶律辉鬼使神差地来到床前,蹲在床边,看着这傲人的阳具和身材,呼吸越来越粗重。他伸出鼻子嗅嗅上面的味道,吞了口口水,下体竟然硬了!
耶律辉对阳具崇拜。有这种情结之人多半会有露阴癖。耶律辉在辽国皇宫里,没有人比得上他的阳具。所以他不但自恋,而且不时地裸露下体,引起妃嫔和宫女的崇拜。当他第一次看到卢俊义硕大的阳具时,配合着那阳刚之美的裸体,顿时感觉到自己的渺小与丑陋。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在他的潜意识里,谁的阳具大谁才是真正的男人!
耶律辉对着眼前的阳具轻轻吹了口气,眼前的睡龙动了动,似乎要惊醒。耶律辉忍不住了,由蹲转跪,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龟头。
卢俊义动了一下,耶律辉一惊,然后看到卢俊义熟睡的脸庞,放下心来。他知道昨夜卢俊义被灵净和尚折磨了一晚,早就精疲力竭了,怕是一时半会不会醒来。
他张嘴含住了阳具。那阳具仿佛海绵遇到了水,瞬间膨胀,充斥着他的口腔。耶律辉闻着上面散发出来的雄性味道,加快了频率。不一会,龟头饱满,阳具似乎也硬到了极点。
他正想吐出来,突然一双大手按在他的后脑勺,阳具狠狠地插入他的喉咙。耶律辉抬头一看,卢俊义正在蔑视着自己。此情此景,仿佛又回到了几个月前给他做奴的情景。但转眼间他意识到,卢俊义只是他的俘虏,挣扎着要吐出阳具,嘴里呜呜作响。
卢俊义按着他的头,冷冷道,“贱狗!若不想让方腊知道,就安静点!”
耶律辉渐渐放弃抵抗,专心的舔着嘴里的阳具,仿佛在含着仙草灵药。
“贱狗!老子早就看你古怪,原来想吃爷的大屌?”卢俊义瞬间又变成了高高在上的主人。
卢俊义坐起来,双腿搭在耶律辉双肩上,双脚搭交叉搭在他的背上,大腿紧紧地夹着他的头,让他口鼻全部埋在自己胯下。卢俊义抓着耶律辉的头发,阳具从他的嘴里抽出。他甩着阳具,像鞭子一样抽打着耶律辉的脸。
“大……大胆!你现在是朕的俘虏……”耶律辉嘴上这么说,但毫无气势。
“哈哈,就算俘虏也是你的爷!”卢俊义得意的说。
当耶律辉第一次被卢俊义操了之后,就再也忘不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了。他的身体的每一个器官都在兴奋,都在颤抖,这是他五十年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在精神上,他甚至觉得自己被世上最大最饱满最圆润的龟头征服是一件幸福的事,是可遇不可求的福气!所以,他内心一直渴望被操。但卢俊义深知调教之法,迟迟不满足他,让他自己发贱。渐渐地,他内心渴望讨好眼前伟岸的男子,渴望他的恩泽雨露。
“你……朕要你做男宠……要你伺候朕……”耶律辉每说一句,卢俊义就用阳具抽打他,上面的淫水洒到耶律辉的鼻子上胡须上。这种野性的味道耶律辉非常熟悉,这跟操完自己,下体流出的精液是一个味道!
“男宠?专门操你的男宠吗?我的陛下!”卢俊义继续戏耍他。
“对,你的责任就是满足朕!朕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耶律辉似乎在命令卢俊义,但依然跪在他的胯下。
卢俊义嗤笑一声,“你这条贱狗要搞清楚!想让爷操你,就好好地求爷!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
耶律辉一时不该怎么办,他真的此刻就想让嘴边的JB插入后庭,屁股不由自主地动了动,似乎在真的在摇尾巴。
“哈哈哈,嘴上说着要做主人,内心却是一条贱狗!不要再骗自己了,无论你是俘虏还是皇帝,你的内心已经臣服于我,永远是爷爷我的性奴了!“
卢俊义的每一句话都刺激着耶律辉的内心。在敌营时,他不喜欢舔靴子舔脚,但每当卢俊义羞辱他时,觉得无比屈辱。但当他被操之时,内心已经完全臣服于卢俊义。他迷恋上了这种感觉,以至于后来主动舔靴舔脚来勾起卢俊义的性欲,希望他爆操自己。耶律辉逃离宋军营后,卢俊义的大屌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在军中找了几个壮汉,并让壮汉操他。但是这些壮汉看到皇帝撅着屁股,早就吓软了。就算有人敢操,也是战战兢兢,所以耶律辉没能找回卢俊义给他的快感。他非常怀念卢俊义硕大的阳具给自己的后庭带来的满足感,以及耳边不断的语言羞辱,只有这些才能让他满足!而那些军中壮汉,不但唯唯诺诺,甚至杀他们的时候吓得屁滚尿流,跪地求饶,跟阳刚霸气的卢俊义完全不能比!
”原来当初兀眼光要毁掉我阳具时,你就强行阻拦,看来你这条老狗被操过之后,再也离不开也的阳具了。“卢俊义思考了一下,”还有那日,在书房,几个贱人轮番羞辱我,你却默不作声。按说你最痛恨我,却不上前羞辱,看来你这条老狗认定主人后,还算有几分忠心!“
耶律辉心思全部被卢俊义说中了,只是他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潜意识里早就是卢俊义的狗了。卢俊义捏着耶律辉的下巴,用脚碰了碰他坚硬的下体,哈哈大笑。
”贱狗!此生此世,你永远臣服在爷胯下!“
耶律辉早就硬的不行了,被他一碰,爽得哼了一声。然后耳边回响着卢俊义霸气的语言,抬头看到他霸气的眼神,心中的高傲瞬间消失了,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爷!“
八十二
耶律辉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完全臣服在了卢俊义的胯下。
卢俊义狠狠地操了耶律辉一番,把近日所有的性欲和怒气全部发泄到他身上。耶律辉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不止如此,耶律辉射过之后,卢俊义依然不停,直到操尿为止。最后耶律辉的穿着湿哒哒带着满是尿骚味儿的龙袍离开了。
从这之后,耶律辉不时来卢俊义这里求操。卢俊义想要逃离魔爪,但耶律辉面露难色。虽然现在名义上是耶律辉卧薪尝胆成功,逃出生天,但实际上是寄人篱下。虽然方腊救了他,但只想从他这获取好处。“结盟”只是客气的说法,实际上是打着“同仇敌忾“的名义获得辽国的兵马粮草。而且,现在正在谈判的“割地”,实际上的受益者是方腊,因为所割之地离辽国甚远,鞭长莫及。面对方腊的重重护卫,即使耶律辉自己想离开都困难,别说带着卢俊义了。
耶律辉把当前形势和卢俊义说了一下。
“不止如此,耶律明的野心你最清楚,他想取你代之!先不说你从我大宋得到多少好处,只怕你根本无福消受!”卢俊义躺在床上,双脚享受着耶律辉的舌头的滋润。
耶律辉心里明白,虽然这些天逃离宋营,但从没安心过一天。现在卢俊义的脚下伺候反而是他最放松的姿态,或许这才是他应有的位置。
卢俊义答应耶律辉,只要自己能脱离魔爪,便保他为辽国皇帝,并且两国结盟,互不侵犯。耶律辉已经是卢俊义的胯下之奴了,他相信主人有能力让自己继续掌握辽国大权,也相信高贵的主人绝对不会为了争夺奴才的财产向自己动兵,所以开始加紧筹划脱身。
这日深夜,耶律辉终于找到机会,偷偷地带卢俊义来到关押鲁智深的地方。这里地处偏僻,鲜有人来。鲁智深的住宿条件远不如卢俊义,在诺大的房间里,还有几个人被关在这里。这几人披头散发,衣不蔽体,污秽不堪,像行尸走肉般毫无生气。
鲁智深看到卢俊义来了,满脸惊喜,“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其他几人听到鲁智深的话,还是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在昏暗的灯下根本分不清是不是活人。
卢俊义张开双臂抱紧他:“好弟弟,你受苦了。”
鲁智深看到耶律辉吃了一惊,对他说,“你怎么来了?又耍什么花招?”
耶律辉面露尴尬,卢俊义给他解释耶律辉和他的关系。但鲁智深仍然心存戒心,毕竟要不是因为耶律辉,他和卢俊义还在过逍遥自在的日子。
卢俊义抚摸着鲁智深的脸心疼道:“弟弟,你瘦了。哥哥对不起你,要不是……”
鲁智深吻住卢俊义的嘴,不让他说话。二人深情相拥,热烈激吻。吻了一会,鲁智深亲了一下卢俊义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说:“哥哥,洒家愿意!”
卢俊义看着鲁智深炙热而纯真的眼神,不禁感动,“好弟弟,待出去之后,我要和你一辈子在一起!”
鲁智深也动情地说:“无论能不能出去,洒家都要和你在一起!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
卢俊义笑着说,“不许说傻话,我们还有一线生机!”
三人坐下来商量逃脱方案。因探访时间过长,耶律辉怕人发现,急忙催促卢俊义回去。
临走前,鲁智深对卢俊义说:“哥哥,如果他们再用洒家胁迫你做那些下贱的事,你不用管洒家。洒家皮糙肉厚不会有事,但见不得哥哥受委屈。”
卢俊义说,“那怎么行?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受折磨!”
鲁智深叹了口气说,“洒家贱命一条,落草那天就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了,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卢俊义说,“你忘了?死也要死在一起!”
鲁智深愣了一下,热血沸腾,心中涌起一股甜蜜,点了点头。
卢俊义恋恋不舍地往回走。进门后,二人怕暴露,不敢掌灯。耶律辉摸黑对卢俊义说:“主人,老奴明天就让兀颜光安排人马。”
“兀颜光可靠吗?”
“可靠!他从小陪我读书,练习骑射,如亲兄弟般。虽然还没找到说明此事,但他不会违逆我。事成之后,老奴便修书和大宋结盟,和大宋皇帝结拜成兄弟,自愿做太上皇的儿皇帝。”
二人简单几句,耶律辉告退。这时屋内响起一个声音:“好一个儿皇帝!我大辽的脸被你丢尽了!”
这时屋里灯光亮起,在黑暗的角落里坐着耶律明和灵净和尚。接着,身后有人推门而入,是方腊和兀颜光。屋里灯火通明,三人面带得色看着屋里的二人,仿佛狩猎成功。兀颜光满脸惊讶,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对话。
“前几日就有人看你鬼鬼祟祟来这里。本以为你想偷偷摸摸地虐卢俊义,如今看来竟是做狗!”灵净和尚捋着胡须对耶律辉说。
“皇兄,没想到你做奴竟然做上瘾了,真是丢了皇家颜面,丢了我大辽气势!”耶律明说。
“放肆!你竟然敢和朕这样讲话?”耶律辉对耶律明摆起了架子。
耶律明似乎一点都不怕他,“臣弟说的有错吗?我大辽怎会拥戴一个臣服在别人胯下的狗皇帝?”
“你……你!朕看你狼子野心,怕是早就想谋权篡位!”
“哼!臣弟一直守护大辽边疆,为大辽鞠躬尽瘁,论功劳苦劳,哪点不比你在皇宫里坐享其成强!”
方腊说道:”耶律辉,那晚你不去虐卢俊义,竟因为你早就是他的狗了!没想到你长得威武霸气,背地里竟然如此下贱,真是令朕失望!“
“圣公,我主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兀颜光说完,急切地望着耶律辉。
耶律辉支支吾吾,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因为方腊说的是实话。
“不用解释了!事实就跟你们看到的一样!”卢俊义见没法撒谎躲过去,干脆就承认了。他抚摸着耶律辉的头,看着他的眼睛说:“没想到最后还是功亏一篑!做主人的没保护自己的狗,是做主人的失职!”
耶律辉四面楚歌之时,突然有了卢俊义的安慰,情绪崩溃,跪在地上,抱着卢俊义的腿痛哭。兀颜光看着耶律辉下贱的样子,完全没有了王者的霸气,心如死灰。
“你看他的贱样,还能有什么苦衷吗?”方腊问兀颜光。
兀颜光有气无力道:“在下有眼无珠,侍奉皇上……耶律辉四十多年,没想到他竟然……在下并未参与卢俊义逃跑之事,还望王爷和圣公明查!”兀颜光向耶律明和方腊表明身份。
灵净和尚说道:“耶律辉已经投敌,少了辽国的支持,谈判的筹码变少了。”
方腊看向耶律明,“辽国皇帝不一定只是耶律辉一人,如果他被梁山贼寇杀了,那就得另立新君!”
耶律明喜不自禁,洗耳恭听。
方腊继续说,“如果要册立新君,不但要有大臣支持”,他说着看向兀颜光,“还得需要外国认可!”方腊说完捋着胡须,挺着胸脯,傲慢地看着耶律明。
耶律明扑通跪在地上,爬到方腊脚下,“多谢圣公,恳求圣公提点!”
方腊看着耶律明的贱样,捋着胡须哈哈大笑,“昨晚你怎么说的?现在当着所有人说来听听!”
耶律明磕了个头,言语间满是喜悦:“如果圣公支持小王为辽国皇帝,我耶律明愿拜您为父,自称儿皇帝,岁岁年年给父皇纳贡!”
方腊看着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契丹王爷叫自己父亲,得意地哈哈大笑。
耶律明见大事已成,磕头如捣蒜,“皇儿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方腊笑着走向座椅,耶律明就在身后跟着爬,仿佛条狗一般。待方腊坐下,耶律明立刻爬到跟前捶腿,一脸谄媚。方腊则捋着胡须,享受着耶律明的伺候。
“看你这贱样,哪里有点帝王相?”方腊奚落他。
“皇儿伺候父皇是遵守人伦道德,皇儿丝毫不觉得下贱。”
“哈哈哈,没想到还是个孝顺儿子!”
“父皇对皇儿如再生之父,皇儿孝顺是应该的!不,父皇比我的亲生父亲还要亲,他把皇位给别人,而父皇却立我为皇帝,皇儿愿年年岁岁跪在父皇脚下请安!”说完,耶律明又跪在地上砰砰磕头。
方腊听到耶律明下贱的话语,下体都硬了,抬起穿着龙靴的大脚踩在他的头上。耶律明赶紧求饶,“父皇威武霸气,饶过皇儿!皇儿定会好好伺候父皇!”
“朕还没用力你就哀嚎了!”
“父皇威武霸气,皇儿心悦诚服!父皇的一举一动在皇儿眼里都如地动山摇!”
“哈哈哈,原来你们耶律家都是做狗的好材料!你哥哥如此,你也不遑多让!”
“父皇立皇儿为帝,皇儿自然感激不尽,而耶律辉竟然下贱到做一个俘虏的狗,皇儿比他识相多了!再说,皇儿就算是条狗,也是父皇的狗,而他却是敌人的狗!”
方腊听了哈哈大笑。
“你呢?你还尊耶律辉为主吗?”方腊问兀颜光。
“回圣公,我家先祖为建立大辽立下过汗马功劳,在下也为大辽鞠躬尽瘁。如今耶律辉竟然背叛大辽,做了宋人俘虏的狗,在下岂有继续尊他为主之礼?恨只恨老朽瞎了几十年的眼,如今总算擦亮了。”兀颜光看着耶律辉气呼呼地说。
方腊踢了一脚跪在跟前的耶律明,“儿子,听到了吗?如今不但得到了父皇我的支持,还有契丹望族的支持,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辽国的皇帝了!”
耶律明喜不自禁,连连磕头,“多谢父皇!多谢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方腊用脚勾着耶律明的下巴,“如今你没有龙袍,那就穿你哥哥的吧!他现在不是皇帝了,不能穿龙袍!”
耶律明爬起来走到耶律辉跟前,抓着他的衣领,“哥哥,如今你要在我脚下三跪九叩了!”
卢俊义想要阻止,但被兀颜光轻易制服。耶律辉做奴被人抓了个正着,羞愧难当;又众叛亲离,像霜打的茄子,毫无反抗之力。耶律明扒下耶律辉的龙袍,龙靴,甚至连黄色绸缎的贴身中衣,龙袜都扒了下来。曾经挥斥方裘的天子,如今被扒光,失去了象征身份的黄色龙袍龙靴,像条一无所有的狗一样蜷缩在地上!
耶律明看到梦寐以求的龙袍,立即脱光换上。耶律明和耶律辉是同胞兄弟,长相和身材极为相似,只是年轻了几岁,所以龙袍颇为合身。耶律明抖抖龙袍袖子,抬抬脚看看龙靴,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兀颜光向耶律明叩头。
“平身!”耶律明得意地哈哈大笑,他现在终于成为契丹之主了,这个多年的夙愿终于实现了!
“穿上龙袍,果然像个皇帝了!”方腊拍手称赞。
耶律明立即跪下,爬到方腊脚下叩头谢恩,“辽国儿皇帝耶律明拜见父皇帝永乐圣公,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谢父皇赐给儿子皇位!”
方腊用脚尖勾着耶律明的下巴,“你这个皇位能不能坐稳,还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如果你做不到承诺,那朕就恢复耶律辉的皇位!”
耶律明惊出一身冷汗,瞥了耶律辉一眼。
方腊接着说,“反正你兄弟二人都是做狗的好材料,谁当皇帝都一样!哈哈哈!”
耶律明连忙抱着方腊的靴子,像小鸡啄米一样亲吻,“皇儿肯定不会让父皇失望!”
“现在,耶律辉是你的子民了,随你处置。但是,必须要留他性命。如果他死了,朕就废了你!到时候皇位可就落到兀大将军家了!哈哈哈!”方腊非常享受摆布傀儡的感觉。
耶律明伸出舌头舔着方腊的龙靴,“父皇,皇儿绝对忠心,绝对不敢忤逆父皇!”
“好了!现在你刚登基,对你的子民去展示天子的威严吧!”
耶律明起身来到耶律辉跟前,看着他绝望的眼神,轻蔑一笑,踏在他的胸膛上,“哥哥,你现在不是我的皇兄了,只是我的奴才!”
Ares譹 发表于 2021-8-13 18:40
我还以为卢俊义会怎么玩弄耶律辉,没想到几句话就过去了
前期卢玩弄辉太多了,不想重复
夏寒池 发表于 2021-8-13 19:17
每次鲁和尚喊好哥哥的时候,我都会莫名出戏,哈哈哈
卢还要喊和尚弟弟呢
最近更新太频繁,大家已经习惯不顶帖了……
Ares譹 发表于 2021-8-19 14:46
还是有人的啦,我觉得是你在你的群提前更新才少人进来看文的吧
虚~
八十三
耶律辉仰视着自己的弟弟,这个曾经只能跪在自己脚下的臣子,如今穿着自己的龙袍龙靴,居高临下地蔑视着自己。而这一切只发生在在一炷香之前,甚至龙袍龙靴上还有自己身上的味道。
耶律辉又急又怕,哆哆嗦嗦抖着胡子:“乱臣贼子……乱臣贼子……”
耶律明说道:“当初你刚刚登基,那趾高气扬的姿态,我现在还记得!当年,你让我跪在你脚下,就像现在我踩着你一样!你说什么从今之后不是兄弟,而是君臣,所有人都是你的臣子和奴才!哈哈哈,没想到轮到你当奴才了吧?”耶律明多年野心得逞,兴奋地颤抖。
耶律明接着说,“论文功武治,我哪一点不比你强?就因为你是嫡子,就成了九五至尊?天天听着朝臣歌功颂德,便以为自己真的是天下主宰了?现在看看你的贱样!没有了龙袍龙靴,没有了大臣的阿谀奉承,你只是一条老狗!”
耶律辉气得发抖,“放……放肆……看来你早有不臣之心!”
“是又怎样?”耶律明抬脚踩在耶律辉的嘴上,耶律辉冷不防啃到了肮脏的靴底,呜呜乱叫。耶律明不依不饶,脚上使劲碾着,把耶律辉整齐的胡子弄得乱七八糟。
“你的奴才好像不服呀?”灵净和尚说道。
耶律明踢了一下耶律辉的肚子,“现在朕才是大辽的皇帝,还不快过来给朕磕头!”
耶律辉自然不会听从。耶律明又踢了几脚,然后踩住耶律辉的大屌。耶律辉疼痛难忍,捂着肚子不停呻吟。
“再不听话,朕就把你阉了,让你在朕身边当个太监狗!”耶律明狠狠地说。
耶律辉有阳具崇拜情结,如果真割掉他的阳具,会比杀了他更难受。耶律辉从小就瞧不起太监,把他们叫做“没根儿的东西”,叫做“阉狗”,根本不把他们当人看。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变成太监,吓得连忙爬起来,“不要,不要……朕不能……”
“那还等什么?还快过来给朕磕头?”
耶律辉缓慢地爬起来,赤裸着跪在自己的弟弟耶律明面前,看着眼前的龙靴,闭上眼睛缓缓磕下头。
“哈哈哈”,耶律明狂笑,“你这狗奴才,哑巴了吗?”
“吾……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耶律辉没想到自己当了几十年的皇帝,还要叫别人万岁爷,并且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弟弟,自己的臣子。
耶律明十分满意,用脚尖勾着耶律辉的下巴:“抬头看着朕!”
耶律辉抬头,看着这张曾经奴颜婢膝的脸,如今对自己颐指气使,但毫无还手之力,不由得心酸。
耶律明哈哈大笑,“对,就是这个眼神!朕就是要这个屈辱的眼神!你能明白朕当初的心情了吗?不过,从今之后你再无翻身的机会,等待你的只是做奴才的下半生!”
方腊拍手叫好,“不错,这才有点皇帝的气势!”
耶律明马上换上一副谄媚的表情,拱手道:“多谢父皇教导!”
耶律明又踢了耶律辉一脚,“狗奴才,还不赶紧爬过来拜见朕的父皇!”
