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兽录



淫兽录
【作品编号:156179】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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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架空 / 高H / 正剧 / 强攻强受 / 美攻强受
陆天得到一本怪书《淫兽录》,不慎触碰书页穿越成游仙并降落到书中世界,开始寻找前世驯服的五只淫兽的故事。

曾有游仙驯五兽,

蛮牛作骑鲛作舟,

左龙右虎震天吼,

常有喧犬伴身周。

只有填补《淫兽录》中空白的传记,才能让淫兽们恢复记忆,陆天也才能回到现实中的家。

总攻,np,单性生子。
主线1v4:
陆天(话唠好色少年攻)x
信阳虎(外冷内热杀手受)
阵山牛(淫荡霸道山匪受)
擎国鲛(热血野性船长受)
玄虎(顽劣跋扈死魂受)

副cp:
欧阳褚(昏庸暴戾领主攻)x
过江龙(英武正气侍卫受)

青云/白木(热情果敢/沉着内敛兄弟攻)x
游目犬(桀骜率性少主受)

###h章入v了,虽然很糊但实在是贫穷(哭

山中淫兽(h)
  曾有游仙驯五兽,
  蛮牛作骑鲛作舟,
  左龙右虎震天吼,
  常有喧犬伴身周。
  “而后游仙贬作凡人入世,五位兽神随之堕入尘世凡间,隐入山林,多以兽形居之;因其天性好淫,偶见幻化为男子,身形高大,容貌俊朗,常诱人行房,故称‘淫兽’。”
  “其阳具与男子无异,谷道内却见乾坤;将指尽数探入,可另触一穴;有香蜜渗出,穴肉绞缠不得脱身,将人精气,心智,魂魄一同吸尽,便又化作野兽,纵身一跃,匿于山林去。”
  “或曰其吸食人精或孕育腹内幼子,未亲睹,不得而知,故未收录于此。”
  这本名为《淫兽录》的书在扉页这样写道。陆天不知所措地捧着沉重的书卷,书上字迹发黄,有些已经不可辨识了。
  一切还要从十天前说起。
  陆天网购了一本最新的悬疑小说,从发货到物流,来来去去等了十天才送到手上,他兴致冲冲地打开包裹,里边放的却是这本破旧发黄的类似书卷的《淫兽录》。
  陆天当即去找卖书的商家,谁知商家居然连人带店离奇消失了。陆天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翻开了这本古书。
  翻过奇怪的扉页,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一幅全裸的男人画像。陆天心头一颤,揉揉眼睛凑的更近看去。
  泛黄的纸页上画着一个男人和一头老虎,男人眉眼浓重,琥珀亮色的眼睛格外瞩目。陆天的眼睛迫不及待地往下扫去:胸部画得饱满结实,连奶头都细细地勾勒出来;再往下,腹肌紧实,细腰窄胯,两条长腿结实笔直,连分量不小的肉茎也画了出来,沉甸甸地垂在胯下。
  可惜只画了正面相,不知道男人的臀部是如何圆润挺翘。陆天摇头,视线落在男人身边气势汹汹的老虎身上。
  老虎是正宗的白额吊睛大虎,锐利的眼神凶狠凛冽,四肢更是健壮雄伟,那尾巴甩在空中,像是能把空气都抽得啪啪直响。
  陆天看那老虎和男人的眼神极为相似,猛地一看排头,果然看见几个褪色的字迹:
  “淫虎传”
  却单单有个画像,再往后翻能依稀看见“传记一”,“传记二”,“传记三”等等十来个标题,内容却一片空白。
  精细的画像,空白的传记,怎么看都是尚未完成的半成品。陆天觉得可笑,买到了这样一本怪书,只能自认倒霉。
  陆天把书忘旁边一扔,书页哗啦啦地翻动,停在画有男人裸像的那一页。
  可画中的男人实在好看,陆天犹豫数秒,决定把这一页撕下来收藏。
  纸页老旧,又极易破碎,陆天便去找工具,准备把整本书拆解掉,以便取出完整的画像。
  陆天刚要起身,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他的余光似乎瞥着了画中老虎晃动的眼眸,看到那大虎像活了一样,两前爪一扑,后腿再一登,转身甩甩尾巴,纵身跳进纸页深处消失不见了。
  原本画着虎的地方变成了泛黄的空白,而另一边画着男人的区域的墨彩也随之消褪,很快就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了。
  陆天看着渐渐消失的画像,只感觉又惊奇又着急,顾不得多想便去拿书试图挽留住画像,慌乱中手指碰到了大虎消失留下的空白。
  刹那,书中迸出刺眼又怪异的光来,陆天顿时感到天旋地转,身体被强大的吸力锁得动弹不得,而这本怪书似乎还在吸食他的意识,让他的视线朦胧不清。
  只感到身体越来越轻,眼睛一闭,便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陆天感觉身体轻飘飘的,一睁眼,蓦地发现自己被两个侍卫模样的人押着走。
  “我这是在哪?”陆天警觉地环顾四周,古色古香的阁楼庭院颇有古代府邸的感觉。
  “装得不错,私闯领主府宅的小偷也能编出这种蹩脚理由!”一个侍卫讥笑道。
  “把他交给龙头儿处置,说不定还能套出些盗贼帮的消息来。”另一个侍卫附和道。2③﹐0﹒692%③﹔9﹒6日〘更﹒
  陆天脑袋有些宕机,也还是听懂了个一知半解,再看这周身建筑摆设,自己莫不是穿越到古代来了?而这两个侍卫,多半是抓错人了。
  “放开,我不是小偷!”
  “老实点,有什么想说的去跟龙头儿说吧。”
  “龙头儿的刀可听不得这些,哈哈。”
  两个侍卫你唱我和,殊不知面前已经站了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巡逻的时候说说笑笑,是想晚上加练吗?”
  男人名叫过江龙,正是侍卫口中的“龙头儿”。如他霸气的名字一样,他的声音稳中带着豪迈,短促的尾音像鱼线勾得陆天耳尖发直,不禁抬头想看看这龙头儿的真面目。
  过江龙长得浓眉凛目,鼻梁挺直,嘴角锋利而表情不露,脸上沾染着一丝冷漠的凶狠,硬生生给正气的眉眼抹上了阴狠的颜色。
  用陆天的话来讲,带上口罩像是正义凛然的警官,遮住双眼就是阴鸷冷血的杀手。
  尤其是男人还长着血红的眼瞳,更让陆天好奇他的身份,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关心关心自己的处境比较好……
  “咳咳,那个……龙头儿?”陆天自来熟地打起了招呼,眨巴眨巴眼睛,挤出一个可怜兮兮的样子,“哎呀,你们抓错人了,我真不是小偷。”
  说完又委屈地看着过江龙,这一装居然还真的挤出眼泪来了,水汪汪地围着眼眶打转,看着怪可怜的。过江龙一看这张脸,瞳孔微微缩小,眉头皱了起来。
  “龙头儿是你小子叫的吗?找死吧你!”两个侍卫抬手就往陆天头上呼去,却被过江龙抓住了手腕。
  “他不是盗贼帮的人,放他走。”说罢就要转身进府。
  “可是……可是——龙头儿,最近盗贼帮的人这么猖狂,还是让我搜搜他的身保险。”
  小侍卫唯唯诺诺地提议道,过江龙扭头,血红的眸子一瞪,吓得两个小侍卫赶忙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掌嘴,看得陆天在一旁憋笑。
  “你你你,笑什么笑!”
  见过江龙走远了,两个侍卫又羞又愤地叫道,怕引来龙头儿,又只敢用极低的声音轻吼,谁料陆天丝毫不慌,反而挤个鬼脸幸灾乐祸:“连你们头儿都说放了我,你们俩是想造反吗?”
  两个侍卫撇撇嘴,把陆天带到府邸大门口,两人一对视,一人一脚把陆天踹出了门外,然后狠狠关上大门。
  “哎呦卧槽。”陆天揉揉屁股爬起来,好在大街上根本没人,糗事没被看到。
  陆天走在街道上,说来也怪,这么宽阔的街上居然连一家做生意的都没,家家户户都是门窗紧闭,难道这城里闹鬼吗?
  唯一看上去有活人的领主府刚把他撵出来,怎么办,要不要回去跟那个红眼睛帅哥求求情……
  话音未落,陆天便感觉周身有一道杀气传来,惊得他一身冷汗。他警觉地环顾四周,周围静寂无风,并无异样。
  下一秒,右眼的余光瞥到一个像剑光一样快的身影,陆天来不及叫喊便被一双大手紧紧捂住嘴巴,紧接着被人横过来夹在腋下,结实鼓胀的手臂肌肉把他紧紧锁住。
  “唔,唔……”陆天拼命反抗,不料对方不仅捂得更紧,还贴在耳边恶魔似的低语一句:
  “再吵,现在就把你吃了。”
  说完,男人两腿一迈,像一阵风斜入窄巷,他双手不空,居然只靠两腿就蹬地上墙,直窜墙顶再一跃而下,靠着两条长腿缓冲,竟然轻飘飘地踩落在地上,而后男人不停不歇,继续带着陆天溜出城外,一路朝山林深处跑去。
  跑了几里山路,男人速度慢了下来,最后停在了一颗老树前,刚把陆天放下又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摁在树干上,抽出腰间的尖刀,亮晃晃地抵住陆天的脖子。
  陆天吓得身子发冷,哆哆嗦嗦地连口水都不敢咽,生怕喉结一动就划上那刀口。
  面前的男人鼻梁以下蒙着黑布,只露出深邃冰冷的眼睛,林子里太暗,只能看到眸子里有些黄褐的颜色,让陆天觉得眼熟。
  “你们盗贼帮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频频闯进领主府?”
  “哥……您,您先把刀放下,我说,我都说……”陆天一看那尖刀就发怵,憋着眼泪,连求饶的话都说得小心翼翼。
  男人拿开尖刀,陆天一下子哇哇大哭起来:
  “苍天呐!我陆天清清白白一辈子,一觉醒来到这鬼地方不说,还接连三个人说我是小偷——我陆天对天发誓啊,我是小偷我就五雷轰顶不得好死啊啊啊!!!”
  男人一愣,显然被这阵仗搞懵了,一时间也不知所措,本能地架刀威胁道:
  “别哭了,再哭我杀了你!”
  陆天不听,继续哭得天花乱坠。男人慌了阵脚,这哭声在空旷的山林里尤其响亮,男人怕引来野兽,只好扛起陆天把他带到了一处山洞里。
  “喂,你别哭了,我不杀你,行了吧。”男人收起尖刀,无奈地往地上一坐,他成为杀手以来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只好先憋出一句蹩脚的安慰话来。
  陆天一听,真不哭了,吸溜鼻子看着地上的男人,男人看上去有点累了,他盘坐在地上,右手撑着下巴,有点像打盹儿的姿态。
  “那个……你为啥要抓我,就因为那个什么盗贼帮吗?”陆天轻声地问了一句,又马上闭嘴了,他不知道男人是什么目的,或许暂时闭嘴才是最明智的选择。陆天瞥到男人腰间的刀,咽了口唾沫
  男人抬起头,又起身来朝洞口走去,陆天紧张看着他的背影,天渐渐暗了,山林里开始有了各种各样的叫声,还时不时伴着一两声狼嚎,陆天听得两腿打颤。
  还好男人只在洞口搜罗了一圈就回来了,手里抱着一捆干木,“哐”的一声扔在地上。
  “摆好。”男人冷冷地说,说完又出去了。
  陆天猜测男人是要生火,老老实实地蹲到木堆前,先长再短先粗后细地分好,再一根根摆成帐篷的样子。陆天没在野外生过火,好在看过几集荒野求生。
  摆完木柴,陆天也不嫌地脏了,坐着乖乖等男人回来。可等了好久也没听到男人沉重踏实的脚步声。
  陆天忍不住朝洞口张望,仍不见身影。打猎去了?还是说……就把我扔这了?!合着这木头是留着给我做棺材的!
  陆天赶紧摇摇头把这些荒谬的想法甩掉,刚一分神,洞口就传来了清晰恐怖的狼嚎,听声音还不止一头!陆天赶紧屏住呼吸,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洞口,身子缓慢往洞里挪。
  他的脸憋得青紫,生怕一喘气就引来狼群的注意。可狼群围着洞口低声呜呜,显然是已经发现了洞里的猎物,只等头狼一声令下,其他狼便会张着獠牙冲进洞口,把他撕成碎片。
  陆天默默捡起一根木棒握在手里,手心里满是汗,如果它们冲进来,他至少也要捅死一匹狼。他全神贯注地望着洞口,脑袋胀得生疼,后背也被汗水湿透了。
  果然,洞口探出一个黑黢黢的狼头,睁着两只亮黄的眼睛,两排晃亮的狼牙上还挂着几滴涎水。黑狼划划前腿,就准备扑过来——
  “吼——”震天的虎吼划破了黑夜,陆天和黑狼都吓得一哆嗦,洞外就穿来了几声凄惨的狼叫,黑狼听闻赶紧退出洞口迎战。
  陆天震惊,妈耶,还抢食呢!不过听说狼会先折磨猎物再吃掉,这样一想,陆天居然觉得入虎口比较体面,开始暗戳戳地期望老虎打赢。
  洞外的吼声,嚎声,撕扯声,惨叫声混成一片,随着一声痛苦的低咽和清脆的骨头折断声,四周很快安静了下来,能听见狼群仓皇撤退的动静,以及——老虎迈着沉稳的步子向洞口走来的声音。
  月光下,一双琥珀亮色的眸子清晰地出现在洞口,一只白额吊睛大虎缓步走来,嘴里正叼着那黑狼的头颅。它把狼头摆在洞口,又摇摇晃晃地走进洞来,直到靠近陆天,它明亮的黄眼睛和他对视一眼,又埋头凑近那个木柴堆,轻轻低吼一声,那木柴就像劈了雷似的“哗”地就燃了起来,火光顿时把山洞照得亮堂堂。
  大虎伏着身子趴到地上,一晃眼,已经变成了倚着洞壁坐着的男人。
  他的黑布挂在脖子上,火光照在他脸上,琥珀色的眼睛半眯着,陆天一个激灵,立刻认了出来。
  “你刚刚是……变成老虎了吗。”
  男人虚弱地勾起嘴角,挤出一个轻蔑的笑:“你不是都看见了。”
  陆天点点头,这个眉眼,这个轻笑,分明和画像上的人一模一样。
  男人冷笑一声,深邃的眸子里映着跳动的火焰:“你看到了我的真身,我不会让你活着出去,不过——我给你选择死法的权利。”
  什,什么意思!不就看你变个猫咪,至于这样不!
  “要么,我现在杀了你——”男人碰到腰间的刀柄,微微抽出一截锋利的刀身,缓缓一笑,“要么,被我吸干精气,爽快地去死。”
  吸干精气!?这,这……陆天猛地想起来男人画像上写着的“淫虎”二字,难道说,难道说!陆天倒吸一口凉气,脸胀得通红。
  男人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刚刚幻形消耗了太多精力,身体虚晃晃的。就算陆天不愿意交配,他也会先杀了他,再趁着尸体的余热把他榨干。
  “怎么样,你不愿意?”男人轻挑地笑道,已经抽出了手里银晃晃的尖刀。
  “等等,等等!我……我愿意。”陆天脸颊滚烫,不知道是怕的,羞的,还是被这热烘烘的火堆烤的。
  妈的,横竖都是死,与其被一刀拉脖子,他还不如从了这个帅哥,死命肏他,肏到精尽人亡,把下半辈子没做的爱全撒他身上!
  “我愿意!不就是肏穴吗,我会。”
  男人收起刀,满意地勾嘴,他撑起身子挪到陆天面前,面朝陆天躺下,双手越过头顶懒洋洋地托着后脑勺,再舒展地伸出两条长腿,用脚尖勾了勾陆天的后腰。
  “给我脱裤子。”
  陆天觍着脸,慢慢爬到男人的胯间,他遮住了火堆,影子正好投射到男人健壮的身体上。
  陆天,这是你这辈子最后一次做爱了,拿出你男人的雄风来,就是死,也要死的体面!
  陆天解开男人的腰带,男人没穿内裤,硬硬的鸡巴早已把裤子撑出一个帐篷,那顶尖似乎还冒水儿了,把布料浸湿一块。他抓住两侧的裤带,一拉,那粗布长裤便被褪到膝盖,“啪——”粗硬的鸡巴应声弹出,撞在男人的兽皮衣服上。
  真好看,没想到这样一个大男人身上藏着这样粉嫩的鸡巴,尺寸倒是不小,可因为这颜色而少了几分霸气,多了几分可爱。
  陆天想去摸那胀红如李子般的龟头,还未触到便被男人大手一拍给制止,陆天疑惑,只见男人迅速抬起双腿,又甩给他一个凶狠的眼神。
  “只肏穴,不准碰前面。”
  切,不摸就不摸,小爷我的可比这还大多了。陆天麻利地解开裤子,露出勃起的二十厘米大屌,这是他少有可以炫耀的资本。
  陆天窝着鸡巴根部,流里流气地把鸡巴甩了甩:“怎么样,大不?”
  他的鸡巴不仅是长,简直算得上是雄伟,颜色是狰狞的紫黑,柱身可见粗长的青筋,红亮亮的大龟头也是比李子大了数圈的油桃形状,在陆天手里一挺一挺地像高傲的龙头。
  男人的眼眸里少见地起了波澜,他盯着那根巨屌说不出话,便用脚尖勾着陆天的腰催促着。
  “急啥啊,你看你屁股这么大,把骚穴都遮住了,腿不再打开点我咋进去?”陆天这脱口而出的“骚穴”把他自己都吓到了,恨不得把舌头给咬断,再看那男人,像愣住了似的一言不发,空气静得吓人,仿佛时间都禁止了,只有火苗还在跳动。
  完了完了,临行饭还没吃上一口,这马上就得上路了。陆天撇了一眼插在鞘里的尖刀,心提到了嗓子眼。
  沉默半晌,男人没有拔刀,而是拉上黑布蒙住了脸,把脑袋偏到一边,再默默打开双腿,努力让大腿贴近腹部,然后两手挪到屁股上,手指陷进圆润的臀肉里,把屁股掰开,露出娇嫩粉艳的肉穴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尴尬地咳嗽一声,害怕不稳的声线暴露了难耐的情潮。
  陆天提着鸡巴,看着那收缩的肉穴竟一时失语,这就是淫兽的穴吗?肛周的一圈粉嫩的褶皱充血肿胀,像肉唇一样护着里边的艳红的穴心,穴心也不负这众星捧月的位置,颜色比桃花更艳糜,比海棠还娇滴,随着褶皱的牵拉和推挤,穴心像小嘴一样张开又合拢,咕叽咕叽吐出两三股透明粘稠的淫液,顺着臀缝滑进尾椎,再流在地上,打湿了一小块泥土。
  陆天伏着鸡巴,把龟头抵在那穴口,马眼便正对着穴心。感受到滚烫的龟头,男人的整个屁股都轻轻颤抖了一下。肉唇急不可耐地蠕动,穴口不再收缩,而是艰难地维持着张开的姿态,陆天也不墨迹,扶着鸡巴一挺腰,顺着黏糊糊的淫液,硬是把六厘米粗的鸡巴近半数塞进了肉穴。
  “嗯……”男人咬着牙,却憋不住逃逸的鼻音,这前所未有的被进入的感觉,让这个冷血的杀手也感到一丝小小的餍足和期待。
  陆天一手扶着鸡巴根,一手抓着男人结实的大腿借力,他缓缓抽出一截鸡巴,再挺要插得更深,这样一推一拉,让龟头磨过每一寸肠肉,并逐步深入。他有趣地发现,每次浅浅地抽出来,肛口的一圈肉唇就挽留似的紧紧贴住湿滑的柱身,等他再一挺腰插进去,一部分肉唇被带进穴里,男人便会露出一丝酥麻的鼻音,像是那种被肏爽了似的满足,又像一种欲求不满的撒娇。
  想着男人刚刚还一幅臭脸地拿刀指着自己,这会儿又掰着屁股用小穴冲他“撒娇”,陆天想想鸡巴就硬的不行,鸡巴越硬,就越是在穴里莽撞,越顶越深,越顶越湿,龟头很快就抵到了一处穴壁,可柱身还有一小半留在外面。
  顶到那处穴壁时,陆天明显感到男人的身子都颤抖了一下,鼻头漏出的哼哼声更放肆了。
  难道说这是“二道门”吗?根据陆天浅薄的医学知识和不多的肏人经验来看,这或许是被称为“二道门”的乙状结肠,可陆天浅浅地撞击了一下,好像并没有拐弯进入深肠的入口,男人的肠道似乎被这道穴壁给堵死了。
  陆天继续挺腰撞击,身下的男人立即刺激地颤抖起来,他送开抓住臀肉的手,两瓣厚实圆润的屁股“啪”地拍拢,几乎把陆天没插进去的那一小截鸡巴给掩埋了。他慌乱地抓住陆天的手,总算是艰难地扭过头,眼神朦胧地看着他。
  “别……别肏那里,那是生养子嗣的地方。”
  男人的话嘟嘟哝哝,是含着口水说的,他被肏得满口流涎,都沾湿了脸上的黑布了。
  “生孩子的地方?什么意思?”陆天上手把玩着男人的两团臀肉,臀肉软弹肥厚,捏起来特别解压。
  男人喘着气,咽了咽口水:“那是我留给他的,你不能动。”说完脸便红了一片,在黑暗中并不明显。
  说完,陆天便脸黑了。
  哦哟!逼里吃着小爷的鸡巴,心里还想着别人是吧!卧槽,老子咽不下这口气!反正最后一炮了,老子谁怕谁啊!
  陆天火冒三丈,直接掰开男人屁股提枪猛干,硬是每一下都狠狠地撞上这小骚货珍藏的宝地!男人被撞得意识涣散,猛烈又频繁的快感让他四肢接近瘫痪,连踢开陆天的力气都没有,嘴里好不掩留地“嗯啊”哼叫着,这对只敢用鼻音闷哼的他来说无异于张嘴放浪地淫叫。
  “操!小婊子一个跟老子装高冷,知道大鸡巴肏着舒服了?知道骚叫了?老子让你不给肏,让你不给肏!老子偏肏你这桃花地里去,不但要肏,老子还射里面,给你射大肚子!反正老子肏完就死,看你崽子生下来管谁叫爸爸!”
  陆天发了疯似的往那穴壁撞,一下比一下猛,可就是撞不开那穴门。越肏水越多,越肏逼越紧,恼人的肉褶不停的挤压摩擦着龟头,陆天的射意越来越临近。
  “老子要吸奶子!”
  陆天也不等男人回答,直接拉着兽皮衣服,一路掀到腋窝,一对肌肉饱满的大奶瞬间弹跳出来,陆天一手抓着左边奶子大力揉搓,指缝夹着挺立的乳头不停挤搓;右边奶子则直接上嘴含住,挺翘的奶头被舌头疯狂挑拨吸允,再用细细的齿尖扎向奶孔,男人的喘息越发急促难耐。
  “操!”
  陆天大骂一声,穴里的肉皱突然绞紧裹吸,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他狠狠抓着男人大奶子,一挺腰,一大股一大股滚烫的精液就喷进了男人体内。一直射了十几股,直到浓稠的精液填满穴道,从被肏肿的屁眼口溢出来,陆天终于撑不住,两眼一昏,趴在男人腹部沉沉地睡去。
  我陆天,死而无憾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主角已死,全文终(bushi)
  设定是五淫兽是游仙驯养的凶兽,游仙转世后,五只淫兽也被下放凡尘成了妖兽,或多或少失去了记忆,至少是五兽互不相识了。
  五兽都能幻化人形,有的在人间谋得一官半职,有的隐居山林,等待游仙转世的陆天找到他们,再重新书写《淫兽录》上空白的传记。


傲阳猛虎
  阳光从山洞的顶儿上照进来,越过洞口可怜的狼头,化作金粉撒在陆天的睫毛上,陆天微微张开眼睑,熹微的光线慵懒地簇拥着他的睡意。
  这睡姿可真舒服,脑袋枕着腹肌,左手抓着奶子,右手摸着屁股,晨勃的鸡巴还插在湿润温润的穴里,让人真想动一动~
  说完还真的扭了扭胯——
  细微的抽动立马惊醒了熟睡的男人,他怒目一睁,坐起身子揪住陆天的衣领一提,连带着埋入穴里大半的粗长鸡巴一同被拔了出来,龟头离开穴口时还“啵”了一声。
  看到陆天缓缓睁开眼睛,男人脸上的震惊盖过了愤怒:
  “你,你怎么还活着?”
  陆天揉揉眼睛,也觉得不可思议:“对耶,我怎么还没死?”他一拍脑袋:“会不会是你昨晚吸得不够卖力,没把我的精气吸干啊?”想了想又摇摇头:
  “不对啊,你昨晚叫得那么骚,应该是爽到了啊……”
  男人脸色越来越黑,直接抽出尖刀,抵在陆天脖子上:“你是妖怪,还是神仙?”
  陆天被问得一脸懵:“我不是妖怪,也不是神仙,我就一普通人啊。”
  男人眼神存疑:“荒唐!凡人根本受不住淫兽的索要,你究竟是谁?”
  “你若是神仙,我便不杀你。”男人收敛了气势,缓缓放下尖刀,“你若是妖怪,念在是我同族,也放你一命。”
  这都给开了两条生道了,不知道陆天哪根筋儿抽了,硬是往粪坑里跳。
  “我是人,我是普通人!”陆天被揪得脖子生疼,喘着气大喊。
  男人手一松,陆天便“啪叽”一声跌坐在地上。随后他收刀入鞘,整理好衣服,起身缓缓向洞口走去。
  陆天顾不得揉屁股,赶紧冲着他大喊:“喂,你要去哪?”
  男人停住脚,却没有回头:“在我后悔之前,别让我见到你。”
  他要把他扔在这里。陆天慌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更何况还有狼群,等着他的不是饿死就是被吃掉。他脑袋灵光地一转,心生一计。
  “喂,帅哥!你也不想被别人知道你昨晚叫得多骚吧!”陆天拔高音调,故意贱兮兮地说。
  男人果真停了,但只是凶狠地扭头,琥珀色的眼睛里露出阴冷的杀气。
  “闭嘴。”
  两个字简短却恐怖,尾音都像一把杀人的弯刀,他一说完,连空气都寂静,阳光也变得惨白了。2%③%069〉2③9%6︰日%更﹑
  陆天心里发毛,嘴里还是鼓起勇气地说道:“普通人满足不了你,我可以啊!我怎么都榨不干,你收了我,我就跟着你,做你的免费按摩棒,怎么样!”
  陆天见男人没有发火,心想有戏,便乘胜追击:“我跟着你,也不用担心我这张嘴到处乱讲,你想用鸡巴的时候,我都随叫随到,我全身上下就这一根鸡巴好用,我还能骗你不成!”
  陆天一统讲完,心脏都是砰砰跳的,他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静静等待命运的降临。
  半晌,男人终于转过身来,还是像先前一样揪住陆天的衣领,不过这次他的语气得总算少了几分凶狠:“叫什么名字?”
  “陆天,我叫陆天!”陆天惊喜地回答。
  男人一提劲儿,把陆天扛在肩膀上:“信阳虎。”
  “啊?是你的名字吗?”
  不等陆天说完,男人已经晃身变成一只大虎,而陆天则骑在他的背上。信阳虎纵身一跃跳出山洞,朝着山林深处奔去。陆天被晃得厉害,只好轻轻环住他的脖子,把脑袋趴在毛绒绒的虎头上。
  “啊,你慢点!我有点,我有点晕车——”
  “吼——”
  老虎长吼一声,抖抖耳朵,载着背上的人越跑越远,最后化作黄色的影子,消失在树木环绕的山林中了。


啸门狼犬
  “过江龙,你给我滚出来!”
  一声豺狼般高昂的吼声打破了领主府清晨的宁静。
  声音正是来自门外一个气势汹汹的少年,少年上身只穿着露袖的短褂,匀称结实的手臂肌肉叫嚣着蓬勃朝气,他的手腕,胸膛还有腰腹缠着几圈白布,露出来的地方长着已经结痂的伤疤,年轻的肉体不经意露出了饱经磨砺的痕迹。
  少年见无人应答,狼犬般犀利的眼神更加阴沉,抬脚把府邸大门踢得框框直响。
  “过江龙,你这个懦夫,敢不敢出来!”
  少年身后的两个高壮男人一同露出无奈的表情:
  “少主这么闹,不好吧。”
  “少主的犟脾气你也知道,随他闹吧,人来了便保护好少主,别让他又伤着了。”
  两人相视点头,默默抽出弯刀护在少年身周。
  过江龙正在府内静息,听这门外粗犷的动静传来,眉头一皱,睁眼露出锐利的血色双瞳:“谁在外面吵闹?”
  巡逻的小侍卫赶紧跑来:“龙头大人,好像,好像是盗贼帮的那个小帮主!”
  “游目犬。”过江龙轻冷一笑,起身拿起长刀便向门口走去。
  咣的一声,厚重的大门应声而开,过江龙冷眼站在门口,英气俊朗的脸此刻正颜厉色:“盗贼帮的小豺犬不好好在狗窝里睡觉,跑来我领主府闹什么?”
  少年虽比过江龙矮了半个头,气势却丝毫不输:“你装什么装!你伤了我那么多兄弟,还扣我财粮,今天你要是不把东西交出来,别怪我不客气!”
  过江龙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地说:“游目犬,你那些东西,是偷来的还是抢来的,你比我更清楚。”
  “地主抢掠的财物,我拿来还给百姓,叫抢吗!你们加收的税粮,我取来分给穷人,叫偷吗!家家户户为何都闭门不出了,诺大的白玉城像鬼城一样,过江龙,这些你都不知道吗!"少年嘶吼道,露出豺狼般锋利的犬牙,幽蓝的眼眸泛起水泽,像融化的秋霜。
  他冲过来揪住过江龙的衣领,一旁的侍卫纷纷架起刀枪,过江龙摆摆手示意他们放下,低头看着发怒的少年:“那是因为山匪猖獗,领主让百姓暂时闭户——”
  “你放屁!”少年愤言道,“山上的妖匪只虏壮年男子,可男女老少都足不出户,连生意也不做了,你知道是什么比死更可怕吗?是穷,是饿!我今天就要杀了你这给官匪卖命的侍卫头子,把你的脑袋挂在我们帮门门口!”
  游目犬掏出身后的弯头匕首,结实的手臂以极快的速度挥舞着,刀刃呼啸着撕裂空气,直冲过江龙的脖子划去——过江龙只一仰头便躲过了攻击,再重重一掌推开少年,少年踉跄地后退几步。几个侍卫顺势举着刀枪呼喊着冲来,两个男人见局势不对,伸手勾住少年劲瘦的腰腹把他拉回来,再扣住他的手脚以防他挣扎,随后一股云烟飘过,三人便消失不见了。
  帮门口,长老惴惴不安地来回踱步,直到青云白木两兄弟急匆匆地跑来,两人直到靠近帮门才停步,把扛在肩上骂骂咧咧吼了一路的小少主放在地上。少年俊气的脸涨得通红,朝两兄弟的胸口各砸了一拳:“你们俩拽我干什么!我马上就要杀了那个过江龙,给爹爹报仇了!”
  长老长叹一口气,赶紧走到少主跟前。如今的少主已经成年,身高也快赶上青云和白木了,可为何还是这么小孩子气。
  “少主啊,下次可别再这么莽撞了,你要是出了意外,我可怎么向天上的老帮主交代啊。”
  游目犬扭头不理,甩下三人便撇嘴气冲冲地朝帮里走去,见少年走远,长老又历声指着两兄弟说道:“少主不懂,你们两个也不懂吗?单挑领主府这么鲁莽的决定都不阻止,你们这样宠他,只会害了他啊。”
  “您不训少主,偏训我们,不也是宠他吗?”
  “你们,你们!”长老一时语塞,脸气得青紫。兄弟二人相视一笑,赶紧跑开了。
  长老望向天空,看着白云追逐鸟雀,不禁喟然长叹:“帮主啊,少主的秘密,我还能帮你隐瞒多久啊……”
  老帮主临终前曾单独唤他来到屋内,小心翼翼地把一张发黄的卷纸交给他,边角参差不齐,像是从什么书上撕下来的。他仔细一看,是幅画像,画上有只身形流畅,四肢强健的狼犬,狼犬身边画着一个赤裸的少年,他一眼便认出来了——正是小少主。神色和姿态都极其逼真,像是下一秒就要从画了跳出来,抱着他叫“长老爷爷”了。
  “画得真好。”他夸赞道。
  谁知老帮主竟摇摇头,咳嗽一声,虚弱地说道:“……翻过来看看……”
  他照做,只看一眼便愣住了,茫然地看着老帮主。只见背面赫然写着:
  “淫犬,五兽之末,性狂傲,瞳青如雀翎,成年后以男子精气为食。”
  他哑然失语,老帮主却缓缓开口了:“少主不是我的孩子……是我捡来的妖兽……他心地善良,从未变过狼犬伤人……”
  老帮主闭上眼,两行泪水就流了出来:“你把这张画收好……是我捡到少主那天,少主嘴里衔着的……上面的画儿每年都在变……已经比第一幅长高好多了……”
  “你们保护好他……切记不要让他与凡人交媾……”
  长老望着天空出神,一个年轻朝气的声音突然窜出来:“长老,吃饭了,酒食都备好了!”
  远远望去,居然是方才还怒气冲冲的少主,这会儿却眉眼笑着,咧嘴露出亮晃晃的小犬牙。
  长老摇摇头道:“你小子,大中午喝什么酒啊。”看着少年蹦蹦跳跳的背影,却无奈地笑了。
  全帮派的宝贝,宠着就宠着呗。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老帮主和游目犬相遇的故事。
  (帮主姓游,游目犬是他取的名字。)
  五只淫兽是猛虎,螭龙,狼犬,白鲛,角牛,在凡间的名字分别叫:信阳虎,过江龙,游目犬,擎国鲛,阵山牛。
  狗崽子的画像被撕下来了,所以几乎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和能力,完全不记得游仙也没法像信阳虎一样变成野兽了。
  情况类似的兽还有一只,后面细讲。
  彩蛋内容:
  盗贼帮的游帮主已年过五十,却无子无女,再这样下去帮主的位置就要断后了!全帮派为了此事焦头烂额,唯独游帮主置若罔闻。
  这是长老第无数次催促游帮主娶妻生子了,游帮主摆摆手,每次的回答都如出一辙:“知道了,知道了。”
  可这一回,长老催得格外火急,他不胜其烦却不敢顶嘴,只好起身向山里走去。
  “帮主,您去哪儿?”
  “去散散心,别跟来。”
  拐进山林,闻着沁人的草木香顿时舒心不少,游帮主在一处灌丛前停步,好似听到了小兽“呜呜”叫唤的声音。
  游帮主拨开灌木,果然看见一只躺在地上的狼犬,嘴里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呜呜”地发出些鼻音。
  游帮主赶紧取下狼犬嘴里的东西,居然是卷起来的纸卷,颜色泛黄,边角也不齐,还被口水濡湿了不少。
  拿走纸卷,狼犬便不叫了,游帮主打开纸卷,却见里面画着一只幼犬和一个男孩,男孩长着蓝色的眼睛,像阳光穿过雀翎里一样透亮。
  游帮主收了画卷,再一看——躺着狼犬的位置已然坐了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了,那眼眸,分明就和画中的一模一样。
  游帮主有些慌神,想再次打开画卷查看,不料那男孩却扑到他身上,脸蛋埋在肩上,赖着不走了。
  游帮主摸着男孩微凉的脊背,眼泪空前闪过慈爱的目光,收好画卷,抱着男孩下山了。
  当天晚上,整个帮派都炸了锅,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男孩却像不怕生似的,一下地就在帮里四处跑跳,漂亮的蓝色眼睛忽闪忽闪的,惹得众人也眉开眼笑。
  只有长老还死缠烂打不停追问孩子是哪来的。
  游帮主看着闹腾的男孩,只嘿嘿一笑道:
  “咱们帮的小少主。”


