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偷情的Alpha调教成狗(ABO)



书名:把偷情的Alpha调教成狗(ABO)
作者:余火烬燃(求票票)
总章节:56章
状态:連載中
总价:29.75622



内容简介:
【作品編號:169152】
黎业下班回家时经过的巷子站着两个男人,都是alpha,在上演十八禁的动作片。



循着月光,黎业看清了他们的脸。被男人压在墙上狠肏,像个婊子浪叫的男人很不凑巧,是他家alpha陈龄。



深爱丈夫,无法容忍丈夫偷情的黎业决定把陈龄调教成他的狗,让Alpha替他生孩子。



囚禁陈龄的时候,一通电话打了过来,是帝国势力最大的黑手党,找的陈龄。







*排雷:疯批美人O攻X俊帅A受→後來被改造成美人A受,O是受转攻,A背着受在外面做0,可接受再进行阅读,非常感谢~



*谢绝写作指导



預警:|监禁|调教|穿环|道具调教|强迫发情|人体改造|药物控制|电击|圈养|雌堕|射精控制|龟头责罚|失禁|榨精|产乳|喷奶高潮|连续高潮|放置|SP




耽美/原創/男男/架空/高H/正劇/美人受/高H



正文
第1章01老公背著他在外面做零


加班加到快暴斃的黎業拖著疲憊的身子搭上公車,這個時間點,不知道他老公睡了沒有。

黎業在五年前跟alpha陳齡結了婚,在此之前他們已經在大學當了三年班對,陳齡長得英俊帥氣,人又溫柔,有時候工作累到快撐不下去的時候,一想起陳齡,黎業就覺得渾身充滿力量,還能繼續堅持下去。

回家的時候,黎業經過了一個巷子,從街燈拉長的斜影看,是兩個男人,空氣裡飄盪著濃烈的信息素。黎業吸了吸鼻子,而且都是alpha,在上演十八禁的動作片。

黎業沒有圍觀別人的變態嗜好,本想提步就走,但某個男人的浪叫聲傳進了他的耳中,如此熟悉。

黎業停下腳步,走到牆邊默默地觀察,循著月光,黎業看清了他們的眼臉。被男人壓在牆上狠肏,像個婊子浪叫的男人很不湊巧,是他家alpha。

喔,他的老公背著他在外面做零。

cnm的。

黎業異常冷靜地離開了那條小巷,改走另一條路回家。回到家的黎業打開通信軟件,傳了請假資訊給老闆,他接下來要請幾天特休。

以前黎業累死累活地加班時,有下屬半開玩笑地說:總經理,您要是不多回家陪老公,老公會寂寞的。

黎業一邊著手準備道具,一邊麻木地想,他當然也想多陪陪陳齡,但他特麼不加班就沒錢,他想生孩子,沒錢他怎麼生孩子,難不成讓孩子跟他一起吃苦?

越想越氣。

黎業以前的日子過得很苦,父親搶劫母親吸毒,這對鴛鴦雙雙進了橘子,他從小就在育幼院長大,過慣了苦日子,好不容易才靠著讀書翻轉階級,在大學裡找到真愛的alpha,畢業後進入帝都百大企業上班,一路幹到總經理,他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要讓他未來的孩子體驗到家的溫暖。

但現在,呵呵,呵呵。

黎業很少下廚,下廚的都是陳齡。陳齡也是一個社畜,只不過職業前瞻性較低,薪水也不高,屬於是錢少事少餓不死的那種,月薪直接少黎業兩個零。這個家的經濟來源主要靠的還是黎業。

現在黎業做了一桌菜,就等陳齡回來。

陳齡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多,打開燈,見到坐在客廳的黎業時跟見到鬼一樣,被嚇得魂飛魄散,驚魂未定地問:“業業,你在家怎麼不開燈?”

“等你。”黎業彎了彎唇角。黎業在大學時也是很多人追的那種,他的五官俊美,擁有一雙含春的狐狸眼,很勾人,商場上不少客戶被他那雙眼睛一勾,一時不慎就簽下了訂單。

黎業向來把自己的容貌當成武器,沒成想會在自己老公身上翻車翻個徹底。

陳齡坐在飯桌前,惴惴不安地看著黎業忙前忙後的背影,黎業越是殷勤,他越是作賊心虛,尤其他的屁股裡還含著其他alpha射進來的精液,他連坐在這裡都彷彿成了一種酷刑。

等飯菜都加熱好後,黎業坐了下來,臉上掛著笑:“這麼晚了,你是去哪了?”

陳齡扒著飯,含糊不清地說:“文件忘在公司沒拿,我回去拿了。”

“嗯。”黎業彷彿沒有懷疑陳齡的謊言,陳齡的公司沒有加班的,朝九晚六,單趟車程十五分鐘,怎可能拿個檔要拿到半夜三更,騙傻逼呢。是呢,他老公就是把他當傻逼。

黎業彎起笑容:“老公,你覺得我做的菜怎麼樣,好吃嗎?”

陳齡心不在焉地咀嚼著口中的食物,就算再好吃,如今對他都味如嚼蠟。

“......好吃。”陳齡訥訥地說。

黎業甜甜一笑:“那以後我都給你做,好不好?”

“啊?”陳齡詫異地瞪大眼,“可是你上班都這麼累了......”

“沒關係,因為我愛你。”黎業的笑容更甜了,卻有種皮笑肉不笑的滲人感,“我以後會準時下班,多在家裡陪你的。”

陳齡皺起眉頭,覺得黎業這話不太對勁,但當他察覺到異狀時,他的腦袋已經出現了陣陣眩暈感,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被掀翻,發出碰的一聲巨響,黎業竟然對他下藥......陳齡步伐踉蹌地往客廳逃去,但才走沒幾步,他就暈得站不穩,一個趔趄跌倒在地。

黎業從容不迫地走向他,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失去掙扎能力的獵物。Omega從小就孤獨缺愛,對愛有著超乎尋常的偏執,他認定了就絕不會放手,哪怕丈夫是背叛他的渣滓,他也沒想過要跟丈夫離婚。

這段出現裂痕的婚姻,黎業會想辦法把它補好,陳齡髒了,那就把他洗乾淨,鎖在家裡,這樣其他Alpha就不能染指他的丈夫。

Alpha的生殖腔雖然已經退化萎縮,不適合進行性愛,但那是以一般情況為前提,畢竟這個社會都是AO結合,Alpha根本沒機會使用到生殖腔。

換言之,若是將Alpha的生殖腔開發,再以藥物調養改造......Alpha,也是有可能受孕的。

黎業蹲下身,撫摸著陳齡英俊的臉龐,笑容深處中透著一股令人膽寒的偏執。

他想要孩子的初衷不會改變。

只不過是換他老公生給他罷了。



正文
第2章02我会慢慢地、温柔地开发你的生殖腔


就算同為社畜,alpha與omega終究有著不同的區別,alpha的先天體格就是比omega好,alpha是強壯的代名詞,象徵omega的則是嬌弱。

把昏過去的陳齡拖回房間,耗費了黎業不少力氣。雖然是衝動之下做的舉動,但黎業完全不後悔,甚至還盯著陳齡的雙腿,認真地思考是否要把alpha的腳筋給挑斷,免得之後alpha整天想著逃跑。

算了,畢竟是他的丈夫。黎業心想,摸到丈夫褲子的時候,他覺察出異樣,拿過剪子剪開褲子與內褲,看到男人腿間流淌的白濁後,他臉上的表情完全消失了,宛若一條冰冷的毒蛇。

黎業剪下陳齡的衣服,拿過塑膠綁帶,把陳齡的雙手反綁在身後,束帶拉到最緊之後,黎業將陳齡拖到浴室。黎業渾身的細胞都在尖叫,咆哮著憤怒,這個該死的alpha。但是當憤怒超過一個閾值後,黎業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平靜,他清楚自己在做些什麼,他將要做些什麼。

陳齡一時半刻不會醒來,黎業出了趟門,目的地是24小時營業的連鎖超商,他買了幾瓶灌腸劑跟幾袋一次性手套。回到浴室時,陳齡似乎耐不住寒意,下意識蜷縮起了身體。

黎業把陳齡翻過身,讓陳齡側臥在地。接著他戴上手套,拿過灌腸劑,直接塞入陳齡的屁眼裡,待容器裡的藥劑全灌進去後,黎業拿過一枚肛塞堵住後穴,便留下陳齡一個人在浴室地板裡待著。

十五分鐘後,黎業再進入浴室時,陳齡已經醒了,正蜷縮在地上哀哀叫喚,肚子翻滾的聲音格外清晰。陳齡眼眶都紅了,排泄的慾望打敗了他的意志,他求救般地望向黎業:“幫幫我......”

黎業沒有說話,把陳齡從地上扶起,攙扶著他坐向馬桶,拔掉肛塞丟進垃圾桶裡。似乎是礙於黎業在場,陳齡就算憋得冷汗直流,也依然不願釋放。黎業冷笑一聲,手掌貼上陳齡的腹部,用力一按──

“唔嗯......”陳齡屈辱地閉上眼,彷彿這樣就能逃避現實。等穢物都排乾淨後,黎業按下沖水鍵。在奔流的水聲中,陳齡虛弱的聲音響起,“你究竟想做什麼?”

回應陳齡的是沉默的暴力。黎業用力地把陳齡甩進浴缸,陳齡的後背受到撞擊,吃痛地倒抽一口涼氣,還未從疼痛中反應過來,刺骨的冷水就襲向了他的身子。他冷得發抖,腦袋昏昏沉沉的,根本沒有反抗餘地,只能嗚咽著蜷縮身子躲避:“黎業、快住手!”

黎業歪了歪腦袋,心裡莫名升騰出一股殘忍的快意,丈夫的脆弱讓他感到愉悅。黎業終於露出了微笑:“老公,我在替你洗澡。”他甜甜地說,“你乖乖別動,洗完我就讓你出來。”

黎業一邊說,一邊用強而有力的冷水水柱沖洗著陳齡的身子,陳齡咬著牙,發著抖,等這場酷刑終於結束時,他的臉色已經慘白得不像話。像是為了獎勵陳齡的乖順,黎業最後用熱水沖了陳齡一遍,隨後拿過大毛巾給陳齡裹上。

被這樣折磨,陳齡的腦子清醒了許多,被黎業攙扶進臥室的時候,他奮力撞開黎業,顧不得身子還赤裸著,就火急火燎地玄關跑去。現在的黎業明顯不正常,他必須向別人求救。

黎業從地上爬起,抄起擺在客廳的花瓶靠近陳齡。

陳齡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平常只需幾秒就能完成的動作對此刻的他難如登天,也就是這短短的十幾秒,沉甸甸的花瓶砸向他的後腦,陳齡眼前一黑,又一次暈了過去。

等陳齡再醒來的時候,他躺在床上,雙手被戴上了鐐銬,雙腿之間橫著一根棍子,棍子兩端的皮革綁帶綁在了他的腳腕上。沈凌的腦袋還暈沈沈的,看見站在床前的黎業,忍不住開口:“黎業,你瘋了嗎!?”

“當我在公司賣肝加班的時候,我心愛的丈夫,”黎業平靜地說,“卻在外面給人當婊子,你賤不賤,啊?”

陳齡的臉色驟然刷白,痛苦地閉上眼睛:“黎業,是我對不起你......”他深深地呼吸一番,下定決心道,“我會跟你離婚,還你自由的。”

但黎業的反應卻出乎了陳齡的意料,黎業就像是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摀著臉發出一連串笑聲,那笑聲是如此瘋魔、癲狂,這一刻的黎業陌生得可怕,陳齡看著愛侶,心中不自覺浮現出了恐懼,現在的黎業真的很不正常。

“離婚?噗,親愛的,我怎麼捨得跟你離婚呢。”黎業的笑聲止歇,跨上床,溫柔地撫摸著陳齡蒼白的臉龐,“我是那麼地愛你,陳齡,阿齡,我們這段婚姻依然會持續下去,我們還會有一個孩子。”

陳齡不相信黎業會輕易地原諒自己,但事到如今他也不敢用言語刺激黎業,小心翼翼地問:“那你為什麼......要把我鎖起來?”

“啊,我的錯,我忘記跟你說明了。”黎業一把掐住陳齡的頭髮,哪怕陳齡疼得幾欲落淚,他也沒有鬆開。黎業湊到陳齡面前,像打了亢奮劑似地睜大眼,臉上掛著鬼魅般的笑容,“從今以後,你只需要像個傳統的omega一樣乖乖待在家相夫教子就好了。”

黎業的手撫上陳齡平坦的腹部,那Alpha退化的生殖腔位置,甜美地說:“這裡很快......就會有我們的孩子。”

陳齡驚恐地瞪大眼,這股恐懼沖淡了頭皮被拉扯的疼痛:“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可是Alpha......”

聞言,黎業鬆開陳齡,又發出那著魔似的笑聲:“你都能在外面給不知名的野男人肏了,憑什麼不能給我生孩子?”黎業拉開床頭櫃,拿出一根極細的按摩棒,大頭針一般地粗,通體圓潤。他隨興地把潤滑液倒在按摩棒上,不顧陳齡的慘叫與掙扎,把那根細小的按摩棒捅進了陳齡腿間的一條縫細中。

那是Alpha退化的生殖腔。退化的生殖腔需要時間慢慢擴張,才能變得像Omega的生殖腔那樣,能夠輕易吞吃肉棒。

陳齡疼得哭了出來,那針扎的感覺讓他非常地難受。

確認整根按摩棒都塞進去後,黎業打開道具的電源開關,溫和地說:“雖然我想要孩子,但我不想給你生,所以生孩子的責任就交給你了,親愛的。”

陳齡渾身都在顫抖,那根按摩棒不僅會震動,還會釋放出低頻的電流:“嗚、不要......求求你......”

黎業無視了陳齡的哀求,自顧自地說:“從今天開始,我會慢慢地、溫柔地開發你的生殖腔,直到它能夠容納我的陰莖。”黎業又笑了,“至於你的工作,不用擔心,明天我就去幫你辭了。”

“那麼晚安啦,親愛的。”



正文
第3章03按摩棒的头抵住穴口后,就无情地,泄恨似地往他的体内捅


愛的背面其實就是恨,愛得越深,所以恨得越狠。

不過今天是個風和日麗的早晨,黎業不打算讓自己陷入憎恨的漩渦中,影響自己一天的美好心情。

黎業伸了個懶腰,姿態慵懶得像隻人畜無害的小貓咪,但也就只有不知omega本性的人會如此認為,黎業其實有點瘋批的傾向,高中時曾有Alpha偷吃黎業豆腐,經過黎業時偷摸了一把他的屁股,上課鈴響的時候,黎業走到那名Alpha面前,笑意盈盈地把原子筆往那人放在桌上的手掌扎了下去。

黑色的墨水跟鮮血一起噴濺,交織,那畫面美極了。

黎業回到主臥室,折磨陳齡一宿的按摩棒此刻已經停止了震動,沒了電,陳齡的呼吸很沉,似乎是累極了。黎業拔出按摩棒的時候陳齡沒有醒來,只是發出了軟媚的呻吟,像被狠狠蹂躪了一番。

但黎業只覺得好笑,他愛陳齡,也恨陳齡,他現在就有種掐住陳齡脖子的衝動,而他也真的這麼做了。陳齡的臉色脹紅,青筋暴出,迷迷糊糊地被窒息弄醒過來,鎖鏈碰撞的聲音格外清脆,像催魂鈴,直到陳齡幾乎承受不住地翻白眼時,黎業鬆開了他,溫柔地親吻陳齡的額頭:“親愛的,早安。”

陳齡咳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他現在只感到了恐懼,無盡的恐懼,他甚至懷疑他認識的黎業跟現在這個病態的omega不是同一人。陳齡不敢刺激黎業,只是沉默地觀察著黎業的舉動,像無助的小動物發著顫,肉體出軌是一回事,他承認這件事情是他做錯了,如果黎業要跟他離婚的話他也會接受,可他沒想到黎業會選擇監禁他,甚至大放厥詞,要讓alpha生孩子,這怎麼可能做得到呢。

alpha的生殖腔早就隨著演化而萎縮了,形容虛設,怎可能像黎業說的那般能夠孕育孩子。

可說出這話的是黎業,一個違綱亂紀的瘋子,陳齡不敢去想像自己的未來會發生什麼事,他必須想方設法地求救,逃跑,用盡一切手段。陳齡是愛黎業的,可是他忍受不了愛人不在時的空虛感,加班對黎業來說是常態,陳齡很寂寞,替黎業準備的晚餐永遠都是蓋上保鮮膜送進微波爐的結局。

那股寂寞就像深淵中的怪物在勾引陳齡,陳齡注視了深淵,深淵便朝他招手,於是陳齡在肉體的歡愉中食髓知味,迷戀上出軌的背德滋味。

陳齡承認自己有罪,可他應當接受的是法律的審判,而不是黎業的私刑監禁。

在陳齡恍神的時候,黎業端著一盤早餐進了主臥,是加了麥片的牛奶。黎業就像個溫柔甜心一樣坐在床畔的椅子上,拿著碗,舀了一匙牛奶麥片,親密地說:“親愛的,張嘴,啊。”

陳齡雖然害怕,可是Alpha骨子裡的自尊心不容許他低頭。陳齡抿著嘴,黎業耐心地哄了他三次張嘴,猶似在倒數計時,給罪人一個懺悔的機會,但陳齡甚至撇過頭去,避開了黎業的視線。

黎業把餐盤放到桌上,歪著腦袋看著陳齡,若是陳齡有對上黎業的目光,會發現黎業的眼中此刻是幽黑無光,比深淵更噬人的黑暗。黎業眨了眨眼,又勾起笑:“既然老公你不想吃,那你餓個幾天也不會死吧。”

陳齡猛地回過頭,驚愕地瞪著黎業:“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你有什麼資格質疑我。”黎業沉下臉色,“你要搞清楚,是你對不起我,你這下賤的婊子!”

陳齡被黎業的話刺痛了心臟,可悲的是他無法反駁,因為他找人約炮是事實:“黎業,我們談談好不好?”

“不好。”黎業淺淺一笑,像毒蛇在吐信,聲音充滿磁性的冰冷,“既然你不想當我的Alpha,沒關係......那你就當我的Omega,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你瘋了嗎,黎業!?”

黎業順手甩了陳齡一個沉重的耳光,打得陳齡偏過臉去,眼前一片眩暈。黎業又抓起陳齡的頭髮,逼他仰起腦袋,笑容甜美得宛若天使,“親愛的,現在這個家是我說了算。”

再次回到臥室的時候,黎業手裡多了根矽膠按摩棒,黑色的,表面布滿突起的疣,尺寸很大,自帶隨機放電模式。黎業把烈性春藥倒在了按摩棒上,裡頭還參了他發情時的信息素,足夠讓陳齡陷入強行發情的絕境。

陳齡臉色慘白,想躲開,可橫在他腿間的桿子殘忍地撐開了他的雙腳,他現在就是隻砧板上的活魚,祭壇上的羔羊,任人宰割,任人獻祭,而黎業搖身一變,成為了主宰他人生的惡神。

後穴雖然有被使用的經驗,但在那之前陳齡都與炮友做過充足的前戲,炮友都會溫柔地替陳齡擴張舔穴,而不是像黎業這般粗暴,按摩棒的頭抵住穴口後,就無情地,洩恨似地往他的體內捅,陳齡疼得眼前陣陣發黑,發出了像OMEGA一樣的虛弱呻吟,緊握成拳的手也泛了白,節骨分明,看起來可憐極了。

黎業雖是帶了報復的心態,但他也沒狠到會用按摩棒捅爛ALPHA的屁穴,按摩棒的前端進入穴口後,黎業便握著按摩棒淺淺抽插起陳齡這口淫蕩的賤穴,陳齡的喘息變得粗糙,到底是個ALPHA,散發出的信息素是如此熾熱,濃烈的酒香逸散開來,彷彿在乞求著黎業的憐惜,討好地勾引著黎業的情潮。

只不過在此之前,黎業早給自己打了信息素抑制劑,他今天要辦的事情很多,沒空在家顧這隻可愛的小寵物。把整根按摩棒插進陳齡的後穴後,黎業惡意地旋轉了下底座,惹得陳齡一陣壓抑的媚喘,藥效已經開始發作,陳齡很快就會墜入情欲的地獄之中。

黎業打開按摩棒的電源開關,中檔,足夠讓陳齡吃足苦頭,他把遙控器放在了櫃子上,順手開啟隨機電擊模式,不消片刻就聽見了陳齡的淒鳴,陳齡被電得渾身發抖,像瀕死的天鵝在唱歌,黎業扭曲的快感被滿足了。

這都是陳齡的錯,黎業想,如果陳齡不背叛他,他們根本就不會走到這一步。

他明明很期待給陳齡生個孩子的。

呵。



正文
第4章04英俊的alpha此刻一丝不挂,后背上全是青紫交错的鞭痕



──總經理啊,您何時請完特休啊?

哀怨的聲音從手機的另一端傳來。

──您再不回來,公司都要亂了啊啊啊!

黎業噗哧一笑:“小劉,你太誇張了,要是公司沒我一人就會散,那這公司乾脆收了好了。”

──唉呦祖宗啊,瞧您這話說的,您都不知道,電銷部跟門市部都快吵翻天了,那兩位部長說好了就等您回來主持公道呢!

“倒也無妨,記得讓他們請我喝杯咖啡。”

──對了總經理,問您個事哈,您現在是在忙嗎?

“沒有啊,怎麼了?”

──因為我好像聽見了什麼聲音,您正在跟您家的寵物玩耍嗎?

黎業瞥了眼雙手被皮革手銬反銬在背後,跪坐在他的雙腿間替他口交的alpha,輕笑了下:“是啊,最近家裡養了條狗,我現在正在學習馴狗呢。”話說著,他把陳齡的腦袋殘忍地往下按,粗壯的肉棒直挺挺地幹進了陳齡的喉嚨裡,噎得陳齡不住發抖,嗆咳聲都被淒涼地堵個死緊。

──哇,那您先繼續忙吧,不打擾您休假了,總經理再見!

掛斷電話後,黎業慵懶地托著臉頰,沙發旁邊的小桌子上放了個計時器,上面顯示的數字正在倒數:“你還有三十秒,我說過的,要是沒辦法讓我射出來,我就賞你三十鞭。”

陳齡發出哭泣一般的悲鳴,絕望地縮緊喉嚨,想利用喉腔內的軟肉擠壓出黎業的精液,然而黎業的雞巴雖硬,卻怎麼都沒有射精的跡象,陳齡不斷吞吐黎業的雞巴,也顧不得難受的反胃感,拚了命地給黎業深喉。

若是仔細一瞧,可以發現英俊的alpha此刻一絲不掛,後背上全是青紫交錯的鞭痕,看得出來這兩天沒少挨過鞭子,他的後穴裡塞著一條狐狸尾巴,尾巴的尺寸就跟尋常alpha的一樣又粗又長,把他的穴內的嫩肉撐平撐開,正瘋狂地顫動著。

陳齡受了刺激,陰莖不住地挺起,然而他的馬眼裡卻被卡著一根尿道棒,肉棒上也被戴上了鎖精環,就算他想射出來也沒辦法。而他中間那口細窄的小縫則被塗了春藥,此刻正癢得很,迫切地需要什麼來摩擦。

陳齡被噎得有些魂不守舍,雖然黎業是個omega,雞巴的尺寸不比那些alpha猙獰,可也足夠將陳齡的嘴巴撐開成一個豐滿的圓圈,陳齡的意識有些渙散,此刻能感覺到的只有那股噬人的癢意,還有黎業雞巴的腥羶味道。

陳齡下意識地夾緊雙腿,飲鴆止渴般地用大腿摩擦著那口剛被開拓的鮮嫩小逼,那口騷逼受了擠壓,吐出的淫水源源不絕,卻還是少了些什麼,讓陳齡感到無比空虛,空虛得想要有什麼東西插進來,插爛他也無所謂。

喚醒陳齡的是計時器的鳴響聲,陳齡一張俊臉頓時刷白,他沒能在時間內讓黎業射出精液。

黎業瞇了瞇風情萬種的桃花眼,情慾讓這名omega變得更加誘人,也更加危險,像淬了劇毒的彼岸花。他扶住陳齡的腦袋,把整根陰莖都塞入了陳齡的喉嚨裡,陳齡瀕死般地抽搐了下,黎業選擇忽視,爾後兇悍地抽插起陳齡那口被肏腫的小嘴。

肉棒本就受了刺激而勃起,如今沉重的十幾回肏幹就讓黎業射了精液,白濁的精液順著食道被直接射進了陳齡的胃袋裡,黎業滿足地喟嘆出聲,直到全射空後才大發慈悲地鬆開陳齡,任由可憐的alpha跪趴在地上止不住地咳嗽,像條受難的小母狗。

可不是嘛,一條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騷母狗。黎業托著臉頰端詳陳齡。

“真遺憾,你失敗了。”

陳齡渾身僵硬,乞求討好般地用臉去磨蹭黎業垂在半空中的手掌,眼睛孵出的淚水欲落不落地掛在眼尾,黎業一想到陳齡也曾在其他alpha身下露出這種我見猶憐的表情,心裡殘餘的那點憐憫霎時間被撕個粉碎。

他得好好教育這隻不聽話的狗狗,讓牠認清楚誰才是牠的飼主。

黎業抓住陳齡項圈上的鍊子起身就走,黎業的動作很快,陳齡幾乎來不及反應,意會過來的時候已經整個人摔在了地毯上。黎業感覺到鍊子彼端傳來的阻力,用力地拽了拽,陳齡嗆咳幾聲,瀕死般的窒息感逼得他不得不跟著黎業往前走。

偷襲黎業是沒有用的。雖然alpha對上omega有先天的體能優勢,但黎業學過散打,而且這幾天對他下的藥量也很重,就算他孤注一擲地奮起反抗,也只會被黎業打倒在地用鞭子抽打女逼。

是的,女逼,一個本不該出現在任何一名健全alpha身上的玩意,alpha的逼早就隨著時代演變而閉合消失,失去生育的功能,只剩下象徵性的一條線,可黎業卻不知道從哪搞來了奇怪的禁藥跟細長的尿道棒,每天都按時把藥塗在細長的尿道棒上,隨後將尿道棒插進他退化的生殖穴裡。

最初被強行撐開的時候,陳齡只覺得自己彷彿被撕裂成了兩半,塞進一根尿道棒就是極限,他永遠忘不了當時黎業溫柔地笑著說:“沒關係,我們再努力點,很快就能吃下我的東西了。”

陳齡渾身惡寒,他認識的黎業何時變成了這麼恐怖的惡魔。

黎業把陳齡連拖帶拽地牽到了調教室,直到黎業跟他撕破臉的時候,他都不知道家裡還有這麼一個地方,這幾天陳齡在調教室吃的苦頭也不少,黎業總喜歡給他灌藥後栓縛住他的陰莖不讓他釋放,然後用粗長的電動按摩棒刺激他的後穴,每一次的每一次他都被逼到走投無路,只能哭著乞求黎業給他一個解脫。

那時候往往是黎業笑得最開心的時候,瘋子一樣,但黎業也不會因為他求饒就放過他,相反,黎業會拿鞭子抽打他,黎業用的鞭子雖然不會對身體造成負面影響,然而抽下去的每一鞭都是實打實地疼,疼得就算是身為alpha的陳齡也會忍不住哭泣出聲,哭著求饒。

調教室中央有個鋪滿天鵝絨毯的台子,黎業把陳齡抱到了台子上,解開他的鎖鏈,陳齡乖順地沒有在雙手獲得自由的時候出手攻擊黎業,打不過,沒意義。他乖順地任由黎業擺弄著自己,台子四個角延伸出來的鎖鏈拴住了他,現在的陳齡就像條狗翹高了屁股趴在台子上,連著按摩棒的狐狸尾巴垂在身後,被下了藥的女穴癢意逼人,陳齡迷迷糊糊地感覺到黎業在撫摸自己,這些天來第一次,黎業對他釋放出了善意。

直到那打記在女穴上的鞭子打碎了陳齡的幻想。



正文
第5章05鞭子抽打刚开发的小逼


alpha的生殖腔剛被開拓,跟處女一樣緊得很,小巧可愛,顏色粉粉嫩嫩,像春天裡初生的嬌花,一鞭子抽下去直打得陳齡眼淚直流,死死咬著牙關不敢喊出聲來,這些天的相處──說是單方面的調教更為貼切,讓陳齡意識到他哭泣得越慘,黎業就越開心,他跟黎業的愛情始於那年夏天的璀璨陽光,終結於一個渾沌黑夜的冰冷月光。

又是一鞭,雖然omega這一性別注定了黎業的力氣不會太大,到底是個成年男性,鞭笞一個嬌嫩的雌穴綽綽有餘。

陳齡很疼,只能默默地流著眼淚,小聲地啜泣著,像貓咪在嗚咽,大大地滿足了黎業的嗜虐欲,黎業就是想看見alpha在他的掌控下崩潰流淚的模樣,那能讓他扭曲的心態平衡,黎業以前總是幻想著有朝一日能替心愛的丈夫孕育出子嗣,可過往陳齡在床上總是興致缺缺,幾乎都不怎麼碰他,發情期的時候也只是咬了他的腺體進行替他舒緩,真正進入他的次數寥寥可數。

如今想來一切都有跡可循,因為陳齡根本就不適合肏人,他天生就是要挨肏的那一個。思及此黎業只覺得悲傷,為自己逝去的的青春感到惆悵,為丈夫的背叛感到憤怒,如果陳齡是在外面養小三omega,黎業的心裡或許會好受一點,然而陳齡偏偏是主動送上門給人幹,一個下賤的東西,他就這樣把自己的後半生託付給了這麼一個下賤的東西。

黎業下手更狠,打了十幾鞭的時候,陳齡新生的女穴已經腫若饅頭,充著血,陳齡終是忍受不住痛楚哭叫著求饒,他說黎業,好疼,求求你別打了。

原來你也知道疼,黎業想,可你有我疼嗎?看見你背著我在外面給陌生alpha肏,浪叫得像個婊子一樣的時候,我的心疼得都快碎掉了。

三十鞭打完的時候,陳齡已經奄奄一息地趴在了檯子上,宛若任人宰割的牲畜,他失神地喘息著,下身是火辣辣的痛,腫脹的熱意吞噬了他的理智,他疼哭了,哭得像個孩子,呢喃著黎業,我好疼,好疼。

黎業不發一語地看著陳齡,沉思片刻,最後還是決定去醫藥箱拿藥給陳齡塗抹,冰涼的膏藥敷上腫脹發燙的小逼時,陳齡不禁倒抽一口凉氣,聲音中的痛苦也被緩解,他不自覺地收縮著那口逼,把黎業的手指吃得更深,一種被填滿的感覺湧上陳齡的腦海,那是跟後穴被雞巴插入截然不同的感覺,更加舒服,彷彿這新生的器官天生就是為了容納而生,因為取悅而快樂的。

這個念想懵懵懂懂地浮出時,陳齡猛地回過神,驚得嚇出了一身冷汗,他是一個alpha,他在想些什麼可怕的東西,他怎麼可能跟omega一樣。

黎業看出了陳齡在想什麼,兩根手指塞得更深,一種戳到薄膜的阻塞感從指尖傳來,經過他這三天不懈的藥物開發,陳齡的處女膜也長了出來,真好,距離吞下他的陽具,被他開苞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現在陳齡也只能待在家裡,項圈連接的鎖鏈注定了他的活動範圍只有他們溫馨的愛巢,當然也不排除陳齡仍死性不改,依然妄想著能夠逃出去。

就像陳齡說的,黎業大可跟陳齡離婚,甚至是鬧上法院要求陳齡賠給他一大筆錢,然後再通過omega保護協會洗掉陳齡給他的標記,重新展開新的人生。

可黎業偏不,他這輩子就是認準了陳齡,哪怕是他眼殘選中的垃圾,但這垃圾無論如何都是屬於他的alpha,他的,打死他都不會放陳齡離開他的身邊。

黎業出身在一個扭曲的家庭,三觀從小就是歪曲的,只不過是藉由學校課本教授的知識完美地掩蓋住了他的腐爛,他跟陳齡沒什麼不同,歪瓜裂棗,天長地久,最是速配。

如果陳齡是在外面養小三的話,黎業想了想,他跟陳齡不會走到今天,但他會毀掉陳齡最珍視的小三,勾引人夫的婊子,既然那麼愛當婊子,他不介意順水推舟,讓對方成為千人騎萬人輪的婊子。

至於陳齡,他會寬宏大量地原諒陳齡的出軌,然後挑斷陳齡的腳筋,讓他再也沒辦法恣意妄為。這個家本來就是靠他在養,他賺得錢多,不介意多養一個廢人。

至於陳齡的那些炮友,黎業在這三天拷問得清清楚楚,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陳齡哭著喊著全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alpha,不只一個alpha,這一年陳齡都在背著他跟那群alpha亂搞,一群該死的alpha。

但黎業是個明事理的,全都是陳齡這個賤貨耐不住慾望主動去約炮,黎業痛定思痛,都是他的錯,要是他早知道陳齡這麼犯賤,他就不會日以繼夜地加班加到快猝死,他一定會準時回家陪陪他的好丈夫,用盡各種手段讓陳齡在床上連叫都叫不出來。

不過現在這一切都晚了,就跟逝去的時間一樣抓不住握不緊,他們再也回不到從前那段兩小無猜的美好時光,黎業也不打算跟陳齡重溫舊夢,都是陳齡的錯。

黎業愛極了陳齡,也恨極了陳齡,但他還沒到泯滅人性的地步,所以給陳齡上藥的時候格外溫柔,先給鞭子再給糖,用美好的糖衣包裹劇毒的砒霜,他要用自己的手段馴服這個淫蕩的婊子。

陳齡發出貓一般的叫喚,他被黎業的手指插得很舒服,陰莖情不自禁地勃起,然而他現在跪趴在檯子上,他沒辦法去看黎業的表情,他不奢求黎業的原諒,婚內約炮是事實,是他對不起黎業,黎業就算去告他他也認栽,可黎業卻選擇了最極端的方式來懲罰他,他無法苟同黎業的做法,監禁什麼的已經犯法了,更何況黎業竟還致力於調教他退化的生殖穴。

最令陳齡感到畏懼的是,他很舒服,比被其他alpha的大雞巴操進身體時還要舒服,明明陳齡只是放進了兩根手指,他卻已經爽得白眼直翻,肉棒顫了顫,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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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06一根尿道棒旋转着干进了他的马眼,硬生生阻断了他的高潮




生殖腔不能肏沒關係,反正還有後穴不是嗎?

那口被不知道多少的陌生alpha肏過的賤穴。

黎業冷冷地瞥了眼沉浸在高潮無可自拔的陳齡,距離假期結束還有四天,他必須要加緊腳步在這四天內擊潰陳齡的意志,這是一個很有趣的挑戰,沒有獎懲,就算沒辦法馴化陳齡也不要緊,來日方長,總有一天陳齡會心甘情願地跪在他的腳邊乞求他的憐憫。

潤滑液很冰涼,就跟黎業的心情一樣,黎業擠了滿手的潤滑液,也不管陳齡回過神沒,直接伸出兩指肏進陳齡的後穴裡,出乎黎業意料的是陳齡沒有任何抗拒,反倒乖巧地收縮著穴肉,接納著,絞纏著他的手指,就像是已經習慣似。

習慣了,習慣啦,哈哈哈。

黎業無聲地嗤笑著,他深愛的丈夫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被其他alpha調教成了一個下賤的婊子,甚至還是一個免費的,誰都能上的婊子。黎業忽然很想掐死陳齡,他們的結婚誓言都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所謂的山盟海誓終究是滄海一粟,海枯石爛,至死不渝?笑話一樣。

陳齡嗯嗯啊啊地輕哼著,他還沒從高潮後的不應期恢復過來,就被黎業的手指殘忍侵犯,黎業的手指像兩條蛇一樣在他的後穴中鑽扭,按到某一處突起時,陳齡渾身劇顫,失控地尖叫出聲。

找到了。黎業不再抽插陳齡的後穴,而是使勁按壓著那個突起,接連不斷的快感像狂濤駭浪一樣拍打著陳齡的身子,陳齡的身體本就敏感,哪禁得住黎業這種近乎粗暴的對待,他才剛射過的陰莖又緩緩地抬起頭來。

陳齡扭動著肥美白皙的屁股想逃避這過激的歡愉,可他能逃到哪去,他的四肢都被禁錮在檯子上,他現在就是一條砧板上的魚,只能哭泣著任由黎業肆意輾壓著他的前列腺。

“唔、太過了......不要、哈啊啊啊......”

“不要,你配跟我提不要?”黎業的聲音淡漠,“你跟那群alpha交配的時候有說過不要嗎?”

“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黎業、不要再嗯啊啊啊啊啊──”

話未說完,陳齡的身體被急速湧上的高潮撕裂,他兩眼一翻,竟是只靠手指就再次攀上了高潮。黎業抽出手指,換上自己的陰莖幹進陳齡的騷穴,洩憤般地狠狠輾磨著陳齡穴內的每一處嫩肉,密密麻麻的快感自四面八方裹纏而上,黎業第一次知道他的丈夫竟然比一個omega還會吸,比發情時的omega還要騷。黎業俯下身子舔吻著alpha的後頸,雖然alpha的各處性徵在演變時都陷入了退化,但就跟生殖腔一樣,不代表沒有。

黎業一邊肏幹著陳齡,一邊張口咬下陳齡後頸退化的腺體,把omega的信息素全灌注進陳齡的體內,omega的信息素不像alpha那般具有侵略性,但注射到alpha體內的話,就會讓alpha陷入強制發情的狀態,理智被慾望分解,淪為一隻只知道交配的野獸,所以鮮少會有omega對alpha進行逆標記,沒人會想自討苦吃。

陳齡哭喊著發出浪叫,聲音柔極媚極,黎業在俱樂部見過的omega都沒陳齡會叫,陳齡就是個天生的婊子,合該被人壓在身下當成雌畜肏幹。

對了,還有俱樂部能去。

黎業分了一絲神回憶著他在俱樂部的所見所聞,那是一間會員制的俱樂部,採用的是會員邀請制,一般人是沒資格進入的。俱樂部裡頭又細分成幾個區域,黎業都常都是在最頂級的包廂裡跟其他公司的經理級幹部談生意。在這階級制度森嚴的社會,很少有omega能爬到像黎業那麼高的位置,就算是alpha也無法,所以那些客戶最初見到黎業時都很驚訝,幾番談判下來才知道這個omega是真的心狠手辣,披著美麗皮囊的魔物,跟躺在他們懷裡撒嬌發騷的淫蕩omega簡直是雲泥之別。

陳齡在顫抖著喘息,徒勞地抵抗著層層湧上的快感,黎業的信息素流竄過他的四肢百骸,過了電似讓他渾身酥麻,alpha的本能被激盪起,他很想把自己的肉棒肏進溫暖的雌穴裡,瘋狂地交配,發洩,像原始的野獸那般。

黎業就算不去看陳齡的表情,也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他抽出仍勃起的陰莖,肉棒在與穴口分離時發出了“啵”的一聲。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沉浸在慾望中的陳齡不知所措,他努力地回過頭去看,卻看不見黎業的身影,委屈得快哭出來,他想要被幹,被狠狠地蹂躪。

得不到緩解的情慾讓陳齡不由自主地收縮肉穴,好似這樣就能終結那陣陣襲來的空虛感,飲鴆止渴仍不得解脫,陳齡發出幼貓般的哭聲:“黎業,黎業你在哪......”他掙扎起來,鎖鏈發出清脆的悲鳴。

不知過了多久,黎業又回到了陳齡身後,只不過這次他的手上多了個東西。黎業神色淡淡,一把握住陳齡勃起的雞巴上下撸動,聽見陳齡發出舒服的喟嘆,黎業臉上的表情幾乎消亡,陳齡享受地闔上眼睛,甚至把黎業漂亮的手當成雞巴套子挺胯肏幹起來,快了,就快了,然而就在他被拋向極樂高潮的剎那間,一股尖銳的刺痛襲上了他的陰莖,讓他從高潮邊緣重重摔下。

“啊啊......啊......”陳齡瞪大噙著淚的雙眸,愣愣地低頭往下看,一根尿道棒旋轉著幹進了他的馬眼,硬生生阻斷了他的高潮。緊隨而來的是黎業暴風驟雨般的猛幹,黎業這幾天都只用道具玩他,沒有真槍實彈地肏他,直到此刻陳齡才意識到黎業或許跟alpha沒什麼不同,黎業肏他肏得很狠,毫無技巧地肏,不知憐惜地幹,每一下都重重輾過他的前列腺焊進深處,陳齡幾乎要被融化,他的後穴彷彿失去了快感以外的知覺,只是一味地吞吐著黎業的性器。

陳齡不是沒跟黎業做過愛,現在的黎業跟曾經床上溫婉的omega判若兩人,以前黎業總是親密地摟著他,纏著他讓他射進生殖腔裡,黎業一直都很想要有一個孩子,那時他是怎麼回答黎業的,陳齡想不起來,他的意識被粗長的雞巴搗得粉碎,射精的慾望凌駕了他的理智,他想射精,渴望高潮,但是黎業始終不發一語。

直到又一次被幹到乾高潮後,陳齡抽搐著趴在台子上,黎業終於開口說話。

“明天帶你去俱樂部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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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07真稀奇,您居然還帶了寵物?




陳齡惴惴不安地看著鏡中的自己。

鏡子裡的alpha戴著繫了鈴鐺的項圈,被換上一襲極短的黑色抹胸連衣裙,滾著色情的蕾絲邊,勘勘遮住腿根,跨的步子大一下都會走光,那連衣裙很透,一眼就能望見裙底下的美好風景。兩枚電擊貼片貼在了白皙的奶尖上,電線像鍊子一樣向下延伸,仔細一瞧,竟是沒穿內褲,疲軟的陰莖也被貼上了相同的貼片,根部被鎖莖環牢牢緊錮,頂端的馬眼被插入了一根尿道按摩棒。

在看不見的地方,新開發的稚嫩女穴同樣被塞了按摩棒,後穴則被放了兩顆跳蛋,鼓脹的感覺讓陳齡很難受,可他不敢多說什麼,這或許是他唯一向外界求救的機會,他無論如何都必須把握住。

俱樂部只在夜晚開放入場,黎業把車鑰匙交給迎賓的少爺後,牽著陳齡走進了俱樂部。陳齡經過少爺的時候頭都不敢抬,殊不知少爺早就習以為常,會來這間俱樂部的會員多半都是帶著寵物來玩耍的,在他眼裡的陳齡不是任何人,只是貴賓的一條寵物。

陳齡步伐踉蹌地跟在黎業身後,按摩棒早在下車的時候就被調成了高度震動的模式,震得他不得不咬緊牙關,才能抑制住險些流瀉出的呻吟。

黎業淡淡地瞥了陳齡一眼,沉睡的貼片也被喚醒,電流像密密麻麻的針刺一樣扎著陳齡的乳肉,陳齡嗚咽一聲,難耐地雙臂環胸,好似這樣就能抵抗奔竄的電流。

走過鋪著紅色地毯的走廊就是俱樂部的門口,黎業拿出會員卡給侍者過目,確認完身份的侍者恭敬地替黎業拉開門,俱樂部裡頭的喧鬧聲傳了出來,卻顯得有些怪異。

“跟上,萬一走丟了。”黎業的雙手衩在口袋裡,“被人抓去輪姦我可不救你。”

陳齡怔了怔,還沒來得及消化黎業話中的意思,就被裡面的場景震碎了三觀。

俱樂部內部的結構跟夜店很像,中間是個巨大的舞池,五光十色的燈光打在激情律動的人們身上,無論男女都穿得清涼火辣,甚至有些人按捺不住慾望,直接在牆壁開幹起來。

糜爛的浪叫聲和著激情的音樂,交織出怪異的舞曲。陳齡愣在原地的時候,已經有幾個alpha盯上了穿著色情的他,向他逼近,直接散發出信息素誘導他發情,更加猖狂的alpha甚至已經攥住了他的手腕,想把他拖到角落強暴。

陳齡不甘示弱地甩開alpha的手,釋放出信息素回擊,那幾名alpha感知到陳齡的信息素時俱是一愣。

“alpha?穿這麼騷?”其中一個alpha說,“跟個婊子一樣。”

恥辱感湧上心間,陳齡抿抿唇,無助地把自己抱得更緊,孰料那個被他甩開手的alpha來了勁,直接把他擁進懷裡,大手不安分地鑽進他的抹胸裡,掐住他的一邊奶子肆意揉捏:“alpha又怎樣,還不就是個欠幹的騷貨。”

“滾開、嗚......”陳齡幾欲掙扎,但那幾名alpha已經圍了上來,一邊說著下流的騷話,一邊將他拖到一旁的沙發上,粗暴地掀開他的裙底。

陳齡嚇得臉色慘白,但他的雙手都被人給錮住,只能徒勞地踢腿掙扎,殊不知這副模樣落在其他alpha眼裡更是增添了他們的嗜虐欲,都來這俱樂部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等一下。”一個alpha忽然說,“這婊子似乎是有主人的。”

“管他呢,先肏再說。”壓在陳齡身上的alpha說罷就要解開褲鍊釋放鼓脹的性器,然而頭皮卻突然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視線一陣天旋地轉,他竟是被人扯著頭皮丟在了地上!

“肏他媽的,哪個不長眼的傻逼壞我好事!?”alpha罵罵咧咧地從地上爬起,看見容貌昳麗,單手插在風衣口袋裡的青年愣了愣,從外表判斷,他確定這個青年是omega,但青年的表情很冷漠,渾身散發著一種天生上位者的氣場,一時間alpha也不敢斷定面前這人到底是alpha還是omega。

陳齡一張口就含了哭腔:“黎業、黎業,救救我......”

聽見黎業這個名字時,在場的幾名alpha像是被人拿冷水從頭頂潑下,透了個心涼,囂張的氣焰瞬間消散無蹤。

“黎、黎先生......”幾名alpha紛紛讓道,驚懼地鞠躬道歉,“對不起,我們不知道這是您的寵物,求您原諒......”

黎業的表情還是很淡,自從那天下班回家撞見陳齡跟別的狗alpha做愛後,他就很懶得在臉上擺出表情。黎業走到剛才那個準備強暴陳齡的alpha面前,輕描淡寫地問:“你用哪隻手碰他的?”

“黎先生,真的很對不起,我不是──”

“我問最後一遍,你用哪隻手碰他的?”

alpha絕望地伸出右手,黎業從口袋裡掏出慣用的軍刀,銳利的軍刀貫穿那人的手掌,直接將他的手掌釘在了桌子上。那人發出一聲慘叫,不住地跪了下去。

黎業拔出軍刀,來到眼角含淚的陳齡身前,他的陰影籠罩住了陳齡。黎業攥住陳齡的項圈,一把將還在發著抖的陳齡從沙發上拽起:“過來。”

陳齡顫抖著跟上黎業,經歷這一遭後,他再也不敢跟丟黎業。

這邊發生的騷動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注意,做愛的做愛,狂歡的狂歡,侍者見怪不怪地拿著醫藥箱來給疼得哀嚎的alpha止血,這次真的算微不足道的小事了,上次有個不長眼的沒認出黎業,差點讓黎業把右手給廢了:“需要幫您叫救護車嗎?”

“他媽的,老子沒聽說過黎業有養寵物啊.....操、好痛.......”

陳齡原本是動過跟路人求救的念頭,但現在他什麼都不敢去想,像隻驚弓之鳥亦步亦趨地跟在黎業身後,所幸一路上都沒人再湊過來襲擊他。陳齡跟著黎業上了二樓,從二樓走廊往下看能看見舞池的全貌,陳齡這才注意到舞池前方還有個半圓形的展台。

二樓的格局跟一樓的開放空間不同,是一間間的包廂,黎業帶著他進了其中一間包廂,包廂的長沙發上坐了兩個男人,都是侵略性極強的alpha,陳齡注意到他們的腳邊都跪了個omega,寵物似地令陳齡感到不適。

“呦,黎先生來了啊。”長相英俊的alpha笑瞇瞇地朝黎業舉杯,視線隨即落到縮在黎業身後的陳齡身上,曖昧一笑,“真稀奇,您居然還帶了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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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08骤然袭上的快感让陈龄失声尖叫,无助地蜷缩成小小一团


陳齡感到屈辱,試圖反駁:“我不是──”

“閉嘴。”黎業冷冷地斜他一眼,陳齡臉色刷白,頓時不敢再說話,他委屈地低下頭,手指緊緊攥著短短的裙襬。

長相英俊的alpha玩味地吹了個口哨:“您這隻寵物是新養的?還挺有脾氣。”

黎業嘴角微彎,似笑非笑:“脾氣大得很呢。”

他一把抓住陳齡的項圈,將猝不及防的alpha連拖帶拽地拖到兩名alpha中間的主位坐下,若是教外人見了必然會驚掉下巴,區區一個omega竟爬到了alpha頭上,而且那兩個alpha還是帝國鼎鼎大名的黑道大佬跟財閥闊少,可偏生坐在主位的omega是黎業,於是這樣的位置劃分又變得無比合理。

陳齡摔倒在黎業腳邊,過大的動作觸碰到了深埋在他女穴的按摩棒,粗硬的按摩棒擠壓著柔軟的穴肉,後穴中的跳蛋也不惶多讓地釋放電流,病態的快感不合時宜地層層湧上,他一時間腿軟得爬不起身,只能跟另外兩名omega一樣跪趴在地上。

黎業挑起陳齡的下巴,從對方濕潤的眼中看見了不甘與恥辱,黎業微挑眉梢,欠操的婊子,他把手伸進風衣口袋,將玩具的電源調到最大,驟然襲上的快感讓陳齡失聲尖叫,無助地蜷縮成小小一團,可悲可憐地嗚咽著在眾目睽睽之下攀上了高潮,潮液噴了滿地,他的下身一片狼藉。

“這是您養的omega?”另一個氣質較為冷酷的alpha開口,他是掌管帝都黃金地段的黑道大佬張燃,向來以手段毒辣出名,但跟黎業比起來還是略遜一籌。

“不,他是alpha。”黎業把蜷在地上發抖的陳齡撈起抱在懷裡,將陳齡的裙子提拉至腰間,兩根手指撐開了陳齡初生的女穴,大方地向在座二人展示著他的所有物,“只不過是用些手段開拓了他的生殖腔。”

張燃跟汪誠聞言一陣惡寒,拒絕去思考那是什麼手段,黎業美則美矣,瘋也是瘋得徹底。汪誠記得黎業是結了婚的,就是不知道他那alpha丈夫如今是否安好,娶誰不好偏偏娶到這麼個蛇蠍美人。

汪誠自然不會想到,黎業的丈夫現在就被黎業用嬰兒把尿的方式抱在懷裡。陳齡想把腿夾起來,黎業的膝蓋狠狠一頂,直把被潮液滑出半截的按摩棒狠狠頂回逼裡。陳齡仰起腦袋無聲尖叫,整個身體都癱軟下去,舌頭也不自覺地吐了出來,一副快被操傻的癡樣。

黎業把陳齡放在了自己身邊,隔壁恰恰是張燃。張燃一邊喝酒一邊打量著這個落入黎業手中的可憐alpha,黎業對自己的老公寶貝得緊,他們都不曾見過,也鮮少聽黎業提起他的老公,但黎業偶爾提起時,那話語裡的滿腔愛意都不容忽略,黎業是真的很愛他的丈夫。

如此深愛丈夫的omega如今卻養了隻寵物,很難不讓人聯想到夫妻失和。

張燃問道:“您跟您的丈夫還好嗎?”

黎業給自己斟了杯酒,漫不經心地回答:“好啊,怎麼不好,我們好得不得了。”

“......”意識自己踩到黎業地雷的張燃對汪誠使了個眼色,汪誠偷偷地對他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正巧跪在腳邊的omega發了騷,眼神迷離地抱著張燃的腿,不停用他姣好的臉蛋蹭著張燃,煽情地呢喃著:“主人,母狗的騷逼好癢,求主人給母狗吃雞巴。”

張燃揉了揉omega毛茸茸的腦袋,拉開褲鍊,勃發的性器彈放而出,那omega就像看見寶物似地眼睛一亮,興高采烈地爬坐到張燃身上,硬挺肉棒直挺挺地貫穿了他的騷逼,被填滿的快感讓他愉悅地呻吟出聲,開始忘情地搖蕩著肥美的臀瓣,吞吃起飼主的大雞巴。

陳齡的臉色白得可怕,黎業倒是司空見慣,甚至還有閒情逸致地道:“這隻omega不錯,你調教了多久?”

張燃半瞇著眼,像隻蟄伏的獵豹,享受著omega的伺候:“三個月。”

“喔?”黎業被勾起了興趣,他渾然不像個正常的omega,反倒更像身居上位的alpha,“是地下拍賣會買來的?”

“是啊,雖然不是什麼罕見的極品,但到底是隻a級的omega,調教之後操起來很帶感。”張燃用力拍了omega的屁股一巴掌,白嫩的臀尖色情地顫了顫,omega嬌吟一聲,“嗚、好疼......”屁股卻是晃得更加厲害。

張燃悶哼一聲,就這樣被淫蕩的omega搖到射了出來,滾燙的精液灌滿子宮,精緻漂亮的omega像隻被打了麻醉劑的貓,爽得張開嘴巴吐露舌尖,放縱地浪叫:“主人嗯啊啊啊.......射進來了,好棒啊啊啊......”

omega的甜蜜的信息素外放,另一隻跪在汪誠腳邊的美麗omega早就因為這個蕩貨的浪叫渾身發燙,騷水狂流,如今被信息素一勾,他也發了情,只不過他的性子比較害羞內斂,他羞恥地用小嘴咬了咬汪誠的褲角,可憐兮兮地問:“主人,奴、奴也想要主人......”

汪誠倒不像張燃會疼愛自己的寵物,他讓omega換了姿勢,蹲在地上雙腿大開,雙手向後支撐身體,形成一個極其淫蕩的邀請姿勢。汪誠的皮鞋踩上omega勃起的陰蒂,輾了輾,鞋尖捅進omega的女逼,輕易就逼出了omega難為情的叫喚,像貓的嗚咽。

兩個alpha毫不收斂地釋放出他們充滿攻擊性的信息素,誘導著在場的omega陷入更深更沉的慾望深淵。

陳齡渾身發抖,難以置信地看著包廂裡發生的一切,這是他從未接觸過的世界,他被那兩個alpha的信息素壓得喘不過氣,很難受,alpha的信息素能夠誘導omega強制發情,他不自覺望向黎業,黎業卻像無事發生,神情淡然地啜飲著酒,好似這包廂裡上演的淫浪戲碼都跟他無關。

為什麼黎業沒事?陳齡愣愣地看著黎業。

察覺到陳齡的視線,黎業放下酒杯,掐住陳齡的臉頰,嫣然一笑:“怎麼,玩具沒辦法滿足你,你也想挨操?”

“你、你們這樣是犯法的......omega保護協會絕不會坐視不管......”

聽見陳齡的話,張燃跟汪誠都很不給面子地放肆大笑。

黎業也嗤笑出聲,鬆開陳齡的臉頰,一只手探入陳齡的裙底,手指逕直插進陳齡還插著按摩棒的女穴中搗弄。

“唔......不、不要......”陳齡霎時紅了眼眶,他想撥開黎業的手,可那口嬌嫩的女穴卻違背了他的意志,諂媚地吞吐起黎業的手指。

“黎先生,您這隻寵物可真是......”汪誠細細咀嚼了下詞彙,“天真得讓人發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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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09我是你的骚母狗,求你喂我吃鸡巴



“天真啊......”黎業玩味地咀嚼這個詞彙,漂亮的眼眸微瞇,本是風情萬種,卻又無端染上了刺骨寒意,“這可不盡然。”他抽出手指,把瑟瑟發抖的陳齡抱在懷裡,感受到陳齡的抗拒,他毫不留情地往陳齡的雌逼搧了一巴掌。

陳齡悽慘地嗚咽出聲,帶泣的哭喘中滿是勾人媚意,渾然不似一名alpha,更似發了騷的omega。

“他要是天真的話,就不會背著我在外面給別的野alpha操了。”

在座兩名alpha都活成了人精,很快就意會過來黎業話中的深意,再看向陳齡的眼神都變了,他們意識到這隻寵物的真實身分,黎業深愛的alpha,丈夫。

這可真是......汪誠在心裡吹了個口哨,腳下的omega被玩得浪叫不止,甜美的信息素釋放出來,是成熟的果香,跟另一隻omega香甜的氣味交雜在一起,整個房間都是他們的信息素。

黎業也受了信息素的影響,身體熱了起來,一股熱流在向下腹聚集。他順手脫下風衣,解開黑色襯衫的兩顆扣子,大方地敞露出精緻的鎖骨。黎業不像alpha一樣會被omega的信息素刺激得進入發情,但他現在特別想要陳齡,想要得不得了,流淌在體內的暴虐因子蠢蠢欲動,叫囂著摧毀。黎業撕爛了陳齡薄如蟬翼的裙子,這下陳齡連自欺欺人的遮蔽衣物都失去,他感受那兩個alpha審視的目光,頓時覺得難堪,恨不能挖個地洞把自己埋進去。

可陳齡很快就感覺不到那股恥辱感了,omega的信息素勾起了他的情欲,挑逗著他的理智,他渾渾噩噩地往黎業身上靠,像隻撒嬌的奶狗,不斷用腦袋蹭著黎業的頸側,可憐兮兮地撒著嬌,一如這些天黎業教給他的:“好難受,想要嗚......”

“想要什麼?”

黎業關掉玩具電源,將陳齡女穴中的按摩棒抽離,一股空虛的感覺霎時席上陳齡的腦海,陳齡的眼淚流得更兇,徒勞地用下身磨蹭黎業的西裝褲,把那黑色的褲子都蹭出了淫蕩的水痕,他的騷逼正在絞纏著空氣,好似這樣就能止癢。

張燃跟汪誠看向陳齡的眼神充滿嘲諷,不是因為陳齡出軌了黎業,純粹是一種高位者俯瞰低位者的藐視。這是一個階級制度森嚴的社會,歧視無所不在,陳齡身為一個alpha卻被omega調教得跟個下賤的婊子一樣,他們非但不會同情陳齡,反而只會覺得可笑,陳齡簡直就是他們alpha的恥辱。

“騷逼好癢......”陳齡可憐兮兮地啜泣著,“要你操進來。”

“操你。”黎業的聲音還是冷冷淡淡的,宛若高高在上的支配者,“你是什麼?”

“我、我是......”陳齡猶豫了一瞬,臉上一陣羞紅,然而他抵抗不過欲望的腐蝕,最終還是哭泣著說了出來,“我是你的騷母狗,求你餵我吃雞巴......”

黎業獎勵似地揉了揉陳齡的黑髮:“真乖。”

他重新打開玩具電源,震動,電擊,在陳齡發出尖叫的時候幹進陳齡嬌嫩的女穴裡。

被汪誠用皮鞋踩逼踩到潮噴的omega狼狽地癱軟在自己噴出來的水中,汪誠用腳輕輕踹了踹他,他回過神來,立刻乖巧地撐起身子,爬到汪誠的胯間,用嘴巴拉開汪誠的西裝褲鍊,叼下內褲,勃起的陰莖立刻彈到了他的臉上,他羞紅了臉,口水吞嚥,立刻像個飢渴的蕩婦含住了碩大的陰莖吞吐起來,鼻間滿是肉棒的腥羶味道,然而嗅覺敏銳的他卻聞到了另一股陌生的氣味。

像alpha,又像omega的味道,很奇怪的信息素味道,這是他第一次聞到。omega分了神,忍不住皺起眉毛,想抬頭去看看信息素的主人,卻被汪誠扼住腦袋往下摁,粗長的雞巴抵住了他的嗓子眼,讓他再也無暇去思索。

這股信息素是從陳齡身上散發出來的,不僅汪誠聞到了,張燃也聞到了,融於骨血的鬥爭本能讓兩名alpha下意識釋放出信息素去壓制陳齡,陳齡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上位alpha的信息素侵略性極強,他一下子就被摧毀得潰不成軍,嗚咽著把腦袋埋進黎業的頸側,發著抖抱緊黎業,試圖向omega尋求安慰。

黎業嘖了一聲。

下一瞬,一股更加強大的信息素席捲了整個包廂,s級omega的信息素跟千年不化的寒冰一樣冷得徹骨,瞬間就讓被本能沖昏頭的張燃跟汪誠醒了過來。他們識趣地收起信息素,汪誠看向黎業,黎業臉上的表情還是淡淡的,看不出喜怒,但他知道被壞了興致的黎業現在很不爽,於是緩頰道:“黎先生,對不起啊,alpha的天性就是這樣。”

“沒事。”黎業懶懶道,順手往陳齡白嫩的屁股搧了一巴掌,“讓你停下來了?繼續搖。”

陳齡抽泣一聲,繼續自暴自棄地搖晃屁股吞吃老婆的陰莖。

張燃對此沒有表態,而是騰出一隻手去拿放在桌上的遙控器,打開懸掛在包廂牆上的液晶電視。那是台很大的電視,幾乎佔據了整面牆壁。電視一打開的影像就是俱樂部的展台特寫,而且還是即時轉播。

舞曲不知何時停了下來,台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打了聚光燈的展台上。

黎業就著插入的姿勢把陳齡轉過身,讓陳齡的後背貼著他的前胸,雙手掐握住陳齡幼女般的嫩乳肆意揉弄起來。

“今天是表演還是拍賣?”黎業漫不經心地問。

“表演。”張燃意味深長地說,“聽說是俱樂部新買的omega,今天準備找觀眾給他開苞。”

黎業淡淡地喔了一聲,好似司空見慣。

有時候張燃真的很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個omega,張燃在黑道打滾多年坐到了如今的地位,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但黎業實在特殊,長著一張極美的臉蛋,身材外表也與omega相差無幾,可他做事的手段連alpha看了都會感到畏懼,張燃就是其中一個,第一次跟黎業談生意的時候他以為黎業是大財閥送給他玩的omega,無人道破的潛規則,結果黎業一上來就甩了他一袋資料,詳細記載了他的生平,家境,包括他現在有多少家庭成員,在哪就業現居何處。

赤裸裸的威脅,那一刻張燃覺得有條毒蛇纏住了他的心臟。

“我老闆很欣賞你的才華,張燃。”坐在他對面的omega面帶微笑,“我叫黎業,是秦氏集團的總經理,交個朋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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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業:我只是個每天加班到快暴斃的平凡社畜而已。



正文
第10章10你只要大声喊救命,就会有人来救你,不把握机会逃跑?



