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异世界众族调教成狗》
把异世界众族调教成狗
【作品编号:108997】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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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架空 / 高H / 正剧 / 腹黑受 / 强攻强受
林越平穿越异世界,身为调教师却成了一名驯兽师,异世界种族众多,他却一一把他们驯成贱狗。
精灵王被褪下华服,禁锢在阴暗的角落,圣洁的躯体被尿液淋溅,不曾接受过情欲的躯体被弄上浊液,白嫩的胸乳被按上乳钉,践踏了自尊按在地上狗爬,堕落成了暗精灵。
大奶兽人被印上淫纹,藤蔓鞭打躯体,肥厚的奶子被打烂,踩着脸按在地上舔主人的穴,健壮的奶头上是被逼着流出来的奶液,成为了主人的奶牛,还要被迫喝精……
堕落精灵王√大奶SP兽人√沉沦欲望的驯兽师√卑微恶魔狗奴√前不屈后淫荡人马√产卵人鱼做精桶√群p大鸡巴矮人√风骚蜥蜴人兄弟共侍√圣洁天使堕落√玩弄单纯巨龙√凌辱雄壮泰坦√催眠精英人王√物化小章鱼飞机杯√遛血族小狗√
BDSM,S受M攻,无正攻。
初入异世 调教师教导驭兽师 足交 龟责 少量舔脚
林越平初入异世的时候,初初才结束一场调教,那是个新手sub1,连绑住自己胸口的绳子都系的勉勉强强,奶头甚至都没能被勒着凸起来,林越平弄起来很是没意思。
彼时他正抽着一根香烟,缭缭的烟雾被他吐到了那位1的脸上,对方正抽搐着往外射出精液,身上红白交错的鞭痕看着又痛又麻,却是让人不得不渴望着向施虐者索求更多。
“太没意思了,玩你这样的1我还不如去玩狗,驯兽都比你们这帮低级狗奴弄的爽。”
他踢了踢地上的sub,不屑的说道,皮鞋的尖端部分被他蹭到了那男人的鸡巴上,马眼被磨的硬挺发红,那块软烂的皮肉被磨到外翻,正咕噜噜的往外流水射精。
那男人闷哼着呻吟,半点没有反抗迎合的意思,林越平便越发的不耐烦起来,翻来覆去的又是给他来上了几脚才算是歇下来,他拿抽烟的手挑起那男人的脸,看着已经是惨白一片了,水淋淋的,看着就不是什么经玩的模样。
林越平烦躁皱眉,他暗自思忖:
人类还是太虚了,要是有更强壮的生物就好了,就算是调教,也会更快乐吧?
他脑子里这么想着,整个人也不勉昏沉沉的,香烟在他手里燃烧怠尽,伴随着那吹散到空中的烟尘,林越平整个人都眩晕了。
而后,再醒来时就是异世界,第一王城。
在这里,林越平遇到了一位驯兽师,这位驯兽师正是带领他熟悉异世界生活的领路人,同时也成为了他在异世界驯服调教的第一位性奴。
“老师,我有没有说过,要你脱光了把鸡巴露出来?”
林越平手里拿着一根黑色的教鞭,尖端是皮革制成的圆柱状,尾端坠着几绺流苏,此刻他正是拿着流苏的那端打在他的“老师”身上。
皮制的教鞭质量很好,他几乎不费什么力气,罗格身上就显露出几道红痕,他因为久未见天日的惨白皮肤也因此显得红润几分。
“抱歉……我…我会的……”
被喊作“老师”的罗格羞耻的脱下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物,他饱满的龟头正微微向上翘着,两颗圆润的龟头被两根细小的红绳绑住,全身上下被剥的一丝不挂的,被迫半蹲着在地上展露下体。
罗格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明明只是作为老师,去教导这个他很喜欢的学生,学生是异世之人,他什么也不懂,他就教导他如何驯兽,教导他如何生存,可现在却是他反过来被学生当作狗一样驯服。
“越平?你真的是这样驯兽的吗?”罗格咬着嘴唇看向他的学生,他的阴茎被对方握在手里摩挲,学生正戳着他的龟头,搞得他又痒又爽的。
他没有怀疑林越平的意思,毕竟他现在真的很像一只狗,下体被暴露在空气里,摈弃了羞耻心,赤裸着鸡巴向他的学生摇尾乞怜。
林越平眯了眯眼,他自认很温柔的安抚着他的老师,手掌转而触摸上对方的头发,像摸一只小狗一样。
“是的呢,老师,这是我发现的驯服野兽的一种方式,很好用的……只是…老师可能没有什么天赋学会,需要学生我好好教呢。”
说完,他挺着一根散发着热气的鸡巴顶在了罗格的嘴间,上面还流着几许前列腺液体,滑溜溜的沾在他嘴唇上,带着点腥甜的味道,林越平只是稍微用了点力,罗格没闭紧的嘴间就含进了一根鸡巴。
“唔——”好烫——
他被顶到了喉口,林越平几乎是没有留一点余力的在他嘴里抽送,罗格第一次含住一根火热的性器,他从未与人或者兽有过这样的接触体验,他只能努力的去练习吃林越平的鸡巴,把他的龟头含的湿滑,用他的口腔软肉吸他的肉柱。
罗格的眼周也因为嘴巴被肏而产生一种奇异的晕红,他嘴角的口水止不住的往外流,他感觉自己的鸡巴被人用脚踩在了地上摩擦,龟头被灵活的脚趾扒开,铃口紧紧的贴在地面上,像是有细碎的灰粒不经意间擦进了马眼里,痛苦与欢愉一同窜上全身,他哆嗦着往上顶鸡巴,想要获得更多。
唔,好疼……但是好舒服啊……
罗格迷蒙着眼睛吸林越平的鸡巴,他贪婪的吃着那根阳物,身下也痴缠的追随着那双脚丫,让脚掌踩他的狗鸡巴,直到把他踩射掉……
“唔呜…好棒…好好吃…越平的……鸡巴……”罗格含糊着舔他的卵蛋,嘴里黏腻的说道。
林越平见状便拿软滑的脚掌轻轻的踩他,润滑液大股大股的挤到他的脚上,透明的啫喱状的粘液糊住那根硬挺的紫红性器,黏黏糊糊的,踩在鸡巴上,一半凉的,一半烫的,林越平觉得这触感奇怪,罗格看着却是越发的舒爽了。
“老师做的很好,就像这样舔……老师舔的我很舒服…继续舔,学生想射在你嘴里…想把精液都给老师,让老师像小狗狗一样被我驯服在胯下……”
林越平的手轻巧的点在他鼻尖,动作是温柔的抚摸,身下的鸡巴却又狠又猛的往他的上颚顶,龟头像画圈一样来回扫动,罗格从没被玩过的口腔里便俱都是他的味道了。
他感觉羞耻极了,喉咙被顶的又痛又麻,同时又伴随着极欢愉的窒息感,他从来不知道还能这样“驯兽”,这样欢愉又痛苦,却也这样让人欲罢不能。
罗格不能控制自己了,他着迷的埋在林越平的胯下,他的性器漂亮,阴毛却也不少,黑亮的一片顶在他的鼻尖,呼吸间闻见的全都是他浓厚的雄性气息。
他趁着吞吐鸡巴时,偷偷的舔上去,几根黑色的阴毛被他尝进嘴巴里,又被水光淋淋的吐出来,黑亮黑亮的,色泽漂亮又看着极色情。
林越平看他这做贼一样的动作觉得好笑,便扯着他的头往自己胯下送,让他直直的埋在他漂亮的阴毛里,光明正大的让他嘴里含满他的鸡巴精液,用力到像是要把他闷窒息。
“舒服吗,老师?”林越平坏心眼的夹他的狗鸡巴,脚掌用力的在上面来回踩踏,脚趾点在他的龟头马眼上磋磨,“这样会不会更好,老师似乎更喜欢了呢。”
他能感觉到,罗格硬的更狠了,就连那张吸他鸡巴的嘴都更用力了。
“老师真下贱,要学生教新的“驯兽”的方法,又不好好学,尽知道在这吃鸡巴了。”林越平故意调笑他。
罗格红着一张脸不知作何解释,只卖力的吃,用鸡巴磨擦林越平的脚,盼望着他能脚下留情,他毕竟被折磨的太久了,鸡巴被这样来回的踩踏挤压,润滑液凉凉的,可林越平的脚却是温暖的,这样的温度交杂,他太想射了……
精液刚有想要激射出来的想法,他就被掐着下巴射了一嘴,是林越平抵着他的喉咙射了,浓白的浊液一股又一股,味道又浓又多,精液的存在填满了罗格整个脑海。
他像个性爱娃娃一样被随手用完就甩在了地上,喉咙因为急迫的吃掉太多精液被呛到疯狂咳嗽,罗格却还是挣扎着吞食进喉管里面,咳的他面目通红。
林越平看的乐呵,犹自满足的提起裤子,像个拔屌无情的渣男,他伸着一只漂亮的脚踩着罗格的脸:“嘻嘻,老师全都吃下了,好乖,所以奖励老师舔舔学生的脚……”
白净的脚上黏糊糊的,润滑液和着罗格不知何时射出来的精液,白浊与啫喱状粘液,脏污里带着一丝涩情。
罗格已经是被他迷昏了头了,他也就这么趴在地上,浑身赤裸的捧着林越平的脚,舌尖从他的脚背舔到脚掌,又细细的舔到脚缝,含着满嘴的浊液,他舔舐那只脚,像亲吻神圣的圣物一样。
林越平整只脚都是湿淋淋了,像是被水洗过一样白净,罗格却仍然舍不得住嘴,舌头舔的发麻,都要黏在上面不放了。
好香好香,心理和身体,哪里都好舒服啊……
越平说的对,这确实是很好的“驯兽”方式呢,毕竟,我不就是这么被驯服的嘛……
在陷入更深层次的诱惑中前,罗格如此痴迷的想到。
驭兽师沉迷调教 被玩弄胸部 调教师用后穴肏鸡巴 少量窒息
林越平没有想到,他只是试探着踏出了一步,罗格就沉迷到像坠入深渊。
他看着躺在床上岔开双腿自慰的男人,褐色的短发被汗水打湿着沾在了额角,英俊的面孔微微扭曲,身体随着胯部的耸动而抽搐着。
罗格将自己捆的凸起的奶头蹭在林越平的嘴角,大胆而又肆意的勾着他的手摸自己的鸡巴,湿漉漉的前列腺液混合着润滑黏糊糊的沾了他一手,硬邦邦的带着滚烫的热意。
“嗯哈…老…老师很喜欢你的‘驯兽’……多…多教我一点……”
罗格在林越平的嘴角磨蹭着刮弄自己的乳头,“嗯啊啊!吃掉我……你好棒…越平……”
他像是感觉到那凸起的乳尖划过那片薄唇所带来的酥麻电击感,蛮横的将龟头抵住林越平的掌心,用他的铃口去顶撞摩擦那块温暖的手掌肉。
黏糊糊的液体又多又稠,被摩擦的泛红的掌心也让林越平心生不耐,毕竟任谁在将要休息的时间被以“加练”为由叫到老师的房间,却看见一个男人不知羞耻的喊着自己的名字自慰都会烦。
“臭狗!公狗!只知道玩鸡巴的骚货!”林越平冷淡的抽出被弄的脏兮兮的手掌,狠狠地伸出一只脚踢翻了罗格的身体。
他踩在罗格的鸡巴上,黑亮的皮鞋前端抵着他的卵蛋,林越平把那只脏掉的手往他脸上搽去,腥淡的液体悉数被抹在了罗格的嘴间鼻间。
“好好尝尝你自己的骚味!”林越平嫌恶的将手指伸进罗格的嘴里,恶劣的用性交的姿势在他嘴间抽插绞弄,丝毫没带一点温柔的意思。
腥甜的浊液被带进喉口里,手指都像是要捅进嗓子眼,罗格却硬是能忍着干呕的生理反应去迎合他,细软的舌头含着林越平的手指来回吸咬,身下那根泛红滚烫的性器摩擦着床单性奋的耸动,更像是从这场虐待中体验到了快感。
“骚货……”
林越平堪堪抽出手指,漂亮的凤眼斜睨了他一眼,眼角红艳又媚而不俗,临了带出的银丝还让罗格念念不忘的蹭了上来,他把头伏在林越平身下想要去舔他的鸡巴,舌头还没有蹭上,就被快速的躲过。
“主人都没有玩腻,贱狗就想吃正餐了?贱货!”林越平冷冽的声音从他头上冒出,罗格心中紧张,却来不及求饶,胸乳狠狠的抽疼着。
他的奶尖被林越平揪扯着,用指甲在上面掐出红印来,细软的乳豆敏感而又脆弱,粉红里透着点想被玩弄的骚意。
“骚货就是骚货,玩一次这里就硬的像石子,要是多玩几次是不是还会喷奶啊?”
林越平说一句话就按一下那颗奶头,把它们从圆圆的一粒扯起来弹下去,在空中晃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没…没有…贱狗不会……”罗格支吾着嘴,忍着快感的呻吟,不让自己显得更那么下贱。
林越平微热的指尖摩擦的他又痒又疼的,他挺着胸口摇摆着那两块漂亮的胸肌,奶头粉粉的,很想让人好好的含一含,在上面舔出水色,把它吃的又红又软。
最好是把它咬烂,咬到这只贱狗骚货不敢挺着胸勾引他最好,林越平眯着眼睛想道。
竟然罗格敢让他替他舔奶,还用那根下贱的狗鸡巴蹭他的掌心,那他就得知道冒犯主人的贱狗会受到什么惩罚。
“啊唔!嘶——”
罗格感觉胸口一凉,接着没有分寸的撕咬从他的乳头蔓延到锁骨,林越平的细齿咬烂了他的奶子,更甚至给他全身留下短时间内无法消失的标记。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就像,就像——
一个主人在给他的狗打下烙印一样。
胸口要烂掉了,乳头也被咬破了,肯定流血了……越平吸的时候会不会把血当成奶吃掉,我的血肯定又锈又苦,他怎么能吃呢?
罗格哀嚎着呻吟,却把胸挺的万分高,纵使他脑中稀里糊涂的闪过万种想法,表现出来的却仍然是一副沉浸在欲望中的贱狗模样。
身下硬挺的阴茎在这种撕扯噬咬的痛感下越来越兴奋,饱满的双球鼓鼓胀胀的,茎身上纹路明显凸起,尚未经历什么的马眼上胡乱的流了一滩滩的水液,正昂扬着向那位玩弄他身体的主人求爱。
“好硬…好想出去……”罗格红着一双眼看林越平,他低着头蹭在林越平的颈窝,示弱一般,“救救小狗……小狗…小狗已经被主人驯服了……”
罗格闷哼着被推倒在了床上,身为外界大名鼎鼎的驯兽师,也身为林越平的“老师”,却身份一跃转为被学生驯服的狗,他没有感到半点的羞耻,反而兴奋的不能自己,阴茎朝着天大喇喇的流水。
马上…马上就要被主人吃掉了!
被主人吞掉鸡巴,被主人用后穴强奸掉!
他吭哧吭哧的粗喘着,脸颊连同脖子都涨的通红,他看见林越平的手指在他自己的后穴来回抽插,润滑液湿溜溜的润湿了他的手,水液黏腻的滴到那柔软而又光滑的臀肉上,而后是那被扩开的肛口,红艳艳的肠肉,紧致又诱惑的肉洞,一吸一缩的向着他的胯部靠近。
“主人现在要吃掉你这根狗鸡巴了哦!”林越平勾魂一笑,他压在罗格的腹肌上,穴口抵住那根朝着天的鸡巴,腰部微微用力,往下一坐,龟头破开他的穴肉,顺着那润滑液开拓的道路直直的滑到那深处。
从没有感受过如此紧致的阴茎被吸咬的又疼又酥,罗格哆嗦着挺胯,他感觉一动林越平的穴肉就在咬他,龟头像是被什么东西抵住,抽插的越快快感就越浓厚,水淋淋的鸡巴整根的从他穴口拔出又整根的插进去。
林越平喘着气的承受着罗格的服饰,他的手摸到了罗格的胸口,正随着身后猛烈的撞击一下一下的摩挲掐弄着,手指尖发了力的逗那两颗流血的奶头,几乎是菊穴被碾过的第一瞬间他就狠狠的抓挠他。
“舒服!太舒服了!小狗可真是卖力呢!”
林越平坐在罗格的胯间,自己主动的摆臀咬那根鸡巴,把自己敏感的肠肉撞在那根鸡巴上,收缩着来回折磨罗格,啪啪啪的臀肉拍打在罗格的腹部,直把那块相接的皮肉弄得嫣红。
咕啾咕啾的黏液从穴口被带出,林越平摩擦着因为贱狗捣弄而发痒的穴肉,用那根鸡巴抚慰着自己湿软的肠肉,他昂着头,一手抚摸自己的鸡巴,一手在罗格身上流连。
穴口被不断撞击,微微发麻的抽搐着往外流出肠液,他却越来越爽,更甚至马眼流出前列腺液,被他刮下来送进了罗格的嘴里。
“主人…好紧啊…贱狗好舒服…多给我点主人……”罗格含着他的手指,感受着鸡巴插在主人屁眼里的舒爽,皮肉擦着皮肉,就像是被主人吃掉了,紧紧的无法分离开来。
他着迷一般的肏着那口主人赐予的软穴,龟头像是冲击一般狠命的要射出来,却又被抵住了要道,让他难以释放,他挣扎着去恳求林越平的释放,卖力的在湿滑的肉洞进出。
好热好紧,主人我好想射啊……
罗格吐着舌头,晕乎乎的耸动着,他本就是初次进入,能被玩弄到这种地步还坚持着不射已经是非常人可得了,更遑论与林越平这种经验丰富的熟手做爱。
他忍着又冲刺抽插了几十次,待得林越平缩着穴口狠狠的泄了一回肠液,热意浇灌而下,直直的淋了他一鸡巴,他才粗喘着吐舌头想要射出精来,松松快快的解决了这场性事!
林越平却是看他才放松了一点,舌头都来不及让他收回去,一只手就放在了他脖子上,屁股里感觉到那根鸡巴有一点要射的意思,他便掐着那脖子,掐的罗格只知道挣扎着往上顶弄,涨的鸡巴又硬又大,涨的他脸色发红发紫到发白。
“额啊!唔唔!救……”罗格越挣扎,林越便平越开心,他欢快的骑着他的鸡巴在最后一秒释放了出来,身前那根肉棒射在了罗格的腰腹,白色的浊液流在了他的胸口更甚至是脸上嘴角。
他屁股微微一拔,一根哆嗦着不受控制的鸡巴从穴口退出来,正噗呲噗呲的往外喷着精液,罗格从巨大的窒息中被释放出来,他艰难的呼吸着空气,尿液从射完精的尿道中滴流出来,火辣辣的摩擦着尿道,又痛又爽。
像是性爱玩具被玩坏了一样,罗格脏兮兮的鸡巴瘫软着掩在腿间,林越平嗤笑一声睨了他一眼,轻飘飘的拍了拍整理好的衣袖,拉上门离开了“老师”的房间。
毕竟,“加练”结束了,他的“老师”被驯服成了贱狗,他也该成功出师了……
蒙眼 捆绑 鞭刑精灵王攻 射尿在它身上做标记
林越平从桌案上随手挑了样刑具,锋利的凤眼扫视向被捆绑在藤椅上的男人——
不,应该说是雄性精灵——
不同于其他精灵银色如月华般的长发,这位精灵王的头发是像太阳般的金色,灿烂璀璨,如瀑布般长及到腰际,往日里单纯拿来装饰用的发丝此刻却成为了它身上唯一的遮羞布。
精灵王瑞斯全身光裸着,双手被反绑在脑后,漂亮的眼睛被一根长长的黑色丝带蒙起,嘴里被强迫塞入一个不符合他嘴巴大小的口球,口水止不住的顺着嘴角往下流。
“你就是那个摧毁第一王城的精灵王吗?”
林越平走近他,冷冽的眼里不掺杂一丝感情,手上的藤鞭狠狠的抽向了瑞斯,长发被打散,两颗被发丝覆盖的乳珠疼的立马硬了起来。
“精灵王就是这样发骚的吗?被打一鞭子乳头就硬成石子了?”他纤细修长的手指捻着那两颗乳珠,用指甲前端轻轻剐蹭,而后狠狠一掐。
“唔啊——”
瑞斯痛的闷哼出声。
瑞斯看不见他,但是它能感受到林越平蹂躏自己身体的动作,精壮的肌肤被不知名的绳索用绳结束缚,稍一动弹便勒紧了印在肉里,磨破的肌肤又痒又疼,泛着酥麻劲却没有快感。
“真是贱狗,都还没做什么鸡巴就硬到挺起来了……”
林越平一脚踹在瑞斯的鸡巴上,那根光洁无毛甚至一看就没有用过的处男鸡巴已经硬到吐水,被林越平黑色的长筒靴踩踏碾磨时龟头仍然硬挺着,甚至头冠被鞋尖扒开,露出了那浅浅的一个小马眼,些许三角端的鞋尖刺进去,扎的它眼泪直流。
瑞斯不由想到这个男人把昏迷的它丢进这间房间时干的事,骄傲的精灵王被撕碎了衣服用水管冲刷身体,水柱很粗很大,一次又一次的强迫着它跪下,身下脆弱的阴茎被人扎了针,不断硬挺着又得不到释放,就连无人造访的股间都被水流冲刷,他整个被扒开了,撕碎了,像只狗一样趴在地上。
胯下被人分的开开的,锋利的刀片像冰块一样贴在它的下身,卵蛋被人捏在手里把玩,一下一下,像是被迫走在刀尖上,他的耻毛被刮的干干净净,连同整只精灵,都羞耻的暴露在林越平眼前。
黑色的蒙眼布被泪水打湿,林越平轻轻凑过去舔舐那咸湿的泪水,对他来说,驯服猎物时,猎物留下的痛苦泪水是大补。
藤鞭又一次造访它的身躯,苍白的肌肉下是被打出的一道道血痕,藤鞭上被林越平涂了春药,瑞斯不仅仅会感觉到疼,还会从疼痛中升腾起欲望。
被束缚的双腿挣扎着,想要去摩擦腿间的性器,林越平饶有兴味,看着瑞斯像头野兽一样,嘴里因为含着口球不得不嘶吼着呜咽,性器硬到要爆炸了一样,不愿臣服又不得不屈服欲望。
“贱狗就是贱狗,踩你两下打你几鞭子就硬到想射,要真是如你愿了,还要主人干什么?”
林越平扯下瑞斯口球的一瞬间,一根带着凹凸不平粒子的玻璃棒被塞入马眼,瑞斯都来不及感受嘴巴被释放的感觉,下体就是一阵刺痛,眼角泪水生理性泌出,喉咙间痛到喊不出一声声音。
林越平完全是凭着心情插的,他不想让瑞斯好过,瑞斯就得乖乖受着。
“你摧毁了第一王城,我以前驯服的奴隶都折在了那里,所以你必须付出代价,好赔偿我的损失……”
林越平把束缚着瑞斯的椅子立了起来,藤椅自动收缩,瑞斯被钓在半空,脚尖离地面二十厘米,腾空的感觉让他莫名产生一丝恐慌。
“啊啊啊!咳唔——”
马眼里的玻璃棒子被插入插出,卵蛋被金属扣扣住,里面的精液饱涨到囊袋紫红,藤鞭被换成了藤条,一下又一下的抽在他的腿弯处,藤条抽在腿上,一瞬间击打时的白色立马蹿红,而后从红色发麻肿胀到紫红,不消片刻那两条矫健的小腿就肿胀到两指厚了。
它身前的乳珠被林越平含在嘴里,使了劲的吸咬,像是要把它咬烂,咬到发红发烂,像是烂了的葡萄,破了皮汁水果肉都流出来。
“你…你到底是谁…为…为什么这么对我……”
瑞斯嘶哑着虚弱难听的声音,它想寻着林越平的味道嗅去,对方身上却像是清水一样,什么也没有,它没有办法做标记,就算是逃出去了也找不到人报仇……
瑞斯吸了口冷气,尝试缓解身上多重疼痛刺激带来的不适,林越平却越发心狠了,红绳绑住了龟头,玻璃棒被换成带着细刺的玫瑰花,插进了瑞斯的马眼。
“鸡巴玫瑰,精灵花瓶。”林越平称口赞道:“真美啊……”
明明是毫无快感可言的行为,瑞斯却硬挺到精液从马眼的止不住的冒出,一滴两滴的滑到玫瑰的花瓣上,红白相见,煞是好看。
瑞斯从疼痛中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感觉,被打在它鸡巴上的药起作用了,连着因为绳结磨破皮肤渗透进去的药,像蚂蚁一样啃咬着他。
“啊唔…好疼…疼啊…啊…好想…有东西要出来了…啊啊…”
它额角的汗像是淋雨了一般往下掉,全身顿时如被水洗,湿淋淋的,林越平一鞭子一鞭子的往下挥,长而翘的精灵耳焉巴下去,瑞斯已经面无血色。
“贱狗没有资格问为什么,贱狗也不配说停,你还没没有意识到只有臣服,你才能得到释放……”
林越平把它从藤椅上丢了下来,瑞斯的奶子已经被咬烂了,玫瑰上的精液越射越多,已经不受控制的流了一地……
它瘫软着痉挛身体,浑身上下青白交错,像弄坏掉的破布娃娃,烂透了。
林越平从案上抽了根烟,手指摩擦点燃了烟,他长长的吸了一口,吐露出来的烟雾尽数喷在瑞斯脸上,烟灰燃的快,一截一截的落了地,林越平看着瑞斯抽搐,未燃尽的烟头扎在它心口,完完整整的烫了块烟疤。
他扯着嘴角冷笑,“主人怕你疼,给你弄水浇浇……”
瑞斯看不见他,但是听的见他的动作,皮带扣子被解开的声音,它惨白了脸瑟缩着往后退…
精灵王,怎可受这奇耻大辱!
“滚!你给我滚啊!啊!啊!啊!”
它越往后退,林越平越是逼近,皮鞋的咯噔声响亮,裤子拉链被拉开,一根漂亮的性器被他掏出,尿液呈弧形落到瑞斯脸上,一柱一柱,眼睛,鼻子,嘴巴……甚至是它那正在往外淌精液的鸡巴……都被淋的个彻底……
精灵王,沦落为狗奴了……
林越平的专属狗奴……
强制高潮 口爆 精灵王狗爬 主人亲手打钉
瑞斯醒了的时候林越平正在旁边喝红酒,猩红的酒液沾连在唇齿上,他微微露出的舌尖艳红的比之酒液更甚。
他瞟了眼瑞斯,把酒杯朝着它扔去,杯底砸中瑞斯的头,碎片在额角刮出一道重重的伤口,精灵绿色的血液汩汩流出,淌到它的脸上,显得瑞斯无辜极了。
它感觉到刺痛,但是它不敢碰伤口,万一林越平恼了它又该没好果子吃了。
察觉到它的视线,林越平嘲讽的笑笑。
“哟,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贱狗还能有自己的思想不成?”林越平讥讽它,顺便上前拿了透明的小瓶子把瑞斯的血尽数接了进去。
“你这狗当真是一无是处,但血可不是啊……”
精灵族的血液是上好的伤药,精灵王尤其是,但是它们的血并不能被自身取用,使用同族是会被诅咒的。
林越平没见过精灵族被诅咒是什么样子,他手上还有别的精灵血,便从小柜子里翻出来了。
手指掐上瑞斯的脸,精灵王被迫抬起了头颅,像是等待被审判的罪人一般,眼神闪烁害怕,但仍然挺着不敢动弹。
颜色稍淡的精灵血被喂到了嘴里,瑞斯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呕吐,同族…是同族的血液……
它想掐着脖子吐出来,林越平却拿口球封了它的嘴,“是不是贱狗?是不是贱狗?喂点同族的血你就想蹬鼻子上脸,是不是没被主人打够?”
黑色的长筒靴又一次踩上它赤裸的胯间,瑞斯这次再没有精力拒绝,身体里的血液在逆流,所有美好的光明的力量被流失,它觉得自己好热…好热……
不是被林越平喂药的那种热,是那种血液在燃烧,全身器官都炸裂的热,瑞斯主动挺着下身,把硬起来的鸡巴贴上林越平的靴子,靴子是皮子的,摩擦起来有种粗砺感,像是把鸡巴放在未加工的兽皮上摩擦。
瑞斯挣扎着弄掉口球,“主人…主人……贱狗……踩踩贱狗…贱狗想要被踩烂……”
瑞斯双腿微微闭合,箍住林越平的双腿来回摩擦,林越平本来踩的很带劲,但是瑞斯爽了他就不爽,“贱狗就是贱狗,踩你两下就爽的没脸没皮的,是不是要被主人打?是不是?”
瑞斯被他踹翻在地,鸡巴被林越平碾在地上摩擦,浊液滴在沾着沙土的地面,那性器脏污的很,林越平都不想脏了自己的眼。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就发现他原先的职业到这里也能用,驯兽和“驯兽”本质是没有区别的,因为这个世界得天独厚的规则,他拥有了比以前更加自由的调教环境。
长藤蔓是他发现的辅助道具之一,尖端能插进马眼,叶子能像跳蛋一样疯狂震动,叶茎还带着磨砂颗粒,第一王城没破之前他经常用这玩意调教他别的奴隶。
“贱狗给我把腿张开!磨的多起劲啊!活像只发了情的母狗,精灵王沦落成母狗哈哈哈哈哈哈!”
林越平拿了锁链箍住他的脖颈,手指在他竖起的耳尖上逗弄,瑞斯已经神智不清了,精灵血在它体内起到的诅咒作用,它已经迷失自我了。
“贱狗…瑞斯是贱狗……贱狗只想舔主人的鞋……主人……”
它趴伏着身子,伸出细长的舌尖舔舐林越平的鞋面,头发遮住了它满是欲望的眼睛,亦遮住了它破烂不堪的身体。
长藤蔓悄悄从它臀后探入,枝叶贴着两颗卵蛋就开始不懈的震动,尖端有神智一般刺入瑞斯的马眼,长长的叶茎缠绕,整个的蹂躏它的性器,瑞斯猝不及防被这样对待,整个身体都无力的趴伏在地上。
这更像是性虐待,瑞斯从迷乱中分出一丝神智,藤蔓的尖齿能延长,插进马眼根本就不算完,它不断的动着,拿带着细齿的枝条摩擦它的内壁,卵蛋像被跳蛋震动一样。
瑞斯被磋磨的颤抖,想要跪着舔舔林越平,却因为欲望而难以行动。
“啊…啊……主人…贱狗不行了…主人…啊啊啊……”
瑞斯翻着白眼,林越平挥动手指,藤蔓更加深一步,外部缠绕它的刺扎进去,他打了个响指,瑞斯只感觉精关不可控制,一股脑的全射了出来,精液喷洒,长藤蔓尽数被损毁。
消耗品就是这点不好,林越平皱眉。
“贱狗没吃饱吧?瞧瞧这鸡巴,可真够贱的,骚货!”
他扯着瑞斯脖子上的狗绳,牵着它四处走动,地上没有扑地毯,冰凉的地面摩擦着它的手掌心膝盖,精灵王在这样的磋磨中逐渐发生异变。
金色的长发逐渐加深,成了夜一般的黑色,它绿色的眼睛变成了透明的,像个眼盲的瞎子,身上的雪白的皮肉转变成了偏黑色,尖耳像是缺了几块,显出凹凸不平的空洞。
“啊!啊!啊!”瑞斯抓狂的捂着脑袋,精灵王变成了可笑的暗精灵,它背叛了它的种族,它的种族不会再接受它了。
林越平反而愈发兴奋,高洁的精灵王在他手里堕落成了暗精灵,这对他而言并不可惜,神圣的君主堕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以后只能当我的狗了!瑞斯,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狗奴!”
林越平把他拴在柱子上,瑞斯已经丧失理智了,它不会想着逃了,它身上的颜色太黑,遮盖了他给它印下的疤痕,林越平很不爽。
瑞斯的乳首早已经恢复如初,被啃烂的奶子也恢复的很好,他已经不想再去尝尝那乳头的滋味了,被他玩烂了的东西,更遑论被他射了一身的尿。
林越平拿了两对小铃铛,瑞斯的乳头一对,耳尖一对,贱狗正缺个铃铛呢,需要时时刻刻提醒它它只是只贱狗,管它是不是曾经的精灵王呢?
出了这个门,大家只会说林大师今年驯的兽又是一只极品,捕捉了一只暗精灵,而谁会在乎一只暗精灵的过去呢?
“乖狗狗,最想要主人的打了对吧?乖乖的,让主人疼疼你,毕竟你最喜欢了对吧?”
林越平只拿了针和铃铛,瑞斯朦胧着一双盲眼看他,说来光明的精灵王就是没有暗精灵好看,比起那自带圣洁气质的金发,他更喜欢这样的黑色深沉。
针尖刺入皮肤,残破的尖耳被穿刺,瑞斯痛的想要扑腾,腹部却被林越平死死的踩住,它挣扎林越平就用微微厚实的鞋根碾压它,在它的下腹三角踩踏。
瑞斯只觉得耳朵要被撕裂了,平常打钉是不会疼的,特别是手穿,但林越平根本不温柔,针尖戳破皮肉,铃铛就立马刺入那个小洞挂了上去,两只尖尖的耳朵上坠着两颗小铃铛,头一摇就叮当作响,在密闭的空间内不断回响。
瑞斯匍匐在地,宽厚的脊背上俱是尘土,林越平笑着踢踢它的头,“主人送你的小礼物,和你很是相衬哦!”
它头被踢到一边,瑞斯又摇着屁股转回来,口中的舌头不由自主的伸出来,猩红的舌尖上滴着口水,林越平俯视着它,这只贱狗是他现今手上最值得调教的一只了,只是只能拿来当作狗奴,他已经很没在奴隶的身上释放欲望了。
适当的精液有助于狗狗铭记主人的味道……
“瑞斯,贱狗,主人给你洗洗脸。”林越平拿起剩下的红酒尽数倒在它头上,酒液流进鼻腔,舌苔被染红,瑞斯想咳嗽想呼吸,但是林越平不让它动。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时间持续了三分钟,瑞斯却好像经历了三个世纪,它疯狂的想要呼吸,它想要把鼻腔内的酒液倒掉,空气,空气,它需要空气!
林越平终于拉下它的头颅,顺着重力液体下流,它终于得到释放的时刻。
“呼呼……”
瑞斯颤抖着睫毛,脸上乱七八糟的,林越平还没有给它打乳钉,因此那两颗硬起的肉葡萄只是光秃秃的挂在它胸口上,腿间射的一片稀里糊涂,竟然是精液混着尿液都泄了,它艰难的跪起身子,额头磕向地面。
这是臣服的作态。
“已经可以从调教中感受快感了吗?你可真是只天赋异禀的贱狗啊!”
林越平抓着它的头,手上一用劲儿,瑞斯的下巴被卸了,虽然这只狗表现了臣服,但是他根本不可能信任的把鸡巴塞到它的嘴里,说到底人怎么能相信野兽毫无野性。
“我没用过狗奴,你很荣幸,是第一个。”
林越平提着它的头挺身而入,粗长的性器直直的怼到瑞斯的喉间,粉红的龟头摩擦它的喉口,下巴被卸了,口水不由自主的泌出,却成了林越平肏它嘴巴的润滑液。
“好好含着,对,要用舌头舔,”林越平享受着身前的高潮,几次跌宕起伏的欲望迸发的让他心醉,瑞斯尖耳上的铃铛伴随着头摇晃的动作叮当作响,“好好尝尝主人的精液,记住这个味道,以后你一闻到它就要摆着尾巴袒露肚皮,让主人好好踩踩!”
