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悲惨遭遇整理版

一)被出卖
文山是海州市下面的一个县,在海州的东北角上,距海州市区只有五十公里,九四年,文山与海州之间的省级通道还没有修建,乘车到文山县城,要一个多小时。东社是文山的一个镇,张恪的堂伯张知微在文山县外经局当副局长,周明轩的父亲在文山当外经局局长,上次张恪回东社老家的时候见过周廷阳,周挺阳在东社很有些名气,他是东社出去的唯一一位县里的领导,而且他本人也很有些才华,不但写得一手非常漂亮的毛笔字还会一点家传的武术,说得上是文武双全。周廷阳给张恪的印象是很威武很豪气的一个中年人,听说他在文山有复杂的人脉关系,但凡东社出了什么事情,总能在最快时间摆平事件,对于生活平淡简单的镇里人来说,他是一个"能人"。后来张恪听说他大伯张知微因为什么事和周廷阳闹翻了脸,后来张志微又因为经济上问题被审查,从而从副局长的位置上被拿下,张恪很清楚张知微的为人,倒是对周廷阳留下不错的印象,只是没想到此时在周挺阳身上也发生了一件很诡异的事情,以至于后来连张恪他爸张知行和市委书记唐学谦都被牵连进去。
国庆的第三天,周挺阳带着儿子赶回东社,今天是他以前在东社老家的邻居丁文祥一家摆了几桌酒肉招呼亲友,据说是身在香港当医生的侄子回乡探亲.丁文祥和周挺阳做了十几年的邻居,相处还算不错,虽说后来周挺阳从镇上到县里一步步当了官,但这些年周挺阳每次回东社都没断了往来,这次也是特意请了周挺阳过来喝酒,而周明轩因学校放了假也就跟着他爸回东社呆两天。
周挺阳今天回来开了辆吉普车,那是他单位的车,平时都由周挺阳自己来开.今天周挺阳穿着衬衣西装,虽说在机关单位算是普通衣着,但与镇里那些衣饰普通的人们站在一起,还是很有出众的感觉。所谓人靠衣装,周挺阳看上去不到四十岁光景,比实际岁数年轻很多。
所谓的酒宴规模不大,只十余桌酒席,在主人家中摆设,形式有如扩大了的家宴。在东海省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亲友在港澳扎根,无论贫富贵贱,首度回乡总要摆上几桌家宴,一来是拜祭祖先,二来耀其乡里。在物质经济还不是很发达的年代,娱乐的选择不多,人们在这种场合下才可以放纵地喝酒玩乐,偷得一夕欢娱和放松,物质与精神食粮兼收,因此这种小圈子的家宴非常流行。
以下采用第一人称:
父亲的酒量一向很好,但是今天居然醉酒了.一直为父亲陪酒的镇长老洪叫了两个人将父亲架着去了祥叔家的一间厢房休息,然后对我说:"小轩阿,你爸醉了,今晚就在阿祥家凑合一下吧"我想了一下,我一个半大孩子确实背不动身体强健的父亲,随即应到:" 好,谢谢洪叔和祥叔!"说完追着父亲去了厢房,丝毫没注意洪镇长嘴角挂着的阴笑。
厢房的陈设很简单,显得屋子有些空,一张宽一米五左右的木板床 和一个老式黑漆衣柜。父亲被脱了皮鞋平躺在板床上,沉沉的睡着,由于天气并不寒冷,床上只备了一条毛巾被。我向帮忙架父亲进来的两个人道了谢,见屋子里也没有水盆,索性也懒得帮父亲洗脸洗脚了,任父亲和衣睡着,自己也躺下来。
院子里喧闹了好久才渐渐平静下来,我也躺在父亲身边渐渐迷糊的睡着。半夜里我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说话。
"他不是爱管闲事吗?老子就要让他知道爱管闲事的代价!"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怕周挺阳?他虽说是个局长,但也管不着镇里的事情啊!"
唉,他跟市里头子们的关系好着了,否则职位怎么能坐火箭般三年内连跳几级?只要他将事情揽到自己身上,找上头头们,我这个镇长不但当不了官,只怕连命都没了!幸好他还顾念旧情,没有这样做,只是让我退回钱和辞职,否则老子早就蹲在监里等枪毙了!"
"你不是答应了他要自动辞职吗?"
"嘿,这叫缓敌之计!先骗着他,我们再按计划行事。跟老子斗?老子吃盐也多过他吃饭!"
"但你的计划总是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下一步要干什么?"
这时,我睁开眼,发现床前站着三个男人.
"这小子醒了!"随后我感觉头被人重击了一下,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过来,我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捆住,嘴也被像棉布之类的东西塞住,就这么被丢在地上,头痛得厉害.好在我发现父亲还安详地睡在床上.
这时,从外面进来几个人,皮肤都很黑,不是本地人,领头的一个汉子指着父亲说:"就是他?"
"对,就是他"洪镇长站在父亲的身边,像是在推销他的货物: "你们看看,模样不错,人也壮实,他还会写毛笔字"
人贩子没理会洪镇长,而开始检视父亲的身体,此时昏睡的父亲像待卖的牲口一样被人从头到脚检查一遍,甚至扳开嘴看看牙口,但并没有解开父亲的衣服,隔着衣裤摸了父亲的腿脚和生殖器.
"恩,还不错,他的证件有吗?" "有,有.."洪镇长从父亲的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黑色皮钱包,翻找了一会,终于找到了父亲的身份证,递给先前开口的汉子.那汉子接过去,嘀咕着: "周挺阳,67年出生,有40多岁了阿."
洪镇长赶忙应着: "是有40多了,但他身体却精壮着呢""他是做什么的?看他的穿着不像是你们这样的种地的。""是,是,他不种地,他是城里当官的,好像搞什么体育的"
"嗯,别的我也不多问了,人我们带走,这是2万块,数数。。"那汉子把父亲的身份证装进他的口袋,又掏出两打钱丢给洪镇长
"才这些啊?他可是个能人,就值2万?"
汉子撇了洪镇长一眼:"就这个价钱,你们仔细想想,要不你自己留着?"
洪镇长被顶了一句,脸上很不自然,倒是周太公赶紧说:"2万就2万,你们把他带走吧,不过扫尾要干净些,不能留下痕迹,他的车子你们也开走,路上丢下山沟,等公安来问也能说辞"
"你们买个大男人做什么?也像小姑娘一样卖进山里?他可是会武功,将来不会找回来报仇吧?"洪镇长插嘴道.
那汉子被说笑了:"卖进山里?谁敢买了当种男?你们放心吧,今天把他带走,你们就再也不会见到他了,他永远回不来了"
"阿。。你们要杀了他?"
"这不用你管,从现在起人是我们的了,我们要怎样处置,你别问。"另外一个汉子却笑着故意低声在周太公耳边道:"人肉很香。"周太公被这话吓得愣了好半天。
"老三,别废话,干活"
"嘿嘿。。吓吓他而已"说着和另外一个汉子把父亲床前的皮鞋给父亲套在脚上,然后用他们带来的大号麻袋把父亲装进去,两个人抬着出门去,经过太公身边故意道:"其实是把他买回去作种猪,专门给寡妇配种用!"
看着父亲被抬走,我不顾一切的扭动着身体,终于引起了人贩子的注意.: "怎么这个小的也被捆着?" "刚才那个是他老子...要不你们把他也带走吧,不要钱,留在这是个麻烦..." "我们一般不要小孩子..." " 老大,上次听老刘说,他那却打杂的,不如把这小子.... "嗯,也行,带走吧"
就这样,我也被人抬起出门去.这是一辆封闭的箱车,没有光线,模模糊糊好像我靠在一团麻袋上,我猛然想到,麻袋里装的就是父亲.
汽车启动了,载着我和父亲驶离镇子,不知道洪镇长他们怎么处理父亲开来的车子并编造怎样的谎言来隐瞒我们父子失踪的事情,或许我的伙伴会像我吧,我脑子里满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有害怕,只想着要保护我的父亲,我最敬最爱的人.
车子不停的行使了很久,我很希望父亲能在这过程里醒过来,可是我身下装着父亲的麻袋没有丝毫动静,可能是陈医生给父亲下过量的药剂,我不禁又开始恨起陈医生来,要不是他觊觎父亲的身体而配制了那种让人昏迷的药,我的父亲也不会被洪镇长奸污,也不会被排骨祥和他老婆给借了种去
车子停住了,我和父亲被搬下来换到另外的车子上,车上似乎还有其他人,也是昏迷不醒,然后又开始行驶,我迷迷糊糊的竟有些疲倦了,半睡半醒得直到车子再次停下,车门打开了,几个人把我们抬下来,像货物一样搬着走.
这是一间仓库一样的建筑,屋顶很高,我躺在地上,身边还躺着几个人,都是中年模样,父亲也在离我不远的地上,我惊喜地发现,父亲已经睁开了眼睛,太好了,父亲醒了,我心里高兴得不得了,父亲也发现了我,眼里充满关爱,他示意我别乱动.
一群人站在我们身边在交谈,好像在说我们的交接手续,我意识到我们落到了一个很有规模的组织手里,我瞟向父亲,父亲的脸上很镇定,他就是这样的性子,所以父亲一直是我眼中的靠山,和父亲在一起我就会有依靠感,从没有觉得世上有任何事能吓倒父亲.可实现父亲被人捆在地上,我很担心.
我没听太清楚站着的人在讲些什么,只看到他们取来一些针管,开始给地上躺着的人注射针剂,我的手臂也被扎了一针,我想可能是麻醉剂,因为我感觉意识开始模糊,在我睡过去之前,我看见父亲紧张焦虑的眼神正望着我.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我张开眼睛,看见一张面孔正在我面前,那是一张老头的脸,相貌并不凶恶,看到我醒了,开口对我说:小子,以后你跟着我了.
什么就跟着他了?我的父亲呢?我很疑惑.可慢慢从老头的嘴里我大概了解了目前的状况,我现在在太平洋中的一个岛上,他们把这个岛叫做"天堂岛" ,这里没有法律,岛上的客人可以肆意淫乐甚至杀人都可以,而把我弄来就是要我做这个岛上的一个服务生,以后要跟着这老头干些杂事.
"别想着逃跑,没有人能跑出去,除非不想活着了"
"和我一起被运来的那些人呢?"我问
"他们和你不一样,那些人到了岛上只有两种结局,第一他们将被当作肉畜进行宰割,这里很多人喜欢吃人肉"
"啊!"我惊声叫出来,我被他所说的吓到了,竟然吃人肉,那我的父亲不是也...我的脑子里闪出父亲赤裸身体被摆上餐桌的样子.
"不用太惊讶,慢慢就会习惯,这里每天都有人被运来,然后被割剐,出售给客人们,以后你会感到,宰割人和杀猪没什么区别,人的身子从头到脚连皮带骨都可食用"
"要被吃掉吗"我喃喃着
"不用担心,不会吃你,这里的客人只对成年人的肉体感兴趣,一般运来的人年纪都在四十岁以上,你要做的只是干些杂活而已"
"哦。。。。。"
"嘿嘿,他们还有一种结局,那就是做性奴"
"性奴?"
"嗯,岛上有很多人喜欢虐待成熟健壮的男体,虽然失去尊严,却能保住性命。"
我心里很清楚父亲的性格,他是宁死也不愿受凌虐的,那么父亲难以逃脱作为食物被摆上餐桌的命运。
我仿佛看到父亲赤身裸体,全身冒着热气躺在餐桌上,无数只手握着刀叉分割父亲的肉,然后送到嘴里咀嚼,我快要疯了。
"他们在哪?"
"谁?"
"和我一起送来的那几个人。"
"哦,到了2个小时了,应该正在做入库登记或者体检,有传染病的人不允许被入库的。"这话听着好像是给猪肉做检验检疫.
"我想去看看,求求你带我去可以吗?"
"你还真麻烦..."老头叹了口气.
"求你了... "
穿过几条走道,来到另外一间房子,有几个彪形大汉站在门口,老头和他们打了招呼,所以并没有拦我们.