黎業本意是帶陳齡來見見世面的,讓陳齡看看這個社會陰暗骯髒的一面。

只不過鑒於陳齡已經被他玩得神智不清,只知道像隻發春的母貓嗚嗚咽咽地浪叫,黎業遺憾地嘆了口氣。陳齡的子宮也還沒長好,他操得不夠過癮,也不能幹得太狠。陳齡那口不知道被多少野男人幹過的後穴他暫時是不太想碰的,那就像他的眼中釘肉中刺,骯髒,下賤,看見就會讓他想到自己被背叛,被戴綠帽的事實。

黎業很想宰了陳齡的炮友,而他確實有那個本事做得到,但他的理智告訴他,陳齡跟那群炮友打炮上床是你情我願,他不能牽怒他們,真正的罪魁禍首是陳齡這個管不住自己騷穴的賤貨。

他愛陳齡是一回事,他不能接受陳齡的肉體出軌又是一回事,愛與恨衝突嗎?不衝突,反正不妨礙他把陳齡調教成他專屬的母狗。

陳齡癱軟在黎業身上恍惚地射著精液,他這一晚不知被黎業玩射了多少次,每當他要昏過去的時候,黎業又會咬住他退化的腺體,往他體內注射omega的信息素,逼迫他醒過來,重新陷入狂亂的情潮中。

黎業把陳齡從身上放到一旁,任由電動玩具繼續折磨著意識模糊的陳齡。包廂裡的另外兩名都跟自己的寵物omega玩得不亦樂乎,黎業反倒成了最無聊的那個,於是他托著臉頰看向直播,陳齡軟軟地靠坐在他身邊,悅耳的呻吟不斷流溢而出,卻勾不起黎業的興致,黎業覺得自己可能在親眼目睹丈夫出軌的時候受到了精神創傷,他曾如此嚮往的美好愛情就跟泡沫一樣,啪地一聲就破了。黎業也不擅長精神內耗,相反,他的人格十分病態,他在監獄的父母親是他的人生汙點,他不希望他們的存在會影響到他們夫妻倆的幸福生活。

畢竟一個犯罪一個吸毒,兩個都是社會毒瘤,跟他關係也不親,反而會給他帶來無止盡的麻煩,陳齡以前問起他的家庭時,他都說自己是孤兒,沒有父母,等他進入集團上班,掌握一定權勢後,他真的讓自己變成了孤兒,監獄死兩個罪犯不會有人在乎的,他是一個沒有汙點的模範好妻子。

但這幾天黎業也有在進行反思,他跟陳齡明明情投意合,攜手步入婚姻的殿堂,他甚至還讓陳齡永久標記了他,可陳齡他媽的為什麼會背叛他?陳齡要什麼他沒給陳齡,他媽的他每天加班到快猝死是為了什麼?為了賺錢給陳齡去跟野男人開房約炮?

淦。

黎業面色一沉,伸手掐住陳齡的胸乳,他摘下貼在陳齡乳尖的電擊貼片,捻住那腫脹的乳首,狠狠一掐。

聽見陳齡淒厲的哭叫時,幹omega幹得正起勁的汪誠差點被嚇到萎掉,他隔壁那個祖宗到底是在做愛還是凌遲?汪誠瞥過頭去看,黎業臉上還是淡淡的沒有表情,但他那漂亮的手正在掐握著alpha的胸乳,力道大得能看見清晰的指印,alpha被折磨得泣不成聲,掙扎著想躲開,卻又被黎業拽住項圈不讓逃,只能顫抖著承受黎業施加給他的性虐。

汪誠默默地看向正在直播的展台表演,調教師正在台上用鞭子公開調教一個處子omega,鞭子抽打著姣好柔美的身軀,打得台上的omega哭啼不止,但汪誠覺得那調教師下手都沒黎業狠。

“黎業,好疼......奶子要壞掉了。”陳齡哭泣著求饒,“求你放過我......我會聽話的......”

黎業扯扯嘴角,抽了鞭子後就要給糖吃,這樣可以加速馴化。黎業放緩了力道,轉而溫柔地揉弄起陳齡的胸乳,陳齡的哭腔逐漸變調,染上了舒服的顫抖,甚至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迎合起黎業的舉動。

“好孩子。”黎業誇獎道,獎勵般地揉了揉陳齡的頭髮,“真乖。”

扭腰擺臀的omega把張燃搖到射精後,乖巧地重新跪回地上,好奇的目光落在陳齡身上,他很納悶,為什麼這個alpha會表現得跟個婊子一樣呢?在他的印象中,身為精英的alpha都是高高在上的,他從未見過這麼騷浪賤的alpha。

想到這裡,omega情不自禁地抱住張燃的小腿撒嬌,還是主人最好了,又帥又溫柔。

玩陳齡的奶子玩到一半的黎業感覺到口袋裡的手機在震動,他拿出手機,是老闆的私人電話。黎業接起電話後直接道:“我在放假。”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淡定:“我在醫院。”

乾我屁事。黎業心想,但還是禮貌地問:“您為什麼在醫院?”

“我被捅了心臟,剛從加護病房轉到普通病房。”電話那端的聲音十分悠哉,“來我病房一趟,我有事要交代你。”

“很遺憾聽見這不幸的消息。”黎業面無表情,“但是我在放假,我建議您去找您的秘書,而不是來找我。”

“給你加班費。”

“我在放假。”

“加薪?”

“我在放假。”

電話那端輕笑了下:“我聽說你最近在調教一個alpha,是叫陳齡,沒錯吧?”

黎業壓抑住把電話砸了的衝動,額角跳動了下:“威脅對我沒用,我在放假。”

“唉,之後補給你一個月帶薪休假,年終獎金翻倍,行嗎?”

“地址傳給我,我現在過去。”

“......黎業,你可真夠現實的。”

掛斷電話後,黎業收到了地址的簡訊。黎業瞥了雙目渙散,渾身散發著情慾味道的陳齡,把陳齡丟在這個俱樂部的話,只怕他真的會被人抓去輪姦成一塊破抹布。黎業權衡利弊再三,最後還是決定帶陳齡一起去醫院一趟,雖然他不是很想讓他老闆干涉他的家事。

黎業把風衣丟到陳齡身上,陳齡茫然地望向他,黎業淡聲說:“穿上,帶你去別的地方。”

“咦?黎先生您這就要走了?”汪誠詫異道。

黎業呵呵一笑:“我的傻逼老闆有事找我。”

知道黎業幕後老闆是誰的張燃陷入沉默,黎業的老闆是秦氏財閥的掌權者,年紀輕輕就扳倒了老一輩的人上位,統御了秦氏財閥十多年,以心狠手辣出了名的,不折不扣的瘋子alpha,如今整個帝國的商業命脈都掌握在他手中,同時也是黎業最硬的後台。

雖然玩具都被摘掉了,但全身上下只穿著一件長風衣的陳齡還是有些膽怯,尤其他現在跟著黎業走在醫院走廊裡,一路上都能看見來往的黑衣人,他們似乎是要去見一個什麼不得了的大人物。

陳齡不自覺地攥住了黎業的襯衫袖子,黎業斜他一眼:“你不逃?”

“......什麼?”

“這裡是醫院,公共場合。”黎業漫不經心地說,“你只要大聲喊救命,就會有人來救你,不把握機會逃跑?”

陳齡猶豫了下,問:“如果我逃了,你會怎樣?”

黎業莞爾一笑:“我會不擇手段把你抓回來,挑斷你的腳筋。”

陳齡一陣惡寒:“你瘋了。”

“那是你沒見過真正的瘋子。”

不知不覺,他們已經來到了由黑衣人把守的vip病房前,黎業朝臉色蒼白的陳齡綻出笑靨:“等一下無論看見什麼,都不要出聲,知道嗎?”



正文
第11章11“我被綠了,整整十年。”


vip的病房佈置得很豪華,撇除運轉的醫療儀器跟病床,簡直就是五星級的總統套房。

......甚至還有掛著液晶電視跟沙發的客廳。

只不過奇怪的是這間病房裡擺了兩張床,有一張床被簾子遮得嚴實。

陳齡詫異地睜大眼睛,有錢人的世界果然是他沒辦法想像的。他把視線投向病床,病床上正坐臥著一個身穿病服的男人。

男人長得很俊美,年紀在三十上下,給人一種溫潤如玉的感覺,是陳齡迄今見過最有風雅韻味的alpha。

但壓迫感也是最強的,極高機率是個s級alpha,陳齡的手顫了顫,不自覺看向黎業,黎業彷彿感受不到那股壓迫感,神情依然淡漠,甚至遊刃有餘地倚靠著牆壁,雙臂環胸。

這一刻陳齡忽然感覺自己很多餘,s級alpha跟s級omega,多麼天造地設的一對。陳齡咬了咬內頰肉,心裡一陣苦澀,他跟黎業的感情或許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他不該跟黎業結婚的,黎業值得更好的丈夫。

alpha 緩緩睜開眼睛:“怎麼這麼慢才來?”

“呵呵。”黎業涼嘲道,“我在放假。”

Alpha無奈地嘆了口氣:“你就非要跟我過不去了?”

“所以您找我是想說什麼?”

“單純想跟你聊聊天,不行嗎?”

“我是建議您去找心理諮商比較快,畢竟我專業是金融,只怕沒辦法安撫您受傷的幼小心靈。”黎業涼颼颼道。

alpha深深地嘆了口氣:“我現在真的很受傷,安慰我幾句是會要你的命?”

黎業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所以您好端端的,為什麼被人捅進icu?”

“還不是那個小白眼狼捅的。”Alpha的歎息聲更響了:“我知道你一定能瞭解我的難過。”

黎業的額角一抽:“麻煩您說人話。”

“我被綠了,整整十年。”

黎業差點缺德地笑出聲。他的肩膀抖了抖:“您一定很難過。”

“一開始是很難過沒錯。”alpha悠悠彎起一抹笑,“但想到你,我忽然就不怎麼難過了。”

黎業臉色瞬間垮了下來。站在黎業身邊的陳齡感受到黎業的低氣壓,不自覺顫了顫。

Alpha的聲調依舊懶洋洋的:“我記得我教過你,要喜怒不形於色,你這五年是都在混?”

“......您教訓的是。”

這時alpha才終於注意到黎業身旁的陳齡,遂又勾起一抹溫和友好的笑容:“我叫秦漪,你叫什麼名字?”

秦漪這名字可謂是如雷貫耳,如今掌握著帝國商業命脈的秦氏財閥領導人就是秦漪,還是出了名的s級alpha。

陳齡在這麼一個大人物面前忽然感到無地自容,唯唯諾諾道:“我、我是陳齡......”

“陳齡......”秦漪細細咀嚼著這個名字,倏地啊了一聲,臉上的笑弧更甚,“瞞著妻子偷情,在外面給其他alpha操的感覺如何呀?”

殺人誅心不見血。

陳齡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無比:“為什麼、你會知道......”他絕望地看向黎業,“你全都告訴他了......?”

黎業淡淡地瞥了陳齡一眼:“做了還怕別人說?”

陳齡頓時如遭雷擊,垂下腦袋,緊緊攥著風衣衣角,好似這樣就能找回破碎的自尊跟安全感。

黎業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他這傻逼老闆就是典型的死也要拖別人下水,自己不好過也見不得別人好,但他也懶得跟陳齡解釋是他這傻逼老闆私下找徵信社調查的他,若不是他那天剛好撞見,估計這件事以後會變成秦漪拿來威脅,或是跟他做交易的籌碼。

“唉呀,看來是我說錯話了,希望這沒影響到你們夫妻的感情。”

黎業微笑道:“小事,比不上您被戴十年綠帽的痛苦。”

“......”秦漪罕見地被噎了下,有時候他真的很想撕了黎業這張嘴。

“算了,說回正題,我很傷心。”

“說真的,我不是很在乎。”

“不,你必須在乎。”秦漪優哉游哉地說,“我傷心到沒辦法上班,所以在我回公司之前,公司要交給你全權打理。”

黎業在心裡問候了一遍秦漪的戶口本,笑容依舊:“那請問您何時復職呢?”

“等我處理完那個小白眼狼,我自然就會回公司。”秦漪說,“至於我住院的消息別傳出去,要是看到股價下跌我會更傷心的。”

黎業沉默了下:“容我問問,是哪位高人戴了您綠帽十年才被發現?”

“葉憐。”秦漪一副心痛得不能自已的表情,“而且他還一次給我戴兩頂,一個秦瀟一個沈煉,這誰受得了?”

葉憐是在娛樂圈紅了十年,拿了無數金獎的一線頂流,秦瀟是秦漪的弟弟,沈煉是沈氏財閥的太子爺,跟秦氏集團處於敵對關係。

“他們知情嗎?”

秦漪冷笑一聲:“呵,當然也跟我一樣,最近才知道真相。”

換言之,葉憐不但當了十年的時間管理大師,還同時在魚塘裡養了三條魚。

黎業:6

難怪葉憐上禮拜會毫無預兆地宣佈退出娛樂圈,看來就是海王的魚塘炸了慘遭制裁了。

“所以葉憐呢?”

“現在就在我隔壁躺著呢。”

陳齡聞言愕然不已。黎業慢悠悠地走上前,拉開簾子,映入陳齡眼中的風景深深震撼了他的三觀。

經常出現在電視上的葉憐是個很美麗的omega,長著一雙靈動的杏眸,笑起來給人一種乾淨純粹的感覺。

然而現在躺在病床上的葉憐手腕腳踝都被戴上了細細的鏈子,將他纖細的四肢分開,大張,小巧的嘴巴被塞了一根假養陽具,白皙如玉的身軀上佈滿青紫交錯的欲痕跟鞭痕,兩邊乳尖都被穿了綴著寶石的銀環。

下半身更是慘烈,雙穴都被粗碩的按摩棒狠狠貫穿,依稀能看見腿間的白濁,勃起的陰莖被戴了環,尿道頂端被插著一根震顫的細棍。

他的陰蒂也沒能逃過被穿環的命運,正紅腫著,彷彿飽經蹂躪。

陳齡臉色蒼白地看著葉憐,他不知道葉憐被監禁在這裡淩虐多久了,現在唯一能確定的是葉憐不堪折磨,已經徹底昏了過去。

“為什麼做到這種地步......”陳齡訥訥地問,“這太過了......”

秦漪似笑非笑:“他背叛了我,遭受懲罰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不過這不僅是我一人做的就是了。”

黎業若有所思地盯著昏死過去的葉憐,彷彿從葉憐悽慘的淫態中得到了啟發:“為什麼我沒聞到他的信息素?”

“我十年前包養憐憐的時候,他的腺體就壞了。”秦漪漫不經心道,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為了不讓別人標記他,他自己割的。”

是個狠人。黎業睨了眼臉色蒼白如紙的陳齡,重新把簾子拉上,走回牆邊倚著:“所以您還有話要交代嗎?”

“黎業,我有時候真的很懷疑你是不是在心裡咒我死。”

“我哪敢。”黎業皮笑肉不笑,“您可是發我工資的老闆,我巴不得您長命百歲呢。”

“呵,那我就借你吉言了。”

“您可以用加薪向我表達您的謝意。”黎業一把扣住陳齡的腕子,他感覺到陳齡在發抖,兔死狐悲的淒涼?可笑,“沒事的話,我就先離開了。”

“不留下來多跟我聊聊?”

黎業的笑容更燦爛了:“親愛的老闆,我,正在放假,你懂不懂放假的含金量?”

“......”

黎業一把關上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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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齡的面試場合】

面試官翻看著面試者的履歷,不由得感到好奇,帝國大學金融系畢業的頂尖人才在業界百強企業是人人搶著要的,年薪隨便都是百萬起跳,為什麼這樣一個天之驕子會放棄大好前程,來他們這間小破公司上班?

而且這位面試者還是個alpha,含金量又高了一層。面試官提問道:“陳先生,我這邊很好奇,請問您是出於什麼理由,想來我司上班呢?我認為以您的履歷,您應該能夠找到條件更優渥的大公司。”

面試者是個相貌英俊的alpha,卻不像其他alpha那樣充滿攻擊性,給人的親切感十足。

陳齡眨眨眼睛,遂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因為貴司離我家不遠,而且是非常態性加班,我認為貴司開出的條件非常符合我的需求。”

面試官更好奇了:“是為了家人嗎?”

陳齡點點頭:“是的,我想多花時間陪我的omega。”

面試官心裡感嘆,這麼體貼又溫柔的alpha已經不多見了:“看得出來,您很愛您的omega,您的omega有您真是好福氣。”

陳齡面露羞赧:“您謬贊了,能遇見他才是我三生有幸。”

【黎業的面試場合】

坐在角落的秦漪翻看著黎業的履歷與資料,不由得挑起眉毛,這可真是出乎他的意料,歷屆筆試中唯一一個拿了滿分的人居然是個omega。

面試官問:“我們公司最不缺的就是帝國大學畢業的人才,你覺得你有什麼優點,我們憑什麼要錄取你?”

omega面帶微笑:“我現在能坐在這裡就代表我有那個價值,更何況地方大學畢業的您都能坐在這裡面試我了,您認為我憑什麼不能進入貴司?”

秦漪見面試官被懟得說不出話,不由在心裡失笑,還是個攻擊性絲毫不遜色於alpha的omega:“所以,你覺得你有什麼優點呢?”

“我有我的野心,一切的犧牲在遠大的利益面前都不值一提,這是我的理念。”黎業直勾勾盯著秦漪,像狼,“如果有必要,我也可以成為您手中最鋒利的一把刀。”

有意思。秦漪看著氣得在表格上瘋狂給黎業的考評打叉的面試官,一個三言兩語就被激怒的廢物自然很快就會被淘汰掉。

“能進入我們集團工作的人大多是alpha中的佼佼者,你覺得你一個omega拿什麼跟他們鬥?”

“性別不會影響我辦事的能力。”omega這話近乎挑釁,“當然,若是貴司的alpha害怕將來被區區一個omega鬥掉,而不錄取我,那又另當別論了。”

面試官已經氣到快中風了,秦漪無視了他,饒有興致地傾身上前:“如果我不錄取你,你想去哪裡上班?”

“沈氏集團那邊已經給了我offer。”黎業說,“但我跟您說過,我有我的野心,誰敢妨礙我,我就除掉誰。”

秦漪示意面試官先出去,面試官深吸幾口氣,朝秦漪行了個禮後便怒氣沖沖地離了去。

辦公室只剩下了秦漪跟黎業。秦漪開門見山:“你剛才出言不遜,是在試探我們?”

黎業誠實答道:“您的氣質跟剛才那個人截然不同,所以我就在猜您會不會是位在集團頂端的大人物,換言之您才是真正的考核官。”

“觀察力不錯,你成功勾起了我對你的興趣。”秦漪讚賞道,“只不過我很好奇,為什麼你一個omega會有這麼強烈的野心,是什麼動機在驅使你。”

黎業愣了下,躊躇著沒有回答,直到秦漪說這不納入面試考核,他才一改方才的鋒芒銳氣,面色微紅,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我想幫我的alph分擔家計,跟他一起養家。”

然後等工作穩定後,跟陳齡一起生個孩子。黎業想,那時的他們一定會過得很幸福。



正文
第12章12他听见他们在笑骂着他,婊子,下贱的婊子,谁都能上的肉便器





陳齡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與意識一同復甦的還有感官,他困惑地眨了眨眼,眼前卻是一望無際的黑暗。矇在眼上的綢緞觸感提醒了他被剝奪的視覺的現況,緊接著恢復的是聽覺,他聽見了熟悉的浪叫聲,被操哭了,卻又爽到極致。同時他感覺到了一個形狀,是耳罩,有人把耳罩戴在了他的頭上,而耳罩裡播放的浪叫聲不是別的,就是他發出來的。

他彷彿被拽回了那個可怕的夜晚,那天的月亮應該很圓,是白色的,透過陌生人律動的肩膀,窗戶,他看見了,純潔的白月亮在嘲笑著他的汙穢,他被弄髒了,像塊破抹布,腐爛在床上,任由其他alpha爭先恐後地操進他的孔竅,然後有針扎進了他的靜脈,刺刺的,冰涼的液體被注射進他的體內,他聽見他們在笑罵著他,婊子,下賤的婊子,誰都能上的肉便器。

血色從陳齡的臉上褪了下去,他發瘋似地掙扎起來,可他的四肢都被鎖鍊拴住,他開始分不清現實與幻覺,他崩潰地發出哭叫,可是沒人能夠救他,於是他沉入了黑暗的泥沼中。

黎業聽見了陳齡的哭喊,如此悲愴,何等悽慘,充滿絕望。黎業推開門走進臥室,神色一如既往地平淡,卻也明顯感覺到了陳齡的異常。真是奇怪,黎業倚靠著牆,他只是拴住了陳齡的四肢,封閉陳齡的視覺,給陳齡播放這幾天被操幹時發出的浪叫,除此之外他什麼都沒做,沒拿按摩棒捅陳齡的穴,沒用尿道堵塞陳齡的馬眼。

可陳齡的反應卻如此之大,像砧板上瀕死的魚在不斷跳動,黎業靠近陳齡,伸手描摹陳齡的面容,陳齡顫了顫,頓時安靜下來,乖順地發著抖,這樣的他又變了一隻落水的小貓,被拔了利爪。

黎業的手指撫過陳齡的嘴唇時,陳齡主動含住了它,討好地用舌頭舔舐,陷入夢魘似地不斷呢喃,小聲地啜泣著:“我會聽話的,我什麼都不會說出去,求求你們放我回家......求求你們......”

黎業微微蹙起眉頭,這時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發出了震動,是陳齡的手機。他離開陳齡,拿過陳齡的手機,是通未知的號碼。黎業平靜地盯著不斷震動的手機,拎著它走到書房,期間電話響了又掛,掛了又響,在黎業坐上辦公椅時,那通電話又打來了,黎業接起它,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

“臭婊子,敢不接老子電話?信不信老子操爛你這賤貨的騷屁眼?”

黎業臉上的表情還是很淡:“陳齡現在不方便接電話,請問你哪裡找?”

電話彼端的男人沒意料到會是別人接的電話,愣了下,黎業聽見男人周遭響起的哄笑聲。男人重新找回聲音,語氣依然囂張,聽起來就是個沒教養的alpha:“喂,你是陳齡的誰?為什麼那小婊子的手機在你手裡?”

“我是他的同事,他出去的時候把手機忘在辦公桌上了。”黎業淡淡道。

“這樣啊,原來是他的同事,失禮失禮。”那男人笑著說,“我還以為是那小婊子老婆接的電話呢,你敢信嗎?那個欠操的騷婊子居然還娶得到老婆。”

“不好意思,我跟陳齡的關係沒那麼熟,我不是很想知道陳齡的家務事。”黎業說,“方便問一下你的名字嗎,等一下陳齡回來的時候我再請他致電給你。”

“那你幫我給他帶個話,就跟他說他豪哥找他,要是他敢不回電,就等著被輪吧。”

“嗯,我明白了,那就先這樣。”黎業平靜地掛斷電話,平靜地拿出他的私人加密手機,打給了他的傻逼老闆。

傻逼老闆電話接得很快:“怎麼,一天不見想我了?”

“是啊,想您發的工資了。”黎業的聲音慵懶,“我要繼續休假。”

“你作夢,過幾天就立刻給我回去公司主掌大局。”

“您承諾過我一個月帶薪休假。”

“你生是公司的人,死是公司的魂,沒門。”

黎業翻了個白眼,直言道:“我要出門旅遊。”

電話那端沉默了下:“你又犯旅遊癮了?”

“不,這次的旅遊是有意義的。”

秦漪無奈地揉了揉額角:“我現在都被憐憐捅進了醫院,你還想著出門旅遊,你有沒有良心。”

“我良心已經被狗啃了。”黎業說,“再不濟還有秦瀟在,您擔心什麼?”

“他是最煩你出門旅遊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秦漪語重心長地問,“你這次旅遊要帶多少伴手禮?”

“不知道,但應該至少一個起跳?隨便,那不重要,說不定沒眼緣就不帶了。”黎業慢悠悠說,“您放心,我旅遊的時候會多加注意安全的。”

傻逼老闆還想說些什麼,但黎業沒興趣聽,直接了當地掛了電話。

黎業拎著陳齡的手機回到主臥室,陳齡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黎業摘下他的耳罩跟眼罩,不等陳齡回過神,就將手機吊在陳齡的面前。

“有個叫豪哥的找你。”黎業始終沒什麼表情,就彷彿已經失去了喜怒哀樂,聲音也跟白開水一樣涼淡,“他說你要是不打給他,他就找人輪奸你,他是你的誰?”

陳齡的瞳孔縮了縮,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他是、是我在外面認識的炮友......對,是炮友。”

“喔。”黎業划開解鎖屏幕,當著陳齡的面回撥電話給豪哥,像是怕陳齡聽不見似,他還友善地開了擴音。

電話被接通得很快,豪哥罵罵咧咧的聲音跟其他男人的調侃笑聲傳了過來,陳齡臉色慘白地看向黎業,但坐在床邊的黎業只是翹著腿拎著手機,神情淡漠地望著窗外的浮雲。

“豪、豪哥,您找我有事嗎?”陳齡努力讓自己的聲線不要發抖,“我、我現在不太方便跟您說話......”

這時電話傳來另一個男人的嬉笑聲:“小婊子,這幾天怎麼都不接電話?哥哥們可是想死你的騷屁眼了。”

陳齡看見黎業臉上彎起了淺淡的弧度,那是一種很詭異的笑容。陳齡連忙道:“我們最近先別見面好不好,我老婆最近難得放假在家,我、我想多陪陪他!”

電話那頭傳來雷一般的哄笑聲。

“怎麼?還怕被你老婆知道你出門給人幹啊?”

“你含著一肚子精液跟你老婆做愛的時候爽不爽啊!”

說罷又是一陣滿懷惡意的哄笑聲。豪哥重新開了金口:“賤貨,我管你老婆在不在家,今天晚上七點老地方見,要是我沒見到你,我就直接去你家當著你老婆的面操爛你的騷屁眼。”

豪哥應聲掛斷電話,陳齡已經完全不敢去看黎業的表情。

黎業卻轉過身來,一反常態地對他彎起一抹溫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把地址給我。”黎業柔聲說,“好孩子,聽話。”

躺在病床上的秦漪左思右想,還是覺得不放心,撥通了秦瀟的電話。

“我很忙,有屁快放。”

秦漪心想你們這兩個兔崽子,說話一個比一個還欠揍。

“黎業他又想出門旅遊了。”

電話那端的秦瀟飆了一連串髒話:“他有說地址嗎?”

“沒有。”

“沒有?那你還不派人阻止他?”

“但凡你有點良心,都該知道我被憐憐捅進了醫院。”

“喔,真可惜,我良心早被狗啃了。”秦瀟冷嘲道,“他有說要帶伴手禮嗎?”

“他說看他心情。”

“嘖,知道了,我先跟警局那邊打個招呼。”秦瀟問,“什麼時候出門旅遊他總有說吧?”

“......倒也沒有。”

秦瀟應聲切斷電話。

秦漪沉默地看著手機,他看這兩個兔崽子是活膩了,一個兩個都敢掛他電話。

【作家想說的話:】
獵殺時刻即將到來

出門旅遊=出門殺人

伴手禮數量=殺人數量



正文
第13章13搧批/尿道棒电击/双穴被按摩棒插/道具调教/前方高能预警



黎業用了些手段從陳齡口中撬出地址。

被綁在床上的陳齡哭泣著繃緊身子,又用痙攣不止的女穴潮吹一次,他今天已經不知道被迫高潮了幾次,但這高潮彷彿永無止盡,連不應期的時間都被剝奪,陳齡的陰莖在跳蛋貼片的震顫下緩緩抬頭,可他射不出半點精液,插在尿道裡不停放電的按摩棒殘忍地阻止了他。

陳齡白皙的身子覆滿薄汗,黎業這幾天調教的效果顯著,隨著雌穴的開發與omega激素的注射,alpha的特徵在逐漸從陳齡身上消失,他的肌肉線條變得優美柔和,肩膀小巧圓潤,骨架也出現明顯的變化,整個人彷彿都縮水了一圈,已經不再是過往那個一米八五的身高,能像個大型抱枕被黎業圈在懷裡。

黎業的身材在omega之中算是出佻的,甚至乍一看壓根就不會讓人聯想到他是一個嬌軟可愛的omega,黎業的身高將近一米八,身上有鍛鍊過的腹肌跟流暢的人魚線,顏值是天花板等級,但跟可愛這個詞彙八竿子打不著,沒有表情的時候反倒有種鋒利冷酷的俊美。可他笑起來卻是極美的,傾城絕色的s級omega,世間罕見的尤物。

秦瀟曾吐槽過黎業小時候是吃什麼長大的,黎業認真地想了想,一句話就把秦瀟給幹沉默。

發霉的饅頭,餿掉的飯菜,路邊垃圾桶翻出來的食物,反正死不了。

一旁的秦漪沉吟片刻,反手掏出一張黑卡:“額度無限,以後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不要用看流浪狗的眼神看我,那讓我想吐。”黎業把卡還給秦漪,淡淡道,“我能憑自己的實力掙錢養家,不需要你們的憐憫。”

給陳齡注射一管從黑市搞來的高強度媚藥後,黎業神情淡然地調整著束縛著陳齡四肢的鎖鏈,陳齡的理智幾乎被翻湧的情潮撕裂,現在的他已經像個omega能隨時隨地發情了。陳齡渾渾噩噩地攥住黎業的手腕,聲音很媚,軟綿綿地像貓爪子在撓著黎業的心臟:“不要去......”

黎業一把拍開陳齡的手,從箱子裡拿出一根表面佈滿疣的可怖按摩棒,那根按摩棒又粗又長,超過二十公分,陳齡吃得下去嗎?試就知道了。黎業拿按摩棒抵住陳齡的蚌肉,讓氾濫的騷液裹滿按摩棒,按摩棒變得晶亮濕滑,一開始插進陳齡後穴的時候受了些阻礙,陳齡在用殘存的理智死命掙扎,緊緊絞住了穴肉不讓黎業為所欲為,不過不要緊,不聽話,搧批就完事了。

陳齡被黎業打到泣叫不止,火辣辣的疼痛燙著了陳齡的陰唇,然而藥效的發作讓痛苦扭曲成了快感,黎業搧不過十幾下,陳齡浪叫著攀上了高潮,身體整個軟了下去,倒臥在柔軟的床舖上,於是那根粗碩的按摩棒就如此順理成章地幹了進去,但或許是太粗了,盡根沒入的時候,雙眼失神的陳齡被按摩棒操到吐出了舌頭,一副癡傻的淫態。

“好大、嗯啊啊啊......吃不下嗚,小穴要壞掉了......”

黎業接著拿了另一根尺寸小些的仿真陰莖,仿的是alpha的型號,幹進濕潤女穴的時候同樣不費吹灰之力。雙穴被填滿的陳齡已經像個騷浪賤的婊子在淫叫了。黎業開啟震動,陳齡叫得更歡更浪,淚水淌了滿面,什麼不堪入耳的騷言浪語都從他那張嘴中吐了出來。

“啊啊啊好棒、騷逼要被大雞巴幹爛了......不要嗚,子宮、子宮被頂到了,要變主人的騷母狗了,太快嗯啊啊啊啊......”

黎業關上門,把陳齡的哭叫隔絕在門後。黎業換了一身輕裝,黑色的牛仔褲跟黑色的連帽衫,肩上背著一個裝了不知道什麼東西的旅行包,彷彿真的是要出趟遠門似。

目的地是在某條巷子裡,路上行人寥寥無幾,燈光昏黃曖昧,照不亮陰暗的巷弄。黎業故意晚了十分鐘到,雙手插在連帽衫的口袋裡,帽子遮住了他的上半張臉,踏著慢悠悠的步伐走進巷弄,影子被路燈拉得斜長,扭曲變形,像張牙舞爪的怪物,整個人都沒入黑暗中,路邊的監視器閃爍著,啪嗤啪嗤,壞掉了,壞掉啦!

那個自稱豪哥的男人就站在巷弄深處,正倚著牆壁,手機屏幕發出的燈光照耀了他的臉,一張毫無特色的alpha臉,但渾身散發著不耐煩的狂躁。豪哥在不停傳訊息,黎業放在口袋裡的手機不停震動,就好像有條溺死的金魚在抽搐。

豪哥撥通電話,黎業口袋裡的手機響起鈴聲,聽見鈴聲的豪哥轉過頭來,正欲破口飆罵,但發現來者似乎跟他印象中的小婊子不太一樣,信息素味道都不對,陳齡那個婊子雖然是個alpha,但散發的香氣很甜,跟omega一樣可口,被龍少喊出來輪奸的時候也經常哭得像個omega,美中不足的是他不像omega有個軟爛的騷批,就算被精液灌滿了肚子還是懷不上一個小雜種,噢,要是陳齡能像omega懷孕的話,孕奸起來一定很帶感,他們拍了很多陳齡淫亂的視頻跟照片,騎乘後入雙龍群p什麼都有,就等著有朝一日寄給陳齡的老婆看,到時候陳齡一定會被他的老婆拋棄,無家可歸的他勢必,也只能乖乖來他們的組織當個公用肉便器,說不定龍少心血來潮還會給他移植個批,那樣操起來絕對更帶勁。

想到陳齡哭著吞吃雞巴的淫態,豪哥的肉棒硬得不得了,所以那個欠操的小賤人究竟死到哪去了?

“為什麼陳齡的手機會在你手上,你他媽誰?”

黎業拉開旅行袋的拉鍊,一手伸進旅行袋裡,似乎在翻找著什麼,握住某件東西時,他邁開步伐走近豪哥:“陳齡他今天不會來了。”

“哈──你跟老子開什麼玩笑?”

“我是陳齡的妻子。”黎業淡然道,“說吧,你要多少錢才肯跟陳齡斷乾淨?”

豪哥聞言露出一個極其猥褻的笑:“你知道陳齡跟我們的事了?”

“知道,他說你們是他的炮友,他經常瞞著我跟你們約炮。”黎業歪了歪腦袋,連表情都懶得做,“所以你要多少錢才肯離開我老公?”

“噗哈哈哈他是這樣跟你說的?你這是徹底被他騙了啊,小可憐。”

“沒關係,我不在乎。”黎業話說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旅行袋裡掏出電擊棒,直接乾脆地抵住強壯alpha的肝臟部位,強烈的電流瞬間擊倒了alpha。

黎業居高臨下地睨著倒在地上抽搐的alpha,一腳踩上他的臉頰,用力輾壓,彷彿要把alpha的臉給踩進地板裡,“因為這些都沒有意義。”

他彎下身子,又用電擊棒電了alpha一次,這次電的是心臟位置,饒是再強大的alpha也扛不住這種缺德的攻擊。動彈不得的豪哥像條死魚一樣倒在地上大口喘息,他的心臟快被麻痺了,他需要呼吸。

“啊,對了,說要給錢是開玩笑的,好笑吧?怎麼不笑。”

忽然頭皮傳來一陣劇痛,他被人拽住頭髮提起頭來,豪哥愣愣地看著陳齡的妻子,是個比想像中還要漂亮的美人,可他的眼睛卻比黑暗還要深邃,深淵一樣地空洞,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個無機質的死物,而後有什麼銀色的東西閃過眼前,豪哥的眼睛一陣刺痛,黑暗吞噬了光,他發出淒厲的慘叫。

豪哥摀著被刺瞎的雙眼,疼得在地上打滾。

“殺了你,老子絕對要殺了你!我他媽絕對不會放過你!”豪哥在黎業身後痛苦地咆哮著。

黎業抬起頭望向夜空,今晚的月亮很圓,像顆太陽:“那你死吧。”

豪哥一怔,他驚恐地意識到這個omega明顯不正常,他絕對做得出殺人這種事情。豪哥的氣焰瞬間消散:“你不能殺我,我背後有人......他要是知道你殺了我,你跟陳齡那個賤貨都得死!”

“喔,所以你背後那個人是誰?”

豪哥沒由來地感到恐懼,恐懼像冰冷的海水一樣密密麻麻地湧了上來,他有種預感,他要是不回答這個瘋子,他會以一種最淒慘的死法死在這裡:“東區龍少你聽過吧?陳、陳齡是他養的婊子......我們都是聽龍少命令行事的,你放過我,我保證不跟龍少說......”

龍少,龍少......黎業的腦子迅速過了遍名單,恍然大悟地啊了一聲:“你靠山是龍俊華?”

豪哥聽見腳步聲靠近,驚悚地瘋狂點頭:“對、對!就是龍俊華!”

“喔,那確實不能輕易殺掉你了,真可惜。”

豪哥聞言不由得鬆了口氣,瘋子又怎樣,還不是會怕掌控帝國的財閥權貴,他忽然很慶幸他有龍俊華給他當靠山。

渾然未覺黎業已經在他面前蹲下身,從旅行袋裡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剪刀。

“反正你不說話就行了啊。”黎業粲然一笑,“可能有點痛,忍耐一下喔。”

站在電線上的烏鴉用牠血紅的雙目注視著一切,藏在巷弄角落的野貓也看見了。

畜生都不如的畜生在被畜生嘲笑著,嘎嘎嘎,喵喵喵,哈哈哈哈哈──

黑夜低垂,圓月當空,黎業哼著輕快的歡樂頌走出巷弄。

他現在的心情好極了。

【作家想說的話:】
黎業很癲,非常癲



正文
第14章14不听话就打药,反抗就压制,强暴、轮奸,日以继夜,无穷无尽



陳齡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迷濛的眼。陽光透過窗簾間隙灑落在他身上,天亮了,他坐起身子,身體卻是意外地輕。他愣怔片刻,掀開棉被,發現禁錮四肢的鎖鏈都被拆了下來,飽嚐蹂躪的雙穴雖然還疼著腫著,但已經沒有了異物侵犯的感覺。

他被穿了件白色的襯衫,是他的衣服尺碼,可穿起來不知為何有些不合身,襯衫太大了些,衣襬長到能遮住他的腿根,但也幸虧如此,穿在他身上的衣物如今也只有這件襯衫。

陳齡猶豫了下,他猜不透黎業在想什麼,他忍著難以忽略的脹痛感翻身下床,來到客廳,一眼就望見了坐在沙發上的黎業。

黎業穿著襯衫跟西裝褲,雙腿優雅交疊,手裡正端著杯咖啡啜飲,掛在牆上的大尺寸液晶電視正播放著晨間新聞。

陳齡如今對黎業的情感唯餘恐懼,想轉身躲回臥室,然而一道清冷的聲音卻倏然闖進耳畔,把他的雙腿釘死在原地。

“我只說一遍,過來,別讓我用狗鍊抓你。”

陳齡抿抿唇,硬著頭皮走入客廳,客廳的布置簡潔,擺放著透明桌几跟一張三人座沙發,黎業坐在沙發正中間,陳齡坐哪都不是,還在躊躇的時候,放下咖啡的黎業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將他拽入懷中。

還未來得及坐直身體,後頸就傳來一陣刺痛,黎業又給他的身體注射了omega的信息素。

陳齡的瞳孔縮了縮,alpha跟omega的信息素同時在體內衝撞,交互撕殺,他整個人癱軟在黎業懷中,乖得不像話,只是低低喘著氣,眼神恍惚地壓抑著即將湧上的情潮。

“真乖。”黎業單手摟抱著陳齡,另一手撫摸著陳齡的身子,一路向下,最終來到了陳齡隱密的腿縫之間,那本不應存在的嬌嫩雌穴。黎業探了一根手指進去女穴,被使用過度的穴肉雖紅潤腫脹,卻仍是乖巧地緊緊吮含住黎業的手指。

陳齡發出貓一般的嗚咽,帶著泣:“黎業,好疼,真的好疼......”

黎業斜睨瑟瑟發抖的陳齡一眼,抽出手指:“晚點給你上藥,你昨天一整天沒進食,餓嗎?”

陳齡默默點頭,黎業鬆開了他,把他放在沙發上,只留下一句“在這等我”,便起身走進廚房。

腦袋傳來鈍鈍的疼痛,陳齡感到眩暈,omega的信息素戰勝了他的信息素,強勢而霸道地在他的四肢百骸中流竄,喚醒了陳齡的情慾,一股熱流不受控制地往下腹匯聚,當陳齡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握住了勃起的陰莖在打手槍。

理智告訴他萬萬不該這麼淫蕩,可他受不了慾望的侵蝕,好舒服,真的好舒服,他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撸動的速度,闔上眼睛享受著層層疊加的快感,然而這時新聞播報的內容卻讓他猛然清醒,如墮冰窖。

新聞台女主播說話字正腔圓:“現在緊急插播一則新聞,今早警方接獲民眾報案,在東區三街的巷弄中找到一名重傷昏迷的民眾,目前已送往急診室進行搶救,根據警方調查,該位民眾是帝國最大黑道青龍幫的成員,綽號強豪,道上人稱豪哥,有強盜及殺人前科,兇手做案手法極度兇殘,不僅剜了強豪雙眼,還將其手筋舌頭剪斷,警方不排除是黑幫之間的尋仇,目前已朝此方向偵辦,同時警方也呼籲民眾近期不要單獨夜出,避免發生危險......”

陳齡愣愣地看著新聞,就算黎業端著早餐回到客廳也都沒意識到,黎業放下早餐,看了眼新聞報導,眼底閃過一絲譏諷。他在陳齡面前揮了揮手,好半晌陳齡才反應過來,嘴唇打著顫:“昨天晚上、你去見了豪哥......”

“別在我面前喊你炮友的暱稱,不然我現在操了你。”黎業坐到陳齡身邊,順勢攬過陳齡的腰肢,“我是去見了他,有什麼問題?”

“他有沒有對你怎樣......”陳齡臉色慘白,語無倫次地問,“他、他為什麼會變那樣?”

“第一個問題,沒有,我跟他談判後給他一張支票就離開了。”黎業淡漠道,“第二個問題,我不知道。不過照他那樣,警方也沒辦法從他身上獲得線索,這件案子大概會變懸案吧。”

“......支票?”

“嗯,我讓他開價,跟你切割關係。”黎業遺憾地嘆了口氣,“早知道他會變成這樣,我就不給他錢了,嘖,我心疼我的錢。”

“那、那他還有沒有說些什麼?”陳齡的臉色還是很蒼白,像怕被發現祕密似地驚恐,“關、關於我的事情之類的。”

黎業困惑地望向陳齡:“沒有,他收錢收得很乾脆。”他瞇起眼睛,“怎麼,心疼他變成廢人?還是你有什麼秘密瞞著我。”

陳齡慌亂地搖著腦袋否認,無措地攥住黎業的袖子:“我不會逃跑的,你要對我做什麼都行,拜託......拜託你別再問了。”

“喔,所以除了他之外,你還有很多炮友,算了,我不想追究。”黎業拍開陳齡的手,“我想起來了,他是有提過一個人,好像是叫什麼龍少?聽起來很像是富二代的樣子。”

龍少這個詞就彷彿一個按鈕,觸發了陳齡那段最痛苦不堪的回憶,他無助地抱緊自己,眼神渙散地發起抖來,看起來可憐極了。

黎業看著陳齡,撫摸寵物似地撫摩起陳齡的背脊:“龍少對你做了什麼事嗎,你為什麼在發抖?”

“不、不是的......龍少對我很好,他、他很溫柔,而且還會給我很多錢......”陳齡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鬼話,他只希望黎業不要跟龍少那個人扯上任何關係,龍少是個可怕的瘋子,道貌岸然衣冠禽獸,披著人皮的魔鬼,他在他手裡吃盡苦頭,有時候他幹完他之後就會把他借給他的下屬,不聽話就打藥,反抗就壓制,強暴、輪奸,日以繼夜,無窮無盡,他在黑暗中沉沒,墮落,泥濘不堪,污穢骯髒,變成一個不吃雞巴就飢渴難耐的婊子,變成一個渴望無時無刻給人操穴的賤貨。

“他、他有時候還會買禮物送我......”把他的乳孔穿刺,給他的胸膛打催乳針,於是他在被輪奸到高潮的時候噴奶,那些男人爭先恐後地來喝他的乳汁,“總之就是,很、很好的一個alpha。”

“嗯,聽起來是個很好的人呢。”

若是陳齡沒有陷入應激,一定會意識到跟老婆談炮友是件極度詭異的事情,更詭異的是他老婆的態度彷彿已經對他在外面偷情的事情釋然,語氣是由衷地讚嘆,純粹得比最高精度的毒品還純,吸一口就會死人。

黎業彎起溫和的笑容,拿過放在桌上的粥,舀了一匙到陳齡嘴邊:“好了啦,老公,我們不談那些人了,來,我餵你喝粥。”

陳齡神情恍惚地含住湯匙,乖順地嚥下黎業餵給他的粥,一口接著一口,他仍用雙手環抱著自己的身體,像隻受了重傷的小刺蝟。

直到陳齡因為藥效昏過去的時候,黎業的臉上始終掛著笑。

黎業這輩子通常只會因為兩件事而發自真心地笑出來。

一是陳齡。

二是開殺。

放在口袋裡的手機又響了,來電人是傻逼秦瀟,黎業接通電話。

“我知道是你做的,無論你接下來想幹什麼,就是不准去惹龍俊華。”秦瀟冷聲警告,“他是青龍幫的首領,你得罪不起。”

黎業悠哉地喝了口咖啡:“少扯淡了,全帝國都畏懼你們秦家,你們怎麼可能把青龍幫放在眼裡。給我真正的理由,不然我現在就殺去青龍幫。”

秦瀟沉默了下:“龍俊華是秦漪扶植上位的人,你這樣做等於是在跟秦漪為敵,我保不了你。”

“那就為敵,反正我們之間也沒什麼狗屁親情可言。”黎業懶懶道,“你們就當作秦家的第三個孩子從來沒有被找回秦家,早就已經死在了外頭如何?”

秦瀟嘆息:“你是秦家的孩子,要什麼alpha還找不到?何必非要為了這個背叛你的alpha跟你哥哥魚死網破?”

“就算陳齡這個垃圾背叛我,但他依然是我的垃圾,懂?”黎業幽幽道,“替我轉告老闆,要是他敢妨礙我,我連他一起弄死。”

病房中的秦瀟看著被掛斷的電話,轉身看向秦漪,無奈道:“你都聽見了,叛逆期,我拿他沒輒。”

秦漪若有所思地用指尖扣擊著床沿:“立刻派人去調查龍俊華這幾年做了哪些事,出入場所,越詳細越好。”

“黎業那邊你打算怎麼辦?”

“你問這不是廢話。”秦漪朝秦瀟翻了個白眼,“秦家就剩我們三根苗苗了,我怎麼可能為了區區一個棋子去傷害黎業。”

秦瀟被這句話幹沉默了:“那你他媽剛才讓我講的那些台詞是?”

“也沒什麼,就是試探一下黎業。”秦漪露出一個欣慰的表情,“秦家不需要畏懼強權的廢物,他表現得很好。”

“......”秦瀟拿過放在椅子上的風衣穿上,小丑竟是他自己,“我要回軍部了,再拿這種屁事煩我換我跟你翻臉。”

“慢著,你吃下整個軍部還要多久時間?”

“草,你怎麼不自己來吃吃看,你知道那群老骨董多難對付嗎?”

秦漪理所當然地歪了歪腦袋:“我都能架空皇權了,沒道理你做不到啊。”

消失在門後的秦瀟朝秦漪豎起中指。

秦漪再次嘆氣,唉,兩個沒大沒小的兔崽子。

【作家想說的話:】
有甜蜜的彩蛋喔~~~~~~~~~

關於陳齡嘛,他被人調教到雌墮是事實,瞞著黎哥在外面當零也是事實,這個就比較複雜

至於黎哥,繼續發顛就完事了,他的經歷造就了他性格的扭曲,他不可能對陳齡的背叛釋然的,他會繼續讓世界體會到他顛起來究竟多可怕

然後,求票票──(大聲 彩蛋內容:
下了出租車,回到租屋處的黎業穿著十分正式的西裝,在玄關脫掉皮鞋後,他踏著輕快的步子走到客廳,看見坐在沙發上的陳齡,他三步併作兩步,極其幼稚地飛撲進陳齡懷裡。

陳齡被這突如其來的偷襲狠狠嚇了一跳,但還是順手摟住了黎業:“業業,你嚇死我了。”

黎業像隻可愛的貓一樣磨蹭著陳齡的頸肩,alpha的信息素讓他很舒服,蹭夠之後,他撐起身子,聲音難掩興奮:“我拿到秦氏集團總公司的offer了。”

陳齡愣了下,也跟著瞪大眼睛,眼中的亮光像星空閃爍:“真的嗎?”

“真的真的!當面錄取,資料也填寫完了,現在就等報到。”黎業興高采烈地說,“而且我跟你說,我最後一關的面試官居然就是秦漪,我當時真的快嚇死了!沒想到會是大老闆親自面試我!還好我說話沒抖。”

“我們家業業好厲害啊!”陳齡一把抱住黎業,開心地說,“我也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什麼什麼?”

“我也拿到公司offer了。”

“陳齡你好棒!”黎業吻了一下陳齡的臉頰,“這樣我們的工作都有著落了!”

“這樣我們就正式踏入社會了。”陳齡拿過放在桌几上的記事本,翻開貼了便貼的一頁,裡面寫滿了他們這對新婚小夫妻的目標,“而且我們離我們的夢想越來越近了。”

窩在陳齡懷裡的黎業興奮地湊上前來:“我們兩個現在二十二歲,之後的工資加起來的話......”黎業掐指一算,“我們五年後有很大的機會可以買一間我們自己的小窩,然後還可以生孩子!”

陳齡拍了下黎業的腦袋:“我們都還沒開始上班呢,你怎麼想那麼遠去了。”

“你不懂,這叫未雨綢繆。”黎業回嘴道,又重新撲進陳齡懷裡撒嬌,“我真的很想要一個我們的孩子嘛,等孩子出生我們家就會熱熱鬧鬧的,那樣多好。”

“五年啊......”陳齡托著臉頰感嘆道,“感覺咻地一下就過去了。”

“不過在那之前我們房子要換大一點!”黎業義正詞嚴地說,“我們要有屬於自己的小窩!”

“好好好,我把這條也加進去。”陳齡扭開筆蓋,把黎業的提議寫到記事本裡,“那麼親愛的老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黎業認真地想了想,奪過陳齡的記事本跟原子筆,奮筆疾書一番之後,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我給五年後的自己留了一段話。”

“是什麼?”陳齡好奇地要看,被黎業羞赧著臉推開腦袋,“不准看,這是我的秘密!”

“......這記事本是我的。”

“不管,它現在起是我的了,你自己再去買一本。”黎業護寶貝似地把記事本護在懷裡,笑得像個天真的孩子,“我覺得,五年後的我們一定過得比現在幸福!”



五年後的黎業拿過書架上,一本頗有年代感的記事本,那本記事本做了滿滿的便簽,看起來是很寶貴的東西,黎業大致翻閱了下內容,像是日記,翻到某一頁的時候他愣了下,那是五年前的他寫給自己的話。

致五年後的黎業:




陳齡是我在這世上最愛的人,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想陪他一起走下去,就像我們當初的結婚誓言那樣。寫這段話的時候,我跟陳齡都各自找到了工作,雖然我們還擠在小小的出租屋裡,但我感覺我們的未來充滿希望,我過得很幸福,五年後的我,你跟五年後的陳齡過得幸福嗎?

讀完後,黎業特別把那一頁撕了下來,撕成碎片,揉成一團,跟記事本一起扔進垃圾桶裡。

傻逼。



正文
第15章15按摩棒肏逼/道具调教/被生生电到高潮
【价格:0.69628】



陳齡恍惚地醒了過來,眼神迷茫地望著天花板,沁入鼻間的香氣是熟悉的omega信息素。

他側過身,伸手覆上床鋪另一側,是冰涼的,他已經跟黎業分房睡了兩年,如今黎業更是不可能跟他睡同一張床。

所以那個信息素是從哪來的......?

陳齡坐起身子,視線逡巡,最終落在了空調的通風口,黎業把自己的信息素當成了芳香劑似,讓它充斥了整間臥室。是為了更好地調教他嗎?陳齡昏昏沉沉地想,或許吧,身體的變化很明顯,他的肌肉變得柔軟,五官變得柔美,整個人都在逐漸往omega的外型靠攏,現在能證明他是alpha的也就剩下他的信息素了。

尤其是被強行開發的,腿間那道隱密的縫隙。陳齡至今仍不懂黎業是用了什麼手段開拓了他的雌穴,陳齡撫上他的下腹,他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子宮的育成,在一點一滴侵蝕他屬於alpha的尊嚴。

尊嚴?腦海中飄過這個詞彙時,陳齡自嘲地笑了笑,他自打兩年前就毫無尊嚴可言,都已經是個婊子了,還想著立牌坊呢。

陳齡環顧著這間陌生又熟悉的寢室,寢室是白色系的,沒什麼多餘的布置,給他一種很清冷的感覺,完全不是黎業會喜歡的風格,更不像是人住的。這幾天被黎業拴在床上調教的時候,陳齡整個人都醉在了洶湧襲來的情慾中,壓根就無暇去打量環境。陳齡翻身下床,鎖鏈嘩啦啦地響徹,他走到直立的穿衣鏡前,此刻的他未著寸縷,白皙的身子上佈滿愛欲的痕跡,脖子上被繫著一枚黑色的皮革項圈,項圈連著鎖鏈,拴狗似,雖不至於窒息,但勒得他有些難受。

陳齡嘗試解開項圈,但試了幾次都摘不下來,他摸到項圈後方,愕然地發現有個鎖孔。陳齡在心裡苦笑了下,難怪黎業敢解開鎖住他的枷鎖。陳齡打開黎業的衣櫃,想給自己找件衣服穿上,但看見掛在衣櫃裡的衣服款式時徹底愣住,黎業衣櫃中的衣服是清一色的襯衫、西裝、連帽衫,然而只有黑色,彷彿他的世界也只剩下了純粹的黑。

怎麼會這樣?陳齡忽然有些茫然,以前他們一起去商場買衣服的時候,黎業從來都不會買黑色系的衣服,他問黎業為什麼,黎業鼓起臉頰說就是不喜歡,我可是個軟萌可愛的omega,黑色太沉重啦,跟我的風格不搭。

一陣鈴聲打破寧靜,歡樂頌,陳齡循聲望去,是放在桌子上的新手機傳出來的。手機一邊撥放著悅耳輕快的歡樂頌,一邊震動著。陳齡走上前,來電人是黎業,顯然是黎業提前設定好的聯絡人。

陳齡猶豫了下,最後還是接起電話:“喂......”

黎業清冽的聲音從電話另一端傳來:“醒了?”

“......嗯。”陳齡握緊手機,他很想跟黎業說些什麼,什麼話都好,可他的喉嚨就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掐扼住了,他除了機械地應答之外,發不出任何聲音。

黎業似乎也不在乎陳齡的沉默,繼續說道:“我有準備禮物給你,就放在桌子旁邊的黑色箱子裡,去打開它。”

陳齡視線向下,黑色的箱子果真映入眼簾,他敏銳地察覺到一絲不對勁,為什麼黎業的語氣聽起來,就好似清楚地知道他身在房間的哪一處。陳齡搖搖頭,把被監視的詭異感覺拋出腦海,一定是他最近被黎業折磨得精神耗弱了,才會萌生這種可怕的想法,黎業再變態也不至於在自己的臥室裡裝監控吧。

雖然陳齡很不願照做,甚至是想直接掛掉黎業的電話,可他怕這樣會被返家的黎業加倍報復回來,所以他終究還是乖乖地跪在箱子旁邊,打開了箱子。

看清箱子裡的物品時,陳齡的臉色白了幾分,險些握不住手機。

“你今天的課題就是穿戴它們一天,直到我下班回家,如果你不戴或是中途取下來的話......我是勸你最好別有這個想法,你不會想知道後果。”黎業淡聲說,“另外我中午有替你叫外賣,你就這樣開門去取外賣。”

“等、等一下,這樣太過了......”陳齡霎時紅了眼眶,眼中氤氳霧氣,語帶哽咽,“黎業,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你沒資格拒絕。”黎業的聲線依然平靜無波,“現在把手機開免提放桌上,跟著我的命令做。”

陳齡神情一陣恍惚,好半晌他才把手機放在桌上,顫抖著雙手從箱子裡一一取出黎業留給他的禮物。

“看見兩枚跳蛋貼片了嗎?”黎業說,“把它們貼在乳頭上,開啟隨機模式。”

跳蛋是惡趣味的死亡粉紅色,陳齡不甘不願地分別把兩枚跳蛋貼上乳尖,遵從黎業的指令打開隨機模式。一股密密麻麻的針扎感瞬間襲上他柔軟的胸乳,陳齡不受控制地呻吟出聲,跳蛋正一邊震動一邊電擊著他敏感的乳尖,火熱又刺痛,陳齡迷茫地睜大眼喘息,他幾乎要握不住跳蛋的遙控器,雌穴卻不斷泌出水液。

“真乖,現在把開關調到最大。”

陳齡僵了下,指尖顫巍巍地把按紐旋到最底,劇烈的快感層層疊疊地湧上來,陳齡敏感的身子瞬間軟了下去,遙控器落在地毯上發出悶響。

“不、不要電了嗚......嗯啊啊、奶子好燙,好舒服......”

雌穴分泌的騷水更甚,伴隨著快感湧入腦間的還有從下身傳來的空虛感,陳齡蜷縮成一團,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去摳挖濕漉漉的女穴,想從中獲得更至高無上的快感:“好脹、啊啊啊......騷逼吃進手指了嗚......”

電話那端的黎業仍不為所動,繼續下達指令:“不要在那邊發騷,現在把按摩棒塞進你的女穴,同樣把開關調到最大。”

陳齡恍恍惚惚地褻玩著自己的女逼,如今正肆意揉弄著嬌嫩的陰蒂,沒有聽見黎業的指示,只是一味地沉浸在情欲之中。

下一瞬,一陣強大的電流從項圈蔓延至四肢百骸,陳齡發出淒厲的尖叫,眼前一道白光像夜空中的煙花轟然炸裂。緊隨而來的是一種失禁般的快感,陳齡淚流滿面地望向自己的下身,他竟是被生生電到了潮吹。

“我再說一遍,把按摩棒塞進你的騷逼裡,開關調到最大。”

被電怕了的陳齡不敢不從,哭泣著從箱子裡找出按摩棒,那根按摩棒的尺寸比之前的大了些,是成年alpha的尺寸,對陳齡初生的幼女逼來說還是稍嫌恐怖了些,陳齡壓抑住被按摩棒肏穿的恐懼,心一橫,把按摩棒立在地上,自暴自棄地往下坐,將整根按摩棒吞進了下身的女穴中。

“嗯啊啊啊啊、子宮,子宮被頂到了嗚......不要,不要了......”陳齡被粗長的按摩棒肏得吐出舌尖,雙眼翻白著倒臥在地,喘息含著可憐的泣音,“放過我,真的不行了......”

