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隆隆雷声掀顶而过,豆大的雨点从夜空中落下来,满世界一片哗哗的声响。俞白看了一眼下着大雨一片黑漆的外面,拿起放在门边的雨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对送他的四人说道:"今天晚上谢谢了,那我先回去了。"
"哎,小俞老师,先不忙,你看这雨下得一时半会也停不了,夜里山路又不好走,俺看你今晚还是住下吧,明早跟俺二娃一起回学校,你看杂样?"这屋头的一家之主张明柱伸了一手往门外探了探,憨笑着劝道。
"是啊,俞老师,晚上就住在这算了,你看这雨下的,你回去肯定要淋着,生了病可不好。"张明柱的老婆何婶也笑着说道。
"这......不用麻烦了吧,晚上在这吃饭都很不好意思了,我就......"俞白刚启口想拒绝,却被张明柱的大嗓门给打断了。
"麻烦啥呀,小俞老师你这么说,可太见外,俺家二娃这几天生病没去上课,多亏你来帮忙补课,俺们才要不好意思呢!"张明柱说着一把从俞白手里抢过了扇,拉着他的胳膊往内屋走:"小俞老师,你可别推辞了。还是你嫌俺这破屋子,你觉得住不惯?"
被拉着走的俞白微微一阵尴尬,笑着说道:"张哥,这太不好意思了,我还是......"
"俞老师,你还是睡俺家吧,村里人说后山那条路晚上有脏东西。"张明柱的儿子也就是俞白的学生张二福,一脸认真地担心道。
这话听在俞白耳里一阵好笑,看着自己的傻学生,一时也不该怎么拒绝好。
"去,净胡说,你们俞老师信你才有鬼。"何婶笑着轻打了一下张二福的小脑袋,招呼道:"去去去,跟你姐去洗洗脸洗洗脚,准备睡了。"
"恩。"被伤了自尊心的二福憋着嘴应了一声,有点委屈,被他讪笑的姐姐大妞拉着走到屋子的另外一边,洗脸去了。
"小俞老师,你今晚跟俺挤挤,娃子跟他娘睡一床。"张明柱开着玩笑道:"不过俺可说好了,俺有打呼噜的毛病,小俞老师你要是觉得吵,可不敢拿被子蒙我,呵呵。"
听着张明柱心无旁骛的玩笑话,俞白心里咯噔地一声响,眼睛瞄着张明柱那穿着背心短裤的结实身子,脸不自觉地热了起来。耳根一热,心里骂了自己一声,微微尴尬地笑道:"那今晚我就住下了?"
"得住,俞老师你要是喜欢,从学校搬俺家来住都行,说实在的,那学校荒山野岭的,要是有事,都没个照应。"何婶给俞白泡了一杯茶,笑着说道。
"呵呵,这就不用了,何婶你太客气,其实那里也挺清静的,而且离你们这村子也不远。"俞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农村里的人的热情有时候真是吃不消,而且他这个人本身就不善言辞,有时候真是有些不知该怎么应付。
"俞老师,俺就不懂,你一个县城里的大学生,人又长得好,咋就跑到俺们这穷乡僻壤来了?"何婶无心的一问,正好戳中了俞白的心事,说实话,这个问题已经有好些人问过他,包括他自己。但是,这个问题的真实答案,他自己都不愿想起,当然不会告诉任何人。
一时没有说话的俞白让场面有些尴尬,为人处世有些经验的张明柱见俞白僵着一张脸分明有些异色,喉咙一转,轻骂道:"你这婆娘,真罗嗦,人家俞老师是那个啥,叫思想先进,来俺们这块扶贫支教来了,不然他不来,俺们的娃子就一辈子不识字,跟俺们一样没出息。去去去,去看看还有啥好吃的。"
"呵呵,张大哥你把我说得太好了。"反应过来的俞白笑着说到,心里还有些微微地汗颜。其实他会来这里教书,根本就不是这个原因,他只是为了逃避一些他的过去。
"呵,俞老师,你先坐,俺出去看看。"何婶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掀了帘子走了出去。
"小俞老师,喝茶,俺家都没啥好吃的招呼你,实在不好意思。"等何婶一走,张明柱就笑着招呼道。
"没什么,张大哥你这么客气,我下次都不敢来了。"俞白喝了一口茶,其实他不太喜欢喝茶,太苦。
"不客气,不客气,你哥就怕你不常来,你晚上要是没事,就过来吃饭,你那里自己一个人弄,也麻烦。"张明柱呵呵憨笑着,两只眼睛盯着俞白,闪闪发亮。
"呵呵,好。"待了一段时间稍微了解到农村人禀性的俞白,也不推却,笑着应了一声,喝在嘴里的苦茶竟然生出了一丝丝的甜味,也许,茶有时也有好喝的时候......
听在屋顶哗啦啦声响的俞白,一丝睡意也没有。空气充斥着梅雨季节特有潮湿发霉味道,黑暗中,听着旁边打着呼噜的张明柱模糊地咕哝了一声,侧了一个身子,把一条胳膊和大腿压到了他的身上,敏感的耳根,一阵阵地热气喷了上来,有些尴尬地紧张与难受。
俞白伸了一只手想把横在自己胸前的胳膊给移开,细嫩的掌心刚一碰到那光滑紧致富有弹性的肌肤时,俞白脸上一阵羞赫,心跟着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鬼使神差地,他的手顺着那粗壮结实的手臂轻抚了一阵,那种作贼一样的感觉,让他的神经很快地亢奋起来,原本平稳地呼吸也变得粗重了几分。
当他的手摸到张明柱肩膀的位置,在微微打着鼾的张明柱突然哼了一声,做贼心虚的俞白吓了一跳赶忙抽回手,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张明柱横在他胸前的手,扯着他的身子又跟他贴近了几分,更让他觉得惊愕的是,很明显地,他的臀部一侧,挨到了一根粗粗硬硬的东西,不用看,他也知道那是什么。而且,这张明柱的两片厚唇,已贴到了他耳根的肌肤上。这种又惊又羞的感觉,让他一时不知该作什么反应,整个身体僵硬无比。睁着两只眼睛盯着漆黑黑的一片。
他醒了?他肯定醒了!
俞白的神经紧紧的绷着,脑子里有些混乱,短裤里的JB,在这充满了暧昧的时候,不自控地迅速膨胀着,尤其臀部一侧,那团硬块的微小却分外明显的悸动,让他有一种宛若如梦的错觉。
他不敢动,也不知道该怎么动。已有好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尝过这种让人神经紧绷,血液加速的激动。张明柱那特有体味铺天盖地地掩埋了他的整个嗅觉,那发僵的身子热辣辣地烧了起来,像一把火在他身体上点着了。
当他还有些不确定自己心中所想的时候,张明柱的下一个动作,印证了他的猜测。
那只黑暗中好象巨大无比的粗糙手掌,小心翼翼地试探性的盖到他隆起的部位时,俞白忍不住咬着唇低低闷哼了一声,那种好象想要又有点排斥的心理,弄得他心里一阵阵的激动。当那只粗糙的大手隔着裤子,摩挲着他涨大的JB时,俞白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微微地扭着臀部,迎合着,对于自己这种行为,俞白觉得自己真是下贱可耻,不过,这身体里被撩拨出来的欲望,像一只脱笼而出的兽,啃噬着他一点点的清醒理智。尤其在这黑暗中,有些事是无法中断的。
两片厚唇咬上了俞白的耳垂,那微微的痒意让俞白缩下了头。下一刻,呼吸变得跟拉风箱一样的张明柱,把俞白的整个身子侧了过来,粗臂压着俞白的后背,一张带着淡淡烟味的大嘴准确地印在了俞白因气喘的小嘴上,那种醉薰的感觉,让俞白一阵晕眩,当那条厚舌卷着口水渡过来的时候,俞白低低地呻吟了一声,一只手抱着张明柱光裸流着汗水的上身,把自己的舌头缠了上去。而下面隆起的部位正好挤着张明柱那团硕大粗硬的巨物。
黑暗中相互看不清对方的两人,像两只野兽,交缠在一起,彼此咽着对方的口水,吸吮着对面的舌头,身子粘着相互摩挲着。张明柱的一只大手,拉着俞白的裤腰带,把那内裤扯到了下面,跟着把自己的内裤也扯了下去,然后一只手半包着两根同样硬热的JB抽动揉捏着,这种酸酸酥酥的感觉,让俞白心里一阵阵的亢奋,被封着唇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接着一声的细碎哼声。
好久未宣泄过的JB,从一开始就酸涨无比,经不起丁点的挑逗和作弄,尤其在这种尤为让人兴奋和紧张的时候,那JB变得敏感至极,在张明柱那只大手的几十下揉捏和抽动下,俞白心眼一颤,手压着张明柱结实的后背,臀部乱拱了几下,酸到极限的JB在张明柱不停的揉捏和抽动下,汩汩地射了,别开嘴,闭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而张明柱那沾满了俞白粘稠JING'YE的大手,在自己刚硬同样酸涨的JB上撸了几下,然后在俞白还没回过神来,突然把俞白翻了过来,整个身子压了上去,那大JB正好陷进了俞白的臀沟里,哼哼地一阵乱拱,十几下之后,俞白觉得屁股沟里一阵热流,那被夹在臀肉里的JB不停地抽搐着,也跟着射出了股股的雄汁。
脑子仍晕眩的俞白,身子被压着,觉得这就是一场梦,呼哧哧地喘息着,听着屋顶上那又开始清晰的落雨声,不想醒过来......
第二章
俞白所在的学校,是附近几个村子集资建的,考虑到路程的关系,便建在几个村子的中心位置,一座名叫鸡窝山的山脚下,学校的位置恰好原来是一座破寺庙的所在,修葺了一番,改成了学校,分成了两间教室。
在俞白没来之前,教书的是附近村里的一个稍有点知识的老头,七十多岁了,走路都有些不稳。俞白一来,这重担就压在了他的身上,这学校总共有四个年级,一三年级一个教室,二四年级一个,过了四年级,附近村里的学生便去了几十里外的镇中心小学上课。初来的时候,俞白看着这些在黄土泥地里打滚的孩子,真切地觉得自己是该为这些孩子做些什么。这种地方,不是他亲眼看到,这种好象与他所在的城市完全脱节的贫穷和落后,是他无法想象的。也许,他的逃避在某方面看来是正确的选择。
俞白就住在学校里面,挨着两间教室,几个附近村子的给凑钱建了一间红砖绿瓦的房子,分成两个房间,一个是卧室一个是办公室,办公室的那间又隔了一小间,做厨房用。相较于附近几个村大样的黄泥屋,俞白这间砖瓦房算是比较小资了。
所以,当俞白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后,他觉得无论如何,他是真得要为这么淳朴的农村人们做点什么的,至于来这里的初衷,便变得不在那么的重要......
"好,同学们,今天的课就讲到这里,老师布置的作业要按时完成,明天老师要检查的。我看过会要下雨了,同学们赶紧收拾收拾书包,快回家去吧,路上要注意安全。"俞白合上书本,看了一眼外面渐渐暗沉的天色,对着讲台下的小毛头们叮嘱道。
"起立。"一班之长响亮的喊了一声,接着学生们齐刷刷站了起来喊了一声:"老师,再见。"
"同学们再见。"俞白会心的一笑,走下讲台,走出门外,去另外一间教室解散去了。
当学生们闹哄哄走得差不多了,站在讲台整理着学生们交上来的课堂作业的俞白,突然听到身侧一个怯怯的声音叫道:"老师......"
"恩......有事吗?"当他看到站在一侧的张二福时,脸上不由地一热,声音有些发干地问道。
"俺......俺爸叫老师去吃饭。"
"这个......老师就不去了,你回去替老师谢谢你爸。"俞白走下讲台,摸了一下张二福的头,笑容有些僵硬的说道。
"那俺......回去了?"张二福挂着鼻涕虫的小脸明显有些气馁,说实话,能叫老师到他家吃饭本身就是一种可以炫耀的资本。
"恩,回去吧,你姐在等你呢,路上小心。"俞白笑了笑,轻轻拍了拍他的头。
"老师,再见。"张二福擦了下快滑到嘴里的鼻涕,露齿一笑,转身跑了。
俞白盯着张二福飞奔而去的身影,脑子里浮现出张明柱那张憨厚总是一脸笑容的面孔,以及那晚不清不楚的暧昧一刻,心里没来由地抖了一下,羞臊不已......