蜜穴濡香(h)
  中午的酒还没醒,游目犬居然连办两顿酒桌。帮里一向是提倡节俭反对奢靡的,不过看在少主这么难受的份上,大伙儿也都心照不宣,当借酒消愁了。
  酒足饭饱,游目犬已经喝得酩酊大醉,昏昏欲睡了。青云和几个兄弟们一起收拾残局,白木则横抱起游目犬送他回屋。
  少主已经和他差不多的个子了,却还是喜欢往怀里靠。白木看着少主的睡颜,不禁痴笑,他喜欢少主,但是他决定把喜欢藏在心里。
  脱了鞋袜和短褂,把少主放在床上,少主立马像狗狗一样蜷成一团,实在可爱,白木不知何时扬起的嘴角就没停过。他起身想去为少主添一床被子来,不料刚一走,身后人居然轻轻唤住了他:“白木哥,别走......”
  见少主醒了,还摇摇晃晃地想坐起来,白木心里一热,赶紧去扶他靠在床头,少主的身子热烘烘的,浅麦色的皮肤光滑细腻,即使是触到背上的伤疤也不觉得硌手,反而让人怜爱。
  “少主有什么吩咐吗。”
  游目犬指了指胸口缠着的纱布,声音慵懒:“帮我换药。”
  白木点点头,他本想等少主醒酒了再换,没想到少主居然还记得。胸部的伤......白木脸上有点发烫,少主的皮肤偏深色,两颗乳头却颜色粉嫩,尤其是成年后,胸肌越发健硕饱满,乳头和乳晕似乎也更大更粉了一些......他想先给少主换腹部的伤的,可是少主已经配合地把手举起来了。
  解开层层白纱,白木的动作都有些颤抖了。少主的胸肌又大了一点,比他和青云的还大了,麦色的肌肉厚实挺拔,又带着少年的稚嫩和光泽,两胸之间横着一道不长却深的刀疤,刀疤四周红红的,已经开始愈合了。
  “这个也解开吧,憋得慌。”游目犬指了指两胸上的两块白布,那里凸凸的,是乳头的位置。白木咽了咽口水,那是他惦记着少主的乳头还娇嫩,害怕被纱布擦伤而贴上的,贴的时候长老也在场,他并没有过多的心思,可现在却不一样了......他抑制住内心的灼热,极为小心地捏住白布的一角,轻轻地往外撕——先露出一点点粉红的乳晕,接着整个挺翘的乳头便弹了出来,连带着左边的胸肌都轻轻颤了颤,这醉酒后的奶头和乳晕竟比平时还大一圈。白木只感觉胯下一烧,盯着那颤巍巍的乳头,脑子里一片空白,另一边是说什么也不肯撕了。
  “另,另一个......还是请少主自己来吧......”说完便慌乱地在柜子里找起药膏来。
  游目犬醉醺醺地笑,伸手抓住白木的手腕就往右边胸肌上靠,感觉抵到白布上了,轻悠悠地命令:“捏住。”
  白木红着耳朵,只敢照办。
  游目犬抓着他的手一扯,“簌”的一声,白布应声而去,右边奶头也重见光明,傲人地挺着了。他半眯着眼睛往后一靠,挺着胸脯,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白木拿着膏药的手凝在空中,拼命压着心中的躁动,手指涂了膏药缓缓向伤口移去。
  “嘶——”游目犬轻呼一声。
  “疼吗?”
  “凉。”他咧嘴一笑,带着些成熟的痞气。白木知道他又在耍闹,便要趁这个机会快速涂了药膏,好出去冷静冷静。
  “不早了,剩下的地方,明天再换。”明天当着长老的面给少主换药,能让自己清醒得多。
  白木收拾收拾东西就准备离开,却被游目犬抓住手腕:“白木哥,腿上的伤,好像发炎了。”
  游目犬腿上也有伤,而且是在大腿根上。白木即使知道少主有九成可能在耍弄他,但他还是没法放下那一成而掉以轻心。
  只看一眼就走,若伤口真是恶化,就叫醒长老来处理。白木心中默念。
  “少主,请你趴着身子。”
  游目犬听话地翻过身趴着,他的腰劲瘦有力,显得肩宽臀圆,肌肉沿着背部结实的腰线延绵到腰窝,又掀起一个圆润的弧度隐入长裤中,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臀部的挺翘。而这层裤子,马上也要不复存在了。
  臀肉卡着裤口,白木稍稍使劲才能脱下裤子,圆润的麦色屁股当即露了出来。
  “少主……你怎么连里裤也不——”
  白木盯着那圆翘的肉臀,久久挪不开视线,眼神甚至恍惚地朝臀缝里更隐秘的地方瞥去,心中默念的真经霎时忘得干干净净。
  纱布就缠在游目犬右腿臀线靠下的位置,臀部挺翘,臀线并不明显。白木给他拆纱布的时候,手背难免碰到丰腴的臀肉,仅仅是指节不经意地划过,都能让白木心神荡漾,连拆布也忘了,只顾麻木地移动手腕,一次次“不经意”地用指节感受那细腻光滑的触感。
  “咳。”游目犬难耐地咳嗽了一声,瞬间把白木拽醒,被白木当做了警告,于是更加尴尬害臊地拆起纱布。
  纱布解开了,少主果然撒了谎。伤口恢复地很好,已经结痂,连包扎都不需要了。
  少主骗了他,为什么,少主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少主……”白木喉结轻动,看着床上人红红的耳尖,听着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和愈发明显的鼻哼,记忆顿时浮现眼前,少主成年后的几个月里,他和青云总是能在夜晚听到少主难受的声音,他却以为只是遇到了短暂的梦魇……可事实是,事实是——
  “白木哥……碰碰我。”游目犬的声音逐渐带上哭腔,他急不可耐地抓着自己肉实的臀瓣分开,里面艳红的肉穴早已淫水泛滥。
  白木的心智瞬间崩溃了,他的手已经不听使唤地抚上两团肖想已久的肉臀,疯了似的揉捏起来:“少主别怕,哥哥马上来帮你——”
  游目犬想要翻过身来,白木赶紧轻按住他的肩膀:“别动,小心前面的伤口。”随后五指摸上臀缝,两瓣肉臀各用两指固定,细长而骨节分明的中指悄悄向蜜穴里探去,臀缝被淫液濡湿,他的手指几乎是滑到了穴口。
  穴口已经张开了小洞,洞口湿滑,白木一没收住,指尖便直直插入蜜穴。
  “嗯……嗯。”游目犬呻吟起来,平时桀骜的声音变得又软又腻,勾得白木口干舌燥。
  仅仅是插到第二个指尖,因为臀肉的阻挡,手指便不能再前了。“少主乖,再把腿分开些。”
  没想到少主真的照做了,让白木惊喜的是,他还主动抬高臀部,保持着一个微微翘起的状态。
  手指往里深入了些,少主的穴儿又湿又软,里边儿会裹会吸,得亏进去的是手指,要是别的物件,不知该有多么淫靡的场面。白木低头看了看高高顶起的裤裆,硬得快要疯了,但是只要少主不说,他绝不会主动挑破这层窗户纸。不过说来奇怪,少主从小就待在他身边,究竟是从哪儿学的这些勾人的本领?
  白木的手指不再深入,而是轻轻地在穴道里搅动起来,把穴里的凸起褶皱什么的挨个磨了个遍,感觉到床上人儿爽得颤抖,连喘气也不匀了,嗯嗯啊啊的声音都变得支离破碎。
  白木越搅越疯魔,先前的羞涩保守一扫而空,转而凑到少主臊红的耳边,低沉着声线,极其温柔又挑衅般地问道:“少主,舒服吗——”
  “嗯……不,不舒服……要更大的进来……”游目犬虽然舒服得很,里面却愈发空虚,他要粗大的阳具撑满穴壁,而不是蠕动穴肉主动去吸裹细长的手指。
  “少主的意思是……”白木明知故问,他胯下的雄物已经蓄势待发了,却偏偏要听游目犬亲口说出来。
  “要大鸡巴,要白木哥哥的大鸡巴肏烂我的小屄——”
  白木“唰”地扯下裤子,冒着热气的大鸡巴像巨龙一样弹跳出来,紫红的龟头涨硬到似乎下一秒就要爆炸!他邪笑地舔舔牙齿,早已忘了身下是自己多么疼爱的少主,只顾疯狂地掰开两瓣肥臀,流水的鸡巴已然抵住了翕张的穴口!
  “住手!!”门被一脚踢开——
  长老黑着脸冲上来,一把抓住白木的衣襟把他掀倒在地,再大手盖住游目犬的后颈,嘴里咕噜咕噜念了三句咒语,游目犬便全身软趴趴地睡了过去。
  长老给游目犬盖上被子,再为他把了脉,长吁一口气,又看向地上鸡巴还硬着的白木:“穿好衣服,跟我出来。”
  白木像从梦魇中清醒了一样,“啪”地一声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巴掌,跪在游目犬面前半分钟,才默默地起身跟长老出去。
  门外,灯光凄凄摇曳,长老一言不发,白木心里五味杂陈,已经酝酿好了离别的话语:“长老,我就是个畜牲!我收拾完东西,马上就滚出去——”
  “并不怪你——”长老拦住白木,又看了看关上的房门,眼神复杂地说道,“少主从小就和你们兄弟俩的关系不一般,我都看在眼里。”
  “少主已经长大,你也正值壮年,你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今天本不应该打扰你们的兴致,只是,只是——”
  长老沉默了半晌,摇摇头,望着天空说道:“去把青云也叫来,有些事,不应该再跟你们隐瞒了。”
  长老屋里,三个人围桌而坐,微弱的灯光照在长老的脸上,显得格外苍老憔悴。
  “长老,这么晚叫我们来,是有什么急事吗?”青云急迫地问道。长老点点头,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小木盒,打开积灰的木盒,像当年帮主做的那样展开了画卷。
  自帮主离世起他便把画像藏在木盒中,从未打开,即便已经知道画像会变化的秘密,长老还是难以掩盖打开那一瞬的惊讶:
  和当时满脸稚气的男孩不同,画中的少年已经长高,眼睛虽还是漂亮的蓝色,却被数年的历练和眼泪洗涤,早已不是儿时那种洁白无瑕,已经染上了信念和野心。苌腿‵铑阿∠咦追文证理
  兄弟俩看着画像,惊异之余竟不约而同地问道:“少主?”长老点点头,就着灯光,说起了埋藏数年的秘密……
  窗户外,能看见三个人影攒动,或失神愣住,或惊愕扶首,或反驳起身,或失落摇头……都在白木的一句质问后嘎然而止:
  “您是说,少主是为了吸食精气,才勾引我那样做吗?”青云朝哥哥望去,眼神里除了一丝难以察觉的酸涩外,更多的也是震惊。
  长老摇摇头:“那并不是少主的意愿,只是天性所致——他可能已经忘了他的的身份了……”
  “帮主死后的这些年我一直在调查此事,我曾去过东边数百公里外的高崖峰,据说那里住着通天识地的神仙,几年来我多次前往,虽然收获甚微,却不是一无所获。”
  “他们告诉我,少主的真身是天上的神仙所饲养的一只神兽,就是方才画中出现的那只狼犬。神仙为少主和别的神兽写下了传记,收集在一本书录中,后来神仙犯了大错,被遣返下凡,几只神兽被剥夺了一部分神力和记忆,堕入世间,成为淫兽,能幻化为野兽和男子,靠吸人精气过活。”
  白木站起身来反驳道:“可是少主,少主他从未变成野兽啊!”
  长老摆摆手,示意他坐下:“我为你们展示的画卷,便是少主传记中的一页——他的传记被撕下一页,有了缺损,记忆便被全部抹去,不认识之前的主人,也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了。”
  青云和白木低着头,都沉默不语。良久,白木才缓缓开口:
  “那我们,怎样才能让少主变成凡人——”他声音颤抖,痛苦地说,“或者……让他寻回记忆,过回以前的生活……”
  “我找到的信息并不详尽——当年帮主临走时把这些告诉我,如今我告诉你们,因为我已经老得走不动了。”
  长老站起身来,把画卷小心翼翼地收进盒子,原封不动地放回木柜,再挥动手帐,打灭了跳动的烛光。
  “找到写有传记的书录,或许就能回答你的问题。”
  【作家想说的话:】
  一些说明!!!(主要涉及受洁的问题,可能有剧透)
  狗崽和龙龙因为一些原因最后不会和陆天走,这俩算副cp吧,不过放心他们有各自很爱他们的男人。
  简介已更新。


驯虎前言
  陆天怎么也没想到这老虎这么能跑。
  他们一共翻过了两座山,跨过了三条河,还特么路过了人家土匪寨子,要不是他陆天一边使劲儿拍老虎屁股,一边扯足了嗓子“驾!驾!驾!”,他俩肯定就被抓住做成虎皮大衣了,陆天确信。
  信阳虎最终在一条溪边停下,抖了抖身上的毛,顺带把陆天抖下去。然后变成人形,迈着步子朝溪边的竹篱小院走去。
  陆天一路上都晕乎乎的,胃里更是翻江倒海,这一抖,他索性趴在地上干呕起来,早上什么也没吃,胃液涌上喉咙真的又痛又辣。腾空了肚子,陆天晃晃脑袋,赶紧跟上信阳虎的步子,随他一同来到竹院前。
  “哇,你家?”陆天惊叹道。这小院远看一般,近看别有洞天。主体是一间斜顶小竹屋,屋子建得挺大;左边是一小竹亭,乘凉喝茶用的;右边建一顶竹棚,看样子是堆放杂物的;再往前有一圈篱笆围出的空地,应该是菜园了,可惜里面空荡荡,除了杂草还是杂草,看起来很久没人打理了。
  陆天庭院还在左上角瞅见一个水池,周边用圆润的鹅卵石围起来,池水清澈,上面漂着一些浮萍和莲叶。陆天感觉拿池里有涟漪,走近细看——居然是鱼池!里边游着两三条红白相间的鲤鱼。
  “你家好漂亮。”陆天没忍住拿手肘戳了戳信阳虎,本以为对方会不耐烦,没想到他居然低着眉,脸颊动了动,不易察觉地笑了:“陋居罢了……”
  随男人进了屋,才发现这屋里的摆设却极为简单:一张木桌,两只竹凳,两个木头柜子,两盏油灯,连床也是可以容纳两个人的程度,甚至柜子上都摆着个竹筒杯。
  “你一直一个人住吗?”陆天憋不住心中好奇,脱口而出。
  信阳虎抽出一根竹凳坐下,拿出柜子里的磨刀石,摆在桌上,再从腰间抽出佩刀,自顾自地磨起刀来,良久才缓缓开口,却像是在对着空气说话:
  “进城路途太远,有时便在山洞过夜,其余时间,我都一人住在这里。”
  确实,两个竹筒杯子中似乎只有一只有过使用痕迹,另一只虽有磨损褪色,却更像是时间所为。
  信阳虎,他有过爱人吗?陆天看向男人的眼睛,那双黄色的眼睛低垂着看着手里的刀刃,没有翻起任何波澜。
  陆天的脑子里闪过这样一个画面来,那是他昨晚想要肏进男人深处的时候,他迷迷糊糊地说“这是留给‘他’的”,这个“他”,究竟是信阳虎的什么人呢,这屋里多出的物件,是否也是为这个人准备的......想到这,陆天心里有些酸涩。
  “你在……找什么人吗?”
  男人放下尖刀,缓缓抬起头来,清澈的眼神里少有地泛起了一丝波纹,很快就染上了失落般的混浊:
  “我已经记不起他的名字了。”男人声音颤抖,“连样貌,声音也都忘了。”
  “会不会是你的主人啊!”陆天一惊一乍起来,“我也养过猫咪,每次我去上学的时候它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蹲在门口眼巴巴等我回来,和你现在的样子特别像——你是大猫咪,应该也有主人吧。”
  男人沉默不语,却低着眉笑了笑,看着陆天那副期待的眼神,居然不想让他失望。
  “也许。”他轻声回答。
  能养老虎当宠物,那个人肯定很有本事,难怪这么厉害的男人,也对他念念不忘啊。陆天想得出神,冷不丁被一声“咕噜~”拽回现实,他尴尬地揉了揉肚子。
  男人好奇地盯他一眼,陆天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是我肚子在响……饿了一晚上了,早上也没吃东西——你也没吃,你不饿吗?”
  信阳虎摇头道:“我是妖怪,不知饥寒饱暖,自然不饿。”说完他又看向陆天,眨了眨黄亮的眼睛:“你饿,我便出去抓兔子给你吃。”
  陆天刚想说不用,一眨眼功夫,信阳虎就变成老虎跑出门去了,不足三五分钟功夫,果然衔回来一只不太肥的兔子,扔在陆天脚边,又变回人形,坐在桌边擦拭佩刀。
  “这个季节的兔子不多,将就吃。”
  “可是这带毛啊,还是生的……”陆天小声嘀咕,那兔子似乎是被扭断头的,看不到伤痕也没流血,只有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陆天想起洞口的狼头,又想吐了......
  “家里有锅吗……灶头也行。”他怯生生地问,不用回答便已得知答案——男人的屋里除了先前提到的摆件,算是家徒四壁了,估计连熟食都没吃过,更别说灶台了。
  信阳虎余光瞥他一眼,缓缓收起磨刀石,起身,抓起那奄奄一息的兔子往陆天身上甩,陆天赶忙接住。
  “拿着,骑上来。”
  倏忽,毛色黄亮嵌着白纹的大虎冲出竹门,像灼烈的火焰越过竹篱,载着陆天一路沿着溪流奔跑,陆天一只手要提着兔子,另一只手没法抱紧老虎的脖子,只好俯身贴紧它的后颈,蓬松的毛发暖和软乎,不由自主地想把脑袋埋得更深。
  “吼——”
  不知跑了多久,老虎在一座木头做的小阁楼前停下了,小阁楼相比信阳虎的大院子就小巧了很多,楼前有围起来的篱笆,里面种满了花草,让小楼一下子精致起来。
  听到虎吼,阁楼的小门慢慢打开,走出来一位猎户模样的女子,她戴着兽皮兜帽,兜帽遮住了眼睛,模样冷峻飒爽,陆天却似见过,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熟悉感。
  “信阳虎?”女子轻声呼道,她摘下兜帽,眼睛被白色的布条缠着。居然是个盲人。
  “吼。”
  信阳虎轻吼一声,然后缓缓变成人形,把肩上的陆天放在地上,再顺手拿过他手中的兔子。
  “你变成虎了?你那么虚弱,你怎么敢——”女子的语气变得着急起来。
  “进屋再说,我带了一位客人。”
  阁楼里有一个用石块简单搭起来的台灶,里边生了火,整个屋子都暖烘烘的。三人围坐在灶炉边,信阳虎去外面折了两根木条,把去了皮的兔子架在火上烤,不一会儿兔肉便烤得滋滋冒油,脂香飘满了整个屋子。
  信阳虎拔出尖刀,砍下一只兔腿递给陆天,陆天也不客气,说一声“谢谢”便抱着兔腿大快朵颐起来,男人看他那馋劲儿,勾勾嘴角,把另一只兔腿也砍下来塞给他。
  “唔,好吃,你也吃——”陆天腮帮子鼓鼓的,要把这只兔腿还给信阳虎,嘴里含糊不清地说。
  他没接,而是扭头对着女子:“阿姐,你随我出来。”陆天看着两人朝屋外走去,也不管,一心一意地啃着兔腿。
  屋外,太阳不知何时消失了,乌云连成片,天阴沉沉的。
  “找到书了吗?”被叫做阿姐的女子问道。信阳虎摇摇头,目光望向远处的天际,那是白玉城的方向。
  “领主府的侍卫突然增多,过江龙也亲自把手,我没能进去。”
  阿姐抱着胳膊,若有所思:“昨天我感应到《淫兽录》是在领主府的位置,便匆匆让你前往,居然还是被他们抢先了——那个过江龙,我先前见过他,能平地腾空数尺,速度快如野兽……凡人怎么会有那种能力。”
  “他是红色眼睛。”信阳虎看着翻滚的云层,喃喃道。
  “你的意思是——”
  信阳虎点头,默默背出《淫兽录》里的一段文字:“淫虎凶猛,其瞳澄黄如琥珀;淫龙矫健,其瞳血红如朱砂;淫鲛忠义,其瞳青翠如碧玉;淫牛骁勇,其瞳漆黑如檀木;淫犬狂傲,其瞳湛蓝如雀翎。”
  “你怀疑他是淫龙?”阿姐惊语,随即又无奈道:“可惜我只记得你们的真身模样,他若不变为螭龙,我也不能认得他。”
  信阳虎摇摇头,否认了自己的猜想:“若同为淫兽,他的功力却不曾磨损,除非有人为他补充精气,不对......”
  提到磨损,阿姐像是想到什么:“对了,你变成虎的事——你走时那么虚弱,现在却像换了一个人,究竟怎么回事?”
  信阳虎一回想便觉得心头灼热,还是把真相吐了出来:“我在领主府外遇到他,行为鬼祟,便把他挟到山林里拷问,后来......我便和他——做了。”
  他回头朝阁楼瞥一眼,阿姐也随他的视线“看”去。
  “我暂时恢复了功力,他却没事......神仙、妖怪皆不是,我想放他走,他却非要跟着我。”
  “不是神仙和妖怪,被淫兽吸了精气还能安然无恙......奇怪。”说完,她莞尔一笑,拿指尖戳了戳信阳虎软弹厚实的胸肌,“你小子,口口声声说要把第一次留给我弟弟,人还没找到,你却先失身了,哈哈。”
  阿姐爽朗地笑起来,信阳虎却眼眸低垂。
  “路上遇到了狼群,数量很多,不唤出真身怕难有胜算。之后功力殆尽,若再守身如玉,怕是回不来了。”
  笑声戛然而止,阿姐“看着”信阳虎无力低下的脑袋,不知该说什么,心里也不是滋味。
  她是游仙的姐姐,也曾是天上的神仙,姐姐擅长搭弓射箭,弟弟游仙喜欢训诫野兽,姐弟二人住所不远,常一起在林间骑行游乐。弟弟有五只最喜爱的野兽,他攥写了一本《神兽录》记录与五只野兽相遇,相识,相处的故事。后来游仙因违抗天命被杀,投胎转世成为凡人;姐姐被贬入尘世不得再回天上,五只野兽被抹除记忆,遣入凡野山林,成了吸食人精的淫兽。铭刻着了游仙与野兽的记忆的《神兽录》变成了《淫兽录》,随着游仙的转世流入人间,但其中珍贵的传记早在游仙死去时一同湮灭,只留下大片的空白。
  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游仙的转世真身和下落不明的《淫兽录》,填补空白的传记,让五只淫兽恢复能力。同时,释放出的足以篡改时间的力量让时间回溯,姐弟二人重新团圆。
  阿姐和信阳虎都沉默不语,好不容易有了下落的《淫兽录》被人抢先,游仙的转世真身更是无从寻起,漫漫长夜,仅靠着微弱的萤火,又能走上多久呢......
  吱呀一声,阁楼的门开了,从里面探出个圆溜溜的脑袋来:“大老虎,还有盲人姐姐,你们怎么还不进来?兔子都快被我吃光了哦!”说完又把脑袋缩了回去,阿姐冁然一笑,怎么把这个家伙忘了,不是妖怪也不是神仙却能和淫兽正常交媾,如果能靠他恢复信阳虎的功力,接下来的路或许会好走很多。
  炉火已经把屋里暖得热腾腾了,陆天看到信阳虎沉着脸,想起了初见时他那副冷酷模样,他起身走向男人,悄悄在背后藏了一只兔腿,一走近,“唰”的一下子塞进信阳虎嘴里。
  “你!唔......”男人错愕地瞪大眼睛,圆溜溜的虎眼居然有几分可爱。
  “嘿嘿,好吃吧!我特地多烤了一会儿呢,你老是不食人间烟火,那得错过多少美味啊。”陆天举着兔腿,想要塞进男人紧闭的牙关。
  信阳虎眼神里透露着无奈,他抓住陆天的手,把兔腿从嘴里扯了出来。
  “啊……”陆天有点失落。
  下一秒,他露出尖尖的虎牙,低头咬住兔腿,握着陆天的手往外一扯,一条油亮亮的兔肉便剥离兔骨进入口腔,只嚼了两下便当着陆天的面囫囵吞进肚子,突出的喉结轻微滑动,然后懒懒地吐出两个字:“塞牙。”
  “熟的兔腿肉肌肉太细,不适合他吃。”阿姐笑道。“想驯虎吗?我倒是可以教你一些东西。”
  驯……驯虎?陆天刚想问,可突然觉得那里不对劲:“嘿呀,姐姐你眼睛蒙着纱布,怎么知道我给的是兔腿啊!”
  “神仙可不是非要用眼睛才能看见哦。”阿姐笑起来果然像神仙一样
  “神,神,神仙!”陆天惊得差点站不稳,却看一旁的信阳虎勾着嘴在轻笑,脸一下子烧起来了,腆着脸问道,“神,神仙姐姐,这驯虎是怎么一回事啊?”
  阿姐朝信阳虎做了个手势,男人便撇撇嘴,抱起肩膀地走到窗边背对着他俩,她又对陆天勾勾手指,示意他贴耳,陆天赶紧凑过脑袋。
  炉子里的火苗烧得噼噼啪啪响,屋里的气氛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阿姐说得眉飞色舞,陆天的脸却越来越红......
  “大概就是这样。”阿姐说完,从一旁的柜子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塞到陆天手里。
  “神,神仙姐姐,你也太厉害了。”
  阿姐一笑:“你叫陆天是吧?叫我阿姐就行,还有,这些都是我弟弟的方法,他可比我厉害多了。”
  “谢谢,谢谢阿姐。”陆天挠了挠头,小心翼翼地把布包塞进口袋里。
  阿姐看了看窗外,眉头一皱,对站在窗边沉默不语的男人说道:“外面快下雨了,信阳虎你带陆天回去,剩下的明天再商议。”
  信阳虎点点头,一晃眼已经变成了皮毛蓬松的大虎,陆天熟练地骑上虎背,还不忘回头告别:“阿姐,再见!”
  老虎长吼一声,步履如飞地朝外跑去,只听见陆天的声音在风中拉长:
  “慢点——喂!我刚吃饱啊啊——”
  阿姐靠着窗户远远望去,那一瞬间,觉得这个家伙的性格和举动,居然像极了弟弟……
  此时的领主府内,过江龙且应付了登门挑事的游目犬,就准备回屋接待前来给领主献礼的客人。
  领主外出的这些天,他不仅要保护府内安全,还要应付各种杂事,实在忙得不可开交。
  推开门,便见一位黄发绿瞳的粗犷男子在屋中等候多时,男子见他一来,便大方地咧嘴嘻笑,露出尖锐锋利的牙齿来。男人个高腿长,站起来竟比过江龙还高一些,他穿着贴身的长裤,紧紧包裹着结实喷张的肌肉,上身赤裸只披一过肩大衣,健硕的胸腹晒成健康的浅褐色,不论是样貌和谈吐都带着清爽的海风气息。
  “擎船长,好久不见。”
  【作家想说的话:】
  应一些读者的要求,把简介详尽了些。
  下一章开始床上打架


