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阳门》武侠肉文NP壮汉父子QJ作者:mjzjz2018



《炽阳门》武侠肉文NP壮汉父子QJ作者:mjzjz2018

乱世将至,朝廷力量日趋衰弱,而武林之中的正道人士也受其影响,各类邪门歪道兴起,就在这时,一个来自西域的淫派——炽阳门,突然在中原上出现,各大教派的英武男儿陆陆续续遭此教毒害,全部被夺去童男身,轻者卧病在床数日,重者武功尽失,江湖一时人人自危……

第一章
清水镇,这个普通的山镇却是武林中最大的情报点,热闹的广场,商贩轿夫穿梭其中,暗暗传递着各种不为外人所知的小道消息。
就在广场旁的一个客栈里,一场小小的风波正在酝酿。
“妈的!你说啥!老子三个月前就出钱在这包了个房间说好今天来!结果你告诉我说客满了!!!老子的阎王刀可不是吃素的!!”
柜台前的壮汉满脸怒容,一巴掌排在桌上。吓得掌柜抖了一抖。
这壮汉名叫李壮,江湖人称黑脸阎王,一把朴刀耍的虎虎生风。只见这李壮长得极为阳刚俊伟,浑身上下肌肉鼓起,胸襟大开,露出布满汗珠的古铜色胸肌,往下,八块腹肌若隐若现,腰侧两条肌肉线直指私处,引人遐想。两条大腿就像树桩一样,小腿肌肉坚实有力。
好一个威风凛凛的壮汉!
李壮有一个独子,名叫李虎,李虎娘在生他的时候恰逢敌家寻仇,而李壮又恰好离家有事,结果李虎他娘香消玉殒,连累的李虎自打出生后就体质孱弱,李壮为了自己儿子,四处寻医问药,还传授了李虎自家的独门功夫,猛虎啸。但可惜李虎先天问题太过严重,导致诸多方法也只能帮他续命,曾有个名医告诉李壮,若无机遇巧合,只怕李虎一辈子都要当个废人了。
这次李壮带着李虎来到了清水镇 就是为了通过此处的信息网帮自己儿子找到所谓机遇。
小二看着李壮这般凶神恶煞,吓得两股战战,冷汗直冒。
“爹,算了……咳咳……再去找一家吧…咳……”
一个文弱的声音从李壮背后传来,只见一个病弱美男站在李壮背后,时不时咳两下,这便是李壮的儿子,李虎了。
“好,就依我儿,哼!”
说完,李壮边带着李虎走了出去。
顾客们纷纷议论开来。
“喂,这是谁啊?”
“他你都不认识?!黑脸阎王李壮!汉中第一猛男!”
然后,顾客就将李壮的种种事迹与其儿子李虎的事细细道来,闻者无不感叹李壮的豪迈性情与其对儿子的铁汉柔情。
只有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脸上挂着诡秘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淫秽的光:
“黑脸阎王……不错,就他了……”
这人穿一件黑色长袍,是个三十出头的壮汉,虎背熊腰,葛巾粗布衣服穿在他身上,头上扎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一支纹有火焰的木棍插在他发间,脚蹬一双粗布麻鞋,看上去毫不起眼,但你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他的脸。
……
夜晚,李壮父子终于寻得一间客栈落脚。虽说两人是亲父子,但架不住李虎的自尊心,两人是分房睡的。
李壮除了衣服,只穿一条亵裤,整个人赤条条地上了床。
因为只是一家小客栈,隔音效果也不怎么好。李壮刚一躺下就听见隔壁传来了嗯嗯啊啊与床板吱呀的摇晃声。
一根青筋暴起的肉棒慢慢的就从裤缝中立了起来。
李壮的阳具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十分的雄伟,勃起之后足足有二十公分,包皮完全退到龟头后面,龟头紫青如同鸡蛋大小,茎身也足足有四公分直径,上面布满青筋,一滴滴的淫水正从马眼处吐出。
李壮低声咒骂一声,闭上眼睛准备强迫自己入睡,但他下腹的那根巨物却半分没有倒下的想法。李壮实在是欲火难消,想到自己也是很久都没有发泄过了,索性放纵一会儿。
想到这,李壮一把褪下了自己最后一层遮蔽物,赤裸地躺在床上,握住自己的大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噢噢,爽。。。爽。。。”
李壮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殊不知,一双瞪得赤红的眼睛,正从窗外死死地盯着他胯下的雄伟与一身壮硕的肌肉。这窗外之人正是白天内盯上李壮的黑衣男人,虽说这男人很享受眼前这壮汉的自渎表演,却未忘记做正事,只见这人从裆里掏出一支圆筒,小心打开圆筒的顶盖,对着屋内轻轻一吹,一道甜香的气味便飘进了屋子。
但正套弄着阳具的李壮没有半分察觉,只是感觉自己头脑一热,肉棒更加的坚硬,但就是射不出来,只好更加用力的套弄阳具,李壮一只手在胸膛上游走,抚摸着自己坚硬的胸肌,另一只手在身下快速套弄着,李壮嘴里的呻吟越来越急促,意识也越来越模糊,狗公腰一上一下的耸动。
吱呀一声,黑衣人推窗而入,满脸欲望地看着李壮在床上发情,汗水布满了他古铜色的身躯,李壮的两只手都已移到了身下,飞快地撸动自己的阳具,他的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赤红。很明显是中了春药而失去了神志。
此刻在李壮的意识中,只有一片片的欲火,他感觉自己的阳具快要爆炸了,继续要一个紧致的东西包裹住它。
黑衣人看着李壮的样子,淫笑道:
“嘿嘿,没想到来着地方办趟事都能这么走运,今天便让我来好好尝尝这汉中第一壮男的滋味!”
说完,黑衣人一把扯下自己的衣服,同样赤身裸体地翻身上床,直接含住了李壮的阳具。李壮二十公分的肉棒竟然就这么被黑衣人给含进了口里,只留一点阴毛在外面。一双灵蛇般的舌头舔着李壮的肉棒,舌尖还时不时地探入马眼中,舔舐掉李壮流出来的淫液。
李壮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一个火热湿润的洞穴完全的包裹起来,舒爽的令他更加用力的耸动腰杆,将肉棒尽可能送入那个洞穴中。然后嘴里发出更大的呻吟。
黑衣人见状,突然震动起自己的口腔来,嗡嗡的声音从他的口中传出,口腔内壁的振动传到李壮的肉棒上,带给李壮难以言喻的快感,李壮感觉自己在高潮中久久不停。黑衣人又开始吮吸李壮的肉棒,就像是要把他吸干一般。
李壮的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大,不知何时。隔壁的叫床声停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李壮的声音太大而把它遮掩过去了。
黑衣人见李壮满脸通红,气喘如牛,知道他已经撑不下去了。于是轻轻咬碎事先含在口中的药丸,借助舌头将药粉涂抹到李壮的肉棒上,特别是马眼,被涂抹了一层薄薄的药粉。
当药粉一触碰到李壮的肉棒后就迅速化成液体渗透入阳具中。李壮依旧混沌不堪地呻吟着。火热的肉棒也依旧坚挺。甚至比之前还要粗大了几分。但此刻马眼中却没有一滴液体再次渗出了。
然后黑衣人的嘴就离开了李壮的肉棒,换成左手继续帮李壮套弄,右手开始在李壮全身上下游走。
黑衣人伸出舌头,舔弄着李壮的乳头,在乳晕上打着圈圈,用牙齿轻轻咬着乳尖,在黑衣人的舔弄下,李壮的乳头越变越硬,露出了粉红的色泽,与李壮古铜色的肌肉显得格格不入,但又有着一丝淫秽的感觉。
“啊啊啊。。舔我。。快舔我。。。好爽。。。。爽死老子了。。。。爽。。。我。。我要。。。”
李壮在乳头被舔的那一刻开始就更加大声地呻吟起来,随即黑衣人又用另一只空闲的手爱抚着李壮的另一个乳头,令李壮只觉得一种以前从未体会过的爽快直冲大脑,快感近乎要将他淹没。
黑衣人的舌头开始往下舔弄,划过李壮古铜色的腹肌,舌尖在肚脐处打着转,黑衣人双手也没闲着,上上下下地爱抚着李壮的胴体,两只手在李壮的胸肌处揉来搓去,两个乳头在手掌的爱抚下变成淫靡的绯红色。黑衣人的双手与一条舌头在李壮身上灵活游走,不断地挑起李壮的欲望,最终,李壮满面赤红地高声叫到:
“啊啊啊啊啊啊。。。。。。。。。射了。。。。要射了。。。爽!!爽死我了!!射了!!!”
一道道白色的JING\'YE从李壮的肉棒中喷射出来,竟然喷了足足有好十几股都没有减缓力道,就如同喷泉一样喷到李壮的胸上,脸上,还有黑衣人的前胸与脸都被李壮的JING\'YE给喷了个彻底。
就在黑衣人看到李壮已在他的“双足灵蛇”的淫技下射出了JING\'YE,脸上挂着得逞的笑容,双手迅速在李壮身上的几处淫穴连点数十余下,李壮便又开始喘息,脸上比刚才更红了,就连刚刚射过精的阳具都没有半分倒下之势,反而比之前更加的坚挺。
黑衣人暗暗将真气调动至阳穴,只见那连半点阴毛都没长的阳穴一开一合,似乎迫不及待要吞下李壮的巨物。黑衣人用手将李壮的肉棒抵住自己的后穴,缓缓的坐了下去。那阳穴一点点的吞没了李壮的巨物。李壮立刻发出一阵阵舒爽的呻吟,臀部上上下下地耸动起来,小幅度操干着黑衣人的阳穴。黑衣人也呻吟出声,也不管李壮听不听的见,大声叫起床来。
“啊--------啊----------好爽-------操我!!!快操我!!用力点!!”
此时李壮虽处于神志未醒的状态,但这种体位对他而言究竟是不痛快。于是开始扭动身体,黑衣人也察觉到了这点,淫笑一声,又飞快地在李壮的身上点了几下,李壮猛地睁开眼睛,面目狰狞,青筋爆起,眼白都出现了血丝。猛虎一般地将黑衣人压在身下,抬起他两条粗壮如树桩的大腿,放在自己肩上,大开大合地操干起黑衣人的阳穴来,如果说刚才的李壮是惊涛骇浪,那么现在的李壮就是滔天海啸。
每次抽插,李庄都把阳具抽出到只剩半个龟头留在阳穴中,插回去时再将整根肉棒毫不保留地插进去,黑衣人的圆臀在李壮的大腿上打得啪啪直响,两人壮硕的胸肌随着两人的操干上上下下地来回移动。看李壮这般拼命的样子好像他恨不得将自己的卵囊都塞进黑衣人的阳穴中去一样。
黑衣人此时也是被李壮的狂野给彻底征服了,双腿紧紧夹住李壮的腰,双手绕到李壮身后用力地将他的臀部推向自己,让他操的更加深入一些。此时两人已操干有一个多时辰了,两人俱是大汗淋漓,但谁都不想停下来,李壮抽插撞击的速度也是依旧不减,但他的脸上似有一丝颓态浮现。黑衣人见状,抓住李壮的宽肩,整个人挂在李壮身上,双腿依旧夹在李壮的腰间,双手死死地抱住李壮,将他那厚厚的唇贴在李壮的唇上,两人口齿相交之间,涎水从两人口角边滑落,两人吻得如痴如醉,黑衣人大胆地将舌头深入李壮口腔,突然将一个小小的椭圆物体送入李壮腹中,然后再继续与李壮接吻。李壮耸动他那狗公腰,永动机一般地打着桩,颠的黑衣人上下起伏不断,口中淫言浪语络绎不绝。
此刻黑衣人也因为被李壮操爽了的关系,原本看不清的面孔逐渐显现出来,是个三十多岁的英武壮汉,眉目坚挺,器宇轩昂,但又满面潮红,淫荡地叫着床,显得格外的淫乱。
两个英俊的壮汉就这么操着,先是躺在床上操,然后李壮站在地上,从后面操黑衣人,又换到窗边,黑衣人坐在窗帘上,双腿大张,李壮正面挺着肉棒操了进去,两人边操还不停的激吻,四只手在对方身体上揉捏着。最后李壮站在屋子正中间,将黑衣人整个抱起来,一边同他接吻一边用力地向上顶弄,两人操干了整整一宿,李壮也射了六次精。
此时天将明,黑衣人一看不可久留,恋恋不舍地用力往下一坐,阳穴规律性地收缩起来,李壮大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吾将泄矣!!!!!”
噗呲一声,数十道白浆从李壮的马眼喷出,但没有一道流出来,而是全部都被黑衣人的阳穴所吸收。黑衣人满足地呻吟着,最终也跟着喷射出一道道JING\'YE,打在李壮的胸口。李壮射完后便昏睡过去,黑衣人将李壮抬至床上,穿好衣服后意犹未尽地摸了摸李壮的胸。
要不是有要事在身...无妨,反正已经给他下了炽阳蛊,到时候...
说着说着,黑衣人嘴角又勾起一抹淫邪的笑容,然后飞身从窗子中离去。
李壮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殊不知此刻他刚刚与一个男人,一个英俊的壮汉欢好了整整一晚,身体里还多了一个东西,这究竟是福是祸,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
“爹,你还好吗?”
李虎看着神色古怪的李壮,疑惑地问道,此时两人正骑在马上,行走在一条山间小道上。两人天一亮就出了客栈,根据情报,在西域有一个叫炽阳门的淫宗正在暗中渗入中原武林,但这并不是李壮要了解的,于是两父子便离开了镇子。
而李壮的脸色从李虎见到他后就一直有些古怪,就像是整晚都没睡觉,疲倦而又乏力,又像是服食了春药一样,喘息不止,就连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了。
“没事,昨晚太吵,没睡好而已。”
李壮安慰道,但心里也有一丝疑惑,今天一觉醒来就特别的疲倦,好像昨晚与人做了一晚上一样,而且他体内的真气也平白无故少了很多,胸前还有些粘粘的液体,带着男性阳具的麝香味。李壮有些怀疑地想:
“莫不是昨晚有些欲求不满,做了一夜春梦的关系吗?”
与此同时,与他们同路的人正在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关于炽阳门的事情。
“听说了没?前阵子猛虎山、铁鹰岗的大当家二当家都被炽阳门的门徒给凌辱了,几个人都是一夜之间真气尽丧,变成了废人,现在这两块地方都斗得热火朝天,不少人想捡便宜,都冲他们去了。”
“还有还有,不知各位听说过没有,那个一直在沧州附近待着的破天剑客也遭了这炽阳门的毒手,听说前些天逃到这附近来了。”
李壮李虎两人并没有随人流走,而是独自走的一条小路,也就没有听到这些人的议论纷纷。此时李壮正带着李虎前往少林寺——据说少林门中藏有一卷烈阳诀,可以治愈李虎的身体。
就在这时,前方的树林中突然传来一阵水声,两人对视一眼,齐齐上前去。

只见树林中有一条小溪,溪中坐着一个面容阳刚的汉子,但他脸上尽是不正常的红色,而且李壮可以感到他浑身的真气不稳,即将要爆体而亡。
这中年壮汉便是人称“破天剑客”的杨破天,因为炽阳门的袭击而被迫逃到此处,借助溪水来平复自己的真气,随着李壮父子二人的出现,树丛发出沙沙声,杨破天也注意到了两人,立刻大喊:
“两位不知名的朋友,吾乃杨破天!快速速远离此地,吾等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真气了!快点离开!不然你们会被误伤到的!!”
李虎一听杨破天这个名字立刻反应过来,道:
“爹!是破天剑客!快想办法救救他!”
李壮安慰道:
“放心!为父立刻就去助杨大侠一臂之力!”
说完,李壮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除,越至杨破天身后,盘坐在溪水中,双手按在杨破天背上,喝到:
“杨兄!快抱元守一!我要将真气注入你体内助你调息!!”
杨破天一听,道了声谢后立刻抱元守一,双腿坐莲,运转起真气来。
就在这时,李壮杨破天两人的真气却猛地失去控制,如脱缰野马一般冲击着两人的筋脉,两人只觉得一阵燥热传遍身体,杨破天与李壮身上仅存不多的衣物都统统被震碎,就连溪水都被真气给蒸发了。现在两人俱是双目赤红,青筋泵张,两人的头脑中现在只剩下一个字:性!
杨破天猛地将嘴唇压在李壮的嘴唇上,两人立刻相拥到一起,肆无忌惮地舌吻着,两人胯下的雄伟阳具都是剑拔弩张,直至天际。
两人倒下来,向溪水上游翻滚过去,下半身不停地戳弄这对方,李虎见状急忙追上去。
李虎追至一处洞穴中时,一走进去就听见淫声浪语传来,李虎哆哆索索拿出火把,点燃后往洞里一照。
只见李壮将自己那根雄壮的巨物插入杨破天的阳穴中,用力的操着杨破天,他的卵蛋打在杨破天的大腿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杨破天放声淫叫,完全没有作为破天剑客时的正气凌然,更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狗在承受公狗的冲击。
此时两个男人心中都被狂热的情欲给填满了,李壮毫不留情地操着杨破天,杨破天则回过头去伸出舌头与李壮接吻,两人的口水甚至溢出了口腔。
杨破天的右手飞快的套弄着自己的阳具,很快就射了出来。
李虎看着交媾的两人,只觉得口干舌燥,明明面前的两个男人是在做有悖人伦的事情,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的父亲,但为什么他感到的只有兴奋与冲动呢?
不一会儿,李壮也射在了杨破天的阳穴内,白白的JING\'YE从穴口流了出来,李壮下一秒就被杨破天扑倒,杨破天挺着他那根长达十九厘米,直径五厘米的阳具就那么直接干进了李壮的阳穴中,李壮放声淫叫起来:
“啊~~~~~~~~爽!爽死老子了~~~~~~~~~破天兄弟!!用力!!干爆我!!干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杨破天听到这番话,胯下运动的更加猛烈,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飞溅的水声与李壮和杨破天两人的淫叫在这个小小的洞穴中回响。
“啪啪啪啪啪!!!!!!!!!!”
“噗呲噗呲~~~~~~”
“啊~~~~~~~~~啊~~~~~~~~~``啊~~~~~~~~~~~~~”
“兄弟!!!!!好爽,你的穴好爽!爽死我了!!夹得我好紧,好烫啊!!!!!!!我要插爆你!!!!!!!插爆你的穴!!!!”
杨破天没有想到李壮初次受人开苞却没有半分不适之感,而且后穴还在一缩一缩地紧裹着他的阳具,并且李壮的后穴还特别的炽热,让他的阳具犹如置身于温热的溶洞中一样。杨破天淫性大发,一时间干得更加起劲了。
等等!紧缩似蟒缠...炽热如炎窟...
杨破天感受着李壮后穴的温度,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了下来,李壮立刻反守为攻,将杨破天推倒在地,自己开始上上下下地用后穴套弄起杨破天的阳具来。
杨破天也顾不上别的了,又重新投身于操穴之中去。
话说李壮,此时即使脑子里神志不清,却也没有感受到半点被开苞时的痛楚,反而只觉得后穴一阵酸麻,恨不得让杨破天操弄地更深一点,更狠一点。
杨破天也是个操穴能手,他的阳具虽没有李壮那么粗壮,但胜在长且是呈现一个上弯的姿态,更易操到李壮的阳心。
操了几百下后,杨破天又将李壮翻转过来,正面扬天朝上,躺在杨破天的身上,而杨破天同样正面朝上,他的胸部与李壮的背部摩擦着,两个乳头都磨红了,但整个过程中,杨破天的阳具都没有滑出李壮的阳穴,只是不像之前那般大操大干,而是改成了小幅度的顶弄,害的李壮欲求不满地向下坐。杨破天体内的真气自行按照一种玄妙的脉络运转起来,通过两人的交合处流入李壮体内,在李壮任督二脉中游走一圈后又回到杨破天身体内。
而当这股真气游走完一圈后,两人又恢复了半成精力,李壮更加用力的用阳穴操着杨破天的阳具,次次都是抽出时只留龟头在里面,进入时恨不得将卵蛋都塞进去。杨破天下意识觉得不好,于是背部与腰部发力,将李壮整个人顶了起来,两人就呈现出一个半弓形,自然,杨破天的阳具也从李壮的穴中滑出,只见杨破天扶住李壮的臀部,然后猛地将自己的阳具送入他的阳穴之中,下半身全靠脚掌以及腰部支撑前前后后地操干起来,比刚才更加猛烈的攻势一下子让李壮溃不成军,大声的叫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爽死老子了!兄弟!你要操死我了!你要操死我了!好爽好爽!!操死我吧!操死我吧!我以后天天让你操!!天天让你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操死我!!操死我!!!!!!”
杨破天听到后也是兽血沸腾,同样地叫起床来:
“好啊兄弟!以后我天天操你操到你发烂为止,好不好?好不好?!!”
说着说着,杨破天又用力的顶了一下李壮,搞得李壮连应答都顾不上了。一时洞内又没了人声,只剩下男人们激烈的喘息声,呻吟声,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以及淫水噗呲噗呲与溪水哗啦哗啦的响声。
整个洞窟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性爱交响乐团,无止无休的性爱淫靡之音从洞窟中传出,而谱写这支性爱之音的就是洞中那两个纵情欢爱的英俊壮汉。
现在的两人,全然变成只知道发泄欲望的淫兽了,而李虎呢?
自打进入洞窟后,就陷入了沉默之中,他不能,也不想打断两人的交合,这个英俊的年青人就这么一直在一旁看着。
李虎的身体因为先天不足的关系从而一直处于一个很冷淡的状态,即使李壮带他去了不止一次妓院,他也无法起反应,简单来说就是不能人道,这令李壮更加的灰心丧气,这意味着不光他的儿子不但有可能终生残废,甚至连个子嗣都无法留下来。
但现在,看着自己父亲与另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男人交欢的李虎,身体平生第一次起了反应,左手探入自己的裤缝,开始揉搓着自己的阳具。
就这么过了一个时辰,两人依旧在操干着彼此。李壮操完了杨破天躺下来让杨破天就操他,杨破天操完了则转过身跪在地上让李壮操,也不知道两人换了多少体位,泄了多少回,辛亏这时两人都在流水之中,身上的白浊都被水冲走了,否则此处一定已经被腥膻味填满了。
就在真气的作用与两人对彼此肉体的渴求之下,两人互干了整整两天两夜才停下来。
停下来后,两人都将各自身体内多余的真气释放出去了,现在恢复神志的两人看到彼此,突然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而从头至尾围观的李虎陷入了沉默,他的脑子里还在回忆着过去两天中的激情画面。
最后,杨破天先开口了:
“那个...多谢这位兄弟了,若不是兄弟你舍身相救,恐怕杨某就要活活爆体而亡了,请受杨某一拜。”
俗话说的好,男儿膝下有黄金,对于李壮等江湖中人来说,更是如此,而杨破天现在居然屈膝下拜,可见其诚意,李壮与李虎也忙拦住他。
三人客套了几句后,李壮便将自己与李虎的情况介绍了一下,杨破天闻言后也是被李壮的所作所为所感,长叹道:
“没想到,李兄竟然有一颗如此广博的慈父之心,哎,说来若是犬子还在,今年怕是与令郎同岁了。”
李虎好奇道:
“杨伯,莫非您有儿子?”
杨破天痛苦地点点头,然后告诉了李家父子事情的由来去脉。
原来杨破天与他的儿子杨逆命本是出身西域炽阳宗,那炽阳宗是个推崇男男交合,同修炽阳的宗门,而杨破天本来是宗门中的左护法,杨逆命则是他的弟子,当年杨逆命是他与一个青楼女子一夜云雨后留下的。
那青楼女子生下杨逆命后便将他遗弃在炽阳宗门前,只留下一张字条后便人间蒸发。于是杨破天便一个人将杨逆命养大,一同在炽阳宗生活。
因为炽阳宗修习的是男男交合的功法,因此也极易走上歪道,但历代宗主都约束着自己的弟子,不让他们滥用龙阳之术,还将宗门迁至西域的荒芜人烟之地,与中原武林相隔绝。
但自打上任宗主即位后,门内的氛围越发淫乱,逐渐走了邪魔歪道,本来应该是你情我愿的交欢变成了强行奸淫。而这任宗主赭离霜却彻底将炽阳宗的初衷歪曲,炽阳宗彻底沦为魔教之流。
杨破天不忍见宗门继续这样下去而冒死上荐,结果被打成重伤,从宗门中逃出时与杨逆命失散,后来逃到中原边陲之地沧州后,便一直住在沧州,化名为破天剑客行侠仗义,同时找寻儿子的下落。
直到最近炽阳宗化名为炽阳门,开始向中原侵犯,首当其冲的就是边陲的沧州。
杨破天语带痛楚地说道:
“当年,我逃离宗门时,曾携带了门中的不传功法——炽阳三诀一起逃走,就是希望借此暂时阻止炽阳门的步伐。
但没想到现在的宗主居然自己开辟了一条新的功法,转而吸取男性的内力修炼,但这套功法应该还未完成,想必如今现任的宗主就是为了夺回秘宝才会对我出手。
我少不敌众。只得带着炽阳三诀南逃,结果途中被现任宗主手下的玄武护法给下了淫毒,还被夺走了炽阳三诀,若无李兄解毒的话,恐怕...”
说到这杨破天又起身再拜。李壮扶起杨破天后也是义愤填膺地说道:
“想不到这炽阳门竟然如此猖獗,真当我中原武林无人了是吗?!!”
说完李壮又是叹息:
“若不是现在我儿子身体欠佳,老子定要与这炽阳门决一死战。”
李虎闻言目光也是暗淡几分。但杨破天突然说道:
“不知可否让在下为令郎把把脉?”
李壮狐疑道:“莫非杨兄懂医术?”
杨破天笑笑:“医术谈不上,只是我看令公子浑身上下皆是阴气缠身,而我修习的炽阳诀修的正是男人的阳气,说不准可以帮到令公子。”
李壮急忙起身,拜谢杨破天道:“若是杨兄可以治好虎儿,老子就是当牛做马也要报答杨兄!”
杨破天道了句不敢当后将手把住李虎的脉,暗自调转真气。
李虎瞬间觉得一股暖流传入身体,面色也红润了几分,看的李壮兴奋的不能自已。
“儿子,你现在感觉如何?”
“爹,我...我的身体,不冷了....这...这...”
李壮与李虎俱是颤抖着,不敢相信,纠缠了父子俩这么多年的病痛,居然就这么痊愈了。李壮当场就给杨破天跪下了。
“多谢杨兄!多谢杨兄!!李某愿为杨兄效犬马之劳!大恩大德!永不言弃!!”
杨破天苦笑着扶起李壮,“李兄不必谢我,其实令公子体内的病还未完全理清,刚刚我只是用炽阳三诀中的烈阳诀烧干净了李公子体内的寒毒,但这只是治标之法,李公子的病已经深入骨髓,想要祛除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而且,若想要从根本上去除寒毒,那已经不是在下能做到的了,而是要看李公子自己。只有李公子自己学会炽阳三诀,然后运功三日,方才可以将寒毒祛除。只是....”
杨破天突然有些犹豫,李壮见状急忙恳求道:
“是不是因为这炽阳三诀是杨兄门中至宝,所以不能外传?只要能让我儿永不受此病痛侵扰,哪怕要了我的命都可以!大不了让我儿加入炽阳宗!拜杨兄为师!”
李虎也当即要拜。
杨破天一愣,继而笑道:
“李兄说的哪里的话,你们救了我的命,我又岂会藏私呢?只是这炽阳三诀都是要靠男子与男子交欢才能修炼的门路,我只是担心李公子无法接受罢了,毕竟龙阳之事在中原并不为普罗大众所接受。这才有些犹疑。”
李壮闻言,想起刚刚与杨破天欢好时的绝佳快感,老脸一红,也说不出话来,反倒李虎立刻坚定地说道:
“放心吧!杨伯伯!只要能让我恢复,在下绝对可以接受的!”
见李虎这般置地吭声,李壮倒有些吃惊了。他所不知道的是,在看完了他与杨破天的春宫之后,李虎发现自己第一次有了感觉,下体的勃起带来的极端快感简直让他飘飘欲仙,因此一听闻杨破天的解释后,李虎才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
杨破天看见李虎这般表现,也猜到了几分,心里也是一阵燥热,李虎长得俊朗逼人,只是身体过于瘦弱,但这并不妨碍他的帅气,再加上他本人对这事也是有些迫不及待,那何不如好好与他云雨一番,来个双赢?
于是杨破天最后点了点头,道:
“既然李公子并不介意,那择日不如撞日,不妨今晚我便传你炽阳三诀中的第一诀——艳阳诀好了。”
李虎飞快地点头表示同意,独留李壮还有些没缓过神来。
三人商量片刻,最后李家父子同意跟随杨破天一同上路,一来是李虎要学习炽阳诀,二来则是为了共同对抗炽阳门。杨破天告诉两人,他打算先前往衫里山的尹妙寺,在那里住着的十八淫僧与七十二龙阳罗汉乃是龙阳界的一大巨头,若是能争取到尹妙寺的加入,势必会壮大他们的队伍。
三人行进了一天,在一处密林中停下歇脚,杨破天看了看李虎,两人心有灵犀地一同向密林深处走去,李壮见两人一同离去,便知道两人是前往修阳诀去了,心神动荡起来,一想到同杨破天的交合,李壮便性奋到坐立不安。
鬼使神差之下,李壮悄然无声地向两人离去的方向走去。
就当李壮以为已经跟丢两人时,一阵喘息声与撞击声夹杂着哗啦哗啦的水声从一旁的树林间传来。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三章
李壮悄声靠近声响传来的地方,拨开树丛一看,只见一个水池出现在他眼前。
池子里,两条赤裸裸的男体毫无缝隙地贴合着,一具健美非凡,一具纤瘦苍白,两个男人正紧紧相拥着,唇与唇贴着,两人的舌头都贪婪地向对方嘴里探去。
杨破天那傲人的阳具正插在李虎的后穴中,激烈的抽插着他的后穴,李虎双手抱住杨破天的脊背,上下游走着,爱抚着杨破天,两人疯狂地做爱,全然不顾自己所处的环境是个窄小的水池,水花四溅。
杨破天放下李虎,让他转过去,然后从后面再次插入李虎的阳穴中,李虎立刻放浪地淫叫起来:
“干干死我!杨伯干死我...你要草死我了!”
“怎么样贤侄?杨伯的大宝贝够大吧,顶的你爽吧!”
杨破天嘴里也是不干不净,下半身顶的李虎整个人都在水中浮起来上上下下,但李虎反而更来劲了,大声地淫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爽!好爽!操死我!!操死我!!!!”
“好涨好涨!!我要!!操的更深点!更用力点!操死我吧!!操死我吧!!!杨伯!操死我!!!!!”
李虎就像疯了一样,环抱着杨破天的脖颈疯狂地用下体去迎合杨破天的操干。
其实李虎此时的表现这也不全怪他,主要还是因为之前的十八年时间里李虎根本就没有一次正儿八经的高潮过,别说与人交欢,就连自渎都没有。
压抑了十八年的欲望今朝一日被杨破天给勾了出来,自然如同火山爆发一样令人惊诧,但除此以外,也是因为杨破天在龙阳之术上的技艺之高超,才弄得李虎这个雏儿嗨翻了天,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恐怕都忘了。
“嘿小淫娃之前看我跟你爸操时看的爽吧要不要我把你爸也叫来一起操你”
一旁的李壮正看得起劲,突然听到杨破天来了这么一句,直接愣住了,但紧接着,他胯下的阳具却很诚实地迅速肿胀起来,李壮的眼睛不由得盯住了李虎的身体,苍白的胴体虽然瘦弱但同时也有着别样的诱惑风情,水珠从他的脖颈向下流淌,流过他胸前的两点柔夷,李壮突然生出一股想要去好好舔一舔的冲动。
李虎没有回答,但他的眼神说明了一切,那双眼睛里燃烧着欲火。
杨破天见状会心一笑,看样子他真是捡到宝了,没想到这一次遇险反倒给了他两个宝贝的人才。
“好了,不说了,现在既然已将邪念宣泄出来了,下面我就开始教授贤侄你艳阳诀了。”
杨破天停止了抽插,语气又恢复会之前的正气凌然。
李壮在旁边闻言,立刻拍了自己一巴掌。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原来之前两人的种种放荡只是为了宣泄掉心里的邪念而已呀!他刚刚的想法真是....
再联想到自己之前居然会因为两人的淫声浪语而勃起,李壮不由得有些脸红,但是他很快也调节过来,意识到两人要开始练功后,主动地回避了。
李壮没有注意到的是:就当他转身离去时,杨破天看着他藏身的树丛,嘴角勾起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好了,贤侄,先下来吧。”
杨破天拍了拍李虎的翘臀,把自己的阳具从他的阳穴中拔了出来李虎欲求不满地瞪了杨破天一眼。
杨破天收到这个眼神后即刻哈哈大笑道:
“之前说你是个荡货你还不是不是的!现在是谁离不开老子的大肉棒啊?!”
李虎的脸蹭的就红了,急忙从杨破天身上下来。杨破天也不再逗弄他,转身走到池边,盘腿坐在池边一块扁平的青石上。大肉棒一柱擎天,随着杨破天的呼吸一弹一弹的,看得李虎两眼发直。
“来,自己坐上来。”
杨破天扶着阳具,对李虎说道。
李虎看着杨破天的那根伟岸巨物,咽了咽口水,慢慢趟着水过来,爬到了青石上,将自己的后穴抵住杨破天的龟头,身子一沉,慢慢坐了下去。
“好了!李贤侄,我现在现将功力传给你,你自己慢慢感受!然后再运功至会阴穴,以其为穴脉之根,之后我再传授给你剩下的功法!”
李虎点点头,两条腿交缠在杨破天腰上,两手搭在腿上,闭上眼睛,凝神定气。
杨破天见状,慢慢耸动起来,一股股的功力顺着两人的交合处从杨破天的阳具射出,再进入李虎的身体内。
李虎此刻只觉得后穴里一股股温暖的水流冲击着他的肠壁,舒服的他想要呻吟出声,但李虎到底还是没有彻底失了神魂,立刻运气将暖流冲击向会阴。
这股功力迅速游遍了李虎全身上下,阵阵冰凉的寒气从他的每个毛孔中被赶了出来,李虎的身体此刻完全褪去了之前那不健康的苍白,变成一反之前的潮红色。
李虎的性欲已被炽阳诀的功力给点燃了,此刻的他娇喘连连,胯下的肉棒也以一种暴增的方式迅速增长,原本只有十二公分的阳具迅速长到二十公分,竟然比李壮的都还要雄伟一些。
此外,李虎那青紫色的阳具上布满青茎,坚硬似铁,龟头仍是粉嫩粉嫩的,马眼处渗出滴滴淫水。
杨破天见状心下先是一惊,再是一喜,脑子里也不禁回忆起之前与李壮的欢爱,立刻就有了几份打算。此刻的李虎意识也开始逐渐模糊,杨破天看了一眼便知道了缘由,心中默念口诀,阳具立刻暴涨几分,变得炽热如烧红的烙铁。
李虎被烫了一下,清醒了过来,杨破天等到李虎完全清醒后,停止了抽插他的后穴,认真地说道:
“贤侄,记住,这炽阳诀毕竟是合欢功法,而这第一重艳阳诀又分为艳阳心法,艳阳三十六武技与龙阳一十二床技,这其中心法为基础,床技为助兴之计,至于武技,原本仅仅只是自保时才会用到的,但当武技与床技相结合时,便成了炽阳大法的第一重境界,艳阳境。
但现在炽阳们既然已经有了采阳之法,恐怕你便要快些将武技与床技融会贯通,并做到能将其相互融合,这样方才有御敌之能。
此外,在修习过程中易因心神动荡而出岔子,所以练习炽阳诀第一步就必须要收敛心神,做到荡而不恍、淫而不伤,这样方成艳阳。”
李虎点点头,彻底定下了心神来,既能为杨破天下体的操弄而意乱神迷,亦能收驰有度,心止如水后,杨破天便开始教授他艳阳诀剩下的床技与心法。
这期间两人是如何教授艳阳诀乃至到最后传授完毕后擦枪走火,又继续大战八百回合,言语还比之前的更加淫荡的种种过程略过不提。又重新回到李壮那边。
看完了李虎与杨破天的活春宫后,李壮可以说脸色是赤红如血,回到火堆旁打坐了半天也没能把心里那股邪火给压下去。
最后,李壮长叹一口气,将自己的大肉棒从裤中掏了出来,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之前看了半天,李壮早已是欲火焚身了,所以现在手部动的格外快,粗喘着用右手撸动着自己的阳具,左手在胸前游走,时不时抚摸自己那硕大的胸肌与饱满的腹肌。眼前出现的一会儿是杨破天那粗壮的阳具与紧密的后庭,一会儿是李虎那雪白的胸部与笔直的阳具。
李壮更加奋力地套弄着阳具,另一厢的两人也干的如痴似醉。
“啊啊啊!!!杨伯伯!!你干的我好爽啊!!!”
“怎么样贤侄?嗯!!顶的你爽吧!!!要不要我顶的再深些!!插爆你的小穴!!嗯!!!”
“好好!!插爆我!!呜呜!!插爆我!!!以后都要你干!!!太爽了!!!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来!!把屁股抬高!你杨伯伯要用力操你了!!”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好!!好深!!!好厉害!!!操死我了!!!”
“要射了!!要射了!!”
“贤侄!统统给你!!!统统射给你!怎么样?!!哈?!”
“嗯!!统统射给我!!啊!~我!!我也要射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月色更加的迷离了,树林中的三人,各自怀着各自的欲望,纵情在月色下释放出自己雄厚的白灼。
这注定是个难眠之夜...


当曙光照耀到树林中时,李壮醒了过来,此刻欢好了一夜的杨破天和李虎还在火堆旁修习,两人俱是衣衫不整,胸膛裸露,特别是杨破天那饱满的古铜色胸肌,布满了色情的咬痕,看的李壮只咽了口口水。
杨破天突然睁开了眼睛,直直地看向李壮,看的李壮一阵心神动荡,急忙把视线移开。
“李兄,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在下似乎在李贤侄身上发现了些什么...”杨破天突然说道。
李壮立刻站起身来,一脸惊慌,杨破天急忙摆手道:
“李兄不必焦急,只是在下似乎发现了贤侄似乎身怀名器。”
名器是专修房中术的圈子里流传已久的传说,身上有名器的人,无论男女,在房术上都会有着令人欲仙欲死的能力造诣。而对于苦心钻研龙阳之道的炽阳门来说,拥有名器更是修习炽阳诀的一大助力。但对于武林里那些所谓的正派人士,名器这个词却往往跟淫邪挂上了钩,一向都本能排斥这类人。
李壮闻言后立刻轻松不少,只要他儿子没事就行,两人来到旁边的树林中,杨破天才开始解释。
原来昨晚在与李虎操干的时候,杨破天无意间发现李虎的阳穴紧密异常,且如同岩浆瀑布那般,还不止如此,当李虎寒毒排出体外后,其阳具立刻在炽阳诀催动下暴涨数寸,且色紫如蟒袍,龟头如鞠,后来杨破天又仔细回忆了一番,这才确认李虎身上有名器,而且不止一个!
“由在下目前所见,李贤侄身上同时怀有蛟缠熔穴与紫鞠杵这两样名器,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根据炽阳诀中龙阳卷的记载,蛟缠熔穴乃是至阳之物,虽处于人体排泄之所,却会自动生热,同时若是阳具插入其中,蛟缠熔穴还会收缩缠住阳具,最是有助于修炼炽阳诀的至宝,而紫鞠杵则可谓是名器中的无冕之王,虽然其上还有蟠龙杵与凤翔杵两种帝皇名器,但紫鞠杵却有其自身的一个独到的特点,那就是紫鞠杵可以自行控制伸长缩短,因此也有人称紫鞠杵为神仙棒。
杨破天解释完两种名器后继续说道:“虽然双名器会令贤侄的修行一日千里,但若是让炽阳门那些人知道了,想必恐怕会不择手段前来抢夺李贤侄呀!”
李壮立刻满脸暴怒。
“哼!他们敢来!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双我杀一双!”
杨破天摇摇头,劝道:“李兄太冒进了,你不知道炽阳门那帮人他们靠着吸阳之法已是力量大增,更别提他们那诡异的手段与毫无底线的招数,若是没有完全打算,恐怕天王老子下来也是无济于事。”
“杨兄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老子倒要看看那帮兔崽子能不能在老子的大刀捡回条命去!”
看着李壮的样子,杨破天也知道多说无益,于是把另一件要说的事告诉了李壮。
“李兄,其实在下我还有一事要言!依在下所见,恐怕李兄身上也有名器!”
李壮愣了愣,杨破天继续说道:
“贤侄同时有两个名器在身,这说明恐怕其父母其中之一必定身怀名器,才会将其传给后代,而之前...咳,在下似乎记得一点李兄的身体,猜测应该李兄也有名器,所以...不知李兄可否让在下看看,验证一下在下的猜想?”
李壮倒是一条汉子,听完后直接将衣服一扒,赤裸裸地站在杨破天前。
“哦?老子倒是不知自己身上还有这宝贝?杨兄不必顾虑,尽情查!”
杨破天看着眼前的完美胴体与那根半软半硬的傲人伟物,一时失了神,半响后才有些慌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麻烦李兄转过身去。”
李壮一下愣住了:“不是检查名器吗?怎么?老子这根宝贝还不算?”
说着,李壮又撸动了几下自己的阳具。
杨破天哭笑不得,“李兄,这可不是阳具越大就是名器,虽说李兄阳具坚挺,硕大非凡,但也仅仅是普通的凡器,与我说的名器还是有所区别的,而且,李兄身上的名器,其实是李兄的后穴。如果在下没记错,李兄当日被我开苞时不仅不觉疼痛,反而迅速容纳下在下的阳具,这正说明了李兄的后穴有很大的可能是名器!”
听完杨破天这么一解释,李壮也有些脸红,自己引以为豪的大宝贝结果不是阳具,反而自己后面的那个才是...
“那就请杨兄检查吧!”李壮倒也爽快,说完后,就趴在树上,背对着杨破天,撅着屁股露出了那个被阴毛遮掩的褐色菊洞。
杨破天看到那个一收一缩的菊洞后立刻就有一种想挺枪而上的冲动,但很快也被他克制下去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
所以这也看出来杨破天所代表的炽阳宗与现在的炽阳门之间的区别了,一个是你情我愿,绝不勉强,另一个则是霸王硬上弓,强取豪夺。
将心里的邪火压下去后,杨破天凑近了那个菊洞,用手指轻轻扒开两旁的阴毛,仔细观察起来,时不时还把手指戳进去一点。
李壮只觉得后穴被坚硬温热的手指触碰时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受,一直传到他的脑子,让他肩膀不由自主地震颤起来,但这股感觉很快又自己强行压了下去。其结果就是李壮的呼吸声越来越粗,越来越急促。
听到李壮的声音后,杨破天嘴角勾起一个得逞的微笑,其实不用宽衣也有办法看出是否身怀名器,但那样的话不就欣赏不到这副美景了吗?
此刻的李壮浑然不知身后的人是怎样的心思,他现在被后穴传来的怪异感受给彻底征服了。
杨破天的手指犹如灵蛇,时不时在李壮后穴周围打着圈圈,时不时用指甲轻轻刮过李壮的肠壁,弄得李壮的后穴一阵收缩,竟然将杨破天的手指吞了进去,李壮突然满足地呻吟一声,杨破天也感受到自己的手指正被李壮那有力的肠壁紧紧吸着,肠壁还会自己慢慢勒紧然后徐徐松开,就好像在给他的手指做按摩一样,杨破天又一次性伸进去两根手指,当三根手指一起在后穴里旋转,立刻发现有一股强大的斥力在阻碍着他的手指,将手指向另一个方向推。
杨破天即刻就明白了,李壮他身上的名器并不是李虎身上的蛟缠熔穴,而是鲸吞涡。
根据炽阳诀中的记载,如果说蛟缠熔穴是百年难遇的名器,那么鲸吞涡就是千年难遇的宝器!
鲸吞涡可纳天下万千伟物,同时身上有鲸吞涡的男子也不会在容纳的过程中有任何疼痛,因为所有的疼痛都会转化成双方的快感。同时鲸吞涡内还有螺旋形的肌肉群,会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将阳具不断往身体里吮吸一样。
杨破天用三根手指不断深入,胯下的阳具早已一柱擎天,被阳具顶起来的裤子顶端被淫水打湿了,一个圆形的水渍出现在裤子上。为了修炼与做爱方便,杨破天与李虎都没有穿亵裤。
李壮突然感觉后穴一湿,扭头一看,就看到杨破天将头埋在他那两片坚挺的臀瓣中间,伸出舌头去舔舐他的后穴。
李壮下意识觉得自己要去把他推开,但却没有任何动作,而是继续粗喘着,任由杨破天将舌头顶进自己的后穴之中。那种以前从未体会过的巨爽感觉让他无可复加的沉沦了下去。
“啊~~~啊~~~~啊~~~~”
一声低沉的喘息过后,李壮趴着的树干上多出了几条白色的液流。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杨破天都会与李虎操干,在树林里、在岩洞中.........而每一次交欢过后,李虎体内的内力都会增进一分,连日下来,李虎的身体也已经大好了,李壮又是高兴不已,但同时,李壮最近一连下来几日都没睡好,每日李壮都前去偷窥杨破天与儿子李虎的活春宫,然后再溜回来自己解决。
这如何能睡好?
话不多说,三人就这样一路来到了下一个驿站,路上到是幸运,没有碰到炽阳门派出来的追杀者。
驿站内人流如织,来来往往的各方人马都会在这方圆五百里唯一的一个可以供行人歇脚的大客栈停留。
三人要了两个房间后便各自回房修正,当然李壮独自一人,杨破天与李虎因为要修炼炽阳诀的关系而住到了同一间屋内,李壮则一人在另一间房内。
自打杨破天帮李壮“检查”完后,李壮就总是下意识地在回避杨破天,当然,目前也证实了李壮与李虎两人的确都有名器在身,李虎的双名器其实也是继承自李壮的名器,只是因为出生时的意外发生了变异而已。
李壮躺在床上,快速的撸动着自己的阳具,这些天下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性欲一下子变得很旺盛,日日春梦不说,上次杨兄居然还用手指就把他给...
回忆起自己被手指插射的事,李壮就越发有一种无法见人的感觉,感觉自己就像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再加上自己这些天总是控制不住地前去偷窥自己儿子与杨破天的性爱,李壮现在可以说自己把自己逼到了边缘线上了,下一步要么就是灭亡,要么就是...爆发
“啊啊!!贤侄,不要顶那里!”杨破天的声音穿过墙壁传到了李壮的耳朵里,害的他噗呲噗呲地射了出来。
“杨伯伯!呼!怎么样?我操你操的爽吧!”这是李虎的声音。
“爽!!爽死我也!快!用力!”
“之前操我时到八面威风了!现在还不是被我操的荡妇!”
“对!杨伯伯是荡妇!操死荡妇!!操死我!!!嗯~~~用力顶进来!!对!!就是那里!顶我的花心!!顶破它!!哦哦哦哦!!爽!”
“啊啊啊啊啊!!!我!!我要被你操射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我也要射了!!射给你!!统统射给你!!!”
然后李壮就听不到任何说话的声音了,只能听到男子粗壮的喘息声与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
“妈的!”李壮骂了一声,本来今晚打算不去偷窥的心又野了起来,到了到了还是静悄悄地翻身而起,把窗子推开后施展轻功绕到两人窗前。
李壮将手指舔湿,轻轻地在窗户纸上捅出一个孔,从孔里望了进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李虎那根紫红色的硕大阳具插在杨破天后穴里的景象。
那根与李虎白皙面孔完全不搭调的巨大阳具在窄小的后穴里进进出出,溅起无数淫水,整根阳具目测约二十公分,直径比李壮的还粗上了那么一点,其上布满暴起的青筋,杨破天淫叫着,单脚着地,一只腿被李虎抬起放在肩上,整个人靠在李虎身上,下半身承受着李虎的撞击。他的阳具被剧烈的撞击撞得在他的下腹打来打去。
从李壮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两人的上半身与下巴,于是在李壮视野中就看到一个长着粗壮阳具的青年身躯抽插着远远比他粗壮的同样有着一根傲人阳具的中年身躯。
这一幕更加激发了李壮心中的淫欲,一只手扒住窗沿,另一只手飞快地撸动着阳具,速度越来越快,屋内的两人也越干越激烈,只闻屋内一片淫叫声,屋外也是淫叫声,只是比屋内的小了许多。
“啊啊啊!!!”“啊啊啊!!!”
杨破天与李虎同时高亢的呻吟出声,两人几乎同时射了出来,杨破天鸡蛋大小的龟头射出了数十股JING/YE后又在空中一颤一颤的没有丝毫退缩,而李虎则抽出了他的阳具,他的阳具上沾满了白色的JINGYE与杨破天的淫水,因此显得湿漉漉的,好像刚刚有人给它来了个口水浴一样。
一股浓稠的JING\'YE从杨破天后穴里噗的一声喷了出来,然后是一股股地慢慢流,看样子李虎射了不少在杨破天的后穴里。
李虎笑呵呵地拍了一下杨破天的屁股,惹得杨破天佯怒地还了几下手,两人就一同跨进了房间另一边的大浴桶中。
浴桶里的水早就凉了,但两人一坐进去就闭上眼睛开始修炼炽阳诀,阵阵热流从两人身上发出来,竟然将浴桶里的水给重新煮热了!
李壮在窗外再次震惊了,他做梦都没想到李虎的修为居然进步的这么快,用一日千里形容都可能低估了这速度,但无论如何,自己儿子有如此大的成就,李壮还是十分欣慰的。
但接下来,他就欣慰不起来了,因为坐在浴桶中的两人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操干,这次是杨破天操李虎,操的天昏地暗,浴桶里的水哗啦哗啦地响,水花四溅,地上也全都是水了,那两人还意乱情迷地疯狂舌吻,害的李壮又一次举起了长枪。
大半夜过去了,两人之间的淫乱终于接近尾声,当然,这也是因为李虎恢复不久,体力还不足以与杨破天媲美的关系,不然两人互相这么操干一个晚上都绰绰有余。
因为已经耗尽精力的关系,李虎倒头就睡,而杨破天则端坐在地,开始运功消化今天在操干中增进的炽阳功法。
杨破天与李虎修习的是双修的功法,当两个男人彼此情投意合地操干运功时,不仅能获得百倍的爽快,还能增进功力。对于此时的杨破天来说,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此时的李虎的体力很明显还跟不上。
李壮在外面看着杨破天赤裸着身躯坐在里面,胯下的阳具越发的肿胀,突然,他脑子一热,耳边只能听到嗡嗡的耳鸣声,然后李壮就那么直接推开了窗户,跳了进去。

杨破天被李壮突然进来制造的声响惊了一下,差点走火入魔,杨破天张开眼,就看到一个壮硕的身躯趴在他身前,而他的阳具被一张火热的嘴给包了进去,一条宽厚的舌头不断地舔舐着他的龟头,一个翘臀正对着他的视线,犹如一个水蜜桃一样。
“李...李兄?你这是?唔唔...”杨破天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李壮吻住了,虽然杨破天有些迷糊,但也乐得其所,两条舌头很快就彼此忘情地纠缠在了一起。
李壮跨坐在杨破天身上,不断拿自己的屁股去蹭着杨破天的阳具,双手绕到杨破天背后,不断地抚摸着其后背结实的肌肉。而杨破天也毫不示弱地拿着阳具向上一顶一顶的寻找李壮的后穴。
“呼呼~~兄弟,让哥操你...好吗?”杨破天强忍着冲动,抚摸着李壮道。
此时的李壮如果说本来还有三分犹豫,那么现在就连半分犹豫都没有了,杨破天的大手不断在他身上点火,阳具又一顶一顶的,直勾的他的后穴酥痒难忍,恨不得让杨破天马上操进来。于是李壮毫不犹豫地狂点头。
其实李壮现在如此放荡也并非单纯是受了杨破天与李虎两人的刺激,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当日李壮在客栈中时被那黑衣人种下了一个东西,而那黑衣人正是来自炽阳门的玄武护法,炽阳门门主之下设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护法,这四护法都是炽阳门门主赭离霜精心从数万壮男中挑选出的上上品,再加上有炽阳诀的帮助,这四人不光武功了得,在各自的领域也别有一番成就。
就好比迷奸了李壮的玄武护法,就最擅长蛊术,养蛊种蛊对他而言简直易如反掌,而李壮身上正是被他种下了一种奇特的淫蛊,名叫迷阳蛊。
这迷阳蛊会本会逐步地侵蚀掉李壮的自我意识,让其慢慢地变成只知性爱的性爱人偶,但偏偏机缘巧合,让李壮与同样修习过炽阳诀的杨破天相遇,在两人交欢之时,杨破天的内力通过双修进入李壮的身体,使得迷阳蛊发生了变异,开始扩大李壮的性欲。
这也是为什么李壮这些天频频控制不住自己前去偷窥的欲望的原因,也是李壮此时失控的原因,但此时的两人是对此毫不知情的,他们心中现在只剩下了性欲!只剩下与对方纵情欢好的欲望!!
杨破天抱起李壮,双唇激烈的抵死缠绵,粗壮的阳具直接捅入那令他昼思夜想的后穴之中,激烈地打起桩来。
其势虎虎生威,打的李壮的臀部在他坚实的大腿肌肉上拍得发出连续不断地啪啪声。李壮的嘴因为被杨破天堵上的关系,因此只能发出破碎的哼声,同时两人的下身结合的异常紧密,尽管杨破天操干的频率很快,但所有的声音都被限制在了一个很微弱的范围内,并未惊动熟睡的李虎。
而此刻李壮的心情是无比的复杂的,刚刚杨破天一把他抱起来后他就有些后悔了,无论如何他也是个男人,结果现在却搞的被另一个男人抱在身上抽插,而自己只能像树袋熊一样抱紧了杨破天,让他插得足够深,免得滑出去。同时李壮也还没忘记在这间屋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那个人还是他儿子!
这种极大的打击男性自尊心的姿势与在儿子面前被其他男人操干的羞耻心令李壮的精神高度紧张,同时后穴缩的更紧了,紧紧地夹住了杨破天的阳具,鲸吞涡自行运转起来。
杨破天感觉此刻他的阳具就像是置身在一个毫无节制的大口里一样,不断地被吸着向深处挺进,同时两侧的肠壁还在一松一收地吮吸着他的阳具,令他不得不调动起炽阳诀才不会立刻射出来。
就在他调动起内力的一刹那,李壮身体猛然一震,双手抱得更加用力,同时一条大舌也向他的口腔更深处探去。一股磅礴的内力顺着李壮的后穴一路行进到杨破天的丹田,绕完一个大周圈后又回到李壮体内,而这一圈下来两人的内力都有所提高。
“真没想到这‘鲸吞涡’居然如此神奇,不光紧吸住阳具不放,还在反哺内力,帮助我的修炼!不愧是名器,果然不同凡响!”
杨破天正与李壮接吻,所以说不出话,只能把心里的激动情绪化成抽插的动力,更加猛烈地操干起李壮的后穴来,一时间连声音都收不住了,噗呲噗呲地水声在房间内回响。
“嗯嗯~~~~”床上的李虎突然动了一下,吓得李壮狠狠在杨破天背后抓了一下,但紧接着李虎又翻过身去,睡的更死了,刚刚只是做梦时动了身体而已。
李壮又再次放松下来,但突然,杨破天松开了他的嘴唇,将他放了下来。
两个壮汉就这么面对面站着,两人都是赤裸裸的,两根阳具笔挺着向对方敬礼致敬。李壮这时才得以近距离地观察杨破天的阳具。
杨破天的阳具与他本人的小麦色皮肤相比略显黝黑,黑色的阴毛从阳具根部一直蔓延到他那坚实的六块腹肌上。颗颗汗珠正从他的肌肤上滑落,李壮只觉得口干舌燥,不禁舔了舔嘴唇。
再说杨破天的尺寸其实也是很惊人的,十九公分左右的阳具,直径十公分左右,包皮褪后,露出鸡蛋大小的龟头,当然,跟李壮那根二十公分的阳具相比还是有些微缩,但杨破天的阳具是呈现出一个向上弯的弧度,这种阳具更方便捅到更深处的地方,再加上杨破天本人的技术一流,所以也足以令李壮为其疯狂到无可自拔了。
李壮还在痴迷的看着杨破天的阳具,突然身体被反转了一百八十度,从面对杨破天变成背对他,同时那根令他着迷的阳具再次捅进了他的后穴。
因为之前已经被操的淫水直流的关系,所以现在杨破天可以说半点都没停留的就操进了李壮的后穴之中,再次开启了打桩运动,而且这次杨破天操的更加凶猛,每一下都拍得啪啪作响,声音很大。
“兄...兄弟!!你!你在干什么?!万一把虎儿吵醒了怎么办?!!”
李壮急忙出言制止,同时想伸手去停止杨破天的操干,但杨破天眼疾手快地将李壮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将他的身体拉的离自己更近,用力地操干着他的后穴。
“刚刚李兄抓的在下可不是一般的痛呢!!为何不让贤侄醒来看看现在李兄的威武模样?让他知道自己父亲是多么的...嗯~~~威风?”说着,杨破天还将自己的阳具向上顶,上弯的阳具又顶到了李壮的阳心,如果不是李壮及时捂住自己的嘴,恐怕就会直接呻吟出声了。
“杨....杨兄你在说什么?....我....我这副样子.....啊啊啊啊!!”
杨破天松开李壮的手,双手紧紧抱住李壮,下巴放在李壮肩窝处,伸出舌头来舔舐着李壮脖子上的敏感带,激的他又是一阵惊叫。
“李兄....也想操贤侄对吧....呼...也想背贤侄操对吧....呼!!真爽!李兄的穴真是太爽了!!操的我都不想出来了!”
杨破天把嘴凑到李壮耳边,低声说道。李壮看着昏睡的李虎,一下子血脉贡张,阳具又是一跳一跳的,想起李虎被操时的淫态,与操人时的飒爽......马眼一张,一滴滴的淫水流得更欢了,甚至有一滴流到了李虎的唇上,与之前杨破天留下的白灼混在一起,睡梦中的李虎还伸出舌头将其舔了进去。
李壮觉得自己正在一条边缘线上挣扎!那是自己的儿子啊!!自己怎么能!!.....
杨破天敏锐地感受到了李壮此刻的挣扎,心里也不禁回响起了当初与自己的儿子杨逆命的过往,于是双手扣住李壮的虎腰,一边抽插一边说道:
“李兄....我与我儿子都是炽阳宗的人,我早就无法对女人有兴趣了,就连逆命都是一次酒醉后才有的。在他很小的时候我也曾想过让他离开炽阳门,去娶一个女人,过同别人一样的生活,但直到那晚他哭着求我别让他走,那时候我才明白,我与他之间的父子之情有多深厚,只要对方开心,就算不被世人所接受又如何呢?”
李壮闻言自己也是陷入了苦思,他之所以这般犹豫不决不就是因为害怕世人的言语吗?他自己倒无所谓,但他的儿子还正是风华正茂的年龄,怎么能惹上这样的口舌!
杨破天见状,继续趁热打铁:“想必李兄与贤侄也是同我与我儿子一样,愿意为对方付出生命,既然为了对方,我们连命都可以不要,那么区区的世俗观念又有何在意的必要呢?”
终于李壮心里的高墙轰然倒塌,对啊!只要我儿子跟我开心!老子管他的!!