口中喷薄的精液紧紧的抵着喉管,它满嘴都是林越平腥甜的精液味道,它很久没有进食了,精灵也不需要进食,但它却像是饥渴的旅人,又像拔了口器的章鱼,缠着那根唯一能给它食物的鸡巴。
“咕咚…嗯…咕咚……”
精液吞吃入腹的声音,林越平满意的拍了拍它的头,看着它唇角上溢出的精液被猩红舌尖舔舐干净,比黑色更堕落的,是那颗圣洁的心,沉溺在欲望的爪牙,无法逃脱。
鸡巴被拍在瑞斯脸上,鞭打着拍出痕迹,林越平用它的嘴擦干性器,饶有兴趣的说:“我改变主意了,你的奶头不需要钉子,你的狗鸡巴或许更需要……”
强烈的痛感席卷全身,瑞斯如一条死鱼,包皮被拉扯着盖住马眼,一枚锁样式的针穿刺了它的皮肉,鸡巴被锁住了。
“啊啊啊!痛…好痛…主人…主人放了我…痛…不要……狗鸡巴要烂掉了啊啊啊啊啊……”
长久的哀嚎过后瑞斯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它喘着粗气躺倒在地,它的下体被磋磨的看不出原样,那枚闪闪发光的小锁晃荡着在它的头部,越发耀眼。
瑞斯透明的瞳仁已经反射不出什么光了,它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无望的气息,被人桎梏,被人奴役,它是狗,是全身糜烂的贱狗。
现在,没有精灵王了,只有暗精灵,它是林越平的狗——暗精灵瑞斯。
“好好享受……毕竟你是狗奴,不是吗?”
林越平哂笑着离开暗室,他又不是只有这一条狗,玩烂了又怎么样。
主人坐鸡巴 寸止后失禁 大奶兽人被强行产乳 吃精液
艾克是一年前被人绑到这里的,他被人一剑捅了心口,他觉得自己绝对会死,却发现肉体仍然鲜活,只是被人改造的无比淫贱。
改造他的那人长得很冷艳,一双凤眼尤其吸引人,看着像是个风度翩翩的贵君子实则是个折磨人不眨眼的魔鬼。
他被架在了一副镂空的藤蔓床上,藤蔓生的又细又长,却坚韧无比,任他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细密的叶茎窜进他的马眼,用带着绒毛的枝叶扫他的卵蛋,枝叶抽插时又痛又麻,像是要把他的肉壁都绞烂掉。
艾克痛苦的抽搐着,胸口上那一对大奶却颤颤巍巍,蜜色的胸肌光滑细腻,乳头直挺挺的立起,想要喷薄而出什么,块块分明的肌肉本来十足的吸引人,却被人纹上了淫荡的纹路,色彩邪异的让人悚然。
“艾克宝贝,想主人了吗?”林越平踏着藤蔓走来,他足上未穿鞋袜,白皙的脚趾珠圆玉润,皮肤白的像是从未见过光的血族,他每走一步,胯间的浴袍就露出一点春光,那浅粉色的阴茎翘起时滴出点清澈的浊液,被藤蔓悄悄的抹去。
“奶子还是这么大,怎么就是不产乳呢?明明我都喂你这么多精液了…”林越平状似可惜的拍上他的胸肉,手掌触碰上去时一阵肉浪晃动,乳头摩擦在他的手心硬硬的,被他狠狠的揪起来拉扯。
“又来了…怎么…别的奴隶没有我好吗?”艾克挣扎着说出这句话,奶子被人揪住摩擦实在是痛的厉害,特别是他觉得里面涨涨的。
兽人粗大的阴茎早已高高抬头,林越平却看都不看,屈指狠狠的弹他的马眼,太早进入正题他不喜欢,特别是这个兽人一直都不屈服,他很不爽。
炙热的火焰在林越平的手上冒出,这是他来这个高魔世界发现的奇特能量,只要掌握好了很像他现世用过的低温蜡烛,蜡油滚在身上,人不会受伤却能感受到被热浪滚过皮肉的刺激触感。
“要不是你这只奴隶硬件还行,你以为我会费劲调教你?”
火焰包裹住艾克的紫红色阴茎,像是真的有蜡油滴进去一样,藤蔓被烧到堵在了里面,被折磨的因为痛苦想要射却求而不得的欲望涌上心头,艾克挣扎着挺动下身,臀部不断摇摆着在藤床上摇摆。
健美的臀大肌撞击藤床的声音像是臀肉主动被藤鞭鞭打,林越平心下不屑,果然就算是性奴身上也是带个狗性的。
鞭子具化在他的手上,火焰放低了温度缠绕着它,林越平下了狠手的一下一下的抽在艾克身上,藤鞭的火焰缭绕,卷起的乳珠被针扎一般的刺痛,胸腹上皮开肉绽。
“嘶——啊—啊!痛…痛……”艾克脸色发白,整个人像刚从热水里滚过一遍,人熟了又被丢进海里,刺骨的痛,像是感觉自己在被火烧,但那火只是浮于表面,只能感受到一股灼热感流进他的血液里,鸡巴高高翘起,蜡油封堵了马眼一样,囊袋涨的紫红紫红的。
他喊的越发嘶哑,林越平心下越高兴,看着他那硬邦邦的像吞了几包春药一样屹立不倒的鸡巴,林越平终于有性致了。
浴袍被掀起,魁梧的兽人被放平在半空中,像是腾空而起的藤床,晃晃悠悠的,菊穴一股脑的坐了下去,在艾克看来烫的他又热又痛的火焰却成了林越平的润滑剂,温暖又舒适。
菊穴自主的张开,林越平跨坐在艾克身上,手指像握住方向盘一样揪着他那两颗乳珠,肠壁紧紧绞住鸡巴,里面像是章鱼的吸盘一样,狠狠的咬吸那根肉柱,奶子被他握在手里,用力揉捏扇打,随着腰肢的起伏被捏的泛红泛肿。
“说好了要你产奶…做个奶牛的呢!怎么就是不出奶!”
林越平发了狠的咬他的奶头,把它咬的肿大糜烂,屁股一下一下有力的撞击他的腹部,碾磨那被打的皮开肉绽的肌肉,血液从他们的交合处流出,艾克被折磨的几近崩溃。
“好痛…不要咬了…鸡巴好痛…我…我…不…奴是狗……奴是主人的性奴…放过奴……”
他被迫因为藤床向上挺动腰肢,鸡巴不自主的撞上林越平的穴肉,绞吸,磨咬,被堵住的马眼像是被火烤,炽热又酸痛,林越平却迟迟不放过他,只顾自己上下抽插,用那根金枪不倒的鸡巴磨自己的肉穴,拿里面更加窄小的肠道压他挤他。
好痛…好热…奶子好疼,好像有东西要出来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乳白色的精液从林越平的胯间喷射而出,他握着粉嫩的阴茎,拿它怼着艾克的脸,用那浊液给他冲刷无神的脸颊,刚毅俊郎的颊面上白色的搅弄在一团,显的他又淫靡又色情。
“主人要到了…嗯啊…啊……”林越平重重往后一坐,艾克破损的皮肉愈合又裂开,裂开又愈合,红色的血液混合着他的淫水在二人下身纠缠成一团。
“救命!啊啊啊!让…让奴射…求求您了!主人…求您!”
极致的快感涌上下腹,被积累了太久的浓精都像是要冲掉茎干狠狠的射出来,林越平手指一挥,堵住的茎干融化在他的马眼里,艾克像是得到什么救赎一样,在林越平拔出菊穴的那一瞬间,精液止不住的喷涌。
像是十级的水柱冲刷墙壁,白色的腥臭浓精一股脑的冲上上方,被林越平拿瓶子接住,时间只持续了十秒,艾克感觉灼热感又漫上了鸡巴,刚刚那一会的喷泄根本止不了渴,此刻又被强迫停止,他要涨的爆炸了。
兽人蜜色的脸庞是一片艳红,脖子梗的紧紧的,身上都蔓延出一种因为久涨而出现的紫红,林越平掐住他的脖子,让他有种窒息的痛苦,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奶子这么涨,怎么还不出来……”林越平疑惑的按了按艾克的胸膛,那里弹性十足,软软的,艾克挣扎着渴求自由,鸡巴被堵住了,那一点的茎干甚至发芽开花,他感觉马眼要被捅破了。
救命!救命!救救我!
一阵白光闪过,林越平手指挑开那花朵,带刺的茎杆被拔出来,重重碾压了下去,涨红的鸡巴终于真真正正得到释放。
“啊!啊!啊!啊!”
艾克的胸膛剧烈起伏,随着他精液的喷射奶头蠕动起来,泛着奶香的腥甜味道线一样的冒出来,两颗奶头产乳了……
林越平拿手按压他,饱涨的胸口一瞬间像是空了一样,奶液汩汩而出,那乳头都变大了两分,周边的乳晕泛着红,艾克瘫软着颤抖身躯。
鸡巴射空了,为什么还有东西在往外冒,他脸色发白,嘴唇却是要被咬出血,尿道好痛…怎么会失禁了……身上打湿的触感和尿液的腥臭让他感觉自尊被践踏在淤泥里……
“尿了啊?看来你也不过如此……”手里摇晃着奶瓶的林越平嘲讽的看看他,那疲软的性器让他已经没有了性趣,奶子都空了,兽人也被玩的破破烂烂的。
他一脚踹上艾克的脸,辱骂道:“真是垃圾,臭虫,连产奶这种事都得要失禁了才做的出来,养你这头奶牛做什么,真没用!”
说着,手指拿过旁边接住的艾克的精液往他脸上倒,精液又臭又浓,眨到眼睛里糊住了视线,又是鼻腔被填满的窒息感,他只能反射性的张开嘴,那一罐精液便悉数都倒了进去。
艾克只觉得嘴里苦涩难忍,却只能哽咽着吞噬掉浓精,喉咙不断的吞咽着,嘴角里溢出几丝,脸上的精液,胯下的尿液淫水,连同身上被打烂的皮肉血色,他像是被玩坏的贱种,让人毫无怜惜之意。
“好好品尝吧,毕竟你可还是要靠它们产奶呢,自给自足,如此符合生态循环的物种,可不多了呢!”
林越平如来时一般,赤足半裸,浴袍上一尘不染,脚下踏着的藤蔓又乖又听话,一步一生,一步一生,浑身都是精贵样子,像是浊世不出的贵公子,又像是掌握众生的天神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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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喉咙疼,胸口疼,就连马眼连着尿道都火辣辣的疼,艾克挣扎着手上的藤蔓,他感觉林越平在他身上放了不下五个的道具。
他总是很好奇,为什么林越平能想出那么多折磨他的方法,腹部的淫纹因为欲望的升腾而发热,他难耐的低吼出声,身上的肌肉鼓起,被藤鞭狠狠的抽烂,又迅速的萎靡下去。
他鸡巴的底部被扣上了一个金属环,两颗卵蛋被胀的紫红紫红的,林越平屈指弹它,鸡巴上下摇晃,像是又硬了两分。
“你穿这身还挺好看的……”
是被人当作妓女一样的调笑。
林越平扯住他强迫艾克露出来的长耳,迫使他不得不看向自己,那肌肉健美的胸乳被夹上了两颗毛茸茸的乳夹,带着点辣意,像过了电般的窜进身体里。
他的下腹被人套了件黑色比基尼,屁股上挂着个黑色的绒毛球,吐露着腥液的鸡巴侧着露了出来,像是一具被人设计打扮好的性爱娃娃。
鸡巴被人握在了手里,指尖不轻不重的揉搓他的马眼,像是有蚂蚁在爬一样,艾克的情欲被勾起,他眼睛紧闭,根本不敢看林越平。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木尺狠狠的打向艾克的臀肌,皮肉碰撞上实木,那块蜜色的地方立马就红肿起来,甚至破了皮肉渗血。
疼痛的第一反应就是叫喊,而后才是慢慢回炉的火辣辛痛,艾克却一声不吭,反而鸡巴受不住的射了精,被人箍住了根部,强硬的射出来无疑是巨痛的,但他根本软不了。
林越平觉得好笑,昨天都被自己玩的失禁喷奶了,今天还一副誓死不屈的倔强模样,兽人啊,就是下贱,不知道主人的驯服是给他们的礼物。
艾克的膝弯被踹倒,双膝重重的磕在地面上,两块膝骨都要碎了一半,林越平按住他的头,他的上肢被按在地上摩擦,两颗乳夹压着乳珠像是要把它弄烂,艾克的健美臀肌高高翘起,林越平恶意的弹起那个绒球,让它狠狠的打在艾克脆弱的会阴。
“唔嗯——”身子被打的一颤,又疼又痒,艾克低着头深深喘息。
“现在知道疼了?”林越平用手拍了拍他的腰,坚硬的木尺狠狠的鞭笞他的臀肉,木尺约长一尺厚二指,打在艾克的臀上时像是往烂了弄不让他好过一样,肌肉纤维像是要被打散,皮肉糜烂的看不出原样,厚厚的发着肿。
“喊疼啊!你喊啊!你是我的奴隶你懂嘛?”林越平扯着艾克的头狠狠的入了他的嘴,艾克的下巴被卸了,只知道无力的流口水,林越平进出他嘴间时专往他上颚顶,拿圆润的龟头擦那里,像是要把他磨破皮,腥甜的前列腺液滴的嘴里到处都是。
艾克眼睛都要睁不开了,鸡巴在地上被摩擦,藤蔓代替了林越平的手,没有分寸的往他身上鞭打着,木尺重重一击,他的屁股被打烂了,尺子也断掉在一旁。
“唔…唔…救…不……我…奴受不了……好疼……唔!”
性虐的快感涌上心头,艾克腿间的金属环不知何时被下了,鸡巴早在他磨地面时就精液尿液流了一地,但是他半点没有发觉。
林越平觉得有意思,鞋尖挑起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儿,用鞋底去踩去磨,艾克的鸡巴就像海绵一样,一压就射,他像是找到好玩的东西了一样,整只鞋都覆盖上去,头冠被剥开,马眼都被插的大了一圈,能清晰的看见那个眼儿。
“贱狗就是贱狗,踩一踩打一打都能射……”
艾克被动的接受他的嘲讽,事实如此,他现在只要一感觉到疼痛他就射了,无论是屁股被打烂还是胸乳被磨平,身上的肌肉都像是玩具一样,他越凸显,林越平越要折磨他。
屁股痛的只能撅起来,鸡巴也像是烂掉了,他就像个被玩残掉的性爱娃娃,主人迫不及待的想丢掉的那种。
他期盼着被林越平玩烂,因为腹部火热的感觉无一刻不在提醒他,他现在很需要人调教,不然欲望就会像刚刚一样,被人禁锢住了也要痛快的射出来。
尿道和精液射出的地方是一样的,那感觉太痛了,他忍受不了,感觉像是无休止的炼狱,还不如被彻彻底底的弄坏,让自己淫贱的射空精囊。
“主…主人…求你,玩弄奴……”
他跪着朝林越平爬去,身体都烂掉了的模样着实让人没有欲望,但他那张脸确实不错,林越平骑跨在他脸上,丰满的臀肉重重压住他的鼻梁,高挺的鼻骨戳刺在他的菊穴上,弄的他下身湿滑。
“贱货!”
林越平掰开臀肉,那朵粉色的瑟缩着的小花娇俏的露出来,他对准了艾克的鼻梁,用那高高的鼻骨磨蹭,穴肉被戳刺进去一部分,他舒爽的呻吟出声。
身下的艾克因为鼻子被堵住无法呼吸,便只能张大了嘴巴从林越平的臀肉间夺取空气,舌头不由自主的伸了出来,在那口软化的穴肉间扫荡,肠肉分泌出淫水被他颤抖着吸进嘴里。
林越平得了趣,便发了狠的往下面压,他的臀肉实在漂亮的不像话,又白又软,手感像是棉花,艾克的手想触碰上去,被藤蔓钉死在了地上。
打烂的屁股渗着血水摩擦在尘土里,鸡巴高高翘起得不到任何抚慰,林越平根本不在乎他是否能够呼吸,只是一昧的用穴去蹭去磨,让舌尖舔进穴肉,去搅弄里面艳红的肠肉。
“嗯…对…好好舔…哦啊…啊嗯…”他扯着艾克的长耳,感受着身下被服侍的通透的感觉,穴口被他有力的舌头尽数舔过,细长的舌头甚至伸到了里面,刮着他的内壁而过。
艾克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在呼吸了,他只是凭借本能的动弹,鼻子被压的出不了气,两片臀肉就压着脸颊,他能感受的最彻底的就是林越平的那口软穴。
“贱狗…真不错…学的很棒…嗯啊……啊!”林越平自己挺动身子磨蹭了两下,不知道顶到了哪里,松松软软的穴内涨出一抹肠液,尽数泄到了艾克的嘴里,他被肠液呛的鼻腔喉咙发呛,一股火辣的痛意袭来。
身下鸡巴暴涨,突突的往上喷发浊液,他瘫软了身体,整个人都像是滩泥……
又玩烂了一个,林越平不忿的想到,裤子被揭开,艾克在他最后的视线里看见一抹优美的身影,那臀线流畅,小腿纤细,胯间粉红的阴茎向他喷洒着一波又一波的液体。
被玩烂的东西,都只能拿来当垃圾处理了。
黑皮卑贱恶魔 隐秘露出 戴贞操锁 被钉入尿道棒
“店家,我要这个奴隶。”
林越平丢了一个银币在那谄媚的棕发店主身上,他指着一个穿着短了一截短袖,裤子露出小腿的健壮男人。
对方头上的角断掉了,渗出腥臭的污血味道,偏黑色的皮肤遮掩了他身上各种缺损的伤口,林越平拿戴着手套的指尖去戳刺他,对方像被盐水擦过一般,痛的打颤。
这是一个会痛的恶魔。
林越平很满意他的反应,这个恶魔大概一米九左右,而他只有一米八几,他不太喜欢仰视别人,脚尖在他的膝弯狠狠一踹,恶魔应声跪下。
“喊我主人。”
那头像是混合着什么凶残野兽血脉的恶魔却是很听话的应允了,在这个小小的奴隶售卖所,到处都是驯兽师对这些杂种的拳打脚踢,一时林越平的行为看起来竟然是温和了许多。
“主人…阿尔…很听话……”黑皮恶魔低着头吻他的鞋面,脊背压的很弯,林越平从店主手里接过附带的项圈和狗绳,牢牢的禁锢在他的脖子上。
阿尔被他拽动着行走,脖子被项圈勒住,他只能顺着林越平的动作弯腰低下头,这样就变成了林越平俯视他。
小巷子里隐秘而又靡靡的呻吟声传出来,只要有人愿意进去看或者里面的人往外走两步,那么一切都会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恶魔阿尔懵懂的看着他的主人,那个漂亮的人类青年正坐在他的身上,他的下身被脱了个一干二净,林越平正在用菊穴吃他的鸡巴……
“没有吃过穴难道还没有看过吗?”
林越平掐着阿尔的乳头,在上面咬出印子来,这个杂种恶魔竟然意外的爱干净,所以他才勉强吃一吃他的鸡巴,菊穴温暖而又紧致,阿尔不知所措,只感觉自己像是被当成了人形按摩棒,被人肆意的玩弄着。
阿尔的喉结被咬住,像是只要他轻轻一动,林越平就会毫不迟疑的撕扯下他的皮肉,然后他就彻底的回归地狱。
“鸡巴真贱啊……被我塞了东西也能爽…”林越平轻轻收缩阿尔的鸡巴,蠕动着的穴肉像是有着莫名的吸引力,本就被他塞了小金珠的阿尔性器暴涨,他的鸡巴涨的好痛,他没有感觉到一点快感。
反而是被珠子摩擦的林越平爽的一口咬上他的胸口,那稍微尖利的牙齿刺破了他的皮肤,阿尔从来没有这样被对待过。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他是个杂种恶魔,除了被人当怪物殴打就是做苦役,他遇见的第一个主人就是林越平,而他的主人现在给予给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掠夺。
“主人…阿尔…痛……”
他试探着动了动尖利的爪,想要林越平放过他,对方却兀自沉浸在抽插的快感中,流出的肠液滴在阿尔腿间,他却只能鼓胀着性器被当做玩具,身体一痛,那颗被咬烂的乳头被林越平按进了一颗粉色的钻石钉,流出的污血沾在上面,看起来又脏又淫靡。
阿尔被他按到地上,背部在地上摩擦的发痛,林越平坐在了他的脸上,鼻息间全是他自己性器的腥臭和林越平肠液的香甜,两种味道交织,他被压着脸摩擦,臀肉从他唇间滑过,又重重碾压过他的鼻尖,鼻腔里都是肠液的味道了。
阿尔感觉有什么东西进到了自己的鸡巴里,马眼被扩张开,是林越平的藤蔓,它们悄悄的抬着一根银色的被抹了不知名液体的长棒,藤蔓沾上水柱显得清新,而那银棒就显得冷寒,阿尔正因为林越平的屁股压在脸上而闷的脸通红,舌头想试探着去服侍他。
突然,他浑身一震,鸡巴又硬又涨,他好像要痛到窒息了,又像是疼痛中感受着一丝爽意,林越平感受到他的僵硬,拿自己的鸡巴拍了拍他的脸。
“是礼物哦,好好感受~”他把性器塞进了阿尔的嘴里,阿尔平躺着倒在了地上,林越平像是打桩一样在他的嘴里进进出出,恶魔的扁桃体被撞击的红肿,喉眼被抵到干呕。
可阿尔却无所谓了,他的鸡巴被人插入了一根棒子,那棒子上涂的液体让他浑身发痛,比之林越平把他嘴巴当鸡巴套子使用更痛,更何论藤蔓在他的鸡巴上抽动那根棒子,阿尔脸色惨白的接受着他新主人给他的一切。
恶魔惧怕圣水,因为圣水让他们疼痛,林越平用的是稀释了的,只会让阿尔觉得自己在被性虐,甚至是从中产生快感。
黑色的袍子遮住了恶魔的躯体,林越平一脸餮足的走在前面,阿尔低着头佝偻着腰,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林越平不仅没有拔掉那根棍子还给他戴上了奇奇怪怪的刑具,两颗乳头被夹着硬起,在粗糙的黑布摩擦下流出水液,身体下的鸡巴被人扣住,冰凉的银器包裹他的柱身,银棒抵着他里面的金珠,小心的往外淌着水……若不是他佝偻的够深,大街上的人一定会看见他的鸡巴翘起来顶起一块布料,像是在大街上随时随地发情的贱狗。
“啊呀,忘记给你戴尾巴了!”林越平转回身状似想起,他们现在正站在一个小摊前,店主卖一些装饰用的尾巴玩具。
阿尔像是想到什么,脸色一白,他张着红色的瞳仁,眼中像是要哭出来一样,“主人…阿…阿尔不想要那个……求求您…”
现在可是大街上,不是那个小巷子,如果林越平真的要给他戴尾巴,那么他势必会露出全身淫靡的痕迹,林越平射的很多,现在他的胸腹都有着他残存的浊液,他不想…不想被人当淫贱的性奴去看待…嘲笑…
他惊恐的很了,竟然是跪在地上亲吻林越平的鞋,从他的鞋跟一直吻到鞋面,性器摩擦在地面,磕着银棒痛的很。
林越平却像没看见一样,手指在小摊上挑拣,鞋底在阿尔的鸡巴上踩踏,阿尔亲吻的动作被打断,反而是自己被踩到又痛又涨。
“这个好啦,主人最喜欢黑色的尾巴了!”林越平低头看他,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
摊贩小心的接过去,把那尾巴的圆端在一层水液里浸泡了一下,然后毕恭毕敬的递给了林越平。
阿尔被他提起来,就在大街上,只隔着一层黑布,人群随意一瞟都能看见的地方,林越平拿着那条尾巴,手塞进了阿尔的下体,人们清晰的看见黑皮恶魔像是被摁进了什么东西,双腿瘫软,一下子跪坐在地上,屁股接触沙砾的地面时,近距离的人们甚至能听见“咚”的按压声,只见那恶魔无力的痛呼一声,抱着他主人的腿哀求的贱样。
“大街上发情的恶魔……真是贱啊!”
“怕不是前后都塞了东西吧!瞧瞧他那一脸被玩弄坏的样子,真恶心,贱狗就是贱狗!”
林越平拖着阿尔走了,在他们离开后,阿尔坐着的那块沙砾地面上露出了流着的白色浊液和些微污臭的血液,被摊贩嫌弃的拿沙子盖住了。
而后面被塞了尾巴的阿尔别着腿,感觉股间满是骚痒的异样,他走两步摩擦一下腿,甚至还想要吐出来那个圆端物体,被林越平发现后,让他恶意的用藤蔓抽打了几鞭子。
屁股上的黑布被打烂,他发肿的臀肉越发凄惨,身上的布条已经遮掩不到什么了,他的乳头凸起来两颗粒子,腿前高高顶起布料,就连被打烂打碎的屁股后都垂着一条长长的黑色尾巴。
身上的黑色袍子变成了凸显他淫贱身体的包装袋,走一步甚至还会掉一股浊液,恶心又糜烂。
阿尔觉得,他可能刚从地狱出来又爬进了另一个深渊……只是这个深渊的主人,可能会让他心甘情愿的被这样对待……
恶魔执事 西裤开裆抽打鸡巴 足交踩脸 排泄禁止
恶魔身上的布料被他的主人撕扯着丢掉了,他被扔进了一池泛滥着诡异香气的池水,池水漫过了他的头颅,阿尔挣扎着想从里面出来,脚尖却够不到地,他尖利的指甲从池壁上打滑而过,沉下去咕噜咕噜咽了好几口池水。
“唔…主人…不要……救…救救我……”阿尔感受着水液灌进鼻腔的火辣辣的痛意,他挣扎着向岸上的林越平伸出手,红色的瞳仁里满是慌张哀求。
林越平指挥着藤蔓给他拖了把椅子过来,红色的绒毛丝绸铺在靠椅上,他坐在岸边冷冷的睨着阿尔,他手里正燃着一只烟,烟灰抖了抖掉在地上,烟圈被他从嘴里吐出来。
他忽然伸出一只脚,那足面白皙的像没透过光,青色的脉络分明,脚腕骨感而又诱人,阿尔的脸刚冒上来,林越平的脚就踏上去了,踩着他往水里压。
“洗干净点,别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都带进来,我这儿不要被丢掉的贱狗垃圾。”
林越平的脚趾踩进阿尔的嘴里,堵住他呜咽的呻吟,恶魔张着嘴被迫舔舐他的脚,泛着香味的池水一口一口的灌进了肚子里,水池下阿尔没注意到的是他的胸乳鼓胀起来,肚子也膨胀的浑圆,像是即将临盆的产妇。
林越平看着他,凌冽的凤眼里满是凌虐性的兴奋,他提着阿尔的头颅把他从池水里扯出来,对方已经被呛的喘不过气来,颤抖着身子趴伏在地上,被池水改造的奶子开始往外渗着奶白的乳汁,林越平踢了踢阿尔的腹部,对方的嘴里不受控制的吐出艳色的汁水。
“洗干净点,恶魔身上总有股子骚味,我可不想我的执事不干不净的,带出去丢了我的脸面。”
是的,执事,林越平玩坏了太多玩具,他不再想要亲力亲为,他从一个王城走到另一个王城,从东大陆航行到西大陆,他的狗总是很多的,但他的身边一直缺少一个丢不掉的——
一只完美的,忠诚卑贱的狗。
他的手按压上阿尔的胃部,那里刚刚被吐出些微的池水,已经是消退下去不少了,但看着还是如七八个月大的肚子差不多。
阿尔抬头用那双泪湿掉的眼看他,双颊绯红的像抹了胭脂,他断掉的恶魔角被催生出来了,两个尖尖还脆弱的很,“主…主人……”
阿尔忍着肚腹的憋胀,膝行着凑到林越平脚下,他的肚子沉沉的坠下来,奶汁濡湿了地面,那双有着锋利爪牙的手捧住了那双皙白的足面。
“阿尔,服侍主人。”
恶魔的猩红舌尖舔上了他的脚趾,大拇指到小脚指一一被他舔舐过,林越平伸着脚在他的嘴里搅弄,阿尔的嘴无力的张开,艳红的汁液又一股的冒出来,只是这次染红了主人的脚,他被踢翻在地。
黑色的西装被丢在了他身上,林越平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那根烟又被燃上了,他说:“穿上。”
恶魔的两个鼓胀奶尖从镂空的胸口里挤出来,被撑破成丝线的西服勒住了他的乳头,两颗樱桃般的奶头就这么硬挺挺的往外流着奶。
他的肚子还是很大,西装极不合身的勒住他的腹部,挤压着他的下三角,恶魔难得的有了股想要排泄的感觉,西装的裆部极不正经的开着,露出两片俏生生的臀肉和硬挺着的硕大阴茎。
“跪下!”林越平拿了鞭子在手上,他狠狠的往旁边的空气中抽去,破空声在阿尔的耳边响起,他像是自己被抽打了一般,瑟缩着抖了抖鸡巴。
“唔嗯……”
细小的呻吟声从他的嘴间溢出,林越平的脚踩在了他的鸡巴上,正狠狠的在龟头上碾压,跟比起被压在沙砾下摩擦鸡巴,林越平的脚简直可以说是恩赐了。
“啊…嗯…主人…舒服…嗯啊!痛……”林越平缓慢的动作加重起来,阿尔感觉自己的臀肉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抽打了一般,一条红痕从左至右的膨胀起来,林越平的脚从他身上离开了。
他的鸡巴已经硬到飞起,正呈九十度的方向挺立着,囊袋里的精液满满当当,林越平狠狠的捏向那两颗晃荡着的珠子,阿尔痛的龟头溢出了一波红色的液体,是池水……
恶魔的改造大概就像海绵,先让他吸满水而后让他被榨干,所以阿尔才会流奶汁,但不仅仅只能如此。
藤条束缚着他站起来,林越平拍了拍他的屁股,感觉臀肌尚显僵硬,肌肉纤维崩的死紧,他眉头一皱,手里的藤鞭就抽了上去,连带着前面的鸡巴也被划过,前后被颠着抽打。
“好痛!主人…不要打了,不要…啊!”
他的乳头被林越平吸进了嘴里,乳汁被狠狠的吸空,留下一个干瘪下来的奶子,却又在下一瞬饱涨起来,他像是一只源源不断的奶牛,淫荡而又低贱的往外吐着奶液。
鸡巴已经被抽到皮肉外翻了,被头冠好好包住的马眼抽搐着往外滴着水液,淅淅沥沥的,他已经感觉到下腹鼓胀的感觉了,这种感觉甚至牵连到他的后穴,皮肉已经不僵硬了,但也被打到没了感觉,恶魔的血液已经不是腥臭的了,反而是渗出红色的汁水一样的粘稠液体。
“怎么后面也冒水了,前面没打够后面也没打够嘛!”林越平发了狠的踹向他的肚子,用脚底踩他的腹部,藤蔓缠住柱身拉扯,阿尔感觉自己的鸡巴都要被扯掉了,他的屁股一痛,林越平又把那个摊贩上买的尾巴塞了进去。
没有经历过任何扩张的肛门被塞入尾巴,后面被撕扯的流出血液,尾巴上的恶魔桃心看着更妖艳了几分。
“啊啊啊啊!好痛!救命!”恶魔撕扯着咬破了唇瓣。
林越平拍着他的屁股,“没有尾巴就要好好接受主人送你的尾巴,同理鸡巴也是!”
阿尔的肚子被改造的差不多了,林越平可以看见他微微透明的皮肉下面流动着的血液,心脏在一起一伏的跳动着,一枚黑色钉子被插进了他的心脏,不至于让他死去,却又叫他痛的顶两下便浑身冒冷汗了。
下身的排泄欲望越来越强,他感觉自己的尿道已经忍不住在往外面尿水了,淅淅沥沥的水声像在耳边响起,不断的回荡着。
“求求您主人…让阿尔…让阿尔尿出来……”
恶魔低着头屁股高高翘起,林越平扯着他的尾端看他低头求饶,脚尖勾住阿尔的脸踹了踹,“狗是不配说话的,忍着。”
另一边,他的藤蔓却悄悄的探进了阿尔的马眼,轻巧的抽插他的尿道,长出细细的刺然后突然炸开,拔出来时带出一片血色。
而阿尔只是猩红了眼,对于自己鸡巴的损伤没有太大的嚎叫痛苦声,林越平对他的改造满意的点了点头,手指捻上他的乳头,在上面系上两根链绳,连同后面的尾巴一起,被藤蔓纠缠着捆住他的鸡巴。
长久的折磨后,阿尔被束缚住了身躯,他弓着脊背,手臂垂下来贴紧足尖,头低下来能碰到奶头,连同那被抽烂掉的屁股高高翘起。
林越平对他这像是“天使”被禁锢的姿势感到很满意,手下一个响指,捆绑他的绳子被狠厉撕扯下来,一时间恶魔的乳头,肛门,鸡巴都在往外面喷洒猩红的汁水,他的奶子平息了下去,连同那射出水的肚子,整个的平坦着,像是失去了颜色的透明玻璃瓶,像人展示着他鲜活的内脏。
林越平满意的看着他的杰作,手指在那个不知道还算不算恶魔的恶魔角上摸了摸,指腹上凸起一根木刺,他一笔一划的刻着什么。
阿尔痛的打颤,但他的身体已经无力支撑他喊叫了,于是他只能像条死鱼一样被迫接受林越平的赐予:林越平的狗。
“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低贱人马攻 春药灌入 胶衣马鞍 初次驯服
阿尔恭敬的跪在地上吻他主人的鞋,黑金色的马靴上挂着几颗铆钉,在太阳下闪闪发光,鞋面被赤红的舌尖舔过,显得更亮了几分。
“连匹马都管不了,养你有什么用?!”
林越平抬了抬脚,恶劣的用鞋尖抵住阿尔的嘴巴,鞋面伸进去了小半个,还带着新皮革味道的靴子在他的上颚口腔来回踩踏,舌头被坚硬的鞋底踩踏,连带着些灰尘,泛着股酸麻刺痛的苦涩味道。
他抽出脚,嫌恶的踩了踩恶魔的脸,把他高挺的鼻梁踩到地上摩擦,一口唾沫吐到他的眼睛上,林越平鄙夷又厌恶的践踏着他的肉体。
“唔…对不起…主人……”
阿尔跪着捧住林越平的脚,头在他鞋面上磨蹭,他卑微而又低廉的贴上林越平的裤脚,“是阿尔太弱了…阿尔让主人失望了……”
林越平近来在魔兽森林狩了一匹人马,金色的马尾,像太阳一样会闪闪发光,它上身人型长的颇为俊美,是典型的金发蓝眼异族人样貌,下身的马匹部分是骏马有力的四肢和柔顺的尾毛。
因为它长相确实过于优异,加之身为人马不失为一匹好的坐骑,林越平对这匹人马算的上是喜爱,因而阿尔无法好好看管这匹马让他很是恼火。
他不耐烦的踹了阿尔一脚,“去把我的坐骑牵过来。”
林越平靠坐在猩红的王座上,他高傲的翘着腿,靴子上的铆钉发着凉凉的冷光,阿尔知道那铆钉扎进肉里有多疼,所以他才不会认为那只是单纯的装饰品。
“把那匹愚蠢的人马牵过来,我要当着你的面驯服它,让它知道除了臣服于我,它什么也做不到。”
阿尔听见林越平这样说,他心下一凉,手指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脆弱的恶魔角,身后的桃心尾巴也像是颤了颤,萎靡的垂在了地上,他恭恭敬敬的应是,在吻过林越平的鞋面后,他才依依不舍的进了马厩。
亮金色的马匹扯着脖子上的马绳,抗拒的从马厩中被拉出来,它漂亮的马背上是鞭子鞭笞出的条条斑驳痕迹,赤红的血液汩汩流出,它却倔着高傲的头颅,抗拒着恶魔的生拉硬拽。
“呸!你这个胆小鬼恶魔!自甘堕落被人类驱使!垃圾!滚!”