再探虎穴(h)
  像风儿一样掠过山林,四周重山叠嶂,群木环绕;溪水碧波荡漾,铃叮悦耳,骑着大老虎在山野间飞驰,陆天算是感受了一把课本上的隐山居士也体会不到的潇洒劲儿,一股儿豁达的快意憋上心头,忍不住就要放声高歌一曲:
  “大山的子孙——哎呦!!”
  身下的老虎猛然一跌,陆天顺势就被甩进了前边儿的灌木丛里。得亏这草叶长得深,陆天只是摔疼了屁股,他抖掉头发上的草屑,气鼓鼓地冲着信阳虎抱怨道:“搞什么啊!有那么难听吗——”
  只见趴在地上的男人咬着牙撑起身子来,陆天心里一咯噔,赶紧跑过去扶他:“怎么回事,怎么变回来了?”男人低头不语,气息却异常急促,像是在压制什么,他的身体在发热,额头渗出颗颗汗珠来。“不清楚……身体……没力气……”
  “帮帮我……”
  陆天二话不说,捏住信阳虎留着浅浅胡茬的下巴就吻了上去,男人的唇意外地很软,热热的,嘴里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你做什么——”信阳虎慌张地瞪大双眼,却没有推开他。
  陆天没说话,只顾像只鱼儿一样亲咬他的嘴唇。
  信阳虎被亲得眼神迷离,犹犹豫豫地想要抱住陆天,可就在这时,陆天居然松开他,突然就不亲了。
  陆天擦了擦口水,一脸得意:“阿姐说亲嘴能让你冷静下来,怎么样,是不是清醒多了?”
  “你……。”信阳虎瞪了他一眼,不理他,起身自顾自地走了。
  “诶——你生气了?”陆天小跑着追上去,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地问道,“你明明不喘气了,身上也不烫了,怎么——”
  “没用……”男人一脸不快地撇嘴,不耐烦地催促道:“走快点,待会儿雨该落下来了。”
  结果等陆天地跟信阳虎走回家,乌云都散开了。“你……你怎么不变老虎了,走得我腰都快断了……”陆天一屁股坐在门前,气喘吁吁地抱怨道。信阳虎默不作声地走过来,单手把陆天拽起,扛着就往屋里走。
  “卧槽,你干嘛!”
  “你不给我精气,让我怎么变?”
  陆天被扔上床,男人强壮的身躯立马压了上来,他凑到陆天耳边,舔咬他的耳垂,温暖潮湿的气息从鼻腔扑到他的耳尖,只听男人带着慵懒的鼻音,似哄似骗地说道:“随叫随到,你说的。”
  "大中午的,白日宣淫啊你,唔——”
  男人温热的唇堵上他的嘴,厚实温暖的大手抚摸他圆溜溜的后脑勺,像是在安抚,又像是要托着他的脑袋吻得更深。陆天被亲得呼吸困难,这家伙粗长的舌头撬开牙关,像是要占据他嘴里的每一寸土地似的四处侵略,把陆天的舌头挤得无处可放。这阵仗,分明是把刚才没亲够的全部补回来。
  陆天憋得难受,两手推他不成,只好伸进男人衣服,沿着灼热的腰腹一路摸到饱满的胸部,再捏住两颗硬挺的奶头一掐——
  “嗷!”信阳虎惨叫一声,两腿一软,摇摇晃晃地滚到地上。陆天气喘着坐起身来,手指插进凌乱的发丝理了理,再俯看跪趴在地上发抖的男人,男人上身无力地贴在地上,屁股撅起,连大腿根儿都是发颤的。陆天跳下床,蹲在信阳虎面前,想要抓住他的棱角分明的脸颊,因为手太小,努力撑开也只能捏住信阳虎的脸蛋,瘦瘦的,脸上有些不明显的疤痕,都被平时的面罩遮住了。二③铃六9二」③9六群催更看新章
  “想做不?想做就乖乖听我的。”
  男人眼神紊乱,被欲望折磨得难受,他没有回答陆天,而是用濡湿的舌尖,轻轻舔了舔陆天手上的虎口......
  操,明着骚啊......
  “去趴在床边,把屁股撅起来——等等,先把衣服脱了。”
  男人只用单手便扯光了上衣,露出紧实的腹部和健硕的胸膛,胸上傲立着两颗红艳的乳头,乳头凸起,奶孔微微凹陷,两道青紫的指甲印清晰可见。他挪动身子,饱满的胸脯便随之轻颤,看得陆天挪不开眼睛。他的腿很长,趴在床边后只需要跪在地上便能做出屁股翘起的姿势,裤带松垮垮地挂在胯上,即便是这样宽松的裤子仍然能勾勒出圆润的臀部曲线。
  还真只脱了衣服啊。
  陆天走到信阳虎身后,抓着裤带往下一扯,滚圆的屁股就露了出来,别说这屁股肉滑溜溜的居然比脸还嫩,明明隔着粗布裤子,擦过臀肉时的细滑手感居然像是穿着丝绸,陆天没忍住抓着屁股捏了两把。
  这一抓,臀缝就湿了,湿腻腻地渗出些水渍来。陆天脑子一热,把拇指插进臀缝里润湿,在右边臀瓣上左划右划,想写下个“天”字,写的时候手指一摁便陷进软弹的臀肉里,离开时臀肉也跟着弹起来。
  没想到才写了两笔,水就干了,陆天只得再伸进臀缝里取水,这一回直接插进了水最多最湿软的肥穴里。
  “呃嗯——”信阳虎惊喘一声,他已经急得张嘴呼气了,穴儿里湿痒得不行,陆天刚插进来却又要抽出去,怎么行?信阳虎几乎是下意识地夹紧肉穴,想要挽留陆天的手指,结局是不想也知——
  “啵”的一声——陆天毫不留情地拔出湿漉漉的拇指,透明的淫水顺着指尖滴在信阳虎的腰窝上。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信阳虎的肉臀上印出个发红的掌印。
  “急什么急,前戏都没开始呢。”陆天戏笑道,便接着把信阳虎停在大腿根的裤子往下拉,一直拉过小腿,却卡在男人的脚脖子上,陆天这才注意到他只穿了一双粗麻编织的草鞋,脚趾被一路冷风冻得红红的。
  被脱掉草鞋,再扒掉长裤,信阳虎几乎是全身赤裸地趴在床边,剩下先前用来遮面的黑巾,这会儿也像围兜一样可怜地挂在脖子上。
  “啪!”
  又是一巴掌狠狠扇在屁股上,刚要消退的掌印重新爬上了臀肉,扇得男人的大屁股颤抖个不停。这一扇,扇燃了信阳虎身体里灼烧的欲火,他火急火燎地扭动身子,是急不可耐地掰开肥臀,一小股粘腻的淫水便失禁般地从嫩红的穴眼儿喷了出来。
  男人羞愤地蜷着脚趾,即使拼命绞紧穴口也没法夹住泄出的淫液,反倒把穴壁上的水儿往洞外挤,淫水淅淅沥沥地沿着臀缝往下流,在会阴拉成细长的银丝,再“嗒嗒”地滴在地上。
  “这么想要?”陆天坏笑,食指在淫靡的穴口画圈,每画一圈便往软烂的穴里插进一个指节,不等里边的穴肉缠绞上来又抽出手指,继续绕着画圈。第二圈,第三圈都是如此,等到第四圈快画完时,那肉穴便微微张开等待手指插入,仿佛是熟悉了游戏规则。
  陆天勾嘴一笑,手指顿了顿,就这么开始画第五圈——
  “你……”信阳虎羞恼地扭过头,视线对上陆天不怀好意的目光,又红着脸埋下脑袋,几乎是用颤抖的声音恳求道:“别……别耍弄我了。”
  “这样吧——你说三声‘老公超市我’,我就插进来,怎么样?”
  陆天解开裤链,掏出黑龙般粗长恐怖的大鸡巴“啪啪”地打在圆润的臀肉上,滚烫的龟头刚抵上穴口,信阳虎的身子就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老公超——市我。”男人用冷漠的声音念道,除了“超市”对他来说有些拗口,其他的都口无遮拦地说了出来。
  见男人居然这么坦然,陆天皱着眉挠挠头,又焕然大悟地叫起来:“哎呀,忘了咱俩的代沟了,在我们那边,老公’就是‘夫君’,‘超市’嘛就是求我用大鸡巴肏烂你的小骚屄的意思!”
  陆天拍拍他的屁股,语气自豪起来:“来,叫大声点”
  “老公超市我”
  男人除了声音有点颤抖,居然比第一次念得还熟练,陆天有点扫兴,他本以为信阳虎是个正经老实的家伙,结果人家根本不怕他的言语羞辱。
  “嗯,还有一次。”陆天心不在焉地说道,想赶快跳过这个尴尬无聊的环节。
  “老公——”
  男人的声音变得比前两次更加低沉沙哑,他故意停顿一下,伸手去勾住陆天的手指,然后慢悠悠地扭过头,极其性感又野性地冲陆天舔了舔嘴唇:
  “请用大鸡巴肏烂我的小骚屄……”
  我操我操我操——
  陆天老脸爆红,龟头涨得发痛,想都没想就提着鸡巴整根插进了湿润紧致的小穴,巨棒几乎是一瞬间破开重叠的穴肉,直冲最深处的穴心!
  他趴在信阳虎的背上,发了疯似的啃咬他的后颈,两手绕到胸前抓着奶子又揉又捏。他肏得之狂暴,挺翘的臀肉被撞得晃个不停,两人交合处的淫水不断拉丝再牵拢,只能看到塞满肉棒的粉嫩穴口被肏得发红发肿,不断有艳红的软肉随着鸡巴进出,竟看不出是熟烂的穴肉还是肛周的肉唇,也不知道是究竟是翻出还是肏入。
  “脑袋露出来,看着我!”陆天揉搓着男人的乳头,喘着气命令道,“刚刚不是很会骚吗?以后只准骚给我看,听到没!”
  “嗯……嗯。”
  不知是在回应还是单纯的喘息,信阳虎被肏得身子发麻,他的前一处穴道是没法整根容纳陆天的,可陆天一次次顶压着紧闭的穴心紧,用滚烫的龟头去寻找穴心上难以察觉的入口,即便是把穴心肏得止不住发软喷水,即便是把他的肚子肏得凸出一块,陆天也要把鸡巴根都塞到他的穴里来。
  “呜——”信阳虎痛苦地哭咽一声,穴里的龟头终于顶开入口,直冲冲地朝腔内撞去——
  “呃啊啊!!”信阳虎终于受不了剧烈的快感,放浪地叫喊起来。肿大的龟头在处子腔里横冲直撞,腔内的凸点褶皱不停地骚刮挤压着龟头。
  这腔里比之前的穴道更加紧致温暖,陆天感觉想被数不尽的小嘴吸允着龟头,他大脑发颤,射意越来越临近——
  “肏,肏死你!”
  他急吼一声,猛地挺腰,第一股滚烫的精液便冲出马眼,喷在男人的腔壁上,穴腔被这一烫,叫嚷着收缩起来,腔口紧紧贴住冠沟,把龟头死死吸住。
  十来股腥热的精液灌进腔穴,被牢牢锁在肚子里,信阳虎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了小包,他呜咽一声,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陆天瘫软地趴在男人健壮的脊背上,裸露的后背汗漉漉的,冒着蒸腾的热气。他吃力地翻下身,爬到凑到男人面前,拿鼻尖蹭了蹭男人的鼻子。
  信阳虎睁开眼,琥珀色的眼睛傻乎乎地看着他。陆天心里喜滋滋的,没忍住吻上了男人的眼角:“你的眼睛真好看,黄亮亮的,像我家的电灯泡。”
  “电灯泡……是什么。”
  陆天笑了,抱着他,把脑袋埋在他暖烘烘的怀里:
  “是我的小太阳。”
  此刻,就算真正的太阳也变得黯淡无光,遮羞似的躲到云里去了。暗沉沉的天色下,两双黑溜溜的眼睛从树后探出来,相视一看后,点点头,黑影一样窜进深林去了。
  【作家想说的话:】
  没怀。
  浅谈一下生子有关:龙龙和鲨鱼是生蛋,狗崽虎子牛牛是产崽。
  龙龙和鲨鱼又不一样,龙龙每个月都生,不受精也生。
  鲨鱼嘛未受精的卵就一直待在肚子里不发育,憋不住了才甩籽一样喷出来;如果有受精的卵,就在肚子里孵化,然后像胎生一样生崽崽。
  传记空白太多的兽兽能力还不够,所以暂时不会怀的,但是生蛋的两位还是会有常规排卵,而且龙龙应该是最先写产卵章的,毕竟他每个月都生(bushi)。


开盒验礼(微h)
  “诶,你要走了?”陆天懒洋洋地在床上滚了滚,朝着门口的背影嘟囔道。
  “嗯......去一趟白玉城。”信阳虎背对着他穿好衣服,弯腰提裤子时,陆天没忍住朝男人的臀缝瞅了瞅,幻想中流出精液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只是挂着些残留的水渍,而且大多已经干了。男人提上裤子,陆天才如梦初醒,赶紧嚷嚷着:“我也要去!”
  男人撇头,眉峰一蹙,眼神疑虑道:“我去杀人,你跟来做什么。”
  “我......我去下馆子——你这地方没火没灶,我去城里找点吃的。”陆天拧着眉,又捂了捂肚子,装的挺像那么回事。
  信阳虎迟疑了,因为确实已经到了正午的饭点,怕陆天是真饿,便只好同意,却又顾虑重重地说道:“最近山匪猖獗,进了城里切记不可随意走动——上来吧。”
  陆天大喜过望,连忙啄米似的点头,连蹦带跳地翻下床,骑到男人变成的老虎背上,一头埋进毛茸茸的老虎脖子里。
  “抓紧——”老虎居然开口了,陆天瞪大眼睛,惊喜地叫道:“你怎么会说话了!”
  老虎不言,只低吼一声便冲出屋外,跃过竹篱,轻盈的身体矫逸地在穿梭在林间,只能听见耳边呼啸的风声,只能瞥见余光残存的树影,恍惚之间,一人一虎已经跑去好远好远了。
  领主府内,两个男人正在谈得热闹,只不过一个眉飞色舞,口若悬河,直爽的语气中颇见些彪悍豪气;另一个应答如流,恭恭敬敬,英气的眉眼下且显露将领风范。
  “多日不见,想不到擎船长还是如此健谈。”过江龙笑道。虽说往日都是领主亲自接见,他也在一旁见过几回,但真正与本人坐地而谈时,却不得不佩服这位远洋船长辽阔的眼界和能说惯道的口才了。
  擎国鲛哈哈大笑:“都说龙将军是寡言之人,今日倒是让我刮目相看呐。不过我此行的本意是向领主献礼,既然领主不在,便劳烦龙将军代收了。”说完便拿出一个精美的木雕盒子来。
  过江龙仔细地打量了那盒子一番,虽然从外面看不出端倪,但还是缓缓说道:“凡是献礼,一律要当众查验,虽然擎船长与领主是好友,但是规矩不可逾越——。”
  过江龙说完便抽出佩刀,用刀刃挑开了盒子。擎国鲛也是面色惊讶,却不阻止,只是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盒子打开了,过江龙顿时面露难色,只见里边赫然躺着一根粗长狰狞的假阳具——那玩意儿通体漆黑,不论是布满粗筋的柱身还是圆润饱满的龟头都雕刻地惟妙惟肖,甚至连马眼和冠沟都有模有样地做了出来,除了阳具周身那些密集粗钝的突起,完全就和领主欧阳褚的那家伙一模一样——
  “这,这......”过江龙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连持着佩剑的手都凝固在了空中,谁能想到精致的木盒子里居然藏着这样难以启齿的物件!
  “这就是领主托我做的......用洋人的话就叫‘倒模’,完全按照领主本人的尺寸做成,不知道会用来宠幸哪个家伙呢。”擎国鲛狡黠地挤了挤眉,一脸坏笑道。
  过江龙尴尬地咳嗽两声,故作镇定的收起佩剑:“领主的私事,我无权过问——东西我会转交给领主的。”
  过江龙说罢便要去关上盒子,不料竟被擎国鲛嘻笑着止住了:
  “龙将军,我记得府里查验的标准不仅是要开盒验视,还得由侍卫亲自上手检查是否有机关暗器吧?可不能因为是领主好友的缘故就坏了规矩啊,是吧。”
  擎国鲛挑眉黠笑,把木盒往过江龙面前推了推。
  过江龙脸色冷峻,即使是再木讷的人也听出来话中的玩味了,可擎国鲛说得头头是道,府里的规矩早被他拿捏死了,如今是想脱身也找不到理由了。
  咬了咬嘴唇,心想不过是一副模具罢了,连本人的都见过,又怎么会怕一假的?何况如果里面真的藏有暗器,而擎国鲛想要用欲擒故纵的计谋骗过检查,岂不是让他得逞了吗!
  他一咬牙,便接过木盒,乌黑发亮的假阳具就躺在面前,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成,居然还反射着淡淡的光泽,过江龙越看越觉得脸颊发烫,索性破罐破摔,一把抓起那模具来——
  怎么,怎么是软的......看那光泽,过江龙本以为是铁具做的,没想到竟是他没见过的材料,捏在手中柔软却有韧劲,仿佛在把玩真的勃起的阳具一样——
  过江龙脸上一红,赶紧把假阳具放回盒子,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道:“咳咳,已经检查好了——擎船长若是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
  “最近城里有山匪作乱,我还是派两个侍卫送你出城吧。”
  “龙将军费心了......实不相瞒,本人还准备了一份薄礼送给龙将军,是一种布料轻薄贴身,防御力却极高的盔甲,正是被那群山匪抢去了……”擎国鲛苦笑道。
  过江龙摇头道:“这匪乱真是越来越猖獗了——卫伊,卫而,你们护送擎船长回港。”
  “是!”
  白玉城外,天色骤暗,连连有冷风刮过,吹得草丛里的陆天直哆嗦,等不及用胳膊肘顶了顶趴在身边的信阳虎:“喂,咱俩还得这样藏多久?”
  信阳虎沉默不语,只是用锋利的眼神注视着城门口的风吹草动,突然,他动了动耳朵,赶紧捂住陆天的嘴巴,轻声说道:“别动——有人来了。”
  只听城门处传来愈发密集的脚步声,果然有三个男人出现在门口,站在中间的男人身高腿长,披着过肩大衣,袒胸露腹的,不论是样貌还是身材都格外出挑。
  “好了,你们回去吧,出了城我便能自己应付。”擎国鲛朝两个侍卫摆摆手。
  两侍卫面面相觑,又面有难色地摇摇头:“不行啊擎船长,龙头儿说了送您回港,我们这么早回去,肯定会被龙头儿数落的。”
  “城外的山匪只会比城里的更猖狂,你们也知道这淫匪只抓壮年男人吧......当真要跟来?”擎国鲛回头看了他俩一眼,绿色的眼睛寒气逼人。
  此时恰好一阵冷风吹来,加上擎国鲛的语气实在冰冷吓人,两个侍卫被吓得瑟瑟发抖,拔腿就往城里跑:
  “那,那我俩回城巡逻几圈,擎船长您多保重——”说完便往城门里一钻,不见人影了。
  陆天和信阳虎两人远远观望着这场哑剧,眼看着两个侍卫回去了,那个男人却仍是警惕地四处观望,随后他走到离城墙拐角不远的一条河道边,朝水中一跃,就快要触碰到河面时竟然变成了一条黑背白腹的鲨鱼,它的背鳍细长锋利,鱼鳍像切割玻璃一样划开水面,连水花都没有扬起便消失不见了。
  “卧槽——鲨,鲨鱼!”陆天几乎是同时惊呼起来,这回连信阳虎也愣住了,望着那水面出了神,好久才缓缓吐出两个字:“白鲛。”
  “你,你认识?”
  信阳虎摇摇头,语气中带着沉思:“略有耳闻罢了。”
  白鲛的事暂且不管,趁着现在城门没有守卫,要抓紧进城才行。
  他把陆天抗在肩上,变成老虎悄悄绕过城门。
  找到城墙最为低矮,树木最茂密的一处,用爪子刨了刨泥土,作出蓄力的姿势。
  “等等,你不会是要……”
  “抓稳了——”
  老虎纵身一跃,前爪搭上墙顶,后腿再卡着墙壁一蹬,像越过门口的篱笆一样轻松翻过了城墙,轻盈地落在地上,仅仅扬起了一些细尘。
  他拉上面罩,把陆天带到了一处挂着“陈家面馆”匾额的人户前,上前对着紧闭的木门敲了三声。
  “咚,咚,咚——”
  【作家想说的话:】
  最近在准备开学的事情,下一章尽量14号之前发出来。


白玉虎链
  这家的窗户果然吱呀吱呀地打开了,从里面谨慎地探出一个妇人的头来。
  “大娘,是我。”
  妇人一看是信阳虎,皱紧的眉角顿时舒缓不少:“哎呀,是虎子啊——老头子,快去开门呐。”
  坐进暖烘烘的面馆里,闻着肉汤淳厚绵长的香味,一路上的饿意都驱散了不少,等到热腾腾的汤面端上来,陆天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珍馐美馔也比不过一顿粗茶淡饭来得实在。
  “真是不好意思啊,最近没什么生意,面汤都是现煮的,让这位公子久等了。”
  “没事没事,饿这么久了不差这一会儿——这面真香啊。”
  陈大叔笑吟吟地把面递给陆天,拘谨地用抹布擦了擦滴在桌子上的面汤,然后揣着手坐回到陈大娘身边,夫妻二人满脸笑容地看着陆天大快朵颐。
  虎子的这位朋友,长得可真俊啊,就是这吃相有点......一定是饿坏了吧。
  这时,信阳虎悄悄把一个小布包塞到陈大叔手里,布包里面传来轻细的叮当晃荡的声音,陈大叔脸色惊讶,赶紧问道:“虎子,这,这是......”
  这声音,经商多年的陈大娘一听便知是铜板。
  她立刻坐不住了,夺过陈大叔手里的布包,推推搡搡的要还给信阳虎:“这哪行?我们哪能收你的钱!”
  一旁的陆天嘴里还塞着面条呢,看这架势,也没忍住咕咕哝哝的要插两句嘴:“大叔大娘,吃饭给钱天经地义,你们就收下吧,不然他多半从烟囱里丢进来,你们还不如拿着呢。”说完又埋头干饭了。
  信阳虎无语地瞪了他一眼,又扭头解释道:“大娘,您先打开吧。”
  陈大娘犹犹豫豫地解开布包,里边竟露出一支白玉做的链子来,润泽透白的玉环连连相扣,每一环都打磨得圆润剔透,环与环间竟看不出一丝缝痕,显然是一整块玉石胚细细雕琢成的,玉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怪不得听着像铜板呢。
  “这玉成色不坏,大娘若不想要,等城里安稳了去当了换钱也好——链子是捡来的,二位不必担心礼重,且收下吧。”
  陈大娘不安地捏着玉链,和陈大叔担忧地对视一眼,便只好点头收下了。
  信阳虎揉了揉陆天的后脑勺,在陆天狐疑的眼神中,起身朝门外走去:“待在这儿,等乌云散了我便来接你。”
  陆天擦了擦满嘴油汤,撇撇嘴,等信阳虎走出门才小声抱怨道:“切,神神秘秘的。”
  说完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傻乎乎地笑着:“大叔大娘,那个……能再来一碗吗。”
  屋外,整个白玉城被黑云笼罩,时间明明刚过中午,可是天色却越来越暗,陈大叔去厨房给陆天煮面,陈大娘则点上一盏油灯,缓缓地坐到陆天身边,她表情凝重,沉默了好久才终于开口说话:
  “孩子,你告诉大娘,你和虎子……真是朋友?”
  “算吧,他救了我,我帮过他……啊,大娘您问这个干什么。”
  陈大娘点点头,却望着摇曳的灯火叹了口气:“两个月前,城里出了匪乱,那群山匪不烧不抢,却干着比抢劫放火更没天良的事——抢人。”
  “他们看见壮年男人就抓走,后来连老人小孩都不放过……领主派了好多侍卫去救人,可是还是有五个人没有回来……”2'长褪 咾啊姨·制!作
  “那天领主和侍卫都去了山里,谁想到城里早就埋伏了好多匪兵,我老头子那天想着去城北进货,刚出门两步,就被他们抓住了……我一个老婆子有什么办法,那是哭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啊。我也是那时认识的虎子,我看他从墙外一下子翻进来,跑得比老虎还快,几脚就踢倒了那些匪贼,最后他扛着老头子回来的时候,我都哭不出声音了……”
  陈大娘偷偷抹着眼泪,哽咽着说道。她拿出那个布包,颤抖地把它还到陆天的手上。
  “这个玉链,替我还给他。”
  陆天一下子恍然大悟,笑道:“大娘,说来说去,您还是想要还礼啊。都说是捡来的了,您收着就是了。”
  陈大娘摇摇头,语气凝重:“虎子性子纯,编不出好谎来,居然都把你骗了?”
  陆天笑容凝固,随着陈大娘解开布包的动作,整只玉链逐渐出现在两人面前,那链子下居然还挂着一个椭圆形玉坠,玉坠是通体透亮的白玉,上面赫然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虎头!
  “大娘我活了几十年,从来没见过这么透亮的白玉,你看这玉环还有这坠子,白得连一丝杂染都没有,白玉城就是盛产玉石,那也找不出第二块这样的料子,更别说这手艺——能把一整块胚料做成这样环环相扣的链子的,整个城里也没有这样的人啊。”
  听大娘一说,陆天也发觉这玉链不简单,打磨得光滑圆润的玉石甚至在灯光的衬托下隐隐发出莹白的光泽来。
  “链子八成是他家的传家宝,这玉料和手艺都不是白玉城能有的,说不准就是他祖上从别处带来的——你替我还给他,让他好好收着,千万别再随手给送人了。”
  陆天点点头,小心地收下布包:“放心吧大娘,这事交给我了——对了,大娘你知道这附近有卖鞋子的铺子吗?”
  陈大叔正满脸笑容地端着面出来,碰巧听到陆天问鞋子的事。
  “这个我知道,你出门右转,隔着两条巷子就能看到做鞋的王家了,他家匾子大,一眼就能看见!”陈大叔笑呵呵地说。
  “谢谢大叔大娘,我去去就回来!”一眨眼,陆天的人影儿就不见了。
  “诶,小公子,你的面还没吃呢——”
  刚出门,就是一阵冷风吹得陆天一身鸡皮疙瘩,天上遮满了乌云,一丝丝太阳光都挤不出来,这暗沉的白天竟比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还要瘆人。
  八寸二,八寸二……陆天心里不断默念这个数字,不是什么辟邪咒语,这其实是今早陆天亲手用“指节测量法”给信阳虎量的鞋码。
  想到信阳虎冻得通红的脚趾,陆天心里不咯噔是不可能的,还说什么妖怪不知冷暖,分明就是嘴硬。陆天撇撇嘴,把衣服裹得更紧了些。
  走过两条巷子,果然看见一个巨大的“王家鞋铺”的匾额,可惜依旧是窗门紧闭。
  “咚咚咚——你好,有人在吗?”陆天学信阳虎的样子敲了三下门,等了几秒,果然有个颤颤巍巍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来:
  “没,我们家没男人了,快走,快走啊!”
  “喂,我不是抓人的,我想要买双鞋——”陆天拉长声音朝门里喊道,半晌,门真的开了,从里面探出个俊秀的青年模样的人来。
  陆天心里在狠狠吐槽,你这声音一出,有没有男人岂不不打自招了吗……
  “对,对不起,我家已经不卖鞋子了……”青年怯怯地说。
  “啊?为啥!”
  “我父亲是家里唯一会做鞋子的,可是前几天……呜呜呜,他被几个山匪抓走了!”青年越说越激动,抱着陆天号啕大哭起来。
  陆天看他这伤心劲,本来想说几句安慰话的,奈何天生嘴比脑快,脱口而出道:
  “啊,那你家没别人会做鞋子了吗?”
  完了,每日低情商发言。
  谁知青年并不生气,只是抹抹眼泪道:“我是被收养的,父亲没有成家,一直是我们两人相依为命。”
  “父亲让我好好念书,不想让我做这行,但我还是偷偷学了些手艺,可惜我只会做父亲的尺码……”
  “你爸多大码的?”
  “八寸二……”
  ……这么巧的事也能被我陆天遇到。
  “把你做的鞋拿出来吧,我全要了!”
  “一双布鞋,一双毛鞋,还有短靴长靴各一双,一共是五百个铜板,一起买送两双棉袜。”
  卖鞋的时候嘴倒挺利索,陆天满意地点点头,伸进裤兜里准备掏钱——很快笑容便凝固在脸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店里充满了尴尬的空气。
  “这个……纸币能用吗……”
  “……”
  下一秒,王家鞋铺爆发了震天动地的喊叫声:“抓贼啊!有人偷鞋了!!”
  “我不是偷!我是赊,先欠着——”
  陆天抱着四双鞋两双袜子欲逃,被青年死死抱着不放,两人就这样纠缠在一起,几分钟过去硬是一步没挪。
  “算了!这样吧,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把鞋送给你!”
  “你说?”陆天竖耳恭听。
  “只要你把我父亲救回来,我就送你,你还能成为我们鞋铺超级贵宾,买鞋全部半价,怎么样?”
  “嗯……行!”陆天转身要走,不料又被青年抓住。
  “还不行,你还得拿一样东西抵押!”
  “……我身上也没有值钱的东西啊。”
  青年眼尖手快,从陆天兜里拽过那个布包来:
  “这个是什么?”
  “啊,这个不行——”
  陆天还没说完,青年已经把布包打开了:“好漂亮的玉!就它了,把它抵押在这,等你救回来我父亲,我就还给你!”
  事到如今,陆天也不得不同意了,信阳虎随随便便就能送人的东西,肯定也不重要,给你就给你吧。
  陆天答应了青年,兴冲冲地抱着鞋子就要回面馆去,突然之间,两个黑影不知从何处窜出来,一个锁住陆天的胳膊,一个捂住陆天的嘴,架着他就往城外拉去,陆天抱在怀中的鞋子落了一地。
  “唔!唔唔唔(我的鞋)!”
  “小子,一个人也敢在外面溜达,也太不给我们悍牛帮面子了吧。”一个黑影笑嘻嘻地说道。
  “这家伙看着像个小孩,那方面会不会不行啊?把他抓回去老大会骂咱吧。”另一个黑影捏了捏陆天的细胳膊细腿,担心地问道。
  “切,这小子我见过,鸡巴比老大的还长,那天看他在屋里肏人,那男的比咱俩还壮呢,被肏得又叫又喘。咱把他带回去,保准让老大满意。不信,摸摸?”
  两人奸笑着把手放到陆天裆上,隔着裤子抚摸着他蛰伏的巨龙。
  “真,真的好大!”
  “我说吧。”两个黑影笑着你应我和,浑然不知一个高壮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俩身后。
  “什么好大?”信阳虎冷声问道。
  “嘿嘿,鸡巴好大……等等,你,你是谁!?”两人瞬间反应过来,松了陆天便拳打脚踢地朝信阳虎舞去,信阳虎只转身一躲,把招数尽数避开,然后抓着两个脑袋狠狠一撞——
  两人惨叫一声,晕乎乎地趴倒在地上。
  “悍牛帮的人就这点本事?废物。”信阳虎唾骂一声,又把跪坐在地上已经吓懵了的陆天提起来,让他靠在怀里,语气有些生气地责备道:
  “让你等我,为什么要跑出来?”
  陆天哭丧着脸躲在信阳虎怀里,被这一句话惊醒,赶紧松开他去找掉落的鞋子。
  “在,在这……呼——还好没丢。”陆天抱起散落的鞋子,傻笑着跑到信阳虎面前。
  “你,这是……”
  “给你买鞋子去了,看不出来啊?”陆天踢了踢信阳虎脚上的草鞋,假装气呼呼地说,转脸又憨笑着摆好那双短靴,递过一双棉袜,乐呵呵地催促他穿上。
  “快,穿上看看。”
  信阳虎看着陆天的笑脸,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扭捏的表情,他挠挠脑袋,盯着那双靴子出神:“我,我不会穿。”
  “笨!坐着,我给你穿。”
  陆天迫不及待地拽着信阳虎的胳膊,信阳虎也半推半就地坐在地上,陆天麻利地脱了他那双草鞋,一双大脚裸露在空气中,不自然地缩了缩脚趾。
  “喂,我只教一次噢,好好看着。”
  “……好。”信阳虎笑了,憨憨地回应道。他半眯着眸子,眼睛像露出海水一半的夕阳,眼角的笑纹如同波光粼粼的海面一样动人,这一笑居然给陆天笑迷糊了,手里捏着袜子久久下不去动作。
  噢!示范,示范!陆天如梦初醒,红着脸给他套上袜子,再解开靴子的排扣给他笼上,一只脚就马马虎虎穿好了。
  “怎么样,合脚不?”
  “嗯……”
  陆天叹一口气,接着把另一只袜子递给他:“另一只脚自己来吧。”
  信阳虎笑着把陆天搂进怀里,轻轻吻住他的耳朵,声音轻柔又性感:“还是不会,你给我穿。”
  陆天红着脸推搡,最后无奈地赖在男人宽阔结实的怀里,这个脸,这个声音,他怎么能发得起来火啊。
  城上,黑云散去,温暖明亮的阳光穿过云层洒满白玉城的青石地板,照在紧紧抱着的两人,还有疼晕过去的两个倒霉蛋的身上。
  【作家想说的话:】
  8寸2应该是44.5码左右吧……虎子185穿44.5码的鞋很合理吧很合理吧——
  链子是游仙给老虎做的项圈啦,别的兽兽也有但是是不一样的东西。