杨破天见李壮突然面露喜色,就知道事成了,下半身耸动地犹如波涛一样汹涌,两人又再次吻住对方,同时杨破天的手指捏住了李壮的乳头,反复地揉捏着,把两颗乳头都揉红了,衬得李壮那古铜色的胸肌更加地情色。
李壮到底还是条汉子,之前因为心里郁结的关系一直任由杨破天摆布,现在心结一消,自然也不愿再继续雌伏于杨破天胯下,虽然被操干也的确很爽,但李壮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只知道被操的淫娃荡妇。
于是李壮挣脱杨破天的束缚,将他一推推在桌上,把他的两条粗壮如树干的长腿举起来扛在肩上,阳具对准杨破天后穴,借着李虎留在里面的JING\'YE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操进来了...唔唔唔~~~”
李壮如法炮制地用嘴堵住杨破天的嘴,虽然他已经做了决定,但今晚还是不行,所以还是别把李虎吵醒的为好。
李壮伸出舌头,与杨破天的舌头彼此交缠,两个人都在疯狂的性爱中沉沦了。
随着肉体此起彼伏的撞击声与两人时不时透出来的呻吟,两人下体相连的部位甚至都出现了白色的泡沫,桌子吱呀吱呀的摇晃,似乎承受不了上面激烈作战的两人。
李壮紫黑色的阳具狠狠地贯穿到杨破天后穴的最深处,次次都顶到了阳心,令杨破天快感如潮,双手死死抱住李壮的脖子,两条腿也被李壮放了下来,环绕住李壮的狗公腰不放。
之前他与李虎操干时快感也很强,但那是因为李虎的名器与炽阳诀的加成才有的效果,李虎本人的技巧其实并不算好,但现在与李壮就不同了!李壮
李壮这汉中第一猛男的诨名可不是白来的,此刻身经百战的他就是在用他那得天独厚的阳具不断地戳到杨破天后穴的阳心,插进去时就一捅到底,同时抽出来时还用龟头摩擦肠壁,激的杨破天浑身战栗。
杨破天不敢想象,如此健壮魁梧还富有经验的猛男学会了炽阳诀会带来怎么样的快感?那真是....
想着想着,杨破天后穴又缩了缩。
李壮正在徐徐抽插着,但被杨破天这么一夹差点就泄了,心道声不爽,李壮就将杨破天整个人抱了起来,杨破天也将腿夹的更紧了。李壮一步步地走到窗边,每走一步阳具就往杨破天后穴里插得更深一些。
李壮调动轻功,带着杨破天就飞回到自己房间,杨破天的后穴还紧紧地吸着他的阳具不放,两人回到空无一人的房间后彻底解放了,李壮一落地就疯狂地打起桩来,啪啪的响声频率极高,杨破天的臀肉打在李壮的大腿上,都打成了一片绯红。
两人也放开了嗓子,毫不顾虑地淫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兄弟!!你的穴好紧!!!好会吃!!!吸得我的宝贝硬邦邦的!!好爽!!爽死老子了!!”李壮仰天长吼,脖子上青筋暴起,两只大手死死抓住杨破天的臀瓣,一下一下的把杨破天的屁股往自己的阳具上撞。
“哥!!操死我吧!!你的大肉棒!!!好大!!好热!!呜呜呜!插的我好爽!!插死弟弟吧!弟弟要做你的媳妇!!!一......一辈子都让你操!!!”
李壮一拍杨破天屁股,怒骂道:“你是谁媳妇?!老子没你这样的媳妇!你顶多算只母狗!”
杨破天立刻改口道:“呜~~~~我....我是母狗!我还是发情的母狗!大...大肉棒操死我!!我...我要!我要大肉棒!!”
李壮听到杨破天毫无底线的淫言浪语后,心里又是一把欲火升起,操得更加带劲,此刻杨破天的后穴可谓成了个水帘洞,李壮马眼流出的淫水与他自己后穴里的水混杂在一起,噗呲噗呲地响着,简直就像是个瀑布一样。
“呼呼~~~母狗!你后面好多水啊!!想肉棒了是吧?!怎么样?要不要哥哥用肉棒帮你插干净?”
杨破天急忙疯狂点头,看的李壮男性自豪感油然而生,这么一个英武的壮汉都拜倒在他的阳具之下,淫态百出,不可不谓畅快啊!
李壮似乎完全忘记了,他之前被杨破天插的时候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风骚淫浪,或许男人在被操的时候总会流露出一些淫乱的面目吧!
“乖!来,咱换个姿势操!”李壮一拍杨破天的翘臀,把他放了下来,阳具也从他的后穴中滑了出来,惹得杨破天又是一声呻吟。
杨破天转过身去,手撑住桌沿,撅起屁股,转过头来微微张口,娇喘连连,李壮立刻俯身下去叼住杨破天的嘴唇,两人交换了一个深深的蛇吻后又再次分开,两人的嘴之间还连着条条淫秽的银丝。
两人双目对视,之前疯狂的淫乱已经有些消退了,现在的两人之间更多的是一种彼此对对方的欣赏与对完美男体的崇拜。
“杨兄......”李壮刚开口就被杨破天用手捂住了嘴。
“李兄,别说了,在下第一次见你时就为兄弟的男子气概所征服,如果兄弟不嫌弃,以后你我就是结义兄弟,同生共死!不知李兄意下如何?”
李壮也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个英俊健美的汉子所征服了,从肉体到灵魂都是,于是自然点头如捣蒜。
“李哥,你比我年长几岁,我以后便尊你为长兄!”
李壮见杨破天不着片缕,但还如此讲究,倒生出几分好笑的意味来,爽朗地开口道“贤弟,不必讲究这劳什子俗礼!老子也不瞒你了!老子自打跟你干过后,就一直忘不了那感觉!太他娘的爽了!老子干了你才知道以前干过的女人那都是个屁!别的不说,只要以后还能跟你干一炮!老子就跟你当这个兄弟!”
杨破天闻言,哑然失笑,道:“既然如此,那小弟必然要让大哥爽翻天了才行了!”
说完,杨破天便两手扒住自己的臀瓣,向下扒开露出了那个泥泞的后穴,长长的阴毛遍布后穴周围,杨破天修长粗糙的手指一点点地拨开自己后穴的阴毛,还用指甲轻轻夹起后穴的嫩肉。
这一幕看的李壮是狼血沸腾,眼睛冒着绿光就如同一只壮熊一样扑上去了,整个人趴在杨破天背上,看都不用看,腰部一用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呻吟声,两个英俊强壮的中年男人再度合而为一,身体紧紧相连。李壮的阳具在杨破天泥泞的后穴中翻云覆雨,不亦乐乎。杨破天也淫叫连连,不断配合地拿屁股去迎合李壮的操干,尽力让李壮操到更深的地方去。
“啊!!哥!操我!操我!你操的我好爽!我以后天天让你操!天天让你日!....还要让你儿子日!我要让你两父子一起操我!干我!!啊~~~~~~~~~哥!你好大,好烫啊!啊啊啊啊啊!!!!操到花心了~~~~~~~~啊啊啊~~啊.......认你当哥......是我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
“弟!!你的穴好紧....吸得哥也好爽.....哥也不后悔认你当弟!以后我们兄弟每天都要操!我操你完你就来操我!对了!还有我儿子,我们一起去操他,一起让他操!!”
“好好!!啊啊啊!!!!!又......又顶到了!!好深!!好深!!”杨破天突然被李壮插到了阳心,立刻高亢地抬头嚎叫起来,一下子惊醒了不少驿站中的人,一时间一片叫骂。
李壮听到后反而淫笑着对杨破天说道:“呼~~弟!瞧你多骚!那么多人都被你的骚劲给迷住了!嗯?~~~以后是不是得叫你小淫娃?”
杨破天也是丢掉了所有脸面,回头就对李壮发嗲:“哥~~~~~~明明就是你插的太深了吗~~~~~~~~~~人家都受不了了!”
李壮如果在平时看到一个男人这么发嗲绝对会一巴掌呼上去,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感受到他的男性自尊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然后就操的更加用力了,把杨破天彻底折腾地说不出一句整话。
“啊啊啊.....哥...哥....慢....慢点....慢点操.....弟快...快受不了了....真的....真的快....受不了....啊!!哥...呜.....”
李壮见状,也知道自己操的太猛了,迅速放慢了操干的频率,开始九浅一深地徐徐操干,帮助杨破天恢复体力。
李壮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
“弟!还有你儿子!你也早就跟他干过了对吧!以后如果有机会再见!!老子可就是他的义父!!”
“嗯!对!到时候你儿子来伺候我!我儿子来伺候你!我们四个互相操一辈子!!啊!!!好爽!”
杨破天与李壮此刻也是操的昏了头了,两人哥哥弟弟地叫个不停,甚至还商量起了日后两对父子一同淫乐的事情。不过两人却是没有想到,今日两人癫狂时所言日后居然一语成谶!
两人在屋内换尽了各种各样的姿势,从地上操到床上,就如同两只淫兽一样毫无顾虑地宣泄着心中的欲望,屋内几乎所有的角落都布满了两人欢好后留下的痕迹,乳白色的精斑到处都是,同时屋内也充满了男性的麝香气味与汗臭味,当然,此刻这种气味反而成了最佳的催情剂,给两人带来了感官上的别样刺激。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当男人用下半身思考时,理智就已经走掉一大半了。那么当男人与男人,两个男人同时用下半身思考时,会出现什么现象?答案是,不光理智走了,连神智都走了。
现在的李壮与杨破天,就像只保留着本能的野兽,疯狂地从彼此身上汲取快感,因此,两人也忽略掉了李壮身上那显而易见的异常...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五章
李虎这几天觉得他父亲与杨伯伯之间似乎有些不对劲,两人总是时不时地对上眼,而且一对上后两人就几乎同时咳嗽数声,再重新转回去看路。
而且杨伯伯与他修炼炽阳诀时也总是走神,当然,即使如此,也能把他干的哭爹喊娘就是了。
想起某些被杨破天压在身下或是扛在身上的回忆,李虎脸就有些发红。殊不知,那厢的李壮也在为脑中一些情色的幻想而脸红,而他自己本人,也正是李壮幻想中的一部分。
看着走在前面的李虎,李壮也是想入非非,胯下阳具一跳一跳的,杨破天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李壮的一柱擎天,于是干咳几声,把李壮的注意力转移了回来。
李壮只能结束自己的意淫,手不禁在裆部掏了一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阳具,然后继续朝前走。
“李兄,前面就进山了,咱们就在那里面行事吧。”杨破天突然逼音成线,对李壮说道。李壮听到后想起什么似的老脸一红,然后亦是逼音成线对杨破天回应道:
“这...真的不直接问虎儿吗?”
“贤侄到底年轻,直接去问只怕会把他吓跑,倒不如先行事,事后在负荆请罪来得好。”“哈!他敢让老子负荆请罪看看!老子是他爹!”“呵呵!这话等事情办完了再说吧,李兄。”“呵呵!”
李壮尴尬地呵呵一笑,结束了与杨破天的暗中交谈,但他的目光已经不自觉的转向了李虎,那眼神中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日上三竿,三人在一处林中稍作休整,李虎自告奋勇出去寻找食物,而李壮杨破天则在驻地生火。此时李虎拨开树丛,看见眼前正好有只山鸡正在悠闲散步,弹指一颗弹射出去,山鸡便应声而倒。李虎高兴地捡起自己的猎物,但是他不知道,他已成为了别人的猎物。
“谁?!”李虎突然一声暴喝,弹身向一旁树丛中飞去,只见一个蒙面大汉迎面而来,直接接住了李虎的招数,然后反手一点在他的胸膛之上,李虎瞬间就觉得全身一阵酥麻,然后便软倒在地上,竟是连反抗都没办法。
“此人到底是谁?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功,莫非是炽阳门的人前来?”李虎焦急忙慌地想到,然后他就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脸朝地趴在地上。然后他的裤子就被扒了下来,露出了他那被晒成小麦色的翘臀。
“不好,这肯定是炽阳门的人了!真是大意!居然就这么被擒住了!不行!得想个法子脱身!赶快告诉爹他们才行。”
李虎在心里暗自盘算,同时开始暗自运动内力,尝试冲破此人封住的穴道。
与此同时,一双巨大的手开始在李虎身上点火游走,感受到此人的手法后李虎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因为他所用的正是杨破天教授给他的调情之法——“百走引手”,正是炽阳门内的秘传之法,李虎思极恐极,自己的炽阳诀才刚入门,却遇上了此等人物,难不成今天他就要命绝于此?!
蒙面人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话,只是在爱抚李虎的身体,两根手指捏住李虎的乳头,不停地揉搓着,直到它们变成了色情的红色才收了手,继而又把一根手指探入李虎的后庭之中,摸索起来。
李虎只觉得后穴一阵瘙痒,脑子里的理智也越变越少,这蒙面人的调情手段可谓妙极,之前几下功夫竟然就让他勃起了,现在的李虎又不禁回想起了与杨破天欢好时的种种,脑子里乱成一团,连自己开始能动了都没发觉到。
蒙面人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瓷瓶,反手一倒倒出不少粉红色的粉末出来,只见那蒙面人中指沾着粉末,缓缓伸进李虎的后穴之中,并且左右旋转起手指来,将粉末尽皆涂在李虎的肠壁上,随即又撕开自己的裤子,将阳具拿了出来,快速将剩余的粉末统统洒在自己的阳具上,然后手一抛就把瓷瓶给扔了。
“啊啊~~~~~”李虎开始呻吟起来,这时候他已经被翻了过来,面朝天上,两只长腿被架了起来,三根手指在他火热的后穴里进进出出,还时不时在他的肠壁上刮擦,李虎每一次刮擦就淫叫一声,听得蒙面人浑身火起。眼睛赤红地盯着李虎,胯下的硕大阳具上的粉末已经全部渗入他的阳具中,令他的阳具一跳一跳地指着天。
李虎开始扭动起身体,后穴一开一合,渴望着更大的东西的进入。
蒙面人见时机到了,立刻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除了蒙住脸的布外一丝布料都没留下,一根挺立的肉棒弹了出来,在他那有着六块腹肌的小腹上打了打。
蒙面人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抓着李虎的脚踝,慢慢将龟头抵在李虎的穴口处,缓慢地打着圈圈,淫水打湿了龟头与穴口接触的部位,让整个连接处变得更加的湿滑。
“啊啊.....进来....大JI’BA...我要....快来干我...操我...”
李虎失神地呻吟道,而蒙面人一听见李虎的声音,脑子里最后那根弦就啪的一声绷断了。巨大的肉棒长驱直入,径直捅到了相当深的地方。
李虎立刻觉得后穴的瘙痒被缓解了,取而代之的是熟悉而又美妙的绝顶快感。于是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使出了平日里与杨破天操干时的招式,控制着他的后穴先紧后松地舒张起来,包裹住进入到他后穴中的肉棒。
蒙面人也注意到了这点,于是立刻大操大干了起来,就像是一只狂乱的公虎一样向前顶撞,以李虎如今的体重竟然被他硬生生的操得如同波涛一般起起伏伏,李虎的后背与地面之间快速地摩擦,但摩擦产生的痛苦早就被抽插带来的快感给淹没了,李虎大声地呻吟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爽死了!!”“亲爸爸!操我!好爽!用力!!用力!”“干死我了!!!干死儿子了!!!操的好深啊啊啊!!!啊啊啊~~~~~~~~~操到花心了!!!!!啊啊!!爽死了!!!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快用力点!再操死我!好爽啊啊啊!!!!”
“呼呼呼!!爽吧!好儿子!!爹操死你!”
蒙面人享受着李虎后穴的美妙滋味,听着李虎的叫春,也叫了起来,但李虎一听到这个声音就愣住了,猛地一伸手,李虎就拉下了蒙面人脸上的布巾,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脸孔,李壮。
“爹!!怎么是你?”李虎吃惊到了无可附加的地步,但李壮见被揭穿后虽然也是愣了愣,但紧接着就做出了反应,操的更加卖力了。
李虎也很快沉醉在操干的美妙之中不可自拔,并且得知正在操着自己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后,李虎心中的担忧统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狂乱的刺激之感。
自己正在与自己的父亲操干着!自己父亲的巨大阳具正处在自己的后穴中抽插!这是从小到大一直照顾着自己的父亲啊!
这一系列的刺激令李虎失了神智,更加地投入到性爱中去,几进癫狂地吼叫道。
啊啊啊!!爹操我快操我操死我!我的穴被你操的好爽!爹你的肉棒好大好猛!啊啊啊啊!顶到了顶到了!爹!好爽啊!以前都没有这么爽过!啊啊啊啊啊啊
儿子爽吧爹操的你爽不爽?
李壮揪住李虎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拉起来,坐在他身上,操干力度半分未减,以下破上的功力可见一斑。操的李虎上上下下地癫狂淫叫,又陷入了新一轮的高潮欲海之中。
爹!操我操的好爽好舒服!爹的肉棒好烫呜呜呜儿子要被你烫死了呜啊啊啊啊!操死我!爹我会你的小母狗!草死你的小母狗!爹以后我不做你儿子了!做你老婆!做你媳妇!让你天天操我!日我!啊啊啊啊!
其实李虎本来是不会这么疯狂的,但李壮在之前为了能让自己与儿子的第一次不留一点遗憾,特地向杨破天借来了炽阳门绝佳的催情圣物,就是之前那些粉红的粉末,欢阳散,在这欢阳散的作用之下,首先焚尽了李虎的理智,让他除了性就无法思考别的东西了,但这欢阳散其实也有个弊端,那就是一旦过量或是中药过久,那就会变得很难恢复了,因此李壮也在自己的阳具上抹了一些,在加以自身内力,使两份欢阳散相互逐渐抵消掉,这样就既能让李虎享受到鱼水之欢,又不会伤其身体了。
此时李壮又抽插了百余来下,突然浑身开始震颤,操干的更加狂躁起来,次次都重重插在李虎的阳心之上,惹来一串的淫叫,然后李壮精关一松,嗷嗷地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吾将泄矣!
说完,李壮便又用力抽插几下,深深插进李虎的后穴中,将精华毫不保留地喷洒在李虎的后穴中,一连数十股,直到李虎的穴口处都涌出来了李壮的白浊,李壮才将阳具拔了出来。
刚一拔出,李虎又是一声呻吟,数道白浆便从他的后穴中喷涌而出,李壮见状急忙用嘴将流出来的精液全部接住,然后扶起李虎,嘴对嘴将精液送入李虎口中,李虎也如获至宝一般贪婪的用舌头将李壮的口腔舔了一边,将精液尽数吞进自己口中。
两人的舌头火辣地纠缠起来,父子两赤裸着身躯,紧紧拥抱着彼此,激情地吻着彼此,同时四只手在对方身上下游走着,探知着对方完美胴体的每个角落。
两条粗壮的阳具在胯下相互磨蹭,虽然刚射过一次,但两条都是一样的坚挺。
李壮嘿嘿笑着,捏住李虎的阳具上下撸动,李虎抬起头来,呻吟出声。
李壮用自己的拇指摩擦着李虎的马眼,淫水止不住地从马眼中流出来,沾满了李壮的手掌。
“嘿嘿!小子,都长这么大了!都超过你老子了!知不知道,老子自打看了你跟你杨叔的活春宫后,就天天都想着什么时候能干上你一次,但你是我儿子啊!妈的!老子居然想干我儿子!嘿嘿!怎么样?是跟老子干爽还是跟你杨叔干爽?”
李虎红了脸,只能胡乱答:“都...都爽。”
李壮听后突然将李虎整个人抱了起来,李虎也瞬间将两条长腿盘在李壮结实粗壮的狗公腰上,李壮将自己的龟头对准李虎的穴口,打着圈圈磨蹭着,但就是不进去,弄得李虎骚浪不已,不断地低声淫叫。
“爹...爹....进去吧...呜...受不了了...要...要大肉棒...儿子要吃大肉棒...”
李壮粗着声音,听上去也是忍得欲火焚身了,但到底还是经验丰富,压了下来,问李虎道:
“说!到底是跟老子爽还是跟你杨叔爽?”
“呜呜呜....跟...跟爹干时爽,爹的大肉棒操的儿子好爽...儿子要..啊啊啊!!!”
听到了满意的回答后,李壮的阳具径直捅进了李虎阳穴的最深处,半点停留都没有就准确的找到了李虎的阳心,然后疯狂地抽插耸动起来,颠的李虎如同海上波涛一样,上上下下来回不停,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口了,整个人如同发春的雌兽一样,只知大声淫叫,全然不顾会不会有人听到。
李壮见李虎被自己操到这样的程度,心里一时豪气万丈,开始使用三浅一深的操法,先是轻轻在肠壁上挂几下,然后一鼓作气操到最里面去,如此一来既能让李虎暂缓休息也能让其一直处在高潮快感之中,久久不绝。
李虎被操的已经开始发白眼了,整个人除了后穴似乎就感觉不到什么一样,就在这时,李壮突然感觉包裹自己阳具的肠壁开始徐徐运动起来,紧紧地缠住自己的阳具,丝毫也不让它移动,李壮知道这是李虎的双名器之一,蛟缠熔穴开始发挥作用了。
李壮立刻停止了抽插,让李虎得以快速调息修整,另一方面自己则是好好地开始享受着美妙的名器带给他的快感。
过了一会儿,李壮心里就只剩下一个想法了:妈了个逼的!太他娘的爽了!!
蛟缠熔穴不愧是名器,在不断地吮吸李壮阳具的同时还如同烧红的烙铁一样传递着阵阵热量,带给自己的阳具犹如身处熔炉中的炙热感觉,但同时又没有任何痛感,只有因热产生的快感。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李壮就有些把受不住精关,只欲喷射的冲动。若是以前的李壮可能就这么败倒在名器的绝妙感觉之下,但现在的李壮可就不同了。
李壮气运丹田,心里默念起杨破天前几日教会他的炽阳诀的口诀,运转起艳阳功法,阳具瞬间暴涨数寸,又一次深深顶到了李虎的后穴中去,破了李虎的蛟缠熔穴。
李虎立刻仰头高声淫叫,他毕竟才刚修炽阳诀没多少时日,体内也无多少内力,即使加上双名器的帮助,令他的修为突飞猛进,又怎比得上李壮多年苦练下来的成果呢?于是自然是被操的神魂颠倒,放荡不堪,完全沦为一只淫兽,除了操穴脑子里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这时树丛一阵晃动,伴随着一声笑声,杨破天推开树枝走了出来,而他身上不着片缕,结实的小麦色肌肉暴露在阳光下,一根阳具笔直地指向天际,显得分外诱人。
“哈哈!李兄,可别太放纵了,让贤侄休息会儿吧!”
说完,杨破天便走到交合的两人身边,手指轻轻在李虎身上连点数下,李虎发出一声呼叫,后穴一松,杨破天见势将阳具顺着李壮的阳具一起送入李虎后穴之中,并且开始慢慢旋转起来。

李虎的后穴中一下子吃进了两根粗长的阳具,一时仍有些适应不了,发出哼哼的声音,杨破天见状与李壮对视一眼,两人开始缓缓抽插起来,一进一出,随时都保留一根阳具在李虎后穴内,但又不会插的太深,以至于李虎涨得难受。
如此一来,李虎又渐渐地开始恢复了呻吟,整个人后仰,倒在杨破天身上,用自己的背部去磨蹭着杨破天坚硬的胸肌与乳头,李壮则趁势而上,下半身一耸一耸地向上抽插,上半身趴伏在李虎胸膛之上,舔舐着李虎数日来已经晒黑的胴体。用自己的唾液去把自己儿子已经略显结实的胸脯变得淫秽不堪。
李壮的舌头顺着李虎的胸膛滑上他的嘴唇,两条舌头很快便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唾液。津津作响。
杨破天看见父子俩激情地吻着,自己也不甘示弱地在李虎后穴中戳来刺去,李虎为此刺激地松开了李壮的嘴唇,嗷嗷淫叫起来,李壮也因为阳具被杨破天的阳具磨蹭的关系而刺激不断,从而低声喘息起来。
杨破天见两人都沉醉于自己胯下,一时雄性自尊心爆棚,简直就像是自己同时在操两父子一样,耸动地更加有力了,竟然连带着最上面的李壮也跟着节奏动了起来。
三人的淫叫声传遍林子里,惊起无数鸟雀,此时的三人已经完全沉沦在男男性爱的灭顶快感之中了,一时间你插我我插你,啪啪声与水声响个不停。
三个或浑厚或清冽的男音此起彼伏,组成了一组经久不衰,绕梁三日的淫声曲谱。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六章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一声声淫叫回荡在山野间,在一块青石板上,只见两个火热的男体正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着激烈的交媾运动,衣物鞋袜全数散乱地扔在一边,虽然这里地处偏僻,人烟稀少,但即便如此两人这般行径也是大胆开放了。
为上者三四十来岁的模样,是个精力旺盛的雄壮汉子,英武非凡,黝黑的精壮身体汗珠密布,短粗的头发也是被汗水浸润地贴服下来。两块硕大的胸肌上各自点着褐色的乳头,当然此时他的乳头也是坚硬地挺立着。
胸肌之下是六块整齐排列的腹肌,随着他的身体移动,显得格外诱人,此刻汉子如同蛮牛一般向前冲刺,不断地将自己那雄伟的阳具插入承受者的后穴之中。
承受者看上去则更年轻一些,二十来岁的模样,也是同样帅气逼人,及肩长发荡来荡去,比起壮汉,青年的身材并没有那么雄伟,但也是同样的标志匀称,古铜色的肌肤此刻在汗水的浸透下显出淫秽而又健美的气息。
这两人正是李家父子。
自打那日三人彼此与对方的奸情野望捅破之后,三人就彻底放开来了,夜夜笙歌不断,淫行百出,不光晚上,白天三人也是一样放纵,而且但凡是人烟稀少之地,三人干脆就不着片缕,裸身行走在山间,三条阳具硬邦邦地在外面吹着风,吹着吹着就吹上火了,又是停下来一阵淫乱,你操我我插你的,累了就运功调息,困了就找个地方歇脚休息,饿了就挑最早射的那个人出去找吃的,回来吃完接着操干。
反正炽阳诀需要靠男男双修才能有所进步,何乐而不为呢?现在李壮也被教了炽阳诀,入了原炽阳宗,三人正好借此机会促进彼此的修为。
就这样,原本一个月的行程硬生生被白日宣淫的三人拖到两个月有余,现在三人总算是到了离衫里山不远的地方,杨破天这次射的早一点,出去找吃的去了,留下李壮李虎两人继续在这里操干。
李壮用力地最后顶了几下李虎的阳心,惹来他一阵颤音,蛟缠熔穴紧紧缠绕,逼出了李壮的精液,两人唇齿相接,用力地亲吻着、吸吮着对方。仿佛要将对方吸进自己身体里那般。
李壮拔出仍在喷射的阳具,对准李虎的脸,尽情地喷射出来,白浊洒了李虎满脸都是,而李虎也自然而然地把他们全都舔了一个一干二净,吃进了肚子里。随后李壮也含住李虎的阳具,用自己的口水去浇灌它,然后也将李虎喷射出来的精液同样吃了下去。
互食精华,虽然有些色情,却对于李家父子这两个初修炽阳的人来说是最佳的防止真气泄露散失的方法了,并且两人乃是亲生父子,此举对他们彼此而言反倒有点像是有趣的独门情趣。
李虎喘了口气,逐渐缓过神来,看着李壮已经开始弯腰捡拾衣物了,但李壮弯下腰时,他身后那个褐色的菊洞也就不可避免的暴露了出来。
李虎也知道他的父亲身上有一个名器,但此刻比起名器而言,父亲的后穴的诱惑力反而更大了一些,只可惜虽然李壮已经与他操干多次,但后面始终还未让他尝过,每次看见李壮被杨破天操的欲仙欲死时,李虎胯下的阳具便又暴涨数寸,火热异常,李虎知道,如果不让自己尝尝父亲后穴的滋味,他恐怕是死也不会甘心的。
但现在...
李虎看了一眼李壮,还是叹了一口气,按兵不动。
杨伯教的,欲速则不达,他彻底勾上爹花了那么久,自己也不在意多等一会儿。
想到这儿,李虎也是稍微平静了一点,此时,只穿着亵裤皮靴的杨破天拎着几只野味回来了,眼看两人大战已经结束,不由得扼腕叹息,李壮笑着用仍然耸立的阳具狠狠顶了一下杨破天的大腿。差点又把火给撩起来了。
修整完后,三人也决定暂且先停一停,此地离衫里山不远,还是快些找家客栈歇息,然后从长计议一番如何劝说妙寺出手相助。

三人紧赶慢赶,终于在日落前到达了一处客栈。
客栈内人并不多,只有几个人住,毕竟是在山上,人来的也少,三人定了一个房间后便进房修炼,同时让店家把吃的放门口就好。店家也不多问,摆了点吃食就走了。
房内,杨破天正与李家父子介绍妙寺的情况。
此时杨破天正坐在椅上,神情肃穆,道:“这妙寺乃是中原一大龙阳盛地,就连武林人士都要避其几分,但又因其身份特殊,所以消息也比较少,据我所知,寺中共有四大淫佛,十八淫僧共二十二个主持,这二十二个人俱是武功高强之辈,同时也是深谙龙阳合欢之道的高人,各个功力非凡,目前我怕的就是他们自恃过高,不愿出手,不把炽阳门放在眼里,导致养虎为患,最后局面无法收拾,就太迟了。”
李壮有些怒气上头,骂道:“这帮秃驴我看他们到底是不是是非不分之辈!武林都已经陷入此等危机了,他们居然还作壁上观!”
李虎沉思片刻,问道:“那...杨叔,以我们的功力跟寺中主持比,孰强孰弱?”
杨破天道:“若是单打独斗,那自然我们胜,就连贤侄以你现在的功力都可与十八淫僧之一匹敌,只是他们一般都不分散,聚在一起时更是威力无穷。况且,我们要的是合作,而非服从,也自然不需要以武力服人。”
李虎点点头,但仍旧是毫无头绪。
杨破天也知道问题难办,于是叹息一声,迈步出门道:“我先去外面转转,找找去寺庙的小道,等明天到了寺庙再说吧。”
这一说完,李家父子也只能如此了。
杨破天一出门,两人的目光就渐渐撞到一块去了,都是同样的火热,都是同样的默契,父子俩立刻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了。
李虎有些刻意地咳了一声:“咳!说起来,夜也深了,不如洗个澡睡吧!”
李壮到底还是放得开一些,直接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子,想让爹操了就直说,省了那些拐弯抹角的!”
李虎有些脸红,但很快也适应过来,两人马上就粘到了一起。互相揉捏着对方壮实的肌肉,用舌头去舔对方露在外面的皮肤,很快,两个人胯下的阳具就都勃起了。
李壮手一伸抓住李虎的阳具,上下揉搓玩弄起来,同时一手抚摸李虎的胸膛,两手开工之余还不忘凑近去与李虎接吻。李虎则是站在原地,享受着父亲带给他的服务,同时将右手背在脑后,左手揽住李壮粗壮的公狗腰,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近,直到李壮替他套弄的手已经没有了空间,于是干脆停下来,用自己的阳具去蹭对方的阳具。
父子俩就这样拿着自己的阳具与对方斗了起来,四双手不断裹着两条同样粗长的阳具,让两条阳具彼此摩擦撞击,龟头与龟头的边缘碰到一起时两人都会嘶嘶地呻吟,说不出是爽快还是疼痛,但两人面色却是越来越潮红了。李壮突然呻吟一声,只见他后穴中已插入了一根手指。
李壮眼带嗔怒地看着李虎,但这并没有停止李虎手指的运动,李虎不断地将手指向李壮后穴深处探去。
“爹...爹,我想操你...想干你...让我干你好不好...就这一回...就这一回...儿子下面好难受啊...让儿子操你吧...”李虎可怜兮兮地恳求道,同时又塞了一根手指进李壮的后穴中,翻天覆地地搅了起来。

李壮更加急促地呻吟起来,虽然李壮此刻仍是站立着,但他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后穴的收缩带动阳具一跳一跳的,淫水不断从紫红的马眼中一股一股地吐出来,后穴也在逐渐地分泌肠液,变得越来越湿润,令李虎的手指进进出出更加方便顺滑。
现在李壮后穴中的手指变成了三根,并且还在旋转着尝试找到他的阳心,刮擦着他的肠壁,李壮此时欲火焚身,浑身大汗淋漓,汗珠在肌肉上流淌,一直流进胯下黑色的阴毛丛林之中。李壮此时只觉得后穴突然骚痒异常,似乎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发骚的气息,渴望着硕大的阳具JB插进他的身体里,操他,干他,让他里里外外都被精液填满,让他尽情享受如登仙境一般的快感,哪怕那个人是他儿子,现在也管不了什么了!反正操都操过了!也不计较这些小事了!
于是李壮顿时语气发嗲地求道:
“呜呜~~~儿子别折磨爹了快操进来快让爹爹尝尝你的大宝贝!爹的后面好痒!快用你的大JI’BA来帮爹止痒啊,爹快受不了了,别玩爹了,儿子,儿子快点!!”
李虎先是一愣,继而一喜,虎臂一捞直接将李壮抱了起来,李壮也顺从地用两条粗如树桩的毛腿缠住李虎的腰上,李虎十分默契的找到了李壮的阳穴,硕大的阳具在李壮的穴口处慢慢画圈,试图找到合适的位置戳进去。这对李壮而言可就是惨烈的煎熬了,多日来与杨破天的性爱已经令他前后一样的敏感,特别是后穴的开发,可以说是完全开启了李壮后穴名器鲸吞 涡的妙处。
但此刻反而给李壮无尽的煎熬,只见他满脸涨红,阳具高耸,大股大股的淫水从他后穴中流出来,滴落在地板上与李虎的阳具上,顺着紫红色的硕大阳具一路流下来,经过李虎那长着汗毛的结实长腿,一直流淌到地面上。
此时空气中充满了雄性的麝香味,淫糜的气氛充满了整个房间,在持续的升温中,房间之中的炽热的两具男体正紧密接触着,微微的汗珠从两人赤裸的身躯上滚动下来。李虎的双手因为要抱着李壮的关系,所以只能在小范围内爱抚着李壮后背的肌肉,但即使如此,李壮还几乎呻吟着求着李虎快点操进来。
“啊...啊....哦...哦哦.....啊..........儿子.....快.....快点.....快草进来......快操死你爹吧...”
李虎头脑嗡的一声,直接吻上自己父亲火热的双唇,同时他坚挺火热的阳具终于找到了那个湿润黏腻的入口。李虎的阳具立刻长驱直入,直接戳入到李壮后穴的最隐秘处。
两人同时淫浪地叫了起来,声音中包含的都是快活至极的痛快感觉。李虎的阳具也一瞬间暴涨几寸,顶到了李壮更深处的地方,就连杨破天都没到过的地方,一下子引得李壮高声嚎叫起来,说不出的爽,李壮脸一下爆红,红的都有些异常了,李虎见状,知道不能再迟疑了,直接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李虎如今的体力耐力都已经今非昔比,跟李壮杨破天早已有的一拼,这么下来自然是插的李壮淫语连连,神魂颠倒,两只手环住李虎的脖颈,自己上上下下移动着身体,用后穴迎合李虎的抽插。
“哦哦......儿子.......你的肉棒好大!!!插的我好爽啊!!!为什么以前都没让你插?!!!啊啊!!好爽....好爽!!操我!快用力操我!操烂我!”
李壮狂野地上下吞吐着李虎的阳具,裹得那坚硬的肉棒进一步变得更加粗壮,李虎则是惊叹于李壮后穴的极妙快感,一想起之前只有杨破天一人操过这里,李虎就情不自禁的嫉妒起杨破天来,这股妒火并没有长久,而是迅速地变成了邪火,催促他更加有力地打起桩来。
李虎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大腿肌肉与李壮的臀肉快速碰撞,发出连绵不绝的啪啪声。李壮甚至被操地直翻白眼,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李虎又操了百十来下,开始渐渐放缓速度,运转起炽阳诀,与李壮开始双修,同时仔细地研磨起李壮后穴中柔软的肠壁,呻吟出声:
“啊啊啊!!!爹…你里面好紧…啊~~~夹得我好爽…好爽……”
李壮不满地扭头说道:
“紧你就用力啊!!一噢噢噢!!好深啊!!!不…不要顶那里…好爽…儿子不要啊!!啊…啊…啊……”
李壮刚抱怨完李虎就突然一口气插到了李壮肉穴中又一个未曾到达之地,李虎还控制着自己的阳具名器骤然增长,如同一根长竹笋一样在李壮后穴中翻云覆雨。
李虎此时还凑近邪笑着问,刺激着李壮:
“爹…爽吗?你里面好滑…好热…还在吸我…真的爽死我了…”
李壮没有说话回答,而是直接抱住李虎的头就吻了下去,两人唇齿交融,都能感到对方火热急促的气息打在自己脸上。
两人吻得如痴似醉,口水甚至从他们两人嘴角处溢了出来,顺着他们两人赤裸的胸肌往下流下去,流过他们的胯下的黑色丛林与两人剧烈碰撞的交合处,与淫水合二为一一同滴落到地上。
“啊...啊........嗯......嗯.....”
“哦哦哦!!!啊啊啊!!!用力!用力干我!!用你的大肉棒干我!!哦!大JB!好爽!爽爆了!”
“爹......你里面好多水啊!比杨伯伯的水多多了...啊啊啊啊!!!哦.....好爽!爹你简直就是专门为了给男人操才生出我来的!!我要操死你!操死你!”
李虎现在都有些昏头了,欲火彻底烧掉了他的理智,什么话都说出来了,李壮虽然被抱着操着,但内心里还是个爷们,立刻驳斥道:
“胡胡说什么呢老子是你爹...啊啊!!”
驳斥到一半,李虎猛地将自己的阳具抽了出来,只留下个龟头在李壮的后穴内,然后趁李壮还没反应过来就又一用力,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直接将他现在已经有二十四公分的人间凶器捅进李壮的直肠里,直接打断了李壮要说的话,令他高声淫叫出声。
“嘿嘿!爹爽不爽刚才!”
“别费话快操我接着操那里那里好爽”
李壮现在除了操穴什么都不管了,直接催李虎快继续。
“那爹你要说你是我媳妇让我操你”
“孽障!说什么昏话!”
“爹你要不说我就不操你了”
李虎说着,操穴的速度也慢下来了。
“好好好!我说!你个小兔崽子....啊...官人...快...快干我...操我..用你的大宝贝插到我的PIYAN里去,把我操坏...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
李壮越说越放开来,声音也越变越大,李虎突然凑上去吻住李壮的唇,堵住了他的声音。他们毕竟在客栈里,还是在躲避别人的眼线,不宜惹人注意,泄露行踪。
噗噗噗的,李壮射出了几道白色的阳精,同时后穴又一次紧密地绞缠起来,缠得李虎也没控制住,跟着一起将白浊射入自己父亲的后穴之中,股股白浆从李壮后穴慢慢涌了出来,但李虎仍然一柱擎天,借着他自己精液的润滑,李虎操干的更加顺畅了,两人又一次开始了似乎永不止境的淫声浪语。
李虎又操了大约有两个多时辰,虽然阳具仍然硬挺,但毕竟李壮也是壮汉一个,体重也摆在那里,李虎抱着他操了这么久了也是觉得手臂有些酸痛,虽然刚才淫乱的时候两人都是淫言浪语尽出,丑态毕现,李壮毕竟是他父亲,见他这样也难免有些心疼,于是让李虎放自己下来,自己转过身跪趴在地上,露出自己的褐色的菊穴,一张一缩的,李虎看着又是一阵火起,直接挺枪而进,父子两人又一次投身入激烈的性爱交锋中。
此时已过子时,客栈内一片静悄悄,唯有一间房内传来源源不断的水声与男性的呻吟,经久不绝,仿佛两只猛虎正在赤膊相斗那样,一直到了天将明时才平息下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七章
客栈外的山坡上,此时的杨破天正在仔细检查着周围的情况,不知为何,他今天总有些心神不宁,就好像要发生什么事一样,也正是因此,他并没有去加入李家父子的性爱之中。
“嗯...看样子并没有人追过来...看来真的是我想多了,要不回去?嗯...算了,还是给他们俩一点自己的空间吧!嘿嘿!这些天来贤侄恐怕是憋坏了呀,就凭他那点城府,也就李兄看不出来他儿子在打他的主意吧!”
杨破天想了想,还是暂时决定先不回去,这些天他看着李虎总是不时地盯着李壮的后面,又或者是在他干李壮时露出一幅羡慕垂涎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算盘了,今晚故意离开,一来是为了检查有无人跟踪他们,二来就是为了给李虎反操他老子创造机会了,不过以李壮的性格,恐怕成事那是十成十的,所以他现在在外也只是闲逛,散散心而已。
其实此时的杨破天不光是在散心,也是为了排解心中的苦涩,这些天看着李壮与李虎父子俩的相处,他就不禁回忆起他与他儿子当年还在一起时的情形,如今自己儿子生死未卜,杨破天心中对炽阳门主的憎恨又不免加深了几分。
杨破天又等了一会儿,猜想留在客栈中的两人此时也应该已经泄过一次了,打算着要打道回府,然而刚迈出一步就又停了下来,粗厚的眉毛也皱了起来,夜风中突然多了一丝血腥味,而且远处似乎还有人在相互追逐的声音,听起来特别像...在追杀?
“哪里跑!!!”
一声爆喝骤然炸起,杨破天立刻肯定了自己的判断,调动轻功,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前去一探究竟,转眼便来到了一处灌木稀疏的山坡上,杨破天调理好内息,便躲藏在一丛灌木之中,认真听起外面的声音。
“你们这两个狗贼!老子今天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一个带着刻骨恨意的中年男人吼叫道,杨破天偷偷扒开灌木枝杈朝外偷窥而去,就见到山坡上躺着一个满身血迹的中年和尚,肌肉结实,上身赤裸,两条毛腿从不算太长的裤脚中冒出来。
因为天色使然,杨破天看不清这中年和尚的长相,只能从他的身形上看出这是个健美的壮汉,他胯下的那一大包更是令杨破天感到吃惊,远远超出了平常人的尺寸。
而不远处则同样站着两个衣袖飘飘的中年男人,这两人一出现便让杨破天的瞳孔猛然一缩,这两人的衣着打扮他认得!分明就是炽阳门中护法的打扮。
炽阳门门主下分四堂,各自由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堂主掌管,而除此以外,各堂还有各自的护法,门中还有长老负责协助门主。
眼前这两人,分明就是炽阳门中的青衣护法!
杨破天暗自攒紧了拳头,硬生生地止住了自己冲出去与他们二人决一死战的躁动,而是继续窥探情况如何,他知道自己如今势单力薄,绝对不能鲁莽行事,否则报仇绝无可能。
两个青衣护法走进了,其中一个开口说话,他一说杨破天就听出来这人是刚刚爆喝的那人:
“这位尹妙寺的大师,何必要这么急着走呢?在下烈阳子,这位是在下的师兄,玉虚子,咱们俩刚刚可是诚挚地邀请您前往我府上做客呢!”
那和尚啐了一口,骂道:
“都是千年的狐精跟老子玩什么把戏!刚刚追杀的毫不留情!以为现在说几句好听的老子就会信你们吗?!老子告诉你们!老子已经给我寺中的人传讯了,他们不久就会过来!到时候你们这些兔崽子一个都别想逃!”
玉虚子突然抬手问道:
“哦?你说的是这个吗?”
他手上抓着一只挣扎不停的飞虫,和尚一见惊诧出声道:
“欲魂虫怎么会到你手上?!!”
欲魂虫?!
杨破天一惊,看向玉虚子手上那只蠕动的飞虫,有传闻说尹妙寺中有善御蛊虫者,为寺庙制出了千百种蛊虫,大部分都是用于淫乐,但也有少部分另有他用,就好比这欲魂虫,可以将人说的话藏于腹中,然后只要让这只虫蛰自己一下,便可陷入梦境中,听见那人所说的话,因为欲魂虫灵敏善匿藏,而且不把话送到决不罢休,所以也被称作是传声虫。
但欲魂虫只会飞到固定的地方啊!
烈阳子哈哈大笑道:
“大师,难道就准你们尹妙寺中有御蛊之人吗?我们炽阳门中也不乏能人异士呀!”
玉虚子打断烈阳子道:
“好了,别说废话,干正事!”
说完,两人就转头看向和尚,眼里闪着淫秽的光,随着两人一步步走近,那和尚就想逃走,但身体却动弹不得,烈阳子见状淫笑道:
“嘿嘿!戒妄大师,别挣扎了,你已经身中涂有我门中自制的焚情毒针,现在已经能保持一点神智都得谢天谢地了,嘿嘿!你最好知道,中了这毒针后,就必须与男人交合,起码得泄七次以上才能解,功力越高,要泄的次数就越多,否则,就会爆体而亡!”
杨破天听到戒妄这两个字后再一次震惊了,在尹妙寺内,只有十八淫僧才可以以戒字开头为法号,这岂不是说明,如今炽阳门的两个护法都可以与尹妙寺的十八淫僧之一匹敌了?!
戒妄骂道:
“老子就算爆体而亡,也绝不让你们这些畜生肏!”
玉虚子淫笑: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说完,玉虚子便朝着戒妄隔空拍出一道暗劲,戒妄身上原本就所剩不多的衣物顿时四散撕裂开来,露出了他那长满体毛的厚重胸膛,远了望去,戒妄从胸肌到腹肌全都长满了充满情色的体毛,就像是一只大黑熊一般。
玉虚子看了一眼戒妄的胴体,跨下便肿胀三分,玉虚子为人有个性癖,那就是越阳刚,越有男人味的男人,他办起来就越爽快,有时仅仅只是看着那样的男人自慰都能让他喷射出来,而他对戒妄的身体很明显是很满意的。
“桀桀桀!好一个十八淫僧!大师!就让我们好好地干上一宿吧!”
说完,他就扑到戒妄身上,抓起对方两个奶头就啃,一条灵舌舔的是津津有味,还时不时地将两点乳珠含在口里吮吸,仿佛可以吸出奶水那样。
玉虚子趴在戒妄身上舔着他的胸脯,烈阳子则是拿起戒妄的毛脚,同样伸出舌头舔了起来,每一个指缝都不放过,这也看出来了,玉虚子与烈阳子两人的性癖都有所不同,一个恋胸,一个则是恋足。
戒妄就这么被两人一上一下地挑逗着,阳具越来越坚挺肿胀。
而远处一直暗自偷窥的杨破天也是一阵口干舌燥,手伸入裤缝中开始揉搓起自己的阳具。

不一会儿他那硕大的龟头就挺出了裤缝。
这时候戒妄不论是后穴还是马眼都已经开始流出淫水了,原本在尹妙寺中令他爽的欲仙欲死的敏感此刻却令他感到无比羞耻。果不其然,玉虚子与烈阳子两人也开始戏谑地笑道:
“大师这么快就有感觉了啊?”
“看样子是我们的服侍太好了呢...”
“大师待会儿可得坚持地久一点,不然咱哥俩可不能尽兴啊...”
说完,烈阳子手腕一翻,露出一个红色药丸,然后便将药丸塞入戒妄的马眼中,随着戒妄一声高亢的淫叫,他的阳具也迅速爆红,青筋毕露,一弹一弹的。
“哦......哦.........爽...我....要..我要我要泄了...我要泄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戒妄的阳具剧烈地抖动几下,然后并没有射出半点白浊出来,反倒是药丸突然一瞬间变白了,然后又重新变回红色。
“呜...你...你们对老子干了什么?我..我...”
戒妄剧烈地喘息着,胸脯一上一下,玉虚子趴在他胸口舔得不亦乐乎,根本就没心思搭理他,还是烈阳子淫笑道:
“大师,不要在挣扎了,这种药只会令你高潮迭起,但又会在你高潮的那一瞬间完全消去你的欲望,然后反反复复地轮回反复,直到你向我们臣服为止。”
戒妄还想反抗,但又被那药丸引致高潮,然后药丸又一次变色,戒妄的脸憋地一片涨红,如此反复多次后,戒妄的脸已经变成紫青色了。
终于,戒妄狂吼道:
“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让我泄!让我泄出来啊!”
玉虚子残酷地哈哈大笑道:
“现在才说?晚了。有本事求我们啊,求我们让你泄出来。”
“呜呜呜!求求你们了!让我射吧!!”
戒妄失控地大吼道,往日里极尽淫乐的身体已经撑不下去了。玉虚子见戒妄已经臣服,狂妄地大笑道:
“哈哈!之前嘴还那么硬!结果现在还不是求着我!你这条贱狗!”
说着,玉虚子用力地抽了戒妄一巴掌,打得他脸都红了,但戒妄只是失神地喃喃自语道:
“我是贱狗!我是两位主子的贱狗!求两位主子让贱狗射吧!”
玉虚子与烈阳子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发出一声淫笑。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
说完烈阳子便高抬起戒妄的双腿,阳具对准戒妄的后穴,不带半分停留地闯了进去,如果认真看就会发现烈阳子的阳具就在那一瞬间变得坚如钢铁,这才能一瞬间不带停留地进入戒妄的后穴。
但戒妄的柔软后穴没有半点保护,就这么被生生插入,痛的他立刻大呼出声。
“啊啊啊啊!!!!”
玉虚子看着戒妄张开嘴大吼,立刻抓起自己的阳具将其塞入戒妄口中,抓着他的头狠命抽插起来。
“爽不爽?贱狗!”
玉虚子骂道,同时剧烈地抽插着戒妄的嘴,戒妄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说不出话,他马眼上的药丸又一次变色了。
此时烈阳子也耸动起腰部操起了戒妄的后穴,见他嘴里塞着玉虚子的阳具,对玉虚子说道:
“贱狗爽的话都不会说了!”
“来!师兄!咱俩一起操死这只贱狗!”
两人又是一阵大笑,然后一上一下操起戒妄来。而戒妄也渐渐产生了快感,不顾操着自己的是自己的仇敌,开始用自己在尹妙寺内的技巧迎合起两人。
一时间,戒妄吃着玉虚子阳具的口水声与他后穴里淫水的声音络绎不绝,响成了一出淫秽的性爱交欢曲。玉虚子爽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过瘾,于是对烈阳子使眼色道:
“师弟换个姿势,我来让这贱狗好好体会下男人的滋味!”
烈阳子收到了他的眼色后奸诈地笑道:
“好!”
说完,玉虚子就将他的阳具从戒妄口中拔了出来,杨破天看见玉虚子的阳具变成了铁柱一样的质感,光滑坚硬的模样令杨破天觉得有点眼熟。
玉虚子不知道有个人正在偷窥他们,等待着出手将他们一击必杀的机会,他让烈阳子把戒妄抱了起来,上身离地,但烈阳子的阳具还插在戒妄的后穴中,这一动又触碰到了戒妄后穴深处的某个部位,立刻令他呻吟出声,但戒妄还未呻吟多久,玉虚子便将龟头顺着烈阳子的阳具,直捣黄龙。
戒妄再次大声叫了起来,他的后穴被撕裂地鲜血直流:
“呜哇哇哇!!!”
这一幕看的杨破天咬牙切齿:
“混帐!”
他没有看错,这两个贼人用的都是炽阳宗的心法,名叫玄铁枪法,此技可将阳具化成如钢似铁的质感,专门用来破开紧封的菊穴,但此法对承受方的伤害太大,一般也很少有人使用,但这两人却用的无比顺畅,绝对是残害过不少年轻壮汉。

回到三人那边,玉虚子与烈阳子两人一前一后把戒妄夹在中间,两人坚硬的阳具在柔软的肉穴中进进出出,时而同时插入抽出,时而一个人留在里面一个人拔出在外。插得戒妄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血混杂着淫液发出了声响:
“噗哧噗哧……”
两人又操了戒妄百十来下,突然玉虚子用力地自下而上捅了起来,把戒妄的身躯都顶地一耸一耸的。
玉虚子爽快地淫叫道:
“哦!哦!哦!要去了!要去了!”
烈阳子也抓住戒妄的腰,剧烈地抽插起来,打得戒妄的臀肉一片通红,啪啪声不绝于耳。
“师兄!等我一起!”
烈阳子大吼道。
然后两人同时开始仰天长啸,同时剧烈地操干着戒妄的后穴,此刻的戒妄早已失神了。
玉虚子大吼:
“啊~~~啊~~~!”
烈阳子也跟着淫叫起来,然后两人精关一松,同时扑扑地喷射出来,将戒妄的后穴中填的满满的,白色的浊液顺着穴口流淌出来,但是两人并未将阳具拔出,而是继续停留在戒妄后穴内,同样都在剧烈地喘息着。
因为玄铁枪法的后遗症,两人的阳具依旧如铁坚硬,但却不像正常阳具射精完那样弹跳,而是沉寂不动。
杨破天知道,他等待的时机到了!
两人在射完精后都需要一定的时间恢复,在此期间他们的身体都与常人无异,这就是玄铁枪法的弊端,没有办法令他们短时间内地重振雄风,但因为以往一般受了他们两人合力操干之后,不论是谁都失去了行动力,于是两人俱是放松下来。
杨破天悄声潜伏过去,这时候玉虚子突然眉头一皱,似有所感,但是,已经太迟了。
“大胆狂徒受死!!”
杨破天一声怒喝,用力朝着烈阳子背部一击,顿时震断了对方的经脉,烈阳子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就昏了过去。
“什么?!是谁?!!”
玉虚子见情况突然急转直下,厉声喝问道。
但杨破天没有管他,直接与对方缠斗在一起。
“废话少说!受死吧!今天我要为炽阳宗清理门户!”
两人斗在一起,打得格外精彩,但玉虚子很快就败下阵来,毕竟刚才射了精,功力都不是在最好的状态,而杨破天则是按捺了半天,精力旺盛。
突然,一道流光闪过,玉虚子背后被人重重一击,杨破天立刻乘胜追击,又是一掌下去,震碎了他的经脉,废了他的功力。
戒妄收回来刚刚投掷飞镖的手,有气无力道:
“嘿嘿…老子说过不会放过你们的…”
但说完后,戒妄又立刻痛苦地大叫起来,那枚药丸还在发挥着作用。
“啊啊!!!”
杨破天急忙奔过去,道:
“大师,你还好吧!”
戒妄喘了口气:
“多谢壮士,助我报仇雪恨!只是现在...唉!我命当绝啊!!”
戒妄仰天长叹,同时望向杨破天道:
“不知壮士是何来历,但不知可否请壮士...唔!!替我...将我的死讯还有...这纸条上的消息...带去尹妙寺...唔啊啊啊!!”
戒妄满脸露出不正常的绯红,杨破天知道,他这是被药丸催动淫性,如果再不想办法就会爆体而亡了。杨破天也不免想起之前他身中淫毒,然后就遇见了李家父子,今日又碰上了同样身中淫毒的戒妄,莫非他是跟淫毒结了缘吗?
杨破天想到,但看见戒妄痛苦地呻吟后马上收敛了杂念,运转起炽阳诀中的下一重功法,耀阳诀,浑身散发出雄性气息与滚烫热度,戒妄感受到这股热量后竟然发现自己刚才被疼痛折磨地倒伏的阳具居然再度挺立起来了。
看着戒妄赤裸的胴体,杨破天胯下阳具更加高耸,于是道:
“放心吧!大师,你今日绝不会命丧于此,待我来给你解毒!到时候,还要拜托你带我们一行人上尹妙寺呢!”
说完,杨破天便撕开自己的衣服,跨坐在戒妄身上,两个男人视线相对,眼里燃烧起熊熊烈焰。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八章
杨破天看着戒妄马眼上的药丸,没做过多考虑便低下头去,舌头舔起戒妄的龟头来,从龟头周围一圈圈地舔至马眼,然后再不断地用舌头去拨弄那颗药丸,同时他的双唇变得炙热起来,包裹着戒妄的龟头,缓解了他之前无法抒发的欲望。
紧跟着,戒妄感觉一双手开始在他身上游走,粗厚的手指时不时在他身上轻点几下,又重新,但缓慢地激起了他的欲望。
戒妄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杨破天见状舌尖用力,将那与马眼周圈的软肉粘连在一起的药丸舔了起来,形成了一条小缝,戒妄立刻发出了嘶嘶的声音
“大师在稍稍忍耐一下。”
杨破天只来得及抬起头说完这一句话,然后就低头,猛地将戒妄整根阳具吞入喉咙里,但因为此刻他已经运转起炽阳诀的关系,他并未感到恶心感,反而觉得喉头一阵麝香,那种气味激发了他的淫欲,令杨破天的后穴开始一开一合地希望将戒妄的巨物吞入,还流出了些许淫水。
戒妄听见杨破天的话也是控制住了射精的欲望,但还是有些白浊从马眼与药丸的缝隙中渗了出来。杨破天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于是乎他吐出来戒妄的阳具,然后双腿跨立在戒妄身体两侧,正脸对着戒妄,一只手将戒妄的阳具扳了扳,令其指向天空,然后身体下沉,把后穴朝着戒妄挺立的阳具坐了下去。
杨破天感觉自己的菊穴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炙热的柱状物,在这个物体的顶端还有一个珠子一样的东西在滚动,那是戒妄龟头上已经完全松动的那个药丸。杨破天以前也玩过些把戏,现在这种情况令他的身体一下子回忆起来了一起他还在炽阳宗时的淫乱生活,阳具立刻一跳一跳的挺起来了。
戒妄看见后还不忘呵呵淫笑:
“壮士...还没进去...就硬了?”
杨破天也不觉得不好意思,笑了一声,身体就开始下沉,后穴毫不吃力地就将戒妄的阳具吃了下去,然后杨破天洒然一笑道:
“若是之前,在下可真没办法承受大师这宝器,但现在可今非昔比了。”
说完,杨破天的身体开始上下律动起来,紧密湿滑的后穴快速地套弄着戒妄的紫青阳具。从后面看就只能看见两条粗壮的毛腿,一个古铜色的壮实后背,以及那根粗壮的阳具在小小的肉穴中进进出出,穴口处的淫液甚至打出了一连串的泡沫。
戒妄此时完全没有了之前受制于人时的无助,经过了长时间的榨精与折磨后的这场交欢不仅没有消耗掉他最后的体力,反而开始令他逐渐的恢复过来了。两手抓住杨破天的腰,每次他下落时便将他往下拖,同时戒妄腰部发力,迎合着杨破天的套弄用力上顶。于是乎,杨破天的下坐力、戒妄手的拉力与他腰部的力合而为一,使得两人操干地更加激烈,更加凶猛。
戒妄发狂似地吼道:
“啊啊啊啊啊!!!!兄弟!你穴好紧!好湿!呜呜....好热...好热...好舒服...操死你...我要操死你!”
杨破天此时也是淫欲正浓,自然听到戒妄的淫叫后也跟着叫了起来。
“啊...啊...大师...你操的我好爽...好爽...你操死我好了...啊...啊...”
“啊啊!!!好!!好!我带你回寺庙!到那儿不光我操你!我叫师兄师弟!...都来...哦...哦...都来操你...啊...爽...爽...”
两人操干地正兴起,突然戒妄猛地一顶,狂暴地抽插起杨破天的后穴来,将其顶的犹如置身浪尖一般上下起伏,颠簸不定,同时,戒妄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来,然后杨破天就只感觉自己后穴里一阵热流,便知道戒妄总算是射了出来。
但他仍不敢放松,因为戒妄身上是中了淫毒的,先前那烈阳子玉虚子也没扯谎骗他,这毒的确是要泄起码七八次才能完全排干净。但戒妄射了后便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这不是说他体力不好还是什么,而是因为之前那颗药丸的关系,导致戒妄无法射出来,从而淫毒侵体,此时的戒妄已经是手无缚鸡之力了。
于是杨破天果断地站起来,任由戒妄的阳具从自己后穴里滑出,此时那颗药丸已经完全消失,刚刚杨破天已用自己的功力汇聚至阳穴,消化了这枚药丸,不然戒妄也不会射出来。杨破天站起来后戒妄几乎是下意识地在继续地耸动着下体操着空气,杨破天见到后立刻到他两腿之间,沿着两条结实而汗毛密布的长腿抚摸而上,同时双手手指也在灵活跃动着,引发戒妄一连串的呻吟,也令他的身体放松下来了。
杨破天见此,立刻将自己硬到快爆炸的阳具对准戒妄已经快修复乳出的后穴,纯纯的炽阳功力汇聚在他的阳具上,然后如同宝剑归鞘那般插进戒妄的后穴中。
两人再次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戒妄是因为后穴中感受到的炽阳诀的温暖与那股逐渐引起他性欲的淫乱气息,而杨破天则单纯是因为戒妄后穴的紧致感。
杨破天并不知道尹妙寺里有什么奇淫妙法,但如今从戒妄这后穴带给他的快感便可得以管中窥豹了,这也更加确定了他要向尹妙寺求助的决心。
但此刻的杨破天只思考了那么一会儿,便又重新投入进与戒妄的操干中去,毕竟要射七次吗...今晚还长...不着急...
今夜的驿站内外,照样是一片淫欲喧嚣啊...