透过一扇很大的玻璃窗,我看到面前的屋子里站满了人,十几个彪形大汉正虎视眈眈地注视着七八个赤身裸体的中年男人,看样子像是戒备这些人逃跑似的
屋子里摆了几张体检用的简易床,这几个裸体的汉子有的躺在体检床上,有的站在一旁,还有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分别鼓捣着躺在床上的男人的身体,这些裸体男人正是同我和父亲一起被运来的几个人,如老头所说他们正在接受体检.
我在这些裸体中搜寻到了父亲健硕的身体,父亲老老实实得躺在检床上,一名白大褂正在摆弄父亲的生殖器,我看不见父亲的表情,但他的阴茎是勃起的,给人上下左右的拨弄.
我感到有些窒息,一直以来我赖以依靠的山一样的英武的父亲再一次置身令人羞愤难当的境地,将他身体全部的隐私毫不遮掩地向别人展示,还要接受别人对他身体随意的捉弄和摆布.
"老爸一定很难受,他正在承受着巨大的人格侮辱,可是为什么会不反抗呢?这明显不符合老爸的脾气"我知道父亲是清醒着的,实际上老爸一直紧闭着眼睛,但我看到他光光的脚板稍稍向外撇了一下,右脚的脚趾轻微地勾了勾,可能是生殖器被刺激到了的生理反应.
老头见我死死的盯着里面被迫接受体检的裸体伯伯们,顺着我的目光瞧向父亲的方向,:"哪个是你的父亲?第二排床上的还是第三排床上的?"
父亲赤条条躺在第二排的体检床上,而第三排床上同样有个裸体老伯在接受体检,眼前的情形很像一群老头在浴室搓澡,可不协调的是旁边一群西装大汉在参观。
我没有心情回答老头的问题,也不想指出哪个是我的父亲,父亲受侮辱,做儿子的只能作为旁观者看着,一股悲愤的情绪占领了我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握紧拳头。
老头见我不说话,却好似自言自语的唠叨起来:"看年纪你父亲应该是第二排那个,第三排的年纪大了些,按你的年纪算起,你父亲因该不超过50岁"
老头还是很有眼力,我略带差异的看了他一眼。
"这么说我猜对了,啧啧,你爹身体这么精壮怎么生的娃这么单薄!"老头不知是真的对父亲的身体感慨还是故意戏谑,我愤怒的瞪了他一眼。
"小娃娃别瞪我,说不准这些日子还要靠我对你爹照顾些"
我像听到福音一样惊喜"你......不,您能救救我父亲么?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他!"
"呃......救人你就别想了,到了这里的人不可能逃得出去,即使逃出去也要被抓回来,而且会受到很严厉地惩罚,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你也不能吗?你不能求求这里的大老板放过我父亲么?"我不死心,一定要解救父亲。
老头摇了摇头叹息:"我哪有那样的面子去求老板,这里的老板普通人是见不到的,而且我只是一个打杂的老头子。。。。。能稍微帮你爹减少点罪受就不错了。。。"
老头的语气有点落寞,我不好再说了,只能无奈道"那也谢谢您了"
接下来房间内体检的情形让我皱起了眉头,我发现父亲不仅是清醒着的,居然是有意识地在配合那医生的指令,医生两手分摸父亲的大腿内侧,父亲竟顺从地将两脚分得开些,甚至微毛的小腿微微弯曲,大腿向外打开,白净的大腿根侧翻开来,将整套生殖器更完全的暴露出来,父亲的模样像极了等待解剖的青蛙。
父亲怎么可以是这个样子?在我心目中父亲一直很耿直,很刚烈,为官清正,性格方硬,怎么会如此屈服在别人无礼的淫威下?居然不要了尊严,将男人的隐私暴露给别人。
我有些生父亲的气了,旁边的老头却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你别怨你爹不顾廉耻,他那是被逼的,而且也被注射了药物,现在他反抗毫无意义,而且会招来极为惨烈的虐待"
说实话我说不出现在的感受,只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给父亲做体检的医生面相阴柔,脸色白皙,眼睛狭长,华裔但看不出具体是来自台湾,香港抑或是新加坡,马来西亚。
那医生与其说是在给父亲体检还不如说是在玩弄父亲的身体,他看向父亲身体的眼神好像看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在他的示意下,父亲把双臂摊开,露出腋窝,还是像婴儿一样盘着双腿,裸露出全部的生殖器,黑毛掩映下的成年大叔版的鸡鸡和蛋蛋就这么袒露着供人把玩.
在这样的情形下,父亲的阴茎居然是勃起的,难道被摆弄成这种侮辱人的姿势老爹居然会有快感?还是仅仅生理反应?
父亲不知道他的儿子在一旁看着他出丑,否则会不会更羞愤一些?
医生肆意地把玩着裸体老爹的性器官,老爹却像睡着了一般任人赏玩,偶尔医生有意无意的用手指在老爹赤裸的身体上划过,会引得老爹坚挺的阴茎微微颤抖.
医生嘴角有一抹淡淡的微笑,显然对父亲的身体很满意,时不时捏一捏父亲的乳头,然后观察父亲性器官的反应.每当乳头被刺激,父亲的阴茎就很不争气地点一下头.
老头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被我怒视了一眼,转头到"他在对你父亲的身体做敏感测试,如果你父亲的身体合格,那么他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什么意思?什么是那个...敏感测试?"
"唉...小子..说白了就是你爹可能会被当成性奴....明白了?"
"阿?!!..........."我彻底无言了.
里面的进程并没有停,父亲的整套生殖器被医生用手兜住,然后对父亲的会阴进行刺激,直到父亲阴茎前端流出少许液体,然后医生松开父亲的睾丸,只把住父亲的阴茎,用透明的玻璃状小片刮去父亲阴茎口那透明粘液,然后递给旁边助手放在显微镜下观察.
医生把父亲的包皮翻开,撸扯到阴茎根部,使整条阴茎的血脉贲张,突显龟头的壮观,由于几天没洗澡,可能父亲阴茎包皮间有残留的尿液成分,致使冠状沟下积留了小点污垢,被医生用小指指甲轻轻刮去,放到鼻尖嗅嗅,可能有父亲的尿骚味到,他皱了皱眉,然后从指甲缝中将污垢剔除掉.
仿佛怕弄伤了父亲,医生的动作很轻柔,对待父亲的生殖器尤其像处理文物一样小心,食指和中指很熟练的掐住父亲阴茎的前半根,拇指轻轻捻开父亲的尿道口,然后俯身低头仔细观察翻开的父亲尿道口内壁的色泽,一小点内容竟观看了几分钟,然后才有分开父亲的两颗睾丸,持续挤压一颗至阴囊皮薄薄裹住卵蛋,轻轻一弹,父亲就疼得皱眉咧嘴,但医生却很有兴趣地对着被挤压的父亲的卵蛋连弹几下,直到父亲疼得浑身颤抖才停下.
其实,我不知道的是,此时父亲有很大原因是因为我才受此侮辱.刚到这个地方的时候父亲就看到我也被抓来了,但是后来却没有见到我,对我的担心胜过了所有事情,被注射了药物,他全身乏力,根本不能反抗,身体被凌辱,尊严被践踏,也掩不过对我的牵挂之念,就是死也要看到我再死,这个儿子是他的命根子,他可以为儿子献出生命和一切.可是这个坚强的父亲居然不知道此时他的儿子正站在旁边看着他被凌辱,还为他受辱后的表现不满.
医生停止了对父亲生殖器的蹂躏,沿着父亲的大腿向下抚摸,直到毛茸茸的小腿和脚踝,父亲的腿很漂亮,充满雄性力量,医生像摸骨一样对父亲的大小腿上下其手,当然父亲还是一副敞开了任人把玩的姿势,眼睛也没有睁开一下.
"你父亲是做什么职业的?手脚粗大,很性感,皮肤细嫩,脚板手掌都没有老茧,难道还是当官的?"
"算是吧,小官,不大,要是大官也不至于被绑架到这里"父亲这个局长确实也算是个小官,要不也不会得罪镇长,糟了算计.
父亲的一条大腿被抬起,医生托着他的脚踝,检查父亲的脚板.一直以来,我都觉得父亲的脚丫是比较性感的,有时会借着帮父亲足底按摩的借口抚摸父亲的大脚,而且对父亲穿着袜子的脚汗味道一点都不排斥,父亲下班回家,帮父亲换鞋也是我经常做的事.
父亲没有脚气,只是如果穿皮鞋太久,袜子被脚汗湿透,则会脱一些脚皮,医生分开父亲的脚趾,仔细检查每个脚趾缝,甚至举起来对着光线察看.
"对脚丫的检查也是比较严格的,用来食用则肯定不能有脚病的,你爹的这双大脚粗壮结实,剁下来是上好的食材,有两道菜,一道是红烧人蹄,一道是清蒸人掌,你爹的脚用来烹制这两道菜正合适."
"还有阿,你爹这双大脚形状很好,很性感,脚趾圆润丰满,脚弓隆起,脚板不狭长,也不肥宽,即使做性奴,这双脚也是资本"
听着别人评论自家老爹的脚丫,感觉很怪异,不过我也觉得老爹的脚长得很漂亮,可能是我的恋父情结作怪.
父亲就这么老实地躺着,一条腿扬着,十根脚趾逐个被察看......
我心里难受得要死,房间里那个裸体的男人是我的父亲,山一样高大的父亲,怎么能被人肆意的蹂躏,像牲口一样的对待?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搓搓自己的脸,恩...疼.
脚板检查完,医生点了点头,似乎对父亲的大脚丫很满意,走过去拍了拍父亲光溜溜的屁股,我看到父亲动了动,似乎睁开了眼睛,医生比划着对父亲讲了句什么,看手势似乎要父亲翻过身去,父亲迟疑了一下,没动,惹得旁边两个打手模样的大汉冲着父亲大吼,我虽然听不到他们吼什么,但看表情也知道肯定在恐吓父亲.
本来仰卧在体检床上的父亲被威胁后居然就乖乖地爬起来,听从医生的吩咐,将身体翻了个面,脊背朝上,换成趴跪的姿势,撅着屁股将臀沟暴露出来,医生要检查父亲的肛门.
医生又拍拍父亲光溜溜的屁股,示意他再抬高些,父亲老老实实地塌腰抬臀,很顺从地将两腿尽量向两边撇,两根健壮的大腿分开接近直角的角度,将黑红幽暗的肛门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最大限度方便医生下手操弄,同时也满足了围观者变态的欲望,摧残蹂躏别人也会产生快,我已经看到那几名壮汉对着父亲完全敞开的后庭露出猥琐的笑容
做出这样下贱姿势的男人真的是我从前那个英武雄伟的父亲吗?我的父亲怎么能撅着屁股任由别人用手指和目光鸡奸?
我想不通,但隐隐感觉父亲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难道有什么把柄被他们抓住了但是什么东西值得父亲连尊严和人格都舍弃了?.
"你父亲现在的处境令你很难堪?不接受他像狗一样地趴跪着?"老头的声音变得深沉了许多.转过脸对着我
用"狗"来形容我的父亲令我愤怒地瞪着老头.
"你一直皱着眉头,我知道你现在觉得你父亲的表现很丢脸,我没说错吧?"
我僵硬地应他"我很迷惑,总觉着哪里不对...我爸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很坚强很有原则...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他是最好的父亲..."
听到我声音哽咽,老头伸手拍了拍我肩膀,"你很爱你父亲,从你这么在乎他能看得出来"
"我从小喜欢和父亲在一起,他的目光和怀抱叫我感觉很温暖很安全."不知怎么,面对这个才见面几个小时的陌生老头子我第一次承认自己的恋父情结.
老头笑了笑,调侃道:"怕是除了你犯错他揍你屁股的时候吧"
"我十岁以后,他再没动手打我了......"我有些回忆的应对.