耶律辉爬到方腊脚下:“拜……拜见父皇……”
他看着方腊端坐在椅子上,捋着胡须,一副大权在握的样子。昨日两人还称兄道弟,今日竟然成了父皇。
“父皇?你也配吗?父皇认你当儿子了吗?”耶律明踹倒耶律辉。
“那……这……拜见太上圣皇……”耶律辉之前这样尊称卢俊义,现在只能用这个称呼再讨好方腊。
“太上圣皇?哈哈,不错!”方腊得意的说,他用靴尖挑着耶律辉的下巴,“是不是后悔背叛朕了?就算是辽国皇帝,只要敢背叛朕,朕随时让他变成脚下的蝼蚁!”说完狠狠地朝耶律辉的脸踹了一脚,耶律辉鼻子顿时鲜血直流。
耶律明看到方腊威严的眼神射来,吓得扑通跪在地上,双手抚摸着他的小腿,“皇儿对父皇忠心耿耿,绝对不会背叛父皇!”
“很好!你很识相,否则朕让你变得还不如他!去,伺候国师,表达你的忠心!”方腊说。
“啊?”耶律明没有想到竟然要去伺候灵净和尚,摇晃着方腊的大腿,“皇儿只对父皇忠心,怎能……”
“少说废话!伺候国师就是伺候朕!要不是你年轻点,还轮不到你!”方腊不耐烦地一脚把耶律明踢开,然后朝耶律辉勾勾手,指了指脚下。
兄弟二人分别趴在方腊和灵净和尚的脚下,给他们舔鞋。
方腊看着兀颜光说:“这二人一个是你的旧主,一个是你的新主,都当过契丹皇帝,现在却只能匍匐在朕脚下!良禽择木而栖,朕看你还有些本事,给你选择的机会。”
兀颜光平静道,“谢圣公垂怜,老朽生是契丹人,死是契丹鬼。老朽刚刚说过了,愿意辅佐新皇。耶律辉如今喜欢做狗就让他去做吧,老朽从此跟他再无君臣之义。”
“好!不过,看看你的新皇,在国师脚下舔鞋的样子,是不是也像条狗呢?”方腊得意地说。灵净和尚躺在椅子上享受,故意把一只脚搭在耶律明的背上,尊贵的龙袍现在只能作为老和尚的擦鞋布。
“老朽只心系大辽国运。吾皇既然拜圣公为父,自然是听从圣公的安排。圣公有情有义,想必圣公不会亏待儿子。而耶律辉偏偏选择一个给圣公当狗的俘虏做奴,不但下贱至极,而且弃我大辽前程于不顾!老朽怎会认他为主?”兀颜光越说越激动,“可惜,只可惜老朽瞎了眼,竟然追随了他几十年,还陪他去宋营做奴……老朽恨不得亲手教训他,否则怎对得起为他吃的苦头?”
方腊轻蔑一笑,踢了一下脚下的耶律辉,“过去,给他舔靴!”
兀颜光和耶律辉都没想到,曾经的主仆,现在身份竟然要颠倒了。
“还愣着干什么!”方腊踹着耶律辉的屁股。
耶律辉只好爬到兀颜光的脚下,闭着眼睛,伸出舌头,舔着他脚上黑色的官靴。兀颜光和耶律辉都浑身一震,兀颜光看着服侍了几十年的主子如今像狗一样给自己舔靴,一股快感从靴子上传来,直冲脑门;耶律辉看着眼前的官靴,用自己的舌头给一个曾经对自己唯唯诺诺的臣子清理脚上的灰尘,屈辱从舌尖传遍全身。兀颜光胯下迅速凸起,这比任何春药都管用!兀颜光拽着耶律辉的头发,让他看着自己,胯下的阳具正好顶着他的下巴。
“既然你这么想做狗,就先做我的狗吧!”
“小光,咱俩从小一起长大,你从来都让着我,护着我,今天能不能……”耶律辉哀求。
“住口!小光是你叫的吗?你现在只是个卑贱的狗奴才!”兀颜光呵斥。
“兀大将军,能不能……看在儿时的情谊上饶过朕?”
“饶过你?老夫从儿时作为你的伴读,那时的你虽然年纪小,但比现在有骨气多了!你若是吃了老夫的阳具,便饶过你!”
耶律辉别无选择,脸靠近兀眼光的丝绸裤子,看着光滑的裤裆上面凸起的肉棒,隔着裤子就舔了起来。
兀颜光突然生气地扇了耶律辉一巴掌,这一巴掌扇得他头晕脑胀,刚刚止住的鼻血又流出来了。兀颜光骂道:“给自己的臣子吃JB,你怎么下得去口?你根本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小辉!小辉已经死了,你现在只是一个下贱的狗奴才!”
兀颜光解开裤带,掏出大屌,抓着耶律辉的发髻,把他的头塞进自己的胯下。兀颜光的肉棒插进耶律辉嘴里搅动,耶律辉只能被动吸着,舔着。突然兀颜光的阳具插进他的喉咙里,耶律辉被插得干呕,但是头又被按住,动弹不得,憋得脸都红了,嘴里呜呜求饶。兀颜光边插边骂,“你这条贱狗不是喜欢吃男人JB吗?今天爷爷就让你吃个够!”
过了一会,兀颜光才抽出大屌,上面都是耶律辉的唾液。耶律辉连连咳嗽,大口喘息,眼泪和鼻涕都出来了。
“小光,饶过我吧。念在我们君臣一场……”
耶律辉越哀求,兀颜光越瞧不起他。他让耶律辉站起来弯着腰,然后把JB对准他的PI‘YAN,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看这PI‘YAN都被卢俊义操松了!在宋营的时候看你受辱,我恨不得代你受罪,你现在却主动献出后庭让人操!你贱不贱?你对得起老夫吗?”兀颜光搂着他的腰,边操边骂。
耶律辉羞得满脸通红,“小光,啊……是朕对不住你……”
“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本将军操死你这个贱货!你这个狗奴!你这个契丹败类!“
操着操着,兀颜光突然抽出硬挺的大屌,对准耶律辉的脸撸动,然后低吼一声,一股热精射在耶律辉的脸上。接着,一股又一股,仿佛他的恨意一般连绵不绝。直到他的屁股挺了十几下,才把精液全部射出。耶律辉的眼睛,鼻子还有胡子上都是精液。耶律辉仿佛被震慑住了,一动不动。兀颜光把马眼上残存的精液挤了挤,涂在了耶律辉的嘴唇上。
所有这些都被卢俊义看在眼里,但是他自身难保,又怎能帮助耶律辉。
几人玩到快天明,最后卢俊义被押送到鲁智深所在的牢房,而耶律辉被带走了。
鲁智深看到卢俊义被关押至此,得知逃跑计划失败了,不由得叹了口气。不过,这样倒是能和哥哥天天见面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能多待一天是一天吧。
战场上,宋军的形势逐渐扭转。宋江又向朝廷请来了大批兵马粮草。
时疫也已经止住了,因为周侗来了。
卢俊义被抓走之后,鲁智深也深陷虎穴。紧接着,战场失利,折损了不少梁山好汉。燕青牵挂着卢俊义,逐渐失去了耐心和信心。他想周侗或许有办法能拯救卢俊义,毕竟已经救过两次了。周侗收到飞鸽传书,立即动身,十日前赶到战场。
周侗自从解除了摄魂大法后,便无法面对卢俊义了。年轻时,他怕对卢俊义情不自禁,便让他下山,之后很少见面,也因此抑制住了自己对徒弟的感情。后来中了摄魂大法,把卢俊义和年轻时爱慕的少爷融为一体,从此沉迷于他的胯下。摄魂大法解除之后,他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和徒弟相处,所以干脆避而不见。但是,这并没有让他心里好受一些。他开始正视自己的感情,他年轻时对少爷朦胧的爱,对徒弟的迷恋,都是不能逃避的情感。况且,他也是个凡人,也有七情六欲。每当手淫时,便不由自主起卢俊义阳刚霸气的模样;但是射过之后,又想起自己当初求着徒弟虐自己,操自己的下贱情景。当时卢俊义一直拒绝,自己却像个荡妇一样不断索求,不断地勾引他。他不知道自己在徒弟心目中还是不是那个德高望重的师父,或许徒弟嘴上依旧恭敬,但是在他心里自己只是一个欲求不满的老狗。
收到飞鸽传书后,周侗知道再也无法逃避,带着丹阳火速赶到这里。
丹阳自从变成周侗的奴隶之后,对他唯命是从。周侗开始不想理他,但又赶不走,便让他自生自灭。丹阳在朝廷混迹官场,揣摩上司心思的功夫炉火纯青,即使不用周侗说话,他就能知道周侗需要什么。所以,丹阳在生活起居方面,把周侗照顾地舒舒服服的。后来周侗也就默认了丹阳的做法。周侗见他对自己忠心耿耿,便不再有戒心,但内心的苦闷却不想和他说,一直冷眼相对。越是这样,丹阳越惶恐,他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主人高兴。周侗不喜热闹,他便将大部分奴仆遣散;周侗平日里采药炼丹,他便准备好一切原料,并主动帮忙。过了几个月,周侗发现丹阳有医术底子,且颇有天赋,便教他医术和炼丹术。丹阳看到平日里对自己爱答不理的主人竟然主动教自己,心中无比感恩,所以学起来极为用心,进步飞速。周侗吩咐他,每五日去城里免费接诊一天,一来锻炼他的医术,二来让他行善积德。丹阳得到主人的命令,自然尽心竭力地完成。每次回来,丹阳都要找机会和周侗讨论疑难杂症,只为让主人和自己多说几句话。周侗一开始觉得丹阳被摄魂大法反弹,自作自受;后来看他讨好自己的样子,把伺候自己当成人生目标,又觉得有些可怜;现在他看到丹阳在自己的调教下行善积德,让世上少了一个恶人,多了一个好人,觉得摄魂大法反而救赎了他。周侗的三个徒弟都热爱武功,却无人能传承医术和炼丹术。看到丹阳如此勤奋,又颇有天赋,准备将一身本事传给他。
二人来到军营之后,望闻问切,对症下药,没几日垂危之人竟然能下床行走。
周侗找到时疫症结——水源问题。军中所用之水来自附近的小河,而方腊军营驻扎在上游,宋军饮用之水是方腊下过毒的!若不是周侗经验丰富,根本发现不了水源问题。宋江立即叫人从城里运水饮用。经过几日休整,将士们逐渐恢复了战力。
燕青没想到半年没见,师爷变得更加仙气飘飘,精神矍铄,显然内功也更上一层楼。看着师爷忙碌的背影,对营救主人也充满了信心。
此时,卢俊义却过着地狱般的生活。
他这些日子不停地被灵净和尚的折磨,尤其是当着鲁智深的面被操。每当看到鲁智深心疼的样子,灵净和尚就变态地哈哈大笑。有时候,还会反过来,让卢俊义眼睁睁看着他操鲁智深。两个相爱之人看着对方被一个老和尚性虐,精神饱受折磨。现在二人和外界完全失去了联系,每日活在被虐或者准备被虐的恐怖中。在一次次的折磨后,两个内功深厚的阳刚壮汉,阳气逐渐被吸尽,人也逐渐消瘦。
这天,又到了灵净和尚“摄阳”的日子。兄弟二人牵着手,绝望地看着对方。
“智深,你决定了吗?”
“哥哥,洒家过够了这样的日子。这样活着还不如去死。”
“好,好,我也不想再受折磨了。”卢俊义叹了口气,“既然你我二人无法逃出,那就死在一起,来世一起双宿双飞。”
卢俊义抱着鲁智深长出绒毛的光头亲了一下,捡起地上灵净和尚捆绑虐待他们的绳子,吊在房梁上,打了个死结。
这时灵净和尚突然开门,看着绝望的二人。
“想死?看看这是谁?”灵净和尚轻蔑一笑,然后拍拍手。
只见外面两个仆人架着一位有气无力的老人进来。那人须发花白,头戴碧玉簪,身着太极鹤氅,脚蹬一双黑色牛皮道靴。面容清瘦,双目紧闭,脸色蜡黄,嘴角流血。
卢俊义大惊,忍不住叫道:“师父!”
Ares譹 发表于 2021-8-20 11:58
原以为师父是来救场的
师傅就是来救场的,快去我的主页看最新
哈哈哈,快完结了哦,完结之后写番外《宋徽宗自传》
celeste84 发表于 2021-8-24 16:14
就武力而言,周老头儿不会是呗打败抓住的!那么或者是有内鬼,比如高俅。或者师傅是故意被捉,打探卢的下落 ...
一看你就没去官网看,快点去看吧
celeste84 发表于 2021-8-25 06:00
昨天去看了,没想到是这样的设定,耐斯!关于周老头儿,为什么我的心里总是有魔鬼呢,就想找个壮汉以肉征 ...
他会得到善终的,毕竟不是什么恶堕文
you123222 发表于 2021-8-26 15:21
楼主主页链接是什么,之前进去过,现在找不到了
bootmans。com
八十四
灵净和尚看着卢俊义吃惊的样子哈哈大笑,“名满天下的周大侠又怎样?照样是老衲的手下败将!”说完把周侗仍在地上离去。
卢俊义连忙把师父抱在怀里,掐着人中,“师父,醒醒,快醒醒!”
周侗咳嗽了一声,咽下一口鲜血,缓缓睁开眼,“俊义……是你……”
卢俊义和鲁智深把他抱到墙角,让他靠在墙上。周侗气喘吁吁指着自己的胸口。卢俊义在他怀里掏出药囊,取出药丸塞进师父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周侗呼吸逐渐平稳,昏睡过去。
一个时辰之前,周侗趁战场上激烈交锋,便趁虚潜入方腊府邸。卢俊义被关押的位置十分偏僻,周侗转了几圈都没找到。
就在他东张西望之时,一股凌厉地拳风从背后袭来。周侗本能躲开,但暗自心惊,没想到府内竟然有内功如此高强之人。
周侗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白胡子和尚。
“周侗周大侠!别来无恙啊?”灵净说道。
“阁下认识我?“周侗看他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是谁。
”周大侠闻名天下,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么多年,老衲没去找你,你却自投罗网来了!“
“你是谁?”
“哈哈哈,没想到你胡子白了,人也老糊涂了,连昔日的仇人也忘了!”
“五毒郎君?”周侗满脸惊讶。
“哈哈,知道老夫这个名号的人差不多都死绝了!”灵境和尚得意地说。
“哼!摔下悬崖都没死,算你命大!难为你苟活这么多年,今日新仇旧账一起算!”周侗满面怒气。
“哈哈哈,老夫今非昔比,正好报一箭之仇!”灵境和尚抢身而上。
五毒郎君是灵净和尚出家之前的外号。正如外号一般,年轻时的他长得眉清目秀,风流倜傥,但为人见利忘义,阴险狡诈。因擅长使毒,让人畏而远之。乾坤合欢散就是他的得意之作,这次宋军水源之毒也是拜他所赐。
周侗小时候是孤儿,后来被镖局老爷收留,成了少爷的伴读。周侗从小和少爷形影不离,青春期更是对少爷一往情深。少爷大婚后,周侗虽然心中苦闷,但依然默默守护着少爷。直到少爷遭人暗算身亡,周侗才苦练武功,最终手刃敌人,从此江湖上出现了一个行侠仗义的周大侠。
而这个暗算少爷的人就是眼前的灵境和尚,当年的五毒郎君。
当年周侗略胜一筹,将五毒郎君一掌打下悬崖,从此江湖上再也没有这号人物了。没想到他并没死,反而摇身一变成了灵净法师。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灵净吸收了卢俊义和鲁智深的内力后,一拳一掌力破千钧,掌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周侗不敢硬接,便和他游斗。只见他身影幢幢,令人眼花缭乱。周侗发现和尚的功夫比当年没有太大进步,但是内力之深厚匪夷所思。周侗发现了对方新练了金钟罩的功夫,但这依然难不倒他,招招直攻罩门。灵净和尚故技重施,佯装保护阳具。当周侗踢到灵净下体时,仿佛踢到了一块石头上,心中一惊。眼见对方夹住小腿,周侗顺势趴在地上一滚,狼狈逃脱。
“缩阳功?”周侗心中一惊。
金钟罩本来就是难以破防的功夫,如果缩阳功大成,那几乎就没有缺点了。但周侗从来不会轻敌。他知道以卢俊义的功夫被擒,肯定遇到了非常棘手的对手。所以即使刚刚攻击罩门时,也留有后手,否则刚刚就像徒弟一样被擒了。
“哈哈哈,老衲的金钟罩是完美的!纵使你周大侠武功再花哨,在老衲眼里也只是一只上蹿下跳的猴子!”灵净得意地说。
“哼!完美?在老夫眼里,没有功夫是完美的!”
周侗抢身而上,专攻眼睛、耳朵和檀中等大穴。对任何人来说,这些地方都是要害。只不过所有习武之人都会保护这些要害,攻击者若不能一击不中,极容易遭受反击。功夫相差不大的人,这招很难奏效。
周侗步法和招数精妙多变,和尚四周都是他的残影,一旦出手仿佛千手观音,全部攻向破绽。和尚靠着天下无敌的内力和金钟罩的防护,丝毫不把周侗的攻击放在眼里,一拳一掌集中攻击,但打破的均是残影。
只听一声“着”,周侗双指插入灵净双目,灵净一吃疼,向后跃去。若是常人立即会被周侗戳瞎,但是灵净和尚内力已经天下无双,未能伤及双目。
“果然皮糙肉厚!既然如此,那就再戳一次!”周侗见他眼皮红肿,信心满满。
灵净被戳之后,心中大惊,自从内力大成之后,还未吃过一次亏,以致于对阵周侗时信心满满。这次虽然没被戳瞎,但双目火辣疼痛。周侗一击得手后,发现灵净破绽,没过几招再次得手。饶是灵净内功深厚,这样下去,早晚会被戳瞎。灵净立即逃跑,周侗穷追不舍。没跑几步,来到另一个院子。院子里一个老仆人正在劳作,灵净跑到他身后,伸手掐住他的脖子。
灵净对周侗说,“看看这是谁?”
周侗看到须发雪白,满脸皱纹的老人痛苦地看着自己。
“无论是谁?今天老夫都要手刃你,给少爷报仇!”周侗说。
“哈哈哈,就说你老糊涂了!你再仔细看看!”
灵净和尚抓着老人的发髻,让他抬起头。此人正是一直对灵净和尚言听计从的忠仆。
周侗大吃一惊,“少爷?!”
“什么少爷!我不认识你!”忠仆急忙说。
周侗一直以为少爷死了,看到眼前的老人虽然眼熟,但绝对不会想到那个风度翩翩,已经去世几十年的少爷。直到老人开口,周侗才确信眼前的人就是他。虽然他的声音变得苍老,但口音却变化不大。周侗听到这个声音心潮澎湃,惊讶、愤怒、疑惑全部涌上心头。
“少爷,我是周侗!”周侗激动不已。
“我不认识你!”忠仆故意不看他。
“啪”得一声,灵净和尚抽了忠仆一个响亮的耳光,“叫你胡言乱语!”
周侗怒不可遏,抢身而上。灵净捏着忠仆脖子,挡在他前面。周侗只得退回,以灵净的功力,毫不费力就能拧断脖子。
“老衲早就算准有一天会用到他,这才留他一条狗命!”灵净得意地说。
“少爷,我以为你死了。没想到……”周侗焦急地看着少爷。
“你……咳咳……快走……”忠仆有气无力地说。
“怎样才能放了少爷?”周侗冷冷地问灵净和尚。
“哈哈哈,好一个主仆情深!现在你主人在我手里,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灵净得意地说。
“哼!你要是动少爷一根毫毛,道爷我让你碎尸万段!”周侗愤怒地像发疯的狮子。
“哈哈,动了又怎样!”灵净和尚一只手捏着忠仆的脖子,竟然将他提了起来,然后“啪啪”又抽了两个耳光。周侗刚想上前,灵净又拿忠仆做挡箭牌。
“哈哈哈,看看他满面愁容的衰样,哪里还有当年‘玉面小孟尝’的影子?他给老衲当了几十年的狗,平日里贱得很,从不敢多说一句!”灵净接着对忠仆说,“老贱狗!今日竟然敢忤逆主人,平日里的贱样哪儿去了?”
“主……主人……求你放过他……让他走吧……”忠仆艰难地对灵净说。
周侗看到少爷饱经风霜的样子,知道他这一生受尽折磨。现在眼睁睁看到少爷受辱,气得头昏脑胀。
灵净笑着对周侗说,“哈哈哈。你能拿我怎么样?你当初为了给他报仇,苦练三年。如今你们又见面了,你是想找他叙叙旧,还是想看他像条虫子一样被捏死?”
周侗此刻仿佛和少爷一样,被灵净和尚拿住了要害。
“不……不要管……快走……”忠仆苍老的脸憋的通红,艰难地对周侗说。
灵净和尚手上逐渐用力,忠仆的脸色憋得通红,张嘴吐着舌头。
“够了!”周侗卸下防备,“你到底想怎样?”
“给我跪下!”灵净和尚命令周侗。
周侗看到少爷挣扎的双脚,再迟一步就后悔莫及了,扑通跪在地上。
“哈哈哈,刚刚还跟老衲自称‘道爷’,现在却只能跪在老衲跟前!”灵净和尚狂笑。
“放过少爷,我都听你的!”周侗说道。
“把手放在脑后!”灵净和尚谨慎地说。
周侗刚把双手放在脑后,灵净突然把忠仆扔向周侗。周侗一把抱住少爷,但力度之大差点让他倒在地上。这时,灵净和尚突然一拳攻向忠仆后背。周侗见这拳隐隐有破空之声,若打中,少爷必死无疑,但此刻又躲闪不及,便用自己血肉之躯硬生生地接下这千钧一拳。周侗虽然躲过要害,但还是吐了一口鲜血,倒地不起。
灵净和尚一脚踩在周侗的胸膛上,周侗立即呼吸不畅,动不了身。忠仆被周侗护在身下没有受伤,连忙爬起来,晃动着灵净的脚,求饶道:“爷……爷……老奴该死……求您饶过他吧……”
灵净一脚把他踢开,“滚开!你这条老狗!”
