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直男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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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白清再怎么恐慌拒绝,身后的人也没打算收手。
像是找到什么乐趣似的,他越是挣扎得厉害,对方折腾起他越起劲。这是字面上的折腾,白清知道对方对他的身体并不感兴趣。
因为要给他的阴茎塞入类似小铁棒之类的锁精物件,两个人挨的极近,浓烈的阳刚之气包裹着他全身。
看不见,其他四感就格外敏感,白清能够清晰听到自己心脏"咚咚咚"猛烈的跳动,更能感觉到与他臀部相贴,隔着有些粗糙质感的裤裆,那地方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那东西像针,下细上粗,最下端的棱角被打磨的很平整,但足够硬,钻进马眼,借外力一点点顺着那条缝隙向内里探去。
不能被触碰的位置被塞的满满当当。
白清瞳孔骤然收缩,眼角不自觉挤出几滴生理眼泪,"你放开......咳咳咳......好疼......"
那锁精的簪子不长,最上头是环状的圈,方便拔出,白清感觉自己阴茎要裂开成两半,肿胀感强烈,想发泄出来,却被堵着,上不上下不下,比便秘还难受。
在恶趣味搅动了几下白清硬邦邦的阴茎后,神秘人失去了乐趣,却也没把锁精物件拔出来,反而起身从他身上离开。
失去身体的支撑物,白清松了口气,仰着头尝试朝旁边挪动,膝盖似乎磕到了什么,重心不稳,再次栽倒了下去。
这次又与上次不同,本就憋得难受的阴茎蹭上了床单,摩擦带来的触电感刺激他一激灵。白清努力翻了个面,仰面躺着,稍稍好过了一点。
"窸窸窣窣"
神秘人在翻找什么东西,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来"嗡嗡"的震动声。
只是锁精簪子带给他的感觉太过强烈,白清已经无力思索除了下半身之外的任何事。
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想射。
"憋坏了吧,想射?"
"......嗯"
白清用力咬上自己的舌尖,有了铁锈味,亢奋的大脑勉强清醒了一些。
神秘人这次倒是没有为难他,上手把那簪子抽出,白清瘫在原地缓和了半晌,混着乳白色的混浊流出,染上了床单。
"真脏。"
冰凉的指尖隔着橡胶手套,触在身上冰凉凉的,白清打了个哆嗦,这就好比砧板上待宰的活鱼,鱼贩子拿刀比划,计划下一步的动作。
不知道为什么,白清总感觉对方对他的小弟弟格外容忍不下,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用那凉飕飕的指尖滑过,想起来对方之前手上还有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对方不会是想阉了他吧。
似乎是料到白清心中所想,神秘人再次摸上白清的阴茎,缓缓的开了口:"幸甚至哉,幸甚至哉。"
咯噔,白清心里一沉,割以永治,他今天会成太监吗?
"别紧张,虽然想,但我是合法公民。"
合法公民。
您见过哪个合法公民会干这种强迫别人的事?
怒极反笑,白清现在心里那叫个五味杂陈,脸都不知道扭曲成什么样了。
他这是招惹谁了?!受这份苦。
"真丑。"
突然什么冰凉的东西推进他鲜少被触及的地方。
白清瞳孔骤然收缩,下意识想用脚踹,自我防卫,却被死死压住。
"乖,只是前列腺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