人马挣扎着想要驱动前肢,却被锁链死死的锁住了它的腿脚,沉重的枷锁束缚住它的自由,也束缚住了它不羁的自尊的心。
“主人,您的马…奴给您送来了。”恶魔又跪下来了,他匍匐着去亲吻主人的脚尖,盼望着他生气的主人能够消消气,怜惜他几分。
可是林越平只是抬脚踩了踩他的头,用一种轻视不在意的眼神瞟了他一眼,而后从王座上走下来,马靴触碰地面,一步一步的咯噔声敲在地上,像是临刑前的钟秒声。
人马安德烈梗着脖子去和林越平对视,它是魔法森林里最健壮的人马,别的人马因为不够强壮被敌人猎杀,它却能挽弓拉箭反杀敌人,它是魔法森林最骄傲的人马,它也是最优秀的人马,它不可能甘愿被人类驱使。
“你杀了我!我是不可能做你的坐骑的!”
安德烈喘着热气瞪视林越平,它被锁在了一根铁柱上,马绳是皮制的,勒在他胸口直到脊背,两块厚厚的胸乳被勾出成方形,奶头也因为情绪激动而激凸出来,深红的两颗像是硬豆子一样。
林越平抬手捏上它的乳头,指尖用力的掐那两颗深红色豆子,把它们重重的拉起来,又用手指在乳晕周围摩擦,汁液丰盈的藤蔓渗出草绿色的汁液,悉数的被抹上了那两块胸肉。
“我不喜欢抬头看着什么东西。”林越平的手用了力,从安德烈的乳头滑倒它的腹部,手掌在那健壮的腹肌上摩挲,“特别是……我的坐骑……”
话落,安德烈顿时感觉四肢一阵剧痛,它的腿软在了地上,后腿间的性器被重重挤压,痛的它哀嚎一声,金色的马尾也随之掉落在地,沾染了不少尘土。
“一匹马就要有身为一匹马的自觉。”
林越平眯了眯眼,另一只手向着阿尔探去,肌理分明的臂膀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垂咬了一口,热气喷洒在恶魔的耳尖,“舔我。”
脆弱的恶魔角一时坠了下去,安德烈的视角看去只能见到黑色的执事服贴在一截瓷白的小腿上,恶魔的黑发晃动,伴随着“唔嗯”的吞咽声,林越平挺动着腰部,脸上呈现出一种满足的舒爽感。
他讽刺的看了眼人马,藤蔓长长的探过去,草绿色的汁水从它的额头一路抹向它的胯部,那被两腿挤压的性器被芽尖撑开马眼,往里灌汁液,草绿色的,带着股生命气息的草汁像是有魔力一般,催生着生物产生萌芽的冲动。
“唔嗯…主人…的…鸡巴…好吃…唔……”阿尔扶着林越平的腰,猩红的舌尖扫在柱体上,整个的卷起卵蛋舔嗦,前列腺液的腥甜让他着迷,“好吃…阿尔喜欢…主人……”
浓密的男性气息喷洒在恶魔的鼻尖,他贪婪的吸取着他主人的味道,马眼里源源不断的流出清液,林越平揪住恶魔的两只角,像是握着把手一样,用力的在恶魔嘴间进进出出,粉红的性器在摩擦与热气中变的深红,恶魔被抵住喉咙,用力的碾压口腔,他挣扎着接受主人的疼爱,任由性器射了他满嘴浊液。
“看见了吗?你也会被这样,不过你可没那么好运吃到我的精液……作为一匹坐骑,你只配被我骑……”
林越平抽出在阿尔嘴间射完了的性器,溢满的白浊从那张猩红的嘴里流出,他握着性器在恶魔的脸上扫动,把乳白色的精液均匀的抹在他颊面,让那张可怜的脸显得淫荡起来。
人马赤红着一张脸看完了全程,恶魔已经喘息着倒在了地上,他深色的西装裤濡湿了一块,恶魔尾巴上的桃心变成了粉红色,阿尔正趴在林越平的脚下,摇尾乞怜的寻求着他的宠爱。
“唔嗯…哼……”
沉重的喘息声从人马的口中传出,它剧烈的起伏着自己的胸膛,它腿间那根被灌入了草汁的性器膨胀着涨大起来,又粗又大的一根,冒着热气,像根棒子一样在腿间来回摆动。
“真骚,人马都是像你这样吗?看见人口交就硬的不得了?”
林越平用穿着马靴的脚在它的人马鸡巴上碾动,他故意羞辱安德烈,看它那张俊美的脸上现出耻辱害臊的表情,安德烈越激动他动作的就越发粗鲁。
人马半跪着,粗长阴茎被踩在脚底下摩擦,地面和皮革一起,混着灰尘的性器变得灰溜溜一团,安德烈俊美的脸漫上一层潮红,他的闷哼从低到高,渐渐的化作高吭的哼叫,草汁有着强烈的催情意味,它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在被灼烧,又热又烫。
恶魔悄悄的迎上前来,他想要亲吻主人的手,却得来主人的一个巴掌,马鞭和马鞍被主人狠狠的从他手上夺走,地上的人马瞟见这一幕,黑色的马鞍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握着,黑白相交,颜色刺目的吓人,它感觉自己的喉头被勾的发痒。
马鞍……他是想要驯服我吗?
该死的,鸡巴好痒……真的好痒…感觉要烧起来了……
安德烈挺着性器往林越平的脚下蹭,性器像是要侵透那皮革,把热气传递到主人的脚下,四肢上的肌肉都也瑟缩着抖动。
“真贱!”林越平踹了它一脚,“畜生是不配主人疼爱的!”
安德烈闷哼了一声,那根冒着热气的阴茎抖着射出了一小抹精液,直直的飞溅到了林越平的鞋面上,一块明显的脏污——
“谁让你这个畜生弄脏了主人的靴子!”
阿尔突然发了怒,他恶狠狠的拿鞭子抽向安德烈,被浸泡了春药的鞭子抽的它皮开肉绽,被叫做畜生的人马却只是沉溺在欲望的狂潮中。
那是种痛与欲望并存的感觉,安德烈似乎被这感觉握住了心神,无法抽出。
林越平被他抢了动作却并不恼怒,恶魔本身就是替他鞭笞坐骑的,只是他做的不够好,他这个主人才会亲手上场。
黑色的胶衣马鞍被套在了人马身上,遮盖住了它那身漂亮的亮金色的皮毛,整个下肢连同腰腹部,人马被胶衣紧紧的束缚住了身体,羞耻的是,它的耻部被开了个大洞,粗长巨大还滴着精液的阴茎直挺挺的从那个洞中凸出来。
安德烈迷蒙着眼睛弓身看他,林越平拍宠物一样拍了拍它的头颅,像是在赞许一样,指尖轻轻的揪了一下因为被马绳绑缚而硬起来的奶头,成功得来了人马的一声嘤咛。扣﹑扣群﹕七﹒一零﹔五%八八﹂五〻九】零追〝更本文】
“好看吗?我特意为你定制的,专属于你这匹畜生的……马鞍……”
林越平让它站起来,被欲望支撑着的安德烈抖着腿艰难的支起四肢,颤颤巍巍的动作连带着那根鸡巴都在抖,一副被玩弄凌虐的凄惨模样。
“都说了你是马,怎么能不让你遛遛呢?”
林越平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漂亮优雅的笑,他两步向上骑跨上安德烈的背部,穿着骑马装的俊美青年露出了他纤瘦的小腿,双腿一夹,蹭上了它的马腹,安德烈被夹的突然喘不过气来。
“下…下来……不要骑在我身上!”安德烈红着脸去挣扎,它嘴里不断的说着拒绝的抗拒的话,“不要!绝对不要!”
健壮的人马抖动着身上骑坐着的人,它面色潮红,浑身像是发疯一样的泛着深红色,两颗乳头的颜色一时显得深重起来,连同那不断晃荡着的性器,让这匹骄傲的人马看着像个发情的婊子。
“你喜欢铃铛吗?”
林越平突然冒出来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的眼睛扫过人马的奶子,饶有趣味的看着那两颗像是能往外流奶的乳头。
似乎是根本没打算听到安德烈的回答一样,他的手指在人马的嘴里搅弄来搅弄去,压着它的舌头拒绝让它再发出只言片语。
人马显示出一副被单方面掠夺的可怜样,却让林越平的心中越发激动起来,欲望的火光雄雄的燃烧了整颗心脏。
他热爱一切让他的奴隶所有物发疯的事物,他喜欢它们因为他陷入情欲的狂潮,那个时候,所有奴隶都臣服于他,它们是婊子,他就是这群婊子的王。
所以林越平贴上安德烈的耳际,色情又暧昧的咬着它的耳朵,在感受到人马的震颤后,他说:“一定会喜欢的,对吧?”
口球堵嘴 锁链钉奶 驾驭人马 晃鸡巴 精液乱射
安德烈抖着身子前肢跪在地上,它的鸡巴磨蹭在地上,马眼被灰尘摩擦的发红,铃口上的清液汇聚成一小滩水,把那块接触到的地面混成了一堆脏兮兮的泥块。
它磨蹭着把性器在地上来回摩擦,身上像是有数不尽的精力等待着被释放,它想要喘息,想要释放,想狠狠的把精液射出来,但却被桎梏,压制。
“跪好了!主人不让畜生动,畜生就给我跪着!”
林越平恶狠狠的一脚踹在它的膝盖骨上,踢的人马闷哼一声,软倒在地上,他的手掌掐着它的脸颊迫使它抬头看他。
林越平的手上捏着一个带着铃铛的口球,镂空的银色球面上纹刻着漂亮的纹路,摇晃几下,精巧的铃铛摇摆着晃荡着在空中反射出亮眼的光,又精致又小巧。
安德烈的嘴被他掐住,手指恶意的压住它的舌头在它的口腔里来回伸缩扫荡,纤长的指骨在它略微锋利的犬齿上摩擦过,安德烈脆弱的口腔被玩弄的发红,口水不受控制的滴出下巴。
它的眼睛因为欲望而憋的生红,嘴巴被迫张开,咿咿呀呀的像是想要哀求着什么,它的手够不到性器,于是只能摇晃着鸡巴在地上摩擦马眼,让那两颗卵蛋暴露在空气中,一荡一荡的淫贱的摇晃摆动着。
林越平抽出手指,把沾着口水的手指在人马的眼皮上抹干净,他将那颗带着铃铛的口球塞入它的嘴里,皮革制的带子扣在它的脑袋后面,他轻轻的拉一下那条皮带,安德烈就被迫昂起头屈辱的看向他。
林越平坐在它身上,双腿一夹马腹,人马就被驱使着从地上爬起来,带着铆钉的靴子踢在马腹上,留下了两个带着灰的鞋印。
“真是匹好马!”他朝着恶魔露出一个喜悦的眼神,眉眼里俱是得意潇洒,“我林越平想要的马,就从来没有驯服失败过的!”
他驾着马匹,用手扯口球的带子来驱使安德烈听从命令改变方向,口球也因为不断的动作而叮铃铃的响动着,听着就像是挂在马匹脖子上的铃铛。
被驱使的人马被勒的口水乱流,它横冲直撞的冲击着,鸡巴被不知何时缠绕上的藤蔓抽插,马眼充血一样红的吓人,正失禁般往外淌着精液,整个马场,人马所到之处都散发着一股腥膻的味道,白浊像是狗占领地盘一样滴的到处都是。
“唔嗯……哈啊…呜呜……”
呜咽的哀鸣声伴随着踢踏的马步声,在林越平的身下不断起伏,他嫌弃口球堵不住人马的嘴还扯不住人马的动作,又嫌恶的按着球体往它嘴里塞了塞,使得人马喉间泛起一阵干呕感。
安德烈的马蹄焦躁的在地上摩擦着,它嘶吼着渴求一点点的释放,却不得其所能,身心都受着煎熬与折磨。
林越平扯着马鞍上的绳带的环,马匹的胸口到胶衣马鞍处链接着一条发着银光的锁链,人马的胸口肌肉太平坦,奶头只是光秃秃的两颗,没有什么野性的装饰,一点也吸引不了人去含去咬。
好心的主人是不会让他的马匹失去帅气的资格的,林越平也不例外。
他拍了拍安德烈的脸,冰冷的银环贴着它的脸颊滑向了它的胸前,从锁骨处滑到了两颗奶头上,冰冷的感觉刺激的马匹打了个颤,而后身体又剧烈升温,烫的林越平性质高涨。
他恶劣的笑了笑,手上动作不断,银环直直的扎进了人马的奶头,嘴上还和他的奴仆聊着天:“阿尔,你看,畜生和奴仆的区别就在于,畜生可以随便玩,而奴仆脆弱的玩死了就没有了。”
银色的绳环牢牢的锁住人马,有鲜血的颜色从奶头冒出,似乎在证实它的主人说的话:畜生是玩不死的。
人马呜咽着哀嚎,它的身心都在享受着主人的恩赐。
恶魔羡慕的看了眼人马的口球和乳环,嘴巴不自觉的舔了舔唇,似乎还在回味主人给他的礼物的味道,他的恶魔角发着热,尾巴上的桃心黑红黑红的,裆部已经濡湿了一大块。
恶魔贪婪的注视着主人的一举一动,手指蠢蠢欲动的摸上了自己的下体。
林越平自在的骑在马匹身上,他松了皮带和扣子,让因为人马而产生的性欲发泄的彻底,那根漂亮的性器被搁在人类的上肢和马匹的下体的交接处,带着点柔软的毛和人类皮肤的滑溜让他舒爽的喟叹一声。
前列腺液滑溜溜的黏在身上,人马挣扎着去贴近那个让它感觉舒服的柱体,它耸动着自己的脊背,去夹林越平的鸡巴,盼望着它的主人射出来,射在它的身上,好让它因为欲望受到的折磨减轻几分。
鞭子抽的噼啪作响,林越平一边蹭着自己的鸡巴,一边扯安德烈胸口的锁链,人马呜咽哀嚎的声音对他来说像是催情的乐章,让他性趣高涨。
安德烈现在就像一匹真正的马,人马其实只是种族,本质还是人类,但林越平驯服了它作为人类的那一部分基因,把它变成了一匹如他所说的真正的畜生马匹。
“唔嗯…嗯嗯…啊呜!呜呜!”
人马粗大的阴茎饱涨,双球浑圆饱满的往外激射着精液,紫红的前端已经被磨掉了一层皮,它的双目赤红,脸颊发着汗,从额头一路滑到胸口,脊背上那根摩擦的鸡巴刺激的它不断抖动身躯。
它就像精桶一样,源源不断的往外射着白精,让浓厚的腥膻味遍布全身,像婊子像妓女,像最低贱的红灯区随手可见的肉便器。
“畜生!贱狗!谁准你弄脏我的马场!”林越平恶意的抽打它的身躯,拿性器戳它的腰肢软肉,把黏糊糊的精液射满它的脊背,手掌用力的扯它的奶头锁链,让两颗奶头高高扯起,像是撕裂一样的涨大发红。
安德烈已经瘫软在地上了,它射空了自己的精囊,但性器仍然硬气的涨着,林越平从它身上下来,一脸的餮足表情,他踩了踩安德烈的性器,对于它这幅模样很是满意。
他伸手扯出了那颗一直堵住它嘴的口球,性器对着那大张的嘴射了一炮,而后才是满意的离去,远远的,他嚣张又快意的声音飘进安德烈的耳里:
“记住了,我林越平的东西,不管是什么,不听话就得这样被调教,任何手段,直到它跪下来屈服我。”
恶魔人马争风吃醋 人鱼看恶魔吃主人鸡巴操穴 另类ntr
林越平一直以为童话里的美人鱼是假的。
直到他真的拥有了一条。
事情发生的那天很凑巧,林越平才驯服那匹魔兽森林的人马没两天,他正沉迷于骑马驰骋野外的快乐而无法自拔。
因而忽略了他优秀的执事。
“主人…阿尔为您寻来了野鲛,希望您能玩的愉快。”
红瞳的恶魔执事单膝跪下吻他的足尖。
他低着头崇敬的对着他的主人,“马匹太过于烈了,您太娇纵它了,主人可以驯养一条人鱼换换心情。”
他说的是安德烈,那匹一连被他骑在胯下几天的人马,林越平最近确实挺喜欢它,就连骑马的时候也会拿细绳捆绑住它的人马鸡巴,小小的水晶棍塞在马眼里,人马跑步的时候一颠一颠的,有时候刺激过头的精液甚至会冲掉那根细棍,随着胯部的摇摆激荡的射出来。
一跑就是一道白路子,像是野兽标记地盘一样。
林越平尤其爱它一边硬一边咬着马绳嘶吼着往前冲的架势,他拍了拍马头,看着在旁边怒视阿尔的安德烈:“我的小马,你说呢?”
“要不要主人去爱抚一条搁浅上岸的死鱼?”
他抚弄人马的动作太过于温柔了,以至于人马以为他不想,于是安德烈划了划马蹄,怒气冲冲的对着阿尔:“你管那么多!主人爱骑我是我的本事!你在外面找些野路子无非就是想多几分眼神!还不快带着你的死鱼滚!”
它说话的态度太过于像争风吃醋的宫妃,阿尔不屑的冷笑一声,马就是马,真把自己当个人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两条同样的细蔓抽打上了一恶魔一人马,阿尔被抽翻在地,他抽着冷气看他的主人,眼圈发红,不明白自己错在了哪。
“你也把自己当个人了。”
林越平坐在高位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呜咽嘶鸣的马匹和跪在地上向他爬过来亲吻脚尖的恶魔。
恶魔头磕在地上,双手捧着那钉着马刺的靴子,嘴唇亲吻上去,划拉出血痕:
“阿尔错了,阿尔不该去管主人玩什么猎物……”
也不该因为争风吃醋,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我与马匹无误,是您膝下的奴仆。
阿尔跪在地上许久,林越平才踩着他的膝盖去看他那条被打捞上岸的搁浅死鱼了,临走前他还不忘踹两脚在地上装可怜嚎叫的人马。
鸡巴都被抽硬了,装什么装呢……
林越平来到水室才知道野鲛到底是个什么模样,野鲛,说白了就是野生人鱼。
那条人鱼也确实很美,和童话故事里描述的一样,如同大海一般蔚蓝的长尾和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银发,眼睛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深邃绿色,他些微透明的手指之间牵带着一点鸭蹼一样的片状物,上面的粘液湿乎乎的。
此刻,那条人鱼身上正披着一件海藻做成的上衣,长发在透明的玻璃缸里蔓延成一大片,他望向林越平的眼睛里湿漉漉的,满是渴求的欲望。
“他怎么这样?你给他下药了?”林越平嫌弃的看了眼鱼缸里的人鱼,他皱了皱眉,向自己的执事招手。
除非是他想玩,一般情况下他不喜欢给猎物下药,没有意识的猎物玩起来没意思。
“主人,他正处于产卵期。”阿尔亲吻着他的指尖。
“他不干净你也敢给我?”
闻言,林越平抽回手扇了他一巴掌,他正要发怒,又听阿尔说道:“我把主人射出来的精液喂给他吃了,他现在正处于无性交的产卵期,生下来的只会是鱼蛋。”
这个世界上的人鱼很奇妙,他们只有一种性别,但他们却仍然能繁衍,雄性使得他们的族群汹涌野性,但他们臣服时依然能温柔小意,雄性人鱼只要吃下精液就能产卵,但没有性交时他们产下的也只是未受精卵,跟鸡蛋差不多的鱼蛋。
所以潮汐来临时,迁徙的族群偶尔会自产自销,人鱼吃下自己的精液,自己产卵用以补充能量,但是非特殊情况下,没有人鱼这样干。
“还挺恶心的……”林越平恶寒了下,他看着小腹微凸的人鱼,对方望向他的眼神里还带着抹渴望。
隔着玻璃柜,人鱼并不能触碰到他,所以林越平只是静静的观赏着人鱼因为他而做出的渴求姿态,人鱼摇摆着尾巴,长尾上非自然脱落的鳞片露出粉红的肉,看得出来是被外界所伤。
阿尔躬身,“野鲛性子野,捉他的时候废了点力,但是现在他只会臣服于您,他为您着迷,为您能赐予他的精液着迷。”
他跪在地上,用牙齿拉开他主人的裤链,红舌轻轻的舔舐上林越平的阴茎,隔着玻璃,人鱼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块露出来的粉红柱体,阿尔的舌头一舔舐上去,人鱼就发了狂的拍打玻璃壁。
“同时,人鱼的性欲很强,但他们只为伴侣发情,同理,独占欲也是。”
阿尔含住林越平的龟头,他当着一条人鱼的面亲吻他主人的鸡巴,舌头舔上去的时候林越平故意抵住他的上颚,用力的往里面操进去,塞的只有小半根露在外面。
他抽动着在阿尔嘴间驰骋,人鱼看的眼睛发红,他嚎叫着嘴里发出尖锐的声音,隔绝了一切的玻璃柜纹丝不动,他只能看着林越平操阿尔的嘴。
阿尔故意表露出淫荡的痴态,他含林越平性器含的很深,红色的眼瞳像是能冒出心心,尖利的牙齿收起来,用口腔里的软肉细细吮他的肉柱,他知道林越平喜欢他这副模样,所以表现爱意丝毫不加收敛。
口水顺着下巴滴落,人鱼敲打着玻璃,微凸的小腹涨的他难受,他感觉尾巴有一块要裂开,什么东西要掉出来,但是他感觉他的雄性正在被人占有,他更难受。
他伸出舌头舔着人类触碰上的那块玻璃,试图舔舐到他的体温,尾巴上裂开的那条缝冒出了两根肉棍,一根是正常大小的阴茎,另一根是像炮机一样的肉柱,马眼紧闭,鱼蛋就像是从那掉出来的。
“接着舔。”林越平顶了顶口住他的阿尔,性器狠狠的插到他的喉管,按着他的头让他被迫深喉,他想知道人鱼能做到什么地步。
林越平伸出手滑到人鱼阴茎所在的那块玻璃,他一手按住阿尔的头,一手碰碰那性器所在的玻璃,恶劣的笑了出来。
他手掌隔着玻璃触碰人鱼的性器,就像人类隔靴搔痒,越碰越难受,特别是当另一个人在旁边给你做着对比,阿尔已经吃到林越平的精液了,白浊溢满了他的口腔,他迫不及待的咽入喉口。
人鱼咽了咽口水,喉结滑动,却只吞下几口自然水,他看着阿尔被推倒在地,林越平褪下衣裤,白嫩的臀肉一点一点蹭上阿尔的腹部,那朵粉色的花被蹭开,臀肉一点一点裹住恶魔的猩红性器。
直至整根插入进去,林越平舒服的喟叹一声,他双手都撑在玻璃柜上,人鱼抵着玻璃亲吻他艳色的脸庞,性器露出红艳的龟头抵着玻璃柜蹭来蹭去。
“人类……我的……我的…雄性……不可以……”
人鱼艰涩的喃喃,他尖利细密的牙齿咯吱作响,手却按住自己的性器来回摩挲,五指之间的掌蹼包裹住性器,黏糊糊的裹着龟头,他艰难的看着白瓷般的臀肉被阴茎进进出出。
林越平敲敲玻璃缸,挑逗一般看着人鱼握住自己性器的手,他让阿尔从背后抱住他,他双腿打开,露出那朵淫靡的粉花,性器高昂的立在那里,被阿尔早已经吃的水光十足。
猩红的性器肆意进进出出,龟头撑开肛口,碾压过脆弱的肠肉,林越平露出沉迷的笑容,他看着人鱼因为某种不可言说的愤怒而疯狂顶弄玻璃柜的性器,那龟头已经被撞的泛红了。
他满面潮红,舌头微微吐出来,一脸的刺激喜悦,身下含住恶魔鸡巴的肉穴狠狠的抖了抖,收缩着紧紧绞弄着,肠壁哆嗦几下,流出丰润的汁水,恶魔被迫挺动腰身,狠狠高速的抽搐几下,射在了里面。
林越平从阿尔身上起来时,屁股里还流着精水,他看着玻璃缸里撞鸡巴撞的都快折了的人鱼,乐的咯咯笑,他手指轻点几下,那玩意又立起来了。
“真好玩,这人鱼真蠢。”
他看着那个炮机一样一直蠢蠢欲动的阴茎,心里坏水滴溜溜的直转,人鱼懵懂的看着他,只知道贴过来的这个人类是他的雄性。
人鱼产卵 主人向产卵口射尿 人鱼被主人精液灌溉
林越平挥挥手示意阿尔离开,他把人鱼转移进一个大水池里,任由他摇摆着漂亮的尾巴在水里畅游。
“叫什么名字?”
林越平弯腰坐在水池的边上,他伸出手指挑着人鱼的下巴摩挲,饶有趣味的看着得到自由的人鱼在水池里拍打尾巴的昳丽场景。
大半条蔚蓝的鱼尾从水池里沉入又弹起,拍打起来的水花湿漉漉的淋了他一身,林越平不怒反笑,人鱼试探着含住他的手指,尖利的细齿轻轻的咬着他的指尖。
“伊萨亚斯。”人鱼怯懦的说道,他带蹼的手掌悄悄的探上林越平的腰,他现在是人鱼产卵期,他真的很渴望他的雄性。
伊萨亚斯的掌蹼在林越平腰间摩挲,黏糊糊的人鱼液体蹭在上面滑溜溜的,林越平任由他摸,沉在水下的双脚却踩上了人鱼的耻部,那里有一根滚烫炽热到要烧沸腾池水的鸡巴,同时也有一根骚到忍不住想往外“扑通扑通”掉卵的奇怪玩意。
林越平双指撑开伊萨亚斯的口腔,他指腹按压着那细密的尖齿,顺着牙龈的走向在他的腔壁里滑动,手指纤长骨感,按压着舌根甚至隐隐往喉口入时,伊萨亚斯忍不住生出些反呕的意味。
他求饶一般用那双深邃的可怜的绿宝石望着林越平,惨白的皮肤甚至因为玩弄而泛起红晕,池子里的尾巴早已经不扑腾很久了,反而蜷缩着贴在池壁上,那里离林越平的脚更近。
“嗯…哼…嗯啊……主人……”伊萨亚斯含糊着喊道,他把头颅靠在林越平的胸口,难耐的将下身往他脚上蹭。
池水很清,所以林越平看的见那根产卵用的鸡巴,四指粗的模样,上面一个粉粉嫩嫩的小眼,一张一合的翕缩着,肉柱鼓鼓胀胀的,里面有圆弧状的硬物试探着挤出来。
这么小的眼儿,生的出来吗?
林越平好奇,却并不动作,他只拿脚掌去踩那根发情的鸡巴,上面湿漉漉的冒出些粘液却又哗啦啦的被流动的水流冲走。
“你这人鱼怕不是要产卵?”林越平明知故问,他用力向上碾压着伊萨亚斯的腹部,待对方露出难以抑制的痛麻时又故意说道:“瞧着这股骚劲儿,下面可还往外排卵,上面这根就硬着要人玩,又骚又浪的,怕不是痛的很了还想男人肉呢?”
“我亲爱的执事可说了,你吃了我的精液,就是我的雌性,这产出来的卵就是我的种,你这么骚,以后孵化的小人鱼怕不是都跟着你一个模样。”叩▻叩⌟群23069⌝23▾96〻
林越平滑下水,他轻轻拢着伊萨亚斯的腰,在他耳畔缠绵,“骚货生出来的人鱼就是小骚货,以后会不会缠着他的雄父,翘着鸡巴也要肉呢?”
他故意说的淫乱,手也向下抚摸着那根粗涨的肉柱,指尖微微戳了戳张合的小眼儿,隔着层薄薄的皮肉,他感受到圆润的蛋的触感,像有生命般正滑动着往外弹。
“不!不会的!伊萨亚斯不骚,伊萨亚斯孵化的卵也不骚,他们不会和伊萨亚斯抢雄性的!”
人鱼苍白而又慌乱的辩驳着,他翘着鸡巴蹭雄性的动作确是不假,圆润的龟头一耸一耸的,顶着林越平的胯部就想往里挤,那双肉感十足的大腿被他顶的岔开了点,林越平怀疑他甚至想把那根产卵用的鸡巴塞进他屁眼里排卵。
“好,你不会,你生的卵也不会,你不是翘着鸡巴让人玩的小骚货,对吗?”
林越平失笑,他诱哄着人鱼,漂亮的脸颊露的是风情万种,待到对方微微失神后,他顺势按着伊萨亚斯的肩膀,把他往下压,后腰微微用力,臀肉分开,吞下了人鱼交配用的鸡巴,肠壁被直直顶开,破开了臀肉塞进了最里面。
伊萨亚斯着迷的动作起来,他近乎朝圣一般在林越平的穴肉里驰骋,滚烫的性器抽插着那漂亮紧致的小穴,把那肛口碾磨的泛红滴水,林越平却依然只是呻吟着纵容他的样子。
“小骚货,我肉的你还舒服吗?”林越平含着伊萨亚斯的耳垂,在他耳边吹气迷惑道。
人鱼只是痴狂的点头,他对雄性的一切都爱到骨子灵魂里,他的尾巴尖疯狂的拍打着水面,尾鳞闪烁着熠熠的光,他没注意到的是,他的主人眼里闪过的精光,看见过的,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其中一位精灵与一位兽人深有体会。
林越平一边哼哼手一边滑到底下够人鱼的产卵鸡巴,那里已经张开两指了,马眼正往外流着润滑的黏液,他挺着自己硬起来的性器,缓缓的在上面顶撞着,龟头像是在亲吻着那个小口一样,把它撞的微微分开。
“哦呜……雄性…主人……好舒服…两根都好舒服……”伊萨亚斯还以为他是在附和他,摇了摇尾巴又往肉穴里狠狠撞了两下,肛口的肉褶被抚平,柔软的肠肉吸的鸡巴紧紧的。
林越平的龟头还在吻着那分开两指的马眼,他顶了顶,趁着伊萨亚斯沉迷肏穴的快感,龟头狠狠撞进去,两指的马眼一下子被肏开到三指,圆润的卵似乎被顶的往里退了退,顺着产卵口缩了回去。
伊萨亚斯顿时惨白了脸,他挣扎着求饶,“不…不要!要产卵的…这里!被堵住了啊啊啊呜!”
他疯狂晃动身躯,腰却被林越平扣住只能在肉穴里顶弄着进进出出,那根滚烫的性器像根工具一个,他的产卵鸡巴被林越平塞了个龟头进去,那里根本不是用来性交的,就算它像甬道一样。
林越平恶劣的笑了笑,“怎么会呢?你这里可以要产卵的,我帮你通通道!”
他抽动着鸡巴,在那个中空的甬道口里摩擦,软嫩的像是初生孩童肌肤的肉道被他摩擦的泛红破皮,小小的马眼被开的大大的,随着抽插的动作皮肉外翻,粉色的小眼已经是嫣红的肉口了。
林越平算是知道,这产卵鸡巴哪是个鸡巴啊,这分明就是个套子,中空外直的,不止卵能出来,男人的鸡巴也能进去,那被排出来的卵被他顶的深入,狠狠搅动的龟头堵的那个口死死的,涨的人鱼小腹突出。
这里分明不是性交的地方,也从来没有人会想过从一个产卵的地方插入鸡巴,伊萨亚斯双眼通红,深绿色的眼瞳满是被涨的难熬苦痛。
“呜呜……别…别顶了…我的卵要进去了……”人鱼哭嚎着,他一根鸡巴伺候着林越平的肉穴,一根“鸡巴”伺候着他的肉根,整条人鱼被开发的极致。
林越平抽插了一会,鱼卵总会往外顶弄着撞击他的龟头,要不是他知道那只是个鱼卵,他估计真会以为里面有个他未出世的骚货人鱼种争着抢着出来代替他的人鱼父亲肉他的穴。
他恶意的冲刺了一会儿,龟头狠狠的撞了下那颗卵,马眼大开,泛着热意的精液满满的射在了里面,冲刷着鱼卵的表面,林越平感受到另一股想要射的欲望,他掐着人鱼的腰,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尿了出来。
“呜呜!里面……被灌满了啊!救命!呜呜……呜呜呜!”伊萨亚斯哭喊着。
淅淅沥沥的水液灌满了那个产卵通道,随着林越平性器的抽出,白浊和着淡黄的尿液被鱼卵挤压而出,那鱼卵从松松的产卵口出来时,沾上了几丝精液,连带着伊萨亚斯的一丝血,瞧着淫靡又惨烈。
“你看,你的鱼卵,多漂亮!”
林越平从水中捞出那颗沉底的鱼卵,他轻巧的笑了笑,把屁股从伊萨亚斯软掉的鸡巴上拔出来,流动的水冲刷掉暧昧疯狂的痕迹,池面上干干净净的,唯有被玩坏掉的人鱼安静的阐述着一切。
矮人争宠 主人驯奴 坐脸窒息 争着被主人肏鸡巴
第一王城没破的时候,林越平很喜欢去一家矮人开的卖春店。
他在那里包了几个干净的小男孩,模样都不错,虽说身高是矮了点,但下面那玩意都是个顶个的大。
矮人一族善器,大多数人都制兵制武,但碰上了林越平,制作的器具大多都变成了淫器,那家卖春店的老板手艺尤为之最。
那老板起先是个炼器的,做些魔杖宝剑,林越平喜欢那老板做的小玩意儿,便也上了心,偶尔去他那里逛逛,却从没更进一步。
概因矮人一族,顾名思义,矮,那老板模样虽说不错,长得也算周正俊美,但身高却只差不多是林越平的一半。
老板向林越平求爱,林越平却以不想被人操的时候看不见人为由拒了,后来他再去,却发现那店铺换了买卖,好好一个炼器店给那矮人装成了糜糜之音的“妓馆”。
那老板很想的开,既然质量无法改变,那就由量变引起质变。
当晚,林越平就被那老板叫了一堆小男孩围了,既然一个俊美矮人不够吸引他,那他就多带点漂亮小男孩过来,总有一个会被喜欢。
林越平放松的被围绕在床幔间,他身边围着的矮人正无所不用其极的用身体取悦着他。
洛奇亲昵的贴在林越平的胸口亲吻,他卷着尖细的舌头在那颗红樱上舔舐,细嫩白皙的胸肉上流淌着一道道水痕。
他眼神里燃着欲望的火光,林越平身边围了三四个矮人,他只占到了一边白嫩的奶子,心里正颇有些郁卒。
“林先生,该换我来吃鸡巴了吧!”