周侗痛苦地说:“少……少爷……不必如此……”
“哈哈哈,你可知道他为何没死?为何又变成了这副模样?”灵净得意地看着倒地不起的周侗。
周侗受伤后气血不畅,现在思索如何脱身,无暇理会他。
“当年所有人以为他死了,殊不知中了老夫的“七日还魂散”,只是假死而已。你们把他下葬后,老衲从坟里挖出来救活。救活之后,老衲不停地操他,吸尽他的内力。没想到他还幻想报仇,偷偷苦练内功。老衲故意装作不知,每到他内功小成之时便去操弄一番,直到他所有的努力都给老夫做了嫁衣,哈哈哈。”灵净和尚得意的说。
周侗同情少爷的遭遇,但是毫无反击之力。
“他可是第一代‘阳畜’。无论从天资还是相貌,都算是上品,也是当年能降服的最佳人选。当初你把老衲打下悬崖,老衲大难不死,还遇到了高人,习得金钟罩和缩阳功。老衲曾想找你复仇,想要毒死你,让你防不胜防!这条贱狗苦苦哀求,发誓做一辈子狗,老衲才没有动手!”
周侗看着少爷还在灵净脚下为自己哀求,不由眼睛湿润,“少爷!”
“你在江湖上名气越来越大,报仇越来越棘手。老衲承认,当初没有去下毒,主要是怕被你发现,没信心打得过你。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夫如今内功天下无敌,没想到还是差点栽到你手里!老衲留他狗命,就是为了有备无患!”灵净踢开忠仆,对周侗说,“你还以为他是你当年的少爷吗?这么多年早就臣服在老衲的胯下。想当初老衲一日不操他,他就发骚难受,摇着屁股求操。现在老衲想玩弄他,只需要伸脚,他便脱下裤子坐到老衲脚上,恨不得把整个脚塞进PI‘YAN里!时间久了,他倒是逐渐享受起做狗的感觉,日夜盼着老衲虐他操他!可是这条老贱狗,爷早就玩腻了!”
“你放屁!”周侗看着少爷惨白的脸,破口大骂。
“忠仆,过来!”灵净和尚对忠仆勾勾手,吹了个口哨,像在叫一条狗般,忠仆立即爬到他的脚下,晃动着屁股,吐着舌头,汪汪几声,双手作揖,仿佛一条哈巴狗。
周侗看着少爷的贱样,流下泪来。
“三十几年的习惯,早就让他成为一条狗了!一条完全离不开主人的老贱狗!”
“汪汪……汪汪……老奴永远是爷的老贱狗……求求爷不要丢了老狗……”忠仆一脸谄媚,仿佛忘记了地上的周侗。
灵净哈哈大笑,抬脚踩在周侗的脸上。忠仆立刻爬过去舔他的僧鞋,嘴里的口水不停分泌,把鞋面和鞋底都舔湿了。周侗看到少爷的贱样,心中悲伤不已。突然,周侗感到脸上几滴热水,再一看少爷一边舔,一边泪流满面。
“晦气的贱狗,谁让你哭了?”灵净一脚踢飞忠仆。
忠仆哀嚎一声,马上爬过来,一副逆来顺受的贱样,即便泪流满脸也要强颜欢笑。
“哈哈哈,他这几十年见过老衲的各种手段,自然知道害怕!所以,他一见到你就让你跑,可惜你没听他的话,现在只能被老衲踩在脚下蹂躏。”灵净用脚碾了碾周侗的脸。
忠仆“汪汪”两声,“贱狗求您放了他吧……贱狗愿意一辈子在爷脚下伺候……”
灵净又一脚踢开他,“你是谁的狗?竟然替他说话!”
“汪汪……老奴永远是爷的狗……求求爷留他一条性命……”
“老衲自然会留他一条性命,有你在,他早晚也会成为老衲的一条狗!不,老衲要把名满天下的周大侠调教成比你还下贱的老狗!哈哈哈!”灵净得意的哈哈大笑。
突然灵净小腿一疼,原来是忠仆张嘴咬了他一口。他知道自己和灵净动手无异于以卵击石,此时手中没有任何利器,便张嘴去咬。灵净一脚将他踢飞,然后狠狠踩在他的胸口上!忠仆立即口吐鲜血。灵净还不解气,继续踩踏,“你这条老贱狗,竟敢咬主人!”
忠仆口吐鲜血,看着周侗,有气无力道:“快……快跑……”
忠仆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周侗的软肋,当初苟活也是为了不让灵净和尚去给周侗下毒。如今听到周侗也要像自己一样被调教,经历自己受过的苦难,他宁愿一死,也不要拖累他。
“少爷……少爷……”周侗声嘶力竭地爬到他身边,已经泪流满面。
灵境用脚踢着忠仆的肚子,每踢一下,忠仆面容扭曲,吐一口鲜血。灵境一边踢一边骂,还用脚踹他的头。忠仆的头磕在地上,每一下都让他疼痛难忍,但他永远注视着周侗,让他快跑。周侗看到少爷逐渐说不出话,没有了气息,心中悲痛不已,一下子昏厥过去。
待周侗再醒来时,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话。
“弟弟,哥哥还不能去死,我亏欠师父太多,不能一死了之。”
“唉,洒家明白。哥哥活着,洒家便好好活着。管他前方是刀山还是火海,洒家陪着哥哥便是。”
周侗听到这海誓山盟的话语,在半梦半醒之间仿佛又看到了少爷对自己的爱护。突然之间,周侗又见到了少爷被灵净和尚踩踏至死的惨相,不由地浑身抽搐,嘴里喃喃道:“少爷……少爷……”
ygc12239954 发表于 2021-8-31 08:45
真死了?下线太快了,这也太惨了,希望没死,死人总是怪怪的
因为作者开始走虐心路线了
卢俊义从未见过师父如此脆弱的样子,连忙把他搂在怀里。周侗逐渐停止抽搐和颤抖,泪流不止,嘴里喃喃道,“少爷……少爷……不要……”
卢俊义抚摸着师父的后背,让他平静下来。周侗迷迷糊糊中又睡着了。卢俊义不知道师父嘴里的少爷是谁,但肯定是他重要的人。当初周侗中了摄魂大法,沉迷在卢俊义胯下时,也不停地叫他少爷。
“没想到名满天下的周大侠也被擒住了?看来那厮已经大成了!”
“是谁?”鲁智深问。
只见同房里的一个人缓缓抬头,看着他们。这些天,这几个人从来没和二人说过一句话。除了吃饭喝水,从不发出一点声音。甚至卢俊义和鲁智深都忽略了他们的存在。
卢俊义见那人须发花白,满脸皱纹,问道:“听前辈口气,似乎是灵净和尚的敌人?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世上已经没有我这号人物了,我只是一个被人遗忘的鬼魂。”那人叹了口气。
“那他们呢?”卢俊义指着其他人。
“他们?他们曾几何时也像你俩一样,意气风发,春风得意。”那老人说完,剩下的几个人也看向这边。
卢俊义不由打了个寒颤,“难道你们都……”
“没错,我们都是他所谓的‘阳畜’……”
卢俊义和鲁智深看到他们不人不鬼的样子,想到自己的将来,不由毛骨悚然。
这时周侗醒了,呢喃道:“水……水……”
卢俊义让师父倚靠在自己怀里给他喂水。周侗喝了一点,抱着卢俊义不松手,“少爷……不要离开我……”
卢俊义一摸周侗额头,已经发烫。他连忙帮周侗宽衣解带,以便散热,然后从他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料,湿润之后给他擦脸。卢俊义看着师父消瘦的脸庞,花白的胡子,想起二十几年前师父年轻时意气风发的样子。那个时候的师父不苟言笑,教学严格,也是徒弟们最信赖最可靠的大山。如今师父老了,做徒弟的不但没让师父享福,反而让他身陷囹圄,卢俊义不由羞愧。
周侗抓住卢俊义的手,缓缓睁开眼睛,“少爷,不要走……抱紧我……”
卢俊义知道他认错人了,但是此时也不忍心拒绝,便抱着师父。卢俊义自从被带到这里,就没有穿过衣服,此时周侗也裸体,二人赤裸相拥,卢俊义用身体给师父去除燥热。当初卢俊义在山上发烧时,周侗也是用自己的身体给他冷却体温。如今,轮到徒弟照顾师父了。
卢俊义见周侗脸色越来越红,呼吸粗重。周侗把鼻子贴近卢俊义的胸膛和腋窝,然后一边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一边呻吟道:“哦……啊……少爷真好闻……”
卢俊义见师父迷离地望着自己,说道:”师父,您清醒一下,我是您的徒弟卢俊义啊……“
卢俊义一摸师父脉门,果然又是乾坤合欢散。原来,灵净和尚把周侗丢到这里之前,他怕周侗恢复精力,就让手下给他灌了大量乾坤合欢散。此时周侗不但中了淫毒失去理智,而且少爷的死对他造成的刺激,已经让他变得神智不清了。
周侗虚弱地拉着卢俊义的手放在自己笔挺的阳具上,“少爷……当初你教我……打秋儿……今日能否再满足我一次……”
卢俊义不知所措。他没想过在这里给师父手淫,况且还有人在旁边看着。那位老者说:“这是那秃驴常用的手段,先用‘乾坤合欢散’让人失去功力,然后迷失心智,最后逐渐调教成他的‘阳畜’。我们这些人都被这样折磨过。你二人被虐,我们也都看在了眼里,早就见怪不怪了。你给师父打秋儿也不算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反而减轻他的毒。你大可不必担心他在江湖上的名声,因为至今还没人从秃驴手上逃脱过……”
周侗看着卢俊义犹豫的表情,凄惨一笑:“少爷……您有妻子……自然不该跟我一起打秋儿了……我竟然忘了……您别见怪……”
卢俊义看着师父失望的样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出去,也不知道师父重伤后还能不能恢复,不再拘泥于礼法,连忙抱住周侗:“少爷来了”,然后伸手握住周侗滚烫的肉棒!
周侗闭着眼睛享受着,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和少爷互相手淫的情景。鲁智深看着这师徒二人的默契,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但是他又不能加以干涉,只能看着卢俊义温柔地对待怀里的师父。此刻,他希望倒在卢俊义怀里的是他自己。
过了一会,周侗的淫欲越来越旺盛,仿佛回到了当初给卢俊义做奴的状态。他闭着眼睛胡言乱语:“啊……少爷……老狗好兴奋……老狗愿意一直伺候少爷……老狗后面好湿……少爷快点操老狗吧……”
卢俊义和鲁智深都尴尬不已,卢俊义赶快撸动,不一会,周侗爆发出来,乳白色的精液像喷泉一样射出,好一会才停下来。周侗射完,淫毒减轻,又昏沉睡去。
第二天,周侗醒来,看到赤身裸体的卢俊义,又看了看自己的裸体,连忙穿好衣服。他一运功便发现自己中毒了。昨日被灵境和尚重创,虽然保住了性命,但依然虚弱,即便没有中毒也没有反击之力了。他看着熟睡的徒弟卢俊义,想过各种相见的场景,从没想到过再次见面竟是因为被人囚禁在一起。
卢俊义也醒过来:“师父,您好点了吗?昨晚你烧的厉害……”
周侗这才想起昨日的激战。想到和多年未见的少爷刚见面又阴阳两隔,深深叹了口气。周侗将到这来之前的过程讲了一遍,卢俊义终于知道了‘少爷’是谁,只是对少爷的感情略过不提。卢俊义和鲁智深大骂灵净和尚,几人一时也找不到逃脱的办法,陷入沉默。
周侗注意到其他几个人,对着昨日说话的老人问:“敢问阁下和武当秦掌门是何关系?”
那老者浑身一震,沉默一下,开口道:“没想到周大侠还能记住已故多年的老友!”
“真的是你?秦掌门,你没死!我明明看到你的遗体……”周侗颇感意外。
“老夫中了那贼秃的‘七日还魂散’,下葬后又被他救活!江湖上已经没有武当秦掌门了!如今,老夫的内力已经被吸尽,只是一副行尸走肉而已。”秦掌门说着说着眼神黯淡下来。
“没想到连秦掌门也被那厮算计!”
“何止是我?”秦掌门看看了其他几人。
周侗环顾四周,失声道:“‘屠龙圣手’何聪?‘昆仑剑圣’马志飞?崆峒三老?”
这几人本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每人都有成名绝技,无一不是内外兼修的高手。他们几年前突然失踪。因多年寻找未果,现在逐渐被江湖淡忘了。没想到这些响当当的人物全部成了灵净和尚的’阳畜‘。卢俊义和鲁智深也听过几个名号,但谁能想得到这些污秽不堪,半人半鬼的囚犯竟是江湖大侠?所以即使同处一室也没认出来。
“能被周大侠记住姓名是在下荣幸。”其中一人说,“可惜在下技不如人,被秃驴擒住,再也没能逃脱。”
周侗和卢俊义吸了口凉气,没想到这么多江湖名士全部栽到灵净和尚手里。怪不得灵净和尚内功如此深厚却招数一般,原来内力全部攫取自他人。
“你们有没有试图逃跑?”鲁智深问。
秦掌门苦笑一下,“刚开始,我们和你一样,都中了毒,根本没有内力。后来内力被吸光,才给解了毒。你以为他大发善心吗?他只是让我们继续修炼内功,方便他日后吸取。”
“如果智取呢?”卢俊义虽然这么问,但也没想到智取的方法。
“一开始我们也想联合起来智取。但是他经常派人监视,甚至安插眼线混至我们中间。即便没有眼线,还有人为了活命会出卖我们。待他知晓后,主谋之人定会遭惨烈报复。你俩刚来的时候,我们怕你们是灵净安插的眼线,也不知道你们会坚持多久,所以不敢和你说话。”秦掌门说完举起右手,只见这个名满天下的剑客竟然只剩下两根手指!
三人看了惊愕不已。
“你们没想过自杀吗?”鲁智深问。
“想过。我自杀过一次,但被那厮救活了。体验过一次鬼门关之后,老夫没有勇气再自杀了……”
所有人都沉默了,那几人眼神里流露出复杂的眼神,恐怖、羞愧和后悔交织在一起。
“不过……”
还没说完便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秦掌门立即住口。这时,灵净和尚进来,看到周侗已经醒过来,“周大侠果然命大,昨天老衲还怕你坚持不住,没想到今日就生龙活虎。很好,否则就少了不少乐趣!”
周侗又想起少爷临死时的惨状,“贼秃……咳咳……要么现在杀了我,要么将来必会手刃你!”
灵净和尚哈哈大笑,“老衲当然不会杀了你,只会把你当阳畜!本来你身体虚弱,阳气不足,但是老衲今天高兴,给你周大侠开苞!”
周侗现在毫无反击之力,现在他不但被昔日仇人囚禁,还要被他操弄。
卢俊义大骂灵净和尚,想激怒他,让他虐自己以便替师父受过。但灵净和尚个根本不理他,命人把卢俊义和鲁智深捆起来,以免碍事。至于秦掌门等人,他们长期被灵净淫威压制,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灵净手下撕烂周侗的衣服,把他脱得赤条条。周侗一用力反抗,五脏六腑疼痛。灵净看着周侗健壮的身体,抚摸了一下,吞了口口水,“没想到这么大年纪,皮肤却还光滑细腻,这么多年修道就是准备让老衲玩弄?”
“咳咳……贼秃……待道爷恢复功力,定把你碎尸万段……”
灵净朝一个下人勾勾手——一个光头老和尚,那人立刻跪爬到灵净胯下,解开裤带,张嘴去吸舔他缩起的阳具。过了一会,灵净突然抽了他一巴掌,不耐烦道:“这么半天还吸不出来,留你舌头有何用?”
那老和尚胡子眉毛都白了,比灵境年纪还大,此刻却吓得瑟瑟发抖,颤声道:“主人……老狗知罪……老狗这就给主人吸出来……”
“还等什么?老衲数到十,再吸不出来,割掉你的舌头!”
那老和尚吓得面目扭曲,把自己的头全部埋在灵净花白的阴毛里,用力猛吸。
“一!二……”
那老和尚急得额头上都是汗,最终在数到“十”的时候,灵净的阳具在老和尚的吞吐下终于一柱擎天了。再一看,老和尚裤裆湿哒哒地往下滴尿!
“玄通法师,是你吗?”周侗刚刚就看老和尚眼熟,开口问道。
老和尚低头不语。
“不错,他就是少林方丈玄通!他给老衲做了十年狗,哈哈哈。”灵净踢了玄通一脚,“老狗,说说这十年过得怎么样?”
玄通哆哆嗦嗦地说:“老狗臣服在主人脚下十年,过得快活无比,多谢主人收留老狗!”玄通脸上没有一丝高僧的气魄,眼神里充满了下贱和恐惧。
“哈哈哈,看到了?他现在自愿给老衲当狗!周大侠,过几日你也会像他一样!”灵净得意道。
“白日……咳咳……白日做梦!”周侗经过刚才一折腾,内伤复发,气喘吁吁。
灵净和尚撇了玄通和尚一眼,玄通会意,立即伸出舌头给他舔僧鞋,一边舔一遍赞叹:“主人的鞋真香,简直是如来佛祖转世!不,佛祖也会膜拜在爷爷脚下!”
众人听着少林方丈的谄媚之言,不由皱了皱眉头,而他的眼里只有灵净的。他看到灵净哈哈大笑也跟着谄笑。
“说起来,三十多年前,老衲跌落悬崖,还是这条老狗救的老衲。他教我少林绝学金钟罩和缩阳功,说起来也算是老衲的师父。”灵净对众人说。
玄通唯唯诺诺:“不敢……不敢……主人是佛祖转世……所有和尚都是您的徒子徒孙……”
灵境踢了玄通一脚,玄通丝毫不躲闪,还用脸贴着他的脚,“谢谢佛爷赏赐!”
灵净哈哈大笑,接着说:“十年前,老贱狗找到我说要清理门户。老夫做事一向隐秘,竟然还是被他发现了!可是老夫早非昔日吴下阿蒙。老贱狗仗着自己内功深厚和老衲比拼内力,没想到败下阵来,从此开始了做狗的生涯。哈哈哈。”
周侗不由同情玄通,一个武林泰斗,德高望重的高僧,此刻屈服于自己徒弟的淫威之下,甚至被吓得尿裤子。灵净向玄通使了个眼色,玄通连忙爬到周侗的屁股后面,伸出舌头滋润着他的菊花。周侗被人按住,动弹不得,对玄通道:“方丈,快停下来,使不得……快停下……啊……”
没有灵净的命令,玄通哪里敢停下?周侗的后庭在他的舌头的舔舐下又痒又润,竟然有些享受。灵净掏出银针,扎在周侗的要穴。周侗感觉内力集中到丹田。灵净像踢狗一样踢开方丈玄通,龟头抵着周侗的PI‘YAN,冷笑道:“周大侠,老衲来给你开苞!”
周侗大叫:“住……住手……你这畜生……”
灵净没想到毫不费力竟然插进去了,随即反应过来:“没想到你早就被人插过了!装什么纯洁!”说完还拍了一下周侗雪白的屁股。卢俊义大骂灵净,嘴里被塞了臭袜子,只能呜呜乱叫。
灵净一边抽插一边说:“没想到这么松,看来被操过不少次了!”
当然,没人知道周侗被自己的徒弟卢俊义和史文恭操过,并且被操上瘾了。周侗中了摄魂大法时,被卢俊义的大屌插得欲仙欲死,不时求操。摄魂大法解开之后,他恢复了理智,但是身体的记忆却永远忘不了。他回到道观后,当夜深人静时,一边撸动着阴茎一边用手抠着肛门手淫,而脑子里的影子从年少时的少爷逐渐变成了卢俊义。射完之后,内心又后悔不已。越是这样,他越无法面对卢俊义。若不是来营救,二人还不知道何时再见。
周侗很久没有被肉棒抽插了,再加上此刻中了淫毒,后庭竟然分泌了不少粘液,即使灵净粗鲁地强暴,周侗也会感到一阵阵舒爽。周侗脸色潮红,嘴巴微张,竟然享受起来。灵净没想到周侗竟然不再反抗,还以为他内伤过重,无力反抗,不断粗口侮辱:“老贱货!被老衲操爽了吧?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
周侗确实内伤不轻,在灵净的蹂躏下,一说话气血上涌,咳嗽连连。他突然看到卢俊义满眼泪花地看着自己,眼神里都是关爱。周侗本来当着徒弟的面被操,羞愤不已,这个眼神让他心里一阵温暖。他无法反抗,甚至此刻有点不想反抗,然后闭上眼睛,幻想着卢俊义在后面抽插自己。突然,周侗感觉内力从丹田外泄。这种感觉对他并不陌生,当初史文恭也是这样吸取他的内力的。灵净低吼一声,抽出沾满精液的阳具,专心运功。玄通则爬到他的胯下,伸出舌头清理着阴茎上的精液。
Ares譹 发表于 2021-9-3 20:11
为什么楼主没头像。
因为没有设置……
Ares譹 发表于 2021-9-3 22:22
卢俊义还是没被救
没有那么快啦
好奇心 发表于 2021-9-5 02:28
太精彩了,想看武林高手是怎么被驯化成一条瑟瑟发抖的贱狗的。
有的时候,点到即止,想象力才是快乐源泉
人气这么低,以后不在这更了吧……
冰丨YAN丶 发表于 2021-9-17 15:21
作者还在哪更新呢?