"那以你对你父亲的十几年的了解,你父亲算是执着,倔强,有骨气的人吗?"老头转过头去继续看向房间里色情暴力的场面
"我爸在部队里呆过...就是因为性格太刚硬得罪了一个军区实权人物,失去了晋升机会....我8岁时他转业到地方,在我们县当了一个小官,主管体育文化,去年才被人提拔起来顶了个县委常委的职衔改任外经贸局局长...在我的认知当中他是个很有原则很有气节的人...不畏强势...不轻易低头折腰...父亲一直是我的偶像..."
听我讲述父亲.老头沉默了一会接口:"儿子心目中如高山仰止的父亲..一下子跌落成猪狗一样下贱,连"PI'YAN儿"都可以交给别人.观看.操弄.任谁都难以接受"
"你能不能别用狗阿,猪啊之类的词形容我爸,无论怎样他都是我唯一的父亲"
老头见我似乎被刺激到了,解释道:"你才到这个地方,你还不清楚,你的父亲还有屋子里面其他光屁股的人在这里只能做猪或者做狗两种命运....我和你说过的...."
我疑惑地看着老头.
"你这小家伙有点笨,我和你说过..你老爹如果被选中当了性奴,那么他今后必须像狗一样为主人献祭肉体,以全部身体来满足主人或者主人指定的客人的淫欲,要多下贱有多下贱....咳咳...你别瞪我...."
"如果你爹选不中..那么就会成为别人餐桌上的肉食,他将被像猪一样地宰杀,整条或 切片放在柜台上售卖,就是所谓的"人彘",如果身体条件好一些还可以被饲养一段时间,有些客人喜欢买"活人"回去亲自动手洗拨割剐,所以前面柜台上总有几个活人展示出售."   
这么残忍的事,老头却讲得很平静.
现在我宁愿父亲被选中成为所谓的"性奴",至少这样能保住性命.
我再次看向房间里狗一样爬跪着的父亲大人,一股愤怒又冲上脑门,鲁迅说过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父亲现在的模样实在是...很屈辱!!....很悲愤!!....很下贱!!
我爹现在的姿势实在是很卑贱!!很屈辱!!..狗一样地趴着。。撅着屁股。。把肛门对着别人。。一坨阳具垂挂在两只光腿中间。。
十几双淫贱的目光盯在我爹两片上翘的臀瓣中间..黑红褶皱一张一合地收缩扩张..象征我爹贞节的后庭菊花头一次被十几个人欣赏..人ྦ虽老菊花不残...
翘着屁股。被人欣赏菊花的中年大叔。脸色很差。。
实际上我爹的屁股很干净,没有痔疮。也没有过多的异味。。菊花眼周围更没有残留的粪便。。。
医生套了医用的塑胶手套。拿出一瓶透明液体开始在父亲肛门周围涂抹。。然后向肛门内部渗透。。我看不见父亲的脸色。但他后庭却剧烈的吸合。。老爹很紧张。。。
医生的手指缓缓侵入父亲的后庭,肛门被异物插入。父亲很不舒服。身体明显崩的僵硬。但不妨碍他后面褶皱的肉壁将医生的手指紧紧地包裹住,很快医生的整个手指都陷入父亲的肛门里面。并开始转动抠挖。。
这种情况下。父亲吊在骻下的生殖器居然有了反应。。难道父亲喜欢被强暴的感觉?
医生的助手从父亲身体后面把父亲的生殖器反扳过来,像挤牛奶一样,上下擼搓,直到父亲阴茎的前端流出了一滴前列腺液。被取走做体液检查。
医生在父亲肛门内抠挖的手指并没有停止,反倒加大了翻搅的力度,弄得父亲剧烈喘息。他胯下的阳具也越发膨大坚挺。
看到自己的父亲被强暴奸污,我心里尤其难过。
"他们要取你父亲的JING'YE做精子检查,顺便也要检验他肛门的紧窒程度,看看有没有肛周疾病,以后你父亲要靠肛门来活命了"
这句话的含义宣示了父亲今后的命运,意味着从今而后父亲的肛门会被无数次抽插。父亲在这个地方的生存价值就只有屁股了。
"你还没有明白你父亲为何会如此配合他们么?有什么东西比他的尊严生命还重要?"
"你是说我爸被人要挟了?"
"你还真笨!"
"我。。。啊!!是我么?他们用我来要挟我爸?!"
一瞬间,我明白自己完全错怪了父亲,父亲并不软弱。贪生怕死。。而是放不下一片父爱拳拳。在他心里我这个儿子竟是排在所有东西的前面.
眼泪瞬间流出来,这么深爱着我的父亲.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和屈辱.都是为了我.他的独生子.
我要救他.要不就算去死也要爷俩个死一起.
一转身,我奔向房间的大门,老头拽了我一下,却没拽住.
推开门,我闯了进去,可能没人想到会有人这个时候进来,屋里的人都愣了一下,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看向我.
我飞快地跑到父亲身边, 大声喊道"爸!....."
父亲还在趴跪着,精神集中在肛门和性器上医生的手指的刺激,一时没反应.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我脸上, "哪来的小崽子?!"一个看守模样的大汉扬手打了我一巴掌,我被打了个趔趄,脸上火辣辣的,耳朵嗡嗡直响.
父亲听到动静,扭头看过来"小轩?!"
"蹭"的一下,赤身裸体的父亲矫健地翻身下床,把我护在他身下,像头受了伤却仍旧护犊的雄狮,皱着眉怒目而视打我的壮汉.
那壮汉被父亲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愣,随即明白怎么回事了,转头和其他大汉笑道:"呦呵,原来是这条老狗的狗崽子,这下好玩了,父子聚齐了"
"来来,老子亲自动手调教这条老狗,正好叫他儿子好好欣赏"几个大汉笑嘻嘻逼向父亲.
父亲年轻时练过拳脚,又在部队上锻炼过,放在以前几个人还真不一定制的住父亲。可是现在一来父亲年纪大些又当了官,功夫已经放下了,再者父亲在被运来的途中一直被装在麻袋里,没有吃喝不说,手脚还一直被捆着,而且还被注射了药物昏迷了很长时间,接着又遭受了凌辱,身心疲惫,只是现在被保护儿子的意念强撑着.
没费什么力气,赤条条的父亲便被那几个大汉给架住了手脚,身上还挨了几拳。然后父亲像捆公猪一样被捆成一团,一名看守抬手"啪!啪!"抽了父亲两个耳光"老狗,还敢动手"
"别打我爸!"我疯狂地冲向父亲,无奈力气实在太小了,被人卡住脖子动弹不得.
父亲虽然自身都陷入困境,眼睛却始终在我身上,见我被人掐住脖子,眼神暴怒地块喷出火"放开他,难为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
"哈哈,还挺硬气,不过我喜欢,我最喜欢调教硬汉子了。"先前给父亲做体检的白大褂医生突然兴奋得大叫。
听了他的话,一名助手模样的人拍拍父亲的面颊,怜悯的看着父亲"替你默哀,落到我们平哥手里,你惨了,再硬的汉子平哥都能调教得像绵羊一样服帖,乖乖地变成奴隶,从无例外。"
那白大褂医生听得满脸自豪,感慨地说"越是难驯的硬汉,一旦驯服下来,那种成就感,唉,没的说!"然后又看看全身赤裸,被捆成公猪状犹自一脸怒容的父亲"现在他们这几个才走到入库前体检这一步,入了库还要圈养好几天呢,究竟做猪还是做狗还要看这几天他们自己在老板面前的表现,不过我刚才试了试他肛门的松紧度,感觉很紧窒,身体条件很不错,有潜力,模样和年纪也没的说绝对符合哪些大叔控的口味。"
"你们他妈的都不得好死!"父亲被羞臊的满脸通红,忍不住爆出了粗口。
旁边的大汉正准备对父亲施以拳脚,门又开了。
门外的老刘头一脸陪笑,屁颠屁颠地来到白大褂面前,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两人又一起转身出了门。
我的脖子虽然还被掐着,但那人并没怎么使力,我看着父亲被屈辱地捆着,眼泪都快出来了,父亲也看着我,一时间父子两人默默对视,父亲的眼神中除了安慰我还含了一些我没有读懂的信息,后来我想当时父亲被我看见窘态可能有些羞愧。
此时屋子里其他几位赤裸大叔的体检又恢复进行了,我才发现其他几位大叔都比父亲年纪大些,在五十岁左右的样子,体型高矮胖瘦都不相同,但有个共同特点,就是相貌气质都比较好,有威武的,有儒雅的,有慈祥的...随便挑一个都算得上优伯或帅大叔,此时他们的表情也是各异,有怒有哀或者沉吟长思,他们也和父亲一样身体上几十年没被开发过的地方被侵犯了.
过了一会,老刘头和那白大褂又进来,白大褂向控制我的那个人吩咐"把这小子放了吧,他跟老刘头的。"又转过去对老刘头说"别再给我惹麻烦"
脖子被松开,手腕却被老刘头抓住,拉着我向外走,"要想你老爸多活几天,你得听我的"我回过头看着赤裸的被捆绑着的父亲,心碎了一般,感觉山一样的父亲此刻是如此脆弱无助,眼泪瞬间流下。
父亲看到我被放开,努力翘了翘嘴角,想给我个微笑,但表情却相当苦涩。
在出门的一刻,我清楚地听到白大褂的声音"把我们这位硬汉吊起来,挂在走廊里,犯了错就要惩罚!"
老刘头拉着我一直回到我刚醒来时的那间屋子,拉上门,才丢开还在出神的我,叹了口气"唉!你这孩子...不听老人言总会吃亏的..."
"伯伯,求求你救救我爸!"我"扑通"跪在老头面前,为了救父亲,靠我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有求助任何的救命稻草。
老头皱着眉头把我拉起来"我跟你说过,我救不了他,但是能帮你的我会帮你。"沉默了一会,老头接着说"你老爸在这个地方已经没有丝毫的人权,随时都可能被宰杀,一味的冲动反抗只能令他死得更快"
想到老爸随时可能像猪一样被宰杀肢解,我再也控制不住,放声大哭。
"啪!"老头抬手扇了我一巴掌,"哭有用么!如果你还把自己当成小孩子,我也没必要再帮你!"
闻言,我连忙止住哭泣,眼巴巴望着老头,老头此刻很有气势。
"接下来我尽可能帮你安排和你父亲多接触的机会,只能尽力劝说他认清形势,做性奴虽然卑贱,但却能活下来,只有活着才有机会,你能明白么?"
我呆呆得想着老头的话,半晌才点点头。
"那好,以后听我的话,我不会害你"说完指了指旁边几大包东西,"把这些东西整理一下"
那时几个很大的塑料袋,打开后发现每个袋子都装得是衣物鞋袜钥匙钱包之类的东西"这是我爸他们几个的?"
老头点点头"都是从他们身上扒下来的,你整理下,内衣袜子什么的洗干净,不能再带着臭味,这些东西将来要作为附赠品赠送给买主"
我挨个翻找,终于找到了父亲的衣裤鞋袜,老爸的皮鞋衬衣我是认得的,而且袋子里还有父亲的钱包和证件。虽然黑蓝色袜子散发着淡淡的脚汗气味,我却不介意,那是父亲的体味。
拎着这几包东西,跟老头来到洗衣间,这里放置一台大型洗衣机,老头简单交待了几句要将每个人的衣物分开清洗,就丢下我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开始忙碌。
一直到大半夜才把所有的衣裤袜子全部洗净烘干,怯怯地回到老头的房间,将已经睡下的老头唤醒。对于我打扰他清梦,老头并没有发怒,毕竟这些工作我是替他做的。老头找出已经准备好的几个新的包装袋,教我将烘干后的衣物叠好,放入袋中,正好是8个,然后在包装袋外面分别标注上包括父亲在内的几个人的姓名。
"过两天袋子还要换,换成印有你老爸他们裸体的袋子,很精致的。"
我张大了嘴"还要给我爸拍裸照?"
老头没有抬头,兀自回答"这是规矩,你老爸他们入库后都要被拍下正面裸照,这些裸照会印在各种和他们相关的物品上,还有要配上姓名年龄职业等简介录入肉库的资料档案,如果做了性奴就会转到狗奴档案,以后你会知道这里的管理还是很规范的。"
"变态不可怕,就怕变态有文化"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话。
躺在老头对面的床上,想着这两天的事情,好像做梦一样,诡异荒谬的事情竟然降临到我和父亲身上,我那英武的父亲竟落得如此狼狈的地步...疲惫的无力感一下子袭上身体,意识很快就被困倦所吞没...
