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刑警第三部 作者:龙宇翔

性奴刑警第三部 作者:龙宇翔
第一章 车祸
"唔......"穆岩醒来的时候,昨夜的宿醉带来的头痛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闷哼了一声。
睁开眼,明亮的阳光晃得他不由得再次闭上双眼,眨了几下,他的眼睛才适应了眼前的光线。
不对,这是哪里?穆岩一骨碌从地上坐了起来,虽然昨夜的宿醉让他脚步还有些虚浮。这个身高1米85的男人有着一张阳刚而帅气的脸庞,较之于一些所谓明星也不会有丝毫逊色。白色的T恤,黑色的牛仔裤很好地修饰出了他挺括修长的身形,宽肩和大长腿都是他的身上格外惹人注目的亮点。
宿醉带来的头痛虽然难受,但并不影响穆岩较常人更为敏锐的判断力和推理能力。映入眼帘的景象,以及四周清新而带着草木清香和土腥味的空气都提醒着他此刻身处的位置应该是荒郊野地。昨晚自己最后的印象,应该是上了一辆出租车,但却没能记住司机的样子,更别说车牌号了。
穆岩摸了摸口袋,空无一物的裤袋让他不由得咒骂起来。妈的,自己怎么这么倒霉,竟然是上了一辆假出租?这种假出租混迹在深夜的夜场附近,专门干着窃取酒醉客人的财物然后随便把人扔在哪个角落的事情。
"妈的,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等老子回去查出来非得要你好看!"穆岩愤愤不平地骂着起身,迈过开始发黄的杂草向不远处的一条乡村公路走去。
穆岩一边盘算着回去该怎么查那个把自己丢在这荒郊野岭的司机,查到之后又该怎么收拾那混蛋,一边随便选了个方向沿着公路走。开玩笑,作为叶城市刑警支队的办案精英,这点能力还是有的。正当穆岩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身后传来的汽车声音让他喜出望外。
穆岩欣喜地转过身,一眼就看到一辆风骚的银色敞篷轿车正驶过坑洼的路面向自己靠近。穆岩兴奋地挥舞着手臂,轿车也如他所愿地减速,最后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那个,你好,我能搭下你的车吗?只要到了能打车的地方我就下车。"穆岩微笑着看向驾驶位的人。
"上来吧。"驾驶跑车的男子面容很白净,但一副太阳镜挡住了他的大半张脸,隔着镜片打量了穆岩片刻,墨镜后男子的眼神幽暗而深邃,带着一丝危险的光芒。
但当男子一开口,他的声音却是异乎寻常地清亮,就仿佛是山间的一泓清泉。
"谢谢,谢谢!"穆岩开心地笑了起来,转到副驾驶位旁打开车门上了车,跑车引擎启动,带起一溜烟尘。
"所以你是说,你喝醉了被黑心司机给丢在这荒山野岭里?"男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笑意,"而且你还是警察?"
"可不是呢,等我查出这个混蛋,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穆岩苦着脸,愤愤不平地说道。
一路上两人交谈不断,穆岩也终于知道自己被丢弃的地方是叶城城郊大约二十分钟路程的一条乡村小道上,而男子则是叶城最大的医院------叶城大学附属医院里的医生,刚好是办完事回城才遇上了穆岩。因为同样是回城,男子也就顺路把穆岩捎回来,而没有把他放在可以打车的地方。
"啊,对了,我可以借你电话用用吗?"交谈间,穆岩仿佛想起了什么,突然提出这么一个要求。
"给!"男子拿起储物箱里的手机,解了锁递给穆岩。
"谢谢。"穆岩接过手机,快速按下一串号码。经过很长时间的电话接通后,一个女声在电话另一端响起:"喂,请问您找谁?"
"我找穆枫,请问您是谁?"听到接电话的女声,穆岩的心里没来由地升起一股不安。
"您是穆枫的什么人?是他的亲属吗?他出了很严重的车祸,正在叶城大学附属医院抢救,您要是他的家人,请快点来。"女声的回答仿佛一盆冷水让穆岩从头顶凉到了脚底。
"怎么了",开车的男子依稀从电话里听到"车祸"的字眼,再结合穆岩的表情,关切地问道:"是不是家里人出了事?"
"快,送我去你上班的医院!"听到男子的问话,穆岩猛地转过头来,带着命令式的强硬语气却掩饰不住他脸上因为紧张而泛起的苍白和额头上的冷汗。
"别急,我这就过去。"男子很仗义地一踩油门,跑车更欢快地在路上奔驰起来。
到了医院急诊部的门口,车还没停稳穆岩已经跳了下去,几乎就在瞬间便冲进医院里没了影。
急救室的手术灯尚未熄灭,穆岩喘着粗气跑到急救室的时候,却没有如他所料地看见肇事者,而只看到了一名女警。
"穆枫他...他怎么了?"穆岩喘着粗气,眼睛发红地看着面前这位女警。
"你...你是市局的穆岩?"女警有些紧张地看着来人,又有些惊诧。
"你认识我?"穆岩有些疑惑,自己并不记得眼前的女警,但也情不自禁地放缓了自己的语气。
"我是在上次表彰大会上看见过你......你弟弟昨晚过马路被一辆轿车撞伤,肇事者逃逸,我们是接到报警后把他送来的这里。"女警迅速地回答了目前已知的车祸经过,转而问道:"我们一直在试图联系你,怎么你手机一直关机?"
"额......"穆岩脸上浮起一抹尴尬的神色,落在女警眼里却被解读成了另外一种事实。
"你的家人怎么样了?"一道清亮而醇和的声音的响起,适时化解了穆岩的尴尬,穆岩抬起头,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看上去约摸二十六七岁上下,穿着白大褂的英俊而气质温和的男人,可不就是刚才好心载自己回来的司机么。
"还在抢救。"穆岩叹了一口气,目光无意识地落向地面。
"别担心,还在抢救就说明还有希望。"比穆岩矮不了多少的男人伸手在穆岩肩头拍了拍,淡淡的温热隔着肩头单薄的衬衣传到身上,莫名地压下了一些穆岩心头的焦躁,两人并肩站在一起的画面让旁边的女警看得有些出神。
"坐会儿吧,一直站着也累。"就在说话间,穆岩正打算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就看到手术中的灯光熄灭了。穆岩立刻大步冲到手术室门前,忐忑地等待着结果。
"医生,我弟弟怎么样了?"手术室的大门刚打开,率先走出来的中年医生冷不丁就被一双因为紧张而格外用力的手给抓住。
"这位家属,请冷静点",感觉到手臂上那股巨大的力道带来的疼痛,中年医生咬着牙说道,但好脾气地没有发火,"病人的手术已经顺利完成,但还没度过危险期,还需要留在ICU观察。"
"对不起,是我太过激动。"穆岩这才意识到自己手上用了多大的力气,听到医生的回答,他也算松了一口气,这才尴尬地收回双手,连声道歉。
"现在我们要将病人转入ICU,你先让让吧。"中年医生揉了揉自己被抓痛的手臂,侧身让出身后的位置。看到昏迷在担架上脸色苍白得连嘴唇都没有一丝血色的弟弟,穆岩的心里压上了一块沉重的大石。
穆枫在ICU里仍然昏迷着。两天来,穆岩根本就没有合眼,隔着厚重的玻璃看着病床上纹丝不动的弟弟,眼里密布的血丝和疲惫至极的神色任谁都能看出这个兄长对弟弟的关切。
"穆岩,吃点饭吧。"清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年轻的医生将香气四溢的饭菜和筷子递到穆岩面前。
穆岩接过盒饭,味同嚼蜡地扒了几口便将饭盒放在一边。年轻的医生在穆岩身旁坐了下来,"你睡一会儿吧,就睡一小会儿,我帮你看着,有任何情况我都会叫醒你的。"
穆岩木然地转过头,对上一双诚恳而关切的眼睛。莫名地,穆岩拒绝的话就说不出来了,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便仰头靠在椅背上小憩,很快地进入了睡眠。
"穆岩,快醒醒!穆岩!"听到有些焦急的声音,穆岩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怎么了?是不是我弟弟醒了?"穆岩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大步跨到ICU病房的玻璃幕墙前,视线却被窗帘所阻,只能隐约看到一群医护人员围绕这病床忙碌的身影。
"你弟弟他......情况可能不大好了。"年轻的医生站在穆岩身后,低声说道。
"胡说!他会没事的!"穆岩怒极,转身便是一拳砸在年轻的医生脸上,厉声喝道。看到医生嘴角慢慢流出的鲜红,穆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冲动而愚蠢的事情。
"对...对不起!"穆岩不敢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再满脸愧疚地望向受伤的医生。
"没事,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年轻的医生勉强扯起自己的嘴角笑了笑,眼里仍然一片诚恳和关切。
"抱歉,我真的没有控制住我的情绪。"穆岩愧疚的神色中还带着几分颓然,让他看上去让人有些心疼。
"我说了,我能理解的。"年轻的医生笑着点了点头,"我先去处理下,要不一会儿脸肿起来可怎么办。"
"快去吧。"穆岩尴尬地笑了笑,对年轻医生挥了挥手,看着他转身离去,穆岩也转过身,望向情况不明的ICU。
穆岩焦躁地在重症监护室外来回踱着步,听到门打开的声音,穆岩猛地抬起头,快步走到门边。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值班医生取下口罩,无奈地摇了摇头。
听到值班医生的死亡宣告,饶是事先作好了最坏的打算,穆岩仍然难以接受,高大的身躯晃了晃,只觉得喉头一股腥甜,一张口,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
第二章 消沉
从小相依为命长大的弟弟突然离世,让彼时只有24岁的青年警官穆岩遭受了巨大的打击。
那天吐血晕倒后醒来的第一刻,穆岩便不顾医生的劝阻拔掉正在输葡萄糖的针头去找弟弟。下床后一个踉跄,一双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的手稳稳地抓住了穆岩,正是那位年轻的医生。
"殷朗,你告诉我,我弟弟在哪?"借着那双手传来的力道,穆岩稳住了自己的身子,仍然充满血丝的双眼望向年轻的医生。
"你一定要去看他吗?"年轻的医生眼里带着淡淡的担忧,声音依然清亮。
"告诉我,我弟弟在哪!"满布血丝的双眼里是斩钉截铁的坚决,穆岩的表情虽然吓人,却能让人看出那表情里流露出的一丝哀求,就好像溺水的人看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好吧,我带你去。"年轻的医生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扶着高大而虚弱的警官出了病房。
坐着电梯一直降到地下负二层,电梯门后是一片阴冷的惨白色的世界,穿着蓝色制服的义工正抬着一具冰冷的尸体向冷冻柜里放。
"小枫!"穆岩一眼就看出来义工手上的尸体正是自己的弟弟,他飞快地扑上前去,推开义工,将尸身抢抱在自己怀里。
"小枫,你醒醒!你看看哥!不要骗我,我知道你只是装死,你只是在跟哥哥开玩笑!"看着面前那苍白而僵硬的面容,穆岩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大颗大颗的泪水从他脸上滑落下来,溅落在弟弟的脸庞上,却再也唤不醒那初具成年人身形的男孩。
"穆警官,你的弟弟已经去世了,你就让他安息吧。"这样生离死别的情景看得人鼻头发酸,年轻的医生来到穆岩面前,一开口,他的声音已经不复先前的清亮,带着一丝沙哑。
听到年轻医生的话,穆岩如遭雷击,他怔怔地抬头看了看年轻而英俊的医生,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怀中那苍白而渐渐泛青的脸,穆岩觉得天旋地转,身子靠着冷柜的门滑落下去。
年轻的医生眼明手快地接住了穆岩松开的遗体,和旁边的义工一起将遗体放入冷柜。转过身,殷朗就看到了将头埋在腿间,肩膀颤抖的青年,也听到了他压抑的哭声。
"穆警官,这里的温度太低,我们先出去吧,你要是病倒了,谁来操办你弟弟的后事呢。"年轻的医生蹲下身子,在穆岩耳边轻声说道,伸手试图扶他起来。
"是我害死了小枫,都怪我,要是我不去喝酒,而是去接他,他就不会出车祸了。怪我,都怪我!"穆岩挥手甩开殷朗的手,突然抬起头来,一边用力地扇自己耳光,一边流着泪说道。
"不,这件事与你无关。"殷朗一惊,一把抓住穆岩的手,与他对视,"你不是圣人,这是一个意外,完全是个意外。"
在穆岩被眼泪模糊的视线里,一双眼眸渐渐变得清晰起来,那双眼眸仿佛一方幽井,平静而温和,再大的波澜似乎都不会打破这方幽井的平静,只会化为点点涟漪消失于无形。穆岩此刻近乎崩溃的情绪也一点点地被这双眼眸给安抚了下来。
"走吧,去我办公室稍微休息下,你还有很多事要做呢。"殷朗一边轻声说这话,一边率先站了起来,伸手去扶穆岩。这一次,穆岩没有拒绝,回望了一眼装着弟弟的冷柜,便跟着殷朗离去。
操办完弟弟的丧事后,警局给穆岩的假还剩下五天。原本属于两兄弟的家里突然就仿佛失去了生气,空洞寂寥得可怕。在到处都能睹物思人的空荡荡的家里,穆岩迅速消沉了下去。
"叮咚......叮咚......叮咚......"接连不断的门铃声在幽暗的房间里回荡,穆岩不情愿地摇摇晃晃地起身,来到门口开了门。
短短的几天时间,穆岩的改变让殷朗难以置信,自己眼前这个下巴上冒着青涩的胡茬,满身浓重酒气,双眼空洞无神的男人真的是自己前几天才看到的那位健气阳光的青年警官?
"穆岩,你还好吧?"年轻的医生眼里满是担忧,看得穆岩莫名地心里一暖。
"我没事,你进来吧,房间有点乱。"穆岩的声音很沙哑,摇摇晃晃地转身,向着被黑暗笼罩的房间深处走去。
殷朗在玄关处摸索着开了灯,房间里的凌乱景象让他抽了抽嘴角。客厅到处都是空的啤酒易拉罐,茶几上摆着两份被吃得很少,但已经变色的盒饭。穆岩歪倒在沙发上,又拉开了一罐啤酒,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着。
"穆岩,你这样空腹喝酒很伤身体的,别喝了。"殷朗快步走到穆岩面前,将手里的袋子扔在茶几的一角,伸手夺过穆岩手里的啤酒罐。
"还给我!"醉醺醺的穆岩伸手要去拿回殷朗手里的啤酒,结果整个人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别这样,我带了些菜,你等我做几个小菜,一会儿我陪你喝。"殷朗连忙将手里的啤酒罐放在茶几上,一边扶穆岩一边轻声说道。
穆岩被醉意迷蒙住的双眼看了殷朗许久,似乎才听懂他说些什么,点了点头,仰靠在沙发扶手上眯起眼睛不再动弹。
不一会儿,房间里便飘起了饭菜的香气。殷朗忙完从厨房里出来,看到轻声打着鼾睡着了的穆岩,目光幽深得可怕,看了看时间还早,他轻手轻脚地收拾起凌乱的客厅来。
"小枫!小枫!不要离开哥哥!"房间里的寂静突然被穆岩的喊声打破,安静玩着手机的殷朗立刻站了起来,快步来到穆岩身边,正好看到穆岩一额头的冷汗和他惊恐带着无助的双眼。
"做噩梦了吗?"殷朗在穆岩身边坐下来,沉静的双眼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嗯......现在几点了?"穆岩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后,似乎缓过神来了。
"八点多一点,正好你醒了,吃饭吧。"殷朗微微一笑,起身去厨房端出他做好的饭菜。穆岩这才看到先前凌乱的客厅被殷朗收拾得整整齐齐,不由得又想起了乖巧懂事的小枫。以往穆岩学业、工作繁忙,很少做家务,而小了他六岁的穆枫却从小就是做家务的一把好手,每次他回家,总是看到整齐干净的房间,而冰箱里也一直有他做好的饭菜,只要热一热就可以吃。
想到这里,穆岩的情绪又变得低落起来。殷朗正好从厨房里端了饭菜出来,看到穆岩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是又想起了弟弟。
"来,先吃点饭垫垫底,你应该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吧。"殷朗盛起一碗熬得软糯香浓的绿豆粥递给穆岩。
"不好意思,你本来是客人,还让你动手给我做饭。"捧着温热的饭碗,穆岩沙哑地开口。
"没有关系啊,我们是朋友。"殷朗抬起头来微微一笑,"你遇到这样的变故,作为朋友来帮帮忙是应该的。"
"谢谢。"穆岩也没有多说什么,就闷头喝起了绿豆粥。
看着穆岩喝光了一碗绿豆粥,殷朗伸手准备把空碗拿过来再给他盛一碗,却看见穆岩摇了摇头,"我吃饱了。"
殷朗笑了笑,也没有勉强,拿起两罐啤酒,递了一罐给穆岩。
第三章 往事
吃着殷朗做的精致小菜,两人沉默地各自喝着酒,一罐接着一罐,很快大半纸箱的啤酒便见了底。
"殷...殷朗,你知不...知...知道,其实...其实...是我害...害死了...小枫。"醉意上头的穆岩突然变得话多了起来,他醉意模糊的双眼费力地盯着殷朗。
"怎么会呢,那只是个意外,穆岩你不要多想。"喝了七八罐啤酒的殷朗,眼神依然很清明,他缓缓地开口,安慰着穆岩。
"不,那根本...根本...不是意外!"听到殷朗的话,穆岩变得激动起来。
"是我...是我害死了小枫!"穆岩激动地叫喊着,突然泪流满面,狠狠地用手扇着自己的脸。
"不是的,穆岩!"殷朗眼疾手快地拉住了穆岩,用轻柔的语气在他耳边安抚着,"穆岩,你喝多了,别多想。"
"是我!都怪我!如果...那...那天晚上我...我不去酒吧,弟弟...弟弟他就不会出车祸!"情绪激动的穆岩哭喊着,甩开了殷朗的手,又是一耳光重重地甩在自己脸上。
"穆岩!"殷朗这次加大了力气,牢牢扣住穆岩的双手,强硬地说道"你看着我!"
穆岩费劲地盯着殷朗,又奋力地眨了好几次眼,被泪水模糊的视线这才变得稍微清楚了一点。
看到殷朗那双明亮而深邃的眼眸,穆岩手上挣扎的力道不知怎的就变小了,激动的情绪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你听我说,穆枫的事情是一个谁都料不到的意外,跟你没有关系,你不需要太自责。"殷朗的声音清朗而和煦,此刻他特意放缓了语气,更是很好地对醉酒的穆岩起到了安抚的作用。
"不,不是的,事情不是这样!"穆岩摇着头,刚刚平稳下来的情绪又有了波动的架势。殷朗急忙打断穆岩的话:"那事情是怎样的,你慢慢说,不要急。"
殷朗再次成功地安抚住了穆岩,在他的引导下,穆岩慢慢地说出了一件被他深藏在心里的往事......
四年的公安大学生涯,穆岩和室友们结下了深厚的兄弟般的友谊,分别前夜,一整个寝室的人都喝得酩酊大醉,结伴扶着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寝室。
"嘿,穆岩,老班长,咱们一起住了四年,怎么从来没见过你打飞机?"寝室最活泼好动的老三叶靖醉眼迷离地从上铺探出头来,望着穆岩。
"打什么飞机,还不如好好学习",穆岩咧嘴笑了起来,"我还得照顾我弟呢。"
"那怎么成,你都22了还没打过飞机,说出去简直就是我们寝室的笑话",叶靖嘿嘿笑了起来,冲着对面床的人叫道,"哥儿几个,明天咱们就要分别了,今天还是给咱老班长留个纪念,帮他打个飞机,你们说好不好?"
"好啊,就这么着!"叶靖的话立刻得到了酒精冲头的另外两个室友的响应,三个彪形大汉一起跳到穆岩床上,按手的按手,抓脚的抓脚,把穆岩给死死压在了床上。
"嘿,老班长,就让我来帮你服务下吧,哥打了好几年的飞机,保证让你的第一次爽上天。"叶靖嘿嘿地笑着,拉开穆岩的短裤,一把抓住了他的肉棒。
"嘿,二哥,你这家伙可不小啊",叶靖抓了两下,"只比我的小了那么一点。"
"老三,你个混蛋,放开,你疯了!"穆岩气得涨红了脸,拼命地挣扎,压在他身上的寝室老大和老四都险些要制不住他。
"二哥,别激动,哥几个都是好意,就想让你试试打飞机的滋味。"寝室里鬼点子最多的老四申强灵机一动,从穆岩床边扯下他准备打包行李的武装带,把他的双手分开绑在了床柱上,然后又翻出自己的武装带,帮着寝室老大卢安龙把穆岩的双脚也绑在了床的另一头两根柱子上。
"这下你挣不掉了吧,哈哈哈!"叶靖一边笑着,一边把穆岩身上的短裤带着内裤一起扯到大腿中部,露出穆岩那发育得十分不错的阳具。在叶靖的几下揉搓之下,那根可以称得上天赋异禀的阳具初露峥嵘,骄傲地挺立了起来。
叶靖跪坐在床边,左手揉搓着穆岩的阳具,右手将他T恤的下摆撩起,露出他结实平坦的小腹和锻炼得非常饱满的胸肌,拇指和食指一扣,捏着穆岩左胸上淡棕色的小肉柱捻动起来。
"老三,你个混蛋!"穆岩又急又羞,帅气的脸庞带着脖子都变得涨红起来,唯一能够活动的腰身更是上下挺动,让被掌握在叶靖手里的阳具受到了更大的刺激。
"老三......唔......你......你放开我。"穆岩的处男身体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挑逗,说话不由得也软了两分,加上酒精的作用,穆岩的自制力变得还不如往日的一半,充满青春活力的体魄激烈地颤抖个不停。
"哈哈哈,二哥,你这样子可让我想起网上很流行的一句话啊,"叶靖调笑着,并没有放过穆岩,"嗯,就是那句'嘴里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说这话,叶靖指尖的力道又加重了两分,把穆岩的乳头挤成了扁平的形状,而另一只手却停了下来,手掌包裹住穆岩通红发亮的龟头慢慢摩挲。
"嘶...啊...哈......"穆岩无助地扭动着身体,紧实的六块腹肌随着扭动变换着各种形状,却始终无法摆脱叶靖的魔掌。一边抗拒着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穆岩也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呻吟。
"你们说老二能坚持多久?"卢安龙饶有兴味地注视着床上的穆岩,一边用肩膀撞了撞旁边的申强。
"看样子二哥是要坚持不住了,三哥,你可得悠着点,把咱二哥伺候舒服了。"申强也看得两眼冒精光,唯恐天下不乱地笑着说道。
"放心,我当然要把二哥伺候舒服,给他留下一份难忘的离别礼物啊。"叶靖转过头来嘿嘿一笑,三人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色,又转过头满脸坏笑地看着穆岩,"二哥,准备好了哦。"
随着叶靖话音落下,他又开始快速撸动穆岩那已经变得炙热硬挺得无以复加的阳具,引得穆岩的呻吟声也不受控制地高亢起来。"哈......啊......啊......哈......老三......你......你给我......停下!哈......啊......"
穆岩咬着牙抵抗那足以让自己失控的强烈快感,却抑制不住地从嘴里发出更多属于男性特有的低沉呻吟,而坏心眼的叶靖却在眼看着穆岩就要射精的前夕突然松开了手。
"唔......哼......"穆岩深深的喘息着,被叶靖一手挑起的欲望却难以平息,让他发出了仿佛不满似的的闷哼。然而就在他这一口气还没完全吐出的时候,叶靖又突然抓住他的阳具,双手齐上反向揉搓那挺直粗大的茎身和龟头。
"啊......哈......啊......"穆岩发出一声似尖叫似咆哮的吼声,高大壮硕的身躯上青筋浮凸,一股浓稠的白浆旋即从龟头顶端激射而出,有的甚至喷到了上铺的床板上,而更多的精液则划过高高的抛物线,洒落在穆岩的胸口、腹肌乃至额头上,跪坐在穆岩身边的叶靖也猝不及防地被喷了满身。
"哈哈哈哈哈,好精彩,老二的枪法真好。"卢安龙和申强狂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狭小的宿舍里显得尤其响亮。
穆岩只感觉射精的瞬间有一道白光划过眼前,随后便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的感觉。将积蓄多年的精华毫无保留地射出之后,穆岩大口喘息着,又过了一两分钟才羞怒交加地吼了起来:"你们几个混蛋,还不快把老子松开!"
卢安龙和申强对视一眼,两人脸上浮现出一抹同样的坏笑,"老三,快去把二哥松开,我们要出去一趟。"说着,两人仓皇地拉开宿舍门溜之大吉,宿舍里回荡着两人匆匆逃离后把门摔上的巨响。
"呃......"叶靖心虚地看了一眼正等着自己的穆岩,硬着头皮去把束缚着穆岩的武装带解开,本以为穆岩会揍他,结果穆岩只是冷哼一声,便翻身下床走进了厕所。
寝室的最后一夜因为这个有些过分的玩笑而变得尴尬而沉默。当第二天穆岩醒来,另外三人和他们的行李都已经不在,只在穆岩的行李上放着一张折好的白纸。穆岩打开纸条,叶靖写的"对不起"三个大字跃然眼前。老三这傻小子,穆岩又好气又好笑地骂了一句,随即深吸了一口气,就当昨夜的荒唐只是一场玩笑,洗漱完毕后,他也拖起行李箱,离开了这个承载了他们四年青春记忆的地方......
让穆岩想不到的是,那夜的玩笑竟然像开启了一扇闸门,将他心里深藏的一头欲望野兽释放了出来。从那以后,穆岩竟有些迷上了射精的快感,更是时常怀念那一夜的感觉。穆岩隐约有些明白,自己的性向似乎已经有些不大正常。也是如此,惶恐的穆岩开始尝试去酒吧撩妹,玩一夜情,以此来证明自己仍然是个异性恋。刑警队的任务繁重,他经常只能一两个月才去一次酒吧,凭着出色的外形和日益高超的床技,他在酒吧也有了好几个固定的炮友,但始终他再也没能找回那一夜的感觉。
穆枫出事的那天,正是穆岩结束了一个大案子放松去酒吧的时候。那天也不知怎的,酒吧里的货色都是些庸脂俗粉,穆岩兴致缺缺地喝着酒,不知不觉就醉意上头,也忘了去接穆枫这回事,最终导致了穆枫的死。
正是因为这样复杂的原因,穆岩变得一蹶不振,他始终都觉得弟弟的死是自己一手造成。
"小枫......对...不起,大哥对不起......你。"穆岩吐露着心底的秘密,最终沉沉地睡去,眼角还挂着泪痕。见穆岩已经熟睡,殷朗高深莫测地一笑,起身从房间里翻出一床薄毯给他盖上。
第四章 救赎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殷朗已经去上班了,桌上留着一张纸条------"起来先喝粥,我放在电饭煲里,不要再喝酒了"。
莫名地,穆岩想起了两年前看到叶靖的信的那个早晨。揉着惺忪的睡眼来到厨房,穆岩果然看到电饭煲里保着温,仍然鲜香四溢的海鲜粥,在这个瞬间,穆岩有些动容,眼圈微微红了起来。
中午接近饭点,殷朗正一边整理着病历资料,一边盘算着中午该叫哪家的外卖,诊疗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请进...穆岩,怎么是你?"殷朗抬头,看到来者是一身休闲装打扮的穆岩,不由得有些惊讶。
"你给我做了那么多,我一个人怎么吃的完,这不就来找你一起吃了。"穆岩扬了扬右手拎着的饭盒,脸上的微笑仍掩不住眉间的阴霾。
"进来吧,把门关上,我也该下班了。"殷朗呵呵笑了起来。
"医生提前离岗,你就不怕被罚款吗。"穆岩打趣道,仍是顺手关上了门。
"提前一分钟而已,我这里的患者又不怕耽搁这一两分钟。"殷朗上前接过饭盒放在诊疗室的茶几上,与穆岩并肩坐在一张沙发上。
"哟,你的厨艺也不错嘛,我还以为你不会做饭。"打开饭盒,殷朗看到饭盒里不仅有自己做的小菜,还多了糖醋排骨和红烧丸子,看了一眼穆岩后笑道。
"哪能不会做饭,以前小枫最爱吃我做的糖醋排骨。"说着说着,穆岩的声音又低沉了下去。
"抱歉......"殷朗愧疚地望向穆岩,他实在没想到自己会勾起穆岩的伤心事。
"没事,快吃,尝尝我的手艺。"穆岩勉强露出个微笑,招呼殷朗开动。
吃过午饭,两人各自靠在一端的沙发扶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殷朗找的话题巧妙地避过了穆岩此刻最大的伤痛,都聊的一些比较轻松的事情,也让穆岩的精神状态好了一些。
"说起来,你原来是心理医生,我还以为你是外科的呢。"突然,穆岩提起了殷朗的工作。
"怎么,我不像心理医生吗?"殷朗轻笑起来,清亮的眸子看着欧阳亮。
"像,当然像,说真的,我觉得你的眼睛特别适合你这个职业。"穆岩连忙解释道。
"嗯?这话怎么说?我的眼睛怎么了?"殷朗倒是有些惊讶地看向穆岩。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我觉得你的眼睛很好看......"说着,穆岩感觉自己用词有些不对,硬生生刹住了话头,生怕殷朗误会,连忙改口解释,"也不应该说好看,就是觉得你的眼睛好像很特别,能给人温暖,让人安定一样。"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对着躁狂症的病人都不用镇定剂了?"殷朗正色问道。
"呃......"穆岩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也不是啦,反正就是我觉得你的眼睛跟别的人不一样。"
看着穆岩大男孩一样的举动,殷朗忍俊不禁又笑了起来。
"原来你是在逗我?"穆岩这才反应过来殷朗刚才那句是个玩笑,有些羞恼地看着他。
"嗯,我觉得你没必要一脸严肃地跟我聊天,轻松点不好吗?"殷朗竟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反问道。
穆岩有些哀伤地扫视地面,半晌才闷闷地说了句:"这两天,我大概真的笑不出来。"
"过两天你就要上班了吧,你的情绪这么低落,上班没问题吗?"殷朗坐正了身子,担忧地看向穆岩。
"我也不知道......"穆岩抬起头来,茫然的目光看向角落里的一盆绿植,"说真的,殷朗,我这些天心里很难受,就像压着块石头一样。"
"你觉得你害死了你弟弟,很自责是吗?"殷朗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儿,这才看向穆岩。
"嗯......唉......不说也罢,我会尽量调整我的状态去工作的。"从穆岩欲言又止的举动来看,殷朗已经断定穆岩昨晚肯定是喝断片了,不记得他已经把心底最大的秘密告诉了自己。
"其实......要摆脱心里的自责也有很多方法,如果你实在是想不开的话,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殷朗有些犹豫地看着穆岩,半包半露地说道。
穆岩将视线移了回来,对上了殷朗的视线。
"印度的苦行僧听说过吗?他们觉得自己生来就带着罪孽,所以用受苦的方式来修行,并借此减少自己的罪孽。"殷朗终究还是开口,缓缓道出自己想说的话。"这其实在心理学上也有一定的道理,通过自我惩罚的方式来释放自己的心理压力也不失为一种减压方法,只是要掌握好分寸,不然很容易就变成自残或者轻生。"
听到殷朗这番话,穆岩有些懵懂,在脑中反应分析了一小会儿才彻底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找个人来打我一顿?"穆岩不确定地说道。
"对,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殷朗轻笑起来,显然觉得穆岩这直白的翻译很有趣,"不过如果你到大街上拉个人来打你,我估计他们多半会报警或者叫120吧。而且从安全的角度考虑,普通人下手不知道轻重,很容易造成无法预料的后果,所以我也不建议你这样做。"
"那要怎样?"穆岩听着殷朗的话,沉吟了一下,"等等,普通人......难道还有人专门做这种事?"蓦地,穆岩抬起头来,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殷朗。
"没错啊,确实有专业的人在做这个。"殷朗帅气地打了个响指,笑着说道。
"怎么可能?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穆岩觉得自己在叶城从警两年,跑遍了叶城的大街小巷,很少有自己不知道的行业或者地方。
"因为这个组织并不是公开的啊",殷朗呵呵一笑,"它只是一群心理学爱好者鼓捣出的一个小玩意儿。"说着,殷朗翻出一张名片,"呶,拿着,按这个地址去找,说是我介绍你去接受心理治疗的就行了。"
穆岩半信半疑地接过名片,看了一眼地址,发现它的地址竟然是在叶城最繁华的商业中心附近。
"去试试吧,我下午还有一位自闭症患者的预约要出去下,我送你回去。对了,很感谢你的午餐。"殷朗站起身来,拍了拍穆岩的肩膀,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容。
"不用客气。"穆岩迅速收拾好茶几上的饭盒,跟殷朗一起离开了医院。
第五章 治疗
在那天下午的三点多,穆岩果然按着名片上的地址来到了殷朗介绍的地方。看到这里的招牌和装修,穆岩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因为这里看上去只是一间名为"Descipline"的酒吧。
硬着头皮推开门,"先生您好,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面容清丽的女侍者快步迎了上来,微笑着问道。
"呃,我是叶城大学附属医院的殷朗医生介绍来做心理治疗的。"穆岩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心里浮起一丝退却的怯意。
"哦,原来您是穆医生介绍来的,这边请。"女侍者侧身摆出一个引路的手势,带着穆岩走进了酒吧的后堂。酒吧的后堂出人意料地大,小护士带着穆岩穿过一条条曲折的走廊,最终在一间办公室模样的门前停了下来。
穆岩抬头看了看门边的门诊牌,写着"潘嘉伟"三个字。
"潘医生,这位是穆医生介绍来的客人。"女侍者礼貌地敲了敲门,得到里面一声"请进"后推开门带着穆岩进去,介绍完情况后很自觉地关上门离开了。
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穿着白大褂,白皙的脸庞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让他显得更加斯文而儒雅。
"你是穆岩吧?请坐。"男人看着有些拘谨站着的穆岩,微笑着指着办公桌对面的椅子说道。
穆岩拉开面前的椅子,在男人对面坐下。
"我听殷朗说了你的情况,他说你将弟弟的意外去世归咎到自己身上,很难释怀,对吗?"潘嘉伟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和颜悦色地问道。
"是的......"穆岩的眼帘下垂,目光刻意错过了潘嘉伟的视线。
"放轻松,我并没有要探寻你的秘密的意思。"潘嘉伟看到穆岩这个动作,轻笑起来,"你可以试着跟我的目光对视,我们并没有很严肃地在讨论什么,只是聊聊天。"
穆岩有些尴尬地抬起头,克制住自己想要躲避潘嘉伟视线的情绪,但眼珠仍然有些慌乱不安地滚动。
"轻松一点,我又不是吃人的怪兽,不用怕。来,深呼吸。"看到穆岩这幅样子,潘嘉伟的笑容扩大,眼神也变得更加缓和,引导着穆岩舒缓自己的情绪。
两次深呼吸后,穆岩的眼珠不再游离不定,潘嘉伟这才继续开口说话。"给你介绍一下我帮你疏导心理压力的方法就是惩戒法,用肉体的痛苦去换取内心负罪感的减轻,当然,这种方法只是治标不治本,最终心结还是要靠你自己想通。"
"嗯,我明白,殷朗给我介绍过这种方法的原理。"穆岩点了点头,"我愿意接受你的方法。"
"那么接下来我必须向你声明一些事",潘嘉伟一边拿着笔在纸上写着,一边继续侃侃而谈,"一般来说,我需要知道你内心的负罪感有多大,并将之换算成为具体的惩戒数量和次数,但殷朗已经帮你把这个步骤完成了,经过我们的换算,你需要接受六次,每次100下鞭笞,并在惩戒执行期间禁欲的惩罚,你可有异议?"
"没有异议。"穆岩略微沉吟,但很快地抬起了头,坚定地点了点头。
"第二,我们需要在执行鞭笞的过程中将你暂时限制自由,也就是暂时捆起来,你同意吗?"潘嘉伟看着穆岩,等着他的回答。
听到"捆绑"二字,穆岩感觉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我同意"三个字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冲出口。
"那么,请你看看这份协议,如果确认无误,请签字。"穆岩这才注意到,潘嘉伟在填写的是一份协议书。看清协议书的内容与刚才的的沟通一致,穆岩也痛快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那么,潘医生,你们这种治疗的费用是多少呢?"签完字,穆岩这才想起似乎协议书里从头到尾没有提过费用的问题,不由开口问道。
"费用你不用担心,殷朗已经帮你付过了。来吧,接下来我带你到惩戒室去。"潘嘉伟笑着说道,起身带着穆岩离开办公室。
"这里就是我们的惩戒室了,等一下会有专门负责执行鞭笞的惩戒者来为你行刑,如果忍受不了,你可以随时喊停。"推开一间标着03号的房间,潘嘉伟熟门熟路地打开灯,带着穆岩进去。
即便有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照明,整个不大的房间依然显得很昏暗,房间的灯下立着一座门字框,想来那就是捆绑固定受刑者的地方。
"来,你把它换上,一会儿换好了叫我,我就在门口。"潘嘉伟将一个黑色的袋子递给穆岩,转身掩上了门。穆岩拆开袋子,是一条没有拆过的黑色丁字裤。
穆岩看着自己从来没有尝试过的丁字裤,一咬牙脱光身上的衣服鞋袜换上,朝着门口喊了声:"潘医生,我换好了。"
潘嘉伟推门进来,看到穆岩有些不好意思地捂着自己的裆部,不由得笑了起来,"第一次穿这种裤子不习惯吧?没事,多穿穿就习惯了,一会儿走的时候你带走它,下次惩戒的时候再穿来就行了,这种布料最少的内裤也是为了方便执行鞭笞。"
"嗯,好的。"穆岩点了点头。
"来吧,我帮你固定手脚,惩戒者一会儿就来了。"潘嘉伟立在门字框前,对着穆岩招了招手。
穆岩有些忐忑地走上前去,双脚与门字框同宽,底部的一副皮铐将他的双脚给铐住,然后是同样材质的手铐分别铐住手腕,穆岩四肢大张地被固定在了刑架之上。
"稍等一会儿,惩戒者就要来了。"潘嘉伟对着穆岩笑了笑,转身离开了房间。
不得不说,穆岩的身材在这样的情况下展现出了所有的优点,无论是古铜色皮肤,还是颀长的四肢,抑或是结实宽厚的胸肌和六块对称分明的腹肌都在刑架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穆岩被捆绑的姿势是面朝最里的一面墙,背后是门,正在他忐忑的时候,身后的门被打开,然后又迅速被关上。听着有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穆岩的心跳也越发急促。
"你好,我是67号惩戒者,接下来将由我执行你的鞭笞惩戒,如果途中有任何的身体不适,请及时叫停。接下来,鞭笞开始。"随着身后的话音落下,穆岩只听见一声凌厉的破空声,随后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伴着皮鞭抽在肉体上的响亮的"啪"的一声想起。
"啊......"即便是有着心理准备,穆岩仍然被这下马威般的一鞭抽得身体往前一冲,肩胛和脚踝被拉得生疼,不由得发出一声惨叫。
"疼就对了,所谓不疼不长记性,你别忘了你为什么会受鞭笞惩戒。"身后的惩戒者似乎是个话唠,一边念叨着,一边不停地一鞭又一鞭地抽打在穆岩的背上、屁股上、大腿上,幽暗的房间里回荡着皮鞭抽打人体的"啪""啪"声和穆岩时不时发出的闷哼或者惨叫。
疾风暴雨般的三十鞭下去,穆岩的后背和屁股已然红成了一片,但竟然没有一道鞭痕破皮流血,不得不说是惩戒者的鞭技高超,既能给人最大的痛感,又不留下伤痕,多束分股的马鞭在他手上像风车一样转动,鞭梢不断击打着穆岩那阳刚强健的男人肉体。
"唔......"穆岩轻声闷哼着,背后传来的鞭打的痛苦从最初的强烈到后来感觉肌肉火辣辣地发热再到疼痛加剧,这种感觉已经让冷汗爬满了他的额头,他不由得用手抓紧了连接门字框和手铐的铁链,手背上青筋凸起。
"你需不需要休息一下?"身后的话唠惩戒者注意到了穆岩抓紧铁链的细节,很贴心地问道。
"不用,继续吧,我还能坚持得住。"穆岩摇了摇头,几滴汗珠从发梢上甩了下来,划过道道晶莹的弧线。
"那我也不客气了。"惩戒者嘿嘿笑了笑,"你还挺能扛的嘛,三十鞭下去都没怎么叫出声。"
说着,惩戒者绕过门字框来到了穆岩面前,挥动着马鞭向他胸膛抽去。
"这是唱完A面唱B面的意思吗?"穆岩挺起胸膛,脸上扯出一个有些扭曲的笑容,调侃道。
"哎嘿,有意思啊,还能开玩笑,这脾气我喜欢。"惩戒者的脸被包裹在厚重的黑色头套下,见状握紧了手里的皮鞭,向着穆岩的腹肌抽去。
"打吧,用力点,我也好受些!"穆岩坚定地望向面前比自己矮些但精壮的惩戒者,这种带着自信的眼神更像是不服输的挑衅。
"啪......啪......啪......"惩戒者被穆岩激发了凶性,皮鞭以更为凌厉和迅速的方式在半空中舞成了花,不断抽打在穆岩年轻而健硕的身躯上,发出响亮而急促的声音。渐渐地,红色在穆岩的身前蔓延开来,也随着鞭打的继续而扩散成片,遭受着鞭打的穆岩的躯干就像被煮熟的虾一般变得通红,剧烈的痛楚产生的冷汗又将这片嫣红色妆点得更加耀目,汗珠从身体上滚落的痕迹就仿佛一道道晶莹的流苏。
一通鞭打下来,穆岩的前胸后背各自承受了五十下,到后来他因为大量出汗而显得嘴唇干裂苍白,双腿也因为大量体力的流失而颤抖起来,只能"嗬嗬"地喘着粗气,胸膛像拉风箱一般激烈地起伏。
潘嘉伟的办公室里,殷朗和潘嘉伟一边看着惩戒室里的监控画面,一边聊着天。
"这可是一匹野马啊,看来很对你的胃口。"看到穆岩坚韧不屈的表现,潘嘉伟笑着对殷朗说。
"当然,这简直就像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殷朗的心情十分愉悦,笑容也变得格外明朗。
"驯服野马可不容易,你可不要失手让我们看笑话。"潘嘉伟打趣道。
"放心,我银狼哪有过空手而回的时候。"殷朗自信地挺了挺胸膛,看向显示器里穆岩精实的身体,眼中的幽光更盛。
"你有种,是我见过最能扛的受刑人。"67号惩戒者结束了鞭笞,在穆岩面前竖起了大拇指,换来穆岩一个虚弱而不失自豪的笑容。惩戒者将穆岩从门字框上放下,递来一瓶水,穆岩一口气就喝掉了半瓶,这才回过神来。
"谢谢你了,我真的感觉心里轻松了。"穆岩笑着说道。
"这是我的职责所在。"惩戒者耸了耸肩,从裤袋里掏出一个奇怪的玩意儿,"呶,这是潘医生给你准备的贞操带,他说等你鞭笞完毕后就戴上。"
穆岩看着眼前装在塑料袋里的东西,有些窘迫地开口:"这个怎么用?"
"哈哈哈,就是这样,先戴这个环......"惩戒者将贞操器拆开,比划着给穆岩演示了一遍,然后很自觉地出了房间。穆岩看着手上的贞操器,愣了一小会儿,终于还是摸索着将它戴上了。
"戴好了吗?把钥匙交给我,我会帮你转交给潘医生,你的下次惩戒时间是一周后,请记得按时来。对了,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你今晚回去浴缸里泡个澡,明天身上就应该不会再红了,我可是完全没擦破你的皮肤的。"看到穆岩穿戴整齐出来,门外的惩戒者向他叮嘱道。
"好的,谢谢你!"似乎是心里的自责和内疚被肉体的疼痛冲淡了不少,穆岩的笑容是发自内心,感谢也是发自内心,和惩戒者礼貌地道别后离开了这个地方。
第六章 改变
直到晚上泡在浴缸里,看着自己被拘束在透明塑料壳子里的肉棒,穆岩才觉得自己下午的经历并不是做梦。
温热的水熨帖着每一寸的肌肤,下午被鞭笞的痕迹已经淡去了不少,那接连成片的淡红色印记通过清澈的水的折射,倒让穆岩这副修长而精实的男性躯体显得格外诱人。
穆岩拿起浴缸边上的沐浴棉,从颈项开始,缓慢而轻柔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唔......"无意间,沐浴棉擦过右胸上的凸起,穆岩情不自禁地被一股酥麻的感觉给刺激得低声闷哼。低下头,看着水下的乳头的形状随着浴缸里的水流波动而扭曲变形,穆岩鬼使神差地用空着的右手大拇指与中指捏住那颗浅棕色的凸起,两指用力搓了搓。
"啊......"比刚才更强的刺激让穆岩的闷哼变成了低沉的一声嘶吼,随之而来的却是下体沉闷的钝痛。原来在不知不觉间,穆岩的阳具已经悄然完成了勃起的过程,却因为贞操带的限制而不得不委屈地卡在笼套中。
看着自己向来无拘无束的肉棒如此憋屈的样子,穆岩用右手抓住贞操带拔了拔,却不料小小的塑料壳子却死死地锁在自己的肉棒外面,只带得自己的卵袋被扯得有些疼痛。
穆岩认命地收回自己的右手,继续用沐浴棉擦洗自己的身躯。
第二天的清晨,穆岩是被疼醒的。比起昨夜更加强烈的钝痛将穆岩从半梦半醒间直接拉回了现实,当他本能地伸手要去调整自己勃起的鸡巴却摸到一个光滑而略带温热的壳子,穆岩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戴上了贞操带。
穆岩看了看床头的闹钟,还差一刻才六点,下体的钝痛强迫他跳下床,前往卫生间放水。淡黄色的尿柱经过贞操带的开口,原本完整的尿柱被塑料壳阻挡,变成了不规律的轨迹,溅得马桶四周都是淡淡的尿渍,穆岩好不容易才调整好了贞操带,顺畅地把积存了一夜的尿液排出,随后穆岩冲洗了马桶顺便洗了个澡。
眼见着时间还早,穆岩换上一身运动服出门晨跑。
清晨的行人并不多,但奇怪的是许多人都在看他,穆岩心中有些纳闷。跑到小区不远的一座公园,穆岩如常地吊了会儿单杠,再在云梯上吊了个来回,他这才从云梯上跳下来,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小憩。
"哥们儿,运动裤穿得太紧可不好。"一个平时和穆岩一样有晨练习惯的男生走了过来,两人点头打了个招呼后,那个男生在穆岩旁边坐了下来,意有所指地说道。
穆岩低头,这才发现自己戴着贞操带的裆部一直激凸着一个明显的的小山丘,脸刷的一下红透了,尴尬地道;"我没注意,看来是要换套大点的运动服了。"
"没事,这是男人的骄傲。"男生笑了起来,比了个"赞"的手势。
"我先回去换衣服了。"穆岩尴尬地笑着起身,一路狂奔回了家。
回家冲了个澡又做了点早饭,穆岩准备换上制服去警局。这次,穆岩格外地注意自己有没有激凸,幸而制服是西裤的样式,裆部剪裁得有些宽松,看不出他戴了贞操带,倒是黑色的警察制服将他衬得更加精神抖擞。
这次坐在办公室里,穆岩时不时地就发现自己的鸡巴胀痛,这种欲罢不能的想硬又不能全硬的感觉变成了一种漫长的折磨,让他有些坐立不安,办案的效率也低了不少。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下班,穆岩还是决定跟潘嘉伟沟通一下。
"穆警官,你好,有什么事情吗?"电话很快被接通,潘嘉伟的声音从电话那头清晰地传来。
"潘医生,那个......那个我戴着很不舒服,也影响我的工作效率,你看能不能不戴啊。"穆岩看了看四周,硬着头皮说道。
"呵呵,穆警官,你是说贞操带吧。你刚戴上,是会有一些不适应,这样好不好,你试着再戴两天,如果实在不适应你再来找我拿钥匙",潘嘉伟顿了顿,又说道,"其实我也考虑过不给你加贞操带的,但这样的话,我们的惩戒疗法效果可是会大打折扣的,你也不想半途而废吧。其实最初这一两天最难熬,坚持过去就好了。"
"那好吧,我再适应适应。"穆岩有些失望地挂了电话,深吸一口气,重新回到办公室。
下午的时候,刑侦同事拿来了一宗新的卷宗让穆岩跟进,出堪现场,摸排嫌疑人这一系列的事情分散了穆岩的注意力,倒让他没什么感觉地度过了这个下午,随后下班到家都已经将近十点,穆岩草草洗了个澡,倒头便睡。
一晃又是一周过去,穆岩如约再次来到了惩戒俱乐部。
"穆警官,请坐。"来到潘嘉伟的办公室,潘嘉伟依然客气而热情。
"穆警官,鉴于上次你接受惩戒的表现,我觉得你的惩戒方案需要进行略微的调整",潘嘉伟推了推眼睛,慢慢说道,"虽然你在接受惩戒时的表现很硬气而乐观,但你也知道,你接受惩戒是为了减轻心里的负罪感,而且不是强迫自己强颜欢笑,伪装坚强,所以我觉得从这次惩戒开始,我们会采取语言刺激加视觉剥夺的方法来进行惩戒效果的强化,你有没有意见?"
穆岩一脸懵逼地看着潘嘉伟,呆萌的样子让潘嘉伟忍俊不禁,"放心啦,其实就是我们从这次开始,会给你戴上眼罩,同时我们的惩戒者会在执行鞭笞的过程中用言语勾起你心中的负罪感,从而让鞭笞的惩戒效果变得更明显,也能有助于你更快地减轻内心的负罪感。"
"哦,这样啊,没问题。"穆岩点了点头。
"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惩戒者的话语可能会比较难听,希望你作好心理准备,当然事后我会对你进行心理疏导的。"潘嘉伟说道。
"没事,我禁得住。"穆岩下意识地拍了拍胸膛,表示自己没问题。
"那好,请跟我来。"不置可否地笑了下,潘嘉伟带着穆岩再次来到惩戒室。
潘嘉伟还是像上次一样将穆岩绑在刑架上便离开了,与上次不同的是,穆岩这次戴上了眼罩,眼前是一片漆黑,这也让他的内心变得有些恐惧而不安。
"罪人,鞭笞开始。"一道沙哑而冷酷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随后是皮鞭划过空气的尖啸声,随后穆岩便感觉到了胸口火辣辣的一痛。
"啊......"这突兀的一鞭打得穆岩不由自主地一声痛呼。
"住嘴,罪人!你这个害死亲弟弟的罪魁祸首,你哪有资格喊痛!"冷酷而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随之而来的是疾风骤雨而且毫无规律的鞭打,上一鞭还在胸口,下一鞭就落到了大腿上。
"罪人,你的身上背负的是一条人命,而且是你的至亲,你说你自己该不该打?"一边是皮鞭抽打在人体的啪啪声,一边是行刑人直指痛处的指责,加上眼前的一片黑暗,穆岩内心被掩藏的愧疚、悔恨、痛苦全部从心底涌了上来。
"该打!我该死!是我害死了小枫!我该打,请重重地打我!"不知不觉间,穆岩已经泪湿眼眶,随着肉体上不断传来的疼痛,穆岩内心的悲痛和悔恨也毫无保留地被释放出来。他咬着牙,一边承受着鞭打,一边忍着不发出痛苦的喊叫,反而是一声声地叫着"小枫,哥哥对不起你!"
"你这个好色之徒,情义千斤比不过胸脯四两,你愧对九泉之下的父母,也愧对你含恨而终的弟弟!"行刑人的话语越发尖锐,手下的皮鞭力道也越来越重,一鞭鞭落下去让穆岩的身体钻心地疼。
"对,我不该沉迷女色,是我贪色误事,害得小枫含恨而终,我就是个畜生!我猪狗不如啊!"穆岩的情绪已然被行刑人所引导,崩溃一般地哭喊着,将内心积压的阴郁情绪宣之于口。
"你要是有良心,就该接受禁欲惩罚,然而你却第一天就求饶,原来你所谓的愧疚终究还是比不过你鸡巴的一时爽快。"行刑人将穆岩第一天就要求解开贞操带的事翻了出来,嘲讽道。
"我错了,我管不住自己的鸡巴,就应该一直让它锁着。禁欲是惩罚,我不该讲条件。"穆岩状若癫狂,已经分不清自己所处的情境,顺着行刑人的话头就开始忏悔。
依然是潘嘉伟的办公室,殷朗专注地看着电脑里的监控画面,目光变得越来越幽深。
"老潘,你怎么看?"殷朗扭过头,问坐在自己身边的潘嘉伟。
"很单纯,容易被引导情绪,心理防线不堪一击。"潘嘉伟推了推眼镜,说出自己的专业判断。
"对,不仅如此,他还有受虐倾向,我想,下一次也该给他加加码了。"殷朗和潘嘉伟视线交织,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
一番鞭打加责骂下来,穆岩的心里已经不再排斥自己戴着贞操带,而是觉得自己戴着贞操带也是在为弟弟赎罪。这次的责罚比起上次,穆岩耗费了更多的精神和力气,到鞭笞结束时,已经是半挂在门字框上,仿佛虚脱一般。有人将穆岩从门字框上解下来,扶着他的腰身让他不至于委顿于地。
"穆警官,你怎么样?"当眼罩解下来,穆岩面前出现的是潘嘉伟一脸关切。
"还好。"穆岩勉强一笑,接过潘嘉伟递给他的水。
冰凉而甘甜的水带给穆岩一些力气,经过刚才的一番发泄,穆岩发现自己虽然身上疼痛,但心情却变得比上次责罚后更加轻松,而且是轻松了很多。
"你要不要贞操带的钥匙,毕竟你还年轻,久了不发泄也对身体不好。"潘嘉伟拿着钥匙在穆岩眼前晃了晃。
"不用了,我现在也已经习惯了戴着它,就当是我在赎罪吧。"穆岩微笑着摇了摇头。
"那接下来去我办公室,我再给你做个心理疏导呗。"潘嘉伟说道。
"也不用了,我现在感觉心情整个都轻松了不少,应该是不需要再进行疏导了。"穆岩笑着摆了摆手,"潘医生您先去忙,我休息一下就回去了。"
"那好,看来这次的惩戒效果比上次好多了,这样的话,可能你不需要这么多次的责罚就能完全恢复状态。"潘嘉伟若有所思地说道。
"还是照旧吧,多挨几次打也能长长记性不是。"穆岩笑道。
"这都看你的意思。"潘嘉伟见状也笑了,拍了拍穆岩的肩膀,"穆警官,你是好样的。"
第七章 摊牌
一个月过去,穆岩从最初的触景伤情到后来的满是追忆,穆岩发现自己梦到的弟弟从一开始的一脸苍白到后来带着阳光般的笑容,似乎随着他心境的变化,弟弟的样子也在一天天开朗。
"小枫,虽然你在梦里从来不跟我说话,但我知道你是想我继续快乐地活下去,不要再沉湎在悲痛里,对吗?"凌晨五点半,从梦中醒来的穆岩靠在床头,对着床头柜上弟弟的照片喃喃自语。照片中的男孩笑得格外灿烂,那副阳光而快乐的样子与梦里的穆枫一模一样。
穆岩深吸了一口气,翻身下床洗漱,再出门晨练。
这一个月里,穆岩已经完全习惯了贞操带的存在,但血气方刚的他内心深处始终燃烧着一团炽热的火焰,这团火焰让他时常春梦连连,甚至是从梦中被无法发泄的欲望憋醒,
掐指一算,今天也是自己最后一次接受惩戒的日子了。
和前几次一样,穆岩在潘嘉伟的带领下来到惩戒室,戴好眼罩后被固定在门字框上,等待着行刑者的来临。
这一次的行刑者的脚步十分轻盈,穆岩几乎没听到他进门的声音,直到背上传来的疼痛才让他反应过来行刑者已经到来。
力度比往常更重的一鞭接着一鞭落在穆岩身上,就算他咬紧牙关,唇间仍然时不时地会溢出一两声痛苦的闷哼,巨大的痛楚让穆岩绷紧了身体,一条条青筋从他的身体上凸了出来。
"你......为什么......不说话?"穆岩忍着疼痛,道出心头的疑惑,回答他的却是一鞭击打在他挺起的胸膛上,鞭梢在迅速收回的过程中擦过他的乳头。
"唔......"一股不同于鞭打带来的疼痛的异样感觉迅速流窜过全身,那是一种酥麻得让人心痒的感觉,穆岩不禁哆嗦了下身体,口中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呻吟。
接下来的鞭打让穆岩备受煎熬,每一次被打的剧痛过后,灵活的鞭梢就像一条舌头一般轻轻舔过他的乳头、腰际或者是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带起一阵阵异样的酥麻的电流。
穆岩的精神就在这样时而痛楚时而愉悦的拉锯战中被消耗得更多,也让他觉得这一次的惩戒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漫长而难熬得多,也让他有些昏沉地挂在刑架上。当许久没有再一次鞭打落在他身上,穆岩才反应过来最后一次的惩戒应该是结束了,可是为什么行刑者没有把自己放下来呢?
"喂,你是不是忘了把我放下来了?"穆岩动了动有些干渴的嘴唇,声音有些沙哑地问道,然而房间里却没有任何回应。
"有没有人啊,把我放------唔......唔......"就在穆岩大声喊人的时候,一个圆圆的东西塞进了他的嘴里,堵住了他后面要说的话,穆岩感觉到这个东西两头的带子迅速绕过了他的脸颊,绕到脑后被系住。
随之而来的,是穆岩感觉到下身一凉,黑色的丁字裤被拉到大腿中间,露出了他被束缚的私处。
"呜...呜..."穆岩剧烈地挣扎起来,然而质量上乘的皮铐和锁扣却将他牢牢地固定在刑架上挣脱不得。
一只手托住了穆岩的卵袋,温热的手掌掂了掂那一包的分量,然后五指收紧将它握住。
"咔哒"一声,束缚了穆岩的阳具一个多月的小锁终于被打开,随之而来的是穆岩阳具的彻底释放,疲软状态下仍有十来公分长的肉棒垂在穆岩胯间,随着穆岩挣扎的动作而甩动着,看上去倒有些分量。
温热而沾满油脂的手掌握住了穆岩胯间甩动的"水管",中指与拇指从两边摩挲着穆岩龟头两侧的边缘,没几下就让它变得硬挺起来。
"唔......"身体内被压抑了一个多月的欲望被迅速引燃,穆岩挣扎的动作慢了下来,竟是有些像主动配合般地挺送起腰身,嘴里也发出含混而愉悦的呻吟。
套弄着穆岩阳具的两只手虚握成拳,一上一下地慢慢从穆岩的龟头往阳具根部撸动,随着两手套弄的速度不断加快,穆岩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粗重,嘴里的呻吟声也在无意识间慢慢变大。
手的主人并没有刻意去为难穆岩,一只手包住穆岩的龟头用力旋了几圈,便看见穆岩那足有十八公分长的硬挺肉棒就像机关枪一般连着喷出十来股白色浆液,最远的甚至落在了两米开外的地上,而更多的白浊而腥臭的精液则顺着穆岩未曾消退的火热阳具流下。
穆岩重重地喘着粗气,高潮刺激过后的精神空白期让他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而手的主人的第二波攻势却已经来袭。
手的主人绕到了穆岩背后,一只手就着穆岩的精液继续套弄着穆岩的阳具,另一只手却用沾满了油脂的手指挑逗着穆岩左胸上的凸起。
"唔......呜......呜......"射精过后的龟头格外地敏感,被套弄带起的既痒又麻的不适感夹杂着快感让穆岩挣扎得比先前还要激烈,穆岩拼命想夹紧双腿躲避手的主人对龟头的恶意攻击,却无奈四肢大张被束缚在门字框上的他怎么也甩不掉那只罪恶的手掌,只能一边大声呻吟着一边继续承受着来自龟头和乳头的双重刺激。
手的主人放开了穆岩的乳头,两手上下交握着穆岩的阳具,右手手掌包覆着穆岩的龟头不断地转动着,带给龟头更大的刺激。
"呜......唔......"穆岩的身体挣扎得更为激烈,带着痛苦意味的呻吟声也不由得变得更加高亢,然而与之相反的却是他肉棒的坚挺程度达到了未射精前的水准,手的主人能明显感觉到穆岩的肉棒那不断耸动以及阳具上时而爆凸的青筋带来的力量满满的感觉。
就在这时,穆岩光裸的脊梁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异样,一样湿滑而温暖的东西沿着他的两块肩胛骨正中的脊椎向下慢慢游移,带起一阵令他战栗而心悸的感觉,那件温暖而湿滑的东西慢慢滑过他背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带来的那种既毛骨悚然又令人心痒的悸动很好地抚慰了鞭打的伤痛,带给他更强的快感体验。
"呜......呜......嗷......"穆岩兴奋地半仰着头,全身肌肉紧绷,向外挺出的腰身上漂亮而清晰的肌肉线条拉伸到了极致,第二波精液就在手的主人这番老练而又出其不意的攻势下喷涌了出来,竟然比起第一波的射精量也少不了多少,只是射程终究差了些。
经历了连番两次的射精以及之前那折磨人的鞭打,穆岩有气无力地耷拉在刑架上。蓦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在耳边,"穆岩,感觉怎么样?"
在穆岩惊讶间,眼罩被取了下来,殷朗那清俊温和的脸出现在穆岩眼前,随后口塞也被殷朗给取了下来。
"原来是你?!"穆岩半是惊讶半是愤怒地说道。
"是啊,我就是今天的行刑人。"殷朗两手拉住穆岩卡在大腿中间的丁字裤的带子,帮他提到腰上穿好,"你禁欲了一个半月,也是该释放一下了,不然对你身体不好。"
殷朗轻描淡写的一句让穆岩红了脸,既羞涩又窘迫的表情被蹲下身解开他脚铐的殷朗抬起头看了个正着。
"这是害羞啦?"殷朗笑着站起来,将穆岩的双手也从镣铐中解开,刚被放到地上的穆岩身形有些不稳,殷朗修长的手臂环住了穆岩的腰。两人的脸近在咫尺,而穆岩面红耳赤的窘迫模样让殷朗的心情格外愉悦。
"我说,别把刚才的事放心上,我只是帮你释放一下欲望而已。"殷朗清澈通透的双眸对上了穆岩的视线,"就算是帮你做心理治疗附加的服务好了。"
看着表情诚恳,双眼又干净得仿佛没有杂质的殷朗,穆岩的气恼早就被安抚得无影无踪,只是他觉得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尴尬,于是他推开殷朗,埋着头自顾自地穿上衣服。
"殷朗,谢谢你这段时间帮我,我先走了。"穆岩几乎是用套的速度穿上了衣服,待他抬起头来,脸上的羞赧之色仍然没有退去,匆匆道别之后,穆岩几乎是用落荒而逃的速度转身离开。
"等等,穆岩!"就在穆岩的右手拉上惩戒室的门锁的时候,殷朗拉住了他的左手。
穆岩转过头,由于惩戒室的灯光在房间正中,穆岩在殷朗身形的阴影里只能看到他亮晶晶的眼睛。
"穆岩,其实你不喜欢女人,你喜欢的是男人!"从殷朗的嘴唇里吐出的话语是一直以来穆岩极力掩藏和否认的秘密,面色惊惶的他脸上从羞红瞬间转为煞白,抗拒地摇着头否认,"没有,我没有......"
"不,你有,你喜欢被男人控制住你的身体,让他们帮你打飞机,你喜欢被捆绑、被羞辱,那会让你得到快感!"殷朗抓住穆岩的肩膀,把他抵在门上,进一步地用言语击溃穆岩的心理防线。
"其实从第三次的惩戒开始,你就已经发现自己真实的欲望了,对吗?"殷朗的双眼在阴影中格外地耀眼,那带着洞悉一切的镇定和淡然在无形中也让他的话更加不容置疑,"所以你从第三次惩戒开始,因为被锁着贞操带,你的鸡巴让你难受不已,你才会在被鞭打的同时也一刻没停地扭着屁股。"
自己的秘密被毫无掩盖地揭露在两人面前,穆岩惊愕地望着殷朗,而殷朗的目光却一改往日的清澈平和,变得充满侵略性,仿佛能直接看穿人的内心。
只见殷朗的嘴角慢慢勾起,洁白的牙齿在黑暗中森然发亮,"穆岩,我能满足你内心最隐秘的欲望。"
"殷朗,你疯了!"看到这个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殷朗,穆岩莫名地感到害怕,也因为恐惧而产生了力气,一把推开殷朗,夺门而出。
殷朗看着穆岩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仓皇逃窜的背影,嘴角浮起一抹胸有成竹的微笑。
第八章 用强
穆岩一路冲出了酒吧,狂奔的身影让商业街上的行人纷纷侧目,而穆岩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他的脑子里轰然作响,一遍遍回响的都是刚才殷朗那邪气的样子和他说的话。穆岩跑到路边,正巧一辆空的出租车驶来,穆岩迫不及待地跳上了车,报出自己家的地址。
"先生,您的目的地到了。"出租司机的提醒才让穆岩从发呆的状态回过神来,给钱下车之后,穆岩回到家,给浴缸里放满热水,自己泡了进去。
"唔......啊......哈......"四肢被绑在床的四角的精实男人一边呻吟着,一边用力地挺送着自己的阳具,对着悬在自己阳具上方男人虚握的拳头中央的空隙插去,脸色迷乱的男人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是多么的淫猥,而男人却仿佛逗他一样,在他的阳具即将接近拳头的时候便故意抬高自己的手臂。
连续几次挺送过后,被绑住的男人无奈地躺回床上休息,而另一个男人却趁机握住他挺立的阳具,粗暴地搓弄着他的龟头,却在高潮来临前再一次突然撒手。
"殷朗,让我射,让我射啊......啊......"被绑在床上的男人似乎已经被这样反复折腾过多次,一边带着哭腔地哀求着,一边仍然不死心地继续借着腰腹的力量挺送阳具去获得高潮前的最后一波快感......
一股寒冷的感觉让穆岩突然从这个诡异的春梦中醒来,这才发现自己在浴缸里睡着了,而浴缸里的热水也早已经凉了,就着凉水抹了一把脸,穆岩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带起哗哗的水响。
水珠从穆岩的身躯上滑下,流畅而精实的肌肉线条带着男人特有的阳刚之美,穆岩低头看了看粼粼水波中自己的倒影,甩了甩头,仿佛要将脑袋里的杂念都甩出去。
外面客厅里突然响起手机铃声,穆岩在腰间围上浴巾,光着脚跑出去接电话,看到手机屏幕上大大的"殷朗"两个字,穆岩果断挂掉了电话......
这两天穆岩的精神状态有些不佳,整理卷宗时频频出错,被警队的上司叫过去好好"喝了一杯茶",下班后,他神不守舍地回家,就在他掏出钥匙打开门时,一张手帕突然捂住了他的口鼻。
"穆岩,醒醒。"迷糊中,穆岩听见了殷朗的声音,睁开眼,他果然看到了面前坐在宽大的欧式真皮沙发上的殷朗。
"殷朗,你......"穆岩动了动身子,这才发现自己被捆住了,低头一看,他的双手被捆在一张轮椅的两边扶手上,胸膛也被上下两道绳索牢牢束缚在椅背上,双腿则被绳索绕过膝盖上方,呈M形吊在轮椅两边的推手上,更重要的是,穆岩身上的衣服被脱了个精光,因此他是以最羞耻的姿势被束缚在殷朗的面前。
"你绑架我!你要干什么?!"穆岩这次是真的动了怒,大声呵斥了出来。
"别紧张,我并不是绑架你,只是想让你更了解一些关于男人的事情。"殷朗说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因为姿势的关系,站起来的殷朗看上去格外高大,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既然这两天我打电话你都不接,我只好来跟你当面谈咯,欢迎光临我家。"殷朗轻笑了起来,而此刻的他在穆岩眼里却像是一只可怕的恶魔。
"你......你想要做什么?"看着殷朗越来越凑近的脸庞,穆岩难免有些心虚,颤抖着问道,而殷朗霸道地吻上了他的唇。
接吻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殷朗一边亲吻着穆岩,一边用手轻柔地揉着穆岩光裸的屁股,带起穆岩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栗。
穆岩体验到了被吻到窒息的感觉,脸色潮红一片,两腿之间的部位也很给面子地起了反应。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殷朗才意犹未尽地从穆岩的嘴上分开,挑衅地看着穆岩:"怎么样,穆岩,我说过你不但喜欢男人,你还喜欢男人用强的,看吧,你这不都硬了?"
被这突兀一吻打得措手不及的穆岩急促地呼吸着,慌乱地辩解:"不是,殷朗,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对你没感觉的,你不要乱来,否则我会对你不客气!"
"哦?对我不客气?对我没感觉?"殷朗挑眉,视线沿着穆岩的胸膛下移,落在他半勃起的阳具上,伸出手搓了搓那敏感的龟头,"你的身体可是不如你的嘴会说谎,你看,它好像很喜欢我似的。"
穆岩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浑身颤抖,阳具却倔强地挺了挺,更加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
"看吧,它在赞同我的话。"殷朗蹲在穆岩的双腿间,左手托着穆岩阳具的根部,此刻的他眼神里染上了一丝情色的意味,看着眼前通红的阳具邪邪地笑了起来,突然伸出舌头从穆岩阳具的龟头下方直舔到顶端的马眼。
"唔......"在这种尴尬而诡异的氛围里,穆岩看着眼前这个平时清俊温和的男人露出与以往不同的淫色一面,心里竟然并没有反感,被殷朗灵活的舌头一舔带来的刺激让他一边内心有些抗拒,一边却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舒爽的长吟。
"唔......哈......啊......殷朗......不要......不要啊......"仿佛是食髓知味,殷朗对着穆岩的龟头又吸又舔,灵活的舌头将穆岩龟头给舔了个遍,沾满口水的龟头在灯光照映下一鼓一胀,平添一室春光,而穆岩也被殷朗这一波的攻势给弄得呻吟不已,潮红色从脸上渐渐蔓延到了全身。
"不要什么?"殷朗突然停下动作,抬起头看着穆岩,声音较之以往的清亮空灵而多了一分情欲带起的沙哑,"是不要停吗?"
穆岩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殷朗,快把我放开,你这个玩笑开过分了!"
"哈?玩笑?"殷朗笑得很诡异,"既然你还觉得这是玩笑,我不如让你更清楚一些现实。"说着,殷朗站了起来,推着束缚着穆岩的轮椅进了浴室。穆岩这才注意到,殷朗的家竟然是一幢别墅,而自己所处的位置正是一楼的大客厅里。
殷朗家浴室远比穆岩家的浴室要宽敞得多,最里面放着一座宽大的双人浴缸,而浴室整整有一面墙都是落地镜,明亮的灯光加上镜面的反射将这里的一切照得纤毫毕现。
殷朗推着穆岩来到双人浴缸旁边的淋浴间,将轮椅转过来正对着自己,殷朗也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家居服。随着衣服的剥落,殷朗的身材也渐渐出现在了穆岩面前。不得不说,殷朗的身材属于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高挑挺拔的180公分的身材加上一身紧实流畅的肌肉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名职业游泳运动员,而他白皙而光滑的皮肤又与下体那深棕色的一大包形成了明显的视觉反差,让人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落在他的下体上。
第一次"坦诚相对",穆岩觉得尴尬极了,红着脸偏过头想不去看他,却鬼使神差的总忍不住偷偷用眼角瞄一眼殷朗。这个小动作让殷朗捕捉到,嘴角的笑纹更深了。
"想看就看吧,我又不收你钱。"殷朗将衣服扔进洗衣篓里,大方地走到穆岩面前转了个圈,"怎么样,对我的身材还满意吗?"
穆岩悄悄吞了吞口水,闭着眼不说话装死。
殷朗看到穆岩喉结的上下运动,得意地笑了起来,从墙上取下喷头调水温。凉凉的水流突然喷到穆岩身上,穆岩诚实的身体自动结束了装死的行为,"啊"地一声叫出了声,正对上殷朗笑得很开心的脸,"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来,我们洗澡了。"
殷朗调好水温,将花洒对着穆岩的身体,温热的水流从穆岩的身上流下,带来融融的暖意,也在一定程度上消除了穆岩的紧张和尴尬。殷朗伸出手,借着给穆岩洗澡的借口,肆无忌惮地吃起了穆岩的豆腐,从胸肌到大腿,再到穆岩已经软下去的阳具,殷朗一手拿着花洒,一手仔细地给穆岩"洗"着,当然免不了捏捏乳头,搓搓龟头这些挑逗的动作,很快穆岩便被玩得"兴起"了。
这时,殷朗将花洒扔到一边,一口将穆岩粗大的肉棒含住,仿若痴汉般地又舔又吸又轻咬,一阵阵汹涌的快感让穆岩也第一次放浪形骸地忘情呻吟起来。
"唔......哈......啊......"穆岩的嘴里发出的是充满男人味的低沉而磁性的呻吟,听得殷朗也有些心旌动摇,下体起了反应,就在将穆岩给服侍得即将高潮的时候,殷朗却把穆岩的阳具从嘴里吐了出来。
"怎么样,爽不爽?"殷朗的脸上也明显带起了情欲的色彩,鼻息粗重地问道。
"......"穆岩在即将快感爆发时被放了鸽子,本来有些不爽,听到殷朗这么直白的问话,一下子又尴尬得说不出话来,满腔怒火被窘迫逼得无影无踪。
"我们鸳鸯浴都洗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殷朗调笑道,转身走出淋浴间,从一旁的洗手台柜子里拿了一盒东西回来。
穆岩看着殷朗手里的盒子,心中警铃大作,连脚趾头都绷紧了。
"呶,这个东西叫做甘油,是一种很常用的润滑剂,它也被俗称为'开塞露',用来灌肠是最好不过的了。"殷朗笑着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颈部细长而底部是圆球的塑料瓶,托在手掌上让穆岩看清楚里面装满的透明液体,然后在穆岩两腿之间蹲下,继续说道,"我用的这种可是无毒的进口货,对身体不会有副作用,所以你放心好了。"
说着,殷朗拧掉了小瓶顶端的易拉扣,将甘油瓶比吸管还细的瓶口放到了穆岩从未被人侵犯过的淡灰色菊穴上。穆岩心知不好,紧张地夹紧了菊穴,满脸戒备地对着殷朗吼道:"殷朗,你把它拿开,快放开我!"
"放心,这个瓶子这么小,不会弄伤你的,放轻松。"殷朗对穆岩的话置若罔闻,自顾自地从瓶子里挤出几滴甘油抵在穆岩菊穴上方,冰凉的液体滑落带来的刺激而瘙痒的感觉让穆岩的身躯一颤,菊穴夹得更紧了。殷朗用手指将甘油均匀地在穆岩的菊穴四周抹开,拿起经过润滑的瓶口试图侵入他的菊穴。
纵然穆岩死死地夹紧自己的菊穴,但总有括约肌疲劳的时候,趁着穆岩放松的间隙,殷朗手上用力,纤细的瓶口毫不费力地侵入了穆岩的菊穴。
冰凉的液体随着殷朗挤压瓶子缓缓注入穆岩体内,激得穆岩一个哆嗦,作为排泄器官的肛门被逆向入侵的感觉让穆岩格外难受,穆岩难过地扭动着腰身和屁股,试图阻止殷朗对自己身体的侵犯,却徒劳无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装着50毫升甘油的小瓶渐渐被放空。
"哈......啊......停下......快停下......殷朗,求你了。"穆岩在甘油注入体内的过程中不断地叫喊着,然而殷朗却全神贯注地看着瓶里的液面飞快下降,再次对穆岩的请求置若罔闻。
第一瓶空了之后,殷朗如法炮制,一直在穆岩体内注入了10瓶甘油才停下。此时,肚子里已经满是甘油的穆岩已经感觉到一阵阵难以压抑的强烈便意来袭,平坦的小腹也已经微微凸了起来,而殷朗却眼明手快地将一枚黑色的小号肛塞塞住了穆岩的肛门。
"穆岩,忍一下,过一会儿我会让你拉出来的。"殷朗一只手来回抚摸着穆岩鼓胀的小腹,一只手给穆岩打着飞机,帮他舒缓第一次承受灌肠带来的痛苦。
"不如我重新给你介绍下自己,穆岩。"看着额头冷汗直冒的穆岩,殷朗决定通过聊天帮穆岩转移注意力。
"有屁------快------放,啊~~!"穆岩一边承受着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汹涌便意,一边咬牙切齿地瞪着殷朗,毫不客气地说道。
"好,你忍住,听我说。"殷朗开口,"如你所见,我是叶城大学附属医院的心理医生,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我是一名调教师。"
"调教师?那是个什么鬼东西?"穆岩的语气很冲,今晚这一连串莫名其妙的遭遇让他的语气变得有些暴躁。
"调教师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的称呼,对于现在的你来说,我就是类似于行刑者那样的人,"殷朗耐心地解释道,"不过我们比行刑者更高级一些,因为我们不光是带给受刑人痛苦,还会带给他们无上的愉悦和满足------"
"满足个屁!老子快要被你折腾死了!你这个混蛋,等老子自由了非要打到你连你妈都不认识!"穆岩怒气冲冲地打断了殷朗的话,"有种你就放老子下来!"