洛奇咽了咽口水,羡慕的看着那个正趴在林越平胯下舔舐的矮人,矮人的身子小,嘴也小,洛奇就看着那张嘴张得大大的,把林越平高挺的阴茎整根含进去,那肿胀的龟头甚至溢出了点点白浊,那矮人却仿佛如获至宝,舔舐得双颊晕红。
林越平没有开口说话,他脚边跪着的另一名矮人却呻吟着动作了,他身下那根粗长的性器被林越平踩在脚下摩擦,细嫩的马眼里被塞入了一根藤蔓,堵住了膨胀的喷涌而出的欲望。
矮人粗喘着喊叫,“啊哈…嗯嗯…林先生…林先生…踩的我好舒服…呜呜…要被踩坏了…牛奶……牛奶要射出来了呜呜……”
矮人的喊声淫荡而又满含欲望,林越平却笑着指挥藤蔓往里处更深入,马眼被有着尖刺的藤蔓穿梭,那被踩鸡巴的矮人却更哆嗦着往林越平脚下凑,小小的身子似乎都要被欲望涨坏。
林越平揪住身旁洛奇的奶头,心情愉悦的在上面咬了一下,洛奇被他含的浑身哆嗦,鸡巴已经硬到胀痛,却不敢有任何动作。
“乖狗狗,好好舔。”林越平笑着朝舔鸡巴的矮人示意,他挺了挺胯,狠狠插到对方的喉口,“嗯…真会吸…真不愧是洛奇找到的极品货色……”
林越平笑着赞叹一句,用手弹了弹对方胀痛的龟头,成功得来洛奇一声闷哼。
他身前的鸡巴被人舔着,身后的肉穴却是空着的,洛奇试探着朝那凑过去,林越平往上抬了抬臀,洛奇便欣喜若狂的把脸垫在了下面。
矮人身子短,如此前面一个吃鸡巴的,后面一个舔肉穴的,倒也不拥挤,林越平甚至能分出心思去看那个在地上大张着双腿自慰的矮人弟弟。
偌大的肉根被他的藤蔓缠的死紧,像是要闷红充血一般,两个卵蛋涨的巨大,林越平用右脚在上面摩挲,皙白的脚趾头轻轻触上龟头,那矮人便像受不住一样大声淫叫起来。
“噢…林先生…主人…请您多踩踩我……脚趾……好舒服……嗯嗯…要被踩坏了啊啊……”
林越平轻笑,用脚心碾压那肉根,那矮人便终于哆哆嗦嗦的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大股大股的浇在林越平脚缝里,些许沾到了藤蔓上,绿色中一点白。
藤蔓便狠狠的抽动,一鞭子把那矮人抽翻在地,看那矮人无力动弹,又托着那矮人的脸把他压在林越平脚上,浊白的精液被一点一点的用那矮人擦干吃净。
林越平心满意足,身下的洛奇正虔诚的用他的唇舌伺候他的后穴,幸而矮人模样周正,鼻梁也是高挺,林越平坐上去时,洛奇那高挺的鼻梁便戳在他臀缝间,舌头舔舐开褶皱,把溢出的肠液尽数卷进唇舌。
稀薄的空气艰难的在肉穴与洛奇鼻翼之间流动,他涨的脸色通红,舌尖还是坚韧的刺入肛口,在内壁甬道间穿梭。
林越平舒坦的吟哦一声,“哦……嗯…多舔舔对…往里去点……鸡巴也是…前面的小宝贝可要乖乖吃干净哦……”
现下这方天地,林越平胸前埋着一个舔他肉粒的矮人,身下踩着两根鸡巴,身前身后还各一个口交舔穴的,真真是像那坐拥后宫的君王。
真不愧是他的小老板,做什么都这么招他心思喜欢,林越平笑着把住一个矮人的脸,英俊的脸庞凑过去,一张薄唇微张,唇舌扫入那人口腔,只把那人亲的晕晕乎乎。
洛奇听的心生羡慕,他也好想被亲啊,但是如今能得到林先生的肉臀坐脸,这已经是极大的运气了。
是以,他舔舐的越发带劲,肠液动情的流出,被唇舌卷走,肛口褶皱被舔舐开,酥麻痒意从肉穴深处蔓延,林越平忍不住缩了缩穴口,那根软韧的舌头就被夹住,洛奇进退两难,便涨红着脸,用手指戳刺着那穴口。
“哦嗯…快点…快点……”林越平动情的吟哦,身前那个吃他鸡巴的矮人不知何时已经退下,洛奇从被坐脸的姿势换为跪趴,手指舌头齐上阵。
他被舔的兴起,肉穴也是极度的酥麻,林越平索性一把踹了洛奇,他身材高大,坐在矮人身上时,真真只要肉根捅进去肉穴,他便见不着人影。
洛奇脸颊赧红,只晓得往上顶,林越平肠壁紧致,滑嫩的肉穴绞住那肉根,肠壁附住鸡巴吸咬,直直的磨着自己的敏感肠肉。
林越平嗯嗯呜呜的动情交合,他大腿间滴出来的淫水几次让鸡巴滑出穴肉,后穴不住的翕缩着咬紧,身前那根漂亮的性器突突的往外射出一股股白精,被凑上来想吃鸡巴的矮人舔去。
他们两两一堆,鸡巴不是贴着林越平的脚心蹭蹭,就是当着他的面淫靡的自慰释放着自己,藤蔓做的马眼针塞了一根又一根,涨红的性器却无处释放,只能哆嗦着在主人面前彰显它的伟岸。
“啊啊…舒服…舒服死了……”林越平上下挺动腰身,交合的水声啪啪,他一手拉过一个相似洛奇的男孩,趁着腰臀从那肉根上拔出时,把他按住地上,肉穴高高从上方含住肉棒,“唔嗯…这根……这根也不错……”
他放情的释放着自己的欲望,矮人们挺着鸡巴等待他的临幸,往往他将要高潮时,林越平就会挺着肉臀换另一根鸡巴坐下,那些低贱的,卑微的矮人们就会欣喜若狂,让涨硬的鸡巴在主人臀穴间进出。
这处小小的房间中,连空气都浸润了淫液与精水的暧昧气息。
而小老板洛奇,也成功的在主人面前获得了一席之地,可喜可贺。
矮人通感鸡巴 被主人虐阳 姜罚 玫瑰塞尿道 失禁 主人射尿
卖春店,暗室。
暧昧的房间里只燃了几只小小的蜡烛,袅袅升起的烟雾间弥漫着一丝甜腻的香味,整个房间里只见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绒毛毯子,其余便只剩一张足五六人交合玩乐的水床。
水床上挂了层纱幔,艳红的纱幔微微垂下,只隐约瞧见一道若有若无的身影上下起伏,那身影腰肢劲瘦,饱满的胸膛上两颗红樱点缀着些汁水滑下腰腹,人鱼线优美涩气。
林越平撑着床杆摆动腰肢,他动情的收缩着肠肉,小小的菊穴口被阳物肉干开,嫩红的细肉上淫水被捣成白沫,菊穴口处却仍有淫水一点一点从他的股间流向大腿。
淫靡而又满含情欲的呻吟从他嘴间溢出,林越平狠狠咬紧了身下的肉具,用力到像是要把它绞断,如此紧致而又有力的动作,却根本不见他身下人呻吟半分。
洛奇浑身淌汗的倒在地上,他想叫,牙齿却紧紧咬和,喉咙间一丝呻吟也无法溢出,他的鸡巴被堵住了,他的鸡巴也被咬紧了。
明明躺在地上的他浑身干干净净的,没受到半点磋磨,他的一根肉鸡巴却是直挺挺的立着,马眼像是受到刺激一般前列腺液流个不停。
“真棒的玩具,你说是吗,小洛奇?”
林越平眼眸含春的望向地上强忍欲望的洛奇,他舔了舔手指,沾染口水的指尖缓缓触上身旁的一根假鸡巴,那阳具硕大,青筋暴涨,却是个粉嫩粉嫩的颜色,瞧着是与地上的矮人鸡巴如出一辙。
指尖抠上马眼,带点尖利的甲面划过脆弱的肉具,上面一条红痕束然出现,洛奇也随之颤抖了一下腰腹。
那是他制作出来讨林越平喜欢的通感阳具,抱着某些不可言说的想法,他把假阳具做成了他鸡巴的模样,还通感到他自身,为的就是林越平使用的时候,他能在暗地里同潮。
这样淫靡的做法……就像是他在操他……
矮人的贱鸡巴操着主人的肉穴……
洛奇张嘴,又痛又爽的呻吟从他嘴间不受控制的溢出:“嗯唔…呜……是…给主人的玩具……洛奇…洛奇也是主人的玩具呜呜……”
林越平手上拿了不止一根,他穴里塞的那根大鸡巴,温暖舒适的肠道吸咬抚慰着它,洛奇便爽的浑身过电般震颤,方才林越平把着栏杆上下骑乘,肉穴重重坐下,那吸咬的紧致感便让他爽的不知天上地下。
可不知是不是林越平发现了其中奥妙,便一股脑的都把那些个假阳物拿出来了,他本只用忍耐林越平坐他鸡巴的快感,现下却是又要忍着他虐玩他鸡巴的痛楚了。
林越平微微笑了笑,地下盯着他看的洛奇便看痴了,他眼神迷离,从瘫软着身体躺下变成了坐卧在地毯上,一双大腿不老实的相互蹭磨着,性器湿漉漉的冒着热气往外流水。
他双手触碰上鸡巴,正想用手触碰一下脏污的性器,下一秒疼痛便剧烈传遍全身,从那个方才还硬挺勃起的地方开始蔓延。
洛奇僵硬了一瞬,性器疼到软趴趴的倒下去,是林越平,他随手丢了一根在地上,正用那洁白的脚趾上下踩踏,大拇指别着,狠狠的在龟头上挤压,那痛感远超过被脚心摩擦的舒爽。
洛奇就是被那痛感痛软了……
“小洛奇,你还好吗?” 林越平温和的笑了笑,手上却撵着另一根鸡巴,一根被切成细丝的姜块被扎着塞在了马眼上。
洛奇就在这样火辣的“折磨”中清晰的回答了他,“贱…贱狗……贱狗很好……请主人继续玩弄贱狗的玩具……”
姜丝一点一点嵌进去马眼,那被撑开的地方又痛又辣,马眼却忍不住的往外滴水,像是失禁一般,用水液阻塞着那火辣的疼痛,洛奇明明觉得鸡巴像要炸掉,又疼又痛,却仍然是哆嗦着又硬起了鸡巴。
概因林越平,他屁股里的那根性器被他温温柔柔的上下挤压,龟头触碰的地方都是紧致温热的穴道,除了舒爽便只剩舒爽,由不得经受了这根假物通感的洛奇不硬。
林越平脚下边碾压着一根,屁股里流着水的含着一根,边用姜丝抽插着那脆弱马眼,那姜丝被切的细,却极为有韧劲,林越平从前只瞧见过下位用它,塞在肉穴里痛的又辣又爽,哗哗的水流了一地。
瞧过那下位的痴爽样子,他便不是很喜欢,他是个有着掌控欲望的DOM,并不想看着自己被操成那样,他的欲望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如今洛奇倒是有幸第一个用这姜罚了,大块的塞不进马眼,便切成细条,顺着马眼口,也不开拓 强势的插进去,姜丝辣痛,那鸡巴便弹跳着刺激软硬。
用不了多久,前列腺液就会变换着成了尿,羞耻的顺着那通感着的性器,激流而下了。
洛奇拿来的这些假鸡巴,什么作用他可是清楚的很,本人用不上,便想着拿些假的讨他喜欢,林越平不喜,遂从他心思,叫他好好“爽爽”。
“嗯嗯……啊……屁股好舒服……”林越平勾眼,动情的叫喊,洛奇果不其然又硬挺几分,林越平手中的姜丝便进出的越发疾速。
洛奇硬挺起的硬起遂软趴趴,他趴在地上,用身体挡住不争气的性器,痛感和着爽感一齐在他胯下蔓延,龟头早已弹跳着尿出一小波尿液,浸湿了柔软的地毯。
细碎的呜咽被埋在绒毛下,洛奇鼻尖嗅到一丝腥臊味,本就赤红的面皮更深了一度,林越平瞟他埋的狠狠的头颅,脚趾踩了踩挤压的那根鸡巴,故作生气道:“怎么,不喜欢看我玩玩具吗?”
“你瞧瞧这可是你送我的,我屁股都被撑满了,这姜丝竟然也撑的下,还不会坏,这玩具可真是……比真货还好……”
他假模假样的夸了两句,瘫软在地失禁的洛奇便羞涩的抬头看他,像是丝毫忘了被踩在脚下,他自己那根鸡巴软趴趴的,却也不羞恼。
林越平便越是过分,细长的鞭子缠着假物,鞭头抽的假鸡巴皮开肉绽,来爆起的青筋都炸开,洛奇却也只是粗粗软下,却又在下一根尿道棒的抽插中勃起。
似乎是在疼痛中体会到快感。
洛奇双手搂住林越平的腰肢,他埋头含着林越平的性器,鞭子抽打假鸡巴,他便耸一下腰,鸡巴软一下勃一下,嘴吃着性器,呻吟呜咽是尽数化作了深喉,吞咽在喉口间。
数次折磨刺激的快感下,林越平先一步射精浓白的精液被他射到了洛奇的脸上,矮小的俊秀矮人被精液糊住口鼻,眼睛一片白色,朦朦胧胧。
林越平便是趁着他失神之际,将那根他早就习惯了的姜条从那通感鸡巴中拔出,剧烈的快感远超塞入是那火辣的刺痛,洛奇猛的扑上前,脸颊死死的埋在林越平散发着腥甜气味的阴毛间。
一根漂亮的性器贴着他的眼皮,洛奇的脸就挨在上面,舌头一伸就能口住,他被这鸡巴贴了脸,心灵身体双重刺激下,那软硬交替的性器竟然是哆哆嗦嗦的往外射了出来,只是这射出来的不是精液,而是散发着腥臊的微黄尿液,一大滩尿液甚至没被毛毯吸干,一小洼盈着,少数喷洒到了林越平小腿间。
他狠狠一脚踹翻,洛奇后仰着被他踩住了脸,漂亮美好的身体由下至上的覆盖住他整张脸,洛奇被蛊惑了,他挣扎从地上爬起,双手握住那线条优美的小腿,舌头舔上那处皮肉。
他自己腥臊的尿液被自己舔舐进嘴里,舌头温热,留下一道道水迹,口中泛着微苦,洛奇却仍然像是低贱的狗奴,将那皮肉上的脏污吃尽。
“好喜欢……主人…主人的所有……就算是沾染的脏污…我也好爱…主人呜呜……”
洛奇潮红了一张脸,他岔开腿坐在了地上,鸡巴还半软着,一点一点的往外排着余尿,尿液滴答滴啦,林越平瞧着旁边摆着的玫瑰,只是粗粗的去了词,连枝干都很粗糙。
他若有所思,拿脚趾踩着洛奇伸出的舌头,操纵着藤蔓向那滴水的马眼塞去,这次扩张的尿道,是真的。
玫瑰花粗糙的枝干齐根没入,粗糙的外皮磨破脆弱的铃口,尿液被堵塞住无法排出,鼓胀的液体憋的洛奇脸颊涨红涨紫。
“花瓶有了,花也插上了,主人该浇水了……”
随着林越平磁性的声音落下,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洛奇,射完后铃口还沾着精液白浊的鸡巴淅淅沥沥的降下尿液,一道水柱从洛奇的脸上射到他胸口,腰腹,直到滴在玫瑰花瓣上。
洛奇睁着嘴接住尿液,痴迷的,贪婪的享受主人降下的甘霖,玫瑰花瓣上,滴滴坠下,花比人艳,人比花娇。
林越平却不会再要了。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真不愧是主人的听话小狗。”
乖乖被丢掉也是应该的。
蜥蜴人风骚跳艳舞 摸鸡巴 玩奶头 穴奸 失禁 轻微人兽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灯红酒绿的销金窟里满是纸醉金迷,肉欲横流的人类混杂着不知名的异种,或露胸或露腿,身上穿着比不穿还要淫荡的服饰,三五成群或两两相拥,勾腰搭肩的干着些器官碰撞的下流事儿。
林越平坐在包厢里,隔着魔法屏障看着外面迫不及待的交合场景,或粗壮如儿臂的鸡巴,或粉嫩出水的肉穴,一个怼着一个的入进去,淫词浪语,干的好不欢快。
他双腿交叠着换了个姿势,轻飘飘的抬眼看向了面前,那里正站着一个只穿着三点式布料的俊美男人,红发,白皮肤,未变化完全的身体上覆盖着鳞片,一双墨绿色的眼瞳竖立,身后还垂着一条长而尖细的尾巴。
“是条蜥蜴?”林越平吸尽手中的烟,冒着火星的烟头在他手中晃了晃,被准确的丢到男人的身上,微高的温度烫的男人惊了一瞬。
“是…是的。”伊诺低垂着眉眼,他不安的拧着手指,生怕林越平不满意他,“先生,我是伊诺,是您…您专属的母…母狗……还有…肉便器……”
不同于伊诺俊美甚至带点骚气的面庞,他说淫词浪语时感觉尤为羞耻,甚至在说自己是母狗,肉便器,面颊都要通红到快烧起来。
林越平颇觉有趣,打量的视线犹如实质般从他身上扫过,从大腿间鼓胀的鸡巴到腰腹肌肉明显的躯干,直至胸前两颗冒着奶水的奶头,那里已经湿哒哒的包紧了胸肉。
伊诺羞得手忙脚乱,林越平看着他一时遮掩着双腿间晃晃悠悠从兜裆布里快要掉出来的鸡巴,一时又捂住胸口那两颗硕大的奶子。
因为心慌,手指甚至连那两粒肉粒都盖不住。
“别挡了,都出来卖了,还装什么纯洁呢!”林越平讥笑着摆了摆手,他随口道:“会跳艳舞吧,给金主跳一个,也算没白点你。”
被魔法屏障分隔开的包厢极为安静,是以伊诺能清楚的听见林越平的不屑调笑,像是对待一件玩物一样说出来的话语,他的脸色苍白,有着尖细牙齿的嘴紧紧咬住唇,唇瓣上透出一抹浓稠的红。
他不是出来卖的玩物,这甚至是他第一次接待客人,王城被破,从小养尊处优的蜥蜴少爷被送进了销金窟,这是专为有权有势的大人物定制“玩具”的地方,他见过太多与他一起被送进来的人,不是被主人带去穴奸,就是被当成狗一样跪在地上爬,做主人的宠物,更有甚者……还会被送去当精桶便器……
伊诺虽然是蜥蜴人,可他至今没有发过情,被鳞片包裹的身体从来都是遮掩的严严实实,如今却被迫打开身体,暴露在第一次见面的客人眼前。
他摆动着身体,不熟练的做着魔法石里投影出的动作,挺胸时他感觉两块饱满的胸肌要炸开兜布,那两颗小小的乳头不知羞耻的往外晃荡,在空气中硬起,溢出的水液甚至濡湿了奶头周边的布料。
林越平眯着眼笑的愉快,他当然知道这头半兽人是什么身份,刚刚那么说话也不过是为了羞辱他,看看这“高贵”的小少爷是怎么在他面前一步一步变得淫荡。
蜥蜴人带着尖细指尖的手已经抚摸向了自己的臀肉,伊诺滑动着手掌,在上面抚摸拍出“啪啪”的声响,他甚至掰开了兜布,挺着硬起来流水的鸡巴,晃动着,朝着林越平献媚。
好羞耻…好奇怪…身体…身体变得好热……
伊诺跪坐在地,向前扭动因为运动而晃动的双乳,鸡巴被他挤在双腿间,露出一个圆润粉嫩的诱人龟头,他起身伸腿,整个胯部被打的开开的,鸡巴挺立在半空,腰肢扭动的如同蛇舞。
燥热的感觉使他浑身发汗,整张脸的鳞片都明显不少,伊诺感觉通体都有股热意从小腹一直窜到不曾抚慰过的鸡巴,烧得他思绪繁杂。
身前就是林越平刺目的视线,他不敢停,只是腰肢舞的越发快,双手弯曲,齐齐覆盖上那对壮硕的胸,指头揪住流水的奶头,尖细的指尖勾动掐弄,电击般的微弱酥麻感让伊诺舒服不少。
于是掐弄乳头的动作变为了揉搓乳肉,他双手大胆的覆盖上胸口,一只手摸奶子一只手揪奶头,晃动的胸肉被他捏的粉红,身下鸡巴晃荡着流出更多的水,甚至部分滴到大腿,缓缓流下身体。
伊诺无意识的哼唧着,他不知道的是他已经握住了鸡巴,刚开始想着只要浅浅摸一摸身体的想法已经变成了手淫,艳舞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坐在地上,双眼迷离的大张开双腿,双手撸动性器,一下又一下,狠狠摩擦着龟头,让鸡巴的骚水濡湿他的双手。
“唔啊…啊啊…哈…舒服…好舒服…鸡巴好烫……”伊诺抚摸着自己的卵蛋,手指抠着自己的马眼,口水从嘴角滴落,糜烂又下贱的骚货模样。
“不愧是出来卖的贱货吗?给主人跳个舞都能发起骚来摸自己的鸡巴,是喜欢被男人看还是喜欢被男人肉啊?!”
冷冽的声音从伊诺的耳边响起,他沉迷情欲的双眼闪烁,艳红的脸无意识的苍白,却又在情欲中立即恢复通红的模样,他不自在的夹了夹腿,鸡巴挺立朝天却怎么也下不去,更别提流的骚水了。
“没…没有……”伊诺紧张的小声回答,他哆嗦着膝行向林越平爬去,“不是…不是卖的…只是主人的母狗……”
说完,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专有属性,他趴在林越平腿间,向着他半解开的西装裤而去,蜥蜴的长舌挑开布料,释放出那根不小的阴茎,他用有着尖细牙齿的嘴含住林越平的性器,赤红的长舌舔舐着阴茎前端的马眼,湿润的口腔包不住口水,从他的嘴角滑到下巴。
滴答滴答,直到水多到沾湿整个胸部,黏糊糊的。
“真会吸,还说不是骚货。”林越平按着他的头往里顶,口腔又湿又热,蜥蜴的喉腔又深,他能顶的很里面,“瞧瞧这嘴,天生就是给我吃鸡巴的,都流口水呢,一看就是小母狗馋了。”
他说着轻贱伊诺的话,操控着藤蔓也爬着往他身上蹭,两颗凸起的乳头已经长的能凸起来,红艳的奶头上全是水,有些是神奇的自己流出来的奶水,有些是伊诺滴出来的口水,混杂了一起,滑溜溜的。
“呜啊…嗯嗯…唔…疼!呜呜……”伊诺被堵住了口腔,说话很是艰难,他一只手才滑到胯下,还不待摸着抚慰就被什么东西抽打开,刺痛的感觉让他闷哼一声,鸡巴上滚烫又难耐,这欲望刺激的他浑身敏感。
“玩什么鸡巴呢!主人没说碰你一下都不能给我动!”林越平指挥藤蔓又抽了他一下,尖嫩的细苗圈住鸡巴根部,做一个环状,死死的箍住鸡巴,不让它自由发泄。
伊诺的脸已经开始憋红了,他的长舌卷住林越平的阴茎来回吸舔,口腔咽喉被堵住长时间无法说话,窒息的感觉从脑袋窜上天灵盖,又窜下到尾椎,鼠蹊处的性器迅速涨大,又因为藤蔓环而急速充血,肿胀敏感到像是一个被充了气的硕大蘑菇。
林越平快速摆动腰身抽动了几下,他的目标不是伊诺这张嘴,他的舌头确实巧妙,单用在前头却是寡淡了些,是以他顶着腰横冲直撞,拿鸡巴龟头撞他的嘴,撞到喉口,撞得他口腔凸出,精液射爆了一嘴才算是堪堪抽出来停下。
“呼…呼……哈啊……咳咳……”伊诺咳嗽着咽下白浊,他嘴角还有残余,被林越平手一抹,涂在了他的脸上。
白色的精液透在红润的脸蛋上,蜥蜴墨绿的竖瞳像是勾引一样的,眼眶四周湿润润的,林越平笑着道:“这样瞧着更像骚货了,出来卖的,就是贱。”
说完,藤蔓伺机而动,一把抽翻了双手伏地,跪坐着平复气息的伊诺,他四脚朝天,尾巴坠在地上,身上那三点式的布料被揭开丢在一旁,整条蜥蜴都淫贱且羞耻的暴露出全身,任由晃荡的性器四处滴水。
伊诺浑身的白皮都因为这袒胸露鸡而赤红起来,他动了动尾巴,把它横跨在鸡巴上,尾巴尖尖正好遮住流水的龟头,林越平方才跨坐在他身上,就见他这欲露不露,欲拒还应的羞耻作态。
“都吃过鸡巴了,还遮什么遮呢?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他转了个身,形状漂亮的臀部直直的压上了蜥蜴人的脸,伊诺被白嫩的臀肉堵住了脸,一时呼吸言语两难。
“拿你那色情的舌头好好给主人舔,不然你的狗鸡巴就得被我玩烂!”林越平摆了摆腰,肉臀在伊诺的脸上摩擦流水,“你这母狗,快点给我舔!”
蜥蜴的长而分叉的细舌因而伸长,在肛穴四周舔弄,分叉的舌头上有着黏糊糊的液体,触碰上肉穴时带起一阵冰凉的水液感,林越平压住他的脸,用屁股上下摩擦,在伊诺高挺的鼻梁上压弄穴眼,舌头也随着他的东西探入穴口,肉穴紧致有弹性,里面甚至还有淫水流出。
伊诺舔的双颊泛红,眼神涣散不停,他半张开的嘴里塞满了林越平因为压下来而肉感十足的臀肉,被挤迫的窒息感闷上他的胸腔,他无意识的呜呜啊啊着哼叫。
林越平俯下身子,他的面前正对着伊诺涨红的性器,那里还没开苞,龟头处甚至露着浅浅的粉红,蜥蜴的长尾横亘其间,使得那处肉物半遮不掩。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青葱般的指尖摸上那根硕大的性器,龟头便像是忍不住了哗哗的往外滴着清液,一戳龟头身下的人就僵硬敏感几分,就连舔着他穴眼的舌头都更用力了。
林越平一手摸着蜥蜴人的卵蛋,一手掐住他翘上来的尾巴,尾巴尖凉凉的,带着点柔韧的硬感,他扭臀作舒适状,挤压伊诺被他压的窒息泛红的脸,肛穴里的水液滴进他的鼻腔口里,刺激的伊诺不知天上地下,龟头弹跳的愈发快急。
那处饱满的马眼已经像个“泉眼”了,滴的水都弄湿了林越平的手,他心知伊诺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手中尾巴一拽,狠狠的戳进了马眼之中,尖细的前端一连入了四五厘米!
“呜呜嗯——啊啊!”伊诺被抽疼的龟头刺激的晃动全身,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尾巴被插入了自己的马眼,一方面尾巴尖尖被压迫的紧致窒息感,一方面马眼被暴力睁开的火辣疼痛。
他双眼通红,眼眶无意识的滴出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滑下。
好痛……鸡巴要被撑炸了…怎么会这么痛……
“自己给自己开马眼苞,是不是很快乐啊!”
林越平调笑着抽动尾巴在他马眼里进进出出,初始时四五厘米,现下已经在马眼的湿润下能够驶入八九厘米了,亏的伊诺尾巴尖够长够细,不然还进不去这么深。
伊诺大口的舔舐着林越平的肉穴,肛口柔软细腻,里面散发着淫水独有的腥甜气息,他被快感逼到不知如何作为,鸡巴被手掌箍住挤压,马眼里塞着自己的尾巴,浓烈的欲望想要喷射出来,却被一个小小的藤蔓环禁锢。
他只能疯狂的舔舐男人的后穴,用自己独特的细舌亲吻他的肠壁,桃色的气息蔓延,他眼神朦朦胧胧,到了后面一张嘴只知道舔舔舔了,他甚至没怎么抚慰鸡巴,放任那处被肆意折磨了。
林越平收回藤环,他按住柱身,像挤牛奶一般,细腻的掌肉挤压着肉柱,那不堪快感与厮磨的鸡巴,就这么一抖一抖,在林越平的手中喷薄而出,白色的精液湿糊糊,初精又浓又腥,沾在那如玉的指尖便像是亵渎。
“你射了……”林越平生出一抹坏笑,他抬臀转身,用肉穴坐上了鸡巴,“自己乖乖吃干净。”
指尖覆盖上伊诺的脸庞,精液糊住他的眼睛,白色的朦朦胧胧,蜥蜴却只知道张着嘴,用分叉的舌头舔食殆尽。
被长久口舌交缠的肉穴松软又温暖,林越平毫不滞涩的就吃下了那根涨大的鸡巴,刚射过初精的鸡巴又硬又烫,尺寸还微微膨胀了些许,林越平就这么按着蜥蜴的胸膛,上下起伏抽插着自己的肉穴。
“唔嗯…爽…好舒服…不愧是小母狗,这狗鸡巴,又硬又烫,肉的我舒服死了……”
林越平俯在伊诺的胸膛,他卷着舌头含住那颗会流水的奶头,牙齿又抿又咬,嘴唇狠狠的贴在上面,蜥蜴被吃的胡乱动弹,另一边未曾吸咬的奶头甚至喷射出淡白的水液。
“呜呜啊…胸口……好涨…别舔了别舔了…呜嗯…”伊诺哭着摆动腰肢,鸡巴在那狭小的甬道里被迫冲撞,他像是被强奸的娇弱不知事的天真处子,被林越平的肉穴奸的一塌糊涂。
蜥蜴的鳞片越来越多,伊诺甚至控制不住真身,鳞片覆盖了全身,变化成了类似只会直立的蜥蜴兽人,他玄色的鳞片被烫的泛红,像是要煮熟一般,胯下鸡巴只剩肉红色一点,长长的,粗大覆盖着软鳞,肉的林越平满意极了。
他从上至下,高高坐起,高高捅入,穴口被撑开含住整根鸡巴,湿润的腔壁流出的水打湿了一人一兽交合的胯下,林越平看着被自己穴奸的现出真身的兽人,激昂的掐着他的脖子,重重的泄在了他的身上。
伊诺被当头一掐,还没从林越平泄身在他胯下的灭顶快感中回神,窒息就袭击上他的鼻腔,淫水混着精液浇在他身上,温温热热的,有什么东西也顺着他的下身喷涌而出。
林越平回身一看,两米长的蜥蜴人趴在地上,瑟缩着颤抖着卷着鸡巴,那滑溜溜的龟头上还滴着水液,有黄白的液体大股大股从上面喷溅而出。
伊诺尿了,尿液淌在身下,糊了他一身。
蜥蜴兄弟共侍 哥哥屈辱舔脚 学狗爬 弟弟吃鸡巴 SP
年轻的蜥蜴少爷从没经历过这么不堪的一遭,他蜷缩在地下,胯间的湿润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他失禁了。
伊诺捂着脸悄悄的呜咽,小小的哭泣声在安静的包厢里异常明显,林越平抬脚往他身上踢去,侧躺着的蜥蜴人被踢的平翻了过来,那处射完精又被迫射尿的阴茎微微疲软,龟头蜷缩着吊在腿间,看着好不可怜。
“哭什么?贱狗随地小便不是很正常嘛!”林越平粗暴的伸手抓起他的头发,使伊诺不得不抬头看着自己,“瞧瞧你这母狗样子,哭哭啼啼的,倒是一点也比不上你哥那个骚货样子。”
说完,他锐利的凤眼瞟向了他胯下疲软的鸡巴,眼神中透露着一股嘲讽的意味。
林越平倒是也不嫌弃,伸脚在伊诺软趴趴的阴茎上挑了挑,他又说道:“才只玩了一次,就软成这个样子,小鸡巴不中看也不中用啊!”
脚背挑弄着那一坨软掉的性器,像是无毛的爬虫,压在白玉般的足面上,又恶心又难看,平白玷污了他的身体。
或许是他话语中嘲讽的意味过浓,伊诺的脸羞的又红又烫,鸡巴也挣扎着想要再度雄起,却数度因为尿道的刺痛而勃起无能,他沉浸在自己的小鸡巴疲软无用的羞耻之中,却是连林越平话中的另一个骚货哥哥都没听清。
他粗喘着活动身体,蠕动着将“爬虫”往林越平的脚背上蹭,那处白净,他自己粉白的软鸡巴便衬托的越是丑陋,伊诺自己看得也不起兴趣,更别提林越平了。
似乎是有自知之明,他耸动着屁股,把自己腰腹上还算漂亮的肌肉展露出来,他双手撑地,将上半身靠在林越平小腿上,见对方没有拒绝的意思,他便更越矩些,将胸口溢乳的奶头贴在上面蹭。
“啊啊…奶子…好舒服…鸡巴…鸡巴想要被主人踩踏呜呜……”伊诺故作矫柔,他抬着头可怜巴巴的求林越平垂怜,“求主人踩贱狗,贱狗鸡巴要被踩才能硬,贱狗是骚货,要主人侮辱唾骂才能高潮…嗯嗯啊……”
奶汁越溢越多,两颗红润的奶头贴在小腿肌肉上,厮磨着剐蹭,肥嘟嘟的奶头像是在按摩,林越平嘴角勾起一抹莫测的笑容,脚趾也如伊诺所求,在他的卵蛋鸡巴上轻轻踩踏。
“哦呜~嗯…主人……”伊诺张着嘴呻吟,嘴唇谄媚的亲吻上他的大腿根,“好舒服…主人好厉害……鸡巴硬了……”
胯下火热滚烫,比刚刚他自己想尽办法都无法硬起确实是天差地别,林越平的脚都像是有什么魔力,轻轻踩踏都能让他硬起来。
伊诺着迷的舔舐着他充满荷尔蒙的大腿根,口水流出嘴角,他伸手握住林越平的阴茎,又粗又长的一根,散发着腥甜的清液味道,龟头处微微濡湿,刚刚射过的精液还未被擦净。
好想吃…主人的鸡巴…也好大啊……
他咽了咽口水,身下的鸡巴还在被不轻不重的踩踏,精虫上脑,扑天的欲望窜上心头,伊诺狠狠的朝着那挺立的鸡巴舔去,一张嘴如饿狼扑食,将林越平的鸡巴吞入嘴里。
弹性十足的阴茎在嘴里变得火热硬挺,林越平都不用耸动腰肢,伊诺就顺从的自主吸咬起来,蜥蜴的长舌在嘴里绕圈箍住林越平的阴茎,带着分叉的舌尖悄悄抚弄他的马眼,温热的喉口像是吮吸般把他往里带,温热又柔软。
“唔嗯…主人…好次……”伊诺含糊不清的说着,他双手捧着林越平的卵蛋,原本羞涩的眼中盈满了欲望,那张俊秀的脸颊上铺上一层厚厚的红霞。
伊卡洛斯屈辱的跪坐在屏障外,林越平给他施了魔法,他能清楚的看见弟弟在林越平面前搔首弄姿的卑贱模样,他亲眼看着弟弟从抗拒到沉迷于林越平的调教。
淫贱的尿液流了一地,伊诺竟还满含欲望的吞吃他的鸡巴,看着阴茎在弟弟嘴间随意进出,伊卡洛斯目眦欲裂,真的要玩了哥哥还要玩弟弟,这是要毁了他们家族最后的独苗嘛!