“不想再被電一次,就把開關打開。”黎業的聲音依然清冷。

陳齡哭著搖頭:“不行、我不要,會死的真的會死的求唔啊啊啊啊啊──”

他又被狠狠電了一次,身體徹底癱軟下去,像被殘忍地摧殘過了似。

“打開開關,或者繼續被電。”黎業說,“你自己選一個。”

陳齡哭泣著拿過按摩棒的遙控器,將開關調到最大,那根按摩棒有生命似地瘋狂輾著他的穴肉跟子宮頸震動,幹得陳齡又爽又痛,淫水失控流淌,打溼了地毯,陳齡摀住肚子,發出幼貓般柔軟的鳴叫。

“好孩子。”黎業終於誇讚道,“現在你可以穿上衣服了。”

衣服......?被肏得雙目失神的陳齡勉強撐起身子,從箱子裡拿出黎業口中的衣服。

那是一件薄如蟬翼,近乎透明的黑絲綢睡衣。


【作家想說的話:】
黎哥是真變態23333

下一章陳齡要穿著情趣睡衣跟外賣小哥打照面了



正文
第16章16他看见透明的汁液从小荡妇的腿间滑下来,淌过白嫩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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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烈日當空,外賣員beta小林騎著他的愛車,頂著大太陽來到這個位在帝都精華地段之一的小區,小區特色是一層一戶,住戶都是年薪千萬級別的壕,房價更不用說,殺千刀的貴,小林不吃不喝五十年都買不起,只能等哪天登出世界online後,下輩子刷個首抽,看能不能投胎投成財閥家的小兒子。

給大樓的警衛用精密的電子儀器搜過身,確認沒有攜帶危險物品後,小林拎著外賣搭上電梯,遵循單主給出的地址按下樓層,電梯門打開後是條長長的走廊,走廊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水墨畫,很有藝術氣息。

小林半是欣賞地通過走廊,來到門前,按響了門鈴。

門很快就被打開,看見應門那人的時候,小林徹底愣住,就連職業的招牌笑容都僵硬在了臉上。

應門的是個雌雄莫辨的美人,應該是個omega,五官精緻艷麗,白皙的臉蛋染著緋色,眼尾斜撇著紅,氤氳霧氣的眼神迷離而誘人,渾身都散發著一股被人刻意催熟的糜艷媚態,事實上這個omega是真的很淫蕩,居然只穿著一件吊帶睡衣,一邊肩帶鬆鬆地落在手臂上,裸露出圓潤的香肩,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頸上的那枚項圈,牽連著綿延的銀鎖鏈,好似在玩什麼監禁PLAY。小林喉嚨一陣乾渴,下意識嚥了嚥口水,他清楚地感受到有股熱流在往下腹奔竄,他勃起了。

騷貨。小林腦袋中猛地蹦出這個詞。

那件黑絲睡衣薄而透膚,很短,裙子勘勘遮住屁股,非常修身,完美地勾勒出omega性感而充滿肉欲的線條,小林的視線貪婪游移,像舌頭一樣淫穢地舔遍了omega美妙的胴體,飽滿的酥胸,不盈一握的纖腰,渾圓的翹臀,喔老天,這個小蕩婦甚至沒穿內褲,他看見透明的汁液從小蕩婦的腿間滑下來,淌過白嫩的大腿,用膝蓋想也知道小蕩婦應門之前在做什麼事。

真他媽欠肏。

小林的呼吸變得沉重而急促,半夜自慰時看過的A片情節一幕幕地浮現在眼前,他彷彿聽見有個聲音在引誘他犯罪,把外賣放在玄關的櫃子上後,他就可以順理成章地進屋,把這淫蕩的omega摁在牆壁上當成雞巴套子來肏,小蕩婦一開始一定會哭喊著求他住手,但被插到潮噴之後,爽得不能自已的小蕩婦就會徹底臣服在他的雞巴之下,一邊哭著喊老公還要,一邊在他的抽插下瘋狂高潮,然後他會把精液全射進omega的子宮裡,讓這個淫蕩的小omega懷上他的野種,給他老公戴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興許是他的視線太過淫穢,太過熾熱,小蕩婦察覺到了不對勁,往後退了一步,跟他拉開距離:“......請問您是來送外賣的?”

omega的聲音也好聽,溫和好似春風,卻又浸染了媚意,矛盾的純與欲。

先別管什麼外賣了,小騷貨。色慾薰心的小林眼神晦暗,關上門,落了鎖,按照腦海中排演的那般將外賣放在玄關櫃子上,一步步地逼近omega,現在哥哥要用大雞巴來好好疼愛你,插爛你的騷逼。

“你穿這麼騷,是想勾引誰呢。”小林像豺狼虎豹般步步緊逼他可愛的小蕩婦,“小omega,老公不在家很寂寞對吧,讓我來好好疼疼你。”

被逼到牆邊的omega聞言臉上血色盡失,像是在恐懼著什麼,身體止不住地發抖,小林這才意識到他的手上握著一支手機,天殺的還是通話中。

“把手機給他。”第三方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清冷如冰,小林忽然一陣惡寒,就好似有條冰冷的毒蛇藏在暗處,正用牠那雙無機質的眼睛盯著他。

omega躊躇了下,最終還是抖著手交出了手機,身體貼著牆壁往下滑,把自己蜷縮成小小一團。

小林接過電話,那種怪異的感覺愈發強烈,就好似真的有誰在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他,小林僵硬地把手機靠在耳邊:“......你是他老公?”

電話彼端的那人嗤笑一聲,沒有回答小林的問題,而是直接喊出了小林的真名,他們這些外送員在平台登記時用的都是匿名,為什麼這個人會知道他的名字?更令小林恐懼的還在後頭,那個人不但說出了他的全名,連他現在住哪條街,戶口本上有誰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小林心頭發涼,慾火瞬間熄滅,他現在只感覺到了冷,刺骨的冷意像針一樣扎進了他的每寸皮膚。

“你可以滾了。”那個人淡然道,“最近晚上會有些人去你家拜訪,他們的脾氣可能不太好,但還是祝你好運。”

陳齡聽見手機掉在地上的聲響,懨懨地抬起眸子,只見那個外賣員見鬼似地發出一聲慘叫,連滾帶爬地逃了出去。陳齡抹去奪眶而出的眼淚,扶著牆壁起身,把門帶上,落了鎖,他撿起手機,哽聲說:“......你是故意要羞辱我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黎業的聲線慵懶,“你執著這個,沒有任何意義。”

“你要是恨我背叛你,大可直接跟我離婚,而不是用這種病態的方式折磨我。”

電話另一端的黎業打開能量飲料,放鬆地陷進了辦公椅裡,慢悠悠吸著袋中流體,“我只花錢替你叫了外賣,沒叫那個外賣員強暴你,你是邏輯死了?”

陳齡委屈地抽咽出聲:“如果不是你讓我穿成這樣,他又怎麼會──”陳齡忽然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對,不是服裝的問題,他想起外送員說的話,臉色慘白,“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他會認為我是omega?”

“你覺不覺得你問了一個很好笑的問題。”黎業說,“如果我問你為什麼要背叛我跟別的alpha偷情,你會不會跟我坦白?”

陳齡被說得啞口無言,握著手機的手在微微發顫,當他感受到臉頰上淌過的熱意時,他才意識到他又哭了。

“去吃飯吧。”黎業淡淡道,“有事我會再打給你。”

他掐斷電話。

陳齡頹然地放下手機,不斷用手背擦拭臉上的淚水,可眼淚就好似潰堤的天空,永遠下不停的雨,陳齡終是忍不住嚎啕大哭。

黎業透過安裝在手機裡的監控,凝視著哭得像個孩子的陳齡,沉思片刻,他將喝完的能量飲料扔進垃圾桶中,坐起身,拉開抽屜櫃拿出另一支手機,熟練地撥通號碼。

片刻後,電話被人接通,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了出來:“你好你好,請問哪裡找?”

“我是黎業。”黎業開門見山,“王皓宇,好久不見。”

“......”對面沉默了許久,“等一下,你說你是哪個黎業?”

“S機構的黎業。”黎業說,“記得嗎,我們幾個一起摧毀了機構,然後我跟葉憐走了。”

“臥了個大槽?你這麼多年都沒消息,我還以為你已經死翹翹了。”

黎業翻了個白眼:“要死也是你們幾個先死,你現在還在當黑客嗎?”

“當啊,怎麼不當,我上個月才剛幫人黑進研究院的資料庫呢。”王皓宇說,“雖然我很貴,但看在咱們以前的情誼,我給你打個八折。”

“喔,我這邊有一單要給你做,三千萬,接不接?”

“你這是發達了啊,一出手就三千萬打底,有意思,你想我幫你黑進哪裡?”

“幫我黑進青龍幫的電腦,我要他們所有人員的名單跟資料。”

“......”王皓宇又是一陣沉默,“你是說帝國勢力最大的那個黑道?”

“對。”

“不接,打死我都不接。”

“怎麼,你怕龍俊華?”

“這你就不懂了,我怕的不是龍俊華,我怕的是他背後那個人。”

“喔,秦漪。”

對面發出戰略性吸氧:“你既然知道龍俊華背後是秦漪,你還叫我去黑青龍幫的電腦,你這是多想我死,你有沒有良心!?”

“算了,再見。”

“欸等等,你先別掛!”王皓宇連忙道,“總之我勸你一句啊,你幹啥啥都好,千萬別去招惹秦家那兩個喪心病狂的瘋子,更不要與他們為敵,不然你會死很慘的。”

這下沉默的人換成了黎業,不就兩個傻逼玩意,為什麼他認識的人都怕他們怕得要死:“你是被秦漪折磨過?”

王皓宇痛心疾首地說:“我之前財迷心竅,替人去黑了秦漪公司的資料,結果東窗事發,秦漪派人追殺我到天涯海角,我躲了整整五年,每隔幾周就得搬家,白天連門都不敢出,就怕哪天被藏在頂樓的狙擊手給斃掉,你說這日子是人過的嗎!?”

“聽起來真慘,節哀。”黎業說,“所以三千五百萬接不接?”

“......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不接,死都不接!”

“我很認真地聽你說了三分鐘的廢話。”黎業百無聊賴地摳著指甲,“好吧,那換個方式談判,我給你三千萬,秦漪那邊由我出面擋著,這樣行嗎?”

王皓宇無比認真地問:“你能保證我的人身安全嗎?”

“一句話,你負責拿錢辦事,你的死活乾我屁事。”

王皓宇壓抑住摔手機的衝動,“那這樣得加錢,我需要更多跑路費。”

“四千萬,不接拉倒。”

“行吧行吧,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七天內我把青龍幫的所有資料給你,到時候你把錢轉進──”

“五千萬,三天內給我全部資料。”

“......好。”王皓宇的血壓瞬間飆高,好一會兒他才恢復冷靜,“對了,你跟葉憐還有聯繫嗎?”

“我好久以前就跟葉憐徹底分道揚鑣了,你找他幹嘛?”

“他之前不是無預警宣布退圈嗎,我挺擔心他的,在那之後我就完全聯絡不到他了。”王皓宇嘆了口氣,“這些年葉憐都有跟我提到你,他很關心你,只是他不敢去找你,他怕拖累你。”

“無所謂,我自己也能活得很好,不過你現在跟我說這些是想表達什麼?”

“當年葉憐不是故意拋棄你的,他本意是做完那單就金盆洗手,帶著你好好過日子。”王皓宇說,“但是秦漪那個瘋子太難殺了,他下過幾次死手,但都以失敗告終,再然後就是承受了那......慘無人道的懲罰。”

黎業用指尖敲擊著桌面,他回想起了在病房見到的葉憐:“你倒是不用太擔心葉憐,他現在還活著。”

王皓宇的語氣充滿驚訝:“你見過他?”

黎業又補了一槍:“但應該過得生不如死就是了。”

王皓宇叨叨絮絮地還想追問些什麼,黎業又重複了一次:“三天內給我所有資料,就這樣。”

黎業毫不留情地掐斷電話。

結果這邊電話才剛掛斷,他的另一支私人手機又響了。黎業現在有快抓狂的徵兆。

黎業拿過手機一瞧,來電人:傻逼老闆。

他接起電話,秦漪的聲音悠悠響起:“現在來醫院一趟,我有禮物要送你。”


【作家想說的話:】
禮包準備來了
黎哥準備癲了
準備高能警戒

寶貝們求票票~~你們會好奇黎業怎麼被認回秦家的嗎?



正文
第17章17两人脸上都孵出了灿烂又幸福的笑容,看起来恩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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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業揉揉眉心,聽秦漪的口吻,秦漪十之八九已經知道他要對付龍俊華了,就是不知道這一趟去的是不是鴻門宴。

想起五年前被認親的遭遇,黎業的嘴角抽搐了下,那算得上是他這輩子為數不多的黑歷史之一。

黎業收拾好東西便啟程前往醫院,病房裡的秦漪正悠哉地翻閱著精裝版的《羅生門》,隔壁床的簾子拉開,床上空無一人,葉憐已經不知身處何方。

注視到黎業的視線,秦漪闔上書本:“在意憐憐的下落?”

“請別過度揣測我的想法。”

“憐憐現在被我關在本家。”秦漪莞爾,“想見他的話你可以去本家。”

黎業倚靠著牆,雙手插在風衣口袋裡:“我對別人飼養的寵物不感興趣。”

“憐憐可不是寵物,他是我的愛人。”

“喔?”黎業玩味一笑,“給您戴兩頂綠帽的愛人?”

“總有一天我會撕爛你的嘴。”秦漪把書本放在床頭櫃上,側過身子,打開了最上層的櫃子,從裡頭拿出一枚小巧的USB:“這是我要給你的禮物。”

黎業上前接過USB,口氣平淡:“秦瀟應該告訴過您,我想對青龍幫動手。”

“嗯哼,我知道。”秦漪坐臥回床上,修長的手指敲擊著床沿的鐵欄杆,“我可以認為你這是打算忤逆我,跟我為敵?”

黎業點點頭:“我會向您證明,我比龍俊華更有利用價值。”

“場面話誰都會說。”秦漪笑得溫和,但若細細一瞧,會發現他的笑意在抵達眼底之前就已凍結,“龍俊華是我花了幾年養的一條狗,對我衷心耿耿,他死了,青龍幫沒了,你能拿什麼賠我?”

“不,我不會要龍俊華的命,我只要徹底毀掉他的青龍幫。”黎業垂下眼簾,面色無悲無喜,彷彿抽離了情感,只是在陳述一件再平凡不過的事情,“我知道您想徹底掌控帝國,秦瀟吃下白道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至於黑道這塊,龍俊華辦得到的事,我能做得比他更好。”

秦漪微微皺眉:“你想重新打造一個組織?”

“我毀了您的青龍幫,自然會再賠給您一個新的。”黎業淡漠道,“給我一年,一年後我會讓我的組織勢力變得比如今的青龍幫還要龐大,而且聽命於您。”

秦漪敲擊的動作一頓:“你是認真的?”

“是,所以麻煩您別妨礙我。”黎業說,“否則我不介意徹底跟您撕破臉。”

“聽起來是個不錯的計畫,我會好好期待的,只不過......”秦漪支手托腮,困惑地看著黎業,“為了一個背叛你的alpha,做到這種地步,值得嗎?”

黎業將usb放進口袋裡:“這就不是您該關心的範疇了。”

“想做就放手去做吧,我不會阻止你,我只提點你一句。”秦漪直勾勾盯著黎業,表情很溫柔,說的話卻很狠:“秦家有仇必報。”

黎業粲然一笑:“我記住了。”

回家途中,黎業經過了一間餐廳,他瞥了眼手腕上的機械錶,六點半,是該吃晚餐了。

黎業走進餐廳,從服務員手上接過點餐平板,仔細地瞧了瞧,點了幾道陳齡愛吃的菜餚後按下送出,系統顯示傳送成功,服務員來到等候區跟他收錢。

“我等一下回來取餐。”黎業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

他雙手衩在風衣口袋裡,步出餐廳,四處張望了下,朝著離自己最近的便利超商走去。

黎業在冷藏展示櫃上找到了他平常喝的那款營養補充劑,拿了兩袋後去櫃檯跟店員結帳,這是他的晚餐。

拎著餐廳打包好的,熱騰騰的菜色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七點,脫去皮鞋,換上室內拖鞋的黎業打開燈,將給陳齡的晚餐放在餐桌上,看見一旁完好無缺的外賣時,黎業的眼神沉了沉,徑直走向主臥室。

兩年前陳齡提出要分房睡的時候,就自己搬去了客房睡,直到這七天黎業對陳齡展開一系列調教,才把陳齡關在了主臥室。

主臥室也沒開燈,黎業按下電源,黑暗瞬間被亮光吞噬。

黎業一眼就望見了蜷縮在雙人床上熟睡的陳齡。黎業向床鋪走去,居高臨下地打量著陳齡,陳齡仍穿著他在電話中命令他穿上的黑紗情趣睡衣。黎業翻過陳齡的身子,像是在給陳齡做檢查,陳齡確實很乖,雙乳上的電擊貼片也沒摘下,黎業的手順著陳齡的腰肢往下滑,掀開群襬,那根粗長的按摩棒依然被陳齡的女穴吞吃著,聽話的好孩子。

姿勢的改變讓那口雌穴將按摩棒吞得更深,受了刺激的陳齡昏昏沉沉地睜開眼睛,情緒崩潰的他根本就沒心情吃飯,把外賣放到桌上後就回到了房間待著,在飢餓中昏睡過去。如今omega那張美麗的容顏倏然闖入眼簾,他愣神許久,才呆呆地開口問了句:“......黎業?”

黎業應了聲,問:“為什麼不吃飯?”

“......我沒胃口。”陳齡後知後覺地想起反抗黎業會有什麼下場,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像隻應激的貓咪,驚惶又慌張,“我、我不是故意不吃的。”

出乎陳齡意料的是,黎業只是輕輕揉了揉他的頭髮,聲音很溫柔,讓陳齡恍惚產生了回到幾年前的錯覺,那時他們還擠在小小的出租房裡,過著甜甜蜜蜜的生活:“沒關係,我替你買了晚餐,就放在餐桌上,趁熱吃吧。”

鬼使神差地,陳齡伸手攥住黎業的袖子:“你呢,你吃過晚餐了嗎?”

“我在公司吃過了。”黎業露出一抹極其溫柔的笑靨,就跟鱷魚會為了食物哭泣一樣,荒唐的笑話,“去吃飯吧。”

陳齡咬了咬牙,鼓起勇氣問:“那我身上的玩具,能取下來嗎?”

黎業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解析陳齡這段話,片刻後他問:“為什麼要取下來?”

陳齡沒料想到黎業會這般反問,這是正常人的反應?真正令陳齡整顆心沉到谷底的還在後頭。黎業又說:“你今天明明靠它們高潮了好多次,你不喜歡它們?”

“為什麼你會知道......”陳齡臉色慘白,終於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你在家裡裝了監控?所以中午的時候,你就眼睜睜看著我被那個外送員......?”

黎業面不改色,臉上仍掛著笑。他撫上陳齡的臉頰,憐愛摩娑:“有些話啊,放在心底就好。說出來,那就不好聽了。”他柔聲說,“親愛的,現在去飯廳吃飯,吃完飯,你就可以把它們摘下來。”

陳齡不再說話,只是蒼白著臉,步伐踉蹌地走出主臥室,繫在項圈上的銀鏈子像蛇一樣尾隨著他的身影,窮追不捨。飯桌上已然擺好了幾道菜,白飯旁邊還放了雙竹筷。陳齡抖著手拉開椅子,他不知道自己坐下去的時候有沒有因為被按摩棒捅到深處而尖叫,美食的香氣在挑逗著他的味蕾,唾液分泌,一天沒進食的胃部在叫囂著飢餓,可他現在就跟中午一樣,半點胃口都沒有。

一雙手鬼魅似地從身後按住陳齡的肩膀,黎業彎下腰,附在他的耳邊輕聲說:“慢慢吃,別噎著了。”

陳齡僵硬地點點頭。

黎業獎勵寵物似地揉弄了下陳齡的頭髮,轉身走進書房,上鎖。黎業的書桌很乾淨,桌面上放著一個馬克杯,杯子上印著他跟陳齡的合照,那是他們結婚一周年時拍的照片,兩人湊在一起,臉上都孵出了燦爛又幸福的笑容,看起來恩愛極了,是一個充滿紀念價值的馬克杯。

他打開電腦,將USB插進主機插槽裡,電腦讀取了硬碟,幾秒鐘內跳出一個英文跟數字亂碼拼成的資料夾。黎業點開資料夾,倒映在黑眸中的是一整排視頻檔案,清一色沒有命名,只是用日期作為區分。黎業將清單模式切換成圖示模式,都是黑色的封面。第一支視頻是兩年前拍的,直到上個月都還有視頻的更新。

這就是秦漪說的禮物?

黎業微微蹙眉,又將模式切回清單列表,他隨便點開一個視頻。

視頻的前幾秒是黑屏,隨著黑色的消褪,畫面逐漸清晰,陌生男人們的哄笑聲緩緩響起,其中有個聲音格外刺耳,淫媚的浪叫一聲高過一聲。

幾秒後,看清視頻內容的黎業面無表情地抄起桌上的馬克杯,狠狠砸到牆壁上。

杯子發出淒厲的哭叫,碎成了一片片。


【作家想說的話:】
是這樣的,原本昨天晚上要更新的,但我家整個社區忽然無預警大規模停電,碼字碼到一半的我整個呆掉(差點哭死)所以變成今天早上更新(下跪)

黎哥還是愛陳陳的啦,你們看他買的晚餐。

然後他要癲了,之後他發癲的章節我都會打個高能預警。

做個調查,寶子們你們想先看黎哥開殺還是先看車車?

這篇故事的核心就是秦漪那句:秦家有仇必報。

然後求個票票~~(天竺鼠搓手手



正文
第18章18抹布轮奸预警/我是绑架陈龄的人,陈龄现在是我的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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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齡在洗澡的時候將按摩棒取了出來,期間按摩棒蹭過他的敏感帶,他舒服得呻吟出聲,被刺激的情慾讓他支離破碎,他本已取出了按摩棒,卻又墮入了慾潮中,渴求著被抽插的快樂,純然的歡愉,於是他像個蕩婦一樣雙腿大張地坐在浴缸裡,一邊用按摩棒肏弄雌穴,一邊捋動雞巴,同時享受著男人與女人的快感,然後顫抖著身體,失神地攀上了絕頂的高潮。

被龍俊華調教了兩年的陳齡早已抵抗不住慾望的侵蝕,渾身上下都敏感得不得了,就連衣料的摩擦都能輕易勾起他的性欲。龍俊華喜歡用後入的姿勢把他當成一條母狗在幹,或是讓他坐在他的懷裡,這樣alpha尺寸傲人的雞巴會肏得更深,有時候陳齡被幹得狠了,想逃,龍俊華就會在舌尖放上一枚藥片,吻住陳齡,舌頭交纏,逼迫陳齡吞下去。

等藥效發作後,陳齡整個人就變得輕飄飄的,丟了魂似地癱軟在龍俊華懷裡,整個人都被釘在雞巴上,吸得龍俊華爽到不能自已,瘋狂地打起樁來,徹底失去反抗能力的陳齡就會恍惚又癡迷地臣服於欲望,浪叫著:“好棒嗯啊啊啊,小母狗要被主人的大雞巴肏死了啊啊啊.......頂到了、主人好棒......”

那叫聲是如此淫媚,喊得周圍的手下都硬得半死。龍俊華肏得爽了,精液全射進陳齡體內後,便把可愛的小母狗當成福利品犒賞給在場的部下,只吩咐一句別把他玩壞了,就端著上好的紅酒坐在沙發上欣賞這美妙的一切。

陳齡勉強回過神,掙扎著想躲,卻被陌生的男人輕易扣住腳踝,分開雙腿,對折身體,肉棒插進才剛被灌滿精液的後穴,同時有人掰開了他的牙關幹進嘴巴,殘忍地捅到嗓子眼,激得陳齡哭泣不止,抽搐的喉嚨反倒絞得那人更加爽利,不由分說地抓起陳齡的腦袋,把他的嘴當成了洩慾工具一頓狂肏猛幹。陳齡一直在嗚嗚咽咽地哭著,不斷拍打著強迫他口交的那個人。

但很快地,陳齡的雙手也被分開扣住,火熱的陰莖摩擦著他的手掌,逼他給他們手淫。就連陳齡的胸乳也沒被放過,不同膚色的大手掐握著他的乳肉,全然把他當成了一個性愛娃娃,一個被處以淫刑的祭品。

陳齡掙扎得狠了,牙尖不小心蹭過那人的陰莖,那人吃痛地慘叫出聲,抽出肉棒後二話不說就賞了陳齡一記耳光,陳齡被打得頭暈目眩,有那麼一瞬間他想咬舌自盡,然而這個念頭才剛閃過,他的下巴就被另外一個人卸了,又是一根陰莖插了進來,糜爛的水聲響徹了整個包廂。

黎業注視著視頻中的一切,表情是純然的空白:“憤怒會抹煞思考,恐懼會扼殺思維。”他呢喃著,聲音虛無得近乎飄渺,“不被情感左右,不被情緒控制,冷靜且冷漠地面對痛苦,唯有如此,方能戰勝一切苦難。”

抽屜傳來震動,黎業拉開最上格的抽屜,又是陳齡的手機在響。黎業現在的心情就跟太平間的屍體一樣平靜,他看著來電顯示人,這次的不是號碼,是有名字的。

魏先生。

黎業將手機放在桌上,按下擴音,接通電話。不等黎業開口,魏先生就先聲奪人。

“陳齡,強豪出事前最後找的是你,對於強豪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黎業輕聲說:“龍俊華在你旁邊嗎,讓他聽電話。”

對面沉默了下:“你是誰?”

“我是綁架陳齡的人,陳齡現在是我的禁臠。”黎業從公事包拿出他的能量補充飲料,咬開蓋子,“另外,強豪的眼睛是我弄瞎的,手筋跟舌頭也都是我挑斷的。”

魏先生冷冷一笑:“敢對青龍幫的成員出手,膽子不小,你到底是誰?”

黎業漫不經心地說:“少在那邊廢話,龍俊華在你旁邊嗎,不在的話我要掛了。”

“......小雜種,你最好祈禱你不會落到我的手裡,不然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廢話說夠了沒?”黎業淺淺一笑,“龍俊華那個廢物到底接不接我電話?”

“你這該死的──”

電話彼端傳來一陣咆哮聲,緊接著另一個聲音取而代之,聽起來比那個魏先生年輕許多,年紀粗略估計三十出頭:“我就是你要找的龍俊華,聽說我的陳齡現在在你手裡,能把他還給我嗎?”

黎業玩味地用指尖敲擊著桌面,他渾身的細胞都沸騰了,正在叫囂著殺戮:“還你,你是陳齡的誰?”

“他的愛人。”龍俊華說,“只要你把陳齡完好無缺地還給我,我保證青龍幫不會傷害你。”

“唉呀,真奇怪,可我聽陳齡說他是有omega的,而且我也連絡上他的omega了。聽說陳齡被我綁架後,他的omega非常願意用重金把陳齡贖回去,你呢,你能出多少?”

龍俊華面露不屑,還以為是什麼可怕的瘋子,結果不過是個想勒索的亡命之徒:“他的omega出多少,我出三倍,把陳齡還我。”

黎業掐指算了算:“他的omega可是豪爽地出了一億喔,你確定要花三億來贖陳齡?”

“可以,但你得先讓我確認陳齡的安危。”

龍俊華話音方落,對面的陌生男人就用陳齡的手機發來了一張照片,照片裡的陳齡渾身赤裸,只戴著一枚項圈,正蜷縮在床上沉沉睡著。

“我什麼時候能拿到陳齡。”

“一個月後。”

“為什麼要那麼久。”

“因為我還沒肏爽,滿意這個答案嗎?”

“......”龍俊華深吸了一口氣,“帳戶給我,我現在匯錢給你。”

黎業流利地報出了秦瀟的帳戶:“這是我的帳戶,收到錢後,我一個月後自然會讓陳齡見你。”

另一廂,正在秦家本家竊聽對話的秦瀟幾乎是在下一秒就收到了三億的鉅額匯款。秦瀟摀住臉,咬牙切齒地道:“你為什麼不阻止他發癲?”

已經出院的秦漪慵懶地翹著腿,坐在沙發上品酒:“我沒見過世面,我想看到血流成河。”

“操。”秦瀟恨不得能掐死秦漪,“你沒事用那些視頻刺激他幹嘛?你聽他說話的口氣,他現在整個人都癲了,到時候出事怎麼辦?”

“大不了把他接回家唄。”秦漪懶洋洋道,“我們秦家家大業大,又不是養不起他,是他自己打死不肯回家的。”

一提到這個秦瀟就來氣:“還不是你把他逼成那樣,他肯回家才怪。”

秦漪斜眼一瞥:“說得好像你沒責任一樣,當初可是你把他扔到競技場跟死刑犯捉對廝殺的,唉,那可憐的孩子當時可是差點就被窮凶惡極的死刑犯殺掉了。”

秦瀟跟秦漪對看一眼,最後兩人默契地摀臉嘆息,算了,往事不堪回首。

癱坐在一旁的葉憐臉上始終毫無波瀾,他的手筋被秦漪挑斷,現在也算是徹底廢了,他掙扎著坐起身,偎進秦漪的懷裡,撒嬌似地蹭了蹭:“讓我見黎業,我把我知道的,關於黎業的事情全告訴你們。”


【作家想說的話:】
癲公上線,王者再臨(x



正文
第19章19黎业阖上眼睛,恍惚想起了秦漪说的话。秦家有仇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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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綁在實驗台上的孩子在哭叫,一旁的研究人員見狀又往他的手臂上扎了一針。那孩子的喉嚨被無形的手掐住了,感覺像溺水,呼吸不到空氣。他的瞳孔劇烈收縮,頭頂上的白光是如此冰冷,閃爍著詭異的花紋。

“現在進行耐痛與恢復力測試。”身穿白袍,戴著防毒面具的研究人員說,“手術刀準備。”

被切開的劇痛襲上神經末梢的時候,那孩子又發出了淒厲的哭叫。實驗進行多久,孩子就哭了多久,到最後已經痛得連哭泣的力氣都失去了,只是像隻幼貓瑟瑟發抖,奄奄一息地喘息,鮮血滴滴答答地流了滿地,在白色的瓷磚上凝成一灘血潭。

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人走了進來,皮鞋踩過地上的血水,他撫上孩子被汗濕的臉頰,聲音平靜得毫無起伏:“憤怒會抹煞思考,恐懼會扼殺思維。不被情感左右,不被情緒控制,冷靜且冷漠地面對痛苦,唯有如此,方能戰勝一切苦難。”

孩子用渙散的眼眸看向他。

“黎業,這些痛苦是你必須承受的,你是殺戮的道具,情感對你來說是多餘的。”他說,“撐過去,你才能成為皇帝的利刃,明白了嗎?”

“......是的,老師。”

“好孩子。”老師露出笑,轉頭朝實驗人員說,“往實驗體S-031注射七號試劑,實驗繼續。”

研究人員猶豫了下:“長官,七號試劑才剛研製完畢,目前數據跟副作用都是未知,您確定要對一個孩子......”

“要蒐集數據的話,這裡不就剛好有現成素材。”被稱為長官的男人瞥了眼研究人員,“注射,紀錄,請問你對哪個環節有問題?”

“可是萬一......”

“沒有可是,沒有萬一。”長官睥睨著眼神失焦的黎業,也不管他有沒有聽見他說的話,“這個實驗體死了,就換下一個補上,就這麼簡單,不要讓我重覆第二遍,實驗繼續。”

站在玻璃窗外的少年面無表情地注視著一切。王皓宇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放輕鬆啦,葉憐,黎業一定撐得過去的。”

“撐不過去怎麼辦?”

“啊?啊......”王皓宇露出一抹遺憾的表情,“那就會被當垃圾處理掉吧。”

葉憐握緊拳頭,指甲深深扣進掌心,刺穿了他的肌膚,可葉憐彷彿感覺不到痛似,依舊死死盯著在實驗台上哭著掙扎的孩子:“他才幾歲而已,他們瘋了嗎?”

“你難受也挺正常的,畢竟小黎業平常最黏你了。”王皓宇趴在玻璃上看,“但他要怨的話,也只能怨他爸媽把他賣給了機構吧。”

葉憐沉默了下:“我去跟老師說,用我換他,五號跟六號試劑的副作用我都忍下來了,七號我應該也可以。”

“欸欸你別衝動啊。”王皓宇一把拉住葉憐,“老師最討厭有人忤逆他了,你這樣只會害到黎業!”

“所以你要我袖手旁觀?”

這下沉默的人變成了王皓宇,良久他才開口:“看他這樣我也很難受,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S機構又不是育幼院。”王皓宇垂下頭,“就算你救了黎業這次,老師也不會停止改造黎業,你還是放棄吧。”

“你說的改造,是什麼意思?”葉憐一把摁住王皓宇的肩膀,“給我把話說清楚!”

“老師想把黎業的感情抹掉,讓他變成一個只會殺戮的工具。”王皓宇聲音悶悶的,“這是我黑進資料庫時看見的,皇帝的利刃你知道吧,那是直隸皇帝的暗殺組織,組織裡的成員大部分都是S機構培養出來的,他們都是沒有感情的怪物,如果黎業僥倖活下來了,之後應該也會跟他們一樣......欸、葉憐你去哪啊?”

“我出去透氣,不要跟著我。”

葉憐再次見到黎業的時候,已經是一個禮拜之後。黎業活了下來,穿著機構配發的夏天制服,只不過裸露在外的四肢都纏滿了繃帶。見到葉憐的黎業露出一抹開心的笑靨,小跑著奔往葉憐,一把撲進葉憐的懷裡,像隻小動物磨蹭著葉憐。

“葉憐哥哥。”

葉憐只感到無盡的悲涼與心酸:“實驗......很疼嗎?”

黎業眨眨籃聲眼睛,認真地思索著葉憐的問題:“葉憐哥哥,什麼實驗啊?”

葉憐詫異地瞪大眼睛:“你不記得了?”

“應該吧......”黎葉說,“我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然後好像還會夢遊?不知道......反正醒過來的時候,我就一個人站在了紅色的房間裡,地上躺著很多死掉的大人,那看起來很像恐怖片,但奇怪的是我沒有任何感覺。”

黎業抬起頭,用他那雙澄淨的黑眸看著葉憐:“葉憐哥哥,我生病了嗎?”

葉憐的臉色驟然刷白,他沒有說話,只是蹲下身,把年幼的孩童緊緊摟進懷裡:“再給我一些時間......”他呢喃著,“我一定會帶你離開這裡。”

黎業沒聽懂葉憐的意思,開心地笑了出來:“嗯,然後我們一起去旅行!”

S機構的辦公室裡,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與皇帝利刃的指揮官一同欣賞著實驗的錄像。

“容我冒昧一句,機構長,您是如何培養出這麼一個怪物的。”指揮官目不轉睛地盯著錄像中手持軍刀展開殺戮的實驗體,雖然不過是個孩子,但下手極狠,對每個受過專業訓練的雇傭兵都是一擊必殺,“他在戰鬥方面的表現甚至比您最看好的葉憐還要優秀。”

“沒有的事,這還是這得歸功於研究院研最新發出的七號試劑,最大幅度地強化了實驗體的各項能力。”

“七號試劑?我記得那藥物還未正式進行過人體實驗......您倒是真捨得,就不怕這個寶貴的實驗體因為副作用死在實驗台上?”

“死了就換一個繼續培養,S機構最不缺的就是替代品。”

“真不愧是您,難怪您統領的S機構永遠都是26個機構裡排行第一的。”

“謬讚,所以您認為這個實驗體有資格擔任皇帝的利刃嗎?”

指揮官摸了摸下巴,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名年幼實驗體的身影。

“我的直覺告訴我,不行。”

“洗耳恭聽。”

“他太危險了。”指揮官伸手指向畫面中的實驗體,重播了一次錄像,“請您仔細看,這個實驗體在殺戮的時候是全程笑著的......雖然我不否認他是個優秀的實驗體,但我傾向他的威脅性大於他的可利用性。”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會改變針對這個實驗體的培育方針,勞煩您千里迢迢來這一趟了。”

“機構長客氣了,不過我能問一句話嗎,這個實驗體叫什麼名字?”

“他叫黎業,父母都是走投無路的罪犯,最後為了求生把他賣給了機構,有什麼問題嗎?”

“也沒什麼,只是他的眼神讓我想起了秦家倖存的那兩個孩子。”指揮官喃喃道,“當年皇帝派遣利刃秘密剿滅秦家的時候,應該也沒想到,這兩個孩子居然還能活下來吧。”

“我也以為皇帝陛下會窮追猛打,把秦家血脈剷除殆盡。”

“我當年也是向陛下諫言要把秦家餘孽趕盡殺絕的,只不過陛下認為那兩個孩子掀不起風浪,所以這事最後不了了之。”

機構長感嘆道:“到底是陛下仁慈。”

“是啊,願榮光歸於陛下。”

兩人會心一笑,繼續暢談時事,萬萬都沒想到將來的自己會死得何其悽慘。



黎業回到主臥室的時候,陳齡已經蜷縮在床的一側沉入了熟睡。黎業站在黑暗中凝視著陳齡的睡顏,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做工精緻的鑰匙,插進陳齡的項圈,旋轉,解開了陳齡的禁錮。黎業將項圈跟鎖鏈收起,神情平靜得近乎空白,宛若暴風雨來襲前的最後寧靜。

他躺在陳齡身邊,把熟睡的陳齡攬進懷裡。

憤怒會抹煞思考,恐懼會扼殺思維。不被情感左右,不被情緒控制,冷靜且冷漠地面對痛苦,唯有如此,方能戰勝一切苦難。

黎業闔上眼睛,恍惚想起了秦漪說的話。

秦家有仇必報。

他要去旅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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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來開個車車,開完車車有人可以準備準備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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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章20舔批/宫交/口交/睡奸/含着哭腔的柔媚呻吟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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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龍幫經營的高級會所中,有一層樓的包廂是專門給會所的VIP使用的。

其中一間包廂裡坐了將近十來個人,都是侵略性極強的alpha,穿著各色襯衫西裝,且他們的頸側都刺著黑色的龍紋,這是青龍幫高層才能獲得的紋身。只不過現在這些高層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因為坐在主位的那名alpha的心情很差,差得不得了。

坐在主位的alpha長相英俊,劍眉星目,頭髮往後梳,眼角有道疤,讓他英俊的面容更添了幾分野性與兇性,他點了根菸,白霧繚繞,朦朧了他的臉龐,那一點紅色的火星格外顯眼。

龍俊華往後靠坐在沙發上,慵懶地翹起腿:“查到帳戶持有人了嗎?”

統御著帝國最大黑道青龍幫的龍俊華在帝國是呼風喚雨的存在,權勢滔天,所有的黑道都怕他,就連一些財閥都得看他的臉色做事。龍俊華活了三十幾年,還是頭一次被人騎臉輸出,不但心愛的小母狗被人綁了,還在高層面前丟盡了臉面,要是不把那個勒索他的雜種抓來千刀萬剮,他名字就倒過來寫。

一個高層躊躇了下,小心翼翼地開口:“查到了,但是......”

“不要給我但是。”龍俊華抄起菸灰缸就往那個高層的方向砸過去,“快說,不然現在割了你的舌頭。”

高層唯唯諾諾地說:“但是那個帳戶,是秦二爺的......”

龍俊華表情一怔,菸灰落在桌上:“你說秦瀟?”

若是時光能夠倒流,秦瀟一定會穿越回十秒鐘前,阻止自己在猜拳中出剪刀。

“秦漪,我去你的。”秦瀟垮著一張俊臉,身後的怨氣幾乎要實質化,“說好共享的,你這樣算什麼?”

“誰讓你愛賭呢,送你一句,該。”秦漪一把扣住葉憐的腳踝,把試圖逃跑的葉憐拽回身下,此前葉憐已經被他們兩個狠狠操過一頓,無須擴張,輕易就能幹進軟嫩的雌穴裡。

被進入的時候,葉憐發出狐狸般的嚶嚀,雙手無力地推搡著秦漪的胸膛:“畜生、滾出去嗚......不要頂子宮,嗯啊啊啊......”

秦瀟整個人都快酸成了。他揉了揉抽動的額角,認命地爬上床,湊到另一邊,側過葉憐的上半身,將陰莖塞進葉憐的嘴裡,直直幹進喉嚨,逼得葉憐一陣乾嘔,那瀕死般的抽搐絞得秦瀟很爽,但他依然心裡苦,賭狗不得好死,他就不該跟秦漪玩那狗屁猜拳的。 原本還能一人操一個穴,現在可好,秦漪獨佔了葉憐的雙穴,他現在只剩一張嘴能操了。

秦漪將葉憐的一只腿掛在肩上,葉憐的雙腿被分得更開,更加方便了秦漪的操幹,也讓他本就傲人的性器幹到更深處,不斷地用龜頭碾磨著敏感的子宮頸。葉憐被這一前一後的操幹弄得淚流滿面,漂亮的杏眸眼尾斜撇一抹情色的緋紅,眼眸逐漸失去焦距,一副快昏死過去的淒憐模樣。

然而下一秒,他的瞳孔驟縮,絕望地瞪大眼睛。他的子宮被秦漪捅開了,那根粗長的陽具在他脆弱的子宮中肆虐,層層疊疊的快感如浪淘,如漩渦,徹底將他拽進慾望的深海中吞噬了他。

秦瀟享受地瞇起眼睛,葉憐的口交技術雖然一直都爛得可以,但這不妨礙他操葉憐的嘴巴操得很爽。

直到一通陌生電話打了過來。秦瀟看都沒看一眼就把電話掐斷,但過沒多久電話鈴聲又再次響起,掐斷,響起,掐斷──秦瀟的好心情被破壞殆盡,深深一挺胯抵住葉憐的嗓子眼後接過電話,不耐煩地開口:“有話快說。”

“秦瀟,我記得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對青龍幫下手?”

“哈──?”秦瀟瞬間反應過來,“龍俊華?”

“是。”龍俊華的聲線平穩,“秦瀟,我跟你都是替秦先生做事的人,我那部下的事情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我想知道,為什麼你要大費周章綁架我的母狗,還拿他勒索我三億。”

秦瀟在心裡爆了串粗口,對上秦漪戲謔的目光,他面無表情地豎起中指:“我看你最近是飄了啊,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要不我乾脆尊稱您一聲龍少,嗯?”

“......是我失禮了。”龍俊華沉默了下,“我的部下查到那三億打進了您的戶頭,這點您怎麼解釋?”

“你是在懷疑我?”秦瀟話說到一半,忽然感覺到下身一涼,他望了過去,看了差點心肌梗塞,秦漪那個崽種竟然趁他講電話的時候把葉憐給撈走,抱在懷裡一頓猛操,幹得葉憐露出迷離又快樂的神情,呻吟一聲高過一聲。

秦瀟氣得想拿電話砸爆秦漪狗頭,口氣也連帶變得更加陰沉:“你既然那麼有本事的話,何不自己去查?敢再打過來煩我,我派人宰了你。”

言畢,秦瀟一把摁斷電話,丟開手機,氣急敗壞地去跟秦漪搶葉憐。

“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東西,把憐憐還我──”

吮吻著葉憐奶尖的秦漪聞言抬起頭,就著插入的姿勢把葉憐翻過身,讓葉憐面朝秦瀟。

“憐憐,你想要誰操你?”

“哈啊......要老公操。”葉憐恍惚又癡迷地說,話語間多少帶了點挑釁與報復意味,“要老公的大雞巴、嗯啊,不要秦瀟的小牙籤......老公,動一動,憐憐的騷逼好癢,要老公的大雞巴止癢......”

“憐憐真乖。”

秦瀟:“......”

“憐憐,你給我記著。”心態爆炸的秦瀟皮笑肉不笑,“以後你就算哭著求饒我也不會放過你。”

“......嗯啊、老公好棒,還要嗚、再快一點,子宮要被幹壞了啊啊啊啊......”

無人在意的角落,秦瀟碎掉了。

黎業這一覺睡得很淺,不到一個小時就醒了過來,有睡跟沒睡一樣。他厭世地睜開眼睛,定睛凝視著陳齡的睡顏,同床異夢不過如此,一個睡得安穩,一個很想屠人。黎業打開床頭的夜燈,燈光昏黃柔和,照亮了黎業的半邊身子,卻也襯得隱沒在黑暗中的那一部份更加幽深,兩種極端的特質同時被囚禁在一具軀殼裡,絕對的冷靜與殘暴。

他翻身下床,繞去調教室拿了幾項道具,動靜微不可聞。興許是累壞了,陳齡睡得很熟,就算被褥被黎業掀開了,也只是微微打顫。黎業打量著陳齡的穿著,陳齡穿的是尋常的居家素色睡衣。

黎業把陳齡的姿勢扳成平躺,繞到床尾,他伸手褪去陳齡的睡褲與內褲,一扒到底,將它們隨手扔到床下,這下陳齡的下身便是不著寸縷。黎業握住陳齡骨感的腳踝,緩慢地分開陳齡的雙腿,將自己擠進陳齡的腿間。

陳齡的雌穴被按摩棒抽插了一整天,如今仍紅腫飽滿,像朵肥厚的花瓣,飽滿多汁。黎業旋開潤滑液的蓋子,將冰涼透明的液體倒在尿道棒上,待整根細棍都濕透了,黎業握住陳齡的陰莖,旋轉著將尿道棒插進了馬眼之中。

“唔......”被異物侵犯的感覺令熟睡的陳齡不舒服地皺起眉頭,聲音軟綿無害,像幼貓的嗚咽,“不要嗚......”

黎業沒管他,將尿道棒一插到底,盡根沒入的時候陳齡顫了顫,卻仍然沒有醒來的跡象,就算醒來也無所謂,不過是從睡姦變成強姦而已,然後再讓強姦變成合姦,豈不妙哉。黎業拿過兩枚鎖精環,一枚錮在敏感的冠狀溝上,一枚套在了陳齡的陰莖根部,完全堵死了陳齡射精的可能性。

隨後黎業分開陳齡的雙腿,俯下身子,腦袋埋進陳齡的腿間,鼻尖蹭過陰蒂,靈巧的舌頭來回舔拭著柔嫩的花瓣,由外側舔至內側,惹得那敏感的肉穴顫抖著吐出一股股花露,失禁似地止不住流淌,酥麻的快感順著神經傳導到了中樞,陳齡被舔得呻吟不止,小巧的花穴在黎業有技巧的舔拭下逐漸濕潤。

淫水溢滿縫隙,眨眼間又被黎業舔得一乾二淨。黎業目光幽深,舌尖舔開花瓣,引誘出藏在花穴間的蒂珠,粗糙的舌面反覆輾磨,將那嬌嫩的陰蒂舔得勃起,接著他張口含住了它,用牙齒輕輕啃咬起來。

如此直接的刺激讓熟睡的陳齡顫抖起來,微微張開的唇中洩出一聲又一聲呻吟,媚到了骨子裡,隱隱含著哭腔,呻吟聲更加放蕩:“不要、好舒服......嗯啊。”

陳齡本能地併緊雙腿,想逃避這過於刺激的快感,黎業索性將他的雙腿搭在自己肩上,伸手去挔動陳齡的陰莖,嘴唇貼在痙攣著抽搐的陰唇邊緣,舌頭刺入那濕透的淫穴中,模仿性器的抽插用舌尖戳刺。

“嗯啊、太過了......”陳齡的雙腿無力地顫抖著,“不要,要去......嗚。”

水聲糜爛,陳齡的呻吟愈發急促,被快感腐蝕,含著哭腔的柔媚呻吟不絕於耳,說是浪叫也不為過。敏感的媚肉被舌面磨蹭得又酥又麻,每一次的進出都能激起電擊般的快感,讓陳齡的身子不停發抖,像是被灼熱情化的冰,融作一汪注滿慾望的春水。自穴心泌出的滑膩淫汁順著穴口流淌,滑過臀縫,浸濕身下床單。

黎業感受著陳齡雌穴的歙張,他知道陳齡快潮吹了。於是他抽出舌頭,重新含住那蕊飽滿可口的陰蒂,難得溫柔地用舌尖輕輕勾舔,耳鬢廝磨般地繾綣,卻在下一秒毫無徵兆地將它叼住,猛地一拽。

“嗯啊啊啊......”

快感如驚雷落下,陳齡啜泣著繃緊身子,雌穴一陣劇烈抽搐,終是在滅頂的快感中潮吹噴水,浸得黎業滿臉都是。

黎業抹去臉上的淫水,將陳齡的身體對折,挺胯幹了進去。


【作家想說的話:】
隔壁《小可憐》的憐憐因為要跑劇情主線沒法雌墮,所以就讓這邊的憐憐雌墮吧23333

屠皇即將上線,這篇應該算是陰間純愛?黎哥之後也會持續開發陳齡的身體,敬請期待~

喔對了,龍俊華不會死,但他下場很慘。



正文
第21章21本不应出现在alpha身上的雌穴被填满,被贯穿/高能预警
【价格:0.936】

陳齡是被肏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與意識一同復甦的還有強烈又深沉的快感,他的身體在被撕裂,被蹂躪,本不應出現在alpha身上的雌穴被填滿,被貫穿,陳齡恐懼地睜大眼睛,他看不清楚是誰在黑暗裡強暴他。

有一瞬間陳齡以為龍俊華如曾經威脅他的那般闖進他的家裡肏他,他慌張地伸手去碰床頭櫃上的夜燈,微弱的燈光照耀了伏於他身上的那人,看清黎業的容顏時,陳齡不自覺地落下眼淚。

黎業動作一頓,俯下身子吻去陳齡臉頰上的淚水,聲音仍是淡若白水,卻無端添了幾分溫柔:“我弄疼你了?”

陳齡怔怔地看著黎業,淚水如夏月驟雨傾瀉而下,只是不斷重複著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黎業平靜地看著哭成淚人的陳齡,貓一般舔了舔陳齡的頸子,旋即咬住陳齡的腺體,將omega的信息素注射進陳齡體內。

陳齡的身體顫了顫,哭聲被流竄過四肢百骸的信息素改造,變成了柔軟嫵媚的哭吟。陳齡的身體裡彷彿有什麼在不斷破碎,意識昏昏沉沉,他伸手摟緊黎業,哭得像個崩潰的孩子,間接讓黎業的性器操得更深,龜頭磨蹭著初生的宮頸,子宮已經發育完全,過激的快感讓陳齡的腦袋一片空白,彷彿要被情慾的烈焰蒸發,理智在崩塌,什麼都無法思考,他難耐地把腦袋埋在黎業的頸窩,不斷地發著抖,卻始終沒有反抗,只是一味承受著黎業的操幹,受刑也似受愛。

被內射子宮的感覺很恐怖,肚子都被精液澆灌得鼓了起來,但因為是黎業,那股恐懼被快感沖散開來,清冽的信息素悠悠散開,彷彿挾帶了梅花的幽幽暗香,陳齡眼前一白,嗚咽著攀上了高潮,硬挺的陰莖卻沒有射出半滴精液,反倒是雌穴跟後穴失禁般地流出大股淫液,他又從高潮的巔峰墜了下去,三魂七魄回歸軀殼,神色朦朧地凝視著抽身而起的黎業。

陳齡摀著鼓脹的小腹撐起身子,被褥落在他的腰間,裸露出他佈滿欲痕的身子。黎業不知去了哪裡,折返回來時手上多了一枚黑色的頸環,陳齡這才慢半拍地意識到自己脖頸上的項圈被黎業摘了下來。

“......這是什麼?”

“替你訂製的頸環,裡面有追蹤定位,只有我的指紋能解鎖,如果不想被電到全身麻痺,就別嘗試拔下它。”黎業單膝跪上床鋪,將頸環戴在陳齡的頸上,進行最後的微調,“原本是打算過段時間再給你戴上的,但我最近有些事情要忙,可能很晚才會回來,或者幾天不回來,我也不確定。”替陳齡戴好頸環後,黎業翻身下床,從包裡拿出長夾,指尖在各張卡片遊走,最後他挑了一張黑卡放在桌上,“你要買什麼東西就刷這張卡。”

陳齡聽得一愣一愣的:“你不監禁我了?你不怕我逃跑嗎?”

“我說過的,你要是逃了,我把你抓回來就會挑斷你的腳筋。”黎業歪了歪腦袋,露出困惑的表情,“更何況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逃跑嗎?還是你又在欺騙我。”

“不是的,我......”陳齡啞口無言,“你也不擔心我去報警?”

“你可以試試,只要你能承擔後果。”黎業轉身走向衣櫃,打開櫃門後,從裡頭挑出一件黑色連帽衫跟同色系的褲子,當著陳齡的面從容不迫地換上。

陳齡忽然想起兩年前的那晚,噩夢吞噬人生的那夜,他忽然一陣頭暈目眩,呼吸不到新鮮空氣,但他還是強撐著打起精神:“這麼晚了,你要去哪?”你又要丟下我去哪裡。

穿戴整齊的黎業拎起他的旅行袋,淡淡地瞥了陳齡一眼:“出門辦點小事,很快就回來。”隨後他發覺陳齡的不對勁,走上前,捏起陳齡的下巴仔細端詳,陳齡的臉色蒼白,額間沁出了一層冷汗,眸中倒映不出他的存在,“陳齡?”

陳齡猛然回過神,像隻應激的貓下意識拍開黎業的手,陳齡怔然片刻,不安地望向收回手的黎業,黎業整個人彷彿都溶入了黑暗之中,看不清神情:“對不起,我......”

“沒事。”黎業抹去陳齡眼角的淚水,“你好好休息。”

“能不能不要去?”陳齡攥緊黎業的手腕,渾身都在發抖,“留下來陪我,拜託你。”

黎業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陳齡,掛在牆上的分針繞了一圈,午夜零時已至,百鬼終將夜行。黎業溫柔地掰開陳齡的手指:“乖乖待在家裡,我很快就會回來。”

陳齡絕望地抽泣了下,背過身去,用被褥將自己蜷縮成一團。

斯德哥爾摩?黎業腦海中閃過這個詞彙,不,反應不像。黎業在心裡嘆了口氣,最終還是坐在床邊,把陳齡半摟進懷裡,柔聲安撫,直到將陳齡哄睡後,他才無聲無息地離開臥室,獨自踏上旅行。

帝國的首都帝都可以粗略劃分成五個區域,中央城區、東區、西區、南區、北區,其中又以東區的娛樂產業最為發達,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因此東區又被人們稱為不夜城。

如今掌管不夜城的就是帝國勢力最龐大的黑道青龍幫,就算其他黑道勢力有心來東區分一杯羹,也只能望而卻步,雖然鮮少人見過青龍幫首領龍俊華的真面目,但道上的人舉凡皆知其心狠手辣,就算是勢力在中央城區占有一席之地的張燃也是對龍俊華此人退避三舍。

“反正咱們首領就是挺恐怖的一個s級alpha,不過長得挺帥,不少小omega都被他迷得七葷八素的。”青龍幫某個分部,坐在沙發上抽菸的徐小乙煞有其事地說。徐小乙雖然不是青龍幫的幹部,但好歹也靠著背刺大哥,混了個分部長的職位,如今正對著他的一幫小弟侃侃而談。

“話說乙哥,”一個理著寸頭的小弟發問,“我聽兄弟們說首領有養一個小情人,這事是真的假的啊?”

“你說陳齡那個小婊子?”徐小乙摸了摸下巴,露出一個淫穢的笑容,“那小婊子雖然是個alpha,但操起來比omega還帶勁,改天首領帶他來我們這兒的時候你們就知道了,要是首領心情好,操完之後還會把他借給咱們玩個過癮。”

“臥槽、首領這麼會玩啊?”另一個小弟驚呼道,“絕了絕了。”

就在他們抽菸閒聊的時候,鎖上的門扉啪擦一聲,被人從外頭用暴力扭開,只不過這一聲脆響被淹沒在他們的哄笑聲中,所以誰都沒有注意到,有一個漆黑的身影沉默地走了進來,站在黑暗的角落裡。

最先發現異狀的是站在最外圍的小弟,他才剛扭過頭,一個黑漆漆的洞口就倏然出現在了他的眉心,他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這樣倒了下去。其他人也察覺到危險,紛紛四散開來掏槍備戰,然而對方的速度更快,用的甚至不是槍,一柄匕首直接貫穿了某個人的後頸。站在他附近的人正想開槍反擊,三根銀針以銳不可擋的姿態刺穿了他的喉嚨。

眼看同伴接連倒下,一個歷練不多的小弟心態崩了,舉起手槍就是一陣瘋狂掃射:“去死去死啊啊啊啊──”

他的咆哮甚至沒能喊完,一個鬼魅般的漆黑身影出現在他身後,啪擦一聲扭斷了他的頸骨。

這間青龍幫的分部位在三樓,對面恰恰是間小吃攤。

坐在小吃攤吃消夜的人好奇地看著對面燈光忽明忽滅的大樓,心想哪群神經病半夜不睡覺在那邊玩燈呢,也因為距離遠了些,他們沒看見燈光閃爍的同時,有一道道鮮血像潑漆似地潑在了玻璃上。

嚇到失禁的徐小乙崩潰地哭著罵娘,分部的辦公室裡如今只剩下他一個活人,他的小弟全讓那個來路不明的黑衣惡魔虐殺了。穿著黑色連帽衫的惡魔扔垃圾似地扔掉手裡的某顆球狀物,踏過遍地鮮血朝躲在辦公桌後方的他走了過來。天曉得那辦公室的瓷磚在幾分鐘前才被打掃得乾乾淨淨。

“你他媽知不知道這裡是青龍幫的地盤?!”徐小乙哭罵道,“我警告你,跟青龍幫作對的人都沒好下場,你要是識相的話就趕緊滾,不然等我報警你就死定了!”

那惡魔像是聽見什麼好笑的事情,噗哧地笑出聲來:“你猜是警察先來還是你先死?”

徐小乙整個人都快碎掉了,聲音染上狼狽的哭腔:“我他媽根本不認識你,你到底想怎樣?!”

“你就當我是來尋仇的,如何?”那個惡魔平靜地說,“你們青龍幫毀了我的生活,所以我也來摧毀你們的人生,就這麼簡單。”

聽見此話,徐小乙忽然就冷靜下來,原來是尋仇的找上門了。他沒聽見腳步聲,對方應該是判斷他沒有威脅性,所以正站在辦公桌後方,徐小乙悄然無息地移動身子,按下沒有聲音的警報器,只要撐過最煎熬的這幾分鐘,其他分部的人就會趕來支援,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死命拖延時間。

“啊,忘了告訴你。”那惡魔說,“如果你是想找救兵的話,勸你放棄吧,進來之前我把這間辦公室的監控跟警報器都切斷了。”

徐小乙好不容易重塑好的心態又爆炸了。他索性從辦公桌下面沖了出來,正欲對著前方一陣掃射,然而剛衝出來的那一瞬間他就呆掉了,他的前方空無一人。

兩發子彈精準地打在了他的手上,子彈炸開了他的手,手槍應聲落地。徐小乙發出尖銳的慘叫,倒在血泊中不斷翻滾。坐在辦公桌上的黑色惡魔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他的慘狀,欣賞夠了後,他跳了下來,走到徐小乙身前,一把踩住徐小乙的胸膛,像踩住了一隻無力掙扎的畜生。

“知道陳齡是誰嗎?”

“誰他媽會知啊啊啊啊──”

又是一槍打開徐小乙的腰上。

“知道陳齡是誰嗎?”

“我說,我說......他是龍少養的婊子......”

“嗯,所以你上過他嗎?”

徐小乙猶豫了片刻,就是這片刻的停頓,他的胸膛又挨了一發子彈,是致命傷,新鮮的血液從徐小乙的胸口中流淌而出,為這片鮮血織成的地毯增添了更多艷色。

“我問好玩的,別介意喔。”身穿連帽衫的青年淡聲說,“畢竟你們都是要死的。”

坐在小吃攤吃消夜的人發現那群神經病終於停下了玩燈的智障舉動,燈光徹底黯淡下去。

自然也不會有人注意到,一個漆黑的身影悄然無聲地沒入黑暗之中。

就連皎潔的月光都無法照耀。

【作家想說的話:】
不好意思呀寶子們,昨天發病沒法寫文,今天更新肥肥的一章補給大家~~

然後球票票!!!

黎哥終於開殺了



正文
第22章22他好想听陈龄的声音,好想要回家见陈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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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

剛入職七天的黎業躊躇不安地站在部門主任的辦公桌前,偌大的辦公室此時很安靜,黎業感覺到無數視線射在了他的背後,像一把把鋒利的箭,要殘忍地將他貫穿似。

“你在交上來之前有沒有看過內容?”草草看完黎業提出的企劃案後,袁主任涼颼颼開口,“這種垃圾,你還有臉交給我?”

說罷,袁主任將那幾頁企劃案對半撕開,撕開,猶似把黎業的心臟一併撕了開來,扔到黎業頭上,將黎業的人格與尊嚴狠狠踐踏。

“今天之內重做一份給我,聽見沒有?”

“可、可是主任......”黎業看了眼掛在牆上的電子時鐘,壓抑住湧入心間的酸楚,竭力維持著聲線的平穩,“我從入職到現在,已經連續加班六天了,我能不能明天再──”

“所以你的企劃案做不出來,是我的問題囉?”袁主任不待黎業說完話,就猛地打斷,“行啊,你那麼厲害,”他撈起文件,一把摔在桌上,發出響亮的聲音,像搧了黎業的耳光那般清脆,“那主任的位置給你坐,來,你很行嘛!”

黎業低垂著腦袋:“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管你什麼意思,反正我明天要看到一份新的企劃。”袁主任冷嘖一聲,“把你那堆垃圾收拾一下,滾吧,看了就礙眼。”

黎業蹲下身,將被撕得稀巴爛的企劃案碎屑從地上一一拾起,沉默地走回他的工位。距離下班只剩下半小時,這份企劃案是他嘔心瀝血,獨自花了兩天才撰好的,哪可能在半小時內生出一份新的。

一拉開椅子坐下,坐在黎業隔壁的部門同事冷不防開口:“我們都不明白,為什麼這麼簡單的一份企劃案你搞了兩天還做得跟垃圾一樣。”

黎業愕然地望向同事,同事沒有看他,而是繼續道:“教也教過你了,你到底有沒有認真作筆記?還是你覺得因為你是omega,所以可以隨便交差了事,所有人都得謙讓你,呵,如果你是用這種想法來上班的,我是勸你趕緊離職吧,這裡的職場氛圍不適合嬌貴的omega。”

“......對不起,我會改進。”

休息間裡,兩名身穿幹練西裝的女性alpha正端著咖啡坐在吧台上,其中一個綁著馬尾的alpha忍不住吐槽:“袁主任那個部門絕對有病吧,把一個剛入職的omega欺負成這樣,不讓部門前輩帶著做就算了,居然讓人家自己去完成一份要交給上層經理的企劃案,瘋了吧他們?”

披著長髮的alpha朝她擺擺手,示意她湊過頭來,小聲地說:“這是我聽說的小道消息,妳別說出去。新人寫的那份企劃案絕對不會被採用,因為在新人入職的一個月前,袁主任就已經派他們部門的人分成小組在研討這份企劃案了。”

綁馬尾的alpha大驚失色:“我操,那、那個omega未免也太可憐了吧......”

長髮alpha無奈地聳聳肩:“袁主任是出了名的直A癌外加歧視omega,所以新人會這麼慘,其實也挺正常的,袁主任擺明了就是想刁難他,逼他主動請辭。”

“這不能投訴到性平會嗎?”

長髮alpha斜了她一眼:“那是他們部門的事,妳少多管閒事,袁主任可是有經理當靠山的,真讓他查到什麼,吃不完兜著走的人就變妳了。”

“唉,說得也是,先管好我自己吧。”

六點整的時候,黎業近乎崩潰地趴在桌上,連續加班第七天,該死的資本主義萬歲,萬歲!毀滅吧趕緊的。他坐直身體,倉鼠似地揉了揉臉頰,徒勞地為自己加油打氣,他絕對不能被打倒。

黎業拿出手機,傳了訊息給陳齡:對不起,今天也要加班,我不回去吃飯了。

陳齡回得很快:需要幫你留晚餐嗎?

黎業迅速地敲打著手機鍵盤:沒關係,今天可能也要加班到十點,我隨便在外面吃一吃就好,你不用等我了。

傳完訊息的黎業整個人癱坐在辦公椅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但手機又很快傳來震動,他拿起手機一看。

陳齡:業業,你在公司有遇到什麼困難嗎?