殷朗不仅不生气,反而冲着穆岩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这是第一次,我只会对你小惩大诫,以后我说话你最好不要打断。"说着,殷朗的右手手掌放在了穆岩微微鼓胀的小腹上,用力地按了下去,在穆岩的腹肌上揉压起来。
"啊......啊......啊......"内里被甘油胀满,突如其来的外力带给了穆岩肚子更大的压迫感和饱胀感,让第一次接受灌肠的男人痛苦地嘶吼起来。
"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次?"十秒后,殷朗松开手,看着满头冷汗的青年警官,语气森冷地问道。
"不,不要了。"穆岩大口地喘着气,心有余悸地望着面前这个说翻脸就翻脸的男人。
"那就安安静静地继续听下去",殷朗的语气从森冷又变得如往常一样地温和,但穆岩心中已经有了对这个男人最初步的恐惧印象,乖乖地听着他接下来的话语,"我们可以完全满足被调教者的欲望和幻想,也可以完全地掌握他们的肉体和欲望。就像你,我可以用数以百计的方法来捆绑住你,用数以千计的方法来挑逗你的欲望,让你达到高潮,再狠狠地把你榨干,让你连一滴精液都剩不下!"
当听到殷朗最后一句话,穆岩联想起了自己前两天在浴缸里做的那个梦,平时一做梦醒来就会忘记的他,无端地牢牢记住了那个梦境的情境。一股热流从小腹涌上大脑,穆岩瞬间变得面红耳赤,就连肚子里甘油肆虐,便意汹涌的痛苦都被幻想带来的快感所淹没,软趴趴的阳具骤然精神了起来。
"我是让你想起什么了吗?"殷朗看到面前的阳具突然勃起,心里虽有些意外,却更加胸有成竹地说道:"穆岩,我说过,我能满足你内心最隐秘的欲望,你敢服从身体和内心最真实的欲望,让我调教吗?"
"......"殷朗的话,字字句句都落进了穆岩的心里,他的内心开始激烈地挣扎。就在穆岩心理斗争最激烈的时候,殷朗已经推着走神的穆岩来到马桶前,将轮椅给固定住,伸手取下穆岩屁眼里的肛塞。
"唔......啊......"只听见穆岩肚子里咕噜了几声,一大股黄色带着臭气的液体从他的屁股里喷涌而出,蓄积已久的便意终于得到释放的快感让穆岩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惬意的呻吟,而就是这样的快感,将他从丰富的内心戏里给拉回了现实。
排泄结束后,穆岩以为折磨终于要结束了,却想不到殷朗俯下身,从马桶水箱旁边重新抽出了一条水管放水调温。
"不...不要...不要再灌肠了...殷朗......不要......啊......啊......"在穆岩的苦苦哀求声中,殷朗不为所动,再次将水管前端被设计成一支缩小的阳具模型的喷头塞进了穆岩的屁眼里,为他进行第二次的灌肠......
第九章 征服
"看,你的屁眼现在已经完全放松了呢。"又是连番三次灌肠之后,殷朗将穆岩的轮椅转了过来,推到浴室正中的大灯下面对着那面镜墙,让穆岩更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后穴被殷朗的中指毫不费力地贯穿。
经历过总共四次灌肠的穆岩,肛门括约肌已经暂时丧失了先前那滴水不入的紧闭能力,反复被液体和肛塞摩擦的菊穴也从浅灰色变得带有淡淡的诱人的粉色,就好像是有人给他的菊穴染了色,画了一朵桃花,而桃花的花蕊,却正被一条纤长而白皙的手指侵犯着。
"唔......殷朗......不要......快把你的手指拿出来......"穆岩正承受着前所未有的难堪,换在此刻之前,他完全无法想象到自己的后穴会有被另一个男人的手指侵犯的一天。
"好不容易洗干净它,我怎么会弃而不用?"殷朗轻笑,修长的中指在穆岩的后穴里转了转,刺入得更深。白皙而细腻的指尖摩擦过未经人事的柔嫩肠壁,一股酥麻的快感让穆岩全身激颤个不停,脚趾头抓紧了又松开。
"唔......"穆岩既难堪又难受地闷哼,仍然抱着最后一丝希冀看向殷朗,"殷朗,不要这么羞辱我,放过我吧。"
"不,"殷朗饶有兴味地笑着摇头,"穆岩,这并不是羞辱,我在你刚刚醒来的时候就说过,我要让你更了解一些关于男人的事情,这正是其中之一。"
说着,殷朗的中指灵活地整根钻入了穆岩的后穴,指尖在柔嫩而润滑的肠壁上摩挲起来。
"唔......啊......哈......"殷朗手指的肆虐带来的是一波又一波混合着肛门被逆向侵入的异和感与前所未有的陌生体验带来的快感的刺激,再加上穆岩羞窘难堪的心理影响,这股异常的刺激让他全身更激烈地颤抖起来,甚至屁股都在腰腹和大腿力量的帮衬下抬了起来。此刻,穆岩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只能发出苦闷而愉悦的呻吟声。
"哈......啊......"穆岩的呻吟声在殷朗抚摸到肠道内一处略硬的地方时蓦然拔高起来,被束缚在轮椅上的身体骤然一紧,若不是被绳索牢牢捆缚住,恐怕穆岩得跳起来。
"这里,是男人通过屁股获得快感的源泉。"发现了穆岩的G点,殷朗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这里叫前列腺,只需要通过刺激这里,就能让男人勃起甚至射精。"说着,殷朗的手指又在穆岩的G点上又揉又按,穆岩那原本软趴趴的阳具奇迹般地在瞬间就挺立了起来,在胯间上下耸动了好几下。
看到穆岩龟头顶端沁出的晶亮液体,殷朗笑了笑,低下头含住那颗火热红亮的大龟头吸吮吞吐,舌头在马眼上来回梭巡,手指在穆岩的后穴里快速地旋转着插入抽出。
"啊......哈......啊......啊......"穆岩无助的将头半仰,靠着轮椅的靠背,嘴里发出愉悦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让他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抓紧了轮椅的扶手,身体紧绷着准备高潮的喷发。
"你都没有真正感觉过什么是爽,怎么能就射精了呢。"感觉到身下人的变化,殷朗放开穆岩的龟头,不怀好意地冲着穆岩一笑,中指与食指并拢,一起插入了穆岩的后穴。
"啊......啊......唔......呜......"随着两根手指在肠道内翻搅抽插,穆岩的叫声从愉悦的叫喊变成带着痛苦的呜咽,被另一个男人的手指侵犯的羞耻感变得格外清晰,但与之相伴的却有见鬼的快感?
看到穆岩脸上的表情变化,深谙微表情学的殷朗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再一次抽出两指后,侵犯穆岩肛门的手指变成了三根。
从来没有容纳过这么多异物的肛门此时终于发挥了它应有的功效,殷朗的三根手指被括约肌约夹得紧紧地呈"品"字形垒在一起,随着侵入的动作,一股仿佛撕裂般的痛楚压过了身体的其他所有感受,流遍全身。
"啊......痛!好痛!!殷朗,你快...快拿出去!"穆岩帅气的五官因为疼痛而扭曲拧在了一起,他再也不顾矜持或者是羞耻,大声嘶吼着,声音甚至带着一丝变调的尖锐。
"很快你就会适应了。"回答穆岩的是殷朗镇定自若的一句话,他的左手拿起水性润滑剂,挤出一大股滴在右手上,在轻柔的转动间,水性润滑剂顺着殷朗的手指之间的缝隙流进了穆岩的后穴。
有了润滑剂的辅助,穆岩的表情舒缓了许多,三只手指的围度虽然是从来没有容纳过的尺寸,倒也不至于不能接受。穆岩已经不再对殷朗会放过他这件事抱有指望,只是希望这一番噩梦般的经历能早些过去。
殷朗老道地慢慢旋转着三指进入,在穆岩露出放松的表情后,殷朗开始加快三指转动抽插的速度,很快就看到穆岩被刚才的痛楚击垮成软趴趴一条的阳具又变得半软半硬。
"第一次就能这么快找到感觉,你的身体真是天生适合调教啊。"殷朗感叹道,望向穆岩的表情多了些情色的意味,而目光的接收者却感觉自己仿佛是被一匹狼盯住了的猎物。
看到穆岩适应了三只手指,殷朗从洗手台的柜子里拿出一支比自己三指围度略粗的肉色假阳具润滑,慢慢推进了穆岩体内。假阳具上仿真度十足的青筋和凹凸又带给了穆岩新的刺激,让他发出混合着兴奋快感与痛苦屈辱的呻吟声。
"接下来也该换个姿势了。"拍了拍假阳具的底座,殷朗站起身来,推着穆岩离开浴室,穿过大厅,来到本来设计为佣人房的房间。
即便是号称"佣人房",这个房间也比穆岩公寓的主卧还要大,里面被改造成了一副囚牢的模样,天花板上纵横交错着粗大的绳索和铁链,最里面一面墙的窗户被厚重不透光的窗帘所遮掩,左边的墙边摆着一排立柜,右边的墙上则钉上了十字架和X架,墙角还放着一个门字架。
"我先带你参观一下我收藏的调教道具",殷朗俯下身,对着穆岩笑着说,推着他走向立柜。当殷朗把立柜的门全部打开,里面是琳琅满目的各种穆岩知道或不知道的调教道具,从皮鞭到镣铐,从跳蛋到假阳具,一应俱全。
"你看,这条鞭子就是上次我给你行刑用的那种,它的滋味你还记得吧?"殷朗信手抽出一条尖端缠着一把色彩斑斓的羽毛的长鞭,对着穆岩扬了扬,轻轻理着羽毛的纹理说道,"这种鞭子可以在鞭打的同时,在收回的过程中挑逗性奴的敏感部位,让他在承受痛苦的同时也保持身体的兴奋和快感,当然,这也需要极其精准的眼力和力道。"
穆岩听着介绍,不由得想起殷朗给予的那次鞭打,每一鞭都和从前受到的鞭笞惩戒带来的纯痛苦感受不同,总是在疼痛中带着丝丝的快感,但很快,他注意到了一个词。
"性奴?"穆岩不明所以地望向殷朗,不确定地重复道。
"没错,就是性奴!"殷朗灿烂地笑了起来,"与我们调教师相对的,就是被调教的人,被称作性奴。而你,穆岩,我相信你也会成为我的性奴。"
"胡说八道!我才不会当什么性奴的!"穆岩怒目而视,感觉受到了深深的侮辱。
"不要这么急着否认,"殷朗的嘴角噙着不明的笑意,执着长鞭走近穆岩,火热的鼻息喷到穆岩脸上,"你仔细想想,刚才的那段时间,你虽然抗拒,但快感很强对吧。"
穆岩的心跳在殷朗持着长鞭走近的时候就已经加速,在这近在咫尺的距离里,殷朗清晰地听见了穆岩的心急速跳动的声音,呵呵笑出了声,"看吧,你会说谎,但你的身体永远不会。"
殷朗的食指在鞭梢转了转,让鞭子缠在他手指上,鲜艳的羽毛轻柔地拂过穆岩线条分明的侧脸,撩过喉结,沿着胸肌中缝向下,然后挑逗着穆岩左胸上的乳头和乳晕。
细碎的酥麻电流诚实地反馈到了大脑中枢,穆岩脸色涨红地转过头,不敢对视殷朗那仿佛洞悉一切的目光。
"穆岩,顺从你身体和内心最真实的渴望,当我的性奴吧。"殷朗再次用一种诱人而性感的声音"邀请"道,而穆岩却紧张地闭上了双眼,似乎想要用眼前的黑暗将自己隐藏起来。
"唉,看来你还不够勇气,或者说,是你的欲望还没完全被激发。"殷朗目光炯炯地看着穆岩逃避的样子,有些可惜地说道。
随即,穆岩转过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副电动乳夹。
"嗡嗡"的震动声打破了房间的沉寂,穆岩也睁开眼,将头摆正,有些惊慌地看着殷朗的下一步动作。
"这个东西,叫做电动乳夹,要知道,不仅女人的乳头敏感,男人的乳头也同样是敏感带。"殷朗将手里黑色的乳夹晃了晃,乳夹下方垂坠的白色振荡器也悠悠地晃荡起来。穆岩感觉刚刚被羽毛撩过而凸起的左胸乳头一痛,随即便是一阵阵垂坠带来的痛感和振荡器震动拉扯着乳夹带来的摩擦的快感流遍全身。
"嘶......唔......"穆岩的身体在右胸也被夹上乳夹的同时颤抖得更加明显,细碎而低沉的呻吟声不时从穆岩抿紧的嘴唇里漏了出来,更尴尬的是他的阳具也在慢慢地复苏抬头。
"看起来你对这东西很受用,"殷朗耸了耸肩,伸手拨了拨两枚振荡器,"以后我可以帮你把你的乳头开发得更敏感些,让你玩起乳夹来更带感。"
"唔......嗯......"回答殷朗的,是穆岩更加难以抑制的闷哼声。
"好了,看过来,你看看这些。"殷朗拍了拍手,引起穆岩的注意,让他的目光顺着自己手指的方向,落在陈列了大半个立柜的粗细、长短、形状、颜色各异的假阳具上,"这些东西可以说都是为你准备的,它们会填满你的屁眼,摩擦你的前列腺,让你爽到尖叫,爽到上天。"说着,殷朗拿起一支电动假阳具打开开关,看着假阳具的龟头左右摇摆旋转,穆岩的内心一阵悸动,就像是小孩放鞭炮一般,既害怕,又跃跃欲试。
被殷朗这番下流又色情的言语刺激,再加上假阳具嗡嗡作响地运转带来的视觉冲击,穆岩的喉结上下滚动,努力咽了咽口水,袒露在两人视线之间,已经完全勃起的阳具抽动了两下,仿佛是在发出邀请的信号。
"好了,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让你感受一下作为性奴可以获得的最高奖赏了。"说着,殷朗推着穆岩来到房间中央,从活动地板下拉出一条铁链,细心地给穆岩的脚踝缠上一圈皮革后,他将铁链上的镣铐铐在穆岩的左脚脚踝上,然后松开了吊着穆岩大腿的白色棉绳。
穆岩本想趁机踢殷朗一脚,但想不到铐着脚踝的铁链带着巨大的力道,加上被束缚已久整条腿已经麻了,穆岩的左腿立刻就被拉到了地板上。
"还不死心想反抗吗?"殷朗意味深长地笑着,将穆岩的右腿如法炮制,"这个地板下的铁链都安装了回弹装置,按现在的你,应该是达不到拉动它的力量的。"
当把穆岩的双脚固定在地板上之后,殷朗解开了绕着穆岩胸膛的绳索,然后强迫穆岩向上抬起腰,将一根光滑的木棒从穆岩手臂与背部之间的空隙穿了过去,用刚才绑着穆岩胸膛的绳索将木棒与他的肩膀绑在了一起,最后才解开穆岩的双手,用一副手铐把他的双手铐在了身体前方,然后从天花板上降下一枚挂钩,将木棒两端的绳索打个结挂了上去。随着挂钩的升高,穆岩的身子渐渐站直,直到他上身与地面呈60度角时才停下。
"算你厉害!"殷朗的无破绽松绑让穆岩失去了最后的反抗机会,穆岩恨恨地说道。
"很快你就知道我不止这里厉害,这里更厉害。"殷朗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又意味深长地指了指自己已经勃起的下体,带着一丝痞气说道。
殷朗绕到穆岩身后,随手将肉色假阳具抽出,假阳具离开肠道前的摩擦让穆岩又是一阵舒爽而羞耻的呻吟。
殷朗并没有急着提枪上马,而是蹲下身,用两手扒开穆岩的臀瓣,露出因为刚刚遭受过侵犯而绽放得更加鲜艳的菊穴。
"穆岩,现在你的屁眼真的变成粉红色了呢。"殷朗带着愉快语气的声音响起,让穆岩再次感觉到了深深的羞耻,身体因为羞耻和气恼而颤抖起来。
看着眼前那一张一合带着颤抖的粉色皱褶,殷朗探出舌尖,向着皱褶之间半开半闭的空隙袭去。
"唔......啊......哈......"穆岩身体的颤抖更加强烈,第一次被人用舌头舔着本该最脏的排泄器官带来的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他闷哼连连。殷朗的舌头灵活而柔韧,湿滑温热的软肉不停地向穆岩的菊穴中间挤去,那种无孔不入的湿滑而执拗的攻击让穆岩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呻吟声蓦地提高了好几个分贝,随之而来的还有殷朗的嘴唇吸吮穆岩的菊穴和臀肉带起的淫靡非常的吧嗒声。
"唔......哈......啊......停下......殷朗......啊......好痒......"被舔舐吸吮菊穴带起的如超快感让穆岩发出如吟似泣的呜咽,他全身上下都被这一波波快感带起了鸡皮疙瘩,而且每每一层鸡皮疙瘩消失,总有新的一波快感让他的身体浮现出新的一层鸡皮疙瘩,过电般的感觉让穆岩不停地承受着苦闷与快感的交织折磨。
听到穆岩近乎变调的呻吟,殷朗舔得更加卖力,甚至舌尖突破了括约肌的防线,像蜻蜓点水一般地撩拨着深藏在括约肌之后的柔嫩肠壁。
"唔......哈......啊......好难受......难受......啊......殷朗......"被更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无力思考的穆岩无助地呻吟着,甚至他那属于成熟男人的嗓音带起了一丝委婉讨饶的带着泣音的撩人尾音,殷朗更感觉到了自己初步征服穆岩的希望唾手可得。
"穆岩,到了现在,你还不肯顺从自己的本心,成为我的性奴吗?"殷朗由内到外地将舌尖卷出,然后用力地舔了舔穆岩菊穴的皱褶,用低沉而略带沙哑的性感嗓音问道。
"不......啊......哈......啊......"穆岩拒绝的话语才只吐出个"不"字,殷朗已经惩罚性地双手将他的臀瓣抓得更紧,更大地拉开了两片臀瓣之间的缝隙,将嘴唇紧贴在穆岩的菊穴上,用力地将舌头顶入得更深,舌尖在穆岩的肠壁内翻卷搅动,带起穆岩更为高亢的嘶吼。
随着殷朗舌头的肆虐,穆岩感觉到自己的屁眼传来一股越来越强烈的痒意,以及刚刚被开发菊穴带来的肛门深处的空洞感。
"哈......痒......好痒......啊......"穆岩难受地扭动着腰身,想要甩脱殷朗有如跗骨之蛆般的纠缠,但殷朗的嘴唇却仿佛被强力胶水粘在了穆岩的菊穴上,任由穆岩怎么扭动挣扎,始终甩不脱灵蛇一般的舌头的肆虐。
"痒吗?我可以让你挑选一样东西给你止痒哦。"殷朗的笑容里隐藏着步步为营的精明算计,大发慈悲的他停止了对穆岩后穴的舌诱,从立柜里取出一枚粉红色的跳蛋、一支深蓝色的细长电动阳具,以及一支黑色的充气假阳具,托到穆岩面前让他挑选。
看到面前这三件陌生而淫猥的道具,穆岩犯了难,一边是羞耻感和属于男人的自尊心让他不要选,另一边是这三样东西他都很陌生,不知该怎么选,双手悬在半空中游移不定,但从后穴里传来的那股痒意越来越强烈,几乎达到了钻心蚀骨的地步,穆岩终于忍不住随手抓起看起来最"无害"的跳蛋,急切地喊道:"就用它,就它!"
"好的,你先把它舔湿了吧。"殷朗笑眯眯地看着穆岩,捏着跳蛋放到穆岩的嘴唇前。
穆岩的视线在殷朗的笑脸和跳蛋之间来回不定,始终没有作出进一步动作。
"不把它弄湿了,你的屁眼要遭罪哦。"殷朗依然满面春风,"善意"地提醒道。
穆岩的脸上再次浮现出羞窘不堪和不甘的神情,终究还是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跳蛋。
看着跳蛋上那淡淡的水渍,殷朗的笑容更加灿烂,半是鼓励半是诱惑地说道:"再舔湿一点,要不你把它含到嘴里去吧,我想你的屁眼一定是痒得快受不了了吧。"
一边是殷朗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突破底线,一边是屁眼里奇痒难忍的煎熬,穆岩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勉强地张开嘴,将大半个跳蛋含进嘴里,殷朗用手指将跳蛋的最后部分也推进穆岩嘴里,拉着裸露在外的粉红色电线在穆岩嘴里搅动,这个情景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淫靡意味。
"好了,这就帮你止痒了。"殷朗修长的手指拉着电线在穆岩嘴里翻搅了一会儿,突兀的拉出跳蛋,带起丝丝的唾液留在穆岩唇角,然后将跳蛋轻松地塞入了穆岩下身一张一合的小嘴里。
"唔......"异物侵入的不适感稍稍压住了后穴里的奇痒,穆岩发出带着解脱意味的低哼声,而殷朗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推着跳蛋进入了穆岩身体的更深处,左手扭开了跳蛋的开关,直接将震动开到了最大。
"唔......呜......哈......啊......"沉闷的电击嗡鸣声从穆岩的肚子里传出来,跳蛋的强力震动让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不断流窜到穆岩全身,穆岩无助地扭动着腰身,仰起头,嘴里发出难以忍受煎熬的苦闷呻吟。
"还痒不痒?啊?"殷朗手里把玩着跳蛋的开关,将震动调得忽强忽弱,退着走到穆岩身侧,"关切"地问道。
"哈......啊......还是......还是痒......难受......啊......"原本挺拔健朗的青年警官此刻露出了仿佛幼兽般的脆弱而委屈的神情,大声呻吟道,"啊......要......要掉出来了......"随着穆岩无助的叫声,跳蛋从穆岩的后穴里滑出,滚落到了地上,兀自震荡不停。
"不要紧,掉出来再放回去就好了。"殷朗捡起跳蛋重新塞入穆岩体内,并把那支细长的假阳具也顺势推入了穆岩体内。
"唔......哈......啊......啊......"穆岩的叫声猛然变得高亢,原来是假阳具将跳蛋推入了穆岩体内更深的地方,正好触碰到了穆岩的G点,只见穆岩胯间被折腾得早已半疲软状态的阳具在短短的几秒间就完成了勃起的全过程,更是用力地耸动了两下,龟头顶端流出一股透明的粘液,将整个龟头都染得湿漉漉的。
"这么敏感的身体,可是好多性奴都羡慕不来的。"殷朗啧啧地赞叹道,伸手拨了拨悬垂在穆岩乳头上的震动不已的电动乳夹,看到他的阳具又抽动了几下,并流出更多的透明液体来回应,殷朗的笑容突然灿烂得无以复加,眼神变得格外锐利。
"穆岩,你要是还死犟着不肯承认你想做我的性奴的话,那我今晚就把你扔在这里不管了,让你被屁眼里的瘙痒给痒死你信不信!"在短短的一瞬间,殷朗的表情变得凶恶而严厉,一直以来披着绵羊皮的医生终于展现出了他属于调教师霸气的一面,"我给你润滑用的润滑剂是我改良过的,一旦碰上我的唾液,就会变成烈性无解的春药,会让你的屁眼一直不停地痒下去,而且会变得越来越痒,到后面就算你用什么东西把肠子撑破了也缓解不了丝毫,唯一的解药就是我的精液!"
殷朗一语道破了先前做那么久的铺垫的个中玄机,迅速地将穆岩身上的调教道具一一给取了下来,无论是电动乳夹,还是假阳具和跳蛋,冷冷地抱着胸看着穆岩,"现在我再给你三分钟,如果你还是死要面子不肯开口,那我就只能让你活受罪了。"
"唔......嗯......啊......"穆岩紧紧咬着牙,拼命想要夹紧自己的双腿来抑制屁眼里那股越来越强烈的瘙痒感觉,但额头暴起的青筋和不断从唇间溢出的破碎呻吟却出卖了他。
"还有30秒,29,28,27......"殷朗看着墙上的时钟,看到过去了两分半,出声打破了房间诡异的氛围,一声接着一声报数给穆岩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压力。
"10,9,8......"殷朗目光清冷地看着眼前饱受后穴瘙痒肆虐而止痒无门的男人咬牙死撑的样子,似乎是做好了转身离开的准备。就在他抬起脚准备转身的时候,穆岩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喑哑,"等一下,殷朗!"
殷朗眼里露出一抹狡黠的神采,挑眉看向穆岩,"怎么?"
"我......我......我......"穆岩吞吞吐吐地一直重复着同一个字,中间还穿插着闷哼的鼻音。
"我什么啊?还是不好意思说吗?那我就走了哦。"殷朗故技重施,作势要离开。
"我愿意做你的------性奴!"情急之下,穆岩也顾不得其他,一句话冲口而出,但到了后半段声音又小了下去,终究是在殷朗的逼迫下说出了自己的本心。
"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殷朗得理不饶人,趁胜追击要穆岩再说一次。
"唔......"穆岩感觉到后穴里的瘙痒感又变得更强了,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这才咬着牙勉强说道,"我愿意做你的性奴。"
"说,你穆岩愿意成为殷朗的性奴。"由于都没穿衣服,殷朗的身体变化也落在穆岩眼里,看到他呼吸加速,阳具勃起的样子,穆岩心中的羞耻感竟奇迹般地减退了许多,随之而来的,则是后穴里越来越汹涌强烈的痒意。
"我穆岩,愿意成为殷朗的性奴。"穆岩索性破罐子破摔般地,闭上眼,大声吼出这句话,接着急切地催促道,"快......快给我止痒......啊......我快受不了了!哈......"
"来了!"辛苦憋了大半个晚上,见自己终于达成所愿,殷朗也立刻提枪上马,对准穆岩那诱人的菊穴插了进去。
"呼......好大......唔......"或许是因为后穴的痒意实在太过强烈,殷朗那比常人要上粗上一圈的阳具的进入竟然并没有带给穆岩太大的痛苦,反而有效地镇压了穆岩体内那难以抑制的痒入心间骨髓的煎熬感觉,令他发出带着解脱意味的舒畅长吟。
"唔......"站在穆岩身后,两手扶着穆岩两边腰胯部的殷朗同样发出心满意足的愉悦呻吟声,穆岩被玩弄了这么久的后穴比他预想的要紧致得多,而且更难得的是他的后穴竟然能够完全容纳得下自己的傲人围度,那火热湿滑的感觉让殷朗觉得有些迷恋。
殷朗慢慢地挺送着自己的腰身,粗大的肉棒在青年警官初经人事的后穴里慢慢厮磨着进出,穆岩的肛门和肠道每一次自然收缩都带给他无比舒畅和熨帖的快感,让他恨不得立刻开始凶猛地冲刺,让这个阳光健气的青年警官在自己身下呻吟求欢。
从开始的九浅一深,到七浅一深,再到三浅一深,殷朗惊讶于穆岩后穴的极强适应能力,不管他怎么调整频率,穆岩仿佛是天赋本能般地都能很快适应,并配合着他的抽插来张合肉穴甚至是扭摆腰身,带给他更为畅爽的做爱体验。
"唔......哈......啊......"随着殷朗抽插的动作渐渐变得凶猛,穆岩的呻吟声也变得越来越嘹亮,仿佛是因为殷朗的前列腺液中和了先前的春药的缘故,穆岩渐渐感觉到屁股里的痒意变得越来越淡,随之而来的则是另一种饱胀而充实的快感。
殷朗将吊着木棒的挂钩降低,让穆岩的上身压向地面,他一边拍打着穆岩饱满的臀瓣,一边将阳具抽送得更加深入。
"啊......啊......啊......哈......好爽......啊......"后穴里除了满足的饱胀感,还有殷朗的肉棒不断摩擦、撞击前列腺带起的汹涌快感,穆岩沉迷在肉欲的极乐当中,淫靡而满足的呻吟变成了更为激烈高亢的嘶喊,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喊些什么,只是戴着手铐的两手抓着自己也兴奋挺立的阳具,用力地套弄着,本能地去获取更为强烈的快感。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密集,殷朗的喘息声也变得越来越粗重,双手也将穆岩的腰胯部扣得更紧。穆岩手里的阳具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射出过一波精液的阳具因为接连不断的快感而保持着勃起的姿态,他也忘我地用两手就着精液和前列腺液继续套弄着那湿淋淋的阳具。
"啊......啊......啊......"殷朗突然俯下身压在穆岩背上,两手绕过穆岩的胸膛捏住他的乳头用力地掐拧,带起穆岩更为兴奋和高亢的嘶吼,而殷朗也凶猛地几番挺送腰身,将自己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入了穆岩体内。几乎就在同时,穆岩也完成了第二轮的喷射,穆岩喘着粗气,有些疲惫地放开双手握着的阳具。
殷朗俯在穆岩背上,一边粗重地喘息着,一边闭上眼回味高潮的余韵,过了一小会儿才餍足地从穆岩体内拔出自己变得粘哒哒的阳具,走到穆岩面前。
"才两天,又射出来这么多?"当殷朗看到穆岩面前那星罗棋布的一滩滩的精液,不由得惊讶道,让穆岩尴尬万分地偏过头去。
"好了,去洗澡吧。"殷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掩饰嘴角得意的笑容,这才伸手去解开穆岩身上的束缚。
"你这王八蛋!"刚刚才得到自由,穆岩立刻毫不客气地一个扫堂腿打算撩翻殷朗,好好教训他一顿。想不到殷朗动作更快地跃起,一个饿虎扑食反倒将刚刚施展完扫堂腿,下盘还没稳住的穆岩给按翻在地。
"本来想跟你轻松一点相处,结果你还真是让我不省心。"殷朗的嘴角扬起恶趣味的笑容,伸手将一边扔着的手铐捞过来重新把穆岩的双手反铐在身后,"穆岩你大概不知道,我从小练武,单挑你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靠,你还有什么不会的!"想不到自己曾经蝉联过三年公安大学散打冠军也会落败,穆岩愤愤不平地吼道,脸上写满了不甘心。
"不好意思,这辈子你都翻不了身了。"殷朗惩罚般地重重拍了穆岩的屁股几下,那清脆的响声和极佳的手感让殷朗不由盘算起自己等会儿该怎么惩罚这个不听话的菜鸟性奴,"起来,去洗澡了!"
第十章 臣服
殷朗将穆岩一把推进宽大的双人浴缸,自己也跨了进去,骑坐在穆岩大腿上压制住他可能的反抗,然后打开了水阀。
"穆岩,你该不会一旦重获自由,就想否认刚才你答应的话了吧。"温热的水流从浴缸底部迅速积聚,逐渐漫过两人紧贴的双腿,殷朗抓着穆岩的双肩,双目与他毫不避讳地对视,开口问道。
本来就因为两人的暧昧姿势而脸红的穆岩更觉得尴尬,抿紧了嘴唇,却掩饰不了他闪烁不定的目光。
看到穆岩的神色,专攻心理学的医生哪里还能不明白他的真实想法,轻声笑了出来,将自己的身体压得更低,让自己的阳具与穆岩的阳具在温热的水里磨蹭,"如果你想翻脸不认账的话,我倒是不介意把你给圈禁起来,让你好好享受性奴该有的生活,反正,我也不是养不起。"殷朗带着笑的脸和认真中带着一丝凶厉的目光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在无形中让穆岩对他的惧怕程度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看到穆岩眼里流露出的那种惧怕的神色,殷朗的眼神又重新变得平和起来,继续说道:"当然,如果你乖乖承认是我的性奴呢,我是不会干扰你正常地外出工作的,我也会让你在每天的辛苦工作之后,好好解放你的肉体,释放你内心最隐秘的渴望哦。"
说着,殷朗低下头去,用舌尖在穆岩右胸的乳头上轻轻画圈,引得穆岩敏感的身体又是一阵轻颤,呼吸也重了两分。
"唔......"突兀地,殷朗用舌头用力舔过穆岩被挑逗得已经开始充血胀硬的乳头,猝不及防的穆岩一个激灵,嘴里发出一声闷哼。意识到自己再次被殷朗撩拨得失态,满面羞红的穆岩低下头,正对上殷朗带着探询和戏谑意味的目光。
"怎么样,穆岩,你是选择自愿还是被迫呢?"殷朗看着穆岩,渐渐撑起身子,再次形成居高临下的态势,带给穆岩更大的气势压迫。
穆岩心虚地低头,却在轻轻荡漾的水波间看到了自己与殷朗的两根又一次完全勃起的阳具,慌乱地转移目光,又冷不防地撞上了殷朗清冷而威严的目光。在殷朗此刻的目光里,穆岩失去了闪避的勇气和力气。
"快说,你选择自愿还是被迫成为我的性奴?你只有这一次选择的机会。"殷朗的脸上笑容不再,平时看上去斯文温和的医生此刻落在穆岩眼里,仿佛他成为了高高的祭坛上降临的神祇,而自己,却是瑟瑟跪伏在祭坛下叩拜的凡人。
"穆岩,回答我!"殷朗的语气古井无波,却奇异地带着不可忽视、不可抗拒的力量。
"我...我选择自愿成为你的性奴。"穆岩咬了咬嘴唇,终究还是小声说出了殷朗想听的答案。
"那你要记好了,你是自愿成为我的性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殷朗满意地笑着说道,穆岩再定睛看去,殷朗哪里还有刚才的那种威仪,分明就是他印象中那一贯清俊温和的样子。
见热水已经放满了浴缸,殷朗伸手关掉水阀,也从骑坐在穆岩身上的姿势站了起来,伸腿踢了踢穆岩的大长腿,"把你的腿打开点。"
穆岩又窘又怕地看向殷朗,摇着头请求道:"不,不要,殷朗,不要再来了。"
"你想哪儿去了,"殷朗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我要帮你把你肛门里的精液弄出来,不然明天你可能会拉肚子。快点,把腿打开点。"
穆岩这才松了口气,乖乖地将大腿分开。殷朗在穆岩两腿之间重新坐了下来,用膝盖顶着穆岩的膝弯,让穆岩刚刚经过一轮爆操,还没有完全紧闭的菊蕾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自己眼前。
"唔......"殷朗从浴缸的角落里拉出一条跟先前灌肠一样的水管,将喷头插入穆岩的菊穴,令他发出不知是因为不适还是因为异物侵入带起的快感而产生的呻吟,被压在身下铐着的双手在不知不觉间抓紧。
"咕噜,咕噜......"穆岩的菊穴上方很快冒起气泡,一丝丝白浊的液体被菊穴里挤出的水流给带了出来,在水波荡漾间逐渐变淡,融入整缸的热水中消失不见。
"穆岩,如果不是担心你明天起不来床,我真想再跟你来一次。"殷朗见穆岩的身体内部也清洗得差不多,抽出水管,看着那一张一合微微红肿起来的菊蕾舔了舔嘴唇,用一种男人情动之后特有的沙哑而低沉的嗓音说道。
听到殷朗这充满色情意味的话语,穆岩眼帘下垂,再次露出羞涩窘迫的神情,身下的肉棒却情不自禁地动了动,有了苏醒的迹象。
"怎么,穆岩,你又来感觉了吗?"殷朗挑眉笑道,"既然来了感觉,我想还是趁着今晚这么好的时光,教你一些做性奴最基本的东西好了。"
回到佣人房,殷朗从立柜里拿出一捆手指粗细的白色棉绳,对着站在自己身旁的穆岩晃了晃,"用这样的绳索来捆绑你,喜欢吗?"
身高一米八五的青年警官直勾勾地看着眼前晃动的棉绳,喉结上下滚动,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身下的阳具慢慢抬起了头。
"回答我,穆岩,喜欢吗?"明明两人隔着一步之遥,殷朗的话语却仿佛从穆岩心底响起。
穆岩的脸上交织着复杂的神色,紧紧地咬着牙关,高大的身躯微微颤抖,沉默了一小会儿,终于慢慢吐出短短的一句话:"喜...喜欢。"说出这两个字的答案,穆岩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殷朗绕到穆岩背后,打开了束缚着他的手铐。白色的棉绳将穆岩的双手前臂紧紧缠绕在一起,像藤蔓一样缠过他修长结实的上臂,从腋下穿出,绕过脖颈交叉,再绕过胸膛......不一会儿的功夫,年轻而精实的刑警身上便穿上了一副由绳索构成的龟甲。
由于捆绑姿势的缘故,穆岩不得不尽力挺起胸膛,白色的棉绳深深地勒入他精实的肌肉,让这具线条流畅的男人躯体更显得肌肉健硕,平添阳刚以及诱人刑虐的美感。
"来看看喜不喜欢你的新形象。"殷朗推着穆岩走向角落的一面宽大的落地镜。殷朗的捆缚丝毫没有放水,穆岩在前所未有的紧缚体验中觉得自己的胸膛被勒得近乎要透不过气来,这种半窒息还带着躯体僵硬的感觉在他迈出步子时显得尤为强烈,在肉体感到痛苦的同时,他的精神却分外兴奋。
宽大的镜面清楚地映射出了穆岩的样子,镜中人颀长的身材因为保持着昂首挺胸的动作而展露无遗,白色的棉绳深深地陷入古铜色的肌肉里,将一块块紧实而富有力量感的肌肉勾勒得更为饱满鼓胀,尤其是白色绳索一上一下捆缚住的胸肌,随着穆岩的呼吸不断的涨缩,两颗浅棕色的乳头随着胸肌的涨缩显得尤为显眼和诱人;在绳索交缠出的菱形格纹里,穆岩的六块整齐对称的腹肌也变得格外醒目和漂亮,白色绳索嵌在穆岩的人鱼线和腹股沟里延伸到了后背,浓密的黑色阴毛丛若隐若现地掩饰着绳索的洁白,再加上他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尺寸惊人的阳具,更形成了致命而诱惑的视觉冲击。
那时对于SM的知识储备几乎为0的穆岩,看到镜中自己的样子,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每一次都带着窒息感的呼吸,还有绳索勒住肌肉带来的疼痛,无一不清醒地提醒着穆岩自身强烈的存在感,而自己心底最隐秘的渴望被以这种连做梦都想不到的形式转化为现实带来的那种满足和愉悦更让穆岩的躯体激动得发颤。
"看呆了?"殷朗的脸出现在穆岩肩头的后方,看到镜中映射出的穆岩惊讶而又激动难忍的样子,殷朗微笑道,"这种捆绑的方法叫龟甲缚,是调教中比较常用的捆绑方式之一,如果你喜欢,以后我还可以用更多更复杂的方式来捆绑你,调教你。穆岩,告诉我,你喜欢吗?"
穆岩的眼里浮起一片迷茫,闭上眼深深呼吸一口之后,穆岩双眼睁开,眼神恢复了清明,坚定地开口答道:"喜欢!"
"这就对了,作为一名准性奴,对主人诚实是你必须拥有的品质之一。"殷朗越过穆岩,站在了他和落地镜的中间,挡住穆岩看向镜中映像的视线,"现在,跪下,叫我主人!"
听到殷朗的命令,穆岩的呼吸骤然加重,神色不定地看向这个比自己略矮,身材也不如自己魁梧的男人。
"我说,跪下,叫我主人!"面无表情的殷朗用清冷而威严的目光直视着穆岩的视线,身上那种不容拒绝的压迫感再次强烈地爆发了出来,他清冷的声音刻意拖长,更带出不容抗拒的气势。
穆岩重重的鼻息声清晰可闻,身体因为内心的挣扎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英挺浓黑的剑眉皱在了一起。他再次鼓足勇气与殷朗对视,却就在接触到殷朗清冷目光的一刹那,浑身上下的勇气和力气就土崩瓦解。
"主------人。"穆岩颤抖着屈膝下跪,用同样颤抖的语气小声地叫了一声,然后将头埋得更低。
看到自己精心设计的猎物终于以臣服的姿势跪在自己面前,殷朗一直紧绷的精神终于出现了短暂的松懈,而今晚接连过度使用瞳术催眠的后遗症也冒了头,一阵针扎般的剧痛直窜上头顶,让他产生了片刻的晕眩。
殷朗稳住自己的身子,闭眼甩了甩头,努力将脑海里针扎般的刺痛压下,然后重新睁开眼,看着穆岩的头顶慢慢说道,"从今以后,在只有我们俩的地方,你都必须叫我'主人',你的自称也不能再用我,而要自称'小奴'或者'贱奴'。"
听到殷朗这匪夷所思的要求,穆岩惊诧地抬起头来,似乎想确定殷朗是不是在开玩笑,但当他对上殷朗清冷的目光,嘴里的质疑和反驳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听清楚了吗?穆岩,我的性奴?嗯?"居高临下的医生那严厉的视线和带着鄙夷的话语给跪在地上的青年警官带来了深深的羞辱和压迫感,但经历过精神震慑的穆岩无力反抗,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
"说话!回答我!"殷朗很不满意穆岩的回应,用前所未有的凌厉口气呵斥道。
"我知道了。"穆岩脸色涨红,小声说道。
"还在自称我?看来你是没把主人的命令听进去了。"殷朗挑眉,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在穆岩肩头,将他踢到在地上,然后用脚掌踩着穆岩又回复到疲软状态的阳具和硕大的阴囊,在他的小腹上碾压。
"啊......啊......哈......对不起......我......小奴......小奴......知道了......"穆岩发出惨烈的哀嚎,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夹紧双腿,想要逃避殷朗的惩罚,却始终甩不开殷朗的脚掌,只能一边哀嚎着一边道歉。
听到穆岩的回答,殷朗这才抬起脚掌,淡淡地地看着大口喘气缓解疼痛的穆岩,"起来重新跪好了,好好回答我。"
穆岩强忍住下体的疼痛和内心深深的屈辱,眼圈发红地挣扎着从地上起来,重新跪在殷朗面前说道,"主人,小奴知道了。"
"大声点,我听不见。"殷朗借题发挥,要趁着这个机会彻底地征服年轻的刑警。
"主人,小奴知道了!"穆岩深吸了一口气,不管不顾地大声说道。
这次穆岩的回答让殷朗十分满意,神色稍见缓和。顿了顿,殷朗开口说道:"穆岩,我知道你现在对调教还有抵触心理,还不能适应你的性奴身份。这样说吧,其实做我的性奴并不难,你只要牢记'服从'这两个字,认真地执行我的每一条命令就够了。你是当警察的,相信你对'服从'的理解并不会比我差。或许,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另一种上司,你在警队的上司管理你的工作,而我,则是管理你生活和欲望的上司。"
听到殷朗关于"调教"的这种别样阐述,穆岩惊讶地睁大了眼,而殷朗一边注意着他的神色,一边继续说道,"或许你按我说的这样去想,你会更容易接受你的性奴身份。毕竟,你跟一般人的内心欲望是不一样的,成为我的'性奴'对于你正常的工作和生活并没有什么影响,反而只有我的调教,才能更好地满足你内心最真实的欲望,也会让你活得更加真实而自然。"
作为一名擅长于与人沟通疏导心结的心理医生,殷朗此刻的一番真诚而设身处地为穆岩着想的言语成功打动了穆岩,在很大程度上减弱了穆岩对于自己这个莫名其妙的"性奴"身份的排斥和抗拒。穆岩在听完殷朗的话后,仔细地咀嚼揣摩了殷朗的这番话好几分钟,而殷朗也不急,只是看着若有所思的穆岩,房间沉寂了下来。
"我...小奴明白了,谢谢你,殷朗,不,主人!"穆岩有些兴奋的说话声打破了房间的沉寂,穆岩笑着望向殷朗,第一次心悦诚服地叫出了殷朗憧憬已久的称呼。
第十一章 梦境
"唔,时间也不早了,穆岩,对着镜子大声喊十遍'穆岩是殷朗的性奴'。"见穆岩终于彻底臣服于自己,殷朗在深感喜悦的同时,过度施展瞳术催眠带来的头痛也越演越烈,强忍着不适下达了这晚的最后一条命令,同时也侧身让出了落地镜,让穆岩看到镜中的自己。
打开了心结的穆岩也并没有排斥殷朗这道看起来很过分的命令,反而挺直了身子,对着镜子大声说道:"穆岩是殷朗的性奴!"
看着镜中自己的映像,听着耳畔自己的话语回想,或许再加上回想着这一夜被调教玩弄的场景,穆岩的阳具又一次硬了起来,到他喊完十声,他的马眼里甚至又流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在镜面的反光下,前列腺液垂下的银丝闪闪发亮,看上去十分淫靡。
"好了,我也不多留你了,快穿上你的衣服回去睡觉吧,这是我的车钥匙,车就在外面花园里。"看到穆岩完成今夜计划的最后一步,殷朗大大地打了个哈欠,解开绳结,三下五除二地将白色的棉绳从穆岩身上拉了下来,递给他原来的衣服和车钥匙。
穆岩一愣:"你不要我今晚在你家里住?"
"没有调教好的性奴是没有在我家过夜的资格的,"殷朗甩给穆岩一个傲娇的眼神,随后又色色地补充道;"当然,如果你不怕明天走路被人看出来,我也可以为你破例一次。"
穆岩哭笑不得地瞪了殷朗一眼,接过衣服和车钥匙,迅速穿戴整齐后准备闪人离开。临走前,殷朗像是想起了什么,从门口的鞋柜上抱起一个白色的盒子塞到穆岩怀里,"这是我给你准备的一份见面礼,带回家再拆开。"
"好,那小奴走了。"穆岩一手抱着盒子,一手举起来挥了挥手和殷朗告别。
回到家后,本来深感疲惫的穆岩匆匆洗漱了一下准备上床睡觉,看到客厅沙发上扔着的白色盒子,好奇心一下子上来了,三两下便拆开盒子,拿出一个头盔模样的东西。
"虚拟现实头盔?"穆岩拿起盒子里的一份说明书,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看完说明书后,穆岩既好奇又怀疑地看了看手边银灰色的头盔,还是拎着它进了卧室。
按着说明书将头盔的电源接在床头的插座里,穆岩戴上头盔躺下,伸手在头盔顶部的开关上按了按,原本被头盔挡住的眼前突然亮起一块屏幕,随着屏幕上的画面慢慢旋转,穆岩很快陷入了睡眠中。
头盔上的绿色指示灯以固定的频率闪动着,表示它正在正常运转,而陷入睡眠里的穆岩则进入到了一个如真似幻的梦境里。
"我是主人的性奴,竭尽自己一切所能去服侍主人,取悦主人是我的宿命,也是我的荣幸,更是使我快乐的源泉。"一个浑厚而性感的男中音响起,出现在穆岩眼前的是一座铁笼的栏杆,还有视线里的一双戴着沉重铁镣的属于男人的粗壮双腿。
随着视线慢慢地收回,穆岩越来越清楚地看到了此刻"自己"的样子。
"我"有着一副让女人疯狂,让男人嫉妒的绝佳身材,壮硕伟岸的身形让我在被锁在笼子里时不得不采用抱膝而坐或者蜷缩而卧的姿势,但即便是这样,"我"的八块搓衣板般的腹肌也并没有因为挤拢的肌肉而失去它分明的轮廓。在"我"远比普通男人宽阔并厚实的胸肌上,"我"深棕色的乳头被穿上了粗大的金环而不见下垂,反而在"我"的每个动作时借着金环的沉重质感带起无穷无尽的快感刺激。就在"我"仿若古罗马神殿的廊柱般粗壮的大腿之间,我的尺寸惊人的大鸡巴也受到了和"我"的身体一样的待遇------被囚禁在一个窄小的由精钢环圈构成的笼套里,不得到主人的允许,永远也无法解放。
"我精心锻炼得肌肉极为发达的屁股是我的骄傲,也是主人的最爱,它的外形看上去浑圆而挺翘,让人望之即有把玩凌虐它的冲动,这也是主人时常责罚调教的部位。在我的屁眼里,永不间断地塞着各种各样的调教道具,它们带给我不同的快感和刺激,也让我时刻沉浸在极致的快乐与不得发泄的痛苦之间苦苦挣扎,成为我努力取悦主人以获得奖赏的动力。就像此刻,这支粗大的黑色电动阳具在体内以不规则的频率震动旋转,如果不是贞操带的束缚,我肯定早就已经泄得一塌糊涂。"
随着视线的收回,那个男中音仿佛在缅怀自己的过去,细细地阐述着自己的身体的变化,也让仿佛进入了这个声音的躯壳里的穆岩感同身受。
这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视线慢慢抬高,铁笼外渐渐出现另一个男人的身影。这个男人看上去年近四十,一身西装革履,藏蓝色的合体西装和锃光瓦亮的皮鞋很好地衬托出了他职场精英的身份。
"早安,主人!"看到男人的出现,男中音欣喜的问安将男人的身份确认无疑。
"昨晚睡得好吗,我的小性奴?"男人弯腰打开铁笼,问道。
"报告主人,贱奴昨晚睡得很好。""我"一边兴奋地回答者,一边四肢着地爬出铁笼,迫不及待地抱着主人的双腿,用牙齿拉下主人西裤的拉链,含住主人半硬的阳具。
"真是越来越懂规矩了。"主人温柔地来回抚摸着"我"的头,怡然自得地放松尿道括约肌,大股腥咸骚臭的尿液涌进"我"的嘴里,主人舒服惬意地长吟了一声。
"我"一滴不漏地将主人积蓄了一夜的尿喝下,然后伸出舌头舔去主人龟头上剩余的几滴尿渍,最后伸手小心翼翼地将主人的阳具放回西裤裆内,拉上拉链。
"走吧,去吃早餐。"主人从铁笼顶上拿起一条铁链,连在"我"紧贴在脖颈上的项圈上,牵着"我"爬出地下室。
主人坐在餐桌前吃着面包和牛奶,"我"跪坐在主人身侧,吃的是白水煮的鸡胸肉,喝的是蛋白补剂。
"小林,你来我身边有多久了?"主人突然低下头问我。
"报告主人,贱奴已经服侍您三年零七个月又十七天了。""我"顿了顿,说出烂熟于胸的数字。
"这么快都要四年了。"主人似是感叹地说道,"我还记得才见到你,你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
"是的,主人,贱奴全靠您一手调教,才能重新真正认识自己,贱奴很荣幸能遇见主人,并得到主人的青睐。""我"随着主人的感慨想起了往事,一种莫名的感动和激动萦绕在心间,这种心情甚至也影响到了共享着"我"的视角的穆岩。
"那你说说,你这些年都有些什么感受吧。"主人忍不住又伸手摸了摸"我"的头,爱怜地说道。
"报告主人,您赐给贱奴的记忆太多,贱奴根本说不完,只能捡几件印象最深刻的来说。""我"仰起头,对着敬畏又爱戴的主人说道。
"没事,你说吧。"主人端起牛奶呷了一口,随意地说道。
"报告主人,贱奴记得贱奴第一次脱光了跪在您的脚下,贱奴还很害羞,不敢正视您,也不好意思大声说话,您很生气,用木棍狠狠地打贱奴的屁股,逼着贱奴放下自尊......后来,主人您为了让我放下自尊,用绳子把贱奴紧紧地捆起来,在贱奴屁眼里放了六个跳蛋,再给贱奴穿上衣服,带着贱奴到广场上,让贱奴在广场上宣誓。"身体的主人在回想过去的时候已经起了反应,勃起的阳具被金属牢笼给箍得生疼,但并不影响龟头上源源不断流出的前列腺液,溅落地在地板上汇成越来越大的一摊水渍。
"贱奴还记得主人给贱奴的乳头穿环固定好了以后,您让贱奴光着身子,蒙上贱奴的眼睛,把贱奴的双手绑在背后,用铁链拉着贱奴的乳环去小区的花园散步,那一次是贱奴第一次单凭着乳头的快感就射精。"声音的主人的呼吸变得粗重,健硕的躯体兴奋地颤抖不已,龟头上的前列腺液流得更加欢快,就仿佛在那过去时空的快感重新鲜活地穿越了时空的距离,重新加诸在了他的身上,那种强烈的兴奋的感觉甚至令寄宿在这具身体里的穆岩也跟着颤栗起来。
"唔......"熟睡中的穆岩发出一声梦呓,精实的身体先是颤抖,然后骤然绷紧,两股之间早已兴奋得斜指天空挺立的阳具几下抽动,猛地喷发出一股股白浊的液体,在半空中划出美丽而晶莹的弧线,散落在穆岩的身体和床单上。
梦境中,声音的主人还在继续回忆着往事。"贱奴起初只是普通的身材,在主人的要求下每天保持健身锻炼,现在贱奴的身材已经超越普通人太多,贱奴也爱上了健身,但是贱奴更爱的是主人在贱奴健身的时候赐予的调教。贱奴还记得您为了敦促贱奴的健身计划,您将贱奴的乳环连在飞鸟架的拉环上,把飞鸟架的重量调到最高,贱奴如果不认真,就只能任由飞鸟架把贱奴的乳头撕裂,把乳环扯下来。而且每一次做动作,贱奴的乳头都会被刺激,第一次的时候,贱奴一边做着飞鸟练习,一边呻吟着喷精液,让主人笑话了好久。"
"还有,您对贱奴的屁眼不满意,觉得贱奴的屁眼被玩得松了,您就把贱奴给吊在架子上,用电极给贱奴的屁眼过电,整整电了贱奴三天,终于让贱奴的屁眼又变紧了,那三天的滋味,贱奴到现在都还记得很清楚。当时您嫌贱奴的呻吟声烦,给贱奴戴了塞口球,那三天贱奴的身上都是口水,一直就没有干过。"
寄宿在这具身体里的穆岩,听着宿主滔滔不绝的讲述,奇异地与他一起感同身受着经历的各种调教的滋味,意识几度模糊,仿佛自己变成了宿主。而现实中,他的阳具一直兴奋地保持着勃起的状态,前列腺液几乎流满了他的小腹。
当固定的生物钟将穆岩从梦境中唤醒,穆岩取下头盔,一看自己赤裸的身体上一夜纵欲的痕迹,不禁吓了一跳,再回想起那清晰而奇妙的梦境,穆岩不觉脸上一红,翻身下床洗漱,准备出门晨练。
晨练归来的穆岩刚做好早餐端到客厅的茶几上,昨晚被随手扔在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到来电人是殷朗,穆岩感觉自己的脸隐隐发烫,拿起手机接了起来。
"穆岩,昨晚有没有用我给你的那份小礼物啊?"殷朗的声音又恢复了一贯的清亮醇和,笑声也让人倍感如沐春风。
"报告主人,小奴用了。"穆岩脸上一红,回答道。
"嗯,听到你的回答,我相信你用了。"电话那头的殷朗的心情变得更加愉悦,声音也变得欢快起来,"怎么样,昨晚睡得好吗?有没有梦遗?"
"呃,有的,主人。"穆岩顿了顿,还是回答了这个羞于启齿的问题。
"那很好,你好好去上班,记得今晚七点准时到我家来,我的乖性奴。"听到穆岩在话语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主人"的敬称,殷朗心情大好,便没有再为难穆岩,只在电话最后小小地调侃了一句。
"是,主人,今晚见!"挂掉电话,已经面红耳赤的殷朗连着深吸了几口气才平息下自己加速的心跳,这才端起碗吃起早餐来。
第十二章 规矩
所幸今天并没有需要穆岩跟进的案子发生,穆岩准时下了班,回家换上一身休闲装后,他开着殷朗的跑车前往殷朗家。
"来了,你倒是很准时,正好饭也做好了。"从穆岩住的市区开到殷朗的别墅要半个小时,算上穆岩下班回家换衣服的时间,殷朗很确定穆岩没有时间吃晚饭。
"嗯,这是我的习惯,"穆岩站在台阶下,略微仰头看着笑得和风细雨却挡着门没有让他进的意思的殷朗,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称谓的不妥,连忙改口,"报告主人,按时到达是小奴的习惯。"
殷朗用欣赏的目光扫了穆岩一眼,"嗯,反应很快,先进来吧。"
穆岩抬起修长结实的腿,两步迈上台阶,跟着殷朗进了别墅。殷朗伸手将铁门关上,身子斜倚在门上,面孔板了起来,淡淡地说道:"脱光。"
"什么?"穆岩惊讶地看向殷朗,以为自己没有听清他的话。
"性奴来到主人家里,如果没有特殊的指令,是要一进门就自觉脱光的。"殷朗的眼眸很幽深,说出来的话也带上了一丝幽幽的意味,"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穆岩默默地看了一眼穿戴整齐的殷朗,伸手撩起白T恤的下摆,将它从身上剥了下来,然后脱下脚上的运动鞋和白色棉袜,将沙滩裤和内裤一起给脱了。
"这里就是你以后进门放衣服鞋袜的地方,现在把你的东西都收进去吧。"殷朗指了指门边鞋柜的底层,穆岩蹲下身折好还带着体温的衣物,打开鞋柜门,发现里面放着一条宽大的黑色皮项圈。
"这是你的性奴标志物,也是你以后来到这里都要戴着的东西,所以我把它放在这里。"殷朗适时开口为穆岩解惑,"现在把你的衣服放进去,再用你的双手把你的项圈交给我。"
穆岩蹲着身子将衣服放进了鞋柜,又按着殷朗的话双手举着项圈递给他。
"啪!"穆岩举过头顶的双手被殷朗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挥开,项圈也被甩飞到两米开外,穆岩正要抬头,殷朗的呵斥声从头顶传来,"是谁告诉你性奴是蹲着的?难道昨晚上你做梦就只顾着爽去了吗,啧,真是头只会发情的牲口!"
即使是来之前做了些心理准备,穆岩仍然被殷朗的一番话说得羞耻难当,脸色涨红,呼吸急促,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浮凸。
"哟,看你这架势是要恼羞成怒啊。"殷朗密切关注着穆岩的反应,"穆岩,今天我可没有逼着你来哦,既然进了我的门,你就要守我的规矩。还有,别忘了你昨晚上对着镜子喊了十遍什么话。"
"穆岩是殷朗的性奴"这句话突然就跳进了穆岩的脑海里,想到昨天对着镜子一边喊着这句话,一边兴奋得鸡巴直淌水的自己,穆岩的怒气就如沸汤泼雪般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既尴尬又微妙的心理感受,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晃了晃肩膀,双手五指松了开去。
"看来你还是记得昨晚的事情嘛,那么下面该怎么做应该不用我教你了吧。"殷朗仍然慵懒地靠在门边,轻松地双腿交叠,等着看穆岩接下来的表现。
穆岩深吸了一口气,脑中跳出的是昨晚梦中那个性奴光着身子跪着的样子,在身体的微颤中,他慢慢将膝盖放到地面,双手也撑到地板上,向两米外的项圈爬去。
看着穆岩爬过去捡起项圈,再爬回到自己面前,双膝跪地,双手托起项圈伸到自己面前,殷朗再次流露出了赞赏的神色,伸手拿起了项圈。然而,只有殷朗自己知道,光是看到穆岩不情不愿却照着自己指令去做的样子,他掩藏在四角内裤里的鸡巴就已经胀硬得隐隐作痛了。
"今天我只是给你示范一个松紧的尺度,以后你来了要自觉给自己戴上。"一边说这话,殷朗一边把项圈解开,向前一步走近穆岩。
厚实的皮革像蛇一样缠上穆岩的脖颈,足有三指宽的项圈包裹住了穆岩突起的喉结,然后慢慢收紧,这种新奇而紧张的体验让穆岩后背上冒起一层鸡皮疙瘩。
项圈继续收紧,直到穆岩感觉呼吸有些憋闷,这才听见卡扣闭合的声音。
"怎么样?会不会太紧?"殷朗松手,后退一步,一边端详穆岩的样子,一边问道。
"还好......"穆岩眉头微蹙,有些不习惯地伸手拉了拉颈上的皮带答道。
原本阳刚健气的穆岩,因为颈上那一圈黑亮的皮带,奇异地透着一种禁欲而诱惑的韵味,同时也带上了一股诱发人凌虐欲的冲动,殷朗多看了两眼,这才暗暗吞了吞口水说道,"那就走吧,开饭。"
亦步亦趋地跟着殷朗来到餐桌旁,厚重的欧式古典木桌前只摆了一张椅子,而殷朗也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还愣着干嘛,这里才是你的位子。"殷朗指了指身侧,穆岩这才发现殷朗所坐的椅子旁放着一张矮几,矮几后放着一张薄垫。
穆岩一眼就看懂了殷朗的意思,有些局促地来到薄垫上跪下,殷朗注视着他的目光中流露出满意的神色。
"以后如果你要回来吃晚饭,那么这些是你的工作。"殷朗将桌上放着的饭菜端了一半到矮几上,玉米炒虾仁、清炒油麦菜以及紫菜蛋花汤都是一式两份,主人和性奴并没有区别对待。
"好的,主人。"想到殷朗贴心地给他准备了软垫,穆岩对于这些属于性奴的特别待遇的不忿也消散了一大半,顺从地答道。
"米饭在你的餐桌旁,我想你明白应该怎么做。"说着,殷朗将手里的空碗递给穆岩。穆岩乖觉地双手接过空碗,将它盛满,再用双手托起递给殷朗。
"那就吃吧。"殷朗挥了挥筷子,示意开动。穆岩给自己盛好了饭,低头开动。
"咳...咳......"系得有些过紧的项圈阻住了穆岩的正常吞咽动作,而并没有注意这个细节的穆岩很不幸被呛住了。
"真笨,吃饭的时候不会松一些吗。"殷朗嘴上说着看似责备的话,却迅速转过身来帮穆岩松了松项圈,又轻轻拍打穆岩的脊背,帮他顺气。
"谢谢主人。"缓过气来的穆岩有些不好意思,却也有些感动,抬起眼,正好看到了殷朗澄澈的双眸中的焦急和关切。
"嗯,继续吃饭,今晚等着你的调教还多。"殷朗垂下眼帘,波澜不惊地说道。
"好的,主人。"穆岩的心情莫名变得愉悦起来,似乎对接下来将要面对的调教也不再那么忐忑。
吃过饭,穆岩很自觉地收拾起碗筷去洗,殷朗则坐到沙发上,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不知在做什么。
"主人,小奴已经洗好碗了。"穆岩从厨房走出来,来到殷朗面前说道。
殷朗抬起头扫了穆岩一眼,淡淡说道:"一般来说,性奴等待主人指示的时候,是在主人身侧45度左右的位置跪着,距离是一步开外。"
"是,主人。"穆岩从善如流,按着殷朗的指示跪在他左前方45度的位置,殷朗看笔记本屏幕的视线余光正好能看到穆岩的每个动作。
"双手背到背后,挺胸,膝盖与肩同宽。"殷朗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打下几个字符,瞄了穆岩一眼,纠正道。
穆岩按着殷朗所说的照做,因为挺胸的关系,他正视前方刚好看到殷朗露在敞领T恤外的锁骨和喉结,心跳莫名有些加速。
"怎么,这就发情了?"看似盯着电脑屏幕的殷朗其实一直注意着穆岩,穆岩的呼吸频率变化并没有瞒过他的眼睛,殷朗转过头来,戏谑地说道,"你刚才是在想什么?"
"报告主人,小奴......小奴是看到......看到......你的锁骨很漂亮。"穆岩的脸色迅速红了起来,羞赧而又支支吾吾地说道。
殷朗挑眉一笑,飞快地在键盘上打下几个字符,合上了电脑起身。"走吧,带你参观下我的工作室。"
穆岩连忙起身,跟着殷朗向地下室走去。
"我给你说过,我是一名调教师",殷朗带着穆岩走下台阶,"这里,就是我一般用来调教性奴的地方。"
穆岩一脸震惊地看着这个称得上是小广场的地下室,里面琳琅满目的东西让穆岩应接不暇,不管是大大小小的铁笼,还是挂了整面墙的各种刑具、刑架,以及占了一小半空间的小型健身房,可以说地下室的一切都让穆岩这个初识SM的菜鸟大开眼界。
"我一般接到调教性奴的任务,就会在这里调教他们,而你跟他们不一样,你以后主要用的是昨天那个房间。"殷朗一边带着穆岩走向地下室更深处,一边说道。
"调教性奴也会有任务吗?"听到殷朗的话,穆岩感觉有些惊奇。
"那是自然,我们专业调教师都跟集团签了合约,要完成集团的任务才有钱拿。"殷朗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穆岩,"当然,你跟他们不一样,你是我的私奴。"
"私奴?这也有差别吗?"穆岩像个好奇宝宝一般问个不停。
"差别大了去了,"殷朗轻笑道,"集团交给我调教的性奴是属于集团的,他的一切都将属于集团,包括性命;而你,我只是想当一个管理你的生活和欲望的上司,其他的我并不会限制你。"
"那岂不是枉顾法律,毫无人权?!"穆岩惊叫道。
"这也正是我要提醒你的,穆岩,集团的性奴有很多可能是非正常手段捕获的,以后你见到他们,千万不要因为一时的恻隐之心而让我跟你陷入原本不会发生的危险中。"殷朗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清冷的目光隐隐透着肃杀的凛冽。
"你们的集团在犯罪!"穆岩脸色愤怒地摇着头,"殷朗,你知道,我是一名警察,我不可能和你们同流合污的。"
"哦?同流合污?"殷朗说话的尾音拖得很长,脸上似笑非笑,"穆岩,你难道不知道在权和钱的面前,所谓的法律不过是一纸空文吗?你口口声声说着你是警察,可是你知不知道我们集团旗下的俱乐部里又有多少VIP客户是你们警界的高官或者是政界的权贵?嗯,对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局长也是我们集团旗下俱乐部的会员呢,大概是三天前,我还在俱乐部的性奴调教展会上看到过他。"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局长他......他是个好人,他不会跟你们同流合污。"穆岩难以置信地摇头否认,苍白无力地辩驳道。
"穆岩,"殷朗上前一步,双手牢牢扣住穆岩的肩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你难道还不明白,这并不是你认为的同流合污,而是在这个世界的黑暗法则下的公平交易,他要满足自己的欲望,交换的代价就是给我们提供一些便利而已,我们都只是遵守这个黑暗法则的秩序而已。"
穆岩怔怔地看着殷朗,突然从脊背上升起一股寒意,下意识地想要甩开殷朗双手的钳制,但挣了两下都没挣开。
"殷朗,你的思想怎么会这么可怕?这么阴暗?"穆岩卯足了劲挣开殷朗,退后一步,看着他吼道。
殷朗仍是一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模样,他淡淡地看着穆岩,淡淡地开口:"穆岩,你说完了吗?"
"......"穆岩被殷朗这句云淡风轻的话给打了个措手不及,愣了愣神才说道,"呃,说完了。"
"哦。"殷朗的脸上浮起戏谑的笑容,一个箭步来到穆岩面前,狠狠一个过肩摔把他摔翻在地,再顺手从旁边抄起一卷麻绳,三下五除二地将穆岩给捆得结结实实。
淡黄色的麻绳一圈圈绕过年轻刑警精实的肉体,带来比昨天的棉绳更为粗糙和刺痛的捆缚体验,穆岩的上臂被麻绳牢牢地与身体绑在了一起,更多的绳索绕过他的颈项,在胸前交叉穿过肋下,将他的左右前臂束缚在身后,再从背后穿出,密密匝匝地上下绕过他的胸膛,撑出他坚实的胸肌和乳头。麻绳沿着穆岩的腰侧向下,像蛇一般缠过他的大腿和小腿,将其也绑在了一起。
"殷朗,老子不玩了,你快把老子放开!"在殷朗的捆绑过程中,穆岩不断挣扎着,但所有的呼喊甚至是恼羞成怒的咒骂都被殷朗置若罔闻,直到捆绑完成。
"我的小性奴啊,你知道我会怎么收拾你吗?"殷朗居高临下地看着因为被捆绑的姿势所限而不得不屈辱地跪着的穆岩,嘴角浮起一抹冷笑。他慢吞吞地踱到墙边,伸手在一件件穆岩叫不上名来的刑具上游移不定。
穆岩正处在一个很憋屈的状态中。从心理上来说,一方面是对于殷朗说不过就武力镇压的愤怒,另一方面则是对于殷朗漠视人权,内心阴暗的不满。在肉体上,殷朗这次的捆绑完全没有手下留情,胸膛被上下各四圈的麻绳勒得快要喘不上气来,同时因为大小腿被绑在一起的关系,他的身体自然前倾,而背后被被绑得死紧的双手前臂被一段不足一尺长的绳索连在项圈上,他不得不努力后仰脖子才不至于窒息,这样要维持身体的平衡和保持呼吸的通畅就变得更难。然而,就是在这样的身心煎熬中,看到殷朗白皙而修长的手在一件件刑具上拂过,穆岩的下体已经隐隐有了苏醒的征兆。
殷朗从墙上取下一支前端有带有小半块巴掌大小的皮拍的教鞭,慢慢地走向穆岩。随着殷朗的靠近,他的每一步都带给穆岩越来越大的心理压力,让穆岩本来就不那么顺畅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和急促起来。
"怎么?害怕了?"殷朗用教鞭托起穆岩的下巴,似笑非笑地问道。
"哼,谁会怕啊,不就是挨打吗?又不是没挨过。"穆岩故作豪气地说道,身体却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看来你又忘了我给你的教导了。"殷朗手臂一动,狠狠地一拍拍在穆岩的左胸上,皮拍的正中心就是穆岩那淡棕红色的乳晕和挺翘的乳尖。
"啊...咳...咳..."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穆岩的身体本能地弯曲向前,一下子失去重心栽在地上,更要命的是被绑在项圈上拉着前臂的绳索让穆岩连痛呼声都没喊全就强烈地咳嗽起来,双肩也传来仿佛被拉脱臼的剧痛。
殷朗在穆岩栽倒的过程中只是伸腿轻轻挡了一下他的肩膀,让他不至于直接将头磕在地上,便任由穆岩侧躺着在地上呛咳,就像在油锅里作最后挣扎的龙虾。
"连最基本的跪都做不好,你说你还有脸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殷朗踩着穆岩的左肩让他把身体放平在地上,因为捆绑的关系,他的腰身是悬空的,而殷朗的下一鞭落点则正好就在穆岩的小腹上。
"唔......"穆岩发出一声闷哼,头和大腿本能地向着腹部收缩,六块腹肌的纹理因为疼痛而紧绷得清晰可见,就仿佛是在做仰卧起坐一般。
殷朗看得有趣,又是啪啪啪几拍落下去,用疼痛强迫穆岩的身体本能地做起类似仰卧起坐的动作。
"小性奴,看来你的腰力不错嘛。"殷朗拿着皮拍的边缘去轻轻磨蹭着穆岩右胸的乳头,调笑道。
精神时刻保持紧绷的穆岩清晰地感受到了皮拍冰凉而略显粗糙的触感,以及它带起的乳头上窜过的麻痒感觉,这股麻痒的电流让穆岩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些,经验丰富的调教师这时毫不犹豫又迅疾无伦地一拍子打在穆岩刚刚被挑逗过的乳头上。
"啊......"精神放松后的被打的疼痛比之前身体紧绷时更加鲜明而剧烈,让穆岩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大喊。
殷朗笑着蹲了下来,伸手捻住刚刚被拍打过的乳头,用温暖而柔软的指腹摩挲它。
"呜......"穆岩低低地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微颤起来。
"你的乳头真是敏感,就连被惩罚也能让你兴奋啊。"殷朗一手捻着穆岩的乳头,一手用教鞭的鞭抦拨了拨穆岩略微有了一点硬度的阳具,略显粗糙的皮革擦过裸露的龟头,麻痒中带着点点刺痛的快感加速了穆岩阳具的勃起。
"接受惩罚的时候,有快感可不一定是好事哦。"殷朗说着,迅速将教鞭掉了个头,啪啪两下分别击打在穆岩勃起的阳具和右胸的乳头上。
"哈......啊......"穆岩这次的惨嚎比之前哪次都大声,身体痛苦地缩成了一团,在地板上扭动着,殷朗半跪在穆岩身侧,一手按着穆岩的肩膀,一手拿着教鞭精准无比地对着穆岩的右胸接连拍打了数十下,让他痛苦的哀嚎声充斥整个地下室......
第十三章 性奴的自省
穆岩的右胸被拍打得通红一片,而左胸也没有逃过一样的命运。殷朗将穆岩从地上拖了起来,扶着他恢复成先前的跪姿,胸前的那片被抽打得充血的嫣红色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尤为醒目。
身上的疼痛还没缓过劲,穆岩重重地喘息着,心有余悸地看着殷朗的动作,目光随着他转身走开而渐渐拉远。
殷朗将教鞭重新插回墙上的架子上,换了一条短鞭,又转到旁边的置物柜前,拎出一副寒光闪闪的金属链。
"这是鹿角虫夹,属于咬合力比较强的一种乳夹。"殷朗将金属链拿到穆岩眼前晃了晃,展示它沉甸甸的分量,再把铁链连着的整副乳夹中的一只捏开到最大,猛一放手,"咔擦"的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响亮。
"人的肌肉充血之后,末梢神经也会变得格外的敏感。"殷朗伸手拨了拨穆岩红通通的胸肌上已经变成棕红色的乳头,温柔的拂捻动作带起比以往更清晰而强烈的酥麻中带着些许刺痛的快感,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不......殷朗......不要......"看着闪着金属特有的银白色光辉的乳夹离自己的乳头越来越近,穆岩惊慌地向后仰起身体,差点又要失重栽倒。
"你不是不怕嘛,躲什么呢。"殷朗戏谑地说着,伸手勾住穆岩的后颈,银白色的乳夹毫不客气地咬上了穆岩右胸上的凸起。
"嘶......哈......"被乳夹夹上的一瞬间,尖锐的刺痛让穆岩倒抽一口冷气,火辣辣的痛感完全盖过了金属的冰冷触感。
"唔......"金属乳夹咬上另一边乳头的时候,穆岩从抽气直接变成了闷哼,随着殷朗的手的离开,两枚乳夹加上铁链的重量完全加诸到了两颗敏感而细小的肉柱上,那沉甸甸的垂坠感和让人痛不欲生的咬合力带来的痛楚让穆岩后背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听说疼痛是让人清醒的最好方式,怎么样,我的性奴,你现在清醒了吗?"殷朗蹲在穆岩面前,手里的短鞭轻轻扫过穆岩因为疼痛刺激肌肉绷紧而显得格外明显的腹肌,脸上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问道。
穆岩倔强地摇头,仍然很嘴硬:"你们藐视法律,漠视人权,我没错,错的是你们!"