「怎么样?还不打算进来3p吗?瞧瞧你弟弟,吃的可比你乐意多了,我才又射他一嘴,他还不满足的要我肏肏他的嘴呢~」
林越平轻佻的声音从他耳边传出,他看见林越平按着伊诺的脑袋,双手箍住他,用力的在他的喉咙里进出,用力之猛到操的伊诺双目失神,身下的阴茎也不受控制的射个不停,直把伊诺爽的浑身抽搐。
伊卡洛斯咬牙不应,他闷着头,双眼猩红不敢看伊诺的惨相,他也早被林越平玩弄过了,他知道林越平玩男人鸡巴的手段,不玩到腻了他是不会放过你。
与其伊诺受些屈辱,被他玩弄,倒不如保留些家族的尊严,若真是要兄弟共侍一夫,传出去才算是真的没了脸面。
咿咿呜呜的呻吟从屏障中不断传来,伊卡洛斯心想:伊诺,家族的尊严一定要保住的,兄长无能,只能辛苦你多遭些羞辱了……
林越平的声音悠悠忽忽,又透着屏障传了过来,「洛斯,你这弟弟可真是极品呢,乳头又大又弹,还会流奶水,敏感的我都不用给他催乳,他自个就流出来了呢。」
「你们家族都这么骚吗?」林越平故意刺他,「还死守着面子不肯进来呢,倒也没关系,我把你这弟弟带回去,日日让他在我身下流奶,我看看是兄弟共侍屈辱些,还是弟弟骚破天了,被男人玩屈辱些,索性你们家族早亡了,我还给你留什么面子呢……」
适时,伊诺呻吟着让他玩奶子的声音也隐隐传来,伊卡洛斯似有所动,林越平便动了手,藤蔓把他狠狠一抽,伊卡洛斯重重的摔在两人面前。
伊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一惊,瑟缩着往林越平身后躲去,他掩藏着自己被玩的发骚的躯体,惊恐的看向面前的男人:“兄长!你…你怎么会在这?!”
伊卡洛斯沉闷着不说话,他状态也并不很好,林越平给他下了药,却只肉了他一次,刚刚被捆绑着看他肉伊诺,早也是浴火焚身,恨不得自己替代了伊诺,好好享受一番。
如今兄弟见面,两相尴尬,倒是暂缓了这欲望,可说话也是不晓得怎么说的。
难道要告诉伊诺,为了家族颜面,如今兄弟必须共侍一夫,跪着给林越平做狗挨肏吗?
伊卡洛斯扭头别过去身子,根本不理他。
林越平见二人僵持,也不当回事,反手就把伊诺从身后拽出来,手指捏住他的乳头挑逗搓磨:“给你哥看看,你这个弟弟多会发骚,流的奶水都够给我洗澡了,小鸡巴还只会喷精,多淫贱喽~”
有力的双手拉拽着他的乳头,伊诺没办法不承认快感,可家人就在面前,他怎么也不敢呻吟出声,闷闷的哼声憋在胸腔里,让他双颊泛红。
林越平的动作也越发孟浪,他起先只是挑摸他的奶头,见伊卡洛斯并不觉得羞辱,也不作什么表态,手便滑动着握住了伊诺的阴茎,大手一撸一滑,那话儿便脆弱的喷溅而出。
“过来,给我舔。”林越平踢了伊卡洛斯一脚,见他颤动着身子像是要起身,又慢悠悠的加了句,“狗爬过来。”
“不是要给我当狗奴挨肏吗?先学学狗爬,不合格的我可不要。”
他轻蔑的看着伊卡洛斯,对方觉得羞辱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无能狂怒的表情,可比单独驯服一条无知的狗有意思多。
伊卡洛斯手肘压地,膝盖跪在地上匍匐着,他低着头始终沉闷的望着地面,做狗也做的没意思。
他正要爬着向林越平前来,对方却像是又有了坏心思,伊诺被他随手抛在了身后,林越平嘴角展现一抹坏笑,手里出现了一条毛绒绒的尾巴。
伊卡洛斯只见他俯下身子,还未知他作何,身后就一阵剧痛,他因为紧张也并未放松身体,刚刚那一下他便实打实挨了个正着。
“做狗怎么能没有毛绒绒的尾巴呢。”
林越平翘着脚坐在沙发上,傲慢的看着他:“好了,现在便给我爬过来吧,记住,要边爬边狗叫。”
伊诺在旁边已经是看傻了眼,曾经被视作榜样的兄长被人当狗一样玩弄,竟然还要被装上尾巴学狗叫!
他惨白了一张脸,往林越平看去,对方正勾着手要他过去,他只是微微吓的后退一步,巨大的绿色根茎就卷着他的身体往林越平伏去。
一双大手狠狠的拍上了他的屁股,伊诺紧张的吞了口口水,毛骨悚然的感觉袭上心头,他挣扎着大叫:“不要!不要!我不要尾巴!我有尾巴!我不要被塞尾巴!”
冷汗迅速蔓延,他哭哭啼啼的,林越平也并不心疼,双手在他的屁股上假模假样的摸了两下,伊诺边弹跳着要跑,伊卡洛斯狗叫着看弟弟蠢笨的模样,强忍着身下的剧痛朝林越平爬来。
巨大的藤蔓并没有给伊诺塞上尾巴,反而是席卷着风刃朝他扇去,整根藤条拍打上蜥蜴的臀部,直直把那处抽的通红透血。
“啊啊啊!好痛啊!”QQ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文ˇ
伴随着伊卡洛斯舔脚的动作,伊诺哀嚎着哭喊出来,他被架在半空,相比于林越平拍的那两下,他的藤蔓可是实打实的酷刑了,皮开肉绽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伊卡洛斯战战兢兢的含住了林越平的脚趾。
那里有着伊诺刚刚射出来的精液,还有林越平强忍着恶心踩伊诺鸡巴溅出来的尿水,现在皆数被他的哥哥吃到了嘴里。
伊卡洛斯尽力显得他很认真,他撅着屁股,任由尾巴被林越平扯来扯去,刺痛感刺激着身前的鸡巴,那里正硬挺着晃荡。
“啊啊呜!屁股好痛啊!救命呜呜,不要玩我的鸡巴!主人…不要呜呜!”伊诺哭着挣扎,他的鸡巴也在被小幅度的抽打,抽打时甚至能看见尿液小股小股的飞溅而出。
他的屁股上已经不单单是红痕了,早已是被打的高高肿起,厚厚的像是被打烂了,一摸肌肉纤维就要散了。
兄弟二人一个像狗一样舔脚,一个被压着屁股打的烂掉,两根鸡巴都像是花洒一样,滴着水往外冒。
“早这样不就好了,省得我玩的那么累。”
林越平看着被舔的干干净净的脚趾,笑着踩在伊卡洛斯的脸上,用脚踢踢他的脸,让他知道谁才是说了算。
家族的脸面?
就是你个人的尊严,我林越平也丁点不会给你留。
天使被公开羞辱踩踏 拒绝口交后被按着腿交 精液射一身
有段时间,林越平对那种长着白翅膀,顶着张禁欲纯洁脸的天使起了点性趣。
他们总是高高在上,说着些拯救众生的大义凛然之词,虚伪的很,但致命的性吸引力也无可否认。
让圣洁的天使堕落,远比驯服一只精灵来的快感多的多,林越平喜欢破碎掉他们的信仰,让他们眼里永远渴望欲望,将他们那自以为圣洁的躯体沾染他的精液,连同那张禁欲的脸庞。
恶魔顺从的伏在他爱慕的主人身下,有着尖尖牙齿的嘴小心的含住主人的鸡巴,舌头在柱身上四处扫动,艳红的龟头在他的口腔里肆意顶弄,林越平毫不怜惜的释放着自己的欲望。
石楠花的气味逸散在空气中,恶魔被浓浊的精液射了一嘴,白浊从嘴角流出,他却只是伸出手指揩去,又贪婪的吃到了嘴里。
林越平舒服的喟叹一声,随即便伸出脚踢了踢脚旁那根粉粉白白的鸡巴,他漂亮的凤眼轻轻的勾了一下旁边的阿尔,恶魔立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动作粗鲁的按着地上跪着的天使,恶狠狠的把他的头喂到林越平胯间:“刚刚我怎么舔主人的,你现在就怎么做!”
阿扎泽尔顿时惨白了一张脸,林越平冒着腥甜气味的鸡巴就挺在他脸旁,就在刚刚,那个肮脏的恶魔才把它吃进嘴里,性器上还是水光淋漓的,现在竟然要他这个大天使也去舔?!
他沉默的撇过脸,用行动表达了拒绝,但他忘了,自己那根未曾用过一次的处天使鸡巴,正被这位恶劣的调教师踩在脚下。
脚心柔软,林越平轻轻的踩在他的马眼上,脚趾时不时戳一戳敏感的铃口,湿润的液体很快从中冒出,黏糊糊的,像是刚刚被什么东西浸泡过,阿扎泽尔闷哼着红了一张脸,奇异的快感窜上脑尖。
“舒服吗?”林越平嬉笑着勾了勾大天使的下巴,青葱般的指节伸进他的口腔,手指不轻不重的模拟着抽插的动作。
大天使忍不住轻微的溢出了一声呻吟,但就只这一声,便足够他惶恐,阿扎泽尔羞耻的看向庭下,各种阶级的天使被脱的光光的,满脸屈辱的目视他沉迷于林越平的足交之下。
胯下的鸡巴迅速涨大,又硬又烫到他平时都未曾感受到的程度,阿扎泽尔努力抵出嘴里作乱的手指,但一张嘴,俱是动情的呻吟。
青筋盘虬的性器高高的向上挺立着,阿扎泽尔不肯舔舐的鸡巴被塞到了另一个天使嘴里,那是比他低阶的下属,平日里不苟言笑,如今却吃着林越平的鸡巴露出一脸的淫态。
“唔唔……好大…鸡巴…好好吃……” 安德尔大张着嘴舔舐林越平的鸡巴,他捧住柱身,舌头伸出来,像舔一根棒棒糖一样,吮吸着他的龟头。
透明的口涎从他的嘴角滑落,安德尔深棕的眼睛里充满了欲望,他用喉口深深的套弄着那根漂亮的性器,像侍奉神明一样舔食着他的鸡巴。
天使的圣洁在他身上一去不复返,淫荡的本能使安德尔主动耸动着鸡巴在林越平小腿上蹭,前列腺液滑溜溜的,安德尔甚至想把林越平的小腿并起来,让自己淫贱的性器插进去肏。
只是他刚刚露出意图,鸡巴龟头就憋不住的射出初精,浊白的精液差两分就射在了阿扎泽尔的身上,污浊的腥气味道恶心的大天使快速弹跳了两下,连林越平踩踏鸡巴的脚都被他抖掉了。
“天使长这是嫌弃呢?”林越平讥笑道:“别等会儿求着我踩你这贱鸡巴!”
他按住阿扎泽尔的翅膀,一脚踢开了被轻易诱惑的安德尔,低阶天使放荡的鸡巴在空中射出一道精液,又掉落在他的脸庞,白色的污浊落在那张被欲望染红的脸上,像是白房子漆上了红墙。
看着被玩弄的同伴不复以往的纯洁模样,阿扎泽尔疯狂挣扎着要从林越平的手中逃开,但很快,他就被藤蔓束缚住肉体,天使瓷白的腿被并起来,长长的金发卷在腰间,像是穿了一层透明的薄纱,又像是被打包好的礼物,半露不露,遮遮掩掩的欲拒还迎。
林越平压住阿扎泽尔的肩膀,安德尔给了他灵感,他要把阿扎泽尔的腿根当做肉逼一样肏,他要让这位天使长知道,比被邪恶的调教师肏鸡巴,强迫口交之外,被按着让人用腿进进出出更为难堪。
阿扎泽尔疯狂抖动着被捆绑的身体,他愤怒的大声喊着:“你!你要做什么?!”
林越平的手已经触碰上他的大腿了,那手心的温度热的他浑身发烫,鸡巴贴在他的大腿上摩擦,甚至贴在了他自己的鸡巴上。
两根模样不差多少的鸡巴互相挨蹭着,阿扎泽尔又羞又怕,庭下还有那么多天使,他的脸面,他的尊严,林越平丁点儿不会在乎。
“别碰我!你别动我啊啊啊!”阿扎泽尔惶恐的大叫,林越平要“肏”他了,那双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点火,欲望重重席卷了身体。
他不要陷入肮脏的欲望!不要被变成堕天使!他是圣洁的大天使!不可以不可以!
鸡巴被强硬的按在了一起,龟头互相吮吻着,林越平骑在了阿扎泽尔的身上,他掰着大天使的脸颊,快速而又猛劲的咬上他的嘴唇,香甜的初吻味道让他着迷。
舌尖卷着大天使的舌尖,他肆意的在阿扎泽尔的嘴间作乱,口津顺着他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来,阿扎泽尔被亲吻的头晕目眩。
林越平趁着这个时机,一举肏进阿扎泽尔的腿根,鸡巴又猛又快,胡乱流出的水液滴在大腿软肉上,又滑又嫩,龟头次次猛顶,阿扎泽尔感觉腿根火辣辣的,肉柱又硬又烫,比刚刚被踩鸡巴的快感不同的是,他正在被人腿交着。
像个玩具一样,人类滚烫的身体压住他,龟头冲进他的腿间,像是要冲进他的身体,紧迫感席卷全身,他感觉被摩擦操弄的地方像是发麻了,酥酥的,被电流冲击尾椎的感觉。
“嗯嗯……啊……啊哈……别…别顶了……”阿扎泽尔呻吟着,像是得了趣一般的耸动着身体。
他的鸡巴被夹在林越平和他的腹部间,林越平顶弄时,他的鸡巴就被会被往前压,然后直直的戳在林越平的腹肌上,每次只会碰触到一小片皮肉,但每次他的鸡巴都会比上一次更硬更感觉到爽。
欲望的声音断断续续,被龟头持续顶弄腹部的林越平不耐烦了,他伸手掰开阿扎泽尔,将他背对着自己,性器插进腿间,直直的捅开闭合的双腿,龟头正好顶弄上阿扎泽尔的卵蛋。
滑腻腻的淫水黏湿了他的下体,臀缝间湿漉漉的,林越平伸手狠狠的抽向阿扎泽尔的臀肉,那片瓷白的皮肉立马被抽的通红,天使羞耻又难堪的哼叫着。
一瞬间的刺痛感过后是无尽的酥麻,林越平在他腿间抽插的动作就像是在肏他一样,明明没有被肏,阿扎泽尔却感觉自己像是被肉透了,臀缝间湿漉漉的,林越平的龟头次次摩擦上他的卵蛋,爽的他要疯了。
啪啪啪的被打屁股声从身后传出,阿扎泽尔咬着嘴唇扭头看林越平,他翘着屁股被他从后方肏腿,臀肉被打的绯红,微微肿胀着,快感一波接一波,潮红冲上脸颊,更添一抹欲色。
林越平冲刺的动作加快了起来,阿扎泽尔呻吟着射精的同时,林越平拔出鸡巴射在了他的屁股上,精液又浓又多,甚至射进了他的股间,白浊黏腻的坠下他的腿。
阿扎泽尔明亮的蓝眼睛淌着泪,脸颊上是一抹高潮迭起后汹涌的酡红,他趴在座椅上,身体一抽一动的抽搐着,白精点点,在他自己的身下射成一条直线。
“这就哭了?我只不过是拿你的腿做了个飞机杯罢了,这都忍不了,大天使的尊严也不过如此啊!”
林越平踢了踢阿扎泽尔的后腰,他还没尽兴。
前精泄了,肉穴还痒着呢,他捉天使又不是为了肏他们的大腿,阿扎泽尔的本钱不错,粗粗长长的,龟头还是粉的,这种鸡巴,肉穴夹一夹,就能不要命的射他一屁股。
他垂涎的舔了舔唇瓣,看着阿扎泽尔肉体的双眼满是兴味,天使都吃过他的鸡巴了,他自个倒还没尝上呢!
“阿尔,给我拿支蜡烛来。”林越平微微一笑,对着身旁侍奉的恶魔指使道。
天使那根粉白的鸡巴上还垂着精液,半硬不软的挺立在他的腰胯间,马眼处颜色偏红,精液就是从那里滴滴的泄出。
林越平看着不爽,他上前随手撸动阿扎泽尔的性器,柔软的手心很快就迫使那根鸡巴硬到发烫,阿扎泽尔第一次射精,本就很难恢复平静的身体又被撩起一波春水。
他用充满紧张但又含着点点欲望的眼神看向林越平,他的股间连同大腿鸡巴上都被射满了精液,一股腥甜的气息从中幽幽的传出。
大天使已经开始渴望肉体带来的快感了,他还不知道的是,接下来自己会被怎样折磨可怜的欲望……
蜡油堵马眼 天使被插尿道 肉穴坐奸 天使哭着喊停下
恶魔执事幽怨的拿着一根蜡烛回来,他羡慕的看着被主人捏住鸡巴抚慰的阿扎泽尔,湿漉漉的前列腺液糊了主人一手,如此亲密而又越矩的距离。
“主人…这是您要的蜡烛……”他低声恭敬的说道。
恶魔双手奉上一根赤红的蜡烛,林越平接过时甚至能感觉到蜡烛上未被隔绝的余温。
这不是一根普通的蜡烛,赤红的蜡身上刻印着繁复的花纹,外层摸上去火热而又滚烫,从里到外,颜色越红艳的地方温度越滚烫,中间一根长长的烛芯延伸而出,芯子不是软的反而是带着点韧劲儿的藤蔓细枝。
林越平伸出手,一个响指而去,一簇火花燃烧了那根蜡烛,火热滚烫的热意从烛身上汹涌传出,阿扎泽尔迷茫的看着林越平托举着它,一汪红色的,像水一样柔和的蜡油瞬间就盈了一小窝。
他挺了挺腰身,暗示一样蹭了蹭林越平的手掌,鸡巴好痒,好想被摸摸,像刚刚那样,被这个人类握在手里捏硬撸爽。
“我想要……快给我……”阿扎泽尔呜咽着哀求道。
“不着急,我的小宝贝。”
林越平笑着拒绝了他,他骑跨在阿扎泽尔身上,蜡油晃晃荡荡,热意渐渐贴近他的鸡巴上。
阿扎泽尔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只是觉得林越平的屁股贴在他胯下,又白又软,臀缝像是要挤压他的鸡巴一样,一个狭小的地方快要把他吸着往里压。
“哦呜…蹭蹭…多蹭蹭……好舒服啊……”
他惺忪着一双眼,嘴巴微微张开,红润的唇瓣上沾染着不知从哪里蹭到的暧昧液体,白色的点点,从他的下巴上蔓延到胸口。
蜡油缓缓滴到了他的身上,林越平只先抹了他的奶子,两颗小小的粉红乳珠颤颤巍巍的挺立在空气中,他两指捏起揉捏,指甲掐着豆子,让那两片皮肉翻出深红的艳色。
温热的蜡油覆盖住两颗红豆,液体渐渐在空气中冷凝,形成了两层罩子一样的东西,独独贴在乳豆上,像是个奶兜子。
“好看吗?”林越平勾着嘴笑,阿扎泽尔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双颊羞愤的似要滴出血来,他哆嗦着嗓子:“不…不好看…不要这个…想射……”
他的抗拒实在微小,随着林越平的动作,烛油终于触上他鸡巴,红艳艳的颜色像是要把他烫坏,阿扎泽尔害怕但又不想抗拒,他知道,林越平会把他带到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深处。
波动着的液体滚滚而出,从下至上浇透他的鸡巴,初时还是温热,但随着它们包裹住鸡巴,就开始变得滚烫起来了,胸口上成膜的两抹,像是火烧一样,戳刺着他敏感的乳珠。
阿扎泽尔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蜡油顺着激射的马眼涌入,那些凝结的油液凝固住,开始火烧一样折磨着他的鸡巴,滚烫炙热没有让他萎靡,性器反而直直的挺立,在空中翘起一个九十度的弧度。
“热…烫…呜呜…什么东西……好涨,被堵住了……”阿扎泽尔抚摸着自己的双乳,那里也一样烫,却是泛着瘙痒,像是涂抹了春药一般,奶头顶着成型的薄膜微微鼓胀起来。
那根蜡烛里的烛芯像是有生命般,跟随着烛油的落地,一齐钻进了阿扎泽尔的马眼里,烛油本就堵的深入,藤蔓枝条做的烛芯扎进去,便细细密密的疼,撑的厉害。
林越平满意的看着他因为鼓胀而尺寸增大的鸡巴,手指微微勾着抽动鸡巴里的烛芯上下滑动,凝结的蜡油牢牢撑在马眼里,烛芯滑动时带起皮肉,撕拉的生疼。
“哦哦…唔……轻点…轻点……”天使挺动腰身,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抖动鸡巴,火辣辣的瘙痒空虚感带动他身体里的欲望,阿扎泽尔迫切的想要进入什么,他哭着哀求:“让我进去…想要…里面好烫…好痒啊呜呜呜……”
他潮红着身体,对自己被堵住的鸡巴无可奈何,于是林越平的抚慰就成了救命稻草,一根粉粉白白的鸡巴被蜡油折磨成了深红,饱涨糜烂的龟头马眼里从深处蔓延出一根藤枝。
奇异的组合,但在未曾被开发过任何肉体的天使来说,这足够把他逼疯了。
他爬到林越平的脚边,用鸡巴蹭着他的身体,双手像是抓住光般抓着他的指尖,迫切的含到了嘴里舔吸,像是吞吐鸡巴一样,吞吐着他的手指。
恶魔阿尔被林越平招到一旁躺下,他扯出被含住的手指,双手撑起大腿,露出了那对嫩白的臀肉,肉穴里流着水儿,他直直的坐在了恶魔的脸上。
“舔。”
林越平清冷的声音从上方传出,于是阿扎泽尔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偏头宠爱着那个肮脏的恶魔,啧啧的水声从恶魔舔舐的屁眼里传出,林越平潮红着脸喘息,好看的凤眼微微一勾,阿扎泽尔只觉得腹下一紧,滚烫的身体火烧火燎的需要一个突破口。
但他得不到任何抚慰,阿扎泽尔只能抓狂的跪坐在地上,林越平骑跨着恶魔,他肆意的坐在恶魔的脸上,高挺的鼻梁直直的顶着他的臀缝,舌尖舔舐的他舒爽不已。
“自己摸鸡巴,玩给我看,快点!”
他一边纵情享受着恶魔尖尖的舌头舔穴的快感,一边看着天使色情的握住自己的鸡巴,那双手生涩的撸动着,动作却一次比一次快。
“快点…嗯唔…再快点……”阿扎泽尔大张着双腿,滚热的蜡油以一种不会烫伤他身体的温度撩动着他的欲望,本该吐露腺液的马眼只有一根藤蔓枝条急速抽动着。
快速抽出所带来的摩擦感让他悸动,皮肉像是被细齿摩擦然后狠狠牵连到体内,饱涨酸麻,鸡巴上的快感聚集到一起,都快要让他爆炸了。
“让我射…让我射…求你了呜呜……太难受了…鸡…鸡巴好硬啊……”阿扎泽尔哭泣着苦苦哀求。
那双蓝色的眼睛已经昏昏沉沉不知理智,林越平坐在阿尔的脸上,肉穴被舌头占据,林越平裸露在外的性器只有鸡巴了。
阿扎泽尔已经不在乎刚刚的抗拒了,他埋着头讨好的含住了林越平的鸡巴,湿润的还带着浊液的性器泛着一股腥甜的味道,口涎滴在上面混作一团,他笨拙的以为只要吃掉林越平的鸡巴,林越平就会让他释放了。
软嫩浅红的肉舌亲昵的舔舐着他的性器,像是小猫喝水一般,舌尖卷着肉棒,轻轻的吻,林越平几乎没做多余抽插的动作,他就那样自然而然的射进了他的嘴里,白浊混合着口涎被阿扎泽尔全部吃进了肚子里。
他吐出舌头,痴痴的指着上面残余精液的痕迹,含糊不清的说道:“你看,我刚刚吃掉你的东西了,快点帮我…帮我射出来啊……”
天使可怜又色情的渴求着,他俊秀的脸蛋上沁出一层薄汗,双腿大张着露出那根暴涨的鸡巴,藤枝被抽出了些许,烛油又紧紧的填满了马眼的空缺。
是没有尊严的天使,林越平终于舍得对他垂怜了。
他如同君王一般,轻抬臀肉,被舔的湿润流水的穴眼终于赐福一样坐到了他的胯间,涨红的鸡巴被一张一合的穴眼吞进肠壁,像是咀嚼一般,性器被含着吸吮,无数细细密密的快感从柱身上传来。
阿扎泽尔张着嘴淫叫:“啊…哈啊……吃…吃到了…里面好热呜呜…好紧哦……”
鸡巴正不断的随着抽插摩擦得到源源不断的快感,肛穴又湿又软,加之林越平有意夹他,阿扎泽尔爽的一塌糊涂。
臀肉由上至下,啪啪啪的打在他的腰腹部,阿扎泽尔看着林越平扒开他的肛穴,露出粉红的嫩肉,那嫩肉现在正随着他鸡巴的肏弄微微外翻,粉红色被肏成了艳红,糜烂的色彩勾的他移不开眼。
透明的淫液在不断的撞击间变成半粘稠的淡白泡沫,两人牵连的下身黏糊糊的,阿扎泽尔的鸡巴被堵住了难受,前列腺液从堵住的马眼缝里渗透而出,淅淅沥沥。
“好舒服啊…鸡巴插那么深…骚货这么想操穴嘛?”林越捏住他的奶头,狠狠从半空中坐下,夹紧了阿扎泽尔的鸡巴。
天使被做到失神,他赤白的皮肤酡红一片,身上湿漉漉的冒着汗,一根鸡巴被当成了玩具一样任由林越平坐上坐下,性爱的快感充斥了他整个脑海,他张着嘴,无声的呜咽。
快感就要临界,被蜡油灌马眼,被藤蔓插尿道,加上林越平如此不分轻重的肏弄,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般,灵魂脱离肉体,肉体却被拉进欲望。
鸡巴要爆炸了,精液好想射…射不出来啊呜呜呜呜……
阿扎泽尔泪眼朦胧的哭泣着,他抖了抖性器,鸡巴在林越平身体里涨大到极限,随着肉穴夹鸡巴的又一次刺激,他哆嗦着软掉了身体,淫水兜头而下,蜡油在热意中被融化,烫的阿扎泽尔哭着挣扎。
“呜呜……射不出来了……”他含着眼泪哭喊:“痛死了…不要再玩我了呜呜……”
“不要再玩了……会…会坏掉的…鸡…鸡巴已经被烫掉了呜呜呜……”
微弱的可怜的哀求小声逸散在空气中,林越平却只是一次又一次在他身上宣泄着欲望,器官与器官的摩擦中,他肆意的扬着嘴角:
才不要,玩具就是要玩坏掉才好!
被囚禁的巨龙 半兽化 鸡巴插尿道 锁链钉鸡巴
高高的尖塔下藏着一条恶龙,它是魔法世界中最高魔的物种,赤红的坚硬的如同宝石般的鳞片,黝黑的望不进的深深瞳孔,利齿张开,火焰直窜云霄,黑暗的气息悉数笼罩在它身上。
克里斯强力挣扎着被锁链绑缚住的手脚,翅膀被禁锢住,无法动弹,全身上下只余一条尾巴未被束缚,此刻正如无头苍蝇般胡乱拍打着地面。
他恼怒的朝着坐在王座上的林越平怒吼,“人类!你竟敢这么对本大爷,出去后本大爷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嘶哑的满是怒意的吼叫让巨龙英俊的脸庞狰狞起来,鳞片张合着从下颌处显现,让那张本来变幻成人类的俊脸添了丝魅幻的性感。
林越平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红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撞荡,些许越过杯口,滴到了他的手背上,玉白的肌肤上一抹似血的艳色,他勾起凤眼,对着克里斯不怒反笑:“用你的嘴给我舔干净,我就饶了你。”
他把手背朝着克里斯一抻,王座华贵而又充满距离感,林越平像是国王一样,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
克里斯被他这若有若无的蔑视眼神扫视,加之身体被束缚的不安焦躁,几乎是在林越平伸手过来后的瞬间就翘起尾巴甩了过去,巨龙未收回的尾巴在空中划出一道风声,狠烈决绝。
可惜这风声仅仅维持了几秒就被另一道力量阻隔住,红酒毫不留情的泼洒上克里斯的脸颊,艳红的像是淋了一场血雨,他狼狈而又倔强的望着林越平,尖利的牙齿呲起,不像龙倒像狼。
“不愿意舔我手上的,那就只能喝我杯子里的了。”林越平眯着眼睛笑,他翘了翘手中的空杯子,满肚子坏水的说道:“只是喝了我杯子里的酒,就只能乖乖听我的话喽~”
他赤着足缓缓走下王座,纤细的指尖在克里斯光裸的背脊上摩挲,像是点火一般,那滑嫩的指尖从锁骨流连到胸口,拧着那乳珠狠狠的搓弄,直到克里斯忍不住立起两个小鼓包一样的乳尖,那手才向下划去贴上那块块分明的腹肌。
“不愧是龙,身材真好。”
林越平紧紧的贴在克里斯的胸口,他含住他的耳垂,将热气缓缓的呼到他耳际,那双带着魔力的手火热的摩擦着他的腰腹,从人鱼线往下滑,指尖挑起那埋在茂密丛林中的阴茎,粗大,冒着热气,正缓缓因为他的触碰苏醒。
“唔嗯…别碰我……”克里斯闷哼着转过头,他的耳垂有点濡湿,一抹水色让他莫名的红透脸庞,林越平紧贴的身体让他浑身不自在,“别动我,快走开…人类……”
他的声音实在底气不足,胯下肿胀的性器让巨龙束手无策,事实上,他也并不算一条恶龙,至少沉睡百年的他从来不知道欲望是怎么一回事,腹部里像是有一团火,来回的烧灼着他。
自己都从来没注意过的器官在一个人类手中不断勃起,甚至有什么东西要汹涌而出,难堪又舒服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软化自己。
林越平察觉到他起变化的身体,手指干脆挑开那丛林,掌心直接攥住那肉具,上下撸动起来,滑腻的水液从那小孔明显的马眼里分泌出,他抱着克里斯的腰,将自己的性器贴在他身上肏动。
“唔嗯…什么东西……”克里斯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贴上了另一根,他不安的往身下看,头刚低下半点,林越平就一把堵上了他的嘴,“唔嗯!”
火热的舌头搅动着他的嘴,有什么东西被推到了他的嘴里,又在深吻中吞入腹中,克里斯觉得好舒服,不只是亲吻,更是林越平贴在他腰上,互相摩擦的性器,两根长短不一的性器贴在一起,又紧又软滑的感觉,龟头流出的液体在它们之间滑动着,甚至滴到了地板上。
“舒服嘛,鸡巴是不是很爽。”林越平结束深吻,他舔了舔克里斯因为来不及吞咽而滑落嘴角的口涎,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胯部暧昧的游离在他腿间。
克里斯不自觉的点了点头,等到他察觉自己做了什么动作时,他才恍然懊恼的又恢复了那副闭嘴不言的倔强模样。
林越平撇了撇嘴,他不屑的摩挲着巨龙的身体,手指摸到他尾椎的尾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
装什么纯洁呢,天使在我这都能下贱的跟条贱狗一样,何况你一条什么都不懂的小龙。
他静静感受着手下升温的身体,手指从克里斯的尾椎滑向卵蛋,那里还很脆弱,尚未被抚慰过的皮肉缩成一团,带着些软的此刻不该存在的鳞片。
林越平看着克里斯越来越兽化的脸庞,鳞片覆盖在他的胸口腹部,以及那根被摩挲过的脆弱阴茎,他的四肢迅速庞大,手指上长出了坚韧的利爪。
刚刚被推进巨龙嘴里的小药丸生效了,他的背脊上生出一对蝙蝠状的巨大肉翅,普通的锁链被撑爆掉断裂开来,克里斯已经半兽化成巨龙形态了。
“怎么回事?我的身体……”
他迷茫的看向自己变化最大的胯下,那原先如同人类一般的鸡巴变成了他巨龙时的模样,可他的上肢却只是带了些软壳鳞片,一半是龙一半是人类。
克里斯抖动身体,他本以为自己可以逃跑,但是那处流水胀痛的鸡巴并不是这么说的,原本就明显的马眼更大了,那里汩汩的向外流着前列腺液,一翘一翘的在半空中晃悠着。
“这样就更好看了!”林越平屈指弹了弹那脆弱的马眼,手指触碰上那处软肉,微微凹陷又迅速弹开,巨龙却被刺激的又硬了几分,“呜呜好痛!”
他看着自己流水的鸡巴,又涨又痛,却是从内部延伸而出,马眼里面一阵一阵的空虚传来,腺液在面前汇聚成一摊,他难堪又不知如何是好。
“帮帮我…这里好疼……”克里斯指着自己流水的鸡巴龟头,可怜巴巴的哭求着,“这里流水了,好多好多,都止不住呜呜……它是不是要坏掉了……”
克里斯笨拙的用着手爪触碰着那滚烫硬起的鸡巴,试图自己抚慰,好让那难熬的欲望消退,只是他一触碰,尖利的指尖就微微划出一道红痕,没有半分酥爽不说还让脆弱的龟头被擦破。
林越平看着他不得其手的难耐模样,上身缓缓贴近他的腰身,化为半龙的克里斯身高比他高上一大截,他靠过去就像小鸡挨着老鹰。
只是要说唯一不同的话,这“小鸡”却是掌握着“老鹰”的命脉,林越平用手摸向那根勃起巨大的阴茎,手指滑动着尚不能抚慰完整,克里斯难耐的马眼又流出黏滑的腺液来。
那种清透的泛着腥气的淫液,一刻不断的流出。
林越平绕有趣味的伸手向那处孔洞,马眼被扩开很大,他三指戳进去甚至能进出自如,里面滑溜溜的,还有很多水,手指进去时甚至感觉被吸吮,带着体温的炽热度数。
他按压着指尖,手指灵活的在这处软肉中梭巡,像是按压肉壁一样,手指一刻不断的刺激着克里斯。
“唔嗯~好舒服…”克里斯突然呻吟出声,他闭着眼脸色一阵一阵的潮红,“什么东西…进去,再进去一点……”
他张着嘴呻吟的很大声,鸡巴甚至弹跳着,刚刚流个不停的透明腺液已经有点浊白流出来了,林越平快速抽动手指,抠挖按转,一刻不停的刺激着从未享受过快感的巨龙。
电流般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鸡巴里窜出,克里斯痉挛着身体,鸡巴挺的直直的,虬结的青筋缠绕在那肉根上,恐怖骇人。
“舒服吗,想射的话就好好说出来哦,”林越平狡黠的眨眨眼,他朝着克里斯笑道:“用你的鸡巴,自己好好射出来啊,白色的,黏黏的,还很色情的那个哦……”
他话语里带着诱惑,手掌还一刻不停的抚摸着克里斯的鸡巴柱面,又舒爽又诱惑的话语动作,克里斯几乎是瞬间就要忍不住了,他低吼一声,鸡巴在林越平手心迅速弹跳,有什么东西就要喷涌而出了。
“啊啊啊!唔嗯!我要射!”