黎業摀住臉,深深地吸氣又吐氣,拿開手的時候,他的眼睛微微發紅,泫然欲泣,但他還是這般回覆:我沒事,我在公司過得很好。

看著陳齡回覆的表情包,黎業終究還是壓抑不住湧上來的情緒,抓著手機衝到了廁所。他躲在廁所最裡面的一間,小聲地啜泣著,手機畫面停駐在電話簿的扉頁,指尖在陳齡的名字上游移不定,他好想打電話給陳齡,把他在公司受到的委屈全傾訴給陳齡,他好想聽陳齡的聲音,好想要回家見陳齡。

但黎業最終還是沒有按下通話鍵。他來到洗手台前,用清水洗了把臉,接著用一旁的擦手紙擦乾臉上的水痕,重新打起精神,自欺欺人地煥然一新。

在回辦公室的途中,黎業意外地跟秦漪打了照面,秦漪身旁還跟著一個陌生的俊美alpha,同樣有著侵略性極強的氣場。反應過來的黎業朝兩人微微頷首:“老闆好。”

秦漪眼尖地察覺到黎業眼睛的紅腫,笑容和藹地問:“黎業,吃過晚餐了嗎?”

黎業搖搖頭。

“這樣啊,那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吃個晚餐?”秦漪忽略了秦瀟一臉“你特麼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的表情,“就當交個朋友,認識一下。”秦漪面不改色地用手肘捅了一把秦瀟,“這是舍弟秦瀟。秦瀟,這是黎業,公司剛入職的新人,歷年來唯一一個筆試滿分的人,我親自面試進來的。”

筆試滿分?秦瀟揉了揉被戳痛的手臂,這倒是有意思,那份試卷除了他跟秦漪之外,至今還沒人拿過滿分,饒是聰明如沈煉也錯了一題。而且還是秦漪這傢伙親自錄用的,應該是個狠角色。

“謝謝您,但我還要加班......”

“加班?”瞬間對黎業幻滅的秦瀟眨了眨眼,說好的狠角色呢,“你不是新人嗎,為什麼要加班?”

黎業被問得有些尷尬,但還是誠實地說:“因為我負責的企劃案不合格,所以我得加班修改。”

秦瀟聽得更是一頭霧水:“你才入職幾天就讓你自己寫企劃案?你上司是不是有病?”

黎業一口老血哽在喉嚨,他現在只想趕緊離開,免得又惹事生非。

秦漪摸了摸下巴,神態依舊淡然:“這樣吧,你先去收拾包包,我們在這裡等你,至於加班的事情,嗯,我會再派人跟你上司談談的。”

黎業:“......”好像惹到更大的麻煩了,好想回家跟陳齡貼貼。

在黎業回辦公室收拾包包的時候,秦瀟倚靠著牆壁:“你怎麼忽然對一個omega那麼上心了?”

“不用想歪,他已經有伴侶了。”秦漪托著臉頰道,“應該是一種直覺。”

“什麼直覺?”

“找到同類的那種直覺。”

“......說人話行嗎?”

“我只是在想,他或許是跟我們一樣的人。雖然知道他面試的時候都是在跟我演戲,但有那麼一瞬間我看見了他眼中蘊藏的野心,他擁有跟我們一樣的特質。””秦漪回憶道,“如果被奪走的那個孩子沒死在外邊,平安長大的話,或許也是黎業這個年紀吧。”

秦瀟正欲說些什麼,但他敏銳地捕捉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索性不再多言。秦家出事的時候他也不過兩三歲的年紀,對很多記憶都模糊了,親眼目睹,並銘記了那場血案的唯有當時年方六歲的秦漪,秦漪是眼睜睜看著母親死去的。

“對、對不起,讓你們久等了。”一路奔跑過來的黎業氣喘吁吁地說。

“沒事,這才不到三分鐘而已呢。”秦漪笑道,“走吧。”

跟著秦漪秦瀟到了地下停車場後,黎業意識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請問,我是要跟你們坐同一台車嗎?”

“嗯,不然呢?”

看著停在門口的黑色超跑,黎業心想自己只是去跟老闆與老闆的弟弟吃個飯,應該不至於把自己送進鴻門宴,吧。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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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大家回味一下黎哥軟萌可愛的時期,另外當眾撕紙這事不是造謠哈哈哈,我之前待的公司就有人被主管當眾撕掉企劃案(點蠟



正文
第23章23黎业已经死了,现在只是一具会呼吸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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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車停在了一間高級西餐廳前,黎業想回家跟陳齡貼貼的心情更強烈了,這間西餐廳他是聽說過的,出了名的貴。

在跟著侍者去往座位的途中,黎業悄悄翻了下自己的錢包,確認錢帶得夠不夠多。他這舉動被秦瀟看在眼裡,不由得感到有趣:“放輕鬆,今天你老闆請客,你想吃什麼就點。”

“好、好的。”黎業羞赧地垂下頭,好丟人。

他們的座位是靠近落地窗的四人座,能將城市的夜景盡收眼底,很美。黎業在心裡感嘆的同時也注意到位置上已經坐了一個陌生的alpha,長得很英俊,是可以去拍雜誌封面的等級,但給人的感覺很清冷。

見他們來了,那個alpha抬起頭,視線飛快掃過,最後落在黎業身上:“這位是?”

“我們公司的小職員,黎業,下班的時候遇見了,就剛好請他吃頓飯。”秦漪在alpha面前落座,面帶微笑,“你會介意嗎,沈煉?”

黎業的腦海中迅速冒出關於沈煉的資料,沈氏大財閥的太子爺,據說跟秦氏財閥是敵對關係......為什麼勢同水火的他們會坐在一起吃飯?黎業搖搖頭,這個問題不是他該關心的,現在他該關心的是要坐在哪個位置才好,他感覺自己很多餘,坐哪都不是人。

好在這時秦漪開口替黎業解圍:“黎業,你坐我旁邊吧。”

“好的。”黎業一溜煙地鑽到位置上坐下。

坐在黎業斜對面的沈煉若有所思地打量著斜對角的黎業,看了眼秦瀟,又看向秦漪,一個詭異的假設在他心底浮現。

餐點循序漸進地送上桌來,自發地把自己邊緣化的黎業吃得津津有味,他現在只管吃,不管其他三人在聊什麼話題,真別說,這間西餐廳的菜餚是真的好好吃,等他賺到第一筆小錢錢後,他就要帶陳齡一起來吃。

直到最後一道甜點跟飲料送上餐桌時,沈煉忽然道:“你們要不要跟我賭一局?”沈煉望向黎業,“包括你,黎業。”

叼著叉子的黎業一臉茫然,什麼情況?

秦瀟饒有興致地問:“喔?你先說說要賭什麼。”

“賭黎業是不是你們秦家的孩子。”沈煉淡然道,“賭注三百萬,我押是,用完餐我們就可以直接去醫院測試。”

秦漪用長匙翻攪著杯中的甜酒,面色微寒,像被觸碰了逆鱗的龍:“好啊,我跟注,不是。”

秦瀟臉色也不太好看:“我也押不是。”

“黎業,你呢?”沈煉問。

“請問我可以棄權嗎?”

秦瀟重新露出笑容:“黎業,你最清楚你的身世了,三百萬喔,不賺白不賺,你確定不跟注?”

黎業被秦瀟說動了,好有道理,他的爸媽進監獄後他就在孤兒院裡生活了,用膝蓋想都知道他不可能秦家的人,這把絕對穩賺不賠。黎業的眼睛一亮:“那我也押不是!”

一個小時後,沈氏名下醫院的vip樓層,黎業惆悵地看著那張印了黑色油墨的白紙,雙膝灌了鉛似,頹然地跪倒在地,就因為這張破紙......他失去了三百萬。黎業簡直要哭出來,他第一桶金都還沒賺到,就先負債三百萬,他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秦漪跟秦瀟的表情也很恍惚,俱是被雷劈傻的模樣,他們找了二十幾年的孩子居然因為一個離譜的賭注就找到了,簡直就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狗血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演。

通殺的贏家沈煉面色如常,他掏出隨身攜帶的刷卡機,走到秦漪面前:“請吧,三百萬,願賭服輸。”

秦漪瞥了沈煉一眼,從皮夾裡掏出黑卡後,眼皮都沒眨一下就刷了下去。

接著沈煉來到跪倒在地的黎業身前,遞出刷卡機:“來吧。”

黎業顫抖著手從包裡掏出他的銀行卡:“沈少,我、我沒那麼多錢......”

沈煉恍然大悟地喔了一聲,又對著刷卡機一頓操作:“別擔心,我幫你分期付款了,改成24期零利率。”

黎業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緊握著卡,死活就是刷不下去那個可怕的溝槽。沈煉見狀貼心地握住他的手,一鼓作氣給他刷了下去。

“......”黎業已經死了,現在只是一具會呼吸的屍體。

黎業恍恍惚惚地站了起來,只拋下了句:“我去吹個風。”就踏著輕飄飄的步伐向長廊的盡頭走去。

輪到秦瀟的時候,秦瀟雖然已經準備好了信用卡,但死活就是不肯刷下去。

“阿煉,你先說你怎麼看出來他是秦家孩子的。”

“直覺。”沈煉乾脆地說,“你哥刷得多乾脆,學學你哥。”他一把扣住秦瀟的手腕。

“我們這麼多年老交情,你連三百萬都要跟我討,你是多窮。”

“親兄弟都要明算帳了,這筆錢你不想給也得給,願賭服輸,懂?”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遠方忽然傳來一聲巨響,三人循聲望去,竟是黎業直直撞上了透明的玻璃門。在秦瀟愣怔之際,沈煉以快狠準的手法把秦瀟的卡給刷了下去,秦瀟的手機在下一秒響起:確認轉帳三百萬。

三百萬對秦瀟來說雖然是筆小錢,但關乎面子問題,不過他現在比較擔心黎業的心理狀態:“你不會真讓那孩子付這三百萬吧?”

“怎麼可能。”沈煉斜了秦瀟一眼,“我剛才是逗他的,我沒拿他的錢。”

就在三人的注視之下,黎業打開了窗戶,正準備爬上去。

秦漪:“......”

沈煉:“......”

秦瀟:“......你造孽啊你。”

三人連忙衝上前將差點一躍解千愁的黎業救了下來,連拖帶拽地把深受刺激的黎業塞進車裡,目的地是他們經常去的會所。

一上車,黎業就忍不住哭了出來:“怎麼辦......我第一個月的薪水都還沒領到就負債三百萬了。”

秦漪跟秦瀟陰冷的視線同時射向沈煉,沈煉乾咳一聲,友好地拍了拍黎業的肩膀:“我沒收你的錢,剛才說的話是逗你的。”

黎業抽泣了下:“真的?”

沈煉點點頭,把手機裡的轉帳通知給黎業看,確定沒自己的轉帳紀錄後,黎業不由得鬆了口氣,隨後慢半拍地意識到一個被他忽略許久的問題:“......所以我其實是老闆的、呃,弟弟?”

“沒錯。”沈煉答道,“剛才吃飯的時候我就一直在觀察你們,你們有些地方很相似,所以我才想說賭一把。”

“然後你就爽賺六百萬是吧。”秦瀟幽幽道,“你這奸商。”

“你反而該感激我提出這把賭注,不然按照你們兩個做事的方式,你們找回這孩子的機率微乎其微。”

“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是該好好感謝你。”始終沉默的秦漪倏然開口,“北區那塊地的開發案就送你們沈家了。”

“那我就先代家父感謝秦總的割愛了。”

“黎業,”秦漪話鋒一轉,“你趕時間嗎?”

黎業看了下手機上顯示的時鐘,九點半,比平常的加班時間還要早。黎業尋思著應該可以找個藉口回家陪陳齡了,又聽見秦漪說:“哥哥們想跟你聊聊天,可以嗎?”

看著面露真誠的秦漪跟秦瀟,黎業忽然就說不出口拒絕的話語了。

親人啊......

親人啊。

夜半,回到家中的黎業想起了從前那荒謬的認親經歷,不由得感到好笑,曾經他以為自己跟秦漪秦瀟不同,但後來他發現他們三個果真是親兄弟,一路人,同樣的瘋狂與殘忍。

黎業將脫下的連帽衫與褲子丟進洗衣槽,換上舒適的睡衣,慢悠悠地伸了個懶腰。

他爬上床,安靜地看著陳齡的睡顏,一陣蒼涼的疲倦感像荊棘爬滿了他的身體,他累了,也睏了。

黎業把腦袋埋進陳齡的胸口,很快就沉入無夢的睡眠中,就像尚未破碎的曾經那般。


【作家想說的話:】
輕鬆愉快()的回憶暫時結束,下章回到主戰場~~繼續調教陳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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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章24陈龄蜷缩在沙发上,乖得像只小狗
【价格:0.69498】

結束一天的工作後,已是日落西山,黎業一如既往地收拾背包,在下屬們此起彼落的道別聲中,踏上回家的歸途。

興許是已經習慣了這個生活步調,就算如今的黎業年薪千萬,也依舊沒給自己買一台車,而是和熙熙攘攘的人群一樣,搭乘大眾運輸工具上下班。

坐在公車靠窗座位的黎業瞥頭看著窗外,天與地的夾縫之間飄盪著毛毛細雨,描繪著夜晚的輪廓,水氣在車窗凝結成霧,猶抱琵琶半遮面地朦朧。黎業孩子氣地在窗戶上畫了個笑臉,想了想,又加了兩道豎線,於是那個表情變成了又哭又笑,人格分裂似。

到站之後,黎業下了車,打起黑傘,漫步在人來人往的熱鬧街道上,去到餐廳給陳齡外帶了幾個菜。

最近的帝都治安很亂。

繼上次強豪遇襲後,這次是青龍幫整個分部都被人一鍋端了,一共死了十一個人,雖然記者已經給現場打了馬賽克,卻還是能看見斑斑血跡,不難想像昨晚的情況該有多麼悽慘。

電視台主播說話依舊字正腔圓,端著一把好聽悅耳的嗓子。陳齡摟著抱枕坐在沙發上,不由得有些恍神,那個死掉的分部長徐小乙他是見過的,在美其名曰團建活動的場合上,在龍俊華的授意下,徐小乙跟很多人一起輪姦了他,如今徐小乙死了,他忽然有種解脫的快感,就跟聽說強豪死掉的時候一樣。他向來不信神佛,可現在他忽然信了,或許冥冥之中真有神明,聽見了他悲慟的哭喊,於是祂對他們降下了神罰來拯救他。

黎業拎著飯菜走到客廳時,電視台仍在播報著這則重大刑案,陳齡蜷縮在沙發上,乖得像隻小狗。黎業漫不經心地瞥了眼新聞內容,警方已經將這起惡性殺人事件定調為黑幫之間的尋仇,殊不知這不過是個開始,將來還會有更多的驚喜等著他們去發現。

“陳齡。”

陳齡聞言顫了顫,不自覺抱緊枕頭,他被黎業的陰影籠罩住,抬眸瞅向黎業,黎業的神情似笑非笑,陳齡讀不懂。以前的黎業不是這樣的,喜努哀樂都寫在了臉上,但不知道從何時開始,黎業變成了現在這副高深莫測的姿態,跟他有了透明的隔閡。

“該吃飯了。”

黎業放下飯菜後就直接走進書房,陳齡甚至能聽見清晰的落鎖聲,沒能來得及說出口的話消逝在喉間,陳齡自諷一笑。看清黎業給他帶的晚餐後,陳齡的笑容忽然染上了悲傷,就跟黎業在公車窗戶上畫的那個表情一樣,似哭似笑。

全都是他愛吃的菜,黎業依舊記得他喜歡吃什麼。

坐在書桌後方的黎業叼著他的營養補充劑,面色平淡地觀看秦漪送給他的禮物,跟昨天相比,他今天的心情平靜了許多。黎業昨天是從兩年前拍攝的第一支視頻開始看的,追劇似地看了一整晚,而今天他也要繼續他的追劇大業,等他熬夜追完這長達兩年的連續劇之後就可以開始清算了,一個都別想跑。

追到九點多的時候,放在抽屜櫃裡的手機響了,又是陳齡的手機,只不過不是找陳齡,而是直接衝著他來的。

黎業看著來電顯示的魏先生,接起電話卻沒開口,任憑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還是對面的人按捺不住脾氣,壓抑著怒火問:“老實交代,徐小乙他們是不是你殺的?”

“我也看見新聞了,但不是我殺的,你們找錯人了。”黎業開門見山地說,“我只有對強豪下手,還有利用陳齡跟龍俊華勒索三億而已,我要的只有錢,除此之外我什麼都沒做,我本事沒那麼大。”

對面的聲音停頓了幾秒,應是摀住了電話在跟誰確認,黎業尋思龍俊華應該也在場聽,只不過他現在沒想挑釁龍俊華,他更傾向慢慢幹崩他們的心態玩殘他們。過了一會兒,魏先生的聲音重新響起:“那個帳戶又是怎麼回事?”

“帳戶?喔......讓龍俊華打錢的那個帳戶是我隨機挑選的,至於帳戶主人是誰我也不知道,反正錢我已經順利移走了,替我轉告龍俊華,一個月後他就能看見陳齡了。”

“你是怎麼做到的?”

“你見過哪個犯罪分子會傻到把自己犯罪的訣竅公諸於世嗎?”黎業懶洋洋道,這則視頻播放完了,他又點開下個視頻,自虐般地繼續觀賞,“如果你們是想利用跟我通話的時間來利用衛星定位搜索我,我個人是建議不用浪費時間了,你們想得到的套路都是我走過的路,你們玩不過我的,渣渣。”

電話那端的魏先生看來脾氣不是很好,爆了一連串的髒話,半晌後他又問:“你憑什麼確定龍少會為了陳齡給錢?”

“這乾你屁事啊,我又不是死神小學生,你問我就必須得回答你嗎?”

“你他媽──你好樣的,你真他媽好樣的,讓我逮到我絕對弄死你──”

電話對面傳來一頓劈哩趴啦的破碎聲響,估計是桌上的酒瓶瓷盤全讓暴怒的魏先生給掃到地面砸個粉碎。

“不要無能狂怒啊魏先生,這樣多難看。”黎業事不關己地火上添油,“跟你這種小廢咖說話多沒意思,還是讓龍俊華來跟我談吧。”

黎業話說著,把手機拉遠耳朵,果不其然又是一連串髒話,魏先生就跟被點燃的炮仗似已經徹底爆炸,電話那端不斷傳來肉體的毆打聲,估計是哪個可憐的小弟被黑社會大佬抓去拳打腳踢洩憤了,喔天啊,黑社會真的好可怕。

電話兜兜轉轉又落到了龍俊華手上,龍俊華直言道:“你是一個囂張又傲慢的人。”

“嗯,謝謝誇獎。”

“我見過很多像你這樣的人,有些甚至還手握重權。”龍俊華彷彿在回憶什麼,意味深長道,“但他們無一例外,全都死在了我的手上,你覺得這是為什麼?”

“你想威脅我?別忘了,你心心念念的陳齡還在我手上。”

“我想你搞錯了一件事,非常嚴重的一件事。”龍俊華慢條斯理道,“那三億對我來說只是個小錢,我願意用錢贖陳齡,不代表我非他不可。”

“我記得你昨天還在電話裡說陳齡是你愛人呢,怎麼,這麼快就變心了?”

“我只是在提醒你,就算你抓了陳齡,主導權還是在我這裡。”龍俊華嗤笑一聲,“你要是識相的話,就把那三億跟陳齡一併還回來,我可以當這一切沒發生過,否則讓我逮到你這雜種,我會將你的肉一刀一刀剮下來。”

“聽你們講那麼多,我發現你們也只剩一張嘴能說,翻來覆去還是那套恐嚇威脅,無聊透頂。”黎業漫不經心道,“你們要是知道我的藏身處在哪,早就已經殺過來砍我了,哪裡還需要在電話裡跟我瞎逼逼,唉呀,真對不起,一不小心就戳到你的傷口了,疼不。”

包廂之中,龍俊華的臉色陰沉得可怕,渾身散發著肉眼可見的低氣壓,想把一個人千刀萬剮的眼神是藏不住的,饒是身經百戰的幹部見了也退避三舍,他們已經很久沒看見龍俊華發這麼大火了。

黎業仍在瘋狂地持續輸出,精神狀態好得堪稱癲狂,最後還是被懟得氣到快殺人的龍俊華主動摁斷通話,這才結束了黎業的嘴炮。誠如秦漪所言,黎業說話是有魔力的,會讓人想把他的嘴給撕了。黎業撇撇嘴,發現右下角的郵箱在一閃一閃地跳動,他點開來看,有封匿名信寄了過來,只不過預覽介面是一連串的亂碼,看起來毫無意義。

沉思片刻後,黎業將壓縮檔案下載至桌面,要再打開檔案的時候,跳出了一個密碼框,這時口袋裡的手機一陣震動,一封不具名的簡訊傳來了另一串亂碼。

黎業將亂碼輸入,檔案開始解壓縮,青龍幫的所有資料呈現在他的面前。

將軍了。

黎業殘忍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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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章25陈龄逃跑/我对不起你,让我离开吧
【价格:0.72306】

這幾天的黎業很奇怪,行為模式特別固定,回到家後做的第一件事是把外帶的飯盒交給他,第二件事就是把自己關進書房,直到三更半夜才洗澡睡覺。

而且竟然都沒對他使用任何道具。陳齡對此特別訝異,明明黎業在最初那幾天是恨不得把他活活玩死在床上的。不過這樣也好,說不定這表示黎業已經釋懷了。

陳齡在書房門口躊躇徘徊,最後還是鼓起勇氣叩響三聲門扉,裡面傳來了一聲不鹹不淡的“請進”,陳齡推門而入,來到黎業的書桌前。黎業坐在書桌後方,戴著金絲邊框的眼鏡,看起來有種斯文敗類的禁慾感。黎業的雙手飛快地敲擊鍵盤,眼睛盯著螢幕,頭都沒抬:“什麼事?”

“那個,你現在有空嗎?我想跟你談談。”

“要談什麼。”

“關於離婚的事情。”

黎業動作一頓,終於把視線從螢幕上移開,將目光施捨給陳齡:“離婚?”

陳齡惴惴不安地絞著衣襬,誠實道出自己的想法:“這幾天我想了很多,黎業,你是我見過最好的omega,可我不是最適合你的alpha,你不應該被婚姻綁死在我這種出軌的人渣身上......”

黎業雙手撐在桌上,十指交疊,抵在下巴前,冰冷的信息素逐漸蔓延開來:“看來還是我對你太放縱了,才讓你有空去想這種事情。”

陳齡心中泛起苦澀,他抿抿唇,聲音似乎也在發苦:“可我已經配不上你了,我很髒......事到如今,我也不奢求你會原諒我,只求你能還我自由。”

“還你自由?”黎業像是聽見什麼好笑的笑話,唇角咧開弧度,“那我請問你,離婚之後你想去哪?”

“我也不知道,但我或許會離開帝都,回故鄉找工作吧。”

聞言,黎業嘴角的笑弧裂得更開,充滿嘲諷:“不,不對,你才不會離開帝都,那都是藉口。”

陳齡愣怔了下:“黎業,你在說什麼?”

“你跟我離婚之後,你就會跑去東區,繼續當龍俊華的婊子,當青龍幫的公娼,我說得對嗎?”

“為什麼......”陳齡臉色驟變,臉上血色盡褪,蒼白得宛若一張紙,他的眼前陣陣發黑,唇瓣歙張卻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時間彷彿被無限拉長,他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終於重新開口,聲線打著顫,“為什麼、你會知道?”為什麼他拚死隱瞞的秘密,會被黎業輕描淡寫地說出口。

黎業慢條斯理地反問:“我怎麼知道的,很重要嗎?”

陳齡的腦袋閃過無數種可能,隨後他絕望地意識到紙終究還是包不住火,就算他再怎麼嚴防死守,也抵不過別人一時興起的寥寥幾句話,必然是有人告訴了黎業他的事情。沉齡的雙腿一陣虛軟,回過神時他已經癱坐在了地上,手掌觸摸到的地毯很柔軟,跟黎業尖針一樣的話語成了鮮明對比。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沒什麼好解釋的。”陳齡闔上眼睛,壓抑住想哭的衝動,早該如此了,哪怕是用一種最不堪的姿態結束,“我對不起你,讓我離開吧。”

黎業起身走到陳齡面前,蹲下身子,伸手覆上陳齡的面頰:“看來你把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忘得一乾二淨了。沒關係,我不介意再說一遍。”他一把捏住陳齡的下巴,逼迫陳齡與他對視。黎業的眸色很黑,比夜色還要深沉,宛若深不見底的黑暗,能將人吞噬殆盡。

“陳齡,我是真的很愛你喔。”黎業輕聲說,“所以別想著離婚或是離開我,你不會想知道我能做出什麼事。”

黎業的手掌慢慢往下滑,最終落在陳齡的下腹,那初生的子宮位置:“而我告訴過你的,這裡,將會孕育我們的孩子。”

陳齡的臉色慘白,他本以為黎業已經釋懷對他的感情了,結果黎業非但沒放下,反倒還一心想著讓他懷孕:“你瘋了嗎......我是alpha,不可能懷孕的。”

“不嘗試看看,誰知道呢。”黎業莞爾淺笑,“要是你沒別的事情,我要繼續忙了。”

陳齡抱著手臂,渾渾噩噩地走出書房,悚然與荒謬扼住了他的咽喉,他難以呼吸,感到窒息。跌跌撞撞地回到主臥室後,他看見了鏡子,倒映在鏡中的人既熟悉又陌生,alpha剛毅的臉部線條被柔和,變得雌雄莫辨,更像是一個柔美的omega。陳齡一陣暈眩,他跪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不受控制地發起抖來,本已被掐滅的逃跑念頭死灰復燃,萌芽,狂野生長,終是長成參天大樹,將他的心籠罩在看不見光的陰影之下。

黎業對他做的改造是反人類,反社會,他必須要逃,無論逃去哪裡都好。

兜兜轉轉又是一個禮拜過去,這一個禮拜的新聞頻道幾乎全讓青龍幫給霸屏,青龍幫又有兩個位在帝都中央城區的分部被剿滅了,跟上回一樣俱是無人生還,各個死狀悽慘,這在網上掀起了一陣熱議,究竟是哪個不怕死的黑幫敢一口氣連踹青龍幫三個據點,甚至還極其囂張地連善後處理都不做,擺明了就是要挑釁青龍幫。

對此警察局長親上火線,表示近期會針對黑社會進行大規模的掃蕩──可任誰都知道警方高層跟某些黑社會大佬維持著良好的友誼關係,所以有些話還是聽聽就好,都是逢場作戲罷了。

坐在沙發上喝著牛奶的陳齡百無聊賴地看著新聞,還是在報導青龍幫被人滅了分部的事情,只不過這家新聞台比較別樹一幟,還特別做了青龍幫的專欄報導,友善地幫觀眾科普青龍幫。

青龍幫是個階級制度森嚴的組織,勢力遍及全帝國,但主要活動範圍是在帝都東區。首領龍俊華是極為罕見的s級alpha,只不過他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所以除了高層與分部長之外,青龍幫的大部分成員都沒見過他的真面目。目前已知青龍幫的高層有六人,都是曾犯下大型惡性事件的重刑犯,其中又以魏如晏──綽號魏鬼的事蹟最廣為人知,是赫赫有名的帝國十大槍擊要犯之一。

這時身穿西裝三件套的黎業拖著行李箱與公事包走了過來,他攬過陳齡,往陳齡的臉頰烙下一個吻:“我接下來要去東區出差一個禮拜,你要乖乖看家,知道嗎?”

陳齡的唇瓣顫了顫,張口欲言,可最終他忍住了,什麼道別的話都沒說出口,只是頷首示意:“路上小心。”

大門落鎖的聲音傳入陳齡的耳畔,確認黎業離開後,陳齡馬不停蹄地收拾餐具,緊接著回到主臥室拿出他的行李箱,翻箱倒櫃地開始收拾行李。

說是行李,其實也就一個背包而已,陳齡要帶走的東西不多,除了現金就是他的個人證件跟印章,唯一難纏的是這個項圈。等黎業離開兩個小時,陳齡選擇暴力拆解項圈,雖然拆卸過程中陳齡一直被項圈釋放的電流電得慘叫不止,但他還是憑藉著驚人的意志力成功摘下了項圈。項圈被摘除的同時,黎業也會收到警報,這是一場與時間的賽跑。

陳齡無視脖子上的陣陣疼痛,匆匆忙忙地拽過背包拔腿就跑,他得趕在黎業殺回來之前逃出去。

離開小區後,陳齡打了車,半小時後他抵達了車站,混進人群裡跟售票員購票,他在這禮拜考慮過很多選項,如果他回去故鄉,黎業抓他簡直不要太容易,但他也得盡可能避開青龍幫的勢力範圍,不然抓他的就變成了青龍幫,思來想去,陳齡最後買了張前往帝都西區的火車票,單趟車程四小時。

雖然還是位在帝都,但西區的環境相對沒那麼盤根錯節,而且掌控西區的財閥是跟秦家敵對的沈家,黎業老闆的死對頭,就算黎業之後借助他老闆秦漪的力量來找他,難度也會相對提高。

直到火車發車,陳齡的一顆心始終都提在嗓子眼上,但隨著車門關閉,火車緩緩駛離車站,他始終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陳齡握緊背包的袋子,眼中溢滿期待,他要在新的城市,展開新的生活了。

他終於自由了。

【作家想說的話:】
黎業:不,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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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26到了那时,他要亲自去把陈龄抓回来/高能预警
【价格:0.68302】

魏如晏混黑道將近二十個年頭,手段是出了名的殘忍,向來只有他燒殺擄掠的份。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走在街道上──還他媽是在青龍幫的地盤上,會被人襲擊。

因為是私下外出,魏如晏只帶了幾個小弟,那個身穿連帽衫的男人從黑暗中走出,二話不說就用裝了消音器的手槍斃掉他的所有跟班,槍法精準得可怕。

從震驚中回過神的魏如晏還來不及掏槍反擊,就被人從身後一棍子打暈過去,再醒來時,他被人綁在了一張鐵椅子上,身上濕漉漉的,像被潑了水,雙手被焊在桌面上的手銬銬著,他使勁力氣掙扎,卻只磨掉手上的一層皮,手銬跟鐵桌俱是不動如山。

魏如晏飛快環顧了一遍周遭環境,這是一個鐵皮蓋成的小房間,他的面前擺著一張鐵桌子跟同款式的鐵椅子,似曾相識的場景,他迅速判斷出自己可能被誰關在了一間工廠裡頭。

這間小房間可能還有點潮濕,地上都是清晰可見的水痕。

敢在青龍幫的地盤綁架青龍幫的幹部,這個人不是活膩了就是活脫脫一個瘋子,魏如晏更傾向於後者,他的直覺告訴他,綁架他的瘋子很可能跟端掉他們三個分部的人是同一人,倘若假設成立,這是件很恐怖的事情。他們這些高層的活動範圍跟外出情況向來都很隱密,然而那個瘋子卻精準地掌握了他的行蹤並對他進行襲擊......這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地步,他必須盡快逃離這裡,回去跟龍俊華匯報這件事。

就在魏如晏思索著如何逃跑的時候,小房間的鐵門被人打開,是一個穿著鉛灰色西裝的男人,他認得這個人,是中央城區小有名氣的黑道領袖,張燃。

張燃伸出手,微微躬身,做出一個邀請的姿態,緊接著一個身穿黑色連帽衫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的雙手放在連帽衫的口袋裡,一屁股坐在魏如晏對面的椅子上,慵懶地翹起雙腿,是幾槍爆頭他所有小弟的男人。

魏如晏冷笑一聲,看向站在牆壁邊緣的張燃:“張燃,你敢綁我?你這是要跟青龍幫為敵?”

張燃沒有說話,也沒有看向魏晏如,只是沉默地沉默著。

坐在魏如晏對面的男人淺笑一聲:“不怪他,是我提議要綁你的。張燃,你先出去,我跟他聊聊。”話說著,他摘下始終遮掩著真面目的帽子,魏如晏見了不由得有些失神,這些年他見過也玩過很多貌美如花的omega,其中不乏在螢幕上光鮮亮麗的明星,可這是他頭一次看到這般美麗的omega,用他貧瘠的辭庫來形容,說是傾城絕色也不為過。

然而就是一個如此美麗的omega,笑意盈盈地向張燃要了鐵鎚,一槌子砸在了他的右手上。

魏如晏疼得直冒冷汗,死死咬著牙關,不住地發出一聲悶哼,緊握著的右手軟軟地攤平開來,像一塊被打爛的抹布。魏如晏喘著粗氣,眼睛都紅了:“你到底是誰?”

omega從口袋裡拿出一台手機,眼尖的魏如晏一眼就認出那支手機屬於陳齡,不由面色驟變:“綁架陳齡的就是你?”

“沒錯,我就是你恨不得弄死的那個雜種,驚不驚喜?”黎業收起陳齡的手機,面上戴著肆意的笑容,話卻說得沒頭沒尾,“話說,陳齡肏起來的滋味如何?”

魏如晏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你們拍的紀念視頻我全都看過囉,我就是好奇嘛,沒惡意。”黎業托著臉頰,連珠炮似地追問,臉上仍掛著笑,“他好肏嗎,肏起來爽嗎,你肏他的時候在想什麼,為什麼不回答我?”

他也不等魏如晏開口,表情忽然冷了下去,參雜幾分扭曲的落寞:“真可惜,我原本以為我們可以互相理解的。”

黎業掄起鐵鎚,狠狠地往魏如晏完好無缺的左手砸了下去,在魏如晏淒厲的慘叫聲中連砸數下,直到那只左手徹底扭曲變形,他才終於善罷甘休。

“瘋子......你他媽就是個瘋子......”魏如晏像條擱淺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當疼痛超出一個能夠承受的閾值後,他的大腦產生了保護機制,讓他變得麻木,他現在完全不敢去想去看他的雙手,都說十指連心,光是手指的抽搐就讓他痛得撕心裂肺。

“你到底、想從我身上獲得什麼?”

“唔......好像也沒什麼?我只是在學習你們黑社會審訊的方法而已,電視上都這樣演的不是?”黎業伸手握住魏如晏相對完好的右手食指,語調輕鬆得令人毛骨悚然,“例如這樣?”

一折。

骨頭斷裂的聲響無比清脆。魏如晏的身體狠狠抽搐幾下,整個人脫力地癱軟在椅子上,不住地哀求,聲音因劇烈的痛楚而哽咽:“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求你放過我......”

“不,不對,劇情不是這樣演的,這時候你應該要聲嘶力竭地辱罵我、恐嚇我,這樣我才能順理成章地把你的手指都扭斷。”黎業含笑道,“不過我很好奇呢,魏如晏,綽號魏鬼,帝國赫赫有名的十大槍擊要犯之一,你殺的人也不少,那些受害者死前跟你求饒的時候你怎麼沒放過他們?”

魏如晏聞言心頓時沉到谷底,也顧不得疼痛,連忙道:“我是青龍幫的幹部,你要是殺了我,龍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

“對對對,我想聽的就是這個,繼續說下去,怎麼閉嘴了,嗯?快說啊,再不說我就要拔你指甲囉。”

魏如晏沉吟片刻,說:“既然你能查到我的行蹤,那你一定也能查到龍少的後台是誰......可你卻始終沒表現出任何恐懼,你不怕龍少,說明你的後台跟龍少一樣強大......你究竟是什麼人。”

“不錯嘛──”黎業拉長了尾音,“明明都痛得快昏過去了,還有多餘心思去分析我,狠角色。那我就跟你說個故事吧。”

“我有一個心愛的alpha,但他現在丟下我跑到別的城市去展開新生活了,我感到非常悲傷。”黎業歛去表情,陳述道“而且在這之前,他還背著我去給你們青龍幫當婊子,一當就是兩年,你說我該找誰哭去。”

魏如晏的表情一裂“......你就是陳齡的omega?”

黎業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沒有去管魏如晏說什麼,屍體說的話他沒興趣聽:“我原本很期待能夠生一個孩子的,為此我一直都在努力工作,就算老闆是個傻逼我也忍了下來,結果換來的是什麼,丈夫的出軌與背叛,真是可笑。”

言畢,黎業深深地嘆了口氣,目光幽幽:“你們讓我的努力都變成了一場笑話,而我的傻逼老闆教過我,秦家向來有仇必報,所以你們通通都給我下地獄去懺悔吧,渣渣。”

言畢,黎業站起身子,無視了魏如晏的嘶喊,真是奇怪,屍體怎麼一直在說話呢?吵死了。他走到門口,從兜裡掏出打火機,點燃之後,將打火機扔到那浮凸的水痕上,熊熊烈焰瞬間順著水痕爬滿整個小房間。

魏如晏這才意識到那他媽根本不是什麼水痕,而是天殺的汽油!眼看那烈焰沿著‘水痕’爬到身上,將它徹底吞噬,魏如晏終於絕望地慘叫出聲。

只不過他淒厲絕望的慘叫都已經被隔絕在門的後方,無人聽聞,無人在乎。

這是一間廢棄的工廠。黎業雙手衩在口袋裡,頭也不回地往工廠外走去,張燃及一眾黑衣人跟在了他的後方。

秩序迎來變革,新世界序曲即將再臨。

到了那時,黎業想,他要親自去把陳齡抓回來。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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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27“陈龄,我只说一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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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咖啡廳裡頭的沈臻支著臉頰,打量著端著拖盤在店內來回走動的服務生。這間咖啡廳開在西大附近,價格平易近人,加上餐點口味也不錯,因此很受學生喜愛,經常座無虛席。

雖然沈臻以前吃飯都是上高級餐廳吃的,也沒去咖啡廳喝咖啡的習慣,但自從在半年前被朋友拖進這間咖啡廳,遇見這個服務生後,沈臻就變了個人,時不時就要來這間咖啡廳待著,一待就是待到咖啡廳打烊。

朋友們都驚訝於沈臻的轉變,某次看見沈臻注視陳齡的視線後,便打趣道:“呦,咱們沈少爺該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

隨後好事的朋友揮揮手把服務生招了過來。沈臻目不轉睛地看著服務生的名牌,將陳齡這個名字深深地烙印在腦海中。陳齡長得標緻,五官雌雄莫辨,身高撐死不超過一米七五,後頸的腺體位置上貼著信息素阻斷貼片,一看就是個omega。

這麼漂亮的omega,也不知道是不是單身,如果是單身就再好不過,這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追求人家了......

“您好,請問需要什麼?”陳齡的聲音將沈臻從幻想中拖回現實,沈臻剛想開口,就被一旁的朋友打斷。

“沒什麼沒什麼。”朋友一把攬過沈臻的肩膀,用手指指著沈臻,“就是我這兄弟想跟你要個聯繫方式,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見陳齡愣在原地,沈臻狠狠地給了這朋友一個肘擊,omega是需要被alpha細心呵護的,最不經嚇。沈臻唯恐朋友冒失的舉動會嚇到陳齡,連忙道:“對不起啊,他跟你開玩笑的,你別在意。”

“......也不是不行。”陳齡露出一個困惑的表情,給沈臻一種天然呆的可愛感覺,“不過你是西大的學生吧,你怎麼會想要我的聯繫方式?”

幸福就像龍捲風來得太過突然,沈臻被砸得懵逼,說話也不自覺結巴幾分:“我沒別的意思,就、就是想跟你交個朋友......”

“這樣啊。”陳齡露出笑容,“那可以借我紙跟筆嗎,我把我的聯繫方式寫給你。”

晚上回到家的沈臻打開軟件,顫巍巍地輸入陳齡的帳號,心頭小鹿亂撞,透過精準搜索,一個默認頭貼出現在了眼前,暱稱是無名氏,沒有個人簡介,沈臻確認了三遍自己沒輸錯帳號後,按下了好友申請,也不知道這時後的陳齡下班了沒。

沈臻就這樣躺在床上盯著手機,活像個思春的小姑娘,約莫五分鐘後,好友申請被確認通過,沈臻差點高興得從床上跳起來。沈臻坐直身子,先發了個“你好”的貼圖,緊接著立刻打字:你好,我是下午跟你交換聯繫方式的人,我叫沈臻,很高興認識你。

陳齡訊息傳得很快:你好,我是陳齡。

沈臻想了想,又問:我這樣會太唐突嗎?有沒有嚇到你?

陳齡:不會,只是我很好奇,你怎麼會想跟我交朋友。

沈臻默然,他總不能誠實地跟陳齡說他對他一見鍾情吧。

仔細地想了想後,沈臻這般回覆:就是覺得很投緣,你也是西大的學生嗎?

陳齡:不是喔,我已經畢業很久了,今年27,看不出來嗎?

沈臻愣了下,27,27!?陳齡那外表說他20歲都有人信:完全看不出來,我還以為你跟我同歲。

陳齡傳來一個“哈哈”的貼圖:後悔認識我了嗎?

沈臻撓了撓臉頰,認真算起來,他們這樣也才差七歲而已,問題不大:不後悔,那你現在是單身嗎?

這次陳齡沉默了很久,久到沈臻以為自己踩到了雷點要被對方拉黑的時候,陳齡回覆了:我現在是單身......這樣會很奇怪嗎?

沈臻立刻回答:一點都不奇怪!

陳齡:謝謝你。

沈臻回了個貼圖,陳齡直到隔天才回覆。

這一來二去的,兩人也逐漸熟稔起來,沈臻開始會帶參考書或是筆記本電腦去咖啡廳泡著,周遭的朋友都用見鬼似的眼神看著他,這不學無術天天醉生夢死的財閥小少爺竟然也有轉性用功的一天,究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還是道德的淪喪!?

沈臻是沈氏財閥的小少爺,但不是本家直系,而是旁系血親,上面還有一個大他九歲的表哥沈煉,沈家真正的太子爺。沈臻就是個很典型的富二代,聽從家裡的命令考上知名大學後就開始擺爛,等著領到畢業證書後就直接進去沈氏的公司裡混個一官半職,當條沒有夢想的鹹魚。

但這條鹹魚現在有夢想了,他想要跟陳齡在一起。

於是半年後的今天,等到咖啡廳打烊,沈臻站在外頭等待著下班的陳齡。咖啡廳的燈徹底熄滅,陳齡見到他時露出了詫異的表情:“你怎麼還在這裡?”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沈臻走到陳齡面前,認真地說,“我喜歡你很久了,陳齡,你願意跟我交往嗎?”

陳齡的表情霎時變得複雜,像是回憶起什麼不堪的往事。他後退一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配不上你,你死了這條心吧。”

見陳齡轉身要走,沈臻往前一步,近乎放肆地拽過陳齡的手,一把將陳齡拽入懷抱裡,陳齡猝不及防,驚恐地掙扎起來,卻是敵不過年輕alpha的力氣,只得悻悻然作罷,聲音徹底冷了下去:“如果你不想連朋友都當不成,就立刻放開我。”

“沒有配不配得上的問題......陳齡,我這半年一直都在暗示你,別跟我說你沒發現,你的心思那麼細膩,你一定早就察覺了,只是你一直都選擇性地忽略掉。”沈臻把腦袋埋進陳齡的頸窩,悶聲說,像孩子在撒嬌,“我真的好喜歡你,陳齡,從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了,你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

“你還年輕,會遇見更多更好的人,浪費在我身上不值得。”

“你為什麼要一直自輕自賤?你是我遇過最好的人,沒有人比你更好!”

陳齡徹底惱了:“那是因為你根本不知道我的過去有多不堪,快點放開我。”

沈臻抬起眸子,紅著眼眶喊道:“那你告訴我啊!這世上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解決的?你告訴我,讓我幫你啊!我們一起面對不就好了!”

陳齡怔怔地看著沈臻,沒由來地覺得很想哭,如果那時候也有個人跟他一起面對的話......他的腦海中閃過黎業的背影,如今半年過去,黎業現在過得還好嗎?他不知道,自從逃到西區後,他就把黎業跟他的過去一併捨棄了,一開始他還很害怕黎業會來西區抓他,但過沒多久,他就在新聞上看見了黎業請辭秦氏集團總經理的職務,在那之後黎業就杳無音信,彷彿人間蒸發似,從他的世界裡徹底消失。

在這半年裡,和黎業一起消失的還有青龍幫。青龍幫不知是惹到了誰,在這半年裡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首領龍俊華下落不明,高層幹部相繼被虐殺致死,屬於青龍幫的每個分部都被摧毀殆盡,傷亡人數高達數百人,警方最初的說法是黑幫之間的報復,就像是為了回應警方的說法,在青龍幫覆滅之後,一個名叫白龍會的黑手黨橫空出世,做出的第一件事就是昭告天下:青龍幫是他們摧毀的。

目前白龍會的規模已經跟全盛時期的青龍幫相差無幾,只不過白龍會的會長比龍俊華更加神秘,連名字都是個謎團,白龍會的所有事務都是由副會長張燃全權代理,除了張燃與白龍會的幾名幹部之外,沒人知道白龍會的會長究竟是何方神聖。

“如果我說我被人輪姦過不只一次呢?”陳齡凝視著呆愣在原地的沈臻,失笑出聲,“我就是個被人玩爛的婊子,就算是這樣,你也願意喜歡我嗎?”

出乎陳齡意料的是,沈臻在幾秒鐘的錯愕之後,面露堅定的神情:“我願意。”

“......什麼?”

“我說我願意。”沈臻把陳齡摟得更緊,“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歷經這麼可怕的事,但這些都已經過去了,陳齡,你可以放過自己,展開新生活了。”

這時一道強光打在兩人身上,是車頭燈,燈光亮得刺目,沈臻下意識將陳齡護在身後,一副保護的姿態。他們這才注意到,原來咖啡廳旁一直停著一輛黑色跑車,出身豪門的沈臻認得這輛黑色跑車,全帝國限量五台,價值千萬,什麼樣的有錢人會在這時候不回家,選擇把車停在一間小咖啡廳前面?甚至還拿車燈照人!

緊接著一個身穿西裝的身影從跑車裡走了出來,陳齡看清那人的模樣時,整張臉都白了。

“黎業......”

黎業意思性地給予鼓掌:“真會說,聽得我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他淡然道,“陳齡,我只說一遍,過來。”

【作家想說的話:】
還能說啥呢,為陳齡上香,黎哥刷完副本來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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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28逃跑被抓/我认识的黎业,根本就不是你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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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臻警惕地瞪視著雙手衩在西裝口袋裡的男人,男人長得俊美無雙,給人的感覺卻很危險,非常危險,他一時間分辨不出來這男人究竟是ABO裡的哪種性別,不過無論哪種性別都不會減少男人給他們的壓迫感。

男人身上的戾氣也很沉重,絕對不是什麼普通人,陳齡怎麼會認識這種人。

“你是誰?”沈臻像隻炸毛的貓一樣,警惕地問,“你找陳齡做什麼?”

“我找陳齡,關你什麼事?”黎業歪了歪腦袋,輕描淡寫地問,“陳齡,這就是你新找的對象?”

“不是的......”陳齡蒼白著臉色反駁,“黎業,你聽我解釋──”

陳齡話未說完,就被沈臻應聲打斷:“沒錯。”沈臻牽起陳齡的手,不顧陳齡的掙扎與他十指交扣,“我就是陳齡的新戀人!不勞你費心,以後我會好好照顧陳齡的,所以請你離開,別再來打擾陳齡了。”

“嗯,挺會說的。不過你廢話太多了,我嫌煩。”黎業敲了敲車門,另一個男人從駕駛座的位置上走了下來,手上握著一把手槍,黑幽幽的洞口對準了沈臻。

陳齡一驚,猛地掙開沈臻的桎梏,他展開雙臂,隻身擋在還沒意識到危險的沈臻面前,哀求道:“我跟你回去,求你別傷害他。”

“你這樣倒整得我像是個反派了。”黎業的聲音還是很平淡,表情也很平靜,彷彿對這一切渾不在意,“所以你還愣著幹什麼呢,還不快點給我滾過來?”

陳齡咬了咬牙,欲待朝黎業的所在之處走去,然而他才剛邁動步伐,就被沈臻從身後一把扣住手腕,不讓動彈。陳齡對上沈臻乞求的目光,沈臻看起來就像是隻被人拋棄的小狗,惹人憐惜。

“你不要過去,我、我是財閥沈家的小少爺,西區是沈家的地盤,他們不敢對我們怎麼樣的。”

捕捉到關鍵字的黎業挑起眉毛:“你是沈煉的表弟沈臻?”

“我就是沈臻。”沈臻忍著恐懼,虛張聲勢道,“你要是不想被沈家報復的話,就趕緊給我離開!”

孰料黎業卻低笑出聲,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打了誰的電話,甚至還開了免提。不消多時,電話被人接通,黎業面帶微笑地對電話彼端的人說:“沈煉,你表弟沈臻想妨礙我帶陳齡走,這事你說怎麼解決?”

沈臻的表情一僵,強行撐起的氣焰被人當頭澆了一罐冰水,徹底熄滅了。

沈煉清冽的聲音在黑夜中響徹:“沈臻,為了你自己好,這件事你別插手。”想到沈臻年輕氣盛可能聽不進去他的話,他又補了句,“如果你因此丟了性命,我不會同情你的。”

黎業道了聲謝,隨後掐斷電話。他慢悠悠地走到渾身僵硬的陳齡跟前,以不容反抗的力道掰開沈臻的手指,牽起陳齡,驀然像以前那樣露出了燦笑,也不知是真心還是假意:“走吧,陳齡。”

沈臻還想反抗,這時一道冰冷的信息素鋪天蓋地壓了下來,壓得他喘不過氣,身子晃了晃頹然地跪倒在地,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直面如此充滿壓迫感的信息素,甚至比沈煉的還要沉重,更令他難以想像的是,這冷得刺骨的信息素竟然屬於一個omega!

俗言彼之砒霜吾之蜜糖,這對沈臻造成劇烈打擊的信息素對陳齡來說卻是舒服至極,他頓時有種回到理想鄉的恍惚感,情不自禁地放鬆了緊繃的身體,意識變得朦朧,他乖順地偎進黎業的懷抱裡,像隻撒嬌的小寵物蹭了蹭黎業。

黎業睨了眼跪倒在地,眼神充滿憤怒的alpha,可笑可悲的失敗者alpha,嗤笑一聲,在沈臻目眥欲裂的注視下摟著陳齡上了車。

張燃斜了眼已經構不成威脅的沈臻,收起手槍,重新坐回駕駛位。

黑色跑車只在暗夜中留下一道稍縱即逝的紅光,揚長而去。

陳齡回過神的時候,他正側臥在椅子上,腦袋枕著黎業的大腿,身上蓋了件黎業的外套,很溫暖。陳齡怔了怔,想坐起身,黎業覆上他的後頸輕輕揉捏起來,力道溫柔得像母獸在舔舐幼崽:“還沒到中央城區,你可以繼續睡。”

“......這半年,你過得好嗎?”

“現在終於想到要關心我了?”黎業漫不經心道,“挺好的,只不過每個月的發情期都是靠抑制劑度過罷了。”

陳齡瑟縮了下,用外套裹住自己的下半張臉:“我不會為我的逃跑道歉的。”

“是嗎,我不稀罕。”黎業靠著車門,凝視著窗外高速移動的夜景,“不過你竟然知道要去黑市偽造證件跟身分背景,誰教你的?”

“我自學的。”陳齡悶聲說,“我明明藏得很好,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讓我想想,在你逃到西區的一個月後我就找到你了......權勢是個好東西。只不過那時我在忙著拚事業,所以沒空去抓你回來。”黎業說,“現在事情都塵埃落定,我自然就去西區抓你了。”

“所以你這半年來都在監視我?”

“是喔,我知道你在哪裡上班,也派人在你的出租屋裝了監控。”

陳齡驚得坐起身,外套順勢滑落。他瞪大眼睛,驚恐地看著黎業:“你這瘋子......”

“這些都是基本操作,談不上有多瘋。”毫無自覺的瘋子理所當然地說,“你在出租屋的東西我派人去收拾了,工作我也找人去幫你辭了,所以你也不用太留戀西區。”

“你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陳齡啞聲說,“我認識的黎業,根本就不是你這樣的人。”

“如果我說我是被逼著成長的,你信嗎?”黎業瞥了陳齡一眼,又繼續看向窗外,“以前剛進秦氏集團工作的時候,我被部門前輩霸凌得很慘,他們都不把我當人看,部門主任也是,當眾對我咆哮,把我的企劃案撕爛了扔在我頭上,讓我加班重做,等我好不容易做出來了,卻被告知他們早就採用了其他前輩的企劃,那段時間我就像活在地獄裡,每天不是被人格羞辱,就是被踐踏尊嚴,過得連條狗都不如。”

陳齡的呼吸一滯:“為什麼你不告訴我這些事情?”

“誰知道,也許是不想讓你擔心吧,畢竟那時候你是我唯一的精神寄託了。熬了一個月後,我身心俱疲,實在撐不下去了,於是向我的老闆提出離職。”黎業輕笑了下,“結果我那老闆不讓我離職,還說我要是離職就把我列為黑名單,這樣其他公司看了我的履歷也不敢用我,等於他把我的後路完全封死了,你說我能怎麼辦,就繼續硬撐下去囉。”

陳齡心裡一陣酸澀:“你明明可以告訴我的,我是你的alpha啊......”

黎業笑了笑:“你也知道你是我的alpha,那你為什麼要對我隱瞞你跟青龍幫之間的事?”

“......你知道了多少?”陳齡落寞地垂下腦袋。

“你希望我知道多少?”黎業一把捏住陳齡的下巴,逼迫對方直視他,“看著我,陳齡,逃避不能解決問題。”

陳齡的瞳孔顫動,聲線透著嘶啞的哭腔:“你既然都知道我是龍俊華養的婊子,我也沒什麼好辯解的了,就跟你之前說的一樣,我是青龍幫的公娼,任何人都能上我,這樣你滿意嗎?”

“我要知道的是兩年前的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黎業沉聲說,“為什麼本該待在家裡睡覺的你,會出現在會所裡面?”

【作家想說的話:】
黎業說的都是真的,所以他給秦漪的備註是傻逼老闆~~~新的一周,寶貝們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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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29是我的错,我不该放任你在外面待太久的,你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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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部下給了我一個很有意思的東西。”

半年前的某一天,秦漪招來秦瀟,兩人坐在書桌前一同看著某間會所的監控。監控被裁切成了幾個關鍵片段。

時間是兩年前的凌晨十二點左右。

第一個片段是身穿風衣的黎業跟兩人從長廊上走過,消失在轉角處。

第二個片段幾乎是發生在黎業消失的下一秒,陳齡的身影出現在了長廊上,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神情十分焦急。

第三個片段是三十秒後,長廊邊上的包廂門扉從裡頭打開,半掩著,隱約能夠看見一個男性alpha的身影,似乎是喝醉了,看見在長廊上徘徊的陳齡後,他一把將人擄進包廂,門扉徹底關上。

第四個片段則是一個小時之後,雙手衩在口袋裡的黎業再次出現在了監控裡,身後依舊跟著兩個人,似乎是談完了事情。經過那間包廂時,黎業像是聽見有誰在喊他,停下了腳步,回到包廂門前,若有所思地盯著那扇門,他的手握上門把,似乎準備把門打開。下一瞬門忽然從裡頭打開,一個高大魁梧,凶神惡煞的男人走了出來,擋在門口,也遮住黎業的視線,在跟黎業進行對話,依稀可以看見黎業皺起眉頭,似乎想進一步查探包廂,但先行離去的兩人在這時折返回來,其中一個人一邊朝那個男人鞠躬一邊將黎業拽走,男人左顧右盼了下,包廂的門再次關上。

第五個片段已經是早上七點了,消失了一晚上的陳齡步出那間包廂,衣衫不整,扶著牆壁,跌跌撞撞地跑過長廊,像隻驚惶不安的小貓。

看完視頻的秦瀟說:“我有件事很好奇,你能不能為我解答一下。”

“說。”

“既然龍俊華背後的靠山是你,那你知不知道龍俊華這兩年養在身邊任人輪的婊子,是你親生弟弟的alpha?”

“聽你的口吻,似乎是在指責我。”

“自信點,把似乎去掉。”

秦漪斜睨了眼秦瀟,反問道:“龍俊華只是我手底下的一條狗,你覺得我有那個閒工夫去管一條狗的私生活嗎?”

“重點不是龍俊華,重點是黎業的alpha。”秦瀟雙臂環胸,不贊同地蹙起眉頭,“你是真不知情,還是知情了卻對此視而不見?”

秦漪無奈地撫著額頭,“我不知情,我只聽說過龍俊華身邊有養情人,但我沒想到那個人就是黎業的alpha。他對我的匯報事項不包括他的情人是誰,懂嗎?”

“你認真的?”秦瀟一臉狐疑,“你疑心病明明那麼重,為什麼偏偏不去查龍俊華身邊的人?”

“你夠了沒,秦瀟。”秦漪冷下語氣,“我只在乎龍俊華有沒有完成我交給他的任務,其他的事情與我無關,就是這麼簡單。就算他被他的情人或部下暗殺我也不在乎,因為他就只是我養的一條狗,死了再找一條新的就好,這樣你聽明白了沒?”

秦瀟沉默了下:“那麼黎業的alpha呢,別跟我說你沒調查過他。”

“我是調查過陳齡的身家背景,但那都是五年前剛認回黎業的事情了。”秦漪面無表情,語氣森然,像被侵犯地盤的猛獸,“陳齡的背景很乾淨,所以我也只查過他那麼一次,誰想得到他會在三年後變成龍俊華的婊子。”

秦瀟揉了揉太陽穴:“抱歉,是我誤會你了,我以為這件事背後也有你的參與。”

“有時候我真覺得,你們這兩個小王八蛋是專門來氣死我的。”秦漪翻了個白眼,“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黎業跟他的alpha小倆口日子過得好好的,我沒事去破壞他們的婚姻幹嘛,我圖什麼,當我吃飽撐著?”

“我知錯了,求你閉嘴,別再唸了。”秦瀟頭痛地撫著額頭,“你是更年期嗎?跟個老伯伯一樣一直碎碎唸。”

“他媽的,你汙衊我的人格我還不能唸你幾句?”

秦瀟果斷轉移話題:“所以你打算把這個視頻給黎業看嗎?”

秦漪停頓了下:“他就算沒看到這些監控畫面,也已經知道真相了。”

秦瀟怔了怔:“怎麼說?”

“最近出事的青龍幫高層都是被虐殺的,說明他們在生前都遭受過拷問。”秦漪淡淡道,“如果我沒猜錯,黎業已經從他們口中翹出他要的真相了,正因如此,他的手段才會越來越殘暴。”

秦瀟捂住臉:“我記得黎業的alpha是不是還逃到西區了。”

秦漪聞言直接眼神死:“是啊,所以黎業現在是肆無忌憚地在大開殺戒,他已經徹底瘋掉了。但願他還記得他跟我的交易。”

“我靠,你跟他又有什麼交易?”

“我不干涉他摧毀青龍幫,但他得還我一個同等規模的黑手黨。”

秦瀟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盯著秦漪,“你這樣一說,我又懷疑是你在背後操控全局了。”

“......”秦漪的血壓瞬間飆高,他說話的聲音很輕,很溫柔,“你很想死,對不對,要不要哥哥成全你?”

“我就開個玩笑,你別生氣。”發現秦漪是真的要發飆的秦瀟連忙轉移話題,“既然黎業要還你一個同規模的黑道組織,那這領袖是誰當?”

“他。”

以為自己幻聽的秦瀟:“抱歉?”

“黎業他要辭職,自己去當組織領袖。”

“......別告訴我他已經想好組織名字了。”

“我聽他提過一回。”秦漪支手托腮,“好像是叫......白龍會?”

半年後的現在,一輛黑色跑車停在了白龍會的總部大樓前。白龍會的總部大樓一共十二層樓,其中的第十二樓是完全屬於白龍會首領的樓層,只有獲得首領召見,或是月度會議,幹部或成員們才有資格上樓覲見首領。

打開車門走下車的張燃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活絡著筋骨,他當了一整天的司機,手腳都快麻了。這事本該交給其他人做,奈何其他幹部都剛好有任務在身,因此司機一職就落到了他的頭上。

張燃打開後車門,朝下了車的黎業微微鞠躬,黎業慵懶地打了個呵欠,一副剛完事的姿態,事實上也確實如此,自從上了高速公路後,他就壓著陳齡在車上做愛,直到能看見總部大樓,他才在陳齡的體內射精,用精液灌滿了陳齡的子宮。

──我要知道的是兩年前的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本該待在家裡睡覺的你,會出現在會所裡面?

──現在追溯兩年前的事情有什麼意義?黎業,我好不容易拋棄過去展開新生活了,你為什麼又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沒興趣聽你廢話,快回答我的問題。

──因為我厭倦了,我厭倦那種寂寞的感覺了,所以我才去會所找人偷情,而那個人恰好就是龍俊華,他有權有勢又長得好看,我有什麼理由拒絕?於是我成了龍俊華養的婊子,我想要什麼他都會買來送我,比你對我還要好,比你還要愛我,這個回答你滿意嗎?

──事到如今,為什麼還在對我撒謊。

──不是你想像中的答案就是撒謊嗎?黎業,你只是想從我口中聽見你想聽的答案,來自我滿足罷了。事實就是我說的這樣,你要是接受不了就放我走,我沒你想像中那麼清高,是我對不起你,所以算我求你了,你放過我吧......

──是我的錯,我不該放任你在外面待太久的,你學壞了,陳齡,對此我得負一定程度的責任。

──......你在說什麼?等、等一下,放手、別碰我!黎業!?

──放輕鬆,陳齡,好好受著。

──唔嗯、求求你......不要,嗯啊......太深了嗚、啊啊啊......子宮頂到了嗚,會壞掉的......不要進來、嗯啊......

黎業把被幹得意識模糊的陳齡從車裡抓出來,攔腰抱在懷中,陳齡身上的衣物都被黎業撕爛,如今只披著一件黎業的風衣遮蔽身體,線條優美的小腿與腳踝裸露在外,隨著黎業的步伐擺墜出漂亮的弧。

夜風冰涼,陳齡下意識往黎業的懷裡縮了縮:“冷......”

