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11月的东北已经入冬,夜晚的寒风卷起地上的枯叶,临近午夜,街上人烟稀少。此时s市地标性的中心大厦,最豪华的包间里正坐着s市的权势们,桌上精致的菜肴已经凉了,红酒白酒的瓶子摆了一地。与这些中年政客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正在敬酒的年轻人,二十八九的年纪,英俊的五官,北方人的高挺鼻樑,和被西装紧紧包住的厚实肌肉,在一群政客中游刃有余,左右逢源,他就是s市著名的年轻企业家,韩起。
酒过三巡,每个人脸上都透着红晕,醉醺醺的,从天亮喝到了天黑,即使酒量不错的韩起也已经有些醉了,开着空调空气依然是酒精的味道,浑身上下出了汗,一杯又一杯的酒生生地灌进肚子里,头疼的厉害。终于书记开口,定了这次项目时,韩起已经是喝的站不起来了。陪着笑脸送走了各位领导,凭着残存的意思,韩起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大堂,一股北风呼啸而来,打透了早就被汗水浸透的衬衣,韩起裹紧了西装外套,快步朝着不远处的小区走去。
韩起推开门时发现张烁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他轻轻的关上了门,蹑手蹑脚的脱掉了皮鞋,一天的应酬下来,黑色的棉袜前端早已经湿透了黏在脚上,脱下鞋,味道立刻飘了出来。
走进浴室,脱下了占满酒味儿的衣服,韩起一边洗着澡,一边想着明天的工作和几个重要的会议。拿起浴巾准备擦乾时,韩起终于看见了浴巾上面放着的玩具和字条。
那是一个小号的贞操锁,很明显钥匙已经被拿了下来,字条上是熟悉的字迹,潦草的写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韩起低头看了看自己傲人的肉棒,又看了一眼几厘米长的贞操锁,无奈的摇摇头,帅气的脸上勾出一抹自嘲的笑。
费尽力气,韩起终于把肉棒塞了进去,即使是软的时候,依旧疼的厉害,他现在已经无法想像明天早上起来是什么样的感觉。这一番折腾下来,早已没了困意。韩起赤裸着上身,静坐在了沙发上,张烁睡的很香,和有着一副标准东北汉子骨架的韩起不同,张烁的身形细长,月光洒在他精致的脸上,修长的手指垂下来,韩起又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张烁穿着白大褂的样子。 。 。 。 。
早上,韩起是被疼醒的,不停充血的肉棒被紧紧束缚在小小的笼子里,虽然不是第一次戴,可是这么小的笼子依旧是让他叫苦不迭。 183的身材利落的撑起了剪裁完美的西装,粗糙的大手摸了摸青色的胡茬,穿着黑色商务棉袜的大脚踩进了昂贵的皮鞋里,举手投足之间彰显着这个轻熟男人的魅力。
韩起到公司时,王家磊已经到了,这个特种兵转业的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只用几年的时间拿下了几个大单,一路从小职员爬到了现在公司副总的位置。韩起点头示意,却从他的目光里捕捉到了一丝平日没有的危险气息,那是猎人捕捉猎物的眼神!韩起摇了摇头,再看时,王家磊却已经去忙别的事情了,韩起以为是酒劲还没缓过来,出现了幻觉,却不知道一场暴雪正夹杂着狂风朝他呼啸而来。
第一章
韩起是在一阵刺疼的电流中醒来的,眼前一片漆黑,只能感觉到双腿被分开绑在什么东西上,双手被绑在了身后,绷紧的肌肉被绳子勒的磨出了红印,可绳子却分毫没有断开的意思。此时坐在他面前的男人静静地看着他徒劳的挣扎,破口大骂直到耗尽了力气,绝望地靠在了椅子上。被脱光衣服的韩起被绑在了椅子上,只留下了脚上被汗湿的棉袜,棉袜已经磨的有些褪色,袜筒皱皱的堆在小腿上,皮鞋被仍在了一旁,灰色的内裤有些松垮的挂在身上,宽厚的肩膀被绳子紧紧地和椅背绑在一起。脸上的汗顺着脸颊流到淡青色胡茬的下巴上,一滴一滴滴到他的大胸上。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仓库里的暖气让空气不停的升温,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韩起早已经没了力气,被汗水打湿的内裤前端紧紧贴在了塑料的贞操锁上,脏臭的黑色棉袜挣扎时占满了地上的灰尘,此刻正黏糊糊的贴在脚上。
空气中充斥着仓库特有的潮湿发霉的味道,又混杂了韩起的脚臭味。突然,咻的一声,皮带划开空气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肩膀上,瞬间红肿起来。没有准备的韩起被突如其来的鞭打痛的叫出声来,接着又是狠狠的一鞭,皮带像是一条毒蛇,专挑没有肌肉的地方抽下去,每一鞭都疼的他几乎晕厥。一阵惩戒般的鞭打过后,韩起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脸上眼泪汪汪,虚弱又无助的靠在椅子上,像一条可怜兮兮的狗。
男人解开了绑在他腿上的绳子,撕下了已经破烂的内裤,将他双腿举起,一双长着老茧的手沾满了催情的润滑液,中指在肛毛密布的股沟划了几圈,然后毫不留情地捅进了韩起的肛门
“啊!…艹你妈,拿出…”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抽出了手指,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冷的粉红色跳蛋,电线从一张一合的后穴中伸出来,嗡嗡作响的跳蛋被开到了最高频率,尽职尽责地按摩着。
男人将已经毫无力气的韩起翻了过来,屁股顶在椅子背上,头朝下,双手双脚绑在了椅子的四腿上,肌肉紧紧的绷着,优美的身体线条此时却布满了鞭痕,韩起此刻以一种极度羞耻的姿势向陌生人展示着身体最隐私的地方。
这个男人的克制超出了韩起的想像,本以为今天自己难逃一劫,可是被翻过来后,男人并没有想像一般进入自己,男人更像是要羞辱自己一样,因为下一秒,一股腥臊的尿液就打在了韩起的身上,尿液顺着韩起的腰流进了头发里,一滴一滴又留到脸上,淌进嘴里。脚下的袜子此刻被这个男人的尿液彻底湿透了,男人脱下了这双又脏又臭的黑袜子,右手狠狠地捏着韩起的下巴,左手把袜子团成一团塞了进去。作呕的味道让韩起皱起了眉头,他现在像一只待操的公狗一样,嘴上塞着自己的臭黑袜,身上被淋了尿液,撅着屁股动弹不得。
不知何时,韩起的肉棒慢慢抬起了头,紧紧地裹在贞操锁里面,此时已经有点发紫,这一切变化都没有逃过男人的眼睛,男人踢掉皮鞋,脱下了左脚的袜子,这是一只灰色的厚棉袜,袜尖已经泛黄。男人用袜子轻轻擦了擦韩起脸上的尿液,可紧接着却又塞进了韩起高高撅着的屁股里。
跳蛋被推进了更里面,前列腺突然的刺激让韩起闷哼出声,贞操锁里的肉棒也开始胀的发痛。漫长的折磨!韩起已经没了理智,整个人像一只发情的公狗在椅子上蹭来蹭去,企图挣开束缚,发泄出来。
男人拿起手机咔嚓咔嚓拍下了诱人的画面,又从地上的西装里翻出韩起的手机,给一个人发了一条定位,便快步从仓库里走了出去。
第二章
临近午夜的s市,寒风吹打着商铺的牌匾,街上人烟稀少,一辆卡宴正疾驰在开往郊区的路上。二十分钟前,张烁收到了一条定位,定位指向的正是韩起的公司在市郊的一个废旧仓库。今天晚上张烁在约好的餐厅足足等了一个小时,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刚刚到家的张烁接到了这条信息,本来还怒气冲冲的张烁一下子担心起来。
张烁有多爱这个男人,就有多狠这个男人。他陪在韩起身边七年,亲眼看着他从一个一穷二白打拼到了现在。他陪着他应酬,帮他处理无尽的公司琐事,安慰他的焦虑,生意低迷时从医院回来还要到处帮他筹集资金。那个男人口口声声说爱他,表情无比的真诚。可是一年前的出轨让他至今无法忘怀,张烁闭上眼睛还能想起推开酒店房门时,韩起慌乱地提起裤子,手足无措的样子就像犯了错的孩子。那一次,张烁真的慌了,心里又疼又气,可是禁不住软磨硬泡,还是原谅了他,给了他一个机会。张烁暗暗下定决心,如果他敢再犯,这次一定不能再心软。
可是当推开仓库大门的时候,张烁还是被眼前的画面吓傻了。英俊的男人此时撅着屁股被绑在椅子上,小麦色的皮肤被大量的汗水湿透,昏暗的灯光下像涂了一层橄榄油。嘴里堵着袜子,除了一声一声充满欲望的闷哼还有嗡嗡的机器运转的声音。
地上有一小滩液体,汗水混杂着前列腺液。过去的半个小时里,韩起经历了几次高潮,可是因为贞操锁的原因,一次都没能射出来,铃口前端是一滴大大的白液,像一滴眼泪黏在肉棒上。
电线带着跳蛋一起从后穴中拽了出来,从未被人碰过的东西已经红肿,拿开嘴里的臭袜子,把韩起从椅子上解开。
韩起的神智已经有些不清醒了,蒙在眼睛上的布条终于被拿了下来,看见张烁的一刻,韩起如释重负,他疯狂的拽着张烁的衣服,沙哑的嗓子不停的说着“钥匙,钥匙” 。韩起要被憋疯了,他想射,过去的一年里,从没有哪个时刻比现在更想射出来。
张烁心疼的看着他的爱人,轻轻的用大衣裹住了他,避开身上的鞭痕抱住他向仓库外的车里走去,可是并没有要把钥匙拿出来的意思,很快,汽车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韩起浑身作疼,早饭的米香味从厨房传了进来,张烁已经麻利的做好了早餐。
“ 起来吧,饭好了,昨天是怎么回事啊?
“ 妈的,等我查到是谁,干死他”
“ 今天别去公司了,在家休息吧”'
“不行,亲爱的,这次和市政府合作的项目今天有一个对外发布会,为了这个发布会,我准备了一周了,今天必须去啊”.
“那好吧,注意一点”
“放心吧”
张烁没有多说,他知道眼前的男人如今有多么强大,他早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在饭局里被傻傻灌酒的毛头小伙,何况,他也明白这个项目对于韩起公司至关重要的作用,毕竟这块肥肉可是被几个有着同样资格的公司虎视眈眈。
下午的发布会很成功,晚上的庆功宴定在了公司旁边的宴会厅。快要下班的时候,王家磊突然过来请假,虽然最近他一直怪怪的,可是工作上一直没有纰漏,韩起也就准了他的假,何况boss不去,手底下的人也能玩的尽兴。
此时,宴会厅的楼上,一间豪华的套房里,正上演着一幅香艳至极的画面。
男人的眼睛被黑色胶带挡住了视线,手臂被朝上和肩膀绑在了一起,胳膊肘和双膝着地,手臂,大腿和小腿之间用短短的麻绳固定,男人只能像狗一样勉强支撑着趴在地上。白色的衬衫被汗湿,透出小麦色的紧实肌肉,领带垂在地上,嘴里戴着口塞,皮革的带子是三段式的被固定在头上。男人高挺鼻樑下有着新长出的胡渣,五官深邃,短发,剑眉。
男人的西裤被绳子紧紧贴在腿上,露出了一截蓝黑色的商务棉袜。
“ 贱b,屁股撅好” 说话的是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男子,只间,他拿起剪刀,在男人屁股的位置剪了个洞,吐了一口吐沫,然后,粗壮的手指毫不怜惜地从男人的后穴里捅了进去。
没有了润滑液的作用,硬生生插进来的手指疼的男人疼叫一声,险些摔在地上。
“ 艹你妈,骚货,装什么啊?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要是再敢动一下,老子今天日穿你的PI'YAN ” 扩张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三根,高频率的抽插着。不知道是肛门里抽动着的手指,还是刚才的那些秽语,只见男人脸胀得发红的同时,裤裆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男人的休闲皮鞋被脱了下来,漏出了磨的微微发白的袜子。一双手抚摸着男人的黑袜大脚,从温热的脚掌到男人的裆部。
男人的裤链被拉开,居然没有穿内裤,一根紫红色的大JB早已一柱擎天,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已经把西裤前段浸湿了硬币大小的圆斑。中年男子一边不时地撸动着男人有些腥臭的肉棒,一边将一根15cm长的震动棒插进了男人的屁股里。
第三章.