巨龙昂着头,几乎是精液要到了临界点,白浊都快突出马眼了,过电的快感碾压尾椎,窜上脑海,克里斯以为自己要上天了,就在他放松自己,瘫软下身体时,另一道久久未动的身体迅速挨凑上来了。
于是舒爽的泄欲般的呻吟化作哀嚎,就在克里斯精液要迸发而出的瞬间,林越平把自己的鸡巴捅进去了,捅进了克里斯的马眼里。
那被扩张的能容纳三指的巨大马眼,此刻被一根人类鸡巴捅了进去,克里斯宣泄而出的精液兜头一浇,温温热热的,舒服的林越平崩紧了身体。
“唔嗯…紧,真紧,精液射的好多……”林越平舒爽的喟叹道。
他还没插过马眼呢,要是普通人类或是其他种族,他的鸡巴一插进去,尿道迟早要撕裂,只是克里斯不一样,他是龙,鸡巴大,马眼自然也大。
“真厉害,马眼连鸡巴都能插进去,要知道上一个吃我鸡巴的还是那条人鱼的产卵口呢~”
林越平挺着腰抽送起来,他按住那根膨胀的性器,将腰肢贴紧克里斯,胯骨直直的撞上那因为疼痛紧绷的身体,鸡巴整根没入马眼,抽送间水液四溅,扩开的尿道刺痛火辣,克里斯眼眸赤红,生理盐水从他锋利的眸子流下。
“嗬呜…痛…里面好痛啊……”克里斯想伸手推开林越平,但是抽送的鸡巴时浅时深的撞击着他,圆润的龟头甚至擦着他的尿道口,让他无法从快感与痛苦中回神。
克里斯茫然的感受着自己的鸡巴被人按住撞击的刺激感,陌生的触感从身体上传遍全身,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人玩弄他的马眼,把鸡巴插进马眼里肏。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脑子都要不清醒了,克里斯没发觉自己已经随着林越平的抽插挺动身体了,几乎是鸡巴刚插进去,他就顶着尿道往上凑,刚刚激射而出的精液早已随着活塞动作淅淅沥沥的落了一地,白色的精液沾染上林越平的胯部,白浊混着淫水,将他白净的身体带上一抹欲色。
“真紧!克里斯喜欢被我肏鸡巴,对不对?”林越平顶着性器摩挲,巨龙的尿道紧致温暖,甚至有生命般的吸吮着他的茎身,弹性十足让他越肏越舒服,“真是淫荡的一条龙啊,刚刚才射完,怎么又硬涨起来了!”
他轻飘飘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轻贱的味道。
“没有…没有啊!我痛…我嗯啊……才不舒服…嗯嗯啊啊!”克里斯嘴硬的辩驳。
他被林越平肆意羞辱着,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听在他耳朵里却是让他羞涩又舒服,克里斯不敢承认自己的快意,但攀爬的欲望一步步的要将他击溃。
林越平只是单单脱了裤子,上身看着整洁的像是随时能去出席会议,他却是赤裸裸的袒露着胸肉,两颗小乳尖涨的紧紧的,艳红色的像是被狠狠蹂躏过。
一个绅士和一个妓女……
克里斯在高潮中突然迸发出这个想法,羞耻感让他忍不住的哭喊:“不要顶了,不要顶了,鸡巴里面受不了了啊!”
饱涨的尿道被精液冲袭,克里斯感觉一道热流急速的射到了马眼里,随着肉柱的不断撞击,白浊被捣成泡沫,一点一点的,从林越平抽离出的尿道口挤出来。
“呼……呼……好涨啊……”克里斯喘息着,粗大的巨龙阴茎半软着,被强行肏开的马眼透出糜烂的红艳色彩,他自己的精液,和着林越平的体液尽数黏在上面,有黄白的液体蜿蜒着尿到了地上。
穿戴整齐的林越平整理好腰带,他挑起凤眼瞟向瘫软在地的巨龙,半兽化的鳞片渐渐消退,那根巨大的阴茎还保持原样,腥臊的液体汩汩流出,像是失禁了。
他走向克里斯,皮鞋哒哒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极为明显,银色的光闪过,巨龙迷茫的看了他一眼,雾气弥漫的眼睛里充斥着疑问。
直到一条锁链明晃晃的出现在他眼前,林越平用藤蔓卷住了他的鸡巴,细芽堵住他的马眼时,他才露出恍然的颜色。
克里斯惊恐的挪动着身体,他的阴茎一晃一晃的疲软了下去,林越平伸手按住他的身体,锁链狠狠的钉了下去,龟头的包皮被刺穿,克里斯痛到又分泌出尿液,马眼却被嫩芽堵住,堵塞的鸡巴涨大了起来。
他疼的直哼哼,脸色一片惨白,锁链一层一层的包裹住了他的鸡巴,像是带了一套贞操锁。
林越平轻佻的吹了个口哨,他笑吟吟的,对自己的杰作满意的很。
“堵不上的地方,就由主人帮你合上吧~”
巨龙发情 龟头入珠 肉体改造双鸡巴 被肉穴肏到阿黑颜
克里斯喘息着瘫倒在地上,他疲软到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那双黝黑的眸子失去了亮光,就连本来耀眼的鳞片都失去了光彩。
“不要…不要继续了…啊…我受不住了……”
他哆嗦着嗓子,光裸的身体上遍布鞭痕,那根硕大的阴茎被锁链缠绕到变了形,可怜的龟头上一个孔洞,皮肉外翻着,精水不受控制的滴出来。
林越平蜿蜒着鞭身在他身上游走,圆杵状的把手摩擦着那颗暗红的乳头,细细密密的皮革颗粒刮过乳晕,针刺般的痛感让克里斯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栗抽搐着。
“不可以说停下哦。”林越平欺身压上他的下体,那根肿胀狰狞的性器本能的勃起,人类炽热的体温像是要烧坏克里斯,他浑身通红,性器鼓胀的弹跳着,“好想要…啊啊…鸡巴要坏掉了!”
明明刚刚才被另一根性器粗暴的侵犯过马眼,粘稠的白色精液还缠在上面,克里斯却硬是从那疼痛中察觉到快感,甚至愈演愈烈,鸡巴不需要人抚慰就硬到朝天,直直的横亘在两人接触的腰胯间。
巨龙本能的朝着林越平蹭去,但他忘记自己的鸡巴已经被玩的半烂掉了,龟头红肿,马眼大开的能毫不润滑的插进去两指,那紫红的茎身甚至爆出青筋,虽然仍淫贱的挺立着,但完全没有让人想要亵玩的冲动了。
“我要……主人…快玩弄贱狗……哈啊……啊,受不了了…鸡巴要烧坏了……”克里斯痴迷的扑到林越平怀里,他目光迷离,像是彻底沉浸在这肉欲横流的欲望里,“想吃淫水…想被主人用小穴肏……”
欲望的火焰熊熊燃起,克里斯口涎都滴到地上,他感觉浑身搔痒,皮肉的每一寸都急需抚慰,连同那根硕大的性器,都想狠狠捅进一个地方,让浴火直直泄掉。
“很想要对不对,想要主人狠狠的用肉穴肏你是吗?”林越平踩上那根脏污的性器,脚趾不留情的碾压。
他不打算用那根恶心的被玩烂的东西抚慰自己,但是他也确实很想要鸡巴填满屁股,让龙精全都不受控制的射到他屁眼里。
“主人也很想和小贱狗做爱,但是主人不想用你这根鸡巴呢……”林越平脚掌直直的踩射了克服斯,白色的精液糊在他的脚面上,克里斯疯了一般的哭叫着,“啊啊啊!不要……不要…求求主人…用小贱狗的鸡巴!”
克里斯哭着哀求,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了,柔软的脚踩踏着他,像是滑嫩的软冻裹住他,克里斯迷迷糊糊,理智全消,他甚至没有察觉到林越平似乎正绕有趣味的比划着他的胯下。
西方的恶龙似乎只有一根鸡巴,至少在克里斯化作人形时,即使那性器大到一般人及不上,那也确确实实只是一根。
林越平听说蛟龙是有两根鸡巴的,他虽然没见过真的龙,但巨蟒身上狰狞的两根性器他却是体会过的。
那蟒正巧发情遇上了他,头回体验情欲的小蛇不眠不休的缠绕着他,要了一次又一次,林越平烦不胜烦,一气之下把小蛇的鸡巴剁了一根下来。
暂且不提畸形了的小蛇如何,只平白多了根性器又无处安放的林越平如今来了兴致,给小龙肉体改造,多根没玩坏的鸡巴也不差。
他曾经遇到的一位炼金术师教过他些法子,说是秘术,且妙不可言。
克里斯只感觉有什么东西触摸上他的胯部,凉凉的,然后是一阵炽热的烫意,皮肉被撕扯开挤进去一根圆柱状物体,相比较他自己正在弹跳着的柔软肉柱,这根柱体明显要小上一些。
“嗯唔……什么东西?!”他惊诧出声,只见胯间发情的小蛇鸡巴和发情的小龙鸡巴贴在一起,一长一短,一粉嫩一紫红,被玩烂掉的糜烂和初生性器的完好强烈刺激着克里斯。
身体被植入了另一个性器,甚至这根性器的主人很有可能和林越平翻云覆雨过,一想到粉嫩的鸡巴先他一步插入过林越平的肉穴,一股强烈的别扭感就油然而生。
“不要它,弄掉弄掉!”他抗拒着,甚至试图捏住它往外拔,但痛感连接到的只有自己的皮肉,那根鸡巴长在他身上了,“主人不要!不要呜呜呜!”
林越平看着克里斯抓狂般抗拒着那根鸡巴的存在,心情颇有点烦躁,那可是他千挑万选出来的绝妙鸡巴,自己玩过了都说好,克里斯一条小龙竟然还敢嫌弃。
他强硬的推倒小龙,藤蔓锁住他的四肢,绿色的韧性茎叶牢牢卷住克里斯覆盖着鳞片的四肢,他神色慌乱又迷茫,不明白林越平为什么又把他捆起来了。
“既然你不喜欢自己的新鸡巴,那主人就给你好好打扮打扮,争取让你喜欢上它……”
意味不明的话语从林越平嘴中幽幽吐出,他骑跨在两根性器前,冰冷的刀片覆盖上那处,克里斯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主人?你……你在做什么?”他害怕的询问着。
刀片一下一下刮在他的下体,巨龙敏锐的听觉让他听到了刀片划过皮肤的声音,蜷曲的深色的阴毛被一点点刮掉,卵蛋,阴茎处明明白白的袒露出来,像两条红润的大长虫,一晃一晃的在林越平手中膨胀起来。
他害怕刀片割伤皮肉,又害怕林越平会像切下巨蟒的性器一样切下他的性器,高度的紧张刺激之下,他收缩紧了马眼,小藤蔓一抽一抽在里面摩擦,一股浓厚的白液忍不住从中喷涌而出,生生射了小半米高。
“真厉害…希望你等一会也能这么厉害~”
林越平后仰着身子调笑,为了不让精液弄脏身体,他坐在克里斯的脸上,臀肉直直的压住他的口鼻,用那高挺的鼻梁反复摩擦。
刚刚那块锋利的刀片已经退休,而后是一小把尖尖的手术刀,银色的,在空气中闪现出冰冷的光芒。
皮下组织被划开,克里斯只感觉鸡巴一疼,整根性器上的皮肤都缩在了一起,小刀缓缓挑开一层组织,那里马上就要被异物入侵……
林越平手里拿着一颗漂亮的珠子,是被打磨的圆润的,光滑的红宝石,和克里斯鳞片一样的颜色。
他举起手在上面亲吻了一下,像神一样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克里斯:“赐予我亲爱的小龙~主人要给你入珠了哦~”
像蚌壳被挤出珍珠一个,克里斯被反过来挤进了一颗宝石,奇怪的触感,像肉被石头堵住,四面八方传来挤压抗拒,那根性器上一颗凸起的宝石,藏在皮肉之下,他的鸡巴上,有一颗宝石。
“这可是漂亮的镶嵌着宝石的鸡巴……”林越平蛊惑的声音侵入他的耳里,“你会喜欢的,对吗?”
会喜欢主人赐给你的新鸡巴,对吗?
克里斯脑海里只闪过这一句话,他感受不到被刺穿性器的苦楚,浓烈的欲望摩擦上他的鸡巴,他伸出舌头,舔舐着那坐在他脸上的肉穴,淫靡的淫水被扫进他的嘴里。
“唔嗯…是的……主人……”他含糊不清的说道。
身体被调转过来,克里斯神思不清的看着林越平压住他的身体,被剃毛剃的干干净净的鸡巴直直的擦在臀缝间,被入珠的那根尤为精神的顶弄着林越平的菊眼。
“进来吧!”他微微抬高腰,屁股对准了克里斯的龟头,被舔的湿湿软软的肉穴很轻易的就吃下了那根肉棒,克里斯长长的溢出一声呻吟,被紧致肉壁挤压的快感要让他升天了。
那被入珠的地方还未稳固,林越平抽插肉穴间,珠子甚至会碾压到他的肠壁,狠狠抵住他的软肉压蹭,他张开腿,大开大合的往下挤压那根性器,珠子不仅抵住他,更折磨的克里斯龟头发麻,狠狠碾压敏感内壁的触感让他四肢百骸都通透了。
林越平抓住克里斯胸口的乳头,他狠狠往下坐的同时,往上提拉,克里斯的阴茎也会像被提拉一般,往上顶,敏感又紧致的肉穴不断痉挛收压,克里斯的性器被吸咬的紧紧的无法动弹。
他扭着腰往下蹭臀肉,两片雪白柔软的臀肉被搓圆搓憋,那根巨龙本来的阴茎甚至会偷偷贴上去,用糜烂的龟头吻股缝的穴口,小蛇鸡巴插拔而出,淫水从中滴下来,被捅开马眼的巨龙鸡巴就接着它畅畅快快的含进口了。
“好爽…主人好厉害啊啊啊!”克里斯肿胀的性器被肠液吃的湿湿滑滑的,他粗喘着气,肉洞挤压的窒息感让他只知道一味挺身,“主人……好舒服……操烂我……快……快点呜呜…贱狗还要……贱狗要主人的精液射出来……”
他满脸痴迷淫词荡语的模样很好的取悦了林越平,他加快吞吃性器的动作,在又一个入珠狠狠抵住软肉时,他绞紧了身体里的性器,淫水一波波的泄在上头,身前的性器爆射而出,浓稠的白浊一股一股的浇在克里斯脸上。
“啊啊啊啊!喜欢…主人…主人的精液…全都射给我了!”克里斯高吭一声,那根深埋肉穴的性器终于挺不住了的射出精来,他吐着舌头,眼皮子上还有着林越平射上去的精液,一副沉迷欲望,忘乎所以的堕落母狗脸。
好喜欢……好喜欢……鸡巴好舒服啊……
主人的精液也好甜,克里斯从脸上抹到一手的白浊,他痴痴的伸出舌头,像条狗一般的舔舐完全。
雄壮泰坦 狗爬巡街 做狗撒尿 被亵玩身体 口球堵嘴 强迫吞精
“这是我最满意的狗~”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林越平得意的看着地上趴着的光裸的雄壮男性,那是个三米多高,胸肌腹肌鼓鼓胀胀的雄性泰坦,他一身古铜色的健壮肌肉,趴伏在地,远远看着像是座小山。
狗的名字叫阿德南。
他是泰坦一族最勇猛的战士,自他出生以来就与其他族人与众不同,在这个高魔世界里,泰坦只是比人类更为巨大壮硕一些的物种。
除了身材高大,力量与耐力更为持久,他们并不是什么罕见的生物。
而阿德南在这样平凡的物种中便显得尤为不同,他出生时因为过于强大的魔力,甚至致使母体死亡,他的力量是以一抵百的。
因为拥有着强大的生命力与恢复力,他不死不伤,可以说,只要他的生命还没达到尽头,他将永远是强盛状态。
因此,被驯服成狗的他也将受到更多来自主人的“怜爱”。
“趴下,狗狗。”林越平手里拿着鞭子抽向地面,猎猎的风声惊扰了阿德南,他刚毅的脸庞上满是痴态,舌头吐露出来,正跃跃欲试的想舔林越平的脚。
“呜嗷……”阿德南猛然被鞭子抽中,他颤缩了身子往后退,胯间鼓鼓囊囊的一根鸡巴在空中晃出惊人的弧度,不知羞耻的狗根本不知道他有多淫荡。
金子做的细链被精致的缠在狗鸡巴上,粗壮硕大的泰坦鸡巴上被扣了一个环,根部紧紧的被箍住,繁复的细纹勒着茎身上的嫩肉,凸出来艳红的的马眼,清液不受控制的从孔洞中滴出。
阿德南吐出舌头,试探的朝林越平的脚舔去,圆润细嫩的脚趾这次被他含在嘴里,粗糙的舌头一刻不停的从指缝间滑过。
“嗷呜嗷呜……”不知意思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
林越平满目含春的脸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来,他伸手拍了拍阿德南的头,漂亮的脚从他嘴里抽出来,直直的踩上他的脸,泰坦高挺鼻梁被压下,脚掌的软肉肆意蹂躏着他的脸庞。
“真是乖狗狗,主人带你出去放风啊……”
他牵着阿德南鸡巴上的链子,龟头被高高扯起来,他往前走,阿德南就得被迫跪着往前爬,别说他此刻已经忘记如何站起来,就说他站起来,鸡巴也得被扯裂。
阿德南古铜色的肌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生的高大,那双胸肌也像是硕大的奶子,鼓鼓胀胀的,像是有奶水充盈,他一走一晃,鸡巴拍打上腹肌,又被链子牵扯,一路走一路滴,全是他自个流的骚水。
“主人新晋的爱宠就是这么个玩意儿吗?脏死了!”
“呜呜……主人为什么不玩我们的鸡巴了……”
“主人肏我的鸡巴吧…这种蛮族有什么好的……”
一路上,林越平都能听见他的宠物们对阿德南挑剔的声音,扫视的目光像剑刃一样射在泰坦战士的身上,他似有所感,迟钝的狗脑袋摇晃起来,对视上周围人恶意的眼神,他急躁又焦虑。
“嗷呜嗷呜!”阿德南停驻在原地,他蹲坐在石板路上,鸡巴被沙砾摩擦的泛红,他委屈的掩藏着自己的身体,企图将狰狞的性器藏在胯下。
弯折的身躯包裹的并不严实,阿德南的鸡巴从他掩住的胯间高高顶起来,那茂密的阴毛被刮了个干净,独留一块三角区白净,与他身上其余斑驳的疤痕呈现出巨大的反差。
“怎么不动了,狗狗?”
林越平笑着转头,他用摸小狗的方式搔了搔阿德南的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硬涨起的下身,他踩了踩那脆弱的紫红的龟头,“怎么流了这么多水,是要尿了吗?”
他做出一副疑惑的模样,使出藤蔓强硬的掰开了阿德南的双腿,一根粗大的丑陋的鸡巴袒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拿脚去摩擦茎身,细细的藤枝插进马眼里勾弄。
阿德南当即就受不了的呜呜叫起来,硕大的鸡蛋般的卵蛋上下晃荡着,像是蚂蚁爬进了马眼,顺着他的尿道啃噬,密密麻麻的疼感并着快感涌向下腹,枝条越顶越深,林越平甚至分出心神摩擦着他的会阴,一股强烈的尿意从阿德南下腹传来。
“嗷嗷……尿……”
他呲着牙向林越平哀求,枝条却并不放过他,甚至延伸着卷住他的奶头,在那奶尖上滑动。
“真不好意思呢狗狗,藤蔓自己爬上你的胸了呢~这么大的奶子,不好好发掘玩弄一下,好像不太好呢……”
林越平凑在蹲着的阿德南身旁,他一手笼住泰坦雄壮的胸肉,用藤尖刺激的他奶头凸起来,又一手揪住,从半空弹下去,抓不住的乳肉从指腹溢出,雄乳很快就变得紫紫红红,又肿又涨。
“多淫荡的狗啊!鸡巴都被主人玩烂了吧!尿都憋不住了!”
“又骚又贱的玩意儿!”
存在着的意识让阿德南面红耳赤,他听见身旁的窃窃私语,似乎有什么记忆在他脑海里复苏。
不该是这样的……他怎么会光裸着任人羞辱玩弄身体呢……好难受……我到底是谁……
阿德南紧皱着眉头,他的身体已经被打开了,刚刚还弯折的身体被拆开,胸肌腹肌,甚至颜色较浅的屁股蛋子都被露出来,身体上斑驳的疤痕在诉说着这个曾经的泰坦勇士是多么勇猛激强,但他如今却被玩弄的下贱淫荡!
“尿吧……阿德南,我的狗……”
蛊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阿德南恍恍惚惚的趴伏着身体,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是多么的羞耻低贱,淅淅沥沥的水声在耳边响起,流出的大股尿液甚至滑到他脚边,一股腥臊的气息在他鼻尖萦绕。
阿德南低下失神的眼,他看向自己的身体:强壮的泰坦战士像条狗一样,双肘双膝趴跪在地,后肢抬起一条腿,像狗撒尿一样,鸡巴朝着底下,淡黄的水柱还淅淅沥沥,龟头甚至抖了抖。
失去的理智一瞬间被拉回了神,阿德南目眦欲裂,这是怎么回事!
他竟然光着屁股,将自己的下体袒露在空气中,他的屁股缝都露出来了,那雄穴黑紫,林越平故意没有替他刮毛,白净的鸡巴也颤颤巍巍的,卵蛋拍打着空气。
“啊啊啊!你对我干了什么!为什么我…我会这样!”
阿德南挣动着身体,他已经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林越平的古堡中遍是奴隶,但此刻这些低贱的奴隶却用更低贱的眼神看他,阿德南感觉自己被羞辱了,愤怒和羞耻让他古铜色的脸甚至透出一抹红。
“醒了?”林越平笑着道:“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做狗呢~”
他施了个清洁魔法,让阿德南的鸡巴恢复整洁,细细的链子已经不止是套在鸡巴上了,连同脖颈,都套上了,阿德南被强硬的套上了枷锁,他的双脚也被拷上了脚枷,这下是如何也动弹不得。
“你这恶魔!到底要做什么!”
阿德南猩红了一双眼,他感受到自己胸脯的酥麻,连同尿道的火辣刺痛,那让他知道自己已经被玩弄过的事实了。
林越平是故意的,虽然乖乖听话的狗很不错,可是原来野性未驯服的阿德南更符合他的心意,曾经的勇士被他亵玩到崩溃,甚至哭着哀求,怎么样都更带感啊!
他伸手触碰上那软弹的龟头,指尖重重的弹上去,硕大的阴茎像是安装了弹簧,一上一下的晃荡着,阿德南难耐的哼叫了一声。
他挣脱不开被绑住的手脚,但嘴却是自由的,他呲着有尖利犬齿的嘴,试图咬林越平靠过来的身体,泰坦灵活的脖子刚探出几分,狠厉的掌风就扇的他的脸偏向一旁。
“别做小动作了,你想什么我清楚的很。”
林越平伸手掰住阿德南的嘴,泰坦勇士双眸猩红,嘴角甚至渗出血来,此刻又凌乱又倔强的瞪视着他,“不要以为我会屈服的!”
阿德南昂扬着骄傲的头颅,林越平不怒反笑,他没有对阿德南的不屈放在心上,手掌用劲,一把将他的下巴卸了,阿德南的嘴顿时无法闭合咬噬,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来。
“呜…嗯!恶…恶…”魔!
他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完,下一刻双目不受控制的放大,瞳孔一瞬间扩散开来,他恶寒又抗拒的挣动着嘴——林越平将他的鸡巴插进来了!
粗粗长长,一根粉嫩笔直的鸡巴,此刻正释放着淡淡的腥甜气息在他口腔里进出,阿德南的嘴被肏了,喉口都被抵的发疼,他无法闭合上嘴,只能任由林越平碾压他的口腔,泰坦的嘴很大,林越平冲撞的也毫不留情,龟头几乎是磨着阿德南的腔肉顶送。
“啊…啊嗯……停…唔嗯……”
阿德南无法闭合的口腔湿热,整张嘴完全包裹住了林越平的鸡巴,龟头抵的他舌根酸麻,口水黏腻的润滑了抽插的动作,林越平贴着他的头,双手抓住他褐色的短发,胯部打桩一般肏的阿德南头部不断后仰。
酸涩的泪从眼角滑落,阿德南喉咙都要被肏穿了,林越平摆胯的动作越来越快,耳际一阵粗吼,伴随着鼻息间一点腥甜味道,又浓又多的白浆灌满了他的嘴,像是水柱一样,一股一股的射进去。
无法闭合的下颌让阿德南难以吐出那奇异的液体,他的嘴半张着,精液从嘴角滴出点点,林越平掰着他的嘴让他吞下去,阿德南便感觉液体滑落喉口,像是顺着食道流到了他的胃里。
被填满了!他被一个人类男人射进了嘴里!
精液难以言喻的味道让他下意识作呕,阿德南跪在地上,刚毅俊帅的脸遍布水痕,“不!不要!不要再做下去了!”
他满脸绝望,舌头抵着吐出来,像是想要散掉精液的味道,无法闭合的下颌已经被人为的闭合上了,林越平给他塞了口球,阿德南只能感觉精液留存在口腔里的感觉,一点,一点,顺着舌根,直至扩散到脑子里。
“等你主动学会想要吃我的精液……你就会被解放……”
林越平笑着勾住他脖颈上的项圈,强迫着阿德南与他对视,明明凤眼笑的弯弯,但阿德南却觉得背后发凉,他颤抖着趴在地上,三米多高的泰坦在人类面前从未显得如此弱小过。
他就要沦陷深渊了,阿德南惨白了一张脸。
被亵玩的日子不会太短……
凌辱泰坦 紧缚雄堕 被乳夹拉长乳首 卡墙里玩鸡巴 素股
阿德南已经不知道被锁在这里多久了。
幽暗的房间里窗帘紧闭,光既透不进来,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他被禁锢在刑架上,双手双脚都拷上了枷锁,得不到任何自由。
“水……我要喝水……”
泰坦意识不清的呢喃,他赤裸的身躯上鞭痕布满,米白色的液体已经凝结干涸成斑,那肌肉分明的腰腹上被人写满了淫秽的字词,硕大的鸡巴软软的垂下,看着已经是受到过一阵磋磨了。
严重的脱水让阿德南意识不清,他挣扎着动弹滞涩住的手指,往身前高位上坐着的男人虚虚抓去,“求你……给我水…给我……”
在被锁进这个房间之前,他已经被这个叫林越平的人类驯兽师亵玩了好一阵了,除了他的精液,他什么也没喝过,未曾进水的身体此时已是虚弱至极,除了哀求他什么也做不到。
而林越平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他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理当如此的表情。
泰坦战士的尊严使然,阿德南不会因为被他肏了鸡巴就屈服,也不会因为他的各种酷刑凌辱屈服,但却会因为生理渴求,无意识的涣散屈服。
藤蔓托着清水喂进了阿德南的嘴里,林越平欲望的手也抚上了泰坦的胸口,那处肌肉饱满的胸脯上竖着两颗深褐色的奶头,此刻正随着他吞咽水的动作不断颤抖。
“真漂亮的奶子……”林越平的手只能初初盖住他的奶头,其余饱满的乳肉都溢出来,晃晃荡荡的,涨出指缝外,阿德南被他像揉奶子一样的动作揉捏着胸口的肌肉,他难耐的呻吟断断续续,刚毅的脸庞满是红潮,“轻点……轻点……不要那么用力捏了……”
他太虚弱,以至于林越平随意的一个动作都能撩拨的他颤栗颤抖,阿德南根本想象不到,曾经浑身让他骄傲的肌肉,如今却成了男人手底下随意亵玩的性爱玩偶。
微微温热的人类肉体缓缓贴近他,他能感觉的到林越平相对矮小的人类躯体触碰他胸脯的奇异肉感,从乳头缓缓滑到胸口腰腹,那灵活的手掌四处游走他的全身,连同鸡巴卵蛋,甚至隐秘的雄穴都被光顾过了。
指尖触碰鸡巴,一段细小的藤蔓缠绕上了他的龟头,正当他以为那藤蔓要插进他的马眼时,阿德南呼吸一窒,鸡巴连同股沟间,被卡上了凉凉的丝绸,像是几股线缠绕在一起,夹在了他的裆部,明显而又极有存在感的卡在他的股沟间。
“是丁字裤哦~”林越平恶劣的声音响彻在耳边,“王城里最低等的妓女穿的那种,你穿,好像更漂亮呢~”
阿德南一瞬间睁开紧闭的双眼,他目眦欲裂的看着自己强壮的四肢间被绑上了红绸缎,蕾丝花边做的漂亮裙子就围在他胸口前,两颗鼓鼓胀胀的奶子中间挖了个洞,露出深褐色的奶头来。
林越平伸手弹了弹那卡在他股沟间的丁字裤,柔韧的绳带绷紧了弹在阿德南的鸡巴上,他又麻又痛,鸡巴却不受控制的竖起来,顶在红裙上,鼓鼓囊囊,像撑起来一块帐篷。
“唔啊……你做什么!”阿德南黑红的脸庞难掩异色,他又羞又怒,林越平不是只会玩弄他的身体嘛,为什么还要给他穿裙子?!
“不要裙子…太…太羞耻了…脱掉!”
他强忍着林越平握住他鸡巴揉搓的快感,倔强的要求着,裙装是丝绸的,盖在他鸡巴上冰冰凉凉的,林越平的手像是有魔力般,指尖掐着他的马眼往里钻,股间那根绳子磨着,痒痒麻麻的,阿德南焦躁又难耐的扭动着。
黏腻的水液从他的马眼里流出来,布料被打湿黏在一块,林越平被藤蔓托着触碰上了他的胸口,泰坦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头瑟缩着发抖,他一口含进嘴里,几乎不留情的咬噬着,像是橡胶玩具一样,林越平拿牙尖磨它,拿舌头吮它,直至它肿大的如同烂熟的葡萄一样,滋溜的往下滴着水儿才算停下。
“脱掉?像你这样被含了奶子就流水的骚货,还会羞耻吗?”
轻贱的话语不带一丝掩藏的窜进阿德南的耳里,林越平摩擦他鸡巴的手越来越快,马眼口被指尖戳刺顶弄着,尖尖儿像是要插进去又快速的拔了出来,铃口酸胀饱满,像是有什么积攒已久的液体都要涨射出来。
前列腺液哗哗的往外流,阿德南仿佛又听见林越平嘲讽轻贱他像个骚货一样忍不住欲望,他无助的被捏着鸡巴头,细绳一下又一下的抽打着他的股沟,麻痒感从尾椎突袭上脑门。
强烈的喷发欲望冲刷了他的脑海,淅淅沥沥的,一股淡黄的水柱从他的马眼喷射而出,阿德南抽搐着身体,胸口剧烈起伏,尿液冲刷透布料,又从他的腿根滑下,汇聚成一摊水液,散发着腥淡的味道。
“呼……呼……”他明明才射完尿,鸡巴却还是硬着,阿德南双目失神的看着面前的人类男子,他离的远远的,在他射尿的前一秒就退了开来。
林越平漂亮的脸庞逸出不明显的恶劣笑意,他手里把玩着样式精巧的淫具,一抚一弄的:“你也爽过了,接下来是不是就该我了?”
“毕竟有来有往,才是‘公平’呀!”
他拖长了语音,在最后一个“公平”时,用粗绳束缚了阿德南的双手,泰坦双臂高高举过头顶,露出被剃的干干净净的腋下,林越平往那轻轻吹气,阿德南顿时感觉一股痒意窜上心头,鸡皮疙瘩顺着汗毛直直的竖立起来了。
而后是胸口,腰腹,胯股,泰坦四肢大张着,两块又涨又大的奶子肌肉被圈起来,像是现代人穿的比基尼纯露肉版一样,粗绳紧束缚了泰坦的自由,也勾勒出了他性感诱人的肉体。
阿德南如同待宰的羔羊,他愤怒,他羞耻,他想要狠狠挣脱开束缚,但现实却是他被人类压着展示自己的身体,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的,像是卖肉的鸭子一样,用眼神,用触碰,被强奸的一点不剩……
“唔额……啊…嘶哈……疼嗯……”
冰凉的器具被施加上阿德南的身体,他看着那小巧的,像是蝴蝶一样的银色夹子被强制夹上了他的奶头,针刺一样的痛感密密麻麻,不仅不能舒缓,甚至还会被扯起来来回玩耍。
“不要……啊嗯…疼,奶头…奶头好痛哦…呜……”
阿德南喘息着,身前作乱的人是如此的恶劣,被他啃咬后的奶尖还肿胀着,紫红嘟起,现在却成了被夹子夹住的上好依附物,乳夹狠狠咬住他的两粒乳珠,一动就扯着皮肉,生疼。
林越平一手扯着他奶子上的乳夹,一手掏出性器顶弄,两块结实的胸脯肉间冒出一根粉红的肉棍子,摩擦时生出的水液源源不断的从马眼里往外流,腥甜的味道萦绕在阿德南口鼻间,一股强烈的被亵玩的羞耻感从他心底涌出。
他微微拱着胸口,乳夹顺着挺起的弧度往上扯,那两粒乳头便被拉的老长,原本只是棕褐色的两粒小点,如今已是涨大了一圈,红红紫紫的,被嘬吸咬噬过的痕迹一览无遗。
“啊…哈啊……”阿德南无意识的喊叫,他被束缚住手脚,人类的性器在他胸口摩擦,一条藤蔓甩着猎猎的风声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臀肉被打的弹了一弹,又是七八下,林越平左右开弓,那两块硬实的屁股肉便被打的皮开肉绽,紫红的淤肿高高涨起,阿德南眼中一片湿润,已是刺激的生理盐水不由自主的往外冒了。
“骚货,被打屁股都能爽!狗鸡巴怎么翘的这么高……水流的这么多……都把地毯沾湿了……嗯?怕不是满脑子都在想主人怎么玩弄你吧?”
林越平故意羞辱阿德南,果不其然,泰坦鸡巴又翘高了,直挺挺的,马眼里的水像龙头一样往外冒,龟头微微弯着,翘起一个骇人的弧沟。
泰坦的性器又粗又长,直接吃,林越平是吞不下的,更何况他们两人的身高不对等,直接坐上去,林越平就不能好好亵玩阿德南其他部位的肉体。
他将绑缚着的泰坦往后压去,高壮的泰坦肉体轰然发出闷响声,一面树的根茎盘虬而成的树墙被压的震颤,阿德南的四肢穿过缝隙,整个人都埋在墙里动弹不得,泰坦又长又粗的一根鸡巴从紧窄的洞口里伸出来,卵蛋被隔绝在了树墙外。
阿德南的脸埋在树墙里,只余一点点呼吸的空隙,眼睛被淹没,一片黑暗中触感便显得尤为敏觉,鸡巴吊在空气里,他撅着屁股,上面还有被扇打后充血红肿的痕迹。
“你又要做什么……又想怎么玩弄我……”泰坦粗喘着气,浑身的骨头都酸软了,胸前的乳头凉嗖嗖的,似乎被夹破了,连空气中都渗着股血腥味,“我不会屈服的…就算……嗯啊…就算你玩弄我的身体……”
人类的身躯压在他的性器上,藤蔓托着林越平,他手轻轻挥动,那树墙就转了方向,阿德南充血的股间被林越平扒开,炽热的性器抵住股缝,难以忽视的热烫感,抽插的动作在他腿间越发快捷。
阿德南无法动弹,他只能惨白着一张脸,撅着屁股任由林越平用他的大腿泄欲,龟头勇猛,甚至次次划着雄穴的菊眼擦过去,一顶一弄间,阿德南甚至以为自己要被林越平肏了。
“啊…啊哈…别磨了……”他难耐的身前的鸡巴都胀痛的不行了,阿德南晃了晃被打红肿的肉臀,嗓子沙哑:“腿好疼,要被磨破了……”
“疼?你不就是喜欢疼吗?刚刚…刚刚不还说不会屈服?”林越平喘着粗气在阿德南腿间进出,一会紧致一会放松的肉腿让他快感攀升,柔韧的茎身进进出出,龟头恶意顶着他的穴口擦过,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滑溜溜沾了阿德南一腿。
“舒服……哈啊…真骚……阿德南…你的腿怎么都这么骚……夹着主人不放呢……”
他啪啪的拍打着他的屁股,龟头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甚至冲到卵蛋处,那两颗圆球被撞的晃动,龟头吮吻着卵球,林越平的腰腹撞击着那晃荡的臀肉,淫靡的声响不绝于耳。
阿德南的呻吟愈发增大,林越平就在这样的喘息中射了出来,龟头死死擦过雄穴口,滚烫的精液射在卵蛋上,两颗覆盖着褶皱皮肉的卵蛋挂满了白浊,阿德南被烫的一哆嗦,那根孤零零挂在前面被藤蔓抽打的鸡巴竟也激射了出来。
随着粗吼一声,那根鸡巴在半空中射出一条弯弯弧度的白线,而后身体彻底松软,阿德南无力的瘫着身体被卡在墙中,他的腰腹以下,股沟大腿之中,尽数是被蹂躏玩弄过的腥甜精液,此刻正随着身体的晃动,稀稀拉拉往下滑……
“啊……啊……要被……被玩坏掉了……”群<⑦.①零〻⑤88⑤%⑨零%看后%续﹐
阿德南双眼无神,他任由自己松弛着身体,淫贱的晃动着腰臀,精液的味道占据了他整个心神,他情不自禁的嗅闻着空气中的腥甜味道,就连不小心射到自己脸上的,自己的精液都舔进了嘴里。
林越平探身勾住他的下巴,蛊惑的声音击破他最后的防线,“真是个小骚货……就这么喜欢吃主人射出来的东西吗?”