臀红穴肿(h)
  两个悍牛帮的小匪晕乎乎地爬起来,晃悠悠地就要逃,被陆天逮个正着:“别想跑!”
  信阳虎余光一瞥,像剑光一样冲去,揪着两个匪贼的后颈,再用手掌的虎口钳住脖子,一手一只给摁在地上。
  “怎么处置。”看着陆天走来,信阳虎缓缓开口道。
  陆天拿鞋尖挑起两个匪贼的脸,两人长得很像,一个眉角有痣,一个鼻梁带疤,都意外地张扬帅气,只是被地上的灰土蹭得脏兮兮的。
  是双胞胎啊,陆天暗笑,一计邪念勾上心头。
  “我这人记仇,摸了我的鸡巴,我必须得摸回去。”
  “把他俩衣服扒了。”
  信阳虎点头,松开两人的颈脖,让他们勉强能坐起来,却说:“这悍牛帮的衣服都是兽皮做成,不易撕开,倒不如让他们自己来脱。”
  “也是,那你们两个自己动手吧。”
  眉角点痣的男子听罢就要解开衣服,另一个鼻梁横疤的却抬手止住他,挑眼不屑地瞪着陆天:“你们要杀,便杀我——不要动他!”
  “谁要杀你?”陆天轻笑一声,“你们摸了我的鸡巴,我打你们屁股,礼尚往来有什么问题吗。”
  “你,你……”横疤男人又羞又恼,憋不出反驳的话来。
  “快点,别耽误小爷我的时间,要不,我来帮你们?”陆天说完冲信阳虎眨了眨眼:“虎子,你的刀借我。”
  信阳虎傻了半晌,愣乎乎地把尖刀递过去:“你……叫我什么。”
  “怎么,不喜欢啊?那叫你小虎,虎宝?”陆天坏笑地挤眉。
  “……随你。”信阳虎别扭地低下头,只管压住两兄弟,不去看陆天了。
  “你,你要做什么!”刀疤看着陆天舞在手上的尖刀,那刀锋的银光中浸染着浅淡的赤色,一看就是把吃过人血的刀。
  “帮你们脱衣服啊,你们又不脱,只好我动手咯。不过这刀挺锋利的,会不会伤到皮肉就不知道了。”陆天捏着刀柄踱步走到眉角带痣的男人跟前,“先从你开始吧!”
  带痣男人浑身僵硬地看着刀锋从他的额头掠过,点过鼻尖,最后落在衣领之间。再挑开衣领,轻轻抵在喉结下方。他恐惧地吞下唾液,带动喉结触电般地蠕动,碰到冰冷的刀背那一刻,终于承受不住,眼神崩溃地投向带疤的男人:
  “哥……”
  “不要动他!我脱,我脱!”带疤男人冲陆天大吼,随后疯了似的解开衣服,露出精壮白皙的身体。见陆天并不动摇,他一咬牙,解开裤带把裤子拉倒了膝盖,直挺挺地跪在陆天面前,淡红发粉的鸡巴可怜地垂在胯下,龟头的颜色同样稚嫩。
  陆天满意地收起尖刀,弟弟见状,赶紧学哥哥一样脱了上衣,再把裤子拉在膝盖处。两兄弟的鸡巴大小,形状都差不多。
  “我是要打屁股,你们拿鸡巴对着我干嘛。”陆天朝信阳虎使了个眼色,信阳虎便不再压着两兄弟,让他们背对着陆天撅起屁股。
  两个白皙光滑的屁股整齐地并排在陆天面前,哥哥的更圆润饱满一点,弟弟的更挺翘紧实一些,让陆天好笑的是,弟弟的左边屁股蛋上居然也长了颗痣。
  “先一人二十下。”陆天一手抓住弟弟的半边屁股,一手揉捏哥哥的软弹臀肉,短短几秒便给两兄弟分了个高下:弟弟的屁股窄而翘,适合后入打桩;哥哥的屁股大而圆,适合的体位就很多了,这种圆润的屁股仅仅在视觉上就能产生很大的刺激,而软弹肥厚的臀肉既不会对进入有太多阻挠,又会在撞击时颤出阵阵肉浪,让人越肏越硬。信阳虎就是这种屁股。
  “所以——”陆天手上动作不停,“谁先来?”
  “我!”刀疤率先说道,他的屁股被陆天揉得舒服,下面已经微微硬起了,急切地想要用疼痛掩盖尴尬的反应。
  “啪!”一巴掌毫不客气地落在他的肥臀上,果然打得臀肉颤动,落下一个清晰发红的掌印。
  “呃——”刀疤没想到陆天这样个小屁孩有这么大力气,好在他肉厚耐打,只是轻轻漏出来一声惊呼。
  “啪!”同样发狠的力道,不过这一巴掌是落在了弟弟屁股上,他的屁股肌肉更多,并不耐揍,这一巴掌是打得火辣辣地疼,再加上毫无预料,他没忍住大声惊叫了起来:
  “啊!!”
  刀疤赶紧瞥他一眼,弟弟红着脸咬住嘴唇,把脑袋埋在胳膊里。
  就这样一人一下,不论是从口中还是屁股上,两兄弟发出的声音都不相同,哥哥臀肉肥厚,打上去声音沉闷,像熟透的西瓜;弟弟臀肉紧实,打上去声音清脆,像脆生的苹果。十下很快就打完了,哥哥的屁股只是有些发红发热,而弟弟的已经红肿烫手了。
  弟弟估计是疼得不行了,臀肉频繁地收缩绷紧,埋在手臂里的脑袋也开始发出呜呜的抽噎声。刀疤听到哭声,急忙扭头去看弟弟的屁股——
  “看什么看,还有十下呢。”陆天的手也疼得不行了,想到刀疤的屁股估计还没他手疼,他就不甘心。
  “打我,我替他受。”
  “那可不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屁股肉多,耐揍得狠。”陆天毫不留情地拆穿他,又眼珠子一转,说道,“除非,你让我打屁眼,我就放过你弟弟,怎么样?”
  “打就打。”
  “屁股掰开,二十下,数好了!”
  刀疤抓着两瓣屁股,用力分开,白嫩带粉的屁眼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到底是普通人,不如信阳虎那天生用来挨肏的肉穴勾人,倒也还算干净好看。
  “虎子,刀鞘给我。”
  信阳虎坐在一旁抱着膀子看戏呢,也不管这小子要耍什么花样,抽了尖刀就把刀鞘扔了过去。
  刀疤一听是刀,心里发紧,屁眼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陆天捏着鞘尖,像老师拿着钢尺一样就朝那缩紧的屁眼上抽了过去——
  “啊!”刀疤疼得忍不住叫了出声,屁眼本就娇嫩,这铁做的刀鞘又硬又重,抽在穴口上是实打实的刺痛加钝痛,刀疤疼得腿都打颤,屁眼更是缩缩个不停。
  “别躲,还有十九下。”陆天用拇指揉了揉发红的屁眼,感受到他全身都在颤抖。
  “啊啊啊!!”比第一次更重的力道抽在屁眼上,刀疤歇斯底里地惨叫起来,剧痛让他没法再做出掰开屁股的姿势,而是急不可耐地把捂住屁眼,发狠地揉搓着红肿的后穴,想用更疼痛麻痹这撕心裂肺的痛苦。
  “还要继续吗?”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不,不要了……求求你……”刀疤低哑地求饶道。
  “那我只好打你弟弟咯。”
  “不!”刀疤几乎是本能地喊出来,他身子颤抖地趴好,重新掰开屁股,“打我,打我……”
  陆天冷哼一声,把刀鞘扔回给信阳虎:“看好他俩,我去去就回。”说完就往面馆跑去,很快又拿着一个小布条回来了。他把布条卷成卷,塞进刀疤干涩的穴里,在穴口留了一小截方便扯出来。
  “药方,治外伤的,山上就能找得到。”
  陆天拍拍刀疤的屁股:“现在滚,还是等我打完——”
  话音未落,刀疤提起裤子,来不及穿上衣服便拉着弟弟,回头狠狠瞪了陆天一眼,然后匆匆忙忙,一瘸一拐地往城外跑去了。
  “走吧。”陆天招呼坐在地上的信阳虎,男人便变成大虎,摇头晃脑地走过来。陆天把剩下三双鞋子系在一起挂着虎脖子上,然后跨坐上去,抱着老虎后颈做好姿势,然而阳虎却没有跑起来。
  “嗯?怎么了。”陆天揉揉老虎毛绒绒的耳朵说道。
  “你……也会那样对我吗。”老虎的声音低沉又带着思索。
  “什么?打屁股吗?”陆天问道。
  信阳虎没有回答,只是不安地用爪子刨着泥土,陆天瞬间就懂了,笑着贴到耳边说道:“看你想不想咯,但是肯定没有这么重手啦,对他们是惩罚,对你嘛——”
  陆天故意停顿住,却看到老虎耳朵抖了抖,
  “是情趣——”
  说完拍了拍老虎屁股,信阳虎轻吼一声,后腿发力,像野鹿般跃起,陆天一个踉跄,赶紧抱住老虎脖子。
  “干嘛啊,不愿意就不愿意呗。”陆天撅嘴道,“我还嫌手痛呢。”
  耀眼的阳光穿过虎爪轻轻扬起的尘土,一人一虎越跑越远,只留下一串未被掩盖的爪印。可惜啊可惜,一个说不出憋藏的真心,一个看不见虎眸里,不易察觉的期待和醋意……
  【作家想说的话:】
  开学了,无奈缘更(滑跪道歉)
  虎子其实是个醋王啦,后面会越来越明显的。


与虎谋心
  这一路跑去,原先的山洞,河流,土匪寨子却都没看到,虽说对这一带还不熟悉,但陆天绝对不傻——信阳虎肯定是绕远路了。
  兜兜转转,天快黑了才回到竹院。走进屋子里,只见信阳虎对着烛灯轻轻吐气,跳动的火苗便跃上烛丝,两人的影子也在墙壁上晃动起来。
  “你还会吐火呢。”陆天搓了搓手,离烛灯坐近了些,想来他们在山洞那会儿,那柴堆莫名其妙燃了起来,原来如此。他抿了抿嘴角,若有所思地喃喃:“对哦,你是妖怪,喷火多帅呀,咋不见你用呢。”
  信阳虎没说话,只是从柜子里又拿出一盏烛灯来,“呼”地吹亮,摆在桌上,再取出一条看着像狐狸的皮毛,抖了抖铺在上面的灰,像裹粽子一样缠在陆天肩上:“还冷么。”
  “还好,就是带点血腥味......”陆天低头闻了闻,又皱起眉——打了个寒战,也顾不得味儿难闻,赶紧把毛皮捂紧了些。
  信阳虎从怀里掏出来一个油纸包递过来,香味逸出纸皮,勾得陆天使劲儿嗅了嗅,坐直了身子耸着肩往信阳虎身边挪,兴奋地叫喊起来:“这啥啊,好香。”
  他饿猴儿一样急不可耐地撕开油纸,拆开最里层浸着油脂的纸皮,顿时两眼放光——里边居然放着十来块完整的油酥饼。
  “我去!桃酥!你上哪搞来的?”
  “喜欢么。”信阳虎浅浅地笑了笑。
  “我最爱吃这个了,没想到还能在这里吃到!”陆天说完便抓一块酥饼往嘴里塞,酥脆绵香的饼渣入口即化,烘香的小麦味和猪油的脂香在嘴里纠缠蔓延,来不及细品就被囫囵吞下肚,唇齿间都沁着餍足和享受。
  信阳虎笑着看着陆天,迟迟挪不开眼睛,短短两天,这个家伙似乎已经占据了他心里足够多的地盘,看着他笑,心里就会舒坦很多。
  只是恰巧路过开门的饼铺,却冥冥中知道他的喜欢,热乎乎的酥饼揣在兜里,一时间连阿姐交代的任务也忘了,一心想赶着回去,看他狼吞虎咽的可爱模样。
  曾经,他一直活在寻觅那个人的空虚中,漫无目的地寻找寻找,春去秋来,日出日落,目睹人世的悲欢谢幕又上演,看过天上的烟火聚拢又消散……
  现在,也许不必再去思考寻找的意义,因为他的身边多了个怕冷,怕饿的家伙,两盏油灯的火焰交错闪烁,他不知冷暖的身体第一次觉得温楚……
  那个人在哪,或许已经不重要了吧……
  陆天从没见信阳虎这么高兴过,腾出一只胳膊肘戳了戳他:“你傻笑啥啊。”
  信阳虎的笑却不收敛,反而凑过脑袋,顶着陆天的嘴唇吻了上去——
  “唔……你干嘛!”陆天气呼呼地推开他,“正吃着呢,亲啥亲!”
  “我也尝尝。”
  “自己拿!抢人嘴里的算什么?”
  信阳虎憨笑着,轻轻捧住陆天的脸颊,用湿润的舌尖舔了舔他嘴角的饼屑。
  陆天瞅着信阳虎薄薄的嘴唇,只觉得口干舌燥,脑子一热就勾着脖子亲了上去,还伸出舌头去顶信阳虎的嘴唇,信阳虎被他弄得心乱,伸了舌头直接占满了陆天的口腔,陆天憋得推开他呜呜地喘着气。
  “唔——你的舌头咋这么长了?明明早上还——”
  陆天的声音在看到信阳虎脸上的潮红那一刻嘎然而止,再看他脑袋上,那一对毛绒绒的耳朵分明就是虎耳,陆天惊讶地瞪大眼睛:“你的耳朵,还有,还有——”他急忙去掰开信阳虎的嘴,粗长的虎舌立刻垂了下来,舌背上长着密集的倒刺,湿漉漉地还挂着涎水。
  信阳虎甩了甩脑袋把舌头收回来,恹恹地抖了抖耳朵:“你要勾引我,又推开做什么。”
  “我,我哪勾引你了!”
  信阳虎戏笑着捏住他的下巴:“明知道你的口水能催情,却还顶开我的嘴,虎耳都被你弄出来了,你又不愿负责了?”
  陆天红着脸反驳:“我哪知道这个!还有——先勾引的人明明就是你!你都有喜欢的人了,还故意跟我撩火,现在又要我负责,我,我拿什么负责啊......”
  陆天气呼呼地把酥饼扔在一边,不吃了。
  信阳虎愣呼呼地望着他,眨眨黄澄澄的眼睛,似乎明白了陆天的意思,转而又无奈地摇摇头解释道:“你是说,阿姐的弟弟么?他的声音和样貌我都不记得的了,又怎会是喜欢的人呢?”
  陆天疑惑地扭头看他,眼神里半是怀疑:“可是,你说那里……是留给他的……”
  信阳虎听罢便勾着嘴坏笑起来,抓着陆天的手去摸他紧实的腹肌:“哦?不然你今早肏进去的地方是哪儿?还把这里灌得满满的,若不是我甘愿松口,你又怎么肏得进去呢?”
  “游仙的确是我曾经的主人,这些年我四处奔走,力量也变得残破不堪。阿姐告诉我,只有游仙能恢复我的记忆和能力而不被反噬,但若是凡人,都会在交媾后被吸干精气而死去。”
  “所以……你才一直惦记着他吗?”陆天低着眼眸,轻声问道。
  “在遇到你之前,是的。”信阳虎抬头看着陆天,轻轻捂过他的手,“淫兽虽性淫,但有本分,我虽是杀手,也只杀当死之人,不曾想要伤了无辜的性命,便一直压抑着本性。因为没有精气补充,我的能力也所剩无几,遇到你时,我已经连变成真身的能力都快没有了,和狼群搏斗又用尽了我最后的力气,才不得不对你做了那种事情......”
  信阳虎凝望着跳动的烛光,叹了口气,接着说:“我体内有受孕的腔穴,阿姐叮嘱我,即使迫不得已要同凡人交媾,也切不可让凡人射入腔内,否则人妖混血的胎儿会吸干我的血气,最终破腹而出,成为非人非鬼的半妖祸害世间。”
  陆天听了大惊失色,瞪直了眼睛:“那,那怎么办?我早上射了那么多,你不会已经怀了吧!”
  信阳虎皱眉道:“你又不是凡人,害怕什么?”
  说完又凑近陆天,琥珀色的眸子凝视着他,神情严肃起来:“说起来,你一直对你的身份闭口不谈,究竟是妖怪还是神仙,得该告诉我了吧。”
  陆天低下头,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无奈道:“我真的是普通人啊,你怎么就不信啊!”
  信阳虎却哈哈大笑起来:“算了,你不愿说也罢,不过是神是妖,我早晚会调查清楚。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做——”
  他突然站起身,缓缓走到陆天身前蹲下,恰好和坐着的陆天同高,两人视线平齐,只见信阳虎眼中深情地跃动着火苗。
  “陆天。”他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我的嘴拙笨,不会凡人那样说甜言蜜语,但是......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能留下来......和我一起生活吗。”
  鼓足了勇气却还是结巴了,信阳虎拿手掩住眼睛不敢去看陆天,两只耳朵紧张地轻轻扇动。
  “噗——”陆天忍俊不禁,揉了揉信阳虎的头发,又轻轻揪着他的耳朵,“还以为要宣布啥大事呢,搞得我害怕兮兮的,原来是告白啊。”
  “你......答应了么。”信阳虎试探地抬起头。
  “没呢,你这告白不够有诚意啊。”陆天挑嘴笑道。
  信阳虎失望地垂下脑袋,又不甘心,咬着牙道:“再......给我些时间,我学......”
  “傻子。”陆天笑着弹了弹他的额头,“我只是不要你的告白,可没说不要你的人呢。”
  信阳虎发懵地望着他,陆天起身,拍拍他的脸道:“脱了衣服,躺床上去,就用身体告白吧!”
  皎白月下,烛光朦胧,小小的竹木屋里,两个人影缠绵交错——而这月光,照进白玉城,落在空落落的领主府庭院里,竟显得那样惨白落寞。
  庭院一角,草木深处,在那照不到光的地方,静静躺着不知谁人遗落的厚厚书录,风吹草动,月光从拨乱的缝隙里穿过,照在书卷那三个显眼的大字上——
  “淫——兽——录——”
  此时若有人眼尖发现了它,千万不要翻看,否则定会惊异于里面栩栩如生的画像,和大片残缺的空白,倘若再仔细看看,说不准会一边大叫着“妖书!怪书!”一边仓皇逃走。
  因为在“淫虎传”的书页空白,已然有一只看不见的手,用凭空变出的笔墨,字句交映在泛黄纸页上,正默默书写“淫虎”的故事……


骑虎难下(h)
  “这样……可以了么?”
  信阳虎一丝不挂地伏在床沿,双膝抵着地板,学着样儿摆出上一次交媾的姿势来,心里半是羞耻半是期待,又不想被陆天觉得轻佻,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去瞥他,无意中看到陆天舔舌暗笑的表情,便脸颊一红,猛地把脑袋扎进胳膊里,烫呼呼的耳朵不听使唤地抖着。
  臀肉丰腴饱满,即使跪趴着也不能露出穴儿来。不过看臀缝里粘腻异常,陆天宛然一笑:“小猫咪早就想要了吧,不然这里怎么会湿湿的呢?”
  冰凉细腻的食指轻轻探进臀缝,绕着温软湿润的穴口打圈,看着男人颤抖的可爱模样,又不禁轻声笑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可凶了,眼神冷得很,还老瞪我,结果啊,是个一摸就发软的家伙嘛——诺,脸抬起来给我看看。”
  陆天抚着信阳虎的额头,用手掌的小鱼际撩起他垂在额前短短的头发,仔细端量这张脸,不管是第几次看到都会忍不住感叹——这也太他妈帅了吧,完全就是照着他的喜好长的啊,尤其是这双眼睛,琥珀黄色的瞳仁清澈透亮,每当冷厉的时候连带着剑锋似的眉梢一蹙,灿黄的眼瞳便像剑光一样又冷又锐利,只有现在,这双眼睛才会像染了漫山黄叶的秋水,勾着眼底的卧蚕泛出若影若现的涟漪。
  陆天被他勾了神,堵着嘴就亲了上去,果然,只看一眼便早已深深喜欢上他了,不是第一次遇见,而是在那张画中。
  屋外冷风呼呼,屋里烛火杲杲,透过油纸糊住的竹窗,两个人影儿缠绵着亲吻在一起。
  “......把灯吹了吧。”信阳虎颤声道。
  “还怕让人看吗——嗯?虎子哥哥?”
  信阳虎的虎眸一顿,赶紧红着脸责他:“你……怎么又这样叫人。”
  “我觉得单叫‘虎子’太怪了,加个‘哥哥’才合适嘛——怎么,你不喜欢吗?”
  “……并不。”信阳虎支吾着答了一句,便又乖乖地埋着脑袋,任由陆天不安分的手在他身上抚摸,冰凉的手触碰到燥热的皮肤,舒服得他直抖耳朵,连要说的话都忘了。
  陆天的指头划过腰际,绕着两个腰窝画着“8”字,突然停在背线正中,轻轻抵着信阳虎微微顶起的尾椎骨,笑道:“灭了灯可就看不见虎子哥哥的脸了,那可不行啊——哥哥要让我吹灯,总得说个好听的理由吧。”
  “方才——”
  “啪!”
  信阳虎刚要出口解释,屁股上却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他傻张着嘴,剩下的话都哑在嘴里。
  陆天愁着眉揉着那一瓣被打的屁股,却故作委屈道:“我都叫好几声哥哥了,哥哥跟我说话却连个称呼都不愿带,我好难过呜呜。”
  “不,不是。”信阳虎羞愧地咬咬牙,试探地递过眼神,悄悄叫了一句:“小天……”
  “啪!”
  另一半屁股终究也没逃过魔爪。
  “那是平时的叫法,在床上是这么叫的吗!早上教的都忘光了?”
  信阳虎的心跳变得急促又混乱,他咬了咬嘴唇,顾不得心里的羞怯和兴奋,两个字便已脱口而出:
  “老......公......”
  他抓过陆天的手,胡乱地往自己臀缝里放,两只虎耳抖个不停,气息早已憋地急促紊乱了。
  “不必吹灯了,就肏我吧——”
  陆天瞳孔一颤,看着信阳虎的眼睛,他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泄掉了,再如何想要装狠欺负他的心情也没了,只顾扑上去抱着他的脑袋一阵猛亲——
  “你这家伙,你怎么这么能撩啊,究竟是跟谁学的!”
  信阳虎憨笑着去接陆天的吻,又装腔作势地学起来:“后面,想要老公的大鸡巴。”
  陆天被他真诚的模样搞得脸红,害臊地别开他的脸道:“别,别这样叫了,怪怪的……还是叫小天吧。”
  信阳虎笑而不答,却抬头去夺陆天的吻,突然翻身把陆天压在身下——
  “唔,你干嘛!”
  信阳虎眯笑着眼睛和陆天贴近,用下巴浅浅地胡茬轻轻蹭着他的脸,手却已不老实地伸到了陆天胯下,捏着那根硬邦邦的鸡巴笑道:“那是平常的称呼,你说的。”
  “我要叫你主人——”
  “不行,你明明有主人的……”陆天被信阳虎的胡茬蹭得脸颊发痒,想都没想就一口否决了他。
  信阳虎不快地收起笑容,眼里闪过一丝若有若无地沉思,很快又坚定地皱眉,贴在陆天的额头舔舐他的眉心,轻声说道:
  “我早已没有主人了……连流浪的猫狗也能有新家,我却不能拥有新主人么?”
  陆天脸颊发红,他以为信阳虎终究是别人的老虎,即便嘴上说着忘了,心里肯定放不下,没想到......真的是他想多了。陆天转愁为喜,搂着信阳虎的脖子道:“你说的,不许反悔!”
  “言既已定。”信阳虎笑道,轻轻咬上陆天的嘴唇——
  “生死不渝。”
  窗外,风儿也不愿抢了它的热闹,捂着声躲进山谷了;月儿也不敢盖过它的烛光,遮着脸藏到云里了——山林的夜晚漆黑一片,静谧无声,唯有这亮着灯火的屋子抢走了今夜所有的欢愉。可不过多久,屋子里的灯还是摇摇晃晃地灭了。
  “咯,灯灭了,已经满足哥哥的要求了,哥哥是不是该满足满足我了?”陆天笑着说,抓着信阳虎的屁股贪婪地揉捏。
  信阳虎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乳头,一只手伸出两指插到嘴里舔舐,脸上一副冷酷的笑:“该是你满足我,岂是我满足你?”
  又凑到陆天耳边,低沉的声音带着轻微的喘息:“勾着我半天了,总算要插进来了么?”他轻轻摸上陆天的鸡巴,用挤奶的手法撸动,从马眼挤出滴滴透亮淫靡的晶液,紧接着,张口含住了整个龟头。
  陆天突然惊叫起来,双手死死抱住信阳那头发刺短杂乱的脑袋:“啊啊啊!你的舌头!上面......上面有刺,好痛啊!”
  信阳虎见状赶忙吐出口中湿漉漉的龟头,皱着眉头苦笑道:“我的倒刺生的圆钝,不会伤了你的。”说完又揉揉陆天的脑袋,笑道:“比我想的还娇贵。”
  陆天生气地撇开他手,晃晃脑袋,口中抱怨道:“什么娇不娇的,再钝的刺也是刺——好疼,我不做了,我要睡觉了!”说完就往床上一躺,还双手捂着鸡巴不让信阳虎碰,但是他的鸡巴实在太大了,根本遮不住,胀胀的龟头颤悠悠地侧边探出头来,又尴尬地用手掌挡住。
  “你这家伙。”信阳虎笑着捏了捏陆天的脸颊,“方才还说要满足你,这会儿又别扭着不肯做,这天上的云雨也不如你难猜吧。”
  “还是说——”信阳虎口中顿歇,又咧着嘴舔唇,挤眼邪笑着,琥珀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狡黠的光,“是你在唬我,非要我哄你,讨好你,低声下气求你,你才肯肏么?”
  陆天闭眼装睡,装作没听见似的一动不动。信阳虎戏笑两声,故意贴上陆天的耳朵,声音低冷地说:
  “若是有人向我提这种要求,我必在他闭口前杀了他——”
  听到陆天紧张地一咽口水,信阳虎却一笑,亲咬他的耳垂:“但如果是你,只要你点头,我便立马照做。”
  “我,我没骗你......我真的困了。”陆天明显声音还有点颤抖,心里藏的想法被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却仍理直气壮地说道。
  “哦?看来是真的咯?”信阳虎起身,无奈地摊手,却又耸了耸眉,饶有兴致地大量着那根被手局促地遮住,依旧硬得不行的鸡巴。只听他猛吹一口气,一瞬间吹亮了所有的蜡烛,屋子里被照得灯火通明,他顺势往后一倒,对着陆天大张双腿,大咧咧地把肉穴暴露在陆天眼前。
  “你,你干什么!都说了我要睡觉了——”陆天眼神飘忽,一边要躲着亮晃刺眼的烛光,一边又忍不住偷看信阳虎抱着大腿的淫荡姿势。群﹔⑦①ˇ零⑤.8〃8ˇ⑤⑨﹒零﹐看﹕后﹒续〃
  “你睡你的,我弄我的,你要嫌晃眼,遮住就是了。”信阳虎把腿分得更开,拿食指和中指在湿润的穴口揉了揉,稍稍一使劲儿便塞了进去,就着穴里的淫水浅浅抽插起来,他不动声色地插着穴,喘气声跟着低沉短促起来,无意对上陆天偷瞟的眼神,半是戏笑半是埋怨道:“你若没有那个意思,又在偷瞄什么?”
  陆天红着脸不答,蒙头欲装睡,被信阳虎低哑醇熟的嗓音拉住:
  “看着我。”
  他说,说完往穴里再多插了一个指节,锋利的眉毛轻轻蹙着,脸上挑起一丝难耐的急促。穴口的一圈肉唇紧紧吸着手指,指节内侧长年握刀磨出的厚茧还有指背两三道若隐若现的疤痕都被淫水润得水亮。
  “看到了吧。”信阳虎咬着牙苦笑,缓缓抽出手指,指尖牵拉出两根细长的银丝,没了手指填塞的肉穴张着淫口,肥润的肉唇有节律地吞吐着,随着信阳虎腹部的起伏,不停地把润液排出肉穴,随即又慢慢夹紧,把还未流出的水液又吸回穴里些许。
  “你若是睡了,我就要难受一个晚上了——看我这副模样,你真的,能安稳地睡着吗……”
  信阳虎的声音带着轻轻飘落的沮丧,陆天狠狠咬了嘴唇,一个挺身,压住信阳虎的大腿,把他压在身下,硬邦邦的鸡巴刚好顶上湿滑的穴眼。
  “对不起……”陆天眼里饱含自责地吻住信阳虎的唇,温热的气息扑在鼻尖上,“对不起,哥……我是装的,我那些心思……对不起,对不起……”
  陆天嘴唇颤抖,不敢看信阳虎的眼睛。他怎么就被那告白迷了理智,竟对这双纯情的眼睛耍起他前世恃宠而骄的怪戾脾气,他真该死啊!
  “你的心思,我还会看不出来么?”
  信阳虎拇指擦去了陆天眼角的泪痕,咧嘴露出两颗虎牙,笑着把他拥入怀中,拖着陆天的屁股往下一送——那大鸡巴便挤进肥软的肉唇,冲开重叠的穴肉,直塞入穴里!
  “嗯……”信阳虎餍足地眯着眼喘息,湿润的冒着热气的虎舌舒展地伸出来,用没有倒刺的舌尖戳了戳陆天的鼻头,又继续托着陆天的屁股,操控着他的鸡巴一次次往穴里抽送。
  “虎……哥哥,太快了……里面好热,好紧……”
  信阳虎舔嘴笑着,却不管陆天的诉求,扔快速抽送着,两只结实粗壮的手臂托着陆天,被汗水打湿的肌肉在烛光下跳动。
  “这算罚你,你的性子若是和你下面这活儿一样直,也省的我费这功夫了。”信阳虎坏笑道,故意让肉穴一夹一松,在陆天快意迭起的时候又放缓动作,逗得可怜的鸡巴在穴里一抽一抽的,进退两难。
  “主人,要听虎儿求你哄你,再低声下气地讨好你么?”信阳虎凑到陆天耳边低语着,低沉的声音听得陆天心都酥了。
  “慢点……慢点,要,要射……”陆天求饶似的叫唤起来,不管他怎么去推信阳虎,怎么挣扎,始终挣不脱束缚,反而被迫让鸡巴更快速地在穴里抽插,这种不属于他掌控的快感来得不着预示又时轻时重,不断把他往缴械的边缘拉扯。
  “嗯啊啊,啊——”
  陆天死死扣住信阳虎宽阔的脊背,鸡巴在穴里瞬间绷紧涨硬,下一秒,倾泻而出的精液像喷泉一样射满了信阳虎的穴壁,数十股过后,信阳虎也夹不住满穴的精液,只能由它从鸡巴和肉穴紧贴的缝隙里挤出来。
  “主人,怎不如昨日威风了?”信阳虎舔着嘴笑道,穴里的鸡巴还未软下来,他也不准备就这样放过陆天,反而抱着他起身,完全颠倒过来地把他压在身下,就着经验的润滑,缓缓动起屁股吞吃着陆天的鸡巴。
  “不要,不要了……我不做了……”
  “我还没舒服呢。”信阳虎轻轻吻上陆天的唇,又捧着他的脸,黄亮色的眸子里落进了整个秋天。
  “我会轻轻的,不要说话。”


