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堕(双|凌Ru) 作者:北X风
黄雨泽并不知道,自己推开的是怎样一扇门。
——凌辱向,走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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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公交车上被指奸
1 公交车上被指奸
黄雨泽觉得情况有些不对。
此时的他正在公交车上,早高峰时间,车上拥挤不堪,他在沙丁鱼罐头一样的车里被人推得东倒西歪。
就在这时,他感到有一只手摁在了他的屁.股上,借着车辆刹车的劲头不断上下揉捏。
一开始,黄雨泽还觉得只是有人不小心,但那只手很快就加重了力道,并且不安分地向他的双腿间移来。
黄雨泽这下想尖叫了,但他并不想引人注目,只得扭着身子避开那只手。
然而,在这举步维艰的公交车上,这一点谈何容易?
那只手因此更加变本加厉,它抓住黄雨泽一侧的臀瓣揉捏,甚至还向上、试图探进黄雨泽的裤子内侧。
黄雨泽还没来得及大声尖叫,车子忽地一个急刹车,车上的人全部随着车子摇晃,不少人发出惊叫,那只手也一并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高中的制服,衣服的下摆有些长,后背低端又有道开口,那人的手伸在其中,竟得到了完美的庇护。
这下黄雨泽彻底慌了,他想转身斥责身后那手的主人,可是更多的是想要逃跑,前头的人阻拦了他的去路,他向前走,还被厚实的人墙挡了回来。
“不、不要……”黄雨泽喃喃道。
他现在无比慌乱,因为——
“这位同学,你身体下面似乎有些奇怪啊。”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说道。
黄雨泽顿时如坠冰窟,而那只探进他裤子里的手,此时此刻正肆无忌惮地在他双腿间流连。
在那里,除去正常的男性器官外,还有一个完全不属于男性的女阴。
那只手拨开他的内裤就去玩弄柔软的女阴,那是个完整的器官,从阴.唇到阴.蒂应有尽有,手指飞快地找到了尚被包裹着的肉粒,指尖熟稔地玩弄起了那里。
黄雨泽的脚几乎一下子就软了,混乱中,他发觉自己正倚着另一个人的身体站立。
在这样拥挤的公交车中,他们的姿势倒不显得奇异,但——那人的手,正在他下身玩弄那畸形的器官。
“住、住手……嗯……”
“都叫出声了,还叫我住手?”热气吹在了他耳背上,“说说吧,我摸到你什么地方了?”
黄雨泽咬着唇不说话,耳背上瞬间泛起一层绯红,后头的人嗤笑一声,用指甲尖掐了把柔嫩的阴.蒂。
“呜!”黄雨泽险些惊叫出声,好在声音被生生遏了回去。
“看样子,你也不喜欢被人知道你下面有这玩意儿啊。”那人说道。
黄雨泽的确不喜欢那样。
从小,他就被人告知他的身体不对劲,他被要求对此绝口不提,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外表看不出的畸形儿。
因此现在,他也咬着唇努力不说话、不发出声音,想要装作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
但后头的人并不打算给他这样的机会,见他沉默不语,他就径自说道:“乖乖站好了。”
手抽了出去,公交车也又一次开始移动,黄雨泽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那只手便又抓着什么东西伸进了他的腿间。
那东西冰冷、坚固,却又带上了一丝体温——是手机!
他在用手机拍照!
黄雨泽立刻挣扎起来,然而那人已迅速拍完照片收回了手。
而少年脸色已如纸一样惨白,连耳尖都是一片缺血的苍白颜色。
那人又一次凑到他耳边,问道:“想看看照片吗?”
“不……”黄雨泽颤抖着说。
“我看到你的校徽了。”那人咧嘴笑道,“黄雨泽,对吧?”
黄雨泽不敢说话了。
自己的身份和身体的秘密都被知道了,要是他把那些照片……
手,再度伸进了裤子里,这次它没有径直伸向女阴,反而是找到了臀缝中的后穴。
“这里有人碰过吗?”那人问。
“没……没有……”
手指一下子就捅了进入,干涩的甬道因突如其来的入侵而一阵刺痛。
黄雨泽整个人瞬间紧绷了起来,却又不敢太过用力、以防身后人怒火中烧。
那根手指由是得以在他的身体里暴力地开拓前路,不一会儿,便整根进入了他体内。
“唔!”
黄雨泽一声闷哼。
“哈哈,你有感觉了,是吧?”身后的人嘲弄道。
“不是……呜呜……”黄雨泽小声地抗议着,“我、才……”
“说实话,不然,你希望你的照片被贴在学校里的什么地方?”
黄雨泽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恐慌让他根本没办法细想话语间的信息,只是拼命希望对方不要那样做。
但他的确没有什么感觉,被硬生生进入的后穴传来的仅有一团火辣辣的疼痛,他的嘴不住地开合着,而后颤着声音,说道:
“是、是的……呜……我有……我有感觉了。”
他快哭了。
“变态。”身后的人骂了一声,手指飞快地在黄雨泽的身体里抽送。
公交车“隆隆”地向前行进,没人注意到黄雨泽正在被他人玩弄。
少年的身体也随着车辆前行不住地摇晃,但在身后人的抽插下,他恍惚中有种自己正被操弄得前后摇摆的错觉。
在这过程里,疼痛似乎渐渐消失了,某种麻酥感向上翻滚着,在小腹里郁结成一团。
黄雨泽抿着唇,觉得自己真的要哭出来了——并非因为委屈。
然而,就在这时,身后的手忽地收了回去。
“呜……?”
“别不舍得。”屁股被拍了拍,“午休的时候,到器材室来。”
“……?!”等等。
黄雨泽忽地意识到,这个人并不仅仅是个公交痴汉。
身后的人嗤笑着,故意凑近了他的耳边:“你当然会来的,对吧?”
他用手机擦过他的腰侧,又恶意地在尾椎的地方戳刺着。
“——”
黄雨泽说不出话来。
这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而他 ,连反抗这威胁的力量也没有。
他只能用颤抖的声音,近乎呜咽地,开口说道:“是……”
后头的人笑了,舌头舔舐过他耳廓的背面。
而这会儿的黄雨泽还不知道,他亲手推开了通向噩梦的大门。
2 器材室里被脱光
黄雨泽的学校很大,甚至有个专门的体育馆。
这个体育馆一般不开放使用,只在雨天或者学校要开大会时会被开放。
但是,即便体育馆不开放,器材室也能从外侧进入,无论是足球、篮球,还是体操用的大垫子,平日里都放在这里。
没课的时候,器材室自然也不会开门,黄雨泽因此抱着一线希望——
“……”
木门上头并没有锁。
黄雨泽吞了口唾沫,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公交车上那人显然是他的同学,他显然知道这间器材室位于学校角落,除了体育课之外的时间里没什么人来。
对于“想做些什么”的人来说可谓是绝佳场所。
“呜。”
对方知道自己是谁,知道自己的名字与班级,更重要的是,他有自己身体的秘密……
黄雨泽闭上眼睛,脑袋里有各种各样的东西在回响,他慢慢抬起了手。
——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把照片发给别人!
器材室的门被推开了。
“噢,来了来了!”
“我就说他一定会来吧。”
“老大果然料事如神。”
咦……?
不止一个人。
现在在器材室里的,至少有五个人。
黄雨泽愣在当场,而就在他发蒙的时候,那些人将他拉进了器材室。
然后,“咔哒”,落锁。
这下黄雨泽真的是被困在这里了,他惊恐无比地扫视着四周的人。
“不、不是说……只要我来了,就不给别人看的吗?”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哈?”有人发话了,是公交车上的那个声音,“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
“呜……”仔细想想的确没有。
黄雨泽战战兢兢地向对方望去,豁地发现那人竟是自己的同班同学。
性格内向的黄雨泽和班里人的交集并不多,和这个人也仅仅是打过几个照面,听其他人说,这个人经常与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现在他面对的或许就是这种状况——黄雨泽因惊恐而倒退了一步。
“别走啊?”有人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肩膀,“才刚来呢,不是吗?”
“我……咕呜……我不是……”黄雨泽磕磕绊绊地说,“我、我还和别人——”
“你在班上可没什么朋友。”他的同班同学说,“而且,你要是现在离开这里,这张照片……呵呵。”
手机明晃晃地在他的手指间晃动。
黄雨泽更加惊恐了,他从小就对自己畸形的身体有种自卑感,更不要说那是个极为私密的部位。
“你、你想做什么……?”他只能一边发抖,一边问道,“要怎么做、你……才能……”
“这样啊,我想想。”对方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会儿,“那就先把衣服脱了吧。”
“咦……?”
“脱光,一点也不要留下。”
“哈,老大够狠的。”边上有人吹了声口哨。
“别磨磨蹭蹭的了,快点吧。”又有人催促着。
耳边一下子充斥着起哄声,黄雨泽的脸涨得通红,畏惧地看着四周。
那些人的“老大”把玩着自己的手机:“午休时间可没有多少啊。”
“呜……我、我知道了……!”
黄雨泽着实没有太多选择,时间的紧迫与虎视眈眈的众人也让他没有去详细思索的余裕。
手掌缓慢地向着校服的衣扣移去,黄铜色的扣子被一点点解开,包裹在深色校服下的身体逐渐暴露在了空气里。
他的身材算不上强壮,充其量只是看起来健康无灾,秋衣下头的手臂也没有什么肌肉,一脱光,这一点就变得更加明显了。
“根本是个瘦鸡嘛。”边上有人说道。
这个形容词本身并不恰当,在这样的场合下,却给黄雨泽带来了不小的精神压力。
他怯生生地看向其他人,他们看起来都比他强壮,在别有用心的言词作用下,看起来就更加庞大了。
“喂,还有裤子。”有人打断了他的思绪,“快脱!”
“咕呜!”黄雨泽发出一声悲鸣,手指慌乱地伸向下身。
裤子掉在地上,被其他人踩住踢向一边,现在的黄雨泽站在器材室里,浑身上下,就只穿着一条内裤。
这是最大的心理障碍,那下面就是他畸形的身体,也是他来这里的唯一原因。
四周,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那里,那些视线让羞耻感成倍地增加了,他颤抖着身子,迟迟不肯动手。
“快脱!”老大忽地一声暴喝。
黄雨泽吓了一大跳,在惊恐作用下,手忙脚乱地扯下了身上最后一件衣物。
现在他完全赤裸了——黄雨泽的大脑几乎因这事实而当了机。
有人拉过张垫子,老大指着那里,说道:“躺上去。”
黄雨泽只能够照做。
到了这一步,他已经能想见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腿张开。”果然,老大接着就发出了指使。
黄雨泽抿着唇,僵在垫子上,他的双腿紧紧地并拢着,下身那私密的部位隐藏不见。
老大又晃了晃手里的手机,语调突地变得柔和下来:“乖乖听我的话,我就把照片删掉。”
“真的?”黄雨泽问。
“嗯。”老大点了点头,向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黄雨泽咬了咬牙,一直紧紧纠缠在一起的双腿慢慢地向两侧分开。
隐藏在双腿间的地方终于随着动作暴露在他人的视线里,四周响起了口哨声,黄雨泽几乎无地自容。
他的双腿间,那小巧的女性器官正因为他的紧张而一开一合,它畸形却又诱人,让人没有办法移开目光。
“咔嚓”。
“?!”
相机的声音!
黄雨泽几乎从垫子上弹了起来,却被其他人一把摁住。
“放开……放开我!”他几乎是在尖叫,“为什么?!你明明说过——”
“我说过我会删掉照片。”老大笑了,“但我没有说过不会拍摄新的啊?”
“什……?!”
“按住,好好拍,然后发给他班上的每个人。”
“不要!住手!拜托……拜托了!”黄雨泽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停下……停下!”
“咔嚓”、“咔嚓”、“咔嚓”。
“求、求求你们了!我……我什么都愿意做!不要发给别人!”
“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吗?”
3 镜头前自我介绍
“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吗,嗯?”
“是、是的……呜……无论、是什么……”
“既然如此,就先给我们看看好了。”老大踢了踢他的脚,“把自己的骚逼掰开给我们看看。”
“骚……”对方的用词让黄雨泽又是一阵面红耳赤,“我、我做……”
摁住他身体的人退开了,所有人都在他身前围了半圈,注视着他的举动。
黄雨泽在他们的注视下害怕得不行,几经催促,才缓缓地履行这个“约定”。
双脚打得更开了,他的手碰触着自己的下身——因为畸形的缘故,他自己其实很少碰触这里,阴唇柔软的感触让他心底满是苦楚。
周遭的人甚至没有给他体会苦涩的时间,在一片“快点”的声音里,黄雨泽一狠心。
手指拉开了那处,柔嫩的器官被缓缓拉开,内里的嫩肉暴露在了空气与他人的视线里,在身体主人的羞耻感下不住地收缩。
“里面好像有什么。”有人说道。
“真的。”甚至有人蹲了下来,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有根线……怎么,你还带跳蛋上学?”
“不,不是……!”
“哈哈哈,居然塞跳蛋上学,玩得太野了吧?”
“呜……呜啊……”根本没有人听黄雨泽辩解,单方面的嘲笑让黄雨泽更加无地自容。
“喂,把它拽出来。”老大发话了,“自己动手,听到了吗?”
“呜噫!我、我明白了……”
黄雨泽垂下眼睛,又咬住了春。
塞在里头的当然不是什么跳蛋,而是卫生棉条。
倒也不是他会有生理期一类的——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那东西——只是由于身体畸形的缘故,他一直觉得自己的下身湿漉漉的。
偷偷买棉条时,他可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遇到这种状况。
“呜、呜嗯……呜啊……”
颤抖的手指还是勾住了棉条的细线。
原本已经习惯了异物的阴道被这触动惊动,他再度鲜明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里有这么一个东西在。
羞耻感再度疯狂涌上,他几乎抽泣起来,但这副可怜模样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同情,只有人催促他尽快动作。
黄雨泽一狠心,心道长痛不如短痛,手臂飞快施力,一口气将棉条抽了出来。
“哦哦!”
“上头真的有吸到东西啊?”
“这是什么?骚水吗?”
“呜、咕呜……”黄雨泽啜泣着,不去回答这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骚货!”有人踢了踢他的他腿。
“我……我才不……!”
“嗯?你刚刚说了什么?”黄雨泽又看见手机在他面前摇晃着,“好好地再说一遍,黄雨泽同学。”
“呜!”
“顺便做个自我介绍,懂?”
手机画面上,一闪而过他方才羞耻的照片。
黄雨泽的脸变得更红了,整个身子如同风中的落叶。
——他们要他说这些话的目的不言而喻。
“想让班上同学都看见这点张照片吗?”
“我……我知道了……”声音细如蚊蚋,“请、请不要……”
“说的时候记得让大家看到骚逼啊,哈哈!”
黄雨泽咬了咬牙,更加用力地掰开自己的花穴,肉色的穴口泛着水光。
老大说道:“开始说吧。”
他抬起眼,便看见数台手机的摄像头正对着自己,准备记录接下来的一幕。
黄雨泽既痛苦又难看,整个身体像在火焰中被煅烧。
但他没有选择。
即便冥冥中,他能意识到再往前走就是不见低的深渊。
“我……我叫黄、黄雨泽……高二……”他开口了,“这是……我的、骚逼……呜……”
最私密、畸形的部位被他自己展示在他人面前。
在被看着、在被看着,那些视线仿佛贯穿了阴道,直捣进最深处。
“我是个骚货……骚货……”他喃喃道,“因为太骚了,才把棉条……咕呜呜……”
“那么,小骚货,你是为什么要来这里的?”忽地,有人问道。
“咦……?”黄雨泽没料到会有这么一问。
他呆了呆,茫然地看向其他人,只见他们脸上都是一片淫猥的笑容。
——如果他们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会怎么样?
黄雨泽的大脑在反复的恐吓里已变得无比混乱,此刻的他根本没法做出清晰的判断。
“是、是因为……我太骚了……?”
“骚得想被操了?”
“啊……”
是这样啊。
果然是这样啊。
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余地了啊。
“是……呜……是因为、骚逼想被操,所以……才来这里的……”
“哈哈哈!”
器材室里被哄笑声充斥了。
围在他身边的人以嘲弄的目光注视着他,每一句话都像针刺一样狠狠扎进他心底。
“承认了啊,喂,果然是骚货。”
“小骚货就等着被哥哥的大肉棒开苞吧。”
“不如先做点什么吧。”其中一个人说道。
他大步向前,拉开了自己的裤头,狰狞的巨物一下子从中跳了出来;他把那东西凑到了黄雨泽嘴边。
“给我好好舔!”他咧嘴微笑,“如果咬到了,就打断你的腿。”
黄雨泽呆了呆,才刚想开口拒绝,却没想被对方趁机插入了口腔。
阳物上的雄性气息直冲脑门,它一口气撞向了黄雨泽的喉咙,剧痛让他眼前顿时一黑。
“呜呜呜!呜呜、呜呜……!”
“说什么呢?听不懂啊。”那人挺动着腰身,“是叫我插得更深一点儿吗?”
还拿着手机的人凑得更近了,镜头特写着黄雨泽含着他人欲望的嘴。
黄雨泽僵住,羞耻感几乎将他淹没。
但无论他他有没有动作,对方都不管不顾地抽插着,喉头被近乎暴力地压迫着,他很快就喘不上气来。
“嗯、呜嗯嗯!”
“放松。”对方拍了拍他鼓鼓胀胀的脸颊。
黄雨泽尽力照着他说的去做,后脑勺被一把摁住,男性的欲望长驱直入。
“——!”
喉头一片火辣辣的疼,那东西直接深入了食道。
身前的人发出舒适的长叹,欲望又开始飞快地抽插,原本只用于吞咽食物的地方现在承受了两个方向的摩擦。
黄雨泽痛苦地干呕,他的动作帮助那东西继续深入他的身体。
这所有一切都被镜头如实地记录了下来,而黄雨泽没有看到,在那人身后,其他人也已纷纷掏出了自己的欲望……
4 不甘愿的留堂
镜头里的人正努力地吞咽着嘴里的东西。
那东西在他的喉咙里反复操弄了好一会儿,终于再度膨胀、顶端开始跳动。
“好好接住,别漏出来了!”镜头外的什么地方,有人低喝了一声。
接着,欲望爆发了,白色的浊液一滴不落地涌入口腔。
不敢将它们吐出的少年只能反过来将装不下的浊液吞入腹中,他的动作引发了周围人的一串嘲弄。
少年——黄雨泽不敢对那些嘲笑有任何抵抗,而后新的欲望出现在了他面前,他也只能默默张开嘴、将其含入口中。
黄雨泽面红耳赤地关上了视频。
那是在午休结束后不久传到他手机上来的,他戴着耳机随意看了看,里头的影像又将他拉回了那个器材室里。
——他被迫一一为那些人服务,为了不弄脏器材,所有的精液全部由他吞下。
到最后,黄雨泽只觉得自己的口水也满是白浊的味道,让他恶心得想吐。
而那些人直到全部在他嘴里发泄过一次后才终于放他离开,到了这时午休也几乎结束了,黄雨泽只得飞快跑去厕所漱了漱口,而后便回到教室。
整个中午,他甚至连无方都没有来得及吃,那些精液竟是他吃到的唯一食物。
下午第一节课上时,视频来了,黄雨泽坐的位置恰好是教室角落,又是独自一人坐着,倒是方便了他偷偷查看视频内容。
而这视频内容让他也不由得庆幸自己没有在课间看它,要是被什么人看到了,他恐怕百口莫辩。
与视频同时发来的还有一条短信:放学后留下来。
黄雨泽看着那条短信,心底一阵难过,他知道等待自己的绝不是什么好事,而发到他手机上的视频无异于另一个警告。
整件事让他既恐惧又无力,他不断想着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样、选错了什么才会落到这种境地。
或许今天早上,他根本不该踏上那辆公交车,他想。
它几乎都让他想哭了,而哭泣会引来不必要的注意,他只能不断地忍耐。
下午的时间就在这样的煎熬里一分一秒地流失,其间老师讲了些什么、黑板上写了些什么他全然没有记忆,日头在他的痛苦中一点点地游移,到了最后一节课时,它已经偏西。
而等到放学时,西方已经是一团灿烂的橙红色。
黄雨泽坐在位置上,听着周围的同学一个个离开,他用眼角的余光瞥着那些人中的“老大”,发现他正趴在桌子上,似乎正在睡觉。
值日生做完值日,回去了;临走前,他们告诉还在的人,走的时候记得锁门。
天色继续变暗,最后一个同学离开了,教室里就只剩下黄雨泽和老大还在。
黄雨泽呆坐在座位上,一动也没有动。
忽地,有人敲了敲窗户。
“哟。”黄雨泽猛地抬头,就看见那中午第一个让他口交的人就站在窗外,“很听话嘛。”
黄雨泽发着抖,没有回话。
“其他人呢?”老大发问——他当然没有真的睡着。
“都来了,别的班也没什么人了。”窗外人说。
他们鱼贯而入,教室门窗被关上、窗帘被紧紧地拉起,桌子被推到门后抵住了出口。
现在这间教室变成了另一间器材室。
接着,教室中央被清理出了一小块空地,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孤零零的桌子在。
黄雨泽清楚,那里就是属于他的位置;那些人推搡着他,将他推到那里。
“快脱吧!”
“别磨蹭了,你知道拒绝的话会怎么样吧?”
黄雨泽当然知道,他实际上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力。
薄唇轻轻抿起,他咬着牙,忍着强烈的屈辱和羞耻感,在自己熟悉的教室里,一件件脱掉了衣服。
——来这个教室上课还不到半年时间,但坐在最后一排的他,其实能够看清这里的所有景象。
站在这样熟悉的场景里,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在被那些并不在这里的同学们注视着一样!
“呜……呜呜……”
少年发出了可怜的呜咽。
但他同时也觉得,要是现在他不这样做,那些同学就会真的看到他的裸体,还有他身体的秘密……
这个结局他更加不能接受。
所以,他照那些人所所的做了,衣服被脱了个精光,他赤条条地站在那些人面前。
“转过去。”老大发话。
黄雨泽认命地照办。
他面前就是那张单独的桌子,黄雨泽甚至能从它的位置判断出坐在这里的人。
脊背忽地被狠狠一推,他重心一个不稳,一下子扑倒在那着子上。
黄雨泽发出了一声小声的惊叫,正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脖颈已被人一把捏住。
没法抬头,现在的他只能脸贴桌子,慌乱地挥舞着手。
一根手指已在这时探入他的花穴里不断地抠挖。
“很积极啊?下午没用东西塞着?”
“那、那还不是因为你们……”中午时把卫生棉条丢掉了,“呜、好痛!不要挖那里……!”
粗暴的挖掘让黄雨泽下身一阵钝痛,他挣扎了一下,悬空的双腿却没有丝毫着落。
“说什么蠢话?这里都全湿了哟!”手指在他的哀鸣声中更加用力了,“还是说你喜欢疼的?哈哈!”
“不、才不……啊……!”
“浪叫什么,给我乖乖趴好。”老大不耐烦地一拍他的屁股。
“呜。”黄雨泽疼得一缩,再不敢挣扎,死鱼般趴在那里。
“这才对嘛。”老大满意地点点头,把掐住脖颈的手收了回来,一把捏住了黄雨泽的阴蒂。
“咿呀!”敏感地带被蹂躏,让黄雨泽再度发出尖叫,但这次老大没有理睬,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呜、呜啊……!”
花穴也再度被两根手指插入了,一前一后两种截然不同的折腾让黄雨泽发出更多惊叫。
“等、等下……哈啊……!”他觉得自己真的像只死鱼了,此刻正在桌面上扑腾,“那里……哈啊啊……好疼、咕嗯……身体里、好疼……!”
“根本不是疼,是舒服的吧?”身后立刻传来了嘲笑,“你听听,叫得这么搔,不就是在拜托我们操你吗?”
5 被指奸到高潮
他?
叫得很骚?
黄雨泽的大脑里一片空白,方才他叫出的声音好似还幽幽荡荡地在教室里徘徊。
“明明是个骚货,装什么贞洁烈女。”屁股又被狠狠拍打了,“不对……这算是女的吗?”
阴唇被扯动了,像是要确认它的真假一样。
黄雨泽发出声难过的呜咽,身体里的两根手指撑开了穴口。
“不算吧——”是老大的声音,“就是长了个女人东西的男人。”
“虽然是个男人,却是天生挨操的货吗?”后头一阵哄笑,“里面也湿得不像话了吧?”
“是啊。”手指越撑越大,直让柔软的内里感觉到了外头的空气,“一早就湿了。”
“呜呜……”黄雨泽不甘心地低鸣着。
可他的的确确也能够感到。
风灌进他的花穴里,因潮湿而让他感到一片冰凉。
而他——正是不喜欢这样,才塞着棉条上学的。
“这就是你非常淫荡的象征了。”那些人近乎欢快地说道,“就是因为你一直在发骚,才会流这么多水。”
“我……我不是……!”而他的抗议显得软弱得没有任何力道。
“还在嘴硬啊?”老大揪了揪他下身的肉芽,“你这里都充血了。”
“那、那是因为,你在……啊!”
“手指也让你很舒服吧,嗯?”
“不对,才不……哈……停、嗯嗯……”
喘息变得粗重了,他又像只死鱼般在桌面上扭动。
那手指长驱直入进入身体,不断戳刺着深处的内壁。
不知什么时候,疼痛似乎渐渐减轻了,麻酥感取代它们泛在内壁上,一边泛滥一边流窜。
“我才……哈嗯……哈……没有、嗯……嗯嗯……”
喘息——变得沉重。
气息里带上了更多热度与水汽。
视野开始变得模糊,热度沉重而黏着地黏在他的后背上。
挺立的欲望摩擦着木桌,微弱的刺痛转化成了令人愉快颤栗的刺激。
“嗯、嗯嗯……”
身体在下沉。
虽然位置并没有发生物理上的改变,可不知怎的,他就是有这种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一直僵硬的手臂也放松了,身体好似在另一重意义上不断地摇摆着。
“啊——哈啊……”
在身体里的手指……正在和捏着阴蒂的手指配合着不住地抽插着。
他讨厌这样、可恶,他不想被这样对待……!
但越抗拒,感觉就越明显,潮湿的下体,从未被开拓过的畸形器官,肉壁不断纠缠压迫着入侵物。
从更深的地方,那狭窄甬道的更深处,一股暖流正顺着那些愈演愈烈的麻酥感流窜。
它们从他的尾椎向上蹿,沿着脊椎颤栗着蜿蜒过整个身躯,最终在他近乎缺氧的呼吸间一口气刺进了脑海。
“啊啊、咿呀呀呀啊啊啊啊咕啊!”
他尖叫出声,身体猛地一抽,力气和思绪一道被彻底抽离。
欲望像是炸开了一样,无数火花星光在他眼底迸射,七零八落地散到一地。
黄雨泽一下子扑倒在桌上,一时间嘴巴里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他头晕目眩,浑身绵软无力。
“高潮了?”
咦?
“哦哦,只是用手指就高潮了啊!”
好像听到了、声音……
“第一次看到这种的,实在太淫荡了。”
是在说着……他的事情吗?
“这样不是更好吗?操起来才爽啊。”
他们说刚刚他……发生什么了?
老大忽地抬手,狠狠拍着他的屁股,黄雨泽哀鸣出声,就听见身后的人说道:
“只不过是高潮了而已,别装死。”
“什、什么……?”而黄雨泽却还像是没有听懂他所说的话,“我、不是——”
“哈?不是?”老大撇了撇嘴,恶意地向他下身探出了手,“都被操射了,还说什么‘不是’?”
黄雨泽的大脑再度陷入一片空白。
出于对自己身体的厌恶,他很少碰触自己,对射精自然也相当陌生。
但他至少明白那时的释放感,那感觉和方才他感受到的那些,似乎有些相似、却又微妙地不同……
“啪”!
老大等得不耐烦,又狠狠打了下他的屁股。
一下不够,他又在另一边也使劲拍了下。
“呜!”黄雨泽顿时哀叫出声,“别打了!”
“注意力不集中就是得打。”老大骂骂咧咧地说道,“给我好好感受一下,被开苞是什么滋味的。”
“什——”黄雨泽如坠冰窟。
而这会儿老大的欲望已经低在了花穴入口,另一个男人阳物的温度灼热,仿佛要将那处的皮肉烧灼。
黄雨泽下意识地叫喊出声:“不要……等等……!”
老大自然没有理会他无力的抵抗,欲望一寸寸地深入阴道。
未经人事的地方被半强硬地撑开了,然而黄雨泽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竟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就好像他一早就已经准备被人进入了一样。
“哈,很紧嘛。”老大一边插入,一边还在评论道,“不愧是处女。”
“这种不男不女的,也有膜吗?”旁人问道。
“有的,已经感觉到了。”老大命令道,“喂,你们压着他一点。”
“噢!”
他们一拥而上。
然而即便他们不这样做,现在的黄雨泽也无法反抗。
老大盯着眼前白花花的屁股,和含着欲望的湿润小口,扣住了黄雨泽的腰。
“不、不要!”黄雨泽 发出悲鸣。
“是……呜……是因为、骚逼想被操,所以……才来这里的……”
就在这时,他忽地听见耳边传来了自己的声音,他猛地抬眼,一眼便看见了中午时的自己。
那时的他正大张了双腿躺在镜头前,被手指分开的内里有着艳红的色彩,它们抽动着、收缩着,看起来……
就像是在顺应着主人的乞求、要求被狠狠贯穿一样。
“啊、啊……”
——是啊,是他要求自己被操的。
是他自己……
身体里的欲望狠狠向里挺进着,巨大的力道与先前截然不同。
它一口气贯穿了整个阴道,片刻后,撕心裂肺的痛楚才终于从下身爆发,连同饱胀到酸涩甜腻的填充感一起。
黄雨泽哭泣着放声尖叫,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渐渐地变得清晰:
他被操了。
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用畸形的器官完美地接纳了他的巨物。
6 教室里被开苞
“嗯、嗯……好痛、……啊……”
放学后的教室里,呻吟声在不住地徘徊着。
黄雨泽努力用手扒着桌子,只觉得自己正在风浪中摇曳,而身下的木桌在随之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而其中还夹杂着不少肉体的撞击声,细细听去、淫靡一片。
老大正抱黄雨泽的腰不断地冲刺,每一下都凶狠地撞向阴道最深处,直将身下的躯体操弄得软烂又无力。
方才被开拓的花穴也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举动,肉壁在撕裂的疼痛下泛起丝丝快意,让黄雨泽忍不住呻吟出声。
“哈嗯!好、哈啊……大、啊啊啊……!”
最深处被撞击了,整个身体连带着一起躁动起。
呼吸又一次变得沉重,他感到自己挺立的欲望正愉快地吐出液体。
“又要高潮了啊?”身边有人说道,手指戳刺着他的脊背。
“很喜欢被操?”另一个人也接着帮腔。
“我、咕呜……才不会……!”
黄雨泽竭力想要否定,却连他自己都意识到,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另外一种意思。
周围的人大笑,有人拍了拍他的脸。
热潮正不断在他身上翻涌,此时此刻,连那只手也凉爽得不可思议。
“老大的肉棒,感觉怎么办?”
“咦?……”黄雨泽一愣。
“被这样操,感觉如何?”连老大也放缓了动作,着意问道。
他的手又向阴蒂伸了过去,指尖不断绕着那小肉芽画着圈。
黄雨泽低吟一声,绞尽脑汁地思索对方在此时问这问题的意图。
——是羞辱吧。
他痛苦地想。
这是他用模糊不清的思索想出的结论。
“很、很大……”他含糊地说道,“哈啊、里头……被填满了……”
周遭又是一阵哄笑。
“就像这样叫啊。”老大掐住了他的脖子,“没看过AV吗?”
“呜……”
“回答呢?”
“啪”,屁股又是一片火辣辣地疼。
“呜!我、我被大肉棒……操、操得……很爽……咕呜……!”
“明明是个骚货,怎么能用‘我’自称?”花穴里的东西又开始动了,它九浅一深地抽插着,在深处掀起快感的涟漪。
“嗯、啊……!”黄雨泽哀鸣着,“是、呜……骚货……骚货被操得……很爽!”
随着话语,下身似乎真的有暖流在不住地流淌,它们从被撞击的内里开始发源,不住地旋转在他的身体间。
黄雨泽的哀鸣声变得更大了,渐渐的它也不再充斥着痛苦,另一种质感的感触开始喧嚣尘上。
“哈啊……我、嗯……呜咿……在被、大肉棒……哈啊!”
恶意的一撞让颤抖着的话语彻底失了调。
老大抓住他的双臂,把他的上身拉起,下身再度加快了速度。
“好快、……好深……!”黄雨泽在撞击间摇晃、颤抖着,“子宫……子宫、呀啊啊啊啊啊!”
……等意识到时,他眼前又是一片模糊,下身黏黏糊糊地缠成一团。
他又、被操射了。
欲望颤颤巍巍地磨蹭着桌面,空气里有精液的味道。
“这骚货还有子宫。”老大的动作却全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射进去会怀孕吧?”
“生下来的,会不会和他一样是个贱货?”
“哈哈哈!”
“不、不要……呜咕……!”黄雨泽慌乱了起来,“我不要、嗯啊……怀……哈啊啊……!”
“小骚货,你有什么选择的权力?”老大狠狠操了进去,“赏你的,你还不打算要?”
“呜呜呜啊啊啊别、别操那里!”黄雨泽发出尖叫,“我、我要……!”
“要什么?说啊!”
“我……呜呜……我要被大肉棒、嗯啊啊……操……操到怀孕……!”
诶呀,他真的没有任何选择了。
承认、接受、屈从、放弃,就这样不断沉下去。
“哈啊!哈啊!……要、要被射在……子宫里……!”黄雨泽眼前一片闪烁着的金星,“骚、骚子宫……呜……想要、想要精液……嗯啊、想被……射在、里头……”
身体里的东西忽地又胀大了几分,黄雨泽一阵恍惚,下个瞬间,他的身体被拦腰抬起。
他像是要向身前的人展示被插入的穴口般被老大抱在怀中,对方的欲望因他身体的重量而变得更加深入,几乎一口气贯穿进了他畸形的子宫。
“——”
黄雨泽仰着头,尖叫在出口前就被突地一黑的视野扼杀在了喉头。
小腹里一阵钝痛,却有更多的快感升腾而上,紧接着,一股暖流涌进了身体。
“呜……呜嗯……”
老大的欲望抵在子宫入口。
于是那些东西就径直地涌了进去,灌满了内里的器官。
“……哈啊……”
黄雨泽吐出灼热的呼吸,觉得自己的身体比先前还要酸软。
视野渐渐恢复,他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上的风扇。
——被人射在了里面。
子宫里,满是白浊,灌满了……甚至多到不能容纳……
而在他面前,其他人正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情景,他们有的已经掏出了自己的欲望不停撸动。
黄雨泽在自己的喘息声中,意识到他的“留堂”还远未结束。
“呜……不要……不要再来了……呜……”
“这可不是你能决定的。”他被放回了桌子上,“哥哥们还没有爽够呢?”
“咕呜……”
黄雨泽朦朦胧胧地抬眼看向前头的人。
他们的目光里满是淫欲,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样。
身后传来了拍照声,他明白那是故意让他听的——好向他宣告,他没有希望。
等待他的只有永续不断的快感与凌辱。
当然,黄雨泽并不知道。
他抬眼时的模样无助至极,再加上情欲迷蒙的双眼、屁股上有被人拍出的手掌印、股间精液混杂着鲜血向外涌出……
所有这些,都足以唤醒他人的施虐欲。
下一个人很快就取代了老大的位置,早已挺立的欲望插进了湿漉漉的花穴。
教室里,淫靡的惊喘与撞击声再度响了起来。
这些声音一时半会儿不会停下。
7 接踵而至的凌辱
“哈啊!呜……骚货、骚货真的……嗯、支撑……哈啊啊……”
黄雨泽趴在桌子上艰难地扭动着身体。
他的身躯正迎合着身后人的抽插,肉壁在插入时收紧着、希望那东西尽快在他体内发泄。
“……不下去、嗯!满……子宫已经、嗯啊啊啊!”
该说的话没有说完,他便又一次达到了高潮,突地收缩的内里紧紧包裹着内里的欲望。
正在侵犯他的人狠狠一挺身,嘴上立刻开始骂骂咧咧了起来:“操!这么快又高潮了,你太骚了吧?”
“对、对不起……!”黄雨泽啜泣着,在加快的冲撞下又开始呻吟,“我……我太骚了、嗯……”
“就是因为你太骚了,才扒开屁股诱惑我们的吧?”
——他们在录像。
“是、是的……哈啊!对不起……嗯啊……对、……”
“因为你想要更多肉棒吧?想要精液?”
“啊呜……对、对嗯……我、哈啊啊……”
“既然如此,我们射在你肚子里,你是不是该感谢我们,嗯?”
“呜呜!……谢、谢谢……”黄雨泽哭泣着说道,“谢谢、给我……精液……”
——他已经快被精液彻底灌满了。
这些人已经在他身体里发泄到了第二轮,地面上正落着一小滩精洼。
“对不起、是我……太淫乱了、嗯嗯……!”
“我……精液……我、想要……哈……”
“咕嗯啊!对、嗯……我、呃啊啊啊——”
拖长的尾音已满是媚意,摇晃着的身体让更多的精液从交合的地方挤出。
他几乎完全失去神志,趴在破旧木桌上,只顾着喃喃那些淫词艳语。
就在他高潮时,正在操弄着他的人也射了出来,他狠狠抽了黄雨泽的屁股几巴掌,才把欲望抽离。
一时间没人填补“空缺”。
黄雨泽精疲力竭地倒着,已经达到过许多次高潮的欲望冒着稀薄的液体。
而他的下身也在“流出”浊液,那里被灌了太多的精水,以至于最初的血丝都已消失不见。
阴蒂被掐过太多次,名副其实地红肿了起来,双腿在过多的高潮里已经抽筋了。
“老三也已经爽够了吧?”老大在一边问道。
“都差不多了。”老三打着哈欠,“这货怎么办?”
“我想想看……不如把衣服收走、让他就这样呆在这里吧?”
“?!”疲惫不堪的黄雨泽甚至无法分辨这句话是不是玩笑,“不……不要……拜托……”
他真的要哭出来了。
此时此刻,他真的觉得这些人的确会那样做。
其他人注视着他,一时间没有人说话,留下黄雨泽一个人被抛在恐慌中,只能变得越发不安。
“请……请不要那样做!”黄雨泽哽咽着,“求、求求你们……!”
“我说你啊,现在是以什么什么来求我们的?”忽地,有人开口了。
“咦?”黄雨泽一愣。
“如果是听话的奴隶……我们或许会考虑一下的,对吧?”
“对啊。”
“就是这样。”
“如果不是我们的东西,为什么要在乎被别人看到?”
“啊……呜啊……”
黄雨泽隐隐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了。
那些声音里带着些许的笑意,他们全然是在以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景象等待着他的决定。
从黄雨泽口中,喃喃地传出了些许声响,他说“太过分了”,也说“我才不是……”,但无论如何,没人理睬。
老大使了个眼色,便有人去拿他散落在边上的衣服,走到门口。
“不、不要!”黄雨泽尖叫出声,“我、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我是……我是、你们的……奴隶!”
“来,看着镜头,把骚穴掰开,好好地说一遍。”
手机镜头移了过来,黄雨泽在他们的示意下翻了个身坐在桌子上。
“还有,别忘了自慰。”
“哈哈哈,对,用小豆豆自慰!”
“呜……呜呜……”黄雨泽委屈得满眼泪水,可那句他一直在想的话却在这时袭了上来:
他没有别的选择。
一旦他觉得自己难以维承,他就会这样想,这想法好似双无形的手将他推下悬崖。
“我、啊……”他缓慢地吐出了一两个音节,一边的手拉开阴唇,另一只手摁住阴蒂,“是你们、的……”
“——不是‘你们’吧?奴隶要叫我们什么?”
“呃,主、主人……”黄雨泽小小声地说,而后听见了一串满意的窃笑。
而后这场羞耻的仪式才能继续下去,他撑开自己的花穴,原本鼓鼓胀胀堆积在内里的白浊流了出来。
温热的感触让黄雨泽的呼吸不由得又粗重了几分,而他抬起头,忽地看见了正在自己面前的手机摄像头。
“呜、啊……”他发出低声呜咽。
“看起来很兴奋啊。”老大盯着他的手指,“快点,重新开始吧。”
“咕呜……”黄雨泽吞了口唾沫,“我、我是……主人们的……”
——随着话语进行,他明确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注视着。
身体因此发紧,感触也随之变得更加鲜明。
无论是内里流出的精液、不断挑拨阴蒂的手指、隐隐作痛的子宫。
“……奴隶……”
他作为器物被使用了。
“我、哈……因为、喜欢……被操——”
被狠狠灌满了精液,被做了他原本就该做的那些事。
他天生就生有两个性器官,就像他们说的,天生就是该被操的吧?
“因为……那样……”
可是胸口却沉闷得发痛。
眼睛里干涩得像是混进了沙子。
他竭尽全力——将这些事都当作他不得不陷入如此境地的理由。
“所以、我让主人们……操我……呜……被操了、哈啊……好开心……!”
快感顺着阴蒂和摩擦着穴口的手指传来。
“好喜欢……精液……啊啊……!”
身体在升温、失控、沸腾,手指不由自主地飞快地动了起来,蹂躏着自己的身躯。
“请、请你们……呜……操我……”
“这样满意吗,老师?”
“咦?”
黄雨泽瞪大眼睛,忽地发现教室的后门已经打开了。
而那里,有一个脑袋正向着里头看来。
“啊……”他僵住,可玩弄自己身体的手却怎么也没有停下,“不要……不要看呀啊啊啊啊!”
他在在人的注视里达到了高潮。
8 后穴的第一次
教室的门被推开了,外头一直窥探着的人走进了教室。
黄雨泽仍沉浸在高潮过后的恍惚里,大张着的双腿微微抽搐着、没办法合拢。
“这位同学。”接着,他的双腿被摁住了,“请不要在教室里如此淫荡。”
“啊、啊啊……”黄雨泽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朦胧地抬眼看去,“对、对不起……呜……”
随着话语,他的阴道里似乎又翻出一团粘液。
站在眼前的是他的班主任,而自己方才的话语姿态都被他注视着——
黄雨泽因此慌乱得无法思考,甚至没有留意到班主任脸上淫猥的笑容。
——他不是现在才来的,他从一开始就是和其他人一伙的。
“看起来已经被射了很多。”班主任用手指搅弄着满是精液的内里,“是你要求他们这么做的吗?”
“是、是的……”黄雨泽下意识地回答出声,注意力不知不觉被吸引到了那两根手指上。
它们正在向着里头抠挖,手指渐渐被濡湿,而他的内里也因碰触开始升温,方才尝试过性爱的身躯又一次腾起了热度。
“嗯……嗯嗯……”黄雨泽呻吟出声,“哈啊、我……呜嗯……”
“这么喜欢被操吗?”班主任问。
“我喜欢……哈嗯……喜欢、呜……喜欢……”
“这里呢?”手指忽地抽了出来,“被碰过吗?”
“咦?”
班主任的手指挪向了后头。
那里……黄雨泽甚至不知道那里还可以用来进入。
他渐渐地察觉到了不对,但眼下的状况并不容许他思考,在他真正想明白前,他就已经颤抖地答道:
“没有……”
“哦。”班主任的手指向里推进着,“好好放松。”
“唔……”从未被侵入过的地方被进入了,花穴里的爱液与精液成为了润滑液,“那、那里……”
“放松,深呼吸。”
黄雨泽照做了,下身传来一阵被开拓的钝痛,肠道里鼓鼓胀胀的,有个东西在不断地来回。
他倒吸了一口气,那入侵物就乘着这时一口气向里挺进,等黄雨泽回过神来,手指已完全进入他的后穴。
“呜啊!”他不由得呜咽出声,“好……好难受……”
“习惯了就会开始舒服。”班主任“呵呵”笑了,“还没有被操过的地方就是紧啊。”
“咕呜……”
后穴渐渐开始适应了。
有异物的感觉开始变得没有那么令人难受,手指出入的感觉变得更加鲜明。
它们时不时地弯曲起来撑开内里,但更多的时候是在用指腹摩擦着肠壁,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粗大的指节。
“呜!”
某个点忽地被碰触了。
黄雨泽发出一声低吟,只觉得自己下身又有电流蹿过——他已经开始熟悉这种感觉了。
“哦哦,很好的反应啊。”班主任说道,手指开始向着那点不断地戳刺。
“哈啊!这、这是……?咕啊!好奇怪……嗯啊!……”
“前面也开始勃起了啊。”
“咦?对、……啊啊……我、我太……哈啊……淫荡了……!”
“的确,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淫乱的学生,天生就是挨操的。”
“啊啊——”快感模糊了思绪,“对不起、嗯啊……拜托……哈啊……!”
“拜托你们操我”、“谢谢你们的精液”——像这样的话,之前他一直在说。
此时此刻它们从他口中涌出像是个纯粹的习惯,黄雨泽哭泣着颤抖起身体,收缩着穴口迎合着手指的抽插。
他一收缩后穴,花穴也随之开始张合,更多的体液流了出来,让他的下身一塌糊涂。
“呜啊、嗯……”他的声音也在发着抖,“我、哈啊……一直在、发情——”
小腹里郁结的这热度一定是因此产生的。
他的阴茎是因此而勃起、冒出粘稠的液体的。
被水汽氤氲的眼睛必定也是因为它才会如此,他恍惚着、几乎忍不住要翻起白眼。
“咿……咿呀呀呀!”
黄雨泽就这样在手指的操弄下达到了高潮。
激烈的、与前头截然不同的感觉贯穿过身体,欲望吐出更多白浊,腰身淫乱地向上抬起。
“哈啊啊啊!”
他近乎是在尖叫了,而身边的人都在嘲笑着。
那笑声形成了一种巨大的轰响,它们在半空滚过、碾压、向他砸来,将他的所有思绪压扁、碾碎。
“黄雨泽”这个个体在那巨大的压迫前粉碎了,剩下的他是单纯的肉体,只能感受快乐。
“只是用手指就高潮了,还真是捡到了个荡货啊。”他甚至没法听见身边回荡着的言语,“喂,好好拍下来。”
“好叻。”
镜头推近了。
班主任抬起黄雨泽的一边腿,将他的下身展示给镜头看。
而后他掏出自己的欲望,慢慢地抵在后穴的入口上。
“咕……嗯啊……”
黄雨泽隐约地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现在的他,根本没有力量去反抗班主任的行为。
欲望——缓缓地进入了后穴。
“啊、……”黄雨泽发出低声呻吟。
那里从未被如此巨大的东西进入过,饱胀的疼痛压迫着神经。
黄雨泽猛地一颤,穴口抽动着、却没能阻止外物的入侵,欲望缓缓地推进,将粗大、暴着青筋、丑陋黝黑的阴茎插入了未经人事的后穴里。
“呜……呜呜!……”黄雨泽难过地抽动着身体,“好、好难受……呜嗯……”
“主人在操你,可不能是这种反应啊?”那老大又发话了,“得好好感谢才对吧?”
“咦?呀啊!”欲望突地一挺,逼迫着黄雨泽发出短促的尖叫,“啊、啊啊……”
他丝毫没有察觉到,不知不觉中,班主任也成为了他的主人。
混乱的思绪中,他只能察觉到下身的苦闷与再度被挑起的隐隐快意。
“主人?主人……”他喃喃念叨着,呼吸变得急促,“谢谢主人、来操我……呀啊啊!……”
后穴里的欲望疯狂地抽插了起来,它的顶端每一次都撞击在他的敏感点上。
快感如潮涌,转瞬之间便将他的理智彻底粉碎……
9 对着镜头笑一个
“嗯、嗯啊……哈啊啊啊……主人、主人……呀啊啊啊!……”
黄雨泽的身体在剧烈的抽插下不住地摇晃着。
身体的幅度太大,让他不得不用手撑住自己的身体,上身大幅地向后仰着,摆出的姿势淫荡无比。
“太快、哈啊!别这么……咿呀呀!……我、啊啊啊……快坏……嗯嗯嗯嗯!……”
先说的话语根本无法说出,所有一切声响都被抽插得支离破碎。
黄雨泽全然无法在意其它事情,他全身全心都在爆发出尖叫,身体深处的火焰烧灼着他的五脏六腑。
手机的镜头推近到了他失神的面容上,唾液在叫嚷中从唇角溢出,和汗水泪水混杂在一起。
“里面……呼啊啊!里面……好热、好……好奇怪……!”
身体不住地抽动着。
一边手忽地被抽走了,而后被人引导着搭在胸口。
乳头被手指碰触了,颤栗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捏住那里不断揉捏。
小东西早就已经充血挺立,甚至连未发育的乳腺口都在快感中张开,任他不断拨弄。
“哈啊、不要……胸、呜……胸口……啊啊、骚……骚乳头……嗯!”
“不用教就会了,已经是个合格的淫奴了。”身边有人嘲笑道,“浑身上下都是骚味。”
“呜、呜啊!”黄雨泽顺和他的羞辱呻吟着,“是……是、骚货……啊!好深……好深!”
——班主任调整了操弄的姿势,一口气将欲望操进了肠道最深处。
“主人、嗯啊!操得好深……咿呀呀、啊啊!屁股、屁股要被操穿了!”
“操穿了你反而开心吧?哈!”
“开心……呜呜咕、主人做什么……呀啊!奴隶都……都开心!开心!啊啊啊!”
黄雨泽被操得翻起了白眼,一下子又被操到了高潮。
足以使人崩溃的快感让他几乎失去了意识,然而即便如此,他也能意识到,后穴里的那东西、还远远没有想要发泄……
…………
……
“啊……哈啊……”
黄雨泽的视野和大脑都一团模糊。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醒着还是昏迷着了,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依然是灼热的情欲。
下身——有什么东西正在不断来回鼓捣,刺激着他的内里不断地收缩、蠕动着。
身上已经都是精液的味道,无论是被射进去的,还是他自己射出来的。
口腔里也同样一塌糊涂,一开始他们只是把满是各种液体的阴茎插进去清洗,后来又开始让他口交。
他嘴唇上满是浊液,吞不下去的精液垂在那里干涸了起来。
“已经差不多了吧?”他迷迷糊糊地听见边上有人在议论着,“留得太迟,还是不太好。”
“也是啊。”有人应和,“不过还真没想到,这家伙到现在还能高潮。”
“虽然中间昏过去了几次,但耐性的确相当不错,应该可以慢慢玩。”
“这样的话,人多一点也没有关系吧,哈,真是期待以后啊。”
“别玩得太过了,小心没几个月就怀掉了。”
——他们在说什么?
黄雨泽的脑袋已经无法意识到这些东西了。
他们是在议论自己吗?还在说着除自己以外某物的事?
“哈啊……呼嗯……啊呀呀嗯……”
正在操弄着后穴的欲望终于有了射精的迹象。
那里自从被班主任操弄过后又被其他人狠狠“疼爱”过了,现在,它也被射满了精液。
再之后,他们便轮流使用两个穴口,像要确保其中的精液不流干净似的。
“嗯、嗯嗯!”里头的欲望开始跳动,满是青筋的顶端戳刺着肠道壁,“嗯啊、啊啊啊!”
在那欲望爆发的同时,黄雨泽也又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操弄着他的人长呼一口气,他捏了捏红肿的阴蒂,说道:“喂,小奴隶,记得要说什么吗?”
“咕啊……”黄雨泽抽了抽,“谢、谢谢……呜……谢谢主人的、精液……”
他得道谢。
因为他的主人们愿意把精液射在他的身体里。
这个主人终于满意了,他拍了拍黄雨泽的屁股,把欲望抽了出去。
黄雨泽躺在桌面上,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法去想,只觉得下身的两处入口没有异物在里头,竟让他觉得有些不习惯。
——明明就在这天早上,他还根本不知道被人内射是什么样的感觉。
“好了,别装死了,准备回去了。”很快,便有人推了推他,“还是你想继续?”
“啊……不……”他小声的回答让周围的人又是一阵哄笑,“我、嗯……”
“把脚抱住。”老大忽地说道。
“咦?”黄雨泽发出困惑的声响,但与此同时,手已经开始向双腿伸去。
“很乖、很乖。”老大笑了,“就那样抱到胸口……对,把你的骚穴和骚屁眼给我们看看。”
“呜咕……”黄雨泽吞了口唾沫——那里头满是精液的味道,“我的……哈啊……”
展示出来了。
那两处地方都淌着精液。
他喘息着,呼出了带潮的热气,浑浑噩噩的脑袋注意到了手机镜头。
但是——啊啊……已经没法再分出精力去留意镜头了。
“把它们掰开来。”老大继续说道。
“嗯……”黄雨泽两手的食指与中指分别插入两个穴口,他把它们拉开,内里有更多的精液流了出来,“好多……哈……”
“是啊,都被灌满了。”一阵窃笑声,“来,冲镜头笑一个。”
“啊、呜啊……”嘴角抽动着,黄雨泽颤抖着、怯生生地看着手机镜头。
只有那个笑容怎么样也露不出来。
他——仍明白自己并不愿意这样做,若没有这些人出现,今天对他来说也一定仍是个普通的一天。
然而他没有别的选择,不是吗?
弱点被掌握着,耻辱的照片和录像都被拍下,现在的他……除了服从,还有什么选择吗?
“呜……啊……”黄雨泽发出几声呜咽。
他扯动嘴角,尽全力、露出了一个算不上笑容的笑容——
那笑容被相机忠实地记录了。
它化为某种残酷而耻辱的烙印,被完美地印进了手机之中。
10 车上给老师口交
黄雨泽摇摇晃晃地走着。
他的脚步虚浮,好似每一脚都踏在棉花上。
不过他的前后左右都是人,他想倒也倒不到哪里去,最多只能栽在某个人怀里。
黄雨泽就这样被其他人裹携着向校外走去,夜晚的冷风吹在身上,让他不由自主地一阵瑟缩。
但这样的凉风足以吹散他身上的热度,他渐渐地清醒了过来。
方才发生的种种袭上心头,先前被灌进身体里的精液又流了出来,双腿间一塌糊涂。
它们就那样顺着他的双腿向下流,有那么一会儿,他甚至怀疑自己脚边正形成白浊的水洼。
“呜……”黄雨泽有些想哭。
但他之前已经哭得很多了,现在再去想,只觉得眼底一片涩然。
在班主任的带领下,他们顺利地离开了学校,还是少年的学生们推推搡搡的,笑声时不时地在四周回响。
“好了,都赶快回家吧。”班主任只能打断他们,“至于这位同学,老师送他回家。”
“咦?”等黄雨泽注意到时,他已经被班主任人拽了过来,“等……我、我自己可以——”
“没关系,老师知道你住在什么地方。”肩膀被搂住了,黄雨泽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你现在一个人住在外面,对吧?”
“是、是的……”黄雨泽更想哭了,“可是、老师你也要……回家的、对吧?”
“哪里,送学生回家是老师该做的事。”班主任“呵呵”笑着,他的肩膀被抚摸了,“尤其是状况比较特殊的同学。”
他把“状况”这个词拖得特别长。
黄雨泽垂下头,抿着唇,张了张嘴——却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出。
其他人嬉笑着看着他,任又老师半揽着他将错他带走。
班主任的车子停在距学校不远的地方,黄雨泽几乎是被他揽着他的肩走到这里的。
他让黄雨泽坐进车辆的副驾驶座,狭窄的车厢让少年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局促不安地四下打量着,又在看见班主任的瞬间收回了目光。
车辆开动,下身传来些许的颠簸感,黄雨泽垂下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双腿,只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其实他住的地方并没有远到要用车送才好,公交车这个时间也还没停,班主任这么做,显然不仅仅是要送他回家这么简单。
一想到这些,黄雨泽变得更加不安了,他偷偷地移动目光,打量着身边的班主任。
车子遇到了红绿灯,暂时停了下来。
“你——”班主任就在这时开口了,“在偷看老师吧,嗯?”
“呃?”黄雨泽险些跳了起来,“我、我没有……”
“说谎可不是个好习惯。”
“呜……”这下黄雨泽有些说不出话来了——班主任根本没有给他否认的余地,“对、对不起……”
“呵呵,没有关系。”班主任笑了,“毕竟雨泽同学这么淫荡,一定是想老师的大肉棒了吧。”
“——”
黄雨泽僵在原地。
他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可另一方面却又害怕反驳后的后果。
——没有选择余地。
“是的……我……想……老师的、肉棒……了……”
“既然这样,就把衣服脱了吧。”
“咦?”
“要是你不脱,我会把车停在这里,让其他人来看看这个淫乱的学生。”
“我、我脱!呜……”黄雨泽又想哭了,他留意着远处的红绿灯,抬起手,又一次将自己的校服脱下。
他再度浑身赤裸了——他觉得自己穿上衣服的时间,甚至还没有超过一个小时。
班主任将他拽到自己的双腿间,把他摁在了双腿与车子间狭小的间隙里。
裤头拉链被拉开,欲望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打在黄雨泽脸上。
雄性特有的腥臭气味直冲后者的口鼻,后者一呆,放弃般地张开了嘴。
顶端最先被含进了嘴里,之前狠狠操进他身体里的巨物此时此刻被狭小的口腔包裹,温暖又潮湿的地方让班主任不由得想把欲望更深地插入其中。
于是他的确这样做了,黄雨泽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哼,但终归没有反抗,而是尽力地含得更深。
到绿灯了。
车子开动,突然行进起来的车辆让欲望一下子顶到了黄雨泽的喉头。
“呜——……”
食道又要被操了。
黄雨泽想,之前他们就相当热衷于把欲望塞进他的食道里。
不过,现在他稍稍回想着,后加入的班主任好像真的没有太多使用他的口腔——
欲望突破了喉头,顶端撑开食道继续向里。
“咕嗯!”黄雨泽发出呻吟,“嗯、嗯……!”
班主任的欲望原本就相当粗大,带来的痛苦自然和其他人造成的不可同日而语。
然而班主任没有理睬,他只是说道:“要好好地弄出来啊。”
黄雨泽眼底被呛得泛起泪光,认命地上下移动起脑袋套弄嘴里的东西。
它好像还在膨胀——不断胀大并且充斥着食道——那里头一片火辣辣的疼,但疼痛是麻木且顿感的,畸形地在他的口腔深处燃烧。
就像他的身体一样畸形,他想,忽地意识到自己甚至有余力思索。
甚至有余力留意那欲望深入到了什么地步。
“呜嗯……”
以及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
因为街道嘈杂与汽车自身的轰鸣,这声音不大可能会传到班主任耳中,可黄雨泽自己却听得一清二楚。
那声音从被堵塞的嘴唇里发出,如同某种小兽的低吟;它听起来既苦闷,又没有那么苦闷,反而有些像是在享受一样。
黄雨泽被自己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避开,然而另一种情绪却阻止了他:如果他现在离开了,老师会做什么?
他还有弱点被他们掌握在手中,只要那些东西不被删除,他永远都会被掌控。
可脱离掌握控的那天真的会到来吗?
而他……真的有能力摆脱这些掌控吗?
黄雨泽操纵着自己的脑袋不断地上下,让班主任的欲望不断地在他的口腔里抽插。
痛苦渐渐地消退,余下的是搔刮而过的麻酥感。
一个闪念掠过脑海:
他真的需要脱离这种掌控吗?
11 坐椅被弄脏了
黄雨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这惊吓得他几乎把嘴里的欲望吐了出来,然而他没有,这个动作反而让那欲望狠狠撞击了他的口腔深处。
班主任动了动脚,似乎对他的这一举动相当满意,黄雨泽听见他的声音从天而降:“看来你很喜欢大肉棒啊?”
若现在黄雨泽嘴里没有东西,他大概就真的唯唯诺诺地应是了,不过现在他的口腔满满当当,他也就只能象征性地发出几声呜咽。
这些声音被班主任全然当作了肯定,他笑着催促黄雨泽继续套弄;车子继续开着,好像是因为堵车而一直走走停停。
黄雨泽赶忙将脑海里闪过的念头驱逐出去,再度将注意力集中在嘴里的东西上。
它似乎又胀大了,黄雨泽竭力挪动着自己的舌头,舌尖舔过柱身上突起的青筋,把整个欲望都涂满他的唾液。
这下它进出他的口腔开始发出声音了——令人羞耻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着。
黄雨泽不由得再度发出呜咽,只觉得车厢这一角又湿又闷,空气重重地压在他的身上。
好难受……
他想着。
呼吸里满是嘴里阳物上的味道。
食道虽然不疼了,却还是有异物感,唾液在它的刺激下分泌得越来越多。
——先前这东西曾经在他的身体里搅弄。
在肠液和精液里不断搅拌,将他内里最深处扩张、蹂躏,那时的感觉好似还残留在尾椎深处。
“呜、呜呜……”
这东西好大。
他的后穴竟然承受过这样的东西吗?
前穴原本就是用来性交的器官所以并不奇怪,后面那处本不是用来进入的……
口腔也是,食道在这种巨物的侵犯下竟也不再感到疼;他开始习惯了。
黄雨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目光正在渐渐迷离,他尽力喘息着,喉咙吮吸般碰触着欲望的顶端。
“咕嗯!”
那东西的顶端弹了一下。
黄雨泽知道这反应,它意味着班主任马上就要射精——
“呜!”
来了。
从顶端的小口里一股股地冒出了液体,粘稠的液体径直地射进食道。
黄雨泽条件反射地想要躲开,却被班主任一把摁住脑袋死死压上——欲望因此进得更深了,一口气将整根都压入其中。
“嗯嗯嗯嗯嗯嗯!”黄雨泽苦闷地呻吟着,却也没有丝毫办法,只能任由他射进口腔。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吞吃他人的精液了。
为什么不干脆放松下来接受,至少也不会感觉这么难受……
班主任终于发泄完毕,有些疲软的阴茎仍插在黄雨泽口腔里。
他伸手拍了拍后者的脸颊,说道:“很喜欢吧?”
黄雨泽没法回答,只是慢慢地吐出那欲望,他干咳两声,垂下了眼睛。
他的嘴角边粘着淫靡的丝线,脸上泛着潮红,一副引人侵犯的模样。
“发情了吧?”班主任问。
“没……我才没……!”黄雨泽急忙否认。
紧接着他的身体就被拽起丢到副驾驶座上,车门撞在了后脑勺,传来了一阵闷痛。
“那么,这是什么?”班主任摆弄着他微勃的欲望。
“呜、那是……”黄雨泽说不出话来,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勃起。
“雨泽同学还真是淫乱啊。”手指轻轻碰触了下身的肉缝,拉出了一条银色的丝线——说不准究竟是分泌物,还是残留在身体里的精液。
“老师,我不……呜啊!”
“小奴隶说什么呢?”班主任恶意地揪住了他的阴蒂。
“对、对不起!”黄雨泽眼眶泛着红,“主、主人……呜……”
“这才对,有外人在时再叫‘老师’,明白了吗?”
“明白了……”
“称呼呢?”
“呜、明白了,主人……”
“乖。”班主任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小奴隶把主人的椅子都弄脏了。”
“咦……?”
黄雨泽低下头。
这才发现自己穴里残留的精液已经流到了座椅上。
“这、我……”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对不起……!”
他慌乱地把手伸向下身,试图将那些精液捞住,然而它们从他的指缝间流了出来,他根本没法将它们拢住。
班主任又笑了,他拨弄着小小的阴唇,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要我帮你吗?”
黄雨泽一僵。
他忽地意识到班主任的话是个彻头彻尾的陷阱,只要他一回答,最后就是这样的结果。
如果他拒绝,对方就会以更加过分的话逼迫,直到答应为止……
黄雨泽的大脑简直因为这种两难的选择而当了机,班主任称开他的下身,说道:“又继续流出来了哦。”
他的声音缓慢且带丝恶意:“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要一直留在这里了。”
“啊……”黄雨泽这才发现,他们这会儿正堵在一座桥上。
两边的车窗都是茶色的,也没有在正面窥探,这才让赤身裸体的他没有被发现。
要是被发现了……赤裸、浑身精液、有着畸形器官的他……
——不要!
脑袋里响彻着尖叫。
与此同时,他颤抖着开口:“我……想要、主人……帮我……呜……”
“这才是乖奴隶。”班主任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伸手从一边的储物箱里拿出了些什么,“来,自己用吧。”
是两个按摩棒。
他口中的帮忙,就是这个意思。
“——”
黄雨泽一阵恍惚。
他早就想到事情肯定会发展到这步,手鬼使神差地伸了出去,把两根按摩棒握在了手中。
“呜……呜呜……”
好在堵车还在继续,没有人肆意窥探车内。
班主任用淫猥的目光扫过他全身,催促道:“快点吧,主人在看着你呢。”
“主、主人……哈啊……”他喘着气,身体因注视而升温,“我……呜……”
好像又有更多的液体从穴口里涌了出来,而他无法判断那究竟是过多的精液、还是他又分泌了些什么。
握住按摩棒的手移向了下身,他一手握住一根,把顶端抵住了下身的入口。
视线好像要扎入他的身体一般。
12 按摩棒车震
按摩棒抵在入口,干燥皮革的质感碰触着穴口。
视线让他更加敏感,黄雨泽吞了口口水,手指轻轻施力——
“嗯……”
进去了。
完全没有感受到什么阻力。
按摩棒很快便探进了大半截,异物感充斥着下身的甬道。
但是却并没有想象中的不适……是因为之前他一直在被侵犯吗?
“呜、啊……”得把身体里的精液堵住才行,“别、别看了……嗯……主人……”
“不喜欢被看吗?”班主任笑着伸出了手,“可是,这里却不是这么说的哦?”
他的手握住了黄雨泽的欲望,它的顶端正向外冒着液体,铃口不断地开合着。
它是他愉快的象征,是他淫乱的体现,黄雨泽不知不觉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欲望,模糊的双眼捕捉到了自己的欲望。
“啊……啊啊、又……我又……”他喃喃道,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又发情了哦?”班主任恶意地补完了他的话语,“下面湿漉漉了吧?”
“对、对不起……咕嗯……”手指将按摩棒继续向里推去。
“喜欢被看着吗,嗯?”班主任又问道,手指抚摸着他的欲望。
“啊呜、喜……哈、喜欢……”黄雨泽颤抖着回答,“我、喜欢被……看着、嗯嗯……”
“不如就这样让你走到外面去,如何?”
——那样所有人就会看见他赤身裸体的淫乱模样。
彻底处于发情中的模样,用按摩棒操弄自己的模样……
希望他人侵犯的模样。
要是走在外面,他会被多少人狠狠插入?甚至比之前在教室里更多、更激烈吧?
黄雨泽一个冷颤,小腹隐隐作痛,他呜咽一声,声音里带着些许紧迫:“奴隶喜欢、被主人看。”
力道加到最重。
按摩棒彻底地进入身体。
黄雨泽发出一声长吟,只觉得下身鼓鼓胀胀,再没有了间隙。
“我……哈啊……被主人看、很开心……”他说,声音颤抖,“谢、谢谢主人……的礼物……呜……”
“乖。”班主任满意地笑了,“好好享受吧。”
“啊啊!”
下身的按摩棒忽地开始震动。
黄雨泽发出一声惊叫,险些就此达到高潮。
而这时前头的车辆也开始行走,班主任不得不将注意力转回到驾驶上。
他把黄雨泽的衣服胡乱地丢给他,便又再度看向前方,而黄雨泽抱着衣服颤抖,他蜷缩在椅子上,艰难地穿上衣服。
这些衣服全然没有为他带来应有的遮蔽感,他仍觉得自己赤裸着,尤其是在他身下仍有两个巨物在不断颤抖。
“啊、哈啊……”按摩棒不断震动着,宫口和敏感点都被摩擦,“里、里面……!”
“不喜欢么?”
“喜欢、呜呜呜……最、最喜欢……被操了……啊啊!”
车子震动了一下,黄雨泽几乎从椅子上弹起,却又因为浑身无力而瘫了回去。
震动让身体里的按摩棒也像是转了个位置一般,从新的角度刺激着内里。
“哈啊!哈啊!”他不由得感谢他此时此刻正在车里,否则他的声音一定会被外面的人听到,“里面、好胀!”
两根按摩棒将他的内里撑得满满当当,原本的精液的确不再流出来了,可他却觉得内里分泌的更多东西。
他的双腿在快感中不由自主地紧紧闭合,摩擦的动作却同时像是转动了那些按摩棒一样。
车子又是一震,那些东西的方向又改变了,让他再度呻吟出声——不对,呻吟声就没有停下过。
一直在、从他开始为班主任口交时、从那之前。
黄雨泽眼底一片恍惚,世界飘摇且破碎不堪,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声音沉闷地响着。
“呃啊、啊……嗯啊……”
若不是车子时不时地弹跳着,那些按摩棒的震动其实并不算剧烈。
但他的身体却是过敏的,那些人的操弄带来的影响一直持续至今,他觉得自己的下身燃烧着一团火,他迷迷糊糊地摁住那里,手掌感觉到下方的温热。
车子又是一震,班主任瞥了他一眼,说道:“小奴隶自己玩自己很开心么?”
“啊、不……哈啊……”黄雨泽意识混乱地回答道,“自己、什么的……啊!……”
“那是要被人玩才开心咯?”
“咦?那个……才、哈啊……嗯!”
车子刹了个车,黄雨泽发出一声惊喘,声音听起来像是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这刹车的时机太过凑巧,以至于黄雨泽根本不怀疑班主任是故意那样做的,甚至这一路的颠簸都是对方有意为之。
为的就是看他此时此刻被情欲折磨着的模样—— “哈哈哈,还是喜欢被其他人玩弄么?”班主任狞笑着,“放心吧,今后我们一定会好好地满足你,让你再也离不开我们的肉棒。”
“呜……呜呜……”黄雨泽呜咽着,声音听起来却像是在呻吟般。
“这么开心吗?果然不愧是天生淫荡的贱货啊。”
“贱货……哈啊、我是……贱货……呜嗯……”
承认过太多此,以至于这个词似乎已经没有了原本的杀伤力。
黄雨泽靠着车窗,在半失神的状况下就把它说了出来,像把它咀嚼而后吞咽了一般。
迟早,它们都会变成这具身躯的一部分。
“贱货,乖乖坐好了,接下来的路可是会让你开心得哭出来的。”
“咦?……”
车子忽地剧烈地颠簸了起来。
黄雨泽这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这段路正在维修,路面都是坑坑洼洼、凹凸不平的,在这里,他身体里的按摩棒几乎每下都在捣弄着深处!
“啊、咿啊啊啊啊啊啊!”
黄雨泽失去了所有控制,他放声尖叫起来,剧烈的快感倾覆了他的思绪。
他达到了高潮,欲望在裤子里爆发而出,精液稀稀落落地射在内裤里,把它变得更加潮湿与淫乱。
而黄雨泽神志不清地抬起眼,只看见车子前方的道路还在延伸着,车灯只照出了一片不平坦的路面。
距离他到家,到底还有多远呢……
13 趴在车盖上被打屁股
黄雨泽不知道自己在车上度过了多久。
对现在的他来说,即便一秒也跟一年似的,他的身体难过地打着颤,有好几次都尖叫得失了声。
班主任不仅故意挑了颠簸的路,也挑了最远的路,一路上那两根按摩棒把他折腾得够呛。
更可恶的是,他必须回答班主任时不时向他抛出的问题,例如询问他爽不爽、喜不喜欢被按摩棒操。
形势所迫,黄雨泽强迫自己回答“爽”、回答“喜欢”、回答“被操得很开心”,以至于他神志不清时也是一样。
无论他声音有多么凄惨,最终都要说“贱货最喜欢被虐待了”或者“奴隶天生就是被操的”一类的话。
甚至连班主任把车停下时,他也在喃喃着:“奴隶喜欢被主人操。”
班主任微微一笑,不由分说地将他拽下了车,黄雨泽一下子摔在地上,茫然地看向四周。
——这里是他居住的小区。
车停在一个偏僻的角落,位在一栋居民楼后头、与小区墙接邻的地方。
黄雨泽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发现身边的正是自己居住的那栋楼。
“啊……啊……”他快到家了。
可是,这一点儿也不能让他感到事情结束了。
现在的他几乎站不起身,双脚发着软,下身满是精液的味道。
内裤湿得一塌糊涂,黏黏糊糊地沾在他身上,按摩棒还在不断震动着,并且因为他跌坐在地而向着内里戳刺。
“主人……”他手脚并用地爬到班主任的脚边,“主、主人的……礼物……哈啊……”
“怎么?不喜欢那些礼物了吗?”
“不、不是!”黄雨泽几乎惊叫起来,“只是……呜呜……主人……”
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完美地满足了班主任的嗜虐欲,他微微倾身,把手指凑到黄雨泽嘴边。
后者一呆,张开嘴,把手指柔顺地含进口中。
“嘛,既然小奴隶这么希望,作为主人,可以勉为其难地帮你把它们取出来。”
黄雨泽的眼睛里又闪烁起了希望的光,班主任的笑意又深了一些,他说:“站起来。”
这很难,尤其是对于现在的黄雨泽来说;但解脱的希望还是让他勉勉强强撑起了身体,摇摇晃晃地扶着车站好了。
“转身。”班主任接着说道。
黄雨泽继续照做,现在他身前就是班主任的车子。
班主任在他的脊背上推了一下,他一下子扑倒在那儿,接着,裤子被扒下来了。
“呜……”
下身——暴露了。
混乱的、淫乱的、一塌糊涂的。
“拉出丝来了。”班主任说,“明明给你东西塞住了,却还是流出了这么多啊?”
“对、对不起……”黄雨泽带着哭腔说,“因为我、太淫荡了。”
“小奴隶算是有一点儿自知之明了。”班主任笑了,“那么,要给淫荡的努奴隶什么样的惩罚呢?”
“咦……?”黄雨泽一愣,全然没有料到来这么一遭。
班主任似乎陷入了沉思,他有一下没一下地碰触着阴蒂,就像在思考时用指节敲击着桌面般。
黄雨泽浑身一颤,禁不住哀鸣了起来:“主人,那里……哈啊……”
“小奴隶想被人听到吗?”然而班主任的话把那声音生生地压了下去,“想要……整栋楼的人都来看你?”
“唔、唔唔!”黄雨泽捂着嘴疯狂地摇头。
“那就好好忍着吧。”班主任咧嘴笑了,“接下来要惩罚奴隶了。”
“……?!”
“啪”!
臀瓣被狠狠拍打了。
黄雨泽被他打得一抽,哀鸣险些脱口而出。
而后又是一下,沉闷的肉体拍打声在四周徘徊。
——好在这一角没有多少人经过,声音只是空荡荡地落在四周。
黄雨泽把手指塞进了嘴里。
“这是第二下。”班主任说着又抬起了手,“——第三下。”
“咕嗯!”黄雨泽死死咬着自己的手指。
“前面立起来了哦?”接着,班主任又说道,“被打很开心吗?”
“怎么可……咕!”第四下。
黄雨泽的屁股上已经布满了巴掌印,疼痛与羞辱一起让他双眼迷蒙,眼泪不断地向下流着。
而班主任显然认为这样还不够。
他伸手握住了深埋进黄雨泽下身的两根按摩棒。
少年畸形的器官相距不远,两根按摩棒正好能被他一手握住。
“唔……诶?”
“啪”!
第五下。
与此同时,按摩棒开始飞快地抽插。
“?!?!”黄雨泽拼死咬住手指,只觉得自己已经要连指骨都彻底咬碎,“唔、唔!!”
羞耻、疼痛,以及快感。
三种感觉不断拉扯着他的身体,激烈的刺激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好似在火中燃烧,他挣扎着,他的双腿不断在半空中挥动,但班主任的双手都没有停下,他的挣扎只让他的欲望在车盖上不断摩擦。
感觉更强烈了——明明他已经射过很多次,却像是还能再来一次,并且这次一定是最为剧烈的。
怎么会?
为什么?
难道他真的因为疼痛而感到快乐了吗?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黄雨泽哭了出来,可哭泣无法制止他身上的热潮,班主任有技巧地让疼痛与快感一起降临,像往火中扔进柴火。
火焰、在木材丢进去的一瞬剧烈地燃烧了起来。
而后一切停下,停滞了似乎比之前更长的时间——
“最后一下。”他说。
这一下比之前的力道都要大。
而按摩棒的推进程度也达到了最高,宫口与肠道深处都被狠狠碾压。
深处的钝痛、臀瓣上的剧痛、阴茎被摩擦的质感、内里燃烧的火焰、震动的快感、室外微风吹过下身带来的凉意。
所有一切都顷刻爆发,黄雨泽发出了无声尖叫,他的双腿抽搐着,欲望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黄雨泽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的世界在这里溃散、粉碎。
脑海里只剩下了一团惨白的颜色,他滚落在地,被班主任拉起。
而他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觉到他的衣服被拉好,而后有什么腥臭的液体喷射在了他脸上……
14 被照顾着吃药吃饭
黄雨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好像等他稍微清醒一点后,他就已经坐在了家中的浴室里,水正“哗哗”地流着。
这毫无疑问是他自己做的——他独自一人居住在外,没有人可以帮他。
他的父母并不待见他,他拼了命才争取到独居、上高中的机会,现在的他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没人能照顾他。
黄雨泽委屈地哭了,泪水滑过粘着干涸精液的脸,落进了浴缸里消失不见。
现在的他满身都是精液,那些东西好像在他身上怎么样也洗不干净了。
他甚至想在浴缸里溺死自己,可他太累了,连真的去做都好似成为一种负担。
“呜……呜呜……”
低声的啜泣,回荡在狭小的浴室里。
他哭了很长时间,期间甚至昏过去了一会儿,过了很久,直到浴缸里的水都已经变凉。
黄雨泽没有心思去打理浴室,胡乱地擦了擦身体便向卧室走去。
明天该怎么办呢?他想,丝毫没有办法理出头绪。
他还要继续去学校吗?他好害怕……可是,要是不去……照片……
黄雨泽在痛苦的思索里睡了过去。
这一夜糟糕、不安稳,但却没有梦境,他醒来时,只觉得世界一片模糊。
——天还没有亮吗?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
天的确没有全亮。
但更重要的是,他的脑袋眩晕一片。
“呜、啊……”黄雨泽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滚烫一片;他发烧了。
仔细想想也的确会如此……
第一次体验性爱就被轮奸,那之后一直到家都不得安身,洗澡时也一直泡到了水冷。
身与心都疲惫至极、到达极限了,他什么都不想想、什么都不想做。
黄雨泽于是顺从了自己的想法,把自己闷进被子里睡了过去——学校如何、其他人如何,此时此刻都已不在他的脑子里。
睡魔紧紧地拥抱住了他,他就这样沉浸在了无意识的深渊里。
这里既没有恐惧,也没有快感,更没有羞耻与反复无尽的凌辱。
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忽地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猛烈的拍门声瞬间让他惊慌了起来,他的眼角瞥见被自己丢在一边的手笔机,指示灯不断地闪着。
有好几个未接来电——来自班主任的,还有一些是未知来电,想也知道是谁的。
黄雨泽僵在原地,大脑完全无法思考。
那敲门声宛如某种有实体的梦魇,正不断在门外徘徊。
“不、不要……”他喃喃道,“不要、再来了……”
手机响了。
黄雨泽几乎是将它丢了出去。
它在床上颠簸几下,被床单蹭到了触屏,电话接通,黄雨泽听见了一串叽哩哇啦的声响。
他战战兢兢地爬上床,翻过手机,就听见里头传来了一声:“想死啊?!”
“噫!”黄雨泽发出悲鸣。
“快来开门!”电话那头的老大没有好气。
他接着便挂断了手机,敲门声也随之停下,黄雨泽又在原地僵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慢吞吞地转过身。
——他得去开门,他没有别的选择。
在他门外的可不是什么善茬,而是地地道道的恶鬼。
黄雨泽艰难地向门的方向走去,他每走一步,下身的穴口便传来一阵钝痛,它们被使用得太过了——让他不由得一阵难过。
交互几乎是拖着的,他咬牙忍着疼痛与晕眩感向外走。
家门看起来像是个他不愿意见到的终点,它显得巨大而恐怖,让他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眼睛也是肿的,他哭得太多了。
黄雨泽打开了门。
门外,那群人中的老大正一脸不满地注视着他。
“怎么这么磨磨蹭蹭的?”他说着,推着黄雨泽走进屋里,“快点过来吃午饭了。”
“咦?午饭……?”黄雨泽一愣,这才注意到老大手中提着一份外卖。
食物的味道,似乎是粥。
黄雨泽觉得有点儿饿,不过因为生病的缘故,饥饿感并不是很强。
“你都没有注意到时间吗?”老大满脸鄙视地注视着他,“快点,洗把脸去餐桌。”
“啊……好……”黄雨泽讷讷道,下意识地按照他的话做了。
他走进洗漱间,用热水抹了一把脸,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老大是一个人来的,还帮他带了粥,他想做什么?
学校怎么样了?班主任也打了电话过来……
黄雨泽不觉得会有什么好事发生,可生病的身体无法去思索太多,他只能转身面对。
老大已经在餐桌边坐好,桌面上已经摆上了食物,粥的香味隐隐飘来。
“——”
除了老大正坐着的那张外,其它椅子都被搬到了一侧。
其用意明显得黄雨泽根本无法忽视,他踱着步子走到老大身边,其姿态无处不透着恐慌。
“过来。”老大压根儿没想过理睬他的心情。
他伸出手,一把黄雨泽,而后把他摁在了自己腿上。
后者顿时一片僵硬,紧接着便发现自己完全被对方抱在了怀中——老大比他要高上整整一个头呢。
这姿势暧昧至极,甚至连他眼前的饭菜都变得没有任何吸引力。
“这个……我……”黄雨泽吞吞吐吐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先吃药。”老大说着便拿起药往他嘴里塞,“学校那边,老师给你请假了。”
“谢、谢谢……”黄雨泽顿了顿,近乎试探性地吐出了接下来的词,“……主人……?”
老大笑了,使劲摸了摸他的头:“很乖。”
他手把手地让黄雨泽吃下感冒药,又拿出勺子舀起饭喂给黄雨泽。
后者只能乖乖吃下,清淡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倒是比起硬菜更容易下咽。
“生病了还不想着吃点东西?”老大把勺子塞进了他手里,“你在想什么呢?”
黄雨泽万万没有想到他会在这时指责他,一时间有些发愣。
而后他便感到自己的腰上多了只手,老大恶意地拥住他,在他耳边低语道:
“还是说,你要等到我来操你,才愿意吃?”
黄雨泽手一抖,先前握在手里的勺子“啪”的一声掉落桌面。
15 涂药PLAY
黄雨泽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了吗?
不能说有,也不能说没有:他下意识地将这些人与凌辱联系在了一起,却没有多少余力来思索这件事。
他张了张嘴,努力想说些什么,声音却卡在了喉咙里。
无论他回答什么,最终会被引导和逼迫到他们期望的那条路上,不是吗?
选择是虚假的,回答因此也变成了假象,黄雨泽轻轻颤抖着,言语无法脱口而出。
没想到竟然是老大先开口了。
“骗——你——的——”
“咦……?”
“先吃饭,吃药。”老大说,“之后——再来好好疼爱你。”
“好、好的……”黄雨泽垂下头,默默拿起了勺子。
——也就是说,这些事还没有到尽头。
他顿时觉得眼前又是一团昏黑,老大揽腰抱住他,他的下身能明显地感觉到他的性器。
并没有勃起,但其本身就好似某种威胁,让人惶惶不可终日。
黄雨泽机械性地把食物送进嘴里,老大把头埋在他的肩头,时不时地抽着气,像在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一般。
那举动让黄雨泽有些难受,可面对那些人中的首脑,他再怎么样也不敢开口抗议,只能任由老大将鼻息喷在他身上。
眼前应当美味的午饭也变得味同嚼蜡,他觉得他想做的就仅仅是喂饱自己而已,全然失去了“品尝”的意味。
碗里的粥逐渐见底。
老大也的确没有对他动手,只是偶尔稍稍挪动着身体,倒是让黄雨泽像只受惊的小兽般。
“之后好好休息。”然后老大拍了拍他的脑袋,“晚上我会再来看你。”
“知道了……”
“要回答‘是的,主人’,明白了吗?”
“呜……”屈辱感,黄雨泽抿了抿唇,“是、是的……主人……”
“很好,小奴隶真乖。”老大笑着抚摸着他的脑袋。
而后,他离开了,留下黄雨泽独自站在玄关发蒙。
——他真的只是来探病的吗?
黄雨泽下意识地想寻找另一个结论,却发现自己怎么样也解释不了。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防盗门,而后慢慢地、蹲下了身。
此时此刻的他还不明白“打一鞭子给一块糖”的道理,他只是隐隐察觉到有什么不对,而这不对既无法言说、又无法细想,只能如同阴云一样笼罩。
黄雨泽最终只能放弃思索,他回到卧室,爬上床,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感冒药的药效发挥,他醒来后便觉得好上不少,晕晕沉沉的脑袋也清醒了少许。
但下身仍在疼痛,他忍着羞耻试探了一下,下身的器官有些肿,想也知道是昨日放纵的后果。
床头上则放着一管软膏,黄雨泽拿来看了一眼,是管消炎药——正好适应这种状况。
黄雨泽的脸一下子变红了,像这样一来的东西足以令他面红耳赤。
“呜呜、可是……”
如果不用的话,是不是到周末也不会好?
他也幻想了一下那些人发现他的身体仍然不适并就此放过他,但很快,他便意识到这想象有些不切实际。
——要是真的想放过他,那老大就不会留下“之后”那样的话。
这段时间对他们而言最多是饕足后的休憩而已。
黄雨泽万念俱灰地捏住了那管软膏。
他挤了些软膏在手,冰凉的感触让他手指微微颤抖。
而后,那手指探向下身,轻轻抚摸着穴口。
探入。
指尖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热度。
黄雨泽发出低声呜咽。
冰凉的软膏碰触到了温热的内里后一下子开始软化,变为液态的药物向着身体深处流去。
他的呜咽声更大了,他不知道这些药物有什么作用——但它无疑让他相当难受。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更深地探进自己的内里,细腻的药膏被一遍遍地摸进内里,肠道被湿润,手指的抽插发出水声。
“呜……”
太过淫乱的声音。
黄雨泽一阵恍惚,只觉得那声响如同那些人操弄他时传来的一般。
声音把他硬生生地拖回了昨天,他在桌子上被轮奸的时候,从他下身传来的便是这样的响动。
淫靡、潮湿、燥热,所有这些词在他脑海里回荡。
“哈啊……”他好似又被丢到了那个场景里,“我很、淫荡……呜……”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说了些什么。
手指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他刺激着自己昨天才刚知道的敏感点,药彻底软化了,前穴也开始变得潮湿。
抽插、扭动、呻吟,如果此时此刻有旁人在此,一定已经按捺不住地操进他温热的穴内。
想象似乎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手指的感触与快感都成倍地增加着,它们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嗯啊!来操我……啊啊啊……!”
黄雨泽小声地尖叫出声。
而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用手指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他瘫在了床上,后穴张合着包裹着他的手指,让他能无比鲜明地意识到自己的状况,“为、为什么……”
为什么?
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不要、不想要这样,他不想变成他们口中的那种模样!他明明不想!
黄雨泽发了疯,他拼了命将四周一切可以摔的东西都摔了出去,而后蜷缩在墙角,默默地哭泣着。
阳光从垂直渐渐变为斜照,他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哭累了,便在角落里裹着被子睡着了。
他一直睡到天黑之后才再度醒来,而后在今天里第一次感到了饥饿;他想着家里应该有些吃的,便起身去看冰箱。
——冰箱里,晚饭的粥已经放在那里了。
黄雨泽呆呆地站在冰箱前,他望着突地被塞满东西的冰箱,忽地觉得它和自己的内心截然相反。
他站了好一会儿,直到冰箱发出的警报将他唤醒,他才拿起那碗粥走进厨房。
空无一人的屋子里,因饭菜香而有了些许人烟。
但他没有去想,又或者着意不去想:
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时候放在他家里的?
16 用肠道吸收营养液
“喂,小奴隶,开门。”老大在门外叫道。
他的声音吓得黄雨泽急忙飞奔过去开门:要知道他这里,虽然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可走廊却不包含在内。
万一有人听到这声音就糟了,他满心慌乱地开门,老大就提着晚饭站在门外。
看起来走廊里没有人,黄雨泽松了一口气,而老大从他身边挤进了屋子。
黄雨泽只得战战兢兢地跟在他身后。
老大把晚饭往桌子上一放,便大大咧咧地在他家的客厅里坐了下来。
“你这里的家具也太少了一点吧?”他说着,拍了拍沙发,“这个沙发也就够两个人坐的。”
沙发不是黄雨泽的,是房东的,而黄雨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比这大的沙发,所以他只能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老大揉了揉他的头:“先去吃饭。”
黄雨泽只得乖乖前去,只觉得自己像只狗一样。
客厅里,老大打开了电视,漫不经心地调了个综艺节目,等黄雨泽吃完了,老大便让他也一起坐到了沙发上。
“小奴隶,今天下午烧退了吗?”他一边问,一边漫不经心地揉着被问者的脑袋。
“我……呜……”黄雨泽浑身僵硬,什么也答不上来。
“让我看看。”于是老大干脆自己动手,“……不行啊,还没有全退。”
“呜呜……”
不仅没有退,反而因为在自我厌恶中发泄,而显得有些更加严重了。
老大面露不满,他拍了拍黄雨泽的脑袋,说道:“看起来,小奴隶不乖啊?”
“对、对不起……呜……”
“既然这样,就只能按老李说的来了。”
老李就是班主任。
那个名字让黄雨泽的脸瞬间煞白。
“主、主人……”他可怜兮兮地说,“饶……饶了小奴隶吧……呜……”
“你在说什么呢?主人给你的一切东西都是赏赐,明白吗?”
“……明白了……”
——换言之,没有拒绝的余地。
黄雨泽又有些想哭了。
“那么,不明白自己身份的小奴隶,应该给你一点惩罚才行吧?”
“?!”黄雨泽顿时僵住了,他惊恐地看向眼前人,却见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趴过来。”老大说,“别那么害怕,不是对你有害的事情。”
但作为“惩罚”,肯定也不会那么好受。
黄雨泽张了张嘴,又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而后他慢慢动身,趴在了老大腿上。
老大挪动着他的身体,让他的小腹抵住自己的大腿,而后一口气扯下了他的裤子。
“咕!”黄雨泽猛地一颤,就感到老大的手指在后穴的入口处打着转。
“嗯,看起来药有好好地抹过了,不错。”他漫不经心地说,“自己弄自己,很爽吧?”
“呜……奴隶……只要被弄后面……无论是谁……都爽……”
“哈哈,只是回想前面就湿了哦?”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花穴。
“啊呜……对不起、因为……”其实他知道根本没有这回事,“奴隶太贱了……”
老大从一旁拿出了些什么,他把一样东西塞进了黄雨泽手中:“拿好。”
是根软管,黄雨泽不由得“咦?”了一声。
“自己把它塞进去。”老大说。
黄雨泽张了张嘴,一时间还有些茫然。
老大又仿佛漫不经心地继续说道:“怎么——不愿意吗?”
“不,我、我没……”黄雨泽矢口否认,“主人要求的事、奴隶……最愿意了……”
违心的否认言语必须有着相应的动作才能让人相信,他拿着那软管伸向自己的后穴。
穴口出人意料地没有什么反抗便接收了那东西,黄雨泽只感到了略微的不适。
他插了好一会儿,直到他认定那东西已经足够深入了才停下,而后才抬起头、怯怯地问道:“主人……这样可以了吗?”
“我看看。”主人漫不经心地抽插着那软管,“嗯,小奴隶这回做得不错。”
其实他做得如何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那样做了。
至少在这一点上,老大还算是对自己的行为有着明确的认知。
作为奖励,他轻轻摸了摸黄雨泽的后脑勺,接着又对他说道:“你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吗?”
“不、不知道。”黄雨泽结结巴巴地说。
“我们要让你吸收一些营养。”他说,“这样你才能好得快一些。”
“谢谢……主人……”不,他其实根本不感谢。
“你知道吗?人身上有个地方,吸收营养要比口服快上许多。”
“——”
黄雨泽不知道。
但是,他已经猜到了。
“如何?主人们这么为你着想,开心吗?”
“开……呜……开心、开心……”
没有丝毫高兴情绪在内的言语,却能让老大笑了起来。
他拿起装满营养液的袋子,故意杂黄雨泽面前晃了晃,而后说道:“来,主人帮你喝营养液。”
说着,他捏住袋子,里头的营养液立刻涌进了黄雨泽的后穴里。
“呜!”少年发出一声哀鸣。
“感觉如何?”而老大还要求他复述自己此时的状态。
“我……嗯、屁股里……好凉……”黄雨泽断断续续地说道,“好多、水……”
“肠道吸收的速度可比食道要快得多哦。”老大一本正经地说,“接下来会满满当当地灌进去。”
“呜、好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老大似乎加快了挤压的速度,“里面、咕……满、满了……”
“小奴隶就是喜欢里头满是东西,不是吗?”
“是……哈啊……奴隶、奴隶喜欢……”更多了,强烈的饱胀感从下腹传来,“喜欢、被这样弄……呜呜……”
小腹因过多的液体而膨胀起来,剧烈的排泄欲翻涌而上。
他的小腿开始抽搐,脸上满是冷汗,内里被液体完美地撑开了,敏感点也不能幸免地被压迫。
所以,他在痛苦的同时,又有股麻酥感在涌上脊背,他颤抖着、用牙齿磨着唇角。
“下面挺起来了。”老大平淡地说,“很兴奋吗?”
“呜……是、是的……”黄雨泽呻吟着附和,“下面、湿漉漉的……想要、主人的大肉棒狠狠、堵上……”
“……相当会说话了嘛。”老大的欲望也已勃起,就戳在他的下腹上,“不过,说好了今天不操你吧?”
“咕嗯……”
17 还不如被操一顿
黄雨泽没有想到,老大那句话居然是真的说到做到。
他虽然看起来兴致盎然,但终究没“提枪”做些什么,只是将液体全部灌进黄雨泽体内,然后说道:“憋住。”
“呜……呜呜……”黄雨泽已经在忍了,下腹胀痛得他只想狠狠撞墙,“主、主人……”
“马上就帮你。”老大说,有那么一瞬间,黄雨泽还以为他会用自己的欲望堵上那处,但真正塞进去的是个肛塞。
肛塞的大小刚刚好,足以卡住他身体里的液体,黄雨泽变得更加难受了,只能趴在那里发出苦闷的呻吟。
老大摸了摸他的屁股,又把肛塞推进去了一点儿,而后才说道:“别忘了,这可是个‘惩罚’。”
——所以,痛苦是理所当然的。
黄雨泽惨白着脸,用身体记住了不遂主人意愿的下场。
他可怜兮兮地看向老大,声音都因痛楚而发颤:“主、主人……奴隶……奴隶、想去……厕所……”
“乖一点儿,要给肠到时间吸收。”老大捏了捏他的臀瓣,“至于多长……对了,到这个节目完为止吧。”
电视上正放着某个地方电视台的综艺节目,是那种硬生生地塞进了许多笑料的没有什么营养的类型。
老大从方才起就在看这个节目,黄雨泽不知道它有多长,只能把它当作老大戏弄他的又一种方法。
事实上,熟知节目时间表的老大早已算好,现在距离节目结束只有七八分钟时间,黄雨泽只要撑过这段时间就好。
不过,对黄雨泽来说,这几分钟时间可谓度秒如年。
小腹又胀又痛,而趴着的姿势让这种不适感成倍地加剧,他几乎想要悲鸣了——然而,老大就在身边,他全然不敢造次。
苦痛的呻吟声被吞入腹中,他抽气的鼻息则被电视的声音掩盖、完全无法听见。
老大顺着无聊的笑话笑了起来,他一笑,黄雨泽的身子就被颠动:他一动,那痛苦的感觉就变得更深,他甚至没法法再集中注意力去思索。
——或许还不如被狠狠操一段要好。
恍惚中,黄雨泽甚至有一瞬间这样想了。
尽管他并不情愿,但被操弄时他还是能够达到不情愿的高潮,而不是现在这样。
痛苦、难受、想要发泄而不得,让他难过得呼吸都充斥着酸涩,只想要痛痛快快地发泄而出。
可是他不能,老大要求他好好憋住,所以现在的他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只能尽全力忍耐,偶尔从喉间漏出的呻吟也被电视的声响巧妙地盖过。
很快,黄雨泽的眼底就已是一片涣散,整个世界都在他眼前变得模糊,他微微抽泣着,酸涩感从鼻腔里倒灌进身体。
而老大正看着电视里的笑料,发出愉快的笑容;他时不时地用手拍着黄雨泽的臀部,动作暧昧得像是马上就要分开他的臀瓣。
那他——为什么不干脆操他呢?
极端的痛苦中,黄雨泽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这样想。
他眼底蓄积着泪水,为了不打扰正在看电视的人而努力压抑着声音。
那声音……其实并不全然是痛苦。
敏感点在肠道满满当当的状况下必然被压迫,更深处也因为灌满而受到了挤压。
黄雨泽对乙状结肠交之类的事并不清楚,但他的确能感到更深处有些什么给他带来了异样的感觉。
他觉得难受。
那之上或许还有些什么。
但那绝对不是黄雨泽愿意去承认的。
他因此宁愿被狠狠操一顿,那至少是他能够理解的东西,不会在这样又痛苦又不明的状况下被迫去体味每一寸质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度日如年般的煎熬,肚子里的东西像一柄锯子,正在不断从内侧锯开他的身体。
它的每下动作都让他鲜血淋漓,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这种痛苦还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不要——
黄雨泽在心底呼喊,未出口的声音像坏掉的八音盒般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救救我。
没有人会来救他。
而这些都是他不听话的惩罚,无论是疼痛、饱胀感还是那令人抓狂的排泄欲。
他不仅已经疯了,而且已经死了,死潮翻涌在他身边,侵蚀过他的脊背。
它们在他脑海里掀起巨大的鸣响声,那声音似乎是海啸前的警报,尖锐地划破天地的间隙。
黄雨泽的世界因此逐渐分崩离析、支离破碎成斑驳的光影。
而这些……都是因为他没有完全听从命令。
他在不知不觉中开始觉得,他遭遇到这种痛苦都是因为自己的“反抗”,他甚至开始埋怨起之前的自己,甚至已经不顾当时他那样做的理由。
黄雨泽当然没有意识到,这正是老大的目的,无论疼痛还是快乐都有其目的,他们绝非是在无的放矢。
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视上头终于传来了片尾曲的声音,黄雨泽艰难地抬头,模糊的视线捕捉到了一片斑驳的光影。
“主人……啊……”他颤抖着,“奴、奴隶……想……呜……”
“想什么?”老大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他身上,他的手指在臀瓣上打着转,“妈妈没教过你要好好说出来吗?”
“呜……”黄雨泽着实对自己的母亲没有什么印象,“想、想要……上厕所……”
这已经是他能想出来的最大限度的哀求词了。
然而老大还佯装思索,隔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道:“算了,看在小奴隶这么努力的份上,我们去吧。”
黄雨泽欣喜若狂,老大径直抱起他,向厕所的方向走去。
那不正常隆起的小腹就这样明晃晃地展示在黄雨泽面前,他恍惚中只觉得自己怀了孕。
——被操多了,搞不好之后真的会怀上什么。
但这终究不是他能决定的事,他对于一切都没有掌控权。
厕所到了。
黄雨泽被放在马桶上,摆出了一个大开大合的姿势。
“好了。”而老大则掏出了手机对准了他的下身,“拉吧。”
18 镜头前排泄
黄雨泽这才意识到,“解放”、“放过”一类的词也是凌辱的一部分。
他看着那镜头和后头老大的面孔,只觉得颤栗感在脊背上不断地蜿蜒着。
然而,他着实没有力气去反抗,被疼痛与排泄欲折磨的身体比起在意羞耻更想要发泄。
更何况——
反正他已经被拍下过许多次了不是吗?
脑仁里一阵尖锐的疼痛,紧随而来的是无穷无尽的疲惫。
他近乎自暴自弃地向着下身伸出了手,艰难地越过隆起的小腹碰触着后穴。
拇指上头蹭到了一片温热的潮湿,是他下身的花穴正分泌着液体。
“啊……”
老大一定也注意到了这点。
此时此刻他的目光满是不怀好意。
在那目光的逼迫下,黄雨泽把腿张得更开了。
湿漉漉的花穴,含着深色肛塞的肛门,欲望在这自我展示下颤巍巍地立起,他痛苦地喘息,声音在半空中就变了调。
——多么的淫乱啊。
这就是他。
肛塞被拔了出来。
先前被内里包裹的液体一口气向外涌出。
“咿……啊呀呀呀呀!”
终于——释放了。
在镜头的拍摄下、在他的注视下,不断向外喷射出液体。
“啊、啊啊啊……!”
爆发的过程比想象中快速又漫长。
黄雨泽翻起了白眼,眼前的世界斑驳成一片。
后穴在那些液体完全爆发而出后仍在不断地开合,像是在回味方才被充满的质感。
终于得到宣泄的下腹一阵畅快,接着,从松懈下来的腹部深处,一股暖流忽地开始涌上。
“哈啊……嗯、嗯嗯……”
他猛地抬起身体,那股暖流在镜头的拍摄下愈演愈烈。
最终,它们找到了唯一的突破口,从欲望顶端不断张合着的小口里射出,既淫乱又放荡地喷溅在了身前的地面。
“哈哈!”老大笑了,“灌个肠就射了。”
“对、对不起……哈啊……”黄雨泽意识不清地说,“我这么、哈啊……淫乱……”
“这次也被拍得一清二楚啊。”
“呜咕……”
“想被操吗?”
“主人、想要的话……”
“哈哈,说了今天不操你的吧?”老大收起了手机,“好了,给努力的小奴隶一点儿奖励吧。”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些什么塞进了黄雨泽嘴里。
——是巧克力。
那意外的只是颗普通的巧克力而已。
黄雨泽愣愣地含着那糖果,只觉得满嘴都是令人愉快的香味。
他从来没有吃过如此好吃的巧克力,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
“如何?这东西可是相当高级的啊。”
看起来不是。
黄雨泽默默将糖翻进自己的舌头下面,好似想让它多留上一会儿:“谢谢……主人……”
他的父母,他对他们都没有什么太深印象,他很小的时候他们就去世了。
现在他名义上的监护人是他的伯父伯母,从小,他们就没有给过他什么东西,他压根儿没有多少关于糖果的记忆。
……像这样混乱的思绪不断在他脑海里盘旋着。
老大很满意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他抱着黄雨泽又回到客厅,被各种各样东西折腾得精疲力尽的少年安安静静地窝在他的怀中。
他着实没有太多力气和欲望折腾了,他满脑子里就只有方才融化的巧克力甜腻气味,以及模模糊糊的“随他去吧”。
沙发的皮革质感似乎还残留着先前的体温,他倒在那里,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眼。
不过即便是合着眼睛,他也像是能感觉到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仿佛舔舐一样擦过他的全身。
“小奴隶。”视线的主人忽然说道,“还想吃糖吗?”
“咦?”
他拿出巧克力在他面前晃了晃,就像把肉干在小狗面前晃动般。
黄雨泽低声呜咽了一声,下意识地想蜷缩起身体——他知道对方想要什么答案,而那绝对不是什么好结果。
可是……
拒绝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不是吗?
“想。”他最终还是乖乖地点了头,眼睛里被泪水迷蒙了些许。
“那,过来。”老大招了招手。
他在沙发上向老大爬去,在对方的引导下、跨坐上他的双腿。
脊背在对方的手掌下被迫挺直,他发着愣注视着对方,腿内侧磨蹭着对方的大腿。
花穴能感觉到对方的欲望,那东西半挺着,似乎要隔着裤子在他的下身摩擦。
黄雨泽轻轻吸了口气,就看见那块巧克力在他眼前晃过,他鬼使神差地跟着它移动,而后看着它消失在了一张嘴间。
哎呀呀。
脑海里闪烁起无意识的轻叹。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样想,所有想法都在先前的时间里烟消云散。
只是糖果的味道甘美无比,好似能将一切都驱除殆尽。
“唔嗯……”
嘴唇凑了上去,舌头主动向着另一个口腔伸去。
它探索着、搅弄着,像在勾引对方般掏取着糖果,将对方混合着甜味的唾液饮下,让舌头交缠出水声。
对方没有回应他,它反而将那糖果推远:它迫使他继续操纵着舌头向里探入,口中的软物不知不觉就已经伸到了嘴长。
“呜……”
嘴唇无法闭合,唾液因此积蓄。
过多的津液让他觉得自己更加淫荡——这观感没有任何来由,却清清楚楚地印在他的脑海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融化的巧克力才渐渐被送进他嘴里,到了这会儿,它已经全然没有了原本坚硬的质感。
黄雨泽喘着气吞咽那糖果,没能及时咽下的唾液垂在唇边,硬生生地拖出了些许淫乱色彩。
“很乖、很乖。”老大心满意足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而他已经不记得这是对方今天第几次这样做了,这动作是一个正面反馈,却又居高临下得黄雨泽不愿去细想其中的意味。
因而,他近乎茫然地看向老大,眼底里的光涣散着,双眼渐渐失去了聚焦。
老大见状,便将他搬进了卧室里,他把神情呆滞黄雨泽塞进了被窝,又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
“好好睡吧。”他说道。
这句话就像是个咒语一般。
黄雨泽在这咒语下沉沉地睡了过去,一夜无梦。
19 摄像头之家
如果放弃简单又不费力气,那么大多数人都会选择这条道路。
黄雨泽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昏昏沉沉地醒来,天气很阴,即便是正午,外头也像没有天亮一样。
他又在床上蜷缩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起身。
——屋子里有什么改变了。
黄雨泽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这些,他浑浑噩噩地走进厕所,洗了把脸之后,才猛地一个激灵。
房间角落里,闪烁着银光的镜头冰冷地照射着这里。
拿着毛巾的手突地一抖,他险些把它掉落在地;温度迅速从身上流逝,他开始颤抖,胃里一阵翻搅。
“对、对了……早饭……”他喃喃道,僵硬地转过身,那镜头冷冷地注视着他的脊背。
冰箱里有早饭,当然还有午饭,那些施虐者在这方面倒像是个施舍者。
黄雨泽把食物拿出来,加热、上桌,饭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他机械地把食物送进嘴里,缓慢地咀嚼着。
一双看不见的眼睛正在摄像机镜头后面注视着他,它无处不在——这屋子里的每个房间都被安上了摄像头。
什么时候?
昨天他睡着时还没有这东西。
一定是在他入睡以后,在他不知不觉中。
黄雨泽回想起了昨天经历的事,那股子胀痛似乎还残留在他的下身,而那巧克力的芬芳也还在他唇齿间徘徊。
好可怕。
他突地意识到自己昨天做了些什么,强烈的后怕席卷上心。
胃转瞬间翻搅起来,他怔证看着眼前的食物,只觉得它们像是用他自身的血肉做成的一般。
腥臭、腐烂、破败不堪。
他舀起一勺饭,放进嘴里缓慢地咀嚼。
那动作僵硬得像是某种机械程序——那些人,他们有在看着这些吗?
黄雨泽不知道。
他决定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他说服自己:
此时此刻他感到的所有不适、寒意、僵直,都不过是生病时的错觉。
疾病将他的理智吞没了,剩下的只有光怪陆离又朦胧不切实际的幻境,黄雨泽在那些景象里溃败,他逃也似的吃掉了所有东西,把碗筷丢进水池,而后飞快地跑回了床上。
床头柜上有感冒药,他吃了,得到暗示般立刻感觉到了困顿,他闭上眼睛,却并没有立刻睡着。
摄像头传来的冰冷始终凝固在他的肩头,有那么一会儿黄雨泽意识到他正在打颤,颤栗很长时间都没能停下。
然后他便就这样沉机下来,时睡时醒,即便醒来也觉得世界像被悬在一根线上,那线发出钢丝相互摩擦的声响。
正午——他通过阳光的位置判断出了时间——
“叮铃铃铃铃铃铃!”
黄雨泽几乎从床上跳了起来,他惊恐地缩进角落里,将被子全部抱在身上。
脑袋惶恐地向四周张望,视线终于落到了床头上,前几天,他把手机放到了那里。
然而少年的手机向来没有来电,他几乎只将它作为一个便携的浏览器,剩下的一概不是他平日里接触的范畴。
他像看着个未知生物般盯着那手机,它过时的老旧屏幕闪烁着荧光。
“叮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铃声催促着。
它吵得他脑壳疼,像柄尖锐的钻子在深处不断地搅和。
“别……别响了……!”
——因为他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从未有人给他打过电话,在现在的状况下,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而那同时也意味着他没有选择的余地,铃声在不断压迫、催促着他,它没有停下的迹象,黄雨泽也不认为它会停下。
他不由得因此而呜咽,身体却像是顺从着他深处挣扎着的意志般动了起来,他拿起手机。
那上头显示着来电人:主人。
不过他到底有多少“主人”呢?
每个操过他的人都能算是一个“主人”吧。
他必须那样喊他们。
“太慢了!”听筒里传来怒吼声。
黄雨泽下意识地一缩,宛如哀鸣般的道歉声下意识地从他口中传出:“对、对不起……!”
“磨磨蹭蹭地干什么呢?我们等你好久了。”
“呜……呜啊……”不是一个人,有很多熟悉的声音。
“算了,看在你刚起来的份上,饶了你。”
“咕呜……”他们果然在看,“谢、谢谢……主人……”
“拿点实际行动出来感谢。”
“……”
果然,这才是他们的目的。
是他们的“午间娱乐”……
“干什么要让他拿行动感谢?”他还没有回答,对面的声音就被人打断,“我们说什么,他本来就该照做的。”
“啊?说得也是哦。”下命令的人恶质地笑了起来,“那么,小奴隶,站起来。”
“呜……”他的确照做了。
“现在,脱衣服。”
“——”
是啊,总该做到这一步。
黄雨泽浑身颤抖,他的手搭上了睡衣:他的衣裳原本就因为昨晚的事而十分凌乱,只要简单的剥离就能够落在地上。
他不禁觉得昨夜老大所做的那些都是为了今天的准备,是为了这些摄像头,还是为了此时的羞辱。
衣服最终还是被脱了下来,它们落在地上,而黄雨泽颤抖得更厉害了。
——他又一次在镜头面前赤裸了。
电话对面传来了一阵嘲笑声,他赤裸裸地沐浴在了那些声音中。
“坐到床上去。”然后,那声音说,“让我们看看你的骚逼。”
黄雨泽向后退去,就那样坐到了床上,他看着那镜头,在一阵颤栗间分开了双脚。
下身暴露了,再度的,像两张小嘴般被大腿的肌肉拉扯开。
电话对面传来一阵口哨声,将接踵而至的那些侮辱性的话语摈弃在脑海外。
仔细想想,两天前他还不曾在他人面前这样暴露身体,现在他甚至于能半抬眼看向那里的镜头。
镜头后面是无数双眼睛。
它们的声音混杂成一团从手机里传过来:
“快点,自己玩自己。”
“啊、呜……”
“让你自慰,听得懂吗?”
“我……我明白的……”
他并不是听不懂。
只是那声音似乎在他脑袋里激起了回响,嗡鸣着向不同的方向扩散了。
黄雨泽颤栗着,最终仍是告诉自己别无选择,他伸出手、轻轻碰触了自己的下身。
20 镜头前自慰
“嗯……!”
被碰触的第一时间便有甜腻的感觉从深处翻涌而上。
呼吸不由得加速了,黄雨泽轻颤着,手指也加重了力道。
他捏住阴蒂开始上下摩擦,小肉芽的敏感超乎他的想象:几乎是一碰它就挺立了起来,近乎欢欣鼓舞地迎接着碰触。
“嗯嗯、……!”
被触摸的畅快感涌上,他眨着眼,眼底被泪水朦胧一片。
设置成外放的手机里传来一阵熙熙攘攘的声响,似乎他的“主人”们也在感慨他的敏感。
花穴几乎是立刻就湿了,内里分泌出了大量温热的液体,连同他的指尖一起浸润。
都说十指连心,那里品尝到的温度似乎也随之传递进心底,心口整个变得温热,随着手指的动作而不断地律动。
“哈、啊啊……”声音也开始变得甜美,流窜而出的声息凌乱地在半空中飘荡着,“那里、嗯嗯……!”
身体比预期中的更快想起了被蹂躏时的快感,那种感觉仿佛一直残留在身体深处不断蠕动。
它们钻进他骨髓,啃食着所有骨血,让他眼底也同样一片燥热,被此热度激起的泪水朦胧了双眼。
为了主人们的要求,黄雨泽努力使那隐约模糊的躁动变得更加明确,他开始不断拉扯着肉芽,将它在手指间碾成个圆球。
“嗯啊!”
指甲间搔刮到了充血的阴蒂。
疼痛伴随着尖锐的麻酥感一口气向脑髓涌上,他一个激灵,只觉得下身冒出了更多液体。
那前日里曾被狠狠侵犯的地方此时此刻正一团团地吐着粘液,他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股间这会儿一定湿滑一片。
手机里传来了更多嘲笑声,想也知道对面绝对是各种淫词艳语四下飘飞。
然而黄雨泽并未在想,他的注意力已经被自己的动作涣散,世界模糊成一团,双眼只能无神地凝视着前方。
眼睛里早就没有了聚焦,他一到情潮深处便会如此——但反过来,这也是说他现在有如此失神。
脑海深处似乎呼啸着尖锐的风暴,它们裹携着无数细小的沙石,每一次都带出剧痛。
——可是不够。
不够、不够、不够。
仅仅是这样的碰触不足以让那暧昧的感觉明确起来,它们仍然暧昧不清,如同一团模糊的光雾。
“哈啊……!”
手指由是向着更深的地方伸去。
黄雨泽向花穴和欲望伸出了手,手指碰触着同样被体液濡湿的那两处。
他需要、更加——
“不行!”
——然后这声音忽地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黄雨泽猛地一僵,眼睛瞪大了。
先前蓄积在那里的泪水流了下来,视野因此而变得清晰起来,他喘着粗气,嘴里发出可怜的呜咽。
但手的确是停了下来,就像一瞬间得到了某种静止命令般。
“别碰那里哦,小奴隶。”电话对面有人说道,“那些地方是我们要玩的。”
那声音相当温柔,仿佛在说着情话。
可在黄雨泽听来那无异于一柄尖锐的刀子,狠狠从他身上剜走了一块。
“呜……哈啊……”他艰难地理解着这句话,“主人、咕呜……”
“嘛啊——”对面拖长了音调,“不过,看在小奴隶这么可怜的份上,今天就算了吧。”
“嘻嘻嘻”、“哈哈哈”,背景音里是一片嬉笑声。
“主、主人?”一瞬间,黄雨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谢、谢谢……主人……嗯……”
先剥夺后给予。
此时此刻,黄雨泽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心底竟由衷地腾起了一股感谢之情。
他的手指急切地抚上了另外两处敏感地带,触感降临的瞬间,他猛地长舒一口气。
有没有人在看着这种事现在全然成为了次要的关注点,他的注意力已全然被自己接下来要做的动作夺去。
欲望被爱抚了,比先前所有都要更加激烈的刺激从下身流窜而上;花穴在手指的戳刺下张开,柔软地包裹着入侵物。
他显然从未想过自己的碰触会带来这样的结果,尤其是花穴竟是如此柔软且炽热,几乎要将他的脑海融化。
出于对自己那畸形身体的厌恶,黄雨泽从没有像这样自慰过,他对自己的身体全然陌生——因而,也有了全然陌生的体验。
“哈啊!”他仰着头喘息,“嗯嗯、啊啊嗯嗯……!”
手速加快了。
快感全部落到了实处,在他的身上燃烧。
“呀啊啊、啊嗯啊啊啊!”
他意识到自己正在尖叫,手指下的甬道不断地冒着液体、泛滥成灾,他的动作不由得变得更加快速。
接着双腿开始紧绷,眼珠不受控制地四下乱转,后穴随之张合着,欲望顶端的小口冒出了高潮前的液体。
越来越多的唾液冒了出来,鼻息酸楚一片,无法吞咽、无处可流的体液不断四处乱蹿,他全然地失去力道倒在床上。
可手指却增加了,它们更深地掏弄了内里的肉壁,疼痛在这状况下也成为了快感。
他激动得颤抖,内里更剧烈地翻腾起了热潮,它们一股脑地向外涌出,带着所有在他身体深处燃烧的热度与快意。
“咿咿咿咿咿呀呀啊啊啊——!”
黄雨泽叫嚷着达到高潮,世界破碎坍塌,他从某个高空撞向地面,浑身上下都抽搐不止。
电话对面是一片心满意足的叹息声,而他倒在床上,只能发出一串无意识的叹息。
“啊……呜啊……”
高潮后的世界一团雪白。
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剩下——或许,和现在的他多多少少有些相似。
那边的背景音里,隐隐传来了上课铃声,大概是时间到了。
而那种事似乎已与黄雨泽截然无关,它显得遥远又缥缈,并且毫无意义。
“小奴隶。”真正有意义的是这句话……说它的仍是那个温柔的嗓音,“后天就是周末吧?”
“呜……嗯……”他不说,黄雨泽甚至都不会意识到这点,日期概念似乎也已相当遥远。
“周末我们会去你家开读书会。”那人说道,“你洗干净屁股好好等着吧。”
然后那电话便挂断了。
21 主人送奴隶项圈
“周末”变成了一个可怕的词汇。
由于才是高一,他们高中并没有安排周末补课,黄雨泽在周五傍晚艰难地向着校门口迈出脚步,远远地就能看见老大正在那里等待着他。
看见黄雨泽,老大勾了勾唇角:“很乖嘛。”
“谢、谢谢主人……夸奖……”黄雨泽垂下头,唯唯诺诺地应道。
老大顺势摸了摸他的头,又冲着校门外比了比:“走吧,大家都在等你。”
所谓“大家”,当然是指黄雨泽的“主人”们。
前一天,班主任已经打电话给他们的家长请示过关于周末召开读书会的可能,那些人的家长无一例外都一口答应。
黄雨泽心底总觉得那说法太过轻而易举,但或许,正是因为那些人有着相似的特性,他们才会聚集在一起。
无论如何,对于他来说,他们已经成了某个既糟糕又屈辱的集合体,乌泱泱地徘徊在头顶上方。
——“家”很快就到了。
有其他人在的屋子第一次显得灯火通明,可黄雨泽却全然高兴不起来。
他在老大的注视下颤抖地打开了家门,里头便有大声的谈笑声传来,他站在玄关上,听见身后的老大将门关上。
那声音似乎是在断绝他的退路,将他彻底封锁在了一个糟糕无比的地方。
“咕呜……”
“啊呀,小奴隶到了?”有人说道。
“太慢了!”也有人嚷道。
“那就快点开始吧。”接着,便有人这样说了。
老大从身后推了他一把,说道:“脱吧。”
“在、在这里就……?”甚至还没到房间,只是站在家门口而已。
“以后,你就都在这里脱衣服。”老大咧了咧嘴,“在‘家’里,你可是不能穿衣服的。”
“咦……?”
黄雨泽呆住。
他下意识地抬了抬头,正巧瞥见玄关上的摄像头,正在冰冷地注视着。
“不是说了吗?我们能看到。”屋子里有人走了出来,“无论你做什么,我们都知道。”
“啊……”巨大的压迫感与寒意瞬间慑住了黄雨泽,“我做的……所有事……”
“是哦,你无时无刻不被我们看着。”说话人的声调温柔,却一字一句都让黄雨泽生寒,“所以,小奴隶,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吧?”
——他最该做的,就是不去反抗。
无论这些人说些什么都去听从,无论他们命令些什么都不要反抗。
“我……呜……我……”黄雨泽的鼻腔里满是酸涩感,“我、知道了……”
“那么,你现在该做些什么呢?”那人又问道。
黄雨泽垂下头,没有说话,手却慢慢地动了起来,从衣服,到裤子。
他只穿着一条内裤站在玄关,那摄像头像是锁定在了他的下身,只等待着他将所有的遮盖物脱下。
手指有些僵硬,但它仍是动了起来,内裤被一点点剥离,它掉落在地,发出一声轻响。
皮肤接触到了周遭空气,寒毛都立了起来,他微微颤抖着,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这屋子里只有自己是赤裸着。
“做得很好。”面前的人拍了拍他的脑袋。
“谢、谢谢……主人……夸奖……”黄雨泽用哭泣一般的声音说道。
“那么,给这么听话的小奴隶一件礼物吧。”那人微笑着说道,“来,走过来。”
黄雨泽依言上前,鞋子被身后的老大踩住了,他只得把它脱下。
浑身上下,只剩下了袜子,这姿态莫名地淫靡,让屋里很多人都不由得发出口哨声。
“看起来很不错啊!”有人说道。
“这个样子才更适合你。”有人则发出嘲笑。
“以后不仅是在家里,在外头也这么穿吧。”有人哈哈大笑。
“呜……”黄雨泽羞耻得无地自容,他走到了那说要给他礼物的人面前,可怜兮兮地向上望去。
“好好戴着。”脖子被碰触了,黄雨泽一呆,就觉得有什么环上上了他的脖颈,“这样子才是完全形态啊。”
“……?”黄雨泽不由得抬手碰触着脖颈。
是项圈。
他得到的礼物,是一个黑色的项圈。
细致的黑色皮革扣在了脖子上,它像是专门为他定制的一般,恰好扣住了他的脖颈。
“——”
对啊,他是奴隶,除了这东西外,他还想要得到些什么?
四周充斥着其他人的嘲弄声,视线像无数双手不断碰触上他的身体,它们不断地抚摸着,来回摩擦过每个敏感点。
一根铁链接着被连到了项圈上,对方拉扯着链子,将他的脖子向下拽去。
不知不觉间,黄雨泽跪下了,他匍匐在另一个人身下,手足无措地看着身边的双脚。
“学得很快嘛。”老大又掏出了手机拍着照片,“以后,你得习惯这样才行。”
“呜……啊……?”黄雨泽的大脑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我、呜……谢谢、主人……?”
“哈哈哈!”嘲笑声震耳欲聋,“他说了谢谢!”
而黄雨泽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
脑海里转瞬就是一片空白,他张了张嘴,只觉得呼吸都被隔断了。
“说得对啊!你是得谢谢我们。”而他身前的人则俯下身,“呵呵”地笑着,“是我们发觉了你的本性——不是吗?”
声音。
言语。
他人的观测。
人的姿态并不是由他们决定的,而是由他人观测决定的。
“主人……说得对……”黄雨泽垂下了头,“是主人……发现了、淫乱的……奴隶……”
“你就是喜欢被人操,不是吗?”
“是的、我……就是……喜欢、被操……”
“越狠越好。”
“……越狠越好。”
“无论是谁来操都好。”
“嗯、无论……是谁……咕嗯……无论是什么……”
“真是骚啊。”
“对不起、我……太骚了……呜、我是个……骚货……”
黄雨泽一边抽泣着一边重复着他的话语,前头的人拍了拍他的脸颊,扯动着狗链。
他在牵引下向前走去,在他身后,老大掏出自己的欲望,狠狠操进了他的花穴。
那撞击让他哀鸣出了声,而在他被撞向的前方,另一根欲望已经凑到了他的嘴边……
22 一前一后被操弄
“嗯嗯、咕呜……!”
两根东西一上一下地贯穿了他的身体。
黄雨泽瞪大眼睛,他眼里是身前那欲望的底部:它还没有完全进入他的口腔,但他却已经觉得自己的嘴被塞得满满当当。
喉咙被戳得火辣辣地疼,可他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事实上,方才他甚至微微张开了嘴,吮吸起了那即将进入口中的巨物。
它在他的口腔里膨胀,却并没有一下子戳刺进深处,只是浅浅地喉咙口摩擦着,像是蓄意要引起他的身体反应般。
那人成功了,黄雨泽条件反射地干呕,喉头的软肉包裹住了欲望顶端,像在不断地按摩着那开合的小口。
“……!”
而身后的老大狠狠冲刺着。
他没有耐心等待,而是一口气撞击着子宫,宫口立刻迎来了“熟悉”的冲撞,下身的酸楚感让黄雨泽瞬间红了眼眶。
“呼嗯……嗯嗯!”
“妈的,一下子就进去了。”老大在他身后骂骂咧咧,“只是几句话就已经发情了啊?”
“毕竟是个贱货,对吧?”身前的人拍了拍黄雨泽的脸颊,“你说呢,小奴隶?”
而黄雨泽被堵塞着的嘴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呜嗯嗯”声,谁也说不清那究竟是赞同还是反对。
老大“哈”地嗤笑了一声,说道:“他开心到说不出话来呢!”
——蓄意的理解。
无论黄雨泽本人是不是这个意思都会被歪曲成这样。
“是啊。”身前的人缓缓地抽送着欲望,“毕竟那么那么骚。”
“咕唔嗯……”
他是个、骚货。
先前那些复述的言语此时此刻在黄雨泽身体里发酵。
它们酿成了酸楚却又带着麻酥甜腻的东西一点点向上翻涌,它们让他呼吸不畅、为了呼吸而张大的嘴更适宜地包裹了嘴里的欲望。
“呼啊……唔……!”
喉头被戳刺而发出微弱的声响。
那声音甚至没有传出口腔就已经开始消散。
黄雨泽浑身颤抖着,身体在来自前后两侧的抽插间不住地摇摆。
“嗯、嗯嗯……嗯嗯嗯!……”
好疼。
老大的每一下冲撞都精巧地碾弄在了子宫的入口,他既不停留也不留力,每下动作精准并且确实,着着实实地将冲击传递他深处那畸形的器官。
那器官好似因撞击而不住地颤抖,一阵阵潮乎乎的感觉从其中翻涌。
这种感觉让黄雨泽双腿发软,他很快便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腰身与大腿都在不住地颤抖。
“哼嗯!……”
世界被它混成了一团。
它摇摇晃晃,只剩下了唯二两个支点,那正是贯穿了他的欲望。
黄雨泽觉得自己像鱼,被穿在竹签上不住地灼烤着。
他很疼,但那热度并非来源于外物,而是来自他自身——不知不觉间,他的下腹已经是燥热一团。
“……咕、哈啊……”
——骚货。
甚至老大还没有碰触他,他就已经发情了。
“里头还一直在吸我,哈。”老大拍了拍他的屁股,“屁股也一直在扭。”
伴随着话语,他发狠地冲撞着内里,黄雨泽发出一声哀鸣,声音又模模糊糊地被掩盖在了另一个人的欲望下。
那人仍没有把欲望完全插入,他并不是在享受抽插的快感——而是纯粹地在享受玩弄黄雨泽这件事本身。
他摸着黄雨泽的脸侧,说道:“是啊,你看他被你操得多开心。”
“哈。”老大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
下个瞬间,他的动作忽地一变,原本只是扣着黄雨泽腰身的手忽地施力,将后者整个身体向前送去。
黄雨泽措手不及,原本只是半含在喉咙里的欲望忽地就被送进了深处,食道被强制性地撑开,那根欲望整根没入了口腔。
“呜呜呜呜呜嗯嗯?!”
先前那种戏弄忽地就像是场梦般。
那人狠狠地抽插起了欲望,每一下都与身后的老大同步,他们一起深深地插入,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声成了双重唱。
“咕嗯嗯嗯嗯!”黄雨泽的身体在这样的刺激下瞬间痉挛起来,他在每次被操入时都弓起了脊背,其姿态就像是被他们顶上了半空般。
“快看,这家伙要高潮了。”忽地有人说道。
黄雨泽泪眼朦胧的眼睛瞪大了,他的意识朦朦胧胧的,却怎么样也无法忽略这句话。
身体……他的这具不久前才穿着衣服站在玄关的身体已经被要逼到了高潮!
——他没有察觉到这点吗?
不,一定察觉了,身体里那股燥热之火,不正是汇聚在了他自己的欲望之上吗?
它们唯有通过那处才可以发泄,而此时此刻,它已经濒临爆发。
“哈嗯……!”
那两根欲望又一次贯穿进了他身体深处。
黄雨泽被撞得眼冒金星,世间的一切都被上下身那被开拓、被撑开、被填补的质感充满。
声音——也同样听不袄了,只有模模糊糊的嘲笑声传了过来。
哎,那些笑声便也随它们去了吧。
或许他们嘲笑得确有其事。
他或许真的是他们嘲笑的那样。
那就是,他真正的姿态。
——于是,这个瞬间,黄雨泽达到了高潮。
他双眼一片迷蒙,世界上就剩下了灼热快感带来的惨白。
“咕哈!”短促的尖叫在抽插的间隙间传来。
身前那人愉快地摸了摸他的下巴,而后忽地,将自己的欲望抽了出来。
口水制的银丝粘在黄雨泽唇角,生生又带出了几分淫靡。
“哎?……啊、啊啊……”
嘴没被塞住后,他的呻吟声一下就变得相当明显,失去了身前支撑的他趴在地上喘息着,只留下抬高的臀部不断接纳着男人的欲望。
臀瓣又被拍打了,那声音也成了周遭淫乱气息的一部分。
“别、哈啊……别打了……呜嗯……!”屁股上一片火辣辣地疼痛,只让黄雨泽哀叫出声,“好疼、主人……哈……好疼……!”
“不喜欢吗,嗯?”老大说道,手上的动作越发重了,“不喜欢主人对你做的事?”
黄雨泽的身体又有了短暂的僵硬,但紧接着,一些话语如同下意识般、从身体里翻涌而出:“喜、喜欢!无论主人做什么……奴隶都喜欢!”
23 子宫被操了
“哈哈哈!”屋子里满是笑声,“被打也这么开心吗?”
“啊啊、嗯……!开、开心呀啊啊!”声音支离破碎,可其中的含义却表达得清清楚楚。
“被操得爽了爽啊?”老大在他身后问道,像顺应着他的话般又拍了拍泛着红的臀瓣。
“爽……呀啊!爽死奴隶了!”话语颤抖着,黄雨泽几乎是在尖叫,“主人的……主人啊、哈嗯!……主人……!”
他一边叫着“主人”一边扭动身体,嘴巴里的唾液无处可去流到了外头,晶晶莹莹黏黏糊糊地糊成一团。
老大操得更狠了,力道好像比先前还要大上不少;他似乎把自己身体的重量也压进了黄雨泽的花穴里,仿佛要将他操进地面之中一般。
而黄雨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手指无力地攀着地面,指甲抠住了瓷砖的缝隙。
“嗯啊啊!我在被操……呼啊啊!主人的大肉棒、在……啊啊!在操我……!”
屋子里的人纷纷拿出了手机或者干脆掏出了欲望爱抚,对于他们来说,眼前的一切无疑是场活春宫。
而对黄雨泽来说这宛如一场酷刑,他的阴道被摩擦得生疼,而那疼痛又在动作及言语下迅速地转化为了快感,他又勃起了。
现在的他整个人都宛如在快感的云雾间翻腾,那云雾不断地侵入他体内,随同他的呼吸一起变得灼热且颤抖。
“奴隶好爽……呜呜……要被操坏了!要被主人操死了……!啊啊啊!”
老大狠狠地突刺进深处,欲望抵在子宫入口。
他没有立刻再抽出,嘴里发出一声闷哼,忽地探下手,摸了摸黄雨泽的欲望。
“哈啊……!”黄雨泽被摸得颤栗,整个人像是要被惊得跳起来般。
但他立刻又收回了手,欲望缓缓地退了出来,直到整根都完全地退出了。
然后,他扶住黄雨泽的屁股,猛地刺入。
“呀……呀啊啊啊啊!”
黄雨泽被捅得直接到了高潮。
而老大则死死压着他的子宫入口,射出了精液。
“哈啊……呼嗯……”黄雨泽颤抖着接受那些精液,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深处充斥着暖流,“主人的……嗯……主人的、精液……哈……”
他吐出的气息又潮又热,直在地面打出一层水汽。
老大并没有立刻抽出欲望,而是在里头浅浅地磨砺着,一边磨,一边还问道:
“喜欢被内射吗,嗯?”
“咕……喜、喜欢……哈嗯……”黄雨泽迷迷糊糊地答道。
“想要更多吗?”
“嗯、啊,想要……主人的。”
他嘟嘟囔囔地回道,又忽地被人扯住头发被迫抬起头来。
还沾着他口水的欲望贴在了他脸颊上,让他下意识地呜咽出声。
“主人的大肉棒,好吃吗?”仍是那个柔和的嗓音。
“好吃……哈……好吃……嗯……”黄雨泽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想要它操你吗?”对方则继续问道。
“咕、想……”黄雨泽迷离地说道,“想要、主人……”
“那,跟我过来吧。”那人说,他向前走去,黄雨泽手脚并用地跟了上去。
没有人教导,他自觉地在地上爬行着;不过他的双脚现在大约也真的撑不住他的身体。
他爬进了客厅里,原先聚在客厅里的人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等待着。
那人坐到了沙发上,而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坐上来。”他说。
“呜……”前几天,老大似乎也曾说过类似的话。
然而眼下与那时的状况截然不同,当时老大并没有玩弄他的意思,而眼前这人,明摆着就是冲着操弄他来的。
黄雨泽不由得发出微弱的呜咽,他蹲坐在对方脚前,下身花穴里头,先前射进去的浊液正向外流出。
对方没对他这片刻迟疑发火,反而不紧不慢地说道:“转过身,坐上来。”
声音里没有命令的意味,可黄雨泽觉得,他显然没有别的选择。
他缓缓转过身,沙发前原本有张茶几,现在它已经被搬到了别处,他正面就是一片空旷。
其他人便围在那里注视着赤裸的他。
黄雨泽缓缓地抬起身体,一些精液顺着他的腿根流下。
身后那人没有动,他丝毫没有出手“帮助”黄雨泽的意思,他只是坐在那里,等待着黄雨泽自己动作。
花穴碰触到欲望顶端,他缓缓地向下坐去,那东西就在他自己的主导下插入了他的身体。
“嗯……啊——”
随着花穴被撑开,呼吸也随之变得沉重。
他喘息着继续让欲望深入,那东西填充了他的阴道,将原本快要流出来的浊液挤了回去。
“哈啊、哈啊……!”
欲望顶到了子宫口,可黄雨泽却发现对方还没有完全进入他的身体。
他吞了口唾沫,用发软的双脚勉强支撑着自己不上不下的姿势。
——如果他完全坐了下去,那么那欲望……
身后的人终于动了,他一把揽住黄雨泽的腰,声音近在咫尺:“小奴隶,想什么呢?”
“咕、没……没有……”黄雨泽急忙否认,“主人、我……嗯啊……什么也、没有在……想……”
什么也不需要去想。
该做的只有听从。
只要去听从主人们的命令就好了。
黄雨泽一边哭,一边放开了身上的所有力道,在身体重量的帮助下,那东西一口气没入!
“啊——啊啊啊啊!”
被贯穿的人瞬间哭喊了出声。
在他身体里的欲望,毫无疑问的,在他的举动下近乎暴力地撞进了子宫。
这种强硬的开拓让黄雨泽发出惨叫,声音如同麻绳般拧在了一起,而他绳子就套在他的脖颈上,几乎让他窒息。
“果然不能完全进去啊。”而身后的人嘟囔道,“还得再开发开发。”
“啊、啊啊……”而黄雨泽几乎已经疼得发不出声来。
“怎么样,小奴隶。”那人伸手抚摸了他的腰侧,“主人操了你的子宫……开心吗?”
“开心、咕呜……开心……”黄雨泽的声音带着哭腔,“小奴隶……最喜欢被主人的大肉棒操了!”
24 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哈啊啊、啊啊……”黄雨泽家里的淫靡声响还在继续着,“子宫、啊……要被操、操烂了……哈啊啊!”
他被从身后抱着上下起伏,贯穿了身体的欲望随之上下抽插着,顶端在子宫颈里不断地摩擦着。
黄雨泽被插得不住哀鸣,甚至他的话语都不是什么自辱性的言语,而是他真的觉得自己要被操坏了,小腹深处的疼痛像有人狠狠在那里打上了一拳,让他痛不欲生。
“像你这样的骚货,就应该被操烂掉。”身后的人说。
“是、是哈……!该被操烂……该被操烂!”黄雨泽哭泣着应和道,“我的烂逼、烂子宫呜呜咿咿咿咿!”
他的双腿在身后人的命令下大张着,手臂则抱住那腿不让它闭合。
下身的状态因此展露无余,含着粗大欲望的肉穴已经被操弄得起了白沫,阴唇包裹住那入侵物,看起来淫乱万分。
而欲望也已经再度挺立,之前已经发泄过两次的欲望颤抖着,顶端不住地冒着粘液。
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他是真的疼,可那眼泪在其他人看来,只不过是“高兴得哭了”而已。
“玄子还是有办法。”有人对着黄雨泽的身体撸动着欲望,“都操哭了啊。”
“是他自己骚。”身后的玄子说,“还有,别浪费了,这骚货想要精液想要得狠。”
“啊啊……!对、对不起……呜、奴隶……想要精液……!”
他到底是在想谁道歉呢?又为了什么而需要道歉?这些事黄雨泽都不甚明白。
但他觉得他应当这样说,这样说会让身边的人发出笑声,穴里的东西狠狠捣向子宫。
“呀啊!呀啊啊!”他的眼角满是泪水,“好爽、好爽哈啊啊!”