一夜过后,戒妄身上的淫毒总算是解开了,而杨破天也带着他趁天色还未全亮时回到了驿站内,顺便在路上便跟他讲明了来龙去脉,也跟他介绍了一下李家父子,当然,也包括两人身上的名器。
戒妄恢复后那十八淫僧的本性似乎也跟着恢复了一般,听见杨破天居然跟一对帅气健壮的猛男同行,还是身怀名器的猛男后,立刻嘿嘿淫笑道:
“嘿嘿!杨老弟,你这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杨破天只淡然笑道:
“李兄与贤侄都是侠肝义胆,心怀正气之人,能为了初见不久的杨某舍生入死,铤而走险,实在是杨某毕生幸事。”
戒妄只是笑,不发一词。但他的表情却很明显表达的不止是为自己将遇见这对父子而感到幸运而已。
接下来,杨破天带着戒妄回了驿站,而李家父子恰好也结束了他们的交欢,所以也没让两人见到什么刺激的画面——虽然就算是见到了也无所谓。
见到李家父子的第一面,戒妄舍不得将自己的目光挪开了,两个人都是一样的健美强壮,充满了诱惑力,而且由于连日的旅途与性爱的关系,不论是李家父子还是杨破天身上的衣服都是格外轻便,而且还是容易脱下来的那种。
戒妄毫不掩饰地舔了舔唇,看的李虎别扭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就连李壮也有些局促。
反倒是杨破天后来跟他们解释道:尹妙寺的人对于男男之事一般都比较直接,而且也不怎么隐瞒,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这才让父子俩明白了过来。
“好了,大师就现在此等候片刻,我去接应尹妙寺的其他几位大师。”
戒妄跟杨破天来驿馆前就已经放出欲魂虫通知尹妙寺的其他成员了,现在也只有杨破天比较有经验,再加上戒妄的主动要求,这才令他留下了与李家父子好好“交流”
杨破天走后,戒妄色眯眯地打量了一番李壮,看的他笑都不知道该怎么笑了,反倒是李虎更利索些,直接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走上前抚摩起戒妄的胸肌,把戒妄都惊了小小一下。
当然,也只是一小会儿而已,戒妄立刻开始热情地回应起来,两人立刻嘴唇凑到了一起,然后如同要吃掉对方一样疯狂地啃着对方的嘴,不断地交换着两人的唾沫,同时李虎伸手抓住了戒妄下方的铁棍,上下旋转地撸动起来,戒妄勾起嘴角,也抓住李虎的阳具,颇有技巧地揉搓起来,同时把自己的衣服也一件件地褪了干净。
李壮在旁边看着,也笑了起来,现在在矫情下去就真的太做作了。
于是乎,两个纠缠的人变成了三个。

好了!已经更完,这些发了后就只剩最后的收尾了,然后第一部就结束了。我就可以开始写第二部了!哈哈哈!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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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三人的缠绵暂且先略过不表,此刻真正的重点应该是放在杨破天身上,此刻的杨破天已经见到了尹妙寺来的增员,也就是 戒妄的另外三位师兄弟,戒贪,戒嗔与戒欲。
三人自然也是风格各异的猛男,其中最令杨破天惊叹的还是要数戒欲了,虽然名字是戒欲,但他一眼看过去却是最能挑起性欲的那一个,且不论他浑身上下那结实的肌肉与古铜色的皮肤,就是那张俊朗坚毅而男人味十足的脸就足够令他性致高昂了。
而戒贪则是满脸络腮胡子,成熟男人的味道扑面而来,戒嗔则是方方正正的,显得正气十足的模样。
三人同杨破天简单地介绍了下后,杨破天便将自己是如何遇见戒妄的,然后又是如何废掉烈阳子与玉虚子,随后,也告诉了他们自己的过往遭遇与希望与尹妙寺结盟的期望。
听完杨破天这番话,戒嗔戒欲都是沉思不语,唯独戒贪大声笑道:
“施主讲的倒是够精彩,只是既然施主自己都是那炽阳门中人,我们又怎么知道这不是施主说出来诓骗我们的呢?!”
戒贪长得五大三粗,说话也心直口快,直截了当地就把心底的猜疑说出来了。反观正气十足的戒嗔与坚毅俊朗的戒欲就更藏得住话些,但两人心中也跟戒贪有一样的猜测。
杨破天早就猜到三人不会这么简单相信自己,索性戒妄还是留给他一些东西,于是笑道:
“不知这个可否证明,杨某对尹妙寺毫无歹意呢?”
说完,杨破天就从袖中拿出一物,正是之前的那只欲魂虫,里面记录了戒妄本来要传回去的话。三人看见后也是心下大定,只有得到十八淫僧认可的人才会收着欲魂虫而不被其毒性毒中。
三人看向杨破天的表情立刻放松许多,杨破天也乘胜追击道:
“况且,戒妄大师就在驿馆中,有在下的义兄接应,自然是无恙的,三位大师也可以自行去确认。”
戒贪三人互视一眼,点头同意了。杨破天随即领着他们前往驿馆,但他们此时还不知道,此时驿馆里的三人已是怎样的翻云覆雨。三人还未走近房间,就听见房间内传来的淫声浪语。
“哦~~~大师....你操的我好爽...操....”“兄弟....用力....”“嗯...嗯....啊....干死你....啊....你穴好紧....哦....”
听这声音,就知道里面的三个男人正在进行某项令人身心愉悦的激烈运动。而且伴随着啪啪声与噗呲水声,就知道里面的战况特别地激烈。杨破天一时都有些不知道是该怎么办!
但此时杨破天没有注意到,戒贪戒嗔戒欲三人再次瞟了一眼对方,此时三人眼里露出了一样的情色光芒,似乎暗自达成了某种共识一样。
“看样子,戒妄师弟与杨施主的义兄贤侄正忙着呢!我们也不好进去打扰他们不是,不放这样吧!贫僧知道一处好地方,若杨施主不介意,不妨随我们前去看看?”
杨破天虽然有些不知所以,但还是跟着三个淫僧一同走了,驿馆邻近一个小镇,只是镇上却冷清无比,街道上空无一人。
杨破天不由地问道:
“敢问三位大师,这到底是要去哪里?”
戒贪回过头来嘿嘿笑道:
“杨施主到了不就知道了?”
杨破天听戒贪的笑声就觉得不对,但看见他脸上的笑容,又回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些传闻,心中便有了几分盘算。
四人一直走到一处院落前才停了下来。
杨破天抬头一看,心道:果然!
院落牌匾上写着:朱灯院这三个字。朱灯院或许武林中人并不是很了解,但对于龙阳风月场中的人确实赫赫有名的地方。
因为,朱灯院是全中原最大,最好的小倌楼,院中不仅有各色美男猛男任君挑选,那些男人还掌握了各种淫技,令每一个来到此处的男人都欲仙欲死,只是朱灯院并不只是定址在同一个地方,每隔几年它就要搬迁一次,美其名曰要让天下各地的男子都能享受得到朱灯院的销魂。只不过这样一来想要找到这地方也就千难万难了,只有那些跟朱灯院主子有交情的人才知道这地方在哪儿以及会去哪儿。
“杨施主?怎么了?怎么不进去啊?”
戒贪见杨破天停住了,有些着急地问道。杨破天暗自看了他一眼,心里涌起一条妙计,随后便道:
“这就进去了。”
说完,他就抬脚走进院落中。
一股催情的香气扑鼻而来,杨破天感觉自己胯下的阳具都跳了跳,看一眼戒贪三人,似乎早已习惯了一样,径直地往里走。杨破天也不点破,就跟着三人走进院落,刚走进来,杨破天就听见有男子的喘息呻吟声从传来,扭头一看,就看见几个赤裸裸的男体纠结在一起,就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剧烈地交合着。
除此之外,这院落中还有不少平房,房屋内也有声音,有的屋子里还伴随着床榻摇晃的声音。

戒嗔见杨破天的目光转移了,开口说道:“看样子杨施主已经知道这是哪儿了?”
杨破天点点头:“是呀!朱灯院果真名不虚传,真是…纵情声色…”
戒贪听见这话笑出声来:“这算什么?这里只不过是那些没钱的家伙来互肏的地方,真正的好地方,还在里面呢!”
杨破天有些震惊:“这还不是最里面?这朱灯院到底有多大?”
戒嗔又道:“杨施主不必惊讶,这里不过是最低级的柳絮巷,里面还有春花阁与金菊坊。不过…我们要去的地方,是最里面的红衣楼。杨施主跟着便是,我们自不会害你。”
杨破天听完,也沉默下来,安静地跟着三淫僧往里走,一路上果真是淫浪渐起,那些人比起最开始的那些男人看上去都享受不少。
四人一直走到一处四层高楼处,三淫僧带着杨破天进楼,就有一个浑身上下只裹着一层纱布的小倌走了过来,道:
“三位尹妙寺的客人,厢房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请随我来。”
杨破天看着小倌的身段就知道这是个久经风月的人物,而且他的脸也是精致且魅惑,从他话里可以看出,这朱灯院的掌事人似乎是与尹妙寺有些联系,这也怪不得他们三人知道此处地址。
四人跟随小倌一路上楼,这时候杨破天就注意到了,之前在外面那些淫欲升天的声音,在这里一点都听不见,而且楼中这么多屋子,里面的声音也是一点都传不出来。
戒嗔仿佛看穿了他的疑惑,解释道:
“杨施主,这是红衣楼,与外面不一样,每间屋室绝对绝音,也是为了来这里的人的隐私着想。”
说着,戒嗔还赤裸裸地看了他一眼,杨破天又是一阵火起。
“到了,请进。”
小倌打开了一间房门,伸手请他们进去。这时候杨破天注意到了,那小倌将一个什么东西递给了戒贪,只是他们的动作极其隐秘,如果不是他一直在留神恐怕根本注意不到。
杨破天看了一眼那东西的形状,嘴角勾了起来。
戒贪有些迫不及待了,急忙反身关上门,然后向杨破天走来,同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杨破天感受到了肩上轻微的触感,就知道:开始了。
戒贪与戒嗔对视一眼,两人的淫笑都是憋不住地露了出来,只有戒欲一人径直坐在窗边的木榻上打坐不语。
杨破天感觉此刻自己的阳具犹如火山喷发一般耸立起来,浑身上下热得要命,同时开始抑制不住地呻吟,汗液流淌而下,被衣服遮住的马眼与穴口一开一合,马眼开始分泌淫液,,直立的阳具将他的裤子顶出了一座小山。
戒贪口水都要流下来了,终于忍不住上去开始隔着衣服抚摸起杨破天,同时一只手伸向杨破天的下体,隔着裤子揉捏起他那伟岸的阳具来。
“师弟,先吃可就不太客气了吧…”
戒嗔看见戒贪先开“吃”了,不满地说道,但他自己也很快趴到杨破天身上去了,将他的衣服拉开,舔起他胸口的两粒褐色乳珠来。
戒贪伸出舌头,隔着裤子用他的口水沾湿杨破天的阳具,同时他也将自己的裤子褪去,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阳具上下撸动起来,另一只手则扒住杨破天的大腿,并不断在大腿与臀部之间爱抚游走。
戒嗔离开了杨破天胸前那两点,转而进攻杨破天的嘴唇,两人激烈地舌吻着,戒嗔的舌头步步紧逼,伸进杨破天的嘴里,灵活地与他的舌头共舞起来,两人吻的实在是太激烈了,口水哗哗地从两人的嘴缝处流下来。
此时戒贪也将杨破天的裤子给脱下来了,露出一双结实有劲的粗壮长腿与两腿中间那根雄伟巨物,望着还在一跳一跳的阳具,戒贪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然后张大嘴一下将它吞入喉中。
深喉!杨破天的十九公分长的阳具一瞬间就被戒贪吞到了底,戒贪现在是将口鼻都埋在杨破天黑色的阴毛中,用自己喉部的肌肉挤压着他的龟头,同时两手去把杨破天的臀肉扒开,右手中指顺势捅进杨破天的菊穴中。
虽然眼前这根宝贝很美味,但还是等把正餐吃完再说吧!
戒贪是这么想的,但事实是如何就未必了。
戒嗔突然感觉肩上一麻,整个人突然松懈了下去,浑身没有一点点力道,但阳具却高挺起来,当他离开杨破天的嘴唇后,就看见了他手上的那块涂着透明膏体的圆球。
戒嗔向下一看,发现戒贪也变成和他一样的状况了,而且对方也注意到了杨破天手里拿着的东西。
两人慢慢被杨破天放着平躺在地,听见杨破天说道:
“两位大师,我虽然从未来过朱灯院,但对这种淫药也是颇有研究的,这种鹤兰散并不只是简单的春药,对吧?它只能用在已经被撩起情欲的人身上,情欲越强,药效越好,而且中了 的人会身体瘫软,只剩下一点点力道,但泄过一两次就好了…即使如此,它仍然有个优点,那就是沾之起效…不过……嘿嘿!大师本来想用在我身上,现在却方便了我了!”
原来,在之前戒贪用鹤兰散碰杨破天时,他瞬间收敛了自己的情欲,然后悄无声息地将鹤兰散拿了过来,再伪装成动情之态,最后出手反制住了戒贪与戒嗔。
只不过…没能弄到那位他最满意的戒欲大师,有点可惜呢…
杨破天也不做多想,蹲下身子将两人剩下的衣服脱了个干净,露出两具健壮的男体来,戒贪的身体比戒嗔的要黑一点,而两人的身体都是一样的健美精壮,看的杨破天只觉得心中欲火越烧越旺。
杨破天将两人拉近了一点,方便自己动作,然后就俯下身去,舔弄起两人的阳具来。
戒贪的阳具有十八公分,但龟头很大,茎身也粗,戒嗔的阳具则比较长一些,与杨破天的相差无几,而且还是个上弯的,这样的阳具极易捅到阳穴中那些平常没有人途经的部位。
杨破天一会儿吃一下戒贪的阳具,一会儿又转而去吃戒嗔的,忙的不亦乐乎,他的手也没停下里,两人的后穴中都塞入了杨破天的两根手指,手指在穴内一进一出,开拓着两人的菊穴,很快两人便开始呻吟起来,同时两只手抚摸向对方。
由于戒贪戒嗔两人对对方的身体都很熟悉了,自然也懂得如何让对方舒服,两人就这么互相爱抚着,同时后穴又被杨破天指奸着,两人的嘴唇就碰到了一起,然后开始热烈地激吻起来。
杨破天觉得时间到了,于是一手扳着自己的阳具往下压,对准戒贪的阳穴干了进去,戒贪立刻与戒嗔松开,满足地呻吟出声。
“哦哦哦.......啊......哦....爽.......干...噢.....”
戒贪因为药性还没过的关系也没什么力气,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但杨破天就不一样了,见戒贪这幅样子性致越发上来了。
直接整个人趴在戒贪身上,两手撑着地,下身打桩一样进攻着戒贪的阳穴,戒贪被顶的前前后后地不断颠簸,嘴里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软软地抓住杨破天的手臂支撑着,杨破天耸动着下身,得意地问道:
“怎么样?大师...爽不爽....杨某肏爽你了....是不是...嗯....哦...”
“嗯...嗯...哦....啊...嗯....”
戒贪没办法说话回应,但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眼前这个高大的汉子正疯狂地进攻他的菊穴,在他的攻城略地之下戒贪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能任由对方将自己抽插地律动不止。
杨破天插了一会儿就将阳具拔了出来,然后又立刻扑向戒嗔,在对方期待的眼神中将阳具顶入对方的菊穴,戒嗔也开始震动起来,嘴里哦哦的叫个不停。
杨破天操穴的频率加快,力道也随之增加,操的戒嗔如同置身于海啸之中,颠簸不已,眼前的世界全部一片眩晕,只有菊穴中的快感是清晰的。
杨破天的大腿啪啪打在戒嗔的臀肉上,打成了一出暴雨倾盆的声音,戒贪在一旁看着,眼馋不已,于是伸出手去握住戒嗔的阳具,上下撸动起来。杨破天见状,邪邪地笑道:
“戒贪大师馋了是吧?放心!杨某这就来满足你!”
说完,杨破天又一次插入了戒贪的阳穴中,戒贪也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杨破天一听就知道药效已经开始消减了,于是插的更加迅速,阳具在对方后穴中不断地深入摸索,去寻找戒贪的阳心所在。
当杨破天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插入时,戒贪突然浑身颤了一下,嘴角的口水都不自制地流了下来,杨破天心道:就是这里了!
于是暴风骤雨一般的操干立刻席卷了戒贪,戒贪整个人彻底落入了杨破天的掌握之中,只能随着对方的节奏一同律动起伏,两人激烈的操穴声如同雷霆一样,听得戒欲都微微睁了睁眼。
“大师...哦...你的穴好紧!!操的我好爽!呜!好爽!操死你!”
杨破天大吼出声,龟头猛地离开穴口,然后再重重地插了进去,戒贪立刻剧烈地呻吟起来,杨破天见状,伸出手替他打起飞机,同时俯身下去与戒贪吻在一起,戒贪的阳具一阵跃动,十余道白浆立刻从马眼处飞溅出来,将紧紧贴合的两人的胸口全部沾湿,一股麝香味立刻出现在屋子里。
杨破天吻了一会儿戒贪,随即起身,又一次操起戒嗔,这次速度较刚才更慢一些,但是杨破天的手却没闲下来,一只手不断地揉捏着戒嗔的胸部和他的乳头,另一只手则将戒嗔的臀部托了起来,令他的胯部悬空,杨破天也正好将他的阳具送入戒嗔的阳心深处。
戒嗔舒服地哼哼起来,杨破天凑到他耳边问道:
“大师...舒服吧....”
戒嗔哼了一声表示回答,但杨破天还不是很满意,于是突然停住了,继续问道:
“到底舒不舒服!大师若是不回答,杨某可就不奉陪了。”
戒嗔一听,顿时急了,立刻用他那还有些虚弱的声音道:
“舒服....舒服....你操的我好舒服.....继续操我.....别停....哼!....”
杨破天又动了起来,同时还在戒嗔的菊穴里画着圈。
杨破天将戒嗔放下,举起戒嗔的一只腿扛在肩上,然后侧对着戒嗔操了进去,速度越来越快,频率也越来越猛,操的戒嗔嗯嗯啊啊的叫了起来。
“嗯...嗯....杨施主...操的贫僧好爽啊....贫僧的穴快被操烂了....操我...肏....呜....爽.....操.......”“大师!你的穴水好多啊...比刚才戒贪大师的水多多了,戒贪大师的穴紧,你的穴水多,真是爽翻了.......哦...!!操!!操!!”
杨破天同样淫叫着回应,同时屁股夹紧,向前一顶一顶地干着戒嗔。
最后,杨破天注意到了一直坐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的戒欲不知何时气息也变得粗重起来,手也开始在身上游离。
于是杨破天最后加紧了攻势,操的戒嗔魂飞魄散地叫了起来。连操了几十下后,戒嗔也噗呲噗呲地射出精液,最远的直接越过了他的脸,射到了地上。杨破天也控制不住了,用力地操干了几下后,也在戒嗔的菊穴里射了精。
一时间精香满屋,三人都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只有一个戒欲从头到尾都在一边围观,不言半语。
第十章
杨破天将阳具拔了出来,浑身赤裸地走向戒欲,胯下的阳具还在一甩一甩的,龟头与茎身上还沾着些他自己刚刚射出来的白浊。
杨破天爬上木榻,开始抚摩起戒欲的胸膛,但戒欲只是一动不动地任由杨破天在他身上动作。
“戒欲大师,都看了那么久了...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杨破天抚摸着戒欲的身体,而对方却像是石头一样任由杨破天百般挑逗而不动声色,这时候杨破天突然嘿嘿一笑,一把抓住了戒欲胯下的那根已经一柱擎天的庞然巨物。
“大师,都这么上火了,就别憋着了,你说是吗?”戒欲终于动了动眼睛,看向杨破天,突然淫笑起来,嘴角上勾道:“施主不要后悔。”杨破天也回以一个淫秽的笑容:“自然不会让大师后悔。”
戒欲左手抓住自己的衣服,猛地一拉就将身上的衣服脱去,杨破天则从戒欲身上下来,然后戒欲就拉开裤腰带,将他那根足足二十三公分的骇人的巨物从裤中拉出,在空气中摇摇地诱惑着杨破天道:
“施主,来,吃下去。”
杨破天看见这一幕头脑一热,想都不想就跪在戒欲两腿中间,手抓着他的阳具就往嘴里放,津津有味地含了起来,戒欲仰起头呻吟出声:
“哦......哦.....施主口活果真非同一般...贫僧被你弄得好爽....嗯....再含深一点....”
戒欲趁着说话的空档快速将裤子脱了下去,然后跟衣服一起随手扔在了一边,现在两人就都是赤裸裸的坦诚相见了。
戒欲一伸手按住杨破天的后脑勺,将他的头往下按,同时自己挺起腰将阳具送入他喉部的更深处。杨破天也被戒欲这突然的袭击弄得差点呛到,但身经百战的他很快就调整过来,毫无压力地深喉起来,戒欲有点小吃惊,但很快就沉醉在性爱的快感中,继续淫叫起来。
胯下的铁棒也是越发地粗大,杨破天将戒欲的阳具吐了出来,用手快速地撸动起沾满他口水的淫棒,然后伸出舌头,从阴囊一直向上舔至龟头马眼,然后在马眼外用舌头灵活地画着圈圈。
“哦...施主弄得贫僧爽极...啊..啊..啊...”
戒欲淫叫地更加高亢了,杨破天抬眼看见戒欲此刻那张充满淫欲的俊朗脸庞,以及性感健硕的胴体,只觉得后穴一阵瘙痒,于是松开戒欲的阳具,直起身来,爬上榻,附在戒欲耳边说道:
“大师...操我...”
戒欲听到后双手拖住杨破天的两瓣臀肉,将其抬起,然后移到自己的阳具上,将龟头对准了杨破天的后穴,然后同样凑到杨破天耳边道:
“施主别急,贫僧这就肏爽施主。”
说完,二十三英寸的阳具就势如破竹一般捅入了杨破天的后穴中,杨破天也迅速地用双腿攀住戒欲的腰,双手搂住戒欲的脖子,屁股上上下下动了起来,先发制人主动地用后穴肏起戒欲的阳具。
但戒欲也是欢场老手,见杨破天已经行动,立刻双手从臀部移至腰部,同时下身以下克上,用力地向上顶弄起来。
两人很快就找准了对方的节奏,开始配合起对方来,杨破天沉下身体时戒欲就用力向上顶,而戒欲抽离阳具时杨破天就上抬身体,但两人又很好地把握住了节奏,没有让戒欲的阳具从杨破天菊穴中滑出。
“哦!哦!大师!你的肉棒好大,操的我好爽!!哦!用力干我!用力操我!”
“嗯哼...爽!施主的菊穴果真紧绷湿滑,好穴啊!待贫僧好好享用一番!”
说完,戒欲开始运用起自己手段,阳具如同长矛一样在杨破天的阳穴中百般戳碰。
“对!哦!就是那儿!肏爽我也!”
戒欲那猛地一顶将自己的阳具戳到了杨破天阳穴上,立刻引得他高亢地淫叫起来。同时身体微微一抖,一股白色的精液终于射了出来,但戒欲见状哈哈邪笑:
“施主!看样子有些阳精不稳啊,不过,贫僧可还正兴致高涨着呢!可不会停下来的。”
说完,戒欲就从榻上站了起来,杨破天紧紧缠住他的腰,如同一个树袋熊一样攀在他身上,两个壮汉的下半身还在紧密相连,同时两人的嘴也凑到了一起。
杨破天是个十足的猛男,阳刚正气,而戒欲又是个俊朗逼人的壮汉,两人这幅激吻的图画着实是令人大饱眼福,两人唇分后嘴角滑落或是拉成丝的涎水则是更加地使双方淫欲高涨,又一次激吻起来。
戒欲拍了拍杨破天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顺便揩了一把油,杨破天心有灵犀地将盘在对方身上的腿收回,重新站在地上。
戒欲抽出阳具,然后直接大手一扳,将杨破天背对着自己,杨破天立刻配合地翘起臀部,戒欲看了一眼被他操的开始流水的穴口,蹲下去伸出舌头舔了起来,灵巧的长舌冲破穴肉的防线钻进穴中,然后上下地搅拌起来,戒欲立刻尝到了杨破天淫水的滋味,而前面的杨破天也满脸通红地呻吟出声:
“嗯哼......噢....啊...哦....舔我....舔我....”
戒欲还有空回应一句:
“施主的穴真是美味啊...难怪刚才令贫僧的肉棒又硬又爽,只不过...”
戒欲站起来,又一次将阳具插入杨破天的阳穴中。
“比起嘴,贫僧更想用阳具去品尝施主的菊穴。”
说完,戒欲就贴在杨破天背上,下身公狗一般地抽动起来,此时杨破天的后穴已是相当的湿润,这么剧烈的抽插立刻令他的后穴中发出了噗呲的水花迸溅的声音,同时戒欲的双手环到前面来,一手捏住杨破天的乳头,另一只手快速替杨破天手淫起来,上下三点与后穴都被占领了,杨破天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侧过头去与戒欲接吻,用自己的舌头更深地探入对方的口腔了。
戒欲被吻得头脑有些发昏,杨破天也一样,昏沉地发出呜呜的声音,最后的结果就是戒欲的阳具又一次变得粗大,操干地更加用力,如同海啸一般冲撞着杨破天的后穴。两人在这边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
另一边的戒贪与戒嗔也渐渐恢复了体力,当两人彻底清醒后就看见那边杨破天与戒欲两人操穴操的无比热烈,自然也很快起了反应,但两人也不好去加入那边干的如火朝天的杨破天戒欲两人,于是就开始爱抚起对方来。
长期的性爱使对方对彼此的身体都已经无比熟悉了,很快就找到了彼此的敏感点,两人很快就发出了火热的呻吟声。
“师弟...来吧!别耽搁了!”
戒贪直接坐到戒嗔身上,背对着他的脸,拿着戒嗔的阳具对准自己的穴口,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戒嗔一拍戒贪的屁股,发出好大一声响:
“真是!师兄又这般乱来!”
戒贪已经开始自己上下浮动,结结巴巴地开口道:
“嗯....本来...就受不了了...师弟就先饶了这一次....下次...啊....好大...好硬....师弟你的肉棒果真....插的我快爽飞了....呜...又插到了...”
戒嗔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说废话,抓着戒贪的腰用力地上顶,戒贪索性停下来,任由戒嗔把握,自己只顾呻吟浪叫,一时间室内尽是戒贪的浪叫声与啪啪的肏穴声。
戒嗔操了一会儿,觉得不够爽,眼睛一瞟看见之前杨破天与戒欲肏穴的木榻,心下涌上来一技,于是扶住戒贪,然后自己站了起来,双手从戒贪双腿下伸过,将他用如同小孩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走向木榻去。
每走一步戒贪就高亢地尖叫一声,弄得另外一边的杨破天与戒欲都侧目而视,戒欲看见戒嗔朝木榻走去,然后就猜到了他要干什么,肏穴的频率稍微放慢,搂着杨破天左顾右盼起来,最后戒欲的视线定格在了屋内的一张圆桌上,然后就一边操着杨破天一边朝圆桌走去。
两边人都到达了目的地后仿佛说好了一样同时改变了姿势:戒欲让杨破天躺着桌上,一只腿高抬,扛在他肩上,另一只腿则伸直由他的手抱住,直面杨破天的脸;戒嗔那边则是将戒贪的身体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两人也从背对改成了面对面的形式,然后戒嗔将戒贪的两条腿都抬至肩上。
戒嗔戒欲两人对视一眼,戒欲道:
“比比?”
戒嗔也回应以笑:
“谁先让对方射谁赢。”
第十一章
原来尹妙寺中常有这种比试,看谁先能将自己的性伴操射或是谁坚持不射的时间长,现在戒嗔和戒欲两人就是起了这样的心思,然后同时腰部发力,操起自己胯下的人来。一时间戒贪与杨破天的淫叫声在屋子里回响开来。
最后,杨破天终究还是抵挡不住戒欲粗大的阳具与猛烈的攻势,先一步射了出来,戒嗔看见后不甘示弱地猛打起桩,紧接着戒贪就发出几声高亢的淫叫,然后也跟着噗呲噗呲地射了出来,精香满屋,好不情色。
戒嗔稍微停下修整,将自己的阳具从戒贪菊穴中拔出,然后用手快速搓动,很快就将大股的白浊喷射在戒贪胸口。戒嗔随即就俯下身去趴在戒贪胸口舔起自己射出的阳精,时不时还和戒贪交换一下唾液。
这时候杨破天又一次开始了呻吟,而且伴随着剧烈的肉与肉相互碰撞的声音,两人扭头一看,然后同时笑了。
只见戒欲气势不减地操弄着杨破天,弄得对方呻吟着哀求道:
“大师...停下...太多了...杨某快受不了了...呜...啊!啊!啊!!哦......”
戒欲喘着粗气,道:
“施主先前不是说不后悔吗?怎么现在又承受不住了呢?”
说完戒欲又深深地顶了一下杨破天,戒贪不知什么时候跑到杨破天身边来,在他耳边说道:
“施主还不知道吧....我这位戒欲师弟可是天赋异禀,身经百战而金枪不倒,施主就好好享受吧...”
说完,戒贪就向戒欲使了个眼色,同时将自己的阳具凑到了两人的交合处磨蹭起来,道:
“师弟,来换个姿势,让师兄跟你一起肏爽杨施主。”戒欲闻言一笑,然后就抱起杨破天,转身自己做在桌上,让杨破天背对着戒贪。戒贪则是微微下蹲,将阳具顺着戒欲的阳具慢慢插入杨破天的菊穴中,一下子,杨破天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直到戒贪完全将阳具送入他的菊穴中后才开始渐渐适应过来两人同样粗大的阳具。
戒欲戒贪两人默契对视,然后一进一出地操起来,此时杨破天只能发出微微的哼声了,戒嗔看着那边两人双龙杨破天,自己也走了过去,将阳具送入杨破天口中。
杨破天下面被操着,上面吃着戒嗔的阳具,手还要撸着自己的阳具,一时间忙的不亦乐乎,体内的快感也是越来越旺盛。这样的持久战打了有将近半个时辰,杨破天终于吐出了戒嗔的阳具,右手快速地动作,爽快地射出了今晚第三次阳精。
同时杨破天射精时后穴一阵紧缩,逼得戒贪也跟着射在他的后穴中。白浊从穴口流出,戒贪的阳具也跟着滑了出来,戒欲见状,又一次将杨破天抱起,站着操起来,杨破天被颠的哇哇喊叫,没过多久阳具又被操硬了,这时候杨破天总算是意识到了,这戒欲的确是天赋异禀,再不想法子让他射出来恐怕今晚就别想一品对方的后菊了。
杨破天想到这儿,暗自运转起炽阳诀来,而戒嗔此时后穴也有些馋了,于是拍了拍戒欲的肩,示意让他放下杨破天,随即便自己转过身去,慢慢后退,将杨破天坚挺的阳具再次吃入后穴中。
戒欲从刚才直到现在一直没有射过,情欲旺盛,而戒嗔则是刚刚才完全起了情欲,两人自然是雄风大振,一前一后分别用阳具与阳穴操干起杨破天来,但此刻杨破天已经使用了炽阳诀,自然也能承得住。
“哦....啊....”“嗯....大师....操....”“爽极....用力干....”三人虽然淫叫并不大声,但是下半身的动作却是剧烈无比,犹如惊涛海浪一般连绵不绝。
在炽阳诀的催动下,杨破天的阳具越发炽热逼人,甚至令戒嗔后穴的肉壁都有些发烫,同时杨破天的后穴也开始紧缩起来,环环箍住戒欲的阳具,每当他抽插时就给他带来绝佳的快感,并且戒欲还感受到了一股淳淳的热量从杨破天的菊穴中散发出来,令他的情欲越发高涨,不由自主地,戒欲大声地淫叫出声: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施主你的后穴好热!!爽死贫僧了!!贫僧就是干死你也值得!!贫僧快爽翻了!!!哦!!!啊!!!嗯....插!插!插!!哦!!爽极!!”
杨破天听见戒欲如此动情的声音,就知道自己的炽阳诀已经发挥了作用,于是也迎合地叫了起来。
“嗯....大师操我...操的我好爽....大师的肉棒好大...好硬...呜呜!!顶到了!哈...哈...哦....舒服!!”
戒欲突然猛地加速,猛虎扑食一样地抽插起来,甚至带动了杨破天抽插戒嗔。然后戒欲马眼一松,杨破天就感觉后穴一热,数十股白浊喷射在他后穴中,连带着戒欲喷射时阳具的微微抖动,令他感觉后穴仿佛都在跟着一起跃动一样。
戒欲慢慢将阳具从杨破天后穴中抽出,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突然,杨破天猛地将他一翻身,坚挺的阳具就抵住了戒欲紧闭的菊穴。
“戒欲大师可算是泄了,只不过杨某还未满足,不知大师可否帮杨某消消火?”
杨破天说着,一只手伸到戒欲会阴处,手指带着功力猛地一按,戒欲就发出了一声骚浪的叫声,同时后穴也湿润地一塌糊涂。杨破天不禁啧啧称叹道:
“哎呀!真是没想到,大师前面后面都是宝呢...敲大师后穴的模样?还没做过多开采是吧?杨某可真是捡了大便宜了。”
说完这句话,杨破天便直接插进了戒欲的菊穴中,由于之前他已用炽阳诀中的淫技“唤阳手”令戒欲后穴大开,自然也不需要做过多停留,直接捅至最深处,然后疯狂地操起穴来。
“啊啊啊!!!施主!!慢点!!哦哦!!操的我....啊!!啊!!!”
戒欲彻底沉醉在杨破天惊雷闪电一般的攻势中,身体被杨破天的操干连带着前后涌动起来。“啊啊!!爽翻贫僧了!!好厉害!!施主...肏我....”
“大师不急,杨某这就...哼!肏爽大师!”
“哦哦....啊....就是那里....嗯...哈...哈...啊啊....啊...”
“舒服吗...大师?...舒服吗....嗯?”
“舒服!舒服极了!!第一次被肏的这么爽!哦!又到了!!啊啊!!好....哦....”
“大师现在...这幅样子....可还真是淫荡呢....”
“哦!啊!管他娘的...继续啊!!”
杨破天微笑着闭上了嘴,全身心地投入了操穴中去,就在这时候,他突然感到身后一个人突然贴近,一扭头就看见戒嗔淫笑着望着自己,道:
“杨施主,貌似就只有贫僧还未享用过施主的后穴了吧?”
杨破天也笑道:
“哈哈!那就请戒嗔大师自便!反正杨某现在也无反抗之力不是吗?”
说完,戒嗔就将阳具顶入杨破天的菊穴中,三个男人再度连在了一起,疯狂地交媾起来。戒贪则跑到戒欲身前,坐在地上替他含起了阳具,同时用手快速撸动自己的阳具。
“啊....啊...啊....”
“嗯....爽!!哦...果真爽极!!”
“操我....操我...操我....”
“.......”
四个男人这样疯狂地干了不知多久,直到戒欲终于再次喷射,将白浊洒在戒贪嘴里,后面的两人也跟着走过来,围在戒贪周围快速地打起手枪,最后戒贪就坐在地上,享受着三人对他尽情的浇灌,吃了一嘴精液,不过精液数量实在太多,甚至顺着他的身体流到了地上。
三个淫僧总算是将身体里的兽欲发泄地差不多了,但杨破天却在炽阳诀的作用下越战越勇,最后居然以一挑三,最后将三个人都操射了。
最后,这淫秽的夜晚,终于过去了,四人也快马加鞭回到了驿馆中。
此时,驿馆中的李家父子与戒妄的激情也已结束,三人光溜溜地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当四人进来时看到这一幕,戒贪下意识就又点起了火。
然而新一轮的大战并未爆发,因为戒欲拦住了戒贪,然后直直地看着李壮,突然开口询问道:
“不知李兄身上的淫蛊....是谁给李兄中上去的?”

第十二章
“什么?!淫蛊?我爹身上怎么会有淫蛊?!”
李虎在戒欲开口后就惊叹失声。戒欲也不做隐瞒,答道:
“贫僧也对淫蛊有所研究,是不会看错的,李兄身上的确是被人中了淫蛊,只是辨不清是何种蛊虫。”
杨破天也皱起了眉,见这戒欲大师也不像是看错了眼,于是伸手抓住李壮的手腕,内力探入李壮的经脉探查起来,李壮也不做抵抗。直销片刻,杨破天变了脸色,收回手道:
“是炽阳蛊。”
李家父子或许不知道这炽阳蛊为何物,但尹妙寺的死人是绝对不会不知道的。
那可是闻名龙阳圈的淫蛊啊!一旦被中了蛊,就无药可解,只能慢慢控制不住淫欲,最后变成只知淫乱的性爱人偶,而且对下蛊之人言听计从。
得知了这些后,李家父子都变了脸色,杨破天问道:
“大哥不必太过惊慌,这蛊并非传言那般无药可解,现在大哥中蛊日子尚浅,还没有完全被蛊毒所害,只是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是谁给你下的蛊?”
李壮摇摇头,叹气一声,道:
“我连身上有这等东西都不知道,又谈何说知道是谁下的呢?”

杨破天想了想,道:
“炽阳蛊虽说是炽阳宗独门的蛊,但是据我所知也不是门中每个人都会有的,据我所知只有门主以及护法、或是长老等人才有,如今炽阳门正想法设法渗透入中原,门下四护法统统出动,可能...大哥就是不知什么时候与其中之一相遇了罢...”
杨破天看向李壮,问道:
“这蛊约莫是两月前中上的,而且应该是在我遇见大哥之前,大哥可还记得那时候有没有遇上什么怪事?”
“怪事?这...这我哪还记....等等!”
李壮突然想起来,自己在遇见杨破天的前一晚,在清水镇客栈中住着的那天晚上,似乎隐约觉得好像自己房间里进了什么人,然后就是一晚上的爽快与飘飘欲仙,第二天他还以为是做了场酣畅淋漓的春梦,但现在看来....怕没有那么简单呀...
李壮急忙将这件事和盘托出,众人震惊之余也开始思索。
最后杨破天道:
“听大哥的话,如果没猜错的话,看样子这中蛊之人应该是炽阳门玄武堂的人,玄武堂最善用迷药幻剂,大哥恐怕就是中了迷烟,然后就被下了蛊。”
李壮一拳打在桌子上,愤怒地破口大骂:
“妈的!这帮孙子休要落到老子手里!敢迷奸老子!还敢给老子中蛊!定要叫他们碎尸万段!!”
李虎也是心中愤怒,但也难掩担心之色,问杨破天道:
“杨伯,那我爹现在该如何是好?你知道怎么把这蛊弄出来吗?”
李壮也闻言,看向杨破天,然而他只是面色凝重地摇摇头,道:
“我之前在炽阳门中时,并没有接触过蛊虫这类的事物,也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东西,但具体的应对手法,恐怕只有炽阳门里才有,而且现在炽阳蛊相比以前的只怕已经被改造了不少,就算我知道以前的解蛊方法也解不了大哥身上的蛊。”
李虎脸色变得很难看,李壮脸上也是黑云密布,但一旁尹妙寺的四僧却彼此对视一番,仿佛达成了什么协议一般,然后戒妄开口道:
“杨施主,你救了贫僧一命,有恩当报,现在杨施主义兄有难,贫僧自然要助一臂之力,实话说,我尹妙寺有一法,可压制天下各种毒、蛊,只是这法子有些...难以对人言说,不知李施主可愿意一试?”
戒妄说完就看向李壮,等待他的回答,而李壮也没有做过多猜疑,毕竟自己身上似乎也没有什么可让对方有所图的,对方也不至于害自己。
只是救了对方的毕竟不是自己...
李壮想到这里,看向杨破天。
杨破天干脆地道:
“大哥不必客气,如果不是我学识浅薄了...也不会连大哥身上有这等淫蛊都不知...”
李壮哈哈大笑,豪爽地拍了拍杨破天的肩道:
“贤弟操的都是什么心!大哥还要谢你让大哥承了你的情呢!”
杨破天见状,也释然地大笑出声。戒妄见此,道:
“既然如此,那李施主就快些准备好,与我们回尹妙寺吧!”
杨破天叫住戒妄,道:
“戒妄大师,我们一行人本来就是要去尹妙寺,与妙法主持商讨有关炽阳门的要事,只是图遭变故罢了。所以敢问我们可否一同前行?”
戒妄想了想,点头:
“既然如此,那就请三位都进我寺一叙吧!”
杨破天大喜:“多谢大师!”
七人稍稍修整了一下,便连夜赶路,前往尹妙寺。

很快,七人便来到了衫里山脚,尹妙寺便坐落在山上。
戒妄四僧率先下马,李家父子与杨破天也紧随其后下马,戒贪开口道:
“山上布置了毒雾与迷香,除了寺中人外的其他人进山都会被其所惑,最后晕厥,因此山上不得驾马,待会儿就由贫僧及几位师兄亲自带各位施主上山。”
说完,戒贪就拉着李壮往山上走,等到两人消失在不知何时浓郁起来的白雾中后,戒嗔戒妄两人一左一右领着李虎与杨破天出发,戒欲则一声不吭地落在最后断后。
不知走了多久,李虎与杨破天两人眼前的浓雾渐渐散开,露出一座寺院的院门来,眼前的大门看上去十分清幽,周围一片静谧,隐约能听见似乎在远处有哗啦啦的流水声。
门上一块檀木牌匾,上书:此间极乐境。
李虎看见这几个字觉着有些好奇,而杨破天却是挑了挑眉。
戒嗔推开门,迎两人进去,只见几个小沙弥正在扫地,都是一脸青嫩的模样,杨破天四顾一眼,道:
“敢问大师,莫非这些就是寺中弟子吗?”
戒妄回头道:
“自然不是,这些只是新收的弟子,先派他们做些杂活,杨施主稍安勿躁,贫僧这就带你去见主持。请随贫僧来。”
说罢,戒妄便一马当先地为杨破天引路,杨破天也快步跟上,前去与尹妙寺的妙法主持商讨正事。
暂且先将杨破天这边放下,回到李虎这厢,只见他四顾张望后都不见自己父亲身影,于是作揖向戒欲问道:
“戒欲大师,请问您知道我父亲现在在哪儿吗?”
戒欲看了他一眼,眼睛里闪出一道不明意味的光彩,伸手指了指一个方向,道:
“前走四十余步,左转,遇到青门不入,右转入火门。”
然后戒欲便向杨破天与戒妄离去的方向走了,留下戒嗔笑眯眯地对李虎道:
“小李施主还请多见谅,师弟有些不善言辞,不介意的话就让贫僧为你引路吧!”
李虎心感有些不解,但也没做多想,谢过戒嗔后便跟着他走去。
一番七拐八弯后,李虎站在了一处院门前,门口一块石头上刻着火门二字,戒嗔停步,打开门。一条弯弯绕绕的长石子路出现了。
“小李施主顺着这条路直走便是,贫僧稍后就来。”
说完,戒嗔也走了。
李虎有些疑惑地皱起眉头,但还是快步向前走去。
就在他快要接近这条石子路的终点时,他突然听见了声音,一个他无比熟悉的呻吟声。
李虎突然心有所感,快步绕过一个弯,眼前的一幕令他呆住了。

第十三章
水汽氤氲,出现在李虎眼前的是一个热气升腾的温泉,温泉边上是光滑黑亮的石头,一块石头上书:色戒二字。
然而这都不是李虎关注的重点。
重点是趴伏在泉边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全身赤裸,站在温泉水里,身体前倾,后面被一个三十来岁的古铜色壮男抱着腰狠狠操着,前面吃着另一个肤色较为白皙的壮男的阳具,同时他的头发被前面的白皙壮男揪着,两边同样站着两个男人,同样的健壮,只是比起前后的两个人更为年轻一些,两人那六块坚实的腹肌上布满了水迹,不知道是池水还是淫水。
两人各自用手扶住他,然后让男人能空出双手撸动他们坚挺的阳具。
这前后左右四个男人高矮不同,年龄不同,唯独一点,那就是他们都剃了个光头,胸前挂着串念珠,这才让李虎明白他们也是尹妙寺中的僧人,而最中间那个男人神色迷离,但满脸淫荡不堪之相,屁股向后一耸一耸地迎接着身后的冲撞。前面也每次都眼前的硕大贪婪地吞进自己喉咙的更深处。
男人两只手的律动也更加迅速,甚至让两侧的男人都有些支撑不住,只欲要喷射出来。这四个和尚下身都不着片缕,上身倒都穿着一身薄薄的袈裟,只是水一浸就跟没穿一样,反而更显淫秽色情。
看着眼前这四个健壮的和尚与中间那个男人这般狂乱的淫欲,李虎胯下渐渐支起了帐篷,只觉得口干舌燥,狂咽了几下口水。终于开口道:
“爹?”
李虎的声音并没有被沉浸在交欢快感中的李壮听见,他现在满脑子只剩下被操的快感,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终于,站在李壮前面的僧侣用力地操了几下李壮的喉咙后大声地呻吟起来:
“噢!噢!噢!噢!”
然后就看见那和尚将自己的阳具抽了出来,对准李壮的脸快速撸动几下,然后几股白色的精液就可以说是拍击在李壮的脸上,顺着李壮的脸流下来。
后者立刻张着嘴将流经嘴边的白浊统统咽了下去。
“操...操死我....壮士....爽....好大....哦....操我操我....用力....用力操我....操烂我....操烂我....”
李壮吃了没多久就又呻吟起来,身体被身后的壮和尚操的一前一后地晃荡,那操干着李壮的和尚也是器大活好,一具电动马达臀动起来令李壮那古铜色的臀肉被拍打地啪啪直响。
从刚才到现在李壮已经被操了有将近半个时辰了,但操干的和尚还是火力不减,回回插到他后穴的最深处,一开始他还能调动炽阳诀,运用自己的名器小小反击一下,但现在就只能彻底沦陷在对方强势的进攻下,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体里肆虐了。
“爹...你....”
站在岸边的李虎狂咽口水,嘴里干的要冒烟了。
现在他已经看清了,这温泉里站着的远不止他爹和那四个和尚,整个热池里全是赤裸裸的男体,大部分都是光头造型,身上穿着和李壮操干那几个和尚一样款式的上衣,只是颜色各不相同,灰色最多,红色次之,玄色最少。而穿着白色衣的就只有李壮身边的四人。
这些男体无不是健硕诱人,而且这些壮汉们都色情地纠缠在一起,彼此的阳具在后穴中进进出出,三三两两地连着,进行着激烈的交合,呻吟声,水声,浪叫声夹杂在一起,形成一支淫荡的性爱乐章。
这一幕看的李虎欲火攻心,阳具瞬间暴涨数寸,就连动都不知如何动了,只知道伸出手搓揉着自己的阳具,舔着舌头站在池边。
“小李施主愣着作甚?”
这时候,一双火热的大手搭在李虎的肩上,李虎立刻转身,发现是去而复返的戒嗔,对方也穿着一件白色透明的上衣,至于下半身也一样什么都没穿,一条巨龙半硬半软地在他胯间晃荡,随着他的移动在李虎大腿上一顶一顶。
“做....做什么?”
李虎嗓音低哑地问道,已经被眼前这淫秽景色弄得昏了头,理智全无之下连话都说不清。
戒嗔一看,大喜过望,随即趁着李虎被淫欲冲昏头脑的机会快速将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同时道:
“自然是替李施主压制淫蛊啊....这可是我尹妙寺的独门绝学,借男子阳精之力,滋补阳气,从而达到镇压体内邪佞之物的目的,寻常人可无福消受哟....”
说完这句话后,李虎的亵裤就掉了下来,二十英寸的阳具在戒嗔贪婪的眼神中弹了弹。戒嗔暗自吞咽一口口水,继续诱惑地道:
“小李施主看,现在操着李施主的是贫僧的师兄,戒痴,旁边站着的两个是贫僧的师弟,戒怒和戒躁,前面的那个让李施主吃着JB的则是贫僧的师兄,戒滥,待一会儿等李施主被我们十八淫僧统统都肏过一遍之后,可是要让这池子里所有男人都干上那么一遍....才能压制住淫蛊的蛊毒.......当然,如果小李施主也加入进去....可能还不用让所有人都肏一遍李施主...”
戒嗔的解释李虎并没有听进去太多,他只听见了其中的一个字:
操!操爽他的父亲!操烂他的肉穴!把自己的阳具塞到那片紧致的火热溶洞中去,然后操烂他!!
李虎任由戒嗔脱光了他身上的衣服,然后戒嗔搓弄了一下他的下体,步入池中。
池中正操着李壮的戒痴正干的如痴似醉,看见戒嗔要来了,迅速加大了攻势,一对坚硬的肉臀飞速地打桩,如同猛虎落地一样,李壮的臀肉在他凶猛的进攻下打击地他的大腿啪啪作响。
此时李壮的嘴里已经没有阳具了,于是大胆地淫叫起来,两人凶狠直白的碰撞是如此激烈,就连站在旁边的戒怒和戒躁都退了一步,方便两人干地更起劲一些。戒痴突然双手从李壮大腿下穿过一直绕到胸前,抱住李壮,然后戒痴身体猛一站直,就带着李壮离开了池边,将他整个人用给婴儿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大JI’BA操地也更深了一些。
李壮顿感有些羞耻,但马上又被新一波的泯灭快感给淹没了,戒痴以这样的姿势操了几十来下,最后喉咙里发出野兽的嘶吼,又粗又长的巨龙狠命地往李壮那溢满津液的菊穴中戳顶数下,然后就痛快地尽数泄在李壮的后穴中了。
戒痴放下身体有些瘫软的李壮,然后自觉让位给等候的戒嗔,戒嗔将他的阳具抵在李壮穴口,眼睛却撇向李虎这边,传递了一个隐秘而又露骨的暗号,令李虎浑身,特别是下身的巨物,抖了一下。
戒嗔操进去后没有给李壮留太多时间,立刻用自己最猛的速度操干起来,依旧是背入式,两人虽然只是站立着,但依旧在池中激起了不小的水花。
李壮呻吟的声音断断续续,如同坐在颠簸的车上一样,戒嗔则一言不发,一门心思放在李壮的淫穴上。
李虎此时也步入了池中,来到李壮的身前,将自己的阳具递到李壮嘴边,虽然已经被操的有些迷蒙,但李壮还是认出了眼前的阳具,于是下意识的一张嘴就把它吃了进去。
三个人就这样连成一条线,李虎按着李壮的头,奋勇地操着自己父亲的嘴,戒嗔在李壮后面专心致志地攻占着李壮的后穴,三人维持着这个姿势操干了有将近一个时辰,一旁围观的三淫僧也搞到了一块去。
戒怒戒躁坐在及胸的温泉水中,两人的粗阳具一同插入被他们夹在中间的戒痴的后穴里,玩起了双龙。
戒痴则一手撑住戒怒的肩膀,另一只手揉搓起自己的乳头,放声淫叫道:
“哦噢噢!!好师弟!快!操我!干我!两个大宝贝草死我!!操翻我了!师兄快被你们被你们干死了!更猛点!!用力点!!操烂师兄的淫穴!把师兄操死!!噢噢!!师弟好会操!!师兄要被操死了!!噢噢噢!!”
戒怒和戒躁对视一眼,两人淫荡一笑,自顾自地对话起来:
“师弟,你看戒痴师兄都这么说了,咱们是不是得加把劲啊?”
戒怒说着,还狠狠顶了一下戒痴的阳心,于是戒痴又是一声呻吟。
“师兄所言极是。”
戒躁只淫笑回答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开始与戒怒打起配合来,两人的阳具在戒痴的阳穴中时而同进同出,时而连番上阵,又如同两条蛟龙一样争着去吸啜戒痴的阳心。
两条粗壮的巨龙在戒痴阳穴里刮擦着,产生的远不只是双重快感,三人浑身的肌肉都因为这股极乐一般的快感而微微颤抖起来。
一旁操着李壮口的李虎看见了,舔了舔嘴唇,也忍不住想要去操穴,此时戒嗔已经到了最后关头,猛力干了几下李壮的后穴之后,便痛快地发泄在李壮的后穴里了。
李虎赶紧绕过去,将自己的阳具对准李壮的后穴就要干进去,
突然,一只手拉住了李虎,没有让他操到李壮。
李虎扭头一看,只见赤裸的杨破天正站在他身后对他摇头,然后将他拉的远了一些,在杨破天身后,有多出十来个健壮的白衣和尚,李虎认出这些人中有他认识的戒妄戒欲等人。
这些和尚各个挺着个大阳具,来到李壮身边,还在一旁的戒嗔与戒痴等四人也纷纷靠过来,加入到他们中去,李虎细细一数,发现正好有十八人,他心里暗道莫非这就是尹妙寺的十八淫僧?
杨破天此时拉了拉李虎,道:
“贤侄,这些大师待会儿就要将他们各自的阳精注入大哥后庭,借此压制住淫蛊的威力,但是在此期间大哥的后庭是不允许有其他人的阳精混入的,所以刚才我才拉住了你,现在我们要先等一会儿,待会儿等大师们都...嗯...完事后,这池中剩下的其他僧人还有继续...嗯....明白了?”
李虎听完杨破天的解释,暗暗心惊:
待会儿爹要同这么多的壮汉轮流交欢?真是太...
李虎实在不知道是该说自己爹可怜还是幸运,索性就先由着杨破天将自己带离池水,临走前,李虎瞥见,其中不知道是谁已经将阳具插进自己父亲的后穴,前面后面又是一阵荡漾。
真是,要等他们弄完才能弄,太可惜了。
“杨伯伯,等一下,等我穿上衣服...”
李虎突然想起自己的衣服还留在岸边,于是急忙说道。谁知杨破天却嘿嘿一笑,道:
“贤侄,你不知道,尹妙寺内所有来客都必须身无长物,不着片缕的,不过放心,我们的行李他们都是好好存放着,不必担心被盗。”
李虎闻言先是一愣,继而露出不知是喜是忧的神色。
在寺中不准穿衣服,那不是很容易擦枪走火?也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住?...
李虎的神情落在杨破天眼里令他有些想笑,但继而又有些担忧。
看来...得做些决断了...
随后三天,李虎都没有见到李壮,只是每次路过色戒池时,都可以听见里面男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但那么多声音混在一起,李虎也不知道哪个是自己父亲的,还好他见每日都有人送膳食进去,不然他还真有些怕自己父亲饿的撑不住。
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多人,就是光吃阳精恐怕也饱了罢?
至于杨破天和他则在尹妙寺中住着,虽然一开始没有衣物敝体有些不习惯,但最后也还好,杨破天每日都会去同尹妙寺的各位主持商讨关于炽阳门的事,但最后总是一脸郁色地回来。
如今炽阳门已经渐渐在中原站稳了脚跟,甚至比他们这些老牌的龙阳门派的势力更大。
从炽阳门里两个较好一点的弟子就能制住身为十八淫僧的戒妄这点就可以看出来了,现在的炽阳门与杨破天离开时已经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了。
放肆的奸淫夺功与中原的各色英雄壮汉统统都成了炽阳门的助力。
尹妙寺现在也是自身难保,无力相助,也只能将自己门派内的功法传给杨破天与李虎,希望能多少为他们提供些帮助。
于是李虎与杨破天这几天又开始日以继夜地与尹妙寺的僧侣交合,学习寺中的淫技。直到李壮终于从色戒池中出来,李虎又看见李壮时就注意到对方的脸色不似之前那般带点不正常的潮红,变回了古铜色的模样。
而且更重要的是每当他看见尹妙寺中人时,总是有点不知所措,双腿微微磨蹭着,每当看见这样子的李壮时,不论是杨破天还是李虎总是按捺不住扑上去与他好好欢爱一场的冲动,特别是在这个不允许衣物的地方。
三人又在尹妙寺内逗留了一星期,日日夜夜欢淫不断,当三人要启程时,尹妙寺主持决定让寺中两人同行,就是与三人最先认识的戒妄与三人最爱的戒欲。同时,李壮与杨破天也做了一个决定。
是夜,三人的客房内,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马拉松刚刚结束,李虎后穴里正往外冒着李壮留下的精液,而他的阳具还正插在杨破天的后穴中,三人呼哧地喘着气。
李虎刚准备翻身再战,突然被李壮拉住了,李虎回过头去,就见李壮一脸有话要说的模样,但是憋了老久,李壮也还是一声不吭。
看的李虎摸不着头脑,杨破天见状,心里也是暗叹一声,若不是前路忐忑,他们又岂会做此决定?
杨破天并没有打算开口,这件事到底还是由李壮这个父亲开口比较好,于是他只是在一旁沉默着。终于李壮开口了:
“虎儿...我跟你杨伯商量了一下,还是觉得...你不要继续跟我们同行的为好......”
李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李壮则是低头不管不顾地继续说道:
“虎儿你现在功力尚浅,跟我们一路同行也更危险一些,而且此趟路途九死一生,万一出了什么事,你留下来也是留了一颗火种,你身上有双名器,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修炼炽阳诀的奇才,我们死不要紧,但你不能有事。”
说着说着,李壮自己都有些胸闷,小时候他一直都是陪在李虎身边,看着他长大,现在要自己亲手把他送离自己身边,又怎么会好受呢?
“不!不要!儿子不要离开父亲!父亲自己都说了!此去九死一生,儿子怎么能独自苟活!让父亲去拼命呢!爹你就让儿子一起上路吧!”
李虎一下子变得很激动,连自己的阳具脱出来了都没注意到。
杨破天开口劝道:
“贤侄,此番讨伐炽阳门绝非易事,我与主持商量过,决定兵行险招,直捣炽阳门大本营,但是,莫怪杨伯说话不客气,贤侄如今功力倒还在其次,更重要的是贤侄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欲念!”
李虎愣住了。杨破天继续道:
“那日我见你旁观十八淫僧为李兄压制淫蛊时控制不住想要去肏干李兄的后穴,差点让压制淫蛊一事前功尽弃,就知贤侄目前还无法自控,可是你殊不知,炽阳门最善之事便是挑起男人欲念,你说说,若是让你对上炽阳门中人,你可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不去与他们交合,甚至能在交合的欲念中脱身而出,反制对方吗?”
李虎被说的哑口无言,李壮也连连叹气。杨破天最后道:
“不过贤侄大可放心,我与李兄自会护好自己,不必多念。”
李虎还是不说话,李壮豪放地拍了拍李虎的肩,道:
“放心吧!你老子没那么容易挂掉!虎儿你现在就留在这儿,我和你杨伯早有安排,不必多想!”
李虎最后还是点了头,但还是有些郁结在心,但之后就被李壮与杨破天的联合进攻给弄得神魂颠倒,翻云覆雨了整夜后终于沉沉睡去。
天明,杨破天与李壮早已上路,李虎独自一人留在客房内发了会儿呆,门外传来叩门声,一个小僮站在门口,道:
“公子好,奴乃中原第一小倌楼,朱灯院的侍僮,敢问公子是否姓李?”
李虎点头:
“是。”
小僮笑道:
“那就是了,请随奴一同前去朱灯院吧,前阵子尹妙寺主持刚与东家做了笔交易,请公子入我朱灯院修习风月淫技,时不待人,还请公子快些收拾收拾,同奴一起走罢。”
李虎没再废话,他知道这是李壮与杨破天的安排,收拾好行李后,李虎走出尹妙寺,前面有个小沙弥带路,小僮则跟他一起,三人飞也似的下山去了。
此刻起,原本的三人就此兵分两路,李壮与杨破天继续前往炽阳门,直捣黄龙,而李虎则进入朱灯院苦修淫技,只盼早日与父亲重聚。
至于三人各自的一番风月淫乱,也统统留作后文再说。
第一部《初遇烈阳》完
敬请期待第二部——《欲海沉沦(李壮杨破天一行人的性爱之旅)》

炽阳门(二)——欲海沉沦
开启!!

第一章
赵展是一个猎户,平日里住在山上,凭借一副好身板也不怕山上的豺狼虎豹,赵展本来跟自家爹娘一同住在山上,自小就发育的好,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十六岁那年遇上了只熊瞎子闯进了赵展家中,当时赵展正在山上打猎,这才逃过一劫,但赵展的爹娘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从此之后赵展就成了孤家寡人,继续在山上靠打猎过活,他也不是没有想过搬家,但家里一贫如洗,想养活自己都成问题,更别提搬家另住了,而赵展又不擅长种地,地主也不要他做活,于是他就只好一个人在山上住着,隔三差五下去卖野味。
这些年赵展也想过要讨个媳妇,只是镇上媒婆一听他这情况就摇头,也对,有哪家人肯把自己的闺女嫁到他这么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小子家里啊?!
今天又到了赵展下山卖野味的时候,背上几只野鸡,赵展往山下走去。
就当他走到山腰腰时,突然感觉周遭的气氛有些不对,太安静了。
周围一片宁静,连虫鸣声都没有。
赵展突然听见了远处传来的打斗声,条件反射的,赵展抛下身上的野味,径直扑进旁边的灌木丛中躲了起来。
然后他就看见四个精壮的男人与一群身穿黑衣的人一边厮打一边向他这边冲来。
赵展何时见过这等阵仗,吓得大气不敢喘。
就在这时,他看见那些黑衣人的其中之一手上多了一柄短小的手里剑,对准四人中那个挥舞着大刀的中年男人射去。赵展下意识地大吼一声:
“小心啊!!”
中年男人听见了赵展的示警,向右侧躲开去,手里剑剑刃刮擦过他的手臂,但仅仅只是擦破了一点皮。
这时候不论是黑衣人还是那四个男人都注意到赵展了,赵展现在是想躲回去也没辙,呆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四个男人中长相较斯文一点的那个见黑衣人分神,抓住了这一刹那的机会,手中一连数掌拍出,正中数人胸膛,将其当场击毙。
黑衣人一下子损失惨重,没过多久就秋风扫落叶一样被四人解决干净了。
赵展目睹了这一切,脚下有些发软,嘴里干干的。
“各位...大侠....不知....”
龙阿大想问问这些大侠接下来要干什么?不会要杀自己灭口吧?
但是,赵展还没问完,四人中那个中年男人就突然脚底一软,朝旁边倒了下去,脸色惨白。
斯文男人急切地扶住他,道:
“大哥?大哥!”
然后剩下两个人也凑过来了,赵展这时才注意到,原来另外两个人居然还是两个和尚,一个英武非凡,丰神俊朗;另一个则是粗壮坚实,毛发旺盛。
那个中年男人倒下去后没过多久就开始双目泛红,双手不停地摩挲着自己的身体,同时龙阿大还注意到,男人的额头上露出根根青筋,显得很不正常,仿佛下一刻就会爆体而亡一般。
“该死!他们已经知道了大哥身上的淫毒未消,故意将武器上都涂了淫毒!”
斯文男人用力一锤地,地面瞬间凹下去一个浅坑,看的赵展目瞪口呆。
“杨施主!先解毒再说!”
多毛和尚急切的对斯文男人说道,然后就在龙阿大震惊的眼神中,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而更令赵展震惊的是,另外的两人居然没做什么反应,反而也跟着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只有其中那个英俊的和尚看了自己一眼,然后顺手拈起一颗石子,朝着他打过来。
赵展还没反应得及,就感觉浑身一僵,动弹不得。
此时,斯文男人已经伸出手爱抚起中年男人坚实的胸肌与腹肌,用手指拂过一寸寸隆起的肌肉,最后停留在会阴处,中指伸入男人的后穴中,进进出出的开始帮他扩张,而两个和尚则各司其职。
英俊的那个站在头侧将男人上身抬起,双手从肩部伸至两个乳头,极尽爱抚揉捏,另一个则趴在另一边伸出舌头在男人的身上游走,还时不时与男人交换一下唾液。
此时男人正享受着三个人同时的服务,舒爽地呻吟出声。
见中年男人准备的差不多了,斯文男人就变换了姿势,将他双腿抬起架在肩上,然后用自己圆润坚硬的龟头对准中年男人的肉穴,然后不做半点停留地干了进去。
斯文男人将自己的阳具插入后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先双臂环过中年男人的肩胛骨,将他拉进自己,直到舌尖顶住男人的咽喉为止。
同时,他的双手也并作剑指,点在中年男人背后的两处穴道上。
瞬间,中年男人的身体开始因为兴奋微微颤抖,同时他的呻吟也变得更加急促,英俊和尚见此,立刻将自己的阳具送到中年男人嘴,男人则像吃糖一样将和尚的尘柄吃进嘴里。
龙阿大眼里的震惊之色越来越大,刚才那个英俊和尚的男根,至少有二十多厘米,但是那个中年男人却如此简单地将其整根吞入,甚至他的脸几乎是埋进了和尚下身的黑色阴毛中。
而更让赵展震惊的是,他下身的阳具,也渐渐起了反应,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这种肉欲横流的场面,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激情碰撞超乎他想象,直面现场则给他的感官带来最大的刺激体验。
赵展下身已经树立起了一个庞大的帐篷,尺寸之大,令人咋舌,但这时一旁痴迷性爱的几个壮汉还没注意到。
斯文男人已经开始啪啪地打起桩来,每一下都深入到了中年男人的菊穴深处,几乎要将他的屁股劈开一样,男人的身体被这股力量弄的前前后后,波涛起伏,嘴里即使含着一根巨物,也依旧飘出零星的呻吟。
“噗滋噗滋!!”
“啪啪啪!!”
赵展听见了水声,也听见了臀肉与大腿碰撞的啪啪声,如同一支韵律十足的交响曲,于是更加地欲火焚身。
“呼...呼...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斯文男人最后猛地几下冲刺,然后就趴在中年男人身上,两人激烈的接吻,同时一股股精液从中年男人的穴口溢出来,由此可见斯文男人的喷射量是多么惊人。
唇舌分离,斯文男人退后一步,阳具也随之从中年男人的后穴中滑出,变得半软半硬的。
斯文男人一退出,赵展就看见中年男人的菊穴不甘寂寞地收缩起来,如同一朵小小的黑色菊花,阳具又跳了两下,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这时候毛壮和尚已经将自己那个粗壮的阳具插入,赵展从背面看只能看见一个耸动不断,犹如迅雷的翘臀与黝黑的脊背。
此时赵展还没有注意到,那个英俊的和尚正盯着他看,饶有兴致的模样。
赵展眼前逐渐迷离起来,头脑里只剩下耸动的臀,坚挺的大棒与紧缩的菊花,生平头一次,他如此的渴望着性爱的刺激,渴望将自己的大肉棒插入到眼前的菊穴中去。
“这位小施主是否愿意助我等一臂之力呢?”
赵展听见戒欲的问话,几乎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就发现自己可以动了。
“一臂之力?....什么意思?....”
有些疑惑地问出口,然后赵展就狠狠咽了一口口水,眼前这英武的壮和尚胯下那根阳具...简直超出了他的想象,不论是从长度还是粗细,都可以说是人间极品,用长枪巨炮形容都不为过。
“小施主,我等是江湖中人,贫僧法号戒欲,那边的是贫僧的师兄戒妄,那位是杨施主与李施主,现在不瞒小施主,李施主受歹人所害,身中淫毒,此毒阴狠异常,除男精不可解,现在敢问一句小施主可否与李施主交合,将阳精射入李施主后庭,方可缓解淫毒。”
戒欲云淡风轻地说,赵展则是语无伦次地听。
最后,戒欲光裸的身体凑到赵展身上,咬住他的耳垂,同时双手开始刺激他身上的脉络,勾起他的欲念,假作呻吟道:
“小施主不想试试吗?”
这一句话简直在赵展心里造成了天塌地崩的效果。
不想试试吗?不想试试吗?
赵展活了这么些年,自然也是积攒了无数欲望,只是无处宣泄,现在虽然眼前是个男人...但也可以....试试?
迷迷糊糊地,赵展凑了过去,戒欲嘴角有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然后看了杨破天一眼,正好看见对方疑惑的眼神,于是戒欲暗自传音对杨破天说了一句话,紧接着就看见杨破天神色大变,然后喜上心头,走过来帮着戒欲将赵展的衣物也脱了个一干二净。
然后两人的目光就都被赵展下半身给吸引了。
十八厘米的阳具上青筋密布,如同虬曲的树根,紫色的龟头因为主人还没有享过云雨之欢的关系而略显青嫩,但依旧不妨碍那可怕的尺寸。
杨破天与戒欲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信息:碰上宝了!
这山间的野娃娃,居然身负名器:青虬龙!
赵展自然不知身边两个壮汉是如何欣喜,他现在的脑海里尽是欲望,戒妄操干了李壮许久,两人也到了最后关头,于是戒妄加快速度,操的李壮嗷嗷乱叫,然后就放肆地喷射在李壮的后穴中。
刚退出来想让杨破天继续,戒妄就看见一个青年赤身裸体地走了过来,胯下挺着一根硕大无朋的阳具对着李壮的后穴比划,居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杨破天与戒欲看着有点忍俊不禁,戒欲将戒妄拉到一边解释,而杨破天则来到赵展身边,伸出一只手握住赵展的阳具,赵展立刻呻吟了一声,然后有些羞怯地看了一眼杨破天,正好看见后者和善的笑容。
“小兄弟,莫怕,来,我来教你。”
说着,杨破天就牵引着赵展将阳具凑近李壮,然后用手帮他对准了,另一只手在他后背上出其不意地一推,赵展与李壮立刻同时呻吟出声。
李壮自然是因为后穴被填充的饱满快感,也因为淫毒得到缓解,就好像是瘙痒得到了抓挠,又或者是饥渴得到了汤食,而赵展则是被李壮后穴的紧密与深邃带来的极乐之感给冲昏头脑。
而且赵展还可以感觉到自己阳具所处的后穴深处时不时传来一股吸力,仿佛要将自己的阳具吸到更深出去。
不用说,这是李壮身上的名器:鲸吞涡在发挥其神奇之处,鲸吞无尽,可以将任何尺寸的阳具统统纳入,并且鲸吞涡自身还有强烈的吸力,给阳具一种难以言说的抽吸快感;而赵展身上的名器“青虬龙”在名器中属阳,也恰恰是与属阴的鲸吞涡相稳合,阴阳相吸之下,两人的快感都是成倍提升。
更加奇妙的是,在李壮修炼的炽阳诀内功与鲸吞涡双管齐下的刺激作用下,赵展的青虬龙竟然奇妙地自行发挥作用,本来以赵展现在身体全无内力的情况,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于是,李壮就在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后庭插入了一根烈焰熊熊的肉茎,茎身上还有一股股的血管贡张跳动之感,就好像在给他的肠壁按摩一样,爽的他再也抑制不住,干脆自己动了起来。
“哦哦....爽死了.....干我....用力干我.....大肉棒....好舒服.......哦哦......哦...啊!!!啊!!!对!就是那里!啊!!啊啊啊!”
李壮的喊声突然激亢起来,原来是他刚才自己那番律动成了压垮赵展心底犹豫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个山野村夫直接双手扣住李壮的腰,腰部用劲,狠狠地抽插起来,一时间两人干得如此剧烈,声如雷霆般猛烈。
“啊!插死我!!哦!爽!!就是那里!!插到我阳心了!!哦!噢哦!!!”
“叔!你PIYAN好紧!夹得我好爽!!娘的!!以前从来都没有这么爽过!!噢噢噢!!!操死你!!叔!!让我肏死你行不!!哦!!啊!又在夹了!!”
“别说废话!!操我!!操叔!!叔今天让你操死!!啊啊啊啊!!哦!!啊!!爽哦!!”
眼前这幅情景令刚才撩拨赵展的戒欲都有些微微咋舌,他还真没料到这个莽汉小子居然这么猛,但杨破天到不怎么惊讶,李壮现在是被淫毒控制了心神,自然也更放荡些,而这个小子...身负青虬龙,自然精力也较常人更旺盛,而且看他之前的表现,怕还是初次破身,难怪难以自禁了些。
戒妄此时也知道了前因后果,看着如同猛兽交欢的两人,心里又燥热了起来,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他下半身挺立起了一个巨大铁棒。
戒欲和杨破天也不例外,三人对视一眼,就知道对方想的跟自己心里一样了。
戒妄走到李壮身前,将阳具往他嘴边一送,李壮就立刻将嘴边的阳具吃了下去,几乎是一吞到底,同时下意识地用上了喉技,喉间的肌肉夹住戒妄的龟头,箍的他立刻呻吟出声。
而戒欲则是来到了赵展身后,点了点他大腿内侧与会阴处的几处穴道,操的正起劲的赵展就感觉自己的后穴一送,紧接着一个硕大无朋的火热玩意就顺着自己的直肠插进自己体内,顿时抽插的动作就停了下来。
赵展惊呼一声,并急忙伸手到后面去查看,然后他的手就被戒欲捉住了,戒欲趴在他背上,同时另一只手迅速点了他身上的几处激发欲望的穴道,然后赵展就再也无暇顾及后穴的疼痛了。
等到赵展的后穴差不多完全适应了后,戒欲就立刻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此时他已经将赵展的双手都擒住,然后就光凭自己腰部的力量冲击着赵展的处男穴,力道之大甚至带动起赵展抽插李壮的后穴。
“哦....后面好满....好涨....唔唔唔....”
赵展呻吟着,戒欲顺手扳过他的头,两人双唇碰撞,舌头交缠在一起,相互交换着唾液,而冷落在一旁的杨破天则是开始有些淫荡地笑,同时手抚过戒欲结实的翘臀,还捏了两下。
察觉出杨破天的意图,戒欲笑笑:
“杨施主还请轻点。”
杨破天自然便不再客气,阳具对准后长驱直入,戒欲也跟着闷哼一声,放开了赵展的手,令他能继续抓住李壮的腰打桩。
四人就这样连成了一条长串,你干我我干你,就在这片山林中操的不亦乐乎,每个人都淫液汗水俱下,呻吟淫叫不断,直到太阳下山,李壮的淫毒才总算退去,但四人还是没停下来,又继续操干到了半夜才一起跟着赵展回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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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近五千字奉上!新人物已出现!简单说一下,第二部主讲李壮等人的行动,以及他们在路上的淫史奇遇,至于李虎。。。那就要到第三部再说了!笑!