被老头叫醒时天已经亮了,外面的光线透过厚厚的窗帘缝隙射进来。回了一下神我马上大骂自己"真是没心没肺的东西,老爸还在遭罪,自己还能睡得着!"
"换上这个!"老头丢给我一叠衣物,我套在身上,是一套白色的制服,背心和手臂的位置都绘有"HEAVEN"字样,衣服穿在我身上显得很宽大,只能把裤脚和袖子都挽起来
"饿了吧,跟我去吃点东西!"匆匆洗了把脸跟着老头出了门。
我们似乎在一个大型的建筑物里面,走廊像个"回"字形,中间却又有许多曲折。走廊很宽,竟有十多米,可想建筑物的规模超大。走廊两边许许多多的房间门口挂着各种名目的门牌,不过都是英文的,我并不太懂。
陆陆续续有人在走廊里穿行,老头不停地和他们打招呼"morning!""早!"没想到老头会说英语,根据不同的人使用不同的语言。
拐了两个弯,我看到前面的走廊里一个大玻璃窗外站了几个人在说话,我想起来这里正是昨天父亲被体检的地方,同时我看到了令我心碎的一幕,几名保安的身旁很醒目的有两条白花花的肉体,两个赤条条的男人被捆绑着吊在一根横跨走廊的粗铁管上,其中的一个正是我敬爱的父亲。
我的心脏像被重物敲打了一下,定定的看着父亲。
父亲相当屈辱地被很多绳索捆绑成一团,手臂反向背后,手腕和脚踝固定在一起,小腿反向和大腿折叠,脚后跟几乎贴着屁股蛋,一根很粗的绳子吊着父亲脚踝和手腕的位置将父亲这个身体挂在横梁的铁管上,父亲的身体正面向下,一根稍细的绳子勒着父亲的脖颈再绕过胸脯使父亲只能保持抬头的姿势,另外还有一根细绳将父亲的两脚大脚趾连在一起,使父亲的双腿不能分开。最耻辱的是父亲的生殖器,绵软的阴茎连同睾丸在重力作用下无声地垂挂腿间指向地面,而生殖器正下方的地板上留下一大滩污渍,一看就知道是父亲的排泄物,只是不知道是尿液还是JING'YE。
一个穿着和我身上一样衣服的人正在清理父亲身下地板上的污渍,嘴里在和保安抱怨着,保安却不在乎地嬉笑,手还不时拍打父亲的臀部抑或揉捏父亲的乳头。
长时间被疼痛、屈辱和疲惫折磨,父亲的脸色差得要命,面上泛着死灰色,虽然被迫仰着头。但眼睛紧紧地闭着,脖颈到胸膛上方的肌肤充血成紫红色。
稍微有点人性的地方是,在父亲的手腕和脚踝被捆绑受力的地方都衬了一些布条,可能怕破坏了父亲的肌肤。
和父亲相对的位置,一位中年大叔和父亲同样的姿势被裸吊着,也是昨天和父亲一起被体检的大叔中的一位,大概也是反抗后受到惩罚,更不堪的是父亲的阴茎已经完全萎缩绵软,而这位大叔的阴茎还在半硬状态,正被一名保安握在手里把玩。
再次看到父亲遭受凌辱,我的身体被愤怒和恐惧所充斥,不自觉地就想奔到父亲身边。老头却死死地拽住我的手把我拖走"你还要冲动么?要不是你,可能你爸不用遭这个罪!"
老头的话像一盆冷水,我清醒了几分,低着头跟着老头继续走,心里却难受极了。
走了一会,出了这幢巨大建筑物的门,久违的阳光温暖地洒在我身上,我抬头望了望天,很蓝..深吸一口气,清新直透肺腑.."活着真好"我不自觉地发出不符合我年纪的感慨。
草地花香,飞鸟蓝天,心情舒缓了许多,感觉屋里屋外两世为人。
"刚才我们住的地方是这里的库房,平时被叫成"肉库"或者"生猪库",左边那栋高楼是人肉超市和人肉饭店,右边那一片花园式的建筑则是富豪们以性奴取乐的地方。最前面的圆顶白色建筑是拍卖会场。再远处则是富豪们在岛上的别墅区,那里也有私人性质的奴隶会所,那里的性奴都是从这里拍卖出去被私人买下,除了不能带离本岛,在岛上则归买主所有......。"
老头絮絮叨叨地向我介绍着周围环境,不可否认这里的自然环境很好,远处阳光沙滩椰树飞鸟蓝天...但这里真的是天堂吗?对于父亲他们那些人来说这里是不折不扣的地狱。
"生猪库"后面的一排房子是这里的员工餐厅,坐在椅子上我没有一点食欲,老头帮我弄了一碗牛奶泡了些麦片放在我面前,他便自顾自吃起来,"想要在岛上活的久一点,你们父子两个都得学会忍耐,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老头边说边咀嚼东西。
我定定地望着他"这里的人都喜欢那样对待别人么?我是说像对我父亲那样"
老头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吃东西,过了一会才开口低声道"你这个问题其实挺深奥,从自然科学的角度来讲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男人,更别说喜欢虐待男人而且还是老男人,但关键是,这里的老板喜欢,而且他有能力建了这么一个地方,还聚集了一些和他一样的人,后来又引来大批世界各地和他们同样爱好的豪商巨富,所以有了这么一个环境,在这个环境里的人是慢慢会被环境所改变的...这里除了那个调子没有其他什么东西打发时间......"
"也包括你?"我问。
老头眼神一缩,盯了我一下,缓缓道"是的,没错,我也喜欢这调调,或者说很喜欢,十多年前我便在这岛上了,最早跟着老板过来的..."
"那你..."
"别问了,今天我已经说的够多了,我人老了,心也软了,要是十年前我是不会帮你的!"老头打断了我。
我低下头不再说话。老头看了我一眼"你还是吃点东西,一会还要做事呢"
我摇了摇头,缓了缓喃喃说道"我爸都没吃..."
老头盯着我"你这孩子倒是很有孝道,不过你不用担心你老爸,虽然他会吃些苦头,但是一般情况下他在被拍卖前暂时还不会有生命危险,毕竟他们是老板赚钱的工具,不会白白损失掉,那些调教师虽然说得凶悍,但是真在调教时弄死一个,他们也会受到惩罚"
"我能给我爸送点吃的过去吗?"我试探的问道。
老头喝掉他碗里最有一点牛奶,拿纸巾摸摸嘴"省省吧,今天他们不会给你爸吃东西,为的就是让你老爸空了肚子,等给他洗肠的时候容易些。"
"洗肠?!"我听同学说过有的医院给人治病时有这个疗法,好像是用管子从肛门插进去向肚子里灌水,但无论如何没想到老爸也要被洗肠。
"不懂啊?就是要把你老爸肚子里的脏东西洗掉,不管是肉奴还是性奴,都要把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洗得干干净净,这样才好招揽客人。"
老头指了指桌上剩余的食物"这些东西你爸他们以后没机会再吃了,他们只能吃专门为他们配制的液体食物。"
又是一个陌生的词语,这两天看到听到的内容有很多是我没有接触过的"什么是液体食物?"我发挥我学生的特质,不懂就问。
老头有些无语,继而笑了笑"好奇宝宝!不过你刚来,很多不懂的东西也难怪,以后你会经常接触的。"
看到他没回答我的问题,我干脆继续瞪着眼睛摆出继续聆听的样子。
老头被我的模样逗乐了,抬手扇了我的后脑勺一下,"我发现你小子还蛮可爱的,哈哈!"
我继续听,面无表情。
老头无奈,"好吧,所谓的液体食物,其实和营养液差不多,就是把一些人体所需的营养成分混合到液体中,你爸以后吃这样的食物,消化过后不会在肠胃里残留过多渣滓,肚子里也就不会产生很多粪便,同时呢,由于这类食物所含盐分较少,以后你爸的脚底板,腋窝这些排汗的地方就不会再有浓重的体味.....这里的所谓的"生猪"都是用这种液体食物来饲养。"
"好了,走吧。"我还在想象着父亲经过这种食物饲养后身体的变化,老头已经起身向外走了。
我连忙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咂咂嘴"那液体食物和牛奶差不多吧,老爸以后光吃这个能吃饱吗?"来不及多想,赶快去追赶老头。
回到规模宏大的"生猪库"建筑,老头先带我去了一个房间,房间里并排放置了四台电脑,都是很大的液晶屏,另一面的墙边竖着几个铁皮文件柜,一名眼镜男子正坐在电脑前玩游戏,竟然是《使命召唤》,不错的一款单机游戏,以前我经常用老爸的电脑玩,老爸怕我沉迷游戏一直不肯给我配电脑,我只能偷用他的那台老DELL,好在老爸对电脑不是很精通也没有发现。
那眼镜男见老头带着我进来,连忙停了游戏站起来,"哎呀,刘头你怎么来了?"
"又在玩游戏,老板知道了,你就好看了!"老头装得一本正经。
眼镜男尴尬的笑笑"刘头,我这不是无聊么,整天看那些裸体老男人都看烦了,唉!一会还要给那几个新进来的"生猪"拍照去,就偷空玩一会。"
老头终于露出笑容"你小子不是看到那些裸男就来劲么,还有厌烦的时候啊"
"嘿嘿,那个有好货色的时候还可以,可光看不能动手,郁闷阿,要不您老和平哥打个招呼,他调教累了,我去帮把手?"眼镜男嬉皮笑脸的说道。
"你小子竟想美事!"老头笑骂道"就你一个人?"
"哦,小李子去蹲坑了,等他回来我们就去给那几个生猪拍照去,拍完照还要编辑配文,有的忙呢,不过听说这几个新来的货色不错,昨晚在走廊里挂着两个都是极品大叔型的,您老看见了么?"
老头不屑道"一会你不就看见了,想怎么看还不是随你,何必现在唧唧歪歪"老头把我拉过来"这是新来的,我徒弟,你给办个身分标识"
眼镜男看了看我"这小子看着这么小,能干什么?"
"少废话,快点!"老头不耐烦了。
"好,我这就办!"眼镜男丢了一张表格给我"会写字么?填一下。"
我趴在桌子上很快把表格填好,很简单,只有名字,年龄,国籍等几项。
眼镜男接过去看了看,又递给老头"您老签下名"
老头提笔在管理人那栏写下大名,我才知道老头的名字叫"刘和"。"再多一笔,就成刘种了"我恶意的想到。
眼镜男递给我一个蓝色铭牌,上面刻着STORE 0243"你只能在仓库周围活动,别的区域你没有权限进入"
"这些我会教他"老头拉着我向外走。
"那好,恭喜你们特勤组又添新丁!"身后传来眼镜男的声音。
等我们出了门,眼镜男自言自语道"奇怪,这老家伙怎么这么护这个小子?难道转性了,开始喜欢小的了?"
走廊里老头边走边交待我"记住除了仓库,别的地方尤其是人肉市场和性奴调教场你不能进去,除非是我带着你。"
"恩,那个...谢谢你...师...师傅。"我想表达对老头的感激,但对我这种青涩的少年来说不知该怎么开口。
老头停下脚步转头看了看我"我们这一组的人大部分都喊我师傅,不是你想的那种师徒关系,我只是负责指点一下你应该做的事"
"哦"我低下头,感觉有点自作多情。
看到我有点受伤,老头也没继续话题,转身继续走"我以前说过,能帮你的我尽量帮。"走了几步,老头像是自言自语"真是老了。"
来到早上父亲被吊着的地方,那里已经空空的什么人都没有了,父亲和另外一位裸体大叔已经不知所踪。地板上的污渍已经清理干净,光秃秃的钢管上没有任何东西,想象不出一两个小时前有两个成熟健壮的大叔被光溜溜地吊在这里展示裸体。
我心里稍微舒服了点,至少没有亲眼见到父亲遭受折磨。
老头在这里停下,回头问我"我现在再问你一次,如果你看见你父亲受辱,你能不能克制自己?这很重要,想好了回答我,如果你答应了做不到,不仅你父亲遭殃,我也会被你连累"
我犹豫了一下,重重点了点头"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冷静,决不再连累父亲受苦,更不能连累您!"