俞白的晚上的菜是一碗土豆和一个青菜,都是村里的大人们叫学生来上课的时候拿过来的,平时几乎见不到肉,要吃肉的话要自己跑个几十里路去镇上买,平时要是逮着那家办喜事之类,也能吃上一顿,再不然就是客气的村里人给他捎只什么家鸡来,不过就俞白这种无功不受禄的性子,都是要还给人家的,因为这些农村人,也就是逢年过节才杀只鸡,他吃了会觉得不舒服。而且幸好,俞白也不太喜欢吃肉,所以也并没觉得这种日子有多么苦。
俞白吃得差不多时候,外面已淅淅沥沥下起了雨。他刚起身准备收拾桌上的碗筷,听见一阵咚咚的敲门声。
"谁呀?"俞白皱了皱眉,喊了一声,走到门口把锁上的门给拉了开来。
"呵呵,小俞老师。"当俞白看清楚门口站着的一个穿着蓑衣戴着斗笠的人时,听着他的一声叫唤,俞白心里咯噔地一下,脸一热,微张着嘴一时没反应过来。
"小俞老师,俺给你捎了点野猪肉过来,村里上午刚猎的,原来想叫你一起过来吃点,你不来俺就给你拿了点过来。"张明柱笑着抽出原本藏在蓑衣的一只手,手上捧着一个搪瓷罐儿,用一个盖子盖得严严实实的。
被张明柱铺头盖脸的一通话,如梦初醒的俞白忙让开身,请了张明柱进来。但脸上还是火辣辣地,心里七上八下的跳着,连看着张明柱的视线都有些闪躲。相较于一脸泰然的张明柱,就好象在他们之间没发生什么事一样。俞白在落下一块石头的时候,又难免有些失望。
"张大哥,你其实不用送过来的,这么晚了还下这么大的雨。"俞白整了整自己混乱的心思,笑着说道,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难得打了一只野猪,俺拿点过来给你尝尝鲜。"张明柱把罐子往桌上一放,转身朝俞白笑道,露出一排整洁的洁白牙齿。不知怎么地,这男人味十足带着憨气傻起的笑,引得俞白的心悄悄地悸动了下。
"那俺走了。"张明柱说着就要往外走。
"等等......"莫名感到失落的俞白忍不住急切了叫了一声,当他喊出口又忍不住后悔。
"小俞老师,你还有啥事?"张明柱笑着问道。
"没......没事......"为自己的冲动感到无比尴尬的俞白有些结巴地说道:"张大哥......要是没事,陪我聊会天吧,我......我一个人在这里也挺无聊的。"理由好烂!
"恩......好,那就聊会天?"张明柱的眼里有某一道光一闪而过,脸上却仍是憨笑着,把斗笠和蓑衣拿了下来,放在墙角,然后坐到办公桌子一边的板凳上,笑看着在灯光下脸上有些晕红的俞白。那穿着背心和四角裤衩的身子,一片湿漉漉的水意。
"我......我去拿块毛巾给你擦擦。"心里开始乱跳的俞白,有些手足无措,他也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叫张明柱留一下,也不清楚自己叫他留下来到底想干嘛。
俞白强笑着窜进了另外一个房间,一手扶着墙壁,好像失了力气的身子一阵发软,哼哼地喘了一阵,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拿了一条毛巾走了出去。
当他走出去的时候,正看见张明柱正翻着桌子上堆着一叠作业本,嘴里咕哝着不知在念些什么。
"张大哥,先擦擦吧,你饭吃了吗?"突然想到的俞白问着抽回手看着他的张明柱。
张明柱接过毛巾胡乱在头顶胳膊上擦了一下,然后笑得有些傻气道:"呵呵,赶着给你送猪肉,还没吃。"
"那......那你就在这先吃点,我锅里还有饭。"俞白说着准备收了自己的碗筷,去给张明柱盛饭。
"不用,不用,我出来时拿了一个馒头垫了垫,现在不饿。"拒绝着的张明柱起身一把抓住了正拿起碗筷的俞白的手,笑着说道。
刚被张明柱的那只带着厚茧的粗糙大手碰到,俞白差点把手甩了出去,心里一颤,脸辣辣地火红无比,嗓子眼像冒了火一样发干,说出的话也显得有些语无伦次:"随......随便吃......我进去帮你......盛......"俞白挣开手,有些慌张地窜进了厨房,一手抚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那只还拿着碗筷的手,正轻轻地颤着,手背仍留着张明柱那手心的粗糙触感和余温,心里激荡难平。
"小俞老师,真不用了。"突然跟着进来的张明柱,说了一声,吓得正在愣神的俞白手一抖,那碗哐铛一声摔落在水泥地上,四分五裂。
也吓了一跳的张明柱也啊地叫了一声,再次遭遇尴尬地俞白,忙蹲下身子手脚慌乱地拣着地上的碎片,以掩饰自己的失态。神情紧张地不小心被那碎片,划到了手腹,哎呀地叫了一声。
他刚一叫完,眼疾手快的张明柱蹲着身子,抓住了那只开始往外渗血的手指,"咋这么不小心?",这种明显带了疼惜的语气让俞白一愣神,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他那支流血的手指被放进了张明柱的嘴里,轻轻吮了一口,然后对着那划了一条浅痕的伤口轻轻地呼着气,张明柱那张在暗影里带着自责和疼惜的脸孔,让俞白看得一阵心里酸酸地,眼睛也泛起了酸意。
"还疼吗?"张明柱一边对着俞白的手指呼着气,一边抬起眼睛看向带了点忧伤之色的俞白。
"呃......不疼了,没关系。"俞白脸一红,想抽回手,却被张明柱的大手抓得死紧。只听他轻轻地满脸认真地说道:"弟,俺喜欢你......"张明柱那眼睛闪闪地发着光,清澈如水,那神色有着隐忍的担忧。
如被闪电击中的俞白,瞪着眼睛盯着张明柱,脑子里空白一片。那微微启着嘴好久没呼出气来,心在停了一刻后便激跳起来,咚咚地敲着胸口,有些发涨发酸。
"张......张大哥,你......别开玩笑了?"好象过了一段很长的时间,才找回自己声音的俞白,强笑着说道,视线撇到了一边,被抓在张明柱手里的手轻轻地颤着。
"哥没跟你开玩笑,哥是真喜欢你。"一只温热同样有些轻颤的大手抚到俞白的一边脸,轻转过俞白的脸,张明柱极其认真地说道,那语气就像在宣誓一样。
"我......我是男人......"俞白心慌地说道。其实,在他心里,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理由。
"俺就喜欢你,你是男人俺喜欢,你是女人俺也喜欢,哥就喜欢你这个人。"
张明柱这朴实却动听至极的话语,瞬间瓦解掉了俞白心里那道原本就很薄弱的城墙,眼睛一酸,那白花花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着一颗地从眼眶落了下来。
"我......我......"心理激动无比又酸涩无比的俞白一时哽咽地不能出声,那种变得分外的娇弱的样子,让张明柱的心里泛起了阵阵的疼惜。
伸手一揽,把俞白压在了自己怀里,大嘴跟着贴了上去,一边吸吮着俞白那咸咸的泪,一边把轻吻着,跟那晚充满了原始欲望的狂烈不同,这吻是疼惜的,呵护的,温柔安慰的。
俞白哭得像个小孩,其实他原本还算是一个小孩子,在张明柱的怀里,第一次流下了曾早早就想流的眼泪。
当张明柱抱起他走他房间的时候,才慢慢止了哭泣。张明柱拿着刚才他擦身子的毛巾擦着俞白的泪脸时,俞白心里涌起了一阵阵的甜蜜,觉得这种呵护是他已着了很久的。
"张......张大哥......"哭过之后,俞白心里舒服了许多,而也清醒的认识到自己正坐在张明柱的大腿上,脸红红的羞涩无比。
张明柱看着俞白这张又臊又羞的脸,心里一阵激动。两只环着俞白腰部的手不自觉紧了紧,那裤衩里的JB尴尬地自发硬了起来,硬硬顶着俞白的屁股肉。
"弟,俺真喜欢你,你喜欢哥吗?"张明柱盯着俞白有些不确定的问了一声。
"喜欢。"对于对方的诚实,俞白也学不来矫情的那一套,脸一红低低的说道,而张明柱原本还有些担忧的脸立刻笑得跟开了花一样。
"俺......俺想要......要你。"在说这话的同时,憨厚老实的张明柱的大脸涨得跟猪肝一样,这种还算委婉却明白不过的要求,让俞白也一阵面红耳赤,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张明柱在看到俞白这一点头动作,心里一阵无比的激动,二话不说把嘴堵了上去,那种炙热无比浑厚的气息,立刻灌进了俞白的嘴里,两手环着张明柱的脖子,把自己的舌头缠上了张明柱渡过来的舌头,绞在一起吸吮着。外面的雨下得越来越大,哗啦啦地一片声响......
"哥......别舔那里......恩......脏......"一身白皙的俞白像只白羊光裸裸地仰躺在凉席上,两只脚被压到了腰部两侧,沾满了口水的JB在灯光下莹莹发着光轻轻颤着,更让他受不了的是这张明柱的厚唇正贴着他那可耻的部位,吸吮挑逗着,那种酸痒地要命的感觉,让他忍不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乖弟,你哥就喜欢吃你这里......香......"正埋在臀沟里舔着俞白PI'YAN的张明柱抬起头来,笑了一下,两手压着俞白的两条细嫩大腿,让那PI'YAN更显凸了几分出来,那鲜红鲜红的色泽,看得张明柱心里一阵阵的紧抽,那高涨的黑色大JB频频地跳着,酸涨无比。
一说完,便又把自己的厚唇给堵了上去,俞白那在他舌头逗弄下一张一合的PI'YAN,夹着他微微钻进去了点的舌头一阵阵的发麻,尤其这俞白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闻着就让他精神无比亢奋。何况,他现在正在舔着他喜欢的人的PI'YAN,这种满足感,比什么都要来得让他兴奋。
呻吟着的俞白迷茫地看着张明柱那黝黑的结实身子在灯光下闪闪的发着光,那健硕的身体相较于自己的清瘦,充满了力度与曲线分明的美感。尤其当他瞥见,张明柱跨间那根凸着一个大脑袋的粗长无比的黑色肉棒时,心里一阵紧张,那发痒的PI'YAN好象已感觉到了那种捅进来的痛楚,闭着眼睛闷闷地哼了一声。
张明柱吸吮了一阵,觉得差不多了,而且自己的JB也酸涨地受不了,吐了一口口水在自己手上,抹到自己的JB上,然后压着俞白的两条腿,双脚站在床沿,JB头凑到俞白那变得松软的穴口,在俞白的一声闷哼中,屁股一挺,钻了半个龟头进去,那种紧紧的压迫感,让那JB头感到一阵酸痛,张明柱也跟着哼了一声。而看俞白,完全是一副痛苦的脸色,咬着下唇皱着双眉。
"弟,痛吗......要不......不做了......"张明柱觉得有些愧疚,说着把那陷在PI'YAN里的半个龟头给抽了出来,引得俞白又是一声痛楚的呻吟。
"哥......没事......我受得住......"俞白伸了一只抓着张明柱的一只大手,睁着眼睛喘息道。
"真没事......"张明柱耐着自己心里的渴望,再次问了一声。当他看到俞白点了点头,便又把JB头凑了上去,腰一沉,那大JB头便挤了进去,俞白闷闷地哼了一声。在张明柱的大JB继续往内挤进的时候,俞白觉得自己的PI'YAN就像被一把刀劈裂了一般,痛楚自不言说。
终于,张明柱把整根JB捅了进去,那种痛楚才稍微缓和了一点,俞白白着一张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感觉自己的PI'YAN涨涨地,像塞进了一根棍子,而且那种深度,像把他的整个PI'YAN都要贯穿了似的。
在张明柱几下轻抽缓送下,原本还在闷着声痛哼的俞白,渐渐体味到了那种美意,忍不住开始呻吟了出来,而那原本颓软下去的JB又开始高涨起来,屁股轻轻扭着,迎合着张明柱便得开始快速和大力的抽送。
张明柱把整根JB抽了出来,又哼一声用力捅了进去,噗滋一声,恨不得把自己的整个大卵袋也送进去,那紧密的PI'YAN,紧紧地包裹着他酸涨的大JB,开始泛滥的汁水随着他有力的抽插一点点的被带了出来,粘湿了他的整个卵子。尤其,当他听到俞白那跟猫儿一样的压抑的呻吟,特别的感到满足和亢奋,抽送的也越来越快速越有力,那肥厚的屁股像马达一样,一前一后的挺动着,全身汗淋淋的像被水浸过了一般。
"哥......不行了,我要来......来......了......"俞白感觉脑子一阵晕眩,JB根部一阵强烈的痒意,一手把着自己高昂的JB,狠力的噜了几下,叫着射出了白白的阳液。
张明柱,噗滋噗滋又狂抽了一阵,然后高吼了一声,大JB深深地顶进了俞白的PI'YAN深处,一涨一涨地也跟着射了,那火热的液体击打在俞白的深穴里,让俞白也跟着哼哼地呻吟了几声。两手环住了压下来的张明柱的汗湿背部,顶着头顶那黑色的屋顶,喘息着心满意足。
而射完精,正在他耳边哼哼的张明柱说的话,更让他有一种宛若如梦的错觉。
"弟,俺喜欢你......"
第三章
有爱的日子是幸福的,原本夜深梦徊之中常常哭醒的俞白如今是笑醒过来的。当他摸着自己身边曾躺过张明柱的地方,有掉小小的失落。不过他告诉自己,他不能太贪心了,这样的关系就已足够,毕竟张明柱还有他的家庭,而且这种事,在这偏远的山村之地,肯定是够惊世骇俗的。他不想毁了张明柱,这种偷偷摸摸的关系也许对大家都好......