第二章
一夜好眠,清晨一至,李壮就率先清醒过来,感谢他那坚实的体质,哪怕是纵欲了一整晚,他也还是第一个清醒的。
李壮一睁眼,就看见赤裸着躺在他身边的杨破天与赵展,不禁也感叹起来,没有想到一次淫毒的发作居然让他们遇上了这么一个名器。青虬龙可在名器中属于可遇不可求的那个类型啊!而且!这类以龙、蛟为名的名器,也正好合了他的鲸吞涡鲸吞无量的特性。
虽然这青年经验尚浅,但昨夜也依旧让他爽翻。
李壮想着想着,后穴又有点痒,但毕竟已经被肏了一夜,李壮感觉自己也该用用自己前面的宝贝了,于是乎,趁着其他人都没醒,李壮的目光四处乱飘,搜寻着自己的“袭击对象”。
然后他的目光就定格在沉睡的戒欲身上了。
平心而论,戒欲不论从皮相上还是性器上都属于十八淫僧中顶好的那一拨,四人同行这段时间内他和杨破天也犹爱找戒欲纵享欢情,弄得戒妄都有些嫉妒了——虽然后者也没少找戒欲就是了。
而戒欲本人倒是来者不拒,后来李壮才知道,戒欲本身天生性欲远超常人,十二岁就踏上了肏穴之路,如今刚过而立之年,欲望有增无减,于是他的法号才是“戒欲”。
李壮慢慢从床尾爬下床,赤足来到另一边,戒欲就躺在床边上,也是赤裸着身体侧躺着,一只手搭在床缘上。
李壮轻轻地把戒欲往床尾拉了拉,他暂时不想吵醒其他人。
然后李壮将戒欲两腿分开,放在自己肩上,戒欲的后穴也就暴露出来了,虽然戒欲擅长的是肏穴,但他的后穴一样诱人。
李壮龟头开始分泌淫液,他慢慢顶腰,将龟头抵在戒欲后穴上,慢慢地画圈,将淫液涂满了穴口充当润滑。
戒欲虽然还在梦中,但也若有所感,后穴一收一缩,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
李壮俯下身,上半身几乎与戒欲的紧紧相贴,两人的乳头相互摩擦着。李壮双手合上戒欲的双掌,用嘴堵住了戒欲的嘴,防止更多的声音泄露出来。
李壮的阳具缓慢且坚定地操进了戒欲的后穴中,李壮立刻享受地闭上眼,不管操多少次,戒欲的后穴总是能让他感受到绝佳的快感,事实上,李壮很难给杨破天与戒欲戒妄三人的后穴爽感排个位。
杨破天的后穴是那种紧致且收缩有度,这得益于他修习的炽阳诀与多年的经验,而戒妄的后穴是那种湿滑炙热,如同火山溶洞一般,至于戒欲,那就只有用一个“紧”字形容了。
戒欲的肠壁如同狭窄的通道一般包裹着李壮的阳具,他每抽离一下都可以感受到来自整个后穴防止他的阳具脱出的斥力,插进去时又仿佛在钻探一口矿井。
李壮徐徐地操干着戒欲的后穴,并没有太过剧烈,因此也没有吵醒戒欲与其他人,他自己放开戒欲的唇,微微喘着粗气,双手捏住戒欲的脚踝,一顶一顶地将阳具往戒欲后穴更深处送,每插一下戒欲就往前磨蹭一下。
李壮操了数十下,总感觉不尽兴,想要更快点,但又还不想这么快结束这种在沉睡的众人面前奸淫另一个熟睡之人的快感。
于是李壮又一次放慢速度,双手托住戒欲的肉臀,将其微微抬起至一个合适的角度可以让他的阳具顺遂无阻地操进去。
这下子李壮操干的速度就更加快了,从背后看就只能看见他的臀部飞快地一耸一耸的,而且也不会吵醒还在睡觉的其余三人。
一边操着,李壮一边将戒欲整个人抱了起来,两个人连在一起上上下下地一起颠了几下,李壮的阳具深深戳进了戒欲的后穴中。
这时候戒欲皱起了眉头,似乎是要醒的模样,李壮索性也不再克制,大开大合地狠狠操起来,戒欲立刻被这狂风骤雨的攻势给弄醒了。
刚想说什么,李壮就抬头吻住戒欲,堵住他的嘴,同时下半身以下克上,操起戒欲半点不失之前的勇猛。戒欲整个悬在半空,唯二的支点就是下半生与李壮阳具相连的后穴与背后李壮环住他的双手,但这并不妨碍他认识到现在的情况,那就是自己被李壮给“袭击”了。
然后戒欲就享受了起来,身为十八淫僧的他早已习惯了这种从操与被操中清醒过来的日子。
戒欲双手抱住李壮的后背,双手在被操的同时还在他背上游离,同时戒欲也将双腿紧紧环在李壮腰上防止自己掉下来。
这样一般固定动作做好了之后,两人的唇舌才总算分开,李壮轻轻嘘了一声,戒欲也随之心领神会,减小了自己的音量。
两人就这样抱着操干起来,李壮每一次抽查都仿佛插进戒欲的肠道深处一样,令他浑身忍不住战栗起来,而戒欲也因为身体悬空而导致后穴极度收缩,夹爽了李壮的阳具。
两个相顾无言的男人面对面抱草了一会儿,然后又吻到了一起。
这次更加剧烈,两人唇齿交接,两条舌头都在向对方口腔深处探去,两人的唇间留下淫靡的唾液痕迹。
啪啪啪!
“哼....哼...”
在肉与肉的拍击声中,戒欲发出微弱的哼声,李壮吻得更深了一些,但还是阻止不了戒欲发出淫叫。
啪啪啪!
李壮余光已经能瞥到有人因为他撞击戒欲时发出的声响而有些清醒了,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在屋内待下去了,于是抱着戒欲飞奔向屋外,跑动的时候他的阳具狠狠地干进戒欲的后穴,立刻让对方的呻吟声高亢了几下。

李壮戒欲两人出去不久,杨破天与戒妄就先后悠悠转醒,看着床上就只剩他们与赵展三人,立刻就猜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杨破天无奈地摇头:
“大哥真是被操了一晚,前面怕是憋坏了吧...”
戒妄嘿嘿一笑,一手慢慢在自己半硬半软的阳具上滑动,眼睛盯着杨破天不放,杨破天对此的意味在了解不过了,但他此时并没有像平时一样与戒妄滚到一起,而是笑着伸手,指了指还在打鼾的赵展。
戒妄一瞬间就懂了杨破天的意思,笑着抚摸起了赵展的身体。
赵展因为平日里上山打猎的缘故,浑身肌肉黝黑结实,再加上年轻这一点,足以为赵展加分不少了。
戒妄半边身体压在赵展身上,用他那毛发旺盛的胸膛磨蹭着赵展的两块坚挺的胸肌,同时伸出手去,揉搓着赵展的乳头,很快赵展胸前两点黑色的绿豆就微微泛红。
戒妄贪婪地舔着赵展的每一寸肌肤,仿佛上面沾着蜜糖,最后他的嘴重点集中在赵展的两个乳头上,含、舔、咬,极尽所能之事,赵展开始微微转醒过来。
杨破天则是来到床尾,下了床,将赵展的双腿微微分开,露出藏在他双腿之间的被阴毛遮挡的菊穴。
一点点粘稠的白色液体粘在阴毛上,杨破天这时才注意到昨晚赵展的后穴没有被清理干净,穴口外还有点不知是谁的精液残留着。
杨破天伸出舌头,打着圈圈在赵展的后穴上舔了起来,将那点精液统统吃了下去,然后他又从下至上扫起赵展的菊穴,此时他的舌尖上带了几分气劲,将赵展菊穴周围的阴毛统统震断,立刻赵展的穴口就变得光溜溜的了。
赵展感觉自己下面某个隐私的地方突然吹过一溜凉风,立刻就醒了过来,然后他就看见在自己身上四处舔弄的男人,昨夜的迷乱涌上心头,脸立刻烧红了一大片。
他真的和这四个男人...这四个壮汉...
想到这里,赵展下意识地扭了扭身体,杨破天见赵展动作,便知他一醒,笑道:
“小兄弟姓赵是吧?”
赵展下意识答了:“是。”
杨破天继续笑道:“昨夜要是无小兄弟帮忙,在下的大哥难逃大难,赵小弟居功甚伟,我们也不是那种不记恩情的人,现在就好好服侍赵小弟一番。”
赵展完全被戒妄与杨破天牵着走,刚醒的脑子根本就没来得及思考太多就又被卷入情欲的海洋中。
戒妄见赵展醒了后也不再继续前戏,而是专注于开拓自己的后面,直到他的后面能三指进入后立刻骑在赵展身上,顺着赵展的肌肉一路吻了下去,最后来到赵展的阳具,然后用舌尖开始钻探起赵展那根坚硬如铁,虬曲如龙的阳具的马眼来。
赵展看着眼前这个壮熊一样的男人正趴在自己身上,同时阳具上突然传来一种刺激到难以想象的快感,立刻高亢地呻吟出声,然后他眼看着戒妄的屁股在自己面前晃荡,于是也忍不住无师自通地舔起了戒妄的PI‘YAN。
戒妄呻吟起来,放开了赵展的阳具,享受菊穴传来的温热湿润的感觉。
杨破天则是按住了赵展大腿根部的几处穴道,令他后穴一麻,杨破天便将三指直接送了进去,前前后后地抽插起来,赵展也呻吟出声。
杨破天低下头跟戒妄吻在一起,手上的动作半点没有减慢,赵展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
戒妄与杨破天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戒妄转过身面对赵展,慢慢半蹲下,一手抓着赵展的阳具,一手后撑住赵展的大腿,慢慢地拿他的龟头对准自己的穴口,杨破天则是将自己的阳具凑近赵展的菊穴,深一下浅一下地试探着。
“哦....快...受不了了...快操我....快让我操....我要受不了了.....”
赵展发出恳求的声音,与此同时,戒妄与杨破天两人几乎是同时动作起来。
一个狠狠地下坐,另一个猛地向前撞。赵展立刻体会到了前后都爽的绝佳快感,他还没在快感中沉浸多久,就被一阵又一阵地不规律颠簸打破了。
戒妄开始上上下下地骑马,杨破天则是撞山一般地攻占着他的后穴。
“噢噢噢噢....好舒服...前面...呜.....后面.....都爽....爽死....操我....用力....哦哦!上面夹的好紧...再紧点!!哦!啊啊啊!!”
赵展已经爽地失去理智了,前面后面地叫个不停,腰部开始不自觉地向上顶,迎合着戒妄向下的力道,同时他的皮股臀肉也一下下地缩紧,箍住杨破天插进来的阳具。
杨破天与戒妄惊讶于这个新手如此老练的反应的同时,也更加地享受起性爱的快感来,一时间呻吟浪叫不断,整个茅屋内都充斥着淫浪的男音与噗呲作响的水声。
“噢...噢....噢...噢....操的我好爽....呜....夹的再紧点...好舒服...”“啊!!啊!啊!哦...小兄弟你操死贫僧了...要操死我了...好大...好粗...啊!哦!!哦哦!又刮到了!”“爽!好紧!赵小哥你后面真是个宝贝,夹得我爽死了!”“大肉棒.......大宝贝....”“操死我...操死我...”“用力夹啊!”“呜呜!屁股好爽!PI‘YAN好舒服!前面...前面也一样!又湿又热的!还在哆我的肉棒!”“啊...啊....啊...不愧是青虬龙...哈...哈...好爽...爽死我了....胀死我了....好大...”“夹得再紧点!小骚货!呼...就是这样....让叔操死你....”
三人干的高潮迭起,淫叫不断,就这样连在一起操了足足近一个时辰,最后还是经验尚浅的赵展大呼小叫着喷射出来,白色的粘稠精液散发着男性麝香的气味,填满了戒妄的菊穴,紧接着戒妄几下狠坐,也跟着射了出来。
只剩下杨破天还在继续肏干着赵展的后穴,一下一下地连续不断,赵展和戒妄因为都已经射出来了,两人抱在一起啃着对方的嘴唇,同时被杨破天插得一前一后地,就好像杨破天同时在肏他们两个一样。
这更加激发了杨破天的淫欲,下半身电动马达臀一般地抽插着赵展,插得他都无暇去与戒妄接吻,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不断了,此时赵展的阳具还没有从戒妄的后穴里拔出来,因此戒妄也受了“池鱼之殃”,跟着赵展的动作一起,他插在戒妄后穴里的阳具也在抽动。
杨破天猛烈地操了不知道多少下,终于发出猛兽一般地怒吼,然后猛地拔出自己的阳具,赵展与戒妄见状赶快凑过来。
杨破天快速地撸动着自己的阳具,高亢地呻吟着,噗呲噗呲地发射了,精液打在赵展与戒妄的脸上,嘴里。
杨破天低下头去,三人于是吻作一团,相互交换着嘴里的淫液。
“杨兄你们玩的也蛮开心啊!”
豪放的笑声从门外传来,原来是刚刚跑出门去的李壮与戒欲两人终于结束回来了。
见到突然有人进来了,赵展又羞涩起来,急忙拿手捂住自己的阳具,但是他的阳具刚刚被杨破天插的半硬半软,两只手居然还捂不住。
李壮一看哈哈大笑:
“小兄弟!还捂什么!反正操都操过了!”
赵展一听,脸到脖子都涨红了一片,杨破天看见了也是摇头直笑,开口替赵展解围道:
“大哥,你也别说赵小兄弟,昨晚被操的最多的可是你。而且刚刚居然偷偷肏戒欲大师,还把人带出去了。”
李壮一听杨破天的话,也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倒是戒欲十分淡定地捡了衣服穿上,这时众人才注意到他们还是赤裸着的。
简单地清理了一遍后,五人都各自穿戴整齐,英气挺拔,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淫乱姿态。
但这样一来,赵展反而又有些束手束脚,看着眼前很明显是武功高手的四人不知作何反应,此时,四人刚刚结束商量,一齐转过来。
李壮笑着问道:
“赵小兄弟,别怪我直接,但你愿不愿意当我徒弟?”
赵展立刻瞪大了眼。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三章
原来,经过四人商量,一致认为赵展身负名器,且在男男性事上有着得天独厚的天分,这么好的苗子错过就太可惜了,于是最后决定让李壮收他为徒,为己方壮大势力。
而赵展在短暂的惊讶后当然是点头如捣蒜,毕竟每个少年心中都有个英雄梦是在正常不过了。
于是乎,四人的队伍就这么变成了五人,因为赵展以前没有习过武,又不似李虎那样有着双名器,只好白天由他的正派师傅李壮教习武功拳法,晚上再与四人交欢,修习炽阳诀,一时间日子过得无比充实,而赵展本人也迅速地变成了一个浑身肌肉结实,遒劲有力的青年侠客模样,完全看不出之前在山上独自生活时的粗笨。
与此同时,他们也正距离炽阳门所在的淫雄山越来越近,五人间的气氛也越来越紧张,除了尚未明白情况的赵展,其余四人都变得更加严肃,就连欢好时也多了一丝沉默。
但这并不是他们所要关心的重点:一日,五人正在行路的时候,李壮突然间呼吸急促起来,然后整个人眼神涣散,娇喘不断,旁边的戒妄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李壮跌下马去,撕吧起自己的衣服,浪叫起来。
杨破天最先反应过来,李壮这是被炽阳蛊摄了心神,才会淫乱姿态尽出。
虽然之前在尹妙寺的时候李壮身体里的蛊毒被僧人们的阳精混合内力压下去了,但是前阵子李壮中的那记毒又重新令李壮身体里的蛊毒开始死灰复燃,但是并不明显,一直到了这么多天后才突然爆发,而且势头比之前还要猛烈,只一会儿工夫,李壮下身的裤子就已经被马眼菊穴流出的淫水彻底打湿了,同时他眼睛里充满血丝,俨然一副要爆体而亡的姿态。
四人不敢再耽搁,拴好马后就急奔而去,衣服鞋子丢了一地,五具肉条条的身体很快就滚作一团,一时间浪叫淫语此起彼伏,水声噗呲作响,肉与肉的碰撞声如同雷鸣一样响彻山林。
“啊!!啊!!啊!!”赵展势如破竹一般地挺着自己的阳具抽插着李壮的后穴。
“噢...噢....噢...噢...”杨破天将自己的阳具送到李壮嘴边,后者直接来了一个深喉。
“嗯...哦哦....嗯...啊~~~~哦~~~”嘴里塞着阳具的李壮发不出声音,只能淫荡地从嘴与阳具的缝隙中发出短暂的呻吟声。
“呼!呼...”戒欲来到李壮身后,慢慢地顺着赵展的阳具将自己的阳具也跟着一起插入到李壮的菊穴中,刚挤进去一个龟头,戒欲就感受到了来自李壮后穴那股神奇的吸力与旁边赵展阳具火热到发烫的温度。
“啊哦哦”戒妄则是蹲了下来,舔了舔李壮完全勃起的阳具,然后嘴唇在马眼上移动,时不时往里吹几股凉风。
“啪啪啪!!”
“噗呲噗呲!”
五个男人在这光天化日之下野合地如痴如醉,完全超脱了世俗的伦常,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一双眼睛,一双充满了淫欲的眼睛,正在不远处的树林中,将他们这番淫乱从头至尾看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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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点,别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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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呔!大胆盗贼!还不速速站住!束手就擒!”
“哈哈!在下又不是傻子,有种你追上来啊!”
“你!...”
“在下不陪你玩了!再见!”
两个身影迅速地在林间穿行而过,上演着一场猫捉老鼠的追逐战,后面追赶的男人青衣官服贴身,腰跨一把弯刀,明显是个官府中人。三四十岁的年纪,长得五大三粗,只是男人的表情此刻因为愤怒而变得无比地扭曲。
而被他追赶的人则更年轻一些,二十多岁,穿着一身青竹袍子显得书生气十足,但他脚下轻功犹如御风而行,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后面追着的人名叫方落虎,因为一月内一连追捕住数名在逃犯而威名赫赫的名捕,而前面逃的人则是近日来在江湖上名声鹊起的大盗,青平秋。
方落虎已经追了青平秋整整七天七夜了,但这厮轻功居然造诣如此之高,每次都是在他快要抓住他时又让他跑了,这么下来,方落虎也明白对方是在耍自己,而现在,很明显他不打算耍下去了。
于是,青平秋的身形猛地一变,飘忽不定地迅速离开了方落虎的视线范围。
听着身后方落虎气急败坏的吼叫,青平秋不屑地勾了勾唇:
“就凭你们这帮酒囊饭桶的衙役,能捉得住我竹隐青平秋就怪了。”
转瞬间,青平秋就彻底甩掉了方落虎。
松了松筋骨,青平秋放松地伸了个懒腰,毕竟是跟方落虎一追一逃奔走了七天,现在青平秋也难免有些精神涣散起来。
四周望了望,青平秋瞟准一颗参天古木,然后施展轻功一跃而上,找了个稳固的树杈就地躺下打起盹来。
这一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青平秋睁开眼后天仍是亮的,于是他便跳下树,正打算去下个城镇“借”点盘缠。
这时候,几个交叠在一起的粗重的呻吟声传入他的耳朵里。
青平秋不光轻功出众,听力也是过人,细细一听便发现这是几个男子的声音,听上去都是练家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怪耳熟的。
好奇心作祟,青平秋掂着脚慢悠悠地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潜行而去。
借着地势以及树丛的遮掩,青平秋离声音发出来的地方越来越近,而且听声音持续不断地样子,声音的主人似乎没有发现他。
靠得越近,青平秋就越觉得这声音耳熟,像极了...
像极了他在青楼楚馆里听到的那些妓女男伶的发浪声!
青平秋立刻被自己的猜想震惊到了,莫非,这后面是几个男人在...
虽说最近江湖上男风大盛,但青平秋本人倒还是没试过,只不过现在他光听这声音竟是无比地勾人,听的他下半身居然举起了旗。
隔着裤子将自己勃起的阳具扳下去后,青平秋终于慢慢地拨开挡住他视线的树丛,然后眼前的景象立刻令他血脉偾张:
他之前想象的最多也就是两个男人一时兴起了野合,而且还是那种纤细瘦弱的少年人,但他没想到的是眼前居然是五个各有特色的健壮男人在奋力交欢。
这五个男人都是一样的粗壮有力,但各有各的特色,最中间那个中年男人面容粗犷,皮肤最为黝黑,肌肉也最为虬实,但下身却同时被两根粗大的阳具贯穿,无比淫荡地呻吟着,他刚才听见的呻吟大部分就是由这个男人发出的。
而操着这个男人的两根阳具一个属于一个古铜肌肤,面容青涩但身材健壮的少年人,一个则属于一个英俊健美的...和尚?
青平秋眨了眨眼,确认自己没看错,正在挥舞着长枪肏干着中年男人的的确是个和尚,而且还不止他一个,旁边亦有一个如同一头毛熊一般的壮和尚在吃着中年男人的阳具吃的津津有味。
除此之外,在场还有一个人,也是一个中年男人,麦色皮肤光滑而又紧绷,肌肉块块分明,看上去就令人蠢蠢欲动,此时那男人正扶着自己那根肉色的阳具去戳弄被操着的男人的乳头,青平秋甚至还看见当那男人的马眼将乳头含进去时那男人舒爽地呻吟出声。
看到这里,青平秋下身的火势怎么压都压不下去了,他本来就是个讲究及时行乐的性子,在性这方面生冷不忌,当下就被刺激的阳具高指入云。
他心想,反正这几个男人敢光天化日之下就放浪形骸,怕也是不会介意再加上他一个。
想到这儿,青平秋就站起身子,微笑着朝五人走去。
“在下青平秋,五位壮士好雅致!不知可否让某也加入呢?”
谁知,他这一出场,竟然让五个前一秒还干的热火朝天的男人一下子齐齐静了下来,就只有中间那个还在不断地娇喘。
青平秋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情况不应该是这样啊...青平秋感觉不对,立马撒腿就跑,但后面的四人会让他跑掉吗?
答案是否定的。
杨破天对准青平秋脚上的某处麻穴,轻轻一弹指一道气劲出去,就见青平秋没跑两步就双腿一麻,瘫倒在地。
戒欲与戒妄疑惑地望着他,赵展也一样,只有杨破天神色淡然地收回了手。
因为尹妙寺的人通常都不与江湖上的人接触,所以对青平秋这种近日声名鹊起的小辈并不熟悉,而赵展就更不用说了,之前一直在山上砍柴,别人也很少接触,更别提江湖中人了,只有杨破天知道这个叫做竹隐青平秋的大盗,这才出手拦住了他。
紧接着青平秋就这么僵麻地倒在地上,听见后面的杨破天将自己的情况一五一十地介绍了清楚,这才知道自己惹上了谁。
青平秋一脸苦瓜色地道:“破天剑客!这次是小子有眼不识泰山!小子错了!求您放过小子一回吧!”
杨破天只是凛然不动地直言道:“你肆意盗窃那些人的财物时,怎么不说你错了呢?”
此时杨破天还没穿上衣服,浑身赤裸地站在光下,特别是那根还沾着淫水的阳具,看的青平秋一时傻了眼,杨破天也注意到对方的视线,也不免有些尴尬。忍不住拿手去挡,但却发现已经完全挺立的十九厘米的阳具根本就一手挡不住,相反欲盖弥彰之下显得更色情了。
杨破天索性不再遮挡,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阳具暴露在空气中摇来晃去的。
龟头与茎身上都沾了不少李壮口中的涎水,在阳光下反射出光芒,看的青平秋一时傻了眼,呆呆地咽了口口水,然后他便在心里暗骂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就是看了场龙阳春宫,怎么现在被男人的那活给迷住了?
杨破天没怎么在意,可戒妄戒欲两人却敏锐的察觉到了。
两人交换了一个淫荡的眼神,心里又开始打起算计了,毕竟他们也不是江湖中人,这类大盗之流也到不了他们那去,他们也没有杨破天那么强烈的正义感,自然看见了青平秋那张书生气十足的脸与隔着衣服都感觉十分标致的身材就难免心动起来,想要拉人入伙了。
再者,看他之前那身法,也是轻功了得,而赵展毕竟初学功夫不久,跟着他们唯恐出事,葬送了这么一个奇才。
但两人还没来得及做什么,老天就仿佛为他们安排好了一般:李壮突然痛苦地嚎叫出来,下半身的阳具涨大到了一个无比附加的境地,二十厘米的阳具笔直地指着天,龟头如同鹅蛋大小,紫红紫红的,茎身上青色的血管根根毕现,仿佛要炸开一样,马眼一张一合,往外吐着淫水。而李壮的后穴也是剧烈地收缩着,急促地想要吞进男人的粗大阳具,其剧烈程度甚至能让人看见穴中红色的嫩肉,后穴中的淫液流了一地。
李壮在地上翻滚着,扭曲着,双眼赤红一片,抓过了离他最近的赵展,直接按在地上。
赵展惊呼一声,然后李壮就跨坐在他身上,后穴对准他的阳具直接狠坐了上去。
赵展发出一声惨叫,他的阳具刚才被青平秋一吓就软了下去,现在李壮这么大吨量的壮汉突然一下坐上来,阳具与卵蛋一个没落下,自然是疼痛难忍。
李壮愣了愣,发觉后穴里的空虚还是没有被填上,失了心神的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拿屁股磨了磨赵展的下体,赵展立刻发出了嘶嘶的痛呼。
杨破天见状也没空闲去管青平秋,赶紧奔过去将李壮从赵展拽起来,然后直接调起炽阳诀,挺着一根巨龙用后入式肏进了李壮的后穴中。
杨破天立刻势如猛虎地抽插起来,大腿打在李壮的臀上打的啪啪作响,李壮的翘臀立刻就红了。
李壮放肆淫叫,口水从嘴角旁边流淌下来,双手在空中乱抓一片,不知怎么放,但屁股一耸一耸地去迎合杨破天的阳具,俨然一副被操坏了的形象,而后面的杨破天则是双手抓住李壮的虎腰,整个人大汗淋漓,汗水从健硕的胸肌一直流淌到两人交合的部位,与李壮的后穴的淫液和杨破天马眼流出的淫水合二为一,在杨破天猛烈的攻势作用之下发出剧烈的水声。
但是李壮却似乎还是欲求不满的模样,较之之前没有半分缓解,反而有一丝愈演愈烈之势。
他的阳具也是开始充血,轻微的血丝甚至从龟头上浮现出来,杨破天趴在李壮背上,看见了以后大叫道:
“不好!大哥这是体内阳气过剩,开始精血逆流,速速以后庭纳大哥阳具,以免大哥爆体而亡!”
说完,杨破天就主动离开李壮的后穴,转而来到他身前,李壮此时只觉得阳具一片火热难耐,急需找个小穴泻火,一见前面多了一个人,也不顾三七二十一,就抓住对方的翘臀,阳具对准对方的后庭就干了进去。
幸亏杨破天及时催动了内力护住了后庭肠壁,否则李壮这一下就够他受的。但紧接着,李壮就开始了狂风骤雨的打桩运动,来来回回地令杨破天也几欲失神,淫言浪语也管不住了,大声地嚎了起来。
“啊啊啊!!大哥!你操的好猛!小弟快要爽死了!!!噢噢噢!!!大....大JIBA爽!!草死我....哦...哦....”
“小穴开始流水了...呜呜....对!对!!啊!!”
“别...别这么用力....轻....啊!!算了!!去他妈的!!大哥用力!!操死小弟!!操烂小弟的逼!!!哦哦!!小弟要被操坏了...哦...
”“哦....大哥...大哥....噢!哦!哦!”
“小穴要烂掉了...烂掉了!”
“用力!像操女人那样操我!!哦!!!大哥!小弟这辈子认定你了!!操我!操我一辈子!!哦!爽!”
周围人一开始还想去肏干李壮,但一来是此时李壮本身就已经阳精过剩,在肏他的穴只会适得其反,令他情况加重,再者听见杨破天如此骚浪的叫床声后,几乎剩下三人都感觉后穴一阵瘙痒,恨不得拉开杨破天由自己去承受此时李壮的威猛。
但是,他们不行。
首先赵展现在还未经历多少性事,若让他上说不准就要受伤。而戒欲戒妄两人又修习的是尹妙寺的龙阳心法,与李壮的炽阳心法不相吻合,现在接受李壮的阳精又会损其自身。于是就只能在旁边干看着杨破天与李壮肏干,他们也帮不上什么忙。
过了一会儿,杨破天就被李壮插泄了,李壮丝毫不顾,将杨破天翻转过来,一把抱起,整个过程阳具在杨破天的后穴里旋转刮擦,激的他微微地呻吟出声。
李壮继续由下破上,操的杨破天是神魂颠倒,口水淫水乱飞,李壮的大腿都被整个沾湿一大片,两个人的阴毛也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不知何时,杨破天的双腿紧紧夹住李壮的公狗腰,整个人长在李壮身上一样跟着他的抽插频率一同律动,嘴里的呻吟声也越发地有节奏起来,与李壮抽插的声音彼此迎合,如同一支圆妙的曲子一样,戒欲戒妄两人一听,就知道此时两人的炽阳诀功法已经开始相互呼应,产生共鸣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李壮身体的淫毒被压制的速度也大大加快,但是,杨破天的体力却也开始枯竭,在这样下去就极易精气耗尽而大伤元气。
直销片刻,杨破天的呻吟就变的细弱起来,戒妄一听不好,急忙冲过去,双手钳住李壮的手奋力一扳,杨破天的上身便向后倾倒,戒妄急忙接住他,然后带他飞速后退。
李壮的阳具一下子脱离了杨破天温暖的后穴,猛地跳动了两下,然后李壮见无洞抽插,直接双手握住自己的巨龙,虎臀一动一动地操起自己的手来。
虽然手掌的摩擦一样带给他快感,但始终还是不如操穴时那般爽快,李壮嘴里发出了欲求不满的嚎叫。
戒妄带着杨破天后撤十数米后,看见李壮虽然仍是阳具高指,但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浑身血脉贲长,经脉赤红的模样,于是便知道对方身上的阳精已经被杨破天的功力全数牵引至阳具之上,只需要有人接纳宣泄便可令其恢复正常。
但是,此刻李壮的阳精中都是靠炽阳诀修炼出的内力,而他与戒欲师弟都是修的他门功法,若是这样贸贸然接受李壮的阳精,只怕自身便会因为功力相撞而大减,而赵展则是年纪尚小,根本就受不了这么庞大的内力,眼下这里又没有别的炽阳宗中人或是没有修习功法的...
等等!
戒妄猛然一震,目光飘向一直僵在一旁的青平秋。
这小子...刚才那么简单就被杨施主制住,看的出来也没有什么内力,只是轻功了得,那岂不就最合适的受阳对象?
戒妄能想到的,戒欲自然也能想到,两人对视一眼,便都知道该怎么办了,两双眼睛同时望向青平秋。
青平秋只觉浑身一凉,特别是下身的某个部位凉飕飕的一片......
可怜的青平秋还不知道,他风流浪荡了这么多年,犯下那么多起大案,终究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报应就要降临在他可怜的处男穴上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四章
赵展却是不清不楚,只看见戒妄戒欲两位大师突然将肏干的正起劲的师父师伯分开,然后戒妄大师就把师父交给戒欲大师,自己则朝着刚才抓住的那什么大盗走去,然后在对发惊恐的目光中将其扒了个精光。
“你...你要干什么!”
青平秋惊恐地跟个被强暴的妇女一样叫起来了...虽然他现在的处境...也差不多......
戒妄淫笑一声:
“施主之前看的不是很过瘾吗?怎么现在贫僧好意让施主亲自体会一下这其中极乐施主又不乐意了?”
青平秋闻言先是一愣,然后余光一瞟到一旁被戒欲钳住的李壮,特别是他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凶器,然后不由得菊花一凉,面露惊恐。
“我...我就...我就不用了吧....嘿嘿这位大师...您看我不过就一个毛头小贼...怎么好意思拿这幅脏皮囊污了....哎呀呀!大师您别脱我裤子!别扒我衣服!”

戒妄做出一副恶声恶相,重重地扇了青平秋一巴掌,把脸都扇红了,骂道:
“别给脸不要脸!让你伺候李施主是你的福分!再啰嗦行不行一巴掌把你毙了!”
青平秋立刻不吭声了,只用惊恐地眼神继续盯着靠他越来越近的李壮。
突然,戒妄手一松,一推,青平秋立刻因惯性往前走了几步,正好走入李壮现在的视线范围内。李壮见视野里多了一人,猿臂一伸,就将青平秋拽至自己怀中,
李壮狂乱地亲上青平秋,将对方吻的头昏脑胀,满面涨红。李壮双臂铁链一样锁住青平秋,令他动弹不得,同时李壮下半身的巨龙还在对方的会阴部胡乱戳弄,试图寻找进入的入口。
好不容易李壮松开了嘴,给了青平秋大口喘息的时机,然后青平秋就惊悚地发现自己下半身已经高高竖旗。
就在刚刚,李壮下意识地使出了炽阳诀中的淫技——千舌功,以一条灵舌连续触碰青平秋舌上的数个穴道,正阳真气迅速地激发了青平秋体内的元阳,再加上李壮嘴里的唾液此时也带有微微的春药,自然就使青平秋欲乱神迷了。
李壮继续顶弄着青平秋的下体,但始终不得入,于是声音也变得愈发暴躁,直接将青平秋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然后按倒在地上。
两人以狗交地方式肉贴着肉,就在这时,李壮的阳具终于找到青平秋的那个隐蔽在阴毛之下的肉色菊穴了。
青平秋只觉得一块炽热的硬肉抵住了自己某个未曾开辟之地,然后就感觉后庭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嗷嗷嗷!!!好痛!好痛!快拿出去啊!!”
青平秋立刻因痛大吼起来,同时剧烈地挣扎,但是李壮的手臂如同铁打的一样,牢牢地圈住了他,李壮此时也不管不顾地站了起来,直接抱紧了青平秋就开始肏干他的处男穴,速度之快,攻势之猛,如同入海蛟龙一般。
“哦....哦....吼.....吼......”
李壮的淫叫已经从普通的呻吟变成了低沉的吼叫,同时他下半身的打桩运动也变得更加凶猛恐怖。
可怜青平秋的后穴初尝男人阳具滋味,就遇上了李壮这样硕大的阳具,偏偏此时的李壮还正处于失心疯的状态,根本就不顾他的死活,径直地抽插着他脆弱的菊穴。很快李壮进进出出的阳具上就带了血丝,青平秋的呻吟也变得有些半死不活的。
旁边的戒妄与戒欲两人看了一眼暗道不行,这样下去这小贼也撑不了多久,得想个法子让他能在多撑一会儿。
戒欲从一旁的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子,食指一曲,石子飞速地朝着青平秋打去,正中他腰部的某处穴位。青平秋突然感觉腰间一阵酥软,就连后穴的剧痛都削减了不少,甚至恰恰相反,剧痛开始转变了,变成一股令他欲仙欲死地快感。于是青平秋也不叫了,转而轻轻地呻吟起来,渐渐地,青平秋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逐渐变成了浪叫。
“噢噢噢.....壮士....你操的我的穴好舒服....好爽....啊!!插到花心了.......噢噢噢....对!就是那里!操我!!用力操我!!再用力点!!操烂我的小穴!呜呜!!好涨好涨!!大肉棒撑的我的小穴好大!!哦哦!又刮到了!!”
青平秋那厢被李壮操的逐渐声浪如潮,这边杨破天在赵展的照料下也已经逐渐恢复过来了,看着那边被李壮操的逐渐升天的青平秋一时有些失神,直到戒妄凑到他耳边细细解释过后才如梦初醒一般。
“原来如此,还真是多谢戒妄大师了,若非汝及时坐定决断,怕是在下和大哥今日都凶多吉少。”
杨破天客气地施礼答谢道,戒妄毫不在意地摆摆手。
“杨施主客气啥呀!老子看那小贼此刻爽成这样,还觉得便宜他了!毕竟可不是谁都能体会李施主下面那根宝贝的妙味呀...”
说着说着,戒妄又不知想到哪儿去了,一脸的回味无穷,看的旁边的杨破天与戒欲都有些哭笑不得。
“戒妄大师既然起了意,那在下自然也是不好坏了大师雅兴,索性现在也内力短缺,就与大师合欢练功罢。”
杨破天嘴上端的是正义凛然,下半身早已一柱擎天,手也不老实地摸向戒妄的阳具,上下撸动起来。戒妄立刻淫叫出声,杨破天见状也不多说废话,直接含住戒妄龟头,头颅左右转动,用嘴唇套着戒妄的龟头来回旋转,爽的戒妄抓住杨破天的头发上上下下地动,用杨破天的嘴来套弄他的龟头。
杨破天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指很快就突破了戒妄后庭那早已大开的防线,很快一只就变成了三指并行,在湿润的后穴中进进出出。
戒欲与赵展见两人又重整雄风,于是也跟着走了过来,将自己已经挺立的阳具送至戒妄嘴边,戒妄正呻吟地起劲,见到两条肉龙挨着自己的嘴,毫不犹豫地就吃了进去,前前后后地吞吐起来。
戒欲赵展两个搂着对方的腰,唇齿交缠,臀部颇有规律地向前挺进,一先一后的捅着戒妄的喉咙。
同时吞下两根尺寸惊人的巨柱,饶是戒妄也受不了多久,很快也败下阵来,一口气将两人的阳具吐出,然后一手抓一个,一会儿吃几口这个一会儿吃几口那个。上面的两人也互相爱抚着,两双粗糙的大手摩擦着对方的虎腰,乳头以及胸肌腹肌。
杨破天指奸了戒妄半天,下半身早已饥渴难耐,吐出戒妄的阳具,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让他换个姿势。
戒妄立即心有灵犀地起身让杨破天移到了他身下,双手反撑地面,做出了一个标准的拱桥,阳根如同桥上一根坚硬的柱子。
戒妄两腿岔开整个人基本上躺在杨破天身上,穴口对准杨破天的龟头,身体慢慢下沉,将整根阳具吃进体内。
杨破天立刻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然后快速地顶弄起来。
戒妄感觉自己犹如骑上了一匹烈马,下半身颠簸不平地,阳具快速地在他后穴里肏干,要不是旁边有戒欲赵展扶着,估计他早就完全掉下去了。
“哦哦........爽翻我也......杨施主好功夫....嗯!!顶到了!!顶到贫僧阳心了!!哦哦哦!!不对....不是那儿.....对....哦....顶的...顶的我....要上天了....哦....啊.....”
戒妄双掌由于情欲的关系此时如铁打的一样抓住了旁边两人递出来的手,戒欲与赵展见状索性越过戒妄继续接吻。
一时间两人在上面吻得热辣火爆,下面两人操干地如火如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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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了!两千字奉上!

而另一边的青平秋与李壮也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
一开始这两人其实纯粹是由于特殊原因而丧失理智,沉迷于欲望,所以才会交媾地如疯犬豺狼一般歇斯底里,但到了后来,性欲逐渐衰退,理智也开始回归后,两人就是在机械性的重复着抽插的动作了,仅仅只是因为身体里的淫欲还没褪干净,所以才会继续交缠在一起,但现在,两人却彼此都发现,各自体内的真气与阳精开始彼此交融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李壮的阳具可以说是完美地契合在青平秋的后穴里,每当他抽动一下时都可以感受到那种近乎极乐的快感。而青平秋也一样,后穴里的疼痛早已经飞到不知道哪里去了,现在的他只希望李壮的阳具永远留在他后穴里抽插,一直到死都别拔出去。
李壮抬起青平秋的头,两人双目对视,然后便激情地吻到一起去了,半点都没有犹豫。
两人的下半身还在激烈地交合,啪啪声经久不绝。
“大哥...好爽啊...你的大宝贝...大肉棒....操的小弟好爽啊....好舒服...以前跟女人做都没有这么舒服过...”
青平秋扬天舒畅地叫道,长长的头发披散在他身后,凌乱中带着无尽的情色。
“小兄弟...大哥也爽啊....呜....你的后面夹得好紧....嗯....真的操起来舒服死了....又湿又滑....以前都没操过你这么舒服的穴....哦哦....别吸....”
李壮也热烈地回应道,同时下身抽插的频率也提高了一个档次。
李壮的阳具是那种硕大无朋的类型,不论是长度还是粗度都十分可观,自然就可以很轻松地将青平秋的后穴填地满满当当,这也就是为何青平秋会爽成现在这幅样子的原因。而戒妄他们所不知道的是:青平秋的后穴也是天赋异禀,虽然并非宝器,但却也暗藏玄机。
只要有足够粗长的阳具进入青平秋的后穴,其后穴肉壁就会发生变化,用最完美的方式契合插入的阳具。
所以此刻李壮与青平秋两人完全陷入了水乳交融的绝妙境地,抽插地无法自拔,难舍难分。
汗水、淫液打湿了两人,青平秋后穴更是一股股地涌出白色的浊液,那是之前李壮射在他体内的阳精,由于李壮一直没有把阳具拔出来的缘故,现在青平秋体内的阳精可以说是被李壮一股股地打桩给打出来的。
又操了一会儿,青平秋开始觉得有些不够尽兴了,脑海中回忆起以前逛窑子时那些花姐儿的叫春声,嘴里也跟着模仿了出来。
“哦哦~~~爷~~~操我小穴~~哦哦!!奴要上天了!!爷的龙根....快要肏烂奴家的小穴了!哦!爷!!再用力一点!”
青平秋本人就是个从小混江湖的,什么正道的气节对他来说就是个屁,换句话说他就是个没节操的,所以装女人叫春什么的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但他本身性别摆在那儿,也不可能叫的跟女人一样,多了几分男性的磁性。
李壮听到这声音以后先是一愣,继而也跟着叫骂起来,他也是逛过窑子的人,自然知道应对这种叫春的法子。
“妈的!!你个贱货!还敢在这儿给我叫骚!!爷今天就捅死你!!”
说完,李壮狠狠往青平秋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半边臀瓣都印上了五个红红的指印,同时他下身出枪更猛,次次都仿佛要戳进青平秋肚子里一样。
青平秋狗跪在地,摇起屁股来,叫的更欢了。
“爷教训地是!爷!更猛些!!操烂奴家的小花穴!!”
李壮在青平秋身后扎了一个结实的马步,双手扣住青平秋的腰,更猛烈地抽插的同时嘴里还在骂道:
“贱货!喜欢被爷打是吧!喜欢被爷操是吧!今天爷就操死你!”说完,两人又投入到新一轮的疯狂之中去了。

话分两头,如果说李壮这边的性爱是野兽一般的凶狠,而另一边的杨破天等人则是巧妙的配合与徐徐的柔情了。
此时杨破天正盘膝坐在地上,以观音坐莲的姿势操着戒妄的后穴,以下破上依旧游刃有余。而戒欲赵展则是一个站在杨破天身边,让杨破天吹着喇叭,另一个则是跪在戒妄前面,吞吐着戒妄的阳具。
“哦...哦...哦....”
戒妄忘情地呻吟着,杨破天正九浅一深地草弄着他阳穴的最深处,他全身的重量可以说此刻都压在了杨破天的阳具上,令他有种要被杨破天给顶穿的错觉。
正当所有人都正干的如痴似醉的时候,突然听见旁边传来一声怒喝。
“哈哈!小贼!老子终于追上你了!!你你你....你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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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其实大家应该猜得出接下来发生了啥对吧?

第五章
青平秋一听这声音就觉得怪耳熟的,斜眼一看,就见一个黑脸大汉一脸惊诧地看着自己。
果不其然!这厮居然还追着自己?!真是可歌可泣啊!
方落虎感觉自己的舌头已经打结了,他整整追了一天一夜才终于发现青平秋那小贼的踪迹,然后好不容易才找了过来,就是为了能将那小贼绳之以法。
但是没有想到他一过来就看到如此劲爆的画面:四个健硕的男人围在一起,其中一人将他那硕大的阳具插入另一人的阳穴中,旁边两人一个趴在地上津津有味地吃着被插之人的阳具,另一个则将阳具插入被插者的嘴中,舒爽的呻吟着。
而他要追捕的小贼则在另一边,狗趴在地上,承受着他身后壮汉的猛烈攻势,一脸爽到要升天的神情。
两拨人中的五人组马上察觉到他的存在,但只是稍微放缓了一下速度后就又继续抽插起来,而小贼那边则是压根没注意到他一样,抽插的酣畅淋漓。
方落虎本人身为县衙巡捕,平日里兢兢业业,收敛情欲,专心修炼武技,身体里本来就积压了巨量的阳精未曾抒发,只有实在忍不住时才会自己打出来发泄一下,现在猛地受到如此猛烈的视觉冲击,第一个反应就是胯下竖起了一柄肉枪,简直要把松垮的裤子顶破那样。
布料上甚至沾了些不知名的液体。
方落虎暗骂一声自己不知分寸,强行用手将已经坚硬如铁的阳具给扳了下去。
但是这一幕却早已落入戒欲眼中,虽然一直在与戒妄等人缠绵,但戒欲可是也没忘记留神观察这位不速之客。
看他一身青衣皂靴,又加上胸前衣襟上的纹饰,怕是官衙的人,再联系一下之前他喊得那声小贼,戒欲就将方落虎的来历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八成是追着那小贼来的捕快之类的,看他腰间那把朴刀,估计地位还不小。
不过这都不是戒欲观察的重点,重点在于这捕快胯下刚刚那惊鸿一瞥的擎天巨柱,以及他那身健硕饱满的肌肉,当然还有男子汉气息十足的阳刚脸庞。
戒欲简直都要吹口哨了。
杨破天注意到戒欲的眼神,心下便知道这位大师在想什么了。不禁暗自腹诽淫僧不愧为淫僧,见到了个男人就容易往那方面想。
虽然这突然出现的壮男...他也蛮喜欢就是了。
不过杨破天也知道,这种衙役其实不管内心有多狂热,面子功夫都要维持的好,想要拉对方进来光是简单的诱惑两下可还不够。
眼珠子转了转,杨破天心下便有了商量,悄悄地传音让戒欲接替他的位置操戒妄后,杨破天直接挺着一根铁棍来到了方落虎跟前。
刻意地留出了一段距离,杨破天朝方落虎行了个礼,道:
“这位大人,敢问如何称呼?”
方落虎望着朝自己走来的裸男,呆呆的失了神,直到杨破天开口才猛地回过神来,回礼道:
“额...在下方....方落虎....你...你们这...这是做...在做什么?”
一句话磕磕绊绊说了半天才说完,可见此时方落虎是有多么瞠目结舌,杨破天自然是聪明人,看见眼前心仪的猛男正处于游魂状态,自然是要抓住机会,引其入伙。
于是,杨破天便有些为难地开口向方落虎解释了李壮淫蛊的事情,以及眼前这般情况的前因后果。
那方落虎也是一条好汉,生性嫉恶如仇,闻此自然是大怒,一时竟然忘记自己还要追捕青平秋这件事,杨破天也急忙打蛇随棍上,道:
“方大人,在下其实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方大人与杨某等交合,借大人阳精一用,但还请大人放心,此法并不会对大人产生任何损伤,半时辰即可恢复。”
杨破天从头到尾半句假话都没说,但愣是把方落虎哄得神魂颠倒,半点没犹豫地拍着胸脯道:
“杨大侠何必拘礼!我并非那等不知变通的老古板,杨大侠在关中一带行侠仗义这我也有所耳闻,你说要我如何做!我便做就是!何必再耽搁李大侠时间?”
杨破天听之大喜,眼前的方落虎一身精壮的疙瘩肉,阳气十足,一眼就知道是阳精充沛且雄厚之人,有了他的阳精,足够令他与戒妄戒欲还有赵展恢复了。
于是杨破天废话也不多说,上来就提方落虎宽衣解带,一开始方落虎还有些不知所措,但见到戒欲戒妄,甚至赵展都跟没事人一样后,不禁暗骂自己一声矫情,然后自己动手把自己拔了个干净。其实他哪会知道,这几人都是这些天淫乱的多了,都习惯衣不蔽体的,也方便了他们能一性欲上头就抱到一块去。
当方落虎脱掉裤子,露出他胯下已经是半勃起的阳具时,就连最冷淡的戒欲都不免多看了一眼。
方落虎的阳具呈现赤红一片,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那样,龟头硕大如鸡蛋,长度跟杨破天的十九厘米不相上下。最关键的是,他的阳具上分明地有几个如珠样的突起,整齐地排列在茎身上,显得格外规整。
杨破天三人暗暗心惊,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里遇见一个名器。
没有错,方落虎的阳具,正是一尊名器,连珠枪。
方落虎见杨破天等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下面的宝贝不放,不免有些尴尬,心道自己是不是太放肆了,才会令这些个大侠有些不知所措。
但杨破天等人马上就反应过来,一时间从讶异转为了惊喜,一个个地凑了过来,名器难寻,一旦寻到了,那就绝对不能放过,要知道,若能与身怀名器的人共度春宵,那不仅能享尽人间极乐,于他们这些修炼合欢功法之人更是有着能增进功力,培本固原之效。
方落虎一瞬间就被杨破天戒欲戒妄三人给围住了,一个含住方落虎的阳具,两个人分别舔舐着他的两个乳头,赵展反应慢些,走过来直接与他拥吻在一起,同时四个人四双手就在方落虎身上不停地游走,各自点火。
方落虎哪里经过这阵仗,以往去青楼楚馆都是挑个长得好看的娼女插个那么两下解决积压的欲望即可,又何曾体会过前戏的撩人之感。现在同时被四个男人这般厚待,一时间胯下阳具淫水流个不停。
且不论杨破天等三人乃是浸淫龙阳风月多年,手法自然老道,令方落虎前后皆骚爽不止,就连最新入伙的赵展也凭借着这些天来四位良师的教导吻得方落虎头晕脑胀,粗喘连连,此时杨破天见方落虎的阳具高耸,淫水如泉涌一般从马眼流出来,后穴一阵瘙痒,转过身趴在地上,撅着虎臀叫道:
“来吧!方大人,现在快插我!我后面痒死了!快插进来!”
方落虎正被情欲冲的脑门发晕,听见杨破天的叫声下意识地点点头,就抓着阳具要往杨破天阳穴里放,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戒妄抢先一步插入两人中间,将自己的阳具对准杨破天的阳穴插了进去。
两人虎躯一震,齐齐发出一声呻吟,戒妄立刻下身如捣蒜一般进进出出起杨破天湿润已久的阳穴来。
杨破天只觉有些不对,扭头一看发现是戒妄,后者注意到杨破天的眼神后嬉皮笑脸地说道:
“杨施主这可就不厚道了,方才还肏了贫僧半天,现在又想先霸占了方施主的名器,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说完,戒妄肏的更加用力了,一对卵蛋打在杨破天的臀肉上,打的啪啪作响,杨破天也无可奈何,只得做罢,不过还是不肯罢休地道:
“那这次就先作罢,不过待会儿戒妄大师可不准拦着我罢!”
戒妄淫笑以答,打桩打得更加猛烈,很快便与杨破天一同卷入了男男情欲的滔天海洋中。而方落虎可怜突然就这么被落下了,挺着一根大阳具站在那儿居然没人理,一阵冷风吹过刺激的他的阳具又跳了跳。戒欲看了一眼,本想着自己骑上去的,不过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先把甜头给下一辈,也就是赵展尝尝,于是推了他一把,示意让他上前,自己则走到戒妄身后,将阳具捅进戒妄的菊穴中,放肆地抽干起来。
赵展得了令,自然就来到了方落虎身前,蹲在地上舔起了方落虎的阳具,同时一只手向上游走,爱抚起方落虎棱角分明的腹肌,另一只手则是转到自己身后,为自己的阳穴做起了扩张。
赵展先是慢慢舔着方落虎的龟头,同时将舌头一点一点地去探方落虎的马眼,将流出的淫水一滴不漏地舔舐干净,然后在慢慢将整个茎身包入口中,嘴巴一吸,口腔内部立刻与阳具无缝贴合在一起,湿滑的唾液与温热的触感令方落虎忍不住呻吟出声,一只手按在赵展后脑勺上,挺着阳具抽插了起来。
“哦......小兄弟.......你的嘴好热.........哦.........草........包的我好舒服......再吞进去一点.......哦........嗯............啊..........哦.........”
方落虎操着赵展的嘴操的酣畅淋漓,汗如雨下,一股雄性气息直扑赵展而来,裹杂着汗液与口中淫液的气息,赵展也不禁为之神魂颠倒,后穴的饥渴再也按捺不住。赵展起身抱住方落虎的脖颈,热烈地与他舌吻起来,同时一双粗壮的长腿一鼓作气攀在方落虎腰上,方落虎立即心领神会,搂住赵展结实的细腰,阳具慢慢找准了赵展的阳穴,然后如同蜻蜓点水一般,龟头在赵展的穴口顶弄了起来,一下、两下、三下....赵展被弄得欲火焚身,松开方落虎的嘴唇,浪叫道:“哦....大哥...别玩我了....我后面好痒,快点插进去...呜....快干我....用你的大肉棒...大老二干我....”
说完,赵展索性放松自己环在方落虎脖子上的手,任由身体自然下坠,一股脑地将方落虎的阳具吞进自己期待已久的阳穴中。赵展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身体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方落虎那根连珠枪划过他后穴时带来的阵阵击爽快感令他根本就停不下来,飞快地用自己的阳穴套弄着方落虎的粗大,动情时赵展甚至干脆闭上了眼,完全松开手,仅由自己的腿、方落虎的手臂以及两人的交合处支撑,以此来彻彻底底地感受体内这个男人的英武气派。
方落虎本来还有些犹豫,因为他以前操那些妓女时都必须要慢慢吞吞的,不然那些女人就会惨叫,挣扎,有一次他不管不顾地插进去后还把一个女人的阴穴给弄出血了,按理说这男人的后面不是应该更难进去一些,谁知眼前这个二十岁不到的青年居然有着如此妙绝的后庭,不光一口气地将自己的阳具给吃了进去,还半点痛楚皆无,于是索性也完全放开了拘束,猛烈地操干起赵展的后穴来。
他又怎会知道,炽阳诀里有着千种淫技,其中第一式就是叫人如何毫无痛楚地用后庭承受男子阳具,而赵展身为李壮的弟子,同时也是杨破天等人钦点的与李虎同辈的新一代炽阳宗中人,怎么不会这一招呢?
回到现实,现在这片林间空地已经成为了一片淫欲海洋,男人们的呻吟声,肉体的碰撞声此起彼伏,噗呲的水声以及高亢的淫叫成为了彼此最契合的协奏曲。三处大战都在愈演愈烈,不论是持久不衰的李壮与青平秋,还是高潮迭起的杨破天与两个淫僧,亦或是新起之秀的赵展与方落虎,三场性爱都如此令人陶醉,汗水与淫液在这些健硕的男体上显得格外色情,在阳光的反射下熠熠生辉,淫秽的不可方物,精壮的躯体彼此纠缠在一起,男人们发达的肌肉彼此磨蹭着,一根根阳具硕大而又坚挺,被包裹在紧密的肉洞里,狠命地抽插着,点燃身体里最激烈也最愉悦的感官刺激,空地上弥漫着一股浓厚的气息,那是淫乱中众人各自的男性气息混杂着精液的麝香味,还有汗臭与各色的男人体味一起所造就的成果,这股气息令现场的氛围愈发淫乱,也迷失了在场众人的神志,一开始或许还有所理智,但后来理智已经彻底沦为欲望的阶下囚。
三场性爱逐渐合成两场,最后随着方落虎的阳具操进青平秋的后穴的那一刻,两拨人马终于合二为一,七个壮男肉贴着肉,彼此交换着精液涎水,不知让多少人操了自己,也不知自己操了多少人,反正七个人不论前面后面就没有哪一刻是空闲着的,累了就躺在地上让别人操,饿了就吃一吃肉棒射出的精液,最后弄得满身都是。七个男人就这样欢爱直到天色黄昏,月上中梢之时,这才因为疲倦与纵欲的双重作用之下昏沉睡去。
于是最后便呈现出这样一般情况:
原本你追我赶,本应不共戴天的方落虎与青平秋相拥而眠,嘴里还含着对方的阳具,两人的身后则分别侧卧着戒妄与赵展两人,当然,他们的阳具也正插在方青两人的阳穴中,李壮杨破天与戒欲三人排成一串,彼此的下体紧密相连,淫液密布,戒欲的一条腿则是横跨三人,伸入戒妄口中,李壮的阳具也被赵展含着,顶的赵展嘴巴呈现一个突起。
七具赤条条的肉体就这样迎着夜色,露天而眠,完全不在意世俗眼光,享尽世间男男极乐之事。
夜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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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这炽阳门居然行事如此卑劣!真真无耻!怪不得最近多了不少起壮丁无故失踪悬案,想来怕是被他们给掳去了!”
方落虎一拍大腿,怒骂出声,看的杨破天与李壮失笑,这衙门捕头虽不是江湖中人,但却倒也有一颗江湖中人的侠肝义胆。
此时已是第二日正午时分,昨日激烈肏干了一整天的男人们今天也终于是停了下来,修整片刻后,杨破天与李壮便将自己这些人马来到此处的目的跟方落虎解释了一遍,毕竟是朝廷里的人物,也不好随便应付。
于是才出现了现在的状况,两人都没想到的是,虽然是朝廷中人,但方落虎却更像是江湖里的一介勇夫,在得知了炽阳门的事情后,第一件事就是义愤填膺地破口大骂,其神情之激动比李壮等人都要夸张一些。
“真是想不到,方老弟身为庙堂人,居然会为咱们这些江湖人而如此愤慨,实属难能可见啊!”
杨破天忍不住感叹道,听了这话的方落虎叹息一声:
“想当年,老子也是勤修苦练,才练就了这一身身手,本来是想大展一番拳脚,才会入衙门当差,第一年就没忍住火,把一个乡间地痞给揍瘫了,谁知道那地痞跟县太爷居然沾了点亲,结果混了这么多年还是在一个小小九品捕头。”
杨破天敬佩地抱了抱拳:
“方老弟还真是性情中人。”
方落虎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往事休再提,倒是现在,听几位壮士讲来,想必各位此行十分艰险,不知各位是否有万全之策,我虽说没什么大本事,但好歹有一身蛮力,再加上这么些年也破过不少案子,不知可否助各位壮士一臂之力?”
言语之间,竟是有了想跟随李壮一行人的打算。
而相反的,李壮与杨破天都沉默了下来,两人都想起了自己的儿子,李虎不知如今情况如何,是否安好,虽说当初是他做主决定送儿子入红灯楼,但毕竟这还是父子两第一次分离,而自己又身怀蛊毒,行的是一条九死一生之路,也不知父子此生还能不能相见,杨破天就更不用说了,自打当初与儿子杨逆天逃出炽阳宗后,这些父子俩相依为命,直到炽阳宗改成炽阳门,为了炽阳诀追杀他们,父子就此失散,也不知对方是否还在人世。
一时间,两个顶天立地的汉子都有些恍神了。
方落虎见状也知道自己问错问题了,有些尴尬地不知该说些什么,幸亏有戒欲在一旁打圆场道:“方施主这份心意贫僧及李施主等人心领了,但方施主毕竟是朝廷中人,不好掺手这江湖事,再说方施主此行不是为缉贼而来么?贼都在那边了,方施主莫非不要将他带回衙门述职吗?”
方落虎猛然一震,这才想起自己这趟出来风餐雨宿地是为了抓那胆大包天的小贼,于是眼珠一转看向一边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青平秋。
青平秋从醒过来后就一直很平静,或者说很悠闲,虽然双手双脚被方落虎捆住了,但之前一场酣畅漓淋的性爱早已让其沉醉其中,现在还在遐想不已,看见方落虎看过来了,反而还露出一个媚意十足的笑容。
方落虎见这小贼突然冲自己笑成这样,先是打了个激灵,然后猛然就想起昨晚一帮人胡天胡地的混战,自己也昏了头,操了这小贼不知多少次...
想着想着,方落虎下体就有了反应,吓的急忙拿手去摁,但只是此地无银,反而令戒欲戒妄两个淫僧,包括之前恍神的李壮杨破天都注意到了他下半身的雄起,赵展武功最差,现在还在睡梦之中。
四人也不戳破,只是脸上挂着暧昧的笑容,随后戒妄开口了:“这样吧,方施主,咱们去炽阳门并不走官道,而是弯弯绕绕地走,时间还是有一点的,你先押着这飞贼回衙门述职,再来寻我等,如何?”
方落虎听完以后没做多想,便道:“好!在下目前在青门县就职,不妨与各位好汉约个地方,这样寻人也方便。”
“那就七里坡好了,那地方龙蛇混杂,也便宜行事。”
一行人约好之后,便也不多说废话,就此兵分两路,但在临行前,李壮还是做了个决定,他让赵展跟随方落虎一起,然后在转而去与李虎汇合,毕竟赵展是他们中最年轻的,不论是为了他本人还是自己着想,分开是最好的选择。
赵展自然是百般难舍,但最后也还是拗不过自己的师父,点头答应了,两人走之前最后来了一发,然后便依依不舍地走了。
于是李壮一行人又恢复成最开始的四人。


七里坡在青门县北边,是个不大不小的城镇,里面倒有几个官差,但也只是做做样子,整个镇子主要是江湖人士在管,自然在民风也更加没有约束,就算你做的事是杀人放火,只要没留下证据,也没人能奈何你,于是乎,此处也没什么人会长久定居,大部分人来了又走,人世间的千姿百态在此上演地淋漓尽致。
李壮四人今日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到了这七里坡来,四人这一路上没怎么交欢,只顾低头赶路,一方面是要与方落虎汇合,另一方面则是要甩开炽阳门的追杀,这样一来,倒也没在遇上什么麻烦,顺利地到了七里坡,正当四人准备寻一处地方歇脚,突然就听见旁边传来一阵恸哭声。
只见一个头发斑白的老者抱着一具气绝身亡的尸体正仰面痛哭,其声之惨烈,简直催人泪下。但路人只是瞟了一眼,便立刻移开目光,继续赶路,李壮等人有些疑惑,这时突然听见杨破天发出一声冷哼声,李壮出声询问,杨破天这才解答,原来那尸体面容干瘪,皮肤发白,但偏偏四肢红晕十足,明显是被人吸干了阳元而亡,眼光老辣的他自然一眼洞穿,这种吸人阳元之法,分明与炽阳诀里的双修功法有异曲同工之妙,自然,其背后的凶手也就不难得知了。
一时间,众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现在炽阳门居然已经到了如此嚣张的程度,虽然七里坡较为混乱,但居然敢当街害人,而旁边的路人也没有什么反应,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天知道他们究竟害了多少人。
众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里对于炽阳门的必诛之心又再次上涨了几分。
四人绕过痛哭的老者,继续往前走。
满腔的怒火被压下,他们现在要紧的是隐藏行踪,争取暗中潜入炽阳门,最后一击即中——现在还不到逞一时之快,打抱不平的时候。
然而四人不知的是,世间事往往一波三折,有些时候就算没去找事,事情也会找上你。
就在众人将要离去时,他们前面的路就被人挡住了。
只见一个穿着朴素的灰袍,举着大大算卜旗的中年道士大大咧咧地拦住了四人的去路。
此人身材消瘦,留着长长的山羊胡,右手拄着招牌,左手掂着须子,眼神里带着几分诡异的光。
“贫道号瞎二麻子,敢问诸位英雄好汉往何处去啊?不知可否让贫道为各位卜一卦?”
没人搭理他,四人直接绕了过去,谁知这自称瞎二麻子的中年道士脚下一动,再次挡住了四人,这次四人的脸色就有些变了。这道士居然有几分功夫在身,而且更令四人心惊的是他们根本看不出他的路数。四人立即如临大敌,刀剑暗自备齐,将要出鞘,谁知眼前这瞎二麻子却突然凑上前来,神秘兮兮地道:
“诸位不必如此惊慌,贫道非是各位的敌人,恰恰相反,贫道是奉了主子的命来救各位一条性命的。诸位在躲什么人贫道也清楚,而且如果诸位愿意信贫道的话,不仅可以摆脱追杀,说不准还能为自己挣来援手。”
四人听完后纷纷皱起了眉头,似乎在思索此人言语中几分真假,瞎二麻子也不急,悠哉的捋着须子道:“诸位若是不信,大可随贫道走一遭,不过贫道话要先说在前头,前阵子刚有几波黑衣服的家伙进了这七里坡,而最近这几日但凡有外来男子便统统消失地一无所踪,被发现时已是一副被奸淫的不成模样的样子,诸位若是不信,那贫道只好等诸位也成那副模样后再去寻诸位了。”
“妈的!你是在威胁我们吗?”李壮二话不说就要抽刀砍人,但却被杨破天拦住了。瞎二麻子仍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道:“李大侠莫急,贫道只是好心提醒,并无歹意,虽说贫道会几招花拳绣腿,但比起各位也是小巫见大巫,各位大可放心,贫道是真心实意地想助各位一臂之力,若是各位愿意信,便随贫道走一趟便可。”说完,瞎二麻子便举着他的旗子慢悠悠地拐进了一条巷子里。四人相顾一视,还是跟着一起走了进去,只是跟瞎二麻子保持着不小的距离。
瞎二麻子也似乎有意跟众人保持距离,就这样走了不知多久,到了个僻静地方,瞎二麻子 突然停了下来,跟在他身后的四人也停了下来,然后就见瞎二麻子伸出手,抓住了旁边垂着的一条绳子。杨破天顿时心中警铃大做,只可惜为时已晚,四人头顶当头罩下一股白色粉末。然后扑通四声,四人便晕了过去。