殷朗眸光一凝,面孔渐渐板了起来。
"我要你清醒的并不是这件事,"白皙修长的食指轻轻勾起乳夹上的铁链,殷朗看着穆岩的表情,用力扯了扯铁链,"我说的是,关于性奴的规矩。"
"唔......"因为拉扯而加剧的痛楚让穆岩的剑眉紧皱起来,忍不住闷哼出声。
"昨晚我都告诉过你什么?在只有我俩的地方你该怎么称呼我,以及怎么自称?"一边拉扯着铁链,殷朗毫不客气地一鞭抽在穆岩的腹肌上,冷声问道。
"从今以后,在只有我们俩的地方,你都必须叫我'主人',你的自称也不能再用我,而要自称'小奴'或者'贱奴'。"昨晚殷朗的命令犹在耳畔,甚至在进来地下室之前,自己也都执行得很好,可是为什么突然就忘了呢?穆岩思索着,情不自禁地又想起了昨天殷朗恍若神祇般站得笔直,自己屈膝跪伏,叫他主人的样子。
"快说,我昨晚是怎么教你的?"乳头上加大力度的拉扯带起的疼痛让穆岩回过神来,穆岩因为羞愧而变得满脸通红,却始终张不开口说一句话。
看到穆岩羞愧又纠结的样子,殷朗觉得有必要再加把火,让自己的猎物更彻底地臣服,于是他冷冷地开口,"我倒数三声,如果你还说不出来,那我也不介意你们警局从此少一位办案精英,这样好的性奴胚子,就算放到集团里也能算好货色,我也不过就赔了个私奴而已。"
"三------"殷朗看着穆岩,拖长了声调倒数。
"主人!您命令小奴在只有您和小奴的地方要叫您'主人',小奴只能自称'小奴'或者'贱奴'。"殷朗这掐中软肋的威胁和强大的气势终究压过了穆岩心里最后那一分矜持和犹豫,穆岩一边心中不情愿,一边却不得不快速说出殷朗昨夜的命令,但穆岩自己却没发现,在这样的情境下,他脱口而出的回答带上了昨夜虚拟头盔里那名性奴对他的主人的敬称"您"。
"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贱骨头,我看以后你这'小奴'的自称也不用了,直接自称'贱奴'吧,说句话也能让你的贱鸡巴硬起来。"殷朗轻蔑地用鞭抦拨了拨穆岩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半硬的阳具,嘲讽道。
"是,主人。"听到殷朗的羞辱,穆岩的身躯微颤,眼眶也微微红了起来,从昨晚开始,他一直用的是"小奴"这个相对于"贱奴"略微好听一点的自称,然而就因为自己的行差踏错,他不得不以"贱奴"这个羞辱性更强的词来称呼自己,羞耻感与自尊心的强烈冲突让他突然感到了沮丧。
"哟,你眼睛都红了,要哭了吗?"殷朗好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惊奇地说道,"可是为什么你的贱鸡巴越来越硬了呢?穆岩,你别不好意思承认,你的身体就是越是被羞辱就会越兴奋的贱奴体质啊。"
经过殷朗这么提醒,穆岩也感觉到了自己下体的变化,一时间羞耻感更盛,但阳具却更精神勃发地挺了挺,完全不受穆岩的情绪控制。
"还来劲了啊,穆岩,看看你的小兄弟,作为一个主人,我更喜欢的是诚实毫不掩饰的它,而不是口是心非的你。"殷朗伸手握住穆岩硬挺的阳具,撸了几下,看到穆岩因为快感而颤栗呻吟才满意地松手,调笑道。
穆岩羞窘交加地下意识低头,但项圈与捆在身后的前臂之间连接的绳索让他又不得不重新抬起头,对上殷朗戏谑的目光。
"好了,话说回来,穆岩,你感觉自己今天还犯了哪些错?"殷朗又用手指勾住穆岩胸前垂悬的铁链,轻轻拉了拉,唤回穆岩的注意力。
"贱奴......贱奴不该一时愤怒就忘了主人和自己的称呼。"穆岩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犹豫着试探地说道。
"嗯,这是其一,还有呢?"殷朗很专注地看着穆岩,等待着他的回答。
"贱奴......贱奴不该骂主人。"回想起刚才自己一时激愤,在被殷朗给捆绑时骂出口的那些话,穆岩的脸色红得能滴出血来。
"这是其二,继续。"殷朗此时好像没事人一般,让穆岩接着往下说。
穆岩苦思冥想了许久,最终还是为难地看向殷朗,"主人,贱奴想不出来了。"
"想不出来了是吗?"殷朗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又出现了,"本来呢,我是不打算一次性把奴隶守则全部强行要求你记下的,但是看今天这情形,你一旦被什么情绪控制住了就管不住自己,我看我还是让你好好长长记性,牢牢记住你以后在我面前该怎么做才比较好。"
"是,贱奴听凭主人责罚。"听到殷朗这么说,穆岩本能地预感到自己大难临头,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殷朗对穆岩的回答和态度都很满意,赞许地点了点头,"这才是好性奴该有的样子。"说着,殷朗将穆岩腿上的绳索解开,从地下室顶上降下一副固定在一米二长的钢管两端的镣铐,将穆岩的双脚挂了上去。
钢管慢慢地上升,带着穆岩的身体一点一点地被拉伸倒挂起来,直到穆岩的腰部都半悬在空中,只剩下双臂和背部紧贴地面才停了下来。
殷朗用一条棉绳系上一串仿佛葡萄串般的钢珠,将棉绳的另一头系在穆岩胸前那对乳夹的铁链上,他手掌托着钢珠串,牵引着棉绳越过束缚穆岩双脚的钢管。
"这是400克的砝码,按照鹿角虫夹的咬合力,它的重量是拉不脱的,不过你可能就要辛苦些了。"殷朗笑着看着穆岩,托着钢珠串的手掌慢慢下降,最后离开了砝码。
"呃......哈......啊......"沉甸甸的砝码拉扯着乳夹在半空中晃荡,穆岩本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了乳夹的咬合力带来的疼痛,却没想到它此时竟然又如此鲜明而剧烈地冒了出来展示存在感,令他不得不努力仰起上身,口中发出细碎的痛苦呻吟,六块腹肌绷得紧紧的,被身体压在地上的双手也握紧了拳头。
"奴隶守则就在天花板上,如果想早些结束这种痛苦,你就认真把它背下来吧。"殷朗来到地下室的门口,将其他的灯熄灭,只留下地下室吊顶内的灯光,吊顶上镂刻的文字也清晰地展现了出来,虽然吊顶上有些绳索和刑架阻挡,但并不妨碍它被阅读。
"穆岩,把奴隶守则大声念出来。"黑暗中传来殷朗清晰的命令声,穆岩深吸了一口气,忍着乳头被砝码拖拽带来的疼痛,大声念了起来:"一、奴隶自愿成为主人的私有物品,一切任由主人掌控,不得违抗!二、奴隶在主人面前必须赤身裸体,除非主人特别吩咐,否则不得有任何遮羞之表现!三、奴隶必须时刻注意尊卑有别,头顶决不可高出主人头顶,如非特别允许,则日常只能以跪姿待命!四、奴隶必须保持身体清洁,定期清理多余体毛,方便主人玩乐使用!"
奴隶守则并不长,不过短短的十二条,但在承受着责罚的情形下,疼痛也分散了穆岩一半的注意力,让他有些机械地反复诵读着这套今后将成为他的行为指南的奴隶守则,真正记忆下来的进展却有些缓慢。
殷朗并没有急着催促穆岩,只是静静地站在有些阴暗的地下室角落里,注视着在吊顶散发的光晕里承受着痛苦煎熬的猎物。
"主人,贱奴记下了。"直到穆岩主动开口叫殷朗,殷朗这才从墙角的黑暗里慢慢现身,走近穆岩。
"真的记下了,不用再多读会儿?"殷朗看着穆岩,再次确认。
"是的,主人,贱奴已经全部记住了。"因为反复地诵读,穆岩的喉咙有些干涩,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那好,你先补充些水分,我一会儿抽问。"细心的殷朗显然已经发现了自己的性奴需要水分,起身拿了一瓶矿泉水回来,一手托着穆岩的后脑勺,一手喂他喝水。
"喝慢点,小口小口地喝,这样不会伤身,也能让你恢复些体力。"殷朗精准地控制着穆岩喝水的速度和分量,一边说道,"今后的调教强度会比今天更大,你要学会充分利用一切机会保存和恢复体力,才不会对你的身体机能造成伤害。"
"谢谢主人,贱奴明白了。"感受到了殷朗的关心,加上甘冽的水滋润快要冒烟的喉咙带来的舒爽,穆岩对殷朗的信赖又加深了一层,对他的抵触情绪也在无形间变淡了不少。
喝掉了大半瓶水,殷朗再次问道:"真的已经记下来了?"
穆岩信心满满地回答:"是的,主人,贱奴已经完全记下来了。"
"那我真的开始抽问了哦?不过事先说好,背错了你会被罚得很惨的。"殷朗暧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怕不怕?"
"不怕。"穆岩笑了起来,还冲着殷朗眨了眨眼。
"那你就等着。"殷朗微微一笑,起身关掉了地下室最后的光源。
黑暗中,一点微弱的烛火亮起,然后是第二点,第三点......五簇小小的火苗成为了这片偌大的空间里唯一的光源,随着殷朗的走动渐渐飘近了穆岩。
"这是低温蜡烛,虽然会带给人灼热的感觉,但好在不会烫伤皮肤。"殷朗手执着一座大烛台,上面五根蜡烛的火苗正欢快的跳动,一半映衬在烛光中,一半隐藏在黑暗中的殷朗的脸莫名显得有些阴森,令穆岩不禁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些恐怖片桥段。
"奴隶守则第一条是什么?"不给穆岩神游天外的时间,殷朗的抽问即刻开始。
"奴隶自愿成为主人的私有物品,一切任由主人掌控,不得违抗!"穆岩不假思索地背了出来。
"第二条?"
"奴隶在主人面前必须赤身裸体,除非主人特别吩咐,否则不得有任何遮羞之表现!"
"第三条?"
"奴隶必须时刻注意尊卑有别,头顶决不可高出主人头顶,如非特别允许,则日常只能以跪姿待命!"
"第五条?"
"奴隶必须保持身体清洁......"本以为殷朗会按着顺序抽问,穆岩仍然像前三条一样将第四条的内容背了出来,却想不到这是殷朗的陷阱。
"背错了哦。"殷朗幸灾乐祸地一笑,手腕一翻,红色的烛泪迅速洒落在穆岩的小腹和胸膛上。
"啊......啊......啊......哈......"胸腹之间的大片肌肤被接连洒落的烛泪所覆盖,带起的灼痛感令穆岩本能地挣扎起来,却带起原本有些麻痹的乳头更为尖锐的痛楚,令他哀嚎出声。
殷朗重新拿正了烛台,让它继续蓄积灼热的烛泪,语气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欢愉,"穆岩,你可要听清楚我问的是哪条,再错一次的话,你的乳夹也会加码哦。"说着,他还将另一手里拎着的两串钢珠提起来晃了晃。
"是,主人......"穆岩无奈地答道,大口喘着粗气。
"第十三条是什么?"坏心眼的殷朗又在问话里下套。
穆岩一愣,以为自己记漏了,赶紧再想一遍自己刚才记下的守则,却听见殷朗恶作剧得逞的笑声,"根本就有没有第十三条,穆岩你反应慢了。"
殷朗来到束缚穆岩双腿的钢管后,将一串钢珠挂在了先前那串钢珠的下方。
"啊......好痛......啊......啊......"800克的砝码带来的痛楚比起400克不是翻了一番那么简单,穆岩感觉自己的乳头连带着乳晕都仿佛要被鹿角虫夹给扯离身体,剧烈的痛楚让他不由得尽量挺起上身,全身肌肉都绷紧得浮出了青筋,额头上冷汗直冒。
然而,殷朗并没有放过他,而是手腕再度一翻,让红艳艳的烛泪淋在了穆岩被分开的两腿间最脆弱敏感的性器和卵袋上。
"啊......啊......啊......"穆岩因为痛楚发出的嘶吼声几乎变了调,带着近乎破音般的尖锐,身体难受地挣扎着,被吊在半空中的腿险些碰到了殷朗手上的烛台。
"还能继续抽问吗?如果不行的话,就保持这个状态再让你记十分钟。"殷朗"关切"地问道。
"能......哈......啊......"穆岩痛得脸上的五官都挤在了一块儿,竭力从牙缝里挤出自己的回答,因为相比这样再继续承受十分钟的煎熬,还不如坚持过这最难捱的一刻,尽早完成殷朗的测试获得解脱更好。
"嗯,那听好了,第十条是什么?"殷朗清了清嗓子问道。
"奴隶......奴隶必须对主人绝对忠诚,不能在主人的允许之外兴奋或者高潮。"
"第十一条呢?"
"当奴隶犯错,必须接受最严厉的惩罚,并且在主人原谅奴隶之前都承受身心的痛楚。所以奴隶必须尽一切的努力求得主人的原谅。"
"好吧,算你过关。"经过这几番检验,殷朗相信穆岩已经彻底地记住了奴隶守则,但他依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穆岩,"作为测试通过的奖励,我要送你一个小彩蛋。"殷朗森森一笑,将第三串钢珠挂在了那两串钢珠上。
"不要......啊......啊......哈......啊......"穆岩惊恐地看着殷朗的动作,几乎就在钢珠串刚被挂上的那个瞬间,一种几乎将乳头给拉掉的痛楚让穆岩大声哀嚎,而两枚乳夹也"铮""铮"两声被棉绳那端的重量拉离了穆岩的身体。
就在这短短的瞬间,殷朗一步跨到穆岩身侧,手中的烛台在穆岩的胸膛上方再次倾泻烛泪,直指穆岩的两颗饱受蹂躏的乳头。
"啊......啊......啊......"刚刚得以解脱的乳头正处在最为敏感和脆弱的时段,大滴大滴的烛泪带来的灼烫感被无限放大,转换为仿若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穿刺进乳头般的痛觉,让穆岩的哀嚎声变得更加惨烈,身体的扭动也更加剧烈。
斑驳的红色渐渐覆盖了穆岩的胸膛,乳头和乳晕更成为了烛泪肆虐的重灾区,就好像印象派画师尽情勾勒的玫瑰,肆意的红映着烛光,展现着一种凄楚而壮烈的美。
穆岩精实而优美的腰线因为痛楚抽搐并收缩,带着他的上身奋力地挺起,与半空中徒劳挣扎的双腿一起扭动挣扎,仿佛这样就能逃离滚烫的蜡油的责罚,却致使斑斑点点的烛泪更多地洒落在他的锁骨、肩头甚至脖颈上。
眼看着殷朗平着拿的烛台重新变为直立,蓄积下一次的滴蜡责罚,穆岩这才松了口气,重重地喘着粗气躺回地上,刚才的激烈挣扎和嘶吼耗掉了这位年轻干练的刑警太多的力气,让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
"既然是彩蛋,当然不能只让你感觉到痛苦,你说呢,我的性奴?"殷朗笑着将烛台放在穆岩不远处的地上,转身走进了黑暗里。很快,黑暗中响起了越来越靠近,也越发清晰的嗡鸣声。
在并不明亮的烛光里,殷朗颀长的身影慢慢浮现,而更吸引穆岩视线的是他双手上各拿着一支通体白色调教道具,清晰可闻的嗡鸣声就是从它们身上发出来的。
"这是震动按摩棒,马力算中上吧,我相信你会喜欢它的。"殷朗一边笑着解释,一边在穆岩身边蹲了下来,两支按摩棒的震动部分分别贴上了穆岩仿佛被红蜡封了的两颗乳头的位置。
"唔......"相比起刚才仿佛千万根烧红的钢针穿刺的灼痛,按摩棒带来的刺激更多地偏向于快感,嗡嗡的震动隔着厚厚的一层蜡块,带起乳头仿佛被蚂蚁爬过般的麻痒,酥麻的快感让穆岩的低哼带上了一抹情欲的色彩。
"看吧,我就说你会喜欢它的。"殷朗轻笑着,两手拇指将按摩棒的马力调节到最高的档次,两支按摩棒也在殷朗手里如臂使指般地游走在穆岩刚被蜡油肆虐过的上身。
"咯......哈......呼......啊......"按摩棒游走在穆岩精实的身躯上,凶猛的震荡让它在穆岩富有弹性的肌肤上甚至有了小幅度的跳跃和落下,凝结的蜡块也一点点被震荡碎裂开来,让穆岩的肌肤与按摩棒有了更为亲密的接触,夹杂着细小的蜡块带来的轻微硌痛,成功让穆岩的呻吟由低哼情不自禁地放大。
殷朗转头看了看穆岩的下体,发现它如自己所料一般迅速地膨胀了起来,于是挪了挪身子,将左手的按摩棒探向穆岩胯间。
"哈......啊......啊......"强力的震荡在男人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带起的汹涌快感让穆岩的呻吟声骤然变得高亢而火热,殷朗用按摩棒抵着穆岩的龟头,迫使它紧贴在穆岩轮廓分明的腹肌上,硕大而带着磨砂纹理的震动部分在穆岩笔直硬挺的茎身和饱满的龟头上来回游弋,而另一边的按摩棒也在穆岩的两枚乳头上游走徘徊。
"唔......啊......哈......主...主人......贱......贱奴要射了......啊......"很快,穆岩就被殷朗挑逗到了情欲爆发的边缘,汹涌的快感不仅让他说不出连贯的一句话,甚至险些忘了射精也要经过主人允许的守则规条。
"憋着吧。"殷朗轻描淡写地说道,将两支按摩棒都收了回来,顺手抄起旁边的烛台,对着穆岩完全勃起的通红分身淋了下去。
"哇......啊......哈......"刚刚还是快感汹涌如潮的挑逗,一瞬间就被灼烫的蜡油带来的剧痛所淹没,穆岩本以为自己没有力气再挣扎,但身体的应激反应还是让他的身体徒劳地扭曲挣扎起来,沙哑的嗓子里发出痛彻心扉的嘶嚎。这种近乎于天堂和地狱的待遇落差让穆岩险些崩溃。
看着痛苦不堪的穆岩,殷朗的神色波澜不惊,用力地挥了挥手中的烛台,将烛火甩熄,也顺便将最后的蜡油甩到穆岩身上,重新开启了地下室的灯。
殷朗做完这一切回来,重新居高临下地站在穆岩头顶的位置,俯身看着穆岩,淡淡地问道:"知道你为什么遭了这么多罪了么?"
下体的灼痛尚未完全消退,穆岩一边抽着气,一边眼眶红红地点了点头,可怜巴巴地开口道:"主人,贱奴明白了,贱奴......"
殷朗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将穆岩的双腿从半空中解了下来,半拖半扶地带着他来到一面落地镜前跪下,"现在你可以说说你明白什么了。"
看着镜中自己被捆绑着的狼狈的样子,再看到身后一脸严肃,拿着教鞭的殷朗,穆岩更深刻地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对殷朗的敬畏又加深了一层。
"报告主人,贱奴知道自己错了。"穆岩惴惴不安地开口,努力回忆着先前的情形,和自己刚记下的奴隶守则比对,"贱奴......不应该顶撞主人。"
"嗯,只有这一条吗?"殷朗不置可否地问道。
"还有,贱奴不应该一激动就直呼主人的名字。"穆岩小心地看着镜中殷朗的神色,补充道。
"还有吗?"殷朗一脸的严肃之色并没有任何变化,让穆岩无从捉摸他的心思。
"还有......贱奴不应该骂主人。"穆岩有些畏缩地低下了头。
"低头做什么,看着镜子!"殷朗哪能看不到穆岩的小动作,用教鞭强行托起穆岩的下巴,让他与镜中的自己对视。
"再好好想想,你还有哪些地方错了?"殷朗俯下身来,在穆岩耳边说道。
"......"穆岩思索了一会儿,有些为难地说道:"主人......贱奴真的想不出了。"
"想不出?"殷朗冷笑了一下,手里的教鞭重重拍在穆岩的右胸上,震飞了几块蜡块,"我提醒你,你最严重的错误是在你被我捆起来的时候。"
"嘶......"穆岩倒抽着冷气,饱受蹂躏的乳头再次被无情责打的痛楚让他俊朗英气的面容扭做了一团,身躯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想起来了吗?"教鞭轻轻落在穆岩的肩头,但无形的压力却压得穆岩仿佛背上了一座山。
"想......想起来了......贱奴不应该自称'老子'。"穆岩的目光瞟着搭在肩头的教鞭,神情中带着几分瑟缩的恐惧。
"回答得不对啊。"殷朗轻笑着,狠狠一鞭拍在穆岩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看来,你还是不会找重点。"殷朗手里的动作不停,"啪啪"地拍打着穆岩精实的身体,"你当时说的是,'殷朗,老子不玩了,你快把老子放开!'这句话最大的错误不在于你直呼我名字或者自称'老子',而是你根本把我和你的关系当成了儿戏!"
"作为一名性奴,和主人缔结的契约,性奴是没有权力单方面作废的,但你显然没有这样想,你还以为只是玩玩而已,玩不高兴了就可以作废,这也是我最生气的地方。"一边狠狠地惩罚着穆岩,殷朗一边解释道。
"啊......啊......对不起......主人......贱奴......贱奴错了,求主人原谅。"终于明白自己的错误在哪,穆岩也不敢多加分辩,一边承受着殷朗的责打,一边道歉,他实在是对殷朗层出不穷的责罚手段有了本能的畏惧。
"这是你的初犯,我自然会原谅,但如果有下一次,你就等着更残酷的惩罚吧。"殷朗以重重的一鞭打在穆岩的左胸乳头上为休止符,结束了对猎物的第一次惩罚调教。
第十四章 温存
当穆岩终于得以解放,才发现粗糙的麻绳在他身上很多地方都已经磨破了皮,渗出丝丝的血迹。
"疼吗?"殷朗伸手摸了摸穆岩手臂上被勒出的两道深深的红印里更醒目的血丝,口气不复先前的凌厉。
穆岩心里一暖,轻轻摇了摇头,"不疼,没事儿。"
"哪能没事儿,来,我们去上药。"殷朗有力的手臂扶起穆岩,搀着他走出地下室。
让穆岩躺在沙发上,殷朗从楼上拿下来一个医药箱,半跪在沙发旁给穆岩仔细地消毒上药。
"酒精会对伤口有些刺激,忍着点。"洁白的棉球沾着消毒酒精,轻柔地擦拭着穆岩的皮肤,也带来先是冰凉又带着酒精刺激伤口的灼痛的体验。
穆岩看着殷朗专注的侧脸,神色渐渐黯然了下去,他又想起了以前办案受伤回家,弟弟给他上药的情景,那时候的穆枫也像殷朗一样专注,还带着掩饰不住的心疼的神情。
时光在这一刻仿佛慢了下来,橘黄色的灯光落在殷朗的侧脸上,给他认真而专注的神情里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芒。
殷朗抬眼看到穆岩有些哀伤的神情,知道一定是自己勾起了他的回忆。
"又想起你弟弟了吗?"殷朗手里的动作不停,轻言细语地问道。
"嗯,以前小枫看我训练经常受伤,就去跟义工学了简单的消毒包扎,整整有四五年都是他在给我上药包扎。"说着说着,穆岩的眼圈渐渐红了起来,话音里也带起了些微的鼻音。
"你有一个好弟弟。"殷朗赞许地点了点头,温暖而真挚的目光看向穆岩,"不过以后,你受伤都由我来处理,相信穆枫的在天之灵也会放心的。"
"嗯,谢谢------主人。"穆岩的回答鼻音更加浓重,似乎是殷朗这句承诺打动了他的心。道谢之后,穆岩也没忘补上"主人"的称呼。
"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依靠,如果有人欺负了你,我会帮你收拾他。"殷朗听见穆岩的回答,心情大好,也笑着继续说道。
"嗯,放心,我不会轻易被欺负的。"说着,穆岩孩子气地挥了挥拳头,展示自己强壮的臂膀,也笑了起来。
"看把你能的,"殷朗笑骂道,"如果警局里有事,不违反你们工作原则的,你也可以给我说说,毕竟我现在也算是半个黑道人士,消息来源比你要广。"
"好的,谢谢主人。"短短几句话,殷朗帮穆岩完全从哀伤的情绪里走了出来。此刻的穆岩目光熠熠生辉,看上去相当精神有活力,而殷朗也抵挡不住这个充满活力的裸体帅哥带给他的诱惑,一口亲上了穆岩的嘴唇。
"唔...唔..."殷朗的舌头霸道地顶开了穆岩的牙关,在他的嘴里东舔西撩,纠缠着穆岩的舌头,嘴巴被堵住的穆岩只能发出含混的声音,笨拙地配合着殷朗舌头的侵袭。
这个霸道而热烈的吻将穆岩弄得近乎窒息,等两人分开的时候,穆岩本来就有些偏古铜色的脸被憋得通红,而殷朗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捡起掉在地上的镊子重新消了毒,夹起一块新的棉花沾上酒精,给穆岩擦拭身上细小的伤口,房间重新变得安静而温馨起来,只有穆岩不安而有力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好了,都处理过了,起来吧。"殷朗拍了拍已经换成趴在沙发上,方便自己处理后背的伤口的穆岩的屁股,那厚实而具有弹性的手感让他忍不住用力多拍了几下。
穆岩迅速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手捂着屁股退到殷朗一步之外,半是害怕半是羞赧地看着殷朗。
"怎么,这么快就忘了规矩了?"看到穆岩这戒备的架势,殷朗的眉毛一挑,似笑非笑地问道。
"贱奴不敢。"穆岩连忙摇了摇头,屈膝跪下,仰头看着殷朗等待他的指示。
"走吧,先去清理一下你的身体。"殷朗淡淡地说道,转身向着楼下的浴室走去。
在浴室里,穆岩被命令双手环抱大腿坐在马桶上,露出他的菊穴。
"刚才也就只有这里没有被惩罚到,看看,才一天就恢复得这么紧了,看来有必要给你松一下。"殷朗蹲在穆岩的双腿之间,一手拿着甘油,将冰凉的液体淋上敏感的菊穴开口,用食指轻轻在菊穴四周打着转。
温热而带着些微麻痒的感觉让穆岩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就在甘油的帮助下,殷朗食指的第一指节趁着穆岩放松肛门括约肌的时候卡进了括约肌的中间。
"唔......"略微的胀痛带着更为强烈的不适感让穆岩闷哼一声,随后他的呻吟声随着殷朗手指的转动而渐渐变大。
"有感觉了吗?"听到穆岩越来越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殷朗停止了玩弄穆岩菊穴的动作,就将食指卡在菊穴的开口处,抬头问道。
"难受......"穆岩皱着眉,可怜巴巴地看着殷朗。
"忍忍,今天灌肠只需要三次就够了。"殷朗一边和穆岩说这话分散他的注意力,一边迅速抽出手指,将大瓶甘油的尖嘴瓶口插进了穆岩尚未闭合的菊穴中央。
"哈...啊......"冰凉的液体注入肠道的感觉让穆岩狠狠地打了个冷颤,呻吟声不由自主地拔高。
"努力地放松你的括约肌,这样甘油才流得快。"殷朗一手扶着甘油瓶,一手托着穆岩的尾椎,指导穆岩进行括约肌的初步训练。
看着透明瓶身里的甘油液面随着穆岩每次放松括约肌而缓缓下降,他的屁股里也不时冒出类似放屁一般的排气音,带着液体里气泡炸开的咕噜声,这让穆岩的脸臊得一片通红。
"这是正常的现象,没什么可害臊的,以后比这更羞耻的事你都要在我面前做呢。"殷朗笑着说道,略微抬高了扶着甘油瓶的手,让它有一个更均匀的流速。眼看着一整瓶600CC的甘油全部注入了穆岩的肠道,殷朗眼明手快地将一枚头尖肚圆的黑色橡胶肛塞塞进了穆岩的屁眼里。
"好了,下来洗澡吧。"殷朗放开托着穆岩尾椎的手掌,"不要伸手去碰那肛塞,按照你屁眼的紧致程度,它是不会掉出来的。"
殷朗从马桶上站了起来,强忍着腹中的坠胀带来的钝痛感和屁眼里卡着粗大异物的强烈不适感迈步向淋浴间走去,脚步有些发颤。
"把手搭在毛巾架上,腿分开点。"殷朗在穆岩身后,握着他的手腕将他两手放到毛巾架两端抓紧,又轻轻踢着他的小腿让他双腿分开站好。随后,殷朗抓起喷头,调好水温淋在穆岩的背上。
后背很快就擦洗完毕,殷朗让穆岩转过身,还是以双手抓着毛巾架,双腿分开的姿势面对自己。
穆岩高大的身躯憋屈地站在毛巾架下,让他不得不大大地分开双腿,腰腹向外挺着才能勉强站得下,这个姿势也让他的性器更醒目地展示在殷朗面前。
"有感觉?"殷朗将花洒对准穆岩半勃起的阳具,细细的水柱冲刷着裸露的龟头,却令穆岩的阳具渐渐勃起。
"嗯......"穆岩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脸颊有些发热。
"所以说你的体质真是天生适合调教啊。"殷朗笑着把花洒拿高,冲淋穆岩因为灌肠液的存在而微微隆起的腹部,一手就着水流抚摸着他的腹肌,将残余的点点红色蜡屑抹去。随着水流抬高,殷朗的手也来到了穆岩胸膛的位置。
"唔......"殷朗的手指拨了拨穆岩胸口上的小肉丘,因为先前的惩罚而仍有些充血的乳头格外敏感,此刻被温柔地触碰带来的酥麻快感让穆岩下意识地抓紧了手指,发出沉闷而压抑的呻吟,下体的阳具也随之翘了翘。
殷朗拿开花洒,挤了些沐浴露在手上打出泡沫,抚上了穆岩的身体。
"唔......啊......哈......啊......"殷朗的手掌紧贴在穆岩身上,时而用掌心摩擦穆岩的乳头,时而用力地近似挤压一般抚过穆岩微胀的腹部,时而又用带着泡沫滑腻的手指捻磨穆岩的龟头冠状沟,这番极尽挑逗之能事的"上下其手"让穆岩呻吟连连,本来五分钟可以洗完的澡硬生生被殷朗给拖长成了二十分钟。
一边是被撩拨得欲火难耐,一边是肚腹内积压的灌肠液体引发的越来越强烈的坠胀疼痛感,穆岩颀长而健硕的双腿因为两种感觉的交织而直打着颤,几乎就要站不稳,额上也是冷汗涔涔。
"坐到马桶上去,自己把肛塞拔出来吧,不要用蛮力,要配合你的肛门括约肌放松的时候拔才不会造成括约肌损伤。"几下冲干净穆岩身上滑溜溜的泡沫,殷朗也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开口说道。
穆岩如获大赦般地将双手从毛巾架上拿开,几步跨到马桶上,迫不及待地抓住肛塞的底座往外拔。
"啵......噗......咕噜......"一连串的声音响过,穆岩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脸上露出轻松而惬意的神情来。
眼见着穆岩排泄结束,殷朗也将温水调好,将龟头状的喷头推入了穆岩已经放松的括约肌,开大了水流。经过五分钟的连续喷灌,穆岩的后穴已经被清理得十分干净,微微有些红肿的菊穴开口有些合不拢,随着括约肌的收缩放松而一张一合,看得殷朗起了生理反应。
"走吧,我给你做个前列腺保养。"殷朗用手指轻轻拨了拨穆岩红肿而粉嫩的菊穴开口,满意地看着他颤栗的身体反应,轻笑着拍了拍穆岩的屁股,让他把抱着的双腿放下地。
跟着殷朗,穆岩第一次登上了殷朗家别墅的二楼,走进了二楼最深处的一间房。这是一间看上去和手术室差不多的房间,房顶上的无影灯,还有房间中央摆放的手术床,以及强烈的消毒水味道让穆岩有种置身手术室的错觉。
"躺上去,把腿放到架子上,手放到床边的半圆里。"殷朗推着穆岩来到手术床前,让穆岩躺上去,穆岩乖乖地照做,不知道穆岩按了哪里的按钮,冰冷的镣铐一下子扣住了穆岩的四肢,在金属机械咔哒咔哒的齿轮声中,穆岩的双腿渐渐被升高分开呈120度角,平躺着的身体也变成了与地面呈45度的斜躺。
"殷朗...主人,您这是要做什么?"被拘束在这样的器械上,穆岩有些不安。
"说过了啊,给你做前列腺保养。"殷朗冲着穆岩一笑,拿起一副蓝牙耳机给穆岩戴上,再为他戴上了眼罩。
听着耳机里舒缓的轻音乐,眼前一片漆黑的穆岩很快放松了因为不安而有些僵硬的身体,有些昏昏欲睡。
这一边,殷朗拿起一个鸭嘴器,涂上润滑剂后小心地放进了穆岩的后穴,金属特有的冰凉触感让穆岩一个激灵,本能地收紧括约肌,却只觉得后穴被硌得生疼。
随着殷朗拨弄着鸭嘴器上的旋钮,穆岩的菊穴渐渐被强行撑大开来,露出里面红色的肉壁。
"啊......啊......好痛,主人......不要再弄了,好痛......"穆岩因为后穴被撑大带来的越来越强烈的钝痛感而哀嚎,因为戴着耳机,这哀嚎声有些大。他无助地扭摆腰身挣扎起来,殷朗从手术床下方拖出一条宽皮带,将穆岩的腰也紧紧束缚在床上。
为了帮穆岩缓解疼痛,穆岩一边缓缓地旋转着旋钮,一边给穆岩打飞机。不多时,穆岩的阳具便在后穴被扩张的疼痛中倔强地树立了起来。
第十五章 大保健
殷朗将鸭嘴器扩开到脉动瓶盖大小便停止了拨动旋钮的动作,无影灯下,穆岩后穴鲜红而润泽的肠壁蠕动收缩的情景被看得一清二楚,几乎和肠壁同色的充血通红的肉棒也因为双腿被分开升高的角度而直指着穆岩的精实胸膛。
殷朗戴上一副白色的乳胶手套,恰到好处的大小将殷朗的手掌包裹得服服帖帖,殷朗从床旁的润滑剂瓶中压出一滩润滑液在手心里,十指交错搓匀,让本就光滑的乳胶表面更多了一层莹润的亮色。
在手套的包裹下,殷朗的手指更显得修长,他的左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沿着鸭嘴器的内壁缓缓探进了穆岩的后穴。
"嘶......唔......"冰凉的润滑液带着乳胶柔韧的质感,让穆岩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随之而来的是蠕动的肠壁被手指慢慢划过带起的异样酥麻的感觉,就像后背上被一群蚂蚁爬过一般,令穆岩颤栗起来。
殷朗两指的指腹一点点滑向穆岩肠道的深处,缓慢而坚定的动作加上肠壁自然蠕动收缩,让酥麻的异样感觉不断累积,也让穆岩持续地颤栗着,而勃起的阳具却焦躁不安地挺了又挺,仿佛无所适从。后庭被金属撑开的钝痛已经被前浪接后浪的一波波酥麻感完全覆盖,那不断累加的酥麻的感觉让他苦闷地呻吟连连,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情欲的喑哑。
就在穆岩觉得自己全身汗毛倒竖,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时候,殷朗的中指终于触碰到了深藏在穆岩体内的情欲开关。
"哈......啊......"穆岩的呻吟声兀然拔高,带着让他难以想象的充满情欲的婉转,皮带束缚下的腰身不由自主地挺了挺,勃起的肉棒用力地挺了起来,青筋暴凸,龟头顶端的小口有了一抹莹亮的水样光泽。
找对了位置,殷朗的两指便就在穆岩的G点上轻柔地绕起了圈,那种仿佛隔靴搔痒般的撩拨让穆岩既保持了身体的兴奋,却又苦闷得难以言喻。每绕过了三五圈,殷朗的手指便会加重力道按一按那略硬的一点,让穆岩苦闷的呻吟声变得响亮起来,与之伴随的还有穆岩阳具的几下硬挺又松懈。慢慢地,穆岩的龟头顶端便延伸出了一道细细的银丝,悬而不落,以缓慢的速度向着他的整齐的腹肌垂下。
"唔......主人......贱奴......贱奴好难过......"哪怕是舒缓的轻音乐也不能抚慰穆岩身体的苦闷,他有些艰涩地开口,声音异常低沉喑哑。然而,回应他的却不是殷朗的宽恕,而是一个滚圆镂空的塞口球被强行塞进了他的嘴里。
给穆岩戴上口塞后,殷朗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支半透明的橘色假阳具,粗不过一指半,长约十五厘米,由弹性极佳的橡胶制成,假阳具顶端被设计成了海葵一样布满细长的触手,触手上还分布着细细的尖刺。
殷朗的手指握着假阳具的尾端,斜着将这支看似无害的假阳具轻松送入了穆岩被强行撑开的后穴。在殷朗刻意放慢的塞入过程中,假阳具前端的触手像扫帚一般一点一点扫过穆岩的肠壁,密密麻麻的细小尖刺因着橡胶的摩擦力而一寸一寸地刮过肠壁敏感而脆弱的嫩肉,带起丝丝的刺痛感以及更强烈的酥麻。
"咕...唔...呼......"被口塞堵住的唇发出含混而痛苦的呜咽,穆岩的手掌不自觉地握成拳,精实的躯体肌肉紧绷,六块腹肌的轮廓更显得格外分明。然而,穆岩勃起的阳具却更加涨红,接连无助地抽动了好几下,马眼开口涌出更多的透明黏液,被阳具抽动的动作甩在腹肌上,星星点点地映射着灯光。
看到穆岩阳具的变化,殷朗用手指转动着假阳具,加快了推入的速度。
"唔...呼...嗬..."穆岩的呻吟声变得更加苦闷难抑,被皮带牢牢束缚着的腰身也奋力向上抬起,手臂和大腿的肌肉爆凸,挣扎的动作让手术床都微微摇晃起来。与之形成对比的却是他硬挺的阳具顶端,前列腺液流得更加欢快。连带着整个硕大的龟头都被透明晶莹的黏液给濡湿,倔强地挺立在无影灯下,反射着异常诱人的光芒。
殷朗将假阳具精确地顶到了穆岩的G点上,手指略微施力,加速转动着假阳具,让假阳具的触手更直接地逗弄穆岩的情欲。
"唔......哈......啊......唔......"穆岩敏感又诚实的身体对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根本毫无抵抗,呻吟声变得更大,与之相伴的还有塞口球的镂空里流出丝丝缕缕的涎液,顺着穆岩的嘴角和下巴滴落到他胸膛上,渐渐汇成一条蜿蜒的水流,沿着他的胸肌中缝流下,给这具被束缚的精实男体添上更为淫靡诱人的一抹光亮。穆岩已经硬挺到极致的阳具一耸一耸地抽动着,龟头已经充血到了极点,通红发亮得诱人,仿佛随时可能会喷出灼热而白浊的精华。
看到穆岩已经到了爆发边缘,殷朗将假阳具猛然抽出,又拿着布满触手的顶端去撩拨穆岩的会阴部。
猛然被中止G点的刺激,穆岩感觉自己仿佛从欲望的高空跌落,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觉让他难受地扭了扭腰,带得屁股也微微摆动,仿佛在表示自己的不满。
殷朗不紧不慢地用假阳具顶端一下一下地顶着穆岩位于会阴部的会阴穴,渐渐地,一股异样的酸胀感慢慢在会阴穴累积起来,而穆岩勃起的阳具也变得半软下来。殷朗见此情况,再次将假阳具直捣黄龙刺激穆岩的G点,而左手则用食指和中指点在穆岩的会阴穴上继续按揉。
"唔......呜......"会阴穴的酸胀感渐渐变成了更为严重的酸痛,就连体内G点被刺激的强烈快感也难以掩盖,穆岩一边难受地呻吟着,一边双腿蹬动,身体挣扎,越来越多的口水在胸腹相连处的凹处汇成浅浅的一畦水洼,被不断耸动的阳具挥洒的前列腺液也星星点点地落满了穆岩的腹部。殷朗见时机成熟,两手猛然用力一顶,一点顶在穆岩的会阴穴上,一点顶在穆岩的G点上,穆岩早已胀大到极限的阳具猛然一个紧缩,然后仿佛喷泉般喷射出了十多股精液,在半空中划出道道弧线,最后落在穆岩脸上、胸口和腹肌上。
第一次完全不靠刺激阳具射精的体验让穆岩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射精后的他几乎半瘫在了手术床上,胸腹仿佛海浪般起伏,粗口的鼻息清晰可闻。殷朗将无影灯熄灭,打开穆岩头部后方的一盏普通照明灯,然后将耳机、眼罩、口塞都给穆岩取了下来。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爽到?"殷朗笑着用手指擦去洒落在穆岩脸上的精液问道。
"有的......主人。"穆岩的脸上,羞赧的神情一闪而逝,因为他想起了先前殷朗的规矩,又急忙补充道。
"回答得不标准。"殷朗挑了挑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报告......唔...呕......"正当穆岩要说出"报告主人"四个字时,殷朗沾满穆岩精液的手指已经塞进了他的嘴里,翻搅起来。精液入口的味道和粘腻的口感让穆岩有些反胃,而殷朗向着他喉咙肆虐的手指更是增强了反胃呕吐的感觉,穆岩难受地呛咳起来,带着反胃打嗝的声音,呛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你要习惯精液的味道,何况现在还只是你的。"殷朗一边将精液揩在穆岩的舌头上,一边说道,表情严肃而认真。
感觉手指上的精液差不多干净了,殷朗这才将手指抽离穆岩的口腔,又把穆岩胸膛上的精液蹭在手指上,递到穆岩的嘴边。
"继续,给我舔干净!"看到穆岩的犹豫,殷朗的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
穆岩依然犹豫地看向殷朗,但对上殷朗严厉而森冷的目光,一下子没了脾气,乖乖地伸出舌头,强忍着恶心把殷朗手上的精液舔干净。
在殷朗的强迫下,穆岩分几次将自己射出来的精液重新吃了下去,随后便是他一阵猛烈的反胃干呕。
殷朗倒了一杯水过来,让穆岩漱漱口,待得他平复下来,这才慢慢开口:"其实从医学角度来说,精液的绝大部分都是水,其他的都是蛋白质和各种成分,营养价值也蛮高的。"
穆岩像怪物一样地看着殷朗:"所以我该当成进补一样吃掉它吗?"
殷朗耸了耸肩,笑道:"我只是给你说了精液的构成成分,让你不那么恶心。"
"这笑话可真冷......"穆岩甩了甩脑袋,"主人,现在是不是可以放贱奴下来了?"
"不,还有最后的一点小工序。"殷朗笑着晃了晃手指,"从今天起,你的阴毛必须定期清理。"
想起先前所背的奴隶守则的内容,穆岩识相地闭上了嘴,等着殷朗给他剃毛。
殷朗从一旁接来一盆温水摆在手术床旁的架子上,又从柜子里取出剃须泡沫和剃刀,然后将卡在穆岩体内已经变得温热的鸭嘴器给拔了出来。
"不要乱动,否则刮伤了就不好了。"殷朗熟练地一边给穆岩的下体打上泡沫,一边说道。
"是的,贱奴明白。"穆岩看着殷朗拿起剃刀,不由得紧张起来。
殷朗左手握着穆岩已经软化但仍然颇为壮观的阳具,右手的剃刀贴在穆岩的小腹上,慢慢向着阳具根部刮去,冰冷的刀锋刮过皮肤的感觉让穆岩有些毛骨悚然。不多时,穆岩的阳具周围的阴毛便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殷朗用毛巾将泡沫和毛屑擦去以后,露出了穆岩因为没有了阴毛掩映而更显肥壮的阳具。随后,殷朗又仔细地刮掉了穆岩后穴四周的毛发,并将泡沫和毛屑擦掉。
"这些天重新长出阴毛的过程会让你感觉到痒,忍忍就没事了。"殷朗拍了拍穆岩光溜溜的屁股,顺手将一个连着阴囊一起套住的贞操带给穆岩戴上。"在下个月的今天之前,你已经没有射精的权利了,当然,如果你表现良好不犯错的话,我会考虑让你提前拥有射精的权利。"
说完这番话,殷朗将手术床的开关打开,让穆岩重获自由。穆岩翻身下床,看着下体光秃秃还被锁在透明笼套里的阳具,心中有些怅然。
"好了,明晚还是七点,准时过来吧。"殷朗将车钥匙递给穆岩,打发他回家,"时间不早了,快回去休息,你明天还要上班。"
第十六章 塑形计划
回到家,穆岩匆匆洗了个澡,准备上床睡觉。看到枕头边摆放的虚拟现实头盔,穆岩伸手将它拿起来戴上才躺到床上,伸手按下了头盔的启动按钮。在电脉冲的刺激下,穆岩很快便陷入了睡眠,又一次进入了梦境。
这次的梦境里没有对话,只有一个男人不停地在做着各种健身训练,将原本竹竿般的身材像吹气般地用肌肉填充起来,仍然是第一人称的视角,但穆岩每每随着视角看下去,看到"自己"身上逐渐鼓起的胸肌和日渐分明的腹肌,也能感觉到那股自豪、喜悦和骄傲相混杂的情绪,让他隐隐中产生了向往更完美身材的潜意识。
第二天的清晨,穆岩又是在晨勃不得的憋痛中苏醒的。掀开身上的薄被,穆岩看到自己光秃秃被束缚着的下体,不由得想起了殷朗半眯着眼浅笑着,胸有成竹地说"我只是想当你管理你生活和欲望的上司"的样子。
"主人......"穆岩低声呢喃,一股莫名的安心感让他微微笑了起来,翻身下床准备晨练。不得不说,短短三夜的调教,殷朗在穆岩的心里种下的心理暗示十分成功,让穆岩仅仅是看到贞操带便想起了这足以改变他人生轨迹的三天调教经历。
上班的时候,昨夜刚剃掉的阴毛和肛毛重新生长来带的细微瘙痒感让穆岩有些坐立难安。但很快,穆岩便被派去出堪命案现场。到达现场后,穆岩全身心投入勘察搜证的工作中,倒也忘了身上的异样感觉。等到手头的工作完成,穆岩一看表,还有不到二十分钟便是七点了,于是他赶紧换下警服往殷朗家赶。
别墅花园的大门敞开着,穆岩驱车进入,大门随之缓缓关上。
推开虚掩着的别墅铁门,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让饥肠辘辘的穆岩心里生起了一股温暖的感觉,下班后有人做好饭菜等着自己的感觉自从穆枫的逝去,已经许久没有重温过。
"还傻站在那干什么?你还没饿啊?"殷朗的腰上系着围裙,端着一盘菜从厨房出来,正好看到门口的穆岩。
按着昨晚训诫的规矩,穆岩将衣物脱光放在柜子里,戴上项圈,来到餐桌旁的矮几后跪下。面前的饭菜让他食指大动,通红油亮的红烧鸡翅,红黄交映的番茄炒蛋,汤澄叶绿的翡翠白玉汤看上去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让穆岩的肚子不争气地发出"咕噜"的抗议声。
殷朗也听到了穆岩肚子的声音,一时忍俊不禁说道:"饿了就吃吧,在这些事情上我并不是那么苛刻的人,不用等我动筷。"
"谢谢主人。"穆岩依然挺直了身子拿起殷朗面前的饭碗,替他盛好饭后才给自己盛饭,随即狼吞虎咽起来。
这顿饭,穆岩将矮几上的菜一扫而空,殷朗还把自己盘里的鸡翅又分了几个给穆岩,看到穆岩吃得这样开心,殷朗也比平时多吃了半碗饭。
待得穆岩洗好碗筷来到沙发旁跪下,殷朗将一个文件夹递给他,示意他看看。
"性奴健身训练计划?"打开文件夹,扉页上的几个大字映入眼帘,穆岩下意识念了出来,不解地望向殷朗。
"虽然你的身材在一般人里算很不错的了,但是作为性奴来说,还是不够。"殷朗挥了挥手上的遥控器,将电视打开,电视荧幕上出现了一群赤身裸体,和穆岩一样戴着项圈的男人进行健身运动的场景。
"这些都是集团里的成品性奴,他们的身材才能称得上标准。"殷朗说道。
穆岩放眼望去,这些男人虽然肤色有深有浅,但无一例外的都是拥有着堪称完美的倒三角体型,每个人的胸肌都发达鼓胀得仿若山丘,而腹肌则是整齐对称,沟壑分明如冰块盒般,还有着十分惹眼的翘臀和结实粗壮的双腿,任何一个拉出来都不比健身房里的那些顶级教练的身材要差。
"你的身材基础相当不错,很快就可以跟他们一样。"殷朗关掉电视,对着穆岩鼓励道。
"你们的集团只出肌肉男吗?"穆岩关注的重点显然不在于自己能不能这样,反而有些好奇地问道。
"不啊,竹竿一样的美少年,或者是肥得像相扑选手的壮熊我们都会调教,这是根据主人喜欢的口味来的,而你的主人我,正好喜欢的是肌肉性奴。"殷朗笑着继续为穆岩解惑。
"所以,你希望我变成那种全身上下都是肌肉块的体型?"穆岩眨了眨眼睛,想象了一下自己浑身肌肉的样子,发现想象不出来。
"不不不,我想你误会了,我喜欢的不是专业健美选手那样大围度的肌肉,而是最能体现男人性感程度的那种恰到好处的肌肉。"殷朗按了按遥控器,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双手交叉抱在脑后,双脚分开与肩同宽站着的男人,格外令人注目的是男人身上仿佛雕塑一般的流畅而不显夸张的肌肉线条,整齐而有型的肌肉就像一副盔甲,将他装饰成了仿佛传说里战神的样子,而比古铜色略深的皮肤也为这个男人的性感程度增色不少。"呶,这基本上就是我最喜欢的身材类型,我对你身材的要求也就仅此而已。"
穆岩看着屏幕上男人的完美体型,有些意动,转头看向殷朗:"那么,今晚就按这个计划开始练起?"
"不错,去地下室的健身房吧。"殷朗起身,穆岩也跟着站起来,和他一起来到健身房。殷朗拿过一条运动短裤让穆岩穿上,穆岩登上跑步机开始热身,殷朗也选了一台和穆岩一起跑。
待得五公里的热身跑完,穆岩身上已经沁出了一身薄汗,本就精实的身躯因为汗水的润色而更显性感。殷朗也从跑步机上下来,从旁边的箱子里拿出两瓶矿泉水,递给他一瓶,两人趁着补充水分的间隙稍作休息。
"接下来该做胸肌训练了,为了帮你的胸肌快速成长,你可能要受点苦头。"殷朗示意穆岩躺到调好角度的健身椅上,拿着哑铃做飞鸟动作,自己也从一旁的道具架上取下一支宽约三指,长约一尺的木板。"每组飞鸟做12个,然后绷紧你的胸肌10秒,我会在你绷紧胸肌期间用它拍打你的胸肌,让你的肌肉受到的刺激更大,成长更为迅速。"
5KG的哑铃并不重,穆岩游刃有余地做完了一组飞鸟,然后坐起来握紧拳头,绷紧自己的胸肌。
殷朗拿着木板拍击在穆岩的胸肌上,响亮的啪啪声回荡在空旷的室内,而殷朗也透过木板仿佛击打岩石般的触感回馈清楚了解了穆岩这一身靠着搏击、格斗训练出来的肌肉的坚实程度,将原本的三分力加重到了四分。
做完五组飞鸟训练的穆岩,因为训练和被拍打共同作用的胸肌开始充血,胀鼓鼓地开始发热,就连乳头也因为血液循环加快而挺了起来,并带来一股轻微的刺痒感。穆岩并不知道,殷朗手里的木板被特制的药水浸泡了多次,药水的成分能够趁着肌肉充血时毛孔张开而深入身体,在不知不觉间地刺激肌肉末梢神经发育,让他的胸肌和乳头变得更加敏感。
"我知道做仰卧起坐对你不是难事,所以接下来你的腹肌锻炼课程会加上一些新东西。"殷朗看着胸肌被拍打得通红一片的穆岩,示意他头下膝上地倒躺在仰卧起坐板上,将双手分别放到耳侧,准备开始训练。
"来,做一个仰卧起坐试试,记得要慢慢起。"穆岩按着殷朗的话吸了一口气,腹背发力,慢慢挺起上半身,直到上半身与地面形成约45度的角度。
"好了,停,保持住。"殷朗左手扶着穆岩的肩膀,右腿跨过穆岩的身体,右手将自己身上的运动短裤拉下,释放出自己的肉棒。
"含住它。"殷朗右手扶着自己的肉棒,让它正对穆岩的嘴唇,抓住穆岩肩头的左手加重了一些力道。
穆岩对着离自己嘴唇不过一两公分远的肉棒,下意识地抿紧了嘴唇,内心显然十分抗拒。
"穆岩,别忘了,性奴守则你都背过了。"殷朗加重了语气,隐有威胁之意。
思想陷入天人交战中,然而穆岩所处的姿势却容不得他多想,紧绷着将上身带起的腹肌传来了酸痛的信号,穆岩力气一泄,眼看着就要往后倒去,那一瞬间的失重感让穆岩有些慌乱,幸而殷朗的左手一直牢牢抓着他的肩头,让他并没有倒下去,反而是殷朗的手一带,穆岩的嘴唇贴上了殷朗的肉棒。
"啊...呜......"所有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的瞬间,穆岩刚刚脱离向后失重的恐慌,身体又立刻被外力带得前倾,让他下意识地惊呼,然而即将发出口的惊呼声却被一条软乎乎热烘烘的肉棒所堵住。等穆岩反应过来,他已经将殷朗软趴趴的阳具含进了大半根。
"呕......哇......"意识到自己正在给另一个男人口交的穆岩起了抗拒的生理反应,恶心反胃的感觉让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个不停,被肉棒塞满的嘴里发出含混而断续的反胃打嗝声,舌头拼命想要将嘴里的东西顶出去,不想却惹得殷朗更加兴奋,阳具快速膨胀勃起。
殷朗两手交叠按住穆岩的后脑勺和脖颈,腰身灵活而快速地前后摆动,让自己的肉棒在穆岩的嘴里获取更多的快感,穆岩在这样一个极其难受的姿势下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双手胡乱地抓住殷朗的双手前臂,几番用力才将它分开,这才后仰着头摆脱了殷朗的肉棒的肆虐,然而上半身却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幸而殷朗抓了他的手一把,这才让他比较平稳地躺倒回仰卧起坐板上。
"哇......呕......咳......"穆岩的脸色因为羞愤和缺氧变得通红,反胃让他呛出了不少眼泪,加上他难受皱眉的表情,看上去很狼狈。殷朗居高临下地看着穆岩,甚至挡住了吊顶的灯光,逆光的阴影和身姿的不对称让穆岩再次感觉到了殷朗身上的威严和压迫。
"好歹你也算是'开荤'了,继续吧。"见穆岩的情绪和肉体都平复了许多,殷朗吩咐道,"每次坐起来就含我的鸡巴一次,8个一组,我们先来三组试试。"
面对殷朗的命令,穆岩仍然在犹豫,而殷朗就双手抱胸,也不管自己的鸡巴仍然裸露着,冷冷地看着穆岩,地下室里的气氛骤然变得凝重起来。
在这无声的交锋当中,穆岩再次败下阵来,默默地吸了口气,将双手虚握拳放在耳侧,腹背发力,挺起上身。面对近在咫尺的殷朗的阳具,穆岩皱着眉,将它慢慢含进了嘴里又吐出来,然后再放松身体,回归到起始姿势。
"动作加快点,不要磨磨蹭蹭!"看到穆岩这明显带着犹豫的动作,殷朗有些不喜,"作为性奴,学会用身体服侍主人本就是你的本分,没什么可害羞犹豫的。"
第二个仰卧起坐,穆岩并没有犹豫,在挺起上身的同时就张开了嘴,迅速完成吞吐的动作,再放松身体回归起始姿势,然后又做第三个......一连8个仰卧起坐做下来,体能过人的穆岩也有些疲累,短暂休息了三十秒后,又开始第二组的训练......
"你的口交技巧简直是一塌糊涂,再做两组找找感觉吧。"好不容易做完了三组训练,穆岩有些力竭的感觉,本以为自己能解放了,不想殷朗又提出了新的要求,"含的时候你要注意不要让牙齿碰到我的鸡巴,还有就是含进去的时候要注意做吸气的动作,让你的口腔尽可能地贴紧我的鸡巴,这样才让我有快感。"
"是,主人。"穆岩无奈地回答,勉力再次收缩腹背肌肉,挺起上身,继续进行训练。到第五组做完,穆岩真的是精疲力尽,身上流了不少的汗,看上去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而更要命的,是穆岩感觉自己满嘴都是殷朗鸡巴的味道,那种略有些腥咸的味道让他再度反胃。殷朗刚刚跨脚离开仰卧起坐板,穆岩立刻一骨碌从板子上翻下来,匆忙地向着一旁的洗浴间冲去,在下水口前俯下身干呕。
"来漱漱口好了,别想得那么恶心,事实上我的鸡巴在你来之前已经洗得很干净了,何况我是个身体完全健康的男人,前列腺液的味道并不重,你觉得恶心有百分之七十是心理作用。"殷朗此时又变回了暖男,体贴地给穆岩递来一瓶水,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
穆岩顾不上回话,拿着矿泉水连连漱了好几次口,几乎将一整瓶水都快用光了才站直了身子转过来。
"现在感觉好些了吗?"一转身,穆岩的视线正好对上殷朗的目光,他那澄澈清明的眼眸里显而易见的关切和温暖,还有殷朗亲切的问话,让穆岩的情绪得到了极大的抚慰,一下子就平静了下来。
"好多了",穆岩点了点头,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帘,"对不起,主人,贱奴实在是没有心理准备,以后贱奴会试着慢慢习惯的。"
鬼使神差地,穆岩这番话脱口而出,倒让殷朗愣了愣,随后十分欣慰地笑了起来。
"没有关系,我们的日子还长,有什么不会的,我慢慢教,你慢慢学就好了。"殷朗的手搭上穆岩的肩膀拍了拍,"我相信,你会是我调教的最出色的奴隶,也是------我最亲密的爱人。"
这番突如其来的表白,让穆岩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心砰砰直跳,而身为调情高手的殷朗哪会错过这样的机会,立刻霸道地捧住穆岩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两舌交缠,分甘同味。
"这下你不会再恶心了吧,我嘴里和你嘴里的味道都一样了。"唇分,殷朗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混合了两个人的津液,打趣道。
"不会了,不会了......"穆岩看着殷朗,憨憨地笑着,连声说道。
"那就继续,你还要骑五公里的动感单车。"殷朗笑着一巴掌拍在穆岩屁股上,催促着他继续过去完成他的健身兼调教计划。
在屁股里被塞着一支前列腺按摩器的情况下,穆岩艰难地完成了五公里动感单车的骑行,累得走路都有些打颤,这才终于完成了这一天的健身训练,而穆岩被锁在贞操带里的阳具,一边是胀痛得几近麻木,一边又已被源源不断分泌出的前列腺液给弄得笼套内壁黏糊糊的极为难受,穆岩几次想开口让殷朗打开贞操带,但想想又忍住了,在训练结束后冲了个凉水澡,这才将自己的欲望给平息下来。
看到穆岩累成这样,担心他开车出事,殷朗也破例让穆岩留了下来,让他就在自家的客房睡下。
第十七章 隔空撩拨
又到了下班的时间,穆岩处理完手上的卷宗,背上运动背包离开警局。
这是穆岩成为殷朗的准性奴的第十天,以往的这时候,他应该在前往殷朗家的路上,然而今天却有些不一样,因为殷朗出差了。
顺路从小区附近的超市买了些菜,殷朗回到了自己住的公寓。没有一室灯光,没有饭香扑鼻,穆岩的心底莫名有些失落,随即自嘲地笑了笑,不过短短十来天,自己怎么就觉得离不开殷朗了呢?
殷朗摇了摇头,将脑子里不着边际的想法甩开,换上拖鞋,拎着菜进厨房做饭。
吃过晚饭,收拾完碗筷,殷朗走出厨房看了看客厅的挂钟,指针才走到七点半的位置,往日的这些时候应该是他在殷朗家健身开始的时间。一想起"健身"的内容,穆岩感觉自己脸颊有些发热,赶紧打开电视,在沙发上坐下来。
虽然许久没有看过电视,仍旧无聊的内容却丝毫提不起穆岩的兴趣,在片刻的犹豫过后,穆岩回到自己卧室,片刻后换上了一身运动装出来,出门夜跑。
上一次夜跑应该是一个多月前了,初冬的天气让穿着运动短袖和短裤的穆岩裸露在外的皮肤感觉到了十足的凉意。深呼吸过后,穆岩加快了脚步,两条颀长而充满爆发力的长腿因为运动而鼓起一块块胀鼓鼓的肌肉,结实的小腿和壮硕的大腿肌肉交错鼓起,充满了流畅的美感。随着血液循环的加速,初冬的凉意被穆岩坚实肉体蕴含的热量所冲散,全身上下的肌肉也因为逐渐充血而显得更加饱满而诱惑,这其中也包括了包裹在深蓝色紧身运动短袖里的胸肌。
经过近十天的锻炼和刺激,穆岩原本就十分坚实的胸肌有了再度胀大的迹象,紧身的短袖将它的轮廓勾勒得更加清晰,而随着穆岩跑步的动作,紧紧包裹着胸肌的布料不断地摩擦着穆岩胸肌上的两粒凸起,细碎的酥麻快感一点点侵蚀着穆岩的脑海,形成唤醒全身的性刺激信号。殷朗此前在调教中用的木板上的增加敏感度的药剂在此刻第一次发挥出了它的强大效力,而这样的体验是穆岩在之前的夜跑过程中从未有过的,穆岩感觉到自己耳边的耳机声音也渐渐从脑海里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被禁锢在贞操器里的阳具无法完全勃起的胀痛,以及后穴里越来越清晰的那种空洞而麻痒的感觉,以及情不自禁想起的之前一天天被殷朗调教的画面。
穆岩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激烈,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从下体一直上升到脸颊,让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双手撑在两膝上方休息,平抑自己发情的欲望。穆岩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感觉自己的欲望消减了下去,这才重新开始向前跑,但没跑几步,乳头被摩擦带来的细碎快感又一次让他的欲望升腾了起来,穆岩有些烦躁地拉起紧身短袖,将它脱下来卷成束围在腰间,这才能够继续他的锻炼。
一个多小时以后,赤裸着上身的穆岩带着一身油亮的热汗回到家,第一件事便是冲进浴室洗澡。温度适宜的温水从顶喷流出,落下一片雨帘罩在穆岩赤裸而性感的身躯上。这些天来,殷朗的调教一直保持着比较高的强度,让穆岩每天在接受完调教之后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做其他事,也让穆岩没来及好好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在此刻,穆岩终于得了闲暇,有空关注自己的身体。
似乎乳头的颜色变深了一点,而它的敏感程度穆岩在方才的夜跑中已经有所领略,腹肌的轮廓也变得更加立体分明,在原有的六块腹肌上方,第四对腹肌与第三对腹肌之间的丘壑也有了浅浅的印痕。看来第四对腹肌的出现也是指日可待。再往下看,过往浓密的阴毛只剩下短短的一茬,让被锁在透明塑料壳里的阳具也显得分外可怜,沉甸甸悬垂在两腿间的阴囊显得分量十足,更因为这些天来精液的积存而显得格外饱满。
看着自己变得更为精壮而阳刚的身体,穆岩的身体没来由地兴奋了起来,被憋屈锁在窄小笼套里的大屌用不间断的胀痛表示着它的不满,而乳头和被刚刚开发的后穴都传来隐隐的瘙痒,尤其随着水流的冲刷,乳头上的那种瘙痒而酥麻的感觉愈演愈烈。
穆岩不知道的是,这些天来自己戴着虚拟头盔睡觉,梦中的画面全是一幕幕身材精壮完美的性奴被凌虐却又享受的场景,虽然梦醒后记不清梦境的样子,但这样的潜意识已经潜移默化地映射进了他的脑海,再加上殷朗这些天来对他肉体的调教,他已经在向着殷朗所预设的性奴角色转换过程中走过了很长的一段路。
就着温热的水流,穆岩鬼使神差地用双手食指和拇指捏住了自己的乳头,试探性地搓了搓。"唔......",原本麻痒的乳头被这样的一搓,那股原本还在忍耐范围内的酥麻感立刻鲜明了起来,带得一股更为强烈的酥麻电流从尾椎升起,直冲脑海,让穆岩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颀长而结实的双腿也颤了颤。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穆岩一下子红了脸,伸手将水阀拨到冷水的位置,用花洒里流出的冰凉水流来清醒自己,草草结束了冲洗回到客厅。穆岩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和身上的水珠,一边有些恍惚地神游太虚,是桌上手机突然发出的叫声让他回过神来。
看到是殷朗发来的视频请求,穆岩连忙接了起来。
画面一暗之后,穿着宽松浴袍的殷朗出现在了镜头之中,"哟,真巧,你也刚洗完澡出来啊",殷朗笑着继续说道,"看来我们心有灵犀啊。"
在看到殷朗的一刹那,穆岩这晚的躁动不安全部一扫而空,心中生起浓浓的依恋感,再听到殷朗说的那句"心有灵犀",心跳不由得加快了起来。
"主人,贱奴好想您......"穆岩有些腼腆地说道,一抹可疑的红色在脸上荡漾开来。
"想我什么啊?"殷朗笑得眉眼弯弯,清澈的眼眸里闪过促狭的神色,"是想我亲你?还是想我摸你?或者,你想我操你啊?"
没想到殷朗突然说出这样的话,穆岩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头也难堪地低了下去,让殷朗在视频里只能看到他黑发浓密的头顶。
"哈哈哈,穆岩你还是这么不禁逗",殷朗大笑起来,"我也很想你啊,出差太无聊了,哪有跟你在一起有意思,快点把头抬起来,让我再看看,以解相思。"
"主人,您就是爱捉弄贱奴。"穆岩讪讪地说着,但还是把头抬了起来,正对着摄像头,刚毅而俊朗的面容因为羞窘产生的红晕而多了几分温柔的意味。
"话说今天我走之前,去你家里留了份礼物给你,你看到了吗?"殷朗问道。
穆岩有些茫然地环顾了一圈客厅,摇了摇头,"没有啊。"
"你再想想,我会把东西放在哪里?"殷朗微笑着,但那笑容里始终带着那么一点腹黑的意味,就像一只狐狸。
目光从玄关处的鞋柜扫过,对了,每次去殷朗家,那条项圈就在鞋柜里。穆岩恍然大悟,拿着手机快步走到鞋柜前,打开门,从里面拎出一个纸箱。
拎着纸箱回到沙发前,穆岩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打开纸箱的盖子,里面的东西让他的表情僵硬了一瞬间。
"怎么样,我是不是准备得很周到?"看到穆岩僵硬的表情,殷朗终于忍不住再次大笑起来。
纸箱里放着的东西也不多,穆岩平时戴的项圈、一对鹿角虫夹、一套三枚的跳蛋、一串八颗的拉珠,还有一瓶润滑液,但可恨的是殷朗连手机支架和蓝牙耳机也准备好了,这厮显然是早就预谋好了要远程调教穆岩。
"主人,您是早有预谋的吧。"看到纸箱里的东西,穆岩知道自己今晚"在劫难逃",有些无奈地说道。
"对啊,这可是我给你精心设计的惊喜啊,惊不惊喜,刺不刺激?"殷朗模仿着网上的搞笑视频,油腔滑调地说道,将自己以往斯文儒雅而高冷的形象给毁了一大半。
"这是惊吓吧,主人,您等一下。"穆岩一边嘟囔着给自己戴上项圈,一边起身来到窗边,将窗户关紧,又将窗帘拉得严丝合缝,这才回到沙发前,将手机夹在殷朗准备的支架上,把支架固定在了茶几的外侧,好让手机镜头能够将沙发全景一览无余。
"这么迫不及待啊,看来是真想我了。"穆岩刚刚连好蓝牙耳机,就听到殷朗促狭的这么一句,顿时把他气得不轻。
"主人,既然您嫌贱奴迫不及待,那贱奴今晚就不伺候主人了可好?"说着,穆岩作势一手要取下蓝牙耳机,一手伸去要取下支架上的手机。
"贱奴穆岩,给我在沙发上跪好了!"还没来得及被取下的耳机里突然传出殷朗的命令声,一下子便喝退了穆岩玩闹的心思,规规矩矩地在沙发上跪好,挺胸正对着手机镜头。
"报告主人,贱奴穆岩准备完毕,请主人吩咐。"穆岩看着屏幕上的殷朗,已经感觉到了溢出屏幕之外的威严气息。
"把你的内裤脱了,露出你的贱屁眼!"殷朗的命令果断而干脆,但穆岩所不知道的是殷朗费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让自己的声音透露出他已经渐渐兴奋的情欲。
听到"贱屁眼"三个字,穆岩脸上一热,但仍然忍着羞耻的感觉跪坐下来,将颀长有力的大腿伸向半空,配合着双手将刚穿上没多久的黑色三角裤给脱了下来,扔到一边。
在殷朗的视角里,穆岩古铜色略显黝黑的脸上泛着羞耻的红晕,挺拔的身躯此时憋屈地窝在沙发里,双手抱着大腿,屁眼用力抬高的样子让他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而收音效果极好的蓝牙耳机也将穆岩因为紧张和羞窘而变得急促的呼吸声传了过来,对殷朗的诱惑又加强了一个档次。
殷朗的喉头上下滚动了几番,这才稳住自己的情绪和呼吸,吩咐道,"用手指润滑你的屁眼。"
穆岩脸上的羞红之色更重,但他还是听话地拿起了一旁的润滑剂,将盖子打开,倒了一滩润滑剂在自己的会阴部与屁眼交接的地方。
视频里,穆岩刮得干干净净的后穴因为冰凉的润滑剂刺激得一缩,牵连着会阴部的皮肤承托不住那倒得稍有些过量的润滑剂,大团的润滑剂凝成球沿着穴口滚落,被穆岩赶紧用左手的两指拦住了下滑的轨迹。穆岩有些犹豫,又带着笨拙地将手指上的润滑剂重新推回自己的菊穴开口,淡灰色的菊穴被润滑剂的水色浸润,颜色微微加深了一些,再加上那一张一合的情态,更显得诱人无比。
殷朗清冷的目光带上了一些迷离的意味,目不转睛地盯着画面中穆岩的动作,而穆岩看着殷朗专注的神色,却以为这是殷朗对他的考验,便也不再顾虑什么羞耻难堪,只想着在殷朗面前表现得好一些,试探着将左手食指向着菊穴中央的缝隙推去。
借着润滑剂的效力,穆岩很轻松地将食指第一指节推入了自己体内,这也是他生平第一次做出这样淫猥的自插举动,敏感的菊穴紧紧地包裹住了自己的指头,从脊背冲上脑海的一股异样感觉让穆岩呆愣起来,不知道怎么动作。
"还愣着干什么,转动你的手指进出啊。"殷朗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充满情欲的沙哑,他感觉自己的下体胀硬得仿佛就要爆炸,纵然他调教过为数不少的奴隶,但这个由自己挑选和发掘的性奴爱人却总能带给他最直接而强烈的感官刺激。
经由殷朗的提醒,穆岩这才小心翼翼地转了转自己的食指,长期使用警械锻炼的指尖上粗糙的薄茧摩擦着敏感的括约肌和肛门内壁,清晰而强烈的异和感让穆岩的身体禁不住哆嗦起来,牙关也关不住自己沉闷的呻吟声,被殷朗听了个正着。
"这么快就找到快感了啊,加快抽插速度,把两只手指都放进去,放心,你吃得下的。"殷朗低声笑了起来,蓝牙耳机将他的笑声和指令清晰地传到了穆岩耳朵里。
"是,主人。"穆岩在SM方面虽然还有些呆萌,但他对殷朗的服从程度还是很高的,于是他一边带着颤音回答着,一边努力放松自己的肛门,将两只手指都吃进了自己体内。随着两只手指的不断深入,穆岩越来越忍不住自己低沉的呻吟声,整个身体也因为情欲的泛滥而变得异常兴奋和活跃。
穆岩的呻吟声在此刻也成为了殷朗的催情剂,自制力向来极好的他也忍不住握住自己早已昂扬万分的阳具抚慰了几把,这才带着轻喘开口命令道,"把那串拉珠润滑一下,把前三颗吃进去。"
"嗯......是,主人。"穆岩的回答拖着颤抖的鼻音,这是他用神志对抗身体汹涌的情欲带来的后遗症,在他迅速抽出自己体内翻搅的手指之后,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后拿起身侧的那串琥珀色的半透明拉珠,八颗珠子由小到大,从拇指粗细递增为乒乓球大小,每两颗珠子之间由一厘米与串珠同质的实心橡胶管连接,第三枚串珠的大小与穆岩两指合拢的粗细相若。
穆岩很快将串珠润滑完毕,并将它塞进了自己的后庭。
"现在坐高一点,脚放在茶几上分开,左手拿着拉珠自插,右手拿一颗跳蛋舔湿。"看到穆岩不折不扣地完成了自己的命令,殷朗的心情十分愉悦,继续吩咐道。
穆岩迅速瞟了一眼自己身侧的几枚跳蛋,从中拿起最常见的一枚长椭圆形也是最细的一枚跳蛋放在唇边,伸出舌头舔舐跳蛋。这样的场景对殷朗又造成了情欲上的暴击伤害,他迅速转换了一下视线,生怕自己再看一眼就忍不住流出鼻血,继续命令道,"现在把跳蛋的开关打开,用它去按摩你的骚奶头。"
一个小时前才领略过自己乳头敏感程度的穆岩心中一个咯噔,连舌头舔跳蛋的动作都停下了,就像哈巴狗一样吐着舌头,表情无辜地看向镜头。看到穆岩如此呆萌的表情,殷朗忍俊不禁。
"怎么了?傻了吗?"殷朗带着笑意的问话将穆岩问回过神来,想到自己刚才那蠢到家的表情,穆岩赶紧心虚地低下头装作找跳蛋的控制器,遮住自己尴尬万分的样子。跳蛋的开关被打开,强力的震动震得穆岩指尖一麻,但他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拿着嗡嗡作响的跳蛋,凑到自己的乳尖。
在刚才的调教中,穆岩的乳头早已兴奋得挺立成了两颗饱满的黄豆,此刻强力震动的跳蛋甫一接触到挺立的乳头,酥麻中带着痒意的快感比先前被衣服布料摩擦放大了百倍般,几乎就是在那一瞬间,穆岩的嘴里便溢出了比先前的呻吟更为动听和嘹亮的吟哦。
"身体有什么感觉?"听到耳边穆岩那动人的低喘吟哦,殷朗的脊背也漫过一阵电流,挺立在浴袍之外的阳具抖了抖,完全到了喷射的临界点。
"主人,贱奴...贱奴的骚奶头好痒,好麻...贱奴的鸡巴也好胀,胀得很疼......"穆岩的嗓音在情欲中不自觉地变得低沉了几分,听上去更富有男性嗓音的磁性,而他的叙述时带着的难耐的语气更让这种无形的性感放大了几分,配上穆岩剑眉微蹙的表情,放在殷朗眼里活脱脱就是一幅诱人犯罪的春宫图,于是------殷朗很囧地控制不住自己的肉棒,喷了一波精液。
听到耳机里殷朗的呼吸声骤然急促,穆岩原本半闭上的双眼蓦地睁开,好奇地看向手机屏幕,正对上了殷朗带着射精后快感余韵的餍足与懊恼神色的混合表情。虽然没有系统学习过人的微表情学,但身为刑警的穆岩还是凭着职业直觉感觉到了殷朗那边出了状况。
"主人,您怎么了?"穆岩不明就里地问道,对殷朗的关心压过了身体品尝快感的难以自抑的愉悦。
"没怎么......"听到穆岩的问话,殷朗的神色变得有些微妙,干咳了两声才摆出主人的架子看向屏幕,"你刚才回答我感觉的时候,是不是把你的贱屁眼的感觉漏掉了?"
"呃......"这下子轮到穆岩尴尬了,他讪讪地答道,"主人,贱奴刚才忘了拉那串拉珠。"
"那就给你一个改过的机会,好好感受了重新说,对了,现在你需要把拉珠吃到第五颗。"殷朗一本正经地扯开了话题。
看着屏幕里穆岩把润滑液倒在手上,攥着拉珠暴露在体外的部分转了几圈算是润滑,然后轻轻皱着眉,慢慢将第四颗和第五颗拉珠推进体内,健硕的身躯禁不住拉珠入体带来的异样快感而颤栗的样子,殷朗刚有软化迹象的阳具又一次硬挺起来,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大口水来消减情欲产生的干渴感。
"唔...主人,贱奴的...贱屁眼好胀,好痒,还有点疼...哈...骚奶头很痒,很麻...贱奴的鸡巴好胀,胀得很痛。"穆岩似呢喃,似呻吟的诉说充满着欲火焚身带来的情难自已的颤抖,听得殷朗又忍不住口干舌燥喝了一大口水,而眼尖的他还看见穆岩被束缚的男根前端的透明外壳上闪过了水漾的光泽,想必是被调教了这么久终于难耐地开始吐出前列腺液了。
"把另外两颗跳蛋都舔湿,放到你的贱屁眼里去。"殷朗的语气带着一丝的急不可耐,纵然已经泄过一次,但此刻他感觉自己又被穆岩的表现给带上了快感巅峰。
穆岩听话地放下手里的跳蛋,将另外两枚圆形和肥短的椭圆形的跳蛋放在唇边舔湿,再一一塞进了自己暴露在镜头前的菊穴中。
"打开跳蛋的开关,开最强档,再继续用拉珠插你自己!"殷朗的命令声和他的鼻息一样地急促。看着镜头前的青年警官将两个跳蛋的控制器拿在手里,修长的手指旋动第一枚控制器的档位,直到指示灯发出最强档位的耀眼红光。
"呜......啊......"原本沉静的圆形跳蛋毫无预兆地肆虐起来,敏感的肠壁被震动不休的跳蛋撞击、摩擦,青年警官的眉峰难受地皱紧,原本孔武有力的大腿因着私处内部的强烈刺激而孱弱地颤抖不停,尤其是大腿内侧的肌肉也仿佛痉挛般地不断颤动,让青年发出响亮而苦闷的哀鸣声。
然而,青年纵然被强烈的快感刺激所煎熬,却仍不得不继续咬着牙关,将第二枚控制器的旋钮颤抖着转到最强档位,堪比第五颗拉珠大小的肥短跳蛋与先前的圆形跳蛋相互撞击,带给青年腹内仿佛大闹天宫般的强力刺激,让青年警官在刹那间绷起了身子,无助地挺起腰身,然后又跌落在柔软的沙发坐垫上,呻吟声又高昂了不少。
"主...主人,贱奴...唔...啊...贱奴的,贱...贱屁眼快坏掉了...啊...哈...好痒...好难受......"跳蛋肆虐带来的强烈快感和分身被束缚的苦闷交织着成为了青年警官最大的煎熬,然而青年警官仍然一丝不苟地执行着主人的命令,用颤抖的右手握着拉珠,将两枚跳蛋顶向身体的更深处,只是他无助地挣扎扭动的样子和近乎胡言乱语的呻吟让视频另一边的殷朗又快要把持不住了。
"把跳蛋关掉吧,把乳夹给你自己夹上,我要看你用假鸡巴自插,跪起来。"殷朗也不忍心看着穆岩饱受煎熬的样子太久,过了一小会儿便下令换了调教的方式。
"谢...谢谢主人。"穆岩如获大赦,关掉了两枚跳蛋,撑着有些疲累的身子如调教开始时那样跪在沙发上。
迅速地润滑了一下那支日常用于调教他的中号假阳具后,穆岩半弯下腰,半摸索着将假阳具的龟头部分"吃"进了自己体内,弹力良好的海绵为穆岩节省了不少力气,他一边拉扯着胸前的乳夹,一边上下耸动自己的身体,束缚在透明笼套里的分身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而甩动,直到深灰色布料上被前列腺液浸出了一团明显的濡湿痕迹,殷朗终于结束了这一次的视频调教,放过穆岩。
一晚上被刺激得打了三次飞机的殷朗虽然疲累,但睡得十分香甜,只是穆岩还不知道自己的魅力究竟有多大。
第十八章 篮球
"穆岩,明天我们一起打场篮球吧,好久没打了。"警局的同事在周五下班时跟穆岩发出邀约。
"好啊,明天在哪里打?"穆岩不假思索,话已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并非自由身。
"我正在找场地,晚点通知你,说定了啊,BYE!"同事跨上单车,扬了扬手,用力一蹬踏板,人随着单车滑出去老远,让穆岩想反悔改口都来不及。
看来得跟主人请假了,穆岩心里嘀咕着,走向警局的车库。
"主人,贱奴回来了。"打开门,穆岩自觉地脱光衣服,展露出他苦练了一个月之后变得更加阳刚性感的体魄,腹肌撕裂者训练让他的八块腹肌轮廓初现,强化飞鸟及夹胸训练也让他的胸肌相比以前更显丰厚饱满,以前淡棕红色的乳晕因为近期的频繁被挑逗或责罚而变成了棕红色,就连乳晕中央那两粒小小的肉柱也变得比以前粗壮了许多。随着穆岩重新进入到殷朗家这个让他释放欲望与奴性的环境,他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兴奋,两粒乳头变得胀硬起来。
就在十多天前,殷朗出差回来之后,按捺不住的殷朗狠操了一晚穆岩,并且提前结束了所谓"准性奴"的考察期,将穆岩收入囊中,把穆岩的家当都搬到了自家的别墅。这些日子以来,殷朗变着法地折腾着穆岩,两人过上了没羞没臊又富有"情趣"的主奴生活,而穆岩也初初有了一名性奴该有的样子。
今天让穆岩很意外的是并没有人回答他,而殷朗的车明明就停在院子里。
"主人?"穆岩抬高音量,仍然没有人回应。穆岩带着疑惑走进厨房,看到新买的食材放在橱柜上,便也没有再多想,洗了手开始做饭。
正当穆岩做菜做得正投入的时候,身后冷不丁传来一句"哟,饭都要做好啦?"