"老师早。"
"早。"站在学校大门口的俞白,跟陆陆续续过来的学生们笑着打招呼。乡下清早的空气,清新无比。
"老师......"张明柱的女儿和儿子走到他跟前齐声喊了一声,心里觉得愧疚的俞白笑容微微一滞,但很快笑着掩饰了过去,招呼了一声:"早。"
"老师......"见两人站在他身边还没走,而且张明柱的女儿张大喜暗暗地轻推了一把张二福,那举动分明还有什么话说。
俞白轻轻皱了皱眉,然后蹲下身子,抚着好象有些不愿意开口的张二福的头顶,笑道:"二福,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老师说?"
"没......没有......"憋着一张脸的张二福结结巴巴地说道。
"老师,他有。"站在一旁的张大喜嘴一歪,叫道。
俞白看了一眼张大喜,然后又朝着张二福笑道:"有什么事就跟老师说,老师可不喜欢不诚实的小朋友。"
心思单纯的张二福听到俞白这一句佯怒的话,差点哭出来,最后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屁蛋叫俺......叫俺不要跟老师说的......"
"屁蛋?屁蛋是谁?"俞白一听到这个绰号,差点笑出来。不过这乡下,希奇古怪的绰号多着呢,见怪不怪。
"老师,屁蛋就是牛高乐。"张大喜为俞白解释道,一听到这牛高乐的名字,俞白的脑子里马上浮现出一个瘦瘦小小很是害羞的小孩子。
"牛高乐,他怎么了?"俞白眨了眨眼,问道。
"他......他说不来上学了......"张二福说了一句,又忍不住嘟囔道:"他说不让俺告诉老师的。"
"呵,他不来上学老师难道会发现不了。"俞白摸了摸有些气馁的张二福安慰,接着问道:"他为什么不来上学了?"这牛高乐看似瘦瘦小小,却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
"他爸不让,其实屁蛋自己是想来的。"比较老气的张大喜插嘴道,在说到屁蛋他爸的时候明显有一种鄙视的神色。
"恩,老师知道了。"俞白皱了皱眉,这种情形他不是第一次碰到,他想他知道该怎么处理。
"你们知道牛高乐的家住哪吗?老师下午放学跟你们去一趟他家。"俞白心里打算道。
"老师,你还是别去了。"张大喜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是啊,老师,你不要去了。"张二福摆着手跟着应和道。
"为什么,难道牛高乐他家有吃人的老虎?"俞白玩笑道,对于两姐弟的紧张感到有些好笑。
"不是老虎了,老师,屁蛋他爸是个酒鬼,乱打人的,老师你还是别去。"张大喜急着解释道。
"没事,老师学过功夫,不怕,呵呵。"俞白开玩笑道,摸了摸张二福的头:"你们两个进去吧,快上课了,记得下午跟老师一起走。"
"恩,老师。"张大喜应了一声,拉着张二福从俞白身边走了过去。
俞白站起身,往着满眼的大山,心里微微有些不是滋味,这种地方的落后不是他一个人所能改变的,明显地感到一丝有心无力的气馁。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跟这块土地已结下了不可抹涂的感情......
牛家村村子不大,零零散散总共有几十户人家,牛高乐的家住得偏了一点,离牛家村村户集中的位置有点点路,两间黄泥房陷在一座山坳里,有些偏安一隅的味道。当张家姐弟领着俞白经过一条小山路,走到牛高乐的屋前。
俞白看着渐渐沉下来的暮色,对着两姐弟说道:"你们两个先回去吧,回家晚了你们爸妈该担心了。"
"老师,俺们还是跟你一起。"张家姐弟看着有些阴森森地四周,胆子较大而且有些担心的张大喜出声要求道。
俞白呵一笑,说道:"不用,你们两个快回去,不是还要做作业吗?"
"那老师,俺们走了?"张大喜还有些犹豫地说了一声。在俞白笑着点了点头,拉着张二福往回走。
俞白看着两人拐过路口,转身朝前走去。
四周异常的安静,只听着山中不知名归巢的鸟儿叫唤了几声,那声音嘎嘎地有些让人毛骨悚然。
俞白站在敞开的大门口,盯着屋子里漆漆黑的一片,朝里面喊了一声:"牛高乐,牛高乐同学在家吗?"
喊了一声,没人应他,俞白皱着眉又喊了一声,不过除了屋头一棵大槐树叶子的沙沙声,一点声息也没有。
"这么晚了......"俞白暗自嘀咕了一句,犹豫了一下,然后迈腿走了进去,当他刚跨过门槛,一脚踩在一团软肉上,只听尖锐地一声喵叫,吓得俞白赶忙把脚抽了回来,当他看见一只黑色的猫从他脚边窜出去时,忍不住扑哧笑了一声,抚着自己急速跳动的胸口,感到一阵阵地好笑。
当他借着外头照进来的余光,看清楚灰蒙蒙地屋子时,发现有个赤着上身的汉子正四肢大开,躺在铺在泥地上的一张草席上打鼾,屋子里充斥着一股股浓重的酒味,那汉子旁边倒了几个空瓶子。
仍站在门口的俞白有些踌躇,不知该怎么办。不过仍是招呼了一声:"你是牛高乐他爸吧,您好,我是牛高乐同学的老师俞白。"故意地提高了音量,不过这汉子睡得极沉,连个微小的反应也没有。
俞白无奈地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有点白痴,跨步走了进去,觉得今天既然来了,必须要做点什么,即使跟这汉子谈不上话,也要等到牛高乐为至,也不知他跑哪里去了。
俞白找了一张小板凳坐了下来,在门口的位置,眼睛打量着打着沉鼾的汉子,四四方方的一张脸在暗色里轮廓有些模糊,不过那高高挺挺的鼻子尤为明显。
"听说鼻子大的人下面那东西也特别的大。"俞白脑子里没来由的窜出这么一想,自己都有些感到羞耻。不过那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顺着汉子那结实的上身瞄了下去,汉子那条肥大黄裤衩的正中间明显地隆起一坨。看得俞白,心里一阵羞愕,忙把视线撇了开去,暗骂了自己一声。
正当他盯着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空时,听见汉子砸着嘴巴梦语了一声,那种从喉咙里发出来的低沉的沙哑地压抑地叫唤,让俞白心头一跳,吃惊地重新看向汉子躺着的位置。
当他看到睡梦中的汉子正在做着的事时,心头一阵狂跳,想把视线挪开,但好象根本就不受他控制似的,眼睛盯着汉子不知什么时候用手将裤内的事物拿出来撸动套弄,脸火辣辣烧得厉害。
暗影里,这汉子的JB显得特别的粗长,尤其那前头的显得硕大无比的龟头竟然好似闪闪地发着光,俞白瞪大的眼睛可以明显看见那亮亮的液体从前面的马眼里挤出来。无论如何,当自己看着某人在睡梦中手淫都是一件极其荒诞的事情,不过这种场景,却没来由得让俞白刺激不已,自己裤子里的JB在这种视觉上的冲击下,也开始发涨起来,屁股粘在板凳上,好象站也站不起来,微微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着。
"菊......菊花......好菊花......让大JB......汉......好......好操......噢......"睡梦中的汉子模糊地叫唤着,那手狠狠地撸着自己粗黑的大JB,那两个被内裤带子弹着的卵子,被那手打得啪啪直响。
俞白吞了吞口水,喉咙里一阵阵的发干,裤子里的JB顶着有些紧绷的三角内裤,酸疼无比,又是尴尬又是急羞。
当他听到汉子一声闷闷地吼声,脑子一阵激流涌过,心神颤着看着那分外显眼的白液从汉子那粗黑的JB里喷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抛到半空又落在汉子那结实的身体上。
不过当他看见汉子不知在何时睁开的眼睛时,心里一阵惊愕,啊地一声从板凳上弹了起来,仓皇地夺门而出,脑子里混乱一片,像只受惊的鹿子在山路上飞跑着......
而他当然也不会看见,汉子在射完精后,眼睛一闭,侧了一个身,又睡了过去,那仍滴着白液的JB垂在裤外,仍一颤一颤地抽搐着......
第四章
"啊!"惊慌失措的俞白在山路拐角处砰一声撞上了一堵人墙,叫了一声,幸好那人扶着他,才没有被弹飞出去。
"咋了?"那人扶着他,着急的问。
当俞白看清楚眼前的人时,那狂跳的心脏才稍稍平复了些,呼哧哧喘着气道:"吓死我了......"说着这话的时候,俞白心里难免觉得又有些好笑,忍不住朝那间屋子的方向看了一眼。
"牛二咋对你了,是不是打你了?"听了消息赶过来的张明柱把俞白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提着音量微微显出怒气道。
俞白看了一下四周,然后两手抱着张明柱的身子,脸贴着张明柱的胸口,喘着气微笑道:"不是......你怎么来了?"闻着张明柱那身体散发出来的浓厚体味,俞白安心了不少。
"这牛二是出了名的疯,你倒好,自己一个人过来,俺能不担心嘛!"张明柱抱着俞白的手一紧,有些气恼地说道,难掩担心之情。
"真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他......在睡觉呢,没谈上话。"俞白心思一转,觉得这种事还是别提才好,毕竟对谁都有些羞于启齿。
"记得下次来,叫上俺,今晚先住俺家吧,你看天也黑了,路不好走。"
张明柱无心的一句,让埋在他胸前的俞白,脸上一烫,加上等心情平复后,又想起刚才那活生生的一幕,心里一热,不自主的脑子里旖念跟着生了出来。
有些羞涩地把一只手钻进了张明柱的裤腰带,在张明柱轻轻地一声抗议声中,抓住了那几次让他欲仙欲死的大家伙,那种硬中带软还未硬直的触觉让他心里一阵阵的发痒,PI'YAN一酸,忍不住哼了一声,轻声地说道:"哥,我想......"那几乎是呻吟的音色,让俞白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不堪的淫荡。
被俞白柔软的手掌揉搓了两三下,JB就迅速膨胀起来的张明柱闷闷哼了一声,死搂着俞白有些发颤的身子,唇凑到俞白的耳边沙哑低沉地说道:"哥也想......不过她们还在等俺们吃饭呢,等晚上,哥再好好的操你......"
"恩......"有些不舍抽回手的俞白深吸了口气,抬头应了一声。那双在降下来的夜幕中闪闪发亮的眼睛一片汪汪的水泽。那种透着乖巧与娇媚的表情,让张明柱看得心里一阵发痒。那高耸的JB弹跳了几下,好不酸酥。
"那俺们回去......"忍不住在俞白的嘴上亲了一口,按下心里被挑起的欲望,张明柱环着俞白,往自家的方向走去......