漫长的前戏让跪在地上的精壮男人有些吃不消,不过好在终于一根滚烫的肉棒插了进来。
“ 真jb骚,都他妈出水儿了,爸爸今天干穿你的骚b ,好不好 ”中年男子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像一头野兽,一下一下有力地撞击着。
男人被插的很享受,肉棒硬挺的自己上下跳动着,随时随地就要射出来了,男人的嘴因为口塞的原因一直大张着,口水流了一地。
男人身上的绳子被剪断了,口塞也被拿了下来,短发被拽着朝床上爬过去。现在男人仰躺在床上,双手用力撸动着自己16cm长的大JB,穿着黑袜子的双脚被中年男子扛在肩上,袜尖发黄,袜子一看就已经穿了很久,脚趾的地方磨的有些发亮,43的大脚和张着淡淡腿毛的修长而有力的腿,随着男人的操弄,一晃一晃的,后穴正一张一合地努力吞吐着铁棍一样的男根。
“ 啊~啊,爸爸,啊 ”
男人被操的口齿不清地浪叫着,每一次的撞击都捅到了身体的更深处,浑身的精状肌肉颤抖着。中年男子把手指伸进了男人的嘴里,在口腔里划拳,狠狠的玩着男人柔软的舌头。
男人脚上穿着的脏旧棉袜此刻一只被套在了自己发红的大肉棒上,腥臊的黑棉袜上的纹理不停地和尿道口的粉红色嫩肉摩擦,另一只被盖在了自己的鼻子上,袜子已经穿了好几天,鼻尖上酸臭的味道像催情剂一样让人不停地发骚。随着猛烈的撞击,前列腺产生的快感让男人被操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一股一股从铃口喷薄而出,透过发灰白的黑袜尖,粘液浸了出来,黑袜大屌一颤一颤地射个不停。男人沾满了浓精的骚袜子被拿了下来,粗暴地塞在了被口塞撑的酸麻的嘴里,自己的精液混着嘴里的口水和袜子的酸臭让男人皱了皱英俊的剑眉。男人反胃的想要吐出去,可是又敢。身后的中年男子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用力抽插着,铁棒在小穴里一进一出,快感过后,取而代之是一阵身体要被肉刃贯穿的剧痛。
终于,男人的肉棒在身后男人粗糙大手的撸动下,又重新硬挺起来。男人被压在身下,身体翻折归来,双手抱紧大腿,努力张开PI‘YAN,享受着快感。
男人身体里的肉棒也已经滚烫发热。这场性爱达到了高潮,一个挺身,中年男子一股又一股的射在了男人的身体里,同时他揭下了男人脸上的黑胶布,狠狠扇了男人一巴掌,一口吐沫吐尽了男人嘴里j。光线的刺激让男人又一次达到了高潮,高昂着头,呜呜的淫叫着,全身的肌肉绷紧,16cm的大肉棒疯狂的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在了自己小麦色的腹肌上,湿漉漉一大片。
此时,男人渐渐恢复了理智,迷离的眼神开始变得清醒,掏出了嘴里的腥臭袜子,努力克制住反胃的干呕,慢慢一瘸一拐的爬下了床,重新跪在了中年男子的脚边,撅起屁股开始伸出舌头,努力地一下一下舔起了中年男子的臭脚。
男人讨好一样的仔细舔着,酸臭到令人作呕的浓重味道丝毫不影响男人的动作,中年男子的一双黑色运动棉袜被舔湿透亮,男人的臭袜皮鞋彷彿是他最爱吃的美食。中年男子用脚用力地扇起了男人的耳光,啪啪的声音羞辱至极,他命令男人伸出舌头,他喜欢看这个曾经是特种兵的男人被逼无奈,努力忍耐的下贱样子,粗壮的肌肉克制着,随着呼吸,胸肌一起一伏,发黑的乳头硬挺着等人触摸玩弄。男人经过了几次的调教越来越骚。
“ 磊狗,爸爸他妈交代你的事情都忘了吗?”
“ 爸爸,韩起这次很重视这个项目,各个环节都亲自参与,贱狗有机会一定会立刻动手的。
“ 妈逼的,给爸爸用点心。你弟的医院昨天来电话了,卡里的钱可是不多了,如果不想亲手去医院给你弟拔管子,你他妈最好识相一点。
男人沉默的低下了曾经高傲的头,他知道自己现在能做的只有曾经最不耻的背叛,他又伸出了舌头,努力的讨好男人,柔软的舌头刚刚碰上中年男人的臭脚,床边的男人一脚就踢把他踢倒在了地上。床边的男人站了起来,发现跪在地上的男人的肉棒又开始发硬了,黑袜大脚直接踩了上去,明显感受到脚底的硬物又开始变大发烫。
“ 哈哈,骚逼,你可真他妈是贱啊,一身腱子肉却喜欢给男人舔臭脚干PI‘YAN,你们特种兵在部队里训练的是发骚吗?”
男人像看一条淫贱的狗一样轻蔑地看了一眼王家磊。然后带着嘴角轻蔑的笑带上了酒店的门。
王家磊慢慢的扶着床站了起来,被男人狠狠操弄过的屁股有些红肿发炎,身上是乾了的精液和绳子留下的红印。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自嘲的看了看镜子里悲哀的自己。曾经特种部队里的兵王,矫健的身姿如今只能像一只牲畜一样在男人身下承欢。那双曾经能百步穿杨的大手,如今握着的不是枪,而是自己的大腿,像男妓一样晃着欠操的屁股,等着被男人进入,狠狠操弄
洗完澡肚子咕噜噜的叫,王家磊此时却什么也吃不下。 s市的电视台此刻正播着天气预报,明天s市将迎来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电视里那个女主播一直都没有换,王家磊又想起了三年前刚刚退役时的生活,那时虽然累一点,可是每天回家都能看间心爱的弟弟做好了晚饭等着他,那时电视里放着的总是新闻联播后的天气预报。可如今弟弟一场大病,物是人非。
s市的夜空一夜无星,王家磊也一夜未眠,后半夜的时候,天上果然飘起了小雪,王家磊也下定了决心,为了自己心爱的弟弟,堕落也在所不辞。
第四章
韩起是十分钟之前接到张烁的电话的,电话里张烁的声音一直在颤抖,他很担心,可是现在的s市正是上班的晚高峰,昨夜的雪,化成泥水,堵成长龙的汽车龟速移动着。照现在这个速度,韩起还要一个小时才能到医院,想到此刻正需要自己的爱人,韩起气的骂了声娘。
韩起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张烁还在院长的办公室里。这是一次非常严重的医疗事故。当务之急是找到患者的家属,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否则张烁可能面临着的不仅是舆论的压力,还会有牢狱之灾。
韩起下午没有回公司,留在了家里陪张烁。虽然现在正是项目的重要时期,可是他此刻必须陪在他身边。把一些重要的事情交代给了王家磊,韩起就把电话关机了。张烁回来后,一直没有说话,整个人阴沉着脸,嘴唇发白,韩起看的心疼。
韩起突然吻上了张烁的嘴。
张烁本来正在沙发上呆坐着,感受到男人猛兽一般的力道,本能的朝下躺,想要避开男人。张烁现在的心很乱,根本没有心情。可是想要推开男人的双手却被他攥在了一起,摁倒了沙发上。
人高马大的韩起此刻像一头发情的野兽,把张烁压在身下。大手攥的张烁手腕出了红印。
韩起甩掉了脚上的拖鞋,有力的大长腿压住了韩起乱蹬的双脚。张烁一脸的不愿意,可是韩起还是嘿嘿的坏笑着。
把张烁的手分开压在头两边,一张大脸凑了过来,韩起喘的热气全都喷在了张烁脸上,张烁近距离看着这个时而温柔,时而疯狂的英俊男人,只见韩起喘着粗气狠狠地又吻了上来。舌头撬开了张烁的牙齿,长驱直入,津液混合,韩起嘴里的烟草味成为了最好的催情剂。
“ 滚,给我滚下去,老子没有心情 ”
韩起见男人还在絮絮叨叨的不配合,干脆一只手利落的脱下了脚上的黑袜子,团成一团准备塞进男人嘴里。张烁见状赶紧闭上了嘴,拼命的反抗。可是韩起的手劲大的可怕,一把捏住了下巴。张烁吃痛的一张开嘴,韩起立刻就把臭袜子塞了进来,而且他居然还用另一只袜子在脑后打了个结。
张烁被韩起的袜子熏得皱起了脸,然而始作俑者却越来越兴奋,脸上色瞇瞇的笑着,大手已经开始解张烁的衬衫。韩起对爱人身上的敏感点一清二楚,朝着张烁的耳根吹了口气,之间耳朵立刻红了起来,整个人也配合了不少。
张烁经过一番调弄,身体也开始发热,有一个信号提醒着他想要被眼前这个男人进入。理智还是妥协了欲望,张烁从裤子里拿出了钥匙。韩起看见了钥匙的一瞬间两眼发光,连扯带踹的脱下了西裤,紫色内裤早已经被汗湿了,前端更是被淫液弄的发黄。一把扯下内裤,颤抖着用最快速度打开了贞操锁。
被囚禁已久的肉棒立刻迅速膨胀,18cm的大肉棒粗的可怕。韩起一手熟练地撸动着骄傲的昂扬,享受着好久没有的快感,一手解开了张烁的裤子。因为上班的缘故,张烁今天穿的是一双深灰色针织棉袜,湖绿色的三角内裤被里面的硬物撑了起来。
韩起隔着内裤舔着龟头的位置,有技巧的舔舐让张烁彻底的陷入了情欲。韩起舔几下,还要抬起头坏笑的看一看张烁。
“ 麻痺的,贱人,你快一点,啊~,”
韩起其实早已经受不了了,一把扯下内裤,掏出茶几下的润滑油淋在了自己肥硕的肉棒上,匆匆地用手指扩张了一下,便一个挺身,硕大发紫的龟头就插了进去。两个人同时爽的叫出了声。韩起开始像打桩机一样疯狂的抽插,小腹用力的顶着,每一下都快要把张烁操哭,太久没有发泄过的欲望,此刻让韩起化身猛兽,青筋凸起,汗水湿透了全身, 突如其来的抽插也让张烁爽的浑身发软,根根到底的恐怖力度和生意场上那个男人判若两人,
张烁长年累月在办公室里工作,使得他有着不同于韩起和王家磊的白皙皮肤。虽然皮肤保养的很好,可是身上的肌肉一块都不少。肌肉凸起的小臂紧紧拽着韩起的公狗腰,整个人浪叫着配合的动着。眼神里全是情欲,窄窄的下巴上淌着口水,胸肌上红色的乳头被韩起的大手摩挲的发硬,胸肌不住的起伏,英俊的脸染上一抹红潮。看着张烁欲仙欲死的骚样,韩起爽的要死。
韩起抽出了通红的肉棒,一把扛起了张烁,朝着臥室走去,膀大腰圆的背影和一抖一抖的大肉棒,甩到地板上一滴一滴淫靡的透明液体,这场疯狂性事才刚刚开始。
第五章
与此同时,s市大学的体育馆内,一场市大学生篮球决赛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林子深小臂上青筋凸起,结实的小腿光滑修长,薄薄的白棉袜裹在脚上,从高帮运动鞋里露出了一截,仔细看,袜子是反的,袜筒的黑边翻在里边,线头全露在外面。因为懒得洗袜子,所以林子深只能把脱下的袜子反过来穿。单薄的球衣,被过堂风一吹,露出了结实的线条。帅气的脸庞,稚嫩中透着成熟,汗水顺着发稍滴下。
熟练地从队友手中接过球,跳起,灌篮,一气呵成。林子深带领s市大学以绝对优势结束了这场比赛。拒绝了队友们的庆功party,林子深一个人留在了更衣室。
看着队友们一一离开,林子深迫不及待的锁上门,发起了视频通话。
“ 啊,亲爱的,想死你了,今天打球的时候,一想到你的骚逼,我的大JI’BA都出水儿了。”
林子深一边不停说着淫言秽语,一边把手机立在了储物柜上,对准手机摄像头,他两腿分开的跪在更衣室的长木凳上。
“ 想你了,想你的大JB,现在跪好,伸舌头舔我的胸”
手机里传出了一个甜美的女声。
“ 啊啊~嗯~宝贝儿,爽不,把衣服脱下来,快让老公看看你的胸”
男人一边像狗一样跪好,一边享受地舔着空气,好像真的舔到了一样,帅气的脸上是一幅色瞇瞇的表情。发骚的男人嘴角已经长出了青涩的胡茬,脸上还带着几分婴儿肥,深遂的眼眶遗传了他父亲的基因,浓密的眉毛,
“ 嗯~,把你的球鞋脱下来,我要舔你的臭脚”
男人听话地脱下了捂了一天的球鞋,掰开双腿,对着镜头展示着臭脚。男人的袜子反过来穿的,袜底已经发黑,袜子被汗水浸的发黄,脚底绣着的小商标也磨的掉色,43的大脚在镜头前一晃一晃的,散发着热气和浓郁的脚臭。
“ 闻你自己的球鞋 ” 电话那头又传来了命令。
“ 亲爱的,我脚本来就臭,又打了一下午球。别为难我了 ”
“ 不要嘛,你就闻一下嘛,我喜欢你的男人味。”
女人的表情有些不悦,刻意的揉了揉胸,作势要把内衣穿上。
“ 别,我闻,老公我最喜欢闻自己的大臭脚了。
男人拿起地上的球鞋,扣在了鼻子上。一股浓烈的味道让男人有些吃不消,英俊的浓眉皱了一下。男人一边闻着鞋,一边把手伸向了裤裆,隔着宽大的球裤开始摩擦下体。跨下肥硕的一大包立刻就有了反应。褪下裤子,蓝色的四角内裤已经撑起了帐篷,龟头的形状清晰可见。有些松垮的内裤,薄薄一层布料,和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形成了鲜明对比,格外诱惑。
“ 快,把内裤脱了,让我看你的骚逼 ”
男人一边揉着自己的内裤,一边用手指玩着自己的发紫发硬的乳头。
“ 哥哥,我想看你舔自己的臭脚。”
更衣室里的暖气很足,汗流浃背的男人像一只听话的大狗,努力掰弯腿,伸着舌头,一下一下舔着发黄起球的袜尖。
男人的口水彻底浸湿了袜子,肉棒也越来越硬,脱下内裤的一瞬间,一根又粗又长的大屌弹了出来,龟头分泌出的淫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男人一手后撑着脑袋,一手使劲撸动着肉棒。粗壮小臂上的肌肉有着明显的线条,男人伸出舌头,侧过头舔着被汗水浸的咸咸的腋下。双腿大咧咧的分开,带着一点赘肉的腹肌微微凸起,六块腹肌挤在一起。
男人的表情很陶醉,脱下了脚上发臭的白袜子,套在手上,两只手握着大肉棒上下套弄。不一会儿,男人紧绷身体着射出了一股股的精华。 22岁的男人正处在最旺盛的时期,大量的精液粘在手上,射在地上,淌在小腹上,肉棒上,到处都是。更衣室里弥漫着运动后的汗臭味混着腥腥的精液味道。
手机的摄像头尽职尽责的工作着,所有的画面都被传到了网络那头的电脑上,电脑前的王家磊看着男人射出了精华后,就点击了录屏软件的保存。给网络那头的女人打了一笔钱。关上电脑,起身去厨房泡了一桶方便面。
他用手指擦了擦窗户上氤氲着的雾气,外面又开始飘雪了,华灯初上,车水马龙,行人步履匆匆忙着回家,这一年又快要结束了。
王家磊下午就接到了韩起的电话,虽然不知道韩起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他既然拿到了项目的资料,便复印了一份。他现在正在去林总家的路上,靠着靠背,他有些累了,迷迷糊糊中,想起了半年前第一次来林总家的时候。
王家磊是吃晚饭的时候收到这条短信的,短短的几行字,他看了一个晚上。弟弟还在ICU里,现在他需要大量的钱。几年的部队生活并没有多少存款,在韩起公司工作这两年的积蓄也已经快花光了。