当李壮再次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他下意识地就打算运转内力,就发现体内的内力被阻碍住了。周围传来了其他人的声音,有杨破天的声音,还有一些陌生的男人正在谈话,模模糊糊的。
下一个瞬间,他就感受自己后穴中传来的熟悉的快感。
一连串的剧烈撞击将其彻底撞醒,肉碰肉的触感实在是对于现在的李壮而言再熟悉不过了,于是他几乎算是习惯性地呻吟起来,但李壮马上就认识到自己的处境了。
从后穴中那巨物的大小来判断,那绝不是他熟悉的人的尺寸,那物不论粗细还是长度都远超出他后穴之前所承受的量,而且又青筋密布,他甚至可以感受到那阳具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地弹在他的肉壁上。
“呼…呼……醒了?”
一个听起来有些色眯眯的陌生男中音在李壮耳边喘息道,李壮的理智瞬间回神,没错他是不反感,甚至开始喜欢上这种龙阳性事,但这不代表他可以随随便便让别人肏。
“你是谁?!还不快把老子放开!”
那声音又色眯眯地响起来了:
“嘿嘿!小辈就是小辈,年轻气盛……嗯……真紧……鲸吞涡果真名不虚传,若不是老夫定力高,怕也得被你这小穴给榨干罢!来!换个姿势!”
话音刚落,李壮就感觉自己被整个翻了个面改为面朝下,后穴里的阳具也跟着在穴壁里刮擦了一圈,刮得李壮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那声音的主人呵呵一笑:
“刚才还在嘴硬,现在还不是爽翻了天?”
李壮立刻破口大骂,嘴里脏话不断,那人似乎也是烦了,打了个响指,李壮就发觉自己的嘴被一块又脏又臭的破布给堵住了。同时他的一条腿被人抬了起来,搭在了那人的肩上,另一条腿则被那人死死按着,双手也不知何时别人牢牢绑住,动弹不得。
紧接着就是狂风骤雨般的抽插,粗长的阴茎一下下地插到李壮后穴的深处,而且李壮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好像每一次抽插那人的阳具都会增长一分,插得也更深,简直要捅破李壮肠道那样。
李壮被捂住的嘴里持续不断地发出呻吟,并且越发地尖利,那人则是不停地喊爽,同时将阳具插得更深,同时臀部左右磨蹭李壮的会阴,粗糙的阴毛磨蹭着李壮的穴口,时不时被抽插地阳具带进去几根,在李壮的后穴内蹭着,又轻又痒,偏偏后穴里的松麻快感又愈演愈烈,令他的欲火更加旺盛。
李壮最后一丝理智在告诉他应该要尽全力冲破药力束缚,但他此刻近乎浑身上下都被欲火点燃,耳边还模模糊糊地听见别处传来的喘息声与交合时产生的肉体撞击的声音,眼睛又被蒙住,在这种情况下其余的感知都被放大,于是李壮感受到的刺激又增加了几倍。更别提这种近似强奸的性爱带来的那种凌虐快感了。李壮感觉一股热浪从小腹,从肋下,蔓延出来,顺着他的经脉游走,一直来到丹田。然后猛地窜入他的下腹,瞬间李壮阳具笔挺,后穴也变得极其敏感。
终于,李壮再也抑制不住,理智完全被抛诸脑后,开始扭动着身躯,迎合起来自陌生人的肏干。
那人也感受到了李壮的配合,于是解开了李壮手上的束缚,将他整个人抱起,借着李壮自身的体重,那人的阳具又插进了一个新的深度。
李壮感觉到有一幅湿润火热的唇舌在他脸上游走,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属于正在肏干自己的人的。那唇舌又软又滑,游鱼一般在李壮脸上滑来滑去,甚至尝试钻进李壮耳洞中。同时李壮也感觉到了那人脸上明显的胡须,而且那人皮肤虽然火热紧绷,但却不像年轻人那般光滑,能够推断那人必然非是什么青年人,但即便如此,从他下身那活可以看来此人却还能有年轻人的活力,可见并非常人。
当然李壮此时是不管这些的,那人用嘴咬开了堵住李壮嘴的布,李壮刚想呻吟出声,嘴就换成被那人的嘴堵住了。一条灵舌窜进李壮的口腔,以横扫千军之势在李壮嘴里舔舐着。李壮抱住那人的脖子,进一步加深了对方的入侵,两人唇齿交接,彼此传递着口中燃烧的欲望。不知不觉中,李壮已经双腿纠缠在那人腰上,后穴也有规律的一松一紧,将那人的阳具吸进更深处去。两人火热的鼻息喷洒在对方脸上,令李壮的意识进一步堕入欲望深渊中。
这时候,那人的嘴唇离开了李壮的嘴,转而开始进攻李壮的胸脯,吮吸起李壮坚硬如铁的胸肌与其上那两颗令人垂涎欲滴的黑葡萄。
李壮的嘴终于得到了解放,呻吟声立刻不绝于耳:
“哦……哦……用力操我……哦……插的我好爽……你好大……好猛……嗯……插我的淫穴……”
一边淫叫的同时,李壮还用手将那人后脑勺往自己胸上摁,边摁边说道:
“再多舔舔……舔的我奶子好痒……”
那人见李壮淫荡成这样,也是忍不住咬了一口黑葡萄,同时空出一只手来重重朝李壮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响起,李壮半边屁股都烙了一个红红的五指印。李壮立即高亢地叫了一声,阳具涨大得更厉害了。
那人骂道:
“草他娘的!长这么壮!不该是个贱货!”
那人说完之后李壮顿时感到一种羞耻感夹杂着快感一同涌上心头,那人说的这句话一下就戳中了他心里那道过不去的坎。他本来是关中赫赫有名的豪侠,今日却沦落到在其他男子身下承欢的地步,身上还有一个那样的名器,更重要的是,他发现自己正在一步步沉沦,一步步堕落,愈来愈变得……淫荡。
李壮这厢心潮起伏,竟连带着功力都有些不稳起来。而那人抽插的幅度突然变小,速度也慢了下来,慢慢将李壮放在地上,然后猛地将李壮身体一翻,将其换成四肢着地的状态。
“来!贱货就该有个贱货样!继续!”
那人说完,一手扣着李壮的肩,一手抓着李壮的腰,单膝跪地,两人呈狗爬式再度肏了起来。这个姿势令那人的阳具几乎是贯穿李壮的后穴,顿时李壮那点忧思就被操得没影了,放声浪叫,那人攻势愈发凶猛,毫不怜惜,撞击声犹如雷霆,李壮甚至被撞地手脚齐用地向前爬了起来,而那人也改用双膝跪地,跟着李壮一起一边插一边向前移动,两人就像一只怪异的六脚兽,慢慢腾腾地向前挪。
粗壮的阳具抽插不断,李壮的穴口处也因为阳具的抽插而满是淫水与肠液变作的白沫。李壮后穴的酥麻感也越来越强,李壮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来抓着自己的阳具上下撸动,嘴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吼声。
谁知就在他即将抵达高潮时,一只粗手突然横叉一脚,将李壮的手掰开来,反制在身后,那人怒骂道:
“贱货!谁准你泄的?”
说完那人抓住了李壮另一只手,再次控制住了李壮的双手,整个人躺在地上,拉着李壮一同仰躺在他身上,阳具继续由下克上地在李壮后穴里打着桩,引发李壮层出不穷的快感。
这边的两人交欢甚酣,而另一边的三人也是处于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境地之中。
杨破天与两淫僧比李壮清醒得更早些,原因无他,只因为三人均是被一桶冷水直接泼醒的。
三人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观察四周围的环境,他们的眼睛均未被蒙上,只是同样被绑在一根根柱子上,双腿被强行叉开。
而他们所处的地方则是一间石室,除了地上与家具上铺了一层厚实的软垫外,其余地方都是青色的石头,而李壮正躺在室内唯一的一张床上,浑身一丝不挂,紧接着,他们就注意到自己也是同样的情况,而且内力也跟李壮一样,被一股诡异的药力完全压制了,除了他们没有被蒙住双眼,但却被人下了哑药,说不出话来外。
而李壮的身边,正坐着一个须发全白,眉目英挺的老者,他们身旁还有几个提着桶的道人打扮的人。老者挥一挥手,道人们就出去了,原来这石室墙上居然有一道机关门,门外又进来了几个人,其中一个穿着雪白的袍子,眉目清秀,十六七岁的模样,剩下来的人袒胸露乳,下身仅仅着一件单薄丝裤,而且俱是个顶个的壮硕诱人。
老者站起身,走向三人,待走到三人面前时眼里发起淫秽的光泽,道:
“你们这些小辈的身子啊……真是不论看多少次都看不腻呢……真想快些试试味呀……”
说完,那老人用力的捏了捏杨破天的胸肌,同时一手伸到他裆部,慢慢地抚摸起他仍在沉睡的肥龙与卵蛋来。
杨破天要害一时受制于他人手,无可奈何只得怒视眼前这好色老头。看见杨破天的目光,老头嘿嘿一笑,松开了手,转而去揩两个淫僧的油,然后又退后一步,啧啧称奇:
“炽阳宗,尹妙寺……啧啧啧……看来江湖是真的要不太平了,居然连你们都开始出山联手了。”
杨破天顿时惊为天人,这老头居然能看出他们的来历,纵然,江湖上的确有人能仅凭摸骨靠脉就辨认出别人是否会武,但却极少人能靠此法辨别出他人习的是哪门功法,更别提,这老头说的是炽阳宗,而非炽阳门!
要知道,杨破天习的功法,虽然与炽阳门现在的法门并不相一,但两者同根同源,非是同宗人是识不出区别的,难道说,这老头……是炽阳门中人吗?!杨破天惊得亡魂直冒,但那老头却看出什么,色咪咪地说道:
“放心,老夫对你们的命没兴趣,老夫……只打算要你们的身子。”
杨破天自然不会信,戒妄与戒欲就更不用说了,三人立刻挣扎起来,但绳子却越挣越紧,直到三人彻底动弹不得。
老头嘿嘿一笑,“这可是老夫特制的牛筋绳,就别想着挣开了。不过现在老夫也不能先陪你们你们好好享乐一番了,老夫得先尝尝那边那个尤物,至于你们……”
老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几个人“就先由他们来招待你们吧!”
说完,老头有些迫不及待的走来了,跟饿狼一样趴在昏睡的李壮身上,口水直流,毫不顾忌地舔舐了起来。
与此同时,一旁站着等候许久的几个人来到了三人身边,其中唯一一个穿着雪白衣服的少年施了施礼,道:
“贫道道号玉童子,方才是贫道师傅,一阳道长,这边三个是师傅为三位准备的壮奴,我们四人谨遵家师之命,服侍三位。”
说完,玉童子直接褪下身上那件白色道袍,露出自己雪白的胴体。他里面竟什么都没穿,白玉一般的皮肤色泽上好,玲珑的身躯并非那种削瘦,而是有些肌肉的线条,但并不明显夸张,而是显得格外均匀,他胯下那根玉棒也并不长,但却十分可爱,更重要的是,他胯下并无半点毛发,干干净净的,一时杨破天都晃了晃神。
玉童子踢开衣物,直接贴到杨破天赤裸的身躯上,用自己的身体磨蹭起杨破天,而那三名壮奴也跟着一同来到戒妄戒欲与旁边,一人站在两人中间,双手揉搓起两人的胸膛,剩下两个则分别躲在两人身下,舔起两个人的尘棍来。
三人顿时就被挑起了欲望,戒欲戒妄还好一些,但杨破天就惨了,玉童子的肌肤磨蹭过他的阳具,一双纤手按摩着他全身上下每一处敏感点,而且玉童子的皮肤犹如光润的玉石一般,磨蹭着并不粗糙,反而有一种别样的刺激一点一点地勾起他的性欲,他下半身早已高耸旗帜,包皮整个退到龟头之后,玉童子见了,脸上露出一个微笑,然后整个人如同慵懒的猫一样爬到了杨破天身上,将自己紧致的后穴对准杨破天的龟头,缓缓将自己的身子沉了下去,穴口慢悠悠地吃进去杨破天的龟头。
这时候玉童子发出一声叮咛,媚声如黄莺:
“师……师傅……好……好大……童子怕……”
那厢一阳道人正沉溺于李壮的肉体呢,头也不回地道:
“徒儿莫怕!记得为师教你的,逆背炽阳诀,转攻为守,化外入内。”
杨破天听见这话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炽阳诀?!怎么可能!明明炽阳诀……已经被他带出来了!这个老头怎么会炽阳诀?!而且还是逆用,转外阳为内阳这种上层招式……这……这个人到底是谁?!
玉童子不知杨破天内心的惊涛骇浪,只管按照师傅说的运转内力,下一秒,杨破天的阳具就通畅无阻地进去了玉童子的后穴内。内力相互交融,彼此辉映滋长,杨破天惊讶地发现自己与对方的内力竟然没有半分阻碍地就水乳交融在一起,这种圆润通顺之感,是他之前哪怕与名器欢好时都不曾感受过的。
玉童子扶住杨破天的肩,双脚踩在柱子上,上上下下地开始用后穴操起杨破天的阳具来,同时玉童子还在杨破天耳边轻轻重重地呻吟,耳语一般地喘息,丝丝入扣地勾起杨破天的欲火,玉童子的肌肤透红粉嫩,吹弹可破,摸上去手感极佳,紧绷的肉穴如同温香软玉,杨破天只觉得自己的阳具进了一个温暖湿滑的玉穴,越是抽插欲火越是上涨,而且如同隔衣瘙痒那般,越搔越痒,令他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
而他旁边的两个淫僧,也是被壮奴们伺候的高潮迭起,尘棍高指,壮奴们见他们两人都已入佳境,于是撕拉一声将自己的丝裤撕开一道口子,然后将自己的阳具掏出,与两僧的尘棍相互碰撞比拼起来,上面也是唇齿相连,喘息阵阵,唾液淫水滴了一地。紧接着两个壮奴分别转过身背对戒妄戒欲,撅起臀一步步后退,精准地用后穴将两人的阳具给吃了进去,然后前前后后地用肉穴套弄起来。
这边慢条斯理,小火慢炖,那边则是另一番景象了。
一阳道人将李壮全身上下舔了个遍后,内力一震,浑身的衣服就破碎成一片片布条,落了一地。
一阳道人重重地嘬了李壮的后庭一口,然后便伸出舌头将李壮后庭花与穴口里里外外都舔了一遍,然后居然还舔了舔嘴,赞道:
“鲸吞涡……嘿嘿,怪不得……这下可便宜了老夫啦!”
说完,一阳道人朝李壮的后庭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就毫不迟疑地将自己的阳具抵在穴口上,慢慢润滑起来。杨破天一斜眼瞟到了一阳道人的阳具,立即瞪大了眼。
一阳道人的阳具有成人小臂长短,龟头大如鹅蛋,三十英寸的阳具上青筋密布,婴儿藕臂粗细,真可谓是一把绝世凶器,紫黑色的阳具被马眼里流出的淫液沾满了,借着唾液与淫水的润滑,一阳道人硕大的凶器缓缓挤进了李壮的紧绷的穴口,先是龟头,再是茎身,阳具最后没进李壮的后穴里,但还留了三分之一在外面。
一阳道人皱了皱眉,但还是缓缓地耸动腰部,干起昏睡的李壮来。杨破天等人在一旁目睹了全过程,身上欲望燃烧地愈发凶猛,特别是当一阳道人堪称恐怖的阳具进入李壮紧密的溶洞时,三人的阳具均是狠狠弹了起来,小小的褐色肉穴包裹住紫黑巨龙的画面实在是太具冲击性了,玉童子都被杨破天突然变大的阳具刺激地浪叫了一声。
接下来的一幕幕继续刺激着三人的眼睛,一阳道人将李壮的肉体百般折腾,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姿势,凭借着其体力,竟然硬生生的将李壮的壮硕身体摆出了各种体位,阳具在李壮后穴中极尽捅、刮、磨、蹭、顶、弄之事,将李壮活活操硬了。坚硬的阳具在李壮的肚皮上打地啪啪作响,直到李壮被肏醒,开始破口大骂,这时候他们就看见又进来一人。
是瞎二麻子。
瞎二麻子恭敬地朝着一阳道人鞠了一躬,然后便拿出一块破布堵住了李壮的嘴,又捆住了李壮的双手,便又恭敬地退了出去了。这时候杨破天才知道,原来这瞎二麻子是听从一阳道人的命令才将他们抓来,不过,究竟为什么?
随着李壮被一阳道人逐渐操的失神,杨破天这边三人也被玉童子与两壮奴用后穴操的高潮迭起,闷哼不断,耳边还不断传来李壮的浪叫声,呻吟声,还有噗呲的淫水声和肉臀撞击产生的啪啪声,一时间三人也有些失了神,放肆地抽插起来。整个室内都是男性的气味放肆蔓延。
在操了不知多少个时辰后,李壮终于精疲力竭了,开始用他那沙哑的嗓子哀求起来:
“呜………呜……饶了我吧……好大……受不了了……快停啊……真的小穴要烂了……”
一阳道人不依不饶,将李壮两条毛腿架在肩上,整个人向下狠狠地打着桩,到后来李壮 只能 发出呜咽的声音时,一阳道人突然开口了:
“嘿嘿…贱货受不了了是不是?那求我啊……哼!”说到最后 ,一阳道人又用力地捅了一记,李壮又是一声闷呼。李壮还有些迷糊,但是也没办法开口说出那个求字,一阳道人又不满地加大了力道,虎臀上上下下打得噼啪直响,威风赫赫。李壮顿时就哀嚎出来,再也不顾什么面子,直接求饶:
“前辈……前辈我错啦……求您饶了我……哦哦……饶了我吧……呜…呜…”
一阳道人用力扇了李壮一巴掌,把李壮给打蒙了 。
“叫谁前辈呢?!贱货!好好想想该叫老夫什么?!”
李壮此刻头脑已经被淫欲冲击地极其不清晰了,听到一阳道人的喝问脑子里就跟着他的问题思索起来,然后几乎是脱口而出:
“主人……”
“啪!”
又是一巴掌,一阳道人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贱货!既然都叫老夫主人了!那贱货奴才的职责就是该继续好好伺候你的主子,是不是?”
李壮听见后疯狂摇头,他都被插成这样了,怎么还会想继续下去?!
“不是就继续想!贱货!”
一阳道人又是一巴掌抽在李壮的臀肉上,将李壮的屁股打得红彤彤的。
“……相公?”
“啪!”
“……老爷?”
“啪!”
“……好人?”
“啪!”
李壮跟完全丧失理智一样,羞耻的称呼一个个地往外冒,但他没说一个一阳道人就朝他臀部击上一掌,而且毫不留情,毫不手软,打得李壮臀部火辣辣地疼。
“……爷爷?”
在李壮喊出这个称呼后,原本预期的巴掌没有到来,反而是一阳道人的声音:
“嘿嘿!近了!再想想!”
一道电光炸响,李壮立马大声高呼出来:
“爹!!”
然后李壮就感觉一阳道人放开了自己的手,凑到自己耳边,一阳道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诶!乖儿子!”
说完,李壮就感觉自己的眼前一片光明,一阳道人硬挺的脸庞出现在他眼前,虽然明显看出已经年迈但却依旧硬朗而充满男子气概。然后下半身传来的快感如同海啸一般,李壮下意识地握住自己的阳具,上下疯狂搓动来,一阳道人淫荡一笑,叼住李壮的嘴唇,迅雷一般地吮吸亲吻,吻得李壮气息不稳,同时下身的阳具也挺动地越发厉害。
最后李壮期盼已久的高潮终于到来,大股大股的白灼精液从大开的马眼中喷射而出,李壮嘴里被一阳道人攻城略地,侵犯地一塌糊涂,一阳道人还伸出长舌勾起李壮的舌头,一同疯狂地搅动,两人的嘴唇贴合地严丝合缝,大口大口的津液在两人唇间交换。李壮下身则是泄得如同滔滔江水源源不绝,一连喷出几十股阳精,粘连在两个人的胸膛之间,麝香味四散开来,精液与不知是唾液还是肠液在两人之间模糊一片。
而李壮则是一边被高潮的快感冲击,一边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再加上体力消耗过大,终于眼睛一翻,再度昏睡过去。
一阳道人见此,嘿嘿一笑,将李壮从自己的身上拔起,原来不知何时,一阳道人的阳具已经整根插进李壮身体里,于是李壮就如同被钉在一阳道人身上一样。一阳道人将李壮放在床上,然后转头看去。
只见杨破天与戒妄都在嗷嗷乱叫——他们被下的哑药也不知什么时候都解开了——然后两人就不知第多少次泄在玉童子与壮奴的体内,唯独戒欲还好些,看上去还有余力,但也一样被榨干了似的。
一阳道人挥了挥手,玉童子等人便听话地从杨破天三人身上跳了下来,下半身还在一股股地吐着淫水与阳精。
杨破天三人喘着粗气,看着一阳道人,对方则是看着三人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吩咐道:
“替他们松绑,然后带他们三个去竹院里歇着,送我儿子去玉池,叫精阳他们在玉池里候着。”
说完,就这么赤裸裸地走了出去,留下一脸不解的三人与玉童子等人。
玉童子看见三人的神色,笑了:
“三位放心,师傅都说了,他不要你们的命,而是要你们的身子,所以,我们就不是敌人。”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暂且无肉,先看着吧,最近事太多,好不容易放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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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虽然对方这么说了,但还是将杨破天与戒妄两人的眼镜蒙上,三人被分开带走。
杨破天感觉自己被带着一路往上,一直走到了一间屋内,眼上的布条才被人扯掉,眼前雾气氤氲,是个不大不小的汤池,池中正站着三人,还有一人斜躺在三人中间,眼睛半睁半闭的,正是李壮。
杨破天见状就要冲上去,谁知腿肚子被人踢了一脚,正中麻筋,跪倒在地,双手也一瞬间被反绑在身后。
“嘿嘿!小子这么激动作何?老夫可不会害自己儿子!”
杨破天乍一听这声音耳熟,扭头一看,就见一个身体健硕的男人正冲着自己淫笑,胡子头发花白,眼神略显浑浊,但身体却皮肤紧实,肌肉饱满,胯下一柄巨物气势汹汹,高指着天。
“你...你究竟是谁!为何要陷害我等?!”
杨破天逼问出声。
老人呵呵一笑,道:
“老夫一阳道人是也,是你们炽阳宗,阿不,现在应该叫炽阳门的前掌门的拜把子兄弟。”
杨破天愣住了,一阳道人这个名字,他也是听过的。据说当年前掌门曾去中原游历,结识了一位男子,与他拜了把子,两人还一同研究炽阳诀,只是最后那男子还是留在了中原,并未随前掌门回炽阳宗。
“前辈既然是前掌门的义兄,为何要对我等出手?难不成,前辈已投靠了那赭离霜?!”
一阳道人哈哈大笑两声,指了指池中,道:
“你且先看看再做言语罢!”
此时,池中的李壮突然开始扭动起来,这时杨破天才注意到,李壮的双腿向两侧撇开,褐色的后庭中居然挤进去三根硕大的阳具,不用说,自然就是池中那三人的了。
那三人也都是一等一的壮男,此刻三人阳具同处于一穴内,面上却仍是气定神闲,下身更是动也不动,就像他们并非在奸人,而是在念经一样。
“我新认的这儿子啊,也不知身体是被谁中了蛊,又被人稀里糊涂一番折腾,累得我只好以自己的阳精先替他洗洗身,喏,这是我的三个弟子,江湖人称精阳三道,都是内功高手,此番必能将他身体里的蛊虫给逼出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李壮一声闷哼,泄出一道阳精来,白灼之中还混杂着几股乌黑色的东西,想必就是蛊虫了。
泄出蛊虫后的李壮也逐渐清醒,精阳三道也从李壮后穴中退出,向一阳道人一鞠礼,便携起池中的蛊虫走了。
杨破天这时才大彻大悟,急忙翻过身向一阳道人磕头认错:
“是晚辈不知,错解前辈一番好心!还望前辈原谅晚辈。”
一阳道人一挥手:
“反正大家伙都爽了,还管这些作甚?”
杨破天听这话,心里松了口气,又听一阳道人说:
“快去跟我那儿子解释解释吧!”
此时李壮已经出了池子,正警惕地看着一阳道人,只苦于身上不着片缕,只能俯身躲避,杨破天急忙过去,同李壮解释了一番。

李壮仍有些怀疑地盯着一阳道人,对方也不恼,盘腿坐在池边,指了指李壮道:
“儿子,既然你还这么怀疑,为何不运转下真气看看?”
虽然被对方喊了一声儿子令李壮浑身一颤,但李壮还是将信将疑地运转了一遍炽阳诀,然后便惊讶的发现,自己体内的蛊毒竟然已经悄无声息地褪了个干净,再也没有半分残留。
李壮大喜过望,拜谢道:
“多谢前辈替我解了此蛊,还望前辈原谅了我之前的无礼。”
谁知一阳道人却变了脸色,语气不善地说道:
“叫谁前辈呢?我是你老子!叫爹!”
李壮的神情顿时有些尴尬,自己虽然父母双亡,但也非是孤儿,认得亲生父母,之前欢好时倒的确意乱情迷,叫了他爹,但本以为那只是情趣使然,结果怎么这前辈好像是当真了?
杨破天见李壮这摸不着头脑的模样,急忙用传音入密告诉李壮真相。
原来啊!这一阳道人虽然武功极高,但性情古怪,独爱偏居一隅,不参与江湖中事,自己只带着门下奴仆及弟子自顾自地活的逍遥,又因他早年父母去世的早,这么多年独自一人,所以江湖上人若是要得他出手相助,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入他门下,当个弟子奴仆,与他一同隐居,要么与他结下干亲,就连当年炽阳门的老宗主都是与他拜了把子,认他当了兄弟,才得其相助,完善炽阳诀。
杨破天还解释道李壮与一阳道人年纪上也的确是可以当父子了,再者他也不能留在这里给一阳道人当弟子,于是就被对方认作干儿子了,只是这个过程稍稍...情色了些。
李壮听完后着实有些瞠目结舌,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今日居然也叫他撞上这么一位奇人。
一阳道人也知道杨破天再跟李壮解释,也不着急,等了一会儿才道:
“现在知道该叫什么了罢?儿子。”
李壮又是虎躯一紧,嘴巴张了张,干涩地说道:
“干爹......”
一阳道人不悦道:
“叫什么干爹,多生份!就叫爹!”
“爹......”
天可怜见,李壮已经被李虎叫了十多年的爹了,现在乍一下要去叫另一个刚刚认识的人叫爹,简直是在挑战他所剩不多的羞耻心。
杨破天也有些憋笑,但他心中仍有一丝疑惑,于是开口询问:
“前辈,既然你对我们没有恶意,为何要用迷药将我等掳来?”
一阳道人被刚才李壮那声爹叫的心情很是愉悦,听见了杨破天的询问,也想起来了些什么,于是又转向道:
“儿子,难道你就没想过我为何唯独要认你做儿子吗?”
李壮抱拳:
“请前辈...爹指教。”
这还是被一阳道人盯着才半途改口的。
一阳道人眼里露出了回忆之色,向两人诉说起来:
“你们不知道,当年我与我弟,哦!就是你们炽阳宗那前宗主拜了把子后,便被你们那炽阳诀所吸引,我们二人一同欢好,同修阳诀,过得那叫一个畅快,谁知后来弟他要回宗主持宗内事务,我们才只好分开,但这么多年了,我自己也是依着你们那炽阳诀慢慢地摸出了一套自个儿的门路。”
不论是杨破天还是李壮听到这里时心里都是突得一跳,虽然眼前这一阳道人说的轻松,但江湖上谁人不知,自创路数是件多么艰难之事,哪怕有炽阳诀相助,但其中艰苦也是可想而知。
一阳道人又继续说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一直将自己这套独家功夫教给弟子,只可惜我弟子天赋有限,最多只能学个五成,老夫心急如焚,担心这功夫失传走样,但是,你们到这儿来了后,给了老夫一丝希望。”
一阳道人看向李壮:
“儿子,你身上那名器,是鲸吞涡罢?”
李壮点了点头,激动的心情甚至令他忽略掉对方的称呼带来的尴尬。
“呵呵,老夫身上,也有一件名器,名唤夹竹郎,虽然不及儿子你那鲸吞涡,但要将我这功夫修炼到大成也是绰绰有余了,而你,老夫估计,恐怕是会青出于蓝啊!”
说到这里,李壮还是杨破天脸上俱是露出狂喜之色,这一阳道人认李壮做干儿子,居然是要将自己的独门功夫传授给他!
李壮喜上眉梢地单膝着地,抱拳施礼道:
“敢问前辈...爹....是否要传我那法门?”
一阳道人点点头:
“正是。”
李杨二人大喜过望,但杨破天随即反应过来:
“可是前辈,既然您有意传功,又为何要掳掠我等?”
一阳道人脸上突然露出奇怪的笑容,凭空跃起落在李壮身上,将其压倒在水中,李壮反应不及,呛了几口水,一双大手突然从背后揪住李壮的乳头,将其拽离水面,李壮虎背紧贴着一阳道人的胸脯,惊叫道:
“前辈这是作甚?!”
然后他就听见背后一阳道人的声音热热地传了过来:
“老夫此道,曰强奸道。”

说完,李壮就觉得一根钢枪捅入他菊穴,半点不留情地操干起来。
李壮瞬间被一阳道人的高超技术给卷入欲海之中,大声地呻吟起来,一番辗转腾挪的操干之后,李壮居然坐在阳具上转了一圈,成了与一阳道人两人面对面的体位。这过程中,龟头在李壮后穴的肠壁上刮擦,激得李壮脚趾头都衬直了,爽的嗷嗷乱叫,就差翻白眼了,好不容易转过来了,还没等歇口气,一阳道人又是一番猛浪狂飙,打桩机一样地顶弄着李壮饱经风霜的菊穴,虽是由下克上却半分不露疲态,还不停地顶到李壮穴内的各处敏感点与死角,快感的电流令李壮浑身发麻,只得抱紧了自己现认的爹,屁股上上下下地用力扭坐,配合着一阳道人的攻势来,打的四周围水花四溅,淫液直流。
或许是因为之前的一番猛操,李壮的后穴对一阳道人的阳具已经有了适应性,当那巨龙刺入李壮后穴中时,李壮的后穴就下意识地开始自主地收缩,吞纳。
一阳道人三十厘米长的硕大阳具居然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被李壮的后穴给吞了进去,当一阳道人的粗硬阴毛触碰到李壮的会阴时,一阳道人俯下身,搂抱住李壮,一条灵舌探入李壮的嘴中,两人便疯狂地拥吻起来,涎水都从嘴角处滑了下来。
嘴上忙着,一阳道人手上功夫也不慢,一只手托住李壮的虎臀,另一只手用力地往那肥厚的臀肉上扇着巴掌,打得那叫一个畅快,李壮顿时屁股上多了一大片红巴掌印,只是因为李壮被堵住了嘴,叫也只能哼哼的叫。
一阳道人从水中站起来,却依旧抱着李壮,将其整个人钉在自己的巨根上,左右摇摆着操起来,现在李壮的嘴被解放了,自然就畅快地嚎了起来,但还没好两下,李壮又感觉眼前一片天旋地转,整个人就狗爬式地跪在池中,身后的一阳道人依旧猛烈地冲击,却不像之前那样猛到令他说不出话来。
然后他就听见一阳道人在他身后开始说话了。
“儿子啊!听好了,你以后应敌之时,虽说有一身蛮力功夫,又有炽阳功法。可实际上,在风月场上,大部分情况下你都发挥不出三成功力,最常见的情况,反而是陷入敌人陷阱中,身陷囹圄,无法自拔。”
这一阳道人却是好功力,下半身冲撞得厉害,上半身却稳稳当当地教导李壮,连声音都不变一下。
“换而言之,你们去寻那炽阳门的麻烦,能安然脱身的可能低的吓人,十有八九,是要落入敌手,嘿嘿!那帮人...最爱干的就是强干这种事了。而我这苦心研究出的强奸道,实是进可攻退可守,既可以攻而破菊,亦可退而承欢,实是一大法门!”
说着,一阳道人又重重地撞了一下。
“之前掳你们来,不过就想让你们体会体会这被强的滋味,既然尝过了,才会懂得唯有以点破面,以柔克刚,方是正道,你有这鲸吞宝穴,可吞纳万千阳具,无人能伤其半分,你却不知如何运用,现在就让老爹好好教教你,这鲸吞涡究竟该怎么用!”
说罢,一阳道人朝旁边愣了半天的杨破天挥了挥手,道:
“来!过来,与老夫一同操我儿子小穴。”
杨破天本来看见两人剧烈交合的这一幕就已经是欲火焚身了,听见一阳道人的呼唤,自然是半点不迟疑地挺枪就上。
李壮后穴里一下子塞了两根阳具,而且两根都是一等一的粗大雄壮,尤其是一阳道人的,不光长度雄伟,就连粗细都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将李壮的后穴撑得满满当当,令与其同处一穴的杨破天都不免有些咋舌心惊。
三人就这样在池中大干特干起来,一开始杨破天与一阳道人面对面站着,李壮夹在他们中间,双腿被一阳道人抱起,两条粗壮的毛腿夹着一阳道人同样粗壮的狗公腰,两人的阳具在他后穴里快速地抽插,轮番填满那张褐色的菊洞,然后一阳道人又将李壮交给杨破天,两人立刻就找回了他们多次操干的默契,李壮背对着杨破天,两条腿后勾住杨破天的小腿,双手背过去环住杨破天的脖子,整个人如同衣物一样贴在杨破天身上,杨破天则双手钳住李壮的腰部,粗大的阳具猛烈地顶着他的后穴,挺得李壮虎躯向前不停耸动,李壮的阳具早已坚硬如铁,随着他身体的抖动一弹一弹,马眼里一股股的淫水流出来,随着阳具的甩动飞溅出去。
一阳道人见状,蹲下身一口将李壮的阳具吞入口中。
李壮顿时感觉自己的阳具进入了另一个炙热湿润的容器中,这个容器虽不比后庭那般紧致狭窄,却也同样激爽,特别是一阳道人那灵蛇一般的舌头还在由根部至龟头舔舐着他的阳具,同时喉头里吹出来的气流也钻入他的马眼,这般快感居然比身后杨破天的冲撞还强烈了几分。
李壮一时间同时被前后夹攻,脑子里一片混沌,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松懈下来,只留手臂继续环着杨破天的脖子。
就在此时,杨破天余光扫到周围又多出来了几个人影,几个身材挺拔饱满的壮汉。
都是一些不认识的面孔,总共加起来有十五六个,个个面容英挺,而且胯下那根阳具如同一柄上句的标枪一般挺立。
莫非他们也是一阳前辈找来操李大哥的?
杨破天不由得想到,毕竟之前一阳道人说过他修的是强奸道,此时若是找人来奸李壮自然也是正常的,而且现在望李壮的样子,一脸淫欲放荡的神情,已是彻底沉醉在性爱之中了。
一阳道人对杨破天道:
“好了,先忍忍吧,小子,放开我儿子,要继续教课啦!”
杨破天闻言,听话地将自己的阳具从李壮后穴中抽出,但一只手仍扶着李壮,若非如此,只怕李壮此时已经腿软滑到池子里去了。
一阳道人见李壮此时迷乱的表情,嘿嘿地笑了起来,手一挥就将池水往李壮脸上泼去。李壮霎时间清醒过来,然后便反应到了自己刚刚的种种痴态,顿时羞愧难当,顿时单膝跪地道:
“前辈...爹....儿子刚刚......”
说到一半,李壮就说不下去了,自己刚才被人操的那副德行,简直让他丢尽了十多年来的男人脸面。一阳道人一看李壮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禁在心里思忖:自己这便宜儿子虽然天赋异禀,但毕竟还是为世俗观念所拘,被操得失了神就觉得有辱尊严,不行不行......得想个法子。
一阳道人眼珠子一转,就计上心来,打了个响指,然后对着周围的壮汉,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然后又转向李壮道:“儿子,是不是觉得,被人操就不算男人啦?”李壮本来还在羞愧之中,突然发现周围多了那么多人,更加羞愧难当。虽说他以前也不是没被人操过,在尹妙寺内他更是被数十个男人轮着上,但那时候他都是多少还留着点度,再加上当时他身上还有蛊虫作祟,可现在蛊虫没了,他还不一样被操的像女人一样,简直丢尽了颜面。再加上周围还有那么多人看见了,他真的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
一阳道人嘿嘿地发出一声淫笑,高声道:“傻儿子!今天老子就给你上堂课!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说完,一阳道人一挥手,周围的壮汉们一拥而上,不是去李壮那里,而是统统围到了一阳道人身边,在杨破天与李壮惊讶的目光中,三个壮汉将自己的阳具插入一阳道人的后穴,疯狗一般地抽查起来,另外还有四个站在旁边,分别玩弄着一阳道人的腹肌与乳头,一阳道人的双手双脚都被占据,每只手脚至少有两个人,用他们的阳具摩擦着一阳道人的手掌与脚掌,他的口里还塞进了一根阳具。
但他本人却如同王者一般,将这些玩弄他身体的壮汉统统压下,不是压下他们的身体,而是在气势上压迫着他们。最先退下的是三个操着一阳道人后穴的壮汉,他们三个操着操着腿肚子就开始打起了抖,疯狂地泄出了阳精,然后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紧接着的就是一阳道人正口交着的那个,也跟着一起射出了他的精华,一阳道人半点不浪费地统统吞进腹中,再然后就是玩弄他四肢的人,一阳道人的手脚如同橡皮那般灵活多变,又犹如粗糙的沙石,那几人根本就经受不住他的反玩弄,相继射在他手中和腿上,最后是玩乳头与肌肉的四人,一阳道人握着他们的阳具,上下撸动,四道精液如同喷泉一般落在一阳道人的胸上,腹肌上,大腿上。
一阳道人坐在池中,刮起身上的一点精液,舔进嘴里,他周围是一群壮汉,一个个大汗淋漓,每一个都如同刚刚跋涉了上千里一样疲惫。
“嘿嘿,儿子,瞧见没?谁说被奸的那个就不是男人了?”一阳道人淫笑道,他的那柄巨物始终高举,不曾泄出半点。而此时不论是杨破天还是李壮都已经彻底震惊了,他们不仅震惊于一阳道人的实力,更加震惊于他所创的这所谓强奸道。进可攻,退可守,原来如此。此时,池中被榨干的男人已经开始有的渐渐恢复过来了,又重新站回旁边去,等候着下一次的调令。
“好了,你们该知道的都知道了,现在还有一个问题。”一阳道人望着两人,“你们究竟要不要留下来?跟老子我呆上一段时间。”
李杨二人对视一眼,齐齐跪下:
“多谢前辈!”“谢谢爹!”
一阳道人见状,笑的咧开嘴,道:“好!儿子,那么你从今天起,就呆在这玉池之中,每日饭食我会差人送来,此处冬暖夏凉,你这身子骨也不大像会冻着的。你就在这里好好学强奸道,我每日辰时来这里,教你两个时辰,之后你就要自己面对那一大帮子人,什么时候你能把他们都弄射了,自己还硬着,你就算学成了。”
李壮看了一眼周围的壮汉,后穴不禁一缩,但还是点头称是。一阳道人又看向杨破天,道:“至于你,还有那些个淫僧人吗.....嘿嘿......你们就好好地来陪陪老夫吧。”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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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回来了!楼主又走了!娘的,事太多了!

第八章
氤氲的汤池,缥缈的白雾,如同仙境般美好。
但这仙境中,却混杂了别的杂音,那是男人情欲高涨的呻吟,以及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声响。透过水汽,依稀可见一群肉色的人影,个个身材高大,肌肉虬实。
那是一群男人,一群健壮的男人,如同一座肉山,他们共同簇拥着一个人,那人在肉山的正中间,正接受着来自周围男人的淫乱。
只见他那褐色的菊洞被四根坚硬的阳具撑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四根阳具在他的后穴中拥挤不堪,但他的后穴却依旧完好无损,没有流血,也没有撕裂,甚至还将那些阳具向深处吸去。
他嘴中也含着两根同样粗大的阳具,正津津有味地舔着,从龟头一直舔到会阴部,那人将头深深埋在旁边人的阴毛中,仿佛那是青草。他的双手各自握着两根阳具,将他们紧紧地贴在一起,上下滑动,他的手掌带来的摩擦感与灵巧跃动的手指令两边的四个人爽快地淫叫着。他的脚掌也一样,四个人争抢着他的脚,如同狗一样舔着他的每一根脚趾,舔着他的指甲与脚趾缝,而他则时不时用脚按揉对方四人的阳具,激起他们更猛烈的性欲。还有两个人在吮吸着他的乳头,将他粉红色的乳头吸得膨大不堪,仿佛要流出奶水一样,而他则用力地伸手,将对方往自己胸上摁,好让对方吸得更卖力些。还剩最后一个人,正骑在他胯间,他的阳具正在对方后穴里猛烈地冲撞,令对方嗷嗷乱叫。
然后,喷射开始了。
最先是被他操着的那个健壮男人,只见对方淫荡地疯叫着,双手快速揉搓着自己的阳具,将精液洒在他胸前,然后是他脚下的四个跟他手中的四个,顿时他的手与脚都沾满了白浊的阳精,再然后就是他嘴里的阳具,他也甘之若饴地将对方的精液悉数吞下,手与嘴都空出来了,那么两个舔乳的壮汉也跟着射了,最后,他开始慢慢运功,抽插他后穴的四人顿时觉得后穴深处传来一股可怕的吸力,然后就是肉壁的紧缩,最后,他们终于坚持不住,纷纷喷射出自己的男精,将其洒在他的后穴中。
他慢慢直起身子,往四周围看了一眼,只见十数个壮汉皆已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没有半天恢复不过来的样子。
他本人身上沾满白色的精液,麝香味十足,但他却傲然挺立,胯下的阳具也如有冲天气势那般,坚挺不倒。
浑身赤裸的李壮长舒一口气,道:
“终于,练成了。”
自打那日他们从一阳道人口中得知真相,李壮就一直待在玉池中,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外,就是无穷无尽的交合,跟一阳道人,跟一阳道人座下的男奴们。
至于杨破天、戒妄和戒欲三人,却统统都不见了人影。
一阳道人每天都会到玉池中来,最开始每天一阳道人都不发一语,直接将他的阳具插入李壮的后穴中,然后就是粗暴狂野的抽插,直至李壮被操射,一阳道人都不停下来,而最后的结果,往往就是李壮被肏至力竭,或是他体内的精液被彻底榨干。直到李壮能在一阳道人巨物下坚持不射足足一天,一阳道人这才解开了他的气穴,解开了他的功力,允许他在交合过程中运转炽阳诀。
从那之后,李壮的生活并未轻松起来,相反,李壮在每次的交合中变得更加难受。虽然能够用炽阳诀了,但每次当他运转真气时,一阳道人阳具内就会喷射出另一道真气,打乱他的真气,然后趁着他被真气逆行反噬这个空档,一阳道人就会加倍地冲击,令他欲仙欲死。到最后,他依旧只能不靠炽阳诀,自己强接一阳道人的肏干。
如此这般也不知过去了几日,李壮自己的功力增没增长没看出来,倒是男男交合的功夫涨了不少,一阳道人虽然已过六十,但身体健壮的跟三十岁的人差不多,一身肌肉虬实,而且柔韧性极好,次次都能给李壮带来新的高潮。
李壮本来之前和杨破天等人肏干时本以为那就是人间极乐了,结果直到碰上一阳道人,他才知道什么叫做极乐。
首先一阳道人的阳具就是他所碰见的所有人中最为庞大的,其次一阳道人高超的肏穴技术简直让他流连忘返,再加上对方时不时就蹦出来的新奇点子更是让他这个大男人老脸一红,于是即使每天都这样过来李壮也没有半点腻味。
终于有一日,李壮可以在一阳道人身下坚持不射,甚至反过去用后穴紧裹一阳道人的阳具时,一阳道人方开始教授关于强奸道的事。
有鲸吞涡的帮助,李壮的学习也是飞快,转眼间就已经修成了强奸道的第一层,“承欢层”,甚至比当初一阳道人修成时还要快。
李壮迈步绕过那些健壮的男奴,步出玉池,一阳道人说过,等他练成第一层,才会放他和他的同伴出去。
李壮刚到门口,一阳道人身侧的童子,玉童子就端着一叠衣物走上来,道:“公子,主人吩咐过了,这几日想必您就会出来,这是主人为您准备的衣物,请穿上它们,然后随童子来。”
李壮穿好衣服,这还是他这些天来第一次不是衣不蔽体的状态,然后就跟上了玉童子。两人在昏暗的走道中一路左拐右转的,耳边都是不知名的男子呻吟,但李壮早已今非昔比,神情淡定地跟着玉童子,胯下尘柄不动分毫。
两人一直到了一座大门前,这时候李壮听见门里传来了熟悉的呻吟声,脸上表情微微一愣,随即便变成了淫秽的笑容。
玉童子侧身让开,李壮推门而入,就见一副令人喷鼻血的画面直入眼帘。

一阳道人坐在地上,两腿岔开,杨破天就跨坐于一阳道人裆部,背对着他,屁股一耸一耸地将一阳道人那根硕大无朋的阳根上上下下地反复吃进菊穴里,李壮甚至能看见杨破天的胸肌正因为他的上下挺动而跟着抖动。戒欲戒妄两个淫僧就浑身赤裸地站在杨破天两侧,两人的阳具被杨破天握在手里,快速地打着手枪,两人同时还弯下腰与杨破天身下的一阳道人热烈地激吻着。
李壮脸上挂着淫笑,大步迈向前,手托着半硬的阳具就往杨破天嘴里送,杨破天也是与李壮做过不下百次的人了,自然有了默契,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边吃还边用舌尖去舔弄李壮的马眼,刺激他的龟头。
李壮笑道:
“想不到我在这段时间辛辛苦苦修炼强奸道,老弟你却在这儿跟我爹他们翻云覆雨啊,啧啧!居然也不叫上大哥我,还不让我好好操一下。”
杨破天此刻嘴里含着李壮的阳具,说不出话,只能点头。一阳道人听见李壮的话,哈哈大笑:
“儿子!你可就别误会了你这好兄弟,他这些天也没闲着,让老夫好好指导了一番炽阳诀,不妨你现在来试试?”
李壮一听,眼睛亮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就要抽出阳具插进杨破天后穴里,一阳道人与两个淫僧也识趣先退开了。李壮的大肉棒毫无阻滞地就进了杨破天的后穴中,两人的炽阳诀自然而然地彼此交织起来。
顿时间,两人交合部位与他们身体接触的每一个地方都传来一股剧烈的刺激,那种刺激是那般强烈,带给两人从未体会过的快感。
两个人无需言语,杨破天的毛腿紧紧缠在李壮的公狗腰上,胳膊死死环抱着李壮的脖子,李壮也用力地环着杨破天的腰,两人双目相对,闪烁着电光火石,两张嘴唇碰撞在一起,口与口,舌与舌都在尽情地缠绕着,唾液、淫液、汗液在两人身上混合成一团,分辨不清,两人在炽阳诀的作用下激发了自己更大一层的淫性,疯狂地从彼此身上汲取着快感。
李壮的肉棒狂暴地抽插着,仿佛要操烂杨破天的肉穴一样,而杨破天也十分配合地跟随着李壮那恐怖的频率迎合着抽插的肉棒,虎臀不停地下坠,让两人交合得更深一些。
两个英俊威武的猛男就这样以一种近乎狂暴的方式操干着,男人独有的雄性气息蔓延开来,那是一种征服与被征服碰撞才能产生的气息,这气息激发起男人的性欲,令屋内的气氛都变得更加淫乱,两个淫僧甚至都开始咽口水了。只有一阳道人没有丝毫所动,而是满意地看着交媾的二人。
两人不知干了多久,直到后来旁边围观的三人终于也加入了进去,场面就变得更加淫乱不堪了。
李壮的阳具依旧留在杨破天体内,只是那张饱经风霜的后穴内又多进入了一根新的肉棒,戒欲的肉棒。
戒欲与李壮两人一前一后,将杨破天夹在两人中间,杨破天与李壮面对面,两人的乳头磨蹭着彼此的胸肌,李壮则越过杨破天,与他身后的戒欲激情热吻。杨破天在中间享受着两个极品男人的进攻,时不时地还加入一下他们的激吻。三人身上汗水直流,却不仅仅只是他们的汗水。
就在李壮与戒欲双龙杨破天的时候,他们自己的身体也是一抖一抖的,只见两人身后又各自站了一个人,将他们的肉棒插进两人的后穴内,正快速地抽插着。
李壮身后的人是满脸陶醉,如同黑熊一般毛发旺盛的戒妄,只见戒妄闭着眼,双手扣在李壮肩胛上,下半身却如迅雷一般快速地肏着李壮的褐色菊洞,毛毛的大腿与古铜色的臀肉打出一连串的啪啪声。而戒欲身后的人自然也就不用说了,自然就是那一阳道人。
一阳道人与戒欲都有一根巨大无比的阳根,但这两人一碰上,戒欲顿时就败下阵来,乖乖献出菊穴,让一阳道人大干特干。现在一阳道人正紧贴着戒欲的背,用自己厚实的大胸去摩擦着戒欲的背部,下半身肏干的同时双手还在玩弄着戒欲的乳头与敏感带。
五人干成一团,彼此分享着体液,释放着自己的欲望,尽情地享受着男人与男人间的性爱,健壮的肉体交错纵横,演绎出一番世俗罕见的男情盛景。
李壮操了杨破天半个时辰左右,便将他放了下来,一根巨根傲然挺立,气势汹汹,他身后的戒妄见了二话不说就也将阳具从李壮菊洞中拔出,转身背对李壮呈狗爬式趴在地上,任君采撷的模样。李壮当然不会跟他客气,挺枪直入,肉棒直接贯穿戒妄的阳穴。戒妄高亢地淫叫了一声,然后就被卷入至李壮疯狂的攻势之中去了。而另一厢杨破天见此情形,也是阳根高指,趴伏在李壮背上,低声喘着气在李壮耳边道:
“大哥.....让我进去罢....”
李壮闻言,便减缓了攻势,该用探龙取珠般的操法,每一次都慢慢地钻探入戒妄阳穴内,让龟头从各个不同的角度刮擦肠壁,尽量去探他最敏感的那个点,同时也给身后的杨破天一个插进他后穴的机会。杨破天慢慢地将龟头顶进李壮的穴内,李壮顿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随后三人便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戒妄合着李壮的抽插适时地摆动臀部,让自己的肉洞每次都能将李壮的阳具全根吃下,而杨破天也顶着李壮古铜色的紧致臀肉,随着它的起伏用力地将自己的阳具冲撞进李壮后穴的更深处。
李壮慢慢将整个身体压在戒妄背上,同时双手摸到戒妄胸前的两点,指甲一刮一刮地磨蹭着戒妄的乳头,对方立刻嗷嗷乱叫。
“哦!贫僧的奶....哦!施主!用力!爽....操我.....啊啊!!干进来!!操!哦...唔唔.....”
戒妄呻吟被李壮的厚唇给堵住了,两人的舌头马上交缠在一起,抵死缠绵,杨破天也趴到了李壮的背上,现在三个人完全就纯凭戒妄的身体支撑,只见三个丰硕的肥臀摞叠在一起,上面的阳具插在下面人的菊穴中,干得不亦乐哉。
而前面三人也没闲着,除了戒妄的双手撑地外,其余两人的手都死死抠着下面那个人的肌肉上,反复地抓捏,同时戒妄与杨破天一个抬头一个低头,三人便拥吻成一团,三张嘴巴凑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唾液,亮晶晶的透明液体沾满了嘴角,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彼此的脸上。呻吟与水声组成了美妙的性爱合奏,感觉三人仿佛可以就此沉沦。
“嘿嘿......儿子,爽不?”
李壮听见这个声音,抬眼一看,果不其然一阳道人的巨根就正对着自己的脸。
李壮张口欲含,但一阳道人却后退一步,顺便把三人从地上拉起来,原本相连的身体也就此分开,但戒妄双目仍是一副痴迷态,还未站多久就又倒下去了。
一阳道人嘿嘿一笑,随后看向李壮,从对方眼中没有看到半点沉浸,唯有清醒。
“嗯......不错不错,收驰有度,舒放自如......我这强奸道,你学了多少了?”
李壮恭敬地作揖:“儿子已习得。”
一阳道人摇摇头:“错咯,你这才习得一半,还有另一半未习得。”
李壮愣了愣,只听一阳道人如是说道:“强奸道,虽有承欢,亦有强暴,你如今能承欢于他人胯下而不自迷,享受其中,只是将这被动权宜之策习得了,而那主动进攻之法,你却是仍旧无半点寸进。”
李壮一听,扑通下跪:“还请爹提点!”
谁知道,一阳道人却摆了摆手,脸上带了些愁容:“提点什么的爹可做不到,因为,爹的强奸道,也只通晓了一半啊......”
“什么?!”
众人俱是吃了一惊,杨破天连忙发问:“怎么会如此,这强奸道,不是前辈您创的么?”
一阳道人脸上莫名出现了一点尴尬:“这...此道虽是老夫所创,但证明能练完全的不是老夫,而是老夫那兄弟,哦!就是你那前宗主。”
杨破天有些不解,问道:“为何前辈自己创的功法,却是由老宗主练全的?”
一阳道人沉默了半天,才终于缓缓解释。原来一阳道人体质特异,异常敏感,不论是操人还是被人操都极其容易获得快感,操别人时还好,但被操时就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快感,爽的都忘记对方是在强奸自己了,自然强奸道也就进展迟缓,索性放弃了这一半的功法,专修进攻之道,最后反倒是他的义兄,也就是炽阳宗前宗主强奸道大成了。
最后一阳道人还是对李壮道:“虽然老夫没能做到,但老夫建议,儿子你若真想此道大成,便得要出去,此处之人皆对你有善,你又如何能打心眼里去奸了他们呢?”
李壮点了点头,但又有些犹豫地看着一阳道人,他们这一走,岂不是又要留一阳道人一人在此。
一阳道人见状,也猜到了李壮在想什么,哈哈大笑一声,道:“儿子无需介怀,翅膀硬了总是要飞的,你们若真是怕老夫独自一人,还不如早日将那炽阳门了结,回来看看爹更好。”
一阳道人此话不讲还好,一讲出来众人皆有些伤感,毕竟有了这么多天的鱼水之欢,但外面炽阳门仍在兴风作浪,而且他们与方落虎有约,算算日子怕也是该到了。于是四人也不再矫情,直白地向一阳道人道了谢,方才离开了这处隐居世外的男欢之所。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九章
话分两头,且道李壮等人仍在一阳道人居所勤修苦练之时,方落虎已提着青平秋回了自己所属的洛县衙门。
将青平秋关进牢中后,方落虎便径直去了县令的书房。
洛县县令姓刘,是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见方落虎来了,笑着将他迎进书房,道:
“老方啊...这次你缉拿青平秋有功,上头对你必是不会亏待的,升官怕是指日可待啊。”
方落虎只是作了一股揖,道:“不,大人,属下此番前来是想请大人批准属下告假一段时日。”
刘县令愣了愣,问道:
“告假?为何好端端的要告假?莫不是捉拿犯人时伤了筋骨,要回家休息?”
方落虎摇摇头:
“不,只是有些要紧的私事罢了。”
刘县令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
“私事?说说看,倒是什么事如此要紧啊?”
方落虎刚想张嘴把具体情况说出来,但不知为何,看到县令的神情时,他突然变了说法:
“就是,我家乡出了些事,我得...赶回去看一眼。”
“.....”
县令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直直的盯着方落虎看了许久,随后便示意让他出去了。
.........
是夜,青平秋的牢房内。
青平秋本人正坐在脏臭的硬板床上,仰望着离地三尺高的窄窗,再次痛恨自己那颗一时被猪油蒙了的心窍。
若非他一时糊涂,主动走出来想同那几个大汉一番欢好,又岂会被擒住,如今又岂会被关在这么个暗无天日的地方等着受刑。
青平秋简直想一头撞在墙上撞死自己,这样也免了之后的判决与刑罚。
其实这都还算小事,问题是他一代神偷的美名就这么毁了。
受刑事小,面子事大!
本来他还打算看看能不能用缩骨功逃出去,但是......
哪知这些黑皮孙子居然给自己连上了五个镣铐,几乎锁住了他整个下身与肩部,这要他怎么逃?!
青平秋此刻已经是彻底绝望了,只能坐在床上,等着未知的未来。
就在此时,一声熟悉的呻吟穿透墙壁进入他的耳中。
这声音青平秋可一点都不陌生,当初他第一次听见这声音时就是因为一时好奇过去看了一眼最后才害得他被关进了牢里。
这次!决不能再重蹈覆辙!
青平秋这么想了,便一头倒在床上,闭目养神,外界的一切都与他再无任何瓜葛。
然而传入他耳畔边的呻吟却越来越响,越来越大,伴随着经久不绝的水声与啪啪的肉撞肉的声音。他下半身也不受控制地举起了旗。
娘的!
老子不管了!反正都已经到这步田地了,还不如过个眼瘾看看!
想着,青平秋就已经摇摇晃晃地从床上站起来,透过窄窗向外看去。
只见窗外是一条小巷,被夹在两座监牢中间,两头均被砖墙堵死,地面上青苔杂草丛生,按理来说这条死巷应是无人能进,可此时,青平秋却分明在巷中看见了两道纠缠的人影。
其中一人被另一人按在墙上,胸膛贴着墙,双手向上被抓得死死地。两人下半身契合在一起,后面的人用力地冲撞,前面的人则淫荡地扭着臀迎合。
“哦……哦……用力……爽……”
“嘿嘿,你这贱货倒是寻了个好地方,嘶!夹紧点!这么浪的屁股,想吃了老子不成?!”
后面那肏干着的人一边说,一边重重地在前面人翘臀上拍了一巴掌,前面的人顿时嗷的一声嚎啕出来,身体扭的也越发厉害。
然后青平秋就看见前面的人扭过头去,然后就是一阵津舌之声,听得他下体又是一股热潮涌动。
“你这贱货,前些日子不才和三师兄操过你吗?怎么今天又紧找我来啊?pi'yan痒了?”
后面的人突然问道。
“不是……哦……是……我手下有个捕快……好像看出些什么来了,昨日才提了犯人回来……就要告假……啊!啊!”
说到这里,前面那人突然大声地浪叫起来,但声音马上就被人给捂住了。
“操!你这贱人!就为这点小事!”
“这还不是……想你了吗……哦……唔嗯……舒服……”
“罢了,回头叫个弟子去上了不就得了!你说那捕快叫什么来着?”
“方……方落虎……”
青平秋猛地一震,将脚踮得更高了些,进一步看清了那两人的模样。
那肏干的人生的到也不算好,只是浑身肌肉结实,此时那一根阳根正插在贴墙之人的后庭中,那人年过中旬,留着一缕美须,只是浑身光溜溜的,趴在墙上承受着后面人的冲撞。
更重要的是,这人青平秋认得,分明就是此地县令刘大人!
真是没想到,堂堂一地县令,居然会是个翘起屁股让男人操的贱货。而且听之前这两人的对话,这个县令明显已经和那男人甚至还有更多人暗通曲款了。
而且他们现在居然还盯上了方落虎……
青平秋何许人也,当下脑子飞转起来,一条妙计顿时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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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再说一遍?”
方落虎有些吃惊地看着眼前的衙役,衙役也老实地将话再重复了一遍。
“是,那青平秋从牢里传话出来,说是.....有人最近要对刘大人不利,我本来想逼问出详情,可他非要老大你亲自去问,他才肯说。”
方落虎暗自忖度,这青平秋也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却是个善使阴谋诡计的玩意,他以县令的安危来找我,八成是有大事发生,但他必然也有自己的算盘在。
方落虎左思右想,最后做了决定。
“我去大牢看看。”
牢中,青平秋正潇洒地坐在地上,不羁地笑看着自己面前的方落虎。
“好了,说吧,你是如何得知有人要对刘大人不利的?是何人?他们几时动手?”
牢中的人已被遣退,方落虎见左右无人,开门见山地问道,青平秋呵呵一笑:
“呵呵,放心,没人要害你们大人。”
方落虎顿时双目怒张,眉毛因为怒气拧成一团死结,语气变得极其阴沉,道:“你诈我?”
青平秋完全不惧方落虎的怒火,泰然自若道:“嘿嘿,别急着发火,你们大人没事,可你就不一定了。”
方落虎愣住了:“你说什么?”
青平秋脸上挂着讽刺的笑容,道:“枉你们那大人也算是个官职在身的,没想到是个爱让男人操PI‘YAN的,昨日约了人在我这窗外的巷中偷欢,那动静可叫一个大,不仅如此,他还主动把你给卖了,让他那相好回头来收拾你。”
“无耻小人!岂可胡乱污蔑大人!!”
方落虎怒喝出声,只恨不得一脚踹在青平秋嘴上,青平秋又是一声冷笑:“你不信?”
方落虎瞪着他,道:“一派胡言,你当我会信?”
青平秋放声大笑:“哈哈哈!蠢才一个!你当我闲着没事,随意编个理由出来框你不成!有本事,你就到我这儿来看看,从这窗户望出去,可都还能看见外面留下来的印子呢!”
方落虎被青平秋这一声给弄得心神不定,莫非他所言非虚?
想着,方落虎下意识向前一步,来到了铁栏之前。
谁知青平秋骤然乍起,双手扣住方落虎的头,狠命往铁栏上一撞,便将他磕晕在铁栏上,方落虎晕倒前早已悔青了肠子。
完了,中了对方的计......
等方落虎醒来时,发现自己仍躺在牢中,铁栏对面是一脸阴谋得逞的青平秋。
方落虎一个翻身爬起来,怒道:“你对老子干了什么?!”
青平秋恶狠狠地扇了方落虎一巴掌,方落虎只觉得脸颊上一片燥热,紧接着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下身不知何时已经一柱擎天,阳具连珠枪上面的几颗肉珠都大了一圈。
“你....你对我干了....哦......啊......什么.....为何...哦....哦....你身上不是被....嗯...搜干净了吗.......”
青平秋阴笑着从衣摆一个隐秘的夹缝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香囊:
“我青平秋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偷得人也不少,也没不是没被逮住过,要真没那么几招藏东西的法子,早就没命了,实话告诉你,你身上这个,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搞到的好货色,能让任何一个窑姐儿小倌爱不释手的一饷贪欢,吃下去了以后别人碰你一下就会欲火焚身,非要与那碰你的人干个淋漓畅快才能解。”
方落虎一听,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自己现在中了这鬼东西,已经是焚身如火,理智丧失,若真如那贼子所言,自己岂不是非要同他交合才能恢复?
方落虎是拼了命地想控制住自己,可偏偏胯下的那股火却是越烧越旺,烧的他已经想不了什么了,脑海中唯一剩下的,就是为自己胯下的这股邪火找个出处,而这个出处,就在他眼前。
青平秋看着方落虎迅速地被一饷贪欢给弄得迷失心智,虎目一片赤红,看着甚是骇人,只见此时的方落虎浑身大汗淋漓,将一层薄衫彻底浸湿,露出他块块板寸分明的肌肉,特别是那两块胸肌,竟然隐隐约约快将衣服撑破。
青平秋忽然感觉有些不妙起来。
下一刻,就看见方落虎双手握住铁栏上的两根铁筋,双手同时用力向两侧一扳,硬生生地将铁给掰歪,露出了一个两尺宽的开口出来。
青平秋不得不承认,这方落虎虽然脑筋不怎么灵光,但蛮力却是难得一见,居然可以生撕铁筋,不过,再怎么力大无穷,也终究还是被他算计了。
青平秋何许人也,一代飞贼,只是脚下一动,就避开了朝自己扑过来的方落虎,从牢中闪了出去。
但青平秋没有料到的是,方落虎居然跟了上来,而且速度比起之前丝毫不减,反而增快了不少,他一时没有料到,都差点被直接抓住。
索性是你助我重见天日,不妨再帮你一个忙,救你出这个火坑,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青平秋心里暗自想着,便特地放慢了一点速度,足下生风,窜上了房顶,一路出了官府,而下面则是紧跟着的方落虎。
见青平秋用了轻功,方落虎几乎是本能地也跟着窜了上去,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追赶起来。
但是,有件事还是出了青平秋的意料之外。
两人在房梁上追赶,却没有料到另有旁人在偷偷窥伺着两人。
冲云关,身高七尺,浑身肌肉虬实紧绷,犹如岩浆,乃是炽阳门朱雀堂中品弟子,本来是奉师命来此县降服此地的武林人士,没想到顺带上了本地的县令刘知徽,没想到平日里那么一个儒雅的中年人,在床上会放浪成那副德行,有时甚至比他还大胆。
本来今晚冲云关是打算去回回那刘县令口中的那可疑的方捕头,却没想到刚到衙门口就见两道人影一前一后从房梁上窜过去,其中后面那人的面相似乎就是那刘县令所描述的方落虎的模样。
冲云关心思与他魁梧的外表恰恰是个反的,极其细腻,当即先派了几个弟子回传炽阳门设在此地的老巢,叫门人跟上这两人后自己也紧随其后,暗中包围了两人。
等到了开阔地,炽阳门人一拥而上,擒住了先头那人,冲云关赶过去的时候,正见着那人死命挣脱,想要逃出束缚,但被几个弟子点了淫穴后,瞬间便只能软趴趴地躺在地上,任人宰割了。
冲云关望着这青年虽然不是那么的壮实,但身体匀称,肌肉隐约可见,瘦的并不太过,反而很修长,看脸也是文质彬彬,顿时下半身就起了反应。
“不知阁下怎么称呼,怎么我在这城中这么多日子,都未能见过阁下呢?”
冲云关口头上问着,手上的动作却是半点不迟疑,直接冲着下三路去了。
而青平秋听见这声音,却是暗自叫苦,自己这真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啊!居然撞上了那县令那晚上的相好之人。
“在下青平秋,不知可听过?”
虽然心里叫苦,但青平秋面上是丝毫不露,无视冲云关越来越过分的手反问道。
冲云关大喜道:
“原来是清秋大盗,在下可是久闻阁下的美誉,没想到今日居然得幸能与阁下见此一面,实是在下的福气啊!”
也不知道他喜的是见到了青平秋还是揩尽了油水的手。
“在下炽阳门朱雀堂弟子冲云关,来来来,大盗是客,不妨同我一同去我门地界,好好聊聊闲话如何?”
冲云关说着,一手就提着青平秋走起来,青平秋顿时在心里叫苦不迭。然而就在此时,剧变突生。
几个炽阳门门人突然被甩飞,重重地跌在地上哀嚎出声,冲云关回头一望,这才想起自己还落了一个人。
没错,那甩飞数门人的就是被青平秋弄得失心智的方落虎,看见冲云关怀里的青平秋,方落虎顿时怒吼一声,直接冲了过来。
冲云关之前看见青平秋时就已经有些起了心了,现在看见方落虎,后穴里直接就痒的不成样子,心想自己今晚真是走了大运,先撞见了一个颇合自己心意的大盗,又遇见了更合自己浪穴心意的猛男,真是纵享齐人之福,美哉乐哉!但他第二眼,就发觉方落虎身上已被人下了春药,而且望方落虎那直勾勾看着青平秋的目光,下的什么药冲云关也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放开青平秋,让门人扶着,冲云关足尖点地,猛地窜出去,右手并指,与方落虎擦身而过,在他几个气血交关之处连点数下。
方落虎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冲云关仰天长笑三声,便吩咐门人带着方落虎青平秋两人一同回炽阳门的宅子去了。
夜,还长着呢。