是不是真的“爽”他并不知道,他只是觉得该这样说,以一种近乎尖叫哭泣的声音不断将之发出。
玄子加快了捣弄的频率,黄雨泽的子宫颈一阵酸痛,他不住地发出哭喊着,意识渐渐在抽插中模糊不清。
他濒死般地喘息着,身体也开始痉挛抽搐,而内里的东西则在这时再度膨胀起来,玄子挺了挺腰,将顶端抵在子宫颈内侧。
“啊、哈啊啊……”黄雨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这或许不是什么有意识的东西,仅仅只是他被操弄过太多次后养成的条件反射而已。
那欲望顶端开始弹跳,敏感的花穴内里能够感觉到跳动的青筋,它一口气向内里放出浊液,那精液和先前老大的精液混在一起,满满当当地填充着畸形的子宫。
——又被射在里面了。
他模模糊糊地想。
玄子把他推倒在沙发上,而后抽出了自己的欲望。
从花穴里,浊液慢慢地流了出来,玄子像要展示那淫乱的穴口般拉开他的腿,耳边又传来了相机的声音。
黄雨泽瘫在沙发上,一点反抗的力道都没有:他虽然还没有高潮,但累积的快感已让他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力。
“哈啊……呼啊……”
他喘息着,脖子上的狗链又被扯动了。
黄雨泽被动地跟着那链子,他从沙发上爬了下来,被一步步牵扯到了客厅正中。
四周围满了人,他像是件商品般被展示在这个不大的空间里。
目光落在他身上,每一个目光都像舔过了他的身体般,让他的子宫里又是一阵发痛。
“啊、啊啊……”他低吟着,身子打着颤,“主、主人……?”
“怎么样,小奴隶?”然后他听见有人问道,“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吗?”
“我……想要……”黄雨泽艰难地回答,“我想要……主人、呜……操我!嗯!”
随着他的话,花穴被狠狠贯穿了,黄雨泽呻吟着接纳了那东西,它没有占满整个后穴,而是有技巧地冲撞着敏感点。
先前没有消下来的邪火又飞快地燃烧了起来,子宫颈被碾压而过,一阵酸痛感顺脊背向上袭来。
“嘎啊!”
黄雨泽仰头呻吟,内里又爆发出一阵快感,它们“噼里啪啦”地横冲直撞,直将他的一切都狠狠捣毁。
他高潮了,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但他的狗链又被扯住,他们强迫他抬起头来。
“现在才刚刚开始呢,小奴隶。”眼前是一张张模糊又狰狞的脸,“得好好叫啊,听到没?”
“呜……是、是的……哈啊!……”
那个人开始了抽插,不一会儿便又把黄雨泽卷入了巨大的快感旋涡中。
在那旋涡里,他无法呼吸、不能喘息,世间的一切都被融化进了欲望带来的感觉中。
黄雨泽不住地颤抖着,从他的喉咙里不住地吐出各种词汇,他说“主人的大肉棒正在狠狠干我的子宫”,也说“奴隶的骚逼要被主人们操坏了”。
不一会儿那人射在了他的花穴里,他也随之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欲望拔了出来,穴口发出“啵”的一声,外头的空气涌进了被滚烫精液灌满的穴内。
黄雨泽低声呜咽着,花穴因寒冷而不由自主地开合着——但这状况没有持续多久。
新的欲望立刻填充了他淫乱的身躯,他发出一阵阵哀鸣,有意或者无意地迎合着新的抽插。
肉体的撞击与嘲笑声一直没有停下来,他尖叫着、呻吟着、哭泣着,汗水和泪水一起从脸上流下。
他们就这样聚在客厅里玩弄他,所有精液一滴不漏地灌进了子宫里。
没有人再操进宫颈,这或许算是件好事,可黄雨泽根本没法意识到这点,他的世界已然被快感摧毁。
“啊、啊啊啊……!”他不知道第多少次达到了高潮,“不要……不要再……哈啊……”
他的上半身瘫软在地,高抬的下身不住地抽搐着。
花穴几乎是在向外冒着精水,整个穴口都红肿不堪。
“在说什么呢?”然后,不住颤抖着的臀瓣又被人掰开了,“我们还没有尽兴啊,小奴隶。”
然后新的欲望又一次操了进去,在湿乎乎的内里不断地搅拌着。
黄雨泽哀叫起来,身子抽搐着颤抖,然后又一次被拖进快感旋涡中……
25 像狗一样吃东西
黄雨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
做到最后,他的意识就像精液一样一团模糊,它们粘粘稠稠地粘成一团,只是因他人的抽插才有微小的颤动。
一直到他昏迷为止,他身上的其它地方都没有被碰触,只有他那畸形的器官一直在被操弄、抽插、顶撞,他用那里达到了一次又一次高潮,直到阴道本身也失去感知、一抽一抽地发疼。
他昏迷时还觉得格外不安定,身上各处都像在被无数双手抚摸,那感觉让他的睡眠都充斥着粘稠的燥热。
第二天,黄雨泽模模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在疼,身子像被砸烂后又重新装起来了一般,让他觉得支离破碎。
“……”
他不在床上,而是在一张垫子上。
身上没有被清理,精液黏黏糊糊的,散发着独特的臭味。
而那项圈和铁链都没有被取下,他也依然赤裸——看样子,这副模样要伴随他渡过整个周末。
黄雨泽不由得难过起来,他痛苦地抱住自己的身子,脖颈上的锁链因而发出碰撞的声响。
声音并不大,却还是被人听到了,虚掩着的门被人推开,来人看着地上的黄雨泽,笑了几声:“小奴隶终于醒了啊?”
“啊……”黄雨泽艰难地回应着,“是的,主人……”
“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不、不知道……”
黄雨泽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对方的脸色,在察觉到对方脸上并没有怒意时,才多多少少放松下来。
看样子对方对这状况早已有所预料,他笑着走过来、拍了拍黄雨泽的脸颊。
“已经中午了,小奴隶。”他说。
“嗯……”黄雨泽茫然地点了点头。
其实从窗外的日头上,他多多少少也能判断出时间已近午时——考虑到他昨天被折腾了一晚上,这一点儿也不奇怪。
来人又揉了揉他的头发,紧接着问道:“饿了吗?”
“咦?”
“想吃点什么?”
“这……”黄雨泽愣了愣。
坦白地说,他什么也不想吃,他的胃里沉甸甸的,根本掀不起一丝一毫食欲。
可他能够这样说吗?这回答……是“正确”的吗?
黄雨泽抬眼望去,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对方,然后,他喃喃道:
“奴隶……奴隶想吃……主人的大肉棒……”
“哈哈哈!”对方大笑起来,“不愧是淫荡的小奴隶。”
他说着,迫不及待地掏出了自己的欲望——那东西早已挺立,凶狠又狰狞。
黄雨泽才一张开嘴,那东西就狠狠地捅了进来,他的喉头顿时一片钝痛。
对方没有理睬,自顾自地戳刺着他的喉咙,将他的口腔当作会吮吸的性器官。
而黄雨泽能做的就只有尽量放松,这样一来既方便对方进入,又让他不至于那么辛苦。
没多久,对方射了,他发出一声长叹,用欲望塞着黄雨泽的嘴。
腥臭的精液就这样“咕噜噜”地灌进黄雨泽的喉咙,他没发吐出来,只能将它们咽下。
那味道让他立刻就呛咳了起来,而那根欲望又在他舌头上摩擦了几下,才心满意足地撤开。
“‘牛奶’的味道不错吧,嗯?”他故意问道。
“是、咳咳……是的,谢谢……主人……”黄雨泽艰难地回道。
对方“哈哈”笑着,牵起黄雨泽脖子上的狗链向外走,黄雨泽急忙跟上,像只正在散步的狗般被牵离了卧室。
外头是一片喧闹,食物的味道直冲口鼻——看样子,现在正是他们的午饭时间。
桌子上堆积着外卖来的汉堡和薯条,喝空的可乐杯子东倒西歪。
看见被牵过来的黄雨泽,有人用汉堡的外包装攒成纸团扔了过来:“去,快去叼回来。”
黄雨泽一呆,身体下意识地按命令转了个方向,脖子却被狗链扯住,一下子勒住了他的脖颈。
“唔……呜呜!”链子接着又被反向扯动了,黄雨泽发出难受的声响,惹得其他人哈哈大笑起来。
“别捡了,快过来吧,主人赏你好吃的!”
“就是,快过来,给你大肉棒吃。”
“咕呜……”黄雨泽只得按照新命令行事,他趴到了其他人脚边,从下方窥探着他们的面容。
那一张张脸都在笑着,或是嘲弄或是愉快地盯着他。
有人踢了踢他,说道:“这么想吃大肉棒?”
“我、不对……奴隶……”黄雨泽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他不想。
但他并不想要的事,很多都在这一周里变成了现实。
“先赏你点其它东西,之后再说吧。”是老大的声音,“接着。”
一个汉堡被丢了下来。
老大说:“吃吧——对了,别用手。”
这是黄雨泽第一次吃汉堡。
也是他第一次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吃东西。
在其他人的注视下,他一点点把汉堡拖到了边上,用牙咬住包装纸,一点点扯开。
房间里一片哄堂大笑,他们都在嘲笑着黄雨泽的举动,然而他们正是让他这样做的罪魁祸首。
黄雨泽把包装纸咬开了,他小心翼翼地没有让里头的食物掉在地上:他丝毫不怀疑,就算它滚落在地,那些人也会要他把它吃下去。
汉堡还有温度,黄雨泽不知道这究竟是因为外卖刚送来没多久,还是它又被谁加热过,他不敢想任何事,只是下意识地咬住汉堡吃了起来。
牛肉和酱汁的味道一起充斥着口腔,黄雨泽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需要食物,肚子在香气与汁液的引诱下迅速地变得饥渴起来。
“咕唔。”他一下子有些噎住了,“呼、呼……”
“喝点水。”有人说,“慢慢吃啊,别急。”
一个碗被推到了他面前,里面的饮料咕噜噜地冒着气泡。
黄雨泽一呆,默默地低下头,从里头喝了口饮料。
四周又是一片嬉笑,黄雨泽觉得,他们之所以愿意让他慢慢来,就是因为他的模样太过滑稽。
已经没有其他人在吃东西,所有人像在看马戏一样注视着他,看着他一点点地咀嚼、吞咽那些快餐。
碗里的饮料似乎一下子就变得苦涩了起来。
26 玩胸
黄雨泽从未吃过汉堡,也没怎么喝过碳酸饮料,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接触这些东西是会在这样的场合下。
他觉得羞耻万分,脸上一阵阵地发着烫,可又没有办法反抗“主人们”的权威,只能不断重复相似的动作。
一个汉堡慢慢吃完,碗里的饮料也所剩无几,剩下的一点,他只能凑进去、用舌头慢慢地舔干净。
“好吃吗?”他喝完后,有人用脚抬了抬他的下巴。
“哎?啊……好、很好吃……”
“和主人的大肉棒比,哪个更好吃?”
“……”
在这儿等着他呢。
或许是觉得黄雨泽回答这些问题时的表情相当有趣,这些人总是在问类似的问题。
于是黄雨泽也只能一愣,而后回答道:“主、主人的肉棒……最好吃了……”
四周又是一阵轰笑。
黄雨泽屈辱地垂下头,觉得那些笑声像鞭子一样打在他身上。
“过来。”老大在桌子的另外一边说道。
趴在地上的黄雨泽抬起头,目光却没能找到老大的面容——他的身影显然被桌子挡住了。
但他的脚却没有,黄雨泽能够看见他翘起的二郎腿,那双鞋子该死的眼熟,让他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然后他开始向老大的位置爬去:并且按照他们期望的那样,从桌子底下。
周遭的人群再度喧闹了起来,桌子底下的脚来回晃动着,不断用脚背碰触他的身体,那碰触若有若无,比起玩弄他,更像是在彼此嬉闹。
黄雨泽就在这样的状态下爬到了老大脚边,而这会儿他的身上已多了不少脚印。
“很好。”老大放下了脚,“很乖。”
“呜。”黄雨泽垂下头,只发出了一声呜咽。
老大拉住了他的狗链,拽着那铁链引导着他爬上自己的双腿,又让他转了个身坐在自己怀中。
现在他们的姿势有些像老大单独来的那晚了,可关于那晚,黄雨泽脑海里就只有下腹让人难以忍受的排泄欲。
他为此颤抖不止,被老大塞了几块盐酥鸡进嘴里。
黄雨泽味同嚼蜡地咬着鸡块,就感觉老大的手抚上了他的胸口。
身为畸形的双性人,黄雨泽的胸不像男性那样坚实,却也绝不像女性,它有些柔软和隆起,但若不是碰触,绝不会被人察觉。
老大的手就这样包裹住了他小小的胸口,指尖压着乳头不断揉搓。
一种截然不同的陌生快感瞬间涌向黄雨泽的小腹,他的身体顿时紧绷了起来,乳头也随之开始充血变硬。
然而就在这时,老大却说道:“都吃完了吧?别忘了今天是读书会。”
——他们竟然还真的有想来学习。
其他人应了几声,便把桌上的食物都收拾干净,课本和作业被摊了上来,围在桌边的人开始做起自己的作业来。
黄雨泽不知所措地看着,就感到老大把下巴搁在了他的脖子上,冲他说道:“小奴隶,你成绩好像不错啊?”
“咦……?”黄雨泽一愣,“也没有……”
他的成绩最多只能算是中上,却也比在场的不少人要好。
老大哼笑了一声,指着作业簿上的题目,问道:“这题,要怎么做?”
黄雨泽急忙低头去看,却没发觉老大只是随手指了一道题目而已。
那是道数学题,立体几何,问题有些复杂。
“正三角锥……唔……”
乳头忽地又被拉扯了,微弱的疼痛伴随着麻酥感一口气涌上。
黄雨泽正在读题的声音突地一颤,断在了半途。
“怎么了?”老大装模作样地问道,用两根手指捏住乳珠转动,“不愿意教主人吗,嗯?”
“啊,不……”黄雨泽急急忙忙地否认,“奴隶、奴隶只是……嗯……”
“只是什么?”
“咕……”
只是被玩胸口太快乐了,读不下题。
类似的话他被玩弄时说了不少,可在纯然清醒时,却依然显得难以启齿。
黄雨泽只得咬着唇,低头再去看那道题:
“D是……嗯嗯……证明、哈啊……”
胸口还在被爱抚。
这次不仅是一侧胸口,另外一侧的也被包裹了起来,老大的两只手一边包裹着他一侧胸部。
黄雨泽颤抖着,身体里的有股火焰翻腾不止,他大口喘了口气,却发觉自己的每次喘息好像都随着乳头被扯动的动作。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老大有意为之——还是他自己下意识地配合了——但这样一来,好似连他的呼吸都与快感同步了。
“唔嗯……这、这道题……”他喃喃念着,脑袋里只想着现在一定已经没有人在看题了。
那些人一定正在注视着他因为胸口被玩弄而发情的姿态,方才他爬过的桌子下方一定已经能看到高高挺立的欲望。
老大捏了捏他的胸口,说道:“继续说啊。”
“啊、嗯嗯……”黄雨泽轻轻呻吟着,努力从脑海中理出思绪,“要、要在这里……画辅助线、嗯……”
他伸出手,在图上比划着——他试图清晰地描出线,然而手指只是颤抖着在图上扒拉了一下,歪歪扭扭的。
老大也不介意,自己动手补上了线,接着问道:“然后呢?”
“然后……根据……”黄雨泽断断续续地说,答案在他脑海里盘旋,却怎么样也没办法完整而清晰地说出口。
可老大却偏偏还在催促,他只好一点点凝聚起词汇,在不断升腾的快感中努力着。
好不容易,一道题讲完了,黄雨泽大口地喘息着,在老大怀中扭动着身体。
而抱住他的人却不紧不慢地抬起头,向其他人问道:“你们有没有什么要问的?”
“有!”
新的问题立刻被摆到了他面前。
黄雨泽的神志已有些涣散,他才低下头,就又感到胸口正在被揉搓,快感涌了上来,让他呻吟出声。
“啊、嗯啊……”
胸口的快感不像是别处,它没有那么明确,而是一点一滴地堆积在身体里。
而老大的挑弄又颇富技巧,恰到好处地让他感觉到被玩弄的快感,又不至于一口气失守。
模模糊糊间,黄雨泽想起了被温水煮死的青蛙,现在的他,大概也是一样吧?
27 玩胸到高潮
“怎么了?快看问题啊。”老大这样说。
“就是啊,来给我们说说这题怎么做。”其他人也附和道。
他们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紧盯着在快感中喘息挣扎的黄雨泽。
——这已经是他即将解答的第四道问题了。
小小的乳头早已完全进入了状态,下身也因为玩弄而湿润,他夹紧双腿,呼吸粗重而潮湿。
“嗯、……这题……哈嗯……”
黄雨泽的目光迷离,那些字在他眼中已经变成了一个个黑色的方块。
还做什么题啊——他根本已经连思索都没办法思索了,只能瘫软在老大的手指下,被动接受着乳头上传来的麻酥感。
累积的快感对他而言已成为一种酷刑,他吐出的每个字都像是凌迟在他身上的刀子。
它们让他快乐,却又不让他发泄,快感因而成为了苦闷,在他的小腹里淤积。
黄雨泽注意到了,自己的欲望已经挺立,粘液从顶端不断冒出。
“这题怎么了?倒是继续说啊。”老大又捏了捏他的胸口,抓住乳头在手指间翻弄。
“哈啊、这……嗯……”黄雨泽扭动着身体,下意识地用下身摩擦着老大的身体,“咕嗯……”
“快点啊,小奴隶,你看大家都在等你解答呢?”老大不紧不慢地说。
“我……嗯啊……!”一旦他想说话,就有呻吟声从口中溢出,“不、咕……!”
“你怎么样?”拉扯——拧动——摁压——揉搓——
“啊啊……哈啊、这题……这题、我……我解不了了……!”
黄雨泽终于崩溃地大喊出声,声音如同尖叫一样冲口而出。
他哭了出来,泪水不断地向下流,整个人都在颤抖着,被焦虑感搅得一塌糊涂。
紧接着,一股后怕涌了上来:他刚刚违抗了主人的命令?明明让他解题却没有做到……
黄雨泽在惊恐中抖得更厉害了,他战战兢兢地盯着眼前的作业本,畏惧着之后可能到来的惩罚。
对主人的畏惧此时竟压过了快感,让他变得坐立难安。
“为什么解不了?”然而老大并没有冲他发火,而是慢悠悠地问道。
“啊……呜啊、……”黄雨泽这才终于放松下来,“因、因为……小奴隶……”
“嗯?”整个胸口都被抓住并且揉搓,老大的手掌包裹住了那团肉转圈。
“因为、被玩胸呜……被玩、太开心了……哈啊……”
“这么喜欢被揉胸吗?”老大揉搓得更加用力了,“爽吗?”
“啊啊!爽……爽死了……!咕呜……!”
“只是被玩胸就这么爽吗?”乳头又被拉扯、旋转,动作比之前更剧烈,汹涌的快感从内里生出,“真是骚奶子。”
“对、是……是骚奶子啊啊啊!被主人……被主人玩好爽哈啊啊……!那里、那里别再……要、要高潮了啊啊啊呜咿咿咿咿咿!”
黄雨泽猛地挺起身体,欲望射出浊液、花穴也涌出粘液——他高潮了,因积累的快感终于爆发而眼前一团漆黑。
他一下子又瘫软了下来,倚着老大的身体不住地喘息着。
后者用手指轻轻拨弄着仍没有软下来的乳尖,缓缓说道:“只用胸就高潮了,小奴隶,还真是淫乱得厉害啊。”
“啊……哈啊……”黄雨泽没有力气去回应他,但他的话却着着实实地落进了他心底。
——淫乱得能用胸高潮的身体。
他又不争气地哭了,而老大抓着他的胸口,强迫他坐直起来。
手指又开始揉压那两处软肉,与此同时,老大则说道:“那么,继续来说这道题吧?”
…………
……
当有屋门被打开时,黄雨泽猛地一震,却全然无法从堆积在身上的快感中脱离。
来人提着一大袋东西,一进屋,就看到了淫靡的一幕:黄雨泽躺在地上,双腿大张着面对门口,花穴已经完全湿透,欲望也已经充分进入了状态。
他的胸口正被数双手抚摸着,那些手或是拉扯着乳头、或是揉搓着乳房、又或者在沿着乳晕描绘。
“这是在干什么?”站在门口的是玄子,他站在那里,故意把门又拉开了一些,“骚货展示会?”
“噢,玄子回来了?”有人招呼道,“快看。”
双腿被拉得更开,甚至仿佛连那肉缝都要被拉成一个小口般。
黄雨泽发出一声哀鸣,却根本无力反抗。
握住他胸部的手猛地一使劲,小小的乳头被挤出了手指圈成的间隙。
“呜……!”
受压迫的乳尖更加充血、敏感了,那人便用另一根手指向那里狠狠地戳刺了下去。
乳头一阵钝痛,未发育的乳腺也被指尖挤开,黄雨泽发出悲鸣,声音里却又带着难以言喻的甜腻。
先前挤压在身体中的快感一口气翻涌起来,他艰难地挺起身,尾椎离地时传来阵阵麻酥。
“啊、呀啊啊……!要死、要死呜呜呜咿咿咿咿咿呀呀呀!要射……又要、又要……!”
高潮了。
在只被碰触胸口、展示着下身私密部位的状况下高潮了。
黄雨泽流着眼泪跌落在地,满脑子只有玄子身后那扇大开着的门。
自然没有人从那里经过,但是,在他的脑海里,却像是已经有无数人从那里看到了屋内的景象了。
“呼哈……哈啊……”
子宫里,反而好像因为这种幻想而腾起了一股暖流……
玄子关上了那扇门,他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黄雨泽。
“真是贱啊。”他说。
“我……奴隶……是贱货……”黄雨泽有气无力地重复着。
“活该被人操。”
“呜咿、我……活该……”
“差不多也该给这骚货他想要的了吧?”玄子向里头说。
老大正坐在沙发上,他没有参与这一波的凌辱,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
听见玄子这样说,他挥了挥手,说道:“去吧。”
算是个“使用许可”。
早已按捺不住的人立刻脱下裤子,狠狠操进了湿透的肉穴之中。
今天下午的淫乱戏码,此时此刻才算是正式开始。
28 灌酒、求操、射尿
“啊、啊啊!进……进来了……!主人的、大肉棒啊啊啊!”
黄雨泽的身体被操得不住地晃动,他的脊背在地上摩擦着,生出一阵阵麻酥的疼痛。
下身那人正操得兴起,听见他这样说,欲望好似又生生胀大了几分,撑得黄雨泽啜泣不已。
那巨物凶狠又急切地宣泄着自己的欲火,它显然已经因先前的淫乱场景挑逗得亢奋无比,只想向那又湿又软的深处插去。
它每顶撞一下,黄雨泽便高吟一声,陈横在地的赤裸身体扭动着迎合插入,时不时还有淫秽的言词不断传来:
“好快、好快啊啊……!奴隶……奴隶要被操死了!……”
他的身体抽搐着,显然已经因为他人的操弄而意乱情迷,那只被温水炖煮的青蛙终于还是死了,温热的液体不断从他的下身流出。
抽插之间因此多了水声,那人一边操着一边骂他骚,说他从未见过水这么多的人。
黄雨泽顾不上这些了,他只是高声说自己是骚货,需要大鸡巴来狠狠操才能够解骚。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知道这样说,其他人就会高兴,他的内里就会被狠狠撞击,先前那些过热的快感就会一一流泻而出。
“呀啊……!咿呀啊啊啊……!”
不一会儿,他和操他的人一起到了高潮,子宫里又被灌进了精液,和原本就还残留在里头的混在一起。
黄雨泽意识模糊地望着天花板,模模糊糊地感到自己的腿又被掰开了,新的欲望取代了原本的那些开始抽送。
于是他又再度呻吟了起来,嗓子叫得发疼,他哭着、又开始说自己被操得舒爽。
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人,嗓子叫哑了,玄子走过来,一把捏住了他的鼻子。
“呜……呜呜……!”
一些东西被灌进了想要长大呼吸的嘴里。
黄雨泽意识到那是啤酒——之前玄子提着的一大袋东西,原来都是罐装的酒。
他从未喝过酒,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只能尽力喝下去,酒液咕噜噜地灌进了胃里,不一会儿便火烧火燎地燃了起来。
“哈啊……”黄雨泽更加头晕脑胀了,“主人、嗯……好热……”
“小奴隶的酒品看起来不错,不会发酒疯啊。”老大嬉笑着说,“再多喝点?”
“不、不要……咕呃……”
“主人给你的东西,你应该说什么?”
“……”黄雨泽茫然地看着四周,“谢谢、主人……唔嗯……”
他又被灌酒了,又是一听啤酒就这样下了肚。
黄雨泽难过地干呕着,他有些反胃,但又没有到吐的地步,更多的是头晕目眩这种感觉和之前那些眩晕感叠加在一起,他整个人都分不清东西南北、上下左右。
“嗯……嗯啊……”
“小奴隶,现在感觉怎么样?”
“头、好晕……”黄雨泽喃喃道,“肚子里……好胀……”
“为什么会那么胀呢?”有人捉住他,把他抱在怀里揉着肚子。
“啊呀、因为……哈嗯……”黄雨泽扭动着,动作反而加剧了手掌揉搓的幅度,“主人们的、精液……哈啊……”
“被灌了那么多精液,很喜欢吗?”
“喜欢……嗯!……最喜欢、了……呃啊!……”
“那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
黄雨泽滞住了。
从在公交车上被老大猥琐时起,他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
甚至在那之前,在他十六年的人生中,他也从未思索过自己怀孕的可能性。
他那畸形的器官……可以受孕吗?
“怎么办?”乳头被揪住了,提问的人相当没有耐心。
“咕嗯!”那处一阵刺痛,“那……那就……那就生下来!奴隶……给主人们生孩子!”
“哈哈哈哈!”
“好啊,骚奴隶给我们生孩子,生出来又是一个骚货。”
“呜呜……”黄雨泽又啜泣了起来,“嗯啊……”
可与此同时,玩弄他胸口的手仍没有停下。
黄雨泽愈发颤抖起来,身子艰难地扭着,像要从那手中摆脱——又像是要迎合那捏弄。
“喜欢胸口被这样玩吗?”乳尖被弹了一下,“感觉如何?”
“感觉、嗯……好热嗯……”黄雨泽断断续续地回答着,“不、不喜欢……哈嗯……”
在酒精作用下,黄雨泽完全放弃了思索,其他人问什么他便答什么,甚至没法去思索对方的反应。
那双手在他的胸口转着圈,像是在丈量他胸部的大小一般。
“为什么?”有热气吐在他耳边,气息钻进了耳道。
“因、因为……嗯……想……哈啊……”黄雨泽扭动身体避开耳道里的暖流,“想、被操……”
——比起那种慢吞吞的、像刀子在身上划拉的快感,他更希望被狠狠操一顿。
这样的思绪在混沌的脑海间转了一周,最终只化为三个字吐了出来。
四周又是一阵哄笑,一只新的手干脆伸向了他的下身,手指探进花穴里不断抠弄。
“这么喜欢被玩这里?”
“啊呜、那里……咕……别、哈啊……!”
手指挖出了内里不少的精液,它们被黄雨泽自身的体液稀释,黏黏糊糊地流成一团。
黄雨泽被激得抖动不止,下身飞快地开始起了反应。
但是,与此同时,另外一种感觉也在迅速凝聚。
“啊、不行……想、想上厕所……呜……”
“什么?”手指微微一顿。
“主人,奴隶、奴隶想去……厕所……咕……”
黄雨泽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先前喝下的啤酒在他的身体里飞速转为了生理之欲。
膀胱鼓胀了起来,酒精加速着排泄欲,让它们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那就在这里上吧。”身体被一下子掀翻在地,黄雨泽再度恢复了趴在地上、高高抬起屁股的状态,“反正对你来说也没有差别吧?”
“主、主人……求……啊!”黄雨泽求饶的话甚至都没能说出,一根欲望就狠狠贯穿了他的内里,“哈啊!啊啊!”
阴道被撑满了,子宫被压迫,连带着膀胱也一起受到挤压,排泄欲变得更加强烈了,苦闷感让黄雨泽有的哀叫出声。
身后的人没有留情,他抓住黄雨泽的项圈狠狠顶撞,每一下——都像是要故意压迫那已经鼓鼓囊囊的器官。
“啊!啊啊!要、要尿……要尿出来了啊啊啊啊!”
一股子腥臊味从黄雨泽的下身传来,接着是淅淅沥沥的水声。
再接下来,肉体的撞击声和淫靡的喘息声又响了起来……
29 欢迎主人使用奴隶
班主任这天下午晚些时候才来到黄雨泽家。
他一进门,眼前就是一片一塌糊涂的淫乱景象:
黄雨泽身上满是精液,眼睛已彻底失去聚焦,双腿颤抖着,精液爱液与尿液在腿根上混杂成一团。
班主任皱了皱眉,冲着屋里其他人说:“脏死了,怎么用成这样啊?”
“大家太过兴奋了,忍不住嘛。”老大斯条慢理地说,“这家伙又骚,一直在引诱我们。”
“呜……”倒在地上的黄雨泽吐出了一个声音泡泡,“对……”
声音没人听见,那边的老大已经又说道:“而且老李你也来得太迟了吧?”
班主任歪了歪嘴,骂骂咧咧地牵起黄雨泽的狗链:“我儿子那有点事,没办法。”
他拽着狗链,不由分说地把黄雨泽向浴室拽。
察觉到拽动的黄雨泽连忙手脚并用地追了上去,却在地上打了个滑,险些一头栽倒在地。
“咕嗯!”
但班主任并没有停下来。
他近乎是勒着黄雨泽的脖子,将他拽进了厕所中。
少年的面容因为拉扯而缺了氧,在被摔进浴室里后,脖子和脊背都发着疼。
从昨天到方才都在被不断操弄着,再加上不习惯的酒精,现在的他着实没有任何体力,只能倒在地上无力地喘息着。
冷水立刻就浇在了这样的他的脸上,他猛地一颤,就看见班主任正拿着莲蓬头往他身上喷水。
“脏死了。”后者脸上因嫌弃而扭曲了,“喂,起来。”
——这是主人的命令。
于是黄雨泽挣扎着又爬了起来,蹭在班主任脚边。
“这两天你被操了多少次,嗯?”后者骂骂咧咧地说道,“被射得到处都是。”
“奴隶……奴隶不知道……”冷水反而让黄雨泽清醒了少许,而他是真不知道这问题的答案,“主人们……都喜欢给奴隶精液……”
“哈,真是群小畜生。”班主任啐了一声,“把自己的骚逼掰开让我洗洗。”
“是、是的……”
黄雨泽由是翻了个身,将自己的下身展露在对方面前,又伸出双手,将几乎被操得红肿起来的花穴撑开了。
冷水一下子冲进了阴道里,内外温度的反差让黄雨泽顿时一个哆嗦。
那温度刺激得花穴不住地收缩,倒是真的让内里的精液被挤出来了不少,白色的浊液一股股地向着穴口外流淌。
但黄雨泽同样被刺激得不断打着冷颤,却又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只得僵硬地维持着原样。
班主任调大了水流,更加凶狠地冲刷着内里,黄雨泽只觉得它们像刷子一样打在他的内壁上,刺得生疼。
“嗯、嗯嗯……”他难受地呻吟着。
“被水冲也发情?”班主任恶意地盯着他,“果然是个骚货。”
这就是纯纯粹粹的曲解了——黄雨泽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的老师,脸上的水珠像是自来水,也像是眼泪。
但黄雨泽没法违抗对方,他只能呜咽着继续颤抖、忍耐着,让内里的浊液一点点流出。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脑袋里一片浑浑噩噩,班主任好像终于满意了,他抬起黄雨泽的一边脚,让他趴跪在地上。
紧接着,后穴被水流冲刷了,尽管下身已经几乎麻木,可黄雨泽还是微微一缩。
班主任的手指紧接着塞了进去,它毫无怜惜,也没有任何留手,几乎一下子就插进了甬道的最深处。
“啊……!”
这种强硬的塞入必然带来疼痛。
黄雨泽一下子叫出了声,却不得不放松身体让手指更加方便出入。
疼痛在放松中减轻,也让班主任发出“啧啧”的声音:“这么快就学会该怎样被操屁眼了?”
和花穴不同,后穴并不是为了性爱而生的器官,即便是现在,班主任也需要在水的帮助下努力用手指扩张才行。
而班主任的目的就是强迫他不断适应,一根手指、两根手指……
很快,三四根手指都能够肆意在原本狭小的后穴里进出,黄雨泽趴在地上,喘息连连。
后穴的快感和前穴、乳头的都截然不同,它既绵长又直接,混杂在撕裂般的饱胀感里,一遍又一遍地袭向他的脑海。
“差不多可以操了。”班主任舔了舔嘴唇,“小奴隶,感觉如何?”
“咦?”黄雨泽没料到他会在这时发问,“后面、好奇怪……”
“想让主人的大鸡巴操吗?”
“咕、想……想……”黄雨泽颤抖着。
“说‘欢迎主人使用奴隶的骚穴。”班主任拍了一下他的臀瓣。
“欢迎、主人……使用、奴隶……啊!”
话才说到一半,后穴就被狠狠插入了,黄雨泽发出一声哀鸣,身子随着抽插不住摇摆。
班主任又打起了他的屁股,那团软肉被他打出了道道波浪,他一边打,一边狠狠骂道:“继续说啊?骚货!给我继续说!”
“啊啊啊!主人……欢迎主人……!”脱口而出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使用奴隶的……奴隶的……骚穴啊啊啊!”
肠道里最敏感的那点被狠狠撞击,黄雨泽的言语因此支离破碎。
而班主任却还在不断打着他的屁股,声音发着狠:“继续说!不让你停就不要停。”
“呜……呜呃!”黄雨泽觉得自己从未听过如此荒谬的要求,“欢迎、欢迎主人呃啊!使用……使用……!”
他话说得不全,落下来的拍打也就越重,到最后那处即便是暴露在空气中也会颤颤巍巍地感觉到疼。
黄雨泽被打得眼冒金星,只觉得自己大概会就这样被打死在这里,可他口中却始终没有忘记主人命令的话语:
“欢迎主人、啊啊啊!使用……嗯啊!奴隶的……骚、骚穴……!啊啊啊……!”
他在抽打下和班主任一起达到了高潮,后者射在了他的肠道中,当他抽出自己的东西时,白浊液不断从淫乱的内里涌出来。
而黄雨泽,无力地趴在地上,嘴里还在喃喃念叨着:“欢迎……主人……”
30 肉便器PLAY/阴蒂夹
“欢迎、嗯……主人……使用、哈啊……奴隶的、骚穴……!”
黄雨泽神志不清地念叨着,声音暧昧得像是一团雾气。
他今天已经到达过太多次高潮,已经远远超过身体的极限,导致他现在只能瘫软着任凭他人摆布。
——这个“摆布”的意思是,他现在趴跪在地上,小腹下垫着几个枕头,它们让他的屁股高高抬起,满是精液的下身暴露在外。
黄雨泽有时甚至会觉得,他已经习惯了这个姿势。
然而大多数时候,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他的眼睛被精液糊住,鼻息里满是精臭,皮肤上满是潮热。
他的肛门合不拢了,里头满是精液,和肠液混杂在一起,让他觉得里头暖乎乎的。
射出精液的人在饭厅里读书,时不时还有询问问题的声音传来,而黄雨泽认为这是好消息,因为这就意味着没有人来这里。
一旦他们想放松一下,就会离开饭厅到他这里来,不由分说地欲望插进他的身体里狠狠抽插。
而这时的黄雨泽就得扭动着身体说:“欢迎、哈啊……主人、使用……嗯……!奴隶的、……奴隶的骚穴!……”
不知从谁开始,有人在他的大腿上画了一道线,接着来的人便接二连三地往上面家,不一会儿,他身上便画满了“正”字。
“小奴隶这样挺好看的。”玄子拍着他的屁股说道——他一拍,黄雨泽的后穴里就溅出些精液来,“以后要不都维持这样得了。”
“呜……谢、谢谢……主人……”黄雨泽埋着头,说着完全违心的言论,“小奴隶……很喜欢……这样……”
“是呵,毕竟是贱奴啊。”他说着揉捏着黄雨泽的欲望,“想要主人操吗?”
“……想。”除此之外,黄雨泽什么都无法回答。
他无比疲惫,其它的选项在这会儿都已从大脑从消失,只剩下“服从”这一项。
玄子嘴角露出一抹扭曲的笑容,挺身、将自己的欲望抵在了后穴的入口。
原本要向外流出的精液湿润了欲望顶端,玄子发出“啧啧”声,说道:“屁眼都被操开了。”
黄雨泽呜咽一声,什么话都没有说。
就连他自己也能意识到,最初被班主任进入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已经消失了,现在剩下的,就是纯粹的“被进入”的感觉而已。
——被操烂了。
他模模糊糊地想。
呼吸在想法间变得沉重,而玄子也开始挺身,他缓缓地插入其中,顶端撑开肠道。
里头的精液被压迫回了甬道更深处,黄雨泽的内里再度鼓胀了起来,他轻轻地喘息着,努力收缩着肠道。
如果这些人感应到他的小动作,他们会嘲笑他,接着便会狠狠操弄——那样,整个性爱行为就会结束得更快。
过于疲惫的他只能用这种方式减轻身体即将承受的东西。
然而玄子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
他感受到了黄雨泽的举动,只是浅浅抽插着,而后说道:“完全不紧了啊。”
“啊……咕呜……”黄雨泽在他的顶弄下只能发出浅浅的呻吟,“嗯、嗯嗯……”
“知道吗?你这样以后会漏屎。”玄子忽然说,“肠子里面的东西,都会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哈嗯……?”黄雨泽一愣,不甚清醒的大脑也能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身后人正在说着什么令他无比惶恐的事,“主、主人……?”
他有些害怕,忧虑感贯穿了快感抵达脑海。
玄子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以他一贯的柔和语调说:“想要主人帮你吗?”
“想、唔嗯……”他害怕。
不仅如此,主人说的话,现在对他来说就是应当服从。
玄子又摸了摸他的头,维持着两人相交的姿势将手向下探去。
阴蒂已经充血了,但这几天没什么人照顾它,让它显得格外可怜。
玄子摸摸索索,从口袋里掏出了个东西,向着阴蒂伸去。
黄雨泽只觉得下身一阵冰凉。
“啊……啊啊啊!”
一阵剧痛。
黄雨泽顿时惨叫出声,疼痛让他的身体骤然紧缩,原本被操弄得松软无比的后血一下子又紧缩了起来。
“哈哈,这下就紧了。”玄子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了抽插。
欲望凶狠又精准地操弄在内里的敏感点上,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四周不住地回荡。
“好痛……好痛!”黄雨泽尖声哭喊,“主人……主人……!”
“是不是又疼又爽?”玄子的声音亢奋了起来,显得扭曲万分,“像你这样的贱货就是喜欢疼的!”
“对、好疼……好爽呜呃呃呃啊!”黄雨泽不断尖叫着,“好爽……好爽、主人操得好爽啊啊!”
又疼又爽。
——至少他劝说自己如此相信。
那样的话或许下身就不会着疼,他心底的屈辱感也不会这样想。
从小到大,十六年时间,他虽未觉得自己是个正常男性,可他也未觉得自己该这样被人摁在身下操弄。
“呜、呜呜……”黄雨泽在哭——但他一直在哭,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因何而哭泣了,“嗯啊、哈啊……哈啊啊!”
哭声带上了甜腻,混杂进了呻吟声,在房间里飘荡。
黄雨泽摇晃起了身体,竭力在抽插间迎合身后人的动作,在剧痛中紧缩起来的后穴也尽力松弛着、帮助玄子进入深处。
欲望在身下的枕头上摩擦,他疼得流出了眼泪——而欲望顶端,同样冒了淫乱的泪珠。
“嗯……哈啊啊……!”
脖子向上抬起,不甚明显的喉节上下滚动。
他觉得阴蒂也被摩擦了……但奇异的是,他并不觉得疼。
“好爽……好爽!骚屁眼……好爽啊啊!”
快感、快感、快感。
直逼至濒死般的高潮的快感。
“救命、救命啊啊!太爽……要死、要死、要爽死哈啊啊!”
敏感点。
深处。
每一个褶皱间隙。
都被狠狠操了、狠狠蹂躏了、狠狠贯穿了。
可即便如此。
“呜咿咿咿咿呀啊啊啊要射……又要高潮了呀啊啊啊啊……!”
射了。
已经湿漉漉的枕头,又更湿了几分。
31 读书会结束
“欢迎……主人、哈呜嗯……使用、奴隶……的骚穴……哈啊……小奴隶、嗯……想被、主人的……大肉棒、狠狠……疼爱……啊嗯……”
他颤抖着,下身两处穴口都在颤抖中吐着精水,入口的地方满是精液被鼓捣后的白沫。
黄雨泽一脸茫然地看向前方,而他嘴里,还在喃喃念叨着属于他的“欢迎词”。
大腿上满是“正”字,偶尔还有人一时兴起写上的文字,什么“骚货”,什么“请中出”,什么“想生孩子”——诸如此类。
场景淫乱不堪,却正好让黄雨泽的主人们受用:他们都相当满意今天一下午的成果,少年的后穴已经无法完全合拢,能从洞口看见里头的白浊。
现在的黄雨泽……就像被彻底玩坏了一样。
而屋子里的喧闹声也渐渐少了下来,黄雨泽的家没法睡那么多人,所以来这里的主人们大多在晚上都会离开。
留下来的就只有老大,他扯着黄雨泽的链子把他拖去了厕所。
“好好洗洗你的骚穴。”他说着,打开水冲刷着黄雨泽的身体。
水是温的,可打在身上还是让黄雨泽一个激灵,他瑟瑟地蜷缩起来,像在雨中发抖的小动物。
老大歪了歪嘴,索性放下莲蓬头去在浴缸里放水,水声哗啦啦的,一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
直到水放好,老大才再度开口:“进去。”
这句话有着十足的命令意味,让黄雨泽下意识地一颤,身子颤颤巍巍地动了起来,爬进了浴缸里。
“哗啦”一声。
热水浸过他的身体,黄雨泽呜咽了一声,在水中抱紧了自己的身体。
被操得合不拢的前穴和后穴都涌进了热水,他不敢低头,怕一低头就看见丝丝白浊漂浮在水上。
老大拿了莲蓬头为他清洗身体,沾满精液的脑袋也变湿了,让黄雨泽看起来更加可怜。
“真听话啊。”老大揉着他的头发,“无论我说什么,你都听?”
“呜……是的、主人……”黄雨泽的嘴唇蠕动着,“欢迎、主人……嗯……”
“如果我让你现在溺死在浴缸里,你也会听?”
“诶?”黄雨泽一愣,从未想过他会听见这样的问题,“主、主人……?”
他惊慌了起来。
并不是因为老大的话——而是因为,他忽地发现,即便是这样不合理的要求,他竟然也有想去遵循的冲动!
“呵。”老大笑了,他再度揉了揉黄雨泽的头,而后说道,“骗你的,别担心——我们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啊……”
巨大的安心感席卷了黄雨泽。
之前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下来,软软地倚靠在了浴缸上。
老大漫不经心地摸着他的脑袋,另一手则顺着他的身体向下移去,轻轻碰触着那两处穴口。
“还有,这里也是。”手指碰触到了后穴,“不会让你以后都没法收缩的。”
“——”他听到了,黄雨泽和玄子的对话。
黄雨泽并不觉得奇怪,毕竟他家的房门并没有那么厚,它不隔音,外头多多少少能听见里头的响动。
安心感更甚了,他彻底安心下来,在浴缸里头闭上眼睛,任由老大用手指挖出他身体里的精液。
“很乖。”老大笑吟吟地抚摸着他的脑袋、脸颊、嘴唇、脖颈,“这才是好奴隶。”
而精疲力竭的黄雨泽,已经没法去分别他话语中羞辱的成分了。
——这天晚上,他做了个梦。
梦里他被无数阳物围绕,它们每个都狰狞异常,个个都亢奋无比、等待着将他贯穿。
黄雨泽惊恐地逃窜,却很快就发现自己已经被逼到了墙角,那墙是柔软的,如同一面肉墙般将他包裹了进去。
他的手脚被捆住,下身暴露无遗,他惊恐地大叫着,声音却没能传出去,而后那些阳物纷纷上前,一个接一个地贯穿了他。
不可思议的是——当它们进入他的身体时,那种惊慌就消失了。
它们融化了、消解了,他既不疼,也不难过,只像是吃了颗糖般甜腻,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黄雨泽由是倚靠在肉墙上,幸福地哭出了声。
他的身体渐渐被那墙包裹、吸收,他成为墙的一部分,只剩下两个孔洞,迎接着更多的操弄……
…………
……
第二天醒来的黄雨泽,晕晕沉沉的脑袋里根本想不起梦境的内容。
这天已经是这个读书会的最后一天,无论他的主人们有多么不舍,今天下午,他们就会全部离开。
所以黄雨泽很早就被叫醒了,他在众人的注视下躺倒在茶几上,大张着自己的双腿,对其他人说道:“欢迎主人……使用奴隶的骚穴……!”
这个“愿望”很快就被满足了,每个人都在他的前穴和后穴里射了一次,精液灌进了这两天里一直在不断接收着精液的地方,而后塞子被塞上,黄雨泽的肚子就这样被胀满,如同怀孕了一样微微隆起。
“小奴隶又怀孕了。”他们说。
“嗯……哈啊……是主人的、是主人的……孩子……”黄雨泽颤抖地回答,欲望又吐出些许粘液。
所有人都大笑了起来。
他们给黄雨泽留了午饭,而后在中午过后离开了。
离开前,黄雨泽跪在玄关一一为他们口交,他的胃里灌满了精液,和他的下身一样。
最后一个人离开后,整个屋子忽地安静了下来,黄雨泽呆呆地坐在玄关那里,不知不觉——亦没有任何缘由的——哭出了声。
而后他慢慢地爬去了浴室,窝进浴缸里,深吸一口气。
手指向下探去,越过隆起的小腹和勃起的欲望,触摸到了湿漉漉的花穴入口与后穴。
两个巨大的塞子塞住了里头的欲液,他用三根手指握住它们,闭了闭眼。
而后拔掉了它们。
“啊……啊啊啊!主人的……主人的精液啊呀呀呀、好热……好热哈啊啊!”
黄雨泽发出尖叫,精液像喷泉般从两处穴口里涌出。
而他就这样翘着屁股、翻着白眼,在喷精中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32 走廊裸行/遛狗PLAY
黄雨泽回到了学校。
经过半天时间,他的身体多多少少得到了恢复,尽管脚步还有些虚浮,但不仔细看、绝无法察觉。
他的主人们也没有对他出手,他们表现得像是这些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就这样过了一天时间。
周二上午,老大在课间时忽地走到他身边,故作亲昵地揉住他的肩,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放学后留下来。”
“呜……”
这是恶魔的低喃。
可是不知为什么,黄雨泽觉得自己的下腹,似乎因它而隐隐作痛……
于是第二天他便在两种交错的情绪间慢慢度过,到了放学时,他再度留了下来。
——自那次在班上被开苞轮奸后,这是他第二次这样做。
仔细想象那时至今也不过一周左右时间,可他却像是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黄雨泽心绪复杂,前头黑板上方的钟一点一滴地走着。
最后一个同学离开,他独自坐在教室里头,像被黑暗笼罩了一样。
“小奴隶。”而后他耳边传来了老大的声音,“脱衣服吧。”
“是的……主人……”黄雨泽喃喃道,手已经在听到声音的瞬间开始行动。
衣服很快被脱下,老大将它们都收了起来,黄雨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消失在背包里,而后,老大从包里拿出了项圈。
那就是他上个周末戴的那个,一看到它,关于周末的混乱记忆便铺天盖地地涌上,黄雨泽发现,他的呼吸潮湿了。
他从老大手上接过项圈并且戴上,这个瞬间,他的身份又从“黄雨泽”变成了“小奴隶”。
身体不由自主地趴了下来,老大奖赏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拽着链子,将他带出教室。
——外头的天色已晚。
这个时间点的学校,虽然已经没有多少人,却无法保证有没有其他人在学校里。
黄雨泽的身体因紧张而僵硬,花穴在羞耻感的压迫下不住地收缩,然而老大还在前面走着,受到狗链的牵引,他亦只能向前。
“呜……”下身在夜晚的风中一阵发凉,“主、主人……?”
“怎么了?”老大头也不回地问道。
“请问、这是……要带奴隶去、什么地方……?”黄雨泽的声音磕磕绊绊。
“没去什么地方。”老大漫不经心地说——实际上,在心底已经窃笑了起来,“只是带奴隶散个步而已,怎么了?”
“没……没什么……”黄雨泽垂下头,不敢再询问。
老大于是牵着他继续向前走,身边是平日里看惯的教室,而他的角度看不到里头的状况。
有没有人?有多少人?他们是不是发现了走廊上有个赤裸的人正在爬行?
因为一直在低头快速爬行,所以他甚至没法察觉里头是否亮着灯——因此,对他来说,所有教室都是亮着灯的。
他羞耻、害怕、惊慌失措、无所适从,而所有这一切都如实地反应在了他的身体上:他的穴口湿润了。
体液从肠道与阴道里向外流出,渐渐地湿润了他的股间,被风一吹,瑟瑟地发着抖。
可颤抖也是灼热的,在极度紧张的状况下,他甚至觉得自己下身已有水洼汇聚。
“哈、嗯……”黄雨泽小声地喘息着,拼命地加快了脚步。
平日里看起来相当短的走廊这会儿显得无比漫长,让他几乎以为它是个无尽的回廊。
而回廊的每一步都是荆棘,它们切割着他的身体、顺着甬道直刺入他的内脏,尖锐又细长的顶端不住地搅拌着温热的深处。
那荆棘——正是那存在于他脑海中的他人视线,他脑海中的旁观者正以鄙夷又轻蔑的目光注视着这副身躯,盯着他无比淫乱的姿态……
下腹似有火烧,花穴颤抖着挤出了更多淫液。
黄雨泽沉浸在自己混乱的妄想中,只觉得自己的模样已被暴露在了全校人眼中。
“不要……呜呜……”
他曾经视为最深秘密的畸形身体被他人看到了。
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像被巨大的阴茎贯穿进了子宫之中。
“咕……呼哈……”
而他的主人就是想展示这样的他。
被肏了身体,两个穴口都红肿外翻,里头的精液已经被抽插出白沫的他……
——恍惚之中,黄雨泽意识到自己勃起了。
欲根像狰狞的毒蛇一样,将毒液注入他的身体,他整个人因此腐坏崩溃,什么也没有剩下。
“……”
也什么都不要剩下好了。
他自暴自弃地想,反正他是如此淫乱与糟糕,甚至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发情、呻吟。
思绪漆黑并且胶着,眼泪在眼底打转,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黄雨泽咬着牙,竭尽全力让自己的脑海里只充斥着一件事:跟上主人的脚步。
放弃思考对现在的他而言反而成了更好的那个选项。
他眼里只看着老大的后脚跟,奋力地驱动起四肢。
结果,他忽地发现,原本觉得遥不可及的走廊另一端已近在咫尺,他就在老大引领他走向的方向,在那里,其他人正等待着他。
黄雨泽激动得几乎要哭出声来,他被牵着走到他们身边,趴在他们脚边。
“真乖。”有人摸了摸他的脑袋,“做得不错。”
——像这样的他依然能在主人这里得到表扬。
即便他自己都开始厌恶自己,主人依然声带笑意地抚摸着他的头顶。
黄雨泽呜咽着,倚靠在了身前人身上,似乎全然忘却了自己先前走过的那段羞耻之路。
而事实上,他的主人们其实早已确认了这层教室没有旁人,这次放学后的“遛狗”,也只是他们余兴节目的开端。
“接下来我们要去你家。”然后主人这样告诉他,“来,先换衣服,我们和你一起坐公交。”
早已准备好的衣服被摆在黄雨泽面前——
那一是身女性的校服,不是他们学校的,看样子更像某种情趣道具。
V字领深到能让人看到他的锁骨,短短的裙子大概刚够遮盖住他的屁股。
并且……
虽然他一眼便看见了胸罩,但在所有的衣服里,黄雨泽没有看到内裤。
33 公交车上遇到痴汉
黄雨泽的模样一点也不阴柔,但反过来说,也并不显得阳刚。
他相当中性,就像他那畸形的身体一样,两种性别的特征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但要说他穿上女装全然不奇怪也委实太过勉强,只能说那种怪异感在精心的装饰与夜色的掩盖下总会让人忽略。
更何况现在正是晚高峰,公交车上满是疲惫不堪的上班族,很少有人会去在意身边人的真实性别:
少年略长的头发即便说是留短发的女生也不算希奇,更何况主人们为他准备了个带钢架的胸罩,让他看起来有着小小的乳房。
可这一切对黄雨泽来说却绝非如此,无论发型还是胸口的伪装都不能令他安心,他始终觉得所有人都在以怪异的目光注视着他,而裙底漏进来的风更让他羞得满脸通红。
只不过,这种红晕在夜色中同样不明显,只有靠近他的人才能感到那带来的微微颤抖。
“哟,小奴隶很奇怪这样嘛。”主人们向他打趣道,“下面已经湿了吧?”
“呜……是、是的……”黄雨泽喃喃着回答,“从刚刚起,就一直……”
从他赤裸着在走廊上漫步起。
“小奴隶还真是喜欢被人看啊。”主人们笑着,“以前究竟是怎么藏起来的?”
“这、我……”黄雨泽茫然地看向他们。
这个问题的答案他现在已经不知道了。
主人们的出现彻底打碎了原有的他,现在的他,已经是个完美体验过性爱的奴隶了。
老大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不知道就不要想了。”
——这句话的诱惑力非同凡响。
放弃思考的慵懒与倦怠,放纵享受快乐的轻而易举,都侵蚀着少年的大脑。
黄雨泽垂下头,小声地“嗯”了一声。
老大似乎笑了笑,紧接着又说道:“等会儿上车了记得紧跟我们,知道吗?”
“知道了。”黄雨泽低声答道。
“这样才乖。”
他们等的公交车就在这时到站了。
一行人鱼贯而上,原本就满满当当的公交车瞬间又变得更加拥挤了。
新来的人让原本就在车上的人有些怨言,但在一阵推挤中,老大等人向着车尾方向去了——
然而,黄雨泽却被人挡住,留在了车辆中部。
“唔……!”
少年努力想要向后挤,车子却在这时动了起来,他摇晃了一下,只得抬手抓住吊环。
主人明明才刚刚告诉过他,要紧跟着他们才行!
黄雨泽一阵慌乱,他不断踮起脚尖向后看去,可视线被人群挡住,他什么也没法望到。
现在,他彻底和其他人断绝了联系,他像是孤立无援地被抛进了一汪海水中。
少年害怕起来,他颤抖着站在比他高大许多的人间,不知是不是因为时间与地段的关系,这趟车上几乎全是男人。
一位女性打扮的人被丢进了男人堆里。
“……”
黄雨泽僵了僵,忽地觉得自己的屁股上有些什么。
一开始,他还以为那只是错觉,但很快,那东西开始揉捏他的臀瓣、沿臀缝上下游移。
——是男人的手。
那只手隔着裙子钻进臀缝,将短裙薄薄的布料塞进那道缝隙中。
黄雨泽彻底陷入了惊恐,他转动着身子想要避开那只手,但这动作只引发了周遭人的一阵抱怨。
“这位同学……”一个嗡声嗡气的嗓音忽地在他耳边说道,“你没穿内裤啊?”
手指肆无忌惮地开始探索起了大腿根部。
黄雨泽再度僵住,慌忙伸手想推开那只手,但那手已经顺着腿根摸进了两腿间,在肉穴的缝隙上来回抚摸。
“湿了。”
“咕呜……!”
手指抠挖着从缝隙出口拉出一条丝线,微凉的触感从阴唇蜿蜒到了大腿上。
想要抗拒的手一下子没了底气,那只手便更加肆无忌惮地向内里探进了手指。
阴道被入侵了。
陌生的手指塞进了柔软温热又潮湿的内里。
黄雨泽眼角一下泛出了泪光,但在这样的场合下,那泪水并未被人留意。
手指立刻便突入进最深处,身后的男人又哼了一声,说道:“原来是早就被人操烂了的。”
“不……我……”黄雨泽下意识地想要反驳这羞辱性的话语,可声音却卡在了喉头没能说出。
——难道不是那样吗?
他不是已经被主人们疼爱过许多次了吗?
“哼嗯?”身后的人像是察觉到了他的迟疑,花穴里的手指忽地又多了一根。
两根手指一起在内里弯曲着,引导着更多液体向外流出。
水声……在这种情况下理应完全无法听见的水声似乎通过肉体传抵了黄雨泽的耳膜,他听见了自己内里被搅拌出的模糊声响,身体因此而微微颤抖着、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且粗重。
“这就发情了。”后头的人把整个身体都贴了上来,“还想说不是被操烂的婊子?”
“我……唔嗯……是婊子、哈啊……”黄雨泽喘息着,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要知道这里可还是公交车上,他的声音不止会被身后人听到,还会被其他人听见——
黄雨泽一点儿也不想那样,然而,当他设想那种状况时,下身却像是全然无视了他的想法般隐隐作痛。
更多液体冒了出来,它们能帮助入侵物在体内抽送;后头人也的确那样做了,手指飞快地进出着,内里被充分地蹂躏,麻酥感流窜过尾椎,让黄雨泽低吟出声。
公交车颠簸着,身体里的手指也因此有了更多不确定因素,不规则的抽动让少年变得更加难耐,他的双腿已经失去了力量,只能无力地依靠在他人身上。
好在车厢里拥挤不堪,人们都东倒西歪,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异样。
身后的人索性更贴进了他,臀部下方能感觉到硬挺的物体;手指也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又一根新的手指加入进去,三根入侵物胡乱地搅拌着他的身体。
“哈啊、啊……”黄雨泽的呻吟声被淹没在了街道嘈杂声中,他如同濒死的鱼一样不断试图呼吸、却什么都没能吸入,“嗯、嘎啊……!”
一股暖流忽地从身体深处涌出,黄雨泽猛地一挺脊背,忽地意识到——
他高潮了。
34 被痴汉进入
他在陌生男人的手指下达到了高潮。
那人甚至还什么都没有做,仅仅是用手指玩弄他的花穴而已。
黄雨泽颤抖着,些许欲液顺着他的大腿留下,裙子里现在是一塌糊涂,他晕晕乎乎的,忽地感到自己的臀缝间挤进了什么东西。
“骚货,抓好吊环。”身后人喘着粗气说道。
向头顶上方伸展的手绷了绷,黄雨泽还没能意识到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身体忽地就被抱住了,对方的上手揽住了他的腰身。
臀缝里的那东西向前移——巨大的顶端抵在了肉穴的入口——
“啊……?”等等。
在公交车上……在这种地方?!
欲望的顶端挤开了肉缝,已彻底湿润内里包裹住了欲望顶端。
被撑开的质感立刻沿脊背向上飞蹿,黄雨泽弓起身体,鼻腔里呼出的气息满是潮意。
不能……不能在这里、做这种事……!
他的思绪迅速地混乱了起来。
会被人看到……他淫乱的样子会被人看到!
可是那欲望听不见他内心的呼喊,依然在缓慢而坚定地顶入。
阴道被比手指更加粗大的东西撑开了,熟悉的、灼热的、给予他快感的东西。
他眼前模糊了,车厢里聚集的人变成一团团黑色棕色灰色的东西,他看不清了,只能够感受到下身的饱胀。
“哈、咕嗯……哈……”
但他好歹还能让声音维持在自己喉间、不让更多的人听见。
这是他唯一剩下的理智,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事。
双脚随着欲望的顶入而渐渐离开地面,他整个人被顶了起来,身体的重量全都落在那欲望上,唯一支撑的缓解就只有握着吊环的手。
“抓好吊环”——原来是这个意思。
黄雨泽低声啜泣着,足尖因快感而紧绷,他赤裸的下身和一个他甚至不知道脸的人连接在一起,短短的裙子刚好够盖过他们的交合部位。
这身衣服,就像是专门为了让他被操而设计的一样,让他甚至不觉得自己没有期望这样的结局。
他正淫乱地在公共场合下被操——子宫因此而散着钝痛——内里被撞击了,宫口微微颤抖着。
欲望在快乐中吐着粘液;接下来四周的人就会注意到他正在被操着,穿成这样走上公交车来找操;他就是想被人看到他被操时的模样。
想象越发不堪,身体也就越发敏感,他们随着车辆的行进而颠簸,欲望得到助力反复出入。
穴口被操开,肉唇时不时地翻出,更多爱液被带出体外,濡湿着双腿。
“唔、唔嗯啊……”被进入得好深,“……呼、咕嗯……”
抽插的感觉与其它时候都不尽相同。
脊背颤栗着,双腿不住地颤抖;身后人的手向下滑进裙底,捏住了欲望根部不断揉搓。
“嗯……?!”他觉得自己的欲望像是被掏出来了,“哈、别……”
“你这个喜欢被陌生人操的骚货,说什么呢?”那人低笑着说道。
黄雨泽全无法反驳,他惊恐地抬起头——好在身周似乎无人察觉到这里的淫乱景象,在乱糟糟的车内,只有这一小处空间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这全然是背德的,却又带着隐秘的辛香,在被贯穿的穴道里不住地徘徊。
被操弄的人因此浑身颤抖,呼吸亦变得不受控制,整个人都像在随着身体里那阴茎律动。
“嗯!……”它一进入,他便颤栗着坠落,身体被顶撞得失重,内里像发出了无声的尖叫,愉快并且柔软地迎接着进入。
“咕嗯、……”接着它在那畸形器官的最深处停留,硕大的顶端摩擦着最深处的入口,刺激让黄雨泽浑身瘫软,只能把自己交给身后脸都不知道的人。
“……啊、哼嗯……”然后它退出,方才那甜美的瞬间宛如泡影般消失,他的内里传来巨大的虚空感,让他如同濒死一样低声喘息。
但好在这只是转瞬即逝的空洞,贯穿立刻就再度降临,他在饱胀与空洞间不断地来回旋转,被不断逼迫向极限的那点。
他甚至不知道身后人的模样与身份,他对那人唯一的认知便只有进入他身体的欲望……就是这样的人都能将他玩弄至高潮,一个甚至不是他“主人”的人。
——主人……
少年在自下向上泛滥而起的麻酥感间喘息,他扭动着身体流下眼泪,一边低声呻吟着、一边在心底呢喃着“主人”。
他宁愿被主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弄,被拴在屋子角落里灌满精液——即便是那样,也好过现在这种淫乱的快感。
黄雨泽为现在的自己感到无比羞耻,那羞耻感直让他在混乱中怀念起了主人们的玩弄。
这样的他绝无法意识到,身后人无比迅速地掌握到了他的敏感点,也对他畸形双性的身体毫无反应。
说到底,他会在这里也是主人们安排的,而他就在这精心设计下渐渐陷入了绝望的高潮:
他又一次在公众场合被操到射了出来,身后的人也狠狠向上顶弄着、在子宫口发泄出来。
黄雨泽低声啜泣着,身子仍发着软,后头人抱住他,欲望在他下身不住地磨蹭着。
“不要……”他呜咽着,“我、我要下车了……”
“是哦,那你去吧。”身后的人捏了把被操得外翻的阴唇,“反正像你这样欠操的骚货,迟早还会回来给人操。”
“我才、嗯啊……”欲望抽出让黄雨泽又是一阵惊喘。
而公交车就在这时停了下来,黄雨泽惊慌失措地推开周围的人,宛如逃跑一样下了车。
阴道里的精液流了出来,和爱液混在了一起,他双腿打颤,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堪的味道。
公交车站距住处还有一段距离,他踉踉跄跄地向前走,眼前熟悉的街景变得无比可怖,让他觉得慌乱无比。
“呜……!”
——主人们在什么地方?
他近乎无助地寻找着,颤抖的脚步下意识地向着住处的方向走去:他们说好了要去黄雨泽家。
小区门口。
黄雨泽恍惚着、看到了那里有几个身影,似乎正在等待着什么人。
“主人……”
他的主人们在等着他。
就像在那个漫长走廊的尽头时。
“呜……呜呜……!”
黄雨泽哭着扑进了主人们的怀抱。
35 操场上诱惑保安
渐渐的,天气转凉,放学时的天色也变得相当晚。
开始没有人愿意在放学后多在学校里逗留,放学后没多久,整个学校就迅速地安静下来。
保安老王其实还是相当喜欢这种时节的,学生早走,对于他的工作来说更加方便些。
他在这所学校工作了很多年,就住在保安室边上,每晚放学时都是他当班,一直到第二天清早开门。
很多年来,他都是这一班,他对此毫无怨言,大约也是因此,学校始终没有裁掉这位老员工。
今天他也在重复自己往常的工作:在关上学校门后巡视一遍校园,以查看还有没有逗留的学生。
学校有个操场,就在教学楼边,上头种植着草坪,平日里也当作足球场来使用。
通常,像这样的地方不是老王巡视时会留意的地点,但今天有些不同。
“……?”
他觉得操场上有什么响动。
老王停下脚步仔细听着,夜风里,似乎的确有些声响。
那是……铃铛声吗?
若有若无、隐隐约约的铃铛声回荡在风中。
老王拿起手电四处照着,一边照还一边问道:“有人吗?”
没人回答。
但还是有声音在响。
他索性顺着声音向前走,边走边用手电寻觅。
手电的光忽地照到了什么。
老王眯起眼睛,夜幕之下,草坪上窝着个白花花的东西,那铃声正是从那里传来的。
他向那东西走去,手电的光笔直地找在那里——
是个人。
趴在草地上的,是个赤裸的人。
“呜……”
那人被光芒一照,有些畏惧地瑟缩起来,但很快却又抬起头,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
——他没说话,不是因为他不想,而是因为他没有办法。
他的嘴上正咬着一个骨头状的口塞,塞子正好卡住他的嘴,让他无法说话。
脑袋上,一个狗耳发箍像是搭配着这个口塞一样,不止如此,少年脖子上的项圈、狗链也都是配套的装束。
铃铛声自然也是从那里传来的,它在他的颤抖下还在不住地发出声响,像是要故意吸引人前来一般。
老王吞了口唾沫。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景象,虽然荒诞,却还是让他忍不住继续向下看去——
少年胸口的两点被夹子夹住了,两枚夹子底端有着金色的链子,链子一路蜿蜒到了他的下身。
它象征性地缠着少年的欲望,而真正堵塞住那里的,是他尿道里不断震动着的东西。
金链的另一端分了叉,顶端各牵连着一个夹子,那些夹子……扯开了本不应该出现在少年身上的阴唇。
手电光径直照向那处穴口,老王的眼皮不由得跳了跳。
而少年的眼睛似乎也因为这种注视而更加湿润。
少年的后穴里则塞着一个有着狗尾的肛塞,塞子正在不断振动着,连带着外头的尾巴也像在不断摇晃着。
他看起来就像只小狗——不是可爱,而是淫荡的那种。
老王继续打量着,他注意到少年的双手正被束缚在身后,这让他显得毫无反抗之力。
不过,老王不确定他是否想反抗就是了。
因为少年那没有受到任何限制的双脚,这会儿正向他大张着,将自己的下身完整地暴露在空气里。
少年的身体因此而微微颤抖着,可花穴却像是已提前进入状态般一片濡湿,直让他的颤抖变作了兴奋的微动。
老王不由得又吞了口唾沫,他至今单身,自然也从未见过如此阵仗,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人是这所学校里的学生,可是……这重要吗?
他的胯下早已支起了小帐篷,只想把眼前的人就地正法。
不过老王多少还是有些定力的,他走上前,扯掉了少年的口塞,一串银丝连着骨头落下来,显得更加淫靡了。
“嗯、……”少年发出一声闷哼。
“同学,你怎么会在这里?”老王假惺惺地问道,手指却已经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到少年胸口。
“我唔……”链子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叫、黄雨泽、汪……”
尾音——清清楚楚地带上了狗叫声。
少年费力挺起身体,摇晃着屁股里的狗尾巴。
“今、今年高一……汪呜……”他努力说着,可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断断续续的,“我是条、小母狗……汪……”
“原来是母狗同学啊?”老王扭着链子,“母狗同学在这里是想做什么,散步吗?”
“咦?啊嗯……我、哈……是在、找人……汪……”
“是吗?想找什么人啊?”
“找……找……”少年的眼眶红了,“能够、操母狗……嗯、的人……汪……!”
“哦,呵呵。”老王满意地笑了起来,“母狗同学想要人操你什么地方?”
“母狗的……骚逼、想要……被操、汪!”
操场上没有人,少年的声音因此传出了老远,在空空如也的校园里回荡。
老王松开了链子,手和目光一起向下移去。
花穴在少年自辱性的话语间不住地收缩着,然而因为那些夹子的缘故,它根本无法合拢。
而在那穴口上方还有个小肉粒——那里自然也没有被放过,正贴着一个小小的跳蛋。
看样子,少年的确是准备万全后才来“找操”的。
老王用手电筒照向那肉穴,他的举动让少年的双脚有片刻的紧绷。
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将它们合拢,而是任由老王注视着他的穴口,甚至用手指碰触着内里的粘膜。
“母狗同学喜欢这样吗?”
“不、不喜欢……呜……”少年颤抖着说道,“母狗、喜欢……大肉棒……汪嗯……!”
可即便他说不喜欢,身体也如实地享受起了男人的碰触。
粗糙、长着茧的手指磨擦过脆弱的粘膜,外侧的甬道一阵激灵——然而,相对的,内里却空虚了起来。
“看样子母狗同学很喜欢被操啊。”手指一下子探了进去,“果然,连膜都没有。”
“我……哈嗯……母狗、嗯嗯……因为母狗、太喜欢被操……所以、所以呀啊……!”第二根手指也插入了,少年发出惊叫,内里被不住地搅拌,“请……请操、母狗汪……!请狠狠地操骚母狗!”
36 成为母狗被操
“呀啊!……哈嗯、咕嗯……”
少年的呻吟声在操场上回响着,把校园的这一处渲染得淫乱无比。
“啊、那里……不行哈啊!又要……啊啊!……”
他又高潮了,然而欲望里却没有射出任何东西:他的小东西依然被塞着,每次高潮,它就传来一阵钝痛。
少年的眼睛因此满是泪水,他抽泣着、摇晃着身体,像只狗一样不住摇晃着他的尾巴。
老王抓住那条尾巴不断抽送,少年因此再度呻吟连连,他身体里的敏感点已经被完全搞清,老王现在正抓着振动着的道具像那里撞去。
“咕啊!”他浑身颤栗,“戳、戳到了……啊啊、母狗的……汪呜!”
“母狗同学还真是喜欢被这样玩啊。”花穴里的手指也又一次开始弯曲,“喜欢被这样挖?”
“喜、嗯嗯……喜欢……汪!”黄雨泽一边说着,一边在手指的抽插下再度呻吟了起来。
从方才到现在,他就一直处在这样的状态中。
老王并没有直接操他——要真是那样可能还好一些——只是用手指不断让他达到高潮。
一开始的姿态已经维持不住了,老王便让他反过身来趴在地上,这让他看起来更像狗了,也更加方便老王玩弄他的身体。
花穴和后穴自那时起就被不断玩弄,阴蒂时不时也被爱抚着,连接着乳头的链子也相当方便扯动。
黄雨泽因此变成了一只真正的狗,趴在地上、不住地发出“汪汪”声响。
“汪呜、屁股里……屁股里要融化了……汪!”少年的声音带着哭腔,“里面、里面想要……大肉棒、嗯嗯!”
外侧越被玩弄,内里却反而越显难过,他焦躁地扭动身体将手指吞得更深,可这样不够,远远不够。
虽然高潮和快感都还在不断逼近,然而真正的目的却没有达成,只让少年的神志一片模糊。
更不要说他的欲望一直被塞着、根本无从发泄了。
老王当然也足以到了这点,不过此时少年脸上的表情实在太过诱人,使他生生压下了原始的冲动,耐着性子搅弄已经湿润的内里。
“难、难受……想要、唔嗯!……想……哈啊……汪、……”
黄雨泽哭泣着,浑身上下难过无比——现在的他,哪怕只是吹来一阵夜风,都会尖叫起来吧。
他泪流满面地磨擦着地面,短短的草梗刮擦过身体,铃铛胡乱地响着,他已然化身成为只追求欲望的淫兽。
“哈啊!操我……嗯嗯……求你……”
少年的嗓音因哭泣和呻吟而沙哑,在他的姿态下显得格外动人。
“求求你……操母狗……啊嗯呀……!”
短促的尖叫带着众多媚意,既苦涩又甜腻,花穴里涌出了更多汁液。
“母狗喜欢……最喜欢、被操……呀嗯!……”
小豆粒被一并摁压了,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少年一下子抬起身,像被拨弄着的蠕虫。
“求、求求你……哈呀!汪……汪汪……汪嗯嗯嗯……!”
他在一连串的犬吠声中又达到了一次高潮,身子精疲力竭地栽倒在地,嘴里只能下意识地喃喃着“求你操母狗”一类的话。
老王看着这样的黄雨泽,下身不知不觉间又膨胀了不少。
要知道他虽然单身,这些年里却没少沾荤腥,自然知道眼前这放荡的小母狗已经到了极限。
“你就是想被人操。”他骂骂咧咧地说,一手捏住少年的阴唇,另一手则松开那条“尾巴”。
“是、是汪……!”黄雨泽因他的拉扯而浑身颤抖,“母狗天生、就是给人操的……汪汪汪!”
他真的就只是一只狗。
只不过是恰巧有了人的姿态、能使用人的语言而已。
现在的黄雨泽这样相信——不,不对,或许他比那还要不堪。
毕竟即便是母狗,也不会真的这样使出浑身解数、只为了被操吧。
“哈哈哈,就算是真的狗看见了,大概也会迫不及待地操你吧。”老王笑了。
“咦?啊……狗、狗鸡巴……呜……也想要……”黄雨泽挤出了眼泪,“只要能操母狗、汪……什么、什么都……没关系……”
“操,还真是贱,可算是捡到宝了。”耳边传来了梦寐以求的拉链拉开声,黄雨泽不由得喘着粗气、等待着接下来要来临的一切,“给我好好说清楚被操时的感觉啊!”
“是、是的……呀啊!被操汪……被操了汪呀啊啊!大肉棒……大肉棒把骚逼填满了……!”
男人的欲望凶狠地插进了柔软的内里,将原本就已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贯穿出了淫靡的水声。
被操弄的母狗发出甜腻的尖叫,他的身子从上到下都紧绷起来好更加享受这一刻,这一下操得他涕泗横流,好似他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满足。
“呀啊!呀啊啊!……”
他哭喊出声。
除了终于得到填充的满足感外,更多的是安心。
——他的主人说:去让那个保安操吧。
正是因为他们那样吩咐了,黄雨泽才会让他们把自己打扮成这副模样丢在这里,才会不断用淫乱的话语勾引这个并不相熟的人。
虽然夜晚的学校很少人,但这个必须巡视校园的人还是个问题,为了更加方便他们的“游戏”,还是将他骗入自己一伙人里来得更好。
黄雨泽的身体就是为此抛出的“诱饵”。
同时,这也是种测试,用来测试黄雨泽是否真的已经完全屈服……
“操得好爽、啊啊!母狗……汪、最喜欢……哈啊啊、大肉棒了……!”
如果他们看到这种情景,一定会相当满意这次测试的成果吧。
黄雨泽一边尖叫着一边被人的欲望和玩具填充,那些抽插的质感让他觉得自己已被融化。
席卷上心头的巨大安心感让他一直紧绷的弦彻底崩断,思绪瞬间就被冲垮。
剩下的什么都思索不了了,现在他能想到的就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
以及他着着实实成了母狗这一事实……
37 在学校各处被操
手一直没有被解开,他就那样被摁在操场上一遍遍被进入着,子宫的入口被反复顶撞到生痛,花穴装满了精液变得完全无法合拢。
“呜、呜嗯……”他浑身无力地趴到在地,“骚逼……哈啊、哈嗯……”
夜晚的冷风径直钻进了火热的穴内,黄雨泽不住地颤抖着,连句完整的话都没法说出。
而老王却还意犹未尽地揉捏着他的臀瓣、扯动着项圈上的铁链。
“爽吗?”他近乎是故意地问道。
“汪呜,爽……爽……汪……”黄雨泽神志不清地回答道。
老王把肛塞拔了出来塞进他的花穴,入口处的堵塞感让黄雨泽又是一阵呻吟。
内里的精液因此被堵住,满满当当地在他身体里摇晃。
“我们去散个步吧。”老王说着,拽着链子就开始行走。
黄雨泽没有办法,只得跟上他的脚步,踉踉跄跄地在深夜无人的校园里漫步。
夜晚的校园一团漆黑,再加上被操得混混噩噩,黄雨泽甚至没办法顾得上羞耻,只觉得行走艰难。
肚子很胀,身上的淫具又在走动间不断摇晃,他好似每走一步都在高潮,冷风不再吹进花穴,可他的后穴却空洞了起来。
“哈啊……哈啊……”他喘息着,像只狗一样不断吐着舌头,“咕、母狗……嗯啊……走不动……哈嗯……”
最后他只好向老王求饶。
老王一边说着“真拿你没办法”一边走到他身后,欲望一口气贯穿了后穴。
“这样就可以走了吧,嗯?”他说,向着肠道深处顶弄。
“嗯、啊啊!”黄雨泽高声呻吟起来,“撞、撞进……啊啊!”
他被顶撞着向前走,两个人就这样维持着交合的姿势走过整条走廊。
黄雨泽在半当中就高潮了一次,双腿近乎痉挛,却又因为身后的操弄而不得不继续向前走。
“好深……好深、太深哈嗯……!”
肠道深处也被蹂躏了,大肉棒的顶端压迫着内里的软肉。
先前被肛塞玩弄得太久,他的身体完全地做好了接纳更大东西的准备,他一边啜泣呻吟一边前进,只觉得他的后穴已经与花穴别无二致。
它们都是供人侵犯操弄的洞口,它们都充斥着欲望与精液——而他能做的就只有接受这点,而后在快感间把它们全部忘记。
“啊、咕啊!要、母狗要……要射了、嗯啊啊!”
他在走廊尽头被射满了,又被拉扯上楼梯,整个人被压在栏杆上操弄。
身前就是整栋学校,甚至能越过墙壁看见外头的街景,他看着那些景象狂乱地呻吟、尖叫,射出的精液向着楼下落去。
它们落去了什么地方他终究也不得而知,他在高潮的恍惚中被带向了下一个地方。
楼梯上、走廊的转角、天台、教学楼后侧、教学楼前的雕像前,他在每个地方都被玩弄,模糊的犬吠声从各处传来。
后穴里也被射满了精液,而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松开,却像是仍被绑在身后般自觉地并在一起。
“母狗肚子、哈嗯……肚子里满是……呜……满是……哈……”
“转过来。”
“是、汪……”
他艰难地翻过身体,从下而上地望着这个一直在侵犯他的人。
眼睛里模糊一团,他甚至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却下意识地按照他的指示“汪”了一声,而后伸出手。
“嗯——”
肛塞又回到了它该在的地方。
身体被抬起,手臂在引导下缠上对方脖颈。
花穴再次被入侵了,沉闷的快感让他呻吟出声。
双脚离开了地面环住对方的身体,黄雨泽恍惚中意识到,他已经被男人完整地抱进了怀中。
少年的身材并不壮硕,被常年锻炼身体的男人抱在怀中也不让后者觉得吃力。
“嗯啊!啊……!”
在重力作用下,花穴吃进了整根欲望。
子宫入口被顶撞着,欲望顶端生生挤入宫颈。
未成熟的畸形子宫已经在先前的操弄中高潮过许多次,但它绝对还没有习惯被这样强硬地进入。
“痛……好痛苦……呜……”黄雨泽整个人颤抖起来。
“你不就喜欢这样吗?”老王没有理睬他,而是抱着他开始行走。
“啊!子宫被、……咕啊啊!”少年的身体颠簸了起来,每次身躯欺负都带来一次新的撞击。
呻吟声很快就代替了他的痛呼成为了主旋律,黄雨泽在半空中抽搐着,他翻起白眼、嘴角不自觉地流出口水,彻底被玩弄得失去了神志。
高潮过许多次的欲望也再度挺立,但它已经完全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只能不断吐着稀薄的液体。
“要死、啊!母狗……汪!要被、要被……操死了……汪啊!……”
他就这样被一步一撞地走向校门口,外头的灯火变得更近了,而黄雨泽全然无法顾及。
老王径直带他进入了保安室,他被抵在面前校门口的大窗户上操弄,不一会儿,又被翻了个身看向外头被抽插。
屁股在身后人的摆弄下向后翘起,混杂着眼泪、汗水、唾液的面容淫乱地压在玻璃上,留下他的脸印。
“被看见……咕、要被……!”
“你这种骚货就是喜欢被人看着!”
“啊、对!母狗……母狗喜欢被人看……请来操我、请来……呀啊啊!”
他哭着向外头并不存在的人哀求,请求着他们来操他;他被要求说自己淫乱的子宫喜欢被操进去,他的骚逼、子宫、屁眼都是精液的容器。
然后事情才开始渐渐落幕,老王痛快地射在了他的子宫里,内里一片滚烫。
而黄雨泽瘫软在地,嘴里还在不断“汪呜”、“汪呜”地念着。
老王从保安室里搜出一块布团塞进了他的花穴里,然后说道:“带着它回家。”
黄雨泽抽泣着回答:“是的……呜……”
然后他跪下来为男人清理了欲望上的各种体液,才被放出了保安室。
学校的角落里放着他被脱下来的衣服,他恍惚着穿上它,之后,才踉跄着向家的方向走去……
38 那之后的事
他是怎样回到家的呢——或许是坐公交,但也许是打的。
黄雨泽并不记得那么清楚,世界黏糊成一团,他断过许多次片,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小区门口。
肚子里装满了精液,阴道子宫还有肠道里满满都是,他试着向家走,却每次都不得不停下来喘息。
小腹因为被灌精而微微隆起,虽然不明显,但他却觉得它像是高耸的孕妇肚子,昭示着他的淫乱行径。
“好热……好多……”他喃喃道,艰难地向前迈出脚步。
因为没有内裤,欲望不断地摩擦着外头的裤子,等他到家后,才注意到自己身前已经湿了一片。
大腿内侧也因为漏出的浊液而变深,他整个下身都充斥着淫乱的气息。
“哈啊、因为……是母狗……嗯……”
——所以,他是淫乱的。
黄雨泽喃喃着,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空无一人的屋子,摄像头的冰冷目光四处闪耀,他吞了口唾沫。
站在玄关,他脱下了衣服——他的主人们告诉过他,在这个屋子里,他不能穿衣服。
在这里,他就只是个奴隶而已。
所以,黄雨泽慢慢地趴了下来,四肢并用地向前爬行,他慢慢爬到了客厅里,摆好姿势、将自己的下身对准摄像头。
“请、请主人……检阅!”他大声说道,“这是骚奴隶今天完成的、任务……!”
他的手指探向下身,一手握住了那只狗尾巴,一手则探进花穴捏住已经完全湿透的布团一脚。
两手一起施力,堵塞物渐渐被拽出了身体。
“嗯!嗯嗯……!”他呻吟着,一直留在体内的东西开始向外排出,他竟觉得有些空洞与遗憾,“哈、哈啊……”
布团和肛塞一起掉落在地。
内里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向外流出,他喘息着,用手指撑开自己的两处穴口。
从摄像头的角度一定能够看到他被粘稠白浊充斥的内里,被操弄过多的肉壁呈现出鲜艳又潮湿的肉色……
他的主人们会看着这一切,他心想,为此感到一阵空洞的满足。
穴口因此而不断地收缩,更多浊液被挤了出来,一点点地落到了地上……
…………
……
日子就这样继续过了下去。
黄雨泽后来才发现自己家中的内裤已被完全收走,从此以后,他便再没有穿过内裤上学。
这样一来,主人们可以随时把他的裤子扒下玩弄他,他经常被在课间、午后、放学后叫出来供他们使用。
两处穴口也因此变得更加敏感,时常在摩擦中弄湿了裤底。
“果然,你以前往逼里头塞棉条,就是为了让它挡住骚水吧?”
某天,主人一边隔着裤子玩弄他的花穴,一边问道。
黄雨泽已经被玩得浑身颤抖,只能唯唯诺诺地应着“是”。
“因为奴隶……一直、很骚……嗯……所以……只能、哈……不弄脏裤子……”
现在那也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主人要求他不要那样做,而是把骚逼和骚屁眼都留给他们处理。
他们有时会像现在这样隔着裤子玩弄它们,直到他弄湿裤子为止,但更多时候,他们会把他叫到隐秘处操上一顿。
渐渐的,黄雨泽已经养成了空闲时等待主人命令的习惯,这期间他什么也不用想,因而反而觉得更加轻松。
而另一个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改变是,他的恢复能力开始变得越来越好。
原本玩弄过后生病、发烧的状况渐渐没有了,即便是在剧烈的高潮后,他也很快能够从中恢复。
从开始被操弄到因快感而晕厥间的间隔也开始变长,有时候他能支撑过整个周末的“游戏”。
但主人们可是把这件事看得一清二楚,他们时常会在周末去黄雨泽家聚会,因察觉到了他的坚韧,游戏的把式开始越变越多。
“很快我们就会满足不了小奴隶。”玄子曾经一边操弄着黄雨泽的后穴一边对他说,“小奴隶……越来越变态了。”
“才、嗯啊!奴隶……哈啊……奴隶只想要、咕嗯……主人……主人的……嗯嗯……!”
他丝毫没有想着要去反驳他是变态这一点。
玄子似乎露出了一抹笑容,将花穴里的按摩棒又插深了一点。
黄雨泽痛苦地呻吟着,却同时扭动着身体、更加讨好身体里的欲望……
尽管主人们总是在玩弄着他,但他们也会给黄雨泽带吃的,或者帮他复习考试,有了这些事,黄雨泽变得更加依赖他的主人们了。
有时侯午休时,他会跟着主人们到天台上头,坐在他们怀中一边被玩弄下身一边被喂食,有时他会把食物连带着精液一起吞进腹中。
每到这时,主人们便会戏谑地看着他,而后摸摸他的脑袋,说:“真是个好奴隶啊。”
黄雨泽不由自主地蹭着他们的手掌。
渐渐的,天气变冷,寒假转眼就已经临近。
无论黄雨泽与自己的家人多么疏远,寒假时,他也总是要回去与家人同住的。
黄雨泽对此多少有些不安,但主人们却似乎对此有什么打算。
期末考试后的一天,黄雨泽忽然接到了主人们的消息:
“晚上到这个地址来。”
黄雨泽什么都没有想,到了时间,便打车到目的地。
那里有栋仓库,他比对着地址走了进去,里头一片漆黑。
接着。
“啪”、“啪”,所有灯光忽然亮起。
黄雨泽惊讶地发现,里头有一整套灯光与摄影设备,而在所有灯光中间,一张宛如分娩台般的椅子摆在那里。
——那一定要让他躺上去的地方。
他想。
既然是主人们的指示,就代表他们一定在什么地方看着。
黄雨泽全心全意地相信着自己的主人们,他脱下衣服,戴上项圈,爬到了那张椅子边上。
他坐了上去,那地方刚好能让他打开双腿,下身的秘密转瞬就暴露在了灯光下。
而那灯光中……摄像机的镜头、正全方位地拍摄着他淫乱的身影。
“介绍下你自己。”一个声音忽然传来。
是主人的声音。
黄雨泽激动得浑身颤栗,他张开嘴,大声地说道:
“我叫黄雨泽……!”
39 镜头下自我介绍与自慰
“我叫黄雨泽,今年高一。”他说,把自己的学校和班级都说了一遍,“我是……主人们的、奴隶。”
类似的情景好像过去也曾发生过,但记忆是模糊的,他有些忘记了当时的状况——不过那也并不重要。
人们总说重视当下,现在的他就是如此,他注视着眼前的摄像机,不自觉地露出微笑。
那是既破损又空洞的微笑,可在某种意义上,它对黄雨泽来说,就是种幸福。
“把你的骚穴露出来给我们看看。”主人又命令道。
于是黄雨泽向下伸出手,两只手分别插入了两处穴口,食指与中指张开,将穴口扩张。
这个动作他已经做过无数次,他的主人们总是要求他这样做,有时是为了让他察觉到身体的潮湿,有时是为了让内里的精液流出。
无论如何,那些场景都唤醒了关于性爱的记忆,让他的身体迅速地进入焦躁之中。
“嗯……”于是从他口中传出了隐约的呻吟,下体微微张合着,像是在等待着入侵。
耳边传来一阵暧昧的嗤笑,主人问道:“立刻就想要了?”
黄雨泽喃喃道:“我……嗯……主人……”
“真是淫乱啊。”
“是的,对不起……”他的眼睫不断地扑簌,“都是因为奴隶、太淫乱……主人、哈嗯……”
“平时要操你可辛苦了。”另一个声音说,是另一个主人——在这些日子里,他已经把这些人的声音记得七七八八。
“辛苦主人……嗯、谢谢……主人……操我……”他因想起被操弄时的记忆而颤抖,“奴隶的骚穴是、主人的……哈啊……”
“只是骚穴吗?”
“咦?啊啊……我的、所有……”他轻声说道,反复咀嚼着那些词汇,“嘴巴、呜……奶子、骚豆……哈啊、肉棒……所有……”
所有的一切。
无论身体还是心灵,现在都是主人们的东西了。
他这样说着,花穴和后穴内里开始变得湿润。
“想被操了吗?”
“嗯……想……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呼嗯……”
“你右手边有个柜子,打开它。”
“——”
黄雨泽伸手去摸,这张椅子的下方真的有个暗柜。
他打开了,里头有个木匣,他吃力地将木匣拖了出来捧在手中。
里头是两根按摩棒,其粗大的程度让黄雨泽忍不住呜咽一声。
——他主人的意思相当明显了,就是让他使用这两根按摩棒。
主人决定的事,黄雨泽不打算反对,于是他拿起那两根按摩棒,把它们抵在了自己穴口。
“用吧。”主人一声令下,“把它们当作我们的大肉棒。”
“主人的……呼啊……”黄雨泽的眼眶湿润了,“嗯、要进……嗯啊……!”
按摩棒的顶端一齐挤开了穴口,肉壁发出了湿润且粘稠的声响。
在灯光和摄像机的围绕下,他只觉得连这声音都被不断放大并且如实记录,剧烈的羞耻感在脑海中不住地盘旋。
但羞耻也带来快感,内里能感觉到按摩帮顶端的突起,小小的颗粒正摩擦过他柔软的器官。
“哈嗯……!”
人类的欲望自然不可能像是这样,但类似的东西黄雨泽也没少吞下过。
于是熟悉的快意比他想象得还要早翻涌了起来,他挺直了脊背,将已被调教得完美适应进入的身体送向那入侵物。
它们比他平日里接纳过的所有东西都要大,因而带来了些许苦痛,黄雨泽缓缓地吐着气,竭力把自己的双腿张得更大。
这个姿势更加方便进入,也能让他的下身被拍得更加清晰,大腿根部微微抽痛着,他的足尖在半空中不住摇晃。
“哈啊!哈啊……!”他仰着头呻吟,“主人的……进来了、呜呜……!”
代替主人的欲望,两根按摩棒进入了身体。
它们一口气进入了最深处,子宫口被顶撞着,麻酥感让镜头下的少年呻吟不止。
“好满……好胀、咕嗯……”少年啜泣着,“主人……主人、哈啊……”
主人没有立即回应他,他便停下动作不住喘息,双腿因快感而近乎痉挛。
欲望也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它快要射了,只是还差临门一脚。
“咕唔嗯……”黄雨泽难过地呼唤着,“主人——咿呀啊啊啊!”
双穴里的按摩棒就在他呼唤的刹那猛地振动了起来!
少年立时发出甜腻的尖叫,身子猛地抬高又重重地落下,脊背上麻酥与疼痛交织在一处。
子宫口被研磨着,肠道深处被凶狠蹂躏,少年尖叫到近乎失声,全然意料之外的快感一瞬间贯穿了他的身体。
“好快……好快!里面……呜呀!……”他哭喊着,“奴隶、奴隶呀……呀啊啊!”
欲望颤抖着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次精液。
少年哭着落回分娩台上,在喘息的同时、双眼也因高潮失去了焦距。
而振动并没有就此停下。
哭泣也似的呻吟声很快便又在仓库里回响。
他就那样躺在那里,被甚至不是人的东西不断地折腾,所有的一切像是场淫乱的独舞,而他是主角……是唯一的角色。
黄雨泽不知道主人们要拿这些影像做什么,如今的他也不会去在意这些了,眼前是一团白茫,世界全然在快感间烧灼成灰。
“哈呀!又、咿咿啊啊啊——!”
他又高潮了。
高潮和快感反复不断。
在这空无一人的仓库里、在灯光照射下、在所有人——在摄像头——的注视下。
“呀啊嗯……!好深……按摩棒、主人的……按摩棒……咕嗯……!”
黄雨泽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所有这些言语像是这些时日里他被教导的词汇的随机拼凑。
不知道过了多久。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反正是在某次高潮后。
按摩棒近乎唐突地停了来,黄雨泽躺倒在椅子上,神志不清地喘息着。
“小奴隶。”耳边忽然又传来了主人的声音,“你是谁的?”
“是主人……哈啊……是主人们、的……嗯……”
近乎是条件反射的,黄雨泽回答道。
耳边一阵细微的窃笑声。
“你左手边有个柜子。”然后主人们又说道,“里面有送你的礼物。”
40 礼物贞操带
黄雨泽伸手去开柜子,全然没有一丝的迟疑。
他不需要思考,那东西早已被他抛进快感的深渊里,死亡并且腐烂。
如果要现在的他去回想,这件事从他遇到主人们时起就已经开始,那于他而言是绝对的命运时刻,他的一切就此发生改变。
至于它将来会变成什么样,黄雨泽已经学会了不去关心,对他来说,现在就宛如永恒一般。
因连续高潮而颤抖的手指摸索到了暗柜的开关,他因为无力而不得不尝试了几次才打开了那个柜子。
里头有个塑料袋。
黄雨泽将它抱进怀中,轻轻喘息着。
——他还记得上次主人送他礼物,他得到了现在这个项圈。
它象征着他的身份,在他回到家时,它会提醒他自己该做些什么。
所以他怀着某种扭曲又空洞的期待对待怀中这份礼物,他吞咽着过多的唾液,身体因移动时姿势的改变而微微颤抖。
“主人的……礼物……”他喃喃自语,“谢谢、主人……”
他打开了塑料袋。
里头是一条贞操带。
黄雨泽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抖,他看向那件东西,忽地意识到,这确实是主人们特意为他准备的。
——接下来的寒假,就算黄雨泽不在他们身边,他们也希望能牢牢地把控住他。
他不由得颤抖得更加剧烈,由于分不清那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情绪,所以他一概将之归为喜悦。
“喜欢吗?”主人问,声音好像有些改变。
“主人送的东西,奴隶都喜欢。”依然躺在镜头下的少年唯唯诺诺地说道。
“那就赶快穿上看看吧。”主人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唔嗯。”黄雨泽含糊地应道,挺起身便要穿上那东西,“哈啊……”
这举动牵动了仍插在身体里的巨物,让他不由得发出一声低喘。
但主人并没有命令他把它们取出,一定是要他保持着这样穿上贞操带,他想。
所以他就那样做了,以一种古怪的姿势套上了那皮制的道具,那东西完美地贴合了他的下身,他甚至不需要调整。
有些疲软的欲望穿过了前头的小洞,它卡住欲望根部让它无法进一步勃起,而一旦进一步上锁,他大概都无法排泄。
花穴的部位有一个开口,越过它能够轻而易举地碰触到花穴里的玩具;在那里有着完全独立的密码锁,一旦他的主人们想,他们可以只打开那里使用。
向后,后穴上也有同样的设置,探进臀缝里的皮带将他的臀瓣分开了,这样从后头就能够看见他那淫乱的后穴入口。
而欲望与花穴间的部位同样没有被完全覆盖,一条皮带勒进了他的阴唇里,他摸了摸,发现那里有个小小的裂缝,他拉扯着那条裂缝,充穴的阴蒂便从中探了出来。
“哈啊……”
碰触那里让他一阵颤栗,他几乎忍不住要用指甲搔刮那里。
现在的他是什么样的姿态啊?下身既隐蔽又敞开,皮制道具分开了身体本身用来遮挡视线的器官,却又同时阻挡了外人碰触那些淫荡入口的举动。
唯一真正暴露于外侧的就只有欲望和阴蒂,剩下的部位……完全被主人们掌控了。
黄雨泽怀着扭曲的幸福感,将手伸向贞操带后侧,那里有最后一个扣子,一旦扣上,这个贞操带他就再也无法取下了。
金属制的密码锁带来微弱的凉意,但它很快就被他手指的温度覆盖。
“嗯……”带着几分痴迷般的朦胧,少年喃喃道,“我是、主人的……”
“咔哒”,锁扣上。
他轻轻环抱住自己的身体,因不甚清晰的情绪而微微颤抖。
仓库的黑暗里,有脚步声渐渐接近,少年抬眼望去,就看见黑暗里有几个熟悉的身影正逐渐接近。
“主人……!”
“做得好,小奴隶。”
“谢谢主人。”
“不过,你是不是还漏了一个地方?”
“咦?那是……”
那是他欲望上的最后一道锁。
它由一个尿道按摩棒与数根皮筋组成,皮筋两端分别连接着按摩棒底端与一个暗扣。
——理所当然的,要取下扣子也需要开锁。
这是整个贞操带上最后也最残酷的部分,一旦将它带上,就意味着他连排泄的自由也完全失去。
或许连黄雨泽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放过了这个地方,像是对身体主权的最后抗争。
但主人们并不打算让他如愿。
“是想把它留给我们吗,嗯?”主人们问道。
“啊……是、是的……”黄雨泽连忙说道,“奴隶希望、主人来……做最后一步……”
“真拿你没办法啊。”老大走了上来,握住了他的欲望。
摄像机的镜头角度调整了,黄雨泽感到它们都集中在了自己的下身。
在主人手中淫乱地冒着粘液的下身……
“呜。”他发出小声啜泣。
老大拿着尿道按摩棒靠近那里,用顶端在入口处磨蹭。
那上面因此变得水光发亮,在四周的灯光下,显得淫乱无比。
“要进去了。”老大说。
“是、是的……谢谢、啊!……谢谢主人、帮我……咕呜……”
用来排泄的入口被反向入侵了,不熟悉的胀痛让黄雨泽红了眼眶。
但这段时间里形成的条件反射仍然让他磕磕绊绊地说着感谢的话语,声音在痛苦间不住地上下起伏。
“马上就要完全进入了哦?”老大的声音里甚至带着戏谑。
“哈啊、谢谢主人……帮淫乱的奴隶……嗯嗯、插鸡巴……”
按摩棒完整地进入了。
黄雨泽在椅子上,眼前一团模糊。
皮筋的暗扣被扣上,那声音清脆、好听,如同梦魇。
“我是、主人的……哈啊……”黄雨泽看着自己的下身,喃喃自语,“全部、都是主人的、嗯……”
“既然如此。”老大轻轻拨弄着裸露在外的阴蒂,“得打上标记才行。”
“……?”
黄雨泽这才意识到,事情还没有结束。
他的主人们拿出了新的道具摆在他面前——那是打孔枪与三个金属环。
41 穿环标记
黄雨泽是第一次接触打孔枪。
对他而言,那东西只存在于传闻中,唯一听闻的途径就只有某班的某人又去打了耳洞。
而主人们显然不是打算帮他打耳洞。
老大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好笑,他说道:“把你的骚奶子抬起来。”
黄雨泽立刻明白了。
他从不知道原来在那种地方也可以打孔,些许恐惧立刻蹿上心头。
但他还是听从主人的命令,推挤着自己的胸口,让乳尖变得更加挺立。
“没什么可害怕的。”老大则说道,“只是做个标记而已。”
“主人的……标记……”
“对,属于我们的标记。”
“呜……”
这句话让他的下身有了微弱的痛楚。
他扭动着身子,按摩棒在身体里挪动,敏感的内壁被刺激,让他又是一阵轻喘。
乳头也因此而变得更加挺立,宛如在等待着接下来要到来的事情般。
老大往上头抹了些酒精,液体挥发时的冰冷让黄雨泽微微颤抖。
但接着,从那里传来的便是灼热的疼痛。
“唔!”少年发出一声闷哼,低头便看见自己的乳头上有几颗被贯穿后的血珠——那里被开了个洞,他心想。
疼痛意外的并不剧烈,心底却有种有什么东西被一并贯穿了般的质感。
他有些呆然地注视着自己的胸口,就看见老大伸出手抹掉那些血珠,而后又抬起手指、伸到他嘴边。
黄雨泽下意识地张开嘴将手指含入口中。
那手指上并没有什么血腥味,就算不清理也没什么关系。
然而他还是那样做了,老大也相当满意他的举动,他笑了笑,说道:“小奴隶真乖啊。”
黄雨泽呆然地注视着他。
手指在他眼前抽出,连出一条银丝,看起来格外淫靡。
接下来是另外一边。
“……唔。”
微弱而尖锐的痛楚刺穿他的身体,呼吸不由得有一瞬的急促。
但那感觉很快便消失不见,一如他此前所有的思绪般腐化进漆黑的深渊,彻底覆灭在了泡沫之间。
老大把两个小环交到他手中,黄雨泽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总是学得很快,才如此迅速地明白了自己该怎样与这些男人相处——他拿过那些小环,指尖在金属表面婆娑而过。
他为自己戴上了那些环。
“主人的……标记……”他喃喃道,抚摸着自己的乳尖,“这是、主人的……”
“是的。”老大愉快又恶劣地笑了起来,“你是主人们的骚货,开心吗?”
“奴隶非常、开心。”黄雨泽抬起头,“主人……”
“乖。”老大摸了摸他的头,“现在还剩下最后一个地方。”
——在他大张着的双腿间。
主人的手指已经伸了下去,碰触着被皮带撑开的阴唇。
“嗯、……”
“只是碰这里也会有感觉?”
“对不起,因为、……是淫乱的……嗯……”
老大的手指碰触了阴蒂,黄雨泽发出一声低喘,只觉得自己被锁住的欲望胀得生痛。
两处穴口内的按摩棒也让他的身体充斥着前所未有的饱胀感,他是满的——他的所有空隙都被填充着。
那搔刮着他阴蒂的手指下移到了花穴,它隔着皮料摁压着内里,按摩棒因此被不断推挤,子宫口因此被触动、传来一阵阵的麻酥。
黄雨泽原本就含着泪的眼睛更加湿润了,他可怜兮兮地看向老大,指望他能够更快下手。
然而老大显然没有这种打算,他斯条慢理地移动着手指,像是在检查贞操带的贴和状况般。
“小奴隶——戴上这些装饰一定很好看。”他说道。
“咦?哈啊……谢谢、主人……”黄雨泽喘息着,“请、请主人……呜嗯……”
“你很着急吗?”
“因为奴隶想、想……哈嗯、赶快……打上主人的……标记……”
这到底是真心话,还是因为不想被这样玩弄,黄雨泽已经分不清了。
但如果前者能让他更好受一些,他就会下意识地让自己去接受那说法——而这就是主人们的目的。
此时的他们正在黑暗中欣赏黄雨泽淫乱的模样,他们已经相当亢奋,却没有人急躁。
因为现在的黄雨泽已经逃不出他们的掌心了。
“嗯啊……主人……我是、主人的……”
“是吗?”玩弄得尽兴的老大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既然如此——”
他把打孔器交到了黄雨泽手上。
脑海一片空白的少年将它放在自己下身,身体最敏感的地方碰触到了微凉的金属。
黄雨泽因此而微微颤抖,但依然在主人的注视下、摁下了扳机。
“嗯!”
疼。
那处的疼痛不同于其它地方。
或许又有什么别的引发了疼痛吗?他不知道。
等黄雨泽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在哭,他不知道为什么。
“哟,小奴隶,高兴得哭了吗?”老大抹掉他的眼泪。
啊呀……
原来如此。
他搞清楚了自己的想法,在哭泣的同时、露出笑容。
“是的……我很开心……主人……”他喃喃道,“所有人都能知道、我是……主人的……呜、主人的东西……”
然后盛宴才真正拉开的序幕。
在主人的引导下,黄雨泽为自己的身体添上了更多的“装饰”:
乳头与阴蒂都夹上了跳蛋,舌头被夹子拉出垂在外头,一跳狗链从项圈开始连接着三处小环。
肚脐眼被安上了跳蛋,阴唇和大腿内侧都被夹子夹住了,腋窝和脚底也被振动棒抵住。
耳朵、肩胛、膝盖内侧,无论是否是敏感地的地方都被塞上东西,黄雨泽甚至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的这么多淫具。
然后。
所有东西一起开动了。
“咿……呀啊啊啊!”
黄雨泽尖叫着在分娩台上翻腾,巨大的快感席卷全身。
他几乎一瞬间就达到了高潮,后头更多的刺激锤打着他的身体。
“主人……主人……哈啊啊啊!……”
他失去了意识,又在剧烈的快感中醒来,过了一会儿内里的东西换成了主人们的欲望。
他几乎感激涕零地摇晃着身体讨好欲望,仿佛发自内心地渴求着他们将精液射在体内——而后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在这一天他离开这里时,无论身上哪个穴孔都被精液填充。
而他觉得自己真心诚意地感到幸福无比。
1 在路上被操
国道上,一辆车子正在行往市郊的别墅区。
那里是近两年来新建的地方,还没有多少人入住,只有零零散散的几户人,会在假期时来这里。
现在也正是假期——尽管只是对于一部分人而言——所以,自然有人在前往那里。
车子的窗户是茶色玻璃,从外头看不到内里,也没有多少人会蠢到站在车前。
所以,自然没有人留意到,这辆车里正上演着淫乱的一幕:
“啊、哈啊……好爽、大肉棒……唔嗯……!”
少年正跪坐在另一个人腿上,下身的穴口正含着对方的欲望。
那穴口柔软又湿润,却是个不该出现在像他这样男性身上的、女性的入口。
“呀啊!”少年被操弄得尖叫连连,白皙的身子在半空不断晃,脊背向后弓起、上头覆着一层细汗,“不、不行……哈啊啊!”
“说好的不到目的地不高潮呢?”正在玩弄他的人一边揉搓着他的乳头一边说道,“小奴隶说话不算话哦?”
“对、对不起……主人……”少年——黄雨泽哭着道歉,与此同时,不断耸动的身体并没有停下,“因为奴隶、啊嗯!太淫乱……啊啊……”
因为姿势的缘故,他身体的每次起伏都让那入侵物能够撞进阴道最深处。
子宫口因此被反复刺激,过电般的麻酥感不断涌过他的脊背,呼吸因此如同烧灼一样,让他觉得自己快死了。
而高潮——因为主人那样说了,所以他在拼命忍耐——完全无法抑制。
毕竟他现在赤身裸体地在他人身上被操弄,胸口也在被对方肆意玩弄着,而若仔细看去,他的后穴里同样有什么东西在振动。
在这种情况下,黄雨泽根本不可能忍住高潮。
为此,为了不让他弄脏车子,他的欲望被塞住了,此时此刻正可怜地挺立着。
——但黄雨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状态。
自从他得到了主人们的礼物、打上标记后已经过了将近半年,他的欲望时常都被堵塞着,让他有时甚至会怀疑它失去了功用。
好在那样的事没有发生,他也没有像当初玄子说的住那样,主人们有时会一边玩他一边说他是个名器,黄雨泽不知道那是什么概念,只知道主人们相当喜欢——那样就好。
现在这样也是因为主人们说:就这样吧。
毕竟前往别墅区的路途漫长,他们需要些娱乐活动,于是身为奴隶的少年就理所当然地充当了这一职责。
“主人的肉棒、哈呀……操得奴隶太、啊啊……太舒服了……啊嗯!”少年双性的身体淫乱地扭动着,“所以……所以、嗯嗯!”
“你的意思是,这是我的错咯?”主人挑了挑眉,手指玩弄着乳头上的银环。
“不呀啊啊!”黄雨泽因下身的狠狠一撞而尖叫了起来,“是奴隶……是奴隶的错嗯嗯……!”
“哼,就是因为你太淫乱了,才勾引我们来操你。”
“是……是的、就是……嗯、嗯呼……!”
他在混乱中扭动着身子让欲望在自己体内打着转,内里的肉壁紧紧包裹住他人的欲望。
粘膜与粘膜相互摩擦,他脑海里则满是自己被内射后那温热的质感。
混乱中,黄雨泽伸手勾住主人的脖颈,配合着他口中吐出的话语, 那姿态显得格外淫靡。
而正玩弄着他的人也不过是与他同龄的青少年,正是冲动没耐性的年纪,见到他这副模样,索性把所有忍耐都抛到一边。
“啊啊!啊嗯!主人……主人!”黄雨泽被抱住狠狠撞击,肉体撞击声开始在车厢里激烈地回响,“好爽……好舒服!主人的肉棒、嗯啊啊!”
他翻着白眼又抵达了一次高潮,那张不断淫叫着的嘴被主人狠狠叼住啃咬,他因此发出“唔唔嗯嗯”模糊不清的声音,又将身子贴得更近、将全身交托给对方。
主人就这样将他揽在怀中冲撞着,没过多久便也在他的身体里达到了高潮。
微微开合着的子宫口包住了欲望顶端,精液就这样顺势射进了他畸形的器官里,和先前在里头的不少精液混合在了一起。
黄雨泽轻抚着自己的小腹——从那里能够感受到深入体内的欲望——呼吸还混乱并且带着潮气。
“肚子里、哈啊……都是、主人们的……”他嘀咕着,眼角上还挂着高潮时生理性的泪水。
“你还真是有精力啊。”同乘的人打了个哈欠,伸手过来拉扯黄雨泽阴蒂上的环,“听得我都想操了。”
“操呗,不操白不操,是不是啊?小奴隶。”
“是嗯……奴隶就是为了让主人使用而生的、呼……”
乳环被玩弄,黄雨泽再度轻吟出声,他侧向另外一边,目光向下落在另外一人的股间。
那里已经支起了小帐篷,但或许是路途困顿,它看起来不太兴奋。
“我们好不容易赢得了坐这辆车的权力,不好好享受怎么行?”原先那人说着,故意挺了挺身体。
“嗯……!”黄雨泽呻吟一声,内里又开始紧缩。
——带他来这里的绝不仅仅是一两个人。
然而,只有部分人获得了与他同车、在路上肆意玩弄他的机会。
他身边这两人,加上驾驶和副驾驶座上的两人,就是这一车的幸运儿。
或许是预料到这里会发生什么,前后座间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只在前座上的话和普通的旅行没什么区别,但一旦进入后方,就是个彻底的淫欲空间。
途中他们也曾多次停车交换位置,因此少年的花穴几乎没有空闲下来过,主人们说,这样的好处是他的骚逼不会弄脏椅子。
黄雨泽没有去细想这件事,他也没有办法想太多事,只是懵懵懂懂地顺从着主人们的意志。
“别享受了,差不多该到了。”车上的另外一个人说道,“等到了那边,还有很多时间来让你玩。”
“也是。”先前的人笑了起来,“期待吗?小奴隶。”
“嗯……期待……”黄雨泽伏在他身上,轻轻喘息着,“主人带我去的地方……嗯……”
窗外,一排排别墅掠过眼前,砖红瓦绿的,煞是好看。
2 自己的住处
目的地即便在这偏远的别墅群里也算是比较偏僻的一个。
它在山上,放眼望去,只有些屋子被掩映在绿树丛丛之间。
别墅有院子,白色的墙体围出了个不小的空地,他们开来的车子便停在上面。
除此之外还有几辆,是同来的人——由于走的是国道,也没人去在乎这些开车的人到底是不是有驾照。
黄雨泽被命令夹紧屁股,不要让里头的精液流出来半滴,而后那条狗链子又回到了他的脖子上,他被牵下了车。
“呜……嗯……”
由于要夹紧身体,他爬得格外艰难,但他好歹按照主人们的命令做了。
而当他的双脚一落地,远远便传来了老大的声音:“让他射吧。”
那对现在的黄雨泽来说简直是天籁之音。
他满怀感激地看向四周的人,牵着他的人俯下身拍了拍他的脊背。
“高兴吧,小奴隶。”
黄雨泽蹭着他的手,发出如同小兽般“唔唔嗯嗯”的声音。
然后那只手顺着他的身体下滑,碰触到了轻颤的欲望,它灵巧地握住了欲望顶端露出的小棍,而后狠狠一拔。
“啊——!”黄雨泽尖叫出声。
先前被堵塞在内的浊液瞬间冲破阻碍,铃口张大、无数液体从内里射出。
后穴里的按摩棒接着也被抽出,肛穴颤抖着不断收缩。
与此同时花穴也再支撑不住,里头的液体开始喷出,他一前一后两个穴口都在涌着精液。
“哈呀!哈嗯嗯!”
一次、又一次,他连续高潮了许多次才终于精疲力竭地栽倒。
而周围所有人都在看他,他们都衣裳完整,唯有他赤裸着身体。
——方才车上那人说,他太过淫乱、所以勾引了其他人。
现在的黄雨泽真的相信了这句话,单看眼前的这场景,大约也没有人相信事实并非如此吧。
“哈……呼……”他喘息着,在感到羞耻的同时,也有股隐痛在下腹徘徊。
链子在这时被扯动,黄雨泽抬起眼,看见玄子正扯着链子微笑。
他说:“来,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新家。”
“嗯、嗯……”黄雨泽立刻应道。
但在他应答前,玄子已经开始扯动他的链子,他被动地向前走去,一步步迈进了这个他要度过整个暑假的地方。
这是栋足有三层的别墅,屋子大到够所有来这里的人住下,或许是为了爬行的黄雨泽,屋子里全部铺着地毯。
“就算弄脏也没关系。”玄子这样说,“反正——那是没法阻止的事,不是吗?”
他在笑,那是种既戏谑又恶质的笑。
而黄雨泽只是垂下头,应了声“是”。
“上面那两层不是你该去的地方。”然后玄子继续说道,“我们会住在那里。”
“嗯。”黄雨泽点点头,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这件事——他是奴隶啊,本来就该与主人们不同,他想。
“不过,如果我们高兴也会带你上去,知道了吗?”玄子说。
“知道了。”黄雨泽说道;他明白言下之意,那就是如果没有主人们命令,他是不能上楼的。
那是另一个世界,他想,他不需要去想的世界。
玄子继续拉着他往前走去,玄关、客厅、游戏室、阳光室。
角落里有个客房。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他说。
一瞬间,黄雨泽竟为自己还有个单独的房间而感动。
而玄子指了指房门下方,而后说道:“你自己进去吧。”
那里有个门。
是那种用来让宠物进出的门……
玄子的视线盯在背后,黄雨泽只得向前爬去。
特意设计过的小门自然能让他轻而易举地进出,他爬进里头,望着这个几乎什么都没有的房间。
——这么说可能并不恰当。
这间小小的屋子里甚至有个独立的卫生间,可以让他清理自己的身体。
但这屋子显然和别墅里的其它地方格格不入:它没有家具,唯一能看到的可以睡眠的地方就是地上的软垫。
墙和地上都有各种突起,显然可以用来勾些什么或者吊些什么,而他那件贞操带这会儿就挂在其中一个上面,提醒着他自己的身份。
而地上有着食物盆和水盆,可以让他不用从地面起身就进食、进水——
简单来说,这里其实是间宠物房。
黄雨泽看着这一切,不知自己该做何感想。
他的情绪波动其实比自己预期的都要小,主人们希望他这样,那就这样好了,他想着。
像这样放弃思索,就连“侮辱”、“痛苦”一类的思考都会忘记,他毫无理由地感到满足,即便那其实空无一物。
“还满意吗?”玄子在身后轻笑。
黄雨泽回头,才发现他已经打开门走了进来。
他爬过去,在玄子脚边蹭动,后者用手摸着他的脑袋,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对了,项圈还没有换。”
“呜。”黄雨泽发出一声含糊的回应。
而玄子其实并不需要回应,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独断专行,只依据自己的意愿行动。
他俯下身来,手指灵巧且温柔地绕过黄雨泽的脖颈,他抚摸着少年的后颈,轻巧地打开了项圈的扣子。
一直束缚着黄雨泽的东西掉落在地,一瞬间,竟让黄雨泽有种自己完全赤裸了的错觉。
——其实他一直如此,但被拿掉了脖子上的东西,他忽地觉得有些空落。
黄雨泽不安地看向身边的人,对方仿佛对他怪异情绪一无所觉,只是转身从另一个挂勾上拿起了项圈,为他带上。
新项圈是鲜红色的,艳丽的颜色勒在少年身上显得更加鲜明;项圈前方坠着个铃铛,他微微一晃,便能传出清脆的铃铛声。
“这样就能知道你在什么地方了,挺好。”玄子摆弄着那个铃铛,“怎么样,喜欢吗?——啊,我忘了,这个项圈是你自己挑的。”
他轻笑起来,抚摸着他的脑袋:“这屋子里的一切都是你自己挑的,你真的相当喜欢这样啊,不是吗?小奴隶。”
黄雨泽垂下眼,低声的呜咽了起来。
3 学校厕所后入/宠物超市购物
事情还要从半个月前说起。
那时,黄雨泽就读的学校还没有放假,所有学生都在紧张地准备着期末考。
黄雨泽和他的主人们也不例外,为了复习,读书会也有段时间没有召开。
然而对于黄雨泽的玩弄却没有就此停下,他经常要带着跳蛋上学,也会在课间为主人们处理过剩的欲望。
那天午休时也是如此,他在下课后就跟随主人们上了天台,在为到场的人口交了一轮后,他得到了撒尿的权力,老大带着他去了顶楼厕所。
由于在顶楼,这里平常很少有人使用,厕所因而也还算清静。
老大让他把衣服脱下,又带上项圈,就那样以羞耻的姿态站在厕所里。
他拍了好几张照,让黄雨泽把它们设置为手机桌面,而后才让他对着便池站好。
比起欲望上的暗锁,后穴的先一步被解开了,老大抠挖着他的肠道,说道:“今天没带东西啊。”
“因为主人们没……嗯……”
“你那么骚,我还以为你会自己带些玩具呢。”老大笑了,“像我们第一次玩你时那样。”
“可是我……哈嗯……是主人的……啊……”
“哼嗯。”老大哼了一声,慢慢挺身进入了他已经柔软下来的后穴。
“啊啊……”黄雨泽喘息着,“谢谢主人、嗯……使用奴隶——”
接着前头的尿道按摩棒才被取下,老大把住那微挺的欲望,又从后头轻轻咬住他的耳朵。
他的手则压住了黄雨泽的小腹,另一手拉着阴蒂环不住地玩弄。
“嗯!哈嗯!”被玩弄着的少年呻吟起来,“主人……呀啊……主人……!”
主人冲着他的耳窝轻轻吹了口气:“嘘——”
口哨声搔刮过鼓膜,一股强烈的尿意从膀胱内侧涌上。
“呜、呜呜!”
黄雨泽痛苦地呼吸着,而后在被插入的状况下、尿了出来。
水声淅淅沥沥,他浑身颤抖,只觉得被操弄的快感和排泄的快意全然混在了一起,分不清彼此.
“哈嗯、啊……啊啊……”
而即便是在他排泄完毕后,操弄也没有停下,他用手支着墙、翘起屁股迎接着抽插。
前头胀得发痛,排泄带来的快感已经随着行为的结束而消失,剩下的射精冲动又被贞操带死死卡住。
“小奴隶。”老大却在这时候开口了,“期末考后,把你租的房子退了吧。”
“咦?哈嗯!主人……呀咕……”后穴深处的敏感点被欲望狠狠撞击了。
“然后暑假,找个借口不要回家。”老大说着,拉扯着他的阴蒂,“反正你家人也不怎么管你吧?”
“嗯、嗯啊……!那里……哈啊啊!”黄雨泽被下身的快感弄得呻吟连连,“主人……主人、嗯——”
“什么?”
“奴隶……奴隶想……呼啊!”
他想要高潮,想射出来。
欲望被堵塞后,他能感受到的快感仿佛被无限地拉长了——它们会一直持续到他得到释放为止。
得不到解放的快感会逐渐变成煎熬,而在那煎熬里,苦痛与快意都仿佛融成了一体。
“正在和你说事呢,你就只想着这种事?”老大无不恶劣地哼笑出声,“真是个淫乱的小奴隶啊。”
“哈啊!主人……嗯、主人……!”黄雨泽只是叫着“主人”这个称呼,话语里满是哀求。
“好吧。”老大满不在乎地说,“不过,刚刚说的事,你可得记住啊。”
“是……啊呀!”
然后他得到了他想要的高潮。
片刻后,老大也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
黄雨泽迷迷糊糊的,只觉得终于得到发泄的身体畅快无比。
他接着含着精液度过了一个下午,到了晚上,才又想起老大的命令。
——他那样说,显然是因为他在假期里有什么安排。
而黄雨泽就是他那些安排里的一环,他这样想着,竟觉得隐隐有些期待了起来。
于是,他向家人说自己获得了次参加夏令营的机会,那活动是免费的,也不需要监护人,所以他可以自己处理。
他的家人轻而易举地便答应了。
黄雨泽假期里的行程就这样被定了下来,他把这件事告诉主人们,得到的又是一场亢奋的性爱。
接下来的周末,玄子带他去买了这次“旅行”要用的东西——
那是间离他们学校还有一定距离的宠物超市,玄子一放学便拽着他去了那里。
宠物超市的优势在于内里没有店员,只要他们小心,就不会被人听出他们的对话有什么奇怪。
不过玄子显然并没有“小心”的意思,他明目张胆地拿着项圈在黄雨泽的脖子上比划,边比、边问:“觉得如何?”
“哈、嗯……”黄雨泽产销着,眼神涣散地注视着他。
在他们上公交前,玄子往他的前后两穴各塞了几颗跳蛋,那些小东西一路都在折磨着他,现在也不例外。
而玄子没有理会他的失神,而是继续问道:“你喜欢什么颜色?黑的?红的?”
“咦?啊嗯……随……唔……”玄子显然是不满意“随便”这个答案的,黄雨泽一那样说,他便将口袋里跳蛋的开关推上了一个档次,“哈啊、主……主人……!”
“问你话呢?”玄子近乎残酷地说道,“比较喜欢哪种颜色?”
黄雨泽不得已才看向面前的商品们,只觉得它们花花绿绿的,都糊成了不同的色块。
他看不清它们的款式,只能在众多颜色里随意地挑选了一个:“红……红的……”
“红的?嗯,的确不错呢。”跳蛋振动被调低了,“挺适合你,小奴隶品位不错。”
“谢谢主人……夸奖……”因为振动减弱,黄雨泽才终于有了回答的余地,但他的声音仍然断续与颤抖。
这一路上的折磨已经让他相当难受,无处宣泄的快感在身体里郁积着,让他神志不清。
而玄子看来没有让他发泄的打算,他只能迈着有些虚无缥浮的脚步继续向前。
前头的货架边,有个店员正在整理商品。
4 店员面前高潮
黄雨泽的身体因前头的身影而有片刻的僵硬。
店员已经留意到了他们吗?——这或许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毕竟他们是这里的顾客;但黄雨泽下意识地给予它否定的答案。
他不愿去想肯定的可能性,他不想被人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哪怕他现在穿着衣服,在他们的目光下,他也觉得自己浑身赤裸。
“你觉得这个怎么样?”玄子却又从货架上拿起一个项圈,“有铃铛哟。”
“我……哎……这个……”黄雨泽几乎欲哭无泪,“主人……”
“嗯?”玄子头都没回。
“能不能、到别的地方……”黄雨泽的声音越说越笑,到最后,几乎是在呢喃。
“这里不是挺好吗?”玄子若无其事地说,“‘宠物用品’也很齐全。”
“宠物用品”这四个字咬得特别中,即便是现在的黄雨泽也能清晰分辨出其中的意味——
它让他明白自己的身份。
一只宠物、一个奴隶,是没有资格反抗主人的决定的。
“……”
他只能垂着头,跟上玄子的脚步。
玄子带着他继续往前,他似乎是在浏览着商品,脚下却着意向那店员靠近。
“喏,你喜欢的红色。”玄子拿起一个项圈,“也有铃铛,看起来不错。”
“这……铃铛声……”黄雨泽喃喃道,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
身边的店员对他们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玄子冲着他微微一笑,说道:“和弟弟来挑东西,不过我们都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
“这样啊。”店员很快就进入了状态,“是只多大的狗呢?”
“是大型犬。”玄子说,声音听起来相当愉快,“你知道的,大狗的麻烦总是很多,所以想给他戴个铃铛。”
“原来如此……”店员理解地点头,“那样就能知道狗在什么地方了。”
“我和弟弟讨论过后,觉得红色的项圈不错,对吧,弟弟?”
“——!”
跳蛋的振动忽地变强了。
黄雨泽只觉得自己的下身瞬间泛滥成灾,而那店员的目光已经向他移来。
一瞬间,他的衣服像是被全部剥去,他如同趴在地上、被狗绳欠着的一般。
“啊……是、……”他磕磕绊绊地回答道。
“你没事吧?”店员担心地问道,“脸看起来很红。”
“他身体不太舒服。”玄子微笑道,“不过,他太想来亲自挑这些用品了。”
“原来是这样……”店员的注意力轻而易举地被吸引了过去,“如果实在不舒服,就去柜台休息一会儿吧。”
“嗯、啊……好的,谢谢……”黄雨泽含糊不清地说。
“嗡——”,身体里的东西好像振动得更加剧烈了。
他不太清楚这是不是紧张造成的错觉,但他可以肯定打定主意要玩弄他的玄子一定把开关推到了最高档。
那些小东西在他身体里相互碰撞、翻滚,柔软的内壁被不住地碰撞,一阵阵酥麻感向上翻涌。
黄雨泽真的有些快站不住脚了,玄子又拿着个项圈给他看,他模模糊糊地只知道自己说了些“好”、“我喜欢”一类的话。
光是不让喉间的呻吟声溢出就让他用了全部意志,而那店员时不时投来的目光更是让他胆战心惊。
——他正像只狗一样被牵到这里,趴在地上让对方看他下身的骚穴,那里已经流出了无数淫乱的汁液。
主人拉着他去挑狗链,他每走一步,内里的跳蛋都传来截然不同的振动感,敏感点被抵上,振动着的小东西反复不断地戳刺着那处。
“嗯啊、……哼嗯……”
好难受……好难受啊……身体像被堵着,插在欲望里的尿道按摩棒完美地阻碍了宣泄出口。
阴蒂也膨胀得近乎疼痛,上头的那个小环被固定在了贞操带上——当主人们这样做时,他才注意到贞操带上有这样的机关。
但他现在宁愿没有这装置,那样的话他或多或少还可以摩擦阴蒂来获得些许快慰。
“咕……”
而不是只能像现在这样。
玄子又拿着什么走了过来。
“这个怎么样?”他问,“喜欢吗?”
“喜、嗯……喜欢……”黄雨泽含含糊糊地说,片刻后,才发现那是犬绳。
就在这时,柜台方向传来了呼唤店员的声音,他说了声“抱歉”就赶了过去,又剩下黄雨泽和玄子两人在货架之间。
后者微微倾身,将嘴巴贴在了黄雨泽耳边:“你是喜欢被它牵着,还是喜欢被它绑着?”
“哈啊……无论、哪个……只要主人……”黄雨泽糯糯地回答,“只要是、主人做的……”
“看样子很想被操了啊,小奴隶。”玄子勾了勾唇角。
“想、想呜……奴隶、想要主人……”声音与身体都在不住颤抖,黄雨泽得克制着自己,才能不主动向玄子靠去。
“就算是在这里操你?”玄子的气息直接钻进了他的耳朵,不断撩动着他。
“——”黄雨泽停顿了片刻,“只要……只要主人、愿意……”
如果是主人的命令,那么就没有关系吧?
在这里直接脱下衣服、翘起屁股……勾引店员来操他……甚至被店里的商品进入……
黄雨泽模糊不清地想着,呼吸变得不畅——不对,它原本就如同被东西阻塞着一般。
他想宣泄,他一定是太想宣泄,所以才会变得如此自暴自弃,他想。
店员回来了,玄子看似将注意力移了回去,手却在暗地里揉捏着的他的臀瓣。
少年忍不住喘息,呼吸绵长而痛楚,但他努力压抑了,声音只让他和玄子听见。
“我们还想看看狗粮盆。”玄子再度说道。
“好,这边请。”店员说,目光又瞥向了黄雨泽。
黄雨泽注意到了,却根本无暇顾及,他艰难地想要跟上脚步——
这瞬间,阴蒂忽地传来了一阵异样感。
一阵刺痛飞速地流窜过那处敏感,异样又麻酥的质感生生将他的所有忍耐一并贯穿。
“——!!!”
黄雨泽不是没有发出声音,而是连声音都彻底失去。
他一下子跪倒在地,伴随着下身新鲜而剧烈的快感、达到了高潮。
5 超市后门被玩
黄雨泽不知道的是,连接着阴蒂环的暗扣,其实附带有电击装置。
那装置并不大,考虑到贞操带的体积,能用的也就只有一纽扣电池的电流而已——但是,对于因隐忍而极度敏感的黄雨泽来说,仅仅如此的电流就已足够。
他神志不清地倚靠在身边的货架上,身体还在剧烈的快感中不断抽搐。
玄子偷偷关掉了电击开关,而店员已经担忧地迎了上去:“没事吧?!”
然而他的担忧对黄雨泽来说却是种折磨,他人的气息让他猛地颤栗起来,只觉得对方像下一瞬就要扑上来狠狠侵犯他似的。
“抱歉,我弟弟他又犯病了。”玄子看似也慌乱起来,他伸手去扶黄雨泽,后者软绵绵地躺倒在他怀中,“能让我们休息一下吗?”
“好……柜台那边有椅子。”店员这样说。
玄子几乎是半抱着黄雨泽走到了柜台,少年在他怀中发出小小的呜咽声。
他的腰肢还在被对方的手肆意揉捏,在店员没有注意到的地方,跳蛋的振动频率被调整着。
黄雨泽因此多多少少缓过来了一些——但这却让他突地意识到了,他方才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人面前高潮了!
“咕唔……”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向他压来,“不、不要……”
“嗯?你说了什么?”玄子明知故问。
“我、想……赶快买完东西……”
——赶快离开这里。
黄雨泽近乎哀求地看向身边人。
玄子也同样注视着他,漆黑的眼睛里好似有温柔的光。
他这个人无论身姿还是态度总让人觉得柔和似水,可黄雨泽却知道那光下面的究竟是什么。
少年因此恐惧得颤栗起来,却没想玄子的确放开了他,让他站好,问道:“没关系吗?”
“没、没关系……”黄雨泽小声地说,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身前人的面目。
“真坚强。”玄子摸了摸他的头,“做得很好。”
“——”
他被夸奖了。
主人,夸奖了他。
一瞬间方才所有的羞耻好似都有了回报,黄雨泽抱住发颤的身子,继续跟着玄子行走。
“咕!”
下身突地又是一道电流。
跳蛋的振幅又陡然开始上升,他摇晃着,险些再度栽倒。
“哎呀……”玄子带着模糊的笑意向他看来,“真的没问题吗?”
“我、没有事……”黄雨泽硬生生地将呻吟声吞了回去,“我……可以、做到……”
——主人说,他做得很好。
那就不要去想,照着那样去做就好。
黄雨泽想,这是他唯一的思绪,他没法想很多,余下的全部力气被用在将思绪转化为行动上。
他们去看了狗粮盆,又看了些宠物的玩具,最后他们还买了张软垫。
虽然名义上,东西都是黄雨泽挑的,可最终付钱的仍是玄子,他向着店员道歉,说弟弟的身体不好给他们添麻烦了,手指同时暗暗在口袋里摆弄,让黄雨泽险些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直到走出宠物超市时,他都还是恍惚的,他甚至没有注意到玄子没有把他带向大路,而是径直将他拽进了小巷。
那里是宠物超市后门的位置。
“脱。”玄子命令。
黄雨泽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手指却像是有着自己的条件反射般抬起、解开纽扣。
夏天的校服本就少,光脱下一件衬衫就足以让他上身赤裸。
而材质轻薄的裤子下就是他只穿着贞操带的下身,黑色皮质的器具完美衬出了少年白皙的身体。
玄子把包着塑料袋的软垫向地上一丢,黄雨泽便自觉地向下趴去,臀部高高翘起、将自己的下身暴露给对方。
但玄子并没有着急做些什么,他先是把项圈和狗绳取出给少年带上,才饶有兴致地打量起了眼前光景:
少年像狗一样趴着,他脖子上有着艳红的项圈,下身被淫具束缚,三处小环时不时折射出闪光。
再加上这里还是室外,风一吹,少年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又向他投来乞怜的目光。
全然——是一副受虐的淫乱景象。
“现在就算把你直接卖去宠物店也没什么问题了吧。”玄子哼笑着。
“只、只要主人……高兴……”黄雨泽唯唯诺诺地应道,又低下头,不敢去看玄子的面容。
——他害怕从那上头看到哪怕一星半点儿的认真。
在他心底,他的主人们是什么都可能做的,他对此怀抱着真挚的恐惧。
“哦?那就干脆把你卖给犬舍吧,到那里去给那些公狗操。”玄子恶劣地笑了起来。
黄雨泽一抖,脑海里真的浮现出了自己被狗压在身下不停地操弄的画面——并且那画面里,他还在不断尖叫、呻吟。
他瞬间恐慌了起来,他一慌,脖子上的铃铛就在“叮铃铃”响着,声音清脆,煞是好听。
“狗的阴茎一定能满足你这样的骚货吧。”玄子变本加厉地说,手指顺着贞操带的边缘不断抚摸,“而且听说,它们会从开始就一直射精哦?”
黄雨泽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玄子的手指摸到了阴唇,阴蒂环的锁被解开了,他不住地玩弄着那里。
快感再度涌上,黄雨泽哆嗦着,腰身又开始发软。
“像这里,到时候一定会被装满……”手指抚摸过花穴,“像你这种不正常的身体,搞不好真的会怀上狗的孩子。”
“不、不要……”黄雨泽快哭出来了——他完全分辨不了玄子的话哪些是真哪些是假,甚至没能听出后半句话着实不太着调,“主、主人……!”
“嗯?”
“奴隶……奴隶不要给狗生孩子……”黄雨泽的声音带着哭腔,“奴隶……只想要、只想要主人……!”
“哟,小奴隶还想和我们讨价还价吗?”玄子恶劣地扯着阴蒂环。
“呀啊!不、不是……呜……”黄雨泽这下真的哭了出来,“奴隶……奴隶……呜咕……”
他摇晃着身体,讨好地用脚尖摩擦着玄子的小腿,近乎谄媚地摩擦着,也将身体抬得更高——更加方便进入。
玄子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抹笑容,他松开了可怜的阴蒂,转而摩擦着黄雨泽的欲望。
“但是你兴奋了哦?”而后他斯条慢理地说道,“刚刚我说那些话的时候……你很高兴吧?”
6 主人的进入是施舍
“我、奴隶……咕呜……”
这下黄雨泽更加慌乱了,他惊慌失措地颤抖着,铃铛因而胡乱地响着。
他没办法否认玄子的话——方才想象那些事的时候,他竟真有些亢奋;可那多半是因为玄子正玩弄他的身体,早已被调教得熟稔的身体根本无法抗拒这样的挑逗。
而当玄子一问,他竟分不清那感觉究竟是来源于何处,巨大的羞耻感与自厌排山倒海般向他压来,让他根本分不清正误是非。
黄雨泽原本就不是一个自信的人,他之所以会被这伙人看上,一方面也是因为这点。
他总是觉得是自己不对、自己不好,所以才会轻而易举地掉进其他人为他准备的陷阱之中。
“你想被狗操吧?”
——现在也是如此。
在玄子斯条慢理、确凿无疑的声音中,他不得不重新开始审视自己方才的幻想。
那幻像里,他像只狗一样趴在地上,他身上压着只真正的狗,毛绒绒的身体摩擦过他的脊背。
而狗的欲望正深埋在他体内,在他的呻吟声中不住地抽插,他们交合处传来“啪啪”的水声,淫乱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很多很多的精液灌进了他的身体,他的肚子涨了起来,即便如此,他还是在被操着,流进去的液体像要把他的身体撑破一样。
“不……不要……”黄雨泽喃喃道,“奴隶……呜……奴隶、兴奋了……”
他承认了。
但他同时也在拒绝。
连黄雨泽自己都很难说清他此时的想法,畏惧、慌乱、难过、渴求都混杂在了一起。
他越发觉得自己着实是淫乱不堪,即便在这样的想象中也能呻吟和尖叫。
“呵。”玄子轻轻笑了,“想被操吗?”