王家磊虽然是直男,可是混迹生意场几年,对于性奴隶之类的也早有耳闻。他此刻站在s市最高档的小区里,手心里全是汗,内裤和袜子都被汗湿了,皮鞋里湿乎乎的。太阳刚刚升起,照在这个男人的背影上,男人终于鼓起勇气,摁下了别墅的门铃。
王家磊在地上足足跪了八九个小时,直到天黑,林总才扔了一张银行卡和一个宠物项圈给他。那一周是王家磊一生之中最难捱,最黑暗,最不想提起的日子,身体最隐私的阴毛被剃的精光,脖子上系着皮质的宠物项圈,身上一丝不挂,拥有小麦色精壮肌肉的男人被锁在水泥地上一声一声的练习着狗叫。
每到晚上的时候,夕阳透过铁窗洒进地下室,中年男人会打开门,带着各种各样的性玩具进来,操弄到他昏厥为止。敏感的乳头被夹子牢牢咬住,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后穴24小时的被开发着,从男人换下的臭黑袜到布满颗粒的震动棒都塞进来过。粗大的震动棒在他体内疯狂的转动,前所未有的前列腺的刺激配合上电击,让他屎尿失禁,男人这这时总是会兴奋地拿起相机,强迫他对着镜头微笑,然后打开闪光灯记录下这淫靡的一切。
王家磊一直引以为豪的肉棒更是成了男人的玩具,尿道里被放了导尿管,而每天唯一的排泄机会,就是当着男人的面抬起一只脚,一边大声浪叫,一边表演像狗一样尿尿。肉棒上被套上一个个圆环,不仅仅限制排泄,有些时候还会放出微弱的电流以让男人保持勃起的状态。
男人喜欢没有理由的把他绑在墙上鞭打,下体被cb紧紧禁锢,肉体被粗糙的麻绳捆住,一鞭又一鞭的折磨,呜呜呜的闷哼着,口水顺着口撑一直往下流。一个又一个的下流画面全被男人录了下来,在地下室的电视里放给王家磊看。
王家磊现在还记得那时地下室里潮湿的空气和弥漫着的尿骚味
第六章'
早上,韩起又是被贞操锁里的小弟弟疼醒的。他现在特别后悔自己当初的犯贱,为了挽回张烁,自己戴上的锁哭着也要戴下去。
吃过早餐,张烁给韩起选了一身灰色系的格纹西装,浅蓝色的衬衫搭配深蓝色的领带,藏青色的高筒棉袜和一双深棕色的英伦皮鞋。韩起今天早早的吃完早饭,就准备出门,他今天约好了患者的家属见面。
男人三十出头的样子,鼻樑很高,不修边幅,身体很强壮,黝黑的皮肤一看做的就是风吹日晒的苦活儿。男人坐下时露出了那种超市开架的廉价内裤,黑色起球的长棉袜,袜筒处的红色logo已经褪色。韩起看见男人一幅屌丝样子,直接开门见山的提出用钱解决。
男人毫不犹豫的拒绝有些出乎韩起的意料,更让韩起无法接受的是男人提出的要求。男人要张烁一命赔一命。
“ 如果你足够爱他,你可以替他来。”男人带着玩味的笑看着韩起。
“当然了,你也可以看着他被我玩死,或者我起诉到他身败名裂。
多年以后,韩起想到当初沦落的起点时,大概就是这一天吧。韩起已经忘了,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跟着男人走进那栋老式居民楼的,直到第一鞭抽在腰上,才反应过来。
皮带不同于特制的皮鞭,抽在身上,一抽一道红印,红印先是发麻,接着灼热红肿,然后下一鞭又硬生生地抽在了红肿处。虽然不会打得人皮开肉绽,可是也能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韩起杀猪一样大叫着,身上火辣辣的疼。即使是壮年的韩起,这几年的养尊处优也经不起这样一翻折腾,豆大的泪珠从煞白的脸上滚下,整个人若不是绑在墙上,恐怕早就晕过去了。男人从一片狼借的出租屋里捡起了一双深色袜子,袜子前面已经破洞了,穿的发白的袜子袜跟处黑亮黑亮的,男人把袜子团成一团,想要堵上韩起的嘴。袜子的酸臭味儿实在是让人反胃,身体被吊在墙上,韩起只能努力侧开头,闭上嘴,企图阻止男人手上臭袜子的进入。
“ 啪”的一声,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就打在了韩起的脸上,帅脸上立刻浮出红血印。接着又是一个巴掌,韩起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双耳嗡嗡作响。男人长年累月做粗活的手不大,但是手掌很厚,每一巴掌都用了力气,手上带着风,眼里全是恨。
韩起配合的张开了嘴,脸上麻麻的,被扇的没有知觉了。散发着恶臭的袜子被怼了进来,顶在口腔里,舌头感受到酸臭的咸味儿和袜子上一道一道的纹理。一条松垮的内裤被套到了头上,应该也是男人懒得洗的旧内裤。内裤前端正好贴在韩起的鼻子上,一股男人特有的尿骚腥味儿扑鼻而来。
又是一阵狠毒的鞭打,嘴里的袜子都被韩起咬的没了味道。韩起被放下时,直接一头栽在了地板上,手颤抖着披上了衬衫,勉强系上几个釦子。艰难的穿上西裤皮鞋,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屋子。
浑身上下要断了一般,每一步都是莫大的折磨和痛苦,硬撑着走到街角,打了一辆出租车,整个人坐在后座,脸色苍白冒着虚汗,嘴唇乾裂的不停颤着。出租车停在了一家高档酒店的门口,韩起最后折腾到房间时已经快要昏死过去。用最后的力气吃下了前台送来的药,韩起连皮鞋都没有脱,就倒在了床上。
淡淡的月光透过没拉窗帘的窗户,倾数洒在了床上,男人睡的很沉,蜷着身子,剑眉蹙在一起,脸上的表情写满了疲惫。宽大的肩膀压在床上,淤血让男人不停冒着冷汗。梦里,韩起想起了《大圣归来》里的一句话。愿以我百年孤独,千难万阻,换取你来生安度,无忧如初。
月光如水,然而张烁此时却没有丝毫心情欣赏月色。韩起的电话从中午开始就一直关机,张烁手上不停把玩着韩起贞操锁的钥匙,心里又急又气。他一方面担心这个男人再出什么事情,另一方面又生气他总是莫名其妙的关机玩失踪,丝毫不考虑自己的感受。
今晚的s市,一夜未眠的不止张烁一人。在s市市郊的一栋别墅里,一具年轻的肉体正大开双腿的坐在地上,尽情的自慰着。
“ 老林,你的这条狗调教的真好啊。看他的骚逼,水儿都快流一地啦,那么紧的PI‘YAN,艹起来肯定很爽吧 ”
王家磊一心沉浸在手淫的快感里,置若罔闻。小麦色的皮肤越来越燥热,明显的肌肉线条不停上下律动,消瘦的脸上布满胡渣,性感而迷人。黑色的薄棉袜穿在脚上,身上除了还系着的领带一丝不挂,棕色的尖头皮鞋被脱在一旁,鞋里是有些浑浊的粘液,散发着腥味,那是王家磊一个晚上射了几次的结果。
林有宏坐在床上,穿着蓝色棉袜的脚顶在王家磊的屁股上,大脚趾在他PI‘YAN处挑逗性地画着圈。另一只脚轻轻拍打着王家磊的帅脸,王家磊识相地伸出舌头,努力地向狗一样配合着林总。
“ 怎么这么久还不射啊贱狗,主人给你补补水吧。去把杯子叼过来。”
与其说是杯子,不如说是桶,那是一个5L农夫山泉的空桶,王家磊趴在地上,叼住桶上的把手,拖到了王家磊脚下。
两个成年男人的尿液填满了将近五分之一,王家磊缓慢地抱起桶,尿液散发着热气,他清楚地闻到尿液的腥骚味。
“ 这么年轻的小伙子,怎么这么贱啊,喜欢喝男人的尿啊?”
王家磊以为他早已经把尊严丢掉了,可是现在,他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尊严被一点一点踩成碎末,更可悲的是,自己肉棒正不受控制地兴奋着变大变硬。
喉头一上一下的咽着,金黄色的尿液顺着食道,流进空荡荡的胃里。
淡红色的嘴唇上蘸着尿液,高挺的鼻樑紧紧贴着瓶口,带细小空洞的薄黑袜贴在脚上,尿液有一些洒在了长着性感的腿毛的小腿上,腹肌下的肉棒因为被羞辱胀成了紫红色。
林总正拿着手机录像,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他当然不需要靠录像来威胁王家磊,他要做的是让他在镜头前感到自卑和屈辱,他享受一次次践踏王家磊尊严和人格的快感,他不断地用各种方法打破王家磊的底线,他喜欢看到这个特种兵的快乐和痛苦都由他主宰并匍匐在脚下的画面。
“ 真乖,喝干净别浪费,来,对镜头笑一个。”
王家磊此时的眼神有些空洞而呆滞,勉强对着摄像头挤出了一个苦笑。深邃的五官和嘴角没刮净的胡渣显得男人有些落寞,而赤裸着的身体和勃起着的肉棒确又让画面充满了淫靡色彩。
一旁的许朝阳早已经被眼前的画面弄得精虫上脑,下身的肉棒把西裤撑起了高高的帐篷。一把拉过地上的王家磊,把他的头摁到裤裆上。跪着的王家磊一个踉跄,伸手解开男人的裤链,一根硕大无比的肉棒迎面弹在脸上。
急不可耐的许朝阳动作粗暴,jb整根没入王家磊的嘴中,一时间,只有努力吞咽的唾液和肉棒滑动摩擦的声音。随着肉棒越来越硬,肉棒终究顶住了喉咙,深喉带来的不适让口水从嘴里淌出,王家磊不停的干呕,可是眼前的男人毫不怜惜,紧闭着眼,毫不怜惜的插着,像是在玩弄一个玩具。
王家磊青筋暴起,脸涨的通红,居高临下的男人肉棒怼在自己的喉咙里,粗暴地抽插着,头发被抓的很疼。又tm不是第一次给男人口,装个jb,给老子好好舔,一会儿轻点艹你。 ”
第七章
林总的施虐欲王家磊是领教过的,可是今天当着许朝阳的面,林总的欲望达到了顶峰。王家磊被用许总的黑袜蒙上了眼睛,两只手和脖子分别带上了皮革环,连在了一小段不锈钢管上,赤裸着身子跪坐着,心里感到害怕和不安。
打破安静的是许朝阳因为兴奋而不停咽口水的声音,黑色的电击棒前端不时闪着蓝色的诡异光芒,而拿着马尾鞭的林总也已经被可怜兮兮的王家磊搞的胯下支起了帐篷。
许朝阳的脸兴奋的发烫,刚刚软下去的肉棒又渐渐抬头。电击棒不停在英俊男人的身上放着电流,男人的脸上蒙着自己的臭袜子被剥夺了视觉,双手又被固定在道具上,任人宰割。健壮结实的肉体,强壮的臂膀,胸膛上隆起壮硕胸肌,小腹平坦有着块块肌肉,臀部紧实挺翘,男人浑身上下充满了爆发力。男人嘴巴里戴着口撑,只能像征性地挣扎着发出微弱的求饶声,口水和嘴角残留的尿液让人看的血脉喷张。
许朝阳当了这么多年的局长,可是这样的风月局还是第一次见。这一刻,不管是银行卡里的一串串天文数字还是别墅里的丰乳肥臀,都没有眼前这个正喘着粗气被性虐的男人来的刺激。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狠狠玩弄这个男人,想要把肉棒塞进这个男人的身体,想看见这个男人在身下委曲求全。手上的电击棒一点一点地向下走去,对准男人勃起的粗大肉棒,有些红肿的尿道口经过一阵剧烈的电流,王家磊疼的青筋暴起,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可接着就是稳稳的一鞭,抽在了小腿上。火辣辣的感觉让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浸湿了紧紧绑在脸上的黑袜。接受过残酷训练的特种兵这一刻也不禁疯狂的晃着身体,想要结束这个噩梦。
林总拽着王家磊上了床,一屁股压在他的头上。王家磊被迫撅着屁股跪在床上,一张一合的穴口旁边是新长出的淡淡绒毛。许朝阳对准穴口旁的嫩肉,电击棒稳准狠的落了下去。王家磊拼命的反抗着想要坐起来,空气里弥漫着精液味儿和男人的脚臭,身上被电流折磨的要死,可是自己的那根肉棒却已经硬的流出了前列腺液。
鞭打混着电击毫不留情地落在了屁股上,就在王家磊以为自己要被玩死在这里时,压在头上的力量消失了。直了直发酸的脖子,王家磊的后穴被插进了一根细小的震动棒。马达滋滋地响着,被长期调教的王家磊后穴已经本能地开始流水。
“真是jb骚啊,PI‘YAN流的水儿比娘们都多,我艹过那么多逼,还没见过你这么骚的啊。”
许朝阳一边说着,一边踹了王家磊屁股一脚,趴在床上的男人一个踉跄,按摩棒险些掉了出来。
“你是没看过他发情的贱样呐,光男人的臭袜子就够他射一个晚上的,我都怀疑他当特种兵的时候,每天对着那么多大jb,是不是要射废了啊”
王家磊已经习惯了低贱的被调教,可是一提到那些特种兵的日子和一起流汗流血的战友,脸还是会被羞辱的通红,身体里的下贱不知不觉地越演愈烈,肉棒兴奋的成了紫红色,硕大的龟头一挺一挺的期待着抚摸。
“逼养的,不会点头啊,装你麻痺清高啊,都tm快被按摩棒l艹射了。
林总有些不满王家磊的沉默,扒下王家磊脚上的透气薄袜,随手拿起一个跳蛋装进了黑袜里。
袜子很薄,脚背的地方还有透气孔,黑袜的袜筒不高,明显是u夏天的袜子。王家磊最近又忙又累,懒得洗袜子才翻出了这最后一双,这双袜子也穿了好几天了。袜尖磨的有点发亮,散发着淡淡的的酸味儿和皮鞋的皮革味儿。
“噗叽”一声,包着臭黑袜的跳蛋就怼进了屁股里。只剩下一根电线从小穴中露出。林总一根手指插进了男人的PI‘YAN,尽情地挖弄着男人的敏感区。又是一根手指,王家磊的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着。
林总拔出了满是粘液的手指,褪下内裤,发红的肉棒抵在王家磊微微张开的PI‘YAN上,一个挺身,硕大的龟头便艹进了PI‘YAN。
许朝阳用鞭子轻轻打着王家磊的腰和大胸,王家磊被抽的一颤一颤的夹紧PI'YAN,紧致的肠道包裹住了林总的肉棒,无法言说的刺激逼的林总精关松动。林总狠狠地给了王家磊的屁股一巴掌,收紧了精关,握住王家磊的腰,狠狠地艹干起骚PI‘YAN。
肉棒快速地进出着PI‘YAN,嫩红的PI‘YAN被艹成骚红,小穴的褶皱被大屌撑平,被艹的微微内翻进PI‘YAN里。王家磊被艹的开始求饶,啊啊的含糊不清地叫着。分泌出一大股前列腺液,喷溅到巨根上。
“啊~,我tm操死你。”林总的龟头被淫液喷到,紫黑色的龟头剧烈的抖动了几下,之后一阵猛烈的耸动,更加凶猛的操弄起来。
林总达到了高潮,拔出铁棍一般的jb,对准王家磊的帅脸,喷出一股股精液。
一旁的许朝阳早已经看的大屌饥渴难耐,对准王家磊的蜜穴,一下子怼了进去,开始疯狂的操弄。不同于人到中年的林总,年轻的许朝阳明显更有力气,公狗腰一抽一拔快速地艹着,噗呲噗呲的声音中有着王家磊微弱的浪叫声。
王家磊脸上全是林总射的精液,黏糊糊的挡住视线,敏感点被男人的滚烫肉棒不停刺激着,身上的男人飙着粗口,打桩机一样要把身体贯穿。
终于,许朝阳的龟头喷出大量精液,马眼不停地喷出粘液在王家磊的PI'YAN里,王家磊也达到了高潮,孤零零的肉棒开始朝着传单,喷射出股股精液,被活活艹射了。
王家磊身上的镣铐被解开了,拿下脸上的袜子,一点一点用手指和袜子刮下了脸上的精液,在林总和许朝阳热切的目光下,全吃进了嘴里。
