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自己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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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更多是心理上的,疼痛的感觉要真切得多,因为宫锐只顶了半个头进去就卡住了,只好又退出来一些。
肠壁被那滚烫巨物撞开的刹那,虞澄额上瞬间蒙上了层细汗,本来就白皙的脸庞又白了一个度,但他没喊疼,只是隐忍地嘶了声。
这间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没人说话的时候更是静得过分。宫锐在两人的喘息中分辨出他的异样,动作顿住,"你太紧了,宝贝,放松一点。"
伸手往那招人的屁股蛋上拍了两把,啪啪几声清脆地响起。细嫩的皮肉很少受这种委屈,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虞澄腿更软了,上半身只好撑在桌面上,手臂一碰,把桌面上原本叠得整整齐齐的纸页都推了出去,在地毯上散成一片。
或许是疼麻了,他耳边嗡嗡叫着,但还记得回应宫锐,喘着气道,"我已经......很放松了,是你......太大了......"
这话听着倒像是在夸他。然而宫锐眉间一蹙,却退了半步,把那凶器撤走了。
原本再坚持一会儿就能适应的肠道,陡然空虚了起来,虞澄茫然地回头,却看见宫锐蹲了下来。
臀瓣被朝两边扒开,正当虞澄以为宫锐还要用手给他扩张的时候,一个湿热滑润的东西溜到了股间,略一扫过,虞澄浑身都忍不住战栗。
宫锐竟然在舔他的后穴!
这个认知让他当场就呆住了。
他们在床上的花样虽然多,但虞澄知道宫锐不是那种,能够为了床伴爽那么一下,就屈尊降贵来给人舔屁股的类型。他也从没对宫锐提出过这种要求。
细数下来,他们之间口交的次数都很少,而且都是虞澄主动挑起的。
"啊------"强烈的刺激感把虞澄的思绪拉了回来。他从来不知道宫锐的口活儿也这么好,简直就像是拿着攻略把他的敏感点挠了个遍。
之前痛感逐渐隐去,纯粹的欢愉和享受慢慢升起,在宫锐灵活而有力的舌尖活动时,虞澄已经舒服得嗯嗯啊啊叫了好几波。
"啊嗯------你------太厉害了------"虞澄的语调黏着又欢快,眯起眼,像一只被搔得餍足的猫。
那敏感的穴口也在默默附和似的,随着舌头扫过和挺进,不断开合收缩,像是某种邀请,在晶莹透明的粘液中显得更加粉嫩可爱。
虞澄已经快被搞疯了,伸出一只手臂往后伸,手掌反抵在宫锐额头上,想让他停下来,"可以了,放松了,嗯------"
在颤动的软肉上又亲了下,宫锐才挪开,重新站直身体,但双手却还抓握在浑圆的臀尖上,爱不释手地揉捏,拍打,"怎么生了这么个骚屁股,长着就是挨艹的。"
他那语气......就像是在评估公司这一季度的财务状况那么平淡。不过虞澄却很受用,不自觉地摆了摆,摇尾巴一样,"别光说不做------"
宫锐的下颌线绷得更紧了,目光掠过面前半裸的身躯,手掌再次抚上了纤细的腰身。
单腿站着,另一边小腿勾起,虞澄咬着唇,在宫锐腿间蹭了又蹭,"你舔得我好痒,怎么办......"
怎么办?
宫锐眼神一凛,将那高耸的性器再次对准已经城门大开的入口。这一次,不需要更多磨合,就顺滑地溜了进去,被紧紧包裹的热感让他忍不住叹息一声,虞澄的喟叹也和他融在了一起。
"老公......"虞澄抬起腰,往后摸到宫锐的大腿根,想和他贴得更加紧密,"快干我,好痒啊......"
宫锐再不怜惜那娇嫩的皮肉,凶狠地往前一顶,顶端磨到某处,忽然听见虞澄声音变了调,下巴都扬了起来。他心中有数,却还故意问道,"这里?"
"啊------"虞澄皱着眉,语句破碎,"那里------啊------不要------"
"为什么不要。"宫锐找准地方,再次狠狠撞去。
要不是被性器钉住,虞澄已经双膝一软滑跪下去了。他被这几下弄得几乎失神,好一会儿才听见宫锐的声音。
宫锐停下动作,恶劣地俯身,在他耳边问,"那我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