个人网站和群里
八十六 背叛
战争持续了两个月,双方损失惨重。因疫情及时遏制,宋军的优势越来越明显。但是战场上的胜利不代表着最终的胜利,因为还有卢俊义等人作为人质在方腊手里。
这日,灵净和尚和方腊在讨论战事。
“国师,咱们收手吧!这样下去不但什么都得不到,而且可能全军覆没,多年心血毁于一旦!”作为圣公皇帝的方腊,此刻竟然在征求国师的意见。
“有卢俊义在,他们不敢妄动!”灵净和尚坚持己见。
“但是,再打下去我们筹码越来越少,万一宋皇弃车保帅,你我将死无葬身之地啊……”方腊苦口婆心的劝导。
“不会!你放心,老衲不会丢下你不管!”灵净和尚说话越来越不客气。
“可是……这些年的兵马和土地全部……”方腊眉头紧皱,口气甚至接近乞求。
“你知道老衲要的是皇帝的狗命!抓卢俊义也是为了引诱狗皇帝过来!你没听耶律辉说吗?皇帝已经是卢俊义的狗了!”灵净打断他说。
“可是,不能只听耶律辉他们的一面之词。况且我们拿到赔款和土地,可以从长计议……”
“住口!你还要让老衲等多久?等到死吗?”灵净和尚厉声道,“方二牛,当初你被人吊打,是老衲救了你!是老衲教你方术,愚弄贱民,你才成了什么所谓的‘圣公’!你想当皇帝,老衲也全力成全你!但前提是满足老衲的条件!”
方腊额头冒出细汗,不敢说话。
“跪下!”灵净冷冷地说。
身着龙袍的方腊扑通跪在和尚跟前。
“你以为成了‘圣公’就可以不听老衲的命令了吗?是不是坐太久了,忘记跪着的感觉了?”灵净抬脚踩着方腊的肩膀,明黄色的龙袍上面被僧鞋踩得都是灰土。
“不……不敢……国师的恩情,没齿难忘……”方腊从一个‘圣公’变成了一个唯唯诺诺的奴才。
“不要忘了,你身上还有‘生死蛊’。若不是老衲按时给你解药,你会全身腐烂而死!是不是忘记疼痛的滋味了?”灵净在调教方腊。
方腊回忆起毒发时生不如死的感觉,满头冷汗,连忙抱着灵净的小腿,“不敢……不敢……”
“哼!知道就好!在老衲面前,你还是那个下贱的方二牛,不要摆什么皇帝架子!”灵净踹倒方腊,大摇大摆离去。
燕青见战局有利,决定再去找方腊谈判。卢俊义迟迟不能救出,还把周侗也陷了进去,除了丹阳的埋怨,燕青也自责不已。他打定主意,这次一定要谈判成功。
这次参加谈判的是四人,少了耶律辉。耶律明和兀颜光决定见好就收,但还要看方腊眼色;方腊态度不明;灵净不松口并且放出狠话:“大不了鱼死网破!”
燕青不知道灵净为何如此坚持,但看出他才是谈判成功的关键。谈判结束后,燕青单独拜访灵净和尚。灵净早就对他有好感,自然不会拒绝。在灵净的禅房里,二人入座喝茶。燕青唇红齿白,妙语连珠,不一会就把灵净和尚哄得眉开眼笑。
“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单独拜访老衲所谓何事?”
“实不相瞒,请国师行个方便,让在下单独见见太上皇。”
“哼!他对你那么重要吗?”灵净吃醋。
“他是大宋的太上皇,对所有宋人都重要。”燕青见灵净不回话,接着说:“当然,他还是我燕小乙的主人,若是没有他,我早就饿死街头了。国师念在小乙的报恩之心,成全小乙吧!”
灵净和尚看着燕青不卑不亢,淡定自若的却又微微担心表情,怦然心动:“若是他为我深入龙潭虎穴,死了也值了。卢俊义那厮真是好福气!”
“哦?老衲若答应你,你如何报答?”灵净和尚上下打量着燕青问他。
“在下一介草民,别无长物。那就算是欠了国师一个人情。如果国师遇到任何难处,小乙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燕青掷地有声。
“老衲不要你的人情,只要你陪老衲一晚!”
燕青叹了口气,“唉,小乙不是无情之人,怎会感受不到国师的垂怜?只是小乙的身心已属主人,又怎可随意委身他人?况且,此次小乙名为救主,又怎能私下里做出背主举动?国师也不会喜欢朝三暮四,背信弃义之辈吧?”
灵净没想到他竟然会拒绝,貌似理由非常充分。灵净看着燕青吹弹可破的脸蛋,深邃明亮的双眸,竟然不忍心拒绝。灵净看得痴了,喃喃道:“真是妙人儿!妙人儿!”
燕青莞尔一笑,“国师过誉了!小乙只是长了一副不惹人厌的皮囊罢了。在下名为浪子,不止全因相貌,对琴棋书画也略通一二。”
燕青说完便拨弄着禅房里的琴弦,琴声回响,似乎在拨弄着灵净的心弦。燕青见灵净感兴趣,便坐下抚琴一曲,弹到要紧处,时而呜咽,时而高亢,时而婉转,听得灵净如痴如醉。一曲完毕,灵净还沉醉在琴声的美妙和燕青的美色中。
“没想到你才貌双全。朝堂上镇定自若,机敏善变;朝堂下又变成了雅人韵士。你还有什么惊喜是老衲不知道的?”灵净和尚毫不掩饰地夸奖。
“雕虫小技,让国师见笑了。在下背后有一身花绣,乃年少时花重金所刺。京城花魁李师师曾赞叹天下无双,遂大名府人尽皆知。”
灵净和尚心痒难耐,看着燕青嫩白的肌肤,想象着背后牡丹盛开的美景,那一定比真牡丹还要艳丽。
燕青轻轻一笑:“出名后,一些粗俗之人找到小乙,请求一观花绣。但小乙又不是青楼娼妓,怎能随意示人?”
灵净吞了口口水,“老衲可否有幸一观?”
“国师出家前定是风流雅士,如今高居庙堂,小乙自然不该拒绝。但为时尚早,可否小乙见过主人后,再予国师细细品味?”
灵净和尚看着燕青的一颦一笑,被迷得晕头转向。
燕青看灵净不回话,不知道他什么心思,接着说:“如果国师没兴趣,那就当小乙自命不凡。若国师想用强逼小乙就范,小乙誓死捍卫大宋尊严!”
“自然不会用强,对如此妙人用强岂不是焚琴煮鹤,牛嚼牡丹,破坏了这满屋春色?”灵净也文绉绉起来,他略一沉吟,寻思卢俊义现在跟废人无异,便道:“老衲只给你一柱香的时间!”
燕青谢过灵净,然后卢俊义被押解至此,灵净等人在外面等候。
灵净等人听到屋内呵斥辱骂声,还没到一柱香,燕青就出来了。灵净见燕青失魂落魄,眼圈通红,略感惊讶。卢俊义被押解回牢房,嘴里还骂骂咧咧:“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若不是爷收留你,你早就饿死街头了……”
灵净安抚他,燕青哽咽道:“没想到我燕青忠心耿耿,换来的却是如此下场。”
燕青失魂落魄地自言自语道:“这两个月,我绞尽脑汁想办法救他,他却嫌我没用,还怪我把他师父卷入其中。”
“我为他守身如玉,好不容易见他一面,他却……却认为我出卖色相,嫌我脏……”
燕青说着说着哭出声来。灵净见他梨花带雨,忍不住轻抚他的后背。燕青突然得到安抚,身子一震,依靠在灵净和尚的怀里大哭一场。
“卢俊义真是不识好歹,竟然辜负如此妙人儿!”灵净和尚一边抚摸着燕青的后背一边安慰。
燕青连忙从怀里挣脱,擦干眼泪:“在下失态,还望国师见谅。”
灵净看他哭红的双眼,心中怜惜。灵净留他吃午饭,燕青没有拒绝,但闷闷不乐,灵净故意说些轻松话题分散他注意力。
宴毕,午后。燕青对灵净说,“国师还未欣赏在下的花绣,小乙这就给国师展示。”
灵净却说,“你舟车劳顿,何不先休息,日后再看无妨。”
“小乙岂能做言而无信之人?”说完来到卧室,脱下衣服。
灵净看这雪白的肌肤上娇艳欲滴的牡丹,赞叹不已。燕青凄惨一笑,“没想到,最赏识小乙的竟然是国师。小乙真是瞎了眼,竟然跟随了卢俊义这么多年,给他做牛做马,没想到他却弃我如敝履!”
灵净抚摸着燕青的后背,一下子把他搂在怀里。燕青娇嗔道,“国师自重,不要轻贱小乙!若国师只是贪图在下美色,恕小乙不从!”
灵净亲吻着燕青的耳根,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吞了口唾沫,细语道,“老衲早就对你倾心,怎会轻贱于你?他卢俊义不识好歹,老衲可是把你当宝贝!你若从了老衲,后半生定会一心一意待你!”
燕青回过头看着灵净炙热的眼神,嘴唇贴了上去。二人在床上翻滚热吻,灵净贪婪的吮吸着年轻的味道。灵净一直喜欢燕青这种年轻俊俏男子,当年史文恭也是类似装扮,和灵净有了一段交往。燕青有着年轻肉体和有趣的灵魂,但又有着成熟的气质:果断坚强,处变不惊。在灵净眼里,燕青再软一分,则显得阴柔;再刚一点,则显得粗俗。他不像之前遇到的年轻人,或对他唯命是从,或桀骜不驯,而是很好地拿捏他们之间的距离,挑逗得他心痒难耐。
二人激吻之后,燕青躺在灵净怀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灵净下体膨胀,甚至不用特意处理,阳具就已经弹了出来,不安分地摩擦着燕青的大腿。燕青脸一红,握着灵净的阳具说道,“原来佛爷的七情六欲不比凡夫俗子少。”
灵净下体一爽,“你个小妖精,佛爷的降魔杵已经蠢蠢欲动了。”
燕青看着灵净,舔了舔嘴唇,悠然道,“降魔杵固然厉害,但小妖的舌头能以柔克刚,不知道佛爷的降魔棒在小妖的舌头上能坚持多久?”说完服侍灵净躺好,扒开他的裤子,弹出冒着淫水的阳具。燕青伸出舌头挑逗着马眼,然后把整个阳具含进嘴里。
灵净舒爽地“嘶”了一声,然后阳具在燕青的嘴里硬到了极点。灵净从未感受过如此高超的口交技术,甚至觉得阳具融化在了燕青的嘴里。燕青这边吸舔吹,爽的灵净淫叫连连。燕青抬头看着灵净,二人四目相对,燕青邪魅一笑,灵净再也把持不住了,全部射进燕青嘴里。
燕青却丝毫不嫌脏,把精液全部吞进肚里。燕青看着气喘吁吁地灵净,又伸出舌头滋润着他的卵蛋,舌头和胡渣划过睾丸和大腿又痒又爽,把灵净爽的哈哈大笑。燕青从下体往上舔,一直舔到乳头,趴在灵净的胸膛上。灵净射过之后,性欲减弱,用手抚摸着他的头发。
这时,燕青又抽泣起来。
灵净连忙关心:“怎么了?是老衲委屈你了?”
燕青摇摇头,“我一直是卢俊义的奴仆,一直对他百依百顺,言听计从,他却怀疑我不忠,骂我是人尽可夫的贱货。如今我不能再跟着他了,可天下之大,哪里是我燕小乙的容身之处呢?”
灵净搂着燕青啊,让他躺在自己的肩上,亲吻着他的额头,“老衲说过,定不负你,你若愿意……”
“我愿意!”
燕青说完吻住灵净的嘴,吻了一会高兴地扑到他的怀里。灵净如获至宝,紧紧地抱住他。晚上,灵净和尚又跟燕青激情一番。
三天后,灵净和燕青来到卢俊义的牢房。
卢俊义看到燕青穿着绫罗绸缎,更加风度翩翩,开口骂道:“你这个狗奴才,穿上华服也不过是个奴才!怪不得这么多天没来营救爷,原来你早就被老秃驴操成了性奴!”
灵净怒气冲冲地要教训卢俊义,被燕青拦了下来。
“爷爷不必为一个性奴生气。”燕青接着对卢俊义说:“卢俊义,我虽然从小被你收养,但是这么多年为奴为仆,早就还清了你的恩情。本来我对你一心一意,你却把好心当成驴肝肺。从今往后,我小乙不再欠你什么!你轻贱我可以,但不准轻贱爷爷!”
灵净见燕青维护自己,高兴地亲了他一口,“乖孙儿,不枉爷爷疼你。”燕青满脸幸福地靠在灵净的胸口上。
“什么爷爷孙子,真是恶心!一个叛徒,一个秃驴,你们两个狗男女,不,狗男男不得好死!”卢俊义怒不可遏。
“你看不起我就罢了,但是爷爷真心待我,你再出言不逊,休怪我不客气!”燕青狠狠地说。
灵净和尚满意地大笑,对燕青说:“既然他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不如今天就让你来教训他,让他这主人伺候伺候我的乖孙子!”
卢俊义浑身一颤,仿佛陷入了冰窟。燕青舔了舔舌头,满脸期待。
海岸 发表于 2021-9-18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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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 反击
燕青对灵净说,“爷爷,不如一起操他,让他臣服在咱爷孙的胯下。”
“如此甚好!哈哈哈。”灵净非常满意。
卢俊义气得破口大骂。
燕青温柔地对灵净说,“爷爷,孙儿来给您更衣。”
说完,他解开灵净的裤带,然后跪在地上,把头埋在他花白的阴毛里,然后把缩起的阳具吸出来。燕青口活儿了得,灵净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的口技,闭着眼在享受。燕青吸出阳具之后,用舌头在龟头上打转,没几下灵净就一柱擎天了。
“乖孙儿,你也去更衣吧。”灵净摸燕青头说。
“爷爷先享用,孙儿随后就来。”
灵净见他如此懂事,高兴地捋着胡须。就在他得意时,卢俊义突然出手,双指直插他的双眼。灵净和尚吃了一惊,狼狈躲过。但随即意识到卢俊义的功力所剩无几,便不再担心。谁一交手,竟然发现他一招一式竟然力道十足,虽然比自己差的远,但已然是高手行列。
灵净大惊:“你怎么解的毒?为何还有如此内力?”
“哼!去问阎王爷吧!”说完全力进攻。
原来,这一切都是卢俊义和燕青的骨肉计。
前几日,卢俊义看到燕青清瘦的样子,知道他这些日子为自己辛苦奔波,心疼道:“小乙,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燕青看到卢俊义憔悴的样子,伏在他的怀里啜泣:“小乙没用,让主人受了诸多苦楚……还让师爷陷入虎穴……”
卢俊义安慰一下,把中毒情况告诉他。他们不止一次被“乾坤合欢散”所困,已经有处理经验,立即用燕青的童子尿解毒。燕青不想让主人含着自己的阳具,但卢俊义说“成大事不拘小节”,直接张嘴含着他的JB。燕青看着尊敬的主人在自己胯下,加上舌头的刺激,竟然硬了起来。卢俊义“啪”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老实点!”,燕青脸一红,过了一会尿液缓缓流出,卢俊义“咕咚咕咚”喝了不少。
早在燕青来之前,周侗和秦掌门等人探讨过逃脱方案。秦掌门等人最近研究出了一种内功心法,可以隐藏脉象。这样灵净和尚发现不了他们的功力增长,自然不会吸取,但是修炼进境十分缓慢。牢房里除了卢俊义、鲁智深和周侗,其他几人都修炼了一段时间,但仍不足巅峰功力的两成。
目前所有的高手里,内功最高的是周侗,但是他内伤未愈,被灵净吸了几次后,只剩巅峰时的一半;其次是秦掌门为首的“阳畜”们,只有少部分功力;最后是刚刚几乎被吸干的卢俊义和鲁智深。几人虽然有了新的内功心法,但是内力增长缓慢,报仇依然遥遥无期。
但是,卢俊义解毒之后出现了转机。
卢俊义当初从史文恭那里得到摄阳大法的秘籍,只用了一次就把史文恭的内力吸干。所以,如果想要逃脱,就要把希望寄托在卢俊义身上,然后集众人功力进行反击。
鲁智深第一个站出来让他吸。他早就委身卢俊义,当然愿意抓住这一线生机。但是秦掌门等人深受摄阳大法的迫害,内心抵触。并且他们对卢俊义没有信心,毕竟他也是灵净和尚的手下败将。
周侗略一沉吟,对秦道长等人说:“如今只有齐心协力才能逃出生天。当初俊义败于那秃驴,是未料到缩阳功。但秃驴的武功并非天下无敌,若非贫道投鼠忌器,他已完败。如今贫道身受重伤,又中了淫毒,自然无法出手。各位仓促之间也无法学会摄阳大法。而俊义继承贫道衣钵,自然是报仇的最佳人选。若他用摄阳大法集众人之力,还有一线生机!贫道愿意第一个献身。”
说完脱下衣服,对卢俊义说:“徒弟,形势所迫,身不由己,不必拘礼。”
“可是,师父,如果以后传出去……”
“哈哈哈,你师父不是迂腐之人。与其在这里受那秃驴折磨一生,不如现在打破世俗,放手一搏!来吧!”周侗说完,走到卢俊义面前,撅起屁股。
卢俊义说一声“师父恕罪”,然后抱住师父的腰,硕大的龟头摩擦着周侗的后庭。周侗仿佛找到了熟悉的感觉,这个前奏是他每晚意淫的开始,而现在所有的幻想变成了现实。自从周侗的摄魂大法解开后,不敢想象和徒弟再次做爱,没想到阴差阳错下,再次被徒弟的大屌插进了后庭。
卢俊义的大屌逐渐变硬,插进了师父那温润的肠道。周侗浑身一颤,这种舒爽的感觉终于重现了,下体也不争气的抬起了头。卢俊义为了不让师父尴尬,快速抽动了起来。周侗闭着眼睛,紧闭嘴巴,克制着自己不要叫出声来。但是卢俊义若想吸取功力,必须尽全力地施展他的性能力,所以变着花样地操周侗。周侗再也受不了,“啊啊”叫出声来。他瞥到秦掌门等人看着他,又努力克制。好在卢俊义没有像以前一样猫捉老鼠般挑逗,否则周侗不知道会怎样失态。即便这样,周侗也被操射了,精液和淫水从他半硬的大屌上往下流。
卢俊义抽出大屌,上面满是精液。鲁智深扶着周侗坐下休息,卢俊义运功,化解刚刚吸收的功力。
周侗缓了一会,说道:“不错!一次就把为师的内功吸光了,比那秃驴强多了!”
卢俊义面对师父的这种夸奖,不知道该怎么答复,只能傻笑。
“罢了罢了,既然周大侠都献身了,作为老友只能相信你了。”秦道长说。
一个时辰之后,卢俊义吸收秦道长的功力。秦道长被灵净蹂躏后,已经对插后庭产生了阴影,所以极为紧张。卢俊义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挑逗着他的乳头,让他慢慢放松下来。卢俊义吐了口吐沫,涂抹在秦掌门的后庭。当卢俊义的阳具缓缓插入的那一刻,秦道长的后庭被温热的大屌摩擦后,一股爽感从下体传入大脑,下体也硬了起来。
“得罪了!”卢俊义说完,逐渐加快频率。
秦道长虽然被灵净和尚抽插过多次,但从未体验过这种快感。一是灵净和尚异常粗暴;二是灵净和尚的阴茎比卢俊义的短得多,体验不到快感;三是卢俊义性技巧比灵净和尚更加细腻入微。秦道长终于明白周侗为何“啊啊”浪叫,自己也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啊……好爽……再深一些……”
卢俊义仿佛受到了鼓励,加速抽插着。秦道长感觉自己的丹田被肉球顶着,一股股快感丝毫不亚于年轻时和女人做爱。他逐渐迷恋上这种感觉了,语无伦次道:“操……好爽……快……快点操贫道……啊啊……”一边说,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阳具。
卢俊义抓住他的双臂,制止道:“秦掌门忍一下,您不能先泄了,否则阳气不足,效果减弱。”
“啊……啊……快点……深点……贫道受不了了……大力点……好痒……好爽……啊……”
众人从未见过德高望重的武当掌门人如此失态,惊讶地合不上嘴巴。
卢俊义加快频率,不一会,一股内力从龟头传入身体。他放开秦道长,将所吸功力化为己有。秦道长阳具也流着粘液,气喘吁吁,仿佛在回味着刚才的快感。他眯着眼打量着卢俊义完美的胴体,看着眼前刚刚变软的阳具,闻着新鲜精液的味道,突然有种想要含住龟头的冲动。
“秦掌门,感觉如何?”周侗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嗯……很爽……从未有过如此美妙……”秦掌门老脸一红,闭口不言。
周侗略微尴尬:“贫道是问你内功还剩多少……”
秦掌门脸更红了,连忙运功,惊讶道:“那秃驴吸了贫道那么久,从未吸干过。没想到你一次就把贫道的内功吸了个一干二净!看来贫道的选择看来是对的!”
卢俊义虽然射了两次,但是因为吸取了不少阳气,竟然丝毫不觉疲惫。其余几人见此,也选择把赌注押在卢俊义一人身上。这样,在两天之内,卢俊义把所有高手的内功吸得干干净净。
鲁智深看着卢俊义把他们一个个操的欲仙欲死,也要尝试。但是鲁智深内力已经被吸干,再吸下去卢俊义怕损伤他,坚决不肯。卢俊义看他吃醋的样子,搂在怀里亲了一口,“你永远是哥哥的好弟弟。”鲁智深这才放下心来。
众武林高手被卢俊义操了之后,再也忘不掉那美妙的滋味,甚至秦掌门和崆峒三老打着继续贡献力量的名义继续求操。周侗知道他们的心思,连忙拦住,怕再操下去恐怕就该损耗阳气了。
虽然吸了不少内力,但卢俊义仍然不能放松,因为现在的内力仍不及他的巅峰时期,所以加紧打坐修炼。况且灵净和尚的功力要比他高得多,不容有失。
燕青这边使用美色勾引灵净,让他无暇监控卢俊义的举动。为了取得灵净信任,不得不委曲求全。
囚室内杀气腾腾,两人拳风激荡,让失去内功的诸人心惊胆战。
众高手看到卢俊义的招数精妙,不落下风,对他充满信心。但是灵净和尚的内力比之前更加深厚,极难近身。二人斗得难解难分,众高手不禁着急,相持越久,内功薄弱的一方胜算越小。
卢俊义采用周侗的战略,利用步法和轻功游斗。灵净和尚仍有余力,哈哈冷笑:“你想用周老狗的那一套功夫对付老衲?放马一试!”