王家磊爬下了床,看见许朝阳的肉棒又开始膨胀,他知道今天晚上的噩梦还没有结束,低下头,开始默默地给两个人舔脚。
“贱逼,把许叔叔的臭袜子塞进PI‘YAN里。”
王家磊听话地用左手拔开自己的PI‘YAN,把刚刚蒙在脸上,粘满精液的黑袜子一点一点用右手塞了进去。
“许局啊,你看我之前说的那个项目,能不能再帮我想想办法,咱们人民群众吃口饭不容易啊。
“ 好说好说,李书记的意见也是要重新调整这个项目嘛。”
王家磊跪在地上,听着两个人的对话,他知道,s市即将迎来一场暴风雪。
第八章
王家磊今天早晨和往常一样早早地来到了公司,韩起的艳照和公司项目信息泄露的消息早晨准时出现在了网上,小科员也已经带着违约合同到了公司,一切都和林总计划的一样,除了,失踪的韩起。
办公室里的王家磊此刻正皱着眉头处理着文件,昨天被两个人艹了一个晚上,现在屁股里面还放着一个遥控跳蛋,粉红色跳蛋包着林总的深蓝色长棉袜,肠道里的嫩肉清晰地感受到棉袜的条纹肌理,林总的袜子不是第一次塞在PI'YAN里了,可是这次王家磊戴着贞操锁的肉棒却一直微微勃起着没有软下来,尿道口不停地分泌着粘粘的液体,欲望被禁锢的痛苦让他没有办法专心工作。袜子上沾满了三个人的精液,下流的情话和肉体纠缠的画面轮番在王家磊脑海里闪过。王家磊此刻只想尽快结束工作,解开贞操锁,狠狠地射出来。
韩起赶到公司已经是下午了。李书记和许朝阳的电话一直打不通,记者又一窝蜂的堵在门外,韩起快速交代了一下,就开车离开了公司,他今天无论如何必须见到李书记。这次和政府的项目他投了全部身家,现在这个节骨眼一旦出问题,他的公司就不仅仅是赔本割肉的问题,而是资金炼断裂以至于破产,欠下的外债加上这几年公司为了发展,做过的不太干净的一些事情足以要了他的命。
韩起此刻正开往s市北郊的温泉度假村,握着方向盘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昨天的鞭打加上今天的变故让他疲态顿显。他虽然还不知道这盘棋的背后除了李书记还有谁,可是他知道,这么阴狠的招数,步步都是要置他于死地,想到这里,不由得后背发凉。
开往市郊的路上车很少,窗外的天阴沉沉的,开始飘起了细碎的雪花。
韩起推开门的时候,林总正和李书记在沙发上喝着酒,林总此时很是得意,一想到为韩起准备好的天罗地网,肉棒已经有些勃起。 "
“ 李哥,咱们这么多项目都合作的这么好,多大的误会小弟我先跟您道个歉。”
“ 李哥是他妈你叫的吗,李书记这么忙,咱们韩总的道歉一点诚意也没有啊。” 林总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毫不留情地打断了韩起的话。
“ 你多久没来给干爹洗过脚了啊。” 李书记的话瞬间让韩起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干爹是他第一次见到李书记时叫的,当时为了这座靠山,他这个没有门路的毛头小子当着一屋子人的面,跪着给李书记洗的脚。
韩起脱下了西装外套,动作有些僵硬地打了一盆热水,卷起的衬衫袖子露出来结实的肌肉。洗脚盆放在了李书记脚边,水雾氤氲着扩散,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韩起明白这是他最后的机会,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李书记的脚边。时过境迁,如今已经是总裁的韩起有些抬不起头,昂贵的西裤勒出大腿的肌肉,剪裁完美的裤子因为跪着短了一截,露出了修长小腿上的腿毛,和藏青色的高筒棉袜。穿了两天的袜子有些发皱,棕色的皮鞋有一层薄薄的的灰尘。
吃力地一只手捧着李书记的脚,另一只手解开鞋带。皮鞋里是灰色的棉袜。袜子散发出浓郁的脚汗味儿。脚底的袜子被汗湿了,韩起捧在手上,感受的到男人臭脚的温度。用手轻轻地脱下黏在脚上的棉袜,准备把脚放在洗脚盆里。
李书记的脚刚一碰到水,就飞快的抬起来了,韩起来不及反应,李书记的汗脚带着洗脚水重重地拍在了脸上。弄湿了眉毛和发梢,衬衫和裤裆也被洗脚水弄得湿透。
“ 你他妈是要烫死我吗?”
“ 干爹,我刚刚试了,我再给您加点凉水。”
“ 那你试试烫不烫。”
韩起努力地维持着毕恭毕敬,穿着皮鞋的脚尖踩在地上,小腿从一进屋就不停地颤抖,伸出一只手,伸进了洗脚盆里。
“ 用嘴”
从头顶上飘过来的两个字彻底打破了韩起努力保持的镇定,这句话像是主人在吩咐一条狗一样不容置疑。
韩起不想输,也不能输。大学毕业后一路摸爬滚打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他为了今天的地位付出了太多代价。在生意场上一向左右逢源的他如今已是无路可走,只能破釜沉舟。他吃过太多苦,不差这一次,尊严早已经没有了,他只要留得住公司,就不算输,东山再起也不是不可能。
短短的几秒钟,韩起思绪万千,终于说服了自己。头一点点的向那盆还冒着热气的洗脚水靠过去,伸出舌头,闭着眼,舔了一下水面。
李书记的脚直接踩在了韩起的后脑勺上,没有丝毫准备的韩起整张脸浸在水里,洗脚水顺着嘴巴和鼻腔倒灌进来。
求生的信念让韩起不停地挣扎,两只手拼命的比划着想要搬开踩在头上的脚。呛了几口水,头上的力量终于放轻,狼狈不堪的韩起才直起了身。
夕阳暗淡无光,飘着的雪花越来越厚。此时的韩起早已经没有了酒桌上的意气风发,水滴顺着脸颊流,一滴水挂在了韩起性感挺拔的鼻尖上。身上的湿透西装和耳鸣的感觉不停提醒着他丧家犬一样的身份。
“韩总,长夜漫漫,不如先脱了衣服,表演个节目吧。” 一旁的林总早已经是迫不及待。
“ 哈哈,那就麻烦韩总自慰给我们看吧。”
韩起拖着麻木的身体走向了电视前的空地上,利落地扯掉了衬衫和领带。一咬牙脱下了西裤,露出了性感结实的身材,细嫩的肌肉和散落在地的皮鞋西装让人看得血脉喷张。
就当韩起准备脱下内裤的时候,林总的手机响了。
放下电话的林有宏肉棒软了下来,没了看戏的兴致,脸上出现了一丝惶恐。他的儿子,被绑架了!
第九章
林子深此时正以一种难堪而刺激的姿势被扔在他父亲的办公室里。
双手被肩上的绳子捆在身后,压缩紧身衣被撩起,紫红色的乳头兴奋地挺立着。空调的暖风吹过发痒的乳头,使得下体愈发勃起,大肉棒已经挺立多时,刚刚经历青春期的林子深身体发育成熟,荷尔蒙大量分泌着,敏感的前列腺被肛门传来的震动刺激的不断分泌着滑滑的前列腺液。淫液淋在龟头和肉棒上,反射着天花板上射灯的光。
眼睛被王家磊的黑袜子蒙住。两道眉毛优雅而充满苦痛的拧在一起。早上打完球为了约会还特意梳了一个帅气而又显成熟的背头。立体的五官和整整齐齐堆在小腹上的肌肉,结实的小腿以及不停挣扎着的肱二头肌让这个年轻的大学生身上带着一股成熟男人的性感魅力。
办公楼坐落在s市最繁华的商圈,今天是圣诞节,从办公室落地窗望出去,楼下是下班后熙熙攘攘的小白领和灯火通明的林立商铺。即使外面大雪纷飞,节日的s市依旧处处是衬托气氛的圣诞树和陷入爱河的情侣。当然,林子深本来今天也是准备和新交的女友约一炮的。
他的双脚被分开架在两张办公桌上,整个人被绑在桌子之间的办公椅上,身体向后被绳子死死地绑住,头靠在椅背上。整个人勉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屁股高挺,穴口大张对着面前的邪恶男人。
屋子里暖气很足,水气不停地蒸发着,林子深维持着这种羞辱的姿势已经被玩了两个小时了,嘴里的袜子早已经被口水浸湿,喉咙很乾很痒,发黑的灰袜子此刻酸臭酸臭的,他有点后悔自己出来之前没有换一双干净的。
王家磊手里拿着震动棒和导电肛塞,嘴角下垂,默不作声,冷眼看着瘫在椅子上的年轻男人。一时之间想到了他弟弟,同样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林子深却有着健康的身体和一个殷实的家境。王家磊恨老天爷的不公平,他一直都忘不了自己脱光了衣服 ,双手抱头,站在林家别墅里被林有宏拍照视奸的那天。老天爷不帮他,他决定自己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也要把林有宏拉下地狱。
林子深感觉屁股里的震动停下来了,手指细的震动棒被拿了出来。可紧接着,王家磊有力,修长的手指就怼了进来。林子深敏感的后穴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粗糙的手指关节和不时地戳到嫩肉的指尖。灵活年轻的身体不时地扭动着以示抗议,绑在身后的手不停地摩擦着绳子。他的肉棒此刻正一抖一抖地等待着抚摸,他却对此无能为力,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绳子依旧是分毫没有松开。欲望无情地疯长着,像癌细胞一样疯狂扩散,直到占据了他整个人,使他无法抗拒,必须立刻答应王家磊的要求,以获得片刻的射精许可。
当然,没过五分钟,冰凉的塑料管从肛门长驱直入的那一刻,他就开始后悔了。
塑料管的另一头是碗大的漏斗,王家磊解开西裤的裤链,隔着cb,一股股的尿开始给林子深灌肠。淡黄色的液体顺着透明塑料管奔流而下,飞快地就全数灌在了林子深的肚子里。水流的声音很大,林子深很屈辱,可是非常明显的,他那孤立无援,需要爱抚的肉棒似乎又涨大了一分。
林子深在心里默数着时间,身体的负担让他大汗淋漓,努力靠着最后的理智维持着一丝自尊。肚子里的尿翻江倒海。王家磊解开了他的绳子,拽着他的头发,让他跪在地毯上。在这个过程中,林子深有好几次差一点就把尿喷了出来。林子深现在已经分不清欲望和痛苦,或者说痛苦在欲望的驱使下寻求着更深的痛苦和快感。
年轻的肉体不停地旁若无人的扭动,淫叫,低喘。王家磊被这个没经过调教的笨拙身体钩的血往头上涌。他脱下了亚麻西裤,光脚踩在地毯上。用抽屉里的钥匙解开了禁锢住下体的锁。
林子深在马桶上喷出肚子里的水,噗呲噗呲的声音和委屈的表情彻底激起了王家磊忍耐依旧的报复心和已经扭曲的性快感。大肉棒迅速膨胀,一晃一晃的。没有感情的前戏,粗糙的润滑。王家磊把林子深当成泄欲的工具,毫不怜惜地带着报复的快感直接捅了进去。
一阵近乎动物本能版地穷尽力气,翻云覆雨。林子深的PI'YAN把王家磊黝黑的JI'BA滋润的冒着光,王家磊此刻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扯下JI'BA上的袜子,将通红坚硬的肉棒对准林子深的脸,下一秒,浊白的液体就喷射而出,打在了林子深的脸上。
林子深疯狂地晃着脑袋,他想喊出来,但是叫喊声卡在喉咙里。一方面是因为从未体验过的前列腺刺激让他快要达到生理上的高潮,另一方面也是鼻子里吸进了男人的腥臭精液,脑袋晕晕乎乎的。
从脚趾到头发丝绷成了一条线,小腹剧烈的颤抖,呼吸的节奏很快,脸上的汗水反着油光,性欲刺激的他脸色通红,耳朵发烫。一大股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出来,精跟尿液喷的到处都是。密不透风的办公室里顿时有了情色味道。
林子深一时间有点放空,身体经历了一次极致的高潮体验,精液甚至喷到了脸上和嘴里。两个人都不说话,王家磊坐在办公桌上,盯着林子深的后穴,乳白色泛黄的精液流出,粘稠的液体缓慢地顺着林子深紧俏的屁股流过他的肛毛,一滴滴落在了地毯上,林子深看着天花板,他的心跳很快,脸上表情满足、痛苦又意犹未尽,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似乎就应该匍匐在男人脚下,将自己最美好的肉体卑微地献出来,献给这个人。可是他很快又恢复了理智,为自己几秒钟前的想法感到荒唐。
“ 叮叮叮叮,叮叮叮” 王家磊的手机打破了安静,外卖到了。电话那头张铮看着熟悉的号码,似曾相识却又陌生。焦急的林有宏还堵在赶来的路上,后座的韩起和许朝阳各怀鬼胎。张烁此时刚刚做完手术,身心俱疲地重播着韩起的手机,而只手遮天的李书记看似胜券在握,却是夜长梦多。欲望和野心像暴风雪一样裹挟着越来越多的人陷入其中,一出好戏终于在年末的纷飞大雪里开场。
评分
第十章
当林有宏赶回公司的时候,林子深正垂着头,两手抱着脑袋,一个人坐在他的办公椅上。办公文件还整整齐齐的放在桌子上,电脑的显示屏映出儿子皱着的小脸。空调不停地循环着空气,除了残留的一丝丝精液的味道,完全想像不出林子深几个小时前刚刚经历了一场绑架。
林子深的俊朗遗传了他父亲母亲的基因,可是他却没能巩固住两个人的感情。父母离异后,他就一直拿着钱租房子,和林有宏的交流少之又少,更是不知道林有宏的另类癖好。两个人一路上相顾无言,林子深靠在后座上闭着眼睛,林有宏虽然担心,可是一想到自己多年来的亏欠和儿子的沉默也就没有多问,好在是虚惊一场。
他闭上眼,却并不关灯,不愿意父亲知道他这么早就筋疲力尽地躺下了,免得窥见他心中的秘密。这个晚上,他辗转反侧。林子深想了一晚上自己究竟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个男人,他也在想自己究竟被下了什么药,为自己会被一个男人干屁股干到射出来而屈辱和担心。他只艹过肤白胸大的女人,他从没想过自己喜欢男人。短短几个小时,预谋已久的男人让他无力招架。长这么大,腰没弯过,可是今天确是屈辱的让他无力回忆。他翻来覆去,直到困意袭来,带着摆脱男人的决心,开着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一次他是被下了药绑在椅子上,他不停地安慰当时无力还手的自己,所以当今天晚上,王家磊让他跪下说话时,准备好好谈一谈的林子深楞了一下,就再也忍不住了。
“做你妈的梦!”林子深全身的热血都涌到脸上,他像一头暴怒的雄狮,疯狂地扑过去,把张铮一把推开,扑在王家磊的身上。
“老子就他妈裸聊了,有种你就发!”林子深的血管要爆炸,筋骨要迸裂,“我他妈今天揍死你”王家磊静静地看着他,体育生哪里是特种兵的对手。一个躲闪,反手就把林子深摁在了地上。林子深的拳头紧握,血红的眼睛在冒火,他愤怒地看着这个人,他要复仇,却又无力还手!