第十章
在冲云关制住方青二人后,便带着两人与炽阳门的一众弟子回了他们在此地的落脚处,一个坐落于湖上的花船。
冲云关回到老巢后随即派了几个贴身的外门弟子将方落虎带入了自己的房间,而青平秋则被押入了花船底的牢房中,可怜青平秋好不容易逃脱了县衙的监狱,又进了炽阳门的铁牢,别提多郁闷了。
所以说,凭什么光把那个黑皮带走,偏偏把他关在这个该死的牢房里啊!
青平秋不知道的是,全炽阳门上下都偏爱健美强壮的男子,如方落虎之流,才算是上品,而像他这种文弱书生之流,自然只能算作消遣用的次品了。
也是幸亏青平秋不知道这点,不然就更加郁闷了。
但是此时冲云关并未去自己更加青睐的方落虎那里,而是先来到花船底的青平秋处。
青平秋见冲云关朝自己走来,脸上挂着那种淫笑,就知道自己恐怕今晚的后庭是难逃一劫了。
“素闻清秋大盗极善轻功,为何现在又一动不动地待在这儿?莫不是有意与在下一夜欢好?”
冲云关进牢房后连门都不锁,就调笑般地蹲下来,爱抚着青平秋。
“呸!有本事你解了小爷我的穴,小爷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轻功水上漂。”
青平秋不屑地用力吐了口唾沫,却被冲云关轻松躲过,然后就被对方钳住嘴巴,被迫张大了嘴,然后就感受到一口痰液被吐进自己的嘴中。
“妈的!老子跟你拼了!”
青平秋的怒火被瞬间点燃,扭动起身体疯狂地挣扎起来,但是真正的动作却微乎其微。
“既然清秋公子如此迫不及待,那在下,也不便做什么阻拦了。”
冲云关依旧神色不变,只是轻轻解开青平秋的穴道。
青平秋顿时身体一轻,正准备跃起绕过冲云关,逃出牢笼,结果还没站起来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热浪席卷了头脑,下半身也高高地竖起了旗。
“啊.....啊.....热.....好热.......你他妈的....对我做了什么.......”
青平秋一边焚身如火地扯开自己的衣服,一边愤恨而迷蒙地在地上打滚。
“清秋公子怕也是听过炽阳门的大名罢,既然如此,又怎么会不知道我门人的绝技呢?”
冲云关哈哈大笑道。
冲云关之前擒下青平秋时,早已点了他的淫穴,暂时封住了他的气机,同时也将他体内的所有情欲都激发出来,然后又压抑住。这种点穴的法门就在于一旦被点住,就只能自行冲破,这样才不会被之后的情欲冲昏了头脑,若是强行解开,虽然气机是解封了,但体内压抑的情欲则会统统释放出来。
青平秋现在哪里还想得到那里去,已经完全被欲望控制住了头脑,自己快要把衣服扒干净了。
“清秋公子的腿可真是结实,不愧是飞贼出身,啧啧.....不知这样?清秋公子可爽快?”
冲云关一边从足部开始,双手沿着青平秋的长腿向上滑动,同时手指灵巧地掠过其上的每一寸肌肉,说到一半,手指已经来到了青平秋的会阴部,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揉着,同时冲云关还伸出长舌,在青平秋的大腿内侧,根部一点点地舔舐起来。
“痒....唔......好痒......在用力一点....不够....别!别舔!嗯....别....不要....滚开....哦.....唔唔!!”
青平秋语句破碎地呻吟着,全然不知自己已经两腿叉开,屁股对着冲云关左摇右晃的,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冲云关师承炽阳门,想来信奉的就是享乐至上,其本身也不是什么柳下惠,看见青平秋这一副骚浪模样,早已拔剑高指,只是又想到那厢还有个上好尤物,于是强压下自己的欲望,继续将青平秋引致高潮。
青平秋已经被玩弄得受不了了,双手自然地伸向阳具,打算自己撸出来,却被冲云关一把钳住,然后在大腿与睾丸处好一阵玩弄。
青平秋啊啊地张大嘴,口水下意识地从嘴角流了出来,紧接着,青平秋浑身突然猛地颤抖,阳具也如同旗杆一样将裤子撑起一个帐篷。
冲云关见状,立马将其裤子除至膝盖,掏出一个小瓷瓶,对准了青平秋的马眼。
“啊!!哦!!!去了!!我要去了!!!哦!!!”
随着青平秋的一阵嚎啕,一股股白色的浊液从马眼中喷射出来,灌满了瓷瓶。
冲云关这才放心地一笑,将瓷瓶重新放回身上后,立马跨到青平秋两腿之间,拉下亵裤,露出自己已然高挺的阳具,对准青平秋的后庭就干了进去。
可怜青平秋刚刚才被人玩弄下身至高潮,又猛地被人插入,冲云关的阳具呈现出一个上弯的弧度,犹如抬头的龟类,直接顶到了青平秋的阳心,顿时引发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高潮,青平秋嗷嗷怪叫的同时后穴也一阵收缩,差点让还没开始运功的冲云关直接泄在青平秋的后庭里。
“骚货!”
暗骂一声后,冲云关也不再顾忌什么,两手抓着青平秋的踝部,令其大腿分开成钝角,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啊....爽....PI’YAN好爽....嗯....插到里面去了...”
“怎么样骚货?大爷我的肉棒味道不错吧....嗯?!”
冲云关奋力地冲击着,现在他已经不需要抓着青平秋的脚了,因为青平秋已经自己抓住膝窝处,将双腿掰成M字形,承受着冲云关的操干。
看样子,与李壮一行人的那场疯狂欢爱给青平秋留下了不浅的印象。
冲云关草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有些不够劲,索性将青平秋抱起,呈火车便当的姿势由下而上用力干他的菊穴,青平秋顿时淫叫声就响了起来,双脚也在空中胡乱地挥舞,害的冲云关不得不加大力道抱紧青平秋,同时自己的阳具也往其后穴更深处送了一点。
“哦哦哦.....啊啊!!!!!嗯......嗯.....”
“怎么样?老子操的你爽不爽,嗯?”
“唔唔....爽,好爽,继续,我还要....哦哦哦!!对!就是那里!用力点操我的穴!”
冲云关知道,自己是顶到青平秋的阳心了,于是又猛力冲刺了几下,龟头在阳心处细细碾磨,刺激的青平秋肠道紧缩,将冲云关的阳具死死地夹住,一抽一插竟然令冲云关忍不住泄了少许精水出来。
“妈的,你个骚货,屁眼馋了是不是?这么急着要吃大爷我的肉棒!”
冲云关边骂边抽打青平秋的翘臀,很快青平秋屁股上就变得红彤彤的了。
“我是骚货!骚货想吃大爷的肉棒,骚货的穴好痒!爷快来操骚货啊!”
青平秋也是毫无羞耻心地喊着,性欲掌控之下的他已经没有了半点思索的能力,本性里的骚乱与淫荡被彻底激发出来,扭着臀部开始主动上上下下吞吐起冲云关的阳具来。
冲云关是真的被青平秋弄了个惊喜,没想到在正餐前的点心小菜都这么有风味。
但是冲云关并不打算就这么射出来,他的精水可是要留给房里那个尤物的,眼下......也该结束了。
打定了主意,冲云关就开始剧烈地冲刺,同时运转起炽阳诀,阳具顿时暴涨数寸,用力地开垦着青平秋后穴的更深处。
“啊啊啊啊啊!!!!!好深!好深!好可怕!!唔!爽!!!哦哦!!!”
青平秋失控地大叫起来,但还没叫多久,就被下身传来的狂风骤雨一般的冲撞给冲击得支零破碎,眼前一阵烟火绚烂,青平秋只感觉下半身一松,一股股白浊混杂着透明的液体就从马眼里冲激流出,喷射在青平秋的胸腹部上。
堂堂一代清秋大盗,居然被眼前的冲云关给活活操尿了。
“哈哈!清秋公子可否看见了,你可是被在下给操的都尿了!”
冲云关放下青平秋,哈哈大笑道,只可惜现在的青平秋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只能混沌地瘫倒在地,涎水直流。
冲云关不屑地撇了撇嘴,迈步出牢门,临出门前还不忘打了个响指,顿时一帮壮汉就从门口蜂拥而进,俱是炽阳门的外门弟子。
反正现在自己也玩完了,就当给门下的弟子一些甜头咯。
冲云关迈步向自己的房间,不去理身后被一众男人玩得一次次高潮迭起的青平秋,怀里装着青平秋精液的瓷瓶已经被他新加入了好几种药材,白色的精液已经散发出了奇异的气味,冲云关知道,待会儿可有的爽了。
冲云关的房内没有铺设其余家具摆设,只在沿墙角放了成排的半人高的木柜,地面上铺设了一张巨大的蒲团,足够三人躺上去肆意撒欢,现在方落虎正躺在这张蒲团上,双目紧闭,有一声没一声的雄性呻吟从他紧咬的牙关里透露出来,此刻他的衣服早已被扒掉,只留一条亵裤还穿在身上,但即使如此,亵裤的中央也被顶起一个帐篷,帐篷顶端早已湿透,大滴大滴的淫水不断渗出布料,沿着亵裤的褶皱顺流而下,打湿了会阴部的布料,令其紧紧贴在方落虎的皮肤上。
板寸分明的肌肉此刻都挂上了汗珠,黝黑的肌肤男人味十足,刺激的冲云关胯下又一阵搏动,手上一道气劲发出,解开了方落虎的淫穴,顿时,冲云关就目睹了方落虎的爆发。
只见方落虎狗公腰迅速耸动,下身那根名器大屌直接顶开了亵裤,紫色的龟头在蒲团上疯狂地摩擦起来,此时的方落虎仿佛将身下的蒲团当做了紧致的肉穴,疯狂地打着桩,透明的淫水从马眼里流淌出来,将身下的蒲团浸得湿漉漉的,在方落虎疯狂的摩擦之下,就连蒲团都出现了道道抹不平的皱褶,难以想象如果他抽插的是肠壁又是怎样一番光景,而冲云关,从方落虎的阳具露出来那一刻就忍不住拍掌称快道:
“果然是名器!哈哈!这次老子赚翻了!”
炽阳门的功法,是靠男男交合抽取对方的内力,反哺己身,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受炽阳诀的影响,吸收内力之人的性器会逐渐变化,阳具与阳穴都会渐渐变得异于常人,普通男人会越来越难以承受与他们欢好,只有那些内力强大的男人才能与之匹敌,其实本来的炽阳诀中是有相应的解决方法的,这也是为什么炽阳门要一直追杀杨破天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那就是名器。
身怀名器者,本身就异于常人,自然,也就可以承受与炽阳门人的欢好。
方落虎身上的连珠枪表面上是为其阳具添砖加瓦,实际上它对方落虎全身都有所影响,包括后穴。
所以,也难怪冲云关如此兴奋了。
但冲云关并未被冲昏头脑,而是先将怀里的瓷瓶取出,解开裤带,将瓶中的液体慢慢涂在自己的阳具之上。
冲云关的阳具好似一柄赤红色的钝刀,龟头圆润,中间的茎身粗长肥大,整体呈现出一个弯月样的弧度,方落虎嗅到冲云关阳具上传来的气味后,立刻手足并用地爬到冲云关胯下,迷蒙地张大嘴巴,就要将冲云关的阳具吞下去。但一只大手阻止了他的动作,方落虎迷蒙地睁开眼,看见冲云关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在他脸上不断地拍打,脸上挂着痞坏的笑容。
“怎么样?骚货?想不想吃?嗯?想不想吃我的大肉棒?”
方落虎头脑晕乎乎的,体内仿佛有一把火焰在徐徐烧灼着他,烧去了他的理智,阳具高指,硬的难受,淫水从马眼里源源不断地流淌,将他的阳具润泽成一根湿湿的淫棒,感受到淫液凉凉的触感,方落虎只感觉自己的欲望愈发高涨,却找不到突破的出口。
冲云关的话落在他耳朵里直接就从另一边滑了出去,他只能模糊地分辨出两个字:肉棒。
于是,方落虎几乎是下意识地点头如捣蒜,但冲云关明显还不打算放过他。身为朱雀门的弟子,冲云关比起用蛊虫或是用迷药来迷奸男人,更喜欢用自己的长枪征服他们,这也是朱雀门的特点,不论再猛的男人,只要被他们操爽了,就会变成臣服于他们胯下的一条骚狗,越是强壮的猛男越能引起他的性趣,每当他征服一个猛男时,对方从一开始的抗拒与挣扎,一直到最后被他操的下贱放浪,这样的转变总是令他欲火大盛。
虽然眼前的猛男已经中了春药,但也不失勇猛,不,甚至在春药的影响下,方落虎流露出的那种狂暴与兽性反而为他更添了一分滋味。冲云关甩起自己的阳具,抽打着方落虎男人味十足的脸,让他徒劳地去张嘴尝试将阳具吞入喉中,但每次阳具都与他的口腔擦肩而过。
“说!说你想要我的肉棒!”冲云关命令道。
“想要....想要....肉棒.....涨....难受....要....”
方落虎口齿不清地说道,同时依旧没有放弃捕捉冲云关甩来甩去的肉棒。
“想要吃我的肉棒不?”
冲云关脸上挂着邪恶的微笑,一手狠狠钳住方落虎的脸颊,逼其张大嘴巴。
“那就好好给我含!”
说完,那根骇人的弯刀阳根就捅进了方落虎的嘴里,狠命地抽插起来,几番过后,冲云关将阳具退出方落虎的口腔,对方立刻一阵干呕,然后嘴巴便又被冲云关的巨阳给填满了。
三番五次下来,方落虎甚至都有些缺氧了,但同时,他也将冲云关涂在阳具上的液体吃进去了大半。
冲云关将方落虎放倒,使其仰面朝上面对着自己,迅速弯腰欺身而下,舔舐起方落虎两颗已然硬挺的乳头,以及板状的胸肌和腹肌,方落虎发出微微的呻吟,方才吃下的液体令他的欲望逐渐从阳具的兽欲变成了后穴的瘙痒,此刻方落虎身体变得无比敏感,冲云关稍加舔弄就令其阳根抖动,股股白浊自行从马眼流出,滴落在方落虎的腹肌上。
“啊!~~~哦.....痒....后面痒....”
方落虎忍不住地呻吟道。
冲云关闻言,就知道这个猛男已经离堕落只有一步之遥了,慢慢悠悠地用手沾着对方的淫液,在对方身体上滑动,手指灵活地点在方落虎的淫穴上,令方落虎愈发地发浪。
“痒....哦....好痒....插我....插我后面....帮我止痒....操我....”
方落虎恳求道。
冲云关闻言,狠狠地骂了起来:
“骚货!PI’YAN痒了是吧?想被操了是吧?想被操就求大爷我!求得大爷我高兴了,大爷就操爽你!”
“求...求大爷操....求大爷操我PI’YAN....”
冲云关朝方落虎嘴里猛地吐了口唾沫,骂道:
“妈的,这么骚,白给你长了这具名器了!说!是不是想要大爷把肉棒操到你PI’YAN里去帮你解痒?”
方落虎急忙点头:
“嗯...要....要肉棒....求大爷用肉棒操我....”
望着如此急切的方落虎,冲云关面露怒容,长枪更加坚硬了,一巴掌就扇到方落虎脸上,留下了五个通红的指印:“骚货!这么骚就不怕走在路上都被人强奸?!是不是让你认识的每个男人都操过了,你才会这么骚啊?”
“没....没有....”
“操你妈!还敢给我说没有!”
冲云关的巴掌又落在了方落虎脸上。
“大骚货,老子今天就操死你!”
见情况差不多了,冲云关的阳具笔直地捅进了方落虎的菊穴里。
“啊啊!!”
“哦哦哦哦!!”
两个人同时呻吟出声,不论是插入的冲云关还是被插的方落虎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方落虎是因为被憋的太久了,冲云关则是因为方落虎紧致逼人的阳穴,全方位地夹着他的阳具,又热又紧,如同将阳具放入一个火炉之中一样。
冲云关没有做过多犹豫,催动功力,以狂风骤雨之势冲击起方落虎的菊穴来,大屌如同弯刀,不断地刮擦过肠壁,将方落虎的后穴撑开,一开始的每一次的抽插都会令方落虎痛呼失声,因为冲云关的阳具实在是过于诡异,不断地将他的后穴扩大,强行地破开菊穴,再加上每次冲云关都是将阳具几乎全数拔出再重新插入,以至于每次抽插方落虎都要体会一次被人强行破处般的痛苦,但很快,他的身体又重新被药物勾起的欲望所支配,原本的疼痛也转变成了快感,并且之前有多痛,现在就有多爽。
直销片刻,方落虎就彻底发起浪来,淫声秽语络绎不绝,完全释放了自己体内的淫性,什么没有下限的话都在往外冒。冲云关听着,自己也同样性致勃然,更加用力地操起方落虎的阳穴。
“骚货....哦....你的PI’YAN夹得我好爽....这么紧....哦....在用力点!哦!干死你!干!干死你个骚货!”
“骚货想不想让我操死你?我操死你怎么样?把你骚穴操出血!操烂!”
“哦!你妈的找死啊!干!太紧了!松点...哦!老子操死你算了!”
肉与肉剧烈地碰撞在一起,冲云关的卵蛋疯狂地砸击在方落虎的会阴,龟头早已经赤红一片,方落虎的菊穴也被彻底操开,松弛地大开门户,任由冲云关的阳具进进出出,但是肠壁依旧紧绷,死死地包裹着冲云关的阳具,带给他无上的快感。
两人都已经大汗淋漓,冲云关还好些,方落虎却是连腹肌上都挂了颗颗粒粒的透明汗珠,沿着腰身滑下去,令他整个人都染上了一层情色的光泽。
冲云关看的两眼发红,双手穿过方落虎腋下,将其整个人抱起,靠在墙上,继续操干起来,方落虎两只脚在空中因为冲云关的操弄而上下摆动,因为重力的关系,冲云关的阳具又向他菊穴的更深处进了一步。
方落虎当即大叫:“哦!好深!插得好深!好爽!哦!!!”
冲云关一边打着方落虎的屁股,一边埋头苦插,此刻他也没有继续羞辱方落虎的心情了,现在的方落虎彻底沦为了一个性欲支配的淫兽,不论自己如何羞辱都会照单全收,那么自然也就没有继续调教下去的必要了。
冲云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扎起马步,粗壮的胳膊将方落虎抬举而起,然后在猛地松手,让方落虎猛地砸在自己的大腿上,借助下坠时的冲击与上顶的腰力,每一下都深深地将阳具捅进方落虎的阳穴深处,将方落虎插得嘴巴大张,眼神涣散,双手抱住冲云关宽厚的虎背,亮晶晶的淫液凃满了两个人的腹肌。
“哦~~~~我....我要.....射了....”
方落虎突然声音变得异常高亢,随着后穴的一阵紧缩,冲云关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然后就见方落虎的阳具猛地一跳动,十数道阳精就喷了两人满胸满脸,冲云关还来不及享受方落虎射精时后穴极致的紧绷,就已经被劈头盖脸地扫射了一番。
“妈的!”
冲云关骂了一声,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精液,然后正想在扇方落虎一巴掌时,自己的脸就重重地挨了一拳。
“你妈混蛋!对老子做了什么!给老子拔出来!”
冲云关有些惊讶地看着怒发冲冠的方落虎,虽然后穴里还塞着一根阳具,却一点也不妨碍他的挥拳,冲云关轻而易举地就将朝自己挥来的拳头接下,同时无比兴奋地意识到,之前的方落虎是受了春药的影响,青平秋下的和自己下的,才会露出那种淫乱丑态,现在既然已经发泄,春药的威力过去了。
所以说现在这个方落虎,才是正常的方落虎!
这个想法令冲云关的阳具忍不住又跳动起来,自己原来还是可以享受征服眼前这个壮男的快感的!
想到这里,冲云关就立刻开始重新抽插起来,而且比之前的更颠簸,频率也更快,幅度更大,方落虎刚刚清醒,就受到这种刺激,顿时脑海一热,就大声地吼了出来,那种雄性气息十足的吼叫,更加令冲云关激动起来,只有这样的雄兽,才有征服的价值。
“妈的....你....放开....哦....别....别顶那里....哦.....老子要你....不得好死....哦....”
方落虎一边承受冲云关的操干,一边徒劳无功地叫骂,殊不知他的叫骂反而进一步刺激了冲云关,操干也更加地厉害了。
“哈哈哈!都被我操着了还敢嘴硬!看老子不操翻你!”
冲云关不怒反喜,对吗!就是该这样,这样的猛男被征服了以后才会对自己俯首称臣,死心塌地。于是乎,冲云关一改之前简单的抽插,而是将方落虎翻过来,背对着自己,趁着他还尚未恢复体力之际猛地再将阳根直插入方落虎菊穴的深处,两人前胸贴后背地抽插起来。
“哦哦哦.....放....哦....爽.....不.....你他妈....操你.....老子的穴....啊啊!!老子要你.....老子要杀了你....不要再插了.....操!....”
方落虎此刻无比地屈辱,自己一个大男人,正被另一个男人奸淫着,自己的菊穴被对方的阳根死命抽插,更要命的是,他居然无法抗拒那种从穴壁传来的酥麻快感,持续地像被电打一样,每一次抽插都令他的大脑感到一阵酸爽。
“你个骚逼,被插的都要流水了,还在这嘴硬!今天要是不把你操死,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冲云关将方落虎推倒在蒲团上,整个人压了上去,一只手将方落虎的双手反绑在身后,逼其屈起双腿,跪在蒲团上,随后再次将自己的大弯刀刺入方落虎饱受蹂躏的后穴中。
“哦....你的穴真美....好久没操过你这么猛的猛男了....夹得又紧,逼又热,老子今天非要操烂你不可!”
“滚你妈的!放....哦哦哦哦!!!!”
方落虎骂声为绝,就变成了高亢的嚎叫,冲云关从方落虎突如其来的叫声与阳具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得知,自己是戳到方落虎的阳心上了。
“嗯?怎么样?爽不爽?大JB是不是把你操爽了?嗯?!”
冲云关挑衅地问道,同时更加凶猛地冲撞着方落虎的菊穴,茎身刮擦过方落虎的阳心,令他顿时溃不成军,只能一遍遍地淫叫。
“哦!爽!操!干我!干那里!”“干!爽死老子了!操我的穴!穴里面好爽!”“你操的好深....啊啊啊啊!!又擦到了!!不要擦!顶我!顶我阳心!”
方落虎虽然叫得放荡,但是冲云关敏锐地察觉到,对方只是一时被前列腺刺激所产生的强烈的快感冲昏头了,自己最终的目的还没达到,想到这里,冲云关突然停了下来,抬高方落虎的左腿,让他摆出一个如同狗撒尿的姿势,自己则是抽出那根大弯刀,只留下龟头还埋在方落虎略微湿润的穴口中。
方落虎猛地结束那种惊涛骇浪般的高潮,跌落会谷底,一时间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疑惑地扭头探望。
“怎么不操了?继续啊!妈的,刚刚操的老子真爽!有阵子没这么爽过了!”
方落虎之前被青平秋下药,神志一直不清醒,居然连操了自己这么久的男人都不知道是何许人也,还主动询问起对方来。冲云关则是邪邪地勾起嘴角,腰身扭动,带动阳具在方落虎穴口里打转,方落虎被挑逗的阳具一条,穴口随之一逼,欲将插在自己体内的龟头挤出去,冲云关猛一动用炽阳诀,胯下阳具火红一片,散发出惊人的热量,将原本有些湿润的穴口重新烤干,烫得方落虎嗷嗷乱叫。
而此时,方落虎也终于察觉到插着自己的男人身上所运转的内力,酷似李壮一行人体内的内力,只是相较之下更为狠辣一些。
“你....你是炽阳门的走狗!”
方落虎被那阳具猛地一烫,气喘吁吁地喝问道。
冲云关大方一笑:“没想到这么个小县城里居然还有人知道我炽阳门,不过,走狗这词太污耳朵了些,本人堂堂炽阳门内门弟子岂是你一个壮奴可以随意辱骂的!”
方落虎本身就是嫉恶如仇,现在又闻对方将自己称作壮奴,心火更旺,吊起十成掌力就朝冲云关拍了上去,谁知道冲云关只是轻松一卸,就将方落虎的力道卸去。
“你不要得意!你们如此行恶!迟早会遭报应的!”
方落虎上身无力地塌下,看着冲云关在自己身上留下一个个痕迹,恶狠狠地咒骂道。
“哈哈哈!报应!你个壮奴怎么还这么天真呢?!”
“你们的炽阳诀不过是一帮七拼八凑的残次品!越练反噬越大!哼!老子就等你们自己被自己弄死那天!到时候一定会好好地朝你们坟上吐唾沫!”
冲云关突然眉头狠狠地拧起来了:
“你是怎么知道门内的炽阳诀是残缺的?”
方落虎一愣,立刻大为后悔,自己一个不小心把李壮等人告诉自己的事给泄露给敌人了!于是方落虎下定决心不再开口,任由冲云关在他脸上又添了数个巴掌印,都不说一个字。
冲云关知道,自己必须从这个男人嘴里把话撬出来,于是,他将那个烫人的弯刀重新插回方落虎的阳穴中,火红的阳具将肠壁化成一片干涸的岩洞,抽插起来令方落虎忍不住痛呼失声,而冲云关还不断运功,吸走方落虎的内力。
如果说之前方落虎与冲云关两人的交合是狂暴粗鲁的,那么现在两人的交合就是残忍野蛮的,冲云关的阳具将方落虎肠壁分泌的淫液统统吸收,给他自己带来了难以言尽的快感,却让方落虎如临刀搅,仿佛真的有一柄大刀在他穴里面冲撞一般。
方落虎不知道,炽阳门四堂之中,玄武堂擅长用蛊虫与药物,令受害人销魂欲死,虽然最后结局凄惨,但中途至少爽到了极点,而冲云关所属的朱雀堂却恰恰相反,不屑于用什么药物,全凭自己的性器,因此,朱雀堂所修习的炽阳诀也都是有强化自身能力的,借助天赋异禀的性器,先强行令受害者感受一下快感,最后在用各种折磨的手段令受害者意志崩溃。
只是一会儿时间,方落虎的黑褐色的穴口就有了血丝,冲云关再次变换体位,这次换成了老汉推车,将方落虎一步步推向墙壁,最后两人平行墙壁站定,冲云关将方落虎抱起,用火车便当的姿势狠狠地操着方落虎可怜的菊穴,同时一只手伸进房旁的柜子里,取出了什么东西。
方落虎被重新放回地上时,已经是奄奄一息了,但是这一切都还没有结束,因为他看见冲云关手上多出了一捆麻绳,还有柜子上摆放的那些零零散散的道具:红烛、辣油、长鞭、木筷......
望着冲云关隐没在阴暗里的笑容,方落虎不禁陷入了绝望之中。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啊....爽....PI’YAN好爽....嗯....插到里面去了...”
“怎么样骚货?大爷我的肉棒味道不错吧....嗯?!”
冲云关奋力地冲击着,现在他已经不需要抓着青平秋的脚了,因为青平秋已经自己抓住膝窝处,将双腿掰成M字形,承受着冲云关的操干。
看样子,与李壮一行人的那场疯狂欢爱给青平秋留下了不浅的印象。
冲云关草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有些不够劲,索性将青平秋抱起,呈火车便当的姿势由下而上用力干他的菊穴,青平秋顿时淫叫声就响了起来,双脚也在空中胡乱地挥舞,害的冲云关不得不加大力道抱紧青平秋,同时自己的阳具也往其后穴更深处送了一点。
“哦哦哦.....啊啊!!!!!嗯......嗯.....”
“怎么样?老子操的你爽不爽,嗯?”
“唔唔....爽,好爽,继续,我还要....哦哦哦!!对!就是那里!用力点操我的穴!”
冲云关知道,自己是顶到青平秋的阳心了,于是又猛力冲刺了几下,龟头在阳心处细细碾磨,刺激的青平秋肠道紧缩,将冲云关的阳具死死地夹住,一抽一插竟然令冲云关忍不住泄了少许精水出来。
“妈的,你个骚货,屁眼馋了是不是?这么急着要吃大爷我的肉棒!”
冲云关边骂边抽打青平秋的翘臀,很快青平秋屁股上就变得红彤彤的了。
“我是骚货!骚货想吃大爷的肉棒,骚货的穴好痒!爷快来操骚货啊!”
青平秋也是毫无羞耻心地喊着,性欲掌控之下的他已经没有了半点思索的能力,本性里的骚乱与淫荡被彻底激发出来,扭着臀部开始主动上上下下吞吐起冲云关的阳具来。
冲云关是真的被青平秋弄了个惊喜,没想到在正餐前的点心小菜都这么有风味。
但是冲云关并不打算就这么射出来,他的精水可是要留给房里那个尤物的,眼下......也该结束了。
打定了主意,冲云关就开始剧烈地冲刺,同时运转起炽阳诀,阳具顿时暴涨数寸,用力地开垦着青平秋后穴的更深处。
“啊啊啊啊啊!!!!!好深!好深!好可怕!!唔!爽!!!哦哦!!!”
青平秋失控地大叫起来,但还没叫多久,就被下身传来的狂风骤雨一般的冲撞给冲击得支零破碎,眼前一阵烟火绚烂,青平秋只感觉下半身一松,一股股白浊混杂着透明的液体就从马眼里冲激流出,喷射在青平秋的胸腹部上。
堂堂一代清秋大盗,居然被眼前的冲云关给活活操尿了。
“哈哈!清秋公子可否看见了,你可是被在下给操的都尿了!”
冲云关放下青平秋,哈哈大笑道,只可惜现在的青平秋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只能混沌地瘫倒在地,涎水直流。
冲云关不屑地撇了撇嘴,迈步出牢门,临出门前还不忘打了个响指,顿时一帮壮汉就从门口蜂拥而进,俱是炽阳门的外门弟子。
反正现在自己也玩完了,就当给门下的弟子一些甜头咯。
冲云关迈步向自己的房间,不去理身后被一众男人玩得一次次高潮迭起的青平秋,怀里装着青平秋精液的瓷瓶已经被他新加入了好几种药材,白色的精液已经散发出了奇异的气味,冲云关知道,待会儿可有的爽了。
冲云关的房内没有铺设其余家具摆设,只在沿墙角放了成排的半人高的木柜,地面上铺设了一张巨大的蒲团,足够三人躺上去肆意撒欢,现在方落虎正躺在这张蒲团上,双目紧闭,有一声没一声的雄性呻吟从他紧咬的牙关里透露出来,此刻他的衣服早已被扒掉,只留一条亵裤还穿在身上,但即使如此,亵裤的中央也被顶起一个帐篷,帐篷顶端早已湿透,大滴大滴的淫水不断渗出布料,沿着亵裤的褶皱顺流而下,打湿了会阴部的布料,令其紧紧贴在方落虎的皮肤上。
板寸分明的肌肉此刻都挂上了汗珠,黝黑的肌肤男人味十足,刺激的冲云关胯下又一阵搏动,手上一道气劲发出,解开了方落虎的淫穴,顿时,冲云关就目睹了方落虎的爆发。
只见方落虎狗公腰迅速耸动,下身那根名器大屌直接顶开了亵裤,紫色的龟头在蒲团上疯狂地摩擦起来,此时的方落虎仿佛将身下的蒲团当做了紧致的肉穴,疯狂地打着桩,透明的淫水从马眼里流淌出来,将身下的蒲团浸得湿漉漉的,在方落虎疯狂的摩擦之下,就连蒲团都出现了道道抹不平的皱褶,难以想象如果他抽插的是肠壁又是怎样一番光景,而冲云关,从方落虎的阳具露出来那一刻就忍不住拍掌称快道:
“果然是名器!哈哈!这次老子赚翻了!”
炽阳门的功法,是靠男男交合抽取对方的内力,反哺己身,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受炽阳诀的影响,吸收内力之人的性器会逐渐变化,阳具与阳穴都会渐渐变得异于常人,普通男人会越来越难以承受与他们欢好,只有那些内力强大的男人才能与之匹敌,其实本来的炽阳诀中是有相应的解决方法的,这也是为什么炽阳门要一直追杀杨破天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那就是名器。
身怀名器者,本身就异于常人,自然,也就可以承受与炽阳门人的欢好。
方落虎身上的连珠枪表面上是为其阳具添砖加瓦,实际上它对方落虎全身都有所影响,包括后穴。
所以,也难怪冲云关如此兴奋了。
但冲云关并未被冲昏头脑,而是先将怀里的瓷瓶取出,解开裤带,将瓶中的液体慢慢涂在自己的阳具之上。
冲云关的阳具好似一柄赤红色的钝刀,龟头圆润,中间的茎身粗长肥大,整体呈现出一个弯月样的弧度,方落虎嗅到冲云关阳具上传来的气味后,立刻手足并用地爬到冲云关胯下,迷蒙地张大嘴巴,就要将冲云关的阳具吞下去。但一只大手阻止了他的动作,方落虎迷蒙地睁开眼,看见冲云关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在他脸上不断地拍打,脸上挂着痞坏的笑容。
“怎么样?骚货?想不想吃?嗯?想不想吃我的大肉棒?”
方落虎头脑晕乎乎的,体内仿佛有一把火焰在徐徐烧灼着他,烧去了他的理智,阳具高指,硬的难受,淫水从马眼里源源不断地流淌,将他的阳具润泽成一根湿湿的淫棒,感受到淫液凉凉的触感,方落虎只感觉自己的欲望愈发高涨,却找不到突破的出口。
冲云关的话落在他耳朵里直接就从另一边滑了出去,他只能模糊地分辨出两个字:肉棒。
于是,方落虎几乎是下意识地点头如捣蒜,但冲云关明显还不打算放过他。身为朱雀门的弟子,冲云关比起用蛊虫或是用迷药来迷奸男人,更喜欢用自己的长枪征服他们,这也是朱雀门的特点,不论再猛的男人,只要被他们操爽了,就会变成臣服于他们胯下的一条骚狗,越是强壮的猛男越能引起他的性趣,每当他征服一个猛男时,对方从一开始的抗拒与挣扎,一直到最后被他操的下贱放浪,这样的转变总是令他欲火大盛。
虽然眼前的猛男已经中了春药,但也不失勇猛,不,甚至在春药的影响下,方落虎流露出的那种狂暴与兽性反而为他更添了一分滋味。冲云关甩起自己的阳具,抽打着方落虎男人味十足的脸,让他徒劳地去张嘴尝试将阳具吞入喉中,但每次阳具都与他的口腔擦肩而过。
“说!说你想要我的肉棒!”冲云关命令道。
“想要....想要....肉棒.....涨....难受....要....”
方落虎口齿不清地说道,同时依旧没有放弃捕捉冲云关甩来甩去的肉棒。
“想要吃我的肉棒不?”
冲云关脸上挂着邪恶的微笑,一手狠狠钳住方落虎的脸颊,逼其张大嘴巴。
“那就好好给我含!”
说完,那根骇人的弯刀阳根就捅进了方落虎的嘴里,狠命地抽插起来,几番过后,冲云关将阳具退出方落虎的口腔,对方立刻一阵干呕,然后嘴巴便又被冲云关的巨阳给填满了。
三番五次下来,方落虎甚至都有些缺氧了,但同时,他也将冲云关涂在阳具上的液体吃进去了大半。
冲云关将方落虎放倒,使其仰面朝上面对着自己,迅速弯腰欺身而下,舔舐起方落虎两颗已然硬挺的乳头,以及板状的胸肌和腹肌,方落虎发出微微的呻吟,方才吃下的液体令他的欲望逐渐从阳具的兽欲变成了后穴的瘙痒,此刻方落虎身体变得无比敏感,冲云关稍加舔弄就令其阳根抖动,股股白浊自行从马眼流出,滴落在方落虎的腹肌上。
“啊!~~~哦.....痒....后面痒....”
方落虎忍不住地呻吟道。
冲云关闻言,就知道这个猛男已经离堕落只有一步之遥了,慢慢悠悠地用手沾着对方的淫液,在对方身体上滑动,手指灵活地点在方落虎的淫穴上,令方落虎愈发地发浪。
“痒....哦....好痒....插我....插我后面....帮我止痒....操我....”
方落虎恳求道。
冲云关闻言,狠狠地骂了起来:
“骚货!PI’YAN痒了是吧?想被操了是吧?想被操就求大爷我!求得大爷我高兴了,大爷就操爽你!”
“求...求大爷操....求大爷操我PI’YAN....”
冲云关朝方落虎嘴里猛地吐了口唾沫,骂道:
“妈的,这么骚,白给你长了这具名器了!说!是不是想要大爷把肉棒操到你PI’YAN里去帮你解痒?”
方落虎急忙点头:
“嗯...要....要肉棒....求大爷用肉棒操我....”
望着如此急切的方落虎,冲云关面露怒容,长枪更加坚硬了,一巴掌就扇到方落虎脸上,留下了五个通红的指印:“骚货!这么骚就不怕走在路上都被人强奸?!是不是让你认识的每个男人都操过了,你才会这么骚啊?”
“没....没有....”
“操你妈!还敢给我说没有!”
冲云关的巴掌又落在了方落虎脸上。
“大骚货,老子今天就操死你!”
见情况差不多了,冲云关的阳具笔直地捅进了方落虎的菊穴里。
“啊啊!!”
“哦哦哦哦!!”
两个人同时呻吟出声,不论是插入的冲云关还是被插的方落虎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方落虎是因为被憋的太久了,冲云关则是因为方落虎紧致逼人的阳穴,全方位地夹着他的阳具,又热又紧,如同将阳具放入一个火炉之中一样。
冲云关没有做过多犹豫,催动功力,以狂风骤雨之势冲击起方落虎的菊穴来,大屌如同弯刀,不断地刮擦过肠壁,将方落虎的后穴撑开,一开始的每一次的抽插都会令方落虎痛呼失声,因为冲云关的阳具实在是过于诡异,不断地将他的后穴扩大,强行地破开菊穴,再加上每次冲云关都是将阳具几乎全数拔出再重新插入,以至于每次抽插方落虎都要体会一次被人强行破处般的痛苦,但很快,他的身体又重新被药物勾起的欲望所支配,原本的疼痛也转变成了快感,并且之前有多痛,现在就有多爽。
直销片刻,方落虎就彻底发起浪来,淫声秽语络绎不绝,完全释放了自己体内的淫性,什么没有下限的话都在往外冒。冲云关听着,自己也同样性致勃然,更加用力地操起方落虎的阳穴。
“骚货....哦....你的PI’YAN夹得我好爽....这么紧....哦....在用力点!哦!干死你!干!干死你个骚货!”
“骚货想不想让我操死你?我操死你怎么样?把你骚穴操出血!操烂!”
“哦!你妈的找死啊!干!太紧了!松点...哦!老子操死你算了!”
肉与肉剧烈地碰撞在一起,冲云关的卵蛋疯狂地砸击在方落虎的会阴,龟头早已经赤红一片,方落虎的菊穴也被彻底操开,松弛地大开门户,任由冲云关的阳具进进出出,但是肠壁依旧紧绷,死死地包裹着冲云关的阳具,带给他无上的快感。
两人都已经大汗淋漓,冲云关还好些,方落虎却是连腹肌上都挂了颗颗粒粒的透明汗珠,沿着腰身滑下去,令他整个人都染上了一层情色的光泽。
冲云关看的两眼发红,双手穿过方落虎腋下,将其整个人抱起,靠在墙上,继续操干起来,方落虎两只脚在空中因为冲云关的操弄而上下摆动,因为重力的关系,冲云关的阳具又向他菊穴的更深处进了一步。
方落虎当即大叫:“哦!好深!插得好深!好爽!哦!!!”
冲云关一边打着方落虎的屁股,一边埋头苦插,此刻他也没有继续羞辱方落虎的心情了,现在的方落虎彻底沦为了一个性欲支配的淫兽,不论自己如何羞辱都会照单全收,那么自然也就没有继续调教下去的必要了。
冲云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扎起马步,粗壮的胳膊将方落虎抬举而起,然后在猛地松手,让方落虎猛地砸在自己的大腿上,借助下坠时的冲击与上顶的腰力,每一下都深深地将阳具捅进方落虎的阳穴深处,将方落虎插得嘴巴大张,眼神涣散,双手抱住冲云关宽厚的虎背,亮晶晶的淫液凃满了两个人的腹肌。
“哦~~~~我....我要.....射了....”
方落虎突然声音变得异常高亢,随着后穴的一阵紧缩,冲云关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然后就见方落虎的阳具猛地一跳动,十数道阳精就喷了两人满胸满脸,冲云关还来不及享受方落虎射精时后穴极致的紧绷,就已经被劈头盖脸地扫射了一番。
“妈的!”
冲云关骂了一声,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精液,然后正想在扇方落虎一巴掌时,自己的脸就重重地挨了一拳。
“你妈混蛋!对老子做了什么!给老子拔出来!”
冲云关有些惊讶地看着怒发冲冠的方落虎,虽然后穴里还塞着一根阳具,却一点也不妨碍他的挥拳,冲云关轻而易举地就将朝自己挥来的拳头接下,同时无比兴奋地意识到,之前的方落虎是受了春药的影响,青平秋下的和自己下的,才会露出那种淫乱丑态,现在既然已经发泄,春药的威力过去了。
所以说现在这个方落虎,才是正常的方落虎!
这个想法令冲云关的阳具忍不住又跳动起来,自己原来还是可以享受征服眼前这个壮男的快感的!
想到这里,冲云关就立刻开始重新抽插起来,而且比之前的更颠簸,频率也更快,幅度更大,方落虎刚刚清醒,就受到这种刺激,顿时脑海一热,就大声地吼了出来,那种雄性气息十足的吼叫,更加令冲云关激动起来,只有这样的雄兽,才有征服的价值。
“妈的....你....放开....哦....别....别顶那里....哦.....老子要你....不得好死....哦....”
方落虎一边承受冲云关的操干,一边徒劳无功地叫骂,殊不知他的叫骂反而进一步刺激了冲云关,操干也更加地厉害了。
“哈哈哈!都被我操着了还敢嘴硬!看老子不操翻你!”
冲云关不怒反喜,对吗!就是该这样,这样的猛男被征服了以后才会对自己俯首称臣,死心塌地。于是乎,冲云关一改之前简单的抽插,而是将方落虎翻过来,背对着自己,趁着他还尚未恢复体力之际猛地再将阳根直插入方落虎菊穴的深处,两人前胸贴后背地抽插起来。
“哦哦哦.....放....哦....爽.....不.....你他妈....操你.....老子的穴....啊啊!!老子要你.....老子要杀了你....不要再插了.....操!....”
方落虎此刻无比地屈辱,自己一个大男人,正被另一个男人奸淫着,自己的菊穴被对方的阳根死命抽插,更要命的是,他居然无法抗拒那种从穴壁传来的酥麻快感,持续地像被电打一样,每一次抽插都令他的大脑感到一阵酸爽。
“你个骚逼,被插的都要流水了,还在这嘴硬!今天要是不把你操死,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冲云关将方落虎推倒在蒲团上,整个人压了上去,一只手将方落虎的双手反绑在身后,逼其屈起双腿,跪在蒲团上,随后再次将自己的大弯刀刺入方落虎饱受蹂躏的后穴中。
“哦....你的穴真美....好久没操过你这么猛的猛男了....夹得又紧,逼又热,老子今天非要操烂你不可!”
“滚你妈的!放....哦哦哦哦!!!!”
方落虎骂声为绝,就变成了高亢的嚎叫,冲云关从方落虎突如其来的叫声与阳具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得知,自己是戳到方落虎的阳心上了。
“嗯?怎么样?爽不爽?大JB是不是把你操爽了?嗯?!”
冲云关挑衅地问道,同时更加凶猛地冲撞着方落虎的菊穴,茎身刮擦过方落虎的阳心,令他顿时溃不成军,只能一遍遍地淫叫。
“哦!爽!操!干我!干那里!”“干!爽死老子了!操我的穴!穴里面好爽!”“你操的好深....啊啊啊啊!!又擦到了!!不要擦!顶我!顶我阳心!”
方落虎虽然叫得放荡,但是冲云关敏锐地察觉到,对方只是一时被前列腺刺激所产生的强烈的快感冲昏头了,自己最终的目的还没达到,想到这里,冲云关突然停了下来,抬高方落虎的左腿,让他摆出一个如同狗撒尿的姿势,自己则是抽出那根大弯刀,只留下龟头还埋在方落虎略微湿润的穴口中。
方落虎猛地结束那种惊涛骇浪般的高潮,跌落会谷底,一时间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疑惑地扭头探望。
“怎么不操了?继续啊!妈的,刚刚操的老子真爽!有阵子没这么爽过了!”
方落虎之前被青平秋下药,神志一直不清醒,居然连操了自己这么久的男人都不知道是何许人也,还主动询问起对方来。冲云关则是邪邪地勾起嘴角,腰身扭动,带动阳具在方落虎穴口里打转,方落虎被挑逗的阳具一条,穴口随之一逼,欲将插在自己体内的龟头挤出去,冲云关猛一动用炽阳诀,胯下阳具火红一片,散发出惊人的热量,将原本有些湿润的穴口重新烤干,烫得方落虎嗷嗷乱叫。
而此时,方落虎也终于察觉到插着自己的男人身上所运转的内力,酷似李壮一行人体内的内力,只是相较之下更为狠辣一些。
“你....你是炽阳门的走狗!”
方落虎被那阳具猛地一烫,气喘吁吁地喝问道。
冲云关大方一笑:“没想到这么个小县城里居然还有人知道我炽阳门,不过,走狗这词太污耳朵了些,本人堂堂炽阳门内门弟子岂是你一个壮奴可以随意辱骂的!”
方落虎本身就是嫉恶如仇,现在又闻对方将自己称作壮奴,心火更旺,吊起十成掌力就朝冲云关拍了上去,谁知道冲云关只是轻松一卸,就将方落虎的力道卸去。
“你不要得意!你们如此行恶!迟早会遭报应的!”
方落虎上身无力地塌下,看着冲云关在自己身上留下一个个痕迹,恶狠狠地咒骂道。
“哈哈哈!报应!你个壮奴怎么还这么天真呢?!”
“你们的炽阳诀不过是一帮七拼八凑的残次品!越练反噬越大!哼!老子就等你们自己被自己弄死那天!到时候一定会好好地朝你们坟上吐唾沫!”
冲云关突然眉头狠狠地拧起来了:
“你是怎么知道门内的炽阳诀是残缺的?”
方落虎一愣,立刻大为后悔,自己一个不小心把李壮等人告诉自己的事给泄露给敌人了!于是方落虎下定决心不再开口,任由冲云关在他脸上又添了数个巴掌印,都不说一个字。
冲云关知道,自己必须从这个男人嘴里把话撬出来,于是,他将那个烫人的弯刀重新插回方落虎的阳穴中,火红的阳具将肠壁化成一片干涸的岩洞,抽插起来令方落虎忍不住痛呼失声,而冲云关还不断运功,吸走方落虎的内力。
如果说之前方落虎与冲云关两人的交合是狂暴粗鲁的,那么现在两人的交合就是残忍野蛮的,冲云关的阳具将方落虎肠壁分泌的淫液统统吸收,给他自己带来了难以言尽的快感,却让方落虎如临刀搅,仿佛真的有一柄大刀在他穴里面冲撞一般。
方落虎不知道,炽阳门四堂之中,玄武堂擅长用蛊虫与药物,令受害人销魂欲死,虽然最后结局凄惨,但中途至少爽到了极点,而冲云关所属的朱雀堂却恰恰相反,不屑于用什么药物,全凭自己的性器,因此,朱雀堂所修习的炽阳诀也都是有强化自身能力的,借助天赋异禀的性器,先强行令受害者感受一下快感,最后在用各种折磨的手段令受害者意志崩溃。
只是一会儿时间,方落虎的黑褐色的穴口就有了血丝,冲云关再次变换体位,这次换成了老汉推车,将方落虎一步步推向墙壁,最后两人平行墙壁站定,冲云关将方落虎抱起,用火车便当的姿势狠狠地操着方落虎可怜的菊穴,同时一只手伸进房旁的柜子里,取出了什么东西。
方落虎被重新放回地上时,已经是奄奄一息了,但是这一切都还没有结束,因为他看见冲云关手上多出了一捆麻绳,还有柜子上摆放的那些零零散散的道具:红烛、辣油、长鞭、木筷......
望着冲云关隐没在阴暗里的笑容,方落虎不禁陷入了绝望之中。

冲云关的房内没有铺设其余家具摆设,只在沿墙角放了成排的半人高的木柜,地面上铺设了一张巨大的蒲团,足够三人躺上去肆意撒欢,现在方落虎正躺在这张蒲团上,双目紧闭,有一声没一声的雄性呻吟从他紧咬的牙关里透露出来,此刻他的衣服早已被扒掉,只留一条亵裤还穿在身上,但即使如此,亵裤的中央也被顶起一个帐篷,帐篷顶端早已湿透,大滴大滴的淫水不断渗出布料,沿着亵裤的褶皱顺流而下,打湿了会阴部的布料,令其紧紧贴在方落虎的皮肤上。
板寸分明的肌肉此刻都挂上了汗珠,黝黑的肌肤男人味十足,刺激的冲云关胯下又一阵搏动,手上一道气劲发出,解开了方落虎的淫穴,顿时,冲云关就目睹了方落虎的爆发。
只见方落虎狗公腰迅速耸动,下身那根名器大屌直接顶开了亵裤,紫色的龟头在蒲团上疯狂地摩擦起来,此时的方落虎仿佛将身下的蒲团当做了紧致的肉穴,疯狂地打着桩,透明的淫水从马眼里流淌出来,将身下的蒲团浸得湿漉漉的,在方落虎疯狂的摩擦之下,就连蒲团都出现了道道抹不平的皱褶,难以想象如果他抽插的是肠壁又是怎样一番光景,而冲云关,从方落虎的阳具露出来那一刻就忍不住拍掌称快道:
“果然是名器!哈哈!这次老子赚翻了!”
炽阳门的功法,是靠男男交合抽取对方的内力,反哺己身,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受炽阳诀的影响,吸收内力之人的性器会逐渐变化,阳具与阳穴都会渐渐变得异于常人,普通男人会越来越难以承受与他们欢好,只有那些内力强大的男人才能与之匹敌,其实本来的炽阳诀中是有相应的解决方法的,这也是为什么炽阳门要一直追杀杨破天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那就是名器。
身怀名器者,本身就异于常人,自然,也就可以承受与炽阳门人的欢好。
方落虎身上的连珠枪表面上是为其阳具添砖加瓦,实际上它对方落虎全身都有所影响,包括后穴。
所以,也难怪冲云关如此兴奋了。
但冲云关并未被冲昏头脑,而是先将怀里的瓷瓶取出,解开裤带,将瓶中的液体慢慢涂在自己的阳具之上。
冲云关的阳具好似一柄赤红色的钝刀,龟头圆润,中间的茎身粗长肥大,整体呈现出一个弯月样的弧度,方落虎嗅到冲云关阳具上传来的气味后,立刻手足并用地爬到冲云关胯下,迷蒙地张大嘴巴,就要将冲云关的阳具吞下去。但一只大手阻止了他的动作,方落虎迷蒙地睁开眼,看见冲云关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在他脸上不断地拍打,脸上挂着痞坏的笑容。
“怎么样?骚货?想不想吃?嗯?想不想吃我的大肉棒?”
方落虎头脑晕乎乎的,体内仿佛有一把火焰在徐徐烧灼着他,烧去了他的理智,阳具高指,硬的难受,淫水从马眼里源源不断地流淌,将他的阳具润泽成一根湿湿的淫棒,感受到淫液凉凉的触感,方落虎只感觉自己的欲望愈发高涨,却找不到突破的出口。
冲云关的话落在他耳朵里直接就从另一边滑了出去,他只能模糊地分辨出两个字:肉棒。
于是,方落虎几乎是下意识地点头如捣蒜,但冲云关明显还不打算放过他。身为朱雀门的弟子,冲云关比起用蛊虫或是用迷药来迷奸男人,更喜欢用自己的长枪征服他们,这也是朱雀门的特点,不论再猛的男人,只要被他们操爽了,就会变成臣服于他们胯下的一条骚狗,越是强壮的猛男越能引起他的性趣,每当他征服一个猛男时,对方从一开始的抗拒与挣扎,一直到最后被他操的下贱放浪,这样的转变总是令他欲火大盛。
虽然眼前的猛男已经中了春药,但也不失勇猛,不,甚至在春药的影响下,方落虎流露出的那种狂暴与兽性反而为他更添了一分滋味。冲云关甩起自己的阳具,抽打着方落虎男人味十足的脸,让他徒劳地去张嘴尝试将阳具吞入喉中,但每次阳具都与他的口腔擦肩而过。
“说!说你想要我的肉棒!”冲云关命令道。
“想要....想要....肉棒.....涨....难受....要....”
方落虎口齿不清地说道,同时依旧没有放弃捕捉冲云关甩来甩去的肉棒。
“想要吃我的肉棒不?”
冲云关脸上挂着邪恶的微笑,一手狠狠钳住方落虎的脸颊,逼其张大嘴巴。
“那就好好给我含!”
说完,那根骇人的弯刀阳根就捅进了方落虎的嘴里,狠命地抽插起来,几番过后,冲云关将阳具退出方落虎的口腔,对方立刻一阵干呕,然后嘴巴便又被冲云关的巨阳给填满了。
三番五次下来,方落虎甚至都有些缺氧了,但同时,他也将冲云关涂在阳具上的液体吃进去了大半。
冲云关将方落虎放倒,使其仰面朝上面对着自己,迅速弯腰欺身而下,舔舐起方落虎两颗已然硬挺的乳头,以及板状的胸肌和腹肌,方落虎发出微微的呻吟,方才吃下的液体令他的欲望逐渐从阳具的兽欲变成了后穴的瘙痒,此刻方落虎身体变得无比敏感,冲云关稍加舔弄就令其阳根抖动,股股白浊自行从马眼流出,滴落在方落虎的腹肌上。
“啊!~~~哦.....痒....后面痒....”
方落虎忍不住地呻吟道。
冲云关闻言,就知道这个猛男已经离堕落只有一步之遥了,慢慢悠悠地用手沾着对方的淫液,在对方身体上滑动,手指灵活地点在方落虎的淫穴上,令方落虎愈发地发浪。
“痒....哦....好痒....插我....插我后面....帮我止痒....操我....”
方落虎恳求道。
冲云关闻言,狠狠地骂了起来:
“骚货!PI’YAN痒了是吧?想被操了是吧?想被操就求大爷我!求得大爷我高兴了,大爷就操爽你!”
“求...求大爷操....求大爷操我PI’YAN....”
冲云关朝方落虎嘴里猛地吐了口唾沫,骂道:
“妈的,这么骚,白给你长了这具名器了!说!是不是想要大爷把肉棒操到你PI’YAN里去帮你解痒?”
方落虎急忙点头:
“嗯...要....要肉棒....求大爷用肉棒操我....”
望着如此急切的方落虎,冲云关面露怒容,长枪更加坚硬了,一巴掌就扇到方落虎脸上,留下了五个通红的指印:“骚货!这么骚就不怕走在路上都被人强奸?!是不是让你认识的每个男人都操过了,你才会这么骚啊?”
“没....没有....”
“操你妈!还敢给我说没有!”
冲云关的巴掌又落在了方落虎脸上。
“大骚货,老子今天就操死你!”
见情况差不多了,冲云关的阳具笔直地捅进了方落虎的菊穴里。

冲云关的房内没有铺设其余家具摆设,只在沿墙角放了成排的半人高的木柜,地面上铺设了一张巨大的蒲团,足够三人躺上去肆意撒欢,现在方落虎正躺在这张蒲团上,双目紧闭,有一声没一声的雄性呻吟从他紧咬的牙关里透露出来,此刻他的衣服早已被扒掉,只留一条亵裤还穿在身上,但即使如此,亵裤的中央也被顶起一个帐篷,帐篷顶端早已湿透,大滴大滴的淫水不断渗出布料,沿着亵裤的褶皱顺流而下,打湿了会阴部的布料,令其紧紧贴在方落虎的皮肤上。
板寸分明的肌肉此刻都挂上了汗珠,黝黑的肌肤男人味十足,刺激的冲云关胯下又一阵搏动,手上一道气劲发出,解开了方落虎的淫穴,顿时,冲云关就目睹了方落虎的爆发。
只见方落虎狗公腰迅速耸动,下身那根名器大屌直接顶开了亵裤,紫色的龟头在蒲团上疯狂地摩擦起来,此时的方落虎仿佛将身下的蒲团当做了紧致的肉穴,疯狂地打着桩,透明的淫水从马眼里流淌出来,将身下的蒲团浸得湿漉漉的,在方落虎疯狂的摩擦之下,就连蒲团都出现了道道抹不平的皱褶,难以想象如果他抽插的是肠壁又是怎样一番光景,而冲云关,从方落虎的阳具露出来那一刻就忍不住拍掌称快道:
“果然是名器!哈哈!这次老子赚翻了!”
炽阳门的功法,是靠男男交合抽取对方的内力,反哺己身,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受炽阳诀的影响,吸收内力之人的性器会逐渐变化,阳具与阳穴都会渐渐变得异于常人,普通男人会越来越难以承受与他们欢好,只有那些内力强大的男人才能与之匹敌,其实本来的炽阳诀中是有相应的解决方法的,这也是为什么炽阳门要一直追杀杨破天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那就是名器。
身怀名器者,本身就异于常人,自然,也就可以承受与炽阳门人的欢好。
方落虎身上的连珠枪表面上是为其阳具添砖加瓦,实际上它对方落虎全身都有所影响,包括后穴。
所以,也难怪冲云关如此兴奋了。
但冲云关并未被冲昏头脑,而是先将怀里的瓷瓶取出,解开裤带,将瓶中的液体慢慢涂在自己的阳具之上。
冲云关的阳具好似一柄赤红色的钝刀,龟头圆润,中间的茎身粗长肥大,整体呈现出一个弯月样的弧度,方落虎嗅到冲云关阳具上传来的气味后,立刻手足并用地爬到冲云关胯下,迷蒙地张大嘴巴,就要将冲云关的阳具吞下去。但一只大手阻止了他的动作,方落虎迷蒙地睁开眼,看见冲云关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在他脸上不断地拍打,脸上挂着痞坏的笑容。
“怎么样?骚货?想不想吃?嗯?想不想吃我的大肉棒?”
方落虎头脑晕乎乎的,体内仿佛有一把火焰在徐徐烧灼着他,烧去了他的理智,阳具高指,硬的难受,淫水从马眼里源源不断地流淌,将他的阳具润泽成一根湿湿的淫棒,感受到淫液凉凉的触感,方落虎只感觉自己的欲望愈发高涨,却找不到突破的出口。
冲云关的话落在他耳朵里直接就从另一边滑了出去,他只能模糊地分辨出两个字:肉棒。
于是,方落虎几乎是下意识地点头如捣蒜,但冲云关明显还不打算放过他。身为朱雀门的弟子,冲云关比起用蛊虫或是用迷药来迷奸男人,更喜欢用自己的长枪征服他们,这也是朱雀门的特点,不论再猛的男人,只要被他们操爽了,就会变成臣服于他们胯下的一条骚狗,越是强壮的猛男越能引起他的性趣,每当他征服一个猛男时,对方从一开始的抗拒与挣扎,一直到最后被他操的下贱放浪,这样的转变总是令他欲火大盛。
虽然眼前的猛男已经中了春药,但也不失勇猛,不,甚至在春药的影响下,方落虎流露出的那种狂暴与兽性反而为他更添了一分滋味。冲云关甩起自己的阳具,抽打着方落虎男人味十足的脸,让他徒劳地去张嘴尝试将阳具吞入喉中,但每次阳具都与他的口腔擦肩而过。
“说!说你想要我的肉棒!”冲云关命令道。
“想要....想要....肉棒.....涨....难受....要....”
方落虎口齿不清地说道,同时依旧没有放弃捕捉冲云关甩来甩去的肉棒。
“想要吃我的肉棒不?”
冲云关脸上挂着邪恶的微笑,一手狠狠钳住方落虎的脸颊,逼其张大嘴巴。
“那就好好给我含!”
说完,那根骇人的弯刀阳根就捅进了方落虎的嘴里,狠命地抽插起来,几番过后,冲云关将阳具退出方落虎的口腔,对方立刻一阵干呕,然后嘴巴便又被冲云关的巨阳给填满了。
三番五次下来,方落虎甚至都有些缺氧了,但同时,他也将冲云关涂在阳具上的液体吃进去了大半。
冲云关将方落虎放倒,使其仰面朝上面对着自己,迅速弯腰欺身而下,舔舐起方落虎两颗已然硬挺的乳头,以及板状的胸肌和腹肌,方落虎发出微微的呻吟,方才吃下的液体令他的欲望逐渐从阳具的兽欲变成了后穴的瘙痒,此刻方落虎身体变得无比敏感,冲云关稍加舔弄就令其阳根抖动,股股白浊自行从马眼流出,滴落在方落虎的腹肌上。


冲云关的房内没有铺设其余家具摆设,只在沿墙角放了成排的半人高的木柜,地面上铺设了一张巨大的蒲团,足够三人躺上去肆意撒欢,现在方落虎正躺在这张蒲团上,双目紧闭,有一声没一声的雄性呻吟从他紧咬的牙关里透露出来,此刻他的衣服早已被扒掉,只留一条亵裤还穿在身上,但即使如此,亵裤的中央也被顶起一个帐篷,帐篷顶端早已湿透,大滴大滴的淫水不断渗出布料,沿着亵裤的褶皱顺流而下,打湿了会阴部的布料,令其紧紧贴在方落虎的皮肤上。
板寸分明的肌肉此刻都挂上了汗珠,黝黑的肌肤男人味十足,刺激的冲云关胯下又一阵搏动,手上一道气劲发出,解开了方落虎的淫穴,顿时,冲云关就目睹了方落虎的爆发。
只见方落虎狗公腰迅速耸动,下身那根名器大屌直接顶开了亵裤,紫色的龟头在蒲团上疯狂地摩擦起来,此时的方落虎仿佛将身下的蒲团当做了紧致的肉穴,疯狂地打着桩,透明的淫水从马眼里流淌出来,将身下的蒲团浸得湿漉漉的,在方落虎疯狂的摩擦之下,就连蒲团都出现了道道抹不平的皱褶,难以想象如果他抽插的是肠壁又是怎样一番光景,而冲云关,从方落虎的阳具露出来那一刻就忍不住拍掌称快道:
“果然是名器!哈哈!这次老子赚翻了!”
炽阳门的功法,是靠男男交合抽取对方的内力,反哺己身,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受炽阳诀的影响,吸收内力之人的性器会逐渐变化,阳具与阳穴都会渐渐变得异于常人,普通男人会越来越难以承受与他们欢好,只有那些内力强大的男人才能与之匹敌,其实本来的炽阳诀中是有相应的解决方法的,这也是为什么炽阳门要一直追杀杨破天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那就是名器。
身怀名器者,本身就异于常人,自然,也就可以承受与炽阳门人的欢好。
方落虎身上的连珠枪表面上是为其阳具添砖加瓦,实际上它对方落虎全身都有所影响,包括后穴。
所以,也难怪冲云关如此兴奋了。
但冲云关并未被冲昏头脑,而是先将怀里的瓷瓶取出,解开裤带,将瓶中的液体慢慢涂在自己的阳具之上。
冲云关的阳具好似一柄赤红色的钝刀,龟头圆润,中间的茎身粗长肥大,整体呈现出一个弯月样的弧度,方落虎嗅到冲云关阳具上传来的气味后,立刻手足并用地爬到冲云关胯下,迷蒙地张大嘴巴,就要将冲云关的阳具吞下去。但一只大手阻止了他的动作,方落虎迷蒙地睁开眼,看见冲云关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在他脸上不断地拍打,脸上挂着痞坏的笑容。
“怎么样?骚货?想不想吃?嗯?想不想吃我的大肉棒?”