瞬间卢俊义人影幢幢,让人眼花缭乱。灵净不慌不忙,二人都大喝一声“着”。
卢俊义二指直取灵净双目。
灵净和尚被周侗打败后,反复研究他的招数,如今已经找到破解之法,仿佛守株待兔一般,使出千钧一拳。
这一拳若打中,卢俊义轻则废掉两指,重则废掉手臂,那样的话卢俊义就再无反击之力了。
谁知在这千钧一发时刻,卢俊义突然变招,接着听到灵净和尚仿佛杀猪般的哀嚎,然后倒地不起。原来卢俊义一开始攻击眼睛是虚招,而灵净在周侗手下吃过亏,自然注意保护眼睛。但是他忘了缩阳功已经被燕青所破!灵净征服众多好手,大多数靠缩阳功来诱敌反击,形成奇袭。他最不担心的就是这个罩门,反而引诱敌人去攻击。长久的战斗习惯让他忘记了保护罩门,就在他专注破解卢俊义上三路时,却被卢俊义一脚踢中阳具,甚至睾丸都被踢碎了!灵净立刻和尚倒地不起,金钟罩的功夫也完全破解了。
灵净和尚下体疼痛难忍,又看到燕青高兴的样子,一下子晕了过去。当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绑着,而后庭正在被卢俊义操。
“老秃驴,风水轮流转,如今轮到你做阳畜了!”
众人怕灵净和尚醒来反攻,劝说卢俊义吸干他的内功。卢俊义正在抽插中,灵净和尚就醒了。他不知卢俊义也会摄阳大法,认为他正在侮辱自己。他看到燕青站在一旁,咬牙切齿,“你个阴险狡诈的狗东西,老衲算是瞎了眼,竟然被你骗了!”
“哼!上次我就说了,做人要留有余地!你不但当众羞辱主人,还把他的内功吸干,如今算是你的报应!你抬头看看这些武林高手,哪个不是遭你暗算,被你羞辱?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明白这个道理了吗!”燕青正气凛然。
灵净看了看四周围着他的“阳畜”,一个个满脸愤怒,似乎马上就要撕碎他。但是灵净此时被缚,后庭被插,反抗不得。这时,他竟然感到后庭一爽,鸡蛋大的龟头正顶着他的丹田,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下体传来,连被踢爆的阳具竟然有了反应,流出夹带血丝的淫水。
“啊……畜生……放开老衲……啊……”灵净来不及享受这快感,但只能嘴上反抗。
“哼!你把我等当畜生对待,如今你来尝尝这种滋味!”卢俊义加快频率,根本不管他的感受,把肛门都被撑裂了。
灵净阴茎和肛门疼痛不已,但是丹田和小腹又传来阵阵爽感,让他处于冰火两重天,“啊……啊……好痒……疼……等……等老衲出去把你们全杀了……”
这时,秦掌门拿出一个钢丝做的开口器,这是当初灵净做的玩具,目的是调教羞辱阳畜,让他们含着自己的JB,却又不能用牙齿伤害阴茎。秦掌门把开口器塞到灵净嘴里,灵净和尚不能闭嘴,嗷嗷乱叫。
“贫道等这一天等得好辛苦!此前你是如何虐待我等,如今全数奉还!”
秦掌门说完,掏出大屌塞进灵净和尚的嘴里。灵净和尚不得不含着秦掌门多日没洗过的腥臊阳具。秦掌门从来没被人口交过,硬挺的阳具插入湿润柔软的嘴里,让他下体瞬间膨胀,不由自主地操弄起来。
灵净和尚此时被前后夹击,一时间疼痛,羞辱和快感全部袭来。这时,卢俊义猛地冲刺,一股股精液射进灵净和尚的后庭,内力也源源不断地从龟头流入身体。灵净和尚感到内力流失,惊慌不已,没想到除了他和史文恭,竟然还有人会摄阳大法。从今往后,或许只能作为卢俊义的‘阳畜’了,想到此处,灵净打了个寒颤。
但是灵净的内力过于深厚,即使是卢俊义,也就吸了他三成功力。虽然只有三成,卢俊义的内力已经达到了新的高度。
其他人看到卢俊义抽出阳具,马不停蹄地接着续操灵净,报一箭之仇。就这样,灵净在众人的前后轮奸下,嘴巴脱臼,肛门撕裂,下体不断流着血精。
大家中秋快乐呀,玉麒麟快要完结了,谢谢大家的喜爱。如果想看更多,可以找《玉麒麟歪传之宋徽宗自传》https://www.shuaigay10.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1722293&extra=&page=1&mobile=2
Ares譹 发表于 2021-9-20 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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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 大获全胜
多人正在轮奸灵净时,外面兵戈呐喊之声传来,原来是宋军已经攻入城内。就在灵净陷入燕青温柔乡时,燕青打发随从回去报信,用暗语通知两日后攻城。本来宋军已经胜利在望,若不是担心人质安全,早就攻城了。
卢俊义几人出门后,找了几身衣裳换上,恰好看到呼延灼等人在找他们。来到大殿,看到宋江已经俘虏了方腊和耶律明,二人被捆起来跪在大厅。卢俊义把捆成粽子的灵净和尚和他俩丢在一起,环顾着这个曾经在这被虐的大殿,得意地说:“待爷吃饱喝足后,好好炮制你们几个!”
三人心里不禁打冷战。这两个月,卢俊义常常在这里被他们虐待,如今卢俊义翻身了,一定会好好报复,让他们生不如死。
耶律明爬到卢俊义脚下,哆哆嗦嗦地说:“太上皇饶命啊,我受方腊和妖僧的蛊惑才做出大逆不道之举。如果太上皇放过我,我愿意自称孙皇帝,年年给爷爷磕头请安,岁岁亲自给爷爷纳贡……”
“哦?是吗?”卢俊义居高临下,投来蔑视的眼光。
耶律明连连磕头,亲吻着卢俊义的脚,“千真万确,孙儿一定会好好孝顺爷爷……”
卢俊义一脚把他踢开,“你不是拜方腊为父吗?怎么又来孝敬我?”
“这……这……孙儿说的没错,以您高贵的身份做方腊的爹绰绰有余……所以……孙儿叫您爷爷也是应该的……”
众人看着身着龙袍的耶律明如此下贱,都哈哈大笑。
方腊脸一阵红一阵白,对耶律明骂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耶律明丝毫不怕他:“方腊,我叫你一声父亲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你若是识相就好好孝敬爷爷,表达你的忠心,否则……”
耶律明一开始嘲笑耶律辉做宋人俘虏,抓住耶律辉做卢俊义奴的把柄后,对其羞辱,自己却心甘情愿的做儿皇帝。到现在又背叛了方腊想当孙皇帝,实是见利忘义的无耻之徒。
卢俊义看着方腊不知所措的样子,问他,“你呢?”
方腊面如土色,低声下气道:“若太上皇饶了我和国师,任凭发落……我不敢奢求做太上皇的儿孙,只求做您身边的奴仆……”
“方二牛,你这把软骨头!”灵净和尚骂道,“事到如今,你的价值还不如耶律明,他还有辽国土地和金银财宝,你还有什么?就算求饶他也不一定会放过你!不必如此下贱,若杀就杀!”
方腊脸色更加难看了,听灵境和尚的口气,自己马上就要被杀了。他虽然穿着龙袍,但一点“圣公”的影子也看不到了。他带着哭腔说:“国师爷,您少说两句,您老有气节,俺只是个商铺跑腿小厮。如若做了太上皇的奴仆,可比之前的身份尊贵多了!”
卢俊义看着方腊的求饶的样子,轻蔑道:“还以为你多有骨气!你那副圣公的样子更值得征服!”
方腊马上换了一副高傲的表情,用威严低沉的声音说道,“大胆宋江,你可知朕乃天神下凡,号称圣公,还不快给朕松绑!”
宋江看到他威严的样子,隐隐有天子的威势,竟然一下子被他震住了,不知所措。卢俊义见此哈哈大笑。方腊马上又换上一副奴颜婢膝的样子,对着卢俊义谄笑。
“做跑腿小厮真是委屈你了,你应该去戏台上唱戏!哈哈哈。”卢俊义奚落他。
戏子比跑腿小厮还要低贱。方腊为了活命,丝毫不敢有异议,还要讨好说:“奴才愿意在太上皇脚下,演一条狗。汪汪……汪汪……”方腊一边叫,一边学狗样,抬起前爪吐着舌头。
众人看见他前一刻还威风凛凛,下一刻就变得下贱无比,不由哈哈大笑。而方腊却丝毫不在意,爬到卢俊义脚下蹭着小腿。
灵净和尚看到方腊的贱样,冷哼一声。卢俊义踢了一脚灵净和尚,“你这罪大恶极的秃驴,如今有什么好说的!”
“呸!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没什么好说的!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灵净和尚很硬气。
“杀了你?那岂不是便宜你了!待会让你尝一尝自己的乾坤合欢散,再看看还硬气不硬气!”灵净和尚听完了,如陷入冰窟,此刻体会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宋军占领方腊寝宫,却未发现耶律辉和兀颜光踪影。
山间小路上,一匹骏马向北飞驰,马上坐着两个胡子大汉。
“小光,就知道你不会背叛朕。”耶律辉坐在前面,靠在兀颜光怀里。
“小辉,那日我若不假戏真做,只怕你我早就死在那里了!”兀颜光双手持缰,脚蹬马镫,怀里揽着耶律辉。
“那晚你真的不生我的气?”耶律辉竟然从马背上转了个身,面对着兀颜光,看着他的眼睛。
契丹乃马背民族,两人骑术自然不弱。兀颜光放慢速度,“那日我确实生气。可是……唉……谁让我发誓要保护你一辈子!”
耶律辉抱紧兀颜光,脸埋进他的怀里,泪流满面,“小光,在我危难之时,还是你对我最好!”
“小辉,你永远是我的皇上!”兀颜光单手持僵,另一只手抱着耶律辉。
耶律辉哭了一会,兀颜光给他擦着眼泪,“皇上,回去之后您不可以再流泪了!我也不能如此僭越……”
没等兀颜光说完,耶律辉就吻住了他的嘴。兀颜光刚开始还不敢放肆,想要拒绝。但是闻着耶律辉阳刚的气息,嘴唇碰触着温润柔软的舌头,马上就沦陷了。二人停下奔驰,在马背上尽情地拥吻。过了一会,二人睁开眼睛看着对方火热的眼神。耶律辉把手伸入兀颜光胯下,抚摸着他坚挺的阳具,然后解开两人的裤子。他抬起双腿夹着兀颜光的腰,把菊花对准他的龟头。
兀颜光看着耶律辉既羞怯又放荡的样子,豪兴大发,往前一拱,龟头插入耶律辉的身体。耶律辉抱紧兀颜光,让他插入得更深。
“啊……兀大将军……朕好快活……快……”
“皇上别急……本将军还没发力呢……嗯……”
“啊……好爽……大将军威武……操死朕吧……”
“哈哈哈……皇上……啊……本将军的枪刚刚擦亮……老夫就用它贯穿皇上的身体……”
兀颜光抱着耶律辉的屁股猛操,双腿不禁发力。胯下的马儿得到指令,向着故国小跑起来。二人在马背上下颠簸,伴随着淫叫声向北而去,归国的路上洒满了君臣的精液。
卢俊义沐浴更衣,宋江早就准备好了酒菜。卢俊义吃饱喝足后,睡了整整一天。卢俊义终于逃离了噩梦般的生活,睡了个踏实觉。周侗在丹阳的服侍下,好好养伤。其他做为阳畜的武林高手短暂休整后,各自离去。
卢俊义恢复了精神后,才得知关胜和秦明已经战死沙场,师弟林冲也因中风半身不遂。卢俊义探望关胜和秦明的家属,给以抚恤。他来到林冲的病床前看望。这个久战沙场的好汉如今躺在床上不能自理,精神萎靡,甚至连话都说不全。他看到卢俊义安然无恙,面露笑容,精神焕发,仿佛心中大石终于落地。
林冲嘴唇微动,卢俊义耳朵靠近。
林冲断断续续小声道:“师兄……当日看到小师弟……倒在你怀里……我好羡慕……”
卢俊义看他貌似已经解开了摄魂大法,不由惊讶,心中愧疚让他面红耳赤。
“……我阴差阳错……给你做了几年奴仆……”
“师弟,对不起,师兄没有照顾好你,不该……”
林冲轻轻摇了摇头:“不……不必……自责……我反而因祸得福……我不像小师弟一样……敢爱敢恨……能在你身边待着……是我最大的幸福……”林冲说完向卢俊义伸手。
卢俊义拉着他的手,然后坐在床边,扶起他上半身,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林冲继续说,“我突然感觉现在好多了……可能回光返照之际……老天眷顾……让我得知师兄对我的爱护……”
卢俊义泪目道:“别说傻话,好好休息。”
林冲说:“师兄……我……可以就这么躺着吗……躺在你怀里……?”
“当然可以。”
卢俊义搂着他,回忆着两人的过去,一直以来都是林冲在关心自己,而自己却忽略了挚爱自己的师弟。林冲闭上眼睡着了,却再也没醒过来。
周侗被灵净囚禁时,一心只想逃离魔爪,根本没来得及缅怀为自己牺牲的少爷。现在空闲下来,又想起少爷临死时的惨状,唏嘘不已。如今,他和卢俊义不再被囚禁一室,又不知该如何相处了,二人见面徒增尴尬。周侗没有子嗣,待这两个徒弟如亲生儿子一般。现在林冲去世,心痛不已。周侗阳气几乎被吸尽,内心郁郁寡欢,伤情恢复极慢。好在有丹阳悉心照料,身体才不会每况愈下。
丹阳劝他回终南山休养,周侗也不想留在这尴尬伤心地,便辞别卢俊义。卢俊义刚失去秦明、关胜和师弟林冲,内心自责,如今师父也要离自己而去,心中挫败感让他垂头丧气,心烦意乱。
自从师父走后,卢俊义每日纵情酒色,把心中不快全部发泄到方腊、灵净和尚和耶律明身上。让他们舔靴,舔脚,当脚垫,当马骑,当狗踢;让他们吃JB,喝尿,甚至吃屎。几人受不了苦头,又加上乾坤合欢散作祟,没多久全部沉沦在卢俊义脚下。他们每日见到卢俊义,就像狗见到主人,既害怕又要竭尽全力讨好。
燕青和鲁智深劝他保重身体,卢俊义心中苦闷,却又不想别人可怜他,一意孤行。鲁智深劝他不要留着方腊等人,以防他们像耶律辉一样包藏祸心。卢俊义当初被耶律辉反将一军,落到方腊手里,不但自己受尽屈辱,还连累了鲁智深和师父,甚至间接造成了关胜、秦明和林冲的去世。这是他的重大失误,是人生污点,是不能原谅自己的地方。宋江和呼延灼都不敢提及,现在鲁智深的提醒和建议,在他看来是在揭他伤疤,讽刺他。卢俊义不想认错,偏偏对着干,还对鲁智深大发雷霆。鲁智深也不甘示弱,两人大闹一番,不欢而散。
这日,喽啰来报,方腊、灵净和尚和耶律明全部被杀。
杀人者,花和尚鲁智深。
八十九 曲终人散
卢俊义赶到杀人现场,见鲁智深血染光头,满眼通红,仿佛地狱里出来的修罗。卢俊义还没玩弄够三人,现没经过他同意就杀了他们,顿时怒气冲天。鲁智深见到卢俊义的样子,眼神里满是失望,冷冷道:“贫僧杀了卢施主的玩物,施主若想报仇,请便吧!”
卢俊义见他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却又拿他没办法,拂袖而去。他回到房间里,屏退左右,躺在床上发呆,往事一幕幕从眼前飘过。
虽然这些日子从敌营逃了出来,但是心中的烦闷却有增无减。
燕青进来后,一言不发,跪在床边给他捏脚捶腿。
“小乙,我是不是错了?”卢俊义问他。
“主人说的哪件事?”
过了半晌,卢俊义才开口说话,仿佛自言自语。
“我骄傲自大,玩弄耶律辉,放松警惕,最终放虎归山,师父和智深因此受辱。因我一人引发战争,关胜、秦明战死,二师弟劳心劳力,重病身亡。”
“这件事我虽然羞愧不已,但是却没有勇气承认错误,只能通过虐待他三人来掩盖犯错的事实。智深劝我杀了方腊他们,也是为了斩草除根,以绝后患。而我却认为他在责怪我。”
“我只关心自己的感受,却忽略了太多关心我的人。二师弟去世后,我满心自责,却忘了安慰师父他老人家。”
“我内心苦闷,纵情酒色,冷落了智深。智深对我一往情深,甚至可以陪我去死。得救后,我一心虐奴发泄,从未对他说过体贴的话。”
燕青听着他自言自语,心中对鲁智深羡慕不已,多希望主人也能注意到自己的默默守护。
“小乙,你说我是否该去负荆请罪?”
燕青点点头,“鲁大师虽然不善言辞,但他对主人是真心的。”燕青说完,又想到自己何尝不是呢,只是没有鲁智深的福气。
第二天,卢俊义来找鲁智深,却发现已经人去楼空。卢俊义打听到他去六合寺了,昨晚已出发。卢俊义坐立难安,不知道鲁智深走之前是否原谅了自己。他呆呆地坐在鲁智深的屋子里,想起二人在牢房时互相安慰,想起同生共死的誓言,他才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负心人。出狱后,他跟别人纵欲的时候,鲁智深却独守空房;他在享受众多奴仆伺候的时候,而鲁智深心里却只在牵挂他一个人。
卢俊义不知道怎么办,不知道鲁智深还会原不原谅自己。他每日借酒消愁,喝得伶仃大醉。
燕青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对卢俊义说:“主人,我陪您去找鲁大师吧。他告诉别人去处,自然是希望有人去找他。”
卢俊义这才恍然大悟。这几日,鲁智深失望的眼神一直萦绕心头,让他寝食难安。或许,鲁智深现在那边等着他道歉,等着原谅他!
卢俊义看着燕青复杂的眼神,突然明白了什么,说道:“明日我自己去六合寺!”
燕青浑身一震:“难道主人不要小乙了吗?”
“你和智深对我用情至深,并无二致。但是我却一心多用,拈花惹草。我已经伤透了智深的心,不能再辜负你。”
卢俊义终于意识到了燕青的爱,燕青不知该高兴还是悲伤。
“小乙愿意追随主人,不奢求主人的爱,只求能在身边伺候主人。”
“唉,我不能再耽误你了。你应该找一个真正爱你的人,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燕青泪流满面,“主人嫌小乙碍事了吗?”
“这么多年,咱们主仆从未分开过。此次分开,或许对你是件好事。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见自己想见的人,而不必事事为我。”
“可……可小乙的心早就给了主人……”燕青泣不成声。
“咱们只是暂时分开。若下次相见,你还是要跟着我,我自然不会拒绝。”
第二天一早,卢俊义独自骑着照夜玉狮子出发。一路上他回忆着当初和鲁智深在河里洗澡的情景,征辽时二人并肩作战的场景,回忆着鲁智深单纯的眼神和爽朗的笑声。他想好见到他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怎样才能让他原谅自己。待他原谅自己之后,要带他去皇宫里享受一番,带他去小时候学艺的终南山游山玩水。
宝马日行千里,终于在晚上赶到六合寺。他找到挂单僧人的禅房,推门而入:“智深,哥哥来了!”
只见禅房中间坐着一人,面色沉静,目光如炬,烛火中身影高大却孤独。此人正是那日和鲁智深一起出发的行者武松。
“智深呢?”卢俊义问。
“卢员外终于想起还有个弟弟吗?”武松冷冷道。
卢俊义作了个揖,“武兄,我是来负荆请罪的,劳烦告诉我智深在哪里。”
“往人胸口插了一刀,然后负荆请罪?一个荆条能抵得过一把刀吗?”武松口气中竟然有怒气。
卢俊义和他不熟,见他言语怪异,不再理他,自顾在屋里寻找,却没看到鲁智深的影子。
武松也不理他,仿佛自言自语,“智深性情直率,心思单纯,向来爽快豁达。我从来没见过他为一个人如此憔悴……”
卢俊义知道武松和鲁智深交好,定是在为好友打抱不平。他跪在武松跟前,“兄台,我对不起他,我一定要他原谅我!”
武松眼神里满是怒火:“你可知他等了你多久?整整十天!这半个月对花天酒地的卢员外转瞬即逝,但是对于他来说每一刻都是煎熬!”