老头像决定了什么重大事情似的"那好,这两天你跟着我,做事少说话。"
"要做什么?"
"还问?才说过要少说话!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个孩子。"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昨天的事只不过是给你爸他们的下马威,痛苦的还在后面,你要有心理准备"
跟着老头进了昨天父亲体检的房间,明显感觉房间里温度比走廊里略高一些。
进门抬眼望去,仿佛到了澡堂一样,满视野全是光溜溜白花花的裸体。
八位年纪四五十岁的中年大叔赤条条一字摆开,每个人都是仰面朝上,手脚都被捆着。尤其醒目的是八根肉肉的粗细长短各异的老阴茎从每人小腹下那篷斑杂的黑色茸毛中伸出,安静地伏在各自主人并拢的大腿根部,显得孤单无助。阴茎下伴生的卵蛋则大都被两腿沟夹藏着看不清楚。
我跟在老头后面眼睛扫视这几位光猪大叔,走近些看清面目,发现父亲也在其中。不知是因为困倦还是羞臊不愿见到自己目前的状况,父亲静静地闭着眼好似睡熟了,要不是赤裸一丝不挂的身体和脚踝上的绳索提醒着他目前的窘况,看不出和以前在家里的床上安睡有何分别。可能是父亲听到有人进来,又仿佛是父亲感应到有人在观看他的裸体,父亲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并未睁开眼睛,只是右脚的大脚趾反应似地勾动了一下,反映出父亲平静的外表下内心中的不安。
几名保安或坐或站的在父亲他们的对面监视着。
老头笑着和保安们打了招呼,问道:"平组长呢?怎么没开工?"
一名保安回答道"平组长去老板那了,听说老板今天要亲自过来验货。"
"老板要来?昨天平组长不是验过货了么?"
"今天一早老板就通知他要过来看看这批货的成色,好像准备招待重要客人"
老头看了我一眼,又问那保安"不会是上次那个王子吧,最喜欢玩"鲜",特别是刚入库衣服都没扒的,直接把人扒光洗净就上桌"
"这就不知道了,不过很有可能,一早平组长就吩咐把走廊里吊了一夜的那两个弄进来,然后就去了老板那里"
我好像听懂了他们的意思,心脏猛的揪到一起,父亲危险了!下意识的瞄了一眼被捆在一旁状似裸睡的父亲,心里念叨"老爸啊,我要怎么救你呢"
像是感觉到了我的紧张,老头岔开话题,望向对面父亲他们 "今天这些人安静多了啊"
保安得意非常"不老实就收拾他们,哪还敢反抗?那一个..."保安居然手指着父亲"昨晚被吊了整晚上,还被弄得射了好几次,开始还有躲闪的意识,后来还不是支着被哥儿几个玩..."
"呵呵,你们揩油揩的很爽吧,过足了手瘾啊"老头干笑道。
"嘿,要说起来那家伙确实极品,虽然年纪大些,但身板结实,而且他的JB随便搓搓就流水,还敏感的很呢,也不知道他JB卵子里存了多少天的JING'YE,射起来一滩一滩的,又粘又稠,腥气呼啦的差点沾到我衣服上"保安卖弄着父亲的性器,满口粗话,听得我脸通红。
"小子,你爸很厉害呢!"老头转向我笑道。
我不明白老头为什么突然说出我的身份,沉默着没吭声。
"果然是他啊,我就看这小子眼熟,看他的装扮没认出来,原来是昨天被你带走的那个,哦,对了!我刚才讲的那个JB特别能射的那个老家伙好像就是他老子!"保安看着我惊诧道。
老头笑嘻嘻的"对,对,就是他,不过这小子现在跟我做事,已经加入了特勤组"
保安警惕的打量我半天,盯着我胸前的铭牌看了看,又问老头"他不会有问题吧,毕竟哪边光屁股捆着的有他老子!"
"放心吧,我既然敢带他过来,也没打算瞒你们,人都是自私的,哪怕是亲生父子,在生死问题面前也是首先顾及自己的,何况他还是个孩子,吓都吓坏了,还怕他能救了他老子跑掉?岛上的守卫情况你比我还清楚吧,那可能吗?"老头说得轻描淡写。
保安想了想"也是,量他也做不了什么,我只是怕有不必要的麻烦"
"我会和老板解释的,安心吧"老头拍了拍保安的肩膀,回过来对我说:"跟我去检查下,看看这群猪有没有随意大小便。"
我跟着老头走到对面,从第一个裸体大叔开始检查,老头拿起那个大叔的阴茎,扶着茎身竖起来,检视了尿道口,"恩,没有尿液"然后放了阴茎,对我说"把他翻过来"
那个大叔手被捆到背后压在身下,双脚也被并拢的捆着,他自己不能动。老头扳着那大叔的肩膀,示意我扳动裸体大叔的屁股和大腿,一个成熟的男体,他的生殖器就摆在我眼前,我心里不自主的胆怯,有点不敢下手。
"快点啊!"老头不耐烦的催促。我心一横,一把托住那大叔的屁股蛋,另一只手搬动他的大腿根,把那大叔侧翻过来,"还算干净!"老头看了看那大叔的屁股。
老头松手后我才按到那大叔沉重的身体又翻回来正面朝上,吓了我一跳,我还在回味手中充实的满满的那大叔的臀部肉感。
老头瞪了我一眼,"下一个"
我跟着老头走到下一个床位,所谓床就是体检用的只能单人躺在上面很窄的那种。到了跟前我才醒悟"下一个"就是父亲啊。
老头站到父亲头部的位置,对我说"你来照我刚才那样做"。
父亲竟然是睁着眼的,正在看着我,可能刚才老头和保安对话时父亲就听到了。"我现在的穿着父亲会不会真的认为我背叛他了?"
事实上,父亲的眼神显得很安慰,是看到自己的孩子平安无事的那种欣慰,没有丝毫责怪的意味,父亲疲惫的眼神眷恋的在我身上徘徊,虽然他面容憔悴但却透出心神松弛的慰藉感。
我惭愧的低下头,心里咒骂老头"死老头子,竟然要我对父亲动手!诅咒死你..."
"别忘了你说过的话!"老头轻轻的说,"现在,我叫你检查他有没有大小便!听懂了么?"
定定站了几秒钟,不敢看父亲的脸,低着头鼓足勇气将手探到父亲的胯下,捞起父亲那根绵软的肉茎,父亲的阴茎在萎靡的状态下并不长大,在我的手里一把就到头了,其实以前我是见过父亲的性器的,不过都是在洗澡时父亲的阴茎都是常态的尺寸,不过仍觉得父亲的性器比我的长大,周围还生着黑毛,很粗狂雄壮,父亲是真正的男子汉!不过还是有种对父亲生殖器的原始崇拜感,只是畏于父亲的威严,从没想过亵渎它。
此时感觉父亲的阴茎在手中滑滑的软软的,要靠我的手掌扶着才能竖起来。
"仔细看看尿道口有没有流出尿液"老头的声音又传来。
学着老头前面的样子,我观察父亲阴茎前端那个暗红色龟头,手指轻捻前端开口处的嫩肉,突然感觉父亲阴茎明显抖动了一下,竟然在我手中发生了变化,缓缓地涨硬了几分,我一时心神激荡,父亲被我摸得要勃起了吗?真的像那保安所说父亲很敏感呢,那么,搓一搓这根肉茎,父亲就会流水吗?一种父亲被掌控在自己手中,父子地位颠覆的快感油然而生,这种感觉以前从没有过。
不过很快我就开始自责,在这种状况下,我还在亵渎父亲的尊严吗?
条件反射似地迅速丢开父亲的阴茎,缩回手,低着头对老头说"没有尿"。
"恩,很好,把他翻过来看看后面"老头去扳父亲的肩膀。
眼角余光瞄到父亲的脸,父亲在被我折腾的过程中居然仍是目光坦然的望着我。我用力托住父亲的臀部和前面那大叔一样使父亲侧身,匆匆看了一样父亲的臀沟,事实上父亲的肛门被臀瓣夹着根本看不见"没有拉...大便"我本想说"拉屎",突然觉得这个词对父亲不尊重。
重新让父亲恢复仰卧的姿势,生殖器朝上地躺着,才发现父亲胸脯、大腿和脚踝都有被绳子捆绑过的红痕,虽没破皮,但却有些凹陷。我心疼的想要抚摸,又发现父亲的两只脚大拇脚趾还被捆在一起,使父亲的两只脚掌紧贴一起不能分开。我又看看父亲身边其他人,除了昨天和父亲一起被惩罚的那个大叔外,其他人脚趾都没有捆绑。"这个能解开了吗?"我问老头。
老头扭头看了看保安,见保安没有阻止的意思,随即点头"解开吧"
我小心的解开拴着父亲两根脚趾的细绳,碰触到父亲的大脚,感觉父亲的脚冰凉冰凉的,我背过身用身体遮住保安的视线,迅速帮父亲揉捏活动了几下脚趾,又反握住父亲的脚掌,用手心的温度帮父亲暖暖脚。没想到我的小动作竟然使父亲感动得差点流出泪来,我看到他眼中晶晶莹莹的。
离开父亲又去检查下一位大叔,虽然没有看,我知道父亲的眼光肯定一直追随着我,我再无心思感触大叔们身体结实饱满的肉感,脑中全是父亲眷恋不舍的眼神。
所有人检查完后,老头站到父亲他们的前面大声说道"还算你们保留着羞耻心,没人随意排泄,我跟你们说,仔细听着,谁要想拉屎撒尿提前说,要是把床弄脏,嘿嘿,你们自己舔干净!"
这几个裸体大叔嘴都没有封住,但面对老头侮辱的言语,没人回应,也没人反抗,都默不作声地像没有听到老头所说的话。我看向父亲,父亲也和其他人一样,干脆又闭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到了父亲他们这个年纪,已经很讲究审时度势,是不可为便开始隐忍。
老头发了一通淫威,兴致未尽,还想要说点什么,门一下子被推开了。
进来7、8个壮汉,原来是保安换班了,原先的保安走后,新来的几个保安和老头点点头算打了招呼,便来到父亲他们身旁,"啧,货色不错啊"便开始对父亲他们逐个开始品头论足。
父亲他们真的像待宰的公猪一样,光裸全身供人鉴赏。
"这个我喜欢"一名保安指着和父亲隔了两个体位的白胖老伯说道"白白净净,胖胖乎乎,身子真他妈性感,又干净,连JB毛都清清爽爽的。"
其他人也各有所钟,我只注意到父亲身旁也有两个人在谈论父亲的身体"这个不错啊,身体健壮,手脚结实,面目生的还挺威严,一看就是当过官的,虐起来肯定相当带劲。""恩,是不错,JB肉乎乎的还挺肥"那人正待伸手去摸父亲的性器,门又被推开,一个人匆匆进来,低声喊道"老板来了!"
门外进来一大群人,打头的是一个满头银发的老者,一看就是个华裔但肤色和华人略有不同(后来从老头嘴里知道,这老者就是这里的创始者,其父是华商,多年前到了海外,这老者小时候很崇拜他父亲,所以也喜欢上了中华文化,但这种喜欢也加杂了很多变态的成分。比如这岛上的货源大部分来自华人,而岛上的工作人员也大部分是华裔)
银发老者一进门,房间内的人全跑过来点头哈腰"老板!""老板好!",问候的声音不断。老者很和蔼的点头回应。
突然,从老者身后走出一个人,正是昨天给父亲体检的那个被唤作"平组长"的白大褂。他皱着眉,看着我却向老刘头问道"怎么他在这?"