“今天辛苦你了。”黎業抱著陳齡走入大樓,張燃緊隨其後,經過的人員全都停下步伐,朝他們鞠躬行禮,“你安排個時間,給自己放一天假吧。”

“好的。”張燃又問,“請問明天的幹部會議?”

“不礙事,照常舉行。”黎業走到電梯內,按下數字12的按鈕,“那麼明天見了,張燃。”

“明天見,首領。”

【作家想說的話:】
謝謝寶子們幫我投票票!!(鞠躬)距離前20已經不遠啦~~~

陳齡打死不說出真相是怕黎業為此自責,但半年前就知道真相的黎業已經瘋魔了。陰間純愛(o)

另外龍俊華真的還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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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30肏醒他的是插在穴里的按摩棒,前后两穴都被插得满满
【价格:0.67106】

陳齡是被肏醒的,沉甸甸的情慾壓得他喘不過氣,像洶湧的潮水在四肢百骸流淌,吞沒,他快窒息了,那感覺像溺水。他茫然地睜開眼,慢半拍地意識到自己正側躺在床上,未著寸縷,雙手被冰冷的手銬靠在身後,本應是痠麻的,但這一切都被情慾與快感吞噬掉了,不值一提。

肏醒他的是插在穴裡的按摩棒,前後兩穴都被插得滿滿,按摩棒就像有生命的肉棒在瘋狂地震動著,比他過去半年裡體會到的快感還要劇烈。落在青龍幫手上的兩年間,陳齡承受了肉體與藥物的雙重調教,染上了性癮,雌墮成母狗,一段時間沒給人肏就渾身難受,毒癮發作似地痴狂,就算青龍幫的人不來找他,性癮犯了的時候,他也會背著黎業去跟其他陌生男人約炮,通常都是器大活好的alpha,巷弄野戰或是賓館開房,隨便都好,那時的他就只是個渴望被幹死在床上的婊子,免費的娼妓,不用給錢就能上。

有時候他也會懷揣著罪惡感與內疚,他覺得他對不起黎業,對不起這段婚姻,但也只是想想,這些都在快感面前不堪一擊,被男人幹進菊穴後,他就沉醉在了快感裡,什麼都無法思考了,犯賤是真,下賤是真,他就是個淫蕩的賤人。

在西區生活的時候,性癮還是會犯,只是陳齡懼怕去交友軟件約炮會被黎業查到行蹤,所以他通常還是在家用道具解決掉他的慾望,他也不敢隨便上街找人幹自己,萬一找到有性病的就麻煩了,更何況今非昔比,他的身體被黎業用奇怪的藥物開發出了雌穴,如今他跟omega相差無幾,他再怎麼不自愛也不想懷上陌生人的種。

陳齡挪動了下身子,被按摩棒刺激得呻吟出聲,嗡鳴響徹的道具不知在他體內運作了多久,陳齡迷迷糊糊地凝聚起理智,隨後他感覺到了脖子上的異狀,有什麼東西繫在他的頸子上,應該是項圈之類的東西,他看不見。陳齡就這麼躺在床上,忍受著按摩棒對他的鞭笞,隨著時間的流逝,按摩棒的電源也在逐漸流失,按摩棒的震動變得有氣無力,但依然會時不時迴光返照般地劇烈顫動,翻攪他的穴肉。

這具被毫不留情調教過的身體早已食髓知味,漸漸地無法忍受那愈發輕微的震動,被肏幹的歡愉消散無蹤,他的腦子裡只剩下了癢,很癢,迫切地需要更加粗暴的對待。按摩棒快沒電了,於是快感變成了折磨,陳齡嘗試用雙穴繳緊按摩棒,細細感受那微乎其微的震動,尤其是後穴,他想被按摩棒幹到敏感的前列腺,可總是不得要領,按摩棒總會滑掉,陳齡感到挫敗,情慾的褪去讓他的理智更加清晰,他試圖夾緊雙腿,磨蹭著床單,運用著伺候男人的技巧,想把按摩棒吞得更深更沉,只可惜毫無作用,他的挫敗感更深了,委屈得幾乎要流下眼淚。

曾經的陳齡並不愛哭,只是龍俊華喜歡看他哭,用盡各種手段折磨他,徹底折斷了他的傲骨,於是乎他被調教成了一個愛哭的騷母狗。雖然現在還不至於哭,但他的額角已經 沁出了一層薄汗,喘息聲含了情慾,嫵媚得似是在勾引男人。

門被推開,聲音很輕,但陳齡還是捕捉到了。陳齡的身體顫了顫,會踏進這間臥室的人除了黎業還有誰。陳齡很快地安靜下來,他逃避似地闔上眼,緊閉雙脣,不再讓半分呻吟洩出牙關,這是他沉默的掙扎與反抗,哪怕這對來者毫無意義,食物鏈頂端的掠食者誅殺獵物向來如此。

那腳步聲也輕,最終停在了床邊,陳齡清楚地感受到有股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居高臨下的傲慢,黎業在無聲地打量他,整個臥室安靜得只能聽見按摩棒的鳴響。一只手撫上陳齡的臉龐,緩慢摩娑,像在描摹一幅畫似,指尖撫過了陳齡的額與眉,睫與眼,鼻與唇,而後捏了捏柔軟的耳垂。陳齡不敢動彈,深怕黎業會發現他早已醒來。

黎業卻似看破了他的想法,輕笑出聲,溫熱的手掌沿著陳齡的身子繼續往下滑動,最終掐握住了陳齡的一邊胸乳狠狠揉捏起來,陳齡的身體抖得厲害,還是倔強地不肯睜眼,不願發出呻吟,下一瞬一股劇痛席捲而至,黎業竟是狠狠擰住了陳齡的乳尖,將那白嫩的奶子揪成色情的水滴狀。

陳齡痛得彈起身子,從喉嚨裡洩出一聲孵了哭腔的悲鳴,他睜開朦朧淚眼,咬牙切齒地瞪著黎業,像隻伸出利爪的奶貓,看似兇狠,實則毫無威脅。

黎業被陳齡的反應逗樂:“怎麼,不繼續裝睡了?”

“黎業。”陳齡開口,“你到底想怎樣。”

“你說現在嗎。”黎業歪了歪腦袋,“現在我想肏你。”

陳齡的呼吸一滯,害怕地掙動身子往後躲。陳齡的反應讓黎業沉下臉色:“別人能肏,我就不行?你這樣算什麼。”

“這不一樣,不一樣的。”

黎業上了床,一把扯過陳齡的項圈,把陳齡上半身拽進懷裡,伸出舌頭舔了舔陳齡後頸的腺體,張口咬了下去,將頂級omega的信息素注射進陳齡體內,強行將陳齡拖進情潮。

omega的信息素光是聞到,就足以令一些alpha理智盡失,瘋狂地想找omega交媾,更不用直接提注射進體內這種手段了。a級alpha的信息素與s級omega的信息素在陳齡體內互相廝殺,屬於alpha的信息素很快就被吞噬殆盡,就跟陳齡好不容易凝起的理智一樣,一同消散。

信息素發作得快,陳齡迷迷糊糊地眨了眼,淚水已然氤氳眼眶,像一潭清澈的湖泊,緋色艷如天際晚霞,循著加快的喘息染滿臉龐,眼角亦被斜撇了一抹誘人的緋紅。陳齡透過那層薄霧看著黎業,喉嚨一陣乾渴,他的嘴唇微張,吐露出舌尖,像隻可愛的小寵物在哈氣,在對飼主求歡。

飼主卻只是揉了揉小寵物的頭髮,無視了小寵物眼中的渴求,慢條斯理地走到一旁的單人沙發坐下,優雅地翹起雙腿,給自己斟了杯陳釀紅酒,晃了晃透明的玻璃杯,暗紅色的酒液隨之搖擺,似紅色的大海掀起浪濤。

陳齡的雙穴越來越癢,愈來愈熱,可插在體內的卻還是只有電量幾乎用盡,震動微不可聞的按摩棒,這非但沒能緩解他的情慾,反而讓他墜入了更加痛苦的深淵裡,他難受極了。

空虛的感覺不受控制地蔓延開來,像荊棘爬滿了他的全身,密密麻麻地纏繞住他,他的細胞在哀鳴,神經在尖叫,此起彼伏的慾望過電般地燃燒著他,他難耐地蜷縮起身體,腳趾也縮了起來,被銬在身後的雙手緊握成泉,指甲嵌入掌心,烙下月牙的印子。

陳齡被無法滿足的情慾折磨得近乎絕望,髮絲沾了汗水,貼在他的額頭與鬢間,配上那張精緻漂亮的臉蛋,整個人頹亂又糜麗。

“黎業、黎業......”陳齡可憐兮兮地呼喚著主宰者的名字,“救救我,我好難受......”

黎業對陳齡痛苦的呼喊置若罔聞,悠哉地抿了口紅酒,聲線磁性而慵懶:“我教過你的,這時候該怎麼做。”

陳齡努力思考著,顫抖著扭轉身體,讓自己變成跪趴在床上的姿態,他乖順地打開雙腿,裸露出被按摩棒幹得紅腫的雙穴,綿延不絕的淫水打溼了他的腿間,一副任人採擷的淫態:“求求你,肏我......”

他哭著說。

【作家想說的話:】
是該開個車車了(點菸

我發現推薦榜前二十好難進啊哈哈哈,但是我想感謝大家喜歡這篇文,所以寶貝們咱們換個方式,評論區留言【許願加更】的數量超過10人的話,咱就加更,所以加更就靠大家啦~~再次感謝大家的喜歡,還有求票票啊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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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31扇p/口交/前列腺高潮/失禁/玩陰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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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滿雙穴的按摩棒被取出,更加濃郁的空虛感翻湧而上,陳齡下意識收縮著穴肉,絞纏空氣徒勞地緩解慾望,忽然一個巴掌搧在逼口,陳齡劇烈地顫了顫,被信息素攪得一團混亂的大腦根本無法思考,便已順從本能將屁股翹得更高,熱情地往那只手送,儘管只是被指節磨蹭過兩瓣花唇,陳齡也感覺到了輕微的電流流竄而上,稍稍平息了那陣空虛,於是他更加得寸進尺地蹭著黎業的手掌,扭動著屁股渴求著更多刺激。

隨後陳齡的陰蒂被狠狠掐住,像懲罰他的踰矩,另一只手襲了上來,毫不留情又毫無章法地搧擊著他的穴口、臀瓣。陳齡的肌膚白皙如脂玉,敏感得很,挨了幾個巴掌就染上艷紅。

陳齡被打得狠了,幾乎跪不住,腿根都在顫抖,本就被按摩棒肏熟的雙穴如今更加紅腫糜麗,臀瓣宛若熟爛的蜜桃。一邊挨打一邊被玩弄陰蒂的陳齡不住啜泣,如今他被夾在疼痛與快感的罅隙之間,兩者的界線被灼燒,逐漸模糊,融化,於是痛楚成就快感,快感源於痛楚。陰蒂的小籽被摳弄,又一巴掌落在逼上時,陳齡腦袋一陣空白,挺翹的陰莖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雌穴也失禁般地洩出騷水,噴得黎業滿手都是。

黎業隨手把手上的淫液抹上陳齡的後背,多少帶了點惡趣味。他繞到陳齡面前,一把揪住陳齡的頭髮,把陳齡的頭往下摁,陳齡只僵硬了一瞬間,旋即就卸掉所有力氣,乖巧而主動地低下腦袋,用牙齒拉開黎業的褲襠拉鍊,釋放出那根硬挺的碩大,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舔舐,貓咪舔奶似地可愛。黎業沒打算浪費時間在這種無聊的前戲上,一手捏開陳齡的牙關,一手按住陳齡的後腦,直接把粗長的肉棒捅進陳齡的唇間,直直插到喉嚨。

陳齡被噎得眼淚直流,喉嚨反射性地收縮,黎業微瞇起眼,享受著被喉嚨緊緊裹纏的滋味,同時更讓他欲罷不能的還有那難以忽略的支配快感。

彼時,兩人確認關係後第一次上床時,陳齡就看著黎業腿間的那幾兩肉,忍不住吐槽道:“你這真的是omega的尺寸嗎?這都快趕上alpha了吧。”

“哼哼,怎麼,嫉妒了嗎?”黎業自豪地挺起胯,像隻顯擺的可愛小孔雀。

“那倒不至於,反正沒我的大。”陳齡擺擺手,意味深長地笑道,“而且你以後也沒機會用到。”

黎業意會過來陳齡的意思,頓時害臊得臉都紅了:“那你等一下要溫柔點......”黎業的聲音越來越小,索性把紅透的臉埋進枕頭裡,“你那個看起來太大了,我怕疼......”

陳齡挑起眉毛,把害羞的黎業撈進懷中摟著,調侃道:“你該不會是被我的尺寸嚇到了吧?”

“對啦怎樣。”惱羞的黎業一把將枕頭砸向陳齡,“那麼大的東西怎麼可能進得去啊!?我那裡那麼──”黎業瞬間卡殼,臉更紅了。

“鑒於咱們倆都是處男,你這問題還真的問錯人了。”陳齡接過枕頭,一臉單純地說,“試試看不就好了?”

“萬一試試就逝世呢?”

“親愛的業業,我們這是做愛不是謀殺,不會插進去就死掉的。”

“但是你那根那麼大!”

“雖然我被你誇得很爽,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覺得我們該辦正經事了。”

“我如果喊痛你就要停喔。”

“好好好,都聽你的。”

“還有我說不行你就不可以繼續。”

“是是是,一定一定。”

“我怎麼感覺你在敷衍我。”

“不不不,這是錯覺。”

黎業又抓起一顆枕頭往陳齡身上砸:“總之你等一下溫柔點啦!”

......

...

陳齡哭著發抖,被黎業肏得淚流滿面,瀕死的窒息感讓他條件反射地掙扎起來,然而箝制住下巴的手卻紋絲不動,甚至變本加厲地施加壓迫,陳齡別無他法,只能強迫自己放鬆喉嚨,讓喉嚨變成容納男根,供男人洩慾的容器。

許是龍俊華調教有方,陳齡的嘴肏起來確實很爽,哪怕這違背了本人的意志,他的喉嚨也會本能地絞纏住陰莖,收縮,跟女穴的甬道不分軒輊,帶來極致的裹纏快感。想到龍俊華那個罪魁禍首,黎業的心情倒是沒什麼起伏,龍俊華做完移植手術後就被他扔給了俱樂部手段最狠毒的調教師去馴,如今都輾轉過去了一個月,距離他在俱樂部的首秀也快到了,都說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等首秀日期定檔,他就約秦漪他們一起去看戲。

據他對秦漪秦瀟的瞭解,這兩個機掰人在那天十之八九會帶葉憐一起出門,原因無他,就是炫耀。沈煉那傢伙大概率也會出席,就是不知道沈煉這個樂子人會不會帶沈臻那個死小鬼一起來。

想到那個死小鬼護著陳齡,還大放厥詞的模樣,黎業倏然就不爽起來,不是吃醋,不是嫉妒,是所有物被覬覦的不爽感,極度的不爽。憤怒會抹煞思考,恐懼會扼殺思維。不被情感左右,不被情緒控制,冷靜且冷漠地面對痛苦,唯有如此,方能戰勝一切苦難。黎業在心裡默念著這句真言,及時掐滅了負面情緒,他向來賞罰分明,沒打算為此遷怒陳齡。

黎業用力挺胯,粗長的陰莖破開喉嚨更深更沉地幹進陳齡的口腔,勉強恢復意識的陳齡絕望得只想趕緊結束這場酷刑,有技巧地收縮喉嚨,試圖把黎業的精液榨出來,哪怕他被噁心的干嘔感刺激得想吐想咳嗽。陳齡感覺到口中的陰莖脹大了一圈,更加賣力地去吞吐伺候,無法嚥下的涎水順著他的唇邊溢出,淌了下來,畫面格外色情。

不知黎業是良心發現還是另有打算,在陳齡以為自己要窒息的時候,肏到一半的黎業毫無預警地抽出了他的陰莖。意識模糊的陳齡愣在原地,渾然不知此刻的自己是何等嫵媚勾人。

黎業打量著陳齡,陳齡的眼神渙散,眸中水光瀲灩,臉上掛滿未乾的淚痕,粉潤的唇瓣下意識地張著,艷麗的紅舌若隱若現,表情茫然癡迷,一副被人玩壞的媚態。

“乖孩子,跪好。” 黎業輕聲說,“現在我要操你。”

接到命令的陳齡抖了抖,心底冉冉升起隱密的期盼,他急不可耐地重新調整好姿勢,柔韌的腰肢塌下去,屁股高高厥起,一個極其淫蕩的姿勢,像條發情的母狗。他的雙手被手銬束縛在身後,手臂自然沒辦法支撐身體,於是他的上半身自然而然陷進了柔軟卻凌亂的被褥裡,輕微的窒息感讓陳齡回過神,他的眼前又變成了一片黑暗,看不見光。

黎業伸手探進陳齡的後穴,這口軟爛的穴已經被按摩棒操開,不費吹灰之力就吞下他的三根手指,潮濕又火熱的軟肉諂媚地絞纏住他的手指吮吸,黎業手指微彎,似乎在尋找什麼,指尖觸碰到某個突起的時候,陳齡的呼吸變了調,呻吟變得急促起來,於是黎業變著角度使勁對著那個敏感的突起按壓、剮蹭。

“嗯啊、好棒嗚......啊啊啊......”

陳齡被源源不絕的快感衝擊得大腦一片空白,連自己在淫蕩地扭腰擺臀都不知道,後穴緊緊咬住黎業的手指,陳齡被前列腺快感弄得爽到不能自已,持續不間斷的刺激很快就讓他的陰莖再次勃起,可是他什麼都射不出來了,然而黎業對前列腺的按壓依舊沒有停止,反倒刺激得更加頻繁,有什麼呼之欲出,不是射精的慾望,而是另一種......陳齡猛地清醒過來,掙扎著抬起頭慌慌張張地哀求:“黎業,我想去廁所......”

黎業淡淡地瞥了陳齡一眼,依舊沒有停下動作:“所以呢?”

陳齡抖著聲線乞求,淚水朦朧了他的視線:“求求你,讓我去廁所......快憋不住了,拜托你不要這樣對我。”

黎業終於抽出手指,停下對陳齡的玩弄:“可以,那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答完我就放你去廁所。”

陳齡抽泣了下,點點頭:“......你說。”

黎業忽然起身,似乎是在一旁的櫃子裡翻找什麼:“既然你的第二套器官已經長好了,你有試過用你的女穴尿出來嗎?”

“什、什麼?”陳齡感到了恐懼,“不行,我是男人,我做不到的......”

在陳齡看不見的地方,黎業從盒子裡翻出了一根更細的尿道按摩棒,簡單地用酒精消毒後,他不由分說地把按摩棒插進陳齡雌穴裡的那口尿道,陳齡還來不及為這突如其來的插入尖叫,黎業就摁下了按摩棒的遙控,震動與電擊的雙重奏。

那一瞬間有什麼畸形的快感在陳齡的腦海中砰然爆炸,煙花似地絢爛,稍縱即逝。極致的恐懼與快感淹沒了他,陳齡呆呆地維持著跪趴的姿態,他聽見了淅瀝淅瀝的水聲,從他的下半身傳來,浸濕了他的腿根,順著雙腿款款而流。

同時響起的還有黎業那平淡得近乎殘忍的聲音。

“這不是做得很好嗎。”

陳齡唇瓣歙張,眨了眨眼,淚水如夏月的驟雨傾瀉而下。


【作家想說的話:】
感謝大家的踴躍發言,看到評論區的作者呆掉了哈哈哈,還好沒立每十則留言加更一次的flag(逃跑)

加更的3000字放在彩蛋裡啦~~~~大家記得敲蛋,然後求票票求評論啊啊啊在此謝過大家!

真不愧是陰間純愛,結果黎哥還沒操到人(x

以前的黎哥還是陽間生物,但是被他老哥的騷操作弄到黑化了 彩蛋內容:
帝國大學的體育館內正舉行著一年一度的校際籃球賽,觀眾席坐滿了兩校學生,楚河漢界似地自動劃分成兩邊。今年的冠軍爭霸賽格外精彩,是由二連霸的帝國大學對上今年循環賽全勝的帝都大學,無論哪邊贏了都會是話題焦點。

比賽如火如荼地展開,現場鬧哄哄一片,場邊掛滿加油旗幟與廠商贊助的廣告橫幅,雙方打得有來有回,攻守交替,一開局氣氛就衝上最高峰,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直接白熱化。電子計分板上的數字隨著進球數不斷往上跳動,雙方勢均力敵,比分咬得很緊。

戴著厚重黑框眼鏡的青年托著臉頰最在觀眾席上的角落,他雖然會打籃球,但他對籃球比賽沒啥興趣,要不是室友臨時有事不能來,他根本不會出現在這裡,而是繼續在宿舍裡刷題。

觀眾們的吶喊聲連綿不絕,其中呼聲最高的是個異常熟悉的名字。

“陳齡,上啊──!!!”一個觀眾激動地趴在欄杆邊大吼。

幾乎是在他吼完的下一秒,從敵人手中奪到球的alpha領著隊友轉守為攻,以勢如破竹之勢一路殺到敵方禁區,縱身躍起,像隻奔跑的獵豹,狠狠給了對手一記灌籃,比分正式反超。

黎業的視線開始在陳齡的身上駐足,陳齡在帝國大學是名副其實的風雲人物,籃球校隊的新星,稀有的a級alpha,長相英俊,個性溫和,據說他的追求者能繞帝國大學一圈,其中男女abo六種性別都有。陳齡在系上也是人緣好得不得了,跟誰都相處得來,成績永遠都在系排前三,俗稱學霸,簡單來說就是個會玩又會念書的天之驕子。

要說為什麼那麼瞭解陳齡,原因很簡單,他室友就是陳齡的粉絲,開口三句不離陳齡,只差沒把陳齡的照片供在書桌前。黎業之所以會來看這場他不感興趣的籃球比賽,就是因為他那沒能來看比賽的室友求他來現場索取陳齡的親筆簽名,報酬是兩張高級餐廳的餐券。

黎業上網查了下餐券能賣多少錢,看見網上售價後他果斷答應,於是他出現在了這裡,直到比賽以陳齡投出的三分球劃下句點,帝國大學成功地奪下了三連霸的寶座。黎業看著眾星拱月的陳齡,尋思可能要等人潮散去後再去堵陳齡了,為了他的小錢錢,他說什麼都得蹲到陳齡的親筆簽名。

比賽結束後,校隊的後援會成員紛紛上前給球員們遞礦泉水遞毛巾,後援會的成員大多是omega,身材纖瘦,後頸上都貼著阻隔貼,黎業的視力很好,遠遠就看見了那些omega害羞又雀躍的表情。圍在陳齡身邊的omega數量是最多的,陳齡跟他們有說有笑,但都沒有接過他們手上的東西,黎業讀著陳齡的唇語,陳齡笑著跟他們道過謝後,就說自己要去沖澡了。說罷還真的頭也不回大步流星地離去。

黎業懶懶地打了個呵欠,無聊地刷起校園論壇,身為瓜田裡的猹猹,他自然是要活躍在吃瓜第一線的,校園論壇裡最常見的帖子就是關於籃球校隊的花邊新聞,籃球校隊的成員是清一色的alpha,每個顏值都很能打,最容易引發論戰的當屬於他們的經理,經理是個omega,跟陳齡同一個系,還同個年級,因此論壇裡經常會有些帖子在濤他們兩個的八卦,例如兩人到底是不是一對的,然後又會歪樓成這個經理到底跟校隊的誰在一起,最後就會變成各路好漢互相撕逼,撕得那叫一個腥風血雨,反正他圍觀得很爽。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半小時,體育館裡的人潮都散得差不多了,黎業坐得屁股麻了,站起來到處走動,然後他看見換了衣服揹著背包的校隊成員們從浴室門口走了出來,終於讓他給等到了。黎業立刻衝下去,從那群alpha裡找到陳齡的身影。

“陳齡,抱歉打擾一下。”黎業在陳齡停下腳步的時候走到他面前,從包裡掏出一本筆記本跟黑筆,遞到陳齡面前,“就是那個、呃,能請你在這個本子上幫我簽名嗎?我的室友很喜歡你,他是你的粉絲,但他有事沒辦法來看你比賽,所以他拜託我幫他跟你要簽名。”

陳齡眨了眨眼,似是在打量黎業,半晌後他說:“嗯,可以喔。”他接過黎業手中的本子跟筆,“簽在這裡可以嗎?”

黎業點點頭:“可以的,麻煩你了,謝謝。”

陳齡簽名的動作很熟練,寫的字也好看,是漂亮的花體字。簽完名後的陳齡闔上本子,黎業本以為他要交給自己,下意識伸手去拿,未成想陳齡卻手一縮,讓黎業撲了個空。

黎業呆呆地看著陳齡,陳齡露出一個和藹的笑容:“在給你簽名之前,我問個問題,你是不是金融系二A的黎業?”

“呃......你認識我?”

陳齡的笑容更燦爛了:“我果然沒認錯人,黎業,你看一下班群的最新訊息。”

什麼鬼東西。這急轉直下的發展讓黎業整個人都傻了,黎業連忙掏出手機,打開許久沒點開的班群,原諒他,那99+的訊息提示他看了就沒有任何點開的慾望。他把訊息往下拉,竟是看見了出沒在班群裡的陳齡。

陳齡:@黎業 可以加我好友嗎?

陳齡:黎業是不是不看班群?

陳齡:請問誰有黎業的聯繫方式?

陳齡:......還有別的嗎?我被他拉黑了。

陳齡:我也想直接找他,但他每次下課就直接飄走了。(無奈嘆息)

黎業詫異地瞪大眼睛,這什麼鬼畜的世界,他跟陳齡是同班同學?而且拉黑又是怎麼回事?

“看你這表情我就知道你應該是忘了,我們有堂必修課是兩人一組進行小論文研究。”陳齡幽幽道,“現在回想起來你的組員是誰了沒?”

黎業的嘴角抽了抽,好像真有分組這回事,那時候老師抽籤他也沒怎麼在意,只記得貌似是跟一個姓陳的一組,但他不知道是哪個陳某,他也懶得去班群問,所以就乾脆當沒這回事了,反正就是小論文而已,他自己單幹也沒差,“那個,拉黑又是什麼情況?”

“我在班群要到你的帳號之後就加你好友了,結果我還沒自我介紹你就直接把我黑單掉了。”

黎業尷尬地打開黑名單,開始尋找這個被他拉黑的可憐陳某,陳齡瞥了眼他的手機介面:“喔,那個柯基頭貼的就是我。”

“......”黎業默默地把陳齡從黑名單移除,重新加回好友,“對不起,我以為你是詐騙集團。”

陳齡露出一個受傷的表情:“我只是發了個‘你好,在忙嗎’,你就把我當詐騙集團?”

“這不能怪我啊......通常下一句接的不就是‘你有沒有錢借我’。”黎業撇撇嘴,“簽名可以給我了嗎?”

“不行。”陳齡把筆記本藏到背後,理直氣壯地說,“我們的進度已經落後兩天了,今天我們得討論一下我們的研究課題。”

“我知道了,那跟你把簽名給我不衝突。”

“我覺得現場討論比較快,所以我們一起去吃晚餐吧。”

黎業差點繃不住表情,“你不用去參加慶功宴?”

“我已經提前跟學長們請假了,實不相瞞,我今天原本就計畫打完球直接殺去你的宿舍堵你,只不過剛好你現在主動送上門了。”

“你有毒吧,你絕對有毒吧。”黎業吐槽道。

“把我當詐騙集團的人沒資格說我。”陳齡又綻出微笑,“黎業,你晚餐想吃什麼,我請你。”

“你真的不覺得你這樣很像詐騙集團在拐人?”

“如果這樣能拐到你的話,那我也挺厲害的。”

“我還沒蠢到會被你拐走。”黎業哼了一聲,“你今天運動量那麼大,我知道附近有間不錯吃的吃到飽餐廳,我帶你去吃吧。”

陳齡邊走邊說:“我倒覺得比較像是你在拐我。”

“我比較想坑你,等一下我就點最貴的來吃。”

“那我的錢包君會哭的,你捨不得看錢包君哭的對吧。”

“不用擔心,你付不出錢的話,我的皮夾君可以支援你。”

陳齡噗哧一笑:“黎業,你比我想像中還要有趣呢。”

黎業扶了扶眼鏡,他還是第一次被人誇有趣。

這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好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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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32宫交/窒息/龟头无数次蹭过穴内的敏感带,快感不断拍打陈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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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業拔出那根尿道棒放到一旁的床頭櫃上。

陳齡哭得厲害,崩潰地掙扎起來,纖腰卻被黎業箝住,固定,仰起的腦袋被黎業抓住頭髮,重新摁進被褥裡,熾熱又粗長的陰莖無情地貫穿了他的雌穴,不顧他的反抗操幹起來。

黎業俯下身咬住陳齡的腺體,又一次往他體內注射進信息素。

這猝不及防又毫無預警的肏弄與信息素讓陳齡招架不住,被迫從悲傷中抽離,被殘酷地拋進情慾的沼澤裡,很快又沉淪下去,幾乎就要溺亡。大起大落的情緒起伏加之信息素的干擾,陳齡整個人都陷入了混沌之中,好不容易恢復的理智在媚肉被頂開的時候被撕個粉碎,撕裂般的疼痛讓他繃緊全身的肌肉,他難耐地弓起身子,嗚嗚咽咽地喘息著,妄圖逃離這種恐怖的快感與痛感。

窒息的感覺也在同時蔓延開來,黎業牢牢地按著陳齡的腦袋,陳齡的口鼻都深陷在被褥裡,被堵得死死的,無法呼吸,渴求氧氣,受愛好似受刑?不,這就是懲罰,針對陳齡的背叛與逃跑,黎業要給他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把恐懼強行融進陳齡的血液裡,讓陳齡再也不敢萌生逃跑的念頭。

陳齡掙扎得愈發激烈,可黎業禁錮的力道卻是絕對得無法反抗,窒息的恐懼讓陳齡驚惶地悲鳴出聲,透過被子傳出來卻又失了真似地虛無,像山谷間的回音,鳥兒瀕死前的泣血哀啼。

“不嗚......嗚嗚。”

黎業當然聽見了陳齡的哀鳴,但他置若罔聞,對陳齡驚恐的掙扎視而不見,反倒加大了力道壓制陳齡,繼續用硬挺的陰莖大開大合地肏幹著軟嫩的雌穴,透著股狠勁,恨不得把人活活幹死在這張床上似。黎業似乎也不怕身下的alpha會忽然暴起反擊,雖然陳齡被研究院研發出的藥物改造過身體,成功開拓了萎縮的第二套器官,身型與五官發生變化,讓他變得像個omega,但本質上到底仍是個a級alpha,但那又如何?陳齡如今不過是他的籠中之鳥,早就讓他折斷了翅膀,再也無法翱翔於蒼穹之上。

況且真打起來的話,陳齡也打不過他,他的身體在小時候被機構拿去試藥,成功地在一輪輪的禁藥實驗中活了下來,身體與大腦的機能都在無形中被禁藥影響,雖然不像動漫裡的主角那麼離譜,但手撕一群alpha對他來說綽綽有餘,但也因為禁藥的副作用疊加,在某次實驗之後他徹底失去了關於s機構的所有記憶,只記得葉憐帶他離開了機構,給他辦了證件,和他一起生活,偶爾葉憐會有段時間不在家,後來他輾轉得知葉憐是在當殺手接單。

最後一次見到葉憐是在十幾年前,那時候葉憐說接到了一筆大單,幹完這票就金盆洗手,跟他一起好好地過日子。於是葉憐一如既往地留下一筆生活費,踏著夜色離開了他們生活的小公寓,然後再也沒有回家,那年黎業十四歲。

生活費用完後,黎業就靠著打工維生,平凡地念完了初中與高中,考進了帝國大學,在大學裡與陳齡相遇,相識,相知,相戀,畢業後就結婚領證,然後進入了那個天殺的公司當社畜,被一群機掰alpha霸凌,莫名其妙地被認回了秦家,到此為止都還是正常發展。

直到那個傻逼秦瀟提議要測試他的身體素質,反手就把他扔到了一個奇怪的競技場上,讓他跟一個死刑犯捉對廝殺,秦瀟上台觀賞前對那死刑犯說:只要你能殺了他,就免去你的死刑,刑期減半。於是那個死刑犯對著他這個柔弱的omega窮追猛打,把他打趴在地後就跨坐在他身上準備掐死他,也就是在瀕死的時候,他的大腦震盪,所有被遺忘的記憶排山倒海地湧了上來,這時的他倒是真像動漫裡的主角一樣完成了極限反殺。他的五指併攏成刃,在奄奄一息之際刺穿了死刑犯的頸動脈,也就是從這時候起,他的性格變回了以前在機搆裡的那個黎業,嗜殺殘忍,活脫脫一個反社會人格。雖然在陳齡面前還能偽裝成以前那種人畜無害的模樣,但黎業知道什麼都回不去了。

不過也算是因禍得福,恢復性格與記憶的他,幹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對付那群霸凌他的死玩意,你不仁我不義,一個都別想跑哈哈哈。

黎業發現陳齡的掙扎弱了下去,終於稍微鬆開手,讓陳齡得以偏過頭大口大口地喘息,但他並未因此停下對陳齡的抽插,反倒從中得了趣,幹得愈發狠戾,逼出了陳齡甜膩的呻吟,含化了哭腔,像柔軟的蜂蜜。

龜頭無數次蹭過穴內的敏感帶,快感的浪潮不斷拍打著陳齡,得到賴以為生的氧氣後,他也不再掙扎反抗,放鬆了身子,全心全意地投入了慾望之中,熱情又迫切地扭動屁股,去回應來自身後的撞擊。雌穴裡的媚肉抽搐著裹纏住肆虐的肉棒,被幹進深處的時候諂媚地吮吻舔拭,頂到宮口的時候顫抖得更加劇烈,過載的情慾讓雌穴內壁潮濕而滾燙,陳齡痴痴地享受著快感的鞭笞,嗯嗯啊啊地叫喚出聲,一聲比一聲還要淫浪嫵媚,又在雞巴盡根抽離重新頂進來時被撞得支離破碎。

那口騷逼誠實地回應了主人的感受,緊緊地纏繞住黎業的陰莖,咬得很緊,仿若挽留,不讓拔出去,黎業險些被絞得射精,摑了陳齡的臀瓣一巴掌:“放鬆。”

陳齡又浪叫了一聲:“還要嗚、用力嗯啊啊......好舒服。”他被肏得腿根都在打顫,但還是不依不撓地把自己的屁股往那根粗碩的陰莖送去,那能帶給他極樂的物什,“進來嗚,子宮、子宮也要肏......”

“現在是誰在肏你?”

沉醉在快感中的陳齡意識迷迷糊糊,整個人都被快感割裂,分辨不清現實與虛幻,早在兩年前的那一晚他就迷失了真實,渾渾噩噩地自暴自棄,自甘墮落。他不在乎是誰在肏他,他只想像個婊子被幹到射出來,不,不,他不用去像,他本來就是了。陳齡沒有回答黎業的問題,只當是那群alpha又在換個方式欺負他取樂,他們向來如此,喜歡蒙上他的眼睛逼他去猜是誰在幹他,猜錯了就把他綁在椅子上用會放電的按摩棒幹他一整晚,直到他昏死過去。陳齡從來沒有一次猜對過,漸漸地也就選擇了沉默,這不過是他們折磨他的一個藉口罷了,無須去理會,只要乖乖挨肏就好了。

不過有個答案倒是永遠不會錯,哪怕不是那個人,但說出那個人的名字,總會討在場的那個人歡心,於是他受的折磨也就少了。

“是主人,”陳齡抖著聲線說,“是主人在肏騷母狗......”

“誰是你的主人?”

“龍、龍俊華......”

黎業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淺笑:“看來他那兩年把你調教得很好。”

陳齡聽見的聲音是朦朧的,他分不清楚是誰在說話,只感覺到一直在肏幹他的肉棒忽然停了下來,安靜地埋在他的雌穴深處。快感戛然而止,慾望無法被填滿,陳齡難受地流出淚水,新的淚水覆過了臉上的淚痕,他迫切地前後搖擺纖腰,想去吞吃陰莖,可卻被箝制在腰上的雙手殘忍錮住,完全動彈不得。陳齡急得哭了出來,回頭去看身後的人,看見黎業的容顏時他愣住了,慢半拍地從幻覺中回到現實。

黎業臉上沒什麼表情,古井無波,陳齡卻無端感到了恐懼,他不知道剛才自己說了些什麼,也無暇思考,他的大腦迄今仍是混亂的,被信息素跟快感攪成一團混濁的水,他呆呆地看著黎業,黎業對他展露微笑,又問了一遍:“現在是誰在肏你?”

“黎、黎業......”陳齡顫抖得更加厲害,像隻落水的貓崽子,“是黎業在肏我。”

“想要我繼續肏嗎?”

陳齡淚流滿面地點點頭,含糊不清地說:“要、要黎業肏......”

“真乖。”

黎業話音方落,深埋在騷逼裡的雞巴拔了出去,重新以更深更沉的力度幹了進來,殘忍地征伐馳騁,越操越深。被幹開宮口的時候,陳齡殘存的理智與意識都被劇烈的快感衝擊得支離破碎,呻吟聲化作放蕩高亢的淫叫,黎業抓著他的項圈逼他撐起上半身,陳齡的雙腿跪得發抖,墜落的恐懼讓他不自覺地往身後靠,被肏進子宮的時候他感覺到了一種病態的安全感,情不自禁地吮吸著把男根吞得更深,他的陰莖始終都挺立著,卻射不出任何東西,只是象徵性地吐出更多透明的清液。

陳齡在恍惚中又潮吹了一回,過載的快感讓他的身心都到了極限,他的眼前一黑,無力地癱軟下去,徹底失去意識。



意識消散前,他聽見黎業說。

“為了慶祝你回家,我準備了禮物送你。”

【作家想說的話:】
歡樂大禮包在等陳陳,先幫他上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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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33我就是很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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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什麼?”

咖啡廳角落的座位上,黎業扶了扶厚重的黑框眼鏡:“你怎麼會喜歡我?”

“唔,好問題,看你可愛?”

“才怪,比我可愛的omega多了去,例如你們籃球校隊的經理。”黎業喝了口綠茶,“說實話,直到你跟我告白前,我一直都以為你跟他是一對。”

“你說經理喔,他之前跟我告白過,但我拒絕了,因為我對他無感。”陳齡托著腮,“你少看論壇那些有的沒的,我跟他清清白白。”

“那問題又繞回來了,你到底喜歡我哪里?”黎業又吸了口綠茶,“我不是在尋求認同,我是真的很困惑,我又沒什麼優點。”

陳齡挑起眉毛:“你這話我就不認同了,你優點很多的,只是你沒發現。”

“但我貌似也只會唸書。”

“喜歡一個人哪需要什麼正經理由,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很開心,也很放鬆,所以我想一直跟你在一起,這樣不就夠了?”陳齡又接著問,“是不是有人對你說了什麼?”

黎業露出一個為難的表情,似乎在猶豫該不該說出口。

“業業,我是你的alpha,你可以多信任我一點,別總想著自己扛下所有事。”

“就......你們那個經理啦。”黎業撇撇嘴,“他私下來找過我,話沒說幾句就哭了出來,他說他想不明白你看上我哪裡,為什麼選我不選他......原本我沒放在心上,但我回家後越想越不對勁,對啊,你都跟他認識兩年了,你怎麼會喜歡上一個認識才兩個月的人。”

“其實吧,那天在籃球場上第一次跟你說話的時候,我就對你很感興趣了。”陳齡說,“這世上好看的人多了去,但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

“我怎麼感覺你在忽悠我。”黎業吐槽道,“那時候你明明一副想掐死我的表情。”

“誰讓你拉黑我。”講到這個陳齡就有怨氣,“而且我那時都逮不到你,你是幽靈嗎,一下課就飄走。”

“我這不是去趕課嘛。”黎業不置可否,“而且我跟班上的人都不熟,哪會注意到你。”

“你傷到我的心了,我跟你同班了整整兩年,結果你居然不認識我。”

黎業尷尬地笑了笑:“不用難過,我到現在連班上有多少人都不知道。”

“......”陳齡嘴角抽了抽,“所以你還糾結那個問題嗎?”

“我覺得可能無解了。”黎業認真地說,“就跟我喜歡上你一樣,我也說不出個什麼理由,但我就是很喜歡你,想跟你在一起。”

“那你怎麼不先跟我告白?”

黎業臉色微紅,聲音小了下去:“......害羞,而且怕被你拒絕。”

陳齡看著黎業:“黎業,真的沒人說過你很可愛嗎?”

黎業又吸了口綠茶,平復他內心的悸動:“你在誇我可愛?”

“是啊。”陳齡誠實地說,“在我心裡你就是最可愛的。”

心臟受到暴擊的黎業差點把口中的茶水噴出來,他艱難地嚥了下去,紅著臉說:“那你在我心裡也是最帥的。”

陳齡粲然一笑:“是嗎,我好開心。”

......

...

叼著營養補充劑發呆的黎業感覺到有誰的手在前方揮舞,陣陣微風拂過,他回過神,面前站著一名長相英俊的男人,有雙美麗的鳳眼,臉上掛著的淺笑讓他的五官透著一絲邪魅,像微笑的狐狸,是一張適合出現在雜誌封面上的臉。

男人的耳上戴著流蘇耳飾,一襲白鶴振翅的古典黑長衫,他面帶微笑地收回手,雙手背在身後,廣袖垂墜。黎業對上男人的視線,幹部蘇寒,白龍會的第三把交椅,跟張燃一樣是a級alpha中的佼佼者。

隨著意識回到現實,前方綿延不絕的慘叫聲傳入耳畔,黎業終於想起來他為什麼坐在椅子上發呆,因為實在太過無聊了。

“發呆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喔,首領。”蘇寒笑彎眉眼,聲音溫柔又撩人,跟他刑訊人的手段呈現嚴重極端,“是覺得刑訊叛徒很無聊嗎?”

“你看起來倒是挺享受。”黎業伸了個懶腰,望向那個被吊在半空中不斷慘叫的男人,兩個身穿黑西裝的男子正不停地用鋼管毆打他,若是仔細一看,會發現男人的指甲全沒了,“他招了沒?”

“您又不是不曉得,刑訊是我為數不多的愛好。”蘇寒笑著說,“在您發呆的時候他全招了,跟您料想的一樣,青龍幫殘黨的老鼠混了進來,您需要完整的名單嗎?”

“不必,我不想讓髒東西污了我的眼。”黎業將空了的營養劑丟在地上,站起身,“把名單上的叛徒全抓出來宰了,做得到嗎?”

“我絕不會辜負您的期望。”蘇寒話鋒一轉,“對了,我聽張燃說,您前些天親自去西區將‘那位’接了回來,過程中與人發生了一些小摩擦......真遺憾我當時有任務在身,沒能陪您一同前去。”

黎業想了想,如果那天跟他去西區的人是蘇寒,那麼沈臻絕對活不下來。

偌大帝國有近二十億人口,二十一座城市,每座城市各有其名,但人們向來習慣以數字代稱,無形中以數字為區域劃分階級,數字排行越後方的城市治安越混亂,例如最末的二十一區棄城,就是傳說中的無主之地,唯一一個由黑道統治的城市,龍盤虎踞,黑手黨勢力盤根錯節,治安最為混亂,昔日不可一世的青龍幫也是由此發家。

張燃跟蘇寒都是從小在棄城長大的人,只不過張燃年少時就來到了帝都發展勢力,蘇寒則不同,直到半年前都一直生活在棄城,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棄城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之一。

黎業在創業初期,最先找的就是張燃,他認識張燃兩三年,覺得張燃是個可用的人才,在跟張燃談起加入白龍會的事情時,張燃起先是拒絕的,於是黎業對張燃發起一對一單挑,純粹的肉搏,成王敗寇,輸家得無條件服從贏家,換個角度想,這無異於是脆弱的omega在挑釁強大的alpha,張燃被激怒了,腦子一熱接下戰帖,然後被黎業打個半死送進了icu。

在張燃被轉到普通病房後,黎業友好地帶著水果來探望他,面帶微笑地說以後張燃就是白龍會的副首領了,他絕不會虧待張燃。

被黎業揍到ptsd的張燃現在看見黎業那張臉就有點悚然,他問黎業為什麼好端端的秦氏集團總經理不做,偏要走上這條不歸路。

黎業輕描淡寫地答道:“喔,因為我要完全擊潰青龍幫,讓龍俊華切身體會什麼叫生不如死。”

張燃又問:“為了什麼?”

黎業把切好的蘋果放在桌上,拿起一片咬了下去,蘋果的口感很清脆。黎業嚼了嚼,嚥下去後娓娓道來:“也沒什麼特殊理由,我這人向來有仇必報,他強暴了我的alpha,所以我要他付出代價。”

不待張燃消化完這段話,黎業又說:“對了,你有沒有推薦加入白龍會的人選,最好是不怕青龍幫的人。”

黎業隻身一人來到了棄城,透過張燃給的資料找到蘇寒名下的酒店,對著酒店經理張口就道:“我要見你們老闆蘇寒,方便嗎?”

“我們老闆不是你輕易就能見到的人。”

“但是我必須見他一面。”

“原因是?”

“我想收他當我部下。”

酒店經理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著黎業,樹大有枯枝人多有白癡,還以為是誰,結果來的是個傻逼。酒店經理用耳麥喊來保鑣:“有個傻逼來鬧場了,把他丟出去。”

在那個傻逼把他喊來的保鑣徒手幹翻,笑意盈盈地拽住他的領子說“你喊誰傻逼,嗯?”後,酒店經理面上穩如老狗,內心慌得一批,他對黎業說稍等,我立刻打電話請老闆過來。

在電話中聽酒店經理說完事發經過的蘇寒來到現場,對黎業的初印象是非常美麗的omega,蘇寒臉上始終掛著笑,無論是刑訊還是殺人,那溫文儒雅的笑容就彷彿縫在了他的臉上:“聽說你想收我當部下,請問你是?”

“我是來自帝都的黎業,白龍會的領袖,白龍會最近在招生,是張燃介紹我來找你的,他說你很厲害。”

“白龍會?沒聽過的組織呢,規模呢?”

“目前就我跟張燃,我想邀請你來當第三個成員。”

“......”蘇寒依舊在笑,只不過是在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著黎業,他沒把這個陌生的omega當一回事,“張燃跟我也算是朋友一場,我能問問張燃為什麼會加入嗎?”

“他跟我單挑輸了,所以他加入了,那是場酣暢淋漓的戰鬥。”

如果張燃聽了這話估計會吐血,什麼酣暢淋漓的戰鬥,天殺的明明是他被單方面凌遲暴打。

“喔──”蘇寒饒有興致地拉長尾音,“既然如此,那我們玩點大的,你能贏我,我就加入白龍會,如何?”

黎業眼睛一亮:“願聞其詳。”

“同樣是一對一,但是用冷兵器廝殺,勝利條件是一方不能再戰,沒有投降認輸這種事。”蘇寒笑道,“換句話說,你可能會死在我手上,即便如此你也要跟我打?”

“不行,萬一我誤殺你怎麼辦?”黎業認真地說,“而且你要是廢了對我就沒用了,能不能換個勝利條件?”

蘇寒面帶笑容地用譴責的目光射向縮在一旁的酒店經理,你怎麼就放了這麼一個傻逼進來:“那你說說,你想要什麼條件?我的底線就是一方不能再戰,這個不能改。”

黎業思索了一番:“能把冷兵器改成軍刀嗎?”

“可以。”

“然後為了避免你賴帳,我們得先簽訂契約書。”

“......可以。”

“好了,我沒問題了。”黎業活絡了下手腕,“擇日不如撞日,我們就今天開打吧。”

至於蘇寒跟張燃一樣被黎業幹進icu,並且從此對黎業真香,從此成為黎業的狂熱粉絲,那都是後話了。


【作家想說的話:】
難得陽間的一集,下集我們又要回到陰間純愛!!歡樂大禮包可以準備端上來了,喔對有讀者寶子猜到大禮包是什麼了

球評球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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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34穿环大礼包/黎业,住手、求求你,这个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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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蘇寒說會處理,那黎業也沒繼續留在這裡的必要,跟蘇寒道了別後,黎業步出這間位在總部地下三樓的拷問室,叛徒們的刑場,雙手衩在西裝口袋裡,通過長長的走廊,摁下電梯按鈕。

走廊的燈光很白,就像太陽一樣,諷刺地照耀著這個沾滿血腥的地方。

在回到十二樓前,黎業先開車到了離大樓最近的大型商場購物,照著手機上的食譜清單採購好食材後,黎業推著手推車來到了陳列著營養劑的冷藏櫃,找到他最愛喝的口味後,他拿了幾袋放進車內。

營養劑是公認的難喝,但勝在它的價格相對實惠,一小袋就能補充人一餐所需的熱量,對於被萬惡資本家壓榨到沒時間吃飯的上班族是一大福音,所以它的銷售量高居不下。黎業也是之前在公司上班時發展出用營養劑取代正餐的習慣,省時又省事,還能邊喝邊做事。

結帳的時候黎業排在了一對年輕情侶後面,是alpha與omega,兩人有說有笑地把車內的商品放到結帳台上,感情看起來好極了,這一幕有些刺眼,一些回憶不合時宜地湧上腦海。在大學時期,交往三個月後搬出宿舍同居的黎業跟陳齡也經常像這對小情侶一樣,利用假日來大型商場採購,往往是陳齡推著推車,黎業像個小孩子一樣看見什麼想買的就往推車裡丟,尤其是零食──然後那些零食往往會被陳齡塞回貨架上。

“陳齡,你不能阻止我吃零食,不吃零食我會死掉!”

陳齡慢悠悠道:“業業,我們約定過的吧,在家裡的零食吃完前,你都不能買新的。”

黎業撇撇嘴,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表情,陳齡看他這樣還是軟了心,無奈地扶額嘆息,一副拿他沒輒的樣子:“只能買一袋喔。”

“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黎業撲進陳齡懷裡,趁著陳齡不注意的時候順手多捎了三袋零食。

司空見慣的陳齡拎貓似地把黎業扒開,在黎業肉痛的注視下把那多出來的三袋零食塞回去,露出一個燦爛至極的笑容:“業業,不是說好一袋,嗯?”

“......”黎業心虛地別開視線,裝作無事發生地主動握住推車的手把,“走吧走吧,咱們去買下一個東西。”

陳齡笑了笑,跟上黎業,很快就用別的話題轉移了黎業對零食的注意力。

“今天晚上想吃什麼?”陳齡柔聲說,“我都做給你吃。”

凋亡的回憶在拚盡全力攻擊黎業,可笑至極,黎業無動於衷,任由那些回憶一幀幀地湧上腦海,今時不同於往昔,陳齡就是他養的一條狗,僅此而已。

驅車到總部大樓的地下室時,已經是半小時之後的事。黎業拎著裝滿食材的購物袋走向電梯,期間那些回憶已經被理智撕得支離破碎,載浮載沉地掙扎一番後,又絕望地沉入海底。

黎業回到了家,將那些食材分門別類地冰進冰箱裡,現在是下午一點,距離晚餐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黎業想到陳齡還沒吃中餐,便又打開冰箱,隨手拿了包營養劑往主臥室走去。

主臥室布置得跟黎業以前的居所別無二致,只不過牆壁上已經不再掛著他跟陳齡的結婚紀念照,主臥室裡還有兩扇門,一扇通往浴室,另一扇的門後不知是什麼。

黎業走到床前,定睛注視著陳齡。陳齡的四肢被迫伸展開來,被鎖鏈牢牢禁錮在床上,戴在臉上的眼罩屏蔽了他的視覺,他一直在發抖,發出貓一般的嗚咽,不知是因為恐懼的吞噬還是快感的侵蝕。陳齡的女穴跟後穴都被插入了兩根粗長的按摩棒,按摩棒的表面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突起,能隨著按摩棒的震動與旋轉狠狠蹂躪著陳齡穴裡的每一處敏感帶。

陳齡勃起的陰莖裡插了根螺旋尿道棒,尿道棒的尾端做成了圓環,連著鎖鏈,圓環中間繫著一枚鈴鐺,正隨著陳齡的顫抖發出悅耳的脆響。鎖鏈的另一端則與錮在陰莖根部上的鎖莖環牽在一起,每一次的顫動都會牽扯到插在馬眼裡的細棍,讓陳齡在痛苦與快感中不斷徘徊。

黎業漫不經心地打量著陳齡,在認真思考著要先給陳齡餵食還是先把禮物送出去,思考了三秒鐘後,他選擇了後者,接著他走進那扇門裡,再出來時手上多了個精緻的黑底金色祥雲紋盒子。黎業把盒子放在桌上,取下了折磨陳齡大半天的按摩棒。

感覺到黎業存在的陳齡渾身僵硬,也不再呻吟了,倔強又似賭氣地緊閉唇瓣,黎業也不在乎,只要陳齡不亂動就行,不過鎖鍊拴得很死,諒陳齡也沒辦法做出太大幅度的動作。

黎業給自己的手做完消毒後,他拿過盒子放在床上,從中取出棉籤,沾了酒精往陳齡的兩粒乳尖上抹。

冰冷的感覺刺激得陳齡頭皮發麻,他看不見,也不知道黎業在做什麼,但他有種不祥的預感,而這預感在下一秒成了真,尖銳的刺痛感毫無徵兆地扎穿他的乳首,痛感襲上大腦,他難以忍受地發出悲鳴出聲。

黎業下手也狠,不給陳齡任何反應過來的時間,就迅速地把另一邊的奶尖也穿了環,銀色的乳環在燈光映照下閃爍著寒冷的幽光,黎業轉了轉乳環,一開始還有些卡,但轉了幾圈後就順暢了,陳齡的悲鳴化作含了哭腔的尖叫,竟是敏感得只靠玩弄乳頭就攀上了高潮。

疼得奄奄一息的陳齡徹底癱軟下去,從喉嚨裡洩出毫無意義的呻吟,當熟悉的感覺襲上他的陰蒂時,他繃緊了全身肌肉,驚恐地哭泣著掙扎起來:“黎業,住手、求求你,這個不可以!”

“可不可以,是我說了算。”黎業淡聲說,“從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沒資格拒絕我了。”

黎業話音方落,一股比方才還要劇烈的疼痛席捲而至,陳齡的慘叫淒厲,卻換不來黎業的憐憫,黎業終究還是把環穿進了陳齡的陰蒂,劇痛融化成了酥麻的痛感,陳齡小聲地啜泣著,體溫捂熱了冷冰冰的銀環,陳齡被燙傷了,灼傷了,他再也摘不下這些熾熱的枷鎖,終其一生只能活在黎業的掌控中,就像一條狗一樣。

眼罩被摘下,陳齡重新見了光,可他卻覺得自己置身在黑暗裡,光是那麼遙不可及。陳齡淚流滿面地看著黎業,黎業還是那副淡然的表情,彷彿做的只是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殘忍得不像他熟悉的黎業。

黎業解開了桎梏著陳齡雙手的鎖鍊,剛一解開,一陣勁風破空而來,黎業伸手握住陳齡的拳頭,挑起眉毛:“怎麼,想家暴我?”


【作家想說的話:】
張燃:......我不覺得能把我揍進ICU的人會被家暴
蘇寒:好巧喔,我也被首領幹進了ICU,首領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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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5章35陈龄不甘示弱地抱紧黎业,张口咬住黎业后颈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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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陳齡很虛弱,黎業不過稍微用了點巧勁,就讓陳齡吃痛地扭曲了表情。黎業的眸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貓捉老鼠般地興致勃勃,生機煥然的獵物向來能勾起掠食者的征服慾,他把陳齡推倒在床,欺身壓了上去。

陳齡被黎業刺激得狠了,沉寂許久的alpha本能再次甦醒,他不甘示弱地抱緊黎業,張口咬住黎業後頸的腺體,陳齡沒有留情,咬得很用力,像在發洩他的委屈與不甘似,牙齒刺破肌膚,血的芬芳在空氣中蔓延四散。alpha充滿攻擊性的信息素闖入黎業體內,刺激的電流竄過四肢百骸,黎業的瞳孔驟縮,身體顫抖起來。

alpha會將信息素注射進omega的體內,通常有三種情況,一是標記omega,二是讓omega陷入情潮,三是懲罰不聽話的omega──不過第三種情況只適用於已經結合的AO伴侶,畢竟在洗掉標記的前提下,omega一生只能被一個alpha標記,在這段關係中,alpha對omega擁有絕對支配權,所以這也是為什麼一些激進份子會把omega當成alpha的附屬品、玩物、寵物,而omega處於絕對劣勢,一旦被注射了信息素,就完全無法反抗alpha,只能任由alpha為所欲為。這也是後來omega保護協會出現的原因,因為有太多的omega在婚姻中遭受alpha的家暴與迫害,不被當成一個人對待。

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的陳齡臉色蒼白,黎業的腦袋埋在他的頸側,正發著抖,看起來很痛苦,他無措地抱著黎業,不停撫摩著黎業的背脊,只盼能讓黎業舒服些,他下意識想開口道歉,可回想起黎業對他做的所有事情後,道歉的話語哽在了喉嚨裡,他忽然就跟啞了似說不出話。

陳齡不知道的是,在他的信息素注射進體內後,黎業並不像尋常的omega那般陷入了理智全無的情潮,或是因為alpha的懲罰而感到痛苦,被喚醒的是一種更加深沉的,黑暗的慾望,渾身的細胞都在狂暴地高歌起舞,讓他興奮地發起抖來,迫切渴求著毀滅什麼。

黎業抬起眸子,看見陳齡擔憂的神情時,他恍惚了一瞬,腦袋裡閃過無數與陳齡相處的時光,他壓抑住那恐怖的慾望,猛地推開陳齡,翻身下床,將桌上那袋營養劑丟給陳齡後奪門而出。

難得的休假日,軍部那邊也沒什麼大事,秦瀟選擇在秦氏本家和葉憐窩在一起追劇,只不過秦漪那個混帳玩意非要來參一腳,於是觀影廳的沙發上,葉憐坐在了中間,而他與秦漪坐在葉憐的兩邊。

秦瀟對劇本身沒什麼興趣,他瞅向葉憐,剛想不動聲色地把葉憐摟進懷裡,就見葉憐的身子一歪,被秦漪先一步抱在了懷中。
秦瀟:淦。

葉憐麻木地依偎著秦漪,眼中一潭死水毫無波瀾,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不斷跳動的畫面,如今他被監禁在這間宅子裡,雙手被廢,逃也逃不走,也只能靠追劇來消遣時間,雖然他不知道這劇究竟演了些什麼劇情,每次追到一半就被人打斷,他也懶得重看,於是就這麼一路看了下來。

就像現在,秦漪的手已經不懷好意地鑽進了他的衣服裡,正揉捏著他胸前的乳環。葉憐的身體被調教了這麼久,敏感得很,根本不經逗弄,撩撥幾下花穴就騷得出汁,葉憐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氣氛也曖昧了起來。

直到一通電話不合時宜地響起,是秦漪的手機。秦漪本想直接掛斷,但看見來電人是黎業後,他還是接起了電話。聽見黎業的聲音,葉憐猛然醒了過來,他望向秦漪的手機,彷彿這樣就能望見他魂牽夢縈的那個孩子,上一次看見的黎業身影時是在新聞上,已經是快要半年前的事情了,黎業忽然無預警地宣告請辭秦氏集團的總經理一職,在金融界引起了軒然大波,也因此登上新聞版面,自那之後黎業就跟人間蒸發似,葉憐再也沒有他的消息,他們在他面前也是對黎業閉口不談,彷彿這世上根本就沒有黎業這個人一樣。

葉憐拽住秦漪的袖子,乞求道:“能讓我跟黎業說話嗎?”

秦漪瞥了眼葉憐,將手機遞給葉憐。

葉憐滿懷期待地接過手機,方一開口,手機彼端的那人就掛了電話,葉憐怔怔地看著手機的主頁面,像被誰拋棄似,神情落寞極了。

秦漪拿過手機放進口袋,在葉憐的唇邊烙下一吻,讓葉憐乖乖待著,隨後便拖著一頭霧水的秦瀟離開了觀影廳。

直到兩人離去後,葉憐不發一語地蜷起身子。

從外頭把門上鎖後,秦漪轉頭對著秦瀟說:“黎業來本家了。”

秦瀟皺起眉,黎業從來都不會主動回本家:“怎麼回事?”

“不知道,他只說他有事找我們。”秦漪邁開步伐,往大廳走去,“但他的聲音聽起來......不太對勁。”

秦瀟越聽越茫然,黎業都已經是白龍會的領袖,手底下不乏強大的alpha,難道還能出什麼事不成?

事實證明怕什麼來什麼,親眼見到出現在大廳的黎業後,秦瀟就知道要糟,上一次黎業露出這個表情時親手搞死了他弄來的死刑犯,比黎業旅行時的狀態還要癲狂。

黎業見了出現在二樓的他們,朝他們展露笑顏,渾身散發著超乎常人的狂氣:“我快失控了,但我不想傷害陳齡,也不想弄死我的部下,所以我來找你們了,你們不會介意吧?”