穆岩转过身,看到殷朗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额头上还带着些汗。
"主人你刚才去地下室了?"穆岩这下算是想通了为何回来时殷朗不在。
"嗯,正好活动了下筋骨有些饿了,吃饭吧。"殷朗摸了摸肚子,来到碗橱前拿碗筷。穆岩这才想起自己正在炒菜,赶紧转过身翻炒了几下锅里的肉丝,所幸菜还没有糊掉。
按着主奴有别的座次吃过了晚饭,穆岩收拾好碗筷并清理了自己的身体以后,他来到沙发前,在殷朗身侧跪下,主动开口:"报告主人,贱奴明天想向主人请假,同事约贱奴打篮球。"
"哦?"正看着手机的殷朗抬起头来,愣了一刹那,再看了穆岩一眼,笑了起来,"打篮球很好啊,正好明天我也有空,可以去给你加油。"
"就和几个同事瞎打而已,不用加油的。"穆岩没想到殷朗有这样的要求,有些尴尬地说道。
"你不愿意我去给你加油?"殷朗挑了挑眉,唇角高深莫测地上扬。
看到殷朗这样诡异的表情,穆岩没来由地心头一慌,有些心虚地低下头说道:"贱奴不敢,只是怕主人您看贱奴的比赛会无聊。"
"无不无聊是我的事,就这样定了。"殷朗打了个响指,敲定了明天去观战的行程,旋即又对穆岩勾了勾手指,"来,趴到我腿上来。"
"是,主人。"知道例行的调教时间到了,穆岩顺从地爬上沙发,趴到殷朗腿上。一米八几的健硕青年宛如一条撒娇的大狗,趴在主人的大腿上,殷朗随手将手机放下,两手游走在穆岩光裸而富有活力的古铜色身躯上。
都说伤疤是男人的勋章,作为警察的穆岩更是如此,他的肌肤并不十分光滑,身上到处都有大小、颜色不一的伤疤,有的是训练受伤留下的,有的是办案受伤留下的,但正是有着这一身打拼出来的疤痕,才让穆岩的肌体看上去更为阳刚,富有青年男性的诱惑力,更让殷朗收伏硬汉性奴的成就感爆棚。
殷朗白皙但有力的双手轻轻抚过穆岩的背脊,所过之处,肌肉微颤,趴在他腿上的青年一阵阵地因着这轻柔的爱抚而颤栗。
"你的身体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啊。"殷朗调笑道,左手沿着尾椎下移,轻轻落到了青年警官趴着却仍然挺翘坚实的臀瓣上。
"都是主人调教得好。"穆岩双手前伸,双臂之间的头侧着,左脸颊贴在沙发上,不无恭敬地答道。
"小嘴也越来越甜了。"殷朗低笑,左手在两片弹性极为良好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按揉,忽然抬起手拍了下去,发出清脆的响声。
"嗯......"冷不丁被一下痛击,青年警官闷哼出声,而殷朗的左手却又抚慰般地揉动着青年因为疼痛而绷紧的臀大肌,让他放松下来,再趁着放松,又是狠狠一巴掌落下。
接下来的,便是噼啪一阵疾风骤雨般地拍打,青年警官忍受着逐渐累积的疼痛,却是没有太大的挣扎,仍乖顺得像一只绵羊。
接近三十下的拍打过后,殷朗的手重新变得温柔,轮番用手指轻轻抓着穆岩的两片臀瓣按揉,舒缓青年屁股上累积的钝痛。
一阵冰凉的触感落在背上,殷朗的右手挤了小半瓶水性润滑剂在穆岩背上,用手掌绕圈的方式将润滑液抹匀在穆岩的腰背和屁股,就在穆岩发出舒服的哼哼声的同时,殷朗的左手再度发起狠来,又一次重重地拍打着穆岩挺翘而弹性上佳的臀瓣,直至穆岩的屁股被拍打得通红,臀瓣上的热力高过身体其他部位。
穆岩既疼痛又烫热的臀瓣间被淋上了一些润滑剂,殷朗白皙而修长的手指毫不费力地侵入了他的后穴,仿佛灵蛇钻洞一般深深地探入其中。
"唔......"随着调教时日的增长,以及禁欲效果的累积,穆岩对于身体快感的耐受程度却日益低了起来,单单殷朗一根中指的挑逗便让他呻吟出声。被SP而充血的臀大肌比平时更加有力地咬合,带动着他的肛门括约肌仿佛一张贪吃的嘴,紧紧吮吸着殷朗中指这根"棒棒糖"不放。
殷朗慢慢地转动着手腕,让中指一点点从穆岩紧致的菊穴里退出来,再食指与中指并在一起,快速侵入穆岩的后穴。
穆岩的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比平时更紧致的菊穴被快速侵入的快感让他呻吟得更大声,而殷朗的右手则从穆岩身体与沙发靠背的空隙间探了下去,准确地捏住了穆岩右胸上的乳头揉捏起来,让穆岩呻吟得更加忘我和放浪。
殷朗硬挺的肉棒就顶在穆岩的腰侧,蓬勃的热力隔着薄薄的居家长裤暖暖地熨帖着穆岩的肌肤,让穆岩了解到自己已经成功地取悦到了他的主人,这样的认知也让穆岩更加地兴奋,腰身扭摆着,用腹肌磨蹭着殷朗的大腿,也用柔韧的腰肋磨蹭着殷朗的肉棒。
"老实点,不然明天打篮球跳不起来可别怪我!"殷朗用右手惩罚性地掐了一下穆岩的乳尖,半是玩笑半是警告地说道。
"都说是主人调教有方了。"穆岩收回双臂支起上半身,扭头过来对着殷朗吐了吐舌头,殷朗被这孩子气的动作逗得哑然失笑。
"好了,滚下去,你该健身了!"殷朗一边笑着,一边将手指从穆岩的后穴抽离,补上狠狠一巴掌说道。
"遵命,主人。"穆岩一骨碌滚下地站好,自觉地按照往日的习惯向着地下室走去。
"等等,今天你的健身场地就在你的调教房,不用下去了。"殷朗及时阻止了穆岩,"集团来了任务,下面有其他奴隶。"
"哦,好的。"穆岩并没多想,转身向着一楼的佣人房,也就是自己的专属调教房走去,反正那间屋里也有些健身器材,足够对付这一天的训练计划。
就在穆岩照常按着殷朗制定的健身计划训练期间,他也接到了同事的电话,明天早上九点半在警局旁边的一所公园的篮球场打球。
翌日清晨七点,穆岩按着养成的生物钟准时醒了过来,洗漱收拾完毕,他换上一身运动装出门晨练。
待得半小时后,一身热汗的穆岩回来,刚进门便闻到了煎蛋和小米粥的香气。
"主人,早安。"自觉地换上标示性奴身份的一身行头,穆岩走进厨房帮忙。
"你更早啊,看来昨晚休息得不错。"殷朗将金黄的煎蛋铲起来放进小盘里,扫了一眼身上还有汗液没干的穆岩,面对这样养眼又听话的性奴,殷朗刚刚消退了晨勃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是啊,贱奴的睡眠质量一向都挺好的。"穆岩嘿嘿笑着,伸手接过殷朗手里的煎蛋,把它端到餐桌上,殷朗看着穆岩挺翘饱满的光裸屁股,下体又挺了几下,火热的视线里暗藏着一抹深邃的光芒。
等吃过早餐又收拾好厨房,殷朗看了看客厅的时钟已经快到八点半,便催促穆岩去洗澡换衣服,他自己也上楼换了一身运动休闲风的T恤和牛仔裤,穿上一双板鞋,这样的打扮倒让殷朗素来斯文儒雅的样子看上更活力阳光了一些。
穿着一身蓝色篮球服的穆岩从浴室里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装束有别于平日的殷朗在沙发上看杂志,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怎么,不认识我了吗?"殷朗放下杂志,笑着问道。
"不是,只是主人穿得和平时不一样了,贱奴好奇。"穆岩一边走向殷朗,一边说道。
"不好看?"殷朗轻笑着问道。
"好看,只是主人换了身衣服,气质也变了",穆岩来到殷朗面前站好,"主人,贱奴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哦?准备好了?"殷朗并没有起身的意思,"让我检查检查。"
穆岩不明就里,"主人,您是什么意思?"
"就是让我检查下你的身体的意思啊。"殷朗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扫了穆岩一眼,"体检不是该脱光的吗?"
"......"穆岩语塞,沉默地撩起宽大篮球服的下摆,将它从身上脱下,放在沙发上,然后脱下同色篮球短裤,篮球裤里的黑色棉质三角裤也被穆岩脱了下来。
殷朗拿开自己面前的杂志,露出掩藏在杂志下的两枚遥控跳蛋和一把小小的钥匙。
目光落到那把小小的钥匙,穆岩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他自然是认得这把钥匙的,因为这就是束缚着他下体的贞操带的钥匙!天知道这些日子穆岩憋得有多难受,只是殷朗一直没有提起过贞操带,穆岩也不敢贸然向主人请求解开贞操带。
"看来你已经明白我要做什么了",殷朗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如果你戴着跳蛋还能赢了这场篮球赛,那你就不用再佩戴贞操带了。不过如果输了的话......"殷朗故意拖长了声音。
"贱奴一定全力以赴,不会输的。"穆岩立刻跪了下来,表明决心,目光还是忍不住瞄向贞操带的钥匙。
"那就戴上吧。"殷朗挥了挥手,示意穆岩自己将跳蛋戴上。
穆岩拿起茶几上常备的润滑剂,将两枚跳蛋润滑之后放进自己的后庭,然后转过身来,"主人,贱奴已经塞好了,可以穿上衣服出发了吗?"
"我看看。"殷朗俯下身子,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并拢,就着穆岩后庭开口残留的润滑剂,轻而易举地侵入到了穆岩体内,寻找跳蛋的位置。
"推进去得还不够深啊,我帮你再推进去一点。"殷朗一边说着,一边转动着手指,推动着两枚跳蛋进入穆岩身体的更深处,引得穆岩身体剧颤,自然而然地发出令人愉悦的呻吟。
"好了,穿衣服吧。"直到自己的手指再不能触碰到跳蛋,殷朗这才将手指从穆岩后庭里抽出,拍了拍穆岩的屁股说道。
穆岩强压下身体的快感刺激站起身来,弯着腰准备拿起那条黑色三角裤,却被殷朗伸手挡住。
"一会儿打篮球要出很多汗,这内裤就不用穿了,反正你也戴着贞操带,不怕激凸出丑",殷朗促狭地笑着,"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篮球裤很宽松,你可要把跳蛋夹紧了,不然打着篮球掉出来,出的丑可更大。"
"是。"穆岩无奈地拿起篮球裤穿上,又将篮球服套上,殷朗也站起身来。穆岩本以为殷朗终于准备出门,便等着殷朗迈步,谁知殷朗却盯着穆岩胸口的位置,脚下纹丝不动。近来穆岩锻炼得勤,殷朗安排的食谱又合理,穆岩本来就宽厚的胸肌又增长了一些围度,纵然是宽松的篮球服,胸口位置也被穆岩的胸肌顶得饱满凸出,格外显眼。
"主人?"穆岩轻声喊道,试图唤回殷朗的注意力。
"哦,等等。"殷朗的嘴角勾起一抹让穆岩背后发寒的微笑,"我给你的衣服加加工。"
说着,殷朗便弯腰在茶几抽屉里翻出一张手机用的贴膜,用剪刀从贴膜上剪了两条两指宽的横条下来。
篮球服的袖洞宽大,殷朗用手指夹着剪下来的贴膜,放到穆岩胸口比了比位置,然后撕掉两块贴膜背后的贴纸,将贴膜贴在了穆岩乳头前的篮球服上,唯恐贴不牢靠,殷朗还用透明胶带将两块贴膜再度固定了一次。
"好了,走吧。"殷朗两手的拇指放在篮球服贴膜位置的外侧捋了捋,确认它贴得平整得看不出来,这才满意地说道。而穆岩也明白了殷朗的用意,因为这两块贴膜本来就是磨砂的,就在刚才殷朗的拇指捋贴膜的瞬间,乳头上传来的刺激就让穆岩险些叫出声来。
见殷朗终于不再"作妖",穆岩这才暗中松了一口气,跟上殷朗的脚步去往外面的庭院。
驱车到了公园已经九点二十,殷朗让穆岩先去和同事们会合,自己则去停车。
"嘿,小子,最近怎么练的,壮了这么多?"篮球场上,和穆岩交好的同事看到穆岩走来,冲着他胸口就是一拳,笑道。平日里穿着警服倒不是很看得出来,而当穆岩将同一套篮球服穿出来,同事们才发现穆岩的胸肌和手臂的围度都增长了不少。
"没怎么,瞎练的。"穆岩的表情有些微妙,闪过同事这玩闹的一拳,生怕自己胸口被贴着膜这事被同事发现了,强作笑颜说道。
"先热身吧,我们刑警队的人齐了,等他们所里的人齐了就开打。"同事不疑有他,伸手拍了拍穆岩肩膀,便走到了一边去热身。
今天的篮球赛是穆岩他们刑警队和叶城西区派出所打的友谊赛,穆岩也走到空旷的地方,一边做着扩胸运动,一边高抬腿热身。没几分钟两边的人就都齐了,一声哨响,球赛正式开始。
穆岩打的是前锋位,但今天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大好,冲刺远不及以往那般骁勇,而且他的目光总是在看向场外,却迟迟不见殷朗的踪影。
"嘿!岩子,老是看场外干啥呢,你有女朋友了,她来看你打球?"打中锋的同事趁着间隙对着穆岩喊道,一脸八卦的表情。
"哪有,你想多了。"穆岩有些尴尬地摇头,强迫自己收回望向场外的目光,专注场上局势的变化。
随着穆岩不停的跑动,胸前两枚乳头和贴膜的摩擦就越是频繁,酥麻而略带火辣的快感让他身上欲火渐起,逼得他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力去压制身体的欲望,注意力根本集中不起来。
加上两枚跳蛋一直死气沉沉地停在他的后庭里,受着地心引力的作用不住地往外滑,带给他尴尬的同时还带着近来习惯被调教的后穴产生的异样快感。穆岩此时十分后悔自己先前塞入跳蛋的时候润滑剂用多了,导致跳蛋滑落得这么快,让他不得不跑几步就要暗中用力夹紧括约肌,生怕跳蛋一个不小心就掉了出来,更不敢放开去打球。
在心理上,殷朗一直不出现,就像是悬浮在穆岩头顶的达摩克利之剑,不知道跳蛋什么时候会突然运转起来,自己又会不会忍不住大叫出来?这一样样的担忧,也让穆岩的精神高度紧张,又分薄了原本该专注于打球的精力,让他的表现还不如以往的一半。
"穆岩,接球!"就在穆岩分心的时候,中锋队友的一声断喝,让穆岩瞬间回神,脚下发力,高高跃起,稳稳地接住了队友的长传,穆岩拍打着篮球,向着对方篮筐冲去。漂亮地绕过对方的防守,穆岩在三分线外投出帅气一球,赢得队友一片喝彩。
"唔......"肚子里的一枚跳蛋毫无预兆地运作起来,让精神一松的穆岩立刻闷哼一声,强烈的快感刺激让他身子一软,不由自主地晃了晃。
"岩子,你怎么了?"眼尖的中锋队友发现穆岩状态不对,关切地跑到他身边问道。
"没事。"穆岩强压下身体的异样感觉,长吐出一口气将自身反应程度压制回正常状态,笑着摇了摇头,目光扫过球场一周,看到了含笑不语的殷朗站在己方篮架后方。
原本悬着的心在看到殷朗的瞬间被抚慰,穆岩将注意力转回场上,快步奔跑着跟上对方的反攻势头,然而己方后卫的失误,让对方又追上了两分,刚刚的三分球优势只剩下一分。与此同时,穆岩感觉到肠壁一麻,一阵短暂的电流让他的身体不禁痉挛,不过这感觉只存在了短短两秒,穆岩赶紧调整状态,跟上己方的进攻节奏。
随着穆岩又一个帅气的跨步上篮,他再次为己方获得两分,落地的瞬间,穆岩脸上的笑容还来不及收起,第二枚跳蛋也开始震动,双倍的刺激让他眉头皱了起来,不得不紧咬嘴唇压抑自己呻吟的冲动。
在你来我往的拉锯战中,上半场比赛终于落幕,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跳蛋引发的便意越发强烈,穆岩来不及多话,便匆匆向着厕所跑去------他得重新把跳蛋推进身体更深处,不然下半场根本没法打。
看着穆岩仓促的身影,殷朗将手抄进裤袋里,悠闲地走向厕所,裤袋里的遥控开关被他调到了最大档。
厕所隔间里,穆岩一手扶着墙,一手借着唾液的湿滑将手指探入体内,将跳得正欢的跳蛋向上推,剧烈快感让穆岩的双腿一直颤抖不停,连带着褪在腿弯处的篮球裤也有了小幅的波动。
"穆岩,把门打开,现在厕所里没人。"门外传来殷朗欢快的声音。
穆岩不得不停下手里的动作,将隔间门的插销拉开,露出一道小缝,殷朗迅速闪身进入,再将插销推上。
"感觉怎么样啊?"殷朗低笑着问道。
"......"穆岩无言以对,只是有些气愤地瞪了殷朗一眼。
"我来帮你把跳蛋推进去点,你可别叫出声来。"看着穆岩还在努力地将跳蛋推进身体里面,殷朗拉开自己下身的裤链,将硬邦邦的肉棒给释放出来,满眼都是情欲。
"你疯了!"穆岩大惊,低声叫道。
"过来把它舔湿!"殷朗不为所动,扶着自己硬邦邦的肉棒说道,那根硬挺的指挥棒还耀武扬威地挺了挺,"如果不想迟到,那就照做。"
穆岩没了脾气,认命地转过身子,含住殷朗的肉棒吞吐。
"好了,转过去。"感觉自己的肉棒都被涂上了穆岩的口水,殷朗低声说道,穆岩老老实实地转过身,双手扶在墙上,抬起屁股。
殷朗此刻哪里还忍得住,一手扶着穆岩的腰,感受着他身上运动过后火热的体温,一手扶着肉棒对准穆岩的屁眼,狠狠地挤进了穆岩体内。
"哈...唔......"饶是穆岩咬紧了牙关,粗大坚挺又火热的肉棒侵入后穴带来的强烈快感还是让他不由得闷哼出声。尤其殷朗粗大的肉棒顶着欢快跳动着的跳蛋,一寸寸滚过敏感而柔嫩的肠壁,直至手指不能及的深处的那种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让穆岩舒服得腿脚发软,费了老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不呻吟出声。
虽然穆岩的理智控制了他不发出声音,但被调教一个多月形成的生理本能让他自觉地夹紧了屁眼,带给了殷朗酣畅而舒爽的感官刺激,勃起的肉棒变得更加硬挺,饱满的龟头碾过前列腺,让穆岩的身体激颤不已,随之产生了一股夹杂着快感和尿意的异样感觉。
"主...主人,贱奴想尿尿。"穆岩上下牙打着颤,勉强说道,期望殷朗就此放过他。
"尿吧,注意别把你裤子尿湿了啊。"殷朗双手扶着穆岩的腰并不放开,快速地向外抽出肉棒,直到只剩下龟头卡在穆岩的后穴里,旋即又快又狠地再次插了进去。
穆岩用因为快感而酸软颤抖的右手捏住拘束肉棒的笼套,在前列腺第二次被龟头研磨的同时尿了出来,有力的尿柱打在了墙壁上,溅开无数细小的水珠。
殷朗此时更加快速地抽插了十几下,然后才恋恋不舍地从穆岩体内拔出依然硬挺的阳具,放过了穆岩。
"快穿好,还有两分钟就开始下半场了。"殷朗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地看着穆岩整理衣服,将跳蛋的震动调回到低档状态。穆岩红着脸整理好衣服,也顾不上其他的,赶紧闪出隔间奔向篮球场,殷朗过了一小会儿才慢慢从隔间里走了出去,满面春风。
下半场比赛由于有了上半场的经验,穆岩应对得就从容多了,而他也总结出了规律,一旦自己得分,那跳蛋的震动就会加剧一小会儿,而一旦自己失误,那跳蛋就会放电,虽然只有短短两秒,但这样的"奖惩"分明,穆岩其实心里无奈,但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表现,只是为了规避电击的惩罚,他下半场的失误远比上半场少了很多。
随着一声长哨,比赛终于结束,刑警队大获全胜,穆岩居功至伟,大家脸上都绽放着发自内心的微笑,而穆岩虽然笑的开心,天知道他体内的两颗跳蛋现在可是最大档加放电状态在撩拨他的身体!
拒绝了同事聚餐庆功的邀请,穆岩向着先行离开的殷朗走的方向,快步赶上了闲庭信步的殷朗。穆岩眼神发亮地望着殷朗,低声说道,"主人,贱奴赢了比赛了!"
"知道,你表现得很好啊",殷朗微微一笑,"走吧,回家就给你好好奖励一番。"
第十九章 榨精奖励
"刚才在公厕里的感觉怎么样?"殷朗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有意加重了"公厕"两个字的语气,准备看穆岩的反应。
在殷朗灼灼的目光下,穆岩的俊脸不出意料地迅速红了起来,原本稳稳握着方向盘的双臂有些微的颤抖,低声说道,"不好......"
"不好么",殷朗轻佻地笑了起来,挑了挑眉,长臂探到穆岩胯下,隔着短裤抓住被羁绊在塑料笼具里的物事,"可是我怎么觉得,你的屁眼比往日的任何时候都要紧呢?"
"主人,贱奴正开着车呢。"穆岩尴尬而又生硬地岔开话题。
"哦,那找个路边停车吧,就前面,我记得前面还有一座'公厕',咱们进去谈谈?"殷朗笑得十分腹黑,故意又加重了自己话里"公厕"的语气。
殷朗紧张地握紧了方向盘,手臂和手背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求饶般地迅速望了殷朗一眼,"主人,不用停车下去再谈了吧。"
"那你就好好给我说说,你刚才在公厕里是什么感觉啊。"殷朗抓着贞操带的手动了动,小指和无名指撩了撩穆岩饱满的卵袋。
穆岩脸上因为羞窘而泛起的红色更加浓重,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终于有些艰涩地开口:"刚才贱奴很紧张,心一直在狂跳,觉得很难堪......"穆岩顿了一顿,"但是,也觉得很刺激,主人你的手抓住我的时候,真的有像触电那样的感觉。"
"嗯,回答得很合我心意,看来等下得好好奖励你。"殷朗相当开心地笑了起来,伸手弹了弹穆岩肉棒外的塑料硬壳便收回了手,也没再骚扰他开车。其实穆岩之所以短短一个月内就变得如此不耐挑逗,固然与他接受的调教和自身潜藏的奴性有关,但更为重要的,还是在于每晚虚拟头盔里殷朗精心选择的催眠素材有关。在这个一个月里,穆岩在虚拟头盔的辅助下,每晚都陷入了深层睡眠状态,也同时受到了各式各样的调教素材以梦境形式进行的催眠,将性奴的本能和情态刻印进了穆岩的潜意识中。如此,在清醒时接受调教,在睡眠时被催眠,双管齐下的作用自然使穆岩变为性奴的成长进程大幅加快,也让他在殷朗面前表现的更为淫荡放浪,这也是殷朗早已预估好的效果。
性能极佳的跑车不多时便飙回了别墅,自己终于将迎来肉棒的解放,一念及此,穆岩的脚步也轻快了几分。
进了门,殷朗拉住正准备脱衣服的穆岩的手,"今天不用脱衣服了,进去吧。"
穆岩的心咯噔一跳,似乎事情的走向有些不妙,为何自己心里有一种悬吊吊的危机感呢?
殷朗带着穆岩直接进了调教室,先用眼罩遮住了穆岩的双眼,随后在他嘴里塞进了一枚镂空的塞口球,然后取下一捆拇指粗细的淡黄色麻绳,将穆岩的双手绕到背后紧紧捆在了一起。
麻绳就像藤蔓一般,沿着穆岩的双臂往上爬,到了肩膀的位置,殷朗撩起穆岩篮球服的下摆,将它绕过穆岩颈后,两股麻绳从穆岩脖子的两侧绕过,在他的胸口交叉了几圈,又从腋下穿过,一上一下地勒出穆岩已经练得丰厚而有型的方块胸肌,绳端再从穆岩的腰侧穿出,沿着腹股沟的痕迹探入穆岩的篮球裤。殷朗将穆岩身上的篮球裤拉到膝盖的位置,将两股麻绳绕为一股,深深嵌入穆岩结实挺翘的臀瓣之间的丘壑,最终缠绕在被紧紧捆缚的双臂上收紧。
从感觉到麻绳粗粝的表面摩擦手臂肌肉的时候开始,穆岩尽管不想承认,但他的肉体和内心已经兴奋了起来。自从上次被殷朗责罚用麻绳捆绑过之后,穆岩已经接近一个月没有再被麻绳捆绑过,浸满油的麻绳那种粗糙的表面从触感上来说,与自己第一次被室友束缚用的背包带的质感最为接近,也最能引发他内心隐藏的黑暗而隐秘的淫靡欲望。殷朗的捆绑水准穆岩也体验过多次,绝对是那种紧一分则会过于损伤皮肤,松一分则嫌束缚感不足的精准。此刻被麻绳紧紧束缚着上身,穆岩感觉自己即将获得解放的阳具传来了让他本已习惯,却又鲜明得难耐的胀痛和拘束感,天生就十分敏感的乳头更是兴奋地胀硬成了两颗近乎饱满绿豆般的肉柱。
在殷朗看来,自己一手调教的完全符合自己审美和口味的刑警性奴正散发着让他越来越难以抵抗的致命诱惑,黑色的眼罩和红色的塞口球修饰了穆岩刚毅而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让这张英气而俊朗的面容少了几分刚硬,多了几分淫靡。穆岩日臻完美的身材被麻绳束缚而更显突出,尤其搭配上神来之笔般的被撩在颈后的篮球服,凸显出青年男性特有的阳刚与活力,形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英雄落难般的凄丽又壮美的景象,令他控制不住自己内心勃发的凌虐欲望。
"上次只让你射了两次,这次看我怎么榨干你。"在将穆岩按在自己平时监督他运动时坐的椅子上,并用胶带将穆岩双腿分别固定在两条椅子腿上之后,殷朗凑到穆岩耳边,眼底泛着暴虐的暗红之色,低沉又有些恶狠狠地说道。
"唔......呜......"被镂空塞口球堵住的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字句,穆岩的身体被殷朗的威胁给吓得紧绷,却迟迟没有感受到自家主人的下一步动作,又慢慢地松懈下来,只能紧张而沉重地呼吸着,准备迎接主人随时可能到来的榨精调教。
很快地,穆岩感觉颈上一紧,熟悉的项圈被套在了自己的脖颈上,殷朗用细麻绳穿过项圈后方的固定扣,绕过椅背,从椅背下方的空隙里穿过,连接在束缚穆岩双臂的绳结上,这样一来,穆岩不得不半仰起头,挺起胸腹,以更加"勇敢"且暴露的姿势迎接主人的玩弄和调教。
"铮"的一声锁头弹开的声音有如天籁,当殷朗把贞操带上的塑料螺栓尽数取下,穆岩一个月来饱受贞操带折磨的阳具骤感轻松,怒气冲冲地恢复了它原本张牙舞爪的样子,几乎没让殷朗帮手,迅速完全勃起的阳具便将透明笼套给顶开,饱满而硕大的龟头一阵阵地昂首吐信,从顶端的马眼出沁出丝丝缕缕的莹亮液体。
"我就喜欢看你的小兄弟这么精神抖擞的样子。"殷朗低笑,将一盒润滑用的脂膏打开,右手勾起一大块脂膏在手上搓匀,五指虚握成圈,对着穆岩兀自挺立的阳具缓缓套了下去。
"唔......唔......唔......"当油润滑腻而又温暖的手掌一点点沿着穆岩的龟头往下滑,一个月没有被触碰的龟头敏感得就像一台精准而先进的雷达,将被调教的兴奋与被套弄的快感完全捕捉,迅速而强烈地反馈给了穆岩的大脑,穆岩含混的呻吟声骤然变大,原本放松的身体一下子因全身乱窜的快感带起的神经元电信号而绷紧,八块腹肌凸显出清晰的轮廓,双臂上青筋浮凸。
殷朗的手不疾不徐地维持着固定速度下滑,直至小指触碰到阳具根部那生满毛茬的皮肤,就在右手放开那挺立的阳具的同时,殷朗的左手也虚握成圈套上了穆岩因为兴奋而保持着最饱满形态的龟头,如此自上而下,周而复始,只是套弄的速度在一点一点地加快。
"呼...唔...呜......"随着男人最柔弱敏感部位的不断被套弄,穆岩的身体也越发难耐地紧绷起来,就连呼吸声也变得粗重了许多,而他下身的阳具则依然保持着最为坚硬挺直的样子,被欲望引来的血液将他的龟头充斥得饱满而红亮,还不断地因着海绵体的抽动而体现出一鼓一缩的景象,同样通红而粗壮的茎身上青筋虬结,润滑的脂膏为这条粗长火热的肉棒打上了更为诱人的光泽,让它看上去仿若一条火红的巨龙昂首向天无声地嘶吼。
猛地,殷朗的两手一上一下地握住穆岩的巨根,灵活的手腕以相逆的方向翻转着手掌,剧烈的快感让穆岩被迫挺起的腰身不受控制地强行扭摆,震得身下的椅子与地板发出了急促的碰撞声。穆岩的身子蓦地一僵,腹部的肌肉线条兀然凸显得更加明朗,在他似嘶吼似呻吟的沉闷吼声中,一股浓稠得堪比酸奶的白浊液体自殷朗掌中的龟头顶端激射而出,接下来便是第二股、第三股,直至第十七股精液,最高喷起至半米的精液在空中划出美丽的弧线,随后溅落在穆岩的胸肌上,更多的精液则以他的阳具为圆心,喷溅到了各处,包括殷朗的手臂和裤子上。
高潮的余韵让穆岩一身肌肉松弛了下来,他胸腹上的肌肉像海浪般起伏不已,鼻息从急促粗重渐渐变得平缓,而刚刚发射过子弹的枪管却仍不曾软化下来。殷朗的右手一把将穆岩的肉棒握住,左手手掌包覆住穆岩依然红亮饱满的龟头,就着龟头上残余的精液,抓、揉、搓并用地继续刺激起穆岩射精后更为敏感和柔嫩的龟头。
"咕...唔......唔......"刚刚缓过劲来的穆岩被这般刺激,身体立刻回到了绷紧状态,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比先前略显高亢的带着明显痛苦意味的呻吟,被束缚的身体难以自抑地狂乱扭摆挣扎起来,就连被上中下三道胶带固定在椅子上的双腿也拼了命地想要夹紧,一身肌肉和血管清晰可见。
眼不能视,口不能言,腰不能弯,连腿都动不了的穆岩徒劳无功而又执拗地挣扎着,只能靠屁股的稍微左右挪动来表达自己想要挣脱殷朗魔爪的意愿,然而殷朗却和穆岩一样固执地玩弄着穆岩敏感的肉棒和龟头,观察着他身体的变化,直到发现穆岩已经度过了射精后的不应期,快感重新压过了龟头被折磨带来的痛苦。
殷朗又一次恢复成了左右手轮流套弄穆岩肉棒的手法,挑逗着穆岩重新燃起的欲火,看到穆岩的身体诚实地作出努力向上翘起肉棒接近自己手掌握起的圆圈的反应,殷朗欣喜地笑了起来,用右手握住穆岩的肉棒,拇指指腹搓弄着穆岩龟头下方与包皮连接的位置,左手拿起晾衣服用的长尾木夹,咬上了穆岩毫无防备的乳头。
"啊!"穆岩被塞住的嘴里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惊叫,嘴角本来就没有断过的口水突然又滑落出一大滴,沿着先前口水流过的路径从锁骨往胸肌中缝流淌,最后汇集在胸腹交界处的一小块洼地。
殷朗用手指灵巧地拨弄着木夹的夹尾,力度时轻时重,殷朗本身就敏感的乳头在经过殷朗的药水和肌肉锻炼强化之后,敏感程度上升了不知道几个档次,哪里还禁得起这样恶意的挑逗,从乳头升起的快感与肉棒被殷朗"作怪"地快速套弄的快感在瞬间交汇成更强烈的神经电信号,迫使他的大脑再次下达了"射精"指令。
于是,穆岩阳具骤然一挺一缩,又一次喷出十来股精液,只是力度和数量都没了先前那般的惊艳,但仍然在半空中喷洒出了令人赏心悦目的弧线。
再度射精过后,穆岩已有月余未曾得到满足的肉棒似乎已经得到了满足,硬挺程度稍减,而殷朗却不慌不忙地拿起一支震动按摩棒,将固定在按摩棒顶端的一个硅胶自慰杯对准穆岩稍见软化的阳具套了上去。
"呜...唔呜......嗷......"穆岩拼命地摇着头,嘴里含混地吐出类似于"不要"的字眼,却阻挡不了殷朗继续榨干他的想法,殷朗用右手拇指拨开按摩棒上的开关,按摩棒嗡嗡地响着运转起来,紧致柔软而又弹韧性极佳的自慰杯紧密地贴合着穆岩阳具的轮廓,随着震动的作用,带给他远比刚才被殷朗手掌套弄更加强烈和熨帖的快感刺激,原本应该疲软消退的阳具再度被迫充血挺立起来。
一边操纵着按摩棒沿着穆岩的肉棒上下滑动,殷朗一边用左手将另一枚长尾木夹夹上穆岩另一侧的乳头,然后是一枚又一枚的木夹夹住穆岩本来就被绳索紧紧勒出轮廓的胸肌上的皮肤和肌肉,直到两块形状完美的胸大肌上都形成了以乳头为中心,类似孔雀开屏般的木夹群落。殷朗的手指像舞蹈的精灵般,在一枚又一枚的木夹之间翩跹挑弄,带给穆岩新鲜而难以言喻的感官刺激,这也是穆岩第一次发现自己除了乳头,原来就连胸脯也都是那么地敏感。
"唔...唔..."情欲渐渐又被撩拨上高峰的穆岩不再抵抗殷朗的榨精调教,发出了虽然含混但能听得出他感觉很舒服的间断呻吟,莹亮的口水仍然兀自沿着嘴角往下流淌,而被木夹强行收紧了一层皮肤的胸膛泛起了一抹有别于身体其他部位的红色,他半靠在椅背上,身体仍然敏感而受用地颤抖不已,被强行刺激而保持着挺立状态的阳具以及龟头颜色比刚才更红了一些,龟头时不时抽动两下,顶端的马眼便会挤出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仿若哀凄的眼泪。
殷朗将振动棒的功率调得更大,快速地上下摇摆着振动棒,让紧致的自慰杯带给穆岩最后的快感一击,随着穆岩的一声低哼,他终于射出了第三波精液,颜色比起前两波明显淡了不少,也清了不少。
殷朗并没有如此轻易地放过穆岩,他只是暂时收了手,解开口塞喂穆岩喝了些水,让他休息了五分钟,榨精的折磨便再次在塞口球堵住穆岩的嘴后开始。这一次,殷朗用上了咬合力最强的鹿角虫夹,他一边扯动着两枚乳夹之间的铁链,一边将按摩棒的功率调到比刚才更大,这样也耗费了将近十分钟才逼迫穆岩射出第四波精液。
殷朗本来准备再榨一次,但当他再次将自慰杯套上穆岩的阳具,穆岩突然不要命般地剧烈挣扎起来,担心穆岩弄伤自己,殷朗无奈只好放弃。他把穆岩身上的束缚完全解开,扶着精疲力尽的穆岩去浴室冲掉身上的汗渍和精液,回到调教房的小窗上,穆岩倒头就睡,看来也是累得狠了。
第二十章 冲突
穆岩一觉睡醒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时间。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穆岩来到厨房,却发现厨房里的保温箱亮着,殷朗清隽有力的字迹写在一张便利贴上,贴在保温箱门上格外醒目。"醒了就先吃东西,我出去一趟,大约八点回家"。
穆岩心里一暖,打开保温箱,取出殷朗做的精致小菜和一大盅海鲜粥,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填饱了肚子之后,穆岩像平时一样洗好碗筷,出了厨房看了看客厅里的挂钟,时针已经快要指向八点,穆岩迈开长腿,准备走到门边等待自己主人的归来。
经过地下室门口,穆岩远比常人灵敏的感官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似乎地下室里有人?穆岩未曾细想,便推开了地下室的门,门后的灯光在地上洒落出一条白色光带,随着穆岩推门的动作而变得越来越宽。
果真有人?见地下室的灯开着,穆岩一闪身进入了地下室,没了厚重的门板阻隔,他清楚地听见了一个声音,是带着苦闷的呻吟声,就好像自己往日被殷朗调教时不由自主发出的呻吟一样。
借着灯光,穆岩很快看清了发出声音的人,一名青年被束缚在一座十字架上,眼睛被眼罩蒙住,嘴里塞着漆黑发亮的塞口球,一边流淌着晶亮的口水,一边发出苦闷的呻吟。数条皮带从青年的躯干上一圈圈绕过,直至被分开的两条大腿、小腿和脚踝,让他挣扎不得。而最为奇异的,是青年身前不远处挂着两个吊瓶,吊瓶下端的输液器的针头一左一右地插进青年的乳晕上方的胸肌里。
穆岩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座别墅里除他以外的性奴,有些好奇地走了过去。
青年的感官似乎也比较敏锐,光着脚的穆岩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响,但青年被牢牢束缚的身体挣扎的频率变大了许多,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的了远比刚才大声的哀求般的呜呜声。
看着青年挣扎摇头的样子,穆岩鬼使神差地伸手取下了青年眼睛上的眼罩,青年在适应了光线之后,看到穆岩,眼里露出一丝希冀的光芒,拼命地昂头,示意穆岩把塞口球取下来。
电光石火间,穆岩看着青年的脸庞,想起了最近局里接到的一起失踪案,伸手解下塞口球,青年的面容与自己看到的档案上的照片完全重合。
"救我......"
"你是黄浩然?"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话,刑架上的青年愣了愣,"你认识我?"
"你真的是黄浩然?"穆岩一边说着话,一边不假思索地伸手解开束缚着青年的皮带,扣着四肢的皮带上了锁,穆岩只能解开束缚着青年身躯的皮带,让他好受一些,"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我一醒来就在这里了,你帮我把这两根针头拔出来吧,好难受。"名为黄浩然的青年说道。
"哦,好。"穆岩停下解开皮带的动作,伸手将两根针头拔了出来,两个针眼立刻冒出丝丝鲜血,穆岩不得不用两个拇指用力压住针眼。
"唔......"青年被穆岩的动作激得一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
"你怎么了?"穆岩很惊讶青年的反应,自己触碰的地方明明不是青年的乳头啊。
"我也不知道,就你......唔......"青年说话引起的胸肌起伏让他再度感受到了异样,又发出一声呻吟,打断了他本来想说的话。
"我怎么了?"穆岩抬眼看了看刑架上的青年,发现青年的目光并不在自己这里,而是望向自己身后。
"你要大祸临头了。"身后传来殷朗的声音,但语气却冷若寒霜。
"主人?"穆岩惊讶地转过头,看到了快步从地下室台阶走下来的殷朗。
"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敢擅自进来?"殷朗一步步逼近,穆岩的脊背爬上一阵凉意。
"他是最近的失踪案的受害人,主人,你绑架了他?"穆岩也顾不得黄浩然身上的伤口,转过身一脸戒备地看着殷朗。
"出去,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你没有见过这个受害人。"殷朗冷声说道。
"不可能!这个案子正好是我在负责,我必须解救他!"穆岩正色望向殷朗,义正辞严地说道。
"穆岩,别忘了上次你被我惩罚的时候我告诉过你什么!"殷朗怒极而斥。
"我没忘,但是我今天还是和那天的答案一样,我,不会和你同流合污!"穆岩站在青年身前,光裸的身躯并不显得色情或卑微,反而因为他的一身正气,恍若远古神话里正义的神明。
"冥顽不灵!"殷朗在说话的瞬间,闪身上前,大擒拿手抓向穆岩肩头,穆岩也不会束手就擒,两人见招拆招,打了起来。
只可惜穆岩所学的格斗擒拿仍然抵不过殷朗自幼练习的武术,最终被殷朗给用小擒拿手扭着手臂压制在地上,并被一卷麻绳给捆了起来。
虽然获胜,但殷朗也并不好过,脸上和身上都挂了彩,殷朗狠狠地瞪了一眼被捆成粽子一样蜷缩在地上的穆岩,来到黄浩然面前,不由分说地重新将眼罩和塞口球给他戴上,把松开的皮带一一扣上,又将两个吊瓶下的针头重新扎进青年的胸肌。
"现在该跟你算算账了。"料理完了黄浩然,殷朗来到穆岩面前蹲下,用力拍了拍他的脸颊。
"殷朗,你个王八蛋,你妨碍警察执行公务,还绑架无辜,我一定要把你绳之以法!"虽然处在下风,穆岩气势不减,倔强地瞪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殷朗喊道。
"好啊,来啊。"殷朗冷笑,用一个塞口球堵住穆岩的虚张声势,把被捆成一团的穆岩给拎到肩膀上,出了地下室。
殷朗的无缝衔接换绑技术穆岩早已领教过,这次也毫不例外地被殷朗给用一楼调教室里的那套机械链条束缚了起来,四肢被紧紧地拉伸向四个方向,不给穆岩留下任何挣脱的可能性。
"黄浩然的事情,并不是我的意愿",殷朗拿着一条多束分股的马鞭来到穆岩面前,"被集团从基因库里找到,算是他的不幸,我只负责实验,我希望你明白。"
"哼!"穆岩仍然倔强地怒目直视殷朗,鼻孔里发出不屑的哼声。
穆岩这又臭又硬的脾气让殷朗有些头疼,加上他右边嘴角挨了一拳破了皮,火辣辣的疼痛也让殷朗火气上升,他也懒得解释这么多,直接一鞭抽上了穆岩的八块腹肌。
"唔......"说来就来又力道十足的一鞭让穆岩毫无防备,剧烈的痛楚让他闷哼出声,但旋即又似乎觉得不能在殷朗面前弱了气势,于是又挺直了腰板,挑衅地看着殷朗。
"哟呵,来劲了啊!"看到穆岩这番表现,殷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是一顿好抽,但穆岩一直咬牙坚持着,甚至连痛呼呻吟都尽量克制住了,让殷朗这个主人感觉自己完全没有什么训诫奴隶的乐趣和成就感。
"既然你死不认错,还觉得自己像是正义的化身,不如你就和你的受害人感同身受一番吧。"见自己不能打服穆岩,殷朗果断停了手,从内心里他也舍不得穆岩被自己打坏了,于是决定换一种惩戒方式。
穆岩仍然抛给殷朗一个"有本事你就来"的挑衅眼神,气得殷朗扔下鞭子出门去了。
不多时,殷朗便去而复返,手里多了一支注射器和几支针剂。
看到殷朗手里的东西,穆岩心里有些发毛,但转念想到自己并没有错,于是他依然一脸大义凛然地看着殷朗敲开针剂,用注射器汲满一管。
"最后问你一次,认不认错?"殷朗晃了晃手里的注射器,面无表情地看着穆岩。
穆岩努力挺起胸膛,摇了摇头。
先是冰凉的酒精擦上皮肤,纤细的针头刺破穆岩的胸肌,带来彷如虫蛰的细碎疼痛,随之而来的,则是冰凉的液体注入肌肉带来酸胀感,殷朗一边慢慢地用拇指推着针管,一边用另一只手揉搓着穆岩比黄浩然厚实得多的胸肌,帮助他缓解被肌肉注射带来的酸胀感。
穆岩本来就被提敏药剂侵蚀过的胸肌,对殷朗的举动起了最真实的生理反应,原本软趴趴垂在胯间的阳具渐渐复苏,让穆岩又羞又气。
"有反应了啊,看来还是没有白调教过你嘛。"殷朗瞄了一眼穆岩半勃起的下体,捏了捏穆岩已经变硬翘了起来的乳头,加速穆岩的勃起,调笑道。
随后,殷朗对穆岩的另一边胸肌也如法炮制,注入了一样的满满一管的药剂。
处理好医疗废物以后,殷朗又转回到调教室,悠然自得地看着穆岩,"大概你还不知道刚才我给你注射了什么吧?"
看到穆岩警惕中带着一丝恐惧的神色,殷朗慢慢伸出右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穆岩左胸的乳头轻轻揉捻,"你和你的受害人,被注射的都是集团新研发出来的一种提升敏感度的药,黄浩然被选中,是因为他是最适合的实验体,我们只是测试这种药剂的功效能有多强,不会有副作用。而你嘛,这种药的副作用就不好说了,按照集团的药剂研发部工程师说的,可能会出现男人乳腺被刺激发育而产奶,也可能会让你的乳头再度长大,你现在能做的,可能就只有祈祷副作用不会是第一种咯。"
"呜......唔...唔...唔!"穆岩的情绪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嘴里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么,但鉴于殷朗用塞口球堵住了穆岩半个口腔,连塞口球两边的固定带都深深陷进了他的脸上,让他根本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另外啊,为了让你赶上你的受害人的进度,我用的是肌肉注射而不是静脉滴注的方法,所以这个东西应该最多一个小时就会开始起效,最晚明天早上就能看到副作用是哪种了。"殷朗的嘴角挂起一抹高深的弧度,此刻的他看来真的很像某些惊悚片里的怪医。
"所以,为了防止你的副作用是第一种,今晚我会帮你好好管住你的乳头,不让它滴奶滴得这么难看。"说着,殷朗转身从一旁的储藏柜里拿出一副鹿角虫夹,将之戴在穆岩的两粒乳头之上,并调到了比较紧的位置,引得穆岩痛苦地挣扎了一番。
"好好感受一下你的身体变化,并且考虑下要不要认错吧。"做完一切的准备,殷朗伸手拨了拨穆岩又软化下去的阳具,"我先上楼睡了。"
天花板上的灯熄灭,房间被黑暗所笼罩,只剩下孤单而无助的落难英雄被束缚着强迫站立在房间的中央。
"哎呀,我还差点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猛地,房间的灯再度被打开,殷朗戏谑的声音传来,"这是给你准备的水,因为药剂起作用会让你觉得很干渴。"
殷朗提着一桶两升的矿泉水,笑吟吟地走了进来,将它打开盖放在穆岩被拉开的双腿下方,又将一套输液器拆开,取掉针头,用胶带将输液管固定在项圈上,取下塞口球,将胶管的一端让穆岩含住,另一端放进矿泉水桶里,"别弄掉了,我要是睡着了听不见,你身体脱水可就糟了。"
"另外,为了防止你忍不住尿一地,今晚就用导尿管帮你管住你的肉棒好了。"说着,殷朗熟练地拆开一套导尿管的包装,握着穆岩手感极佳的肉棒,将消毒后的导尿管一点点插入穆岩的膀胱。
"啊......啊......啊......"穆岩从未经历过阳具被侵入的痛苦,忍不住惨嚎起来,嘴里的胶管也落了出来,但殷朗不为所动,直到导尿管完全插入。
用夹子夹住导尿管的前端,又"好心"地将喝水的胶管重新放到穆岩嘴里让他含住,殷朗再次露出了腹黑的笑容,"好好思过吧,我希望明早能听到我想要的答案。"
穆岩瞪了殷朗一眼,偏过头去,殷朗自讨没趣地摸了摸鼻子,关灯回房。
四周归于黑暗寂静,穆岩也渐渐有了睡意,但两块胸肌里传来的越来越麻痒和火热的感觉让他难受地挣扎起来。原本就各被注射了一满管药剂的胸肌就一直发胀,这种发胀的程度远比之前练胸时充血的那种鼓胀感鲜明得多,加上药剂此时渐渐地发挥效用,穆岩既感觉自己胸肌仿佛快要被撑爆了,又感觉自己的胸肌和乳头上仿佛有数不尽的蚂蚁在啃咬,时而又感觉自己的胸肌里一股股的暖流流过,就像在被通红的炭火烘烤,加上自己挣扎时连接鹿角虫夹的铁链的摆动,随之带来乳头过电般的快感刺激,那种滋味可谓是五味杂陈,让穆岩一下子睡意全无。
随着时间的推移,麻痒和火热的感觉愈演愈烈,更要命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胀痛感从穆岩的两块发达的胸肌上传来,让他真的感觉似乎自己的胸肌随时会爆炸一般,而与之相应的越来越口渴的感觉让他顾不得发出呻吟,只能拼命地用力吸吮嘴里的胶管,从又长又细的管道里汲取水分的滋养。
时针指向黎明,借着厚重的遮光帘外微弱的晨光,穆岩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将两升的矿泉水喝到了底,而此时自己所受的折磨又多了一样,那便是膀胱越来越胀的那种尿意,再加上每天都很准时的晨勃,穆岩只感觉自己身上最敏感的几个地方不断地受着折磨,让他苦不堪言。
"只要我向主人认错,一切的折磨都会被解除。"穆岩的脑海里不止一次地跳出这个念头,但立刻就被穆岩的正义感压过,抛诸脑后。此时的穆岩,觉得时间过得是如此漫长,而按他熟知的殷朗的作息规律,只需要半个小时殷朗便会起床,而这最后的半个小时,每一秒对他而言都仿佛漫长的折磨......
第二十一章 "正义"的代价
由于昨晚殷朗上楼时并没有关上调教室的门,所以当殷朗下楼的脚步声清晰地传入穆岩耳朵里的时候,这个声音在此刻的穆岩听来,不啻于天籁。比起往常,殷朗故意又多拖延了半个小时才慢悠悠地起床下楼。对于正在承受着身体煎熬的穆岩而言,这半个小时更是漫长得仿佛度秒如年。
殷朗的脚步轻便而闲适,一步步地走近,穆岩的心里却是激烈的天人交战,自己要不要认错?要不要求主人放过自己?然而,就在穆岩走神的片刻,殷朗已经来到穆岩面前,带着起床后慵懒的语气,从穆岩的嘴边拉出那根吸管问道:"穆警官,早啊,你想好自己的答案了吗?"
"我没错,错的是你,殷朗!"饶是处在这般窘迫而煎熬的境地,穆岩与生俱来的正义感和对警察职业的信念感还是盖过了自身所承受的折磨和痛苦,依然掷地有声地说道。
殷朗无所谓地晃了晃手上的吸管,眼尖的他发现了塑料管上细密的牙印,想来是昨夜穆岩咬牙忍耐时留下的痕迹,再沿着细长的软管往下看去,一桶矿泉水已然见了底。
"看来昨晚你也渴得急了嘛。"笑着说着话,殷朗的手探到了穆岩被强迫分开的双腿之间,用两只手指不轻不重地顶了顶穆岩的会阴部,还恶趣味地吹起不成调的"嘘嘘"声来。
原本便意就十分强烈的穆岩被殷朗这番挑逗,膀胱饱胀想要尿尿的感觉更是强烈了不止一倍,原本就被拉开四肢束缚着的身体更是紧绷起来,强烈的便意让他不断地打着尿颤,脊背和手臂上一下子就冒出大片的鸡皮疙瘩。
"殷...殷朗......唔...哈..."一下子被挑逗得汹涌的便意刺激让穆岩下意识地叫着殷朗的名字,但似乎是意识到自己不该就这样屈服,穆岩强行闭上了自己的嘴巴,身体痛苦地颤抖着。
对着穆岩这样的倔脾气,殷朗也是又好气又好笑,穆岩这副宁折不弯的样子更是激发了他的征服欲。殷朗的右手放弃了对穆岩的会阴部施压,转而直接握住穆岩插着导尿管的阳具,用灵巧的手指摩擦男人敏感的龟头及龟头后的冠状沟,再用手掌包裹着渐渐硬挺起来的阳具套弄,不几下就让穆岩无精打采的肉棒重新变得斗志昂扬。
"哈...啊...唔......"刚被解禁一天的阳具被殷朗老到的手法刺激带来的快感让穆岩原本痛苦的闷哼声里带上了情欲的甜腻意味,紧绷的身体颤抖幅度加剧,完全勃起的阳具因为海绵体的充血更是感受到了碍事的导尿管鲜明的存在感,并且由于海绵体的强行膨胀,导尿管里积存的液体被强迫倒流回了膀胱,让原本已经涨满了液体的膀胱又多了几分压力,胀痛更甚先前,使得穆岩的呻吟声里并不能清晰地分辨出他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
"还不肯认错吗?再憋下去,你的膀胱可能要坏掉哦。"殷朗停止了对穆岩肉棒的套弄,改用左手温柔地握住穆岩分量十足的卵袋,以手指和手掌爱抚卵蛋的刺激让穆岩的勃起不至于消退,而他的右手则以拇指抵着紧紧夹住导尿管的夹子,强行将夹子继续后移直至贴近马眼,将更多的管内积液挤压回穆岩体内。
穆岩被凌虐的肉棒因为并未停歇的快感刺激而保持着完全勃起的状态,不时地耸动挺立一下,带得附加其上的夹子和导尿管前端轻轻晃动,他一身的肌肉也因为痛苦和快感交织而浮凸出更清晰的线条轮廓,看上去更是让殷朗要征服穆岩的那种渴望又增长了几分。
"呃...啊...哈......你......你做梦!"殷朗的施虐也激起了穆岩强烈的反弹,他阳刚而俊朗的面容有些扭曲狰狞,却依然不肯松口。
"那你别怪我来更狠的了!"殷朗这时彻底火气上来,一定要狠狠打压穆岩的反弹,转身走到柜子前挑选新的凌虐道具。
殷朗很快就选定了两样道具转过身来,当穆岩的视线落到这两件东西上面,神色变得有些惊慌。
"这种尺寸的假鸡巴,顶到前列腺的感觉一定会很爽的哦。"殷朗晃了晃左手上的淡蓝色假阳具,5cm粗15cm长的形态只能算得上一般,但如果再算上假阳具上那一颗颗密密麻麻的如同小指头粗细,而且还带着丁点锯齿纹的凸起,这根假阳具的粗细应该还能再加上个1cm左右。不过正因为这些看着都瘆人的凸起存在,这根道具的调教作用远大于了那些外形普通的假阳具。
将右手上的振动棒放在一边,殷朗在穆岩面前慢条斯理地给手里的假阳具抹上润滑剂,但注意力仍然落在穆岩的表情上。看到穆岩先是恐慌,然后硬装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殷朗的嘴角不自觉地上翘,片刻前的火气也消减了不少。
"我要推进去了哦,穆警官,你真的确定你现在的状态还能承受它的刺激?要不要考虑下认错?"殷朗转到穆岩身后,贴着穆岩耳边轻轻说道,沾着润滑剂的手指在穆岩的臀缝里慢慢游弋,准备着随时侵入。
穆岩脊背一僵,仍然不肯屈服,倔强地咬着唇不说话,双手抓紧了束缚着自己的铁链,摆出一副甘为大义赴刑场的架势。
殷朗的中指抵在穆岩的菊蕾开口处,指尖发力,强硬地顶开了那道最后的防线,沾着润滑剂的手指和括约肌调皮地嬉戏起来。
"嗯...唔...啊......"不屈的警官终究抵不住来自身体内部的侵袭,紧抿着的唇角漏出令人兴奋的呻吟声。
很快地,殷朗探入穆岩体内的手指就变成了三根,满是润滑剂的手指在穆岩最隐秘的肉穴里旋转,翻搅,灵活地钻入钻出,让承受了半夜煎熬的警官感受到了格外鲜明的快感。在来自膀胱和胸口的双重煎熬之下,这样鲜明而强烈的快感让穆岩的肉体变得格外诚实,逐渐被开发成熟的后穴近乎本能地收紧,想要留住这种舒缓痛苦的快乐。
看着穆岩渐渐放松的神色,殷朗抽回了手指,将早已润滑好的调教道具顶在穆岩的后穴开口上。
"再不肯认错的话,它可就要进去了哦。"殷朗握着的假阳具示威般地顶了顶,让穆岩能够更清晰地感受到它狰狞的凸起和故意做成锯齿状的边缘。
青年警官刚刚有所放松的脊背再次因为紧张而绷得僵直,宽厚的背上展现出有如信鸽展翅般漂亮的肌肉轮廓。
"我没错!"穆岩带着些许沙哑音色的嗓音听上去诱人极了,也给了殷朗继续施虐的接口。殷朗也不再客气,推送着外形狰狞的凶器顶入穆岩的身体。
"唔......哈......啊......啊......"随着假阳具强硬地顶开穆岩已经被手指挑逗得形同虚设的括约肌,粉嫩而敏感的肠壁立刻清晰地感受到了这支假阳具的威力,狰狞的凸起上的锯齿纹路一寸寸地扫过柔嫩的肠肉,加上近乎目前穆岩承受极限的粗壮,令倔强的青年警官只能无助而难以自抑地嘶吼哀嚎起来。
"别急着叫得这么欢啊,正菜都还没开始呢。"殷朗调侃地冷笑着,一手绕到目前胸前,用手指勾住了两枚金属乳夹之间的铁链,慢慢地伸缩手指拉动铁链,另一只手继续坚定地推进着假阳具在穆岩的身体里攻城略地。
随着乳夹被撩动,穆岩胸前被后穴的刺激给冲淡不少的感官又一次变得鲜明起来,被夹了一夜的乳头此时正处在极为敏感和脆弱的阶段,一股尖锐的疼痛立刻从胸口的两边窜起,在脑海中汇成一股,宣示着它们的存在。
"哈......啊......啊......"穆岩的哀嚎声又提高了一阶,涔涔冷汗从他额头和身上冒了出来。
此时,假阳具的推进也到了差不多的程度,早已熟谙穆岩的后庭G点在哪里的殷朗略微调整了一下假阳具的角度,便推着假阳具向着穆岩的G点毫不留情地碾压过去,手腕还控制着假阳具左右旋转,令其具备了"毒龙钻"一样的功效。
"嗬......啊......哈......啊......"前列腺G点被假阳具顶端碾压、摩擦的强烈快感更加深了穆岩的苦难,前列腺被刺激带来的类似便意的神经电流又一次增强了本来就汹涌澎湃的便意,穆岩硬挺的阳具更大幅度地耸动,然而却显得更加地无助,被牢牢管控着的泌尿器官根本不可能漏出丝毫的尿液,只能让穆岩的呻吟和哀嚎声变得更加高亢。
身体上最为敏感的几处地方被同时刺激的强烈混合快感是穆岩前所未有过的体验,在这个瞬间,穆岩暂时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放任身体呈现出最原始的本能反应,不仅拼命地在有限的被拘束范围内挺送腰身,努力收缩尿道括约肌想要压出体内积存过多的尿液,更是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双眼上翻,近乎翻起了白眼。
殷朗松开了掌握着假阳具和乳夹铁链的双手,拿起一旁的振动棒转回到穆岩面前,一边慢慢推动着振动棒的档位按钮,一边用已经开始嗡鸣震动的前端挑了挑导尿管暴露在外的部分。
"现在想要认错了吗?"殷朗抬眼看了看满脸是汗的穆岩,目光落在他此时鲜红发亮的龟头上。
穆岩粗重地出喘息着,仍是不服输地摇头,带起细小的汗珠挥洒在半空中。
"穆岩啊穆岩,你怎么这么倔呢!"殷朗遗憾地摇了摇头,拿着振动棒的右手却毫不留情地将正以最大档位运转的道具按在穆岩的龟头上。
"哈......啊......啊......"饱满红亮到了极致的龟头面对振动棒的来袭只能无奈地承受,马达的全力运转带来的震荡效果让穆岩余音未歇的喘息再次被苦闷而又愉悦的呻吟所替代,穆岩又一次绷紧了身躯,全身上下展示出训练有成的流畅而美丽的肌肉线条,那强力的震荡沿着穆岩肉棒和导尿管的传导直达膀胱,仿佛让穆岩已经饱胀到了极限的膀胱里漾开了波浪,让穆岩的呻吟声变得更加地苦闷和无助。
振动棒与龟头的接触只持续了数秒,对穆岩而言,却仿佛过了几十分钟般那样漫长。短暂的低落过后,他被额头的冷汗流下而有些糊住的双眼又一次抬了起来,努力眨了几次眼睛之后,清明的眼神里仍是不肯服输的坚强以及对殷朗想要对他屈打成招的行径的控诉和不齿。
接触到穆岩的眼神,殷朗愣了愣神,苦笑着摇头,"穆岩,你是觉得我要让你屈打成招?"
"你不就是想这样吗?"穆岩因为嘶吼和呻吟而变得更加沙哑的声音响起,还有他的冷笑。
"我并不想这样",殷朗垂下眼帘,幽幽叹了口气,"穆岩,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上次我给你说过,可是你没听进去。"
"别给我扯这些,殷朗,你在犯罪你难道不清楚吗!我绝不可能和你同流合污的!"涉及到自己的底线,穆岩忽然仿佛有了力气,掷地有声地说道。
殷朗的表情一滞,旋即笑了起来,只是笑容不达眼底,浑身上下散发着冰冷而危险的气息,就仿佛冷血动物,"那么,我们就继续吧!"
第二十二章 羞耻的限界
殷朗手里嗡嗡作响的振动棒又一次逼近了穆岩。纵然有心挣扎,穆岩的四肢仍然被机械链条牢牢地固定住,只能靠着腰胯的摆动作出一些微不足道的抗议,而这种挣扎的幅度甚至都算不上"挣扎",反而看上去更像是在出卖色相引诱。
振动棒有如拳头大小的顶部缓慢而坚定地向着穆岩的上半身落下,目标点看起来正是穆岩被夹了一宿的乳头。按照通常的情况,使用像鹿角虫夹这样的强力乳夹的时间不宜超过半小时,否则便很容易造成乳头部位的缺血坏死。然而由于有了昨夜那种针剂的加入,鹿角虫夹相当于变相阻断了药力对穆岩乳头的侵蚀,却并不会令穆岩的乳头缺血坏死,反而迫使药力不得不改变渗透的方向,使得药力完全地发挥在了催生穆岩的乳腺发育上,这也是殷朗对这次调教所希望的方向。
看着振动棒向着自己胸口不断贴近,原本胸脯里就酸、胀、痒、热等多种感官交织的感觉因为注意力的聚集而变得更加清晰起来,随着视线里振动棒的不断接近,穆岩感觉自己的胸肌仿佛痉挛起来,而一直让他抓心挠肺的酸胀热痒的感觉在这个过程里被放大了无数倍。
"唔...啊...哈...嗯...啊...啊..."当振动棒与鹿角虫夹的金属触碰,强烈的震荡沿着坚硬的金属,穿过钝痛不已的乳头,一直渗透入穆岩饱胀厚实的胸脯之中,并没有想象中的痛苦的感觉,反而是这股强力的震动的加入,让穆岩承受了一夜的药剂生效带来的感官刺激得到了异样的舒缓,令他不由得发出舒爽的闷哼声。
"看来你似乎很喜欢被这样玩你的胸嘛?"殷朗的目光仍然清冷,语气带着嘲讽,索性将振动棒震颤不已的顶端直接贴上了穆岩的胸膛,沿着他两片厚实胸肌之间的丘壑来回游移,让强力的震荡更为直接地传递进穆岩的身体。
"哈......啊......啊......"被药剂催化了一夜的胸肌格外地敏感,穆岩的身体诚实地对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给出了最为雀跃的反应,不仅发出更为兴奋而愉悦的大声呻吟,而且刚有些许软化迹象的阳具在瞬息之间又变得硬挺如柱,不断抽动,带得留在体外的导尿管也上下甩动不已。
"上面爽了,下面也该爽爽。"殷朗的嘴角牵起讥诮的弧度,迅速将振动棒从穆岩的胸肌上收回,再闪电般地以长臂将振动棒探到穆岩被强行分开的双腿之间,贴上了那支假阳具的底座。
"啊......啊......啊......"下体透过形状狰狞的假阳具传递而来的震荡再也不是抚慰痛苦的安慰剂,反而变成了一剂生猛的痛苦催化剂。硅胶阳具的凸起颗粒和锯齿纹路因为外力的震荡,反复地压迫、摩擦着穆岩敏感而柔嫩的肠壁,也让穆岩的前列腺被强烈刺激,比先前殷朗用手抽插假阳具的动作带来的刺激更为绵密和细腻,也更加地防不胜防,产生的类似尿意的神经电信号也更加强劲,让穆岩感觉自己仿佛下一刻如果再不能撒尿就一定会崩溃一般,再加上从快感到痛苦之间有如天渊之别的落差,终于让穆岩这样的硬汉刑警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
"啊......啊......好胀......主人......贱奴......贱奴要......尿尿......啊......贱奴......贱奴憋不住了!"穆岩终于在殷朗的落差式调教手段之下求饶出声。
"哦?这么说你是愿意认错了吗?"殷朗眉头一挑,终于将按摩棒从假阳具底座上拿开,重新贴在他的胸膛上。
"哈......啊......主......主人......贱奴求您......让贱奴撒尿。"穆岩皱褶眉头,脸上交织着痛苦与愉悦的神色,避而不答殷朗的问题,只是求殷朗让他能够排尿。
"你还是不愿意认错,是吗?"殷朗怎么会不知道穆岩的小九九,这一次,他没有再用振动棒去刺激假阳具,反而是直接将振动棒贴在了穆岩的小腹上。
"啊......啊......啊......"本就因为积存了太多尿液而凸起的小腹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穆岩痛苦地嘶吼着,阳刚而英气的五官挤成了一团,然而却仍然不肯松口认错。殷朗也极有耐心,用振动棒抵着他的小腹,看他能够嘴硬到何时。
"呜......啊......啊......"穆岩的身体本能地向后躲避振动棒的触碰,却又不得不因为难以忍耐的便意带来的痛苦而绷紧身子,他一身上下健硕的肌肉此刻全都爆凸了起来,拉着束缚着身体的链条的双手手背上也青筋浮凸,平时隐藏在皮肤下的青色脉络蜿蜒着贯通了整条手臂。
看穆岩的样子,殷朗知道自己暂时是拗不过他了,又担心他真的因为憋尿太多而胀坏了膀胱,只能无奈地收回振动棒,弯腰把地上的空矿泉水瓶捡起来,让导尿管的前端伸进瓶口,一手松开牢牢咬着导尿管的夹子,穆岩积存了一夜的淡黄色尿液便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
殷朗看着手里的矿泉水瓶,待得淡黄色的尿液液面与瓶身倒数第二格的纹路齐平,捏着夹子的手便松了劲,让夹子继续发挥它的作用。
膀胱压力一松的穆岩正享受着排尿的畅快,不想刚刚尿出一点便又一次被管控起来,本能地抖了抖身子,半软下来的阳具也随之甩了甩,看得殷朗忍俊不禁。
"既然你这么执意要当拯救世人的英雄,那今天就让你先尝尝英雄付出的代价吧。"殷朗在将矿泉水瓶盖上盖子丢进垃圾桶后,来到穆岩面前,故意拍了拍他经过了一夜催化而更显巨硕的胸脯说道。
穆岩费了老大的力气才忍住自己敏感的胸肌被拍打时产生的快感带出的想要呻吟的冲动,依然毫不示弱地瞪了殷朗一眼。
随后,穆岩被放了下来,很清楚自己此时的体力不可能是殷朗对手的他,乖乖地任由殷朗将他的双手用绳索反绑在背后,又给他的双脚戴上一副皮质的镣铐。
"走吧,'英雄'。"殷朗的双手按住穆岩的肩头,半强迫地将他推出了调教室。
殷朗推着穆岩径直往大门口走去,随着门口越来越临近,穆岩的心却慌乱起来。
"殷朗,这......这是要去哪里?"穆岩停下脚步,努力扭过身子看向殷朗。
"出门啊,别啰嗦,快走。"殷朗的语气带着戏谑,手却一直发力推着穆岩的后背,强迫他继续前行。
"我就穿这样?不行......"穆岩心下惶恐,想要拒绝,但手脚被缚的他根本抵不过殷朗稳稳地推着他后背和肩膀的力道,只能一步步地离门越来越近,而且他越是抵抗,后庭里那支狰狞的假阳具便越是强烈地彰显着它的存在感,一下一下地摩擦着敏感的肠壁G点,让穆岩因为汹涌的尿意和快感而散尽气力。
殷朗打开了别墅的门,清晨的阳光洒落在穿着整齐的殷朗和一丝不挂的穆岩身上,穆岩本能地退后一步,躲进门后的阴影里。
"怎么,这样就怕了吗,英雄?"殷朗依然是一副戏谑的语气,"那你只要承认错了,就不用出去了。"
"殷朗!"穆岩气急,"本来我就没有错,你不要欺人太甚!"
"有吗?"殷朗一脸无辜,"你想做英雄嘛,我这不是带你去感受下英雄拯救了世人之后付出的代价么。连迈出这道门的勇气都没有,你还逞什么英雄。"
"......"穆岩气结,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握起了拳头,内心真想狠狠一拳地对着殷朗的脸砸过去。
"好了,别在这磨蹭了,趁着现在没人经过,快到车旁边去。"殷朗可不管穆岩现在在想什么,长臂一展,圈住穆岩的腰身,半强迫地搂着他走出大门。
殷朗的花园里停了三辆车,除了那辆骚包的跑车,还有一辆外形硬朗的SUV和一辆轿车,全是价值不菲的豪车品牌。殷朗一边搂着穆岩向着停车的地方走去,一边伸手在裤兜里掏出钥匙,那辆黑色SUV的车灯闪了闪,随即弹开了尾箱门。殷朗也没有多话,将穆岩扔进尾箱关上门,便来到驾驶室发动了车辆。
穆岩蜷缩着侧躺在尾箱里,一路上越来越颠簸的抖动让他胸前乳夹的铁链不停地晃动,带得鹿角虫夹也摇曳不已,那种钝痛中带着酥麻快感的感觉混合着来自胸肌内部愈演愈烈的胀痛和灼热感让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再加上后庭塞着的假阳具虽然在上车时停止了震动,却仍然带给穆岩后穴鲜明的饱胀感,双管齐下的感官刺激让他保持了阳具的半兴奋状态,始终不见彻底软化。
殷朗将车在路边停好,打开尾箱,明亮的阳光射进穆岩的眼里,让他睁不开眼。过了一会儿适应之后,穆岩才慢慢睁开眼看清四周,不由脸色一变。
"这是哪里?"看着车外的环境,这里分明就是荒郊野外的一条土路上,穆岩问道。
"下来再说。"殷朗卖了个关子,抓着穆岩的双臂把他的身子拉得坐起来,从角落里拿出一双草鞋给他仔细地穿上,随后便将穆岩拖下车站着,自己从尾箱里拎出一个黑色箱子,将尾箱门关好。
"走吧,英雄。"殷朗指了指旁边的一条小路,"这条路上偶尔还是有车经过的,如果不想被看光光的话,有什么话你还是等会儿再说为妙。"
听到殷朗这含着威胁的话语,穆岩不得不硬着头皮迈步向小路走去,屁股里塞着粗大假阳具的他走路姿势有些别扭。
脚上的草鞋是崭新的,还有一些毛刺并没被磨平,穆岩一步步走得很不平稳,一方面是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辅助不了平衡,另一方面是因为这双草鞋的缘故,最主要的还是他一肚子的尿没法排出来,强烈的便意影响了他身体的正常平衡感官。
反观跟在穆岩身后的殷朗,却走得极为闲适,不仅嘴里咬着一根草茎,还在路边的一棵小树上掰下了一根一米来长的带着叶子的枝条,不断抽打在穆岩的大腿和屁股上,催促他快些,就好像古代押解犯人的差役。
虽然是秋天,但地处热带的叶城气候依然炎热,路旁的树木还保持着葱郁的样子,只是那些草已经有了发黄枯萎的迹象。在殷朗的驱赶下,两人在蜿蜒的小路上走了好几个弯,草丛也越来越深,到了齐腰的高度,停车的那条路早已看不见了。
"好了,穆岩,歇一下吧,这里已经不常有人来了。"殷朗在背后叫出声,穆岩依言驻足,扭头看向殷朗。
殷朗本和穆岩也就一米来远,两步就越过了殷朗,来到他面前。
"哟,看不出来你原来这么兴奋啊,是很喜欢这种野外暴露的感觉吗?"殷朗越过穆岩之后转过身,一眼就看到他硬邦邦挺立着的肉棒,调笑道。
穆岩红了脸,肉棒却又挺了挺,梗着脖子辩解道,"不是,是......是被尿憋的!"
"哦,原来这尿这么可恶啊。"殷朗戏精上身,装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正好我也是想说你憋尿憋了这么久,帮你把导尿管取下来呢。"
见穆岩用狐疑且不信任的眼神看着殷朗,殷朗耸了耸肩,"当然是有条件的啦,条件是我要录像。"
说着,殷朗从裤袋里掏出手机在穆岩面前晃了晃,打开了摄像功能。
"如果不想被拍下来帅气的青年警官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在野外随地小便的话,你要忍着哦。"殷朗一边得意地拿着手机,一边靠近了穆岩,拉着导尿管的前端慢慢往外扯。
随着导尿管被殷朗温柔而缓慢地拉出来,穆岩的身体不由得剧烈颤抖起来,双腿也本能地打开到了镣铐所允许的最大范围。
手机屏幕上,帅气的青年警官挺着格外发达的胸肌,脸上满是羞红和难堪的神色,身体不断地颤抖着,连带着乳夹的铁链也不停晃动,橘色的导尿管一点一点地被一只白皙而修长的手给拉了出来。
"唔......"殷朗在抽出导尿管最后部分的时候加快了速度,并猛地往后一跳,躲过了被殷朗硬挺的阳具里激射而出的尿液溅个正着的尴尬,而穆岩那声带着尴尬又透着丝丝畅快意味的呻吟也被手机清晰地录下。
"哈哈哈,穆警官,你尿裤子了。"殷朗恶作剧般地笑了起来,穆岩的脸上浮现出尴尬和忍耐的神色,竟强行逼迫自己中断了撒尿的过程。
"都录下来了,还是尿完吧。"殷朗故意刺激穆岩,又开始嘘嘘嘘地吹起口哨来。
穆岩恼怒地又瞪了殷朗一眼,强忍着依然强烈的尿意,身上浮起一层在手机视频里也清晰可见的鸡皮疙瘩。
"真不想撒尿了?那我们继续走吧。"殷朗见穆岩这么能忍,也只能无奈地重新拎起箱子,捡起树枝,用树枝戳了戳穆岩的胸膛说道。
走了没几步,殷朗又扭过头,"哟,尿撒完了穆警官的鸡巴还是硬的,看来是真的很喜欢野外暴露了吧?"
穆岩语塞,埋头走路不搭理殷朗。
"虽然现在这个季节是农闲,但是保不齐会有农民来田里看看,"殷朗放慢步子,跟穆岩并肩走着,语气凉凉地抛出一句,"要是哪个农妇看到了,你说她会是惊讶呢,还是该欢喜呢?"
穆岩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但下体的阳具却耀武扬威般地挺了挺,惹得殷朗大笑,"穆警官,你这样子到底是怕被人看到呢?还是想被人看到呢?"