"哦,我带他过来的。"老刘头回答。
这是银发老者也看过来"长平啊,怎么了?这年轻人是谁?"还没等那"平组长"说话,老刘头抢先回答,把我的身份简要说了一下,期间指了指父亲。
那老者脸上看不出喜怒"哦,刘和啊,你们特勤部门很缺人?你为什么这么做?给我个理由。"
"老板,额,是这样,我是觉得难得有这么一对父子同在岛上,也许,试着让儿子来调教父亲,或许,或许您会感兴趣。恩...如果您觉得不好,我立刻带他走!"老刘头说完忐忑地望着银发老者。
银发老者思考了一会,又走过去看看裸体中的父亲,再看看我,突然放声大笑。其他人有点摸不着头脑,又不敢问,直到老者笑完了,拍着老刘头的肩膀"老刘啊,不愧跟了我十多年,还是你了解我,连我这点癖好都瞒不过你!"
老刘头被拍的一哆嗦"您的意思是...?"
"恩,你做的不错..."老者走到我的面前"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虽然老者长相还算慈祥,并不怎么凶恶,但他毕竟是这个邪恶地方的大老板,手下又都是凶残变态的家伙,自然地我有些畏惧他,半天没说出话。
老刘头在旁边抬手轻扇了我后脑勺一下,"老板问你话呢,发什么楞?"
"我叫周明轩...,十..十四了.."我有些吱唔。
"明轩...好名字...不错..你爸爸给你取的?"老者说着还用眼角斜了一眼那边被捆着的赤身裸体的父亲。
"恩。"我点了点头。
老者忽然伸手摸了摸我的头"你好像很怕我?"
其实心里我已经开始责备自己了,为什么会怕他?父亲一直教导我"遇事冷静,处事勇敢,做坚强的男子汉",自己不可以如此怯懦。
我抬起头,鼓起勇气看着老者的脸"我现在不怕了"。
可能我的声音在老者听来显得很稚嫩,老者居然笑了"哈哈,有意思!看子知父,我现在开始对你爸爸产生兴趣了"
"来"老者走到父亲身边,俯视父亲的裸体。
我跟着过去,其他人也跟上,一下子赤身裸体的父亲被一群人包围在中心,十多道目光集中在父亲光溜溜无丝毫遮掩的身体上。
老者有些不高兴地"哼"了一声,其他人忙识趣地退开一步。
父亲拧着眉头,半睁开眼睛,任由老者肆无忌惮地打量他身体的私密部位...
好一会,父亲居然开口,声音有些艰涩"别为难孩子..."
老者的目光从父亲的胯下收回来,凝到父亲脸上"我同意你讲话了么?"
几个保安邀功似地上前,对父亲施以惩罚,两个大汉搭手扳脚地将父亲的身体翻了个面,父亲手脚被捆绑,无从反抗,被人翻过来脸朝下屁股朝上。一个大汉抡起一根皮带,"啪!啪!"地抽打父亲的屁股,才几下父亲臀肉上便留下一道道红色印记。父亲脸颊抵着床面,手被捆在背后,俯趴在床上,死死地闭着眼睛,任由皮带一下一下落在屁股上,父亲始终没吭一声。但作为一个年过不惑的父亲,当着许多人尤其是儿子的面前,光着身子,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被人打屁股,这种人格的侮辱,对父亲来说远比肉体上的痛苦来的难过得多。
打了一会,老者抬手示意停止,两个大汉又将父亲恢复成面朝上的仰卧姿势。
"现在你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吧,在这里你没有任何的权利,没允许你讲话你就不能讲话,恩......不过你刚才的话是在恳求我么?"
父亲迟缓了半刻,涨红了脸,艰难地点了点头"是..."
"哈哈...不为难孩子...我可以考虑,不过这要看你是不是听话...还要取决于你的身体是否会令我满意。"老者有点调侃的意味。
看到我敬爱的父亲如此尴尬地被羞辱,我难过得要死。"不能冲动!"我暗自告诫自己。
我鼓着勇气喊了一声"伯伯!"
所有人回头看向我,老者也有些诧异"你是叫我?"
"恩,是的,伯伯,您能不能放了我爸,只要您放了他,我可以留下来给您干活,我保证一辈子都不离开"我认真的说道,如果能让父亲不再受到侮辱,我愿意付出一切。
"小轩..."父亲想说些什么,又好像想起来他没被允许不能说话,索性闭上嘴巴,眼神激动地望着我,眼眶又有些红润。父爱如山,在我生命的十四个年头里,父亲虽然在我跌倒时把我扶起来,在我伤心时哄我开心,但极少或者说我从没见过父亲对我如此动情。今天父亲已经两次差点落泪了。
其他人对我的话却不以为然,老刘头在我旁边教训我"傻小子,别跟老板说这种幼稚的话!表演你们父子情深呢?"
老者却没理会老刘头,对我笑道"伯伯?不错,不错,在这个地方很少有人敢这么叫我...你很不错...唔,我姓白,以后你可以叫我白伯伯!"
我还没说话,老刘头抢先开口"哎呀,老板恩典你,你还不快谢谢老板!"我忽然发现老刘头在这老老板面前奴性十足。
"白萝卜还差不多!"我心里咒骂着,嘴里却说道"白伯伯,我爸爸他..."
我还没说完,旁边又传来一个声音"蹬鼻子上脸,老板给你个笑脸你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小屁孩!"说话的正是那个白大褂"平"组长。
"长平啊,别和孩子计较."白老板说了一句又转向我"小朋友,你和你爸爸感情很深?"
"恩"我点点头,又低下头,不敢看任何人更不敢看父亲,小孩子容易动感情,看到父亲难过我怕自己会哭出来。
白老板接着说"可是你爸爸现在是我的,你看看他,他现在作为一件商品,商品你懂吧?他整个人都是我的一件财物,我怎么可能随意丢弃呢?"他居然将父亲说成是他的一件东西。"只要我愿意,你爸就得为我做任何事情,对他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杀掉就杀掉,就算强奸他,他都不能反抗,甚至要给我做猪做狗,你说这么有趣的东西我会不要么?"老者说出的话和他的气质相貌一点都不配。
"我爸爸是..是男人!"我红着脸弱弱的反驳。
"哈哈!小家伙,男人也可以被强奸啊,而且这里的人都喜欢强奸男人!"说着他还看向父亲的裸体。"我们这,你远比不上你爸爸值钱,你爸这种年纪的老家伙在这才有市场,而你留下只不过是个小工而已"我瞄了瞄父亲,难道等待父亲的只有被强奸的命运?父亲听着我们对话,双腿紧并在一起...
"这样吧,小家伙,有个办法可以让你不失去父亲,就是他同时做你父亲但也要做我的宠物,你可以留在他身边,但必须要把你父亲调教的像狗一样听我的话,其实说起来感觉你父亲很屈辱,实际上等他进入了角色,对他来说也是种乐趣,没想象的那么难过。"
我犹豫着,老者的话实在有点难以接受。
"你不同意也没关系,我不好说你父亲哪天会被送进人肉市场,哦,你还没去过,有时间让老刘带你都走一走,老刘听到了吗?"
"是,老板"老头赶忙答应。
老者低着头,手指理了理父亲的阴毛,又捋了捋父亲的阴茎"以你父亲这种体格在人肉市场也肯定受欢迎,光他这根肥鞭就会引得很多人抢购,壮年的人鞭大补啊"
"老板,最近肉市那边货源不足,是不是选两个送过去..."老者身边有人故意说道。
老者没答话,继续捋玩捻压父亲的阴茎,直到父亲微微勃起,老者才开口"可惜了。"
旁边老刘头接口"是啊,这么好的JB卵子做成菜品多可惜!"然后故意看向我"到时候我带你去看看你爸被宰杀的全过程,比杀猪好看多了,不光JB卵子,什么人舌人耳人肘子都能入菜,腿肉臀肉脊肉也不例外,连脚丫子也能清蒸或红烧都好吃的很呢!"老头说着还在父亲身体的不同部位比划着。
以我现在的年纪看得出他们是在故意恐吓我,但我还是被恐吓到了,我不能失去父亲,不能让父亲以那种被屠宰的方式离开我,我好害怕。
我屈服了,只要父亲能活着,怎么样都可以...父亲,原谅我的自私,懦弱...
在白姓老者的示意下,在老刘头的引导下,我的手摸上了父亲的生殖器...手感不错吧""摸你自己老爸的JB很爽吧""以前你都没摸过?""自家老爹的东西还不好意思呢",我握住父亲的阴茎,引来旁边众人肆意的调笑。
说实话,父亲的生殖器对我还是很有吸引力,毕竟那是我生命的起源,手中温热绵软的肉茎传递着父亲身体的体温和脉动,既给我掌控父亲的快感又使我心怀忐忑,父亲被我亵玩他的性器一定很痛苦吧,生殖器是男人身体最私密的部位之一,即使是父子这般亲密的关系,这个部位也是禁忌。
父亲眉头拧成疙瘩,脸色相当难看,由于手脚被捆着,他本能地扭动腰腹,想逃避我的手,看得出父亲对此相当抗拒。可是父亲的生理反应却出乎我意料,父亲虽然脸上抗拒,但他的阴茎还是在我手中起了反应,慢慢变硬胀大,茎身温度开始发烫,暗红色龟头完全探出包皮,这意味什么?难道父亲骨子里还是喜欢被我玩弄?