夜,总是在酝酿着浓情蜜意------
把自己扒得寸缕不剩的俞白躺在黑暗中,后背贴着凉席,却仍是一阵阵的发热。何婶带了两个孩子,睡在了另外一间房。听着从敞开的门传进来的张明柱在院子里哗哗的冲澡声,心里一阵阵的骚动,忍不住将一只手放在了自己已高耸的JB上,慢慢的揉搓着,黑暗中听着自己压抑深长的粗喘声,有一刻觉得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对这事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听着门嘎吱的一声响,俞白心里跟着跳了一下,借着微光,他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移了过来,在他还未出口,那影子便压到了他发烫的身体上,两片厚实的唇牢牢地堵住了他溢出口的呻吟,带着湿意的粗糙大手在他细嫩的身体上抚摸游走着,手掌所过之处,惹起一阵阵的颤傈。
俞白环着还没擦干水珠有些冰凉的结实脊背,闭着眼睛有些狂烈地缠着张明柱伸过来的舌头,紧紧地吸吮着,激动之时,两只手狠狠地抓着张明柱的脊背,在张明柱手下的身子,微微地扭动着,像条渴水的鱼。
"弟,今天咋这么......厉害。"明显感到跟以往有些异样的张明柱抽开嘴,喘着粗气低声道,不过俞白这种比以往显得更加热情的反应,更是让他欢喜。
"想......想你了呗。"心里有鬼的俞白粗喘着哼了一声,然后把张明柱翻压了身上,吻着他有着扎人胡渣的下巴轻声说道:"哥,今晚让我......好好伺候你。"
说着,那滑腻的身子像条蛇沿着张明柱健壮的身子游了下去,唇顺着张明柱不停滚动的喉结,然后在那两颗已硬涨的乳头处逗留了一阵,便一直往下,摩挲着那有些扎人的粗硬阴毛,然后一口叼住了那根让他想了许久的大JB头,含着,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口。
那酸痒酸痒的味道,让张明柱闷闷地哼了一声,这是第一次,俞白吃他的JB,这种初尝的感觉比操PI'YAN还爽。尤其这俞白显然是个生手,那青涩有些笨拙的舔动,弄得他的JB是有酸又疼又痒,这种复杂难言的滋味,简直要了他的命。
"恩......弟......好弟弟......哥......要酸死了......"张明柱两手捻着自己的乳头,闭着眼睛哼道,屁股一耸一耸地,大JB慢慢地轻插起俞白的小嘴来。
俞白吞了张明柱的半根JB进去,就再难以进入,那粗大棒身把他的两腮撑得鼓鼓的,那JB的特有味道,让他心里一阵阵的发酸。
吐出那巨物,俞白伸了舌头,在那两颗饱涨的肉丸上尝了一阵,有些恶意地吞了一个卵子进去轻轻咬着,酸疼又让人心痒的感觉让张明柱的身体一阵发颤,闷闷地哼了几声。
俞白抹了一把JB上的淫液,抹到自己开始发痒的PI'YAN,伸了一根手指探了探,然后跨开腿蹲下身子,把着张明柱的JB,凑到自己的PI'YAN口,咬着唇身一沉,在两人俱是一声闷哼中,徐徐干了进去,那种饱涨带着酸意的滋味,让俞白心神一阵阵的发颤。直到坐至JB根部,俞白觉得自己的小腹就像冲进了一根火热火热的铁棒子,涨涨地发酸不已,而且还能感觉到那种一颤一颤的抖动。
张明柱闷着声哦了一声,那JB经过了层层褶皱的软肉,还未湿润的肠道干紧干紧的,摩擦着他的大龟头又酸又痒又痛,这种泛滥在整根JB上的强烈感觉,让他的JB连连的抖动,心神一酸,差点射出来。
"好弟......弟,美死......你哥了......噢......"张明柱两只手臂伸着,扶着俞白的两条小腿,屁股一上一下地微微起落着,配合着俞白闷哼着的上下套弄。那抽插的滋滋声响在片刻之后,便也跟着响出声来。
快感越发强烈的俞白两手往后撑着张明柱的两条大腿,屁股一上一下的起落着,幅度慢慢的加大,闭着眼闷闷的呻吟着,那扭动的身子泌出了一层层的热汗,黑暗中那张看不分明的脸尽是迷乱之色。
抽插了百来下,张明柱坐了起来,抱着俞白那发软的身子,然后走下床,那已满是淫水的大JB仍一下接着一下的抽插着,两手托着俞白的臀部,大屁股一拱一拱的向上顶着,那大JB噗滋噗滋地,在俞白已变得十分松软湿润的PI'YAN里,抽出插进。
俞白被这种不一般的抽插方式,觉得有些羞耻,但感觉上却是刺激无比。两手环着张明柱的脖子,身体贴着张明柱的身子,上下起伏着,那被张明柱刻意按紧的臀部,被收紧的PI'YAN裹着那特大号的JB,随着那凶悍的抽插,说不出的酸爽。情不自禁,把自己喘息着的嘴堵上了张明柱的大嘴,吐过舌头吸吮着他口里的津液,恨不得想把自己都融进他的身子里去。
"哥......哥......操死......了......"俞白扭着身子无意识地呻吟着,那压抑地显了几丝娇媚的叫唤,让张明柱听了亢奋不已。
一倾身,重新把俞白压回床上,那不太结实的床板嘎吱一声呻吟。在张明柱几十下的猛干后,快感涌至出口的俞白,狂乱地在张明柱的身子,扭动着,咬着唇闷闷得哼了几声,那擦着张明柱身体的JB,噗一声飙出了白液,两手抓着张明柱的后背,留下了条条痕迹。
因射精变得吸力十足的PI'YAN,夹得张明柱的大JB更是酸涨,在十几下的猛烈冲撞后,张明柱闷着声沉吼了声:"弟......俺要......出了......噢......"喊着的同时,那快速挺了几下的大屁股,死死压了下去,在连声哼哼中,那捅到俞白PI'YAN最深处的大JB,陷在一片汪汪的水意里,扑扑地射了,那滚烫滚烫力道强劲的雄液,股股射进了俞白的PI'YAN里。
就像连续上了两个高潮,俞白脑子一阵阵的晕眩,两只夹着张明柱大屁股的脚死死绞在一起,很久都没放开......
第五章
鸡窝山腰处有一个水潭,名叫龙珠潭,不深,最深处也不过是刚刚没及俞白脖子的位置。这潭是俞白爬山时无意中发现的,天热的时候,偶尔会来这里泡个燥,那清凉的泉水浸着整个身子,远比用井水浇洗来得惬意。而且,这潭四面环树,是个隐秘的所在。至从和张明柱好上后,这龙珠潭便成他和张明柱的秘密约会地点。何况,这种天为被,地为床的露天欢爱,别有一番情趣在。
夏季的白天很长,到晚上的七点钟,这天才慢慢黑下来。散了学的俞白,拿了点洗澡用的东西,便沿着山路,往山腰水潭的方向而去。特意地,换了那条艳红色的子弹内裤,因为张明柱说过,他觉得俞白穿这红色内裤看起来特别让他感到兴奋,虽然当时,俞白觉得这张明柱说这话有点讨好的意思,但他还是暗暗记下了。心里想着,过会的欢爱,心神不觉颤颤地。
山中已有些暮色,夕阳的余辉穿过枝叶,落下班驳的光影。俞白踩着林间厚厚的苔藓,听着归巢鸟儿的叫声,慢慢地往水潭处靠近,隔得远远地,便听见从崖顶落下来的轰轰瀑布声,感觉上就好象已闻到了那冲溅起的水气。俞白心里一痒,加快了步子。
当他走到近处,正想看看张明柱来了没有。突然,水潭边草地上一具高壮结实的身子落进了他的眼里,而且那人的一个肥大的屁股正跟马达似地快速地向前向后挺着。俞白一愕,身子窜到了一棵大树后面,按着自己扑通扑通狂跳的心口,喘了几口,然后,吸了口气,脸上辣辣地侧着身子瞄了过去。
也许是刚才的瀑布声,吸引了俞白全部的注意力。这时,心神贯注在草地上的俞白,完全可以清楚听到两人的声音。
"亲......亲汉子......俺......要被你......弄死了......恩......再深点......"被男人的身体挡了视线,一个女人的呻吟声钻进了俞白的耳里。这种热辣辣的呻吟,让俞白心里一热,看着高壮汉子不停起伏的背部,裤子里一紧,JB抬起了头。
"瞧......你这骚娘们......浪得......恩......俺的东西......比俺哥咋样......"男人好象故意似的,正说着便是一通更为快速的狠干,捅得那女人一阵高亢的呻吟。
"死......相......这还......用得着......比......你哥......那JB......中看不中......用......恩......好兄弟......你嫂子......被你......操......死了......恩......"
听到此处,俞白已完全明白了这两人的关系。这正上演的LUANLUN一幕,虽然心里有点点的厌恶,但那种真实的刺激,却是难以言表。看着越加兴奋地俞白,忍不住把手按到自己隆起的裤裆处,轻轻的摩挲着。尤其当他看到这男人因抽动得太厉害,偶尔滑出女人体外向下压的巨大JB时,喉咙一滚,PI'YAN一阵强烈的痒意。那凸着个大脑袋的JB,好象比张明柱的看起来还大。
"恩......大JB汉子......就喜欢操......你这样......的骚货......你这样的浪B......"男人说着深捅了几下,然后站了起来,走到躺在草地上的女人的头部边上,一手撸着自己湿答答的JB,呼哧哧地气喘着。
同样喘着娇气的女人,这时蹲起了身子,好象轻声骂了一声死鬼之类的话,然后用手捏住那男人的大JB,媚着眼睛含进了嘴里。胸前那两个硕大白白的奶子,挨着男人的毛腿,扭着身子摩擦着。
躲在树后的俞白,终于看清楚了两人的样子,心神一惊,差点喊出声来,忙用手掩住了嘴鼻。
这两人?这两人......
俞白怎么也不敢相信会是这两人?
如果不是现在天还亮堂着,俞白肯定以为是自己看走了眼。但事实摆在眼前,却不由他不相信。
"嫂......俺的大JB......好吃吗?比明柱哥JB......的味道......咋样?"男人按着女人的后脑勺,在女人吸嘬了一阵后,挺起屁股JB抽插起女人的嘴来,女人哼哼地抱着男人的屁股,闷闷地呻吟着,那发着水光的大JB,在女人的嘴中进进出出,看得俞白一阵说不出的心惊。
如果明柱哥现在来了看到这一幕,会......会发生什么事?他不敢想象,毕竟,只有一个有尊严的男人,都受不了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染指。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他的堂弟张柏春。
心神复杂那解的俞白,就像被当头浇了一盘冷水,那涌起的燥热迅速退了下去。虽然看着两人的淫态,但紊乱的心思引不起任何的欲念。心里想着,明柱今天不来才好。
他正想着,突然听见女人一声压抑的呻吟。原来不知在什么时候,这何婶已像狗一样趴在了草地上,张柏春蹲在她屁股后面,扶着自己的粗大JB,对着何婶的菊花洞一竿子干了进去。因为两人皆是侧着身子,瞪着眼睛看着的俞白,可以一清二楚的看到这张柏春的大JB,干得是哪个洞。这一刻,看着张柏春那JB一寸一寸淹没在何婶的肥臀之中,俞白心里一抖,那PI'YAN一阵强烈的酸意,就好象这JB正操进自己的PI'YAN里一样。那消下去的JB,又自觉地涨了起来。
他正看着张柏春甩着那条肥大的JB,狠干着何婶的菊花洞时,突然身子一紧,在他还没惊喊出声时,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鼻,然后一个低沉的声音附在他耳边轻声道:"别出声,是俺......"
这熟悉的声音很快让受惊地俞白镇定了下来,但他一想到现在还在草地上的两个人,马上又把心提了上来。扒落嘴上的大手,扭过身子,看着来人,说了两个"你"字,一时不知怎么开口。而显然地,来人也已完全清楚草地上正上演着什么剧情。
"咋......看到俺不开心?"男人悄声说,抱紧俞白贴着自己的身子,明显感到男人下裆那一团隆起的俞白,可以想见这男人正亢奋着。
"你......你......他们......"有些心慌的俞白,看着男人有丝诡笑的大脸,心下惴惴,不知该怎么说。
男人侧身看了一眼草地上正呻吟着的两人,露齿一笑,然后俯下脸,厚唇吻上俞白有些冰凉的唇,轻声笑道:"没事,俺早知道了......"
他知道?他早知道了!一时没反应过来的俞白,瞪着眼睛看着他,还没等他消化这条信息,男人带着烟味的吻便掩盖了他心里的疑问。瞪着的眼睛慢慢闭了起来,两手环着男人的粗脖,缠着男人的舌头,便是一阵狠狠地吮吻,喉咙里痒痒地发出了几声呻吟。
似乎比他还心急的男人,两手摸索着扯开了俞白的腰带扣子,大手一扯,连同内裤给扯了下去,俞白那高挺的JB和白白两大腿便露了出来。
男人把俞白转了个身子,扯落了自己的四角裤衩,两只手在俞白光洁的臀部摸了一下,然后掰了开来,那藏在其间一张一合的PI'YAN,便可耻地露了出来。
俞白闭着眼呻吟了一声,两手扶着树干,微微翘起了屁股,两耳听到从草地上传过来的男女呻吟声,觉得这一刻是无比的混乱,又是无比地令人亢奋。
男人把脸埋进了俞白的两臀之间,舌头探着俞白那敏感的PI'YAN,勾舔吸吮着,那被柔软湿润的舌头逗弄起的阵阵痒意,像一波接着一波涌至心口的潮水,让俞白觉得有阵阵的晕眩。当他扭着臀部示意要求更多时,男人扶着自己酸涨地要命的大JB,在俞白一声咬着唇的闷哼中,狠狠地捅了进去。那种饱涨和酸意,让俞白满足地舒了口气,两手抵着树干,撑着身子,承接着后面男人凶狠的抽插。
闭着眼睛想象着隔得不远处,一男一女,正做着相同的事,而且,这一男一女都跟正在干他的男人有着亲密的关系,这种荒诞的感觉,有一种特别的刺激,尤其那女人发出的高亢呻吟声,像被扩了音一样,声声钻进他的耳里,就如同是他的呐喊声,心中震颤不已。
"啊......好人......俺不行了......亲汉子......快点......快点......快点......"随着女人一声急切的呻吟声,俞白听见张柏春一阵语无伦次地叫骂:"操......操死......你这个骚娘们......操......俺操死......你......"
心神跟着颤动的俞白,觉得自己PI'YAN里的JB一阵涨硬,在十几下凶狠的抽插后,PI'YAN里一热,那滚烫的阳精射了进来。被JING'YE射得心头猛颤的俞白,扭着臀部,一手撸动着自己高挺流水的JB,当他听到张柏春一声肆无忌惮地高吼后,心眼一酸,那JB酸酸地抽搐着,射出了白白的JING'YE,一股一股地射到了树干上。
当他睁看眼睛,瞥到草地上时,正看见高壮的张柏春正死死压着自己的JB根部,那显得尤为粗大的JB,正抽搐着抖动着,那白白的液体,流满了何婶整张迷醉的脸,更让他觉得心神悸动的是,这何婶张嘴又含住了那满是白液的大JB头,一口吞了进去......