“弟弟難得回家一趟,哥哥們當然不會介意。”秦先走下樓梯,露出溫和的微笑,“既然來了,不如坐一坐再走如何,憐憐一直都很想見你。”

看秦漪這架勢,秦瀟便知道他這哥哥打算親自出手對付黎業,也就沒下樓,而是趴在二樓的欄杆上俯瞰著即將發生的鬥爭。

黎業笑而不語,活絡了下身子,在秦漪登下最後一階樓梯的時候俯下身子,像隻迅猛的獵豹衝向秦漪。

“真遺憾,看來我們沒能達成共識。”秦漪嘆了口氣,抬手格擋住黎業的攻擊。

兩股充滿侵略性的信息素同時在大廳中炸開,在空氣中互相廝殺,黎業的理智徹底蒸發,露出了孩子般喜悅的燦笑,出手的力道也愈發暴戾,招招都往死裡攻,竟是與象徵絕對力量的s級alpha打得難分難捨,尤其那個人還是秦漪。

秦瀟托著臉頰,難怪秦漪要把葉憐鎖在房間裡,要是讓葉憐看見這一幕估計會整個人碎掉。秦漪跟黎業出招的動作越來越快,甚至隱約出現了殘影,秦漪一開始還能維持著那溫潤如玉的儀態,到後面也索性不裝了,臉上掛著冷酷殘忍的淺笑,食物鏈頂端的掠食者向來享受狩獵的過程,尤其獵物還是能與他匹敵的強者,這更激發出了alpha骨子裡的血性,鬥爭的本能。

要說明秦漪有多厲害,秦瀟其實也不知道該如何確切形容,拿他自己來舉例的話,他是帝國最精銳的毒蛇部隊出身,參加過大大小小的戰爭,在搏擊格鬥術上深有造詣,軍隊裡沒人能在近身肉搏戰裡打贏他,加上他又是s級alpha,先天力量的差距就擺在那,已經是近乎無敵的存在了。

但就是這樣強大的他,從來沒打贏過秦漪任何一次。

秦漪逮住黎業出拳的空檔,抓住黎業的手臂,反過身來給了黎業一記沉重的過肩摔,可黎業卻感受不到痛楚似,反而笑得愈發開心。他在背部著地的下一秒用手撐地,回擊秦漪一發掃堂腿,秦漪險些跪倒在地,黎業撐身而起,抓住秦漪的頭髮往下摁,欲待將人的臉砸在地上,秦漪卻在轉瞬間化解了黎業的攻勢,扭過黎業的手臂,一記拳頭重重打在黎業的腹部上,這一擊用了十足十的全力。

黎業被打得瞪眼張口,身體出現了幾秒的僵直,就是在這幾秒間,秦漪展開了新一輪的攻擊,將黎業掄倒在地,雙手掐住黎業的脖頸,死死扼緊。

黎業掙扎著去抓秦漪的手臂,把秦漪的襯衫袖子都撓破了,在白皙的手臂上留下清晰可見的血痕,即便如此也沒能讓秦漪鬆手,窒息讓黎業眼前陣陣發黑,掙扎的力道軟了下去,手臂垂落在地,旋即在下一秒緊握成拳,直直擊上秦漪的左手臂。

骨頭斷裂的聲響如此清脆。

秦瀟聽見秦漪爆了句粗口。

秦漪重新跟黎業扭打在一起,乍一看像兩隻殘暴的野獸在互相殘殺。

秦瀟覺得自己再不出手阻止,這屋子得給他們兩人掀了。


【作家想說的話:】
真家暴現場

黎業:我不想傷害陳齡,也不想弄死我的部下,所以我來找你們了

秦漪:這不是你家暴我的理由,小兔崽子

秦瀟:6

正常來說omega是不可能打得過alpha的,因為先天體能差異唄,但咱們黎哥有給藥物改造過身體,所以變成鹿死誰手的情況了。至於黎業跟陳齡的感情狀況嘛,以前是很相愛,但現在看就有點蘭因絮果的fu,所以這對真的陰間純愛。(安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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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36陈龄就像个坏掉的玩偶一样呆坐着,眼神涣散,眼眶红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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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回籠的時候,黎業發現自己躺在了大廳的沙發上。

黎業坐起身,對座沙發上的的秦漪正在接受家庭醫生的治療,黎業掃視了下,秦漪沒什麼大礙,傷得最重的就是左手臂,看來骨頭是被打斷了,不過按照s級alpha的逆天恢復力,不到一個禮拜就會完好如初。

至於他的話......

黎業打量了下自己,多處掛彩,不過沒有秦漪傷得那麼嚴重。雖然他的記憶斷片在他看見秦漪走下臺階,但也將後續的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無非就是秦漪跟他狠狠地幹了一架:“我會賠償你醫藥費的。”

“我不缺你那點錢。”秦漪幽聲問,“說吧,為什麼忽然失控?”

“不小心被陳齡咬了,但這不是陳齡的錯,是我一時疏忽了。”

“如果只是單純注射信息素,不可能讓你失控。”秦漪想到了什麼,表情微冷,“他想用信息素懲罰你?”

“這次是意外,我保證不會再發生。”

“你要說服的不是我,而是你大腦的自我防衛機制。”秦漪不置可否,“一旦它判定你遭遇危險,你就會失控,我相信這情況之後還是會陸續重演。我很好奇當初s機構對你做了什麼,才讓你變成現在這樣,我問過憐憐,但就連他都不知道你的遭遇。”

“葉憐不清楚很正常,畢竟這是秘密實驗,知道實驗項目的只有高階主任跟機構長,還有唯一活下來的我。”

秦漪示意醫生先離開,等大廳只剩他們兄弟二人時,秦漪開口問道:“所以你願意告訴哥哥嗎?”

黎業微微一笑:“發生的事情不會改變,知道又能如何?”

“雖然不能改變過去,但可以加倍報復回去。”秦漪慢悠悠道,“你也深諳這個道理,否則你不會為了區區一個alpha與我為敵,甚至是將青龍幫摧毀殆盡,活捉龍俊華。”

黎業別開視線:“反正你別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情報。”

“無所謂,我自己會去查。”秦漪慵懶地靠上沙發,“倒是你,都捨得開發那個alpha萎縮的器官了,為什麼不下狠手調教他?”

“我就是下狠手才被咬的。”

“那就是你馴得不夠狠,才會讓他還存著反抗的念頭。”秦漪噗哧一笑,看黎業的表情彷彿在看一個天真的孩童,“他畢竟是有過創傷的,毀掉他再重塑他不難才對,如果我沒猜錯,他被龍俊華調教了兩年,應該也有了性癮,為什麼你不利用這個去操控他?”

“我的alpha要怎麼調教是我的事,輪不到你來置喙。”黎業臉色一沉:“至少我絕不會像你挑斷葉憐的手筋那樣,對他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不對喔,挑斷憐憐手筋的從來都不是我。”秦漪替自己正名,抬手指向朝他們走來的秦瀟,“是他。”

後來加入戰場的秦瀟身上倒是沒什麼傷,縱然黎業再強也扛不過兩個S級alpha的聯合壓制,最終是由秦瀟制住黎業,由秦漪一記手刀劈暈黎業,為這場鬥爭劃下終點。

秦瀟坐到秦漪的隔壁座位上:“你們兩個聊什麼聊這麼起勁?”

黎業神色複雜:“......挑斷葉憐手筋的是你?”

秦瀟挑起眉毛:“是我,有什麼問題?”

“看不出來,原來你才是下手最狠毒的那個。”黎業冷嘲道,“你怎麼捨得挑斷他的手筋?”

秦瀟理所當然地反問:“既然能囚住他,有什麼捨不得的?”

“你就不擔心他崩潰?”

“就算他瘋了傻了碎了壞了,也依舊是我的憐憐,我會照顧他深愛他直到他死為止。”

秦漪嘖了一聲,插嘴道:“說好共享的,什麼時候變成你的了?”

秦瀟擺擺手:“少來了,我們仨哪個不想獨佔憐憐,只不過是礙於幹不掉另外兩個才選擇共享的。”

黎業揉了揉隱隱抽搐的額角:“麻煩打住,我不是很想知道你們幾人之間的愛恨情仇。”

秦瀟委屈了:“明明是你問了我才說的。”

“......沒別的事我要走了。”

秦瀟吐槽道:“合著你回來就是特地來家暴你兩個哥哥的?”

秦漪問:“來都來了,不去探望一下憐憐再走嗎?”

“見到他我也不知道該跟他說什麼,不如不見了。”

“但是憐憐很想念你喔。”秦漪又道,“還是你有什麼話想告訴他?我可以替你轉達。”

“你只是想拿我當藉口逼葉憐乖乖聽話吧。”

“唉呀,實話就別說出來了,多傷感情。”秦漪笑彎了眼,“記住我說過的,要狠得下心來馴,這樣寵物才會乖。”

秦瀟翹起腳,恍然大悟:“原來你們一開始是在聊黎業的alpha?alpha性子確實比較剛烈難馴,黎業,需不需要我推薦幾種媚藥給你?”

秦漪友善提醒:“他的alpha已經有性癮了。”

“那這樣更簡單了,你把他五感封了。”秦瀟饒有興致地闡述,“撐不到一個禮拜他就會精神崩潰,到時候你再馴他就會更加輕鬆。”

黎業覺得自己再不離開會被這兩個瘋子同化思維,三言兩語句點了熱情提供建議的兄長們,黎業跟他們揮手道別,大步流星地往門口走去。他把手機放在車上,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他得趕回家給陳齡做晚餐。

遺憾的是熟悉的街道映入眼簾時已經是晚上七點,黎業無奈地嘆了口氣,把車停在路邊的停車格,下車去最近的餐廳給陳齡買晚餐。

萬幸的是食材能冰個兩三天不會壞,延到明天做飯也可以。

回到家後,黎業把晚餐放在飯廳桌上,走入臥室,看見坐在床上的陳齡愣了下,陳齡就像個壞掉的玩偶一樣呆坐著,眼神渙散,眼眶紅了一圈,似乎是哭過一場。陳齡身下的床單有一灘明顯的濕痕,黎業瞬間瞭然。

見了黎業,陳齡忍不住泣道,像受盡委屈的小寵物:“我想過去廁所,可是我解不開鎖鏈......我憋不住。”

“沒事的,這不是你的錯。”黎業放輕嗓音安慰,“我會派人收拾乾淨,不用擔心。”

黎業解開鎖鏈,陳齡的腳踝有一圈顯眼的紅色,是掙扎過的痕跡:“你先進浴室洗澡,我去給你找衣服。”

陳齡失魂落魄地應了一聲,踉蹌著步伐走進浴室。

黎業看著陳齡那魂不守舍的模樣,腦海中響起了秦漪那個瘋子說過的話,毀掉他,重塑他。黎業在衣櫃裡翻找著衣服,動作一滯,可是他的陳齡早就已經被龍俊華毀掉重塑了啊。

陳齡這澡洗得特別久,久到黎業找來的清潔員已經將床墊床墊與被子都汰舊換新了,陳齡還是沒從浴室裡出來。黎業打開浴室的門,就見陳齡抱膝蜷縮在浴缸角落發呆,水放了半個浴缸,卻沒有冒出熱氣。

黎業走上前,手探進水中,果不其然,是冰冷的溫度。黎業面無表情地拔開塞子,浴缸中平靜的水開始流動,陳齡如夢初醒地眨眨眼,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凝視黎業,失溫讓他的臉色慘白。黎業拿過蓮蓬頭,用熱水沖刷著陳齡的身子。

陳齡忽然冒出一句:“沒用的,髒掉就洗不乾淨了。”

黎業意會過來陳齡說的是什麼,淡聲答道:“乾不乾淨是我說了算。”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執著我這種被操爛的賤貨。”陳齡靠著浴缸,神色懨懨,卻又在片刻後恍惚一笑,“......明明你可以洗掉標記,去找更好的alpha,何必浪費時間在我身上?”

“別嘗試激怒我,激怒我不會讓你好過。”黎業撫上陳齡的身子,確認陳齡的體溫恢復正常後,黎業關上熱水,把蓮蓬頭掛回原處,“出來,我幫你擦身體。”

黎業的話讓陳齡瑟縮了下,陳齡聽話地走出浴缸,任憑黎業拿著浴巾為他擦乾身子:“黎業,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什麼?”

“為什麼要執著我。”

黎業彎起笑容:“你要是再說一句廢話,今天晚上就不用睡了。”


【作家想說的話:】
黎哥覺得陳陳的問題是廢話,潛台詞其實就是我要是不愛你我執著你幹嘛,雖然黎哥不會說出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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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37那阵阵响起的呻吟声欲发高亢,欲发浪荡,喘息也带了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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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已經涼了,黎業把菜從塑膠盒裡倒進瓷盤,放進微波爐加熱。

當黎業在廚房裡忙碌的時候,陳齡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發呆。陳齡穿著一件淺藍色的居家服,衣服下襬長至大腿,乍一看就像是件修身的連身裙,衣服上印著大大的Q版柯基圖案,柯基笑得燦爛,可愛極了。

沙發上還擺了一隻大型的柯基玩偶,陳齡注意到它後就很難把視線移開,陳齡最喜歡的就是笑容跟天使一樣的柯基犬,小時候家裡養過,那隻柯基陪他度過了童年直到他高中畢業,整整十二年,最後因為先天心臟病去世,柯基死掉的時候陳齡哭得很慘,牠在牠心中已經是跟家人一樣,自那之後陳齡就再也沒養過任何寵物,而他社交軟件的頭貼永遠都是那隻柯基。

陳齡忍不住抱住柯基布偶,用臉頰蹭了蹭,觸感很舒服,毛茸茸的,抱在懷裡很療癒。陳齡又想到了他的柯基,柯基的很多照片都存在他的舊手機裡,每次換手機時他都會把那些照片一併轉移,彷彿柯基一直都陪伴著他,全作了思念。而且那台手機裡也有他跟黎業的照片,但他估計黎業已經把手機扔了。

飯桌上擺了幾道菜,琳瑯滿目,色香味俱全。黎業給陳齡添了飯,陳齡在動筷前不抱任何希望地問:“我的手機......你扔了嗎?”

“你要手機做什麼?”

“手機裡很多照片......”

“你沒存到雲端?”

陳齡落寞地垂下眼簾,反問:“你都把我監禁了,還會讓我上網嗎?”

“你也知道你被我監禁,那你怎麼覺得我會讓你接觸手機?”黎業莞爾,“行了,專心吃飯。”

陳齡不再說話,安靜地低頭吃著晚餐,餐桌上只有筷子與碗盤碰撞時發出的微弱聲響。陳齡沒什麼食慾,吃得不多,一碗飯也只少不到一半,就在陳齡想離席的時候,黎業先聲奪人,清音清冽:“吃完飯才准離開。”

陳齡起身的動作一僵,重新坐回椅子上:“可我吃飽了。”

黎業的視線涼颼颼地射向陳齡:“是菜色不合口味,還是因為我不給你手機,你在跟我鬧脾氣?”

“不是的,我沒胃口。”陳齡低著腦袋,躲避黎業的視線,“吃不下了。”

“中午給你的營養劑有喝嗎?”

“喝了一點,但真的太難喝了,沒喝完。”陳齡惴惴不安地回答。

黎業淡然道:“不想被我灌營養劑,就給我把剩下的半碗飯乖乖吃完。”

陳齡最終還是屈服在黎業的威脅之下,硬是把他的晚餐給解決了。吃飽的陳齡不想回去主臥室,又縮到了客廳沙發上抱著玩偶,看電視新聞消磨時間,解解悶。陳齡按著遙控器在各個新聞台之間跳轉,轉到某個頻道時,他停了下來。

這個新聞台正在播放特別報導,繼昔日不可一世的青龍幫覆滅後,現如今規模最大的黑手黨組織就是摧毀了青龍幫的白龍會。但是白龍會跟青龍幫的作風又不同,青龍幫五毒俱全,白龍會走的路線是養成經營跟軍火販賣,不過對付敵人的手段也是出了名的狠毒,尤其是他們的首領,有傳聞青龍幫的高層幹部都是被他一個人虐殺的。白龍會目前已知包含張燃在內的高階幹部一共有七人,張燃同時也是白龍會的第二把交椅,代替白龍會神秘的首領出席各種場合。

看見張燃的照片時,陳齡愣了下,他記得被黎業抓回來的那個晚上,開車的就是張燃。為什麼張燃這種位高權重的大人物會心甘情願替黎業當司機?陳齡越想越不對勁,臉色刷白,他壮著膽子來到廚房,黎業正在洗碗。

陳齡注視著黎業的背影:“黎業,我能問你件事嗎?”

黎業把洗好的盤子放到架上,沒有回頭看他:“說。”

“你跟張燃是什麼關係?”陳齡問,“為什麼那天他會開車載你到西區?”

“我跟張燃認識了快三年,應該算得上是、朋友?”黎業的聲音沒什麼情緒起伏,彷彿說的是件無關緊要的小事,“你問這個做什麼?”

陳齡深吸一口氣:“你知道張燃是什麼身份的人嗎?”

“白龍會的第二把交椅,所以?”

“所以他怎麼可能會平白無故當你的司機?”陳齡顫聲說,那天他在車上就被幹得意識模糊,雖聽不清對話內容,可他分明能聽出張燃話音間對黎業的恭敬,“你跟白龍會的首領究竟是什麼關係?”

洗完最後一個盤子的黎業用毛巾擦乾雙手,轉過身來注視陳齡,表情古井無波:“這事與你無關,輪不到你插手。”

陳齡摁住因恐懼顫抖的手臂,答案昭然若揭,縱然他不願意去相信這個事實:“......你就是白龍會的首領,青龍幫那些幹部,都是你殺掉的。”

黎業倏然彎起一抹淺笑,聲音很柔很輕:“我說過了,陳齡,這事對你來說無關緊要,你為什麼就是聽不懂。”

看著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的黎業,陳齡驚懼地轉身逃進臥室,剛想把門鎖上,房門就被黎業從外邊粗暴推開。

“我話都還沒說完,跑什麼呢,陳齡。”黎業一把扣住陳齡的手腕,將人連拖帶拽地丟到床上。

陳齡一接觸到床鋪就像隻貓咪蹬著腿往角落躲,奈何下一秒就被黎業扣住纖細的腳踝拖回身下。

“誰告訴你我是白龍會首領的?”黎業壓制住拚命掙扎的陳齡,“回答,不然我現在辦了你。”

“我自己猜的。”陳齡頓時渾身僵硬,聲音似是從牙縫擠出來,“那天我雖然沒聽清楚你們說了什麼,但張燃對你的態度充滿敬意。”

“就因為這樣?”黎業嗤笑著,“那你怎麼不提他之前就一直喊我黎先生,嗯?”

陳齡愣怔片刻:“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逗你玩的。”黎業彈了下陳齡的額頭,在陳齡茫然的注視下撐身而起,悠哉地說,“我不是白龍會的領袖,你猜錯了。”

陳齡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我跟張燃合作了幾年,他本來就很尊敬我。”黎業坐到陳齡身畔,姿態慵懶,“而且我請他當司機是有付他錢的,明白沒?”

他把陳齡抓進懷裡,一手探進陳齡的衣裳中,撫過陳齡脂玉般滑嫩的肌膚,掐握住陳齡的奶子,不輕不重地揉捏起來。情慾席捲而來,陳齡頓時整個身體都軟了下去,他顫抖著握住黎業的手臂,想阻止黎業的褻玩:“別、快停下......你說過不碰我的。”

“親愛的,你記錯了,我從來沒這樣說過。”黎業勾住陳齡的乳環拉拽,逼出陳齡柔媚的呻吟,“就算有,那也是我逗你玩的。”

寬鬆的居家服被輕易褪去,裸露出陳齡白皙的身子,那陣陣響起的呻吟聲欲發高亢,欲發浪蕩,喘息也帶了泣。陳齡露出恍惚而迷醉的神情,情不自禁地環抱住黎業的頸子,隨著黎業的操幹而上下顛簸,淫液失控流淌,打溼了兩人的交合處。這個姿勢讓黎業輕而易舉地幹進了深處,搗弄、抽插,嬌嫩的子宮瀕死般地抽搐著絞緊那根熾熱滾燙的陰莖,舒服得讓陳齡頭皮發麻,渾身的神經都被慾火灼燒,彷彿就要墮入極樂的淫獄,受業火鞭笞。

意識矇矓之際,陳齡聽見黎業的聲音,那清冽的嗓子也浸染了情慾,變得磁性而沙啞。

黎業問,你還愛我嗎,陳齡。

陳齡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答的,他的理智被慾望吞噬殆盡,只是跟隨著本能追逐快感的根源。陳齡被操得哭著攀上高潮,轉眼間被黎業按在床上,粗長再次進入,操得比剛才還要狠戾,陳齡迷迷糊糊地迎合黎業的操弄,黎業吻上了他的唇,舌頭探進來與他交纏,陳齡被吻得近乎窒息,嗯嗯啊啊地哭泣著,浪叫著,長夜未央,今夜注定是個不眠夜。

愛是什麼,愛是奢侈品,他不配擁有。

隔天陳齡醒過來時,陽光傾瀉。陳齡忍著渾身的痠痛爬起身,望見桌上的新款手機時他愣了下,好奇地拿起手機端詳,像隻玩毛線球的貓咪。他憑著直覺輸入了解鎖的密碼,一次就過,他跟黎業的結婚日。

手機裡只有基礎軟件,沒有上網功能,但是相簿被放在了主頁面,陳齡點開了它,入眼就是滿滿的柯基照片,往下滑了一陣,映入眼簾的是他與黎業的各種生活照。

看著照片裡笑容燦爛的兩人,陳齡抱緊手機。

【作家想說的話:】
寶貝們求票票,黎哥你好寵他(

柯基頭貼第一次出場是在陳齡跟黎業的初次對話(就是那篇加更



正文
第38章38我有个叫沈臻的表弟,他爱上了黎业的alpha
【价格:0.91494】

“你們想聽八卦嗎?”

“你還能有什麼八卦?”秦瀟斜了慵懶地靠坐在沙發上的沈煉一眼,視線繼而落在埋首於沈煉腿間吞吐性器的葉憐身上。葉憐赤裸著身子,眼睛蒙著黑布,雙手被繩子反綁在背後,雪白的肌膚上佈滿交錯的紅痕,秦漪剛才用鞭子抽的,直到葉憐哭著求饒才罷休。那白嫩的臀瓣都被抽腫了,像顆熟爛的蜜桃,輕輕一掐就能掐出汁似,淫糜得很。

秦瀟隔壁的秦漪悠哉地喝了口紅茶,彷彿看不見面前的艷景,神色如常:“說來聽聽。”

“我有個叫沈臻的表弟,他愛上了黎業的alpha。”沈煉撫摸著葉憐的腦袋,溫柔地將他往身下摁,整根性器都操進葉憐的嘴裡,享受著喉嚨的緊緻裹纏,“黎業去抓那個alpha的時候,沈臻就擋在那個alpha面前,出言挑釁黎業。”

“我要是黎業,絕對弄死你表弟。”秦瀟幸災樂禍地問,“所以你表弟死了沒?”

“他要是死了,我現在就沒八卦跟你們分享了。”沈煉慢條斯理道,“不過說來也奇怪,為什麼黎業當時是打電話給我讓我處理,而不是直接宰了沈臻?”

“因為沈臻是你表弟,賣你個人情?”秦瀟饒有興致地猜測起黎業的動機,“不,不對,這不符合他的作風,他一但被激怒,連我跟秦漪都敢殺,沒道理會因為你放過沈臻,一定是別的理由。”

“沒什麼好猜的,理由很簡單。”秦漪懶洋洋道,“因為他的alpha在場。”

沈煉順著秦漪給出的思路去思考:“他不想嚇到他的alpha?”

秦漪冷冷一笑:“他瀕臨失控的時候,寧願千里迢迢跑回來家暴我,都不願意傷害他的alpha,你說呢?”

秦瀟差點缺德地笑出聲來:“這事都過去一個禮拜了,你也太記仇了吧。”

“下次換你被他打斷手試試。”

“誰讓你非要跟他單挑,一開始我們兩個直接上不就得了。”

他們談笑間,葉憐被射了滿嘴精液,來不及吞嚥的白濁順著他的唇角流下。葉憐還來不及喘口氣,就被沈煉拽進懷裡,跨坐在沈煉身上,才剛射過精的肉刃直挺挺地貫穿了他的花穴,葉憐嗚咽了下,卻沒有反抗,而是在緩過勁後順從地用花穴吞吃起沈煉的肉棒,胸前的乳環隨著身體的顛簸折射著燈光,搖曳生姿。

秦瀟見狀瞬間暴怒:“不是說好接下來換我?”

沈煉歪過身子,英俊的面容上掛著嘲諷的微笑:“容我提醒,你在十五分鐘前的猜拳中輸掉了你的回合。”

“......”秦瀟頓時像顆洩了氣的皮球癱坐在沙發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阿煉,我們友誼的小船要沉沒了。”

“那就沉吧,情緒勒索對我沒用。”沈煉掐住葉憐纖細的腰肢,挺胯操幹著這個勾人的尤物,“還有件事,你們見過黎業的alpha嗎?他是什麼樣的人。”

“沒見過,不認識。”秦瀟恨不得用視線把葉憐的全身上下都舔過一遍,“怎麼,你對他感興趣啊?”

“是挺好奇的。”沈煉一面操著葉憐,一面游刃有餘地說,“沈臻自那天後就茶不思飯不想的,一直想著要來中央城區找他。”

“沈煉。”秦漪忽然開口,面上掛著溫柔和煦的淺笑,“我是說假設,假設黎業殺了沈臻,你,還有你背後的沈家,會去報復黎業嗎?”

換句話說,你們沈家,會因此與秦家為敵嗎?

沈煉停止征伐,把葉憐摁進懷裡,平靜地對上秦漪的視線。

葉憐聞言怔了怔,頓時神經緊繃,秦漪話說得雲淡風輕,但話語間全是殺機。

秦瀟也笑意盈盈地坐直身體:“阿煉,為了我們的友情,想好再回答喔。”

“......沈煉,你會報復黎業嗎?”葉憐顫著聲線乞求,“我會更聽話的,你可不可以放過他?”

沈煉淡漠道:“你們非要把氣氛搞那麼僵?沒看見憐憐都被你們嚇壞了?”

空氣中若隱若現的殺氣瞬間消散,彷彿虛渺的海市蜃樓。秦漪又喝了口茶,茶已經涼透了:“唉呀,我也只是假設一下而已,沒想到憐憐當真了。”

“雖然我是覺得這假設不會成立啦。”秦瀟笑彎眉眼,像漂亮的月牙,“就算人死了,也必須要有證據證明是我們家黎業做的,你說對吧,阿煉。”

沈煉撫摩著葉憐光裸的背脊:“我倒是沒想過你們變得這麼護短,明明你們一開始那麼排斥他。”

“一開始是很排斥沒錯,畢竟秦家不需要一個只會哭哭啼啼的廢物,你可以問我隔壁這個生物,他小時候也是被我嫌棄得要死。”秦漪沒有否認,“但黎業後來向我證明了他的能力與價值,所以我認同了他。”

與此同時,遠在白龍會總部頂樓會議室跟幹部開會的黎業接連打了幾個噴嚏,正在做總結報告的徐笙停了下來,面露擔憂:“首領,您還好嗎?”

“我沒事。”黎業用紙巾擦拭了下鼻子,“妳繼續說。”

待幹部的報告結束後,坐在會議長桌主位的黎業用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就算是鼎盛時期的青龍幫,也沒辦法把勢力擴張到帝都西區,因為那裡是沈家的地盤,當地的黑手黨都是沈家的獵犬,而沈家這個大財閥掌握的權勢在帝國中僅次於秦家,所以我想聽聽你們的意見,西區這塊硬骨頭,你們想不想啃下來?”

“我反對。”張燃率先表態,“白龍會現在的規模已經足夠龐大,而且處於風口浪尖,沒必要再節外生枝。”

“我贊成。”蘇寒面帶微笑,“正因為白龍會處於風口浪尖,所以我們才更要趁勝追擊,吞掉西區之後,自然就不會有人敢與白龍會為敵。”

“我贊成,白龍會才成立半年,還有更多發展的空間,啃掉西區對我們是有利無害。”

“我反對,西區的選手跟裁判都是沈家的人,沈家百年基業,不是我們輕易能撼動的。”

“我反對,就算我們真的啃下了西區,也難保沈家不會在事後加倍報復我們。”

“我贊成,既然沈家百年來都死守西區,那就表示西區能獲得的利益比我們想像中還要多,我們沒理由放著這塊大餅不吃。”

“現在三比三。”黎業瞅向尚未發言的幹部,“你呢,王皓宇。”

“這個嘛,我也拿不準主意......”王皓宇撓了撓頭髮,“我棄票。”

票數三對三,黎業的指尖依舊在規律地敲擊著桌子,最終的決策權終究還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把昏過去的葉憐交給秦瀟後,沈煉坐回沙發上,懶懶道:“我也向你們提出一個假設,假設黎業不滿足於現狀,想把手伸到西區,屆時你們會這麼做?”

“是指他把白龍會的勢力擴張到西區?”秦瀟摟著葉憐,“這還需要假設嗎?這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

“所以我需要秦家表態。”沈煉微瞇著眼,“如果白龍會跟沈家展開鬥爭,你們會站哪邊?”

秦瀟擺擺手:“我只管我們家崽子,如果他鬥輸了,麻煩你留個活口別弄死了,不然我真的會帶軍隊去抄了沈家。”

“我不會介入你們之間的紛爭,但我的底線跟秦瀟一樣,如果黎業沒能活著回家,”秦漪燦笑道,“那沈家也沒留著的必要了,你說對吧。”

在廚房炒菜的黎業扭過頭,又打了個噴嚏,天殺的他今天怎麼一直在打噴嚏。黎業吸吸鼻子,把菜起鍋盛盤後,他打開電鍋添了兩碗飯,端到飯廳後,口袋裡的手機傳來震動,來電人是傻逼秦漪。

黎業解開圍裙,接通電話:“喂?”

“你想把白龍會的勢力擴張到西區嗎?”秦漪單刀直入地問,“這很重要,回答我。”

“想過,但我不會去做。”黎業說,“西區是沈煉的地盤吧,我這麼做會給他添麻煩,想想還是算了。”

秦漪的聲音聽起來咬牙切齒:“......就因為不想給沈煉添麻煩?”

電話另一端,三個alpha圍在開了擴音的手機邊上,神情各異,都挺扭曲的。

“也不是,加上我還要照顧陳齡......”黎業奇怪地問,“為什麼你聽起來很失望的樣子?”

“呵呵,你改姓沈吧。”

“什、喂?秦漪?”

忽然就被掛斷電話的黎業滿臉問號,秦漪這傻逼是忘了吃藥還是終於瘋了。黎業收起手機,走到客廳,陳齡正抱著柯基玩偶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黎業喚道:“陳齡,吃飯了。”

另一邊的秦漪面無表情地拿起手機,往牆壁狠狠砸了過去,手機應聲摔個粉碎。

被現實狠狠打臉的秦瀟痛心疾首地摀著臉,小丑竟是他自己,終究是錯付了,淦。

沈煉的表情也很複雜,同時他感到內疚與羞恥,明明黎業什麼都沒做,可他卻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測黎業。

“你給黎業灌了什麼迷湯,還是你對他下蠱了?”秦漪幽聲問,充滿壓迫感的信息素狂暴地散了出來,“為什麼他對你一個外人比對我們兩個親生哥哥還要親近,啊?”

你們有沒有想過是你們的問題。沈煉嘴角抽了抽:“......我跟黎業也只見過幾次面,不是很熟。”

被一句話幹破防的秦瀟抬起眸子:“所以你的意思是,在黎業心中,我們這兩個當哥哥的,還不如你這個見沒幾次面的外人?”

“不要擅自曲解我的話。”沈煉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你們兩個冷靜點,他說不定也是不想給你們添麻煩。”

“呵呵呵呵呵。”秦瀟冷笑著,這時他口袋裡的手機響了,來電人是秦家小苗苗。秦瀟接通電話,“喂,黎業,找我什麼事?”

“秦漪那傢伙怎麼回事?”黎業問,“忽然掛我電話,我再回撥的時候他手機就打不通了。”

“喔,他手機摔爛了。”秦瀟趁機追問,“你不把勢力擴張到西區,真的是因為不想給沈煉添麻煩?”

“你說這不是廢話,而且沈煉是你們的朋友,這樣你們不也難做人?”黎業說,“對了,明天龍俊華在俱樂部首秀,我訂了包廂,你跟秦漪要不要來?”

秦瀟忽然釋懷了:“我們也會帶憐憐去。”

“那沈煉也會來嗎?”

秦瀟心態崩了:“黎業,你還是改姓沈吧。”

又一只手機壯烈犧牲。

【作家想說的話:】
黎總有吃掉西區黑手黨的野心,不然他不會在會議上提出來hhhh但他想到萬一他去西區陳齡又跑了,他會氣死。

然後秦漪秦瀟這倆瘋批跟黎總是陰間兄弟情,黎業打死不回秦家就是被他們創過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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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39“麻煩收斂下,不要欺負我的alpha。”
【价格:0.72956】

夜色幽幽,月光沉沉,城市卻依舊燈火通明,熱鬧至極,宛若一座不夜之城。

坐在後座的陳齡看著車窗外流淌的一切,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他被黎業從西區抓回來,監禁在那間屋子裡已經過去了兩週,期間他從未見過黎業之外的任何人,彷彿他的世界只剩下了黎業,也只有黎業。

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還會被放出那個籠子。

陳齡轉頭看了黎業一眼,黎業正專心地敲打著筆記本電腦,似乎是在處理工作,而前座的兩個男性alpha則隨意地聊著天,談話內容都不著邊際。

“說起來,”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男人聲音如春日江河般清澈,“我還沒跟陳先生正式地打過招呼呢。”

他轉過頭來看陳齡,流蘇耳飾輕輕搖曳,眼睛很漂亮,臉上掛著友善的笑,會讓人不自覺想親近他:“你好呀,我是蘇寒,白龍會的三把手。”

但聽見他的身份後,陳齡的胃就開始抽搐。

蘇寒像是沒發現陳齡蒼白的臉色,指向開車的男人,繼續介紹:“至於這位是張燃,你應該不陌生,電視上經常介紹他哈哈。”

“你們好......”陳齡惶惶不安地伸手攥住黎業的袖子,嘗試從中獲得安全感,黎業只瞥他一眼,沒有搭理,又繼續投入工作中。

蘇寒自來熟地問:“我可以喊你陳齡嗎?”

陳齡小聲地說:“可以的。”

“很高興認識你呀,陳齡,想不想吃白龍會的瓜?我有很多好玩的故事可以分享給你喔。”

陳齡求救似地拽了拽黎業,他最怕的就是跟這些殘暴的黑社會打交道,尤其對方還是白龍會的幹部,黎業到底為什麼會認識這些可怕的人。

黎業沒理睬他,陳齡一副天快塌下來的絕望表情。

“哎呀呀,我嚇到你了嗎?”

“不、不是......”陳齡的臉色更加慘白。

“你熱情過頭了。”一旁的張燃冷不防開口,“連我都覺得你吵。”

“話不能這麼說嘛,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本人,難免有些興奮。”蘇寒坐了回去,繼續跟張燃聊天。

陳齡不自覺鬆口氣,放開了被他抓皺的襯衫袖子。黎業似乎是在處理很重要的事務,一路上都不曾開口說話,更不用提將視線挪開屏幕。

直到抵達目的地時,黎業才闔上電腦,將它放進公事包裡。

這地方似曾相識,位置也很隱密,陳齡想起半年前黎業也曾帶他來過這裡,是間難以言喻的俱樂部。

下車後不用黎業去抓,陳齡就主動牽住了黎業的手,回憶絲絲縷縷地浮現,他不敢離開黎業身邊,也不敢過問白龍會的那兩人是不是要跟他們一起。

黎業一手衩在風衣口袋,一手牽著他,也不管那兩人,就逕自帶著他走進大門,似乎沒有等待他們兩個的打算。

陳齡本以為這次也要通過那個淫亂的開放空間,但黎業把邀請函交給侍者後,就帶著他往另一邊走,直接搭了電梯抵達三樓。

被黎業帶進空無一人的包廂後,陳齡觀察起這裡,這間包廂很寬闊,容納十幾個人都綽綽有餘,牆上同樣掛了台巨大的液晶電視,檔次與規格都比陳齡之前待過的那間豪華。

黎業牽著陳齡坐上沙發,面前的桌几放了一個平板。黎業拿過平板,指尖滑動頁面,隨後他將平板交給四處張望的陳齡。

陳齡接過平板,看見點餐的頁面一時反應不過來:“這是?”

“想吃什麼就點。”黎業悠聲說,“有人請客。”

陳齡沒有過問那個人是誰,聽話地點了所有他想吃的食物,黎業接過平板,看了點餐目錄,薯條、炸雞、雞米花、可樂......

黎業神色複雜,沒有多說什麼,點完餐後後按下送出,將平板放回桌上。

陳齡始終猜不透黎業在想什麼,就好比今天,黎業沒在他身上安置任何情趣用品,也沒讓他換上暴露的服裝,就是簡單地打扮了下,若不是來的地方是這種俱樂部,乍一看就像是純粹的出門遊玩。

“今天是帶你來看表演的。”

“表演?”

黎業沒有回答,空氣又沉寂下去,直到包廂的門被人推開。

陳齡望向門口,來者是個極俊美的男性alpha,穿著黑色長風衣,高位者的氣勢自然流露,無形中給人一種巨大的壓迫感。

秦瀟。

陳齡認得他,帝國最年輕的軍部上將,手握兵權,跟他的哥哥秦漪一樣都是在帝國呼風喚雨的大人物。

秦瀟環顧包廂,目光銳利似鷹。陳齡條件反射地繃緊神經,但秦瀟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別開視線,最終落在他身邊的黎業身上。

“看來我沒走錯。”

陳齡想起身迎接這個軍部大佬,但他才剛有所動作,就被黎業按回沙發上。

黎業摟住陳齡,看著秦瀟:“怎麼就你一個?”

“秦漪去接電話,等等就來,至於憐憐,”秦瀟一把拽過躲在他身後的葉憐,笑著說,“在這呢。”

葉憐難堪地垂著腦袋,不願去看黎業此刻的表情。

陳齡看著葉憐,一股兔死狐悲的憐憫油然而生,葉憐的處境甚至比他悽慘。

黑色的絲襪包裹著葉憐纖細的雙腿,勒至大腿,襯出了肉慾感。

葉憐長青絲如瀑,穿著修身的黑色旗袍,勾勒出的線條美麗又性感,腹部隱約可見些微的隆起,裙擺裁至腿根,高衩開到腰間,能清楚看見他的黑絲內褲,說一句暴露也不為過。

秦瀟關上門,葉憐仍僵在原地沒有動彈。秦瀟見狀,手伸進口袋裡,打開玩具的開關。

葉憐渾身一顫,本能地咬住唇,不讓半絲呻吟溢出牙關。

“怎麼不打招呼呢,憐憐?”秦瀟手搭在葉憐肩上,繞過頸項,捏住葉憐的下頷,逼迫他抬起頭,“你不是一直想見黎業嗎?你看,他就在那裡喔。”

葉憐發出瀕死般的啜泣。

陳齡擔憂地瞅向黎業,黎業的神色卻依然平靜,猶似無動於衷。黎業淡然開口:“行了,葉憐的肚子是怎麼回事?”

秦瀟聞言,手臂蛇一般往下滑動,攬過葉憐的腰肢帶著他走向沙發入座。秦瀟坐到黎業身畔:“憐憐懷孕囉,五個月。”

見黎業表情變得微妙,秦瀟瞬間意會到他想問什麼,嘴角一抽:“放心,驗過了,孩子是秦家的。”

“是嗎,恭喜。”黎業的目光越過秦瀟,望向一旁的葉憐,葉憐垂著頭,哭得肩膀一抽一顫,但他的哭泣是壓抑的,幾乎聽不見什麼聲音,是被碾碎重塑的姿態,“別欺負得太過,當心流產。”

“我們自然是有分寸的,不過流了也無所謂,反正憐憐也不想要這個孩子。”

“喔。對了,沈煉怎麼沒來?”

秦瀟想到昨天的事情就一把火,不由冷冷一笑:“怎麼,你真想改姓沈?”

“反正姓沈也不會姓秦。”黎業慢悠悠地火上澆油:“沈業?名字不錯,是挺好聽的,我會考慮。”

“......”秦瀟忽然能理解為什麼秦漪總想撕了黎業這張嘴,他靠著沙發,“你這話千萬別在秦漪面前說,他會發飆,昨天他就因為這事跟阿煉打起來了。”

“不是我說,他真的有那個大病,你記得勸他去看一下精神科。”黎業給沉默地聆聽他們對話的陳齡倒了杯水,陳齡接水的時候手在微微發顫,黎業多看了他一眼,陳齡的表情很無助,“所以誰輸誰贏?”

“你能想像秦漪被打趴的畫面嗎?”

“想像不了,沈煉被打得很慘?”

“斷了一條手臂,倒也還好,按照S級alpha的恢復速度,一個禮拜左右就能痊癒了。”秦瀟話說著,又把手伸進口袋,將遙控器調高了一檔,身畔葉憐的哭泣聲變了調,逐漸染上絲縷交纏的媚意。

包廂的門被再度打開,一襲黑色西裝的英俊男人走了進來,比秦瀟更加強烈的壓迫感席捲而至,陳齡咬著牙,臉色瞬間慘白幾分,幾乎要握不住水杯。黎業嘆了口氣,從陳齡手中接過杯子放在桌上,毫不猶豫地釋放出他的信息素去跟兩個s級alpha互相殘殺。

秦漪挑起眉梢,秦瀟戲謔一笑。

“麻煩收斂下,不要欺負我的alpha。”黎業漠然道,“不然今晚誰都別想好過,尤其是你,秦瀟,我忍你很久了。”


【作家想說的話:】
這是惡種→黎業、秦瀟、秦漪、沈煉

這是冤種→陳齡、葉憐

這是閘種→龍俊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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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40主角赤身裸体地跪坐在一个巨大的金丝鸟笼里,五官精致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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歛起信息素的秦漪走到陳齡面前,居高臨下地睨著他,緩緩綻開一抹笑:“又見面了,陳齡,最近過得好嗎?”

陳齡瞥了眼黎業,抬起頭,戰戰競競地回答:“......我過得很好,承蒙您關心。”

秦漪笑得雲淡風輕:“這麼看來,黎業還是比龍俊華他們更疼你,你覺得呢?”

輕描淡寫的話語猶似尖針狠狠扎向心臟,傷口滲出血,一滴、兩滴,很快就鮮血淋漓,陳齡的唇瓣張了又張,啞了似說不出話。

“放輕鬆,只不過是閒話家常而已。”秦漪意味深長地說,“因為我真的很好奇,你究竟有什麼本事,能讓黎業執著你不肯放手。”

黎業啜飲一口白水,接過話題:“你不也對葉憐愛得死心塌地,哪怕他給你戴了綠帽。”

秦漪聳聳肩:“這是兩回事,不能相提並論。”

“原話奉還給你,秦漪。”黎業將平板遞給秦漪,“你吃過晚餐沒?”

秦漪接過平板:“天要下紅雨了,你竟然會關心我。”

秦瀟搭上黎業的肩膀,聲線幽幽:“你這樣太不夠意思了,黎業,你剛才都沒問我。”

黎業翻了個白眼:“又不是你請客。”

秦漪輕笑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請客了?”

黎業嘆了口氣,故作落寞地說:“要是沈煉有來就好了,如果是他的話,他一定會請客的......畢竟他對沈臻那麼好,真羨慕沈臻有那麼好的一個哥哥,可惜我沒有。”

秦漪的笑容凝滯在臉上。

“......”秦瀟默默地坐回原位,掏出新手機給沈煉發了條短信。

秦瀟:你最近先別來中央城區。

沈煉回得快:?

秦瀟:我怕你被秦漪宰了。

沈煉:???

“這麼說就不對了,黎業,沈煉跟沈臻到底是表兄弟,感情不會比親兄弟還要好。”秦漪把平板交給黎業,笑得要多溫柔有多溫柔,“儘管點,不要客氣,今天晚上我買單。”

黎業一臉感動地將平板推還給秦漪:“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放心,我都點好了,絕對沒在跟你客氣的。”

“......”意識到自己被這兔崽子狠狠坑了一把的秦漪嘴角一抽,拿著平板坐到了葉憐身畔,打開選單頁面,秦瀟也湊過去看,他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分走。

陳齡黯然神傷地靠坐著柔軟的沙發,一只手倏然將他摟進懷裡,杯子被遞到他的嘴邊,水液浸潤著他的嘴唇,他原本是不想喝的,但拗不過黎業,只得順從地張口將白水飲下,漂亮的喉結滾動,黎業安靜地凝視著。

直到一杯水被陳齡飲盡,黎業才把空了的杯子挪開:“嚇到了?”

陳齡搖搖頭,良久才重新找回聲音:“......他說得對,你不該執著我的。”

黎業低聲嗤笑:“別惹我不開心,後果你知道的。”

陳齡沒有接話,沉默地偎在黎業懷裡。

侍者將第一輪點的餐點送上桌時,看清餐點為何物的秦漪跟秦瀟都陷入了沉默。

炸雞、薯條、雞米花、可樂......還都是雙份,秦瀟捂著瘋狂抽搐的嘴角,陳齡不懂這間俱樂部的性質就算了,黎業是怎麼回事,當這裡是平價連鎖速食店?而且黎業什麼時候開始會吃這種食物了?

秦漪的表情也很恍惚,一副被創了的模樣,他們吃的加起來撐死也就餐廳一道菜品的價格,他懷疑黎業那句沒有在跟他客氣純粹是在羞辱他。秦漪點開黑掉的平板,滑了滑,眼睛都沒眨一下,就加購了兩瓶三十萬起跳的百年佳釀。

癱軟在秦漪懷中的葉憐瞥了眼桌上的垃圾食物,自諷一笑,又闔上眼睛,繼續承受玩具的鞭笞。

黎業拿過透明手套戴上,察覺到陳齡疑惑的視線,他扭過頭:“怎麼了?”

“你不是......”陳齡遲疑著,斟酌了下用詞,“不喜歡吃這些垃圾食物嗎?”

“不喜歡不代表我不會吃。”黎業拿過一根薯條往陳齡嘴裡塞,“趁熱吃。”

秦瀟他們倒是沒點吃的,點的全是酒水,每瓶都價格不斐。消滅了垃圾食物的黎業喝了口可樂,刺激的滋味在口腔裡炸開。他按下服務鈴,不久後就有侍者將他們這邊的垃圾清理乾淨。

七點半一到,巨大的屏幕準時亮起,聚光燈打在了半圓形的舞台上,舞台下聚滿人潮,烏泱泱一片,像一群高唱葬歌的黑渡鴉。

今天的俱樂部比以往都還要熱鬧,二、三樓的包廂全被訂滿,一樓也是座無虛席,全都是衝著今晚的主角而來。

戴著華麗舞會面具,穿著紅色西裝的主持人從幕布後方走出,一開口就將氣氛帶了起來:“各位貴賓晚上好啊!大聲告訴我,你們期不期待今晚的表演?!”

台下頓時歡聲雷動,甚至有不少人高喊著快讓主角登場。不知是不是錯覺,陳齡隱約聽見了龍俊華的名字。

龍俊華對陳齡來說是惡夢般的存在,如影隨形,一閉上眼就會將陳齡拽入那可怕的地獄中,被侵犯,被輪姦,被蹂躪,他們拍下他的艷照,錄下他的視頻,一旦他不聽話,這些東西就會出現在網絡上,寄到他的家人手中。

如果只是這樣,陳齡還不至於誰都不敢告訴,但翻閱著陳齡證件的龍俊華發現他有omega的事,興致來了,把陳齡的手指摁在手機上,用指紋解鎖了手機,饒有興致地翻閱著他的相簿。

“是個美麗的omega呢。”龍俊華的聲音像條毒蛇,死死咬住陳齡的脖頸,往他體內注射致命的毒素,“要是你不乖,沒辦法守住秘密,我們就讓他來陪你一起,跟我的部下們玩耍,你覺得怎麼樣?”

陷入回憶的陳齡胃部翻江倒海,他難受地摀住嘴,拔腿奔向包廂門邊的盥洗室,門沒關上,他們都聽見陳齡帶了泣的嘔聲,痛苦至極,像雀鳥死前的哀啼。

黎業慢悠悠地起身走向盥洗室,約莫五分鐘後,他把臉色蒼白如紙的陳齡扶了出來,陳齡步履蹣跚,像個剛學走路的孩童,沒人攙扶就會狼狽地摔倒在地。

主持人的聲音高亢,台下的歡呼聲愈發瘋狂,每個人都像發了情的野獸在渴望著跟主角交配,但這些聲音卻像是隔了層面紗,陳齡聽不真切。

直到看見在歡呼聲中登場的主角,陳齡瞪大眼睛,不受控制地發起抖來。

“這到底是什麼表演?”陳齡無措地攥住黎業的手腕,彷彿握住了救命稻草,“為、為什麼......”

黎業淡聲說:“專心看。”

像是怕台下的觀眾看不清楚主角,舞台兩側貼心地掛上了大屏幕,鏡頭直懟著主角拍。

主角赤身裸體地跪坐在一個巨大的金絲鳥籠裡,留了一頭長髮,五官精緻艷麗,卻不失英俊,如今眼神迷茫,面頰紅潤,舌頭從張開的唇間吐了出來,一副欠肏的淫蕩模樣,特別容易勾起人的嗜虐慾。

他的雙手被鐵鍊扣在一起高高吊著,腋下的毛被剃了乾淨,胸前盛著一對豐腴的大奶,隨著呼吸而顫抖出淫蕩的肉浪,櫻桃大的奶尖都被穿上了乳環,牽著細鍊子,跟脖子上的項圈連在一起,項圈上別了麥,能精準地收錄到主角的任何一絲聲音。

最引人注意的當屬他頸側上的紋身,雖被項圈遮住了一部份,但不難看出那是一道黑色的龍紋。

往下是細瘦的蜂腰,線條漂亮的腹肌與人魚線,尺寸粗長的陰莖直挺挺地站著,被栓了三道鎖,因為無法釋放慾望而脹紅著,本應位在陰莖下方的陰囊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對肥沃迷艷的肉唇,這濕潤的花穴裡甚至插了根按摩棒。

鏡頭重點特寫了那個部位,不少人都被這畫面刺激得下身勃起,陳齡愣愣地看著,只覺得詭異又荒謬,不自覺打了個冷顫。

任何人,就算沒親眼見過,也都知道今天這個主角是個徹頭徹尾的alpha,還是最頂尖的s級alpha,然而如今他卻變成了一個雙性婊子。

這時不知是什麼機關被觸發,主角忽然繃直身體,崩潰地掙扎著發出浪叫,臉上隨即就被淚水覆滿,不消片刻,他的身體一僵,在眾目睽睽之下潮噴出汁,洇濕了身下的天鵝絨布。

“如各位所見,現在在舞台上的這隻小母狗,就是大名鼎鼎的青龍幫首領龍俊華,最頂尖的s級alpha之一──”主持人的語調興奮又瘋狂,瞬間就引爆了全場氣氛,“大家一定都很好奇他身下為什麼多出了一個騷逼對吧?偷偷告訴你們,這是貨真價實的!是由俱樂部高層花了高價,讓研究院的專業人員移植到這小婊子身上的!而且啊,他就跟omega一樣擁有子宮,能懷孕,所以說呢──”

主持人咧開唇角:“今天就是要邀請在座各位,替這條小母狗灌精,幫助他受孕,機會難得喔各位,千萬不要錯過──!”

陳齡轉頭去看黎業,黎業跟主持人一樣在笑,笑容中卻透著暴虐的殘忍,彷彿這一個禮拜的溫柔都是虛幻的假象。

早就清楚了,不是嗎。陳齡怔怔地看著黎業,如果他真的溫柔,當初又怎會不顧他的意願,強行開發改造他的身體。

可他似乎還是......愛著的。


【作家想說的話:】
對不起,我睡死了(下跪)

恭喜各位我們又從陽間回到陰間了,要不乾脆來個狗血戲碼好了,雖然感覺誰來跟黎哥搶人都是死路一條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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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41“放过我,也是放过他自己。这样,对彼此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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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的大燈隨著表演的開始而暗了下去,只餘下幾盞夜燈,氣氛曖昧又纏綿,發生任何事都不足為奇。

被穴中的道具幹到高潮的葉憐徹底癱軟在秦瀟的懷裡,輕微抽搐著。他勉強從快感中回過神,扒住秦瀟的衣服,忍著手腕傳來的陣陣劇痛,低聲哀求,猶似狐狸的叫喚,軟極媚極:“讓我跟黎業說話,求求你。”

秦瀟抿了口紅酒,勾住葉憐的下頷,吻住那濕潤的唇瓣,將紅酒渡給葉憐。

葉憐的舌乖順地與秦瀟在酒液中交纏,甚至帶了些諂媚的意味,他用伺候男人陽根的方式與秦瀟接吻,秦瀟向來吃這套,被葉憐取悅後,便大發慈悲地關上玩具的電源,卻遲遲沒有起身跟葉憐交換位置。葉憐剛想開口提問,身子倏然被往後帶,一晃神又被拽進了另一個男人的懷抱中。秦漪從身後摟住業憐,親暱地附在他的耳邊呢喃,吐息間釀出紅酒的香氣,含了笑意:“你該求的是我,不是他。”

秦漪隔著薄薄的布料撫摩葉憐的身子,葉憐難耐地喘息著,好不容易熄滅的慾火又被重新點燃,總是有心反抗,身體早已背叛他,丟盔棄甲,淫亂地在秦漪的撫摸下流瀉出滑膩的汁液。

“放手唔......”葉憐漂亮的杏眸中蓄滿了淚,睫毛輕顫,那脆弱的水珠便滑落下來,淌過臉頰,“我要跟黎業說話、嗯啊......”

秦瀟饒有興致地欣賞葉憐在秦漪的掌控中瑟瑟發抖的模樣,手中的酒杯輕輕搖晃,杯中的液體如暗紅色的浪濤在奔馳。他側過身去看葉憐朝思暮想的黎業,黎業正懶懶地靠在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盯著畫面中被調教師施以性虐的龍俊華,神情毫無波瀾,靜得宛若深邃的海,彷彿整個人沉浸在了一部精采絕倫的電影中,對身畔發生的事情無知無覺。

坐在黎業身畔的陳齡神色惶惶,尋求安全感似地抱緊手臂,指尖將衣服抓出幾道痕跡,被朦朧的幽光隱隱照出輪廓,深沉得宛若陳齡那不堪又痛苦的過往,在陳齡的人生中烙下永不消褪的傷痕。明明折磨他兩年,摧毀他生活的惡人淪落到這種下場,他本應高興得甚至是幸災樂禍的,可不知為什麼,看著螢幕上被凌虐得哭叫著求饒的龍俊華,他感受不到絲毫喜悅。陳齡只覺得冷,冷得刺骨,恍恍惚惚從龍俊華身上看見了他的倒影,可笑龍俊華昔日高高在上,卻終究是與他殊途同歸,都被調教成了一個淫蕩下賤的婊子。

偌大包廂中環繞著龍俊華煽情軟綿的叫喚,那聲線卻宛若細細的鋼絲,一圈一圈纏繞住陳齡的頸項,緩慢收緊,噁心感與眩暈感同時湧上,陳齡連忙給自己倒了杯水,飲下後終於緩解了些許不適,朦朧間他聽見黎業在與秦瀟說話,但內容淹沒了在龍俊華的浪叫中,聽不真切。陳齡偏過頭,只見黎業起身走向另一邊,牽起葉憐,溫柔地攙扶著他走向包廂邊緣的雙人沙發座坐下,與他們都隔了一段距離,只能看見他們兩個捱坐在一起的身姿。

隨後葉憐擁抱住黎業,把臉埋在黎業的頸側,黎業輕輕地環住葉憐,直到秦漪跟秦瀟一左一右地坐在他的身側,陳齡才收回視線,如臨大敵地正襟危坐。

兩股強大的威壓再度席捲而至,幾乎要將暴風中心的陳齡壓迫得直不起身,陳齡垂下眼簾,渾身的肌肉緊繃著,指甲幾乎要隔著衣服刺入肌膚,陳齡深知釋放信息素去與頂級alpha對抗,下場只會是被撕得粉碎,尤其還是一次面對兩個,陳齡放緩呼吸,強迫自己去適應,就像以前龍俊華用信息素壓制他一樣,既然無力反抗,那就只需沉默地去承受。

過了半晌,信息素接連消散,陳齡背脊一輕,耳邊傳來了秦漪慢條斯理的聲音:“姑且算你合格,接下來聊聊你的家庭背景。”

陳齡愣怔片刻,秦漪的話語又繼續蔓延開來:“陳齡,現年27歲,出生在十三區燕城,家中排行老大,還有一個現年24歲的alpha弟弟,父母是ao伴侶,目前都在沈氏集團的旗下分公司任職,經濟狀況普通,過去曾養過一隻柯基犬,除此之外你有沒有什麼要補充?”

“......你調查我?”

“調查?不,這點程度還談不上,接下來要說的才是重點。”秦漪淺笑著,啜飲一口紅酒,又道,“你的弟弟在某種方面是個人才,這也間接導致你的父母偏愛,甚至是溺愛你的弟弟,你從小就在他們的忽視中成長,就像多餘的那個人,因此你始終跟整個家庭格格不入,真正走入你心房,被你當作家人的,也就只有你弟弟不要的那條柯基犬。原本牠已經被你父母丟棄了,但你把牠從街上找了回來,一直以來都靠獎學金飼養牠,直到牠壽終正寢,你對那個家算是沒了留戀,正巧你考上了帝國大學,也就順理成章地搬來帝都,脫離他們展開新的生活。”

秦漪頓了下:“到這裡為止,我應該都沒說錯?”

陳齡的聲音微僵:“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調查我。”

“真遺憾,我沒打算告訴你原因。”秦漪話音悠悠,“不過你有很多時間去猜測,然後讓自己陷入那股無形的焦慮之中。”

陳齡沉默了下,問:“我跟青龍幫的事,你們也都知道?”

“是。”秦漪頷首,直白了當地說,“正因如此,我很好奇,為什麼黎業在歷經你的背叛之後,還是執著於你。你被龍俊華他們強迫是一回事,但你主動找人操你又是一回事,我認為兩者之間不能相提並論。”

“我沒什麼好解釋的,事實就是我對不起他。”陳齡眼簾微垂,“你們跟黎業的關係似乎很好,既然如此,你們能不能勸勸他。”

秦瀟托著臉頰,餘光瞥見走來的黎業,拱火道:“喔,勸什麼?”

“勸他放棄這段失敗的婚姻,不要再執著我,我已經髒了,配不上他了。”陳齡深吸一口氣,“放過我,也是放過他自己......這樣,對彼此都好。”

“這件事我們可做不了主。”秦瀟戲謔地笑著,“不如你自己問問看他?”

秦瀟話音方落,一股冷冽的信息素撲面而來。陳齡瞬間繃緊神經,抬起頭來,錯愕的眼眸中倒映出黎業的身影。他不知道黎業站在那裡多久,又聽進去了多少。

“黎業......”

陳齡的臉色瞬間慘白,他想開口辯解,卻悽慘地發現就連撒謊都是多餘。

【作家想說的話:】
為了感謝寶子們讓我在榜單前40名苟了一周,因此呢,評論加更活動又來啦!!!(跪謝)

跟上次一樣,湊齊10個“許願加更”,咱就來加更,所以寶子們拿票票來砸我吧!不用怕我疼!

大哥→很認真地在跟弟婿談事

二哥→很認真地在拱火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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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42陈龄脸上的血色尽褪,下意识握住黎业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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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一聲令下,龍俊華被當成禮物送給台下無數飢腸轆轆的豺狼虎豹蹂躪褻玩,至此演出順利結束,畫面逐漸黯淡,最終成了一片漆黑,那些淫穢的聲音也蕩然無存。包廂的燈光在同時被照耀,偌大的室內光明璀璨,亮得陳齡無所適從,只想躲回陰暗的角落中腐爛衰敗。

包廂裡迴盪著秦瀟跟秦漪悠閒的交談聲,還有葉憐壓抑的呻吟。陳齡悄悄地瞥了黎業一眼,自那時起,黎業就再也沒開口說過半句話。哪怕是現在,他也依舊沉默著,喜怒不形於色,猜不透在想些什麼。

黎業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手指在螢幕上彈動,演奏鋼琴般地快速,似乎是在給誰發信息。陳齡別開視線,盯著桌上的水杯,好似那透明的玻璃杯是什麼罕見工藝品,值得他細細品鑑。

不知過了多久,包廂的門被人推開,進來的卻不是侍者,而是面帶笑容的蘇寒,以及表情冷淡的張燃。蘇寒環顧包廂,望見秦漪時好奇地睜大眼睛:“哎呀,秦漪?”

秦漪轉過頭,眼底罕見地閃過一絲困惑:“蘇寒?你怎麼會在帝都?”

“真稀奇,這世上竟然有你不知道的事?我來帝都已經半年啦。”蘇寒雙手背在身後,笑盈盈解釋,“現在是白龍會的幹部喔。”

秦漪的眸色沉沉,指腹危險地摩娑著酒杯。

秦瀟的視線在兩人之間徘徊,不動聲色地觀察事態發展,這年頭敢連名帶姓直呼秦漪的人可不多見,能讓秦漪氣場驟變的人更是罕見。秦瀟若有所思,照秦漪的反應來看,這個人出現在帝都是極度不合理的情況,就連擁有硬核情報網的秦漪都不知道他的動靜,這也側面說明此人極善隱藏,或者說,秦漪派去查他的人都被他無聲無息解決了。

是個狠角色。

“我只是沒想到,你這樣的人會甘居人下。而且還加入了白龍會?呵......”

蘇寒笑容燦爛:“這應該算是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就是可憐龍俊華,這麼多年還是對你愛而不得,甚至心甘情願給你當狗,不過以後有那麼多人疼愛他,他應該也沒機會想起你了。”

秦漪似笑非笑:“說夠了沒?”