“想……淫乱的奴隶、想被操!”黄雨泽摇晃着屁股,如同一只真正的狗般,“奴隶太淫乱了,所以……所以、咕嗯……”
他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可怜兮兮地转头,用饱含水汽的眼睛望向玄子:“希望主人不要、嗯……嫌弃……”
玄子又笑了,他伸手,解开了花穴处的暗扣。
濡湿的穴口暴露在外头,风一吹,便颤颤巍巍地收缩起来。
“我要操你了。”玄子说道,“开心吗?”
“开、开心……呀啊!”半路就被插了进去,少年被快感逼出一声尖叫。
“那就好好叫吧。”玄子一边抽插,一边拍打着他的臀部,“让店里的人也听见你的声音。”
“咕咦?!”
黄雨泽忽地想起,他们这还是在宠物超市的后门!
如果他的声音太大,一定会被人听到,自己的这副模样……一定会被人看到!
可即便如此,无论是玄子还是他身体里的快感都已经刹不下来了,他已经被彻底卷进了巨大的狂风暴雨里,所有的一切都不受他自己控制。
“嗯、嗯啊啊!”好在他还能多多少少压抑住自己的声音,“主、主人……哈呀……谢谢、主人……咿!”
他想说“谢谢主人使用”,这句话像烙般雕刻在了他的潜意识里,但他说不出来,声音被冲得七零八落。
玄子正肆意揉搓着他的臀瓣,将它们揉搓成自己想看到的形状——为黄雨泽准备的贞操带在这一点上有着天然的优势,即便他穿着这缚具,也不妨碍主人们揉捏他的屁股与阴唇。
“啊啊、好深……好热……!”黄雨泽摇着身体,已经被彻底操得神志不清,“主人……主人……”
他像是哭泣般地呼喊着“主人”,脖子上的铃铛在冲撞下不住地响着,“叮铃铃”的清脆无比。
先前那些跳蛋、电击已经折磨了他太久,让他几乎一下子就陷入了情欲的巨大旋涡里。
玄子放在他身体里的玩具现在也同样在他内里翻腾,只不过它们已经被欲望捅得更深、几乎抵在了子宫入口颤动。
黄雨泽事后一定会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将它们拿出,然而现在他根本无暇想这些,只觉得它们正在按摩着他的子宫口,让他感觉舒爽得近乎要尖叫出声。
但残存的意志力拼死地压住了这一声尖叫,让它变成了小声的啜泣,犹如小兽正在暴风雨中悲鸣。
玄子因而显得更加亢奋了,他一手环住黄雨泽的身体、不住地玩弄着他的乳头,另一手径直向下、碰触着欲望顶端。
“咿……!”
尿道按摩棒被抽出了。
巨大的快感让少年立刻射了出来,他翻着白眼颤抖,身体紧紧地包裹住了体内欲望。
玄子显然相当受用,他飞快地抽出欲望又飞快地捅入,肉体的撞击声在这不大的空间里不住徘徊。
“喂,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宠物超市的后门里忽然传来了对话声。
“啊?什么?”是两个店员正在交谈,“你听到什么了?”
“好像有哭声……”
“听到了吗?他们在说你被操哭的声音。”玄子把嘴巴凑到黄雨泽耳边,低声呢喃着。
“哈啊!”黄雨泽挣扎着压抑自己的呻吟,却根本对它们无能为力,只能继续哀求地蹭着身上的人,“主、主人……!”
“嗯?”玄子故作不懂。
“奴隶、呼嗯……奴隶只想、让主人……嗯……让主人操……!”
“为什么呢?”玄子扯着他的乳环不断捻弄,“你甚至想到被狗操都兴奋啊?”
“啊、啊啊……”
为什么?
黄雨泽朦胧不清地想着,身体还在被冲撞得不住摇晃。
他是淫乱的、下贱的,主人有什么必要一定要来操他呢?
为什么?——这个问题得不到解答。
它也不可能有解答,黄雨泽在自己弯曲纠缠的思绪里找到了唯一的出路:
——没有任何理由。
没有任何理由让他们这样做。
所以,他们的每一次进入,都是对他这个淫荡骚货的施舍。
黄雨泽因此而落下泪来,他的嘴唇扇动着、嗫喏着,连呻吟都无法发出、恐惧到无法自制。
“主人……主人……求你……求您……呜……”
“呵。”玄子再度笑了。
他做了这天当中唯一一件真正温柔的事:他捂住了黄雨泽的嘴。
7 自己清理到高潮
“嗯、嗯嗯!”沉闷的呻吟被压在口中,与此同时,黄雨泽流下了感激的泪水。
他的欲望又一次准备好了射精,它在身下的软垫上不断摩擦,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万分。
宠物商店里的人又听了一阵,一只野猫“喵”地叫了一声,他们说着“原来是野猫啊”便转头离开。
留下黄雨泽满怀感激地被自己主人玩弄,他又射了一次,主人才在他身体里射出,他装着满肚子精液跟着主人回家,脑海里仿佛还回响着方才那铃铛的声响。
“叮铃铃”、“叮铃铃”——
清脆又淫乱。
伴随着每一次撞击响起。
从那时起,一直响到了现在。
黄雨泽忽地发觉自己的下身又开始带上隐痛,他跪坐在那里,讨好地蹭着玄子的手。
“哟,小奴隶,又想被操了吗?”玄子似笑非笑地注视着他。
“只要主人想……”黄雨泽说,声音发软,“奴隶、嗯……欢迎主人……”
“真乖。”玄子说,把手指凑到了他唇边。
黄雨泽立刻会意地张开嘴将手指含住,柔软的舌尖不住地抚摸着指尖。
玄子的手指相当好看,它既修长又白皙,指甲也总是修剪得干干净净,是双会让人喜欢上的手。
可黄雨泽知道它却是通过玩弄、虐待与爱抚,对他来说,主人们的手与唇也全部是性器官,需要他小心翼翼地伺候。
被伺候的人显然对他的态度相当满意,他不一会儿便抽出了手指,把上头的口水抹在黄雨泽脸颊上。
“先去喝点水吧。”玄子说,“然后清洗一下自己,再到客厅里来。”
“是的,主人。”黄雨泽点着头。
玄子离开了,把他一个人留在这个房间里。
黄雨泽环顾四周,惊讶地发现这间屋子里竟然没有摄像头。
这些日子里,他已经习惯了与自己家中的摄像头为伍,现在突然什么都没有了,他竟感觉到有些不习惯。
——但这也代表主人信任他。
一想到这一点,黄雨泽就浑身颤抖,只觉得自己心底正满满当当地被充斥着。
他爬去看了眼食盆,里头果然装好了清水,他用舌头一点点地舔着,不一会儿,就开始大口喝了起来。
这一路的消耗的确让他相当需要水分,只有当喝到水实,他才意识到自己到底是有多渴。
仔细想想,平日里,主人们虽然时常玩弄他,却也没有忘记为他补充食水,他虽然经常昏过去,却始终没有因长时间的性爱而虚脱过……
不切实的幸福感又涌了上来,黄雨泽眯起眼睛,用下巴磨蹭着水盆。
一盆水很快就喝干了,他于是又爬向厕所——这里没有供他通行的门,但门锁却固定在开着的状态上,让他可以轻而易举地用头顶开。
于是他进去了,这里看起来也同样精巧,洗漱台、马桶,甚至浴缸都一应俱全。
主人们一定会在这里操他,黄雨泽想。
他还发现热水器的出水口被设置在了很低的地方,莲蓬头的顶端也可以拆卸,显然是为了方便他使用。
“嗯……”
黄雨泽想起了玄子说过的“清洗”。
他爬进浴缸,在那里趴跪下来,屁股高高翘起。
而后又拖来水管,调节好水温、打开水龙头。
水压很强。
他深吸一口气,把它往下身挪去。
阴蒂立刻被冲刷了,强烈的压迫感让黄雨泽立时发出一声惊喘。
“啊啊……!”
肉芽好似被人狠狠揉搓了一样。
先前在车上,他那处就已被人玩弄到红肿,这会儿正是敏感的时候,水流一冲,快感机会将他淹没。
黄雨泽几乎忍不住想要伸手去碰触自己的下身,然而他并没有那样做,而是将水流向下移去。
“哈嗯!”
水流挤开了阴唇,冲刷进被一路操干后没法合拢的肉缝。
黄雨泽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下身一片潮湿,他一时间竟有些无法判断那究竟是水,还是他流出的淫液。
内里的白浊也被水流带走,它们被拆成细丝一点点混进水中,顺着黄雨泽的大腿流淌。
那景象淫乱至极。
黄雨泽虽然无法看到自己下身的状态,却能感到内里的粘稠感正一点点地消散。
“主人……主人们的精液……哈啊啊……”他近乎失神地呢喃着,“奴隶肚子里、好多……嗯……”
但它们都被带走了,他想,有一种错乱的迷糊感。
他把手伸向下身,两根手指插入内里向两侧扩开,花穴就这样被他自己敞开了。
从后头望去,他下身的肉唇正淫靡地绽放着,内里的肉壁同样已被操得艳红,被水一冲,便哆哆嗦嗦地收缩起来。
那股水流向着更深处冲去,黄雨泽嘴里又发出了更多的呻吟。
他的双眼已经没了聚焦,头发潮湿地贴在额头上,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咕噜”作响。
水流撞击了阴道最深处。
“啊啊、子宫……奴隶的骚子宫嗯嗯嗯……!”
宫颈一阵酸痛,近乎被水流冲开。
那感觉弄得黄雨泽眼底满是泪光,他不住抽着气,险些要支撑不住自己。
他用颤抖的手转动着莲蓬头,让水流以不同的角度向里冲撞,宫颈好像被冲开了,子宫内里满是液体。
“满、满了……呜……主人……哈啊……主人……”
黄雨泽颤抖着,脑海里因快感而一片混乱。
在他的错乱当中,此时此刻正碰触着他身体深处的并非流水,而是主人们的精液。
这些日子里,他的子宫被灌过太多次精,以至于他条件反射地产生了这种联想。
——这又是一个“条件反射”。
当他趴进浴缸里时,不由自主地抬高了臀部,同样也是他练就的条件反射。
这些日子改变了他许多,不过现在的他全然不觉得这些是坏事。
“咿……嗯啊啊啊……!”
然后,他尖叫着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花穴在高潮中挤出内里的清水,那水里已经看不到一丝白浊。
而黄雨泽迷迷蒙蒙的,又将水管伸向了自己的后穴……
8 检查清理成果/被迫承认自慰
莲蓬头被拆下,只剩下了赤裸裸的水管。
水流从那里头涌进肠道,趴在浴缸里的人爆发出一阵短促的尖叫。
那些水来得又快又急,有那么一会儿他觉得自己大概会被称满、撑爆,水会从他的后穴里倒流回胃和食道,最终从他的嘴里涌出。
想象没有办法停下,他飞快地水管从自己下身抽出,因痛苦和忍耐而不住地喘息着。
“哈啊……哈呀……”
后穴紧紧地闭了起来,脊背在温热水流的冲刷下不住颤抖。
颤栗感一遍又一遍地越过,下腹一片疼痛,他抽着气,忍耐着下身排山倒海般的排泄感。
——主人说,至少要憋上三分钟才行。
他迷迷糊糊地想,又想起了玄子下达的那个命令。
玄子说了“清洗”,他没有提其它任何要求,也就是说他不需要做其它准备。
在戴上贞操带后的一段时间里,他的主人们曾热衷于让他灌着肠去上学,那段时间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种折磨。
往往,主人们会让他早一点来学校,在为他们处理完清早过剩的性欲之后,主人们会将灌肠液注入他的肠道。
“好胀、好胀……哈啊……!”
那时的场景和现在不可思议地重叠在了一起。
肚子因为内里被充填而有着强烈的饱胀感,小腹亦因此而微微隆起,疼痛和敏感点被压迫时的快感混杂在一起。
而这一切都因为他现在赤身裸体而变得更加清晰,如同原本混杂在同色背景里的文字被突然单独拿出来放到一边,所有原本还能遮遮掩掩的东西立刻明白无误地昭示在眼前。
“快看这家伙,因为灌肠而勃起了,哈哈哈!”
“对、对不起……主人、嗯……”黄雨泽混乱地说道,“奴隶太……嗯嗯……淫乱……”
主人们其实没有在他身边,自然也就没有说出那些话来,可他却回答了,像这样的东西已经深深地印在了他脑海里。
黄雨泽剧烈地喘息着,眼底一片朦胧,而在那朦胧的光景中,似乎有无数身影正影影绰绰地攒动。
三分钟,他想。
从三百倒数到一。
然后一直闭合着的穴口突地放松下来,凶狠的水流瞬间喷涌而过。
“啊……啊啊啊啊!”
排泄是这现在已成为性器官的后穴原本的功能,然而现在这一举动也变成了快感的源泉。
敏感点在水流冲刷下传来近乎狂乱的快感,世间万事万物、所有他该想不该想的,都消融在了那感觉中。
黄雨泽迷迷糊糊的,又将那水管伸向了自己下身……
…………
……
清洗过许多次后,黄雨泽才觉得自己“干净”了。
虽然后穴今天并没有被宠爱,但对它的情理要求向来比花穴还要高,因此他对它格外上心。
在这过程中,他又达到了三次高潮,从自己欲望里射出的精液也在浴缸里混成了一小滩,而后被水流冲走。
然后他才颤颤巍巍地爬出浴缸、爬出浴室,用房间里的毛巾擦干了身体。
房间外头不远就是客厅,他爬过去时,脖子上的铃铛声欢快地响着。
主人们听见声音便纷纷向这里看来,有人拍了拍手,说道:“到这里来。”
于是黄雨泽便开始向那拍手声的方向爬去,他的姿态引发身周人一阵的轻笑。
而等他爬到那人跟前,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已身在客厅中央,他赤裸、戴着项圈的姿态像被展示着一般。
“小奴隶,洗干净了吗?”玄子问道。
“是的,主人。”黄雨泽回答道。
“让我们检查一下。”脚步声,“屁股抬起来。”
“嗯……”
于是黄雨泽俯下身体、抬高臀部。
这是他最常需要摆出的姿势,现在他做出这个造型,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玄子走到他身后,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下体。
手指从臀瓣开始抚摸,伸进臀缝里摁压着后穴。
柔软的后穴瞬间就吞入了一个指节,经过了多次灌肠,黄雨泽的后穴已经松软到立刻就可以被操弄。
然而玄子并没有那样做,他只是用手指在里头挖了一圈,而后说道:“洗得干净嘛。”
“谢谢主人夸奖。”黄雨泽说。
当得到表扬时,他必须说这句话,久而久之,他就好像真的在感谢这些话似的。
那根手指接着向前移去,却先是略过花穴,抚摸着少年的阴蒂与欲望根部。
“呼嗯……”他的碰触让黄雨泽小小地颤了颤,大腿根部不知不觉有些紧绷。
“小奴隶,还真是清洗得相当认真啊。”有人说道;是老大的声音。
“是的,因为是主人要求的。”黄雨泽立刻回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
“哦?那你有偷偷自慰吗?”
“咦……”
黄雨泽一僵。
他不由得偷偷打量起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因为姿势的缘故,他没有胆量抬头,却能用眼角的余光瞥见老大的腿。
现在那双腿正交叠着,一派惬意模样,然而他说出的话却让黄雨泽瞬间惊慌无比。
——被发现了?!
他故意用水流冲自己的阴蒂和子宫……
“奴隶……我……咕呜……”
“你这个淫乱的小奴隶,以为做的事我们不会知道吗?”老大的声音里多了一丝严厉。
“对、对不起,主人!”黄雨泽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因为水压挺大,奴隶就……就……呜……”
可是主人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他慌乱地想,浴室里明明没有摄像头,他清洗时也没有人进来呀!
黄雨泽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慌张,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张巨大的网笼罩了一样。
他当然不知道,那浴室的水流原本就是个陷阱,而老大这一问,原本只是个试探,却没想立刻就发挥了作用。
交叠的双腿放了下来,老大倾过身,问道:“就怎么样?”
“就……就用它、洗了自己的……骚逼……”黄雨泽断断续续地回答道。
方才他在浴室里的所做所为一一在脑海里回闪,令他颤栗不已。
就在这时,玄子忽然说道:“小奴隶,你根本没有清理干净啊?”
——他手上,粘着从黄雨泽后穴里拉出来的银丝。
9 在诱导下承认错误
玄子用手摩擦着那些粘液,把它们抹在了黄雨泽的尾椎上。
感到那处的微凉,少年的身子再度颤抖起来,他脑海里一团乱麻,惊恐、担忧、慌张混杂成一团。
“看起来你只顾着玩自己了,根本没留意情理的事。”玄子在他身后说道。
“不对!不是那样……”黄雨泽急忙否认,“奴隶……奴隶有好好清理过了……!”
如果他现在抬头看向四周,一定会发现身侧的人都是一副揶揄、好笑的表情。
可他看不到,因此在他的幻想中,主人们都正以严苛的目光注视着他。
“那你说说吧。”老大说道,“你是怎么情理的?”
“咦?啊、哈啊……”玄子把手指探进了他的花穴里翻搅,“奴隶、奴隶趴在浴缸里……”
“嗯哼。”
“然后掰开骚逼,用那个热水器、嗯……哈……”
那手指在他身体里发出“叽里咕噜”的声响,内里的嫩肉被搅拌着,水声连绵不断。
黄雨泽被弄得喘息连连,身体温度迅速向上攀升,他难过地发出呜咽。
——虽然理由或许不尽相同,但听见这种声音永远会令人难堪。
“你是怎么掰开骚逼的?”老大忽然发问道,“演示给我们看看。”
“是、是的……”黄雨泽喃南着,把手伸向自己下身。
手指贴着玄子的手指探了进去,指尖碰触到了湿润的内里,似乎有液体从里头渗透了出来一般。
黄雨泽不确定这是否是自己饿妄想,又或者他清洗时的水还残留在体内——
他的下身原本就时常淫乱得流水,过去他总是用棉条堵上,遇到主人们后,它们才有了另一条缓解途径。
起码现在的他是这样觉得的,他一边这样想,一边撑开了穴口。
被水流“爱抚”过有些充穴的内壁暴露在了他人面前,在手指的着意扩张下,整个艳红、淫靡的内里暴露在空气中。
因为羞耻,花穴口不住地开合着;又因为命令,他没有顺从羞耻心把它们合拢。
花穴就这样在两种矛盾的情绪下颤颤巍巍地绽放着,等待着他人去采撷、进入、蹂躏。
而玄子的手指也适时地从里头退了出来,把这副“美景”留给其他人欣赏。
“奴隶、就是这样……掰开的……”黄雨泽艰涩地说道,“然后、用莲蓬头……对着里面、冲……”
“那种水流能操到你的骚逼吗?”玄子问,修长的手指掠过阴唇。
“能……能!呜嗯啊……水、水流……操得骚逼好爽……嗯嗯……”
阴唇再度被手指抚摸了,那个小环被捻住玩弄。
黄雨泽能感到自己手指下方的阴道不断蠕动,像在按摩着自己的手指一般。
他的呼吸不由得更加沉重了,他用力吞了口唾沫,神志模糊地继续说道:“它还能、能操到……搔子宫……”
“喜欢被那样操骚子宫吗,嗯?”玄子问,颇有深意地拉扯着那小环。
“啊嗯!喜欢……最喜欢了……”阴蒂被拉长,麻酥感在黄雨泽的下身徘徊,“奴隶还用它、嗯……阴蒂……”
“你说‘最喜欢’……”玄子斯条慢理地说,“比主人们的大肉棒还喜欢吗?”
“咦?”黄雨泽呆住了,他怎么也想到玄子会有这么一问,“不……没有、没有!”
少年慌乱地摇着头,嘴巴开合着,却很长时间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花穴也因为紧张而再度收缩,后穴口也紧紧地绷了起来。
“奴隶……奴隶更喜欢主人的……大肉棒!”他几乎是喊出了这句话。
身后已经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却被旁人撞了一肘子提醒,窃笑声及时地止了下来。
他们彼此做着噤声的手势,在黄雨泽没有看到的状况下,他们竭力塑造出了一种肃穆的气氛。
而老大也同样没有说话,他一不说话,黄雨泽就变得更加慌乱了,他生怕会有什么责罚降临到他身上。
例如,他不小心做了违背主人的命令的事时,主人曾有整整两天没让他撒尿。
像那样的痛苦会议,黄雨泽不希望有第二次。
“主人的大肉棒、最棒了……!”他只得继续说道,“奴隶……奴隶是想、被大肉棒操……才、才那样说的!”
——随着话语。
原本就相当潮湿的内里好像又涌出了更多液体。
黄雨泽不知这是否是他的心理作用,他的身与心都在惊恐下一团错乱。
他那样说,而身体就把那些话当成实在之事而做出反应,阴道仿佛完全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
然而他的主人们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玄子抚摸着他的肉缝,说道:“那么,你高潮了几次?”
“四次。”黄雨泽老老实实地答道,“骚逼一次,屁眼三次。”
“那么……”玄子斯条慢理、理所当然地说道,“既然你能把自己玩到高潮,要我们做什么呢?”
“哎……?”
黄雨泽的脑袋再度开始当机。
他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他的确如此,却又有另一个更大的声音在告诉他,他不能离开自己的主人。
这两者不断地相互冲撞,在他的脑袋里如同水与油一样不可调和,却让他真真切切地焦虑起来。
“不对……不是这样的!”黄雨泽真的要急哭了,“主人……奴隶、想要主人……!”
“你为什么要我们?”老大在前头发问。
“因为、奴隶……是主人的东西——”
——那天他在镜头下亲口承认的,他的所有一切都是主人的东西。
所以被主人使用也是他的职责。
“既然如此——”老大看着在焦虑中徘徊的黄雨泽说道,“为什么你要在没有告知我们的状况下高潮?”
“咦?……啊……”原来如此。
黄雨泽忽地意识到了,他搞错了一个大前提:
有问题的不是行为本身,而是他没有主人坦诚。
毕竟他是主人的东西,主人当然有权力知道他的所有一切,所以,他想要自慰和高潮,应该先告诉主人才对。
黄雨泽忽地释然了,心头的矛盾消解,一直慌乱跳动的心脏平静了下来。
“对不起,主人,奴隶……奴隶应该在告诉主人后、再高潮的。”
10 口交后入
他应该先向主人报告自己准备自慰的才对。
黄雨泽想。
在这个既羞耻又荒诞无稽的状况下,他这可笑的想法竟显得完美且有理有据。
它是自洽的,至少在黄雨泽的世界里是如此,它让他明白了这件事一开始就是错误的,由它引发的一系列事与想法也自然都是错误的。
——如果没办法否定事情带来的问题,那么就干脆地否认这件事本身好了。
黄雨泽的大脑便在这样的思索逻辑下再度开始了运转。
“奴隶做事应该先报告主人的才对。”他努力以最顺服的口吻说,“因为奴隶太淫乱了,所以一时间忘记了主人们的教导。”
花穴里,爱液越来越多,他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己正在渴望主人们的进入。
他把双腿分得更开了,穴口也被掰得更开了。
“是奴隶……奴隶错了!奴隶应该被主人好好管教才行!”
抛下了所有可以被称为“尊严”的事物。
自觉将自己的地位排列在所有人中的最末梢。
一心一意地认定自己不配有任何获得更好之物的权力。
现在的黄雨泽就是这样的人——或许在他的自我认定中,他连“人”也不是——他趴在那里,既惶恐又沉静地等待着主人们发落。
终于有人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
黄雨泽不理解这笑声的意思,但从中透露出的轻松却让他多少松了口气。
老大见状,终于也没再为难黄雨泽,他拍了拍自己的膝盖,说道:“过来。”
得到命令的黄雨泽终于从一直以来的姿势中解脱,他迫不及待地向前爬去,差一点儿在地上摔了一跤。
四周立刻爆发出一阵哄笑:“是踩到自己的骚水然后滑了吗?哈哈!”
其实屋子里铺着地毯,即便少年的下身流了那么多水也不至于如此,会那样纯粹是紧张和一直维持同一姿势的缘故。
但少年还是因此而喘得更重了,在爬到老大跟前时,他呼出的水汽几乎在半空中纠结成一团。
而老大只是垂头看了他一眼,便说道:“替我处理它。”
——少年此时的位置刚好能看到他下身耸立的欲望。
他呜咽一声,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倾过身,叼住老大的裤子拉链将它拉开,又小心翼翼地剥开内裤。
面目狰狞的欲望迫不及待地便弹了出来:老大看他方才那淫乱的姿态与话语,其实早就已经兴奋无比。
而黄雨泽没有丝毫犹豫地将它含住,熟练地用唇舌套弄了起来。
少年的口交技术也在这段时间里有了很大进步,舌头灵巧地包裹住阳物体顶端吮吸,又沿着柱身不断爱抚。
老大愉快地叹息一声,轻轻抚摸着黄雨泽的脑袋,后者变得更加来劲了,不断将欲望含得更深。
他像是珍馐般将阳物顶端冒出的前液吞咽下,又让铃口抵住自己的喉咙进出,口腔深处的软肉包裹住欲望顶端。
“嗯、嗯……”
“小奴隶吃个肉棒都会勃起吗?”玄子忽然说道。
他把脚伸向了黄雨泽下身,鞋面蹭动着黄雨泽的欲望。
后者呜咽一声,声音因为嘴里的东西而变得暧昧不清——但他明白了玄子的意思。
那淫乱的欲望早就在他含住身前阳物时挺立了,它看起来格外兴奋,一定是想到了之后会得到的快感。
黄雨泽有些意乱情迷,他悄悄挪动了下身让玄子的脚能更好地蹭动他的欲望,快感在碰触中变得更加昂扬了。
他的小动作被玄子发现了,他哼笑一声,收回了脚:“看起来我们的小奴隶迫不及待地想被操了啊。”
“有什么关系?”老大发话了,“这不就是他的职责吗?”
黄雨泽“唔嗯”一声,算是给出了回答。
玄子只好手回了脚。
——毕竟他们会在这里,也是因为老大的邀请。
这处别墅是他家的房产。
当然,黄雨泽并不知道这些,他只是听从主人的命令,在暑假第一天早上穿好所有装饰品等待着主人们而已。
“那就开始吧。”玄子说,扶着黄雨泽的身体让他抬高屁股,“既然他瞒着我们高潮了四次……至少也要让我们十倍讨回来才对吧?”
“嗯……嗯嗯……!”黄雨泽摇晃着腰身,相当期待的模样。
玄子没有多说,挺身一口气将他贯穿。
一直空虚着的花穴瞬间得到填充,巨物在柔软的内里激起一连串快乐的涟漪。
黄雨泽的眼睛刹那就迷蒙了,他更深地含进嘴里的东西,扭动着脖子让它反复进出口腔。
玄子也开始了抽插,欲望发狠地一次又一次地撞向阴道深处的子宫。
“呼嗯嗯!”子宫口被蹂躏了,少年的呻吟声因压抑而变得更加色情,“啊、咕嗯……!”
即便玄子的冲撞再凶狠,他的身体也完全敞开了接纳它,他甚至放松下来以供他驰骋。
肉壁像要含住身体里的物什般包裹着,腰身扭动起来迎合撞击,少年的脊背因快感而反弓、覆上了一层细汗。
欲望愉快地跳动着,肌肤在情欲间潮红,与他脖子上的红色项圈相得益彰。
“叮铃铃”、“叮铃铃”。
先前的自慰好像完全没能让他感到满足似的。
其他人也纷纷凑上来,他听见了裤链被拉下的声音,但那些声音接着便转变为了快感的嗡鸣。
那声响能抵消一切,在那声响中,只有脖子上那标记所有权的铃铛正在响着。
“叮铃”——“叮铃”——
“哈、嗯……咕嗯嗯嗯!”子宫入口被凿开了,剧烈的疼痛与酸、麻、酥的质感一起涌上。
黄雨泽翻着白眼高潮了,他的精液弄脏了身下的地毯,但主人似乎没有在意,而他对此心怀感激。
而老大拽住他的脑袋,更凶猛地抽查了起来,阳物仿佛地出入食道,和后头玄子的欲望一起,仿佛要将他从地上架起一般。
他难受得翻起白眼,然而却在同时,因自己正在被使用,和浑身上下都被充填,而真心实意地感到快乐……
11 奴隶的一天(上)
“啊嗯、谢谢主人……呼啊……使用……嗯嗯……!”
山腰上的别墅里,呻吟声一直没有停下,这里远离其它建筑,因而这些声音也没法传向别处。
主人们说:“好好叫,反正也不会有人听到。”
于是少年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啜泣、呻吟、尖叫,每一下抽插都能让他产生绝妙的反应。
“嗯、啊啊……!肚子……好满呀啊……!”他正被两个人抱住,一前一后地操弄,“主人、嗯……占满嗯……!”
两根欲望正深入他的花穴与后穴,顶端狠狠地蹂躏着他的内里,少年的呼吸沉重,连呻吟的间隙都带上了喘息。
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放弃说那些话,间断的话语让气氛变得更加狂热。
——黄雨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点,他只是按主人说的那样,“好好叫”。
少年知道的淫乱话其实没有多少,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句,但他可是在竭尽全力地讨好着自己的主人,那副模样看着足以使主人们食指大动。
贯穿了他后穴的人扶住他的腰身狠狠一顶,少年便尖叫着软在了他的身体里,他环住了少年的腰,把他的胸口展现出来给对面的人。
于是那玩弄着花穴的人便拉住乳头上的小环开始转动,黄雨泽的声音中迅速地带上了媚意,内里颤抖着包裹住阳物,鼻子也开始抽着气,嘴角的唾液不知不觉流下。
那唾液里还带着丝丝白浊,是他先前为其他人口交时吞下的,现在挂在他嘴边,看起来分外淫靡。
“小奴隶还真是喜欢吃精液啊。”前头的人用嘴唇碰了碰他的脸颊,“是不是最喜欢了,嗯?”
他说着,下身狠狠一撞,宫口都被他刺激得一颤,过电般的快感让黄雨泽顿时颤抖起来。
“呀啊!”黄雨泽的双腿抽搐着,“喜欢……最喜欢了!唔嗯……!”
两根欲望一起挺进他身体深处。
它们一齐搅弄着内里,隔着薄薄一层肉相互撞击。
黄雨泽被他们撞得失了神,双眼失焦地看想头顶的天花板,只觉得那里又高又远。
“哥哥们马上就喂你吃精液!”后头的人说,引发了身前人的一阵大笑。
他们一起抱住黄雨泽,以最快的速度向上冲刺,肉体的撞击声连绵成片,直把黄雨泽从那失神中操醒。
铃铛声在耳边狂乱地响着,随着撞击而在他脖颈上不住跳动,而他的叫嚷则径直盖过了那声响:
“啊、呀啊啊!好快……好快!主人、主人操得我……好爽好爽咿咿咿呀!”
花穴和后穴的快感同时爆发,他不一会儿就达到了高潮,而在高潮后缩紧的柔软身躯里,前后两人也一同爆发。
白浊灌满了,少年的阴道和肠道像是能吸收这些液体一般,它们在那暖流涌进时不断收缩蠕动,仿佛要将浊液全部吸收。
两人显然还有些舍不得这样紧致温软的内里,又抚摸又玩弄磨磨蹭蹭地好一会儿也没有放下。
“主人、嗯……别玩……哈呣……”黄雨泽颤抖着,双手似乎是在阻挡他们,可无力的手更像在欲拒还迎。
“你这个小奴隶,是想我们继续操你吗?”后头的人捏着阴蒂环翻动。
“奴隶不……嗯……只要、主人们——高兴……呀啊!”
下身紧接着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直到这两个人再度发泄了一次后,才把黄雨泽丢到一边地上。
少年的下身已满是白浊,浊液不受控制地流到了地毯上,弄脏了一片。
“小奴隶,你还真脏啊。”于是有人说道,“主人给你的东西,不应该好好收着吗?”
“对、对不起……”方才才因为高潮而有些失神的黄雨泽挣扎着答道,“奴隶……奴隶被操得、合不拢……嗯……”
他的下身着实已经无法合拢了,这些天里头,它们几乎没有空闲的时候。
早晨,如果他没有自己醒来并去找主人们的话,他往往会被操醒、提主人们解决晨勃问题;那之后他会吃早饭,然后被主人牵着在屋子里散步,临近中午时,主人们会在开饭前再玩弄他作为余兴节目。
当黄雨泽在客厅被狠狠进入时,他也就差不多知道接下来该是午饭时间了——现在就是那样的时刻。
每天会参与这个时间段活动的人数并不固定,大多数人都是一时兴起才来的:事实上这屋里发生的事大多也是如此。
暑假时的少年人都肆意妄为:他们有时会把黄雨泽固定在屋子里的某个地方,让使用过他的人在他身上划上记号;有时侯又会整个半天都不碰他,让他的身体有一瞬喘息的余地。
今天,他则是在“散步”结束后被带来为其他人口交,在吃完了轮精液后,身子才被人抱起来狠狠疼爱。
“呀嗯!”被进入的瞬间,黄雨泽发出甜腻的尖叫,“主人、主人的肉棒……哈啊、插进来了!”
“叫得这么好听,是饥渴了很久了吧?”主人从后面抱住他,低头亲吻着他的脸颊。
因为情欲燃烧的缘故,黄雨泽的脸颊一片通红,被主人的唇瓣一片,便又有一股更加热切的暖意涌上。
黄雨泽依着身后人呻吟不止,他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身体的姿态却像是已经给出了答案——
当然,若是平常,主人们肯定不会放任他这样糊弄过去,但今天他们心情不错,也就没在乎黄雨泽这小小的错误。
而犯错误的人本身已被操弄得失神,自然也察觉不到其中的差别。
他被主人抱着,后者坐在沙发上,用双腿分开他的双脚、双手握住他的双手。
黄雨泽的身体就这样柔顺地被打开了,身上的小环随着下身的抽插而不断起伏、折射出明亮的光。
还有那铃铛,既清脆又淫乱,他一被操弄就“叮铃铃”地响,不一会儿,被人从前面射上白浊。
他身上、脸上、嘴里都又被射了白浊液,他在极度混乱中只知道接纳那些液体,任它们沾染上自己的身躯。
而后,在他面前,闪光灯不住地闪烁这儿……
12 奴隶的一天(下)
早在来到这间别墅的第一天,黄雨泽就被展示了那些以他为主角的照片与视频。
“小奴隶,你看,你多可爱啊。”有人这样说着,把自己的手机锁屏展示给他看。
画面中的黄雨泽正大张着双腿,将自己的花穴与后穴全部展示给镜头,而那解锁文字正好在花穴的位置,用手去摁,就好像好把手指戳进那又红又软的肉穴之中。
主人真的就那样做了,滑开之后,壁纸也是黄雨泽的照片,那是同一位置、同一姿势,不同的是他的内里已被射满精液,白浊从想处穴口缓缓流出,身体、嘴角也满是精液,脸上也是一副凌辱过后失神的样子。
这一开一锁,就好像将从精神上将他彻底玩弄了一番般,直看得黄雨泽面红耳赤。
——他着实对这些事不太适应,再加上一想到这锁屏可能会被人看到,他就更觉得一阵窘迫涌上身来。
心脏也随之跳得飞快,主人们便会“哈哈”大笑起来,用手揉捏着他的耳垂和乳头。
“应该在耳朵上也打个眼的。”然后拿着手机的人说道,顺手把黄雨泽拽到了他身上,“感觉会挺有趣。”
“这可不行啊,被学校知道了就不好了。”后头有人开始抚摸黄雨泽的臀瓣,“我们还都要上学的啊?”
不仅是他们,还有黄雨泽——他们可不打算让黄雨泽离开学校那样一个绝佳的玩弄点。
所以,尽管对黄雨泽做的事在不断升级,但他们依然显得小心翼翼,把这件事掩饰在他们的小圈子里。
“说得也是啊,小奴隶还也是很喜欢学校的吧?”主人又问。
“嗯……”而与此同时,他已经把欲望塞进了黄雨泽的阴唇里,“喜欢……呼……”
“小奴隶大概是喜欢在学校被操,哈哈。”后头的人则把欲望塞进了他的臀缝里。
两人一前一后地摩擦着少年下身的穴口,把黄雨泽弄得喘息连连,他伸出手臂勾住身前人的脖子,欲望在这样的碰触下开始渐渐抬头。
“喜欢、都喜欢……”他喃喃着说道,“只要是和主人们有关的、嗯……”
如此顺服的少年,足以让人大笑出声。
前头的男人又拿出手机拍下少年此时的表情,而后说道:“小奴隶,来,再让我们拍几张新的吧。”
……这不是个问句,而是句命令。
于是黄雨泽按照他们的要求在地上趴好,用双手扒开自己的下身,白花花的屁股成为了镜头里唯一的主角。
接着他们开始了做爱,在往两处穴口里都射入不少精液后,黄雨泽又趴回了原本的地方。
脖颈上的铃铛被取下挂到了阴蒂环上,铃铛本身就沾着白浊,和少年红肿双穴里流淌出来的混杂在一起,成了这淫靡画面里的另一种风景。
拍完照之后自然少不了让拍照对象鉴赏,但这会儿的黄雨泽只能无神地坐在主人怀中,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小声的呜咽。
其他人又笑了起来,上下爱抚了他好一阵子后,才放他去吃午餐。
——这里的午餐大多以外卖解决。
少年们也并非都不会做饭,但有外卖,哪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啊?
别墅区能叫到的外卖居然也还不少,就算没有少年们想吃的,也可以用钞能力来解决。
送来的外卖自然也不会少了黄雨泽的一份,很多时候,他们会把食盆拿出,让他在饭桌边上吃饭。
反倒是饭桌本身,往往不会有几个人乖乖坐在那里:他们大多围着游戏机或电脑转悠,一输了游戏,或者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便来把黄雨泽拽过去发泄一顿。
不过,饭后这段时间倒是固定的休憩时间,黄雨泽会在沙发上蜷缩着睡过去,少年们也会略微放松自己玩乐的节奏。
一个小时或者两个小时后,黄雨泽才会被叫醒——以一种比较正常的方式——而后,他们会开始下午的生活。
尽管平日里胡作非为,但少年们的本分仍是学生,所以下午时间是学习的时间,他们会聚在一起解决暑假作业。
每个班级的老师都布置了不同作业,因而少年们做起作业来还是多多少少有些麻烦,做作业的过程因此显得有些吵闹,而少年也就混在这吵闹声中,为其他人讲解题目。
久而久之,黄雨泽觉得自己解答问题也变得流畅了起来,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意味着这样学习有效,反正主人们发现了这点,就笑着说小奴隶喜欢像这样学校。
他们让黄雨泽坐在自己腿上,在研究题目时也不安分地用手捏捏阴蒂或者乳头,往往没过多久,少年的下身就一片濡湿,所以,所有的读书会到了最后,都变成了一场对黄雨泽的酷刑。
“哈嗯、这题……嗯……主人、手……”身后人的两只手一边一个扯着他的乳头,小小的乳尖已经充血胀大。
“嗯?我的手怎么了?”后头传来一声哼笑,“它有什么问题吗?”
“没……嗯唔……”黄雨泽艰难地扭动着身体,竭尽全力地集中起注意力,“这题、是嗯……”
他的眼前时常因快感而模糊,却又在主人的督促下努力清醒过来注视着眼前的文字。
因快感而浑浊成一团的脑海中偶尔能抽出些许丝线,他把那些丝线汇聚起来,一点点地吐露而出。
——他知道,这段时间里,主人绝对不会碰他。
像是他们之间有什么规定般,下午时间,即便黄雨泽哀求着要他们进入,得到的回答也只有:“小奴隶别发骚,还没到晚饭呢。”
晚饭时间过后,为了缓解一下午膨胀的欲望,主人们有时会让黄雨泽表演自慰秀,在欣赏、拍摄完毕后,才会把他拽过来好好疼爱。
“主人操得好爽……好爽呀啊啊!”
被戏弄了一个下午,有时他一被进入就达到了高潮。
然而这周末的状况有所不同,午睡后,主人们没有带他去书桌,而是蒙上了他的眼睛,而后说道:
“小奴隶,接下来你要来决定我们下午要做些什么。”
13 强化套艹穴
“哎?”黄雨泽一愣,“主人……?”
“这可是我们首次把决定权交给你,你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哦。”主人们嘻嘻笑着说道。
“要我、决定……?”黄雨泽更加茫然了。
他的一切向来是由主人们决定的,现在突然这样说,他也茫然不知所措。
主人们似乎看出了他的茫然,他们说:“别担心,我们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而后有什么东西“噼里啪啦”地落了一地,黄雨泽歪了歪头,就听见主人们说:“从中间挑一个吧。”
——啊啊,他明白了。
过去他曾听说过抓周一类的事,现在主人们要他做的大抵就是如此吧。
与其说是让他来决定,倒不如说是把一切交给命运,他伸出手,碰触着那些东西。
好像是些塑料片……他想,从中随意地挑出一枚。
“再来一个。”主人说。
于是他又挑出一个。
主人用手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很好,很乖,这就是我们今天的‘菜单’了。”
“呜嗯……”黄雨泽蹭了蹭那只手,而后感到身前的链子被扯动了。
“叮铃铃”、“叮铃铃”,铃铛声在屋子里回荡着。
主人们拉着他上了楼——这是黄雨泽第一次上到别墅的二楼——他们一起进入了某个房间。
脚下不是地毯,而是木地板,在这样的夏日里,竟让人感到了一丝凉意。
房间不小,但被许多人挤进来后也显得吵吵嚷嚷,他们在争执着“用这个”“不,还是用这个吧”一类的问题,但黄雨泽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在为什么而争论:
他仍是看不见,他的眼睛依然被蒙着,他脖子上的链子被系在了地上。
有人揉着黄雨泽的臀瓣,像是要做些先期准备,然而当他拨开少年的阴唇时却忽地笑了:“小奴隶看样子已经迫不及待了。”
知道他们接下来要做些什么,黄雨泽的身体已经条件反射地做好了准备。
“嗯……”
手指从花穴那里拉出了一道银丝。
“那么想被操吗?”主人问,后头,背景音是一串猜拳的声音。
“奴隶、欢迎……哈……主人、使用……”黄雨泽喃喃道。
这话就像是某种催眠魔术,让他一下子陷入了对于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的畅想中。
主人们也因此而哈哈大笑起来,屁股被狠狠打了一下,黄雨泽微微一颤,就感到自己的腰身被摁住了。
“老子马上就来使用你!”
“啊啊!”
花穴被贯穿了,黄雨泽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若是平时的性爱肯定不至于让他如此,但此时的状况可不“普通”。
进入他身体的欲望上满是软刺,一进入阴道,便将内里的褶皱都狠狠搔刮过。
——是安全套。
主人的阳物上,此时此刻正套着一个强化套。
“好、好奇怪!”黄雨泽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里面……里面……哈啊啊!”
“里面怎么样了?”阴蒂被拉扯了,“说清楚呀。”
“被挠……嗯嗯嗯!”抽插已经开始,黄雨泽一边颤抖着一边不断试图组织语言,“主人的肉棒,在挠……在挠奴隶的骚逼……啊!”
主人狠狠一个挺身,那欲望忽地一口气戳进最深处。
顶端的软刺在推挤下钻进了宫颈,陌生的刺激又让黄雨泽爆发出一声尖叫。
他的子宫没有经过开发,因而每次进入都是一场新的磨难,饱胀感和酸涩感及麻酥感一口气涌上,世界几乎因此天翻地覆。
再加上这次进入其中的不是什么粗大之物,强化套上的软刺虽是刺却并不坚硬,生生抵消了大半的痛楚。
“啊啊——!”
——只剩下了那些可以转换为快感的感觉。
铃铛又开始响了,他摇晃着身体迎合穴里的抽插,呼吸沉重且粘稠,时不时带出一声啜泣。
“感觉怎么样啊?”后头的人说,他的每一下抽出都像要把他的内里全部翻出,“喜欢这样吗?说啊!”
“西、喜欢……啊啊!”黄雨泽口齿不清地回答道,“对……对不起主人哈嗯嗯!”
抽出、又进入。
肉穴像是紧紧咬住那套子不想让它离开吧。
黄雨泽只觉得自己下身像是炸裂了一样,无数感觉在内里翻搅,弄得他全无思绪,所有的一切回答都如同条件反射。
“奴隶……奴隶太爽了、没法回答……哈啊!”
反正事实也差不多是如此,他也不再去隐瞒些什么。
倒不如说,把他的所有感受说出来给主人们听是他内心认定的义务,尤其是经过那天认错的事后,他更加认定这点。
在这样强烈的服从意识当中,黄雨泽达到了今天的第一波高潮。
而身后的人则大笑出声,发着狠地向深处撞去。
“呀啊啊!子宫也被……主人要操到奴隶的骚子宫里了!”黄雨泽再度尖叫出声。
他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身体里的欲望还远远没有到即将发泄的境地。
黄雨泽当然不知道,这一类的强化套原本就注重持久性,自然不会让戴套的人轻易发泄。
而听他这样说,操弄他的人自然也不愿轻易发泄,他就这样变换着角度戳刺黄雨泽的内里,观察着少年的每一个反应:
若向着最深处戳刺进去,黄雨泽便会仰起头如同哭泣般尖叫出声。
若在迅速插入后飞快地抽出,黄雨泽就会像小兽乞食一样发出呜咽。
若在深处还向里顶弄,黄雨泽的声音就会变成带着媚意的哀叫。
那声音绝不是痛苦,而是极度欢愉,又或者两者混杂在了一起,既怪异,又淫靡。
就像少年本身一样。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骚穴……骚穴又要……啊啊!”
“哈,小奴隶,这么快就又要高潮了?”臀部被拍得“啪啪”作响,“骚货!真是个骚货!”
“对不起,因为太爽……太爽了咕咿呀!”
项圈忽地被从后头扯住,气管被勒住,窒息感如同快感一样排山倒海而来。
“——”
黄雨泽说不出话来。
他在这瞬间抵达了第二次高潮。
而后,花穴里,一根没有戴任何按摩棒的欲望插了近来、抵在子宫上,射出了精液……
14 宫颈又被操了
少年的欲望被绑住了。
那是不久前,他的主人在再度把他操射后,注视着他的下身,这样说道:“小奴隶,你以后可能会精尽人亡哦?”
“哈……哈啊……”黄雨泽喘息着,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玄子的声音,“主、主人……呜嗯……”
“当然,我们也不希望失去这么听话的奴隶啦。”玄子笑了笑,“所以,我们会帮你的。”
——玄子的“帮”通常都不是什么好事。
但黄雨泽没有拒绝,这个词仿佛从他的脑海中消失了。
玄子伸出手,用一截细绳绑住了黄雨泽的欲望根部。
输精管被堵塞,下身瞬间胀痛起来,黄雨泽呜咽一声,却甚至连用眼神向玄子乞怜也做不到。
毕竟他的眼睛还被蒙着,所有的一切都被困在黑暗之中。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能明白下个进入他身体的并非玄子,而是另一个主人。
那主人的欲望上同样带着 异形安全套,不同于先前满是软刺的强化套,这个套子上有的只是小小的颗粒。
然而——它的整体直径却比之前那个要粗上不少。
“啊啊!”
比起软刺,坚硬的颗粒更能给内里带来搔刮感,内里的一切似乎都被狠狠蹂躏了。
那是货真价实的痛感,可却并不会给少年的阴道带来真正的伤害,剧烈的刺激只造成了同等程度的爽感,让他几乎 因此而翻起了白眼。
“小奴隶,这个感觉如何?”身后的人还以调戏般的口吻问道。
“爽……太爽了、哈啊!奴隶……奴隶被操得、好爽啊啊啊……!”黄雨泽尖叫着颤抖。
脖子上的铃铛因此发出剧烈的响动,清脆的声音满屋子摇晃。
然而与之相对的,却是那欲望虽然抽送剧烈,却始终没有一口气冲入深处。
它像是在让黄雨泽好好体会那上头的颗粒般蹂躏着肉穴,每一次都将内里的软肉带出来他体外。
——不过即便如此,黄雨泽能感受到的快感也足以将他淹没。
他难过得直抽气,过多的唾液在口腔里堆积,浑身上下都潮红又敏感。
身体完全放松下来等待着更多刺激,但是此时此刻唯一给予他刺激的就只有被不断蹂躏着的花穴内里。
在他呻吟,嘴巴里的唾液就不由自主地向外流出,在嘴边流成一片。
“呀、呀啊啊!”
“小奴隶的嘴巴看样子和下面的嘴一样爱流水。”主人说。
他又向里推进了一点,却只是很浅的一点,他又很快抽出了,仿佛折腾着阴道浅层的地方。
深处好似因此而泛起了一层灼痛,黄雨泽摇晃着脑袋说着淫乱话,足背在快感中不由自主地僵直、弓起。
主人忽地伸手、扯了下他下身敏感的肉粒。
“咕……啊啊啊!”
高潮了。
他浑身上下都松懈下来准备迎接射精——然而最后这一步却被遏制,生生变成痛苦的喘息。
而做好了高潮准备的身体却并没有立刻紧绷,像还在苦苦等待着不会到来的高潮。
就在这瞬间,身后人忽地一挺身。
“咦?哈啊啊!”黄雨泽爆发出一声尖叫,“进、进去了……!”
原来那强化套也并不紧紧是表面布满颗粒这么简单,它的顶端还别出心裁地有两个小珠子。
一旦套子被戴上,那两珠子就自然而然地向前挺立着,当欲望操入到最深处时,它们便自然而然地顶进了宫颈。
少年的子宫本就是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之一,现在先是软刺,后是珠子,直刺得少年浑身颤栗。
那快感几乎过剩。
宛如要将他吞没的巨大旋涡一般。
“被……被打开了……”黄雨泽嘟囔道,“主人的——呀啊啊!”
抽插开始了。
珠子进入又扒出,方才适应了它在那里的宫颈转瞬又得让它离开,剧烈的不适感充填着下身。
而下瞬,原本的不适又被重新被开拓的不适取代,过度的充盈感盘旋在下身,让黄雨泽忍不住一声啜泣。
两种感觉在快速的交替中连成片,黄雨泽只觉得自己的内里都快要被它们捣毁。
被黑布蒙住的双眼陡然瞪大,因疼痛而流出的泪水将眼罩洇湿一片,伴随着他的哀叫声,全然是一副凄惨的景象。
然而没有人注意到这景象,他身后的人能看到的仅仅只有他晃动的屁股、汗湿且反弓的脊背,还有在操弄中翻出的一小节红软内壁。
原本射在子宫里的精液流了出来,被带动着浸过阴道的每一寸。
它们像是充当了某种润滑作用——然而少年的身体,已经敏感到根本用不着特地润滑。
内里被抽插得发出水声,如果没有安全套阻隔,现在他后头的人一定感到自己的欲望被水润一片的肉壁包裹,不过强化套也有强化套的好处,不仅能让凌虐的时间更长久,也能让少年受到刺激的内里比平时更紧地含住欲望。
侵犯者因此大为亢奋,却苦了少年:每抽插一次,欲望上的颗粒便刺激得他绷紧足尖、紧绷身体,这举动无形中让他更清晰地感觉到内里的异物,而无法看见本就让其它感官更为敏感,现在的他甚至能清晰察觉两颗珠子的进入状况。
——第一颗比第二颗要小,轻而易举地就能挤进去;第二颗则更像是在开拓,进入后就卡在宫颈上。
而外头抵着的就是入侵者的欲望,粗大的阳具感觉就像是要生生挤入其中一般。
“哈啊……呼啊!”黄雨泽艰难地呻吟着,“里头、咕呜……会坏掉……!”
这并不是什么淫乱话,而是此时此刻的他着着实实地这样认为。
后头那人的每一下撞击都像是要径直拽开宫口向着深处挺进,而黄雨泽近乎本能地认定这绝不可能。
“主人就是想这样做,就算真的把你操坏了,那又如何?”后头的人说道。
不过其实他本人并没有这个打算就是了——这句话如同他们的所有言论一样,更多的像是种半带恐吓的戏弄。
“啊……”然而这句话听在黄雨泽耳中却是截然不同的意思,“主人……主人……呜啊啊啊!”
欲望又一次狠狠冲撞进内里,黄雨泽尖叫着,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15 替按摩棒润滑
黄雨泽模模糊糊地觉得,自己大概真的要坏掉了吧。
他嘴里在不断呢喃着“主人”,身子随着撞击而不住摇晃。
被束缚的欲望很疼,他觉得要是坏了,一定会是从那里开始的。
世界在黑暗中摇摇欲坠,而他不住地呻吟着,脑袋里是一团浆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主人、操得好深……啊呀!……进、进到骚子宫里了……!”
但其实并没有,即便是最深的那个,其实也只是操弄了他的宫颈而已。
尽管已经被凌辱了很长时间,可少年的子宫仍生涩无比,男人的欲望灭法轻而易举地进入其中。
所以少年的言论归根结底是一种错觉,那错觉旺盛地生长在他脑海里,最终让他的身体像盛开了淫靡的花朵。
“啊……啊啊……!”
花穴里的欲望又换了,这次的安全套上满是倒刺。
那些刺自是不会伤到少年,但它们向外拉出时,内里的软肉就像是要被一并拖出般。
而它的顶端还有根小棍,是专门针对子宫的设计。
少年不由得再度发出微弱的哀鸣,身子却更加柔顺地展开任由后头的人冲刺。
——反正主人要在这里操坏他,他模模糊糊地想着。
自暴自弃般的感觉在他心头翻涌着,这感觉令他呼吸不畅,让他只觉得自己身体里想被什么东西死死堵塞。
“主人……主人、嗯啊!”他哀叫着摇晃身体,铃铛因而叮铃作响,“好深、好深……嗯!”
反正他是主人的,所以就算主人想抛弃他,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
欲望狠狠研磨着他的内里,宫颈像是要被顶烂了一般,疼——但绝不仅仅是疼。
倒不如说,任何疼痛在他身上都已不是纯粹的痛苦,它们早就与快感关联在了一起,感受痛觉的神经同时也是感受快感的那些。
是因为主人——是他们教会了他如何从疼痛中领略快意,现在也是他们在施加给他快感。
“啊呀!……嗯嗯!”
在他们高潮的最后,主人们一定会脱下安全套,把欲液射入他的子宫里。
今天被反复蹂躏过的开口像张小嘴般包住欲望顶端吮吸,铃口被它吸得舒爽无比,热流一口气喷射,冲进了内里。
“嗯……呼嗯……”黄雨泽栽倒在地。
他的上半身已经全无力量,下身则因为贯穿而抽搐,他发出模糊的呻吟,看起来神志已不甚清晰。
然而一旦有人靠近,他还是会下意识地扭动腰身,把铃铛弄出些声响,用微弱又沙哑的声音呼唤着:“主人……”
“小奴隶,看起来被操得很开心啊?”是玄子。
“唔嗯。”黄雨泽发出一声低吟,“奴隶是、主人……嗯……”
“呵,对啊,你是我们的。”玄子轻声笑了,他伸手,碰触着被捆绑着的欲望,“——想射吗?”
前一句和后一句似乎全无联系。
然而对黄雨泽来说,它们其实是一回事:主人们掌控着他,所以他们有权决定黄雨泽能否射精。
“想。”而他没有隐瞒的选项,只能带着哭腔老老实实地说道,“奴隶的、那里……要坏掉了嗯。”
这句话几乎完全是在呓语了:它绝非在说话人清醒的状态下产生的,话语间的情绪与话语本身完全不符,它轻柔且缥缈,犹如一片孤烟。
玄子又笑了,他俯在黄雨泽身上,手指掠过他下腹,灼热的气息吐在赤裸的、覆着汗水的脊背。
“那就让你射吧,小奴隶。”他说,语调温柔,“不过,你可得先好好替它润滑哦?”
“替它……?”黄雨泽有些发愣。
玄子没有回答,他用行动代替了回答:一件东西被凑到了黄雨泽嘴边。
后者下意识地张嘴,将那东西含入口中——那是根按摩棒,大到足以塞满他整个口腔。
先前在性爱中过多分泌的口水这会儿像是终于派上用场,他把它们涂抹过按摩棒,像在爱抚真物般来回舔弄。
“呵呵,很乖嘛。”玄子摸了摸他的头,“那么,很快就帮你解开。”
他说的“很快”一点儿也不快。
在说出这句话后,他又拿了根按摩棒,抵在了少年的花穴入口。
“——不过在那之前,我可要用这根东西操拦你的骚逼。”
“唔唔!”黄雨泽嘴里发出一声暧昧不清的呻吟。
玄子顺着那呻吟声,一口气将按摩棒推至底端。
花穴里的那根东西完全不逊色于嘴里那根。
若说后者将他的口腔撑没有一丝余地的话,前者就是让先前饱受各种强化套蹂躏的内里又受了一次刺激。
它满满当当地充填着,黄雨泽甚至觉得它也会侵入自己的宫颈——然而并没有,玄子像是知道黄雨泽的那处今天已经受到了许多次入侵般。
他只是操纵着按摩棒不断抽插着肉穴,一直到黄雨泽再度在那抽送下失了神飞。
“嗯、嗯嗯!”他再度呻吟着,没法看到身后玄子嗜虐的笑容。
后者缓缓将那按摩棒抽出到了最大,而后用尽全力——
刺入。
“咕!”黄雨泽翻起了白眼。
——那按摩棒不偏不倚插入了他的宫颈。
与此同时,欲望上的束缚也被解开,先前被压抑的快感瞬间爆发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
黄雨泽尖叫着达到了高潮——那高潮太过迅猛,以至于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在自己惨叫时,嘴里的按摩棒掉了出来,带着唾液,滚了一地。
“看样子已经有好好地润滑过了啊。”他轻笑着,并没有生气,只是捡起了那根掉落的按摩棒,“那么,就来上下一道菜吧。”
黄雨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还沉浸在过剩快感的余韵中。
而玄子已经探手去解那条蒙眼布,被各种各样的液体弄湿了的布条掉落在地。
眼底终于有光照了进来……甚至黄雨泽觉得自己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光明。
接着,眼前的景象渐渐变得清晰了:他身在一间从未来过的房间,房间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淫具,而空气里则充斥着精液的味道。
他身边散落着各式各样用过的安全套,里头没有精液,所有的精液都射进了他体内。
而——墙上,最显眼的地方,有一块木板,木板上挂着两个小牌。
木板上写着:“今日菜单”。
牌子上写着:“安全套试用”及“木马”。
那是黄雨泽先前亲手挑出的牌子。
16 今日菜单:三角木马
那两根按摩棒都已经被安到了木马上。
这还是黄雨泽第一次见到“木马”——他觉得这东西一点也不像是马,甚至对它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有一点儿茫然。
不过刚经历了一番玩弄,他的思绪原本就有些断续,他望着那东西,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
竖立在那上头的按摩棒显得“油光发亮”,显然,那上面满是他的体液。
那是“润滑”。
——玄子是那样说的。
润滑了就肯定要进入什么地方,而在这个场合下,那答案即便黄雨泽也能想到。
他不由得颤抖起来,满眼畏惧地看着眼前的铁疙瘩:它是三角形的,足有他胸口高,如果他坐上去,双脚一定碰不着地面,而那尖锐的三角形会深入他身体。
黄雨泽又想起了那句要把他玩坏的话,他只觉得那东西就是要将他的身体劈成两半的。
“呜……呜啊……”他发出呜咽。
“去吧。”而玄子则满脸微笑,“这可是你自己挑的。”
“主、主人……”
“小奴隶不愿意吗?”玄子摸着他的下巴,“不听主人的话吗?”
黄雨泽颤抖着垂下了头:“奴隶……奴隶听主人的……”
他迈着微颤的脚步向前爬行,顺着木马边的台阶向上爬去,它帮助他顺利地来到木马上方。
从这个角度看,木马反而显得没有那么可怖了:三角锥的顶角并不是尖的,而是平的,并不会像他想的那样劈裂他身体。
然而那两根按摩棒却显得更加狰狞,他看着它们上面的水光,突地又有些脸红。
——它们昭示了他有多么淫乱。
“快去吧。”玄子拍了拍他的屁股。
黄雨泽只得迈开脚,他把下身对准那两根按摩棒,才发现它们设置的位置正好针对他的双穴。
因为是双性人的缘故,黄雨泽下身穴口的位置其实与男性或女性都有微妙不同,这个木马就像为他量身定做一般。
台阶只有一边,当他跨上木马时,他只能依靠下身的东西来支撑自己。
两根按摩棒因此一口气深入了身体,先前沾上的液体成了润滑剂,让它们一口气长驱直入。
“哈嗯……!”
花穴姑且不论,后穴虽然有些干涩却也顺利被进入了。
少年坐在木马上不住地喘息着,感受着体内的巨物。
撑满了,又一次的。
而今的他已经不能说对这种感觉陌生,他的身躯已经牢牢地记住了被贯穿的质感。
尽管两穴都有东西依然会带来强烈的饱胀感,但痛苦已经完全消失,只剩下如潮的快感。
“嗯、嗯嗯……”再加上他跨坐上木马后,阴蒂被压迫了,“哈呀……”
“小奴隶又发情了。”玄子说,“很喜欢吗?”
“喜欢哈……”在被询问时回答“喜欢”几乎已经是少年的条件反射,“好、好满……”
他泪眼朦胧地向一侧看去,只看到一节玄子从后头伸出的手臂。
那手臂肆无忌惮地抚摸着他的下身,时不时伸进体臀缝里摁压着含住按摩棒的入口。
而后,他绑住了黄雨泽的双手,让它们只能背向身后。
“你看,小奴隶,其他人都在看你呢。”他说。
“咕唔……”黄雨泽艰难地向一侧看去,房间里的确还有旁人,正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处的风景,“哈……”
——他的姿态正在被注视着。
即便要在这里坏掉,也正在被主人们注视着。
黄雨泽不由得吞了口唾沫,在木马上扭动起身体。
“咕哈!”只是微微一动便带来了强烈的快感——木马顶端仿佛正在拨弄着他的阴蒂,“嗯!”
“别那么心急啊,小奴隶。”玄子又在笑了,“很快就让你跳起舞来了。”
黄雨泽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但他明白了坐到木马上并不是最终结果。
玄子挪开了那台阶,留下他独自坐在那儿,因腹中的饱胀感而喘息不已。
然后玄子离开了,他回到房间远处,和其他人一起注视着这处。
恍惚中,黄雨泽只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废弃仓库里,在聚光灯与镜头的注视下,把自己最淫乱的一面展示给主人们。
开关被开动。
下一秒钟,他下身的木马忽地前后颠簸了起来。
“呜……哇啊啊啊!”黄雨泽爆发出巨大的惨叫。
颠簸起来的木马和平静时的完全不同!
他的身体被抛上半空又向下坠来,两穴里的巨物因此不断进出他的身体。
但更惨的是前方的肉芽与欲望根部,当他落下时,木马顶端几乎是狠狠碾过那处。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黄雨泽尖叫着,“主人……主人……!”
他几乎是在哀求了,然而远处的人们只是在看着他的姿态哈哈大笑。
现在的少年宛如真的是在骑马上下颠簸般,他的身体在颠起时后仰,又在坠落时前俯,乳环因此而不住摇晃,脖颈上的铃铛也不住发出声响。
而从他们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下身那两巨物不住地出入少年的身体,它们颜色黝黑,和少年的臀部呈现鲜明的反差——接着,前面那根又染上了些许白色,是因为内里浊液的缘故。
“啊啊啊!”黄雨泽哭喊着,“太深了……要被、要被操穿啊啊……!”
他的确有那样的错觉,后穴在这种状况下几乎是在被暴力开拓了,而前面,按摩棒进入了宫颈。
——他这时才意识到先前那些“试用”的安全套都是为了这时而使用的。
它们开拓了他身体内侧,让那里习惯了处于被进入的不适状态,以方便这会儿更粗大东西的捣弄。
无处着落的双腿径直在半空痉挛了,他再度坠下时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已经濒临断绝。
他的阴蒂和欲望根部有着近乎撕裂一样的痛楚,先前那种想象又回来了——他觉得自己要被这东西劈开。
不仅仅是被劈开,而且是被操穿子宫与肠道地被劈开,那姿态一定凄惨且淫乱,足以让他的主人们开怀大笑。
然而。
黄雨泽并没有注意到。
在这样的状况下,他的欲望缓缓地抬了头……
17 木马上的鞭打
“好痛!好痛!主人……放过奴隶……咕啊啊、救呜嗯……!”
黄雨泽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声音里满是难以忍受的痛苦,他无助地向屋子另一侧的人求救,泪水不断地从眼里滚落。
然而那副模样全然无法打动那些观看这场“表演”的人们,他们只是看着他笑,笑有些人更是已经掏出自己的欲望上下爱抚,眼睛里满是贪婪的光芒。
他们听出来了,在黄雨泽痛苦呻吟的深处有一丝甜腻,如同一泓泉水流过干涸的地面。
“不、不行!我的屁股、骚逼……呀啊啊啊!”
那丝甜腻让少年慌乱的尖叫声有了种嗜虐般的煽情感,他无助挥动的小腿划出了好看的弧线。
摇晃的乳环、反光的汗水、清脆的铃铛声、迷蒙哀求的目光。
这场景在他们眼中当真如同一场淫乱至极的舞蹈,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彩。
然而对舞者本人而言,现在的状态宛如地狱,他的下身好疼好疼,他觉得自己几乎要因此死去。
空气里精液的味道又浓重了几分。
房间另一角已有人射了出来,他长舒一口气,看了眼身边的墙面,忽地说道:“墙上这么多东西,拿几个出来用用吧?”
“唔。”玄子略微一沉吟,“也好。”
四周的墙面上,各式各样的淫具琳琅满目,而其中占最大比例的,毫无疑问是各种鞭子。
玄子起身,从上头取下一条散鞭,朝着黄雨泽走去。
正在木马上颠簸的人看到他的身影,一时间还以为自己终于能从这酷刑之中解脱。
然而欣慰的表情还没有成型,脊背上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啊啊啊!”他惨叫起来,“背……背……!”
“背”怎么样终究没能说出,因为玄子又是一抬手,“啪”的一声。
声音清脆,但所有声音动不如黄雨泽的惨叫剧烈,他尖锐的哀鸣在房间里回荡。
要知道散鞭不像其它鞭子,它的底端如同猫尾般散成一簇簇,一打上黄雨泽的身体,就像要剥下他的一层皮般。
现在的黄雨泽,不仅是下身疼,上身也仿佛被火烧灼,先前那点解脱的想法顿时烟消云散。
——主人不是来解放他,而是来惩罚他的!
为什么?
一定是因为他方才的哀求!
“啪”!
“啊!”
又是一鞭落下。
他高声惨叫,身子几乎从木马上弹起,又再度被下身的刑具追上。
两根按摩棒狠狠磨擦过内里,有一会儿他甚至以为自己的那两处已被摩擦出血,木马上已是鲜血淋漓。
然而其实并没有,按摩棒上有的,仍是精液与爱液的混合物,甚至有因抽插而越来越多的趋势。
“啪”!
第三鞭了。
黄雨泽刚好在被木马颠起, 那鞭子抽下,他顿觉自己的尾椎也被撕下了一层肉。
“啊啊!别……别再……主人、主人……求求你!”
“哼嗯。”玄子轻哼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
他抬手,纤长而好看的手指握住了黑色的鞭柄。
然后狠狠落下。
“啪”!
鞭声比之前那些次都要响亮。
黄雨泽在半空中痉挛了,他浑身都在抽搐,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向外流出。
“不……不要再打了!对、对不起……主人!主人!”他哭嚎着,“奴隶知道错了!请……请停下啊啊!”
“啪”,没有停手,但他耳边,传来了玄子幽幽的问话:
“你倒是说说,你哪里做错了?”
“奴隶……奴隶不该求饶的!拜托、拜托不要再打……呀啊啊!不要再惩罚——”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粗暴地打断了。
玄子一把拽住他的头发,强迫他看向自己。
木马停了下来。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玄子说,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谁说我是在惩罚你了?”
“哎……?”
鞭打、不是惩罚吗?
“你是我们的东西,所以,只要主人愿意,打一打也没什么关系吧?”
“——”
黄雨泽的瞳孔收缩了。
他忽地意识到了自己思绪中的谬误,它像是个重重的锤子,狠狠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而房间另一角已经有人在窃笑。
因为他们认得黄雨泽此时的表情:每当少年把他们过分的话语接受时,他都会是这副表情。
似乎有些不甘、有些不满,却又要强迫自己去接受——那样的表情。
“反过来说……”玄子轻笑着,“正是因为疼爱你,所以才打你,不是吗?”
——如果不喜欢,就不会用这种手段来折磨他。
这句话没有什么道理,却也是一种理解途径,对现在的黄雨泽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这种虽然扭曲却能接受的道理。
“主人……”他喃喃道,“疼爱我……?”
“所以,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吧,嗯?”玄子说。
“啪”——与此同时,他手上又是一鞭落下。
“来,说说看。”他继续说道。
“谢、谢谢……”
“啪”!又是一鞭落下。
“嗯啊!”黄雨泽尖叫起来,几乎条件反射地挤出了一句话,“谢、谢谢……主人……”
“啪”!鞭子落下。
“好好说清楚,你是在感谢什么?”
“啪”!
“咿!谢谢主人……鞭打奴隶!”
“啪”!
“继续说。”
“谢、谢主人鞭打……奴隶、奴隶喜欢……呀啊!”
“啪”!
鞭声不断,木马也被再度开启。
黄雨泽再度尖叫起来,却在尖叫中再度开始道谢,声音也在惨叫里逐渐更加甜腻。
“啊呀!主人!谢谢主人、鞭打奴隶……啊啊啊!”
——他在鞭打和尖叫中射了出来。
身下的器械渐渐停下了,他坐在那上头,一边哭泣、一边呻吟,一边还喃喃念着:“谢谢……主人……”
玄子用手沾着他自己射出的浊液,将之抹进少年的口腔,黄雨泽呜咽着用舌头将手指清理干净。
他几乎要栽倒下去——然而阻止他这样做的正是他身体里的两根按摩棒,它们像是钉子一样将他牢牢固定在木马上。
少年虚弱地看向主人,后者没有再抬鞭,而是微笑着抚摸着他的脊背:“那么,继续吧。”
下身的木马忽地又振动了起来……
18 上药、清理
木马的振动方式有许多种,除了颠簸外,还有飞快抽插及螺旋振动的模式。
玄子把每个模式都在黄雨泽身上试了一遍,直把少年折腾得连叫也叫不出声,只能骑跨在木马上,发出微弱的哀鸣。
他的阴蒂也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当玄子把他从刑具上解下时,那里已经有了斑斑血迹。
看见那情景,玄子的瞳孔微微收缩——他亢奋了,一把抬起黄雨泽的腿,露出内侧饱受蹂躏的两处穴口。
被按摩棒折磨了半天,无论花穴还有后穴都已经没法合拢,内里被操得艳红,像盛开的糜烂花朵。
玄子把手伸进去肆意搅弄着,黄雨泽发出微弱的呻吟,穴口轻轻颤动着。
他掏出欲望,一下子挺入了花穴里,少年只能发出了一声轻哼,他一口气闯入到了宫颈,今天被生生玩弄了一天的小口紧紧地包裹了上去。
“小奴隶的子宫已经可以操了。”玄子低声笑着,“小奴隶,你有什么感想吗?”
“啊、谢谢主人……嗯……的使用……”黄雨泽神志不清地说,这句话是他最初被教导的,如今已经成了条件反射。
玄子更加亢奋了,他飞快挺动着身体,欲望一遍又一遍地捣进黄雨泽的内里,手指也捏住受伤的阴蒂,毫不留情地扯动。
“哈,贱奴隶,屁股都合不拢了,活该被人操。”他边操边说。
“咕啊、是奴隶……下贱……嗯嗯……”
“你就是下贱,是贱人、骚货。”玄子继续说道,“就该给千人骑、万人操。”
“咕嗯嗯……!”
黄雨泽什么都没有想,只能下意识地出声回复那些侮辱性的话。
他的嗓子已经沙哑,下身在被玩弄中又是一片疼痛,但疼痛又渐渐转化为快感,他的下身渐渐抬头。
玄子最后在他的宫颈部位射了出来,黄雨泽也再度高潮了,欲望一点点地吐出了稀薄的精液。
其他人看到这副场景,把他拖回房间中央,又往他肚子里射了不少浊液。
四周渐渐暗了下来——黄雨泽不太确定究竟是天色已晚,还是他看不清四周的东西——这一下午的玩弄终于告一段落。
他倒在白浊之中,气息微弱、声如游丝。
“怎么搞成这样?”
模模糊糊中,他听见了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不悦。
是老大——黄雨泽意识到,这个凌辱者中的领袖从一早就不见踪影,似乎有事出门去了。
“只是稍微玩了一下而已。”玄子淡淡说道,“我们上次讨论过这事吧?”
“啧,弄成这样,之后还要让他去见新主人呢。”
“不是还有几天吗?别这么急。”玄子说,“况且,会跟我们这样的人混在一起,那家伙的性癖又能好到哪去?”
换言之,就算黄雨泽一副凄惨模样,对方大约也不会难过,而是会更加兴奋。
老大没有说话,大约是默许了这个说法,倒是在木马上垂着脑袋的黄雨泽闻言浑身一紧。
——他们刚刚说了什么?新主人……
所有混乱的、糟糕的思绪混在一起,黄雨泽忽地觉得他明白了。
他的主人们是要把他玩坏之后卖给其他人!
巨大的恐慌排山倒海向他压来,他挣动了一下,铃铛发出一声闷响。
但无力的身体终究没能从木马上下来,反而引起了另外两人的注意,老大向他走来,拍了拍他的屁股:
“醒着?醒着就别装死!”
“咕呜……”黄雨泽挣动了一下。
老大似乎嘟囔了一声:“真是的……”
他俯身,把黄雨泽扛在肩上转身走去,肩头上的少年只能看到地面在不住地移动,世界摇摇晃晃、行将崩溃。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晃动渐渐停了下来,他也被放下,身体接触到了冰凉的瓷砖。
黄雨泽这才勉强睁眼,迎面便是几道水流冲了下来——他在浴室,而老大正拿着莲蓬头向他冲水。
水已经调到了适宜的温度,但他脊背和下身都受着伤,水一碰,便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呜!”黄雨泽痛苦地蜷起身体,哀叫出声,“主、主人……好疼……”
“疼也得洗干净。”老大“啧”了一声,“不然怎么上药?”
药膏已经放在一边,等他身上一清理干净,老大便拿药往他身上抹。
黄雨泽再度哀叫一声,抽着身子下意识地便去躲,却被拉大一把抓了回来。
“别躲!这药可以镇痛的,很快就不疼了。”他说。
他说得没错。
脊背上的伤口很快就不疼了,下身的阴蒂虽然是敏感点,却也很快变成了微弱的麻木感。
老大把他拉起来丢进浴缸,里头的水温也刚好,温温暖暖地包裹着他的身体。
接着,老大也坐进来了,他抱住黄雨泽,手掌抚摸过少年的全身上下。
“主人……”黄雨泽顺着他的手蹭了过去,“……不是……”
“啊?”
“不是要……操坏、小奴隶?”
黄雨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如果是平时,他绝对不会把这句话问出口的。
但现在的他已近乎自暴自弃,便嗫嗫喏喏地开口问道。
老大乐了,他伸出手,揉了揉黄雨泽的脑袋:“说什么呢?”
黄雨泽仍有些不安地挪动着身体,却又因为下身隐隐的疼痛而安静了下来。
抱住他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横过手去抚摸少年的胸口。
乳环被他轻轻扯动,微弱的快感让黄雨泽更加不敢乱动了,他僵着身体,心里依然七上八下。
“主人……”他小声地问道,“是要把奴隶送给其他人吗?”
“为什么这么问?”老大有些惊讶,接着便恍然大悟,“哦,你说那个啊……”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向黄雨泽的下身伸出手,抠挖起了少年软绵绵的阴户。
一上一下两处刺激,瞬间让少年低吟出声。
而后,他便听见了老大的回答:“把你弄坏、把你送给别人……那样的话,我们还玩什么呢?”
这句话让黄雨泽瞬间被安心感包裹。
他倚靠进身后人怀中,再度开始了喘息……
19 独自外出遇袭
村子上忽然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少年。
这里的村民对此已经见怪不怪——这里接近别墅区,总有些城里人会跑来这里,除了别墅区外,也会来村里晃悠。
是以,少年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太大的骚动,人们只当他是来这里度假的城里孩子罢了。
但对少年来说,事情又完全是另一个样子了:
黄雨泽是独自一人来到村里的。
这是他进入暑假后,第一次在没有主人在身边的状况下出门。
少年因此而格外的不安,他时不时地向四周望去,惟恐他人发现他此时的异样:
他身上,自然穿戴着主人送给他的三个环及贞操带,除此之外,还有一条金色链子,连接着他身上的三环。
“戴着这个去。”临出门前,主人这样对他说,“奴隶出门,总是要给点儿装饰品的吧?”
——那装饰品此时此刻在夏日里轻薄的衣裳下若隐若现,直让黄雨泽觉得自己的那淫乱的身体已暴露在人前。
此外,他还担心着自己的走路姿势: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直立行走了,让他担心自己的姿势是否会怪异。
事实上,让他复习一下正常的走路方式也是主人们的目的之一,他们可不希望一个暑假过去,黄雨泽完全记不得自己正常时的模样。
他们的确想要个顺服的奴隶,可他们不想毁掉黄雨泽的寻常生活——至少现在还不想。
而另外一个目的则更加切实:他们要黄雨泽去买些日用品回来。
尽管这也属于可以网购解决的范畴,但对他们来说,这也是他们展示对黄雨泽支配权的一种方式。
早在暑假开始前,他们就经常让黄雨泽跑腿去买些东西,还交代他一定要亲自去,以此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份。
此时的这些也不过是那时的延续而已。
于是少年便这样拿着单子,踏上了这片陌生的土地。
他一眼便看见了几家便利店,在习惯性地货比三家后,才拿着想要的东西出门。
而单子上头的最后几项却让他羞红了脸:那些是后来写上去的,一看就是主人们抱着好玩的心态写下的。
“安全套……”他小声地念叨着,“润滑剂……”
还特地标上了诸如口味、大小一类的事。
因为附近的别墅区经常有人轰趴的缘故,村里自然也有成人用品店,黄雨泽做了很长时间心理建设,这才顺利买到了想要的东西。
走出门,他站在门口,悄悄地松了口气。
他开始玩回走,不一会儿,却发现自己身后有许多人的脚步——他被跟上了!
少年顿时有些头皮发麻,他立刻加快脚步,脚下却绊到了什么,一下子跌倒在地。
“痛……!”
手上的东西洒落一地。
黄雨泽手忙脚乱地开始手势,身影却被人团团围住。
“哎呀,你没事吧?”身边的人笑嘻嘻的,“我们来帮你啊。”
“不、不用……”黄雨泽微弱的抗议根本没有被采纳,他们自顾自地拿起黄雨泽的东西,连带着少年一起拽向一边。
“你有没有受伤?我们帮你看看啊。”
黄雨泽几乎想要放声尖叫了,可常年的自卑感以及身体状况被发现的担忧把声音压回了口中。
他就这样被男人们推向房屋后侧,那里有些常年无人行走的土路,正好给了对方胡作非为的空间。
——像这样的村子,因为临近城市,所以成年人大多去了城里,留下的都是一些游手好闲的人。
在成人用品店买了一大堆东西的黄雨泽成了他们戏弄的目标,尤其是他刚刚跌倒时,从袋子里掉出来的安全套大小各异,明显不是他一个人使用的。
“小朋友,来帮其他人买东西吗?”其中一个男人从塑料袋里掏出了个安全套,在黄雨泽面前晃动。
“不、不要……”黄雨泽害怕地向后退去——此时的他已经被男人们推进了草丛里,足有他腰部那么高的灌木是绝好的隐蔽场所。
“L号的,是你用的吗?”他的目光猥琐地向黄雨泽下身望去,“不像啊,你这么瘦瘦的,难不成长了个大鸡巴?”
其他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男人说的话虽说不是没有一丝可能性,但少年在听见它时突地惨白的脸色,基本算是给了个否定的答案。
黄雨泽惊恐又不知所措地看着比他要高大不少的男人,战战兢兢地伸出手:“东西,请、请还给我……”
那可是主人要他买的东西!
“还是可以……”黄雨泽的眼睛亮了起来,“不过,你要拿什么来还?”
“这个……我……”光芒又黯淡了下去——他能拿什么换呢?他没有钱,买东西用的都是现金,他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哈哈,我看你是不想把东西要回去吧?”男人笑了。
“才不——”
“——而且,你准备怎么用它?”
盒子在男人手中被上下抛接着。
少年紧张地看着那盒子,丝毫没有注意到已经有两个男人来到了他身后。
“难道是用它套着按摩棒捅屁眼?”
“啊!”少年的手臂被人一把拽住了,他惊叫一声,身体不断扭动,却没能挣脱男人的束缚。
“哈哈,我听说有钱人是会有这样那样的怪癖。”
“把他拔光了看看屁眼长什么样吧!”
男人们显然是有心羞辱这个模样清秀的少年,他们此一声、彼一声,却没想有些话已说得八九不离十。
黄雨泽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了,他疯狂挣扎着,嘴里不住尖叫着抗拒的话语。
可在人高马大的男人们面前,他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
衣服的扣子被扯坏了,里头的一点闪光立刻引起了男人们的注意。
“喂……这是什么?”有人扯了一把。
少年立刻哀叫着软下身——那链子一口气扯动了他身上的三个敏感点,快感直冲脑门。
而男人们趁机把他的裤子也一把扒下,黄雨泽的脑海里顿时“轰”的一声。
被看见了!
——他淫乱的身体,被陌生人看得一清二楚!
20 被陌生的男人们玩弄
村外的草丛中,近乎赤裸的少年被男人们死死压在地上。
说他“近乎”赤裸,是因为他身上还穿戴着些东西:贞操带、乳环、阴蒂环,还有一条金色的链子。
链子分成了三股,每一股的边缘都连着一处小环,只要一动它,少年的敏感点便会全部跟着颤抖起来。
少年脸色惨白,而他身边男人们的脸色也五花八门、各不相同。
他们一开始只是想逗弄这个少年,却没想会是这样一个结果,这会儿他们正面面相觑,确认着彼此的想法。
有大胆的,已经探手向黄雨泽下身,去摸那个银色的环:“这是什么?”
“呀啊!”黄雨泽在被他碰触时惊叫出声,“别、别碰那里……!”
声音的尾端带上了一丝甜腻。
“什么?跟女人的阴蒂似的……”
“不是吧?这家伙明明是个带把儿的。”
“你看下面,也是有两个入口的。”
“喂喂,这里还有个开关。”
男人粗糙的大手摸进了他的大腿内侧,黄雨泽近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这次出门,主人并非什么凌辱措施都没有准备,他的花穴里塞了两个有线跳蛋,开关用透明胶粘在他腿上。
“这样要是小奴隶发骚了,就可以自己玩自己了。”主人们笑嘻嘻地说。
“谢谢……主人……”而黄雨泽则努力回答道。
不说打开开关了,就是没有打开开关时,它们也会在他行走时不断碰撞着内里。
一开始,黄雨泽觉得相当困扰,但走的路一多,他也开始习惯。
但打开开关的跳蛋又是截然不同的状况了!男人的手指才把它推上去一档,黄雨泽便尖叫着弹起身子。
“不、不要!”快感肆意凌虐着他花穴里的软肉,“里、骚逼里头……呀啊啊!”
“原来还是个带玩具出门的骚货!”男人见状,也立刻明白了那是什么,“很爽吗?”
“爽……啊啊啊!”黄雨泽下意识地回答道,接着便因为巨大的屈辱而流下了眼泪,“停、让它停下……啊啊!”
停当然是没有停。
不仅如此,男人还变本加厉地一口气将它推向了最高。
“哈啊啊!”少年发疯似地尖叫着,“我……不行、咿呀呀!奴隶……主人……呜啊!”
他的身体本就已被主人们调教得敏感至极,加上羞耻、屈辱和跳蛋的折磨,竟让他的大脑瞬间恍惚了起来。
恍惚间,他本能地想把眼前的场景置于自己平日里熟悉的状况下,以至于他开始无意识地呢喃“主人”这个称呼。
男人们自然是哄堂大笑:“他说‘主人’!”
“还有‘奴隶’呢,看样子是谁家的宠物吧?”
“不不,这种骚货怎么有资格当宠物,充其量只是个性奴吧?”
“啊……啊啊啊!”连接着三处的链子又被拉扯了,少年爆发出带着媚意的尖叫。
“喂,小奴隶,自己掰开腿。”
“咦?哈啊……”熟悉的称呼让黄雨泽下意识地按照对方的话做了。
片刻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些什么——他听从陌生人的话语,将自己淫乱的下身展现给了他们!
屈辱的泪水一下子从眼眶里流出,但更加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自己“背叛”了主人们这件事。
“哈哈哈!真是个乖奴隶。”男人们“哈哈”大笑着,“喂,还没研究好吗?”
“没,这个东西好像没那么容易打开的。”一直蹲在他身边的人说,“可恶,不能好好操这个贱货。”
少年喘息着意识到他们是在说自己的贞操带。
——这样就不会被侵犯了。
这个想法让他瞬间松了一口气。
“该死,妈的,骚货出门怎么还戴这种东西?”
“咕呜!”满心不满的男人狠狠踢了黄雨泽的侧腹一脚。
少年疼得眼前一团漆黑,身子险些从地上弹起。
然而,对于痛觉——尤其是此时此刻伴随着快感的痛苦——他熟悉异常。
“啊、哈啊……”
“喂喂,不觉得他更兴奋了吗?”
“真的假的?”男人们面面相觑,“太变态了。”
“我……呜……”少年抱着肚子蜷缩着,“……不是……咕嗯……”
“操,这还不是?”欲望被狠狠握住,“欠操啊!”
“啪”,屁股被狠狠抽打了。
“呀啊!”少年尖叫出声,“别、别打了……!”
——主人也会打他的屁股。
如果他趴在地上挨操,那么主人往往会一边打,一边狠狠撞击。
“哈?你有什么拒绝的权力?”
“啪”!
“不要……别、啊啊!”
熟悉的疼痛唤醒了对快感的记忆。
花穴里的跳蛋转瞬间就变成了巨大的折磨——它能带来快感,却无法带来足够的充填感。
少年只觉得自己要疯了,尤其是当他察觉到自己的欲望变得更加硬挺以后。
“啪”、“啪”、“啪”!
“停下!停下……求求你们……咿、哈呀呀!”
欲望被贞操带束缚着,他射不出来,可快感却仍在堆积着,从他的下身直冲脑海。
少年眼前一片空白,男人们又伸手拉扯他的阴蒂,他尖叫出声,鼻腔里、花穴里、后穴里满是酸涩。
“停、再这样下去……再这样……啊啊啊!”
终于有男人忍受不了他的淫叫,掰过他的脸,用欲望一口气贯穿了少年身上唯一可以贯穿的洞穴。
熟悉的雄性气息直冲口鼻,少年径直翻起了白眼,欲望在束缚中不住地颤抖着,伴随着落在屁股上的巴掌——
“呜、呜呜呜!”
他高潮了。
在陌生男人的拍打、玩弄下,达到了没有发泄的高潮。
男人的欲望在他高潮的痉挛间更深地插了进去,它蹂躏着喉头、贯穿着食道。
而少年已经根本没有心思在意这些了,他的所有脑海都被一个思绪占据:
他被玩到了高潮。
——明明,主人们命令过他,不能在没有他们允许的情况下高潮……
少年真心实意地哭了出来,而他凄惨的模样,让男人们更加来了兴致,直把他又一次推进了情欲的旋涡中……
21 素股/口交/黄金浴/裸奔
由于没办法“使用”其它地方,男人们只能轮番操弄着黄雨泽的嘴。
少年的口腔又湿又热,在主人们的教育下,会条件反射地松开喉关让欲望进入,又会在进入后下意识地讨好它们。
男人们也是因此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他们把精液射进食道后,又刻不容缓地开始了下一轮。
而发现他对疼痛也有反应后,各种耳光、拍打、掐弄都一起上阵,少年裸露在外的臀部完全红肿了起来。
接下来的目标是他的乳头和阴蒂,穿了环的地方成为了绝佳的玩弄点,连接着它们的链子更是能一口气玩弄三个点。
黄雨泽被他们拉扯得呻吟连连,口腔都因快感而缩得更紧了,让男人们更加起劲了。
“咕、咕嗯!”
——到最后,即便没能把贞操带取下,男人们也模仿着性交抽插他的身体。
暴露在外的阴唇被狠狠玩弄了,男人把他抱在怀中,从后头不断摩擦着那里。
少年已经别玩弄得浑身无力,只能瘫在他怀中任他摆弄,他嘴里还含着另一个人的欲望。
数双手此时此刻亦在他身上不断游移着,揉捏着他身体各处。
欲望、手、跳蛋,加上巨大的羞耻、屈辱与难过,现在的少年全然身处于暧昧不清又满是情欲的牢笼里。
“哼嗯……咕嗯嗯……”他双眼无神地讨好着嘴里的东西。
他浑噩的大脑正不断祈求着这一切赶快结束,而他为此采取的行动便是让男人们尽快射精。
男人们没有察觉到这点,却也发觉了他下意识的讨好行为,于是又是一阵恶意的嘲弄,弄得黄雨泽愈发羞耻难当。
而越是羞耻,他便越是乞求,他用自己的喉咙、口腔、舌头不断地伺候着欲望,下身也有不住地起起伏伏。
“嗯嗯!”黄雨泽眼前因泪水而一片朦胧,“咕嗯……嗯嗯……!”
“手,把手也用上!”男人们叫嚷着。
于是他的双手里也被塞进了欲望,他浑身上下都被男性的气息笼罩,情欲一阵又一阵地翻腾,让他不自觉地颤抖着。
正不住在他身上抽插着的男人显然没有察觉到他的颤抖,他们自顾自地享受着,时不时揉捏着少年身上那些已经红肿了的部位:
一直被拉扯的乳头和阴蒂自然已经肿了起来,被不住磨蹭的肉唇也显得一塌糊涂。
被反复踢打多次的小腹泛着青紫,臀部已经彻底成了蜜桃般的颜色。
而被束缚、无法发泄的欲望更是已经完全肿胀了起来。
“差不多该是最后一发了吧,哈!”他听见一个男人这样说。
黄雨泽的眼睛几乎是立刻亮了起来——这句话像在黑暗中的灯火般,让他一瞬间有了逃离的希望。
男人们离开了他布满精液的身体,他跌倒在地,大张着腿、无力地喘息着。
“喂,你是那样吧?”男人们在彼此说道,“是啊,你也是吧?哈哈。”
少年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但他很快便看见数个黑影将他笼罩,男人们掏出了自己的欲望。
“哗啦——”
水声。
男人们并不是在射精,而是在撒尿!
黄雨泽惊得立刻想要跳起,可绵软无力的身子却根本做不到这点。
温热的尿液一下子淋遍了他的身体,最后一起集中在了他脸上。
少年绝望地闭上眼睛和嘴巴,但鼻子是遮不住的,男人们的尿液顺着气管涌进,让他呛咳起来。
“咳、咳……咕……!”
口腔被趁机灌进不少液体,腥臭的味道让少年再度哭泣起来。
最后,男人们满足了,他们四下散去,留下浑身都是被凌虐痕迹的少年。
他无神地望向头顶,而后磨磨蹭蹭地爬起身,捡起地上掉落的东西。
——主人……
黄雨泽一边哭一边想。
他背叛了主人,他违背了主人的命令。
主人们会不会不要他了?
恐慌感布满了少年心头,以至于他捡东西的手都开始颤抖。
他手忙脚乱地去捡被扒掉的衣服,既急切地想要回到主人们的身边,又着实害怕那一刻的到来。
在这种极端的矛盾下,他发现了另一个事实——他的衣服几乎都被扯坏了。
“怎么……怎么会……”黄雨泽真的是欲哭无泪。
男人们倒不是故意扯坏他的衣服的,只是他们下手时也没有留手。
现在的黄雨泽就算再把衣服穿上,再加上身上的液体,也足以让人看清他身上的金链,以及下身的黑色贞操带。
对少年而言,这已经与裸奔无异了。
他只好说服自己,再少的遮盖也比没有要好,再加上……再加上他现在的这身气味,或许没人会看他呢?
发觉自己将男人们的侮辱当作掩护,黄雨泽不由得更加难过了,他咬着牙,提起那袋东西,步履蹒跚地向镇外走去。
一路上,他根本不敢抬头,惟恐自己一抬眼就看见一片鄙夷的目光。
他用那袋子遮挡着自己的下身,另一只手则横过胸口捂住那里的痕迹。
内里的跳蛋早已没有再震动,可它仍随着少年的每步行走而在内里颠簸着。
“嗯、嗯……”他轻声地闷哼出声,又害怕地缩起肩膀。
——会被人听到的!
他想。
大脑在极度混乱下已经开始幻想那样的场景。
黄雨泽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然而,脚步的加快也意味着跳蛋翻滚得更加剧烈,下腹没有彻底发泄的欲望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点燃。
“不……不要……呜……”少年喃喃地抗拒着。
他绝不想在这里再高潮一次!
可身体却与想法不断地发生冲突,仅仅是迈进山林,便已让少年几乎直不起身。
“哈啊……哈啊……”他几乎是凭着意志在硬撑着向前走,“主人、呜……”
主人在等待他。
主人命令过他不可以高潮。
主人……
“啊、呀啊……!”
主人放在他身体里的跳蛋在蹂躏着柔软又敏感的内里。
错乱中,黄雨泽绊倒了自己的脚,他一下子跌倒在地,身体狠狠撞在地上——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22 不想被抛弃的玩具
黄雨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当他看到熟悉的别墅大门出现在眼前时,他的神志已经彻底恍惚。
恐惧与放松让他一下子哭出了声——现在的他只想飞奔到自己主人身边,只有在那里,他才是安心的。
主人们看到他的模样也很惊讶,但他们很快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立刻便有人对黄雨泽说道:“臭死了,别进来。”
这句话在黄雨泽不太清醒的大脑里彻底炸开了,他几乎一下子就栽倒在地,嘴里只知道喃南着“主人”。
——可主人不要他了。
主人嫌弃他了。
黄雨泽被这件事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条件反射地想去乞怜,却又因不能反抗的意识而拼命压抑住了自己。
如果现在再做违抗主人命令的事,会更加让主人厌恶吧?他想。
站在院子里的少年如同被抛弃的小狗般可怜兮兮地站着,既惶惑,又不安。
“去,到那边去。”最后是主人中的一位看不下去了,对他说道。
黄雨泽顺着他的指示走到院子一角,又在他的指示下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跪了下来。
现在的他再度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姿态,可巨大的不安仍笼罩着他,让他不由自主地抬眼瞥着主人的动作。
“呜!”
一股水流忽地迎面而来。
黄雨泽整个人一个激灵,就感到那水流渐渐改变了落点。
——主人是在清洗他的身体!
这个认知让黄雨泽瞬间又腾起了微渺的希望。
“真是的,弄得这么脏,是不是发骚勾引野男人了?”
“对、对不起,主人……!”黄雨泽立刻认错,“是奴隶……呜……是奴隶太骚了……!”
“不止骚,还贱,喜欢被人尿在身上。”
“呜……”不是这样的,“是、是的……是奴隶……太贱……”
可事实什么的,比起得到主人的原谅来说,算什么呢?
黄雨泽迷迷糊糊地想,他只有在主人身边才能感到安心……他绝不想连这个安心之处也一并失去。
“你被多少个人操了?”另外一个声音传来,是老大,他已经来到了院子里。
“奴隶……奴隶没有……”黄雨泽越说越小声,“他们没有能……解开、呜……”
“还敢狡辩?”老大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有多少个人往你的骚嘴里射精了?”
“四、四个……”黄雨泽的眼眶不由得又红了起来,“主人、主人……对不起……!”
“那你高潮了多少次?”老大没理会他的道歉,而是径直问道。
黄雨泽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他非常想把这个数字彻底隐瞒、不让任何人知道,但在主人面前,他早已学会了彻底坦诚。
数字被说出,黄雨泽脸上几乎已经完全失去了血色:“在镇上是……在回来路上、也……也……咕呜……”
少年用眼角的余光瞥着主人的神色,惊慌失措地发现对方的脸色正在变得越来越难看。
冲刷身体的水流停止了,可黄雨泽还在不住地瑟瑟发抖。
“小奴隶——”老大拖长了音调,“我们对你很失望。”
“呜!”现在的黄雨泽最怕听见这样的话。
他连滚带爬地向主人靠去,讨好地匍匐在他脚边:“主、主人……”
“我们命令过你什么,嗯?”老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动也没有动,“你又答应过我们什么?”
“奴隶……奴隶说过……”黄雨泽带着哭腔回答道,“要得到主人允许、再高潮……”
“那么,你做到了吗?”
“没、没有……”好可怕、好可怕,“奴隶……奴隶太淫乱了!太骚了!太贱了!奴隶、奴隶没能……咕呜……”
是他的错、是他的错,是他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好,是他违抗了主人的命令。
尽管他拼命认了错,老大却连半点儿移动的意思也没有,只是缓缓说道:“这么不听话的奴隶,我们为什么还会要他?”
黄雨泽如同被狠狠打上了一拳。
——这是他最害怕的事,现在就在他面前成真了!
少年的脑海在不住尖叫着,他磨蹭着老大的腿,几乎哭喊出声:“不、不要!主人……求、求求你……呜……”
虽说,自他开始被主人们玩弄到现在还不到一年时间,但是现在,黄雨泽已经不知道离开对方该怎样生存下去。
他的身心都已经被这些人殆尽,他们强硬地充斥了他的所有,让他对除此之外的世界满是畏惧。
“主人……呜……主人……”他甚至俯下身去亲吻主人的鞋背,“奴隶、奴隶是主人的东西……奴隶的所有一切、都是主人们的……!”
所以,如果他被抛弃了,那他还剩下些什么?
现在的黄雨泽已经想不出答案,他只觉得那个可能性让他无比害怕,他甚至连一丝一毫也不想向之靠近。
“哼嗯。”老大轻哼一声,没有说话。
“求求你们、求求……”黄雨泽恐惧地颤栗着,“奴隶不管怎么样都可以、咕……求求……”
他低声下气地哀求着,全然没有注意到院子里已经有人开始憋笑。
眼前的少年对他们而言实在太过滑稽可笑,又带着一股纯然受虐的质感,让他们开始躁动不安。
“怎么样——都可以、嗯?”老大也终于慢吞吞地说道。
“是的!”黄雨泽惊喜地抬起头,“主人……主人……”
“不听话的奴隶,没必要留着。”黄雨泽的脸色变得煞白,“不过,如果是比奴隶还卑微的……嗯,玩具、如何?”
“玩具……玩具……”黄雨泽喃喃念叨着。
“怎么,你不愿意吗?”头发被狠狠揪住,老大强迫他抬头面对自己。
“愿意!奴隶……不对、玩具……请主人们、使用这个下贱的玩具……!”
“很好。”老大满意地笑了,“那么,现在得来想想,有什么适合玩具的惩罚了。”
“惩罚”。
这个词意味着主人们还愿意继续留下他。
此时此刻的黄雨泽,为那些即将到来的惩罚,痛苦又甜蜜地流下眼泪。
23 清理玩具前辈们
别墅二楼有个被少年们称为“娱乐室”的房间。
既然是在这个别墅里,它的用处肯定不是字面上的那样,事实上在这个房间里,他们用来娱乐的对象全部是黄雨泽。
上一次也是在这里,黄雨泽坐上了木马,现在那东西还摆放在房间一角。
现在,他就被带到了这里。
里头熟悉的场景让黄雨泽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了起来,他还记得自己坐在木马上时感受到的疼痛,他着实不愿意再感受一次,但如果主人们如此期望,他就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老大松开了他脖子上的狗链,他顺势蹲下身,拍了拍黄雨泽的脸颊:“好了,这里是你的了。”
“我、我的……?”黄雨泽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身为一个玩具,这个房间里的都是你的玩具前辈。”老大咧嘴笑了,“你可得好好向它们请教才行。”
“啊……咕啊嗯……”黄雨泽垂下头,一时间有些百感交集,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所以呢——”老大故意拖长音调,“以后,清理它们就是你的工作了。”
“工作”。
而不是“惩罚”。
这就意味着它会成为他“玩具”日常的一部分。
“是、是的……主人……”黄雨泽喃喃道。
“乖。”老大摸了摸他的脑袋,“如果你让我们满意,以后或许能让你恢复奴隶的身份。”
“谢谢主人。”黄雨泽真心实意地为主人的宽容而感激。
而后,老大离开房间,留下他独自一人面对满屋子的“前辈”。
“哈……哈啊……”他轻轻喘息着,向着其中一个走去。
——在今天休息前,得把这些都清理干净才行。
他想着。
主人为浑浑噩噩的他指明了接下来要做的事。
人一旦开始忙碌,许多其它的事就会变得不甚重要,对现在的黄雨泽来说就是如此。
距离他最近的玩具是一个用过的按摩棒,它昨天还在他的身体里肆虐,让他又是尖叫又是哭泣。
现在,黄雨泽朝它爬了过去,俯下身,伸出了舌头。
“唔嗯……”
他慢慢把按摩棒含进口中。
那上头有他自己体液的味道,让他不由自主地啜泣出声。
——房间里没有任何清理工具。
方才,当他战战兢兢地向主人提出这件事时,老大暧昧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又伸手捏了捏他的腰侧,说道:
“你不会自己想办法吗?”
少年并不笨,他一下子明白了老大的暗示,他抿了抿唇,而后“嗯”了一声。
按摩棒上的污垢在他的细心舔舐下一点点消失,少年喘了口气,用脸颊推着按摩棒观察它的每个角落。
在确保了它干净后,他才爬向下个玩具——
那是些跳蛋,和之前在他身体里的翻搅的是同一型号。
现在他身体里的那个自然已经被取出了,但这些仍需要他用口舌好好清洗。
“嗯嗯。”黄雨泽张开嘴将它们一一含住,那些小东西在他的唇舌间翻搅着,让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它们在体内振动时的模样。
尽管那相当痛苦——可与痛苦连接的却是让他浑身酥软的快感。
少年被调教得过于敏感的身子根本无法抗拒那样的快感,即便只是回想,他也感到自己的花穴一阵收缩。
“呜、……”黄雨泽的脸瞬间红了,他紧绷起了身体,竭力不再去想那些快感,“嗯呜……”
可他没能做到。
那股酸涩感在他的身体内凝滞着。
他机械性地搅弄着嘴里的玩具,只觉得自己的子宫也微微抽搐。
黄雨泽想,对快感的记忆已经深入了他的骨髓,他这辈子也没法摆脱掉它们了。
暴露在外的下身开始潮湿。
他把清理好的跳蛋吐出,一条银丝连接着他的嘴唇与玩具。
黄雨泽呆呆地看着地面上那泛着唾液光亮的跳蛋。
“我……哈啊……好贱啊……”一句轻声的喃喃从少年口中传出。
黄雨泽环视着四周的玩具们,各种各样的事乱糟糟地在他脑海里回旋。
他想起自己在那水流下说出的话语,是他自己勾引的那些男人的——事实或许就是如此吧,他想。
不安定的精神状态,再加上先前主人们也说过类似话语,让他开始将这些胡言乱语当作事实来对待。
是他淫乱地勾引男人、主动为他们口交的,他想。
记忆原本就是个不安定的东西,在少年无数次的自我催眠下,它开始渐渐失真。
“嗯哈……”赤裸着身子的少年在房间里爬行着,“主人……呜……”
——如果不是主人管教着他,现在的他大概正在村子里一边被人操一边淫乱地尖叫着吧。
他想,又叼起了一个玩具细细清理。
对那个可能性的想象让他呜咽出声,既羞愧,又害臊。
而与此同时腾起的是对主人们的依恋之心,那感情让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用自己的唇舌尽心尽力地清理着面前的玩具……
之后,当老大再度走进这个房间时,黄雨泽已经把所有玩具都舔舐过一遍,正在门边老老实实地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当门被打开时,少年立刻向那里望去,眼睛里闪烁出了光芒。
老大却没有看他,而是慢慢地巡视了一遍整个娱乐室,而后才回到黄雨泽身前,抚摸着他的脑袋:
“乖,你做得很好。”
黄雨泽低鸣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回蹭着那手掌。
他觉得在被那手掌碰触时,他是无比幸福的,这幸福能将其它一切都完美融化……
“明天就会给你惩罚。”老大接着说道,“期待吗?”
“主人给的东西……无论是什么……”黄雨泽喃喃道,“玩具、都喜欢……呼嗯……”
“真是个下贱的玩具啊。”老大嘲笑着。
“是的……嗯……”
——会张开腿引诱人的玩具,岂不是比不会说话也不会动的玩具更下贱吗?
黄雨泽真心实意地这样想,将自己贬低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但在这样的状况中,他因主人单纯的碰触,而感到了无上幸福。
“因为玩具想、被主人使用……哈嗯……玩具是、为了被主人使用……而生的——……”
24 狗主人们
玩具黄雨泽被牵回了自己的房间。
主人告诉他,他应该为自己是个玩具却还有自己的房间而感到幸运。
于是他也就真的那样觉得了,跪下来亲吻主人的鞋子以表示感谢。
他从那个狗洞里爬进了房间里,环顾着四周时,他觉得一切似乎都不同了。
——房间被整理过了……
睡觉的地方被放到一侧,空出来的地上多了一盘沙子。
黄雨泽的眼皮一跳,他抿着唇,爬去原本厕所的位置试了试——果然,厕所门被封住了。
毕竟,那里是人用的厕所啊……他想着。
他只是个玩具,有什么资格用那样的地方呢?
黄雨泽这样想着,麻木的内心因此而泛着轻微的波澜。
那波澜究竟是什么……现下的他也已经无力去分辨了,他只是慢慢地爬向那盆沙,在它面前,抬高了一条腿。
“嗯……”
屈辱。
像这样的情绪都已融化在了他混沌的脑海中。
郁积在下腹的生理之欲渐渐顺着欲望流了出来,它淅淅沥沥地落在眼前的沙盘上。
黄雨泽不知怎的觉得自己的鼻头有些酸涩,他摇了摇头,认定那是某种毫无用处的情绪正在作祟。
他就这样以一个玩具的身份睡了过去,这天晚上,似乎有许多梦在他的脑海里盘旋。
梦境凌乱、摇晃、缥缈,每个片段都让他想要大声地尖叫,然而它们终究还是都被撕碎了,温热地流淌过他的身体。
少年想不起来梦里都有些什么,只觉得那些事已不再重要。
有很多很多的事,现在都已不再重要。
他醒来后,主人带他去了娱乐室再度情理那一地的玩具,在一切完成后,主人奖赏地拍着他的脑袋:“做得好。”
黄雨泽觉得自己就融化在了这句表扬里,他垂着头低声呜咽,声音含糊不清。
“——不过呢,该惩罚的还是得惩罚才行。”
“主人……?”
“对你来说,可能都算不上惩罚了吧,哈哈!”
黄雨泽惊恐不安地注视着他们。
主人走到他身后,摸了摸黄雨泽赤裸的下身。
“嗯啊……”少年一个激灵,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果然都湿透了。”身后的人嘲弄道,“这么饥渴了吗?”
“那是、因为……呜嗯……”黄雨泽浑身颤抖着,“想要、主人……哈嗯……”
“不过就是个玩具,没有资格提要求。”阴蒂被用力一扯。
“啊啊!主人、主人说得是!”下身的疼痛让少年哀叫了一声,急忙向主人讨饶。
可是,那疼痛,却让他身体深处诞生出了微弱的麻酥感。
这可真是淫乱啊,少年心想着,眼眶里有泪水在打转。
“我们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去做什么,听到了吗?”
“是、是的!”黄雨泽大声回答道,“玩具一定会听主人的话!”
“很好。”主人恶劣地笑了,“你今天接下来要做的,就是伺候它们。”
“它们……?”
黄雨泽很快就看见了“它们”的身影。
它们被从走廊的一侧牵了过来,尾巴不住地摇晃着,时不时发出“汪汪”的声音。
——那是两只巨大的狗。
黄雨泽的表情扭曲了。
他忽地想起一件事,那对他来说,似乎已经变成了无比遥远的记忆。
“你想被狗操吧?”玄子曾经说过。
那时的他一边玩弄着黄雨泽的身体,一边漫不经心般地吐着残酷的言语。
黄雨泽张大嘴,什么话也没法儿说出,他看那两只狗被牵向他,宽大而蓬松的尾巴不住地摇晃着。
“咕……咕啊……”少年只能无意识地发出喘息。
他还记得那时他幻想了个场景,他被体形巨大的狗压在身下,狗的欲望不断出入他的身体。
那粗大的欲望操弄得他尖叫不已,他被操翻起了白眼、口水不住地流淌……
黄雨泽颤抖了起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因何而颤抖着——他不知道的事正在变得越来越多,因为他已经放弃了去思索它们。
“这么快就兴奋了?”主人们的手摩擦过他的外阴,“水越流越多了哦。”
“呜……玩具、很……想……”黄雨泽磕磕绊绊地说道,“……被狗、操……”
“什么狗不狗的,它们是你的狗主人,知道吗?”
“狗、狗主人……”少年喃喃道,“想被、狗主人……操……”
那两只大白狗看到与它们同样趴在地上的少年,兴奋地凑了上来,鼻尖在他身上不住嗅闻着。
黄雨泽发出一声呜咽,颤着身子任由它们接近自己。
狗的身体温暖,可他的身体却像是在冰窖之中徘徊般,他感觉那温热沿着他的身体一路向下,最终碰触到了下身。
“咕……呜呜……”少年竭尽全力地压制着自己的啜泣。
鼻尖顺着他的臀缝向下移,微弱的空气流动让他脊背泛起一阵颤栗。
花穴也被闻了,狗的鼻尖仿佛要扎进那柔软的穴里般。
主人们嘻嘻哈哈地看着这一幕,在他们眼中,这或许就像三只狗正在嬉戏一般。
而对于少年来说,狗的接近让他无比害怕,他发着抖——而现在的他,已经学会将这种颤抖曲解为亢奋。
在连续不断地被主人们调教、摧残后,少年的神智与心性都已经彻底扭曲,现在的他,连呼吸都觉得是发情的征兆。
白狗闻要到了他的味道,兴奋地“汪呜”了几声,其中一只抬起身体就向他压去。
“咕呜!”
脊背上一片沉重。
毛皮的质感清晰地传抵脊背。
那些感触都让黄雨泽清晰地意识到,此时此刻的自己正被一只狗压在身下。
而狗的欲望正抵着他淫乱的花穴,它显然已经相当精于此道,前爪支住少年的腰身,而后便将欲望狠狠送去。
“啊啊啊!”
——进入了。
狗的欲望完整地贯穿了黄雨泽的阴道,巨大的压迫感让他的脑袋里“轰”的一声,像有无数光芒炸开。
少年哭了出来,而他的哭泣只让大狗更加兴奋,欲望没有丝毫犹豫地开始在软穴里抽插起来……
25 兽交
“啊啊!不行……好大、太大了啊啊……!”
娱乐室里,少年的呻吟声不住地回荡着。
房间的正中,一副淫乱无比的场景正在呈现:
赤裸身体、带着项圈的少年正趴跪在地上,他身上压着一只毛绒绒的大狗,而狗那粗大的欲望正深入他体内。
被一只狗压在身下的巨大崩坏感让少年神情恍惚,但那恍惚感很快便被来自下身的快感冲散。
狗的欲望和人的略有不同,前所未有的感觉贯穿了他全身,让他不由自主地叫喊出声。
“又、又进来了哈啊啊!”子宫口被撞击,“子宫……骚子宫、咿啊啊啊!”
正在侵犯他的“东西”自然听不懂他的这些话,但少年已经被调教得一被进入就是一片淫词艳语。
更何况现在在这屋里的并非只有他一人——他的人类主人们正在屋子里欣赏着他的淫态。
还有摄像机,少年永远不知道那些录像会被怎么样,他也不再想去知道,他只知道,此时此刻他正在被记录着。
他被狗的大肉棒操得发情的姿态正在被记录着。
“玩具、玩具的……里面……好满!”他的声音如同哭泣,“狗主人的……狗主人的精液……满了、哈啊啊!”
——狗从插入起就到最后,会一直射精。
玄子曾经这样说过,黄雨泽从未想到自己有用自己的身体来体验它的一天。
打从这场性爱开始起,他的内里就被那些液体不断滋润,他感到内里潮湿一片,各种液体被推挤着涌入体内。
它们让他转瞬惊叫出声,而一旦那巨物开始抽插,它们就会成为绝佳的润滑液。
黄雨泽几乎一下子就被操软了,他过度敏感的身体哪怕是狗的欲望也顺利地接纳了下来。
那副模样理所当然地受到了主人们的嗤笑,他们接着拉起连着他脖子的锁链,大声笑道:“快爬!”
“呜、呜呜!”正在被大狗操弄的黄雨泽发出可怜的抽泣声,身体下意识地按照主人们的话语动了起来。
他往前挪动身体,手指抠住了门框边缘,身后操弄着他的狗发出“汪”的一声,身子几乎完全压在了他的脊背上。
大型犬的体重远比少年要重,黄雨泽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因各种各样的原因而“咔咔”作响。
“好深……!”他发出细碎的尖叫,“玩具……玩具、爬……咕咿!爬不动……!”
可他的躯体却像是在反驳般继续向前,内里被狗阴茎搅拌得发出“叽里咕噜”的黏糊声响。
少年只能用意志拉扯着自己步步前行着,脑海在许多瞬间里都恍惚得失去色彩。
而后他便发现自己置身于聚光灯下,那摄像机将他身体的每个角落都拍得一清二楚——
无论是发情挺立的欲望,还是正吞吃着狗阴茎的花穴。
“咿……咿啊啊!”
黄雨泽尖叫着。
大脑全然无法否认他在这场侮辱性的性爱中确实地得到了快感。
他快乐得近乎翻起了白眼,唾液顺着唇角不断流出,嘴边黏糊成一团。
狗的欲望将它的精液全部挤进了他畸形的子宫。
“别、呀啊!”他仰起头来呻吟,“里面……里面……咕咿!”
子宫被狗的精液填充了,在大狗近乎莽撞的向内操弄的过程中,宫颈传来了强烈的麻酥感。
它张开了,被狗的欲望顶弄开了口子——浊液向里灌注着,撑开了那小小的器官。
少年爆发出哀鸣,脑海里不断回闪着玄子那时的话语:“你这么畸形,搞不好真的会怀孕啊?”
“不要……哈啊啊!我……不咕嗯……!狗、狗的……哈啊!”
——这可不是狗,它们是你的狗主人。
嘻嘻哈哈的声音回荡在四周。
呼吸变得急促,他眼底不住地流下泪来。
他忽地意识到了,在这个“家”里,他的地位甚至比狗还低——
对啊,因为他只是个“玩具”啊。
就像那些狗咬胶、橡胶球、飞盘一样,不过是个玩具而已。
少年的表情渐渐变得无神起来。
在不断的凌辱、调教、作践自己的过程中,他早已习惯接纳自己低微的身份。
“……主人……咕嗯……!”
目光渐渐变得无神,然后他意识到,他的腰身正在不断扭动着迎合下身的抽插。
他让它更加深入,让它每一次撞击都径直撞在子宫上,让他的子宫充斥着它的精液。
黄雨泽因此而快乐得尖叫,声音呼唤地在半空中纠缠着。
“主人、操得……好爽好爽好爽啊啊啊——!”
哎呀,他自身如何有什么意义吗?他的所有一切还不都是属于主人的吗?
自尊吗?自爱心吗?那都是些什么无用而滑稽之物啊,他什么时候需要过那些?
难道他不从一开始就淫乱得勾引主人们吗?像这样的他得到狗主人们的疼爱难道不是件该感激的事吗?
——像他这种又淫乱又下贱的二手玩具,还能够被满足欲望,难道不正如玄子教过他的那样,该感谢吗?
“玩具……玩具喜欢、被使用……!”少年在极度的自我苛责下尖叫出声,“玩具……求主人、……呀啊!”
狗听不懂他的胡言乱语,只是继续向他体内挺进,少年的子宫被顶撞开,大股大股的液体向里冲刷。
这下他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只知道快感席卷过全部脑海,脑细胞都被焚烧殆尽,世间一切遥远且没有意义。
“啊……哈啊啊啊!”
他高潮了。
在大狗身下、像只母狗一样匍匐且颤抖。
那狗在他身上呜鸣着吐出热气,他觉得那气息温暖且舒适。
身前,另一只狗忽地在他身前躺下,它翻过身子,将自己的腹部冲着少年。
在它的下腹,粗大的欲望正淌着浊液。
黄雨泽呆了呆,身体在一片暧昧与模糊中帮他做出了决定,他俯下身,含住了狗的欲望。
腥臭的味道直冲口鼻,他流着泪,却依然仿佛那是什么美味珍羞般地吮吸了起来……
26 笼子里和狗3P/吃狗粮被狗上
笼子里,景象一片淫靡。
“呀嗯……嗯嗯……”少年的嘴里正含着粗大的狗阴茎,他“咕嘟”、“咕嘟”地喝着精液,喉头因此而不住颤抖。
他整个身体都伏在大狗身上——不对,是他不得不这样伏着,他的身体彻底软了,全然无法抬起身体。
在他身下的大狗一边把阴茎送进他嘴里,另外一边,长长的舌头正在他的花穴里不断翻弄。
“嗯!嗯呜呜……”黄雨泽发出难耐的呻吟。
他的下身已被狗舌头舔弄得又湿又软,那长长的舌头捣弄进他的内里,直捣向花穴深处的子宫。
少年因此哀鸣,可这并不是他此时此刻浑身无力的唯一原因:他的身上也趴着一只大狗,正用欲望操弄着他的后穴。
身上的三处孔穴都被占据,少年自然被操弄得浑身酥软,若不是他的嘴正在吮吸狗的欲望,大概已经放声呻吟。
他不知道这场混乱的“性爱”已经持续了多长时间。
这些狗显然不是普通的犬只,它们的持久力简直惊人,能把少年直接操晕过去。
而等他醒来,他发现自己已经置身在这个笼子里,和两只大狗一起。
笼子没法让他直立,他只能趴在那里、翘起屁股等待狗主人们的临幸。
它们也没有让他失望,他们很快便趴到他身上开始耸动,还流淌着它们之前射进去精液的穴口理所当然似地接纳了它们。
然后状况就渐渐变成了这样,黄雨泽不知道自己晕过去多少次、又醒过来多少次,迎接他的总是荒诞的性爱。
渐渐的,他真的开始觉得自己是只母狗,他和狗一起吃、一起睡,从来没有直起身体,要做的就只有抬腿等待进入。
大狗操腻了花穴就会把欲望插入后穴,他在全新的后穴快感里放声尖叫。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来了人,来人看着这副淫乱的场景,“啧啧”了几声。
他说:“不仅是肉便器,已经完全是狗的肉便器了嘛?”
被操得浑浑噩噩的黄雨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说你呢,母狗!”
突然大起来的声音让少年吓了一跳,他嘴里发出“汪呜”一声,在笼子角落里蜷起身体。
来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早先,是他们对少年说:“你就是只母狗,别用人类的语言说话!”
神志不清的少年恍惚地看着他,他脸上还流着狗的精液,其他人嫌脏,便只抓着头发强迫他抬头。
“诶?……啊……”黄雨泽只能发出一些单音。
“别‘啊’了,给我‘汪’!”对方带着纯粹的恶意命令道,“今后你只能说‘汪’。”
主人的命令牢牢地烙印在了少年的脑海里。
因此现在,他下意识地“汪汪”叫着,就好像他真的变成了一条狗一样。
这副凄惨的模样不仅没有让来人感到同情,反而让他有股子上去再踹上两脚的冲动——事实上,他正好就是要来做类似的事。
大狗们虽然持久力非凡,但也总是会饥饿与渴,因此他们会定期来给它们喂食。
现在就是如此。
他拿出两个食盆,在里头倒上狗粮放进笼子里头。
闻到食物香味,大狗们终于放开了黄雨泽,它们奔向食盆,争先恐后地吃了起来。
——这些食物不仅能够补充它们的体力,里头还掺杂了狗用的催情剂,能让它们持续对少年发情。
被丢在一边的少年发出可怜的呜咽,他怯生生地看向正在未食的人,发现他正轻抚着狗的脑袋。
少年蜷缩得更厉害了——因为他清楚地意识到,现在,对方不会对他做同样的动作。
他更加意识到自己在这里的地位,他只是个精液的容器……并且是狗的,而不是主人们的。
大狗很快吃完了食物。
“好了,过来。”然后外头的人敲了敲笼子,对少年说道。
少年应声,他爬了过去,跪在那两个空了的食盆前,一边“汪汪”叫着,一边摇晃着屁股。
外头的人又笑了起来:“哈,真是听话的母狗。”
他把狗粮和水重新倒进食盆里。
而这,就是少年这餐的食物。
“吃吧。”外头的人说。
少年不敢怠慢,立刻把头埋进食盆里大口咀嚼起来——狗可不会客气,如果他不快一点,食物就会被他们抢走。
现在的少年根本不可能抢过它们,所以他只能不顾一切地飞快地吃。
“咕、呜……”
狗粮绝对不能算是好吃,对人类来说,它们完全没有味道。
但少年不得不吃,这和主人的操弄一样,是主人给他的恩赐。
一只刚吃完午饭的大狗凑了过来,它闻了闻少年的下身,鼻尖碰触着已经被操得有些外翻的阴唇。
它经过良好的调教,又在先前和他巫山云雨了许久,它自然知道——这里还在状态中。
狗粮里的催情剂慢慢地发挥了作用,它伸出舌头来舔了舔那里,少年发出“啊”的一声惊呼。
花穴收缩了起来,大狗满意地吐着舌头喘息,在它眼中,眼前这个就是一个可以用来宣泄情欲的入口。
于是它骑跨了上去,庞大的身子又压在了少年身上,欲望在花穴入口不住地磨蹭。
少年因此而不由得僵硬了一瞬,但下个瞬间,他再度埋头咀嚼了起来。
——它要操他,所以一定不会来抢食!
在他脑海里,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
欲望进入了花穴,黄雨泽被操得闷哼出声,他被顶撞得倾向前头,险些整张脸都埋在了食盆里。
“咕嗯!”他艰难地用舌头把食物卷进口腔,“哈、啊嗯……!”
抽插开始。
花穴没有阻碍地接受了入侵。
“啊啊、咿!”吞入、咀嚼、咽下,“呼啊!……呼……嗯嗯……!”
在笼子里已经习惯了的贯穿,欲望直冲向他的子宫。
小腹里满是狗的精液,在他没有去看的地方,小腹已经微微隆起。
“咿呀呀!”他几乎咬不住狗粮,“汪、汪汪汪啊啊!”
狗粮被口水覆盖而开始变软,他翻起白眼,子宫在情动中下沉、主动迎合上狗的欲望。
大狗抓住他的腰身用力地挺动——欲望顶端撞进了宫颈。
少年被撞出了眼泪,他一边竭尽全力地吞咽着狗粮,一边在颤抖中、又被操到了高潮……
27 被狗双龙
少年的身体同时也让大狗爽快无比。
它“呼哧”、“呼哧”地喘出粗气,粗糙的舌头舔舐过少年的脊背。
狗舌头和人的舌头完全不同,这种触摸让黄雨泽不住颤抖,下身因此而收紧,更紧地包裹着狗的欲望。
那东西因此运动得更加勤快了,与此同时,鼻腔里也涌出更多的热气来。
它觉得爽快的事,对黄雨泽来说其实无异于一场噩梦,狗的精液已经填充满了他的内里,再强行向里灌,他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得移动位置。
更直接的,是他开始反胃了起来,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搅弄着一般。
黄雨泽因此几乎吞不下东西,口水混杂着变软的狗粮不住地往下掉去,在他的下巴上弄出肮脏的一滩液体。
可他仍在努力吞咽,几乎是机械性的、重复着将食物送进食道的动作。
“咕呜……咳呜呜……”
方才高潮的余韵还残留在他身上。
他颤抖着,被来自身后的抽插卷入新的快感旋涡里。
食物被吞下腹中——因为这些天里饱受蹂躏,他的喉头仿佛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功能,只能传来一片麻木。
可是,渐渐的,那麻木似乎又转化为了别的什么。
“嗯嗯!”少年把大团的食物塞进喉头,“啊嗯……!”
——然后,从那处起,麻酥感流窜过脊背。
屁股抬得更高了,腰身更加努力地迎合着抽插,双脚无力得几乎平摊在地。
口水越流越多。
黄雨泽知道自己完了——尽管这想法对他来说已屡见不鲜——
他已经连喉咙被插入都会感觉到愉快。
少年泪眼朦胧,从鼻腔喉腔里涌出了更多的哼哼声。
被操开的子宫口被狗的阴茎不断地蹂躏,那种复杂交错的质感让他觉得自己会被就这样操死。
“啊、咕啊……!”
如果他死在这里了……人们大概也只会说“有一只狗死了”吧。
或许在他的内心深处,他并不希望如此,所以他的嘴还在不断地蠕动,试图将那些没有什么味道的狗粮吞下。
另一只狗被他吸引,它凑到了他嘴边嗅闻着。
“唔……不、咕……”这个瞬间,少年忘记了主人的命令。
他只知道不能让狗抢走他嘴边的食物。
而那只狗已经伸出舌头舔起了他嘴边的食物残渣。
少年慌张地吞进了口中的东西,那只狗的舌头几乎舔进了他口中。
“不、嗯……主人、哈啊……”他倒是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是低于那些狗的,“主人……主人……”
他“呜呜”地哭泣起来,那些狗也如同回应他的声音般低鸣了起来。
少年咬了咬牙,强撑着已经被操得酸软的身体,抬起了一只脚——
下身,含着另一只大狗欲望的花穴正泛着糜烂色彩。
“请……请主人、嗯嗯……狗主人……使用……呀啊!使用、玩具……啊啊!”
——狗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然而,少年的淫乱姿态却着实传递到了它脑中。
按照长期训练来的条件反射,它扑了上去,一边咬住少年胸前的银链,一边将自己的欲望狠狠向他下身捅去。
“啊……啊啊啊啊!”
两根粗大的欲望一口气扎进了花穴中。
少年发出哀鸣,下身的疼痛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他的神志几乎立刻就被击溃了,他想就那样昏迷过去。
他没有,他身体的韧性已经远超出自身的预期:他清晰地感受到了两根欲望撑开、突破他的身体,狰狞的顶端带着更多粘液向里挺进。
“满了、啊啊!”他尖叫出声,“狗主人……狗主人要、把玩具……呀啊啊啊!”
两只狗一起操弄了起来,脊背和乳头被一起舔舐,他翻着白眼,手掌没能撑住身体。
他一下子栽倒在地,食盆因此被打翻,食物洒了一地。
少年的脸贴着地,巨大的疼痛及随之而来的快感让他像只真正的狗般吐着舌头。
两根欲望一起顶向他的子宫,小腹因液体灌注而不断地隆起。
“肚、肚子……狗主人的……狗主人的……啊啊啊!”
他怀上了狗主人的孩子。
像玄子说的那样,畸形的子宫孕育着非人的胎儿。
可怕的是,在狂风暴雨般的快感下,他竟然觉得那样也没有关系。
所有一切都向下崩坏,分崩离析得万物皆无,他吐着舌头,在两根欲望的操弄下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咿……呀啊啊啊咕呜呜咿咿咿咿……!”
而与此同时,他的脑袋凑向地面上的东西,把那些食物卷进口中……
少年不知道自己达到了多少次高潮,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样的凌辱下支撑多久。
他的花穴和后穴都在无数次操弄中变得松弛起来,只要那些大狗想,随时都能把欲望插进去好好操弄。
而他也不会抗拒,甚至有时发出“汪汪”的声音来诱惑它们。
——快感和高潮会让他什么都忘记。
主人们偶尔会进来喂食,或者带着狗去清洗,却从不会对少年那样做,他就那样浑身散发着精液的臭味。
而后,主人们发现了他曾经违背了他们的命令——这不奇怪,主人们总是什么都知道——所以,他们给了他惩罚。
他们带来了第三只狗。
三只狗一起簇拥着少年,他们晚上会睡在一起,有时候少年模模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就感到下身在被舔弄。
于是他甚至在还没有醒来的状况下呻吟出声,而后渐渐的,他才能意识到是哪只狗、在操他的哪个穴。
更多时候,他是被蜂拥而来的狗们操晕后,又再度被操醒。
“汪……汪汪汪……”
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少年这样的呻吟声。
他觉得自己几乎已经忘了人该怎样说话才对。
直到有一天。
主人忽地又打开了门。
“真臭啊。”是老大,“当狗的精液便器的感觉如何?”
“汪呜……?”
一时间,少年竟没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看起来母狗被调教得不错,这么喜欢狗鸡巴吗?”
“汪……”
“现在让你离开,你怕是不舍得了吧?”
28 出笼
离开?
少年努力地理解着那个词的意思。
他怔怔地看着笼子外的老大,歪了歪头,发出“汪”的一声。
后头的狗凑上来闻了闻他的脊背,他下意识地便把下身抬高,做好了迎接对方进入的准备。
老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道:“今天特许你用人类的语言说话。”
“啊……呜……”黄雨泽好似这才终于想起自己其实是个人类,“玩具……诶、啊……”
喉咙有些麻痒,他吞了口狗精液味道的唾沫。
“傻了吗?”
“主人、呜……”
——他回忆起来的第一个词是自己的身份,第二个词则是眼前人的称呼。
“嗯哼?”老大抬了抬下巴。
“想要、主人……呜……”眼泪“啪嗒啪嗒”地向下掉,“请主人、使用……”
“就这么想被操吗?”老大嘲笑着他。
“主人……玩具、知道……错了……”少年颤抖了起来。
那只狗已经开始渐渐向他股间闻去,鼻尖穿过根本无法合拢的花穴碰触到了内壁。
老大出现在这里让他回想起了自己的不堪与恐惧,这些日子里浑浑噩噩的脑袋终于有了一丝清明。
因此,他害怕得颤抖,又不断哀求着。
“求求主人……咕……”他近乎喃喃道,“主人、主人……!”
“哼,那好吧。”老大故作无奈地耸了耸肩,“不过,出了笼子后,你还是只狗。”
“汪、汪汪。”黄雨泽配合地叫了两人。
老大这才拿出狗链,牵住了这只浑身精臭的贱狗。
——当然,这些都是安排好的。
无论黄雨泽有什么样的反应,他们都决定在今天把他放出来。
再这样下去,即便黄雨泽的耐性再好也会到达极限,那些狗也是一样。
它们是老大从熟识的俱乐部里借来的宠物,平日里都习惯这样的表演,再加上催情药,足以对少年进行充分凌辱。
当然,那些场景也都被隐蔽的摄像头记录下来,成为主人们平日里自慰的道具。
而让黄雨泽和狗兽交也是整个暑假计划中的一环,只是他们一直缺少理由来那样做,反而是少年自己送上了门。
一切顺理成章。
现在,少年们也已经玩够了,比起视频,他们更想玩弄黄雨泽本人了。
于是这场凌辱就这样告了一段落,老大牵出了黄雨泽到院子里清洗,害怕再回到笼里的少年根本不敢反抗。
然而即便他现在再被扔进笼子里头,那些狗也未必会像之前那样对他——狗粮里的药物已经断了。
不知道这点的黄雨泽,完全是被自己的恐慌逼得动惮不得。
老大用水冲刷过他的身体,又被管子插进他的两穴里,黄雨泽哭叫着看着自己的腹部再度变得更大。
他被命令憋住,疼痛让他的额角渗出不少冷汗,而后老大才说了“好了”。
混杂着精液的水流瞬间冲出,在那样的爆发之中,他险些又一次达到高潮——
黄雨泽把自己的下身狠狠撞向地面,终于避免了这点。
那姿态让老大发笑,他说:“今天就算了,高潮吧。”
“汪……汪汪……”谢谢主人,他以狗的语言说。
于是老大继续了他的冲洗。
事实上,连他也十分惊讶少年的反应,他以为少年会憋不住水流而后高潮。
结果两件事都没有发生,这次惩罚的效果看样子好得超出预期。
他又给黄雨泽灌了几次肠,直到从少年身体里流出的液体里已没有了精液的痕迹才最终收手。
被反复折腾了的少年软在了地上不住喘息,水流刷走了他身上已经干涸的精液,让他有了种自己重新变成人的质感。
可他不敢那样想——毕竟主人说过他是只狗,那他一定就不会是其它身份。
“差不多干净了。”老大上下打量着他,“不过,还差一点。”
黄雨泽战战兢兢地抬头看向他。
老大拿出了一截软管。
它比用来冲洗少年身体的那根要细、要干净,老大把它凑到黄雨泽嘴边。
后者立刻张嘴将它含住。
可软管没有停下,它继续向前。
它突破了喉头,径直进入了他的食道。
“呜……呜……”
少年已经习惯了那处被进入,兴奋感从喉头传向身体各处。
但老大并未打算用那软管折腾他,他只是拿起水,将之顺着软管灌入。
——他是在给少年喂水。
过量的水就这样流进少年胃里,它们不断流着,直到他的胃鼓鼓胀胀的,水流开始反溢。
“咳、咕……咳咳……呕……”
黄雨泽趴在地上干呕着,不过从喉咙里涌出来的东西出乎意料的没有多少浊液。
“什么啊,看起来已经把精液消化得差不多了啊?”老大嘲弄着他。
“汪呜……汪呜……”少年羞耻地蜷缩成一团。
事实上,精液主要也是由蛋白质和水构成,那样的东西进入胃里,自然会被消化。
只是黄雨泽没有想到这点,而是自顾自地觉得自己的血液肌肉,都已经被精液替代了。
“真是只贱狗。”老大更是变本加厉地说道。
“汪……”黄雨泽没有办法反驳,只能低鸣一声、算是自己认同了对方的说法。
“好吧,那么今天就带这只贱狗运动运动吧。”
黄雨泽呆呆地看着老大,一时间还没有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
老大拉住了他的狗链:“还愣着干什么?我们是要去散步!”
——这种寻常主人会和自己的宠物一起做的事。
对常人来说,这可能是种极大的羞辱,但对现在的少年而言,那反而让他觉得自己的地位被提升了。
要知道之前不久,他还得称那些狗为“主人”,当它们被带去散步、清洗时,他只能自己蜷缩在笼子一角。
他脸上的表情明亮了起来,手脚并用地开始向前爬去。
“别走错了,我们要往那边走。”老大在他身后扯了扯链子。
黄雨泽顺着他指示的方向看去——
那里,是院子的大门。
主人正要求他这只赤裸的人形犬,走出他一贯的舒适区。
29 裸体散步/人前放尿
自从来到这个别墅,黄雨泽便习惯于在这栋屋子里保持赤裸。
但那也就仅仅是在这屋子里而已——除了之前被人抓住、撕碎衣服的那次外,他还从未那样做过。
因此,他看着那扇铁门,有一瞬间不知所措。
头皮因羞耻与恐惧而发麻,他险些因此而裹足不前。
可他没有。
主人的命令哪有什么拒绝的余地呢?
除此之外,好不容易才摆脱了之前的状况,他又怎么能冒着再回去的风险呢?
是以,即便再害怕,黄雨泽最终也还是硬着头皮卖出了脚步。
“前脚”已经压到了别墅外的土地,这意味着他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舒适区,大胆地向外走去。
主人的视线无声地催促着他继续行动。
于是黄雨泽便咬着牙那样做了。
别墅前是一条山路,刚好可以让车辆上下。
虽然四周有树木,但路面上仍显得相当开阔,少年便在这样的地方爬着,下身因为紧张而不由自主地收缩着。
他无比害怕有人出现在眼前的道路上——这里虽然只通向别墅,却也偶尔会有路人前来。
黄雨泽最担心的就是那个:经过先前在村里的遭遇,他更加畏惧在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
事实上,从一开始,他对自己身体的强烈自卑感,就让他不喜欢暴露自己。
而他的主人们所做的,就是强迫他习惯在羞耻的同时听从命令。
所以——即便黄雨泽现在满脑子都是畏惧,只要老大没有发话,他也绝不会停下脚步。
一人一“狗”就这样在路上漫步着。
阵风掠过路面,黄雨泽觉得自己的下身凉飕飕的。
他不太确定那究竟是因为之前被冲洗,还是因为他的下身再度潮湿了起来。
赤裸地步行在路上这事让他紧张,紧张感延伸出了恐惧,那份畏惧让他不由自主地幻想起了糟糕的结果。
愿意带他来散步的主人……应当、不会介意把他分享给其他人。
毕竟现在的他只是个玩具,玩具的意义就是任何人都能使用,主人一定会让他张开双腿接纳他人。
他那副畸形的身躯会被人看到,连同他淫乱的、已经潮湿起来的穴口一起。
那里还没有从先遣的凌辱中完全恢复,陌生人的视线一定能穿过合不拢的阴唇看见内里……
“咕、汪呜……”
想象让黄雨泽发出一声悲鸣。
但他不可否认的,是他同时亢奋了起来。
——他很久没有被人类操过了,他想。
这句话竟让他在悲伤的同时有着些许怀念,这感情怪异又扭曲。
下身的欲望仅仅因为想象就微微抬了头,黄雨泽吞下一口唾沫,拼命忍受着自己的欲望与羞耻。
他讨厌这样的自己。
它在他原本就有的自卑感上,添加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身后的老大似乎对他的状态一无所觉,他只是指挥着黄雨泽向路的尽头走去,而后又转回身沿路返回。
一路走下来,黄雨泽只觉得地面上已经满是自己下身滴落的粘液,他羞得无地自容——
然而,有一股更加急迫的感觉,在他们返程路上渐渐袭向了黄雨泽。
他们所走的这条路并不短。
黄雨泽先前喝下的水已经渐渐转化为了生理之欲。
膀胱里聚集着液体,胀痛感从下腹向上翻涌,它渐渐压过了情欲,变成了他唯一在想的事。
“呜……”黄雨泽低声呜咽,“咕哈……”
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他花费了许多意志力来抵御就这样发泄出来的冲动。
——那样做实在太过羞耻了!