天已经暗了,体育馆外的路灯亮了起来,东南方向,一弯下弦月透过浮云,现出朦胧的光,虚虚的。体育馆内漆黑一片,只有篮球队更衣室亮着灯。
一个健壮的男子,赤身裸体地像狗一样趴在一个更衣室的长凳上,脖子上拴着闪亮亮的钢项圈,额头上写着肉便器三个字。周围站着两个健壮男人,用硬挺挺的分身对着那个肉便器。
这时候,林子深从凳子上爬了下来,爬到门口的第一个人那里,对着那根深色的肉棒顿了一下,紧接着闭上眼睛,一口含住了那根分身,开始了活塞运动。
男人一把扣住林子深的头,把粗大的肉棒从他嘴里拔出来,用另一只手把包皮翻了下来,只看见那个男人的龟头上白花花的都是包皮垢。他用手晃了晃林子深的头
“你TM给老子睁开眼睛!”张铮吼道,林子深不得不睁开眼睛,“你TM还想闭着眼睛享受?给你看清楚了。我们不可一世的林大队长是怎么给男人舔JB的!哈哈哈哈。”
“伸出舌头,把老子包皮垢都舔进去。”老公不情愿滴伸出舌头舔舐着眼前白花花的包皮垢,那浓烈的骚臭味,王家磊隔着长凳都能闻到。
不一会,老公就把那根白花花的JI’BA舔得光亮亮的了。男子捏着老公的脸颊,看着老公舌头上自己积累的包皮垢,很是满意。 “我们的林队长,你交过几个女朋友啊?
“四个” 林子深老老实实地回答
他瞧不起这样低三下四的自己,可是把柄还在男人的手上,他多想不管不顾一拳揍烦这个黑壮的男人。
“那些小婊子的脸是不是又滑又嫩”说话间,男子用JI’BA狠狠地甩打在林子深的脸上。 “说话啊,你他妈懂不懂礼貌!
“是的,是的,嫩”
“干她们的时候爽不爽”
“爽”
“比现在爽?”
“现在最爽”
“他妈说全”
“爸爸的大JB抽的儿子爽”
“我打一下,你说一遍!”
接着,张铮每打一次林子深的脸,林子深说一句,“爸爸的大JB抽的儿子爽。
足足打了十几下,张铮才停下,“我操,真TM解气,以后还敢不敢反抗”张铮看他没有反应怒了,“操,老子问你敢不敢了!”
林子深跪着,满脸前列腺液地说,“不敢了,不敢了。”
“下次再敢,直接把你脸打肿”说完,张铮往后退了一步,林子深趴在地上,往上爬了两步,含住了他的分身,吞吐的一次比一次熟练。
张铮的脸上一阵爽快的表情,他好久没有这么爽了,肆无忌惮的玩弄着这个令人嫉妒的篮球队长,像是活在那些从前做过的春梦里。自从老妈被那个倒霉的医生折腾死了,自己每天累的像只狗一样。手指攥着十几天没洗的恶臭无比的袜子塞到年轻人的嘴里,他的手上面布满了风霜摧残的皴裂、劳作留下的厚茧。命令他使劲咀嚼嘴里的袜子。
张铮蹲在跪着的林子深面前说道,“记住我臭袜子的味道!从今以后,你就是爸爸的狗!你敢反抗一次,我就这么玩你一次!”听到这话,林子深一边大口咀嚼嘴里的袜子,一边点头示意。 <br/>“把自己鞋子脱了,尿满,然后喝掉!”这是王家磊的声音. <br/>林子深把自己的战靴脱了下来,浓烈的男人味弥散开来,正准备撒尿,王家磊一脚踩住他的JI'BA,“等等。”王家磊蹲下来,把录像的镜头对准林子深还在滴尿的面庞。
“自我介绍一下?”
林子深的肉棒在王家磊的皮鞋下开始不受控制的胀大,发硬。
“哈哈哈,还是你会玩啊”张铮在一旁看的性致勃勃,右手飞快的上下律动着。
“呵哼,有人教的好”王家磊似笑非笑的回了一句
“我叫林子深,S市大学校篮球队队长”
“他妈说全”王家磊抬起踩在他肉棒上的皮鞋,狠狠地朝他屁股上踢了一脚
“我现在是专用肉便器。
“现在撒尿到自己球鞋里,喝掉。”
林子深扶着硬梆梆的JB对准自己的战靴,准备撒尿
“双手抱头,不许碰你的小JB
第十一章'
林子深现在已经亢奋的浑身发热,被羞辱的快感像春药一般让他头脑发胀,只想听从指令,发泄出来。双手抱着头,膝盖跪在更衣室的木质地板上,开始对着球鞋撒尿,不一会一双鞋就被发黄的尿填满了。
“现在把头埋鞋子里面喝出声音,腰放低,屁股抬高!”
像有一股魔力牵引着一样,林子深居然照做了,在自己吸溜吸溜喝尿的同时,突然一根巨物顶了上来。
和粗暴的王家磊不一样,张铮的技术就显得老道的多了,扶着腰,半跪在地上,托着通红的JI'BA在林子深的穴口轻轻摩擦打转。调情一般的技术让面前的小鲜肉招架不得,整个人烫的像喝了酒,屁股不由自主地轻微的扭着。林子深欲拒还迎的骚样惹得张铮更加兴奋,性的快感如大曲酒一般迅速弥漫在狭小的更衣室里。
轻微的呻吟是最好的暗示,张铮一个挺身,不由分说地顶开林子深的小菊花,深入进去。张铮的JI'BA虽然不是很粗,动作也温柔的多,但对于没被干过几次的林子深来说,还是感觉胃都要被顶出来了。大脑清楚地感觉到身后的巨物把自己填满,然后胀大,用力的深入,再一次填满,胀大,深入,周而复始,飘飘欲仙。
紫红色的性器在林子深柔嫩的小穴里打桩一般出入,每一次都挺的更深。
“啊哈......啊......你......慢点......啊哈......好疼......”口水顺着林子深的嘴角流下,身子软的任由张铮摆布。
林子深紧实的屁股已经被张铮揉的有些红肿,张铮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林子深的喉结。林子深淫叫着,伸着舌头一颤一颤地舔着张铮发黑的乳头。
看着林子深小鹿一样的充满情欲的眼神,张铮心里涌起一股热浪,按着林子深猛的乾了起来,每次都能顶到最深处,插的林子深两眼翻白。
林子深的屁股被张铮的耻毛刮的发红“啊啊啊!操你妈〜呃,插到了......嗯啊!要他妈死了啊啊!”林子深的屁股被张铮的耻毛刮的发红,穴口已经被干到艳红,淫水在飞快的抽插中低落在了地板上。
林子深不知道这样的奸污何时才能结束。两人的交合处,粗大勃起的JI'BA淹没在林子深的臀瓣之间。张铮每次插入都尽力到达最深处,却偏偏擦过最敏感的那一点不去满足他。林子深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迎接着他每一次凶狠的冲击,后穴越来越涨,腰眼处一阵麻,身后男人狠狠的撞击着,JI'BA上沾满了林子深的淫水,湿漉漉的粘成一片,林子深菊花周围春水泛滥,淫水被打桩机一样的频率磨成了白色的泡沫,“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响成了一片。
“被强奸都爽成这样......果然是个骚逼,JI'BA都被操硬了。操死你好不好!妈逼的......夹的老子JI'BA要断了......”男人不停用污言秽语刺激着林子深。
林子深现在已经陷入了疯狂“干我,啊〜,啊
“嗯,那什么干你这个骚逼啊?”张铮不依不饶
“爸爸的JI'BA,大JI'BA干死我”林子深只感到身下的男人更加兴奋用力,难以压抑狂跳不止的心脏,大口大口呼吸着更衣室里燥热的空气,胸脯连绵不断的起落,痴醉的瞇着眼睛,
林子深努力的挺起腰部,屁股被张铮撞的变形,人已经完全疯狂了,被快感烧的一点不剩,阵阵快感都让他浑身战栗!真想就这样一直被身后男人操下去,任由男人对自己恣意凌虐,为所欲为,一切都任他予取予求。
“操啊......轻一点......不要再深了......”感到张铮干到了自己的前列腺,酸胀伴随着快感来袭,眼前白光一闪,浑身一阵抽搐,力所能及后穴都剧烈的收缩了起来,液体从前端的粉红色小口直接射了出来,后穴一阵阵收缩。
林子深被身后的男人活活操射了。
一种火辣辣的快感,触电一般,袭遍林子深全身,林子深像是失去了理智,抱着手中为自己带来无数荣誉的战靴,咕咚咕咚地把里面的尿液一饮而尽。
看到林子深这个反应,王家磊笑了。王家磊用穿着藏蓝色棉袜的脚轻轻揉着林子深又一次勃起的性器官,看着被操的头昏目眩的林子深,嘴角挂着轻佻的笑,林子深即使已经一丝不挂的被操地人仰马翻,依旧帅的让人移不开目光,侧脸有八九分神似林有宏,无论是嘴角的青涩的胡渣还是青筋暴起的小臂,时时刻刻都让人想起他可恨的父亲。
王家磊向还在冲锋陷阵的张铮打了个适可为止的手势,拿起手机,保存好视频,左手抓起地上的西服外套,大步走出了更衣间。
体育馆到停车场还有一段路,S市晚上的风很快打透了单薄的衬衫,大学校园里稀稀疏疏的几个过路的女生也都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对王家磊指指点点,只穿着一件单衣的王家磊虽然长得帅可还是让人觉得脑袋不太正常。
一年来,自从作了林有宏的狗,王家磊一直病态的低调,自己下贱的样子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可是今天他却兴奋的不想在意这么多。无论是看到林子深被操成贱狗还是想到可以把林有宏踩在脚下的,这些画面带来的快感都让他大脑兴奋,血气方刚的他早就下体充血,而牢牢锁住下体的贞操锁时刻提醒着自己也只是别人的一条没有发泄权利的狗,可越是这样,一想到自己很快就可以改变这一切,他就越是兴奋。林有宏在椅子上享受了这么久,是时候换一个下贱的姿势了。
第十二章
风卷积雪,打在车窗上.