第六章
俞白心里有个疙瘩,总觉得张明柱有些话没对他讲明。不过,既然他不想说,他也不好强求,毕竟这种事,只关乎他,他老婆被别人睡了,他都不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那他这个外人,何必自寻烦恼。只是,总觉得心里像扭着一根绳子,不对劲,至于为什么,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农村的夏夜,比城市凉爽且静谧,蟋蟀在墙角幽幽地叫着。坐在屋子外面纳凉的俞白看着头顶满眼的繁星,在这一个人独自静坐的夜里,突然有一股浓浓的乡愁蔓延开来。那被埋在心底深处的影子,渐渐浮了上来,依稀地听见那道充满了愤怒地暴喝,以及自己绝望的啜泣声,再一次,心头被狠狠地捅了一刀子,那看似愈合的伤口,又汩汩流出了伤痛。他明白,他再也回不去了,也许,就这样一个人在这里,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躲避着,他想那个人,也肯定不愿意再见到他,直到现在,他还是能清楚地回忆起他当时那种不敢置信的愤怒,以及让他无法承受的鄙视。他受不了,他那种眼神,所以,他选择了逃避。这样,也许对任何人都好。
"想啥呢,这么入神,俺来了都不知道?"一具身子从后面贴到他的后背,两只手臂环到了他胸前抱住了他,吓了一跳的俞白回过神来,当他侧首看清楚身边的人时,才舒了口气,有些惊讶地说道:"哥,你怎么来了?"声音有些凝结地不自然。
"想你了呗......让哥亲亲。"张明柱笑着啄着俞白的嫩脸,快碰到俞白的嘴时,被他躲了开去,只见他一手挡着张明柱的大嘴,笑道:"哥,别闹......你出来嫂子都不问?"现在大概都过九点了吧,平常的话,这周围的村子都该睡下了。
"她啊......"张明柱扒开俞白的手掌,故意拖着长音说道:"正开心着呢,俺不在家,才称了她的意。"这种明显话里有话,对前事已有所了解的俞白,哪有听不出来的,但还没被张明柱的话,呛了一下。
"哥......你就不吃醋?"俞白皱着眉,控制不住自己泛滥的好奇心,迟疑一下,问道。
"呵......这事啊,你不明白,一时半会你哥也说不清楚,到时候俺在慢慢告诉你。"张明柱敷衍了一句,似乎不愿意多谈这事,绕到俞白的跟前,抱着他低声笑道:"好弟弟,咱办正事要紧,你哥一路过来牛子就一直硬着,差点戳破了裤衩,不信你摸摸。"说着一手把俞白的手掌放到了自己的裤裆处。
俞白一碰到那根硬梆梆地东西,便轻叫了一声,赶忙缩回手,轻声骂道:"哥,你色死了......"
"哥不对你色还对谁色,乖,帮哥揉揉,你哥的大JB涨死人了。"张明柱呵呵色味地笑着,大掌再次抓着俞白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裤裆处,那被俞白细嫩手掌碰触的舒服感,让他仰起脖子哼了一声。
"哥......我们进屋吧。"对性事一向腼腆的俞白,害羞地说道,从薄裤中传至掌心的那种硬热及膨胀感,让他一阵心悸,很明显,这张明柱里面就没穿内裤,而且那硕大的龟头顶着的裤料处,已有一团濡湿的感觉。
"别......就在外面,俺想在外面要你。"张明柱两手摸着俞白发颤的身子,沙哑着声音说道。
"小心被人看见。"俞白回了一句,实际上,这会儿哪有人来。而且这地离附近的村子又隔得远,黑灯瞎火的,只怕只有这个别有目的的才回来这里吧。
"怕啥,三更半夜的,哪有人......来,乖弟弟,来尝尝你哥的大JB,今天你哥特意没冲凉,味重着呢!"张明柱有些色急地扒掉了自己上身的背心,扯掉了下身的凉裤,借着夜光,那健壮的身体轮廓高大粗壮无比,尤其在俞白面前不挺挺动着的大JB,那巨大粗长的轮廓,看得俞白一阵心颤。
不知怎地,俞白特别喜欢闻男人身上的味儿,那种又骚又重的味道好象特别能刺激他神经,尤其当他的牙齿扯着张明柱那有些耷拉着的卵袋的皱皮时,那浓烈刺鼻的骚味,引得他心眼一阵阵的发酸发痒,恨不得把张明柱的整根JB条子连着卵子吞进肚子里。
张明柱哼哼着,两手摸着自己壮胸,那酸涨的JB被俞白握在手里,俞白那条灵动的舌头,把那JB的每一寸地方,都舔了个遍,尤其当俞白坏意地拉扯着他那两个卵子时,那种酸中带痛的感觉,让他不停地哼哼着。源源不尽的淫液从马眼里冒出来,还未滑落下去,便被俞白舔了个干净,那抵进马眼挑弄的舌尖,弄得他的JB整根地抽搐着,那痒意爽意,让他的心眼儿都是一阵阵的发酥。说实话,这俞白舔JB的功夫虽然不是最好的,但那感觉,却是谁也不能比的。当然,有些话,是不能对他说的。
"哥,舒服吗?"吃了一阵JB,满嘴的异味,面红耳热的俞白直起身,吮着张明柱的一颗硬乳头喘声问道,一手握着沾满了自己口水的粗JB撸着,那显了丝娇媚的音色带着丝丝诱惑。
"乖弟弟,你越来越会舔了,俺差点被你舔出来。"张明柱这话有点讨好的意思,两手压着俞白的身上,大JB挨着他的身子,拱了几下,JB涨涨地直想找个洞钻进去。
"哥,你的味真好闻。"俞白嗅着张明柱身上带着汗味的体味,牙齿轻啃着他的硬乳,弄得张明柱喔喔直叫。两只在俞白身上乱摸的大手,三两下把俞白身上的衣裤解除地一干二净,一根手指探到俞白发热的后穴,在俞白一声轻哼中,钻了进去,那紧密的穴口,裹着他的粗指,那细软发热嫩肉就像依附在他的手指上,随着他的勾挖,有力的收缩舒张着。
靠在他怀里的俞白像团软肉似的,那发痒的PI'YAN,被张明柱的手指勾挖抽送地一阵身子发酥。两手环着张明柱的身子,闭着眼睛轻轻的呻吟着。
"哥......行了......"闭着眼的俞白哼了一声,然后被张明柱牵引着,两手扶上了屋头的墙面,在他微微如细风一样的呻吟声中,张明柱从后面,扶着自己的大JB,探着那发软的穴口,大屁股一挺,大JB噗滋一声,便送了进去。
今天张明柱格外显得粗长的JB,捅得俞白嗓子眼一阵发痒,那原本压抑地闷哼声,像放开了闸,高亢地喊了一声。那开始抽动的JB,像根热棍子,在他的密穴里冲刺着,吧唧吧唧地声响,在这静夜清晰撩人不已。
"亲弟弟,喜欢哥......操你吗?"张明柱一手扶着俞白的腰身,一手伸到俞白的跨前,握着俞白那也是高涨硬热的JB撸动揉搓着,大嘴吻着俞白发着薄汗细长的后颈,粗喘着问道,大屁股一拱一拱地,如波浪起伏。
神志迷茫地俞白,闭着眼呻吟,那向后仰的脑袋不自控的扭着,那发酸发酥的PI'YAN,加上前面被张明柱撸得发酸的JB,在这双重的刺激下,有一种翻天覆地的晕眩感觉。突兀地,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另一张面孔来,也是如此,他在那人的身下也曾这般淫荡的呻吟过,只不过,那人的眼睛始终没有睁开过。迷迷茫茫地,有一种时空混乱的错觉,那道幻想中的激流,窜过了身体的每个角落,那条同样粗硕的大JB,就好象在现在,正抽插着他的密穴,同样的让人快意,令人亢奋。
"啊......"在被张明柱一阵激烈地冲撞后,现实与幻想重叠的俞白,禁不住那嗜人心脉的亢奋,终于忍不住高叫了一声,那在张明柱重撸着的JB一抽搐,JING'YE激烈地喷涌而出。
就像一场如堕云断的幻觉,闭着眼睛高声呻吟着的俞白,全身的抽搐着激射着,也许是被俞白那种激烈所感染,张明柱在重重挺了几下之后,也闷吼了一声,张嘴咬着俞白那细白的肩头,JB一涨一涨地,在俞白的热穴中,猛猛地射了......
第七章 关于背叛(上)
夏天的雨,来得急而大,就跟脸盘子水从天上倒下来一样。再一次去牛高乐的家,没见到任何人的俞白在回来的半路上,因为路滑,加上天黑的关系,不小心摔了一跤,扭到了脚踝。雨又大又急,没遮伞的身子早已淋得跟落汤鸡似的,一瘸一拐地往学校方向挪。这几天,张名柱不在,去省城办事去了。心里直叹气的俞白,越发想起他来,那脚踝在挪动中疼得厉害,而且这大雨浇得他遍体生寒。
当他模模糊糊看见不远处有一个人影朝他这边走过来时,走了一段路疼得更加厉害的俞白,忍不住高喊了一声:"老乡,老乡......"
隔着雨声,那人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朝他走得更加疾快。当这个跟他一样光秃秃未带任何雨具的人走近他跟前时,俞白心里忍不住惊跳了下。怎么是他?
"小俞老师,你怎么在这里啊?"混身也浇得湿透的男人朝他高声问道。
"柏春大哥,怎么是你?"俞白脸上有些尴尬,微微觉得有些不自然,但还是装出一笑问道。
"俺还不是来寻你的?俺嫂叫俺给你送点腌肉,见你不在,俺就寻过来了。"张柏春见俞白站得姿势有些不对,接着问了一声:"小俞老师,你脚咋了?"
"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事。"俞白总觉得对眼前这人,心里有点疙瘩。
"那俺们赶紧回吧。"神经比较大条的张柏春听俞白说没事,便一跨步,从俞白身边走了过去。
还不太清楚张柏春什么意思的俞白,一转身,脚一滑,哎呀一声又一屁股墩子坐在泥地里。接二连三的受创,那脚踝即使不动,也疼得厉害至极。听到动静的张柏春,忙回过头,也哎呀地叫了一声,三两脚窜到了俞白的跟前蹲下。
"小俞老师,咋样,没伤着吧?"张柏春扶着俞白站了起来,俞白还没直起身子,恩地一声痛哼,皱着一张脸,又是痛苦又是尴尬地说道:"我好象伤到脚了。"
张柏春听俞白这么一说,二话不说转了个身子,把背部朝给了俞白,说道:"来,俺背你回去。"
现在这种状况,顾不上不好意思的俞白犹豫了一下,身子一倾,俯在了张柏春的脊背上,随声说道:"这离学校近,你还是帮我背回我住的地方吧。"
"恩,俺知道了。"张柏春应了一声,背着俞白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天已完全快要暗下来了,趴在张柏春后背的俞白,看着这个男人的后脑勺,心里对这男人的看法有了微小的改变。这个男人,跟那次让他碰上的,判若两人。而或者,男人在做那档子事的时候,也许都有着跟平常不同的样貌。俞白,在心里这么说服自己。
到家的时候,雨下得小了许多。张柏春把俞白放在凳子上,一转身,便蹲下身子,脱了俞白湿淋淋的鞋袜,检查起俞白的脚来。俞白被张柏春出其不意的举动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地脸红道:"柏春大哥,没事儿......"
"还说没事,肿得跟馒头一样了。"张柏春盯着那肿得厉害的脚踝,带着不知名的怒气回了一声。那怒气太过明显,心思原本就比较纤细的俞白哪有听不出来的。被他的怒气吓得一愣之后,俞白忍不住出声解释道:"用红花油揉揉就没事了,我是说。"不过说服力不是那么强就是了。
"你这有?"张柏春的怒气明显收敛了点。不过那在灯光下的脸,看起来还是比较严肃。
"有,我去拿。"被张柏春的不知名怒气冲得有些昏头昏脑的俞白,想借机逃过这一层有些让他觉的无所适从的尴尬。
还没站起身,就被张柏春一巴掌按了住,只见他的浓眉皱了皱说道:"俺去拿,你别动,在哪?"