穆岩又羞又急,偏偏还说不过殷朗,只能把头埋得低低的。
"哟,穆警官这是在欣赏自己的身材和鸡巴吗?走个路都这么自恋?"殷朗见状,怎么可能放过调戏穆岩的机会。
"殷朗!"穆岩咬牙,猛地一肩头向着殷朗撞来,不想被殷朗用巧劲化解了这一撞的冲击力,反而抱住了他,勾了勾胸前的铁链,油腔滑调地说道,"穆警官,不要这么心急啊,上赶着投怀送抱怎么好呢?"
"你...你放开我!殷朗,你这王八蛋......嗯......唔......"穆岩在殷朗怀里挣扎,殷朗就势搂着穆岩半蹲下,一手玩弄乳夹,一手握住穆岩的阳具撸动,汹涌的快感很快让穆岩没了反抗的力气。
就这样一路调戏、挑逗着穆岩,殷朗眼看着目的地快到了,又挑起了话头,"穆岩,你看过关于普罗米修斯的神话故事没有?"
穆岩闻言看了殷朗一眼,点了点头,心中却升起不祥的预感。
"传说普罗米修斯盗取火种,帮助人类驱赶猛兽和烹制食物,引起宙斯的震怒,把他锁在高加索山的悬崖上,让老鹰每天啄食他的肝脏,这是希腊神话体系里人类最先的救世主的下场",说着,殷朗看了穆岩一眼,"今天呢,你就感受下普罗米修斯被锁在山顶的滋味吧。"
"不,不行!"穆岩被殷朗的话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退后,头摇得像拨浪鼓。
"来都来了,可由不得你了。"殷朗此时笑得哪有往日那样的温和儒雅,简直就像一个诡诈而邪恶的魔鬼,他长臂一展,将穆岩的腰搂了个结结实实,带着穆岩向着最后不足百米的目的地进发。
殷朗所挑选的山顶是一片空地,只长了几棵不算太粗壮的树,但妙就妙在这几棵树的中间有一块堪比一张床大小的岩石。看到这块岩石,穆岩也明白这里就将是自己的"刑台"了。
第二十三章 产奶
殷朗把手里的箱子放在岩石上,熟练地打开,不出意料地果然是一整套的调教道具。殷朗拿出一捆用油浸透了的拇指粗细的麻绳抖开,转过身来,看到穆岩正蹑手蹑脚地往后退,不由得笑了起来。
"怕了吗,英雄?"殷朗的两手捋着麻绳,眉毛一挑,似笑非笑地问,"想跑?"
"谁......谁想跑了,我......我只是活动活动手脚,一会儿又要被你捆那么久。"穆岩的小把戏被识破,又不肯认怂,尴尬地硬梗着脖子找理由,却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羞窘,说话说得磕磕巴巴。
"原来刚刚走了那么久,穆警官还没活动开啊,不过现在你没有活动手脚的时间了,过来吧。"殷朗也不戳穿,只是一脸深沉地微笑,对着穆岩勾手指。殷朗笑得穆岩心里直发毛,只能硬着头皮上前,眼睛一闭,认命地躺在岩石上。
先是双腿,再是双臂,殷朗很快地就将穆岩四肢大张地捆在了岩石上,拉着他四肢的绳索被绑在不同的树干上绷得笔直。将穆岩固定好以后,殷朗也跳上岩石,蹲在穆岩的身侧,低头看着穆岩乳头上铮亮的乳夹,伸手将夹尾的铁链用小指挑了起来。
铁链的晃动让乳夹微微一动,穆岩被药物催化了一夜的胸肌也随之颤了颤。穆岩努力地用颈椎撑起头,八块腹肌因为这个动作也凸显得更加分明。
"被夹了一夜了,感觉还是这么敏锐。"殷朗的脸上带着不明意味的笑意,小指屈起,勾着铁链绷紧,就看到穆岩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胯间软化下去的阳具又有了些微的抬头迹象。而快感袭来的那股冲击,让穆岩努力挺起颈椎的力气被冲散了不少,不得不无奈地重新躺回岩石上,而殷朗已经贴心地在他脑后放下了一个小小的软垫。
"研发部说的,这种针剂能让男人产奶,现在也是该检验效果的时候了。"殷朗保持着左手小指挑起铁链的姿势,右手却是快速地将两枚鹿角虫夹取下。被强力乳夹咬合了一夜的两粒乳头没有了往日浑圆挺翘的形状,像是两粒被压扁了的葡萄干,只有乳头顶端还能依稀看出往日圆润小巧的样子,更没有如同殷朗期盼的那样乳汁激射而出。
看到了非意料中的景象,殷朗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即恍然大悟,赶紧侧过身子,从调教箱里拿出一瓶精油,不要本钱似的洒了大半瓶在穆岩身上。
"穆警官,有没有体验过露天马杀鸡啊。"殷朗调笑道,随即在穆岩的小腹上方跪坐下来,两手轻轻放在穆岩的上腹部,开始给他推油。
殷朗温热的手掌推着冰凉的精油一点点在穆岩身上晕开,为他饱满的腹肌打上亮泽的油光,先是左右,再是上下,殷朗的腹肌和胸肌一点点地变得油亮而诱人起来。随着殷朗温柔却坚定的爱抚,冰凉的精油一点点地变热,穆岩因为被吊了一夜而有些酸胀的肌肉彻底放松了下来,舒适的感觉让他的意志力也变得薄弱,精油渗入皮肤带来的微微的热感配合着殷朗的爱抚,一点点勾起了穆岩的欲望,绵软的肉棒渐渐挺立起来,却因为殷朗跪坐的姿势勃起得并不是那么酣畅。穆岩勉强地挺了挺腰,在四肢被束缚得紧紧的状况下,他能够活动的部位也只有自己毫无赘肉的蜂腰,这般一挺,硬挺的肉棒脱离了殷朗屁股的桎梏,斜斜地顶在了殷朗的尾椎上方。
殷朗原本认真给穆岩推着油,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脸色一僵,瞪了一眼偷偷在得意的穆岩,嘴角上扬起邪恶的弧度,不慌不忙地往前挪了挪身体,原本在爱抚胸肌与腹肌交界处的双手变成爪状,毫不留情地覆上穆岩两块厚实的胸肌,狠狠一抓......
"哈......啊......啊......"殷朗刻意施加的大力对上穆岩被药物催化了一整夜的胸肌,再加上他还用掌心用力压着穆岩胸前两粒被挤扁了的凸起画圈,那种因为敏感而带起的快感中夹着剧烈疼痛的感觉让穆岩明白了什么叫自讨苦吃,简直将自己因为置身野外而刻意压抑呻吟的想法都抛去了九霄云外,难以自抑的呻吟声在林间回荡。
殷朗大力地抓了几把之后,居高临下地看向穆岩,面色阴沉地问道:"现在还得意吗?"
穆岩呼出一口大气,心有余悸地摇了摇头,答道:"不敢了,主人。"
"不敢?"殷朗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两手恢复了先前温柔的力度,以穆岩的乳头为中心,双掌四指绕着穆岩的胸肌画圈,时而又用手掌用力地搓磨穆岩厚实的胸肌,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让穆岩一边克制不住呻吟,一边从阳具顶端流出透明的汁液来。
原本穆岩就感觉胀得仿佛快要爆裂的胸肌被这般重点针对,除了原先的胀痛外又多了一种灼热难耐的感觉,然而殷朗却继续用精油在他的两块胸肌上推拿搓磨,越来越多精油的药力渗进穆岩的皮肤,原本仿若古铜的肤色中透出充血般的红艳之色,两粒乳头也恢复了原来的圆润挺翘,甚至更胜调教之前。
"来吧,看看男人产出的奶是什么样子。"殷朗见时机差不多成熟,嘴角噙着笑,两手覆上穆岩的胸肌,用力一抓......
"唔......啊......"穆岩的身体因为快感和即将被迫产奶的恐惧而颤抖不已,随着他带着崩溃的绝望的呻吟,穆岩感觉自己的某个地方被打开了突破口,两颗乳头齐齐呲出一丝清淡中带着隐隐白色的液体。
殷朗看着那寡淡而稀少的液体呲出,皱了皱眉,用两手的虎口分别贴着穆岩的乳头,再度用力一按,一股淡淡的幽蓝中带着白色液体从穆岩左胸的乳头上飙出,喷了三四公分的高度,随即无力地洒落在殷朗的手指和穆岩的胸肌上。
穆岩神情崩溃地看着自己喷奶的样子,莫大的屈辱和羞耻将他淹没,他有些绝望地闭上眼,任由头颅无力地垂落回软枕上,眼角滑过一闪而逝的泪光。
"这还没到你该绝望的时候呢,穆警官",殷朗凉凉地开口,"你很快会见识到你的产量有多高的。"
说完这话,殷朗站起身来,重新在穆岩身边蹲下来,伸手打开了还停留在穆岩后穴里的电动阳具的开关。
电动阳具忽快忽慢地震动旋转起来,纵然穆岩不想,但被调教了一个多月的肉体根本无法抵抗电动阳具的强力震荡,时强时弱的快感让他苦闷地挣扎,却一直保持着阳具挺立流水的状态。
穆岩难受地扭摆着自己唯一能动弹的腰身,假阳具上的突起一颗接一颗地摩擦过他的前列腺,带来一连串高潮跌宕的致命快感,而更要命的是随着这种持续快感的刺激,穆岩感觉自己的胸肌内部也在不断地发痒、发胀,越来越强烈的滞涨的感觉在两粒乳头处不断累积,就像在蓄积着一次猛烈的喷射一般。
殷朗此时也伸出了手,给穆岩再添一把火,他的左手圈握住穆岩硬挺得无以复加的阳具,左手拇指左右摩擦着穆岩龟头下方的系带、冠状沟和龟头边缘,下体前后都被强烈刺激的绝伦快感更加强烈地刺激了穆岩的身体,让他乳头蓄积已久的滞塞的感觉更为强烈而难受。
"啊......啊......不要......啊......"就在下面爽得不已,乳头闷胀难言的强烈反差刺激之下,穆岩猛地挺起了腰,在他惊恐而无助的叫喊声中,乳头的滞塞感突然得到了排遣,两股乳白色的小水柱从他的乳头顶端喷薄而出,在空中射出足有五六厘米的高度,然后溅落在穆岩胸膛上四散开来。
"终于成功了!"殷朗的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一边像是在对穆岩说,又像是喃喃自语般地说道,"果然是快感越强,产奶就越多。"
除了突破限界的那一股喷射之外,穆岩的乳头产出的乳汁并没有继续喷射,而是像一汪清泉一样,静默而不枯竭地缓缓流淌,一点点流满了穆岩的胸肌,又随着他身体轮廓的起伏,慢慢沁满了胸腹肌之间正中的那一洼凹陷,再慢慢溢出,经由腹肌的轮廓流淌到八块腹肌之间的凹陷,一点点将之填满,再跟着身体的轮廓流到岩石上,滴落进泥土里。
正是这种并不激烈却源源不绝的产奶方式,带给了穆岩最大的屈辱,随着奶量的不断增加,一股越来越浓的奶香味氤氲在空气中凝而不散,而身上产出的奶汁一点点流满身体的感觉更是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变成了一个怎样的变态的怪物,因为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能够产奶,而他却做到了。
更为尴尬地,穆岩闻到空气中越发浓郁的奶香味,早已饥肠辘辘的他,肚子发出了不争气的咕噜叫声。
"穆警官饿了啊,不如尝尝自己产的奶是什么味道。"殷朗"好心"地跪趴下来,将自己的嘴唇凑近了穆岩的左胸上的乳头。
"不要......"穆岩徒劳地挣扎,而殷朗的嘴唇准确无误地贴上了穆岩的乳晕,对着乳头用力吮吸。
"唔......不要啊......啊......哈......唔......"殷朗的吸吮让穆岩感觉到自己的乳头产奶产得更加畅快,而他的唇与舌对乳头的直接刺激更让他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一边理智在抗拒,一边情欲却要沉沦,穆岩处在这般两难的境地里,被殷朗吸了满满一口的乳汁。
殷朗转过身,一手撑在穆岩的头侧,一手用力捏住穆岩的嘴,强行将自己嘴里的乳汁喂到穆岩嘴里,再捏住他的鼻孔,强迫他喝了下去。
"味道怎么样?我觉得不比特仑苏要差啊。"殷朗心满意足地看着穆岩喝下他自己产出的奶水,半是调笑半是邀功般地夸奖道。
"殷朗,你......"穆岩本来已经觉得自己够耻辱难堪了,然而殷朗竟强迫他喝下自己的奶水,这样的超出底线的耻辱让穆岩气得脸色通红,却根本说不出任何的话,委屈得穆岩眼眶彻底红了。
"怎么,穆警官是要哭了吗?"殷朗的表情夸张而惊讶,看上去更加欠揍,"穆警官,不是说好要做拯救世人的英雄吗,怎么喝点自己的奶就一副要哭了的样子呢?"
"你......"在极度的羞耻和急怒之下,加之昨晚一夜未睡被责罚导致的精力不济,穆岩终于晕了过去......
第二十四章 大自然的调教
人体出于应急保护的晕厥机制来得快,去得更快,当冰凉而稠滑的蜂蜜被淋在穆岩有着软化迹象的阳具上,被殷朗温热的手掌抹开套弄的时候,穆岩就醒了过来。
"唔...哈..."意识尚未完全清醒的穆岩还没来得及睁眼,身体便诚实地跟着最直观的官能快感呻吟了起来。
空气中,属于蜂蜜的馥郁香气因为摩擦受热而变得更加浓郁起来,醉人的甜香掺杂着穆岩自身所产乳汁的奶香直直地钻入穆岩的鼻孔,让饥肠辘辘的他更快地醒了过来。
金黄色的粘稠蜂蜜沾在穆岩通红发亮的硬挺肉棒上,为这支天赋异禀的阳具镀上了一层丰润而诱人的颜色。殷朗的另一只手将阳具根部流下的蜂蜜往穆岩整齐对称的八块腹肌上赶,一块块涂匀,让穆岩古铜色的腹肌看上去就像新鲜出炉的巧克力派在进行涂抹蜂蜜的最后工序一般,这样的"蜂蜜热狗"和"巧克力派"足以令任何人食指大动,更不用说置身于奶香与甜香交融中的殷朗。
"殷朗,你在干什么!"穆岩一边徒劳地挣扎,一边气急败坏地叫道。
殷朗转过头来,素来澄澈的眼眸里燃烧的灼灼情欲看得穆岩心头一虚,噤声不语。
"我要干你!"殷朗舔了舔嘴唇,声音带着几分暗沉。下一秒,他竟然真的抬腿跨过穆岩的大腿,在穆岩的两腿之间跪坐下来,一手拉开自己裤裆的拉链,一手将穆岩体内的假阳具抽出,蓄势待发。
刚刚抽离了假阳具的后穴还有些空虚,此刻被殷朗火热而坚挺的龟头抵住,穆岩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抗拒还是渴望,不安地挺起腰身,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躲避殷朗的撩拨。殷朗却得寸进尺地挺进了自己的腰身,让自己的龟头依然牢牢抵在穆岩的后穴口,借着自己阳具耀武扬威地挺缩不断摩擦着穆岩的菊穴。
穆岩的耐力终究是有限的,就在他因为乏力而放松了身体紧绷的同时,殷朗的双手准确托住了穆岩脊背与臀部相交的位置,用力一挺阳具,势如破竹地侵入了穆岩体内。
"唔...啊...哈......"殷朗的阳具对于穆岩来说并不陌生,甚至这一个多月以来,穆岩的后穴就是为了这根阳具而调教的,当它强势地侵入进去,穆岩的身体也起了被调教后最本能的反应,紧紧地用肠壁包裹着入侵的凶器,并发出难以自抑的诱人呻吟,带给殷朗愉悦至极的快感。
"穆警官,你的身体还真是诚实得可以啊。"殷朗满足地赞叹道,腰身鼓劲开始抽插,凶狠的撞击每一次都直达G点,一波波如潮的快感冲击得穆岩的理智支离破碎,只能被动地跟随撞击的节奏发出既痛又爽的呻吟喘息。
"穆岩,你似乎很享受这样在野外被调教的快感,是不是?"在凶猛抽插了几十下之后,殷朗有意放慢了自己的抽插频率,将双膝后挪,以双手撑在穆岩两肋边上,一边不紧不慢地前后耸动腰身,一边俯下身子对着穆岩说道。
"不是!殷......殷朗,你......你别太过分!"穆岩听清殷朗的话语,脸色一变,连忙否认,却又找不出什么说辞,只能干巴巴地说出不痛不痒的威胁之语。
"哦?真的是我感觉错了吗?"殷朗对穆岩的威胁果然是毫不在意,轻轻一笑,低头舔了舔穆岩乳头上渗出的乳汁,舌头舔过乳头的快感引得穆岩全身一哆嗦,"那天在公园那座公厕里,你的身体反应可比往常在家里要敏感多了。"
"我......我那是紧张。"穆岩心虚地否认。
殷朗惩罚般地重重挺了挺腰,引得穆岩的呻吟声骤然变大,随后他又低下头,再度舔了一口穆岩的乳汁,"嘴硬,今天你从下车到现在,你的鸡巴就没有软过,以为我不知道?"
穆岩被说穿了心事,尴尬地偏过头,妄图把自己变成头埋进沙堆的鸵鸟。
殷朗见状,重新挺直了身子,两手抓住穆岩肌肉虬结的大腿,再度凶猛地抽插起来。
"哈......啊......啊......不......不要......"这一波凶猛的抽插,殷朗完全没有给穆岩留下任何情面,而穆岩也被汹涌而至的快感给冲击得不管不顾,放浪形骸地呻吟呼喊起来,更为精彩的是在他叫着不要的时候,一股接一股的尿柱从马眼里不受控制地潮吹喷涌出来,与穆岩身上不断流淌的乳汁和蜂蜜混在了一起。
殷朗看着眼前这番旖旎而淫靡的画面,终于不再刻意控制自己的欲望,继续深入而凶猛抽插了数十下,将自己的欲望毫不保留地释放进了穆岩体内。
"接下来,就是穆警官你好好感受下当英雄的滋味了。"殷朗微喘着跳下岩石,脸上满是餍足的神情,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随后对着穆岩挥了挥手,"我先回车上睡一觉,等我醒了再来看你。"
"殷朗,你要走?"穆岩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殷朗却毋庸置疑地点了点头,说道:"英雄自古都是孤独的,普罗米修斯不也是在高加索山被囚禁了那么多年才有人解救他,今天是对你的惩罚,自然是要你一个人承受的。"
殷朗迎着初升的朝阳,潇洒的背影渐渐远去,直至消失在了穆岩的视线里,任由他起初呼喊"殷朗",再是呼喊"主人",殷朗的身影从未有过停留。穆岩看着殷朗消失的地方,心头渐渐被一种压抑和恐惧的感觉填满。
穆岩无奈又疲乏地被束缚在岩石之上,被挑逗了一夜的情欲已然透支了他的太多精力,而殷朗的离开更让他的情绪到了崩溃的边缘,只有林间射来的阳光带给身体的灼热感提醒着他还活着。这一刻,深陷在被殷朗离弃的心灰意冷情绪里的穆岩第一次对自己一直以来的正义感和价值观产生了动摇,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
然而,穆岩已经无暇再去思考自己的对错,因为对他的惩罚才刚刚开始。起初,穆岩只是感觉身上有些痒,仿佛有虫子爬上了自己赤裸的身体,待得他勉力仰起脖子往身上一看,眼前的情景让他立刻慌乱了起来------一窝暗红色的蚂蚁似乎是闻见了蜂蜜的味道,成群结队地从岩石下爬了出来,连着串地往他的身体上爬!
穆岩惊恐地挣扎起来,然而在手脚都被束缚的有限空间里,他的挣扎近乎徒劳,纵然甩落了几只正沿着他腰侧肌肉往上爬的蚂蚁,已经爬到他身上的蚂蚁却受到了惊吓,在他的身上四散奔逃,带来更加强烈的瘙痒感觉。
徒劳地挣扎了一阵之后,穆岩所剩不多的力气也被消耗一空,只得重新认命地躺回到岩石上,任由蚂蚁将他的身体当成了进食的乐园,越来越多的蚂蚁沿着他身体这座"肉山"爬了上来,在他的身上肆虐。
"唔......"猛地,穆岩一个激灵,身体剧颤,一声闷哼划破了树林的寂静,而罪魁祸首却仿佛跟穆岩较上了劲,用它的口器一口又一口地咬着穆岩胸前挺立的乳头。
此时穆岩的乳头实在太过敏感,原本不断被蚂蚁爬过的乳头就一直向穆岩的身体传达着兴奋的信号,此刻再被蚂蚁叮了一下,那股兴奋的信号瞬间就升级成了快感电流,随之而来的,是他的乳头又沁出两滴莹白的乳汁。
新鲜产出的乳汁吸引了更多的蚂蚁,以穆岩的乳头为中心,他的两块胸肌上围绕了黑压压的一堆蚂蚁,暗红的蚂蚁颜色甚至遮挡了穆岩原本的古铜色肌肤。在他的下体,渐渐干涸的蜜糖也成为了蚂蚁们关注的焦点,而随着蚂蚁摄取蜜糖的行为,他的阳具也开始渐渐苏醒,为更多蚂蚁提供了活动的空间。
在成千上万只蚂蚁的集体攻势下,穆岩纵然尽其所能地控制住了自己因为快感而想要发出呻吟的冲动,却克制不了身体最诚实的兴奋快感,更多的乳汁因为不断产生的快感被催化分泌了出来。
穆岩颓丧地闭上了眼睛,放在片刻之前,他也完全不曾想到过,自己有一天竟会沦为被蚂蚁调教,止不住地产出根本不属于男人的乳汁的人形"奶牛"的命运。一念及此,穆岩终于决定向殷朗低头。
"殷朗,你出来,我错了!"
"殷朗,你出来啊!"
"主人,贱奴错了,您放过贱奴吧!"
......
然而,无论穆岩怎么呼喊,喊到声嘶力竭,殷朗竟然像是真的回到了车里一样,完全不曾出现。而穆岩,终于流下了两行男儿泪,却依然悲哀地挺着阳具,乳头分泌着乳汁,被一群蚂蚁肆虐调教。穆岩也很想睡过去,然而乳头和阳具不断被蚂蚁爬过、叮咬带来的快感让他根本不能成眠,只能熬着精神,继续感受殷朗给予他的这份令他终生难忘的惩罚。
"咔嚓"的快门声在此刻的穆岩听来,竟是仿若天籁。穆岩猛地睁开眼,正好看到了殷朗拿着手机拍照的样子。
"主人,贱奴错了,您饶过贱奴吧!"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穆岩再顾不得自己此前的坚持,连忙服软求饶。
"我看你倒是玩得挺开心的啊。"殷朗戏谑地扬了扬手机,偌大的屏幕上正展示着穆岩被蚂蚁爬满身,阳具挺立,乳汁直流的样子。
"主人,贱奴不敢了,您快把贱奴放开吧。"穆岩的目光里满是哀求之色,殷朗也不再打趣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瓶,走近穆岩,将瓶里的液体喷了出去。先前还熙熙攘攘在穆岩身上开着"海天盛筵"的蚂蚁,在短短的瞬间就四散乱窜,逃得一干二净。殷朗这才低下头,为穆岩解开束缚着他手脚的麻绳,收拾好道具,沿着原路下山。
第二十五章 权势
浑身赤裸的穆岩重新被双手铐在背后关进了后备箱,马达轰鸣,黑色的越野车绝尘而去,回归城市。
"穆岩,到了,下车吧。"极度疲累的穆岩,饶是在颠簸的后备箱里一样睡得很沉,直到殷朗停下车将他叫醒。
穆岩迷迷糊糊地在殷朗搭手下坐起身子,下车,直到落脚在车外的水泥地上才发现了不对劲,这里并不是殷朗家别墅的花园,而是一座地下停车场。
"这是哪里?"意识到自己依然一丝不挂的处境,穆岩一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一边尴尬地缩起身子,竭力隐藏自己的私密部位。
"这里是集团的俱乐部。"殷朗指了指不远处的电梯,"别磨蹭,今天俱乐部有表演,很多顾客会陆续过来,快跟我上去。"
正巧叮咚一声,电梯到达,殷朗带着穆岩直奔顶层。
在殷朗的专属休息室里,穆岩痛痛快快地冲了个澡,从浴室里出来,茶几上已经摆好了精致的早点和饮料。
"都是给你准备的,吃吧。"殷朗斜靠在长沙发的一侧,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在看,抬头扫了穆岩一眼,说道。
"谢谢主人。"穆岩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肚子,就地跪坐在沙发前吃了起来。一边吃,穆岩也一边在打量这个房间,如果忽略掉那些奇装异服的话,这个休息室跟一般的休息室也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看什么呢?铁笼什么的我休息室里是没有的,不过调教道具是管够的。"殷朗注意到了穆岩打量的目光,似笑非笑地看着穆岩说道,语气带着一丝凉意。
穆岩连忙将视线收回来,端起桌上的牛奶,用喝奶的动作掩饰尴尬。
"你喝自己产的奶不就好了,还喝什么牛奶。"殷朗放下平板,目光灼灼地盯着穆岩胸前两点,嘴角挂着恶趣味的微笑。
"咳......"穆岩被殷朗这话呛到,呛咳之间,一滴奶汁从穆岩的左胸乳头上甩了出来,落在茶几的玻璃上,白晃晃地招摇着大写的"尴尬"二字。
穆岩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也停止了进食的动作,窘迫得不知所措。
殷朗无奈地扶额,挥了挥手,"快吃,吃完了我给你把产奶的问题处理掉。"
"谢谢主人!"听到殷朗这话,穆岩如获大赦,也顾不上形象,赶紧将桌上的茶点一扫而光,随后讨好地来到殷朗面前跪下。
"去床上躺着,我去拿抑制剂。"殷朗拍了拍穆岩的肩膀,翻身站起来,进了休息室的储藏间。
穆岩来到床边躺下,填饱了肚子之后,被折腾了一夜加一整个早晨的身体倍感困乏,几乎是一沾到枕头就睡着了。等殷朗拿着针剂出来,穆岩已经睡熟了,殷朗半是无奈半是怜惜地摇了摇头,轻轻地为穆岩完成了注射抑制剂的工作,动作轻柔得完全没有打扰穆岩的好梦。
"穆岩,醒醒,该起来了!"休息室的挂钟时针指向了一点,殷朗来到床边,将穆岩推醒。
"主人......"穆岩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到殷朗清俊的脸庞,叫得有些委屈,短短不到三个小时的睡眠根本不能补足穆岩的精力。
"撒娇呢,快起来,今天下午带你看表演。"殷朗听到穆岩这委屈的一叫,忍俊不禁,伸手捏了捏他阳刚而帅气的脸庞,帮穆岩彻底清醒过来。
"啊......嘶......"果然疼痛是让人最快清醒的办法,穆岩倒吸一口凉气,眉峰一皱,确实是清醒了过来。
"把这些行头穿上,我带你去看俱乐部的调教表演。"殷朗指了指床头准备一套衣服,示意穆岩穿上。
穆岩翻身下床,却在拿起那一堆衣服的时候脸上泛起了难色。转过头向殷朗求助,穆岩这才发现殷朗此刻穿的也和往常大不一样,一条黑色的紧身皮裤勾勒出他颀长的双腿线条,黑色的紧身工字背心则服帖地展示出了殷朗看似瘦削实则爆发力十足的上身肌肉,在他的手上还戴着一副银色的半指手套,与他敞着穿的半袖银色长风衣相互辉映。
"不会穿?"看到穆岩望过来,殷朗就明白了穆岩的想法,自然地从穆岩手上接过那几件"衣服",一件件为穆岩穿上,先是以两条交叉勒过胸膛的皮带为系的半截背心,再是自带肛塞,前面是镂空金属网的黑色三角皮裤,然后是一条银色的项圈。身材日臻完美的穆岩驾驭起这些充满性暗示意味的情趣内衣自然不在话下,更让他看上去有别于往日正义阳光的警察形象,越发地像一名真正的性奴。
"来吧,先吃点东西,我也有事要先和你交代。"殷朗看着自己为穆岩挑选的这身行头呈现的效果,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拉起穆岩项圈上垂下的铁链,带着他回到先前的茶几那里,茶几上早已准备好了精致的菜肴和米饭。
"呐,你的主人我,在集团的名号是'银狼',是集团的高级调教师。"殷朗一边给穆岩夹着菜,一边清了清嗓子说道。
"银狼?"穆岩重复了一下,随即忍不住笑出了声,"殷朗,银狼,你还真是会想名字。"
殷朗的额角冒出三道不存在的黑线,瞪了穆岩一眼,穆岩瑟缩了一下身子,但脸上的表情依然在偷笑。
殷朗感觉自己额头的青筋跳了跳,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是不是皮痒?"
"不敢,不敢,主人的名字威武霸气。"穆岩连忙埋头扒饭,但嘴角却还是在上扬。
"笑吧,总有你哭的时候!"殷朗恨恨地说道,"一会儿看秀的时候不要随便说话,不然丢了我的脸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穆岩点了点头,"贱奴记住了。"
"还有,看秀的时候你要跪在我的脚边,双手一般情况下是要背在背后的,我会在适当的时候让你活动,其他时候你就乖乖跪好就是了。"
穆岩继续点头,"贱奴明白。"
"等会儿我会给你戴上头套,我不让你说话你就别说话,免得你的声音被人认出来,到时候你的身份曝光可不关我的事。"殷朗继续叮嘱道。
"会有人认出我吗?"穆岩对此表示十分怀疑。
"在医院穆警官都能被认出来,这里就更可能了。"殷朗意味深长地笑,"今天来的会员,可能会超乎你的想象。"
"主人,您就别卖关子了,究竟谁会来啊?"殷朗这般的表情,更是勾起了穆岩的好奇心,穆岩想要追问,却被一名不速之客的到访打断了。
"银狼,我就知道你已经来了!"突如其来地,殷朗的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一个穿着十分张扬的青年直接冲了进来。
"呃......"状况发生得突然,跪坐在地上的穆岩下意识地转过头,与那名青年四目相对,那名青年刚迈进门的脚步顿了顿,话也没接着往下说,倒是眼里闪过一道惊喜的光芒。
"哟呵,殷朗,不得了啊,居然玩金屋藏娇。"年轻人反手掩上门,径直走了过来,"俱乐部什么时候来了个这么帅气的?啊......靠!"
殷朗也不客气,手里的筷子直接飞了出去,打断了青年的话。"郑云博,你又不经我同意就闯进来,下次我要在门口设个机关,最好把你给弄死!"
"别介,咱俩的关系,是需要敲门才能进来的吗?不然你怎么会给我设开门的指纹。"青年一脸谄媚笑容地凑到沙发上坐下,一副自来熟的样子,眼神却一直不住地往穆岩身上看。
"看什么看,他不是集团的奴隶,是我的私奴,你就不用肖想了。"殷朗毫不客气地敲了郑云博一个爆栗。
"哎呀,好痛,不行,我好晕,你得赔我。"这名叫郑云博的青年简直就是个戏精,一言不合就开始演了起来。
"哦,赔你?是不是要我把他赔给你?"殷朗对此司空见惯,垂下眼帘,漫不经心地说道。
"知我者,莫若殷朗也。"郑云博又换上了笑嘻嘻的表情,一脸期待地看向殷朗。
"闭嘴吧你!"殷朗迅雷不及掩耳地拿起一双新的筷子,夹了一块土豆塞进郑云博嘴里,噎得郑云博翻起了白眼,这才给了穆岩一个示意安抚的微笑,"继续吃饭,别理这臭小子。"
"我靠,殷朗,你差点把老子噎死!"郑云博好不容易才把嗓子里的土豆给咳了出来,暴跳如雷。
"噎死你也是活该。"殷朗一脸高冷地说道,"给你介绍下,他叫穆岩,是我的私人专属,职业是警察。"
"警察啊!"郑云博看穆岩的眼神都冒起了绿光,"穆岩你好,我叫郑云博。"
"你好。"穆岩见殷朗在他面前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身份,想来应该是殷朗十分信任的人,便对着郑云博微笑了一下,点头致意。
"穆岩,郑云博是这所俱乐部背后大股东的儿子,也算是我的半个徒弟。"殷朗介绍到。
"呸呸呸,谁是你徒弟了!殷朗你要不要脸了!"没想到殷朗的话引起了郑云博的极大不满,立刻反驳道。
"哦,你敢说你不是跟我学的调教手段?"殷朗抬眼看着郑云博,澄澈的眼眸里映出了郑云博心虚低头的样子,可郑云博嘴上还是不认输,"你调教,我在旁边看着,你又没教过我,是本少爷聪明。"
殷朗淡淡一笑,不跟郑云博争辩,转头问穆岩,"吃好了吗?"
"吃饱了。"穆岩连忙点头,放下手里已经空了的碗。
"那我们下去吧。"殷朗站起身来,踢了踢郑云博的腿,"快滚,我们要去看秀了。"
"见色忘友!没人性!"郑云博气鼓鼓地站起来,又风风火火地出去了。
给穆岩戴上了一个黑色头套,又给自己戴上遮住上半张脸的银色狼头面具,殷朗牵着穆岩颈上的铁链出了休息室,往下一层的表演厅走去。
"银狼大人,这是您新收的奴隶?"刚走进表演厅就有人打招呼,熟悉的声音让穆岩的身体有些僵硬,定睛看去,竟然真的是自己上班时几乎天天都能见到的局长!
"嗯,才开始调教没多久,所以带他来开开眼界,怎么没见罗局长您的奴隶?"殷朗面具下的脸微微扬了扬嘴角,用礼貌却又有些疏离的声音说道。
"他啊,今天值班呢,我刚才来的时候他还抱怨说看不到今天这场秀。"局长有些无奈地叹气,又看了看穆岩,若有所思。
"那真是可惜了,我先过去看看今天的会场布置,失陪。"殷朗说道,牵着穆岩离开。
"您请便。"罗局长笑着让开了路,看着穆岩的背影有些眼熟,却一时间怎么也想不起来。
"主人,我们局长也是你们的......会员?"离开了罗局长的视线范围,穆岩往前一步,在殷朗耳边问道,语气有些难以置信。
"是啊,我还没来这里当调教师之前他就已经是这里的会员了。"殷朗的语气很平淡,却又给穆岩爆了个猛料,"他的奴隶你也认识,也是你同事。"
穆岩在脑子里闪过一遍今天方才局长说的"他今天值班",身子一震,"是......我们队长?!"
"不错。"殷朗听着穆岩震惊的语气,嘴角的笑意加深,"今天有资格在这里看秀的,可不是一般人。"
等到表演即将开始时,穆岩心中的震撼更是巨大,因为他不止看到了他们警界的许多高官在这里,大部分人脚边都跪着一名赤身裸体的性奴,肆意享用着性奴的服务,就连一些平常电视上天天见的大人物也是如此。此刻,穆岩才感到一阵后怕,原来殷朗先前警告他的话根本不是危言耸听,单凭他的一腔热血,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斗得过集团背后如此庞大的势力。
正是有了这样的认知,这场秀看下来,穆岩并没有看进去多少,脑海中一直在想着他和殷朗先前的事情。待得看完表演回到殷朗的家,穆岩终于心悦诚服地在殷朗面前郑重跪下,"对不起,主人,贱奴错了!"
"起来吧,下午看你看秀看得心不在焉我就知道了。"此刻殷朗的心情也是既喜悦又欣慰,"穆岩,并不是我昧了良心,我所做的一切,哪怕强迫你改变你的价值观,也只是希望能和你在一起得更长久一些。毕竟有些事不是我们能够抗衡的了的。"
说着,殷朗俯下身来,用霸道而热烈的亲吻安抚穆岩此刻愧疚而惶然的情绪。亲着亲着,两人就合二为一,进行了一次灵与肉的彻底交融。
第二十六章 宽恕
时间一晃又是一个月过去,叶城这座温暖的南方城市如今也有了些许寒意。消除了隔阂的殷朗和穆岩两人,主奴之间的默契度增长得飞快,两人之间也暗暗涌动着一种暧昧的超出主奴关系之外的情愫。
在殷朗的精心安排和调教之下,穆岩如今的身材堪称完美,针对性的肌群训练让穆岩的身材变得更加流畅,肌肉也更加紧实,哪怕是警队定制的衬衣也能被穆岩驾驭出宛如模特走秀般效果,更不用说他本就颀长笔直的双腿,如今甚至能将警裤穿出量身定制的高档西裤的感觉。
这一天,穆岩下班回到殷朗的别墅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客厅虽然空无一人,却仍为穆岩留了一盏温暖的橘黄色灯光,让穆岩紧皱的眉头稍微得以舒缓。
"回来啦?"全身上下仅戴着一条项圈,头发上还带着水气的英俊性奴推开卧室的门,换好了家居服,斜靠在床头的殷朗习惯性地问道,目光依然看着手上的心理学著作。
"是的,主人。"听到穆岩闷闷的一声回答,殷朗讶异地抬起头来,看到了穆岩欲言又止的神情。
"怎么了?过来说。"殷朗扔开书,拍了拍床边给穆岩留的空位,示意他坐上来。
殷朗清澈而温和的目光给了穆岩莫大的安慰,让他讲述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主人,撞死我弟弟的凶手抓到了。"穆岩侧着头看着殷朗,眉毛却不自觉地又皱成了"川"字。
"这是好事啊,为什么你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殷朗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意外,"难道凶手的背景很深厚?需要我帮忙吗?"
穆岩摇了摇头,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这才幽幽地说道,"不,凶手只是个普通人,他的家庭......很不好......"
原来,撞死穆枫的凶手名叫陈冬,三十多岁的他早已离异,带着一个有着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的女儿过日子。为了给女儿攒动手术的钱,陈冬一天要做好几份工作。出事那天,陈冬开着一辆已经脱保许久的轿车跑黑车,因为太过疲累,陈冬手滑,让自己驾驶的轿车失了控制,这才撞上了穆枫。出事之后,陈冬一方面因为害怕,另一方面女儿不能离了他的照顾,于是狠下心驾着车逃之夭夭......
"主人,今天抓陈冬,我也去了",穆岩微仰起头,眼圈微红,似乎是埋怨,又似乎是自嘲般地低声说道,"我原本想过,见到那个混蛋,我一定要狠狠地先揍上一顿再说。哪怕被处分我也认了。可是......可是我还是没有下得去手......我们一登门,他的心理防线就崩溃了,一下子全都说了......他边哭边说,他的女儿也跟着哭......我根本下不去手......"
"小枫,你会不会觉得哥哥很没用?"伴着穆岩的呢喃,两行清泪从穆岩的眼里滑落,那哀痛而颓丧的神情,让殷朗看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好了,别多想了,毕竟你们已经抓到了凶手,穆枫不会怪你的。"殷朗翻身跪坐起来,两手轻轻地捧住穆岩的两颊,用拇指拭去穆岩脸上的泪痕。穆岩此刻的脆弱和无助,让殷朗越发地怜惜,于是他付诸行动,用嘴唇堵住了穆岩将要出口的话。
"唔......"一直以来就处在被撩拨的地位的穆岩哪里抵挡得住殷朗的强悍攻势,唇舌相交不过片刻,穆岩的呼吸便急促了起来,脆弱和无助的神情渐渐被情欲浸染的迷离所替代。
殷朗一边用灵活的舌头在穆岩的嘴里翻搅,一边有些急切地脱下自己的睡衣,拉下睡裤释放自己的欲望。随后,殷朗一边吻着穆岩,一边凭借着身体和手臂施力,引导着穆岩的身体平躺下来。在两人的身下,殷朗的腿也并没有闲着,强势地顶着穆岩的两条颀长而肌肉饱满的大腿分开,让两人的阳具能够贴在一起纠缠厮磨,不多时,两杆红亮炽热的长枪便已整装待发。
"嗯......唔......"殷朗伸手拿起床头的润滑液,不要钱般地洒在了两人阳具贴合的部位,随后往下压了压腰身,仿佛与穆岩的阳具击剑般左右前后厮磨抽送,惹得穆岩发出一连串低沉而性感的轻哼。
听到穆岩这诱人的轻哼,殷朗的阳具又涨了涨,借着润滑液的滑腻往穆岩的身下滑动,硕大而火热的龟头抵住了穆岩大大分开的双腿间已经不再隐秘的穴口。
穆岩本已被殷朗撩拨得浑身燥热,此刻被殷朗饱满的龟头抵住的菊穴更传来了令他心悸的烫热感,连带着自己的后庭里面也仿佛骚热了起来。见殷朗迟迟不肯进行下一步的动作,穆岩不甘寂寞地扭了扭屁股,似乎在尝试将殷朗阳具强行吞入。
"这么心急吗",殷朗低下头,火热的气息随着说话喷到穆岩的脸上,身下也控制着自己的腰身,用阳具的顶端轻轻蹭着穆岩的菊穴开口,撩拨得穆岩更加情难自已,"感觉怎么样?"
"主人,贱奴想要......"穆岩的话里带着浓浓的鼻音,连语气也变得半是撒娇半是乞求,与平日里果敢干脆的警官形象大相径庭。
"想要什么?"殷朗的眸中泛着笑意,恶趣味地继续逗弄穆岩,低下头用舌尖舔过穆岩胸前已经涨硬起来的小肉柱。
"唔......"穆岩发出一声既似愉悦又似苦闷的呻吟,身体更像过电般地颤了颤,胯下的阳具也随之挺了挺。
"主人,贱奴......贱奴......想要主人的大鸡巴。"穆岩满脸通红,说完这句话以后更是羞得不敢再看殷朗,将头偏向了一边。
恶趣味得到满足的殷朗轻笑一声,两手抓住穆岩高高抬起的双腿脚踝,提枪上马,直捣黄龙。
"啊......"穆岩的身体在殷朗的肉棒侵入的瞬间便剧颤起来,嘴里忘乎所以地发出一声愉悦的长吟,紧窄而湿滑的肠壁更是因着这刺激,条件反射般地收紧,紧紧包裹住了殷朗的肉棒,
殷朗的抽送既快又狠,每一次都准确无误地冲击到了穆岩的G点,汹涌的快感让穆岩发出的呻吟越发高亢和淫浪,也听得殷朗更加兴致勃发,俯下身去与穆岩接吻,抽插的力道倒是变得轻缓了些,但却也变成了一种绵长而磨人的情欲煎熬。
"唔......哈......啊......啊......"穆岩不时从嘴里溢出的呻吟成了穿插在接吻的口舌相交的"滋啧"声中的亮点,更让这偌大的房间无端地仿佛气温升上了好几度。殷朗一直把穆岩给吻得快要上气不接下气,这才满意地将自己的舌头从他的嘴里抽离,却也色情意味十足地沿着穆岩下颌一路舔下去,下巴、喉结、锁骨,直至穆岩乳头。
"嗬...唔...啊...啊..."穆岩被重点调教过的乳头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挑逗,身体本能地发力挺起腰腹,原本大张的双腿也情不自禁地死死圈住殷朗的公狗腰,嘴里发出愉悦却又难耐的动人呻吟,挺立的下体变得更加火热而坚挺,顶端涌出的前列腺液蹭上了殷朗坚实的胸肌。
"抱住我脖子......"殷朗声音低沉地开口,急促的呼吸昭示着他的兴奋。
意乱情迷的穆岩哪里有空去想其他,乖乖按着殷朗的话做,殷朗的双手也趁着穆岩伸手环住自己脖颈的动作留出来的空隙,一上一下地搂住穆岩的腰背,随着他一个挺送的动作,竟生生将80多公斤重的穆岩给抱了起来,变成了穆岩骑乘在他身上的姿势!
"啊......"穆岩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体位的变换让殷朗的阳具整根没入到了他的体内,而重心不稳的他也本能地将双手放到了身后撑起身体,宽厚饱满的胸肌、轮廓分明的八块腹肌,还有坚挺通红的阳具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殷朗眼前,强烈地刺激着殷朗的观感。
"哈...啊...啊...啊..."殷朗撑起双腿猛烈地顶送,让穆岩的身体像是一叶在惊涛骇浪里行驶的小舟般上下起落,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嘴里发出高亢而兴奋的嘶吼。在殷朗猛烈地抽插了有四五十下以后,伴着穆岩一声令人愉悦至极的嘶吼声,一股浓稠的白浆从穆岩挺立的阳具上激射而出,密集地洒落在殷朗的胸腹之上,甚至有的被喷射到了殷朗脸上和更远的床边地板上。
"继续动,我还没射呢。"射精过后的穆岩有一刹那的失神,但被殷朗重重一巴掌拍在大腿上给唤回了思绪。
知道殷朗"能力超凡"的穆岩认命地上下运动着自己的腰身,一边还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后庭夹紧再夹紧,争取早些把殷朗的肉棒给榨出汁来。
然而,殷朗却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穆岩,伸出左手握住穆岩尚未软化的阳具,用拇指指腹摩挲穆岩的龟头。
刚刚射过精的龟头正是敏感无比的时候,刚被殷朗的拇指给揉了两下,穆岩便忍不住伸手去制止殷朗的动作。
"想造反吗?"殷朗狠狠地瞪了一眼穆岩,顺手从床头拿起一副情趣皮铐,将穆岩的双手给铐在背后,勒令他继续用后庭为自己服务,而殷朗自己则专心致志地玩弄起穆岩的龟头来。
"啊...不要...主人...啊..."处于不应期的龟头被摩挲搓揉,那种快感、刺痛和麻痒混合的感觉强烈地影响了穆岩服侍殷朗的动作,他一边呻吟,一边试图哀求殷朗放过自己,却为自己争取来了一副塞口球的待遇。
"唔......呜......呜......"穆岩一边极力克制着自己因为龟头被调教而想要弯腰挣扎阻止殷朗的本能反应,一边还要勉强地维持着身体起落的动作,他被塞口球堵住的呻吟都变了调,全身青筋暴起,确实苦不堪言。而他的阳具因为殷朗的强制调教,始终维持着充血的状态,完全不能疲软休息,强烈的身体电刺激信号令自己下体想要喷射什么的欲望变得越来越强。
"唔......唔......呜!!"伴着穆岩一声崩溃又绝望的呻吟,穆岩挺立的阳具不得不再次开口,喷出淡黄色的尿液。殷朗一手挡在脸前,一手继续搓弄着穆岩的龟头,让他不由自主地继续潮吹,开怀地笑了起来。
强迫着穆岩潮吹了三次,殷朗这才放开了穆岩的阳具,又翻身将穆岩压在身下,狠狠地抽插了一番,终于将自己的精华毫无保留地贡献在了穆岩体内。
洗了澡又换了床单之后,殷朗和穆岩这才重新躺在床上。刚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穆岩的心情也不再像刚回来之时那么低落,便将自己这一天的遭遇细细叙说了一遍。
就在穆岩他们要带走陈冬的时候,陈冬的女儿看到自己唯一的亲人被带走,这么大的刺激让她的心脏病发作,亏得是抢救及时才吊住了小姑娘的一条命,但医生说这个女孩的病情不容乐观,原本还能拖上一年半载的手术必须马上做,否则很可能就会心脏衰竭而死。陈冬当时就向穆岩他们跪下,拼命地磕头求他们给自己宽限一段时日,又求医生救救女儿。可是,小姑娘手术要用二十万,陈冬这些年下来的积蓄还不到八万块,这巨大的资金缺口成了眼下最难的难题。
看到穆岩于心不忍的样子,殷朗也明白了穆岩的想法,说道:"所以,你是想自己拿钱去救仇人的女儿?"
穆岩听见"仇人"两个字,神色僵了僵,随即认真地看着殷朗说道:"主人,小枫的死,我很难过。但如果因为小枫的死,让另外一个小女孩也死了,我...我真的办不到。"
"那你打算怎么帮呢?你的工资卡上只有不到三万,还差九万呢。"殷朗明白穆岩的想法,但他也清楚穆岩的经济状况,提醒道。
"主人,您能不能借我十万块,等小枫的赔偿金下来了我就还您,不然就算我卖身给您,以后我的工资都归您管。"穆岩似乎早就想好了对策,眼神希冀地问道。
"我的钱,昨天刚没了",殷朗苦笑,"想着你上下班来我这里太远,我昨天才在你们警局旁边的小区买了套房。"
听着殷朗的话,穆岩既感动又纠结。
"不过,如果你真的需要钱,郑云博那里有的是,昨天我买房还差点,也是找他借的。"殷朗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开口,"你知道的,小博他对你......"
穆岩听着殷朗的话,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眼里满是震惊和失望,讷讷地道:"主人,你......你不要我了吗?"
殷朗看见穆岩的神色,心中一痛,连忙摇头:"不......不......我怎么可能不要你,穆岩,你不要误会,小博其实跟我提过很多次想要租用你,我都拒绝了,眼下这不是你问起,我才顺口说的吗,你如果不愿意,那就当我没说。穆岩,你是我的,你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
穆岩听到殷朗用这么焦急的语气来解释,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段时间见识过集团里真正的性奴的样子,穆岩已经知道自己对于殷朗的意义并不仅限于性奴,而他也慢慢对殷朗投入了感情,殷朗的这番话,无疑是对他感情的回应,也证明他并没有选错人。
"主人,您说郑云博想'租'我?怎么个租法?"穆岩理了理脑子里纷乱的思绪,发现自己确实如果要救陈冬的女儿,那也只能找郑云博,终于在一阵凝重的沉默之后开口。
"这个我也不清楚,小博每次都说细节可以谈,但我从来没跟他谈过。"殷朗仔细观察者穆岩的表情,竟然有些小心翼翼地说道。
穆岩看着殷朗这副表情,忍不住笑了,"主人,您才是贱奴的主宰者,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吧?倒是贱奴想求主人,明天能不能帮贱奴把郑云博约来,对了,让他带上十万块现金过来。"
"好。"殷朗含笑点了点头。
第二十七章 郑云博的手段(一)
"穆岩,你说说,今天这是怎么一回事?加班加到酒桌上去了?"郑云博看着全身赤裸地跪在自己面前的青年警官,脸色阴沉得像要滴出水来。
这本是穆岩与郑云博"租约"生效的第一天,郑云博一大早就在俱乐部包了一间房,巴巴地期待着殷朗下班,履行合约,结果下午穆岩的一个电话告诉郑云博要加班,当头给了郑云博一盆冷水。谁成想,郑云博被约出去吃饭,竟然就在饭店的走廊里遇见了穆岩!这下子可把郑大少给气炸了,强忍着没有当场发作,装作没见着穆岩,现在终于到了秋后算账的时候。
"少爷,对不起!今天贱奴的同事过生日,贱奴推脱不过,所以就对您撒了谎,一切都是贱奴的错,请您惩罚!"穆岩一边说,一边心虚地看着地面,不敢看郑云博的样子。
对于穆岩这样的认错,郑云博并不买账,冷冷哼了一声,"我哪敢啊,穆大警官第一天就能这样放我鸽子,我哪里还有胆量责罚你。要是我罚了,恐怕明天你就跟我玩人间蒸发了吧。"
"不会的,少爷!千错万错都是贱奴的错,请少爷随意责罚贱奴,贱奴绝无二话。"见郑云博余怒未消,穆岩只得继续卖乖认错,本来就有的愧疚感更强烈了。
郑云博傲娇地扭过头,挥了挥手,"你走吧,回殷朗那里去,我这里庙小,容不下穆警官这尊大佛。哦,对了,晚点记得把我借给你的钱还回来。"
"少爷,贱奴真的错了!贱奴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您撒谎,请少爷重重惩罚贱奴!"穆岩膝行到郑云博面前,重重地磕了起头,一边磕头一边继续哀求。那笔钱早已交给了医院,陈灵的手术都做了,穆岩此刻哪里会有钱还郑云博。
看到穆岩被自己逼着主动磕了头,郑云博有点小得意,先前被穆岩欺骗的怒火被冲散得一干二净,却依然发挥着他的"影帝"作风,"勉强"地坐正了身子,拿起身边的教鞭,用鞭梢托着穆岩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
穆岩剑眉星目的样子,是郑云博自从俱乐部初见后就念念不忘的印象,看到他此刻恭敬地巴望着自己的样子,郑云博有种梦想成真般的不真实感。
"是你自己说的,随便我怎么责罚?"郑云博轻轻晃了晃手里的教鞭,用鞭梢在穆岩的下巴与喉结之间滑来滑去,慢悠悠地开口。
"是的,少爷。"穆岩回答道,身体却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只要是不违反合约都可以。"
"啪!"教鞭鞭梢的菱形胶块狠狠地击打在了穆岩的左胸上,发出响亮而清脆的一声。伴着穆岩痛苦的闷哼,敏感的乳头将这一下痛击带来的疼痛感放大了许多,让他不由自主地缩起了身子,但很快又挣扎着继续跪直了身子,额头上冷汗突兀地冒了出来。
"不用你提醒我合约!"郑云博恨声道,"现在不遵守合约的是你!"
"贱奴不敢。"穆岩略微低下了头,视线看着面前游弋不停的教鞭。
"趴下去,屁股抬起来!"郑云博又一鞭打在穆岩的腰侧,命令道。
"是,少爷。"穆岩照做,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郑云博是准备用打屁股的方式来惩罚他了,想来是可以承受的。
然而,下一秒,郑云博已经将自己穿着皮靴的右脚伸到穆岩面前,"舔干净!"
锃光瓦亮的皮靴光可鉴人,让穆岩舔靴的命令分明是在羞辱他,穆岩看着近在咫尺的靴面,迟迟没有动作。
"怎么?叫你给我舔鞋是违反合约了吗?"郑云博狠狠一鞭拍在穆岩光裸而挺翘的屁股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合约只约定了不能玩黄金和圣水,并没有说不能舔鞋。穆警官,你该不会是想反悔吧?"
"贱奴不敢。"穆岩强压下心头浓浓的不屈和羞耻感,慢慢地凑近郑云博的靴子,准备伸出舌头去舔那靴子,不想郑云博却又将脚收了回去。
"愣着干嘛,鞋在哪里你看不见吗?"这次的鞭打落在穆岩的肩胛骨上,郑云博趾高气扬的声音传来,更增添了穆岩内心的屈辱感,郑云博这一连串动作,分明就是要将他的自尊心给碾碎。
穆岩向前爬了一步,郑云博又一次移开脚,让穆岩不得不继续追着他的脚爬动。一边逗弄着穆岩,郑云博还不忘一边用言语来羞辱,"穆警官,你就对我的靴子这么痴迷吗?当真是趴在地上就变狗了,忘了你有双手的吗?"
听到郑云博的这番话,穆岩又羞又气,真的伸手出去,牢牢抓住了郑云博的右腿。
"老子是你的主人,不是你的犯人!你这样用力,是想弄断我的腿吗?"猝不及防之下,郑云博被穆岩用足了力道的一抓弄得哇哇大叫,气急败坏地拿着教鞭往穆岩身上抽去,一边抽一边骂道。
"对不起,少爷!"穆岩吃痛,连忙放松了手里的力道,一手托住鞋底,一手轻轻握住皮靴的后跟,将它固定在了自己面前。
"屁股抬起来!"郑云博又一鞭抽在穆岩屁股上,"别磨蹭,快点舔!"
浓烈的皮革气息刺激着鼻腔,穆岩心一横,认命般地伸出舌头,舌尖擦过光亮的鞋面,留下一道不长的水迹。
"谁让你只用舌尖了,舌头吐出来些,大口大口地舔!连舔鞋都不会,你还当什么性奴!"郑云博力道十足地一鞭又一鞭拍在穆岩高高挺起的屁股上,一边继续毒舌地责骂着穆岩,直到他将两只皮靴都舔得湿漉漉的,这才递给穆岩一瓶矿泉水让他补充些水分,而穆岩的屁股也被打得通红。
就在穆岩喝水的间隙,郑云博从调教房的一角拖出一个长条形的木枷摆在沙发前。看着木枷上依次排列的两大两小的孔洞,穆岩的心更加惴惴难安。
"脚踝放进大圈里,手腕放到小圈里!"郑云博没有给穆岩任何的反应时间,只是把木枷打开命令道。
穆岩照着郑云博的吩咐动了起来,因着同侧的大小孔洞离得很近的原因,穆岩不得不高高挺起自己的屁股,尽力缩短肩膀与膝盖的距离,这才能将自己的手脚放到木枷的指定位置。
"哐!"沉重而厚实的木枷被郑云博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随着"吱嘎"的扭紧铆钉的声音,穆岩的身体也被以难堪的姿势固定,英俊而轮廓鲜明的侧脸贴着地毯,双腿大大分开,挺起浑圆的屁股,从肩膀到臀瓣一路往上耸起,以脊柱为中心呈现着三角形的"弦",而三角形的勾股则正是穆岩的屁眼到地面的距离和锁骨到阳具垂线的距离。
因为方才的鞭笞,穆岩原本就比其他身体其他地方更显白皙的屁股呈现着通红的颜色,郑云博在穆岩身后蹲了下来,用手掌贴着穆岩的臀瓣轻轻搓揉,试探着穆岩屁股的温度。
"穆警官,你的屁股好热啊。"郑云博调笑道,两手的四指各自扣紧了穆岩挺翘臀瓣的上沿,两指大拇指则扣着穆岩臀瓣中央的凹缝,让他的菊蕾无所遁形。
被鞭笞充血的臀瓣远比平时更加敏感,此刻被郑云博紧紧地抓着,穆岩不由得发出带着痛苦意味的闷哼。
"很不舒服吗?"郑云博看似体贴地松开了手指,用掌心抚慰着穆岩臀瓣的的顶点,随即双手同时扬起,狠狠拍打在了穆岩的屁股上。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穆岩的闷哼变成了惊叫,然而郑云博已经再度用手指扣住了穆岩的臀瓣,两手的大拇指不怀好意地在菊穴开口处的皱褶上下摩挲,"穆警官,这是什么?"
"少爷,这是贱奴的......屁眼。"穆岩的脸颊骤然变得绯红,说出最后两字的声音低不可闻。
"大声点!这是什么?"郑云博的拇指加重了力道,将原本就深陷在臀缝中央的菊穴按得更深。
"报告少爷,这是贱奴的屁眼!"痛楚让穆岩的臀缝和菊穴更加幽闭,但丝毫缓解不了郑云博手指带来的疼痛和屈辱,穆岩不得不大声回答道。
"它是干什么用的?"郑云博继续厉声发问。
"......"穆岩语塞,无论是屁眼的正常功用,还是对于性奴的用处,穆岩的自尊都不容许他说出口。
"回答不上来?"郑云博冷笑,右手骤然松开了穆岩的右侧臀瓣,力道十足的巴掌狠狠扇落下来......
"啪!啪!啪!"手掌与丰厚挺翘的臀瓣狠狠地碰撞、分开、再碰撞,发出响亮的声音,作为一个成年的男人,被另一个比自己还小的男人狠狠打屁股的羞辱感甚至胜过了屁股的痛感,何况穆岩的屁股早已因为先前的鞭笞变得更加火热敏感,这让年轻的警官发出了屈辱而痛苦的哀嚎,"啊......啊......啊!!!"
"快说,你的屁眼是用来干嘛的!"郑云博一边力道不减地扇着巴掌,一边厉声逼问。
"啊......啊......贱奴的屁眼是用来取悦少爷的工具!贱奴整个身体都是取悦少爷的玩具!"电光石火间,穆岩的脑海里莫名地冒出这么一句,他不假思索便喊了出来。就在郑云博的严厉逼问之下,穆岩的奴性被更深层次地激发,一边说着这毫无廉耻的话语,下体一边迅速地膨胀挺立起来。
"早说不就不用受苦了,真是贱骨头!"郑云博冷哼一声,轻蔑地说着停下了拍打着穆岩屁股的右手,旋即"啐"地一口,将一大团口水吐到了穆岩的菊穴上。就着口水的润滑,郑云博的左手拇指强硬地顶开了穆岩的菊穴,将半只拇指没入其中。
郑云博的左手也放开了穆岩已经饱受蹂躏的臀瓣,以拇指为中心,灵活地来回旋转起来。不得不说,在殷朗这段时间的调教中,穆岩的菊穴得到了极为良好的开发,刚刚没入穆岩体内的拇指瞬间就被穆岩的括约肌和肠壁紧紧包裹了起来,那股强韧的收缩力道就仿佛是一张经过了严苛调教的小嘴,括约肌和肠壁的收缩就仿佛吸吮一般,要将一切探入其中的东西给挤榨殆尽,比许多处男还要紧窒得多。
"啊......哈......啊......"仅仅是拇指的旋转,便让殷朗不由自主地呻吟了起来,他努力地在不多的活动空间里扭动、挺送着自己的翘臀,胯下的肉棒马眼开口处慢慢拉出了晶莹透明的液体丝线,最下端的一滴如泪如晶的前列腺液晃晃悠悠地向着地面接近。而更为美妙的变化来自于穆岩身体内部,郑云博的手指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手指的转动变得越发顺畅,因为原本就紧窒湿滑的菊穴内变得越发地火热潮湿。
感觉到面前性奴的愉悦,郑云博变得有些不悦,他将手指从穆岩的菊穴抽离了出来,犹不解恨地顺手一巴掌又扇在了穆岩的左侧臀瓣上,"老子要惩罚你,倒让你爽了!"
"啊......"穆岩痛呼一声,身体尚且还没能完全从菊穴被侵犯的快感中脱离出来,欲求不满的菊穴还诱人地张合着等待下一次的侵犯,但郑云博已经抓住了他身下挺立的阳具。
"这是什么?"郑云博固执地将阳具拉向自己,用拇指指腹的薄茧抹去阳具顶端的湿痕。
"哈......啊......报告少爷,这是贱奴的鸡巴!"穆岩感受到龟头顶端的刺激,身体兴奋地颤抖着,朗声回答道。
第二十八章 郑云博的手段(二)
挺立的阳具被强行向后拉着的姿势让穆岩不得不更高地挺起自己的翘臀,然而他此刻快乐的源泉已经不再是被重点开发调教过的菊穴,而是本身就十分敏感的阳具。随着郑云博指腹的摩挲,更多的透明黏液被马眼吐了出来,濡湿了龟头连着的系带,也把郑云博的手指给弄得滑腻腻的。
"流了这么多淫水,穆警官,你的身子可真是下贱!"郑云博一脸嫌弃地放开手,穆岩挺立的阳具自动反弹回向前的姿势,撞击在腹肌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穆岩的身体也禁不住兴奋地一哆嗦。
郑云博见着好玩,又用手握住穆岩的阳具往后拉,然后猛地松开,又是一声脆响,而穆岩在身体剧颤的同时也发出一声声兴奋的呜咽,"唔......哈......啊......"
郑云博重复着自己玩弄穆岩阳具的动作,看到穆岩阳具下方的地上溅开了星星点点的水迹隐隐连成一线,展示着阳具回弹的轨迹,眉头挑了挑,一个鬼点子诞生了。
重重拍了穆岩的屁股一下,郑云博将手上的粘液蹭在了穆岩的翘臀上,站起身来到一旁的道具柜前翻找东西。失去了被玩弄的快感,穆岩挺立的阳具微微软了一些,却也并没有一蹶不振,半硬不硬地挂在身体的下方。
"连自己的鸡巴都管不好,弄脏了地板,本少这就给你堵上。"郑云博重新回到穆岩身后蹲下来,不由分说地反拽起穆岩的阳具,给他的龟头套上一枚小巧的精钢笼套。这枚笼套由三根细钢条组成,一根被弯成了圆环用来卡在冠状沟上使之不会脱落,另一根则是半圆形,在这个半圆的顶端还有一根长约3厘米的尿道棒,顶端被打磨成了一粒5mm的圆球,令其在进入尿道的时候不会带给佩戴的人不必要的损伤。
郑云博小心翼翼地将细长的尿道棒对准穆岩的马眼插了进去,然后两指推着笼套快速地让其贴合在穆岩的龟头上。尿道被冰凉的硬物入侵带来的异样感觉让穆岩既难受又带着一点爽,原本有些疲软的阳具迅速变得硬挺,充血膨大的龟头不仅将笼套牢牢卡在了冠状沟里,也带来了得不到充分勃起空间的痛楚。
"啊......啊......"穆岩硕大的龟头此刻只能被拘束在冰冷而略显窄小的笼套里,尿道内的细钢棒也因着龟头不能完全舒展而鲜明地展示着它的存在感,外紧内硬的折磨让穆岩难受地扭动着腰胯,阳具不断地挺动,似乎想要摆脱郑云博的掌控,更想要甩掉龟头的桎梏。但这些动作,只能让穆岩所受的折磨陷入无限的重复循环,阳具的每一次挺动都会让龟头所受的桎梏之苦放大,而被疼痛刺激的阳具却又本能地努力充血,想凭借着勃起的力度顶破笼套,只可惜终究肉棒只是而肉棒,而精钢永远是精钢。
感受着手里的阳具那一波接一波挺动的力道和热度,郑云博满意地咧嘴笑了起来,"你以为这就完了吗?好戏不过才刚刚开始。"说着,郑云博拿出一根细细的棉绳,一头仔细地在穆岩龟头卡着钢环的位置绕了两圈打了个结,将棉绳的另一头系在了沙发的扶手上。这样,穆岩的阳具便不得不保持着与勃起方向相反的姿势承受着勃起的痛苦,更是将他沉甸甸的卵袋托了起来。
"嗡......"穆岩熟悉的道具的震动声传来,郑云博打开了一支振动棒,高速运作的震动头沿着被白色棉绳束缚的龟头,一寸寸责罚着穆岩的弱点。
"啊......啊......啊......"饶是穆岩怎么地扭动着身体,依然无法摆脱沉重的木枷的拘束,振动棒的激荡紧贴着龟头的笼套。带给他从外至内的强烈刺激。在郑云博的操控下,振动棒不仅仅只是震颤了精钢笼套,更是贴着穆岩被笼套区分成左右两边的龟头肉瓣,带给他最为鲜明和直接的震荡刺激,也让穆岩失神般地狂叫起来。
"啊......嗬......啊......哈"振动棒的顶端沿着穆岩被拉成反向而勃起的阴茎底部一点点游移向上,贴着阴囊的皮肤,带给两粒饱满的卵蛋最直接的刺激,让穆岩的呻吟声再次变调,变得高亢而兴奋。穆岩的身体因为振动棒的刺激而不停地颤抖,带得牵着龟头根部的棉绳也激颤不已。
"啊......啊......啊......"然而,郑云博手里的振动棒沿着穆岩的阴茎、阴囊、会阴不断地上行,每过一处都带给这具敏感的肉体强烈的刺激。当振动棒的顶端抵在了穆岩浅灰色的肉穴上,穆岩在枷锁的桎梏下也不得不拼命地挣扎起来,充满了肉欲感的完美躯体带着无谓的挣扎,形成了猛男受难图最为亮眼的回馈。
郑云博一手拿着振动棒,另一手将一支粗大的肉色假阳具塞到穆岩嘴里,穆岩大张呻吟的嘴立刻被假阳具给填满,先前高亢的呻吟转为沉闷的啧啧声,只有棉绳那明显且颤动不已的样子展示着穆岩的兴奋。
穆岩一边用力地吞吐着假阳具,晶亮的口水一边不受控制地从他嘴角流下......郑云博将完全被穆岩舔湿的假阳具的龟头部分对着他正遭受着振动棒攻击的菊穴,毫不客气地塞了进去。
"啊......啊......哈......啊......"穆岩的后穴被假阳具的充实所填满,郑云博用震动着的振动棒顶着假阳具一寸寸没入穆岩诱人的浅灰色菊穴,从起初的龟头部分直至整根没入,穆岩的呻吟声一直没有停下来过。
郑云博将振动棒换到了左手上,顶着深入穆岩体内的振动棒不让它退出分毫,右手探进皮裤里握着自己的肉棒,鼻息粗重地抚慰着自己早已硬得不行的肉棒。越是抚慰,情欲便越是高涨,郑云博烦躁难耐地拉开皮裤裆部的拉链,自己的阳具便迫不及待地探出头来。
"操,这什么破规矩!"郑云博低声骂着,迅速而烦躁地套弄着自己的阳具,没几下便把自己灼热而浓厚的精液给打了出来,喷在穆岩的头上、脸上。
"殷朗只是不准我操你,没说不能让你吃我的精液!"郑云博用手指勾起穆岩脸上的一道长且弄的白色精液,递到穆岩嘴边,左手上的振动棒也游移到了殷朗的上半身,对他的乳头施予震荡刺激。
"啊......唔......嗬......咳......"冷不防的穆岩被郑云博毫不讲理的手指整整给塞进了嘴里,连带着他精液的味道,穆岩无助地扭动着身躯,却不得不被迫吞下这腥臊味十足的男人精华,反胃的感觉让他呛咳起来。
"我操,不过让你吃点我的精液,哪有这么大的反应!"郑云博的怒气被穆岩的生理反应给完全点燃,丢开振动棒,两手轮流在穆岩的屁股和肩背之上狠狠抽打。
"咳......啊......咳咳......哈......啊......少......少爷......对不起!啊......贱奴......贱奴不是......故意的......"生理上的排斥,加上肉体的剧痛,穆岩卑微地哀求着,一边也被呛咳的生理反应给弄得近乎窒息,手指不断地虚抓着仿佛想要抓住什么,44码的大脚脚趾也委屈地抓紧了起来。
下一秒,郑云博用右手抄起沙发旁早已准备的好的诫具之一------一根细长的藤条,毫不留情地向着穆岩的脚心抽了过去。
"啊......啊......啊......少......少爷......贱奴错了!"脚底钻心的疼痛让刚缓过气来的穆岩大声惨叫,44码的大脚因着木枷的关系完全不能闪避,只能痛苦地抓紧脚趾,全身因为剧痛而本能地缩紧抽搐。然而,脚心这个最敏感柔嫩的部位仍然躲不过郑云博仿佛长了眼睛的藤条,一下接一下的抽打让穆岩除了哀嚎和求饶之外无能为力。
"你错了?"郑云博嘴角冷笑,左手拿起扔在一旁仍震动个不停的振动棒,继续刺激穆岩的龟头、阴囊和菊穴里的假阳具,还有刚刚遭受了鞭笞的脚心,右手的藤条则不断落在穆岩的脚心、屁股和背上。
"啊......呜......哈......啊......啊......"一边是剧烈的痛楚,一边是在痛楚之下被衬托得无比鲜明和愉悦的快感,穆岩在痛与爽的双重感官的交织之下,只能发出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呻吟,被细长的尿道棒堵住的马眼,前列腺液正慢慢地突破封堵沁出来。
"哟,很兴奋啊,尿道棒都堵不住你的淫水了,"郑云博发现了这个变化,停下了自己对穆岩的责罚,"穆警官,你告诉我,你到底是痛呢还是爽呢?"
"报告少爷,贱奴现在很爽......"穆岩趁机喘息,却也不得不诚实地答道。
"真是贱骨头!"又是狠狠地一下抽在穆岩的翘臀上,发出一声响亮的脆响。
"是,贱奴的一身贱骨头和贱肉都是给少爷玩的。"穆岩顾不得那么多礼义廉耻,顺着郑云博的话答道,却不想很好地取悦了郑云博,让他动手解开了反拉着穆岩阳具的棉绳。
穆岩长长地松了口气,自己的阳具终于能够朝着正常的方向勃起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下一刻,郑云博打开了枷锁,彻底释放了穆岩的身体。
按着以往被殷朗调教的习惯,穆岩顾不得活动自己有些酸胀的关节,转过身来,将左手扣住自己的右手腕,挺直了身子膝行了两步,跪在郑云博面前一步远的距离,等着他的下一步指示。
看着穆岩这一气呵成的习惯动作,郑云博的眼睛亮了亮,在自叹不如的同时,也将目光放在了穆岩的身上。自己面前的青年警官,不仅面容英俊阳光,而且一身的身材也是无可挑剔,此刻他收腹挺胸的跪姿更彰显了其胸肌的饱满壮硕和八块腹肌的分明整齐,浑身上下散发着让人安逸抵挡的完美雄性魅力。
郑云博暗暗有些后悔自己的租约为什么要答应不能与穆岩发生实质的性关系,不过转念一想,若是自己有这样的一名优货性奴,想必会比殷朗藏得更加严实,他这便释然了。
"唔......"伴着郑云博用手指捏住自己左胸乳头的动作,穆岩闷哼了一身,身躯兴奋地颤了颤,顶端戴着笼套的阳具也应景地挺了挺。
"这是什么?"郑云博用拇指和食指捻了捻指间有如黄豆大小的乳珠,明知故问道。
"唔......报告少爷,这是贱奴的奶头。"穆岩一边强忍着乳头被玩弄的快感,一边答道,身下挺立的阳具又兴奋地昂了昂头。
"这么敏感吗?那不如叫骚奶头算了",郑云博两手并用,一起抓着穆岩胸前的两点捻动,"说说你的骚奶头有什么用处。"
"是,少爷!主人说贱奴身上的骚奶头是仅次于屁眼敏感的开关,一被玩弄就会爽得鸡巴流水!"穆岩一边红着脸,一边实诚地说道,回应他话语的还有不断抽动挺立的下体。
"说得很好",郑云博微微一笑,扬臂从沙发旁的柜子上拿起一副用铁链连着调节式乳夹,"这是赏你的。"一边说着,郑云博一边将两枚带着松紧旋钮的乳夹分别夹到了穆岩的乳头上,又将乳夹的旋钮调紧,惹得穆岩闷哼连连。
郑云博用手指勾着铁链,被乳夹死死咬住的乳头传来的痛楚和快感让穆岩不自觉地闷哼,厚实壮硕的胸肌向前挺得更高,胯下挺立的阳具也不甘示弱地耸了耸,眼尖的郑云博看到穆岩阳具顶端被堵住的马眼四周也沁出了水光。
"唔......啊......"勾着铁链的手指一边上下摆动一边升高,穆岩的身体兴奋地颤抖着,身子跪得更加笔直,头颅后仰,让壮硕的胸肌更加突出,剑眉因着乳头被拉扯的疼痛微微皱起,但嘴里却不住地因为敏感的乳头被玩弄来带的快感刺激而发出令人愉悦的闷哼呻吟。
"张嘴!"郑云博勾着铁链的手指游移到了穆岩的嘴唇上方,一声令下,手指松开,铁链自然下落,落进了穆岩的刚刚张开的嘴里。随即,郑云博伸出双手,帮穆岩把细铁链多余的部分送进他的嘴里。
"咬住!"看到细铁链从嘴角露出的部分被绷得笔直,郑云博命令道。穆岩不得不保持着仰着头咬住铁链,保持着胸肌挺起的跪姿,八块搓衣板般整齐的腹肌也因着这个姿势显得分外惹眼。
"唔......"因为牙关紧咬着铁链的原因,金属特有的铁腥味迅速溢满了穆岩的口腔,保持这个头后仰,让身体绷紧的跪姿十分地消耗体力,没几下就感觉肩颈有些酸痛,右嘴角流出一道由口水汇成的细流。而郑云博的双手从穆岩的胸肌开始,一点点地向下爱抚着穆岩精壮完美的肉体,这样的爱抚更是加剧了对穆岩体能的考验,但穆岩的下体却不停地耸动着,越来越多的透明前列腺液从马眼与尿道棒之间的缝隙里流了出来。
"骚奶头一被玩,你整个人就变得这么兴奋了。"郑云博的右手贴上了穆岩的肉棒,火热的触感催化了穆岩的兴奋,身体不受控制地微颤起来。
"啊......"郑云博拇指指腹的薄茧沿着穆岩的大屌中央向上,粗糙的触感在抚上被笼套限制了无法完全勃起的龟头下缘时变成了最为强烈的快感刺激,让穆岩忍不住躬下了身子,双臂本能地松开,落到面前撑住身子,铁链从嘴里滑落,一声兴奋的浪叫从嘴里发了出来。
"才这么点刺激就坚持不住了吗,真是没用!"郑云博的嘴角勾起阴谋得逞的弧度,却在下一刹那板起了脸孔,左手一巴掌落在了穆岩的背上,佯怒道。
"对不起,少爷!"穆岩赶紧重新跪直了身子,伸手想要将铁链重新放进嘴里咬住,却被郑云博按住了手臂。
"乱动什么!本少让你乱动了吗!"郑云博喝骂道,"刚刚我本想让你轻松一点,忍过去了也就原谅你了,没想到你这么不中用,真是贱骨头!"
"对不起,少爷",穆岩心虚地认错,"请少爷再给贱奴一个机会。"
"机会?"郑云博冷笑,"刚刚已经给过你机会了,现在嘛,晚了!"
第二十九章 郑云博的手段(三)
说着,郑云博站起身来,从道具柜里取出一卷拇指粗细的浸过油的麻绳,来到穆岩身后,一言不发地捆扎起来。
在郑云博熟练的手法之下,麻绳牢牢地将穆岩的双手前臂缠绕在了一起,两头分别从穆岩的上臂盘绕而上,绕过颈后,在胸前交叉,再从腋下穿过,一上一下地紧紧勒住穆岩的胸肌。郑云博灵活地用麻绳在穆岩的身上穿引交缠,不时触碰到乳夹或是铁链,让穆岩身体的兴奋不至于消退。事实上,穆岩的身体在被麻绳束缚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他的兴奋感只会愈发强烈,毕竟这是穆岩最渴望也最喜欢的调教方式。
没一会儿,穆岩的胸膛、手臂便被麻绳给紧紧地束缚了起来,深陷入肌肉的麻绳的强大拉力让穆岩只能保持着先前头颅后仰,胸膛前挺的姿势,从后背肩胛骨正中的绳结上延展出的两道麻绳绷得笔直,牢牢缠住了穆岩的大腿根,这便让他根本不可能再躬得下身子,只能挺着自己精壮紧实的肉体去接受郑云博下一步的玩弄。
"这下看你还怎么躲!"在给穆岩的膝弯处铐上一副由60公分的铁棒连接两头的铁铐,又将穆岩胸前的乳夹铁链用调教室顶上的挂钩斜拉吊起后,郑云博既得意又满意地看着眼前被自己"全副武装"得动弹不得的性奴,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给殷朗传过去,又开始了愉快的新一轮的虐调......