悍牛淫匪(h)
  等两人折腾完,月亮露出眉梢,屋里的烛火再次一盏盏地熄灭,沼蛙和寒蝉的声音总算隐约显露出来,那已经是后半夜的事情了。
  陆天窝在信阳虎怀里,脑袋靠在他胸膛,枕着他饱满紧实的胸肌,软弹的触感比鹅绒枕头还舒服,可是怎么也睡不着。
  “冷?”信阳虎浅浅问了声,环着双臂把陆天抱得更结实些。没有被子,就只能靠信阳虎的体温给陆天取暖。
  “嗯……”陆天轻声哼道,挪着身子往信阳虎怀里缩了缩,信阳虎摊开手掌在陆天脊背上抚摸,埋头轻吻陆天的脸颊,他的虎耳虎尾还有舌头上的倒刺都已经消失了,可以放心地舔陆天的脸蛋,只可惜没有尾巴为他保暖了。
  “明早,我上白玉城去买羊绒被子来。”
  陆天听完,也噗嗤一下笑了:“你连面钱都要用玉链子抵押,哪来的钱买羊毛被子?”
  信阳虎一愣,先是错愕地眨了眨眼睛,随后明白过来,笑着摇摇头,起身走到柜子前,从里边不露声色地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布袋来,还故意在陆天面前晃了晃,发出一阵阵金钱碰撞的悦耳声音。
  “你……你哪来的?”陆天瞪大眼睛的看着那被钱币撑得鼓鼓的布袋,不敢置信这是一个没有工作,野居山林的男人的财产,这么多钱,莫不是……抢来的?陆天心里起了疙瘩。
  “悬赏。”信阳虎轻轻回道,然后像扔杂物一样把钱袋扔回了柜子里,“那些人,即便没有赏金,我也会杀,钱……于我无用。面馆的钱我早已付清,虎链……也不过是拖大娘帮忙照看罢了。”
  陆天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不禁道:“可是你明明是让大娘卖了它啊。”
  信阳虎摇头道:“城里处处都是悍牛帮的匪徒,我不能说得太直截了当。那虎链不论是带在我身上或是放在此处都不安全,我便让大娘代管,大娘虽还不知情,但以我的了解,她定不会轻易卖掉它。”
  信阳虎回到床上,把陆天抱回怀里,继续说道:“况且,白玉城的当铺都不开门——也是当时走的匆忙,明天再去同大娘解释清楚。”
  “那个……不必去了……”陆天小声道,扣着手指,不知道该怎么说,“大娘……把链子给我了,让我……还给你……”
  信阳虎侧过脸来,点头道:“无碍,正好带上。”
  “可是……链子不在我身上了……押在鞋铺卖鞋的那了,要我救出他的父亲……他才肯还我……我,我以为链子不重要,就……答应了,呜呜呜对不起……”
  陆天趴在信阳虎怀里抽噎,信阳虎也是一愣,忙问道:“他的父亲在哪?”
  陆天道:“就是被那群山匪抓走了。”
  信阳虎眼神凝重,摇头叹气,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只怕已经晚了……那山匪头子也是只淫兽,才与白玉城的侍卫交战不久,最是精气匮乏的时候,他父亲……怕是已被吸得魂魄都不剩了。”
  “啊!”陆天惊坐起来,“那链子岂不是要不回来了吗?”
  “那虎链,不过是游仙的遗存,若不是游仙本人施用,和普通的链子也无二致,对我而言,也就是个如同累赘的牵绊罢了,你也不必太在意了。”
  陆天神色低沉地埋着头,要他不在意,这怎么可能啊?前主人送给人家的信物,被自己反手押了出去,再狼心狗肺的人也得狠狠自责吧……不行,这个链子必须得拿回来。陆天枕在信阳虎的胸上,暗暗下定决心——
  “你转过身去,后背才不容易受凉。”信阳虎揉揉陆天的脑袋说道。
  陆天仍是心事重重,慢吞吞地翻了个身,信阳虎便靠了过来,整个胸膛和腹部贴上了陆天的后背,两臂再环腰抱住他,暖烘烘的手掌捂住他的肚子,脚背也贴上陆天的脚掌,信阳虎热乎乎的身体抱着他,真像被子一样把陆天紧紧地裹住了,搞得他更是心烦意乱,出气不赢了。
  “不要再想着了。”信阳虎笑呵着戳了戳陆天的鼻子,陆天叹了口气,轻轻扣住信阳虎的手指,信阳虎一愣,随即缓缓勾起嘴角,也回应着扣紧了陆天的手掌。
  “那些牵连瓜葛,是早该放下了,只不过这些年东奔西走,总是寻不着机会,这下可好,那虎链一脱身,我倒觉得轻松自在了。”信阳虎眯着眼笑着,抱着陆天,像抱住了整个凉爽的夜晚,他低头轻声道:
  “那便再打一副颈链,前后挂两个坠子,一头雕上虎头挂着后面,一头刻上你的名字挂在前面,一低头就能看见你。”
  “噗——”陆天想了想那个画面,忍俊不禁,“那也太傻了吧!倒不如都挂前面,这样既不分家,又能当小铃铛用,一举两得了。”
  信阳虎笑得露出虎牙来,狠狠地在陆天脸蛋上亲了几口,亲得陆天在他怀里乱窜。
  “别动了,省的着凉。”
  “还着凉呢,出一身汗,热死我了都!”陆天说完还没觉得不对劲,但听到信阳虎痴痴地笑声后,脸马上涨红了。
  “你哪里是热,分明是臊的吧?”
  “你……睡觉!”
  安静的夜晚,不安静的小竹屋里传来男人傻傻的坏笑,接着是少年翻身赌气的声音,然后有了男人温柔低沉的轻哄,很快是不轻不重的责打声和佯装委屈的求饶声占了风头,但又被竹床的嘎吱摇晃声掩盖了,等一切归于平静,寒蝉和沼蛙才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伴着屋里传来的浅浅憩息,开始新一轮的鸣唱了。
  忐忑的夜晚过去,白晨的曦光总是先把白玉城和白玉城里人们唤醒,然后一路向南,来到两条江河贯穿的座座山峰,山峦与河道交错相铺,俯瞰就像牛角上斑斓散布的裂纹,名曰“黑角山。
  黑角山腰有一座臭名远扬的野匪山寨,藏卧在黑角山寨中,那个双瞳漆黑瘆人,身材威猛高壮,还长着恐怖牛角的“吃人”妖匪——阵山牛,也跟着起了个大早。
  他身高接近九尺,肩宽腿长,浑身肌肉健硕,除了大于一般男人的阳具外,还有一对尺寸傲人的雄乳,樱红的乳头在他褐蜜色的胸乳上尤其瞩目。可他偏偏不知羞耻,不论何时都把一对奶头大剌剌地露出来,随着动作颤颤悠悠个不停。
  这个令人闻风丧胆的蛮牛首领,今天却脱个精光,一丝不挂地翘着二郎腿,正懒洋洋地坐在自己的石头宝座上,这个姿势让他粗长的阴茎像肉肠一样垂在胯间,褐红色的龟头肉乎乎的,马眼口亮晶晶的还泛着水光,像随时都会流出淫水来。
  如此雄伟的阳具却无法勃起,只能软塌塌地甩在两腿间。只见胯下的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阴茎根部戴着个白玉锁精环,油亮光滑的黑皮衬得白玉尤为突兀显眼。
  这玉环做得严丝合缝,并无裁切衔合的痕迹,形状和大小却又恰好箍住茎根和卵蛋,除非是生来便戴着,否则不可能这般严密无隙。
  “老大,您,您还是穿件衣服吧……咱们刚进寨的新人快受不了了……”
  然而阵山牛痞气的帅脸上却扬起一丝轻挑,他非但不收敛,反而舔着嘴唇邪笑着摸上自己的一颗奶头,色情地捏搓起来:“今天谁也别想坏了本大爷的兴致!”
  说完又大声喊道:“那个姓王的鞋匠呢,带上来!”
  自从和白玉城的侍卫交战以来,阵山牛已经越来越虚弱了。先前抓来补充精力的男子几乎都被救了回去,是他用尽力气变成蛮牛才勉强打退了那群侍卫。然而保下来的四个人里,两个人不举,还有一个对着男人死活硬不起来,阵山牛当时就备受打击。
  至于这王鞋匠,当初打斗时受了些伤,直到今天才痊愈,不过此人倒是能正常勃起,尺寸也很可观,不枉他好吃好喝的养了这么久。
  喧闹中,一个壮年男人被捆着手脚扛了上来,男人拼命挣扎,脸憋得通红。
  “你们,你们放开我!”
  架着他的两个小山匪谄笑,其中一个悄声在他耳旁揶揄:“咱老大长那么帅,胸大屁股翘,让你肏是你的福气,你别不知好歹。”
  “就是,白玉城里哪有老大这么好的男人,就是一辈子只能肏一次那也值了,要不是……我早上了,哪里还轮得到你?”
  说起来,阵山牛最空虚的那段时间,屁股里都要含着带细刺的野瓜才能睡着,一个晚上连床单都要打湿两次。后来,索性就睡木板床,还经常夜深人静的时候跳进湖里洗冷水澡。尽管兄弟们都知道老大是淫兽,都知道凡人被吸一次阳气就会死,还是有不少兄弟愿意拿命给老大吸精气。
  看到跃跃欲试想要献身的自家兄弟,阵山牛当时就怒了,痛骂了他们一顿,还狠言道谁要再有这种想法就滚出寨子去。再后来他实在饥渴难耐,又不肯害了自己的弟兄,才不得不有了进城虏人的计划。
  这么说,他们足足跟了八年的亦兄亦父的老大还是只处牛,今天却要眼睁睁看着他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破处射精,山匪们心里虽然酸涩嫉妒,又只能忍气吞声,郁结之下,竟然也期待起老大被肏烂的淫态来。
  “你们俩还磨蹭什么,快点把人带上来!”阵山牛舔着嘴唇,忍不住把食指插进湿漉漉的后穴里搔扣起来,他半眯着眼睛,难耐地泄出些粗重的鼻音。
  “放这儿,下去吧。”
  两个小山匪默默退到一旁,阵山牛从黑石座上站起来,甩着滴水的鸡巴走到王鞋匠面前,抓住他的两边衣领。
  “嘶——”
  布衣应声而碎,王鞋匠光着上半身跪在阵山牛脚下,别看他是个鞋匠,身材倒不差,王鞋匠紧张地低着头,精壮的身子都在颤抖。
  “骚老头子,看看你,鸡巴都立起来了!哈哈!”阵山牛赤脚踩上王鞋匠的胯间,隔着裤子用脚趾去挑弄勃起的鬼头。
  “唔……额啊!”王鞋匠嚎叫一声,居然……射了,他浑身颤抖地瘫软在地上,裤裆被精液打湿了一大片,不少还渗出布料,沾湿了阵山牛裸露的脚趾。
  ……
  一时间,整个寨子安静得可怖,只能听见王鞋匠颤抖的呻吟和阵山牛动怒的鼻息,山匪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敢说话。费力养了这么久的独苗居然是个早泄,就算是阵山牛一怒之下把王鞋匠当场杀了,也不会有一个兄弟觉得意外。
  “把他关回去。”阵山牛只平淡地说了一句,便走回石座坐下,他单手扶额,万念俱灰的神色溢于言表。鸡巴和后穴仍在流着水,沿着石座边缘流到地上。
  “老大!”一个小山匪跃跃欲试地跑到阵山牛跟前,拔下裤子露出早已硬挺的鸡巴,咽着口水道,“老大若不嫌弃,先用小的这根泄泄火吧!”
  阵山牛闻声看去,只撇了一眼他,那根鸡巴硬硬地翘在空中,无论长短还是粗细,都是傲人的程度,怪不得能这番胸有成竹。
  “你从哪来的?”阵山牛顿了顿眉,问道。
  小山匪拍了拍胸脯,骄傲地答道:“白玉城北头的铁匠铺,我从小跟我爹学打铁,身体好得很!绝对让老大满意!”
  阵山牛却摇摇头,冲寨口喊道:“刀疤,眉点——过来!”
  两个长相相同的精壮男人应声跑来。
  “送他回北城的铁匠铺。”
  双胞胎兄弟上前架住小山匪就往寨口走,小山匪惊慌失措,连裤子也来不及提,挣扎时连带着大鸡巴一起甩个不停。
  送走了小山匪,关回了王鞋匠,一大早弄得阵山牛闷闷不乐,准备回房收拾收拾就带兄弟们去山腰的林子捕猎,却听两个细长的呼喊声越来越近:
  “老——大——”
  只见两个皮肤黝黑的少年笑嘻嘻地跑来,两人抬着一个裱皮的箱子,却也像猴子一样跑得飞快。
  占山牛只看那模糊的身影便也猜出来了,是六年前进寨的两个小子,他俩成年后第一回出寨做事,兴奋得不行。
  阵山牛却皱起眉头,给两人头上一人一记响扣,道:“说了只抓人,不抢财,这箱子是怎么回事?”
  两个男孩一个额头有处胎记,叫“三眼”;一个后脑翘着两簇呆毛,叫“二毛”。见“三眼”低着脑袋不语,“二毛”便解释道:
  “老大,这是我们从一外地人手上抢到的,那家伙长着绿色眼睛黄头发,一看就不是白玉城的人,是不是不算抢百姓财物,嘿嘿。”
  “三眼”听闻,也抬起脑袋道:“对啊对啊,我们还听他说‘是送给领主府的侍卫的’,那些侍卫把老大你害的这么惨,我们抢来也算替老大报仇了!”
  两人一人一句把阵山牛说得哭笑不得。
  “你们两个臭小子,今晚罚你们不准喝酒。”阵山牛摆手道。
  两个男孩非但不生气,反而嬉皮笑脸地抬起箱子放在阵山牛跟前:“不喝就不喝,嘿嘿——不过老大,听说这箱子里装的是盔甲,你要不打开来看看?”
  阵山牛一听,眼里有了些神采:“那可不错,本大爷当了这么多年山大王,都还没副像样的盔甲——打开看看!”
  阵山牛摇晃着肌肉健实的身子从石座上站起来,甩着鸡巴兴致冲冲地走到箱子前,两男孩赶快闪到一边,只见阵山牛抽出拳头,胳膊上的肌肉像铁杵一样粗壮,他遒劲的肌肉绷紧,蓦地朝那木箱子挥上一拳,木头碎屑便四分五裂,四次崩散。
  “铁的——”二毛眼快,伸着脖子朝那破烂的箱子里瞥了一眼,只看到盔甲黑漆漆的颜色便大叫起来。
  “你傻啊,铁的能有这么轻?”三眼瞪了他一眼道,“分明是乌木的。”
  阵山牛拿起盔甲,在手中颠了颠,又打量了一番,微微皱起眉头,摆手道:“不是常见的铁料,但也不是乌木,这盔甲有缺,所以颠着不重。”
  怎么会有缺?两男孩挠着脑袋凑上前来,看到阵山牛手中的所谓“盔甲”的确不像一件完整的衣服,能大底认出些肩甲,腕甲和腿甲,其他的便七零八落的拼接在一起,看不出什么轮廓来了。
  “不如老大你先穿上试试……这松松垮垮地提在手上也看不出个大概啊。”二毛支吾着提议道。
  阵山牛哈哈大笑起来,把手里的盔甲丢在一边道:“你说这盔甲是给城里侍卫的, 又只这一件,那不便是过江龙么!他的体长不如我,本大爷要是撑破了也套不上,反倒惹了兄弟们笑话不是?”
  二毛红着脸躲到一边,三眼倒不慌不乱,指着箱底道:“老大你看,这箱子里还有,说不定是那缺失的部分呢!”
  阵山牛朝箱底看去,果然还有一根细带连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他揪着那带子一扯,居然扯出条窄小的三边布料来,上边窄短,下边细长,大概有手掌大小,三个角各连着一根细带,其中一根正被阵山牛攥在手里。
  “这又是什么?”阵山牛提着那布料左右打量,却不知何用。看看二毛三眼,他俩也摇头不语。
  “老大,我兴许知道——”人群中突然冒出来一个笑吟吟的老汉,看着五十来岁,浅短的头发里有了些白斑,身子却硬朗结实。
  “哦?覃二叔您见多识广,说来听听。”阵山牛笑着把布料递给走上前来的覃二,覃二接过手中,仔细打量一番,再摩挲摩挲,然后若有所思地点头道:
  “这是外洋男子所穿的贴身衣物。”覃二笑道,“老夫年轻时随船队去过外洋,那便的男子皆是如此穿着,只不过这件布料更细腻,是上品。”
  覃二递回布料,接着说:“实不相瞒,老大刚才所展示的盔甲,老夫也略窥一斑。外洋男子在打仗时只着肩甲,腕甲和战靴,露出精壮的胸腹和脊背,下体只有窄小的贴身衣物,臀部和双腿都无遮挡,这在外洋被称作‘比克尼盔甲’。别看这种盔甲遮蔽很少,但却有着极高的防御,加之极为轻便,所以推而广之,也难怪会传入白玉城 ”
  阵山牛边听边点头:“听你说来,这盔甲果然珍贵,怪不得要送进领主府,只可惜我的体格……”
  覃二道:“老大若是顾虑这个,倒不如先试试这贴身衣物,由布带系绑,长短松紧皆可调整。”
  “这个好,快,快给我穿上!”
  “请老大站直了身子——。”
  覃二半蹲在阵山牛胯下,手持布料在他沉甸甸的鸡巴前比划,布料的上沿刚好盖过白玉屌环,覃二牵着两根带子绕了胯一圈,估摸着松紧在背后系了个结,然后从阵山牛两腿之间拉过下面的带子,扯到臀后,嵌进臀缝里,分开圆润饱满的肥臀,最后接着原先的绳结扣上,多余的布条就搭在挺翘的臀肉上。
  “老大看看如何?”
  “不错,舒服!”阵山牛扭扭腰,抬了抬长腿,细腻的布料刚好兜住他的鸡巴和卵蛋,再没有鸡巴乱甩的不适感了,“这外洋人的东西就是好啊,早晚给兄弟们一人弄一件!”
  “今天该谁谁上山了?带上家伙,跟我走!”
  阵山牛爽快地喊道,说完,便抄起石座旁的长矛大踏步地朝寨口走去,身后的一众兄弟们看着老大走动时一弹一颤的圆润屁股,个个移不开眼,等到阵山牛快走远了,大伙儿才恍若梦醒般的各干各事,该上山打猎的这才拿了家伙,急匆匆地出发了。


锁精璧环(h)
  今天天气还算不错,阵山牛穿着布兜,杵着铁矛雄赳赳地走在最前面带路,清晨柔和的阳光照在他壮硕的肌肉上,照得他一身褐色皮肤像蜜糖一样勾人,饱满健硕的胸肌一走一颤,乳晕大而圆润,两颗大奶头像熟透的樱桃挂在上面似的,真怕眼神不好的禽鸟一口便给叼走了。
  出了寨子,山路就不平整了,粗粝的小石子嵌在泥路里边,踩到哪颗都不好受,连阵山牛都得踩一双厚底草鞋才行。得亏了这应季的秋雨迟迟没来,否则土路泥泞,连寨子都出不了。吃肉ˇ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阵山牛健步如飞地走在前面,殊不知身后的一众兄弟们都垂涎欲滴地盯着他矫健的后背和滚圆的屁股,尤其是那两瓣蜜色大屁股,被深壑的臀缝里若隐若现的细带衬得愈发色情淫靡,然而这一切在骚而不自知的老大身上,更是像干柴扔进了火堆,勾的小弟们个个心醉魂迷,走在平地上都差点摔上一跤。
  今天要捕猎的林子就在山脚下,那里都是掉光叶子的阔叶树,叶子在地上铺了一层又一层,滋生出了不少野菇,野菇一冒头,兔子便出来了,再加上没有灌木丛藏身,所以这片林子向来是适合抓野兔的。
  但阵山牛之意,并不在泛滥的野兔身上,而是不远处的溪河里,那些溯游繁衍的海鱼。这些海鱼不仅是个儿大,肉质紧实鲜美还自带些咸味,对于吃厌了河鱼的山匪们来说,无疑是难得的珍肴,但也只有等这个季节的雌鱼成群结队地回来产卵,才有机会抓上十来条解解馋。
  而绝佳的捕鱼地点,莫过于这个小河潭了。河滩的水清且浅,又是海鱼溯游的必经之地,海鱼一经过就像下饺子一样挤在一起,又都争先恐后地往上游跳,便有重重叠叠的鱼鳍拍打在水面上,把本就波光粼粼的溪水搅得更加细碎。一看到溪里翻腾的鱼,身后的小崽子们立马像窜天的猴子一样叫喳喳地就冲上去了,二毛三眼这两个家伙第一次出来打猎,更是叫得兴奋,光着脚丫就往石滩上跑,不料被那的细小的石子戳得嗷嗷乱叫,又气又急地捂着脚丫子在地上打滚儿,惹得大伙儿哈哈大笑。
  在这热闹的氛围下,阵山牛眼里却突然闪过一丝隐晦的神色,只感觉两腿发虚,小腹像火烧一样难受,他心里发紧,赶紧把覃二叫到一边。
  “覃二叔,你来一下。”
  阵山牛把铁矛往地上一插,靠在一棵树旁隐晦地喘气,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来,划过硬朗而高耸的眉骨,从深邃的眼窝绕到鼻尖,然后滴落在地上。
  “老毛病又犯了么?”覃二最善察颜观色,只看一眼阵山牛心慌意乱的模样,便已猜出个大概。
  “你放心去吧,这里我来照看就是了。”
  阵山牛略带艰难地点点头,抹去了鼻梁上的汗珠,悄无声息地绕进林子里面了。
  ——————————
  而就在山的另一边,一场小小的争吵正在悄悄进行着……
  “啊?为啥不准我去!”
  陆天叫喳喳地绕着信阳虎转圈,又是拽胳膊又是埋脑袋,然而信阳虎只是抱着膀子,眼神淡漠地摇着头。
  “上次那些匪徒得而复失,还被你那样羞辱,城里的形势只怕会更险峻,这回无论如何也不能带你去了。”
  信阳虎蹬上短靴,把桌上的尖刀收进刀鞘,再紧紧挂在腰间,随后从柜子里拿出装了钱币的布袋,也一同系在腰带上了。
  “乖乖待着,我很快就回。”
  信阳虎轻轻在陆天的额头点了一下,陆天赌气地别开脸,又被信阳虎笑着拽回来,半推半就地吻上了嘴唇。
  陆天红着脸推开他,信阳虎揉揉他的脑袋,便起身朝门外走去,在门口停下脚步,转眼,高大的身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气宇轩昂的大虎,蓬松的皮毛像火焰在风中翻腾跳动。
  “路上……小心点。”
  大虎轻吼一声,很快便消失在山里拐角的尽头了。
  信阳虎一走,陆天便懒散地往床上一倒,百无聊赖地望着屋顶,看到鳞次栉比的竹节,便脑补出信阳虎砍竹的画面来:一个上身赤裸,宽肩细腰的男人朝竹根挥舞着斧子,肌肉结实又流畅,被涔涔薄汗润上一层水光;他若是砍累了,靠坐在竹堆旁休息,随意地撩起垂下额头的头发,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比正午的太阳还耀眼……然而他发现了一旁偷看的陆天,立刻收敛了闲散的表情,接着冷冷地说了一句:
  “你不准去。”
  呸呸呸!
  陆天瞬间从幻想中惊醒来。
  “不准我去是吧,看我教训不教训你就完了!”
  教训……训虎……对了!阿姐不是给过他一包种子吗,说是游仙留下来的“训虎绝招”!他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陆天迫不及待地从兜里翻出那个小布包,小心翼翼地倒在手心里,种子又细又小,像剥了壳的瓜子。
  庭院里有一小块荒芜的菜地,里面的泥土都干巴了,却还有顽强的杂草长在上面。陆天利落地拔了草,把种子均匀地撒下去,看着干裂的泥土挠了挠脑袋。
  上哪搞水来呢……
  陆天灵光一现,上回去阿姐家,依稀记得是有一条小溪的。现在水源找到了,但是打水的工具又成了问题——
  陆天撇了一眼柜子上的竹筒杯,沉思片刻……小是小了点,聊胜于无,就你了!
  抓了竹杯子,陆天兴冲冲地就往阿姐家的方向跑,还没拐上两个弯,就听见不远处林子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奇怪声音:
  “嗯......呃......嗯......”
  陆天一细听,顿时耳尖都发红了————这声音,怎么会有个男人在这里浪叫啊......声音极为低沉性感,虽然只发出简单的一两个音节,却能做到每声呻吟的都各有韵味,像极了踩奶的猫咪,简单重复的动作下,每一脚都自有深浅轻重,不论是隔靴搔痒的挑逗,还是重拳出击的击溃,每一下都正中陆天的心巴。
  “嗯......哞,哞......”
  操,疯了!还学牛叫,怎么这么骚啊操!
  单单听个声音他就硬了,什么打水什么竹筒统统扔一边去,他今天非见到这个男人不可。
  陆天揉了揉快着火的裤裆,刚把手上的竹杯放下,那呻吟却嘎然而止——是叫累了么,陆天心里奸淫地笑着,无碍,听声音,应该是这边......他蹑手蹑脚地拨开灌木丛,小心翼翼地往深处探去,男人的呻吟迟迟未再响起,陆天越发觉得奇怪,恰巧这时一阵山风吹过,陆天直感心里发毛,撒腿就要往外跑,就在此时,一个魁梧的黑影从树上窜下来,陆天来不及惊叫便已经被擒住了脖子,狠狠摁在泥地上。
  “啊啊!大哥,大爷!松手......松松手!要憋死了!”陆天痛苦地惊叫挣扎着。
  阵山牛一惊,真怕给他掐死,便赶紧改作摁住脑袋,但脸上的怒气一点不收。
  “是你在偷听本大爷?”阵山牛横眉怒嗔道。
  “原来是你啊——不,不是!我是说......我只是路过,路过碰巧听到的!大爷您消消火......放,放了我吧。”地上的泥土又硬又冷,陆天鼻头一酸,嗷嗷地哭了起来。
  陆天的哭声能制服信阳虎,却吓不到阵山牛,只听他戏谑地冷笑一声,解下挂在腰间的黑色布料,揉成团塞进了陆天嘴里。
  “唔......唔......”
  “路过。”阵山牛故意停顿语气,低冷的声线让陆天后背直发毛,“小鬼,你还能骗了我?”
  他的大手从陆天的胯下越过,直直抓住了那根勃起的巨屌,隔着裤子揉捏两颗滚圆的卵蛋:“都这样硬了,你还要如何狡辩?”
  证据确凿,再加上下体被箍得疼痛难忍,陆天走投无路,一急,居然把嘴里的布团噗了出来,忙哭着求饶道:“对不起,对不起!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呜呜呜......”
  阵山牛一笑,来了兴致,便松了手说道:“放了你可以,你这鸡巴嘛,得借我用用。”
  陆天捂着半张脸颤颤悠悠地坐起来,也不知道阵山牛说了什么,只感觉脑子里嗡嗡的,这猛地一抬头看见浑身赤裸的男人,鸡巴一硬,又瞬间清醒了。
  居然,居然没穿衣服......陆天第一眼先看到鼓囊囊的蜜色大奶子,然后才看到脸——一张成熟男人的面庞,粗硬的短发散乱地搭在头顶,多余的头发在后脑勺扎成小揪,鬓角的短发连上双颊浅浅的胡子,性感且威严;他的眼眶很高,眉毛又浓密,便显得眼睛深邃,那又是一双极黑的眸子,平添了些危险感。这样的样貌,叫大哥或大爷都不合适了,应该叫......大叔?
  视线掠过了奶子和帅脸,直到最后才看到男人胯下垂着的沉甸甸的鸡巴,那根鸡巴也绝对不小,而根部竟然还戴着个白亮亮的环。
  “怎么样,本大爷这身子还不错吧。”阵山牛看陆天一脸痴迷的样子,挑逗般地揉了揉奶子,软弹饱满的肌肉轻轻颤抖,他勾了勾嘴道,“和我做,我就放你一命。”
  “真的?”陆天其实是有一点惊喜在身上的,毕竟身材这么好的帅大叔,叫得还那么骚,不肏白不肏。但陆天又怕他食言,要是他拔穴无情,反手把自己弄死,他又去找谁伸冤吶,不禁迟疑道:“可是你那啥都被我听到了,真放我走?”
  得,自己嫌命硬,非得补这么一句,陆天真想把舌头咬下来,自杀算了。
  “真吵。”
  阵山牛长腿一跨,直接骑坐在陆天胯上,脸上的笑容蛮横又痞气,他明知道被淫兽榨干的凡人必死无疑,仍邪笑着恐吓道:“那就先吸了你,再把你杀掉。”
  陆天眼神瞬间凝固,拼了命的挣扎起来,一边扭一边叫喊道:“救命,救命啊!杀人啦啊啊啊啊!!”
  “小鬼,你别乱叫!”
  阵山牛忙去捂他的嘴,慌乱中,陆天的手指碰到了阵山牛根部的玉环,那玉环居然硬生生缩小了一圈,原本就严丝合缝地贴着鸡巴根了,这一下瞬间像念了咒的金箍一样牢牢箍着阵山牛的宝贝根子,那几乎是窒息坏死般的剧痛让阵山牛连连惨叫,脑袋一重便后仰着摔在地上,又弓着身子撅起屁股,只顾龇牙咧嘴地捂着鸡巴叫唤起来。
  “你——你干了什么!”阵山牛痛苦地嚎叫着,漆黑的眼神里满是怒火和杀意。
  “我,我......”
  陆天也懵在原地,傻傻地举着手自证清白道:“我,我啥也没干啊。”
  “快......快松开,快!”阵山牛几乎是撕裂般地吼道,下体的剧痛还在源源不断地刺痛他的神经,沉寂了八年的环锁说活就活,还似带着数年积攒的怨气,叫嚣着要把阵山牛的那物勒断才罢休。
  “可是,我也不会诶?”陆天摊手道。看着撅在眼前的大屁股,还有屁股下挂着的,被勒得红肿的鸡巴和卵蛋,陆天居然有一丝邪恶的快感,果然笑容不会消失,只会从一个人转移到另一个人脸上。
  “碰碰它......快......”阵山牛瞬间软了语气,几乎是崩溃地恳求着。
  “不要。”陆天果断摇头道,他才骗了自己一次,保不准还会有第二次,还有最主要的问题是——他也搞不来这玩意儿啊,要是失手把它再缩小,那把人疼死了,他陆天的责任可就大了。
  “求求你,求求你......啊啊啊——”
  凄烈的惨叫声过后,阵山牛居然疼晕了过去,他的脑袋重重砸在地上,四肢仍在抽搐,下体已然严重到发青发紫了。
  怎么回事!晕了还是死了?操操操!烦死了!!
  “喂!喂!你醒醒啊!”陆天当即慌了手脚,手忙脚乱地凑到阵山牛屁股后面去,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情急之下竟对着那玉环大喊:
  “你你你,你快点放开他啊!!”
  怪事出现了,那璧环真像听懂了陆天的话一样,居然慢慢扩大,最后从阵山牛的鸡巴上滑下来,“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了。却不等陆天反应过来,璧环便直冲冲地朝他手腕飞来,竟变成镯子扣在了陆天的手上——
  陆天像失了魂一样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手上多出来的玉镯,直到山间涌来的冷风吹来,他才如梦初醒,可一看到地上不省人事的阵山牛,陆天又开始抓耳挠腮着不知所措了......


淫书初现
  “现在买羊绒被的人越发少了,小店也没有存货,只能给公子现做了——若是公子不想久等,不妨看看小店的棉被,实惠又保暖!”
  裁缝铺的老张滔滔不绝地推销着自家热卖的棉被,不料信阳虎连头都没抬,只是平淡地说道:
  “要羊绒的。”
  说完,解下腰带上沉甸甸的钱袋,“砰”的一声扔在柜台上。
  “公子真是出手阔绰呐,不过咱家这被子,用不着这么多钱的。十个,十个就够了。”
  老张笑吟吟地接过信阳虎递来的钱袋,从里面取出十个铜板,再系好布带递交到信阳虎手上。一不小心对上信阳虎冰冷瘆人的眸子,只觉得后背发毛,手里的钱袋差点没拿稳。
  “多谢。”信阳虎把钱袋系回腰间,只平淡地回了句。
  “公子想要什么款式的?颜色,颜色也可以定制哦,这靛蓝色是从陈年的蓼草里打炼出来的,近日可流行了;还有这赤红色,都是从上等的苏木里提取来的,吉利又显贵气——喂,公子,你在听吗?”
  老张只顾着口若悬河,却不料信阳虎是半点不理,他试探地看去,只见男人眉头微微皱起,眼珠一转不转地凝视着墙壁,而两只耳朵却竖得直直的,分明是在聚精会神地听着什么东西。
  “公子?”老张在信阳虎眼前晃了晃,却被信阳虎一把抓住手腕,只见他两眼凶狠地一瞪,另一只手做出噤声的手势,老张见势,赶忙闭嘴哑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只有两个人裁缝店里顿时安静得出奇。
  不一会儿,果真听到了些许散漫的脚步声,脚步越来越近,信阳虎双眼警觉地盯着店外,老张也伸着脖子紧张地望去。
  果然,门外传来了两个男人闲聊的声音——
  “昨晚那事,你可听说了?”其中一个男人神秘兮兮地问道。
  “那可不,听说那怪书是在府里的花坛发现的,被找到的时候还在亮着妖光哩!”另一个男人答道。
  “真有这怪事!我说,那书你们可翻开看了?”
  “可不敢!据说那妖书上有诅咒,捡到书的兄弟连手都给烫烂了,那是一刻也不敢多留,当时就给上交龙头儿了,倒是瞥到了一眼书名——”
  “快说,叫啥名儿!”
  “我跟你讲,你可别告诉他人啊。”男人叮嘱道,然后悄悄凑到另一人的耳边,用极地的声音说道:
  “淫—兽—录—”
  两个男人的交谈声戛然而止。
  裁缝店里的信阳虎两耳一颤,双眼猛地回过神来,他突然攥紧老张的手,急促地问道:“掌柜,店里可有暗门?”
  老张啥还没听到呢,就又被信阳虎盯得毛骨悚然,只得老老实实道:“有,有的,就在楼梯后面——”
  不等老张说完,信阳虎便脚底生风似的冲出裁缝店,眨眼便不见人影儿了,只留下老张的话还在风中追赶:
  “公子——你还没告诉我要啥色呢——”
  唉,可真是个怪人呐。