"呃......在后面的房间......"俞白觉得自己这时有点像个白痴,吞了一口口水,回道,然后发财他和张柏春两人都还是湿答答的,在张柏春还没迈步时补充了一句:"柏春大哥,你还是扶我一起进去吧,我和你都换件衣服,以免感......"话还没说完,鼻子一痒,俞白苦着一张脸打了个响亮地喷嚏。
"唉,咋说你好呢,都不会照顾自己,还当别人的老师呢?"张柏春双手一横,在俞白地再一次惊吓中,打横地抱起了他,这种姿势,怎么看都是暧昧。
俞白听着张柏春这句话,真觉得自己就像个小孩。但这张柏春好象不比他大几岁吧,只不过看起来成熟些,健壮些。而且,这张柏春对他的这种不寻常的态度,让他觉得......觉得这男人好象有点在乎他?这种感觉很让他困惑,以及说不清楚,也许是他想得太多了。
"柏春大哥,你换这套吧。"俞白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花格子的睡衣,眼里有一刻的犹豫,但还是转身递了过去。
"俺不用,你自己换吧。"张柏春看了一眼自己满是泥水的腿肚子,拒绝道。
"我还有,这套衣服原来就是大号的,我穿太大,你换上吧。"俞白笑着坚持道。
"那俺换上?"张柏春有些不好意思道。
"换,着凉了不好,顺便把身子擦擦干。"俞白随手拿起旁边的一块干毛巾递了过去。张柏春伸手接了过去,然后脱着身上的湿衣。
当俞白看到张柏春袒露出健壮结实的上半身,立刻想起了那次在树林子的一幕,脸一热,忙别身过去,两手在衣柜中翻找着。当他以为张柏春该换好衣服上的时候,张嘴说道:"柏春大哥......"当他一回头看见的,竟是张柏春那寸缕未着的身子,烛黄色的灯光下,那健壮均匀有致的身子就跟大卫雕像一样精美。尤其,那跨间一片黑毛丛中随着他擦拭身体不停晃动的肥硕JB,黑长油亮的茎干像抹了油水一样发着亮光,被有些过长的包皮半包着的龟头,看上去显得硕大无比。虽然这不是俞白第一次看张柏春的裸体,但此时此刻,这种近距离的观看,产生的感觉完全是不一样的。俞白硬生生地把未说话的话卡在了喉咙里,脸烧得厉害,一转脸,别开了视线。
"啥事?"张柏春听到俞白叫他,抬起眼看向俞白问道,完全一副不知已经给人造成困扰的无辜模样。
"没......事。"费了好大的劲,俞白才挤出一声来,干干地一笑说道。眼角瞥着张柏春总算停了擦拭的动作,拿起旁边放着的裤子给套了上去。
"呵呵,满合身的,小俞老师,你咋买这么大的?"一套上裤子,张柏春憨厚地一笑,说道。
心神仍有悸动的俞白转过视线虚应笑道:"我原本想买来送人,可惜......他不要,正好,送给你吧。"
"那多不好意思。"没听出俞白话外之音的张柏春不好意思的一笑,手指搓着睡裤的料子憨声回道。
"我放着也没用。"反正那人也不会要。俞白想起心事,倒把刚才的尴尬忘了。
"那......俺就收下了。"性子本来就直来直去的张柏春,呵呵一笑。
"恩。"俞白微有苦涩地回了一声,然后说道:"柏春大哥,你穿好了能不能麻烦你出去一下,我......我换下衣服。"相对于张柏春的大大咧咧,俞白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小家子气。虽然他也知道,这乡下地方,男人脱光了挤在一条河里洗澡原本就很平常,但他还是觉得不能入境随俗,更何况,眼前的这个男人,会让他觉得不好意思。
张柏春先是一呆,当他看到俞白那张尴尬地脸后,一拍脑子叫道:"你看俺这脑子,都忘了你们城里人不比俺们,俺现在就出去。"张柏春脸一红,抓起旁边未穿的衣服,大步地走了出去,随手帮俞白关上了房门。俞白,看那门一关,不自觉地舒了一口长气。当他看到,张柏春脱在地上,那明显看上去有些破烂的短裤时,脸上又是一热,忍不住骂了一声自己:不害臊......
第七章 关于背叛(下)
俞白换了一身干爽后,穿着一袭新衣的张柏春就进来拿红花油给俞白揉脚。这红花油原本是俞白替他的学生们备着的,没想到今天用在了自己身上。
俞白的脚很细很白,脚踝处肿得有些狞猊,低着头的张柏春一手抓着俞白的脚掌,一手在那抹了红花油的地方揉搓着。俞白的脸很红,一半是痛,一半是有些不好意思。这个看似粗粗糙糙的男人,在他揉着他脚踝的时候,那样子是极其温柔与专注的。他想,这是一个好男人。
"咋样了,好点了吗?"张柏春抬起头看他问道。
"还是很痛。"俞白老实的答道,话语里有一丝连他都自己没能察觉到的委屈和撒娇。
"揉开了就好了,要是没伤到筋骨的话。"张柏春话里不无担心。
"谢谢你了,柏春大哥。"俞白想要抽回脚,这种姿势说话有些让人不自在。而且这情形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灰姑娘的童话故事,连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及好笑。
张柏春把俞白的脚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刚想说话,突然听到俞白的肚子咕地一声长叫,立刻地,俞白的脸红得像极了一个熟透的番茄。那窘迫的样子,不知道有多吸引人。张柏春看得微微一愣,心漏跳了一拍,嘴里莫名的有些口干舌燥,那藏在裤子底下的JB轻轻地颤了颤,微微地涨了起来。
张柏春脸一热,转身走了出去,边说道:"俺去做饭。"当他走到门外站定,呼出一口长气,裤子里的JB已涨成了一根炮杵,硬硬地顶起个三角帐篷。张柏春心眼一酸,扯着那睡裤的松紧带,低头看自己裤子里直颤的伟物,伸进手抓着狠狠地捏了一下撸了一下,轻声骂了声:"叫你不老实!"他那JB一受痛,不但不萎靡下去,反而更是硬得烫手,脑子里想着刚才俞白的那张艳透了的红脸,心中的痒意像蚂蚁一样四处乱爬。
正当他有些想入菲菲之时,突然从门口传来一声喊:"柏春大哥,你先别忙了,我这里有方便面,随便......"单脚跳着的俞白一跳到门口,就看到侧身站着的张柏春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站着,那样子任谁都能看出来他在做什么,更何况张柏春的手还放在他自己的裤子里面,前端隆着一个大包。
再一次地,俞白惊愕了下,耳根热热地又是尴尬又是窘迫,被一叫回过神的张柏春也是脸一红,抽出手干笑道:"这里有点痒,俺抓抓。"张柏春急中生智,找了个理由。不过显然,两人都知道,这真是很烂的解释。
俞白身陷窘境,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闪着视线恩了一声,说道:"柏春大哥,你别做饭了,我这有方便面,随便吃点算了。"
"恩,好。"张柏春同样避着俞白的视线,点头应了一声道:"俺去拿水。"说着一头钻进了厨房,两人俱是长长舒了一口气。
两人吃着面,听声音,那雨又大了起来。俞白看了一眼,正仰着脖子喝汤的张柏春,犹豫了下道:"柏春大哥,晚上不如在这跟我挤一晚,雨这么大,天又这么黑,路不好走。"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的张柏春,险被汤水呛道,擦了下嘴边的汤汁摆手道:"不了,不了,俺还是回去。"
你是家里有人在等你吧!俞白想到张柏春与何婶的关系,忍不住在心里肺腑了一声。
"我看还是住一晚,你也知道这山路本来就不好走,万是出了个万一,我心里过意不去。"俞白连自己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坚持,这话就顺口的溜了出来。
见俞白这么说,又听听外面的雨声,张柏春心里一犹豫,点头答应了......
(插花插花:为了H情节的需要,张柏春不留也得留)
因为脚痛,两个小时过去了,俞白还没睡过去,而身旁睡着的男人打着浑厚的鼾声。闷热的空气,让他有些心烦气躁。他一把拧开了放在床头的台灯,昏黄的光线幽幽暗暗地盈满了整个房间。
侧过身,对着也侧身朝他的男人,睁着眼睛看着这男人熟睡的大脸。挨地近了,他甚至能呼吸到从这男人鼻子里吹出来的热气,带着莫可言说的味道。这是一张憨厚端正的脸,跟那天看见的不同,那厚嘴微微地张着,好象在诱惑着什么。
心跳加快的俞白,忍不住伸出手指,在张柏春的唇上碰了一下,然后连他都觉得可耻的,把那手指放在自己的唇上,心里臊的要死,但这个举动所产生的兴奋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张柏春的睡衣扣子半解,露出一片古铜色的胸膛,微弯的双腿交叠屈起了屁股,但两腿中间,那明显隆起的一坨可以清楚可辨。
几乎是全身都在颤着,俞白咽着口水,把手伸了过去。他只想摸一摸,就这样,真的。
当俞白的手指碰到那隔着裤子,半软半硬富有弹性的JB时,那心激动地仿佛就要嗓子眼跳出来,这情景就跟他以前偷摸那人一样,而且眼前的这个男人,还穿着同样的睡衣。是梦非梦,俞白这时才发现自己根本就可能忘了那个人,即使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他,但这种感觉足以说明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无处可逃。
脑子混乱的俞白,把眼一闭,把自己的嘴凑了上去,迷梦中一般舔上了张柏春的厚唇,那只碰触着张柏春JB的手,轻轻的抚弄捏动着,像一条苏醒的蛇,在俞白的舌头轻舔着张柏春厚唇的时候,那鸡芭霍霍地硬了起来。沉醉在自己梦中的俞白,俨然没发现张柏春已睁开的眼睛,已变得紊乱的气息。其实在俞白把手放到他JB上的那一刻,张柏春就醒了。只是忍着没动而已。
对俞白的这种举动,有着不理解,但最大的还是自己的反应。他自然清楚俞白是个男人,虽然他只喜欢女人,但好象他并不排斥俞白,而且心里的欲念在俞白的轻轻的挑逗下,疯狂地涌了上来。
终于克制不住,张柏春的一只手重重地搭上了俞白的手,惊醒过来的俞白睁开眼,抽回头,又羞又怕地盯着这个男人,而他从这男人的眼里看到了沉沉的欲望。
在他惊得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张柏春的大手握着他的手,把他引进了他了裤子之中,放在那根火烫的粗物上来回的摩挲,两人俱是急促地喘息着,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人相互盯了片刻,在俞白的一声闷哼中,张柏春侧首压了上去。那后唇结结实实地贴在了俞白的红唇之上,肥长的舌头,紧接着伸了过去,吸着,吮着,攻城掠地。
俞白闭着眼睛,迎合着,放在张柏春裤裆里的手,抓住那肉筋缠绕的JB,恣意地揉搓撸动。张柏春压着俞白的后背,让两人更贴近一些,一只大脚横圈在俞白的身后,屁股微微耸着,JB被俞白的手弄得酸涨无比......
一黄一白的两人,交缠在一起,衣物散乱在一边,俞白闭着眼睛呻吟着,两手抓着草席,屈分着双腿。下身的JB被张柏春的大嘴包含着,从前端一直延伸到心底深处的快感,让他闷声的叫着。张柏春含完俞白的JB,然后一路往下,舌头在那两颗卵子上舔了一阵,然后两手压着俞白的双腿,让那空虚的密穴显了出来。那一张一合的淫糜艳红菊洞,引起了张柏春前所未有的兴奋。即使在他干他的嫂子时,都不能够。
"不......"俞白娇弱地呻吟了一声,张柏春已把那嘴堵了上去,舌尖抵着那洞口,舔吸着。全身颤得厉害的俞白,只顾着呻吟以抒发心里的快感。张柏春的屁股高高地撅着,深藏其间的大JB,颤抖着,滴着点点的淫液。
"柏春哥,来吧......"禁不住更深渴望的俞白,睁开眼,迷醉地喊了一声。
张柏春早就想那样干了,酸得要命的JB涨得跟快爆了一样。把俞白的两腿搁在肩头,扶着自己流着淫液的大JB,在俞白一声似痛似苦地哼声中,冲进龟头的黑色JB徐徐地干了进去,俞白PI'YAN里的那种火热和紧缩,是他嫂子的浪穴是不能比的。那从JB上涌上来的层层快感,让张柏春觉得有一种想射精的冲动。当两人的性器贴合地毫无缝隙,两人都忍不住高哼了一声。
俞白看着张柏春,那跟张明柱有些相似的脸孔,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负罪感,但很快被张柏春大JB的横冲直撞所产生的快感,迅速地淹没掉了。张柏春的JB比张明柱的还有粗长,俞白那有好些日子没被滋润过的PI'YAN,承受着张柏春大JB的重重狠撞,噗滋噗滋地抽插声与肉体碰撞的声音交混在一起,伴着两人的喘息和呻吟,交织成了一篇淫糜的乐章。
俞白屁股下的草席已被两人的汗水湿透,像条翻腾的鱼,俞白的身子不停的波动着迎合着张柏春的抽送,那随着身体动作不停弹跳的JB,洒出点点的淫水,脑子晕眩着,快感越来越强烈。
在张柏春猛地一抽一深送之后,被顶到前列腺的俞白终于熬不住那滚滚的酸意,高声地呻吟了几声,JB连连抽搐,喷发出白花花的JING'YE。
而快到关口的张柏春在俞白一射之后,看那不停从马眼里喷出来的JING'YE,心眼一阵酸痒传到JB上,连连猛抽了十几下之后,也巨吼了一声,JB深顶在俞白的热穴里,狂猛地射了......
第八章
听到牛二的噩耗,俞白正给孩子们上课。当他听到这个消息,震惊无比。跟着那个过来告诉他消息的村民,一起去了牛高乐的家。之前来了两次,都是冷清无比,现在却是挤满了人,几乎整个牛家村的人都过来了,不过大家都很安静,有些上了年纪的人正叹着气偷偷地抹着眼泪。
俞白挤进屋里,见牛二的尸身,已盖了一床毯子,从头到脚。高明柱正跟几个村民悄悄地说着话,似乎在商量怎样处理牛二的后事。俞白挤进来的时候,朝他看了一眼。
俞白走到一旁,何婶正安慰着一脸痴呆样的牛高乐,那木然的模样让俞白看了一阵心痛。何婶见他走过来,忙叹气道:"小俞老师,你来劝劝吧,这娃一直都没吭一声,也不哭......"随手擦了下眼角的泪花。
瘦弱的牛高乐就那样笔直的站着,盯着盖着毯子的牛二的尸身,一副痴傻的样子。俞白觉得眼有些酸,伸出手摸着牛高乐的发心,弯着腰低着声说道:"牛高乐,想哭就哭出来,你爸没了,你还有老师同学们。"
牛高乐总算有了点反应,先是滑了下眼珠,看上俞白,然后嘴一憋,叫了一声:"老师......"