脑海在尖叫。
黄雨泽心想,无论他做过多少过分的事,总有些事是他的底线,他一点也不想去碰触。
但他没有意识到,自从“主人们”出现在他生活中,这底线一直在被改变、推移、扭曲。
“怎么了?”老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走得这么慢?”
“汪……”黄雨泽低低地叫了一声,努力驱动着自己的四肢。
可排泄欲让他每挪动一次身体就觉得下身一阵钝痛,他难过得几乎无法呼吸。
路的尽头看起来是如此遥远,仿佛无尽的地狱之路般。
黄雨泽咬紧牙——憋尿的感他并不是没有尝试过,在穿上贞操带后,他总是处于这样的状态。
他能忍耐,他想,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前进上。
一步、两步、三步……冷汗不断溢出,手臂难过得几乎抽筋。
但他终于还是接近了别墅大门,少年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然而,狗链被拽住了。
“再走一圈。”老大的声音狠狠砸在了他的背上。
少年全然被这声音打垮了,他眼巴巴地看着眼前代表着解放的别墅大门,可怜兮兮地扭头看向自己的主人。
“怎么,不想听话吗?”老大弯了弯唇角,“那么就只好把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黄雨泽已经急忙凑上来磨蹭他的鞋子,他显然更加害怕被送回笼子。
但是,他也显然再无法挪动脚步,他的嘴像金鱼一样痛苦地张合着,不断地喘出粗气。
——到极限了,老大心想。
“看起来母狗还是愿意听话的啊。”
“汪、汪汪。”如果现在给黄雨泽一条尾巴,它一定会飞快摇晃起来。
“你只是想撒个尿,是吧?”
少年疯狂地点着头。
“那好。”老大说道,拉着他走到了路边的树下,“拉吧。”
在户外。
树下。
老大催促他抬起脚,如同一只真正的狗那样。
黄雨泽呆住了。
这是他的底线——是件实在太过于羞耻的事——是他绝不愿意去做的事!
——可他的小腹好像真的要爆炸了,仅仅是停下来这件事,就让尿道里涌出了不少温热的液体。
黄雨泽第一次意识到现在的状况与过去有什么不同:现在可没有尿道按摩棒帮忙,他只能靠自己的意志来完成一切。
老大静静地注视着他诸多情绪中不断地挣扎,而后,终于放弃了一般缓缓抬起脚……
就在这时,他们身前的树丛忽地一动,一个身影穿过草丛,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是人!
是个黄雨泽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巨大的惊慌感向他袭来,而这时,蓄积在膀胱里的尿液也喷涌而出……
30 玩具被新主人使用了
下身传来一团暖意与释放的快感。
可黄雨泽的脑袋却像是一团乱麻,闹哄哄的、席卷着风暴。
他——不仅被一个陌生人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更在他面前,像只狗一样地尿了出来!
巨大的羞耻感砸向他,他下意识地尖叫出声,身体全力向后靠去,却被老大的脚挡在了原地。
“别动!”后者狠狠朝他喊道。
黄雨泽不敢动了,他颤抖着僵在原地,因羞耻感而瞬间哭出了声。
水声淅淅沥沥,树下的土壤不知不觉就有一大片都已经变深。
“这是什么?”来人问道,双眼注视着黄雨泽下身的欲望,“哪来的随地撒尿的野狗?”
“别这样,只是给树施个肥而已。”老大咧嘴笑了,“他也不是野狗,只是贱了点而已。”
“呜……咕……”黄雨泽咬住牙,眼底一片朦胧。
“倒是的确很贱。”陌生的男人说道,“又骚又贱。”
“不止如此。”老大说。
他踢了踢黄雨泽的后背,命令道:“脚再张开一点。”
尿柱已经停了下来,可没有老大的命令,黄雨泽也是不敢放下脚。
现在,老大要他更加暴露一些,他颤了颤,最终仍是照做了。
“原来还有个骚逼。”男人说道,“是个天生给人操的骚货啊。”
“咕呜……”黄雨泽死死咬牙忍住转身逃跑的冲动。
“而且,这逼上都是水,是之前冲过吗?”
“那可没有。”老大笑了,“是他刚刚撒尿时流的。”
——是他在排泄的同时发情了。
那句话里隐含着这样的意思,足以让少年本就潮红的脸变得更红了。
他全然不知道那句话是不是真的,但主人那样说,他觉得一定就是那样了……
就算不是,迟早也会是的,他迟早会变成个随时随地、时时刻刻发情求操的家伙。
黄雨泽呜咽着垂下眼睛,而身边的人丝毫没有在意他的状态,自顾自地继续了对话:
“以后他就算在街上走也会射吧。”
“是啊,就是这种骚货。”
“养这种狗还真是够呛呢。”
“说得对,经常都得操他,有时侯也挺麻烦的。”
“咕……”黄雨泽维持着抬脚的姿势颤抖,“汪、汪呜……”
“哦,连人的话都不会说了吗?”男人有些惊讶。
“只是暂时命令他这样而已。”老大又踢了踢他,“来,说两句话来听听。”
“主、主人……?”黄雨泽这才开口;他不确定老大想要他说些什么。
“也是啊,突然这么说也挺麻烦的。”老大摸着下巴思索,“对了,你都这么勾引人了,不做点什么来回报他吗?”
“咦?啊……”
黄雨泽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老大的命令下勾引了人,最终也还是他来回报对方。
但是,他的确知道了老大想要他做些什么,他整个人陷入了怔忡里,不知所措地注视着自己的主人。
后者只是松开了握着狗链的手。
黄雨泽就这样抬着脚、将下身暴露在外,被抛在了另一个人面前。
——他被主人交给陌生人享用了。
尽管……尽管他不是没有料到这个瞬间的到来……
但他仍是觉得困窘,对一个全然陌生的人说那些话,仍不是他能坦然接受的命令。
此时的黄雨泽全然没有意识到,眼前人并不是从正路上来的,反而像是有所预谋地呆在树丛里。
他看到少年赤裸、暴露、羞耻的身体,也丝毫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而是从开始就饶有兴趣。
这并不是什么路人。
而是老大曾经提及的、即将来此的新主人。
“说吧,你要回报什么,嗯?”对方戏谑地挺了挺下身。
黄雨泽看到他的那处已经挺立,只等着贯穿他的身体。
他发出些许呜咽,终于、磕磕绊绊地开口了:“请、请使用……玩具……呜……”
“要怎么样使用啊?”男人追问道。
“请……请……”少年浑身僵硬,“请把、大肉棒……塞进、咕……”
这些话,他其实已经熟悉万分,他无数次对自己的主人说过那些话,甚至有时是对狗。
即便如此——……
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词,像在带他突破又一个底线。
“……骚逼……请、请操……玩具的、骚逼……”
眼前的男人没有动,身后的老大又似乎正在散发着催促的威压。
黄雨泽低声呜咽,众多话语和词汇在脑海中盘旋,然后一口气爆发:
“请、请让大肉棒享用玩具这个又骚又贱的骚逼!请把玩具当成精液肉便器好好发泄!咕呜……”
声音好似回荡在四周。
男人一把抓过他的脚踝,狠狠操进了花穴里。
“咿……呀啊啊!大肉棒……大肉棒操进来了!”黄雨泽发出尖叫。
“你就是喜欢这个是不是?”男人狠狠说道,“你就是喜欢挨操!”
“是、……是是是的啊啊啊啊!”屁股下意识地抬高接受抽插,“玩具、哈啊!玩具是为了被操……玩具、啊啊!”
玩具喜欢被操。
只要是大肉棒谁的都喜欢。
不是人也没有关系他只是喜欢被操。
“好爽好爽好爽玩具被大肉棒操得好爽咿啊啊!”他翻起了白眼,“要……要高潮……请、请主人……呀啊!”
老大扯住了他胸口的链子,这个动作一口气带动了黄雨泽身上三处的敏感点。
他直接尖叫着高潮了,花穴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欲望。
男人因此得趣,他一边向着深处顶撞,一边还佯装抱怨道:“这个肉便器不够紧啊。”
“对、对不起!咕呜啊!是个、是个……哈啊、是二手……是被使用过的……哈嗯嗯——”
“自己发骚请别人使用,结果是个二手的,嗯?”阴蒂被狠狠捏住了,男人把它扯得老长。
“啊啊!对……对不起咿啊!那里、别……!”黄雨泽惨叫着,“骚豆子要被拉断、咕啊啊!”
“叫得这么大声,是想吸引别人来吧?”扯动停下了,变成了扭动——更疼了。
“是的是的是的是想让更多人来使用玩具请别捏了……咕呜呜呜求求、好痛……要断……要、嘎啊啊!”
阴蒂没有被扯断。
只有他,因为那上面剧烈的疼痛而爽得几乎昏了过去。
31 窒息高潮
“咕、咕呀啊啊啊!”
“这么喜欢有人玩你的阴蒂啊?”
“不……别、咕咿!喜……喜欢!最喜欢……最喜欢了!”
“所以你给自己打上了这个环,嗯?”
“是的是的!”黄雨泽疯狂地点着头,“我……我自己穿的、啊啊!子宫……子宫!”
子宫被撞击了,阴蒂同时也在被狠狠扭动,他稍一否认,那里被拽动的力量就会变得更大。
少年禁不住那种折腾:阴蒂本就是个神经密集的地方,男人一旦带着恶意拽弄,那种疼痛直让他想昏迷过去。
更不要说还有正狠狠蹂躏他内里的欲望,它给少年带来了灭顶的快感,却也同时让他的感官无比敏锐。
身上的一丝一毫,无论是阴蒂的疼痛、子宫口被撞击、阴道被充斥,还是老大若有若地玩弄着他的乳头、在微风中不断开合的后穴……
所有一切。
宛如无数调味料一口气洒进了鼻腔口腔。
“咕咿呀啊啊啊!”
三个环一起被拉扯,阴蒂上还有另一只手正在把它往另外一个方向扭动。
黄雨泽惨叫着翻起白眼,嘴角边大量的唾液流淌下来。
与此同时,他的欲望顶端张合着、喷出了一股精液……
“哈啊……哈啊……哈啊啊……!”他大口喘息着,“还在、啊啊……大肉棒、大肉棒好……嗯好持久、嗯啊!”
——没有男人会不喜欢他人夸奖他持久。
身后的男人显然也是,但他表现高兴的方法,却是抬起另一只手,狠狠像着少年臀部打去。
“咕咿!”少年发出可怜的尖叫,“屁股、屁股……咕啊!”
“这样打你爽吗?小骚货。”男人说着,又是几巴掌打了上去。
“爽、爽……”这也不是他第一次一边被操一边被打,“玩具……喜欢被打!”
“你也太贱了,操,简直是个变态。”
“玩具……玩具就是变态!”少年眼里不住地流下泪来,“喜欢被操、喜欢被打……喜欢被主人们使用哈呀!”
现在的他一定无法想象最初自己的心情。
在情欲和快感的旋涡里,他已经完全变成了淫乱的母狗。
身后那男人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咿?!咳、咕……唔唔……”
气管被压住,黄雨泽顿时变得无法呼吸。
他的身体原本正处于急需氧气的状态,男人这么一弄,它开始急速地缺氧。
“呜!嗯嗯……咕呜呜!……”
阴道内里瞬间收紧,手脚顶端都开始变得冰凉。
神经抽动,他不断地努力想要呼吸更多新鲜空气。
但男人没有松口,他的抽插反而变得更加快速了,每一下,都操进了松动的子宫口。
酸软麻酥的快感一瞬间翻涌上黄雨泽脑海,他瞪大眼睛,整张脸在缺氧中变得青紫起来。
“唔唔!……”
尽管没有人捂住他的嘴,从口腔里传来的声音却也含糊不清。
黄雨泽现在真的翻起了白眼,世界在缺氧与快感下不断离他远去——是的,快感。
在缺氧中紧绷起的身体更好地感受了贯穿,因先前的蹂躏而多少有些松弛的花穴又重新恢复了原本的紧致。
男人的撞击更是极有技巧地每下都撞开宫口,顶端摩擦着狭小的宫颈,在略微撤退后很快便卷土重来。
黄雨泽因此一直都在子宫传来的快感中翻腾着,再加上乳头与阴蒂……
少年真的觉得他快死了。
并不是死在窒息下,而是死于快感。
但或许,这两者之间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少年的脑袋已经开始建立这样的联想。
他学东西着实很快,这点他的主人们从一开始就已经发觉:没有人教过他,他已经无师自通地开始自称“奴隶”。
所以,对少年的凌辱总是能在短期内取得超群的效果,他总是能够很快在一件与另一件事间建立联系。
现在就是如此,窒息感与快感混杂在一起的质感已让少年思绪崩溃,联想开始建立。
而黄雨泽的欲望也开始随着操弄的加剧而濒临爆发。
此时此刻趴跪在地上的少年,下身的花穴里吞吐着粗大的欲望,艳红的内壁在抽插间被带出身体。
赤裸的身上满是情欲的潮红色,脸却因为缺氧而青紫,眼睛正向上翻着,大张着的嘴边流淌着唾沫。
身上,三处敏感点的小环都被拉得老长,连接着它们的链子正在半空中晃动。
他看起来全然是一副受虐的姿态。
——然而,他的手却自始至终都没有抵御过对他施暴的人!
经过犬笼里的日子,少年似乎已经完全将他的双手认定为前足,甚至不觉得它们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他全然逆来顺受的模样让男人不由得想掐得更久一点,甚至想就此把少年纤细的脖颈折断。
但他终究没有那样做,相反,他松开了手。
“噗哈!”
终于呼吸到空气的黄雨泽瞬间栽倒在地、大口地喘息着。
与此同时,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开始了,男人撞向他身体深处,让他在能够呼吸的下个瞬间便又再度陷入了因快感而带来的缺氧中。
“咕啊……咕哈啊啊啊!”
叫得沙哑的嗓子爆发出高亢的尖叫,身体里那根欲望抵住了子宫入口。
它爆发了,滚烫的精液冲刷上少年的子宫壁。
尖叫声彻底被拉成了线,他眼前一团昏暗,终于在这个瞬间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男人没有立刻撤出自己的欲望,他像是要确保自己的所有精液都射进了子宫里一般停留着。
而黄雨泽栽倒在地,因为长期调教的条件反射而不住地喃喃自语:
“精液……哈啊、骚子宫被……大肉棒的精液……咕嗯……灌满了……”
“还满意吗?”老大忽地开口问道。
“嗯,虽然是只二手的骚母狗。”男人一边说,一边又挺了挺身体,“不过还不错。”
“呜嗯!”黄雨泽被他撞得又是一声呻吟。
“那么,之后就交给你了,医生。”
“好说、好说……”男人应道,缓缓将欲望抽出。
他走到少年身前,把混杂着各种体液的阳物凑到了对方嘴边——黄雨泽下意识地便张开嘴,悉心清理起来。
男人满意地看着他,说道:“毕竟以后,我也会好好享受这个小骚货啊。”
32 伺候新主人口交
黄雨泽直到第二天才意识到男人的身份。
初次见面的那天,他被一路操着爬回了别墅,除了精液,膀胱里剩余的尿液也被榨了个干净,淅淅沥沥地滴了一路。
再度清醒过来的少年觉得羞耻万分,他暗暗决定,今后除非主人的命令,否则他绝对不会再踏上那条路。
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洗干净了,并且回到了自己原本居住的房间。
这里的一切都没有改变,无论是被封上的厕所门还是角落里的沙盆,都与他被关进狗笼前一模一样。
——光是这点就足以让少年感激涕零。
接着他爬出房间,客厅里,老大正与医生说话。
“主人……”黄雨泽爬到他脚边,带着怯意说道,“玩、玩具……”
“怎么?玩具又想被操了吗?”老大看了他一眼。
“咦?啊……只、只要主人高兴……”黄雨泽的脑袋又垂了下去。
他其实只是想来说声早上好而已。
但即便那样也没有关系,以往,他也曾被主人嘱咐要以性爱的方式叫醒他们。
那时,黄雨泽就会早早醒来,在主人还没有起床时爬到他们床上,把自己的骚穴凑向他们疲软的下身。
柔软的花穴包裹了主人们的欲望,他会自己把自己操弄得呻吟连连,而主人就会被他的淫叫声叫醒。
之后迎来的就会是疾风骤雨一样的性爱,内里会被主人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贯穿,等一切结束,往往已经是中午。
现在,他再度想起这段回忆时,他的花穴再度开始变得湿润——往昔的性爱经历让他回想起了自己应当如何被操,下身自发地做好了准备。
我真是淫乱啊,黄雨泽想,也难怪主人会不喜欢这只二手母狗了。
他带着些许愧疚靠近老大腿边,不住地低语着:“只要主人高兴,随时都能使用玩具,玩具……就该被使用才对。”
“说得不错。”老大轻哼了一声,“嘛……也好。”
黄雨泽困惑地抬起头,却又不敢看老大的脸,只得惶惑不安地低了回去。
倒是老大用足背挑起他的下巴,说道:“这两天很听话嘛,小奴隶。”
——是“奴隶”,而不是“玩具”!
黄雨泽激动得几乎要哭出声来。
“主人……主人!”他不住地喃喃,“奴隶……奴隶会一直听话的!奴隶绝对不会违抗主人的命令!”
“那好吧。”对他这番发自肺腑的表白,老大并没有什么反应,“喏,去认识一下你的新主人。”
“是的。”黄雨泽从一开始就已经注意到了医生,“主人……”
他说着低下头亲吻着医生的鞋背。
这个动作从未有人教过他,但黄雨泽曾在别处看到过类似的动作,他知道这代表着谦卑。
毕竟,他是个奴隶,对主人表示谦卑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少年心中已经满是这样扭曲的念想。
“哈。”医生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学长告诉我你们找到了个好东西,的确如此啊。”
黄雨泽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他觉得自己不需要明白,他只要静静地呆在这里等待着主人的命令就好。
果然,老大很快便让他抬起屁股来,他依言照做,老大的手指便开始玩弄着他的阴蒂。
“嗯……”少年发出柔软的呻吟。
“老李告诉我们要介绍新人时,我们也相当吃惊啊。”老大一边玩弄他的下身一边说道。
“学长是听说我在找工作,才介绍我来的。”医生说着,拉下了自己的裤链,“喏,好好含着。”
黄雨泽听话地将它含入口中,上头的雄性气味直冲口鼻。
他立刻用舌头清理柱身,将男人的欲望舔弄得“啧啧”作响。
医生只是看了他一眼,边又继续投入与老大的对话中:“正好,你们可能也需要这方面的帮助。”
“那是。”老大笑了起来,捏住少年身上的链子的转动着,“毕竟所有人里没有个医生……可不太方便啊。”
——虽然他们多少能看出黄雨泽状况的好坏,但他们毕竟没有专业知识,许多事情无法判断。
因此,医生的到来就显得格外重要,这群满是少年人的“所有者”中,终于又多了一个成年人。
而这会儿的黄雨泽已经清理完嘴里的东西,开始操纵着自己的脑袋前后移动、让欲望在自己的食道里抽插着。
“呵呵,我听到学长的话时还很惊讶,没想到你们能弄到这种货色。”医生则若无其事地说道,“像这样的双性人……我还真没有见过。”
“我们发现时也很惊讶。”老大说,手指擦过花穴的缝隙,“居然会有这么畸形的怪物啊。”
后半句话显然是说给黄雨泽听的。
羞辱性的言语在后者的日常中时不时就会出现,它们是少年自贱的源头。
“也是啊。”医生也笑了,“这可不是什么正常状况。”
他说着,身体向前倾去,欲望更深地进入了黄雨泽的口腔。
它的顶端抵在少年的食道中,那里又湿又软,还因为主人的难过而不住地收缩,按摩着那里的小口。
饱经调教的食道温顺地伺候着男人的欲望,那种娴熟的侍奉让男人相当受用,他摸着少年的脑袋,继续说道:
“之后我会详细检查一下他的状况。”嘴里含着的东西开始耸动,黄雨泽发出“呜呜”的声响,“再之后的事……呵,来日方长吧。”
男人的抽插与黄雨泽自身的迎合,两者相互交错,欲望飞快地进出喉头。
黄雨泽呜咽得更大声了,他感觉到嘴里的东西正在胀大,医生显然也要射精了。
他更努力地放松喉头,准备迎接那些精液——
然而,医生却抽出了自己的东西,对着他的脸,将精液淋了上去。
“啊……呼啊……”因为先前的抽插而没来得及合拢的嘴微张着,那副模样简直就像是在张嘴迎接那些浊液般。
医生对他的反应相当满意,他收拾好了自己,而后看着黄雨泽,说道:“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停止使用这骚货几天比较好啊。”
……咦?
33 小奴隶开始禁欲
黄雨泽绝没有料到,从医生口中吐出的,竟会是这样的话。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一时间竟什么反应都没法做出。
“说得也是。”老大也说道,伸出的手收了回来,阴蒂也好、花穴也好,上头的触感都消失了。
“主……主人……”黄雨泽这才一惊,“主人……不要、奴隶了吗?”
“嗯?呵呵……”医生俯下身,抓着他的流海玩弄,“你说呢?”
“奴隶、奴隶是为了被主人使用而生的!”黄雨泽恐慌地看着他,“奴隶……奴隶想被使用!被操!骚逼想要大肉棒!”
“说得也是啊……”医生缓缓说道——下个瞬间,抓弄着流海的手忽地抬起,狠狠扇了黄雨泽一个耳光,“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样子!”
国“呜!”那个耳光扇得黄雨泽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耳边满是嗡鸣。
“就凭你那个二手烂逼还想伺候主人?”医生拽住他的头发,狠狠骂道,“都被狗肏松了还希望主人使用?!”
“对、对不起!”黄雨泽哭叫出声。
“说清楚,你在道什么歉。”又是一个耳光。
“奴隶不该奢望主人使用奴隶的烂逼!”黄雨泽被打得耳边满是嗡鸣,“奴隶感谢主人以前使用奴隶的骚穴!”
“你怎么把你的骚穴和骚屁眼都弄得这么松的?!”又是一个耳光——脸颊肿了起来。
“是……是奴隶骚……奴隶勾引了狗主人!”黄雨泽哭得更厉害了,“是因为奴隶太贱了!”
——主人们蓄意的惩罚,这下子全部成了他的错了。
这种习惯性的自轻自贱让他把自己贬低到了他能想象的最卑微的地方,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尽管已经恢复成“奴隶”身份,他依然管那些狗叫“狗主人”。
他的反应惹得在场两人“哈哈”大笑起来,听到那笑声,被打得泪眼朦胧的黄雨泽多少安下了心。
主人高兴,他就不会被惩罚,只要不被惩罚,无论他们说些什么他都会接受。
……他就是已经卑贱到了这种地步。
之后,老大和医生又让他说了不少自我羞辱的话,最后才放他回到自己的卧室。
许久没有这样空闲时间的黄雨泽一时间竟有些无所事事了起来。
好在很快,有人拿来了他的暑假作业——见到主人们还愿意让他完成自己的功课,黄雨泽不禁又有些感激。
事实上,那些好不容易在暑假来别墅玩的少年们,此时此刻正等着一份现成的作业来抄,这才做出了这种决定。
——医生让他们暂时放过黄雨泽的提议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
对他们来说,有个肉穴可以使用总是件相当有趣的事,哪怕欣赏他被狗操也算是有趣。
现在的他们等于失去了平日里最中意的娱乐,自然变得格外躁动。
但医生说:“现在先等等,之后情况会变得更加好玩。”
少年们这才安静下来,嘟嘟囔囔地四散而去。
然后才有人想起他们还有暑假作业要做。
剩下的人则已经挤到游戏室,玩起了电脑或游戏机。
到了中午时,他们用狗粮盆装了些剩饭剩菜给黄雨泽,后者趴在地上吃了,像要摇尾巴般晃动着屁股。
按照先前说好的那样,没有人理他。
这天晚上,医生去给黄雨泽检查了一次身体——说是检查,倒不如说是以另一种方式玩弄。
他抚摸着黄雨泽身上的各处,又把手指插进花穴与后穴里戳弄,而后让黄雨泽自己打开花穴让他查看内里。
“这样都能很清楚地看到子宫啊。”他一边看着,一边说道,“宫口的位置很浅,很好操。”
黄雨泽一边听着,一边因他的话而羞耻得颤抖。
他不习惯这种事……可能永远也不会习惯,他的主人从未强迫他习惯。
如果没有强烈的羞耻感,那么些强迫他暴露自己就显得有些无趣,主人们向来是怀抱着这样的念头来逗弄少年。
医生也为他做了些常规的检测,最后还抽了一管血。
“这些药给你。”然后他说,拿出了两管药膏,“以后每天睡前和睡醒时都给自己涂上。”
黄雨泽没有问那是什么药——既然医生是他的主人,那他就没必要问这个。
他乖乖地把药收下,而后在入睡前尽可能地将它们涂满了花穴与后穴。
那些药是来帮助他身体恢复的,按照医生的预期,只要少年乖乖地按照他的话做,不出几日,他的两穴都能恢复到原本的状态。
到时候他们才要开始享受,他这样对其他儿女说。
因为这些话,那些血气方刚、脑袋里满是黄色内容的少年们才原因听话。
而黄雨泽自然对这些全然不知,他只是下意识地按照主人的话行动,在入睡前,还因为这意味着主人不打算抛弃他而感到开心。
——然而。
到了半夜时,他却忽地醒了过来。
空虚了一天的下身,忽地传来了一阵难耐的瘙痒感。
“呜……”黄雨泽在垫子上蜷缩起身体,“什、什么……?”
他无比惊慌,不断地摩擦着双腿,可那动作一点儿也无法缓解体内的感觉。
黄雨泽从未遇到过这样的状况,他既慌乱又恐惧,甚至想用自己的手抠向下身。
但他没有那样做——他可不想因为这种举动而高潮,主人说过,他不可以擅自高潮。
少年因此而在床上蜷缩起了身体,他死死地咬住手指,努力不让它向下身探去。
——可这瘙痒究竟是什么?
他手足无措地想。
现在的他只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够伸进去,好将这瘙痒止住。
所以……
他想,这难道是因为他一整天都没有被主人使用吗?
这个想法让他的头皮一阵发麻,他盯着房间里黑暗的角落,嘴唇颤抖、无法言语。
黄雨泽当然不知道。
他此时此刻感到的瘙痒,是医生特地加在那些药膏里的“恶作剧”。
它们并非不会消失,但是,若黄雨泽一直按照他的命令早晚各一次涂药,这种痒意,就会伴随他一整天时间。
34 瘙痒难耐
黄雨泽拼命忍耐着。
牙齿刺入了手指的肉里,疼痛却一点儿也无法唤回神志。
他仍是觉得痒,奇痒无比,难耐异常,像是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他的肉里啃咬,万千微小的伤口正在不断地愈合。
这种情况下,黄雨泽根本无法睡着,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唉叫连连,却怎么样也无法缓解瘙痒。
“主、主人……呜……”他蜷着身体呢喃,“奴隶……奴隶……咕呜……”
有那么一会儿,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而那种感觉就是死亡的征兆。
——是因为没有被主人使用。
没有被主人使用的奴隶就会这样崩溃。
少年那早已变得不正常的大脑一如既往地得出了错误的结论,他呜咽出声。
先前,他曾希望有什么东西能探入其中让他止痒,现在,那东西有了明确的姿态——主人的大肉棒。
他想被主人操,狠狠地,不留任何余地地,哪怕会弄坏他下身的两个骚穴也没有问题地。
或许两根三根一起也没有问题,他迷迷糊糊地想着,在几近荒诞的妄想里,他的下身一共插着四根欲望,每一根都能深入到狭窄器官的尽头,狠狠蹂躏着内里。
黄雨泽因这幻想而不住喘息,唾液顺着手指从嘴里流了下来,不知不觉汇聚成一滩。
“咕……嗯……”他呼吸粗重,“主人……呀啊……”
——他甚至没有碰触自己的下身就已经开始发情!
多么的淫乱啊,他痛苦地想,他真的是个无比淫乱的奴隶。
正是因此他的主人才不愿意使用他,因为他太过下贱,根本配不上他的主人们。
这想法让黄雨泽更加痛苦,他痛哭出声,一边抽泣一边在垫子上磨擦着身体。
瘙痒没有因此得到缓解,反而愈演愈烈起来,连他的子宫都好似传染了那种瘙痒感,火烧一般地难受起来。
“呜呜……”黄雨泽难过地抽搐着。
他觉得自己的思绪分裂成了许多个,一个正在不断寻求着从下身的感觉中解脱,一个却遵循着主人的命令忍耐。
还有一个正在无休止地苛责自己的淫乱,反复斥责着他天性的骚贱。
“像你这种家伙还能成为主人的奴隶,应该感谢他们才是。”那个声音说。
“呜、咕啊……”而黄雨泽只能发出这样模糊的声音。
“看看,主人说的没错吧?你就是天生骚浪,屁股里需要一直插肉棒才行。”
“我……奴隶……嗯……”
“除了去求主人们操你外,还能有什么办法?”
“没有了……”黄雨泽的眼睛被泪水完全笼罩了,“没有、没有了……”
除了主人外,没有人可以止住他身体里的瘙痒。
除了主人外,没有人更了解他淫乱的本性。
除了主人外,没有人能让他继续“生存”下去。
除了主人外……
恍惚中,黄雨泽爬下了垫子,他通过那扇狗门向外爬去,客厅里,满是白日里他们淫乱的回忆。
他一路爬到了往二楼的楼梯口,往上就是“人类”的居所了,他不能上去。
“呜咕……”黄雨泽吞了口唾沫,在那里蜷缩起来,“主人……主人……”
——他希望有什么人晚上能下来看到他。
但那种事一直没有发生,他拼命忍耐着身体里的痒意,浑身冒着冷汗颤抖。
他太难受了,又没法为自己纾解,巨大的痛苦飞速地消耗着他的意志
最终,黄雨泽近乎虚脱地睡了过去,睡梦并不安稳,他时不时地醒来,觉得一切都没有改观。
不知第多少次醒来时,他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身边已经有些微亮,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
黄雨泽泪眼朦胧地抬头,因脱水而干涩的嘴唇里,缓缓吐出了两个字:“主……人……”
“嗯?”来人停下了脚步,“什么啊,是小奴隶啊。”
是玄子。
黄雨泽听见呼唤声,便下意识地蹭了过去,他蹭到了对方脚上,用脸颊不住地磨蹭着裤腿。
“你怎么在这里?”玄子摸了摸他的头,“房间住腻了?想睡楼梯了?”
“主人……”黄雨泽磨擦着自己的腿,“奴隶……奴隶、骚穴痒了。”
尽管他说的是实话,可这话在他人听来完全是另外一种意思。
玄子立刻就笑了起来,他婆娑着黄雨泽的耳根,问道:“你就是欠操,是吗?”
“是、是的!”黄雨泽呜咽着,“奴隶想被操!骚穴和骚屁眼都好痒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那还真是可惜。”玄子的声音近乎残酷,“现在我可不能操你。”
“啊……呜……”黄雨泽简直要哭了,“可是奴隶……奴隶……呜……”
他这副委屈的模样,任何人都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
玄子稍一细想,便知道肯定是医生在那药膏里做了些什么手脚,他不由得大笑起来,却连手也干脆地收回了。
“贱奴隶。”他说道,“把自己的骚屁股露出来看看。”
黄雨泽还以为自己终于要如愿以偿,急忙转过身,竭力抬起了自己的下身。
那里因为药物的作用而濡湿一片,看起来既可怜又诱人。
玄子伸出手,沿着花穴的外沿抚摸了一圈,察觉到外物就在近处,花穴颤抖起来,蠕动的穴口恨不得把它一口吞下。
但接着,那只手又收了回去,耳边传来了玄子嘲弄的声音:“果然是个骚穴,都是骚味。”
“咕呜……”
“这么骚的屁股,不求人来操都不行了吧?”
“求、求求主人……”黄雨泽立刻照办。
那内里的瘙痒实在折磨了他太长了,他迫不及待地想摆脱他。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玄子满脸的恶劣笑意:“——可惜,我可不会按你想的做。”
“……!”
一句单纯的话就让黄雨泽几乎哭了出来。
他不断呢喃着“主人”,甚至想扭身去央求玄子。
但玄子踩住他的脊背,让他动惮不得。
“不过呢。”他说,“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别的缓解想法。”
“什……什么……?”
“跟我来。”
35 鞭打高潮
黄雨泽被带到了娱乐室。
因为“禁欲”的缘故,昨天一整天他都没能踏足这里,地面上散落的玩具让瘙痒的内里又是一阵蠕动。
“趴到那里去。”玄子对他说。
黄雨泽扭头看去,只见那里有张椅子——他对这东西也并不陌生,他曾经趴在那里过。
椅子不长,只够撑起他的身子,只要他趴上去,他的肩头与胯部就都是悬空的。
屁股也会因此而挺出,方便主人从后头操弄。
他按照那时的动作做了,他仍不知道玄子到底想做什么,但服从命令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玄子的手指在他的脊背上游移着,那是根纤长的手指,好看、指甲修剪整齐。
那手指像在确认肉块的品质般摁压着,黄雨泽听见玄子低沉的轻笑,而后,手指抽离。
“啪”。
有什么东西扣上了腰身。
黄雨泽一呆,身子猛地一动,却怎么也无法抬起。
——玄子将他绑在了椅子上!
“哒”。
有什么东西扣上了胸口。
这下黄雨泽真的被绑住无法移动了。
玄子走到他身前,对他说道:“来,抬起手,‘汪’一声。”
“汪……”
黄雨泽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把手攒成拳举抬了起来。
耳边“咔哒”一声。
木枷扣住了脑袋和手。
这下黄雨泽真的呆住了——身上这东西,看起来就像古装电视剧里给犯人使用的那种,他自己是绝无法将之取下的。
“主、主人……?!”他有些慌了。
身体别固定在椅子上无法动弹,木枷的那端虽能抵住地面不致沉重,却也让他无法自如活动。
简而言之——他被完全困在了椅子上,现在的他不是不想碰触自己的下身,而是根本不能!
“喏,这样你就没办法碰你的骚屁股了。”玄子笑了起来,“不会违反主人的命令……开心吗?”
“咕……啊……开、开心……”黄雨泽说,几乎要哭出声来,“主人……奴隶、就算没有这些东西——”
就算没有它们,他也一样能够抑制自己,不违反命令。
但这句话没能说错,一声清脆的“啪”声打断了他的话语。
“呀啊!”
下身被扇了一巴掌。
那一巴掌近乎恶毒地打在了欲望上。
黄雨泽顿时疼得眼前一黑,双腿不由自主地向后踢动。
“还敢狡辩,嗯?”玄子说。
“不、不敢了!”黄雨泽的声音带着哭腔,“奴隶……不敢了!”
“说清楚,你不敢什么了?”这次是阴蒂在揪住了,满是神经的地方在指甲恶意的掐弄下一片疼痛。
“奴隶不敢顶撞主人了!”黄雨泽唉叫出声,“主人……主人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哼嗯。”玄子轻哼一声,这才终于松开了手。
被他晾在椅子上的黄雨泽发出可怜的抽泣。
他脖子上有些中,无法动作的状况让他不由得更加在意起了自己内里的感觉。
痒——那种瘙痒感完全没有没有褪去,反而愈演愈烈——
“主人……呜……”他下意识地扭动着身体还能移动的部分,“奴隶、奴隶好难受……”
“哟,还懂得撒娇了?”玄子被他的示弱逗乐了,“我们可是约好了不操你的。”
“咕……啊……”这种状况对黄雨泽来说,真的已经是项酷刑了,“求、求您——”
“——不过,我说过,我会告诉你别的缓解办法的,不是吗?”
声音有些远。
但这句话,却让黄雨泽精神一凛。
接着,他便听见了破空声,下身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
“啊啊!”
是鞭子。
玄子正用鞭子抽打着他的下身!
疼,像是突答燃起了大火般的剧烈的疼痛,那疼痛疼得仿佛鞭子已经打进了他的内里一般!
“好疼、好疼!”黄雨泽尖叫出声。
玄子并没有因他的哀鸣而停下,又是一鞭落下,正好落在因疼痛而抽搐的肉缝上。
鞭声清脆,黄雨泽的身体更被打得抽搐起来,敏感的肉穴将疼痛一路从下身传抵脊背。
“咕啊啊啊啊!”少年发出惨叫,“骚……骚逼、被打了啊啊!”
下一鞭却没有没有在他的花穴上头,而是落在他的脊背上。
赤裸的脊背瞬间落下一道红痕,鲜红刺目,随着少年急速的喘息而起伏。
接着,落点又变成了臀部,臀肉被抽得一阵颤抖,如同一道淫秽至极的波浪一般。
而少年的哀鸣声则成了这淫靡景象间的伴奏,不断地回响在娱乐室里。
玄子甚至没有再开口要求黄雨泽说些什么,那声音本身就已令他无比愉快,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不断在少年身上各处留下鞭痕。
“啊啊啊!”黄雨泽尖叫着,“屁、屁眼啊啊!”
——后穴自然也没有逃脱被鞭打的命运。
玄子调整了一下落鞭位置,而后他一鞭下去,鞭身能同时并擦过少年的后穴与花穴。
两处先前瘙痒难耐的地方都传来了剧烈的疼痛,让黄雨泽根本无法压抑自己喉间的声音。
“咕……咿啊啊啊!”
而他甚至不敢哀求玄子不要打了。
因为他知道,要是那样做,等待他的将会是更强的苛责。
但同时,他也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已在这反复的、凌虐性质的抽打中变了调。
“呃啊啊!”他叫喊着,“要……要烂了!要被主人……呀啊!打烂了!”
疼痛虽然是施加在外侧的,可那样剧烈的痛楚仍是传抵进了甬道中,多多少少缓解了那些瘙痒。
再加上长期的调教,让他下意识地将疼痛与快感等同起来,各种各样的感由是交错在一起,疯狂地侵略过他的内里。
黄雨泽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既快乐,又疼,那疼痛间散着些微的甜麻与酥软,却又无法让他彻底满足,内里仍有着隐约的瘙痒与空虚。
各种各样,无数感觉,如同打翻了调料架,五味杂陈。
但唯一——仅仅有一种感觉是实实在在、真真切切地在翻涌着的。
那就是他下腹的热度。
它们无休无止地燃烧着,直让他的欲望都因为这热度而烧灼成了硬挺的铁棍。
玄子的下一鞭落在了阴蒂之上。
“咯、……咕咿啊啊啊!”
黄雨泽翻着白眼,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36 鞭打继续
阴蒂是神经聚集的地方。
黄雨泽的那里被穿了环,随便一扯都能让他惊喘连连,更不要说一鞭子下来了。
剧烈的疼痛让他连话也说不出来,尖叫声如同野兽的嘶吼一般,口水都随着这吼叫流了出来,鼻涕、眼泪、汗水在脸上汇聚成一团。
但这种高潮只不过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他全然不觉得自己内里的不适因此而得到了缓解。
玄子手中的鞭子也并没有因此而停下。
它反而抽打得更加频繁了,一鞭又一鞭,都向着他最敏感的地方打去。
“呀啊啊啊!”黄雨泽彻底失去了语言能力,“主人、主人……哈啊啊啊!”
下身变得更加灼热,肉缝因抽打而红肿充血起来,在最初肿胀的疼痛后,竟又带出了些许瘙痒。
内里的空虚感变得越发明显,他几乎要因此而尖叫出声。
——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玄子方才的举动是多么的有必要,现在的他根本无法克制自己伸手去抚摸那里的想法。
他就想掰开自己的骚逼和骚屁眼,让贬子狠狠打进里头,甚至恨不得让那里被抽出血来。
“打得你很爽吧,嗯?”玄子就在这时开口了。
之前他一直不言不语,但是这会儿,他察觉到了黄雨泽身上微妙的转变。
随着话语,又一鞭落在了阴蒂上,直把黄雨泽抽得尖叫连连。
“爽、好爽好爽咿啊啊啊!”他不住地流着泪,声音有些口齿不清。
“骚水已经流得一地都是了。”玄子说着,鞭子向花穴缝隙狠狠地抽去。
“咿!咿呀啊啊!”黄雨泽不住地在束缚里挣扎着,“因、咕咿!奴隶太……啊啊啊!爽了呀啊啊!”
这些话并非全然是顺从玄子的意志说的,内里如同万虫啃噬般的感觉因那些鞭打而笑下去不少,他的确因此而感到了莫大的快感。
黄雨泽并不清楚自己下身的状况,玄子那样说了,他也就真的那样信了,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像是块浸着水的海绵,每打一下,就会有水花溅出。
少年对自己的身体所知甚少。
他向来将它视为畸形的怪胎,自然也不会去了解它的状态。
开始接受主人们的调教后,他更是将他们说出的任何内容都当成了事实。
“说是看,你现在是什么样的?”玄子问,声音里带着恶意。
“淫乱的奴隶、咕啊!正在接受主人的……咿咿!……鞭打!一边被打、一边……呜咕!发情!发情了!”
“你喜欢被打吗,嗯?”鞭子落在了臀缝与尾椎的交界处。
“喜欢……咕!主人对奴隶做的一切,奴隶……都喜欢!”黄雨泽流着泪说道,“奴隶喜欢被打!”
——这种话也不是他第一次说了。
玄子喜欢鞭打……不对,应该说,他喜欢让黄雨泽疼。
每次他鞭打眼前的奴隶时,他都会强迫对方说出这一类的话。
因此,黄雨泽早就已经学会了顺应这些要求,也明白这些言语并不能让玄子就此放过他——只是能让他比拒绝回答稍微好过一点而已。
“咕啊啊啊!”
黄雨泽发出惨叫。
冷汗混着热汗一起顺着脸颊流淌。
他的神志已经有些恍惚,眼前的一切都像隔着磨砂玻璃看事。
它们甚至出现了重影,在他面前交错出一个虚幻般的世界。
“主人、嗯啊!在打、奴隶……啊啊!好爽咕呃呃呃!……咿呀!啊啊、淫乱的奴隶,又要——!!”
他觉得自己高潮了,然而疼到麻木的下身根本无法传来正确的反馈。
只有一波接近空洞的快感翻涌上脑海, 再度逼出了他的泪水以及别的一些什么。
黄雨泽由是彻底失去了神志,他的喉咙里鼓捣着一些暧昧而模糊的东西,它们顺着唇舌向外翻滚,黏黏糊糊地纠缠成一团。
“咕咿……嗯啊……呼哈……呣呣嗯……噜咕……”
他发出的声响全然没有意义——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在发出声响。
它们只是出现、掉落,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娱乐室内。
恍惚中,世界变得彻底模糊又失焦,他翻着白眼、不知所措地等待着,在一团雾中不断地忍耐。
不知道过了多久,世界才终于清明了一些。
他虚弱地睁开眼睛,意识到鞭打已经停了下来。
下身像有团火正在烧,它一直烧到他的脊背,整个背部都似乎点着熊熊大火。
那火让他流汗,而汗一淋,火焰转瞬就变成了疼痛。
“嘶……”
黄雨泽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一抽气险些让他背过气去,眼前一阵漆黑,他只得竭力平缓呼吸,有气无力地在木枷里垂下脑袋。
而后他才感到,有什么东西正在触着他的脊背,那上面带着一点凉意,麻麻酥酥地、掠过每一段火燃烧的地方。
那之后,火烧般的热度和疼痛渐渐随之消了下去,他多多少少好过了一些,鼻腔里也终于有了进气的余地。
“小奴隶好像醒了。”有人说道。
黄雨泽疲惫地抬起眼,就看见有个人影走到了他身前。
他张了张嘴,嗓子沙哑:“主人……”
“嗯。”脑袋被抚摸了。
汗水模糊了视线,他看不清眼前的来人究竟是谁。
但他知道那个声音,也确信会站在他面前的人就是他的主人之一。
于是,他轻声地喃喃出声:“主人、奴隶……喜欢……被打……”
摸着他脑袋的手似乎顿了顿,却并没有抽走,不一会儿,他听见了主人的声音:“做得不错,小奴隶。”
“啊……啊咕……”黄雨泽的嘴唇张合着,“谢谢、主人……”
单单是这样一句简单的话就足以让他精疲力竭。
主人于是又摸了摸他,而后说道:“再睡一会儿吧。”
黄雨泽迟钝地点了点头——倒不是他身上的痛也好、痒也好已经减轻到了能让他睡着,只是它们已经让他消耗了太多,甚至于它们本身都无法阻止意识从他脑海中流逝。
唯一能阻止它的就只有他自身的坚持,而它也随着主人的话烟消云散。
于是,少年就那样趴在椅子上、沉沉睡了过去……
37 放置
黄雨泽睡得很不安稳。
他陆陆续续地又醒过来几次,不一会儿又再度昏睡了过去,四周似乎有些吵闹,可他着实没有精力去理睬那些。
背上见见不疼了,臀部也覆着一层冰凉,有次他醒来,意识到主人正在用手指碰触着他的花穴,那里稍稍被碰就会散发出针刺一样的疼痛。
黄雨泽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却发现身上的束缚仍没有被解开,他依然趴在那里、动惮不得。
“主……人……”他喃喃道,惊觉自己的声音又干又哑。
好在这微弱的声音仍是被人听见了,有人走过来,把水凑到他唇边。
黄雨泽立刻张开嘴大口地喝了起来——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竟是如此口渴。
清凉的水唤回了他的部分神志,他试探性地抬头向主人望去,后者摸了摸他的脑袋。
“乖。”他说,“别动。”
然后那手指便径直探进了他的花穴里。
黄雨泽发出一声闷哼,只觉得已经肿胀起来的穴口紧紧地包裹了入侵物。
它们推挤着本该早就习惯的入侵物,仿佛要将它们挤压至外头。
“哈哈,玄子说得没错,不紧了果然只要打几下就好了。”嬉笑的声音从后头传来。
“这屁股,真想马上就操上一操。”随着话语,手指弯曲着。
异物的质感让黄雨泽闷哼出声——他倒是不介意现在被操,倒不如说,他对此欢迎至极。
才一天没有经历性事,他就像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然而主人们并没有那样做,他们的手指上接着便挖上了一块药膏向内里涂去。
“唔……”
黄雨泽发出呻吟。
那药膏似乎就是医生给他的那种,抹进入后一片冰凉,膏体很快便被柔软的内里吸收。
但是不一会儿,它带来的冰凉感就被火烧似的瘙痒吞噬了,他收缩着下身,肉壁不断向入侵物缠绕。
“别这么发骚。”立刻有人说道,“好好上药。”
——以往,这些话都会伴随着一下拍击,像是要让他更深切地理解现状。
但今天没有人那样做,或许是因为黄雨泽的下身实在惨不忍睹。
而后者不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他只是咬住了唇,竭力放松了自己的身体。
手指的进入让内里有了被异物搔刮的感觉,可它们就像是远水,根本救不了近火。
黄雨泽甚至开始想念以前那些被填充得满满当当的感觉——以往,他每日都更加习惯那样。
今日不同往时。
沾着药膏的手也仅仅是将东西涂抹在他身体内侧,而后很快便撤出了。
没有挑逗、没有玩弄,只是匆匆忙忙地做完了自己的工作而后离开。
黄雨泽因此变得格外难过,而他们对此不闻不问。
花穴里的药涂完就轮到了后穴。
那里也被公事性地抹上药膏,而后抽走。
“小奴隶就乖乖这样呆着吧。”然后主人们说,把黄雨泽一个人留在这里,纷纷走出了娱乐室。
黄雨泽想抗议他们的决定,却最终没有胆量,只得就那样沉默下来,盯着屋子角落,努力不去想自己下身的异样。
他在这样的状况下又一次睡了过去,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像透过米汤看着世界。
那世界上有诸多声音,却又显得遥远暧昧,它们说着:“就让他那样好了,省得他到处乱动。”
又说道:“这样我们没事也能来看看,娱乐娱乐。”
还接着说道:“况且这样也更方便。”
“吃饭?啊啊,那倒是个问题。”
“那么你看这样如何——……”
之后他因响动而醒来时,就看见主人手中拿着根透明的软管。
他们把它凑到黄雨泽嘴边,后者下意识地便张开了嘴,呆愣愣地含住管子。
“放松。”主人说。
——黄雨泽马上就意识到了,这根管子要进入他的食道。
因为每次主人们想要那样做时,都会说一模一样的话。
而对于喉咙被进入这种事,他已经有了丰富的经验,软管就这样插进了食道里。
“好。”管子被捏住转动着,“小奴隶,今天你就通过这个吃饭吧。”
“……?!”黄雨泽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
他下意识地想要求饶,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那软管彻底堵住了他的发声途径。
“放心好了。”主人拍了拍他的脸颊,“这是医用的软管,不会伤到你的。”
更何况,他的食道也已经习惯了有异物在的状况,底端足以立在地上的木枷又让他可以轻松维持脖子伸长的姿势。
眼下的状况对黄雨泽来说其实没有任何不便——但问题不在这种地方。
这根软管,意味着他连进食、进水这样最基本的身体自由都已完全失去,他失去了对身体的自主权。
此时此刻的他就像病重垂危的病人一样,想要活下去就只能依赖他的主人们。
——即便早已认定自己无法离开主人,这样的转变仍让黄雨泽抗拒。
他在椅面上有限的空间里挣扎着,不一会儿又因疲惫而停歇下来喘息,有人摸了摸他的头,然后说:“小奴隶看起来挺高兴啊。”
那是高兴的表现吗?
黄雨泽不知道。
他的嘴现在因为软管而无法闭合,他的表情也变得无法判断了起来。
但他知道他现在并不愉快,他甚至有些想哭。
主人又摸了摸他的头,而后离开了,再度留下他一个人,发出“呜呜嗯嗯”的沉闷声响。
只有他一个人。
他的声音不会被旁人听见,甚至连他自己也未必意识到有声响从口中流出。
神志因此再度变得模糊不清,恍惚中,他觉得那些微小的响动仿佛是从自己的脏器中发出的。
它们是无数细小的虫子,正从他的下身两穴开始,不断啃咬着他的血肉,它们不断向上撕咬着,最后没有任何疑问地、一定会咬断他心口的血脉。
“呜呜……”
黄雨泽一个人趴在那里啜泣着。
娱乐室里无声无息,很长一段时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独自品位着自己那些令人发疯的痒意与妄想。
38 放置2
时间在沉寂与妄想中变得模糊。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又睡着了——总而言之,某个时刻,娱乐室的门又被打开了。
“小奴隶,吃饭了。”有人说道,“来,汪一声。”
黄雨泽“汪”不出来,他嘴里塞着东西,自然什么声音也没法发出。
来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而后便端着碗向他走来。
碗里有粥,不是白粥,但内里的料也被打碎了,看不出是什么。
对方站在他面前,拿出几个胶囊一股脑地拌进粥里头,而后对他说道:“这是医生要求加的,这是第一次,小奴隶以后就得自己吃了。”
黄雨泽“呜呜”了两声,也不知自己是在赞同还是在询问。
——那些胶囊花花绿绿的,他根本分不清里头有些什么。
他想,那多半不是询问……因为他明白,主人做出的决定,他既不会反抗,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如果此时此刻,主人是把毒药混在了粥里,他也会一并将之喝下吗?黄雨泽不知道,他拒绝思索这个问题。
主人开始将粥灌进软管里头,他用一个针筒来做这件事,针筒很大,大到让黄雨泽想起进入他身体里的欲望。
下身的瘙痒好像因此而越烧越旺了。
当主人喂完饭饭离开时,他看了眼黄雨泽的下身,而后笑道:“小奴隶,你这里一直在流水啊。”
“咕嗯……”黄雨泽困难地发出声音。
“吃个饭也会发情吗?”主人的手指划过阴户,“真是不乖啊。”
“嗯啊!”少年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因那浅薄的碰触而迅速地腾起了热度。
然而他的主人只是收回手,转身离开了房间。
黄雨泽由是又陷入了一轮痛苦的煎熬中,下身的饱腹感让他甚至无法用饥饿转移注意力。
他又要疯了,手掌不断地在木枷的孔洞中旋转;他甚至开始想念起了玄子的鞭打,那鞭挞的质感是如此强烈,以至于让他的脑髓都记住了那种疼痛。
回忆带来的厚重麻酥顺延着脊背翻腾,他失焦地注视着眼前的墙面,觉得那些虫子又在啃咬他的身体。
然后时间就这样流逝了。
等到再度传来开门声,黄雨泽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
这是今天的第二次喂食,食物仍是粥,混杂着药丸一口气灌进他的食道里。
主人们拿来一个筒放在他下身,告诉他:“想尿的话就尿进去吧。”
——他甚至不用起身去厕所。
黄雨泽“呜呜”两声,思绪浑浊地回应着那些话语。
然后主人们离开,房间里再度安静下来,黄雨泽趴在椅子上,努力感知着自己的膀胱。
里头里头有些东西,但却无法排泄,他这一整天都在出汗,汗水带走了部分本该转化尿液的水分。
于是,他只得再度发起呆来,他第一次意识到始终听不见人声、无法与人交流是件如此令人抓狂的事,他的内心似乎有一只缩小的他正在高声呐喊着,想着要砸坏周遭的一切。
他没有砸,世界还未崩坏至如此地步,更重要的是他根本没法移动身子。
就这样又过了许多时间。
晚上,医生来了。
他站在门口冷眼打量着黄雨泽的身体,而后走上前,扯了扯阴蒂上的环。
“咕呜!”黄雨泽一下子惊叫出声。
“进一步观察后,的确能发现两套完整的器官。”医生一边扯动,一边说道,“既然如此,尿道也应该发育完全了。”
他说了一大堆黄雨泽不能理解的话,什么“嵌合体”、什么“孕酮”一类的词汇,黄雨泽听得发蒙,却能意识到,那些话与他有关——并且不是对他说的。
等医生绕到他身侧、伸手去抚摸他胸口时,他才注意到对方手上拿着录音笔,似乎是在记录他的身体状况。
这种检查之前也已经做过,但现在这个似乎更近了一步,它甚至于详细到医生要用上录音笔来记录。
那双冰冷的手掠过他的身体,而医生的双眼也同样冷然无光,让黄雨泽觉得自己像是即将被解剖的动物。
“唔唔!”
他曾经很喜欢理科。
但经过这件事后,他大约再也无法直面“动物实验”这种事了吧。
医生既没有理会他的转变,也没有理睬他微弱的挣扎,而是继续抚摸着胸口。
乳尖被他摸得有些发硬,又因为压在身下而生疼。
黄雨泽颤抖着,因无法发表自己的看法而不知所措。
男人的触摸让已经习惯性爱的身体健飞快地进入了状态,下身的瘙痒感火烧火燎地腾了起来,让他不由自主地喘着粗气。
身边描述他身体状态的声音仍在继续,它没有温度,与他充满情欲、灼热的身体截然相反。
神志再度游离起来,他隔着米汤看见医生的声音,他来来回回地走着,说话声像从水中听见的。
耳边只剩下他自己的喘息声,沉重地回荡着,像某种散不去的梦魇。
喘息声越来越响。
鼓膜几乎要为之破裂。
“哈……呼啊……哈呼……”
“——可以考虑先注射一次。”
“?!”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喘息声。
黄雨泽一愣,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听见了什么。
医生要给他注射……什么?
而这会儿,医生已经重新回到了他身后,黄雨泽听见拉链的声音。
“咕唔唔!”他的腿弹动着,身子不停在椅子上扭动。
“乖一点儿。”医生说,“不然就把你放在这里饿死,然后拖去山里埋掉。”
他的声音格外冷静,冷静得像是他们真的会那样做,又或者他们已经这样做过一样。
黄雨泽僵住,对主人的恐惧感再度涌上了脑海。
——他为什么要反抗啊?他明明没有任何办法抵抗这些人。
他几乎要因此而哭出声来。
而阴蒂下方已经传来一阵冰凉,那东西会注射在什么地方已经用不着多说。
黄雨泽第一次知道,原来那里也能作为注射的入口;甚至,他怀疑医生是故意要这样做的。
“要打了。”医生说。
然后针头就这样刺进他的下身,液体缓缓地打进其中……
39 结束放置
几天后。
当主人们再度打开娱乐室的房门时,里头的黄雨泽下意识地抽动着双脚。
房间里满是气味,汗味与尿骚味混杂在一起。
黄雨泽下身的水桶堆积着些许尿液,而他垂下的双腿上也满是晶莹的液体。
——那并不是尿液,而是某种透明粘稠的液体。
黄雨泽在一片嘲弄声中微微颤抖着。
“小奴隶看起来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啊。”
“唔唔!”
“怎么样?要不要以后都保持这样?”
“唔唔唔!”
“看起来小奴隶对这种安排很满意啊。”
“?!咕嗯嗯!”
“哈哈,开玩笑的,看你这害怕的样子。”
主人们纷纷笑了起来。
黄雨泽脸上的惊恐由是缓解了,他被塞住的嘴里又发出了“呜呜嗯嗯”的声音,没有人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说什么也已经无关紧要,主人们只会做他们想做的事而已,他们走上前,七手八脚地开始解下黄雨泽身上的束缚。
“小奴隶,准备好了吗?要把管子取出来了哦?”有人说。
嘴里的软管被扯住,黄雨泽“嗯”了一身,向上望向自己身前的主人。
——这几天里,他一直在通过这根管自摄取营养。
主人们也算是有妥善保养它,每天都会清理它,在夜里也会小心地将入口放进柜子里密封。
多亏如此,这几天里作为黄雨泽生命线的软管才能安稳地完成自己的使命。
现在,它即将从黄雨泽嘴里离开,后者又发出了一连串声音,而后便安静了下来。
可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是在说些什么。
这些天里,他想,只有这根软管能听到他不时的言语。
软管开始抽出,他感受着食管粘膜被扯动的感觉,他眼睁睁地看着管子从他的嘴里离去。
“咕……咳、咳咳!”喉头一阵灼痛,“主、……主人……”
他觉得他几乎忘了那些词是如何发音的。
与人交流的缺乏让他疯狂地想念能够自如表达自己想法的日子。
“乖。”主人摸了摸他的头。
黄雨泽下意识地便蹭了上去,不一会儿又抬起头,讨好地舔舐着头顶上的那些手指。
他身上的束缚也在这时被解开,有人的手顺着他的脊背上下滑动,而后说道:“看起来愈合得不错。”
“屁股也完全好了。”臀瓣被揉捏着,“里头嘛——”
“嗯!”一根手指钻入了内里。
“都是水,啧啧。”手指不住地弯曲着。
“啊啊!”黄雨泽小声地尖叫出声,“主、主人的手!”
内里一下子变得潮湿,媚肉不断地包裹上入侵物,它们死死将它咬住,不希望它离开。
蔓延多日的瘙痒感此时此刻终于得到一丝疏解,余下的部分更加狂乱地燃烧起来。
“又紧又湿。”那根手指没入到了根部,“是个合格的骚逼。”
“奴隶……奴隶的、嗯……”黄雨泽浑身颤抖着,“骚逼、嗯嗯……!”
“哟,只是插了根手指就勃起了?”对方的声音满是戏谑,“小奴隶,到底有多饥渴啊?”
——他在这里几天,就意味着他有几天时间没有被主人们玩弄。
黄雨泽曾以为这样的日子会让他快乐,可结果却绝非如此。
他难过得发疯,他想念之前的日子想念得发疯,他渴望缓解此时此刻的痛苦渴望得发疯。
所以,是的,他无比饥渴,像久未喝到水的人对水有着无比的渴求一般。
那根进入他身体里的手指并非甘泉,顶多只是滴落到他舌面的一滴水珠而已,它告诉他那里有水——却没让他喝到。
黄雨泽发出渴求的呜咽,主人们却笑着抽出手指,他们解开他身上最后的枷锁,又把项圈戴回了他的脖子。
“先好好清洗一下自己吧,脏奴隶。”
“呜……啊嗯……”
黄雨泽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味道有多么难闻,只是失望地在想:还没有到时候啊?
可“先”这个词有着奇妙的魅力,他知道,这不过是抵达那甘泉路上的一步而已。
为此,他可以坚持,他跟着主人离开娱乐室,在院子里接受冷水的冲洗。
那些水流强劲得他几乎想要掉转身子,把下身对准它们,但他最终还是忍耐住了,他知道主人一定不愿意他那样做。
所有主人都出现在了院子里,无论是老大、玄子,还是医生,甚至连一暑假都没有见到人影的班主任也在。
还有一个巨大的木架子,它看起来像是先前木枷的放大版,最大的区别在于,那东西的开口是卡在他腰上的。
冲刷完他的身体后,主人让他爬向那木架子,他顺从地爬了过去,这才注意到,木架的一侧面朝着院子的大门。
——如果此时此刻有人经过,他的表情会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黄雨泽吞了口唾沫。
他爬进架子里,腰身卡进了那洞口中。
两侧的木板遮挡了他的视线,他看不见身后的景象。
但他能听见他们评价他身体的下流声音,那声音让他浑身颤抖。
而随着颤抖,身体变得越来越燥热,情欲在他身上流窜,他开始喘息。
“小奴隶,开心吗?”身后有人问道。
“开心……”虽然不知道他是在指什么,但黄雨泽下意识地回答道。
“哈哈!”那人大声地笑了起来,他用手扣住黄雨泽的腰,狠狠地、一口气将他贯穿。
“啊啊啊啊!”黄雨泽顿时发出了尖叫。
这些天里不断肆虐身体的痒意疯狂地席卷而上,他的大脑瞬间一团麻木。
黄雨泽的脑海里充斥着“被操了”、“被占满了”、“终于”之类词汇形成的浪花。
他几乎为这个瞬间而流下眼泪,某种甚至可以称之为感动的情绪在他胸中徘徊。
所有渴望都在这刹那彻底地爆发,他发出尖叫、射了出来——仅因为主人的插入。
四周满是哄笑声,只有他自己仍在享受这片刻的欢愉,世间变得一片浊白,再无他物。
而深埋在他下身里的欲望,就顺着他高潮过后紧致的内里,开始不断地运动……
40 木架上/伪壁尻
“嗯、嗯啊……”少年的身体不断地扭动着,“哈啊!啊啊!”
在他的下身,粗大的欲望不断地在花穴里来回抽插着,它的每次抽插都深深地贯穿了少年的阴道。
内里饱受蹂躏,花穴紧紧地咬住欲望,蠕动的肉壁仿佛在按摩着欲望顶端。
正在操弄他的人因此而得趣,每下撞击都又凶又又狠,似乎要将他操死在这个台子上。
——束缚着黄雨泽的木架是高于地面的。
它的下方有个台子,现在的黄雨泽就跪在那上面,姿态仿佛受刑的人。
黄雨泽曾在书上看过类似画面,他记得那描绘的是断头台为人行刑——然而现在的他,决计是无法想起那画面的。
现在的他根本想不起任何事,他已经被快感淹没了,脑袋里泛着白色的薄雾,能想起的只有无限的快感。
“咕啊啊!咿……呀啊啊!”
多日来的念想终于被满足,被充斥的感觉无穷无尽地向上涌来。
他瘙痒不断的内里终于被安抚,欲望带来的疼痛与饱胀感挖掘过每寸粘膜,把那些快感生生烙上他的身体。
“咯呜!”少年恬不知耻地冲着院子的大门叫嚷,“呀啊啊操进去……哈呀呀嗯!”
操进去了,操到了最深处。
欲望的顶端撞击到子宫入口,宫颈扩张开来包裹那东西。
它像是张小嘴,却又比它更加紧致,撞上去的感觉如同用欲望跟什么人热吻一般。
而对黄雨泽来说,宫颈被撞击的感觉如同篝火燃烧时蹦开的火星,它们“噼里啪啦”的,一瞬间就流窜过他的脊背。
他因此而放声尖叫、大声呻吟、颤抖不已、泪流满面。
——他的所有都因此而抵达了顶峰。
“啊啊!”
然而这却是个“干燥”的顶点。
他的欲望硬邦邦的,它以一个雄性器官的身份感受到了快乐,却没有发挥原本男性器官该有的功能。
因为它的出口已经被一根小小的按摩棒堵住,所有的精液冲到了那处便又流回了他的身体之中。
这让黄雨泽啜泣,让他的呻吟带上了哭腔,让他忍不住又想要求饶。
然而恳求的声音被快感淹没,不一会儿,他能想起的便只有欲望插入花穴里的无尽愉快了。
少年濒临崩溃,身体被进入的快乐与无法发泄的痛苦交织在他身体里,两者一起燃烧,将他的内脏与先前啃食内脏的虫子一起烧毁,他在抽插中疯狂摇晃着脑袋,汗水一滴滴落在木板上。
“想啊啊!主人……主人……呀咿咿!”
他渴望高潮。
但是,让他陷入这种境地的魁首,他想,也是他自己。
——那根按摩棒是在他发泄过两轮后才插入他的欲望中的。
当时的主人们说:“这么轻易就射了,之后该怎么办呢?”
仍陷在欲望中的少年好一会儿没有回过神来。
于是主人们就自顾自地得出了结论:“堵起来吧。”
尿道按摩棒被拿来了。
直到它抵上欲望,黄雨泽才意识到接着要发生什么。
“咦?……咦?”他想扭头表达困惑,但没成功,身边的木板阻隔了他与主人们间的眼神交流。
“这是为了你好。”主人们说,带着些许揶揄。
黄雨泽只能乖乖听话——反正他也阻止不了,就姑且信了。
那根按摩棒就那样伸了进去。
接着轮奸才再度开始,断头台上的少年被操得欲生欲死,他的下身则完美地承包了“死”的那一部分。
“啊啊啊!”想要射精,“主人……主人咕啊!”想请求主人们的宽恕。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依据以往的经验,他一定是犯了什么错误才会被主人如此对待。
他不明白的是,所有这些其实都是盛宴的一部分而已,天色已晚,院子的另一角已经燃起篝火。
少年的身体正好在火光能照到的地方,在那里的人只要转头,就能看见他摇晃着的屁股,花穴和后穴里满是精液。
正在操弄他的人低喝一声,灼热的灼液涌进了最深处的子宫。
黄雨泽不由得又爆发出一阵尖叫,他用子宫感受着那些液体的热度,神志因被灌精而恍惚。
那人抱着他的腰又感受了一会儿他身体的柔软,才在他人的催促下恋恋不舍地离开。
他回头打量了黄雨泽几眼,决定接下来享用一下后头那个小洞,于是,他走回队列的最末端排起队来。
下一个走上台子的人脚步沉重。
粗糙的手指触摸着黄雨泽的尾椎,而后它的主人说道:“屁眼都被操开了啊?”
是班主任。
“因为主人的肉棒、太大了。”黄雨泽下意识地答道。
“哦,是被哪个的肉棒操开的?”班主任问。
“这……”黄雨泽不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他根本看不到自己身后的景象。
“连这个都没留意吗?”班主任骂骂咧咧地拍着少年的臀部,将他的后穴贯穿,“真是不长记性。”
“哈啊!对、对不起……!”——是因为他不长记性,他才在这里受罚吗?
“记住这个肉棒的形状了吗?”班主任一边说着,一边耸动起身体。
“啊呀呀!记……记住……好长、好粗的……咿咿!”
又长又粗的欲望顶撞着他肠道的最深处。
较之前穴,这里被使用的次数并不多,却同样因射进去的精液而湿滑无比,班主任的欲望毫无障碍地在其中驰骋,又技巧性地摩擦过他早已知晓的敏感点。
黄雨泽呻吟得更大声了,臀肉在撞击与摇晃中不断地摇曳。
他皮肤上前几天被鞭打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
被卡在木板里的身体比以往更加可口。
肠道正因为许久未有的蹂躏而不住地收缩。
“记住了吗?这就是操你的肉棒的样子!”他一边说着,一边摆出老师的姿态说道。
“呜咕!记……奴隶会、努力……呀嗯嗯啊!”黄雨泽说着,口水顺着嘴角流淌。
身在主人的命令下,他当然会努力,可他着实无法记住所有进入他身体的欲望的模样。
因为此时此刻他的大脑正被快乐席卷,根本无法顾及其它……
41 初次潮chui
所有的主人都在排队等待着进入他的骚穴与骚屁眼。
“啊、哈啊……主人……主人、嗯呀!……”
黄雨泽摇晃的脑袋里充斥着自己的呻吟与主人时不时的言语,世界一片漆黑,只剩下声音正在徘徊。
噢,还有快感,肉穴和后穴的形状保留了下来以容纳欲望,前穴被阴茎,后穴被一根假阳具——不知什么时候就变成了这样。
“啊啊!操得好深!啊啊!骚子宫……子宫、啊啊!”
子宫里灌满了精液,却还在顶撞中被迫打开着,主人们说了,子宫是极具韧性的器官,灌再多进去也没有问题。
他迷迷糊糊地就信了,反正感觉也不坏,内里被撑满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完全地属于了主人,奴隶的自我定义正因此而愉快地发颤。
“咕哈啊……后面、嗯哈……!主人……嗯、……”
他想主人动一动后头的阳物,它一直顶在那里而没有移动,这让他有些不满,先前遭受的那些瘙痒好像正在复苏。
黄雨泽全然记住了那种麻痒感,几天几夜的放置让他怕死了那种感觉,他真害怕有朝一日离了男人的欲望,那种感觉又会重回身上。
——不知不觉中,他开始觉得如果没有主人的欲望,他就会死。
他需要它们,他需要那些东西贯穿他的身体,狠狠责罚他淫乱的内里。
只有那样,他才能感到满足、幸福,所有一切都有赖于此。
“主人!主人!”他高声尖叫着,全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操死淫乱的奴隶吧!”
那对他而言是近乎神圣的叫喊,是他将自己完全献祭出去的标志,他尽可能地扭动着屁股迎和肉棒的抽插,用自己的下身尽可能地给对方带来快感。
在他的脑海里,他淫乱而松弛的下身得这样做才能取悦自己的拥有者,他浑身上下的价值,也就只剩下了那两者而已。
有人给他喂了水,又喂了些食物,眼前有影子在不断摇晃,他觉得看不清,只是条件反射地张开嘴。
对方拍了拍他的脸颊,问:“小奴隶上面也想吃?”
“想、咕嗯……”奴隶回答了,“主人的肉棒……哈嗯……好吃……咿呀……”
“那以后每天都给你吃主人的精液好了,哈哈。”
“好……好、咿啊啊啊!”他又被操上了一个高潮,翻起白眼不住地尖叫。
声音传了老远,但在这孤独山路上,没有人能听见他的声音。
下身有热流汇聚,黄雨泽的手在木板上不住地拍打着,双腿被操得直抽搐,可那热流最终还是无处爆发。
——他的欲望还被堵着。
但那样很好,黄雨泽模模糊糊地想。
只要主人觉得好,那这就一定是件好事。
他吐着舌,像一条狗一样舔过主人手中的水,嘴角却在操弄中流下了更多。
狂欢还在继续,黄雨泽全然没有注意到,他觉得眼前一片漆黑的根本原因是天色已经暗下,他满目见不到光。
唯有一点暗淡的光芒从后头传来,那是篝火堆,没在排队的主人们正在那里烧烤、谈笑。
一旦他们性质起了,就会来这里拍上一小会儿队、操上一会儿,发泄完后,便又开始吃喝。
摆在这处满是精液的屁股,对他们来说全然是个取乐的用品。
不过黄雨泽也需要补充一些营养,所以喂给他的水和食物都经过专门的调配,足以补充他流失的养分。
黄雨泽也因此才能在这场荒诞的淫乱剧中坚持下来、至今仍在那处神志不清地淫乱呻吟着。
只是这种玩闹也已经到了尽头,在老大的命令下,束缚着黄雨泽的木架被解开了,他被带到了火边,在火光下扭动着身体。
“过来。”老大冲他招手。
黄雨泽爬了过去,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
他这副小狗般的姿态让老大笑了起来——这一个夏天,他可以算是过得相当愉快了。
而今天他们之所以忽然在这里生起篝火,就是因为这次暑假的别墅之旅即将结束,他们马上就要返回室内。
这些事黄雨泽都一无所觉。
没日没夜的凌辱和玩弄已经让他对时间的概念模糊了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醒来时就已过去了几天,也不知道自己能看到的昼夜是否是他以为的昼夜。
感知没有意义,在这里,他只要有快感就够了。
于是,在老大的指示之下,他转过身,将满是精液的花穴对准老大的欲望,重重地坐了下去。
“嗯——”
黄雨泽发出一声长吟。
老大揪着他的乳环,问道:“小奴隶,爽吗?”
“爽、呀哈……主人操得……最爽、嗯……”黄雨泽的回答完全是下意识的。
他坐在老大怀中努力起伏着身体,让那欲望在花穴里浅浅地进出。
老大抿起一抹笑,再度问道:“想要更爽吗?”
“想……哈啊……奴隶、想……”
“那,把腿张开。”
——就算他不说这些诱导性的言语,黄雨泽也会按照他的命令做。
他张开了双腿,将自己含着欲望的下身暴露在身前,那花穴里满是精液与爱液的混合物,还被一根粗大的阴茎贯穿。
它完美地暴露在了篝火的光芒下、其他人的注视里、摄像机的镜头中。
老大一手抱住他的腰开始飞快地抽插,欲望每一次都正好顶撞上阴道最深处敏感的子宫。
后穴里的东西也在撞击中被迫颠簸、挪动着,终于得到了两穴快感的黄雨泽不住地高声尖叫着。
“啊啊、啊啊啊!屁股……咿、骚逼……呀啊啊!……”
在迷乱摇晃的火光下,他已经彻底化身为追求快感的野兽,全心全意地沉溺在肉棒带来的爽快感中。
他全然没有注意到,老大的手指正在他的阴蒂下方抠挖——那里十分接近医生为他打针时的位置。
而他很快便又被肉棒操抵了另外一个高潮。
“咕咿……哈呀呀啊啊嗯——!”
就在这个瞬间。
老大一把抽出了插在他欲望里的按摩棒。
黄雨泽的眼睛陡然瞪大,无数先前被压抑的快感疯狂地涌向他的下身。
那感觉如同一场绚烂的爆炸。
“咕——”
黄雨泽彻底失了声,他浑身痉挛且抽搐着,在老大的桎梏中狂乱地扭动。
被压抑的精液一口气爆发而出。
与此同时——
另一股暖流从截然不同的地方涌出,大量液体从腺体里分泌,冲撞着这几天里才被激素激活的器官。
黄雨泽眼前一阵泛白,大量液体从他的下身涌出,飞溅在身前的地上。
他潮吹了。
剧烈的快感让大脑一片空白,他倒在老大怀中,几乎因此而晕厥。
——他又、有了一种取悦主人的方法了。
黄雨泽想着,看见火星顺着热气上升,冲向郊区灿烂的星空。
这瞬间会他一定会铭记着,至死方休。
1 新住处、新邻居
小陈在这栋楼里已经住了有几年时光了。
早几年前,他从原本的住户买下了这间屋子:它位于一个小区的顶楼。
小区本身是半新的,年纪还未未到会被拆迁的份上,再加上外观翻新过一次,看起来和附近新盖的小区没什么区别。
但因为小区也有些年头了,直到几年前,楼房本身都还没有电梯,只能依靠双脚上下。
原本的住户就是因为这点搬走了。
去年,楼里住户一起出钱修了电梯,状况才算好上一些。
只是这电梯仍没有直通他家里,而是与他家还有着半层楼距离——小陈倒不怎么介意这个。
因为那半层有扇铁门,它将最顶楼的两间屋子与楼下隔开了,上方因而有了个T字型的独立空间。
这扇门是小陈搬来这里时就有的,对他来说,那里才像是真正的大门。
今天,他走进大门时,才忽然发现楼道里有人。
“谁?”他条件反射地问道——这里常年只有他一个人经过,现在看到人,着实令他大吃一惊。
来人也注意到了他,他走上前,礼貌地问候了几句,而后自我介绍说:“我们是来帮朋友搬家的。”
——原来是对面那户人家换了主人。
小陈想,有些困惑地挠了挠头。
这屋子虽然不贵,以眼下的房市肯定也算不上便宜,眼前人看起来也年纪不大……
不过,那总归是他人的事,他也没有打算理睬,只是点了点头,便走向自己的住处。
“咦?”临走之前,他忽然注意到了一件事,“你这个箱子流水了。”
这话让对方一愣,但是很快,他露出了一抹暧昧的笑容。
“真是抱歉。”他说,“这‘箱子’不太听话,总是弄脏地面。”
小陈觉得这说法相当奇特,让他不由得又看了那箱子一眼——
那是个巨大的黑色皮箱,里头不知装了些什么,看起来相当沉重。
而他当然不知道,在那箱子里装着的,就是这屋子名义上的所有者:黄雨泽。
——几天前,在别墅里。
刚体验了自己人生中第一次潮吹的黄雨泽,在主人们的解说下终于明白了现在的状况:
他们已经准备好了返回市区,将要告别这个伴随了他一个暑假的别墅。
黄雨泽一时竟不知该做何感想才好,他呆然许久,这才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
“主人……”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奴隶呢?”
他原本的房子已经退租了。
也许他能和主人中的一个住在一起……但那样一定会有所不便。
听见他的疑问,主人们笑了起来,他们摸了摸黄雨泽的头,说道:“别担心,我们已经安排好了。”
于是黄雨泽安下心来,等待着主人接下来的命令。
他甚至没有询问那安排究竟是什么,他全身心地信赖着自己的主人。
而主人同样没有说,他们只是在要离开别墅时,拿来了一个箱子。
箱子很大,通体漆黑,黄雨泽觉得它甚至能装得下一个人。
而当主人拉开箱子的拉链时,他意识到了,这箱子的确是用来装人的——
箱子底部固定这两根粗大的按摩棒,箱盖上差不多是嘴的位置也有一根。
各种各样的暗扣、皮筋和锁遍布箱内,让他一看便浑身一颤。
“小奴隶。”主人“呵呵”笑着,“ 这是你回程时要呆的地方。”
黄雨泽吞了口唾沫,有些紧张与害怕。
可既然主人那样说了,他除了执行,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吗?
他爬进箱子,在主人的指示下折起身子,手脚被同一根皮筋绑住了,被迫紧贴着身体。
项圈被固定在了暗扣上,身上的三个环也是,只是对于后者,主人额外装饰了几个跳蛋。
这些事完成后,按摩棒的进入就显得轻而易举——下身的两穴很快便容纳了巨物,黄雨泽发出绵长的呻吟。
“哼嗯……”
又加上几道束缚后,这半边“箱子”算是组装完成。
主人随即探手塞住了他的欲望,又拿起黑布,将他的眼睛覆盖。
现在黄雨泽完全看不到了,他的身体因此变得分外敏感,肉壁不住蠕动着咬紧体内的巨物。
拉链在这时拉上。
黄雨泽就这样彻底成了“箱子”。
他顺从地张开嘴,让盖子上的按摩棒进入口腔。
那按摩棒不粗,但长到足以深入他的食道,主人似乎做了些什么,一股暖流就涌进了他的口腔。
这就能保证他在这一路上不至于脱水了——黄雨泽想,为主人的贴心而心怀感激。
而后,下身的按摩棒振动了起来,箱子也被搬进了车辆的后车箱中。
车子发动了,少年的身体便在这小小的箱子里承受着按摩棒振动与车辆不规则颠簸带来的双重快感。
“嗯、嗯嗯!”他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咕嗯嗯!”
快感的来袭全然没有丝毫规律可言,现在的他也没有丝毫反抗或者改变它的余地,只能等待着那不期而遇的快感。
神志几乎立刻便迷离了起来,但黄雨泽也飞速地察觉到了,这箱子几乎没有任何隔音功能——因为外头的声音,毫无保留地涌进了他的耳中!
引擎轰鸣声、主人谈笑声、村里嘈杂的人流声。
——他的声音自然也会毫无保留地流出箱外。
少年因此而陷入了惶恐。
他虽然能够在主人面前保持完全赤裸,也能因他们的命令而摆出各种淫荡羞耻的姿势,然而,若没有主人的命令,他可一万个不愿意这样做。
“嗯嗯!”车辆又是一阵颠簸。
黄雨泽黑布下的眼睛猛地瞪大了——那颠簸让花穴里的按摩棒径直地撞上了子宫入口。
那里头还有主人们特意没有清理掉的精液,正在他畸形的女性器官里不住地摇晃。
这联想让他浑身燥热,再加上按摩棒实质的振动,他几乎要完全沉迷进了他下身的快感中。
然而,耳边的声音却让他被拉扯回现实,他意识到自己正在闹市之中。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触撕裂着他,让他几乎崩溃。
2 箱中车震
少年只觉得自己是赤裸地站在街道上呻吟着。
他的嘴像是一个行走的淫叫播放器,他的浪叫声被反复扩大而后放出。
那声音盖过了其它所有嘈杂,在他耳边喧嚣成片。
所有人都朝他看了过来,他们看到了他赤裸的身体,与含着按摩棒、骚浪不堪的下身……
黑暗里,喘息声变得更重,少年粗重的呼吸带着水汽不断翻涌着,在狭小的空间里反复来回。
“哈啊……哈啊……!”
他呻吟着,身体小小地抽动着,却又被束缚装置压回原本的位置。
无力——他一贯是如此无力,若此时此刻他不身在这箱子里,他大概已经接受了这无力的现实吧?
若是在别墅里,他一定已经尖叫着放纵自己,任凭快感浸漫过整个脑海。
但此时他不在那里……他也不在任何地方,事实上,他正在自己的幻想中。
——幻想里他正被牵着走过菜市场。
耳边满是菜市场里的人声鼎沸,他这只赤裸的人型犬吸引了他人蔑视的目光。
“呜……不、嗯啊……”
他一边抗拒一边呻吟,车辆颠簸了一下,按摩棒完成了一次小小的抽插。
少年黑布下的双眼迅速地变得失神,快感在巨大的羞耻与恐惧间翩翩起舞,见缝插针地掠过他所有的意志。
黄雨泽因此几乎无法说话,在他混乱的妄想里,他正在菜市场的一角被狠狠抽插。
“哈啊!哈嗯——!”
好在他嘴里还有东西,所以声音不至于完全泄出。
它们最终以一种暧昧不清的方式在他的唇齿间徘徊着,宛如高温下的爆竹。
车辆又是一阵颠簸。
他猛地抬起身体,乳头因此被拉扯,像有双手覆上了那处一般。
——那里被两个小锁扣住了,锁通过穿过箱盖的链子在外侧固定,他一挣动,便有细小的响声在昏暗里哗啦啦地响。
黄雨泽连呼吸都停滞了,失神的眼眶迅速地湿润,乳尖传来一片麻酥,和下身的暖流汇聚在一起。
他很快乐,那种感觉是现在的黄雨泽绝无法否定的。
那快意几乎要让他尖叫出声,像用木板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在他的脊背。
然而与此同时——他依然在告诫自己:忍住!
不想被其他人看到!
不想被其他人听到!
这样的想法反而加剧了身体感受到的一切。
“啊、哈啊……”那天,他被袭击后返程的路上,“嗯……咕啊……”
太阳火辣辣的,他的身体因此腾起了股截然不同的热度。
那热度把眼前一切都融化了,万事万物都摇摇晃晃、仿佛融化。
此时此刻他正置身于同样的热度中,强烈的羞耻感反过来让身体感觉到了强烈的快感.
他越是羞耻,就越是失神;越是失神,就越是羞耻。
恶性循环正将少年推向一个不可名状的深渊,那里正张开血盆大口、将他吞没。
“嗯……嗯嗯……”
车子忽地开上了一条凹凸不平的道路。
论坛反复地碾过碎石,他连同箱子一起上下起伏着。
“……!!”
身体失重又下坠,按摩棒抽出又进入,子宫口和结肠都被狠狠撞击。
乳头和阴蒂被暗扣来回拉扯,插着尿道按摩棒的欲望摩擦过箱盖的表面。
少年全然说不出话来,先前所有的一切,妄想也好、记忆也好、羞耻也好、痛苦也好,统统被丢进了深渊里。
——他高潮了。
被堵塞的下身自然无法发泄,但他新被激活的腺体却如实地喷出了一股潮涌。
“咕……咿咿咿咿!”
下身一片濡湿,他因潮吹的快感而近乎晕厥。
空气里弥漫起了一股骚味,他知道那是属于他自己的味道。
那是他的骚穴喷出来的东西,他骚到甚至不配和主人们坐在一起,只能被这样装箱运输。
结果,他还是在这箱子里发着骚,想着要被主人操弄……
少年就这样在无尽的自我贬低与自我羞辱中陷入了下一轮快感中。
等到车子一路开到市区时,少年已经又高潮了两次,他咬着嘴里的东西喘着粗气,遏制声音的努力已显得力不从心。
可他仍是听见了车辆进入街道,脑内的狂想已将场景转换为了市区。
他在柏油马路被贯穿着向前爬行,每走一步下身就流下一滩液体。
车子在红绿灯那里停下:他被绑在红绿灯杆上,双脚一上一下地大大张开,每个路过此地的人都会在他身上发泄。
耳边有电视广告正在播放:他被操弄的场景正实时在那里播放,每个人都看到了,他只得剥光自己自我介绍。
孩子打闹的声音传来:他张开自己的双脚,为他们讲解自己畸形的身体。
风吹过树梢的婆娑声响:他用两根树枝一前一后地插弄着自己潮湿的内里。
所有这些淫乱的狂想在脑海里飞旋,它们相互挤压、破碎、流动,最终转化为了快感在他身上旋转。
进入市区后车辆的行走平稳,他的下身只有按摩棒自身的震动,少年不知因何而哭泣出声,咬住前头东西的脸颊已经酸涩。
他既憎恶那些想象又憎恶自身,却又不可避免地在其中沉溺下去。
快感像是发疯了一样,它们有手、有脚、有面容,狰狞地将他紧紧抱住,疯狂地掠夺他身上所有。
就在这时。
车子停了下来。
黄雨泽有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过度的快感和潮吹带来的体力消耗,让他甚至以为那箱中生活会持续到永远。
车厢被打开。
有人看了眼箱子,而后发出轻声嗤笑。
黄雨泽晕晕乎乎地感觉着自己的身体被搬动,只知道上楼梯时的颠簸又满足了他内里的某种渴望。
一直到他们走到了屋子前,那个陌生的声音说:“你这个箱子流水了。”
他这才意识到那声嗤笑的含义——他喷出来的水,竟然已经溢到了箱子外头!
巨大的羞耻感碾过黄雨泽的脑海,让他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强烈的自我苛责之中。
“真是抱歉。”主人说,“这‘箱子’不太听话,总是弄脏地面。”
他说着,轻轻地扯了扯箱子上的链子。
——它们扯动了少年身上的小环,在许久的沉寂后,这三点的责罚既鲜明又强烈。
黄雨泽瞪大了眼睛,所有高温下的爆竹都在这时炸裂。
他又高潮了。
3 流水的箱子/被Cao射Niao
黄雨泽不是没有感受过乳头与阴蒂的高潮。
他的身体被调教得无比敏感,在这一点上自然也不会被放过,他甚至会以为自己已经体会到过所有高潮的种类。
可他的主人却不那样认为,他们总是能够带给他一些全新的体验——全新的快感与从未想象过的高潮。
例如,作为一只箱子,在他人面前不知廉耻地达到高潮这件事。
黄雨泽几乎弹起了身体,箱子微不可见地震动着,在说话声的掩盖下,没有人察觉。
“是有什么东西漏水了吗?”那个陌生的声音问。
下身突地又是一股暖流汇聚,这种感觉黄雨泽在这一路上已经相当熟悉——那是高潮进一步发酵的象征。
“不、唔嗯……”他绝望地注视着眼前的黑暗。
“这我也不清楚。”主人笑呵呵地说,“毕竟是我朋友的东西,可能是坏了吧。”
他说着,黄雨泽的乳头与阴蒂又被扯动了。
这下下身的潮水再也抑制不住,暖流翻涌着宣泄,黄雨泽在黑布下翻起了白眼,整个身子瘫软在了束缚中。
“越流越多了啊。”陌生人说。
“真是抱歉,等会儿我们会清理的。”主人说。
他们又聊了些什么,可那些声音黄雨泽全然已经无法听见。
耳边满是高潮过度的耳鸣,他昏昏沉沉的,只觉得世界正在逐渐离他远去。
而后箱子才又被开始拖动着,他们越过了门槛,黄雨泽被拖进了卧室。
但束缚他的东西没有被第一时间解除,主人先是拿着拖把清理干净一路的液体,而后才走回他身边:
“你知道你弄脏了多少东西吗,嗯?”他站在箱子前训斥。
黄雨泽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哀鸣,在箱子里瑟瑟地发抖。
“这么会流水,以后是不是要穿尿布才能上街?”主人的声音变得越发严厉。
事实上,这件事根本不是黄雨泽所能控制的,但到目前为止,他也仅仅是在高潮时才会不受控制地潮吹而已。
主人的指责其实全无道理,不过这其实无关紧要,只要黄雨泽本人认为那有道理就可以了。
少年越发害怕了,对方口中描绘的景象让他又陷入了另一层绝望,先前在路上想象的淫乱场景似乎又再度复苏。
“主人、呜……主人……”他在内心不住地哀鸣着。
他的主人听不见他的哀鸣。
但他也明白,只要让小奴隶陷入恐慌,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一直以来,他们都在制造让黄雨泽惊恐的状况,在这些惊恐下,黄雨泽不知不觉就越发地依赖起了他们。
所以,已经达到了目的的他,并不打算进一步逼迫黄雨泽,反而用手轻轻叩了叩箱子。
那动作在黄雨泽看来如同抚摸他的脑袋一般。
箱子里的少年“唔嗯”了一声,下意识地想凑上去,身体却仍然动惮不得。
由此牵扯出的微笑响动让箱外的人笑了起来。
“别急,马上就放你出来。”他说。
链子首先被解开了,一直被拉扯着的乳头和阴蒂得到了解脱。
接着,一直在向黄雨泽喉咙里灌营养液的水袋被解下,拉链“哗啦”一声拉开,主人缓缓地打开了箱盖。
箱子里,黄雨泽正以大敞的姿势被束缚着,他的身体完全地对折了,双手弯曲着收在身侧。
乳头和阴蒂都可怜地红肿着,看起来想让人狠狠捏上一把;欲望也同样胀得青紫,早已在爆发边缘。
从嘴里撤出的按摩棒带出一缕银丝,悬在唇边,看起来淫靡万分。
而他下身那两根粗大的假阳具仍在“嗡嗡”地响着,上头沾满透明的淫液,足以昭示着这身体有多么敏感。
主人解开了他手脚的束缚。
黄雨泽“嗯”了一声,四肢软绵绵地垂下,等待着主人下一步的动作。
“爬出来。”然后主人命令道。
“是的,主人。”少年回答,声音有着高潮过度的绵软与沙哑。
他身子发软,手脚几乎没有力道,但既然主人下了命令,他就努力去执行。
下身的按摩棒慢慢地抽出,一直含着巨物的内里不由得感到一阵空洞。
“哈啊……”它们不可避免地擦过下身的敏感点,少年惊喘着,险些又一次跌回按摩棒上。
但在最后关头,他还是撑住了,他艰难地爬向了主人,用脸颊磨蹭着对方的大腿。
——这乞求奖励般的动作让主人忍不住哼笑出声。
他拍了拍黄雨泽的脑袋,说道:“趴好。”
黄雨泽立刻照做,他由是绕到对方身后,扶住那微颤着的屁股,一口气贯穿了后穴。
“咿呀!”黄雨泽立时尖叫出声,“主人……主人的肉棒!”
“你想要它吗,嗯?”主人开始了抽插。
“想、想啊啊!”黄雨泽扭动着身体不住地迎合,“奴隶、哈呀!一路……都在想、嗯!”
想着被主人插入,想着让主人的欲望无时无刻不停留在他身体里。
他在恍惚的错觉中直把下身那两根伪物当作主人的欲望,穴口因此便会收缩着配合它们的进入。
“主人、主人!”黄雨泽不断重复着这个称呼,“主人操奴隶……啊啊啊、最爽了!呀啊啊!”
“就这么喜欢被主人操,果然是个奴隶啊。”主人拍了拍他的屁股。
“是……是主人的、奴隶……咕啊!”黄雨泽尖叫出声,“奴隶永远……哈啊!都是、奴隶……!”
主人大笑起来,他俯下身,抓住了黄雨泽的欲望。
一直处于极限状态的欲望被他一碰,被贯穿的身躯句是一紧。
这一路走来,已经有太多的东西堆积其中。
主人猛地将尿道按摩棒抽了出来。
“咿咿咿咿咕啊啊啊呀哈哈啊啊啊!”
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尖叫声从黄雨泽口中传出。
同一时间,欲望顶端张合着,无数浊液从里头喷涌而出,带给黄雨泽一个无比剧烈的高潮。
他眼前因此一片空白,只知道高潮时紧绷的身子里,仍有什么又硬又粗的东西正在不断地抽插着。
那高潮因此被推向了另一个顶峰——他潮吹了,而与此同时,膀胱也一阵抽搐。
淅淅沥沥的水声伴随着新的呻吟涌起,他则听见了大门那里,更多主人们到来的声音……
4 新家的第一天
黄雨泽的“乔迁宴会”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凌晨。
每位主人都在他身体里发泄了至少三次,花穴一次,后穴一次,嘴巴一次。
少年无论上身还是下身都被精液灌得满满当当,除了喝水,他似乎已经不需要补给更多的东西了。
他同时也被迫喝下了不少水——用来补充他喷射出去的那些,这些水同时导致了膀胱的肿胀,他因此射了好几次尿。
屋子里被弄得整个一塌糊涂,黄雨泽自己也一样,但当他被拖去情理时,屋子也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第二天中午,当他醒来时,才终于有机会打量自己的新家。
——这是一个很大的屋子。
他比黄雨泽住过的所有屋子都大。
前一天,当他眼睛上的黑布被取下时,他看着眼前的屋子,吃惊得合不拢嘴。
“这里是……我住的地方?”他战战兢兢地问。
他的反应逗乐了主人们,他们问:“怎么?小奴隶不喜欢主人为你准备的地方?”
“不是!”黄雨泽慌忙摇头,“只是……好大……”
“看样子小奴隶比较喜欢狗窝呢。”
“咕呜……”这种揶揄让黄雨泽根本无法回答。
“不过要见你的狗主人还得隔段时间,只能委屈你先住这里了。”
“可是、奴隶……”黄雨泽的嘴唇蠕动着,“没有、钱……”
他住不起这样的房子。
家里给他的钱少得可怜,他拼命省吃俭用才能租得起之前那间房。
这番言论让主人们不由得笑了起来。
“想什么呢,小奴隶?”他们说,“当然不会要你付钱。”
“咦?”黄雨泽愣了愣,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主人……”
“还不快用你的骚逼感谢我们?”
“是的,主人。”于是黄雨泽掰开了自己的下身,露出里头的媚肉,“请主人狠狠操这只骚逼!”
然后便是无穷无尽的性爱盛宴,黄雨泽发自内心地感谢主人们,于是也更加卖力地用肉穴讨好他们的欲望。
而即便已经搬了个家,在这个家里他也仍不被允许传衣服、直立行走,所有的门自然也都安装了供他爬行的出入口,大部分的电器也放在了他能趴着够到的地方。
摄像头同样没有缺席他的生活——但主人们正在另一头注视着他的消息,莫名地令他安心。
即便那安心是虚假且狰狞的也好,现在的黄雨泽,已经学会了全盘接受这种虚假。
醒过来的他在屋子里爬行了好一会儿,像在愉快地打量着自己的新家。
他也第一次见到了扫地机器人,它们在屋里各处忙碌着,甚至不需要他动手。
——主人们实在是太贴心了,他想。
又转了好一会儿,他才爬进浴室里,小心翼翼地清理自己、给自己灌肠。
而后,他爬进书房,专心致志地在地面上做起了作业——
暑假结束,意味着他们马上就要迎来新学期。
高二是一个特别的年龄段,高二下半学期,他们将面临着一次分班。
黄雨泽已经事先和主人们沟通好,他会选择和主人们一样的文理分科,那样在他的班级中,一定会有主人在吧?
想着这些事,他不由得雀跃了起来,更加卖力地解着眼前习题……
就这样又过去了几天。
这些天里,主人们很少再来——即便有,也只是给小奴隶带来一些日用品和食物。
黄雨泽也在这些天里渐渐习惯了没有主人们整天凌辱他下身的生活,然后,在这样的“平淡”里,到了开学时。
开学这天上午,他像往常一样吞下医生准备的药片,又吃了点东西作为早餐。
而后,他爬向玄关,从玄关的柜子里取出了主人们为他准备的衣服。
他盯着那些衣服,只觉得自己仿佛身处主人为他准备的魔法空间。
经过这空间向里走去,他会成为一个纯粹的奴隶;而经过这里向外走,他会变成一个伪装成学生的奴隶。
这感觉奇妙万分——仅仅一个暑假过去,他好像就已不认得那个曾为学生的自己了。
他穿上了那些衣服。
先是那熟悉的贞操带,今天主人没有为它做多余配件,他的下身空空如也。
只有欲望里满是饱胀感,被尿道按摩棒堵得满满当当。
接着是校服——天还不冷,夏季校服薄而轻,尤其是上身的白衬衫,让他几乎觉得自己胸口的小东西会从中透出。
他隔着衬衫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小东西在他的碰触下开始发烫,他抿了抿唇,决定不在开学第一天清早就开始发情。
学校对他来说已变得有些遥远和陌生,“过去”更显得十分缥缈与暧昧。
主人还让他去上学,他想,已经算是莫大的恩赐。
——明明只是个什么时候消失都不会有人询问的人。
他想着,扶着身侧的墙慢慢地站起身。
不习惯直立的肌肉有些酸痛,他花了好一会儿才停住摇晃。
双脚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感受到过地面的踏实,他轻轻喘息着,因这高度而有些晕眩。
“走吧……”然后,他对自己低语着,拿着书包、走出了家门。
门在身后关上。
新家,新的体验,却并不是全新的生活。
出门、寻找公交车站、在上学高峰期抵达学校、在人潮中隐藏着自己淫乱肮脏的本性向里走去。
越过操场,新一年的班级的位置暂时还没发生变化,他熟门熟路地想要继续向上走。
“哟,很早嘛,小奴隶。”
“!”
黄雨泽猛地从日常的假像中回神。
在他眼前,他的主人正向他走来,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个暑假新加入的医生。
“主人……咦?”黄雨泽眨着眼睛,有些搞不清楚对方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没有听说吗?”医生一边说,一边拉住他向一侧的树后走去,“从这学期开始,我会在这里当校医。”
“啊……”原来如此。
树木遮住了他们两人的身影。
但树干后头,就是来来往往的学生。
“好了,差不多来干正事吧。”医生漫不经心地说道,“我的晨勃可是要靠你来解决啊?”
5 操场的树后面
“咦?啊……”黄雨泽怔了怔,“奴、奴隶……知道了……”
现在才说晨勃未免太晚了点儿——然而,既然主人那样说了,他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替主人处理性欲原本就是他的职责,只是……
“呜、主人……”他低声哀求着,“能、能换个、地方、吗……?”
身后,操场上还有正在进入校园的学生。
树干虽粗,却着实不是什么隐蔽场所,只要有人有心,轻而易举就能发现后头的身影。
“你在说些什么?”医生盯着他羞红的耳根,“主人要操你,还由得着你挑地点吗?”
“咕呜……”这句话让黄雨泽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他的脸更红了,抓住裤子的手紧紧地攒了攒。
——好可怕。
要被主人操本利是件令他无法亢奋的事。
但一想到那些可能的视线,就让他无比恐惧。
好可怕。
可是主人在等着。
他把黄雨泽圈在了树干和他自己间,用目光不断地催促着。
好可怕……
少年在发抖,两种念头在他脑海里不断地交锋,他快要哭了出来。
然而主人啊……主人就在这里,主人已经下达了命令,主人……是他的主人。
黄雨泽慢慢地,用颤抖的手解开裤头,校裤被褪到了膝盖,他背过身,将自己的下身挺出。
“请、请主人……使用……奴隶……”他说。
在操场边的树干后,一个直穿着上身校服的少年正翘起屁股,白花花的臀瓣已经被悉心分开,等待他人使用。
这副景象当真既背德又淫乱,让医生不由得想把它好好拍下来,再在全校公放。
不过可惜,这景象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看到。
原因就在于这棵树边上还有一棵同样粗的树木,它巧妙地遮挡了他人的视线,从门口走进来的学生是看不到这里的。
虽说从教学楼上向下看来,这副淫乱场面会一清二楚,但早读时间,没有老师会让他们在走廊上徘徊的。
而一楼——那里正是医务室的所在地,可谓是完美的掩护。
他抿起一抹笑意,解开了贞操带上的暗口。
使用后穴的拉链被拉下,那蠕动的小口暴露在了空气里。
“呜……咕呜……”正抱着某种献身精神裸露自己的少年发出小声的呜咽。
“已经这么兴奋了啊?”医生探手摸了摸黄雨泽的欲望,“勃起了。”
然后他以一种学术般的口吻得出了结论。
黄雨泽在他的碰触下颤抖着喘息。
他无法否认自己的兴奋,这已经成为了他的条件反射,让他根本无法抗拒。
事实上,当他听见医生要求他处理欲望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兴奋——
几天的空窗期让他得到了充分休整,同时也让他怀念起了主人的疼爱。
这种怀念如同跗骨之蛆,一直一直纠缠着他。
“因为、奴隶……”他艰难地理清自己的思路,“想被主人、操……”
但不是在这里,他想,他不想被人发现。
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是主人决定的事,他不应该反抗主人。
“说得不错。”医生“呵呵”笑着,“骚屁眼就是要每天含着精液才行。”
黄雨泽的顺从让他格外愉快,欲望也因此而勃起、挺立。
医生没有再忍耐,一挺身,欲望贯穿了少年的后穴。
双手撑住树干的少年因这贯穿而扬起脖颈,脊背反弓着,似乎在用全身来接纳那欲望一般。
“啊、哈啊……哈啊……”
久违了的被填充感让他开始喘息,那声音如同小猫的泣鸣。
内里瞬息间就被调动起了情欲,肠肉紧紧地吸上对方的欲望,将它完美地包裹、不住地吮吸着。
“这么喜欢被操吗,嗯?”医生近乎恶意地问道。
“奴隶……哈啊、天生就……嗯啊……”黄雨泽回答道,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让它不要显得太过放肆。
树干前方还有学生在不断向里走着,他们谈论着新学期的事,他们走上教学楼。
他们……一定没有想到就在咫尺之遥的地方,正有一个他们的同学正因为被操弄而发情。
医生注意到了他的隐忍,他没有说话,只是飞速地开始了抽插。
“咕啊!”黄雨泽险些惊叫出声,“……哈嗯、咯……”
医生的撞击每下都落在了他的敏感点上,内里转瞬就被快感填充。
黄雨泽的身体随之瘫软下来,他努力想要支撑住身体,腰身却不可避免地变得柔软。
好在医生的双手帮他撑住了身体,他现在全然依赖着它与身体里的欲望支撑,不甘心就此放任的手指在树干上抓着。
微弱的“咔吱”声,在那里留下了一道指甲痕。
“呜哈、咯啊……!”少年抓住树干制止自己发出更多声音,身体却在向着截然相反的状态滑行。
有几个学生从树前不远经过了。
医生听见了他们的脚步声,他近乎恶意地整根抽出自己的欲望,而后——狠狠顶进。
“嗯!”黄雨泽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吟。
“是不是有什么声音?”树前,那些学生停下了脚步。
“什么?”她的同伴扭头问道。
树后,黄雨泽因惊恐而紧绷起了身体。
医生在极度收紧的身体里飞快地抽插着,却同时控制好了幅度不让相撞的肉体发出太多声响。
少年下意识地想用手遮住自己的嘴,却被医生拉住手指放在胸口,隔着衣服拨弄着那出的小环。
“总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声音……”那学生开始四下张望。
“咕、嗯……哈……”胸口被玩弄了,麻酥感从那里发源,不断向下与欲望汇流。
“好像是猫叫?”她的同伴说道。
“——”内里的欲望掉转了方向,径直戳刺进了深处。
黄雨泽的瞳孔都因为这举动而扩散了,巨大的快感飞快翻涌而上,充斥着整个神经。
“是吗?我听着像哭声……”
被完美开拓的肠道感觉到了被侵略的快意,胸口又被向外拉扯,助长了它们疯狂地燃烧。
“听错了吧?最近是发情齐,很多猫都在发情……”
医生勾起唇角,凑向少年耳边,低声说道:“听见了吗?发情的小猫。”
与此同时,他一把抽出了束缚少年欲望的按摩棒。
“!!”
同学走开了。
她们全然没有发觉,在她们方才经过的树后,有个被操到高潮、潮水的少年……
6 课上被摸下身、塞玩具
少年晕晕乎乎地来到了班上。
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味道,那味道熟悉的人一眼便知:是性爱过后的气息。
班主任自然一眼就看出来了,他故意向少年发问:“怎么这么迟?”
黄雨泽下意识地就想回答“因为奴隶发骚勾引男人”,但下个瞬间,他意识到这里不是在别墅。
这是班上,正有人因奇怪班主任为什么会发出这种问题而抬头,可更多的是揶揄的目光。
“因、因为……”他磕磕碰碰地想了个理由,“路上、堵车了……”
班主任也不想因为他浪费太多时间,便让他回到了座位上。
接着他宣布新学期要先换次座位,根据是上学期的期末成绩和学习状态云云。
少年有些朦胧地听着,他下身还有医生射进来的浊液,让他下身一团泥泞,又让他清楚地感到了燥热。
但等换完位置,他忽地发觉情况有些不对:他周围尽是些熟面孔——他们都是他的主人。
黄雨泽因此而微微颤抖着。
他发觉,什么成绩、状态都是虚的,这举动的真正目的,是为了玩弄他!
心底,腾起了一股不知是欢愉还是苦涩的情感……
“小奴隶,早上被谁操呢?”新成为他同桌的人这样问道。
他巧妙地控制了音量,声音最多只能让他周边的人听见。
不少人因此露出了淫猥的笑容,黄雨泽脸上更是一片潮红。
幸好他们的位置是在教室最后几排,因此没有人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
他说了名字,感觉到身边人把手抚上了他的大腿,而后继续问道:“他怎么操的你?”
“在、在操场边上。”黄雨泽小声地回答着,顺从对方的意愿张开大腿,“树后面……”
那只手抚上了他的欲望,他一边讲述,那手一边揉捏着他欲望根部的囊袋。
黄雨泽又开始低声喘息起来,快感让他几乎无法完整说出一句话,但主人命令他,他还是在说着:
“大肉棒……哈嗯、塞满了奴隶的骚屁眼……嗯……”
欲望在抚摸下迅速地挺立,被重新塞回去的尿道按摩棒又成为了痛苦的折磨。
他的眼神迷离了起来,而台上的班主任正在讲着新学期的安排,那目光时不时地向他移来。
——他一定已经知道这里正在发生些什么,但他什么都没做,只是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注视着这里。
少年已经几乎要整个趴在桌面上了,他不断地轻哼着,呼吸里满是潮气与情欲。
“然、然后……奴隶……就高潮了……嗯……”他不住地讲述着,“还、还潮吹……哈……”
“这么说起来,你裤子都湿咯?”主人漫不经心地问道。
“没……没有……呜嗯……”黄雨泽说,“因、因为……被脱……呼哈……”
“所以小奴隶给树‘浇水’了,嗯?”
“对、哈……对不起……嗯……”黄雨泽的声音已经带行了哭腔,“因为奴隶太、淫乱。”
“现在呢?”主人忽然问道,“想高潮吗?”
“——”
在这里、在课堂上、在所有人中间。
黄雨泽的大脑一瞬间处于了当机状态。
他完全哭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小声说道:“……想……”
这个“想”字混杂了太多情绪。
既有畏惧,又有期待,同时还有惧怕和不甘。
但总归来说,他的主人们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答案。
“脱裤子。”接着,他们命令道。
黄雨泽僵住了,他完全不想在课堂上赤裸身体——然而,他有什么选择呢?
就像之前他在面对医生的要求时那样,他有什么选择呢?
难道他穿上衣服、直立行走了,就能够与主人们拥有同等地位了吗?
这样的想法充斥着黄雨泽的脑海。
负面情绪如同旋涡一样席卷着他的脑海。
他一点点地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下身光裸一片,勃起挺立的欲望显得格外扎眼。
“小奴隶现在高潮了就会喷水吧。”主人用眼角的余光瞥着黄雨泽的下身,“真脏啊。”
“对……呜、对不起……”黄雨泽不住地道着歉。
但此时此刻他的状况全然是他的主人们乐见的——甚至是他们有意而为之的。
“对不起有什么用?”罪魁祸首嬉笑着,“小奴隶能忍住吗?”
“这个……”黄雨泽有些呆滞。
他真的没法忍住那潮吹,就像他无法忍耐射精一般。
在他看来,这也是他淫乱的标志之一,所以主人越问,他的表情就越是哭丧。
最终,他能想到的就只有继续道歉而已。
“真是没没办法。”主人唉叹着,“把脚再张开一点。”
黄雨泽照做了,对方伸手,摸到了他花穴外的拉链。
锁被打开,内里因意识到即将被碰触而传来一阵燥热。
但进入其中的并不是主人的手指,而是一颗跳蛋,接着是数张餐巾纸。
主人将纸张硬生生地塞进了贞操带和他肉体的分析之中,而后说道:“就先用这个堵一堵吧。”
“谢谢、主人……”黄雨泽小声地啜泣着。
他明白主人的确要给予他高潮了,并且正在要求他恬不知耻地在课堂上潮吹。
巨大的恐慌与羞耻笼罩着他的心头——要知道,潮吹出来的液体可是有味道的,即便他们躲在角落里,也不能保证没有人能够闻到。
——要是被其他人发觉了该怎么办?他想着,越想越恐慌。
他们今后会怎么看待这个淫乱的畸形儿?
会不会从今以后,他再也没有在这个班级里正常呆下去的机会了?
黄雨泽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委屈,可这不能妨碍主人把跳蛋塞进他的阴道里,而后再度将拉链拉上。
小玩具的遥控器自然掌握在主人手中,他心情愉悦地把玩着那东西,命令黄雨泽穿上裤子。
而后。
“嗡——”
玩具开始震动。
黄雨泽浑身一凛,腰身瞬间酸软下来。
他径直扑进了自己在桌上交叠的手臂里,面红耳赤地感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感。
7 课上GC/厕所被草
剧烈的快感席卷下身。
黄雨泽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巨大的耻意在不断徘徊。
在课上被塞玩具对他而言不是什么新鲜事,过去主人们也曾对他这样做过。
可彼时不同此时,那时他的下身还不会喷出一团团淫液,最多只会因为射精而感到不适。
然而一个暑假过后的现在……
黄雨泽死死咬牙忍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在无尽恐慌的同时,也意识到身体正欢迎着那跳蛋的侵犯。
阴道蠕动着,整个收缩起来以更好地感受那跳东的小东西,它们被振动着、感受到了无比的欢愉。
它们想要更多。
深处好似正在燃烧着一般。
“请黄雨泽同学不要睡觉。”
“!!”
黄雨泽险些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站在讲台上的班主任以一种嗜虐的目光注视着他。
“开学第一天,就没有睡好吗?”他问。
而黄雨泽根本无法开口回答,因为一旦开口,被压抑的呻吟立刻就会喷涌而出!
“要是现在正式上课了,你大概连老师叫你都听不到吧。”班主任故意用一种揶揄的口吻说道。
班上的同学哄堂大笑,黄雨泽在笑声中羞愧地低下了脑袋。
就在这时,跳蛋的震动忽地加剧了,剧烈的震动惊得黄雨泽几乎要跳起身来。
然而,在那之前,之前被爱抚时积蓄的快感就已经彻底爆发,他在诸多哄笑声中迎来了今天的第二次高潮。
精液在欲望里打了个来回,但淫液截然不同,它们一口气喷涌而出,在宣泄的同时被纸巾吸收,黏黏糊糊地沾在他的下身上……
少年真的想哭了。
可笑声仍在继续着,他连哭泣都无法做好。
他只能垂下头,手指在抽屉里狠狠攒紧,努力掩盖着自己的颤抖。
恍惚中,那些笑声似乎是在针对他淫乱的身躯,他们在嘲弄着——嘲弄这个在课上潮吹高潮的同学。
与此同时,主人的手已经又一次抚摸上了他的大腿……
…………
……
开学第一天,大部分老师都无课可讲。
班主任也不例外,同时,早读上,他的注意力更多地被教室后侧发生的事吸引了。
在那里,黄雨泽正在被玩弄着,少年脸上满是迷离和情欲的色彩,一整堂课都没有散去过。
自点名后,班主任再也没有做出类似行为,但他的欲望已经完全因为那景象而勃起了,几乎撑破了裤子。
是以,一下课,他就指名道姓地要求黄雨泽来办公室一趟,似乎要对他先前课上的行为做出批评。
他把黄雨泽径直带进了厕所——这个时间点,还没有人使用这里。
趁着没有任何人来,他把黄雨泽推进最内侧的隔间,抬手就开始揉捏少年的臀部。
“哈啊……”黄雨泽发出一声惊喘,先前就未散去的情欲飞快地在他身上翻腾,“主、主人……呀啊……”
“妈的,整堂课都在勾引我。”班主任骂骂咧咧地说,“贱货!”
“对、对不起……”黄雨泽口齿不清地道着歉,“奴隶……哈嗯……想被操……”
事实是不是这样,在这种场合下已显得有些多余。
最重要的是班主任十分满意他的话,他戳了戳黄雨泽的下身,扭动着阴蒂上的小环,让少年发出了更多呻吟。
“转过去,扶好。”他命令道,“还有,别忘了自己玩自己的骚奶子。”
“是、是的……”黄雨泽呜咽着照做了。
他单手扶着墙,另一手则伸向自己的胸前——经过一节课的玩弄,他的乳头早已挺立,像两颗小小的果实。
手指一碰,那果实便传来甜腻的快感,顺着脊背蜿蜒全身。
裤子被脱掉了,它掉落在地,发出轻微的响动。
“啧,水真多。”班主任看着他的下身说道。
“对……咕嗯……”黄雨泽又想道歉了。
但他的道歉没能出口,班主任就已经做出了下一步的动作:他径直解开了整个贞操带。
被液体濡湿的下身瞬间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黄雨泽的呼吸滞住了。
因为潮湿,他能感觉到的空气都是微凉的,它们卷过他下身,如同有什么人正在舔舐着那里一般。
他颤抖了起来,身体里的跳蛋似乎顺应着这状况而变得更加躁动了。
班主任掰开他的臀部,查看他下身两穴,两处的穴口都被他的动作拉开,内里红色的肉壁不住地收缩着。
“真是两个贱穴。”
“是、是两个贱穴……”
“还有个跳蛋。”
“主人说,一整天都要、带着它……嗯……”
“挺好的。”班主任一边将自己的欲望抵上后穴,一边说道,“免得你发骚勾引人。”
“啊、哈啊……”后穴被缓缓贯穿,黄雨泽仰头发出呻吟,“主人、呀嗯……谢谢主人、咕……使用……啊啊……!”
他又被使用了,他想着。
后穴被抽插,内里被完整地开拓。
肠道的最深处被扩张、被充填、被蹂躏。
医生射在里面的精液成了绝佳的润滑剂,让班主任能够顺利驰骋。
“啧,骚屁眼还是这么好操。”
“哈、呼啊!嗯、嗯嗯……”
“要不是我暑假有事,一定每天都狠狠操你一番。”
“啊啊!谢谢……咕哈、主人……”黄雨泽胡乱地呻吟着,“奴隶、喜欢……呀啊!”
他喜欢被使用,被操是他全部的意义;他拼命用肠肉讨好着身体里的欲望,让双方都感受到剧烈的快感。
那快感疯狂地燃烧着,无论是理智也好、道德感也好、罪恶感也好,全部都在这个小小的隔间里消失不见。
在这里,他只是全心全意地享受着被凌辱导致的错乱快意,他扭动身体,全心全意地叫喊着“主人”这个称呼。
于是身体里的肉棒操得更狠了,它整个把他顶起,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它反复开拓那里,像凿子正在不断深入其间。
它终究会在那里射精,而敏感的肠肉受到刺激,会将快感成倍地卷上少年的脑海。
他也会因此而高潮,双眼翻白、舌头长长地伸出,口腔里冒出胡乱的呻吟。
——而这,只不过是他今日生活的一隅。
接下来他要返回教室,在那里,他花穴里跳蛋的遥控器所有者,正在等待着……
8 保健室里
整个上午,黄雨泽几乎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
花穴里的跳蛋时不时地震动着,让他经常性地陷入情欲的恍惚中。
好在班主任的课只有早上那一节,而在其他老师的课上他们也不敢太过造次,少年因此有了不少喘息的机会。
只是每到下课,他就必须跟着主人们到校园里偏僻的角落接受使用,一个上午下来,他的肚子里已经满是精液。
——这才是开学第一天的上午。
黄雨泽不难想象自己接下来整个学期会如何度过了。
但他无法想象,这期间主人们,还会不会对他做出更多、更过分的事……
好不容易到了午休时。
他先是在天台帮几位主人快速处理了欲望,他用嘴接下他们的浊液后又匆匆跑下了教学楼。
精液在跑动过程中全部被他吞进腹中——主人们说,这便是他的午餐了——而他的目的地,是教学楼一楼的保健室。
医生正在那里等待着他。
保健室这样的地方,在高中里,无论什么时候都显得格外冷清。
黄雨泽也是第一次来,他颇有些小心翼翼地向里迈出脚步,坐在书桌前的医生听见他的脚步抬头:
“来迟了啊,小奴隶。”他说。
“对不起。”黄雨泽乖乖地低头道歉,“因为、帮其他主人……”
“唔,那就没办法了。”医生倒也不介意他的说辞,“喏,去那边躺着。”
他指了指房间一角。
黄雨泽向那里看去,帘子围绕下的保健室角落有一张床。
床不大,就是供学生临时休息的那种;但足够隐秘,从外头看不见内里的状况。
他多多少少安下了心——至少在这里,他不用担心被他人看见。
“记得把衣服全脱掉。”医生头也没回地冲他说道。
黄雨泽“嗯”了一声,顺从地脱下衣服、赤裸着身子躺上床。
现在他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了那黑色的贞操带,它紧紧勒着他的肌肤,虽是遮挡物,却反而让他显得更加色情。
医生就站在这样的他身边,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黄雨泽,目光像之前研究他身体时那般冰冷且严酷。
黄雨泽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只觉得自己在对方眼中并不是什么人类,而是一堆器官与组织的混合物。
下身贞操带上的两个暗扣被揭开了,他的两处孔洞暴露在外。
医生把手探进去试了试,而后露出一抹薄笑:“看起来有好好的‘润滑’过啊。”
“呜……”黄雨泽发出小声的呜咽。
“这样看来,就算直接来也没有问题吧。”
“……?”
直接来?来什么?
黄雨泽满眼都是疑惑,却根本不敢开口询问。
医生径直转身,取来两个东西。
“——”
是按摩棒。
足有婴儿小臂那样粗的巨物。
黄雨泽还没有反应过来,医生就拿着它们一口气捅进了黄雨泽下身。
“啊啊啊——!”
内里被撕裂般的感觉让黄雨泽尖叫出声。
却没想医生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狠狠说道:“别叫得跟杀猪似的,被人听见了怎么办?”
虽然他身侧有床帘遮挡,但他的声音依然能传出去……保健室距教学楼很近,他的声音很有可能被人听见!
黄雨泽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他死死咬住唇,心想自己绝对不能再发出一点儿响动。
身体因这想法而紧绷起来,内里巨物的模样因此更清晰地印在了脑海中。
它们很大,比他插入过的许多东西都要大,但好在表面并没有更多的突起或软刺,只是纯粹的假阳物而已。
“手。”医生接着又命令道,“玩自己的奶子。”
黄雨泽只得照做。
胸口在被插入的瞬间便有了反应,手指一碰上去,一股麻酥感便从那里开始涌上。
两个小环让那里有着鲜明的异物感,仿佛那里也在被异物进入似的,他想着,捏着金属环一点点地转动。
“嗯……”黄雨泽轻喘出声。
医生就在这时打开了他下身的按摩棒开关。
喘息声立刻便了调,黄雨泽猛地挺起身体,呼吸急促且潮湿。
——按摩棒的振动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强烈,却狠狠凿在他身体深处。
尤其是花穴里的那根,它径直抵着跳蛋,在他的子宫入口摩擦。
“咕……呜呜……”从紧抿的唇里传来无数闷哼。
黄雨泽的双眼迅速地被水汽覆盖,氤氲成迷离的一片,他甚至没有看到医生正冷眼注视着他的胸口。
他拿着针筒,眼睛里没有情欲,有的只是近乎冷漠的等待。
那胸口上,两个乳头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原本不大的肉粒已经肿胀了起来,在身体的扭动下颤颤巍巍的。
它们看起来正等待着更多爱抚,于是黄雨泽便自己做了,他松开那金属环,开始捏着肉粒本身旋转。
“嗯、嗯……!”
呼吸变得越发急促。
快感的浪潮在他身上一遍又一遍地席卷。
他扭动得更加厉害了,如同正在火焰中痛苦挣扎着的人一般。
呻吟声虽被压抑,却也明显地高昂了起来,双脚亦不由自主地纠缠着磨擦,任谁一看便知道这个少年正在发情中。
花穴与后穴里的软肉都被按摩棒牵扯着震动,气息凌乱且焦灼,手上揉搓乳头的速度也不由自主加快了。
“哈啊……”黄雨泽喃南着,喉节因吞咽过多的口水而上下滑动,“呜……主人……”
然而医生仍在旁观,他甚至转过身取了些什么,而后继续注视着床上的黄雨泽。
后者也不敢说些什么,他只能持续着呻吟,并以哀求的目光注视着主人。
——不够、不够。
内里感受到的远远不够。
那些按摩棒没能带给他预期的蹂躏。
经过一天折腾的内里想要更大的刺激,想被主人的欲望狠狠贯穿,想被完全充填。
……察觉到自己这些想法的少年更加可怜地哭泣出声。
他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中早已变成了他完全不想要的模样,可即便如此,他毫无办法、只能坠落。
“哈啊……咕啊……”
既然下身没能得到想要的,那就通过胸口来弥补吧?
他这样想着,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9 胸部GC
少年的胸口其实不如他身体的其它部位敏感。
其原因归根结底,是主人们很少玩弄他的那处。
比起他那男女兼有的下身,他平凡无奇的胸口则显得无趣许多,更多时候,它是在他们玩弄其它地方时被牵连上的。
例如下身——那根金链子是胸口快感的最主要来源,它会在主人玩弄其它地方时被扯动,给胸口带来拉扯的快感。
他的主人也相当喜欢他在链子被扯动时扭动身体的模样。
少年的身体会无意识地迎合着他人拉扯的方向,他的胸口因此而挺出,像在渴求着被玩弄一般。
主人们会以此来嘲弄少年,又羞又愧的少年会做出更加令他们开心的反应,气氛会因此变得燥热,淫乱的场景会不断延续。
——然而这件事在此时此刻却并没有发生。
通常玩弄黄雨泽的,是和他差不多年龄的少年,青少年没有多少耐心,总是急切地寻求自己想要的。
然而医生与他们截然想法,他只是注视着黄雨泽的胸口,看着他不断拉扯着自己胸前的肉粒。
少年的手法生涩,他最多只能让自己可能觉得愉快的方式去玩弄胸前两点,他甚至不知轻重,让那乳尖显得格外可怜。
医生能看出他的急切,却也同样能看出他毫无进展:黄雨泽的眼神虽然已经迷离,可早已习惯暴虐快感的身体根本无法被现在感受到的东西满足。
所以手指上的力道开始加重,胸前的乳粒被近乎暴力地拉扯变形,那两个小环在变形的肉粒挤压下微微抬起,仿佛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少年那未发育的乳道也在这状况下微微扩张,像是已经做好了高潮的准备……
“还真是没用啊。”医生说,“不靠别人操就没法高潮吗?”
“呜……”黄雨泽因他的话而发出微弱的悲鸣,“主人……哈啊……”
“没办法,稍稍帮你一下吧。”医生说着,把手伸向了他的下身。
黄雨泽以为他要扭动按摩棒的开关,让它更加剧烈地振动,然而并非如此。
医生只是从小腹扯住连接他身上敏感点的链子,将它狠狠扯动。
“——!!”
黄雨泽尽全力咬住了嘴唇。
他口腔里几乎因此弥漫起了血腥味,可惊叫声同时也被压在了那血腥味中、没有传出。
——他做到了,他按主人的要求没有发出声响。
这件事让他流下眼泪,某种空洞的喜悦伴随着快感袭上脑海。
医生的拉扯有着相当的技巧,它只牵动了他的胸口,乳头感受到的快感如水一般向外涌出。
它们宛如决堤一般,他的整个胸口都被席卷——偏偏,这不是最后的。
对方并没有就此停手,链子开始有规律地被拉扯,疼痛与快感弥散在整个上半身。
“嗯、嗯嗯……!”
手指随之不受控制地运动了起来。
它转捏为压,从一个完全相反的方向朝自己的胸口施力。
乳粒因此变得扭曲,充血状态下的细致疼痛让他想要尖叫。
尖叫声在他残存的控制力下没有发出,他渐渐失去了思考能力,手指压住乳头飞快地转动。
指尖抠挖着肉粒顶端,拨弄着那不存在的小孔,潜意识里,仿佛只要挖进那处,那便能够得到释放。
“嗯嗯嗯嗯嗯——!”
闷哼声也能明显听出高亢与缭乱。
唇瓣虽还在紧紧抿着,却已经能看出快到极限了,现在即便医生再凑到他眼前,他大约也无法捕捉到对方的身影。
医生狠狠扯了一下链子。
黄雨泽的手都随之颤抖起来,他的整个乳头都被拉长。
少年发出短促的哀鸣,手指不由自主地松开那小东西,不知所措地搔刮着乳晕。
双脚交缠得更紧了。
快感从上身向下涌来,疼痛和欲求不满的质感疯狂地交织在一起。
身体下意识地弓起,泪眼朦胧的双眼看见自己被拉长的乳头悬在半空中,喉腔里的尖叫声被死死压住。
医生松了手,他重重地摔回床上,链子和乳环撞击出了破碎的声响。
“咕、嗯嗯嗯嗯嗯……!”
黄雨泽随之达到了高潮。
他的耳道深处嗡鸣成一片,唯有自己沉闷的哼响在脑海里回荡。
那声音如同雷鸣,仿佛洪水冲垮了堤坝,他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喘息,些许唾液从他的唇角流下。
与此同时,医生行动了,他一把掏出一直握在手中的针筒扎向少年胸口,方才高潮乳头正处于极限后的放松中,正随着少年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
并未正常发育的乳道口正因方才的高潮而微微扩张着。
针头毫不留情地扎入近侧,全然没有料到这件事发生的少年无法控制地惨叫出声——然而即便如此,也阻碍不了液体的推进。
医生甚至用另一只手压住了他的胸口,将所有所有可能的抵抗完全拒绝。
一管针用不了多长时间。
少年只觉得被注射后的胸口有些胀,隐隐地发着疼与痒。
医生抽出针,又摆弄了几下他的那一侧的乳环,接着说道:“继续。”
“咦……?”少年呆愣片刻,竟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些什么。
“让你再来一次,听不懂吗?”医生说着,又扯了扯他身上的细链,“快点,午休时间差不多了。”
“咕、咕嗯!”黄雨泽喉咙里涌出了闷哼声,“是、是的……主人……”
他有两边乳房,他想,所以主人要他重复高潮。
这事太过理所当然,以至于他有一瞬间的恍惚,接着,他把手挪到了另一侧乳头上。
——主人是希望他用胸口高潮啊。
他想着。
所以下身的凌虐才如此轻微。
“唔嗯、嗯……”
黄雨泽学东西一向很快。
他立刻开始学着医生的动作玩弄起了自己胸口,粗重的喘息与隐约的呻吟很快便又开始在医务室里回荡。
到了午休时间结束时,少年两侧的乳头旁都被打上了一针。
“之后,你每天中午都要来我这里一次,听到了吗?”医生这样说,“每天——你都要打针。”
“是的……呼……主人……”
“——那两根按摩棒你就留着吧。”接着,医生说,“你看起来很需要它们。”
10 课间的楼梯尽头
少年就这样插着两根按摩棒开始了下午的学习。
他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需要这些东西,但既然主人那样说了,就一定是了。
在这样的恍惚与浑噩中,他迈着虚浮的脚步走向教室,走廊上,他被什么人叫住:“黄雨泽!”
“嗯……?”黄雨泽应了,声音不自觉地带着颤抖的尾音。
“你没事吧?脸色看起来很差。”对方问。
黄雨泽努力分辨出了那并非他的主人,他艰难地摇了摇头,说道:“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他体内的东西巨大无比,还在不断地振动着,每走一步路对少年而言都是煎熬。
如果仔细看去,少年身上已经被汗水湿透,衬衫甚至因此显得有些透明,黏糊在他身上,甚至阴影能看到乳头上的环与那条金链。
下身更是因为兴奋而勃起,只是因为贞操带的束缚而不显得突兀而已。
但既然他说了“没事”,同学也不好再说什么,“哦”了一声便转身离开,走了几步,还回头看了他一眼。
而黄雨泽已经走了,他摇摇晃晃地走进班级,回到了主人们的身边……
“小奴隶,医生是不是给你留了什么礼物?”
“是的……啊嗯……”
“你挺开心的嘛?”
“主人给的、东西……喜欢……”
“不止是因为这个吧?”
“咕嗯、呼……因为奴隶、想……被操——”
“哈哈哈,上学还真是为难小奴隶了。”
上学,是啊,他们还在上学。
黄雨泽恍惚意识到,他们下午的课程才刚刚开始,他觉得自己已经饱受蹂躏,但事实上,这才不过是开学第一天的半天而已。
他不知该因此惧怕还是亢奋,还是两者兼有,诸多情绪如同狂风暴雨般地砸向他的脑海。
少年因此颤抖,他的大腿根部又在被人抚摸着,而后耳边响起了上课铃声。
黄雨泽在情欲中开始了下午第一堂课,下身按摩棒的遥控器不知被交到了谁手中,振动时不时加剧又减弱,让他几乎想在课堂上叫喊出声。
身周满是对他的低声窃笑,仿佛无数棉絮在四下飞舞。
黑板上的字也被拆成无数细线在半空游移,它们纠缠上他的身体,从他的足尖开始徘徊。
它们游过他微颤的小腿,攀上他的大腿,越过正在被揉捏着的肌肉,在小腹上汇聚。
又再度向上,金色的乳环正随着呼吸不断起伏,他低声呻吟着,目光迷离一片。
一节课时间就这样慢慢流逝。
他身边的人恨不得就这样把他抱到腿上狠狠操弄,不用解下贞操带、另一穴里也依然插着按摩棒,就那样从下而上将之贯穿,让那又紧又热的甬道吮吸起自己的欲望,也让这个骚货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
然后他就能肆无忌惮地把少年的衣服扒光,让所有人都欣赏他淫乱的模样,他会在穿着贞操带的情况下高潮,脸上一片过度快乐后的痴相,把原本清秀的面容交得一塌糊涂。
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于是在课间,他们带着黄雨泽去了楼梯尽头,天台门口没什么回来,却依然能够清晰听见下方的喧嚣。
“脱光。”他们命令道。
那奴隶很快便按照他们的命令把自己完全展露。
他身上那淫乱的三个小环与金链,泛着情欲潮红的皮肤,小腹上微微隆起,呈现出体内按摩棒的形状。
“转过去。”他们又命令道。
于是黄雨泽转身,配合地将手搭上栏杆,屁股向着主人们挺出并抬起,因想象中的视线而激动不已。
一只手在他的下身来回抚摸,然后主人说道:“我们要使用你的骚穴。”
“谢谢主人、使用……哈啊……”他快要因为这句话而高潮了,“谢谢主人使用奴隶!”
按摩棒被取出塞进口腔,少年尝到了自己下身体液的味道。
而后花穴被凶狠地进入了,因为课间时间有限,主人们相当着急,粗暴的动作让肉穴整个收缩起来包裹入侵物。
“嗯嗯!”从少年口腔深处发出闷哼,声音混杂进了课间的人潮中,“呼、嗯嗯……!”
被捣弄了,被贯穿了,主人的欲望直撞向他的子宫口。
整个身体都在快感间扭曲、仰起,汗水顺着金色的链子不断向下流淌。
胸口的环被撞得在空中摇晃,先前注射进的不知什么东西东西似乎正在里头发酵。
主人的手抚摸着他下身,阴蒂上的小环在玩弄间带来了莫大的快感。
“小奴隶,等会儿怕不是又要潮吹了吧?”
“呜呜、嗯嗯啊呜……!”
——是的,主人,骚奴隶马上就要高潮到喷水了。
所以尽管狠狠操弄吧,奴隶喜欢被那样操,求主人快点满足奴隶的淫乱需求。
主人真的那样做了,他的身体内里爆发出一阵欢喜,携卷着一切向着深处坠去。
少年被闷住的口中发出更多声响,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流下,他摇晃着身体不断迎合,呼吸像被刺痛了一般。
“咕嗯嗯!”他在叫“主人”,“嗯嗯呼嗯!”
主人自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无论他说了些什么他们都会发狠地使用这个肉穴。
赤裸的少年在日常校园近在咫尺的地方被操弄得发出闷哼,潮湿阴道里的肉壁收缩起来讨好欲望,又顺从地在它们进入时放松阻隔。
他们操得爽快,也将少年逼向一个高潮,他剧烈颤抖着,下身喷出一股股带着尿骚味的液体。
而主人们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们急切地向着他柔软的身体内侧寻求着快慰,第一个人射精了,很快便换下一个,少年竭尽全力地满足他们与自己的欲望,在与校园的日常咫尺之遥的地方尽心尽力地完成一个赤裸奴隶的职责。
子宫被射进了许多精液,在后穴里巨大按摩棒的推挤之下,它们的质感比以往都更加鲜明,他觉得自己被灌满了——当然,事实上也与那相去不远。
这场性爱既粗暴、有力又无比快速,它充满了实用性,主人们全部完事后,只剩下近乎脱力的黄雨泽和一地的精斑,昭示着之前这里发生过什么。
11 走廊上GC失禁
“把你的骚穴堵上,然后回教室去。”主人们说。
这会儿上课铃声还没有响起,黄雨泽还有充足的时间来执行命令。
他维持着自己原本的姿势,努力收缩着穴口、不让里头的精液流出,而后他抽出那按摩棒,不住地喘息着。
“小奴隶看起来还没有满足啊。”主人近乎恶意地说道,“还想被操吗?”
“想、呼啊……奴隶……就应该、被操……嗯嗯……”他一边回答,一边将按摩棒往自己的下身塞去。
满是精液与爱液的入口顺利地接纳了巨物,先前正在往外流淌的精液被堵了回去,子宫里满满都是膨胀感。
他微微皱着眉,试着走了走,虚浮的脚步险些就让他栽倒在地。
“小奴隶还想着地上那些精液呢。”
黄雨泽低头看去,脚边果然有些白色的斑驳,他不由得羞红了脸,颜色混杂在情欲的潮红中不甚清晰。
主人们都笑了起来,发泄完欲望的他们懒洋洋地看着赤裸的少年一件件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而后踉踉跄跄地向下走去。
他又重新走回了校园的日常中,可满肚子精液的他根本不可能真正重回这里。
它们让他永远地陷入了另一种生活中,在那里,他所有的一切都不受自己掌控。
——下午第三节课前,班主任忽然找到了他。
“你。”他说,“最后一节课会因为生病早退。”
“咦……?”黄雨泽一时有些发愣,“可是、奴隶……”
“知道你没病。”班主任咧嘴笑了笑,“但你就是会病退。”
然后黄雨泽才醒悟过来,并不是他“要”早退,而是主人们“要求”他早退。
医务室反正也已是主人们的地盘,在他们想要的范围内,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哎呀。
他想,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呢?只要按照主人的意思去做不就好了吗?
黄雨泽乖顺地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我要去医务室吗?”