“所以,求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我要当面跟他谢罪!”卢俊义焦急地问。
武松眼睛湿润,双目在灯光下闪着泪光。他托起手中的陶罐,哽咽道:“这是他的舍利。”
卢俊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看到武松泪流满面,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卢俊义突然头晕耳鸣,看着武松张嘴说话,却听不到他在说什么。然后胸口一闷,仿佛千斤大锤压在胸口,喘不过气来。等他再清醒过来,看到自己躺在地上,武松在拍自己的脸,掐人中。
卢俊义看着地上的陶罐在闪烁的烛火下摇摆的影子,想到鲁智深在对自己的怨恨中孤独去世,不由悔恨交加。
此刻他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如注。
卢俊义一路上的美好幻想,此刻全部破灭。而往日的欢声笑语也只能永远存在记忆中了。卢俊义闭上眼睛,那个单纯爽快的光头和尚似乎又在眼前发出豪迈的大笑。往事一幕幕出现在眼前,曾经有多甜蜜今日便有多痛苦,以前的海誓山盟仿佛刺刀一样狠狠地扎着他的心,让他永远无法平静下来。
过了一会,卢俊义平静了下情绪,问道,“他是怎么走的……”卢俊义一直流泪抽泣,嗓子几乎发不出声来,只好又问了一遍。
武松见到他伤心的样子,怒气减了几分,“他这几日茶饭不思,瘦了一大圈。前天半夜突然拿起禅杖要冲出去杀敌。原来他把钱塘潮水声当作了战鼓声。我知道他几日来心神不宁,产生了幻觉,便安慰他。他为了你郁郁寡欢,唉声叹气,变得都不像自己了。他却故作轻松,说些无关之事。我劝他去好好休息,他说要听潮声赏月。第二日,我见他不在床上,出门看到他坐在地上,面向江水。我叫他,他却……他却再也无法答应了……”
武松说着说着哽咽起来,卢俊义心也跟着绝望,“他……临走之前提起我了吗?他……还在恨我?”
“他跟我说,想回到当初无忧无虑的日子,但是他又说可能再也回不去了。他从来没说恨你,但是他的心已经被你伤得千疮百孔。”
“是我来晚了,要是早……”
“没错!你若是早来两天,或许他内心的孤苦早点化解,也许不会圆寂!”武松说到此处,眼中又是恨意。
卢俊义看着他的眼神,心中愧疚不已,哽咽道:“是我配不上他……”
“没错!你既然得到了他,就要好好珍惜!他是我见过最单纯,最侠义心肠的人!若不是你,他怎会英年早逝?若不是你,他会在敌营武功尽失,受尽屈辱!恨只恨我当初没有早点……”武松本不善言辞,此刻情绪激动,把内心所想都说了出来。
二人相对无言。过了半夜,卢俊义起身告辞,拜托武松好好保管鲁智深的舍利。他牵马来到钱塘江边,听着潮起潮落,看着残缺的明月,浑浑噩噩地呆到天明。
卢俊义无处可去,便信马由缰。老马识途,带他回到出发地,却发现宋江等人已经班师回朝,小乙也不在此地了。卢俊义也不知去哪,只得先回京城再做打算。他路过曾头市,想起此处还有故人。他曾经在此处降服史文恭,并且收服曾弄当儿子。
敲门之后,看门人告知府上老爷曾弄十天前去世了。
原来曾弄也去参加了征讨方腊之战,没过多久便感染时疫。战场不便养病,他便回曾头市休养。但因年老体衰,迟迟不愈,竟然在十天前撒手人寰。
卢俊义本来想找儿子叙叙旧,没想到他也因自己去世了。他内心有愧,连门都没进便转身离开了。他连日奔波,却少进水米,日渐消瘦,疲惫不堪。经历种种变故,卢俊义不想再见任何故人,改走水路。
这天,风和日丽。卢俊义走到甲板伸了个懒腰,看着远处水天一色处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感觉四周的风止了,两岸的声音全无,整个世界一片寂静。滔滔江水也停了下来,仿佛一面镜子般,倒映着整个世界。卢俊义看到镜面中的自己,身子佝偻,面容枯槁,印堂发黑,满眼血丝,嘴唇干裂。卢俊义看到自己的样子,没有了往日的风采。或许只有折磨自己才能弥补心中的悔恨。
他看到了镜面中倒影逐渐幻化成了小师弟史文恭,他正在坏笑的看着自己。卢俊义想到他死在自己怀里的样子,心中一痛。
“小师弟,是我没保护好你。我若不带你去梁山,你也不会因我丧命。”
接着人影幻化成秦明和关胜二人,他俩一改往日恭顺模样,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二位对不住了,你们中了摄魂大法,给我当了几年奴仆,至死我也没能解除,你们又因我而死……我欠你们太多……”
接着倒影幻化成了林冲,他一脸害羞的看着卢俊义,虽然有些木讷,但好像随时为了卢俊义奉献一切。
“二师弟,作为师兄,我不但没照顾好你,却一直被你照顾……你付出了所有,我又该如何偿还呢……”
人影逐渐幻化成曾弄,他一脸愁容,仿佛在关心卢俊义的安危。
“乖儿子,你认我做父,我却没有好好保护你,反而让你为我担忧……”
最后,人影幻化成了鲁智深,他时而大笑,时而嗔怒,时而羞涩,他的眼神清澈明亮,仿佛看穿他的内心。
“智深……智深……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我对不起你……我伤透了你的心……当初是我图新鲜勾引你……没想到与你坠入爱河……在牢狱里……你宁可舍弃性命也要护我周全……你对我的好……不是讨好……是真正的帮助我……是不求回报的奉献……而我……我辜负了你……”
卢俊义小腹疼痛,跪在甲板上,手扶着船舷,一口鲜血喷出。他扶着船舷摇摇晃晃地起身,只觉天地旋转,一头栽进江里。
一代豪杰玉麒麟,相貌不凡,武功高强;从富甲一方的员外落草为寇,后登基为太上皇;南征北战,征服无数豪杰。如今淹没在这滔滔江水中,消失在天地间。
1690500570 发表于 2021-9-25 11:05
这完结了吗,泪目
还有最后一章
叔心 发表于 2021-9-25 15:43
看到追了那么多年的小说即将完结,心里十分不舍,但更多的是敬佩作者坚持不懈的态度以及精湛的写作技巧
这 ...
我之前也是作为飞机文来写的,只是写久了,也有感情了。卢俊义自己的任性和自大造成的结局,惩罚是严重了些,但是没有教训不会成长。他还有机会。
celeste84 发表于 2021-9-25 16:30
最终还是要回归原作了呢,只是多了一分对周老头的思念
还有一章,会有周老头的。
这里好像没人看啊
本帖最后由 bootmans 于 2021-11-28 23:15 编辑
九十 重生
一间干净朴素的室内,草药味儿浓郁刺鼻。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蜡黄的病人,病人的身上扎满银针。一个小童端着半碗温水,另一只手用筷子蘸水给床上昏迷的病人湿润嘴唇。
小童一边喂水,一边抱怨:“你这病鬼,来了都十天了,还是这副模样。师父和师兄为了你忙得团团转,都没人陪我玩了。”
小童看着病人的样子,“看你面黄肌瘦,还时不时皱着眉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定是生活得不如意。”
小童十四五的年纪,相貌端正,稚气未脱,说话却一副大人口吻。
“算了算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就委屈委屈自己照顾你吧。”
卢俊义落水之后,冰冷的江水呛进口鼻,眼前一片漆黑,接着失去了知觉。不知过了多久,他睁开眼睛,望着竹子编织的屋顶,似乎有些熟悉,却又不知在哪儿。他想动一动四肢,酸软无力。转动眼球,看到一个小童在桌边杵药,嘴里还念念有词。
卢俊义闭上了眼睛,闻着周围的药味儿,似乎曾经来过这里。
这时,一个成年人的声音传来,“鹏举,有没有偷懒?”
小童满脸喜色,却白了他一眼,“谁偷懒了?没看见我在这杵药了?”
“我让你盯着病人,又没让你杵药!”
“好心当成驴肝肺!我这不是帮你干活儿吗?再说这个病鬼这么多天都没起色,有什么好看的!”
那人摇了摇头,把手搭在卢俊义的脉门上,皱着眉头。
卢俊义睁开眼睛,看见给自己号脉的竟然是张丹阳!卢俊义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只能发出轻微的气声。丹阳看到卢俊义醒来,立马对小童说,“快去报告师父!”
小童立即出门,心里却在嘀咕,刚刚说他坏话不会都听到了吧。
不一会儿,周侗风风火火地赶来。卢俊义看到师父,忍不住要起身,却被制止。周侗给他号脉,眉间拧成川字形。卢俊义看到师父更加清瘦了,鬓间又增加了许多华发。周侗略一沉吟,开了个药方,吩咐丹阳和小童去煎药。
二人走后,周侗拔掉了大部分银针,然后又扎了卢俊义胸前几个穴位。卢俊义咳嗽一声,嘶哑道:“师……师父……”
周侗示意他不要讲话。看着往日里意气风发,玉树临风的徒弟,如今瘦骨嶙峋,弱不禁风的样子,眼神里满是疼爱。
卢俊义死里逃生,落水当日举目无亲,形单影只,如今又得到了师父的疼爱,眼角湿润了。
这时燕青采药回来了,得知卢俊义醒来,立即扑到床前,高兴的哭了出来。
卢俊义心中一暖,原来自己并不是孤身一人,还有师父和小乙在关心自己。
卢俊义伸手要给燕青擦泪,燕青连忙接过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燕青为他呕心沥血,脸上已有风霜之色。这些日子他也顾不上梳妆打扮,长出了三牙掩口细髯,反倒多了几分成熟韵味。
那日卢俊义落水之后,是燕青救他上岸。
当初卢俊义一人前往六合寺,燕青也不想留在军营,便携珠宝离去。但是,天下之大,燕青却不知去哪。去大名府吗?那是他长大的地方,但不是他的家。对他来说,卢俊义的身边才是家。
他没走多远就开始想念主人。他一个人在客栈里喝着闷酒,想到卢俊义和鲁智深双宿双飞,而自己却形单影只,不由落下泪来。他想到主人从未离开过自己的照顾,万一遇上困难,或者没人伺候,定不会快活。不知道他见到鲁智深了没有,两个人是否已经和解。他一直思念到半夜,决定起身去六合寺,一定要看到卢俊义安然无恙才放心。
当他赶到六合寺时,卢俊义已经离开。他从武松口里得知一切后,更放心不下。他在附近寻了半天没找到,便想到主人可能回朝廷,所以快马加鞭去了回朝廷的第一站——曾头市。他来到曾弄府上,和卢俊义擦肩而过。
燕青常年做探子情报工作,寻人探事自然是家常便饭。最终他打听到卢俊义走水路,他乔装成商人买下客船。待卢俊义牵着照夜玉狮子上船后,燕青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一痛。但是他知道卢俊义不想见任何人,所以乔装成旅客,默默守护,待下船后,再和主人相认。卢俊义近来饱受打击,根本没有观察周围环境,更没有发现燕青混迹在乘客中。
待卢俊义落水后,燕青急忙跳江营救。但是江水滚滚,哪有那么容易。待燕青救他上船之后,已经筋疲力尽,而卢俊义也早已不省人事。燕青顾不上伤心,连忙人工呼吸。卢俊义有了呼吸之后,仍然昏迷不醒。燕青看他嘴唇发青,一摸脉门似有中毒迹象。
燕青命船医诊治,船医几针下去,保住了卢俊义的性命。但是所中之毒乃鹤顶红,船医也无能为力。燕青连忙命船掉头,开往终南山方向。
路上,燕青找出下毒之人,原来是高俅派来的奸细。高俅怕卢俊义回宫之后找他算账,所以先下手为强。燕青找到细作信鸽,让细作手书“大事已成”,放走信鸽后杀了奸细。
若走陆路,或许十天才能赶到,但是水路却只用了两天。燕青雇人抬着卢俊义来到道观,周侗见卢俊义身中剧毒,面容憔悴,大惊失色。
周侗使出浑身解数,终于在第十天救活了他。若不是卢俊义那几日极少饮食,或许早就被毒死了。饶是他身强体壮,内功深厚,昏迷了十多天之后之后变得面容枯槁,瘦骨嶙峋。
药房里,小童问丹阳,“师兄,那个病鬼是谁啊?为何所有人都在关心他?”
“他呀,他可是当今的太上……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师父最疼爱的徒弟……”丹阳说着竟然略有醋意。
“师父不是最疼爱我吗?”小童醋意更浓。
“哈哈哈,你这自恋的小鬼,这点倒是跟他很像!”丹阳笑话他。
小童虽然不太明白“自恋”是什么,但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我才不要变成病鬼那副模样!不过我比师兄更招师父疼爱就对了!“小童故意气丹阳。
丹阳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突然偷袭,要给他个栗暴。小童似乎早就熟悉了丹阳的套路,顺利闪开。丹阳一击不中,继续出手。
小童步法精妙,显然游刃有余,但嘴里却大呼:“师父救命!师兄欺负我……”
丹阳见此,不再追逐,然后自嘲笑了笑,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还要跟小孩子打闹。
卢俊义虽然醒了过来,但仍需调养。这几日,燕青除了采药,就是陪在卢俊义身边伺候。卢俊义不便下床,每一餐都是燕青端来热饭,亲自吹凉送到卢俊义嘴里;卢俊义撒尿时,都是燕青用嘴去接;饭后,燕青还要伺候他翻身,给他按摩。
在燕青的悉心照料和周侗的回春妙手下,半月后卢俊义痊愈了。卢俊义在床上躺了近一个月,下床后逐渐恢复锻炼。又过一月,卢俊义已经恢复到往日风采。小童看到他从一个面黄肌瘦的病鬼,变得神采飞扬,啧啧称奇。当他看到卢俊义骑着通体雪白的照夜玉狮子奔驰时, 仿佛天神下凡一般,羡慕不已。
卢俊义看着他的呆样,哈哈一笑,向他伸手。小童也不羞涩,抓住卢俊义的手跃上宝马。卢俊义教他基本骑行指令,然后跳下马来。没想到不到一个时辰,小童竟然能熟练操控照夜玉狮子了。
卢俊义对周侗说:“恭喜师父又收高徒。”
“不要轻易当面夸他。他的年龄尚小,心性浮躁,容易误入歧途。”周侗说。
卢俊义知道他想到了史文恭,便说,“徒儿也会照看师弟。”
“有你调教自然不错。唉,当初你们三人学艺,如今只剩你一个了。”周侗叹气。
“生死有命,师父不过要过于伤感,以免伤身。我打算余生不再行走江湖,侍奉师父左右。”
周侗听到此处,心中一喜,却又为将来如何相处烦恼。
卢俊义仿佛没有注意到师父的表情,接着说,“何况师父最近又收了两个弟子,您这一脉又枝繁叶茂了。”
周侗捋着胡须说,“一开始为师并没打算收丹阳,但是他有医学天赋,便教他些。这个孩子是半年前收的,出身穷苦,但却是练武的好苗子。论天资,不在你之下。”
“那徒儿今天做回大师兄,考量考量他。”卢俊义说完对着小童喊,“岳飞,过来,师兄要跟你过过招!”
小岳飞平日里只和丹阳较量,因武功进步神速,甚至有超越之势。今日遇到大师兄,自然要好好表现一番。他本来以为,就算大师兄像传说的那么厉害,以自己的实力定会让师兄招架几次,但没想到招招落空。卢俊义发现他的弱点后,甚至双脚不动,只用一只手就能自如应对。岳飞见此自然不服,使出浑身解数,每每即将得手,便看到卢俊义的大手笼罩着自己的脑门儿,不得不收招防守。过了一炷香,岳飞大汗淋漓也没撼动卢俊义半分。卢俊义哈哈大笑,岳飞撅着嘴坐在地上,一脸沮丧。
卢俊义对他说,“以你的武功,不该表现如此之差。只是你的步法基本功有问题,一旦漏出破绽,所有招数都会被我破解。”
岳飞本来就是武痴,听此兴趣大增,缠着卢俊义教他。
晚上,岳飞回来找丹阳,跟他炫耀今天刚从卢俊义那里学到的武功。
丹阳似乎不悦,眼皮都没抬:“你该多跟他学,他现在的武功甚至比师父都要高。”
岳飞发现端倪,“我也可以跟师兄你学呀。”
“跟着我有什么出息。我没有学武天分,跟着我你只能变成药袋子。”丹阳一边说,一边整理药材。
“我都跟着学。师兄,你……不喜欢大师兄吗?”
丹阳苦笑了一下,“当初我得罪了他,他讨厌我。”
“哦,大师兄不喜欢你,那我就不喜欢大师兄了。”岳飞嘴上这么说,脸上却挂着失望。
丹阳放下药材,捏着他的脸,“傻小子,我是我,你是你。你武学天分高,他肯定喜欢你的。”
“不,我要跟师兄一起。“岳飞突然抱着丹阳,脑袋贴着他的肚子,”师兄是我见过最好的人。当初我娘重病垂危,是你治好了他,还分文不取。大师兄若是不喜欢你,我就不理他了。”
丹阳被他突然一抱,竟然有点不知所措。丹阳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成为世人眼里的好人,当初下山治病,也只是遵从了周侗的命令而已。现在想起曾经滥用摄魂大法操控别人满足私欲,竟然有些脸皮发烫。
“好小子。刚学了绝招,转眼就背叛我,真是个白眼狼!”卢俊义从外面听到他们谈话,一脚迈了进来。
岳飞被他一说,顿时脸红,结结巴巴地说:”大……大师兄,你原谅师兄好不好?“
卢俊义把皮球推开,“我早就原谅他了,是他自己心怀芥蒂。”
岳飞顾不上了解他们之间的恩怨,手舞足蹈:“太好了,这样我又能跟师兄去采药,又能跟大师兄学武了!”
岳飞看着丹阳不知所措的样子,拉着他的手说,“大师兄说原谅师兄了,你们和好如初吧。”然后又拉着卢俊义的手,将两人手放在一起。
丹阳看着岳飞兴高采烈的样子,心里苦笑,当初勾引虐待卢俊义,欺骗他的感情,哪有那么容易一笔勾销。
卢俊义对岳飞说,“师父找你,快点去吧。”
岳飞蹦蹦跳跳离开后,丹阳对卢俊义一揖:“多谢太上皇。”
“这里没有太上皇。”
“多谢……大师兄。”
“你谢什么?你以为我原谅你了吗?”卢俊义冷冷地说。
“不敢。多谢您教岳飞功夫。”丹阳却异常平静。
“他是我师弟,我自然会教他。”
“话虽如此,但是他脾气执拗,如果您刚才不说原谅我,或许他真的不想再让你教了。到那时,我可能要故意疏远他,或者避免跟他见面。真到这一步,他难免伤心……”丹阳仿佛自言自语,心中在想,如果自己假意疏远了岳飞,不知道他长大后还会不会亲近自己,还会不会像现在一样缠着自己。想到以后万一形同陌路,心里空落落的。
卢俊义见他性情大变,略感惊讶。张丹阳还是像以前那么观察入微,善解人意,只不过以前的他绝对不会为别人着想,为别人牺牲。
摄魂大法是不是邪门武功,只是取决于施术者。
卢俊义叹了口气,“唉,你若能真心对待小岳飞,原谅你未尝不可……”
刚刚丹阳还沉浸在幻想中,当他听到卢俊义原谅自己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再也不用和岳飞分离,竟然有些激动。他噗通跪在地上,“多谢大师兄原谅。”
卢俊义没想到他会行大礼,“行了,起来吧。我待岳飞如亲生儿子就是了。”
丹阳更加感动了,“大师兄大人大量,想当初,我……”
“过去的事,休要再提!”卢俊义拂袖而去。
看来卢俊义对过去之事仍然心存芥蒂,丹阳只好再找机会慢慢化解了。
山上几人整日里研究武功,钻研医术,日子过得如神仙逍遥。卢俊义和燕青偶尔下山采购粮食,了解红尘之事。
当初高俅收到“大事已成”的信件,便报告皇上“太上皇已经驾崩”。皇帝不敢相信,命人打听寻找。当日燕青吩咐船夫不准透露终南山之行,众人也不知道卢俊义是太上皇,时间一久,没人记得这件事了。皇帝寻不到卢俊义,终于绝望,讣告天下。皇帝日夜思念太上皇,无心朝政,朝廷大事慢慢交由高俅蔡京等打理,由卢俊义带来的短暂中兴戛然而止。
宋江等人回朝廷后,拆散派遣至各地。高俅知道宋江等人是卢俊义心腹,不想让他做大,便假意赐御酒。宋江等人喝了“御酒”后暴亡,高俅却说他们没有保护好太上皇,羞愧自杀。皇帝一旦遇到太上皇事宜便失去心智,没有怀疑高俅说辞,大赞宋江等人忠义,命人厚葬。
卢俊义已经远离红尘,不想再参与世间纷扰,所以太上皇的头衔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只可惜不少梁山好汉被奸臣所害,一时轰轰烈烈的梁山泊惨淡收场。
这日晚上,月色皎洁。
周侗来到后山,站坐在崖边的石头上,望着天上的满月,听着潺潺流水声,叹了口气。
“师父为何叹气?”
卢俊义突然出现,周侗有些意外。
卢俊义解下披风,给师父披好,“晚上凉,师父要注意身体。”
周侗心里一阵温暖,但内心的澎湃仿佛随着满月的升起,变得更加浮躁不安,但是他又努力克制自己,压制这股冲动,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突然,卢俊义从身后抱紧周侗,“师父,我想要你……”
周侗一阵紧张,“你不怕做出不伦之事,欺师灭祖吗?”
卢俊义嘴巴贴着周侗的脖子,下巴上的大胡子蹭着他的脖子,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草药味儿,“不怕,因为我知道师父也想要……”
周侗被他抱着,耳根和脖子上被他的胡子和呼出的气流刺激的痒痒的,闻着他呼出的男子气息,下体竟然有反应了。
周侗在卢俊义怀里享受着,断断续续地说:“可是……师徒有别……若传出去你我如何在江湖立足……”
卢俊义抱得更紧了,下体在周侗身上摩擦,变得越来越硬,“师父,你我若两情相悦,还管别人做什么?再说我们隐居在此,过一辈子神仙生活不好吗?去他妈的江湖!”卢俊义说完,搂过周侗的腰,吻住他的嘴巴。
周侗迫于世俗压力,从不敢想象今日情景,但是唇齿间的肉球已经侵入口腔,他吮吸着卢俊义的气息,面红耳赤,眼神迷离,下体一柱擎天。
周侗还保留一丝理智,挣脱开来,“可是……可是你怎么看待师父我?浪荡好色?欲求不满?为老不尊?”