车内烟雾缭绕,张烁很少抽烟,可是他此刻迫切需要转移注意力,放松一下紧绷了几天的神经。
昨天晚上,王家磊找到了他,张烁一个小时前刚刚接到了关于他停职的处理意见,几天来有一直担心着失联的韩起,眼睛里布满血丝。仍是决定相信这个只见过寥寥数面的男人,按照地址和时间来到这个他从未听过的北郊度假村。
停好车,跟着服务生穿过大半个园区,来到这栋独立于建筑群的小别墅外。张烁推开门,一股热浪扑来,待眼镜上的雾气散去,张烁惊讶的说不出话。他预先想了几十次应该怎样开口,怎样交涉,可是他还是被别墅内的景象震惊了。
王家磊此刻浑身赤裸的跪在沙发的一侧,黝黑的皮肤光滑而泛着亮光,身上是一层细细的汗珠。小臂被折起,关节处用麻绳紧紧捆住。屁股微微坐在脚上,露出一根橡胶的黑色尾巴,传出时有时无的马达声。整个人以这样一种滑稽而难受的姿势不停小幅度的颤抖着,借助腰部和肩旁的的力量在努力保持着平衡。
王家磊身体面向沙发上的男人,两腿间隐隐约约露出一根直挺挺的肉棒,尿道口微微张开,龟头上反射黏腻腻的亮光,随着身体细微的抖动,胀成酒红色的肉棒也跟着晃来晃去。
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一个有些拘谨的坐在沙发的另一侧,老旧的圆头皮鞋,短了一截的黑色休闲裤,露出灰色的棉裤、深蓝色的厚棉和袜筒处不知道什么牌子的浅蓝色logo,脚踝处的袜子堆出一道道发黑的褶皱,大概是好久没换过了。目光从下到上聚焦到男人脸上,这个男人居然是李川,这次医疗事故的患者家属。
另一个男人应该就是林总了,男人四十几岁的样子,翘着腿靠在沙发上,银灰色的西裤,深棕色的皮鞋,黑色的条纹薄棉袜贴在脚上。
“韩起的麻烦很多啊”。林有宏先朝着还站在门口的张烁说了话,
“嗯,但是林总愿意帮他真的是我们的幸运。”张烁绞尽脑汁把脑海中不多的几个恭维词拼在一起,说出来后,身上已经热的出汗了。张烁这时突然明白自己的男朋友每天晚上在一个个饭局上的艰难和不易,这一刻无比的想念他和他的保护。
“那你准备怎么谢谢我呢”林总的话让张烁有点摸不着头脑。
“公司真的是韩起的心血,我愿意怎么谢您都行,有什么忙我帮的上。”张烁有些语无伦次,竟天真的以为林总或许是想要一个他们医院里出名的专家号或者是让他帮忙找关系办事。
“我喜欢你”林总的一句话让本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张烁清醒了。张烁心里笑自己刚刚怎么还如此天真可笑。一句没有丝毫诚意的喜欢你更像是一句赤裸裸的想操你。张烁心里暗笑自己长了一幅好皮囊,如今终于派上了用场。自己被韩起捧在手里太久,竟然像个孩子一样以为天下真有免费的午餐。
“咕唧”一声,旁边的王家磊的肚子里发出了奇怪的一声,打破了短暂的寂静。
林总没有转头,斜着眼神瞥了王家磊一眼。猛地抬起了翘起的那条腿,身子向后晃了一下,然后使劲朝着王家磊的胸踹了一脚,没有防备的王家磊砰的一下侧着身子摔在了地上,胸口留下了一个灰扑扑的皮鞋印。
林总起身走向二楼的楼梯,留下沉默的三个人。
王家磊有些艰难的爬向李川,不知道他究竟跪了多久,膝盖抬起的时候已经发红,王家磊终于爬到了沙发的另一侧,示意他帮自己解开绳子。张烁想了一下,跟着上了楼。
二楼臥室里的光线更暗了,外面不知何时又开始下雪,乌云蔽日,天花板上的吊灯成了唯一的光源。发黄的灯光照在张烁干净又立体的脸上,半阴半明,看不清阴影下因害怕而瞳孔紧缩的眼睛。
林有宏抓住他的短发,将他的头抬起,挑逗地直接吻上去。吻着,低喘着,环在张烁背后的手拽出了他掖在裤子里的白衬衫下摆。粗糙的手探进上衣,抚摸着他结实光滑的背梁,缓缓而下,顺着裤子探入股沟。
张烁此时能清晰地看到男人脸上的每一个毛孔,看见不同于韩起的陌生胡渣和紫红色的嘴唇。男人呼出的热气带着烟味毫不掩盖的喷在自己的脖子上。男人的手解开他的皮带,伸进他内裤里的那一刻,张烁抖了一下,他恶心又害怕。
男人突然发疯一样扇了他一巴掌,脸上顿时浮出血红色的巴掌印。
“你他妈如果这么不愿意就别JI’BA上来”
“婊子立你妈的牌坊”
男人此时早已没了刚刚在楼下装出的儒雅,地痞流氓的样子展露无遗,一边摸着他的身体,一边羞辱着他。
张烁开始任由男人摆布,任凭男人脱下他的内裤,任由男人玩弄他的下体。任由男人的手指触碰身体的禁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漫长的前戏让张烁已经用尽了力气抵抗,从身体到大脑溃不成军,从脸到乳头到脚趾,男人像个变态般从上到下添了一遍。房间里的空调温度很高,张烁觉得自己像一块不停出油的肉,浑身黏腻腻的。
林有宏此时跪在床上,身下是平躺着的张烁。
林有宏蹬掉皮鞋,脱下脚上的袜子,塞成一小团,捏开身下人的嘴。张烁第一次开始有了反应,不过不是反抗,而是乞求。张烁的声音很哑,低低的求他别放进来。
当然,这是林有宏的爱好,他知道自己的袜子味道很大,可越是这样,他越享受,他喜欢在做爱时把袜子塞到身下人的身体里,然后狠狠的操弄他们,一点一点亲手摧毁他们曾经作为男人的尊严。
林有宏左手拿着袜子团,右手“啪”的一下扇在张烁脸上。瞬间张烁觉得头被打的“嗡嗡”作响,任由男人把带着一团咸味的袜子塞进嘴里,按男人的要求,细细品尝。
男人抬起他的一条腿,一根手指毫无怜悯地插了进来。
“艹,真JI’BA松”
一根、两根、三根。抽出去,然后男人一个挺身,肉棒插了进来。男人一只手按住他的头,强迫他对视,狠狠的带着嘲笑看着他的眼睛,一边继续说着低俗不堪的话,一边使劲抽插。
张烁想起第一次和韩起约会时,韩起说他的眼睛里有一束光,如今,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像野兽一样乾着自己,他的嘴角是藏不住的笑,他大概也发现,自己眼睛里的那束光终于被掐灭了。
第十三章
因为RUSH的缘故,张烁的思绪变得绵长而轻盈,像水汽一样蒸腾飘忽。
室内的暖气炙烤着狭小臥室里的一切,张烁口乾舌燥,自己浑身上下只剩下脚上一双黏糊糊被汗湿的袜子,嘴里的袜子湿了又乾,让人作呕。他茫茫然想着一个念头:就待在这里吧。不必上路,不必回家。面对没有希望的生活,不如麻醉自己、沉沦下去,做别人的玩具。
半个小时前,林总把他扔在床上,像一只发情的老公狗一样,一下一下撞击着他体内的凸起,试图把他碾成碎片。
张烁此时弯着腰,上身搭在桌边。林有宏踩在地板上,一双粗糙但是有力的手扶在他的腰间,从身后用超出同龄人坚挺的滚烫肉棒一刻不停地狠狠抽插着他的肉穴。
室内只有“啪啪啪啪”的人体打桩机的声音。
张烁把脸埋的很低,林总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他已经无法在乎这么多了。
林总很久很久没有艹逼这么爽过了。身下人半小时前还是衣冠楚楚的医生,用自己的话说是文质彬彬。如今被自己的大屌操弄的服服帖帖,更爽的是身下的母狗还不知道,此刻还有一条公狗在眼睁睁的看着这场活春宫而无能为力。
看着张烁光滑的腰身,林总很是满意,他的手开始向下移动,不停地摸着,体会着年轻男人的刺激。直到摸到身下人被艹硬了的肉棒,林总笑了。接着,林总拔出了几把,开始慢慢地用龟头在身下人的肛门处摩擦,不断地挑逗着,张烁的洞门被逗弄得一张一合。等到张烁的肉棒开始变软,林总把几把慢慢地探入洞内,接着猛然深入。
张烁痛得叫出声来,林总的肉棒在他的肛门内像打桩一般不停地捣着,洞口被按摩的越来越大,林总坚硬的阴茎顺着洞口大幅度的抽插着。
林总的几把被温热的洞壁紧紧地裹着,龟头感到了极度的刺激,他突然抽出阴茎,然后又再次插入,进行不断地抽送运动。长久地摩擦使龟头终于受不了了,当再次插入时,林总不再抽出,他把阴茎深深地嵌在肛道中,任由火山岩般浓密的精液不断地喷射、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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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窗户看见院子里的汽车开出去,林总走向了臥室的另一侧,打开了衣柜的门。里面竟然站着一个五花大绑的男人。
男人赤裸着身子,身上是红黑相间的麻绳,下体锁着狭小的塑料贞操锁。林总解开男人手腕和背后的绳子,拿下了沾满唾液的球形口塞。示意男人躺到床上。 "
随着走出密不透风的黑暗衣柜,灯光终于照到男人脸上,居然是韩起!
韩起此刻万念俱灰,一个小时前气的通红的脸如今有些泛白,脸上有泪痕,也有汗珠。神情没了心碎的痛苦,只剩麻木。短发被汗湿,前额的碎发贴在脸上,凌乱的早没了往日里的精英打扮。
林总从地上刮起一点精液,拍拍韩起的嘴巴,捅了进去。
“你现在如果不听我的话,可以走。但是你们可就白白被我玩了这么久,什么都得不到。”
也许是不甘心输的天性吧,韩起没了刚刚鱼死网破的气势,舌头居然真的开始舔舐捅进嘴里的手指,喉咙机械地吞咽着。韩起第一次尝精液的味道,只是在这样屈辱的境况下,已经尝不出什么特殊味道。韩起早已经把手指上的精液添了干净,可是他不敢停下来,只能一遍遍舔着,舌头能感受到男性特有的粗大关节和粗糙手指上的皮肤褶皱。韩起努力的保持着平静。
林有宏面带微笑的看着躺在床上任人鱼肉的男人,毫无疑问,他清楚自己又一次成了胜利者,就像过去的几十年一样,即使手段再卑劣,他总是能利用人性的弱点去一次次达成目的。而作为胜者,他从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些可怜虫。
“手淫给爸爸看。
普通人也许会讲究礼义廉耻,但一个身陷绝境的人,是没空管这些的。
韩起拿过钥匙,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抬起了手,放在自己的胯下。解开贞操锁的一刻开始,肉棒就开始膨胀。脸又一次发红,被锁了几天没清洗过的肉棒传来明显的异味,一股腥腥的尿骚味混着房间里久久不散的精液味钻进挺拔的鼻子里,大脑本能地开始兴奋,长久的禁欲加上刚刚的绿帽刺激,自己的大屌彻底硬了起来。
他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自己的性器官,饱满的龟头,微微张开的尿道口,冠状沟里的白垢,爆起的青筋,和丛林一样茂密的阴毛。
林有宏很兴奋,视奸着韩起高大的身型和白嫩的肌肉,胸肌饱满而又不突兀,深色的乳头,和有别于小鲜肉的宽而性感的属于成年人的帅脸。
韩起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实在是不愿面对林有宏玩味的目光和这个下贱的自己。当握住肉棒,开始撸动的时候,再也没有熟悉的快感,取而代之的是卑微的讨好。终于,一直在打转的眼泪终是从眼角滑了出来。
“今天他妈把你操尿出来,让你好好看看自己的骚逼样。
韩起张开嘴,开始伸出舌头,学着像那些妓女一样舔舐起伸过来的肉棒。
林总很满意自己的调教成果,刚刚发泄完的肉棒又一次抬头,变得坚挺。
“这才是一个废物应该做的事情。一个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婆被别人操的废物。
林总一边侮辱着眼前的男人,一边脱下了另一只袜子,示意正在手淫的韩起套在几把上。
伴着床上男人的一股股喷射,林总知道漫漫长夜里又一场好戏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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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一盏盏路灯忽明忽暗。
张烁已经有些神智不清,过多的RUSH和人生的僵局让他开始恍恍惚惚。
他觉得自己好恶心,因为此时此刻他能感觉到被射在身体的精液在一点一点不受控制的从自己的肛门里淌出来,黏在屁股和内裤上。
车上的LED时钟突然响了,在安静的飘着小雪的漫长黑夜里,新年到了。
张烁突然看见韩起坐在副驾驶里,韩起还是记忆中的西装革履,正如第一次看见时的样子。韩起一直以为他们是在医院里初识的彼此,其实他不知道张烁早就认识他了。在张烁上班的地铁上,那段时间每天都会在地铁的小电视上播放韩起这个有为青年的新闻。
所以,韩起厚着脸皮来医院搭讪的时候,张烁其实比韩起还紧张,攥着钢笔写病历的那只手里全是汗。
这些年的画面一幅幅在他眼前浮现,终于又回到了现在,张烁侧过头看着韩起,这一次自己不需要躲在他的身后,哪怕是堕落沉沦也可以为了他遮风挡雨一次。
他终于解脱地松开了方向盘,伸出手,带着笑意,去拥抱他的此生挚爱。
第十四章
现在是早上六点。因为此刻,王家磊屁股里的按摩肛塞像时钟报时一样突然开始剧烈的震动起来。半小时后,按摩棒会停下来提醒他起床,开始准备早餐。
王家磊此刻躺在别墅一楼的沙发上,他其实早就醒了。这根闹钟按摩棒是夏天时林有宏送他的生日礼物,按摩棒上的传感器可以保证整个晚上都监视着他的PI‘YAN。最开始的一个月折磨的他不敢入睡,他曾经试过偷偷拿下来,代价是让他永生难忘的可怕回忆。但是今天却不是这个原因。他惊醒是因为最近开始做的一些可怕的梦。