肉棒训匪(h)
  白玉城的秋已过半,像这样明朗的天气是走一天少一天的,所以家家户户都不约而同地开了窗,让阳光悄咪咪地斜进来驱散屋里的潮气。
  不知是谁家的窗户才吱呀着开了条细缝,却瞧见一抹黄色的疾影,“嗖——”的一声从窗底跑了过去,吓得那家人“砰”地又给关上了。
  原来是信阳虎一阵风似的跑了过去。
  即便是绕了远路,他也比两个侍卫更快抵达领主府的门前,只见领主府大门紧闭,门上两个衔着铜环的龙头比平日看着更加威风。
  信阳虎定了脚步,远远盯着那大门的缝隙,神色严峻。
  淫兽录的下落来得太突然,他也是寻书心切,竟连消息的真假也不知就追到了门口,是他武断了,此事还应当同阿姐好好商议后再做决定。
  俄而,他又凝神定眉,心里暗暗有了打算——取书之事即便不能一蹴而就,也先由他去探探真假。
  信阳虎用冷峻的目光扫了眼四周,随后不动尘土地拐进领主府侧墙的巷子里,就当他想要翻过高墙时,一摸脖子,却不见用来遮面的黑巾——
  糟糕,那黑巾只怕是忘在了屋里,走时忘了带来了!事已至此,又闻不远处那俩侍卫的声音渐进,信阳虎无奈地抹了额头,叹一口气,眨眼间变成一只体态健硕的老虎,钻进巷子深处,不见踪迹了。
  而在白玉城以南的黑角山,等红灿灿的太阳爬上了山头,连山间野林也被照得明朗起来。就当这山中的飞禽走兽无不在沐浴着难得的暖阳时,一个可怜兮兮的小人儿正驮着一个黑黝黝的大家伙,深一脚浅一脚,骂骂咧咧地往一间小竹木屋子里挪去。
  那些挂在枝头上晒太阳的鸟雀们远远看来,只觉得这人类逗趣,小小的身躯竟也像蚂蚁似的搬运东西,便叽叽喳喳地嘻闹起来,不知是哪只鸟儿眼尖,瞅着那黑乎乎的家伙不是个物件,竟是个大块头的人,再一看,只见那大块头的额头上长着一对黑亮尖利的牛角,骶上生着一条细长如鞭子似的尾巴,尾巴尖上拥着一簇油量蓬松的黑毛,最后,再瞅到那人熟悉的面孔——
  竟然是黑角山的山霸王——阵山牛!鸟儿们纷纷惊怕地提了嗓子,扑腾着翅膀,把还未掉光的树叶哗啦啦地抖落在地上,一个个争先恐后地飞走了。
  陆天累得喘不过气来,也不知这山林四周在喧闹什么,只有把沉甸甸的阵山牛扔到床上才算大功告成。
  身上是轻松了,可心里又疙瘩起来,背了个陌生男人回家,还放在他和信阳虎睡过的床上,怎么想心里都怪隔应的。但是把人赤条条地丢在林子里也不是件妥当事,千思万虑之后,还是决定先把人带回来,只要趁信阳虎回来之前处理了当,一切都好说。
  陆天无奈地撇撇嘴,心里是有团火堵住似的发闷,一边祈祷着信阳虎不要太快回家,一边绞尽脑汁想着要怎么把这个大家伙弄醒。
  陆天想着想着,眼神就飘到阵山牛一丝不挂的身子上去了,不是他陆天定力不行,而是阵山牛这一身蜜色的肌肉实在是太惹眼,与信阳虎相比,肌肉更大更扎实,多了些张扬的霸气感,尤其是那一对大奶,放松的状态下鼓囊囊地挺在胸前,奶头像蜜豆一样硕大诱人,几乎是让陆天坚信,男人的奶头也是为了喂奶而存在的。
  陆天咽了咽口水,眼神接着往下扫去。
  可能是体型更壮的缘故,阵山牛的腰不如信阳虎的细,但仍有流畅的弧线,不失美感的同时添上了几分稳健的色彩,硬要说缺点的话,那估计就是没法衬得屁股更大。
  但是阵山牛的屁股是不小的,臀肉尤其饱满,这样仰躺的姿势看不到屁股,却能看到无处安放的臀肉被挤压到胯的两侧露出来。不行,陆天越看越觉得胯下胀痛,赶紧把视线往下挪。
  阵山牛的腿也是肌肉饱满的类型,照理说这种腿是会显短的,但不知是因为他惊人的腿长,还是异常优越的身体比例,竟让这样一双筋肉结实的腿看起来也足够修长。真是不得不说,信阳虎的床也是够长的,之前没觉得,等阵山牛这么一躺,那一双大脚也才刚刚抵到床沿,不过这脚……陆天打量一番,比信阳虎要大上好几个尺码,估计也不好买鞋子吧……
  这边陆天还望着人家的脚出神呢,殊不知床上的人已经睁开眼睛,迷迷糊糊撑着身子坐起来了。
  “啊!”陆天冷不丁吓了一跳,赶紧把视线从阵山牛身上收回来,嗫嗫嚅嚅地不敢出声。
  “你是……那个偷看的小子?”阵山牛还有些头疼,手扶着额头,只用余光扫了陆天一眼,便全都想起来了。
  “什么偷看啊!明明是你叫得太……”陆天顶嘴道,说了一半,硬生生把话吞肚子里去了,看阵山牛那拳头,估计一拳都能把自己砸扁,千万不能惹了他。
  “咳咳,那个……大哥,我不是故意偷看的,你晕倒了还是我救的哩,你看我这身板,把你背回来老费劲儿了,看在这份上,咱俩就当啥也没发生行不嘿嘿……您看这屋子又破又简陋的,也不适合久待,不如您……”
  “什么?”阵山牛厉声道。
  陆天立马吓得一激灵,赶紧赔不是:“大,大哥!错了错了!您想待多久就待多久,呜呜呜……”
  回忆带着刻骨铭心的疼痛如泉水般涌来,阵山牛痛苦地捂住脑袋,等煎熬的回味过去,他稍稍清醒了一些,便往胯下看去,锁在根部的玉壁果然早已不见了。
  阵山牛惊讶异常,忙问道:“这里的玉呢,玉!去哪了!”2长褪〈咾啊?姨制作`
  只怪他表情狰狞,陆天一时分不出是喜是怒,连忙举起手腕,惊慌失措地解释道:“不,不是我!是它自己跑到我手上的,不是我干的,呜呜呜……”
  顿时,阵山牛皱起的眉头如涟漪般散开,他轻轻抓起陆天的手腕,仅看那手环一眼——
  那一瞬间,他的瞳孔如凝冰般皱缩,紧接着是破碎的冰花般的震颤,一闪而过的惊异后,是波涛汹涌的狂喜,他一把将陆天抱进怀里,摁着他的脑袋,久久也不能放开。
  “你是……你是游仙大人!”
  “唔……放,放手啊!要勒,勒死了……”陆天危急中是一阵拳打脚踢,才让阵山牛松了手,他的脸憋得发红,差点儿连气都喘不上。
  “不对,游仙已经死了……”阵山牛怅然若失地松开陆天,却仍不死心地喃喃道,“不可能……明明只有游仙才能解开玉锁,如果你不是游仙大人的话……”
  阵山牛捧着陆天憋红的脸仔细端详起来,两眼一亮,神采奕奕道:“游仙大人一定是附身到了你这家伙的身体里!”
  他说完又惋惜道:“只可惜游仙大人那样的英姿,居然要屈居于这般孱弱的躯壳里。”
  “你说谁弱呢?”
  陆天听完就不爽了,连忙把袖子挽起来,不甘示弱地露出胳膊上有模有样的肌肉来,虽然比不上阵山牛那样健硕,但是也不算“孱弱”吧!
  “还有,你说的‘附身’……是什么意思啊?”
  “你无需知道。”阵山牛不以为意地回答道。
  陆天一下子来气了,口比心快,直言道:“你……你什么意思啊!我好歹还救了你,别以为你长得高长的壮,就可以随意糊弄我!”
  阵山牛起身,回眸望了陆天一样,像黑洞般虚无深幽的黑瞳看得陆天背后发凉,心里连连后悔。
  “小子,你敢用那种语气跟我说话?”
  阵山牛走过来,俯身揪住陆天的衣领,把陆天狠狠扔在床上,虎口扣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恶语道:
  “我动动手指就能拧断你的脖子,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杀了你,游仙大人便能逃离出来,到时候,我再找一具更强大的躯体供大人附身!”
  “唔……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陆天被勒得气紧,痛苦地呜咽着。
  阵山牛捏起陆天的脸蛋,邪笑着打量一番道:“这脸蛋倒是长的不错。”
  又把手探道陆天胯下,脸上的淫态更加肆虐起来:“想不到你这般的身躯,竟还有这么大的器具。”
  他狞笑着扑上陆天,在他的脖子上又亲又舔,昂着锋利的牛角叫嚣道:“让我尝尝你的精血,是否也沾上了游仙大人的味道,哈哈!”
  阵山牛粗暴得扯下陆天的裤子,把沉甸甸的尚未勃起的鸡巴抓握在手里把玩,一遍又一遍地舔着嘴角的涎液,直到手里的鸡巴迟迟没有勃起,他脸上的邪笑才渐渐消失,转为怒容道:
  “怎么?怎么又是个不硬的!”阵山牛捏着手里软趴趴的鸡巴,绝望地吼着。
  陆天却心中窃喜,正是在和信阳虎的几次交媾后,他惊奇地发现自己能随意控制鸡巴的勃起与否了,看着阵山牛大失所望的模样,着实有一种报了仇的爽快。
  “呜呜,你一直吼我,再硬的鸡巴都得被你吓软了。”
  陆天故作委屈道,他本以为这番话过后,倘若能让阵山牛的再态度温和一些,那么他是不会抗拒和这样的身材做爱的。
  可谁能想到,阵山牛非但没有反转态度,反而憎恶地皱起眉,更加恶狠地怒言道:
  “这种无用的身体,对游仙大人是莫大的侮辱!大人勿躁,我这就杀了他,把您救出来!”
  啥?!
  陆天惊愕不已,看着那对尖锐无比的牛角就快抵上喉咙,连忙大声嚎叫道:
  “住手,住手!!我能硬的,真的!不信你看——”
  随着陆天颤抖的视线望去,一根粗长硕大的鸡巴果真高高立了起来,正巧贴在阵山牛臀后,陆天证言心切,匆忙中挺腰把龟头塞进了两团圆润肥硕的翘臀之间,却惊讶地发现,阵山牛的臀缝里早已湿滑不堪了。
  “哈哈哈!”阵山牛大笑起来,跨坐在陆天胯上,带着鄙夷的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陆天道:
  “游仙大人还真是厉害,竟然能让你这家伙也枯木逢春了!”
  ……陆天失语沉默。
  “既然这样,便让我尝尝你的滋味!”
  阵山牛挑起嘴唇,扶着陆天的鸡巴,让龟头正对着湿润的穴口,却不急着坐下,只是让滚烫的龟头不停在穴口的肉唇上摩擦,陆天心跳得很快,能感觉到龟头被如同嘴唇一般湿软温柔的部位不停舔舐,快感像小猫抓挠似的来得轻痒却异常频繁,似乎一种挑衅般的挑逗。
  “哈哈哈,看你这模样,怕是忍不住了吧!本大爷这淫穴可不是浪得虚名,来,你叫我一声阵山牛爷爷,我就让你爽快!”
  “你,你……”陆天咬着牙,明知是欲擒故纵,却仍低声道,“阵山牛……爷爷……”
  “哈哈哈!小东西还挺识相的,来,爷爷我说到做到,今天就让你这贱货鸡巴爽爽!”
  阵山牛撅着屁股,肉穴对准了龟头,一个用来就整根坐了下去——
  “哦哦哦哦!!”
  初尝人事的阵山牛却是第一个叫起来的,整根没入的鸡巴是把沉寂多年的穴道给捅开了,那种绵密的饱胀感填满了阵山牛的屁股,后穴里密集的敏感点被陆天的鸡巴挤压了个遍,无死角的快感像涨潮的江水般涌来,重重拍在阵山牛心头的这块礁石上,扬起滔天巨浪。
  要知道,阵山牛偶尔用野瓜自慰的时候,也仅仅敢用穴口的一圈软肉吸住瓜头,再往里面一点也是不能了,可即便是这样,带来的快感也足以让他满足好一阵。可如今,比野瓜更粗长更滚烫的鸡巴甚至整根插进了骚穴,断层般的快感几乎让阵山牛叫不出声来。
  “哦哦……”阵山牛两腿肌肉紧张到绷紧,他极力撑着床板,把动作僵在了半空,即便只是动了微毫,后穴便会有密集的电流传来,电得他神志不清。不行,他要掌控主动权,决不能这么爽迷糊了过去。
  阵山牛咬着牙,强忍着笑意道:“不,不过如此!小子,算你厉害,赏你自己动,给,给我慢点听到没有。”
  陆天心里发笑,果然这边的男人都一个样,不管多凶多酷,只要吃了鸡巴就只能颤抖着求饶了。
  陆天故意装傻道:“啊,这个速度算快吗?”
  说完挺腰狠狠地把鸡巴往更里面塞去,卡在穴道里的龟头瞬间往里捅去,把阵山牛更深处的敏感点撞了个满怀。
  阵山牛当即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快,快了!慢点,你给我慢点!”
  谁知陆天压根不理会他,坏笑着咬住阵山牛的奶头,腰上更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肏得阵山牛连连浪叫。
  “你,你这小子,我杀了你!”
  陆天吐出濡湿的奶头,嬉笑道:“阵山牛爷爷,你现在连站都站不稳,就不要说什么杀杀杀的了好吧,很坏氛围的。”
  阵山牛的怒吼中带着疲惫:“你快给我停下,我,我真的受不住了!”
  “别呀,是谁一声比一声叫得还浪啊——别急,我好像已经找到了。”
  陆天说的找到了,便是阵山牛后穴尽头的腔口了,竟然比信阳虎的藏得还深,陆天是插进了整根鸡巴,才堪堪碰触到腔门。不过也可能是阵山牛的臀肉过于丰满,有一小节鸡巴硬生生被臀肉堵在外面,如果让阵山牛老老实实掰开屁股,倒是有肏进腔穴的可能。不过再看阵山牛,几乎是瘫软地躺在陆天身上了,连叫都叫不出来,浑身颤抖个不停,只能眼神涣散地留着口水,偶尔从鼻腔里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哼声。
  “喂,喂,你个大老爷们,怎么还哭啊?”陆天拍拍阵山牛的屁股,有些无措地说道,这下鸡巴插在屁股里,肏也不是,不肏也不是了。
  “你......你快拔出来,我不要了,不要了......”
  “那可不行,除非......你叫我一声陆天爷爷听听。”陆天笃定依照阵山牛这个性格,是绝不会轻易说出来的,那他还有机会试着肏进腔里去,可是他没想到的是......
  “陆天爷爷!你饶了我,快饶了我吧......”
  陆天无奈地扶额,又不好食言,只好提前把鸡巴从阵山牛的穴里拔了出来,挺着鸡巴坐到一旁,看着趴在床上的阵山牛一边喘气,一边还不停有淫水从臀缝里流出来,陆天后知后觉,赶紧找来一张草席垫在阵山牛裆下,免得淫水顺着会阴留到床上去了。
  “喂,让你叫,你还真叫啊?你这大块头叫我这种小个子爷爷,不嫌丢脸吶?”
  “这,这叫大丈夫能屈能伸!你懂什么?我不叫,难道让你把我肏死么?”阵山牛虚弱地反驳道,像撑起身子来,不料胳膊一软,又摔回到床上了。
  “诶,你小心点,别把我床砸坏了。”陆天心疼地说。
  “好你个臭小鬼,把我搞成这样不说,到头来还只心疼你这破床!我,我......咳咳——”阵山牛一激动,被口水呛得咳嗽起来。
  陆天见状,又无奈地跑过去替他拍背顺气,边拍边抱怨:“什么叫我搞得,分明是你自个儿骑上来,我不主动出击,莫非老老实实被你强奸啊?啧啧,不过看你这样子,一插进去就不行了,顶多算个强奸未遂。”
  “你!咳咳——”
  “好了好了,你也别搁哪怄气了,我问你,你是淫兽,对不?”
  阵山牛一听,咳嗽也顾不上了,转过头,两颗黑溜溜的眼睛惊讶地盯着陆天,动了动嘴唇,却并未出声。
  凡人对阵山牛的认知,仅仅限于妖兽,妖匪,更别说连见过阵山牛模样的人都屈指可数,可陆天却如此笃定地说出他淫兽的身份......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究竟是谁?”
  “哎呀,我只是随口说说嘛,别这么紧张。”陆天见状,连忙安抚性地抚摸着阵山牛的尾巴尖,嘴里念念有词。
  “不过看你这反应,是被我说中了?其实吧,我还认识一只淫兽,你的牛角和牛尾巴,还有肚子里的那个……地方,都和他很像。”
  阵山牛大惊,连忙追问道:“你还认识别的淫兽?他是谁!”
  陆天生气地拍了下阵山牛的屁股,把肥硕的臀肉打得乱颤。
  “你!”
  “你什么你啊,先管好你自个儿吧!”陆天没好气地责备道。
  “我看你这副虚弱的样子,又那么急着和我做爱,就想到你和他的情况一样,于是想着插进你的腔里给你补充些精气,没想到你倒是不愿意了,刚碰到腔口就要让扒出来,啧,反倒好心成了驴肝肺了。”
  陆天委屈兮兮地说,干脆坐到一边去生闷气了。
  “我,我……”阵山牛心里更是百味杂陈,陆天不仅指出他的身份,还一语中的地说中了他的困境,这下连不信都不行了。
  “我,我该怎么办……”
  陆天偷瞄了他一眼,说道:“你想怎样?”
  “我想……请你,帮我……恢复精气……”阵山牛断断续续地说道,语气里半是愧疚,半是恳求。
  陆天也不装了,走到阵山牛跟前道:“好吧,其实话不相瞒,你的腔穴太深,屁股又太翘,我现在的极限也只能顶到你的腔口——但如果你愿意把屁股掰开给我肏,少去了屁股肉的阻挡,我或许就能肏到腔穴里面去。”
  阵山牛点头:“我要怎么做?”
  “跪趴到床边来,用你的手把屁股掰开,尽量往两边掰,把屁眼完完全全露出来。”
  “本大爷这辈子没做过怎么屈辱的姿势,你,你可不许耍我。”
  阵山牛犹犹豫豫地趴到床边,缓缓掰开丰满的屁股,露出来里边儿泛着水光的肉穴,穴口还没闭上,被刚才粗暴的肏弄肏得有些外翻,正随着浅慢的呼吸一张一闭,隐隐约约看见些媚红的穴肉,和蜜色的大屁股对比鲜明。
  陆天撸这鸡巴站到阵山牛身后,滚烫的龟头刚刚抵上肉穴,那肉穴便猛地缩紧了。
  “等,等等!让我再缓一缓……”
  “操,你一个大男人怎么磨磨唧唧的,不肏就拉倒,小爷赶时间的!”
  陆天气愤地往阵山牛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老子现在可是争分夺秒啊!谁知道信阳虎什么时候回来,要是被他看到了,他俩谁也别想活着出这个屋子了!(陆天猜测)
  “你,你可慢一点,本大爷可是——啊啊啊!”
  不等阵山牛说完,陆天扶着鸡巴,硬是塞进了缩紧的屁眼里,阵山牛屁眼一松口,那陆天的鸡巴就势如破竹地一路肏进了最深处,直直顶上了阵山牛的腔口。
  阵山牛嘴里叫得又骚又浪,两手却死死掰着屁股,被顶到腔口的那一瞬间浑身颤抖地厉害,手指便由抓改为抠住屁股,把蜜色的臀肉都抓红了。
  “就是这里了。”陆天说完又顶了顶腔口,却惹得身下人淫叫连连。
  “唔啊!别,别顶……”
  “这是什么话,不顶又怎么能肏得进去啊,这就不行了?里边可更敏感,你还不得哭着求饶啊。”
  陆天碎嘴道,手指却摸上了阵山牛被撑开绷紧的屁眼,这里紧紧包裹着陆天的鸡巴,连一丝空气都漏不进去,再看屁眼外,少了部分臀肉的阻挡,果然还留下小半截鸡巴没有插进去,足够在腔里内射了。
  “要开始动了,我会轻些的,疼的话就叫出来吧,这里深山老林的,没人听见。”
  陆天摸着阵山牛的后背说道,没想到上一秒还在喘气的阵山牛却咬着牙强笑了起来。
  “小子……本大爷从来不叫疼。”
  “本大爷只有爽才叫,疼,叫了才是懦弱;爽,那是放荡的,叫了不丢人,哈哈!小子你尽管肏,本大爷叫得越浪,才是越爽!”
  陆天笑了,插在阵山牛屁眼里的鸡巴开始抽插起来,随着龟头一次次撞上腔口,阵山牛的穴道反射性地收缩起来,尽管有不少淫水的润滑,可仍然让陆天的肏弄变得吃力了不少。
  “不行啊,里面吸得太紧了,吸得我没法加快频率,这样是很难肏开腔口的。”陆天额头有了汗珠,再看阵山牛,也已经是浑身大汗,细密的汗水把他一身蜜色的肌肉衬得更加诱人。
  “抓住我的腰,借力。”阵山牛一边努力放松穴道,一边把屁股后翘,引导陆天抱住他的后腰。
  “你的皮肤太滑了,加上出汗,我抱不稳的。”陆天尝试了一下便摇头说道。
  “那便抓我的角。”
  “……我够不到。”
  场面陷入了僵局,陆天想要破开腔口,却被绞紧的后穴吸得不能动弹,又找不到支点发力;阵山牛虽然努力在放松后穴,但只要陆天一撞上腔口,后穴便会不受控制地收缩,再次夹住陆天。
  阵山牛沉默了片刻,一咬牙,低声说道:
  “抓我的乳头。”
  陆天瞪大了眼睛:“什么?那会很疼吧!”
  阵山牛哈哈大笑道:“小子,我说过了,本大爷不怕疼!只怕没法再变强,今天你无论如何也要把精气射到我的腔穴里!来,抓好了!”
  “好。”
  陆天点头,俯身下去贴住阵山牛的后背,两手绕到他饱满的胸前不断摸索,很轻松就摸到了两颗硕大的奶头,陆天二话不说便像挤牛奶似的揪住阵山牛的奶头,手上有了支点,下身果然更好使出力气来,陆天一鼓作气,龟头猛烈地撞击着那紧闭的腔口。
  “进,进去了么?”阵山牛被快感折磨地意识都有些恍惚了,赶忙催问道。
  “还没有......大叔,你要放松啊,你这里一直不松口,我,我也没有办法啊。”
  阵山牛苦笑道:“臭小子,本大爷都快软成一滩水了,你还要我这么放松,莫不是还在耍弄我?”
  陆天心里也急,要是再不完事,阵山牛不会放过自己不说,要是拖到信阳虎回来,那就更麻烦了。情急之下,陆天灵光一现,和信阳虎相遇时的场景又浮现眼前,那时他也没有进到信阳虎的腔穴里面去,一直到......一直到信阳虎对他敞开真心,他才能肏进去的!
  陆天宛如茅塞顿开,连忙说道:“大叔,我知道了!”
  “你又知道些什么了?”阵山牛漫不经心地答道。
  “我进不去里面,完全是你对我不够信任,你的腔口在本能地排斥我,所以才会一直不松口的。”
  阵山牛有些生气了:“什么信任不信任的,本大爷要是不信任你,会这样乖乖让你肏吗!”
  陆天摇了摇头,一脸看破红尘的样子:“不不不,大叔你的嘴会撒谎,但是这里不会。”说完又顶了顶紧闭的腔口,换来阵山牛一阵发颤。
  “我看出来了,你一开始根本就没有心甘情愿地跟我做,不过是迫切地想要恢复精气,所以进行的一次低风险尝试罢了。如果成功了,你恢复了能力,那是稳赚的;如果失败了,你不仅没有什么损失,还可以反手把我给杀了,倒也不亏。你看,我说的对吗。”
  “你,你......”阵山牛竟不知如何反驳,支支吾吾地乱了阵脚。
  陆天又想起了信阳虎在从阿姐家返回的途中跌倒的事情,心中更加笃定:
  “以及你迫不及待地想要我射进腔里,连抓破脆弱的乳头也在所不惜,是因为你知道只有射在腔穴里才能得到持久的能力恢复,而射在穴道里只能换来短暂的效果。我说的都没错吧?”
  阵山牛的算盘如同裸奔一样被陆天看了个一干二净,现在不仅是愤怒,他甚至感到了莫名的恐惧。他想逃,但他哪来的力气?陆天滚烫的龟头就抵在他的腔口,只要轻轻一撞,他便会全线崩盘,连抬手的力气都使不出,更别说逃走了。
  与其在这里被对方支配,不如想办法先走一步。
  “你……你放我走。”阵山牛命令的口气里已经满是恳求,他今天是彻底栽在这个小子手里了,而且还是走也走不掉的那种。
  “放你走?只怕是放了你,你也没有力气走回家了吧。”陆天一语道破,阵山牛的眼眸里瞬间暗淡了不少。
  “那你,想要怎样?”
  谈判,是阵山牛最后的出路了,只要陆天不要他的命,他都可以答应,日后……日后再找他算账!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陆天没有回答,只是把浑身瘫软的阵山牛翻了个身,让他正对着自己,鸡巴结结实实地在穴里翻了个滚儿,爽得阵山牛两腿直抽抽。
  “今天肯定是进不去了,那也没必要用刚才的动作了,这个姿势挺好,我还能看看你的脸。”陆天十分平静地说,小脸上满是天真无邪,搞得阵山牛一时摸不着头脑。
  “你,你究竟想干嘛?是想看着我的淫态,然后羞辱我吗?”
  陆天白了他一样,说:“当然是接着做啊,我都还没射呢。”
  这回轮到阵山牛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道:“你,你为什么还愿意射给我……”
  “不射给你,难道让你死在路上啊,小爷我虽然有点缺心眼,但不至于那么绝情吧。”
  “反正都要出来了,射地上也是浪费,还不如射给你呢。”
  陆天说罢,懒洋洋地趴在阵山牛身上,这个姿势,他刚好能枕在阵山牛的胸肌上。陆天轻轻含住阵山牛被捏得发红的奶头,然后缓缓扭胯抽插起来。
  “别,别做了……我不配。”阵山牛喉咙有些嘶哑。
  陆天吐出嘴里的奶头,无语地瞪了他一眼,说:“什么配不配,我说配就配!”
  “你那手要是没地方放,就抱着我,听到没有?”
  陆天果然感觉到有一双结实的手臂轻轻搂住了他,温暖的手掌在他光滑的后背上抚摸,任由自己卖力地在他身上耕耘,屋子里安静极了,只能听到两人交合处“噗噗”的水声,以及阵山牛低沉而满足的喘息。
  “大叔,你的水可真多,你怕不是只水牛吧,哈哈。”陆天肏逼的时候嘴巴也停不下来,越是临近高潮,他越是嘴巴痒痒的要说些荤话。
  阵山牛既不回答,也不生气,反而用手掌温柔地抚摸着陆天的后脑勺,嘴里轻声地漏出些绵长低哑的呻吟。
  “大叔,我快射了——你夹紧点——”
  话音未落,陆天猛地一挺腰,狠狠地撞上阵山牛的腔口,嘴里对着阵山牛的奶头不停地吸咬,半秒过后,浓白滚烫的精液像泄洪的水闸似的从马眼喷出,灌得穴里鼓鼓囊囊,连陆天自己的鸡巴都被包裹在满穴的热流里了。
  鸡巴仍旧插在穴里,把屁眼堵了个严严实实,直到陆天软下来,那些憋不住的精液才混着淫水,从阵山牛合不拢的屁眼里稀稀拉拉地流出来,流在干净的草席上……
  “小子,我欠你一个人情……”
  直到看着阵山牛高大的背影消失在林子深处,陆天的心还是惴惴不安的,闻着屋里腥臭的精液味道,他才恍若梦醒,赶紧把不堪入目的草席处理掉,然后开门开窗透气——
  家家户户视若珍宝的晚秋的暖阳,直到日上三竿,才总算被陆天请进了屋里。陆天趴在窗台,心里搞不容易平静下来,又一个问题爬上了心头:信阳虎,对啊,他怎么还没有回来……


犬从虎师
  阴冷的巷子里,石墙和青板路上,都长了青苔,不过一方爬满了整面墙壁,张牙舞爪地伸展着根须;而一边被行人踩得七零八落,苟延残息地吸食着泥水。
  站得高的得天独厚,自然有恃无恐;生得矮的时运不济,却韬光养晦,想着有朝一日能斩木揭竿,让这天下换了主人——
  ————————————
  信阳虎走在巷子里,却越走越慢,最终在一处枯木前停下了脚步,对着身后的人影冷声道:
  “再走可就出城了——你究竟还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那尾随的人影也远远站住了,他的个子不及信阳虎高,但一开口,语气里却满是傲气和执着:
  “只要你肯答应做我的师傅,我就不再缠着你!”
  信阳虎无奈地摇摇头,真是琐事一桩未了,一桩又缠上身来。
  起因还要从十分钟前的领主府说起:彼时的信阳虎正要起身离开领主府时,却不料和领主府外巡逻的两个侍卫撞了正着,一个侍卫慌慌张张的就要喊人,信阳虎深知自己的样貌不能被这些侍卫看了去,又不愿滥杀无辜,便迅速背过身去,两臂猛地后揽,勾住两个侍卫的脖子便往拢了拉,空出来的双手正好捂住两人的嘴,让其叫不出声来,等到两个侍卫挣扎得精疲力尽,便看准时机,手一松,强劲的力道将两人往前推出,又在露出后颈的那一刻,以疾风迅雷之势将两人击晕了过去。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连枝头上的鸟儿都不曾惊动。
  就当信阳虎安置好两个昏迷的侍卫,准备全身而退时,殊不知竟被只身前来讨伐过江龙的游目犬给窥了个全貌。
  游目犬躲在拐角的暗处,等信阳虎前脚刚走,他便闹嚷嚷地追了上来。
  “喂,大侠——你等等!”
  信阳虎一顿,以为是别的侍卫追了上来,本能地握住腰间的刀柄,刀未出鞘,却从余光里瞥到了来者的模样:
  竟是个矮他一头的气盛少年。
  信阳虎松开刀柄,轻蔑地冷笑道:“过江龙手下是没人了么,居然派一个小孩来送死?”
  “我才不是过江龙手下的人!”游目犬捏紧了拳头,咬牙颤抖道,“而且,我还要亲手杀了过江龙!”
  “不是过江龙的人?既然如此——”信阳虎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过江龙就在府里,你不去杀了他,又为何要找上我?”
  游目犬低下头,极不情愿地承认道:“过江龙的实力太强,以我现在的能力根本伤不了他,所以我才要拜你为师,但愿有朝一日能取下过江龙的人头,替爹爹报仇!”
  信阳虎回头对上少年的眼睛,那是一双清澈湛蓝的眸子,像是把天空和湖泊都藏进了里面。
  他摇摇头,叹气道:“你走吧,我没有什么可教的。”
  “你骗不了我,我刚才亲眼见你不动声响就解决了过江龙的两个手下,那样快的招式和出招的力道,放眼整个白玉城都是顶尖的。”游目犬振振有词地说道。
  眼看天色已进正午,信阳虎不愿再和这个小孩纠缠,便转身朝巷子里走去,还不忘抽出半截刀锋恐吓道:“我是不会教你的,若你还执意要追上来,就别怪我的刀不长眼了。”
  游目犬却丝毫不怕,眼看信阳虎越走越远,他撒腿就追,还不忘边跑边喊道:
  “师傅!你等等我——”
  一个矫健的身影在前面跑着,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在后面追着,耳边的风揉碎了脚步声,只剩下少年那明朗的嗓音还在幽静的巷子里回响……


缺损之书
  “如今晚秋已过,这山林里满是觅食越冬的野兽,只怕你没那个胆量随我出城。”信阳虎表情漠然地说着,仿佛不是在恐吓他,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游目犬却攥紧了拳头,眼神坚定地望着信阳虎的背影道:“野兽再凶狠,也只不过是吃人罢了;领主府里那条恶龙虽不吃人,却和他那凶残暴戾的主子作恶多端,把好好的白玉城搅得乌烟瘴气,民不聊生,又何亚于吃人的猛兽?我连那恶龙都不怕,又怎会害怕区区几只野兽?”
  游目犬的一番话,却让信阳虎另眼相看起来。他原以为这不过是个自诩傲气的小孩,没想到竟也有如此嫉恶如仇的抱负。
  信阳虎不禁问道:“如你所说,这些并非过江龙一人所为,而你却只杀他一人,这是为何。”
  “那个欧阳褚,我自然不会让他好过,但是过江龙——必须死!”游目犬声音铿然,俄而,他缓缓抬起头,方见他眼里闪过的泪光。
  “因为过江龙……杀了我爹爹!我要报仇!”
  原来如此……
  信阳虎再次看向少年的眼睛,因为人的嘴巴可以说谎,但眼睛绝对不会。而且,这个少年的眼睛,总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也许是那份和自己相似的热忱,让他在这人情淡漠的世间感到些许亲切吧。
  他不再追问下去,而是对游目犬点点头道:“我可以帮你,不过,我要先试试你的胆量。”
  游目犬扬起嘴角,自信地拍着胸脯道:“师傅,我可能没什么别的本事,但是胆子——要多少有多少!”
  “那便跟我来吧。”信阳虎淡淡一笑,朝着围墙纵身一跃,毫不费力地抓住了足足两人高的墙沿,随后脚掌踩住墙体,速度极快地蹬起,再配合手臂绷紧的肌肉发力,整个人像轻盈的豹子一样翻过了围墙,墙外随即传来轻稳落地的声音。
  “该你了。”
  墙内的游目犬傻傻看着这片灰白的墙砖,再抬起头望着高高的墙沿,挠着头尴尬地说道:
  “师傅……这城门就在不远处,我们为啥不走门啊?”
  “门口有侍卫把守,现在的白玉城家家户户都闭门不出,我们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过去,肯定会招来他们怀疑的。”
  可就在信阳虎解释的空挡,游目犬居然已经站在他面前了,还咧着嘴傻愣愣地冲他笑呢。
  “你......你是何时出来的?”信阳虎吃惊地问,他自以为自己的爬墙技术已经很熟练了,没想到这个家伙更甚,连一丝动静都听不见。
  “哦,走门啊,那里一个侍卫也没有。”游目犬眨巴眨巴眼睛说道,还指了指身后不远处的城门。
  见信阳虎一脸的怀疑,游目犬只好笑着解释道:“估计是过江龙发现了被师傅你打晕的手下,然后把全城的侍卫都叫回去了呗。”
  信阳虎脸上闪过一丝担忧,赶紧说道:“那就更糟了,过江龙定会全城搜捕——此处不宜久留,我们快走!”
  “有什么好怕的,那个过江龙胆小得很,更何况身为领主的欧阳褚也不在城内,过江龙是一定不敢追出来的——诶?师傅你跑那么快干嘛,等等我啊——”
  游目犬紧紧追逐着信阳虎的步伐,疾快的步子像飞似的掠过城外滔滔的河流,向着山林的方向奔跑,一路上踩着沙沙响的落叶,也不管飞溅的泥水打湿了裤脚,直到拐进山角,连影子也看不见了。
  这时,城门口的某个草垛里,竟窸窸窣窣传来低言低语,原来守城的侍卫并非被过江龙叫回,而是躲在这睡大觉呢!
  “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会不会是龙头儿查岗来了?”一个侍卫嗫声问道,还贼兮兮地往草丛外瞅了瞅。
  “你听错了吧......欧阳领主不是快回来了么,因为这事啊,龙头儿最近忙的很,哪还有时间来管我们......你要是疑神疑鬼就站岗去,别打扰我睡觉。”另一个侍卫打着哈欠回答道。
  “也对——喂,你往边上挪挪,好地儿都给你占完了,要我咋睡啊!”
  草从里慢慢安静下来,很快又被此起彼伏的鼾声打破了安静。哎,要是被过江龙知道了有这群饭桶手下,估计得气得不轻吧?
  不过他俩说的没错,过江龙这会儿确实没闲工夫来管他俩,因为他此时正在领主府里走来走去,为着另一件事发愁呢。而让过江龙发愁的,正是昨晚意外发现的《淫兽录》。
  此时此刻,《淫兽录》就安静地躺在过江龙的桌上,无论是老旧发黄的封面,还是浓墨点下的“淫兽录”三个大字,无不在告诉过江龙,这不是本普通的书,而当他的手下在上交此书时,已经溃烂的双手更是印证了这一点,但让过江龙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的手明明也碰到了书,为何却安然无恙呢......
  过江龙盯着那工整异常的字体良久,血红色的眼睛放空般地凝视着,妄图看出些端倪来,可没过多久又恍若梦醒,只觉得自己可笑,自己这是着了魔了还是怎么,居然还企图把死物给盯活了,算了算了,也不必在这费这些功夫,反正领主归期将至,到时候一并上交给领主处理。
  过江龙如是想到,拿起佩刀就要出门,突然,他眼眸一颤,不敢置信地回过头来,似乎是看到那怪书上的大字发出些淡淡的诡光,像萤火一样闪烁着又熄灭了。
  果真是本妖书。过江龙紧握剑柄,眼神锐利而警觉。如此怪书,留着交给领主也是祸害,倒不如让我过江龙来将你斩成纸屑——
  说罢,他簌地抽出长刀,刀锋直指《淫兽录》那脆弱发黄的封面,就在他挥刀就要将书砍碎之时,窗门紧闭的房间突然平地生风,强大的气场直接把过江龙手中的长刀给震飞,连过江龙本人也被击退在地。
  怎么,怎么会。
  过江龙吃力地撑坐起来,却看那怪书在妖风的助推下,竟开始翻页了——
  过江龙屏息凝神,血红的双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快速翻动的书录。不行......太快了,只能看到一张画像一闪而过,画中人是谁根本无从辨认,只是依稀看见,那人的身边似乎卧伏着一只老虎;画像的下一页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再之后便是接二连三的空白,再无任何字迹或图像了。
  就当过江龙以为它还要继续翻动下去的时候,书录却突然停住了,连四周的妖风也在一瞬间平息了下去。《淫兽录》静静躺在桌上,似乎一切都没发生过,和先前的不同之处也仅仅是翻开了而已。
  过江龙撑着身子费力地站起来,不知怎么回事,刚才的妖风让他浑身酸痛无力,两腿发颤,连走动都费劲。他喘着气挪到桌前,顿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原来书录停下来的地方并非随机,这中间的数十页,竟然都被撕掉了,留下一排触目惊心的纸茬。
  过江龙定睛一看,纸茬左右那些完整的页面虽是空白,却是写有页眉的,前一页写着“淫虎传”,后一页写着“淫犬传”,他稍稍思索,回想起来那画像上的老虎,这么说来,这“淫犬传”为何又没有画像呢,还是说,画像也一同被撕掉了?撕掉的部分又去了哪?
  疑云一团接着一团,就在过江龙想要翻下去一探究竟时,妖风瞬间席卷他的全身,强劲的风力剥脱了他的所有衣物,再把浑身赤裸的过江龙甩在地板上。
  “呃,呃……”过江龙颤抖地想要坐起来,却见《淫兽录》愤怒地合上,从书中发出来一道刺眼的亮光,灼热的光芒正中过江龙光裸的腹部——
  “呃啊——”
  只听过江龙一声惨叫,妖风再次平息,淫书也不再翻动,屋里彻底归于平静……
  过江龙一丝不挂地昏睡在地上,这一睡,可并不安稳。他英气的脸上眉头紧锁,腹部火红色的花纹开始悄无声息地蔓延……
  过江龙不知道,接下来将面临怎样痛苦的折磨,而这短暂的昏迷,将是他最后的侥存……
  【作家想说的话:】
  应该猜出来了,撕掉的部分是整个淫龙传以及淫犬传的画像。
  整个《淫兽录》的排版顺序是:
  扉页→
  虎子画像+淫虎传→
  龙龙画像+淫龙传→
  狗子画像+淫犬传→
  牛牛画像+淫牛传→
  鲨鱼画像+淫鲛传→封底