卢俊义把手伸进周侗的道袍,揉搓着他的乳头,周侗兴奋地张着嘴巴“啊”了一声。卢俊义说到,“您还是我敬爱的师父啊,行侠仗义,德高望重!只不过我们做爱的时候忘记身份,忘记世俗,好好享受就好!”
周侗的理智仍然让他犹豫不决,可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卢俊义伸手抓了一下周侗勃起的阳具,周侗淫叫连连。周侗集中精神,仿佛用自己最后的理智挣扎,“这种事情你知……我知……万万不可外传……你也不要轻贱于我……”
卢俊义知道师父在自己面前一直是严厉的长者,如今要和他做爱自然会有顾及。卢俊义一手揽着他,让他躺在怀里,一手挑逗着他的阳具,柔声道:“您依然是我敬重的师父,如果您不愿意,徒弟绝不勉强!”
“我愿意!”
周侗的情感终于战胜了理智,完完全全享受着鱼水之欢。他看着卢俊义阳刚的面庞,忍不住吻他。二人激吻,渐渐由站着变成坐着,最后滚在草地上。
周侗压抑了太久,如今一旦释放,变得欲火焚身。他压着卢俊义,看着卢俊义阳刚霸气的面庞,娇羞地说:“爷,今晚让老狗伺候您,给您侍寝!”
卢俊义已经想到师父迷恋上了这种主奴游戏,一脸威严道:“那还等什么?还不给爷舔靴!”
周侗忽然感觉梦想成真,看着徒弟威武阳刚的高贵样子,兴奋地发抖,连连作揖道谢,“谢谢爷,谢谢爷让老奴伺候,老奴感激不尽!”
说完周侗从他身上往下滑,一直到他的靴子。周侗趴在地上闻着卢俊义的靴子,一脸享受,卢俊义看着他,用靴尖勾着周侗的下巴,玩弄着他的白胡子,“还等什么?快点给爷舔干净!”
周侗得了命令,伸出舌头疯狂地舔着他的靴子,口水不停地分泌。这双旧靴子在周侗的口水滋润下焕然一新,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卢俊义见师父第一次敞开心扉和自己做爱,不想让他舔太久,用靴底轻轻踹了他的脸一下,“老狗,用你的狗嘴给爷泄泄火!”
周侗求之不得,爬到卢俊义胯下,解开他的裤子,弹出大肉棒。这条肉棒是他朝思暮想的,现在变成现实,而且就在眼前。它像巨龙一样吐着水,在月光下闪着银光,阳具上粗壮的血管也清晰可见。周侗凑近闻了闻,这股咸腥的阳刚味道比之前多了点草药气息,但依然是天下最美的味道!他伸出舌头轻轻点了一下,卢俊义“嘶”了一声,满脸享受,下体也汩汩冒水。
周侗张开满是口水的大嘴,含住他的阳具,直至跟部。
“啊……不错……你这条老狗……技术又提高了不少……”卢俊义嘴里骂着师父。
“唔……多谢主子爷夸奖……唔……谢谢爷的美味……”周侗一边吸舔,一边看着徒弟享受的表情,成就感十足。
“哈哈哈……啊……哦……爽……你这条老狗……好好用你的嘴伺候爷的大屌……”卢俊义豪迈一笑,周侗就喜欢他阳刚霸气的样子,伺候的更加卖力了。
“哈哈哈,乖!”卢俊义抚摸着师父周侗的银发,仿佛在抚摸一条小狗。周侗也变得更加服帖和顺从,“汪汪……汪汪……”
卢俊义看着平日里威严的师父如此淫荡,淫欲大发:“让爷操死你这条老狗!”
卢俊义翻身把周侗压在地上,脱掉他的裤子,抬起他的腿,把硕大的龟头插入周侗的后庭。周侗日夜想念他的大屌,寂寞难耐时,甚至还用手去抠。但是现在,所有美梦都成真了。他躺在草地上,下体被卢俊义插着,他嘴里却不停浪叫:“爷……爽……我的爷……插死老奴吧……”
周侗之前伺候过卢俊义多次,知道什么姿势,什么语言最能让他高潮。卢俊义也明白师父盼这天盼了很久了,便加快速度猛操。
“啊……老奴好爽……谢谢爷……谢谢爷操老狗……”
“老贱狗……让爷的长枪刺穿你的身体……”
“啊啊啊……老奴不行了……老奴要射了……”
“放肆!没有爷的命令你怎敢射!”
周侗心头一震,看着徒弟威严的样子,吓得立即用手掐住子孙袋,阻止射精,仿佛一个卑贱的老家奴:“老奴该死……老奴不敢……主人息怒……”
“这才是爷的乖狗……啊……哦哦……”卢俊义继续猛操。
“谢谢……谢谢爷夸奖……啊……”周侗虽然掐住,但是精液仍不住往外冒,很快流了一肚皮。
周侗只觉得下体发麻,马上就要尿了,求饶道:“爷……老奴不行了……被爷的大屌操尿了……啊……啊啊……”
“哈哈哈……爷操的你爽不爽……”
“爽……辛苦爷操老贱狗……这事老狗的福分……啊……“周侗的精液和尿全部喷出,卢俊义也完全射进周侗的身体里,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刺激着周侗的直肠,令他非常满足。
卢俊义射完,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周侗爬起来,舔舐着卢俊义的阳具。卢俊义说,“师父不必如此。”
“老狗作为主人的奴才,自然要给主人清理身体的。”
卢俊义见他还沉浸在刚才的角色里,便由他去了。周侗舔完了,慢慢爬到卢俊义怀里。卢俊义搂着他,二人进入贤者时间。
过了良久,周侗开口:“俊义,为师是不是太淫荡了?”
卢俊义说:“师父虽然像是老神仙,毕竟也是凡人。是凡人就有七情六欲,只不过咱们的情欲和世俗之人不同罢了。”
周侗听他这么说略微心安,像小鸟依人般躺在徒弟怀里,”俊义,若是这世上只有你我二人就好了。“
“就算有别人,谁也管不着!”卢俊义说。
周侗看着他霸气的眼神,感觉安全感十足。卢俊义看着怀里的师父,突然觉得自己长大了,是该好好保护师父了。
“爷,老奴又想要了……”周侗舔着嘴唇。
“那还等什么?还不赶紧伺候爷!”
情感压抑已久,今晚完全爆发。二人又是一番云雨。
二人躺在草地上,看着月亮从东方升起,已经来到了正南。寂静的山谷了只有二人依偎在一起。
“是谁?”周侗听到细微脚步声,心中一惊。
“小乙,出来吧!”卢俊义对燕青了如指掌,连脚步声都能听出来。
燕青走到二人跟前,看着衣衫不整的二人躺在草坪上,月光下都能看出脸红了。周侗连忙整理衣服,却被卢俊义制止。
卢俊义向燕青勾勾手,燕青躺在卢俊义的另一边,枕在他的胳膊上,脸伏在他的胸口上:“小乙见主人深夜不归,便出来寻找。”
“现在你全看到了,我和师父放弃世俗,完全将自己交给对方了。”卢俊义说。
“嗯,小乙不是故意撞见主人和祖师爷爷做爱,小乙绝不对外透露半个字。”燕青说。
“师父,小乙从小就跟着我,经历这么多从来对我不离不弃,对我来说,他早就跟家人一样了。”卢俊义对周侗说。燕青听了心里一阵甜蜜。卢俊义接着说:“我几次落难,都是您二位拼死相救。师父教我武功,恩情没齿难忘;小乙时刻为我着想,甚至完全忘了自己。二位对我同样重要,我今晚对着满月发誓,我卢俊义一辈子保护你们不负你们!”
二人听着誓言,心里甜蜜不已。周侗也放下对燕青的戒备,二人都紧紧搂着卢俊义身子,眼神里满是爱意。卢俊义左拥右抱,把二人搂入怀中。卢俊义身材本就比二人宽大,此刻二人仿佛趴在他的身上。
卢俊义看着师父道风仙骨的模样,银色的胡子在月光下仿佛透明一般,忍不住亲了一口;他又看到燕青明亮的眼神,无邪的表情,三缕细髯蹭着自己的胸膛,又忍不住亲了一口。卢俊义舔舔嘴唇,坏笑道:“我对二位可不止是感激之情,还要爱你们,操你们……嘿嘿……”
燕青的腿已经碰上卢俊义硬挺的阳具了,“爷……小奴这就伺候您……给您舔脚……”
周侗也不再矜持,“老奴也来伺候爷……”
卢俊义继续躺着,二人爬到他的脚下,脱下靴子,然后立即把汗涔涔的袜脚贴在鼻子上忘情地吸着,吸取上面的汗水,吸取上面的男人味儿。卢俊义动动脚趾,玩弄着二人的鼻子。
“爷的脚永远那么好闻,小奴从小闻到大,从来闻不够……”燕青脸红耳热,一边闻一边说。
周侗也眼神迷离,“爷……谢谢爷给老狗闻闻爷高贵的龙足……主子爷的脚上都是阳刚之气……让老奴兴奋不已……”
“哈哈哈……用你们的狗舌头给爷洗洗脚……”
“是!遵命!”
月光下,二人抱着卢俊义的大脚,用口腔湿润,用舌头洗刷,把卢俊义脚上的汗水全部洗刷干净,甚至连死皮都啃下来吞进肚子里。
这样,三人一直激情到满月西下,东方泛白,才回屋休息。
三个月后,权倾天下的太尉高俅暴毙。传说太尉半夜见鬼,吓得屎尿横流,胡言乱语,第二天便在惊惧中死去。有人说太上皇想念太尉大人,招去侍奉了。
又过了三个月,当今皇上无心朝政,退居太上皇,太子赵桓即位。皇帝每日思念太上皇,把太上皇穿过的旧衣物鞋袜统统收藏,朝廷大臣均被皇帝孝心感动。
又过了半年,武当秦掌门来拜访周侗,探讨武学。秦掌门逗留一月之久,走时步履蹒跚,恋恋不舍。
又过了半年,金军灭辽。大将军兀颜光守城失败,宁死不降。辽主耶律辉被金军俘虏,成为金国皇帝完颜昊的奴隶。
又过了半年,金兵攻入汴京,俘虏皇帝和太上皇。金兵烧杀抢掠,当众侮辱二皇,大宋朝野视为国耻,史称“靖康之耻”。金国国势昌盛,大有吞并宋朝之势。宋国皇子赵构为了大宋江山,在应天府建都,励精图治,广招贤才,以图光复失地。
又过了半年,徽钦二宗被金人所杀,尸体被烧毁。传说,二位皇帝的尸体被熬成了灯油,在金军大帐里油尽灯枯,从此世上再无痕迹。当天,辽国皇帝也不知所踪。
又过了一个月,如日中天的金国皇帝完颜晟病逝。自从宋国皇帝被杀和辽国皇帝失踪起,完颜晟就得了怪病,所有太医都束手无策,直至病亡。
时光如梭。
这日清晨,卢俊义还在睡梦中,脚心一阵麻痒。卢俊义用脚踹了踹舔脚之人,翻了个身,闭着眼又打起了鼾。
“父皇,今天是小师叔出师的日子,您得早起!”说话之人须发皆白,面容清癯,相貌尊贵,身着绫罗绸缎,脚蹬黑缎白底的布靴。虽然相貌打扮和所做之事颇不协调,但嘴里叫着“父皇”的老者似乎并没有觉得不妥,继续用舌头滋润着卢俊义的脚趾。
此人正是一个月前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宋徽宗赵佶。
卢俊义习惯性的搂向左边,却扑了个空。卢俊义睡眼惺忪地看了看左手边的空床位,“师父呢?”
小乙躺在他的右边,搂着卢俊义说道,“今天是岳飞出师的大日子,祖师爷爷早就起床了。”
卢俊义用手蹂躏着燕青的脸和胡子玩弄一会,“嗯,确实该起床了。”卢俊义蹬了一下皇帝,准备起床。
这时一位须发花白身材魁梧的老者立刻爬过来,双手捧着干净的亵裤和袜子。“太上圣皇,老狗用身体把内衣焐热了,现在穿正好。”
老者身着长袍,头戴皮帽,脚蹬皮靴,正是失踪的辽皇耶律辉。卢俊义指了指胯下,耶律辉满脸喜色,爬到跟前吸舔着他的阳具。
卢俊义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老实点!贪吃的老狗!”耶律辉停止吸舔的动作,不一会一股浓郁的晨尿流入喉痛,耶律辉咕咚咕咚下咽,仿佛在饮琼浆玉液。
宋皇赵佶羡慕不已。待卢俊义抽出大屌,连忙爬过去伺候更衣。
卢俊义在众人的伺候下更衣完毕,来到大堂。他看到岳飞一身劲装,英姿飒爽,俨然一副大人模样。在周侗和卢俊义的指点下,岳飞进步飞速,现已无招可教。现在,岳飞更需要的是实战经验。
此刻,周侗正在后堂更衣。丹阳伺候周侗穿戴完毕,跪下地上,整理着道袍上的每一处褶皱,力图做到完美。周侗看了看没问题,迈步要走,丹阳却说“师父留步”,然后爬到跟前仔细端详着乌黑锃亮的靴子,伸出舌头舔掉上面的最后一粒灰尘。
吉时到,周侗从后堂来到大厅。只见周侗头戴紫金莲花冠,碧玉簪,身着紫缎太极道袍,宽大的袖口上镶着白边,上面还绣着松鹤。腰间的玉带上镶着温润的和田玉,脚上蹬着一双乌黑锃亮的牛皮道靴,甚至连靴底都白如雪。
周侗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花白的胡子随风轻摆,脸色红润,双目有神。
卢俊义和众人看到周侗仿佛是画里走出来的老神仙一般,看得都痴了。这套衣服还是当初卢俊义送给周侗的,若不是有典礼,平日里是舍不得穿的。岳飞也从未见过师父穿得如此隆重,可见师父对自己的重视。
“师父越来越年轻了!”卢俊义说。
“油嘴滑舌!”周侗嘴上这么说,心里乐开了花。
丹阳作为司仪,让岳飞跪拜,敬茶敬酒,最后拜别师父。
岳飞父亲早逝,家境贫寒,若不是周侗收留,他绝无机会学得一身本事。这里每个人对他都很好,仿佛是他的第二个家。他哽咽道,“待我岳飞闯出一番名堂,我定会回来谢师恩!师父,大师兄,师兄,小乙哥,珍重!”说完转身离开。
丹阳追上去,递给他一个包袱,里面是些金银细软,还有他精心炼制的丹药。岳飞如今长得和丹阳一般高,他抱住丹阳,在耳边哽咽道:“师兄,我会想你的,等我安顿下来,你要来找我!”
众人又送到门口,岳飞跨上卢俊义送给他的照夜玉狮子,双腿一夹,绝尘而去。
众人看到他背影逐渐消失,回到道观,又开始了一天的生活。
片刻后,后堂里传来两个人的暧昧之声。
“俊义,不要……大清早不要在这里……嗯……”
“师父,徒儿也不想……唔……只是师父今天太诱人了,可不要怪徒弟……”
“万一……万一被人看见,师父老脸……”
“岳飞刚走,丹阳去采药了,小乙下山采购去了,剩下二位去修行了。现在道观里只有你我二人。”
“可是……啊……可是这也太淫荡……唔……嗯……不要……”
“师父嘴里说着不要,可下体已经硬到不行了。”
“嗯……快点放手……啊……哦……”
“师父不必忍耐,尽情地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嘿嘿……”
“啊啊啊……为师不行了……徒弟……快……”
“师父,你叫我什么?”
“爷!老爷!尊贵的老爷!求求您操死我这条下贱的老狗吧!”
(全文完)
tony507 发表于 2021-9-29 18:31
写了好几年,终于写完了,作者辛苦了结局写的不错,卢俊义又可以继续过着没羞没臊的的生活了。{: ...
以后也不会再刷帖子看回复了
dingjie123123 发表于 2021-9-29 21:36
哎还是看了结局,这个结局我是真的喜欢
哈哈哈,我也很喜欢呢
celeste84 发表于 2021-9-30 03:00
赞,感谢,感动,这么多年,楼主没有放弃,坚持高质量的完结,为你点赞
我是个有始有终的好男人,哈哈哈。感谢支持,欢迎关注新作品。
叔心 发表于 2021-10-2 00:56
看完最后一章,莫名喜欢上了丹阳x岳飞,哈哈哈
还不错吧,虽然笔墨不多,他俩还有不少想象空间
本帖最后由 bootmans 于 2022-2-8 17:58 编辑
春节番外篇——师徒过年
终南山上,白雪皑皑,鸡叫三遍,炊烟袅袅。
周侗推开屋门,初升的朝日把他的鹤发银须映得通红。院子里的雪已经打扫干净。他来到大门外,崖边的腊梅开得正艳,仿佛和昨夜的暴风雪丝毫无关。山路上,两三个人正在扫雪,嘴里哈着白气,头上冒着热汗。
“老神仙,您起床了。”
扫雪人是山下农户,每到下雪时他们便自发过来扫雪。周侗为人爱憎分明,乐善好施,常常救人之急。他不但帮人看病分文不取,而且兵荒马乱之际保护村子太平;所以山下农户无不对其敬仰有加。冬时扫雪,夏时送菜,已是司空见惯。
周侗点点头。
他年轻时就话少,大家也都理解,毕竟谁见过神仙啰里八嗦的。他年轻时就住在这里,称呼也从“周大侠”变成“周道长”,到现在又变成了“老神仙”。
周侗望着山下,皱着眉头。
丹阳从院子里急匆匆地出来,焦急道:“师父,外面风大,小心感染风寒!”说罢,把狐裘披风给周侗披上。丹阳对周侗说:“师父不必担心,大师兄武功高强,况且还有小乙在身边照顾,不会有事的。”
“唉,说好三天回来,这都五天了。再不回来,连年都过不成了。”周侗叹气。
丹阳心想,从这到城里赶路就要一天,这才五天师父就担心得不行。要是师父这么关心我,都死而无憾了。丹阳当然不会说出心中想法,搀扶着周侗回屋吃早饭。
屋里,两个须发花白的老人端上热气腾腾的饭菜。一人是曾经的大宋皇帝宋徽宗赵佶,一人是曾经的大辽皇帝耶律辉,此刻却如老仆一般。他们都拜倒在卢俊义脚下,如今住在道观里伺候他。
往日里,每隔十日,卢俊义和燕青去山下集市采购粮食,这次去城里采办年货。不过,山里不缺吃喝,山上野味更是遍地都是。平日里卢俊义等人时不时去打猎,夏日采集野山菇,秋日各种干果数不尽,平日里饮用山泉水。不远处还有个温泉,常年冒着热气。一次鸳鸯浴之后,燕青突发奇想,在温泉边种上了蔬菜。这样一来,大家在冬日里也有新鲜青菜食用了。
赵佶和耶律辉虽然曾经贵为皇帝,但御膳房里的食材永远不是最新鲜的。他们在山上生活了半年,发现这里的食物虽然比不上皇宫里精雕细琢,但是却新鲜可口。如今他们不再是皇帝,也放下了权力欲望,跟着周侗打坐修炼,即便纵欲无度,仍然身体强健。
周侗坐在餐桌旁,丹阳撸起袖子给周侗端碗夹菜,自己却不吃。
当初丹阳给周侗施“摄魂大法”,想要周侗变成一个对自己忠心耿耿却不求回报的狗奴才,没想到被周侗施法反弹。丹阳从此变成了周侗的忠犬,好在周侗并不想虐待他,还传授他医道。丹阳自然是感激涕零,对周侗照顾得无微不至。
赵佶和耶律辉跪在桌前,肚子咕咕叫。
周侗说:“你俩起来吃饭吧。”
二人听了,却不敢上桌。
周侗见此说道:“不必担心,我不会告诉俊义的。丹阳是我徒弟,伺候我是应该的,你们不必如此。”
二人刚想上桌,丹阳瞥了他们一眼,说道:“二位皇上,虽然太上皇不在,你们可别乱了规矩。太上皇可没逼迫二位圣上在此逗留,既然二位愿意留下,自然要心怀虔诚。师父可是太上皇的师父,你们怎可与他老人家平起平坐?”
本来不关丹阳的事,但是周侗在他眼里是至高无上的,甚至连皇帝也比不了。
赵佶和耶律辉虽然不受丹阳管束,但又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又默默地跪在桌前,对周侗磕头称谢,坚持不上桌。
周侗见此,只好说道:“我不喜欢强迫别人,你们怎么做自己决定。不过饭菜要凉了。”
丹阳谄媚道:“师父,您别操心晚辈们,我们吃您剩下的就行。”
早饭后,太阳升起。周侗坐在三清殿门口的摇摇椅上,晒着太阳。他身上盖着狐裘披风,脚边放着炭盆,手上拿着本古书。丹阳和二皇张罗着贴春联,贴窗花。
以前周侗一个人在山上生活,清心寡欲,从来不会张罗这些,也不重视过节。卢俊义来了之后,生了场大病,为了让他快点好起来,买一些孩童玩具逗他开心,过节的时候来点仪式,灰色的道观里有了一些色彩。再后来,三个徒弟叽叽喳喳,他放任徒弟们折腾,每年过节都要张灯结彩。徒弟们下山后,他又恢复了之前的寡淡生活。
这几年,他经历了和徒弟的生死离别,爱恨情仇,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如今,他和大徒弟卢俊义之间的感情已经超越了师徒,收获了梦寐以求的爱情,山上也人丁兴旺起来。现在的他依然不会张罗这些,因为他很满足,不需要这些点缀来丰富内心。
周侗想念卢俊义,无心看书,不一会在温暖地阳光下睡着了。
过了一会,周侗突然惊醒,他听到门外动静,心中一喜,撩开披风,向外走去。
他本以为卢俊义回来了,哪知却是青城山秦道长,不由失望。
秦道长是周侗的多年老友,因中了五毒郎君——灵净和尚——的“七日还魂丹”,别人以为他死了,殊不知成了灵净和尚的“阳畜”,不但内力被吸干,而且右手手指被砍掉了三根,导致闻名天下的剑客再也无法用剑了。当他被卢俊义解救出来之后,曾来此找周侗研究功力恢复法门和左手剑法。如今他已恢复当日内力,经过改良的左手“青松十三式”也更加凌厉。
秦道长背负古剑,长须飘飘,眼神明亮,一改当初做“阳畜”时的颓废,俨然一副宗师气度。他发现周侗眼神异样,说道:“怎么?周大侠不欢迎小弟?”