“喜欢……好喜欢主人的精液味道……”
阿德南痴迷了一双眼,沉沦的说道。
催眠精英人王 粗口调教 绳缚裸体 龟头责 戒尺 被强上哭哭啼
异世界大陆并不是没有名称的浮萍空间,在这个名为艾尔兰之心的大陆,它被分割成很多片,人族,天族,或者其他异族,他们各自圈地为王,占据一片地势。
而第一王城,林越平初次降临的地区,便是隶属于人族王者——菲茨西蒙斯的领地。
他是人族的王,生来便拥有无上的权利,因此即使是一位声名鹊起的驯兽师的邀约,他也并不放在心上。
“告诉你的主人,本殿公务繁忙,无法应约。”
菲茨西蒙斯高高在上的坐在王位上,那双宝蓝色,带着王族贵气的眼瞳里充斥着明显的轻蔑:“烦请告知汝主,就算是邀约,也得派个有身份的‘人’……”
“而不是一只刚脱了奴籍的恶魔!”
菲茨西蒙斯蔑视着殿中寡言站立的恶魔,他手指轻挥,两名装甲护卫便举着长矛对准阿尔,恶魔执事垂眸低敛,并不作何反驳,只顷刻间便化作黑烟,消散不见了。
如此不欢而散的局面,料想林越平也不会善罢甘休,毕竟他想玩弄的人,即便是国王,也是要搞到手的。
王城的另一端。
寡言忠诚的恶魔乖巧的匍匐在地,他抬头伸出舌头舔舐着主人的鸡巴,林越平顺着他的动作,草草的几下抽插后,腥甜的精液喷涌而出,带着点热意的白浊呛进恶魔喉口,林越平盯着瞧他噎呛的闷红的脸,直到他完全咽下。
“狗狗受委屈了,所以主人是在奖励你。”
林越平安慰的拍了拍阿尔的头,恶魔亲昵的凑上去蹭了蹭他的膝盖。
下一刻,林越平就提起一只皎白的足蹭上恶魔狰狞的鸡巴,踩踏摩擦,他表情似笑非笑,眼神遥遥的望向了远方。
“某些人不识好歹,主人当然也要惩罚……”
当晚,久未深眠的人族之主菲茨西蒙斯罕见的睡的昏沉,幽雅的花木香缠绕成丝,卷席着他脆弱的思绪,悄无声息,金床塌陷了一块下去。
是林越平跪坐在他身体两旁,那双欲望的手一点一点剥开那金线做的衣裳,傲气的国王被他下了魔药,即使是真实的肉体接触他也只会当是梦一场。
“睁眼吧,我的小狗……”林越平蛊惑的声音扩散在菲茨西蒙斯的耳朵里,“用你这下贱的身体取悦我,求我玩弄你,玩到鸡巴流水,小骚货忍不住摇着腰求我上你为止……”
他的手游走在菲茨西蒙斯的身体各处,从健壮的奶子滑到腰腹,顺着股沟摸到性器,菲茨西蒙斯双颊晕红,难堪而又敏感的抖动着身体。
“是的,我的…主人…”
他害羞的凑过去口林越平,他被下了药,现在他的认知里,林越平是调教他的主人,而他是林越平的一条狗,虽然下意识觉得自己不会是做狗,但菲茨西蒙斯还是爬着往林越平靠近。
赤裸的身体在床榻上跪趴,菲茨西蒙斯硕大的阴茎在床单上摩擦,未曾抚慰过分毫的性器悄悄挺立着,此刻正因为它的主人舔舐着另一人的阴茎而硬涨暴起。
菲茨西蒙斯悄悄把手探向胯部,那根粉白流水的性器被他无意识的抠弄,微微弯起弧度的龟头淌水,性器滚烫泛着欲意,像是被蚂蚁爬过马眼,又酥又痒。
“鸡巴……主人的鸡巴……好吃……”他含糊着喃喃,赤红的唇瓣贴着冠头吮吸,因为动作不甚熟练,菲茨西蒙斯只会简单的含咬,偏偏林越平不让他好过,菲茨西蒙斯才含进一个龟头,就被他冲撞进嘴里蹂躏。
蛮横的力道甚至让菲茨西蒙斯来不及反应,硕大的龟头碾着他的舌苔就操进了喉口,他的嘴被迫半张开,口水都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林越平就这么按着他的头,让他埋在自己胯部,黑亮的阴毛埋住了他的脸,鸡巴一刻不停的往嘴里抽送,喉口被顶开,无法顺畅呼吸让菲茨西蒙斯呛咳起来,脆弱的软肉被撞击摩擦,咸湿腥甜的前列腺液顺着他的喉管往下流,一股窒息闷呛的味道。
他悄悄玩弄性器的手被林越平发现了,独裁的主人不允许狗私自愉悦自己,所以他一脚踹翻菲茨西蒙斯,鸡巴抽离嘴巴时甚至牵连出一丝口水,半挂着断掉在了半空,“真是条不听话的狗,狗鸡巴那么欠操?竟然自己玩起来了,真是个骚货!”
林越平压着菲茨西蒙斯,把他摆出一个露出下体淫靡之处的体位,菲茨西蒙斯双手后举,胸前的肌肉因为这个动作鼓胀起来,两颗奶头一摇一晃,往下是大张开的双腿,分岔着露出那根笔直挺立的鸡巴,卵蛋饱涨,看着就是未泄过很多次精的。
菲茨西蒙斯被他触碰身体,本就急不可耐的性器竟是弹跳了两下,流出些微浑浊的前精,林越平的手打着转的摸他,指尖掐他的奶头,把那处拉长提起,饱满的胸肉从指缝溢出,两颗深褐色的乳头被摩挲的硬起,一片皙白的胸口被蹂躏的满是红印。
“嗯……疼…唔嗯……”菲茨西蒙斯难耐的呻吟着,他别着腿摩擦自己的鸡巴,皮肉相贴,性器上的痒意才算稍稍作罢,“主人…别玩…别玩奶子,贱狗受不住了…呜呜…”
他呜咽着,因为奶子被人玩弄的奇异触感羞耻哭出声,作为国王,菲茨西蒙斯的皮肉是泛着苍白的那种细腻,林越平富有技巧的手触摸着他每一寸身体,勾动着他每一处的欲望,这让菲茨西蒙斯颤栗难安,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吞吃下肚。
粗麻的磨砺感牵回他的思绪,皮肉上缠绕着红绳,他的脖子直连到胸口,分开两抹绳子勒着凸出的胸肉,双手被束缚着绑在腰后,大腿更是压到了肩头,整个人被弯折着绑缚住。
或许是他柔韧尚好,菲茨西蒙斯低头就能舔上自己的性器,红润的龟头滴着水滑到自己的脸上,糜烂湿润的味道,让他闭着眼睛不敢直视上。
“骚货!连自己的鸡巴都想舔!”
林越平故意扭曲他的想法,手掌扇上他的鸡巴,重重的巴掌打的菲茨西蒙斯一个哆嗦,精液喷着往外飞溅出,射在了林越平的手心,白浊的一块,明显的附在粉嫩的掌心,透着一股骚味。
菲茨西蒙斯哼叫着,被抽打着射出精液,还是这种带有羞辱意味的抽打,他羞耻的恨不得埋进被子里,但是却只能赤裸着身体袒露性器,“不要…嗯…主人…我没有……”
他双眼湿润,那张禁欲不苟言笑的脸浸满了欲望,微微张合的嘴像是含住了什么一般,舌头在口腔里来回扫动,被刺激的泛红的身体不堪的颤抖着,呻吟喘息一刻不停。
林越平的脚踩着他的胸口,顺着视线从下至上,菲茨西蒙斯可以看见他魅惑的主人的性器,连同身后那个微微蠕动着的小穴,水红色的,周围松松软软的淌着水,腥甜的水液甚至顺着菊眼滑下大腿。
主人也动情了!
主人因为玩弄我的身体而产生了欲望!
菲茨西蒙斯脑海里充斥着这个让他兴奋的想法,身下勃发的性器硬的都要顶上他的脸了,龟头马眼一吸一合,小洞口刺激的越发水润。
“啪啪!”
皮肉被剧烈抽打的声音,就在菲茨西蒙斯沉浸主人的幻想中时,林越平拿出一根戒尺狠狠抽上了他的鸡巴,戒尺很薄也很长,抽打上性器时就像被柳条抽打,一条雪白的痕迹,而后是红肿膨胀,阴茎的脉络都移位般,痛感震的菲茨西蒙斯脸刹白,鸡巴也在一瞬间萎软。
“啊!嘶啊!好痛!”他咬紧牙关呻吟,额上青筋都刺激的爆起,性器被不断抽打,疲软了又因为痛意硬起,在这反复的磋磨中,菲茨西蒙斯甚至品味到了快意,林越平每每抽打一下,他就咬着牙嘶扯着呐喊一声。
如此往复,菲茨西蒙斯被抽打的疲软了身体,只性器红肿热痛,他的眼睛被泪水蒙住,脆弱可怜的,摆出一副任人施为的模样。
“骚货!”
林越平拍了拍他的脸,用一种对出来卖的鸭子的语气,对着菲茨西蒙斯说出侮辱的话:“被抽鸡巴都能爽到,你是不是贱狗,是不是最骚的贱货?”
“不…呜呜…主人……我才不……”
或许是他真的过于轻贱自己,菲茨西蒙斯甚至哭着呜咽反驳,只是泪水太多,他又被林越平撕扯着亲吻唇舌,津液稀里糊涂的,梗住了他将说未说完的话语。
林越平压下身体,湿软的菊穴绞住菲茨西蒙斯的阴茎,顺着那红肿的脉络,粗长的性器直直顶入林越平的甬道,层层叠叠的壁肉被肏开,他惬意的发出一声叹息,身下的男人哭哭啼啼,看着就让林越平生出暴虐的心思。
明明被操屁股的是他,菲茨西蒙斯看着却更可怜几分,紧致细嫩的穴肉蠕动,咬住那根被抽打的凄惨的鸡巴,林越平的臀肉一下一下快速的撞击着他的腰胯,那根肉茎整根没入,整根拔出,被肠壁绞咬吸个不停。
“就这么喜欢主人的穴吗?鸡巴都插进去那么深了,这么想被主人用屁股肏吗?”
菲茨西蒙斯的肉棒被温暖的肠道包裹的紧紧的,被抽打的疼痛感仍然存在,鸡巴操进去时,伤痕被挤压,快感与疼痛感迸发,刺激的他欲罢不能了。
“啊……啊啊……好疼…不……好舒服……主人…不要呜呜……受不了…想射了好想射呜呜……”
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在空气中不绝于耳,林越平性感的臀肉被撞击的绯红,性感的大腿肌肉绷紧,随着鸡巴肏入肉穴的动作而不断痉挛,“爽……啊……哈啊……骚狗狗……肏的这么用力……”
林越平按着菲茨西蒙斯的胸口,双手色情的抓着他的奶子摩擦,屁股里的那根性器弹跳着,似乎已经将近临界点,他收缩紧了后穴,用湿热的甬道套弄那根鸡巴,急风骤雨般的,鸡巴深入穴心肏弄,顶着那敏感而又泛着痒意的一点狠戳。
“哦呜……舒服……夹死你这条贱狗……是不是很想射……鸡巴都那么硬了!”
“嗯…嗯唔…想射…想射……主人…主人呜呜求你了……”
菲茨西蒙斯带着哭腔的声音泄出,他颤抖着嗓音求饶,本就被抽打过,又如此高频率的抽插菊穴,鸡巴怕不是已经被磨破了,火辣辣的,又痛又麻。
见他似乎隐隐已经到达极限,林越平也加快了骑跨的动作,臀肉啪啪的抽打着菲茨西蒙斯的胯部,那挺翘白嫩的两瓣都被撞的赤红,紧致的穴肉重重一吸,将那根鸡巴含进最深处,马眼都要被肏开了。
“嗯啊啊!射…射了!”菲茨西蒙斯双眼通红,快感的泪水顺着湿润的眼尾滑下。
林越平感受着身体里的那股激流,菲茨西蒙斯已经被肏懵了,双目失神的静静的任由自己的性器往外射精,他双腿一撑,从那根被玩坏的鸡巴中拔出肉穴,堵不住的精液一瞬间顺着那个被肏的开开的肉洞流出,红艳泛着微微肿胀的小穴熟透了诱人,此刻正色情的滴着糜艳的汁水淌出……
精英人王清醒着被亵玩 羞辱 坐脸舔穴 互撸肏腿 精液喷身
菲茨西蒙斯再次恢复意识时,已是第二天晌午,他浑身赤裸的瘫倒在床榻上,胸口青一块紫一块的,乳首被咬的没一块好肉。
嗓子又干又疼,仿佛被什么东西粗暴的捅入,他舔了舔牙根,舌头尝到一股腥臊的味道,“侍从…人呢……来人……”
他嘶哑着声音扯着嗓子呼喊,身体又酸又软,连坐起来都已是困难,菲茨西蒙斯艰难的转动头颅,朝着门外喊道:“士兵!士兵!”
他感觉自己下半身传出的火辣辣的痛觉,胯根处又痛又麻,仿佛被人压着扇打过,脆弱的阴茎似乎被过度使用,茎身破了皮,轻微的风吹着刮一下都让他倒抽一口气。
也似乎是昨夜的饮水多了,菲茨西蒙斯感觉腹部隐隐有一股涨意,排泄的欲望如潮水上涨,被磋磨过的马眼不受控制的往外滴水,那个嫩红色的小肉眼一翕一动,水流轻轻滑出,不受控制的泻意让他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呵呵,国王陛下竟然失禁了呢~”
一声轻巧的笑意飘荡在空气中,菲茨西蒙斯脸色下意识的红透,他警惕的张开双眼,触目却是一片温软,湿甜的气息闷住了他整张脸,有什么东西一缩一吸,绞住他的鼻子不得呼吸。
“唔!唔嗯!”放开!放开我!
菲茨西蒙斯挣扎着,那瓣温软的物体却上下摩挲着碾压住他的脸,那绞吸的小口蹭着他的鼻骨,不时有甜腻的汁水从中流出,渐渐滑到他的口部,伴随着的,还有声音主人的呻吟。
“嗯~好乖~鼻子好挺…啊……哈啊……让我陪你好好玩玩不好嘛~”
随着空气中甜腻气息的加重,那瓣温软触感越发明显,菲茨西蒙斯羞耻的认知到,那人是将屁股坐在了他的脸上。
那绞吸着蹭他鼻骨的正是那淫靡的肉穴口,流出的肠液呛进他鼻子里,又喷到他嘴里,害得他呼吸难扼。
“国王陛下,我正坐在你脸上呢,小穴都对着你的嘴呢,怎么不舔舔呢?”
林越平调笑着磨了磨穴,菲茨西蒙斯的鼻骨又高又挺,戳进穴里还能顶着他的穴肉,撞的他水都冒个不停。
“还是说,你更喜欢舔我的鸡巴,昨夜可是抱着吃个不停,连我射出来的精液都吃的一干二净呢……”
他声音里皆是嘲讽,对于昨天晚上侵犯了国王丝毫没有惧意,反而各种淫秽的话语说个不停:“陛下被我压在身下像条狗一样肏呢,鸡巴都被我肏破皮了,还一直追着要,不给陛下就追着要舔我的鸡巴,怎么陛下白日就不认账了?”
“连舔舔穴都能羞耻,陛下何时是这种人了,昨夜那般热情,下贱又淫荡的,刚被开苞就食髓知味,和不甘寂寞的骚母狗都没两样呢!”
林越平越说越孟浪,不遮不掩的,菲茨西蒙斯面红耳赤,耳根子都软透了,身体晃着哆嗦个不停。
一部分羞的,一部分气的。
林越平那对挺翘肥软的屁股在他的脸上碾压个不停,两瓣臀肉确是又弹又浪,换作任何一个人来说这都得是难以自禁,但作为国王,被另一个男人坐着脸去舔他的穴实在是真真切切的耻辱!
“唔!放…走开!”菲茨西蒙斯抖动着舌头,他发出了几个音节,但舌头也舔舐到了林越平的菊穴,骚甜的淫水味道,又香又浓,却让他心烦意乱。
身为一国的君主,却被人坐着脸自渎,如今还舔着人家的穴!士可杀不可辱!
他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托举起那对肉臀,双手还未动弹几下,就立马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菲茨西蒙斯感受了一下,是绿色的藤蔓条,绑缚住了他的身体,像绑住暴动的病人一样,严严实实。
“不可以乱动哦,主人是在惩罚你~”林越平的声音从上方传出,同时菲茨西蒙斯听见房门把手似乎被转动。
把手就要被按开,伴随着侍从的呼喊声:“陛下!您还好吗?陛下!”
是侍从听见他的呼喊了,菲茨西蒙斯现在大可用尽气力挣扎,作出动静来好引人救他,可林越平还坐在他的脸上,他自己也一丝不挂,一副被人亵玩透了的下贱模样!
菲茨西蒙斯内心挣扎,君主的颜面,即将被看见自己不堪模样的侍从震撼的脸颊,耻辱与羞耻轮回冲刷着他。
“一切安好,你且退下。”
他自己的声音在耳边颤动着,菲茨西蒙斯心神震荡,肉臀的主人从他脸上挪开了屁股,正笑吟吟的用自己的声音说着话:“无事,你退下吧!”
“国王”并无异样。
菲茨西蒙斯看着这个恶毒的玩弄了他的男人,他一本正经的用自己的声音去指挥自己的奴仆,那双凤眼满是嘲讽,似乎早已意识到他的想法。
他逃不脱了,在这个男人玩腻自己之前。
菲茨西蒙斯如是想。
胸口上冰冰凉凉,柔软的物体触上他的乳头,冰块的触感,体温融化了那方块,林越平的舌头也卷着他的乳肉,敏感的尖尖挺立起来,被含入口中,菲茨西蒙斯瞳孔放大,手指紧紧抓住又放开。
他挺着腰忍不住抖动,清醒时被人含着奶子,还是看着那人伏在自己身上,快感来得更加的汹涌,火热的手就这么滑动着,身体被摸透了,连同那根让他羞于启齿的性物,都和那人交叠着。
“奶子好像在流水哦,你这么骚,你的臣民知道吗?”
轻佻的声音附在他耳边,耳垂被含的湿透,菲茨西蒙斯咬着牙不说话,他的性器被人握住了,那双手很嫩,指尖刮着他的铃口,顺着他的冠状沟摩擦,从未有过的快感刺激着他。
“唔嗯!别…别碰!”尿道有什么东西钻进去了,林越平的鸡巴滑进了他的腿间,两根性器别着摩擦,“拿走…啊……哈啊…别……别进去……”
菲茨西蒙斯被压着,林越平清俊的身体贴的他紧紧的,两具同样壮美的肉体摩擦,一处是粉嫩的乳头,一处是被舔咬的快烂掉的皮肉,挤压着磨蹭,两颗乳头像是亲吻,乳头对着乳头蹭动。
“国王陛下,硬的好厉害,全身上下,硬的都流水了……”
林越平将性器把住菲茨西蒙斯的,他松开了一条藤蔓,菲茨西蒙斯的手被他带着握住了两根贴着的性器,“摸它,快,你也会很舒服的。”
两只手覆盖着,交替摸着两根鸡巴,菲茨西蒙斯根本不敢动,他只是被迫着握着那蓬勃的性器,两根流水的硬物碰撞,黏液沾了暧昧动作的两人满手。
菲茨西蒙斯的大腿火辣,昨夜遗留的疲惫感仍在,林越平还一直顶着胯往他腿间滑,那块软肉被顶的颤抖,次次划过囊袋,擦着后穴,让他胆战心惊。
“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别挤它…”
菲茨西蒙斯声音颤抖,他的鸡巴被箍住,整个的从底下捞到了顶上,饱满圆润的龟头膨胀变大,突突的像是要射精了。
“到了!要到了!” 菲茨西蒙斯尖叫着嘶嚎,就在精液快要喷涌而出时,他的马眼却被一根藤条堵住,临界的快感逼的他满脸涨红,他不断挺动着身子想要射出,“求你了…呜呜……让我出去…出去啊!”
灵巧的指尖拨动,细小的藤枝被抽出,随着尿道被刮过的火辣痛感,稀薄的精液喷射而出,那根硬涨的,属于国王陛下的骚鸡巴,射出了小半米远。
林越平躲闪及时,因而全射到了菲茨西蒙斯自己的脸上,白色的,稀拉的精水蒙住了他一双眼,雾蒙蒙的,只看得到一片白色。
“真骚。”
他听见林越平这样说自己,菲茨西蒙斯疲软的身体被翻转过来,露出他那矫健健美的背肌,上面是林越平昨晚抓挠的红痕,条条道道,直延伸到臀沟上。
他看不见身后人动作,身体却能轻易感受到他的触摸,手掌大开大合,林越平从身后抱住他,双手握住他的奶子,像搓面团一样,推拉着他的乳肉。
“陛下,舒服吗?”林越平咬着菲茨西蒙斯的耳朵,手指揪着他的奶头揉搓,“我也算是您的臣子呢,被臣子亵玩开心吗?”71%0ˇ⑤〃〘88⑤90日更﹔
呼出的热气氤氲而出,菲茨西蒙斯整个耳朵都被晕红了,他清楚感知到作乱的不只那只揉捏他胸肉的手,更有林越平在他后背滑动的鸡巴。
湿溜溜的水液黏腻在他的后腰上,火热的龟头似乎戳着他的腰线顶弄,林越平每每摸一下他的奶子就要蹭一下他的腰,直到滑到他的股沟才作罢。
“嗯啊……别…唔嗯……别摸我……”林越平湿意热气的喘息让他耳根发软。
一出口便是甜腻的呻吟,菲茨西蒙斯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他自己发出的声音,又骚又浪,欲求不满,像是外面卖的妓女,骚浪的贱货。
他挣扎着挪动身体,想要把那根卡在他腰间的性器挪出去,只是没想到他越挪越像摩擦,林越平那根性器被他越磨越硬,淌的水流了他一背,倒像是他主动取悦林越平了。
“真不愧是个骚货,”林越平嘴角勾起一抹笑,他笑的很大声,菲茨西蒙斯来不及羞耻就被他撞的一晃,那根原先摩擦他腰脊的性器插到了他股缝间,鸡巴插在大腿里,腿肉紧紧的挤压着鸡巴。
林越平爽的呼出一口气:“连被肏腿都能爽吗?”
他故意羞辱菲茨西蒙斯,“还是说我们尊贵的国王陛下,就是喜欢被人玩鸡巴肏腿!”
边说,他腰胯边挺动着,肉柱摩擦着腿根的嫩肉,那处艳红红的,越发显得菲茨西蒙斯的臀肉苍白,林越平忍不住伸出手,手掌用力带劲儿,往那挺起晃动的股肉扇去,一个巴掌,菲茨西蒙斯立马痛的闷哼一声,屁股肉上留着偌大一个红艳艳的掌印儿。
“啪啪啪!”林越平左右开弓,鸡巴肏大腿的动作不停,手上也不闲着,菲茨西蒙斯屁股上哪块肉好,他就挑哪块打,几乎是鸡巴刚顶上会阴,林越平的手就触摸一下菲茨西蒙斯的臀肉。
“啊!不…不要…疼…疼……别肏……呜呜……”菲茨西蒙斯哭嚎着。
林越平没有丁点儿对国王的尊重与怜惜,菲茨西蒙斯对他来说就是泄欲的性器具,他哭的越惨,林越平就越兴奋。
国王的屁股被他打烂了!
他还射精在了他的身上!
伴随着这样的想法,林越平兴奋的分开菲茨西蒙斯的大腿,握准鸡巴狠狠的对着那被殴打红肿的性器射了出去,浓浓的一股,被打烂红肿的屁股肉上是刚射出的精液,菲茨西蒙斯疼的嘶气,他最私密隐晦的地方被人烙上了耻辱的痕迹。
不会这么轻易结束的,陛下……
菲茨西蒙斯被顶着的腰部上的性器如此暗示着。
黏糊糊触手肏穴 章鱼男巫 卑微痴汉求爱 训狗 踩鸡巴
“我亲爱的主人,求求您玩弄我吧!”
猩红的地毯上匍匐着一个浑身裹满了海草的男人,他长而卷曲的黑发遮盖住眼睛,露出来的脸颊苍白而没有一丝血色,深沉的水汽笼罩在他周身,单看着就让人感觉浑身发冷。
林越平上下扫视着这个送上门求肏的男人,海草包裹住了他的身体,勒出他姣好的身型,但草与草的缝隙之间,泄漏出来的苍白却仍然暴露了他的羸弱。
太废物了。
林越平不悦的皱了皱眉头,他一脚踢翻男人,居高临下的蔑视着他,“就你?还想被我玩弄?”
他皙白赤裸的足重重的踩在男人的脸上挤压,林越平还来不及为那莫名黏糊糊的触感皱眉,就看到男人苍白脸颊上不自然的蔓延出的红霞。
兴奋的咕噜声从男人喉咙中发出,他像是要烧起来般,浑身赤红,林越平能感觉到脚下踩着的脸肉正享受的疯狂摩擦着他。
男人从他的折辱中享受到了快感!
“该死的恶心东西!”他恼怒的一脚踹在男人的腹部,对方难耐的喘息了一声,呻吟让林越平满脸嫌恶的指着门口,“给我滚啊!”
却没想到,男人愈挫愈勇,反而跪着向他匍匐而来,海草早已在翻滚中散落,露出来男人滑腻的身体,像是柔软的无脊椎动物身上的那种粘液,滑溜溜的,包裹了男人的全身。
林越平一时愣在原地,原来那黏糊糊的触感不是错觉,这家伙是只海生种,还是那种拥有八条触手的海生种……
他伸出手掌往男人肩膀上摸了一下,滑溜溜的,像是随时都能溜走的泥鳅。
乌苏被他触摸的动作吸引,也小心翼翼的伸出柔软的触手,上面的吸盘收缩着,张合间粘液滴落在地,他试探着触碰起林越平的身体,吸盘讨好的按摩着他的四肢。
“主人,我会很努力的服侍您的,求您不要丢掉我……”他用一种卑微小心的语气讨好着林越平,黏糊糊的触手也越伸越多,吸盘四处探索着林越平的敏感点。
王座成了两人纠缠的天地,黏糊糊的触手缠在俊逸的男人身上,瓷白的肌肤上海藻色的发丝黏连,林越平扯着乌苏的头发将他往身上按压。
乌苏暧昧的舔舐着他的耳廓,湿冷的水汽凉的林越平一哆嗦,衣衫已被褪了个一干二净,几条粗细一致的触手卷动着滑向他的腿间,黏糊糊的液体淌在他身上,被乌苏打着圈当作了按摩的精油。
“唔嗯……”他难耐的呻吟出声,触手席卷了他的胸口,吸盘吸咬着他的乳头,像是吮吸奶嘴一般舔舐着他的乳首,出乎意料的舒服,“做的很好…继续……”
他命令着乌苏,语气颐气指使,乌苏却兴奋的又去舔他的喉口,就连林越平的脚狠狠踢向他胯间蹂躏的动作,他都丝毫不受其干扰。
吸盘窸动着穿梭在肉体上,吮着腰窝,滑过那两瓣挺翘的臀肉,林越平感觉有根触手调皮的伸到了他的穴口,软腻的尖头试探着戳了戳那个小眼,菊穴还未被叩开,一根触手快速的涌了进去,顶住那细嫩的软肉,吸盘咬着内壁,又痒又麻,酥爽感刺激的他恨不得咬着乌苏的脖子抑制住呻吟。
“嗯唔!该死的!好……好快!”林越平闷着嗓子,性感的嗓音从他的喉腔溢出,乌苏想凑过去和他接吻,张嘴却被咬住舌头,尖利的虎牙抵着他的唇舌,用力便是一股沾染海水的咸湿血气味道。
林越平抬着凤眼睨他:“继续……但别想着你不该要的……”
他话里一股子“你不配”的意思,乌苏却并不感到受伤,反而抽动的触手动作的愈发快速起来。
那线条流畅的肌理上纠缠着吸盘,胸口艳红红的茱萸被舔的微微立起,乌苏眼含痴迷的看着林越平泛红的身体,因为被肏而上下起伏的劲瘦腰肢滑出羞人的尺度,两瓣弹软却不失韧性的臀瓣被触手扒开。
“主人……主人!”
他着迷的喊着林越平,被小穴挤压的触手极有感觉,吸盘含住肠壁内的软肉时就像鸡巴亲自擦在上面,敏锐的快感冲击着大脑,他情不自禁的挺着人类状态的鸡巴往林越平腰间摩擦。
黏液分泌的越来越多,透明状的液体分布着黏连在了林越平的胸口四肢,那张开的大腿间触手无障碍的进进出出,抽带而出的肠肉鲜红媚艳,菊穴口都被压的一层齐平。
乌苏痴缠的看着那处软肉,因为被拒绝亲吻而低下的头颅凑在了穴口处,他的鼻子顶在穴口上方,鼻骨戳着那块肉研磨时,舌头配合的上下舔动,水液飞溅,林越平甚至无意识的夹紧了他的头。
难耐的低喘越发的大声,被触手抚慰的肉穴被肏的松松软软,腥甜的水液春水涟涟般大汩溢出,仿佛被电击般,酸麻酥涨的肌肉都软了。
“啊……啊嗯……快点!再快点……哈嗯!”
林越平浑身过电的战栗,身前的性器硬涨的喷射而出,激情的浊液从空中尽数掉落在了胯下的乌苏身上,星星点点的,色情糜烂。
他却因为胸腔的剧烈起伏而无暇观看,高潮的余韵让他的喘息不停。
乌苏被这细密的呻吟勾的欲罢不能,他细细回味着舔舐过的肉穴触感,又软又甜,全是林越平体液的味道。
痴迷之中,他甚至舔舐起自己的触手,吸盘触摸过的肠道内壁,温暖又紧致的肉穴,进进出出的那么深,那么亲密。
乌苏不免有些心酸,连触手进去过的地方他都只能通过舔舐触手亲密接触到,好嫉妒好嫉妒。
“主人的味道…主人的穴好香好甜啊……”他张嘴吞吃着自己的触手,浑身光溜溜的,苍白的无一丝血色的男人正疯狂的舔舐着自己的吸盘,黏糊糊的口水从他的下巴掉落,触手上乱七八糟,湿的一塌糊涂。
林越平轻蔑的看了一眼乌苏痴汉的模样,同样赤裸着身体,他还能保持着不乱的气度,该说不愧是人和海生种的物种差异吗?
“给我爬过来,像狗一样,边叫边爬过来。”他低着头去觑乌苏,对方本来还在含触手,听到他的话立马就跪伏着身子向他爬过来了。
触手被收回了身体,乌苏匍匐在地时的四肢倒真像极了狗,膝盖骨贴着地面,手肘拖行,边爬还边狗叫着盯他,那双眼睛像是装了灯泡一样发亮堂。
“汪!汪汪!主人!您的狗来了主人!”
“求您玩弄狗吧!贱狗…贱狗就是为了主人上岸的!”
乌苏翻转了身子,露出柔软的肚腹,身下那根翘挺的鸡巴朝着天示意,“主人……求您了……摸摸贱狗……”
他晃了晃抬在半空的四肢,吐出舌头,像条小狗一样卖力的向他的主人献媚,林越平见状,也伸出脚踩在他的肚子上。
那地方很精瘦,不软,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黏黏的体液沾在脚心有点凉,林越平试探着踩了踩,见乌苏露出享受的表情,他立马加重力度,拿脚尖碾压他的腹部。
“不准享受,给我叫!”他恶狠狠的踹了一下乌苏,踩踏的脚打着圈的滑动,几乎是每碰到一个地方,乌苏就会发出嗷呜的呻吟,直到那只脚踩到他的鸡巴,“啊……哈啊……主人……好舒服……”
“骚货…贱狗……只想被主人踩射…求您了主人……”乌苏又抖了抖鸡巴,粗壮的性器火热,龟头分泌的液体全都流了出来,“贱狗鸡巴好痒…主人……主人…呜呜……”
滑腻的清液被他甩的到处都是,林越平踩着他的鸡巴,感受到脚底粗糙的阴毛摩擦感,他直接拿脚趾拉扯着往乌苏的大腿间擦,阴毛粗硬,擦的乌苏大腿充血发红。
“哦哦…啊…好疼……唔…鸡巴要被踩烂了…”他眼睛里含着泪,小声的说道。
那奇异的粗粝摩擦感与脚底的软肉窜合,乌苏疼的哼哼唧唧,却仍骚浪的摆着胯求林越平蹂躏,甚至是自己做出抽插的模样在那脚心抚动。
“呵,鸡巴都要被踩烂了还这么骚。”
林越平又碾压了几下,看着那根性器在他脚底发烫发硬却又憋屈的被压下去,他甚至闪现过几分笑意,“就那么舒服吗,嗯?你这贱狗就这么骚?”