看到父亲的生殖器发生了变化,旁观的人发出了哄笑,当老子的当众被儿子玩鸡鸡玩到勃起,即使父亲再胸怀坦荡,脸颊也羞臊地绯红。
老板也是满脸笑意,显然对父亲的侮辱让他得到了某种满足。"这样吧,小家伙,给你5分钟时间,5分钟之内如果你把你爸爸弄到射精,就算你过关,如果5分钟内你爸没射出来,那么,你爸就准备上餐桌吧,今天我要招待一位重要客人,正要选一个生猪,你爸这身肉很符合入菜的标准。"吃人这种事被他说得那么平淡,仿佛父亲和其他几位裸体大叔都是猪羊一般。
要把父亲弄到射精,我有点茫然,不过听起来很有诱惑力,我还没有亲眼见过父亲完整的射精过程。不过只有5分钟时间,该怎么弄父亲才会射出来呢,刚刚进入青春期的我这方面的知识显然不足,不过我知道玩弄父亲的鸡鸡肯定有效。
众目睽睽下,我抓着父亲的阴茎和卵蛋,卖力地揉搓,不知道父亲此时在想些什么,但这不妨碍他的阴茎在我双手擼搓下完全涨硬,父亲的胸膛和小腹也起起伏伏,呼吸紊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两只手不停地在父亲胯下忙碌,用尽所有力气牢牢握住父亲全然勃起的生命之根,往复套弄,父亲硬邦邦的阴茎虽然无骨,却也磨得我手生疼,尺寸已经胀大到平时的两倍,灼热而坚挺,光洁丰硕的龟头像暗红色蘑菇一样鲜艳欲滴。
父亲的表情比刚才松缓了许多,神情中甚至带出一丝享受的意味,虽然眼睛完全闭上,但父亲的嘴却半张开,时而用舌头舔舔嘴唇。
"老爸,你快点射啊,现在可不是表现你坚忍性格的时候!"我心里焦急的呼喊,手上动作开始粗暴,急切地想要父亲赶快射出JING'YE,这么多人看着我们父子俩表演...。
我并不知道,以父亲的性格,方才经过了怎样的思想斗争,以老爸宁折不弯的脾气,是宁愿死也不肯受此侮辱的。
机械式的擼搓,我的手已经酸了,可父亲还没有要射精的迹象,急得我腾出手来揉揉父亲的阴袋,父亲松软的阴袋内除了两粒滑溜溜的肉丸感觉不到有液体存在,"该死的保安,昨晚让父亲射了多少次?感觉父亲的种子袋里都没剩下什么东西了"
旁边老刘头想指点我什么,却被姓白的老者阻止"让他自己弄,我们看戏就好。"老刘头回应道"这小子什么都不懂,连他老子阳根上最敏感的部位都不知道,一味地像给奶牛挤奶一样地撸,看着都着急。"
白姓老者有意无意地看了老刘头一眼,然后转过来对我说"还有一分半时间。"
"敏感点?老刘头的话明显是在提醒我"我本来就不笨,老刘头一提醒立刻似有所悟,此时父亲阴茎的尿道口分泌出了透明粘液,经我手一搓,整个茎身湿漉漉的,我一只手我父亲阴茎根部,一只手抓住父亲龟头摩擦,两手同步擼搓,父亲龟头上的肉很敏感,每当我碰触到冠状沟以上的软肉,父亲的身体都会僵直一下,"爸,对不起了"找准了位置,我马上加大力度,拼命似地摩擦父亲的龟头,父亲感受到刺激,阴茎开始反应式地抖动,身体崩的紧紧地,两只脚脚趾都勾着整个人仿佛承受痛苦一般。我狠下心,不顾父亲的反应,手上动作丝毫不缓,明显感觉到手中父亲的阴茎抖动越来越激烈,同时父亲的两颗睾丸收缩上提,小腹连带生长阴毛的地方也剧烈起伏,我知道快成功了,父亲马上要射精了。
我心跳地厉害,以前我从没见过父亲射精的样子,现在父亲就要在我面前射出来了,还是我亲手把父亲送到性高潮,有些激动和期盼,这一刻我甚至忘了我是被迫的,愈发卖力地手淫父亲的性器,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我马上就能见证父亲射精的全过程了,就像当初父亲把我从他体内射出来一样。
"最后半分钟!"白姓老者故意给我施压,老者才说完,我就感觉父亲的身体痉挛了一下,他的阴茎一收一抖,"噗"一股白色的原浆急速从父亲的阴茎射出经尿道口喷洒出来,但并没有射出多高多远,飙出尺许就落回父亲的肚皮上,打湿了小腹下的阴毛,接着父亲的阴茎再抖,又是一股精水涌出,不过喷得更低,只有寸许便落到父亲的阴毛丛中,再接着伴随父亲的阴茎一阵阵抽搐,还有JING'YE从父亲的尿道口源源涌出,却没什么力道,只是顺着阴茎向下流,颜色也淡许多。
父亲终于完成了射精的全过程,十多年前就是这样我从父亲体内来到这个世界,父亲肚皮上和阴毛丛中的一滩滩JING'YE中不知蕴含了我多少个兄弟的生命种子,只是父亲没有把他们播撒到能够生长的土壤里。
发泄后的父亲显得有点虚弱,耗费了大量体力一般,闭着眼喘粗气,他胸口和脖颈的肌肤绯红一片。
手上沾满父亲的JING'YE,我的思维瞬间停滞,呆呆地看着射精后父亲的阴茎逐渐萎缩回复绵软状态,掌心被父亲的精水润得有些涩滑,我内心被莫名的情绪填的满满,有对父亲的愧疚还有一点窃喜,因为父亲暂时过关,至少今天不会被宰杀烹饪了,但心里更多的是成功迫使父亲射精的巨大成就感。
不知道父亲此时作何感想,我有些心虚不敢看父亲的脸,哪怕我明知父亲当众射精后更加羞愤肯定闭着眼,但做了坏事总感觉无颜面对父亲。
环境有些嘈杂,周围的人见父亲当众射精后开始对父亲的射精过程点评或者对射精后精神萎顿满身JING'YE的父亲进行嘲弄,诸如"贱狗,老狗"之类的词语不绝于耳,任凭别人侮辱,父亲始终红着脸一声不吭。和父亲一样裸体的几个大叔睁开眼,有意无意地瞄着这边,眼中充满震憾和恐惧,父亲现在遭受的羞辱迟早会降临到他们身上。
"累了吧?"有人拍我肩膀,一抬头发现是老刘头,我抬手抹了把额头的汗珠,才发觉手臂都有些麻木了。"你老爸的身体很好,性功能一点都没减退,持久力和年轻人有一拼,只是爆发力上差点,在中老年中算得上极品,很适合做性奴啊。"说着看向白姓老者"老板,我说的对吧?"
白姓老者正在欣赏父亲满是残留JING'YE的裸体,随意的点了下头然后看向我"算你暂时过关,以后要想保住你父亲,第一要素就是要听话,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如果违抗,我不介意随时把你父亲送去肉店。第二呢,多学习一下技巧,像你父亲这类老家伙不太好调教,要驯服他们你要学很多东西,以后叫老刘带你多走走多看看,多教你些东西,相信你会喜欢这个地方的,你父亲也会喜欢的,不过要等他进入角色以后。"
我看了一眼父亲,心想"父亲真的会喜欢么?只希望真的像老家伙所说,等父亲适应了他的角色就不会感觉太难过了" 亲终于射完精后,长吁了一口气,他的肚子上下起伏,估计还没从激情中缓过气来。突然我看到他眼角有眼泪,估计是感到无比的伤心吧!我想安慰下他,可是我刚一开口,喉咙感到无比的痛苦,感觉要流血了,父亲刚才太激情了,我喉咙里感觉又痛又感觉一股很苦涩的味道,我估计那就是父亲的JING'YE味道吧。
老刘头在旁边看得呼吸好急促,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估计刺激不轻,旁边的几位绑着的大叔,都看得面红耳赤,有位大叔还直接射了。我直直的望着父亲,喉咙里好痛,想说话有说不出来,真的好痛苦。看到父亲这个样子,我感觉很惭愧,我这算不算强奸了他?父亲在我心里的威武形象全毁了,也许此时的他就是这么想的吧!我从喉咙里挤出来了个"爸。。咳咳。。"字,喉咙里突然一阵剧痛,眼泪哗啦啦的溢了出来,父亲张开了眼睛,看到我的眼泪,他眼框里的泪水流得更快了,我可怜的父亲。我该怎么救你呢?我这样的拯救,其实是在帮他们折磨父亲,但我又不得不帮他们做。我这算什么?让父亲背上了道德伦理的罪,他心里肯定要滴血吧!我在心里默念了句:"父亲,对不起!"
平组长又发话了:"小子,你爸可真的个超级极品啊,这射的可真叫激情啊,又多又浓,可以把你爸爸的JING'YE拿去灌装出售了,绝对极品,买的的人肯定排成队。哈哈,看得我们都快控制不住了,真想跑过去咬一口,噢,太爽了,别JB楞在哪里不动了,今天他必须给我射3次,哦,我们都可以帮他让他射出来,他射精太好看了,太刺激了,哈哈。。。射不出来,有他受的!"
啊?父亲昨天晚上被折磨了一晚上,刚才又刺激了下,我看他肯定好累了,身体这么下去肯定要跨了,他们哪有把父亲当人看啊,只为了满足自己,父亲不被折磨死了。我惊愕的看向那变态,他的面容好狞恶,配上他那笑容真的好像魔鬼,怎么那么像体育老师那次奸污父亲那次的表情那么像,我好不容易走出了那段黑色岁月,可是没有想到,这里比我们的镇子更黑暗,更可怕。我到不是怕他,就是怕他叫后面的保安来调教我父亲,那样父亲可就完了。哎,要是以前跟爸爸学点功夫就好了,最少能反博一下,可是我看了看自己,估计还没靠近就被他们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给废了。。。。。突然感觉自己真没用,父亲要不是因为我,哪会受这样的屈辱?原来我真的是父亲的拖油瓶。不行,我绝对不能这么儒弱,即使死我也要守护好我一生最爱的父亲。"
我还是试探的问了下白老头,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白伯伯。。。。我爸。。咳咳,昨天晚上。。咳咳。。被折磨了一晚上,咳咳。。。现在又要折磨,身体会受不了的,咳咳,,"说完我又痛得流眼泪了,我用满是泪水的眼神望想白老头,其实我这表情很有戏剧性,只要是个有同情心的人看了都会心软,这个天赋还是源自母亲,小时候母亲要父亲做什么事情,只要用这个表情,父亲马上就心软了,百试百验。所以以后我也跟母亲学,我要做错了事,父亲要是特别生气,冲过来要打的时候,我就学母亲那样看着父亲,父亲马上就气消了。。。。
可我算错了,这帮人怎么可能有同情心?
白老头:"让你爸爸休息下啊?让我想想啊。。。!", 说完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感觉很害怕,这死老头又在打什么算盘,但我还是鼓足了勇气,生怕他不答应,因为父亲的眼睛血红,真的太疲劳了,就跟那次被人下药"借种"一样。满眼血丝。
我站直了,用急切的语气问白老头:"白伯伯,咳咳。。只要你让我爸爸休息下,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咳咳。。。。。。"我怕他不答应,憋着一口气把话说完,说完我猛的咳嗽起来。然后我有意用眼神憋了老刘头意下,他回了个无奈的眼神给我。看来他也是有心无力了,难道真的药这么继续折磨父亲下去,此时我感觉到对父亲的身体没有那么迷恋了,原来一直以来我想要的只是守护父亲的一切。。。望着父亲那成熟的古铜色身体,肚子还在一上一下的起伏,父亲身上的毛很多,但不是那种浓厚的那种,他的毛从胸部一直延伸到肚子,再延伸到生殖器。。。。。可我此时感觉对父亲的身体感觉不到一丝的性趣。
老刘头突然跑到白老头身边,附在他耳朵里说了些什么,又用手指了指我,又指了指父亲。突然白老头发出几声怪笑:"老刘啊,当年把你留下来真是对了,你真是个"人才!")
平组长突然发飙了:"老板,别跟这小子磨蹭了,给他点阳光他都快翻上天了,大家刚才都还没看过瘾呢,刚才真TMD太刺激了,这小子舍不得父亲,我们可没有什么不舍得,我们不能等了,小强,你们几个给我上去好好的调教下这个极品男人。"他后面的一个保安带班的听后马上就走到了床边,把父亲的生殖器抓在手里,由于父亲的生殖器太大,那带班的保安只能抓住父亲的睾丸,突然见他猛得一挤,我看到父亲的睾丸快破裂了,父亲被这突然来的疼痛折磨得痛呼一声:"啊,住手,痛啊。。。啊。。。。!"我吓蒙了,怎么办。。。。我突然跪下地:"白伯伯,咳咳。。。。求你放过我爸爸好吗,咳咳。。。。不管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您了,白伯伯。。咳咳。。。"老刘头被这突然发生的事情也没反应过来。但他反应过来了也不能做什么,只是用眼神望着白老头。毕竟平组长比他在老板面前关系好,他一个不小心饭碗就丢了,搞不好命丢了都有可能,看来我不能指望他了。
"住手",白老头说话了,那小强马上放开了手,父亲得到解放马上吁了口气,他躬着身体在床上左右摇摆,一个口接一口的揣着气。我看向父亲,此时父亲全身都是通红的,我知道父亲很痛,我想过去帮他柔柔,但一想还是算了,那地方柔起来,他们又有戏看了。可我突然看到父亲的泉眼处又流水了。。。白老头又是哈哈一笑:"这男人太又意思了,碰一碰就流水,拿去做"生猪"太浪费了,我一定要留下来好好调教。"说完望向我:"孩子,你刚才说你为了你父亲,什么都可以做?你要想好啊,你要是答应我件事,我今天就放过你爸爸,怎么样?" 我一听有转机,那我就不能犹豫了,这里的人太善变了:"可咳咳。。以。。咳咳。。我什么都答应你,只咳咳。。。要你放过我爸爸。"
突然父亲动了一下,情绪很激动。我看他想坐起来,可是太累了,再加上全身被捆绑着,用不上力。我看到他的身体起来了一半又倒了下去,他倒在床上,眼神直直的看着我,突然他说话了:"小轩,不要,爸爸。。。没事。。。你不要乱来。。。。!"刚说完几个保安走了过去,又要施行酷刑了,我马上喊道:"白伯伯,咳咳。。。。。"太激动,喉咙快流血了,我估计已经流血了,因为感到喉咙里一股咸咸的液体,刚才父亲的JING'YE味道淡了点,这一咳嗽,那味道又来了,但比之前更浓了,我估计就是血了。我一个劲的往肚子里下咽,不敢让父亲知道,不然他又要内疚了。"我答应你了,求你不要打我爸爸好吗?"说完我又哭了。
"停!"刚说完保安们马上都退到了他后面,他又看着我说:"刚才我突然想到个更好玩的游戏,你要肯加入,你爸爸就能好受点,你想不想玩啊!"说完眼睛盯着我的眼睛,我被他这么一盯,心里又寒了,但我还是鼓起了勇气。我突然明白如果我一味的儒弱,他们就更开心,我不能再像个孩子了,以前的我跑哪去了?以前那个心机重重的小轩跑哪去了?我现在要冷静下来,不然不止父亲要受折磨,连我也无法摆脱,那样父亲就更心痛,更无法自拔,对我不怕,我怕个球,老子不怕你们。。
我突然邪邪的对着白老头一笑:"白伯伯,不知道你想玩什么游戏呢?"我这笑容估计他们全部都看蒙了 老头以为我进入了状态了,哈哈的大笑:"你这孩子很又天赋啊,这么快就练出来了,我的游戏很好玩的,刚才老刘头帮我出了下注意。我刚才认真的想了下,既然你们父子游戏玩不成了,那我们就换个游戏,名字叫"接龙"?"