调教开始前,郑云博给穆岩戴上了一副眼罩,暂时剥夺了穆岩的视觉。看着眼前这具因为兴奋和对未知调教手法的恐惧而全身绷紧的肉体,郑云博拿起振动棒,慢慢地将开关拨了上去。
"嗡嗡"的震动声一点一点变得响亮起来,穆岩越来越紧张,然而听着耳边忽左忽右的震动声,穆岩的忐忑和兴奋渐渐被推上巅峰。
"哈...啊..."振动棒贴在了左下腹的倒数第二块腹肌上,碾着他的一寸寸肌肤下移,将强力的震动毫无保留地传递到穆岩身上,穆岩愉悦地呻吟起来,不由自主耸动的阳具无意间碰到了震荡不已的按摩棒,让他的呻吟声变得更加高亢。
就在振动棒沿着腹直肌下滑,无限接近穆岩的阳具根部的时候,震荡源突然离开了他的身体,让穆岩独角戏般的呻吟突然变得有些尴尬,穆岩被眼罩遮住的下半张俊脸红晕明显地加深了几分。
就在他尴尬地闭嘴的瞬间,强烈的震荡从悬垂在股间的卵蛋传来,"啊......啊......哈......"一串不受控制的兴奋嘶吼脱口而出。
郑云博的手腕轻轻挑动着振动棒,顶端的振荡器部分托着穆岩的卵蛋,让震荡更充分地传递到穆岩的卵蛋上。
"嗬......啊......哈......啊......"一边是强烈且无法摆脱的快感刺激,一边是龟头被禁锢而无法勃起的钝痛让穆岩的精神游走于天堂与地狱之间,时强时弱的震荡更仿佛加诸在痛与爽天平上的砝码,让穆岩品尝着痛与悦的急速转换,用停不下来的呻吟传递着他的官能体验。
振动棒又一次离开了穆岩的躯体,穆岩稍微松了一口气,轻声喘息着,忐忑地等待着下一次的震荡攻击。
这一次等来的不是振动棒,而是熟悉的教鞭抽打的疼痛,郑云博左手执鞭,将菱形的鞭头重重拍落在穆岩的右侧第二块腹肌上,右手的振动棒紧接着贴上了被挂钩拉得笔挺的铁链。
"啊!啊......啊......啊......"穆岩的呻吟声清晰地传递了他感官变化的过程,一开始的短促惊叫是被鞭打的疼痛,而后面拖长了调的呻吟则是乳头被刺激带来的愉悦。
下一秒,皮鞭落在右大腿上,振动棒则直接贴上了穆岩被笼套束缚的龟头。
"嗬......啊......啊......啊......"穆岩的呻吟声变成了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嘶吼,振动棒抵着穆岩龟头的嫩肉和坚硬的细钢条,将穆岩的阳具给压在了他紧绷的八块腹肌上,连绵不断的强力震动不仅直接刺激着穆岩一直被无法完全勃起的龟头,也通过龟头套的传递将震动直接传递进了马眼里。最直接的快感与痛感刺激让更多的血液涌向了穆岩的阳具,坚挺而不断徒劳地抽动的阳具比任何时刻都要敏感,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从阳具、尾椎一直传递到了穆岩的大脑,让他全身激颤起来。
这次的振动棒攻击不再是蜻蜓点水,它执拗地将穆岩的龟头给压制在他的腹肌上,释放着力道十足的震荡刺激,而郑云博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鞭接一鞭地抽打着穆岩的胸膛、腹肌、大腿。
"哈......啊......不行了......呜......少爷......贱奴......啊......啊......"穆岩话没说完,一股淅淅沥沥的淡黄色细流便从穆岩的龟头顶端冒了出来,因着尿道棒的存在,穆岩这次的排尿十分艰难,从膀胱里释放出的尿液仿佛要把肉棒给撑爆,然而郑云博却依然没有放过穆岩,用按摩棒贴着着穆岩粗大的肉棒来回游走,让穆岩的肉棒内外都承担了相当大的压力和快感刺激。
穆岩痛苦难耐地向后躲避振动棒的刺激,不想自己被束缚后的身体变得笨重僵硬了许多,后仰的身体重心不稳,被牢牢咬住的乳夹生生将穆岩的乳头给拉长变形,让穆岩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看到这个突发状况,郑云博眼疾手快地托住穆岩的后背,拯救了穆岩可能下一秒就会被撕裂的乳头,右手也丢下振动棒,硬生生将没有调开旋钮的乳夹强行掰开,解放了穆岩右胸的乳头,失去了固定点的铁链带着乳夹从挂钩上滑了下来,坠落的力度让左胸仍承受着折磨的乳头又是一痛,让穆岩闷哼。
出了这样的突发状况,郑云博也没了继续玩的心思,左手扶住穆岩的肩膀,用自己的手臂和肩头帮穆岩稳住身体,右手扣住被穆岩的尿浸湿的龟头套。"忍着点。"
"唔......哼......"伴着穆岩的闷哼,郑云博的手指灵巧地一抠一顶,折磨了穆岩大半夜的龟头套终于被取了下来。膀胱也随着压力一轻的肉棒而放松,淡黄色的尿柱立刻喷涌了出来,让整座调教室都弥漫了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穆岩靠着郑云博跪坐在原地,肉棒的喷尿还在继续,被眼罩遮挡了一半的俊脸臊得通红。"对不起,少爷,贱奴失态了。"因为羞窘,穆岩的声音低如蚊蚋。
"你说什么?"郑云博明明清楚地听见了穆岩的话,却仍然装作听不见,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贱奴说,贱奴对不起少爷,没管住自己的鸡巴,打扰少爷的兴致了。"穆岩的头埋到了被束缚范围允许的最低处,难堪地说道。
"怎么没管住的?"郑云博反问道。
"贱奴也不知道,刚刚贱奴感觉......感觉......嗯......那根棍子......嗯......就觉得想尿尿。"穆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语焉不详地答道。
"哪根棍子?说清楚!"郑云博步步紧逼。
"刚刚......嗯......贱奴感觉自己的鸡巴里那个棍子被震动,嗯,鸡巴里很痒,也很爽,没忍住就想尿尿。"穆岩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要说出这样羞耻的话语,但随着这些话说出来,他感觉自己刚刚撒过尿有些软了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哦,这样啊",郑云博装作恍然大悟,拖长了音调说道,"既然你这根鸡巴这么喜欢流水,以后就叫'浪鸡巴'吧。"
说着,郑云博的手又不老实起来,探到穆岩的身下,用手指顶了顶还深埋在穆岩体内只剩底座的肉色假阳具,"既然骚奶头和浪鸡巴都有了,这里应该叫什么呢?"
穆岩的身体被郑云博玩弄阳具的动作又给弄得轻颤起来,老实地答道,"贱奴也不知道,请少爷取名吧。"
"来,让我看看。"郑云博略微放松了绳结,按着穆岩的后颈,让他的身体前倾,将脸贴到穆岩自己刚刚排出的尿液形成的水洼里,这样便成了先前高高翘起屁股的姿势,穆岩感受着脸颊上尚带余温的自己的尿液,闻着刺鼻的尿骚味,心中的屈辱感无限地增长,但诡异的是自己的身体却仍然保持着莫名的兴奋。
郑云博用两手用力掰着穆岩挺翘结实的臀肉,装模作样地端详,又伸手握住假阳具的底座,将假阳具抽出又推入。这个过程让穆岩的身体又诚实地给出了反应,腰胯微微地上下扭摆,身体上冒出快感流过而激起的鸡皮疙瘩。
"既然这么粗的假鸡巴都吃得下,就叫'贪吃屁眼'吧。"郑云博的右手用力拍了拍穆岩的屁股,清脆响亮的肉体拍击声打破了房间的沉寂,随之而来的,还有充满了羞辱意味的新名字。
郑云博站起身,小心地躲过地上的尿渍,弯腰解开了穆岩的眼罩。"看看,这里的地板都被浪鸡巴给弄脏了,作为浪鸡巴的主人,你就把责任负起来,舔干净吧。"
穆岩直起身子,脸上残留的尿液沿着下巴滴落,看上去羞耻又狼狈。看着眼前被自己画出的"地图",穆岩脸上是明显的不情愿的神色。
"怎么?让你舔干净自己乱撒的尿有这么难?"郑云博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挑眉问道,"是你自己管不住浪鸡巴,也没向我请示就撒尿了,还要我把这笔账也给你算上吗?还是说,我让你舔干净你自己的尿违反了合约?"
"贱奴不敢。"穆岩的内心感到了万分的羞耻,比起舔鞋来,舔尿让他更难接受,但他也清楚地记得,自己跟郑云博签下的"合约"虽然明文规定了不玩圣水、黄金调教,却没有规定不能舔他自己的尿,不想被郑云博给钻了空子。
"舔不舔?要不就还钱,我们一拍两散。"郑云博的眉间明显挂上了不耐烦的神色。
"贱奴舔!"穆岩心一横,正准备俯下身子去清理地上的尿渍,不想郑云博却叫住了他,"等等。"
穆岩抬头,看到郑云博从道具柜里拿出了一顶和警帽几乎一模一样,只是上面的徽章不是国徽,而是俱乐部标志的大檐帽。给穆岩戴上之后,郑云博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样子才像性奴警官嘛,穆警官。"
穆岩心中的屈辱感因为戴上了这顶酷似警帽的大檐帽而上升到了顶点,然而在没有其他外界刺激下,这样浓重的屈辱感却带给了穆岩心理上的另一种性快感,他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下体胀痛到快要爆裂的兴奋,屁眼里仍然存在感强烈的假阳具也提醒着他的身份,郑云博给他解开腿弯处的镣铐,也把他阳具挺立的样子看在了眼里,"开始吧,性奴警官!"
穆岩俯下身子,认命地张着嘴,探出舌头,向着面前的一大滩尿液舔去。
"这么多尿,光是舔要舔到什么时候去了!"下一刻,郑云博的大脚踏上穆岩的后背,将他完全踩落到了地上的尿水里,手里的教鞭不客气地抽上穆岩的屁股,"先用嘴吸一部分,吸不上来的再舔。"
"好的,少爷。"穆岩狼狈地重新跪起身子,一身被尿液沾湿的样子好不狼狈,而尿液顺着身体的线条滑落的感觉让穆岩的屈辱感和快感更甚,他用嘴凑近一大滩的液体,笨拙地吸了一口,骚臭带着咸味的口感让穆岩感觉自己的胃一阵翻涌,反胃作呕。
"那只是你自己的尿,赶紧舔!"郑云博又是一下催促的鞭打落在穆岩的肩膀上,穆岩不得不强压下恶心的感觉,又吸了一口,强迫自己咽下。
"自己的尿是什么味道?"郑云博用教鞭制止了穆岩的下一步动作,用鞭梢托起他的下巴,倨傲而带着嫌弃地问道。
"报告少爷,很骚,有点咸。"穆岩苦着脸,一边强压着自己反胃作呕的本能,一边答道。
"继续。"郑云博嫌弃地挥了挥手,似乎在驱散面前的气味,就在穆岩专心地清理地上的尿液的时候,又用手机拍下了几张照片传给殷朗。
郑云博并不是真正要穆岩舔干净地上的尿,只是他按着殷朗私下的吩咐,要好好地折辱一番穆岩,打破他作为性奴时不该存在的自尊心,让穆岩变成对主人命令执行力更强、配合度更高的优秀性奴。故而,在穆岩又舔了几下之后,郑云博便叫了停。
"快去拿拖布来把地弄干净,再弄干净你自己,熏死老子了!"郑云博嫌恶地说着,拉开自己捆绑留下的活结,解开了穆岩身上麻绳的束缚。
"谢谢少爷!"穆岩得到特赦,一下子雀跃起来,赶紧冲进调教室的厕所漱口,又找出拖布把地面弄干净,又用清水再拖了一遍,最后再好好地洗了个澡,来到调教室的床边,跪在郑云博面前。
郑云博已经脱光了他一身的SM皮装,露出与殷朗匀称含蓄而线条流畅的肌肉不一样的张扬肉体,胀鼓鼓的大胸、六块饱具视觉冲击力的腹肌,还有肌肉虬结的粗壮大腿洋溢着青春而张狂的男性气息,一身饱满而霸道的肌肉完全符合他狂放不羁的气质形象。
穆岩更是注意到了郑云博手上把玩的细长的像一根银色筷子的金属棒,隐隐猜到了那是什么。
"上来,坐到我身上来。"郑云博晃了晃手中的金属棒,金属棒晃动带起的银色轨迹让穆岩有些移不开眼。
"是,少爷。"穆岩起身,刚洗过澡带着水气的精实肉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颀长的大腿抬起,跨上了床,跨坐在郑云博胯部的上方。
"身子先坐直,两手放到背后互相抓住肘部。"说着,郑云博的左手便探向了穆岩的胯间,抓住了假阳具的底座。
穆岩虽然照着郑云博的吩咐,将两手前臂几乎平行于地地互相抓在了一起,这个动作让他的腰板挺得笔直,也随之向前撑出了穆岩训练有成的胸膛,但还是忍不住提醒道,"少爷,按着合约,您是不能......啊......"
"闭嘴!合约怎么样我很清楚!"郑云博瞪了穆岩一眼,右手狠狠地揪住穆岩左胸红肿的乳头,带着他的身子不得不借着大腿发力再向上挺直,让他的痛呼中断了说出的话。另一只左手牢牢扣着假阳具,将之抽离穆岩的身体。
"啊......唔......呼......哈......"左胸前饱经蹂躏的乳头被郑云博一边揪着一边还用手指捻磨,加上后穴里的饱胀满足的感觉被渐渐抽离,两种感觉的交织让穆岩忍不住发出受虐的猎物般痛苦的呻吟,让处在猎手身份的郑云博更加愉悦和兴奋,充血勃起的粗大肉棒带着惊人的热力贴着穆岩的左大腿根。
郑云博松开了揪着穆岩乳头的右手,左手将已经变得濡湿而温热的假阳具塞进了穆岩的嘴里,"咬住,把你的屁股放下来。"
郑云博的左手放开假阳具之后,立刻握住了穆岩半苏醒状态的阳具,套弄了没几下便让它重展雄风。与此同时,穆岩放松了大腿,变成了真正的跪坐姿势坐在郑云博的胯间,屁股缝正好压着郑云博已经变得通红滚烫的大屌。
刚刚被粗大的假阳具开垦过的菊洞还不能完整地闭合,郑云博坚挺且火热的肉棒正贴着菊洞的开口,那样的火热熨帖更衬托了菊穴刚刚离开假阳具的空洞和寂寞,让穆岩的菊穴情不自禁地用力收缩,带动着臀肌放松和收紧,隐隐形成了穆岩的屁股缝撩拨郑云博的阳具的局面。
"贪吃屁眼果然是这么贪吃的哈。"郑云博笑了笑,坏心眼地微微顶了顶腰,让自己的肉棒更深地嵌入臀缝,阳具也兴奋地响应着主人的动作,在极为有限的空间里挺了挺"身子",彰显它的存在感,而一片情欲引发的红晕也迅速从穆岩的脸上扩散至全身。
看到穆岩全身泛红、身体颤栗的样子,郑云博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停下了玩闹,又重新拿起掉在床上的金属棒,说道,"今晚时间也不早了,相信你也知道它是什么。我用它插你的马眼100下,你来报数,完成了就可以睡了。"
看着明显比刚才龟头套上的尿道棒粗了不少,更长了好几倍的尿道棒,穆岩的心里有些忐忑,但这一丝忐忑中又带着莫名的兴奋,点了点头,一丝涎液正好从嘴角流了下来。
"这么急不可耐啊?看来你这张名正言顺的嘴比贪吃屁眼还要贪吃啊。"郑云博随手将假阳具从穆岩嘴里取下后拿起大瓶装着的润滑液,另一只拿着金属棒的手在穆岩面前晃了晃。然后将这支8mm粗20cm长的尿道棒放进润滑剂里搅了搅。银白色的金属光芒在透明润滑液的包裹下少了金属的刚硬质感,透出一丝邪恶又刺激的水润诱惑。一大滴透明润滑液顺着金属棒的末端滴落到穆岩通红发亮的大龟头上,让它带着下面粗壮的茎身又跃跃欲试地挺了挺。郑云博左手握住穆岩粗壮火热的阳具,右手将被打磨成光滑的圆弧状的尿道棒尾端对准穆岩的马眼,缓缓插了进去。
"嘶......呃......哈......"穆岩的马眼从来没有尝试过吃下这样的异物,当它带着金属特有的冰冷坚硬的触感进入,穆岩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一身精实的肌肉完全绷紧,嘴里也发出低沉而性感的闷哼。
尿道被入侵的感觉很奇妙,一方面是金属的坚硬带来了无法排遣的胀痛,另一方面,当它撑开穆岩的马眼,带着润滑液的光滑柱身一点点滑过敏感又柔嫩的内壁,又给穆岩带来了一波接一波的难以名状的感官刺激,像是膀胱尿胀,又像是想要射精般的强烈生物电信号从穆岩的尾椎急冲直上,带着身体想要放松尿道括约肌的请求,弄得穆岩身体的颤抖不断加剧,更多的涎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在胸肌上形成细细的一道水痕。
郑云博的手掌感受着穆岩肉棒的每一分变化,被牢牢掌控的肉棒在手掌心里不断地涨硬、放松,再涨硬,而郑云博也用自己的左手拇指摩擦着穆岩的龟头边缘,让穆岩敏感的冠状沟和龟头被摩擦的强烈快感舒缓他尿道被玩弄的不适。
在郑云博精准而稳定的掌控下,20cm的尿道棒慢慢被插入了大半,只留下不过一两厘米的金属柱身裸露在穆岩的马眼外,郑云博用右手轻轻转动金属棒,穆岩的呻吟声立刻变大了几分。
"唔......嗬......哦......",穆岩颤抖着,一层薄汗从他的身上沁了出来,给这具性感而精实的身体镀上了更让人赏心悦目的微微反光,咬着假阳具的嘴不停地发出含混而愉悦的呻吟,头也不断地甩动仰合,胸前红肿的两点也格外地凸出。
"还不报数,你是爽得想让我多插几下吗,贱货?"郑云博慢悠悠地转动着尿道棒提醒道。
"唔......嗬......一......"伴着穆岩带着明显颤音的报数,郑云博将马眼棒慢慢地抽出,直至它被龟头只含住一点点的位置。看着穆岩胸前激凸的乳头,郑云博挺起身子,用舌头试探般地舔了舔穆岩右胸的乳头,又狠狠地用嘴唇吸吮了两下,惹得穆岩的闷哼声变得更加诱人。
"啊......啊......嗬......二......"第二次的插入比第一次就快了不少,穆岩骤然挺直身子,无助地仰着头,剑眉紧皱,尿道被快速强行撑开疼痛的让他的五官扭曲变形,嘴里发出兴奋又痛苦的呜咽。
"表现得很好啊",郑云博轻咬了一下穆岩左胸的乳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让穆岩得以稍微放松身子喘息,"我们继续。"
第三次的抽插变得格外缓慢,似乎是郑云博想要让穆岩好好地感受自己的尿道被异物一点点侵入的屈辱,握着穆岩肉棒的手也放松了不少。郑云博一边慢慢地推送着尿道棒的顶端,一边斜眼看着穆岩笑,"穆警官,感觉很好吧?你的表现真是出乎我意料的好,想不到你身上的每一个洞都这么贪吃呢。"
听到郑云博的羞辱,穆岩的脸一下子由情欲引起的潮红变成了更为鲜艳的酡红色,身躯似乎本能地抗拒郑云博的羞辱而颤抖起来。
"才...嗬...才不呢,好痛......"穆岩不自在地微微转了转头,神情中掺杂着一丝倔强。
"哦?只是痛吗?"郑云博的拇指和食指灵巧地加速捻动插入穆岩肉棒内一半的金属棒,惹得穆岩身体的颤抖明显加剧,粗壮的茎身也不由自主地胀了胀。郑云博这才低笑道,"怎么我看你身体的反应是爽得很呢?"
说着,郑云博手腕用力,旋转着的马眼棒就像一枚钻头一样猛地钻入了穆岩肉棒的深入,引得穆岩的呻吟声兀自拔高了许多,"哈......啊......啊......三!"
100下的抽插在郑云博时快时慢的无序节奏中终于被完成。这时,郑云博的腹肌上已经落下了斑斑点点的许多水渍,就在尿道棒被完全抽出穆岩的阳具的瞬间,一小股淡黄色的尿液也跟着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将郑云博腹肌上原本就有的水渍连成了一滩水洼,顺着腹肌的沟壑向着身下的床上流下。
"看不出来,浪鸡巴原来这么适合潮吹调教,"郑云博并没有因为被穆岩喷了一身的尿液而动怒,他抬眼看着眼角因为调教的强烈快感折磨而隐隐发红的穆岩,"下次,穆警官你就穿着制服来表演失禁好了。"
说着,郑云博又笑了起来,"连尿尿都管不住的警官,想起来真是让人兴奋啊。穆警官,我很期待你下次的表现。"
快感刺激的停止让穆岩恢复了理智,然而听着郑云博的言语羞辱,穆岩的脸红到了耳根,未曾消退地阳具却不知廉耻地甩了甩,将马眼上挂着的一点尿液甩在空中划出晶莹的弧线,惹得郑云博又是哈哈大笑。
第三十章 日常制服调教
临近中午,穆岩坐在电脑前,本就不擅长文字的他写这篇案情报告写了快一上午,却只敲下了寥寥的几行字。
突然,穆岩的脊背一僵,死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的嘴发出声音来,然而看似端正的坐姿下轻颤的肩头,急速跳动的心脏,以及不自觉变得粗重了许多的呼吸却早已出卖了他身体的兴奋。只有穆岩自己知道,自己这看似寻常的警服下究竟是如何的一番风光。
藏蓝色警裤一如往常包裹着穆岩的翘臀,然而布料下却是穿着白色双丁内裤近乎光裸的臀瓣。少了往常的内裤布料隔衬的穆岩十分地不习惯,但时刻提醒着他屁股光溜溜的因素却来自于深埋在他体内的三枚遥控跳蛋,正是它们隔三差五地轮番启动或是同时震荡,才让穆岩一直记得自己的屁股少了一层包裹,一旦跳蛋被排出体外,那么它们就很可能从穆岩的裤腿里滴溜溜地滚出来。
当然,郑云博的手段还不仅限于这些。在穆岩的警服外套和黑色薄毛衣遮挡下的衬衫内侧贴着两边胸口的部位,各自被缝上了一块5厘米见方的手机磨砂膜。这样一来,穆岩健硕发达的胸大肌上敏感的乳头便会随着他任何一个动作与磨砂的塑料膜发生美妙的摩擦,带起令他颤栗的快感电流。
自然地,穆岩的阳具也不会被放过。包裹在白色双丁内裤裆部那少得可怜的布料里的阳具蜷缩在一个窄小的铁丝笼里,2cm长8mm粗的尿道棒刚好埋入龟头的内部,借着铁丝笼精巧的设计将穆岩的尿道堵得滴水不漏,更过分的是这个贞操器不仅将穆岩的阳具根部和卵袋顶端分别用一枚让他痛不欲生的厚重钢环牢牢扣住,郑云博还用红色的细棉绳借着卵袋环上的两个穿孔,把他的两枚蛋蛋也分开拘束了起来,而双丁内裤的里层面料则是特意采用的粗磨砂质感的泡泡纱。
让我们把时间调回五个小时之前......
清晨的六点半,穆岩准时在规律的生物钟下醒了过来,昨晚初经开发便被玩得有些过头的尿道还隐隐有些发痛,也让穆岩的尿意格外高涨。他翻身下床,冲进调教室的厕所,痛痛快快地把积存了一夜的体液排泄干净,从厕所出来便对上了郑云博玩味的眼神。
"少爷早!"穆岩自觉地快步来到床边跪下,等着郑云博这个临时主人的吩咐。
"昨晚睡得好么?"郑云博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掀开被子,大大咧咧地翻身下床,半硬半软的大屌在穆岩眼前晃荡。
"报告少爷,贱奴昨晚睡得很好。"穆岩垂下眼帘答道。
"你睡得好,可我睡得不好。"郑云博有些气鼓鼓地说道。
"是贱奴打鼾吵到少爷了吗?"穆岩一下子警觉起来,要是不安抚好郑云博的起床气,恐怕自己要遭殃。
"没有,你睡得很安静,"郑云博的语气变得轻佻起来,"只是这么帅的一个性奴警官睡在我旁边,我却只能玩玩他的肉体,本少爷的兄弟很不高兴。"
"少爷,这是合约约定了的,贱奴只接受您的调教,但不能发生任何实质性的性关系。"知道错不在自己,穆岩也有了几分底气,不卑不亢地答道。
"哦......"郑云博拖长了尾音,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穆岩脸上,呵斥道,"没规矩的贱奴!这是你该对我的态度吗?"
"对不起,少爷!"穆岩心里一咯噔,他确实只是当自己在履行合约,并没有把郑云博真的当成殷朗一样的主人看待,不想竟然惹毛了这尊瘟神,于是赶紧认错。
"对不起?"郑云博冷笑,"没规矩的事可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算了的。"说着,他便揪着穆岩的乳头,强迫他站起来,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利用床四角的伸缩铁链装置将穆岩四肢大张地束缚了起来。
"对不起,少爷!贱奴知错了!以后不会了......唔......"在用一枚塞口球堵住穆岩的苦苦求饶之后,郑云博拿着一条多束分股的马鞭站在了床边,兴奋地舔了舔嘴唇。
在穆岩惊慌的目光中,马鞭重重地抽在了穆岩的腹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伴着穆岩被塞口球堵住的模糊痛呼声,奏响了早间调教的奏鸣曲。
郑云博控鞭的技巧深得殷朗的真传,不多时便将穆岩脖颈以下,大腿以上的躯干抽出了一片鲜艳的嫣红色,却没有擦破穆岩的一点皮肤。感觉自己的起床气出得差不多了,郑云博丢开马鞭,目光在穆岩既狼狈又诱人的精壮肉体上梭巡,最终瞄准了穆岩因为疼痛而垂头丧气的阳具。
"浪鸡巴怎么没精神了,是昨晚被插坏了吗?"郑云博嘿嘿地坏笑着,将即便在疲软状态仍然尺寸可观的肉条握在手里,熟练地揉搓了没几下,软趴趴的肉条便又变成了一杆红亮挺直的长枪。
"看来还没有被插坏",郑云博一脸庆幸的样子,伸手解开了塞口球的扣带,帮穆岩把塞口球取了出来。
"浪鸡巴里面的感觉怎么样?刚才撒尿的时候是不是还有点火辣辣地疼?"郑云博轻轻捏了捏手里坚挺的肉棍,一脸关切地问道。
"是的,少爷。"穆岩对脸色变得比翻书还快的郑云博有了一些畏惧,恭敬地点了点头答道。
"那还是上点药比较好。"郑云博自顾自说着,从房间角落里的小冰箱里取出一管药,"这可是这俱乐部里才有的独门秘方,上了药我保管你马上就不会痛了。"
郑云博熟练地拧开软管的盖子,拿起昨晚用过的尿道棒,对着管口探了进去,转了几圈又拿出来时,银白色的金属棒上覆上了一层淡蓝色的膏剂,看上去就很清凉。郑云博也不多话,一手握住穆岩略有些软化的阳具随手撸了几下,感觉到它又恢复了硬度之后,便一手握着穆岩的肉棒,一手将金属棒对准穆岩的马眼插了进去。
"唔......哈......啊......"郑云博的力道拿捏得很准,银白色夹杂着淡蓝色的金属棒一寸寸慢慢没入了穆岩的阳具内,冰凉的金属质感和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低温膏体的清凉很好地抚慰了穆岩马眼内壁火辣辣的感觉,也唤醒了穆岩才品尝了不过一夜的马眼调教的快感,让他发出先是闷哼后来抑制不住愉悦的惬意呻吟。
郑云博先后用尿道棒给穆岩的尿道上药了七次,确认足量的药剂已经进入了穆岩的阳具,这才将尿道棒从穆岩的阳具里抽出,将那管药膏重新放回了冰箱里,又慢条斯理地走到道具柜里翻找了一阵,这才优哉游哉地回到了床边。
"对了,为了保证药效的发挥,你今天要戴上这个,"郑云博摊开右手,露出了手上一枚精致小巧的贞操器。
看到郑云博手上那一看就窄小无比的贞操器,再低头看看自己虽然已经软化却明显大了不止一号的阳具,穆岩面露难色,"少爷,这个......恐怕戴不上吧。"
"我只是知会你一声,戴不戴得上自然要看我的本事。"郑云博张扬地痞笑,熟练地拆开贞操器,先用中段的笼套把穆岩的阳具后半段套了进去,再将全包裹了龟头的铁丝笼对准穆岩的阳具,将笼套中央的尿道棒小心翼翼地插进穆岩的马眼,推着笼套与穆岩的龟头完全贴合。这时,穆岩的阳具已经又有了隐隐的复苏迹象,郑云博耐心的用大拇指和食指夹着笼套不让它从穆岩的龟头上滑落,等穆岩的阳具得不到快感刺激再度疲软的时候才进行下一步的连接。
"啊......啊......啊......"在穆岩的惨叫声中,郑云博强行完成了贞操器的拼装工作,而借着铁丝笼符合人体工学设计的巧妙弧度,刚好嵌入穆岩龟头两公分的尿道棒严严实实地封堵住了穆岩的尿道,也将穆岩的傲人性器给强行压制在了最憋屈的尺寸里。
"好了,今天你得下班回到这里才能尿的出来了,穆警官。"在完成了对穆岩卵蛋的捆绑固定之后,郑云博的眼里露出狡黠的神色,"如果不想被尿憋死的话,我劝你今天就乖乖地按时回来。"
"贱奴明白了。"穆岩这时候哪里还能不知道这是郑云博怕他像昨天一样玩请假而留的一手,苦笑着应道。
"另外,我觉得殷朗对你实在是太温柔了,让你很多时候都会忘了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郑云博说道,"所以为了帮你时刻记得你的身份,从今天开始,你每天上班也要戴上一些小道具才行。"
"可是少爷,贱奴随时可能会出警,这样会......"穆岩大惊,抗辩道。
"听我说完!"郑云博不悦地挥了挥手,"今天我会在你的屁股里放上三颗跳蛋,如果出警你可以把它排出来,但是一旦任务结束或者下班,你要戴着它回来。也就是你这样没调教好的贱奴才有这样的特殊待遇,像黎胜那个贱货,他到哪里不是屁股里塞着东西的!"
"......"穆岩在无意间听到了这样一个劲爆的消息,有些恍神,原来自己最崇敬的队长,竟然是这样淫浪的吗?
"想什么呢,还去不去上班了!"郑云博拍在穆岩大腿上的一巴掌唤回了穆岩的意识,但穆岩仍然有些不敢置信,连郑云博放进自己体内的三颗跳蛋是什么样子都没注意。
"好了,快穿上你的衣服去上班吧,"郑云博解开了束缚穆岩的镣铐,四角的铁链又因着伸缩装置的存在缩回了床脚的隐蔽处,指着沙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摆好的一套衣物,"我给你的衣服也加上了一些小装饰,祝你上班愉快。"
于是,在郑云博要么穿上双丁,要么直接不穿内裤的威胁下,穆岩认命地将白色双丁内裤和改动过的衬衫等一系列穿戴整齐,用热鸡蛋敷去了刚才被扇了巴掌的红印,出门上班,只是他走路的姿势,一点也不自然。
"走,小穆,去吃饭了!"一只大手拍在穆岩肩上,将穆岩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队,队长?"穆岩转过头。
"发啥呆呢?有女朋友啦?我叫你去吃饭叫了几声你都不应!"作为东北汉子的黎胜的笑容一如既往地爽朗。
"没......没呢。"穆岩有些尴尬地笑笑,忍不住又看了黎胜一眼,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身侧那饱满滚圆的屁股上。
"你瞅啥呢,眼神怪怪的。"黎胜笑着抓了穆岩肩头一把。
衣服被外力拉动,穆岩的乳头擦过磨砂膜,他强忍住自己身体的轻颤,站起身来和黎胜拉开距离,"没事儿,队长,走,吃饭。"
黎胜习惯性地伸手去勾穆岩的脖子,却勾了个空,穆岩已经闪身越过了他,几乎是落跑般地一边快步走,一边转头叫道:"队长,我先去食堂,不然抢不到好菜了!"
"这小穆今天怎么呢,古里古怪的。"黎胜低声嘀咕道,也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比起上午,下午的时间对穆岩来说变得更加难熬。哪怕穆岩尽量克制着不喝水,中午也一改往常喝汤吃水果的习惯,但人体每时每刻都在形成的尿液终究还是慢慢在膀胱里积存了起来,越来越鼓胀的膀胱让穆岩的尿意越来越高涨,另一方面也压迫着前列腺,无形中加剧了深埋在体内的三枚跳蛋对前列腺的刺激。同时,前列腺传来的快感又变成了让穆岩痛苦万分的甜蜜折磨,锁在下体的贞操器根本就不给穆岩的阳具丝毫勃起的空间,持续不断而且愈发强烈的钝痛让穆岩憋闷得就快发疯,后穴、乳头、卵蛋等部位交错而来的快感和阳具无法勃起的痛苦之间的折磨和拉扯快速地消耗着穆岩的精神和意志力,让穆岩连找事情转移自己注意力都做不到,一整天的工作效率极其低下,几乎算是在办公室里枯坐了一天。就在下午三点多的时候,穆岩终于忍不住一头扎进了厕所,想要排出自己后穴里的三枚遥控跳蛋。给自己减轻一点负担。就在他拉开警裤的皮带的时候,临出门前郑云博凉飕飕的一句叮嘱莫名地从脑海里跳了出来。"我在警局的眼线可不少哦,今天你要是还犯错,今晚的好果子你想必会吃得更开心的。"
亲身体验了昨晚和今晨郑云博层出不穷的调教手段的穆岩心中已经种下了恐惧的影子,气馁地一拳捶在厕所隔间的门板上,穆岩认命地重新穿好裤子,走回座位上坐下。
下午四点多,每隔几分钟便要显示其存在感的跳蛋似乎没电了,许久都不曾震荡起来,但这个时候,穆岩的尿意已经被憋上了一个顶点,即便跳蛋不再震动,他被严重压迫的前列腺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跳蛋的存在感,并随着他焦躁不安地变换坐姿而带来一波波的快感冲击。
下午五点左右的时候,穆岩的精神已经十分疲乏,意志力也被身体一直承受的隐秘调教削弱到了相当低的程度,有好几下穆岩都差点呻吟出声。而本来就无法肆意勃起的下体更因为膀胱里的压力超过了括约肌的管束能力,有一些尿液已经将从被尿道棒堵塞处到膀胱的输尿管给填满,更进一步地增添了穆岩阳具承受的痛苦。
终于,穆岩匆匆跟办公室同事说了一声之后,穆岩飞奔出了警局,招了一辆的士,直奔俱乐部的所在。
第三十一章 再破耻度,奴性强化
穆岩来到郑云博包下的调教房门口,却吃了个大大的闭门羹。
生理上对排尿和勃起的极度渴望让穆岩已经丧失了大半的理智,当即便掏出手机给郑云博打电话。
"喂?"电话那头郑云博的声音在此刻的穆岩听来,不啻于天籁。
"少爷,您在哪?"穆岩急切地问道。
"穆岩?"电话那头郑云博有些惊讶,"我在打桌球,怎么啦?"
"少爷,贱奴求您赶快回来,贱奴实在受不了了......"穆岩急切地说道,然而电话里却传来断线的忙音。
再拨过去,还是忙音......穆岩捂着自己的肚子,有些绝望地靠着调教室的大门瘫坐下来。
这时,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穆岩一看,是郑云博用微信发来的视频邀请,穆岩忙不迭地接了起来。
"你在俱乐部?"视频里,郑云博一眼就认出了穆岩背后调教室的大门。
"是的,少爷!贱奴求求您快回来,贱奴真的受不了了!"穆岩带着哭腔,急切地说道。
看着穆岩俊朗阳光的面孔上掩饰不住的憔悴和眼里的哀求之色,郑云博眸光微闪,"还没到下班时间,你就憋不住了?"
"是的,贱奴憋不住了,太难受了!少爷,贱奴求您快些回来!贱奴以后一定好好听话,做您命令的任何事情!"穆岩再度恳求道。
"你真的能做我命令的任何事情?"郑云博一听,眼里冒出了精光。
"是的,是的,少爷,您快回来吧!再憋下去,贱奴会死的!"穆岩继续低姿态恳求。
"可是,我就算现在赶回来,起码也要半个小时。"郑云博说道,穆岩的内心一阵绝望,他感觉自己如果再等上半小时,应该会昏过去,到时候被送进医院的后果......
"不过,贞操带的钥匙我让俱乐部的一个人保管着,如果你能够按着我的吩咐做些事的话,可能五分钟你就能解放了。"这时,电话里传来了郑云博带着笑意的声音。
"贱奴愿意!"已经被折磨到崩溃边缘的穆岩一口答道,"贱奴做什么都愿意!"
"那好吧,拿好手机,保持跟我视频,现在你逛到这一层大厅里去,每遇到一个人,你就脱下身上一样东西,直到脱光。"郑云博的指令清晰地传来,还有他那张幸灾乐祸的笑脸。
穆岩脸上露出复杂的迟疑之色,但身体难以承受的快感与痛苦交织的折磨让他很快磨灭了最后的犹豫,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按着印象中方位向着大厅走过去。
俱乐部的这一层此刻并没有几个客人,倒是不时有侍者经过,警帽、警服外套、左脚的警靴、左脚的袜子、右脚的警靴、右脚的袜子......一路上运气不错,穆岩碰见的都是侍者,他们对此似乎见怪不怪,目不斜视地从穆岩身边经过,而他身上的遮蔽物也被一件件脱去,精壮阳刚的诱人肉体一点点被展露出来。
就在穆岩脱得身上只剩拴着警用皮带的警裤和内裤的时候,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看到穆岩一身精壮紧实的肌肉,中年人的眼里流露出淫猥的光芒。
穆岩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挣扎,终究还是把手放到了皮带扣上。
"帅哥,在脱衣服啊?要不要我帮你?"这人似乎是俱乐部的常客,见多了视频调教的戏码,看到了穆岩的动作便明白过来,毫不客气地一把抱了上来,搂住穆岩没有一丝赘肉的蜂腰,一把将穆岩的警用制式皮带扯了出来。
"哟,是警察啊!"看清了皮带扣的徽记,胖子眼里的淫色更加浓重,肥腻的胖手沿着穆岩的腰侧往上摸,手指熟练地轮流抚过穆岩的乳头,引得穆岩身体剧颤。
"滚!"穆岩有些费力地推开揩油的胖子,继续往前走去。放在往日,他轻而易举能把胖子推开两米远,但此刻强烈的尿意和下体的钝痛消磨掉了他身上的大部分力气。那胖子犹不死心地跟在穆岩后面。
"看来你招到狼了。"郑云博也没有在意穆岩身后的胖子,调笑道。
穆岩脸色一红,快步向着迎面走来的一位侍者走去,解开了警裤的扣子,最后的遮羞布料顺着大腿滑下,穆岩立刻感到股间一股凉意,但他已经顾不得这许多,弯腰把长裤脱掉,穿着白色双丁内裤继续快步向前。
"原来警察也是这么骚,还穿双丁,看你屁股这么翘,肯定没少被人操吧。"胖子跟在穆岩身后两步的距离。
穆岩听到这下流的羞辱,心中从脱衣开始就积攒的屈辱感积攒到了顶点,转化成了愤怒,转过头给了胖子一个凶狠的眼神,"滚远点!"胖子有些瑟缩地停住了脚步。
距离大厅还有不到20米的距离,面前的过道上已经没有人了,而不远处灯光昏暗暧昧的大厅里倒是有不少人影晃动,穆岩残存的理智让他停住了脚步。
"怎么不继续走了?憋得住了吗?"郑云博戏谑地开口,嘴唇慢慢嘟起,吹出嘘嘘的嘘尿声,又把手里的两个杯子之间的水腾来腾去。
听到嘘尿和水声,穆岩最后的理智也被强烈的尿意冲垮,不管不顾地快步向着大厅跑去。
大厅门边的迎宾侍者只是训练有素地说着"您好",并没有把目光放到穆岩身上,让他心中的难堪感觉略微减轻,咬牙扯掉了身上最后的遮羞布。
"这么快到大厅了啊?而且还刚好脱光,真是不错。"郑云博悠闲地喝了一口水品评到,看了看表,"这才过去四分钟不到,穆警官,看来你真的很急切啊。"
"少爷,下一步做什么?"穆岩看到了殷朗喝水的动作,本已达到顶点的尿意再度翻涌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打着尿噤。
"去吧台要支记号笔,去找三桌客人,请他们把你的骚奶头、浪鸡巴和贪吃屁眼的名字写上去。"郑云博云淡风轻地吩咐道。
"郑云博!"穆岩咬牙切齿地低声怒吼道。
"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你还要装什么贞洁烈男啊,去不去随你哦,嘘嘘嘘嘘......"郑云博一脸无所谓地说着,到后来还"嘘"起了不成调的歌曲。
短暂的怒火被郑云博再次撩得翻涌的尿意浇熄,不断打着的尿噤让穆岩的手哆嗦得几乎要握不住手机,他一手捂着肚子,强行迈着颤抖如筛糠的双腿走到吧台边要记号笔,侍者很快递给了他。
穆岩借着昏暗暧昧的灯光扫视四周,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记号笔,艰难地走向最近的一桌客人。
"扑通",来到正踩着脚下性奴鸡巴的客人身边,穆岩的双腿终于支持不住,无力地跪倒下来,吓了玩得正有兴致的客人一跳。
"您......您好......能不能帮我......帮我......的骚......骚奶头......写上......名字。"穆岩颤抖着牙关,勉力抬起颤抖个不停的左手,想要将记号笔递给对方。
"你这样弯着身子,让我写在哪里啊?"客人一惊之后,借着并不明亮的灯光看清了穆岩的身材,倒是来了兴趣,接过记号笔。
穆岩咬牙撑起自己的身子,感受着记号笔在肌肤上写画的触感和颤栗,浓浓的屈辱和悲伤紧紧地攫住了穆岩的心。
"写好了,笔还你。"客人贴心地将笔放进穆岩手里,穆岩低下头,自己的胸膛正中被大大地写上了字迹潦草的"骚奶头"三个大字,甚至客人还在这三个字两侧各自画上了一个箭头,直指穆岩胸前挺立的两粒肉柱。
"谢谢!"穆岩强撑着酸软又颤个不停的双腿爬起来,扶着座椅走向邻近的卡座,但终究又一次狼狈地摔倒在了对方脚下,手机和记号笔都摔飞了出去,记号笔滴溜溜地滚到了客人的脚下,手机则落在穆岩前方不远处。穆岩全身颤抖着,艰难地抬起头来,"请......请您......帮贱奴......的浪......浪鸡巴......写个名字。"
"好啊,不过你让我拿什么写呢?"客人欣然应允,却用脚踩着记号笔,并没有打算帮穆岩捡起来的意思。
"喂!喂!穆岩,你还在吗?你这没用的贱货,手机都拿不好吗?穆岩!"原本幽静的大厅清晰地响着郑云博不满的叫声。穆岩不得不咬牙强撑着伸手过去,摸到手机抓了好几下才把手机抓在手上,"对......对不起,少......爷,贱奴正......正在......找客人。"
总算看得到穆岩的动作了,郑云博哼了哼,抱着胸看着穆岩。
穆岩已经没有力气再爬起来,于是他就着手肘和膝盖的力气,将因为汹涌的尿意而止不住颤抖的身体往前艰难地挪动了好几下,终于把手够着了客人脚下的记号笔,却怎么也拉不出被牢牢踩住的笔杆。
"请......请您抬一抬脚好吗?"穆岩上下牙关打着颤,勉力仰起头,乞求的目光投向老神在在的客人。
"哎呀,我的脚好像动不了了啊,看来是我这鞋犯脾气了,它最怕湿了,不如你舔湿它,它肯定会躲开的。"客人的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用平静的目光看着穆岩。
换做往日,这种可笑的借口穆岩肯定不屑一顾,但在此刻快要被尿憋疯的他根本想不到反抗,于是再挣扎着往前挪动了几下身子,将脸凑到了客人脚下,屈辱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本来就光可鉴人的鞋面。看着鞋面上自己屈辱的倒影,穆岩的眼角淌下泪来......
客人满意地微微抬了抬脚,不再压住记号笔,穆岩用颤抖的手臂将笔抽了出来。
"你的鸡巴好像没有长在背上啊。"客人好整以暇地提醒道,等着穆岩翻过身来。
没想到穆岩已经是真的抖如筛糠,再也提不起力气,于是客人用穿着名贵皮鞋的脚拱到穆岩肩膀下,帮他翻了个身,在穆岩的腹肌上写下"浪鸡巴"三个字,有样学样地用箭头直指穆岩被拘束在贞操器里的阳具。
"帅哥,现在该给你的屁眼写字了吧。"正当穆岩几次尝试着挣扎爬起来都徒劳无功的时候,一个一听就让人嫌恶的声音响了起来,穆岩还记得这是刚才那个胖子阴阳怪气的声音。
"我这人呢,最心软了,这么帅的帅哥憋着尿多难受,我来帮你吧。"胖子居高临下地抱着胸,看着抬个头都显得很困难的穆岩,"不过呢,刚才你不是叫我滚嘛?你滚一个给我看看,我就帮你写。"
"他哪有力气滚啊,刚才都是我帮他翻身的,这奴隶看着这么好的身材,没想到是中看不中用的孬货!"旁边的客人插嘴说道。
"哦,这么可怜啊,帅哥?"胖子往前一步,在穆岩面前蹲了下来,拍了拍穆岩的脸颊,"那我也不太为难你,只要你跟我道个歉,叫声好叔叔,我就帮你写字怎么样?"
穆岩有些嫌恶地扭头,不想理睬胖子,想不到这趁人之危的胖子眼毒,一眼就看到穆岩的下腹不正常地鼓起,伸出他肥腻的右手,对着穆岩肚脐下方按了下去。
"啊......啊......啊......"本来就膀胱憋得快炸了的穆岩哪里还承受得起这般重的外力,当即痛苦地缩起身子,两腿不受控制地做出蹬的动作,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看得胖子和客人都笑了起来,而穆岩手里的手机又掉在了地上,不过被客人好心地弯腰捡起来拿在手里,替穆岩向郑云博直播他被调戏的样子。
"帅哥,这么有骨气啊,真的不喊吗?"胖子挪到穆岩的腰侧,作势要把自己的肥腿压到穆岩的肚子上。
"对......对不起,叔------叔,请......请你帮......帮贱奴的,贪......贪吃屁眼写名字。"穆岩终究痛苦地张了口,屈辱的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滑下。
"这不就结了嘛,果然是贱骨头,不被教训下就不老实。"胖子终于得到了满足,从客人手上接过记号笔,把穆岩的身体又翻了回去,左手拇指和食指强行顶开穆岩的臀瓣,在臀缝内侧唰唰写下了"贪吃屁眼"四个字。
"少......少爷......贱奴......做完了。"穆岩的脸上已经满是泪痕,上下牙关不停地颤抖着,艰难地仰起头,对着客人放在面前的手机说道。
"好了好了,大家快来看哦,帅哥要乱喷尿了!"突然的一声大叫打破了大厅内各自寻欢,窃窃私语的氛围,原本穆岩两次摔倒的动静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这一声大叫更是引发了所有客人的围观,而这声喊叫,正是那可恶的胖子发出来的。
只见胖子不慌不忙地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钥匙,蹲下身去又把穆岩给翻了过来,熟练地找到钥匙孔打开贞操带,松开了钢环的搭扣,一把将折磨了穆岩一整天的阳具囚笼拔下。
"呜...哈..."在穆岩的悲泣声中,穆岩的阳具飙射出大股的尿液,久违的畅快感和被众人围观的深刻屈辱感强烈地刺激了穆岩,奇迹般地聚起了被尿意冲散的力气,羞耻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脸,而他的阳具仍然不受控制地继续喷涌着尿水。
"这么帅的警奴,还害什么羞",胖子不肯放过穆岩,大步迈到穆岩头顶,弯腰抓着穆岩肩膀把他从地上提起来,变成跪坐的姿势,让穆岩正面对着人群展示着不受控制喷尿的样子。随后,他踏着弓步,一边用膝盖顶着穆岩的背,一边将双肘顶进穆岩的臂弯,强行将穆岩捂着脸的双手给压制到身侧,露出他交织着狼狈、屈辱、悲哀、快意等复杂神色的俊脸,还大声笑着喊道,"大家快看清楚,这是郑少新收的警奴,货真价实的帅刑警哦,是不是,帅哥?"
身上已经没有几分力气的穆岩挣不脱胖子的人肉刑架,他屈辱地闭上双眼,然而客人们指指点点的窃窃私语却一字不漏地传进了穆岩耳朵里。
"这警奴可真够浪的,喜欢当众撒尿......"
"就是,就是,众目睽睽下还能尿得这么欢,该不会是鸡巴被插坏了吧?"
"诶,他好像上过电视哎?"
"对哦,好像我也看见过,似乎是前不久的杀人案。"
"原来这么得力的警察,背地里不过是郑少调教得这么贱的贱货!"
听着这些十足的羞辱,穆岩的眼角不断地有泪水滑下,他张了张口想要辩解,却终究无奈地保持了缄默。畅快淋漓的排尿已经到了尾声,穆岩也为此付出了足够沉重的代价。然而,他将面临的羞辱根本才只是个开头而已。
"呜......啊......啊......啊......"被一连串的羞辱打击得心灰意冷的穆岩突然身子又剧颤起来,本来就精疲力竭的穆岩按着被调教出的习惯发出了雄浑而激烈的嘶吼,此刻的他的意志力根本抵挡不了体内本以为早就没电了的三枚跳蛋最高级别震荡同时开启所带来的突然袭击。几乎就是在一刹那,穆岩的阳具便完成了勃起的全过程,斜上45度挺立的巨硕肉棒直接展示在了众多客人的眼前,让许多人暗自咽下了不知多少的口水。
"这性奴的鸡巴好大......"
"是啊,是啊,好想玩一下......"
"鸡巴再大又怎么样,还不是只能用屁眼爽的贱货。"
"哈哈,说得真好,真是可惜了这么大的鸡巴,原来只是个装饰。"
......
客人们肆无忌惮的品评调笑让穆岩感觉到了极度的羞耻,然而被殷朗用短短几个月时间调教得敏感淫浪的肉体却保持在了极度的兴奋状态,这种肉体快感与精神遭受严重打击的背离体验让穆岩的双眼变得空洞迷茫,理智被快感的冲击得支离破碎,只能凭着肉体的本能感觉行事,忍不住抬起依然有些无力的胳膊,去握住自己的阳具,想要寻求愉悦的释放。
"啊......啊......啊......"此时,胖子也将罪恶的双手扣住了穆岩胸前的两点敏感而挺翘的凸起,用手指狠狠地磋磨着它们,让穆岩的嘶吼变得更加激烈高亢,攥着自己肉棒的左手抓得更紧,飞快地套弄。
胖子发现了穆岩的意图,停止了对他乳头的蹂躏,将穆岩此时完全无法与他抗衡的双手给锁到了背后,重新抓揉起穆岩傲人的方块形胸肌,搓磨他的乳头。穆岩一边激烈地呻吟着,一边努力挺送着自己的腰身,让自己坚挺的阳具在半空中徒劳地耸动,却始终处于无处发泄的苦闷中。
"想要射精吗?求我啊。"胖子淫笑着说道。
"哈......啊......啊......求......求你......"穆岩接近透支的精神力已经无法再分辨是非对错,此刻他的只是一只被欲望支配的发情淫兽。
"你在求什么?"围观的客人不甘寂寞地插话。
"唔......哈......求......求你们......让我射......啊......啊......"穆岩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边仍然大声浪叫着,一边将被情欲染红的双眸迷蒙地望向围观的众人。
"你是谁啊,干什么无缘无故让我们帮你射精?"穆岩面前衣冠楚楚的男人们一个个舔着嘴唇,抚摸着自己胯下,继续逼问着面前赤身裸体的青年警官。
"哈......啊......贱......贱奴......穆岩,是......是刑警......求你们......哈......让......让我射!"穆岩爽得两眼泛白,嘴角不受控制地流着涎液,像极了发情的淫犬。
"说错了哦,刑警怎么会在这里被我们看着玩,你只是个骚货警官吧。"人群中,一名带着金丝眼镜的儒雅男子色眯眯地开口,他也大胆地将自己的肉棒拉出裤裆套弄着。
"是......是......哈......啊......穆岩......是个......骚......骚货警官性奴,求......哈......求求......你们,让我......射......啊......好难受......骚警官性奴......唔......嗯......浪鸡巴......要爆了......"穆岩一边说着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淫言浪语,一边仍然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挺送着腰身,看得客人们血脉贲张。
"看你这么听话,叔叔就帮帮你吧。"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白领精英模样的男人看来是爱极了穆岩这样的类型,也不顾穆岩面前流了一地的尿,终于忍不住扑下身去,一口将穆岩硕大红亮的龟头含进嘴里。
"唔......呼......哈......"无处借力的阳具终于找到了温暖水润的目标,穆岩半闭着眼,脸上浮现出极度愉悦的神色,身上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力气,凶猛地挺送自己的腰身,深深地将自己的阳具戳进对方的嘴里。
有了这样出格的带头,一个个身份显赫、衣冠楚楚的客人的情绪一下子被点燃,争先恐后地围了上来,挤开了掌控着穆岩肉体的胖子,将他仰面朝天地放倒在地。有的人的鸡巴戳着穆岩英俊的脸庞,有的人用鸡巴或舌头摩擦着穆岩的胸肌、奶头、腹肌,还有人贪恋地捧起穆岩的长腿,伸出舌头舔穆岩的脚掌,更有甚者挤到了穆岩的两腿中间,和第一个白领精英争着吸穆岩的阳具......但是,他们都保持了一个默契,没有人敢用阳具去插进穆岩上下的两张嘴。
"嗬......啊......啊......啊......"从未经受过这么多人玩弄或服侍的穆岩失神地狂吼起来,一身精实而完美的肌肉奋力地绷紧,努力向上挺起腰胯,坚挺如铁的阳具大幅度地抽动起来,大股大股的浓稠白浆从阳具顶端飙溅而出。
射精之后,穆岩的身体落回了地面,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脸上浮现出餍足而舒爽的神情,也无力闪躲身边众人直直向着他完美肉体射出的精液,一滩滩的白色痕迹让穆岩变得更加淫猥而狼狈。穆岩的意识渐渐变得朦胧起来,留在他最后印象里的,是几声清脆而突兀的鼓掌声......
就在穆岩陷入昏迷之际,郑云博与殷朗联袂而来。郑云博倒是满脸的笑意,殷朗隐藏在半张标志性狼头面具下的眼眸却闪过一丝心疼和怜惜。两人的到来,仿佛是一盆凉水兜头倒在了正玩得不亦乐乎的一群衣冠禽兽身上,让他们忙不迭地恢复正形。殷朗的目光从忙着整理衣冠的人身上扫过,眼里隐隐透出怒气。
"我说各位,你们玩过火了啊!"郑云博故意放沉了语气,不善地扫视了四周一圈。
"对不起,郑少,您的这个新奴实在是太优质了,我们没把持住。"先前戴着金丝眼镜的儒雅男人微躬下身子,谄媚地说道。
"你们搞错了,道歉的正主是他呢。"郑云博幸灾乐祸地努了努下巴,指向身旁以高冷形象示人的殷朗。
在场众人背后冒出了细密的冷汗,弯腰的弧度明显了不少,"对不起,银狼大人,都是我们不好!"
殷朗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众人灰溜溜地作鸟兽散。
殷朗走到穆岩身边蹲下,不顾他一身的狼狈,温柔地将穆岩抱了起来,经过郑云博面前时狠狠瞪了他一眼。郑云博心虚地缩了下身子,追着殷朗而去。
第三十二章 穆岩的堕落
昏迷中的穆岩眼珠快速地转动,预示着他即将醒来,但不等他睁开眼,一块喷着强效迷药的手帕又捂住了他的口鼻,让他继续沉沉地睡去。
殷朗拿开手帕,关切地多看了两眼穆岩,这才转过身去,毫不客气地一脚把郑云博给踹翻在地,"小博,看你干的这些好事!这才第一天,你把穆岩给折腾成了什么样!"
郑云博一身张扬的肌肉的抗击打能力极强,他满不在乎地爬起来,拍了拍身上被踹上的鞋印,"我说银狼老大,你是不是太奇怪了,明明是你让我好好地羞辱他,磨掉他当性奴时不该有的羞耻心,这会儿怎么又怪起我来了?"
"我他妈没让你用这么激烈的手段!"一向以斯文形象示人的殷朗也爆起了粗口,看来着实气得不轻,"你设计这些的时候,也没想过穆岩他能不能承受得起吗?"
"这个,确实是意外嘛......"郑云博摸了摸鼻子掩饰自己神情的尴尬,"我只安排了胖子稍微刁难下穆岩,其他人我都没打过招呼,想不到他们玩得这么出格。但是按俱乐部的规矩,说实在的,他们并没有违反啊,别忘了,这规矩可是经过了你的同意的。"
"......"殷朗这下子才体验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原本他作为集团的高级调教师来执掌这个俱乐部的时候,这些规矩都是他和另外两个话事人一起定下的,不想现在发生在穆岩身上,他竟然会发怒?
殷朗苦笑一下,摇了摇头,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
看到殷朗松动的神色,郑云博又猖狂起来:"银狼老大,现在可是你犯规了啊,说好了穆岩卖身给我期间只要我没违反合约,你不能染指的,这下算是怎样?你要违约?"
"死小子,你这是在赶我走?"殷朗扬手作势要打郑云博,这活宝机灵,一下子跳得老远,大叫道:"我没有,我只是提醒你,有你在场我不好开展工作。"
"行了,我走!"殷朗不舍地看了仍在沉睡的穆岩一眼,又冲着郑云博威胁道,"要是穆岩出了什么问题,我唯你是问!"
"得了,你就放心吧,我保证过段时间还你一个不一样的穆岩!"郑云博一溜小跑跑到调教室门边,打开大门作出"请"的动作,殷朗再度瞪了郑云博一眼,迈步出了门,郑云博立刻把门关上了。
郑云博踱步回到床边,看着睡得香甜的穆岩,眼珠骨碌碌转动,又让他想出了一个绝妙的点子......
"不要......不要......啊......不要------!!"穆岩大声叫喊着从梦中惊醒,梦境里,他昏迷前被一群人羞辱玩弄的场景和声音反复地演绎着,那些场景和声音不断重映着,回响着,汇集成一个巨大的漩涡,似乎要将穆岩吞噬,吓得他终于清醒了过来。
"穆警官,做了个什么好梦啊?"眼前一片漆黑,但郑云博那让他印象深刻的声音在耳边清楚地响了起来。
穆岩后怕地甩了甩头,身子动弹受限的感觉让他明白自己又被束缚了起来。略微迟疑之后,穆岩清了清嗓子,用有些干涩的声音答道:"少爷,不是,那是一场噩梦......"
"噩梦?"郑云博轻笑,一手握住穆岩挺直粗硬的阳具转了转,一手拉下了穆岩眼前的眼罩,"噩梦能让你的浪鸡巴挺得这么欢吗?"
穆岩的身体斜靠在床头,双手依然被捆缚在背后,胸前交叉收紧和一上一下圈过锁骨下方和胸肌下沿的四道共八股麻绳将穆岩发达的胸大肌给割裂成了尤为显眼的两大块,两条颀长而富有爆发力的大长腿被一道绳索的两头分别缠着腿弯上方,穿过颈后挂起来,不仅让穆岩摆出羞耻的双腿大张的姿势,饱满结实的小腿和脚掌也无奈地悬在半空中。
穆岩的视线不自觉地下移,在看到自己勃起的大屌的同时,"浪鸡巴"三个字和那个箭头符号明晃晃地撞进了眼帘,提醒着穆岩先前噩梦中经历的一切都是他真实的经历。
穆岩羞耻地别过眼,不去看那几个充满了羞耻意味的黑色大字和符号。
然而,郑云博犹嫌穆岩的羞耻不够,将一面镜子摆在了床上,正对着穆岩大张的两腿之间暴露出的菊穴,清晰地倒映出"贪吃屁眼"四个字。
"怎么,不敢看吗,穆警官?"郑云博大摇大摆地走到床头,一手捏着穆岩的下巴,一手按着他的头顶,将穆岩的头强行扭到正对镜子的位置,"好好看清楚啊,今天下午你可是玩得超嗨的,射得也比平常多很多呀。"
听到郑云博的言语羞辱,穆岩的内心虽然抗拒,脸也红了,但身体却莫名地燥热起来,喉结上下滚了滚,喉间发出咕噜的闷响。
"光是听就让你吞口水了呀?"郑云博的笑容中带着邪恶,松开了禁锢着穆岩头颅的手,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解锁,一段清晰无比的录音突兀地响了起来。
"说错了哦,刑警怎么会在这里被我们看着玩,你只是个骚货警官吧。"
"是......是......哈......啊......穆岩......是个......骚......骚货警官性奴,求......哈......求求......你们,让我......射......啊......好难受......骚警官性奴......唔......嗯......浪鸡巴......要爆了......"
这段下贱又浪荡的求饶声让此刻的穆岩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让自己钻进去,他徒劳地挣扎着、甩着头,却仍然一字不落地听完了这一段,脸颊臊得绯红,但他的阳具却不服输地一直摇头晃脑地耸动。
"听出来了吗?"郑云博按下了锁屏键,录音夏然而止,他弯下腰,直视着穆岩问道。
"听出什么?"穆岩一愣。
"那就再听一遍。"郑云博恶趣味地掐了掐穆岩的乳头,又放了一遍录音。
"少爷......贱奴还是不明白。"穆岩羞窘加呆萌的表情看得郑云博的胯下更硬了。
"没听出来吗?人家只是让你说你是'骚货警官',想不到你还更主动些,承认了自己的性奴身份呢。"郑云博邪笑着揭开了谜底,"穆警官,既然你早就在心里承认自己是性奴了,可是为什么你一直表现得心口不一呢?"
"哪...哪有...贱奴...贱奴当时是在说胡话,对,说胡话!"穆岩不甘地辩解道,他都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了对性奴身份的身份认同,此刻郑云博将这一切赤裸裸地撕开,穆岩又开始了自己鸵鸟心态的表演。
"还跟我玩心口不一这一套?"郑云博脸色微沉,双眼有些狠厉地微眯起来,话语带上了一种威严的气势。
穆岩慌乱又可怜地转动着眼珠,目光惶惑不定,在这个不过高中的富家子面前,他身为一名成熟干练的刑警自身带着的气势被郑云博压得无影无踪。
"说,你是谁!"郑云博用手拍打着穆岩的脸颊。
"贱奴......贱奴穆岩,是------是少爷的性奴玩具!"穆岩在郑云博咄咄逼人的气势下,小心翼翼地开口。
"说得不够好,再说一遍!"郑云博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俯瞰穆岩,满脸厉色。
"报告少爷,贱奴穆岩,是您的骚货刑警性奴!"在郑云博的重压威逼之下,穆岩终于被逼得抛却了最后的尊严,流利地答了出来。
"这不就对了。"郑云博浑身气势一收,又变成了一个玩世不恭的富家子,笑着看了穆岩一眼,目光扫过他的坦呈无余的身体,笑容更加灿烂。
"贱货,很喜欢被用强的调调吗?"郑云博伸手在穆岩龟头上抹了一把,大量的前列腺液立刻将郑云博的手掌内沿给沾湿了,郑云博的拇指和食指张合,扯出一缕透明的银丝,"贱货警官,是不是越被羞辱你越兴奋啊?"
既然在郑云博面前面子里子都没了,穆岩索性也不再保留最后那一分可笑的矜持,大大方方地答道,"是的,少爷!贱奴喜欢被羞辱,被羞辱得越狠,贱奴越爽!"伴着他话语的,还有他阳具回应般的耸动,以及又一次大股沁出的前列腺液......
在此刻,殷朗先前春风化雨式的调教手段在郑云博这一剂接一剂的猛药之下,终于激发出了它应有的效果,让穆岩的心态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心悦诚服地承认了自己性奴的身份,也把自己摆到了性奴应该处在的位置上去。穆岩,终于堕进了欲望与调教的无底深渊之中,一步步把自己的身体、心灵、生活、工作的掌控权让渡到了殷朗的手里。
殷朗的家中,看着调教室的隐藏式监控传回来的画面和声音,殷朗也灿烂地笑了起来。早就不满足于只掌控穆岩生活的他,随着对穆岩的感情越发地浓烈,他想要掌控穆岩一切的欲望变更加强烈。他早就已经查到了撞死穆枫的凶手是陈冬,在摸清陈冬一家的底细之后,殷朗甚至算准了穆岩性格本身的正义和善良,会让他不顾一切地去救陈灵。于是,殷朗早早地就谋划了一个精妙的大局,等着穆岩自己跳进去,再借郑云博之手去达成自己的目的。
对于殷朗而言,他的雷霆手段自然不会比郑云博差,但随着他和穆岩感情的升温,他不忍心也不愿意把自己的狠手段施加到穆岩身上,便只能将一切交付给郑云博。只是没有想到,在种种机缘巧合之下,郑云博竟然一天内就把穆岩给彻底驯服,这实在是给了他巨大的惊喜。
第三十三章 探望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郑云博以自己看得见吃不着穆岩为理由,让穆岩和他"感同身受",白天用贞操带和跳蛋"陪"着穆岩上班,晚上再对他的大屌和菊穴施加各种调教,却始终不让穆岩达到高潮。连着快一周的撩拨和禁欲,让穆岩的欲望火山到了崩溃爆发的边缘。
在郑云博凌厉的手段下,穆岩也越发想起殷朗对他的好来,加上自己对殷朗的情愫,这份思念随着欲望的继续,也变得牵肠挂肚起来。
终于到了周五,以往总恨不得周末不值班,好多陪陪殷朗的穆岩,竟然破天荒地主动请缨要周末值班,引得黎胜诧异地上下打量穆岩,"咋啦,小穆?和女朋友闹别扭了?我说你们年轻人啊,就是不知道珍惜感情,你倒是快点把你的终身大事解决了,省得老子看着我们大队里一群单身狗都烦!你小子要能早点和女朋友结婚,老子替你值多少个周末都行。"
"队长,我没有女朋友。"穆岩不得不再次和黎胜解释。
"哼,没有?那你前几个月怎么遇到周末值班就躲?"黎胜一脸洞穿世事的表情,"你这混小子,这周末我给你值班,你赶紧趁着周末把女朋友哄回来,可别跟人跑了!"
"队长,我真没有女朋友!不管,我这周末就要值班!"穆岩在心里暗暗衡量了下值班跟整天和郑云博待在一起的可怕,毅然选择了前者。
"好吧好吧,这周末都给你值!"黎胜挥了挥手,"不过我可告诉你,要是你冷落了女朋友,让她跟人跑了,你可别怨我!"
"队长,我再说一遍,我真没有女朋友!"穆岩急眼了。
"唉......那你们这群混小子倒是给老子加把劲,没有女朋友的赶紧追,有女朋友的赶紧结婚生小孩啊!"黎胜叹了口气顿了顿,又环顾四周,拔高了音量,声如洪钟地吼道。
穆岩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队长就知道对着满大队的单身狗开地图炮,这下他又成了给同事们拉仇恨的人,四周嗔怪怨念的目光盯得他背后凉飕飕的,赶紧尿遁好了。
第二天,穆岩穿着郑云博给他"量身定制"的制服,坐在办公室里处理卷宗。几天下来,穆岩也逐渐适应了身上戴着各种情趣玩具上班,只是屁股里跳蛋发作时候带来的快感确实太强,让他好多次都差点露出马脚。
正当刚捱过了一波跳蛋的刺激,穆岩抓着消停的间隙聚精会神写卷宗的时候,办公室的门敲响了,穆岩抬眼望去,惊喜地叫了一声:"主......殷朗!"
快一周没见过殷朗,英俊斯文的面庞,温和儒雅的气质,彬彬有礼的微笑,还有那双格外让人安宁放松的清澈眼睛,再加上经历了那么多的残酷虐调,穆岩感觉自己的眼眶热热的,当即就站起身来,向着殷朗快步小跑过去。
殷朗则反手关上了门,顺带着提了提门把,将办公室反锁,然后一手搂住穆岩的腰,一手轻轻抱着穆岩的后脑勺,把他的头按得低下一点,嘴唇凑了上去,灵活的舌头迫不及待地撬开穆岩的牙关钻了进去。
大概是所谓的"小别胜新婚",殷朗和穆岩闻着彼此身上熟悉的气息,按捺不住的欲望之火升腾了起来,一边激吻,一边急不可耐地抚摸对方暌违多日的肉体,在唇舌交缠的"渍渍"声中,不时穿插着"嗯......哼......"的鼻音。
殷朗一只手抚着穆岩的脊背下滑,一只手熟练地摸到穆岩身前,解开警服下摆的纽扣,拉出碍事的毛衣和衬衫,从衬衫下摆滑进去,沿着穆岩轮廓分明的腹肌向上抚摸。这时,沿着脊背下滑的手已经摸到了穆岩的翘臀上,试探地捏了捏。
"嗯?没穿内裤吗?"感受到警裤布料下光裸的翘臀,殷朗停止了接吻,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饶有兴味地问道。
"穿了的",穆岩在殷朗面前又恢复成了羞涩的大男孩模样,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双丁内裤。"
"哦?"殷朗挑了挑眉,打趣道,"原来你在郑云博面前这么骚包?嗯?"
看到殷朗隐隐有生气的架势,穆岩赶紧解释:"不是的,主人!是郑云博要我这么穿的!"
殷朗看着穆岩,脸上的笑意渐渐收起,"我教你的规矩呢?"
穆岩心中一凛,当即跪了下去,手却犹犹豫豫地慢慢解扣子,似乎有些不情愿。
殷朗冷着脸从穆岩身边越过,拿起不远处办公桌上的一把剪刀,"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剪开?你在郑云博面前也是这样丢我的脸的?"
"不是,主人!贱奴错了!"穆岩当即也不再犹豫,三下五除二把一身脱得精光,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冬天的气温。
殷朗在另一张办公桌上找到了空调遥控器,把办公室里的中央空调打开成最大的暖气,又将窗帘拉得严丝合缝。看着殷朗的动作,穆岩心中流淌过一阵暖意,虽然主人看起来严厉,却始终注意着所有的细节。
在多个热风出口的交错送风下,房间的温度很快升了上来。殷朗转回跪在原地的穆岩面前,拉开了自己的裤裆拉链。
穆岩毫不犹豫地将殷朗早就硬邦邦的阳具一口含进嘴里,卖力地吞吐起来。殷朗两手扶着穆岩的肩头,一脸的陶醉,"不错,看来还没有退步。"
"主人教给贱奴的,贱奴一点都不敢忘。"穆岩吐出已经被自己口水弄得湿漉漉的阳具,换了一口气说道。
"嗯,很好。"殷朗赞许地点头,给了穆岩莫大的鼓励。穆岩更加卖力地吸起殷朗的阳具来,满房间都响起吞吐阳具的"卟卟"声。
"吸得这么大声,不怕其他人听到吗?"殷朗提醒道。
穆岩脊背一僵,还是不敢停下嘴里的动作,只是努力地将吸吮声压下。
"好了,停下吧。"殷朗十分满意穆岩的表现,而且他也被穆岩弄得快要把持不住,当即将阳具从穆岩嘴里抽出,拉过一张电脑椅,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
穆岩膝行几步,跪到殷朗大张的双腿之间,双手背后,从膝盖到头顶跪得笔直,等待着主人的指示。
殷朗伸出柔韧而纤长的手指,拨弄穆岩右胸上的乳头,让穆岩的身体因快感而颤栗,唇间不时溢出细碎的呻吟。
"听小博说,你被他锁了快一个星期了?"殷朗醇厚的中音嗓音带着一丝性感的由情欲引起的沙哑,"是不是很难受?"
"是的,主人!"听到殷朗主动问起,穆岩仿佛看到了解放的曙光,目光炯炯地看着殷朗答道,眼里满是希冀和渴望。
殷朗的右手变戏法般地拿出一枚小小的钥匙,弯下身子在穆岩耳边轻声说道,"这是我从小博那里偷来的钥匙,要是你表现得好,我就把它赏给你。"
耳边的火热气息让穆岩的心蠢蠢欲动,而殷朗的话更是让他心痒难耐,重重地点头:"主人,贱奴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也没有那么夸张,嗯,我的要求很简单的。"殷朗坐回椅子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右手转着连着贞操带钥匙的钥匙圈,左手勾了勾手指,"不碰我的身体,勾引到我主动起来干你。"
穆岩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不想好好慰劳下你的身体吗?"殷朗扣着钥匙圈的手动了动,将钥匙捏进掌心里,好整以暇地望着穆岩。
比耐心,穆岩远远不是身为掌控一方的殷朗的对手,很快就在这异样的沉默中败下阵来。
穆岩迟疑着,有些僵硬地抬起手,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应该把手放到哪里去。
"快点哦,不然我都要软了。"殷朗看着手足无措的穆岩,温柔地提醒道,然而他挺立在裤裆拉链外的旗杆并没有丝毫变形软化的迹象。开玩笑,自己牵肠挂肚了一周的人就这样活色生香且一丝不挂地跪在自己面前,怎么可能软得下去?
仿佛是做出了什么抉择般,穆岩抬在半空中的手臂不再迟疑,带着些许薄茧的手掌覆上了自己的左胸,手指微屈抚弄着胸前黄豆粒般大小的乳头顶端,熟悉的快感一瞬间流遍全身,引得穆岩自己挺得笔直的腰身情不自禁地微微塌了下去。
"唔...嗯..."在快感的引导下,仿佛本能苏醒,穆岩自然地放松了身体,变成跪坐的姿势,右手横着抚摸过自己胀鼓鼓的胸肌和两片发达厚实的胸肌之间的丘壑,左手沿着腹肌向上游移,两手分别捏住了自己身体同侧的乳头揉搓,唇齿间漏出断断续续的闷哼轻吟,掺杂在渐渐粗重的鼻息之中。
"主人......"穆岩在自我撩拨起来的欲火中抬起有些迷离的眼,望向近在咫尺的殷朗,低沉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委屈的媚意。
然而,殷朗的目光依然清明,就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改变过,似乎不为所动。
"只有这种程度吗?"殷朗清冷地开口,作势用手撸了撸自己的阳具,天知道这影帝的内心有多么火热,所谓的"撸"阳具不过是遮掩自己阳具情不自禁的抽动而已。
穆岩傻愣愣地看着殷朗,被殷朗清冷的语调打击得欲火减退不少,脸上色欲满满的表情也随之僵住了。
"我想看你穿着制服发浪的样子。"殷朗"好心"地提示道。
当警察是穆岩的职业理想,殷朗一直深知这一点,但随着穆岩一步步被他驯服,掌控欲望越来越膨胀的他,早晚都会与穆岩的理想发生一场直接分出高下的残酷肉搏,要么是他的威严压过穆岩的理想,要么是穆岩为了理想而不惜一切地反抗,让这个他已经舍不得放开的猎物挣脱出他的控制。如今,这场高下立判的开始了,殷朗会输吗?
第三十四章 警局里的春色
空调呼呼吹出的热风成为了偌大办公室里唯一的声音。
全身赤裸的穆岩看着自己面前不远处的警服,殷朗看着穆岩,似乎等着穆岩的答案。
看到穆岩用力咬嘴唇,几乎快把嘴唇咬破了样子,殷朗决定添上最后一把火。
"是......是......哈......啊......穆岩......是个......"殷朗手机的外放突兀地传出一段呻吟声,打破了房间的沉寂,而已经听过一遍这段完整版的当事人自然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话,惶急地看向殷朗,"主人,请停下,贱奴听您的话!"