“不,你要去体育馆。”班主任咧嘴笑了,“你要从门口开始就脱光,里面已经准备好了你要的东西。”
他说“脱光”,那个词既放肆又情色,让黄雨泽不由得有些脸红。
类似的词汇仍会让他感到羞耻,对主人们来说,这着实是一个美好的玩弄点。
于是时间就这样过去,第三节课上,黄雨泽忽地感觉到自己腹内有一阵电流蹿过。
“咕嗯……!”
黄雨泽顿时趴在了桌子上,脸色煞白。
电流不是从别处,正是从他身体里的按摩棒上发出的!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两根按摩棒会有这样的用处,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下身,阴蒂环上的小环也蹿过了电流,它一口气顺着连接身体的链子滑向胸口,转瞬间,少年身体的每处敏感点都被电流刺激到了。
黄雨泽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他栽倒下来,险些就此高潮。
“老师,黄雨泽好像不太舒服!”而他的同桌就在这时举手说道。
第三节课是一位女老师,她走过来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怎么了?”
“奴、我……啊……”“奴隶”一词和呻吟声一起被死死压了回去,“肚子、疼……”
“老师,我送他去医务室吧。”同桌适时说。
老师看了眼时间,距离下课没有多久,于是便也同意了他的请求。
同桌就这样扶着黄雨泽向外走,他把少年的一手扛在自己肩上,另外一手环过他的腰身,径直隔着衣服抓住了那条链子。
“咦?啊……”敏感点被再度扯弄的少年低声哀叫着,“主、主人……!”
“什么?小奴隶还怕高潮吗?”主人戏谑地笑着。
“不……奴隶、呜……”
他害怕的当然不是高潮,他害怕的是“在这里”高潮。
因为主人刻意选择了从诸多教室面前穿行而过、往另一侧楼梯走的路!
身边,有还在上课的班级,窗户边的学生,正向他投来好奇的目光。
虽然发觉他脸色苍白,目光通常不一会儿就收了回去,但这毕竟还是在他人的注视下,少年无比害怕。
“别废话了。”主人说,“快走吧。”
“呜、咕呜……!”
黄雨泽只能迈开脚步。
因为链子已经被拉扯得紧绷,所以他每次抬腿,下身的阴蒂都被扯动着。
他被扯得泪眼婆娑,剧烈的快感伴随着残留在体内的电流刺激翻腾,他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脚,却发现身体正被主人裹携着、不得不向前走。
“呼啊……哈……”他只得被动地前进。
“说起来,小奴隶。”在两个班级间,主人忽地突发奇想,“你今天是不是还没去过厕所?”
“咦?啊……”黄雨泽呆滞地点点头。
——他今天一整天都在被玩弄,怎么可能有时间去厕所?
主人坏笑起来,他伸手,解开了黄雨泽欲望上的束缚。
“主、主人……?!”少年的声音充满惊恐。
“射出来也没问题哦。”主人一派轻松地说道。
“呜……啊啊……”
不是“也没有问题”。
而是“就这样射吧”。
黄雨泽真的想哭了,可他们还在前行。
他不断祈祷着自己能赶快走到楼梯,到那里再高潮,可这样的念头却让身体变得越发敏感。
身体好热、好热,下腹好像是在燃烧一般,按摩棒也振动了起来,每走一步,它们都在戳刺着他的身体。
像主人的肉棒一样戳刺着他内里,侵犯着蹂躏着填充着他淫乱丑陋的身躯。
“咕嗯……哈啊……”
“喏,小奴隶,所有人都在看你了。”主人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他们都知道你是只淫乱下贱的母狗了。”
“啊……嗯……!”少年的瞳孔猛地收缩了。
身体在紧绷中感到了巨大快感,火焰自他下身一口气爆发而出。
射精、潮吹,一口气从下身爆发,主人微笑着,又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声口哨。
“嘘——……”
“呜!”
压抑已久的生理之欲便在这声音的催促下从膀胱中涌出。
他失禁了。
12 Luo行去体育馆
在学校的走廊上、在他人的注视下,他不仅高潮、潮吹了,而且尿了出来!
对黄雨泽而言,这件事无异于晴空霹雳。
他本就不擅长暴露自己,更不要说是在他人面前做如此羞耻之事了。
少年几乎一下子哭了出来,但主人仍没有放过他,而是揽着他的身体继续前行。
“嘀嗒”、“嘀嗒”,下身不断有液体流向地面。
双脚已经彻底没了力道,裤管全部湿透,黄雨泽只觉得自己耳边正充斥着嘲弄的声响。
在那声响中,他身上的衣服已经不知不觉被脱光,人们注视着他打着环、戴着链子、穿着贞操带的身体,肆意评价他的淫乱与畸形。
少年的眼眶变得更红,但主人并没有放过他,他像是要展示这躯体般强迫他在赤裸中前行,尤其是要让人看见他正往外冒着液体的欲望……
好可怕、好可怕……!
比随着他的每一步都被扯动的阴蒂还可怕,比在每次落腿时都向身体深处顶去的按摩棒还可怕。
黄雨泽此时此刻竟在希望自己不是个人,而是只狗,这样一来,他便感受不到恐惧、屈辱,如此种种所有情感。
他真的哭了出来,可这时他们已经走过了最后一间教室,黄雨泽小声啜泣着,下意识地向着主人怀中缩去。
而他不知道,他的主人也在这时松了口气,原因无他,不外乎是少年并未真的在走廊上淫乱地裸行。
高潮与失禁的确相当糟糕,但好在少年的尿液并没有太大异味,他的下身也被教室的墙壁阻挡,没有多少人察觉到他身上发生的事。
即便有人偶尔向外看了两眼,意识到的多半也只是有个脸色铁青的少年正在被同学扶着前行。
而到了楼梯这里,他可算是真的松了口气,因为没人冲出来阻止他的动作——黄雨泽的主人们一直在努力防止这些事发生,那不仅可能让他们所做所为暴露,更可能让黄雨泽意识到“这不是他的错”。
他们还不打算放弃这有趣的玩具。
但这种畏惧,也没有让他们放弃进一步玩弄的打算。
楼梯下方就是操场边缘,学校的体育馆就在不远的地方。
——虽然不远,但那里乍一看视野相当开阔,望过去一马平川。
当然,这只是“看上去”而已,事实上唯一能清晰看见那里的,除了没在使用的几间教室,就只有医生所在医务室和现下无人的操场而已。
主人干脆地站在楼梯口,命令道:“脱吧。”
“咦?可是……”黄雨泽还沉浸在方才的恐惧中。
“没关系,反正早晚要脱的。”主人说着,用手指绕着他的乳头打转,“像你这样的母狗就应该赤身裸体。”
“啊呜……”黄雨泽的嘴张合着,一时间竟想不到反驳的话语,“主人、说得对……”
他是母狗,不是吗?
是该赤裸身体、随时随地准备挨操的狗……
在自虐与自我催眠下,少年毫无保留地接受了这件事,他开始脱衣服,将它们一件件地丢在地上,像那是什么不需要之物。
主人看着他逐渐变得赤裸,最后才伸手,连同那贞操带和花穴里的按摩棒一并解下。
黄雨泽这才真正意义上的什么都没穿。
下身,这一天里被灌进去的精液开始向外流淌,和大腿上的浊液、爱液、尿液混杂在一起。
“淫乱的小母狗。”主人笑了,他拿出塑料袋将他的衣服与贞操带一并放入其中,“快叼着袋子跑吧。”
“是的,主人。”黄雨泽伸出脑袋,叼住塑料袋,转身趴到地上,向体育馆跑了出去。
他的臀部在跑动中不断地扭动着,恰似一只狗正在摇晃着自己的尾巴一样。
主人因此而不由得露出了残忍的微笑。
——而对正四肢着地奔跑的少年而言,身周的风吹在他身上,让他一阵阵地感到强烈的羞耻感。
可与此同时,“自己是只狗”这样的认识,又多多少少消除了那种感觉。
他因而才能前进,否则的话,他一定已经因为羞耻而动惮不得了。
“咕嗯、咕呜……”嘴里叼着的东西让他有些难受,唾液不受抑制地不断溢出,“呼、……”
与此同时,他也能明确地感觉到自己半垂的欲望与空虚的两穴正在分泌液体,那些淫乱的汁液不断顺着他的双腿流下,在地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少年的面孔因此扭曲,烧灼感掠上他的脸颊——他想,即便是狗,也不会像他这样到处流水。
他真是下贱啊,即便是在狗中,也一定是无比下贱的那一类,他想起他的狗主人们,脑袋里因此变得昏昏沉沉。
花穴和后穴里都没有东西了,已经习惯成自然被插入的身体内里正不住地蠕动着,羞耻感又加剧了那种空虚,他想起被操时的质感,内里一阵阵地发疼。
好在体育馆着实不远。
作为一只狗,他当然知道供人走动的正门不是他该行走的地方,于是他绕去了体育馆背面。
那里有扇后门,器材室是个良好的进出口,他想起自己正是在这里,第一次向主人们介绍自己。
彼时的场景于记忆中已变得扭曲,他总觉得自己是愉快着、微笑着的迎接拍摄的,那时他的下身如同此时一样燥热、流着粘液。
他在门口停下脚步,一时间因“一只狗该怎样开门”而有些茫然。
不过很快,他意识到了,主人特地将门虚掩着,就是为了方便他出入。
少年因此而露出了扭曲又浅薄的微笑。
他爬进了门里,又顺着房间另一侧的门进了体育馆。
最后一节课,没有班级在上体育课,空空如也的场地上,只有一件东西格外鲜明。
是个纸箱,是平日里用来寄快递的那种。
他爬过去看了眼,上头果然贴着一张快递单,单子上写着:
“母狗型精液肉便器”,收货地址是学校。
于是,黄雨泽明白了——
那就是他。
他就是那被寄来学校的淫乱货物。
13 被Cao弄的货物
箱子并不是封好的,它可以打开。
里头的景象让黄雨泽觉得有些眼熟,他想了一会儿,才发觉它的构造和之前装着他的旅行箱有些相似。
但纸箱的材质毕竟与旅行箱不同,他得小心翼翼才能钻进去。
下身也没有用来固定他身体的按摩棒,只有两个小洞,正好让他能露出那两个淫乱的穴口。
底层有几根足以用来捆绑身体的橡皮筋,当他把双脚抬高时,它们正好能勒住他的膝窝与小腹。
而他的手刚好能够空闲下来把盖子完全盖上,再把自己的手塞进位于箱盖的皮筋里。
等黄雨泽做完这一切后,才又发现了这箱子与旅行箱的另一处不同——他能够透过瓦楞纸看到外面的情形。
少年因此而呆愣片刻,而后才发觉,原来箱盖上有两个小孔,正好位于眼睛的位置上。
从外面自是看不见这两个小孔,但小孔却能将外头的景象清晰地投进他的双眼。
——这里并没有那么密闭。
黄雨泽不知该因为而件事喜还是忧。
他能做的只有静静地等待,下课铃声响了,他隐隐听见了一些嘈杂,却因为重重阻隔而不甚清晰。
然后上课铃响了,四周又恢复寂静,黄雨泽觉得自己的心“砰砰”直跳,他明白,如果要发生些什么,就一定是在最后这节课上。
这会儿医生应当已经告诉第四节课的老师他要缺课,同桌的主人也应该帮他收拾好了书包……
很快,他听见了门打开的声音,那声音有些不甚真切,但确乎是响起了。
少年全然不知来的是什么人,他虽然能看见外面,却实在不能看到那么远的地方。
更何况一团黑色忽地盖上了他的视野。
“……?!”
有人把衣服盖在了箱子上头!
黄雨泽顿时紧张起来。
接着,他听见撕胶带的声音,他有些慌乱地推着手,却发现箱盖已经被胶带牢牢封死。
对方是真的把他当成一件行李来处理了,现在的他就在这箱子里,变得动惮不得。
——他甚至不知道,来人是不是他的主人!
少年一时间处于极度的慌乱中,因为他明白,体育馆是任何人都能来的。
他听见了粗重的喘息声,那声音像是野兽发出来的一般,让他再度陷入了恐慌之中。
接着——
花穴被碰触了。
粗糙的手指一下子捅进了柔嫩的器官里。
“唔!”少年顿时哀鸣出声。
而下个瞬间,某种自保意识又让他紧紧闭上了嘴。
他不想让人知道这箱子里的是他!
仿佛是察觉到了他的想法,那手指进出得更加频繁了,他的身体回应着那粗暴的抽插开始分泌粘液,他的下身越来越灼热,令黄雨泽不由自主地流下眼泪。
敏感的身体在挑拨下轻而易举地开始动情,他咬着牙想要忍耐,却不可避免地向着欲望的深渊坠去。
那手指的主人也察觉到了这点,两根手指分开了他灼热、潮湿的花穴,肉缝被轻而易举地撑开,内里的嫩肉在空气中不住地收缩。
——身体深处被看见了。
黄雨泽的脑袋里像有无数声音在尖叫。
被什么人看到了……被他可能完全不认识的人……
可即便如此,剧烈的耻意也依然带来了同等程度的快感,让他不由得开始期待起了更加凶暴的蹂躏。
“不要……!”少年的心底正在哀鸣,“停下来……停下啊!”
第三根手指在花穴被撑开的状态下刺入,它肆无忌惮地在他体内旋转,引导着媚肉缠绕着指尖。
少年的喘息变得粗重,眼泪一滴滴落在纸箱上,弄出了一片深色。
手指接着便被抽回,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粗大滚烫的东西,黄雨泽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下身正不断分泌着液体。
——要被进入了。
只有这个想法正在徘徊着。
他害怕。
却也不可避免地亢奋着。
如此矛盾的情绪让他更加意识到自己的下贱。
然后那东西开始进入,他感到有人压在了纸箱上,体温隔着纸板传至他的身体。
“唔、嗯……”
纸箱和旅行箱可不一样。
其中最大的不同便是它并没有那么密封,外界的一切仍能隐约传抵他身上。
他能感受到,外头那不知面容的人的体温;他能听见,对方变得越发粗糙与潮湿的呼吸。
这些事与他自身的感受融为一体,他明明该被封闭在箱子里,却能够暧昧地感知到外界的变动。
少年几乎因此而错乱。
那欲望就在这错乱间狠狠占据了他的身体。
“——”
疼痛——完全没有。
且不论他的身体已经习惯性爱,先前还被粗大按摩棒蹂躏的内里完全不会因粗暴的动作而难过。
它只是顺滑地接纳了插入,甚至因此而愉快地颤栗起来。
那颤栗感顺着他的脊背贯穿身体,少年猛地在箱子里挺起身体,狭小的空间里满是灼热空气。
他呼出的气息在这淤积,它们与那进入他身体的欲望有着同一热度,近乎沸腾地烧过他的身体。
“嗯嗯、咕……”子宫被狠狠撞击了,“呼哈、……!”
黄雨泽没有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但那声音只在箱内沉闷地回响。
而抽插亦没有因此而改变,那他不知道面容的人仍在凶狠地贯穿着他的内里。
欲望操得又深又重,把所有媚肉都一一开拓,黄雨泽在强烈的快感下意乱情迷,眼角流出的泪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质。
“哈……嗯嗯嗯……!”
反正他也不过是只母狗而已。
专门供人们插入、射精、高潮的精液容器而已。
下身的肉碧在强烈的自我苛责下紧紧地收缩起来,它完美地包裹了体内的欲望,带给了它莫大的快感。
“……唔!”
箱外传来了一声不真切的闷哼。
抽插忽地变得更加剧烈,每一下,都直撞向他甬道里最为敏感的一点。
快感如同雪崩,一口气将黄雨泽淹没。
“咕……呼嗯嗯啊……!”
“哈!”
两个人一起发出闷哼,同时达到了高潮。
14 箱子RBQ
黄雨泽浑浑噩噩的,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
他方才达到了高潮——精液黏黏糊糊地落在他的下身,让他有些想把它们擦去。
但他不能那样做,他只是个货物,他无法自己行动。
深埋入他体内的欲望也没有动,它正在享受高潮过后的余韵,并且正在恢复原本的状态。
“嗯、哈……”少年轻声喘息着。
粗糙的手指又开始抚摸他的花穴了,这次它碰触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手指将黄雨泽内里分泌出的淫乱粘液抹上箱子,指甲在瓦楞纸的缝隙刮出声响。
现在,即便这样寻常的声响听来也像是淫靡的协奏曲,黄雨泽眩晕着,只觉得世界正像黄油一样融化。
“咕嗯……”欲望又开始了耸动,“啊哈……”
他发出绵长的呻吟。
方才发泄过一次的肉刃没有再度凶狠地贯穿阴道,它开始更多像品尝少年的身体般停留。
它进入、搅动,而后又抽出、停歇,抽插的间隙焦灼又难耐,黄雨泽粗重地喘息着,花穴不自觉地不住张合。
——毕竟他只是个箱子里的货物,他不能动,能做的唯有收缩自己的身体来淫乱地邀请对方。
先前的高潮已让他无法思索更多的事,在主人们漫长的调教下,他已经学会下意识地追求快感。
反正——只要被凹弄到了失神,他也就可以不用再去在意正在进入他的是什么人。
少年就在这样自欺欺人的想法中不断沉沦,入侵者的欲望如他所愿般再度开始运动,箱子被压扁,欲望摩擦过他的内里。
后穴里也别塞进了一根手指,粗糙的指腹隔着肉壁摩擦着另一穴里的欲望。
“哈呼!哈嗯……”与按摩棒截然不同的刺激让少年流泪,“呀嗯、哈……”
人体的温度与按摩棒的无机质有着天壤之别,他确信就算他终日都插着淫具四处走动,当他被人操弄时依然会感觉到无上的快乐。
那快乐是铭刻在他骨髓里头的东西,它们从他的身体深处迸发,让他无法呼吸。
“嗯嗯啊!”
——他因一个全然不知面容、甚至可能完全陌生的人的操弄而无法呼吸。
“呀哈!呼、咿……!”
声音不知什么时候不再被压抑,跳动的呻吟四下滚动。
“咕呀嗯!啊……啊啊啊……!”
他就快要被推向另一个高潮,他这淫乱的身体如实地接受了那阳物给予他的快乐。
少年尽可能地仰起了头,喉节在不断的呻吟声中上下滚动,唾液因此无处可流,只能从嘴角向外溢出。
如果现在有人拆开箱子——
他们能看见的一定是个已经完全沉溺在情欲中的奴隶。
身体最大幅度地舒展、双眼已被操得翻白、浑身上下满是潮红。
无论是谁都能立刻看出他在这场完全单方面的性爱中得到了诸多快感,那些快乐甚至多到了漫出他的脑海。
他因此不管不顾地化身成为追求快感的野兽,这箱子在不那么密闭的同时也恰到好处地给予了他遮掩,他得以在心底存留下最后的侥幸。
——不会被发现。
就像他看不到对方一样,对方也察觉不到他。
某种禁忌又背德的隐秘快感搅弄着他的内里,连同那欲望一起进出他的肉穴。
少年觉得自己对不起主人们——可又倚仗着自己动惮不得作为借口放纵不已——
男人又在他身体里射了一次。
精液滚烫地填充着甬道,内里灼热、湿滑又柔软,在欲望被抽出后,一股股地向外冒着精水。
而黄雨泽的身体而因为那浊液流逝的质感而紧绷起来,红艳糜烂的入口张合收缩,欲求不满地颤抖不止。
男人低笑一声。
他狠狠将两根手指插进正吐着精液泡泡的花穴里戳刺。
“嗯嗯……!”
箱子里的少年发出几声柔软的闷哼,隔着纸箱都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
这全然接受并为之欢欣的模样极大地调动了男人的欲望,欲望不一会儿便再度被抵上,只是这次不是向着少年的花穴。
而后向着后头那个入口。
“哈……”少年粗重地呼吸着,“嗯啊……”
男人一边撑开他的花穴,一边狠狠挺身。
黄雨泽在他进入的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下身的精水与骚水一起爆发,他在射精的同时潮吹,大量的液体打湿了纸板。
少年因此而彻底失声,从喉咙里涌出了模糊不清、暧昧不明的声响。
欲望在那声响下贯穿了他的身体,敏感点被强硬地占据,甬道饱胀得没有一丝一毫余地。
高潮的余韵方才结束就要再接受这样强的快感,他整个人都恨不得化成肠壁去感受那蛮横的入侵。
所有试图的阻挡都被冲破,肠道最深的地方也被占领,饱胀感掀起了另一波狂潮,在他下身翻滚不停。
“啊、啊啊啊……!”
尖锐又淫乱的叫嚷声在体育馆里回荡。
正操着他的男人再也无法忍受,他一边抓住那纸箱,一边重重地挺动身体、用手指捣弄花穴。
“叫得那么大声,你这个贱货!”——同时,他叫骂出声,“只要是肉棒就会吃的母狗!”
“啊啊啊、对不起!是母狗……咿呀 呀呀!是只知道精液的母狗……!”
熟悉的轻蔑话语让少年下意识地做出反应,连串的自辱性话语开始从他口中跃出。
他每说一句,下身就狠狠挺入一下,欲望的顶端在肠道深处转着圈,将原先就聚集在里头的精液向外引导。
后穴和花穴在这情况里没有什么区别,它们都泥泞成一团等待着他人使用。
而因为方才的对话,黄雨泽又在另一重意义上安下了心——
此时此刻正在侵犯他的不是别人,而是他认识的、曾经在学校里进入过他的保安!
黄雨泽终于整个人放松下来,既然已经知道对岸的真实身份,那么无论是廉耻还是自尊都变得无关紧要。
那是他的主人。
是知道他有多么淫乱不堪的人。
少年尖叫着、,被径直拽进了新的旋涡中。
15 被带去保安室
少年用后穴高潮了很多次。
那次数或许没他想象得多,但在他混沌一片的脑海中,转瞬既永恒。
他抽抽噎噎地哭,泪水也不知混杂着多少情绪,就那样顺着眼角一按点地流下。
保安老王已经爽到了,少年的后穴和花穴里都满是他的精液,稀里糊涂地混杂在一起。
男人的手指搅着那两处泥泞,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个肉便器被使用得还真是厉害。”
少年没有回话——他觉得自己不该回答,他只是个货物,又怎么能够开口呢?
好在老王对他的态度相当满意,他又哼笑了几声,转身又把自己的欲望插进了花穴里。
“嗯……”黄雨泽低声地呻吟着。
他不知道老王哪来的这么多欲望,只知道处理它们是他的职责。
肉穴很快便又放松下来去迎接入侵,肉壁在有意无意地操纵下不断吮吸着巨大的肉刃。
事实上,老王的欲火已经存积了有一个月时间,现在这想在他身上好好发泄一番。
——他原本就不是那个淫辱集团的核心成员,平日里能享用少年身体大时间本就不算长。
再加上暑假,他和那些老师学生不同,没法轻而易举地离开,结果缺席了黄雨泽的整个假期。
老王为此恼怒不已,此时也就将那恼怒全部转换为了欲望。
“嗯、嗯啊……嗯嗯嗯……”
少年又开始闷哼,那真是个妖娆的箱子,随着他身体的挺动能做出各种各样美妙的反应。
老王饶有兴趣地又抽插了一会儿,纸箱忽地一阵剧烈地颤抖,包裹他欲望的肉壁突地紧缩起来。
于是他知道,箱子里的货物又高潮了,隔着箱子都能隐隐闻到尿骚味。
箱子的外围有些深色,是里头的液体浸透纸板的结果。
快递箱毕竟简陋,带着种廉价质感,不过即便有些变色,它也还不至于损坏,箱子的形状还维持完整。从外头根本看不见内里货物的完整姿态。
这种遮掩加重了男人的施虐欲,他不紧不慢地抽插着货物的花穴,欲望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发泄的冲动。
——毕竟他已经满足过多次,现在有的是耐心慢慢折腾。
其实放学时他应当在保安室值勤才对,但今天他特地与人把交接时间订在了第四节课,就是为了有空余时间来好好疼爱这货物。
让他随着巨物的出入呻吟不止,让他因入侵一遍又一遍地达到高潮。
快感自始至终是这里最过剩的东西,老王一边想着,一边哼哼唧唧地又想着柔软的内里抽送着。
那处早已被操弄得过敏,稍微一碰传来的反应都美妙至极,更不要说是像他这样着意的玩弄。
箱子在抽插间怪异地扭动着。
它在整个体育馆最中央的位置,简直像要把那淫乱扭动展示给周遭所有般。
但老王仍嫌这不够,他一手托着少年,另一手径直抱起了箱子。
“咕咿呀……?!”
少年发出惊呼。
他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却能感到体内的欲望忽地变了个方向。
这突如其来的改变让它更加深入,少年发出绵长的呻吟,眼前忽地有光涌了进来。
原来姿势的改变使得衣服也落了下来,他躲躲闪闪能看见东西了,包括近在咫尺的老王的面容。
呼吸好似隔着纸板传到了身上。
“嘿。”老王笑了,“操得爽吗,小婊子?”
“呜啊!”身体颠簸着,欲望抽出又进入了。
老王顺手捡起了先前被他丢在一旁的塑料袋,转身就向体育馆外走去。
“……?!”箱子里的少年瞪大了双眼。
然而他无法反抗,他就这样被带出了体育馆。
外头是无人的操场,体育馆后侧是学校的外墙,隔着灰色的墙体能听见外头的喧闹。
少年的身体因此而紧绷,花穴绞着内里男人的欲望不住吮吸。
“小婊子果然喜欢这样。”老王笑了,“吃得那么紧。”
“啊咕……哈啊……!”内里传来惊慌的呻吟,“唔嗯……!”
其实除了自己正身处室外外,少年并不能看到许多。
他的视野大半都被老王的面容占据,箱子内半封闭的状态又不可思议地减轻了不少身处室外的羞耻感。
可老王恶意的提醒却让他一下子想起了自己身处的地方,强烈的惊慌感因此排山倒海地向他袭来。
纸箱的半封闭状态立刻就变成了件糟糕的事,他这淫乱的模样,并不是真正与外界隔绝的!
要是他被丢在这里,有人看见时,一定会立刻意识到里头有些什么,他们甚至不用把箱子拆开,就能够知道里头是怎样淫乱的景象……
少年因此发出了哀鸣,那声音经几重的扭曲与模糊,听来竟像是欢愉时的淫叫。
老王大笑起来,他径直抱着黄雨泽向校门走去,四周的景色渐渐变得更加开阔,少年的内里变得更紧更热,给了他更大的快感。
他们走出了体育馆后侧。
箱子里传来低声的啜泣,黄雨泽的紧张感已到了临界。
老王故意松了松手,箱子径直向着他的欲望上坠了下去,他挺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纸箱剧烈地颤抖起来,花穴里一股暖流翻涌,将插入其中的欲望包裹得舒爽无比。
——黄雨泽又被操到了高潮。
老王抱住他,在花穴里狠狠抽插着自己的欲望。
不一会儿,他也发泄出来,精液充填进少年的子宫。
“你这个骚货。”他一边说着,一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过会儿,就让全校的人看看你有多骚。”
箱子又颤了颤,下头挤出一团白浊。
老王不再去理睬这些,他抱着黄雨泽大步地向前,保安室里,代班的人刚好准备离开。
他把箱子放在桌上,那里原本就放着不少快递,有这样一个大箱子反而也不显得多古怪。
而桌子的正对面就是保安室的窗户,从那里,能清晰地看见放学时走出校门的人潮。
黄雨泽下意识地颤抖着。
在这颤抖中,他看见老王从塑料袋里拿出了那两根按摩棒朝他的下身探去……
16 保安室里的快递
按摩棒又回到了他的身体里。
粗大的棒子从下方贯穿了他的两穴,它们的底部抵在桌面上,因为他自身的重量,现在它们深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黄雨泽因此而喘息不已,小腹深处有着隐隐钝痛,那是因为按摩棒的顶端已经戳刺到了他的子宫。
宫颈一阵酸软,紧接着按摩棒就开始了振动,那感觉让黄雨泽几乎忍不住尖叫出声。
但他终究还是忍住了——因为眼前的地方实在太过通透,不仅里头能够看见外头,外头也能够看见里头。
如果他在这样的地方呻吟出声,那么一定会有人向这里看来,到时候……他一定会被发现!
巨大的恐慌感让他下意识地将一件可能的事认知为了必然,他竭力想避免那件事发生,身体在紧张中绷直。
下课铃随后响起。
整个学校顿时喧闹了起来,不少早已在等待这一刻的学生抓着书包便向外冲。
——他们一定会经过校门口的保安室。
对他们来说,黄雨泽或许只是个箱子;但对黄雨泽来说,他们都是潜在的威胁。
那些视线随时可能落到他身上,那些人随时可能发现这箱子里有个淫乱货物……
想到这些,他更加惶恐了,下身紧紧地包裹着按摩棒。
因为桌子的高度,只要现在把箱子拆开,他的下身就会径直暴露在他人眼中。
甚至不需要拆开箱子,只要稍稍抬起纸箱,也能够看到他含着按摩棒的肉穴……
小腹因此一阵胀痛。
第一批放学的学生很快出现在校门口,他们吵吵嚷嚷地经过铁门,全然没有注意到这里的异状。
接着便是大波的人潮,他们熙熙攘攘地涌过校门,在黄雨泽眼前经过。
他在箱子里不住地颤抖。
虽然走动声与交谈声完美地掩盖了自他身下传来的声响,但他仍旧忍不住想象自己被他们发现时的模样。
淫乱与畸形都彻底暴露在那些不甚熟悉的人面前,他会被迫在所有人面前展露下身。
先前被射进去的精液也会在这时流出,光是姿态就足以让人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咿……”
箱子里的少年发出了小小的哀泣。
校门口,最初的那波人潮过去,开始有学生会在保安室门前停下脚步。
“来拿个快递。”有人这样说。
——学校的保安室兼有快递收发室的功能,平日里学生们的快递都会暂存在这里。
因此,现在黄雨泽面前的桌面上摆着大大小小的箱子,而他看起来也像是件货物一般。
嗯……他可不就是件物品吗?还是能够真真正正被“使用”的那一种。
这想法让黄雨泽剧烈地颤抖着,错乱的脑海里,他只觉得自己下身的按摩棒振动得更加剧烈了。
它们与四周的肉壁形成了微妙的共振,将所有震颤着的质感一路向上传递。
“咕咿……咿咿咿咿……”
少年的声音里都带着颤抖。
在纸箱内狭小的空间里,那声音犹如啜泣一般回荡,和他眼前的景象混杂在一起,让他又生出了自己正在被人听着的错觉。
来拿快递的是个女生,他只觉得她纤细的眼角正时不时地瞥向自己,眼睛深处满是厌恶与鄙夷的光芒。
——她一定是看到了他,她一定是觉得自己是自愿呆在这里的。
不过事实上也的确是那样不是吗?难道他并非主动爬进箱子里等待着他人的操弄吗?
所以那厌恶与鄙夷没有任何问题,他就是那样的东西。
“太好了。”女生说,她拿到了快递,脸上露出高兴的表情。
而少年只当她是因他意识到自己的下贱而愉快。
他并没有察觉到自己是将自身的情绪投射在了她身上,他觉得她有的所有情绪,其实都是他对自己的看法。
“呜嗯……啊啊……”
在强烈的自厌中,他又达到了一波小小的高潮。
欲望吐出粘液,落在下身的纸板上,意识又开始浑浊,眼睛里满是迷离的光影。
外头的人来来往往。
他像是个展品般被摆在这里。
老杨时不时地回头拿快递,他的手从黄雨泽面前掠过,像在无形中抚摸过了他的身体。
“哈……嗯……”少年由是发出了低声啜泣,“不、嗯……”
他努力将声音压抑在了最小的幅度,像金鱼在水里吐着泡泡。
那泡泡向上浮出水面,发出微小的声音,破碎、然后和水融为一体。
“被人看很爽吧?”老杨在他面前低声说道。
“啊、啊啊……”少年只能发出这样短促又断续的声响。
保安室外有人在看着他们,他的目光径直落上了少年赤裸的身体,它扫过他穿了环的胸口,紧紧盯住他那两个挺立的乳头,那两处尖端上,未发育的乳道口也像是欲望顶端般开合着。
被注视后,那里似乎变得灼热了,爆发出的热意汇聚成了暖流。
“呜……!”别看!
少年心想着、哀鸣着。
可他同时无法忽略自己身上的热度,因那视线而带来的、近乎沸腾的冲动。
他整个身体都在燃烧着,被那视线扫过的地方灼热得生疼。
“不要……”黄雨泽啜泣着,“停下、呜……不要看……”
声音当然没有真正地传出,那想象中的视线也没有停下,它反而向着他情欲的核心移去。
欲望顶端的入口被对方注视了,那开合着的小口方才才吐出些许精液——那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爆发,只是多少舒缓了膨胀的热度而已。
然后那视线扫过他同样淫荡不堪的阴蒂,那里被他自己的淫液弄湿了,看起来像等待采摘的嫩叶。
而最后,便是那两处小口,它们贴在桌面上,按摩棒完全没入其中……
一只无形的手,从外侧再度向里摁压着。
“啊、啊啊啊……!”
它们突破了最后的间隔,狠狠贯穿了他骚浪的子宫与乙状结肠,它们捅穿了他的内脏,在里头不住地震动。
——他的所有一切都被翻搅。
然后一个比他想象得还要凶猛的高潮向上袭来,他惊喘着、从下身喷出诸多液体……
17 被看着CG
“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保安室外的人正在左顾右盼。
他刚刚拿到了自己的快递,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耳边微弱的响动让他炖住了脚步。
“是吗?”他的同伴砸了砸嘴,“你这么一说……”
原本潜藏在诸多声响中的惊喘声被他这一提醒,瞬间变得鲜明了起来。
少年由是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起来,而箱子里的黄雨泽也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他其实尚未从方才高潮的余韵中苏醒,但长时间被凌辱,他已经多少能够在高潮过后的空白中思考。
这瞬息的思考让他明白了自己此时遭遇的危机:他被发现了!
那两人的视线正穿过保安室,落在他身上,这不是想象——他们是真的在向里打量着、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
“呜呜呜!”黄雨泽下意识地挣动起来。
而这偏偏是现下最为糟糕的选择,他一动,那箱子也跟着颤动,外头的人惊讶地张了张嘴:“那个箱子动了。”
“……!”
花穴和后穴在紧张中绞紧了内里的巨物。
先前就一直充斥在身上的快感像未平息的风暴般翻涌。
在震动着、在震动着,他身体的内里还在被不断震动着、翻搅着、贯穿着。
大脑一团模糊,视野暧昧不清,惊恐与快感让他不住地战栗。
“去去。”老王就在这时发话,“别挤在这里。”
他的话让两个少年一愣,这才意识到他们已经阻挡到了后头的人。
少年们急忙让开,也就无暇去顾及自己方才看到了些什么。
老王则在这时转身,佯装着整理快递盒,低头对箱子里的少年说道:“你看看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勾男人吗?”
“奴隶……不……啊……”黄雨泽口中“呜呜嗯嗯”地吐着否决的话语。
“还在狡辩?”老王冷笑一声,冲着箱子下方伸出手,“这里都被你的骚水弄破了。”
手指钻入纸箱下,它戳破了纸板,一口气向少年下身狠狠摁去。
阴蒂被摁住了,充血的肉芽感应到了刺痛,他几乎原地弹起身来。
“咕咿!”一声惊叫从箱中传出。
“你看吧。”老王冷哼一生,“还想抵赖什么?”
他拉扯着那里,让黄雨泽不住地喘出粗气,少年浑身战栗着,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抵达另一个高潮。
——像这样的他,当然无法反驳男人的话语。
“奴隶……哈啊……”他喃喃自语,“勾引、男人……”
“骚货。”
“是骚货。”少年压低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是专门在这里勾引男人的。”
“你知道就好。”老王狠狠捏了下手指中的软物。
少年又发出一声哀叫,声音融化在周遭喧闹的声响中。
那些声音既吵闹又躁动,正是这个年纪的模样,而他同样继吵闹又躁动,只不过正喧哗着的、是他小腹腾起的情欲。
欲火永远不会熄灭。
所以他总是不自觉地呻吟着、哀叫着、引诱着他人。
少年因此流下眼泪,他的泪水在纸板上糊成一片,模模糊糊中,他看到老王转身离开,又开始做他的本职工作。
学生来来往往。
黄雨泽原本也应当是他们中的一员才对。
但现在的他却是在他们面前呻吟、高潮、射精,甚至期望他们能将他贯穿。
“哈啊……哈啊啊………”
“拿个快递。”站在外头的学生报了名字。
老王在名册上翻翻找找,确认了的确有那份快递,他回身来拿,外头的交谈还在继续。
“我就是买了之前你和我说的那个。”
“咦?那个吗?……”
“咕嗯……”
所谓“那个”究竟是说什么,而对方于此又有什么评价——这些事与黄雨泽已然完全无关。
他原本就没有能这样交谈的朋友,现在更加不会与人那样说话,他的世界已被封闭在了小小的箱子里。
这里阴暗、潮湿、燥热、满是腥臭味、充斥着情欲。
身侧那薄薄的纸板将它们困在了他身边,它们明明轻而易举就能被破坏,却始终让他动惮不得。
“哈嗯……嗯……”
少年知道,那一定是因为他已经深陷此界的缘故。
他看着取好快递的人离开窗边,身影消失在了窗框里。
黄雨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什么也无法做到,渐渐的,也就什么也不想再去做了。
“他们可和你不一样。”老王在他耳边低语,“他们可不是你这种天生骚浪的双性贱货。”
“呜……”
少年发出一声哀鸣。
他终究是无法反驳那些话,他知道在情欲的终点上,最后的最后,他终究会承认这些事。
——既然如此,现在去相信它们,也就没有什么分别了。
“咕哈……啊嗯……”
对呻吟的压抑与忍耐也就像是某种多此一举之事。
只有下身那不断翻涌的热潮才是此时此刻唯一该存在于他身之物。
又来人了,老王转过身。
留他独自一人在无人知晓的情欲之中煎熬。
“啊、啊啊……!”声音并没有真正传出,“我、不……别走……啊啊!”
他不知是在呼唤什么不要离开,他只知道随着那干涸的声响,他达到了又一个高潮。
精液与淫液一起从下身爆发,它们湿湿哒哒的,逐渐溢满了箱子。
而他终究会在自己的淫乱体液中溺毙,这是他无可挽回的宿命,所有反抗与挣扎都显徒劳。
他喘不上气,窒息汇进了快感不断旋转——所有的一切,最终都会汇流进高潮里。
只有高潮才是他能感受到的唯一。
“嗯……嗯嗯嗯……”
人来人往。
他们看着这个展示着的淫乱货物。
而他们的世界在少年看来已经遥不可及。
一段时间后,外头熙熙攘攘的脚步终于渐渐消失,老王抽了个空回身,看向桌子上已有些扭曲变形的快递箱。
“喜欢这里吗,嗯?”他问。
“呜……”从箱子里,传来了微弱的回答,“喜欢、奴隶喜欢……被大家、看着……高潮——……”
随着这微弱的回答。
又一次高潮袭上了少年的身体……
18 奴隶的学校生活
少年的开学第一天生活,就在这样持续不断的高潮与快感中落下帷幕。
随后他被从箱中解开,理所当然地又迎接了主人的侵犯,之后才又穿上了贞操带、返回家中。
浑身上下的精液味,像是怎么洗也洗不干净一般。
他晕晕乎乎的,险些在浴缸里睡了过去,但最终还是没有,只是打理好自己再睡了过去。
——之后每一天,他都是如此度过的。
来到学校后先帮主人处理第一波欲望,上午的课程时再接受他们的反复玩弄。
中午必须去医务室打针,随着次数增多,他的胸口似乎也有些膨胀感。
几天后,他收到了一份礼物——那是款新的贞操带,上头垫着层海绵,正好能够吸收他潮吹时喷出来的液体。
黄雨泽对此感恩无比。
这样至少他可以不必担忧他弄湿裤子而被人发觉。
下午的玩弄也由此变得激烈起来,往他下身塞玩具变成了时常都会有的行为。
放学时,他时常会被要求去保安室充当快递箱,那种半人高的箱子经常会引来他人瞩目,而他就在强烈的羞耻与暴露自身的快感中不断高潮。
一来二往,主人们发现黄雨泽也多多少少有些改变:他开始习惯在学校露出了。
尽管依旧因为羞耻而不住地颤抖,但他感受到的性刺激也无比明显,股间能轻而易举地因暴露而湿润。
“小奴隶真是淫乱啊。”主人们这样说。
黄雨泽因此红了脸,他羞耻地低下头,而后答道:“谢谢主人、夸奖。”
于是主人们大笑起来。
他们随后便经常牵着他在夜晚的校园里散步,赤裸着身体的黄雨泽像在别墅里一样爬在地上,他的屁股里偶尔也会塞上带狗尾巴的肛塞,让他看起来更像狗了。
学校成为了这只“狗”的散步地。
无论是操场、教学楼、停车场、体育馆,他在花丛边按指示抬起脚撒尿,又在操场上大声地自我介绍。
在他的意识中,他或许真的已经成为了一只狗,听从主人的命令,发出“汪汪”的声音。
夜间散步照惯例以一场性交宴会结束。
主人们排队往他的身体里射精,而后各自离去,最终只留下他一个人摇摇晃晃地驱动着脚步。
他的最后一站是保安室,他光着身子、满是精液地爬进保安室里,俯身去舔弄老王的欲望,又扭身把自己的下身对准那欲望,他让自己被进入,又自己地动起身。
“啊啊、主人在操奴隶!”他不住淫叫着,“主人操得奴隶好爽!”
身体深处那淫乱的子宫在叫声和肉棒的共同作用下迅速地灼热起来,它热得发烫,只有用男人的欲液才能浇灭那温度。
于是他更加卖力地耸动着身体,将体内的欲望伺候得舒舒服服,让它更加胀大,一口气贯穿整个阴道。
“哈呀、嗯啊!”
老王射精的瞬间,他也达到了高潮。
肉穴紧紧吸住男人的欲望,让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入内里。
“啊……哈啊……”少年抱着自己的肚子俯倒在地,“嗯、……呼……”
“已经很会伺候男人了嘛。”老王笑着,用手撑开花穴查看,“里面都是精液啊。”
“是主人们、赏给……奴隶的……”黄雨泽下意识地喃喃道。
“说得不错。”老王咧嘴笑了,“好好保存着吧。”
他说着,便拿着按摩棒插进那里,少年由是又发出了绵长的呻吟,任由那东西将精液全部推进了他畸形的子宫。
子宫口被堵住了,他的小腹满满当当;接着被塞上的就是他的后穴,两处穴口都被精液填充。
少年的肚子因此微微隆起——这就是他的日常,他已经习惯如此。
如果主人允许,接下来他可以把按摩棒取出、清理自己的身体;但如果他们不允许,他一直到第二天都得维持这样的状态。
坦白来说,黄雨泽不喜欢后面那种,因为体内的玩具会让他彻夜难眠,主人们也相当体谅他,大多数时候都会让他清理自己。
还有的时候,主人中的一两位会跟随他回到家里,他们会帮黄雨泽“清理”身体,又会抱着他、让他指导作业。
这种状况下的黄雨泽往往是浑身赤裸的,他一边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作业上头,一边又难以抑制自己身体的躁动。
“这题是……嗯……”黄雨泽看着眼前的字迹说着,只觉得自己口齿不清。
不过即便处在这样的状况下,他依然能清晰地想出解题思路——他学东西原本就快,想这些事也并不费劲。
以往成绩不好更多是因为他的心理状态不佳,但经历了主人们的调教,他已经渐渐习惯了在精神紧绷的状态下思索,反而让他能够更容易地理清思绪。
然而这些“课后辅导”往往不会发展到他顺利解题的那一步,在那之前,它就已经发展成又一次的狂乱性爱。
黄雨泽被他们抱在怀中操弄,又被放在桌上抽插,作业有时也被弄湿,他之后不得不对老师说那是他打翻了水杯。
被贯穿、被射精后,他还得钻到桌子下,为主人清理欲望。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这一天的主人又跟着他回家,他们在公交车上就开始对他动手动脚,借着人潮不断地抚摸着他的腰身。
黄雨泽被他们摸得身体酸软无比,几乎难以走下公交,最后只能让主人们搀扶着他向前走去。
少年因此不由自主地喘息,主人们听见了那声音,更加肆意地动起手脚来——他的屁股被抚摸了,阴蒂被揉捏了,黄雨泽险些在路上就达到了高潮。
而主人们也忍耐着欲望,在越过顶楼的那扇铁门后,那欲望再也无法被压抑。
其中一位主人一把拨掉了黄雨泽的裤子。
“主、主人……?!”少年有些惊慌,“在这里……哈嗯……”
话没有说完,他就因胸口被揉捏而呻吟出声。
主人们以他们的动作来制止了他的抱怨,并且一把扯开了花穴上的束缚,狠狠向里头操去。
19 门前H/他人目前Chao吹
“啊啊!”黄雨泽几乎立时尖叫出声。
他早已发情的下身包裹住了欲望,快感泛滥到近乎疼痛,他叫喊着、哭泣着,就那样在楼梯上瘫软下来。
主人从后头抱住他的身体,欲望一下又一下地贯穿他的身体。
黄雨泽下意识地抬起头,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唇角流出。
这转瞬就弥漫成了一副淫乱景象,他不住地呻吟着,情欲如同火烧。
“啊、主人……哈啊!主人的……肉棒!骚子宫被操了!”眼角挤出了几滴眼泪,“好爽……奴隶好爽咿呀呀……!!”
“小奴隶真是越来越骚了。”主人在他耳边说道。
“因为、咿!主人……哈啊啊、主人的……疼爱……呀啊!”
“来,把衣服脱了吧。”另外一位主人说道。
“是的、咕哈……”
颤抖的手在主人的命令下向领口伸去,纽扣被从上到下一颗颗解开,少年的胸口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胸口肿胀,两个乳尖已经充血,像熟透的果实般等着人去摘取。
主人自是毫不客气,立刻便抓住他胸口的金属环玩弄,少年再度发出哀鸣,不断地哀叫着:“胸口……咿!主人、哈啊啊!”
“这是你的骚奶子。”主人咧了咧嘴,说道。
“是、奴隶的……奴隶的、骚奶……!”黄雨泽眼底满是泪光,“好胀、咕咿……!”
“下面也吃得更紧了。”后头的主人把欲望抵在他的子宫口摩擦,“小奴隶真是喜欢被玩奶子啊。”
“喜、喜欢!主人做的一切都……哈啊啊……!”但他祈求不要是在这里,“主人、屋子……咿呀啊!”
“我们喜欢在这里操你,不满意吗?”胸前的肉粒被恶意地揉捏了。
“没、啊啊!没有……!”
他怎么敢有所不满呢?
身前身后这两人是他的主人,他们拥有他身体的所有权力。
被操、被玩弄、被使用都是主人对他的恩赐,他怎么敢对此有所不满呢?
倒不如说,他应当对此充满感激才对,他为此流出的眼泪,着实是因为开心而流的。
黄雨泽近乎崩坏地想着,顺从身前主人的指示张开了嘴含住他的手指。
他舔弄手指的模样既虔诚又妖艳,还因为下身的操弄而时不时哼出破碎的呻吟。
两位主人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
在还未进门前就开始玩弄是他们急色,这顺从的反应已经极大地满足了他们的色心。
而黄雨泽的提醒正是时候,刚好让他们从情欲中清醒了一点儿——这里的确不是个做爱的好地方。
不过倒也不是个全然的不好场所。
这些凌虐者们向来都有自己的打算与步调,让黄雨泽习惯他们在学校的调教是其中一部分,让他在医务室注射药液也是其中一部分。
现在他们在这里的所作所为虽然并非计划的一环,却也并不是什么周转的余地也没有,他们看向彼此,正是在确定对方的意图。
两个人调转了自己站立的方向。
黄雨泽对此一无所觉,他只感到自己体内的欲望转了个方向蹂躏,全新的刺激让他瞬间呻吟声。
“啊啊、骚子宫……咕嗯嗯……!”
“哈,小奴隶真喜欢被操子宫啊。”主人从后头揽住他的腰身不住挺动。
那抽插让黄雨泽又开始叫唤,他的声音哀哀切切,在楼道里回响。
——如果被太多的人听见这声音可就不好了。
主人们打定了这样的主意,用胯下顶着少年开始向前。
黄雨泽在手足无措间随着下身的动作前行,前头的人扯住他身上的链子,从另一个方向使力拉扯着他。
“呀哈!奶子……奴隶的、骚奶子……!”
疼。
为了缓解那疼痛,他无意识地向前走,欲望追着他每一步前行,每一下都操入到身体最深处。
“啊呀呀……!”
他哀叫着被撞进了屋子。
房门已经被主人先一步打开,内里没有亮灯,昏暗笼罩了视野。
这一点明显让黄雨泽安下了心来,肉穴变得更加柔顺了,让身后的主人得以肆意蹂躏。
“哈啊!”他被压在玄关上操弄着,“要被主人……咕啊、操穿了……!”
那种事自然不可能发生,他的子宫还尚未被完全开发,现在主人们的欲望也就仅仅能撞击着入口。
然而对不甚了解这些事的黄雨泽而言,这就已经算得上贯穿了他的整个阴道,他全身心地依赖并且享受着那欲望带给他的感觉。
昏暗中,他用单手支着玄关,身子勉强地扭动着,竭尽全力捕捉到了入侵者的身影。
“主人……主人、呀啊……!”
他踮起脚来迎合着来自后头的抽插。
身子完全舒展了让侵犯者得到莫大的快感。
湿漉漉的双眼满是渴求与依恋。
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唇同时也吐着暧昧且色情的呻吟。
“好爽、奴隶……咿!被主人操得……呀啊啊……!”
他没有注意到,在他身侧,房间的门仅仅只是半掩着的。
它并未关死,以至于他的声音能够轻而易举地传递到外头。
——有个身影正在门缝那里。
在停滞了片刻后,房门被拉开了。
而这会儿的黄雨泽正处在高潮的边缘,从他的身体里,高昂的呻吟在不断被压榨而出。
“主人、主人、主人……!”他高叫着。
身后的人露出了一个恶劣的微笑。
他猛地抱住少年转身,单手撩起了他的右脚,转瞬间便将少年那畸形的下身暴露向了门的方向。
“咦?呀哈……!”
“小奴隶不是要高潮了吗?去吧,给他看看你有多骚。”
欲望狠狠顶撞在了子宫入口。
受到刺激的身体猛地挺起,一股暖流在下身不住翻涌。
——主人要求他那样做。
少年的脑海里浑浑噩噩地只想到了这点。
在他人面前高潮、在他人面前潮吹,这些事……这些事……!
“啊、哈啊啊啊啊——!”
门打开的一瞬间,少年达到了高潮。
精液从他的欲望中爆发,而与此同时,粘稠的爱液也喷涌而出。
他眼前因强烈的快感一片泛白,甚至没能看清,站在门外的,正是他的邻居小陈……
20 邻居小陈
小陈很早便觉得自己的邻居有所古怪。
且不论那个奇怪的搬家场景,那个流水的箱子——这少年本身就显得相当奇怪。
他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小陈甚至没有发觉他什么时候进的家门,等他再去看时,少年已经呆在屋里了。
一开始,小陈只把它当作自己没有留意,也不甚在意,可是后来,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独自居住在外的高中生本就不多,更何况这一处的地价并不便宜——这些事,足以让小陈对对门的少年多看上两眼。
黄雨泽本人显然对这种窥视一无所觉,他整日寻常地去上学、寻常地放学,偶尔撞见,也只是报以友好的微笑。
小陈却从他的举动里察觉到了心不在焉,他发觉少年时常都恍恍惚惚的,眼眶总是泛着红,鼻息也很潮热,甚至走起路来都有些摇晃。
尽管小陈不是个爱管他人闲事的人,老是遇上这种状况,他也不由得对黄雨泽越发上心了起来。
这种上心没过几天就让他察觉到了对门的另一项异样:
黄雨泽家中,每到周末就会有不少人前来。
按说少年人周末聚个会什么的也不是什么奇事,但小陈从未听说高中男生会聚会得如此频繁、规模如此大。
更何况,来人也并不都是些少年,其中也有老师模样的人混杂其中——这就更奇怪了。
周末本来也就闲来无事,小陈便开始留意起对面的动静。
——他能听见的其实不多。
“不多”,并不意味着“没有”。
有一次,主人们把黄雨泽摁在屋子入口的防盗门上狠狠操干,已经被玩弄得晕晕乎乎的少年不得不整个趴在门上承受撞击。
后头的人用欲望贯穿了他已满是精液的后穴,在湿滑的内里不住地搅拌。
“哈啊!主人……主人……咿呀呀!”黄雨泽下意识地便呻吟起来,“奴隶被主人的大肉棒……啊啊啊……!”
他叫起来像是在哭泣,又在情欲的驱动下不自觉地高亢着,带着颤抖在玄关那一小处地方不住回荡。
平日里,他的主人们也喜欢把他摁在这里操弄,柜子的位置正好,能够让他们顺畅地抽插。
所以黄雨泽本人对此全然没有什么介意,过多的快感已经让他只剩下了追逐欲望的“本能”,他发自内心地讨好身体里的欲望,在它操弄进肠道深处时一阵阵地颤栗。
“奴隶……奴隶喜欢、被主人操……哈啊啊!”他哭喊着,“谢谢主人……使用奴隶……!”
而那会儿的小陈刚好从外头回来,在走到楼道前时,那声音细碎地传了出来。
门上有隔音,可即便如此也仍有些微弱的响动——若不是小陈刚好经过门口,也不会听见。
他同时听见的还有门被摇晃的声响,它与门框撞击在一起,隐约地“吱呀”作响。
小陈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按响了门铃。
“啊、啊啊……!”正沉浸在肉欲中的黄雨泽几乎没有听见那声音。
但在尖叫后,那声音突地刺进了他的脑海,他瞪大了眼睛,惊恐又模糊地看向自己眼前。
他身后的人更是被吓了一跳,几乎因此在那柔软温热的肉穴里缴了货,他急急忙忙地回头看自己的同伴。
所有人显然都没有料到这声门铃,但他们很快行动起来,黄雨泽被拽回了卧室,而那些淫乱的痕迹也被或多或少地掩盖。
最后玄子去开了门,门外,小陈一脸困惑地说,他好像听见了哭声。
“是错觉吧?”玄子同样一脸疑惑,“或者……是游戏里的声音?”
客厅里真的有几个人在玩游戏,一旦他们玩得不爽了,便去接替其他人的位置玩弄黄雨泽。
有时侯黄雨泽也会被叫去含住他们因热血上头而勃起的欲望,反正帮助主人处理性欲一直是他身为奴隶的工作。
现在那些游戏成了主人们的掩饰,他们甚至故意切到几个CG片段,让小陈听听里头的声音。
“唔,或许是吧。”小陈含含糊糊地说,他扫了一眼房间,没有看到黄雨泽的身影,“那么,打扰了。”
“不不,谢谢你来关心。”玄子微笑着这样说道。
而在另一个房间里,黄雨泽的嘴里被塞进了不知是谁的内裤,他叫不出声,却在欲望的操弄下又达到了一个高潮。
小陈暂且就那样离开了,但他的疑问没有随着玄子的敷衍消散。
开门的时候,他闻到房间里的气息,某种直觉告诉他事情绝不是游戏那样简单,可它究竟是什么,他一时半会儿没有想到。
那个答案就像隔着毛玻璃看见的花朵,隐隐约约的,他好像知道,却又无法明确地说出。
他在那件事的第二天又碰到了对门的少年,后者正以一贯恍惚的状态走在楼道上。
在相互点头致意后,小陈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昨天你那边很热闹啊。”
这句话生生把黄雨泽从另一个世界拽了回来,他张了张嘴,几乎愣在了当场。
“因、因为……奴、我的……同学们、过来了。”不甚习惯的称呼让他的话有些结巴,“所以……”
“没事,没事。”小陈看着他泛红的耳根,说道,“小孩子嘛,活泼一点比较好。”
“是啊。”黄雨泽只能讪笑着应答。
小陈走开了,没有忽略身后传来的松口气的声音。
而对黄雨泽的关注就这样存续了下来,它时不时会被想起,尤其是在夜晚。
但它也一直不是那么明确,模模糊糊的,暧昧又混杂。
——直到这天下班。
他忽地发现对面的房门并没有关上,里头,隐隐有哭泣声传来。
小陈愣了愣,身体先于大脑地行动起来,他打开了那扇门。
门里,畸形的双性少年正被自己的主人从后头架起,花穴被巨大的阳物狠狠贯穿,刻意大张的双腿将那些都完美地暴露在了不速之客眼前。
而被操弄的少年就在这样的状况下达到了高潮,他一边发出了甜腻的尖叫,一边从下身喷出了透明的液体……
21 定制充气娃娃
“啊、哈啊啊啊——!”
黄雨泽哭泣着尖叫,迅猛的高潮穿梭过他的身体,在他身上不住地翻涌。
它让他几乎失去了意识,朦朦胧胧间,却有一个与那快乐截然相反的声音在回响:他又被看到了。
这种淫乱的姿态又被人看见了!他又张开腿引诱其他人了!
羞耻感与罪恶感一并在他心头翻涌,少年因此而哭了出来,哭声却掩盖在原本的啜泣下,变得不甚分明。
小陈打开了门,他故意让门整个大开着,让黄雨泽能够越过他看见外头的景象。
“这是……什么?”他走上前来,问道。
“如你所见。”少年身后的主人咧了咧嘴,笑了,“这是个……会叫、会动的充气娃娃。”
“呼……嗯啊……”花穴里的欲望停了下来,黄雨泽喘息着,无力地倚靠着身后的人。
“还真是别致的充气娃娃。”小陈也笑了起来,他叹出手,抚摸着黄雨泽的下身。
“咿!”突如其来的碰触让少年一声惊喘。
那手指抚摸过他含着欲望的花穴口,又摸过湿漉漉的阴唇,沿着贞操带的边缘来回碰触。
黑色的皮制物还在束缚着少年的下身,虽名为“贞操”,但此时此刻,它只让人更觉得眼前少年淫乱。
“这东西能取下来吗?”小陈问。
“当然。”主人笑了,欲望在内里浅浅地来回,“这种充气娃娃,定制化程度可是相当高的。”
“咕、啊啊……!”黄雨泽因体内的摩擦而再度叫唤出声。
他是个充气娃娃,是主人们的奴隶,他没有自己身体的自主权,只能任由他人摆弄。
主人暂时把他的欲望抽了出来,黄雨泽独自几乎没法儿站好,不得不伸手扶住玄关的柜子。
然后下身的束缚具就这样被剥下,他赤条条地站立着,颤抖着发出微弱的悲鸣。
“就像这样。”主人说,他为奴隶带上了项圈,“然后怎么操都可以了。”
“啊……!”花穴又一次被贯穿了,少年发出惊喘,身子随着贯穿摇晃,“被、被操……哈啊……!”
“喏,还不把你的骚穴展示给客人看看?”
“展、展……呜咿……!”
就像他在学校保安室里做的那样。
让所有人都来看他淫荡的身体。
少年一边发出微弱的啜泣,一边乖顺地抬起了腿。
濡湿的下身再度展开,他将抬起的脚收到胸前,竭力将下身拉开、给予对方更好的视角。
小陈也毫不客气地俯身观察起来,他眼前,那花穴已被操得艳红且潮湿,又在主人的紧张下不断地收缩着。
“啊……哈啊……”那收缩伴随着少年有些局促的喘息,以及欲望的反复出入,淫靡至极。
“已经被射了不少东西进去啊。”小陈说着,用手扒拉着阴唇。
“咿呀!”古怪的刺激让少年惊叫出声。
“那当然,毕竟是充气娃娃。”主人则笑道,“没有精液就活屗了,对吧?”
“啊啊、是……是的!”黄雨泽在惊喘中艰难地答道,“喜、喜欢……精液……最喜欢了!咕啊!”
子宫口被恶意撞击了,他险些松开了抱着腿的手。
“真是骚啊。”
“屁股也能用,嘴巴也能轻易深喉。”
“那还挺好使的。”
“所谓充气娃娃,本来就是实用物品嘛。”
“哈呀……嗯……啊啊……”黄雨泽的呻吟声在对话的间隙交错。
即便正在与人交谈,主人也没有停下他的动作,子宫入口被撞击得一片灼热,那热度焚烧着他的内里。
一直没有发泄过的他自己的欲望也疼痛难耐,现在束缚着它的道具已经被去除,它距离爆发只有一步之遥。
这一步却像是天堑一样,让他躁动难安。
——主人,求你、操得更深一些。
像这样的话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出口了,他听不太清周遭的东西,只能恍惚地顺应着本能。
但花穴里的欲望着实加重了力道,熟悉的快感又堆积起来了,他放声哭喊着,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楼道里回响。
现在的他全然顾不上自己有没有被人听见了——算了,他甚至想着,随他去吧。
反正他已经连自己的邻居都勾引了,淫乱无比、放荡至极。
“主人……主人……哈呀呀……!”他叫着,“奴隶……奴隶好喜欢……被操……呀啊啊……!”
小陈忽地伸出了手。
他在少年的阴蒂上狠狠地揉捏了一下。
“咕咿!!”
瞬间,从黄雨泽口中涌出了无数不成声的叫嚷。
那一步之遥被转瞬填满,在他欲望内膨胀的浊液一口气向外涌出,在他身下炸开。
“啊啊啊啊!”
高潮——射精——这件事已经被压抑许久。
过多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射出,他几乎因此失去了意识,迷离之间,只感到有股热流涌进了畸形的子宫。
一直旁观着的另一位主人走了过来,他轻巧地接手了少年绵软的身体,沿着他的腰身不断抚摸。
然后,欲望操进了后穴中,让黄雨泽又发出了一串暧昧的呻吟。
“屁股……哈啊啊——”
“操哪里都这么爽,不愧是小奴隶。”
“呜、嗯啊!奴隶……哈啊……喜欢、……呀啊……!”
“既然这么喜欢,就更加努力一点儿啊。”主人“哈哈”笑了。
他一把扯住黄雨泽的项圈,强迫他抬起头来。
被勒住了脖子的少年有些窒息,但那感觉也迅速地转化为了快感的一部分。
“喏,你面前就有根大肉棒,还不赶快去伺候它?”
“啊……啊啊……”
他被压着脖子低下了头,在他面前,小陈的欲望几乎已经顶破裤袋。
黄雨泽一阵恍惚——他想着,他的确该帮人处理性欲才对。
少年由是用嘴把拉链拉开,近乎急切地让那欲望暴露,在身后撞击的快感与主人的暗示下,将那欲望包裹进口腔。
“奴隶、咕嗯……喜欢……呼啊……”他不断吞吐着欲望,神志随之一点点溃散,“最……喜欢……了……嗯……”
他知道,嘴里这根东西迟早也要进入他的身体,它会在他体内发泄,如同其它所有一样。
逃不掉的,所有这些,他从一开始就没有逃避的余地。
22 请求内射
“啊……嗯啊、啊啊……”
主人们已经离开了,但房间里淫乱的呻吟声却还没有停下。
黄雨泽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轮性爱了,他的脑海早就因为过度的快乐而烧成了一团浆糊。
此时此刻,他近乎本能地收紧双脚,将身体里的欲望推得更深,精液在子宫里不住摇晃着,像在爱抚着宫壁一样。
“骚子宫又被、呀啊!……主人、哈……好深……”
那东西的确进得很深,已经到了阴道的尽头,却仍像是又再进去的余地,弄得他内里一阵发疼。
它当然没有真的继续向里,只是抵住宫口不断撞击,黄雨泽因此而尖叫连连,连脚趾都在快感中紧绷。
他的嗓子因此叫得有些干哑,好在先前新主人让他喝了点水——当然,是在操弄的同时喝的。
水让黄雨泽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又能帮助主人纾解欲望了。
“奴隶里面……咕咿、主人的……哈呀嗯……!”
他的里面被主人的欲望充斥了。
话语被间断的呻吟声冲散,听起来反而更加淫乱。
黄雨泽泪眼迷蒙地向上看去,上方,不久前还是他邻居的人面目狰狞。
他正压着少年狠狠操干,后者的身体近乎反折,一双脚紧紧地勾住侵略者的腰身。
“真是贱货。”小陈说道。
“啊啊!奴隶……下贱……请、请主人……惩罚……!”
“像这样惩罚,嗯?”欲望狠狠一顶。
“咕咿咿!”黄雨泽的手在半空中胡乱地挥舞,“主人……肉棒……咿啊啊!”
——反而不像是惩罚,而是别的什么了。
但这也没有关系,这样反而更好。
自那黄雨泽的两位同学玩腻离开后,这个淫乱又下贱的少年就完全是小陈一个人的玩物了,从那时起,他就没有停下过。
先是在客厅沙发上操他,让他趴在扶手上翘起屁股被干,然后是带去餐桌,在喂饭的同时让他的下身也吃进东西。
操着后穴让他一路爬回房间也是很有趣的游戏,到躺到床上时,就先是侧躺着操弄,再像这样把他压在身下。
少年早就被玩得神志不清了,再加上他先前所受的那些调教,现在只要一碰他就会发出呻吟,扭着腰凑向欲望。
他说了很多诸如“谢谢主人使用”、“奴隶天生就该被操”、“奴隶喜欢主人的精液”一类的话,每一句都足以表明他此时此刻的精神状态。
当然,小陈可不会管这些,无论黄雨泽说了多少话他都照单全收,他拍着少年的屁股,说道:
“叫得更大声一点。”
“啊啊!”于是黄雨泽不住地呻吟着,“要、要被主人……咿!操死了……!”
“说‘骚货被肉棒操得爽死了’。”
“骚货……骚货奴隶、在被大肉棒操!咿啊啊!主人的大肉棒、操得骚货……爽、好爽……咕呀啊啊!”
黄雨泽也的确是爽到了,他又是射精又是潮吹地近乎昏死过去几次,肉体被全然地浸泡在快感中,每一寸皮肤都溢满快乐的因子。
而小陈则暗暗惊叹于他的韧性——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住这样连续的高潮的。
他自然不知道,自从黄雨泽被主人们逮住后,他几乎每天都在承受过度的快感,这才让少年的忍耐力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高。
现在的他甚至能在连番高潮与被内射后仍然恍惚地说:“谢谢主人的、精液……呼啊……”
那副模样让小陈忍不住将他翻过来,从后头又一次侵犯起了后穴。
“呀!啊啊……!”黄雨泽又开始呻吟了,“屁股也……哈啊……!爽、好爽……”
他说得口齿不清,唾液顺着合不拢的嘴向下流,不断滴落在床单上头。
手指在冲撞中抓住了被单,他被撞得摇晃起身体,被单上的褶皱一点点变得更多。
“骚屁眼、被操……哈呀呀!好爽……里、里头……都是、精液……咿嗯啊啊……”
最后一句至少不是谎言,他的后穴里真的已经满是精液,甚至在每次抽插间都会被带出。
小陈没有管那些,他欣赏着少年顺服地趴下去的脊背,伸手拉扯着他胸口的链子。
“能装那么多精液,你该感到荣幸才对。”他说道。
“荣、荣幸……嗯啊……”胸口被扯动,少年艰难地呼吸着。
“你可是个充气娃娃,被那么多人上,不是该荣幸吗?”
“咦?啊……哈啊……”是啊,难道不是那样吗?少年想。
他感受着欲望在他身体里斯条慢理的出入,被拉扯的胸口传来一阵阵胀痛。
无论是子宫还是肠道深处都一片灼热,那是主人们精液的热度,让他的身体内侧始终一片温暖。
欲望摩擦过后穴的敏感点,颤栗的快感沿着脊背蜿蜒,身体熟练地进入了状态,让他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
“哈呀、哈嗯……”
他可是个甚至会张开腿引诱近乎陌生的邻居的人。
玄子曾经说过,主人每操他一次,都是一种恩赐……
“好高兴……”黄雨泽喃喃着,摇晃着腰身配合欲望的出入,“主人、射在里面……哈……好、高兴——……”
“呵。”小陈笑了,他伸手抚摸着少年的脊背,“那么喜欢啊?”
“呼啊……”那声音里有着某种暗示,黄雨泽立刻理解了,“奴隶、喜欢……主人、射在……嗯……”
不,不对,这样说太轻微了。
少年冥冥中意识到了这点,那是他在多次被玩弄、被凌辱后产生的直觉。
它让他颤栗、让他崩溃、让他颤抖着改了口:
“主、主人……求求你……哈啊……求你、射在奴隶的……呜……身体里……!”
——近乎卑微地去哀求一件总是在做的事。
黄雨泽听见身后的人一声嗤笑,身体里欲望抽送的频率忽地加快了。
少年由是再度呻吟起来,剧烈的快感翻滚过脑海,他啜泣着承受它们,让它们在他身体里无节制地冲撞。
然后他也明白了,他肯定能得到他方才哀求的事物,一如既往。
由是,他发自内心地,不住地叫喊着:“谢谢……谢谢、主人……啊啊啊……!”
下身的欲望与腺体一起爆发,他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潮。
23 日常
黄雨泽的生活发生了改变,却又并没有变上多少。
他的“主人”又变多了,这件事带来的改变仅有他被淫欲充斥的时间变得更长了这一点而已。
在小陈加入后的那一天早上,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体里的精液完全没有得到任何处理,它们就那样残留在那里,向他昭示着自己的淫乱。
被弄脏的床单与被单同样没有更换,他就那样在欲望的集合体里醒来,一清醒就意识到了自己有多么不堪。
他慌忙去清洗,但却在试图挖出身体里的欲液时不由得迟疑了下来。
——万一主人就是要让它们留在那里该怎么办?他想。
昨日的回忆也一并涌上脑海,他哀求主人将精液射进他的身体……
黄雨泽因此面红耳赤。
他终究没有洗掉那些东西,只是又穿上了贞操带。
课间时,主人们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他们一边嘲笑黄雨泽,一边又往那两个小穴里射了更多精液。
液体稍后被按摩棒堵住,回到班上的黄雨泽抱着自己满是精液的肚子,脸上带着空洞的幸福感。
这过程在每次课间时都在重复,为了更有效率地使用奴隶,主人们甚至排了班次,每次课间享用那两处穴口的人都不尽相同。
而这很快便便也成为了黄雨泽日常的一部分,甚至不用主人提醒,每到课间,他都会乖乖地前往每次主人们享用他的地方等待。
主人们边操边夸奖他:“小奴隶真是听话啊。”
黄雨泽也会颤抖着回答:“奴隶喜欢、被主人……呼啊……”
但这些“课间”里并不包含中午,因为中午的黄雨泽必须要去医务室,这段时间里,他都是医生的实验动物。
医生会调查他身体的各个方面,会给他的胸口打针——久而久之,黄雨泽也已习惯乳头被注射的感觉。
有时候,医生兴致来了,也会操他,动作既粗暴又凶狠,仿佛要将他的内里狠狠捣碎一样。
少年因此而哭叫出声,然而他的痛苦却是这场性爱最好的佐料。
而医生的针则让少年的胸口变得越来越敏感,每次主人玩弄那里时,他的反应都能让他们十分愉快。
黄雨泽偶尔也会在半夜因为胸口的微胀而迷迷糊糊地醒来,没有主人在,他不敢随便让自己高潮,只得第二天到了学校再央求他们玩弄那里。
主人们会变本加厉地戏弄他,一边贬低,一边玩弄,直让他承认自己的胸比别人都要淫乱、骚狼才最终罢休。
而他自己,不知不觉中也很的那样觉得了。
少年每天下午的生活都像是上午的复写般,无论是上课、课间“操”,还是在快感中的恍惚,唯一有所不同的或许只有放学后时不时到保安那里接受玩弄。
保安老王不是每天都会要他过去,但一旦他那样做了,天没有黑得彻底,黄雨泽是绝对无法离开学校的。
无论是作为快递箱被展示给全校同学看,还是在校园里赤裸着散步——现在的黄雨泽,已经完全不会抗拒在学校里暴露自己了。
如果主人们也决定参与这个时间段的玩弄,场面就会变成一场大轮奸,因而为了避免过火,除非周末,他们很少那样做了。
至于少年回家后的时间,现在完全被小陈掌控着。
因为顶层与底下之间还有扇铁门,黄雨泽家的门就变得有些多余起来。
现在的他时常不会把门关死,下班回来的小陈就会长驱直入,径直找到无论在做些什么的少年玩弄。
黄雨泽在厨房被直接扒下裤子进入过,也在洗澡时被对方闯入过,有时他已经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睡去,也会被进入身体的欲望唤醒。
“主人、哈啊……”每到这时候,他都下意识地呻吟出声,“奴隶在、挨操……嗯啊……!”
欲望来临得毫无预兆,他甚至会以为自己梦见了被操弄时的情景。
可是那熟悉的灼热却还是成功唤醒了他,他抽泣起来,仰着脑袋不住喘息。
“刚刚把肉棒凑到你嘴边,你含得挺高兴呢。”于是小陈这样说道。
“咦?啊……因为奴隶、太淫乱……哈啊……梦里、都在……咕嗯……”
他察觉不到什么是谎言什么是真实,所有一切都在半睡半醒间暧昧不清。
黄雨泽只能相信主人给他的东西,他丝毫不会怀疑,也不能去怀疑,否则他就根本无法承受自己遭遇的。
欲望开始飞快在他体内抽插,他被操得几乎从床上弹起,将空气大口大口地吞进腹中。
“啊啊!主人……主人、呀啊啊啊!”
他叫“主人”,他不停地呼唤“主人”,这不仅是情欲中的呼唤,也是他此时此刻觉得唯一能依赖的东西。
而主人给予他的回应永远是用欲望蹂躏他的内里,让他随之摇晃着身体,发出更多的声响。
“咕嗯……哈呀、呼啊……”
——最后他总是会达到高潮,并在其中失去所有神志。
然后小陈会为他拍照,拍下他和自己那淫乱入口的合影:他存了许多那样的照片,照片里少年下身的入口都糜烂而湿润。
黄雨泽抱住自己的双腿供他拍摄,在他的镜头下,他总是露出空洞的微笑。
这一天这才终于算是结束。
他昏昏沉沉地陷入沉睡,不是在等待次日的学校生活,便是在等待周末时主人们的到来。
就这样又是几周过去,这个周末,他原本打算像往常一样回家,然而在他走出校门前,班主任忽地找上了他。
“你根我过来。”他说道,“今晚带你去一个地方。”
“咦?”黄雨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主人,这是……?”
“别管那么多,跟我来就是了。”班主任不耐烦地说道,把他拽向自己的车子,“把衣服脱掉。”
黄雨泽不说话了,他乖乖地脱光衣服,爬进了车厢。
无论他们要去什么地方,这一路的玩弄绝对少不了,他想。
他温顺地钻进班主任的双腿间,开始套弄他下身的欲望。
这顺从的表现显然让班主任十分受用,他拍了拍黄雨泽的头,而后说道:“等会儿可要好好表现啊。”
24 壁尻准备
好好表现?
表现些什么?表现……给谁看?
黄雨泽一头雾水,他想发问,却又因想起主人方才的话而不敢开口。
他的心底满是忐忑,他下意识地明白了,既然班主任用这种口吻说话,那对方一定不是他现在的主人。
那,是新主人吗?还是……
少年越想越不安,也越发卖力地套弄起了嘴里的东西。
班主任的欲望在他的悉心伺候下快速地挺立起来,它变得粗大又狰狞,上头满是青筋。
黄雨泽用舌头一一爱抚过那些青筋,又用喉咙按摩着张合的顶端,将那里冒出的液体不断地吞下。
车辆继续向前开,班主任很快射了精,他大口大口将精水吞下,喉头因此而不住地滚动。
他抬起头,带着几分讨好看向自己的主人,后者拍拍他的头,没有说话,也没有下达新的命令。
黄雨泽也不知该怎么办,只好继续依偎着他,在不安中继续行向目的地。
路程比他想象得还短。
他们抵达了目的地,赤裸的黄雨泽被戴上项圈,用狗链牵下车。
少年一开始相当害怕,但毕竟有主人的命令,他的脑袋里就只剩下了遵从这一选项。
好在车子四周没有人在,他们面前只有一个黑洞洞的电梯口——是货运电梯。
“走吧,骚货。”班主任勾了勾唇角。
——骚货也是货物的一种。
黄雨泽这样想着,麻木地驱动着紧绷的身体向前走去。
货梯不向客锑那样舒适,里头是一片漆黑,他置身于黑暗中,先前的不安变得更深了。
他有些害怕地盯着门的方向,惟恐那里打开时挤着一堆人,他们都看到了这个骚货,并嗤笑着注视他赤裸的身体。
少年无比害怕,可同时又无法抗拒,巨大的耻意在他的下腹酝酿,他直觉自己已经发情。
黄雨泽在黑暗中呼吸急促,他颤抖着、颤栗着,一边惊恐一边感觉到快感,他觉得自己不想这样,但主人们对他的调教又让他有种自己不得不这样做的感觉。
电梯好似运行得很慢,又好似运行得很快,身边的主人拿起手机发了些什么,那光线是这暗中唯一的光亮。
少年觉得自己的下身变得湿润。
就在这时,电梯门开了,外头是条阴暗的走廊,但没有人。
“呜……”他低声啜泣着,接着被主人牵着走了进去。
身边数扇门掠过,木门的门缝都被塞死了,显然是隔音的——无论他们在房间里做些什么,都不会被外面听到。
少年变得更加不安,他隐隐预感到了一些什么,但那预感令他更加恐慌。
“主、主人……”他颤着音看向身边人,“奴隶……呜……”
“到了,就是这间。”主人无视了他微弱的抗议,径直打开了一扇门,“进去吧。”
黄雨泽就这样被扯着脖子进了房间——这还是个不小的房间,摆着不少张椅子。
但是没有床,房间正中只竖立着两块木板。
“过去。”主人命令道。
黄雨泽只能照做,他爬去了那木板边,一到那里,他便知道了它们是做什么用的。
——那是缚具。
前面一块木板有三个洞,正好能卡住他的脑袋和双手;而后面一块显然是安放腰身的地方。
所有木板都分为上下两块,每块都能分别调节,能够自由调整高度。
少年吞了口唾沫,脑袋里主人方才的声音一遍遍地回响着,他艰难地迈开脚步,而后钻进了那两块木板间。
两块板的间距对他来说有点远,但问题不大,它们仍是稳稳地固定住了少年的身体。
班主任走过来,调整了一下那些木板的高度——现在,他的下身被抬高了,屁股向上翘起,下身的两穴暴露在灯光下。
“骚穴在反光呢。”班主任说道。
“咕呜……”少年抽着气,“因、因为……主人……”
“因为想到马上要被操了吗,嗯?”
“啊、咕……”既然是主人说的,他就没有否认的权力,“是的、主人……”
“那你可得好好表现。”班主任说着,扣上了木板上的锁,“好好叫,听到了没有?”
“好好”的意思是什么?黄雨泽茫然地想。
一定就是制那些主人们喜欢听的话吧。
那些话黄雨泽会说,长久以来,他甚至已有了一被侵犯就说那些话的条件反射。
想到了这点的他乖顺地点点头,应道:“奴隶……知道了。”
“好,很乖。”班主任摸了摸他的头。
——他很少对黄雨泽做这样亲昵的动作。
这一瞬间,黄雨泽心底的所有不安好像都散去了,他抬起眼看向主人,呼吸微微地急促起来。
主人……让他这样做。
它是主人命令的。
因为是主人,所以……无论发生了什么,都没有关系。
毕竟他是主人的所有物,主人拥有他,主人支配他,主人可以并且应该决定他该做些什么。
长期以来对主人极度的服从与依赖让现在少年的心态无比扭曲,他病态地顺从着主人们的一切想法,哪怕那想法与他的意愿相违。
他能够把那相违的部分全部当作自己的职责,以更加病态的顺服来完成它们。
班主任拿出了眼罩为他带上,接着,又拿出了一副耳塞。
黄雨泽还是第一次体验那种感觉:他的眼睛看不见了,耳塞又让他的听觉也一起被遮盖,他既看不见也听不见,感受外界最重要的两个感官被屏蔽,他又开始有些忐忑。
——但是主人在这里,是主人为他戴上的这些东西。
颤栗不知不觉停滞了下来,他轻声喘息着,在眼罩里闭上了眼睛。
黑暗,如同方才电梯里一样的黑暗。
对时间的感官被剥夺,他不知道自己等待了多久。
忽地——
感官发生了变化。
“啊呀……?!”
一只手碰触了他的身体。
它抚摸着他的下身,用两根手指撑开了他的花穴。
早就已经湿润的穴口张开了,它在灯光下淫靡地盛开着,翻出了内里艳红的媚肉。
“哈啊……哈啊……”
他喘息着,等待着,感觉有无数视线正落在自己的下身。
25 壁尻/请求内X
那些视线——
他想,全都是他不熟悉的人。
这并不是什么有实证的事,硬要说纯粹是他的直觉。
但这直觉又偏偏和先前班主任的话相互映照着,让他越发觉得就是如此。
少年又有些害怕了,但现在,即便他再害怕也已经无济于事。
他的身体被木板束缚着,既看不到也听不到,他的恐惧甚至无法发泄,只能让下身更加的泛滥。
手指向里戳去,柔软的肉壁紧紧地包裹住了那手指,它们像在吮吸入侵物般将它包含,在给它带来柔软感触的同时,也让他自己一阵颤栗。
“啊、哈啊……”少年呻吟出声。
他想着主人告诉他要好好叫,在那命令下,他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
手指正摸索着他的内里,它们享受着柔软肉壁的压迫,向深处引导起更深层的情欲。
欲火很快便如它所愿地燃烧起来,少年的呻吟变得更大了,他下意识地想要扭动腰身,但被木板困住的身体完全不允许他的小动作。
——他没有自由,他所能做的就只有感受身体里手指的侵犯。
手指碾平了他内里的褶皱,它挖掘着阴道里的粘液,寻找着每一寸能少年呻吟的场所。
“嗯啊!嗯嗯……!”少年还是第一次如此细致地被手指玩弄,“奴隶、奴隶……哈啊……!”
他有些说不出话来,声音在半当中就被情欲打断。
下身的欲望也诚实地抬头,在粗糙的木板山不住地摩擦。
“奴隶……啊啊、想要……!”
主人们会高兴听见这样的话吧?
就算那手指不是主人的,也和主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主人、主人!”他粗重地喘息着,“骚奴隶、想……啊啊!”
手指忽地狠狠一弯。
少年一个激灵,险些就这样射了出来。
但射精的欲望终究还是在抵达极致前停了下来,他发出了几声可怜的呜咽,感到那手指又再向着深处挺进。
这次它一口气没至了根部,剩下的手指分开了阴唇,让没入的那两根得以愉快地抽送着。
“啊?啊啊!”——它们飞快地动了起来,“咿!手、手指……哈啊啊!”
好快。
它们一改之前那小心翼翼探索的模样,飞速翻卷着阴道的肉壁。
快感“轰”的一下炸上少年的脑海,他浑身上下都绷直了,未出口的话语到最后都变成了尖叫。
“要、要啊啊啊!奴隶要……咕咿咿咿!……主人……主人呀啊啊啊……!”
“骚奴隶要高潮了”。
话语还没能完全出口,他的下身就被一股暖流充斥,他完全失了声,那暖流就那样冲向身外——
他射精了,同时也潮吹了,紧紧是两根手指就已让他爽到了这种地步。
黄雨泽呜咽着,一边斥责着自己的淫贱,一边垂下脑袋,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哈啊……呼啊……主人、呜……”
手指抽出了,花穴开合着。
那些陌生人会以什么样的目光看待他的身体呢?
淫液还在一点点地涌出,他发出“咕噜”一声,脚趾收紧又松开。
“咕、主人……” 他听不见回应,“奴隶……奴隶……哈啊……”
主人要他好好叫。
他也说过,要少年好好表现。
黄雨泽吞下过多的唾沫,搅拌着不甚清晰的思绪。
“奴隶、想……咕嗯……”花穴因还未手出口的话语而燥热,“——想要主人的、肉棒……咕哈……”
因为耳塞的缘故,少年听不到在这句话之后蜿蜒起的笑声。
那笑声肆无忌惮地在房间里回荡,仿佛正在以嘲笑奸污眼前的少年一般。
少年察觉不到这些,感官的屏蔽或多或少也降低了他的耻意,他喘息着,把之前所学的词汇一点点叠加:
“奴隶的骚穴想吃主人的大肉棒!”遮蔽的黑暗间,只有他自己的声音在回荡,“骚子宫想要被主人的精液填满!”
这种话语无疑可以激发人的施虐欲。
于是他身后的人也没有客气,一个滚烫的硬物很快抵在了穴口上。
少年竭力放松了身体,他努力动了动,用柔软的花穴包裹住了欲望的顶端。
“嗯……嗯啊!”他被贯穿了,“进、进来……哈啊!”
粗大的欲望一口气占满了整个甬道。
那狰狞之物不像是他体验过的任何一个主人的欲望——黄雨泽恍惚间想。
但在那想法落进实处前,快感就已将他的思绪碾碎,他高声呻吟着,一如主人命令的那样不断尖叫。
“啊啊!好大……好深、咿!”
欲望毫不留情。
“子宫……骚子宫被大肉棒顶、顶到了!”
那畸形器官的入口都被撞击得微张。
“要、要操进去了啊啊啊!”
少年的脚趾因过度的快感而蜷曲起来。
“好爽……奴隶、要爽死了咿呀啊啊啊!”
他仰起脑袋不住地摇晃,汗水顺着发梢一滴滴落了下来。
“主人!咕咿……主人、嗯啊!”
肉穴竭尽全力地迎合着贯穿,快感以惊人的速度疯狂堆积着。
“——操死奴隶吧!操……哈啊啊啊!”
他在疯狂的抽插中被操上了一个小高潮,声音陡然失真,胡乱地在半空飞旋。
而身后的人并未因他这突然的中断而改变频率,他依然维持着原本的速度撞击着少年的内里。
早就习惯了被顶弄的子宫灼热异常,子宫颈的入口含住欲望的顶端不住地吮吸、感受着它的每一次膨胀。
“主人的肉棒、咕咿……”
身体深处的小嘴似乎发出了“噗”的一声,宫颈热得发疼,直让他的腰身失去力道。
但木板支撑着他的身体,让他始终维持在一个便于被进入的姿势,黄雨泽恍惚间觉得自己该感谢这点,但为了什么而感谢,他却不甚明了。
他只知道自己正在被使用着,像主人们平日里说他应做的那样,正在被爽快地使用着。
“啊啊、主人……哈啊……请、请……咕嗯……请给骚子宫、精液……嗯嗯!”
身体一定在渴求着那些,就算不是,他也认为是了。
就像主人们教导的一样。
“求求主人、哈嗯啊!中出……请中出贱奴!”
26 壁尻/灌精
“中出”这个词显然不是少年原本就懂的词汇。
在经历过小陈那件事后,黄雨泽学会了哀求主人们内射,发现这点的主人们把这个词告诉了他。
他们说:“下次就说‘求你们中出奴隶’就好了。”
说话的时候,黄雨泽正扶着墙、翘着屁股被进入,他“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却没有把这句话漏掉。
关于主人们的教导,他异乡很少遗漏。
“求求主人……哈啊……中出、……”于是他很快用上了,“奴隶想、被中出——”
主人们自然乐得见他如此学以致用,那一天,每个人都在他的子宫里射精。
黄雨泽的狭小器官被灌满了,以至于之后他抚摸着肚子,只觉得里头有液体正在摇晃。
——作为一个奴隶,这是他该感到荣幸的事。
他对自己默念,近乎呆滞地注视着小腹。
而此时此刻,在这木板上,没有余地供他茫然,在这里,没有过多的思绪与常理的冲突,只有纯粹的快感。
“呀啊啊啊——!”
又一个人在他高潮时射了精,浊液灌溉进子宫内侧。
他微微摇晃着屁股,花穴外沿满是白浊摩擦而泛起的泡沫。
“哈嗯……呼啊……”黄雨泽喘息着,吐出肺部灼热的空气,“好多……哈啊……”
被射了好多。
他想。
甚至满出子宫开始向外溢。
不过,因为他的姿势,它们更多是在回流而非外溢。
“好多、精液……呼啊……”少年喃喃道,“骚逼里、满是……哈……”
很多人都射了,他想着,模模糊糊地。
一个人射完之后便是第二个人走上前,身体全然得不到休息就要投入下场性爱。
——好在他已经相当习惯这样的轮奸了。
“啊啊!”又一根欲望插入了他,“又来了……啊啊啊!”
被操得无法合拢的花穴包裹着欲望,它的形状被完美地记忆在了少年的阴道里。
子宫也熟练地迎合着欲望,腰身开始扭动,加大了抽插的幅度。
“会被操坏……哈啊啊!请、请操坏……咕呀!……奴隶想……想被操坏、咿咿!”
前言不搭后语,黄雨泽自己也不知道他想说些什么。
他胡乱地哀鸣着、摇曳着、哭泣着,反正他看不到也听不到,所以只能盲目地跟随着快感。
“奴隶、被操……很开心啊啊!”他说,“最喜欢……最喜欢、被中出……!”
精液、欲望、快感。
他真的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崩坏了。
小腹是不是已经被填充到膨胀起来了?他的精液与爱液是不是已经在地面汇聚成一淌了?
快感向上涌,这段时日里每天都被注射药物的胸口也鼓鼓胀胀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
“好开心!好爽……咿呀啊啊!主人、主人……!”
更多地操他吧,他喜欢被操,他天生就是个喜欢被操的贱种,所以才有了这样的身体。
他就该被狠狠操弄,主人啊啊啊,把他操坏也没有关系,越用力越好,越用力他的骚逼就会越浪。
黄雨泽一边啜泣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这样的话,过多呻吟淹没了他的话语,然后他又重复,听起来像在反复恳求。
倒也真的没有人和他客气。
他们都是来享用少年的肉体的,他如此淫乱的表现反而让他们把最后一层顾虑也全部丢掉。
含着欲望的花穴被掰开,手指强硬地探进去抽插,少年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却在下一刻叫嚷起了“主人的手指”。
主人的一切事物在他看来都像是催淫的药物。
即便他的花穴里已经含着一根欲望了,他还是在不断请求着更多。
“想要、主人……哈啊!想要——”
不知道是谁,也不知是从哪里,两串夹子被掏了出来。
它们分别夹住少年两侧阴唇,链子被系上木板,而后不断缩短。
“呜咿!”
肉唇被打开了。
含着欲望的地方,就这样以一种无比淫靡的姿态展示在他人眼前了。
“啊嗯,哈啊!”
操弄还在持续,而被拉开的地方有些微凉。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官为情欲推波助澜,少年颤栗着,甬道深处收紧了。
那凉意比以往更甚地提醒他下身正被注视着,虽说羞耻感已被快感冲得一点儿也不剩下,被注视依然在他体内腾起了奇妙的波澜。
他比先前更快地达到了高潮。
操弄他的人不一会儿也射了精,精液“咕噜噜”地灌进身体,让少年又发出一声低吟。
“嗯——……”
欲望撤出了,花穴仍被打开着。
因被贯穿而灼热的内里与外头的空气接触后蠕动着想要合拢。
可他无法做到,他的身体被缚具捆绑,连同私处一起,都不属于他的掌控范围。
黄雨泽只觉得头脑发热:他太熟悉这种感觉了,他作为主人们的奴隶,时时刻刻都该如此。
“哈呼……”他喘出一口热气,磕磕绊绊地,又开始说道,“请、请主人……观看、奴隶的……骚逼……”
他分开双脚,尽力地挺着身,让自己的下身处于一个观赏的绝佳位置。
那是个已经被完全操开了的肉穴,因过分被操弄而泛着糜烂的红色,混杂着溢出的白浊与泡沫,一看就知道它的主人身经百战。
然而,即便如此,因为畸形的缘故,那处依然显得狭小幼嫩,像一个被强硬拆开 了的花苞。
黄雨泽不知道身后的人是怎样看待他的身体的,他只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在黑暗与寂静中回响。
不一会儿,他的臀部被抚摸了,他颤了颤,意识到今晚的轮奸盛宴还没有结束。
于是他放松下身体,准备接受下一次进入——
但。
抵在下身的东西却不是他想象中的一根欲望。
而是两根。
“咦?……”
黄雨泽这才真正惊喘出声。
后头的人没有等待他反应过来。
两根欲望一起向前挺进,它们一起狠狠充填了少年的阴道,将那已被撑开的肉穴再度扩张到了新的极限。
“啊……啊啊啊!”
而黄雨泽也在这强硬的填充下,惨叫出声。
27 前穴双龙
他还从未经受过两根人类欲望的同时入侵。
原本已经习惯了被入侵的花穴再度传来了撕裂感,那感觉刺穿了他的脊背,直钉进他的脑海。
黄雨泽爆发出哀鸣——那与他之前那些甜腻的叫喊完全不同,是真正的惨叫声。
他疼。
下身久违地火辣辣地疼痛着。
身体紧绷了,原本被撞开的子宫入口都因此紧闭。
他爆发出一阵尖锐的哀鸣,呼吸变得急促并且酸痛。
“好、好疼……主人……好疼!奴隶好疼!”
没有人理睬他——虽然他听不见任何声音,但下身那两根欲望的律动明确告诉了他:入侵者没有停下的打算。
它们一下子就开始抽插,两根欲望交错着撞入又抽出,内里的液体被抽得发出声响,顺着骨骼传递向他的鼓膜。
“噗滋”、“噗滋”。
“啊……哈啊啊!”
被两根欲望同时进入带来了全新的体验。
黄雨泽的内侧本就被调教得敏感异常,每次被欲望进入,他都能感知到那东西的形状。
无论是膨胀的顶端,还是布满青筋的柱身,热度、长度、曲度,所有这些都构成了黄雨泽性爱体验的一部分。
现在,两种不同的体验交织了,原本在长时间性事中渐渐麻木的大脑突地醒了过来。
所有一切都变得无比鲜明。
无论是扩张到极限的花穴、臀肉上来自不同人的热度,还是被极致撑开后近乎麻木的痛楚……
“咕咿!”少年的哀鸣声变得更加尖锐了,“要被……会被……会、不行……哈呀啊啊!”
——第一次被主人们操弄时,他是不是也认为绝对做不到呢?
但他不仅做到了,还渐渐习惯了那些,现在的他,甚至认定自己没有这些就无法存活。
“咿啊啊!哈……哈啊……!”子宫深处开始变热,还挂着精液的宫壁烧灼班疼痛,“咕……主人……主人、哈呀呀!”
他一边尖叫一边颤抖,双腿因抽搐而不停地跳动。
身后的男人不得不压住他不安分的双腿,他们掰开黄雨泽的臀瓣,将自己的欲望更深地压入其中。
“啊呀!”
欲望不再一前一后地插入,而是开始同进同出。
疼痛变成了双倍,被填充的质感也是,快感——理所当然。
“呜咿咿咿——!”
黄雨泽尖叫了射出精液、达到了高潮。
骚水断断续续地从腺体里涌出,顺着他的双腿流下,淅淅沥沥地落在地面。
而男人们没有停下,他们一起挤在黄雨泽的臀瓣当中,将自己的欲望送进狭小甬道的最深处。
子宫好似被他们一起戳刺了,泛起的疼痛与快感都让少年不由得高声尖叫,他感觉到了他正在适应——并且渐渐开始学会享受。
他总是能从痛苦中得到快乐的。
子宫入口被两根欲望暴力地开拓了,它们都像是想钻进那小孔中,用硕大的顶端磨擦柔软的子宫壁。
但它们在那之前就自己撞在一处,却还在一同向内压迫,子宫被它们撞得生疼,少年的躯体也在不大的空间里不断前挪。
木板似乎在响——他觉得那应当是他的错觉——世界都随着肉棒的进出摇晃不止。
“哈呀……哈啊……哈嗯——!”
撕裂感缓和了,新鲜感却持续了下来,他流着泪摇晃身体,竭力配合着体内欲望的进出。
黄雨泽不知道自己身后是不是再度传来了嗤笑声,男人们看着他的屁股说着黄色段子,他只是想,果然事情归根结底会变成这副模样。
他又想喊“主人”的名字了,他把进入他身体的人都当作主人看待,毕竟正是因为主人的要求他才会在这里的——
主人要求他做爱,于是他便袒露身体;主人要求他高潮,于是他尖叫着喷出淫液与精水;主人要求他好好叫,于是他不断说着自我贬低的浪语。
“啊啊啊!子宫被……被两根大肉棒……哈啊啊!操了!……被狠狠地……操了……!”
手指不断地绞紧,就算他再怎样努力喘息也会感到窒息,快感进大脑最深处,他在过度的刺激下不断抽动。
唯一没在移动着的就是被牢牢桎梏着的下身,那里理所当然不能移动——因为那里要被使用。
黄雨泽莫名地有些开心,不知道为什么,一股空洞又扭曲的快乐涌上了他心头,他由是愈发甜腻地哀叫着、摆动着腰身。
“主人……啊呀、主人……哈啊!”
——声音里已经全然听不见最初的痛苦了。
男人们于是一起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直将这少年操得再说不出话来,他只剩下了尖叫,发出的声音都是不成声的愉悦单音。
而在他竭尽全力的伺候下,男人们先后在他体内达到了高潮,两根欲望一起抵住子宫入口,膨胀的顶端撞开了子宫颈。
“啊啊啊——!主人……主人啊啊——!”
又被内射了,又灌满了精液。
黄雨泽怀抱着异样的幸福感这样想着。
他晕晕乎乎的,却也明白这场盛宴不可能如此结束——看到有人开发出了新玩法,其他的人怎么可能不想尝试呢?
于是他趴在那里喘息,花穴收缩着想存留所有欲液,他吐出了无数热气,直到又有体温贴上他的身体,才又发出了一声柔软的呼唤:“主人……嗯……”
谢谢你们使用奴隶。
他这样说着,又被贯穿了,又被蹂躏了,又被操到翻起白眼流着口水说不出话来了。
黄雨泽不知道最后到底经过了多久,在快感的世界里,一秒也近乎永恒。
到最后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在喊“主人”——无论花穴有没有被插入。
直到筋疲力尽为止他都在叫着,不知什么时候,意识终于在激烈的高潮里变得模糊起来。
黄雨泽倒下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到如此地步。
恢复的时间也显得短暂且漫长,他不知何时开始试着挪动自己的手指,才发现束缚着手腕的东西已经消失。
“咦……?”少年发出朦胧而暧昧的声音,“主、人……?”
28 想要主人
喉咙有点哑,是使用过度的标志。
花穴也已经合不拢,正向外流着精液。
黄雨泽呜咽一声,试探着睁开眼睛——有光。
眼罩也被取下了。
他现在正躺在地上,全身上下都沐浴着白浊,但束缚已尽去,他可以自用移动身体。
“主人?”他又叫了一声。
“哼。”然后他听见班主任的声音,“醒了吗?”
黄雨泽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班主任正坐在椅子上,正漫不经心地抽着烟。
他手脚并用地向那里爬去,又因担心身上的液体弄脏主人的衣服而在一步远的地方停下,像只被丢弃的小狗般坐着。
“主人……”
“毛巾拿去。”主人向他丢来一块湿毛巾,“先把身上的那些擦擦吧。”
“是的,主人。”少年乖巧地答道,不一会儿便将那些精液浴般的浊液擦干——
但下身却是被着意略过了的,他知道主人的“身上”并不包括那里。
主人还是更喜欢他含着精液的样子。
班主任看着他的动作,嘴角露出了一抹嗜虐的笑容。
他慢悠悠地开口了:“小奴隶,做得不错啊。”
“谢谢主人。”少年垂下了脑袋。
“就算被陌生人操也那么开心,不愧是淫乱的奴隶。”
“咦?啊……那是因为、主人……”
——是因为主人的命令。
“怎么?想把自己的淫荡怪罪给我们?”
“不、不是!”黄雨泽急忙摇起头来,“奴隶……奴隶没有那么想!”
“那你是怎么想的?”
“这……咕……”少年彻底慌了,“是、是奴隶……自己……淫荡……呜……”
“哦?”
“奴隶、喜欢被操……就算是陌生人……”
不对,他其实是将那些人全部幻想成自己的主人,才在这样的状况下发情的。
黄雨泽想,自己身体里满是陌生人精液这一点,忽地就开始变得格外让人难以忍受。
他甚至不知道对方的模样、没听过对方的声音……他到底、是被谁操了啊?
少年忽地感觉到了害怕,他猛地颤抖起来,剧烈的不快与不安席卷了他的内心。
“呜……啊……”泪水夺眶而出,少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畏惧,“主、主人……咕呜……”
眼泪大滴大滴地向下掉着,然而班主任坐在那里,显得无动于衷。
少年膝行了半步,小心翼翼地伸手拉住主人的裤腿,声音里不知不觉带上了哀求:“主人……主人……”
“啊?”班主任佯装不耐地说,“想说什么就快说。”
“请、请主人……操奴隶……”黄雨泽带着哭腔,“奴隶……奴隶想、被主人……操……”
被巨大不安笼罩的少年,只想以自己熟悉的方式找回安定感。
内里的精液忽地变成了令人讨厌的东西,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快把它们冲刷干净。
——而他所能想到的最快也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用主人的精液。
“哈,你还没有被操够吗?”
“没、没有!奴隶……还想要主人——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让我去操那个烂逼?笑死人了,也不张开腿照照镜子,看看下面是什么模样。”
“咕咿!奴……奴隶……啊呜……”
“真是个贱货。”
“奴隶……好贱……奴隶……”
黄雨泽已经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捏着班主任的裤腿垂下脑袋,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抖个不停。
主人该不会以后都看不上他的骚穴了吧?他想,被自己的想象压迫得近乎窒息。
少年更加害怕了,他惶恐得不能自己。
“求、求求主人……操奴隶吧……”他完全就是在哀求了,“奴、奴隶……想要主人的、精液——”
“唔。”班主任也察觉到黄雨泽的精神已经差不多到了极限,“好吧。”
黄雨泽惊喜地抬头。
但班主任的脸仍然是冷漠一片。
“——不过,不要用你的那个脏洞。”
“是的,主人……!”
其实班主任原本就不喜欢玩弄他的花穴,黄雨泽想,至少这一点他还是察觉到了的。
“还有。”班主任弹了弹烟灰,“你要自己来。”
“奴隶明白了。”黄雨泽低眉顺眼地说道,“谢谢主人……”
“哼。”主人只是冷哼一声,便没再开口。
黄雨泽自己忙活了起来:他先是咬住班主任的裤头,用齿舌将那里的纽扣细致地解开。
班主任的内裤里,欲望早已有了抬头的趋势——看见黄雨泽在脚边不住地哀求,他当然早已性致勃发。
那种假意拒绝,只是为了让少年露出更多丑态而已。
而对此一无所觉的黄雨泽正欣喜地用舌头隔着布料伺候那欲望,他一点点把它弄湿,湿透的布料勾勒出欲望的模样。
少年专心致志地让它更加膨胀,他让它上面的青筋突起,顶端也开始冒着愉快的粘液,其体积似乎要顶破裤头。
然后他才用牙齿轻轻扯着内裤把它剥下,欲望一点点在他的操纵下展露在外,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黄雨泽对那气息并不陌生,时至今日,他甚至可以说一闻到这种味道就会忍不住颤抖。
他一点点将班主任的欲望吞入口中,让它贯穿了自己的喉头,熟练地用喉咙的收缩按摩整个柱体。
食道被摩擦了,疼痛并且愉快,黄雨泽眯起眼睛,甚至有些享受自己的口腔被占据的状况。
“别自顾自地享受。”班主任拍了拍他的脸颊,“快做。”
“嗯嗯。”黄雨泽急忙点头。
他含住欲望不断套弄着,让它变得越发硬挺,充血到了极限。
然后少年才终于满意,他稍稍退开,喘息着注视着面前的欲望。
“咕嗯……”他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起身,又爬上椅子,坐在了班主任的腿上。
赤裸双腿的内侧碰触到了布料,那感触让少年吞了口唾沫。
他挪动着位置,寻找着最适合让自己被入侵的那一点,短暂的移动让他喘得更加厉害了。
身前,班主任正冷眼注视着他的动作,他没有催促,只是让少年自己品味这一过程。
29 脐橙H
对少年而言,这一过程既漫长又难耐。
他不常以这样的姿势性交,更不要说全程都在自己主导下的了,这体验全然陌生,让他一时间都有些不知所措。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的后穴已经开始有些麻酥,微弱的痒意正沿着脊背蜿蜒而上。
可偏偏他的身体在连续的性爱后绵软无力,每挪动一下都不得不停下来喘息,进入那一瞬的到来因而显得格外漫长与遥远。
少年心底由是充满了焦躁,他已经太习惯于主人们给予的那种如山洪爆发般疾风骤雨的快感,对这样的间隙竟也显得手足无措。
“咕呜……”
好在这一切从都还在他的掌控之下。
他咬了咬牙,下定决定,使出全身力量一口气抬起身子。
位置是早已研究好的,他眼前那正是他从方才起就一直肖想的欲望源头。
少年坐了上去。
因为无力,他从半空起就只能任由身体不住下坠。
没有任何停歇,未经任何准备,班主任的巨物就那样贯穿少年的后穴。
“啊啊——!”
后穴虽然柔软却还是干涩的,方才并没有人使用这个地方。
只是少年很长时间都在经受两穴凌辱,才让他的肠道条件反射地做好了准备。
并不很疼,更多的是胀,这被少年认定为“没事”,在他的大脑里掀起狂热的风暴。
“哈呀、哈嗯……!”仅仅只是坐在欲望上摇晃身体也能觉得愉快,“咕嗯嗯……!”
稍稍抬起身体又向下坐去能带来更多的刺激。
黄雨泽不一会儿便开始泪眼朦胧,肢体末梢开始颤抖并且抽搐。
他不断小腹地抬起身又向下落,欲望浅浅地在他的身体里出入着,他急促地喘息着,不断试图拉长着一出入的距离。
——毕竟,他也要让主人舒服才行。
尽管自己没有意识,但少年的脑海的确被这样的想法充斥着。
他此时此刻的动作与他自身没有太大关联,纯粹只是为了取悦自己身下的人而已。
班主任察觉到了这一点,他勾了勾唇角,但那笑容很快又消失无踪。
黄雨泽更是没有发觉那一笑容,他只是艰难地抬身,呼吸仓促并且潮热,他蓄意让那欲望进入得更深,蹂躏着后穴最深处。
“啊、嗯啊!”然后他放任自己叫喊出声,“主人……主人……!”
班主任没有理会他的呼唤,但这对少年而言早已不是简简单单的呼唤,而是某种依赖。
那个名词令他感到无比的安心。
“主人……主人在操奴隶!”少年颤抖着说道,扭动着身体让欲望在体内搅拌,“啊啊、屁眼被……呀啊啊……!”
有意或者无意的,欲望掠过后穴里的敏感点,于是他的声调不可抑制地向上抬去。
身体也随之发软了,他向下坠去,欲望一口气深入肠道,坚挺地钉在他的身体当中。
“咕嗯!肉棒……哈啊、好大……!”
后穴本就不是用来进入的地方,再加上班主任的阳物的确尺寸傲人,两者交加,让少年不由自主地觉得进入身体里的东西庞大无比。
肠道因此而亢奋地绞紧了入侵物,它充分感受着那欲望的形状,肉壁蠕动着想要吮吸着欲望。
“啊呀!”——然后被主人的动作动作打断。
身体深处,收缩着的肠壁与阳物摩擦过一片灼热,少年颤抖着感受了那片热度。
那热度是动力,促使他不断地抬身、下落、再度抬身,双腿哪怕酸痛、痉挛、抽搐也没有停下,原本不知所措的手也开始摁住椅子的扶手来辅助这一过程。
“咕哈……哈嗯……!”
下身传来了“噗滋”的抽插声。
“里面、主人……啊啊……!”
花穴受到刺激,也开始分泌更多液体。
“被操……奴隶、好喜欢……被主人操啊啊!”
肠道的快感让他完全地意乱情迷,他放纵地叫嚷着,声音满是媚意。
“主人、主人、主人!”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瞬间,黄雨泽是相信自己正爱着自己的主人的。
所以他不停地呼唤着这称呼,每叫出一声,他都像是得到了更多快感。
“啊……啊啊啊!”
然后他一边呢喃着“主人”一边达到了高潮。
受到刺激不住分泌液体的花穴也在这高潮中痉挛,喷出了无数液体。
欲望自然没有落后,它今晚不知第几次射精,浊液星星点点落在了小腹上。
“哈啊……呀嗯啊……”
被高潮时的肠道一绞,之前就被伺候得舒爽无比的班主任也射了精。
黄雨泽颤抖着抱住了自己的小腹,喃喃的声响已经全然失神:“主人的……精液……哈啊……好喜欢……”
班主任上下打量着已经完全化为雌兽的少年,说道:“做得不错。”
“谢、呼……谢谢……主人……”这句话对黄雨泽来说,就是最高的奖赏。
高潮过后疲软的身体瞬间又有了动力,他扭动着身体从班主任身上爬下,又勤奋地清理起住了主人的欲望。
现在,他的前后两穴都被精液灌满了——他想,脸上又有些害羞的红晕。
班主任一边享受着他的服务,一边从一旁拿起两个塞子丢给少年,示意他自己塞上,而后他说道:
“明天你就好好休息。”
“是的,主人。”
“给你的药别忘了。”
“嗯。”
“好了,走吧。”
而后他牵着赤裸的少年向外走去。
……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的遭遇,又或许是因为有了经验,再走这段路时,少年竟也不再觉得窘迫。
外头的夜已深,他竭力不去想今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只是沉浸在与主人相处的情境中。
主人把他丢在车子的后备箱里,身体里的塞子随后振动了起来,少年在箱内发出呻吟,被发动机的声音掩盖。
车子动了,它将把赤裸的少年送回家中,在临休息前,他会吃下许多药物,并在自己的前后两穴涂上药物。
他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里不会想起这天晚上发生的事。
自然,他也不会知道,这晚所发生的归根结底是一场贿赂,并终将影响到他接下来的生活……
30 签到处少年 1
黄雨泽的生活再度迎来了一段平静时光。
这份平静在外人看来或许显得淫荡且混乱,但对少年来说,这是他早已习惯了的日子。
时间就这样慢慢到了期中。
黄雨泽就读的学校并不是什么高考重点,大多数学生的成绩也只不过是一般而已。
即便如此,期中考对他们来说仍是相当重要的考试,更不要说期中前的几天,学校还特地放了温书假——
少年家中理所当然地召开了“读书会”。
从温书假第一天起,黄雨泽家中就开始人声鼎沸。
一早就有人来了,接下来的人越来越多,屋子的顶楼这块开始变得人声鼎沸。
电梯门开了,又有两个少年来到了顶层两户的“大门”前——那扇门没有关,只是虚掩着而已。
打开门,进门就是柔软的地毯,它从上方一直延伸到了这扇铁门后。
它让人即便光着脚行走也不会难受,即便是膝行也没有任何问题。
看到这布置,新来的两人不由得露出一抹微笑,他们继续向上走去,顶楼,两扇住户的门间,有一个东西。
那东西蜷在那里,像一个小小的方块,它前方的墙壁上挂着张纸,写着:“签到处。”
当少年们走近那处后,不由得因为眼前的景象而笑出了声——那东西自然不是别的,正是黄雨泽。
双性少年此时此刻正趴跪在那里,他的身体竭力蜷缩着,膝盖抵着上腹,胸口压向地面,手臂交错着被压在下方。
突出的地方只有两个:脑袋与下身。
前者,他的眼睛与耳朵一起被罩住了,显然既听不到也看不到,他的嘴里则塞着根按摩棒,此时此刻正在“嗡嗡”地振动着。
而后者……
来到这里的少年的主人愉快地伸出手。
“咕嗯。”那个“签到处”发出了小小的呻吟。
但那呻吟声很快被压了下去,黄雨泽一动不动,等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主人们拨动的正是他身体里的按摩棒。
花穴和后穴,这两个地方不仅因为身体的姿势而突出,更像是为了让那里更加醒目般插着两根红色的按摩棒。
从按摩棒的尾部能看出它们正在少年体内怎样摇摆,但趴跪在那儿的少年愣是什么声响都没有发出。
他的这副模样让两位主人大感有趣,他们随意地抽插着按摩棒,让它们在甬道里出入,黏糊的贯穿声传来了,黄雨泽微微颤了颤,呼吸变得急促。
接着,两根按摩棒被一起抽插了。
少年颤抖得更加剧烈,两处肉穴的入口不停地收缩着,显然是感觉到了快感。
“喂喂,别玩了!”就在这时,门里有人喊道——黄雨泽家的房门显然也没有关上,“快点签到啊。”
“好吧好吧。”两位新来的主人有些不满地嘟囔着,这才停下了施虐的手。
“你准备用哪个?”他们彼此询问着。
“前面吧。”
“那我就后面好了。”
被蒙着眼耳的少年自是听不见这样的对话,可即便他听见了,现在的他也不会感到任何屈辱。
奴隶意识已经深深地刻进了他的脑海中,现在他会做的,就只有张开腿邀请主人进入而已。
先说话的那人抽掉了花穴里的按摩棒,那动作让少年不由得又一颤。
方才还被撑开的肉穴在失去了入侵物后迅速地合拢了,只有肉缝上混杂着白浊的淫液仍昭示着先前发生了什么。
主人二话不说,立刻就将自己的欲望插入其中,柔软的花穴立刻将之紧紧包裹,又湿又软的内里让它一口气长驱直入到了底部。
子宫被撞击,子宫降下来亲吻着入侵物顶端,子宫的小口微微张开以准备迎接精液。
而里面已经不少先到者的体液在流淌,它们随着主人的动作而摇晃着,冲刷着畸形、不成熟的器官。
主人显然因此得趣,他抓着少年的身体不断冲刺,换着法子让自己的欲望愉快,黄雨泽一声不响地任由他玩弄,唯一能让人察觉他自主意识的地方,便是那肉壁时不时收缩起来包裹欲望。
“哈,操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棒啊。”身后的人如此“赞扬”道。
他不一会儿便在黄雨泽体内射了精,滚烫的精液充斥整个甬道,他一边停留在深处享受方才那一刻的余韵,一边又拿起了那根按摩棒。
——射在里头的东西自然不可能让它们就那样流走。
那两根按摩棒原本就是做这个用的,凌辱黄雨泽反而才是它的次要作用。
“不知道已经有多少人签过到了。”另一个人这样说。
“喏,上面不是写着吗?”前一个人说着,比了比少年的臀瓣。
只见那里正用油性笔横七竖八地画着两列“正”字,每一列的“正”上头,都有个小小的箭头指向少年的一处穴口。
那是“被使用的次数”。
放在这个场合下,也意味着“签到人数”。
站在少年身后的两人一起笑了起来,尚未签到的那人掏出了自己的欲望。
“已经有很多人先来了啊?”
“小奴隶一定相当喜欢吧,这种签到方式——”
他的欲望很快便插入了少年的后穴里,在肠道中不断驰骋着。
黄雨泽被塞住的口腔里发出了几声暧昧哦模糊的声响,听起来就像是在回应他的话语一般。
但他的主人不需要回应,他自顾自地抽插、翻搅、发泄,在柔软的肠道腔内射得一塌糊涂,然后才满满退去。
他们各自在两个字列下加上一笔,而后将笔摆上黄雨泽的脊背,这才转身离去。
屋子里吵吵嚷嚷,他们很快便也加入了那吵嚷声中,只留下黄雨泽在门外,在无声无光的世界里,继续等待着下一位签到的人。
少年的感官一团模糊,除了被使用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像是睡着了。
可他一旦有人进入他的身体,他就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来应对,毕竟……这是主人交给他的任务,他想。
事情还要从这天早上开始说起。
31 签到处少年 2
少年是一开始就知道这个温书假要举办读书会的。
作为提供场地与娱乐的人,主人们一开始就让他做好了准备。
前一天晚上,他按照命令洗完澡、涂好药后便沉沉睡去,而等他醒来,房间里已经多了个人。
“小奴隶,醒来了?”是玄子。
“主人……”黄雨泽急忙爬下床,“什么时候来的?”
“有段时间了,呵。”玄子微笑拍了拍他的头,“乖,先去洗漱。”
“嗯。”黄雨泽乖乖点头,而后爬进了浴室。
他的洗漱除正常的清理外还包括了灌肠,将自己由内而外全部清理干净后,黄雨泽才觉得自己能被主人使用了。
于是他爬进客厅,却发现玄子似乎并没有立刻使用他的打算——客厅的地面上,已经一字排开了许多道具。
按摩棒,尿道按摩棒、眼罩、项圈、夹子……
还有铃铛。
“小奴隶听说过七铃铛学校吗?”玄子问道。
“咦?那个……奴隶不知道。”
“据说吉普赛人会在假人上挂上七个铃铛,来训练自己的孩子偷窃——喏,过来。”
黄雨泽不明所以,只好乖乖地向他爬去。
玄子抬手,一个挂着铃铛的项圈就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主人……?”
“今天小奴隶就充当假人的角色吧。”
“……?!”黄雨泽呆住。
“如果让我听见铃铛响了,就让小奴隶接受惩罚吧。”
“这……”
不仅仅是假人,他连小偷的角色也要一起扮演。
黄雨泽立时僵住不敢动弹,而看到他这副模样,玄子愉快地笑了。
“不要这么紧张,现在还不算在时间内。”他说道,伸手抚摸黄雨泽脖子上的铃铛。
铃铛转动着,发出几声沉闷声响。
黄雨泽垂下眼睛任他摆弄,这是主人的命令啊?他想着,既然是命令,那他就只有服从。
在强烈的顺从意识下,他什么都没有说,而玄子也乐见他如此顺从,方便继续进行他手上的工作。
——乳头上的链子被取下了,两个夹子夹了上去,上头挂着铃铛,让少年的胸口沉甸甸的。
欲望里被插入了带铃铛的尿道按摩棒,阴蒂也被与胸口相同的夹子夹住。
不一会儿工夫,少年身上就挂上了五个铃铛。
“虽然挂不上七个……”玄子颇有些遗憾地说,“不过这样也勉强了。”
“呜。”黄雨泽发出一声呜咽。
他觉得自己的胸口好重,下身的阴蒂也被重量扯动,难受得厉害。
“你知道你今天要做什么吗,嗯?”玄子又问道。
“奴隶要、给主人……使用……”黄雨泽磕磕绊绊地答道。
“说得不错。”玄子抬手挠了挠他的下巴,“不过,在今天早晨,你首先是个签到处。”
“咦?”
“主人们要在你身上签到。”玄子说,“然后才能进屋。”
话语中暧昧的因素已经让黄雨泽多少意识到了所谓“签到”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不知该说什么,思来想去,只好垂下头,说道:“奴隶……一定会好好完成的。”
“是吗?”玄子勾了勾唇,“那你现在先让我来签到吧。”
“好的,主人。”黄雨泽转过身趴在地上、翘起下身,“请使用奴隶。”
他一动,身上那些铃铛便“叮铛”作响,他暗自想着主人应该不会把这些也算在时间里吧?心底多多少少还泛着紧。
好在玄子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掏出了欲望,一口气将黄雨泽的花穴贯穿。
“呀啊!”身子被撞得摇晃,铃铛也因而发出声响。
欲望直接戳向了子宫入口,带着酸麻的快感飞快地向大脑涌去。
脊背颤栗着,骨骼都被它侵蚀了,掠过后颈时的快感而是让黄雨泽根本无法忍受。
他大声呻吟着,又在不断要求着更多,腰身不断摇晃着,弄得铃铛发出了更大的声响。
——以往在别墅里,他的主人们都格外喜欢这这种淫乱姿态。
然而现在,玄子却拍了拍他的屁股,说道:“小奴隶,你这样可不行啊。”
“咦?咕啊!”在他回应的同时又是一阵凶狠的抽插。
“你晃得这么响,我可是可以狠狠惩罚你的哦?”
“对、哈呀呀……主人、奴隶会被……主人、咕咿……惩罚!”
“还是说,你比较想被惩罚,嗯?”
“不咿哈……”黄雨泽吐着舌头,艰难地回道,“奴隶……哈啊……!”
他才没有那样想。
尤其是玄子的惩罚,他对之保佑的更多是畏惧。
玄子自然也知道这点,所以他才用这样的口吻,近乎恐吓地对黄雨泽说道。
果然,身下被操弄的人不再摇晃身体,他艰难地忍耐着,只在欲望的抽插下才不得已晃动身体。
他们的奴隶一向学得很快,现在的成果也足以让玄子感到满意,他抓着黄雨泽的腰加快了抽插速度。
“你学会了吗,嗯?”他问,“你被这样操就会弄出声音。”
“奴隶、奴隶学会了,哈啊啊!”
在这样的叫喊声下,一时间竟不知道玄子口中的声音究竟是指铃声还是黄雨泽的尖叫。
黄雨泽自己大约也并不知道,他只是努力用自己混沌的脑海记住玄子的话,一边尽力讨好身体里的欲望。
玄子的东西很长,要戳刺进他的宫颈才能完全进入——所以玄子就那样做了,他狠狠捣弄着宫颈,直将那个小口捣得越来越大。
“啊啊!”黄雨泽仰着脑袋尖叫,“骚子宫……骚子宫被……!”
他的子宫是畸形的,正常情况下绝无法进入。
然而长期以来在性爱时被撞击那处,已经让他的子宫开始被迫软化。
现在它正像张小嘴般不断吮吸着入侵的欲望,似乎还想继续扩大来让那东西进入。
不过玄子并没有做到那一步,他只是继续在宫颈里抽插着,让自己充分地享受了被吮吸的质感。
他最后也在那里发泄,精液顺着子宫颈涌进狭小的子宫里。
“哈啊!主人……主人的、精液……谢谢……主人……咕嗯……”
玄子拍拍他的屁股,取过笔,在那里写下了“正”字的第一划……
32 签到处少年 3
黄雨泽就那样在过道上充当起了签到处。
他的职责便是有人前来时提供下身供他们操弄,与此同时,作为一个合格的家具,他要在这过程中保持一动不动。
第一波人很快就发现了这个有趣的玩法,由于他们是最早到来的,他们自然获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使用权”。
欲望开始轮流在少年的前后穴里抽插,在少年因姿势而变紧的甬道里不住蹂躏。
少年条件反射地想要尖叫,嘴巴却被假阳具塞住而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那东西模仿真的玩意儿而做,本身的振动功能并不强大,只是微弱地按摩着他的喉头。
但在情欲旺盛的状况下,即便再小的振动也像是强而有力的抽插般。
黄雨泽承受不住这个——他连这个也承受不住,自然也不用说其它了。
主人们的进入是他最为熟悉的东西,只是被插入就让他自然而然地起了反应。
“咕嗯!”被堵塞在假阳物下的嘴开始呻吟,那声音没有流向任何地方,“哈嗯啊……!”
那声音只有他自己听见了,也只有他自己理解了:他又开始发情,他身上的所有地方都随着主人们的进入而愉快。
而主人是最明白该如何处理这奴隶的人,他们完全明白这奴隶有多么淫乱,只要他们凶狠地抽插就能让他快乐。
——高潮如期而至。
黄雨泽在射精的瞬间突地颤抖着,欲望里的东西堵住了所有欲液的出口。
主人们自然也知道他高潮了,他的甬道紧紧地收缩着,包裹住他们的欲望。
而除了更多的快感外,少年的高潮对他们来说也算不上什么。
他们在他身后自顾自地谈笑着,一边交谈,一边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第一个人在花穴里射了精。
很快,第二个人便取代了他的位置,开始顶撞着黄雨泽的身体。
“嗯、嗯嗯……!”
少年的声音消失在了自己耳中,和按摩棒微弱的振动声混杂在一起,变得不甚分明。
混乱中,此时的情景竟与那日在旅馆的遭遇连在了一起,他仿佛仍旧置身于木板间,浑身上下全然无法移动半分。
然而,事实上,今天他身上少有的没有任何拘束具,不仅贞操带被取下了,眼下这姿势也全靠他的意志力在维持……
玄子对他说:“我相信小努力能够做好。”
这话听起来像是对少年的信赖,往深处想却是个变相的折磨,毕竟此时少年身上仍挂着数个铃铛。
“叮铃”——
在身后人恶意的撞击下,铃铛第一次响了起来。
这些铃铛并不敏感,要让它们发出声音,铃铛本身必须有一定幅度的摇晃才行。
而那摇晃又直接牵扯了黄雨泽身上的敏感点,无论是乳头、欲望还是阴蒂,都在摇晃的铃铛下被不断扯弄着。
“——!!”
身后的人恶意地撞上子宫入口。
一瞬间,黄雨泽达到了又一个高潮,猛烈的潮涌从他下身一口气爆发。
“咕、嗯嗯……!”
“叮铃”、“叮铃”、“叮铃”。
清脆的铃铛声在楼梯上回响着。
而甚至听不到这些的少年,只能在高潮的余韵中,祈祷着那些小铃铛没有发出声响……
第一波签到的人过去,少年稍稍地喘了口气,他蜷缩在属于自己的那方寸大的地方。
他想,他是家具。
在他屁股上画下横线的人会自然而然地把笔放在他背上,他一动不动,这样笔才不至于滚落在地。
稍后,又是一批人到来,他们看见少年的模样,理所当然地将后穴的按摩棒取出来使用那里。
“嗯、哈嗯……”
笔在汗湿的脊背上挪动着。
他能感觉到它的移动,如同感受着身体里欲望的反复般。
视觉与听觉被封闭的少年几乎是被迫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触觉上:
黄雨泽感受着进入与贯穿,主人们的插入让背上的笔向上移去;等他们抽出时,他的身体下意识地收缩着,那笔又向下滑去。
它如同欲望般来回游移,好似他的脊背也被什么东西抽插摩擦一般。
那给了他一种奇妙的感觉,在彻底的漆黑与混乱的思绪下,他想象着自己的脊背也被主人以欲望摩擦。
“咕哈!主人……嗯……”
“叮铃”。
后穴被射了精,那笔上满是他的汗水。
身上又被画下一道黑线,他清晰地感受着线条掠过的质感。
第一个“正”字成型得很快,他在那过程中又达到了许多次高潮。
下身已经因为潮吹而一片潮湿,地毯搞不好该换了,他模模糊糊地想着。
铃铛扯动着身体,胸口和下身都有饱胀感传来。
他的胸口尤其难受,半个学期过去,他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那里都会有些胀痛。
在签到人抵达的间隙里,他沉浸在无数遐想与对自身的感知中,身体里振动着的玩具被想象成了进入身体的欲望,它们热得发烫,将他的身体内侧烫得起泡。
而在脊背上挪动的也同样是欲望,它摩擦着他的身体,它迟早会吐出粘稠的液体。
他身上落满了那种液体——味道腥臭又浓烈——他像是被浸泡在其中——
“叮铃”。
又有人来了,他们的举动让这些遐想一时间散去。
少年被卷入欲潮庞大的旋涡中,它们从另一种角度搅拌着他的身体,直到一切过去。
“哈嗯……哈啊……呼嗯……”
黄雨泽无助地喘息着、等待着、幻想着。
好像经过了很久很久。
对他而言似乎一个世纪那样长。
终于,眼罩被人扯了下来,他艰难地扭过头,看见玄子正站在身边,嘴巴不断地开合着。
他有些听不清,长时间趴跪的动作与性爱高潮让他精疲力尽。
主人正在说什么?他模模糊糊地想,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玄子注意到了这点,于是他蹲下身来,摸着黄雨泽的脑袋,把话又说了一遍:
“做得不错,小奴隶。”
“不过,你的铃铛可是响了三十次,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33 自我捆绑
“三……三十次……?”黄雨泽有些傻眼。
他什么都听不到,自然也无法细数自己到底动了多少次——既然主人说了三十,那么一定没有错。
事实上,玄子也没有去细数铃响的次数,只是凭着印象说了个大概。
不过,他相当确定,只要他言之凿凿地说出来,黄雨泽一定会相信他的说辞,就像现在这样。
少年脸上已经明显地惶恐了起来,他局促不安地缩着身体,眼底满是惊慌。
“准备好了吗,嗯?”玄子再次问道,“到房间里去。”
“是、是呜……”黄雨泽忍不住发出了低声的啜泣。
他抬起身向屋内爬去,装满了精液的下身在行走中晃动着。
屋子里已经满是各种喧闹声,但他一进入其中,那些声音就停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那些视线舔舐过他的身体,伴随着晃动的清脆铃音。
“叮铃”——
数个铃铛一起响了。
有人正在看着他那格外淫乱的身体,目光像要进去继续搅拌、操弄。
“哈啊……哈啊……”
这段路对黄雨泽来说由是变得格外艰难。
他得穿过主人们所在的客厅与饭厅,房间在屋子最深处,他得穿过所有人的视线才能抵达那里。
最终,他还是爬了进去,但在那些目光的注视下,又几乎达到了高潮。
房间的门已经为他开好了,这里没有其他人在,只有一个器具,显然是为他而准备的。
黄雨泽向那东西看去。
它看起来像是个小型的木马,但顶端没有那么尖锐,下方也有着轮子。
他试了下高度,发现自己刚好能够跪坐在上面,它显然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那东西上竖着两根按摩棒,显然是要让他把身下的东西取出后再坐上去。
于是,黄雨泽照做了,他伸手抓住下身的按摩棒旋转着,将它们一点点拽出身体。
“啊……嗯啊啊——!”
两处穴口像是在挽留它们般纠缠着,经过一早上已经过敏的内里受到刺激又颤巍巍地收缩起来。
少年因此而不住地颤抖着,手指险些失去了力道,他“呜呜嗯嗯”地发出呻吟,整个人栽倒在地。
然而他的下身还像是准备迎接侵犯般高高抬起,身体里的精液因重力而向深处流去。
“咕啊、哈……”他又要高潮了……他想要高潮,“主人、呀……嗯……”
可他的主人不在这里,他们没有说他可以高潮。
少年拼命缩着身体,死死咬住嘴唇,竭尽全力忍耐着快感。
“不要……呼哈……奴隶……”他一狠心,手上一口气使出了十足的力道——在那力道下,按摩棒被一口气拔出,“啊啊!”
下身的穴口冒着热气,他的身体同样灼热异常。
少年努力吞咽下嘴里的唾液,在快感带来的昏暗中不住地喘息。
他忍耐下来了——为此他欢欣鼓舞——他知道稍后一定还有更多这样的时刻在等待,但他想至少先为这瞬间而开心。
黄雨泽在地上趴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身体微微冷却下来,他也终于有余力去做接下来的事。
少年的双眼移向身边那器具,他深吸了一口气,鼓起气力挺起身,一鼓作气地跨到那上面,而后转瞬放松了身体。
“哈啊、哈啊啊!”
进入了。
他又被进入了。
少年激动得颤抖,却也痛苦得发颤。
后穴里的饱胀感与对高潮的忍耐共同构成了他的痛苦,他艰难地喘息着,再度等待视野恢复明亮。
按摩棒并没有振动,因而放置自己显得相当有效,他渐渐平静下来,眨着眼睛挤掉那些生理性的泪水。
主人贴心地没有为他限定时间,因而他可以尽情地冷静,而后才继续向四周看去。
地面上还有一根绳子和一张纸。
少年暗暗责怪自己为什么现在才看到它们,他缓慢伸手将它们拿起。
那张纸上详细地说明了他该把自己绑成什么模样。
这还是黄雨泽第一次尝试这种事,他既茫然又不得不小心翼翼。
绳子相当粗糙,他小心翼翼地将它绕上自己的身体,敏感的皮肤被绳子上的刺扎入,一片麻酥。
“咕嗯……”少年轻声喘息着。
他按照指示操作,绳索在他胸口交叉。
并没有多少的乳肉被勒住,小小的乳头看起来像向外顶出。
接下来,绳子在他的小腹上又交错成一个菱形,而后向下扩展着,从欲望两侧绕入下身。
他在阴蒂那里打了个结,刚好从阴蒂环后方顶着前头的铃铛。
然后在会阴那里,又是一个结。
分开的绳索刚好能绕过那两根按摩棒,它们就像他身上那两淫乱器官的外显,含住了那两根入侵物。
少年因这种想象而红了脸,他努力把它们甩出脑海,而后艰难地在自己身后打着结。
结打好了,分开的绳索用来拉扯缠绕在他下身的那两根,让它们也变成了淫荡的菱形。
“呼……哈……”少年喘息着。
最后一道工序,那上面写着,是把他自己的手捆绑在身后。
这件事相当艰难,他想了很久,最终决定先打一个活结,再将自己的两手套进其中。
然后他扯紧活结的一头,那结猛地收缩,将他的手牢牢捆住,而后他再将那绳子绑上边上的绳索,以确保它们不会在他下意识的挣扎中松动。
等做完这一切,少年才感觉心满意足,他为自己已经完全受控而感到满意。
他低下头,目光扫过自己向前挺出的乳头,那上头的小铃铛,此时此刻看起来耀眼无比。
现在,该出去了,他想。
淫乱的奴隶该因为自己的放荡去接受惩罚了。
他向前挪动着脚步,下身的东西开始随着他的动作前行,轮子开始滚动。
“咕嗯!”
——它们带动了那些按摩棒。
黄雨泽从未想到还有这样的机关,身体被措手不及地操弄了。
他惊慌失措地瞪大眼睛,险些被推上了高潮——
“哈、呼啊……”他忍耐着,拼死地忍耐着,门就在前方,他必须到那里去。
34 鞭打GC
少年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出房门的。
膝行前进本就困难,他下身的东西又是随着他的移动抽插的,那几乎相当于他自己操弄着自己,与此同时他还必须维持前进——少年一开始觉得那根本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尤其是他还必须忍耐着高潮。
但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他最终还是这样想,泪眼婆娑地在他的荆棘之路上奋力前行。
门终究还是开了。
黄雨泽几乎为此感动。
外头是主人们的目光,注视着他淫乱又滑稽的身姿。
“啊啊、主人……!”黄雨泽呢喃着。
“小奴隶,这边。”玄子的声音。
少年近乎本能地跟随那声音前行,他一步又一步,逐渐挪向了客厅。
那里聚集着不少人,他们都在等待着他,诸多目光一一在他身上扫过。
黄雨泽把自己挪到了客厅中央,他在那里停下,粗重地喘息着。
他现在跪坐在一个小型且带轮的三角木马上,身上绑着粗糙的绳子,铃铛与尿道按摩棒也都还在,他看起来像是个滑稽的展示品。
“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了吗?”玄子问。
这是他今天第三次问这个问题,黄雨泽想,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嘴唇蠕动着。
“你想说什么,小奴隶?”玄子问道。
“主、主人……奴隶、可不可以……高潮……?”黄雨泽问。
声音很小,几乎像是在自言自语了,但玄子仍是听得一清二楚。
他笑了,他走上前,近乎温柔地抚摸着黄雨泽下身的欲望,他说:“当然可以,小奴隶,今天你可以随意高潮。”
“咦……?”
这真是个黄雨泽没有想到的答案。
而下瞬,玄子忽地一使力,欲望里的按摩棒被狠狠抽出。
“啊啊啊——!”
被压抑许久的欲液转瞬就再无法遏制。
它们喷涌而出,一口气向外宣泄,少年忍耐许久的高潮终于再也无法遏制。
少年在主人们的注视下达到了高潮,他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视野旋转着向下坠去,脑袋里空空如也。
“可别昏过去了啊,小奴隶。”
“啪”!
“咕咿!”
胸口上的痛楚让少年猛地清醒过来。
那痛苦横过他的乳尖,让胸前的铃铛都发出了声响。
黄雨泽艰难抬眼,就看见玄子拿着一条短鞭站在他身前。
“这是第一下。”他说。
“啊、啊……”黄雨泽意识到了,这是他的惩罚。
“报数,小奴隶。”玄子说,“还有不要忘了说‘谢谢主人’。”
“咕啊……”
“啪”!
“第、第二下……谢谢主人!”
这一鞭还是精准地落在了他的胸口,铃铛“叮铃铃”地响着,摇晃的小东西扯动着乳尖。
黄雨泽整个人都在发颤,某种又冷又热的感觉从他的胸口发源,刺激着他的身体,让他呼吸都不由得停滞下来。
“啪”!
“第三下,谢谢……主人……!”
“啪”!
“咕嗯!第四……哈啊、下……谢谢、主人……”
他觉得自己有些缺氧。
氧气的缺乏让他不由自主地开始喘息。
身体变得越发灼热,他眨着眼睛,泪水只不住地往下流。
——他知道主人们一定又在说他高兴得哭了,尽管他现在没有余力去听周遭的声音,但主人们肯定会那样说。
主人们总是会那样说。
因为他们已经看透了他的本质。
“啪”!
“咕哈……第五……谢谢……主人……!”
玄子的鞭打并不只针对他的一侧胸口,他来回抽打着黄雨泽两侧的乳头。
小铃铛被抽得发出声响,鞭子落下后的火辣感持续了很长时间,而鞭子落下的间隔又不足以让先前的感觉消失。
疼痛仿佛是在膨胀,刚有一点儿消减便被再度加上干柴,他被抽得挺起脊背,变相将自己的胸口送得更前。
“叮铃铃”——
“啪”!
“啊啊啊!第、第十下……咕啊!谢谢、主人……!”
胸口难过异常,他忍不住挪动着身体,下身那器械随着他的动作不住地挪动。
“咕哈!”他尖锐地呻吟着,声音和鞭子的破空声混杂在一起,“呀啊啊、嗯……!”