"是,老师在这里,没事的。"俞白把牛高乐压进自己的怀里安慰道。他刚一说完话,牛高乐就把两手环过他的腰部,头埋在他的衣服里,先是哽咽了两声,然后便嚎啕大哭起来。那好象长时间,压抑着的情绪,全数的倾泻出来,那无助地哭声,让再场的每个人都心酸不已。
俞白的心酸的不行,那泪控制不住的就从眼角滑了下来。他抚着牛高乐不停颤抖的背,此时此,他也不想出声安慰......
对办丧事,俞白原本就不太懂,而且农村的好象比城里的步骤还要来得繁琐,所以俞白也没插嘴。晚上,牛高乐要守灵,俞白便留了下来陪他。偌大的屋子,就他们两个人,而且屋子里的一旁还有一具尸体,对没经过这种事的俞白来说,心里自然也有些毛毛的。
牛高乐已趴在他腿上睡着了,眼角处犹留着泪痕,那睡梦中的小脸,微微地皱着。俞白摸着他的小脸,叹了一口气。这时,突然从敞开的大门走进来一个人来,吓了俞白一跳。当他看清楚来人,心安了不少。
"睡着了?"来人看了一眼趴在俞白腿上的牛高乐,轻声问道。
"恩,你怎么来了?"俞白伸过手,被来人握在手里,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有些许冰凉。
"俺不放心,过来看看。"来人把俞白的手放在唇上啄了一口,说道:"你去睡一会,你明天还要上课。"
"没事,你把他抱他家床上睡吧,这样趴着累。"俞白朝来人悄声道。
来人把牛高乐抱了起来,睡得有些不安稳的牛高乐,动着身子模糊地呓语了一声。来人抱着牛高乐上了阁楼,过了片刻走了下来。
俞白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刚过了十二点,站起身重新上了一支香。
"哥,你说人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俞白与张明柱并排坐着,头靠在他的肩膀,叹着气。
"自从牛二的婆娘跟人跑了,就发疯了,可俺没想到,他这样一个大男人会这么想不开,可怜了屁蛋这娃子。"张明柱搂着俞白,跟着叹气道。
突然深有触动的俞白,转过脸对着张明柱说道:"哥,如果......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离开了这个村子,你会不会发疯?"
"不会......"张明柱凝神看着俞白,隔了一会才答道,俞白刚觉得有些小小的失落,张明柱就继续道:"俺会捆着你不放,不让你离开。"
虽然张明柱的说的可能是一时的情话,但俞白很是还感动。心里又酸又软的俞白,拉过张明柱的颈项,仰着头,把自己的唇凑了上去,唇贴着唇,轻声喃道:"谢谢......"谢谢你这么说,谢谢老天在我最孤独的时候让我遇见你。
这是不带情欲的吻,只有彼此感动的柔情蜜意。两人纠缠了片刻,才松开唇,俞白把脸张明柱的胸口,听着他砰砰地心跳声,觉得心里涨涨地,盈满了幸福的味道。
或许真的有一天,他会离开,但他想,这个男人,会是他生命里最深刻的一个印记。因为幸福,从没有过的幸福感觉。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如此,便足够了。
夜,安静而宁人。俞白靠在张明柱的身上,有些昏昏然欲睡,闻着他熟悉的体味。张明柱的手一直搂在他的腰间,那像被保护着的感觉,让他很安心。
当他正要睡过去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清醒过来的俞白忙站起身,脱离了张明柱的依靠。
当他看见走进门的人时,心头不由地一震,而走进门看见屋子里的两个人时,也是一呆,那眼瞄了俞白一眼,好象有什么说不出的情愫。
"春,你咋过来了?"张明柱站起声问道,这人当然是他的堂弟张柏春。
"睡不着,俺过来看看。"张柏春虽然有些讶异张明柱也在这里,但还是不露情绪随意地说道。
站在两个男人中间,俞白心里一阵阵地心虚,脸微微地热了起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话。
"正好,你带俞老师去你屋睡下,俺在这里看着。"张明柱的话让俞白心里一愕,忙推托道:"不用了,我不困。"
"胡说,刚才看你都要睡过去了。"张明柱突然脸一沉,皱起眉头的样子还是挺吓人的,"这里有俺看着,没事。"
俞白还想拒绝,当他瞥见一旁的张柏春正用一种隐含的眼光看他时,他硬硬地把话吞了下去,点了下头道:"那好吧。"
"哥,那俺去了。"张柏春朝张明柱说了一声,又转身出去了。俞白朝张明柱看了一眼,跟了出去。
夜空里满天的星斗,山里的空气透着微微地凉意。俞白跟着几步之遥的张柏春,默默地跟着。自从上次之后,今天是俞白第一次碰上他,心里自然是说不出尴尬还有羞愧。
两个人就这样一直默默的走着,不太远的路好似变得有些漫长,还没拐进村口,前头的张柏春突然停了下来,一直在注视着他的俞白,也停住了脚,心砰砰地跳着。
"俺想问你一句话?"头也没回的张柏春,沉着声说道。
"你问吧。"俞白心里一叹,要面对总该面对,不该一味的逃避。
隔了一会,张柏春转过身来,走到俞白的跟前,低着头看着他,说道:"你喜欢俺吗?"
喜欢吗?他喜欢他吗?这个问题,俞白自己也说不清楚。
"喜欢吧。"俞白说这话的时候连自己都不确定。
下一秒,俞白就被张柏春紧紧地搂在怀里,张柏春那炙热的身体像烙铁一样烧着他。
"俺这些天都在想你,俺也不知道咋了,一到晚上就想你想得发狂,俺不喜欢男人,但就是控制不住想你。"张柏春说着近乎发癫的情话,滚滚烫烫地让俞白,心里的愧疚更甚。他并不想造成他的困扰,只是那时候的自己一时的情难自禁。
"柏春大哥,你好傻。"俞白抱着他,叹声说道。
"俺傻不要紧,只要你有那么一点喜欢俺,俺就心满意足了。"张柏春低着头寻找着俞白的唇,当一触上,就像渴了很久的旅人,像喝着了水,疯狂地吮了上去。
俞白恩哼了一声,闭上眼迎合着,但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越来越沉下去。一个人能同时喜欢两个,哦,是三个男人吗?他不知道,谁来告诉他他这是怎么了?
"弟,俺要你,想要你。"张柏春把唇粘到俞白的耳边,喘息着沙哑说道。大手带着俞白的一只手掌按到自己隆起的裤裆处,那高昂粗硬的粗感让俞白心里一阵阵的发麻,不自觉又想起那一晚上的旖旎春光。
"去你......家。"俞白有些害羞又有些愧疚地答应道。
张柏春几乎是托着俞白跑回他住的屋的,然后灯一拉,就把俞白按在铺着凉席的床上,两三下就把俞白和自己剥得精光,一黄一白的两具身体像蛇一样缠在了一起,那不太紧固的床板咯吱咯吱地呻吟着。
张柏春一边吻着俞白,一只粗糙的大手在俞白柔滑的身子上游移,在俞白地一声闷哼中,大掌握住了俞白起性的阴茎,有力的揉搓撸动着,那大拇指按着龟头,搓揉着,那发酸发痒的感觉引得俞白一阵阵的颤栗,不一会儿,从那马眼流出了汩汩的淫液,湿润了整个龟头。
而张柏春烫硬的JB正抵在他的侧边屁股肉上,他手一伸,抓住,那凹凸不平的火硬触感,让他心里悸动不已。一翻身,把张柏春压在床上,然后滑下身去,把那根粗热的巨物,一口纳进嘴中,那特大的龟头撑着他的两腮鼓鼓的,那浓重的淫骚味,让他忍不住在喉咙里呻吟了一声。
张柏春眯着眼,享受着那从JB上传到心头的阵阵快感,看着自己的粗长的JB在俞白的嘴中进进出出的样子,那亢奋的感觉来得更加强烈。紧涨的两个卵子,以及JB根部的毛草,已流满了俞白的口水,陷在湿热口腔里的JB,酸涨酸涨,硬到了极限。
正柏春揉着自己胸前的两颗硬乳,沉着声低吼着,屁股微微地起落着,JB抽插着俞白的小嘴。俞白哼了一声,吐出张柏春带着自己口水仍在不停抖动的JB,抹了上面的一把淫液,涂到自己的后穴,然后跨着身子,把自己的穴口凑到张柏春大JB的前端,皱着眉头,呻吟着,坐了下去。那穴口,就像一只小嘴,一寸一寸地把黑长的大JB吞了进去,过于硕大的龟头以及粗硬的棒身,填满了整个PI'YAN,那种摩擦出来的快感和饱涨的感觉,让俞白一声声的闷声呻吟,那在灯光下白皙的身子,微微地颤着。
直到整根JB陷了进去,两个JB卵子抵在穴口,俞白才吐出一口长气,感觉那JB一直插到他了小肚子。然后抬起屁股,上下的起落,未经过湿润的穴道,变得极其敏感,那又酸又痛又涨又麻的感觉,让人销魂至极。
张柏春扶着俞白的腰侧,配合着俞白的动作,起落着自己的屁股,黑长的大JB吧唧吧唧地抽送着俞白的紧穴,JB硬得根一根钢柱似的,喘息着闷吼着。
两人就这样的姿势弄了一阵,张柏春挺起身,把俞白搂在胸前,下了床站了起来,故意地一边抽插着俞白,一边挪到了大衣柜的镜子前,盯着里面抽插的两人,两手掰开俞白的圆臀,看着自己的大JB一伸一缩地进出在俞白微微有些红肿的PI'YAN,那雪白的身子扭动着,在他耳边轻喘着呻吟。
"哥,不行......了,我......要来......了......"这种姿势,让那JB抵得更加深入,好象整根地贯进了自己的肚子,而自己高涨的自己,夹在两人体间,随着上上下下的动作,摩擦着,汹涌的快感,就跟潮水一般涌至心头,俞白闷声叫着,死死地搂住张柏春的后颈,闷叫一声后,白色的JING'YE从JB头喷了出来,浓稠地涂满了两人的前身。
那浓烈的味道,四散开来。被一激的张柏春,也有些忍不住,蹲身把还在射着精的俞白压在地上,大屁股一拱一拱地,起落了几十下,闷闷地一声沉吼,那涨酸到极限的JB,狂抽着深顶着扑扑地射出了浓浆......
第九章
办完牛二的丧事,俞白觉得自己没怎么做事,好似就像脱了一层皮。按照乡下的习俗,尸体要放在家里五天,才可下葬。牛二没什么亲戚,又没什么钱,这处理后事的钱是村里一家一户凑出来的,所以办得也至于十分寒酸。
牛高乐暂时被安置在俞白的宿舍里,这是俞白的意思。至于等他走后,虽然这个问题他现在没想过,但并不表示他不清楚他不可能一辈子待在这里,或早或晚,总要离开的,村里的都些憨厚的村民,应该不会亏待了牛高乐没爹没娘的孩子。
自从上次和高柏春做了之后,他一直刻意地避着他们兄弟俩,因为觉得自己很是羞耻,他不清楚他到底是喜欢他们呢,还是天生的淫荡,只要是个男人,就会跟他上床。因为心里混乱,想自己一个人想想清楚,他觉得这样下去,对明柱兄弟对自己都不公平。
日子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过了几天,另一个男人的出现,再一次打乱了俞白的心湖。
俞白泡了一杯茶,放在男人的面前,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说道:"你......怎么有空来?"看得出来,俞白的笑是多么勉强。
男人环顾下屋子,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子,然后看向他,说道:"真没想到你会来这种地方。"
毫无疑问,这是个非常英俊的男人,体面的西装,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长期锻炼的完美身体,跟这些乡下男人完全的不同。
"这里很好......"俞白犹豫了下,没说出下面的半句话。因为,觉得实在没有必要。
"看样子,你是很好。"男人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道:"可你有没有想过你妈,她会怎么想,你一声不吭地留了张字条,跑到这个山沟子里来做什么支教,你知不知道你妈对你期望有多大。"男人实在很想发火,不过看着一脸漠然的俞白,最终化为一叹,说道:"你总是这么任性。"
"我是任性惯了的,这你是知道的。"俞白想起那天晚上自己荒唐的举动,忍不住继续说道:"那次对不起,我想我还欠你一个道歉。"
男人脸色不变,一双深邃的眸子探究着俞白,良久之后才说道:"既然这样,你跟我回去。"
"我还不想回去。"俞白出声拒绝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回去。不要任性了,你知不知道你妈你朋友都等着你回去。"男人显然是有些恼怒了,或许还有些烦躁。
"我不想怎么样,我还能怎么样,我只是觉得这里挺适合我的。过些时候,我会回去看我妈的,你跟她说,别担心我。"
"要说你自己回去说。"男人沉着声说道,皱着浓眉拧成了个川字。
"你还是回去吧,我还要上课。"俞白突然感到有些疲累,在这个男人面前,他觉得有些窒息。虽然曾经他们就像朋友一样的亲密无间。
"小俞,跟我说回去吧,只要你跟我回去,我什么都答应你,即使你想......"男人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没有把那话说出来。不过,这意思俞白是听得出来的。
"我不想了,我早就不想了,那晚上是我犯的一个大错,我觉得对不起你,对不起我妈,对不起我自己。"俞白说着,认真地看着他曾在很多夜里梦见过的男人,叹了口气道:"爱上你,本身就是一件非常错误的事。"
俞白把这话说出口,突然明白自己真的已经想通了,因为心里再也没有那种揪心的感觉,即使在这个男人答应了他曾幻想过的要求时,也没激起太多涟漪。感觉,浑身上下轻松了不少。
"即使......即使我也爱你,你也不愿意跟我回去。"男人犹豫了下,有些艰涩地开了口,脸上微微有些涨红,但还是两眼正对着俞白惊讶的视线,真诚地,毫无遮掩。
俞白突然很想笑,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真得不是他能预料到的,再他决定了放弃这个男人的时候,这个男人突然告诉他,他其实是爱他的,这真是荒谬至极。那他妈呢?他把他妈摆在什么位置?原来一步错,步步皆错。
俞白心里五味陈杂,走过去,捧起这个男人的脸,微微一笑道:"谢谢你爱,但是我想我根本不能承受......"说着,将自己的唇轻轻地印在男人的额头,眼中返着热气。
当这个男人把两手环过俞白的腰部,站起身的时候,那门突然被一人大力的推了进来,两人还没从惊愕中回过神来,那推门的人看着屋子里抱在一起的两人,傻傻的一愣,然后脸一红,结结巴巴地说道:"对......不住,俺不知道......俞老师有客人在......对不住......"