周侗拱手道:“哪里?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哈哈哈,时隔多日,周大侠越来越精神了,连白头发都少了。”
“哈哈,我这人心事重,易操心,要是有老弟一半豁达自然会更年轻。”
二人往客厅走,秦道长看到赵佶在贴窗花。虽然他做着粗活,但举止间的贵气却无法掩盖。秦道长仔细端详一下,脸色一变:“敢问长者可否姓赵?”
赵佶看到秦道长,微微一笑:“秦道长别来无恙?”
赵佶被称作道君皇帝,在当王爷时便到处结交得道高人。当初他夺得皇位时,秦道长还帮过忙。不过秦道长一心练武修道,不想做官,之后二人分道扬镳。
秦道长大吃一惊,拱手道:“贫道拜见皇……”
赵佶伸手阻止:“如今朕只是一个修道之人,红尘琐事已随风而去。”说罢,拱手离去。
秦道长满脸疑惑,周侗跟他说那人是徒弟卢俊义的故人,但是略过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提。秦道长问卢俊义在哪里。自从秦道长为了让卢俊义吸取自己的功力而主动献菊后,便再也忘不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上次来了之后,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卢俊义,结果被他操得下不来床。但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而且还变得心痒难耐,所以赶着大过年屁颠屁颠地从青城山赶到终南山。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豪迈的声音:“师父,师父!我回来了!”
周侗一喜,飞奔出去。卢俊义头戴狐裘皮帽,穿着虎皮袍子,胡子上挂着冰碴子,皮靴上满是泥泞。远远看过去,他像是个猎户,但是眉宇间的贵气可不是普通猎户能拥有的。
周侗嗔怪道:“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卢俊义一把抱住周侗:“师父,徒儿想死你了。风雪耽误了行程,要不昨晚就回来了。”
他膀大腰圆,又高又壮,周侗虽然不矮,但和他比起来却小了一圈。周侗被他这么一抱,紧紧地裹在怀里。这时,周侗感觉小腹被坚硬的肉棒抵住,老脸一红。卢俊义毫不避讳,看着师父的花白胡子和娇羞的模样,刚要吻上去,周侗小声说:“秦道长来了。”
卢俊义这才看到秦道长站在客厅门口,连忙放开师父:“秦道长别来无恙?”
秦道长看着卢俊义这身充满野性的打扮,心池荡漾,恨不得立刻趴在卢俊义胯下求操。他吞了口口水,语无伦次道:“我很好。俊义的……功力真是越来越深了。”
所有人都来到客厅里,耶律辉和赵佶端上热茶。秦道长不明白为何赵佶心甘情愿地干着下人的活儿,而另一位老者看起来也气质非凡。秦道长还没来得及揣测,只见二人跪在卢俊义跟前,抱着他的脏靴子脱了下来。二人看着冒着热气的靴子,还用鼻子闻了闻,一脸享受。秦道长完全想不到两位气宇轩昂的老人在卢俊义脚下变成了奴才一般,而且曾经一位还是君临天下的帝王。
这时燕青打来热水要给卢俊义泡脚,卢俊义却说:“秦道长是贵客,洗脚失礼,换双靴子即可。”
秦道长看着曾经尊贵的皇帝拜服在卢俊义的脚下,再看看卢俊义轻车熟路的样子,心中顿时生出一种感觉。这种感觉不同于以往的性欲,而是一种对阳刚男人的崇拜,这种感觉让他心中一热,下体竟然挺了起来,丝毫不亚于被操的渴望。他看着卢俊义的白袜大脚,上面满是汗水,甚至还冒着热气,他竟然有想看看他脚的冲动。他连忙说道:“无妨!俊义为了赶路,浑身是汗。此刻若不泡泡脚,恐怕生冻疮。”
卢俊义见此也不客气,使了个颜色。赵佶和耶律辉一人抱着一只脚,用嘴叼着袜子,缓缓脱下,露出满是汗水的肥硕大脚。秦道长从未见过如此伺候人的方法,而眼前的二位老者显然非等闲之辈,而此刻的他们比一般的家奴还要下贱,竟然用嘴去伺候别人的脚。二人脱下袜子之后,把卢俊义冰凉的脚贴在自己的脸上。
赵佶忘情地说道:“父皇的脚真好闻。”
耶律辉用胡子摩擦着卢俊义的脚底板,忘情道:“太上圣皇的脚真霸气,朕被踩死也心甘情愿。”
卢俊义却不耐烦道:“别磨磨蹭蹭,一会水都凉了。”
秦道长满脸疑惑,没想到另一位老者也自称“朕”。
卢俊义一笑:“秦道长不要见怪。既然您不是外人,我就不遮遮掩掩了。”说完,他用脚尖勾着耶律辉的下巴说道:“他叫耶律辉,曾经是辽国皇帝,后来臣服于我。”然后用脚勾着赵佶的下巴说道:“这位是曾经的大宋皇帝,他叫我父皇,自然是我儿子。”
“那……那你就是传说中的……太上皇?”秦道长惊讶道。
卢俊义点了点头。
秦道长扑通跪在地上,爬到卢俊义脚下磕头:“贫道叩见太上皇,太上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道长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
秦道长从刚刚看到皇帝给卢俊义舔脚,下体就一柱擎天了。他看着卢俊义用脚勾着皇帝的下巴,那种威严霸气的感觉从未见过。而两个天下曾经的霸主像狗一样臣服,不但不敢反抗,竟然还面露谄色,这些场景深深地刺激着他。当他得知卢俊义贵为太上皇之后,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匍匐在他的脚下伺候他!本来出家人见到皇帝不用行大礼,更不用像凡人般高呼万岁,但是秦道长精虫上脑,淫水打湿了裤子,此刻顾不得形象,只想像赵佶和耶律辉一样,成为卢俊义的一条狗。
周侗扶起秦道长,解释说卢俊义已经退出江湖了,不在乎这些虚名。而且,他们二人是完全自愿伺候卢俊义,只供卢俊义驱使。秦道长更加佩服了,能让两个皇帝心甘情愿地当狗,那是怎样的人格魅力!恐怕自己还没有机会当他的奴才。秦道长坐在椅子上,不敢吐露心声,双眼一直盯着卢俊义的大脚。燕青拿来一双新袜靴,二皇给卢俊义擦干双脚,悉心地给卢俊义穿上。
卢俊义让燕青把采办的年货拿出来,除了一些吃的,更多的是衣物。绫罗绸缎自然是必不可少,而且人人有份。丹阳和二皇没想到还有自己的衣服,纷纷谢恩。除此之外,卢俊义还带回了很多皮裘,山里冬天冷,皮裘才能御寒。宋人不善制作皮衣,卢俊义眼光又高,寻了好久才找到称心如意的皮衣,这才耽误了行程。耶律辉抚摸着细软的貂绒大衣,说道:“这比大辽皇宫的皮衣还要精致,谢太上圣皇恩典。”
最后,卢俊义拿出一个锦盒,打开之后竟然是个玉冠。普通玉冠要么白色,要么绿色,而这玉冠从上到下颜色从白渐变成绿,白色晶莹剔透,绿色温润光滑。不止如此,所配玉簪竟然也是白绿相间。连见多识广的皇帝也连连赞叹。
“明天香客云集,师父戴上这玉冠,穿上新衣服,肯定光彩照人。”
周侗虽然不怎么过节,但每逢初一十五,他只要在山里,就要开门迎客。周侗名气很大,加之这里的神像都是附近村民修缮,每到初一十五香客络绎不绝。明天是大年初一,自然是少不了香火。
“这花了不少钱吧?”周侗问。
“这是徒弟孝敬师父的,多少钱都不算多。师父不喜欢吗?”
周侗本来不喜华丽,但是此刻却笑得合不拢嘴:“喜欢,徒弟的心意当然喜欢。”
卢俊义把礼物送给众人,这才想起没有秦道长的份儿,拿过自己的新衣服对他说:“秦道长,您如果不嫌弃的话,就穿我这件衣服吧。”
秦道长连忙推辞,卢俊义在梁山上久了,沾染了不少江湖习气,非要把衣服送给他。秦道长略一沉吟:“贫道向来不喜新衣服,不如把你今天穿过的这身送给我吧。”说完瞟了眼地上的那双脏靴子:“还有它。”
卢俊义怕怠慢客人,自然不同意,秦道长也坚持不要新衣服。燕青连忙打圆场,跟众人说着这几天路上的见闻。
除夕之夜,丹阳做厨。没想到他不但有医学天分,厨艺也不错。桌上坐着卢俊义,周侗,秦道长和燕青。丹阳伺候周侗,两个皇帝给卢俊义倒酒夹菜,燕青从中做陪,烘托气氛。酒过三巡,几人说着曾经的江湖轶事,渐入佳境。气氛越来越火热,几人端着酒杯来到院子里赏雪。雪地里打着红灯笼,倒是别有一番情趣。秦道长不胜酒力,先回去歇息了。
卢俊义和周侗喝得醉醺醺地来到卧室。卢俊义点上灯,二人坐在床上。卢俊义看着师父深情的眼神,一把抱住他,把嘴堵了上去。二人满嘴酒气,唇枪舌剑,慢慢由坐着变成躺着,好一会才分开。
“俊义,你走了这么多天,为师没有一天不想你。”
“师父,徒弟也是啊。我和小乙日夜兼程,总算在大年夜赶回来了。”
卢俊义搂着周侗:“现在过了子时了,再过几个时辰就该来香客了。小乙和丹阳他们在整理供桌,清扫神像,你我二人在这缠绵一会,嘿嘿。”
卢俊义用手蹂躏着周侗的乳头,周侗发出娇喘。
“既然过了子时,徒弟,你该给师父拜年了。”周侗说。
卢俊义没想到周侗突然说起拜年,他连忙在床上跪好,对着周侗磕头:“师父在上,徒弟给您拜年了,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周侗说:“为师不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卢俊义知道师父话里有话:“那您要什么?就算天上的星星,徒弟也想办法给您摘到。”
周侗哈哈一笑:“为师只要你的心,要你一心一意。”
卢俊义趴在床上,把脸凑近周侗:“徒弟对师父绝无二心!”
周侗一反常态:“说的好听。若真是如此,你为何把自己的衣服送给秦道长?”
卢俊义这才想明白,原来师父在吃醋。他看着周侗撅起的嘴唇,浓密的胡子挤在一起,满脸可爱。他噗嗤一笑:“原来是这个呀。大家都有礼物,徒弟只是不想秦道长尴尬。”
“果真如此?你之前就说只爱为师和小乙,后来却把秦道长操得下不来床。再后来,你又弄来了两个皇帝,他们天天伺候你,碰你的脚,碰你的阳具,你也没有拒绝。”
卢俊义突然头大了,安慰道:“师父,徒儿承认以前风流成性,欠下了不少风流债。可他们现在没有了去处,只能留在这里,徒弟也不能不管。徒弟发誓,以后再也不拈花惹草了。”
周侗叹了口气:“就算你有这个决心,秦道长未必能够罢手。我今天看他跪在你脚下的样子,那满是性欲的眼神,比我也不遑多让。”
卢俊义说:“师父,我也看出来了。今天他找我要旧衣物,我便知道了他的意思,所以一口回绝了。我发誓,绝对不会秦道长再有非分之想。就算他对我有意,我也一口回绝。当初若不是我放纵欲望,智深也不会……”
周侗伸嘴贴到卢俊义的嘴巴上,打断他,深情说:“俊义,为师相信你!就算你做不到,为师也无法干涉,毕竟您是为师的徒弟老爷啊。老奴只求老爷高兴,不要忘了老奴就好。”
卢俊义看着师父火热的眼神,知道他已经欲火焚身。卢俊义对周侗说:“狗奴师父,轮到你给老爷拜年了!”
周侗连忙跪在床上给卢俊义磕头:“老爷在上,老狗给老爷拜年。祝老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卢俊义说:“我不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我只要你,要你这条老狗的伺候!还不快点给老爷舔脚?”
周侗兴奋地发抖,抱着卢俊义的靴子闻了又闻,满脸陶醉,嘴里还念念有词:“老爷的靴子真香……啊……老奴真是三生有幸……谢谢老爷……”
卢俊义也是一脸享受,用靴尖摩擦着周侗的胡子:“给老爷脱靴!”
周侗抱着靴子,缓缓脱下,然后把脸贴着他的脚掌上,用自己的脸和鼻子给卢俊义按摩脚掌,用自己的嘴把脚汗全部吸进肺里。
“啊……爷……老奴好幸福啊……老爷的脚真香……老狗……啊……汪汪……”周侗精虫上脑,竟然学起了狗叫。他看着卢俊义享受的样子,成就感十足,伺候得更加卖力了。周侗越来越放得开,这说明他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主人,交给了自己的徒弟。在徒弟面前,没有尊严,没有世俗,只有爱意和性欲。
卢俊义抬起另一只靴脚,拍了拍周侗的脸。周侗恋恋不舍地把脚放下,把靴脚放在自己脸上。这时,他的下体突然一阵疼痛,原来是卢俊义的光脚在蹂躏着周侗坚硬的肉棒。周侗痛完,随即而来的快感让他眼神迷离,语无伦次:“谢谢老爷……谢老爷用您霸气的龙足踩老奴卑贱的狗屌……啊……老爷万岁……老狗爽死了……”
周侗一边浪叫,一边舔着卢俊义的脚。他早就爱上了这个味道,这个男人阳刚的味道对他来说刚刚好,虽然汗味儿浓重,却又不臭。周侗抱着卢俊义的脚,用舌头洗刷着脚心,脚背和脚趾头,舔遍每一寸肌肤。卢俊义的脚顿感舒爽,用脚趾夹着师父的舌头,不断地挑逗他:“老狗,用你的口水给爷洗脚,你的狗舌头就是爷的擦脚布!”
周侗得到了命令,舔得更加卖力了,不一会已经舔完了双脚。周侗给卢俊义脱下裤子,舌头从下往上舔,一直舔到卢俊义的会阴处。卢俊义此处敏感,突然感觉又麻又痒,爽得哼了一声。周侗看到卢俊义欲仙欲死的模样,自己也爽的不行,费尽心思让他更爽,仿佛把这些天的性欲要全部释放出来。
卢俊义嘴唇微张,闭着眼睛享受着。突然他感到PI‘YAN一阵舒爽,原来是师父正在用舌头舔舐自己粉嫩的菊花!卢俊义连忙说:“师父,不要,那里脏!”
周侗仿佛不在乎:“作为老狗,自然要给主人清理PI‘YAN,这是老狗的本分。两个皇帝天天给主人清理PI‘YAN,老奴也可以!”
周侗说完,用舌尖快速摩擦着卢俊义的菊花。卢俊义快感袭来,此刻仿佛冲上云霄,坚挺的阳具上冒出汩汩淫水。周侗不想浪费卢俊义的爱液,张嘴含住阳具。一霎那,卢俊义的阳具仿佛增大了一倍,充满了周侗的整个口腔。周侗品尝着徒弟的淫水,又咸又腥,但更多的是男人阳刚的味道。他受不了了,脱掉裤子,喘息道:“快……求求老爷快操死老狗吧……老狗不行了……老狗时刻洗干净PI‘YAN,等着爷临幸呢……”
卢俊义被师父淫荡的话刺激到了,JB挺了又挺,说道:“坐上来,自己动!”
周侗扶着坚挺的大屌,把龟头对准自己的菊花,做了下去。
“啊!”二人同时爽得叫了一声。
周侗面对着卢俊义,上下运动。因为多天未射,不一会周侗坚持不住了,随着“啊啊”两声,浓稠的精液从周侗的马眼里流了出来,流了卢俊义一肚皮。周侗两腿发软,可卢俊义还没有要射的迹象。
“老……老奴没用……竟然先射了……”
卢俊义托着师父,拔出坚挺的大屌,然后让师父趴在自己的一侧。然后用手抹了一下肚皮上的精液,涂在大屌上,然后把剩余的精液涂在周侗的PI‘YAN上。经过精液的润滑,卢俊义操得更加生猛了。周侗刚刚享受完了射精的快感,此刻高潮又一波波袭来,嘴里浪叫到:“爷……我的老爷……您真是太猛了……老奴……啊……老奴爽死了……就算被您操死也心甘情愿……”
在周侗下贱话语的刺激下,卢俊义把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全部射进师父的肚子里。周侗也再一次被操射了。卢俊义抱着师父,拉过被子盖上。二人一言不发,回味着刚才的快感。
不一会,鼾声四起。
不知过了多久,周侗醒来,发现后庭还被卢俊义的大屌插着。他轻轻动了一下,卢俊义也醒了。周侗穿好衣服:“时候不早了,为师去大殿里看看。”卢俊义眯着惺忪的睡眼:“师父,徒儿一会就去。”
待周侗脚步声远去,卢俊义坐了起来睡意全无。他冷冷说道:“秦道长,出来吧!”
卢俊义见他不出来,无可奈何地说:“秦道长,地上寒气重,床下又窄小,您是贵客,不要太委屈了。”
这时,秦道长从床下爬出来,手里抱着卢俊义的脏靴子,满脸通红。
秦道长结结巴巴地问:“你何时发现……”
“进门就发现了。我发现墙角的脏靴子还剩下一只,另一只肯定被人拿走了。点蜡烛时,灯芯是软的,蜡油是烫的,此人肯定还在屋里。当时我就知道是你了。”卢俊义解释道。
“可……可为什么当时不拆穿我?”
“秦道长是聪明人,你猜为什么?”
秦道长随即明白了,他二人卿卿我我,互相表白,只是让他知难而退。秦道长也是江湖上的大侠,若不是精虫上脑,怎会想着做别人的奴仆?此刻他明白了卢俊义的用意,自然不会死皮赖脸地求他收留。
“你不怕我把你和师父做爱的情节告诉别人吗?”秦道长说。
“我相信秦道长不是那样的人。就算你说出去,又无人证,自然做不得数的。”
“你师父知道吗?”
“他自然不知,否则怎么会说那些甜言蜜语。”
“唉”,秦道长深深叹了口气,“看来是我福薄啊!”
卢俊义拿过秦道长怀里的脏靴子,扔在地上。秦道长连忙用手捂着下体。
“秦道长不必见外,我和师父做爱你都看了,还怕我知道你射了?看来那套新衣服必须要送给你喽!”
天刚刚亮,不少香客已经上山了。大殿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神像也拂去了一年的积灰,披上崭新的红黄绸缎。厅堂里的供桌上摆满了香炉和红烛,地上的蒲团也换上了新的。
大厅左右两侧各摆了一张桌子,桌前分别坐着周侗和秦道长。有人趁机来问诊求药便去找周侗,有人求签问卜便去找秦道长。周侗戴着卢俊义送给他的新玉冠,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俨然一副神仙模样;秦道长也不遑多让,穿着卢俊义的新衣服,看起来洒脱不羁,俨然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
赵佶和耶律辉本就是皇帝,气宇轩昂,贵气十足,即便不是满身绫罗绸缎,看起来也是非富即贵。香客虽然不知道他们身份,但是见到后都自然拱手行礼。丹阳经常被周侗派出义诊,不少人认得他,对他尊敬有加。燕青唇红齿白,不但精通各种方言,说话风趣,惹人亲近,不少小孩子和少女围着他转。倒是平时如众星拱月般的卢俊义却无人问津,他霸气十足,寻常百姓不敢接近。不过他倒是自得其乐,时不时给师父送送药,维持下秩序。
到了下午,香客逐渐稀少。燕青等人把香客们的贡品送给山下村民。村民们知道是老神仙送的,欣然接受。
傍晚,秦道长执意离去,众人送到山脚下。
周侗对秦道长说:“希望秦道长早日找到归宿!”
秦道长一脸惊愕。
周侗小声说:“俊义告诉我你们聊过了,秦老弟不要见外!”
秦道长笑了笑,小声说:“是啊,我也该找个‘徒弟老爷’了。”
周侗看着大笑离去的秦道长,轮到他满脸惊愕。他幽怨地盯着卢俊义,卢俊义白眼上翻,装作不知。
这时,一位村民气喘吁吁的赶过来:“老神仙,这儿有封信!”
周侗接过一看,竟然是岳飞来信。他连忙打开,众人凑近一起看。原来岳飞戍守边疆,无法回来给师父拜年,通过书信问好报平安。如今他已经是百夫长了,在呼延将军手下听令。
“呼延将军问起过大师兄,但是我守口如瓶,没有吐露半个字。大师兄,你是不是跟呼延将军结过仇啊?”
“呼延将军是谁?会不会为难岳飞?”丹阳拿着信反复看。
“难道是……呼延灼?”
*秦道长和宋徽宗之间的互动在《宋徽宗自传》中有描述,参见第二十章。五毒郎君(灵净和尚)在《宋徽宗自传》中的前二十章中有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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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ushixihuan789 发表于 2022-1-30 07:58
哇哦,爽咯,看来还有后续期待
没有后续了。这是回馈粉丝的短篇番外,描述卢俊义和周侗的甜蜜生活。不会有剧烈冲突,只有小插曲。以后如果有机会,还是以短篇番外给出。敬请期待。
想看长篇番外的,去看《宋徽宗自传》,这个更新到二十多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