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露散晚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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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连绵不绝,犀利的雨声扰得项肆心烦意乱。
门铃一响,更让他心烦,来人不管是谁他绝对给不出好脸色就是了。
一抬头却愣住了。
浑身湿透的司朔站在门口,脸上满是疲惫。一见项肆的神情,有些愧意,磕巴道:"一时半会说不清,可以让我进去说吗?"
项肆呆呆地让他进来了,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表情,心情有些复杂。
司朔现在的样子简直性感得要命......
热茶下肚,司朔叹了口气。
项肆:"所以教授你因为办事忘带伞惨招飞来横祸成了落汤鸡也就算了,好不容易到家,门锁却坏了?"
真是惨不忍睹。
司朔笑着说:"嗯,是挺倒霉的吧......那锁......密码输不进去,指纹打不开,彻底废了。如今倒是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怎么办,只得来打扰你了。"
见他笑得苦涩,项肆直接把智商扔了,换上色令昏君的脑子,于是脱口而出:"教授,不嫌弃的话今晚先住我家吧,我家客房很好的。"
他像只充满期待的兔子,小心翼翼地看着司朔。
司朔假装有些苦恼,不好意思地应下了。
"我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还要麻烦你,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项肆的心跳的飞快,日思夜想的人留在自己家过夜是种什么体验。他打量着司朔,不紧悄悄咽了口唾沫。
虽然还想再多一会欣赏司朔的这幅样子,但还是开口说道:"教授,你都被雨淋成这样了,先去浴室洗个澡再睡吧。"
司朔笑着应下了,在项肆家他显得有些拘束。项肆轻声说:"教授,可以把着里当自己家,不用拘束。"
司朔被他领着到浴室。
离开浴室时司朔叫住了项肆,对他说:"谢谢你阿肆。"
暖黄的灯光洒在司朔的脸上,他泛红的眼尾和嘴角上挑的弧度都流露出灼热的温柔。
项肆的眸子颤抖了颤。
关上门后,项肆腿一软,顺着墙滑了下去。
他硬了。
项肆靠在门边,淅淅沥沥的水声爬他的耳朵里,他闭着眼,在脑海中淫意着司朔。
他兴奋得不行。
好像裸着的司朔此时就在他眼前,他走向前,轻轻从后面抱住了司朔。头靠在司朔的背上,司朔比他高,他享受这种依赖在司朔身上的感觉,让人着迷。
司朔出来时,项肆正在房间看书,他一只手撑着下巴,懒散的阅览着。
从司朔的角度看去,正好可以看见项肆柔和的侧脸和细长的脖颈。项肆眉目清秀,是鹅蛋脸,脸上永远泛着微醺的腮红,眼睛弯弯的,笑起来像初生的暖阳。
司朔走上前去,凑到项肆颈边轻声说:"阿肆,在想什么,嗯?"他声音低沉,夹杂着几分含糊。
项肆猛的回过神来,心一下绷紧。欲盖弥彰地转过头,试图掩盖自己那滚烫得红起来的耳垂。
好喜欢司朔这样......和他说话。
司朔没再逗他,紧跟着项肆就带他去了客房,客房打扫的很干净,装修风格与项肆的主卧很像。
司朔漫不经心地问:"阿肆平时会睡在这里吗?"
项肆坦然道:"嗯,有时会,这里挺舒坦的。"
司朔撇了项肆一眼,没作声。
项肆有些尴尬地说:"那个......教授,你找点睡。我先回房间了。"
走到门口时,司朔突然叫住了他,项肆一回头,只见那人坐在床边,微微仰着头看向他,轻声道:"晚安,阿肆。"
砰......砰砰。
项肆低着头,沉声道:"......晚......晚安,教授。"
回到房间时,项肆感觉自己已经烫熟了,伸手一摸脖颈,烫得要命。
项肆舔了舔唇,司朔确实......很要命。
他不要脸的又硬了。
躲在被窝里,项肆褪下了裤子,伸手握住了自己滚烫的性器,手指滑动抚摸,脑海里想着那人的模样。
低沉的喘息起伏着:"哈......嗯......嗯......唔......"
哈......啊......果然好想要......想要和司朔做爱。
他早已在心里亵渎了司朔好多遍,手指慢慢抚摸自己的身体,项肆呼吸沉重,眼里泛起水光,眼角的晕红显得迷乱。
他轻轻捏住了乳头,手指开始打转。轻轻碾压和蹂躏立起的乳尖,酥麻的快感电流似的蔓延,让人沉醉其中。他忍不住低喘。
低喘声回荡在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涩气。
项肆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泄在了手里。
他将脸埋进枕头里,手指停止了动作,紧紧抓紧床单,颤抖不止。
他疯了,他疯狂的想要自己的教授,他早已在心底淫荡成了骚货,他无耻的越过那条界限,成为了一个渴望被自己教授肏干的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