方落虎头脑晕乎乎的,体内仿佛有一把火焰在徐徐烧灼着他,烧去了他的理智,阳具高指,硬的难受,淫水从马眼里源源不断地流淌,将他的阳具润泽成一根湿湿的淫棒,感受到淫液凉凉的触感,方落虎只感觉自己的欲望愈发高涨,却找不到突破的出口。
冲云关的话落在他耳朵里直接就从另一边滑了出去,他只能模糊地分辨出两个字:肉棒。
于是,方落虎几乎是下意识地点头如捣蒜,但冲云关明显还不打算放过他。身为朱雀门的弟子,冲云关比起用蛊虫或是用迷药来迷奸男人,更喜欢用自己的长枪征服他们,这也是朱雀门的特点,不论再猛的男人,只要被他们操爽了,就会变成臣服于他们胯下的一条骚狗,越是强壮的猛男越能引起他的性趣,每当他征服一个猛男时,对方从一开始的抗拒与挣扎,一直到最后被他操的下贱放浪,这样的转变总是令他欲火大盛。
虽然眼前的猛男已经中了春药,但也不失勇猛,不,甚至在春药的影响下,方落虎流露出的那种狂暴与兽性反而为他更添了一分滋味。冲云关甩起自己的阳具,抽打着方落虎男人味十足的脸,让他徒劳地去张嘴尝试将阳具吞入喉中,但每次阳具都与他的口腔擦肩而过。
“说!说你想要我的肉棒!”冲云关命令道。
“想要....想要....肉棒.....涨....难受....要....”
方落虎口齿不清地说道,同时依旧没有放弃捕捉冲云关甩来甩去的肉棒。
“想要吃我的肉棒不?”
冲云关脸上挂着邪恶的微笑,一手狠狠钳住方落虎的脸颊,逼其张大嘴巴。
“那就好好给我含!”
说完,那根骇人的弯刀阳根就捅进了方落虎的嘴里,狠命地抽插起来,几番过后,冲云关将阳具退出方落虎的口腔,对方立刻一阵干呕,然后嘴巴便又被冲云关的巨阳给填满了。
三番五次下来,方落虎甚至都有些缺氧了,但同时,他也将冲云关涂在阳具上的液体吃进去了大半。
冲云关将方落虎放倒,使其仰面朝上面对着自己,迅速弯腰欺身而下,舔舐起方落虎两颗已然硬挺的乳头,以及板状的胸肌和腹肌,方落虎发出微微的呻吟,方才吃下的液体令他的欲望逐渐从阳具的兽欲变成了后穴的瘙痒,此刻方落虎身体变得无比敏感,冲云关稍加舔弄就令其阳根抖动,股股白浊自行从马眼流出,滴落在方落虎的腹肌上。

第十一章
青平秋再次清醒时已经是第二日正午时分了,自己躺在已经干掉的精液之中,稍微动一下就觉得牵扯的后穴无比疼痛,昨晚他被那帮该死的畜生整整轮了一夜,直到清晨时才停下来,然后他就被随便丢进这个牢房里。
青平秋勉强地支起身子,突然惊讶地发现自己并非唯一一个被囚犯,原本被带到另一个房间去的方落虎居然也和自己待在一起,不过对方的样子比自己惨多了,浑身上下都是一道又一道的红痕,还有烫过的痕迹,后穴里塞了一个巨大的木桩,阳具的马眼中插了一个圆钝的玉柱。
青平秋突然对对方升起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凉之感。
“嗯....嗯....”
方落虎突然轻轻地哼了起来,双眼睁开,眼里全是屈服的软弱之色。
“主....主人....主人操我....捅我....骚狗想要被操.....”
青平秋惊讶地瞪圆了眼。
这还是之前那个追他追了三天三夜都不放松的坚毅捕快吗?
方落虎跪在地上,舔起残余的精液,青平秋这才发现,方落虎周围的地板都没什么精液,看样子全是被他一个人舔完的。
“天呐....就一个晚上就变成这样了....不行!我得赶快逃出去!”
青平秋在心里暗自忖度,就在这时,两人头顶送饭的小窗口打开,外面的阳光斜射进来,眯得青平秋闭上了眼。
“看!那骚狗在吃精液呢!”
“哈哈哈!不愧是冲云关师兄,这么猛地男人都被操成这副样子了!”
“喂!骚狗!想不想吃啊?过来!我给你吃东西啊!”
两个外门弟子在窗口外,看着屋内的方落虎淫笑道,两人的亵裤被脱下来,露出两根弯屌,方落虎急急忙忙冲了过去,张嘴替他们含了起来,没含多久,方落虎的嘴就鼓了起来,喉头不断地耸动,将什么东西喝了下去。
“师兄!这骚狗在喝我的尿耶!”
被方落虎含着的那人惊喜地喊道,另一人则是猛地将方落虎踹开,骂道:
“骚狗!谁准你喝的!给我跪好了!”
说完,方落虎便正襟危坐,跪坐在地板上,另外一人则是抓着自己的阳具,对准方落虎痛快地尿了起来,金黄的尿液洒在方落虎的肌肉上,方落虎则是甘之若饴地张大嘴,尝试将更多尿液饮下。
“师弟,告诉你吧,咱们炽阳门总会那里的骚狗可多了去了,特别是咱们朱雀堂里面,你以后要真是想尿,大可以去那里随便挑随便选,这个可是敌人,没有喝尿的权利。”
这一幕看的青平秋愈发地恐慌,他可不想以后把喝尿都看作是一种权利。
两人关上窗,走了。
青平秋再次与方落虎两人独处一室,青平秋望着浑身尿液的方落虎,忍不住叹了口气。只道世事无常,随后便开始思索如何脱身,但没过多久,他就猛地震惊了。他的内力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地一干二净。这下青平秋彻底绝望了,之前被关在官衙里时,自己只是被锁着,现在自己的内力没有了,没了武功,他就算没锁都逃不了了。
“喂,你怎么突然跟死了娘似的?”
“老子的武功没了!你说老子....操!你....”
青平秋刚接了一句话,就猛地意识到这话是从谁嘴里说出来的,眼看着对面疑惑皱眉的方落虎,青平秋只觉得哑口无言。
“你刚刚....是装的?”
青平秋试探性地问道,然后就见方落虎神情一变,黝黑的脸庞染上一层晕红,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要是敢把这事说出去,老子就要了你的狗命!!”
青平秋冷笑道:
“这话该我说吧,若我现在嚷嚷一声,你的狗命怕就要没了。”
方落虎的脸色突然刷白一片,随后有些憋屈地说道:
“我昨晚....中了那些杂种的计,把李壮士他们的行踪泄露了.....我必须得想办法助他们一臂之力,弥补我的过错,我得要逃出去,可我之前要是不装成那样,他们根本就不会放过我的性命。”
青平秋继续道:
“你要逃出去,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方落虎看着青平秋:
“你不想逃吗?”
“妈的!老子当然想!可老子的内力都被那帮家伙给吸干了!武功用不了,我怎么逃?”
方落虎突然直直的看着他,看的青平秋都起鸡皮疙瘩了。
“喂!你这么看着我是几个意思?”
“我有个方法,能帮你恢复内力,至少恢复一部分内力。”
方落虎此言一出,青平秋顿时就跳了起来。
“你说什么?!”
在方落虎慌张的动作下,青平秋压低了声音,继续问道:
“你说什么?帮我恢复内力?怎么做?”
方落虎深吸了一口气:
“当初李壮士他们其实看我身上有一个名器,故也传授了我些炽阳诀,所以...我可以和你一起....嗯....修炼.....”
青平秋大喜过望:“那还等什么,快教我啊!”
方落虎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尴尬,犹豫了片刻后,才喘了口气,道:“炽阳诀....是门要求男男双修的法诀。”
青平秋疑惑地耸肩:“那又怎么样?”
方落虎的脸越来越红了,支支吾吾地开口道:“这...有违伦常....男的跟男的....我....你...”青平秋打断了他:“方捕快!这命都快没了你还管什么伦常啊?再说你我又不是没做过!你之前不也跟那些李壮士做过吗?”方落虎回想起当初与李壮一行人在山野间的疯狂野合,巨根一跳,吓得急忙捂住,道:“当初...当初是情势所迫....”“现在的情势更迫切好吧!”
“.....”
方落虎没话说了。
两人知道,他们身处于敌营之中,也不讲究别的什么了,青平秋直接跨坐在方落虎身上,方落虎成观音坐莲的姿势,扶着自己的硕大慢慢地插进青平秋的菊穴中。
已经被干了一晚的菊穴顿时刺痛起来,但是现在青平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双手环住方落虎的脖子,屁股耸动地干起方落虎的阳具来,方落虎能感觉到青平秋的穴壁有些松软,立刻默念起炽阳诀,连珠枪上的串串肉珠顿时增大了几圈,磨在穴壁上来回弄着肠肉,令青平秋忍不住微微呻吟。
方落虎也小幅度地向上挺腰,迎合着青平秋的律动,很快,两个人就手掌贴手指,双腿环在对方伸手,双唇相接,一个完美的哺阳体态就成型了。
两个人感觉脑海中一片温暖,身体也热烘烘的,比起昨晚的黑暗奸淫来说舒适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两人的淫液流的遍地都是,透明的黏液将两个人的阴毛都贴在一起,青平秋的后穴也开始分泌肠液,润湿那根奇妙的淫枪。
良久,两人感觉到内力又重新回到了各自体内,两人分开相接的唇瓣,握着对方的手,下体相连。然后两个人就突然抱在了一起,不顾彼此对立的身份,贪婪地汲取对方身体的温暖。
青平秋喃喃低语道:
“其实....真的蛮爽的....”
“嗯....”
“能逃出去的话....再好好做一次?”
“....好。”
两人分开了,站起身来,对视一眼,默契地点了点头。接下来,他们就要冒死一搏了。
咔嚓的巨响从船底响起,整船的人都感受到了那一下震颤,紧接着,船如同遇上了颠簸的巨浪,开始上下震动。炽阳门的人纷纷跑了出来,惊讶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船!船要沉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众人才纷纷发觉,船的吃水线在不断上升,船真得要沉了!
“快...快逃啊!!”
随着一个外门弟子的尖利叫声,一道道身影从船上跳下,泅水逃亡,各色的猛男浑身湿透,露出一条条健壮的肉体,若是隔空望去,也是一道养眼的风景。
冲云关走出房门,惊讶地看着船不断下沉,怒吼道:
“谁!是谁干的?”
就在此时,一道劲风从他身侧猛地袭来,随着劲风来的,还有一个惊天的怒吼:
“就是你爷爷我!!!”
方落虎举着砂锅大的拳头朝冲云关砸去,冲云关猛然后撤,躲开了这一拳,当他看见方落虎时,不免流露出一丝惊讶:
“是你?骚狗还没学乖是吗?”
方落虎脸一红,旋身一踹,骂道:
“你他妈才是骚狗!”
冲云关单手将方落虎隔开,随之一脚正中方落虎腹部,感受到足底传来紧绷的肌肉,方落虎就被踹飞倒地。“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方落虎叫嚣道。
“杀了你?哼!那太便宜你了!老子要把你带回炽阳门,让你这个骚狗日日夜夜被男人轮操,让你从此以后都不要想再用一次前面的家伙!一泄老子的心头之恨!”
说完,冲云关便朝方落虎扑去。
“哎呀!左老子右老子的,小心变老头子了可怎么办呐?”
冲云关耳旁突然传来一个温润腹黑的嗓音,顿时惊出了一声冷汗,扭头大喝道:
“谁!”
然后,一个小小的香囊砸在他脸上,里面的东西散发出一种诱人的气息。
冲云关下体阳具顿时高指,眼睛赤红一片,怪叫一声后,就直接跳入水中,朝一个已经上了岸的炽阳门弟子游去。
青平秋见状,哈哈大笑:
“哈哈!我这一饷贪欢可是非要泄上五次才能解的!对了!岸上那个,谢谢你那泡臭尿,不然这家伙就要来追我们了!好好享受吧!”
说完,青平秋就扶起受伤的方落虎,足尖用力,运转起轻功水上漂,踏水而过,朝另一边急速逃走了。

第十二章
一连数日,李壮一行人都在快马加鞭地赶路,因为在一阳道人那里耽搁了,所以之前与方落虎等人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四人只得加快速度,来到了与方落虎约定的地点,白马镇。
然而望着眼前熙熙攘攘的镇子,四人却不禁有些捉襟见肘。
李壮看向杨破天,道:“这....义弟....你说咱们迟来了这么久,方老弟他还在不在啊?”
杨破天倒是很肯定:“放心吧,大哥,方老弟他为人正直,听说炽阳门的恶行后更是义愤填膺,我观其形貌也不似耐不住性子的人,应该还在吧。”
戒妄闻言,道:“既然如此,那咱们便快去寻他吧,耽误一天就是给炽阳门那边多一天的准备时间。”
戒欲的话最少,只说了八个字:“我们这边,你们那边。”
说完,四人便分成两拨,李壮与杨破天一边,戒妄戒欲另一边,开始四处寻找方落虎的下落,殊不知,他们已经陷入了敌人的陷阱之中。
戒欲与戒妄这边正在路上询问路人,过路人见两个健壮和尚问自己,不禁吞了口唾沫,因为炽阳门的关系,当今天下男风大盛,看见这样的壮男,一般的男人都会忍不住多看一眼。
戒妄道了句阿弥陀佛,问道:
“施主?敢问您最近可有看见过一个外来的捕快?大约七尺高,面容严穆雄武?”
过路人想了想,指了指一边的客栈道:“我记得好像刚刚那里面就住进去了一个捕快打扮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到人?”
戒妄大喜:“多谢施主!”
说完,两人便朝着客栈走去,路人站在他们身后,望着那两个走路时一摆一摆的虎臀,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抓了抓自己的下体,急匆匆地去找自己的相好去了。
戒妄两人走进客栈中,此时客栈里面空荡荡的,除了一个算账的伙计外一个人也没有,见到有人进来了,伙计热切地走出柜台,迎了上来,问道:
“客官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戒欲直截了当地说:“我们来找人。”
“这样啊?那您来找什么人呐?我这店里生意太好了,每天人来人往的,住了谁走了谁我都记不清了。”
伙计十分地热情,把抹布往肩上一甩,就迎两人坐到了一张桌旁,拿着抹布边抹边问:
“两位大师你们找谁啊?”
戒妄回道:“一个姓方的人,容貌魁梧。”
“而且有武功在身。”戒欲在一旁补充道。
伙计想了想,道:“哎呀,这位客人我有印象,他前几日就来了,现在就在楼上呢,要不我去把他给请下来?”
戒妄欣喜地点了点头:“嗯,多谢店家了。”
伙计蹭蹭蹭地上楼了。
戒妄笑着对戒欲说道:“师弟,没想到咱们这么容易就找到方施主了,真是轻松啊。”
戒欲却微微朝他摇了摇头:“师兄莫要放松警惕,谁知那伙计所言是真是假,万一他弄错了或是存心蒙骗我们又怎么办?”
戒妄皱了皱眉:“不会吧....我看那伙计没有武功啊......应该不是炽阳门的人。”
戒欲点点头:“我也是,但是不可不防,这里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小心为上。”
戒妄见戒欲如此小心谨慎,也不免提高了警惕心。
两人等了一会儿,却仍不见有人下来,疑心顿起,戒欲站起来,道:
“师兄,我上去看看,你在下面盯梢,若是有敌情,立刻警告彼此一声。”
戒妄点了点头,自己这个师弟比自己年轻力壮,武功也更高强,不需要太多担心。
戒欲上楼后,立即闻到了一股暗暗的隐香,心中警铃大作,双腿一软,就倒了下去。在他接触到地面之前,一双胳膊突然从后面环抱住他,两只手在他的胸肌上肆意揉搓,将两块硕大的肌肉揉至变形。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戒欲背后飘来:
“呼....这位大师的身材真好,令某忍不住食指大动啊....”
戒欲勉强地质问着,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飘出来的:
“你...是谁?”
戒欲问完这句话,就被人打横抱起,进了一间客房,抱着他的人,正是之前柜台后的记账伙计。
那伙计此刻却完全换了一副脸孔,原本谦卑的脸上现在全是野蛮的兽性。令他原本平凡的脸显得男人味十足。
“在下乃炽阳门朱雀堂堂主孟之凡,还望戒欲大师赐教。”
炽阳门的堂主!
戒欲心下一惊,炽阳门除了门主赭离霜外,武功最为深厚的就是四个堂主,青龙朱雀白虎玄武,四堂主各有各的本事,但无一例外都是赭离霜手下的最强者,眼下居然有一个到这小小的白马镇上来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的行踪泄露了!
“你...你休想得逞......”
戒欲拼了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孟之凡的怀抱,孟之凡笑道:
“大师不必挣扎了,还记得方才我给给你俩擦了半天桌子吗?那抹布上可是涂了极易挥发的软筋散,当然,虽然表面看上去不会有什么事,但只要一闻到龙涎香,对,就是你上楼来时的香味,就会手足无力,最终任我宰割。”
戒欲在孟之凡说话之时已经被放在了屋内的一张圆桌上,衣物被内劲震碎,破布飘了一地,露出尚未勃起却已经有十二厘米的阳具,还有那对大如鹅蛋的卵蛋。
孟之凡舔了舔嘴唇,俯身舔起戒欲的卵蛋,然后一路往上,将那半软的阳具一点点含硬,直到眼前的巨根完全显露出他真正的大小,骇人的二十五厘米。
“呵呵....戒欲大师果然名副其实,欲根也非同小可,孟某今日能与戒欲大师共赴云雨真是某一生幸事啊!”
孟之凡感叹完毕,将戒欲的两腿抬起,架在肩上,不顾戒欲的不断挣扎,手指直接捅进那个紧绷的PI’YAN之中,向两边撑开,望着后穴中被空气刺激地收缩不断的肠肉,孟之凡的阳具一跳,便被他塞进戒欲的阳穴之中。
戒欲眼看自己被奸已是不可阻止,索性放松肛门,任由那根阳具插入自己体内。同时肠壁收缩,让插入自己体内的那根阳具感受更多的快感。
孟之凡挑了挑眉毛。
这淫僧果然不简单,知道现在的情况已经无法阻止,索性顺水推舟,将强奸化为合奸,现在已经不是比谁能征服对方,而是比谁先撑不住快感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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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奉上这么多,作者最近忙别的去了,这边只好不好意思了,抱歉抱歉

孟之凡虽然心里暗自称道,但胯下冲击半点不减,同时催动起朱雀堂的特殊法门,一根肉棒顿时如烧红的烙铁,每一次都顶住戒欲阳穴中最软嫩的地方,将戒欲刺激的大叫不停。
“怎么样啊?壮奴,爽不爽?”
孟之凡依旧是语气平淡,但声音里又带着些不可抗拒的压迫感以及......诱惑。
戒欲也是有些意乱神迷,开始低声地呻吟。
实际上,在这间屋子里,不光有龙涎香,还有炽阳门特制的迷香,催情的同时还会混淆人的判断力与平衡感,于是乎,戒欲此刻已经是一片眩晕,本来尚存三分理智,此时也是全数消泯。再加上孟之凡所学的朱雀心法本身就是会令受方不自觉地臣服于攻方,双管齐下,戒欲已经不自制地扭动屁股,迎合起孟之凡了。
且说回孟之凡,阳具被戒欲的紧致嫩穴包裹着,却也是快哉。但由于事先服下了门内的醒脑药,他仍然有一丝理智尚存,没有像戒欲那样滑落欲望深渊。但即便如此,看着戒欲这样的一个英武壮汉在胯下承欢沦陷依旧是令人无比血脉盆张的一幕。孟之凡修的是朱雀心法,内力属火,欢好时也如同山间烈火,以燎原之势焚尽性伴的所有反抗欲望。
孟之凡折起戒欲两条粗壮的大腿,自己欺身而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两人的交合处,抽插地愈发凶狠,如同狮虎交配一般,刺激的戒欲嗷嗷乱叫,死死抱住孟之凡的宽阔背部,如同抓住了风暴中的一块浮木。
就在戒欲的神识已经逐渐涣散之际,孟之凡反而进攻地愈发猛烈,两人肉碰肉的声音好像串串鞭炮炸响。
就是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暴呵。
“无耻小人!师弟!让师兄来助你一臂之力!”
此声如同平地一声雷,将戒欲已然涣散的神志唤回,孟之凡眉头微微一皱,随后就感到自己的后穴被某个炙热的肉质钝物抵住了。
“哈哈哈!炽阳贼人!今天就让你尝尝贫僧的好处!”
话音刚落,孟之凡的后庭就被一根粗壮的肉棒贯穿了。
此人正是方才在楼下的戒妄,因为戒欲久久不归,戒妄心里也暗道不好,随即悄声到楼上来,结果就撞见孟之凡奸淫戒欲的一幕,当下明白他们的行踪已被炽阳门得知。
戒妄虽然心中对炽阳门人恨不得欲杀之而后快,但也知道此时孟之凡与戒欲两人内力相合,若直接出手,反而会害了戒欲,于是他便暗自在门外等着,直到戒欲快要将孟之凡的精力榨干时再出来与戒欲一同击垮敌人。
“师兄……当心迷香……”
戒欲拼着命强忍住性欲与快感,提醒戒妄道。
戒妄已经开始抽动自己的粗屌,闻言立刻道:
“多谢师弟提醒,我已用内力护体,区区迷香难不倒我。”
说完,戒妄抓着孟之凡的腰,剧烈地肏干起来,戒欲露出一抹冷笑,本想嘲笑孟之凡的百般算计全都落了空,自己撑到师兄来了,现在他们两人联手,定能将贼人擒下。
但是他却惊讶地发现,孟之凡脸上露出了爽快且得逞的畅快笑容。
“哦!哦……操我……爽……嗯……哦哦哦!!啊哈哈!爽快!某许久未曾这么爽快过了!嗯嗯……多谢二位……大师啊……”
在后面操着孟之凡的戒欲也觉察出了不对,恶狠狠的说道:“死到临头,还有心思给老子享受!”
孟之凡没有回话,而是扭转身体,一只手后伸一把揽住戒妄的脖子,嘴按在戒妄嘴上,一条灵舌长驱直入,疯狂地与戒妄交换起唾沫,另一只手则往前扣住戒欲的虎腰,将戒欲双腿完全打开,用力拉向自己,下身冲撞地更加用力,一方面操着前面的戒欲,另一方面迎合着身后的戒妄。
戒妄心道不对,就要将阳具拔出,却发现从孟之凡后穴中传来一股可怕的力量,将他的阳具锁住。
戒妄心下大惊。
“囚龙壶!你这是名器!”
孟之凡见戒妄猜出了事实真相,放声狂笑道
“大师!你不会真以为我会任凭后庭毫无防备就来对付你们吧!告诉你们吧,我这后庭名器已被我用朱雀心法修炼的千锤百炼,今日还是头回让人开苞,便宜大师了!哈哈哈!大师莫要挣扎了,好好同你的师弟一起享受吧!”
戒妄此时真是悔破了肚皮,居然又在这帮贼人身上吃亏,真是丢破了大天的脸!
与此同时,从阳具上传来的细碎的如同龙牙咬噬的痛感又令戒妄忍不住呻吟起来。一时间,也同自己的师弟一般,下身用力冲撞起来,室内三个壮汉战成一团,在一次次的高潮迭起中,两个淫僧终究是释放出自己的精华,无奈地瘫软在地。
话分两头,李壮这厢与戒欲戒妄分头行事后便进入镇子上,只不过不同于两个淫僧,李壮与杨破天主要找的是路边的走贩小商,特别是那些茶铺饭铺。和淫僧不一样,两人都曾经是走南闯北的人物,很清楚究竟该怎么获取情报。只不过两人走着走着越觉得周围不对,方才问了许多人,都说不曾见过方落虎那般的男子,而且周围貌似盯着他们的人也多起来了。
“大哥,看样子我们恐怕是中计了。”
杨破天余光瞥见又有一个练家子般的壮汉假装是买东西的从两人身后路过,对李壮说道。
“哼,这帮耍阴招的淫贼,怕是知道硬碰硬赢不了我们,现在不知道在想什么诡计。”
李壮气的紧紧捏拳。
杨破天指了指旁边一条曲折的巷子,示意李壮进巷甩掉他们。
李壮心领神会,两人一错身,就消失在巷口,一旁虎视眈眈的众人见状,立即紧跟着进了巷子。
李壮与杨破天两人一路飞奔,杨破天忧心忡忡道:
“现在看来方贤弟那边恐怕凶多吉少,咱们快去找两位大师。”
李壮气的用力啐了一口,两人快速地冲出巷子。几个黑衣裹身的壮汉从天而降,将两人拦住,与身后追击的人不同,这几人的武功深厚了不少,一时间真将两人锁住,退回了巷口,偏偏两人的轻功都不佳,追赶的人也过来了,眼看着就要两面夹击。李壮猛地大喝一声,将别在腰间的刀抽出,一时间血花四溅。
就在两人即将杀出重围之时,一道黑影猛地从旁边窜出,只见一个黑衣壮汉一掌向杨破天袭去,正中对方下腹,杨破天的瞳孔猛地一缩,声音里流露出切齿的恨意:
“炽阳孽徒!”
那黑衣壮汉向杨破天攻击的这一掌内含炽阳诀的功力,而且还不小,故而打断了杨破天的内力周天,一瞬间,杨破天的气血逆流,功力反噬,一如他当初与李家父子相遇时的情况,在陷入狂乱前,杨破天拼命地向李壮示警:“大哥小心!是炽阳门四大堂主!”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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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一章终于挤完了,下一章我会更快点的


第十三章
李壮听见杨破天的声音时正与一个炽阳门的门下弟子酣战至欢,忽然听见那厢杨破天的高呼声,下意识地扭头望去,结果却正好迎上了迎面而来的一掌,那掌先是一抛,继而一拍,顿时李壮眼前漫天白色粉末弥漫,一股香甜气味窜进鼻子里。李壮脚下顿时一软,就被那一掌给拍中,吐了一口血。
李壮眼前漆黑一片,黑衣人直接将其扛在自己肩上哈哈大笑道:
“炽阳门徒听令!将这两人封了穴脉带走!那个壮汉就给你们享用了!”
黑衣人指着已经跪倒在地,被炽阳门众徒擒住的杨破天道,然后又用力一拍肩上李壮的虎臀道:“回营!”
杨破天双拳难敌四手,加之气海被封,又受了黑衣人一掌,浑身无力,只能仇恨地盯着黑衣人,然后就被淹没在人群中。徒留黑衣人怪笑着将手伸进李壮的衣服里,一下下地抚摸起来,目露淫秽之色。
六里坡的一个客栈中,李壮从昏迷中转醒,发现自己浑身光溜溜地躺在地上,眼睛被蒙住,双手双腿被麻绳缚住,绳上还浸了水,水渍已经浸湿了他的身体。李壮醒来后当即在心里痛骂了一顿自己怎么又陷入此等地步,随后便尝试着挣开绳索,但随着他越动,他的身上就越热,特别是下半身的阳具高耸屹立地不像话。
“慢着!这莫非是炽阳门中玄武堂的......”
杨破天曾与他讲过,炽阳门下有四堂,青龙白虎皆武堂,朱雀锤炼性技,玄武研制药物、情趣之物以及蛊虫等。炽阳门教主搅乱武林,而四堂下各堂主则是炽阳门教主手下的左膀右臂。杨破天之前喊出的那句话李壮听得分明,顿时心中如临大敌。
四大堂主居然亲自前来,也不知道来的是谁......
李壮正猜着,忽然发现有一双手抚摸上自己的身体。那手粗糙有力,而且沿着他的经脉按摩而下,一股熟悉的内力顺着经脉遍布全身,是炽阳诀!不,不对!这似乎并非杨破天教他的炽阳诀!是炽阳门的人!
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在李壮耳边响了起来:
“嘿嘿!中原第一猛男,咱们终于又见面了。”
“谁!!”
李壮怒喝出声,同时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蹬踹而去,谁知对方只是轻轻一接就将他这一击接下,然后李壮就感觉一条粗糙的舌头顺着他的脚掌、脚踝一点点舔了上来,李壮拼命强忍着不哼出声,但在那湿润的舌头舔到菊穴时还是没能忍住。一路上李壮的身体已经接连经历了杨破天、李虎、淫僧乃至一阳道人等人的调教,不论身心早就十分敏感,现在比起危机感,这种置身敌手任其玩弄的感觉反倒令他觉得无比刺激,心痒难耐之下,开始扭动起身体。
然后他的身体就被一双手反转过来,仰面朝上,躺在一片冰凉的地板上。而长舌则迅速地舔过李壮的胸肌,落在了他的两颗乳头上,反复地津咬着,吮吸着。
“操你妈逼!给老子滚!”
李壮骂道,同时奋力挣扎,但对方的炽阳诀明显已经臻至化境,三两下就扰乱了李壮的内力,乱冲的内力令李壮浑身欲火高涨,对手的淫技又着实超出他不少,顿时 李壮呼吸错乱,胯下肉棍淫水直流。
“操?哈哈!没想到壮士已经这么等不及了,正巧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既然壮士都这么说了,那我自当舍身奉陪了!”
然后李壮就听见模模糊糊的衣裳掉落的声音,一个热乎乎的肉穴紧跟着凑到了他的龟头上,前前后后地蹭了起来,两只手在他身上反复地摩挲着......他在点我的淫穴!此时此刻,李壮的头脑已经沉沦在一片火热中了。
“操你!!”
李壮大骂一声,虎腰一顶,肉棒笔直捣入此刻正半蹲在他身上的那个人的阳穴中,以下克上式地用力操起对方来。
“哦....爽!!操我....嗯.....大肉棒....舒服....哦哦!!好厉害....不愧是猛男....顶我顶我....哦哦!!爽!!JB肏的好深啊....你个壮奴,肏!”
“麻痹!!老子今天草死你!操死你!”
两个人一上一下,用力地碰撞着两具赤裸的健壮肉体,配合地天衣无缝,肉臀与李壮的小腹噼啪打在一起,响成一片。李壮此时被蒙着眼,看不见与自己交欢正酣的人,但他却莫名觉得从对方菊洞中的销魂感觉似曾相识,就像他以前操过这个人一样。
正在李壮思索的时候,他的双脚突然被松绑了,然后被另一双手抬起来夹在了一个陌生的肩膀上,同时一个肉柱突然抵上了他的菊穴,但他明明正肏着骑在他身上的这个人,是谁来了!
“玄武老弟,可别光顾着自己享受啊!让哥哥也尝尝这壮奴的味道如何?”
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响了起来,但此时头脑一片混乱的李壮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后穴之中传来的阵阵瘙痒令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把那根阳具吞进自己的菊穴中。
“哈哈!....朱雀你想上他就快上吧!哦....肏我....他体内的淫蛊.....早就已经成熟了!现在估计浪到.....流水了!”
“哈哈,浪到流水的是你吧!我看看.....”
一根粗糙的手指插进李壮的阳穴里,疯狂地搅拌了几下,李壮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刺激到了敏感的肉壁,鲸吞涡猛地一吸,瞬间将对方的半个手掌都吸进了菊穴中。
“哈哈哈!!!玄武老弟你的淫蛊果然厉害!这浪货刚才都开始用后面吃我的手了!”
这声音听上去兴奋了不少,然后李壮后穴里的那只手便被抽了出来,在抽出之前还用手指抠了几下李壮的肠壁。
然后李壮的后穴就被一个滚烫的阳具贯穿了,凶猛的攻势接踵而来,将李壮撞地七零八落,仿佛各个器官都要散架了一样。李壮只能勉强提气调用起鲸吞涡才堪堪能接下这样猛烈的攻势。
“鲸吞涡不愧是名穴之后!这壮奴的穴简直销魂到爆!”
新来的陌生男人将李壮的腿扛在肩上,疯狂地打桩的同时还不忘和跨坐在李壮身上的另一人说话。
“这壮奴的阳具也不差到哪儿去啊!!哦....舒服!!”
然后李壮就听见了一连串唾液津液交换的声音。
现在三人在平整的地面上负距离地贴合在一起,彼此交换着体液与汗水,男性的雄叫与淫声混杂成团,响彻整个空间。
李壮感觉有些体力不支了,脚趾也因为快感再微微抽搐,肏着李壮的男人注意到了这点,更加用力地斜向上冲撞起来,借自己的冲力带动李壮操着骑在他身上的人。
李壮眼睛上的布条因为这剧烈的冲力和汗水的润滑而微微下滑,他终于重见天日,只见骑在他身上的是个样貌粗犷的壮汉,和他差不多年纪,满面胡子拉渣,从胸口到下体都长满了毛发,特别是阴毛格外地杂乱,但唯独一双手却格外地光洁。
而在这壮汉身后正肏他的那人则是个矮个子,肌肉结实地到了有些可怕的地步,如同一个人形的蛮牛一样,面容却平易近人,看上去脾气很好的好人相。
就在这时,操着李壮的矮个子开口了:
“喂!玄武老弟,听说这壮奴还有个儿子,前后俱是名器,是不是真的?”
“那是,我的手下告诉我他儿子可不光是双名器,操起来极爽无比,还特别适合运功,上好 的炉鼎啊!啊!!顶到了顶到了!死鸟你轻点!我不可不像你那么能折腾!”
“嘿嘿!这么说来,我会门内可要好好玩玩这对父子俩!呜!!好紧!!爽死我也 !!”
他们在说谁.....我的儿子....我的儿子....不 !不!!
李壮刹那间脑内万念俱灰,耳畔边如同有一个爆竹炸响一般。
身上的一切快感都消失了,只是下内心的悲凉与痛苦在 疯狂地蚕食他的神志,令他彻底清醒过来。
李壮喃喃道:
“我儿.......”
骑在李壮身上的玄武堂主突然察觉身下的人气机突然猛烈起来,心中顿时警铃大作,翻身欲起,谁知李壮先其一步,双手完全凭蛮力扯麻绳,铁铸的大手牢扣住他的腰际,将起猛地向下一按,钉在自己的阳具上。
“不好!朱雀助我!”
玄武堂主急忙向身后的同伴 求救,却发现身后的朱雀堂主也是自顾不暇,惊恐地看着自己与李壮身体的结合处。
李壮脑海中回忆起一阳道人教授他的强奸道,心中喷薄的怒火令他顿时无师自通,下身灵活而猛烈地游移起来,炽阳诀配合鲸吞涡一同发功,以一人之力对战两名炽阳堂主。
“你们不是想干老子吗?来啊!干啊!!”
李壮怒吼道,鲸吞涡吸住朱雀堂主的阳具,胯部发力,顶的玄武堂主毛壮的身躯一上一下颠簸不停,玄武堂主完全应付不了这种狂风骤雨般的肏干,顿时嘴里就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与连续不断的浪叫。
朱雀堂主孟之凡惊恐地想要抽离自己的阳具,但是李壮后穴中传来的阵阵吸力却牢牢锁住了他,令他稍微一拔就会疼痛难忍,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有苦说不出了。

此刻李壮体内的炽阳诀就好似一片焚原大火,因李壮的怒火而焚烧,只欲将眼前的敌人烧成灰烬,哪怕自身也随之碾碎成粉也毫不惧怕。
李壮狂怒地吼叫着,如同雄狮,更似巨龙,下体的鲸吞涡仿佛要将孟之凡的阳具扯离对方身体一样,这种吸力,已经不是那种性爱时的催情剂了,更像是一种惨无人道的折磨,孟之凡也正因此哀嚎出声,恨不得当场击毙李壮,可他体内的内力却诡异地被李壮给支配了,半点也动用不得。
这便是强奸道的法门,不光肉身强奸敌人,更能将敌人内力强奸,使其脱离敌人控制,收为己用。
但李壮此时还不知道,他此刻已经到达了他的师父兼干爹一阳道人都没能达到的地步,当初的一阳道人纵然开辟了强奸道,却也必须以攻方才能将其完全施展,而现在的李壮却攻守兼备,上克玄武堂主,下克朱雀堂主,以一人之力完全压制住了两个炽阳堂主。
就在感觉自己的阳具快要被彻底吸进李壮的阳穴时,孟之凡猛地想起什么,脑中灵光一现,大声喝道:
“你若是再这样下去,不光你儿子,那个叛逃孽徒和那几个淫僧也一样没命!!”
李壮因为对方的言语透露出的信息愣住了,听他所言,自己的儿子莫非,还没有死吗?!
一时心神动荡之下,李壮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力,菊穴也放松了些许吸力。
孟之凡察觉到李壮的状况,急忙调动起剩余全部的内力,催动炽阳诀,虎腰猛力一顶。
因为之前李壮的鲸吞涡已经将孟之凡的阳具吸入了不少,已经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再加上这么一顶的刺激,李壮顿时眼前虹光闪过,阳关大开,炽烈的阳精奔涌而出,射入玄武堂主的后穴之中。
“哦哦哦!好烫好烫!!爽!射进来!全部射进来!老子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玄武堂主仰头大声浪叫,底下的后穴爆出一股股的白浆,李壮此刻却仍然没有停止射精,反而愈演愈烈,嘴里发出高亢的呻吟,浑身抽搐着,脚趾分开到抽筋的地步,肌肉紧绷成一块块的铁板,汗液与淫液同时流满了他的身体,衬得他古铜色的躯体愈发淫秽。
然后李壮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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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总算进入最后的阶段了,马上第二卷就要写完了,天哪噜, 真是挤牙膏一样的。

第十四章
“哈哈哈!黄庭黄庭!你这次可真是对得起你这个名字了!”
六里坡的一间客栈内,炽阳门朱雀堂的堂主孟之凡正在肆意地嘲笑着他的同门师兄,也就是玄武堂主黄庭。
黄庭浑身赤裸着,面对镜子检查自己的后穴,只见镜面上,一个浑身粗壮如树桩的中年男子正背对着镜面,费力地扒开自己的臀瓣,他那黑黢黢的后穴中,一缕缕黄色的粘稠精液正在缓慢溢出,怪不得孟之凡要说他“对得起自己的名字”了。
“他妈的....那壮奴呢?!老子非得好好收拾他不可!”
“嘿嘿,别急嘛,反正那壮奴已经被你给毒成那样子了,身上还有你的蛊虫,也不急于一时,先去把那个叛徒给收拾了吧。”
孟之凡邪笑着搓了搓掌,不知在想些什么。黄庭听了他所说的话,不屑地冷哼一声:
“切!不就是向逼问出炽阳诀剩下的部分好快些回去向门主邀功么?还扯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作甚!”
孟之凡被戳穿了心事也不气恼,反而说道:
“黄老弟,你们玄武堂一向管的是门中各种奇淫巧技,几乎门内上下都要从你们那讨便宜,你自然是不必理会这些,可我不一样啊,青龙白虎那边进展地热火朝天,我这边呢?追查一个叛逃之人都费了不少功夫,若是再不做出点功绩让门主看看,我恐怕就真要死在他身下了。”
黄庭此人一向专爱性爱与淫术,对于门内的权力争夺虽然有所耳闻却也从不涉足,听孟之凡这么一说,倒也的确觉得他有些可怜,便道:
“既然如此,你去领我堂内的弟子帮你罢,我这次带出来的弟子各个都精通艳阳术,你只需及时出手便行了。 ”
孟之凡听黄庭的话,忽的打了个冷颤。
“艳阳术......呵呵,你倒是够狠啊......”
但说完后,他自己反倒露出了迫不及待的神情。
“既然如此,那边走吧......”
...............
杨破天突然觉得浑身上下开始发热,虽然尚未完全清醒,他却立马意识到了自己的情况。
有人对他用了艳阳之术,作为曾经的炽阳宗中人,杨破天对于淫术也是有些了解的,艳阳术,实际上就是一种勾动男人欲火的淫术,但是,落在现在的炽阳门手里,艳阳术却成了一种刑讯手段,将男人逼至欲望极限,再猛地将其打回原地,这样一来二去,哪个男人受得了?
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落到如此下场。
“呦?醒了?”
一个男人声音响了起来,对他说道:
“你也曾是炽阳门人,想必一定清楚现在自己的处境吧?”
杨破天睁开眼,看见了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正站在自己对面,脸上写着讽刺的神情,从对方那纹着烈日的衣领,以及衣角那只朱雀挂坠顿时就明白了对方的身份。
“朱雀孽徒!休要猖狂,我是炽阳宗人!从来就不是你们那什么狗屁门人!”
说完,杨破天浑身内力一震,将体内那股同源却又千差万别的内力赶出体外,一旁几个炽阳门徒原本正爱抚着杨破天的身体,被内力一震纷纷脸上潮红,胯下黏哒哒的,已是精关失守,泄了出来。
杨破天放声嘲笑:
“没想到你们自诩炽阳正宗!居然还养了这么多雏!是不是你不行?连给他们破身都做不到啊!!哈哈哈!!”
孟之凡的神情瞬间变得很难看,但旋即,他脸上又重新变回了戏谑的表情。
“呵呵,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原来只不过是口头上逞威风而已。”
没错,此时的杨破天固然是将一帮炽阳门徒震开,但他自己也没讨到什么便宜,阳具笔直冲天,龟头又红又大,马眼勃勃地流出淫液,脚趾死死抠在地面上,正在强行忍着快感。
孟之凡笑嘻嘻地走上前去,主动抚摸起杨破天,双指掐住杨破天的乳头,反复捏揉起来,痛感与酸麻感同时冲击着杨破天的脑海,令他淫液流的更加欢快,就连后穴都开始湿润了。
孟之凡见状,将自己的阳具抵住杨破天的穴口,不着急插进去,只是慢慢地,反复地研磨,杨破天强忍着,嘴唇都快被咬破。
“怎么样?想不想我插进去?”
孟之凡诱惑地舔着杨破天的乳头,同时说道。
“休.....休想......我....啊!!”
在杨破天分神回答自己的那一刻,孟之凡下身猛地一动,以一个十分刁钻的角度插进杨破天泥泞不堪的菊洞中,然后九浅一深地草了起来。
“哦....爽,好爽,舒服,操我,操我....”
杨破天终于忍不住,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呻吟起来,孟之凡哈哈大笑。
“说的好听,还不过是个骚货!来!给爷叫起来!”
说完,孟之凡虎臀耸动,打桩一样地以下克上,将杨破天操的手足乱颤,翻起来白眼。
不得不说,孟之凡的确是个操穴达人,身经百战的他居然能用一具并不算高大的身躯将比他高出半个头的杨破天操的神魂颠倒,而且半点不适都没有,轻轻松松地就承受住了杨破天的体重,整幅画面看上去就是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被一个小个子操的淫声浪语乱飞,淫水汗液直流。
杨破天也丢弃了所有一般,放肆的呻吟着,浪叫着,雄叫声听得旁观者都忍不住想去操一操这个猛男。
“哦哦!!好舒服!操我!操我的穴,你的JB,好大好舒服,啊啊啊操到我阳心了,你怎么这么会操?嗯嗯,不要,不要舔!呜呜!!”
杨破天如同一个荡妇一样,毫无顾忌地呻吟道,孟之凡嘿嘿地舔着他的乳头,舌尖轻点,牙齿噬咬,口唇吮吸,将杨破天的乳头伺候的无比舒爽。
“骚货!来!换个姿势!”
孟之凡一拍杨破天虎臀,同时将他放下来,侧躺在地上,自己则半跪在他双腿间,将他右腿抬起架在肩上,重新将阳具对准了阳穴,噗呲一声草了进去。
两人的鼠蹊部毫无隔阂地贴在一起,黏哒哒的淫液将两人的阴毛黏在一起,纠结成片。
啪啪啪啪啪啪啪!!!
连续不断的啪啪声响成一片和谐的交响曲,杨破天也在这曲子中即将升上天堂。
孟之凡见状,眼疾手快地伸手,狠狠地揪住了杨破天的阳具,指甲扣进龟头里。
剧烈的疼痛令杨破天一瞬间就从天堂到了地狱,痛呼失声。
“哼!想射没那么简单!说!炽阳诀剩余的内容!一五一十地给我招出来!”
孟之凡一下就变了脸色,凶神恶煞地逼问道。
杨破天仍处于浑浑噩噩地状态中,听见孟之凡这么说,又马上回过了些神志。
“绝....不.....”
本来以为已经是十拿九稳的孟之凡听见杨破天这么说,恼羞成怒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杨破天惨叫失声。
孟之凡满意地笑出声来,继续开始抽送阳具,只是频率变得十分慢,一点点地摩擦着杨破天的肠壁,用自己的龟头若有若无地顶着杨破天的阳具。
杨破天又开始闷哼,但这次,他没有再呻吟,而是死死咬住嘴唇,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滑落,龟头处有血迹渗出。
孟之凡冷哼一声,打算继续冲击一波,他就不信这骚货还能忍得住!
“不好了!”
忽然,一个炽阳门徒从门外本来,脸上写满惊色。
孟之凡一个前倾,阳具也从杨破天菊穴里滑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叱骂那门徒,孟之凡就听见对方说出了一个令他无比恐慌的消息。
“刚才从外面打进来两个少林的秃驴,把那几个人质都救走了,黄堂主已经逃了。堂主您也快逃吧!”
孟之凡的瞳孔猛地一缩,连衣服也来不及穿,就要逃走,但又看向地上的杨破天,眼睛里闪过一丝狠辣之色。
不行!决不能让他把炽阳诀泄露给武林中人!
想着,孟之凡一掌拍下,正向着杨破天的额头。
“贼人休想!”
一粒念珠伴随着一声暴喝飞来,正中孟之凡的手掌,孟之凡一时吃痛,急忙收回手。
屋外,一个眉目粗犷,身披黄袈裟的光头僧人正对着他怒目而视,手里攒着一串念珠,丰满的胸肌从衣襟中春光乍泄,僧人手掌宽大,浑身上下雄性气息十足,气血涌动,一看就是练家子。
孟之凡心中暗自算了算对方与自己的实力差距,发觉对方是个强敌,暗道不能陷入苦战,最后愤恨地盯着杨破天看了一眼,带着旁边已经吓破胆的门徒破窗而出,飞窜逃去。
那僧人也没有穷追不舍,只是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浑身赤裸的杨破天,眼睛里也不知在想什么,脱下自己的袈裟,露出虬结的肌肉,然后将袈裟盖在了杨破天身上,扶着尚未清醒的杨破天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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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五章
李壮疑惑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少林来的僧人,穿着黄色袈裟,盘膝坐在炕上,捻着念珠,一声不吭。
他旁边的戒欲与戒妄看着这位僧人却是一脸不悦。
他们乃是龙阳淫僧,与少林这等武林正派本不是一路人,甚至可以说是两看两相厌,但结果现在自己不光要和这少林武僧共处一室,还被他救了,心里别提多不爽了。
李壮到没有两个淫僧那样的不爽,只是疑惑于为何少林人会到这七里坡来,还救下了他们一行人,据之前这位武僧所言,他和他的一个师弟一起来的,他救出了他们三人,他师弟则去救杨破天了。
但之后,不论李壮如何问,对方都不发一言。
看着对方那沉默寡言的模样,戒妄率先忍不住了,发问道:
“喂!李施主在问你话呢!怎么跟个闷葫芦一样地?连自家姓名都不说!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救了我们你就高人一等了,我们这是被人暗算了,换成你们估计现在已经被那些个炽阳门人给奸了!”
李壮用力地咳嗽了两声,因为他之前的确是被奸了,前后都是。
那僧人也终于抬起眼,非常厌恶地看了戒妄一眼,扔下一句:
“淫秽之徒。”
说完,便又老神在在地打坐起来。
李壮闻言就道不好,果不其然,戒妄顿时一怒而起,猛一拍桌就骂道:
“操!你个少林秃驴!自己当雏儿还不算!还骂起我们来了!今天若是不好好收拾你!我戒妄这佛号就不要了!”
僧人同样瞪着戒妄:
“无耻下流!岂敢妄言佛祖!”
戒欲也猛地起身:
“怎么?佛祖莫不是你们少林的,我们说一句都不成了?”
“先少说两句,大师毕竟救了我们性命。”
李壮无奈开口制止三人吵下去,看在李壮的份上,两个淫僧才没继续,僧人同样也借坡下驴,住嘴不言。
但三人之间的气氛却是紧张兮兮,看的李壮是越发头疼,他一个粗人,也不善言辞,不懂如何劝人。
就在场面越来越僵的时候,另一个上身赤裸僧人背着一个裹在袈裟里的男人进门来,那僧人眉眼英俊,赤裸的上身被晒成古铜色,肌肉虬实粗壮,八块腹肌板寸分明,而他背上的男人看上去也格外眼熟,李壮定睛一看,果然是杨破天,顿时欣喜地迎上去。
此时杨破天虽有些虚弱,但也恢复了神志。看见李壮,也随之舒了口气,趴在僧人的背上道谢道:
“多谢两位大师救了我大哥性命。”
背着杨破天的僧侣将他放下来,微微一笑道:
“施主不必谢,我与师兄彼此前来是奉了主持的指示,前来助几位一臂之力。”
李壮此时也颇为疑惑,遂开口问询道:
“不知二位大师身为少林中人为何到此处来?莫非……”
那僧侣稍稍点头:
“炽阳邪贼淫秽武林,寺内方丈主持早有耳闻,只是苦于对手狡诈,一直难以一击制敌,偶然得闻几位施主的事,主持便让我们来助各位一臂之力,歼灭炽阳邪途。”
李壮与杨破天闻言都是大喜过望,唯独戒妄戒欲两个淫僧都是面露不善。
这也是没办法,毕竟他们龙阳界一向与武林正派道不同不相为谋,对那些少林僧人就更是两看两相厌。
但大局当前,他们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冷淡地盯着两名武僧。
随后,两名僧人也各自介绍了自己。那沉默一点的中年僧人,也就是救出李壮三人的那个是悟修,而救出杨破天的那个则是悟德,两人是习同一门武功的金刚僧人,是师兄弟关系。
杨破天听完两人的介绍,心下生疑。
少林、武当、峨眉一向自诩为武林正派,对于龙阳界这种边缘势力一向是不屑一顾,怎么会特地让两名金刚武僧前来相助呢?
杨破天虽然以前也曾算是个一方豪侠,但一直隐居边境,对中原武林知之甚少,更遑论各大武林门派之间的弯弯绕绕了,便以为对方定然是坦荡之辈,直接开口问道:
“不知为何少林会主动插手我龙阳一流的事?莫非是那帮逆徒甚至敢对正派人士动手了吗?”
杨破天此言一出,顿时悟修悟德的脸色都不好看了,青白相间,不知如何开口。
杨破天不知道中原武林的内里,李壮和两个淫僧还不知道吗?
三人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出来,必然是那些武林正统的人里面也有人遭了炽阳门的毒手,只不过毕竟是被男人操PI‘YAN子的事情,又有哪家敢说?只能随便寻个由头对炽阳门动手了。
李壮顾忌两人颜面,故而没有开口,打算回头和杨破天解释,可来自尹妙寺的淫僧就不一样了。
他们可是巴不得看这两个冠冕堂皇的少林秃驴丢面,于是戒妄便冷嘲热讽地开口道:
“是呀!两位大师快和我们说说!你们少林有哪些人糟了毒手?哦!莫不是你们的主持让人操了?不然你们怎么肯跟我们这些下贱人一块去征讨贼人呢?”
悟修听此言瞬间怒火冲冠,体内气劲猛涨,一巴掌狠狠拍在桌上,印上了一个掌印。
“休要妄言!”
悟修猛一出拳,拳风凌冽,直奔戒妄面门而去,李壮与杨破天同时起身欲拦下对方,戒妄与戒欲也做好了准备,随时就要打起来的模样,可是谁也没想到,悟修这凌厉的攻击却是被他的师弟,同样来自少林的武僧悟德给拦住了。
“师兄!戒嗔!”
悟德此时的语气也冷了下来,虎目盯紧了两个淫僧,冷冷道:“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
这次原本还算冷静的戒欲也被勾起了肝火,一声冷哼便横步向前,一掌朝悟德脸上击去。
一只粗糙的手掌忽然横叉而入,挡住了剑拔弩张的两边人马,同时,一声暴喝响了起来:
“够了!莫非大敌当前,你们还要窝里斗吗?”
拦下两人的是李壮,愤慨于眼前景象怒吼出声的是杨破天。
就在刚刚,李壮替他解释了一下中原武林门派对自家门面的看紧,然后杨破天又亲眼见到了眼前的情景,心中愤慨再也无法压抑,直接爆发出来。
“现在炽阳逆徒不光欺师灭祖,辱我门风,还入侵中原武林,为祸四方,可你们却还在纠结些鸡毛蒜皮的意气之争?这就是你们中原武林界和龙阳界所谓的风骨吗?”
两边的僧人都静了下来,杨破天这番爆发令他们都停了下来。
悟德看了一眼戒妄与戒欲,又瞥了眼杨破天,最终叹了口气,道:
“我们少林目前还无人遭贼人毒手,但就在日前,武当与三岳已有消息传来,说他们门下的首徒在上月下山历练时遇袭,一共六名首徒外加上十余名外门弟子被夺去了内力。”
悟德说完,脸上的表情越发凝重。
“而据幸存者说,袭击他们的只有两人。”
杨破天听完,也跟着皱起了眉头:
“两人?莫非是青龙和白虎.......”
一番喃喃自语过后,杨破天猛地抬起头,道:
“大师口中那两人,很有可能是炽阳门四堂主之二的青龙堂主与白虎堂主,那两人俱是武艺高强之辈,是赭离霜最早的门徒,若真是他们,此番炽阳门四个堂主都已经被派遣到中原来了,看样子势必有一番大动作,我们得快些抢在朱雀和玄武回去前直捣黄龙,趁他们薄弱之时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其余人皆点头称是,然后悟德又露出一副有些难以启齿的表情。
“事实上,我和师兄来找各位,主要还是有些事情,主持叫我们与各位交代一声。”
李壮与杨破天对视一眼,道:“愿闻其详。”
然后悟德与悟修同样互相看了彼此一眼,悟德便缓缓开口了:
“事实上,此事并非第一次发生,一百八十多年前,龙阳界就曾经组织过对中原武林的攻击,而那次攻击的主使者,正是当年的炽阳宗。”
忽然听闻百年前的武林秘闻,李壮四人俱是满脸震惊。
在悟德粗犷的声音里,百年前的往事铺陈开来。
原来,曾经的炽阳宗并非偏居西域的外域宗门,而是系出中原龙阳界的巨头,彼时龙阳一事受世人抵制,凡是分桃男子皆遭众人唾弃,再这样的情况下,武林自然也不例外,对龙阳界采取了一致的排斥。
最终,这般的排斥令龙阳界形成了铁板一块,并且由炽阳宗牵线,展开了对武林的一系列报复,当时短短数月内,近半数的武林人都被龙阳界中人的采阳。
此举的影响,就是武林内一度龙阳之风盛行,采阳淫贼等也是在那时诞生的。
最后,龙阳界各宗与武林各大门派在一不知名山坡上展开决战,最后中原武林惨胜,并将作为首脑的炽阳宗逐出了中原土地,一路驱赶到荒无人烟的西域。
而当时,最后决战之所以中原门派能胜利,就是因为三大正统中的少林与武当同样习得了采阳功法,师夷长技以制夷,而将原本是宗内绝密的采阳功法泄露出去的叛徒,正是当年炽阳宗的首徒。
而当年那名首徒之所以会将宗内功法泄露出去,则是因为他的爱人是武当的一名门徒。在得知了自己爱人背叛了自己后,那名首徒便自刎谢罪了,而他的爱人,后来也自觉愧对那首徒对自己的一片情谊,选择剃发出家,从此再无音讯,只在武当内留下了采阳功法。
此番武当门徒遭难,也是因为有人要取得对方进入武当的门牌。
“就目前我们所知,武当内的采阳功法已经被盗走,而少林内的功法早在多年前就已经失传,所以我们唯一的希望,就在各位身上了。”
悟德镇重地看向杨破天:
“只有杨施主所习的炽阳诀,才能帮助我们抵御炽阳门。”
戒妄又是一声冷哼:
“然后?等把炽阳门打回去了,再卸磨杀驴?干脆把杨施主也干掉?当年若不是你们欺人太甚,你以为这一切会发生吗?”
杨破天在新的争执开始前及时地打止道:
“戒妄大师不必如此执着,往事毕竟已经过去,不可追不可改,还是着眼于现今罢,铲除炽阳门要紧。”
李壮也跟着道:
“都百八十年前的老黄历了,管他作甚!现下有两位少林来的大师,想必我们的胜算又多出一层。”
于是俩个淫僧也总算是闭了嘴,在经过了短暂的磨合后,众人就决定加快赶路的步伐,由于炽阳门那边已经察觉到了他们的行踪,甚至派出了两名堂主围追堵截,他们必须加快进度,从隐蔽的小道偷溜进炽阳门的老巢,原本四人的队伍也变成了六人。
李壮与杨破天充当润滑剂,在两边僧人那里左右盘旋,才勉强令他们对彼此暂且放下心防。
经过了这漫长的一天,加上接连的噩耗,众人都不免有些疲倦,又找了家客栈,李壮与杨破天一件屋子,两名淫僧和两名武僧分别在两边的客房,隔得老远,到房间后的李壮与杨破天俱是心身俱疲,两人也无暇修炼炽阳诀,直接就地打盹起来。