殷朗微微一笑,关掉了视频,满意地看着慌乱地抓起衣服往自己身上套的穆岩。一件件庄严的制服在这样的情形下被重新穿回穆岩的身体,并没有给穆岩带来任何找回尊严的感觉,反而让他心中的羞耻感倍增。
重新穿戴整齐的穆岩着实让人惊艳。挺拔的身材完全撑起了制服带来的威严感,警帽下阳刚而英俊的脸庞更增添了无穷的男性魅力,完美的身体线条被硬朗的制服所包裹,紧紧束在腰间的武装带更凸显出了穆岩的蜂腰,也将他极佳的身材比例展现无余。再往下,两条大长腿也在合体西裤的包裹下显露出隐隐的壮硕轮廓,44码的大脚蹬着锃亮的皮鞋,更让人直观地感觉到爆棚的雄性荷尔蒙。
殷朗很少看到穆岩穿制服的样子,此刻也被狠狠惊艳了一把,下体情不自禁地挺动了好几下。
只见穆岩往前迈了两步,直接来到殷朗面前一步的距离,立正,敬了个礼,"主人,您的性奴警官穆岩向您报到!"声音虽然被刻意压低,但殷朗听得一清二楚,下体的阳具也很给面子地沁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来回应。
看到殷朗给出的直接生理反应,穆岩刚刚被殷朗不为所动打击的心态瞬间恢复了大半,直接跪了下来,伸手慢慢地解开警服的纽扣,露出里面的浅蓝色衬衣和领带。
警服被完全解开,穆岩苦练出的胸肌胀鼓鼓地撑着衬衣,饱满的形状轮廓让人垂涎。
"主人......"穆岩低低地呢喃,骨节分明的手掌有些迫不及待地扯开领带,另一只手将衬衣衣领处的扣子麻利地解开,然后是下一颗,露出他漂亮的锁骨。
戴着警帽的穆岩微微抬头,眼神带着些微的迷离打量近在咫尺的殷朗,扯开领带的手解开第三颗纽扣,旋即急不可耐地从衬衣的缝隙间滑了进去。
"唔......主人......"穆岩敏感的乳头再次被自己的手指给撩拨到,身躯轻颤起来,性感的嘴唇溢出难耐的呼唤。
殷朗终于不再掩饰自己的体态,眼神火热地看着穆岩的动作,呼吸不自觉间变得粗重起来。
"主人......"穆岩的另一只手解开第四颗纽扣,不仅完全展露出穆岩饱满的胸肌,还有一小段整齐的腹肌,他的双手各自撩开碍事的衬衣衣襟,逗弄自己胸前的凸起,双重的快感让他的眼神变得更加迷离而诱惑地望着殷朗,发出再一次意犹未尽的呼唤。
殷朗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的嘴唇,声音沙哑地说道,"继续。"
穆岩有些恋恋不舍地收回自己的双手,解开腰间的武装带,将衬衣从裤子里完全拉出来,然后迅速而自然地解开余下的纽扣和皮带,警裤随之滑落到腿弯处,完全袒露出穆岩穿着骚气白色双丁内裤的下身。
穆岩仰着身子,左手撑在身后,右手将上身已经敞开的警服和衬衫拉得更开,松垮垮的领带和略有些歪斜的警帽更平添了好几分情色而暧昧的味道,原本就清晰的腹肌轮廓因着这个姿势而变得更加平滑而诱人。
"主人,贱奴警官想要......"穆岩一边来回用手指抚弄着自己的下体到胸肌这一线,一边看着殷朗,原本锐利而分明的双眼染上一层柔和而氤氲的水色,让他的阳刚气息中带上了致命的诱惑。
"想要什么?"殷朗吐着粗重的气息,声音低沉而沙哑地问道。
"贱奴警官想要主人的......唔......啊......哈......"穆岩正说着,体内的跳蛋蓦地又运转起来,让他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大声得连殷朗都被吓了一跳,哪里还忍得住,直接扑过去,用嘴堵住了穆岩难以自抑的呻吟。
两舌交缠不肯分开,殷朗搂着穆岩慢慢起身,双手不老实地揉着穆岩赤裸的臀瓣,让穆岩的身体变得更加火热而绵软。
在殷朗的帮助下,穆岩顺利地踢掉了滑落到脚踝的警裤,懵懂的跟着殷朗的节奏移到办公桌边,殷朗俯身,将穆岩压倒在办公桌上,两手熟练地一挽,将穆岩的双腿给抄进臂弯里,抬到了桌面的上方,而穆岩头上的警帽早就不知道掉到了哪去。
殷朗心满意足地放开穆岩,两手分别抓住穆岩的小腿,让他的屁股抬得更高,朝天绽放出菊穴的模样。
"这骚屁眼,怕是饿了好久了吧?"殷朗邪笑着唾了一口唾沫在菊穴上,便将穆岩的双腿放了下来,用自己下身早就涨硬得发痛的阳具抵住菊穴的开口。
"唔......"感受到暌违已久的滚烫熨帖着菊穴,穆岩的身体兴奋地颤栗着,发出一声愉悦的闷哼。
殷朗对穆岩的反应十分受用,迅速从裤袋里拿出一支润滑剂,胡乱挤出一团在手上抹了几把自己的阳具,便迫不及待地按着穆岩的两条壮硕的大腿,一挺腰身,来了个直捣黄龙。
"唔......啊......"久违的粗大尺寸在进入的时候带给了穆岩一些痛楚,让他难受地皱起了眉头,但后穴被填满的充实感和肉棒的炙热温度很快就盖过了这一点不适,让穆岩发出了舒爽的长吟。
殷朗慢慢地抽送自己的阳具,左手将弹性极佳的双丁内裤勾起,露出穆岩被拘禁在窄小牢笼里的肉棒。
穆岩热切地看着殷朗,满脸的期待和享受。
注意到穆岩的视线,殷朗的恶趣味又冒了出来,"穆警官,穿着警服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挨操爽不爽?"
"爽!主人,贱奴警官很爽!"穆岩用力地点着头,身体也兴奋得直颤。
"既然这么爽,那就不用打开了嘛。"殷朗坏笑着收起指头上旋转的钥匙圈,作势要放回裤袋里。
"不是,主人......"穆岩有些急,却一时找不到适合的言语,那又急又窘迫的样子看得殷朗无比愉悦,一边笑着,一边三下五除二就把束缚了穆岩近一周的贞操带给弄了下来,而且穆岩憋了一周的阳具刚出牢笼,便恢复成了狰狞凶恶的巨龙形状。
穆岩长舒了一口气,感觉浑身畅快,对于此刻的他,没什么比后庭被主人粗壮火热的阳具填满,而自己的阳具也肆无忌惮地勃起挺立更畅快的事了。
"真正让你爽的时候来了。"殷朗的脸上带着痞坏痞坏的笑,随着他话音一落,他的双手分别抓住穆岩的脚踝,凶猛而迅速地抽插起来。
"哈......啊......唔......唔......"穆岩情不自禁的呻吟声骤然高亢,幸而殷朗眼明手快地抓起领带堵住穆岩的嘴,才没让这场大胆而隐秘的偷欢引起他人的注意。
穆岩上身穿着凌乱的警服,嘴里还塞着领带的画面狠狠地刺激了殷朗的欲望,他拖着穆岩往办公桌外沿挪了一些,让他的半个屁股悬空,然后双手环抱起殷朗笔直的长腿,令其牢牢地架在自己双肩上,开始了新一轮的肉体调教。
殷朗的额头沁出了几滴汗水,以抱着穆岩双腿的手臂为支点,慢慢地翘起腰身,把自己的肉棒退回到只有龟头留在穆岩后穴的位置,然后狠狠的急速一挺腰,将肉棒强势地完全送入穆岩的体内,这才说道:"穆岩,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性感吗?"
穆岩的身躯也随之一震,被情欲迷乱的双眼变得更加迷离,被领带堵住的嘴里也发出一声含混的带着餍足意味的低吼,半晌才仿佛从极度的肉体快感中找回神志,慢慢摇了摇头。
"不知道我就拍给你看看。"殷朗用一只手固定住穆岩的双腿,另一只手拿出手机,居高临下地对准穆岩,点开了相机的摄像功能。
又是一次凶猛的插入,视频中的穆岩发出极度愉悦的沉闷吼声,挺立的肉棒近乎喷射一般地沁出一大股透明的前列腺液,随着他身体的震颤甩落在穆岩分明的腹肌上。
殷朗将手机显示屏对着穆岩,播放刚才的片段,看得穆岩羞窘难堪地偏过头去。
"不要害羞嘛,难道你还没有被爽到?"殷朗恶趣味地说着,重新用两手抱紧穆岩的双腿,陡然加速抽插,仿佛一台不知疲累的打桩机。
"唔......呜......呜......唔!!"穆岩的呻吟声越来越不受控制,脸上浮现出极度兴奋的神色,伴着他身体猛地一僵,双眼骤然睁大的神态,十多股浓稠灼热的白浊浆液从穆岩的阳具中汹涌喷出,不仅落在了他的胸腹上、警服上,还在办公桌光滑的棕红漆面上留下点点白色的痕迹。
刚刚射过精的警官进入了心灵空明,无欲无求的"贤者时间",然而殷朗却还没有爽到,他不满地拍了拍穆岩的屁股,让他回神。
"接下来该你动了。"殷朗迈开长腿,也挤到了办公桌上躺下,挺着自己战意蓬勃的阳具等着穆岩的动作。
穆岩有些难堪地张开腿,骑坐到殷朗身上,将肉洞对准那根让他又爱又怕的凶器,坐了下去。
"呼......好爽......穆岩,你的骚屁眼真是极品。"感受到那紧实的肉壁紧紧包裹住自己阳具的温暖,殷朗满足地喟叹着说道。
"主人,您别说了......"爽过了一次的穆岩,此刻自尊心又压过了情欲,羞窘又惊慌地说道。
"怎么?爽过了就想翻脸了?"殷朗故意提高了些音量,不满地问道。
"不,不是,贱奴不敢......主人,贱奴求您别这么大声,外面可能有人经过。"穆岩连忙解释道。
"假正经!"殷朗嬉笑道,"刚才不知道是谁叫得差点整栋楼都能听到了,要不是我手快帮你堵住嘴,恐怕穆警官早就引起别人注意了。"说着,殷朗还故意用力挺了挺腰,让自己的凶器彰显它的存在感。
被殷朗这么一顶,穆岩的腰一下子就酥软了,连忙用手撑住身下的桌面,认命地上下起伏腰身,好让自己的后庭好好服务殷朗那条小气又暴躁的恶龙。
"哈,好爽......再夹紧一点,我快射了!"殷朗惬意地享受着穆岩的服务,继续满足地喟叹。
"嘟铃铃铃......"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办公室里淫靡又情色的氛围。
"队长查勤!"穆岩一看电话号码,脸色都变了,作势就要起身来。
"干嘛!"殷朗按住穆岩的双腿,不让他逃开,"查勤你还不接电话?"
电话响了第二声,穆岩和殷朗仍然僵持,然而殷朗就着自己离电话近些的便利,坏笑着按下了免提键,把电话接通。
"队长,我是穆岩,你有事吗?"穆岩恨恨地瞪了殷朗一眼,装作和平常一样地语调开口说道。
"小穆啊 ,没事......呃......我就例行查个勤,看看你们这些小王八蛋偷懒没。"电话里黎胜的声音一如既往地爽朗。
"我在办公室呢,嗯......没事我挂电话了啊!"正当穆岩接话,想打发掉黎胜,殷朗却带着满脸的坏笑,不轻不重地顶了顶腰,让穆岩说一半的话突然顿了顿。
"有事,嗯,其实呢,我也想起个事儿",黎胜不让穆岩挂电话,"上周我叫你查的那起伤人案查得,嗯,怎么样了?"
"伤人案?"穆岩的眉头皱起,"唔......队长,你没交给我查伤人案啊。"坏心眼的殷朗又是故意的!穆岩原本流利的话语间,多了一个短促的语气词。
"小穆你个王八犊子在干啥呢!是不是在办公室里看黄片!你刚才那什么声音!啊!"身为老刑警的黎胜哪能听不出穆岩话里的古怪,呵斥道。
"没有,没有的事,我......呃......没有在办公室看黄片!"穆岩快疯了,连忙解释却又被殷朗给摆了一道,但他愤怒的眼神对上殷朗有恃无恐的样子,立刻败下阵来。
"哼!没有吗?下周起,老子每周末的值班要排两个人一起!嗯!看你们两个人还能一起在办公室看黄片!"黎胜恨恨地骂道。
"真没有,队长!"穆岩欲哭无泪地解释,但殷朗更放肆地不但挺送起腰身,还一把握住了他刚射过精的阳具把玩,让穆岩耗费了极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不开口呻吟。
"我们演的黄片可比别人拍的精彩多了。"在穆岩再次恨恨地瞪不自觉的殷朗的时候,殷朗用口型无声地说出这句话,一下子逗得穆岩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破功发出了"噗嗤"的笑声。
"小穆?你一个人在傻笑啥?"电话里清晰地传出黎胜疑惑的声音。
"没有,队长你听错了!"穆岩强忍住笑,神情十分扭曲地努力用平常的语调答道,"队长,伤人案你确实没交给我跟进,你是不是记错了?"
这一次,做足了心理准备的穆岩终于没有再破功,但身下刚刚疲软下去的阳具又被玩得精神抖擞起来。
"啊!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我再问下其他人,就这样啊,拜拜!"黎胜终于挂掉了电话,穆岩松了口大气,恨恨地从殷朗身上站起来。就在刚才答话的间隙,殷朗几下冲刺,终于是射了。
"看不出你挺能演的啊。"殷朗一边品味着高潮的余韵,一边笑吟吟地望向赌气正在穿衣服的穆岩。
穆岩对着殷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转过身去把裤子套上。
"不许穿!"殷朗从办公桌上跳下来,从后面搂住穆岩的蜂腰,按住他正要系上皮带的手,"今天你值班时间还很长呢......"
第三十五章 审讯
在殷朗的制止下,穆岩终究没能穿上那条裤子。
上身敞着警服和衬衣,下身却光溜溜的帅气青年警官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己肆意妄为的主人,心里暗暗想着自己是不是疯了,竟然跟殷朗一起在警局里胡闹。
"接下来我们玩点什么好呢?"殷朗毫不在意穆岩的目光中的无奈和哀怨,兴致勃勃地四处打量着。发泄过一次欲望的他,此刻倒是很有闲心。
视线扫过穆岩桌上的文件筐,殷朗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穆岩,你的手铐呢?"殷朗转过头,眼神中满是兴奋地问道。
"在办公桌的抽屉里。"虽然预感到这不是什么好事,但穆岩还是硬着头皮伸手指了指办公桌第二个抽屉。
殷朗走过去,把一副银白色的手铐拿了出来,兴奋地拿在手里把玩。
"情趣手铐我倒是玩多了,这货真价实的手铐还真是第一次玩。"殷朗笑吟吟地走近穆岩,手上银白色的金属警械泛着冰冷的光。
"主人,您想要...干嘛?"看着兴高采烈的殷朗,穆岩心中莫名地有些怕,试探着问道。
"干嘛?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殷朗不怀好意地笑着,突然喝道:"立正!"
穆岩下意识地执行命令,旋即被殷朗将双手铐在背后,随后又被殷朗推着在一张办公椅上坐下。
殷朗顺手拿起一张办公桌上的宽胶带,将穆岩的双脚脚踝分别固定在椅背的两侧,又用胶带缠过穆岩的膝后,将他的大腿分开固定在办公椅的扶手上。这样一来,穆岩便呈现出下身倒悬的姿势,浑圆挺翘的屁股毫无遮掩地朝天展露在本该庄严肃穆的警队办公室里,他的视线所及先是自己已经锻炼得十分赏心悦目的腹肌和引以为傲的肉棒,最后才能在双腿与肉棒构成的狭小空间里看出去一小片,更令穆岩感到羞耻的是自己竟然在这样的状态下又不争气地硬了。
殷朗推着绑着穆岩的办公椅来到穆岩的座位上,伸手拿起了穆岩的警帽戴在自己头上,又从穆岩桌上的文件框里抽出那块他觊觎已久的钢尺,掂了掂分量,这才转过头来盯着穆岩,"嗯,穆岩,今天我也来当一下警察,你呢,就是我审讯的犯人。"
说着,殷朗吊儿郎当地坐到了办公桌上,一只脚踩在穆岩因为下身悬空而空出了大半的椅子上,一手抄起穆岩放在桌上的审讯记录本,翻到空白页做记录。
"姓名?"殷朗装模作样地看了穆岩一眼,问道。
"穆岩。"穆岩有些无奈地答道。
"态度端正点!"殷朗左手上的钢尺可没闲着,"啪"地一声抽在穆岩屁股上。
"啊......"冰凉的触感和火辣的疼痛让穆岩发出一声痛呼,但很快被硬生生忍住了,身体却本能地蜷缩,所幸殷朗踩住了椅子才没让椅子向后翻到。
"再说一次,姓名?"见着穆岩稍微缓了过来,殷朗晃了晃手中的钢尺,示威般地瞄了穆岩一眼。
"穆岩,肃穆的穆,岩石的岩。"见殷朗动了真格,穆岩也只能无奈地配合。
"年龄?"钢尺的棱边沿着穆岩的翘臀滑动,带起冰凉而酥麻的触感,透过双腿间的狭小空隙,穆岩望见殷朗噙着笑的嘴角,下体不自觉地抽动了两下,下体鼓胀的感觉让他既爽又难堪。
"24。"穆岩的喉结滑动了两下,说道。
"犯了什么事?"殷朗手中的钢尺轻轻掂了掂穆岩硕大的卵袋,斜睨了他一眼,眼中露出戏谑的光芒。
"啊?"穆岩一愣,向来憨厚的他对于殷朗这个刁钻的问题显然是应对无能。
"啊什么啊!"早就料到穆岩答不上话的殷朗手中的钢尺高高举起,狠狠地抽在穆岩的左侧臀瓣上,发出一声脆响,"难道你不是因为光天化日在警局裸露有伤风化被抓到这里来的吗,暴露狂!"
"啊...嘶......"穆岩终究没忍住疼痛,年轻而结实的躯体本能地挣扎,警服掩映下的胸腹肌收缩出性感的曲线,最终发出忍痛失败的抽气声。
在殷朗似笑非笑的视线带来的压力下,穆岩也明白这不是自己喊痛的时候,连忙照着殷朗安排的剧本演下去,"报告警官,我是因为大白天在警局裸露有伤风化被抓进来的!"
说着这话,穆岩的脑海中浮现出自己现在的模样,下体的昂扬又耀武扬威地翘动了几下。
"为什么要在警局裸露?"殷朗用钢尺的直角轻轻刮弄穆岩半掩在敞开的警服衬衫下的乳头,继续"审问"道。
"报告警官,因为......因为......"饶是自己的下体已经因为自己即将说出口的话语而涨硬抽动不已,穆岩的自尊心依然不允许自己真的说出的这些话,所以穆岩红着脸,一直卡在"因为"两字上。
"说!"又是一记毫不留情的笞打,这次是打在穆岩右边的臀瓣中央,殷朗声音不大但威严十足的低喝粉碎了穆岩的犹豫。
"因为在这样的公共场合裸露很爽,很刺激!"穆岩在殷朗的威逼下,答案冲口而出,强烈的屈辱在这个极点转化出来的难以形容的感官让穆岩头皮发麻,呼吸急促,随之而来的还有他下体顶端突然沁出的一大股前列腺液,晃晃悠悠地在半空中拉出十来公分长的银丝。
"哦?"殷朗深邃的双眼饶有兴味地盯着穆岩,眼中藏着魔鬼般危险而诱惑的光芒,光滑而冰冷的钢尺贴着穆岩完全勃起的阳具来回摩挲,"是什么样的爽法能让你这样的大警官甘愿以身试法呢?"
"报...报告警官,就是那种随时可能被熟人发现的感觉,会...会让我觉得很刺激,也会让我...嗯...很有快感。"阳具上外部冰凉内部火热的感觉让穆岩的身体兴奋地颤栗,随着他带着粗重鼻息的声音,穆岩全身的皮肤也渐渐透出一层淡薄的红色,按照穆岩的语言能力,根本不能道出他此刻感受到的巨大的羞愤与欲望交织,甚至还带着一丝解脱的混合感官带起的异样快感的十分之一。
穆岩红着脸,闪躲着眼神不敢看殷朗的表情让殷朗觉得非常愉悦,空着的左手不自觉地抚弄自己早已经蓄势待发的昂扬,舔了舔嘴唇,声音低哑地问道:"那又是为什么,你会喜欢暴露在男人面前呢?"
穆岩闪躲的眼神有了瞬间的凝滞和茫然,旋即他苦笑望向殷朗,"因为你,你让我变成了同性恋。"
穆岩的回答显然有些超出了殷朗的预料,但他只是微不可查地愣了愣神,思绪的衔接快得让穆岩都没有捕捉住那一刹那的无措,殷朗微微眯起了眼睛,嘴角挑出一个冷笑,"是吗?"
殷朗深邃的眼神注视着穆岩,仿佛洞悉一切的目光让穆岩有些不自然地别过脸去,殷朗坚定而略带威胁的话语响起,"穆岩,告诉我,你真的是因为我才变成同性恋的吗?"
穆岩的目光闪了闪,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是!我是因为你才变成同性恋的!"
"呵呵",殷朗冷笑,手中的钢尺骤然落下,噼噼啪啪地接连落在穆岩的臀瓣上,每一下都是力道十足,"穆岩,告诉我,你极力隐藏的秘密是什么?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发现你是同性恋的?而且,还不止是同性恋,还是喜欢受虐的贱奴种!"
穆岩极力忍着每一下抽打带来的剧痛,死死地望着殷朗,试图从殷朗的表情变化里看出一丝端倪,然而终究是徒劳无功。倒是殷朗停下了责打,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目光炯炯地看着穆岩,淡淡地开口,"穆岩,你当我的奴隶也这么久了,你的心里还藏着一个秘密,我一直没有追问过。难道我们到了现在的情分上,还不值得你托付信赖,告诉我这个秘密吗?"
穆岩固执地瞪着殷朗,沉默不语。无声的交锋在两人的眼神间展开,许久,穆岩终于是败下阵来,眼神黯了黯,轻声说道:"对不起,主人......"
听到穆岩称呼的变化,殷朗的眼底闪过一抹精光,依然看着穆岩,等待他的下文。
"贱奴从警校毕业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可能和别人不一样了......"在穆岩沉重却带着一丝解脱意味的陈述中,殷朗终于在穆岩清醒的状态下听到了他藏在心里最深处的那个秘密,脸上浮现出胜利的笑容,因为从此刻起,穆岩的心防已经完全向着他敞开了,而他也如愿以偿地占据了穆岩的整个身心......
殷朗见此行的最大目的已经达成,给穆岩松了绑,没想到吐露了心底最大秘密的穆岩仿佛转了性,迫不及待地就搂住了殷朗,第一次主动地吻住他。两人的阳具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耳鬓厮磨",很快地又一次擦枪走火,吻着吻着就变成了穆岩被压在办公桌上的姿势......
第三十六章 解约风波
刺激而愉悦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待得两人再次高潮的余韵散去,重新穿戴整齐,也到了差不多下班的时候。
"主人,我们回家么?"穆岩扣好警服的最后一粒扣子,抬眸期盼地问道。
"嗯,回家。不过还得先去郑云博那儿一趟。"殷朗微笑着点头,伸手打开被反锁的房门,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出去。
来到俱乐部里郑云博长期包下的房间,没想到迎着殷朗来的就是一个杯子,惊得殷朗下意识地护在穆岩面前,用手把杯子接住,皱着眉不悦地问道:"小博,你发什么疯!"
"殷朗,你还有脸说!你下午居然来我这里偷钥匙,你还要不要点脸了?!妈的,你怎么这么鸡贼!"郑云博气急败坏地大叫道。
自知理亏的殷朗变脸的速度也不慢,换上一副略带心虚的表情,眼珠咕噜噜一转,从裤兜里摸出一张卡,"呶,我是来解约,接穆岩回家的。"
郑云博看都没看殷朗手上的卡,气鼓鼓地说,"本少爷不缺钱。"
"小博!"殷朗目光一沉,口气带上了几分严厉。
哪知郑云博贱兮兮地转过脸来,冲着殷朗笑了下,意味深长地看了穆岩一眼,"殷朗,你看啊,这个合约都是按天算的对吧,所以哪怕你要解约,也要过了今晚上十二点以后对不对?"
殷朗的脸色变得铁青,然而郑云博却把目光一直落在殷朗身后沉默静立的穆岩身上。穆岩也被郑云博看得心里发虚,何况这事在被蒙在鼓里的他看来,确实是殷朗做得有点不地道,哪怕他真的是巴不得赶紧远离郑云博这个小魔头,也觉得还是该尊重下合约精神,于是他伸手拉了拉殷朗的袖子,低声道,"主人,要不贱奴今晚还是留在郑云博这里吧。"
本来隔音就做得很好地包房,因着双方的对峙安静得落针可闻,郑云博也听到了穆岩的话,笑了起来,"殷朗啊,不是我说你,就连穆岩都比你懂道理。"
殷朗神色复杂地转过头看了穆岩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那好,十二点,我准时来接他,你小子给我悠着点!"
说完,他安抚地拍了拍穆岩肩头,摔门而去。
"慢走不送啊您!"郑云博贱兮兮的道别也不知道殷朗听没听到。
穆岩无奈地看了一眼郑云博,"你何必这样气他呢。"
"我乐意!"郑云博翻了个白眼,心里对殷朗第一次在他手下吃瘪的事暗爽不已。不过,更紧要的是他本来以为还有几天的"合约期"竟然缩水成了短短的几个小时,于是他瞪了穆岩一眼,"规矩都忘了?是不是想我给你留下个难忘的临别礼物?"
"对不起,少爷!"穆岩这才意识到自己光顾着担心殷朗去了,竟然没想到自己还在郑云博的手里,赶紧麻利地脱光全身的衣物鞋袜,来到郑云博面前跪下,双手背到身后。
蔽体的衣物除去,这一下午荒唐而刺激的欢爱痕迹便再也这挡不住,穆岩健硕的胸腹上印着点点暗红色的吻痕,浅棕褐色的乳头呈现着更深色的肿胀形貌,原本被束缚在贞操带里的粗长阳具大大咧咧地微微挺起。郑云博看得心头火起,抓起一副咬合力最强的鹿角虫夹就对着穆岩肿胀未消的乳头夹了上去,比平时更强烈的痛楚让穆岩雄躯剧颤,却紧紧咬着牙关没发出呼痛的声音。
"看来你今下午和殷朗玩得很开心嘛",郑云博左手勾动着链接乳夹的铁链,迫使穆岩更用力地挺起身躯,甚至到了头颅后仰的地步,右手上的教鞭一处一处地轻轻划过穆岩身上的吻痕,"做了几次?"
"对不起,少爷,贱奴不能说。"穆岩摇了摇头。
"不说?"郑云博晦暗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穆岩,你在合约存续期间背着我偷人,哪怕那是你真正的主人都不行!"郑云博恨极,狠狠地将教鞭顶端那块三角铁准确地抽落到穆岩胸肌上一处醒目的吻痕那里,发出十分清脆响亮的"啪"的一声。接下来,郑云博落鞭的力道又狠又急,全部招呼到他身上的吻痕上,穆岩咬着牙,只在偶尔挺不住的时候才从齿间溢出一两声低沉的闷哼......
等到郑云博将手里的教鞭丢下,穆岩身上那碍眼的吻痕已经全部被一片片鲜亮的红色鞭痕掩盖,甚至有的地方已经隐隐发紫。乳头被向上拉着的力道一松,穆岩的身形也不自觉地有些委顿,但他很快又重新挺直了腰身。
"对不起,少爷!贱奴......贱奴也是情不自禁。"穆岩一身已经被冷汗浸透,他抬起眼眸,看向郑云博的眼神真诚而带着一些愧疚,但还有一种郑云博暂时无法明白的情绪。
郑云博烦躁地皱了皱眉,现在抽了穆岩一顿,心中的恶气消散了不少,令他也明白自己本来就没有立场去管人家殷朗主奴之间的交欢,更不该出现这种不甘和嫉妒的情绪。
"还没完呢,滚到浴室里去!"郑云博踢了踢穆岩的大腿,率先起身走进浴室。
在浴室里,穆岩被命令大腿张开成M形坐到马桶上,双臂挽住腿弯,等待郑云博的动作。郑云博从浴室的架子上取下一瓶两升的液体,将盖子旋开,将尖长的瓶嘴毫不费力地探进穆岩被蹂躏了一下午后仍然红肿而不能完全闭合的穴口,很快地就挤着瓶身将满瓶液体全数注入了穆岩的后穴,随后眼疾手快地用一枚大号肛塞堵住了穆岩的后穴。
满肚子的液体让穆岩的小腹微微鼓胀了起来,郑云博将穆岩的双手交叠捆缚在背后,又将一股长绳弯折成两股,分别捆在穆岩的腿弯处,然后将绳索扣进了马桶后方墙壁上的扣环里,这样,穆岩的双腿便被高高的地吊了起来。
"知道你肚子里的是什么东西吗?"郑云博蹲下身来,拨弄穆岩软趴趴的肉茎,另一只手的手指勾勒穆岩腹肌的形状。
"贱奴不知道。"穆岩的心中生出警兆,"这可是你主人发明的好东西,他改良了集团里强力浣肠剂的配方,在浣肠的时候能让奴隶死去活来,再不听话的奴隶也会乖乖地求着主人让他赶快解脱。"郑云博脸上露出促狭的笑容,"他肯定没舍得给你用过。"
确实,一直以来用在穆岩身上的浣肠剂都是比较温和的甘油和温水,这种强力浣肠剂穆岩就连听都没听过,不过他很快就感觉到了这种药剂的威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穆岩肚子里的那种热辣的灼痛变得越来越强烈,连带着仿佛是肠道痉挛一般的绞痛感,大颗大颗的冷汗从穆岩的额头上滑落,"少爷,太难受了,求您让贱奴拉出来吧!"
郑云博看了一眼手上的表,对着穆岩微笑,"还早,这才7分钟,我给你设定的时间是20分钟。"
肚腹里翻江倒海的抽痛和仿佛烙铁般的灼痛愈演愈烈,穆岩终于克制不住,不停地呻吟哀嚎起来,冷汗涔涔的脸庞褪去了所有的血色,看在郑云博眼里也有些不忍,然而让郑云博惊讶的却是自从他说出20分钟的时限后,穆岩再怎么呻吟,却都没有求过他一句。
此时的每一秒对穆岩来说都是漫长的折磨,他全身因为痛楚而鼓起的筋肉血管构成了一副凄惨而壮美的男性受难图,就在穆岩因为剧烈的痛楚而咬破了嘴唇的时候,点点的猩红色让郑云博脸色一变,连忙帮穆岩把肛塞拔了出来。
终于得到解放的穆岩劫后余生般地大口喘着粗气,身躯委顿地靠在马桶水箱上,任由郑云博用温水再次帮他清理后穴。
看到穆岩凄惨如斯,郑云博也熄了想要抓住最后的时间玩玩穆岩的心思,掏出手机让殷朗来接走了穆岩。看着两人临走还不忘撒狗粮相依相偎的样子,郑云博郁闷地一头栽倒在床上,心里盘算着自己该怎样去拐带个警奴来调教一番。
就在郑云博好不容易才睡着的时候,殷朗的大床上,穆岩一扫之前的委顿不堪的样子,主动骑坐在殷朗的身上,卖力地起落自己健硕而伟岸的身躯,迎合自家主人一次次的奋力挺腰。
在又一次被殷朗操射后,穆岩一脸生无可恋地趴到他身上,"主人,是不是贱奴跟您分开久了,怎么今晚这么容易就被您插射了三次......"
"难道小博没告诉你,我改良过后的浣肠剂除了浣肠的时候痛苦加剧以外,还能让性奴的后穴变得更敏感吗?"殷朗翻身把穆岩压在下面,在他耳边笑着说道,"你射爽了吧?可我还没爽够,躺着好好享受就是......"
第三十七章 长假前夜(一)
临近春节,大街小巷都洋溢着欢乐热闹的气息,但穆岩的工作比往日更忙碌了几分,因为想在春节前捞一笔的不法分子多了起来。敞开了心扉之后的穆岩,是真正地全身心接受了殷朗的掌控,和殷朗在调教中的默契度与日俱增,而他对殷朗的依恋之情也变得越发深厚。
殷朗新买的房子就在离警局步行不到十分钟的高档小区里,依然是独栋的大别墅,就连布置都跟殷朗先前的别墅相差无几。就在春节前一周,新别墅的翻装终于完工,殷朗和穆岩也立马就搬了进去,当然,还带上了穆岩用惯了的那一整套"玩具"。
除夕前一天的下午,穆岩把好不容易批下来的补假申请和调休申请交给了黎胜,满怀着忐忑和激动的心情回家,准备和殷朗一起过这个来之不易的十天长假。
"主人,贱奴回来了!"穆岩推开门,雀跃地喊着。偌大的客厅早已飘散着如春的热气和饭菜香气,他习以为常地脱光自己的衣服鞋袜,踩上铺了地暖的木地板,钻进厨房。
殷朗正在给咕噜噜翻滚的汤锅里放调料,看到穆岩自觉地跪在自己脚边一步远的地方,弯腰亲了亲穆岩嘴唇,摸了摸他的寸头,"汤马上出锅,去饭桌上等着吧。"
"谢谢主人!"听见殷朗赏赐他同桌吃饭的权利,穆岩嘴甜地回应,带着笑回到客厅的餐桌前拿起碗盛饭。
按照往日的规矩,一般都是穆岩在殷朗脚边的矮几上吃饭,但这顿庆祝放假的盛宴,殷朗破了例。
热气腾腾的汤被殷朗端上桌,两人默契地边吃边聊,甚至还各自喝了一点红酒。
酒后微醺,穆岩内心的雀跃激动被酒精放大成了抓耳挠腮的坐立不安,毛手毛脚地收拾料理好餐桌和厨房的锅碗瓢盆,他迫不及待地来到殷朗面前跪好,满怀期待地说道:"主人,贱奴都收拾完了,咱们开始吧。"
看着穆岩这急不可耐的样子,殷朗轻笑出声,"好啊,不过你可别反悔,一旦开始了,我可是不会一时心软就饶了你的。"
"贱奴保证不会反馈!"穆岩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乳头和下体都兴奋地膨胀了起来。
"那走吧。"殷朗起身,推开地下室的门,穆岩紧跟在后面,在进门后反手将门牢牢关上。
新家的地下室穆岩从来没来过,第一次跟着殷朗下来,穆岩自然是好奇地四处打量。比起之前那栋别墅的地下室,这座地下室显得有些狭小,面积可能缩水了一半,但大致的区域划分风格还在,依然是通过巧妙的一些刑架和置物架排布划分成了调教区、健身房、休息区和盥洗间四个部分。
想到自己即将成为这座调教囚笼的第一位住客,穆岩难以抑制身体的兴奋,胯下的昂扬迫不及待地彰显它的存在。
在楼梯旁边的置物架上,殷朗取下一个钢制的项圈替换掉穆岩颈间的皮项圈,沉甸甸的重量一下子警醒了穆岩现在的身份------他是一名即将在此接受长达七天的监禁调教的性奴。
"哗啦啦啦"地一阵乱响,殷朗从架子上拖下一串粗重锃亮的钢制镣铐,迅速而熟练地将穆岩的四肢铐住。意料之外的沉重让穆岩被压得一矮身子,殷朗顺势在穆岩腿弯上轻踢了一脚,让他跪倒在光滑的塑胶地面上。
殷朗将铁链通过一把大锁与项圈上预留的环扣连接扣紧,来自双腿的紧紧的拉扯感让他明白,这身行头戴上之后,他已经失去了直立的资格,只能在这间囚牢里爬或者跪行,胯下却胀硬得隐隐发痛。
中央空调的热风已经吹满了这座本该阴冷的囚室,穆岩低头看去,自己古铜色的身躯与银白的铁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伴着他的任何动作,随之而来的是铁链碰撞声发出的清脆响声。
"现在如你所愿了吧,"殷朗端详着自己面前从未见过的穆岩的新形象,他被自己苦心打磨出的一身健硕肌肉配衬上冰冷而刚硬的铁链丝毫没有被抢过风头,反而更加强烈地散发出一种英雄落难般的男性独有的性感,令他的凌虐欲前所未有地膨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的性奴警官。"
"警官"二字说出,殷朗的脑中骤然闪过一道灵感,他走到另一座架子上,从叠得整整齐齐的一套制服里取出大檐帽和白色的武装带,将帽子扣在穆岩头上,又蹲下身,亲手给穆岩不带一丝赘肉的腰间围上武装带收紧。顿时,穆岩身上显示出的那种英雄落难的视觉冲击感就翻了好几倍,看得殷朗一下子就呼吸粗重起来。
既然已经开始调教,殷朗也不客气地下令:"穆警官,过来,给我口交!"
"是,主人!"虽然面前没有镜子,但穆岩完全能够想象得出自己现在的样子,胀硬的阳具自武装带被系在腰间就已经硬得无以复加。此时听到殷朗的命令,穆岩迫不及待伸出手,铁链碰撞的"哗哗"响声变成了撩动情欲的靡靡之音,拉开殷朗裤子的拉链,掏出他硬挺的粗大阳具,卖力地吞吐起来。
"卟......卟......"穆岩竭尽所能地用嘴侍奉自家主人的肉棒,吸得正起劲的时候,殷朗突兀地用手指点住穆岩的额头,自己也后退一步,深吸气平息自己急促的呼吸和汹涌的情欲。如果不是他退得快,恐怕此刻他已经喷射在了穆岩嘴里。
"穆警官,你今天的表现真的是超常发挥啊,怎么,很兴奋吗?"压抑住自己想要干翻眼前这个极品性奴刑警的冲动,殷朗戏谑地问道。
"是的,主人,贱奴真的很兴奋,从进来这座地下室开始,贱奴就已经硬的不行了。"穆岩的嘴角还残留着因为吸得太过卖力而溢出的一点涎液,此刻他望向殷朗那真诚而火热的目光更像是一剂撩拨情欲的猛药。
"我们还有足足十天的时间,别着急",殷朗笑了起来,"后面让你爽得叫都叫不出来的花样都还多着呢,别把你的兴奋劲儿浪费了。"说着,殷朗兀自向着地下室中央走去,穆岩紧跟其后爬了过去。
殷朗在地下室里唯一的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这个区域也是这座阴森的地牢唯一看着让人舒适的区域,沙发前铺着一块两米见方的米色绒毯,还有一张小茶几。殷朗拿起茶几上的一份文件,抬眼看了一眼端正跪在茶几旁的穆岩,"现在核对一下你的奴籍,姓名?"
"报告主人,贱奴名叫穆岩,肃穆的穆,岩石的岩!"和前些日子在警局里那种不情不愿的样子不同,穆岩挺了挺胸膛,迅速而洪亮地答道。
"年龄?"殷朗挑了挑眉,微微翘起的唇角透露出他心情的愉悦。
"报告主人,贱奴目前24岁。"
"身高?"
"报告主人,贱奴身高一米八五。"说到自己傲人的身高,穆岩更加自信地绷直了身子,目光灼灼地看向殷朗。
"体重?"殷朗拿着笔在文件上勾画,作势仿佛没看到穆岩的样子。
"报告主人,贱奴目前体重79公斤,体脂率为7%!"穆岩的语气隐隐有些飘了,自从成为殷朗的性奴以来,他花费在健身塑形上的时间现在已经看到了明显的回报,不仅锻炼出了饱满发达的两块方形胸肌,八块腹肌也被雕琢出了极为显眼而深刻的轮廓,连带着臂围也粗了一圈,颀长而健硕的双腿线条流畅而不突兀,整个人堪比顶级雕刻艺术家刻刀下最完美的男性塑像。
"练得这么好有什么用,还不就是你主人我的玩物,得意个什么劲儿?"听到穆岩骄傲的语气,殷朗毫不客气地泼了一盆冷水。
"贱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贱奴为自己能用这身贱肌肉服务主人而得意。"穆岩对这种程度的羞辱已经有了强大的抵抗力,毫不犹豫地"表忠心"。
殷朗轻轻舔了舔微微有些发干的嘴唇,傲娇地哼了一声,"答得还不错,接下来是本次调教的条款,你可听仔细了。"
"是,主人!"穆岩压下心中骄傲而兴奋地情绪,认真听着殷朗用清朗而疏离的语调宣读的条款。
"殷朗名下的性奴穆岩,自愿接受主人为期十天的封闭监禁调教,期间一切调教项目及计划均按照殷朗的意志进行实施,性奴穆岩须无条件全面配合调教,努力达成调教目标......"听着殷朗宣读这类似宣判书一般的条文,穆岩的思绪不禁飘回到半个月前------
"阿岩,我们的新家就快装好了。"这天刚下班回到殷朗的别墅,还没来得及脱掉衣服,殷朗就兴奋地跑到他面前,眼神闪闪发亮地对他说道。
"我们的新家"这几个字狠狠地触动了穆岩的心,这段时间里,穆岩跟着殷朗也去过不少次俱乐部,知晓集团里在籍性奴的凄惨处境的他更是感激和珍惜殷朗给他的特别待遇,加上殷朗新买的别墅也完全是为了他上下班不用奔波那么久,殷朗可以说是彻底地捧出了他的真心和情意,那样热切而纯粹的情感让穆岩感觉心头一紧,隐隐有些想要落泪的感觉。
穆岩加快了自己脱衣的动作,几乎是粗暴地用半拉半扯的方式迅速地脱光了自己全身上下,"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到地上,仰头看着面前他深深依恋的主人,鼻音浓重地说道:"贱奴谢谢主人,谢谢您赏赐了贱奴一个家!主人,您的心意贱奴全都明白,贱奴现在要僭越一次,请主人谅解,"说着,穆岩深吸了一口气,眼神直直地望着殷朗,气沉丹田喊道,"殷朗,我爱你!"
说着,穆岩还未经殷朗的允许,就张开他有力的双臂,一把圈住殷朗的双腿,将左侧脸颊紧紧贴在殷朗的裆部磨蹭起来。
"好了好了,阿岩,别激动,你的手都把我箍疼了,"殷朗一手按着穆岩的肩膀,一手摩挲着他的头顶,一贯清朗的语调带上了浓浓的宠溺,"真要感谢的话,不如你想想怎么报答我吧。"
"贱奴一切都听主人的。"穆岩稍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仰起头来,满眼真诚地看着殷朗。
"这些都是后话,快过去吃饭了,菜都要凉了。"殷朗微微一笑,再度宠溺地摸了摸穆岩头顶,别过脸掩饰自己有些发红的眼圈,穆岩这番意外的表白完全没有在深谙人心的他的意料之中,也给了他意料之外的巨大感动。
吃过饭开始例行健身和调教,在前往地下室的过程中,穆岩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自己应该如何回报殷朗。
"主人!"穆岩突然叫住殷朗。
殷朗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穆岩,"有事?"
"主人,马上就到春节了,贱奴有假。"穆岩说道。
殷朗听着穆岩的话,却理解错了意思,"想出去度假?想好去哪里了吗?"
"不,主人,贱奴是想,如果春节前能搬家的话,不如春节的时候就让贱奴加训吧,您不是一直抱怨贱奴太忙,陪您的时间太少吗?春节的时候,贱奴拼一拼假期,应该能凑个八九天,就让贱奴全天候地伺候您。"
殷朗饶有兴味地摸了摸下巴,眼神一亮,"哦?那为什么非要搬家呢?"
穆岩有种小心思被看穿的感觉,情不自禁地低了低头,眼神闪了闪,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因为贱奴对新家的地下室很好奇,而且贱奴有个小小的私心,想在新家的每个地方都留下记忆。"
说着,穆岩又仿佛生怕殷朗不同意似的,再补充道:"贱奴知道您一直对贱奴很温柔,等春节长假的加训,主人您可以像调教集团里其他的性奴那样对贱奴,不用留手,贱奴都受得住。"
殷朗的眼神变得更加明亮,确认道:"你是说,你想在新家的地下室接受最严苛的封闭式调教?"
穆岩点了点头,目光火热地看向殷朗,郑重点了点头:"是的,主人,贱奴知道自己和集团标准的性奴还有很大的差距,请主人赐予贱奴更严格的调教吧。"
"等我想想,"殷朗轻抚下巴琢磨了一会儿,在穆岩既纳闷又期待的眼神里,殷朗再次抬起头来,"阿岩,你真的愿意这样?不后悔?"
"为了报答主人对贱奴的情意,贱奴做什么都愿意!"穆岩斩钉截铁地说道。
"好吧,我暂且答应你,不过你也可以再考虑考虑,在调教开始之前,你都可以反悔,但是调教一旦开始,就不会半途而废。"殷朗不死心地劝说道。
"贱奴绝不反悔!"穆岩信誓旦旦。
......
"咳!调教一旦开始,若无危及生命的情况,则不可中止!"看着眼前的性奴有些神游天外,殷朗重重地咳了一下,放大音量宣读完最后的一句话,然后抬眼看向穆岩,"听明白了吗?"
"贱奴听明白了,绝不反悔!"穆岩坚定地答道。
"那好,现在调教正式开始,"殷朗一脸严肃地看向穆岩,从沙发的扶手上拿起一条多束分股的马鞭,"再提醒你一句,从此刻起,我不再是你以往的主人,而是接受了调教委托的专业调教师,你的任何错误我都不会包容,你也将得不到我任何的怜悯,希望你自己能摆正心态,不要做出任何超越主奴关系的举动,否则你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是,贱奴明白!"看着明明是自己最熟悉的样子的殷朗,却散发着自己十分陌生的孤傲而凌厉气息,穆岩不由得想起了殷朗的名号"银狼",暗暗有些咋舌,究竟哪一个才是殷朗最真实的样子呢?
"贱奴,你走神了!"重重一鞭抽在肩头的剧痛让穆岩回过神来,殷朗冷冷地盯着他,"转过去,上身趴地,屁股翘起来!"说着,又是狠狠地一鞭落在另一侧肩头。
"对不起,主人!"穆岩一边道歉,一边迅速地调整姿势,自觉地在撅起屁股的同时大大分开自己的双腿,让挺翘而浑圆的两块臀肌之间的蜜穴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
"走神是对主人的极大不尊重,该罚30鞭,没能第一时间完成主人命令,罚10鞭,报数!"身后,殷朗冰冷的命令声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抽打在他左侧臀瓣上的狠辣鞭笞,这一鞭抽得极快极重,还未落到穆岩屁股上便已在空气中带起了尖厉的啸声,当力道完全落在穆岩屁股上时,穆岩哪怕已经很用力地保持了自己的姿势,却也痛得不禁小幅度地颤了颤身体。
"一,谢谢主人!"早已熟谙"报数"是什么意思的穆岩再不敢犯错,大声报数。
"咻~啪!"又一鞭重重地落在穆岩的背上。
"二,谢谢主人!"穆岩的额头渗出了细汗,这时他才了解到此前殷朗是有多么舍不得责罚他。
......
"四十,谢谢主人!贱奴领罚完毕,请主人指示!"终于挨完了惩罚,穆岩从后背到小腿已经全然是通红一片,白色武装带缀在这片红色中显得格外醒目,就连武装带上也被皮鞭带过抽起了不少印痕。穆岩身上不少地方也被抽得隐隐有血丝渗出,混合着他因为剧烈痛楚而冒出的涔涔冷汗而更觉得火辣辣地疼,穆岩费了老大的力气才维持住自己的姿势,这个下马威让穆岩完全收起了胡思乱想,全神贯注地等待着殷朗新的指令。
"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看的武装带,被打得都有瑕疵了。"殷朗惋惜地叹了口气,拿起一瓶润滑液,对准穆岩的臀缝淋了一股下去。
冰凉的润滑液在一身火辣辣的疼痛里无异于一剂舒缓剂,何况它滴落的地方还是被重点开发过得臀缝,冰凉与辣痛交织,加上对接下来将接受的程序的生理记忆让穆岩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阳具开始复苏,在两只触感冰凉而光滑的手指试探性地触碰穆岩菊穴开口的时候,穆岩的阳具已然重振雄风。
"贱货,被碰一下屁眼就兴奋成这样了!"殷朗不知何时已经戴好了一副白色的乳胶手套,右手的手指并拢,就着润滑剂强行侵入穆岩的肉穴,左手则圈住穆岩粗长火热的阳具,将它强行向后拉,并且不忘在拉的过程中用大拇指的指腹揉搓穆岩龟头下方的系带区域。
"唔......"对于疼痛,穆岩能够忍住不叫出来,但他对于性挑逗的耐受力却差了许多,不由自主地闷哼,一边被殷朗的动作强迫着把屁股抬得更高。
殷朗一边把玩着穆岩被向后拉出的阳具,一边用三只手指在穆岩的菊穴进出,带入更多的润滑液,穆岩性感而低沉的呻吟声渐渐变大,身躯因为汹涌的情欲而颤抖不已,脸颊慢慢被染上欲望的颜色。而殷朗的目的还没达到,三指很快变成了四指,穆岩的后穴容纳起来变得有些勉强,而殷朗也耐心地放慢了进出的速度和力道,让穆岩逐步适应。
殷朗停下用手指侵犯穆岩菊穴的动作,转而拿起一个粗短的黑色肛塞,前细后粗的鹅蛋型肛塞在与底座连接处变成仅有一只手指粗细的一截短柄,这样的设计也保证了它不会轻易地被挤出身体。黑色肛塞在穆岩的会阴部和菊穴四周磨蹭,将残余的润滑液尽数裹在了它本就光滑的表面。
"放松你的屁眼。"殷朗用肛塞不过拇指粗细的顶端贴着穆岩的穴口,冷声吩咐道。看到穆岩听话地放松了身体,他的手腕猛地发力,顺利地将接近6厘米直径的肛塞整个推入穆岩的身体。
"啊......啊......"后穴从未被强迫吃下这么粗大的东西的穆岩痛呼出声,却被殷朗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呵斥道:"鬼叫什么,你的贪吃屁眼又没有被插烂,还不深呼吸让自己适应它!"
穆岩顾不上答话,快速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气,掌握到这样的关窍,他用了将近两分钟的时间,终于感觉自己能够忍住后穴的胀痛,这才松了一口气。
"转过来,跪直身子!"看到穆岩缓了过来,殷朗没有再给他留下多一秒的时间,又下了新的指令。穆岩按着命令照做,尽管内心很想偷看一下殷朗现在是什么样子,但害怕再犯错的他低眉顺眼地垂下目光,看着身前的地面。
殷朗弯下腰,将连接穆岩项圈和铁镣的大锁打开,准确地抓住脚镣的铁链放了一些出来,复而重新上锁,又从旁边的架子上取出两个电动吸乳器,将它们分别贴在穆岩的两枚乳晕上安好,打开开关。
"好了,现在去热身吧,先慢跑5公里,运动鞋和袜子就在跑步机旁边。"
"是,主人!"穆岩忍着电动吸乳器带给他乳头的强烈刺激和快感,认命地站起身来,在跑步机旁穿上运动鞋和船袜,登上跑步机。
第三十八章 长假前夜(二)
跑步机的履带缓缓启动,穆岩强忍着后穴的胀痛、乳头的酥麻以及一身镣铐带来的沉重,开始他前所未有的性奴健身体验。
卡在屁股里的粗大肛塞严重影响了穆岩双腿的运动自如,每一个动作牵扯着臀肌都会带给穆岩后穴胀硬的钝痛。拘束四肢的铁链的重量在项圈处汇集,再加上本就沉重的四肢镣铐,将近二十斤的重量迫使穆岩不得不用力挺起身体,伴随着他每一次动作,铁链的晃动都会带给他身体重心微妙的失衡,以及冰凉的铁链贴上温热的肌肤的一阵阵刺激,饶是叶城的冬天不太冷,但铁链的温度也远低于皮肤的温度。嗡嗡震动的吸乳器不知疲劳地运转,穆岩敏感的乳头以及乳晕感觉不停地有小虫在上面爬动啃噬,乳头被凌虐带来的快感生理记忆将之转化为绵密的快感电流,中和了后穴的胀、硌的钝痛,加上铁链时不时的冰凉刺激,成功地让穆岩保持在了一个情欲被挑起,却又随时转化为痛苦的煎熬境地,令他粗长的肉棒不至于完全萎靡下去。
"你这是在跑步吗?1档坡度0?集团里的狗爬得都比这快!"殷朗拿着马鞭来到跑步机前,瞄了一眼跑步机的参数,随手一鞭抽在穆岩的大腿上,伸手将跑步机调到了4档坡度3的档位上。
骤然加快的跑步机打乱了穆岩好不容易找到的平衡,他连忙用手抓住跑步机的扶手,加快脚步跟上跑步机的节奏,再试着放开扶手,让摇臂的速度跟上自己的脚步。如此一来,加快双腿和臀肌的运动让后穴里既胀又硌的钝痛一下子变得鲜明起来,铁链也随之发出更加高频率的叮叮当当的碰撞声,为枯燥的健身运动加入了一点点旋律。
清楚穆岩体能情况的殷朗并没有就这么放过他,见他逐渐适应,殷朗再度将跑步机的档位和坡度调高了一度,穆岩又一阵手忙脚乱,当他能稳定地在跟上跑步机节奏时,呼吸已经比先前急促了许多,身上沁出一层薄汗,为这具近乎全裸的完美男体镀上一层光亮。
五公里慢跑结束后,殷朗让穆岩一边双手各举着10KG的哑铃做弯举动作,一边做深蹲。每组50个的动作做完了4组下来,穆岩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浸得油亮亮的。然而,热身运动这才做到一半,接下来的则是卷腹和俯卧撑。
不出意外地,卷腹也被殷朗玩出了新花样。先是穆岩上身躺在地上,腰身弯折,双腿越过头顶大张在半空中,然后凭借他腰腹的力量将他的阳具送入自己的嘴巴,舔一舔,再放开,如此重复,直到穆岩的阳具被他自己舔得湿漉漉也完全勃起之后,穆岩便拿着一只飞机杯守在穆岩身侧,让他每次左右卷腹的时候都将阳具插入飞机杯,一旦有没有插进去或者只进去了一半的情况,则不作计数。待到完成了120下卷腹动作之后,飞机杯便被放到了穆岩身下,150个俯卧撑也是同样地要完全将阳具插入飞机杯中才能计数,而穆岩还得忍住不射精,否则便会从头开始......
"报告主人,贱奴热身完毕,请主人赐予调教!"终于完成了煎熬却快感频出的热身环节,穆岩自觉地将鞋袜脱下,平抑下自己急促的呼吸,来到殷朗面前跪下,汗水将他古铜色的皮肤浸得油光发亮,还有大滴的汗水沿着他上身肌肉的纹理从深深的胸肌中缝滑落,令穆岩看上去比平时更加性感诱人。
殷朗冷冽而疏离的目光很好地掩饰了他内心的火热和贪婪,他真的恨不得一把撕破自己这"专业调教师"的表象,将穆岩按翻在地上操弄个三百个回合,但他现在还不能崩掉自己刚刚才立下不久的人设。他伸手,将项圈和镣铐以及武装带给穆岩解开,又取下那对电动吸乳器,然后抖开一捆红色的棉绳,娴熟而仔细地捆绑起穆岩的身体。
镣铐的冰冷沉重和绳索的贴身紧勒感是不同的两种捆绑体验,殷朗一早就知道穆岩最喜欢的是绳索缠绕他的身体带来的那种拘束感。在穆岩身体上交缠的绳索被一点点收紧,他结实的双臂被牢牢捆缚在身侧,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健硕发达的方形胸肌被红绳恰到好处地分割成了两块,上下各两道的绳索捆绑更将这两块本就引人注目的大胸勒得爆凸成为更加醒目的"车头灯",腰腹被渔网状编织的绳网牢牢地收紧,两股红绳分别绕过穆岩的腰侧人鱼线和腹股沟,在他阳具根部和阴囊顶端缠绕交汇之后又深深地勒入臀缝,将粗大的肛塞牢牢地禁锢在了穆岩的身体里。穆岩的阳具兴奋地挺立,似乎要与绕过他身体的红绳斗艳般展示着它浑身通红、青筋盘绕的狰狞形貌,鹅蛋大小的龟头怒张,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而淫靡的亮光。
殷朗带着穆岩回到地下室的沙发前,顺路在架子上取下一副由铁棍链接的皮铐。
"趴到地毯上,把你的脚背放到沙发上。"殷朗吩咐道。
"是,主人!"穆岩顺从地照做,沙发的高度略微有点高,穆岩不得不用膝盖顶着沙发的架子,才能保证自己的脚背不从皮质的沙发上滑落下来,但这样一来,能够支撑起他身体的地方便只有肩膀和脸颊了。
殷朗将穆岩的双脚脚踝用皮铐铐住,连接皮铐和铁棍的是两扣的锁链,这样便保证了被铐上的人的挣扎只能在最小的幅度里进行。他迈开长腿跨进穆岩双腿与沙发之间的间隙中,稳稳地将镣铐的铁棍压在自己的腿下,然后拉开沙发旁的小置物柜,从抽屉里拿出一小扎牛筋绳。
"现在的调教科目是龟头责,时限60分钟,中途求饶一次,延时5分钟,多一次就翻倍。如果你在龟头责期间射精,那么今晚你会被榨精榨到哭。"殷朗一边平静地说着规则,仿佛不知道这最后一句话带着多么浓重的情色意味,一边将穆岩勃起的阳具强制向后拉出,熟练地用牛筋绳牢牢捆住穆岩龟头后方的冠状沟,将牛筋绳的另一头缠在脚镣的铁棍上。殷朗预留给穆岩的绳索长度是他精心计算过的,既不至于太短让穆岩的阳具受到损伤,但也不会太松泛地让穆岩的阳具躲过责罚,韧性极佳的牛筋绳在穆岩的阳具和脚镣之间绷紧成了一条直线,这也迫使穆岩更高地撅起屁股,身体的重量更多地落在接触面积不足的肩膀上,这也是对穆岩忍耐力和体能的变相考验。
殷朗重新戴上白色的乳胶手套,拿起润滑液,对准穆岩的阳具淋了上去。
"哼嗯~"冰凉的润滑液淋在穆岩火热又敏感的龟头上的刺激让他情不自禁地颤栗,嘴里发出低沉的闷哼。在殷朗面前,穆岩对情欲的耐受程度相当地低,只要殷朗轻轻一撩拨,穆岩这具早已习惯了被主人调教虐玩的身体总会给出诚实而激烈的反应。龟头责这种玩法对于穆岩来说并不陌生,但这种阳具被强行拉到身后来禁锢着的新姿势却让穆岩有了不一样的体验,坚韧的牛筋绳牢牢地拉住穆岩本来应该向上挺翘的阳具,这种被反向拉拽的滋味并不好受,但却刺激起了穆岩阳具好胜的本能,海绵体和小腹不断地收紧蓄力,想要让阳具挣脱桎梏,自由地挺立,却惹来被放大了的更加难受的下体胀痛。
乳胶手套细腻而略带滞塞的触感就在穆岩的阳具和牛筋绳角力的时候落在了他龟头后方的系带区域,在这个姿势下,这片区域被反转成了龟头的上方,成为了最先接触到殷朗的触碰的部位,而殷朗也不带丝毫犹豫,四指圈住穆岩的龟头,拇指就着润滑剂在穆岩的龟头、系带、马眼处慢慢揉搓起来,鲜明的快感立刻让穆岩的闷哼变得更加大声和婉转,"哈......啊......啊......"
穆岩的整个身躯都因为一波波绵长而鲜明的快感颤栗起来,他45码的大脚在殷朗的双腿旁无助地前后摇动,脚趾难受地抓紧,膝弯本能地收缩,带起腰身无助的摆动,想要挣脱这样的强烈刺激,最终却徒劳地发现铁棍岿然不动地被压在殷朗腿下。
"这才刚刚开始,就叫得这么淫荡了,穆警官,我很怀疑你坚不坚持得了一个小时呢。"殷朗不紧不慢地张开包裹住穆岩龟头的手掌,用掌心抵住穆岩的龟头顶端,手指贴着穆岩青筋盘绕的挺直茎身,左右旋转着手掌带给穆岩的龟头新的刺激。
"哈......啊......啊......啊......"穆岩的呻吟声随着殷朗手掌动作的加快不断变得大声和高亢,被红绳束缚的身体无助地挺腰又落下,却始终挣不脱殷朗带给他快感刺激的手掌。
"哈......啊......报...报告主人,哈......啊......停下......贱奴要射了!"感觉到自己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穆岩不知道耗费了多少的意志力才勉强从呻吟不断的嘴里挤出报告射精的话语。
殷朗瞄了一眼小几上的时钟,"这才过去四分钟就要忍不住了?穆警官,你的浪鸡巴可真是中看不中用呢。"虽然嘴里讽刺,但殷朗还是及时停下了手,穆岩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然而下一秒,他突然发出无法抑制的大笑声,因为殷朗攻击的目标从他的龟头转到了两只45码大脚的脚心。
殷朗的双手轻柔地挠着穆岩的脚心,酥痒的感觉一瞬间被放大到全身,穆岩发出难以自抑的笑声,被束缚的躯体比先前躲避龟头责时挣扎地更加剧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穆岩的笑声随着殷朗加重力道去挠他脚心变得更加大声,悬在半空的腰身徒劳地挺起又落下,带得被牛筋绳绷住的阳具传来一阵阵被拉扯的痛苦,但他都已经顾不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流出了眼泪。
看到穆岩的阳具明显有了软化的迹象,殷朗将挠着穆岩左脚心的手掌重新放到穆岩的阳具上,抓住它快速地撸动,用手掌、手指磋磨穆岩的龟头,右手却仍然坚持不懈地给穆岩挠着右脚心。
"哈哈哈......啊......哈哈......啊......啊......"来自身体两处的截然不同的感觉让穆岩的大脑有些宕机,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笑还是在呻吟,身体应激过度的生理性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他在极为有限的范围内挣扎着,却始终挣不脱殷朗的压制,只能带给自己被牛筋绳牢牢扯住的阳具巨大的痛楚。一个不注意,穆岩一下子笑岔了气,猛烈地咳嗽起来。
"真是没用,才刚刚开始就被玩得这么狼狈!"要是在平日里,穆岩这样的惨状早就让殷朗自觉收了手,然而在如今的情形下,殷朗只是扫兴地停下了抓挠穆岩右脚心的动作,左手却加重了撸动阳具的力道,右手拿起马鞭,狠狠地抽在穆岩的屁股上,"穆警官,你还要咳多久?难道要让你的主人就这样等着你吗?"
"对不起,主人!"穆岩好不容易才将气息理顺,止住了咳嗽,语气有些虚弱地答道。
"因为性奴自身的原因打扰主人的兴致,赏你十鞭小惩大诫。"殷朗果真收起了自己的怜悯,而穆岩不得不老老实实地又开始受罚报数。
领完责罚,穆岩身上的痛楚压过了快感,但无奈被牛筋绳拉扯着的阳具仍然无法逃脱桎梏,半软不软地被拉着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委屈,殷朗重新倒了一点润滑剂在乳胶手套上,几下触摸便让穆岩的阳具重新变得精神抖擞。
"咔"地一声轻响,穆岩听出那是打火机被按动的声音。在这样的情形下,除了调教用的蜡烛被点燃,不作它想,穆岩紧张地绷紧了身体,准备迎接不知何时会落下的烛泪。
殷朗捕捉到了穆岩的紧张,嘴角微微翘起,并不急着将手中点燃的红烛倾倒,反而用手指挖起一团脂膏,熟练而撩拨地在穆岩的阳具上抹匀。
频频传来的快感很快瓦解了穆岩身体的紧绷,身下的阳具因为殷朗娴熟的爱抚和挑逗保持着硬挺,奋力与拉扯着它的牛筋绳作着抗争,嘴里发出愉悦又苦闷的呻吟。
"哈......啊......啊......"穆岩的呻吟声蓦地变得高亢,一串烛泪准确地淋在了他的卵蛋、茎身和龟头上,连续洒落的烛泪带来的灼烫让穆岩克制不住地挣扎起来,却始终逃不过束缚,就像是一条被扔上陆地的鱼。
灼烫之后是龟头和马眼被殷朗的手指富有技巧地抚慰,两相比较之下,快感竟然被放大了好几倍,穆岩的阳具胀硬地抽动,"哈......啊......主......主人,贱奴......要......啊......啊......"
就在穆岩努力地想要报告自己快射精的同时,灼烫的蜡油再次降临在了穆岩的卵袋上,生生地将他的报告声打断,也压过了即将把他推上快感巅峰的高潮。
"唔......呃......"穆岩被快感与痛苦交替而迟迟不能发泄的痛苦折磨得眼角发红,他难受地喘息着,嘴里发出低沉而不明意义的闷哼,殷朗继续撸动着穆岩的阳具和龟头,看准他即将高潮的时候便将手中的蜡烛倾斜,将滚烫的烛泪洒落在他的屁股、卵袋、龟头乃至脚心,用另一波痛苦去打断他的快感高潮。
在这样高频次的交替感官刺激下,穆岩全身已经大汗淋漓,而他被压抑的射精欲望也被累积得十分庞大,而最要命的是,穆岩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准确判断,只能浑噩而被动地承受着来自自家主人的各种挑逗和调教。
再一次被打断了高潮,穆岩苦苦支撑的意志力已经脆弱得像一张薄薄的纸,下体那胀硬而压抑的折磨在再次被殷朗用手指摩挲马眼及四周的时候冲破了最后的意志力防线,"哈......啊......主人......贱奴难受......啊......求您让贱奴射吧!"
殷朗看了一眼小几上的时钟,嘴角挂起了冷笑,"求饶一次,加时5分钟,穆警官,你还有25分钟的时间可以好好享受。"
说着,殷朗仿佛大发慈悲般地松开了自己压制穆岩的腿脚,让他得以趴在地上休息,自己则起身去寻找新的调教道具。
不多时,殷朗转了回来,将束缚着穆岩阳具的牛筋绳解开,扶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准备开始下半场的龟头责调教。
比起先前的姿势,此刻的穆岩也并没有好过多少。被勒令挺起腰胯的穆岩只能将肩头靠在沙发的靠背上,戴上眼罩的头颅伸出沙发的靠背后仰,被铁棍撑开的双腿从膝盖开始弯曲,膝盖直至脖颈形成了一个斜面,方便殷朗的玩弄。
殷朗坐在穆岩的左侧,左手拨弄着穆岩胸前的凸起,右手拿着一个飞机杯不紧不慢地套上穆岩的龟头,修长的指节略用力按下飞机杯上的开关,穆岩的呻吟声重新响了起来。
"哈......啊......啊......不行了......要......要射了......"不知疲倦的性爱器械尽责地吸吮着穆岩的肉棒,紧窒而温热的内壁带给穆岩极大的快感,穆岩一边呻吟着,一边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塌下腰身,一屁股坐倒在沙发上,终于赶在高潮来临前阻绝了飞机杯的推波助澜。
"谁让你躲开的,继续把腰挺起来!"殷朗狠狠地揪住穆岩的乳头往上提,迫使他再次挺起腰恢复成原来的姿势,就着手掌毫不留情地拍打穆岩的胸腹肌以及大腿当作惩罚,右手上的飞机杯重新套住了穆岩的阳具。
"唔......哈......啊......"穆岩浑身颤抖地承受着殷朗的责罚,肌肉紧实的小腿因快感的不断来临而打着颤,"报......报告主人,贱奴......真的...真的...要忍不住了...啊...哈......"
殷朗看着穆岩的阳具兴奋地抽动,准确地在高潮来临前取走了飞机杯,左手上早已停止了拍打的动作,反而抓了几块冰块,在飞机杯移开后立刻伸过去握住穆岩的阳具,就着冰块搓弄穆岩的龟头和茎身。
"嘶......啊......啊......"冷硬的冰块带给穆岩火热硬挺的阳具的刺激无疑是巨大的,穆岩一个没稳住自己的身形,又一次坐倒在了沙发上,殷朗右手上的飞机杯已经换上了蜡烛,毫不怜悯地对着穆岩的阳具淋了下去。
"啊......啊......啊......"穆岩惨叫着,奋力地想要躲过这一波灼热感格外鲜明的烛泪攻击,毫无赘肉的紧实腰身左右卷曲,八块腹肌变换着形貌,甚至带得双腿都离了地,烛泪被洒落在他的腰间、腹肌、大腿还有沙发上。
"老实点,恢复姿势,不然我可以帮你固定下来,保证你一点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殷朗移开蜡烛,面无表情地命令道。
"对不起,主人!"穆岩道歉,再度努力地挺起腰身,等待殷朗的下一波玩虐。
这一次,殷朗拿起了一根马眼棒做润滑,再握住穆岩的阳具,将它慢慢地插了进去。
穆岩被插入了马眼棒后的阳具显得更为粗大,殷朗拿起一枚带着卡环的跳蛋,将它固定在了穆岩的龟头上。
"保持这个姿势,跳蛋会慢慢加大频率,它停下的时候你就可以休息了。"殷朗用手指摩挲了几下穆岩龟头冠状沟与系带交会的部位,吩咐道。
"是,主人。"听到穆岩的回答,殷朗开启了跳蛋的开关。
跳蛋震动的嗡鸣声响了起来,穆岩感觉到细碎的麻痒和快感从跳蛋与龟头接触的地方传来,再混合上金属马眼棒冷硬的胀硌感,这种滋味虽然不好受,但还在穆岩的承受范围内,只会偶尔发出一两声低沉的闷哼。
随着时间的推移,跳蛋的震动频率不断加大,穆岩感受到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加上体力的不断流逝,他矫健的身躯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口中的呻吟声也变得愈来愈密集,一股股的快感不断向着他的小腹汇聚而去。
这时,穆岩的乳头突然传来一阵灼热,随之而来的则是胸肌、腹肌、大腿和阳具上不断传来的星星点点的灼烫感,这些滴落在敏感部位的蜡油在此刻竟变成了引动情欲的催化剂,带给穆岩更强的快感刺激。
跳蛋的震动越发凶猛,穆岩感觉到似乎跳蛋连马眼棒都给带着震荡起来,难言的酥麻快感从龟头和整个阳具蔓延开来,向着身体更深的地方汇聚而去。他的鼻息骤然粗重,结实而饱满的大腿肌肉绷得更加紧实,无意识地扭摆着自己的腰胯,似乎在向快感的高潮发起冲锋。
"哈......啊......主......主人......贱奴......贱奴......要射了啊!"穆岩还没有被越发强烈的快感刺激冲昏头脑,此刻还知道及时报告。
"射吧,只要你保持住这个姿势,如果你再倒一次,今晚你就睡不成了。"殷朗应允穆岩的要求的同时,也不忘震慑一番。
"哈......啊......啊......啊......"得到了主人的允许,穆岩不再压抑自己射精的欲望,在跳蛋继续增强震动频率的同时嘶吼出声,然而想象中射精的快感并没有到来,被马眼棒堵住了大部分管径的马眼根本不允许穆岩的高射炮发射,从精索中涌出的精液都被堵在了阳具的根部,带给他射空炮一般的难耐和阳具胀得快要爆炸般的痛苦。
"啊......啊......啊......"穆岩苦闷地呻吟着,拼命地挺动腰身,但从他马眼开口处渗出的只有一小股白浊的液体,这股欲液看上去十分浓稠,晃晃悠悠地牵着丝,慢慢聚成一条细细的浆流顺着穆岩饱满红亮的龟头流下......
更加可怕的是,射精虽然射过了,但跳蛋的震动还没有停下,穆岩在生理上已经进入了射精后的不应期,此刻跳蛋的震动就更像是在进行潮吹调教一般,龟头上的酥麻变成了锥心的酸痒难耐,转化成强烈的尿意生物电信号,令穆岩的膀胱也被欺骗着放开了锁闭。
"啊......啊......哈......啊......好难受......主人......贱奴的鸡巴要爆炸了......"穆岩痛苦地呻吟着,膀胱里释放的水压给穆岩的阳具内部带来了更大的压力,方才好不容易才沁出来的精液此刻得到了助力,变成了透明中带着乳白的细细的一小股沿着马眼棒四周喷了出来。殷朗此刻才终于伸手帮穆岩拔出了马眼棒。
大蓬的尿液与精液混杂的液体终于畅通无阻地从阳具里喷了出来,穆岩如释重负地喘了口粗气。跳蛋的震动也终于在此刻停了下来,穆岩脚下一软,整个人陷落在了沙发柔软的海绵里。
"感觉怎么样?"殷朗利索地帮穆岩解开了眼罩和身上的绳索,笑盈盈地看着穆岩问道。
"过程很痛苦,但最后很爽。"穆岩沉吟了一下才认真地答道。
"能觉得爽,那就证明你是享受这样的调教的,时间不早了,洗个澡好好休息,明天还有更爽的调教等着你。"殷朗鼓励地捏了捏穆岩的脸颊,再亲了他一口,催促着穆岩去洗澡,自己则将动用过的道具收拾停当。
等穆岩洗完澡出来,殷朗重新给他戴上项圈和镣铐,再把他锁进地下室角落的铁笼里,这才熄灭了地下室的灯光离开。
第三十九章 封闭进阶(一)
清晨七点,殷朗准时来到地下室,打开笼子放穆岩出来。
"昨晚睡得好么?"殷朗摸了摸爬出笼子后就乖顺地跪在自己脚边的奴隶那利落的短寸,问道。
"报告主人,贱奴睡得并不好。"穆岩想了想,决定还是照实说。
"哦?是太冷了吗?"殷朗有些意外地说道。
"不,主人给的暖气很足,并不冷,只是贱奴还不习惯睡笼子。"穆岩仰起头答道。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一切都比照集团的标准来的。"殷朗笑了笑,"何况我昨晚已经对你格外开恩,没有让你插着假鸡巴,戴着贞操带和乳夹睡觉。"
"主人,贱奴并没有抱怨的意思",见殷朗可能误解了自己的意思,穆岩连忙解释道,"贱奴会努力适应的,只是刚才主人问贱奴睡得好不好,贱奴不敢欺骗主人。"
"好了,我知道了,先去洗漱和锻炼吧,我去给你做早餐。"穆岩再度伸手摸了摸穆岩的头,吩咐道。
"是,主人!"
......
穆岩排泄和洗漱完毕后,自觉地开始了晨练,当他跑完五公里从跑步机上下来,殷朗也把早餐给穆岩端了下来。
"集团性奴的早餐是集团的专供配方营养糊和一杯蛋白粉,今天是除夕,我多给你做了鸡胸肉沙拉加餐。"殷朗将手中的托盘放到地下室沙发前的小几上,招呼穆岩来吃。
"谢谢主人!"晨练后已经是饥肠辘辘的穆岩也不矫情,问殷朗已经吃过了,便自己吃了起来,向来不挑食的他对食物并没有太高要求,因而哪怕那碗营养糊根本没什么味道他也吃得下去,蛋白粉更是他的日常饮料,因而他很快就吃完了早餐。进餐完毕,穆岩自觉地来到地下室的阶梯前跪下,双膝与肩同宽,两手交握在背后,等待殷朗的到来。
一双锃亮的齐膝长靴最先出现在阶梯的顶格,穆岩仰起头,殷朗高挑的身形因为台阶的高度而更显伟岸,紧身的开档皮裤和长靴完美地修饰了殷朗的两条大长腿,同款皮背心将他猿背蜂腰的上身勾勒得流畅而更显气势,双手的半指皮手套以及遮住殷朗上半张脸的银色狼头面具恰到好处地映衬出这名调教界成名已久的调教师那专业且深沉的气质。只是一眼,穆岩便难以自抑地心跳加速,下体不自觉地迅速完成挺立的过程。
殷朗一步步迅速且沉稳地下着台阶,穆岩的心跟着如擂鼓般狂跳,他见过殷朗戴着他的标志性银狼面罩调教表演很多次,但殷朗调教他从来没有戴上过面具,此情此景让他既激动又忐忑,下体却一直不受控制地一扬一扬,出卖了他的情绪。
殷朗在穆岩面前站定,伸出左手,用食指和大拇指微微用力捏住穆岩的下巴,让他的视线与自己对视,带着一丝轻蔑地问道:"穆警官,你兴奋了吗?"
殷朗澄澈的双眼在面具后变得幽深而冷漠,穆岩的视线与之接触时便感觉到了发自内心的一种畏惧感,不由得略垂下眼帘遮挡那熟悉又陌生的视线,乖顺地答道:"是的,主人,贱奴从看到您出现就硬了。"
殷朗露在面具下的嘴角扬起一个似有若无的冷笑弧度,抬起右脚准确地踩住穆岩硬挺的肉棒,令其牢牢贴在穆岩的腹肌上,略略用力,半是调情半是威胁般地说道,"说说你为什么会硬?"
穆岩努力地咽了咽口水,开始组织语言:"报告主人,贱奴以往只看见过您穿着这身行头调教其他人,今天终于等到您对贱奴的调教,贱奴很期待。"
"所以穆警官是嫌我以往对你太温柔了,不够劲吗?"皮靴传来的力度又加大了一些,穆岩不得不更用力地挺起腰身,感受殷朗靴底的纹路和阳具与腹肌相接触带来的异样触感,同时也不忘恭谨地答道:"贱奴不敢!无论主人对贱奴怎样,贱奴都欣然接受并很享受!"