什么?这是什么游戏?我疑惑的看想白老头 他还是用那慈祥的面容看着我:"意思就是接着调教你父亲旁边的中年人,你要把他们一个接一个的调教好,老刘刚才叫我换下花样,请求让我叫你一个接一个的调教你父亲旁边的中年人,反正都要调教的,让你来正合适,我感觉这样不怎么刺激,可我突然灵机一动,有了个好主意,就是。。。"
我看着他,他还是那副表情,可我怎么越看越恶心呢?
"就是你调教他们之前,必须跟他们•父子•相称,这样就不会少了父子乱伦的刺激。你把他们一个一个的给我调教,你调教他们之前,要对他们说:爸爸,让儿子来伺候你好么?如果他们不同意你就要想办法让他们同意"
说完我身后的几位大叔都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又看着老头,一个个不知如何是好。
我看着他们,虽然说他们的相貌都不输给父亲,每个人都又自己的有点,有的很强壮,有的生殖器很好看。。。。。不过我还是觉得父亲是最完美的,无论是身材还是生殖器,都要比他们完美。我望着他们走了过去,满脸通红,我走到了最后一个叔叔旁边,因为我不想在父亲旁边,我怕看到父亲流泪的眼睛,今天他哭了好多次了。其实主要是好尴尬,父亲的脾气不好,尤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在旁边对着自己给一个男人做那事,我抬头看了看父亲,父亲睁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我扁过头去,不敢跟父亲对视,我怕自己又心软害了父亲,我的弱小的心灵快崩溃了。我才14岁啊!为什么要我面对这些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父亲最终没再说什么,似乎明白我也很难过。望着这位叔叔,虽然50多岁了,可是皮肤保养的很好,满身都是肌肉,一点不输给父亲,胸部也又稀疏茸毛,也是那么性感,就是生殖器一根毛也没有,但明显有毛根,肯定是被剃掉了,他的生殖器不是很长,但是龟头很大,包皮也割过,看起来很滑味,不像父亲是没割过包皮的,父亲的是自然露出来的。他的也没父亲的那般粗,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我抬头望着他,他的眼睛很好看,双眼皮,他的眼睛看上去很又魅力,是那种成熟男人独有的眼神,可我看着他,那句:"爸爸"怎么也叫不出口,我就这么望着他,喉咙里好苦。
"小子,你快点啊,老板已经赦免你爸爸了,你不感激老板,居然还慢吞吞的,你要不想你父亲受罪,就动作麻利点,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话。"老刘头着急了。
看着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我跟这位叔叔,我转过头望着这位叔叔,我把头低了下去,闭上眼睛在心里又默念了句"父亲,对不起!"
我睁开眼睛,刚准备开口叫"父亲"的时候,这位叔叔不知怎么的,生殖器居然是勃起而且一跳一跳的,好像很兴奋,我抬起头看他,但他的表情很镇定,我望着他的眼睛。。。。。。。
叔叔看着我的眼神很复杂,但我不经意间看到他的眼神亮了下,好像很兴奋?也许是错觉吧,我觉得他跟父亲区别好大,对他也没有感觉,我只喜欢我那强壮又英武的父亲。于是对他的动作很缺乏耐性,抓起他的生殖器就套弄起来,叔叔突然"啊"了一声,又长呼了口气,似乎很享受,难道他也是同志?但我却感到轻松了起来,我突然看到他顶了下,我看了下他,他的眼睛示意我含住他的生殖器,我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下来,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之前都是逼迫性的调教,现在这位叔叔居然是自愿的,让我的罪恶感稍微减轻了点点。突然很感激这位叔叔,因为刚才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能帮助父亲的办法!
我抬头对这叔叔说:"叔叔,我能亲亲你的这个吗?" 说着我把他的生殖器摇了摇,他的生殖器在我的手里抬了抬头,他的龟头顶流出了一滴液体,跟父亲比起来,他的太没有诱惑了。父亲的形象在我的心中永远是那么伟大!
我没等他回答,反正他现在也不能说话,我想他是明白这规矩的。我低头含住了他的生殖器,刚上下动了几下,平组长在白老头傍边说了些什么?叫了位保安来到我们旁边,命令了句,那保安马上脱光了身上所有衣服,一身的蛮肉,看上去都不输给父亲了。他的生殖器是挺立着的,"小子,起来下,我们来一起调教这生猪。"啊!我一时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蛮横的把我推开了,解开了那位叔叔身上的绳子,把那叔叔翻了个身子,那位叔叔屁股就露在了外面,我看了很不自在,但也没敢说什么,站那一动不敢动,这保安的出现,我一时不知道做什么好了!保安吐了口唾液在他那威猛的生殖器上,我认真的忘了眼,少说也有17公分吧,我呆呆的望着他,他直接趴在那叔叔的身上,对着那叔叔的屁股一挺,直接进去了。
那叔叔闷哼一声:"啊!。。。。。。。。。。。。痛!"说完没再敢再说一句话,怕惹来不必要的惩罚。我突然感到形势又突变了,哎!我可能年纪太小了,哪能跟这些大人们斗啊! "哈哈,是不是老子的太粗了,你受不了啊?老子告诉你,这里今天来了个"王子",他的JB可比我们的大多了!"说完他又指指我父亲,:"比他的JB毫不逊色分毫!到时候有你们受的,你们现在不训练好,到时没伺候好他,有你们玩的,搞不好他一生气,你们就全部要被生煮了来吃了,哼哼!"他这话说得好像是在帮我爸爸他们似的,但我确没一点感觉到他的语气中带了什么好话,他们这分明是把我爸爸和那些叔叔们当成了他们的玩物了啊。愤怒。。。但我又不能表现出来。
那位叔叔突然被那保安报了起来,跪着翘起了屁股,两腿背分的开开的,那壮保安也分开了大腿,背对着我:"臭小子,还愣在那干什么,还不过来。" "啊"我被他们的动作弄傻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老刘头在旁边提醒了句:"没看到他们把腿分开了,这是要你从他们档下伺候那生猪的JB。小黄啊,这孩子小,你要认真的教教他,小孩子,哪知道这些东西啊!多担待下,他可是跟我的,也算自己人了
那壮保安没再说什么,在那静等我的动作,我僵硬的从他们裆下慢慢的爬过去,一转身就看到那叔叔的PI'YAN被那壮保安包得紧紧的,但我还是能从缝隙里看到那叔叔的PI'YAN通红,外面的肉血红血红的,不认真看还以为他流血了。我向上看,那叔叔的生殖器直挺在我的头上,此时龟头上刚好一滴液体滴了下来,刚好滴在我的嘴角,我刚张嘴,一股咸咸的味道,并不是很难接受,父亲刚才流了那么多,我都没心情去感受,突然又想去试试父亲的味道跟这叔叔的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但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我这么做不就是为了让父亲少受点最么?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又打起了父亲的主意了。
那壮保安叫我含住那叔叔的生殖器,我抬头一口含了下去,那叔叔猛的向前一顶,我以为他怎么了,原来是他后面的壮保安刚才动了起来,他惯性的向前顶了我。那叔叔低头揣着气,满脸通红,我没敢再看那么多,一个劲的喊着他的生殖器,可能是太兴奋了,没一会儿,那叔叔啊了一声,我感到灾难来临了,果然,那叔叔在我嘴里射了,一股又一股的,还好这次我有了准备,把他的龟头左对着我的脸侧,不至于射到我的喉咙里,不然我又要呛到了,虽然他射得没我父亲那么有力道,只是我的喉咙再也承受不起攻击了。射完后,他踹着气,可身体还是在惯性运动,原来那壮保安还没有停止,那叔叔也没办法把他的生殖器从我嘴里拿出去,我的嘴被射得满满的,嘴里的味道好苦涩又腥,好难受,又不能吐出来,那叔叔的生殖器还是半硬着的,而且随着那壮保安的动作,虽然他的动作不是很猛,不然我早就被撞得从嘴里流出来了,我没办法吐,就把他留在嘴里,过了好长时间,那保安猛的抓住那叔叔的乳头,一挤,"啊",我对这已经麻木了,没感到有什么刺激的,可是我分明感觉到这叔叔被他这么一抓,生殖器又硬了起来,而且一挺一挺得。"啊,夹得好紧啊,哈哈,你也有调教的天赋嘛,哈哈,用力夹,真舒服啊,啊。。。。嗯。。。。"突然那壮保安加快了速度,那叔叔的生殖器一下顶在了我的最深处,虽然没有呛到,可我感觉嘴里的JING'YE顺着叔叔的生殖器被带出来了一点点,我赶忙把嘴张大一点,要把JING'YE又吸进了嘴里,不然他们又要说了。可刚一张嘴,由于那保安的力道越来越大,那叔叔一下把生殖器全顶进了我的嘴里,我的鼻子,甚至嘴唇都贴上了他那生殖器周围的毛根上,突然那叔叔撑着床的双手抱住了我的头,我以动不能动的被他这么抱着,就快要呼吸困难的时候,那叔叔又是一声踹气,而且越踹越重,我知道这是怎么了,马上把嘴里的JING'YE全吞下去,不然我肯定装不下他的这一轮的JING'YE的。"啊。。。。。。。。啊。。。。。。"。 终于,这叔叔射了,这次没有刚才多,但也让我的嘴巴差不多塞满了,可是他后面的保安猛的又加快了速度,一下一下的顶着叔叔,带动的顶得我嘴巴快含不住了,连呼吸都困难,我猛的把他的JING'YE又全吞了下去,把嘴巴张得更大些,稍微用嘴巴呼吸下空气,不然被他这么抱着我就憋死了,此时我最盼望着的是那保安快点射,不然我就要晕倒了,经过刚才到现在,头开时有些晕晕的感觉。
就在我快翻白眼的时候,父亲突然弓起了身子,直盯着白老头:"别为难孩子了,有什么都充我来!他还只是个孩子,你们欺负一个小孩子算什么?"父亲说这话的语气没有意思请求或妥协的意思,但也没有意思生气,旁边的人全被父亲的话吸引了过去,全都直至的看着父亲,几个保安反应过来,就要过去教训父亲,我本想起来,可是发现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眼睁睁得看着他们走过去,父亲又要受苦了,想想我做的这么多,被父亲突然的举动全毁了,心里不觉得委屈起来,眼泪流了出来,父亲以为我是害怕了,又说了句:"你们不管把我怎么样都可以,但你们必须放了我儿子!"白老头突然动了,挥手那些保安全退了下去。走到父亲身边,慈祥的对这父亲,伸手解开了父亲身上的绳子,然后手捧着父亲的生殖器,轻轻的套弄,不一会,父亲的生殖器又挺了起来,在场的人都看直了眼,平组长:"这猛汉实在是厉害啊,这都几次了,就这么几下就又站起来了,在这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能玩的。哈哈。。。"
"想救你儿子,那你要拿出本领出来,你只要能把这剩下的几个生猪都给我操射一次,我就放了你儿子。"白老头突然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