他兴奋的踩踏着,这次用了劲的撞击,脚趾缝夹着那根鸡巴,小小的缝隙摩擦过龟头皮肉,乌苏被他的暴力弄的浑身发抖,上下晃动着控制不住的肢体。
这种皮肉激烈被虐玩的快感,令他不自觉的想射,想喷发出浊白的精液,想射在主人的脚底,想用精液把主人的脚覆盖满,想让主人全是他的精液味道。
乌苏陷入了臆想,他就这么靠着自己的意淫,射出了精液,粗壮的茎身一瞬间暴起,龟头感觉一阵热意碾压,白浊的液体就这么射了出来,空气中顿时一股咸腥的味道,浓郁的麝香气息萦绕在林越平的脚底。
“啊哦……啊哈…射…射了!”他失神的喊道:“好多……好满……全是给主人的……”
乌苏痴痴的发笑,全然不顾下一秒他就被林越平踩着脸擦干净了脚底的精液。
“真是个骚货。”林越平嗤笑着评价。
上岸的海生种终于被他心心念念的主人调教了,脏兮兮的,浑身沾满了主人的,自己的精液,像个鸭子一样发着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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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平是被口醒的,还未苏醒的性器官被一团柔软的肉团包裹,细细密密的塑胶状软粒摩擦着他的阴茎,龟头被吮吸着,咸腥的海水味道的液体浸润了他的性器。
他抬眼瞟向下身,一坨软乎乎的透明肉状物体缠在他的鸡巴上,透过那层皮,他看见自己被章鱼收起的牙齿轻咬的阴茎,昂扬的性器被牢牢裹住,触手的吸盘死死不肯分开。
肉粉色的物体缓缓收缩着口器,一吸一吮的舔吻着他的龟头,被迫勃起的快感让他无意去制止乌苏。
这只上岸了的软体章鱼失去了供养他的海水,只能靠吸食他的精液存活。
如同依附巨树的莬丝花,它也只能索求自己的精液,射给它,才能继续卑微的活下去。
“一大早就发骚原来是要吃精液啊~”他嗤笑着看着像是在点头的小小章鱼,“不好好舔,可是会死掉的哦~”
林越平用手摸了摸那滑腻的章鱼肢体,感受到它激动着震颤的触手,索性舒展了身体,背靠着软垫任由它服侍自己。
他傲慢的由上至下的看着蠕动着的章鱼,八只触手呈现透明的肉色,将他的腰胯缠的水泄不通,那吮吸力度强硬的口器像是啄米一般,小口小口的舔吸着他的龟头。
“慢点吃,会好好射给你的……”林越平探出一只手,他用巧劲儿握住章鱼那滑溜溜的身体,像是用飞机杯一样,上下滑动着刺入乌苏张开的柔软的口部。
冲撞的阴茎将章鱼原本弱小的柔软口腔扩张开,林越平可以看见自己龟头刺进去时,口腔内部被撞开的软肉,像是刚刚收缩在一起的花苞,一撞又都披散了般伸展开。
蠕动着的小小章鱼口一吸一缩,内里粉红的嫩肉发骚了般用力舔吮着,将林越平胯下那根阴茎翻来覆去的挤压,马眼被小肉粒堵住摩擦,酸麻的快感从胯下延伸到腰腹,又爽又麻。
乌苏大张着嘴,满脑子晕晕乎乎的,化为本体的肉身都被挤压成一团,整根阴茎都插入了口部,滚烫炙热的肉身像是贯穿了它的身体,龟头不仅仅撞击着它的口腔,更像是搅浑了它的脑袋。
鸡巴套子,人类的飞机杯。
在某种意义上,乌苏主动将自己物化了,它吸动着口里的柱体,软弹的牙粒温柔的刺在林越平的茎身上,温暖又柔软的齿粒触感,让它像是自带升温加热的“颗粒”飞机杯。
林越平挺腰撞击,阴茎又快又稳的碾压进口器,乌苏软弹的牙粒就像是被牵扯,从柔软龈根处一路向上,几乎是林越平的鸡巴刚插进去,就被它“主动”拿粒子摩擦,依依不舍的挽留。
“骚货。”对着被捣成一团“浆糊”的章鱼本体,林越平嗤笑的玩弄着它,“明明是个低贱的不得了的东西,却还肖想着主人的精液呢?”
他作势要拔出性器,明明硬得要死,鸡巴头还在滴水,他却就是不想泄,看着小章鱼可怜巴巴的用自己被玩坏的身体,锲而不舍的贴上去,拿口器吸他鸡巴,那副卑贱又痴态的样子,他就觉得好笑。
一只章鱼怪,可怜兮兮的爬上岸,和他那一众“后宫”相比,长得又不是那么好看,能做什么,除了给他当飞机杯用,又指望他看上它什么?
“丑八怪,小怪物……”林越平兴味不高了,伸手将它从自己身下拔出来,乌苏小小的一团软肉,都快被操他成鸡巴的形状了。
拿在手里时,滑腻的粘液湿的沾手,还泛着海水的咸腥气味,林越平艰难的从那一摊死水般的肉体里找出乌苏的眼睛,小章鱼像是要哭了。
明明变成人的时候,没皮没脸的一副痴汉模样,化成本体时倒是显得弱小可怜又无助,一团泛着粉的软肉,挤压成一团,还试图哭泣求得怜爱。
“真是个不合格的飞机杯呢。”林越平淡淡点评,乌苏蜷缩成一团,试图再度往他鸡巴上爬。
八条腿并用,触手的吸盘一点一点的滑过人类健美漂亮的身体,它需要精液,它要活下去,但它更需要主人的需要,做飞机杯也没关系,它要做主人的鸡巴套子……
从海里遥远的望见的那一眼,它就注定是主人的。
“呜呜……呜呜……”
乌苏依旧执着的蠕动着,它根本不知道此刻自己在林越平眼里多么丑陋,就算勉强能发出人声,可它还是章鱼的身体,一坨粉色的近乎透明的软体生物。
黏液愈发浓厚,多到几乎要把林越平身下的毯子打湿,空气中都充斥着触手晃动摩擦的水声,直到小章鱼颤颤巍巍的再度含住他的鸡巴,林越平终于动了。
他像是看够了好戏,看够了一只丑陋生物的自作多情,指骨分明的手高傲的挥下,魔法降临,林越平施舍着乌苏恢复了人形。
触手消失不见,苍白的人类四肢趴伏在床榻上,海藻长发的男人,眼神怯懦,嘴里依然含着一根暴涨硬起的阴茎,吞吞吐吐,他细软的舌尖已经泛着白浊了,那是林越平泄出来的前精。
乌苏愈发渴望的摸索着林越平的身体,他暧昧的抚摸着那饱满的双球,嘴巴含着肉棒,吸了又吸,一双幽深的眼睛痴迷的望着那粗大的性器,鼻子拱上去蹭了又蹭。
“想吃主人射出来的精液,都给我唔……”他色情的含住那茎身,舌尖打着圈的摩擦马眼,“主人的精液…好吃唔唔……”
尽管林越平对他并不温柔,鸡巴也总是一刻不停的插到他的喉口,硕大的龟头冲撞进来时,乌苏甚至来不及吞含,就被喷涌的精液射到口腔,食道火辣辣的呛的疼。
但他却仍然为他着迷,他是如此的渴求着,主人的身体。
一晚未泄的晨精又浓又厚,乌苏却仿佛吃不到腥膻般,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咽,少许余精顺着他的嘴角流下,又被他刮着往里送,明明猩红的舌尖,张开嘴却满是牛奶的白浊。
在乌苏不带一丝杂意的火热目光下,林越平将近高潮,腰腹发紧,鸡巴恨不得射得囊袋都空掉。
他按住乌苏的头,阴茎怼准了乌苏的嘴,“好好的含住了,主人给你的牛奶!”
腰腹挺动,鸡巴又猛又快的在小章鱼嘴里冲刺起来,早晨的最后一炮浓精,就这么在乌苏渴求的眼神里谢幕。
小章鱼如愿以偿的吃到了主人的精液。
他饱含爱意的眼神被忽略,但他腥污的身体却被垂怜。
上岸的海生种还是得到了他的主人,甚至往后的每一个早晨,他都会吸住主人的鸡巴,用他被软化了的牙齿细细摩擦它,用他温暖弹性的口腔含住它,让主人清醒的第一炮浓精都射给他。
血族性奴 恶魔争宠 牵引狗绳遛狗 情趣内衣 走绳 把尿
「不努力的狗是会被取代的。」23﹔0﹔692%39〉6﹞
阿尔静静的立在一旁,脑海里不断循环着林越平几日前玩笑般的一句话。
他的主人正半倚着靠在铺了毛毯的长榻上,宽松的丝绸睡衣歪歪挂在身上,露出大片皙白的胸膛,那睡衣敞的极开,甚至能看见下腹处隐秘的性器。
阿尔看的心动,暗自唾骂自己的痴心妄想。
林越平却并不在乎自己裸露的风光,他慵懒的斜指了指一个穿着礼服却跪在地上自渎的男人,眉目调笑的朝着阿尔勾手。
“你看,主人找到的新玩具~”
黑发红瞳,跪着的男人五官俊挺,明明是一副正经严肃风,却又色情的跪在地上摸给自己的主人看,像是又乖又漂亮的玩具,只会讨主人的欢心。
阿尔兴致缺缺的看了那男人两眼,内心不屑于他卖弄风骚的作态,却又对林越平被他吸引而不忿。
“主人……”阿尔欲要开口,男人却主动膝行着上前,凑到林越平腿间,“莱斯特想要帮主人含出来。”
他红色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的望着林越平,黑色的头颅轻易拱开松散的睡袍,猩红的舌尖探出,只要林越平同意,他便能毫不犹豫的卷上那蛰伏的性具。
林越平不应,反而伸手探向莱斯特,他触摸着他的唇瓣,鲜红的血一样的颜色,皙白的手指碰上去时有着极为明显的对比。
莱斯特又眨了眨眼睛,他不明白林越平想要做什么,只是用他那双红宝石一样的瞳孔注视着林越平:“主人,想要吃主人的精液,全都射进小狗的嘴里……”
他的嘴张张合合,林越平的手指也顺着那唇缝滑进去,湿润的口腔本该温热,却没有一丝温度,冰冰凉凉的,口水滑腻的像深潭里的水藻。
林越平用手指在莱斯特的口腔中来回抽插,两颗尖利的齿牙感受到肉体的鲜活,从牙根处发着痒,连着喉咙都开始瑟缩了。
莱斯特却并不敢妄动,他张着嘴,任由林越平在他嘴里肆意玩弄,舌头被挑起,软腻的舌苔被林越平用巧劲攥住,冰冰凉凉的舌头被一阵刺痛穿过,一颗泛着亮光的珠子立在舌苔中央。
莱斯特连哭泣都来不及,林越平就按住了一颗舌钉在他舌间。
“见面礼,小宝贝。”林越平温和的看着莱斯特,手却粗暴的将他的头往自己胯间送,那张俊秀的脸牢牢埋在性器之中。
梭巡的舌头舔舐着尚未苏醒的阴茎,口腔包裹住那敏感红润的龟头,男人似乎意识不到阿尔敌视的目光,吸吮着林越平鸡巴的嘴发出“啧啧”作响的水声。
莱斯特口中那颗刚按下的钉子因为他强烈的治愈能力而愈合,凸起的冰凉触感在林越平的茎身来回滚动,甚至试探着堵住他的马眼,在上面细细搓弄。
“唔嗯……舒服……”林越平赞许似的揉着莱斯特的头发,腰部一耸一耸的往前挺进着,感受着与温热口腔不同的刺激,他风情万种的眉眼清浅的朝着身后的恶魔看去,“过来学学,我的小执事,怎么让主人爽的射出来~”
他勾了勾手指,拉着阿尔的腰带,让他看莱斯特与自己性器的相连处。
小性奴埋在他的耻毛间,乖乖的舔舐着自己的鸡巴,那两颗尖利的齿牙被迫着收缩起来,用舌尖钉上的珠子摩擦他,湿漉漉的口水打湿了他的胯,吞吐间露出那根水光亮滑的鸡巴。
莱斯特意识到阿尔探寻而来的目光,一时愈发张扬,他含着林越平的鸡巴,手也不安分的朝那两颗卵蛋送去,嘴巴含一口,他便轻轻摸一摸卵蛋,手指顺着往后插到菊穴口,轻轻的一个指尖转动着。
林越平舒服的轻哼,阿尔却看的满心酸涩,他也可以服侍主人的,肯定会比这不知道哪里来的蝙蝠精做的更好!
他欲要委下身争着去舔林越平的性器,莱斯特却不声不响的挤开他去。
“唔嗯…好次…主银……涩给狗狗……”莱斯特我见犹怜的吐出那根在他嘴里硬涨了的性器,露出那条红润湿哒哒的细舌,脸蛋闷红的朝着林越平渴求着:“主人,射到狗狗嘴里,狗狗只喜欢吃主人的精液……”
他昂着嘴,露出瓷白的牙齿,手更是紧紧握住林越平的鸡巴,大有不射到他嘴里就要挤出来的架势。
林越平此时已是被欲望勾起,莱斯特浅浅抽插着他菊穴的手指不断捣压他翻涌的淫水,咕啾咕啾的水声顺着他搅动的动作往体外滑,身下的软榻已经湿淋淋黏湿一块了。
他顺着莱斯特握住鸡巴的动作,腰眼一松,便是要射进莱斯特的嘴里,红润的龟头似乎肿胀了几分,马眼口扩张开来,莱斯特的舌尖似乎都能尝到那提前润出的腥甜的前列腺液味道了。
白浊迸发而出,悸动的性器朝前狠狠挺动,灼热的气息似乎都要将莱斯特烫伤了,他闭着眼满怀期待那精液落入口中,身体却骤然发疼,原来是被恶魔狠狠一个撞击飞离了林越平怀里。
阿尔正跪在他原先的地方,被林越平的精液洗礼,白浊混乱的射了他一脸,他顺着流到嘴角的精华拭到嘴里,不顾颜射到眼角的精液,又低着头,小口小口的去嘬林越平的性器了。
“主人被脏东西弄脏了,阿尔给主人舔干净。”
执事执拗的顺着精液滴落的方向往上舔舐,还在滴精水的马眼口被吸的一干二净,连同那春水涟涟的菊穴都被光顾了。
莱斯特气的要冒烟了,即使他是个冷冰冰的血族,连体温都没有。
被人抢走了主人爱液的洗礼,还被说成是脏东西!
他无法接受!
一个杂种恶魔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和他这争夺主人的喜爱呢?!
“主人~狗狗还在呢……狗狗也想要服侍主人~”莱斯特出口却不见怒意,娇娇弱弱的软声撒着娇,“狗狗有漂亮的翅膀,狗狗还会自己乖乖套绳,狗狗都不需要主人费心思遛……”
他像是疯狂想上架的商品,用力推销着自己的优势。
莱斯特跪着朝林越平膝行而去,他身上精致的礼服因为趴伏的动作崩起,胸口的纽扣炸开,露出他未着内衬的胸膛,两团鼓鼓囊囊的胸肉上挺着的细嫩肉珠贴着地面摩擦,红艳艳的,像是破了皮的山楂。
“主人,这是狗狗的狗绳,狗狗只给主人牵着……”
他挺着脖子,露出细小的皮质项圈,项圈很小,勒着他脖子那块软肉都摩蹭发红,长长的绳子被他衔到林越平手中,两颗小尖牙像是犬齿一样。
阿尔还在一旁舔吸着林越平的性器,沉默的执事在用他的方式夺回主人的注意,恶魔深黑的执事服下探出一条细长的黑红恶魔尾巴,小小的尖端试探着戳弄林越平的菊下。
杂血恶魔的犄角都是残缺的,可想而知他这尾巴是怎么来的。
阿尔吐出口中的鸡巴,牵连的银丝在空气中断掉,他小心翼翼的亲吻林越平的手指:“主人,阿尔有漂亮的尾巴,主人送的,阿尔一直都很小心的留着。”
一条是把狗绳衔到他手上的骚狗,一条是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忠狗,更别提这忠狗还自己塞了尾巴,引诱他。
林越平一时纠结起来了,怜爱哪条小狗会让他更爽呢?
他伸出去的手浮在半空,两条小狗都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他,一番纠结之下,他一脚踹到阿尔臀上,另一手也重重拉扯着莱斯特的绳索,让他措不及防的摔下。
“让主人做选择,该罚。”
他光裸的脚趾在阿尔屁股上用力的踩踏,像是对待码头的货物般随意玩闹,阿尔闷声不吭,反而拱起脊背像凳子一样让林越平踢的更顺脚了。
莱斯特的脖子被桎梏了,他只能抬头盯着自己的主人,看主人用对待玩物的眼神对着自己玩笑。
“小狗好好的托着主人,敢让我摔了,就别怪我弄丢你了。”林越平稳稳当当的坐在阿尔背上,他胯下还是湿润的淫水,菊穴口未干的水液淌着渗透进阿尔的衣物下,让他忍不住的呼吸越发炙热了。
林越平催生出藤蔓,替代了自己的手,他一声令下,阿尔就被抽着屁股往前爬,莱斯特的狗绳还被拽在他手下,踉踉跄跄的,也跟着往前膝盖摩擦。
出了房间,来到花园里面,地上锋利的叶片擦破了两人的肘面,藤蔓变成荆棘,抽到身上的同时,更是撕碎两人的衣衫,阿尔上翘的恶魔尾巴耷拉下来,莱斯特红艳的乳珠已被扎上几根尖刺了。
“唔嗯”的闷哼声一声一声从林越平胯下传来,两条小狗的衣服碎成条条挂在了地上,粗粝的碎石嵌进鸡巴上,硬挺立着淌水儿的马眼都擦烂了红肿了。
“喜欢主人遛你们吗?”林越平扯了扯莱斯特的狗绳,脚踢到他脸上,用脚趾探进他的嘴里踩踏。
不是喜欢被他遛吗?那他就好好遛狗了。
“主人喜欢听话的小狗,也喜欢争风吃醋的小狗,但主人不喜欢自作主张,让主人为难的小狗!”
他意有所指的往身下重重压去,分量不轻的性器整根擦在阿尔脊背上,都快要把他引诱坏了。
“是的,主人,阿尔是坏狗,主人,惩罚阿尔吧……”
执事晃动着他那根漂亮的细长尾巴,小心的试探着蹭了蹭林越平的臀肉,小性奴见状,也含住嘴里的脚趾,用力舔吸吮吻着,身体力行的表达着他们错了。
于是,藤蔓的挥打停下,阿尔身上骤然一轻,莱斯特嘴里作乱的脚趾也被收回了,两只狗狗跪在原地,他们的主人被藤蔓编成的藤椅托坐着靠在半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两套只绑着几根绳子与蕾丝的衣服被丢到他们面前,黑色的,透明的像是能看见乳头的三点式比基尼。
林越平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努努嘴明示穿上去转两圈,像是出来卖肉的妓女,以裸露多少更为有吸引力。
莱斯特想都不想直接套上那几根“绳子”,黑色的蕾丝兜住了他的乳头却兜不住他的乳肉,溢出来的奶白色乳肉颤颤巍巍的,连同身下那根粉粉嫩嫩的鸡巴,翘出龟头被绳子兜住勒出红痕。
他跪在地上向前爬行,像伸懒腰一样拱起背部,让林越平欣赏到他漂亮的身体。
反观阿尔,却因为他的尾巴而深陷困境,本就是假的,塞在身体里已经足够吃力,却又因为那带着珍珠颗粒的细绳勒紧,牢牢卡在了肉里。
尾巴从缝隙里艰难抽动,他别一别腿都能让他感受到那难耐的涩意。
两个风格迥异,却又同样长着一对丰满大奶的男人,翘着鸡巴跪在地上等他临幸,这场景怎么看怎么让林越平满意。
他抽动着掌握在手里的藤绳,穿过两人下体的内裤被绳子串着,一边一根,他动一动手,莱斯特与阿尔便被迫着站起来,粗糙的绳结摩擦着两人的会阴。
从卵蛋至肛口处传来的极致痒意让他们腿脚酸软,像是细小的软刺,一点点的摩擦着,一个又一个细小的绳结接连穿过,不断的从他们敏感的下体擦动着,卵蛋被挤压着提拉,尿道被细小的软枝抽插着,又酸又麻。
二人寸步难行,林越平却又发难,藤条狠狠抽上臀肉,抽的屁股红肿热痛,他们只好朝前走动,往前一步,尿道的细枝便被抽出来,又插上另一根,交错着搅弄细嫩的马眼内壁。
莱斯特被抽插的尿道酸麻,不合身的丁字裤挤压着他的腹腔,明明没有尿意,但是他却硬生生被藤蔓抽出了尿意,一点水儿在尿道里徘徊,酸麻酥痒,万般感受都从那个小眼里窜出来。
他哼哼唧唧的软了身体,别住的腿停了下来,他左右挤压着腿,不想让自己失禁出来,腹腔却越发鼓胀,尿意都要拦不住的倾泄出来了。
“主人…不要……”他小声的朝着林越平请求,满面潮红都看不出本来苍白无血色的脸颊了。
莱斯特动作是停下了,可林越平的手还未停下,绳结一点一点的穿行而过,酥酥麻麻的痒扎感刺激着卵蛋,他捂着龟头,却还是无法阻止淅淅沥沥的水流下。
莱斯特失禁了,尿液从他向下按的鸡巴往下滑,淌到了腿上,成一条水路的模样。
“尿了?”林越平挑眉好笑,莱斯特却突然哀嚎着哭出来了:“呜呜呜呜呜呜……不要…不要看了……”
被情敌看见自己被主人玩尿了,太丢脸了,这不是说明他比不过那个杂种恶魔耐玩嘛!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主人……别…别嫌弃狗狗…狗狗下次不会尿的……”
他泪眼摩挲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林越平觉得他这副羞耻的模样好笑,便越发坏心思的捞起他的身体,藤蔓举着水壶往莱斯特嘴里灌,灌得他肚腹浑圆,哭声变嗝声。
本来已经渐渐没有尿意的莱斯特又被强迫催生了尿意,他的肚子被林越平摩擦着按动,大量的水灌进他的胃里,强行催生出的失禁感,让他慌张起来。
他不断挣动着想从藤蔓上逃脱,林越平却接替起了藤蔓的工作,像小孩把尿一样,双手架着他的腿弯,让他双腿大开,鸡巴朝地的展示着。
“乖乖乖,我的小狗狗该尿了,不然就要失禁的爬上主人的床了,主人不喜欢肮脏小狗哦~”
林越平在他的耳边引诱着,双手暗示的摩挲到莱斯特的腿根,缓缓向他的鸡巴而行,细嫩的掌心摩挲上柱身,藤蔓轻巧的朝着他的腹部挤压,双重体感而下。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莱斯特耳边响起,他哭着看自己被林越平握住的鸡巴,尿道口像花洒一样,朝下喷洒水液,失禁的尿个不停,太羞耻了!
莱斯特难堪的呜咽着捂住眼睛,浑身羞涩的都泛上了红晕:“主人呜呜呜呜呜……不要……狗狗不要尿了……主人放过狗狗呜呜……”
他哭泣的呻吟始终得不到主人的怜惜,他糜烂的肉体却更富有了吸引力。
血族沦陷 剃毛羞辱 拘束禁锢 吃鸡巴射尿到嘴里 榨精
莱斯特浑身脱力的被丢进了池子里,林越平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明明上一刻还抱着他的腿弯给他把尿,下一刻就能用看脏东西的眼神看着他。
水池子里的水被压的漫出池面,淡红色的水里复杂的甜香味道在他鼻翼里勾缠,莱斯特反应不及的呛了几口水进去,整个人像是要溺毙在这水池里。
他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藤蔓吊起四肢,白皙修长的大腿被拉开,露出胯部丑陋的阴茎,几根稀疏的阴毛被水打湿了一绺绺的,龟头膨胀红肿的像抹了颜料的鸡蛋,朝天立着,铃口处还吐露着丝丝浊白的液体。
小性奴太脏了,主人不会抱着一个排泄过后的性奴做爱,他要把他洗干净。
“呜嗯……”莱斯特呜咽着哼出一声,他迷离着双眼看向林越平,裸露的身体泡在并不湿冷的水里,身体的温度感受到的却是极致的冰凉。
锋利的刀片贴在他的卵蛋上,林越平捏着他的鸡巴往上提,刮刀的刀锋对准了他的鸡巴根部。
“要剃毛了哦。”林越平用刀把戳了戳莱斯特的马眼,他故意轻浮的用刀片拍莱斯特的屁股,藤蔓高高托起他的胯部,露出弧度浑圆的臀部。
莱斯特感受到林越平用手掌提拉他鸡巴的力度,不重,酥酥麻麻的,痒意让鸡巴愈发硬涨的粗大了,同时伴随着的,还有林越平的一句“骚货”。
刀片剐蹭的力度并不大,但莱斯特能够亲眼看着林越平用那双指节分明的手拨开他的鸡巴,用刀片一点一点刮着阴毛的场景,从稀疏阴毛的下腹,到他提起鸡巴,捏着卵蛋,用刀片前端刮会阴处的细小绒毛。
林越平动作很温柔,温柔的细致对待他鸡巴的动作就像对待什么易碎品,莱斯特却硬的很难受,他甚至抑制不住的喘息,马眼像泄洪一般滴着水。
林越平的动作越温柔,他说的话就越是让莱斯特感到羞耻。
“怎么又硬了,鸡巴眼儿都流水了,主人刮毛的手都被打湿了呢,故意打湿主人的手是不是想被玩鸡巴了,就这么骚吗?”
林越平压低声线,故意低沉着嗓音说:“骚货,一刻都等不了,嗯?”
他握住莱斯特阴茎的手力度加重,食指探上去抠弄他的马眼,将那个流着水的小眼摩擦的糜烂发红,莱斯特忍不住挺身上顶,用自己的性器去摩擦林越平的手。
林越平见状抽回手,他按住莱斯特的双腿,阴茎附近的阴毛都刮的差不多了,原本藏在浅草中的肉具粉粉嫩嫩的暴露出来,像条大肉虫一样蛰伏在男人胯下。
但那细小缝隙中,仍留存一处长着细细的黑褐色绒毛的秘密花园,林越平按住莱斯特的腰胯,大张开来的腿心赫然露出一处瑟缩着的细小菊眼。
林越平伸手细细按压那处,莱斯特的身子有一瞬间僵直了,但又强忍着松懈了下来,林越平并不因为莱斯特的抗拒就放弃,他依然伸手探索着菊眼的四周,似乎在考虑着怎么将这里剃的干干净净。
他本质是为了羞辱莱斯特,并不是对他这里有意思。
扒开一个男人的屁股,替他剃肛毛,这本身就是一件极富有侮辱意味的事,并不存在体位问题。
果不其然,下一秒,莱斯特的声音颤抖着响起:“不要碰那里,好不好,只有那里,求求主人了……”
他都要呜咽了,那双赤红的瞳似乎要流泪,眼周都是一片红润的色彩,莱斯特的唇被咬的发白,他看着林越平的眼神充满了祈求。
“求您了,主人,别……”
此刻莱斯特的身体被藤蔓拉扯着伸展开,两条大腿被林越平压倒在肩头,属实算不上什么无辜模样,更别提他因为羞耻而硬的到处滴水的鸡巴了。
不像求饶,像求爱。
林越平轻笑一声,手指照常抚弄那里,顺着肛周打圈,莱斯特越发抖,他便用更轻柔的动作让他感觉难耐不自在。
“这刀片可不长眼睛,反正你也用不到这处,被刮烂了也无事。”
林越平收回手,轻飘飘的说着这句话,他随意瞟了眼绑着莱斯特的藤蔓,那些有灵智的小藤条就收着将莱斯特搬运到了池岸上。
“自己掰开,别让我说第二遍。”林越平踩上莱斯特的腿根,赤裸的男人瑟缩着抬起大腿,双手扒着两瓣臀肉,掰开臀缝间那细嫩的肉眼。
“请主人给贱狗刮…刮毛……”莱斯特晕红着一双眼,似是含着屈辱,不情不愿的说了出来。
刀片很快就打着转的在他臀缝间作乱,肛周被细细的刮过,安静的刮刀声沙沙的,莱斯特能够感觉林越平的指尖偶然戳弄他那处的怪异触感。
林越平在玩弄他,他是没有任何自尊的骚货,贱狗,流着水把尿也罢,让他掰开屁股被剃毛也是,这都是林越平驯服他的手段,他是他的狗。
“哦呜……呜呜……”莱斯特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越被恶劣对待他便越感受到灵魂传来的电流般的刺激感,他好像被玩坏了,“主人,请尽情玩弄贱狗~”群﹒⑦ˇ①﹑零⑤<88ˇ⑧〉⑤⑨零追更﹀
莱斯特吐着舌头,眼睛像是被蛊惑般迷恋的盯着林越平,他掰开的地方被剃的干干净净,刀把戳弄那处时,他甚至会向小狗一样摇着屁股向上蹭。
林越平满意的摸了摸莱斯特的头,他蹲下身体像是和狗狗玩闹一样,一边给他套上狗套,一边给他戴好项圈,狗嘴套和项圈间连接着一条锁链,林越平只要扯动那条锁链的绳子,莱斯特就得被迫着抬头低头。
洗澡的水池和他欢爱的寝宫中隔着一条长长的走廊,那条走廊建立在半空,透明的琉璃样式,莱斯特只能用狗爬的姿势向前行进,但他双腿双手都被枷锁拷住,用膝盖与手肘前进时总是会打滑,严重影响了他们前进的速度。
林越平便不得不装作一副困扰的样子,停下来看着莱斯特笨拙爬行的模样:“小狗是不是不想被主人疼爱呢?不然怎么会这么磨蹭?”
他故作烦扰的看着莱斯特,明眸皓齿,却是诱人至极。
这时莱斯特就打着滚,袒露腹部,露出自己干净无毛的下体,将那根狗鸡巴一样赤红的性器,前后摇晃着,朝林越平脚底示意。
莱斯特是坏狗狗,主人可以随意惩罚小狗。
他甚至探着头,用狗舔舐人类的动作,去舔林越平因为蹲下而靠近的下体,舌头湿漉漉的,隔着一层布料,由上到下的重重舔舐上林越平的性器。
“真脏,把主人的裤子弄脏了。”毫不意外的得到了林越平的嫌弃,他想都没想,将那被舔湿裆部的裤子脱下,露出一整个饱满圆润的翘臀,“坏狗狗,罚你窒息好了!”
说罢,他的肉臀对准了莱斯特的脸面,两片臀肉掰开了坐在莱斯特的嘴唇与鼻梁之间,饱满臀肉压下的瞬间,莱斯特只来得及闷哼一声,便被遮掩了视线。
多汁的肉穴因为血族冰凉的舌头舔舐而急剧收缩,林越平前后蹭着莱斯特高挺的鼻梁,舌头刚刚探入穴口,就因为他的蹭动滑到卵蛋之间,冰凉的恰到好处的刺激。
林越平一手提起手中的狗绳,让莱斯特的头被迫更深的埋入他的穴肉,湿润凉意的舌头吸吮舔舐着那冒水的穴口,黏腻的唾液与菊穴分泌出的淫水湿哒哒的,糊了林越平一屁股,被他尽数蹭到了莱斯特的脸上。
“哦……唔…唔唔……主…人…好多水……”莱斯特情不自禁,闷哼着也要出声。
林越平挑眉,俯下身子探手握住莱斯特的鸡巴,那里又硬了,正淫荡的滴着透明的水,他冷声嘲讽:“骚鸡巴,主人罚你坐脸,竟然还敢这么淫荡的淌水,真是条贱狗!”
他停止在莱斯特脸上蹭动的动作,粗暴的也不管他是否跪行,拉着狗绳就往寝宫而去,一路磕磕碰碰,因为干净的琉璃地面,倒也没有弄脏莱斯特,反而将他因为情动而涨硬的鸡巴给磕软了。
林越平的欲望早已被唤醒,他光裸的臀缝间满是莱斯特口水的玷染,他粗暴的揪住莱斯特的头,将他往自己的鸡巴上按,小狗的嘴并不很大,莱斯特斜着含进林越平的鸡巴,阴茎根部裸露在外,龟头斜着朝里戳的他脸颊肉鼓起。
“唔嗯!好大…好深……顶到了……”莱斯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这么闷哼出声,他跪在地上,翘着屁股前后摇晃,嘴巴斜含住鸡巴前后舔弄,微阖的嘴吸溜的往外滴口水,滴到他的下巴上,流到林越平胯间,湿漉漉的一摊。
还真是水做的淫娃,林越平暗自赞叹。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粗暴对待莱斯特的动作,按住骚狗的嘴,像塞进一个飞机杯鸡巴套子一样,前后抽动着摩挲,龟头自主的顶弄莱斯特粗厚的舌苔,口腔软肉被蹭的泛红也还是紧紧吸住。
卷,咬,吸,含,莱斯特无所不用其极的伺候着林越平这根宝贝,相比他可怜兮兮的被蹭到地上的狗鸡巴,真可谓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含住他,别松开了……”林越平眯着眼享受小狗的服务,他放松的瘫软了身体,紧绷的肌肉得到熨帖的伺候。
只是,腰眼也放松的后果便是莱斯特骤然放大的双眼,以及他喉头不断的滚动,松松软软又带着适当凉意的口腔竟让林越平下意识的尿了出来,包的紧紧的鸡巴顶住莱斯特的喉口往里射尿。
淅淅沥沥的尿液喷洒声沉闷的消失在莱斯特的口中,他难得的涨红了脸颊,鼓着嘴往里咽下水液。
“喜欢吗?主人的圣水……”林越平拔出鸡巴,贴着莱斯特的眼皮滑动,他将湿润的前端抵住他的眼皮,脸颊,用他的皮肉一点点擦拭干净了。
莱斯特的呼吸深沉,却不是因为刚刚被射进喉口的水液,反而因为林越平拔出来又贴着他脸皮滑动的性器,让他恨不得再次将那根鸡巴吸进嘴里,狠狠嘬弄,射出更多满满白色的精华到嘴里。
他跪在地上朝林越平摇尾乞怜,“再多疼爱贱狗一点吧,主人,求求您了!”
莱斯特的祈求被踢倒在地,林越平压着他的身体跨坐在他腰际,他故作暧昧的将臀缝压在那根无毛鸡巴上蹭动,稍微带点软茬的鸡巴刺刺的,擦在肉穴上勾起一阵阵的悸动。
林越平扶着莱斯特的鸡巴,抬臀作势要吃进去,臀缝下压,却又是擦着穴口而过,莱斯特气血上涌,恨不得暴动而起,插着那肉穴狠狠操干一番。
“骚狗!就这么馋主人的穴?”林越平一上一下的用臀缝挤压莱斯特的鸡巴,肉穴口夹住龟头又不进去,馋的莱斯特一时舒爽一时紧张的,鸡巴都要憋不住的颤栗了。
“啊哦……进去…求求主人了…小狗想被主人肏…被肉穴狠狠夹住鸡巴…肏死小狗呜呜……”
莱斯特要哭了,被肉穴馋哭的,他太想被林越平的粗暴性爱蹂躏了,他想要鸡巴进去,进入那个温暖的肉洞,被里面颤抖的软肉榨出精,狠狠的,全部被主人吸取。
他哆嗦着身体,一耸一耸的将鸡巴往那个肉缝里挤,“好想被主人肏,肏死骚狗吧呜呜!”
高耸挺立的鸡巴于是应声被含住,林越平往下坐去,莱斯特的性器顺着肉穴往里刺,一条温热狭长的甬道被挤开来,狭窄的内壁被龟头按摩的恰到好处,林越平长长的吟哦出声。
他开始肆意的在莱斯特的性器上作弄,肉穴大肆开合的挤压,往上抽插只含住一点点的龟头,向下破开内壁包住整根肉棒摩擦,紧窄温软的穴肉吸的莱斯特飘飘欲仙,鸡巴涨大了往里挤。
“哦!舒服!贱狗,骚鸡巴!不被主人肏鸡巴就馋的哭出来的骚货!给我挺直了鸡巴!”林越平抽打着莱斯特的胸肉,淫靡的汁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出飞溅而出,肉穴内小小的软肉随着抽插的速度,一点点的刺激着莱斯特的龟头。
“啊啊啊!狗狗要坏掉了!被肏坏了…呜呜…主人……好紧!”
莱斯特快要被这快感逼疯了,丝绸般弹性柔软的穴肉狠狠夹住他的鸡巴不放,整根肉茎被吸住了一般,插入拔出时甚至能听到“啵”的一声。
林越平压住因为高潮快感迭起的莱斯特,小穴一跳一跳的蠕动着含住那根鸡巴,上下猛插的动作刺激的身下男人止不住的抽搐,鸡巴抖动着狠狠的在穴肉内晃动,莱斯特竟是被肉穴夹的快要晕厥了。
“哦…嗯唔…好舒服……”林越平舒爽的感叹一声。
热流滚浇而下,他餮足的扶着腰起身,身下的男人鸡巴变软,滑出穴肉后,只前端溢出一点点白精,剩下的,便是随着他的股间往下流了。
林越平轻飘飘的带着满穴的精水离去,好像地上的莱斯特只不过是个他满足欲望,用来榨精的充气娃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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