“哎呀,怪我嘴笨,還是學不會看場合說話,你別往心裡想。”

黎業慢悠悠地站起身,一把拽起神色恍惚的陳齡,冷淡道:“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葉憐看著黎業的背影,忍不住開口喚道:“黎業!”待黎業回眸看他,他才惴惴不安地繼續說,像隻害怕被人拋棄的小貓,“你剛才還沒告訴我......我以後,還能再見你一面嗎?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說。”

黎業柔聲說:“我每週都會抽空去探望你。”

葉憐的眸中終於又有了光,幾乎要喜極而泣,聲線打著顫:“......我會等你的,一直一直。”

“下次再見,葉憐。”黎業轉過身,連拖帶拽地抓著陳齡離開了包廂,張燃跟秦漪頷首道別後尾隨其後,蘇寒笑容滿面地揮揮手:“那麼再見啦,秦漪。”

直到包廂的門徹底闔上,阻隔了外界的喧囂,葉憐才戀戀不捨地收回目光。

“就這麼捨不得黎業?”秦漪的聲音很輕。

葉憐渾身一僵,垂下眼簾,像是想起什麼恐怖的往事,不受控制地發起抖來:“他是我的家人,我很想念他......我對他沒別的想法。”

“放輕鬆,我還不至於對我家崽子下手。”秦漪托著臉頰,“不過這下麻煩了,沒想到蘇寒那傢伙也加入了白龍會,嘖,藏得挺深。”

“他是什麼級別的alpha?”

“你猜猜。”

秦瀟回憶了下蘇寒,人的顏值通常都會與級別掛勾,級別越高長得越俊越美,按照蘇寒那種能登上雜誌封面的顏,少說也是a級打底,但他並沒有從蘇寒身上感受到同級別的壓迫感,蘇寒這個人跟春光明媚的風景似,會讓人不自覺想親近:“a級?”

“猜對一半,他向來對外宣稱自己是a級。”秦漪說,“只不過,他是一個能與你匹敵的s級alpha。”

這下是挺麻煩,秦瀟問:“你跟他到底什麼關係?”

“蘇寒、張燃、龍俊華,還有現在一些知名的人物,都是以前那批在棄城跟著我的。”秦漪慵懶地靠坐在沙發上。

“你認真的?”秦瀟遲疑了下,“為什麼你會去棄城?”

“你不記得也正常,當初秦家滅門的時候你也不過兩歲,而我那年七歲。”秦漪嘆了口氣,無奈道,“虧我那時候都翻字典替黎業取好名字了,結果完全用不上。”

“那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也談不上什麼特別的,就是皇帝忌憚秦家的勢力,所以派利刃來把秦家趕盡殺絕,當時我就捂著你的嘴巴躲在衣櫃裡,眼睜睜看著父親跟母親慘遭殺害,襁褓中的黎業被奪走。等利刃先離開後,僥倖存活的管家就帶著我們逃離了帝都,只不過我們一路上都在被追殺,我就先把你丟在了育幼院,叫你等我回來接你,有印象嗎?”

秦瀟思索著,這樣他的記憶就對得上了,小時候他印象最深就是有個小孩面無表情地把一條銀鍊子繫在他脖子上,說:“別忘記你是誰,我以後會回來接你,所以不要隨便跟別人跑了,聽明白了?”

“把我扔在育幼院後,你就跟管家逃到了棄城?”

“是,因為棄城是帝國裡唯一的三不管地帶,用來藏身跟發展勢力再好不過,蘇寒他們就是在那時認識的。”秦漪漫不經心道,“離開棄城前,原本我是想讓蘇寒接管青龍幫,但蘇寒拒絕了我,說他沒興趣,而龍俊華自告奮勇,所以我就把青龍幫給他了。至於張燃,則是跟我一起來到了帝都,但我當時很忙,所以我也沒怎麼跟他聯繫,也就需要他處理事情時會聯絡他。”

“等一下,”秦瀟越聽越覺得不對勁,“照你這麼說,蘇寒後來應該也成為了某號人物,可為什麼我從來沒聽說過他的名字?”

“那傢伙向來習慣偽裝,而且做事十分低調,要不是今天親眼見到他,我都不知道他來到帝都了。”秦漪語調幽幽,“也真難為他拋下他的棄城,遠赴帝都當白龍會的小小幹部。”

秦瀟花了三秒鐘思考這句話,這話跟他的認知充滿了嚴重矛盾:“不是說棄城的黑道盤根錯節嗎?”

“明面上是這樣,但實際情形是,蘇寒早就把棄城的所有黑道整合,收作己用。”秦漪雙臂環胸,指尖扣擊著手臂,“換句話說,他在棄城的地位無人能夠撼動,就算是鼎盛時期的青龍幫也沒辦法在棄城中將他擊潰。”

行駛的轎車上,蘇寒興致勃勃地跟陳齡搭話,陳齡雖然壓力大得胃部在隱隱抽搐,但還是強撐著打起精神跟蘇寒對話。黎業始終一言不發地看著窗外,存在近乎透明。

說到某個點上時,蘇寒忽然歛去笑容,認真地看著陳齡:“我知道你恨龍俊華。”

“......什麼?”

“白龍會摧毀青龍幫的時候,發現了一些嗯......錄像跟照片,我跟張燃看過後就直接銷毀了,放心,沒有外流。”蘇寒問道,“我只是想知道,過了今天之後,你能不能放下對他的恨。”

陳齡臉上的血色盡褪,下意識握住黎業的手,用的力道很大,像溺水的人死死攥緊了救命稻草:“因為他淪落到跟我一樣的處境,我就必須釋懷他對我造成的傷害?”

“所以你要一輩子活在他帶給你的陰影中?”蘇寒沉吟片刻,“我不能共情你的痛苦,但我知道,你的人生還在繼續往前,你要是不放下的話,你就會一直被困住。”

“......我的人生早就被他毀了。”陳齡淒然地笑出聲來,“我也知道我必須釋然,可我做不到......要是這麼簡單就能做到,我就不會那麼痛苦了。更何況,我已經骯髒不堪,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現在看來,不是龍俊華不放過你,而是你不肯放過你自己。”蘇寒一針見血,“有誰說過你髒了?你說得出來那個人是誰嗎?”

“我──”陳齡啞口無言,抿了抿唇,聲音虛弱下去,“你這樣算什麼,為什麼我必須被你一個外人指指點點......”

“你也可以當我雞婆,多管閒事,誰讓我嘴笨不會說話。”蘇寒擲地有聲,“而且你換個角度想,這輩子誰沒犯過錯?更何況這件事情錯不在你,你是受害者,何不讓自己喘口氣?”

陳齡沉默地別開視線,恰恰撞進黎業深邃的黑眸裡:“黎業......”

“嗯。”黎業淺淡地應了一聲,“手。”

手?陳齡往下看,像被灼疼似連忙鬆開手,黎業白皙的手腕已經被烙上一圈紅痕:“對、對不起。”

黎業活絡著手腕:“蘇寒的話你聽進去多少?”

陳齡看了眼跟張燃有說有笑的蘇寒:“我不知道。”他落寞地垂下頭,苦澀地說,“我真的不知道。”

回到總部大樓後,蘇寒跟張燃在一樓大廳目送黎業與陳齡,蘇寒笑瞇瞇地跟陳齡揮手道別,在電梯門闔上後,身邊飄來一句:“我怎麼不記得我看過你說的視頻跟照片。”

“真巧,我也從來沒看過。”蘇寒揉了揉笑得發痠的臉頰,“不過這些東西應該確實是存在的。”

張燃挑起眉毛:“嘴笨?”

“我這次可是給自己安了個陽光開朗的鄰家小哥哥人設喔。”蘇寒伸了個懶腰,流蘇耳飾搖曳著,“如何,演得不錯吧。”

“要不是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估計也會被你騙過去。”張燃眼神微妙,“你一個熱衷刑訊的變態什麼時候改行做心理輔導了?而且你會關心那個alpha?這什麼天大的笑話。”

“誰變態了,不會說話我幫你把舌頭剪了如何。雖然我確實不關心那個alpha啦,是叫陳齡沒錯?”蘇寒拿出手機,幾乎是在同時,轉帳的提示音響起,他笑著把手機轉給張燃看,最新入帳三百萬,“但既然咱們首領都發話了,我當然要全力以赴囉。”

蘇寒笑道:“走吧,請你吃宵夜去。”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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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業傳的信息就是搖蘇老闆準備給陳齡一波輸出。因為陳齡聽不進去他說的話,他就乾脆換一招了。

這章信息量還挺大,黎業是有另外一個名字的,叫做秦【消音】,只不過秦漪始終沒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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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43我想把陈龄调教成我的狗,但我又舍不得下狠手(加更)




獨立辦公室的冷氣調了低溫,在這炎炎夏日中特別沁涼身心,坐在辦公桌前的蘇寒面帶笑容:“親愛的首領,我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並不是職業的心理諮商師?”

“沒關係,我不在乎你是不是。”黎業翹著腿,懶洋洋道,“或者你可以當個神父聽我告解?”

“那我這樣豈不是要成為第一個被打入地獄的神父了?”

“你有猥褻、強姦、刑訊小男孩嗎?”

“哎呀,我不對小朋友出手的。”

“那你暫時不用擔心了,蘇神父,看見了嗎,你前面還有好多聯邦的神父在排隊等著下地獄。”

“......”蘇寒的笑容依舊燦爛,“好吧,在人生道路上迷失的羔羊,請問您想向神父告解什麼?”

“我非常想把陳齡調教成我的狗,但我又捨不得下狠手,你覺得這是為什麼?”

“您愛他嗎?”

“或許吧。”

“嗯......嗯?”忽然意識到哪裡不對的蘇寒微微睜大雙眼,“您不確定自己愛不愛他?”

“以前是愛得死心塌地,現在不知道。”黎業娓娓道來,“撞見他跟來路不明的alpha在巷子裡偷情後,我覺得我活得像個笑話。”

“神父對您的遭遇感到痛心,伴侶的出軌對一段婚姻確實是毀滅性的打擊,不過在您告解完這些秘密之後,神父還能活著走出這扇門嗎?”

“放心吧,蘇神父,我嗜殺但不濫殺,更何況一時半刻我找不到能替你的人。”

“瞧您這話說的,您該不會一找到能替神父的人就直接把神父滅口吧。”

“所以為了避免最種最壞的情況發生,你可要認真替我排憂解惑了,蘇神父。”黎業懶懶道,“在那之後我就把他關在家裡,著手改造開發他退化的生殖腔,因為我很想要一個孩子,但我不想給他生了。”

“哎呀,您選擇了一種十分別緻的做法呢,不過您沒考慮過要離婚找更合適的對象嗎?”

“沒有。”

“原來如此,神父認為您雖然迷失了方向,但您的本心沒有變過,依然是愛著他的。”蘇寒傾身向前,“否則您也不會為了他跟秦漪對幹,甚至是毀掉了整個青龍幫。”

“蘇神父,你知道的事情似乎還挺多的。”

“神的代行者無所不知。”蘇寒淺笑道,“所以讓我們將話題繞回您最初的問題上,您想將他調教成狗,但您卻下不了狠手,神父認為這是您愛他的一種本能,哪怕他背叛了您,您還是捨不得傷害他。不過,神父能不能問問您所謂下狠手的定義?”

“廢了他的手腳。”

蘇寒戰略性地雙手交握,“看來是神父低估您了,您為什麼會對伴侶產生這種危險的想法?”

黎業挑眉反問:“這想法很危險?”

“按照普世價值觀來說的話,是能被歸類成喪心病狂的。”

“我為什麼要去在乎普世價值觀,說真的,那與我何干。”黎業說,“我就是會想毀掉他,讓他全心全意依靠我,這樣他除了我身邊哪都不會去。但我卻一直下不去手,我是不是很懦弱?”

“不,這代表您的人性尚未泯滅,這是好事。”蘇寒想了想,“可既然您想毀掉他,又為何要讓神父去開導他?”

“是的,所以我很矛盾,這問題困擾了我很久。”黎業嘆了口氣,“而這個問題注定無解。”

“如果讓您自我評估,您覺得您的毀滅慾占了幾成?”

“四成左右。”

“剩下的六成是?”

“憐惜,或者說是憐愛,不清楚。”黎業意味不明地笑了下,“但是比起毀掉他,我或許......還是更想看見他以前的模樣。”

“可您也知道您跟他回不到以前了。”

“沒有錯,所以我不會緬懷過去的美好,因為那些都沒意義。”

自我認知出現衝突、邏輯混亂、自相矛盾。蘇寒沉思了下:“您有想過告訴他您很痛苦嗎?”

“痛苦?”黎業露出困惑的神情,“為什麼你會覺得我很痛苦?”

“神父見過很多迷失的羔羊,您可以相信神父的判斷。”雖然那些羔羊都讓他給玩死了。蘇寒說,“您似乎十分擅長壓抑自己的情緒跟情感,神父覺得這應該跟您過去的遭遇,或是發現丈夫偷情的打擊有一定程度的關聯,長期下來讓您的精神狀態出現了問題,若是情況允許,神父會建議您去找專業的精神科醫生治療。”

“噗哧,你的意思是我瘋了?”黎業嗤笑著,“放心吧,在秦漪跟秦瀟發瘋之前,我是不可能瘋的。”

“神父很好奇,為什麼您會拿自己跟他們做比較?”

“太過旺盛的好奇心會害死人的,蘇神父。”黎業撇撇嘴,把話題拽了回來,“另外,我不覺得我很痛苦。”

“您報復青龍幫的方式其實就是在變相宣洩您的痛苦,只不過您沒察覺到,因為您壓抑情感慣了。”蘇寒換了個姿勢,“於是這又衍生出了新的問題,是什麼讓您必須壓抑住自己的情感?”

“我沒打算讓陳齡知道太多事情,他不需要知道。”

“但是您有沒有想過,陳齡是您最親近的枕邊人,若是連他都不能替您分擔痛苦,這世上就再也沒人能做得到了。”

“就算真如你所說,這也是我自己要去面對的問題。”黎業低聲說,“陳齡已經很痛苦了,我不能再給他增加負擔。”

“您果然很愛他。”蘇寒扶著下巴,“既然如此,你要不要換種方式去愛他?”

“例如?”

“SM他。”

【作家想說的話:】
不愧是你蘇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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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44黎业差点绷不住表情,故作镇定地左顾右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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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只很喜歡的小黑貓,那是老師送給我的禮物。”穿著白色實驗袍的男孩認真地比劃著,“牠叫黑黑,小小一團的,特別喜歡跟我撒嬌,每次我撫摸牠的時候,牠就會翻過肚子,然後對我喵喵叫。”

男孩轉過身,伸出纏滿繃帶的手撫摸著光滑的牆壁,語調輕快悠揚:“跟我來,我帶你去看牠。”

黎業跟上男孩的腳步,一路上他們經過了許多研究人員,男孩從懷中摸出槍,就像在遊樂園玩耍似,笑嘻嘻地把每個人的頭都給射穿,頭顱被子彈炸開,於是五顏六色的煙花綻放開來,荒誕而詭譎。

“為什麼殺他們?”

“沒有為什麼,工具只需要聽從命令就好。”男孩回以黎業一抹燦笑,“老師不是對你說過嗎?工具不需要情感,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從。”

他們走了一路,男孩便殺了一路,手法乾淨俐落,走在男孩身後的黎業雙手衩在西裝口袋裡,神情淡漠地看著幼時的自己:“可你長大後還是有了感情。”

“噗,還不是壞掉了。”男孩的笑聲迴響在空白的走廊上,“如果你沒被刺激到想起這一切,你或許能一無所知地當個平凡人,然後幸福地跟陳齡生活在一起。”

“不需要做這種無意義的假設,如果只是種安慰劑,不會改變現實。”

“你變成無聊的大人了說。”男孩與黎業在某個實驗室的落地窗前駐足,男孩貼著窗戶,興奮地說,“你看,那個就是黑黑!”

黎業順著男孩的視線望了過去,這間實驗室被收拾得異常乾淨,任何擺設都沒有,只有圍成扇形,舉著槍對著房間中央的雇傭兵,以及抱著黑貓瑟瑟發抖的小男孩。

“這時候是幾歲?”

“六、七歲左右?”

老師的聲音在實驗室中響起:“黎業,你現在有兩個選擇,殺死黑黑,或是你跟黑黑一起死。”

黎業跟男孩的視線在空氣中膠著:“真是可憐。”

“對呀,真可憐的說。”

他們重新看向實驗室,那個孩童抖得更加厲害,甚至無助地哭了出來:“為什麼要這樣、我不要......”

老師的聲音很冷酷:“你是一個工具,你必須學會服從,你沒資格拒絕指令。”

“話說,如果是偶像劇的話,”男孩好奇地問,“這時候應該就是陳齡登場了?然後來個英雄救美什麼的。”

“偶像劇不會出現這麼神經病的情節。”

“哎,說得也是,真可惜。”男孩滿臉遺憾地嘆了口氣,舉槍對準自己的太陽穴,扣下扳機,隨著一聲響亮的槍響,他的身體軟綿綿地倒了下去,在碰觸到地面的瞬間支離破碎,灰飛煙滅。

與此同時,老師下達最後通牒,開始倒數計時,逼迫年幼的男孩做出抉擇。男孩哭泣著,求饒著,在倒數三秒時發出淒厲絕望的尖叫,他鬆開手,黑黑一無所知地趴在他懷中跟他撒嬌,他瞪大眸子,死死望著黑黑靈動的大眼睛,在時間歸零的剎那,他腦袋中的弦啪擦一聲清脆斷裂。

黎業注視著實驗室中發生的一切,槍聲此起彼落,雇傭兵卻是接連倒地,男孩笑容滿面地用軍刀劃開了他們的脖子,鮮血噴濺著,逐漸將純白的房間漆成紅色,直到站在實驗室中央的只剩下男孩一人,刀鋒上流淌的血滴答墜落。

門扉被從裡面推開,滿身血腥的男孩抱著黑黑走了出來。

“到頭來,能依靠的果然還是只有自己。”男孩將黑黑放在地上,拍了拍黑黑的屁股,受驚嚇的黑黑喵了一聲,頭也不回地跑走。

“養不熟的貓,虧我餵牠那麼多罐罐,牠就這樣跑了。”

黎業挑起眉毛:“這是你渴望的現實?”

“怎麼,你不相信自己的記憶?”

“畢竟這是在夢裡,難免會出現捏造的情節,告訴我真相。”

“你怎麼連作夢都不放過自己啊。”男孩面無表情地吐槽,須臾後無奈地嘆息道:“好吧,倒數結束後我還是下不了手,所以老師讓他們當著我的面殺死黑黑,然後我就發瘋了。”

“七號試劑的影響?”

“打在我身上的禁藥那麼多,早忘記啦。”

男孩輕笑著,又往自己的腦袋開了一槍,空間旋轉著扭曲,白光如奔湧的潮水吞噬世界,當黎業恢復視覺時,他坐在了一張單人沙發上,坐在對座的不再是男孩,而是一名抱著黑貓的少年。

“既然都在做夢了,幹嘛不讓自己開心點?你說是吧黑黑。”

“喵嗚~”

“所以我為什麼會夢到你這玩意?”

“你怎麼會覺得是你夢到我,而不是我夢到你呢?”黎業斜倚著沙發,“畢竟你是我,我是你,我們都是黎業。”

“......人格分裂?”

“倒也不至於,這只是一場微不足道的夢境而已,醒來後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黎業放下黑黑,黑黑跑到黎業的腳邊,磨蹭著黎業的腿,“不過夢境也是現實的沉澱,也許是我最近壓力太大了?”

“我有房有車有alpha,有個屁的壓力。”

“與其說是壓力,倒不如說是過去的回憶陰魂不散。”黎業懶懶地趴在沙發上,“我想忘記以前經歷的事情。”

“人的存在就是由記憶構成的。”黎業冷冷嘲諷,“沒了記憶,你什麼都不是。”

黎業覺得這樣趴著不舒服,索性整個人躺上沙發,“可那時我過得很快樂,至少比現在還快樂。”

黎業喃喃著:“為什麼要想起來呢,如果不想起來的話,我就可以跟陳齡好好過日子了。”

“死心吧,就算不想起來,我跟陳齡終究會走到這個地步。”

“不,不對,陳齡會變成這樣,歸根究柢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他。”黎業自嘲一笑,“......如果不是因為我,他又怎麼會出現在那個地方......”

“不要再想起來了,這樣對彼此都好。”黎業失神地呢喃著,“這才是最好的。”

黎業沉默半晌,拿槍抵上下巴,一發子彈貫穿他,他碎成了一片片。

再睜眼的時候,黎業回到了現實,他想回憶他的夢境,但他什麼都想不起來。

黎業拿過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早上七點,他還能夠再睡一下。黎業把手機放了回去,重新鑽進被窩,望見睡在身畔的人時,他罕見地愣怔許久,直到那個人若有所覺地睜開眼,黎業都沒辦法將視線從他臉上移開。

“怎麼了?”

黎業這才慢半拍意識到這裡是個陌生的房間,裝潢得很高級,但不像是酒店,黎業率先排除了他喝醉後被人帶去酒店開房的可能性,那只可能應該是他身旁這人的臥室。黎業頓時如遭雷擊,當那人要伸手碰他時,他猛地從床上彈起,棉被順勢滑落到腰間,裸露出他的身軀,黎業差點繃不住表情,故作鎮定地左顧右盼,最終在地上找到了一件黑色睡袍,他一把撈過睡袍套在身上。

“我們昨天......”黎業斟酌了下用詞,“上床了?”

那人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他,像是不懂他為什麼這樣問:“是。”

黎業感覺又有一道驚雷劈在自己身上:“酒後亂性?”

“不,你很清醒。”

“可我不認識你,為什麼會跟你上床?”

陳齡:......?


【作家想說的話:】
啊,狗血,但陽光照進了陰間。

純愛戰士支稜起來了

上一章有蘇神父有提到黎哥的症狀,差不多就是大廈將傾的狀態,於是到了這章就他精神崩潰了,就像他以前那樣,超過一定閾值後就會失去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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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45你现在这样什么都不记得,也挺好的,业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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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龍俊華表演結束後的兩個禮拜,黎業告解完後的一個禮拜後,蘇神父的辦公室又迎來了一只迷途羔羊。

“哎呀,這不是陳齡嗎?”蘇寒笑意盈盈地朝辦公桌前的椅子展手,“坐。”

“謝謝。”

“我聽黎業說,你想跟我聊聊。”蘇寒喝了口龍井,“怎麼會忽然有這種想法?”

“有些事情,我沒辦法對他開口。”陳齡勾起一抹輕笑,眼中流淌波光,“但黎業說你以前是個神父,所以我來找你告解了,這樣會打擾到你工作嗎?”

受到暴擊的蘇寒又喝了一口茶,調整口吻:“當然不,迷途的羔羊,神父非常樂意聽你的告解。”

“我不知道黎業為什麼要那麼執著我,明明我......”陳齡說,“我沒有他想像中那麼好。”

“這個問題我們似乎兩個禮拜前在車上討論過。”蘇寒放下茶杯,支手托腮,“你還是覺得自己很髒?”

陳齡輕輕搖頭:“我後來有仔細思考你跟黎業說過的話,你們是對的,雖然很艱難,但我會學習釋然龍俊華對我造成的創傷。”他的眸色微涼,“我想告解的是別件事情。”

這話勾起了蘇寒的興致:“願聞其詳。”

“我欺騙了黎業,欺騙了所有人,整整兩年。在被龍俊華他們侵犯後,我其實有去警局報案。”

蘇寒微挑眉梢,示意陳齡說下去。

“原本這件事會被當成一般案件處理,直到我說出龍俊華的名字。”陳齡垂下眼簾,“隨後我被喊去一個小房間,在裡頭跟某位長官單獨談話。他說青龍幫的後台太硬,就算這起案件被成功起訴,龍俊華他們頂多被關一兩個星期就會被放出來,在那之後等待我的就是青龍幫的報復。於是他給我指了第二條路,讓我在龍俊華身邊當臥底,作為交換,他會保證黎業的人身安全。”

“喔?所以你那兩年都在給警方傳遞情報?”

“是。龍俊華對我並不設防,談生意的時候也都把我帶在身邊,獲取情報的難度並不算高.....至少是比警方安插在青龍幫的臥底相對輕鬆。跟長官接頭的時候,長官總是安慰我說再忍忍,他們已經掌握到了關鍵證據,一定能把龍俊華關進去......結果這一忍就是兩年,沒任何盼頭。”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蘇寒拿過紙杯,友善地給陳齡倒了杯茶,“恭喜你,你終於從這個地獄裡解脫了。”

陳齡接過茶,道了聲謝,垂眸看著杯子裡的茶水:“蘇神父,那你覺得我之後應該做些什麼?”

“你有試著跟黎業討論這個問題嗎?”

“就算說了他也不會聽。”陳齡冷然道,“他只想把我關在籠子裡飼養,但我不甘心當他的池魚籠鳥,我不喜歡那種仰人鼻息的無力感。”

蘇寒看著陳齡:“那麼,假設未來的某一天,籠子的門被打開了,你會不會嘗試逃跑?”

如今那個假設荒謬地成立了。

陳齡神色複雜地看著蜷縮在床角發抖的黎業,有那麼一瞬間幻視了淋雨的流浪貓。一開始他以為黎業又在玩一種新型的play,然而他發現黎業的恐懼不是演出來的,黎業將他當成了陌生人,在畏懼著他。

黎業逮到空隙,想翻下床逃離此處,可他剛一有所動作,就被陳齡扣住手腕拽回床上。

陳齡欺身壓上掙扎不休的黎業,雙手按住黎業的手臂,平靜地問:“什麼叫做不認識我?”

黎業驟然僵硬身子,再不敢亂動:“這位先生,我們有話好說......你別這樣。”

陳齡凝視著黎業,又問了一遍:“什麼叫做不認識我。”

“我、我從來沒見過你。”黎業慌張地組織著詞彙與語句,“還有昨晚的事情我也不記得,如果你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請你讓我回家......”

“回家?”陳齡像是聽見什麼好玩的趣事,不由得輕笑出聲,“這裡就是你家,你想回哪去。”

聞言,黎業呆呆地望著陳齡,“不可能呀,我那麼窮,哪來的錢買豪宅。”他掙扎了下,被陳齡摁得更緊。黎業發著抖,“不是、你到底想幹嘛?”

黎業那種看陌生人的眼神讓陳齡非常不爽。陳齡俯下身,跟黎業貼得很近:“陳齡。”

“......什麼?”

“我的名字。”

“陳先生,那你能不能先放開我?”黎業整個人快裂開了,“就算我們昨天一夜情了,你也不能這樣對我!”

“為什麼不行。你昨天操我操得多爽啊。”陳齡冷笑一聲,“怎麼,現在就想翻臉不認人了?”

黎業的表情忽然變得微妙:“你真的不是詐騙集團的人?”

“嗯?”

“就算我喝到斷片,我也絕不會去上另一個omega。”黎業咬牙切齒地說,“我可是個omega。”

陳齡挑起眉毛:“為什麼你會覺得我是omega?”

“你長那麼漂亮......別跟我說你是beta,傻子才信你是beta。”

“我是alpha,a級的。”陳齡話說著,和善地釋放出了一縷信息素。

“......靠。”

黎業猛地施力,將陳齡掀了下去,慌慌張張地蹬腿往床邊爬,就在他要成功逃離的時候,他的腳踝被人一把抓住向後扯。黎業猝不及防,重心不穩,整個人摔趴在床上,像條絕望的鹹魚被陳齡拖回床中央。

陳齡順手打開床頭櫃,從裡頭拿出鍊子,無情地銬住黎業的左腳踝。

黎業反應過來的時候,陳齡已經將鍊子的另一端拴上了床腳。黎業霎時五雷轟頂:“陳先生,我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至於這樣對我?”

陳齡懶得吐槽,拿過黎業的手機,下了床,走到衣櫃前挑選衣服換上,慢悠悠道:“等你冷靜下來我再鬆開你,還有,不要喊我陳先生,不然我把你的手也綁了。”

黎業一邊在心裡瘋狂吐槽,一邊使勁拽動鍊子試圖掙脫:“你就算監禁我也沒用,學校老師遲早會發現我缺席的。”

穿戴整齊的陳齡拉過一張椅子,在床邊坐下:“你今年幾歲?”

黎業警惕地瞪著陳齡:“你問這幹嘛?”

陳齡輕飄飄道:“回答就是,我又不會害你。”

黎業猶豫了下:“今年二十一,準備升大四。”

“帝大金融系?”

“......應該是。”

“為什麼這麼說?”

“我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有印象的也都是霧濛濛一片。”

“你對陳齡這個名字有多少印象?”

黎業搖搖頭:“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

“你認識,只是你遺忘了。正常情況下,我應該要帶你去醫院檢查。”陳齡看著黎業,驀地漾起燦笑,“但我發現,你現在這樣什麼都不記得,也挺好的,業業。”

那笑容讓黎業無端地感到寒冷:“什麼意思?”

“以前你囚禁我的時候,我覺得你瘋了,可是當角色互換之後,該怎麼說,我忽然能理解你了。”陳齡的笑容就跟陽光一樣明媚,“這種掌控一切的滋味,真的會讓人欲罷不能。”

蘇寒敲了敲門,得到裡頭的應聲後,蘇寒推門而入,笑容滿面地在沙發上坐下,流蘇耳飾搖曳生姿:“你對陳齡的評價不太客觀呢,張燃。”

坐在辦公桌前的張燃頭也不抬地翻閱文件:“為什麼?”

蘇寒手枕著後腦勺:“之前他來找我聊過一次,我覺得他呀,是個很有意思的人喔。”

能讓蘇寒給出這種評價的人可不多。張燃終於抬起頭:“怎麼說。”

“他跟秦漪是一樣的人呢,演了一輩子,於是假的就變成了真的。”蘇寒笑著說,“這是我的直覺,我有預感,他很快就會到我們這邊來了。”

【作家想說的話:】
關於黎哥下線後老公造反那件事,等黎哥上號後操死他(不是

陳齡的話算是芝麻湯圓,白切黑那款。只是因為前期被壓制得死死的,加上有心理創傷,所以都沒展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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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46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魂,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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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齡拿著黎業的手機端詳:“密碼是什麼?”

“不知道。”坐在床上的黎業抱著枕頭,涼涼嘲諷,“你自己慢慢試吧。”

“不說也沒關係,我現在就抓著你,用你的指紋解鎖。”

黎業面無表情地往後縮,陳齡抓過鍊子,像拔蘿蔔似將死死扒著床單的黎業往自己這邊扯。黎業嚇得聲線凌亂:“我真的不知道......生日、你試試看我的生日。”

陳齡鬆開鍊子,黎業立刻躲到床角,抄起身旁的枕頭狠狠砸向陳齡。

陳齡淡然地接下枕頭:“既然你這麼有精神,看來餓個幾餐也不會有事。”

黎業頓時像顆洩了氣的皮球,懨懨地抱膝而坐:“哪有人像你這樣一言不合就搞監禁的。”

“你就是這麼對我的。”陳齡輸入黎業的生日,解鎖失敗,“密碼不對呢。”

黎業呆滯了下,感覺到鍊子的浮動,他連忙握住鍊子,拚命跟陳齡對抗,形成拔河般的拉鋸戰:“我一直都是用生日當密碼,真的沒騙你!”

“親愛的業業,除了生日之外,你還有想到別的數字嗎?”陳齡臉上掛著陽光般和煦的笑容,“算了,我嫌麻煩。”

陳齡驀地鬆手,黎業猝不及防,整個人往後跌去,撞得頭暈目眩。當他從眩暈中緩過神時,他已經被拖到了大床中央,陳齡又一次欺身壓住他,居高臨下睨著他:“業業,乖孩子,不要讓我逼你。”

黎業繃緊神經,驚懼地瞪視著陳齡,僵持片刻,他伸出手,食指觸上屏幕,手機成功解鎖的同時,他一把奪過手機,急迫地點開通話介面,欲待報警求救。然則下一瞬他的手腕傳來一陣劇痛,他被陳齡掐得握不住手機。

手機落在柔軟的床舖上,陳齡沒有去撿,只是平靜地扣著黎業的手腕,不斷加大力道,直到黎業承受不住地發出嗚咽,他才面帶微笑地放開黎業,撿起手機翻下床,坐回床邊的椅子上。

黎業摀著被掐得紅了一圈的手腕,眼中氤氳了一層生理性的薄霧:“你剛才說我監禁了你,可你也看見了,我什麼都不記得,我們能不能一筆勾銷?”

翻閱著黎業電話簿的陳齡拿過自己的手機,將那些號碼全輸了進去:“怎麼勾銷?”

黎業一心只想送走這尊煞神,連忙道:“監禁你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這樣吧,你鬆開我,我給你一筆錢,然後你就可以離開了,我保證再也不會打擾你的生活!”

“怎麼,你想對我始亂終棄?”陳齡煞有其事地總結,“放棄吧,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魂,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這輩子你休想擺脫我。”

“你不是說我監禁你?”黎業快炸裂了,恨不得化身成一只土撥鼠仰頭尖叫,“你現在可是獲得了夢寐以求的自由喔,你真的不走!?”

陳齡一臉無辜:“我不想要還不行嗎?”

黎業絕望地躺了下去,拿被子裹住自己:“隨你吧,我不要跟你說話了。”

“你不好奇我們是什麼關係?”

“除了是仇人還能是什麼。”

“並不是。”陳齡饒有興致地翻閱著黎業的相簿,“我們已經結婚五年了,你現在二十七,跟我同歲。”

黎業猛地坐起身子,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你再說一遍?”

“你是我的omega。”陳齡看向黎業,眼神浸染著繾綣的愛意,看得黎業毛骨悚然,“要我證明給你看嗎?”

“別別別有話好說,你不要動,坐好!”黎業抖著聲音問,“所以、我被你標記了?”

“是。”陳齡歪了歪腦袋,驀地漾起笑,“你所有的第一次都是我的。”

黎業果斷忽略陳齡的話:“......既然我們是伴侶,為什麼我要監禁你?”

“對現在的你來說,一無所知地活著比較好。”陳齡收起手機,“要吃早餐嗎?”

黎業點點頭。

於是陳齡起身來到他身邊,黎業本以為陳齡又要發癲,害怕得繃緊渾身肌肉,但陳齡只是安靜地細細摩娑著他的腳踝,啪哒一聲,鐐銬被摘了下來。黎業愣愣地看向陳齡,陳齡微笑道:“到處逛逛吧,我去做早餐。”

這是一間美輪美奐的豪宅,無論裝潢還是布置都別出心裁,就是給人的感覺清冷了些。黎業像開寶箱似開啟一扇扇陌生的房門,開到書房的時候,黎業好奇地走了進去,一眼認定這間就是他的書房,無他,因為跟他想像中的布置一模一樣。

黎業走到辦公桌前坐下,打開每層抽屜櫃,裡面都擺放著各式各樣的文件。他忽然想到陳齡還沒告訴他,他現在是做什麼工作的。黎業隨便拿過一本文件翻閱,咦了一聲:“白龍會?沒聽說過的公司......是新創公司嗎?”

他打開電腦,點進搜索引擎,輸入白龍會這個名字,旋即就有一連串資訊爆炸般地顯示出來。黎業一條條點進去,表情隨著時間流逝越發僵硬。

黎業茫然地看著文件,所以他現在是黑手黨的成員?怎麼會這樣。耳畔忽然傳來敲門聲,黎業抬起頭,就見陳齡朝他走來。

“在看什麼?”

陳齡湊了過來,黎業趁機觀察沉凌的反應,陳齡先是看了眼攤開在桌上的白龍會機密,又瞅向停駐在電腦上的頁面,表情淡淡的,似乎不怎麼訝異。黎業問道:“我是白龍會的成員嗎?”

“這不重要。”陳齡闔上文件,將它原封不動地收進抽屜──連放在哪一格都一清二楚,“走吧,我們去吃早餐。”

踩著點打卡上班的蘇寒才剛進入辦公室,就收到祕書的通知,說是會長有事找他。蘇寒放下包包,重新走回電梯前,當電梯門打開,蘇寒與裡頭的男人詭異地對視一眼,走了進去:“首領也找你?”

“是。”張燃說,“說是有很重要的事。”

他們來到十二樓,刷卡進入辦公室,看見沙發上的陳齡時俱是一愣。

“哎呀,這不是陳齡嗎?”蘇寒面帶微笑地在對座坐下,漂亮的眼睛裡流轉著森幽的波光,“敢冒充首領,膽子不小嘛。找死?”

陳齡也笑,游刃有餘:“事出突然,請你們見諒。”

張燃凝視著陳齡,表情微妙,他見過陳齡三次。初印象是在俱樂部裡,那時的陳齡就像條被調教透徹的小母狗一樣,跨坐在黎業身上,淫浪地搖蕩著屁股吞吃陰莖;再後來是黎業去西區抓陳齡回來,他在前座開車,陳齡在後座承受著黎業的操幹,叫聲淫蕩至極;最後一次就是上個月,去俱樂部觀賞龍俊華的首秀,那時的陳齡給人的感覺既卑微又畏縮,渾然不似alpha。

平心而論,張燃是打從心底看不起陳齡的,直到現在,他對陳齡改觀了,或許就和蘇寒說的一樣,陳齡實際上並不是個簡單貨色。最明顯的就是陳齡的氣質與眼神,與之前大相逕庭,充滿極強的侵略性,不輸蘇寒的壓迫感若隱若現──簡直就像是一隻被放出獸籠的猛獸,一個純粹的alpha。

“你冒充會長找我們,是為了什麼?”

“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黎業都不會出現在你們眼前。”陳齡說,“他生病了,需要靜養。”

“我要他當面告訴我。”張燃冷聲說,“他就在隔壁,見他一面不難。”

“很遺憾,他不會見你們的。”陳齡面露微笑,就跟蘇寒一樣,輕易就能將人畜無害的笑容縫在臉上,“接下來他的工作會由我接管,以後要請你們多多指教了。”

“你這是在越俎代庖喔。”蘇寒笑彎眉眼,“你什麼身分,你配嗎?陳齡。”

“你們不服我很正常,我能理解。”陳齡從身畔拿出兩個文件封,分別交給兩人,“所以,這是我的誠意。”

蘇寒打開信封,看見裡頭的東西時眼睛一亮,笑容染上殘忍:“哎呀,這可真有意思,你從哪搞來的這個?”

張燃也打開信封,看見文件時愣了下,隨即迅速翻看起來,表情變得凝重:“這個系統就連王皓宇都攻不破,你怎麼有辦法拿到這份名單?”

“這個嘛,我以前在學校的人緣算是不錯。所以我請他們幫忙時,他們都十分樂意賣我個人情。”

張燃沉默了下:“......你要是有這種資源,當初為什麼沒想過利用它來對付龍俊華?”

“我想過,但龍俊華的後台是那個秦漪,沒有人敢為了我得罪他。不過這些不重要,都過去了。”陳齡莞爾一笑,“這份禮物,不知道你們滿不滿意。”

“兩個禮拜後就是月會,所有幹部都會聚集到這裡。”蘇寒愉悅地說,語氣都飄了起來,“到時後我會幫你一把。但能否讓他們信服,還是得靠你自己。”

張燃怒道:“蘇寒、你──”

“哎呀呀,你不覺得這樣很有趣嗎?”蘇寒倏然打斷,“放心吧,我追隨的首領只有黎業,如果有誰想篡奪那個位置,”他玩味一笑,“會發生什麼事,我也說不準呢。”

陳齡頷首,笑容更加深沉:“我會銘記在心。”

中午的時候,陳齡回到家中,直往主臥室而去。黎業神色厭倦地側臥在床上,蜷成一團,雙手被手銬並縛在身前。視線中出現陳齡的身影時,黎業朝他豎起中指,咬牙切齒罵道:“你就是個瘋子。”

陳齡坐在床邊,手覆上黎業的手,強行與他十指交扣:“不,我很清醒,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我只是釋然了而已。”

【作家想說的話:】
蘇神父:雖然知道他會來這邊,不過這來得也太快了。(望天

下章上肉,話說好久沒燉肉了HHH。大概換成陳齡強制愛業業(黎業:尖銳爆鳴),不過不會反攻。黎業現在就是之前跟陳齡交往時的性格,可以跟陳齡上演陽間純愛了

黎業的手機密碼之後會揭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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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47玩乳高潮/陈龄爽得头皮发麻,情不自禁挺起胸膛迎合玩弄
【价格:0.70252】


躺在床上的黎業默默整理著他目前掌握到的情報。

他因為不明原因失去了大半記憶,以為自己還在唸大學,但實際上他已經二十七歲,現如今是黑手黨白龍會的成員。

黎業不動聲色地瞅向陳齡,而他面前這個男人自稱是他的alpha,跟他結了婚,這件事黎業有特別核實過,在他證件的配偶欄上確實印著陳齡的名字,年齡也跟陳齡說的對得上,可以確認陳齡沒有騙他。

至於陳齡此人,黎業毫無印象,不過從短暫的接觸中,不難察覺陳齡是帶點瘋批傾向的,不然也不會將他強行監禁起來......慢著,陳齡是在發現他失憶後才敢對他下手,所以代表失憶前的他跟現在的位置是對調的,他能夠完全壓制住陳齡。

黎業回想著陳齡說過的話,陳齡說他囚禁了他,卻沒有說出他的動機,據黎業對自我的認知,他實在很難想像自己會做出這種違法犯罪的事情,而且還是對自己的丈夫下手,這其中一定有什麼最關鍵的原因,只是被陳齡掠了過去。

釋然,釋然。而這原因是發生在陳齡身上的某件事......但既然陳齡對這件事閉口不談,那它恐怕不是件好事,他十之八九就是因為這件事與陳齡發生衝突,然後監禁了陳齡。

能讓夫妻間發生嚴重衝突的,除卻柴米油鹽醬醋茶,也就只有那件事了吧。

黎業戳了戳陳齡,待陳齡睜開眼睛後,黎業開口問道:“你是不是背著我在外面偷情,然後被我發現了?”

“為什麼這麼想?”

“直覺。”

“然後呢?”

“然後呃、我因為太過生氣,所以把你監禁起來了?”

陳齡啞然失笑,可怕的直覺。他撐起身子,慢悠悠脫下睡衣、內褲,裸露出白皙無瑕的身子,最吸引黎業注意力的當屬他胸前那閃著銀光的乳環。

“喜歡嗎?”陳齡注意到黎業的目光,臉上的笑意更甚,“這是你親手替我穿的。”

這衝擊性的畫面讓黎業喉嚨乾啞,本能地嚥了嚥津液:“你脫衣服做什麼?”

“我忽然想要了。”陳齡毫不掩飾自己的慾望,眸中似有火焰燃燒,“業業,給我。”

事情是如何變成這樣的,黎業想不透,現在的他思想乾淨透明,想不透的事情有太多,然而令他訝異的是,他並不排斥與陳齡的肉體接觸,心底深處甚至還隱隱升冉起奇妙的歡欣。

寬闊的大床上,黎業坐在陳齡身後,雙手繞過陳齡的肋下,掐握住陳齡的雙乳肆意揉捏起來。

陳齡靠在黎業的懷抱裡,像春日裡消融的冰雪,渾身被染上了春情媚意,身體隱約透著情慾的粉色。陳齡舒服地瞇起眼睛,細細呻吟著。

黎業的褻玩並不似過往那般充滿針對性,一種凌駕全局的掌控,僅僅是毫無章法地搓弄,像極了未經人事的初學者,可偏生就是這般無法預測的玩弄,讓陳齡爽得頭皮發麻,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去迎合黎業的玩弄,縱容那雙手挑逗慾望,在他體內栽下點點星火。

“業業、業業......嗯啊......”陳齡柔媚地嗚咽著,“騷乳頭也要,咿、不要用指甲......對嗚,業業好棒......”

黎業捻住陳齡的乳環旋轉,陳齡爽得渾身發抖,叫聲愈發淫浪,終是身體一繃,僅靠玩弄雙乳就攀上高潮。黎業將癱軟的陳齡放在床上,擠進他的腿間,好奇地觀察著陳齡濕漉漉的下身。他的手撫過挺翹的陰莖,飽滿的陰囊,落到了那處隱密的縫隙,探了一根手指進去,馬上就被滾燙的穴肉熱情地絞纏住。

“你明明是個不折不扣的alpha,為什麼你是雙性?”

陳齡慵懶地睜開眸子,嫵媚一笑:“你猜呀。”

黎業又加入一指。陳齡的喘息亂了,雙手緊攥著床單,腿根不住地打著顫。黎業直勾勾盯著陳齡:“是我做的嗎?”

他摳挖著陳齡雌穴中的媚肉,陳齡抵不住快感的侵蝕,眼淚從目眶中淌落。陳齡微瞇起眼,喘息帶了泣:“別玩了,快進來、唔嗯......”

“你到現在都對我的問題避而不答。”黎業抽出濕淋淋的手指,換上熾熱的陽具抵住陳齡的穴口淺淺磨蹭,勾淂陳齡實在受不住,想主動吞吃,卻被黎業錮住纖腰,動彈不得。黎業欺身壓住陳齡,就像個勤奮好學的資優生,非要得到問題的解答才肯罷休,“是我猜中了嗎?”

陳齡的眼尾被媚意斜挑了一抹艷麗的緋色,他癡癡地看著黎業:“你不需要知道這些。”

“為什麼?”

“你終究會想起來的。”陳齡伸手環抱住黎業,心滿意足地說,“在那之前,你只要一無所知地活著......就行了。”

黎業覺得他猜的方向是對的,但他拿捏不準陳齡的態度,這壓根不是偷情被抓包的人會做出的反應。這其中或許還有些不為人知的隱情?黎業還想繼續追問,陳齡卻貼住他的唇瓣,用吻緘封了他的話語。

那是一個灼熱潮濕的吻,舌與舌之間在彼此勾纏,陳齡吻得很深,吻技也好,就像條發騷的淫蛇,在勾著黎業與他一起墮落。黎業被吻得意亂情迷,下身愈發硬勃,他蹭著陳齡發了大水的騷逼,終是忍不住幹了進去。

被進入的瞬間,陳齡呼吸一滯,睜圓雙目,旋即露出一抹如願以償的表情,無比憐愛地注視黎業,更加熱情地與之交纏,一同墜入深邃的淫獄之中,受業火鞭笞,被慾望吞噬,極盡纏綿地吞吐陽物。

陳齡的身體比想像中還要柔軟,尤其是他那口女穴,又熱又濕,又像是綿密的奶油,在深情地吸吮黎業的肉棒。黎業的喘息沉了幾分,像野獸的低吼,他沒想到有朝一日,身為omega的自己會以下犯上,將不可一世的高階alpha壓在自己身下襙弄,更沒想過那個alpha會如此好操,若非自制力足夠抵抗慾火,他幾乎要沉淪進陳齡帶給他的溫柔鄉中。

黎業看著神情癡迷的陳齡,忍不住加大操幹的力道,陳齡果真如他所願,露出了更為艷麗動人的表情,呢喃與呻吟交織成一首淫蕩的樂曲,陳齡用雙腿夾住黎業的腰,不教黎業拔出去,帶著一股渾然天成的狠勁。

“要被業業操壞了、唔嗯......”陳齡癡癡地說,“業業,我真的好愛你,你會拋棄我嗎......”

黎業動作一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陳齡,現在的他無法做出承諾,也無法保證任何未知的事物。

他的沉默被陳齡看在眼裡,陳齡眸中閃過一縷幽光,轉瞬又揚起朝陽般和煦美好的淺笑,彷彿無事發生:“業業,再深一點,騷逼好癢。”

──假設未來的某一天,籠子的門被打開了,你會不會嘗試逃跑?

──如果真有那天,那就意味著黎業失去了對我的掌控......我想我並不會逃跑。

──喔?那你想做什麼。

──我想監禁他,這樣會很奇怪嗎?

──是為了報復他?

──不是,這是因為我愛他。

──神父有件事想問,你現在究竟愛不愛黎業?

──我一直都愛著他,從未變過......但是半年前他對我做的事情超出了我能承受的底線,所以我逃跑了。

──哎呀,神父聽說過後來的事情呢,黎業要帶你回來時,似乎還出了些小插曲。

──是說沈臻?我對他不感興趣......他比不上黎業,只有黎業,才能填滿我內心的空虛,認識黎業後,我才感覺我在真實地活著。

──神父有些好奇,既然你非黎業不可,為什麼還一直想跟他離婚?

──大概是因為,我知道他不會拋棄我?

──你不覺得你這話出現了嚴重矛盾嗎?

──或許吧。但我已經習慣活在這種矛盾裡了。

陳齡望向虛空:“就像我一直欺騙他人,我會愛人一樣。”


【作家想說的話:】
陳齡應該算是黑的(),他跟黎業在一起後是有給黎業手機裝監控定位,然後他對黎業多少有暴露出他的控制欲,例如黎業回憶裡他們一起去買零食,實際上就是陳齡在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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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48我都还没跟你介绍这个项圈呢,业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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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業醒過來後,懶懶地伸了個腰,像舒展身子的貓。耳畔沒有傳來鎖鏈嘩啦啦的聲響,他愣了下,視線向下走,栓在腳上的鐐銬不翼而飛,不過黎業沒能高興得太早,取而代之的,他感覺到脖子上輕微的束縛感。黎業翻下床,走到穿衣鏡前,他的脖子被戴上黑色的項圈,項圈貼合著他的肌膚,有種迷一般的禁慾感。黎業伸手覆上項圈,觸感滑順而冰冷,不是塑膠,也不是皮革制品,更像是一種高科技的產品,因為他摸到了項圈後方的指紋解鎖。

“業業。”

黎業聞聲回眸,就見陳齡斜倚在門邊,身上穿著一件黑色吊帶裙,開了領,肌膚若隱若現,透著糜艷的色情,煞是勾人。裙擺極短,勘勘遮住腿根,修長的雙腿交疊著,流瀉出慵懶的曲線,在纖細骨感的腳踝收攏。

陳齡雙臂環胸,胸前的兩團白肉夾出了一條引人遐想的乳溝,吹彈可破,彷彿掐握住就會溢出指縫。陳齡微笑著:“吃早餐了。”

黎業心虛地把目光從美人胸前移開:“你這身衣服會不會太、太暴露?”

“是嗎?”陳齡站直身體,勾了勾滑向手臂的吊帶,“可是你最喜歡我這樣穿了。”

黎業沒有答話,乖巧地跟在陳齡身後。陳齡似乎料定他不會逃跑,對他沒有任何防備,黎業一到客廳,就立刻朝著玄關飛奔而去,忙不迭地擺弄著被電子鎖鎖上的大門,時不時回頭觀察陳齡的動靜。

陳齡也不惱,優哉游哉地踱到廊上,貓抓老鼠般的游刃有餘。黎業瞥見陳齡的身影後,更加緊張,手上的動作也無形加快,最後電子密碼鎖傳來清脆的一道聲響,黎業成功地打開了它。大門緩緩打開,遠遠就看見電梯的黎業喜上眉梢,大步流星衝向門外──

在他的身體徹底離開屋內時,頸上的項圈猛然迸發出強烈電擊。

陳齡慢悠悠地走來,手臂繞過黎業的腋下,將癱軟倒地的黎業緩緩拖進屋內,重新闔上大門。黎業被電得眼冒金星,渾身無力,只能像條鹹魚一樣任由陳齡拖拽著自己,連罵人的話語都無力說出口。

“我都還沒跟你介紹這個項圈呢,業業。”陳齡語氣悠哉,染著奇異的歡欣,“這是特製的電擊項圈,如果你未經許可離開這間屋子,就會遭受電擊。所以不可以再擅自亂跑了,知道嗎?”

“......你從哪裡搞來的這個項圈?”

“這原本是你要給我戴的。”陳齡和善地解釋,“另外,我有遙控器,如果你不聽話我也會電你。”

黎業切身體會了一把什麼叫挖坑給自己跳,無比心累地問:“我們的愛恨情仇就不能一筆勾銷嗎?”

“我們之間沒有恨,沒有仇,為什麼要一筆勾銷?”陳齡將黎業抱上椅子,走到餐桌對面拉開椅子坐下,“不過你也不必傷心,我的手段沒你那麼殘忍,我還是會帶你出門透氣,今天早上你就乖乖待在家裡,中午帶你去外面吃飯。”

黎業看了眼面前散發著熱氣的白粥,表情晦暗不明:“你把我當寵物?”

“不,當然不,你是我最心愛的omega。”陳齡扶唇莞爾,笑意如牡丹明豔美麗,“我這樣做是為了你。”

黎業沉默下去,他無法理解陳齡這句話的意思。陳齡看出黎業的不解,解釋道:“我沒有騙你,你走得太遙遠了,我不要被你拋在身後,只能看著你的背影,我想追上你,然後超越你。”

“你這樣做能得到什麼?”

“你,完全的你,我要你永遠陪著我。”陳齡直勾勾盯著黎業,“而現在的一切,都是在為了恢復記憶的你,所做的準備。”

“可你這樣也不對,如果你真那麼愛我......我是說失憶前的我,那你為什麼會被我關起來?這不就表示你是想過逃跑的?”

“這也不能怪我,畢竟我被你打個猝不及防,但凡是個人都會被嚇到,尤其你又要讓我替你生孩子,說實話,我確實被嚇得不輕。”陳齡笑道,“但跟神父聊過後,我想通了,既然我這麼愛你,你也一直都想要個孩子,那麼由我替你生又有何不可,你說是吧。”

這世上哪有alpha生崽的?黎業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張口欲言,可看見陳齡臉上的表情後他就什麼都說不出口,那是一抹病態又幸福的綺麗笑容,於是又把話語嚥回腹中,默默地喝起粥來。

陳齡托著臉頰,深深地注視黎業:“業業,吃慢些,別噎著了。”

陳齡出門上班後,黎業又一次進到他的書房,欲待打開電腦去搜索更多資訊,然而電腦的網被切斷了。黎業痛心疾首地握著鼠標,他用膝蓋想都知道這是陳齡做的好事,這個惡毒的魔鬼。黎業挫敗地回到客廳,既然手機被奪,網被切斷,他唯一能與外界聯繫的管道也就只剩下了電視。黎業拿過桌上的遙控器,按下電源鈕,電視卻依然是黑屏。

黎業表情一呆,不死心地狂按起按鈕,但電視依舊毫無反應。黎業挫敗地放下遙控器,客廳安靜得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靜得有些可怕。黎業把臉埋進一旁的柯基玩偶裡,陳齡哪來的臉說自己手段不狠的。黎業想了想,最後抱著玩偶來到了觀影廳,要是連劇都沒得看,他真的會被無聊殺死。

觀影廳打造成了家庭劇院,掛著幾乎占滿一整面牆的投影幕布,位在房間正中央的長沙發座,沙發後方擺著一櫃子的零食,還有一個簡易的吧台,吧台上放著茶包、咖啡機、飲水機。而沙發另一側的角落則擺著一台電腦,黎業走過去,那台電腦雖有電腦,但頁面被固定在了線上影音平台,裡面很多片子都是黎業沒看過的。

黎業尋思自己現在也什麼事都做不到,便原地開擺,抱著柯基追了一上午的電影,直到陳齡回家領他出門吃飯。

中午的陽光是毒辣的,曬得黎業快睜不開眼睛。出了大廳,黎業發現這棟大樓就像是座高級別墅,大樓前方還有一片大面積的庭園,旁邊是地下室的入口,不時會有轎車在庭園中停下,身穿黑西裝的人從後座裡走出來,隨後那車被開進了地下室。

那些黑西裝似乎都認識他們,經過時都會對他們點頭示意,帶著敬重。黎業本想隨機抓一個人來問話,但架不住陳齡牽著他往庭園外邊走去,約莫走了三分鐘,他們出了庭園,來到街上。黎業好奇地打量著這從未見過的街景。

街道車水馬龍,人潮絡繹不絕,林立在街道兩側的有百貨公司、精品時裝店,還有一些裝潢高級的餐廳。黎業四處張望,直覺這條街是屬於高消費族群的,跟他這種草根平民格格不入。

“業業,你想吃什麼?”

“不知道。”黎業誠實地說,“這條街上的餐廳感覺都好貴。”

“這邊算是中央城區的精華地段之一,貴很正常。”陳齡牽著黎業走進騎樓,“不用考慮價錢,你想吃什麼都行。”

黎業狐疑地問:“你這麼有錢?”

“我沒錢。”陳齡意味深長地說,“但我有你給我的卡。”

“......”

最後黎業挑了家西式餐廳,陳齡領著黎業搭電梯直達十樓,出了電梯,涼爽的空氣迎面而來,驅散了戶外的熱意,黎業舒服地打了個顫,和陳齡一起去找侍者訂位,這時段用餐的人潮不多,在候位區等了幾分鐘後,侍者便領著他們進了餐廳。

餐廳的布置低調奢華,每張桌子都是呈現菱形的棋盤格式布置,再往里間還有更大的包廂,餐廳的窗戶皆是落地窗,能將風景盡收眼底。黎業跟陳齡的位置被安排在了窗邊,他們方一入座,侍者便送來了兩杯香檳。

黎業翻開菜單,看見菜品的價格後差點繃不住表情。他小聲地問陳齡:“你們平常都這麼奢侈嗎?”

陳齡抿了口香檳:“不是你們,是我們。”

“重點不是這個啦。”黎業低聲嘟囔,發現陳齡沒反應,他從菜單中抬起頭,發現陳齡正面無表情地看著站在他們桌邊的兩個青年。

他們的容貌雖不相似,但看陳齡的眼神卻格外地如出一轍,都像是在注視著失而復得的珍寶。

“哥哥,我終於找到你了......”年紀大些的清秀青年眼眶發紅,聲音打顫,“你的事我都聽沈臻說了,你過得還好嗎?”

沈臻也開口:“陳齡,這次我一定會保護你。”他看向黎業的眼神充滿敵意,“我絕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

黎業觀察著他們兩人跟陳齡,發現自己好像......

喔豁,有機會跑路了?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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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49如果你一直像这样只依赖着我,该有多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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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業趁著他們三人在交談的時候,無聲無息地站起身,準備腳底抹油跑路,但是被項圈電擊後,他又默默坐回位置上,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無辜表情。

“陳嘉竹,你打擾到我用餐了。”陳齡雙臂抱胸,冷淡道,“識相的話就帶著沈臻離開。”

“哥哥,你一定要這樣對我說話嗎?”陳嘉竹被陳齡的冷漠刺痛心臟,無措地解釋,姿態卑微又可憐,“我不是故意來打擾你的,我、我只是剛好來跟沈臻吃飯,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你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你變得好多。”

“是嗎,現在你見到了。”陳齡彎起禮貌疏離的笑,“你們可以離開了。”

沈臻忌憚地瞥了黎業一眼,壓低聲音問:“陳齡,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你跟我們走,我們一定會幫你的。”

“是啊,哥哥,拜託你。”

陳齡不耐煩地冷下聲音:“說了你們打擾到我,聽不懂人話?”

陳嘉竹委屈地抿起唇,眼睛紅了一圈,哥哥以前雖然總是對他愛理不理,可卻從不會用這種語氣對他說話,哥哥是真的生氣了。陳嘉竹攥住沈臻的手臂,落寞地說:“算了吧,沈臻,我們先離開,別惹哥哥生氣。”

沈臻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陳嘉竹先一步拉走,臨去前只來得及用眼神狠狠剜向黎業。

黎業:“......”不是,這關我什麼事?

在他們離開後,黎業打量著陳齡的表情,發現陳齡的情緒轉換快得有些可怕,前一秒還散發著駭人的壓迫感,下一瞬那股威壓就煙消雲散,看向他的神情釀満溫柔的笑意,“業業,想好吃什麼了嗎?”

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是虛渺的海市蜃樓。

黎業重新將目光移向菜單,沒特別將那兩個陌生人放在心上,糾結地說:“怎麼辦,我都好想吃。”

陳齡眨了眨眼;“你想吃的話,我們晚上再來?”

黎業看了下價位,頓時心如刀割,他那未曾謀面的皮夾君一定正躲在某個角落暗自哭泣:“沒事,這種大餐就是要偶爾吃一次才好吃。”

“好,都依你。”陳齡淺笑著,“剛才有被嚇到嗎?”

黎業吐槽道:“不至於,我只不過是失憶而已,不是退化成了小孩子。”

“但你變得更可愛了。”陳齡托著臉頰,呢喃著,“如果你一直像這樣只依賴著我,該有多好呀。”

黎業選擇性忽略了陳齡的話,摁下服務鈴:“我肚子餓了。”

“嗯,那就點餐吧。”

黎業本以為吃完中餐就沒什麼事了,但生活處處有驚喜,他們前腳剛踏出大樓,沈臻後腳就追上了他們,一把扣住陳齡的手腕將人往巷弄裡帶。

光天化日當街擄人?黎業呆了下,連忙追到小巷裡,看見把陳齡抵在牆上的沈臻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用身體撞了上去。

沈臻被撞得踉蹌幾步,才穩住步伐。他目眥欲裂地瞪著護在陳齡身前的黎業:“黎業,我是不知道你跟我哥什麼關係,但我不怕你,我絕不會讓你傷害陳齡!”

黎業罵道:“神經病,現在明明是你在傷害他。”

沈臻氣得要衝上前,一只手攔住了他。面色陰鬱的陳嘉竹站到沈臻身畔,看黎業的眼神像在看一個罪無可赦的人渣:“原來就是你奪走了哥哥。”

縱然黎業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枉,但他心知不能在氣勢上被人壓過一頭,又罵:“你又算什麼東西,配跟我搶人?”

這時陳齡從身後環抱住黎業,親密地低語著:“我就知道,雖然你忘記了我,可你終究還是愛我的......”

黎業一把扒開像隻考拉抱著他的陳齡,對上陳齡委屈的視線後,黎業被狠狠一噎,拿陳齡沒輒,遂轉過身繼續虛張聲勢,哪怕他心裡慌得一批:“要是你們再不走,別怪我報警。”

沈臻冷笑一聲:“好啊,你報警啊。警察要真是來了,被抓進局子裡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好有道理。黎業默然,用手臂捅了捅陳齡,問:“要不你跟他們走吧,我看他們還挺在意你的。”

陳齡死死抱緊黎業,把臉埋在黎業頸邊,撒嬌般地說:“我不要離開你,誰都不能拆散我們。”

沈臻跟陳嘉竹的臉色俱是一黑。沈臻怒罵道:“你這無恥的東西,你對陳齡做了什麼,他怎麼會變成這樣?”