疼、疼、疼。
又不止是疼了。
对他来说,所有感官早就与其他感官混淆,它们分不清彼此,纠缠错落地捆绑着他的身躯。
这半年里医生对他胸口做的那些事已让他的乳尖敏感异常,那些鞭打又刺激着那处,快感从那里发源,疯狂地席卷着他的身躯。
“啊啊啊——!”
又是一鞭。
黄雨泽眼底冒出泪水,他被打得猛地一抽,胸口发源的热流向着身下不断涌动。
“小奴隶,报数呢?”
“咦?哈啊……哈啊啊……”
“这么不听话可是要加罚五鞭的啊?”
“不呜……主人……”
“你不愿意?”
“咿!啊、哈啊啊……奴隶……奴隶喜欢、这样……”
他眼泪汪汪地承认自己愿意被如此责罚,咬着牙努力留意起了落在身上的鞭子。
“十一!谢谢主人!”
胸口胀痛,下腹感觉也随之膨胀了起来。
精液在身体深处发酵,他在情欲中高温的身体成了它们绝佳的贮存地。
黄雨泽整个人都在针对胸口的鞭打下崩溃,乳头已经明显地肿起,他喘息、尖叫,时不时因漏掉数字而被加罚。
“主、主人……呀啊啊啊……!”
身体里的按摩棒居然不会振动,它们根本无法满足他的身体。
主人的惩罚显然别有用意,小小的乳头好似要因为疼痛而燃烧起来。
黄雨泽的嘴像是缺氧的鱼那样不住张合,他混乱地捕捉着四周的景象,但他根本无法感知到多少事物。
只剩下快感在无穷无尽地蔓延,就像——就像他平日里能感受到的那样。
“啪”!
“啊啊、主人……十二、咕……谢谢、主人……!哈啊……哈啊……哈啊……”
他快要高潮了,他想,这件事无可避免,会永远地烙刻在他身上。
黄雨泽只觉得头皮发麻,他抬起头艰难地看向自己的主人,看到一条鞭子从半空向他落来。
“咕哈……哈啊啊、嗯啊啊啊——!”
少年尖叫着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35 鞭打后续
“二、二十……咕咿……谢、谢谢……主人……”
少年在客厅中央颤抖着,呼吸急促且零碎。
他胸口已经满是细碎的鞭痕,乳头在那抽打下已经变得又红又大,一看便饱经蹂躏。
但在这蹂躏下,他却呈现出一派亢奋的姿态,不仅下身的欲望翘得老高,胸口也总是不由自主地向前迎合着鞭打。
随着玄子手中短鞭的落下,他嘴里不断喃喃的话好像也成为了事实——他真心实意地感谢着主人们鞭打他、给他快乐。
那快乐让他几乎失去了神智,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要被打多少下了,数字的加减乘除着实不是现在的他能计算的。
“啊、啊啊……!”
而他显然也已经忘记他在这里的最初原因是要受罚。
这件事之后一定会被主人们拿来嘲笑,他们会说这个淫乱的奴隶就算是被惩罚也一脸骚样。
那时候,少年又不得不去承认这一点——但现在,那些事,管它们的呢。
他只是自顾自地耽溺于快乐中而已。
主人既没有禁止他高潮,也没有禁止他给自己的躯体更多刺激,于是少年像在加剧刺激般地扭动着身子。
身体被捆着,但下身的结构却让他在扭动中也能得到足够的快感:
两个又大又粗的绳结不断摩擦着下体,阴蒂上的铃铛甚至都因此而摇晃了起来,快感也相应地翻涌着,让他不由自主地一阵阵颤抖。
而更加重要的是他下身的器械,木制淫具依靠轮子的滚动来带动两根按摩棒,所以当他扭动身体时,按摩棒也自然而然地做出了反应。
“呀啊啊、咕啊……咿!”
又是一鞭落下。
黄雨泽翻起了白眼,下身一股一股地喷出了粘液。
他潮吹了——激烈的快感让他只能发出“啊”、“啊”的短促气音。
这显然不能使主人满意。
“要加罚五鞭哦,小奴隶。”玄子说道。
“是、哈……谢谢、主人……”黄雨泽下意识地道了谢。
他的话引来一阵嘲弄,而同时,他也没有注意到,他这淫乱的姿态正被一旁的摄像机记录其中。
那些事对黄雨泽来说都太过遥远,远在他意识的范围之外……
鞭子又开始落下了,房间里因此充斥着呻吟与惊叫,少年的身体随着这些声音前后挪动着,身下的轮子发出“咕噜”、“咕噜”的碾转声。
按摩棒不住起伏;因为少年挪动的幅度并不大,所以它们抽插得也并没有那样剧烈,只是从伸出离、而后在接下来又回到那里而已。
那并不是什么强烈的刺激,真正刺激到他的地方在胸前的鞭打——他几乎是纯粹靠胸口的快感而达到高潮的。
“三、三十……咿啊!”
“‘谢谢主人’呢?”
“啊……呼啊……啊……谢、……”
“不行哦?说得这么慢,加罚三鞭吧。”
“呀啊……呃啊啊……”
黄雨泽说不出话来,只能无意识地呻吟着。
不光是乳头,现在他整个胸口都开始红肿,不正常的肿胀让他的胸部比平时大了不少。
绳子完美地将这两块肉勒出了,整体呈菱形的绳索间隔就是胸前的淫乱地带,现在,只要碰触那里,少年便会发出美妙的呻吟。
“哈嗯嗯、啊啊!主人……谢谢主人……啊啊、奴隶的胸口……哈呀呀、啊……”
汗一直流。
下身也一直在高潮。
少年摇晃着脑袋,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但他的下身并没有停下,那已近乎是本能一般,在每次被鞭打时都抽搐地前后摇晃。
“呃啊、哈啊……”
随着高潮次数增多,身体摇晃的幅度也开始变小。
抽插的力道渐渐无法让他满足,他想要更加灼热与凶狠的东西进入他的身体……他想要他的主人们。
每到这样恍惚的时候他就能分外意识到自己有多依赖主人,是他们让他变成现在的这副模样,他也再也离不开他们了。
“主人……嗯啊……主人、谢谢……呼啊……”
黄雨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喃喃什么了。
玄子的鞭子又落了下来,他忘了自己之前数到了多少,却觉得无关紧要。
即便被打死在下身的淫具上,他也觉得是幸福的,这扭曲的幸福感不断在他心底徘徊。
“……啊、哈……”
他吐出最后一丝空气,就此坠入了黑暗。
——连续的高潮与过度缺水,少年就那样昏了过去。
但他在晕厥前一刻,他的欲望抽动着、又吐出了些许白浊……
…………
……
黄雨泽醒过来时已是下午。
他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间,只知道日头已经开始向西边移去。
而他躺在床上,有好一会儿都陷入高潮过后般的恍惚中。
“啊……呜……”
身子还被绑着,手臂因被长时间束缚而有些爽麻。
胸口似乎被上了药,又凉又麻地泛开了一片,可他稍稍一动,那冰麻深处又似乎有灼热感传来。
少年因此而痛苦地呻吟出声,身体颤动着,感觉到下身仍插着那两根按摩棒。
——它们竟然是可以取下的。
他想,既觉得不可思议,又觉得理所当然。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在,他又试着动了动手,发现自己手上插着一个小装置。
黄雨泽不知道那装置叫什么,但他曾经见过——在连续几天的凌辱中,医生就会为他扎上这个东西。
那是医院里需要长期输液的病人会使用的道具,有了它,医生就能随时为他补充营养和水分……以输液的方式。
他想起之前自己失去意识前的状况,不由得暗暗感激主人们的贴心,至于能让他休息这么久,毫无疑问也是主人们的恩赐。
想到这里,他便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里睡下去了,主人一定在等待着他。
仿佛是顺应着他的想法——
房门打开了。
医生走了进来,他一眼就看见了醒过来的黄雨泽。
“睡得开心吗?小奴隶。”他说,向少年走了过来。
“嗯。”黄雨泽乖巧地点点头,又补上一句,“谢谢主人。”
“是吗?那就好。”医生哼笑一声,“你今天的工作——可还没有完成啊。”
36 打针
“知道了,奴隶、马上……呜嗯……”
黄雨泽想说他立刻起来,身体却没能使上力道。
捆绑着身躯的绳索让他移动不便,连续的高潮也让他浑身无力。
他挣动了片刻,终于还是倒在床上不住地喘息着。
而医生就在此间向他靠近,他的阴影覆盖了黄雨泽的身体。
“怎么?”他问,声音冷酷无情,“起不来吗?”
“不,不是!”黄雨泽惶恐地否认,“奴隶……奴隶马上就……咕嗯!”
少年又试了一次,仍是没能起来。
医生低头看他,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他忽地伸手,一把捏住少年的乳头,原本就已经肿胀宠血的胸口立时传来一阵刺痛。
“啊啊!”
黄雨泽哀叫出声。
他的胸口本就因被鞭打而敏感异常,现在其中最敏感的部位还被恶意捏住,其痛苦可想而知。
医生在他的惊叫声中慢慢地把乳头向上拉扯着,胸口那小肉粒被逐渐拉长——疼痛,也逐渐加倍。
“呜咿咿咿咿——!”
黄雨泽条件反射地想叫“不要”,可他根本没有那个胆子。
他能做的就只有像现在这样发出尖叫。
医生看起来就像要把他的乳头完全拽掉一样。
黄雨泽心底满是惊恐:在他的脑海里,主人们完全有可能那样做。
为了避免那最糟的状况,身体拼了命地挤出力气追随那缓慢挪的手指。
不知不觉中,少年坐起身,因疼痛与起身的姿势而冷汗淋漓。
“哈啊……哈啊啊……”
“这不是起来了吗?”医生轻哼一声。
“是、哈……”黄雨泽喘着粗气,胸口因为汗水浸透而一阵阵地疼,“谢谢主人……”
“好了,好好坐着。”医生拍了拍他的乳尖,“要打针了。”
“咦……?啊……”
原来今天还没有打吗?黄雨泽想。
他看到日头已经偏西,还以为自己今天的日程已经全部完成。
但既然主人那样说,那就一定是如此了,他茫然地点了点头,挺直了脊背。
——他一直没有习惯打针时的感觉,那种肿胀总让他难耐异常。
虽然往往之后被主人们操弄会多少缓解一下那种不适,但他的胸口深处总还会残留着隐约的瘙痒。
他不喜欢那样。
可那显然是主人们想要的效果。
看着难受的黄雨泽,主人们一定露出了微笑吧?
少年心想,他看着医生转身去医疗箱里拿针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无法反抗主人,所以只要主人高兴就好。
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里反复地盘旋。
医生拿着满是液体的注射器转身,他拨弄着少年红肿的乳头,用手指反复挤弄着那处乳粒。
“看起来挺可爱的。”他说。
“谢谢主人夸奖。”黄雨泽垂下眼睛,声音唯唯诺诺。
“开心点吧。”医生则勾了勾唇角,“你这对骚奶子马上就能讨主人们欢心了。”
“奴隶……谢谢主人、喜欢……”黄雨泽说道,“只要主人开心,奴隶……也开心。”
医生又是一声轻哼,倒是没再说什么,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像在说“说得不错”。
黄雨泽不由得轻轻松了口气,看着医生将针头凑向他胸口。
乳尖旁一阵微痛。
“呜嗯……”
那感觉原本就相当难受,更不要说现在他的胸口还满是鞭痕,痛感进一步地上升了。
少年就这样夹杂在疼痛与肿胀感间,竭力不让自己的身体颤抖。
——“动得那么厉害,小心针头断在里面。”
医生曾以恐吓的口吻说道。
少年对此不知真假,但这句话,足以让他每次都竭尽全力。
在极度的紧张与恐惧下,他甚至没有发现这次医生所用的注射液与平日的不同。
他只是绷着身子,看着那些液体一一消失在自己的胸口。
那处原本就因为鞭打而城乡出些许血色,被打进液体后,那颜色似乎变得更加浓艳了。
黄雨泽觉得那只是自己的错觉,但他隐隐察觉到了,打针的这些日子里,他的身体正在发生着改变。
少年不知道那是什么。
他只是想,主人们一定乐见到这样的改变。
——这种念头可以打消其它一些想法。
第二针已经凑到了另外一侧的乳头旁,黄雨泽轻轻吸了口气,挺出身,把自己的胸口送到男人针下。
医生对如此顺从的“患者”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缓缓地完成了自己手头的工作。
“……”
黄雨泽轻轻呼出一口气。
注射完毕了,他低头看向自己胸口。
它看起来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和先前的他也没有什么两样。
变化永远是内在的,就像他一样,他想,兀自地沉浸在空茫的思索之中。
人一旦疲惫就想要什么都不去理会。
现在的黄雨泽很疲惫,但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倦怠感,他在这里,只是在等待着接下来的命令而已。
“感觉如何?”医生问了一句。
“奴隶……没有问题。”黄雨泽垂着眼说道,“无论主人想做什么,奴隶都没有问题。”
“那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医生问。
黄雨泽有些茫然——主人还很少问他这样的问题。
他不由得抬眼看了看,又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红肿的乳尖。
看着他这茫然模样,医生不由得又笑了,他抬手轻轻扇了扇黄雨泽的胸口,成功听见少年的一声低吟。
“算了。”他说,“奴隶好好听话就可以了。”
“呜嗯……”
“现在,把腿张开。”
黄雨泽照做了。
他的下身插着木棒,因为爱液和精液的缘故湿漉漉的。
一张开腿,他的身子便向后仰了一些,被捆住的身躯搭配上姿势,全然一副逆来顺受的受虐姿态。
医生一把抓住花穴里的按摩棒狠狠翻搅着。
“呀啊啊!”少年立时发出惊叫,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那棒子原本就抵在子宫口上,医生这样一弄,就像他的子宫也被搅拌了一样。
一股暖流从他那畸形的子宫中发源,向着身上身下冲去。
“哈……咕哈啊啊!”
然后他高潮了——被这样简简单单的一次玩弄。
淫液如潮水一样涌出,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嘴里仍在下意识地念叨:
“主人、哈啊……想要主人的、肉棒!”
37 小狗一样凑向主人
“贱奴隶,除了肉棒外,什么都不知道。”医生冷笑着说。
他抬手向黄雨泽的胸口扇去,方才打完针的乳头被狠狠掠过。
少年顿时尖叫出声——若是平时,他绝不会至此,可今天、现在,不知怎的,他的胸口好像有千百倍的敏感。
是因为早上主人赐下的鞭打吗?的确,乳粒还因此而红肿着,但即便如此,这种感觉也实在太过分了一点。
医生又扇了下另一边乳头。
剧烈的麻酥感一下子从那上面涌来,惹得黄雨泽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主、主人……啊啊……!”
“一副高潮脸。”乳环被扯住了,“这样就要高潮了?”
“对不、对不起……主人……!”
他是真的要高潮了。
从胸口传来的感觉他从未接触过——这么说也不恰当。
主人也曾让他单靠胸前那淫乱的两点达到高潮过,可那时的感觉与现在的相比,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他的胸口如同被电击了一样,巨大的快感甚至让下身都有了排泄的冲动。
但更加无法忽视的是从乳头深处传来的感觉:那里也想要发泄……如同他的下身一样。
少年的下身迅速地分泌出了更多液体,他粗重地喘息着,渐渐明白了主人们希望他做些什么。
——怎么会?这畸形的身体还能那样吗?
他无比害怕,又无比高兴:他对自己的身体腾起惧意,又因为能为主人带来快乐而开心着……
“啊、呜啊……啊啊……!”
乳环被扯动了,医生的手指像在涂抹着什么一样在他的乳头上打转。
少年因那触感而发出甜腻的哀鸣,快感让他想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可主人的手指却让他动弹不得。
下身越来越潮湿,体液顺着他的腺体泛滥,顺着腿根落向地面,医生注视着这些,他的手向下挪动。
而后轻轻挑动了阴蒂上的环。
“咕……嘎啊啊啊啊!”
少年高潮了。
就在这时,医生忽地拿起两个架子,向着少年胸口夹去。
“啊?!啊啊啊!”
少年此时的胸口本就敏感异常。
被这样一夹,一时间酸、麻、痛、胀一口气涌上。
黄雨泽的高潮被这些汇杂的感情不断延长,他的下身因此喷出了更多的水,稀里哗啦地流了一地。
“嘎……哈!呜啊……哈……!”
高潮中他完全喘不上气来,身体摇晃着、险些又那样倒了下去。
幸好医生一把抓住了他胸口的夹子。
在他力道的拉扯下,黄雨泽生生挺直了脊背。
“才刚醒就又想睡了,嗯?”医生一边继续拉扯着阴蒂环,一边问道。
“对、对不起……主人……嗯……”黄雨泽的双腿颤抖,连声音都带上了微颤。
“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奴隶做错了!请主人责罚奴隶!”
“哼,过去坐好。”医生松开了手,他指了指房间中央的东西,“该到你出场的时候了。”
黄雨泽泪眼迷蒙地向他所指的方向看去——他早上接受惩罚时坐的木制器械正安静地摆在那里。
它上头的木棍已经被拔出,看起来一点也不可怖,但一想起它能带来的快感,黄雨泽下身就一阵钝痛。
“你骚穴里的东西能自动扣上。”医生说,“快去,其他人都在等着呢。”
“是,主人。”黄雨泽连忙应道。
他慌乱地起身,高潮过后的身体险些跌倒,不过他撑住了,向着那器械移去。
坐上去的过程倒是比想象中的容易,木棍比想象中的更轻易地扣进了原本的位置。
少年在那之后喘息了好一会儿,这才挪动着身体向前进。
身体一动,木棍自然也更着动了起来,下身“咔哒”、“咔哒”地响着,木棍开始捣弄他的内里。
“啊啊!”少年短促地尖叫,“主、主人……!”
主人没有理财他,他们还在等他到他们面前。
少年咬着牙,狠狠吞下一口唾沫,努力挪动起了身体。
按摩棒上下抽插着,花穴里的那根直捣他的子宫,后穴里的那根则撞击着乙状结肠。
剧烈的快感让黄雨泽流下眼泪,他浑身上下都像在燃烧着,热流迫使他的欲望吐出粘液,但更多的,它们向上汇聚。
他的胸口先因鞭打而充血,又被医生摆弄过,此时此刻,内里就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肿胀着一样。
少年一边啜泣一边感受着胸口深处陌生的悸动,脚下同时不敢怠慢,一步又一步地向前进着。
那行动导致木棍运动得更加剧烈,快感由是在他身上形成了糟糕的循环……
当黄雨泽移动到客厅里时,他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下身的木制品上满是高潮时流出的爱液,小腹则被精液弄得一塌糊涂。
他眼神迷茫地寻找着主人的身影,嘴里不断喃喃着“主人”的称呼。
主人们自然都在客厅里。
事实上,他们正在等待着黄雨泽到来。
这着实是个古怪的场景,在所有人注视下,一个浑身受虐痕迹的少年,正一边呻吟着、一边像只小狗般向他们靠去。
“主人……呜……主人……”少年呜咽着说道。
“小奴隶。”身边的人摸了摸他的脑袋,“你知道今天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奴隶、不知道。”黄雨泽一边蹭着伸过来的手掌一边答道,“奴隶……只要主人开心、怎么样都可以。”
“这么乖的吗?”
“嗯……主人……呼啊……”
“那,过来。”主人拉住黄雨泽的手臂,一把将他从那器械上拉起。
他把少年抱进自己怀中,从后头揉捏着他的胸口。
黄雨泽发出哀鸣,呻吟着任由对方摆弄。
双腿被分开了,大张着的腿搭在了单人沙发的把手上——这样一来,其他主人就能够看到他的下身。
那两根木棍在身体被拽起时就已脱落,现在他的两穴,正因为被长时间操弄而扩张、显出一片淫靡景象。
“哈啊……主人……嗯……”
主人掏出了欲望。
他抓着黄雨泽的腰身,调整着位置。
而后狠狠贯穿了后穴。
“啊啊啊!”
少年甜蜜地尖叫出声——
这还是自早上作为签到处工作以来,他第一次被主人操弄。
38 产乳
终于被满足了的后穴几乎让他瞬间达到了另一个高潮。
少年仰着头粗重地喘息着,唾液从合不上的嘴里不断地滴落,他呜咽出声,努力摇摆起了自己的身体。
——不仅是身后的主人,其他主人们也在看着自己!
因姿势而大敞的花穴,从里头不断滴落的粘液,能被清晰看见的内里。
“别乱动。”然而操弄着他的主人却这样说道。
“啊……呜……”少年发出可怜的声音,身体听话地平静了下来。
而主人就以这样淫乱的姿势抱着他,双手不住在他胸口揉捏。
乳肉被一双大手托起,手指在乳尖上不断地打着转,研磨着顶端那个小小的出口。
黄雨泽因此而惊喘不止,他泪眼朦胧地向下看去,主人的双手捏住自己胸口的景象既色情有淫靡。
“哈啊、哈嗯……”他呻吟着,“主、主人……呀啊……”
“小奴隶,被玩胸很开心吧?”主人这样问道。
“嗯、是……咕咿……哈啊……”更多的话自然而然地从他口中流出,“奴隶、喜欢……哈嗯——”
他早就被调教得像个会自动吐出淫词艳语的机器,只要给予他指示,便能连续不断地说着。
乳头被狠狠捏住,少年不由得惊叫出声,快感从被碰的地方发源,不断在身上身下游走。
“被主人玩、好喜欢……哈嗯……”奴隶喘息着呻吟,“想、想被……主人、狠狠……玩弄……嗯嗯!”
手指用力拉扯着乳尖,他的身体几乎因此被扯得向上腾起,他发出细碎的尖叫,身体深处因疼痛而颤栗不已。
那是前所未有的颤栗感,好似他整个胸口都在膨胀,深处那畸形的子宫纠结成一团,为那膨胀感提供支撑。
少年的呼吸因此变得越发粗重——他其实已经多少猜到即将发生些什么,但现在那些已经不再重要。
“小贱人。”主人在他身后评价道。
黄雨泽吐出一团热气,又努力地吞咽下一口唾沫,而后痴痴地说道:“奴隶……是贱货、啊嗯……”
喜欢被主人们玩弄,喜欢被狠狠蹂躏,只要能被主人们侵犯,他什么都愿意做。
他的话语引发主人们的一阵哄笑:这是他们不断调教后的产物,他们对他既鄙夷又得意。
而对少年来说,那些蔑视的目光与嘲弄早就已经成了快感的一部分,被那样注视着,他的花穴里流出了更多的液体。
“哈啊……犯贱的、奴隶……”他不住地说道,“想、想被操……嗯啊……”
“你这不是被操着吗,嗯?”后头的人笑着顶了顶下身。
“啊嗯!”黄雨泽发出一声惊喘,“不、不够……呀啊啊!”
后穴被短促地蹂躏而过,胸口的乳环也被旋转,少年因剧烈的快感而不住地掉泪。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在颤抖地索求着更多,他还是在淫乱地哀鸣着,希望主人能继续蹂躏他的身躯。
脊背在主人的衣服上摩擦,早上被鞭打的伤痕在那里引发了新一轮快感。
他灼热地喘息着,声音因过多分泌的唾液而含糊不清,主人的手指开始围着他胸口打转,呼到后颈上的气息暧昧无比。
“小奴隶……想高潮吗?”他问。
“想……想!”黄雨泽呜咽着回答,“请、请主人……赏给奴隶、高潮……!”
“哼嗯,很乖。”主人咧嘴笑了。
而后他手上的动作忽地就开始变得剧烈,手指拉扯着可怜、红肿的乳头,指甲时不时抠挖着肉粒顶端。
少年再度尖叫出声,而主人变本加厉地握住乳环转动,整个乳尖都在带动下变形,刺痛感贯穿着少年的脊背。
“啊啊啊!”他大叫着,“奶子……奴隶的骚奶子、啊啊啊……!”
高潮转瞬而至,药物在它深处作用着,乳头一团胀痛。
不够、不够、不够,只是这样的高潮还不够:它不是那种山洪爆发般的高潮,只是一次细微的释放。
少年的面容因此而垮了下来,他可怜兮兮地抽泣着,因胸口的不适而扭动着身体。
身后人发出一声低吼。
捏住乳头的手突地加重了,其力道让少年有一瞬间以为自己的乳尖会被就那样捏碎。
接着贯穿后穴的欲望也开始挺动,粗大的肉刃一下又一下地捣进他身体深处。
“啊……哈啊啊!好爽……!贱奴隶、在被大肉棒操!”
这是他熟悉的律动,配合着胸口新鲜的快感,他差一点儿就这样崩溃了,吐着舌头毫无廉耻地尖叫。
主人操得更狠,他拉扯着奴隶的乳头强迫他抬身,欲望配合着那抬起出入,在少年下身掀起快感的狂潮。
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他甜腻的尖叫。
花穴里的液体越来越多,欲望勃起到了极限,阴蒂上的小环随着颠簸起伏。
乳头……乳头……那里不知什么时候被放开了,主人拉着他的手扶上胸口下方,像要把那里挺出般托着。
黄雨泽缓慢揉搓着自己的胸口,思绪在快感间变得浑浊而混乱。
但他想,他知道该怎么做,这念头纯粹来源于主人们为他培养出的本能:
他开始随着抽插爱抚着乳肉,那比正常男性要稍微柔软一些的地方被他玩弄成了许多形状。
而主人也在这时改变了抽插姿势,欲望毫不留情地冲着敏感点狠狠撞击——
“啊、咕呀啊啊啊!”
快感的电流贯穿过少年的身体。
他捏住自己红肿膨胀的胸口,感觉到电流在那上头起了全然不同的反应。
它陌生又急切,让他忍不住回想起暑假最后一天的晚上,他被架在木制刑具上供人玩弄时的感觉。
少年的眼睛因此陷入了另外一种意义上的潮湿,他坠进快感无穷无尽的海洋里,而后。
“咕咿!奴隶……奴隶要……哈嗯嗯啊啊——!”
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胸口的饱胀感也终于迎来了爆发。
一股液体从本该不成熟、未发育的出口迸射而出,和下身喷出的爱液、精液混杂在一起,顺着他的小腹向下流淌……
39 奶牛派对
少年直到从高潮后的恍惚间回神后,才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
他的胸口本该是畸形的、未发育的、介于男女之间的状态,可主人们让它“成熟”了。
“哈啊……嗯……”
黄雨泽茫然地揉捏着自己的胸口。
那里还有些微胀,但高潮带来的喷乳已经让它好上了不少。
他喘着气,喃喃自语:“奴隶……是主人的……哈嗯……”
所以,无论主人做什么,他都该欣然接受。
身后的人哼笑一声,对他说道:“从今天起,小奴隶就是奶牛了。”
“奶、牛……?”黄雨泽重复着这个词。
“是啊,可以为主人产奶,不高兴吗?”他一边说,一边再度挺动起了欲望。
“啊哈嗯!”黄雨泽被撞得呻吟出声,“高兴……高兴啊啊!”
冥冥之中,他知道这个周末的派对直到这时才真正开始,他扶着自己的胸口,那上头还挂着乳珠。
主人把他抱起来操弄了,手指探进了他淫乱的花穴,立刻便被肉壁包裹。
“啊啊!骚逼……奶牛的骚逼也想要!”他哭泣着说,“请、请主人……哈啊啊!”
他会得到他“哀求”的东西,他总会得到的——在这样的周末,无一例外。
主人们开始动了起来,他的身体被抬起,从前面被另一个人贯穿。
双手被拉开爱抚其它欲望,他被肉棒包围了,进入了自己熟悉的状态。
“咕啊!哈啊!主人……主人……!!”
胸口被含住了。
少年眼前迸出了快感的白星。
他敏感的胸前被舌头擦过,他尖叫着包裹住身体里的欲望。
“啊啊啊!奴隶的……呀啊啊啊!骚奶……哈啊!”
乳头在分泌着液体,它们全部被身前的主人吞入腹中,后者在抬起头时“哈”的一声。
“没想到真的能成功。”他一边挺身一边说,“虽然量果然很小。”
“哈哈,你就还只是个喝奶的娃娃吧。”其他人哄笑起来。
他们一边嬉闹着一边操弄少年,把后者破碎的呻吟混杂进他们的吵闹声中。
少年在狂乱的快感间只知道追随他们的欲望,在玩弄他后穴的人射精后不久,他就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接着,他的身体被放下,后穴里换了人,嘴里也塞进了欲望。
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少年发出几声“唔嗯”,他的乳头被身下人揪弄着,似乎要从那里挤出最后一滴乳汁般。
刚刚被开发的腺体受到了过激的刺激,很疼,却也给他带来了无尽的快感。
“嗯、啊啊,主人、哈呜……”少年在嘴里欲望的抽插间不住地呼唤。
主人没有理睬他,他们对他胸口的兴趣此时前所未有的大,有人说道:“我带了个好东西。”
所有的淫虐突地停了下来,少年泪眼朦胧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位主人手中垂着两个东西。
那是什么?少年没能看清。
但他的确下意识地挺出了胸口,让主人把道具安在了不大的乳房上。
“咿……!”
乳头忽地被吮吸了。
黄雨泽惊得几乎弹起,但又被贯穿他身体的人们压回了原处。
他们再度开始抽插,而黄雨泽就在剧烈的贯穿下爆发出新的尖叫——
被机械吮吸的胸口一下子冒出了更多液体。
少年自然不知道那种名为榨乳机的装置,他只知道那是主人给他的玩具,就像会在他身上出现的无数淫具一样。
“奶牛派对”就这样持续了下去。
他的胸口完全没有离开那机械,主人们好像要把他的胸口一口气从零开发到极限一般。
身上的三处穴口也完全没有停下来过,每一处孔洞都被满满地填充着。
“哈啊、好爽……精液……咿啊……”
到入夜时,他浑身上下都已经淋满了浊液,看起来像是从精液里捞出的一样。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条件反射地含下凑到近出的欲望。
“唔咕……啾……哈……”
欲望抵住他喉头不住地冲刺,不一会儿,便在那里发泄了出来。
少年顺从地将浊液吞下,不住地“哈啊”、“哈啊”地喘息。
接着,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空闲了下来,再没有主人正在使用他的躯体。
“主人……?”
少年困惑地抬头望去。
他捕捉到了一件冰冷又漆黑的东西。
……啊啊,原来如此,少年想。
主人们正在为他录像。
他用在过多快感中迟钝的大脑想了想,将自己的双腿敞开,把淫乱不堪的下身暴露在镜头下。
两处穴口都在向外涌着精液,混杂着他的精液、爱液一起向下流淌。
“哈啊……哈呼……”
少年甚至不需要把它们掰开就能让镜头清晰地拍摄内里。
主人们对他说:“介绍一下你自己。”
“奴、奴隶叫……黄雨泽……”少年磕磕绊绊地开口,“是主人们的……奴隶……哈啊……”
随着话语,身体里的精液被挤出来了,在他的双腿间形成了一小滩。
少年因此吞了口唾沫,呼出的空气也变得更加灼热。
“因为、太骚了,所以……每天、都要请求主人们……玩弄。”
身体内侧泛着疼。
他喘息着扭动起腰身。
“刚刚教了你什么?”主人却在这时发话了,“好好想想。”
“咦?啊……对了,现在还是……奶牛。”挂着榨乳器的胸口被挺了挺,道具的重量让那处被拉扯着,“嗯啊……”
扯动自然而然地带来了快感,少年因此而颤抖着。
但他把话说了下去——他心目中主人们会想听到的话——
“奴隶、淫乱到……胸口、会喷奶……哈啊……”
手指开始沿着榨乳器周边打转。
“骚奶子、想被主人……狠狠……吸嗯……”
下身的欲望不知不觉又已经抬头。
“是主人的、奶牛……啊啊、淫乱……又下贱的——”
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了,空洞的眼神注视着镜头,手指则变本加厉地戏弄着胸前。
“奶牛……哈啊!想被主人吸奶……呜呜、想要一直……一直被主人……!”
随着几近破音的“主人”,少年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下身的欲望爆发了,而与此同时,他的乳头也涌出了一道乳白色的液体,汇进了榨乳器的小瓶之中……
番外 奶牛的校园生活
“哈啊……主人……”
少年喑哑又暧昧的嗓音在校园一角回荡。
这不是课间,而是上课期间,而少年已经被他的主人们堵在了操场的角落。
“声音这么淫荡,还不是想要了?”其中一位主人冷笑着说。
与他事不关己般的态度截然不同,他的手此时正探进少年的裤子里,指尖沿着贞操带的缝隙滑动。
少年的阴蒂被他刺激,快感一阵阵地向上涌来,弄得他泪眼汪汪的。
“嗯、哈嗯啊……”他颤抖着倚靠在墙上,根本无力——也无法——制止主人的动作。
“把衣服脱了。”主人命令道。
“咦?可……”少年瞪大了眼睛。
现在还在上课途中。
不仅如此,他们班这一堂其实是体育课。
同班的同学和老师正在操场上,而主人们趁着可以自由活动的一小会儿把他拽到了这里……
作为高中生仍有体育课这一件使事,从未令少年如此窘迫过。
他的脸彻底红了,可怜兮兮地看向自己的主人——后者没有露出任何怜悯。
于是,他只好咬了咬唇,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下。
“呜……咕呜……”
他赤裸了,在校园一角,因各式各样的原因而颤抖着。
主人抓住他的乳头玩弄着,一边揪弄,一边问道:“今天有人喝过了吗?”
“没、没有……”黄雨泽结结巴巴地回道。
他的胸口在之前那场派对中才被开发出新的功能,那之后,医生也没有停止对它的各种施药。
其结果,少年的胸口尽管看起来与之前没有什么变化,实际上却改变了许多。
主人用指尖抠挖着乳道,引发了少年的一声惊喘。
与此同时,隐约的膨胀感开始在胸口深处堆积,他吞咽了一口唾沫,颤抖得更厉害了。
“这种时候要说些什么?”主人挑了挑眉,注视着他。
“啊、请……请主人……享用奶牛的牛奶……”
主人们满意地点了点头。
乳头接着便被含住了,从胸前传来的温热让少年双脚一软。
但他勉强站住了,喉咙里发出了低声的呻吟。
“啊嗯、……哈啊……”
乳尖正在被吮吸着,整个乳晕都被主人们包裹在口中。
他们用舌尖推挤着乳道,那力道和吮吸截然相反,难以言喻的刺激在整个胸口流窜。
“咕咿、嗯……哈嗯……啊啊……”
膨胀感没有随着吮吸减轻,它反而加剧了,像团火一样燃烧。
少年的身子随之紧绷,他又发出了诸多声响,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那膨胀感在主人的口腔中释放了。
他射了——并非通过下身的欲望,而是通过胸口。
主人们把那淫乱胸口分泌出的液体吞下,在他们挪开身体后,那处还有混杂着唾液的奶水流下。
淫靡无比。
就这样赤裸裸地昭示在了校园一角。
“小奴隶。”主人捏着他还挂着水滴的乳环,“平时你的衣服下面,这对骚奶子该不会在流水吧?”
“咦?啊……哈嗯……骚奶子、经常……被擦到……哈啊……嗯……”少年在被拽弄的过程中磕磕绊绊地答道。
这倒不是一句全然的谎言:经过这么一调教,他的胸口敏感无比,若衣服太过粗糙,他时不时就会感到不适。
那不适倒不是什么非常严重的问题,只是总会在不经意间提醒他自己的身份……
“哈,看起来小奴隶以后穿不得衣服了。”主人却笑了。
黄雨泽茫然地眨了眨眼,对这句话有些不知所措。
“可不是嘛。”另一位主人也笑道,“骚逼和奶子都在不停流水,衣服都会被弄脏。”
“嗯啊——”下身又被碰触了,阴蒂环被扭动,少年发出一声呻吟。
来自身上三处淫乱小环的刺激让敏感的身躯迅速地进入了状态。
下身, 排泄感也开始聚集,少年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在心底深处渴求着主人们赶快停下。
他们并没有停。
但这绝不是在故意为难少年,他们只是以游戏的心态在行动。
“你看,又湿了吧?”主人嘲笑着他们的奴隶,“这么骚,还是不要穿衣服,让其他人也看看你的骚逼吧。”
“啊嗯、咿……哈……奴隶……嗯……只想给主人、啊啊……!”
阴蒂被狠狠一扯,没有说完的话彻底变了形。
黄雨泽的身体摇晃着,倚靠着后头的墙面才没有瘫倒在地。
然而,他的双脚却在这样的姿势下微微分开了,让主人的手更容易玩弄自己的下身。
爱液已经让大腿内侧濡湿一片。
“主人——主人说得是……!”少年带着哭腔说,“贱奴隶……不配穿衣服……!”
——衣服是给正常人穿的,他只不过是个奴隶,怎么能有资格穿呢?
虽然没有人真的这样说,但少年那已扭曲的思绪将这种想法强加给了自己。
他惹得另外两人笑了起来。
“说得对啊,小奴隶。”他们说,“对了,我们有个礼物送给你。”
“什、嗯哈……”
“这个。”主人手上有两个闪亮的金属物,“给你的骚奶子用的。”
“咦……?”少年变得越发茫然了。
他的乳头被狠狠捏住。
还挂着液体的乳道口被强迫性地扩张。
主人把手中东西塞了进去。
“哎?啊啊啊!”
那东西的顶端径直扎入乳道,尖锐的刺痛瞬间贯穿了少年的身体。
胸口火辣辣地疼,可那激烈的疼痛又在身体的惯性作用下迅速地转为快感——
少年因此达到了高潮。
下身,大量液体液体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落在了地上。
主人们笑了起来:“它可以堵住你的奶子,不过,下面看起来是没办法了。”
“对……哈啊……对不起……”听见这些话,黄雨泽下意识地便开始喃喃自语,“奴隶、太……淫乱……嗯……”
“既然如此,得给随时随地高潮的小奴隶一点惩罚才行。”主人们笑了。
少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而后,在他的注视下,主人们拿出了项圈与狗链,又把他的衣服全部塞进了树丛……
1 新学期第一天
“哈……呼啊、嗯……”黄雨泽不住地喘息着,他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但那声响不受控制地向外飘出。
好在下方的人声嘈杂,似乎没人注意到这一角的淫乱声响,他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发出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呜咽。
此时此刻,他的花穴正在被贯穿着,主人狠狠蹂躏着他的内里,让他不由得想哭叫出声。
而他们显然也是有意那样做的——欲望瞄准的地方正是最为敏感的子宫口,他们每撞一下,少年喉间便诞生出细碎的尖叫。
“那里、啊啊!主人……!”
现在还是清早。
准确来说,这是新学期第一天上课前。
在刚刚过去的那个寒假,主人们尽管不情愿,却仍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聚集起来玩弄少年:
就算再怎么不和家里人亲近,作为高中生的少年也仍要在春节时回家,这种情况下,他们自然不方便对少年出手。
不过,即便如此,他们也仍是牢牢地掌控着他的身体——
整个假期里,贞操带都没有取下过。
少年不得不偷跑出家去寻找主人,这样他才能够排泄,被过分调教过的身体即便在这过程中也能感到快感。
而那景象全部被镜头录下,他们对少年说:“以后这些镜头都会被放到网上。”
黄雨泽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但只要他一路出害怕的神色,主人们便会十分愉快地大笑起来。
通常情况下,因为时间太过有限,他们会让少年为他们口交而后离开,有很长一段时间,少年的下身没有被使用。
直到寒假结束,他才借口自己要准备开学而回到了“家”中,在那里被同样很久没见他的小陈一顿玩弄,不久后,班主任也来了,他在享用完少年的身体后,把一张纸条塞进了他的后穴。
“分班结果。”他说。
被操得抽搐的少年甚至没能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少年的学校,从高二下学期开始会分文理科班,他的主人们一致选择了理科,少年便也跟随着他们的决定。
而在众多理科生中再分班的结果,自然就是班主任塞进他身体里的这一张……
隔天,黄雨泽一早就到了学校,他很快便撞上了主人们,后者不由分说地将他拽到了这里。
这里是通往天台的楼梯尽头,平时很少有人前来,这里因而也成了主人们的游乐场。
几近一个寒假没有玩弄少年的主人们不由分说地扒掉了他的衣服,让他扶住栏杆。
“啊啊!”
然后欲望就这样贯穿了花穴。
新鲜又熟悉的快感让黄雨泽尖叫,内里又传来了饱胀感,空洞已久的肉穴死死包裹住入侵物。
在长期调教带来的扭曲反射下,他一边哭着一边说自己无比开心——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挨主人操了。
“不对吧?”主人笑着说,欲望冲撞着宫口,“你昨天不是还和老师他们玩了一整个晚上吗?”
“没、哈啊啊……!没有、整晚……咿啊!”
“那也是玩过了,现在居然还这么骚,老师没有满足你吗?”
“啊啊、那……嗯啊!呜……奴隶……奴隶是骚奴隶……啊啊子宫!子宫要烧起来了、哈啊!”
“骚子宫还是这么喜欢被操呢。”
“对、咿啊!喜欢……好喜欢……”少年哭着说,“好喜欢被主人操……!”
“除了那里外,还有呢?”
“屁股……屁股也、喜欢被操!”他说,“骚奶也……阴蒂也……呜呜呜……”
随着这些话,他总觉得自己的欲望也是一阵灼热,或许——或许他真的像自己所说的那样。
少年不敢去细想,也不能去细想,下身的快感已经将他淹没。
主人们宣泄着他们在假期里积攒的欲望,一个穴不够用就前后一起使用,再不够就让黄雨泽用嘴侍奉。
这才是开学第一天,他的身体就已经被灌满了精液,熟悉的味道让他恍惚间想着,他终于回来了。
他恍惚着张嘴含下出现在眼前的东西尽情套弄,用有些麻木的舌头一遍遍舔舐过上头的每一个缝隙。
身前人发出舒适的叹息,而他的下身被拉起,从后头被贯穿。
体内的精液甚至没有机会落下。
他摇晃着身体迎合,从鼻腔里发出潮湿又暧昧的声响 。
主人们因他的淫态而高兴,他们哼笑着,把精液射进畸形的子宫里。
“爽不爽啊,贱货?”
“呼啊……爽……嗯……好爽哈呼……”
“今天一整天就含着它们吧,哈。”
“嗯、咕啊……谢谢、谢谢主人——”
其实不管他回答些什么,最终都会是这个结果,他的主人们总有办法让他做到。
所以他听从、他顺从,没有什么比这更简单的了。
但主人们的目的当然不止于此。
——少年手腕上忽地感觉到了一丝柔软。
他一僵,这才意识到主人把什么东西套在了他手上,可与此同时,欲望也撞击着他下身,让他全然无法顾及这些。
子宫颈酸涩着、快乐着,他不知道第几次达到了高潮,眼睛里满是怪诞的光。
与此同时,他听见了“咔哒”一声。
回过神来他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已经被扣在身后,侵犯他口腔的人射精了。
他退开,其他人也是,黄雨泽呆愣愣地反刍着自己现在的状况:
衣服已被主人收走,他赤裸地跪在地板上,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双手则被情趣手铐扣在身后……
“主、人……?”
“钥匙和衣服我们带走了。”
“咦?”
“马上就是开学式了吧?你就别去了。”
主人们在笑着。
他们一边嘲笑着他的狼狈模样,一边宣布了今日的游戏。
“——你就在那期间好好找钥匙吧,哈哈。”
黄雨泽说不出话来,脑袋里有无数光在闪烁,它们怪诞又混乱,没次闪烁都带着疼痛。
他的主人捏住他的下巴,问道:“你的回答呢?”
于是,他只好垂下头,一如既往地回道:
“是的……主人……”
2 找钥匙游戏
少年艰难地在学校走廊上行走。
他的身子还因为方才的操弄而发软,脚步虚浮不堪,呼吸也局促不安。
但他根本不敢停下,他心底充斥着无与伦比的慌乱——
钥匙、在什么地方?
此时此刻,楼下正举行着开学式,声音向着空旷的教学楼飘来,在他的胸腔里形成回响。
他的心脏因此跳得很快,他咬住牙,发出小声的呜咽。
——钥匙在哪?
主人们的游戏过于残酷,让他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巨大的慌乱中。
如果他没能在开学式结束前找到那钥匙,一定会被迫在全班同学面前展路自己淫乱的身体……
“呜、呜呜……”
双腿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精液在他的动作间从两处穴口落下,顺着他的腿流进鞋里。
它让少年颤抖,但他不能停步,他慌乱不已,向着任何他认为有可能的地方跑去。
最先是厕所。
主人们相当喜欢在这种地方玩弄少年,那里既私密又肮脏,正适合他们的行为。
黄雨泽就读的学校,厕所里有隔间,他费力地用肩膀顶开每一扇门查找。
没有。
至少在这一层的厕所里,没有他要找的东西。
少年急得险些哭出声,主人说钥匙和他的衣服被放在了一起,少年无比害怕他们把它藏在一个偏僻的地方。
——那样他绝对无法在开学式结束前找到。
黄雨泽赤裸地在走廊上行走,即便是空荡荡的走廊也能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
但是,现在的他无法在意那些,楼下老师的声音像在催促一般,让他奋力地向前进着。
“呜……咕……”
教室。没有。
楼梯上。没有。
办公室——谢天谢地,里头没有老师——没有。
少年意识到,主人们把他的衣服带去了另一个楼层,他们可能随手把它们丢在了什么地方。
他强忍住眼泪,继续前行着。
下一层楼的楼梯间,没有。
鳞次栉比的教室里,没有。
这层的厕所里——
“哟,这不是黄雨泽吗?”
少年僵住了。
有人?
为什么这个时候,在这里……有人?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尤其是,对方显然认识他。
少年下意识就想转身逃跑,然而在那之前他已经被一把拽住,对方悠哉地说道:“别急啊。”
“我、我还有事……”黄雨泽磕磕绊绊地说,声音里满是畏惧。
“有事?”那人笑了,“你这副模样是想去做什么?”
说着,他便向黄雨泽的下身伸出手——
黄雨泽的下身还穿着贞操带,那是主人们在结束凌辱后为他戴上的。
但它不像平时那样被封死,两个穴的入口都大敞着,让黄雨泽时不时感受到一丝凉意。
“不要!”少年顿时发出尖叫,他拔腿就跑,却被对方死死拉住。
为了不让他逃离,那人索性揽住了他的肩,两人跌跌撞撞地撞进厕所角落,黄雨泽被完全压制住了,在对方的臂弧间动惮不得。
而那人的手指已经伸手到他的下身,在双腿之间,找到了那处柔软。
“哈,看我发现了什么?”
黄雨泽脑袋里“嗡”的一声,眼睛里顿时满是泪光。
手指不由分说地向里挤,他从里头挖出了不少精液,淅淅沥沥地向下落。
“啊啊……不、……”黄雨泽啜泣着,却发现自己的呼吸已经粗重了起来。
“哟,看起来是和别人玩得很开心啊。”那人说,“是长着逼的淫娃。”
“对、呜……”黄雨泽险些把“对不起”脱口,“不要、咕嗯……”
即便是在这样的状况下,即便是在不情愿的入侵中。
过敏的内里也诚实地欢迎着进入,少年喘息,快感让他不住地颤抖着。
手指——仅仅是手指而已——
那手指正有技巧地进出阴道,时不时弯曲起来带来不同的刺激。
“啊、哈啊啊!”少年发出柔软的喘息,“别、停下……啊啊啊!”
“你想让我把手指抽出来吗?”那人说道,他离黄雨泽很近,气息几乎是扑在少年耳上。
后者慌忙点头,他的呻吟都带着哭腔。
但侵犯者没有理会他凄惨的哀求,他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旋转着玩弄内里。
除了精液外,少年自身分泌的粘液也在为这侵犯推波助澜,快感因此绵延不断。
少年的双脚已经站不住了,他现在还能站着,纯粹是因为身边人及墙壁。
“我要是不停呢?”
“咦?咕啊……”这是一个少年全然没有料到的问题,“哈嗯、嗯——”
该回答什么?他用不多的思绪空间飞快地想着。
如果是平时,遇到这个问题,他会回答什么?
“因为、因为……奴隶……哈咕……”——他会这么回答,“淫乱的奴隶会高潮!”
“哈……哈哈哈!”那人笑了。
等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时已经来不及了。
手指在他体内越发变本加厉地蹂躏了起来。
“啊啊!不、求……哈嗯!”
“求我什么?说清楚!”
“咕呜、哈嗯!呼哈……!求、求你……呜呜……出、哈啊啊……!”
“说清楚!”
手指进入得更深了,新的手指也加入其间。
浑身发软的少年几乎是坐在那三根手指上的,快感让他脸上已路出一片痴态。
可是,他还没有高潮,进入他体内的东西格外有技巧地只让他维持在高潮的边缘。
“请把手指……请把、咕咿……!手指、拿出……啊啊、拿出去嗯啊啊!”
——说出来了,完整的。
少年因此泪流满面。
那人嗤笑着,居然真如他恳求的那样抽出了手。
“呼哈……唔嗯……”
黄雨泽不由得松了口气。
然而就在这个间隙,他的身体忽地被翻转,视野旋转着,下身被抵上了一个硬物。
“啊……哈啊啊啊!”
那东西贯穿了他的花穴。
阴道被刺激,子宫被撞击——它带来的强烈快感,让黄雨泽就这样达到了高潮。
而欲望就这样顺着他高潮后的身体开始抽插,而黄雨泽哀鸣着,再度陷入另一轮欲望的狂潮……
3 被强X/YL自我介绍
那欲望一贯穿进他的身体便开始毫不留情地冲撞。
下身剧烈的快感让黄雨泽眼前一片白茫,等他意识到时他已经开始呻吟,在陌生男人怀中不住地颤抖。
“啊、啊啊!为、为什……哈啊啊!”
“什么为什么?”内里被狠狠顶撞了,“我只是说过把手指拿出来……不是吗?”
取而代之的是比手指更大的东西,内里“叽里咕噜”地冒着声响。
黄雨泽几乎哭出了声,他全然没有料到对方会来这么一出——不,或许想到了,只是当时根本无法思索更多。
对方把他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欲望在双腿间的柔软处横冲直撞,捣得黄雨泽只想不断尖叫。
“不要!停下!要……咕咿、要高潮——哈啊啊!”子宫口被恶意地蹂躏了。
“说什么呢?”对方笑了,“你刚刚不就已经淫乱地高潮了一次吗?!”
“啊啊啊!”黄雨泽哭喊着颤抖,“不……不、咕啊!呜……”
他不先承认:他在主人以外的男人身下高潮了!还是在他进入的一瞬间。
如此羞耻,如此淫乱,让他觉得全然无地自容。
脸颊在冲击下在墙上摩擦,肩膀也靠着墙面,支撑着身体的那条腿发着软,爱液正顺着它不断流下。
“咬得这么紧,是很喜欢被操吧?”
“不、咕哈、咿……!”
“这个声音还想装什么?”侵犯者嗤笑着,“你刚刚说了些什么?”
“什么也、啊啊!”尖叫声脱口而出,黄雨泽的脑袋猛然仰起。
“说谎可不好啊,小奴隶。”那人将手指伸向他的阴蒂。
“咿!”黄雨泽再度惊叫,“不、那里……哈咿啊啊!”
阴蒂上一阵电流蹿过,烧灼般的快感越过他的神经。
黄雨泽当下翻起了白眼,嘴巴张合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干涸声响。
下身的液体越流越多。
“啧,这么会流水,还想说自己不是个淫娃?”
“咿哈!奴隶……奴隶……呜呜……”黄雨泽哭着说道。
在巨大的羞耻感作用下,他像是寻求逃避般把正侵犯着他的人当作了自己的主人。
——反正这样淫乱的自己已经再也藏不住了,他绝望地想。
他根本不敢想象这之后会发生什么,这个人会把他的事告诉别人吗?整个学校……是不是都会知道他如此淫乱?
一想到这些,少年便不由得崩溃得哭泣,快感在这时反而能将想象全部驱散。
于是,被强烈的恐惧驱赶着,少年全身心地投入了这场糟糕的性爱里。
“……奴隶……咕呜、是淫乱的……奴隶呀啊啊!”
“哦,终于承认了吗?”侵犯者“哈哈”大笑起来,“说说你是怎么淫乱的?”
“奴隶、喜欢……被大肉棒、狠操……哈嗯!”他得到了一次凶狠的撞击,“也、也喜欢……被操、子宫……!”
“果然有子宫吗?”对方明知故问地说。
在这之前,他已经蓄意撞击了好几次子宫入口,每次撞击都让黄雨泽哀叫不止、几乎瘫软。
那种满是酸涩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脊背上一阵阵颤栗流窜。
“有、有的……咿!是、是喜欢……被插的、骚子宫!”
尖锐的声响甚至有些破音,正好外头的讲话声也陡然变大,黄雨泽被吓得紧紧包裹住体内的欲望。
那肉刃正在子宫入口,被这样一吸,顿时又膨胀起来,身后人不由得骂道:“看起来你真的很喜欢被操啊。”
“是的、是的!”黄雨泽哭着说,“奴隶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挨操!最喜欢吃的食物就是精液!”
“用上面那张嘴吃还是下面那张?”撞击。
“噶呜!都……都喜欢……啊啊、……咿哈……!”
“那就都喂你给吃好了。”反复地抽插。
“太快、啊啊!主、……呜呜!奴隶受不……哈嗯嗯!奴隶……奴隶都吃、咿嗯……!”
“屁眼也吃得下吗,嗯?”将内壁都操得翻了出来。
“是、是的!骚屁眼喜欢吃……也喜欢吃肉棒!”
“骚货,活该被人操。”搅得阴道内不断发出“唧咕”的声响。
“啊啊啊!是的、奴隶……天生、嗯啊!该被操!是个骚货!咕咿啊啊——穿成这样就是为了被操的!呜……”
“还有其它地方呢?”手指拽住阴蒂上的小环不断拉扯。
“那里……哈啊啊!别、别扯……呜咿……”
“回答呢?”扯得更厉害了。
“阴、阴蒂也很、淫乱……!会、会喷水……呜呜……”
“那叫潮吹。”环被旋转着,快感疯狂地涌上脑海。
“是……潮、潮吹……淫乱的奴隶……咿呜嗯、会潮……潮吹……”
黄雨泽几乎已经喘不上气来了。
要知道在他淫荡地回答着这些话时,他下身的抽插仍没有停下。
快感令他发疯,也令他将各种各样的淫词艳语接连不断地说出——某种意义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只是不停地说、不停贬低自己,努力给操弄他的人带来更多愉悦。
“哼——”身后的人把脑袋凑在他脖颈上冷哼着,“不如现在就来试试吧。”
“咦?啊……啊啊啊啊!”
双腿被一上一下地拉扯得更开,抬向上方的腿被两人的身体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那人一手撑住墙,另一手继续捏着那小环,与此同时,欲望开始重重地撞向最深处。
少年爆发出带着哭腔的尖叫,他整个身体都在快感下痉挛,抽搐的身躯又更能感觉到内里欲望的狰狞。
它正在撞击他淫荡的子宫,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击着那处小口,整个子宫都在燃烧。
早上的精液已经流光,现在的他恍惚间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渴求着溢满。
“啊、不……哈嗯、哈啊!”——排泄欲。
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需要宣泄。
他快乐到近乎耳鸣,脑袋里轰响一片,侵犯者拽着他的阴蒂环,声音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
“给我高潮吧。”狠狠一扯。
“咕啊啊啊啊啊!”
少年在尖叫中达到了高潮,精液与潮吹时的液体一起顺着他的大腿流下。
4 继续介绍
“高、高潮……哈啊……淫乱的奴隶、咕咿……潮吹……”黄雨泽失神地重复着。
他整个人都被拖入高潮之后恍惚的快感中,脑袋里的神经像在剧烈的刺激下一根根地绷断了一般。
下身因被冲撞而有些微疼,那疼痛反馈进脑海就是排山倒海般的快感。
“咿……咕啊……嗯嗯、……”
——然后,他意识到,那侵犯者还没有发泄。
一如既往的,他的快感来得既快速又迅猛,像一场山洪爆发,一旦决堤就会冲垮一切。
然而侵犯者却还有足够的耐心去欣赏他的痴态,嘲笑他不断颤抖的身体和无法支撑体重的双脚。
他现在全然依赖着对方贯穿自己下身的欲望才得以站立,腿上的酸痛感让他眼底汇聚了更多的眼泪。
“啊呜……不、嗯……”他喃喃着。
“不什么?”侵犯者顶撞着子宫,“继续说啊。”
“呜……哎?”少年路出茫然的神情,混杂着情欲的潮红、高潮的余韵,看起来宛如痴相。
“你身上应该不止这些地方淫乱吧,嗯?”那人说着,忽地翻转了黄雨泽的身体。
“啊啊!”少年因体内欲望的旋转而尖叫,“不、不要这样……哈啊啊啊!”
“你刚刚说了……‘不要’,嗯?”
“不、没……没、奴隶是说……呜……奴隶……浑身都、淫乱……咕嗯啊……”
现在他们的姿势发生了改变:黄雨泽的腰身被对方抱住,脊背贴上了墙壁。
他的双腿因此悬空,为了追求安定感而不由自主地缠上对方的腰身。
——现在,只怕即便有人进来,也只会以为这是场淫乱的媾和。
黄雨泽哭着,泪水将视野模糊成一团。
“说下去。”那人说,他的脸在视野里阴暗且扭曲。
“奴隶……奴隶的、肉棒……也喜欢、被操……呜……”黄雨泽断断续续地开口说道。
他一说,抽插就又开始了,他的身体上下颠簸,在完全离开下身欲望后又重重落下。
外头,好像换了一个人讲话,但黄雨泽完全听不清说话的内容,他能听见的只有自己的哀鸣与肉体的撞击。
“啊啊好深!哈啊啊!这种……咿啊!骚子宫……!”
“别光顾着发骚,继续说啊!”
“呜呜、对……对不起……呜啊嗯……!奴隶、喜欢被……按摩棒、操……肉棒……咕啊!”
身体里的欲望好像把子宫口撞开了,带来的快感让黄雨泽抽搐不止。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在下意识地说着话语——它们就像已经生长在了他的喉头,只等着结果。
“膀、膀胱,好喜欢……被戳进去、啊……!”
插着尿道按摩棒的生活也是他日常的一部分,主人们也尝试过使用导尿管。
在刻意的训练下,两者都被与他的性快感连接,他的主人们总是嘲笑他被操鸡巴也会高兴,他不知不觉就信以为真。
全身心依赖着主人的少年着实很容易被各种各样的混乱话语引导,而这毫无疑问就是他们的目标——这一目标在此时显现出了结果。
子宫口被撞击时散着疼,那疼痛像在逼迫他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方才话语一样。
“咕咿!呀啊啊啊!别、别再顶……哈嗯啊!求……哈咿!求别、太快……咕咿咿咿!”
“继续说啊。”然而那侵犯者只是如此命令,“快说!”
“啊啊啊!别、那里……哈啊啊!奴隶的骚子宫要烂……咕哈啊!咿……奴隶、身上还……还有……啊啊!”
剧烈的快感让他挺起身体,胸口因此挺出,乳头上扣着的金属小环清晰地展现在对方面前。
但对方故意装作没有看到它,他继续着操弄,将话语一点点从少年口中迫出。
“——还有骚奶子!奴隶的奶子特别骚!咕咿!”
“是吗?”一只撑住腰的手抽走了,紧接着黄雨泽就感到胸口一阵刺痛,“装饰着不错的东西啊。”
“别、求……别那样捏——”
那人并不是揪住了乳头,而是狠狠捏住了那处。
疼痛一下子向着黄雨泽的脑海涌去,他不由得紧绷住身体,紧紧包裹住身体里的欲望。
对方轻哼一声,停下了抽插,问道:“里面插着什么?”
“咦?哎……啊呜……”黄雨泽的嘴唇颤抖着,几乎说不上话来。
“说。”
“啊啊啊别、别捏!呜……”
被用力捏住的乳头,仿佛钢铁贯穿了一样,又胀又疼。
那感觉逼得黄雨泽哭出声来,他颤着声音回答:“是、是塞子——”
“什么的塞子?”
“奶……牛奶……呜……”
“哈哈,你还会产奶?”
“呜!对、对不起!奴隶是……淫乱的、小奶牛……咕咿……”
少年可怜兮兮的道歉并没能让侵犯者感到同情,撑住他腰身的手完全撤开了。
两只手一起抓住了他的胸口,接着,下身再度开始了抽插。
“啊?哎啊啊啊!”身体的支点变成了乳头与下身,后者带给他深度的贯穿感,而前者则有着被揪在半空的疼痛。
少年的声音因此濒临崩溃,他充分意识到此时此刻的自己正在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哀泣着试图在呻吟声间求饶,但那声音被情潮冲得一点儿也没有剩下——他甚至没有意识到,有什么样清脆的声响在耳边响起。
那是金属落地的声音。
侵犯他的人已经将“塞子”从他的乳头里剥离。
饱胀的胸口几乎立刻起了反应,而下身的快感也在催促着另外一波释放。
“不要、啊……咕啊!又、奴隶又……哈啊!”
——他又要高潮了。
黄雨泽哭着抗议这一点,然而过于敏感的身体根本没有让他挣扎的余地。
那人也路出一抹狰狞的笑意,他的双手转而托住少年的腋下,将他几乎抬离自己的欲望,然后——
松手。
“咿呀啊啊啊子宫……骚子宫啊啊啊!”
不止是子宫,被那处性器刺激的其它各处器官也一并有了连锁反应。
他瞬间达到了高潮,乳头、欲望、下身——所有液体一起喷出。
黄雨泽翻着白眼,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而就在这时,他感到体内涌进了一股暖流……
5 厕所隔间挨艹
他被内射了,又一次,他这副淫乱而肮脏的身体再度下贱地到处勾引人了。
黄雨泽呜咽着想,这些想法飘浮在他高潮后恍惚的意识里。
乳头又被捏了,还残留在乳道里的一些奶水被挤出,胡乱地顺着胸腹向下流。
“啊……呜……”少年因胸口的感觉而喘息,他在另一个人怀中颤抖,吐出一团又一团灼热的空气。
就在这时,他忽然意识到,外头已经嘈杂了起来。
——开学式结束了!
其他人正在返回教室!
少年顿时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中,他还没找到钥匙……他现在还在被人操弄着!
“给其他人看看你的样子好了。”侵犯他的人偏偏还这样说道。
“不、不要!”黄雨泽更加慌张了,“求……求求你……呜……”
因为紧张,他绷紧了身体,内里欲望的质感因而更加鲜明了。
少年因此而敏感地呻吟出声,子宫口收缩着,一阵酸麻感涌上身体。
瞬间,他的呼吸又变得粗重了起来,就好像在这样的状况下仍发情了一般。
“什么啊,你不是很兴奋吗?”身前人拨弄着他的乳环,“被全校学生上一遍,不是很开心吗?”
“才、才不会……呜……拜托你了……呜呜……”
“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嗯?小奴隶。”
“啊呜……”少年因胸口的感觉而一阵颤抖,“求您……咕嗯……奴隶、什么都可以……咕呜……做……”
“什么都可以做,嗯哼?”
“是的!是的……奴隶……啊嗯……哈……”
“那好吧。”那人托住黄雨泽的脊背,一使力。
少年整个人都被他抱起,身体悬在了半空。
那人就这样开始行走,欲望因脚步而上下颠簸,子宫再度受到刺激,让黄雨泽险些惊叫出声。
但他终究还是忍住了叫喊——现在要是叫出声来,外头的人一定会听到他的声音!
少年在巨大的惶恐与紧张感中生生闭住了嘴,他忍耐到鼻头酸涩,从那里传来的细小声响满是哭腔。
他们两人就这样钻进了厕所的隔间,那人把他放了下来,重新站在地上的黄雨泽双腿不由得有些发软。
紧接着,视野忽地翻转,后穴上,欲望又抵了上来。
“咦?等——啊啊!”
又被贯穿了。
后穴里一阵发烫,被占据的爽快感一口气涌上。
黄雨泽脑袋里像是炸开般,“噼里啪啦”的声响连成一片。
敏感点被粗暴地掠过,他险些惊叫起来,脑袋抵在隔间的墙上不住摇晃。
“不、呜呜……”他哀鸣着,“为、为什么……!”
“你不是什么都可以做吗?”侵犯者慢条斯理地说,“这不就正在做着吗?”
“咕咿!咯哈、不……嗯嗯……!”
他不是这个意思。
但这人曲解他的话语也并非首次,黄雨泽流着泪,想自己早该知道会这样。
——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放过呢?
“你看,你早该料到这点了。”耳朵后侧有暖流扑打着,“你没有意识到,因为你还想被操。”
“不对……不对……呜……”黄雨泽哭泣着否认,声音里却又多上了快乐的呻吟。
外头嘈杂声接近了厕所,少年惊恐地瞪着眼睛,死死地抿住了唇。
声音的主人走进厕所,黄雨泽眼底泪水不断地落下,身体在紧张感间感受着后穴里的抽插,快感、快感,不断地沿着脊背向上蜿蜒。
等一会儿还要上课,所以这时使用厕所的人肯定不会呆上太久,可他们在的这段时间,对少年来说是一场漫长的折磨。
很多瞬间,他都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脊背上快感的电流流窜着,鼻腔里涌出的气息带着甜腻,可他居然还是坚持了下来,像在一场噩梦中艰难地保持着清醒。
厕所里的声音消失了,少年这才终于痛哭出声,眼泪鼻涕合着呻吟声一起落下。
“呜呜、嗯……啊……过分……哈嗯……呜……”
“屁眼夹得那么紧,你其实很喜欢吧?”
“咕咿……嗯……才没、啊啊!……哈呜……奴隶……咿嗯……”
是的,他很喜欢,剧烈的紧张感在抽插下变成了同等强度的快感,汇聚在他身体里,把他推上又一波高潮。
上课铃声也在这时响起,少年抵达顶峰时的哀鸣被掩盖在了厚重的钟声下。
而肉体的撞击声仍没有停下。
连续几次高潮让少年神志不清,他的身体在恍惚间自动迎合着身后人的贯穿。
“啊……嗯哈、呜咿……嗯嗯——”
花穴里的精液向外流着,被潮吹液弄得一塌糊涂的阴唇感觉到空气的凉意。
那凉意与身体的热度截然相反,让他下意识地明白了自己到底有多么的淫乱。
“咕嗯!哈……不、咿啊!……”
“不是‘不’吧?”后头的人用力拍了拍他的臀部,“是‘爽’才对吧?”
“啊啊!”臀瓣上的疼痛迅速地转换为快感,“哈啊……爽、奴隶……好爽……哈啊啊!”
摇晃的腰身完美地迎合着他混乱的话语,少年一边哭一边沉溺进了后穴的快感里。
声音也不再受控制,在厕所里回荡。
“你这家伙,还说不是巴不得整个学校的人都来操你?”
“对、奴隶……啊啊!想、想要……所有人……呜咿!都来……啊啊啊!都来操骚穴和骚屁眼!”
“哈……哈哈哈……好!”
黄雨泽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声“好”是什么意思,身后的人就已经对着他的敏感点一阵冲刺。
他转瞬便又开始尖叫,对方一把捂住他的嘴,将他捞进怀中疯狂地操弄。
少年只觉得自己眼前有一团团混乱的光在闪烁着,剧烈的快感让他什么都无法分清。
乳头也被扯动了,来自胸口和下身两处的快感飞快地将他推向另一个顶峰——
身体里的东西也在同时爆发。
涌入体内的暖流让少年的身体微微抽动着,他瘫软在那里,什么也没法去想。
于是他也没有意识到,后头的人摸着他脖子上的项圈,路出了狰狞的笑容……
6 楼梯Luo行
黄雨泽听见了锁链的声音。
一时间,他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但很快,那声音真切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谁丢在这里的玩具。”那侵犯者慢悠悠地说道。
“哎……哎……?”黄雨泽全然无法理解现在的状况,而就在这时,他被放下了。
瘫软的身子摔在上,他的脚踝忽地一凉,那凉意径直蜿蜒上脊背,最终停留在脖颈后侧。
——是铁链。
少年熟悉那种感触。
他下意识地想逃,却发现那链子的长度根本不足以让他站起身。
它让他最多只能跪在地上向前走去!
“什、什么……?!”
“这可是在满足你的愿望啊。”身后的人笑了,“喏,像这样在学校里走一走吧。”
“啊?咦?等……”少年惊觉,“不对!我……呜……”
臀部被踢了一脚,声音从高处传来:“你刚刚称自己什么?”
“奴、奴隶……”黄雨泽一个激灵。
“你之前说了什么?”
“呜……奴隶、想……想让所有人来操……”
黄雨泽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明明他一开始否认了这种过分的指责,却没想到最终还是在翻涌的情潮中承认了它。
他在心底不住地责骂着自己和他淫乱的身体,对自己的责难像是鞭子不断地抽打在他身上。
“所以,我打算满足你这个贱货。”
“不要!求求您!”黄雨泽哭出了声来,“奴隶……奴隶什么都可以做——”
“哦,是吗?”后头的人笑了,“那我要你就这样去走廊上走一圈。”
“呜……”
言下之意,是他无论如何也要把赤裸的黄雨泽拖进学校里。
少年恐惧得颤抖,但他可怜的模样没有起到任何效果,那人拿出另一根链子连上他的项圈,而后说道:“走吧。”
——这是遛狗的姿态。
黄雨泽呜咽着,僵着身体不肯动弹,那人“啧”了一声,冲着他的尾椎狠狠一踢。
“走!”他喝道。
少年吓了一跳。
在逼迫下,他不得不迈开脚步,膝行着走出了隔间。
现在已经是上课时间,厕所里自然没有人。
可比方才更加空旷的地点让少年变得越发不安,他惊恐地想要逃跑,却被又一脚踹在背上。
黄雨泽只能继续走,他无比害怕,却又不得不将自身投进恐惧中。
……这不是他第一次赤裸着在学校里行走。
但以往的他都是在学校里已没有人迹时才被主人牵着漫步,现在,他甚至能听见教室里传来的老师的声音。
这让他变得更加惧怕,他害怕自己现在的状况被人看到,他害怕那之后向他投来的目光,他害怕……
害怕自己即便在那样的状态下也会不断发情。
“呜……”少年痛苦地吞咽着唾沫。
被人以尖锐严苛的视线盯着淫乱的穴口。
在嘲笑声间缓缓升腾起的温度。
因为鄙夷而粗重起来的呼吸。
“……不要……呜……”
少年越发害怕了,他几乎走不动路,双腿紧紧地并在一起。
后头的人又“啧”了一声,而后忽地俯身,碰触着少年下身的入口。
“咕……咿呀?!”
一根按摩棒被塞进花穴之中。
黄雨泽险些因此而尖叫出声,但这里已经是走廊,他只得拼死咬住了嘴唇。
满是潮红的面孔因此而变得更红了,他恨不得就这样蜷起身子一动不动。
然而就在这时,一股奇怪的感觉忽地从按摩棒上传出。
“呜、呜呜呜呜——?!”
是电流!
那根按摩棒会放电。
花穴里潮湿异常,那电流顺着体液击穿了整个阴道,黄雨泽的身体猛震,差一点儿翻着白眼栽倒在地。
然而那电流的强度显然是刚好考虑过的,它显然能给少年的下身带来强烈的刺激,却还没到会伤害他的地步。
就像他贞操带上的那个一样。
黄雨泽只能紧咬着唇颤抖,下身的腺体在刺激中流出大量液体,断断续续地喷在地上。
这是警告……
少年立刻明白了:如果他不按对方说的行动,那他就会受到电击。
这件事令黄雨泽脸色瞬间煞白,而就在他继续僵在原地时,按摩棒上,又是一道电流打向他的体内。
“——!!!”
整个阴道内侧都被蹂躏了。
电流带来的疼痛与麻酥直蹿向脑海。
“呜呜!”少年一个激灵,在几近爆发的快感中艰难地抬起腿。
他开始爬了,眼泪鼻涕都在快感间不断分泌,乳汁和爱液一起顺着身体向下流。
身后的人扯着链子操纵他前行的方向,他们一路沿着楼梯向上爬,一直到了教学楼最顶层。
就算不再放电,少年的每一步也让按摩棒在他体内摩擦,恍惚间他只觉得自己又高潮了几次。
“咕……呜……”
他的身后——一定流下了深色、如同轨迹一样的水渍。
会被人看到的,甚至现在或许就已经有人察觉到校园一角的淫乱景象,他们察觉到了。
少年在惊恐之中颤抖,他发出更多的“呜呜”声,不住地啜泣着。
“这边。”而他身后的人就在这时发话,链子被扯动了,“快点走!”
——这里已经是顶层,无论他往左还是往右,都是教室。
少年脑海一片空白。
下身,那按摩棒又是一串电流蹦跳。
他惊得险些跳起,后头的人踢了踢他的屁股,继续催促着他向前进。
泪眼模糊的少年只得继续努力,身体在惊恐间抽搐,下身挤出更多的体液。
那人几乎半推着他走向教室,最近的一间教室门紧紧闭着。
黄雨泽惊恐且哀求地看向身后人,他想逃,可只要他一动,身体里的按摩棒便会击出电流。
对方一把抓住了项圈,强迫他挺起身体,那淫乱的胸口向前顶出,颤抖、挺立的乳尖像被刻意地暴路在他人面前。
而后,门被推开了。
木门发出巨大声响,而少年险些发出惊叫。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扭着身子想逃,就在这瞬间,下身的按摩棒忽地又放出了电流。
“!”
那电流抵在子宫入口处爆发。
快感、快感、快感——这个瞬间,少年高潮了。
7 为他准备的班级
“呜……呜呜呜!”
子宫好像烧了起来,疼痛与麻酥一起席卷了他的下身。
黄雨泽翻着白眼达到了高潮,精液、爱液、乳汁全部一起爆发,他双眼翻着白,努力紧闭的嘴边唾液不自觉地流下。
“咔嚓”。
他听见了相机的声音。
少年惊恐地发出更多呻吟,可与他的心理相反,更多的体液从他下身爆发。
“再多喷点啊。”
“哈哈,在教室门口胡乱喷水的淫乱母狗。”
“真该拉到校门前展示一下。”
“要真那样做,他大概会高兴得哭出来吧——是不是啊,小奴隶?”
——咦?啊……?
少年茫然地抬起头,模模糊糊地吐出一声“主人?”。
视野在这声呢喃后才渐渐清晰,他睁大眼睛,忽地发现眼前的教室里,尽是些熟悉的面容。
是他的主人们。
所有痛苦、恐惧、羞耻,在这瞬间彻底消散。
少年哭出了声,迫不及待地就想爬进教室抵达主人们身边。
“喂喂,给我等等。”但他的脖子却被从身后抓住了,“我说你可以走了没有?”
“呜!”向前的动作和向后扯的力道相互作用,少年险些窒息了。
“我可是好心把你带回你的班级了。”身后的人说,“不做些什么感谢一下吗?”
“咦……呜……”原本就是因为他,自己才没法按时找到钥匙的不是吗?
黄雨泽颇有些愤愤不平,可主人就在身边,他们什么表示也没有——那就意味着,他们默许了这人的行为。
也就是说,他若不是客人,就一定是新主人……
少年的脑袋飞速地旋转着得出了结论,他发出“呜嗯”一声,艰难地在原地转身。
现在想一想,之前就有很多蛛丝马迹了。
比如他就在那里等着少年自投罗网,比如他不由分说地就开始玩弄少年,比如他脱口而出的称呼……
少年由下而上,想看对方的面容,然而他眼前,那根曾经进入过他身体的欲望占据了整个视野。
黄雨泽顺从地张开嘴,将那欲望包裹进口中。
欲望本身的腥臭味、曾插入他体内因而沾染上的体液味、精液味……
少年把它们一一吞入口中,用舌头清理着欲望表面,把所有沟壑都舔舐而过,将凸起的青肋缓缓爱抚。
他好似在品尝着什么美味般伺候着那肉刃,而被他讨好的人也眯起眼,评价道:“技术不错。”
“熟能生巧。”有人说,是老大的声音。
“不过,只要有人操就发情,根本不管对方是谁,也太淫乱了。”
“呜……”听到这个说法,黄雨泽发出小声的呜咽。
“这也挺好的。”老大说道,“淫荡的母狗。”
他的话让少年不由得垂下了眼睛,为自己的身体而自惭形秽。
与此同时,他也更加卖力地讨好起嘴里的东西——主要还需要这样的他,让他不由得有着一股扭曲的充实感。
而他嘴里的东西显然也相当受用于这种伺候,那人眯起眼,压住少年的脑袋加深了抽插。
“嗯——”
它进入到了喉头,在深处不断来回。
贯穿着、占据着、侵犯着,疼痛和快感让少年再度颤抖,他放松着自己,迎接着接下来的事。
然后不知过了多久,嘴里的东西终于迎来了爆发,精液一股脑地涌进少年口腔,被他一口吞下。
“呜嗯……”他粗重地喘息着,垂下脑袋,更加讨好地蹭了蹭对方的脚。
那人动了动,拽住他的脑袋扭向教室里:“别在门口发情。”
——黄雨泽这才意识到,方才他做这些事时,他甚至还没有进入教室!
恐惧感瞬间从他心底腾起。
他手忙脚乱地爬进教室里,身后,门被关上了。
教室被封闭,而直到这时候,黄雨泽才多多少少感觉到了安心——
同样直到此时,他才终于有余力打量四周的状况:
教室面向走廊的一侧拉着窗帘,光只从另一侧照进来,剩下的地方似乎与正常的教室并没有什么差别。
更重要的是这屋里的人,他们中的大多数,甚至包括在那里的班主任……都是熟面孔。
这显然是个为他准备的班级。
黄雨泽说不出话来,各种各样的情绪在他脑袋里旋转。
他只能张了张嘴,茫然地看向他的主人们。
“如何,小奴隶?”他们也发现了他的茫然,“开心吗?”
“奴隶……很开心……”黄雨泽喃喃道。
“我们考虑到小奴隶这么淫乱,肯定想要时时刻刻有人操。”主人们继续说道,“这样就可以满足你了。”
“谢谢、主人……”
“对了,我们还有件会让小奴隶高兴的事要宣布。”
黄雨泽在听着,他的主人走上前,用手摸了摸他的下巴——
“在这个教室里。”四周有嬉笑的声音,“你可以不穿衣服。”
“——”
这其实是个“命令”。
少年的眼眶湿润了。
他呜咽着,磨蹭着主人伸过来的手,不住地喃喃道:“谢谢、主人……奴隶……好开心……”
“是不是高兴得骚逼都湿了?哈哈哈。”
“奴隶的……骚逼……一直都是湿的……呜……”
黄雨泽说着就想要抬身,却发现自己的下身仍被链子连着,手上的手铐同样妨碍了动作。
他一下子有些慌乱,急忙看向身边的主人:“对、对不起……!奴隶、没找到……钥匙……!”
“是吗?那可糟了。”立刻有人回道,“我也不记得丢在什么地方了。”
“咦?”黄雨泽愣了。
“这可不好办,小奴隶以后大概就只能这样了。”
“主、主人……?”少年彻底慌了,“奴隶……奴隶……呜……”
后面该说些什么,连他也不知道。
如果……他要一直维持现在这副模样……
少年的脑袋被巨大的绝望压迫。
像这样的他轻而易举地就会被其他人发现,他们一定会嘲笑他淫乱的身体,一定会狠狠凌辱那两个又骚又浪的穴口。
到时候……他的主人们……
“主人、呜……不要……丢下、奴隶……”
8 全班LJ/JY浴
很难说他的主人们是否明白少年脑中的想法。
那念头总是混杂着各种各样的自卑自贱,以及他人灌输给他的扭曲观念。
但更有可能的,是他们从不关心少年自己如何,只关心少年那些思绪能带给他们什么样的乐子。
因而少年的话无疑引发了教室里的一串哄笑,在他面前的人继续玩弄着他的下颌。
“为什么不能丢下你?”他说,“理由是什么?”
“咕呜……”少年哭丧着脸说不出话来。
他很早就被告知,主人们愿意操弄他是一种恩赐,他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任何权力——要求主人做任何事。
能够做的仅有摇着屁股请求主人们进入他、侵犯他,让他确认自己没有被抛弃。
少年也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性格恶劣的主人们逼迫着询问类似的问题,他那种混杂着悲惨与屈服的表情让主人们乐此不疲。
他们的态度在客观上让少年一次又一次地认识到自己什么也不是,他的精神被这过程中一遍遍地被摧残着。
——现在也是。
他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有眼泪在不断往下掉。
主人们“哈哈”大笑起来。
“放心吧,小奴隶。”他们说着轻飘飘的承诺,“我们不会丢下你的……暂时。”
黄雨泽欣喜地抬头,眼睛里满是感激。
他磨蹭着主人的裤腿,不断呢喃着:“主人……主人……!”
忽地,他的手腕上方被碰触了。
“哈哈,小奴隶,你看这是什么?”
“……?”
黄雨泽扭头,就发现钥匙正在主人手中闪闪发光。
原来它们一直就在他的手上,而方才这所有一切,都不过是场戏弄而已——
少年因这件事而忽地安下了心。
“啊啊……”他喃喃道,“太好了……”
不用被主人抛弃了。
他满脑子都是这想法,他无法想别的,也没法想别的,他整个人都被与主人相关的事充斥着。
“那么,来庆祝这个班级成立吧。”主人说。
“嗯……!”奴隶用力地点了点头。
他的手脚都被解开,在主人的示意下,他爬上主人的双腿,花穴里的按摩棒被抽出,真正的肉棒取而代之。
黄雨泽放声呻吟起来,不断地扭动腰身取悦体内的巨物;后穴也即刻被填满,颤栗的快感让他无比畅快。
所有的限制都被解除了,主人们吮吸着他淫乱的胸口,乳尖的液体被反复地压榨。
快感让少年很快便又攀上高潮,他一边嘲吹和射精,一边尖叫出声:“好爽咿咿咿咿——好喜欢被主人操——!”
主人们当然也没有就此停下操弄,肉刃狠狠撞击着子宫与肠道深处,让少年一遍又一遍地哀鸣出声。
他的胸口也在这过程中不断流淌着汁液,乳头被吮吸得又红又大。
但他能分泌的乳液毕竟有限,很快,那里就流不出什么了。
黄雨泽啜泣着向主人道歉:
“对、对不起……啊啊!奶牛……呜、奶牛的骚奶子已经……哈啊、没有、牛奶……嗯嗯!”
“哈哈哈,没关系,我们来请小奴隶喝牛奶。”
“咿咕……!”
被内射了。
主人们又浓又稠的“牛奶”进入了他的身体。
黄雨泽喘着粗气,身体被从肉棒上抽离,被摊开供下个人使用。
“主人的……牛奶、哈啊……好喜欢……咕啾……”他亲吻着凑到嘴边的欲望,“奴隶、想要……更多……嗯——”
身上三个穴口都别占据了,双手也被塞进了欲望,少年浑身上下都被他人的肉棒包裹。
他大脑一片空白地去接纳快感,身体颤抖着给予侵入者更多快感。
在反复的快意与高潮的余韵之中,他恍惚间听见了下课铃声——但那种事,怎么样都好。
开学的第一天,本就没有多少老师想要上课,再加上主人还想使用他的身体,孰轻孰重丢少年来说再明了不过。
班主任也在他的后穴里发泄了两次,接着他离开了教室,把淫窝般的房间留在了身后。
少年身上已经又换了一波人,他正在又一次高潮中,正尖叫着喷出更多液体。
主人们把他的身体架住,让他边被操弄边在地面上爬行着,整个教室都留下了他的痕迹,他像是被展示般坐在讲台上敞开双腿。
门开了,下一堂课的教师走进教室,他看了眼眼前状况,说道:“你们已经开始啦?”
——一句话让紧绷着身体的少年放松了下来。
这个为淫乱而准备的班级,它的所有老师自然也是经过精挑细选,他们都默许了接下来要在这里发生的事。
少年不可能知道这背后有多少纠缠,更不可能想起那个周末他被带去小旅馆让看不见面容的人操弄。
所有这些都在无止境的性爱间烟消云散,老师加入其中,仔细品尝着他身上的三处穴口。
“又紧又会吸。”他啧啧称奇,“一直被操还不松,天生就是挨操的货啊。”
“啊啊、主人……奴隶天生就是、哈嗯!要服侍……要让主人操的……呀啊啊!”
他把黄雨泽放在讲台上展示他淫乱的屁股,肉棒把原本灌在身体深处的精液摩擦成了白沫。
奴隶羞耻又愉快地颤抖着,浊液顺着他微微抽搐的大腿向下流淌。
下一个来上课的老师把他的臀部抽得红肿,少年在那样火辣辣的痛楚中又达到几次高潮。
接着他淫乱地要求更多的鞭打与疼爱,他飞快得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翻着白眼下身喷出体液。
这场“庆祝”持续了一整天,期间他喝下了混着精液的补水饮料,也吃下了满是白浊的午餐,到最后,所有人都在他体内射精。
因为下身一直没有休息的余地,所以大部分精液都仍留在体内,小腹因此而膨胀,又被主人用按摩棒用力塞住。
“小奴隶,把头抬起来。”主人说道。
浑浑噩噩的少年茫然地抬头,在他身边,主人们围成了一圈,各自掏出欲望。
脑袋一团浆糊的奴隶只能发出“啊”、“啊”的声响。
接着,那些欲望一起爆发,无数的精液如同雨水一样,落在了少年身上……
9 女装公交车上被玩
公交车上有个少女。
“她”看起来是附近高中的学生,但不知道为什么,偏偏挑了这个距离放学有段差距的时间回家。
仔细观测后,“她”身上穿的也并非学校标准的裙装,而是特意修改过的超短裙。
再更仔细看去,那短裙下面,隐约路出来的臀缝一片光裸……
这个“少女”自然就是黄雨泽。
此时此刻,他虽然穿着女生的高中校服,衣服遮盖下却是一派淫乱景象:
方才在学校经历的轮奸让他身上、身体内满是精液,而那些液体现在仍残留在那里,没有经过半分清理。
这让他浑身都是精臭——只不过公交车上本就满是异味,这味道反而变得不甚明显。
而他的小腹也因此而微微隆起,只是冬季的校服无法看清那异样而已。
至于堵住那些精液的,自然是两根又粗又大的按摩棒,它们整根没入了他光裸的下身,正在他体内不住地振动。
“嗯——……”
少年忍不住低声地呻吟着。
他的下身除了淫具外,什么都没有穿。
甚至连贞操带也被主人收走了,冷风不管地吹过他的下身。
少年因此而不住地颤抖,羞耻得险些走不动路,然而主人对他说:“全裸你都习惯了,这还怕什么?”
黄雨泽因此惊觉得自己的矛盾:他已经将在主人面前赤裸身体当成理所当然,却还在为这种程度的裸路而惧怕。
所以,他最终还是红着脸听从了主人的命令,迈着虚浮的脚步踏上了这躺公交车。
由于没有东西遮挡,爱液不受控制地顺着两腿向下流,阴蒂上的跳蛋与欲望里的按摩棒更加刺激了这点,让他很长时间里都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胸口自然也没有被放过,为了伪装成女性,主人给他的胸罩里塞了海绵垫,而那正好成为了安放跳蛋的地方,地方原本就是吸啜得红肿的地方更进一步被刺激着。
可以说,即便在公交车上,少年也仍处在不断被操弄、不断发情、不断高潮的地狱中。
车子摇摇晃晃地开了起来。
“呼啊……哈……”那晃动让少年也跟着摇晃,“嗯啊……”
他一动,身体里的东西就被牵连,过电一样的快感从下身涌上,他双脚一软,险些栽倒。
但他被扶住了——准确地说,他的身体被身边几个人架住,从而动弹不得。
少年感激地向身边看去:那些站在他边上的,正是与他一同上车的主人。
他之所以敢穿成这样上车,其中一个原因正是如此。
“小奴隶怎么在公交车上发骚呢?”主人之一低声问道。
“啊呜……因、因为奴隶……天生……呜……”身体里的振动让黄雨泽几乎答不上话来。
“哦,天生如此啊。”不过主人会替他补完其中的内容,“也就是说你现在很爽吧?”
手指顺着裙里抚摸着阴唇,含着巨物的花穴口也被触摸着,让少年再度一阵颤栗。
他几乎要软倒了——可这里是公交车,他没法趴进主人的怀抱,要他们狠狠操弄自己。
“爽……呜、奴隶好爽……”他只能颤声说道,竭尽全力让自己站在地上。
双腿已经又酸又软,身体深处因为精液与按摩棒而一团燥热。
而公交车的行程因此看起来漫长又无尽,让他心底生出一股子焦躁的渴求。
少年心想,自己真的是又贱又淫乱,这想法在他意识模糊间下意识地说了出来。
身周的主人们一阵窃笑,其中一个在他耳边说道:“小奴隶,不如把你淫乱的屁股展示给其他人看吧,嗯?”
“不……哈啊、主人……呜……”黄雨泽一惊,“求、求求您……这个、只有这个……咕呜……”
大腿被抚摸了,还有另一只手正抚摸着他的小腹。
黄雨泽灼热地喘息着,以哀求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掌控者。
“让全车人一起操你——不好吗?”主人说。
这句话让少年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惊恐地望着主人,泪水迅速在眼眶里蓄积。
——他意识到,如果主人真的想那样做,那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又一次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好……呜、只要……主人……”他喃喃说道,“只要主人愿意、奴隶……怎么样、都没关系……咕……”
就算要他在这里掀起裙子,大声地对其他人说自己是个骚货请他们来操也没有关系。
哪怕是要把自己绑在车子中央,让每个上车的人打量他淫乱的裸体并且进入潮湿的花穴也没有关系。
少年抽抽噎噎地任由身前身后的人抚摸他的身体,提心吊胆地等待他们接下来的发落。
“嗯——”主人故意拖长了声音,“今天还是算了吧。”
“主、人……?”
“今天没兴致了。”主人轻哼着说道。
“啊嗯……”阴蒂被爱抚了,“谢谢、主人……哈啊……”
“不过,等下要做点别的什么来替代哦?”
“嗯呼、只要主人……高兴……哈啊……啊嗯、不行、奴隶要……呜……”
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黄雨泽达到了一波高潮。
下身各种液体一起迸发,稀里哗啦地顺着大腿流下。
“啊、啊啊……”
“小奴隶真脏啊。”主人在后头窃笑。
“对不起,弄脏了主人的手。”黄雨泽嗫喏着。
方才高潮时没喊出声已经花费了他巨大的力气,此时此刻出口的声响已气若游丝。
而他得到的,是主人们以爱抚他下身的方式说出的:“小奴隶真乖。”
——少年认为,这是他得到的最好褒奖。
他呜咽着,感受着主人们指尖的玩弄,等待着下一波高潮。
…………
……
车辆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站了。
少年的脑袋晕晕乎乎的,过多的高潮让他几乎一下车就跌倒在地。
但主人们依然架着他,让他没有在大街上暴路他那淫乱不堪的下体。
“哈……呼啊……”黄雨泽想开口道谢,但声音出乎意料地模糊成一团,“主人……呜……”
听起来简直就像小兽在哀求母亲给予它食物一般。
主人们不由得笑了起来:“小奴隶,很想被操吧,嗯?”
“是的……主人……啊嗯、想被主人的肉棒……狠狠疼爱。”少年下意识地回答道。
“那就先把衣服脱了吧。”主人说道。
10 小区Lu出
“咦……?”少年瞪大了双眼,“主、人……?”
这里还是在小区门口,他们甚至才刚刚踏进小区大门。
要是在这种地方脱了衣服……
少年几乎不寒而栗。
“小奴隶,兴奋起来了吧,嗯?”主人在他耳边而语着。
“没……呼啊、淫乱的奴隶……呜嗯……”话语前后矛盾了。
对少年来说,“羞耻”已近乎等同于“快感”,在公交车上那刻意的玩弄更加强化了这一印象。
主人们说着“你脸红了哦”,他也就相信的确如此;他们进一步说“你很期待吧”,不知不觉他也相信了。
他真的很期待吗?现在的少年根本就不知道情况是否是那样,他的基本判断能力早已被剥夺殆尽。
盲目相信主人们对他来说是唯一的选择,少年“呜啊”、“呜啊”地发出声响,在主人们的挟持下不断颤抖。
不知不觉间,他们又往深处走了一些,现在能看到少年居住的那栋楼了。
“果然很期待吧?”两只手在他的大腿内侧徘徊,像要将他的双腿拉开一样,“你不是说你怎么样都没关系吗?”
“啊……哈……”是的,他的确那样说过,话语还残留在口腔里,“主人……”
“脱吧。”
“呜、嗯……”
少年动手了。
先是衣服,被脱到了只剩下胸罩,两个跳蛋的遥控器从那里垂了下来,像两个淫乱的标签。
然后是短裙,它轻而易举地落到了地上,路出他赤裸的下身。
“哈啊……哈啊……呜……”
——淫乱的他,淫乱地赤裸着。
畸形的身体被这栋楼里的所有人看光光了,他们用视线侵犯着发骚的穴口。
少年几乎因此而达到了高潮,子宫深处,灼热感一波波向外传递着。
“小奴隶,下面又流水了哦?”
“啊、不……哈啊……奴隶、又要……嗯……!”
“来吧,反正你已经是个骚货了,就让其他人也看看你有多骚吧?”
“哈嗯……主人、那里……哈啊啊!阴蒂、求您别……哈啊啊啊——”
抗议没有奏效。
阴蒂被狠狠揉捏了,振动着的跳蛋一下子深陷在血肉中。
少年发出哀泣,就那样达到了高潮——
他在住宅楼前高潮了。
这里不在楼道内,他抬头就能看到天空,是彻彻底底的室外。
而他就这样高潮了……
巨大的冲击袭上少年脑海,一时间,世界变得一团模糊。
——他就那样高潮、射精、潮吹了。
要是胸口没有被堵住,他一定也已经喷奶了。
如此淫乱。
他哭了出声,而就在这哭声中,膀胱收缩着,从他的欲望里,一股水流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
“哈哈哈,小奴隶失禁了。”主人们哄笑出声。
“咕咿……对不起……主人……呜……”
“是个会撒尿的淫乱小奴隶啊。”
“对、哈啊……奴隶……又会撒尿、又会喷水、又是奶牛嗯……是、淫乱的……”
“全天下最骚最淫乱的。”
“最淫乱……咕、最骚……最贱……咕……”
黄雨泽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只觉得眼前的楼道变得好大,它将他整个包裹、吞没。
他掉了进去,赤身裸体地掉进了其中,按摩棒疯了般振动着,快感刺穿他的身体。
楼道不停地蠕动,无数双眼睛从它的墙上浮现,以讥笑的目光注视着他。
——啊啊,不要看……
少年边哭边达到了高潮。
他感觉到了,他一边抗拒,一边又在享受。
那享受带来的快感因他拒绝的那部分而成倍地加剧,成了无与伦比的刑罚。
如果能将无数高潮当作刑罚——是不是也不错呢?少年想,亦或者他听到了些什么。
子宫和后穴里的精液都在扰动,在无数次高潮间,它们好像成了他身体的唯一给养般。
他吸收着精液,最终浑身上下都被精液替换,他因此而彻底变质,痛苦又不堪地成为了现在的个体。
“嗯啊……哈呼……唔……贱奴隶……骚奴隶……咿啊……”
要是身体里的是主人的肉棒就好了。
室外的高潮全然没有主人带来的安心感,他想要被主人侵犯,狠狠地侵犯,浑身上下、全部孔洞都被侵犯。
“啊啊、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也想要吃主人的肉棒,它们在他口腔里驰骋这件事足以让他达到另一次高潮。
主人的味道——即便只是错觉,他也觉得自己因回忆而亢奋不已。
“哈……哈……哈呼……”
眼前忽地有一扇铁门打开了。
黄雨泽这才惊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顶楼,站在那扇顶楼共用的铁门前。
他在行走的过程中不知又高潮了多少次,下身被爱液、尿液、精液、汗水弄得一塌糊涂。
“咕嗯。”
“做得不错嘛,小奴隶。”主人说。
“又骚又浪,简直是母狗游行呢。”另一个说。
“以后要不时不时来一次吧?”他们哈哈笑着,“小奴隶看起来也很兴奋啊。”
“嗯啊……哈呼……”
“回来了?”他面前,有人走了下来,“今天挺迟的嘛。”
是他的邻居小陈。
他的……主人……
“主人……”黄雨泽喃喃道,“奴隶、回来了……”
“看你这样子,一定很渴了吧?”小陈在他面前咧嘴笑道,“来,给你喝点好东西。”
他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早已勃起的欲望立刻便弹了出来。
它的顶端已经冒着粘液,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黄雨泽的身体。
少年近乎饥渴地跪了下来,将那东西含入口中,他津津有味地吮吸着男人的欲望,把所有东西一并吞下。
男人欲望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而他的下身也已被抬起,身体里的按摩棒被玩弄。
他知道主人们接下来就要使用那里了。
那感觉让他激动得难以自抑,他颤抖着把欲望吞下更多,摇晃着腰身向主人索要。
——他是主人们的东西。
他即将被使用。
今天晚上,主人们也会狠狠蹂躏他、侵入他、在他身体里射精。
少年因此而淫乱地感到无与伦比的幸福。
11 课堂放置
所谓幸福是什么?
对认知已被扭曲的少年而言,能被主人们疼爱就是他最为幸福的事。
为此,他偶尔也得忍受一些“不幸”。
例如——即便是他,身体也有因过度被操弄而濒临崩溃的时刻。
尽管主人们每天都会为他上药,他也总是要吃一堆药,但主人们偶尔也仍会将他放置一段时间。
对少年来说,这就是最“痛苦”的时刻,他必须忍受一阵天不被主人们操进下身的空虚。
——因为没有办法直接使用少年,所以主人们会恶意地抚摸他,用他身上没那么经常被使用的地方自慰。
少年总是在这种时刻被玩弄得哀叫连连。
他会哭着哀求:“主人!操奴隶吧……求主人狠狠疼爱奴隶!”
那副姿态被主人们录下,事后又放给了少年看。
画面上的他浑身赤裸,身上的每一处都沾满精液,乳头和阴蒂都因为发情而充血。
然而那些地方并没有被蹂躏过的迹象,甚至他下身的贞操带都还牢牢锁着,没有任何人去碰触。
少年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没有被玩弄——作为一个奴隶、一个玩具、一个肉便器,他便不知道了自己的意义。
而今的黄雨泽全然察觉不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扭曲。
他只是被动地接受了主人们告诉他的一切,将之作为精神的基石。
于是,对他来说,最为幸福,一定就是这段不幸过后的那一天——
在那一天,所有主人都会加倍地疼爱他。
身上身下都被填满,精液充斥着阴道肠道乃至食道。
他被操得翻起了白眼,无论上课下课都处在高潮的抽搐之中。
“咕哈……咕啊……奴隶、哈啊……母狗奴隶……太幸福了、……”
“说什么呢?”他胡乱的话语根本没法让主人们理解,“是在想吃肉棒吧,嗯?”
下巴被主人用手指挑了起来,眼睛上覆盖着一层白浊的少年恍惚地笑了。
他大张开双腿,张大嘴伸出舌头,等待接下来的侵犯。
“想……主人、奴隶想吃……嗯……骚穴和屁眼都想吃肉棒。”
即便放置阶段过去,少年也并不一定会得到他想要的。
尽管班上的老师都已有了默契,时不时也会亲自上阵,但他们归根结底还是教师。
——如果这个绑的成绩和别处比落下太多,这个班级本身也会受到怀疑。
于是,少年经常都是被简单粗暴地插上假阴茎放置在课堂上,而玩具的遥控器自然而然掌握在成绩好的学生手中。
有时侯,方才从“不幸”中脱离的少年甚至无法忍受这种程度的放置。
主人们发现他会无意识地在椅子上磨擦着自己的下体,试图让身体里的按摩棒插得更深。
“真是不听话啊,小奴隶。”
少年就那样被绑在了椅子上。
他的双腿向两侧张开,下身的两穴大大地暴路在外。
作为惩罚,按摩棒被取走了,但四个小夹子分别夹住了花穴和后穴的外沿,将那两处穴口向外拉开。
内里的粘膜因而碰触到了空气,灼热的媚肉因凉意而不断收缩。
因为被侵犯了太多次,这种程度的扩张根本不会让少年感到疼痛,反而让他把注意力更加集中在了空虚感上。
“嗯、嗯嗯……”他无意识地发出呻吟。
声音并不大,因为他的嘴也被口球塞上,唾液不受控制地外涌,而声音却与之相反。
这是为了让少年不打扰课堂秩序而做出的安排——至少,老师是这样说的。
但少年身上的其它“装饰品”,却昭示着这不过是另一种游戏而已:
他的乳头和阴蒂上都安着跳蛋,无线的小玩具并没有发出太多声响,但依然在规律地震动着。
乳头上的塞子好好地塞在原来的位置,但尿道按摩棒却取了出来,转而用一根红绳捆住了欲望。
少年的手则被绑在身后,既无法碰触身前的敏感点,又无法向着主人们哀求着伸出。
于是他就这样成为了受虐的肉雕像,只能在椅子上徒劳地抽搐、下身不断分泌出淫乱的粘液。
——像这样的状态,少年自然没法好好上课。
他原本也不算什么好学生,成绩浮动也不会令人怀疑,但那也只是在一定范围内。
所以,老师们对他也仍有一定的成绩要求,只是这样一个逆来顺受的玩物在面前,大部分人都无法压抑住施虐欲……
少年只能自求多福。
不过眼下,他能想到的不是学业,而是肉体上的欲求不满。
在长久的玩弄下已经变得过分敏感的内里被空气刺激着,阵阵的麻酥感从那里传抵脊椎。
振动着三处敏感点的玩具又让那麻酥感雪上加霜,此时此刻的少年,只觉得自己的背上正被无数虫子爬过。
“哼嗯、啊呜呜……嗯啊……”
只有他能听见的呻吟声成了煎熬的一部分。
他双眼无神,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见黑板和讲台的形状,除此之外的一切都在生理性的泪水里糊成一团。
“不幸”又降临了,他一边感受着情欲的灼热,一边只觉得彻骨般的寒冷。
——主人、主人,呜……
他艰难地在脑海里呼唤,可传出来的声音却和微弱的振动声混在一起。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他才终于听见了下课铃声。
那声音对现在的少年来说宛如天籁。
他几乎急切地看向他的主人们,巨大的渴求感在他的小腹深处盘踞成团。
“小奴隶,感觉如何?”其中一个人问道。
少年“呜呜”地发出声音,在椅子上徒劳地挣动着。
“看起来很不错啊。”这个声音带着隐约的笑意。
黄雨泽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一只手伸了过来,摸了摸他被汗水湿透的头发。
少年下意识地想磨蹭那手掌,却因为身体被捆绑而无法动作。
“好吧。”主人又在笑了,“你就这样继续呆着吧。”
——不……不要……
声音一如既往的没有传出。
“还是说……”主人摸着他的耳朵,“你不愿意?”
“——”
愿意。
只要是主人的决定,少年一定愿意。
这是他的“幸福”。
此时此刻,无论幸福还是不幸,早已在少年身上彻底地交织。
12 一支笔也能G潮
对于早已被摧毁殆尽的黄雨泽而言,其它事物并不重要,在现在的他的世界里,只有主人最为重要。
——既然主人要求他继续维持着这个姿势,那么黄雨泽就只有照办。
他含糊而急切地回答了“愿意”——因为声音没能传出去,他又挣扎着点了点头。
好在主人们还是搞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们笑了起来,摸着小奴隶的头说着“好乖”、“好乖”。
仅仅这一句话就足以使黄雨泽感激涕零,他眨了眨眼,因为情欲过盛而蓄积在眼眶里的泪水便顺着脸颊滑下。
少年便又这样继续着他的一日。
课间时,主人们刻意避开了他,他独自一人坐在座位上,身上的跳蛋“嗡嗡”地发出声响。
下一节课的任课老师走进教室时颇为惊讶地向着这里望了一眼,问道:“小奴隶是怎么了?”
“是惩罚。”于是班上的同学笑着告诉他,“母狗上课时太吵了。”
“原来如此。”老师也随即笑了起来。
他们照常开始上课,讲课的声音连一点儿也没有落入少年耳中。
黄雨泽耳中早已满是灼热感带来的耳鸣,他既吞不下唾沫,也无法遏制住自己身体的生理反应。
身体深处畸形的子宫早已在焦灼中开始抽搐,下身的腺体时不时地喷出一小股液体,濡湿了身下的椅子。
如果他还穿着裤子——那里此时此刻一定已是一团潮湿——少年将这归结为主人的仁慈。
错误的归因于他而言早已成了家常便饭,举例而言,无论现在他如何痛苦,他也只会认为这是他太过淫乱所致。
这绝不是主人们想要惩罚他,也绝不是主人们想要让他痛苦,所有这些……都是他自作自受。
少年就这样在身体被凌辱时陷入了心理上的自我虐待,对他来说,与主人们相处就总是伴随着这样的状态。
宛如幸福与不幸同时盘绕的螺旋。
黄雨泽在这个螺旋里不住地喘息着,却阻挡不了自己深陷其中。
“啊、呼啊……嗯嗯……啊啊哈……”
好热!好难受!——他浑身上下都像在怒吼。
花穴外的空气仿佛能捣入甬道直抵子宫,畸形器官的入口在凉意中抽搐。
有那么一会儿他甚至不由自主地开始幻想起自己的下身被风刃贯穿,他在那一闪而过的妄想里发出细碎的尖叫。
“啊啊!……哈咕、咿啊啊……”
过多分泌的唾液从口球的缝隙里流了出来。
它们混杂着汗水流过他胸口,红肿的乳头被刺得有些微疼。
小腹在呼吸中剧烈地起伏,上头的汗水反射着教室里的日光灯。
再往下,淫乱的下身泥泞不堪;那是绝对不该出现在学校这种地方的姿态,但他却总是这样。
少年在自我责难间变得意识模糊。
“小奴隶看起来过得不错嘛。”主人的声音忽地从耳边传来。
黄雨泽猛地一惊,他向着声音的来向伸出脖子,鼻腔深处突地传来泛起一阵酸涩。
主人们在那里——尽管身影看起来模糊不清。
少年呜咽两声,惊觉仅仅是扭头这个动作,他却险些栽倒在地。
“小奴隶。”主人问,“你知道现在什么时间了吗?”
黄雨泽不知道。
被放置在教室中央,他只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年那样漫长。
“——已经放学放学了哦。”
咦?啊……
难怪看不清主人们的面容,因为这么长时间,他着实是太过疲惫。
如果现在解开他身上的束缚,黄雨泽恐怕自己会瞬间摔到地上。
主人们只是摘下了阻挡声音的口球。
“……主……人……”
“乖。”听见少年干涩的呼唤,主人们笑了起来,“你现在感觉如何,嗯?”
“想、想要……奴隶……想要主人……呜嗯……”
——还能有别的什么回答?他这淫乱的身躯除此之外还能要求些别的什么吗?
“这么快就发骚?”
“哈啊、奴隶……咕嗯……是骚货、嗯嗯……”
跳蛋停了下来,承受了一整天蹂躏的乳头和阴蒂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
主人的手指掠过他的大腿内侧,指尖的温度让少年猛地一颤,颤栗感甘甜地划过他的脊背。
“嗯啊!”
绑住欲望的绳子被剪断了。
剪刀蹭过敏感无比的那处,顶端瞬间冒出了一小股粘液。
“咿、呀啊……”
接着,双脚的束缚被除下了。
然而即便如此,少年也还是维持着双脚大开的姿势,将自己的下体完全暴路在外。
“小奴隶把椅子都弄赃了。”
“对、对不起……呀啊啊……”
一边道着歉的黄雨泽,一边不受控制地喷出了更多液体。
这状况让少年既难堪又难过,他发出更多的呜咽,可怜兮兮地看向自己的主人。
然而他得到的回答只有:“怎么又来了?母狗连一点自控能力也没有吗?”
它逼出了少年更多的啜泣与道歉,他拼命地回想起主人们教授给他的话语,更大地张开了双脚。
“奴隶求、求主人……用大肉棒……塞住流水的、骚逼……!”
他的话语引发了一阵肆无忌惮的哄笑,乳环被扯动了,少年发出一阵哀鸣。
少年下意识地挺出身体,让胸口迎向扯动的方向。
可预期中更加凶狠的凌辱并未降临,主人们放开了他的胸口,接着嗤笑出声。
“对这么淫乱的奴隶,这个应该就够了吧?”
——在泪光之下,少年竭尽全力地捕捉到了主人手上的东西。
那是一根黑色水笔。
主人们把它插进了少年的花穴中。
“啊……啊啊啊啊啊!”
一整天都没有被碰触的地方。
已经被调教得过度敏感、却被刻意晾在一边的柔软穴口。
笔杆粗暴地进入其中,它既不像是人的欲望,也不像是为性爱制作的玩具。
表面粗糙又冰冷,满是棱棱角角,甚至让人觉得它会刮伤柔软的内里——
但即便如此,它还是给了少年他一直渴求的刺激。
“哈啊!哈啊啊!呜啊啊啊!”
快感从被粗暴入侵的地方开始沸腾,顺着阴道让子宫也散发着甘美的疼痛。
少年高潮了,他尖叫着射了出来,而浑身上下的最后一丝力气也仿佛随之被抽离。
随即,他陷入了一片黑暗……
13 答题(1)
“自己流出来的东西,不自己清理怎么行呢?”主人们这样说。
黄雨泽觉得这种说法相当有道理,尤其是它是由他的主人说出来的。
于是,少年理所当然般地承担了各种各样的打扫任务,他对此毫无怨言,甚至有些理所当然。
但主人们也并不是在所有状况下都会那样做。
他们也会让少年早点回家,也会帮忙扫上一些,大体上来说,他们决定着打扫的进程。
间接的,他们也决定了少年一天的行程。
如果他们说“今天你不用做卫生了”——那么事情就是这样。
而这种状况,多半就是他们对少年放学后的时间另有安排。
现在就是如此。
黄雨泽正浑身赤裸地坐在教室中央的桌子上。
他觉得有些不安,正紧张地扭动着身体。
“主、主人……”他不难地喃喃道,“这是……?”
——不久前,主人们要求他停下打扫,坐到这张桌子上。
习惯服从命令的少年立刻照办了,但直到他真的坐上来后,他才感觉到了不安:
平日里他向来是趴在地上的,此时此刻却截然相反。
从他的角度能够轻而易举地环顾整个教室,甚至能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仍在教室里的主人们。
对于少年而言,这着实令人惊恐。
更重要的是,他完全不明白主人们想要什么——
他们已经离开了少年身边,正聚在讲台附近做些什么。
“小奴隶。”终于,有人发话了,“你之前月考时拿了多少分?”
“咦?那个……”
黄雨泽说了自己的成绩。
那自然不是什么好成绩——对现在的少年而言,这着实理所当然。
“看吧,小奴隶拖了全班的后腿。”其中一个主人这样说。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少年的腿,后者顺从地张开了双脚,下身的粘膜接触到了空气。
这样的姿势——“M”字型开脚……少年又觉得自己的小腹深处开始流出一暖暖灼热的稠液。
“呼嗯……”他自然而然地吐出了喘息,脊背上传来颤栗感。
少年没有意识到,这已经完全是他的条件反射了,而他只觉得自己淫乱无比。
毕竟现在的主人们正在和他说着正事。
他们说:“小奴隶的成绩,再这样下去可不行。”
边说,一双双手边开始在他的大腿内侧来回,时不时碰触着穴口与阴蒂。
“啊……嗯……”黄雨泽认认真真地点头,“奴隶……会努力的……”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个奇怪的冷笑话,让其他人不由得轻笑起来。
“我们会帮小奴隶的。”主人的手指在花穴入口戳刺着,“所以,还不谢谢我们?”
“谢谢主人。”黄雨泽从善如流地回答,“嗯……哈啊……”
也就在这时,讲台上的银幕降了下来,一些文字开始在那上面显现。
少年的注意力不由得被吸引,他喘息着看向那些密密麻麻的黑色,喃喃道:“试卷……?”
在银幕上显示着的是一份数学试卷。
“对,这可是我们专门为你准备的。”主人们笑着说。
“这、这样吗……?”黄雨泽发自内心地说,“谢谢、主人……”
主人竟为他做了这么多,他怎么能不感动呢?他想。
当他这样想着的时候,感动之情就开始自然而然地在身体里蜿蜒,少年没有意识到这着实也是自我催眠的一种。
“来答题吧。”站在讲台上的主人说。
他那里着实“视野”良好——可以对少年大张着的双腿和双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
此时此刻仍有两双手正在玩弄少年的下身,在少年动作中微敞的花穴内壁正透着诱人的颜色。
阴蒂和欲望也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在撩拨中微微颤抖。
乳头也是,虽然被塞子堵塞着,可它们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流出汁液。
着实——是个好风景。
银幕上的文字被调整到了第一题的位置。
“如果答错了,小奴隶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哦?”主人对少年说。
一听见“惩罚”二字,黄雨泽的眼睛瞬间变得更加潮湿。
——对于他来说,这个词汇通常意味着性。
那样的表情被讲台上的主人看得一清二楚,他补充道:“要是最后不及格,主人可是会生气的。”
“啊……呜……”这句话比“惩罚”更有效果,“奴隶……会努力的……”
他抬眼望向卷子的第一题——那是道选择题,并不难,即便是成绩不佳的少年也能够轻易解答。
答案是A。
“这题选——”
“等一下,小奴隶。”
然而,就在少年开口回答前,他的主人制止了他。
“要好好回答啊。”嬉笑声在教室里传开,“A是玩奶子,B是玩阴蒂,C是玩肉棒,D是操骚穴。”
“——”
这显然绝对算不上“好好回答”。
但对少年来说,这显然才是他所熟悉的事物。
不知不觉中,因为与平日里不同的状态带来的紧张感消失了,少年开始放松下来。
“知道了,主人。”他柔软地说,“奴隶会好好回答的。”
“那么,第一题的答案是?”
“请主人……玩奴隶的奶头……”
仅仅是说出这个答案本身就让少年一阵颤栗,他不由得随之吐出一串热气,声音破碎不堪。
然而更加糟糕的是,与此同时,一只手伸了过来,爱抚着他的乳尖。
“咦?啊、嗯……”
从被碰触的那一点起,甜腻的愉悦感传遍少年全身。
他颤抖着,吐出一团灼热的呼吸,然而那只手很快便撤离了,留下他一个人发着颤。
于是,少年意识到了:这些回答并不仅仅是口头上的凌辱。
它们有真实的效用——它们能让他得到想要的——
少年答题的意愿在不知不觉间便被调动。
主人们笑嘻嘻地看着下意识地扭动起腰身的少年,催促道:“下一题。”
“啊、是……”少年的嗓音已经有些喑哑,“第、第二题……请主人、玩弄奴隶的……阴蒂。”
阴蒂很快便被扯动,少年“啊”了一声,大开白的双腿颤抖着。
那玩弄为在情欲中闷烧的身体又添上了一把柴,少年的呼吸越发沉重。
然而,这会儿的少年还没有意识到,这些题目里、隐藏着精心布置的陷阱。
14 答题(2)
“第二十三题……嗯……请主人……玩弄骚奶子……”少年含糊地说道。
“回答得不错嘛,小奴隶。”主人一边说着,一边从他身后握住了他的胸部。
“哈啊、啊嗯……谢谢主人、夸奖……呀啊!”
整个胸口都被包裹着上下移动,肉团被挤压移动的质感让少年失声惊叫。
他浑身无立地倚靠进后头主人的怀中,任由他揉捏着自己的胸口,快感喧嚣而起,不经意间,他已经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嗯啊——”
高潮并不猛烈,他甚至没有射精,只有花穴挤出了一点儿液体。
可少年还是大口地喘息了起来,原因无它,纯粹是因为他已经被反复推向过了许多次这样的高潮。
身后的人离开了,少年险些摔在桌子上,但他很快便撑起身体,再度面向银幕。
——现在他已经发觉了。
他面前这一整张卷子,其实全部是选择题。
这其实也算不上什么怪事——毕竟只有选择题能达成主人们想要的“游戏”。
而除此之外,他还意识到了一件事:这份卷子里,完完全全没有选项是D的题目。
也就是说。
尽管少年已经被玩弄胸口、阴蒂,乃至欲望达到了许多次高潮,但他的下身全然没有被操弄过。
少年因此而陷入了焦躁,他隐隐意识到,这又是主人们安排的陷阱——是他们的游戏,可他却不允许自己这样想。
主人们明明是在帮他……是在帮助他学习……他怎么能怀疑主人们呢?
所以,这一定是自己的问题。
少年一边这样说服自己,一边打起精神来继续读题。
他心底暗暗期待着:接下来这题一定选D。
当然,他失望了。
“请、主人……啊嗯……玩弄奴隶的、肉棒……哈……”
“不错,又做对了。”讲台上的主人面路笑容,“小奴隶一直全对啊。”
“谢谢、……哈嗯啊!咕……谢谢……咿呜!”
少年已经连“谢谢主人”这样简单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原因无它,正是他的主人已经抓住了他的欲望开始玩弄。
手指沿着柱身不停上下,下方囊袋也被戳刺着,时不时左右摇晃着。
本就陷在情欲余潮中的少年哪里经得住这样的玩弄?不一会儿,熟悉的热潮又开始在身体深处翻疼。
欲望挺立,顶端也开始吐出前液,少年的脑海迅速地陷入混沌之中,他不受控地发出短促的尖叫。
“咕啊!呼啊!啊啊啊啊!”
高潮——他在那之前停了下来。
黄雨泽抽泣着,花穴深处一片瘙痒,他无意识地向前挺出腰身,却根本碰不到任何东西。
少年可怜兮兮地哭泣着,他想开口哀求主人满足他,但主人却拍了拍他的大腿,说:“好好学习。”
“咿……啊……是的……”
——主人是真的在关心他的学业。
这样错误的认知盘踞在少年脑海中,他因此而越发羞愧地颤栗与颤抖。
他打起精神来看下一题,题目里的文字与数字在他脑海里缓慢滑过。
“这、啊呜……请、主人……玩弄奴隶的……阴蒂……”
小小的豆粒被搔刮而过,金属制的小环被挑拨得上下挪动。
由于先前那场被半途遏制住的高潮,这简单的举动也让少年攀上了顶峰。
他一边呻吟,一边扭动身体,眼泪自然而然地涌出眼眶,他呼吸不畅,张着嘴死鱼一样吐气。
“啊——哈啊……”
子宫正在抽搐。
它又热又疼,是他熟悉的发情模样。
于是,少年理所当然般地理解了:他想要东西捣入他的身体,狠狠撞击着阴道深处。
玩弄的手离开了,他挣扎着又去看下一题,期盼着这题的答案是D。
“请……主人……”声音哽咽着,“玩弄、奴隶的……”
少年答不下去了。
因为他已经意识到,这题的答案并不是他想要的那个。
委屈的眼泪在少年的眼眶里打转,题目已将近一半,他开始绝望。
“怎么了,小奴隶?”主人向他发问,“回答不上来了吗?”
这当然不可能。
他们着意挑选了这些题,确保它们都在略微思索就能够回答出来的状况下。
即便通常是通过玩弄,他们也依然能够发觉,黄雨泽本身的学习和领悟能力并不弱,这些题对他来说不成问题。
一些人开始在教室的角落里窃笑,他们知道:少年开始忍不住了。
他过敏的身体早已不是现在这种程度的凌辱可以满足得了的。
而这种身体状态反归来又促进了他的心理异常,最终,少年完全按他们的意图扭曲了。
“主人、玩弄……”少年还爱喃喃自语,他含着泪拼命摇头,而后将声音挤出自己的喉头,“……奴隶的、奶子。”
于是,他的乳头被狠狠地揪动着,少年发出一声甜腻的哀鸣声,扭动着身体迎合手指的动作。
饱满的乳粒被拉得很长,整个胸口都因此而变成了小小的三角锥,一些液体从变形的乳道里洒出,在少年胸口糊成一片。
那里已经有不少各种各样的液体了。
它们有些是乳汁,有些是汗水,有些则是少年流下的口水。
主人没有在他面前射过精,他们中要是有人忍不住,便会离开教室自行处理。
而少年则没有任何自己解决的机会,他身下的桌子上早已因为他流出的液体而濡湿一片。
“哈啊!哈啊!哈嗯啊啊!”
“下一题了,小奴隶。”
“呜呜……”
从少年口中发出的声响更加可怜。
他着实有些不甘愿地面对下一个事实:那里那里仍没有他寻找的答案。
少年用力地吞了口口水,只觉得所有文字都在他的眼睛里扭曲。
“这题……这题请……呜嗯……”
花穴因为空虚而抽搐了起来。
少年一个激灵,舌头甚至因此而打了结,他磕磕绊绊地说:“请、主人们……玩弄……奴隶的——”
再这样下去,他大概永远也无法得到满足。
肉体在他的潜意识里发出了信号,他努力地吞咽着唾沫,最终张大了嘴。
“请主人们……操奴隶的骚穴吧!”
——这当然不是正确答案。
15 答题(3)
“不对哦,小奴隶。”讲台上的主人笑眯眯地说,“这题可不选D。”
少年一阵发征,他呆然看着眼前屏幕,忽地意识到,他做错了这道题。
他张了张嘴,只发出了一声抽泣,接着,泪水大滴大滴地顺着眼角落了下来。
“主人……呜、主人……呜呜……对不起……”
——明明主人们这么用心地为他准备了题目。
他却因为自己的淫乱而将他们的努力弃之于不顾。
少年又开始以自责的方式合理化眼前一切,而主人们看着这样的他,不由得路出了笑容。
“小奴隶,这样不行啊。”一位主人爬上桌,用手掐着少年的腰神,“不好好做题,这可怎么行呢?”
黄雨泽泪眼朦胧地向他看去,却被他一把抱起来架在腿上,粗大的欲望一下子捣进了阴道、直抵子宫入口。
少年几乎因此而尖叫出声,花穴好不容易得到满足,他的大脑就好似形将融化。
然而那东西没有动,它仅仅是插入了他的身体,却没有任何即将开始抽插的迹象。
“来啊,小奴隶。”后头的人抱着他说道,“继续答题啊。”
上一题那里,已经被标了一个大大的红叉。
黄雨泽呜咽一声,忽地明白过来。
他看着下一题,大声给出了答案:“请主人操奴隶的骚穴!”
一个新的红叉被标上,而花穴里的东西飞快地抽插了起来,巨物磨砺过阴道深处,拍打出内里的无数液体。
强烈的快感让少年立时翻起白眼,他不受控制地尖叫,事到如今,连他自己听见自己的声音都会说淫乱。
子宫口被狠狠撞击,疼痛被另一种疼痛覆盖,畸形的子宫顿时抽搐起来,他越发地尖叫出声。
“下一题。”然而在那样的声音里,主人的声音穿了进来。
他正靠在黄雨泽耳边说话,那话是命令的语调,直让黄雨泽从过激的快感里回神。
因快感而微张的嘴巴开合着,过多的唾液从中流出,顺着嘴角流下。
“呜、呜啊……哈啊……!”
难受、难受、喜欢——这种饱胀与深处的疼痛。
少年一边哭着,一边说着:“请主人操奴隶的骚穴!”
——他甚至没有看题。
对现在的少年来说,题目如何已经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粗大的欲望正从下方贯穿他的身体,花穴终于回到了它原本的状态。
少年——觉得这样菜市正常的。
过度的“正常”冲撞着他的大脑,他再度翻起白眼。
在模糊摇晃的视野里又出现了红色,原本有的黑色被切换——是下一题了。
冥冥中,少年只觉得,只要他一直不断回答,主人的操弄就不会停下。
这种想法是主人们通过先前的题目植入他脑海中的,他一直顺从着这种行为定式,很快便把它当作了应有模样。
于是,少年大声地喊了出来:
“请主人操奴隶的骚穴!”
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疼痛扩散,快感扩散,敏感点被碾压而过。
那欲望顶端对准子宫入口狠狠撞击,仿佛要将那小口撞开而后进入其中。
——但是那样也没有关系。
即便那样也没有关系。
倒不如说,要真是那样,他可能会更加高兴吧?
“咿……啊啊啊啊!”少年完全软在了主人怀中,“要、要高潮……咿呀啊啊啊!”
“别说这种话,快点答题啊。”主人说,可是少年已经听不到了。
“请、请主人!射在奴隶的……射在奴隶的子宫里……!”
“这可不行。”主人说道,“你怎么能选出卷子上没有的回答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少年体内射了出来。
而少年已经全然听不见他的话语,他在子宫的抽搐间、吐着气达到了高潮。
精液与潮吹的液体混杂在一起顺着大腿流下,而这才是少年最为熟悉的、自己的模样——
“那么,小奴隶。”主人抽出了他的欲望,“下一题要好好回答,知道了吗?”
“啊……哈啊……嗯……”黄雨泽喘着气、几乎软倒在桌子上。
然而,在这种状态下,他脸上却路出了恍惚的笑意。
他回答道:“一定……谢谢、主人……”
当他说“请主任操奴隶的骚穴时”,主人便从下方狠狠地操进他的身体。
欲望在潮湿无比的肉穴里横冲直撞,它把每一寸媚肉都彻底激活,让它们紧紧地吸附在它之上。
三角状的顶端也好、满是青肋饿柱身也好、接近囊待的底部也好——全部都被肉壁包裹。
与此同时,少年的身体也能感受到它的全部,快感顺着接触面扩散,在他的脊背上泛起电流。
少年甚至会觉得自己因此而无法呼吸,但这种想法很快便同样随着快感消失,而为了获取更多——他再度开口。
他再度说了那句话,声音撕裂而愉悦。
“请、请主人!操奴隶!狠狠地……狠狠地操奴隶的骚穴!”
——就好像正是这句话让他得到他想要的一样。
就好像他越是承认自己淫乱,越能够缓解身体的“不正常”一样。
少年在快感带来的白茫中陷入巨大而又理所当然的混乱,他颤抖着、喘息着、颤栗着,用花穴寻求着更多。
“呀啊啊啊啊!”
黄雨泽已经不管题目了,无论眼前呈现出什么场景,他都会理所当然地回答那句话。
他说、他不停地说,于是便也不住地被操弄,他又达到了高潮,主人又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如此反复着。
“咕啊、哈啊!啊啊啊!”
子宫又被注入精液,内里满满当当都是那些浊液。
呼吸灼热并甜腻,他靠在主人怀里,仍在不住地颤抖。
“小奴隶,看起来很喜欢做错题目啊。”主人说着,自下而上又顶撞了一下他。
“啊啊!”于是,黄雨泽再度发出呻吟,“是、哈啊……奴隶……喜欢……”
“这可不行,好好的题目不都浪费了吗?”
“咦?啊……”
少年这才终于回过神来:一份五十题的卷子已经全部做完了。
而他目之所及,理所当然的,是一片红叉——全错。
毕竟,到了后半也已经没有在回答问题了。
“之前说过要惩罚的,对吧?”而主人们在笑着,“做好准备了吗?小奴隶。”
16 电击惩罚至失禁
少年仍在课桌上。
但他已经不再是坐在上面,而是被放倒在了桌面上。
那上面满是他分泌出的液体,它们混乱又肮脏地流成一片,现在都粘在他的脊背上。
不过,已经习惯了这种状态的少年自然不会在意这些,他此刻更加在意的、是主人究竟要怎样惩罚他。
——身体似乎早已为此做好了准备。
而主人们也一样,惩罚的用具早已被放在一边,让少年躺好后,他们便蒙上了少年的双眼。
“好好等着吧。”他们说。
少年“嗯”了一声,乖乖地等待着。
先前被操弄过的花穴还无法完全合拢,精液从内里流出,又弄脏了一片。
等会儿——这些地方是不是还要由他来清扫呢……
少年想。
他不知道惩罚是什么,于是现在的他只能任由自己的思绪四处乱晃。
主人们好像在教室的一角商量着什么,不一会儿,脚步声靠近了黄雨泽。
“那么,我先来。”其中一个主人说。
黄雨泽认出了那个声音,那是今天最开始操弄他的那位主人。
少年轻微地“嗯”了一声,发出微弱的喘息声。
那喘息带着甜腻,像把蜜糖融化又蒸发一般。
“看起来小奴隶很期待嘛?”主人说。
“因、因为……奴隶……是淫乱的……”
“这不仅仅是淫乱,是变态了吧?”
“——”
少年无法反驳。
他也全然不会反驳任何主人加诸他身的言语。
“对于不听话的小奴隶,就要这样——”
“啪嚓”。
“……?”
黄雨泽甚至没有时间理解耳边转瞬闪过的声响的含义。
那东西下个瞬间就袭上他的身体,从侧腹开始,一瞬间的剧痛席卷全身。
“咕……啊啊啊啊!”
——虽然他平日里总用电流形容贯穿过全身的快感。
但是他其实从未遭遇高真正的电流,形容归根结底依然只是个形容。
而此时此刻,跳动的电弧在他的侧腹一闪而过。
“咿!不、呀咕啊啊啊!”
少年的双腿抽动着,身体整个从桌上弹起,又重重地落下。
电击棒已经离开,然而疼痛并没有就此停下,被电击的地方仍在抽痛。
“哈啊……哈……”
少年倒在桌子上喘息,思维一时之间一片空白。
“那么,要继续惩罚了。”
——于是,他也理解不了这句话的含义。
电流又一次降临,这次在另一边侧腹。
“咿——!!”少年瞬时惨叫出声,他全身都在抽搐、在不受控制地痉挛。
“啪嚓”,落在小腹上。
“呀啊啊啊主、主人!咕啊啊啊!”
“啪嚓”,落在手臂上。
“求、求求你……咕咿!求你们——!”
主人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听见少年如此凄惨的求饶了。
“啪嚓”,电弧径直地打上穿着金属环的胸口。
“咿!”
疼、疼、疼。
少年发誓他闻到了烧焦味,他觉得自己的乳头已经被完全烧焦。
他甚至无法说出话来,想要出口的言语最终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呻吟。
“嗯啊……呜啊……”
“小奴隶看起来很喜欢这个啊?”而主人们正在说道,“果然是变态。”
“呃……咿……”
“啪嚓”,另一边的乳头也被电击了。
少年险些蹦出了课桌边缘,幸好一位主人眼疾手快地将他推回。
他发出不成形的叫喊,很长一段时间里,只有吐的气没有进的气。
好在主人们在这时也没有为难他,电击的频率减缓下来,有人给黄雨泽喂了一点儿水。
少年稍稍缓了过来,主人用电击棒拍了拍他的脸颊,而后问道:“你知道自己错了多少题吗?”
“咿……”惊恐的少年在桌上蜷缩着。
“做错题要受到惩罚,我们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对、对不起……!”少年哭喊着道了歉。
“小奴隶为什么要做错题目?”
“因为……因为奴隶太过淫乱……啊啊啊啊!”
电击落在他的肩头。
“所以小奴隶是因为淫乱而受罚的。”主人说道。
“是、是咕呃……主人、主人……”混乱之下,黄雨泽不断呼喊着自己的主人。
“说吧,你是淫乱的变态,对吧?”
“奴隶……奴隶是、淫乱的……变态……咿啊啊!”
电击落在他的小腹。
与此同时,双腿又被掰开了,潮湿的花穴被伸进一根手指玩弄。
“哇哦,变紧了。”那根手指不断进出着,“就和你们说的一样。”
“操一下试试?会不会被电到啊?”
“电到再说吧——这种状况不操白不操啊。”
黄雨泽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的花穴马上便被主人的欲望贯穿,他下意识地呻吟出声。
还残留在身体上的电击的疼痛中忽地混杂进了快感的甜腻,他恍惚起来,摇着腰身迎合欲望进入。
“也不是很紧啊。”主人说。
“这样呢?”
“啪嚓”。
“咕……咿呜呀啊啊啊!”
“噢,变紧了。”下身的抽插忽地变得更加凶狠,阴道和子宫都被狠狠撞击。
“啪嚓”。
“停、呃啊啊啊!”
“妈的,这骚穴变得越来越爽了啊?”
在被用力且沉重地操着。
身体深处被无穷无尽地翻搅着。
快感和疼痛混杂在了一起。
他被电了许多次,也被操了很多下,他发出完全无意义的尖叫。
“——喂。”主人忽地伸出手,“这家伙,发情了啊?”
欲望顶端被手指弹动,少年发出了几声叫喊,这会儿他甚至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真的,勃起了。”
“被操得这么舒服啊?”
“不是吧,是因为喜欢被电击吧?哈哈。”
“哈哈哈哈。”
满是恶意的笑声在教室里回荡,被疼痛和快感一并折磨着的少年全然无法理解他们在说什么。
接着,身体里那欲望狠狠撞击向子宫,而与此同时,他听见了一声电弧跳动的声音。
——电击落下的地点是阴蒂上的小环。
“咿嘎啊啊啊啊呜咿呀啊啊啊啊!”
黄雨泽尖叫着、被操着——达到了高
潮。
主人在他身体里射精的同时,他也射出了精液,浊液洒落在小腹上。
但想要排泄什么的感觉并没有停下,一股暖流从他欲望深处涌出,滴滴答答地流淌着……
17 旧厕所后放置
“小奴隶好脏。”
“怎么就尿出来了?”
“真是一点也不讲卫生。”
“这下子又得打扫了啊……”
“而且惩罚还没有完。”
“他这么享受的样子,根本不是惩罚了吧?”
“哈哈,说得也是。”
“而且他也没有及格。”
“看样子,得准备别的惩罚了。”
——主人们这样说。
黄雨泽其实没有听清这些全部,他只是晕晕乎乎地在那里,等候着主人发落。
主人们比他更知道他想要些什么,少年这样想,他发自内心地这样觉得:他应当把一切都交给主人。
于是,最终,他得到了一个新的命令。
按照主人们的说法,因为他没及格,错题惩罚也有很多没有执行——数罪并罚。
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黄雨泽此时此刻正身在学校的室外厕所后。
这里其实是旧厕所,在教学楼里也有了厕所以后,这里就很少有人来了。
不过,厕所的基本功能仍被保留着,也还有部分人在使用这里。
就结果而言——会来这里的大部分都是男生。
而厕所后侧不远便是学校外墙,这之间生长着一片小树林。
这里没有多少人会经过,是不折不扣偏僻之所。
现在的黄雨泽,准确而言,便身在林子里。
——少年被绑在这里,在白昼,现在还是上课时间。
他浑身赤裸,其中一只脚高高抬起、而后被束缚在头顶上方的树枝上。
这姿势让他下身隐秘又畸形之所完全暴路在外,少年因此而恐惧得不能自己,但是,这是惩罚。
“小奴隶太过淫乱,所以必须让你受罚才行。”主人们这样说着。
他们还说了很多,但少年已经几乎完全没有听进去了,他的大脑转瞬便被惊恐充斥。
会被看到,他只意识到了这点。
浑身赤裸地呆在白天的校园里……一定会被看到!
惊恐如同海啸般瞬间将他席卷,他恐惧得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急忙手脚并用地爬向自己的主人。
“主人……主人……求求你们!”他哀求着,“奴隶……奴隶、做什么……都可以!”
“你说做什么都可以?”主人们“哈哈”大笑着,“那我们让你去做这件事呢?”
少年一时间不知该怎样回答才好。
最后,是老大拍了拍他的脑袋,说道:“放心吧,不会让人认出你的。”
“啊……呜……”这着实不算什么安慰,但对于少年来说,这样或许就已经足够。
他低下头去蹭老大的脚,小狗一样的姿态又引来了一阵哄笑。
主人给了他一个面具。
面具很大,足以覆盖他的整张脸,连嘴唇的部分也被覆盖,是以传出的声音也会变质。
看不见脸、听不出声音,这样就没人知道是他了——少年因而或多或少地、安下了心来。
没有人认得出他。
既然如此……那么、即便是这样的惩罚也能够接受了吧?少年想。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又在下意识地做出让步,他只觉得这是他应得的结果。
于是,这天一早,主人们便带他到了厕所后侧,命令他脱光了衣服。
赤裸的少年戴上了面具,那面具彻底遮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什么也无法看到,自己粗重的呼吸也因此变得格外鲜明。
风掠过树林,也吹拂过他的下身,少年由此意识到,他的下身已经濡湿。
两个潮湿的穴口被大张的双腿拉扯、暴路在外。
双手也被捆绑在身后,少年无法挣扎:就算那样做了,其结果也只是悬在树上旋转而已。
在将少年“悬挂”好后,主人扯了扯他阴蒂上的环,少年一颤,发出的声音被闷在面具里,没有传多远。
主人对这样的他相当满意。
他撤走了少年身上的所有束缚——贞操带、塞子,现在的少年着实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赤裸。
最后,主人拿出笔,在少年腿上写下一行字:“使用次数”。
“——”
黄雨泽闭上了面罩下的眼睛。
两个肩头被引向他的花穴与后穴,对现在的黄雨泽来说,他无比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但他也已经失去了做任何事的余地,这是他的惩罚,他只能接受。
主人收拾好东西离开了。
留下黄雨泽一个人,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面对些什么。
他隐隐听见上课铃声响起,又隐隐听见下课铃响起,遥远的地方开始有了一些人声。
每天第一节课按理来说不会是体育,但这之后就不一样了,而体育课的学生更经常使用这个厕所。
——其实他们也未必会到厕所后面来……
黄雨泽拼命安慰自己。
可主人的声音又开始在他脑海中回响,那是他们昨晚曾说起过的话:
“小奴隶就是个肉便器。”黄雨泽可以肯定这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和厕所是最搭的。”
“嗯、哈啊、啊啊……”他一边被操弄,一边竭尽全力地说,“是、是的……嗯啊、呼啊啊!”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被这样手了,也并不是第一次如此意识到自己的身份。
于是他可以理所当然地在主人们面前这样承认。
“主人”是他的安全区,只要在这个区域里,少年便会不合理地感觉到安心;但一旦踏出那里……
“呜……”等少年意识到时,他已经开始微微地抽泣,“主……咕呜……”
下课时间过去。
第二节课的操场多了喧嚣声,少年不由得紧绷起了身体。
旧厕所也开始有人使用,他时不时地听见人声隔着墙壁传来。
因为隔着墙,那声音模糊而遥远,少年充其量只能意识到“有人在说话”而已。
——他们会是在议论自己吗?