他从前做过的噩梦,无非就是发现自己被困在一幢陌生房子里,房间不断变幻。让人筋疲力竭的军事训练还没结束,弟弟的病情开始无休止地恶化,抑或是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被当成狗一样性虐。
当然有时他也做春梦,他的胳臂搂着某个女人,甚至紧紧拥抱她。女人赤身裸体,她的胸很大,揉起来很软。他的手滑过她的腹部,接着捧起她的乳房,她开始用舌头回应他。这些梦会让他痛苦,或者惆怅,午夜时分贞操锁下的根部涨的发紫。不过也有点欣慰,它们表明这类情感对他而言还是可能的。
如果说它们曾经让他烦恼,那么与他现在的梦相比,它们根本、根本不值一提。现在的梦里,他会与不可思议、完全出乎意料的对象交欢,或者说交配。曾经的战友,他的弟弟,甚至路上的野狗。
从梦中惊醒,梦里战友精壮的身体却让王家磊性欲高涨。他开始对着贞操锁粗鲁地撸动起来,欲火焚身,快感却被塑料壳儿完全阻隔。
他的后穴开始因欲望而变得湿润,经过调教的身体饥渴难耐。
欲望终究战胜了理智。他的手伸到自己的肛门周围,一口气拔出了按摩棒。这个操作又把他的欲望逼迫得更加炽热。
接下来,他的手指捅了进去,直捣黄龙。手指开始朝着小凸起抽插的那一刻他终于体会到了那种触电感。
他开始轻轻地呻吟,怕把楼上的林有宏吵醒。如果林有宏看到这一幕,他大概会很开心自己终于被开发成了一个只靠PI‘YAN被操就能高潮的骚逼。
右手的手指由一根变为三根,继续时快时慢的抽插着自己的屁股,左手拿起茶几上整齐摆放着的黑棉袜。
他渐渐习惯了这种感觉。他已经习惯了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男人的袜子,袜子穿了几天的体味、袜子的条纹缝隙。他把林有宏换下来袜子贴在了鼻子上。王家磊猛烈的呼吸着黑袜子上的味道,条纹棉袜散发着汗湿后留下的潮湿发酵的味道,混杂着难闻的臭味和皮鞋内侧摩擦留下的皮革味道。
王家磊把一只袜子塞进嘴里,伴随着下体抽插的快感,用舌头舔着这只袜子,舌尖感受到袜子针织的图案和被磨的光滑发白的袜底。林有宏的袜子于他而言早已成为催情剂般的存在。
他意淫着弟弟把自己压在身下,狠狠操弄。
王家磊每一次在医院帮弟弟换衣服时都能看见他的身体,虽然疾病日渐消瘦,可是身上的肌肉依然清晰可见,弟弟的几把比自己的还要大,即使总是软趴趴的可也像小茄子一般。王家磊曾经撞见过他打手枪,弟弟的后背对着门,鼓起的斜方肌上流着汗,消瘦但是菱角分明的侧脸、手臂的青筋暴起上下撸动着不亚于他的凶器。整日呆在医院里的男人在那一刻爆发出了极大的精力。这个场面一直压在王家磊的心里。
弟弟的几把像钢棍一般,“啊,小军再深一点”。就在医院的床上,弟弟拽着他的头发,骑牲畜一般狠狠操弄着自己。护士们围在床边,人群中不时爆发的惊呼和骂声让他更加兴奋。
“哥,你真他妈是个骚逼”
周围的人不停变换,他的战友们也出现了。一张张模糊不清的脸,手里握着枪,脸上即使涂着迷彩油料依旧像看a片一样兴奋的通红。弟弟把他翻过来,他把头迎上去开始接吻,弟弟的肉棒像95式一样终于发出一发子弹射在自己的体内。
欲望发泄结束的一刻,如梦初醒。
王家磊抽出了手指。贞操锁里的阳具开始缩小,尿道口流出可怜的、近乎于透明的前列腺液和一点点精液,黏在贞操锁里面。
王家磊浑身淌汗,精疲力竭,像一具动物尸体般瘫着,直到他的自我、他的耻辱和难以置信,像洪水一样劈头压来。皮肤上汗水变得冰凉。他在温暖的黑夜中战抖地躺着,充满厌恶和羞耻。
王家磊拿起了手机,找到许朝阳的微信。
— “许局,有时间出来吃个饭吗?有个礼物孝敬您”
s市的另一侧,天已经有些亮了。在浑南的一栋高档别墅里,许朝阳此刻正享受中皇帝一般的待遇。
拿起亮着屏幕的手机,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微笑着回了一个字,
— “好”
第十五章
S市新闻网讯(记者张军)1月1日凌晨1时许,在d路由西向东方向,H桥桥头处,一辆黑色轿车失控,冲出桥面,坠入桥下。
车内只有驾驶员一人,男性,当场死亡。截止记者发稿时,交警正在进行进一步调查。
林子深刷到这条新闻时,手机闹钟已经响了三次。看了一眼时间,不情愿的爬下床。
今天是元旦假期的第一天,两个室友昨天就回家了,另一个昨天晚上出门约会、一夜未归。
林子深打着赤膊,下身穿着一条宽松的篮球裤,靠在自己的床下面的梯子上。林子深最近一个月又壮了许多,背阔肌被铁制的梯子挤的留下深深的印痕。
“杨哥吧”大概过了一分钟,林子深自言自语地嘟囔到。
杨健是寝室里最大的一个,初中的时候母亲自杀,父亲托关系好不容易混上了高中,高二那年打架留级,后来凭着篮球打得好又花了钱才来了S市大学。
杨健和父亲的关系很差,每年大概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家吃一顿饭。用杨健的话说“这个逼害死了我妈,老子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杨健的暴脾气遗传了他妈,但是外貌却是遗传了他爸。剑眉星目,男人气十足。林子深看过他爸一次,去年放假的时候他爸穿着交警执勤的制服在车旁等着他。
林子深径直朝着对面床走去。杨健发育的早,高中的时候不满于天天打手枪,就已经开始真刀真枪的操练起来。上了大学更是每周都要撸上几次。经常是半夜的时候一边放着小黄片,床一边“吱噶吱噶”地晃起来。
林子深熟练地走到杨哥的床边,摸出了一条皱巴巴的内裤。内裤是灰色的,松松裤垮,深灰色的松紧带上面印的字母已经洗掉了一半。内裤一看就是穿了很久还没扔。
翻开内裤的档部,除了黄色的尿渍和几根阴毛,还有一条尿湿般的深色水渍。 “妈的,昨天又射了好大一滩”林子深一边想着一边把床上的枕头重新放好,走向卫生间。
刚走没两步,林子深犹豫了一下又折了回去。走到杨健床边,弯下腰,拿起了一双昨天训练时杨健穿的球鞋,把塞在里面的袜子扣了出来。
林子深终于走到了卫生间,关好门。把内裤和袜子放在了马桶的水箱上,拿起一只团在一起的袜子翻出袜筒,习惯地叼在嘴里,袜尖刚好碰到喉结。
林子深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微信,点开一个叫“群聊(3)”的讨论组,开始拍起小视频。
右手举着手机,左手脱下裤子和内裤,露出禁锢已久的阳具。林子深尿意十足,但是自己的肉棒却不争气的开始硬起来,立刻把塑料贞操锁里剩下的空间占满。
林子深在心里骂了一句,每一次早上起床尿尿的时候,几把都会硬起来,最后尿一地,贞操锁一股骚味。
没有办法,小视频拍摄计时的红圈快走完了,林子深只能抬起左手狠心的给了自己珍贵的阳具一巴掌。过了几秒,看见自己的几把终于缩了回去,林子深扶稳塑料锁,对准马桶,终于尿了出来
林子深心里想“自己现在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骚逼了”。发送了第一个小视频,又点了一下,转成前置镜头,开始拍第二个。
拿起杨健的内裤,轻轻地朝着装满腥黄尿液的马桶沾了一下,尿液迅速浸湿了内裤的裤脚。深呼了一口气,林子深直接把袜子彻底塞进了嘴里,口腔一下子被厚实的运动棉袜撑满。
袜子不同于王家磊的商务棉袜,没有那么多的暗纹和光滑。也不同于张铮的臭袜子,并不是廉价的开架款。袜子虽然穿的很旧,但是依旧厚实,运动款的袜筒很高,脚背是透气孔,袜底是毛巾底。一场又一场的篮球打下来,经常是袜子裹在脚上。被杨健打完球脱下来后,热气腾腾的又塞在了鞋里。
林子深接着居然把内裤扣在了英俊的脸上,鼻子对着档部,挺拔的鼻子刚好如同几把一般撑起了内裤原本被撑大的前档。对着摄像头,贪婪地呼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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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雪中,s市终于迎来了新的一年。元旦假期的第一天,大多数人还沉睡在梦乡里时,清晨的街道上,许多命苦的人已经开始了奔波。
“喂,哪位”一个沙哑的男声,明显刚刚睡醒
“你好外卖,小区不让进,下来拿一下”
一阵沉默,电话那头换成了女声
“没关系的啊,可以进来的,偷懒不送到楼上的话我会投诉你的”"
张铮感到一阵头疼,心里骂过这个骚逼的全家,才缓缓开口
“物业保安的新规定,麻烦下来拿一下,或者你和门口保安说一下”
话没说完,女人喋喋不休的声音又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一阵折腾,好在保安通情达理,张铮费了半天劲终于点了送达。张铮一边往小区外走,一边骂着祖宗十八辈。
“叮、叮、叮”的微信声,打破了张铮的思绪。
第十六章
群聊(3)
— 张铮:“贱狗,室友的骚内裤好闻吗?”
— 林:“好闻,香。贱狗闻到运动后的臭袜子几把硬的疼”
— 张铮:“要不要让你的室友们知道,然后让他们狠狠尿在你的嘴里。”
— 林:发送了一张狗狗伸舌头的贴纸表情-
— 王家磊:“把袜子塞到你的狗逼里,一会儿去学校接你”
— 王家磊:“张铮你也一起来吧”"
林子深放下手机,把堆在脚脖的篮球裤彻底脱下,放下马桶盖,上身靠着墙,腰顶在马桶盖上,双腿大张,呈M型,自己把杨健的黑袜一点一点塞进了自己的屁股里。粗糙的黑袜子一端在敏感的肠道里来回摩擦,另一端剩下一小截留在外面。
提上裤子,林子深却没有走出卫生间。
过了彷彿一个世纪那么久,环顾了四下无人的狭小卫生间,林子深涨红着脸掀开了马桶盖,闻了一下,然后居然低下头,俯下身子快速的添了一口马桶里金黄色的水面。
尿液入口的瞬间,林子深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悔似得猛地摇摇头。赶忙冲了马桶,拿着内裤和手机跑出了卫生间。
骚气扑鼻的腥味在口腔里久久不能散去,时刻提醒着林子深。他,一个健壮的青年男人,发育成熟的男性特征被锁起来践踏,任凭他如何发骚,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却无法轻而易举的释放;刚刚发育完的身体结实光滑而且充满力量,可是浑身上下自己只有操弄自己PI‘YAN的权力。每天早晨品尝其他男人运动后的臭袜子、骚内裤和男性荷尔蒙,时不时地会把占着尿液的臭袜子偷偷塞进自己的PI‘YAN,然后和这些袜子的主人们一起上课、训练。
林子深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沉沦在这样的生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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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的中心酒店最高层的饭厅里,造价不菲的水晶吊灯把碎钻般的五彩光芒射在墙面的壁画上,这幅巨大的壁画曾一度是S市坊间的饭后谈资,原因之一是这幅壁画据说花了整整三百万,至于钱是哪里来的没人知道,至于画面的内容是什么,更是很少有人亲眼看到。
壁画的左侧有一架星特朗的黄铜复古望远镜,傍晚时分可以远眺S市最繁华的中央大街。另一侧的茶具柜里是摆放整齐的一套套NARUMI的限量骨瓷和ECLAT的定制红酒杯。
饭厅的正中央是一面浅灰色大理石的圆桌,李书记坐在主位,王家磊对着门,左侧是徐朝阳,剩下依次是林子深、张铮。这样五个权势、年纪、心思各不相同的人坐在了一起。
王家磊打破了僵局,“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吧”
“这位就是咱们S市的李书记,s市这两年能有这么大的发展都要感谢咱们李书记”王家磊说完突然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李书记,李书记还是面无表情。这样一来,气氛更尴尬了。
“这位是徐局,主管税务。”王家磊这次没有多说什么。
“这位是林海迅销林总的公子,林子深”,林子深正端坐在椅子上,表情有点不自然,王家磊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位是…em…我的朋友,张铮”,王家磊瞄了一眼张铮,这傢伙居然已经开始无聊的玩手机了。
屋子里又陷入了一片安静。王家磊本来是准备用林子深讨好徐朝阳的,可是现在看见李书记居然也来了,一时之间有些不敢轻举妄动。
许朝阳,方方正正的国字脸,薄嘴唇,有一点招风耳,五六厘米长的短发向上梳起。挺阔的鼻子下有一层细细的胡渣,眼睛微微内双,眼神严肃。一副细框金属半包眼镜,给这个熟男添了些斯文气质。
三十出头的年纪就已经当上了市税务局的一把手,徐朝阳的黑白通吃,来者不拒可谓是远近闻名。不管是浓妆艳抹的风尘女子还是房子车子钞票,亦或是某个县主任送来自己的淑嫩人妻,许朝阳都照收不误。
许朝阳看到王家磊的微信时其实就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不过唯一好奇的是,对面坐着的两个人,究竟谁是这个礼物。