不知不觉,就到了子时,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
原本正睡着的李壮忽然觉得鼻尖一痒,整个人瞬间警醒,却发现是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
正是白日里救下他的武僧悟修,可不同于白日里的是,此刻的悟修居然是浑身赤裸,不着片缕地站在他床边,一条大屌软软地垂在胯间。
精壮结实的身体一根毛也没有,甚至私处也是光滑如幼儿,两个卵蛋更是大如鹅卵。
古铜色的肌肉像是涂了油一样被浅浅的汗液覆盖,在微弱的光线下更显诱惑。而李壮的目光却绕过他看见了悟修身后的那张床上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影。
杨破天与悟德激情地吻在一起,悟德坐在杨破天怀里,两条毛腿盘在杨破天身后,牢牢锁住杨破天的虎腰,双臂展开握住杨破天的手。
杨破天的阳具笔直地插在悟德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噗呲噗呲的发出水声。
“悟修大师,你这是要做什么?”
李壮有些无措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而悟修又将他按了回去,板着脸对他说道:
“采阳的功法,并未在少林失传,李施主与杨施主需要你们所能获得的一切力量。”
说完,悟修火热的唇便盖在了李壮的嘴唇上,顿时李壮身体里的疲惫统统消失了,热气顺着悟修的嘴进入了他的口腔里,令他胯下的阳具瞬间暴涨,马眼一张一合,透明的淫液顺着茎身流下,虽然脑中仍是迷蒙一片,但李壮也动了情,开始热情地回应悟修,两人的唇舌瞬间交缠在一起。
悟修很明显有些措手不及,笨拙地回应着李壮。
李壮见对方这生涩的模样,又联系对方之前那副一心向佛,眼里容不得沙子的表现,心道这少林汉子恐怕是个嫩雏,别说男欢男爱了,恐怕连女人也没尝过,活脱脱地一个未开荤的新手,反观另一边他那师弟放浪的表现,一见就知道以前绝对是经验老到之人。
不过,这也不妨碍李壮起欲念,正相反,看对方这样子,李壮的欲火反而更加高涨,升起一种莫名的刺激感来。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机会与少林来的方正僧人一饷贪欢的。
“悟修大师莫要紧张,如你所言,这只不过是在传授功法罢了,就与平常传内气没什么两样,放松些。”
李壮结束了与悟修的吻,一边爽朗地安慰道,同时手指慢慢顺着对方的大腿线条摸索到了对方后面那个毛茸茸的菊穴处,用起炽阳诀里记载的淫技,手指噗的一下捅进了悟修的毛穴中。
悟修顿时浪叫了一声,然后又因为自己的叫声过于羞耻而死死地捂住了嘴。
李壮见着光头壮汉居然跟个年轻人一样害羞,内心魔火越烧越旺,低头衔住对方那黑葡萄般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悟修被上下玩弄,嘴里的呻吟也愈发压抑不住,一旁坐在杨破天的肉棒上酣畅淋漓的悟德见了,就知道自己这师兄还是迈不过这道坎,于是出声提醒道:
“师兄....大局为重.....啊啊!!杨施主!莫!莫要捅那里!哦!!痒!深点.....深点....”
杨破天见悟德和自己做爱居然还分神,一时觉得不满,阳具狠狠地捅进了悟德阳穴的深处,并用力地拿龟头在肉壁上搅了一搅。
这下可就令悟德顿时失了神志,虽说他在出家前的确有过一段时间的放浪生涯,也的确是玩过些小倌,但那都是作为攻方,何时躺在像杨破天这般伟岸的男人身下承欢,对于后庭之欢更是无甚了解,之前虽然迎合地杨破天也算是还行,但也只觉得肠道被撑起来的涨感,现在被杨破天猛地来了这么一下,一股电流瞬间从后庭一路窜到了脑门,令他抖了个机灵,马眼勃勃地流出透明的淫液,那种爽感甚至超出他过去操女人时高潮的感觉。
“怎么样大师,PI‘YAN爽了是吧?”
李壮这边看着悟德翻白眼的样子,就知道对方是被捅到阳心了,顿时哈哈大笑。
这一笑也打破了室内原本的平静,杨破天、李壮,甚至悟德三人都彻底解放了一般,放声淫叫起来。
“爽!好爽~~~操我!以前操女人都没操的这么爽过!哦哦哦!杨施主!你好猛!操的我好舒服!!啊啊啊!!别!不!就是那里!别拿走!!”
悟德率先大叫出来,双手反撑在床板上,自己动着臀部一下下的地往下砸,将那阳具吃进后穴更深一些,仰着头向天淫叫道。
此时杨破天正将自己的阳具以各种各样刁钻的角度捅进悟德的阳穴里,在全部抽出,换个角度继续插,配合着悟德的动作,两人肉碰肉的声音啪啪响得如同放鞭炮一样。
“大师,你的穴真紧!操起来的感觉真爽!人还浪......哦.....白天那么正经,晚上还不是骚出水来了!”
“义弟,我这边这位大师穴也开始出水了!跟个瀑布似的!”
李壮说着,同时将自己的手指从悟修的阳穴中拿了出来,冲着他比划了一下。
闻着自己阳穴里的淫液气味,悟修的脸更红了,哆哆嗦嗦地道:
“施主勿要拿贫僧打趣.....正事要紧.....”
李壮淫邪一笑,道:“正事是吧?你个少林武僧半夜爬床求我操?现在还有脸在这里谈正事?老子告诉你!这就是正事!”
李壮虎掌猛地钳住悟修的腰,悟修一声惊呼,就感觉自己阳穴里捅进去了一个炽热的肉棒,把自己已经湿润地不成样子的肠子都烫到了,耳边听着李壮羞辱的话,眼前一蒙,被压抑了整整三十多年的淫欲终于彻底爆发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操!!操!!”
悟修猛地躺倒,双臂抱紧了李壮,双腿也缠在对方身上,双足抵住李壮的虎臀,用力让对方的阳具插得更深一点,嘴里除了操就没有别的话,阳具不停地流水,阳穴更是泛滥成灾。
李壮也是有些吓到了,但之前被压抑了整整一天的情绪也彻底地爆发出来,儿子的生死未卜,前路渺渺的困苦化成疯狂的兽欲。
两个精壮的汉子就这么面对面嘶吼着,抽插着,阳具进入阳穴,乳头摩擦乳头,两者之间负距离地交换着体,阴毛纠缠在一起,水声噗呲噗呲地作响,床榻也被弄得吱呀不断,好像要被这疯狂的情欲给震塌一样。
一个是守身多年,一朝释放,另一个是心中困苦,积压已久,两个男人此刻达成了完美的契合,齐齐化作公狗般的淫兽。
一旁的杨破天与悟德都有些看呆了,但下一秒,两人就同时惊喜地叫出声来。
因为此刻不断交媾的两只淫兽正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炽阳诀与多年前留下的阳诀终于起了反应,彼此潮水一般地拍击在一起,渐渐扩大着两人的经脉与内力。
双阳相会,共生烈阳。
杨破天可以感受到,一股他从未感受过的内力正在李壮身体里酝酿。
这力量扩散出来,也影响到了旁边的两人,杨破天与悟德对视一眼,同时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情欲,然后立刻吻在一起,变化着各种体位,不再像之前那样呆板,而是灵活地探索着彼此身体的欲望。
两边虽然是不同的形式,但却是同样的激情,两张床榻也是响个不停,一直到了下半夜,杨破天与悟德有些偃旗息鼓,两人侧躺在床,杨破天举着悟德的左腿,慢慢地将阳具操了进去,温柔地插着对方的肠壁,是不是和对方交换一下口水,两人静静地享受着温情。
而另一边的李壮与悟修,则是干脆直接下床来,在椅子上,在窗台上,在浴盆里,甚至是在走廊内纵情欢爱。
可两人到现在为止都没射过一次,相反,阳具变得更加硬挺,两人的身体也是越来越热,大块大块的肌肉也因充血变红,可两人的神志却无比清醒,目光相接,像是吸铁石一样绝不离开半秒,嘴里的言辞也更加的放荡淫贱。
“操我.....操.....大JI’BA.......”
悟修舔着李壮的阳具,一边扭动着他坚实的肉臀,双膝跪在地上,像一只狗一样扒在李壮的身上,一边呻吟着乞求道,他的嘴里都是口水和李壮马眼流出的淫液,但他却毫不犹豫地将其吞下了下去。
李壮则是靠在墙上,一手扶在悟修的光头上将他的头往自己的阳具上摁,另一只手则将自己的阳具往悟修脸上抽去,嘴里骂骂咧咧地道:
“贱货!吃老子的JB!”
说着,李壮就恶狠狠地将硬的像铁棍的阳具塞进了悟修的嘴里,冲撞地干了起来。
悟修被干的嘴张成了一个O型,满脸通红地,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但他前面的痛苦比不上他身后那股瘙痒感。
悟修忍不住将手伸到背后,抠起了自己的菊穴,李壮一看,立刻哈哈笑道:
“怎么?大公狗菊花又痒了?”
悟修吐出李壮的阳具,疯狂地点头。
李壮猛地将他从地上抱起,两个人的嘴碰到一起时立刻疯狂地纠缠起来,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舔着彼此的唇舌,而李壮的阳具则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直接捅进了悟修白浆横流的阳穴中,噗呲噗呲地打着桩。
淫靡与混乱整整持续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黎明前才渐渐平息下来。
当李壮与杨破天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时,他们已经衣着平整地躺回到各自的床上。
房间的窗户不知被谁打开了,散去了所有的气息,仿佛昨夜发生的只不过是一场春梦,但两人体内暴涨的内力都提醒着他们,昨夜并不是梦。

第十六章
李壮一行人再次启程,经历了六里坡的一场惊险遭遇后,四人的队伍扩充到了六人,有了两位生力军的加入,众人对此次成功的信心又大了些许,只是少林僧人的加入也同时给其余四人带来了点小小的困扰。
本来只有四人的队伍虽然有些麻烦,但行动的速度还是极快的,可现在多了两人,特别是这两人还与原来的人磨合不良的时候,便生出了许多弊端。
且不论两个淫僧与少林的武僧之间生出了多少摩擦,就提武僧对他们这次行动的支持,当得知四人准备直捣黄龙,进攻炽阳门的大本营时,就表示了强烈的反对之意。
在两名武僧看来,四人最好的选择是转而求援于武林正派,诸如三大派之类的人物。
当然,此计一出便遭到了戒欲戒妄两人嗤之以鼻的嘲笑。害得杨破天与李壮不得不插在他们中间阻止两边再次打起来。
当两人与两个武僧肢体相接之时,两人明显地感受到武僧们身体上传来的战栗,私下里对视过一眼后,两人便都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看样子还没彻底被这两个大师念经超度,李壮甚至大胆了一发,偷偷捏了悟修的虎臀一把,吓得他差点跳起来,而最终,架也就自然没打起来了。
总之,少林武僧还是同意了四人的计划,与他们一起向进发。
但到了晚上,新的麻烦又出来了。
四人之前虽然忙着赶路,但也没落下修炼功法,换言之就是交欢,只是控制在一个时辰以内。原本在山路上露天淫乱,反正四下无人,便也无妨,可现在多了两双眼睛,还是两双古板守旧的眼睛,叫四人却是无论如何都没法子好好享受一回。
如此这般,四人索性整天除了赶路就是打坐,压制自己的性欲压制的两眼通红,看见对方各自的肉体在自己眼前晃可就偏偏是尝不到,别提有多惨了。
两个武僧也似乎注意到了什么,但还是装聋作哑,假装不知情。
火山终究是压抑不长久的,最终一个夜里,被压抑已久的性欲的火山还是爆发了。
但出人意料的是,最先爆发的并非是两个淫僧,也不是杨破天,而是李壮。
那晚上杨破天本来正打坐休息,就感觉有个火热的身体突然靠近自己,默默地将他的阳具含入一个更加火热湿滑的容器之中,他还没来得及睁开眼,就感觉阳具已经被纳入到一个更加紧致的甬道中。
他一睁眼,就看见浑身赤裸的李壮坐在他身上起起落落,嘴里的呻吟压根就不打算压抑半分,就那么传了出来,将一旁的淫僧们也吵醒了。
最后,可以想象,四人再度水乳交融。可神奇的是,不论他们如何浪叫,另外一旁的两个武僧却始终没有醒过来的症状。
但到了早上,两人那明显躲闪的目光却说明他们对昨晚发生的事了然于胸。
自此,似乎六人就达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
白天众人齐心赶路,晚上四人纵情声色,但是另外两人既不会加入,也不会对他们说什么,就这么一路装聋作哑,六人很快就来到了他们此行的终点:炽阳山门之外。
炽阳门坐落在一座无名山上,此山地处偏远,但却富含铁矿,是故,炽阳门便借铁矿为自己修筑了一座山中城。
大概从十几年前,赭离霜内乱起,炽阳宗改名炽阳门,赭离霜便带着近乎大半炽阳门徒潜入中原,找到了这个落脚之地,十几年的经营下来,已经是将其打造得铁桶一块。
这些,也是杨破天这些年都没有忘记留意炽阳门的消息才得知的内情。
但即便如此,当众人看见这座山时,还是忍不住地吃了一惊。
放眼望去,这山便是个寻常的山头,看不出什么异样,但知道内情的人都清楚,此山之中早已被炽阳门掏空,只留下一个空壳迷惑外人。
“他娘的!没想到这群贼人居然如此狡诈,这下别说擒住赭离霜,便是进去都难。”
李壮看了眼情况,便愤愤地骂了出来。
杨破天按按手,道:
“大哥莫急,据我所知,炽阳门虽然防护森严,但也并非铁板一块,每日都还是会有人送饭食瓢水进城,只需静观其变,便知道该如何进去了。”
众人齐齐点头,之后便听杨破天所言,开始严密地盯梢。多亏六人武功皆是上乘,也不曾被发现,最终六人发现,每日子时,都会有一只小舟从山侧的一处暗河里飘出,然后守在外围的炽阳门徒便将食物用水置于舟上,让人驾舟返回。
擒下那些人对于六人来说不过小菜一碟,但即便如此,他们也是步步为营,小心谨慎,不让任何人发现了行踪。
六人最后还是选择藏进食物里,跟随小舟一起被运入炽阳山门之中。

第十七章
藏在小舟里,外面的一切都被隔绝开来,只剩下淅淅沥沥的溪水声。
舟中六人各自占据一支小舟,在漆黑的山中河流里流淌,时不时听见岩石敲击船身的声音,在六人心里一下一下地敲打着。
没有人知道他们此刻各自的心上究竟在思索着什么。
他们一路披星戴月到此来,为武林求一个太平,却很有可能全军覆没,尸骨无存,或是更糟,被炽阳门那帮淫贼当作炉鼎工具,此后余生都只能.....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李壮四人才会在一路上如此疯狂,不论白昼日夜欢爱。
不然,他们不知如何才能面对这样的未来。
忽然,小舟停下来了。
李壮瞬间屏住了呼吸,默默提上真气,聚集在手掌上。
为了方便,他不得不将自己用惯了的大刀放在身下,再加上船舱狭窄,他就算是阎王在世,也没法在这种条件下还能挥舞动长刀,只能寄希望于打对方个出其不意。
可是,他等了许久,却没人来揭开盖在船上的厚重油布,不,甚至连个脚步声他都没听见。
一个可怕的猜想立刻涌上李壮心头,他也顾不得太多了,立刻掀开油布,直接翻身而起,一手操刀,另一手变斧状。
船身摇摇晃晃,停泊在一个狭窄的死胡同内,水道极其狭窄,刚刚好容纳下船身,而船的左侧则是一个小小的沙石港口,就是个在山壁上凿出的坑洞,一条穿山而过的石梯一头连接着港口,另一头通向黑暗中。
空无一人。
李壮脸上流露出一副苦笑,笑中隐约透着些绝望。
果然,他们已经被发现了。
但马上,李壮脸上的种种情绪又消泯一空,转而跃上港口,沿着石梯走了上去。
去他娘的!大不了豁出这一条命,也要让那些炽阳门徒见识见识他李壮老子的厉害。
..............
戒妄在船里等了许久,却一直都没听见什么动静,正奇怪着,他就听见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戒妄急忙严阵以待,身后菊穴一收一缩,跃跃欲试。
他毕竟是个修龙阳道的淫僧,除了这一招,武功底子实在是没法和李壮、杨破天以及少林寺那两个武僧相媲美。
既然武斗指望不上,便只有寄希望于色诱了。
身为龙阳道中人,他自然是知道一副男体对于炽阳门人,特别是那些低级的门徒的诱惑有多大。
来此的路上,他和戒欲也是时常会和杨破天讨论如今炽阳门人修习的炽阳诀,毫无疑问,那能对炽阳诀做出改动的门主赭离霜的确是个奇才,居然靠着一本残缺了三卷的炽阳诀生拼硬凑了一套完整的法诀来,但也正因为如此,这新的炽阳诀还是走上了歧途。
虽然能靠着采阳补阳来极快地提升自己的功力,可毕竟不是自己一步步稳扎稳打练出来的,真气难免不稳,以至于最后阳气过盛,倒逼自身,连自身的神志也会受其控制,逐渐变得难以自控,一心只想淫邪之事,于是便只能继续去采补,但采补来的功力越多,阳气也越旺盛,如此形成一个恶性循环。
这一点,特别在那些新接触这一门路的新门徒上体现得更是淋漓尽致,那些心智不坚定的,稍有不慎便走火入魔,沦为没有神智的欲望机器,无力回天了。
恐怕也正是因为这点,赭离霜才会对杨破天穷追不舍,只为了他手里的炽阳诀,极有可能是炽阳门的克星。
戒妄想了想,索性将自己的上衣短打全数拉了下来,露出黑熊一般的大胸,一手伸到身后,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在后穴里来来回回抽插,淫水直流。
“别发骚了!赶紧给我起来!”
熟悉的声音响起,油布被直接掀开,戒妄仰头一看,就看见一脸阴沉的戒欲正有些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己。
“怎么回事?怎么是你?”
戒妄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但看到对方身后空荡荡的港口时,也马上反应了过来,脸色也彻底沉了下来。
“我们这是.....”
戒欲接下了他的话:
“行踪暴露。”
说完,他就扭头看向身后那条不知通向何处的石梯。
“看样子,人家早已察觉到我们来了,设好了陷阱在这儿就等着我们钻,亏得我们还傻乎乎往里撞,让人瓮中捉鳖。”
戒妄的脸色阴沉地都快滴出水来了:
“李施主杨施主他们呢?”
戒欲摇摇头:
“我从船里出来时什么人都没看见,就看见你的船跟在我后面进了这条水道,看样子,他们是早就暗中将我们分散,只为各个击破。”
戒妄从船里跳了出来,回望了一眼身后的悠长水道,朝地上啐了一口:
“妈的!这下子倒好,想泅水出去都难。”
戒欲同样阴沉着脸,道:
“罢了,现在也没有退路了,只有往前走。”
戒妄点点头:
“这还用说,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老子还怕了那些炽阳淫贼不成?”
说完,两淫僧也不废话,蹬蹬蹬地就顺着狭窄的石梯钻了进去。
石梯出来的地方是一处密闭的方形走廊,廊中铺满了温润的石块,踩在上面冰冰凉凉的,没有半点硌脚。
一排排火炬顺着墙排列过去,廊道里虽然密闭,却特地开了排风口,两侧路角还有排水道,干净整洁地吓人。
两人往常在尹妙寺里哪见过这等排场,都有些惊讶地环顾着四周。
突然,空气中萦绕着一股甜腻的香气。
戒欲闻到这气息,脸色猛地一变,以手抚鼻,喝道:
“师兄!有埋伏!快屏息!”
戒妄急忙照做。
“哈哈哈!好歹是龙阳道本家的,果然反应就是快。”
一个男音顺着廊道传来,伴随着的是一阵阵的脚步声。
两人扭头看去,看见了一张并不陌生的脸孔。
他们前阵子才在六里坡与对方较量一二,戒妄还记得自己被对方算计操了后穴,戒欲则是为了救他而操了对方,没成想被对方的名器,囚龙壶给制住。
来人正是朱雀堂主,孟之凡。
孟之凡此刻笑嘻嘻地看着两个淫僧,眼睛在两人下三路转来转去,淫笑道:
“六里坡一别,我对两位大师前面后面都甚是想念,不知今日重逢,两位大师可否与我再续前缘?”
戒妄义愤填膺地冲他呸了一口:
“滚!哪个要与你个妖人再续前缘!今日落到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休想碰我俩半分,我跟师弟绝不会让你们盗走半分元阳!!”
没错,两个淫僧已经决定,若是与敌人碰上,就只来硬的,若是不敌,便自我了断,绝不给炽阳门徒半点采补的机会。
孟之凡也不恼,反而还鼓了鼓掌:
“好气节,好气节,我朱雀堂最敬佩你们这种大义凛然之徒,需知只有你们玩起来才够味。”
戒欲冷笑一声:
“休要废话!有本事就来战!”
没成想,孟之凡却反而后退一步,连着他身后的门人也是一样。
空气中的气味更加浓郁了。
“师弟....我有点.....”
戒妄忽然身形有些不稳,开始站不住脚一样,跌跌撞撞地凑到了戒欲身上。
戒欲大骇,戒妄这样子分明是中了春药,可自己明明与师兄一样都屏住了呼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之凡在一旁看见戒妄的表现,忍不住哈哈大笑:
“两位大师可真是太天真,总不可能以为我是等你们上来了才放淫药的吧?实话告诉你们,在你们来的路上,我就已经将药水涂在墙壁上了,梯子那么窄,难免磕磕碰碰,这药可是触之起效,这空气里的也不是寻常药物,只要沾到身上,便会与之前的药起反应,现在,两位可是已经浑身欲火?难以自持?”
不用孟之凡问,戒欲与戒妄早已吻作一团,疯狂地撕扯着对方的衣物。
在寺中,淫僧们就与对方欢好已久,对彼此的身体最是熟悉不过,现在被情药一激,更是轻车熟路地提枪就上。
两个淫僧身上本来就不多的衣物很快就掉落在地,双方没有话语,迅速地调整好了体位,戒欲将戒妄扑倒在地,自己的粗大肉棍直接捅进了戒妄的多毛菊穴中,猛烈地冲撞起来,戒妄的双腿缠在戒欲腰上,自己仰面躺在地上,大声地发出没有意义的淫叫,同时不忘大腿用力,让戒欲的肉棍能更加地深入。
两人一人声音粗犷,另一人充满了磁性,淫叫声与撞击声夹在一起,在廊道内响起了阵阵回音。
炽阳门徒一个个看着眼前的活春宫,肉棒早已一柱擎天,前端的淫液沾湿了短裤,上衣也一件件地掉落,露出一具具或古铜或白皙的肉体。
孟之凡是唯一一个衣着完好的,他也是距离这场春宫戏最近的人,心中的淫欲自然一点不比身后的门徒少半点,但他却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反而还约束着门徒不让他们冲上前去一逞兽欲。
他很清楚,若是不让这两人先自我消耗一番,处理起来依旧是有难度的。
为此,他还特地请黄庭在药里面加了一些可以加快人欲望消耗的成分。
经过六里坡一役,他是再不敢冒险了。
突然,戒欲的身体幅度猛地大了起来了,大腿拍击在戒妄的臀部上,都拍出了红印。
戒妄更是大呼小叫,两条粗壮的毛腿分开,迎接着戒欲的冲击。
最先释放的是戒妄,一股白浊从马眼里迸射出来,越过了他的头顶,落到他上头的地面上,然后又是一股股的,接连不断,戒妄的上身被他自己的精液给打得湿漉漉的。
戒欲坚持地更久些,将已经泄了的戒妄插得嗷嗷乱叫,而他自己则是猛地向戒妄菊穴中深深地捅了几下,然后一股浓郁的白色热液便从戒妄菊穴中泊泊涌出。
空气中的甜味被麝香取代,孟之凡终于哈哈大笑,一把震碎了身上的衣物,向着两个淫僧大踏步走去。
他身后的门徒紧跟其后,一个个眼里闪着豺狼的目光。

第十八章
与此同时,悟德与悟修正走在山壁内的狭窄楼梯上。
不同于尹妙寺的两位淫僧,来自少林的武僧在船只刚刚被分离时便觉察出了不对,两人齐齐跳出船来,只可惜他们却顾此忘彼,没料到水道狭窄,撞到了狭窄的岩壁上,等到从晕眩中清醒过来时,两艘船均已进入漆黑的暗河水道内。
无奈之下,两人只好将船只串联在一起,并默默地商量好了计划,一上岸便封住了自己的窍穴,以免遭人用迷烟暗算。
一路上行,两人来到了一处石质长廊之中,就和戒欲戒妄两人所在的长廊一般无二,但是有所不同的是,这地方空无一人,一点声音都没有。
悟德疑惑地四处张望了一圈,转过身对悟修说道:
“师兄,此地如此静谧,事出反常必有妖,小心谨慎些为妙。”
悟修面色阴沉,点了点头,随后两人便一同向一端探去,一步步都走得极为小心谨慎,生怕中了什么机关,从之前种种传言中不难得知,这炽阳门虽然不以武功见长,却极其狡猾,而且善用各种各样的歪门邪道,防不胜防。
据说衡山有个长老的亲传弟子武功高强,却被炽阳门下了淫药,生生败在了一个小小的门徒手里,被玩弄了一天一夜才罢休,身上内力也自然是被吸了个干净。
也正是那名亲传弟子的遭遇,才真正地令武林正道警醒过来,派出悟德悟修二人前来支援李壮一行人。
不多时,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圆形的石窟出现在两人眼前,除了他们出来的这条道以外,对面还有另外的一条道路连着这个石窟,不知通往哪里去。
石窟高约十尺,空间十分宽敞,内部摆满了瓶瓶罐罐,边缘凿了几扇小窗出来,让阳光透进来,栽了一圈绿植,但那一株株植物上头开出的花却分外妖娆,空气中甚至弥漫着一抹淡淡的红色。
“此处......莫非是炽阳贼人研究那等淫药的地方?”
悟德摸着自己的光头猜测道,悟修则是走进去,拿起一瓶瓷瓶看了一眼,上面贴这张纸,写道:万春丹三字,于是转头朝悟德点了点头,道:
“恐怕是。”
说完,悟修便猛地将那药瓶往墙上一砸,同时从背后掏出一根长铁棍来,眉目间已经染上了几抹义愤填膺的怒意:
“此等淫邪的地方,砸他个精光!”
说完,悟修便挥舞起长棒,叮咣就是一通乱砸,悟德连拦都来不及拦。
“师兄且慢!莫要冲动啊!”
已经吃了,瓶瓶罐罐被悟修砸的碎了一地,只剩下一地碎片残瓦。
悟德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在地上扫了一圈,忽然神色大变。
这地上的碎屑中,只有瓶子的,却没有半颗什么丹丸之类的东西,莫非......
悟德大惊失色,目光转瞬间投向了墙角的花卉。
红色的花朵开得烂漫,却令他亡魂直冒,急忙朝着悟修喊道:
“师兄!此处有埋伏!快退......”
悟德突然不再言语,因为他看得清楚,悟修呆呆地站在原地,红着眼睛,嘴里一下下地喘着粗气,目光迷离地看向悟德。
此刻在悟修的视线中,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歪曲起来,身体轻飘飘地,舒爽极了,体内的内力也从来没有令他感觉这么好过,就像汹涌温热的潮水,冲刷着他的躯体。
他扭头看向师弟。
师弟也看着他,露出了一个淫荡的微笑。
不,师弟不会这么笑的......吗?
悟修猛地想起之前,师弟在那位杨施主胯下时,那般放浪的作态,那般淫秽的作态,而且那种姿势,绝非是初次的人会有的......是谁呢?之前师弟是与谁做了呢?
被红花蛊惑了心灵的悟修完全没办法正常地思考了,脑海中的悟德也变成光溜溜的赤裸模样,一块块结实的古铜色肌肉,遒劲有力,两条粗壮的大腿犹如木桩一样,粗长的阳具即便是尚未雄起也尺寸不小了,搭配那略微黑色的卵蛋,此刻悟修眼中的悟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诱惑。
于是他一步步地走进对方,思绪也回到了那一天晚上。
那一天晚上,他与李壮酣战至天亮,后来是师弟把他扛回的房间,不,不是这样.....是师弟也加入进来了....然后就剩他和师弟两人.....所以现在.....是要继续了吗?
悟德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这师兄居然会中了迷药,以为自己回到了他破了淫欲大戒的那天晚上,并且还要和他本人继续“作战”。
但他反应地也相当快,整个人顿时绷紧了神经,趁着悟修神志不清行动迟缓之际凌空跃起,跳过他到了窗边,将那几盆红花飞快地挑起,直接扔出窗外,同时大声喊道:
“师兄!快醒醒!莫要被淫药控制了神志!”
“他可不是被我的花弄成这样的。”
一个声音忽然从对面的走廊处传来,悟德扭头一看,就见一个壮硕的男子端着一盆与墙角红花一般无二的植株站在那里,声音顿时就冷了下来:
“炽阳玄武堂主,黄庭。”
黄庭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但又转头看向了悟修,道:
“这汉子看样子是最近才破的身吧?初尝情欲,又碰上了我这‘欲梦’,估计此刻已经沉沦在自己最情色的妄想中,不可自拔了,你说他是你师兄?我看他这样子到没把你当师弟看的样子。”
此刻的悟修已经一副淫虫上脑的模样,看见悟德就直接扑了过去,浑身的轻功都被调动起来,令悟德也难以招架,黄庭一边看着这一幕一边说道,还冷冷地笑了一声。
悟德立刻对着黄庭破口大骂,脚步一转,就向他扑了过去,手中长棍呼啸如风。
“你这贼人无耻!害我师弟,还不速速交出解药!”
黄庭冷笑不语,只略使轻功退后一步,同时将手在那红花上一抹,然后朝着悟德猛地一撒,一股红色烟雾就这样飞进悟德的眼睛里。
悟德大骇,也随之落了地,紧跟其上的悟修也迅速将其抱住,双手伸进悟德的衣服,在悟德健硕的胸肌上极尽揉捏之事。
“师......师兄.......快停下........”
悟德此刻也变得和悟修一样粗喘着气,但却依旧还在抗拒着悟修的抚摸,看得黄庭有些讶异:
“欲梦直入眼却还能保留些许理智,该说是你意志顽强呢还是......”
黄庭放下红花,慢慢地走近了悟德,突然伸手将对方的长裤一剥到底。
一根粗长的炙热肉棒直接弹出,飞溅出的淫液直接甩在了黄庭脸上,黄庭伸舌舔了舔,哈哈地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我道武林正派有多正直无垢!感情也是个被男人玩多了的货色!”
悟德猛地瞪视着黄庭,不顾自己已经全身无力,火热一片,也不顾身后悟修逐渐脱下的衣服,怒吼道:
“胡言乱语!休要辱我师门!”
黄庭完全不理他,专心致志地套弄着悟德的肉棒,透明的淫液打湿了他的双手:
“也对,少林寺都是男人,一个个练武练得血气方刚的,哪儿能不泄泄火?也就你这个师兄老实,才没和你们混到一起去吧?说说看,平时你都是做下面的还是上面的?”
悟德没有说话,只是拼命地憋着气,似乎这样就能阻止从阳具上传来的熟悉的快感。
已经失去理智的悟修弯下腰,伸出舌头笨拙地舔着悟德的后穴,悟德顿时缩进了虎臀,前边的肉棒挺立地更加厉害。
黄庭淫笑道:
“看来是下面的做得多了。”
悟德睁开眼,眼前却不再是炽阳门的石窟,而是熟悉的少林院落,他与自己的师兄弟一向都在此地就寝。
他听见一旁的禅房中传来一声声的淫声浪调,他最熟悉不过了。师兄师弟都不在,他大胆地推门走了进去。然后他就看见房中赤裸交缠在一起的两具男体,都是一样的阳刚魁梧,其中一具男体有着黝黑的皮肤与旺盛的毛发,胸膛上也长满了一团团卷曲的胸毛。而另一具则更类似于红铜的颜色,棱角分明的肌肉,偌大的阳具正不断抽插着上面那一具男体的后穴,打得水花四溅。
那阳具粗壮雄直,青筋密布,就如同一根插天巨柱,看得悟德后穴瘙痒不止,只恨不得立刻加入两人,一逞淫欲。
现实中,悟修的肉棒已经插入悟德的后穴,而黄庭也解开了裤子,将悟德的阳具吞入后穴,放浪地呻吟着。
“啊.....啊....好粗.....好爽....大师,快插我,我的穴好痒.....”
悟德愣愣地看着眼前吸吮着自己阳具的肥臀,感受着身后那熟悉而又略有不同的充盈感,理智全然被抛诸脑后,抱紧了前面那人的雄壮腰身,猛烈地冲撞起来,撞得那人大声地淫叫。
“啊啊!!对!!就是这样!!!操爽我!!!爽!!插我的穴!!!把我的穴插满!!!哦哦哦!!!好....啊!!就是那里!操我....大师操我....”
黄庭肆无忌惮地让自己的浪叫声顺着回廊传播出去,不多时,从回廊里也反馈来一阵阵放浪的呻吟声,似乎有更多淫靡正在这山中发生。
悟修与悟德也在呻吟,但他们两人的声音都十分粗糙,而且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专心操弄着眼前的后穴。
悟修之所以不说话,是完全沉浸于性爱的快感中,只顾着享受,完全顾不上表达,而悟德却皱紧了眉头,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前面这人不该如此多嘴才是。
三个壮汉串成一串,除了黄庭以外,两人都是沉默地肏着穴,没有任何技巧,没有任何交流,只有男人的喘息声,肉臀与大腿接触撞击时拍打出的声音,只有汗水顺着肉体汇聚而下,阳光照射进来,打上一层金光,衬得三具男体愈发油光发亮。
黄庭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一边被操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布包。
他稍稍站直身体,背过手去环住悟德的脖子,两人的唇立刻碰撞在一起,仿佛要将空气从对方嘴里吸干一样,一刻也不分离。
同时,黄庭另一只手上躺着一个打开的布包,两只浑身漆黑的甲虫正顺着他的手臂一路向上爬,顺着悟德的脊背一路向下,一直爬到了悟德与悟修身体交联处,然后便一起爬进了悟德的后穴中。
突然间,悟德只觉得后穴里传来一股别样的快感,顺着脊柱一路向上,而悟修也感到有一种电流涌过的酸麻感从自己的马眼一路向上,击打着自己的大脑。
两人齐声狂呼,同时喷出一股股灼热的白浆,但下身却耸动得更加厉害,仿佛要将对方操死一样。
室内顿时充满了腥膻的气息,两名武僧也渐渐地软倒下去,黄庭急忙躲开,没让他们压着自己。
悟修喃喃自语道:
“师兄...师兄......”
他的肉棒仍然留在悟德后穴里。
而悟德则是身体微微颤抖着,肉棒里仍在喷着白色的精液。
他也同样说着什么话,但黄庭没注意去听,就叫在一旁看了半天的门徒过来收拾残局,将两人抬进对面漆黑的通道之中。
黄庭伸了个懒腰,满意地看了眼地上的植物,就好像对方会说话一样,对它说道:
“干得不错。”

第十八章
与此同时,悟德与悟修正走在山壁内的狭窄楼梯上。
不同于尹妙寺的两位淫僧,来自少林的武僧在船只刚刚被分离时便觉察出了不对,两人齐齐跳出船来,只可惜他们却顾此忘彼,没料到水道狭窄,撞到了狭窄的岩壁上,等到从晕眩中清醒过来时,两艘船均已进入漆黑的暗河水道内。
无奈之下,两人只好将船只串联在一起,并默默地商量好了计划,一上岸便封住了自己的窍穴,以免遭人用迷烟暗算。
一路上行,两人来到了一处石质长廊之中,就和戒欲戒妄两人所在的长廊一般无二,但是有所不同的是,这地方空无一人,一点声音都没有。
悟德疑惑地四处张望了一圈,转过身对悟修说道:
“师兄,此地如此静谧,事出反常必有妖,小心谨慎些为妙。”
悟修面色阴沉,点了点头,随后两人便一同向一端探去,一步步都走得极为小心谨慎,生怕中了什么机关,从之前种种传言中不难得知,这炽阳门虽然不以武功见长,却极其狡猾,而且善用各种各样的歪门邪道,防不胜防。
据说衡山有个长老的亲传弟子武功高强,却被炽阳门下了淫药,生生败在了一个小小的门徒手里,被玩弄了一天一夜才罢休,身上内力也自然是被吸了个干净。
也正是那名亲传弟子的遭遇,才真正地令武林正道警醒过来,派出悟德悟修二人前来支援李壮一行人。
不多时,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圆形的石窟出现在两人眼前,除了他们出来的这条道以外,对面还有另外的一条道路连着这个石窟,不知通往哪里去。
石窟高约十尺,空间十分宽敞,内部摆满了瓶瓶罐罐,边缘凿了几扇小窗出来,让阳光透进来,栽了一圈绿植,但那一株株植物上头开出的花却分外妖娆,空气中甚至弥漫着一抹淡淡的红色。
“此处......莫非是炽阳贼人研究那等淫药的地方?”

悟修面色阴沉,点了点头,随后两人便一同向一端探去,一步步都走得极为小心谨慎,生怕中了什么机关,从之前种种传言中不难得知,这炽阳门虽然不以武功见长,却极其狡猾,而且善用各种各样的歪门邪道,防不胜防。
据说衡山有个长老的亲传弟子武功高强,却被炽阳门下了淫药,生生败在了一个小小的门徒手里,被玩弄了一天一夜才罢休,身上内力也自然是被吸了个干净。
也正是那名亲传弟子的遭遇,才真正地令武林正道警醒过来,派出悟德悟修二人前来支援李壮一行人。
不多时,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圆形的石窟出现在两人眼前,除了他们出来的这条道以外,对面还有另外的一条道路连着这个石窟,不知通往哪里去。

石窟高约十尺,空间十分宽敞,内部摆满了瓶瓶罐罐,边缘凿了几扇小窗出来,让阳光透进来,栽了一圈绿植,但那一株株植物上头开出的花却分外妖娆,空气中甚至弥漫着一抹淡淡的红色。
“此处......莫非是炽阳贼人研究那等淫药的地方?”
悟德摸着自己的光头猜测道,悟修则是走进去,拿起一瓶瓷瓶看了一眼,上面贴这张纸,写道:万春丹三字,于是转头朝悟德点了点头,道:
“恐怕是。”
说完,悟修便猛地将那药瓶往墙上一砸,同时从背后掏出一根长铁棍来,眉目间已经染上了几抹义愤填膺的怒意:
“此等淫邪的地方,砸他个精光!”
说完,悟修便挥舞起长棒,叮咣就是一通乱砸,悟德连拦都来不及拦。
“师兄且慢!莫要冲动啊!”
已经吃了,瓶瓶罐罐被悟修砸的碎了一地,只剩下一地碎片残瓦。

第十九章
“啊.....啊.......”
幽深的山洞中,一声又一声压抑的喘息声传了出来,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声音与噼啪作响的水击声。
顺着这声音望去,就会发现在这山洞的最底端,有三个紧密结合的中年男子。
三个男人都是一样的壮硕结实,孔武有力,古铜色的肌肉上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似乎正在进行什么费体力的运动。
其中一人环抱着另一人的前胸,自己的胸膛贴着对方的后背,双手用力地抓住了前者的丰胸,手指灵巧地玩弄着两颗黑葡萄,而双腿则是插进了前面那人的两腿之间,然后在将前面的人整个架起,使其不得已地坐在自己的臀部。
而剩下那一人则是站在两人的对面,将被玩弄的那人夹在中间,抱着他的双腿,高举过自己的腰部,三个人如同一个古怪的字符一样。
而一前一后两个人的肉棒正如同两柄圆钝的宝剑,深深地埋在中间那人的肉穴之中,如同发情的公狗那般耸动不停。
如此高难度的体位,本来常人想做到都是极难无比,但这两个男子却气定神闲,面不改色,下半身冲击的力道凶猛如潮水,将身上的人顶的嗷嗷乱叫。
再看这人的脸,英挺无双,俊逸非凡,可以说即使年过中旬也丝毫没有影响他们的魅力,而且最为神奇的是,这两个男子长了一副一模一样的脸。
这两人身上任其肏着后穴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潜入炽阳门的杨破天。
而正操着他的这人也不是别人,正是炽阳门四大堂主之中最后的两位:白虎堂主王魁,与青龙堂主王魈。
事情究竟是如何演变到这般田地的呢?
那还得要从一个时辰前说起。
一个时辰之前,一艘小舟飘飘荡荡地进入了一处狭窄的港口之中。
港口上,站着一群身强力壮的男人,一个个都严阵以待,眼睛里透着一股赤红之色。
他们皆是炽阳门的低级门徒,专门被派遣至此“迎接”杨破天的到来,炽阳门很清楚,这一群人之中,不论是龙阳界的戒妄戒欲还是少林的悟德悟修实际上都并不需要多大的警惕,只要稍加了解,击败他们便并不难,难的就是对付杨破天与李壮这两个武艺高强,同时还对炽阳诀有相当了解的人,想对付他们,难。
而这些门徒,炽阳门中的那些高人也不认为他们能真的起到什么作用,只不过一群被欲望蒙蔽了脑子的狗,能做什么,只希望他们能拖慢一下这两人的脚步就行了。
见到小舟,炽阳门徒们几乎是癫狂地冲了上去,空气中充斥着男性的雄性气息,仿佛他们要将舟上的人吞吃入腹一般。
事实上,他们也的确是想吃了他,用另一种方式。
但突然间,一阵迷雾从水面上传来,迷雾遮掩了这些壮汉的视线,令他们陷入了一时的手足无措之中。
接下来,不知是谁轻轻地在打头的一个门徒下腹点了一下,那个门徒便立刻长嚎一声,双眼彻底陷入了赤红,抱着身边另一个门徒,猛地撕开对方轻薄的纱裤,露出了那受炽阳诀影响而格外紧致的肉穴,然后这个门徒就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完全勃起的肉棒隔着一层纱捅进了对方的肉穴中。
突然被操的门徒也没反应过来,就这么任对方大操大干了好几下才回过神来,眼睛里的理智一闪而过,两个人立刻拥抱着倒地,奋力地迎合着对方,极尽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极乐。
一股腥膻的骚味传开,刺激得周围的门徒愈发难控制住自己,终于,这群壮汉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性欲,纷纷撕开了自己的衣裤,随便地抓住了周围的人,将自己的肉穴套进别人的肉棒,或是将自己的肉棒干进别人的穴中。
顿时,这狭小的港口中充斥满了放浪的呻吟与叫声,一具具丰腴的健硕肉体激烈地碰撞在一起,发出剧烈的啪啪声,汗水与淫液齐流,各色的肌肉,雄壮的阳根与后穴共同组成了一副世间难见的男欲地狱。
杨破天站在小舟上,望着港口上的景象,无声地露出一个冷笑。
这就是现在的炽阳门,说是一群野兽也无过,只知性欲,而无其他,只不过一个小淫技就能造成这种效果。
可笑。
然而就是这种可笑的东西,害得他不得不带着儿子逃亡数年,甚至最后父子分离。
杨破天的目光中也带了几分冷意,似乎下一秒就要将这些彻底失去理性的门徒毙于当场,但最后,他还是没这么做,而是纵身提气,施展轻功轻松地跃过了这些沉沦于性爱中的男人,毅然决然地迈步入黑暗的山石阶梯中。
刚走上台阶没多久,他马上就意识到了这阶梯不对,周围虽然气味很淡,但杨破天还是嗅到了淫药的味道,就和他在七里坡闻到的一样,想必是那玄武堂主弄出来的。
思毕,杨破天轻轻点了点自己的穴道,封住了嗅觉,暂时性地阻止了那些弥散在空气中的淫药入体。
杨破天也是不得不感慨,虽然如今的炽阳门已经堕落,但也的确是有些能人,不提之前来追杀他们的那一波波黑衣人,个个都是身手了得,不知采补了多少男人的阳气内力,就说这黄庭,有此等手段,不愧是玄武堂主。
感慨完的杨破天更加不敢轻易放松,时刻留神,步步小心,每踏出一步都要多留神一分,以免踏入什么陷阱而不自知。
果不其然,这一条区区数十米的阶梯,就接连让他碰见了至少三十个不同的陷阱,有些是淫药,有些是蛊虫,还有些是束缚用的机关,要是碰上任意一个,都绝对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下场。
杨破天绷紧了神经,小心翼翼地拾阶而上,终于出了阶梯,来到了一处不知名的走廊内。
这走廊全部都是由光滑的石头做成,两侧墙壁上点着火把,照明也好,空气也不觉得憋闷,反而还充斥着一股异香。
杨破天暗道一声不好,但他毕竟不是神仙,终究还是要呼吸的,于是只好奋力冲向前方,盼望着在自己坚持不住之前离开异香的笼罩范围。
走廊尽头是个大厅,厅堂中摆放着几株植被,杨破天目光稍稍一扫,就知那绝非善物,加速冲过大厅,进入了对面黑暗的山洞之中。
道路突然变得崎岖不平,陡峭而光滑,但幸运的是,空气中的异香也终于消散了。
杨破天松了口气,仰头一看,才发现这山洞顶端有一个岔路与外界相通,新鲜的空气就从那儿灌进来冲散了异香的味道。
杨破天此时一手攀着岩壁,双脚分开踩在突出的石头上,双臂与双腿的肌肉因为用力而更加膨胀。
他望向身下的大厅,喃喃自语:
“西域的阿曼提花?这不是宫廷贡品吗?怎么这里会有?”
想了想,杨破天还是继续向上攀爬,没有再去多想。
只是他没有察觉,当他疑惑地望向身下时,有两道黑影已经无声地从垂直的天窗之中慢慢地靠近了他。

杨破天爬着爬着,发现眼前的山洞越来越黑暗,而且分叉口也越来越多,就像一个复杂的迷宫一样,更重要的是,他到现在都没有发现任何一个拦截者。
杨破天虽然预感不妙,却也无可奈何,下方空气已被淫药弥漫,若是下去早晚要中计,只能继续向上攀爬。
突然间,崎岖的山岩再次变得平整起来。
杨破天愣在原地,因为他眼前所见迅速地发生了变化,变成了他熟悉的炽阳宗的景象,那个曾经的他的宗门,在他视线中央,一个全身赤裸的精壮青年跨坐在地,一脸淫笑地看着他,双腿张开,手指在自己的后穴里进进出出。
杨破天下身瞬间一柱擎天,但马上,他便反应过来:
是迷药!
杨破天迅速运转起炽阳诀,炽热的内力驱散了眼前的幻景,他仍然在崎岖的岩壁上,只是除了一点,他的身边突然多出了两个人。
杨破天瞬间亡魂直冒,直接向两边各拍出一掌去。
但那两掌犹如石沉大海,左右两边的人影不闪不躲,硬生生受了这一掌,身形却连丝毫晃动都没有,杨破天立刻便知,这两人单拎出来任何一个都强于自己,心知毫无胜算,一掌劈向自己的天灵。
一旁的两人无声无息地出手,动作却比杨破天还快了三分,瞬间将他擒住,连自杀都没有办法。
然后杨破天就感觉自己的后背从颈椎到会阴一路被人点了一连串的穴道,而且每一次点穴都带着几分真气冲入他身体穴位。
这莫非是......
杨破天心中猛然一跳,回忆起炽阳诀上记载了这么一招,名唤焚阳指法,只通过点穴就可以将男人的欲望放至极限,使人变成彻头彻尾的性爱猛兽,但是这点穴手法对点穴者的要求极高,稍不留神便是满盘皆输,这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真的掌握了这种点穴手法。
“尔等何人......为何......助纣为虐......”
在被情欲的海洋吞噬前,杨破天挣扎地抬起头问道。
而那两人也将杨破天带到了一处空旷的洞穴中,剥掉了他们三人全身上下所有的衣物,听见杨破天这么问,突然间齐声说道:
“青龙白虎,伴主左右。”
青龙.......白虎......
杨破天忽然间瞪大了双眼,嘴角的涎水无法自控地流淌下来,只见他浑身都散发着惊人的热量,双手不停地在自己的身上游走,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胸肌,时不时揉捏几下那诱人的乳头,另一只手则伸到了身下,三根手指并在一起,毫不客气地在自己的阳穴中进出,打出一串水花。
“啊.......啊.......要......我要........我要鸡巴......我要肉棒.......啊啊......啊.....操我......后面痒.........操我.....”
杨破天的大脑已经被欲望所笼罩,一根阳具高耸地挺立着,淫水一串串地从马眼中流出,令整根阳具看起来好像一根诱人的肥肠。面对这样一个中年壮汉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地放浪发骚,一旁的两人眼里都变得晦朔了几分,然后两个人便如同两只公狗一样,一齐向杨破天扑了过去。
这下,杨破天才看清,原来这两人长相竟是一模一样,是一对双胞胎。
前面的那一个人将自己雄伟的阳具凑到了杨破天嘴边,在他唇上画着圈,嘴里骂道:
“骚货....给我含着....哦........”
杨破天二话不说,直接一个深喉将其吞到了底,全然不顾自己的喉咙,甚至还淫乱地嗅闻着对方跨部浓密的黑森林。而另一个人也不甘示弱,将龟头对准杨破天的后穴,身体一沉,直接操进了杨破天那泥泞的后穴中,然后就是暴风骤雨一般的操弄。
杨破天后穴只感觉被人捅进去了一个火热的肉棒,整个人都震了一下,前面的那人也趁机配合着后面的那人一下一下地操起杨破天的嘴来。
“唔......唔唔唔唔唔...........爽.........”
支离破碎的呻吟从杨破天口中泄露出来,他整个人呈狗爬式跪在地上,前面奋力吞吐着一根肉棒,后穴里也同样承受着另一根与前面一模一样的肉棒的抽插。而他自己的肉棒已经像是泉眼一样淌着透明的淫液,甚至滴到地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潭。
“哥.....这壮奴操的....好爽......他嘴嘶嘶.....啊......舒服...爽.....操!!操死你...”
前面的那人突然开口,对后面自己的哥哥说道,也就是青龙堂主王魈说道。
而双胞胎之中的兄长王魈也回以一个淫秽的笑容:
“这可是我们的前辈啊........前面后面花样何其多.......我们今天算是赚到了........”
他的弟弟,白虎堂主王魁听了这话,笑地更加淫荡了:
“那等会儿我也要操后面........”
王魈呵呵一笑:
“那是自然。”
说完,他又用力地一掌击向杨破天的虎臀,在黝黑的皮肤上打出了一个浅浅的红印。
杨破天被操地流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又被打了一下,整个人如同虾米一样地弓了起来,与此同时,他的阳具猛地泄出几点白精,王魈便感觉自己的阳具突然被周围的肉壁狠狠一夹,居然克制不住地就松了些许精关,顿时神情一肃,道:
“弟弟!换人!这老货后穴有古怪,不能久待。”
王魁疑惑地瞥了两人的交合处一眼,突然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
“哥,怕啥呀,咱们龙虎合击一使出来,哪个男人受得了?”
王魈听了,同样露出一个和王魁一眼的笑容:
“那你还等什么?”
说完,王魈便猛地向前伸手,环抱住杨破天的胸部,猛地站起身来,还顺道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下身阳具也因为此举而更加深入。
杨破天此刻已经没有在含着王魁的阳具,整个人顿时放浪地嚎叫起来,完全没有半点逻辑的声音从他嘴里源源不绝地涌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消减他此刻的欲火。
王魁看着眼前淫靡景象,自己的哥哥像给婴儿把尿一样抱着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两人的性器紧密相连在一起,湿润一片,阴毛纠缠在一起,淫液与汗水顺着粗壮的大腿淌下来。下身的阳具又坚硬了几分。
王魁也不再墨迹,快步上前,龟头对准杨破天已经插入一根阳具的后穴。
王魈也暂停了一下,等待弟弟的插入,只有杨破天还在不安分地挣扎着,想让身后的阳具快些抚慰自己的饥渴的后穴。
随着王魁的肉棒一点点淹没在杨破天的后穴中时,他的脸上突然露出了淫秽而红润的笑容。
“草死我吧......”
杨破天已然沉沦。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章
就在杨破天彻底沉浸于肉欲中时,一艘小船终于靠了岸。
那是乘着李壮的小船,早在最开始的时候就被分隔开来,虽然李壮本人毫不知情,但他的确是最早一个被分开的人。
船行了这么久,他也早已发现了不对劲,心中暗道炽阳门狡猾的同时也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准备应敌。
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他将要面对的居然是这样一番景象。
李壮刚一下船,迎面而来的便是一群向他攻来的壮汉,只见这群人一个个都是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样貌各异,但都肌肉虬实,腹肌胸肌应有尽有,而且全身上下不着片缕,一根根阳具直指向天。
李壮下意识地就准备回击,然而当他接触到第一个年轻人的肉体时,突然惊觉对方身体里没有半分真气,就是一个普通人。
李壮心下一惊,赶紧收住力气,但对方还是被他打得后退几步,嘴角挂了一抹血丝。
即便如此,对方也没有倒下,而是继续向李壮冲来,双眼赤红一片,带着疯狂的情欲。
李壮猛然明白了,这些人想必都是炽阳门掳来的无辜男子,眼下必然是用了什么手段使其失去理智,只知性欲,好绊住他们的手脚,着实可恶。
一分神,李壮便被众人擒住手脚,按在了地上。
李壮的鼻中顿时被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侵占了,无数根湿滑的舌头在他身上的每个角落舔舐着,有的人还知道把他的衣服撕开,有的就干脆直接舔了起来,加上周围这淫靡的氛围影响下,李壮很快也一柱擎天。
李壮顿时生出一股有力无处使的无奈,天可怜见,自己好歹也是一路过关斩将到这里来的,现在居然被一帮毫无功力的小伙子给推倒了。
突然,一股咸腥的白色浓浆落到了李壮的脸上,他下意识地伸舌一尝,果然,是JING’YE的味道。
他转头看去,只见一名大概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满面赤红地看着他,那小伙子模样清秀,皮肤也算不上太黑,看上去颇为滑嫩,身上的肌肉也是属于看着十分匀称的那种。
那小伙子一边看着李壮,手上还在不停地撸动着自己的阳具,一副欲火焚身的模样,更加神奇的是,那小伙子虽然已经射了出来,但他的阳具依旧高耸,甚至比起之前还巨大了一些。
李壮心想不好,急忙伸手拉住那名年轻人,将其一把拉到自己怀里。
年轻人一时不知如何反应,但当他的后背接触到李壮健硕的胸肌时整个人立刻做出了反应,翘臀一拱一拱地搜寻着能插进他体内的巨物。
李壮也不闲着,微微调整了一下体位,将龟头抵在了对方饥渴的菊穴上,感谢不知是谁已经将他的外裤亵裤一并脱了去,李壮的阳具此刻也已是暴露在外,一跳一跳的,蓄势待发。
然后不由分说,李壮直接就将自己的阳具送入了那名年轻人的体内,由下克上,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操得对方如同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嗷嗷乱叫,整个人发疯了一般地起起伏伏地,用自己的菊穴拼命地套弄着李壮的阳具。
李壮一声不吭,也不顾周围的青年络绎不绝的舔弄,下半身打桩机一样地肏着身上的青年,直到对方突然发出一声淫荡高亢的叫声,李壮才猛地抬头,双手迅速地点在对方背后的几个穴位上。
青年的身体顿时软了下去,整个人就这么晕倒在了一旁,然而对方脸上那不正常的潮红却已然退却。
李壮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又是几道白浊喷在了他的身上,李壮回头一看,就看见四个青年都和之前的青年一样泄了出来。
其中一人看着极为阳刚,但手已经伸到身后去扣弄自己的菊洞,另外两人则都像是经常做农活的粗野汉子,皮肤黝黑,胯下阳具也是一个上翘一个下弯,还有一个则是最为英俊,皮肤也最好,是健康的小麦色。
李壮知道自己不能像之前一样慢慢来了,于是索性向四人冲了过去,嘴里迅速地含住那阳刚青年的阳具,双手环抱住对方的屁股,手伸到他身后去替他扣弄菊穴,同时他也顺带着将那名英俊青年压在了身下,阳具一杆进洞,毫不留情地干了起来,搞定了这两人后,李壮还分出眼去看旁边的两个粗野汉子,双手分出去,阻止对方继续套弄自己的阳具,而是将他们牵引到自己身后,阳具上翘的那人趴在他身上,下弯的那人站在他身后。
紧接着,李壮发动了自己的名器,鲸吞涡,将两人的阳具一举纳入体内,规律地吸吮起来。同时,李壮还借着身后二人肏穴的律动一下下地操顶着身下那名英俊男子的小穴,将四个人都操得魂飞魄散,淫叫连连。
李壮一边操着,一边不禁感叹在一阳道人那儿学来的强奸道居然这般管用,让他一次性御四男还能如此轻松自在,但他也没忘记正事,身上的真气震动,四人瞬间像之前的那名年轻人一样陆陆续续地淫叫起来,紧接着便软倒下去,一时间,整片石窟淫色满篇,精香四溢。
解决了四人的李壮又一次看向周围的青年们,眼中同样闪过一丝情欲的光,然后他便站起身来,迎接向精液的洗礼。
.........
半个时辰后,小舟停泊的港口早已被一层薄薄的精液铺满,一具具健壮的躯体肉体横陈,色情十足地躺在地上,在港口的边缘,一个男人正站着,前后各有一个青年,中间那个中年男子的后穴里插着身后青年的阳具,而他的阳具也插进了前面那个青年的后穴里,三人就这样开启了火车,下半身紧紧相连,不停地耸动着。
突然,中年男子身后的青年一声长啸,整个人便瘫软下去,成了地上精液中的青年的一员。
“总算搞定了,就剩最后一个......”
中年男子放松地说道,加速了冲刺的节奏,将前面那名青年操得浑身颤抖,阳具甩动。
“啊啊啊!!!!!”
随着最后一声淫叫,青年的身体瘫软下去,中年男子也放开了对方,皱眉看向周围的石墙。“接下来可如何是好,看样子此处没有可以上去的地方啊。”
中年男子正是李壮,在解决了一众青年后,他总算可以继续前进,然而,他此刻却陷入了沉思。
周围的石墙密不透风,似乎根本就没有给他留出可以离开的路。
“英......英雄.......石墙上.......有机关.......”
突然,一个虚弱的声音从李壮脚边响起,他定睛一看,只见他刚刚操过的最后一名青年居然恢复了神志,虚弱地同他说话。
“小兄弟?你还好吧?刚刚得罪了。”
李壮急忙将对方扶起,关切地问道。
青年摇摇头,自己支撑着墙壁站了起来:
“无妨,我本是炽阳门捉来豢养的性奴,是最早一批到这儿来的,已经习惯了,英雄是来救我们的吗?”
李壮义正言辞地点了点头,道:
“自然,炽阳门为非作歹,害人无数,我等前来就是为了将其剿灭。”
青年露出了一个惨白的笑容:
“英雄有所不知,炽阳门如今已是虎狼巨兽,横行朝野,无所忌惮,英雄此举不过以卵击石,还是快快逃去吧......”
李壮嗤之以鼻: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怕他作甚!”
青年深深地看了李壮一眼,随后道:
“既然如此,小生愿为英雄指路。”
说完,对方便摇摇晃晃地走到了石壁的一角,伸出手摸了摸石壁上某个突出的石块,山体中发出一阵古怪的响声,一旁的石壁便徐徐降下,露出了一条倾斜向上的通道。
“从这里,可以一路到炽阳门的主殿去,英雄,你真的想好了吗?”
青年走上台阶,最后一次转身问道。
李壮哈哈大笑了两声:
“走吧,别墨迹了。”
说完,他便一马当先走了上去,将青年护在身后。
漫长的台阶漆黑一片,十分阴寒,李壮虽然赤裸着身躯,但身体强健,倒也还好,但身后的青年却是不停地打着喷嚏,他也不得不用真气替对方御寒。
忽然,一点光亮从上方传来,与光线一起传下来的,还有李壮无比熟悉的呻吟声。
李壮心下一惊,因为他听见的正是杨破天等人的呻吟声。
紧接着,他就停下脚步,同时叫身后的青年等在原地,独自一人摸上了台阶,底下身体小心地看去。
果不其然,一片宽敞的明亮大厅内,却是肉欲横流。
最左边是两名少林的武僧,两人面对面紧紧拥抱在一起,两个尘柄不断地流淌下淫水,彼此剧烈地磨蹭着,而两人身后则各自站了一名炽阳门徒,疯狂地操弄着他们的后穴,操的两人双目无神,只知道仰头淫叫。
最右边则是尹妙寺的淫僧,两人的情况也不甚太好,被孟之凡与黄庭两个堂主狠狠地玩弄着后穴与阳具,身上淫液密布,早已不知道射了多少次。
但最具有冲击力的还是正中间的三个人。
杨破天如同一个坏掉的布娃娃,整个人双腿被分开架起,嘴角被操的流出了口水,眼睛中的眼神淫乱而疯狂,后穴里塞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粗大阳具,杨破天正被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抱起来狠干着。
李壮气得七窍升天,身形一动,冲了出去,向正中间操着杨破天的两人各拍出去一掌,掌风凌冽,将两人直接吹翻,杨破天也因此掉到地上。
李壮又是反手一挥,真气瞬间将左右两边的人统统吹翻,一时间,主殿内的炽阳门徒以及四名堂主全都停了下来,一个个看向李壮的方向。
李壮忽然觉得有些奇怪。
因为他发现,这些人眼中流露出来的,居然是恐惧。
就在这时,李壮才意识到,他们看着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身后。
“哎呀,你们真是没自制力,我刚走一个时辰不到,怎么就干上了?”
李壮扭过头去,就看见那名青年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自己身后,一只手按在他的背后,悠悠地说道:
“英雄,都告诉过你了,何必一意孤行呢?”
李壮身体里的真气骤然散去,他整个人也跟着倒了下来,但他仍然咬牙切齿地盯着对方,道:
“你是......赭离霜.......”
青年笑了笑:
“正是在下。”
李壮仔细地视着赭离霜,却发现自己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不仅如此,他刚刚与他也有过肌肤之亲,却也半分没感受到对方的真气。
“不必看了,我修的可是炽阳真法,境界高出你数倍,你又岂能看破。”
说完,赭离霜又自顾自地向前走去,四名堂主见他走来,急忙在他面前齐刷刷跪好,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赭离霜走到主殿正中间的长椅前,优雅地坐了下去,抬手指了指李壮,道:
“把他抬过来。”
四名堂主立刻听命行事,不顾李壮如何挣扎,将其直接抬至赭离霜身前,就在这时,李壮突然感觉世界天翻地覆,原来他已经被四人翻了过来,整个人面朝下,虎臀对准了赭离霜。
赭离霜饶有兴致地伸出一根手指插进李壮的后穴深处搅弄了起来,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直到最后他的整个手掌都伸了进去,李壮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
“鲸吞涡啊......不错,看样子你们这几个人里就你一个有资格,行了,放他下来给我,你们继续去解决剩下来的那几个。”
赭离霜啧啧称奇,作为炽阳门门主,他不论前面后面都只接受名器,也正因为如此,他反而成了整个炽阳门内唯一一个时常禁欲之人。
“早就听说鲸吞涡可纳万千,今日便让我开开眼吧。”
赭离霜兴致冲冲地分开了李壮的双腿,胯下阳具突然间膨胀起来,犹如一条紫黑色的巨龙,徐徐生长到了可怕的三十厘米的程度,然后一点点地操进了李壮的后穴之中。
与此同时,其余四个堂主也各自去找其他五个人。
朱雀堂主孟之凡找上了少林武僧,一根阳具操爽两个菊穴,玄武堂主黄庭则是回到了尹妙寺淫僧处,将两人的阳具纳入后穴中,飞快地骑了起来,而青龙与白虎堂主王魁王魈则是来到杨破天身旁,将其再度抬起,两根巨物又一次在杨破天的后穴里穿行起来。
一时间,主殿内尽是男人们沉闷的呻吟。
赭离霜禁欲许久,碰上李壮这么个尤物自然是爱不释手,换尽了各种姿势,操的李壮神魂颠倒,射了不知多少次。
其余门徒也不甘落后,各自抱团操干起来,形成了三片人群,分别在主殿三个方位操干着,淫乱着,就这样居然一连操了一天一夜都没有停下来。
最后,终于过瘾了的赭离霜让李壮摆出狗爬姿势,自己在对方身后猛力撞击。
“哈哈哈!英雄,你的真气,还有那个叛徒的炽阳诀,我就笑纳了。”
李壮拼着最后一口力气,转过身来,恶狠狠地说道:
“你这恶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赭离霜脸上露出一个冷峻的笑容,下身用力一撞,操的李壮再度失去了神志,变成了只知乱叫的母狗:
“杀你?那可不行,你那个该死的儿子还没找到,你可不能死。”
李壮混沌的神志突然被敲了一下。
为何......赭离霜要找自己的儿子?
但他来不及思考了,因为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真气正在经由后穴快速地流失,顿时大骇,道:
“混账!”
赭离霜仰头长笑:
“哈哈!来不及了!!”
赭离霜得意地看着身下的李壮,感受着鲸吞涡的妙处的同时还感受着真气的涌入,一时飘飘然不知所以。
忽然,他只觉后腰一麻,一股电流从骶尾一路上行至天灵盖,整个人立刻舒爽地叫出声来。
同时他下身猛地剧烈抽插着李壮的后穴,心中亡魂直冒,精关失守。
李壮突然感觉一股剧烈的热流冲进自己的身体,被这热流一震,他流失的真气也停住了,而他也因此而得以舒爽地呻吟出来。
一时间,在主殿内欢好的门徒突然如同惊鸟一般炸开,朝着正中间的淫乱的四组人冲了过去。
顿时,朱雀与玄武两个堂主连同少林与尹妙寺的四个僧人就一齐被人群给淹没。
青龙白虎两人见到人群冲来,急忙用真气震开门徒,忽然,从门徒中伸出两只不一样的手,分别拍击在两人的肩上,将两人同时拍得后退一步,阳具也脱离了杨破天的后穴。
赭离霜心觉不妙,急忙起身,挥手欲将众门徒击毙。
然而,就听见三个不同的声音同时从门徒之中异口同声地响起:
“休息!!”
紧接着,三道身影凌空跃起,一人舞刀,一人持枪,一人刺剑,将赤手空拳的赭离霜逼退了几步,也使其与李壮彻底分开。
“逃!”
三道身影中舞剑的那人一声令下,剩下两人便收起兵器,一把抓住李壮冲回了门徒之中,然后就见一片黑影跃起,那两人居然同时将李壮等五人一齐抓着跃向石阶,冲进黑暗中。
赭离霜看着对面的人,眼中燃烧着怒火:
“原来是你......”
那人轻笑了一声:
“赭老板何必动怒,小子这就走。”
说完,那人手一扬,居然撒出去了一手的石灰,迷住了赭离霜的眼睛。
紧接着,就见那人身形无比鬼魅,绕开了门徒以及围追堵截的四名堂主,也跟着冲进石阶的黑暗中。
李壮慌张地看着旁边的两人,黑暗笼罩下,他压根就辨认不出对方的模样。
然后,他就听见身后有一个声音喊道:
“带他们上船!走运食通道!”
紧跟着,他就感觉自己和杨破天还有四个僧人一起被带上了一艘小船,六人的身体挤在一起,显得十分拥蹩,但他却没在意这些。
水流湍急,却在此刻助他们逃出生天。
没过多久,周围光芒大放。
李壮却感到一股失重感,紧接着他便向下坠落了下去。

尾声
从瀑布上坠落并非易事,但与身陷囹圄,群狼环伺相比还算好的。
但此刻,李壮却完全没有逃出升天的喜悦。
因为他的内心充斥着另一种程度的惊喜。
在他面前的青年,虽然已经壮硕了不少,整个人英姿蓬勃,但他依然能认出对方的身份。
青年看着李壮,同样满含热泪:
“爹!孩儿不孝!”
没错,李壮对面的人,正是经久未见的李虎。
李壮望着儿子,万般情绪涌上心头。
此刻众人已经从瀑布下的水潭中上岸,藏进了树林里,至于那艘带他们出来的小船也早已粉身碎骨,不会留下半分痕迹。
而另一边的杨破天,也同样地震惊,甚至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另外一个陌生的青年。
许久,他才颤抖着发声道:
“天儿?”
那名青年也是微微一颤,眼角滴落一滴男儿泪,紧接着便猛地跪下,道:
“父亲!”
李壮惊讶地看着对方,心道这莫非就是义弟失散的儿子,杨逆天?
但为何他会和自己儿子跑到一块儿去了?
杨破天急忙将杨逆天扶起,父子二人紧紧相拥,似乎仍有些不敢相信对方的存在。
李壮又想起了什么,急忙转过头,看向李虎:
“儿子,是你们救了我们?”
李虎笑了笑,道:
“不止我们,还有展哥也帮了忙。”
这时李壮才注意到一旁的赵展,对方也笑着对李壮抱拳,道:
“师傅。”
李壮仍然感觉头是晕的。
“可......可你们究竟是怎么......”
李虎望向炽阳门的方向,道:
“爹,别急,我的事我自会慢慢细说。”
李虎顿了顿,道:
“这事,还要从你将我留在红灯院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