秋夜良宵(h)
  天色已晚,这林子里只剩下信阳虎和游目犬两人还在兜兜转转,只看周围越来越黑,信阳虎却始终没有停下脚步,游目犬也只好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不禁猜测起来这所谓的试胆是要怎么个试法。
  “师傅,再走可就没路了,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
  游目犬伸了个懒腰,一丝凉风钻进他的胳肢窝,让他没忍住打了个寒战。再看这四周都是黑压压的一片,冷风刮得树叶沙沙响,连秋天里最聒噪的蝉鸣都听不见,只有一派死气沉沉的安静。
  信阳虎默不作声地走在前方,神色却越发凝重,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他原意是要带游目犬去山顶的,那里有一处断崖险峻无比,是试胆的绝佳之地。但这一路走上来,越来越觉得不对劲,阴森的冷风在耳边叫嚣,整个昏暗的山谷都被一股强大的妖力笼罩,伴随着莫名的压抑,让人喘不过气来。
  而越往山顶走,这股压迫感越是强烈。信阳虎不得不停了下来,紧握的拳头抵住着树干,半倚半靠地思忖起来。
  沉寂多年的黑角山,怎么突然迸发出如此怪异的力量……
  看着愣神的信阳虎,游目犬赶忙跑上来,却全然不觉一丝危机感,脸上仍是笑嘻嘻的,露着两颗犬牙,满脸张扬又乖巧地问道:
  “师傅,我们这是到了么。”
  信阳虎双眼凝神地望着远处,摇摇头,压抑的空气让他说不出话来。
  “哈哈,不会是师傅你走不动了吧,不如让徒儿背你一程——我听说这山里妖匪猖獗,咱们要是落到他们手里可就麻烦了。”
  游目犬说完便挽起袖子,露出两臂结实的肌肉来,眨巴着眼睛冲信阳虎笑道。但就在两人眼神对上的那一刻,看见信阳虎眼里一闪而过的愕然。
  妖匪!
  像是一语惊醒,信阳虎猛地回过神来,他沉稳的眼神变得凌乱。
  “陆天有危险......我们快回去——”
  游目犬见状,也有些手足无措,忙问道:
  “谁?喂喂喂——师傅,我们还试不试胆了?”
  “事后再说!”
  信阳虎捏紧的拳头猛地砸向树干,他借势跃向地面,两爪伏地,后腰弓起,结实的后腿牢牢勾住地面,俨然一只气势汹汹的野兽。而就在将要变成猛虎腾地而起之时,他凌冽的眼神投射过来,牢牢地盯着游目犬,冷冷开口道:“之后你看到的,不许告诉他人。”
  “师,师傅?”
  跟着转悠了大半天,游目犬本就稀里糊涂的,这会儿又看见信阳虎四肢伏地的怪异姿势,更是摸不着头脑,还没来得及揣摩话里的意思,便见眼前似有迷雾围绕,模模糊糊之中,信阳虎竟然变成了一只四肢健硕的猛虎,澄黄的毛发在风中飘溢。
  “记住我的话。”金色的虎瞳向后看去,身后的游目犬呆若木鸡,已然被这番景象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信阳虎压低了脊背,冷声说道:
  “要么留在这里等死,要么骑上来。”
  ......
  黑角山林里漆黑无声,很快,一簇黄亮的火光似的身影从树林里冲出,风驰电掣地朝着山下奔去。而骑在老虎脊背上的游目犬被迫在林间穿梭飞驰着,耳边的风飒飒地吹,老虎跑得极快,背上的人儿颠来簸去,被虎背上梆硬的肌肉和脊骨硌得生疼。他只好紧紧抓住老虎脖子,生怕被甩了下去。可怜的家伙,事到如今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扣扣群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追﹁更本文﹑
  适当其时,就在两人走后不久,这突起的妖力却像捉弄人似的骤然平息下来。而与此同时,远处的黑角山寨里传来一声惨烈的哀嚎。
  “哎呦!覃二叔,你,你打我干嘛!”
  阵山牛捂着脑袋,委屈兮兮地望着覃二道。
  覃二摇摇头,指着阵山牛那双黑气还未消散的手臂说道:“你的能力才刚恢复不久,就这样大肆挥霍,不怕重蹈覆辙么?”
  阵山牛笑道:“覃二叔,我这是要告诉全天下,黑角山的山大王又回来了,哈哈哈!”
  覃二无奈地摆摆手:“你刚才那一通乱造,把林子里的飞禽走兽全给吓得躲起来了,这下大家都知道牛大王回来了,你也给我适可而止,该收敛收敛,兄弟们还等着你开酒呢。”
  阵山牛挠挠脑袋,赔笑道:“知道了知道了——走了,喝酒去咯!”
  随着两人背影远去,愈发衬得这山林里寂静异常,余力还未消退的狂风仍是大作,在山的对面,一座门窗紧闭的小竹院正在同激烈的狂风对抗。
  一道如黄色闪电的迅影救命稻草般地出现,朝着小竹院子飞奔而来,在紧闭的竹门前停下,毫不怜惜地把背上晕乎乎的家伙甩在地上。
  游目犬遭这一路颠簸是晕的不轻,这一摔反倒清醒了不少,迷迷糊糊看着变成人形的信阳虎高大的身影,揉了揉摔疼的屁股,委屈巴巴地哼哼了几声。却看信阳虎丝毫不理睬,反倒是急匆匆地朝门口走去。
  “师傅,你也太无情......”游目犬嘴上咄咄,却抬眼看着信阳虎沉闷的模样,便不做声,干脆就躺在地上,眯着眼歇息起来。
  信阳虎神色凝重地走到门口,却听屋里寂静无声,他的心一下子紧揪起来。
  咚咚咚。三下急促的敲门声。
  “小天,我回来了——”
  无人回应,但门却在轻轻敲击中打开了——门没锁。
  乌云遮住了月光,屋子里漆黑一片。信阳虎一口气吹燃了桌子上的烛台,火光瞬间填满整间屋子,照得屋里空荡荡,却看不见陆天的身影。
  突然,屋外传来一声惨叫:
  “啊——痛痛痛!”
  “哪来的贼!看我砸不死你!”
  信阳虎听闻赶紧跑出门外,只见陆天高高举着一只鞋子,而另一只已经砸到游目犬的脑门上了。
  “陆天,快住手!”
  陆天举着鞋子的手愣在半空中,很快又狠狠地朝信阳虎丢了过去:“操!你还知道回来啊!”
  信阳虎下意识接过鞋子,下一秒又抱住了气冲冲地扑过来的陆天。
  陆天像猴子一样两腿夹住信阳虎的腰,拳头像雨点一样砸到他背上,边打边哭道:“让你一会儿就回,让你一会儿就回!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好害怕知道不!呜呜呜,亏我还给你洗了衣服鞋子,等你等到天黑,一个人去收衣服胆战心惊的,回来还碰到个贼躺在家门口呜呜呜……”
  游目犬揉着被砸红的额头,提着那只鞋子,没好气道:“谁谁……谁是贼了!小爷我好歹也是个……额,还犯不着觊觎你这些东西!”
  “不要说了。”
  信阳虎止住了游目犬,又低头安抚着怀里的陆天,轻声叹气道:“对不起……这一路遇上了不少变数,我也是迫不得已。”
  陆天窝在信阳虎怀里,小声囔囔道:“我也不是在怪你……你不知道刚才发生了啥,天突然就黑了,那风刮得像中了邪似的,再大的胆子都给吓死了。”
  不等信阳虎说些安慰话来,游目犬就抱着膀子乐呵地笑道:“我说师傅怎么赶着回来,原来是家里有个胆小鬼啊,我是不是该叫您一声‘师娘’,哈哈。”
  陆天不想理会这个碎嘴的家伙,而是用手指戳了戳信阳虎的胸肌,撅着嘴抱怨道:“这人是谁啊,也是你带回来的?”
  “这位是我在白玉城遇到的一个……额,小兄弟。”
  “是徒弟。”游目犬忙着纠正道。
  “哦哟,你还收徒呢?”陆天这才周周正正地打量了这个小徒弟一番,月光微弱,只能就着门口透出的烛火勉强看清他的样子:身板儿年轻硬朗,个子不算高挑,却也比陆天高半头,袖子高高挽起,露出来匀称结实的胳膊,肌肉远不及信阳虎那般壮硕,却饱含蓬勃朝气。这个家伙又极爱笑,这会儿也是笑呵呵的,尖尖的犬牙把笑容衬得格外阳光俊朗。就算初识有些不愉快,但看到这笑容,就能让人不计前嫌地产生好感来,甚至让陆天想起现世里那个帅气乖巧的邻家弟弟。
  “这个……说来话长了。”信阳虎无奈地摇摇头,又朝着游目犬道,“小兄弟,你跟了我一路,却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哦哦哦!”游目犬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叫游目犬,游历世间,目之所及,皆是苍生疾苦。”
  “你这名字还蛮恤民的嘛,不过好端端的,为啥要叫‘犬’啊?”陆天不解地问道。
  “因为爹爹说我的犬齿长得标志,像真的狼犬一样。”
  这会儿,在一旁沉默良久的信阳虎缓缓开口了:“游目犬……耳熟的名字。”
  “呃,那个——师傅,别光说我了,我也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哩!”游目犬赶忙岔开话。
  “信阳虎。”
  十分简短的陈述,说完顺带把一直赖在身上的陆天给放下来。
  “这位是陆天,我的远亲,家道中落,走投无路,暂住于此。”
  陆天无语地白了信阳虎一样,知道你这个人耿直不擅长说谎,但是能不能不要扯得这么离谱?还远亲呢,别人要信就有鬼了!
  谁知游目犬不仅毫不怀疑,连看陆天的眼神都变得同情起来:“啊,陆天兄,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遭遇,先前是我唐突了,实在抱歉。”
  不是,一个敢说,一个真敢信啊?这小子怕不是个傻子吧!谁家道中落会跑到深山老林来投靠一个自身都难保的亲戚啊!你自个儿瞧瞧这屋子,说家徒四壁也不夸张吧,就这小床,睡俩人都够呛,还没被子哩!都不知道今晚要咋住下三个人!
  说到被子,陆天才如梦初醒,再朝信阳虎身上看去,两手空空,哪里有什么被子?!
  “你羊绒被子呢?”
  信阳虎也是一愣,随后尴尬地背过手,眼睛不知道朝哪看:“走得急,忘店里了……”
  “那今晚咋办?”唯一的一张草席还洗掉了,这下连打地铺的家伙都没了,不会真的要三个大老爷们挤一张床上吧。
  “师傅,陆天兄,那个……我不比必在这过夜的,来的时候我记了路,能估摸着走回去。”
  “这哪行,这夜路难走不说,还有好多夜出觅食的野兽,而且啊……这山里还有好多那啥——“悍牛帮”的人,专门抓你这种细皮嫩肉的男孩子!我就差点被……”想到上次的经历,陆天声音也颤抖了,虽说最后是赶跑了哪些混蛋,但要不是信阳虎及时赶到,他说不定真就被抓走了。
  信阳虎也点点头:“既然收你为徒,我便不能不顾你的安危让你回去。你和陆天便睡屋里吧,虽然还没有被子,好在关了门窗也不至太冷。柜子里还有张草席,也能姑且遮遮寒气。”
  陆天尴尬地摸摸脑袋,那席子刚洗,还挂在后院呢,湿漉漉的没准还在滴水哩。
  “那你呢?”陆天又问道。
  “屋外的亭子也能挡雨,我睡那里。虽不避风,对我而言也无妨。”
  “师傅,不如让我睡外面吧,我火气旺,最不怕冷了!”
  信阳虎摆摆手,缓缓朝竹亭走去:“依我说的做。”
  陆天和游目犬面面相觑,无奈只好进了竹屋。关了门,燃烧的烛火在屋里跳动,居然真的有丝丝暖意。游目犬站着门口,扭扭捏捏地抠着手指,憨憨地看着陆天。
  “那个……陆天兄?”
  “傻愣着干啥,脱了鞋子床上睡觉去。”
  “哦哦!”
  呼——烛台被吹灭了,黑暗中,竹门悄悄打开又关上,一个身影慢慢往亭子走来。
  信阳虎躺在亭子的长椅上,双手枕着脑袋,看着月亮从乌云后探出又被遮住,风儿吹散了乌云,也轻轻撩起他垂在额头的碎发。
  “看风景呢。”陆天走到对面的长椅躺下,恰好能整整地睡在上面,但是信阳虎腿更长,要稍稍曲腿才能放下。
  “怎么出来了?外面冷,快回屋去。”他扭头看向陆天,恰巧柔和的月光倾落,洒在陆天的侧脸,画面安静又美好。信阳虎眼神痴迷,张着嘴却忘了言语。
  “屋里也冷。”陆天也是聪明,因为只要这样说,信阳虎就没有理由让他回去了。
  “对不起,我……”
  “得得得,别道歉了。”陆天赶紧打断他,又笑着说道,“我出来是来找我的小火炉的,不是来听你啰里吧嗦的。”
  信阳虎先是一愣,又自责地说:“家里还没有火炉……我明天取回被子的时候,顺路买一个——你喜欢什么样式的?”
  “蠢猫。”陆天一个扑腾翻下身,沉着脸骑到信阳虎身上,“我要的火炉,就在这里。”
  陆天伸出食指,隔着衣服去戳信阳虎软弹结实的胸肌,指尖绕着圈在他的胸上打转。
  信阳虎痴痴地看着陆天,分明眼神颤动,气息紧绷,却努力在让呼吸平稳下来,但只要陆天一勾眼,一挑唇,甚至都不需要再做什么诱惑的动作,他便败下阵来,彻底乱了呼吸了。
  “你看,这不就热起来了嘛。”陆天轻轻笑道,拇指的指腹摩擦着衣服上的两颗凸起,隔着粗糙的布料慢慢揉搓起来。
  “嗯……”
  信阳虎无处安放的手轻轻抱住了陆天,喉结随着紧张的吞咽而颤抖,胸前的两颗豆子被抓捏玩弄着,痛感细密又爽快得不行。他眯着眼睛,轻轻歪着脑袋,嘴里哼哼地冒出些呻吟。
  “闭眼干嘛,是不想看着我?”陆天停下手上动作,不满地说,“不喜欢,那我就不碰了。”
  “喜欢你摸。”信阳虎笑着摇摇头,温柔地握住陆天的手,再度摸上硬挺的乳头,“你一碰,我身子都软了,但是看到你的脸,我便老是想到别处去了。”
  “想啥别的?”陆天也笑了,扬着眉问。
  信阳虎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眨着金黄的眼睛,带着期许的笑容,轻声哄道:
  “再趴下来些。”
  陆天刚一弯腰,信阳虎的大手便罩住他的后脑勺,轻抚着带着他附身,直到越贴越近,两人的鼻尖碰在一起,嘴唇也近在咫尺——
  信阳虎稍一用力,轻按着陆天的头便吻在了一起。纤长的虎舌探入湿润的口腔,绕着陆天的舌头缠绵,细密的倒刺被小心地收了起来,却仍留下一部分渴求地搔刮着舌尖。拥吻热烈而绵长,甜腻的津液漫不经心地溢出口唇,滴在信阳虎的胸口。
  “唔——”
  陆天涨红着脸把信阳虎推开:“不亲了,你的舌头也太霸道了。”
  信阳虎显然是还没亲够,嘴巴痴痴地张着,伸出来一小截虎舌搭在外面,晶莹地挂着涎水。在看他脑袋上,果然又长出了毛茸茸的虎耳。
  “小蠢猫,看看你,又把尾巴耳朵露出来了 。”
  “拜你所赐。”
  信阳虎笑着舔了舔嘴角,眼神性感又野性,指缝把额头的头发撩上去,在陆天的注视下慢慢解开上衣,扯着衣服把一对大奶露出来,两颗奶头被搓得发红发涨,像熟透的樱桃。
  看着那对颤颤巍巍的奶头,陆天蠢蠢欲动的手却没有捏上去,而是捧着信阳虎的脸,在他的鼻尖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下,略带邪恶地笑道:“连接吻都不会的蠢猫,是该好好教训一下了。”
  信阳虎却饶有兴致地笑起来,粗壮的双臂高举枕着脑袋,挺胸的姿势让胸肌更加挺拔,他收腹抬起上身,凑到陆天耳边笑道:“主人要教我接吻吗,不过今天怕是来不及了。”
  陆天一愣,挑眉道:“咋了,亲你还得挑日子啊?”
  说完,两手抓住信阳虎饱满的胸肌揉捏起来,还皱着小眉头,一脸“你不给我亲我就抓你的胸”的样子,把两团胸肌像面团似的捏来捏去,很快就留下了红红的指印。
  信阳虎宠溺地揉着陆天的脑袋,抓着他的手腕往身下探,直到摸到屁股后面的布料才停了下来。
  “湿,湿了?”陆天惊讶地说道,不确定又摸了摸,裤子裆底那一小块湿腻的痕迹很是明显。
  信阳虎却一脸淡定,反倒是笑着捏了捏陆天的脸蛋,“再这样勾着我,明天只能光着屁股进城了。”
  陆天赶紧红着脸从信阳虎身上跳下来:“你,你快把裤子脱掉啊!我,我哪知道你连亲个嘴都要湿裤子啊!”
  信阳虎笑而不语,麻利地脱了鞋子裤子,顺带把衣服也扯了下来,这下真的一丝不挂地站着陆天面前了。这一回,他一把抱住陆天,竟把陆天压在长椅上了。
  “喂,你,你!”
  信阳虎一扑倒陆天,便发了疯似的轻吻他的额头和脸颊,连耳尖都舔得湿漉漉的,却唯独没有碰嘴。信阳虎捧着陆天的脸颊,舔了舔嘴道:“骑在身上多冷,把你压在怀里,这才暖和。”
  说起来,这会儿信阳虎浑身的皮肤都滚烫无比,摸起来真像个热烘烘的火炉,把陆天的脸也烧得烫烫的。
  长椅太窄,信阳虎像匍匐的野猫一样跪趴在陆天身上,胯下沉甸甸的鸡巴贴在陆天腹部,同样炙热无比。这也是陆天第一次近距离观赏信阳虎的鸡巴,他只记得信阳虎的家伙颜色很浅,粉嫩嫩的一点也不像本人那样冷血兀傲。颜色稚嫩个,分量却不小,那一挺一挺的模样似乎在勾引他,陆天没多想,一把便握住了那根粉嫩的鸡巴。
  “厄——”
  滚烫的鸡巴猝不及防被冰凉的手掌抓住,信阳虎一时间没憋住口中的惊呼,胳膊一软,差点没撑住,就快倒在陆天身上了。
  他双臂发抖,没法腾出手去制止陆天,只好高抬屁股,想把鸡巴抽离出陆天的魔爪,这一举动恰好被陆天误会了。
  “咋的,嫌我弄得不爽,还要自己动是吧,小馋猫别急,小爷马上就让你爽!”陆天咧嘴一笑,握着信阳虎的鸡巴快速撸动起来。
  “别,快住手!”
  惊恐先于快感一步跃然脸上,信阳虎几乎是咬破了嘴唇才得以稳下心神,他只靠单肘支撑着身体,另一手紧紧扣住陆天的手腕。
  看着陆天疑惑的眼神,信阳虎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不安。
  “现在,还不行……我的精力还未完全恢复……依靠前面高潮,会让精力流失得更快……”
  陆天半信半疑地松手,看着那根颤颤巍巍的粉嫩鸡巴,有些丧气道:“什么嘛,还有这样的规定——这么漂亮的鸡巴不给玩,真是浪费。”
  随即又莞尔一笑,揪着信阳虎的乳头,把两颗殷红的奶头又拉又扯,肆无忌惮地把玩起来,边玩边笑道:“那我就把哥哥喂得饱饱的,饱到要溢出来,让它憋不住,自己射出来。”
  信阳虎轻轻捏上陆天的脸蛋,挑挑眉,却不生气,只是声音低沉又略带嘶哑地说道:“你还真是……”
  他艰难的喘息中强加了一抹笑意:“如果你是游仙,那便好了……即便是游仙转世也好……那样,再如何玩弄我的身体,都不会受到反噬了。”
  “哥哥不要伤心了,你说过,你会放下的。”陆天眨着眼睛笑道。
  “没有,我只是……”信阳虎想解释什么,摇摇头,轻轻吻上了陆天的鼻尖,叹气般地一笑:“小天,肏我吧,我忍不了了。”
  乌云悄悄散去,月光把小竹亭子照得亮悠悠的,如水的微光洒在两副缠绵的身体上,交织绽放出火热的激流。
  陆天两手抓着信阳虎的屁股,卖力地往两边掰开,但两瓣屁股过于丰满结实,陆天一用力,手指便深陷臀肉中。信阳虎的皮肤滚烫又光滑,加上细密的汗珠,陆天的手老是打滑,以至于屁股上都抓出了好几道红红的印子,陆天的鸡巴还是被挺翘的臀肉抵在臀缝外,进不去这道深深的沟壑。
  陆天有点急躁了,信阳虎压在身上的体位让他动作处处受限,饱满的肌肉挤得他几乎不能动弹,连脸也埋在鼓胀的胸肌里,快要喘不过气了。
  “把,把屁股掰开……我使不上力了。”
  “不必。”
  信阳虎摸了一把臀缝里的淫水,便直接握住了陆天的鸡巴,他对着这根粗长黑硬的巨屌轻轻撸动,让龟头足够润滑,便直接挤开臀肉,送进到了水流潺潺的肉穴前。
  送到嘴边的肉棒,信阳虎却不急着吃下去,而是操纵着陆天的龟头,在穴口一圈湿软的肉唇上来回摩擦起来,褶皱划过敏感的龟头,倒让陆天轻声喘息起来。
  “小天……”信阳虎轻轻唤着陆天。
  “你……磨蹭啥呢?说忍不了的是你,现在犹犹豫豫的又是你……我,我也忍不了了,快放进去。”陆天急不可耐地催促道,隔靴擦痒的快感把他的心智扰得紊乱,迫不及待地想把鸡巴插到面前这个温柔乡里。
  “还太紧了,会伤着你。”信阳虎轻轻塞进小半个龟头,又皱着眉滑出来,强笑道,“你看,下面的小嘴好像认得你,一张一合的也不听我使唤了。”
  “真的假的?”
  陆天半信半疑地上手一摸,刚碰到后穴,肉嘟嘟的唇肉果然无师自通的吸允起他的手指来,滑腻的淫液沾了满手。陆天想抽出手来,那肉穴却猛地缩紧不让他离开。
  “我去,吸得这么厉害!”指尖抽出时,还发出了淫靡的嘬吸声。
  陆天眼睛咕噜转着,抓了抓脑袋,皱着眉道:“不对啊,前几次哪有这么麻烦,不都是一股脑儿就进去了嘛!莫不是说——你的屁眼还能越肏越紧,越肏越敏感不成!”
  陆天像是发现了惊天秘密似的,贱兮兮地盯着信阳虎,手指却又不安分地往穴里探去。
  信阳虎被手指插得舒服,嘴里爽快地闷哼起来,眼神流转地看着陆天,咧着嘴笑话道:“可不是,自从喂了你的精气,后面就只认你一人了,不就越养越刁了么。”
  信阳虎舔舐嘴角的样子又帅又野,陆天看着看着,脸就发红了,再加上他挑逗般的风流话,更是让陆天脸上发烫。
  “你你你,你这些话都是从哪学的!”
  信阳虎云却淡风轻地一笑,弯弯眯起的眼睛像半露头的夕阳,金黄的眸子比璀璨的霞光还要迷人几分。他低头凑到耳边,滚烫的气息抚过陆天的耳廓,酥得陆天身子都麻了:“跟你学的。”
  他握过陆天的手腕,把插在穴里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抽出来,指尖牵连的银丝在空中断裂,残余的液滴从指尖滴在臀尖上,又被信阳虎不轻易地抹掉。他抓着陆天昂头坚挺的鸡巴,在湿漉漉的穴口磨蹭着润滑了两下,便缓缓坐下,把胀大如李子般的龟头艰难地塞进了后穴里。二3铃六〝久二!3久六群’看后︵文
  “嘶——真的好紧!”陆天倒吸了一口冷气,僵着身子不敢乱动,生怕一动,胯下的小兄弟就会硬生生掰折了。
  “疼了?”信阳虎担心地问了一句,皱着眉头,也不敢再继续了。
  “不疼!好像……比前几次还舒服!里面又紧又热,还一个劲儿吸我,就像……就像那款成天打广告的全自动自热内吸飞机杯!我一直想试试的——我去,你也太神奇了!”
  信阳虎一听,眉头也舒展了,他自然不知道飞机杯是什么,但是毫无疑问,陆天喜欢他的身体。信阳虎话不多说,扶着小陆天往穴里更加深入。
  “我去……好,好爽……”陆天舒服得声音都颤抖了。龟头滑过重重叠叠的绉璧,滚烫的肉壁和湿滑的肠液将快感尽数放大,如波浪般紧凑密集的褶皱和凸点包裹住龟头又将其往深处推送,似吸似裹的本领几乎是要把陆天的快乐都牢牢锁在深深的肉穴里,像是余生都只要插在信阳虎的穴里,再也不拔出来了。
  “爽……爽啊……”陆天张着嘴傻笑,浑身被抽吸得没有一点力气,只能四肢瘫软地任由信阳虎吞吃,仅剩的力气都来抓捏信阳虎肉实的屁股了。双臂散漫地随着信阳虎挺腰撅臀的动作一上一下,不细看还以为是陆天占领了主导,在抱着信阳虎的屁股狠肏呢!
  “怎么样,还算满意?”信阳虎咧嘴一笑,抬手擦去了额头细密的汗珠,他在陆天身上蹲坐的速度越来越快,浑身都冒着岑岑热气,渗出细汗的肌肉在月光下更是光滑油亮,像撒了一层水亮的薄膜。
  “满,满意的不得了……慢点,慢点……太刺激了……”陆天的声音都快吞到肚子里去了,几乎被交合处“啪啪”的水声给掩盖得听不见了。万万没想到,率先求饶的居然是陆天。
  信阳虎意味深长地坏笑,他竟全然不顾陆天的求饶,一鼓作气,一屁股吃下了整根鸡巴,涨硬的龟头在逼仄的肉穴里一路加速,直冲冲顶开了微张的腔口!
  “啊啊啊!!”陆天意识涣散地大叫,两手死死掐着信阳虎紧绷的臀肉。
  龟头直冲而上,在腔穴里紧张地顶跳起来,随之是冠沟紧紧嵌在了腔口的边缘——下一秒,浓稠滚烫的白浆从马眼喷出,但仅仅射了七、八股便不再有精液喷出了,腔穴也只是微微鼓起,并未充盈,连信阳虎的肚子都没有明显的起伏。
  信阳虎摸了摸平坦的小腹,眉眼中挤出疑虑的神色来。他半猜半盼地把穴里半硬的鸡巴抽出,往穴口一摸,果然也没有溢出的精液流出来,如此一来,他的表情更诧异了。
  “怎么会……这么少?”
  陆天本是瘫软地躺在长椅上昏昏欲睡的,却被这一问猛地惊醒了,他脑子里一闪而过阵山牛的样貌,又不偏不倚对上信阳虎锐利的金色瞳孔,背后瞬间冷汗直冒。
  该不会是因为射给了别人,给信阳虎发现了吧?陆天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一个圆场的办法。
  “不,不少啊……哪里少了?”陆天故作镇静地最硬道,还故意朝信阳虎的腹肌摸上去,平平坦坦的都不像被内射过。“你看,肚子鼓鼓的,一点都不……少……”
  陆天越说越没底气,后面干脆低着头,支吾的声音都没有了。他扳着手指,破罐子破摔地组织着坦白交代的话来,还没想出几个字来,就听信阳虎缓缓开口了:
  “莫非,是时间太短么?”
  陆天眼睛一亮,感觉抢过话茬:“啊,对!就是因为里面太紧太舒服了,你又动得太快,都不给我酝酿的时间,当然射不出很多啦!”
  信阳虎托着下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很快他又明朗地笑起来,意犹未尽地咂咂嘴,说出了一句能让陆天半勃的鸡巴瞬间吓软的话:
  “小天,再做一次吧。”


从长计议
  天刚蒙蒙亮,宁静的黑角山便出现三个赶路的身影。
  一个身手矫健,像下山的猛虎般英姿勃发地赶在前面;他上身只穿了开衫短褂,像是有意盖住胸前红肿凸起的两点,而肌肉饱满的胳膊和劲窄的腰腹却尽数露出,喻示着惊人的力量和气魄;再看入鞘的尖刀别在腰间危险地晃悠着,恍若随时都会被他锐利的双眼锁定,随后只听一瞬间拔刀出鞘的声音,但见手起刀落,便是他冷眼擦去刀锋上的血迹的收场。
  另一个神采奕奕,气宇轩昂地走在中间;一身白绸短衣实在周正,贴身的裁剪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身材,下身着一件青缎长裤,被结实的长腿撑得笔直。步履间透露些少年人的意气风发和处若不惊,还真不像盗贼帮的小帮主,倒像是哪家养尊处优的少爷来这秋林里出游巡赏。
  而剩下个睡眼惺忪,稀稀拉拉掉在后面的,毫无疑问就是陆天了。他昨晚根本就没睡好,哪里跟得上前面两个身高腿长的家伙。这不,才走了小半截山路,就已经困得头重脚轻,一脚深一脚浅了。
  信阳虎虽走在前面,却不时回头张望着,一是要留意陆天有没有跟上,二来,他还没有彻底对游目犬放下警戒。尤其是被看到虎形一事,仍让他心有余悸。所以他特意安排了这样“前后包夹监视”的队形,不过看样子,恐怕是陆天率先支撑不住了。
  虽说离白玉城还有一段距离,但前面就是黑角山的出口了,只要出了黑角山,即便形单影只,也不再那么危险了,此时赶游目犬走,虽不情义,却是时不可失之举。
  信阳虎停下脚步,很快就编想出措辞来,煞有介事地对游目犬说:“小兄弟,再往前走就是出山的路了,出了黑角山,去往白玉城的路就通达了。我和陆天便止步于此,不再多送了。”
  “哎呀师傅,都说了不用你们送的,看把陆天兄困的,你们快回去休息吧!”
  游目犬冁然一笑,露出一口皓齿来,眼里笑意明媚流转,湛蓝清澈像倒映天空湖泊的镜子。他走了很远,又辗转回过头来,身影远远的像伫立在朝阳下的桅杆,一阵山风轻逸地吹过,他的眼神坚定而深刻,顺着风儿在初起的白日中喊道:“师傅,我还会回来找你的!没完成的试胆,我也一定会通过的!”
  直到远远看见信阳虎点了头,游目犬才又笑起来,他飘渺的影子渐行渐远,转眼便被茂密的草木枝叶遮住,寻觅不见了。
  太阳渐渐升起,悄然唤醒沉寂的山林。另一条通往白玉城的偏僻的小路上,一只大老虎驮着一个睡眼惺忪的人儿,步履轻缓地走着。柔和的曦光穿过稀疏萧条的树叶,安静地洒落在老虎金色的皮毛上。光点在熟睡的人儿的脸上流转,不经意便惊扰了酣梦,那人儿惬意地伸一个懒腰,揉揉眼,又懒洋洋地陷进大虎蓬松的毛发里。
  “啊......困死了,咱们真有必要起这么早嘛。”陆天在老虎毛茸茸的脖颈上蹭了蹭,打着哈欠抱怨道,“还有你那个破方法,哪有这么折腾人的!人家小游乖乖的,哪里像坏人了?你不信任人家就算了,还得让我白白走一路,呼!”(言外之意:你为什么不早点背我!)
  信阳虎抖抖耳朵,沉稳的声音总是有一种安抚的力量:“我和他相识也不过半日,身份来历不明,总得提防些好。”
  陆天脑瓜子一转,突然地揪了下老虎耳朵,气呼呼地说道:“你你你,你都提防人家了,还让和我住一屋!感情是想拿我当诱饵啊!”
  “小天,你误会了......昨晚,我并不打算睡的,若他心存不良,我定能更早嗅出来,他不会有机会伤到你的。”老虎晃晃脑袋,委屈地解释道。
  “这也能闻出来?都不好意思说你究竟是老虎还是狗了……”陆天搂着大虎的脖子,这番话一讲,也算是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这件事拐了个弯儿也给绕过去了,结果又绕到了另一个话题上——
  “老实交代,昨天早上究竟干啥去了,怎么连‘首要任务’都给搞忘了?”
  昨儿信阳虎进城就是为了羊绒被子去的,“首要任务”自然就是取被子了,这个陆天当然清楚。就算路上出了差错,又怎么会把这最重要的事儿给忘了?除非……除非信阳虎一开始就不是奔着被子去的白玉城!
  见陆天一副刨根问底的模样,信阳虎也不好再掩饰,只好叹一口气,把真相一五一十地吐了出来。
  一时间,只觉得这条路好长,一人一虎走了好久也未走出多远,身下的大老虎悠悠地讲述着,虎背上的人聚精会神地听着。突然——不知老虎说到了哪儿,但见背上的人儿眼里一亮,惊异地重复起那个词来:
  “淫兽录?!”
  “你听闻过?”
  陆天立马地坐直身子,激动地拍了虎头一下:“信阳虎,你知道不,老子一开始就认得你!你的画像就夹在那《淫兽录》里,我就是被这本书带到这个世界来的!诶——哎呦!”
  陆天惨叫一声,跌坐在地上。身下的老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眼神惊愕的信阳虎跪坐在他面前,信阳虎神情飘忽,好几次开口,最终才颤抖地说道:
  “你……何时的事?为何从未提起过?”
  陆天戳着他的鼻子道:“第一次见你,你把我摁在树上要杀我的时候,我就认出来了!从那以后,天天抓着跟你做爱!我哪有机会讲——啊,你干嘛!”
  信阳虎不等说完,不由分说地抱起陆天,把他扛在肩上,转身一变——陆天又骑在了大虎的背上,可老虎却不再往白玉城走,而是猛地掉头,朝黑角山的方向猛奔起来。陆天紧紧抱着老虎脖子,大喊道:
  “喂——你要去哪啊!”
  金色火光般的身影沿着小路疾驰,短促的回答在疾风中回应道:
  “去找阿姐,现在。”
  【作家想说的话:】
  可怜的陆天依旧没有盖上他的羊绒被子……