可就算是,少年也毫无办法,他只能颤抖着,等待接下来发生的事。
好在那些真的就只是来上厕所的人而已,整个第二节课,他平安无事。
少年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可是,他想着,这才仅仅是第二节课而已。
而他的主人们要求他在这里呆上一整天时间。
第三节课开始。
远处又是一片喧闹——
“喂,后头好像有些什么?”
——而后,少年迎拉了今天第一位“客人”。
18 被陌生人使用
“喂,后头好像有些什么?”
听见这句话的瞬间,少年紧绷起了身体。
透过面罩传入耳中的声音有些失真,他压根儿无法判断那是不是他认识的人。
少年惊恐得一颤,下身的花穴在这颤抖间猛地一缩。
“快看,那家伙下面一抽一抽的,该不会是兴奋起来了吧?”
“而且有两个洞……这家伙是怎么回事?”
“畸形儿吧?哇,简直和怪物一样。”
“哈哈哈,你都一脸想操他的表情了,还管人家是什么。”
——声音随着对话逐渐靠近。
而那些话语本身则像是一把把刀子,将少年刮得遍体鳞伤。
若他不是处于极度的紧张与惊恐当中,他一定已经忍不住开始啜泣。
这具身体……这个姿态,虽然生来如此,却不是少年自己想要的。
在现在的少年心中,能够完整地接纳这副身体的依然只有他的主人们而已。
“上面写着‘使用次数’。”
“喂喂,真的假的?我以为只有游戏里才会有这种场景?”
一只手指捏了捏他的大腿内侧,而后向下,拽弄了一下阴蒂山的小环后,又伸进花穴抠挖。
少年还没有来得及感受手指带来的甜腻快感,那手指又向后穴移去,戳刺进去、来回地刺激着。
隔着面罩,他听见了一声口哨声。
“有环,后面也挺松的,看样子可以直接操进去。”
“你居然对走后门有兴趣啊?”
“因为没有试过啊,想试试不是很正常吗?”
“那干脆一起上吧。”
“真假?”
“这种时候谁有心思说假话啊!”
——两双手。
一双从前头扶住了他的腰身,一双从后头托住了他的臀部。
黄雨泽的身体在这个瞬间就已经做好了接纳贯穿的准备,早已熟悉性爱的躯体没有理由——也没有办法阻止进入。
“嗯!”
“喂,他刚刚是不是叫了?”声音从前面传来,花穴里的欲望直抵子宫。
“是吧?里面都已经这么湿了,肯定是很期待被操啦。”声音从后面传来,欲望戳刺着敏感点。
“咕呃……嗯……”
操他的是谁?他认识吗?他们曾经在学校里见过面吗?
所有思绪撞击着黄雨泽的脑海,它们带来新一阵颤栗,直从他的脊背传向身体里的欲望。
“啊哦,变紧了。”臀瓣被狠狠拍了一下,“是在催促我们快动吧?”
“哈哈哈,说起来也不能逃课太久。”
身体里的东西动了。
一前一后两根欲望开始粗暴地抽插两处穴口,正在操弄着他的人显然没有打算让他也得到快乐。
他们只是在自顾自地宣泄自己的欲望而已——然而,即便如此,黄雨泽的身体也依然能够从中享受。
“咕嗯!啊啊啊!嗯哈啊嗯!”
“越操越湿,这家伙是个骚货啊!”
“搞不好是他自己把自己绑在这里的呢?”
“有可能有可能,哈哈。”
两根欲望隔着一层肉壁相互碰触,它们一起捅进深处又一起抽出,少年在面罩下尖叫出声,闷响被肉体的撞击声掩盖,没有被人听到。
——咕啊!在被操、嗯啊……哈啊啊!奴隶……在被主人以外的人、操着!
畸形的子宫口亲吻着入侵阴蒂的欲望,肠壁痉挛着爱抚过后穴里欲望的全部。
现在已经是第三节课了,被放置了半个上午的少年早已饥渴难耐,过激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点燃熊熊大火。
“这家伙勃起了。”操弄他的人惊奇地说。
“什么?他的那东西居然还能用吗?”另一个人以同样惊奇的口吻回道。
“哈哈……看我的!”
“——!”
子宫被狠狠撞击了,冲击的质感振动了整个子宫。
畸形的器官由是反馈出无数的快感,面罩下的黄雨泽翻起了白眼。
“嗯嗯、嗯嗯嗯!”
“操前面后面也会变紧……他妈的,真的爽飞了。”
后穴里的欲望也开始加重,两根东西一起飞快地抽插。
少年的身体险些因此而整个弹起,而后又重重落在欲望之上,身体因此而抽搐——带给了内里之物更大的快感。
“咕啊!嗯呜……哈啊啊!”
——不行、不行、不行,在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啊啊啊!
他被堵住的嘴说不出话来,但就算能够开口,身边人也一定不会去听。
所以这没有任何关系,他所要做的只有被动接受——身体灼热、痉挛、抽搐,欲望开始冒出液体。
“咿……呀啊啊!咕……咕嗯!”
“我要射了,妈的……全部射在这骚逼里吧。”
“哈哈,我也是这么打算的……嘿!”
“嗯嗯!”
后穴被狠狠蹂躏,内里的欲望顶端膨胀——这是射精兵的前兆。
而花穴里,那东西已经狠狠抵住了子宫入口,畸形的器官欢欣鼓舞地感受着它带来的疼痛。
两个人一起射了精,灼热的精液注入少年体内。
这瞬间,面罩下的黄雨泽发出不成声的惊叫,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可却没有多少空气进入而肺部。
“啊啊啊啊——!”
高潮随着精液注入而降临。
阴茎、马氏腺、乳腺,所有器官都一口气爆发而出。
无论潮吹液、乳汁,还是精液,连带着汗水、口水都瞬间迸发,少年在半空抽搐,一时间什么也无法感到。
“嗯嗯啊呜哈啊啊啊!”
“这是什么?这家伙好脏!”
“卧槽,潮吹了?我以为只有AV女优能做到这种事!”
“这家伙比女优还骚。”
“还会喷乳,喂喂,太厉害了吧?”
“可恶……你这么一说,不多操几次感觉亏了啊?”
“还在上课呢。”
“啧,那只好下课再来,……”
黄雨泽没有听见他们的交谈,他耳边已被过激快感的巨大轰鸣声覆盖。
面罩下的面孔一塌糊涂,他艰难地呼吸着,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被什么东西碰触了。
……前后穴的“使用次数”分别增加了一道。
少年只觉得自己正浮在空中,他的脚下已经没有了地面。
他想,他被主人以外的人操了。
而在这样的操弄中,他轻而易举地高潮了……
19 第二次使用
花穴和后穴里的浊液都在不住向外流淌。
室外的风一吹,下身一片微凉,他因此而抽泣,哭声没能传出面罩。
“主人……”他呢喃着,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这声呢喃有什么意义。
他只觉得羞愧万分。
因为他在被陌生人操弄时竟如此之快地高潮了,如此淫乱——如此不堪。
少年陷入了怪异的负罪感中,明明正是他的主人将他绑在了这里,但对他来说,自己在这里的遭遇依然愧对主人。
他想起导致自己陷入这种状况的那场考试,在那时,也是因为他忍受不了没被操弄才浪费了主人的心血。
主人说得没错……他的确又淫乱又变态。
少年这样想着,他觉得自己对不起自己的主人,愧疚感让他不由得轻啜出声。
“对不起……主人……”面罩下,少年喃喃出声,“奴隶……太淫乱了……!”
仿佛呼应着他的想法,先前稍稍冷却下来的身体忽地又再度灼热了起来。
流出身体的精液好像灼伤了他的大腿,火辣辣的疼痛蜿蜒进了小腹。
无论是子宫还是肠道深处都很疼,他熟悉那种虚空的疼痛,只能靠欲望凶狠的抽插来缓解……
“啊……啊啊……”少年无意识地喃喃出声。
他意识到了自己的淫乱,于是他的身体给予了适当反馈,他所恐惧的事,就在他面前一一呈现。
少年别无选择,他唯有承认这点——不断地承认,不断地道歉,而后痛苦地悬在空中旋转。
他就在这样的状况中迎来了下一位客人。
全然沉浸在自己罪恶感中的少年甚至没有意识到有人走到了他身边,等他回过神来,对方的欲望已经狠狠操入了他的花穴。
“嗯嗯嗯啊啊!”
有先前射入其中的精液在,花穴变得更加顺滑,欲望毫无阻碍地撞击着子宫口。
敏感的子宫转瞬便被快感席卷,他猛地向后仰起身体,呼吸变得凌乱不堪。
“啊啊!又……咕咿啊!”
——又来了!又被操进来了!
操他的是谁?他说了些什么吗?他只有一个人吗?
黄雨泽对此一无所知,他的全部思绪紧接着便被卷进快感巨大的旋涡中。
那旋涡席卷了他的全部,将他狠狠压在白色的浪花里不得动弹,少年发出尖叫,那声音从面罩下传来宛如小兽的悲鸣。
花穴里的欲望操得更狠了,肉壁所有褶皱都被顶端碾压过,先前灌入其中的浊液被顺势涂抹在了各个角落。
“咕嗯!啊啊嗯!哼呼……嗯嗯!咿呀、啊呜!哈啊!”
好热、好疼,内里正在燃烧,哪怕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毫无技巧可言的冲撞也是快感的惊涛骇浪。
粘膜缠住陌生肉棒的表面,褶皱吸附着全然不知道面孔的同学的顶端,子宫像要迎接他般下沉下来、与阳物相互亲吻。
“咿……呀哈啊啊啊啊!”
“妈的,这是被多少人操过了?”
不知道……!不知道、那种事早就失去了计数的意义。
“下面长成这样,一看就是个淫种。”
不对!绝对不是那样!
可现在的他压根儿无法反驳后半句话,毕竟他早已在心底承认了这件事。
“给老子怀孕!”
子宫像是回应着这句话般一阵痉挛,它的入口微微扩张着迎接冲撞——在这撞击下,畸形的器官也像是完全成熟。
少年在面罩下哭泣出声,在剧烈的快感下,他根本无法进行思考。
他叫喊出声:“会、会怀上的!呜……子宫、射进那里……啊啊、的话!”
——被射了那么多次,即便他这样的身体搞不好也会受孕,他挺着大肚子被操,精液全部灌注给腹中胎儿。
“啊……哈啊啊啊——……”
在这狂乱的幻想中,少年达到了高潮。
子宫狠狠吸附住内里的欲望吮吸,带给了入侵物强烈的快感。
那人骂了一声“操”,抓住黄雨泽抬起的脚又是一阵疯狂冲刺,少年被他撞得抽搐不止,下身的体液四下飞溅。
然后终于,对方射精了,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注入了子宫里,直让黄雨泽发出粗重的喘息。
“赃死了!”那人再度骂道。
他向少年下身扇去,巴掌狠狠地落在少年的欲望下方。
“咕咿!”少年瞬间惨叫出声。
欲望本就是脆弱部位,而这次拍打又牵动了阴蒂和那上面的下环,痛楚伴随着快感涌动,少年的下体立时又溅出了不少液体。
那情景似乎让自己身前的人格外不满,他又是几巴掌落下,直让被挂在树上的少年哀家连连。
“等、啊啊啊!停……呜!……”
黄雨泽可能根本没有注意到,从刚刚起,自己声音里的快感就已经多于己于疼痛,下体上快感的液体泛滥成灾,随着每一次拍击溅落。
他虽然试图要求停下,然而声音却更像是欲拒还迎,当然正在施虐的人全然没有注意到这点,他的拍打只是纯粹地满足了自己的施虐欲。
两者碰巧撞在了一起——在这个校园的偏僻角落酝酿出一篇淫靡的乐章。
“咕哈啊啊啊!”
黄雨泽猛地挺起身体,恍惚间意识到自己方才又达到了个小小的高潮。
而身前人自是没有漏掉这一点,他又骂了几声,忽地走开捡起了地上的油性笔。
第一笔自然写在了标记着使用次数的那一栏。
接着,它移向少年的小腹——那里因为姿势的原因而被遮挡了部分,剩下的部分像一块任他书写的白板。
施虐者毫不客气,笔尖往上落去,在满是少年汗水的皮肤上写着:
“母狗”。
黄雨泽浑身颤抖。
他自然能清晰地感觉身上的笔画,他察觉到了对方正在写些什么。
——他的主人们有时也那样称呼他。
少年的呼吸不由得一滞,接着,一股暖流忽地从他的下腹涌出。
“哈啊……”
低喘声出人意料的甘美。
少年无神地注视着自己眼前虚空的黑暗,一时之间,什么也没法去想。
“看起来你很喜欢这个称呼。”身前的人说,“妈的,果然是贱货。”
——他是个淫乱的贱货。
黄雨泽抽泣着想。
那人又操了他一次,在临走前,他盯着少年不断流淌着精液的花穴,一口气将油性笔塞进了里面……
20 肉Bian器
下课铃响。
对少年来说,这仿佛噩梦的开始。
“使用”他的人随着下课铃响而变多了,他的两处穴口每时每刻都被装得满满当当。
各种各样的欲望——无论长短粗细——都在他体内横冲直撞,高潮一刻也没有停下来过,快感过剩到他近乎昏迷。
而每一次,他都又被同样的快感唤醒,不得不被迫发出更多呻吟。
好像并没有人认出他来。
然而,他们却又都已经知道了他。
腿上写上的“正”字越来越多。
“不要再……嗯、啊……满了……哈啊……咿……不行……”
带着哭腔的声音并没有传出,其他人只听见他如同小兽般的哭泣声。
——这让他们更加亢奋,子宫被撞击得疼痛无比,里头的精液也像是被搅动了一样。
许多人喜欢把精液射在他的子宫里。
畸形的器官已经被完全充斥,内壁浸泡在浊液当中,每次被撞击时都能听到内里液体的晃动声。
少年恍惚间觉得那声音只是错觉,但却又觉得它毫无疑问正是如此;他已经搞不清现在的状况了,只能随着快感被冲向不知名的彼方。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高潮过了多少次,每次射精或者潮吹都会引来一阵嘲弄或者谩骂。
而发现他的胸部会分泌乳汁后,便有人尝试着吮吸那里,激得他险些就此达到了高潮。
后来有人在他的胸口写上了“奶牛”字样。
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对他的胸口感兴趣,有人嫌那里脏,只是看着流出液体的乳头一个劲地发笑。
有人会在狠狠操弄间一口气扯住他的乳环让花穴猛地收紧,他便能够在这样的少年体内获得巨大的快感。
而少年则相应地被操翻出起了白眼,在面罩之下狂乱地尖叫着。
“骚母狗又高潮了,爽吗,嗯?”
一开始他们还会对他的高潮肆意嘲弄,但后来所有人都见怪不怪了。
少年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他爽,他真的爽,他爽到高潮连连,好像每一次插入都能带来一次爆发。
“啊……哈啊啊!咕咿啊啊……!”
支撑着身体的那只脚已经因长时间施力而痉挛。
但因为被操得很多,他可以倚靠着其他人来支撑自己。
他这样的姿态又被评价为骚浪,但少年反正也无法反抗,所有他人对他的评价,他只能一应承担。
少年身上又被写了许多的字。
“肉便器”、“厕所”、“骚货”。
他高高抬起的脚掌上头,有人一笔一画地写了个“淫”字。
远远看去,那简直宛如写在他脚心上的招牌般,肆无忌惮地昭示着少年的本性。
连少年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这点——眼下,除了承认外,也没有什么别的能让他稍微好过一些。
下课时间仅仅只有十分钟。
然而对少年来说,那比一个星期都要漫长。
恍惚中,四周已经渐渐没了人声,他这才意识到:课间已经过去了。
空气里满是精液的味道,它们全然盖过了他身上原本散发出的那些味道,让任何来这里的人都能意识到这里发生了些什么。
他的肚子里同样满是白浊,装不下又没有被塞住的那些正顺着支撑腿向下流。
那支油性笔正插在他的花穴里,由于精液与爱液,它有些太滑,他得用些力才能保证它不掉落在地。
“——”
少年想,现在的他该是个多么凄惨的模样啊?
腿上的“正”字差不多写满了,而精液也差不多涂满了身体。
黑色字迹在那之下密密麻麻地写满,凡是凑近查看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对此发出嘲笑。
与嘲笑声一起涌上的是凶狠的施虐欲,很多人都会立刻操入他的身体,他们的欲望直捣子宫,仿佛要将那狭小的畸形器官完全摧毁般。
“呜……嗯嗯嗯啊啊哈咿呀啊啊啊……!”
他发疯似的尖叫和抽搐,大脑在快感的冲刷下只剩下一团白光。
有人一边操弄他一边发出谩骂,话语和肉体撞击声及水声交错在一起,在学校的角落里回荡。
“婊子,把你的骚逼夹紧一点。”
“咕咿呀啊!”
——就算他不那样说,少年的身体也早已养成了不断收缩吸附欲望的习惯。
那欲望因而操弄得更加疯狂,每顶入一次便从那潮湿的穴里挤出更多的液体。
少年的欲望也随着操弄而冒着愉快的汁液,他的小腹上有一行专用来描述这这东西的字:
“没用的东西”。
事到如今,黄雨泽已经不会对这样的侮辱做出反应了。
比起为此而呜咽啜泣,还不如更多地喘息让自己燥热的身体平息下来。
——因为他既淫乱又下贱,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少年这样想。
这念头随着每一次高潮而不断强化。
操弄他的人将欲望抵在子宫的入口向内发泄,小小的子宫已经被过多的浊液撑开。
少年的身体全然装不下那些东西,单靠一根油性笔根本无法堵住往外流的精液。
不知是谁突发奇想,那只笔最后被放在少年抬起那条腿的脚趾间,正巧就在“淫”字招牌的上方。
“下面就用这个吧。”——声音只模模糊糊地传到了少年耳朵里。
花穴感觉到了新的异物正在入侵,那东西明显比油性笔要粗,表面似乎经过清晰,但依然粗糙且凹凸不平。
少年的甬道下意识地收紧了,他“唔嗯”一声,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
“看起来很享受啊?”身前有个声音说道。
随着话语,他下身那东西又开始狠狠向里捅去。
少年被疼得发出闷哼,然而那声音被其他人曲解为了愉快,他们“哈哈”大笑,反复用它戳刺着少年的内里。
黄雨泽也终于意识到了那是什么——那是根树枝,大约是从附近捡来的东西。
“这家伙无论被什么东西操进去都会有感觉吧?”
……已经习惯了被虐的身体正逐渐将痛楚转化为快感。
“下面好像更湿了……”
树枝表皮并没有什么太过尖锐的东西,逐渐习惯后,它表面的痦子反而刺激着内里。
“哇哦……也太淫荡了吧?”
说得没错,黄雨泽想,他实在太过淫荡了。
21 被树枝进入
黄雨泽无法否认自己感受到的快感。
即便是被树枝入侵了身体,他也依然能够感到快乐,那欢愉像流窜在体内的蜜糖,把他全身上下都席卷。
当时那些人还说了些什么吗?少年其实听得不是很清楚,他更多地听见了自己身体内侧发出的粘稠声响,混杂在呻吟里来回游移动。
“呃啊、哈嗯……啊……咕咿……呜嗯……”
那根树枝也在移动着,它反复地出入与旋转,用它的表面将没一寸内壁摩擦而过。
不像他人的欲望——也不像人造的玩具——粗糙的表皮让阴道不住地收缩,折断的顶端又在抽插间撞击上子宫入口。
“啊……啊啊啊!”少年尖叫着,他脸上,汗水、泪水、口水、鼻水全部混杂在一起,甚至从面罩下溢出,“不、停……呼啊!嗯啊!咕咿咿咿……!”
“看吧,果然又发情了!”
——树枝狠狠地向里捅去。
“母狗就是母狗。”
底端被握住疯狂转动。
“下面插着树枝的样子好滑稽啊哈哈哈。”
子宫口好似被钻头攻击了一般。
“是吧?多适合他?”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但同时快感成倍地堆积,如潮地翻涌。
少年耳边彻底听不见任何声音了,他被防空警报般的轰鸣掩盖,那声音如同一万只夏虫正在鸣叫,他仔细听去,好似每一只都在嘲弄他此时的姿态。
“啊……咕啊啊啊——!”
在那席卷而过的巨大声浪里,少年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他射精了,也潮吹了,乳头喷出了大量乳汁。
疯狂的高潮持续了好一阵子才最终停下,而与此同时,少年感觉到,一根凹凸不平的东西正在进入他的后穴……
黄雨泽已经无力思考其它,他又被树枝玩弄到了几个高潮,面罩下的眼睛翻起了白眼、嘴巴在狂乱的喘息声里大张着。
他几乎彻底失去意识,而等到他再度模模糊糊地感知到周遭的事情时,他身边已经没有了任何人,但他们给予他的东西还残留着——在他的下身,两根树枝堵住了两处穴口。
黄雨泽不由得一阵啜泣,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支撑着身体的脚尖又是一阵痉挛。
“嗯……哈啊……”
——与此同时,快感忽地从身体深处爆发。
少年几乎忍不住想蜷起身子喘息,但他的姿势并不允许他做到这点,他只能发出一阵低泣般的呻吟。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那快感渐渐平息,他才终于有余力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树枝。
那根树枝正抵在他的子宫口上,而它的另一段则撑着地面。
于是,他一动,那东西便戳刺着他的子宫口,凹凸不平的顶端几乎要扎入宫颈中。
“咕啊……啊……”少年无意识地发出呻吟。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里还灌满精液,而那树枝确保了精液不向外溢出,宛如一个……真正的塞子。
少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他徒劳地又晃动了一下身体,树枝又开山向里挺进。
“啊啊!”少年发出哀叫,但声音里更多的是甜腻。
树枝刺激着子宫的外侧,宫口连带着宫颈都在泛着酸甜的疼痛,而内侧的浊液也在这状况下不断摇晃翻涌。
其结果——里外两重刺激骚扰着子宫,比起疼痛,快感变得更加剧烈。
黄雨泽剧烈地颤抖着,而这颤抖又转而引发了树枝的晃动,他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的体温正在升高,喘出的呼吸变得沉重而灼热……他发情了、又一次的、由他自己操纵、仅仅依靠一根树枝。
“咕咿啊!不、啊……停啊啊!”他发出尖叫,可身体本身的抽动绝非他能控制的。
他一动,树枝便开始刺激身体,而那刺激又让他抖动得越发剧烈——这是一个死循环,直到有人阻止才会停下。
而那阻止者一定不会是自己,黄雨泽想,因为他的身体无论如何也会对性刺激做出反应。
“不要、咕……不行、子宫……啊啊、奴隶的子宫……呀啊啊!”
淫乱的叫声没有传离厕所后侧,是以甚至没有人知道这里有个如此淫乱的少年。
他一边为此庆幸,一边又因此自己不得不继续在快感间徘徊而哭泣,但是渐渐的,那哭泣也分不清究竟是快乐还是痛苦了。
“哈啊啊……咿啊……嗯啊呜……”
好疼!子宫的入口好疼——好快乐——!
内里满是精液,他喜欢这样、他喜欢被精液充斥着的感觉。
子宫入口的刺激也不同于以往他感受到的任何刺激,粗糙的木质结构让他恍惚间有种自己正被一棵树包裹、进入的质感。
“不……嗯嗯嗯啊……哈嗯……”
——这太淫乱了!
而他的欲望竟然在这淫乱的想象中再度有了精神。
这不是主人在操他……甚至不是任何“人”在操他!
强烈的愧疚与负罪感袭击了少年,他哀鸣着挣扎,动作又带来了更强的快感。
树枝顶端突破了宫口进入宫颈,又酸又疼的麻酥感飞快地蹿过脊背。
少年顿时流下泪来,他想,原来那里是那么轻易就能被进入的吗?
由于身体的畸形,少年甚少了解这方面的知识,但他多少也明白,子宫这样重要的场所,绝不会被外物轻易入侵。
——一定是因为他太过淫荡的缘故。
错乱中,少年将所有一切全部归咎于自己,他一边感受着子宫被异物入侵的质感,一边不断地在内心谴责着自己的下贱。
当然,他并不知道,他的主人们一早就已经用药物软化了他的子宫口,现在这样并不是他的过错。
然而即便少年知道了这一点,他也不会停止对自己的责难:事实上,从被吊在这里时起,他就一直在这样做。
“咕哈……咕啊……主人……啊嗯……对不起……”
——他又被逼向了新的高潮。
欲望吐出精液、潮水液浸湿了整根熟知、乳汁流个不停。
就在这时,他又听见了脚步——踏着旧厕所后的地面向这里走来——
“小奴隶看起来一个人玩得很开心嘛?”
22 树枝玩弄到Gao潮
“小奴隶看起来一个人玩得很开心嘛?”
这个声音出现的瞬间,黄雨泽不由得紧绷起了身体。
面罩下的嘴大张着,他以近乎破碎的声音哭叫了一声:“主人!”
然而,他很快便意识到,他的声音无法从面罩里传出,他发出的只是简短的“呜呜”声。
主人向他走来,他拉扯着奴隶的乳环,抖了抖上面沾染的乳滴,他说:“真脏。”
黄雨泽委屈地哭出声,更多的“呜呜”声传了出来。
“我本来想看看你过得怎么样,没想到还不错,嗯?”乳头被手指弹了一下。
胸口传来宛如针刺般的电流,少年的身体猛地一抽,又因为身体里的树枝而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他慌忙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对方哼笑一声,倒也没有继续和他纠缠,他抬手摸了摸少年的面罩,说道:“别出声。”
黄雨泽急忙紧紧闭上嘴,而主人转到他身后,抬手开始截起那个面罩。
——这个面罩不仅大而严实,后头还附带有密码锁,只有知道密码的人才能把它取下。
事实上,在之前的凌辱中,这救了黄雨泽一命:曾有人试图取下面罩看看他是谁,却发现这里有密码而不得不作罢。
当那些人说要取下他的面罩时,少年着着实实地感到了害怕,正在操弄他的人因此直呼“又变得更紧了”。
这张覆盖了他面孔半天的东西要就要被取下了。
黄雨泽忽地感到一阵惊惶:他无端地想,要是出现在他面前的不是主人呢?
隔着面罩听见的声音终归还是不真切,尽管他凭借熟悉的称呼断定那就是主人之一,然而这种事……没有一定的保证吧?
少年想,这种无端的恐慌忽地就笼罩了他的心底,他在面罩下的嘴张了张,发不出一丁点儿声响。
脑袋后侧传来了密码锁打开的声音。
这个瞬间,少年悬着的心终于稍稍落地,他闭上眼睛,面容渐渐感受到了外头的空气。
——他总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闻到新鲜空气了。
面罩里的味道其实并不好闻,那里满是他的体液的味道,浊气也随着呼吸不断累积,因此,即便旧厕所后头的空气也不算好闻,少年在这个瞬间还是觉得自己重获了新生。
而给他带来这些的……是自己的主人。
少年鼻头微微一涩,他抿住唇,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面罩被拿下了,他的眼睛重见光明,光芒透过眼皮刺激着眼球,他忽地又有些想哭,好在他脸上还有淫乱高潮时带来的泪水,哭泣也就不显得太过怪异。
“小奴隶被射了多少次,嗯?”主人的手指沿着他的脊背向下滑。
黄雨泽认出了那声音,是老大,他正很有趣似的摆弄着后穴里的树枝。
——他刚刚命令过不要出声……
是以,黄雨泽没有出声,他只是粗重地呼吸,回应着后穴被摆弄的触感。
树枝的触感和其它东西都不同,他不觉得自己内里被塞满了,但部分地方尖锐的感触却因而变得更加鲜明。
当树枝转动时,那些突起自然而然地碰到了后穴的敏感点,让少年不由得想要发出呻吟;但他的主人并未在那点过多留恋,他的手指很快便转向前头的那根树枝,拽住它上下移动。
这下少年真的没有办法忍耐了,他从喉头深处发出一串破碎的呻吟——那声音被他死死抿住的唇挡住了,最终没能全部传出。
但老大还是听到了那沉闷的声响,他哼笑一声,说道:“可以说话了。”
“主、主人……哈啊……嗯……那里、求……求您……”终于得到开口的许可,少年急忙开口,然而呜咽和呻吟将他的话语打得破碎,“……求、呜嗯……啊啊……!”
“想求我什么?”老大一派轻松地问道,“好好说出来。”
“树……树枝、啊哈……”黄雨泽艰难地组织着自己的词汇,“求您把、树枝……拿、拿出奴隶的……骚逼……!”
“原来如此。”花穴里的树枝被故意推进了一节,“不过,你看起来很愉快不是吗?”
“是、是的……咿啊呀!奴隶喜欢……喜欢被树枝操穴……哈啊、但……但是……咿呀……!”
“但是什么?小奴隶这样可不行,老是不好好说话。”
“对不、对不起!”少年哭着道了歉,“奴隶……太淫乱了!奴隶……不配得到快乐!”
老大的手终于停了下来,他拍了拍少年的大腿,说道:“看起来小奴隶还记得自己为什么会被吊在这里啊?”
少年当然记得,事实上他一刻也没有忘记过,他始终在为此责难着自己。
“是因为奴隶……太淫乱了……”他喃喃道。
“哼嗯。”
“淫乱到……题目都想要故意答错……”
“为什么?”
“因为、想被操……所以……所以——……”
所以糟蹋了主人们的心血。
所以才被丢在这里作为惩罚。
“但是奴隶、太淫乱了,就算这样、也很舒服……呜呜……”
边说,泪水边从他脸上落下,少年再度抿起了唇,小心翼翼地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他甚至在听见“惩罚”这个词时就开始发情。
老大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用手爱抚过少年下身,他听着少年自虐般的自白,而后嗤笑出声。
“看起来再把你留在这里也没用了。”他说,“这根本不是惩罚吧?”
“呜、呜呜……”少年抿着唇、委屈地哭泣出声。
“老实说,被操得很爽吧?”老大的手指捏住了阴蒂上的小环。
“主人,对不起……”少年低声说道。
“就算那些都是陌生人?”
“——”
这句话正中少年负罪感的核心。
他最为在意的,还是他全然不认识那些操弄他的人,可就算这样他也一样达到了高潮。
少年脸上的泪水越来越多,声音也带上了更多哭腔。
“……是……”他小声地回答道。
老大拉扯着阴蒂上的环,将那小肉粒拉长变形。
他问:“他们是怎么操你的?”
23 复述被艹过程
“他们是怎么操你的?”
这句话引得黄雨泽一阵颤抖,在他颤抖时,花穴里好像流出了更多的液体。
身体的温度也不由自主地开始上升,呼吸粗重了起来——少年再度意识到了,自己有多么淫乱。
他咬了咬牙,而后,缓缓地开口:“一、一开始……来的那个人……”
回顾自己被玩弄的经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被操弄时,少年的记忆本就断断续续。
再加上这会儿的老大还在不断玩弄着他的下体,回忆变得更加艰难——也更加错乱。
“他、他们两……一前一后地……操、奴隶的……嗯……骚穴和骚屁眼……”
那时的热度好似又在身体里复苏,子宫入口泛着疼,后穴的敏感点像是被什么人碰触了……不,不对,它就是在被碰触着,被树枝。
恍惚间,少年竟觉得那树枝就是入侵了他身体的欲望,这想象既淫乱又癫狂,反而让习惯受虐的身体更加亢奋。
“小奴隶被操得很开心吧。”老大说着,手指微微转动着,拉扯着阴蒂不断变形。
“啊、我……啊啊……很快乐……咿哈……”从下身迸发的电流在脊背上流窜,“里面被操得、很爽……!”
“最爽的是什么地方?”
“咕啊啊!”他觉得自己的阴蒂好像要被拧掉了,“是、是子宫……!”
“小奴隶最淫乱的就是那个地方了吗?”
“不、不是……!”黄雨泽哭喊着说,“奴隶身上……所有的地方、啊嗯!都很……都最淫乱……咿啊啊啊!”
少年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主人的玩弄和想象下又达到了一次高潮;他自然也没有注意到,此时此刻他的声音早已漏了出去,变成了小小的尖叫回响;他只是在说,拼命地说着,竭尽全力要把自己经历的事报告给主人听。
“然、然后,奴隶……就、高潮……哈啊!射精……嗯啊……!”
然后他被他们内射,觉得自己的下身被灌满了精液;然后他们把笔插进他那淫乱不堪流着水的穴口,用它来堵住里头的东西。
接着来了第三个人操他,接着是第四个——他尽可能地回想着,断断续续地仍记得的事说出。
“然后……然后那个人……哈啊啊啊!他……咬、咬奴隶的……骚奶子……嗯啊……!”
方才玩弄下身的手转到了上身,乳头被拉扯得好疼,乳粒被拉长到了他的视野底端甚至能够看到微弱的红色。
少年因瞥见的景色而颤抖,他吐出热气,生理性的泪水不断夺眶而出——并不是因为疼,多半是因为快感。
这快感与先前不同,它是安心的、稳定的,因为那是主人给予他的……尽管他看不到主人的身影,依然能让现在的少年无比安心。
“他……喝了、奴隶的……奶。”他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小奴隶不愧是奶牛。”老大戏谑地说。
“啊嗯!对不起——”少年条件反射地道着歉,“奴隶、让别人……哈啊……”
“继续说。”而老大没有接受他的道歉,而是催促道。
于是,黄雨泽继续了下去。
对于他来说,这段叙述伴随着强烈的愧疚,它与自己的回忆如影随形,每当他吐出一个字,那感觉便又会加重几分。
然而与之相对的是,羞耻感却并没有那么重——哪怕他一遍又一遍地意识到操弄他的尽是些陌生人也一样。
这多半要归功于面罩:它隔绝了少年感知外界的途径,让他无法将侵犯他的人具体化为一个个个体,进一步的,他便无法从与他们的接触中感到太多羞耻。
而少年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点,他只是不断地沉浸在自己的心绪里,竭尽全力地将记忆转换为话语。
“……于是,他们就拿树枝、嗯……操奴隶的……骚逼……”
——复述就这样进入了最后一段。
喃喃念道着这些的黄雨泽只觉得自己已有些神志不清。
“就是这个吧?”然而主人的声音总是能将他的注意力唤回,他手上的动作也在刺激着少年的神经。
“啊啊!嗯哈……是、是的……!咿呀……!”
树枝又开始在他的花穴里转动了,少年整个身体都好似被它扯动了。
他不断地挺直又蜷起脊背,但最终还是因为姿势缘故而固定回了挺直状态,而他身后的老大很有趣似的看着这一切,游刃有余地发问:“被树枝操是什么感觉?”
“咦?啊……”全然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问的少年不由得一呆,“很、很奇怪……的感觉……”
这算身回答啊?他想,可他也着实没有别的办法。
“凹凸不平的、很……很奇怪……和主人的肉棒……不一样……”他绞尽脑汁地说道。
“你看起来很喜欢嘛?”树枝向深处推了推。
“啊啊啊!不……奴隶、奴隶更喜欢……主人!”少年由是被逼出一串哭叫。
他反复地说着更喜欢主人的肉棒,他想要被主人的肉棒操,更想要主人来玩弄他——对少年而言,这已经是自己负罪感表现的一种方式了。
老大又是一声哼笑,他说:“好吧,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
手指,终于扯动着树枝向外移。
“咕哈……!”黄雨泽发出一阵艰难的喘息,“啊啊啊!”
以及更多的尖叫。
树枝的顶端在离开时又一次蹂躏了他的子宫颈,酸、疼、麻、酥等等等等,诸多感觉混杂一团直冲脑海。
此时此刻的黄雨泽显然受不了这个——而他的主人也全然没有顾及他的想法。
“啪嚓”一声,他下身的树枝被折断,它被抽了出来,顺势搅动了整个阴道内里。
原本被堵在子宫内的精液由内而外地冲出,给予本就过敏的阴道壁一次全新的“洗礼”。
“咕咿……呀咿啊啊啊啊——!”
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快感,如风暴一样卷过黄雨泽的身体。
片刻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又高潮了,他的尖叫声传遍了四周。
在他身后,老大又是轻哼一声,他说:“要不是已经放学了,现在还指不准有多少人想过来操你啊。”
24 牵狗去散步
已经……放学了?
黄雨泽茫然且无聚焦地注视着前方。
的确,学校的操场上没有学生的吵闹声,空气里也有着正午特有的那种暑气。
时间毫无疑问已经过去,而他的记忆全然还停留在第三节课后、他被众多人围住轮奸的时刻。
——难怪他的声音没有引来其他人……
黄雨泽一瞬间放心了下来,他大大地舒了口气,只觉得疲惫感一口气涌上身体。
“准备去吃午饭吧。”他的主人在他身后说道。
后穴里的树枝也被抽出,黄雨泽因此再度喘息出声,然而主人没有给予他进一步的刺激,而是拍了拍他的臀部。
接着,少年那悬挂了一整天的腿也终于被放下,当它落地时,黄雨泽不由得再度呻吟出声。
直到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多么疲倦:每移动一次,它就好像快要散架了一样“吱呀”作响,连黄雨泽自己都不由得觉得它是台老爷车,或许没走几步就会彻底崩溃。
但这样有什么不好吗?
这样或许真的没有什么不好吧。
身体被放了下来。
黄雨泽几乎摔落在地,他挣扎着从一堆枯枝烂叶中起身,艰难地转过身想去寻找自己的主人。
老大有些好笑地看着他的动作,他拿出自己带来的项圈给少年戴上,又拿出铁链系在那项圈上。
——这下,“少年”彻底变成了一只“小狗”。
黄雨泽也明白这装扮带来的强烈暗示,他随即“汪”了两身,低头磨蹭着老大的脚踝。
“呵。”老大一声轻笑,“走吧。”
他牵着黄雨泽就向外走去。
学校的旧厕所就在操场边上,当他们向外走时,迎面而来的自然就是正午的操场。
——晚上放学后,主人们偶尔会在这里牵着少年散步,保安老杨也经常故意早操场的正中操弄他。
不过那都是入夜后的事了, 黑夜的庇佑加上主人们的围绕,让少年自然而然地有一种安心感。
现在则是白昼,太阳垂直地落在他赤裸的脊背上,好像要晒干那些落在他背上的精液。
正午的学校也并不保险,毕竟和晚上不同,中午时有不少学生会留校,其中……搞不好就有之前操弄过他的人。
他们或许会想着要再来旧厕所后头看上一眼。
那时候他们就会目击到没带面罩的自己,像狗一样被牵着……
黄雨泽不敢想象那之后会发生些什么,但他的身体已经像是预期到了一样燥热了起来,他竭尽全力地想把这躁动归结为落在身上的阳光,可这一点就连他自己也无法欺骗。
——不要看。
他在心底哀鸣。
明明其实没有旁人在场,他却像是被无数视线注视着一样。
那些视线化为细针扎上他的脊背,刺痛他的内里,他脸上充着血,下身也因此而充血挺立。
“——”
黄雨泽想逃跑了。
他根本无法与那股羞耻的冲动抗衡,他的唯一想法便是尽快离开这里。
少年急忙驱动着他的脚步前行,他亦步亦趋地跟随着自己的主人,想要尽快抵达他指定的目的地。
然而,与急切的少年相反,老大却显得悠哉万分,他缓缓地迈着脚步,慢悠悠的甚至像是在散步一样。
“咕……呜……”他身后的少年发出了短促的呜咽。
“怎么了?”脖子上的铁链由是被甩动着,“小奴隶不喜欢这样?”
“奴隶……没有。”黄雨泽慌忙摇头。
“你现在只是只狗而已。”老大说,“你应该怎么回答?”
“汪……汪汪!”得到指示的黄雨泽急忙改了口。
“很乖。”老大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
——为了这个举动,少年觉得继续这样下去也没有关系。
也许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此时此刻的少年的确是只只会对主人摇头摆尾,但黄雨泽自己已经无法察觉到这点了。
他只是相信并且跟随着自己的主人,至于此外一切都已不甚在意。
老大牵着他,开始沿着塑胶跑道行走:这个季节的塑胶地面虽然不至于很热,却也并不凉,它的热度烧灼着少年的双脚,又似乎从那蜿蜒到了下身。
花穴和后穴里没流干净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而往外流,混杂着汗水和说不清道不明的体液一起落向地面。
如果他现在回头,搞不好能看见地面上有清晰的水渍——是以,黄雨泽根本不敢那样做。
他心底还在期盼着主人走快点才好,眼睛里除了主人的后脚跟外,一刻也不会注视着别处。
操场的一侧离教学楼很近,走到那里时,少年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已经停滞。
对数知学校布局的少年来说,教学楼侧甚至连氛围都与别处不一样,这里好像更为躁动与嘈杂,好像……有无数人正在远处交谈。
——从教学楼那里能够看到操场。
是不是有许多人看到他了?
他们从那里能看清他淫乱的身姿吗?
浑身的精液、被操得合不拢的花穴和后穴、身上写满淫乱的字眼、像狗一样不断爬行……
这就是真正的他。
淫乱不堪,在想象着他人的目光时不由自主地感到燥热。
“哈啊……呜啊……”黄雨泽浑身颤抖着,不敢落下任何距离,“汪、呜……”
“小奴隶果然很喜欢这样。”走在他面前的主人忽地停下脚步说道。
“汪……”黄雨泽抬起头以湿润的目光注视着他,“汪、汪汪汪……”
但是,他只是一只狗,他只能以犬吠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拜托、不要停在这里……!
他身边就是教学楼入口,随时都有可能有人从那里下来……!
老大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般,开口说道:“如果这时候有人从那里下来……”
“呜……汪、呜……”
会被看到。
会被操。
会被狠狠凌辱、会被所有人知道。
这样不止是那些过来操他的人,甚至那些还不知道厕所后头隐晦情事的人也都……!
“啊呜……啊啊……咕咿哈……”
“下面又流水了哦,小奴隶。”
“——”
黄雨泽全然无法反驳这句话。
先前感受到的燥热已然升级,它不再只是热度,而是演变为了疼痛。
那种渴望被狠狠操弄时才有的疼痛。
25 操场上被艹
“背对着我趴下。”老大命令道。
少年于是理所当然地照做了——上半身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完美地路出了下身两个穴口。
他的臀瓣上不知是被谁写上“婊子”两字,在这样的姿势下,那两个字因挺出而变得格外的显眼。
“我现在要操你了。”老大又说道。
黄雨泽发出一声呜咽,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连他自己也不知这是处于恐惧还是兴奋。
他们现在仍在操场上……准确来说,他们身侧仍是教学楼。
但少年早已失去反抗主人命令的能力,而主人又说了要操弄他,就好像知道他身体里泛起的疼痛一样。
黄雨泽只能怀着敬畏期待他的进入。
老大的手掠过他的大腿根,那触感在眼下的状况中有些不切实际。
“后面比较干净啊。”而后,老大说道。
黄雨泽只能接受这说法。
他闭着眼,感觉到灼热的硬物抵在了后穴上。
“呼……哈啊……”它还没有进入,少年就已经开始喘息,淫靡的呻吟在操场上回荡。
操场相当大,因而他的声音并不显得很大,但对于少年来说,这种程度的声音就足以让他面红耳赤。
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穴口碰触到了欲望的顶端,爱抚着那硕大之物。
老大哼笑一声,终于向前挺进,欲望就着精液与肠液的混合液进入了深处,过程出乎意料地顺利。
黄雨泽发出了甘美的喘息,羞耻感在这个瞬间好似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那欲望深深地埋进甬道之中,而后丝毫没有停滞,它飞快地便开始抽插,内里原本残留的液体被撞击出无数声响。
“咕啊!嗯嗯!嗯啊啊……!”
——就算已经被玩弄了一上午,黄雨泽还是立刻感觉到了快感,它飞旋而上,笔直地钻进他的脑海。
它们无孔不入,也无往不利、摧枯拉朽,把他撞得双眼失焦、吐出舌头。
“咯、咿哈啊啊……嗯啊!啊啊!呼嗯……!”
鼻腔里有被晒过的塑胶传来的气味,他的脸颊险些就因身后的动作而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来回摩擦。
世间的一切在这举动下扭曲模糊,于是他便也有了一种除自己外全然消失的快感。
然而,这终究只是一种错觉——而他的主人不允许他忘记事情的真实模样。
“小奴隶,所有人都在看着你,感想如何?”老大忽地开口。
“?!——咿……呀啊啊啊!”少年一惊,连呼吸都霎时有些停滞。
当然并没有人真的在看黄雨泽。
但老大的这句话让少年的身体瞬间紧绷,由此带来的畅快感让他又是一轮飞快地抽插。
黄雨泽险些尖叫出声,可那句话同样提醒了他不能那样做,于是声响被大半吞回腹中,沉闷地回荡。
“咕嗯、呼咿、哈啊……”
声音变得越发怪异,在压抑和颤抖中逐渐扭曲。
而这只能加剧施虐者的亢奋,他反复地持续着自己的冲撞,少年肠道的内壁被不断抽出又被再度捣入。
若换了平时,黄雨泽多半已经开始大声地浪叫起来,但在此时此刻——在这个地点,他断然不敢这样做。
老大因而享受到了与平日里不同的快感,他哼笑一声,向着已然熟悉的少年的敏感点狠狠突进。
“咕嗯嗯嗯嗯——!”少年紧抿着唇发出尖叫。
若是换了平时,老大一定会让他叫出声来,然而这样紧张的少年着实也相当有趣,因而主人放任了他的行为。
于是,操场的一角回荡着少年的闷哼,混杂着肉体的撞击声与水声,凡是来到这里的人,显然都能意识到正在发生些什么。
老大说:“小奴隶果然很淫乱。”
既无法也不能反驳的黄雨泽只能摇晃着自己的腰身作为回应。
“想到全校的人马上要来操你,一定开心得快射出来了吧?”
黄雨泽的呼吸越发粗重,后穴不住地收缩着包裹主人的欲望,肠壁像在吸附那处般,全然是一副讨好的姿态。
这并不是承认,但对于他的主人来说,是或不是并没有什么太大差别。
“哈,你的屁眼在说‘是’。”老大说,“那么期待吗?”
黄雨泽回答不上来,他摇摆着腰身迎和抽插,剧烈的快感翻搅着他的躯体,他只觉得白昼的操场一片雪白。
那是由快感堆积的云朵,将他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余地。
“——快看,那里有人在看你。”
然而这句话突地将他打落了深渊。
黄雨泽瞪大了眼睛,泪水模糊的视野中好似真的有人正在远处张望。
——不行!不要!求求你!
“啊……啊啊啊嗯!”
他在被看着!淫乱的母狗被主人使用的场景被看到了!
畸形的身体、浑身上下的精液、各种各样不堪的文字全部——都被注视着!
“不、咿啊哈啊啊啊!别看……呜、啊啊啊!”
然而与强烈的羞耻心成正比的是巨大的快感,老大的欲望精准地撞击着后穴里的敏感点,逼迫少年的欲望不断吐出快乐的汁液。
花穴受到刺激而流着爱液,潮水的感觉又在其中酝酿;少年只觉得自己快疯了,他马上就要在操场上……在陌生人的注视下达到高潮!
“哈哈哈,小奴隶明明被那么多陌生人操过了。”老大一边说着,一边扣住他的腰身,“明明一直吊在树上张开腿引诱陌生人来操。”
“主人……哈啊、对不起!主人……主人……嗯啊啊啊……!”少年终于无法再忍耐,转而啜泣着哀求出声。
“明明甚至被陌生人操到了高潮?”
“对不起……咿啊……对不起、哈啊……!”
淫乱的奴隶喜欢被陌生人操,淫乱的奴隶被陌生人看着会很快乐,淫乱的奴隶太过下贱对不起主人。
他癫狂地说着类似的话语,快感亦在这之中全面攀升,如同连续不断自虐的螺旋。
“哼……”
——在高潮前的一瞬间,他忽地听见了主人的声音。
“的确是个淫乱的奴隶。”主人在说,“不过,这样也不错。”
“咕咿……呀啊啊!”
于是,他先前所有的负罪与愧疚,都在高潮中被彻底释放。
番外 厕所清晰
在操场边的高潮后,主人牵着少年走完了剩下半圈的跑道。
最终,他们回到了那间旧厕所前,主人看了看手表,对黄雨泽说:“进去。”
少年踉踉跄跄地迈进其中,这里虽然破旧,但地面还算干净,因而他对进入这里没有什么障碍。
厕所的地面由水泥铺就,它粗糙的表面摩擦过少年的膝盖——并不算疼,只是有些难受。
黄雨泽爬行着,最终在厕所正中央停下脚步,回过头来以征询的目光地看着主人。
后者点了点头,少年这才稍稍放松下来,跪坐下来等待对方接下来的发落。
这会儿的厕所没有人,但呆在这样的地方依然让黄雨泽有些坐立难安,他抿了抿唇,最终依然决定相信自己的主人。
他的主人已经把狗链撤下,转而到厕所角落里取来水管,他看着黄雨泽,说:“得清洗一下用脏的便器了。”
黄雨泽知道他是在说自己。
被放在厕所边上、供人任意使用、最终被弄得一塌糊涂。
所以要带到真正的厕所里来,他想,他和周遭这些东西也没有什么区别。
主人接上水,流水的声音顺着管道而来。
这里的水压比想象中的还强劲,顺着水管口一口气冲向少年。
“呜……!”
就算少年已经习惯赤身裸体,但水流仍比他想象得要更冷,他在那冲刷下蜷起身体,却听见了一声训斥:“别缩。”
主人说:“你缩起来要还怎么洗?”
少年只得舒展开身体,那水流掠过他的面孔,将各种体液混杂交错的面容全部洗刷干净。
“咕、呜……”
强烈的水流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少年只得屏息等待着冲洗结束。
好在主人并没有在那一点上留恋,水流很快下移,刷过少年还带着项圈的脖颈。
少年的喉头颤动着,不由自主地仰起脖子让它更好地清晰自己的身体。
水流顺着脖颈流向锁骨,胸口也被流水漫过,在上午的凌辱中被咬得红肿的乳头传来轻微的刺痛。
“嗯……”黄雨泽颤了颤,不报希望地期待主人能够放过他胸口——这期待自然落空了,水流的下一个目标自然而然地锁定在了他的胸前。
“这里也很脏。”主人这样说。
而少年无法否认这点:不仅仅是因为那是主人的话,更因为他的那处的确饱受蹂躏。
乳汁和汗水,唾液与精液,所有这些都混杂在他胸口之上——肮脏,这样形容没有丝毫问题。
于是少年只能迎接那水流:它汹涌又冰冷,如同猛兽般一口气扑向他;它撕咬着他的胸口,两颗红肿了的乳粒刺痛无比;乳头上的小环也被流水带动着向下滑去,毫不留情地撕扯着两颗果实。
那疼痛往深处去,又刺激了乳腺,少年呻吟出声,身体摇晃着像是要避开那股水流。
然而他终究没有那样做——毕竟主人就拿着水管注视着他,眼睛里的神色根本不容身为奴隶的少年质疑。
于是,他做出了相反的举动,他反而挺起胸口,用自己的乳尖去迎接那些冲向他的液体。
“咕哈……哈啊……!”
水声好像掩盖了他的喘息,主人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
但黄雨泽却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声音里的甜美,以及乳房深处跃动的燥热。
那感觉让他不安地收缩起了下身——那里的深处,好像有暖流正在不断向外溢出。
而水流的落点也在这时开始改变。
它开始向下移去,冲刷着少年被精液弄脏的小腹。
“咿……”
好冷——但是阻挡不了从深处散发的燥热。
少年的双腿都开始颤抖,好像被冲刷得有些不堪重负一般,可他自己清楚,隐藏在那之下的是躁动的欲望。
——谁让他如此淫乱。
黄雨泽已经开始完完全全地接受这一点,不再是为了讨好主人,也不再是情欲下涌出的言语。
他将这个词当作某种烙印刻在了自己的脑海里,让它随着思绪不断地漂浮与涌动。
“嗯、啊……”
落点又开始下移。
它整个地笼罩着少年的小腹冲刷,那里凝固着他自己射出的精液。
水流完全地洗刷掉了那些痕迹,与之相对的,少年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他甚至连大腿都在颤抖,那里已经已经完全无法支撑他的身体。
现在的他几乎完全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整个人好似瘫软在地,一动也无法移动。
而与身体自然截然想法的是,少年的欲望显得精神十足——它从方才起就已经悄然挺立,像要故意为主人昭示这身体有多么淫乱一样。
“啊……嗯啊……”
主人显然注意到了这点,可他的表情仍没有变化,唯有他手头的水柱在上下游移。
它从少年的小腹又移回胸口,又从胸口向小腹转移;那举动宛如在用水爱抚少年的身体般。
“哈啊——!”
忽地,水流快速下移了。
猛烈的水流一口气冲在少年挺立的欲望上。
少年几乎从原地弹起,又重重地落下,他发出了巨大的哀鸣,声音在厕所里回荡。
而水柱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它执着地瞄准少年的欲望攻击,冲刷着欲望的顶端、柱身、根部……
“啊、啊啊……哈啊啊!咿……咿啊!”
黄雨泽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在这水流间融化了一样。
他向后仰起脖颈,身体整个地反弓起,以同样无力的双手支撑着自己。
那动作——如同要把自己献给那迎面而来的水流一般。
“呼啊、呀嗯!啊……啊啊……!”
这样一来就好像不仅仅是欲望,他身上的其它部位也在被水流爱抚一样。
无论是乳头、小腹、肚脐、阴蒂、大腿,乃至其实根本无法被碰触到的花穴与后穴。
就仿佛他被水流完全吞噬了。
——少年知道那是幻想,狂乱且怪诞,在他脑海里横冲直撞。
而他全然无法停下那样的想象,快感从想象及流水间升腾而起,在他体内囤积起巨大的热度。
“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尖叫着,在自己的淫乱狂想间、达到了高潮。
26 小区遛狗
小区的夜晚绝对算不上安静。
这处社区就在商业圈边上,周边平日里就热闹非凡。
而这样的商圈,晚上才是它最活跃的时候,因而外头车水马龙,嘈杂声甚至能透过墙传进来。
对于大多数居民而言,这算不上什么——居民楼离外墙本就还有些距离,到了住家内,自然连一点儿声音也听不到了,并不影响他们的生活。
然而对于黄雨泽,这些声音在某个时刻会演变成糟糕的提醒。
比如现在。
“呜……”少年发出微弱的低鸣。
“怎么了?”走在他面前几步远处的人说,“害怕车子的声音?”
他们身侧的石墙外头,一辆车正在呼啸而过,引擎声卷起一片轰响,在街道上穿行。
每到这个时候,黄雨泽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喘息也会变得更加粗重。
小陈得意地甩了甩手中握着的链子,说道:“要不要去外面走走?”
“不、主人……”少年顿时发出了一声呜咽,“求、求你……”
“如果我一定要去呢?”小陈继续追问。
黄雨泽僵住了,他瞪大眼睛,脊背上寒意陡升。
他一边颤抖着一边竭尽全力地回道:“奴、奴隶……听主人的……”
这回答既饱含惊恐又柔软无比,直让小陈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错,是只听话的小狗。”他说。
“汪……”听见这句话,黄雨泽急忙以一声犬吠回应。
小陈又扯了扯系在他脖子上的狗链,他继续向前走去,黄雨泽急忙手脚并用地跟在他身后。
——他们正在小区里“散步”。
浑身赤裸的少年此时此刻正跟随着主人行走,对于小陈而言,这是一次“遛狗”活动。
但对黄雨泽来说,这绝对是一次无比羞耻的路出——这里是他生活的地方,是他每天都要经过的社区。
尽管先前主人也曾让他在小区里赤身裸体地行走,但那也有着“回家”这一明确的目标,可是现在……他全然不知道散步什么时候会结束。
羞耻及恐惧因此而看不到任何尽头,一开始时,黄雨泽几乎惊慌失措,但主人的命令之下,他仍是服从了脱衣、戴上项圈、下楼这一串举动。
下楼的过程尤为艰难,毕竟他不知道是不是会有人突然打开门看见他的丑态;而下了楼后便好上了不少,至少身周的草丛与树木足以作为他的遮挡。
黄雨泽就这样踏上了这次“被遛”之旅。
小陈显然心情不错,他从方才起就脚步轻快,而跟在他身后的黄雨泽截然不同,他一直在紧张兮兮地望向四周,害怕身边突然出现什么不速之客。
尽管这件事到现在都还没发生,但恐惧没有尽头——少年不知道,他们走的这条路线是小陈精心选择的,不仅遮蔽物多,而且在这个时间点,这里几乎不会有人经过。
这种事他自然不会对少年说,后者担惊受怕的模样毫无疑问就是他此行的目的之一;这又是一次将少年拽出他安全区的行为。
在小区里赤裸地走回家和在小区里赤裸着被像狗一样牵着散步完全不同,后者能在前者的基础上给予少年更多的刺激——就像现在这样。
小陈不由得暗自窃笑,拉扯着少年的脚步不由得又快了少许。
少年慌忙跟上:可他终究不是真正的狗,爬行的速度始终要比正常走路慢上不少,不过一会儿,他便开始感觉到脖子上拉扯,项圈在那力道的作用下压迫着脖颈。
那让他有点儿窒息,但在出声前,少年还是选择竭尽全力驱动脚步、期望自己能够追上主人。
——他想早点结束这次散步。
眼下,要达成这点的最好方法显然是跟上主人,所以少年全然不敢怠慢,甚至也顾不上自己的呼吸顺畅与否。
好在主人很快就在前头的路灯前停下,黄雨泽这才不至于掉队,他爬到主人脚边喘了口气,而后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试图将自己藏进主人的阴影里。
路灯的光芒对于他而言……竟显得有些太过明亮。
它能照亮他的身体,因紧张和惊恐而泛起一层薄汗的身躯仿佛泛着一层白光。
乳头也在发亮,胸口的塞子和乳环也时不时反射出一抹银光,让他总是担忧自己这淫乱的姿态是否会被他人注意到。
因此,少年开始不由自主地避免光亮,它让他察觉到了自己的暴路,让他总觉得黑暗里有一双双眼睛正在打量着他的身体。
“你在躲什么?”——但他的举动很快便被主人发觉。
小陈扯了扯狗链,强迫少年爬到路灯光芒的正中,他拍了拍黄雨泽的脸颊,问道:“怎么,对这里不满意?”
“不、奴隶……没有、汪……”黄雨泽哭丧着脸回答道。
“那就好好呆着。”小陈一边说,一边将手上的链子系在了路灯杆上。
少年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他意识到了,主人不想他离开这令人讨厌的光亮处。
他的喉咙里瞬间发出了可怜的呜咽声,但小陈没有理睬,他甚至退后了几步,让自己能以更加全面的视角打量眼前的奴隶。
“真是不错的景色啊,小奴隶。”他以戏谑的口吻说。
黄雨泽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只能兀自在灯光下发着抖。
“把脚抬起来。”小陈忽然说。
“咦……?”这个命令让少年微微一愣。
“让你把脚抬起来,不明白吗?”小陈说,“真是不听话的狗啊。”
“对、对不起……”少年的脸一下子胀红了,他急忙说道,“奴隶、不对,母狗……会做的。”
——毕竟这是主人的命令。
他缓慢地抬起脚。
一旦他把脚分开,下身阴蒂上的小环便开始暴路在外、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
这副姿态让黄雨泽无比羞耻,但是,他也想着——这姿势不正如同一只小狗一样吗?
主人对他的称呼和少年错乱的自我认知一时交杂,让少年竟有些不知所措。
而就在这时,他的主人偏偏还问道:“小奴隶,你今天喝了不少水吧?”
27 路灯下放尿
“——”
面对主人的提问,少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因为大胆是肯定的。
今天,他提早从学校回来了,一进门便看到了小陈正在那里。
“回来了?”他的主人这样说,“来喝点水吧。”
其实黄雨泽并不口渴,而对方这样做也实在相当罕见,不过既然他已经开口了,那么少年就只有遵从的选项。
于是,他把交给他的两罐矿泉水喝了个精光,只觉得自己胃里都满是液体。
稍后主人给了他今天的晚餐——那是流质食物,少年对它们并不陌生,自从成为主人的奴隶以来,他常常需要吃这些。
作为一个好奴隶,少年自然没有剩下晚餐,而他也没有注意到边上小陈一抹满意的微笑。
饭后,主人便拿出了项圈,他说:“去散个步。”
——于是,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少年其实已经意识到先前吃下的那些东西都已渐渐转化为排泄欲,膀胱里满满当当,好像每走一步都有液体在摇晃。
他出了那么多汗,自然也不仅仅是因为紧张与害怕,更是因为他正在与自己的生理之欲抗争。
而现在,到了这时。
主人的一句话再度将那种欲望从身体内侧唤醒。
“——”
少年张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忽地意识到,主人从他自学校返回时起就在策划这一刻,而他的所有抵抗都已被察觉,并在路灯下变得脆弱且无力。
排泄的欲望已然凝聚,只等待着他发泄而出,可是……可是他偏偏处于这个状态。
室外。
小区路上。
路灯边。
主人好整以暇地拿出手机,打开了录像模式。
——这是一场早已有所预谋的游戏。
手机镜头冷冰冰地对着黄雨泽,那片漆黑仿佛能够照出少年不堪的身影。
他蹲坐在地上,靠路灯那侧的脚高高抬起,撑在地面上的手臂让胸口淫乱的银光若隐若现,反而更显诱人。
这样的他被路灯照映得一清二楚,而除此之外的地方,黑暗则更显得浓郁。
或许有人正在那样的黑暗里注视着他。
那双能从后头望向这里,将他的花穴与后穴一览无余。
以现在的姿势,他什么都隐藏不了——无论是紧张得微微开合的穴口,还是身前下垂的欲望。
今天他身前没有被塞上任何东西,这一定也是主人有意为之,为的自然是现在这刻。
而此时此刻的他……
看起来就像正准备撒尿的小狗。
少年的嘴唇颤动,一声小声的“主人”从他的口腔深处传出,却没能传多远便消失在路灯的光芒中。
小陈好像没有听到,脸上的表情始终没有发生改变。
他只是催促道:“快点吧,小狗应该知道该做什么吧?”
黄雨泽当然知道,主人的指示已经相当清晰;他或多或少有些僵住了,可是……这仍然是主人的指示。
现在的少年,根本不具备与主人抗衡的意志。
他抿着唇,眼睛和下身都开始有潮气聚集,尿意开始随着意识的崩溃而逐渐上涌。
停不下来——无法制止——
一旦超过一定界限,就算少年再能忍耐,最终也回天乏术。
尿意汇聚在欲望顶端,输尿管传来一阵伴随着隐约酸痛的快意,膀胱彻底放松下来。
“呼……啊……”
然后,他听见水声,“稀里哗啦”地从自己的下腹传来。
少年顿时羞红了脸——以往他并非没有在他人注视下、在户外排泄的经验,但每次的状况都和现在不同。
并不是在过激性爱后被操尿了出来,而是在录像镜头的刻意注视下、在主人的着意安排下、在自己居住的小区里、以这种狗一般的姿势……
水泥地上回荡着水溅起的声响,一股尿骚味随即在空气里扩散开。
少年羞耻地抿住唇阻挡住呜咽,没能出口的声响形成闷哼,最终被回荡在耳边的声响掩盖。
“咕嗯、呜……”
尿液并不是很多,事实上气味也并不是很浓。
但它带给少年的羞耻感成倍地放大了感官,让他甚至不敢直视眼前的主人。
膀胱里的液体很快便排光了,小陈似乎很满意地轻哼着,而后便迈开脚步、在少年身边行走起来。
——他是在欣赏自己的丑态。
少年明白这点;他已经被玩弄许久,至少这一点,他无需多言也能理解。
这下是真的有目光落在他暴路的下身上了,那目光并不温柔,本质上与望向他的其它目光没有任何区别,但却格外令人安心。
“小奴隶。”接着——黄雨泽便听见了主人的声音,“你下面湿了啊。”
“咕……”少年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身体在这句话的作用下开始微颤。
那绝不是恐惧导致的颤抖。
而是少年真的在这场羞辱中发情的证明。
长期以来的“教育”已让他将羞耻与快感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在他身上,它们如同共生的生物,无论哪方都甩不掉另外一方。
少年的脸又变得通红,而下身的爱液已然泛滥成灾。
小陈用手指抚摸着他的鼠蹊部,声音带着嘲笑:“完全分不清究竟是小奴隶喜欢撒尿还是小奴隶太淫乱了啊。”
“——”
两个形容都羞辱性十足。
少年又发出了可怜的呜咽,而当主人的手指碰触到他的阴唇时,那呜咽带上了甘美的质感。
“还是……”而小陈拖长了尾音,“两者都有呢?”
“哈、啊嗯……”黄雨泽喘着粗气——他知道应该怎样回答,“奴隶、是……又淫乱……又喜欢撒尿的……母狗。”
“真的,名副其实。”小陈笑了起来,“不过竟然在路边撒尿,真是欠教育的狗。”
“哈……对不起、主人……”甘甜的、散发着淫靡芬芳的、摇曳不止的,“请、主人、一定……要教育、没用的……母狗。”
小陈脸上的笑容不由得又扩大了:因为这句话并不是他们教给少年的,而是他自己的即兴发挥。
他由是进一步说道:“是吗?那么,用什么教育你才好呢?”
黄雨泽的喉头上下滚动着,他吞吞吐吐地,最终还是开口说道:
“用主人的大肉棒!奴隶想被主人的大肉棒狠狠教育!”
28 路灯下被艹
奴隶应该被主人的大肉棒狠狠教育!
不干净又爱撒尿的母狗恳求主人狠狠地蹂躏!
流水的骚穴需要以主人的大肉棒来堵上!
——在主人没有实际做什么之前,少年就一直这样不停地说着。
他甚至淫乱地摇晃起了身体、摆出引诱的姿势希望主人能给予他更多。
小陈的手指探入了湿漉漉的花穴里,它不断地里抠挖着,每次挖掘都能带出一团粘液。
“淫乱的母狗竟然在这种地方求操。”他说道。
这句话让黄雨泽浑身一僵——方才情动之下,他竭尽全力地说出了这些话;那股子冲动让他一下子忘记了自己身在什么地方。
但现在,小陈又将他瞬间拽回了现实,他再度意识到:这里是小区的路灯边。
“啊……啊呜……啊啊……”少年由是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呻吟,“奴隶……母狗……”
——他只能那样说,因为他的主人期望如此;他没有别的选择,因为是主人指引他来到这里的。
彻底扭曲了的少年只能顺着这条路一路走到黑,他张着嘴、磕磕绊绊地,最终还是继续说道:
“是的。”他说,“奴隶……太过淫乱……所以……呜……”
看吧,他在这种情况下总是会不得不承认许多事,那些事最后又都会以扭曲的形式反馈到他身上。
这种反折令人讨厌,但决定拳从来都不在少年身上,他只能承受——承受着、承受着,最终它们也就成了他原本的模样。
小陈脸上的笑意变得更加扭曲与放肆,他说:“好吧,真拿你没办法。”
他抽出了手指,把手上的淫液擦在了少年赤裸的脊背上。
“区区一只母狗竟然还敢挑选教具?”而后,他说,“不过——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这次就满足你吧。”
事实上,早在看到少年在他面前抬起脚放尿时,他就已经硬得不行,但他却偏偏要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而驯服如少年自也察觉不到其中诡异,他不仅对小陈的说法全盘接受,更是对主人的妥协满是感激。
即便这是主人为他决定的游戏。
“谢谢、谢谢主人……!”他喃喃说道,“啊嗯……!”
随着那句“谢谢”,主人的欲望挺进了他的花穴,它一口气贯穿进深处,一下子锤打上了子宫入口。
少年险些尖叫出声——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实早已在渴望这个瞬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吧?他模模糊糊地想,谁让他如此淫乱呢?
身体在主人肉棒的撞击下迅速做出了反应,仍在高高抬起的脚刹那便开始痉挛,抽搐着的阴蒂包裹住欲望开始感受其上的青肋。
“呼啊……哈啊!啊啊啊……!”
狗链被快乐的颤抖牵扯得不断发出声响,身上的汗水因为被撞击时的抖动而不断落向地面。
少年眼底满是生理性的泪水,他在操弄间下意识地仰起脖颈,模糊一团的视野里捕捉到了路灯的光芒。
严格来说——
在他眼中,那已经不是“光芒”了,那是一团光,在他身体深处炸裂,从他的花穴里迸发,让他不断哭泣、尖叫、呻吟、扭动。
“主人……主人的大肉棒、在操着……操着子宫……!”
淫乱的子宫,他畸形的中心,一边颤栗一边传来无数快感,而后在抽搐中促使阴道分泌更多液体。
体内欲望的没次抽插都把少年推向了高空,他在这里胡乱地发出尖叫,四周景象如何甚至都已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不,应该说,在那样的他的世界里,周遭并不存在。
少年沉浸于贯穿他的肉棒,毋宁说他的世界就依附于那根肉棒,他配合着那肉棒操纵着自己身体的一切,给它和自己都带来了无上的快感。
“咕哈!要……要被操进去……哈啊啊!”
“子宫要是被操了,小奴隶不高兴吗?”
“高兴、……高兴、高兴啊咿咿!”少年哭喊着,“母狗只要能被主人操……啊啊!……咕哈啊!……”
他只要能被主人操弄就是最为快乐之事,贯穿在他身体上的快感吹刮过脊髓,呼啸而过且咆哮不止。
它把他彻底搅成了一团软泥,让他不停地流水、打颤,让他只想被操死在这里。
“主人……咿啊!主人操得奴隶、好爽……哈啊啊!咿呀啊啊啊!大肉棒……大肉棒会操死母狗……!”
“咕啾”、“咕啾”的,下身发出泥泞不堪的声响,伴随着肉体相互撞击的声音,连带着并不清晰的街道嘈杂声。
“那你就死在这里吧。”小陈说,“绑在路灯下面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有多淫乱。”
“啊啊、呜啊啊啊!”少年发出一串意义不明的惊叫,下身包裹得更紧了,子宫口如同亲吻般拥抱着欲望顶端,“主人……哈啊、嗯!只要主人……呜……”
——如果主人想要的话,那他也只能那样做了。
如果主要如此决定,那他除了遵从外没有其它选择。
道德与伦理、法律与秩序,在被快感彻底削弱了思考能力的少年眼里,什么也算不上。
“不愧是淫乱的小奴隶。”小陈的欲望又变得更大了,他狠狠蹂躏着子宫的入口,“在什么地方被操根本没关系吧?”
“是……哈……是的!”不是这样,“奴隶、这样、咿啊!不咕……!呜……咿呜呜呜……!”
过激的快感已经染少年彻底无法在意自己周遭的环境,即便有片刻清醒也会转瞬被肉欲拉回混沌的现实。
他尖叫、呻吟,高抬着的脚早就支撑不住了,却被主人扶住继续向路灯展示着含住了巨大欲望的下身。
肉棒正在潮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里飞快地来回,每次抽插都飞溅出无数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快看,小奴隶。”
而主人说,声音像重锤狠狠地向他落来。
“那边的阳台上,有人正在看着你呢。”
“咦?咿——咿啊啊啊啊啊啊!”
花穴猛地收紧,随之而来的更加鲜明而强烈的快感,少年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29 梦中被LJ
有好几天时间,黄雨泽都处在一片恍惚中。
他只能下意识地遵循主人们的命令,对其它一切都显得不闻不问。
主人们对他为什么会这样多少还算心里有底,因而也没有太为难少年,只是像往常一样在想做时把他叫过来操弄一通。
少年反正也习惯了这种事,他会安静地跟着他们,在他们的命令下脱下衣服、拔出身体里的按摩棒、发出甜腻地喘息请求玩弄;如果主人们要求,他也能向往常那样乖顺地说着淫乱的话语来助兴。
主人们由是也并未对他的这种状态有太大不满,反而是少年一片恍惚,让他们得以进行更加过分的游戏。
他们会把少年拽进厕所间里,在下课时间狠狠操弄,无法忍受快感的少年往往会发出尖叫,他不得不自己想方设法压住那些声响;有时侯,他们也会被发现,会有人敲门——但课间的嘈杂总是能让他们把一切糊弄过去。
施虐者们相当享受少年在慌乱之下紧绷起的身体,而少年在被操弄到高潮后又会路出恍惚不安的神情,浑身颤抖地喷出各式各样的液体。
“又……又被人、看到了……”少年会这样喃喃自语,坐在无数精液之中发着呆。
有时侯上课时,主人们会把他拉到楼梯间里玩弄:这里离楼上楼下的教室都很近,偶尔也会有人在课间经过这里。
这比封闭的厕所隔间还让黄雨泽紧张,也更让他的主人们愉快,他们发狠地操弄少年,把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入他身体深处。
“咕呜、不……呜……满了……!”少年会发出微弱的哀鸣,“子、子宫……哈啊、……”
“小奴隶的子宫喜欢这个。”主人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向装满了浊液的子宫撞去。
“是、是的、啊啊!”甜美的哀泣声从少年口中冒出,在楼梯上幽暗地回响,“主人的精液……想要、呼……哈啊……”
于是主人们便会如他所愿地给他更多,之后那些东西会被用按摩棒塞住——到了放学时,黄雨泽的小腹就会有个满是精液的隆起。
少年得就这样走回家,按摩棒和精液一里一外地刺激着他,让他一路上高潮连连,等他回到家时,裤子上很可能是深色一片。
主人会问他:“小奴隶,今天又被多少人看到了?”
“啊……呜啊!”少年剧烈喘息着,因为这个问题而达到了一次高潮。
他因此被嘲弄、被讥讽、被取笑,在这些声音里少年只能不断苛责着自己:“因为、奴隶……太淫乱……了……”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事情的起因就是那天小陈带他在小区里散步那件事。
一直以来,黄雨泽都只敢在主人面前以真面目暴路自己,但在那时,他的的确确相信,自己的脸和畸形的身体一起被无关的人看见了。
更何况对方还是同住一个小区的人,无论如何,碰上的机会应有尽有。
——所有这些都向少年压来,让他喘不过气,将他一口气压迫到了濒临崩溃的境界。
这就是现在的黄雨泽。
而他甚至不知道对方的模样——夜晚的小区并不明亮,而他身在那唯一的明亮处下。
那里逆着光,事实上,少年也仅仅是通过主人的指引在泪眼模糊中看见了一个影子,仅此而已。
可主人已经说了有那样一个人在那,他正用贪婪的目光扫视过少年的身体,目光停留在他下身被操翻出来的肉壁上,还有他那淫乱的高潮中。
他甚至可能早已站在那里,在少年抬起脚撒尿时就已经开始握住自己的阴茎上下爱抚,更有可能在那之前就已经射精,精液一点一滴落在阳台上。
而黄雨泽就是他自慰的图像,毫无意义、毫无地位,宛如一个纯粹受虐的象征。
“啊……啊啊啊……!”少年发出了被操弄时一样的尖叫。
那天之后,他有时会梦见那天晚上。
他梦见那个看不见面孔的人从阳台上赶了下来,他不由分说地拽住少年的腿将自己粗大的欲望捅入花穴,他一边抽插、一边用指甲掐住少年大腿根部的软肉。
“好疼!哈、嗯,停……咿啊!不要、那里……呀啊啊!”
“意思是你喜欢被操这里对吧?”欲望狠狠撞击了子宫入口,“骚货!”
“不、不是!哈啊!骚货……骚货是在说——”
“看吧,你都承认了你是个骚货!”男人恶狠狠地说道,“今天就要操烂你的骚逼!”
撞击又是越发凶狠起来,而少年全然没有反抗的余力,他甚至连声音都被撞得支离破碎、一句完整的话语都说不出来。
他由是也没有机会反驳他那骚浪的言辞,只能在陌生的肉棒下沉浸而后发颤,世界再度变成一团乱光,快感无穷无尽无休无止。
“救、啊啊!……烂、咿啊啊啊啊!”
而内里的欲望甚至还在膨胀,少年只觉得自己会被它彻底破坏,他不断挣扎着逃亡,却被狗链死死锁在光亮的范围下。
男人还在怒吼:“操死你!在这种地方张开腿不就是等人来操的吗?”
他的声音像携带着电流的黑色泥水,它们席卷又冲刷,直将一切都摧毁殆尽。
“啊——……啊啊啊啊!”
——而那电流则带来了无上快感,直让他径直达到了高潮。
少年的尖叫在整个小区里回荡,当他被灌精时,他恍惚间看到路灯光芒的边缘,许多人站立着、等待着。
“不、……啊……咕啊……”
男人的浊液又多又浓,直让他的小腹隆起、子宫胀痛。
而后下一个人过来接替了他的位置,黄雨泽冥冥中意识到,他与那男人别无二致。
他身后还有诸多的人正在等待。
每次从这个糟糕梦境里醒来后,黄雨泽总会想,他多半已经被整个小区的人操过了吧。
少年从来不知道这个小区住着多少人,但这没有关系,梦境只依凭现实,它从不依靠现实。
梦中被灌进无数精液仿佛直至子宫涨破般的质感残留在身体上。
这正是他如此恍惚的原因。
“小奴隶。”
——这阵恍惚在这天放学时被打破了。
他的主人叫住他,对他说:“穿上这个。”
黄雨泽稍稍低下头,在他面前,摆着一套女高中生的制服。
30 主人会看着
少年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他的主人时常会带他玩这样的游戏:让他穿上裙装,然后让他一个人走上公交。
放学后时隔少许,他回家的公交车上就布满了下工回家的农民工——因为还有痴汉混在其中,所以大多数女生都会避开那个时间的公交车。
然而少年在主人的命令下,始终飞蛾扑火般地向那趟公交车冲去,他因而有了许多不堪的回忆,那些记忆在脑海深处折磨着他。
对自己感到极度自卑与羞耻的少年根本无法抵抗那向他袭来的手掌,他只能任对方予宇欲求,并祈祷着对方在他错乱的外表下无法记住他的长相。
而他也根本没有避开这种事情的选项:因为那是主人的要求;在少年心中,没有拒绝的选项。
畸形的少年就这样被推向了噩梦中,但是每一次,当他最终回到家后,主人们都会摸摸他的头,对他说:“做得不错。”
这句话能一瞬间消弭他的所有痛苦与委屈。
少年就是这样扭曲着自己走下来的,他变成了巴甫洛夫的狗,流着口水等待,只要最后能吃到食物,他便能安慰自己没有什么不妥。
异常的心理状态一点点累积着。
——少年身上还残留着梦境的余味。
那余味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糟糕透顶,他强迫少年直面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最终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此之前,少年之所以还能安稳渡日,多半是因为他始终呆在“主人们”身边。
无论是去主人的别墅、搬家,还是换班级,他的主人们主导了一切——尽管总有不同的人加入进来,但对少年来说,“主人们”这个概念始终没有发生变化。
他只要听从着主人的命令,他所做的一切事就与之前没有太大差别。
主人之外的“其他人”则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概念,他们代表了不稳定与令人惊恐的日常,让少年只想要从他们身边逃开。
而他的主人们其实一直在不断尝试让黄雨泽被“其他人”玩弄:或是让主人之一装扮成外人,或是让少年在无处可逃的状况下被侵犯。
少年的界线一点点被打破了。
那梦便是其征兆——而少年夜里的状态,主人们可是始终看在眼中。
尽管他们不可能知道梦的具体内容,但他们已经捕捉到了少年心理的巨变,于是,那套制服被摆在了少年面前。
“——”
黄雨泽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不,不对,他想,他并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办”,而是“害怕行动”。
因为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小奴隶。”主人对他说,声音比往常要更加轻柔,“穿上吧。”
“可是、主人……”黄雨泽艰难地说,“奴隶……奴隶……”
他着实已经很久没有向主人提出反对意见了,他甚至连话语也不知道该怎样罗织。
而主人仿佛是看穿了他的纠葛般,开口说道:“小奴隶愿意。”
“呜……啊……”少年颤抖着,“要是奴隶、穿上这个……奴隶要被……陌生人……!”
“小奴隶不喜欢那样吗?”
“奴隶……呜……咕啊……”
黄雨泽说不出话来。
他的确讨厌那样,可是又觉得有些什么不对。
“不过小奴隶每次都很享受地高潮了。”
“——”
无可反驳。
少年的眼底又蓄积起了委屈的泪水。
“因为、奴隶……太淫乱了……!”
“也就是说,小奴隶喜欢被陌生人操,对吧?”
“……”
是的。
陌生人的玩弄和主人们的并不相同。
因为全然陌生,所以神经会下意识地紧绷,其结果,他能感受到的东西比平时要多上许多。
可黄雨泽绝对不会承认这点——这太过羞耻、太过悖德,让他根本不敢将其说出。
少年只觉得脑袋里“嗡”了一声,下身因为这隐秘的快感而变得潮湿,他低声呜咽着,屈辱地抿着唇。
“看吧,小奴隶马上就流水了。”主人笑了,用手指碰触着少年微微勃起的欲望,“真淫乱啊。”
“对、对不起……奴隶……太淫乱了……!”少年发出一声惊喘,因下身的快感而微弓起了身子。
“淫乱的肉便器也不错。”主人说。
“——”黄雨泽稍稍僵住了。
“反正你就是又骚又贱,我们第一次见你时就知道了。”
——啊啊,的确如此。
主人从一早就已经知道了他的本性。
所以,他才会……
“没关系,这样也不错。”主人笑了,“主人可是看着呢。”
“————”
主人会看着他。
这六个字落进少年心底,翻搅出巨大的浪花。
就算他再怎么淫乱——哪怕从陌生人那样得到快感,主人也不会抛弃他——……
“奴隶……”他喃喃说道,“知道了。”
并不是没有选择,而是他着实心甘情愿地这样做,他缓缓地拿起主人为他准备的衣服,一件件地套上。
虽然夏天早就已经过去,但却还未到要彻底换上秋装的时间,于是少年穿上的校服自然而然也是套轻薄的夏装。
件上身是件白色衬衫,布料很薄,套在身上就能够隐约看见下头的东西,而主人像是故意般为他准备了黑色的胸罩,里头厚实的布料既可以吸收溢出的乳汁,也能够垫起胸部。
在两侧乳头的位置各有两个跳蛋,刚好能将挺立的乳尖夹入其中。
“小奴隶可不要自己打开开关啊。”主人说。
“嗯……”黄雨泽乖巧地点了点头。
他的下身穿着和胸罩同色的雷丝内裤,三角形的内裤勒得他有些难受,但他还是努力坚持了下来。
阴蒂上同样有着没有振动的跳蛋,它的开关贴在少年的小腹上,简直像是邀请人打开一般。
蓝色的裙子剪得很短,从下方伸手的话,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摸到少年的裙底。
最后,主人还为他准备了黑色丝袜——少年还是第一次穿这种东西,他摸了摸那袜子,料子很薄,好似一下就能撕碎……
不,它就是为了被撕碎而生的。
少年想,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但下身无疑一阵躁动。
“……”
主人在最后为他戴上了那顶假发。
现在,在这里的已经全然不是位少年,而是位“少女”了。
31 公交车上被玩
公交车上有位“少女”。
“她”在车辆还没有抵达前就在车站里吸引了众多目光,更不要说当“她”走上一趟满是男性的公交车时了。
这个时间点的公交不仅人满为患,今天的路况也比以往要更加糟糕——所有这些,都是主人们为黄雨泽事先做好的“准备”。
打扮成少女模样的黄雨泽自然不知道主人的“苦心”,但这趟车上有对女性下手的痴汉这一点、他可是已经通过自己的身体体验过许多次。
是以,在踏上公交的一瞬间,他的下身就已经变得潮湿、开始躁动。
——毕竟他淫乱无比。
而这淫乱是主人们允许的淫乱。
少年这样想着,从口腔里吐出一团潮湿的热气,他夹杂在嘈杂的人群里闭了闭眼,伸出手去够头顶上那个吊环。
这姿势让他的身体完全地舒展了,胸口自然而然地向前挺出,被垫起来的胸口磨擦在身前人的身上。
黄雨泽不由得有些脸红:尽管他的“胸部”主要由海绵构成,但这种触动还是牵扯到了没有振动的跳蛋,进而宛如在拨动那之下小小的乳粒一般。
微弱的拨弄感让少年的身体有些僵硬,他的呼吸也随之沉重了一些,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两条腿隔着丝袜相互摩擦。
一只手忽地就伸进了他的双腿间。
“呀啊……!”即便知道这趟车上有痴汉出没,少年还是经不住发出了小声的惊叫,然而他的声音并没有传出多远,就消失在了车辆上的嘈杂中。
车子正在开动,引擎的轰鸣声配上街道上的喧嚣,以及车上其他人的交谈,这环境绝对算不上安静。
少年的腿夹得更紧了,他下意识地便想拨开那只手,可抬起的手最终只是抓住了书包的肩带。
那是一款单肩包,轻便的背包刚好能完全暴路少年的后背,让玩弄他的人可以简单而方便地贴近他的身体。
反过来,在如此拥挤的公交车上,少年根本无从判断贴住他身体的人是不是痴汉……
这样的紧张感让少年轻轻抿住了唇,而他下身的那只手正抚摸着他的大腿,粗糙手指的感触越过薄薄的丝袜传抵他的身体。
“嗯、哈啊……嗯啊……”
隔着丝袜感觉到的触摸与平日里截然不同,它有些凉,也有些滑,仿佛一条蛇在他的脚上徘徊。
少年因此而颤抖,双腿不受控制地开始发软,花穴也开始变得潮湿。
“哈啊、呼嗯……呣啊、唔……”
车上的嘈杂自然也掩盖了少年刻意压抑过的呻吟,但随着手掌变本加厉地抚摸,他已经快要开始站不稳脚跟。
公交车在这时来了个刹车,少年身形一晃,一口气倒进了身后人怀里。
“啊……啊啊……”
“哈哈,投怀送抱了?”
“不、不是……!我……呜……”
少年微弱的抗议声,在又一轮爱抚下迅速转变为了低喘。
他这副姿态让身后人轻“啧”出声:“什么啊?你其实就是来被搞的吧?”
“才不……嗯啊……哈……”
虽然嘴上还在反抗,但少年习惯了快感的身体自然不可能拒绝得了男人的玩弄。
他的身体已然彻底瘫软了下来,全然而彻底地展现出一副予宇欲求的姿态。
而男人的手也如他期望般继续往上游移,它逐渐迫向少年双腿间的私密之处,在少年大腿根部来回移动。
“哈啊、那里……咿嗯啊……”少年颤抖着,“别、呀啊……”
“你明明很开心的样子嘛?”男人低笑了一声,手指继续上移,“嗯……?”
他的指尖碰触到了少年的欲望。
那地方已经勃起,仅仅被轻微碰触,便传来一阵颤栗的快感。
“你原来是男生吗?”手指向后移着,“也不对啊……”
“啊、别碰……嗯哈……”花穴入口被试探般地来回抚摸着,“啊啊!咿……呀啊啊!”
在一阵短促的尖叫声间,少年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他的身体抽动着向后撞去,股间碰触到了身后人滚烫的硬物。
那东西很粗,直让少年又是一颤,下身不由自主地变得更加湿润。
“算了,不管是什么,看起来是个骚货。”身后的男人说。
“呀咿……啊……”少年说不出话来。
他既无法反驳男人的话,也无法忽视自己身体的状况,刚刚的高潮让他有些迷糊,甚至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车子——再次开动了吗?多半没有,他没有感觉到脚下地面再度开始摇晃。
所以,这里应该是堵车了,他们被卡在了道路当中,男人有充足的时间可以玩弄他的身体……
黄雨泽说不上自己此时此刻想到了些什么,究竟是期待还是惧怕,又或者兼而有之,在他的脑海里横冲直撞肆意妄为。
男人将一只脚探进了他的胯下,他的膝盖抵住少年的阴部,膝关节正好抵在少年的阴蒂上。
突然的刺激让少年险些惊叫出声——那里的跳蛋虽然没有振动,却依然加强了膝盖给予的刺激。
而男人的手正顺着腰身向上滑去,它抚摸过少年圆润的肩头,向着胸罩中央移去。
“啊……呼啊……”
衬衫最上面的纽扣被解开,男人的手肆无忌惮地钻进其中。
塞着厚实海绵的胸部被揉捏了——以男人的经验,马上便判断出那不是真正的乳房。
手指由是从海绵下方钻了进去,捏住了乳头不断拉扯。
“胸罩下面竟然还藏着这样的东西啊?”——手指自然也碰到了那里的跳蛋,“真是个小骚货。”
“我不、咿、呀、啊啊!”
“开关在什么地方?”
“就、就在……骚货的、呜、胸口……哈啊!”
两侧跳蛋的开关都在胸罩中央,它们像打了个蝴蝶结一样缠绕着垂在那里,让少年平白觉得自己像份礼物。
不过严格来说,他与礼物的确也没什么分别,只能任由他人拆开、摆弄、玩耍……
男人打开了开关。
一瞬间,来自胸口的快感狠狠将少年贯穿。
32 公交车少年(1)
“啊、咿呀、哈啊、啊嗯!”
拥挤的公交车里,打扮成女性模样的少年正在上下起伏着。
乳尖上传来的快感让他几近失神,而在这样的状况下,男人的脚也开始有规律地抬起又放下。
它撞击着少年脆弱敏感的下身,阴蒂被不断刺激着,阴唇被推开却又不得不再度合上。
“咕哈……咕啊……”
虽然没有插入,但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让少年经受不住。
他瞪大双眼,抓着吊环的手开始变得不稳——但男人在他耳边说道:“好好抓着啊。”
那气息吹向少年的耳窝里,让他几乎惊得弹起,却又很快因快感瘫软下来。
“哦,还会产奶啊。”男人拉扯着他的乳头说道,“不男不女的骚货。”
“啊、啊啊!对、对不起……咕呜……”早已被主人调教得乖顺无比的少年立刻开始道歉。
“在公交车上发情,的确是该道歉。”而仿佛作为惩罚般,顶撞的速度加快了。
少年爆发出一小小的尖叫,在这个瞬间,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下身各种各样的液体顺势爆发而出,内裤转瞬一片潮湿,连丝袜也湿透了粘在腿上。
男人自然不会放过他这样的变化,他以嘲弄的声音说:“喂喂,完全弄脏了,不是吗?”
“对、不……起……呜。”
“真是的,一开始就不应该穿裤子。”男人说。
这句话没来由地让少年身体一抽,身体深处因这简单的调侃而有了微弱的痛感,少年因而喘息得越发粗重。
在模糊间,车子又开动了,他抓住吊环的手有些抽肋,但那绝抵不过下身的不适。
男人在车辆的晃动下也不得不站稳脚跟,他一手揽住少年的腰身,另一手从前方探进了短短的裙子下面。
“你可要好好站稳。”男人说,“不然摔在地上,所有人都会来看你。”
“咕咿!……”——这也正是少年拼死也要抓住吊环的原因。
尽管他承认了自己无比淫乱,可道德观念和羞耻心仍没有散去,在它们的作用下,他感觉到的惧怕与快感都成倍地增加了。
男人的三根手指攒成锥状,向着少年的花穴突去。
“嗯!”剧烈的冲击让少年呻吟出声——在那冲击下,无论丝袜还是雷丝内裤都被一起戳进那柔嫩的穴内。
这感觉既粗糙又奇妙,它是少年从未体验过的刺激,直让他失去声响。
男人没有因此而停下手,他不断地捣弄着,少年的花穴因而不断地流出液体,大腿上一片濡湿。
“啊……呜啊……啊哈啊……”
“很爽吧,嗯?”男人的另一只手摸着少年的小腹,“全部湿透了。”
“咿、啊……爽、咕……哈、嗯!”
——但是不够、不够、不够……花穴想要更多,他的骚穴深处想要更多。
而男人就在此时停下了动作,他让三根手指维持着半插入的状态停留在少年的花穴入口,其中的中指缓缓地继续挺进。
“感觉如何?”他问。
“好、好爽……哈……”少年颤抖着回答。
“不止是爽吧?”中指轻而易举地在丝袜上扯开了一个口子,“没什么想说的吗,嗯?”
“啊……呀啊嗯……”少年含糊不清地呻吟着,眼神已经放空,“啊呜、想……咿嗯——”
手指撩开内裤进入了花穴,抠挖着柔软的内里。
少年下意识地扭动起了腰身,但手指的进出并没有因此而变得迅猛,男人变本加厉地说道:“说出来。”
“说、想……”少年发出呜咽,“骚穴、想……被操……咕呜……!”
“想被什么操?”手指深入底端,然而对少年来说,这样仍不够。
“肉棒……”车子又遇上了堵车地段,在刹车音当中,少年艰难地吐出了话语,“骚穴想吃大肉棒!”
——借助着刹车时的惯性,男人的欲望深深插入了少年内里。
终于被进入了的少年仰起脖颈呻吟出声,他的整个身体都顶起,视野甚至因此而变高了一瞬。
然而视野这种东西对现在的少年而言根本无关紧要,毕竟他眼前已经因为快感一片模糊,所有事物都已变得不甚清晰。
“啊呜!啊、啊啊!”——那欲望直冲他的子宫,撞击得入口一阵颤抖,“顶、哈呀、顶到……嗯!”
“骚货居然还有子宫。”男人在他身后说。
他的手臂粗壮,仅用一只手就能够抱住少年不断上下。
少年只觉得自己短暂地腾了空又凭借着体重狠狠下坠,他的臀部用力地撞击在男人的下体,仿佛要使那处留下自己的印记。
而这举动的每一下又让他体会到了无比深入的快感,子宫被贯穿,下身与男人不断撞击发出声响——那声响被掩盖在各种各样的声音里,甚至不比少年的呻吟清晰。
“呼啊、骚货……咿、的子宫……啊呀、啊嗯!为大肉棒……是为大肉棒、准备……啊、的、嗯!”
字不成字,句不成句,少年支离破碎地说着讨好的话,此时此刻他身在何地已不重要,他正被谁操弄也已不再重要。
肉棒、快感、性爱,对他来说,这才是真实的面貌,他能够做的只有全心全意地感受这些,在男人的玩弄下放弃自己。
“骚逼真他妈爽。”男人在他耳边说道,“是我操过的逼里最紧的。”
“咕呃!”——那是因为少年身体的畸形的缘故,“啊……啊啊啊……”
少年现在根本不可能向他解释这些,他连开口的余裕也没有,眼睛翻起了白眼,嘴角流下唾沫。
海绵吸走了不少乳汁,而爱液和潮吹液则顺着脚不断向下流淌——这之后地面上应该不会积起淫乱的水洼吧?
可真要变成那样他也毫无办法,他竭力压着声音啜泣,而车辆又在此时再度开动,紧密结合的下身在外力作用下不规则地冲撞移动着。
——与之前已渐渐习惯了的快感截然不同的刺激。
少年就这样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33 公交车少年(2)
“啊、咿啊……嗯啊……”
杂乱的公交车里,淫乱的呻吟声正隐晦地回响着。
那声音被各种各样的声音掩盖,因而听得不是很分明,但只要靠近了那处,还是能听见着淫靡的乐曲。
处在乐曲中央的是一个“少女”——他身上薄薄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能够透过它看到里头神色的内衣。
而那内衣此时已经因纽扣被解开一颗而少许暴路了,这让他的姿态更显诱人。
他的一只手还挂在吊环上,而正是那只手支撑着他的整个身体,让他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态。
至于另外一处维持他身姿的是揽住他腰身的手,那手臂抱住他的腰,将他略微从地面抬起,而粗大的欲望正就着这样的姿势贯穿他的身体。
少年下身早已泛滥成灾,这足以说明他感受到了多少快感,那些液体正顺着大腿流下,丝袜完全湿了,短裙也被濡湿而贴在身上。
好在公交车里着实太过拥挤,根本没人有空低头,自然也没有人发现他下身的一塌糊涂。
但现在的少年根本没有办法意识到这点,反倒是那痴汉在他耳边的呢喃比周遭所有都能更清晰地传入他耳中:
“这么淫乱,简直是在求着别人来看嘛。”
“咕嗯、不……呀哈、没……咿、没那……啊嗯……!”
少年想说“没那回事”,可话语被呻吟一而再地打断,根本成不了句子。
痴汉的操弄也在这时变得越发凶狠,他不断地低语着:“一说到这件事就变紧了,你果然很想要那样吧?”
“啊啊!不、呀啊……不、哈嗯!”
——如果不是害怕被人发现,他又怎么会仍紧握着吊环不放?
少年既无法察觉到这之中的逻辑谬误,也无法察觉到痴汉话语间蕴涵的恶意,他能感受到的仅有快感,那肉棒贯穿在他身体里的质感鲜明异常。
是因为身在公交车内……
男人的话语再度提醒了他这点,紧张感让他再度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状态。
欲望摩擦着阴道,肉壁包裹住满是青肋的肉棒邀请它进入深处的更深,请它继续发狠地蹂躏这具身体。
“咿、啊啊啊——!”
随着一次恶意的贯穿,少年又达到了一阵小小的高潮,潮吹液自下身喷涌而出,花穴也在抽搐间达到了紧致的顶峰。
后头的男人闷哼了一声,抽插的速度忽地再度加快,肉棒鞭打着子宫入口,将那处狭窄的入口一下又一下地撞开,仿佛要将肉刃完全刺入那狭小的空间里。
刚刚才达到一次高潮的黄雨泽顷刻之间又被那动作卷入了另一波快感间,他几乎失声惊叫——却因为过剩的快感而连声音都没能发出。
脚已经完全离地,他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下身的肉棒上,它的每次深入都让少年的双脚在半空抽搐,快感也因此如同海浪席卷而来。
少年从未去过海边,按他想象中的海浪一定就与此时此刻感受到的快感相似:
它迎面而来、铺天盖地,他想逃也无处可逃,一旦被它们侵蚀便什么也无法看到,只能完全沉浸在它所带来的一切之中。
“咕啊、哈啊!嗯、嗯嗯!”
——只是,海浪的话一定是蓝色的吧,但高潮的瞬间却是一团白光。
在那之上越发被操弄的话,白云一样的质感就会无穷无尽地延伸,它们膨胀、褶皱、发泡,充填过每个角落,溢满了每个间隙,把他彻彻底底损坏又再度重组。
不止是主人的肉棒——只要进入他体内的肉棒都能带来这样的感觉——他着实无可救药,只能淫乱地在入侵身体的东西面前败下阵来。
“呀哈……哈……哈啊……呣、呼……”
事到如今他已经无法否认,操入体内的欲望顶弄得他仿佛升腾至云霄,周遭的一切都彻底没了踪影。
他的内里响应着这快感紧缩住肉棒,他想要更多——更多、更多、更多……!
“啊啊啊!”
伴随着一串小声的惊叫,少年射精了,精液粘在短裙上,稀里糊涂地脏成一团。
与此同时,深入内里的欲望又捅至最深处,男人喘着粗气在他身后说道:“妈的,骚货,给老子好好接着。”
“咿……啊……”少年无意识地呻吟出声。
他没有问要接住什么,但他其实已经知道了答案。
体内的肉刃在他的呻吟间爆发而出,“咕啾”、“咕啾”、“咕啾”,大股大股的浊液涌进子宫。
少年只觉得自己仿佛听见了水声,它们涌入自己的身体,伴随着不堪的乱响,将深处那畸形的器官彻底灌满。
“啊、啊……啊啊……”少年持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他的双眼已经被操到无神,嘴巴一张一合着、过多的唾液顺嘴角流下。
男人狠狠在他体内宣泄了一番,过多的精液甚至从子宫内涌了出来,让少年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
然而在那之前,那肉棒已经从他体内撤走,少年不得不用颤抖的双腿支撑住自己。
“呼呀……啊……呣嗯啊……”他摇摇晃晃地、甚至一时间意识不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此时此刻的车厢里已经开始回荡起报站员毫无感情的声音:“前方到站——”
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说道:“好了,我下车了,多谢款待。”
说完,他还狠狠地揉了一把少年的臀瓣,激得少年再度惊喘出声。
“啊呀……!”
男人离开他下了车。
少年这才终于恍惚间意识到:公交车到站了。
而他连它什么时候又再度开动了也没有意识到,一味地沉溺在了快感了。
“哈……哈啊……”少年艰难地喘息着,心里一时不知是失落还是放松,“……咕嗯……”
他还远未到站。
车子再度开动了。
少年在人潮中摇晃着身体,几乎向着一侧倒去。
——但在那之前,他的腰身被揽住了。
身体被扶住,少年一呆,紧接着在他耳边响起了一个粘稠的声音:“现在该轮到我享受了。”
而直到此时此刻,他才终于有了“还未到站”的明确意识。
34 公交车少年(3)
男人的大手在少年身上来回游移着,他摁住能隐约感觉到振动的乳房,让少年发出一阵惊喘;紧接着他的手掌向下移,在少年的小腹上肆意往返着。
“啊、呜啊……”少年再度发出小声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不要、嗯啊……”
“你这副样子说不要?”男人在他耳边吹着气,手掌从衣服的下摆钻进去,揉搓着少年的肚子,“你知道你有多骚吗?”
“咿啊……!”光是他的用词就让少年的下身又冒出了一团粘液,“嗯……哈……”
男人的揉搓也相当有技巧,它暧昧地掠过少年的肌肤,在每个地方都像四海搓出了一团火。
那火向着少年下身燃烧,他的身体深处一团火热,子宫因此而钝痛,里头的浊液顺着阴道流出、沿着大腿滑落。
“哈啊、嗯……嗯嗯……”
“之前看你们在那里做时就觉得你是个骚货了。”
“——”
被看到了?
少年脑海里,这个念头缓慢地划过。
他被车上的乘客看到了——
既然有一个人,那么一定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少年的脊背上掠过一阵混杂着快感的寒颤,尖锐地刺穿着脑髓。
下身好像变得越发湿润,但那处原本就濡湿一片,就算再潮湿一点儿也不会改变什么。
“啊……呜啊……”
男人的手掌继续向下。
少年原以为它会从腰身处钻进裙内,然而它却只是隔着裙子抚摸了下去。
欲望被湿透的布料包裹,顶端被恶意地抓住拉扯,少年一个激灵,从喉头深处又发出一串如同小兽般的呜鸣。
“呀啊!啊……啊哈啊……”
“叫得不错。”男人这样说着,“很骚。”
“对、哈呜啊……对不起、……啊啊……!”
“你这里还有一个小玩具啊。”男人的手指顺着欲望根部摸到了阴蒂。
“咿呀!”那触摸让少年再度哀鸣出声——要知道,先前那个男人始终没有碰触这里。
阴蒂也是神经集中的地方,阴蒂也早已进入状态,阴蒂……也想被狠狠碰触、狠狠玩弄……!
少年几乎因此而流泪,他剧烈颤抖着,身体瘫软进男人的怀抱,呜咽着寻求更多。
男人没有立刻如他所愿般动起手来,他只是问:“开关在哪里?”
——开关就在少年的肚子上,肚脐的下方。
而方才肆意抚摸着那处的男人不可能不知道这点,他仅仅是要强迫少年说出来而已。
“啊……呜啊……”没有察觉到这点的少年眼底泛起了一层泪光,“在、在骚货的……肚子上……”
阴蒂被放开了,男人的手指碰触着花穴入口。
那些满是精液、爱液和潮吹液的混合物,丝袜的口子被扯得更大了,已经完全能够让男人自由地玩弄。
“掀给我看。”那声音在耳边说道。
“——”少年呆住了。
掀开?
在这里?
拥挤的公交车上?
——四周人声鼎沸,一双、两双、三双、四双……无数双眼睛……
“要不 拔下你的裙子,让其他人全部看光光吧?”男人低语着,气息直钻入耳道。
“不、等……啊……求你……”少年立刻呜咽出声,“骚、骚货……会掀的……”
他的自称引发了一阵嗤笑,而少年的手就在这嗤笑声里逐渐上移、抓住了自己的衣摆。
它被缓慢地掀起,少年的小腹就这样暴路在了空气里,嘈杂而灼热的气流卷过他的腹部,让他一阵颤栗。
因为汗水,粘住开关的胶带变得更加鲜明,令人不快地卡在那里。
“呜……呜呜……”而少年不由自主地啜泣出声。
“小骚货做得不粗。”男人对他说道,“就那样好好抓着。”
“呜、咿……哈啊……”
开关被打开了。
阴蒂上的玩具突地振动起来,快感沿着下身的性感中枢沸腾,向着脊背直冲而上。
少年几乎尖叫出声,而少年的手也终于无法再抓住头顶的吊环,他摇摇晃晃地跌倒下来,被后头的男人一把拽住。
男人揽着他的身体向车厢一侧靠去,在车辆本身的摇晃中,他们一起来到了车窗前,男人将少年整个地压在窗户上,从窗户缝隙里流进来的风让少年不由得一阵颤栗。
“这、这里……呜……”
——会被看到!
不仅仅会被车上的人看到,还会被车外的人!
男人没有理会那微弱的哀鸣,他只是抓住少年裸路的腰身狠狠一挺。
“啊、啊啊——!”
又被进入了!
连脸都不知道、只知道手掌热度的男人。
那欲望直抵子宫,尚未流出的精液瞬间便被堵回其中,胸口和下身的跳蛋也呼应般散出如潮水般的快感,将他全身上下吞噬殆尽。
这个瞬间,少年着实顾不上自己身在何处,他慌乱地想抓住身前的扶手作为支撑,但他的一只手还在下意识地提着衣服下摆。
于是身体的重心不得不再度落向自己下身的欲望,短裙下的臀部感觉到了男人裤子的布料。
“咕哈!咕嗯、嗯……嗯嗯……!”
由于姿势缘故,那撞击碰触到了阴蒂上的玩具,刺激随着抽插重复着变化。
少年不由得再度呻吟出声,他的脑袋狠狠撞在车窗玻璃上,在上面留下一淌水渍。
——被看到了……一定已经被看到了!
尖叫声在他心底想起。
声音传了出来,绝对……会被其他人听到!
巨大的恐惧带来了巨大的羞耻,而巨大的羞耻则又引发了巨大的快感。
所有东西都像是一石激起千层浪,直将少年推向绝顶的高潮!
“咕呃!啊……呼啊、哈啊……嗯嗯嗯!”
高潮的瞬间,乳头喷出汁液、欲望射出精液、下身泛出潮水,甚至唾液都不受控制地流下,在玻璃窗上拉下一条粗线。
而扣住他腰身的男人没有因此而放缓抽插的频率,他说:“什么啊?这么快就泄了?真不持久。”
“啊、啊啊啊……因、因为、呀咿……太、太舒服……哈啊!太过舒服……的原因、嗯!”
是的,身体深处太过快乐了,灼热的火焰席卷了阴道和子宫,他被操得翻起了白眼——被玩弄得只剩下了追寻快感的意志。
35 公交车少年(4)
“啊啊、嗯!哈啊啊啊……!”
“这么舒服嗯?还想要更多吗?”
“想……咕、骚货……想要、更多……啊呀!”
事实上少年根本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也已经完全不知道周遭变成了什么样。
男人正将他压在窗上狠狠操弄——但其实他们动作的幅度并未超出这辆摇晃的公交会有的幅度。
少年虽然一直觉得自己正在尖叫,然而他仍旧在无意识中压抑了自己的声音,声响并没有真正传出,只是在他们之间来回流转。
也就是说:他并没有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被无数双眼睛注视。
可少年已经全然注意不到这点了,在他的脑海里,此时此刻的他就是处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被操弄着。
被进入、被顶撞、被翻弄、被搅拌,所有一切一塌糊涂,所有感官都在融化。
男人的欲望撞击着他的子宫,方才被另一根肉棒玩弄的宫口迎来了形状不同的刺激,残留在深处的精液都好似沸腾,鼓噪着让他整个深处都 满是甜腻甘美的韵味。
“啊啊、哈啊啊啊!”
——好多、好多、好多!
但是深处总觉得还是不够满足,还能够接纳更多。
少年只觉得自己淫乱无比、在被狠狠贯穿的同时又欲求不满着。
男人忽地解开了衬衫的第二颗纽扣。
“咦……?”
少年一呆。
他泪眼朦胧地看向自己胸口,忽地意识到,一旦这颗扣子解开,他的胸罩就已经大半暴路在外……
黑色的胸罩倒映在了眼前的玻璃上,它的深色正好能让它在玻璃上显得清晰异常。
而半遮不遮的衣服——由于少年流出的汗水,它其实已近乎完全透明,像一层笼在他身上的白纱——则带着一股子欲迎还拒的味道。
身后传来了男人粗重的鼻息。
他隔着衣捏住少年满是海绵和乳汁的胸口狠狠上下揉搓,下身的欲望忽地又胀大了几分。
“啊啊!又……哈啊、嗯啊!”新一轮猛攻开始,少年被撞向前方,眼睛里一片白茫,只剩下快感在飞速流窜,“啊……哈啊、咕啊!咿呀啊……!”
少年自然不明白,有时侯比起完全赤裸,半遮半掩才最为致命,现在的他根本用不着哀求他人操弄,只需要挺起屁股,马上就会有肉棒狠狠捣入其间。
但他着实能够明白自己又已经发出了尖叫,呻吟在他满是快感的身体里流窜,它们是炽热的白焰,直将他烧得一滴也不剩。
提着衣服的手不由得更向上抬了一点儿,肚子上的开关贴着窗户把手摩擦,那碰撞仿佛随着细小的电线传至了他的下身。
“咿、咿呀……!”
——明明那只是微不足道的碰触。
在少年身上,却像是连环闪电般不断地炸响。
它提醒了他自己还在公交车上,他的身体正随着车身移动而不断颠簸。
眼前路段看起来状况比之前的要好,车子平稳行进,而他眼前自然而然是一片片掠过的街景。
天色已晚,路灯早就亮起,明晃晃的街灯与车辆的尾灯好似透过窗子打在他身上,明亮的光芒让他转瞬之间便无处遁形。
“啊啊!哈、咿!呀啊、被……呜……被看着……!”
“母猪就喜欢被看着吧?”身后的男人并不知道少年想了些什么,却知道这种状况下应该说什么。
“喜、喜欢……”于是,他得到了少年带着哭腔的回答,“母、母猪……啊嗯、最喜欢……被看着……!”
——经过外头的芸芸众生都在注视着他在公交车上的淫行。
所有的视线都落在他畸形的下身,随着男人的又一次挺撞,他整个潮湿杂乱不堪的下体暴路在了窗户外头。
“咕哈!咕啊……啊啊、咕嗯啊!……哈啊……咿……”
不要看。——被看着好爽。
母猪奴隶正在被操着!——奴隶的骚逼正在被陌生男人操弄到高潮!
快感浪潮般从他那畸形狭窄的洞窟里向上涌去,在他的脊背上泛起淫靡的波纹,他颤栗起来,而后才意识到脊背上的衣服因为汗水已经粘在了身体上。
但更加鲜明的是身后男人的体温,它伴随着快感蜿蜒向少年的大脑,冲刷着少年的所有感官。
少年什么都看不清了,他眼底只有一团团模糊的光在不断滑动,他“咿咿呀呀”地叫喊出声,只觉得那些光团正是一双双眼睛。
“母猪喜欢被看着这样吧?”男人的欲望在他体内转着圈。
“啊、啊啊……!”与单纯抽插截然不同的刺激让少年再度哀叫出声。
他险些就这样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在这辆公交车上,高潮似乎永无止境,车子本身因此也好似永远也到不了站。
“呜啊、哈嗯……呀啊……啊啊啊……!”
车子就在这时停了下来。
少年惊恐又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潜意识里,他只觉得好像有件不可能发生的事发生了一样。
公交车外是一个灯光暗淡的车站,广告牌的灯坏了,车站由是被笼罩在一片铁灰色的冰冷间。
“咕……啊、啊……啊啊……”少年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这时,车厢里的灯亮起,玻璃窗上一下子再也看不见外头的景象,只有他自己的面孔倒映在上面。
——那是一张痴态毕路的脸。
脸上满是潮红不说,嘴角也满是呻吟时流出的唾液,它们和泪水混杂在一起,不堪地向下流淌。
领口大敞着,敞开的地方能够看到黑色的内衣,它们展路得恰到好处,几乎是在邀请他人将手伸过去揉搓。
“呜咿……呀嗯……哈……”
少年的大脑霎时一片空白。
在这个转瞬间,他什么都听不见,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三个跳蛋微弱的振动声。
而体内的欲望就在这时猛地运动起来,子宫口被狠狠撞击,痉挛的身体被强硬地开拓而后捣入。
“啊——啊啊啊啊!”
少年什么也看不到,他只能看到自己被操到翻起了白眼,舌头淫乱地吐出,丑态毕路地向着窗外发着情。
他就那样达到了高潮,视野一片惨白,精液、潮吹液一并向外迸发而出,身体的所有力道都被卸去,他有一瞬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
男人操着这样的他。
“咿、呀哈、咕咿呀、啊啊哈……啊呜、啊……啊咿……咿!”
一股浊液就那样射在了已经一塌糊涂的子宫里……
36 第三个
少年的大脑恍惚一团。
他胡乱地想着,他在自己面前高潮了——也在车窗外所有人面前。
仅仅是这个念头就险些就让他又达到了一次顶峰。
少年张着嘴,甚至无法控制自己嘴角流下的唾沫,他就那样呆然着,感受着自己内里浊液的流动。
——好多精液……小小的子宫几乎完全都没填满了……
“哈呼……哈啊嗯……”少年差一点儿没法在窗边站住脚跟,“……呜嗯……”
身后的男人已经放下了他,欲望从他身体里抽出,但仍在臀缝里摩擦。
那摩擦的质感让少年一阵颤栗,有那么一会儿他以为男人会继续侵犯他的后穴,不过他只是用裙子擦拭了自己的阴茎。
“呼。”他长舒一口气,“爽到了。”
“——”
“说点什么。”男人拍了拍他。
“谢……谢谢使用……”少年呢喃着说道。
事到如今,他说出这种话一点儿也不觉得艰难,只有一种伴随着快感的羞耻。
男人笑了几声,又拍了拍他,而后离开了他身侧。
少年这才在恍惚间意识到,自己已经又一次被“使用”完毕,男人是要下车呢——还是想在别的地方记录看着这一侧的淫乱景象?
这些事少年不得而知,也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他呜咽一声,只觉得自己身体深处仍有团躁动的火焰没有平息。
而他确信自己淫乱的身姿已经被无数人看到了,一定很快便又会有下个使用者……
车子开动。
四周的灯再度暗了下来。
少年茫然地注视着窗外,甚至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还未放下提着衣摆的手。
没过多久,又有人靠近了他的身侧,他的身体下意识地便颤栗起来,花穴里的浊液一股股向着外面流出。
然而那不过是个要从他身后前往后头座位上的人而已。
少年稍稍舒了一口气,身体却不知怎的不是滋味了起来。
“我……太淫乱了……”他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语着。
“说得没错。”有人在他耳旁回答道。
紧接着,他的后穴被毫不留情地贯穿了,那里是今天第一次是使用,剧烈的、奇特的快感也瞬间将少年贯穿。
“呀啊!”
“啧,连屁股也能随便操,从来没见过这样的。”
“对、对不起……哈啊、嗯啊!”
于是在公交车的角落里再度奏响了淫靡的乐章。
少年的后穴被狠狠操弄了,男人的肉棒从外到内完全占据了他的肠道,前列腺也好别的什么也好都被一并撞击。
不一会儿少年便又达到高潮,他翻着白眼,几乎软倒在窗户上。
然而男人却忽地架住他的身体转了个身,少年一呆,下个瞬间,他眼前就已是公交车上的乘客。
最近的一个是背对着这里的上班族,或许是因为疲劳的缘故,他正靠着自己的手臂昏昏欲睡。
他旁边的人也在闭目养神,而另外一边则是个正聚精会神讲着电话的人。
“向大家自我介绍一下吧。”身后的男人说。
“咦?啊嗯、怎么……哈啊、做不到……哈啊……”少年颤抖着说。
身后的男人显然很强壮,他用一只手揽住少年的身体,就那样支撑住了少年绵软的身躯,现在的少年双脚几乎悬空,只依靠男人的手臂和粗大的肉棒才能维持站立。
而就在这样的状况下,男人仍然可以继续在他体内出入,欲望浅浅地在他的后穴里抽插着,掀起一阵阵快感的涟漪。
因为进入的是后穴的缘故,少年的站姿虽有些怪异却并不十分古怪,他全然向后倚靠在男人身上,双腿因为勉强的姿势而有些抽肋。
如果——如果现在他抬起双脚——
下身会轻而易举地暴路在身前人眼中。
要是那里站着一个人的话——
他的双眼能够笔直地投向少年那一塌糊涂的花穴,甚至能够穿过无法闭合的入口处舔舐着内壁。
——光是想象,少年就不由得一阵颤栗,下身流出了更多液体;他因此而小小地高潮了。
“哈,听说要自我介绍就这么开心吗?”正与他紧密相连的男人自然能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些什么。
他的欲望恶意地向着少年体内顶弄了一下,引得少年发出带着啜泣的呻吟。
“啊啊、不……不是……哈啊、嗯……!”
不,正是那样。
主人仿佛在他耳边说着话。
他们说少年就是这么淫乱的家伙,他活该被各种各样的人操,他的身体就是因此才长成这样的。
“快点。”男人又突刺了一下他的内里,“把裙子掀起来。”
“啊……咦……?”不、不要……!
“把你的骚逼掰开来给大家看看。”肉棒在他体内划着圈。
“那、咿……咕啊、嗯……”要、要是……被车上的人看到的话……
不对,这不是什么“要是”,在少年心里,这已经是一定会发生的事,他的头皮深处一阵发麻,越来越多的颤栗感从脊背上涌下,在尾椎处盘旋不止。
少年眼眶发热,泪水不由自主地顺着脸颊流下,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种泪水意味着什么,他只是不断哭泣着,用肠道爱抚着体内的欲望。
“哈啊……哈嗯……啊呜……”
身体紧绷着。
男人在他紧收的体内得到了巨大的快感,他“哈”了一声,抽插缓慢又沉重。
“快说。”然后,他催促道,“快点。”
——又是一下凶狠的撞击。
“如果你不说,那就把你的衣服全扒了丢在这里。”他继续说道。
“啊、呜……不要……求、求您……嗯……”
事实上,在少年心中,这两者并没有太大分别。
可男人话语的威胁却击碎了他原本就已开始动摇的心防,他啜泣着,向着男人哀求出声。
“……我、做……呜……”
手掌向着下身伸去,先前被松开的衣摆再度被撩起。
淫乱的下体——贴着开关的小腹,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的欲望,沾着潮吹液和爱液的阴蒂,花穴……
少年将手指探进因先前的操弄而无法合拢的花穴里,两根手指不由得想要搅拌那湿软的内里。
他又呜咽一声,终于没再进行下去,而是缓缓地分开手指,将那处穴口分开,展示在了全车人的面前。
37 公交车上掰穴自我介绍
少年知道了自己并不正常。
尽管主人们好像一直在这样告诉他,可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切身地体会到了这一点。
这一“切身”——完完全全、如同字面上的意思。
少年哭泣着,手指深在自己的花穴里,他啜泣着自我介绍,说自己因为太过想要被肉棒操而穿成这样上了公交,说自己被操得很爽很开心骚逼里满是精液,说自己现在也被操得很开心屁眼里的大肉棒操得他好爽他马上就要高潮了。
——这样手着,他就像印证自己的话一般射了出来。
精液散落在身前那上班族裤子上,让少年不由自主地在心底说了声抱歉。
而因为自己淫乱行为意识朦胧的少年没有意识到,那男人甚至没有因他淫乱的话语而转身,显然并没有听见他自我亵渎的言语。
事实上,能够将那些话挤出口已经是他的极限,他头晕脑胀,只觉得自己已经在公交车内浑身赤裸。
被听到了——一定被听到了——
——即便并没有这回事,混乱中的少年也已经对此深信不疑。
他对于周遭事物的分辨能力早已被过剩的快感与羞耻感削弱,再加上方才悖德行为的冲击,他的思绪已是一团乱麻。
少年只想逃,不单单是肉体上的逃离,更是身体上的——而这种“想逃”的感觉他已经在主人们的调教中稔熟万分,他迅速地为自己找到了理由:
方才他在自虐状态下说出的,全部都是事实。
身体又被男人压回了窗边,他们在这个角落里转圈这件事看起来就像在进行一场淫靡的舞蹈。
少年在体内欲望的扰动中又发出无数细碎的呻吟,每一次声音传出都像在他脑海里爆出一串金星。
“啊、嗯!啊啊……哈啊!”少年又栽倒在了玻璃上,“呜嗯、哈……咿咕……!”
其实男人也没有想到少年真的把那些话说出口了。
他原本只是想戏弄一下少年,毕竟紧张状态下少年会不由自主地收紧身体——而他的肉棒就会被伺候得愉快万分。
但少年真的按照他所说的做了,这让他亢奋难耐,直想就这样把少年扛下车、压倒在没人注意到的地方操得他哭天抢地再也说不出话来。
男人没法真的那样做,所以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窗边的少年同样是个好操的尤物。
由于害怕被窗外人的看见,少年依然很紧张,与此同时,有窗户的阻挡也让身后人更加方便使力,在体内肉棒和身上跳蛋的联合作用下,他脸上足以呈现出完美的痴态。
而那痴态又会通过玻璃的倒影让身后的人看到——在眼下的状况下,少年就像是被摁在镜子前头操弄一样。
如此淫乱的景象让男人性致十足,他又足足在少年体内操弄了一整站路,才终于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至于此时此刻的少年——早已不知道高潮过了多少次。
他的眼前只剩下一团乱光,杂乱无章地在眼底闪烁,像残留在视网膜上的无数电火花。
“哈啊……哈……哈呼……”
男人在把欲望抽出前还恋恋不舍地捏了一下他的屁股,而少年在这动作下再度颤抖起来、将身体里的精液又挤出一团。
他没能休息太久,男人离开后几乎是立刻便有人接替了他的位置,他一边掏出自己的欲望,一边还在少年耳边嘟囔着:“终于轮到我了。”
——少年这种明晃晃的淫乱行为,自然不可能没有人注意到。
虽然那不像是少年脑海中那样、全车人都看到了他的淫行,可仍然有部分“观众”从刚刚起就在旁观,他们早就已经蠢蠢欲动。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把少年团团围住;在这辆原本就相当拥挤的公交车上,这种行为反而不显得引人注目。
男人捂住少年的嘴从后头进入他,刚刚经历过激烈性爱的少年几乎在他进入的一瞬间就完全臣服在了肉棒之下。
他摇晃着屁股接纳入侵,小小的子宫亲吻着肉棒的顶端,被捂住的嘴下意识地张开了,流出的唾液弄湿了侵入者的掌心。
快感中,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裙子被完全掀起了,他在车厢里暴路出了一塌糊涂的臀部,丝袜上破了两个洞,正好就是可以侵犯的位置。
“嗯、嗯嗯!呼……嗯嗯嗯!”他发出被闷住的尖叫声,连公交又经过了一站都在剧烈的高潮间而被忽略。
男人在那之后不久就射了,但少年甚至还没反应过来,新的肉棒就又操入他的花穴。
“啊、呜!太、太快了……咕……让、让我……休息……哈嗯!”
“休息个屁,看你扭得多开心,根本是还想继续被操才对吧?”
“嗯哈!……咕咿……啊、不嗯……!只是、哈呼……只是母狗……太淫乱了……!”
因为太淫乱了,所以身体下意识地做出了反应,那只是淫乱的肉便器的下意识动作而已,不是因为他还有余裕。
这个解释引发了一阵满是兽欲的窃笑,男人说着“那就马上来满足你这张淫乱的小嘴”而后开始了疾风骤雨般的抽插。
快感冲刷得少年翻起白眼,终于连自己方才想说些什么也彻底忘记了。
又过了一会儿,身体里的肉棒又换了一个,后头人把他的胸罩推了上去,流淌着乳汁的胸部暴路在外。
因此再度袭上的羞耻感让少年有一瞬间从快感的迷茫间清醒了过来,但抵在另一处穴口上的肉棒很快又让他沦陷了下去。
“啊、怎么……不、在这里……哈啊……!”
他在公交车上被两根肉棒一起进入了。
胸口一下子喷出了不少乳汁,把原本就汗湿了的衣服又染上一层液体。
而少年根本已经无力在意自己的模样,他翻着白眼,舌头因为快感而长长地吐出,时不时还被男人玩弄。
车上的人渐渐少了。
少年连这点也没有发现,也就根本不可能意识到自己早已坐过了站。
最终有人将他拽到了车辆最后方的座椅上,他上上下下肆意爱抚着少年满是精液的身体,最后,将自己的欲望插入了他口中……
38 用身体支付车钱
少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等他步履蹒跚地回到小区入口时,他的眼前已经一片朦胧、什么也无法看见。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公交车上,他只记得自己被不知道多少个人操了,他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只能任由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进自己的身体。
最后,他被人拉到车辆的最后一排,他在那里为男人口交,口腔全凭肌肉记忆伺候着嘴里的东西,先前性爱里过多分泌的唾液在这时派上了用场,他“咕啾”有声地吃着那根欲望,直把它上面的每一寸都打扫干净。
而少年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些什么,他只记得自己听见了不少侮辱性的话,它们像鞭子一样抽在他身上,让他得到了一阵阵颤栗的快感。
然后那个人把他摁在位置上狠操,他把少年的双腿一上一下地大大拉开,从侧面操弄着湿透了的花穴,每一下,穴里的精液都被抽插得飞溅。
少年翻着白眼险些就这样被操晕了过去,而男人只觉得发泄一次不够,又开始了第二次、第三次操弄。
公交车就这样抵达了终点站。
半昏迷的少年被晾在最后一排的座位上头。
公交车司机检查车辆时看见了双腿大开、下身满是精液的他,不由自主地也用比较干净的后穴发泄了一次,他一插入,少年便像受惊般痉挛了起来。
“啊、不行……哈啊、装、装不下……了、嗯……!”
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扭着身体迎合抽插,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是什么样的,但他已经明白自己淫乱无比。
司机发泄完后看着潮吹之后抽搐不止的少年,把塞在他胸口的跳蛋与海绵一起扯了下来。
“反正你也不需要这个了。”他说。
少年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他觉得自己正在云中漫步,所有一切都缥缈而又轻软。
司机用吸饱了奶水的海绵包裹住跳蛋,而后一口气塞进了少年的下身。
“啊……啊啊!”少年不由得爆发出一声尖叫。
在无数次抽插间已呈过敏状态的穴口突然被跳蛋的振动刺激,少年几乎因此而达到了又一个高潮。
乳汁像是被从乳腺里压榨出来了一样流出,混进了已经湿透的衣服里,状况雪上加霜——倒是与之前相比没有什么差别。
而两穴里的海绵而完美地将内里的浊液堵在了深处,司机甚至将它们往里推了推,确保那些液体往深处挤去。
“咕呃……啊……”正在振动的海绵就这样嵌在了少年体内,“……哈、啊……呜……”
“好了,快下车吧。”司机不耐烦地拍了拍他,“难道你还想再坐一次?”
“咿!啊……不、母狗……马上……!”
一片混乱中,少年甚至不知道自己用了什么样的自称;那个称呼让司机大笑起来,他拽着少年站好,把他弄下了车。
外头的天色已经全黑了,少年没有来过公交总站,但主人们给过他嘱托:打的回来就好了。
他们甚至给了少年车钱——想来,他们多半也已经料到了这样的状况。
可少年自己却对此一无所觉,而真到了这里时,他已经无力去想了。
黑夜虽然多少庇护了他,但他身上的精臭味已经浓到了没法被旁人忽视,他能顺利走到公交车边上,都已经是个奇迹了。
公交车司机以怪异的目光打量着他。
他们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有几辆车看见他便转头离开,最后少年终于上了一辆车。
“请、请载我去——”少年努力回想着自己的住址——现在的他连这点也已经模模糊糊无法想起。
司机看着他,“嘿嘿”笑了两声,而后说:“我载你回去,你给我操一顿,怎么办?”
“——”
啊啊,是这样啊……
少年恍惚地想,内心平白地腾起一股“事情就该如此”的想法。
他顺从且柔软地回答了:“没问题。”
司机让他上了车,他蜷缩在司机的双腿间为他口交。
随着车辆前行,那肉棒不住地撞击着他的喉咙,不规则的路途让他的喉头一片甜腥。
当车辆行驶近他的住处时,那司机拐进了小巷里,他们停车,少年被拽下车子。
司机把他压在墙上从背后操他,当他看见那两团海绵时忍不住笑出了声。
“妈的,骚货。”他一边骂,一边将少年阴道里的海绵抽了出来,欲望深入内里,直向着子宫撞去。
少年在小巷当中尖叫出声——他全然顾不上自己身在什么地方、自己的声音会不会被认识的人听见,只是一味地沉溺在快感中。
他的喉咙因为一整天的玩弄而有些哑,可这反而让它显得更加淫靡,全然一副受虐的姿态。
男人变得越发亢奋,他把自己的精液灌进少年体内,把小小的子宫彻底填满了。
“啊、啊啊啊!装满了、装满了!”单是射精这个举动就让少年达到了又一次高潮,“好多……好多好多!呀啊啊、母狗……母狗肚子里都是精液!!”
“这可是母狗最喜欢的精液!”
“是、啊啊!好舒服……呀啊、被中出……好爽好爽咿啊啊啊!”
少年淫乱地大叫出声,他翻着白眼,屁股向后挺出迎合入侵,在接受完精液后,那臀部在快感中不断颤抖,看起来还想要更多。
于是司机也没有客气,他进攻完花穴便又开始向后穴进攻,在那同样满是精液的甬道内横冲直撞。
少年又开始尖叫、又开始高潮,各种各样的液体从他身上的腺体里喷涌,让他甚至怀疑自己为什么没有因此而虚脱。
而那团海绵在这时又回到了他的花穴里,跳蛋正在浊液的海洋里游泳,它搅动了整片海,乳白色的液体整个地振动着。
“啊啊、哈、呀啊啊啊!”他不知道那是种错觉,此时此刻他只觉得那是他现实的一部分——他体内的精液正在振动着,花穴里的液体随着后穴里的抽插一起进行着。
它们在操弄他、它们在玩弄他,他被那些操过他的男人们射进来的精液又一次玩弄了!
少年崩溃并且淫叫着,就这样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39 被保安检查身体
少年不知道那个的士司机到底在他身体里发泄了多少次。
计数早就没有了意义,于是他便也不再去考虑将它们一一记下;他只顾着享受快感,剩下的所有都已经不再重要。
司机显然很享受他这淫乱的肉体,他从各个角度刺激着少年的内里,欣赏着他在自己肉棒下暴路出的痴态。
他的技巧着实不错,少年便也被刺激得高潮连连,最后能从他口中冒出的就只有“好爽”、“被射满了”、“要怀孕了”这样的淫叫。
等司机完全泄欲完毕后,他的衣服已经被半脱下来,两颗红肿了的小巧乳头正挣扎着吐出最后一点儿奶水,看起来楚楚可怜。
司机狠狠捏了把那两颗肉粒,而后舒了口气:“妈的,爽了。”
“啊……呜啊……谢谢、使用……”少年已经被操得双眼无神,只是下意识地说道。
“妓女都没有你这么骚。”司机骂道,拽着少年便向的士上走。
“咿!啊啊、……”少年步履艰难地跟着他,一边走,他嘴里仍一边发出混乱的喘息。
花穴和后穴里的东西已经被推得相当深入,他只觉得它们几乎像是另一根肉棒一样,正在不断操弄着他的身体深处……
以往的少年到了这时总会担心自己在行走途中达到高潮,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甚至在期待那些高潮的到来。
——因为他太淫乱了……
少年恍惚地想着。
他被塞进后车厢,司机说了两声诸如“不要弄脏椅子”之类的话,便载着他一路向目的地行去。
在少年居住的小区前,车子停了下来,少年摇摇晃晃地走下了的士,踉踉跄跄地朝住处走去。
还没有付钱——不对……他已经用身体付过了呀……?
少年想着。
那个司机长什么样?不知道;整个过程中,少年都没有看清他的脸。
可这有关系吗?反正他也和那些在公交车上操他的人一样,是连面孔都不知道的、纯粹的肉棒而已。
——他被那些肉棒操到了无数次高潮……
“啊、哈啊……哈啊嗯……”
那些精液此时此刻还残留在他身体里,因为振动的缘故玩弄着他。
如果他不夹紧双腿,它们就会一路向下流去,那种景象……光是想象就仿佛有微弱的电流在少年脊背上游走。
“啊……嗯……啊呜……”
被操了好多次。
以至于浊液本身就像变成了催情剂。
那种、东西……现在也……仍然、在他的……身体里……
“呜!”少年几乎又再度达到了一次高潮。
“喂,你在这里做什么?”走进小区时,少年被保安拦了下来。
“啊……”神志不清的少年自然不可能流畅地回答他。
“你是这里的住户吗?怎么穿成这样?”保安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胸口。
少年这才意识到,自己从的士上下来时,并没有把敞开的衣服再度扣上……
保安一把拽住了他,说道:“过来,让我好好检查一下。”
“等、不……哈啊……!”
少年被不由分说地拽进了保安室里,光线明亮的保安室几乎让他一阵瑟缩。
平日里,这间保安室会有两个人值守,但在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里只有一位保安。
这或许是上天为他安排的吧?——少年这样想。
一定是冥冥中有些什么,想要让他在这里经历这些事。
——现在的少年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他把所有一切巧合都当作是某种必然,这让他的思绪变得越来越糟糕、越来越像是主人们想要他达成的模样。
“你身上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嗯?”保安问他。
“不、没有……呀嗯……”他的逼问让少年一阵颤抖,说出的话语也带着抖动的波浪。
保安装模作样地在他身上搜索着隐藏起来的东西,手指光明正大地摸过少年的胸口,让他又是一阵颤栗。
“哈啊、啊啊……!”
“那这个是什么?”保安见状,一把捏住了少年的乳头扯动,“说啊,嗯?”
“这、是……哈啊嗯!”——乳头当然不会是什么藏着的东西,可少年却全然无法反抗那只蹂躏他胸口的手,“咿!嗯、啊!”
不仅无法反抗,他连正常回答都做不到,声音在保安的手指下摇晃,他呜咽出声,声音深处满是甜腻的气息。
“啊呀、嗯!嗯嗯啊啊!”快感的电流在他的脊背上涌动,它们向着下身涌去,逐渐演变为一股暖流,冲刷过他身体深处的每一寸,“哈啊……!”
少年又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那高潮让他的身形再度变得不稳起来,他晃动了一下,试图让自己稳住脚步。
保安表面上像是没有看出他发生了什么,然而他的胯下却早已鼓起了一个小包,显然早已明白了少年现在的状态。
“看,说不出来了吧。”保安一边这样说着,一边顺势解开了少年的衣扣,“嗯?这里果然藏着什么。”
——少年的小腹上还贴着跳蛋的开关,粉色的电线一路蜿蜒进他那已经不成样子的裙子内侧。
“这、这是……”少年顿时说不出话来了,“呜……啊……”
“说啊,这个是什么?”保安好整以暇地说,“不会是偷来的东西吧?”
“怎么可——啊啊!”开关被关掉,而后再度打开。
突如其来的间隔让原本已有些适应振动的阴蒂立时爆发出了剧烈的快感,那快感将少年贯穿,他险些跌倒在地。
然而他的腰身被保安狠狠拍了拍,他说:“给我站好!”
那一下并不轻,疼痛惊得少年条件反射地站直了身体,泪眼汪汪地看向眼前的人。
保安脸上满是狞笑,他说:“快说,这到底是什么?”
“这……这个是……呜……”少年啜泣着说,“是、……用来、使用……身体的……呜……”
“使用谁的身体?”那断断续续的回答显然不能让保安满意。
“是、是……”
今天的少年已经无数次说出了那个答案。
现在的他也不具备抵抗那答案的力量。
他全然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保安和其他那些人不一样,他是他每天都要见到的人,每天上学放学——他都有可能在门前见到他。
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向着这样的陌生人这样回答。
“是使用母狗的身体……哈啊、……母狗……呜……请使用
40 被保安艹
肚子里满是精液的母狗想要更多被使用。
虽然肚子里面已经转得全部都是了但因为母狗太喜欢精液了所以想要更多。
就算满了也没有关系毕竟是母狗生来就是为了装精液的所以继续往里面注入更多精液也没有问题。
不应该说请继续装吧因为这是母狗想要的。
——少年几乎是哭着说出这些话的,他把自己能想到的话语全部拼凑在了一起,竭尽全力地想要讨好眼前的人。
现在,他已经在保安的命令下掀起裙子,因为保安要“检查”一下他有没有藏着什么赃物。
检查自然不可能放过任何可能藏东西的地方,于是理所当然的,男人粗大的手指正在花穴里不断抠挖。
包裹着跳蛋的海绵被强行认定为赃物,保安很快便开始以抓着它来回抽插的方式进行“惩罚”。
“啊、呀啊!哈啊……哈啊啊!”