俞白脸一白,突然有种被抓奸的心虚感,退开身子,说道:"明柱哥,这是我......爸。"迟疑了下,俞白还是吐出了那个字。
"噢,原来是小俞老师的爹呀。"刚看见两人搂在一起心里难受的张明柱,听了俞白的介绍,心里明显地一喜。手里捧着个大西瓜,走了进来道。
"你好,我是俞白的继父江浩。"男人的眼睛何等锐利,看了下俞白的脸色和这个男人忽悲忽喜的表情,心里微微升起些异样,伸过手自我介绍道。
张明柱明显地一愣,看了一眼面有尴尬地俞白,在身子上搓了搓手,同男人握了下:"你好,俺叫张明柱。"
江浩看着这个带着乡下人腼腆憨厚的壮年男子,心里有些不舒服。虽然心里没有十足的把握,但看他们两人肯定有什么关系。
"我这次来,是带小俞回去的。"遂试探道,果不其然,这男人面上一白,一脸的愕然,心下已肯定了七七八八。
"我没答应。"俞白一愣之后忙说道,这话是说给张明柱听的,也是说给江浩的。
"你们父子俩慢聊,俺这边山上砍柴,顺路过来看看小俞老师,俺先走了。"张明柱觉得自己心里好象憋了一团东西,塞到了嗓子眼,说着话,走了出去,任谁都看得出来,他那笑笑得是多么勉强。
"张大哥......"俞白追了出去,拉着正快步要走的张明柱,认真地一字一句说道:"我不会走,我会留下来的。"
张明柱突然有些动容,要不是这大白天的,教室里还有学生,他真想抱抱俞白。这朴实的憨厚的乡下汉子,在听到俞白这好象对他承诺的话语之后,眼睛就红了几分,对着俞白说道:"俺信你。"被俞白抓在手里的大手,回握了俞白一下,重重地,千言万语尽在其中。
俞白看着张明柱走远,然后回身看到脸色有些难看的江浩,同他一起走进屋子里,关上门,说道:"你走吧,如果我想回去,自然会回去的。"
预想中的怒气并没有来,江浩盯着他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说道:"我会等你回来。"
这是个骄傲的男人,一直的那么骄傲和自制,俞白心里有些愧疚,他走过去,搂着男人的身子,脸埋在男人的怀里,轻轻地说道:"我一直都爱你,只是现在我正在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如果有一天,我在这里真得呆不住了,我会回去的。"
江浩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搂着他,下巴搁在俞白的发心,点了点头。虽然,他没有让俞白跟他回去,但他想,他已经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和结果。因为,他看见一个曾一直任性的小孩正在努力成长蜕变,无论身为人父,还是身为爱人,都是令人喜悦的......
第十章 三人行(大结局)
俞白约了张柏春见面,在鸡窝山的龙珠潭。夕阳的余辉铺洒下来,耳边流水淙淙,竟有诗一般的美意,可是俞白却无遐欣赏。他想,有些话是应该跟张柏春说清楚的,至于结果如何,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坐在水潭边上的俞白,脱了鞋子把脚伸进水里,从脚底心泛上来的凉意,说不出的舒爽。没来由,突然想起那天在这里的淫乱的场面,心里一股股的躁热涌了上来。当他正为自己感到羞耻时,听到一阵脚步声朝这边挨了过来。转过头,看见穿着背心绾着一条黄色军裤裤腿的张柏春,正笑着朝这边走了过来,看着他的笑脸,俞白心里产生了一丝犹豫。他想他是喜欢他的,不过,这种三人关系,对谁都是不好的。
"等俺很久了。"张柏春脱了鞋子,挨着俞白并排坐了下来,伸手揽着俞白的肩头,柔声问道。
俞白靠在他的身上,盯着他的半边笑脸看了一会,说道:"春哥,我有事想和你说。"
"啥事,说吧。"张柏春把俞白的一只手,握在手里摩挲,一黄一白的两只手,看起来分外的和谐。
"我......我......"俞白一犹豫,转念一想,没有把原本想说的话说出来,只是说道:"我们还是不要这样了......"话说完,憋着一口气,等着张柏春的反应。
张柏春听俞白这一说,明显地一愣,脸上原本的笑容凝固了住,盯着俞白看了许久,才道:"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你说,俺就改。"那手抓着俞白的手,捏地紧紧地,似乎怕一松开,俞白就会跑了一样。
俞白听张柏春这么回答,心里的愧疚更甚,他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任何一个人,而且是这么一个憨厚的大男人。
"你没什么不对......"俞白叹了口气,迟疑了下说道:"我有喜欢的人的。"
这话是很伤人,俞白心想,长痛不如短痛,他和张柏春这种关系处得太长,张柏春对他的感情就会越深,趁现在,大家只是刚刚开始,把话说清楚,对他是更好的。
"......"张柏春脸上一愕,然后露出伤心的神色,过了很久,才出声说道:"俺......知道,俺配不上你。"声音沙哑地让俞白一阵心酸,他说完放开俞白的手,从潭里抽出脚,站起身来。
感觉到一阵心痛的俞白,仰起头,伸手拉住他的裤管,说道:"春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原本要走的张柏春,看着俞白那满是歉意的脸蛋,蹲下身,抱紧俞白的身子,把自己的脸贴到俞白的脸上摩挲着,叹了口气道:"不用说对不起,俺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很开心,真的,从来没那样开心过,你不欠俺什么。"
俞白在听完张柏春这番安慰的话,那泪就从眼眶里掉了下来,心痛的厉害。
两人就这样抱着维持了几分钟,有些不舍的张柏春终是松开了怀抱,站起身来说道:"俺先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去。"说着,一转身走了。
俞白忍着自己心里想挽留他的念头,泪眼朦胧,看着那有些颓然的背影,一步一步地远去。原来,选择是这样让人无可奈何和心痛。
坐了片刻,看着水中自己灰暗倒影的俞白,有些失神,当一具温暖的身体贴上他的后背时,心里不禁一喜,当他回头过看清楚来人时,难掩地一阵失落,心里却有些意外这人这个时候怎么也会来这里。
"明柱哥,你怎么来了?"俞白眼睛涩涩地,有些红。
"俺来找你。"张明柱笑着,唇角有一死不易察觉地诡秘。
"明柱哥,你喜欢我吗?"俞白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心慌。
"傻瓜,俺当然喜欢你。"张明柱宠溺地挠了一下俞白的发心,在俞白的唇上啄了一口,温柔地笑。
"我也喜欢你,很喜欢,比喜欢还喜欢。"俞白觉得自己就像个正在撒娇的小孩,不过他内心里的不确定以及泛开的柔软情愫,让他不得不这样说出来,两手环住张明柱的脖子,唇贴着他的唇说道,"哥,你能喜欢我一辈子吗?"
"只要你不嫌弃,俺就喜欢你一辈子。"张明柱咧着嘴,满脸的柔情。俞白觉得,这是他听过最动听的情话,动听地连他的心都酸痛酸痛的,涨涨地,满满地。
"哥,我......爱你。"俞白闭着眼睛把自己的唇覆盖到张明柱正迎接着的嘴上,那气息那味道,充斥着幸福甜美的味道,两条缠绕在一起的舌头,恣意地吸吮着......
俞白躺在铺开衣物上的身子,在暮色下,白皙如玉。挨在他身边的张明柱,用大手流连着他的每寸肌肤,粗糙地带着热意的大手,颤起阵阵惊喘。当张明柱的手滑至他那根涨起的阴茎时,俞白咬着牙呻吟了一声,夜风像丝绸一样抚过他的身体,让他整个心神都迷醉起来。
把俞白翻了个身,张明柱俯身压在俞白的后背,他那条粗涨的JB,陷进俞白的臀沟里,龟头摩擦着细腻的臀肉,酥痒酥痒的。俞白趴着身子呻吟着,微微地扭着屁股,避着那戳到自己PI'YAN的大龟头,但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空虚之感,PI'YAN渐渐地痒了起来。
"好弟弟,想......要吗,想要哥的大JB吗?"张明柱把大龟头顶着那微有褶皱的部位,送了一点肉冠进去,俞白呻吟了声,点了点头。
俞白的阳穴,被张明柱大JB流出来的淫液,已粘湿一片,像张小嘴一样蠕动着,吸吮着张明柱的龟头,张明柱早也克制不住,在俞白点了下头之后,绷着自己的大屁股,徐徐地把大JB送了进去。
"哥......好痛......"俞白咬着牙呻吟了声,那还没被完全湿润的穴道,被戳进来的粗壮JB,涨得生疼,感觉那JB一寸一寸地扩张着他的PI'YAN,直到尽头。
俞白完全可以感觉到那火热的粗壮JB,陷在他的PI'YAN里,正一涨一涨地颤动着。喘了几口大气,"哥......你动吧......"
收到要求的张明柱,两手撑着地面,然后缓缓地开始抽送起来。粗壮的JB,刮着俞白PI'YAN里的内壁,摩擦出强烈的快感。抽送了几十下,PI'YAN变得湿润松软,疼痛一点一点的消失了,快感变得更加强烈。
在这空旷的山林间,俞白开始大声的呻吟。从穴里流出来的淫液,迅速粘湿了他们身下衣物,啪啪的身体冲撞声,越来越沉。
心神迷醉的俞白,完全没注意到,他们两人身边已站了一人,裤子半褪,一只手正抓着自己的大JB猛烈的套动着,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去而复返的张柏春。
张明柱看了张柏春一眼,眼中带着笑意,好象一点也不惊讶张柏春在这里。那屁股继续起落着,大JB凶狠有力的抽插着俞白那销魂的PI'YAN。张柏春套了一阵JB,把裤子一脱,走到叠在一起的两人身后,扶着自己的大JB,压在了张明柱的后背。闭着眼呻吟的俞白,突然感觉身上加大的重量,睁开眼看到正笑着的两兄弟时,真是又惊又喜又羞。他不清楚,张柏春怎么会在这里,但可以肯定,这两兄弟完全是相互知道他和他们之间的事的。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白担心了。
"柏春......哥......"俞白又羞又惊,现在自己的PI'YAN里还插着他堂哥的大JB,这副样子怎么说都是比较难堪的。
"傻弟弟......其实你和哥的事,俺早就知道了。"张柏春扶着自己的大JB,戳进张明柱的股沟,顶着张明柱那PI'YAN说道:"俺喜欢你,也喜欢俺哥。"
说着屁股一沉,在停了抽插动作的张明柱一声闷哼中,把自己的大JB捅了进去。
"哥......唔......"突然加深的快感,让俞白只是喊了一声,当他意识到他身后的两人,也正在胶合在一起时,那心里变态似的快感,疯狂地涌了上来。
张明柱适应了一会,然后随着张柏春的抽送,同步地继续抽插起来,压在最底下的俞白,开始忘我的呻吟,这简直就跟作梦一样。
三人抽送了片刻,张柏春抽出JB,站在一旁撸动,张明柱把俞白翻了个身,把他的两条腿搁在自己的肩膀上,猛力地抽送了几十下,然后听到他一声闷吼,接着一股股滚烫的岩浆喷进俞白的PI'YAN里。
俞白喘息着,当张明柱拔出JB,张柏春就顶了上去,把那根粗长的大JB插进了还流有他堂哥JING'YE的PI'YAN里,挤着那JING'YE,扑滋扑滋地抽送着。俞白,看着这兄弟俩,心神迷醉,当张明柱把他的JB,含进他的嘴里吸吮了几下后,那喷薄的快感汹涌着,喷发了出来。
"哥......噢......来了......"俞白觉得自己脑子一片,整个神经都充斥着快感,那白花花的JING'YE被张明柱吞了个干净。
继续抽了几十下的张柏春,一声闷哼之后,JB抽搐着,也射了出来。整个身子趴在俞白的身体上,唇附在俞白的耳边说道:"弟......俺们永远在一起......"
俞白搂着他,点了点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已爬了上来,张明柱在他们身边躺了下来,抱着他们两人,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