黑虎之瞳
  等到信阳虎驮着陆天,疾如风火地回到阿姐的住处时,精致的小阁楼里却不见人影,只有门前路旁,花叶上的露水像被掸掉不久,湿漉漉的尚挂着水痕,散落的花瓣埋入泥土,散发着雨后清甜的芳香。
  “阿姐又不在这里。”陆天小跑着跳到台阶上,踮着脚凑到窗边,小心翼翼地往里瞅去,瞅来瞅去见不到阿姐的影子。又跳下来凑到信阳虎身边,拿胳膊肘戳了戳他的后腰,看着信阳虎的神情依旧有些恍惚,陆天不敢大了嗓门,便细声问道,“我们现在怎么办?”
  信阳虎却反常地沉默,独自走到台阶坐下。风偷偷掀起他的短褂,结实的身材一览无余;胸口若隐若现的红斑,以及两颗惹眼的红樱,仍在不合时宜地撩拨着陆天的心弦。
  “过来,为何躲那么远?”信阳虎抱着膀子,勾起嘴角冷笑道,“老虎会吃人,但是不会吃他的主人。”
  “你说啥呢——”陆天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信阳虎一把搂过去,粗暴地堵住了唇,虎舌不由分说地侵犯了进来,吸允的窒息感席卷了陆天的大脑,仿佛津液都要吸干殆尽之时,信阳虎却抽出了舌头,让陆天难受地趴在怀里咳嗽起来。
  “你......咳咳!你疯了?!”陆天被亲得一塌糊涂,痴痴地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滴到了信阳虎光裸的腹肌上,“你,你!被阿姐看到了怎么办!”
  “味道还挺诱人。”信阳虎擦了擦嘴角,意犹未尽地舔舔唇,捧起陆天的脸蛋端详起来,喃喃自语着,“难怪他舍不得放手。”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陆天气呼呼地叫道。
  “怎么,主人迫不及待地要肏我了么?”信阳虎邪笑起来,他扯开褂子,饱满的胸肌便挤拥出来,两颗颤巍的奶头像熟透的大樱桃一样挺立着,看得陆天脸红心跳,却恐惧地摇着头。“你疯了!这是在阿姐家门口,你快放开我!”
  “那你又为何抓着我的胸不放。”
  陆天一愣,才发现自己的手早已轻车熟路地摸上了信阳虎的奶子,指缝不知不觉地夹住两颗奶头夹弄起来。“我……不是,至少别在这里……”
  陆天红着脸去推搡信阳虎,信阳虎的胸一凑过来,他就控制不住地想要摸上去,他自然且顺理成章地硬了,信阳虎身上散发着醇香的气息,勾着他的魂儿一路坠入迷情的滩里了。
  “你身上……好烫……”陆天捧着信阳虎的脸亲了上去,硬邦邦的鸡巴隔着裤子,躁动地在信阳虎的腹肌上蹭着。信阳虎搂过陆天的后颈,回应的拥吻热烈又贪婪,两人的唇舌缠绵,津液牵动的声音偶尔从紧贴的唇间逸出,一同环绕交织的,还有老虎鼻尖滚烫的热气和陆天断断续续的喘息。
  陆天被吻得越发沉沦,手也放肆地在信阳虎身上胡乱摸索起来,直到看见他的眼睛,陆天吓得一把将他推开,后背直冒冷汗。
  那双眼睛竟变得空洞无神,琥珀般金黄的眸子像被蒙上了黑雾一样暗淡无光,只剩下了惨淡的暗黄,瞳孔尤其幽邃,却看不出一丝神色来。加之脸上贪欲的邪笑,看得陆天不寒而栗。
  “你的眼睛……你怎么了——变得好奇怪!”
  信阳虎的怪笑并未收敛,而是扯下了短褂,更加急切地把陆天扑倒在地,一边撕扯着陆天的衣服,一边发了疯似的骑在陆天的胯上耸动着。
  “来,肏我……”信阳虎吼着,诡异的黑色眸子看上去宛然另一个人,他狂笑着,嘴里胡言乱语,“吸干你的阳气,再吃尽你的皮肉,吮你的骨髓!别想再赶我走,哈哈哈!”
  “信阳虎,你疯了!”
  陆天被信阳虎结实的胳膊紧紧锁住,连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也用尽了。
  眼看信阳虎就要扯下自己的裤子,间不容发之际,却见一个身影匆忙赶来,飞快地朝两人身上撒了一把草末。
  “不!”
  一声绝望的低吼过后,信阳虎便摇摇晃晃地倒在陆天怀里昏睡过去了。陆天朝那身影看去,顾不得衣衫凌乱,眼泪瞬间充盈了眼眶。
  “阿姐,他……我……”
  “我会告诉你的。”阿姐扛起信阳虎,轻描淡写地说着,她叹了口气,谁也不知道那白色布条下的双眼是什么样的神情。只见她回头看去,若有若无的视线从陆天手腕上掠过,不动声色地说道:
  “进屋吧,弟弟。”
  暗沉的小屋内,等阿姐把昏睡的信阳虎扶到床上,她一拍手,炉火的火苗便跳动起来,照亮陆天脸上的局促和不安。
  “阿姐,信阳虎他……”
  “他只是睡过去了。”
  陆天望着床上男人的侧脸,俊朗的眉眼一如从前,但看着看着,那紧闭的眼睑下幽邃的黑瞳恍若重现,吓得陆天背后一凉,赶紧撇开视线。
  “阿姐……信阳虎为什么……他的眼睛,还有他说的话……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阿姐拉着陆天在炉火旁坐下,笑着递给陆天一包油纸裹着的酥饼,暖烘烘的还冒着热气。
  “吃吧,他说你爱吃这个——那家店开门可早,晚一步就买不到哩。”
  陆天捏着饼,抬头看看阿姐,又低头扣扣手指,眼泪攥着眼泪,是怎么也吃不下去。
  阿姐叹了口气,摸摸他的脑袋,语重心长地点点头:“信阳虎还是信阳虎,只是——刚才那个不是他罢了。”
  陆天吸吸鼻子,揉去眼角的眼泪。“阿姐,我不明白……”
  “这个,可就说来话长了。小天,我接下来说的话,也许你会觉得荒谬——”
  陆天懵懵地点点头,阿姐抿唇一笑,望着跳动的炉火,仿佛陷入了漫长而深刻的回忆,良久才缓缓开口:
  “很久以前,天上出现了四处伤人的凶兽,其有二虎最为棘手:一虎名金虎,身手迅敏,最善掠人劫财;一虎名玄虎,凶残暴戾,以屠戮为乐,二虎合称‘阴阳虎’,而后记载谬误,错改‘阴’为‘信’,遂称‘信阳虎’。”
  “为了平息灾祸,天人们派出游仙训诫凶兽,那便是你的前生了。游仙不负众望,不仅驯服了阴阳双虎,还一同驯服了其余凶兽,天界又重回祥和宁静。”
  “训诫后的金虎改恶为善,不再害人,但玄虎的残暴本性难移,他不仅瞒着游仙四处滋事肇祸,甚至仍在不断杀人取乐,得知此事的游仙气急,不仅收回了玄虎的名分,还剥离了他的肉身,将其遣为凡间游历的孤魂。”
  “尽管如此,仍旧没有瞒住悄悄蔓延的火势……天人们最终发现了玄虎的暴行,他们来到游仙的门前,扬言要杀了所有的凶兽,彻底断绝后患。”
  “最终游仙用自己的死,挽救了凶兽们的性命,但这难以平息众人的怒火,他们将凶兽的记忆抹去,贬为凡间的妖怪,成了吸食精气的淫兽。”
  听到“妖怪”与“神仙”,陆天若有所思地望着阿姐。“信阳虎是贬下凡的妖怪——我听他提起过,那阿姐你就是……”
  “我就是游仙的姐姐。”阿姐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成为妖怪的淫兽们下落未知,且都失去了记忆,唯有我还记得此事,但是游仙已经死了,所幸游仙的转世真身还存留在世,他和他留下的《淫兽录》,是我们姐弟重聚,以及众兽恢复记忆的唯一希望。”
  陆天一听,立马明白了阿姐的意思,他赶忙澄清道:“阿姐阿姐!我的确是见过所谓的《淫兽录》,但是我真的不是什么游仙转世啊!”
  阿姐摇摇头道:“或许我把信阳虎的情况告诉你,你就能明白了。”
  “自从玄虎成为孤魂后,“信阳虎”便单指金虎一人了。游仙死后,我躲入黑角山中定居,等我再次找到信阳虎时,他已经是白玉城内外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了。”
  陆天听闻眉头一皱:“可是金虎不是已经洗心革面,不再杀人了吗?”
  “是的。”阿姐点点头,接着说下去。
  “信阳虎来到凡尘的第一天便遇见了玄虎的魂魄,没有肉身的玄虎需要一个装容灵魂的容器,否则等待他的将是彻底的湮灭。他恳求这个昔日兄弟的帮助,但被信阳虎拒绝了。”
  “拒绝了玄虎的请求后,信阳虎又遇上了新的麻烦,他身无分文,没法在白玉城安定下来。兜兜转转,他看上了赏金高昂的悬赏,凭借他敏捷的身手和过人的本领,他本能很好地胜任这份差事,然而当他真正把刀抵在悬赏目标的脖子上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再杀人了。”
  “于是信阳虎主动找上了玄虎,允许他将灵魂寄留在体内,条件是,他要替信阳虎刺下最后一刀。之后玄虎从未逾越约定,也许是信阳虎压制力强大,至少玄虎从没在收下尾刀之后出现过。”
  “黑色的眼睛……”陆天喃喃自语道,“所以那不是信阳虎,是玄虎?可是……怎么会无缘无故……”
  “也许是花园里栽种的薄荷迷乱了他的理智,让玄虎有机可乘——不过单靠薄荷是无法做到的,况且这种薄荷是游仙培育出来的,是信阳虎最喜欢的味道。”
  “也许薄荷并不是答案,真正击溃信阳虎的是另一种让他神魂颠倒的味道,而薄荷正好助长了它——”
  阿姐定了定神,望着陆天道:“那便是游仙的气息。”
  陆天扶着额头,闭着眼睛,他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个现实。绵长的叹气声扰乱了纤弱的火苗,影子们便杂乱地舞动起来。
  “想想已经很久没有去打理小花园了呢。”阿姐笑着打破沉默,悄悄起身道,“信阳虎便交给你照顾了,他的情况还算稳定,只要不让他靠近薄荷便无大碍。”
  阿姐说罢便带上门出去了,屋子里的时间像静止了,似乎连炉上的火苗都不再跳动,把影子僵硬地投影在惨白的墙壁上。
  隐约中,床上传来细微的响动,陆天心里一紧,赶紧朝那望去。
  “虎子……你醒了吗。”
  他的眼神敢只在信阳虎身上轻轻点了一下,便做贼心虚似的移开视线,很快他又坐立不安了,等到内心挣扎一番后,才发觉双腿已经挪到了床前。
  信阳虎仍在昏睡,但他的脸色不好,好像正在遭受一场梦魇。他的双眼紧闭,眉心紧张地聚拢在一起,却又无力地舒散开来,随着他嘴唇颤抖着微张,紧握的拳头最终也抱憾地松开——
  直到焦躁地从梦中惊醒来,一睁眼看见床边呆愣的陆天。只那一眼,就平息了所有的不安。男人红着眼眶,热泪拥他入怀。
  他吻他的唇尖,搂他的腰背,发了疯似的嗅他的气息,紧紧抱着他,藏住他的温暖,连呼吸也交织在一起,他们的心脏一同热烈地跳动。
  陆天的眼泪夺眶而出,他的指缝抚过信阳虎凌乱的头发,泣不成声:“蠢猫……”
  “小天,我梦见你死了……”
  一句话直接把陆天从悲情中生拉硬拽出来,他板着脸推开信阳虎,看信阳虎眼眶发红,还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呢。“你能不能梦点好的?真是跟你煽情不了一点。”
  信阳虎摇摇头,他的脑袋仍旧有些刺痛。“看着你被一群举着火把的人带走,绑上了绞刑柱,然后……我却浑身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心脏都在绞痛,这不是梦——是发生过的画面重现了……”
  是破碎的记忆纷至沓来,却又在某一处断裂了。
  “傻了吧唧的你。”陆天揪了他的耳朵,“那现在站你面前的是谁,鬼啊?睡糊涂了你。”
  “不,如果那个人不是你,那便是——”
  陆天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阿姐的话如走马灯般在脑海里浮现,他看着信阳虎的眼睛,浑身像触电般打了个寒颤,几乎是脱口而出:
  “游……仙?”
  信阳虎望着窗外,他没有回答,似乎一切答案都写在他熠熠生辉的眼睛里。R雯釦裙ˊ⑦1零5⑧⑧5⑨‘零
  阳光穿透云层,目光所不能及的地方,是白玉城,在领主府的某个房间内,敞开的《淫兽录》安静地躺在桌子上,跳动的笔线已然写完了“淫虎传壹”的最后一个句号——
  可惜房间的主人并没有看到……


螭龙淫态(h)
  领主府的大院内,卫而揪着两个神情慌张的侍卫的衣领,满脸严肃地走来。
  “卫伊,你看到龙头儿了么?这两个家伙站岗时候睡觉,被我抓个正着,看龙头儿怎么处置。”
  卫伊摇摇头道:“一整天了,龙头儿还在府里没出来呢,估计在忙着准备领主回府的事宜吧。”
  “那这两个家伙——”
  卫而脸上一闪而过的坏笑,吓得两个小侍卫瑟瑟发抖,一齐求饶道:
  “卫而大人饶命呐,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少跟我求情!你们两个,每人绕着白玉城跑三圈,还有这个月所有兄弟的脏衣服,你们俩包了!看你们还敢不敢偷懒!”
  “不敢了,不敢了!”
  屋外的哀叫声连连,屋内的情况又何尝不是一片水深火热。
  过江龙很快便从梦魇中醒来,却只能无力地躺在地上。四肢酸软无力不说,浑身更是燥热不堪,腹部灼热得像一团火球,那诡异的火纹甚至还在不断向周边蔓延。
  没有了碍眼的盔甲遮挡,龙头侍卫的身体看上去要诱人的多,以往他总是穿得严严实实,没人想到那张严肃正气的面孔之下的的皮肤是这样的瓷白光润,连指尖和关节都泛起薄薄的粉色,光滑性感的奶白色肌肉匀称地覆盖在宽肩窄腰的身材上,与细密的汗珠衬出来的水亮花色相得益彰。
  “可恶……那里,好痒……”过江龙咬着牙,不肯让欲望蚕食掉最后一丝理智。
  头发被汗水打湿,零散地垂在英气的眉毛前。他强硬地睁开眼睛,双眼里看不见往日的桀骜和冷厉——自从情欲为它蒙上冷霜,就连火红的眼瞳也变得可怜而孱弱,成了冬日里摇摇欲坠的火苗。
  “呃……”
  欲望的海浪,每一波都来得更烈——
  他张着嘴,涎水拉出透明的银丝,滑过俊气的下颌,滴落在地上,压低身体,让饱满的胸肌紧贴地板,轻轻耸动着,敏感的乳头在冰凉的地上挤压磨蹭……
  可是潮水越来越猛烈了,如果这样还不能缓解,那么只能——
  过江龙闭上眼,跪在地上,慢慢撅起了屁股……
  此时的城门口,两个小侍卫气喘吁吁地回到了岗位上,两人往地上一躺,累的两眼冒金星。
  “以前不知道,原来这白玉城有这么大!”
  “还不是赖你,让你放哨,你非偷懒,害的我们两个都挨罚。”
  “喂,明明是你说龙头儿不会查岗的!”
  “对啊,你就说龙头儿来没来吧。”
  “……”
  “我不管,这次说好了,你来放哨,我也要睡一会儿!”
  “随便你,一会儿再被逮住,可别摊上我。”
  “嘿嘿,卫伊不管咱俩,卫而要替龙头儿练兵,龙头儿又藏在屋里不出来,你说还有谁会来查咱俩?”
  “切,那可说不准。得了,你要睡快睡,有情况我叫你。”
  两个小侍卫往草垛里一钻,四周的空气又安静下来。
  恰逢其时,那位正在出远门的领主欧阳褚,却提前结束了行程,赶在山上的树叶掉光前回到了白玉城。可是当他重新踏上白玉城的土地,迎接他的,居然是空荡荡的城门口,甚至连个把守的都没有。
  欧阳褚当场就怒了:
  “守岗的人在哪!”
  一嗓子惊醒了草垛里的小侍卫,他慌慌张张地探出个头来,看到来者居然是领主欧阳褚,当即吓个半死,赶忙一脚把同伙给踢醒。
  那被叫醒的侍卫还一肚子气,刚想大叫着理论一番就被捂住了嘴:
  “小点声,领主回来了!”
  “唔唔……领,领主?!”
  欧阳褚一看四周并无动静,唯独那城门口的草垛里窸窸窣窣响个不停。他走过去,不出意外地揪着领子把两个小侍卫提了起来。
  “两个臭小子,守岗时间摸鱼打混,这也是你们龙头儿教的?”
  欧阳褚没好气地把两个家伙放到地上,他又高又壮,个子足足压力他们两头,两个小侍卫被这巨大的威慑力吓得不轻,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畏畏缩缩,没个正统!”欧阳褚不快地皱着眉,打量了两人上下,看着是陌生面孔,说不定是这几天刚入的新兵,“过江龙在哪,带我去找他。”
  两个小侍卫相视一望,这才胆战心惊地开口:“龙,龙头儿已经待在屋子了一整天了,现在,现在是卫而大人在带兵……”
  这倒是从未听过的,欧阳褚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领主归来(微h)
  “领主大人,您怎么……”
  见是欧阳褚回来了,卫而赶忙上前迎接,而欧阳褚只是摆摆手,径直向府内走去。
  “把人都看好,不许跟过来。”
  “是……领主大人。”
  快步来到过江龙的房门前,敲门无应后,欧阳褚毫不犹豫地踹开房门。
  房间里黑气萦绕,满地是撕碎的衣裤布料。
  昔日雷厉风行的过江龙此刻衣不蔽体地蜷在地板上,不知廉耻地撅着屁股,手指贪婪地在淫穴里抠刮着,流了一地清亮的淫液。唤而不应,已经到蛊乱理智的地步。
  欧阳褚一愣,自己这一走也不过十天,临行前还特意为他解了情潮,怎么这么快就……却又庆幸自己回得及时,若是再耽误一两天,恐怕就出事了。
  他不多想,赶紧从紧锁的暗柜里取出一个方正的盒子,打开来,盒子里面是一沓尚未书写的黄纸,边缘参差,纸料也有些年代,像是从古籍上撕下来的;一旁放着一卷画轴,除了被仔细地装裱起来,颜色和发黄的纸张不无二致。
  欧阳褚从那一沓中抽出一张,垂捏在手中,缓缓走近神志不清的过江龙。
  还未靠近,那黑红交织的邪气便一缕缕从过江龙靡乱的身体中抽出,像丝线一样缠上欧阳褚的手,又沿着指尖注入空白的纸页里。再看地上的人,已经褪去了潮红,逐渐有了神志。
  这种暂时封印情潮的方法,他只用过两次,若非不合时宜,他也不会采取这种及其危险的措施。
  看过江龙脸上慢慢有了血色,欧阳褚便把盒子收好,只是那一页吸附了邪气的纸张格外滚烫,他将它压在了最下面。再回眸,果然有一双血红的眼睛正盯着自己,那眼神里的惊讶远大于被情欲折磨的痛苦。
  “大人,您回来了......”
  “醒了?”欧阳褚轻描淡写地一句,解开自己的袍子扔给他,过江龙愣愣地接住,却不敢穿,工工整整地叠好放在床头,撑着一丝不挂的身子站起来,默默在衣橱里翻找遮体的衣物。
  欧阳褚冷笑一声,倒不急着出去,眼光在过江龙精壮的肉体上逗留,尤其在那对圆翘肉臀和湿漉漉的大腿根左右徘徊了很久。
  看着看着,胯下便憋胀起来,一记狠掐才算冷静下来。欧阳褚扬起嘴角,嘴角下是咬紧的牙。
  再忍忍,是你的人,早晚跑不了。
  “收拾好了就早点出来。”欧阳褚摆摆手,便离开了,想拉上门,门板却给踢坏了,只好稍稍掩着。
  走出几步,一抬头,却看几个人影儿匆匆往柱子后面藏。欧阳褚厉声咳嗽几声,不等他开口训斥,卫伊卫而几个便低着头站了出来,看欧阳褚的表情不在生气,卫而才敢低声解释道。
  “领,领主大人......我们也是担心龙头儿才跟过来的......”
  “谁带头的。”
  “就......就是我。”卫而壮着胆子说。
  “绕城跑一圈,背下所有开张的店铺,不许抄纸。”欧阳褚毫不留情道,转身留下个高大的背影,“其余人,来正厅。”
  领主府正厅内,除了欧阳褚散懒地躺靠在厅堂正后的龙头浮雕交椅上,其余人正襟危坐,连后来的过江龙也毕恭毕敬站在欧阳褚身侧,偌大的正厅里无一人敢说话,这个寂静非得欧阳褚来打破不可。
  “李财——他人呢?”
  欧阳褚问道,所有人都茫然地张望起来。这下坏了,领主突然回府,还没有人通知李财呀。这个两面三刀的挂牌管事,领主在的时候死命巴结奉承,府里的事恨不得面面俱到;领主一走,就不知道钻哪去了,这十天来大事小事是一点没过问,全靠过江龙操劳。
  侍卫们都是老实人,虽然看李财不顺眼,但是不得不说,这种场合少了李财油嘴滑舌的嘴皮子,他们也不知该如何招架了。
  “哎呀哎呀——小的来迟了——”
  不知从何处冒出个脑袋,原来是李财气喘吁吁地跑来,赶紧跪在厅堂正中,那嬉笑的表情似乎是刻在脸上,让人惊讶是怎么把一张笑脸玩出那么多花样的。
  “小的该死!小的这几日一直忙碌这府里的琐事,竟连领主大人回府这事儿都忘了,真是羞愧难当!”
  “你放屁!府里的事分明——”卫伊气得攥紧拳头,脱口而出骂道。
  “卫伊!”过江龙厉声制止道,“领主允许前,不得置喙。”
  卫伊咬着牙退回自己的位置,李财的笑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奸淫。欧阳褚挥挥手,一掌拍在椅臂上,厅堂又重回肃穆。
  “李财,这几日府里发生的大小事件,一一上报来。”
  “额......这个......”李财面露难色,但那双眼睛很快又狡黠地转了起来,“领主大人,不瞒您说,您离开的这段时间,小的为了给大人物色俊贤男儿,是跑遍了整个青珑港,所以府里的大小差事儿啊,都是过江龙代管的。”
  “哦?”欧阳褚一听,果然来了兴趣,撑着脸颊,饶有兴致地笑道,“什么样的男儿我白玉城没有,还得劳烦李大人去一趟青珑港?”
  李财自然早有准备,回答起来是目不斜视:“白玉城人杰地灵,在领主大人的管领下更是人才济济,鸾翔凤集,只不过领主大人有令在前,家家户户的男儿都闭门不出,小的才疏计拙,想到那青珑港虽然不如白玉城富饶,却也是个养人的好地方,这一趟不负小的千里迢迢,果真为大人寻来一位壮龄男儿,豪眉俊目,年壮气锐,定是大人喜欢的样子。”
  “人带来了?”
  “那是自然——单潮,还不快来拜见领主!”
  李财朝门外喊道,不多时,果然有一位赤膊裸足的矫健青年快步走来,真如描述的浓眉大眼,皓齿星眸,他浑身上下只披一件遮住大腿根的褂子,露出的蜜色肌肉饱满诱人,带着青珑港特有的海风气息,细嗅仿佛还能闻到一丝海港空气中的咸味。
  “这样的肤色,我白玉城的确没有。”欧阳褚笑道,微微坐直了身子,招呼青年到身边来,“几岁了,父亲叫什么名字,知道来府里是做什么吗?”
  单潮点点头,有板有眼答道:“回大人,小的叫单潮,虚岁十九,家父名叫单河,是青珑港的渔夫;小的来这就是为了伺候大人。”
  “好,那也不必遮遮掩掩了,这褂子不长,却把好看的景色都挡住了————过江龙。”
  “明白。”过江龙清冷地应了一声,抽出佩刀,刀光如他的眼神凌冽瘆人,只见刀锋一闪,单潮身上的褂子从后腰处被斩断,碎布掉在地上,两瓣浑圆的屁股便尽数暴露出来。
  过江龙又是一刀,单潮胸前的褂布应声而碎,雄壮饱满的胸乳也一览无余,不知有意还是无心,刀锋在单潮胸肌上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等到过江龙利落地收刀入鞘,血丝这才慢慢从伤口渗出,但看似狭长的刀口,却汇不成一滴血液。
  单潮咬着牙,再痛,他也要忍着一声不吭。
  “过江龙,你这刀法......我走后是不是懈怠了?”
  “属下刀法笨拙,请大人赐罚。”过江龙面无表情地低下头,握着刀柄的手却紧了三分。
  刀法笨拙?恰恰相反,那一刀看似深浅无章,却精妙得很。只划破皮肤,不伤一丝筋脉,带来最绵长的痛楚,和最不易察觉的伤痕。
  “罢了罢了,这几日管理府内大小差事也辛苦你了,这次不罚,下不为例。”
  欧阳褚说罢,便淫笑地抓着单潮那对饱满挺翘的屁股揉捏起来,一边揉一边往隐秘的肉穴里面探。
  “身子看着壮实,就是不知好不好肏。”
  单潮低下头,不紧不慢地说:“回大人,小的自十六岁起就用青珑特产的鱼油滋养后穴,如今穴内紧致异常,稍一挑逗更是蜜液流淌不止,领主大人若不相信,可当场验视。”
  单潮说完,便准备撅起那对蜜色肉臀,欧阳褚笑着拍了拍弹翘的臀肉,满意地点点头,把李财一并招呼了过来。
  “带他去洗洗身子,再换身衣服,晚上送到我房里来。”
  “小的这就去办——”
  李财带着单潮离开,整个厅堂里又回到最初的肃穆。见时候不早,过江龙便拿出记事簿册,站到厅堂中央,振振有词地汇报起这几日府里发生的大小杂事来。
  不曾想过江龙一个舞刀弄剑的侍卫,簿上条条例例却能写得如此细致,硬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一并记录下来,听得欧阳褚昏昏欲睡。
  若换作别人,他定会发火骂他不辨轻重,可眼前的人儿是过江龙,那他又觉得这过于严谨的工作态度有些可爱了。
  “咳咳,府里的财务支出这些倒不必此时上报了。”
  欧阳褚还是没忍住打断了他,看着过江龙愣愣拿着册子的磕巴样子,觉得好笑,又不忍心再数落他什么。
  “说说山匪那边的情况,我走的这几日,悍牛帮的人可有再来捣乱?”
  过江龙愣了一下,收起簿子,欧阳褚说的这些他都没有记在上面。山匪的事一直是他的心头刺,不必写在纸上,便也全都记在眼睛里。
  “您离府这几日里,山匪曾来犯一次,我等与匪徒殊死搏斗,见其已是强弩之末,我便追入黑角山中,却不料那为首的匪头竟能变成牛妖,加之山中匪贼众多,我等寡不敌众,最终还是让他虏走男子四名,只是其中三人次日便毫发无损地返回白玉城,唯有王家鞋铺的老板至今生死未卜。”
  过江龙低下头,为自己的败绩捏紧了拳头。“如今领主大人归来,是否进攻黑角山,全等您一声令下。”
  “不必了。”
  欧阳褚摆摆手,过江龙的神色却诧异起来。他张嘴不语,赤色眼睛疑惑地看着欧阳褚,一时不知领主言中何意。
  “黑角山的匪牛是吸人精气的妖兽,那王鞋匠进了匪窝,想必能让那妖兽安分一阵子,对我白玉城而言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可是……”
  欧阳褚从椅子上撑起身来,语气可见地严肃了不少,他走到过江龙面前,一把夺过了那记事的簿册。
  “没什么可是的,舍小为大,自古以来就是如此。簿子给我,若没有别的事要上报,今天便到此为止吧。”
  过江龙欲言又止,看着屏风一册陈列的檀木盒子,像猛地想起来什么。他刚要开口,却被匆匆闯进的卫而截了胡。
  “报——领主大人,已,已按照您的吩咐跑完了全城,除了王家鞋铺,其余店铺均是门窗紧闭——”
  卫而气喘吁吁地说完,欧阳褚的眉头却皱了起来。门窗紧闭?若他回府的消息还没有走开,那就是卫而实在木讷,让他绕城跑的本意并不是罚他,而是要宣告全城——领主欧阳褚已经回府。
  不过王家鞋铺……这倒是诡常,方才还提到他来,应当是比别的店铺更加恐慌谨慎才是。
  “这王家鞋铺为何开门营业,你可去过问了?”
  卫而点点头:“属下问过了,原来是王家鞋铺的王鞋匠回来了,被山匪虏去这么多日还能完好无伤地归来,真是不可思议啊。”
  若被那妖兽吸了精气,定是不可能活着回来,这么说,那淫兽并未对王鞋匠下手。欧阳褚摇摇头,脸色不太好看,本以为把匪牛的目的摸了个一清二楚,如此一来又给全盘打乱了。
  “再绕城跑上一圈,这一次要让家家户户知道领主已回,听明白了?”
  “啊……啊?”卫而一下子傻住了,两腿一软差点没站稳。看着欧阳褚就要离开,过江龙这才赶紧追上去道:
  “青珑港的擎国鲛曾来献礼,已经以您的名义收下,放在了您的寝房里。”
  “查验过了?”
  过江龙脸一红,迟疑了数秒,想到那盒子里的物件,竟摇了摇头,鬼使神差地撒了个谎。
  “擎船长说是您委托的私物,属下无权过问,便……未查。”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不像话。”
  欧阳褚丢下一句,随即大步走出了正厅。领主一走,这厅里便是过江龙话权最大,侍卫们都看着他,卫而也可怜兮兮地凑过来跟龙头儿求情,显然是不愿再跑一次了。
  “你惹的是领主,我也帮不了你。”过江龙赤红的眼眸眨了眨,无奈地说道。
  却见卫而眼里有话,似乎是在示意什么。过江龙心思缜密,很快就看了出来,他让卫伊带着侍卫们离开,自己便跟着卫而去了隔间。
  “什么事。”过江龙开门见山地问道。
  “龙头儿,领主是不是新找了个陪侍?长得黑不溜秋的,模样倒是挺帅气。”
  “你怎么知道——”
  “这还用问,那家伙的身板简直和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细看连眉眼也有几分相似,一看就是领主亲自挑的,倒是咱龙头儿这霸气的赤瞳是旁人怎么也学不来的——呃咳咳!”
  卫而意识到自己说过了头,赶紧尴尬地咳嗽两声,却看过江龙似乎不生气,他这才老老实实地接着说道。
  “我回来的时候正巧看到他从龙头儿您的房间出来,要是他鬼鬼祟祟,我当场就把他摁住了;可他偏偏走得不慌不忙,这倒让我不好下手。不过我看他实在可疑,还是把他叫住了。”
  “说是李财让他去收拾房间,可是龙头儿您的房间从不让外人进的,他李财难道不懂规矩?我便搜了他的身,只是他那一身烂布连屁股都遮不住,确实没地儿藏东西,看他也不像做贼心虚,我便放他走了。想想还是得叮嘱龙头儿多多留意一下。”
  过江龙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快去绕城跑吧,领主要是看见你偷懒,又该加罚了。”
  卫而欲哭无泪,早该想到他们龙头儿就是个护着欧阳褚的死忠犬,是宁愿让兄弟们加惩,也绝不肯跟领主求情减罚的。
  “龙头儿啊,你先让我歇一歇吧,我腿都软得站不住了。”
  “正好。”过江龙眼睛一眨,又在琢磨什么似的,“昨晚我看见盗贼帮的人外出巡山,听说是他们的少帮主不见了。你换上常服再稍加打扮,去他们帮门口打听打听,你也不必再跑城,给城里百姓传话的事我替你去做。”
  【作家想说的话:】
  前段时间实习,拖欠太多,实在抱歉,本月还会加更2章以上(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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