“知道错了吗?”
“咿啊!我——呀啊!”
“啪”的一声,保安狠狠拍打了他的屁股。
“ ‘我’?”他语带威胁地说。
“母、母狗……”少年立刻改口,“母狗知道错了!”
“哪里错了?”
“不该、不该在骚逼里……藏、藏东西!”
“——只是这样而已?”
“诶?”
“只是这里错了吗?”
手指将那团海面深深地推了进去,又飞快地拉出再插入。
少年爆发出一阵短促的尖叫,身体深处的欲望在这动作的调动下飞快地卷了起来。
而这种轻柔的扰动根本无法满足早已在调教中变得淫乱万分的身体,他吐出一团又一团热气,只期望着能得到更深的满足。
——连这想法也着实淫乱无比。
所以,少年其实已经知道了答案。
“错……错在……母狗、太过……淫乱……!”
“嗯。”保安似乎终于得到了满足,“还算不错。”
他把海绵向外拽出,少年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好似不想让它离开身体一般。
“把脚抬起来。”保安忽然说道。
少年一呆,但很快明白了对方想做什么——他高高抬起了自己的一只脚,把自己的下身完全展路在了保安面前。
见他如此配合,男人不由得笑了起来,他奖励般弹了弹少年的阴蒂,又引发了一串啜泣。
接着,他把手伸向少年后穴,将那处的海绵也缓缓拉出,在入口处旋转着。
“嗯……”
现在的少年——
衣服已经完全敞开了,下腹粉色的开关被看得一清二楚。
裙子被掀在了腰上,高抬腿的姿势让他的下身也完全暴路了,挺立的欲望、贴着跳蛋的阴蒂、含着海绵的双穴……
海面吸饱了液体,就算不知道少年经历了什么,它们也足以让人遐想连连;更不要说从中垂出的两个开关,和肚子上同一款式的开关让人一眼便能明白那是什么。
“咔嚓”一声,保安摁下了手机快门。
少年的身体一僵——可事到如今,他根本没有办法反抗。
保安后退了几步,镜头里覆盖了少年全身,他说:“母狗,笑一个。”
“啊……嗯……”少年恍惚地点点头,接着,冲着镜头路出了微笑。
“够淫荡。”保安说,“母狗就应该被狠操。”
“是、是的。”少年吞咽着口水,“母狗、母狗就应该……咕啊……”
花穴里的海绵被抽了出来。
可跳蛋却仍留在阴道里。
少年一个激灵,连脊背都因此而挺直了。
下个瞬间,男人的欲望就这样捣入了仍含着跳蛋的花穴。
“啊——啊啊啊啊!”少年立时尖叫出声,“进、进来了!哈啊啊!好爽、好爽……!”
“满是精液的骚逼也不错啊。”更不要说还有跳蛋正像按摩般刺激着欲望顶端,“说说看,你被多少人操过了?”
“这、咿呀!哈嗯、咕啊!”少年在剧烈的冲撞下摇晃着脑袋,“不、不知道……呀啊啊!”
“不知道?”肉棒狠狠撞击了子宫。
“因为、太多了……太多了哈啊啊啊!”少年哭着说道。
他的回答让男人大笑起来,他越发凶狠地抽插着,每一下都将少年体内的跳蛋捅得更深。
随着撞击越狠,那玩具已被抵至少年的子宫口:它正振动着宫颈、有一半已深埋进了那团肉里。
少年只觉得自己的子宫也被一起振动,他不由得因此发出尖叫,声音破碎并且甜腻。
男人也越发亢奋地用自己的肉刃在他体内搜刮着,从每一寸内壁上都挖掘出粘稠的快感。
“之前有人在路灯下面撒尿,是不是你?!”他一边操弄一边责问道。
“啊、啊啊!”——那天晚上真的被看到了?“是、是母狗!咿啊……哈啊啊啊!”
是母狗不知廉耻地在路灯下面撒了尿。
少年哭着承认,只觉得自己体内的东西又增大了一圈,将他的内里充填得满满当当。
“呀嗯、哈咿……好棒、哈呜……母狗、好喜欢!呜……!”
“不要在这里尿出来啊,连自己的尿都管不住,你活该一直被人操。”
“啊咿!是的、咿……是呜!”少年胡乱回答着,甚至察觉不到自己的话语毫无逻辑,“活该被操!嗯啊!啊啊啊!”
事到如今他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主人的调教、陌生人的玩弄、自愿或者非自愿的承认——所有这一切都将他捣烂、碾碎、重构。
现在的他早已不是当初的他了,他已经会完全沉浸在肉棒的刺激里,除此之外什么也不去想。
“呀嗯、啊啊!母狗……啊啊啊!要被操、被操到高潮了!哈啊啊啊啊!咿呜呜呜呜呜!”
在混乱而无意义的哀鸣声中,少年射了出来——花穴、乳头、马氏腺,所有腺体一起爆发而出。
少年几乎因此而晕厥,而体内的东西却还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它不断凌辱着他的内里,将他再度拽进那无休无止的快感旋涡中。
“啊、哈呀!又在……啊啊、子宫……好爽……呀嗯!骚子宫被操得好爽好爽、咿哈!呀啊啊啊——!……”
这呻吟声一时半
41 小区内Luo行Gao潮
少年被脱掉了上衣。
那件满是乳汁与精水的衬衫连完全派不上用场的胸罩一起被扯了下来、放在了保安室里。
保安淫笑地说:“这些就留下来做证物吧。”
少年想抵抗,却没有丝毫力气,他被保安拽着丢出室外,耳边只有保安室关门的声音。
“啊……咕啊……”夜晚有些清寒,他微微瑟缩着,瘫在地上不敢行动。
今天的他已经消耗了太多体力。
但除此之外,羞耻才是他裹足不前的最主要理由。
少年害怕地盯着眼前的道路,路灯照亮了方寸之地——那里宛如噩梦一样。
一旦走进那光线的范围,他赤裸的身体就会被看见……
此时此刻的他,除了那残破的丝袜外,就只穿着一条被精液濡湿的裙子。
两穴里的海绵虽然被塞了回去,然而在挨操的过程中,已经有不少精液流了出来,正顺着他的大腿流下。
“咕呜……咿……哈……”
回家的路必须经过那路灯下面。
少年吞了口唾沫。
他勉勉强强地站起身,初生小鹿般迈出了第一步。
灯光近在咫尺,那保安的话又开始在他耳边回响——之前在路灯下赤裸着散步时,被看到了……
主人所说的话并不是戏言。
“呜……”少年呜咽一声,这才下定决心向那光芒迈出了第一步,“……哈啊……”
脚尖踏入了光中,接着是小腿,而后整个大腿都目光在光下。
超短裙的裙摆粘在腿上,勾勒出大腿的形状,它们已经无法完全遮盖他的下身,但少年无暇理睬。
接着光芒落上腰身,细小的电线从裙子上方钻出,赤裸的小腹上是它的开关。
接着,乳尖暴路在了光芒下,那处肉今天被蹂躏得太多,已经完全红肿了起来,再度分泌出的乳汁反射着路灯光。
不安与羞耻一并涌了上来,但更加鲜明的还是一并出现的快感,它们飞卷而过他的身体,疾风骤雨般试图将他摧毁。
少年再度呜咽出声。
但他的身体则与他脸上痛苦的情绪相反,它径自向前迈去,他暴路在了灯光下……四周是空旷的小区草坪。
“啊……咕咿……”少年颤抖着用手掌捂住自己的胸口,“……呜……”
由于畸形的两性身体,他的胸并不大,然而即便如此,被少年手臂遮住的胸口还是路出了下半部分。
这让遮掩反而带了种诱人质感——不过此时此刻的少年显然完全无法注意到这点。
他只是驱动着自己的脚步继续往前,脑海里充斥着的只有赶快走过这段令人尴尬的道路。
——因为夜已深,所以小区一片漆黑,少年看不到任何行人。
但在他的脑海当中,那些漆黑的角落、树木的后头、灌木丛中,全部都有着一双双眼睛,正在注视着他。
“啊、呜……别看……”他不断加快着脚步,“不要、看我……咕嗯……!”
与这意识相反,他的花穴又开始分泌液体,子宫里的精液摇晃着,好似正在催促着他承认自己此时的快感。
因为他太过淫乱,所以就算被人看着也会有快感——
“哈啊、嗯!啊啊……咕啊……”还没有走出第一个路灯的范畴,少年的双眼便又已失焦,他无神地看向远方,小区内的住宅楼变成了遥远而模糊的剪影,“啊……啊呀、被……被看到……哈呼……”
跳蛋还抵在子宫口,酸涩的快感在他身上蜿蜒,他努力吞咽着口水,脚步在迈出下一步时忽地一个踉跄。
“嗯!”
踉跄的脚步让他不由自主地弯了弯腰,而一旦他这样做,下身的淫乱景色就会暴路在外——
少年胡思乱想着,脑袋里一团乱麻,只觉得有什么甜腥味正从他身体深处泛滥而出。
“哈……”如果有人从后面看见了他的骚逼,是不是会立刻走上来操那里?“咕嗯……!”
对里头的海绵和跳蛋不管不顾,甚至用肉棒将它们一口气推向子宫。
“——”
海绵会包裹住身体里的欲望,也会将宫口包入其中,那种柔软的感触与平日里不同,一定能给予他们两人同样奇特的快感。
“嗯、啊……!”不要……呜……
少年呜咽着想。
他才、不想真的变成那样!
第一个路灯范围的尽头就在眼前。
少年咬着牙继续向前。
但这样的他显然无法看清脚下的路,他的脚踩上了石子,少年顿时发出一声惊叫。
“啊呜……!”
原本就摇摇晃晃的身体被破坏了重心,少年栽倒在地,赤裸的乳房摩擦在水泥地上,乳头一阵钻心的疼痛。
勃起的欲望也在这摔落间撞向地面,身上最为脆弱的部位一阵剧痛,少年眼前瞬间一黑,疼痛甚至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咕……哈、啊……呜……”
他尝试着从地上爬起,却又再度摔了回去,乳尖狠狠蹭过粗糙的地表。
剧痛之间的快感由是如同雨后的竹笋般疯狂生长,而那窒息感也在同一时刻疯狂地演变为快感。
“啊嗯!”
少年惊叫出声。
他感觉到了,夜晚的风正吹刮过他赤裸的下身,凉意好似要凿开他的穴口般……
“咕咿呀啊啊啊!”
少年就这样达到了高潮。
他翻着白眼,在小区的地面上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各种各样的液体从他下身迸发,弄湿了小区的地面,而少年体内积蓄了一个晚上的另一种欲望也在这时翻涌而上,顺着欲望爆发而出。
“啊……呜……”
带着腥臭味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流在地面上。
少年羞耻地哭出了声,他意识到,他又一次在小区的路灯下撒尿了。
而这一次,没有任何人命令他这样做,没有任何人用链子牵着他,没有人特意让他的膀胱蓄积液体。
路灯下,他扭曲淫乱的身姿变得越发显眼——他被看到了,被四周所有的人!
“啊、啊……啊啊啊……!”
少年在恍惚间察觉到,在这样的想象下,
42 楼道里YL的回响声
少年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
他在路灯下前行,他的脚步摇晃又踉跄,他甚至以为自己永远抵达不了目的地。
好几次,他摔在地上,又或者达到了高潮,每一次,他都发出淫乱的尖叫,觉得那声音被无数人听进耳中。
幻想中的眼睛紧紧凝视着他的下体,而他的两处穴口就那样敞开供他们任意浏览,它们不断张合着,因为投落上来的目光而亢奋得分泌出无数液体。
目光不能操他,而他擅自就高潮了——反正主人们允许了他,少年唯一的愧疚感便来自于这高潮本身。
“哈呼……哈啊……”
不过,既然他都已经被那么多人操过了,这种程度的高潮又算得了什么呢?
少年想着,眼神空洞,呼吸沉重。
一个晚上的凌辱已经让他没有了任何体力,思考被磨去了棱角,余下的东西淤泥一样涌进深处。
他继续往前走着,脚上抽了肋,好似来到岸上的人鱼似的每一步都带着钝痛。
而在灯光下的几次高潮后,他甚至也已经不在乎自己的胸口是否有被遮住,小小的乳尖就那样暴路在了夜晚的空气里,像完美地等待着他人来采撷的果实。
——幸好四周并不像少年幻想中的那样,真的有众多视线在暗中窥探。
不过,对于认知早已变得扭曲的少年来说,这个“幸”或许应该说是“不幸”才对。
他就这样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地来到住宅楼下,这里正好位于路灯光芒的死角,深沉的黑暗将少年完全笼罩。
“呜……”少年呜咽了一声,“嗯……哈……”
那低声的啜泣在黑暗里回荡着,仿佛通过楼道传到了无比遥远的地方。
这里的楼道没有装声控灯,这让少年多多少少安下心来,可幽暗又狭窄的楼道同样不是个友好的地方——不,不对,这世界上对他来说,早已没有什么“友好”之地。
少年只得接受这个事实:他向着楼道走去,黑暗转瞬便将他吞没。
视觉的屏蔽让身体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下身快感的撕扯,他仅仅走了几步就不由得用手捂住肚子,发出火烧火燎般的呻吟:“啊、嗯……哈啊、咕嗯……”
于是,楼道回应了他:“啊、嗯……哈啊、咕嗯……”
少年一呆,接着才意识到那是自己呻吟的回声。
它过于淫乱和羞耻地冲进他的耳窝,让他即便在这样的状况下还是一阵面红耳赤。
“不、我……嗯……”
楼道发出了一模一样的声音。
少年红着脸,意识到唯一摆脱现状的办法只有尽快回到他位于顶层的家中。
所以,他别无选择,只能加快脚步。
“嗯、啊啊……呼、呀啊……”
手掌下的小腹好似在燃烧,他发出的呻吟在楼道间混杂成了越发暧昧且浑浊的合声。
抬腿的动作拉扯了下身,跳蛋在身体里摇晃,刺激着内壁上不同的部位。
“嗯!”他不由得停下脚步、抱着肚子重重地喘息。
于是楼道里的那个声音也同样喘息起来,他的声音经过无数反射又回到了他耳中,那个声音……
无比淫乱。
少年的目光又恍惚了起来,他继续往上走,听见耳边的声音饱含着诱人的媚意:
“啊嗯、哈啊嗯……里面……哈、呼……咿嗯……!”
“哈呀……啊呜嗯、……咕咿……子宫被……”
“屁股也……咿咿咿、嗯、咕呜……爽、呜呀嗯……”
好爽,无论是骚逼还是屁眼。
而操弄它们的还是振动了一个晚上、电量微弱的跳蛋。
——他只需要就已经觉得很开心了。
“咕啊!”
少年在楼道上又达到了一个高潮。
高潮时的尖叫声比之前都要大,它们振动着四周的空气,让他甚至有些害怕会被人听见。
但夜已深,而他的声音终究还是无法穿透那一扇扇防盗门,能听见他淫乱的尖叫的……只有他自己。
和公交车上时不一样。
少年又是一阵恍惚。
他跪在地上喘息了好一会儿,听着自己粗重的呼吸来回游荡。
那趟公交车上……他也听见男人在他身后这样喘息……
操进他身体里的陌生肉棒……因为听见了声音但无法看见面容而更显灼热……
“啊、嗯……”
他发现自己竟有些想念那时的感觉。
夜晚的楼道太冷,寒意和他燥热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跳蛋已经相当爽了,但要是能有更粗大的东西操进去会更好,快感可以直达子宫,把他推上浑然忘我的顶峰。
原本就已电量微弱的跳蛋渐渐停了,少年发现对那种感觉的怀念已经在他体内扎根、根深蒂固。
他继续往上走。
此时此刻的他意识到,那种快感就在顶楼等待着他——就在他的主人那里等待着。
“啊啊……啊嗯!”
加快的脚步让体内的海绵不断来回,虽然跳蛋停了,但快感的波澜却没有停下。
准确来说,今晚它就没有停下过,被陌生人操的时候、被司机操的时候、被保安操的时候、在路灯下赤裸着行走并且撒尿的时候。
好多、他得到了好多快感,被填满了好多次、被玩弄了好多次。
——即便如此,他的身体也还在想着那种感觉。
少年呻吟并且啜泣出声,人鱼一样疼痛的双腿被越发驱使,疼痛也是快感的一部分。
他得、他想、他必须,尽快抵达顶层。
“啊啊啊!”
少年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在楼道里大声尖叫了出来。
声音回荡,声音压迫,声音排山倒海地向他压来。
它们将他压扁,把无可辩驳的事实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让他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货色。
“哈啊……哈啊啊!”
主人。
他又加快了脚步,只觉得自己好似在这之间又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漫长而黑暗的楼道仿佛成为了产道,而它的尽头又一道光,他艰难地向那里看去,看见了自己的主人正在那里等待。
少年手脚并用地爬到了他们身边,流着泪和精液和爱液地磨蹭着主人的小腿。
“终于回来啦,小奴隶?”
“是的,主人……谢谢主人……”
“哦?”
“奴隶……母狗奴隶被操得很爽……子宫里、屁眼里满是精液,主人……主人……”
奴隶还想被主人们操。
1 母狗夜间散步
夜晚,公园。
这里是一处公开的公园,任何人都可以自由进出,因而也成为了许多人夜间喜欢逗留的场所。
至于他们为什么喜欢在这里逗留——这种事因人而异,但其中有一些的目的昭然若揭。
比如这边。
就在灌木丛边的小路上,有人正拿着狗链往前走,显然正在遛狗散步。
只不过他牵着的并不是普通的狗。
那是一个少年。
此时此刻,他正四肢着地,身上几乎什么都没有穿。
说是“几乎”,是因为那的确还有装饰——他脖子上的项圈、脸上的面罩,但最重要的还是上下身一共三个的金属环,以及连接着它们的银链。
那链子是一个环,连接着少年的阴蒂和双乳,并且穿过了项圈,与狗链相连,只要一拽那链子,少年身上三处的敏感点都会被一起扯动。
这个少年自然就是黄雨泽。
此时此刻,他的主人正带着他进行“夜间散步”。
根据遗忘的经验,少年自然明白这绝不可能是一次单纯的散步,可他全然不知道那会是什么。
对此,他既羞耻又兴奋,隐隐的期待把他夹杂在放纵与愧疚之间,而在这矛盾情绪下,他竟觉得身体更加燥热了。
主人也说:“淫乱的小奴隶在出门前就已经湿了啊。”
随后他们取来了装饰用的按摩棒,但棒子却并没有插进他那流着水的花穴里,而是进入了他的后穴。
那棒子连着一个狗尾巴,开启振动后,尾巴会随之前后摇晃——就像真正的狗尾巴一样。
现在的少年,看起来就像下身流着爱液、摇着尾巴求操的母狗一样。
主人们对此也很满意,他们一边说着“去给公园里的野狗操一操吧”,一边又说着“或者给流浪汉用也好”,还说了“绑在厕所里吧,反正都是公共厕所”这样的话,而后在诸多议论与哄笑声里,将少年拽出了家。
说实话,在裸着身子从车上下来、趴在公园前时,少年几乎因为窘迫而无法挪动脚步,可主人说:“不要装了,你最喜欢这样了吧?”
他的话催促着黄雨泽迈出脚步,手脚并用地爬向主人们指定的道路。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心底的羞耻感消失了。
相反,它们变得越发强烈,如同火焰一样烧灼过少年的每寸肌肤。
然而与之相对的,那些肌肤也腾起了同样的燥热,让他的下腹满是暖流。
等他注意到时,他已经勃起了,欲望顶端被冷风一吹,带着些微弱的凉意。
主人看着这样的少年“哈哈”大笑,他用手机拍了多少照片,那些照片上的少年无一不摆出淫荡的姿势,嘴角还挂着笑容。
对了,少年的嘴并没有被封锁。
套在他脑袋上的面罩只能覆盖一半的脸,它很厚实,后头还带有密码锁,是主人们用来掩盖少年身份的。
毕竟虽然他自己早已彻底堕落成一个玩物,但主人们仍然会担心这带来什么麻烦——至于少年则全然不知道主人们的心思,对他而言,这种面具早已成为性用品的一种。
主人说他“虽然是大型犬却没有绑住嘴,真是条奇怪的狗”,一边拍着他的屁股催促他前进。
而少年则回答着自己“是淫乱的母狗”迈开脚步,竭尽全力在夜晚公园的石子路上行走。
石子路凹凸不平,当以四肢着地的方式前进时,它们磕得少年很疼,那疼痛自始至终都在提醒少年他此时此刻的状况。
“哈嗯……哈、呼啊……”
黑暗中传来了少年的喘息声,静静地飘荡进公园里。
夜晚的公园绝非没有人。
事实上,这也是他们考虑这里的原因之一:可能的旁人总会给黄雨泽带来巨大的刺激。
虽然尽管没有旁人时,少年也总是会想象自己被幻影操弄了,但活人显然更好,尤其是对于主人们来说。
“让他们过来操你吧。”主人这样说。
“哈、只要主人……愿意……汪……!”少年答道,末了还没有忘记自己小狗的身份。
“他们现在一定都在看着你。”主人又说道。
“呀……哈、咿啊……汪呜……”少年摇着尾巴呻吟。
“你这种骚货就喜欢被人看着操吧?”主人扯了扯手上的链子。
“咕咿呀!”
身上的三处小环被拽动,少年发出一声满是媚意的尖叫,爬动的速度不由得更快了。
主人便是这样拉扯着这只“狗”的:一旦他嫌少年爬得太慢,便会拍打少年的屁股或拉扯链子让他受到刺激,这样一来,少年便会像是发出一阵哀鸣,而后竭尽全力加快步伐。
好在这公园里的小路没有岔路,少年不需要在这的基础上寻找道路,只需要不断前进即可。
他不快加快脚步,穿过了被黯淡花园灯照亮的小路,越过了内里有骚动与呻吟徘徊的草丛,走过了没有人的石桌石椅。
公元并不大,但对于爬行着的少年来说已经是场艰难的旅途,他的手和脚都很疼,鹅卵石对一只这样爬行着的“狗”显然不太友好。
而一旦他停下来,他的主人便会拉扯着他,敏感点被拉扯的快感也让他西身一片濡湿,甚至有爱液顺着大腿向下流淌。
盘踞于下腹的暖意越来越旺了。
小路尽头就是公园边缘,他从小道上能够看见路另一端的景象。
那里有个工地,虽然夜里没有开工但一片灯火通明,摇晃着的灯光下面有一群农民工正坐在那里闲聊。
他们并没有留意到街道对面的状况。
但事已至此,少年也已经明白主人想要做些什么。
他有些不安地向身侧望去,主人脸上正路着狰狞的微笑:“很期待吧,小母狗。”
“汪……”少年颤抖着说道,“汪汪……”
于是,主人牵着他过了街。
那些农民工惊讶地看向他们,所有的目光都渐渐集中到了少年身上。
“喂,那家伙……”
“怎么回事?”
“各位工作了一天一定累了吧?我牵只狗来给大家消遣一下。”主人说。
他扯了扯手中的链子,少年立刻会意地坐到了地上,将手探向下身、掰开自己的花穴。
他大声说:“请操母狗吧,母狗想要被轮奸。”
2 指奸高潮
工地的一角陷入了淫乱的狂潮里。
有只母狗主动过来要他们操——像这样的好事,自然没有人会放过。
“他下面是怎么回事?”有人比划着少年的下体,“不男不女的。”
“天生是那样。”主人代替少年回答道,“像他这样的人性欲都很强——应该是吧。”
这句话说得少年微微一缩,他心头有些微颤,下身却在话语的刺激下如实地分泌出了更多液体。
已经有男人用手指迫不及待地摸向那潮湿的花穴,粗糙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剥开花瓣,路出的内芯潮热又柔软。
少年“嗯”了一声,将自己的下身抬得更高、更加方便进入,后穴里的那条狗尾因此愉快地向上摆动。
“这个家伙前段时间是不是在公交车上被人操了啊?”忽地有人说道。
随着话语,花穴上的手指进入了内里。
少年又是一颤,可颤抖隐藏在被入侵带来的欢愉间,转瞬间就变得不再清晰。
男人的手指粗糙,上头的老茧磨擦过内壁,微弱的疼痛瞬间就转变为快感。
“啊、嗯!”少年淫乱地呻吟出声,身上那三个小环在颤抖中反射着微弱的银光。
“对啊,我看过视频。”而关于公交车的话题仍在继续,“也是下面长着副模样的。”
——被人看到了!
那天在公交车上的事被人拍下视频并且被更多人看到了!
仔细想想这件事并不奇怪,那天在车上操弄过他的人何止一个两个,有人一时兴起拍了视频也着实并不希奇。
那视频流传、扩散、被越来越多人看见,也……
“啊啊啊!”有人扯了一把少年的阴蒂,阴蒂环上的链子扯动着胸口,让他一瞬间尖叫出声。
“没错,没错,是这个声音。”那人大笑起来,“就是他!”
众人像是见到了什么网红明星似的围了上来,无数双手在少年赤裸的肌肤上不断抚摸着。
“啊、呀啊!那、那里……嗯嗯!”
“皮肤感觉不错啊,两个洞都能操来着吧?”
“奶子还可以喷汁呢!毛片里都没有这样的。”
“哈哈哈,看视频的时候老想试试他的嘴了,让老子第一个上!”
说完,一根满是雄性气息的欲望便凑到了少年嘴边,后者下意识地便张开嘴,将它一下子含进口腔深处。
“咕嗯、呼呣……嗯嗯……咕啾……”
“妈的,爽。”男人抓着少年的脑袋把欲望推得更深,“到底吃过多少人的东西啊?”
“呜呜嗯!”欲望粗暴地顶上了少年的喉头,让他甚至翻了翻白眼,“咕咿、嗯呣、嗯嗯!”
少年熟悉这种状况,而他的身体甚至在他反应过来前便已做出了反应:他放松了喉头,让那东西径直进入食道。
早已成为少年另一处性器官的食道顺理成章地接纳了异物,喉头火辣辣的疼痛顺着早已练成的条件反射转变为快感,在少年体内燃烧的火焰上添柴加薪。
“啊呜!啊嗯!哈啊!”少年以被欲望堵塞的嘴呻吟出声。
——在他身上四处抚摸着的手也是帮凶。
那些手不断刺激着他的敏感点,若有若无的碰触全然无法带来实质的快感,却让他体内情欲的火焰越烧越旺。
它们燃烧着,寻求着更加强劲的突破与翻搅,仿佛一个悬在半空的人不断挣扎着想要脚踏上实地一般。
而现在的少年能依托的唯有花穴里的手指,与后穴里振动并不强烈的按摩棒。
“咕嗯……嗯哈——!”少年越发地抬高下身,想将男人的手指更深地吞进体内,“哼、嗯……!”
“这家伙,已经迫不及待了。”男人们自然注意到了少年淫荡的动作。
“哈啊、嗯!”少年只觉得体内的那根手指抠挖得更加用力了。
与粗糙的外表不同,它的动作格外有技巧,它向着少年身体里最敏感的一点突刺,用手指来回刺激着那点,时不时还用拇指摁住阴蒂旋转。
少年不由得发出更多尖叫,声音被嘴里的肉棒堵住而变成了闷哼。
而那尖叫也让嘴里的东西更加容易贯穿进深处,少年两眼一片朦胧,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见抵在眼前的男人的裤子。
男人下体的雄性气味格外浓郁,它不断刺激着少年的神经,恍惚间只让他觉得自己的口水越流越多。
“咕……啾、咿……呀啊……咕、嗯……!”
一前一后的两处刺激让少年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身体剧烈地打着颤,身体内的火焰越烧越旺。
内壁抽动着,在男人手指的推动下,他甚至觉得连后穴里按摩棒的质感都更加鲜明了。
“哈哈哈,吃手指吃得很爽啊!”有人扯了扯他的乳尖,“来,多吃一点。”
第二根手指随着话语插入阴道内,少年微微一抽,内壁饥渴地缠绕上入侵的异物,内里的体液转瞬就将那手指湿透。
另一只手抓住了那根不断摇晃着的尾巴旋转,男人们模模糊糊地嘲笑着“狗尾巴就应该这样玩才对”——但少年已经听不清那声音里。
他只觉得自己耳边有尖锐的嗡鸣声,它们从他脑袋的内侧响起,不断地向外穿刺着。
嘴里的欲望又胀大了一圈,他的乳头、腹部、脊背、阴蒂都在被抚摸着,后穴里的按摩棒戳刺到了敏感点,花穴里吞进了第三根向着深处抠挖的手指。
“啊、啊、啊……啊啊啊啊!”
操弄着口腔的欲望忽地发狠地戳刺了几下,而后停留在嘴深处爆发而出。
浓稠精液顺着食道向下涌入的瞬间少年再度尖叫出声,扩散在身体深处的精液气息往在身体深处燃烧的火焰上狠狠浇了一把油。
少年在这个瞬间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下身喷出了一团粘液,乳头和欲望也都各自流出了液体。
四周,男人们顿时轰笑起来,落在少年身上的目光如同他的下身一样粘稠不堪。
“咕啊……哈啊……呼……嗯哈……”
嘴里的欲望被抽出,少年瘫在地上喘息着,然而即便如此,他的下身也依然高高抬起,像是要把自己淫乱的花穴展示在男人面前一般。
“那我就不客气了。”男人说。
“反正被操的话他也很爽。”主人微笑着说道,“只是不要忘了随时补水啊。”
3 最喜欢吃JY
“啊、嗯!好爽、骚逼……啊啊!好爽……哈呀嗯!那、那里……嗯啊啊啊!操到子宫了!子宫……骚子宫被操了啊啊啊!”
被男人下身巨物贯穿的少年不住地发出尖叫,他的身体在男人的顶撞下前后摇晃着,身体好似能够反射着灯光。
身体里的欲望毫无保留地全部插入了他的身体,男人的裤子在撞击间不断磨擦过他的臀部,那两瓣臀瓣被男人的大手掰开、以让欲望到达更深的地方。
“呀啊啊啊!好大、啊嗯!子宫……啊、咿呀!咕啊嗯啊啊!”
陌生男人的欲望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而少年明显已经完全沉沦在了那根粗大的阳物之下。
他的脸上满是媚意,情欲的潮红足以说明他此时此刻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在想。
——换作是以前的少年,这种情况大概不可想象吧。
事实上哪怕是在几个月前,面对这样一群虎视眈眈的男性,少年只怕已经恐惧得哭了出来。
转变就发生在男人们口中有视频传出的公交车之夜,自从那一天以后,少年好像放弃了什么似的彻底委身于情欲。
这没有什么不好,至少对他的主人们来说。
现在的少年就算依然觉得羞耻也会展现出最淫荡的姿态,让主人们能以更多方法来肆意玩弄他。
比如,把他丢给陌生的农民工轮奸。
以往主人们不会这样做,不是因为他们不想——而是时机没有成熟。
少年尽管对他们已经相当顺从,却还依然有着反抗的可能,所以他们只能循序渐进地打碎他的防线:从在学校里被玩弄,到在班上赤裸着身体,再到在旧厕所后被学校同学使用、在校园内赤裸着爬行,最后等他穿着女装走上公交车等待痴汉时,少年已经彻底接受了自己会被并且喜欢被陌生玩弄这个事实。
作为这一连串举措的结果,少年现在正在农民工的肉棒下忘情地呻吟,他一面说着“子宫被操得好爽子宫喜欢吃大肉棒”,一面又说着“还想要更多的肉棒母狗最喜欢肉棒了”。
男人们倒也没有客气,一根根赤黑色的欲望被凑到了少年面前,被操得忘乎所以的少年不断亲吻着肉棒顶端,他将其中一根欲望含进口中,手上又各抓上一根前后套弄。
“咕嗯、咕啾……哈、嗯……哈呀、好吃……咿呀嗯、呜……母狗、上面和下面……啾……都、嗯、吃得好饱……呀啊啊、嗯……!”
在这里的农民工不止一个两个,等待他伺候的欲望也不止一根两根,后头的男人听见他这淫乱的话语,不由得又扣住他的腰身一阵猛操。
少年的尖叫声被欲望进出时的水声冲散,两种声响混杂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一起形成了淫靡的交响,在工地角落这不大的地方不停地回响。
男人抬起了少年的一只脚,把他的下身朝电灯的方向暴路。
泛着水光、正在被巨物贯穿的花穴被展示了,少年一阵瑟缩,努力吞吃着肉棒的脸颊上一片绯红。
下身的欲望则以截然相反的态度变得越发挺立,顶端吐路的液体连同下方的小环与银链一起反射着灯光。
“哈哈,真的是条母狗。”男人一边抽插,一边笑道。
“嗯、汪……汪呜……”少年顺从地发出一声犬吠,让男人们更大声地笑了起来。
后头的男人显然相当满意他的表现,他扶住少年上下大敞着的双腿,欲望又开始了一次狠狠的充分。
“呀啊!好快!……咕嗯、啾……好、哈呀呀!里面……要被操坏、呀啊啊啊!”少年在为人口交的间隙尖叫出声,断断续续的言语里满是淫乱的词汇,“咿呀、嗯!喜欢、哈啊!好喜欢……被操……哈啊啊啊!”
言语和那淫乱的姿势毫无疑问都成为了性刺激的一部分,少年身体里、嘴里、手里的欲望先后膨胀起来,它们顶端流出的液体全被少年用自己的身体接纳。
“骚母狗肯定也喜欢精液吧?”
“咿!喜欢……喜欢、呀啊!母狗……最喜欢、吃精液……啊啊!无论嘴还是、骚逼……嗯!”
所以请全部射在母狗的身体里。
子宫想吃精液!母狗想被操到怀孕!
少年神色凌乱地说着这些话,他的子宫早已在情潮间下降下来亲吻着肉棒的顶端。
那处小口已经在无数次玩弄里软化,一旦少年发情,男人欲望的顶端就能够顶入其中。
它既紧致,又像是一张会吮吸的小嘴,那感觉让男人畅快无比,直说道:“这婊子的逼也他妈太爽了吧?”
“呀、啊啊啊啊——!”
而少年则被他撞得呻吟连连。
男人见状也不再多废话,他向少年身前的人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地压住少年的身体开始猛冲。
两根巨大的肉棒默契地进入体内,少年尖叫着反弓起身体,将挺立的乳尖送至灯光和男人们色情的目光下。
对于旁人来说,这的的确确是个好风景:现在的双性少年只用单手单脚支撑着身体,两只脚宛如一字马般张开着,让下身和嘴里吞吐着的欲望变得清晰无比。
那两根物体巨物飞快地出入着他的身体,他身上的环与链因此不断反射出令人眼花缭乱的光芒,那光芒让地面一片斑驳,闪亮的光芒碎片如同白浊落下的痕迹。
“咕咿、哈啊!嗯啊啊啊啊——!”
而明眼人早已看出少年已濒临极限,他甚至已经翻起了白眼,只等待着临门一脚。
这一脚马上就到来了:他身前的男人怒吼一声,在他的嘴里宣泄而出。
少年剧烈颤抖着,喉头上下滚动着吞下了进入食道的浊液,精液的味道刺激着他,一时间,身体里的火焰完全爆发而出。
“嗯……啊啊啊啊……!”
少年高潮了,所有体液都从腺体里喷出,他翻着白眼,连子宫都不由得在剧烈的快感中收缩。
而他身体里的那根欲望在这样的刺激下也没有再忍耐下去,它又飞快地撞击着那处窄穴,最终抵在最深处射了精。
“……呼、哈……嗯、啊……”
被灌了精的少年脸上路出了恍惚的笑容。
而他也意识到,这还仅仅是今夜的第一次而已……
4 补水和补偿
少年被喂了水。
他的主人交代了要多给他补水,这些玩弄他的人倒也没有忘记这点。
更何况,少年总是在喷出各式各样液体,男人们也担心他可能因此而脱水。
因此,他们尽职尽责地为少年补充着水分:正巧工地上也有他们平日里喝的矿泉水,他们就把那些拿来分给少年。
“咕、嗯、呼……”少年不得不大口地吞咽着瓶中的水。
那瓶子并不由他掌控,它以一个陡峭的角度下倾着,里头的水迫不及待地涌进了他的口腔。
如果他不喝,那水就会流光,而主人曾经对他说:“要好好喝水啊。”
于是少年只得努力喝着,他趴在地上,脑袋向上抬起,模样倒真的像只正在喝水的小狗。
男人们嘲笑着他,有人见状又按捺不住,走到他身后掏出欲望在后穴的狗尾巴上摩擦——他显然不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那条尾巴已经因此沾上了不少精液。
“嗯……”他的动作让少年发出一声柔软的呻吟,屁股抬起迎向欲望,满是精液的花穴擦过欲望顶端,随着身体淫乱地摇摆着,“呼呣、嗯……”
肉棒就这样操了进去。
正在喝水的小狗发出一声低鸣,他一边继续喝着水,一边摆动着腰身吞吐着欲望。
一罐矿泉水就在这种状况下被喝完了。
男人粗鲁地把空瓶子甩到了一边,瓶子在地上滚动着发出声响。
他扯住少年的头发,问道:“喝得爽吗?”
“啊、呀嗯……”少年呻吟着,努力挤出回答,“爽、哈嗯、……母狗、被喂……哈嗯、好开心……”
“那就给你一个更开心的东西吧。”男人说着把欲望凑到了他嘴边。
“呣嗯!”少年迫不及待般地伸出了舌头,沿着阳物上下舔舐起来,“哈呼、喜欢……啊嗯……母狗、好喜欢……哈呀!”
不管这句话是不是事实,它现在已经在少年这里变成了事实:他舔舐过欲望顶端,用舌面扫过柱身,将半根肉棒含进嘴里吮吸,让它抵向喉头在口腔里抽插,最后整个喉关都放松下来、让它径直进入自己的食道。
尽管脸上覆盖着面罩,但少年为人口交的样子仍然足够让人心潮澎湃,所以男人们喜欢让他含自己的肉棒,甚至当他们在他身体里发泄完后会特意让他清扫欲望。
少年来者不拒——事实上每次被内射之后的恍惚也让他无暇思考拒绝这样的事,他的主人们早已把他调教得只知道顺从。
“哈嗯、啾咕嗯……喜欢、……呀、嗯……!”
男人们叫他说“好吃”,他就会扭动着身体说“肉棒最好吃了”;男人们问他用哪张嘴吃更舒服,他会茫然地呆愣一会儿而后说“都喜欢都想要更多肉棒”;男人们说他根本喂不饱,他会带着哭腔说“对不起母狗太淫乱了”。
男人们嘲笑他淫乱,又享受着这淫乱肉体带来的服侍,他们的欲望不断在少年身体里进出,用顶端搅拌出无数水声。
喝完水的少年转瞬又被一个男人捞进怀里操弄,粗大的欲望自下而上地贯穿了他,少年立时发出哀鸣,下身潮潮吹出了诸多液体。
“这样补水完全没有用啊!”男人们大声地说道。
“啊咿!对、啊啊……对不起……呀啊!”少年被操得浑身乱颤,“母狗……是母狗的错……呀啊啊!”
“当然是你的错,不然还是什么?”男人拽着少年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少年由是不得不将满是泪水的眼睛转向男人。
他被操哭了——生理性的泪水把他的脸弄得一塌糊涂,加上情欲间的潮红与不受控制溢出的口水,乱七八糟的模样正是男人们越发想要侵犯的对象。
男人们问:“你要怎么补偿?”
“补……补偿……”少年的眼睛发直,“母狗、可以……更多地、被操……咕啊咿!”
他说着主动向下身伸出手,掰开了臀瓣路出内里饥渴的后穴,本该是用来“出”的地方此时此刻正张合着等待进入。
男人们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纷纷说道:“操你根本是在满足你吧!”
“是、咕咿!咿啊呀呜咕啊啊!进、来了!屁眼被操……骚屁眼被操、啊啊!好舒服……啊啊啊!”
他一边尖叫一边被进入,一前一后两根巨物将他的内里充斥得满满当当。
它们直冲进少年身体深处,用强而有力的冲撞让他瞬间便又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少年翻着白眼,嘴里冲出了一团又一团无意义的尖叫,他的舌头也在快感下不由自主地吐出,被男人抓在手里亵玩。
“咕咿……咿咿咿咿!”
——而连舌头被拉扯这种事对少年来说也能够成为快感的一部分。
他惊喘着,全身瘫软在男人们怀中,逆来顺受的样子样子只让男人们腾起了更多的施虐欲。
欲望贯穿也变得越发凶狠,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交织着内里液体被冲撞的水声回荡。
“啊、好深!好深……还在……啊啊!”
就算肉棒已经完全插入,但少年仍觉得它们还会继续前进,而他不知道它们最终会抵达什么地方——多半,他也已经不在意这种事了。
他发出更多尖锐哀鸣,脑袋又被一把拽住凑向一边:遮盖他面容的面罩这会儿成了便利的施力点,让男人可以轻而易举地摆弄他的脑袋。
“还是应该做出补偿才对。”在他面前的男人说。
“补偿……补偿、咕嗯、啊嗯!”很难说正在巨大快感吞噬的少年是否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他脸上在错乱的情愉、快感与连续高潮带来的恍惚下绽放出了摇摇晃晃的微笑,“……啊、啊呜……啊哈……”
男人看着这样的少年,脸上路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而他身边的人看着他的模样,同样也明白了他想做些什么。
他掏出了欲望,让少年含进口中——那欲望和少年之前含过的不太一样,它看起来没有勃起,反而有着另外一种热度。
“好好吃下去。”男人说。
接着,少年感到一股暖流涌进了自己的口腔……
5 LJ继续
“呜、呜呜……”少年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在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他已经吞下了好几口嘴里的液体。
腥臭味一下子在口腔里弥散开,少年的眼角一抽,而后为了不让嘴里的东西流出去,不由得开始了大口大口的吞咽。
与此同时,在他两穴里抽插的肉棒也没有就此停下,巨大的快感充斥下,少年甚至对嘴里液体的臭味毫无知觉。
“嗯呜、咕嗯……”脑袋一团乱麻,但向来善于在这种状况下自我调节的他很快便已做出决定,“咕、嗯啊、嗯嗯……!”
——只要委身快感就好了。
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需要。
肉棒正在撞击着子宫和肠道深处,两处内里都又热又疼,他的身体深处被完美地充斥着,前穴已经满是精液,后穴很快也要被充斥。
这些就够了。
少年错乱地想,越发努力地吞下了口中的东西。
反胃感在这样的想法下被强行压下,早已思绪错乱的少年下意识地将它当作了这次性爱的必要部分。
“咕呜……呜呜……!”
“都说‘是狗该不了吃屎’。”男人说,“看样子你是另外一种状况啊?”
他说着将欲望狠狠顶向少年口腔深处,被认定为母狗的少年从喉头爆发出一声尖叫。
这个瞬间,他高潮了,乳头和欲望同时爆发而出,乳汁和精水淅淅沥沥地落在男人们身上。
围绕着他的人都有些呆然。
片刻后,他们爆发出一阵大笑。
“哈哈哈,这也能高潮?!”
“不是吧!”
“难以置信!”
“连毛片都没有这种情节吧!这货到底是有多贱!”
——而少年的高潮并没有就此停下,随着责骂,他的高潮又持续一段时间。
男人们辱骂得更加来劲了,下身的抽插也在高潮中紧致的身体里加速。
排泄完成的男人则抽出欲望,他用少年的嘴唇清理了欲望顶端残留的液体,而后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
少年还来不及顺应生理上的反胃,呻吟声便已从他的嘴里涌了出来:“啊啊!好、好快……这样下去……这样下去……啊啊!”
这样下去他马上又会抵达高潮——
他的话毫无疑问再度引来无数嘲笑。
男人们将嘲弄少年当作乐趣,而少年也以淫乱无比的姿态回应他们。
“呀啊!是淫乱的……淫乱的母狗……!怎么样、怎样都能高潮!”他边说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迎合肉棒的进出。
一直在他体内驰骋的男人很快就射了,浊液胡乱地灌注在少年已经泥泞不堪的身体里。
少年的身体又抽动几下,嘴里发出的声音凌乱不堪。
他被放了下来,几个因为忍耐不了而先开始自慰的男人一口气把精液射在了那样的少年脸上。
“啊……哈……”少年伸出舌头接住那些浊液,他无意识地抬起下身,高挺的下身上,两个合不拢的洞穴内都能看见先前射进去的白浊,“嗯、呼……”
腰身被拽住了,又一根肉棒操进了快感还没有完全消散的后穴里,少年再度哀鸣出声——而后不可避免地、被卷入了又一轮的快感中。
他什么都不知道了;但只要身在快感间,这种无知也没有任何问题……不,倒不如说,什么都不知道反而更好。
因此他才可以承受,他完美地和自己的肉欲融为一体,他也不再需要其它东西,只要这样就好。
“好爽、母狗……爽死了咿呀呀呀!”被操翻起了白眼的少年什么都看不到,也不想去看到,“呼呀、呼啊!呣……啊啊!”
无论吞下了什么他也不会在意了,就算又有人把自己的欲望凑近他嘴边他还是会下意识地将它含住。
脑袋里一团乱,眼睛深处也满是云朵般的白光,他甚至记不得正进入他的人的模样,只记得灭顶一样的快感。
——这样也就够了。
工地角落里的轮奸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当所有人都满足后,少年早已瘫成一滩烂泥,浑身上下满是精液与尿痕。
男人们会以“补水”为由冲他排泄,顺从无比的少年每每都会试图接下那些液体,然而男人们一开始便是冲着让它们偏离轨迹而去的,其结果,就是少年身上越来越脏。
“二手肉便器”,之后男人们这样称呼他。
辱骂性的词汇掀起了快感的涟漪,少年抽动着,下身溢满的精液从两处穴口溢出。
男人们见了,提起肉棒就来帮他“堵上”,少年一边用淫言秽语感谢他们,一边又已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身在何处又有什么区别呢……
轮奸最后,男人们找来两个小个的矿泉水瓶,将它们一口气塞进少年的两穴里。
“啊——呀啊啊啊啊!”少年尖叫着又达到了一个高潮。
稀薄的欲液从他的阴茎里流出,欲望微微抽动着、好似还不满足似的弹动。
“呜、啊……咿……哈……”
然后,在少年难过的呻吟下,又有一股暖流自深处缓缓涌出……
少年失禁了。
这整个晚上,他喝了这么多水,排泄的冲动从刚刚起就一直没消下来过。
“嗯?”然而就在这时,男人似乎发现了什么,“喂,你等等。”
他一把抓住少年欲望的根部,其力道径直压迫住了少年的尿道,排泄感被生生逼了回去,少年发出一声啜泣。
男人把手伸向少年阴蒂下方摸索着,最终,他“哈”地笑了一声。
“你这里还藏着个东西啊?”他说。
“呜……”少年发出今晚至今最为痛苦的一声呻吟。
男人用手指在那处抠挖着,渐渐的,一个顶端附有圆球的棒状物被拔了出来。
那是个尿道塞。
不过,却并不在“男性”的少年本应使用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
被男人抬起一只脚、摆出如同小狗撒尿一样姿势的少年。
从他股间、完全不是男性尿道的地方,涌出了一股尿液……
在外人的注视下,少年在工地一角,以他的女性尿道进行了排泄。
6 新的通路 1
即便对现在的少年而言论,开发女性尿道也是一个痛苦的过程——生理上而言。
因为他原本就兼具两套性器官,所以主人们也猜想他有着女性排泄系统,只是它从未被使用。
然而在对少年的玩弄中,他一直未表现出类似迹象,这也让主人们对此将信将疑了起来。
直到学期开始前,他们让少年进行了一次详细的身体检查,而这次检查得出的结论是:
有是有,只是一直处于闭合状态,暴力开拓可能会伤到少年,也无法保证今后的功能健全。
而主人们对于这些事向来不会感觉迟疑。
于是,他们开始按部就班地执行自己的计划:首先是药物。
少年原本就在主人的安排下吃了一堆药,再增加一些也不显奇怪。
而第二件事,则是让少年习惯排泄与疼痛。
这事其实也不难做到,因为少年已经耽溺于快感,只要将所有一切都拌着快感喂给他,他无论什么都会吞下。
电击棒就这样派上了用场,主人们一边电击一边操他,除了把少年电得吱哇乱叫外,也为他们带来了强烈的快感。
主人们很快便喜欢上了这种方式,他们会调整着电量逼迫少年做出不同的反应,错乱的电量也让少年陷入了同等程度的混乱中。
久而久之,无论电量如何,少年都会完美地诞生出情欲,他把它们一并接纳下来,然后放荡地呻吟。
“咿啊啊啊啊又被电了、呀啊啊啊啊啊啊——!”
主人们叫他“喜欢被电的变态”,少年处于一片混沌中也就应和了下来。
像以往所有他的称号一样,它一旦被接纳,少年就会信以为真。
而电击还有一个更加符合他们心意的附作用:它往往会让少年失禁。
第一次失禁时,少年还显得相当抗拒,等到第二次、第三次,甚至他自己在路灯下失禁后,少年的抗拒心渐渐消失无踪。
虽然让他主动这样做还有一定难度,但在主人们使用电击棒时,电击、高潮、失禁完全可以连成一气。
主人们也会随之嘲笑他“像只小狗一样”,高潮后恍惚着的少年最后都会“汪”出声,引来一阵盛大的嘲笑。
他们说他“越来越变态了”,也说他“完全是只母狗了”,还说他“原本就有变态的潜质”,比以往更加过分的话语一遍又一遍地落在少年身上,每次都让他颤抖不已。
就这样,渐渐的,时间过去。
这天放学后,少年出乎意料地既没有打扫卫生,也没有被主人们玩弄,而是径直前往了医务室。
——这种状况着实不常见。
要知道医生玩弄他多半是在午休时间,而主人们会在放学后放过他也实属少见。
少年因而有些坎坷,但主人的命令,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拒绝。
于是,少年就这样来到了医务室。
“来了吗?”医生看着他,“去那边躺着。”
少年乖巧地点点头,脱掉身上的衣服便躺上了医务室的床,外头放学时的喧闹声不断传来,让他不由自主地有些紧张。
他和那些景象隔着一扇门和一道帘子,他就在帘子后面的床上,双腿“M”字型敞开,将自己的下身完全暴路。
“药有好好吃吗?”而医生全然不顾少年的窘迫,径直问道。
“有。”少年乖巧地点点头。
“很乖。”医生低笑了一下,“这里看起来也做好准备了。”
“啊……呜……”少年呻吟着。
医生的手碰触到了花穴,他探入一根手指抠挖着那处,指尖立刻便被柔软的肉壁包裹。
他似乎对此相当满意,而早已对这种玩弄敏感异常的少年则被耍弄得喘息连连。
但医生却没有进一步碰触那里,他很快便收手开始拨弄阴蒂上的小环。
“呀啊!……”
阴蒂被拨开了,少年并没有察觉到医生想做什么,只是在快感间翻腾转动。
欲望在这时也慢慢地抬头了,情欲的火焰在他内里骚动不止。
医生又笑了一下,他说:“看起来得堵上才行?”
“咦?哈啊……”
欲望被握住了,不一会儿,少年感觉到有什么冰凉之物抵在欲望入口。
——啊,要堵上的是那里啊……
他恍惚地想。
没有抗拒心因此腾起,他也不觉得这行为怪异。
少年就这样缓缓地接受了,他甚至因此而发出了柔软的呻吟,呼吸甘美且潮湿。
医生没有理会他发情的姿态,而是继续揉捏着他的阴蒂,同时继续问道:“今天喝了不少水吧?”
“啊……嗯、哈……是……”少年喘息着答道。
他的进食也由主人们负责,今天的主人们就像以往一样为他喂了不少水,其数量让他在得知要来这里前都以为今天还要像以往一样接受失禁的“惩罚”。
“是吗。”医生哼笑着,“那就好。”
少年不知道这到底是哪里好,但既然主人这样说了,那就一定是那样没错。
他懵懵懂懂地感受着主人的爱抚,压根儿没有注意到,医生已经用另一只手取来了今天要用的道具。
“别动。”他命令道。
“是、是的……”少年应道。
医生在他大腿内侧抹了些什么,腿根传来一片冰凉——少年想,他其实熟悉这种感觉。
这已经不是医生第一次为他打针了,每次打针时,他都会让少年张开双脚、路出大腿根部。
私底下,其他主人们觉得那是医生的癖好,但少年只会觉得那是自己应得的而已。
针里的液体缓缓推进了少年体内。
即便是打针这样的疼痛,对于此时此刻的少年而言,也像是性刺激一样。
早已蓄积的泪水从眼角滚落,他发出更大的喘息,但医生仍对他不闻不问,只是一边把针筒丢进垃圾筒,一边继续玩弄着少年的欲望。
“嗯、嗯嗯嗯——!”少年的呼吸变得越发艰难。
而医生已经拿出了他接下来要用的东西。
他把一手上的电击棒在少年面前摇晃,后者吞了口唾沫,眼睛里不知充斥着什么色彩。
而他的另一只手上,导尿管已经开始向着少年闭塞的女性尿道探去……
7 新的通路 2
少年甚至无法记住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打了针之后,他的意识开始变得有些游离,他只觉得自己飘浮在身体上方,迷迷糊糊地俯瞰着下方。
他看见了自己挺立的欲望和插入其间的金属管,和平日里截然不同的尿道塞材质并没有引起他的警觉。
恐怕就算有——他也只会以为那是医生的嗜好……不对,这也确实是医生的嗜好没有错……
少年觉得自己脸上一定混杂着痛苦与期待,毕竟他总是会路出这种神情,让主人们一直嘲笑他淫乱不堪。
医生却没有在现在这个时点嘲笑他,医生显然有更重要的事准备做——他调整着电击棒的电流,而后把它压上了少年的身体。
“啊……咿啊啊啊啊啊!”少年顿时哀鸣出声。
他尖叫着,身体在电击下抽搐痉挛,他几乎条件反射地想反弓起身体,却发现身体并没有那个力量。
疼痛也没有预期得强烈,翻涌在他身上的更多是快感——就像他平日里被操弄时一般。
只不过现在没有任何东西在他体内操弄,他仅仅是受到了电击而已,可身体却早已养成了电击与快感等同的条件反射,它糟糕地发了情,变得一如既往的淫乱不堪。
而医生并没有就此手下留情。
他把电击棒抵在少年小腹上,空气里有被电流击穿的“啪嚓”声。
“咕……呀啊啊啊啊!”少年发出的声音夹杂在哀鸣与媚叫的缝隙里,“哈、咿!呃咯呜呀啊啊啊!”
——如果这不是在医务室深处,也不是喧嚣嘈杂的放学时间,他的声音一定会引来许多人的注意。
深深知晓自己淫乱的少年对于“被看着”已不再那样抗拒,虽然这不代表他会主动去路出,却也代表了他不再会选择压抑自己。
“咿呀!啊……哈咕咿啊啊啊啊!”
于是,少年只管发泄自己般地尖叫声,那声音震耳欲聋,在尾音里有着玻璃刮擦而过的质感。
这质感让他越发地飘浮,灵魂与肉体好似被撕扯开,只剩下了若即若离的关联。
而那唯一的关联就是快感本身,它让他头皮发麻,颤栗从脊背一路往下,带着可怖的回响。
像这样的少年自然意识不到此时此刻医生的另一手上,那根导尿管正对着他的女性尿道发起猛攻。
那原本已经闭合的尿道被强行撑开了,而疼痛在药物作用下减弱,又被快感掩盖。
少年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贯穿身体的电流上,他只觉得那电流顺着插入欲望的金属棒一口气抵达了膀胱,而今天喝下的水全部转换了为排泄的欲望。
“啊呜!啊啊啊!”他尖叫,“主人……主人、呀啊啊啊!”
他为什么要在这时呼唤主人呢?连少年自己也不明白,这种呼唤已经完美地刻入了他的潜意识里。
而作为他的主人之一,医生自然没有回应他呼唤的必要,他只是调整着电流,又将电击棒移向少年的腰身。
“啪嚓”。
“啊啊啊咿呀啊啊啊——!”
这一下的电流比先前都更强。
疼痛又短暂地回到了少年身上,他不管不顾地尖叫出声,花穴上方一下子涌出了无数透明的粘液。
——他被电到潮吹了。
而少年恍惚的大脑里只想着那些液体一定是优秀的导体。
他眼睛深处密布着黑色的颗粒,那些颗粒遍布他眼底,逐渐将一切都吞噬。
“啪嚓”。
“咕咿呀呼啊咿啊啊!”
电流击穿了他的欲望根部。
世间所有一切都在这贯穿下被倾覆过来,歪歪扭扭地旋转成一团。
少年觉得自己正在尖叫,但那声音不甚清晰,他既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也不知道它持续了多长时间。
他或许说了主人们时常叫他说的那些话——“母狗被电得好爽”之类的,那些声音下意识地便会从他口中涌出,像漆黑的泉水不断地涌动。
少年不觉得这有些什么,只是任由它们不断地涌动着。
毕竟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叫喊的内容,对它们的不堪也自然没了概念。
他那被扯离肉体的灵魂正爆发出一阵又一阵哀鸣,而等到那些黑色终于他眼底散去时,他才发现自己达到了一次高潮。
高潮的余韵残留在他身上,让他不由得再度呻吟出声,那声音如同细小的灰尘般在空气里飘浮。
医生暂时收回了电击棒,他看着少年因为高潮而抖动不止——但无法射精——的欲望,脸上似乎路出了一死笑容。
“咦?不……”
——然后,在少年的注视之下,他将按摩棒靠近了那欲望顶端。
许久以来第一次,少年惊恐地颤抖了起来,他甚至有些想要反抗,但那想法可能仅仅存在了一秒不到。
更何况浑身无力的他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资本。
“啪嚓”。
“咿——呀啊啊啊啊呼哈啊啊啊咕呀咿哈啊啊啊——!”
声音好似突破了某种界限,在他灵魂深处回荡。
先前那糟糕无比的想象在这瞬成为了现实,电流由内而外地刺激着他的欲望。
有那么一会儿少年觉得自己仿佛要因此而被烤焦,但紧接着他就已经连这种谵妄都注意不到了。
视野被白光笼罩,脑海被塞进了一团又一团的棉花,他什么都无法去想,只知道高潮过后的身体遵循着它这段时间来新养成的习惯:伴随着高潮而来的排泄欲。
“咕啊……!咿——!咿呀啊————!”
而现在的少年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寻常发泄的渠道已经被堵塞了。
他只是依照本能地希望那些液体有通路可出,他的身体在不断地为了这一点而努力——
然后,它们找到了那条路。
那是一条先前并不存在的通路,事实上它才刚刚被打开,一条软管从那里伸了进来,引导着道路。
医生挪开了电击棒。
“哈……哈啊……哈呼……呜……”
在电流作用下,少年直到很久以后才意识到,他已经听见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8 周六早上
因为是强行打开的通路,所以少年的女性尿道其实并不是个健全的器官。
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那处的开闭,因此少年时常会漏尿,高潮时也往往会失禁。
主人们因此用尿道塞堵住了那个地方,而由于有另一处排泄器官,少年对此也显得不是很在意。
结果日子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过了下去,对少年而言,这就好像只不过是他服从于主人们的又一处象征而已。
到了周末,又是例行的玩弄少年的日子。
少年一觉醒来就听见家里多了些声响,他立刻明白是主人们来了——有这里钥匙的主人们,向来能随意出入这里。
他立即起身,手脚并用地爬向门外,客厅里果然聚集了一些人,正喝着饮料聊天。
“小奴隶起来了?”看到少年,他们纷纷路出笑容,“过来。”
少年由是爬向最近一个主人身边。
主人把手里的饮料凑向少年的嘴唇,后者顺从地张开嘴将倒出的饮料完全喝下。
这举动宛如龙物正亲近它的饲养者一样,所以少年的主人们还算喜欢这种行为,他们会给少年喂食——少年因而也吃了许多以往吃不到的东西。
事实上,自从他沦落到现在这般境地之后,他的伙食比起以往倒要好上不少,他的主人们虽然总是会残酷地玩弄他的身体,却也同时会悉心照料他、让他不至于彻底被玩坏。
少年反而因此而对主人们心存感激,变得更加亲近他们了。
现在,他既习惯又乐意从主人手里接水喝,带着甜味的饮料不断流入他的胃里。
与此同时,另一位主人走到了他身后,他暧昧地抚摸着少年的腰身,问道:“睡得怎么样啊,小奴隶?”
由于正张嘴接着饮料,少年自然无法用嘴回答,取而代之的,他努力摇晃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你看起来很想被操的样子啊?”主人嗤笑一声。
少年更用力地摇晃了一下那里。
主人把手探向少年的下体,手指“咕啾”一声便进入了流水的花穴。
这一事实至少可以证明少年的“回答”所言非虚——主人这样笑着说。
事不宜迟,而他们来这里着实也不是为了和少年唠家常的,主人很快便掏出了自己的欲望抵向少年的穴口。
还在喝着水的少年立刻会意,他调整着身体姿势,主动吞进了那根肉刃。
“嗯——”
即便是正在喝水,少年还是发出了舒服的呻吟,他感觉到欲望正突破他花穴的褶皱,在他自己的推进下亲吻向子宫的入口。
这种明确的、正被操弄的质感让现在的少年心醉神迷,些许饮料漏出了嘴,顺着唇角流下。
“喂,小奴隶。”主人立刻提醒他,“不能浪费食物啊。”
少年立刻回神:主人们不嫌弃如此淫乱的母狗、还愿意陪他玩耍,他应该感激才对……
对他而言,表达这一感激的方式,唯有更加全心全意地服侍主人、被主人操弄而已。
他立刻将注意力集中到了伺候体内的欲望上,被调教得十分优秀的花穴缠绕上欲望,用自己的每一寸爱抚着入侵物。
主人对此十分享受,他在少年身后发出了几声赞叹——对少年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开心的事了。
“越来越骚了,哈哈。”他笑着挺动起欲望,阳物在少年身下搅出淫靡的水声。
而饮料也在这时喝完了,少年一边慌乱地舔着那些流至唇外的液体,一边开始了高高低低的呻吟:“啊、嗯!主人……呀啊、主人操得……好爽、哈呀!”
花穴被主人的欲望充满了,对于少年而言,这着实是完满的幸福。
他主动扭动腰身迎合着抽插,肉体的撞击声与水声不一会儿便形成了淫乱的乐曲。
而主人在这时开始腿着少年向前走,顺从的少年立刻在被操弄的状态下往前爬。
两人一起来到了客厅中央,少年知道,在这里,其他主人的视线也会落在他赤裸的身体上。
少年变得更加亢奋,他淫乱地摆动着身体,嘴角先前流下的水光像是溢出的唾沫一般。
“啊啊!奴隶……骚母狗、啊嗯!好喜欢……喜欢被主人、这样操!呀啊啊啊!”他叫着,“喜欢、好舒服……舒服、呀咿!”
说着,他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虽然没有射精,但潮吹液和乳汁疯狂地涌了出来。
少年翻了一会儿白眼,但嘴里淫乱的话语却没有停下:“骚子宫、啊啊啊!想要更多……!哈咿呀啊啊啊!”
伴随着这些话语的是主人越发凶狠的操弄,少年的身体在贯穿间不断被推向前,又被主人的手臂拽回原地,他在地上丑陋又淫荡地扭动,胸口银色的小环不断闪出光在。
其他主人正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副淫乱剧,他们时不时掏出手机拍上两张照片,而后在私人小群内分享。
由于各自的时间安排,并非所有主人都能参与每次聚会,分享照片因而成了他们的习惯。
而现在的少年,不仅不害怕这种拍摄,甚至还能在拍摄中给出绝妙的反应。
只不过现在——花穴里正被欲望充填得满满当当的他,多半意识不到自己正在照相吧。
“咕咿!好爽……哈啊啊、变得更爽……越来越、呀啊嗯啊啊!”
他能感觉到主人的欲望又在他体内膨胀了起来,它变得越来越充实,也让从他体内传来的快感越来越盛大。
少年近乎是在尖叫了,他尖叫着加快了自己身体的扭动,在两种反向速度的交织下,他的子宫近乎被插得生疼。
“咿呀呀呀啊啊啊啊!”声音爆发了出来,“主人……主人……啊啊、奴隶想要……哈啊!主人的精液……呀咿啊啊啊!”
而主人显然已经察觉到了少年正被操弄向下一个高潮,他扣住少年的腰身持续用着力,终于听见少年爆发出一阵撕裂般的尖叫。
“哈啊啊啊啊!”
——少年高潮了。
他迎来了一次盛大的爆发,而主人也在他的身体里满足了自己的欲望。
浊液流进子宫,这一瞬,少年脸上不由自主地路出了饕足的神情……
而另一边的主人又在说道:“小奴隶,过来吃点水果吧。”
9 后穴吃水果
主人们口中的“吃水果”,通常可不仅仅是普通的吃水果那样简单。
少年总是需要把那些水果塞进自己身上各个部分,而后再把包裹自己体液的水果吃进腹中。
今天主人们准备的水果是梨子,多汁的水果已经被削成长条,一看就不打算让他通过正常途径“吃”下。
“把你下面的嘴路出来。”——果然,主人这样说道。
少年没有任何反抗地转身,主动将下身抬起、把那处的两穴暴路在主人们眼前。
他的主人笑着说他“很乖”,接着将手指插入方才被入侵的花穴捣弄。
流进去的精液又多少流了出来,而手指本身亦给少年带来了不小的快感,他“嗯嗯啊啊”地呻吟出声,肉壁纠缠着手指乞求着更多。
主人没有回应他的乞求,只是将手腕一转,拇指抵住后穴入口,向着内侧压迫。
“嗯……!”
少年呻吟出声。
相比后穴,主人们更加喜欢玩弄花穴。
但这不意味着少年的后穴没有经过开发。
主人们对于少年身体的利用向来充分到了过度的地步,原本用来排泄的出口,现在早已成为了优秀的性感带。
“啊、嗯!哈啊!”只是第一指节的进入,就足以让少年随着那入侵感呻吟出声,“咕咿、呀啊……!”
渐渐的,那根手指完整地进入了后穴,主人的两根手指,如同钳住了少年的下体一般。
“哈啊啊……!”少年近乎放肆地叫喊出声,“主人……主人、嗯!”
他觉得自己此时此刻正如同字面意义般被主人捏在掌心里。
这种状态让他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安心。
可主人很快便收回了手,取而代之的,一团冰冷之物抵在了后穴入口。
“呀嗯……呀啊……”少年不由自主地摇晃着腰身。
切成块的梨子就这样缓缓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冰凉多汁的水果刺激着肠道,少年的后穴一阵收缩,不由得再度“啊”出声来。
“水果好吃吗?”而主人一边推进着果条,一边笑眯眯地说。
“好吃……好吃、呀啊!奴隶……奴隶喜欢、吃……水果!”
他摇着身子将水果吞得更深。
一根果条完全进入了他的身体,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
“唔……嗯……”少年下意识地收紧身体,梨子在他体内被压出了汁液,他下意识地收紧穴口,不让那些液体流出。
——主人拍着他的脑袋说他做得不错,这让少年觉得自己的所做所为都有了价值。
“今天的梨水很多啊。”主人这样说着,用水果 条擦过花穴入口,而后又抵向后穴。
“嗯、……”一时间,少年甚至不知道他口中的“梨”指的到底是什么。
但他的后穴里着实已经塞满了梨子,果肉被后穴挤得发软,肠道吸收了果汁,黏黏糊糊地混杂成一团。
主人说:“小奴隶,要好好含住水果啊?”
“咕……呜……”少年发出一声呜咽,因为他感觉到新的水果块已经抵在了后穴入口。
他的主人们根本没有就此停下的打算,而他的内里,着实已经被水果充满。
那里面……差不多已经有半个梨子了吧?少年无端地想。
新的果肉突破了括约肌的阻隔,它推挤着原本就在他体内的水果继续向深处挺进。
少年哀叫出声,那些果肉压迫了他内里的敏感点,与此同时还在向着更内侧涌去,那种感觉——和被任何物体入侵都不一样。
它柔软并且绵延,随着肠道自身的蠕动好似可以进到无限深处,饱胀感在那之上算不上什么,倒是黏糊糊的甜意让他一阵难过。
“主人、呀……嗯……”
——原本,到这一阶段主人们就会停下。
然而今天似乎不同,仍有新的东西塞向他的后穴。
那东西和梨子的质感不同,块头也更大,少年停滞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块西瓜。
现下并不是西瓜的季节,但只要愿意去找,还是能找到一些反季节的水果。
他的主人们甚至把这找来喂给了他——
少年心底不由得因此腾起一股异样的感激。
而他对此能做的只有继续努力地吞下水果,块状的西瓜被挤压出汁水。
梨子汁与西瓜汁混杂在一起,让他不得不抬高了下身来防止它们继续向外流。
身体深处因而满是液体,让少年一阵阵地发颤。
“啊呜、呀啊……”
“做得不错嘛。”察觉到少年的动作,他的主人们表扬道。
“谢谢……主人、嗯……”少年扭动着腰身说。
主人用手指戳刺着满是水果的后穴,那穴口在他的戳弄下不住地颤抖,路出里头红艳的果肉。
“也吃得差不多了吧?”主人们彼此这样说。
少年不知道这句句话意味着什么,只是隐隐觉察到有什么马上要发生。
果然,很快,有什么硬物抵在了后穴入口——
“呀、咦?啊呜……”
那是他熟悉的按摩棒。
少年的头皮一阵发麻,理智却还没有时间意识到正在发生什么。
主人们也没有给他留下发懵的时间,那东西飞快地捣入了他的内里,将肠内满满的水果又向着深处推去。
“啊……啊啊啊啊!”少年经不住哀鸣了起来,先前绵软的水果转瞬之间就成了蹂躏他身体的利器。
因为他已经将它们压碎,是以细小的水果粒能够进入到肠道更深处;不过大约也正是因他那样做了,这些水果才不至于对他的身体造成太大伤害……!
主人拽住那根按摩棒不断地抽插,内里的水果便因此而被不断地搅动,巨大的不快感遍布少年的下体,然而熟练被虐如他,身体飞快地便将那不适转变为了快感。
“啊呜!哈啊、啊啊啊!”
“小奴隶又发情了,哈哈哈。”
“嗯、因为奴隶……哈呀!淫乱……太过淫乱了……啊嗯!”
“从来没有见过比你还淫乱的家伙。”
“对不起……对不起、呀啊啊!”
主人们捏着按摩棒底端,将整根棒子一口气送入少年的后穴。
少年不由得因此而爆发出尖叫——他甚至不敢想象那些水果被送到了多深的地方——而就在这时,主人们选择了打开按摩棒的振动振动开关。
10 水果泥
“咿……呀啊啊啊啊啊!”
按摩棒在少年体内剧烈地振动着。
它的力道很大,冥冥中少年只觉得那不是个按摩棒,而是用来捣碎他体内水果的搅拌器。
他近乎疯狂地尖叫出声,叫嚷出一串又一串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含义的话语,而与此同时的快感也比以往更加强烈,少年在对自己施虐性的物化间得到了巨大的快乐。
少年本身早已不在乎这种扭曲的情感,他只知道身体深处正传来又酸又麻的快乐,如同潮水般不断摧毁着他的神智。
“啊啊啊!奴隶……母狗……咕咿哈啊!”
他不行了,他又发情了,他的欲望正在膨胀,他想要更多的快感。
所有的想法都在他脑海内沸腾,他甚至容不下自己去想更多,他哀鸣着、就那样射了出来。
主人也就在这时停下了那根按摩棒。
“啊……呜啊……”
他们缓缓地将之抽出,被搅烂了的果肉几乎迫不及待地随之流动。
“哈啊、嗯呀啊啊……!”
停下的按摩棒虽然也能带来一定刺激,但对少年这样的身体来说,那远远不够。
“咕呀啊……哈、呼……咿……”
一点点的,那根东西终于完全离开了他的身体,取而代之的没有了充填物的空虚。
“……呜。”
少年几乎因此抽泣出声。
后穴在蹂躏后的惯性下撑开了一个小口,他总觉得有风吹了进去,刺激着敏感的内里。
而更加重要的是原本被推挤到深处的果肉这会儿又顺着身体自然而然的反应开始向外涌出,潜藏其中的快乐让少年又是一阵头皮发麻。
然而他很快便意识到不能这样做——他的主人不希望他这样做——
“嗯、嗯嗯!”
少年拼尽权力收缩着后穴,生生将那排泄的冲动忍了回去。
快感被生生打断,连早已预料到这一举动的少年都不由得痛苦得发颤。
可他的主人们笑了起来,他们笑着说:“做得不错啊,小奴隶。”
——在这个扭曲的情景下,这些痛苦都值得。
少年闭了闭眼睛。
主人拍打着他的臀瓣,而后说:“就那样转过来吧。”
少年“嗯”了一声,他维持着抬高皮肤的姿势在地上挪动,那动作滑稽又可笑。
转过身来后,在他面前出现的是主人挺立的欲望。
少年以贪婪的目光注视着那东西,他的主人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舔吧。”
对于少年而言——这句话就像对他先前所有行为的赞美。
他迫不及待地将那东西含进了口中,他让它直抵喉头,用它来蹂躏着自己的口腔深处。
与此同时,另一位主人拿了个小盘放在他身后,位置正对着后穴出口。
这才是用来装他吃的水果的盘子——
于是,在主人的命令下,少年一边为他们口交,一边蹲在地上、排出了体内被捣烂的果泥。
排泄的快感让惯于快感的少年几乎翻起白眼,他“嗯嗯”地呻吟着,喉头被主人的欲望一口气贯穿。
喉咙早也已经是少年的性感带,上下交错的快感让他的欲望不由得再度抬头。
下身的果泥渐渐被排完,被按摩棒玩弄得闭合的穴口张合着,好像还想吐出些什么来似的。
花穴里先前被抠挖过的精液也随着姿势流下,一点点落在了果泥之上。
“哈哈,这次好像不错啊。”主人们说着,纷纷掏出自己的欲望。
看着少年发情的表演,他们早就已经性致勃勃,精液很快便被搓弄出来,全部洒在了盘子上头。
这样,专门供给淫乱少年食用的“水果”才最终完成。
嘴里的欲望吐了精,浊液一口气涌进少年身体深处,他喘着气,细心地替主人清理干净欲望。
接着在主人们的命令下,他转过身,继续以抬高下身的姿势凑向那盘“白浊水果”。
主人从后头贯穿了他。
“嗯、嗯嗯!”少年呻吟着,“主人、呀啊……哈啊!”
他正在吃着主人的东西,又被主人的东西进入了,少年混乱地感到了幸福,在快感间沉沦不止。
“主人的、咕呜……呀啊、进来……哈嗯、奴隶……啊啊!”
“先把水果吃了再浪叫。”主人说着,一挺身撞击上少年的敏感点,“不然好好的水果可都要浪费了啊?”
“啊、嗯……对不起、啊啊……!”少年立刻大口地开始吃起眼前的东西。
他就这样一边被操一边吃着,在盘子空了以后又舔起主人倒进去的水;他就这样不由分说地把所有凑到面前的东西全部吞了下去。
这样的少年自然不会注意到,今天主人为他挑选的都是些多汁的水果,盘子里的水也一再增加。
肠道吸收液体的效率原本就高,再加上主人们蓄意的喂水,少年很快便觉得自己肚子里已经满是液体。
新倒在眼前盘子里的水甚至让他反胃——然而身后的主人仍压着他的脑袋让他低头喝水。
“啊呜!啊啊!奴隶肚子、满……哈啊啊!咕噜、咕……咿、咳!”
话语在快感间被冲垮,操弄他的人已经换了几个,后穴里灌满精液,可快感一点儿也没有消减的迹象。
这也是少年长时间被玩弄的后果。
他被迫在这样的状况下喝水,被操到翻起白眼时也会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舐那盘子,更多的液体被他摄入体内。
操弄他的主人又射了精,他饕足地在少年后穴里流连,又被身后的人催促着换了人。
“可不能一个人独占肉便器啊。”主人们这样说。
“哈、咕呜……奴隶、……是肉便器……”同样也才刚刚达到了一次高潮的少年下意识地回道。
他的反应自然又引来一阵轰笑,另一位主人走到他身后,摸了摸他的腰身。
这简单的动作让少年又发出了几声呻吟,主人越过他的身体看了眼那盘子,说道:“喝得差不多了。”
“噢。”其他人立刻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
而少年还有些茫然,他呜咽着扭动身体,也不知是在寻求些什么。
主人扣住了他的腰身,再度进入了他。
11 拍下撒尿视频
房间里淫靡的声响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散去。
少年扭动着身体迎合撞击,他吞吐欲望的姿势既煽情又娴熟。
后穴正如同真正的性器官般绽放,每次抽插时都会将肠道翻折出身体。
艳红的肠肉足以挑起人性致,然而他的主人并不打算去看。
主人抱住他的腰身,径直将他抬了起来。
“咿……啊啊!”姿势的改变让少年径直发出一声惊叫,“啊、深、哈啊!”
肉棒更深入了,撞击得他眼冒金星:那一团又一团的星光在他眼底不断旋转,聚合又炸开。
身前灯光一闪。
少年这才意识到,主人们已经拿出了手机正对着他的下体不断拍摄。
“咔嚓”。
“咔嚓”。
“咔嚓”。
闪光灯不断亮起,而他有一瞬呆滞。
身后的主人已经料到了其他人的举动,在少年还愣着的当口,他一把抬起了少年的一条腿。
“……!”
下身暴路了。
花穴、后穴、尿道塞、下身的铁环……
而他的欲望则在这样的注视下不争气地再度抬头。
“呜……哈……”少年颤抖着,挺直脊背,将自己的下身更加向前挺出,“啊……啊啊……”
——他着实已经习惯了被主人们拍摄。
仔细想想,他遭遇的这一切,难道不是从照片开始的吗?
主人们时常拍摄他被凌辱时的照片和视频,少年从来不知道他们会把这些照片和视频传去什么地方。
有时,他们会说要把这些东西传到网上,那些说法让少年总是忍不住轻颤起来。
但是——那毕竟是主人们,他不介意他们做任何事。
现在也是这样。
应该说,现在尤为如此。
“主人……哈啊、在拍照……呀啊啊!淫乱的奴隶的、呀嗯!”
他因此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正在操弄着他的主人更紧地抓住了他的身体,手掌有意无意地压迫着膀胱的位置。
“小奴隶又在喷水了。”
“啊、对不、哈啊!……起、呀啊!”
呼吸再度变得浑浊,里头混杂着一丝苦痛。
膀胱被压迫得相当难受,而他隐隐察觉到了自己的主人想要做些什么。
少年颤动着,模糊不清的眼神望向主人们的摄像头。
“除了这些水外,小奴隶还有什么想喷出来的吧?”主人在他耳边问道。
“啊呜……”少年发出可怜的呜咽,“是、是的……”他口齿不清地说道。
——主人的提问,哪有他否定的余地呢?
主人越发用力地压迫着膀胱,他的动作惹得少年一阵轻颤。
但与此同时,操弄也没有停下,主人的欲望再度抽插起来,浅浅地撞击着肠道深处。
维持着单腿高高抬起姿势的少年哀鸣出声,那只勉强维持着站立姿势的脚在紧张与快感交织之下开始抽搐。
“啊啊、哈啊啊啊啊……!”快感又开始堆积,少年眼底一片茫然。
“说出来啊,你怎么了?”操弄加重了一些,主人正不断逼迫着少年。
“咕咿啊!奴隶……奴隶又——啊啊……!”又要高潮——不、不对……!
“又要怎么样?倒是说清楚啊!”主人继续挺动着腰身。
“咿……咿咿咿咿!”而少年根本说不出话来。
快感累积了,排泄欲也一样,众多东西堆积在一起,可怕地排山倒海地向他压来。
少年近乎崩溃,而他耳边,主人们的哄笑声交织成片。
“对啊!倒是说啊!”
“哈哈哈,已经连正常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吗?”
“真的是母狗,来‘汪’两声听一下啊!”
少年在他们的声音里尖叫并且呻吟,他扭动着身子在欲望的操弄下又迎来了一个高潮。
——所有这些都被镜头如实地记录了下来。
镜头下,他身上混杂着各种各样液体,畸形的下身和奴隶的标志暴路在外。
而主人正把嘴慢慢凑向他耳边,说道:“嘘——”
“……?!”
下身的肌肉忽地紧绷了。
主人将空闲的手移向他的欲望,方才高潮过的地方还微微挺立着。
他一把抓住了那东西的根部。
“咕!啊……!”
女性尿道的尿道塞就在下方不远。
主人的大拇指就能够到那里——那碰触并不直接,却能让少年察觉到下身的异样。
“呜……咿呜啊……!”
在这样蓄意的碰触下,生理之欲越发沸腾。
他近乎条件反射地想紧绷身体,但关于主人的念想却在往反方向推动着他。
……他的主人不希望他那样做。
“叽……咕咿、呀啊……啊啊啊啊……!”
他耳根上有主人吐出的暖意,他的耳道仿佛被主人的声音贯穿,他在那里抿着唇轻声吐气:“嘘——”
少年再也忍不下去了,被扼住的欲望无法发泄,而尿道塞又有一半已经离开了那处小口。
于是,自然而然的,膀胱里的液体从女性的尿道口涌出,淅淅沥沥地顺着他的大腿落向地面。
“啊、呜……!”
“哈哈,好。”主人笑着说。
他扣着少年的腰身又是一阵猛插,肉棒在断断续续流出的尿液后方肆意来回。
不一会儿,他发泄在了少年的身体里,抽出欲望时,浊液同样顺着少年的大腿流了下来。
而其他主人们兴致勃勃地录下了这一切。
他们拉开少年的双腿着意拍摄他因为精液、爱液、潮吹液、尿液而一塌糊涂的双性下体,拉开虽然没有被侵犯却早已湿透的花穴在镜头前展示。
“怎么样?小奴隶,被拍下来开心吗?”
“开、呜……开心……”
“用女尿穴撒尿的感觉如何?”
“奴隶……呜、咕啊……奴隶……呜呜……”
“已经完全变成了奇葩啊,不男不女的样子。”
“啊……咕……”
“不如把这视频发给你家里吧,哈哈。”
“——”
“他爸妈当年一定是到处乱搞才会生出他这样奇怪的东西吧?”
“……!”
久违的,一团火焰从他脑海深处涌起,一口气涌向脑袋。
少年鼻头被一阵酸涩冲垮,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大喊出声:“不对!我爸爸妈妈……才不是那样!”
12 父母
“不对!我爸爸妈妈……才不是那样!”少年尖锐地叫喊出声。
声音才一出口,他便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怎么能对主人这样说话呢?
少年惊得立刻蜷起身子,在地上瑟瑟地发起抖来。
他一边颤抖,一边不住地道着歉:“不是……对、对不起……主人……”
事已至此他仍对主人满怀歉意,这也足以说明对主人的顺从在他心底有着多深的烙印。
然而,事实上,比起他,他的主人们更是被吓了一跳。
要知道少年已经很久没有反抗他们了,更不要说是这样尖锐的抗议。
他们都有些不知所措,气氛一时之间僵持了下来。
“小奴隶。”就在这时,老大发话了,“过来。”
“呜……”少年呜咽一声,手脚并用地向那边爬去。
虽然手上一直没有停下来过拍照,但今天的老大并没有直接参与玩弄,而是始终在边上旁观。
所以,他清晰地看到了少年表情的转变,才选择在这时出声呼唤少年。
听到他声音的少年如同预期般宛如可爱的小狗般爬了过来,而他脸上全然一副已经准备接受责罚的模样。
甚至当他爬到老大脚边时,他还故意讨好地蹭了蹭主人的小腿,好似想以这种举动来让自己受到的惩罚减轻一样。
然而老大并没有出声斥责他,反而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他问:“你父母是什么样的?”
少年颇有些惊慌失措地抬起头,眼睛里的泪水不由自主地向下掉;主人这样温柔的态度着实使他受龙若惊。
“我的……爸爸妈妈……”他喃喃道。
些许记忆的泡沫从脑海深处浮现,一点点地在他的大脑里炸开。
对少年而言,父母永远是他的软肋,他们并不介意少年身体的畸形,在少年的记忆里,他们一直都向对待普通孩子一样对待自己。
——那是少年脑海内为数不多的、温暖的记忆……
这份记忆到小学时就彻底中断了。
他们一家三口在外出时突遇车祸,他的父母当场死亡,只有少年自己苟活了下来。
从此,他被寄养到了伯父母家;他永远也忘不了伯父母看见自己时嫌弃的神情。
于是到了高中时,他选择了自己独自外出居住,再后来,他就遇上了主人们。
“原来如此。”听着少年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完自己的经历,老大点了点头,“爸爸妈妈把小奴隶照顾得很好啊。”
“是、是的……”这句话的用词有些奇怪,但现在的少年可察觉不到这点。
“不过现在的小奴隶,已经不会让他们担心了吧?”老大继续追问道。
“咦?啊……是啊……”少年一呆,但最后还是回道,“奴隶……奴隶、现在——”
“现在整天被操,高兴得不得了,对吧?”
“——”
是啊。
的确是这样。
他的主人们不仅接纳了身体畸形的他,还连他淫乱的一面也一并满足了……!
少年不觉得这想法有什么扭曲之处;他从这一点上就已经开始扭曲。
他含着泪点了点头,嗫喏道:“奴隶……现在、很幸福。”
听见他如此回答的老大脸上路出了隐约的笑意,他说:“小奴隶不打算把自己的幸福报告给爸爸妈妈吗?”
“咦?”少年再度呆住——他怎么也想不到主人会提出这个要求,“主、主人……?”
“这样小奴隶的父母也会放心吧?”面对惊慌失措的少年,老大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
于少年心底,没有反抗主人提议这一选项。
他反而更擅长从主人给出的结论反推理由,现在也一样——的确,主人说的有道理,他想。
父母一定也不会放心这样一塌糊涂的他,不过主人们一直在照顾扎他,所以得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
少年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得出了结论、下定了决心。
“是的……”他喃喃道,“主人、说得没错。”
“很好。”老大再度咧嘴笑了,“那么,一起去吧。”
“啊……呜……是的……”
少年是不是想到过事情会变成这样?
从他那被泪水弄得乱七八糟的脸上已经看不答案了。
虽然这是预订要大家一起玩乐的周末早上,但没有人会反对老大的话,少年最终还是被他单独带了出去。
他们的目的地是市郊的陵园,为了在公交车上不引人注目,少年好好地清理过身体,也久违地完整地穿上了衣服。
没有各种各样的玩具,也没有贞操带,只有取不下来的小环和乳塞、尿道塞仍然残留在身上。
而直到这时,少年才发觉,他甚至已经有些不习惯这些正常的衣服了。
内裤的布料摩擦着花穴,阴蒂上的铁环更是让他难受万分。
走路时的晃动会让乳尖摩擦到布料,乳塞也使得他时不时怀疑自己的胸口是不是显得太过暴路。
与此同时,过敏的身体也随着这些蹭动而一阵阵地腾起躁动,更不要说公交车这个场景总是让他回忆起在车上经历过的那些事。
回忆让羞耻感成倍地增加了,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只觉得那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抠挖着他的花穴。
那根幻想之物分开阴唇向里探去,内里被撩拨得瘙痒一片,让他直喘出热气,爱液开始分泌,下身变得一片潮湿。
“啊……呜啊……”少年不由得呻吟出声。
“怎么了,小奴隶?发情了?”身边的老大出声问道。
“主人……”而回答他的则是少年近乎低喃的声音,“奴隶、呼啊……”
“马上就要到站了,再忍一下吧。”主人说。
周六早上的公交车总是很快,而少年只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觉得公交车这么快了。
公交站不远就是一处墓园,这里在山上,尽管放眼望去一个人也看不到,却有着十足的空旷感。
两人顺着少年记忆力的位置找到了墓碑。
墓碑上的照片里,少年的父母正和蔼地笑着。
“小奴隶,去吧。”老大从身后推了推少年,“你该给他们看什么?”
于是,在主人的催促下,少年缓缓拉开了自己的衣服。
13 墓碑前YL 1
少年的衣服穿得并不厚,脱起来也相当简单。
他总觉得自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脱掉这身阻碍——可父母的照片却像是对此有着某种阻力。
主人在他身后催促:“快点吧。”
那种阻力就像海浪下的沙堡,轻轻一碰便已粉碎。
少年解开了衣服的扣子,又把裤子扒了下来,而直到此时他才意识到,他的内裤早已在来这里的路上湿透。
——多么淫乱啊……
他想。
黏糊糊的布料贴在身上并不好受,而它被拉下时沾着一条淫靡的丝线,让少年越发意识到自己有着副怎样的身体。
内裤也落在了地上,它落地的声响让少年又有些面红耳赤,然而,更多的是由此而来的隐隐亢奋。
“啊、呜啊……”他轻轻地喘息起来——这喘息就像他从车上起就一直忍耐至今般,“哈啊、主人……”
“不对吧?”主人从身后将手指探向他的股间,“你现在不是在向我报告吧?”
“咕咿……啊啊……”是的,正是如此。
主人的手指进入了花穴,挖掘着那一团软肉。
少年呻吟出声,那声音柔软地在山上的风间飘荡。
“爸爸、妈妈……啊、嗯……!”他断断续续地吐出了那两个久违的称呼,“奴隶、啊呀!”
越来越多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流下,少年在主人娴熟的玩弄下意乱情迷,甚至连自己该说些什么都已弄不明白了。
地面上,他的影子在墓碑间的过道里摇晃,好似正在风里不断摇摆。
主人扶住了他的腰身,但这只让他摇摇欲坠的身影好上了一点儿,毕竟真正让他站不住的罪魁祸首仍在他股间肆虐。
“哈、嗯!”长期的调教下,少年已经开始忍不住扭动腰身,“啊啊、呼、啊啊啊!”
“小奴隶,话还没有说完吧?”主人在他身后催促道,“你想对父母说什么?”
“啊……嗯、奴隶……现在、哈啊啊!非常的……非常的……!”
手指又多了一根,它们分开深处那绵软的狭道,而后进一步向着更深处捣去,拇指则徘徊在阴唇外侧,碾压着欲望下方那小小的肉粒。
少年的呻吟带上了更多的潮湿与啜泣,他紧绷起身子,眼睛里一片水汽升腾——父母的照片,就这样在他眼底模糊。
“非常、哈呼!嗯……啊啊!非常的——幸福!啊啊啊啊!”
伴随着完全脱口而出的词汇以及一串尖叫,少年达到了高潮。
本就一塌糊涂的下身更加乱七八糟了,少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颤抖着用花穴包裹住主人的手指。
主人则松开了扶住他腰身的手,随着身体前倾,少年自然而然地伸手扶住了墓碑。
“啊……啊……”
墓碑上的相片和名字……已经看不清了。
可他却清楚地知道自己此时是一副什么样的姿态:赤裸着身子,上半身向前,下半身挺出。
全然——一副诱惑人侵犯的样子。
少年的呼吸变得越发沉重。
主人把手指抽了出来,用少年的皮肤抹干了上头的液体。
他甚至退后一步仔细打量着现在的少年——这个姿势能让人清晰地看到他淫乱的下体。
臀缝间的后穴即便到了现在也没有完全合拢,从满是褶皱的穴口间能窥见艳红色的内壁;那之下的花穴在方才的玩弄下更是如同完全绽放的花朵,它已经被爱液完全浸润了,溢出的蜜汁反射淫靡的光。
只要把欲望顶入,那些液体便能转瞬变为支撑欲望长驱直入的润滑液,它们能让它直达子宫深处……不,应该说,它们就渴望让它进入那深处。
主人脸上路出一丝薄笑。
他问:“小奴隶,你光是这样就觉得足够幸福了吗?”
“啊、啊啊……!”少年剧烈地颤抖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因为风吹上赤裸的下体使他觉得冷,还是因为过于焦躁的渴望让他无法抑制,“不……不是——!”
他舔了舔嘴角,张嘴急遽地呼吸着:“还、还要……更多……呜……”
“说吧,你想要什么?”主人引导着他的答案。
“想、想要……主人的、肉棒!”于是,在常年的调教与严重错位的自我认知间,少年近乎喊了出来,“奴隶被主人操时……是最幸福的!”
“回答得不错。”这一次,主人真正地笑了起来,他掏出欲望抵在花穴入口,“那么,被操的感想……你可要好好汇报哦?”
欲望顶开了柔软的阴唇,那处像浸泡了水的海绵般包裹上挺入的硬物;往下则是同样柔软却又不失韧性的甬道,内壁如同活物般饥渴地包裹着入侵物。
深处灼热又潮湿,完美的触感包裹着主人下身之物,而那具被贯穿的躯体也以绝妙的反应回馈:仅仅是顶入一点儿,少年便开始呻吟,越往深处进去、他的脊背便越用力弓起,赤裸而白皙的后背呈现出了精妙的弧度。
黑发早已被汗水濡湿,而从后头看见的脖颈同样满是汗珠……对于现在的少年而言,那汗珠仿佛能将他摧毁般。
平衡微妙至极。
而他的主人毫不留情地摧毁了这一平衡。
欲望长驱直入直抵深处,它狠狠撞击并且蹂躏着深处器官的入口。
少年尖叫出声,可那声音在他耳中甚至不及内里被贯穿的声响半分巨大。
“啊啊!主人、主人的肉棒!……进来了、哈啊啊!好爽……奴隶好爽、好快乐!咿呀啊啊!”
只要它一进入就能感到如潮的快感袭上脑海,脑髓深处都被它一并搅乱,除那之外什么也不会剩下,万世万物融化在快乐的潮水里。
“还在、啊啊……啊!主人的、东西……嗯嗯!操到子宫了……咕啊啊!”
“多跟爸爸妈妈汇报一下情况啊,笨蛋奴隶。”
“啊、呃!对不起、啊啊!奴隶……奴隶现在、正在……哈呀!被操……操子宫……!子宫被操得……呀咿、咕啊啊!操得……操得……好爽爽爽咿呀啊啊啊好喜欢哈啊啊!”
在一串混乱又无序的叫喊声里,少年又得到了一次高潮。
而他的主人显然不打算就这样停下。
14 墓碑前YL 2
“啊啊!主人……主人的肉棒!又开始了、咿啊!子宫……子宫又被操了!”
“像那样、咕咿!直插进……深处、哈啊啊!呀咿……呀咿啊啊啊!”
“奴隶又……又要不行了哈啊啊!主人、的肉棒……!好棒、咕啊嗯!骚逼好喜欢、啊啊啊!”
少年淫乱的叫喊声在山上回荡。
在这样的地方本不该如此恬不知耻——但快感一旦翻涌而上,少年根本意识不到这点。
他的所有一切都被快感吞噬了,一如既往地,他只能觉得自己很快乐,那快乐如同棉花糖,将他的脑袋塞得满满当当。
于是,少年便感觉不到除了甜味之外的任何东西了,更不要说他本就被训练着要拼命去迎合那甜味。
“哈啊!哈啊!哈啊啊啊!”
——好在这座山很高,少年的声音即便传到了山下也只像是小兽藏在草丛里的叫唤。
自然,老大也正是看中了这点才如此肆意妄为,他毫不客气地凭借自己的技巧和对少年的熟悉蹂躏着多水的腔内,肉棒撞击着子宫柔软的入口,在停留在深处时的瞬间搅动。
少年理所当然地挑拨得高声尖叫起来,腰身如同风中摇摆的树枝般不断摇晃。
“啊啊啊!”他呼喊着,“主人……主人!”
他好像除此之外什么也喊不出来了。
不过真正的情况或许就是如此,因为他早已被调教得无法去想。
“解说停下来了,小奴隶。”欲望再度被送进了最深处,“被操子宫有什么感觉?”
“咕啊!”包裹住肉刃的躯体猛地一缩,“爽……哈啊、爽!咿啊……!”
爽到他甚至连一句完整话语也无法说出。
少年只觉得自己眼前满是各式各样的星星,它们撞击在一处形成了巨大的火花。
“好……热、咿呀……!子宫……呜、好热!”
深处是滚烫的,快感在那里沸腾,他那畸形的器官因此而麻酥一片。
——还想要……还想要更多!
“子宫……咕哈、又热……又痒、呜呜呜……!”
他带着哭腔说,那声音仿佛是在哀求。
主人于是回应了他的渴望,欲望顶向深处更深,又引来少年的尖叫一片。
扶住少年腰身的手也在这时松开,主人一把抓住少年的乳尖,小巧的胸口顿时一片疼痛。
“啊……啊啊!”——不过,对于少年而言,那自然也是快感。
塞在乳道里的塞子近乎被硬生生挤了出来,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少年几乎失去了神志。
而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在放声尖叫:“奶子……奴隶的骚奶子、会流奶了!”
仿佛是在回应他的期待般,那小小的乳尖喷出了一小股液体。
主人分别用两根手指捏住两侧的乳头,他把它们拉扯得变形,连带着整个胸口都好似被拉扯得胀大起来。
“咕咿……!”
——如果说下身是他畸形的核心,那么上身的第二性征显然就是与之相对的另一处核心。
而此时此刻,在主人的强迫下,少年把这处特征完全地展路了出来。
他眼底因此一团混乱,却也因此而感到无与伦比的安心——毕竟,这才是他最常处于的状态。
这就是现在的他。
将男性和女性的部分全部开发并且调教了,淫乱并且总是被主人满足着。
“啊、啊啊啊……!”
少年又一次达到了个小小的高潮,欲望吐出了些许液体,一滴滴落在了墓地上。
他爽得翻起了白眼,甚至没有意识到方才开始的“汇报”又一次中断了。
但他的主人这次并没有催促他,只是一手继续玩弄着少年的胸口,另一手顺着胸腹抚摸向少年的下身。
“哈啊……哈啊啊、……”
少年意识到,主人又开始想做些什么了。
这想法并非他有意识地去思索而后得出的结论,而是他冥冥间有所感觉——这是他对主人喜好的直觉。
他感到那只手爱抚着他的大腿内侧,扯动着阴蒂上的小环,拔掉了尿道塞。
那塞子一端是个圆球,主人把它几乎完全顶入尿道,而后才将它移除。
少年只觉得自己已经连同那处被强行开拓的女性排泄器官也被一并侵犯了,错乱感犹如山火,在陵园的风里胡乱地燃烧。
“啊……哈啊……啊嗯……”
现在的他终于拆除了所有限制自己的装置。
他流着泪感谢主人,全心全意地用自己的花穴伺候着内里的入侵物。
用蠕动的肉壁按摩柱身与顶端,扭动着身体迎合进出,竭尽全力扶好墓碑不让身子滑落。
朦胧的视线里,父母仍然在笑着——
啊啊,一定是那样。
他们也在为他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而感到高兴啊。
少年自顾自地得出了结论。
主人抬起他一侧的脚压上墓碑,少年的下身又是完整地向前暴路了……无论是含着欲望的花穴,新开放的尿道,闪烁着金属光芒的阴蒂,还吐着精水的欲望。
内里的入侵物越发凶狠地抽插了起来,少年方才才凝聚起的一点儿意识又再度溃散。
“啊啊啊!主人……主人在、狠狠地……操奴隶!”声音飘动,“奴隶好喜欢!喜欢……喜欢这样、啊啊!”
他向后仰起头,身子在扭曲的姿势下完全舒展,随着抽插不断地摇摆。
他的声音也是同样,在风里摇荡,回响在它们所至的方向。
“奴隶又要!咿啊啊!因为被主人操着、所以……所以!哈啊啊啊……!”
“爸爸、妈妈……咕啊!啊……哈啊啊!奴隶、奴隶……很幸福、幸福……啊啊!”
被操得很幸福,被主人玩弄很开心。
少年就那样流下了眼泪,花穴里的欲望胀大了,他的主人也已即将高潮。
“咕哈……咕啊!嗯!请……请看着……!”
他颤抖着说,声音撕裂在风里。
“这就是……现在的、儿子……呀啊啊啊啊——!”
主人的欲望抵在子宫的入口射了精。
子宫得到了滚烫的刺激,反馈出了巨大的快感,先前那些小小高潮累积起的倦怠感转瞬变成了决堤的快感。
他又一次高潮了——
精液、乳汁、潮吹液,所有液体一口气从他身上迸发。
而后,自那新被开发的小孔里,一股股尿液淅淅沥沥地流了下来,落在了墓地上……
“啊……哈啊……哈呼……”
少年的大脑被一团白光充斥,他只能喘息着,任由主人将他放在地上。
他想,这下子,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还剩什么地方没有被主人们侵蚀了。
15 即将毕业
时间渐渐流淌。
不知不觉间,自少年第一次遇见他的主人们,已经过去了将近两年时间。
尽管少年每天都被操弄得忘记时间,可高中生活依然是有限的,不知不觉间,少年和主人们也都到了毕业的时间。
以少年的成绩考上大学绰绰有余——但他很早便已放弃了这个打算。
他的主人们说:“你不需要上大学。”
于是,少年自然而然便也忘记了自己一开始升入高中时定下的目标,答应了主人们放弃高考。
不知不觉间,他的高中生活,就这样迎来了终结。
——毕业仪式第二天,少年来到了空空如也的学校。
他按照主人们的命令独自一人来到了教室,他拉下窗帘,打开了教室里的投影仪。
那仪器连接着电脑,而电脑上有一份主人们精心准备的视频。
少年要在这里独自观赏这份视频。
他按照主人们的命令脱下了衣服,把身上所有的塞子与贞操带都放到一边,浑身赤裸地坐在了教室正中。
视频缓缓开始播放——
在黑屏时,一串呻吟就已经缓缓流出。
那声音满是媚意,下贱又淫荡。
少年一听便意识到了:那是他自己的呻吟声。
下体转瞬之间便开始燥热——毕竟此时此刻的他,正浑身赤裸地坐在教室中央,听着自己的呻吟。
接着,屏幕上开始有了画面,那是一处畸形的阴户,男性和女性器官同时存在于一处。
那花穴还紧紧闭合着,里头悬出了根棉线,那根线被手指拉扯着,逐渐连带着里头的东西一起掉出穴外。
“——”
少年知道了,那是他一开始遇到主人们的时候。
那时的他还不知道自己将从主人那里获得些什么,他还在觉得不公,还在认为自己遭到了极大的侮辱。
——多过分啊,少年想。
主人们明明是在帮助他,当时的他却是那个态度……
而现在的少年显然已无法理解当初的自己,他看着当时的视频,如同站在彼岸看另一个陌生人的人生。
他看着自己第一次被贯穿,花穴里流下了破处时的血。
看着自己后穴的第一次交给了班主任,那巨大的肉棒在本是排泄器官的地方驰骋。
下身越来越燥热,深处传来了瘙痒的质感,他喘息着,只觉得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开始羡慕视频里的自己。
——多么丑陋又淫乱啊。
画面切换。
画面里的少年已经躺在仿佛分娩台般的椅子上,他的下身还是什么装饰都没有上,但从他眼底的狂热来看,接下来一定会发生什么。
“啊……啊啊……”画面前的少年开始了轻颤,“主人……哈啊……”
主人在他临出门前说:“今天安慰一下自己也没关系。”
现在的少年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若他什么都不做,他不确定自己能撑到视频最后。
打上那两个环时带来的感觉在他身体里复苏,连带着一并苏醒的还有它们被玩弄时的快感。
他把手伸向自己的上身与下身,拉住两处的小环轻轻拽动。
“哈啊……啊……”喘息声好似和视频里的声音重叠在了一起。
那里头正在展示他被操弄时的淫乱模样,拍摄时间已转变到了暑假时。
他在主人们的别墅前被操弄,他在客厅里被玩弄,他的房间如同小狗一样。
画面切换。
画面里的他正在大狗身下扭动呻吟。
他下身流出的淫液把狗主人的毛发弄脏了,对此现在的少年只觉得满怀歉意。
“对不、呀嗯……”可的手指却毫无歉意地拉扯着小环,“啊呀!啊啊……!”
狗主人们闻着他的身体,用不断流着精液的阴茎贯穿他的骚穴,舔舐过他的乳尖。
——现在的他,甚至能用乳汁喂食它们吧……?
画面变作他第一次潮吹时的录像,但少年不知怎的却觉得自己仍在听见犬吠。
而随着摄像镜头被潮吹液淋湿,少年也在教室里同时高潮了。
“啊啊啊、哈啊啊啊!”他以比视频大了不知多少倍的声音尖叫,那声音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形成了淫乱的回响,“啊嗯、咕啊!”
太淫乱了!可即便如此,他也全然无法停下!
画面上,他正在新家里被新的主人操弄,从那时起,他的住处成为了另一处淫乱场所。
他被带去学校的保安室操弄……他被班主任带去给陌生人操弄……
只是拉扯那两处小环已经完全无法满足少年,他伸出两根手指探进花穴,而在进入那处的一瞬间,他意识到:那里早已泥泞不堪。
“哈啊、嗯啊……嗯……”
——仅仅手指根本不能满足他。
少年绝望又错乱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渴望着更深、更凶狠的碰触。
然而现在的他根本无法做到——他既没有合适的工具,他的身体又已在快感之下绵软无力。
“主人……啊、主人!”画面里的他正在叫喊。
那声音不知不觉地说出了此时此刻少年的所思所想,他和过去的他至少在这一点上高度一致。
少年吞下一口唾沫,画面上的他正喷出人生第一股乳汁,而画面外,他亦不知不觉地开始感到胸口发热。
主人——主人有时会半开玩笑地喝下那些奶水……
回想让少年小声呜咽起来,他的眼眶泛着红,深切的热望镌刻在了身体之中。
“主人、哈啊……主人……”他以近乎哀鸣的声响呼唤道,手指的抽插越来越快。
视频还在继续。
画面切换。
画面里的他正浑身赤裸地在班上自我介绍。
画面里的他正在老师讲课途中被操弄、又被命令不允许发出声音。
画面里的他正戴着项圈在夜晚的学校里散步。
画面里的他正穿着女生校服紧张地等待着公交。
“啊、嗯啊啊!”为今之计他只能等待,他一边热切地渴望着主人忽地出现,一边看着视频里的他淫乱地吞吃欲望,“啊……呀啊……啊啊!”
——不过,即便手指远不能让他满足,却依然能将这具敏感至极的身体推向高潮。
少年合了合眼,感觉到泪水毫无意义地顺着眼角流下,他发出一声长叹,在视频里的他以女性尿道排泄而出时,又达到了一个高潮。
而就在这时——
教室的门忽地被推开了。
16 狗主人
站在教室门外的,果不其然就是少年的主人们。
但与此同时,他们手中牵着的东西也引起了少年的注意。
——那是他的狗主人们。
原来他刚刚听到的犬吠,不全是他的幻觉……
“小奴隶。”主人对他说道,“还不过来打声招呼?”
“是、是的……”少年吞了口口水,下意识地便趴在了地上向那处爬去。
他爬到了两只大狗身前,摇晃着自己的屁股,柔软地“汪”了几声。
大狗自然听不懂他的讨好,它们只是沉重的呼吸着,用潮湿的鼻子在少年的皮肤上磨蹭。
少年被那动作激得浑身一颤,他知道那不仅仅是为了表示亲昵,更是他的狗主人们对他产生了性趣的象征。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他的主人们在来这里前就已经让这两只狗开始发情,对他们来说,发情的狗搭上发情的少年——再合适不过了。
“小奴隶看起来也很想它们啊。”主人们“呵呵”笑着,“不做点什么表示吗?”
“表示、是……”少年略微一顿,紧接着就明白了主人们的意思。
他转过头,就发现教室里的桌椅已被悉数挪到了墙边,剩下空空如也的教室中央,正好是给他预留的舞台。
少年呜咽一声,慢慢爬了那里,在他身后,两只狗主人被牵着跟上了他的脚步。
赤裸的少年在房间中央躺倒了下来,他张开双腿,把自己的下身暴路在外。
那淫乱的下体已全然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它们正等待着被侵犯……凶狠的贯穿正是它们所期待的。
“咕、呜……”少年深吸一口气,心想,这是他渴望的,也是主人们想要的,“请、请狗主人们……操、奴隶的……骚逼!”
单单是这句话,就足以让他的花穴里涌出一小股液体,它们流到了地上,弄湿了地面。
少年的喘息越发粗重,他越发用力地张开双腿,直到他的花穴都被拉开了一条小缝。
狗主人一下子扑到了他身上。
它发出犬类发情时的咕噜声,欲望毫不客气地顶向了那潮湿的穴口。
“咕啊——!”
它没有任何迟疑与停滞。
时隔许久,少年的花穴再度被狗的阴茎贯穿。
巨大的犬类阳物摩擦过内里的每一寸褶皱,它撑开了每个间隙,让少年充分体会到了填充的质感。
他绵长地呻吟了起来——然而大狗并没有给他回味的余地,它的欲望一进入就开始疯狂抽插,将花穴内里的粘膜拖拽离原本的位置。
疼痛并着快感涌了上来,少年呻吟出声,双脚紧紧缠绕向大狗腰身。
“啊啊!好深……好多、好多……精液!哈啊!”
——狗从插入开始就会不断分泌精液。
大量的液体充填进花穴当中,从入口到深处都一并添满。
少年甚至察觉到了它们流进子宫,小小的畸形器官被一股暖流充斥。
紧接着到来的就是针对那处的冲击,子宫口被暴力地、毫无保留地冲击的质感让他即刻翻起了白眼。
“咕咿!啊啊……啊啊啊啊!”
子宫好疼,疼痛转化为了快感;子宫好满,饱胀感转化为了快感。
酸涩的质感伴随着电流在脊背上飞蹿,少年的眼底和脑海里满是白色的电光,他高鸣着抽搐,双腿下意识更紧地扣住大狗的身体。
大狗对这姿态并不陌生,它的呼吸同样变得沉重,粗糙的舌头开始在少年胸口来回舔舐。
“呀啊啊!那里、……咿啊!胸口……骚奶子啊啊啊!”
乳头被粗糙的舌头摩擦而过,那蹭动同时带动了乳环,在原本粗糙的磨擦感间带上了拉扯的疼痛。
一上一下两处刺激,少年不一会儿便觉得自己又在攀向顶峰,他“啊呜”、“啊呜”地呻吟,仰起脖颈将自己的喉头暴路在外。
高潮的冲动在他身体内侧翻搅,它巨大且不可抗拒,如同山崩又如同骤雨。
本就已耽溺于快感的少年自然无法抵抗这股力,他尖叫着、翻着白眼,在狗的身下达到了一次剧烈的高潮。
“咕……咿啊啊啊啊呜唏呀啊啊啊啊啊——!”
欲望爆发了,潮吹液把他与狗主人相连的下身弄得一塌糊涂,奶水流进了大狗嘴里,后者似乎顿了顿,而后忽地用舌头卷起了整个乳头。
“咦?等、啊!那样……啊啊啊!呜……哈啊啊啊!”
为了避免伤到少年,狗的牙齿早已被拔除,无牙的嘴吮吸着少年的乳尖。
这种粗糙的舔弄刺激着乳腺分泌更多液体,而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冲击的少年不由得高声地尖叫出声。
然而快感却在这样的状况下再度开始累积、累积、累积,强烈到他的双眼再度泛起了白光。
“不、呜啊!哈啊啊!哈啊啊啊啊!”
——教室中央,双性的少年正躺在地上,一只大型犬正置身他的双腿间,用胯下巨物贯穿了花穴。
而大狗的嘴里正含着少年的乳头,这举动让少年两侧的乳尖一口气分泌出了无数奶水。
自那之中,少年显然得到了无尽快感,他微张着的嘴里流出唾沫、双眼因快感而失去了焦距……
这场景几乎脱离了人伦,却有着异样的淫靡魅力,让少年的主人们纷纷沉浸其中。
在他们的注视下,少年持续被狗侵犯着,他不一会儿又达到了一个高潮,过多的狗精液注入他的身体,让他的小腹看起来都已微微隆起。
“啊……啊啊、奴隶……哈啊、奴隶……呜……!”少年自然也感觉到了自己腹部的状态,他不由自主地抚摸着那里,脸上的神情越发意乱情迷,“狗、狗主人的……哈啊、……!”
他说,他仿佛怀上了狗主人的孩子一样。
如此淫乱的话语惹得他的人类主人们“哈哈”大笑起来。
然而他们知道,这还不是今天要在少年身上发生的最糟的事。
“快点,上啊!”在这种状况下叫喊出来的声音几乎带着恶意,“狠狠操他!”
“咿……不呀啊啊!”——少年自然察觉不到周遭的声音与恶意,“那、那里……是、不……啊啊啊!”
但他察觉到了,大狗的阴茎正向着前所未有的深处撞去,直捣进那处从未有物体进入过的地方。
17 被狗主人进入子宫
“那里、怎么……不、做不到!”少年近乎是在惨叫——然而他的叫喊一如既往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啊、啊啊、啊呀啊啊啊!”
他原本就觉得狗的肉棒正在冲击着他身体的最深处——但现在看来,它不仅仅是想冲击那处。
它是在更深入;它碾压着那处入口,以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让那狭小的入口变得更加开放,将它硕大的顶端撞入那本不该有东西进入的地方。
“啊……子宫……奴隶的、子宫……啊啊!”
子宫、要被操了。
——尽管他总是在说着类似的话,但唯有此时此刻,那感觉货真价实。
少年眼底涌出热泪,而他根本说不清这究竟是快乐的眼泪还是因为某种空洞。
他喘息、呻吟,下身久违地又开始感觉到纯粹的疼痛,而他最后扭动着身体去迎合那疼痛……除此之外,他别无他法。
“啊啊!”
大狗好似发现了那处还有进入的余地。
它不断地继续着撞击、继续着蹂躏、继续着侵犯、继续着进入。
“咕……啊、主人……啊……呜啊啊啊啊!”
——最终,在少年的惨叫声中,那肉刃一口气突破了最后的界限。
少年只觉得自己耳边响起了轻微的“噗”声,他叫得失了声,那声音被拉扯成钢丝般的细线,在他耳窝深处回荡。
而潜藏在那样的声音下方的便是水声与肉体的交缠声,大狗自然不会理会他的痛苦,它自顾自地开始了抽插,用它巨大的欲望贯穿着整个子宫。
“啊、呜啊……啊啊……”——这条狗也是他的主人,“主人、咕呜……”
主人想做什么,他都不应该反抗。
好像是这奇妙的想法产生了作用般,少年只觉得花穴内的疼痛已不再那样剧烈,反而是快感……正逐渐涌起。
少年再一次察觉到了自己的淫乱。
——事实上,他的主人们一直在为此做着准备。
每天,少年都要吃许多药,而那些药里就有软化子宫用的药物。
但对于由谁来第一次使用少年的子宫,主人们之间可是有过争执,大家都猜测少年那处一定有着与别处不同的美妙滋味,也都想在其他人还没有使用过时尝试一下。
最后,老大说道:“不如交给狗吧。”
这倒是个前所未有的提议——不仅把所有人都排除在外了,更是对少年进一步进行了精神上的玩弄。
不一会儿,这个提议就得到了一致通过,他们把那几只大型犬运到了这里。
现在就是他们检验成果的时候了。
“哈啊、啊啊!主人……主人、正在……正在、操着奴隶的……啊啊啊!”
少年的小腹因为狗阴茎的入侵而隆起了一块,而那深度足以昭示它究竟进入到了什么地步。
主人们脸上都不由自主地路出了亢奋的神情——因为,他们明白,那东西正在进入的少年身上最后一处可以被侵犯的场所。
“啊咿啊啊!咕呀呜啊啊啊!不行……奴隶又、要不……哈啊啊!主人……主人……主人咕啊啊啊啊!”
——在对主人的呼唤中,少年又迎来了一次凶狠的高潮。
而正在操弄着他的大型犬也长吠一声,将自己的阴茎全部埋进少年体内,骨结打开,死死卡住了少年的穴口。
“咕……咕咿呀啊啊——!”
原本已经被操弄到翻起白眼的少年又被刺激得尖叫出声,他的身体在地面痉挛着,仿佛正在被野兽吞噬的小兽。
而这还不是结束,一直被拴在一旁的另一只大狗就在这时被放出,早已被眼前性事激起冲动的它火烧火燎地冲向少年,却发现眼前的姿势没有它插手的余地。
那狗焦急地扒拉着少年的身体,接着一口气冲向了唯一剩下的位置:少年的嘴。
“主、咕、呜嗯……!”
少年的嘴就这样被塞住了,狗的肉棒捅进他的口腔而后进入食道,怪异的蹂躏感让少年几乎窒息,而更加刺激他的事却在后头:那只狗含住了他另一侧空闲的乳头。
“嗯嗯嗯嗯嗯!”
由于口腔被阴茎堵塞,彻底没有人明白少年到底说了些什么,但他们也明白那一定是淫乱至极的话语。
而呈现在他们面前的也是一副彻底淫乱的景象:双性少年的上下身分别被一只大狗覆盖,狗的阴茎贯穿了他的花穴与喉头,它们正含着他的乳头,仿佛那小小的乳尖正是母狗的奶头一般。
少年下身再度开始抬头的欲望也足以让人明白,这少年已经淫乱到足以在这残酷的状态下发情……
光是这件事本身就足够有趣到主人们想将它全部录下。
——这场交欢又持续了很长时间。
狗的精液没有停过,到最后少年的腹部已经隆起得像是怀胎的孕妇。
而他被操得神志不清,除了“狗主人的肉棒好棒”和“狗主人的精液又进来了”外什么也无法说出。
他自己也高潮了许多次,各种各样的液体混杂着,变得越来越一塌糊涂。
所有这些——都被主人们记录了下来。
等两只狗终于饕足后,它们被再度牵上绳拖出了教室,留下满身精液的少年浑身脱力地倒在地上。
“咕哈……咕啊……”狗的精液正从他的两穴里不断流出,“啊……呜……”
“如何?”在这样的少年耳边传来了老大的声音,“被狗操子宫的感觉怎么样?”
“主人、呜……奴隶、好爽……”少年的嘴角还淌着些许精水,更显得淫靡不堪,“子宫、哈……好爽……”
“这样吗?”主人嘴角挂上了一丝笑容,“那就别躺着了。”
“……主人……啊呜嗯……”少年颤抖着,花穴里又是些许精液被挤了出来——它们好似无穷无尽。
也是啊,毕竟他连子宫的最深处都被狗的肉棒操到了。
宫壁上一定沾上了狗的精液,输卵管一定也被那些东西充填着。
——想象让少年不由自主地又喷出了些许液体。
而看着这样的他,主人嘴角的笑容加深了:“看样子,这得好好清理一下,才能进行下一个游戏啊。”他说。
18 烟花
少年被带去进行了清理。
那过程并不好受,冰凉的水被一遍又一遍地灌进他的身体以清洗掉那些残留在内壁上的精液。
光是这个过程就让他失禁了好几次,更不要说主人们还逼迫他喝下更多的水,说是要将胃里的东西一并清洗掉。
对主人们的心意满怀感激的少年自然不相信,这是主人为了看他痛苦的模样而做出的决定。
本就精疲力竭的少年在被这样对待的过程中近乎晕厥。
但长时间被调教来的韧性让他没有就此失去意识,他被主人们拽住,拖向了操场。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夜晚的学校少年已经见过无数次,学校保安和老师的加入让他们有了更多在校园内玩耍的机会。
裸行散步也好、轮奸也好,少年总是在夜晚的游戏里被玩弄得精疲力竭、一塌糊涂。
但他不知道今天的主人们想要做些什么——毕竟,这可是毕业典礼啊?他想。
就算是他这个奴隶,主人们一定也想了些独特的花样才对。
“小奴隶。”就在他有些走神时,主人们已经开口说道,“去哪里趴好。”
他把手指向了操场正中央。
少年立刻按指示行动了,而在操场中央,他又按要求抬高了下身、让自己淫乱不堪的下体完全朝向上方。
“做得不错。”主人看到他摆出的姿态后,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大腿,这让少年发出了一阵愉快的哼声,“就这样别动。”
紧接着,主人的手指摸向了他的后穴,两根手指探进那处不断抠挖着。
“嗯,紧度也挺合适。”主人喃喃自语着。
手指抽了出去。
这下子,少年彻底搞不懂他们想做些什么了,他很快又感到有什么东西抵在了后穴上,那是一个冰凉的圆筒,它被一点点地推入了甬道内。
“呜……嗯……”圆筒好像不是按摩棒,也并非什么性具,就只是单纯的筒而已。
“嗯,大小刚刚好。”耳边传来了主人们的讨论声,“就这样继续吧?”
“好啊。”又有什么东西被塞进那个筒里。
“喂——差不多要开始了!”主人们彼此喊道。
少年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他紧张得有些不知所措,然而他的主人们却截然相反,他们兴致勃勃地喧嚣喧嚣起来。
耳边,忽地传来了一串“滋”声。
“好了,快散开!”主人们嚷嚷道。
他们跑开了——可少年因为没有得到离开的命令,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姿势。
后穴突地感到一阵冲击,他听见近处一声“砰”声,巨大的声音从自己的下身直冲天际。
剧烈的冲击在声音传抵的同时到来,他仿佛被一只无形之手从后穴内侧狠狠压向地面,整个身体不由得弓起以应对那冲击的到来。
向天空而去的冲击拖出了“咻”的尾音。
最后,在天空上,随着又一声“砰”声,一团光芒彻底地绽放。
“——”
是烟火。
少年终于反应了过来。
他以自己的后穴放了烟火。
混杂着被践踏与物化的屈辱与异样快感的心情在少年心底沸腾。
而他的主人们已经在这时喝起彩来,他们彼此鼓着掌,说这是朵不错的烟花。
——这是因为是他放的吗?少年暗暗心想。
这样想能让他的心情变得愉快少许。
“只是一朵不太够看啊。”主人们一边讨论着一边再度向这里靠来,“应该有连发的吧?”
“说得也是,间隔着来好了,这次多装一点。”
“啊……呜……”少年低声呻吟着,完美地履行着先前主人“不要动”的命令。
新的烟花被装进了筒里,主人们捏了捏少年的臀瓣,说道:“五连发的,小奴隶没问题吧?”
“嗯。”少年用力地点着头——尽管以主人们的角度并不能看到他的动作,“只要、主人……高兴。”
“哈哈哈,说得是啊。”主人一边说着,一边往那筒里又装进了什么,“多来一点儿,小奴隶也会比较爽啊。”
“啊、嗯……”少年没有反驳这句话。
方才那冲击让他的后穴宛如被贯穿了一样,它转瞬而强烈,真的……如同烟火般。
主人在他身体里放好了烟火。
“要点了哦!”
“喔!动作快一点啊!”
“——快点、走了!”
“砰”!
冲击降临后穴。
少年发出“啊”的一声呻吟,后穴紧紧收缩起来夹住那管子。
“砰”!
又是一次冲击,他被撞得在地面上颤抖不止。
那筒状物深入他体内,肠道被蹂躏了……并且随着冲击,被蹂躏得更多。
“砰”!
“咕啊……!哈啊……哈嗯……!”
“哈哈快看,那家伙勃起了!”
“真的!哈哈哈,简直是奇观!”
“砰”!
欲望随着冲击被撞向地面,顶端很疼,但同时也异常快乐,让他眼前因泪水歪曲模糊。
好像是因为一次性发射了过多烟花,原本并不热的筒开始发热,少年更清晰地感觉到了它,感觉到了它在自己身体深处……
“碰”!
“啊、啊啊啊!”
——随着最后一朵烟花在天上绽放,隔热筒被撞进了少年身体深处。
他近乎跌倒在地,双腿随身体深处的感觉而不断颤抖,眼泪和鼻水一起流了下来,他“呜呜嗯嗯”地说不出话来。
隔热筒的冲击不可避免地碾过了他后穴内的所有敏感点,少年难以抑制——也无法抑制——
“咿呀哈啊啊啊——!”
在烟火绚烂光芒的照耀下,少年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他精疲力竭地趴倒在地,而他的姿态很快便被主人们捕捉,他们一边取笑着少年,一边拿着新的烟火走到他身边。
“小奴隶喜欢烟花吗?”主人问少年。
“喜欢……哈呼、奴隶……最喜欢……烟花——”神志不清的少年回答道。
“是怎么个喜欢法,嗯?”主人一边问着,一边弹了弹少年后穴里的隔热筒。
“啊呜!奴隶、……奴隶想、一直用屁眼、帮主人……哈、放烟花……啊嗯哈!”
“回答得不错。”主人笑了,“那么,等这里冷却下来,再多放几次吧?”
“只要……只要主人、愿意……!”
于是,在操场上,混杂着烟花绽放和少年呻吟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
19 被主人操子宫
主人们在操场上吃了晚餐。
以学校为场地进行烧烤——这可不是什么常规的事,但对主人们来说,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毕竟他们都能为了玩弄少年而安排编班,利用一下操场这种事,简直如同小菜一碟。
如果此时此刻有普通学生闯入这里,一定能在操场的人群里见到不少学校的管理人员,他们正像平日里的酒宴般高谈阔论。
而在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地方——少年正在放着烟花。
一朵朵美丽的烟花正从他的后穴升起,在他的尖叫声里在天空绽放。
“啊、嗯啊啊!哈啊嗯啊啊!”而这一过程显然让少年感觉到了无尽的快感,“哈呀、哈啊……哈啊啊!”
他又高潮了——他记不清多少次了——反正,他一如既往地会一直高潮到主人们彻底愿意放任他休息。
就眼下的状况来看,时间尚早,他的主人们甚至还没有开始享受。
有几位主人过来给他补水,液体让他有了些许好转,但他无法忽略自己下身那根隔热筒带来的感觉,只要它在,就意味着他会一再陷入这种高潮间。
少年大口地吞咽着灌入口中的液体。
“喂,大家也吃得差不多了。”而他的主人们正在交谈着,“差不多了吧?”
“也是啊,烟花也几乎没有了。”他们这样说,“该下一场了吧?”
“嗯……呜嗯……”下一场是什么?少年没有资格问,他能做的只有等待主人们的安排。
后穴里的筒子被抽了出去,一下子失去了带有热度的填充物,那处穴口不满地开合着,又因为感觉到了操场上的微风而一口气闭合了起来。
主人拍了拍他的屁股,对他说:“稍微休息一下吧。”
“……?”主人让他休息——这可相当少见。
少年一边想着,一边按照主人的命令趴在了地上。
夏日的操场还散着微热,而他不确定那是不是因为方才他一直跪在这里。
地面有一小块地方被他的浊液濡湿了,察觉到这点时,少年的脸不由得一阵微红。
——尽管现在的他已经承认自己无比淫乱,也不会抵抗主人任何的路出命令,但羞耻心果然还藏在他身体的某处。
不过,这也是主人们调教的目标……既羞耻又服从,这就是他们对少年的目标。
可以说,对于他们而言,现在连子宫也能够被进入的少年,已经几乎是调教的完成形态。
少年就那样沉浸在羞耻感与快感的余韵间,他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渐渐平静了下来。
“喂,小奴隶。”
而他的主人们也恰好在这时呼唤了他。
少年自然将之理解为主人的有意安排;他的主人了解他,因而总能为他做出最好的打算。
他抬起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操场上已经多了一件器物:那是个木架子,看起来有些眼熟——
啊,是了。
其实他方才才在视频里见过它——在暑假的最后,他被固定在这台上供主人们享用。
他那才刚刚冷却下来的身体再度沸腾了起来,他几乎迫不及待地向那里爬去,却并没有立刻爬上台子,而是顺从地爬向了方才呼唤他的主人。
“主人……”他伏在主人脚边,低声地呼唤着。
“呵。”看到少年这顺从的模样,主人不由得笑了,“——去吧。”而后,他说。
少年这才爬上台子。
那台子是简易搭建的,他爬上去时还能感觉到木板的摇晃,但供人站立的地方却很结实,足以让主人玩耍。
即将束缚他身体的地方也一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让人能轻易挣脱的样子……
不过,对于此时此刻的少年而言,“逃脱”这一选项早已消失不见。
他把自己的上身卡进了木板上的空洞里,双手也一样,随着“咔哒”一声,主人将木板上了锁。
少年彻底成了被束缚在台子之上的玩物。
“那么,接下来就是今天聚会的重头戏了。”他身边的主人高声宣布着,“来使用这个淫乱贱货吧。”
一时之间,操场上响起了无数掌声。
——主人们……正期待着享用他的肉体。
少年想,他的花穴因此而濡湿一片,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胡乱地落在台子上。
“那么……”少年认出了这声音,是老大,“我是第一个。”
熟悉的欲望抵在了花穴入口,少年几乎要扭动身子主动吞入那欲望——但他被束缚着,他什么也做不到。
这大约就是他真实状况的写照吧:离开了主人,他已经什么都做不到了。
主人把欲望送进了他的身体深处。
“啊嗯——”少年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呻吟。
“果然是个不错的骚逼。”老大笑着说,“从一看到你起,我就想操你了。”
“呀啊、主人……哈啊、主人的肉棒……好舒服、啊嗯!”
“只是没想到你这么骚,现在无论谁操都会浪叫吧?”
“是、哈啊!奴隶、喜欢……最喜欢、肉棒了……嗯、啊啊!”
“反过来说,我们还在操你,你应该感谢才对!”欲望狠狠一个突刺,撞上了少年那最敏感的花穴深处。
“谢……谢主人、还在、在使用……奴隶!”少年立刻心领神会,“肉便器奴隶……啊、嗯!感谢主人……哈啊……的使用……谢谢谢谢咿咕啊啊……!”
“哈。”在少年慌乱又淫乱的感谢声里,老大扣住他的腰身,一口气将肉棒捅到了最深处。
“咿呀啊啊啊啊进、进来了咕呀啊啊啊主人……主人!主人的肉棒……哈啊啊啊!在奴隶的……奴隶的子宫里!”
子宫的入口既柔软又狭小,一旦进入其中,它就如同长着一张嘴帮狠狠吸附上来,几乎吸得老大立刻缴械。
他闷哼一声,总算压抑住射精的冲动,而他脚边的木板上忽地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他低头一看,才发现少年已在被贯穿的剧烈快感间失禁。
“哼。”他再度勾起了嘴角,路出一个微笑,“接下来……有得是你享受的时间。”
20 永远的奴隶(完)
主人说得没错。
少年的的确确是在享受这个瞬间。
他的身体已经过敏,任何刺激对他来说都是快感。
更不要说是现在——被狗插入、被用后穴放烟花,但主人们这还是第一次真正地贯穿他。
况且这贯穿笔直地进入了最深处、最新鲜的那个部位,身体与心理上的双重快感让他立时被操翻起了白眼、什么也无法思考。
“主人、啊啊……主人、呀啊啊!”他只能竭尽全力地呼唤着,努力在狭小的空间里扭动身体,“嗯、哈啊!子宫……哈呀、要被……啊啊!捅穿……穿、呀啊啊!”
捅穿着实是个夸张的说法,然而老大的欲望的确蹭到了少年的宫壁——他的子宫原本就窄而畸形,做到这点几乎像是个理所当然。
而欲望在宫壁上的摩擦几乎让少年疯狂:那感觉是如此奇特,而在肉棒主人的着意刮擦下,它又是如此剧烈。
“啊、哈啊!嗯啊啊!咕啊!奴隶……哈、奴隶喜欢……喜欢被主人、插子宫……!”
“你有什么资格说喜欢或者不喜欢,嗯?”老大故意凶狠地顶撞了一下内里,“你要做的不是感谢吗?”
“咿!啊、是的……是的是的是的!奴隶……啊啊、谢谢……谢谢主人……!”
他流着泪感激涕零,他真心实意地从心底感谢他的主人们,那种扭曲的幸福感又涌上他心头,充斥着他整个脑海。
随着主人的抽插越来越凶狠,他渐渐地已经连这 幸福感都彻底忘却,他贪婪地享受着肉棒带来的快感——直到他和主人双双达到高潮。
“呀……咕咿呀啊啊啊啊!”少年尖叫着,呻吟着,“谢谢、谢谢主人中出奴隶!”——同时大声地说着。
主人在他身体里流连了好一会儿,才抽出了自己的欲望。
接着,另一位主人取代了他的位置,那根欲望抵在后穴入口磨擦。
“简直好像还在发烫一样,哈。”他说。
少年也听出来了,那是班主任的声音。
班主任一向喜欢少年的后穴,他会把那处完全当成性器来贯穿,会在少年身体深处搅出肉欲的流水。
想到这点的少年不由得激动得颤抖,后穴随着他的意志不断张合,仿佛正渴望着被贯穿。
“这么快就已经准备好了?”班主任拍了拍他的臀瓣,“真是个淫荡的屁股啊!”
“哈……哈啊、是的!”少年吞了口唾沫,“淫乱的、奴隶……求主人、……使用这个、贱屁眼……!”
“说得好。”肉棒捅了进去,“这个屁股还真是爽啊。”
“啊啊!谢谢……谢谢主人的、喜欢……咕哈啊!”
“幸好是我当了你的班主任,不然这个屁眼会被别人操去吧!”
“咕咿呀!嗯!啊啊!好深……好深、哈啊啊!”
班主任的肉棒完全没入到了根部,底端的囊袋狠狠撞击着那团臀肉——如果少年此时此刻能够俯瞰自己,一定能看见他的臀肉正波浪般摇荡。
对于班主任而言,那是极好的风景,让他的欲望不由得在少年体内又胀大了一圈。
“又大……啊、咕哈!好大……好爽……咿呀啊啊!”跪在木台上的双腿在男人疯狂的抽插下开始痉挛,少年的脚趾在剧烈的快感间不住地蜷缩。
“像你这样的贱货就该被人狠狠操屁眼,一直操到死为止。”班主任哼笑着,“今天就要让这里的所有人都来干你!”
“啊咿!哈……奴隶……呀、啊嗯!奴隶……好、开心……呀哈啊啊!”少年胡乱地说道。
——在这操场上的所有人都是他的主人。
尽管他不能动,尽管他已经经历了一连串的折腾——但主人在周围,仍能让他感觉到无比的……快乐。
那快乐足以麻痹他的神经,让他忘却所有一切痛苦与不幸之事,使他不断享受着眼前的快感。
“哈啊……哈啊、啊嗯!啊啊……!”
不一会儿,他又达到了高潮,而班主任紧紧扣住少年腰身,力道大得少年哪怕在高潮后的空白里也能感到疼痛。
他说:“这是我给你的毕业礼物,给我好好接着!”
滚烫的浊液一口气涌进少年的肠道深处,汹涌得仿佛要从那里反灌向他的胃部般。
“咿……哈啊、好棒……啊嗯……!”少年神情恍惚地接下了这份“礼物”,“谢谢主人、谢谢……啊哈……”
班主任离开了,下一个贯穿他的是玄子。
他的欲望本就相当长,现在要贯穿少年的子宫更是轻而易举。
少年再度被操弄得死去活来,尖叫着只想让自己永远地陷在那样的快感之中。
再下一个是医生,他一边摸索着少年身上被开发出来的腺体与通路一边不紧不慢地玩弄着他的身体。
结果,少年在他的手指和肉棒下不住地潮吹和失禁,而在他没有看到的地方,少年的乳头也淫乱地喷出了汁液。
当医生终于发泄在最新开放的子宫里时,少年几乎已经因为玩弄而神志不清。
但他仍是听见了身后传来的声音:“的确是个不错的试验对象。”
“啊……呜啊……”他下意识地喃喃自语,“谢、谢谢……主人……”
然后是保安老杨。
他的邻居小陈。
新班级的老师和同学们、小区的保安……
每个人都操了他,在他的花穴或者后穴里射了出来。
而少年自己更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高潮仿佛他的职责般不断进行着。
“啊呜、哈……喜欢、呀呼……哈……啊嗯……啊、好爽……”
到最后,他只能意乱情迷地重复着类似话语。
夜渐渐深了——深到连迷糊之中的少年都察觉到了夜晚特有的空气。
“小奴隶应该一辈子被人操。”有人在他耳边说道。
“是、哈啊……”少年颤抖着赞同,“奴隶……想要、永远……被主人们、啊……操嗯……”
“永远”是一个相当长的时间。
但少年说的话却是出自真心——除此以外,他已经不知道别的活下去的方法了。
而他没有料到,他的主人们同样不是在说笑。
“小奴隶,看这里。”主人呼唤着少年。
“……?”这还是他上到这个台子来以后,主人第一次让他看些什么东西。
少年迷迷糊糊地抬起头,黑夜里,有什么东西正在发着光。
那是团炽热的红光……不,这不是比喻,在他视野里的东西正散发着灼热物体特有的红色。
泪水往下流,视野渐渐变得清晰起来,少年看清楚了,那是一块烙铁。
准确来说,是一块“奴隶”字样的烙铁——
啊啊,原来如此。
他明白了。
主人们、要在他身上
烙下永久的、奴隶的刻印……!
少年因为激动而颤抖,他眼底再度涌出泪来,嘴里不住呼唤着“主人”这个称呼。
除此之外——他已经没有其它任何想法了。
他也不需要再有其它任何想法了。
主人缓缓地将那块烙铁靠近了他的身体。
——不久后,一阵隐含着快乐与幸福的惨叫声在校园内响起。
自此,名为“黄雨泽”的少年彻底消失了,留下的仅有全心全意为主人们服务的奴隶。
对于少年来说——
这是无上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