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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淞卿就这样被谢忱淮买下了。
事后,余婶很是满意,他拍着谢忱淮的后背像是母亲的爱抚"忱淮啊,既然买下了,就要好好对你娘子,婶子啊,就先回去了。"
余婶转身走了,深藏功与名。
谢忱淮抱着怀里的姑娘,想反驳说不是这样的,但又说不出话来,只好抱着人回家,却在转身时和关庆碰上了,关庆看着谢忱淮怀里的人,想再伸手摸摸,却被谢忱淮一脚踹到在地"关庆,念在你是同村的人,我便不与你计较你觊觎我娘子之事,但若再有下次,可不是一脚怎么简单的事了。"
关庆怒火中烧,又敢怒不敢言,谢忱淮生得高大,身材健硕又参过军,身上还有些功夫,他实在是怕,于是就气急败坏地朝谢忱淮的方向狠狠地忒了一口"呸!"
他远远望着谢忱淮的背影,见他停了脚步,以为谢忱淮听到了要转身教训他,就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谢忱淮没注意到身后的动静,怀里的人儿一直没什么动静,也不出声。
不知是昏了还是睡了。
可就在刚刚怀里人突然就动了一下,谢忱淮忙停下脚步去看人的反应,他扒开眼前人杂乱的发丝,脸上肉眼可见的通红,嘴唇不停蠕动着"热......,好热啊......"
"嗯?什么?"
谢忱淮凑近了去听,声音又消失了,再没了踪迹。
谢忱淮怕怀里的人出了什么事,加快了脚步向家里赶去。
等他踏进了院子,一条银白配色,尖耳,长鼻的狗从冲向了谢忱淮"月白,站住!"
月白刹住了爪子,带起一片沙砾,小石子委屈地滚了又滚,跑到了谢忱淮的脚边才停了下来。
白狗呜呜了几下,表示自己受了委屈,谢忱淮没理它,抱着怀中人进了屋。
谢忱淮把人放到床上,纠结了一会子,这是个姑娘,虽然他买了这个姑娘,但,是出于解救这位姑娘的好意,他不能贸然帮人脱衣服。可是这姑娘衣服脏污也要换洗,不然是要生病的。
谢忱淮就纠结了一小会儿,觉着还是打扰一下余婶比较好,谢忱淮刚要起身,腿间的疼痛又发出抗议,他一个不慎身子就要往床上的人倒去,手就不小心压倒了那姑娘身下。
"嗯......"
身下人发出了抗议,动了动,伸手要拉开放在他身下的手。
淞卿感觉到了有手握住自己的下身,那贼人在拐他的途中到是没碰他,许是觉着他是个男人身上脏,阿娘跟他说过不能让任何人看到那个东西,不然会把他当成怪物的。
"你?你是......"
谢忱淮愣了,这明明是个男孩啊。
谢忱淮震惊之余也庆幸是个男孩,等好了,就可以放他离开了。
男孩的嘴唇又开始张合,脏污的脸上透出的红晕越来越深"热......,好热啊......"
手上竟然要解自己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衣服落下了,露出的瘦弱身体让谢忱淮更确定自己买下的是个男孩。
男孩的手一只在抓自己的胸口,划出道道血痕,谢忱淮跑神的功夫,男孩平坦的胸口就有了血迹。
谢忱淮不忍心,他俯身拉过一旁的棉絮被子,把男孩裹了进去,谢忱淮打了个军行结控制住了男孩的动作,转身出了屋。
等到了院子里谢忱淮才冷静下来,他转身进了厨房要烧一桶热水出来,还是先给男孩擦擦身子。
有风吹起,略过青墙红砖,绿藤蔓舒展腰肢,偶尔有呜咽的犬吠和高昂的鸡鸣传来,齐齐迎接着满含春意的喜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