许朝阳看了一眼端坐着的李书记,又瞄了一眼靠着门的两人,朝地上吐了一口痰。这个出乎意料的行为让屋子里剩下的四个人都有些愣住了。
严肃的李书记涨红了脸,似乎有那么一两秒挣扎了一下。终于,“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从那次玩完你之后,我才发现原来还有这么多人喜欢做狗,”许朝阳不缓不慢地朝着王家磊说道
“这不,我恰好发现,原来我们的李书记就是这样一条贱狗。
随着许朝阳用一种嘲讽的语气不停的羞辱,加上暴露在三个陌生人之下,李书记从耳朵到脸都像烧起来一样红的滚烫。他的头埋的很低,可是眼睛却刚好看到桌边几人的鞋子。刚瞄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了。这间屋子里,论年纪他是最大的一个,论地位他是最有权力的一个。可越是这样,他越是想要发骚,想要陌生人羞辱自己,舔舐这些男人的臭袜子,被当成玩具去开发。
许朝阳站了起来,抬起穿着皮鞋的左脚踢了一下李书记胯下已经支起的帐篷,接着在剩下三人有些热切的目光中,蹬掉了皮鞋,把冒着热气,泛着酸臭味的深蓝色商务薄棉袜脚狠狠踩在了李书记的脸上。
第十七章 赴宴
S市中心酒店里,饭局继续着。 '
林子深今天穿了一双夏天的袜子,因为经常运动白色的袜子旧成灰白色,袜子上有着浅灰色的条纹,脚背上是薄薄的透气孔。袜子很薄,包在脚踝上。袜尖因为跪在地上的原因有些发黑。脚趾因为兴奋蜷缩着发抖。
林子深此时和李书记并排跪在一起,两根丑陋地JB都硬挺挺地抖动着,李书记硕大的龟头上更是挂满淫液。李书记的乳头发褐色,因为兴奋挺立着,林子深的胸肌厚实,紧致,双乳是紫红色。一个是淫荡屈辱的青年体育生,一个是骚到骨子里的S市书记。
许朝阳兴奋的青筋暴起,脸色因为酒精的作用变得红润。醉醺醺的许朝阳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解开皮带,拽出衬衫下摆,解开裤子上的釦子,把西裤脱了一半,露出深蓝色的ck内裤,内裤前面晃晃悠悠的一大包肉。
拉开内裤,露出了自己久经沙场深褐色的大JI’BA,阴毛没有修剪过,密密的黑草丛里JB已经有些微微勃起。右手扶着JB对准地上的一排RIEDEL黑杆波尔多红酒杯,尿了过去。这股尿味道很大,一些尿冲出了酒杯,顺着菲列德罗的手工地板淌到了两个人的膝盖和袜子上,李书记堆在脚踝处的内裤和西裤都沾满了尿味。
许朝阳右手拿起一杯酒,举到林子深的头上,左手手掌贴在林子深的胸肌上,感受着这头年轻贱狗的紧致、热度和因紧张或是亢奋而开始的呼吸起伏。
许朝阳的手很大,手指很粗,形状像一根根小胡萝卜。许朝阳用粗糙的手指肚摩擦着林子深敏感的乳头,穿着深蓝色棉袜的臭脚有些笨拙地揉搓挑动着林子深已经完全勃起的粗大阳具。趁着林子深情迷意乱,许朝阳突然使劲掐了他硬挺的乳头。
“啊!!” 享受的呻吟变为痛苦的嚎叫,就在林子深挣扎时,冒着热气的尿液从头上浇了下来,骚味漫天。
尿液打湿了几个小时前刚梳好的头发,沿着刘海流到脸上、脖子上,少量的尿液继续顺着林子深胸肌间的沟壑向下,流到他宛若刀刻般的腹肌那里,然后最后一点继续向下,停在了他早已汗湿的、紫李子般饱满圆润的囊袋处。屋子里顿时骚味漫天
“汪~呜汪”,这是王家磊教的规矩,用来表示感谢主人的赏赐。不知道是体育生的特长还是王家磊的调教,声音就像真的狗发出的一样。
许朝阳拿出了一个将近二十厘米的黑色假阳具,阳具有小孩拳头般粗细,上面布满了凹凸不平的可怕痕迹,两端都有鸡蛋大小的龟头造型。
'
“你们两个贱狗好兄弟含住这根JB互插,先射出来的有奖励,从屁股里掉出来或者输了的今天晚上就别想射了”
一深一浅两具肉体屁股相对,跪在地上。两人的穴口通过一条粗大的假阳具相连。
林子深的屁股比腰身要白,穴口被假阳具紧紧撑开,没有一点缝隙,穴口的阴毛粘在一起,阳具把原本藏在PI‘YAN里的室友的运动黑袜怼到更深的地方。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摇动着腰身和屁股,谁都不敢PI‘YAN夹的太紧,担心给对方按摩的太舒服先射出来,但同时又都不敢太放松,害怕对方一使劲把假阳具从自己的PI‘YAN里拽出来。
许王张三人看着这两条贱犬滑稽的动作哈哈大笑。林子深和李书记不知是被按摩棒艹的还是听到了戏虐的笑声,总之两条狗吊都硬了起来。
“还是许局厉害啊,把咱们李书记调教的服服帖帖。”王家磊恭维着。
“这个骚劲儿,后街的贱逼婊子们也都比不过啊”张铮由衷的感叹了一句。
王家磊看见许朝阳的嘴角微微翘起,眼镜后面的眼睛再没了之前的掩饰,贪恋和傲慢一览无余,文质彬彬的脸上青筋暴起。心理知道自己压对了宝,接下来的事情好办了,刚刚的紧张消失了大半。
李书记努力地用玩具艹着自己,喉咙里还配合地发出淫叫,可是人到中年,体力明显不如林子深这个壮汉子,顶多只能夹住阳具保持不被拽走,可另一头的林子深已经是柔韧有余的一松一紧,一前一后地操着自己。
小孩手腕粗的阳具不停抽插着林子深的蜜穴,身体泛出的淫水成了天然的润滑液,伴随着“噗呲,噗唧”的声音,每一次都探索到体内更深的地方。
因为被禁欲了太久无法手淫,每一次被王家磊玩完都会直接锁上,林子深的肉棒如今一没了束缚,已经勃起到了紫红色,青筋凸起,冠状沟因为长时间无法仔细清洗有很多白色的龟头垢,尿道口微微张开。
壮实的肌肉青年陷入了高潮,饱满圆润的肩膀向前耸动,呼吸越来越急促,面色潮红,射精的快感让全身紧绷,终于一大股乳白色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一般当着众人的面从生殖器的铃口喷了出来。
林子深赢了。
“废物”许朝阳眉头皱了起来,彷彿有人打在他脸上。抬起黑袜脚,一脚踹在跪坐着不敢起身的李书记的肚子上,粗长的按摩棒一不小心捅进了李书记PI‘YAN里更深的地方。整个人本能地发出痛苦又满足的呻吟。屁股里分泌出的淫液顺着缝隙流出洞口,粘在穴口旁的毛发上,摩擦的发白起泡。
王家磊心理暗暗咒骂了一句,恶狠狠地看了一眼林子深,立刻想出了一个主意
“贱逼,你这么想射出来,那就继续啊,今天给射到空,要是发现你的狗几把里还剩下一滴精液,你今天都别想好过。”王家磊说着走到王家磊旁边,给了他一巴掌。
王家磊还穿着皮鞋,林子深身旁全是刚刚许朝阳的尿,金黄的尿液从皮鞋鞋底渗进来,王家磊原本被汗水浸透的袜子立刻吸满了尿,粘在脚上。
许朝阳没有说话,不过脸上的表情缓和了许多。
林子深绝望地看了一眼王家磊,乖乖从尿滩里爬起来,重新跪好,把身体展示给面前的几个男人,闭上眼睛,伸出舌头,想像自己是一条狗。伸出右手,开始撸动自己的阴茎。慢慢长夜,为了讨好主人,开始折磨自己。
第十八章 赴宴(下)
窗外,夜色渐浓。室内,王家磊此时靠在椅子上,在嵌着白玉石的胡桃木桌面之下,西裤的钮扣已经解开。右手伸进自己的内裤里,长着茧的虎口使劲磨蹭着没有被贞操锁挡住的几把根部,紫黑色的龟头胀在塑料锁里。汗水浸湿了内裤,前列腺液顺着尿道口从贞操锁的前端里淌出来,蹭在手指上。
林子深双腿大开的坐在地上,双手握拳举过头顶,被绳子悬在空中。许朝阳站在他的面前,光着下身,一根通红的几把对准林子深的帅脸。
性药混合着冰粉,欲望顺着血管直达心脏,林子深艰难地喘着粗气。他壮实的上半身几乎失去平衡,舌尖用力向前够着许朝阳发红的几把,脖子上青筋凸起。眼看着舌尖就要碰触到圆滚滚的龟头,许朝阳退了半步,硬挺的几把抖了抖。
许朝阳轻蔑的冷笑一声,他看见林子深的眼神从渴望变成痛苦,小狗继续努力伸着舌头,舌尖继续够着自己那根通红的大几把。小狗奶白色的肌肤此刻变成了粉红色,双臂因为充血变得粗壮而性感,小狗的脖子被麻绳勒住,因为窒息而紧皱的眉头和眼角的泪光让人想要狠狠虐待它。药物加上长期的调教,林子深无法再移开目光,充满原始气息的男性荷尔蒙就像一张网,他不知不觉早已沉沦于做一条小狗。
许朝阳的滚烫阳物塞进来的那一刻,就像解药,终于解救了他身体里的欲火。下一秒,粗大的龟头直顶喉咙,窒息感让他本能的想要往后退,可此时许朝阳的两只手早已牢牢的扣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死死按住林子深,让他清楚地感知男人下体在自己食道里碰撞的痛感。自己的唾液混合着许朝阳龟头淌出的尿液和前列腺液被一起吸进了肺里,瞬时间,异物的呕吐感让跪坐在地上的小狗战栗发抖。
“别害怕,放松”许朝阳的手抚摸着林子深坚硬的短发,低沉的话语此时像有魔力一般,林子深终于放松下来,克服了人本能的生理反应,用喉咙含住了这根可怕的阴茎。小狗双眼通红,眼角的泪还没干,哪知道许朝阳变本加厉,居然在林子深的喉咙里抽插了起来。
粗大的龟头在小狗的食道里抽插,唾液此刻变成了最好的润滑液,食道紧紧包裹着龟头和柱状体。林子深一抖一抖的克制着身体的呕吐感,食道里充满了男人下体的尿味,眼泪止不住的从泛红的眼角滑下。男人下体杂乱的阴毛怼在他的脸上,呼吸间是男性下体的味道。
瞬间,林子深的瞳孔放大,想要挣扎,却被麻绳和男人的大手紧紧按住,尿液像喷泉一样从贞操锁里淌到地毯上,他失禁了。他的胃里充满了咸腥的味道,嗓子火辣辣的疼,嘴里混合着尿液、精液、自己的唾液和男人卷曲坚硬的阴毛。原来,许朝阳一个挺身射在了他的食道里。两个人都有些失神,性欲和药物的极致作用让许朝阳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他周围的屋子开始旋转变形,他似乎听见了日出时雨林里的鸟叫声,眼前的墙布开始变幻,窗外升起了一道粉色的彩虹。
而许朝阳有些玩腻了的李书记此刻趴在张铮的脚下,哪还有上位者的气势,李书记像个妓女一样卖力的舔着男人的大脚,一副骚样。紫黑色的菊花里塞着许朝阳的袜子,袜子裹着按摩棒,蘸着林子深的精液正吱吱作响的操弄着李书记的PI‘YAN。
张铮此刻心不在焉。他长在农村,几年前娶了个生不出孩子的隔壁村女人,为了挣钱治病搬到了市里。他送外卖,女人做保洁。哪成想几个月前女人因为一场医疗事故居然死在了手术台上。王家磊找到他的时候,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不仅仅恨这个医生,他恨所有比他过得好的人。王家磊没有撒谎,他把那个医生弄死了。可是在这个过程中,他似乎喜欢上这种施虐的感觉了。准确的说,他喜欢上林子深了。
人的欲望无穷尽,张铮不在满足于报复,他的榆木脑海中是林子深那副委屈又享受的表情,年轻有力的身体。他清楚林子深是王家磊计划的一员,可他浑浑噩噩活了这么久,第一次体验到做一个场面人的快感。榆木脑袋也开始孕育出了一个计划,一个能把林子深收为己有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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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假期的第二天早上,雪终于停了。
冬日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二楼茶室,许朝阳坐在榻榻米上,仔细想着昨晚王家磊的计划。
在s市的官场这么久,林有宏是他的老相识了。哪怕是一个初入门道的毛头小子,也一定会听过林有宏和他的茂林实业。这是一个经典的发家史,也是一个大家喜闻乐见的白手起家的故事。不过每一个成功的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恰巧,许朝阳就是那个知道秘密的人。
故事还要从20年前说起,那时的他刚刚到市局不久,和师傅办的第一个案子就是茂林实业的贪腐案。
许朝阳记得很清楚,那天是小年夜,那晚上也是他第一次吃日料。他本是要回家吃饺子的,下班时却被师傅叫到一个大厦的包间。包间是日式装修,天花板上挂着突兀的彩条拉带。榻榻米上坐着师傅、林有宏和他的老婆。
那晚他第一次对官场彻底失望,他看着师傅像数落一个犯错的孩子一样骂着跪坐在一旁的林有宏,他又亲手把证据一点点烧掉。可打败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是直到他看见师傅的手伸进林有宏老婆的阴道的一刻,他彻底被刺激到了。
师傅的裤子脱在地上,丑陋的阳具在女人的阴道里抽插。女人哭喊着林有宏的名字,雪白的下体是一道道血痕。
林有宏跪在一旁,始终低着头,不发一语。直到最后师傅狠狠的射在女人的身体里,拉上门时,他都没有过表情。
在师傅的指挥下,许朝阳拿着一台dv拍下了全过程。 dv模糊的屏幕背后,许朝阳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女人最后的表情,嗓子已经喊哑,眼神里满是绝望,那时的她才刚刚生下林子深,身上产子的刀口还清晰可见。
许朝阳喝茶的动作明显停顿了下。想了一下,低下头,仔细回想了一遍林子深的脸。棱角分明的轮廓,虽然稚嫩但和彼时的林有宏已经有七八分相似。
最终,许朝阳拿起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好戏已经写好,他是时候拉开帷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