“你不會自己問他嗎?”黎業翻了個白眼,用雙手豎起國際通用的友好手勢,“所以你們到底要怎樣?你們也看見了,陳齡不願意跟你們離開,難不成你們要強行把他帶走?”

陳嘉竹憤恨地握緊拳頭,青筋暴起,直接了當地釋放信息素去攻擊黎業:“把哥哥還給我!”

黎業的臉色驟然陰沉下去,雖然他脾氣很好,但這不代表他能容忍別人肆無忌憚地爬到他頭上。黎業也不甘示弱地用信息素回擊,兩股氣味頓時充盈了整個巷弄,濃郁得散不開。

沈臻見陳嘉竹表情愈發難看,竟有被逐漸壓制的趨勢,當機立斷,也跟著加入戰局,兩名A級alpha圍剿著一個omega,但omega絲毫不見落入下風,反倒以一種更加狂暴的氣勢壓得alpha們喘不過氣。

一個溫和爽朗的聲音忽然在巷弄外響起:“哎呀,這裡是怎麼回事?”

黎業循聲望去,巷弄外站著兩個男人,都是高階alpha,長相都很出眾,左邊那個穿著經典的西裝三件套,臉上有個十字疤痕,手上拎著一袋飲品;右邊那個身穿繡鶴長袍,戴著流蘇耳飾,手裡拎著飯盒。

光是從他們的氣場判斷,黎業就知道他們都不是什麼好惹的對象。黎業收起信息素,警惕地擋在陳齡面前,陳齡現在只有一個感想,那就是爽得不得了。

蘇寒走進巷子裡,看見黎業時微挑起眉梢,面上噙著笑,卻沒有開口跟黎業搭話,視線越過黎業的肩膀,跟陳齡對上後,蘇寒朝他頷首,回過身,居高臨下地睥睨沈臻跟陳嘉竹:“沈家的小少爺不待在西區,怎麼跑來中央城區的街上撒野了?”

沈臻聞言悚然,頓時如臨大敵地緊繃起渾身肌肉:“你為什麼會認識我?”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我的地盤上撒野了,你覺得這帳該怎麼算?”

陳齡一把拉住黎業的手,正在圍觀看戲的黎業冷不防被陳齡帶離巷子。陳嘉竹想追上他們的背影,卻被身著西裝的男人攔住去路。男人戲謔一笑:“喂喂,別這麼急著走啊。”

那條巷子已經化作了一個渺小的黑點,遠得看不見。黎業看著陳齡精緻的側顏:“剛才他們說的是什麼意思?”




“什麼?”

“他們不像是在騙人,他們很討厭我。”黎業斟酌了下用詞,“為什麼那個人說我奪走了你。”

“那個人叫陳嘉竹,是我弟弟。”陳齡淡聲說,“他從以前就對我有種獨佔慾。”

黎業回想起陳嘉竹那恨不得把他殺之後快的眼神,還有瞅向陳齡時眼中溢滿的狂熱,這真的是弟弟看哥哥的眼神嗎?

“所以你要為了我,跟你的家人分道揚鑣?”

“我的家人只有你,業業。”

“別這樣說,有家人其實挺好的。”黎業說,“哪像我孤零零一個,什麼節日都只能自己過,放假回家時也無處可去。”

陳齡轉過頭,深深地凝視著黎業:“我們在一起之後,有了自己的家,所有節日都是一起過的。”

“你跟我說這些沒有用的,陳齡。”黎業的眼中毫無波瀾,“我全都不記得了,如果你對我來說很重要,為什麼我會徹底忘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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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50黎业跑路/这个疯子想驯化他,侵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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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之後,陳齡就再也沒跟黎業說過半句話,黎業再也沒踏出家門任何一步,輾轉就是兩個月。

黎業抱膝坐在床上,沉默地看著站在衣櫃前打扮的陳齡,陳齡在這兩個月裡出現了明顯的變化,倘若從前的他勉強還能說是璀璨的朝陽,那麼現在的他就是深遂的大海,已經無法看穿他究竟在想些什麼,待在家的時間也越來越少,多半都是早出晚歸,有時黎業會在三更半夜時迷迷糊糊地感覺到陳齡抱住他,嗅到酒的氣息,或是淡淡的血腥味。

他不知道陳齡都在外面做了什麼,但他知道陳齡把他當成了一隻蒼鷹在熬,陳齡剝奪了他的一切,讓他的世界只剩下陳齡一人,喜怒哀樂都只有陳齡知曉,他能說話的對象也只有陳齡,這是很可怕的事情,起初還好,但隨著時間的流逝,黎業會開始望向緊閉的門扉,期盼著那扇門被打開,陳齡出現的瞬間;會開始期待陳齡和他說話,哪怕只是簡單地喊他名字,業業,他的內心也會因此而歡愉。

這個瘋子想馴化他,侵蝕他。

在黎業被監禁的兩個月中,確實發生了許多事,陳齡通過蘇寒給予他的測試,得到蘇寒的認同,蘇寒依約在幹部月會上公布他的身分,提議讓他當白龍會的代理會長,這件事遭到了張燃一派的反對,談話過程劍拔弩張、異常火爆,雙方險些在會議桌上打起來,最後還是陳齡拿出了蓋有黎業印章的代理書,才平息了一場紛爭。於是陳齡順理成章地接替黎業的位置,用屬於他的方式緊追黎業的腳步。

原本張燃是不看好陳齡的,但在幾次談判中,陳齡展現出了他硬核的手腕,幾番對話就讓數個向來軟硬不吃的買家心服口服,心甘情願地簽下契約,談成一筆大生意。至此張燃也不得不認同陳齡的實力,誠如蘇寒所言,陳齡確實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甚至隱隱有進化的趨勢,在逐漸向黎業靠攏。

只不過這些跟秦家相比,都只算是小事,真正棘手的還是秦漪他們。黎業之前答應過葉憐會每週去探望他,在一週的最末,秦漪果然撥通了黎業的手機,劈頭就問黎業為什麼沒去找葉憐。

接通電話的陳齡心知若是不給秦漪一個合理的解釋,秦漪極有可能會直接來到這邊,把他的黎業奪走。陳齡想了想,說:“我是陳齡,黎業他最近不方便接電話。”

“黎業出了什麼事?”

“他醒來後就失去了記憶,情緒極度不穩定。”陳齡巧妙地編織謊言,語氣顯露出恰到好處的悲傷,“我打算先讓他在家裡靜養一段時間,等他狀況好點再帶他去醫院。”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症狀?”

“黎業現在只記得我,特別黏我......我有請醫生來家裡看診,但黎業一看到陌生人就在哭泣尖叫,出現明顯的抗拒,不讓醫生靠近他......我實在沒辦法,只能請醫生先離開。”

“除了你之外,他還記得什麼?”

“他只記得高中到大學的事情,但我問過他,他說這些記憶都很朦朧,只有跟我相關的記憶是比較清晰的,所以他現在也只信任我。”陳齡的表情是與口吻截然不同的平淡與冷靜,“我有提到您跟秦瀟,還有葉憐的名字,但他聽見後就一直在發抖,請問您有什麼頭緒嗎?”

“......這跟你沒有任何關係。”秦漪沉默許久,似乎是相信了陳齡的說辭:“我明白了,葉憐那邊我會去跟他說明,黎業就麻煩你照顧了。”

“好的,謝謝您。”

掛斷電話後,陳齡鬆了口氣,他猜得果然沒錯,秦家那邊跟黎業果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但這不是他需要關心的問題,至少現在秦漪信了他的說法,這樣很好,蜘蛛之絲在逐漸將網織成,被禁錮在蛛網中央的白蝶終將無法振翅逃離。

黎業把臉埋進膝間,像蜷縮成一團的貓。一只手忽然覆上他的腦袋,輕柔撫摸。黎業顫了顫,猛地抬起頭,一把抓住陳齡的手,表情洋溢著連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希冀:“你、你今天會回來吃飯嗎?”他太久沒說話,連舌頭都打了結。

這兩個月來陳齡不曾跟他一起用餐,連影子幾乎都快見不著。

陳齡平靜地看著黎業,終於說出了兩個月以來的第一句話:“你想要我回來吃飯嗎?”

“我──”黎業嘴巴張了又張,似在掙扎,最終他挫敗地垂下腦袋,“想要跟你一起。”

陳齡獎勵似地勾起黎業的下頷,吻住黎業,吻得深沉而纏綿。一吻盡後,陳齡勾起笑靨:“但是我今天有筆重要的生意要談,得出遠門一趟,回來已經很晚了。”

黎業聞言,心底閃過莫名的失落,下一瞬黎業驚恐地意識到自己的情感已經被陳齡操縱,而他卻無力反抗。黎業避開陳齡的觸碰,僵硬地說:“沒關係,我自己做飯就好。”

“你生氣了嗎,業業?”

“沒有。”

“對不起呀,業業,別生氣了。”陳齡愉悅地微笑著:“作為補償,明天我帶你出門去玩。”

黎業絕望地發現自己的心情又因為陳齡簡單的一句話有了起伏,萌生出喜悅的滋味。黎業看向陳齡,彼此的視線在空氣中膠著。黎業低低應了聲:“嗯。”

在陳齡離開後,臥室重新陷入死寂。黎業看著偌大的房間,感到茫然與無措,若是再這麼下去,他會不會哪天就迷失自我,變成陳齡喜歡的樣子。黎業揉了揉額角,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他在這兩個月中過得渾渾噩噩,大腦都被時間與無聊給磨得遲鈍,沒有與人交談溝通的必要,大腦也就逐漸放棄了思考。

黎業再一次認真地環顧起這間臥室。既然他是這房間的主人,按照他的個性,他一定會在房間的某處留下什麼,以備不時之需。藏東西的地方不會是隱蔽,因為隱蔽的地方往往是第一個被攻破的,那個地方應是常會接觸的,而且不會離床鋪太遠。

目光輕轉,最終落在床邊的木製雙層抽屜櫃,雖然之前就檢查過一遍了,但黎業還是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態拉開第一層,裡頭擺放著一本記事本,記事本是空白的,沒任何特別。第二層黎業上次就看過了,裡面什麼都沒有。

不應該啊。

黎業蹲到櫃子旁邊,目不轉睛地打量著這兩個抽屜,隨後他察覺了不對勁。他將下層收回去,手覆上第一層抽屜的內側底部,果然沒錯,第一層的抽屜比肉眼可見的深度還要淺,但若是視線沒跟抽屜持平,是很難察覺到的。黎業仔細地摸著抽屜內部的邊緣,果真給他摸到了一個不明顯的小縫,黎業伸手去摳,成功地將那塊板子掀了開來。

放在暗層裡的是一排白色藥丸,旁邊放著一張便簽:失憶後服用一顆。

黎業愣了下,所以失憶對他來說是種常態?黎業拿過一顆藥丸後,將板子塞了回去,配著水將藥丸嚥下,藥效發作得很快,不多時黎業就感覺大腦昏昏沉沉,像服用了高強度的安眠藥似,黎業身體一晃,整個人昏倒在了床上。

再睜眼時,已是三個小時之後的事。

黎業嘖了一聲,拉開抽屜櫃的第二層,如法炮製地翻開暗格,從裡頭拿出備用的皮夾,換上樸素的襯衫長褲,還有一件長風衣後,就頭也不回地往大門走去。通過大門的時候,黎業頸項上的項圈發出強烈電擊,黎業面無表情地扶住門框,從電擊中緩過勁後,他闔上大門,搭著電梯直達一樓。

他要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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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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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51火热的阴茎搧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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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打開的時候,黎業的眼眸中倒映出陳齡的微笑。

陳齡的眼睛笑彎成漂亮的月牙狀:“怎麼可以亂跑呢,業業。”

黎業雙手衩在口袋裡,徐徐走出電梯,電梯門在他身後闔起,上樓。黎業挑起眉毛:“你不是要去談生意,怎麼還在這裡?”

“我請張燃替我去了,生意哪有你重要呢,業業。”陳齡的嗓音很溫柔,像春天的暖陽,“不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擅自跑出來?”

“你是怎麼知道的。”

陳齡歪了歪腦袋:“我怕你一個人待在家會有危險,為了以防萬一,我在家裡裝了監視器。”

黎業冷笑一聲:“你還真有本事啊,陳齡。”

“沒有的事,我只是想保護你而已。”陳齡笑著說,“我們談談,好嗎?”

黎業的視線越過陳齡的肩膀,望向他身後排成一排,手持槍械的黑西裝:“如果我不答應,你要射殺我?”

“我怎麼捨得。”陳齡故作詫異地睜大眼,又笑,“但你要是想離開,我也只能不擇手段留下你。”

黎業感覺到腹部被什麼硬物觸碰,垂下眼簾,一把漆黑的手槍抵住了他:“誰教你的?”

陳齡柔聲說:“那不重要,乖乖跟我回家好不好?”

黎業對上陳齡的目光,他一直都喜歡陳齡的眼睛,那是雙美麗的鳳眼,眼尾斜斜上挑,從以前就很勾人,現在更是如此,柔美嫵媚,楚楚動人,被他注視能感覺到實質化的濃情密意,以及那危險的壓迫感,終究物是人非。黎業淡聲問:“如果我拒絕,你是不是會開槍?”

“是。”陳齡眉眼含笑,如一幅色彩溫和的畫卷,“為了留住你,我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是什麼讓你變成這副德性的?”

“這兩個月,我在你的位置上經歷了很多事,我真的很開心喔,業業。”沉齡露出迷醉的表情,明顯不正常,渾身散發著一股超乎常人的狂氣,“這讓我感覺更加靠近你了。”

黎業雙臂環胸:“要談話可以,但不是在這裡。”

陳齡問:“那你想去哪裡?”

黎業呵了一聲:“不回家談,難不成你要讓別人看笑話?”

陳齡愣了下:“你不生氣嗎?”

“氣,但我也監禁過你,所以這事算我們扯平。”黎業摁下電梯按鈕,“不准用任何手段威脅我,如果你做得到,我就不離開你。”

“可以。”陳齡收起槍,半舉起左手,打了個手勢,那群黑西裝看見後隨即收起槍四散離去。陳齡牽起黎業的手,像新婚的小夫妻充滿愛意,“走吧,我們回家。”

離開家門不過十分鐘的時間,兜兜轉轉又回來了,黎業的心情很生草。黎業一屁股坐上沙發,把柯基玩偶砸向陳齡,懶懶地支手托腮。

陳齡接過柯基,嘟囔道:“你不要這麼粗暴。”又莞爾一笑,“你知道我喜歡柯基,這是你特別買來送我的,對不對?”

“不是。”

“業業,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陳齡抱著柯基坐上黎業的對座,“言歸正傳,我們來談談你的事。”

“為什麼不是談你的?”黎業雙腿交疊,指尖敲擊膝蓋,“先說說你這兩個月到底幹了什麼事如何?”

“也沒什麼特別的。”陳齡目光灼灼,“不過是做了你會做的事而已。”

“你似乎並不驚訝我恢復記憶?”

“你恢復記憶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我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

“你說你做了我會做的事......這麼說的話,你殺人了?”

陳齡依舊在笑:“我是殺了三個叛徒。”

“怎麼殺的?”

“我沒讓他們太痛苦,都是一槍斃命。”陳齡輕聲說,“就算我不殺他們,蘇寒也會折磨死他們,我只是讓他們早早解脫而已。”

黎業的後背靠上沙發:“你殺他們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我沒有任何感覺。”陳齡眼眸微垂,如一尊無悲無喜的玉觀音,“無論是開槍前還是開槍後,我的心情都很平靜,就像以前一樣,我只是完成了一件該做的事情而已。”

“你應該清楚,一旦殺過人,你再也無法回頭了。”黎業淡淡道。

“我很清楚,我並不為此感到後悔。我只要能陪在你身邊就好。”

黎業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陳齡。陳齡能夠感受到黎業審視的目光,他抱緊了柯基玩偶,收斂起自己在這兩個月中培養出來的氣質,努力偽裝成人畜無害,可憐無辜的小白兔,試圖博得黎業的憐憫,哪怕只有一絲,他就勝券在握。

良久之後,黎業的聲音再次響起:“你想陪在我身邊,那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對你做什麼,你都會忍下來?”

“是。”陳齡的指尖因興奮而發顫,賭贏了。他點點頭,“你想要的孩子,我也會替你生。”

黎業站起身,邁步離開客廳:“既然如此,跟我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陳齡跟著黎業來到臥室,站在那扇神秘的門扉前,黎業用指紋解鎖了門。陳齡跟著陳齡走進那不曾踏入的房間,看見屋內的擺設時,不由得睜圓雙目。

這間屋子是個被精心設計過的道具屋,地板上鋪著柔軟的地毯,擺著一張黑色長沙發,牆壁上掛著各式各樣的鞭子,陳齡不受控制地想像鞭子頂端落到自己身上的感覺,也許是後背也許是屁股,火辣辣,又爽又疼。陳齡的喉嚨有些發乾,他嚥了嚥津液,視縣逡巡,闖入眼簾的還有一個聖安德魯(X型)十字架,一張婦產科檢查用的椅子,椅子有升降裝置,附加了固定關節的皮革箍套,另一面牆上依照尺寸與顏色,掛了一排假陽具,看起來十分協調。

陳齡走到壁櫥前,細細打量著壁櫥裡的東西,裡頭放置著五花八門的玩具,手銬、皮帶、項圈、一系列的跳蛋與口塞,沒親眼見過也聽說過,其中還有一卷尿道棒。

“你都看見了。”黎業的扣住陳齡的肩膀,附在他的耳邊輕聲說,像條冰冷的蛇在爬行,“這些全是我為你準備的,喜歡嗎?”

陳齡僵硬了下,心底驟然迸發出一股扭曲又病態的喜悅,黎業心中終究是有他的,黎業終究是深愛他的。陳齡壓抑住幾乎快要失控地上揚的嘴角,聲音柔軟如棉花:“你為什麼要準備這些?”

黎業鬆開了陳齡,走到沙發上坐下:“原本是想用來把你調教成狗的,可現在的你似乎......不需要我的調教?”

陳齡聽懂了黎業的暗示,來到黎業面前,雙膝著地,無比乖順地跪在黎業的腿間,嘴巴叼住黎業的拉鍊往下拉,如法炮製地扯下內褲,火熱的陰莖搧在他的臉上,陳齡身體一陣燥熱,慾望冉冉而升,他嗅了嗅黎業的雞巴,張口含住那圓潤的龜頭吮吸起來,用無辜可愛的眼神仰望著黎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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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彩──蛋──!!! 彩蛋內容:
黑夜無月無星,涼風陰森,碼頭邊的倉庫燈火通明,空氣隱隱飄盪血的腥氣。

跪在地上的有三個男人,都是beta,長相平平無奇,屬於一沒入茫茫人海中就會消失無蹤的那種。三人都只穿著一條內褲,渾身上下傷痕累累,有青紫交錯的瘀痕,也有皮開肉綻的紅痕,鼻青臉腫,鮮血淋漓。

被蘇寒帶來這裡的陳齡見狀皺起眉頭:“蘇先生,請問這是......?”

“他們三個都是警方安插的臥底唷。”蘇寒面帶微笑地說,“原本抓到後就要直接解決掉的,但我想到你,所以就把他們留到現在了。”

陳齡面色微變:“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一場簡單的測試。”蘇寒拿出手槍,將槍轉了個方向遞給陳齡,“你不是想追上黎業的腳步嗎,殺了他們,向我證明你的能耐。”

陳齡凝視著那把黑漆漆的槍枝,猶豫許久,沉默許久,久到空氣幾乎都要凝結,蘇寒的耐心都快被耗盡時──

他接過了槍,走到他們面前,朝著他們扣下扳機。

表情冷漠得宛若在殺死螻蟻,彷彿剛才的猶豫都是虛偽。



正文
第52章52口交/骑乘/尿道插入/宫交/骚逼要被操坏了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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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逐漸染滿淫慾,熾熱的,滾燙的──

陳齡跪在黎業腿間,整張臉都埋在了男人的胯下,淡淡的腥羶氣味縈繞鼻腔,陳齡淺淺地含著陰莖前端,有技巧地用舌頭舔舐著敏感的鈴口,將孔竅中不停滲出的前液舔了乾淨,逗弄著,吮吸著,隔靴搔癢似地栽下點點慾火,恨不得讓黎業慾火焚身。

黎業懶懶地享受著陳齡的侍奉,陳齡口交的技術很好,舔舐的每一下都讓他的慾望愈發硬挺。

陳齡伸出手,手指蹭過黎業的縫隙時,頭髮猛地被黎業揪起,很疼。陳齡吃痛地嗚咽了下,委屈地望向皮笑肉不笑的黎業。

“你再碰一次那裡,”黎業莞爾,像淬了劇毒,“就直接滾吧。”

陳齡抽泣一聲,點點頭,待黎業鬆開他,他忙不迭地握住黎業的卵囊,唇手並用,竭盡所能地討好黎業,黎業緊繃的身體重新放鬆下去,捏開陳齡的牙關,將雞巴捅進陳齡的喉嚨裡,深深抵住嗓子眼。陳齡被噎得淚水朦朧,眼眶很快就紅了一圈,熬出誘人的媚意。

“唔......唔嗯......”窒息的感覺潮水般湧上,陳齡想抵抗,但求生的本能違背了意志,讓他條件反射地掙扎起來,然而他的掙扎卻是無濟於事,不過是給黎業添了把助興的柴火,火燒得愈烈,他就被黎業摁得更牢固。

濕熱緊緻的喉嚨緊緊絞纏住雞巴,這極致的包裹讓黎業舒服地低吟著,他拔出陰莖,讓陳齡淺淺喘了口氣,下一刻按住陳齡的後腦大開大合地操弄,全然將陳齡的嘴當成洩慾的淫穴。粗碩的肉刃在陳齡的唇間反覆抽插,陳齡的嘴很會吸,操得上癮了,就幹得越來越狠,每一下都摜進了喉嚨深處,引發陳齡垂死似的痙攣抽搐。

陳齡被幹得喘不過氣,淚水氤氳,漂亮的臉蛋上布滿淚痕,嘴巴發麻發痠,嗚咽都被揉碎成一片片,逐漸在漫長得看不見盡頭的操幹中失去知覺。黎業幾個深挺,抵著陳齡的喉嚨射出精液,腥熱的白濁被盡數灌入陳齡的腹腔之中。黎業抽出陰莖,陳齡跪在地上不停咳嗽,喉嚨是火辣辣的疼,嘴角亦是,彷彿都被黎業操壞了。

黎業慵懶地靠在沙發上,雙眸輕闔,似是在閉目假寐,又似在等陳齡緩過神來。陳齡的咳嗽聲止歇,從地上爬起,一顆顆地解開扣子,褪去一身衣裳,赤身裸體地跪在黎業面前,下身挺翹著,猶如在等待黎業的寵幸。黎業緩緩睜開眼,睨著陳齡:“你要用什麼當安全詞?”

陳齡抬眸,臉上孵出歡快的笑意:“我不用安全詞。”

黎業揚起眉梢:“真的不用?”

陳齡搖搖頭,聲線柔軟:“不需要,你只管享受就好。”

黎業凝視陳齡半晌,坐直身體,站起身,褪去身上的衣物,走到櫥櫃前對著道具挑選一番,聲音悠悠迴響:“嗯,那你就受著吧。”

回過身的時候,黎業手上已經多了幾項道具,黎業在陳齡身前蹲下,把陳齡當成玩偶似地擺弄。陳齡安靜而乖順地臣服著,任由黎業將他的雙手反銬在身後,為他戴上黑色的項圈。陳齡凝視著黎業頸項上的電擊項圈,表情多了幾分恬靜的歡欣,直到他看見那一根細長的,打造成一節一節橢圓形的透明尿道棒,尾端是個圓球,上面印著可愛的圖案,惡趣味十足。

陳齡的笑容僵硬了一瞬,稍縱即逝,表情又變得柔和:“你不直接操我嗎?”

“鑒於你在這兩個月不跟我說半句話,對我施加冷暴力,只把我當成一根按摩棒......我覺得我沒必要這麼快讓你爽呢。”黎業跪坐在陳齡面前,扶住陳齡的陰莖,尿道棒在陳齡的鈴口邊緣輕輕打轉,“你有什麼要辯解的嗎?”

“還不是你的錯、嗯啊,進去了嗚......”陳齡倒抽一口涼氣,被異物侵犯尿道的感覺十分鮮明,他能感覺到尿道棒在不斷深入,“明明你跟我服軟,我就原諒你了、哈啊!”

尿道棒旋轉著盡根沒入,只留下頂端的圓球。陳齡渾身都在發抖,他被黎業抱了起來,雙腿支著沙發,跨坐在黎業身上,這姿勢讓陳齡想起了黎業第一次帶他去俱樂部的時候,屈辱的放縱。陳齡的雙手搭在黎業肩上,輕輕搖晃臀瓣,討好似地用濕漉漉的騷逼淺淺磨蹭傲然挺立的肉棒,支撑的双腿因刺激微微打颤,聲音染滿情慾,充滿惑人的磁性:“業業,我愛你......”

黎業恍惚了剎那,望向陳齡,陳齡撐起身子,扶起那可怖的慾望,往氾濫成災的女穴送了進去。

碩大的雞巴撐開狹隘的女穴,填滿甬道,熨平皺褶,沿途栽下如繁星墜落的慾望之火,楔子似釘入深處。

“嗯啊啊啊……”

陰莖尽根没入的剎那,极致的快感伴随着疼痛一并席卷而来,令陳齡恍惚产生被生生贯穿的错觉。柔软的内壁伴隨陳齡破碎的喘息,一顫一顫瑟缩着。黎業撫上陳齡微凸的小腹,指尖滑动,描摹出肉棒的轮廓。他的視線輕轉,漂亮的手指覆上陳齡腿間硬挺的陰莖,握住,開始上下捋動。

更多的熱流不停往下腹聚集,灼熱的快樂升騰而起,陳齡睜圓雙目,不可思議地看向黎業,黎業居然在幫他手淫?幸福的感覺纏繞著陳齡,他輕聲呼喚黎業,黎業只是瞥了他一眼,就垂下腦袋,專心地撫慰他的陰莖,彷彿在把玩一件精緻的藝品。

陳齡的雞巴脹得更大,卻苦於塞在馬眼的玻璃棒射不出精液,只能款款地泌出前液,即便如此,陳齡依然感覺到自己被幸福包圍住,輕飄飄地欲上雲端,哪怕他現在想射得不得了,這何嘗不是黎業愛他的一種方式。

“你可以動了。”黎業說。

陳齡應了一聲,扶著黎業的肩膀,縱情地套弄起那碩大的肉刃,騷浪地扭腰擺臀,吞吐著,蠶食著。陳齡很快就食髓知味,每一次的律動都會下意識讓那柄肉刃蹭過他的敏感帶,向著騷逼的深處挺進,如此往復,最初的痠脹疼痛逐漸化作了被填滿空虛的歡愉,陳齡的理智幾乎要被欲望的浪濤給拍散,被卷入漩渦,在情欲的深海中溺亡。

細碎的呻吟在肉棒的操弄下逐漸變調,隨著被釋放的本能拔高音調,縱情高歌,引領著他追逐通往極樂的銷魂。

“業業、嗯啊,好舒服嗚......還要哈啊......”

陳齡搖晃著纖腰小幅度起伏,讓黎業的男根抵著銷魂的敏感帶反覆輾摩、頂弄。無邊無際的快感讓他舒服地蜷起瑩白的足趾,繃直大腿,情不自禁地渴求更多更美妙的滋味:“業業,業業的雞巴好大......好棒唔......”

“陳齡。”黎業忽然喚道。他溫柔地抬高陳齡肥沃的臀瓣,鬆開手,”我也愛你喔。”

陳齡猝不及防地一坐到底,被黎業操出一聲淫媚的尖叫,那滾燙的陰莖破開花徑,鑿入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陳齡仰起修長美麗的脖頸,像仰首啼哭的雀鳥,聲音宛若天籟扣人心弦。

“好深......騷逼要被操壞了嗯啊啊啊啊......”

這一下幹得很深,幾乎撞散陳齡的魂魄,陳齡整個人癱軟在了黎業懷裡,喘息染了泣,就這樣攀上了高潮,潮吹著抽搐。從蝕骨的欲望中回過神,陳齡小聲地抽泣著,他被幹得爽到哭了。陳齡再次撐起身子前後擺盪,努力吞吐起怒勃的性器。剛高潮的身體是痠軟的,使不上什麼勁,陳齡難受地抽泣著,乞求著:“業業,幫幫我,我好想射。”

黎業握住陳齡的陰莖,重重套弄幾下,毫不意外地聽見了陳齡愈發柔媚的哭吟。

陳齡想射精,想要得不得了,聲音中的哭腔愈發濃烈:“業業......”

“說過了吧,給我受著。”黎業話說著,扣住陳齡的腰肢,展開狂風暴雨般的征伐,“以後還監禁我嗎?”他將陳齡的身子抬起,重重幹進雌穴深處,不斷變換角度狠狠戳刺著陳齡軟嫩的子宮頸。

陳齡爽得頭皮發麻,眼中世界如萬華鏡的倒映五彩斑斕:“不、不敢了嗚......”陳齡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湿得一塌糊涂。

淫液流淌的潺潺水声回响在空气中。淫糜的情欲黏稠得化不开。黎業拔出了那根尿道棒,重重地捅進陳齡脆弱的宮腔,陳齡無聲地哭叫著,前端的男根失禁似噴湧出一股股白濁,雌逼過電似地用力收縮,彷彿要被過載的快感給溺殺。

软嫩的内壁绞紧肉柱,這銷魂的滋味令黎業舒適地瞇起眼眸。不等陳齡自泄身后的不应期缓过魂来,黎業便再次开启新一轮征伐。

陳齡起先還在哭著拒絕,這太刺激了,他受不住,但被幹了一段時間後,他便放蕩地浪叫起來:“太舒服了哈啊......子宮好脹......再快一点......啊啊啊......”

黎業摟緊了被操幹得意亂情迷的陳齡,灼熱的兇刃周而复始地在花徑中肏幹,驰骋,肆虐,蹂躪,操出的淫叫声声媚而酥骨。陳齡坠入淫欲的深渊,无可自拔地沉沦下去。直到黎業将白浊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射进陳齡的子宮,这场性事才终于落下帷幕。

陳齡再醒來時,窗外的白晝已被夜幕吞噬殆盡。歡愛後的陳齡渾身酥軟,像承歡後的寵妃,媚骨天成,舉手投足間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色氣與誘惑。他坐起身子,被褥滑落到腰間,裸露出他白淨的身子,他慵懶地舒展身子,往身邊看去,沒有看見黎業。

他愣怔須臾,翻身下床,尋思黎業應是在房子裡的某處活動,也就沒往心裡想去。他翻身下床,踱步經過沙發前的桌子時,他被桌上多出的一張紙吸引了注意。

陳齡停下腳步,拿起那張紙一看,是黎業留給他的,只留下一句話。

──我去當旅行青蛙了,勿念。

陳齡面無表情地撕爛那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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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53“你这个项圈里有安装定位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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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憐依偎著黎業,貓兒似,雙手緊緊抓著黎業的手臂,黎業把葉憐扒開了幾次,葉憐又不死心地鑽回黎業懷裡,索性直接仰頭躺進黎業的臂彎,用一雙晶亮的眸子看著黎業:“你已經兩個月沒來陪我了。”

“出了點事。”黎業又一次嘗試把葉憐扒走,葉憐索性放鬆身體,整個人癱軟在黎業懷裡。黎業淡聲說,“葉憐,別鬧了。”

“你以前都喊我哥哥的,為什麼現在不喊了。”葉憐眼中的水光更盛,彷彿要哭出來,“你不要我了,是嗎?”

“我沒有不要你。”黎業安撫道,“但你已經有alpha了,你不能跟我太親近,他們會嫉妒。”

“我管他們去死。”葉憐惡狠狠道,下一瞬又恢復成柔弱無害的姿態,用臉頰蹭著黎業,聲音軟軟的,“我真的好想你呀,黎業,你這兩個月去哪了,為什麼不來看我?”

“沒什麼特別的,就是遇到了一些事。”黎業聽見腳步聲,扭過頭,就見秦瀟施施然朝他走來。

“好了,把憐憐給我吧。”秦瀟朝葉憐伸出手。

葉憐死死抱著黎業,把臉埋進黎業的胸膛:“我不要,我要跟黎業待在一起。”

秦瀟莞爾輕笑:“不要鬧脾氣,憐憐,還是你又想被關小黑屋?”

葉憐聞言僵硬了下,渾身不受控制地發起抖,他在恐懼,聲線也發顫:“我不要......”

“秦瀟,葉憐現在懷孕了。”黎業撫上葉憐的身子,輕柔摩娑,“我兩個月沒來看他,讓我陪他一下。”

秦瀟冷冷盯著黎業,黎業平靜地與之對視。半晌,秦瀟嘆了口氣:“算了,隨你。”他走到另一邊的沙發坐下,手撐著臉頰,“所以你這兩個月是消失到哪去了?”

黎業涼颼颼道:“我失去記憶,被陳齡監禁起來了。”

秦瀟缺德地笑出聲來:“哈,難怪秦漪說不用管你。”

“秦漪知道?”

“秦漪打電話找過你,但具體是跟誰說,說了什麼內容,我就不清楚了。”秦瀟面上浮出笑意,“他只跟我說你沒事,讓我不用管你。”

“你是秦漪養的狗嗎,他說不管,你就真不管了?”

“這也沒辦法,人是趨利避害的生物,我總不可能為了你跟秦漪對著幹。”秦瀟聳聳肩,無奈道,“而且秦漪說你沒事,那你一定就是沒事。他這輩子除了在憐憐身上翻車外,基本沒有失誤過。”

葉憐驚懼地瑟縮了下,整個人埋進黎業懷裡,像極了受到心靈創傷的小動物。

黎業撫摸著葉憐,表情淡然,習慣性地壓抑著自己的情緒起伏:“算了。我要在這裡暫住一段時間。”

秦瀟玩味地揚起眉毛:“你該不是怕了陳齡?”

“不是。”黎葉想了想,“是我還沒想好該如何面對他。”

“怎麼說?”

“他跟我印象中的陳齡......不太一樣。”黎葉的腦海中浮現出陳齡臉上那抹從未見過,近乎病態的幸福笑容,“我發現我完全不了解他。”

秦瀟張口欲言,這時大門被推開,身著黑色西裝三件套的秦漪大步流星地走向他們,見了黎業也不訝異,眼中盡是了然。

秦漪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朝葉憐伸出手:“憐憐,乖孩子,來我這裡。”

葉憐絕望地抽咽了下,戀戀不捨地離開黎業懷抱,被秦漪摟著肩膀,在秦瀟身畔坐下。葉憐穿著單薄的睡裙,能看見肚子明顯的突起輪廓,近八個月大的胎兒正被他孕育著,在他的子宮中沉睡。葉憐方一坐下,秦瀟的手就不安分地探入他的裙擺,捻住那穿了環的雌蕊細細輾磨。

秦漪的手則伸進葉憐的胸前,掐握住葉憐的一邊奶子,毫不留情地玩弄。

葉憐被玩得呻吟不止,慾望的浪潮拍擊著他的理智,幾乎將其擊潰,葉憐恍惚想到黎業還在這裡,不由得摀住嘴唇,不願讓黎業聽見他屈辱的悲鳴,好似他的尊嚴與驕傲尚未被徹底輾碎。

秦漪開口,聲音優雅宛若奏鳴的大提琴:“怎麼會想來哥哥這裡?”

“我來探望葉憐。”黎業雙臂環胸,“打擾到你們的話,我現在就離開。”

“不,你留下,兩個月沒見,哥哥很想你。”秦漪笑得溫潤,“你跟陳齡相處得還好嗎?”

“他監禁我兩個月,你覺得好不好?”

“這是你的問題,如果你沒有失憶,他也不會有機可趁。”秦漪捏住業憐的乳環,輕輕拉拽,心滿意足地感受著葉憐的輕顫,“同理,如果你能更早發現他的本質,你也不至於淪落到被監禁的地步。”

黎業細細品味著秦漪的話,眼眸微瞇:“聽你的口氣,你似乎早就知道陳齡是什麼樣的人了?”

“我那天在俱樂部確認過,他很特殊。一般人知道自己的身家背景被掀了個底,正常反應都是恐慌,但是那天他沒有對我表現出任何一絲恐懼,就連慌張的情緒都沒有,而且他甚至還反過來讓我們勸你別再執著他......你覺得這是一個正常人能對初次見面的人,說出來的話嗎?”

秦漪頓了頓,又道:“當然,這些只是佐證,讓我確信他異於常人的,是他那雙眼睛。”

“......眼睛?”

“對於看人,我還是很有自信的,就像你之前面試那樣,我從你的眼睛裡看見了你的渴望與野心。”秦漪輕聲說,“而在那時,我從陳齡的眼中看見了渾沌,他非常擅長偽裝,估計除你之外,他從未真正地對任何人敞開心房過......黎業,這是我對你的勸告,你得栓好他的鍊子,他跟我是同類人。”

黎業靠上沙發,面露糾結:“意思是稍有不慎,我就會像這次一樣,被他反噬?”

“應該說,他從以前就一直處心積慮掌控你,只是沒被你察覺。”看著黎業糾結的表情,秦漪唇角浮出笑,“但是他很愛你,所以你也不必擔心會受到傷害。”

槽點太多,黎業不知該從何開始吐槽,現在最讓他不能接受的是陳齡人設的崩塌,他一直以為陳齡是個治癒人心的溫暖小太陽,結果現實狠狠甩了他一記耳光,陳齡其實是個白切黑,而且還是黑到極致的那種。

想到陳齡以前出現在會所,被龍俊華他們抓去強暴的原因,黎業瞬間抑鬱,如果陳齡不是為了找他,又怎麼會出現在那個地方。

把葉憐玩到陰蒂高潮後,秦瀟漫不經心地發話:“雖然你一時間不能接受,但你還是很愛他吧?”

黎業渾身一僵,像顆洩氣的皮球軟下身子,自暴自棄地說:“對啦,我就是愛他。”

秦瀟好奇地問:“那你在糾結什麼?”

“我感覺我被詐欺了。”

秦漪微微一笑,扼住葉憐的後頸,拎貓似地抓起葉憐:“真正的詐欺犯在這裡喔。”

“......”黎業挫敗地摀住臉,“我要在你們這裡躲一陣子,直到我能接受這個事實。”

“哥哥是不介意你回家住,但你老公差不多要來接你了呢。”

黎業猛地抬起頭:“你說什麼?”

秦漪指向黎業脖子上的項圈:“你這個項圈裡有安裝定位程式喔。”

黎業嘴角狠狠一抽。幾乎是在秦漪話地的同時,門鈴聲悠悠響起,僕人打開門,身穿西裝的陳齡面帶微笑地站在門後。

陳齡走到大廳,朝秦漪跟秦瀟微微鞠躬,笑著說:“打擾了,我來接我妻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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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子們球票~~~咱們要開始慢慢揭曉陳齡的過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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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54他当初就不该订制这该死的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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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業看了眼掛在牆上的時鐘,他才當旅行青蛙不過半天,陳齡就殺來秦家抓他回去,簡直豈有此理。黎業看著在他身畔坐下的陳齡,他當初就不該訂製這該死的項圈。

陳齡緊捱著黎業,順勢伸手摟住黎業的腰肢,行為舉止親密無間,黎業卻是惡狠狠地拍開陳齡的爪子:陳齡不依不撓,幾番之後黎業徹底敗下陣來,麻木地任由陳齡環抱著自己。

回過神的葉憐露出一個羨慕的表情,看得秦瀟心中升騰起扭曲的嗜虐欲。秦瀟也不管這裡還有外人在場,手指插入葉憐的雌穴中翻攪著肆虐。葉憐顫抖著夾緊雙腿,被挑斷筋脈的手無力地推搡著秦瀟,悲鳴著:“不要,快停下、這裡有別人嗚......”

“噓,別怕。”秦瀟雖說著安撫的話,口氣卻充滿戲謔,“他不會說出去的。”

葉憐的抽泣更加淒憐,恍若啼血的雀鳥,被調教透徹的身體難以抵擋欲望的侵襲,很快就沉淪在快感的騷亂中,無法反抗,便乖順地分開腿讓自己好受些,屈辱地任由秦瀟胡作非為。葉憐垂下眼簾,絕望地逃避黎業的視線。

秦瀟攬過葉憐,讓這溫香軟玉依偎在懷,手指肏弄得更加起勁,空氣中浮盪著清晰的流水聲,黎業跟陳齡都默契地忽略掉。

秦漪望著陳齡,翹起腿,漾出笑:“陳代理來都來了,不吃個晚餐再走?”

陳代理?黎業細細咀嚼著這個詞,雖然今天早上被那群黑西裝拿槍指著的時候,黎業就有預感,陳齡應是在這兩個月中坐上了白龍會的大位,只不過他沒算到陳齡會越過蘇寒跟張燃成為白龍會的代理會長。成為代理會長的前提是經過需要幹部們投票表決,拿到超過五票才作數。

“非常感謝您的邀請,不過我和業業還有很多話要說,就不打擾您了。”陳齡笑道,“至於您提到的秦氏集團與白龍會的合作,我會跟幹部們詳談之後,再給予您一個能令雙方都滿意的答覆。”

“都是一家人,不必這麼客氣。”秦漪臉上帶笑,乍一看真與陳齡有幾分相似的神韻,同樣的溫潤如玉,用虛偽的溫柔掩飾殘酷與無情,“既然如此,我會期待下次與你的會談,不送了。”

黎業掙開陳齡的懷抱,站起身,臨去前深深地看了葉憐一眼,葉憐對上他的目光,痛苦地闔上眼睛。黎業轉身離開,將陳齡拋在身後。陳齡簡單地跟秦漪秦瀟道過別後,笑意盈盈地追上黎業的步伐,將黎業的手握在掌中。

回家路上,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黎業看著窗外飛掠的風景,忽然開口:“你是怎麼做到的?”

“業業,你指什麼?”

黎業沉聲問:“你是怎麼做到讓幹部跟秦漪都認可你的?”尤其是秦漪,之前秦漪明明是最看不起陳齡的,可秦漪剛才的態度非常明確,他認同了陳齡。兩個多月的監禁時光讓黎業現在的情報量嚴重不足,他痛恨這種被蒙在鼓裡,無法掌控全局的感覺。

“你說的這些我也不清楚呢。”陳齡理所當然地說,“我只是做好了分內的事情而已,除此之外我就什麼都沒做了。”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黎業冷笑一聲,“你要是現在不跟我坦白,以後你也不用跟我說話了。”

紅燈亮起,流線型的跑車停在了車陣之中。陳齡看著前方的夜空:“你要是冷暴力我,我會很傷心的,業業,別這樣好不好。”

“搞清楚,是誰冷暴力誰了?”黎業諷刺道,“你這兩個月到底做了什麼?”

“真沒什麼......也就是把白龍會擴張到西區而已。”

黎業聞言一怔:“沈家掌控的西區?”

陳齡點點頭:“白龍會吃下了整個西區的黑手黨,但不是征服與支配,而是合作與互惠,沈家家主沈煉同意了跟白龍會的合作。”

“沈煉同意的?”黎業忽然覺得這件事情更加詭異,沈煉的危險程度跟秦瀟是不相上下的,就算是他,正面跟沈煉槓上,他也不敢保證自己能夠全身而退,“沒有威脅,沒有恐嚇,他就這麼同意了?”

“業業,我辦事沒有那麼偏激,我只是向沈煉提出了一個共贏的方案,然後他同意了,僅此而已。”綠燈亮起,陳齡踩下油門,夜景又迅速地在車窗外飄移,“這世上沒有人會跟錢跟權過不去。”

“你是在嘲諷我呆?”

“你以前呆呆的模樣很可愛。”陳齡想了想,道,“那時候的你特別單純,逗一下就像隻炸毛的小貓咪,但過沒多久又會跑來跟我撒嬌,說實話,那種滋味真的讓我欲罷不能。”

“呵呵。”黎業冷笑了下,果斷把話題岔開,“你吃過晚餐沒?”

“你終於關心我了,業業,我好開心。”

“我也還沒吃。”黎業抱起雙臂,“去我們家附近那間吧。”

吃飽回家的黎業坐上沙發,按下電視遙控器,電視畫面一如過往的兩個月,都是黑漆漆一片,毫無反應。黎業對著陳齡說:“我給你一天把家裡的電子設備復原,不然我把你丟出去。”

陳齡凝視抱著柯基抱枕的黎業,詭異地沉默了下,或許黎業從來都沒有改變過,直到現在,他依然覺得黎業威脅人的時候很像一隻生氣的貓,讓他產生了一種變態的渴望,很想把黎業抱進懷裡狂撸一頓,他心想本來alpha就容易被自己的伴侶omega吸引,他有這種想法很正常。

於是陳齡抱住黎業,輕輕舔咬著黎業的腺體,細嗅著omega清冽沁鼻的香氣,這讓他渾身的細胞都在愉悅地高歌。

黎業挑起眉毛:“怎麼忽然在撒嬌?”

陳齡把腦袋埋在黎業的頸窩:“以後別再當旅行青蛙了,我一個人在家會寂寞到死掉的。”

“那你要聽話。”黎業撫上陳齡的腦袋,“不准再忤逆我,還有監禁我。”

“嗯,我以後會乖的,你讓我做什麼就做什麼。”

“如果我讓你當我的狗?”

“汪。”

“......”黎業扶起陳齡,眼中掠過錯愕,“你認真的?”

“嗯,你不想我當狗,當任何寵物都可以。”陳齡又把自己埋了回去,無比憐愛地擁抱著黎業,聲線溫柔繾綣,“我真的好愛你呀,業業,為了你,我什麼都能夠做到。”

“我看你還是當個人吧。”黎業吐槽道,“畢竟我嫁的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

陳齡倏然道:“那你要跟我做人嗎?”

“什麼?”

陳齡抬起頭看著黎業:“我想要你了,業業。”

“今天早上才做過,沒門。”

“可是我性癮犯了。”

“扯淡,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有去醫院治療。”

“但是我遇到你性癮就發作了。”陳齡磨蹭著黎業的頸邊,髮絲蹭得黎業微癢,“好不好嘛,業業,不然你讓我舔一下也行?”

“滾。”黎業推開陳齡的腦袋,“你什麼時候變這麼浪了?”

“我在你身下一直都很淫蕩的。”陳齡滿臉無辜,“還是你想要我騎你?”

“我不要。”黎業的嘴角抽搐了下,“你自己拿按摩棒解決不行嗎?”

陳齡舔舔嘴角,十足的色氣:“我只想吃你的雞巴。”

“......色誘我沒用的。”

話雖如此,黎業還是可恥地硬了。

【作家想說的話:】
新的一天,寶子們我又來球票票啦!!!

恭喜旅行青蛙被成功帶回家了~評論區的寶子們你們太有才了,我愛死你們的評論了!



正文
第55章55陈龄,你也不过是个下贱的婊子
【价格:0.8164】

高級俱樂部的夜晚向來是熱鬧的,而三樓的包廂亦是如此。

俱樂部就跟整個帝國的社會一樣,有嚴格的階級制度,雖然只有三層,卻完美地劃分了三個階級,能夠訂到三樓包廂的人非富即貴,在帝國中屬於上位的佼佼者。

白龍會的陳代理便是如此。

上位不到兩個月就肅清了白龍會的潛在威脅,還進一步擴大白龍會的勢力,讓白龍會的規模急劇擴張,現如今已有青龍幫的兩倍之多,如今黑道上人人聞風喪膽,聽見陳代理這連在一起的三個字都會抖上一抖。

原因無他,陳代理是個比神秘的白龍會會長還要癲狂的瘋狗。

陳代理在吞吃掉其他勢力之前,會先向對方提出合作的建議,讓對方依附在白龍會之下,受白龍會掌控,對方同意便是皆大歡喜,不同意則是滅門血洗,手段遠比白龍會的會長還要殘暴。

跟白龍會作對的話更不用說,死到不能再死。

最有名的便是那西區事件,西區的黑手黨全軍覆沒,全讓白龍會給吞併,於是沈家家主罕見地出面與陳代理進行談判,具體談論了什麼內容無人知曉,但在那之後,白龍會就統御了西區的黑手黨,與沈家達成了合作。

三樓的包廂寬闊,卻只坐著陳代理一人,陳代理慵懶地靠坐在沙發上,品嚐著上乘的美酒。

過沒多久,包廂被人打開,兩名身穿黑西裝的工作人員押著一個極美的人走了進來。

那美人五官美艷而狂野,長髮及腰,穿著極暴露的黑色抹胸短裙,露出一截纖細的腰肢,能看見腹部上的腹肌與人魚線,他的雙腿被黑絲襪包裹,襯出肉慾,腳上踩著細高跟。

美人的雙手被手銬反銬在身後,脖子上戴著項圈,前段連著鐵鍊。他被押到陳代理的腳邊,頭垂得很低,遲遲不肯開口問候,工作人員便掏出伸縮棍打上他的膝窩,他疼得悶哼出聲,終是被按著肩膀跪在地上。

“陳代理見諒,這騷屄是帝國罕見的s級alpha,性子烈得狠,若有冒犯還請陳代理多多包涵。”

s級,平均每二十萬人中才會出現一個的,極度稀有的最高位階,世間罕見,根據官方統計,現如今總人口二十億左右的帝國中,s級alpha的數量不到一萬人。由於太過稀缺,太過艷麗,這極品美人如今成了俱樂部的頭牌,想排隊操爛他那口騷逼的人俯拾即是,數不勝數,因此想睡他不僅得有錢,還得有權,才有機會讓他陪上一晚,任君享用。

“沒關係。”陳代理聲音溫柔,“辛苦你們了。”

聽見這熟悉的聲音,龍俊華猛地抬頭,死死盯著陳代理,是與記憶中相似的面容,卻變得雌雄莫辨。

“你是、陳齡?”龍俊華難以置信地瞪大眼。話音未落,又是一棍打在龍俊華的後背,龍俊華身形搖晃了下,整個人摔倒在地,疼得呼吸不過來。工作人員抓著他的長髮,粗暴地將他從地上拽起,教訓道:“賤貨,說了多少次要對貴賓有禮貌!”

龍俊華吃痛地眯起眼睛,餘光瞥見陳齡擺擺手,那兩個有眼力的工作人員立刻鬆開了龍俊華,先行離開,闔上包廂的門。

陳齡抿了口紅酒,待龍俊華勉強撐起身子後,他淡淡開口:“好久不見,龍俊華。”

龍俊華冷笑一聲:“我聽說你砸重金買了我一晚上,怎麼,想肏我?”

“要我肏你,你配嗎?”陳齡困惑地歪著腦袋,“你現在連塊骯髒的抹布都不如,你怎麼覺得我會碰你?”

“我不如抹布,那你算什麼,陳齡,你也不過是個下賤的婊子。”龍俊華彎起惡劣的笑弧,臉上洋溢著報復的快感,“還是被我肏爛的,千人騎萬人壓——”

話未說完,陳齡一腳踹上龍俊華的肚子,柔軟的腹部遭受重創,龍俊華咳出津液,疼得彎下腰肢,本能地蜷起身子,渾身都在發抖。

“雖然我不在意了,但這話我不愛聽,還是別說了。”陳齡一腳踩在龍俊華的頭上,用力地碾了碾,充滿濃厚的羞辱意味,“你要是不認清現實我會很困擾的,龍俊華,難不成還要我教你何謂尊卑?”

“陳齡、你這該死的——”

“你要是再多說一句廢話,就別怪我拿皮帶抽你。”陳齡淡漠道,“我今天來找你,只是想看你過得好不好,看見你過得不好,我真的很開心。”

龍俊華難堪地喘息著:“如果你是來看我笑話的,你滿意了吧?”

陳齡用鞋尖勾起龍俊華的下頜:“我之前總想不透,為什麼是我,可是聽蘇寒聊起你跟秦漪的往事之後,我忽然明白了。”

他彎起笑:“你是從我身上看見了秦漪的影子,把我當成秦漪的替代品,沒錯吧。”

“是又如何?”龍俊華輕蔑一笑,“你大老遠跑來,只是為了說這個?”

“不,當然不,我是來看你笑話的,當然,我沒惡意,我就是覺得你很可憐。”陳齡說,“你深愛著秦漪,一直渴望得到他的認同,可他始終不曾正眼看過你,因為他只是把你當成棋子利用。”

龍俊華的表情逐漸破碎,露出痛苦的神色:“閉嘴......”

“所以你對他由愛生恨,可他的權勢太過龐大,你撼動不了他,而我恰巧出現在你眼前,你就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你想藉由毀掉我,滿足你破壞秦漪的慾望。”陳齡淡淡道,“你把想對秦漪做的事情全都施加在我身上上,讓我染上性癮也是如此,就好似這樣,被摧毀的人就成了秦漪。龍俊華,你可真是懦弱,不敢對強者揮刀,而是把仇恨施加在毫不相干的弱者身上,我打從心底瞧不起你。”

龍俊華目眥欲裂地瞪著陳齡:“這些全是蘇寒告訴你的?”

陳齡沒有說話,龍俊華便繼續說下去:“那傢伙什麼都不懂,他是被選上的人,他怎麼可能會明白我的痛苦......你也不可能明白,我到底是如何活到現在的。如果沒有秦漪,我早就死在棄城那個鬼地方了,是他拯救了我,我只是想要他愛我,我錯了嗎?我沒有錯,錯的是你們,是這該死的世界,尤其是你,你純粹就是活該,誰讓你要出現在我面前,哈,你說得沒錯,我不給你打藥,就是要你在絕望中清醒地墮落,我要你親眼看著自己是怎麼一步步變成一個放蕩的娼婦,因為你跟秦漪是同類人,我動不了他,難不成還毀不掉一個無權無勢的alpha......”

“以前我為此痛苦不已,覺得我髒透了,配不上我的業業,不過現在我不在乎了,因為即便如此,業業還是很愛我,我有他的愛就能頑強地活下去,這就是我跟你最大的不同。”陳齡漾起殘忍的笑,“我有我的業業愛我,可你呢,你什麼都沒有了,秦漪以前沒正眼看過你,你猜他現在還會理你嗎?認清現實吧,你在秦漪心中就只是條狗,他不要你了,龍俊華,你被他捨棄啦。”

“你給我閉嘴!”龍俊華憤怒地低吼著,“我為秦漪付出了那麼多,就算他不愛我,他也絕對不會拋下我不管,他一定會來救我!”

陳齡優雅地交疊雙腿:“憑秦漪的實力,把你從這裡撈出去還不簡單?可都過那麼久了,他卻遲遲沒有動作,你難道還不明白嗎,龍俊華,自欺欺人也該有個限度,不然這樣就不好玩了。”

龍俊華的眼眶紅了一圈,彷彿要落下眼淚,他本是不愛哭的性格,可在調教師暴戾的摧殘之下,他被調教成了大多數權貴喜愛的模樣:“陳齡,你他媽算什麼東西,你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什麼時候輪得到你這種貨色來批評我?”

陳齡玩味地挑起眉梢,將杯中的酒液潑在龍俊華臉上。

龍俊華錯愕地看著陳齡,更是怒火中燒:“你竟敢這樣對我──”

“你怎麼還是搞不清楚狀況呢,我已經不是那個任你宰割的弱小alpha了。”陳齡拿過一旁的座機,對著電話另一端的人說,“我很不滿意你們的服務,麻煩讓龍俊華的調教師過來一趟。”

龍俊華臉上的血色盡失,整個人像被抽空力氣似地癱坐在地。

過不到三分鐘,包廂的門扉被人打開,兩名手持鞭子的調教師走了進來。

陳齡朝他們綻開笑靨:“你們的頭牌一直辱罵我,甚至還想攻擊我,你們覺得這事情該怎麼解決比較好?”

龍俊華慘白著臉辯解:“我不是,我沒有......”

兩名調教師對看一眼,較年長的那人走上前,一鞭子抽在龍俊華的背上,用了十足十的力道,打得龍俊華直不起身:“非常抱歉讓您留下不好的回憶,今晚您的開銷由我司全額買單,我司這邊會再對您的購買進行全額退費,至於這條騷母狗,我們會再抓回去進行調教,等過段時間再邀請您來鑑賞,您看這樣可以嗎?”

“嗯,就這麼辦吧。”陳齡輕聲說,“帶他離開吧,看了就礙眼。”

待龍俊華被調教師連拖帶拽地帶走後,陳齡又給自己斟了杯酒,細細品味酒的芳香。

陳齡翻出皮夾,從夾層中抽出黎業的睡顏照,無比虔誠地吻了上去。


【作家想說的話:】
強制愛:我現在似乎只活在標題裡了,挺無助的

龍俊華就是愛而不得走火入魔了



幕間番外
第56章14?5说到他们这黎总经理,也是个传奇



入職公司一個禮拜的alpha小李看著辦公桌上堆積如山的文件,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抱頭嘆息,他是真的快哭了,他是以面試中層的成績進入秦氏集團總公司的,天曉得他從人資手上拿到屬於自己的工作證時,差點興奮得像隻土撥鼠叫出來。

然而幻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小李拚事業的熱情不到幾天就被可怕的工作難度給埋葬殆盡。雖然前輩手把手地帶他,他也認真地做了筆記,但他總是會在一些小細節上出差錯,然後被主任飆得狗血淋頭。

小李感到很挫敗,在進入公司以前他對自己的學歷跟經歷充滿了信心,雖然他不是帝國大學畢業的人,但好歹也是一流名牌大學畢業的,但真正進了公司之後他才發現他在這強者精英alpha遍地跑的公司裡屁都不是,路上隨便逮一個人問都是帝大畢業的。

“唉......”小李又嘆了口氣,現在他看到電腦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就想吐。

前輩注意到小李低迷的情緒,決定帶小李去開在公司裡的咖啡廳聊聊。公司原本的企業文化並沒有這種前輩帶後輩的制度,主打的是一個弱肉強食,適者生存,不過兩年前黎總經理推行了新的考核制度,其中一項就是老鳥帶菜雞,如果菜雞能通過三個月的試用期,那麼負責指導菜雞的老鳥就能獲得升遷加薪的資格。

這個新規無疑是枚震撼彈,而且徹底改變了公司的生態環境,要在這間強者如雲的公司裡獲得升遷機會根本難如登天,如今多了這麼個管道逆天改命,他們這些老鳥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就等著哪天翻身上位後把新仇舊恨跟老仇家一併算了。

簡直德政,偉哉總經理。

說到他們這黎總經理,也是個傳奇,據說五年前剛入職的時候不但被整個部門的alpha歧視霸凌,部門前輩都把自己不想做的工作丟給他做,他好不容易加班完成後,那些前輩又把他的功勞搶走,把他的名字從企劃案上抹掉,聽說最慘的時候還被部門主任當著整間辦公室的面咆哮辱罵,做的企劃被撕個粉碎丟到頭上,人格尊嚴都被狠狠踐踏。

聽辦公室其他部門的女alpha說,那段時間黎總經理被欺負到連她們都看不下去,黎總經理當年是個很可愛的omega,人美心善,溫和謙恭,但各部門之間井水不犯河水,所以她們也只能每天看黎總經理被他的部門主任叫到辦公桌前挨罵,每天加班做著不屬於自己份內的工作,活在煉獄般的高壓環境裡,有幾次經過茶水間的時候,她還看見黎總經理在哭,她們本以為黎總經理撐不過三個月試用期就會被霸凌到主動請辭,然而沒想到他不但撐了下來,還在三年內鬥垮了各個部門派系的alpha,坐上了公司總經理的大位。

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黎總經理上位後第一個開刀的就是當年那群打壓他的部門前輩跟主任。

小李聽前輩說完這段往事後目瞪口呆,沒想到以前公司內部的鬥爭那麼嚴重。

是啊,畢竟公司又不是非誰不可,外面多少人搶破頭要擠進這間公司,你撐不下去離職了,隔天自然會有人補上你的位置,不過總經理以前也真的很可憐,全公司都知道他的部門主任歧視omega,加上他又是大老闆親自面試進公司的,當時關於他的傳聞真的是不堪入耳。

什、什麼傳聞?

啊,我都忘了,你還沒見過總經理,總經理是個很美麗的omega,美到能進娛樂圈拍雜誌封面的那種。前輩壓低聲音,說,所以當時傳聞啊,他是靠美色勾引大老闆,還爬了大老闆的床,他才能進這間公司的。

小李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這未免說得太難聽了吧,他們怎麼可以這樣羞辱omega......

對吧,而且當時總經理早就有伴侶了,所以那時候公司都在傳......總經理當了大老闆的金絲雀,還給他老公戴了綠帽子,唉反正就是說得很難聽,用膝蓋想也知道是他那部門的人傳的。

怎麼這樣啊......小李忿忿不平,總經理做錯了什麼要被罵得這麼難聽?

前輩聳聳肩,霸凌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你們這些剛畢業的小菜雞當然不懂社會險惡,以前咱們公司沒有前後輩制度的時候,你們這些小菜雞就是食物鏈的底層,專門給前輩們欺負的。而且那時派系鬥爭也很激烈,什麼下三濫的手段都有,所以你該惜福了,你現在遇到的問題根本不算問題。

但是前輩,工作真的好難啊......我現在看到電腦就好想吐。

你知道前後輩制度最大的意義在哪嗎?

啊?

就是你在工作上遇到不會的問題可以問我啊,你個傻憨憨。前輩話說著,視線掠過某處時連忙拍了拍小李的肩膀:“快看快看,那個就是總經理,看來總經理休假回來了。”

小李順著前輩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一個身材高佻,肩披西裝外套,雙臂環胸的男人走在最前頭,後面跟了兩排穿西裝的人,小李很難形容那種感覺,總經理的顏值是真的高到能上電視的那種,可他的氣質太冷了,冷傲得像座冰山,完全不像是個甜美軟萌的omega,反倒更像是個頂級alpha,跟小李以前見過的omega都不同,要不是聽前輩說起總經理以前被欺負的事情,小李實在很難想像這個像獅王在巡視領地的人,會躲在茶水間偷偷哭泣。


【作家想說的話:】
寶子們求票票~~~算是番外的正文(

想了想還是拉番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