"这小嘴可越来越甜了。"殷朗嘴角的弧度终于变成了清晰可见的弯月,捏着殷朗下巴的手松开,用拇指的指腹抚过穆岩的薄唇,同时脚下也嘉奖般地放松了力度,踩着穆岩的阳具在腹肌上左右摩擦。
穆岩的眼中流露出愉悦的神色,下体的阳具回应般地顶了顶殷朗的靴底,惹得殷朗轻声笑了出来。殷朗信手从右侧的墙上取下一条多束分股的马鞭,抽打在穆岩的脊背上,"好了,进入今天的正题吧,跟我过来。"
片刻之后,上身被五花大绑,双手被牢牢固定在腰后的穆岩双腿大张地跪趴在镜子前,身后是一台炮机,此刻炮机顶端正安装着一支三指粗细的肉色硅胶假阳具,拟真的龟头顶端闪烁着润滑剂的水光紧贴着穆岩的菊穴,而这支假阳具的底座还连着一条同色的软管以及一些电线。
只听得殷朗说道:"穆警官,作为性奴,懂得用身体服侍主人、取悦主人是基本功,用好你的贪吃屁眼更是基本功的重中之重,你的口活已经被我调教了出来,可是你的屁眼还大有潜力可以开发,我们今天就趁着这样难得的机会,让你更了解自己的屁眼,准备好了吗?"
"报告主人,贱奴已经准备好了!"穆岩主动地扭动身子,放松自己的后穴,用穴口微微包裹住了冰凉水润的假阳具前端。
炮机发出链条传动的声音,穆岩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括约肌放松,让假阳具进入自己的体内。20公分的假阳具渐渐没入了大半,殷朗按停了炮机,打开假阳具上的电线连接着的另一台仿佛微型电脑的机器。
"用力收缩你的贪吃屁眼,让我看看数据。"殷朗看着微电脑的显示屏,一鞭抽打在穆岩的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是,主人!"穆岩按着命令憋足了劲,用力收紧自己的括约肌。显示屏上的假阳具模型根据穆岩的身体力度在各段显示出不同的颜色,殷朗熟练地按下小型控制台上的一个按钮。
"继续保持住这个力度,坚持一会儿。"殷朗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屏幕上不断闪动的数据。穆岩虽然不明所以,但忠实地执行着殷朗的命令,额头上沁出些微汗迹。
伴着一声蜂鸣声,殷朗开口,"好了,可以放松一下了。"穆岩如释重负地放松了力道,舒了一口气。
"接下来,这套装置会自动开始调教程序,你屁股里的玩具将会充气变大,也会从慢到快地开始模拟抽插,你要做的就是不断地用你的贪吃屁眼把充的气压出去,不然它会撑爆你的贪吃屁眼哦",殷朗戏谑的声音响起,"这可是我刚到手的集团最新调教产品,这次的调教时间我设置的是一个小时,穆警官你没问题吧?"
"贱奴会尽力的。"听着殷朗戏谑又得意地介绍,穆岩苦笑着答道......
一个小时后,当这台号称集团最新调教产品的装置彻底停下的时候,穆岩整个人已经变得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一般,被持续抽插的屁眼变成一个暂时无法闭合的圆洞,甚至肛门四周已经变得红肿不堪还带着丝丝的血迹。
然而,穆岩的厄运并没有因此而终止,在殷朗为他的肛门检查并上过药之后,一支仿若小型打蛋器一般的玩具被轻松送进了穆岩的屁眼,持续的微电流刺激着穆岩括约肌不受控制地收缩,无法闭合的肉洞竟慢慢又闭合得紧紧的,连取出电击器都费了老大的劲。
短暂的休息过后,殷朗对穆岩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调教。
"放心,这次保证不会痛,而且会很舒服。"殷朗晃了晃手上的G点按摩器,对着头下脚上地躺在沙发上穆岩说道。
穆岩默默地用手更用力地挽着自己的腿弯,露出他今上午饱受蹂躏的菊穴,"主人,贱奴已经准备好了。"
按摩器的尺寸很"常规",所以也相当顺利地就进入了穆岩体内,殷朗打开开关,微微的震荡带起细碎的快感电流从穆岩的会阴和G点流遍他全身,让他已经彻底适应了各种调教的身体欢愉地颤抖起来,尤其是在经历了先前那地狱般的一个小时的扩肛与缩肛训练之后,这种程度的调教更适合被称作"放松"。
欢愉总是短暂的,按摩器被殷朗设置了固定的调教程式,每三分钟后"死灰复燃"一分钟的震动让穆岩始终处在被撩拨却无法高潮的状态,身下的阳具硬了软,软了硬,连着前列腺液都流满了阳具却没能让穆岩的情欲消减一丝,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年轻的警官虽然四肢都自由,却始终不敢在主人的面前造次,苦苦忍耐着情欲的累加,却始终差了那么一丝火候,加上口中含着自家主人火热硬挺的肉棒吞吐,穆岩的心就仿佛猫抓一般地骚动难耐。
"很想射吗?"看着不时用哀怨的目光偷瞄自己的性奴,殷朗一边满足于穆岩的口舌侍奉,一边起了逗弄的心思。
穆岩卖力地再度吮吸了一口殷朗的肉棒,用嘴唇从阳具的下半部一直啜到龟头,这才答话:"贱奴一切都听主人的安排。"
"那就跪直你的身子,我抽一鞭,你就可以撸一下你的浪鸡巴。"殷朗抄起身侧的马鞭,目光锐利地盯着穆岩,看到他的身体因为按摩器的运作再度微颤起来,毫不犹豫地一鞭抽了下去。
"啊......"穆岩用力地握着自己的阳具,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还是爽的长吟,宽厚的手掌从青筋盘绕的阳具根部一撸而上。
"啪!"又一鞭下去,穆岩的手掌用力地一撸而下,脸上浮现出满足而愉悦的神色。
"啪......啪......啪......"殷朗的玩性被彻底激发,故意用一种不紧不慢的节奏挥鞭,让穆岩既不能迅速地把自己撸射,又不至于两鞭间隔太久而断了快感。
"哈......啊......主人,请您用力快点抽贱奴,贱奴快射了......"再一次品尝到前列腺和会阴部被刺激带来的快感,穆岩终于是忍耐不住,大声说出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渴望。
"可是今天我不准备让你射啊,穆警官。"殷朗的语气带着阴谋得逞的得意,将手中的皮鞭随意扔到一边,"双手背后,跪好了!"
"是,主人。"穆岩仿佛被当头淋下一盆冰水,情绪一下子低落了下去,虽然听话地执行了命令,却低着头不肯看殷朗一眼。
"你这是在跟我闹脾气?"殷朗的语调渐冷,"对我不满了吗?"
穆岩一个激灵,惊觉自己似乎又犯错了,连忙惶恐地抬起头来说道:"贱奴不敢!主人,对不起,贱奴错了,请主人惩罚!"
殷朗面具下的脸没有丝毫表情,冷冰冰地说道:"给我滚到炮机那儿去!"
这一次,穆岩的身上不再是麻绳,而是昨晚那副沉重的镣铐,冰冷沉重的项圈和铁链挂上脖子的那一刻,穆岩已然明白了自己在这七天里再不是殷朗的情人或伴侣,而是调教师银狼脚下的性奴。然而,饶是他已然明悟,仍然逃不掉这自己招来的这一小时菊穴调教的加练......
调教装置再次停下时,穆岩感觉自己的后庭仿佛已经不再是自己的,括约肌肿胀的钝痛和皮肤被擦伤的火辣辣的疼痛的感觉似乎已经让他的下半身麻木了,然而当电刺激装置再次开始释放微电流,疲乏至极的肛门括约肌在电流的刺激下被迫一次次收缩,那样的滋味才让穆岩明白了什么是生不如死,也更深刻地认识到了何谓"主人之威"。
午饭再没了加餐,白味的营养糊与同样白味的蛋白粉虽然寡淡,却很好地补充了穆岩流失的体力,让他能有精力接受下午的调教。
殷朗在下午两点准时来到地下室时,穆岩还戴着镣铐蜷缩在铁笼里沉沉地睡着。
"咣!"铁笼被木棒大力敲击发出的声音惊醒了穆岩,看到殷朗,穆岩瞬间清醒,连忙问好。殷朗一言不发地打开笼子,让穆岩爬出来。
"趴下,屁股抬高,手把屁股蛋掰开。"看着穆岩完全爬出了笼子,殷朗开始下令。
穆岩一丝不苟地照做,露出红肿的屁眼。殷朗从裤袋中摸出一管药膏,挤了些在手指上,对着红肿的菊蕾细细地涂抹,又重新沾上药膏,将手指滑入穆岩的菊穴上药,最后还掏出一颗小指粗细的消炎栓剂,撕开包装,将它埋入穆岩的菊穴。
"谢谢主人。"感受到殷朗的细致,穆岩不禁说道。
"让性奴保持好状态是每个主人的基本功,不必言谢。"殷朗拍了拍穆岩的屁股,示意他已经上完了药,"今天下午你的贪吃屁眼肯定是不能继续调教了,但这是集团的特效药,凭你的身体底子,明天就能恢复如初,今天落下的'功课',明天还是要补回来的。"
"来吧,今天下午就来开发你的骚奶头和浪鸡巴。"
片刻之后,穆岩咬着一根黑色的口枷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一条短链通过项圈背后的锁孔将穆岩的双手几乎是挂起一般地束缚起来,令他不得不挺起胸膛来缓解手腕及肩膀的疼痛,跪着的双腿被一条80公分长的铁棒顶得大开,令他双腿之间的浑厚资本一览无余。此刻,穆岩的龟头后方的冠状沟里嵌上了一枚黑色的铁环,阳具根部也被同款铁环锁上,两枚黑胶贴片被牢牢贴在穆岩形状饱满分量十足的卵袋左右,一副与这些道具配套的黑色乳夹紧紧咬住穆岩的两粒乳头,从这些道具上延伸出来的黑色电线汇聚到了殷朗脚边的一个脚踩式控制器上。
"穆警官,还没通电你就已经这样兴奋了吗?"殷朗手中的调教鞭顶端的菱形皮拍从穆岩的龟头划过,粘上了些许透明的粘液,又挑了挑穆岩左胸上的乳夹夹尾,然后迅速地一鞭拍在穆岩的右胸胸大肌上,与此同时,殷朗的脚尖也才踩下了控制器的开关。
"唔......哈......啊......"疼痛与细小的电流几乎同时袭来,穆岩的身体甚至难以做出精准的反应,原本跪得挺直的身躯因为肌肉的收缩而更显硬挺,口枷堵住的嘴发出意味难明的呻吟声。
鞭梢点过穆岩的腹肌,猛地抽在他肌肉发达的大腿上,电流也同时如约而至,穆岩的身躯又一次被迫挺直,口中发出"嗬......嗬"的声音,清亮的口水沿着嘴角滴落了下来,被两道铁环束缚的阳具骤然挺了挺,顶端沁出一小股透明的粘液。
"看来穆警官还蛮喜欢这样的电击调教的嘛,那就让你多品尝一下。"穆岩稳稳地踩住控制器,持续的细小电流让他的身体一边颤栗一边僵硬,全身肌肉鼓出分明的阳刚轮廓,殷朗手里的调教鞭也乱序抽打着穆岩的大腿、臂膀、胸肌、腹肌。
"嗬......啊......啊......哈......"穆岩无助地仰着头,发出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嘶吼,粗长的阳具兀自抽动,带得电线都小幅度摆动起来,清亮的口水不断自嘴角滑落。
这样一边用微电流刺激着穆岩身体的敏感点,一边让他感受疼痛的抽打进行了数十下,殷朗扔开了调教鞭,点燃了一支粗长的红烛。
黄豆大的火光渐渐拉长成精灵般舞动的火焰,殷红的烛泪迅速汇聚成粼粼的一汪,穆岩忐忑地看着跃动的火苗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不得不微微侧过头。就在此时,烛泪倾下,刺激身体的微电流也如约而至,疼痛、灼热伴着电流穿过身体的酥麻和快感让他兴奋而愉悦地发出了比先前更加动人的呻吟。
很快地,穆岩的肩头、臂膀、胸腹、大腿乃至阳具上都留下了斑驳的蜡块,持续被刺激的阳具和乳头却始终保持着亢奋的挺立状态。就在这一轮接着一轮的或鞭打或滴蜡,并伴随着微电流刺激身体敏感点带起的快感的调教中,穆岩的身体渐渐加深了疼痛与性快感之间的联系,初步形成了被调教的肌肉记忆。
时间在穆岩被调教得既煎熬又愉悦的状态下匆匆流逝,别墅外的天幕渐渐暗了下来,殷朗看了一眼手上的表,起身解开穆岩身上的束缚道具。
第四十章 乳环
"休息一下,今晚是大年夜,我们吃点好的。"殷朗摘下脸上的面具,对着穆岩微笑道。
"主人,要不要贱奴帮您打打下手?"看到殷朗那熟悉的脸庞,穆岩紧绷了一天的心放松了下来,回以微笑。
"不用,你先去清理下你身上,"殷朗亲了亲穆岩的唇角,故作嫌弃地摆摆手,"记得洗干净一点。"
"是,主人!"穆岩傻笑着摸了摸被亲的嘴角,目送殷朗离开,再钻进洗漱间里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
本来阴森可怖的地下调教室因为满满的饭菜香气而变得温馨了起来,穆岩跪坐在小几前,对面是坐在沙发上的殷朗,清蒸多宝鱼、番茄丸子汤、鸡胸肉沙拉、青菜羹还有米饭的香气混合成令人食指大动的信号,两个人在一起的第一顿年夜饭就这样和和乐乐地吃过了。待得殷朗收拾完碗筷后再下来,他已经换上了一身简单的家居服,手里还带着一台平板电脑。
"今晚俱乐部在开跨年PARTY,我们一起看。"殷朗将平板架好,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穆岩坐上来,穆岩从善如流,殷朗的手臂圈住穆岩劲削的腰身,顽皮而灵巧的手却在穆岩身上四处点火,检验自己的调教成果,没几下就把穆岩撩拨得心神大乱。
自从上次被迫"产奶"之后,穆岩的乳头就变得越来越敏感,而且比起之前的黄豆粒大小胀大了一圈,乳头的颜色也因为经常被玩弄而加深了不少,连带着乳晕都一起变成了棕褐色,下午被电击乳夹折磨了一下午的它们此时已经恢复成了正常而饱满的形状,就像大粒的葡萄干一般挺立在厚实的胸肌上,兴奋地期待着主人的下一步玩弄。
IPAD的屏幕里正实时播放着几名成品性奴的热舞,昏暗的舞池中央的小舞台被顶上的追光覆盖,热舞的性奴的面目并不清晰,直射而下的追光里只能看到他们高挺的鼻梁,肌肉的阴影,以及随着他们一次次扭腰摆胯的动作里乳环和脐钉反射出的金属的冷光。
那一闪一闪的金属反光晃花了穆岩的眼,他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新奇而出格的想法------不知道穿上了乳环,乳头会是什么感觉?就在这时,自己的乳头猛地划过一阵快感电流,殷朗的手指拂过了他乳头敏感的尖端。
"啊......"穆岩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身体随之猛地颤栗了一下。
殷朗倒是有些意外,有些疑惑地转头看向穆岩,问道:"怎么反应这么大?"
"报告主人,贱奴刚才正好在想乳头被穿上乳环是什么感觉,您突然就摸到贱奴的乳头了,所以贱奴的反应大了些。"穆岩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
"怎么,你想穿上乳环试试?"殷朗有些诧异,问道。
穆岩顿了顿,犹豫着轻轻摇了摇头,"贱奴不知道,只是刚才突然就冒出了这么个想法。"
"哦,那等你想清楚了再告诉我吧。"殷朗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收起了玩闹的心思,一只手环过穆岩的蜂腰,将他搂得紧紧地,跟他一起继续看秀。
屏幕里的热舞还在持续,除了舞台顶上的聚光灯,四周也开启了四处扫过舞池的追光,交错的光影间,舞台上那些性奴身上的乳环和脐钉却更加吸引了穆岩的注意,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念既起,穆岩看着画面里的性奴,情不自禁地将自己带入成了其中的角色,连自己下体不知不觉地硬着流了很多前列腺液都没发现。
殷朗敏锐地发现了穆岩的这个变化,心中暗笑穆岩不知道自己给自己脑补了些什么画面,刚闲下来的手又沿着穆岩的腰侧肌理上划,准确地捏住了穆岩一直挺立着的左胸乳头,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毫不客气地揉搓起来。
"啊...哈...啊..."穆岩被突如其来的乳头玩弄给打了个措手不及,身体骤然绷得笔挺,下体昂了昂头,从马眼吐出一大股淫液,嘴里也兴奋而愉悦地叫了出来。
"真的这么想穿上乳环试试吗?"殷朗坏笑着侧过身子问道,旋即低头用牙齿咬住穆岩被冷落的右胸乳头厮磨,让穆岩发出更加高亢和兴奋的叫声。
"哈...啊...啊...主人...啊...主人...呃...停下......哈......您......您让贱奴......哈......再想一想......"穆岩已经顾不得再看秀,完全放弃了抵抗,仰着头躺在沙发靠背上,一边呻吟一边求饶,猎豹般矫健的身体因着一波接一波的痛楚和快感而颤栗、扭动、挺起,下体也随之不断地耸动,不知不觉就让前列腺液濡湿了大半根肉棒。
殷朗的阳具也在穆岩给出的激烈反馈中变得硬挺如铁,隔着家居服的布料擦着穆岩的大腿,一下又一下地随着穆岩的挣扎顶在他的腰际或是腹肌上。
眼看着就要擦枪走火,殷朗似乎想起了什么,突兀地放弃了对穆岩的进攻,压抑着自己已经十分粗重的呼吸重新坐正。
穆岩不明所以,还以为自己在哪个瞬间触怒了殷朗,一骨碌翻下沙发,跪在殷朗脚边,有些忐忑地仰头看向殷朗,"对不起,主人,是不是贱奴哪里惹得您不高兴了?"
殷朗平复着自己的欲望,摆了摆手,"不关你的事,坐上来,我们继续看秀。"
穆岩这才放了心,重新坐回去,再看向IPAD的屏幕,开场热舞已经结束,这个节目是人犬表演,戴着狗头套,插着狗尾巴的人犬在调教师的驱使下辨物、捡飞盘,一举一动跟真犬无异,连叫声都是惟妙惟肖。
这只人犬的体型相当健硕,两块鼓胀的胸肌看上去就像两座小山丘一般,两枚粗大的黑色乳环穿过他褐黑色的乳头,同款的PA环也穿在他的通红的阳具上显得格外醒目。穆岩发现自己的念头一起,关注点都彻底跑偏了,于是他用力地甩了甩头,又引得殷朗扫了他一眼。
穆岩转过头尴尬地对殷朗笑了笑,重新看向屏幕,人犬正用展示犬姿抱头跪地,调教师用一条乳夹链穿过PA环,将人犬的三个环连了起来,然后让人犬恢复成正常犬姿,又在人犬阳具根部的固阳环上连上了一副雪橇。
看着人犬吃力地拉动雪橇,乳头和阳具之间的铁链被绷得笔直,穆岩垂下眼帘,看了看自己胸前的凸起,感觉莫名的麻痒从乳尖窜过。
"那个......其实我有给你准备一份新年礼物......"殷朗有些犹豫地开口说道,"现在你的乳头其实也已经很适合穿环了,所以我定做了一副乳环,但是一直没有跟你说,因为我怕你不接受。"
穆岩听得一愣,下意识问道,"主人也想让我穿乳环?"
殷朗仍然面带犹豫之色,点了点头,"一般的性奴身上都会留下主人赐予的印记,但是你毕竟是公职人员,我也不能让你难做,所以我想着给你穿个我自己设计的乳环,但是你平时经常会出差或者公干,可能戴着乳环会更不方便,所以我没有告诉你。一直到刚才,我发现你自己似乎也对乳环挺感兴趣,所以我才决定告诉你,但是要不要穿都随你。"
在这一刹那,穆岩是真的被殷朗的体贴给感动到了,他轻轻咬着嘴唇,微微皱起眉头,沉吟了一小会,最终坚定地望向殷朗,"主人,贱奴愿意穿乳环。"
"但是如果你出差要坐高铁或者飞机,会很尴尬的。"殷朗有些懊悔自己为什么要说出来,皱着眉说道。
"贱奴到时候取下来不就行了,主人您还不给贱奴看看您赐予的新年礼物吗?"穆岩憨厚地笑了笑,满眼期待。
"好吧,等着,我这就去拿,今晚就给你戴上。"殷朗见穆岩这样的态度,自己也不再纠结,笑着亲了穆岩一下,起身上楼。
片刻过后,殷朗拿回来一个巴掌大小的天蓝色礼物盒递给穆岩,打开之后,一副乳钉和一副乳环展现在了穆岩眼前,乳钉和乳环的两头都不是寻常的圆球形状,而是被雕琢成了栩栩如生的狼头。穆岩拿起一枚乳钉,发现狼头中间的针棒上还刻上了"MY"两个字母,拿起乳环,乳环圆环的中央也刻着同样的字母。
"MY,既是你名字拼音的首字母,也是my,我宣誓主权。"殷朗有些得意地介绍到着,"穆岩,你是我的,你的名字也起得这么好。"
"是的,穆岩属于殷朗,主人,请您宣誓主权,给贱奴戴上吧。"穆岩笑着将乳环递给殷朗,眼中满是期待。
"要先戴乳钉适应啦,等乳头穿孔的空洞成了形再换成乳环。"殷朗笑着按着穆岩的手,将乳环放回礼物盒,取出那对乳钉。
"来,我给你戴上,可能有点痛,忍得住吗?"
"贱奴不怕痛,请主人尽管放心。"
......
第四十一章 封闭进阶(二)
第二天清晨,穆岩是因为一不小心一个翻身让手臂碰到乳钉,被那骤然的尖锐刺痛给弄醒的。抬头看了看荧光显示的电子钟已是五点四十,穆岩翻身在笼子里坐了起来,等待着这座地下囚牢迎来光明的那刻。
胸前的乳钉虽然精巧,但金属的大密度令其仍是有些分量,沉甸甸地坠着乳头,伴着不时的刺痛让穆岩依然有些不适应,不过很快这种沉坠感就被人体自身的生理适应能力转化成了麻木感,倒也不算难以忍受。
地下室的门在六点准时被推开,随即室内大放光明,殷朗修长的身形被一身冷峻的皮衣包裹,厚重的长筒皮靴随着脚步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声厚重而威严的声响,银色半狼头面具又一次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和清澈的眼,露出下颌那清冷而流畅的冷峻线条。
"主人,新年好!"穆岩在殷朗迈入地下室那一刻便从坐姿变成了跪姿,挺起胸膛,双手背在背后,用尊敬的语气大声叫道。
殷朗步伐不乱,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回应,锐利的眼眸在穆岩身上扫过,看到了穆岩两腿间正在苏醒的阳具,默默在心底给自己点了个赞,现在穆岩可是一看到他就会起反应了。
将穆岩放出铁笼后,殷朗命令他双手抓紧脚踝,挺起胸腹,自己蹲下身查看穆岩乳头的状态。
"戴着乳钉的感觉怎么样?"殷朗一边拿过笼子边昨晚用过的酒精,将一支棉签放进去搅了搅,一边问道。
"报告主人,有点沉,也有点疼,但是很爽。"穆岩下意识瞄了一眼自己的乳头,大声回答道,下体还回应般地挺了挺。
穆岩的乳头因为被穿孔,此刻还有一些红肿,殷朗拿着棉签慢慢接近穆岩左胸的乳尖,将浸满酒精的签头从穆岩的乳尖向胸肌擦过。
"嘶...啊..."不知是因为酒精的冰凉还是它的刺激性,穆岩先吸了口冷气,旋即发出半是疼痛半是爽的呻吟,而殷朗已经用棉签给他的乳头、乳钉都擦拭过了一遍。
"疼吗?"殷朗一遍重新用棉签蘸取酒精,一边问道。
"报告主人,不疼,很刺激。"穆岩奋力挺起胸膛,半仰起的头摇了摇,示意殷朗继续。
看到穆岩下体那一昂一昂的样子,殷朗忍不住拿着湿淋淋的棉签从他的龟头顶端擦过,爽得穆岩身体一颤,全身冒起了鸡皮疙瘩。
"给你乳头消个毒就兴奋成这样,穆警官的身子可真是淫荡得好多性奴都赶不上。"殷朗用古井无波的语气说着令人羞耻万分的话。
"那是主人调教得好......啊......"穆岩语气轻松地答道,殷朗手里的棉签重重按在了穆岩乳头上,令他发出一声大叫。
"还不长记性,跟我油嘴滑舌?"殷朗冷冷地说道。
"对不起,主人,贱奴得意忘形了。"穆岩这时才发现自己又犯了和昨天一样的错误,将此时的调教师银狼看作了平时的殷朗,连忙正色道歉。
"念在你可能还没睡醒,等下再罚你。"殷朗面无表情地完成了给穆岩乳头消毒的工作,将酒精和棉签放到一旁,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转过去把屁股翘起来,我看看贪吃屁眼恢复得怎么样了。"
"是,主人!"心有余悸的穆岩连忙变换姿势,转过身去跪趴着,高高抬起自己的屁股。
正如殷朗所预料的一样,穆岩的恢复力很好,一个下午加上一夜过去,他的后穴已经不复昨天那般红肿渗血的凄惨模样,殷朗用两手抓着穆岩的臀瓣掰开,确认内外都已经恢复了,于是又用力拍了拍他那弹性十足的挺翘臀瓣,打发他去洗漱和晨练。
"知道今天的训练内容是什么吗?"一个小时后,殷朗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乖顺地跪着的穆岩问道。
"报告主人,是继续开发贱奴的贪吃屁眼,"说着,穆岩有些羞赧地低下头,但昂扬的下体却情不自禁地挺了挺。
"看吧,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殷朗的嘴角不屑地撇了撇,被银色半狼头面具遮挡的脸显得疏离而高傲,"穆警官,但凡你真有那么的知羞耻,现在也不会像这样一丝不挂地跪在我面前求着我玩弄,你说是吗?"说到最后,殷朗的视线直直看向穆岩,带着不容拒绝的冷冽和凌厉。
原本听着殷朗的嘲讽,穆岩心中还便被激起了怒气,但被他这道冷厉的目光瞪得心头一颤,怒气瞬间烟消云散,没来由地心虚低头错开了视线的交汇。
"抬头,看着我,回答!"殷朗气势全开,语气里的不容拒绝让空气都冷了三分。
穆岩艰难地抬起了头,眼帘一垂,畏缩道:"是...是的......"
"是什么?"殷朗的声音并不大,但在此刻的穆岩听来,却如惊雷般。
被殷朗无可抵挡的主人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殷朗心一横,索性破罐子破摔,"报告主人,贱奴穆岩就是喜欢被主人玩弄的贱货!贱奴其实很兴奋!"
"这不就对了,"殷朗身上的气势骤然柔和了下来,淡淡地说道,"做一个主人予取予求的性奴,是不需要那些莫名其妙的什么尊严、个性的,完成主人的任务,享受主人的调教才是性奴的本分。"
"是的,主人,贱奴就是您的人肉玩具,主人的玩弄就是给贱奴最大的恩赐。"穆岩本以为殷朗会借机继续嘲笑自己,但听着殷朗的话,更像是在提点自己。想通之后,穆岩迅速进入了角色,大声答道。
"很好,在今后我也希望你始终记得我刚才的话,一旦在我面前脱光了衣服,你就只是我殷朗的性奴玩具,而不是穆大警官。"殷朗微微颔首,似乎是对穆岩这么快想通的悟性的赞赏,直接把话点明了。
"贱奴记得!"穆岩挺直了腰背,认真答道。
"转过去,把你的屁股抬起来。"殷朗不再多话,直接命令道。
"是!"殷朗也不再矫情,立刻执行,跪趴在地上,双手掰开自己高高挺起的臀瓣,等待殷朗的下一步动作。
殷朗拿起一管润滑剂,将整管冰凉滑腻的透明制剂一滴不剩地挤进了穆岩的后穴,随即拿起一根顶端有着鹌鹑蛋大小凸起的细长假阳具,伸进穆岩的屁眼里搅拌起来。粘稠的润滑剂在穆岩的后穴被搅动,随着他屁眼的张合,发出一阵阵"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也因着穆岩后穴里的温度一点点变得稀薄起来,不自觉地流向穆岩身体的更深处。
"唔......哈......"渐渐地,穆岩感觉自己的后穴越来越湿热,嘴里发出苦闷难耐的呻吟,放在地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下体也胀硬得时不时戳着他棱角分明的腹肌。
"有感觉了?"看着穆岩的身体变化,殷朗风轻云淡地开口问道。
"是的,贱奴的贪吃屁眼好热,主人。"穆岩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委屈,一丝媚意,听得殷朗心痒痒。
"只是开始热了,还早。"殷朗淡定地说着,一手抓住穆岩坚挺的阳具,强硬地将它向后拉起,让穆岩的屁股不由自主地抬得更高,他一边用指腹细细的茧痕不紧不慢地摩挲穆岩的龟头和冠状沟交界的系带处,一边也继续搅拌着穆岩体内已经插入得很深的假阳具。
"哈......啊......"快感的冲击让穆岩的呻吟声变得更加急促和高亢,被掌控在殷朗手里的阳具不停地悸动仍逃不出魔爪的桎梏,后穴里的假阳具一边搅拌着一边深深浅浅地进出,让穆岩的前列腺时不时地便被摩擦一番,更加剧了这具被调教得近乎完美的身体的沉沦。
"主人,贱奴的贪吃屁眼好热......啊......好痒......主人......贱奴难受......"穆岩的身体被情欲点燃,深古铜色的肌肤透出一股隐隐的红色,原本屈肘支撑住上身的双臂本能地挪开,任由身体躺到地毯上,双手胡乱地伸向自己的后穴,似乎想要抵抗殷朗的调教。
"你想做什么?"殷朗的右手放开了假阳具的尾柄,重重的一巴掌落在穆岩挺翘的臀瓣上,伴着他清冷的一声叱喝。
疼痛让穆岩意识到自己又犯了错,连忙缩回手答道,"对不起,主人,贱奴不是故意的。"
"没规矩!"又一巴掌落下,"管住你的爪子,不然我让你这几天都用不了它!"
随即,殷朗将一支五公分粗细的假阳具扔到穆岩的脸侧,"舔湿它,舔好了递给我。"
"是,主人。"不敢再触霉头的穆岩只得乖乖地拿起假阳具,伸出舌头,仔细地舔弄起来,被责罚打断的欲火也重新燃烧起来。
"哈...啊...报...报告主人,贱奴已经舔湿了。"不多时,穆岩用右手将湿漉漉的阳具递到殷朗面前,强忍着后穴里越发灼热和瘙痒的感觉报告道。
殷朗拿过假阳具,毫不客气地拔出那根细的,趁着穆岩屁眼放松的间隙,一口气推进去了一小半。
"哈......啊......啊......"突如其来的粗大和饱胀感压过了后穴的热痒,穆岩脊背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一僵,被掌握在殷朗手里的阳具顶端也猛地吐出一大滩透明的前列腺液,落到殷朗的手心里。
殷朗面具下的嘴角翘起,就着这一滩人体自产润滑液,用手掌包裹住穆岩的龟头一阵磋磨,让饱满红亮的它变得更加莹润诱人。
殷朗牢牢地把控着调教穆岩的节奏,让穆岩的情欲维持在巅峰却又始终冲不过那道门槛。听着穆岩愈发苦闷又甜腻的呻吟声,看着他不得发泄而憋出的晶亮汗液布满健硕颀长的身躯,殷朗嘴角的弧度拉得更高了,他将一根又粗大了一圈的假阳具扔到穆岩面前,吩咐道:"舔湿它。"
被难以排遣的情欲蒙蔽了理智的穆岩没有发现这样的尺寸是自己未曾体验过的粗大,机械地执行着主人的命令。在习惯了现在后穴里的假阳具的抽插之后,那股被快感强压下去的热痒再次变得鲜明而难耐,于是穆岩几乎是用比此前快了一倍的速度完成了即将对自己身体调教的刑具的润滑,又将它递给了殷朗。
殷朗拔出手里的假阳具,用这支新的假阳具抵住穆岩的菊穴开口,试探地将看上去就很惊人的顶端送入穆岩的后穴。谁成想,失去了假阳具压制体内难耐的热与痒,穆岩的后穴正是仿佛饥肠辘辘的野兽,包容度极佳地吸住了小半个龟头,甚至括约肌还在用力地索取更多。殷朗彻底放下心来,顺着穆岩自己的力道,顺利地将那尺寸超纲的顶端完全送入了穆岩体内。
"唔......哈......"穆岩舒服地呼出一口气,嘴里发出带着餍足意味的低吟,殷朗的手心一热,原来穆岩的阳具又诚实地吐出了一大股前列腺液。殷朗松开了穆岩的阳具,坚挺的肉棒弹回到穆岩的腹肌上发出一声闷响,穆岩的身躯颤了颤,阳具顶端又吐出一股透亮的前列腺液,拉出一道淫靡的长丝。
殷朗用双手更精细地掌控着假阳具进攻的节奏,当那逼真的顶端碾过穆岩的前列腺时,穆岩的阳具一挺,吐出的前列腺液直接让那道银亮的前列腺液带出的丝线接了地,在地毯上洇出小小的一团水渍。
"舒服吗?"殷朗将假阳具的大半部分送入了穆岩体内,开始由慢及快地抽送,趁着这个空隙,殷朗问道。
"舒服......哈......好胀......好爽......主人......贱奴好爽......"随着抽插频率的加快,穆岩语无伦次地叫了起来,挺翘的臀瓣和紧实的腰身起伏摆动,那放浪的样子让殷朗觉得自己的阳具硬得快不行了。
"要不要再爽一些?"殷朗又一次用手捞过穆岩的阳具,一次次向后拉又放开弹回腹肌上,下身前后被同时调教的快感让穆岩更加放浪形骸,"要......哈......啊......主人......再快一点......贱奴好爽......啊......"
"把它也舔湿吧。"殷朗的声音带上了一些沙哑,但却格外地温和。手上有了些分量,沉沦在欲海中浮沉的穆岩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拿起那根粗细足有八公分假阳具迫不及待地用口舌润滑起来。舌头舔过假阳具顶端那一颗颗狰狞的突起,心中想的竟是它们碾过自己后穴会有多爽,于是穆岩舔弄得更加卖力......
拿起这支以往用来惩戒性奴的假阳具,殷朗变得更加谨慎,又倒了些润滑液在穆岩的臀缝和假阳具上,才将这支"凶器"对着穆岩那被假阳具抽插得变成了一圈圆洞的菊穴贴上去。
穆岩配合地深呼吸,让假阳具的顶端完全陷入自己的臀缝,心中却满是兴奋的欲望,因为他的肉棒正被殷朗不断地套弄着。
"唔......"前所未有的粗大强行挤入后穴的痛楚让穆岩皱起了眉头,发出一声闷哼,气焰嚣张的情欲被疼痛打下了些许火气,穆岩再度深呼吸,努力放松着自己的括约肌,配合殷朗将假阳具那布满突起的顶端送入自己体内。殷朗加快手上套弄的速度,趁着穆岩又一次放松身体,将假阳具的龟头部分推入大半。
"哈......啊......"布满突起的龟头摩擦肠壁带起的强烈快感让穆岩仰头嘶吼,括约肌那被强行撑大的痛楚反而变得无足轻重。听着穆岩那情欲多过痛楚的嘶吼,殷朗的五指加了些力度磋磨穆岩最敏感的龟头,借着快感将假阳具的龟头部分完全送进了穆岩体内。
"嗡......"一声低沉的马达嗡鸣,陷入穆岩身体的假阳具顶端缓缓旋转起来,强烈的钝痛和快感让穆岩饱受情欲煎熬的身体彻底泄了力气,只能双腿大张地趴在地摊上,仿若一只濒临死亡的大号牛蛙,嘴里发出狂乱的低吼,身体随着痛楚与快感的交锋抽搐起伏,"哈......啊......好粗......啊......啊......"
殷朗终于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他在穆岩身侧坐下,将穆岩的身体翻过来,双手有力地挽着穆岩的腿弯,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口,用嘴唇堵住穆岩的呻吟。
假阳具缓慢而坚定地向着穆岩的身体里钻去,巨大而沉闷的钝痛也掩盖不了肠道似乎被撑到极限带来的那种敏感和激爽,尤其当那一颗颗硅胶凸起缓慢而坚定地碾过前列腺时,穆岩早已被刺激到巅峰的情欲终于冲过了那道门槛。
"嗬......啊......啊......啊......"穆岩不由自主挺起的身体让他的唇脱离了与殷朗的唇舌纠缠,口中发出高亢而激烈的嘶吼,八块分明的腹肌被拉伸出清晰而优美的线条,斜指天空的阳具胀硬到了极限,随之猛地一缩,大股大股浓稠的白浆喷入半空中散开,猝不及防的精液雨淋了主奴二人满身满脸。
足足二十几股的精液烟花"绽放"完毕后,穆岩的苦难并没有结束,假阳具仍然向着他的体内钻去,粗大的硅胶模型碾压过前列腺的快感一直持续着,而被强烈快感冲击得近乎半昏迷的身体已然失去了控制,射完了仍未见疲软的阳具又一次次地喷出了七八股尿液,再次"洗礼"了主奴二人。
殷朗这才俯下身关掉了假阳具,站在穆岩身侧等着他神智回转。
三分钟后,穆岩清醒了过来,看到殷朗站在自己身边,连忙想要起身跪下,却被殷朗力道恰好地踩住肩头,不让他动。"别乱动,不然你的屁眼会撕裂的,就这样躺着,用你的屁股把假鸡巴吐出来吧。"
被这么一提醒,穆岩才觉得自己的屁股胀痛得要命,但也不敢不听话,当即屈起双腿,半抬起屁股,努力地想要将假阳具排出体外。然而,似乎是因为假阳具太过于粗大,穆岩把自己折腾得满身大汗,假阳具才排出不甚明显的一截。
"怎么?穆警官喜欢这么粗的鸡巴吗?这还舍不得?"殷朗一边调笑着,一边蹲下来,用手从上而下地拂过那八块手感极好的腹肌,帮穆岩用屁眼吐出假阳具。
十来分钟后,随着一声响亮的"啵"声,那支狰狞骇人的凶器终于依依不舍地与穆岩的后穴分开,穆岩一边喘着粗气,额头上还挂着大颗大颗的汗珠,牢牢盯着那假阳具,满眼都是惊诧。
"怎么,真舍不得?"殷朗弯腰捡起那仿佛狼牙棒般的凶器,在穆岩眼前晃了晃。
"不,主人,贱奴只是惊讶,这......这也太粗了吧。"穆岩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回答道。
"不够粗你会爽到昏过去?能让你又射又潮吹?"殷朗锐利的的眼神深深地看了穆岩一眼,"看来往日里我真的是小看穆警官了。"
这眼神,看得穆岩莫名地脊背发凉,只得尴尬地憨笑。
"好了,今天的调教很顺利,下午再奖励你。"殷朗摸了摸穆岩的头,"把这里收拾好,我去做午饭。"
第四十二章 封闭进阶(三)
原本计划用一整天做的扩肛训练被提前完成在让殷朗大喜过望之余,也发现自己对穆岩的感情严重影响了自己对穆岩的判断,像穆岩这般阳刚英武的纯爷们,就应该放手去狠狠地玩弄和调教才能让他和自己都获得SM的绝顶快感,以往的束手束脚实在不是他殷朗,这个圈内顶级调教师的风格。
下定决心之后,当殷朗下午出现在穆岩面前,穆岩无端地感觉到了更大的压力,似乎殷朗的主人威压更强了。
"主人,您心情不好?"穆岩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有啊,我的心情非常好。"殷朗的嘴角翘起一个冷冰冰的弧度,"我记得,你说你喜欢我在调教表演时的样子?"殷朗用手指勾起穆岩的下巴,让他仰视自己,"现在,我是性奴穆岩的调教师银狼,不应该这副样子吗?"
"对不起,主人,是贱奴多嘴了。"穆岩自知失言,从善如流地认错。
"多嘴,就应该被惩罚。"殷朗冷冷一笑,拍打着穆岩的脸颊,"你说,怎么罚你才好呢?"
"贱奴任凭主人处罚。"穆岩心中一凛,立马答道。
"如你所愿。"殷朗顺手取下旁边挂着的细麻绳,让麻绳交缠着勒过穆岩的胸肌,缠住双臂,将他的上身绑成双手被固定在背后肩胛骨下,不得不挺起胸肌的样子。
来到地毯上跪下,穆岩的双膝被一条60公分的铁棒分开,铁棒两端的皮铐牢牢扣住了他的双腿,令其不得动弹。
穆岩被戴上了眼罩,失去视觉的他,其他感官变得灵敏起来。当冰凉而柔韧的教鞭轻轻拨弄他的乳钉,穆岩的身体敏感地颤栗起来,阳具也在未知的恐惧和兴奋间苏醒,慢慢挺立起来。
"张嘴。"听到殷朗的命令,穆岩配合地张开嘴,一团绵软的东西被强硬地塞了进来,并在咸酸的臭气蔓延口腔之时,一条宽大的胶带牢牢封住了这团东西的退路。
"这是我前几天踢了球没洗的袜子,"殷朗清冷的声音响起,"用它来堵住你的贱嘴正合适。"
穆岩的喉结上下翻滚,被堵住的嘴和喉咙发出含混的咕噜声,似乎是在反胃,然而深谙调教之道的殷朗用一条浸湿了纱布挑逗起穆岩敏感的阳具,很快让他转移了注意力。殷朗的双手将纱布拉开,用它不断地摩挲穆岩的龟头,仿佛在打磨精美的玉器。穆岩无助地扭动着腰身,在极为有限的空间里躲避殷朗的攻击,动得狠了,险些跌倒。于是,殷朗从天花板上降下一条挂钩,将穆岩身后的绳结牢牢扣进挂钩里,让他更安全地"欲拒还迎"。
"唔......呜......呜......"穆岩无助地扭动着腰身,时而低头,时而仰头,口中不断发出含混的呻吟,沉沦在情欲中的样子令他无暇去恶心。
"熟悉主人的气味本来就是性奴的必修课,哪来这么多的矫情?"见穆岩渐渐忘却了反胃恶心的本能不适,殷朗慢条斯理地拿起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内裤,对着裆部喷上集团研发的药剂,将它套在了穆岩的头上,令穆岩的鼻孔正对气味最浓烈的裆部。
闻到有些熟悉的男性麝香气息,不知个中关窍的穆岩竟意外地觉得这股气息十分好闻,并不介意这是殷朗的内裤,阳具兀自抽动个不停。
口腔里的袜子渐渐被口水浸透,那股酸、咸、臭兼有的味道不仅没有淡下去,反而变得更加地浓郁,然而被集团特制迷情药的药力催发,这竟变成了穆岩难以抗拒的催情剂,让他深深地迷醉,身躯也渐渐从抗拒的挣扎变成欲求不满的求欢扭动。
殷朗看着穆岩身体诚实的反应,起身从器材架上取下一个电击器,将贴片贴在穆岩的乳头、小腹和卵蛋上,开启了微电流模式。
"唔......嗬......唔......"穆岩的身躯因微电流的不停刺激而不断地颤抖,深古铜色的肌肤下渐渐晕染出一层绯红的底色,挺拔威武的阳具不停地上下抽动着,俨然到了快要爆发的边缘。
正当穆岩沉浸在情欲中,期待着快感宣泄的时候,贴片被一把扯下,堵住鼻子的内裤被掀开,封口的胶带也被撕下,已经被口水湿透的袜团被强硬地拿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殷朗手上马鞭疾风骤雨般的责打。
"啊......啊......好痛......啊......主人......不......啊......"穆岩被打得痛不欲生,与先前的快感形成了上下悬殊的感官落差,然而殷朗一言不发地打完一百下,又一次命令道,"张嘴。"
穆岩立刻将嘴张得老大,殷朗将另一只喷上了药剂的袜子团成一团塞进穆岩嘴里,又将内裤重新盖到穆岩的鼻端,再连上贴片,开起比刚才大一些的电流。
这一波,穆岩的快感高潮来得更快,似乎他的身体渐渐记住了殷朗的味道。然而,殷朗是不会让穆岩有机会得到解脱的,就在欲望爆发的前一秒,引发穆岩情欲的电流和气味都被移除,一百二十下鞭笞让穆岩在快感与痛楚的巨大落差间痛不欲生。
这样的"训练"持续了五轮,穆岩没有丝毫抗拒地接受了殷朗舔脚的命令,捧着殷朗在皮靴里捂了大半天的大脚,如获至宝般地舔舐,下体仍然保持着硬挺的状态。
满意地看到穆岩一脸陶醉地舔着自己的大脚,殷朗终于没忍住自己的欲望,将穆岩松绑,按着他在沙发上尽情地狂野驰骋,与穆岩同时达到了快感的高潮。
"好想就这样把你关起来,再也不让你出去。"云消雨散之后,殷朗恋恋不舍地趴在穆岩身上不肯起来,轻轻咬着穆岩的耳垂,有些含混地说道。
"主人,贱奴如果没了警察这个身份,您恐怕对贱奴也没这么有兴趣了吧。"穆岩倒是恢复了理智,这么久了他哪能不明白,殷朗馋的不止是他的身子,更有很大程度是馋他身上的警职光环,调笑道。
"怎么?还没被操够?想穿着警服再被操一遍?"殷朗重重地咬了一下穆岩的耳垂,"我这就上去把你的制服拿下来。"
"别......主人......贱奴接下来五天还是只属于您一个人的。"穆岩连忙反手抓住殷朗,被调教了一整天的他,确实无力再战。
"这就怂了?穆警官,你不行啊。"殷朗大笑,穆岩也跟着笑了起来,两人的笑声给这阴森的调教室添上了融融暖意。
接下来的三天,穆岩身体的里里外外都被殷朗开发了个遍,让调教的印记不仅深深地刻印进了穆岩的身体,也烙印在了他的精神上,每一次穆岩都被玩得十分凄惨,然而到了最后释放欲望的时候也是格外地酣畅淋漓。
当结束了第五天的封闭训练,看着穆岩主动而心甘情愿地用唇舌清理两人的战斗痕迹,殷朗一脸愉悦地摘下了面具,告诉穆岩:"穆警官,经本调教师综合评级,你已经不再是菜鸟性奴,而是真真正正的合格性奴,放在集团里,下一步就能上拍卖会了。"
穆岩一愣,旋即开心地笑了起来,答道:"恭喜主人目标达成,贱奴会继续努力的。"
殷朗看着这样满心满眼都是他的穆岩,忍不住伸长手臂,勾着穆岩的脖子往自己面前带,穆岩也十分上道地配合着将身体送过去,看到殷朗准备亲吻自己,穆岩有些忙乱地想要挣开,"主人,贱奴嘴里脏......唔......"两个人的气息交缠扩散在唇舌间......
第四十三章 直播
第六天清晨,穆岩准时在六点起身,吐出嘴里殷朗的棉袜,又摘下头上殷朗的内裤,熟练地将其清洗干净挂在浴室里,开始洗漱。待到六点四十殷朗下来时,穆岩已经开始了热身运动。
“今天可以把乳钉换成你心心念念的乳环了,昨天我看过了,你的乳头恢复得很好。”殷朗从架子上取下装着乳钉的礼品盒,取出那两枚精致又寓意着主奴关系的乳环。
“谢谢主人!”穆岩立刻站成了跨立的姿势,双手背在背后,挺出自己充满爆炸性视觉冲击的胸肌,等待着殷朗的动作。
“看把你高兴的。”殷朗笑骂一句,轻车熟路地取下乳钉,为穆岩戴上乳环,瞥见穆小岩的蠢蠢欲动,殷朗在完成手上动作后弹了弹“穆小岩”的顶端,“下次给你也戴个环!”
“贱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随便主人安排!”穆岩兴奋而诚恳地答道,穆小岩也赞许地挺了挺,吐出一小股前列腺液。
“德性!”殷朗将视线从穆小岩上收回来,抬头似笑非笑地盯着穆岩看,“昨天我好像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穆岩被看得心里发毛,脸上仍然十分恭顺,“请主人吩咐。”
“也没什么,就是昨天俱乐部通知的,今天轮到我直播调教了,”殷朗戏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穆岩,“今天直播的内容就是调教你。”
穆岩脸上的恭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错愕,拒绝的话险些就要退口而出,然而终究是这几天的调教有了成效,穆岩垂下眼帘答道,“贱奴谨遵主人吩咐,一定会好好表现。”
“哈哈哈,别紧张,今天我允许你戴个头套,虽然很多观众其实已经见过你了,”殷朗拍了拍穆岩的肩膀,“好好准备吧,直播从九点开始,这次直播的主题嘛,叫‘落入魔掌的警察’,你本色出演,没有问题的。”
“是!”听到可以戴头套,穆岩心中大石落地。
吃过早饭后,殷朗把一些直播设备搬了下来,也扔给穆岩一套没有警号的制服,让他准备。
八点五十五分,殷朗打开手持直播设备,开始了直播预热。
“各位尊敬的俱乐部贵宾们,欢迎收看我的直播,我是调教师银狼。在直播开始前,我先带大家参观下我的私人调教室。”殷朗穿着那身银狼的行头侃侃而谈,既不过分热情又不显疏离的语气是银狼一贯的风格,只见俱乐部的加密直播间画面瞬间被弹幕覆盖,密密麻麻的全是观众们对殷朗的彩虹屁——“哇,银狼大大直播,不枉我八点半就等着了!”“啊啊啊~~~银狼大大的私人调教室,从来没见过诶!”
殷朗拿着摄像头,信步走下楼梯,画面里是调教室里那琳琅满目的各色器械和道具,看得一众如狼似虎的观众兽血沸腾,弹幕铺天盖地。
在调教室转了大半圈,殷朗终于来到穿着笔挺的警服,头上戴着头套,被四肢大张捆在门字架上的穆岩面前。
“今天我的直播有预设情节,主题是‘落入魔掌的刑警’,各位,今天参演的可是如假包换的刑警哦。”殷朗将镜头正对装作被迷晕的穆岩,语气带着一点小骄傲,高清的摄像头也将穆岩颀长的身材,制服包裹下的有料肉体展现的纤毫毕现。
“啊啊啊,真的刑警啊,我可以!”
“身材有料,期待!!”
“放开那刑警让我来!”
……这一瞬间,弹幕仿佛疯了,让众多观众不得不屏蔽掉遮天蔽日的弹幕,生怕遗漏了一丁点细节。
殷朗将手持设备的信号切换到早已找好角度固定的摄像机上,对着镜头介绍到,“这名年轻的刑警在一次抓捕毒贩时误中圈套,被毒贩抓住。毒贩头子为了羞辱这名刑警,把他送到了我这里,委托我把他调教成性奴。下面,我就开始调教了。”
介绍完毕,殷朗从架子上取下一条多束分股的马鞭,一手端着一杯凉水,来到穆岩面前。
“喂,醒醒!”殷朗装模作样地用鞭抦拍了拍“昏迷”的刑警,见唤不醒他,将手里的水泼到了穆岩脸上。
吸水性极佳的黑色针织头套迅速晕染开一大片深邃的黑色,穆岩在此时“醒来”。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我是警察!”穆岩本能地挣扎,然而四肢被缚的他哪里挣得脱,于是色厉内荏地呵斥到。
“我知道啊,你是个刑警嘛。”殷朗漫不经心的答道,“啧啧,身材练得这么好,一看就是块性奴的好料子。”说着,殷朗手上的马鞭便沿着警服的轮廓从上到下地滑动,最后在鼓鼓囊囊的裆部停了下来。
“你……你要干什么!你这是在袭警!”穆岩有些恐惧地喊道。
“哦?”殷朗眉峰一挑,“我在看警官的本钱,又没打你,怎么能算袭警?”说着,手里的鞭抦更用力地在穆岩的裆部来回滚动,让那本就引人遐想的大包变得更引人注目。
警裤下,穆岩已经因为紧张和兴奋完全勃起,鼻息不自觉地加重急促。
“警官,你姓什么?”殷朗停止了撩拨穆岩裆部的动作,伸出空着的手,慢条斯理地解开穆岩身上的警服。方才那杯水的大半都流到了西装警服的领口和里面的衬衣上,湿透的布料紧贴着穆岩饱满硕大的胸肌,勾勒出引人犯罪的弧度。
高清的摄像机忠实地还原了调教室里的画面,弹幕上飞过的全是一个个好色之徒毫不掩饰的觊觎。
“警官,你姓什么?”殷朗用鞭抦拨开碍事的警服外套,穆岩戴了乳环的乳头处呈现了穿帮的一块突起,被鞭梢划过,快感电流带得穆岩身体微颤。
“呸,我才不会告诉你!”穆岩忍着快感,强作倔强地继续着任他发挥的“台本”。
“咦?这里好像有东西?”殷朗故作惊讶,转头看向摄像机,“各位贵宾,要不要看看这下面是什么?”
直播间的荧幕上炸起一连串火箭,火箭尾端火焰上动效金字的“要”让人想忽略都难。
殷朗这才满意地扭过头,将皮鞭的鞭抦强硬地塞给穆岩横咬住,两手拉住警服衬衣的领口,用力一拉,钮扣齐齐崩飞,让穆岩硕大的胸肌、整齐的腹肌和银光闪闪的乳环无所遁形。
“哟,警官好潮啊,还穿了乳环。”殷朗左手的手指灵活地拨弄穆岩右胸的乳环,右手将马鞭重新拿到手里,“警官莫不是个骚货,执行任务还要戴着这东西,难怪会被毒贩抓到。”
“你……你别胡说!”穆岩底气不足地驳斥道。
“我胡说”,殷朗冷笑一声,手里的马鞭毫不客气地直奔穆岩那八块整齐的腹肌而去,抽打出响亮的“啪”的一声,“警官,我看你也不用隐瞒你的名字了,我已经知道了,你姓贱名货!”
“啊……你他妈的才是贱货!有种放开我跟我打一架!”穆岩吃痛,发出一声低沉的痛呼,怒气冲冲地骂道。
“我可是文明人,才不想有些肌肉贱货一样,一天光知道打架,还是被人压在下面打那个!”殷朗牙尖嘴利哪里是穆岩吵得过的,而且还一边吵架一边抽穆岩抽得欢,很快穆岩的胸腹上便浮现出鲜红的鞭痕来。
抽了十几下,殷朗又拿着鞭梢去挑逗穆岩的乳头,让他情不自禁地发出压抑着欲望的呻吟,听得观众们心痒难耐。
“贱货警官,很爽哦?”看着穆岩被自己几下撩拨出了情欲,殷朗伸手几下扯开警服皮带,将警裤扒到穆岩腿弯,露出他已经春情泛滥得伸出狭小双丁内裤大半的傲人阳具。
这个瞬间,弹幕一下子炸开了锅,包含着觊觎、羡慕、嫉妒、惊叹的一条条文字乌压压地飞了两分钟。
殷朗用马鞭时上时下地扫过穆岩的肉棒,让它一耸一耸地努力挣脱双丁内裤的束缚,嘴里的骚话却没停过,“呀,贱货警官穿的是双丁呢,是怕你的翘臀别人看不到吗?”
“你……你放屁!啊……哈……啊……”穆岩毫无底气的反驳被殷朗直接上手的动作给打断,殷朗对着穆岩的龟头又抓又摸,甚至就着那莹莹泛滥的前列腺液用掌心去蹭马眼和冠状沟,立刻让穆岩放浪形骸地忘我呻吟起来。
“还说不是贱货,哪有男人喜欢别人玩自己JB的。”殷朗清冷的嗓音听上去嘲讽力十足,头套下的穆岩早已面红耳赤,仍要按着殷朗提点的“倔强小警察”的人设演下去,支吾着说道:“你…你…让我这样玩,你会叫得比我还……还大声!”
“可惜我不会落到别人手里啊,贱货警官”,殷朗轻蔑地笑起来,“既然身体都这么骚了,还嘴硬什么呢?乖乖配合我,我会让你爽翻天的。”
“休想!”穆岩强行嘴硬,视力极佳的他早就看到对面墙上直播间投影那些不堪入目的弹幕,身体却因着这些既色情又羞辱的话变得更加敏感。
“哦,看来贱货警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就让我们来好好观赏下贱货警官的骚穴吧。”说着,穆岩按了一个开关,门字架缓缓转动,露出了穆岩的后半身。
弹幕上飘过一片狼嚎,一个接一个火箭拖着“玩烂这个PI‘YAN”“操烂他的骚穴”这般的尾焰弹幕飘过。
殷朗用手拍了拍穆岩挺翘的臀部,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音,随即拿过一瓶润滑剂,滴了一大团润滑液在穆岩的尾椎骨上,冰凉的刺激让穆岩明显地打了个哆嗦,旋即润滑液缓缓流淌进臀缝的冰凉和酥麻更让他的PI‘YAN唤醒了被调教的记忆,热切地张合着期待润滑液的到来。
殷朗控制着直播镜头的拉近,只见在他不断的拍打下,流进幽深臀缝的润滑液终于众望所归地流到了穆岩浅棕色的菊穴开口处,为其镀上了一层莹亮诱人的水光。这时,殷朗戴上了白色橡胶手套的手出现在了镜头中,他用力地掰开穆岩的臀瓣,让更多润滑液被吃进幽深的菊穴,旋即又用手指将流过了的润滑液捞起,送入穆岩的后庭。
“这骚穴绝对被调教过,又热又紧。”殷朗的声音像画外音般响起,众人只见他纤长的手指探索穆岩的后穴越发深入,突然,穆岩不受控制地一颤,俨然一副被刺激到G点的反应。
“我找到他的G点了,让我们玩玩看。”殷朗用空着的左手不紧不慢地打开另一个机位,直播间的画面被一分为二,一边是菊穴,一边是因为G点被玩弄而不断耸动着吐出前列腺液的大屌,穆岩低沉而性感的呻吟声也是清晰可闻,余音绕梁。
这极具对比性和冲击力的画面让直播间不少的观众当场把持不住,一边苦笑着弄干净自己搞出的一片狼借,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画面。
殷朗的手指从穆岩的后庭里退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色彩缤纷的跳蛋被放入穆岩体内,足足六枚形态各异的跳蛋被塞入了穆岩后穴,六种颜色的电线从穆岩股间垂下,合成一条怪异的尾巴。
这时,门字架又转了回来,带着穆岩身下的跳蛋控制器晃荡不已,却没有一个从他的菊穴滑落。
直播间的画面切回了一个,众人看到殷朗一把抄起六个控制器,将他们一一打开。
“贱货警官,爽吗?”殷朗抓着六个控制器,看着穆岩被六个跳蛋肆虐在身体里,连腹肌都时不时被顶出一个个小肉包,浑身震颤,呻吟不断的样子,“现在肯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不……哈……啊……不可能!”穆岩“怒瞪”了殷朗一眼,倔强地转过头。
“好,有骨气!”殷朗冷笑,抄起马鞭,一鞭又一鞭地抽向穆岩的胸腹、大腿、腰侧,令他在体内的快感与体表的痛楚间饱受折磨。
“啵”地一声,一枚黄色的圆形跳蛋从穆岩的后穴里滑出,强力的振动令它在落地后仍仿佛长了腿般地乱窜,足以窥见这些跳蛋的威力。殷朗见状,又将门字架转了过来,一鞭鞭抽打着穆岩浑圆挺翘的屁股,用痛楚刺激他不得不收紧括约肌,不再让跳蛋滑落。
“哈……啊……啊……别打了……我说…啊……啊……我…我叫穆岩!”穆岩不知是入戏太深还是情欲冲昏了头,连殷朗给他想的假名“严穆”都没报,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真名。
此刻,吊儿郎当地靠在罗局长身边肩抽烟看直播的黎胜一个哆嗦,险些将烟头掉到自己JB上,手忙脚乱地拂开烟头,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罗青云,“穆岩?!”
罗局长耸了耸肩,“是啊,上次你没去那场表演,我碰见银狼带着他的新奴,就说这人背影怎么这么熟,这下确认了。”
“你他妈怎么不早告诉我!穆岩那么好的一个苗子,这不栽在银狼手里了!”黎胜急脾气上头,冲着罗局吼道。
“有本事你去冲着银狼闹啊,现在穆岩已经是银狼的人了,你还是好好想想以后在俱乐部遇到穆岩怎么办吧。”罗青云知道黎胜的脾气,乐得看他炸毛的样子,但也不忘顺毛地摸摸黎胜光裸的脊背,“不过我听人说,上次穆岩在俱乐部差点被人上了,银狼发了好大的火,应该不会像你想的那么惨,银狼应该对穆岩是有几分真心的。”
“去他妈的真心,调教师哪儿有真心了!”黎胜依然不依不饶,但这话听得罗局却有些不是滋味,目光瞬间锐利起来,“嗯?调教师没真心?”
看到罗局那灼热的视线,黎胜秒怂,乖乖地滚下沙发,跪到罗局的脚边等待处置。
“算了,上来吧,一把年纪了,跪久了膝盖疼,以后说话可别带上点脑子吧!”罗局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黎胜额头,提点到。
“是,主人!”黎胜喜滋滋地重新坐回罗青云身边,两人的注意力又回到了直播上。
此时,穆岩已经被从门字架上解了下来,殷朗又一次展示了他的无缝衔接换绑技术,不仅轻车熟路地剥掉了穆岩上身的衣服,还直接把他双手捆在一起吊起来,然后解开穆岩的右腿,将裤子剥下,再将他右腿的膝弯处捆上,对左脚也如法炮制,分别用挂钩吊起,变成穆岩斜躺在半空中样子。
“穆警官是吧?”殷朗拿起一个不锈钢的肛钩润滑,与其他肛钩不一样的地方是这枚肛钩的钩子并不是常见的一枚圆球,而是葫芦般由小到大重叠了五颗圆球,因此看上去也格外具有震慑力,“有没有骑过木驴?”
穆岩看着那从未在自己身上使用过的刑具,心头打鼓,也明白殷朗其实是把他比作了古代的荡妇,在羞耻和惊恐的双重作用下,他强行嘴硬,“滚!你…你才是荡妇!你活该骑木驴!”
殷朗丝毫不恼怒,半截狼头面具下露出的嘴角翘得更高,“我们来玩个问答游戏吧,如果你答了,那就作罢,如果你还嘴硬,那就活该尝尝骑木驴的滋味,啧啧,可能会肠穿肚烂哦。”
嘴上说着,殷朗手上不停,将肛钩连上一条铁链,然后将润滑好的钩子顶端那颗常规大小的珠子抵进了穆岩刚刚从跳蛋肆虐中解脱出来的菊穴。
“废话不多说,你先体验下这感觉,再考虑要不要回答我的问题。”殷朗眸色幽深,调好肛钩的链条高度后,便控制着吊着穆岩上半身的铁链缓缓往下放,在穆岩既惊恐又愉悦的呻吟声中,强迫他用自己的体重吞下第二颗略大的钢珠。
接下来这颗比第二颗足足大了一半,当穆岩感觉到菊穴传来被压迫的钝痛时,吊着自己身体的链条终于停了下来。
“怎么样?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吗?”殷朗好整以暇地看着穆岩,想象着他头套下的表情,穆岩心有余悸地连忙点头,眼神中的惧怕掩饰不住。
“年龄?”
“24。”
“职业?”
“警察。”
“哪里的警察?”
“G市刑警大队。”
……
屏幕的另一端,黎胜不忍直视地捂住眼,嘟囔道:“这倒霉孩子,竹筒倒豆子全说了,简直是丢我的脸!”
“你不说?当年你不也没挺过几下就全说了。”罗青云捏了捏黎胜的乳头笑道。
“我好歹还是挺过了大半夜的!”黎胜气鼓鼓地说道。
“穆岩这是演戏,你那是自投罗网!”罗青云毫不留情地拆穿,“你那叫犯贱找虐!”
“罗青云,有种咱们打一架!”黎胜一把甩开罗局的咸猪手。
“真要打?”罗青云直起腰来,不怒自威。
“玩笑……只是玩笑……”黎胜又怂了。
殷朗一边戏谑地问着自己早就了解得透彻的问题,一边点燃一支婴儿手臂般粗细的红烛,看着豆大的火苗慢慢变成跳动的火焰,火焰下再蓄满了潋滟的烛泪,于是将蜡烛拿到穆岩的乳头上方,毫不留情地淋了下去。
“嘶……啊……”特制的低温蜡烛虽不至于灼伤身体,但该有的热烫感还是少不了,穆岩尚在恢复期的乳头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源一刺激,立马感觉到乳头内的嫩肉咬紧坚硬的乳环带来的快感和钝痛,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高亢的嘶吼。
“这是你答得好的奖励,等下还有更刺激的,”殷朗轻笑起来,随即问道;“你愿意当我的性奴吗?”
“谁……谁他妈要当你的性奴。”穆岩毫无底气地反驳道。
“答错了哦。”殷朗手腕一动,滚烫的蜡油淋上了穆岩的龟头顶端,那鲜明的刺激让穆岩惨叫不已,吊在半空的小腿拼命地挣扎,带着身体晃动个不停。
“再答一次,你要当我的性奴吗?”殷朗微凉的手指托住穆岩的卵袋,另一只手擎着蜡烛蓄势待发。
“要……我要!”穆岩急切地回答,殷朗满意地拍了拍穆岩的八块腹肌,将蜡烛地给穆岩示意他咬住。
“唔……嗬……”一滴滴红色的烛泪随着穆岩努力仰头的动作,不断落到他发达的胸大肌上,殷朗则拿起一根淡黄色的导尿管,用手指抠开穆岩马眼上凝固的蜡块,就着迫不及待流出的前列腺液,将导尿管一点点插入。
“放松,不然你一辈子都要插着导尿管了。”殷朗拍了拍穆岩那手感极佳的腹肌提醒道,然后在穆岩的配合下,顺利将导尿管插进了穆岩的膀胱。淅淅沥沥的尿液从管口处流下,被直播镜头忠实地记录下来。这个场景让穆岩不由得想起了那次在俱乐部里的失禁,原本因为被插入导尿管的不适而疲软了几分的阳具重新振作,还不知羞耻地抽动着。
“保持身体内外的洁净,是性奴的基本准则。”殷朗看了一眼直播镜头,像是在进行现场教学,“今天是这个刑警的第一次,所以我选用比较温和的甘油。”说着,殷朗从药剂柜里拿出一盒甘油球,“初次剂量可以少一点,这次我准备灌入600CC。”
很快,12个一盒的甘油球见了底,殷朗用夹子夹住导尿管后,开始料理殷朗的后穴。
“对于第一次灌肠,我建议各位贵宾选用俱乐部的2号浣肠剂,它的效果明显,能够快速有效地清理性奴的肠道,还能提升PI‘YAN的敏感度,能够给性奴留下深刻印象。当然,用来惩罚不听话的性奴也是极好的。”殷朗又从药剂柜里拿出一盒尚未开封的2号浣肠剂,在镜头前展示后拆开包装,带着细长瓶嘴的1.5L浣肠剂也被尽数注入了穆岩的后穴,并被一枚狗尾巴样式的肛塞牢牢堵住。
在被倾注了这么多液体后,穆岩的腹部已经鼓胀起来,浣肠剂的强刺激性迅速发挥了作用,让穆岩的肚子里不停地响起咕噜咕噜的声音。
殷朗面对着镜头,将他骨骼分明的纤长双手放到了穆岩的肚子上。“为了促使浣肠剂更快起效,我们通常会给性奴的腹部按摩个三五分钟。”说着,殷朗手上发力,像推油般来回地按摩着穆岩的腹部,让他在身体的煎熬中发出苦闷却令人愉悦的含混呻吟。
五分钟后,穆岩感觉自己的腹内有如哪吒闹海般地天翻地覆,全身上下不停地冒着鸡皮疙瘩,冷汗布满了健硕的躯体,咬着蜡烛的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哀痛呻吟,殷朗的外部施力终于停了下来,“各位贵宾请看,一般到了这个时候,性奴的身体已经丧失了大部分的反抗能力,我们在这种时候就可以把性奴放下来教规矩了。”
殷朗控制着吊着穆岩大腿的铁链降到地面,犹自不放心地给他又戴上一副沉重的铁镣,又给穆岩的脖子套上一副两端连着30公分铁链和镣铐的铁项圈,将他的双手分束缚进铁铐后才解开了穆岩双手上的绳索,顺便也将蜡烛取了出来。
30公分的铁链让穆岩的双手只能委屈地吊在腰侧,既够不着身前的阳具,也摸不到身后的肛塞,因为前后强烈的便意折磨而激颤不已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跪坐在地,他抬头望向殷朗,哀求道,“我受不了了,让我上厕所吧。”
“我是谁?”殷朗拿着马鞭,好整以暇地抱胸问道。
“主人!主人!求您让我上厕所吧。”穆岩从善如流地回答。
“有主人了,那你是谁?”殷朗不为所动,饶有兴味地继续问道。
“主人,求您让贱奴上厕所吧!”穆岩被便意快折磨疯了,立马改口。
“不对,你现在是一条贱狗。”殷朗晃了晃手指,戏谑地说道。
“汪!主人,求您让贱狗上厕所!”穆岩的急智再次发挥了效果。
“狗哪有厕所?你见过吗?”殷朗皱眉,语气依然充满着戏谑。
“汪!主人,求您带贱狗出去遛!”穆岩再次配合度极佳地改变说法。
“好吧,不过遛狗绳不见了,遛狗不牵绳是违法的啊。”殷朗存心要刁难穆岩到底,故作为难地说道。
“汪!”穆岩早就瞥见了旁边角落里的遛狗绳,连忙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叼起遛狗绳回到殷朗身边。
“好吧,这就带你去遛弯。”殷朗将直播视角又切换到手持设备上,牵着穆岩走进浴室。
“贱狗,你是公的还是母的?”来到便池前,殷朗问道。
“汪!贱狗是公狗!”看到便池,穆岩更觉得便意汹涌,连忙答道。
殷朗俯下身抽出导尿管,穆岩翘着自己的JB,迫不及待地就要尿出来,却被殷朗用遛狗绳狠狠地抽了一下,“公狗怎么尿的?是不是准备不要狗JB去当母狗了?”
“汪!贱狗错了!”穆岩心知犯错,连忙翘起一只腿,畅快地将膀胱里的液体排出。随后,他跪趴在便池上,撅着屁股,也终于获得了后庭压力的释放。再回到调教室,殷朗又以穆岩为例教了些驯犬的规矩,直播便接近了尾声。
“接下来呢,就该是性奴宣誓了,这也表示性奴的基础调教基本完成,可以说是性奴的小学毕业典礼。”殷朗在旁边介绍,看着穆岩。随着这场情节的推进,表示穆岩这个性奴的调教完成度越来越高,他身上被迫戴上的刑具也都被相应地接了下来,此刻只剩他颈上那个为他专门定制的合金项圈。
“贱奴穆岩自愿宣誓,从此成为殷朗主人的忠实性奴,贱奴的身体、财产、生命均完全属于主人,任由主人支配,一切听从主人吩咐,坚决执行,绝不背叛!”穆岩挺直地跪在殷朗面前,竟然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戴着的头套给扯了下来,露出他那坚毅阳刚又帅气的面容。殷朗一愣,穆岩目光坚定地望着殷朗,微微一笑,左手虚握成拳放在耳侧,右手虚握成拳放在心口,前程而庄严地说道。殷朗背对着镜头,眼里早已温柔得不像话,他知道穆岩此刻并不是在表演,而是在向他表明心迹。
罗局家中,罗青云指着直播画面说道:“你看,穆岩这小子的眼神,像不像他当年在警队宣誓的样子,所以你别瞎担心了,他对银狼也是有感情的。”
“嗯”,黎胜点了点头,“最好银狼这小子别辜负了穆岩,不然老子拼着受罚也要把他打残。”
“哟,你说真的?”罗青云挑眉,“也不知道谁见了银狼大人,怕得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俱乐部里能有不怕银狼手段的吗!”黎胜炸毛地叫了起来,“这小子才来那会儿,多少刺头送到他那里,哪个不是不出三天就服服帖帖的。啧,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狠啊!”
“所以还是我温柔多了嘛,胜狗。”罗青云笑呵呵地摸了摸黎胜的寸头,手感一如当年。
当天的直播大获成功,殷朗无意间“带货”的浣肠剂、肛塞等调教用具被卖断了货,穆岩也很殷朗好好地“疼爱”了一番,让一向早起的他竟然没能在第二天下得了床,而愉快的春节假期也过完了。
第四十四章 奴隶生活(上)
第七天的中午,殷朗做好了饭菜端下来,才叫醒昨晚被自己折腾得精疲力尽,仍然在铁笼里酣睡着的穆岩。
“穆岩,我如果没记错,你还有三天假?”吃饭时,殷朗问道。
“是的,主人。”穆岩闻言停下筷子,内心有些雀跃地看向殷朗。
殷朗露出一个迷之微笑,淡淡开口,“接下来这三天可不要浪费了,我决定送你去跟集团的在册性奴再学习一番。”
听到前半句,穆岩原本的小雀跃变成了笑容,然而当整句听完,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一时间哭笑不得的表情逗得殷朗笑了出来。
“怎么,你不愿意?”殷朗一边笑,一边问道。
“贱奴不敢,贱奴全听主人的。”穆岩迅速认清了自己的身份,将心中的失落掩饰好,语气平常地说道。
“乖了”,殷朗伸手揉了揉穆岩的寸头,“送你去呢,我是想着让你真正感受下集团的驯奴手段,长长见识。顺便也让其他调教师看看,我殷朗调教的私奴也是上得台面的。”
“贱奴一定好好表现,不会让主人丢脸。”听到这里,穆岩一扫心中的失落,当即保证道。
殷朗赞许地拍了拍穆岩的肩膀,示意他继续吃饭,待得两人吃完后,殷朗收拾了东西便上楼去了。
下午三点,殷朗才回到地下室,穿着他的那身招牌调教师行头,但脸上没戴面具。
看到听见地下室铁门响动便迅速来到楼梯旁跪下等候的穆岩,殷朗倍感欣慰。
“性奴穆岩!”殷朗走下楼梯,清了清嗓子,郑重喊道。
“报告主人,贱奴穆岩向您报到,请主人吩咐!”穆岩本就跪得笔直的身子更是挺了挺,背在背后的双臂明显可见用力鼓起的血管和流畅而坚硬的肌肉轮廓。
“七天封闭调教任务完成,我,殷朗,以主人之名赐你奴名‘岩奴’。”殷朗微微低头,仿若神明注视凡间般注视着穆岩。
“岩奴谢主人赐名!”穆岩连忙将身体完全伏低,拜了下去,额头抵在殷朗靴尖以示顺服,用响亮的声音答道。
殷朗眸中闪过毫不掩饰的满意之色,但却压住心头兴奋,语气淡淡地道,“跟我走。”随即转身,带着穆岩出了这座封闭牢笼。
回到楼上,沙发上已放好了殷朗准备的衣物,待他把穆岩脖颈上的金属项圈取下,便让穆岩换好衣服,戴上自己标志性面具,驱车前往俱乐部。
俱乐部所在的大厦高耸入云,地下更是别有洞天。在先上到俱乐部顶层之后,殷朗才带着穆岩乘坐秘密电梯来到大厦的地下三层,也就是集团的性奴调教中心。
殷朗带着穆岩走过荷枪实弹的保安三步一岗地严密戒备着的走廊,经过繁琐的指纹识别、人脸识别和保安口令对接验证之后,终于进入了性奴调教中心大门。
“这里是集团的根基所在,不能不戒备得严密些。”殷朗看着震惊不已的穆岩,耐心地解释道,末了还调侃道,“穆警官,知道你以前的想法有多天真了吧,这些保安可都是从刀山血海拼杀出来的雇佣兵,随便挑一个你可能都不一定打得过。”
“是,主人,岩奴知错了。”穆岩在此刻彻底认清了这个集团的黑道实力,明白了自己以前的想法有多么地天真和荒唐,如果真想对集团不利,按自己的能量,可能泡都没冒一个就已经人间蒸发得干干净净。
在门内的置物柜前停下,穆岩明白自己又该和这身刚刚穿上不到半小时的衣服说再见了,利落地脱光寄存之后,两人沿着水泥和裸露的红砖构成的甬道继续前行。
“所以呢,你就乖乖享受你做奴的快感就好,别的不要想太多了。”殷朗的语气慢慢变得不正经起来,一把捏住穆岩浑圆结实的翘臀揪了揪,惬意地感受着青年警官肉体的美好。
走过一扇扇只有一尺见方的气窗的厚重铁门,惨叫、呻吟、鞭笞和责骂声隐隐传来,越发压抑和阴森的气氛让穆岩的汗毛不禁倒竖起来,但下体却仿佛找到了刺激点般一点点硬了起来。
“不要去看两边的房间”,走在前面的殷朗回过头来,一眼就看到了穆岩兴奋挺起的阳具,殷朗灿然一笑,“看来我的岩奴很期待集团的奴隶生活啊?”
“报告主人,岩奴觉得又紧张又兴奋。”经过这些天的连续磋磨,穆岩在殷朗面前彻底放下了一切的尊严和羞耻,坦然承认。
殷朗看到穆岩这样的变化,心中得意不已,面上却丝毫不显露,淡然说道:“走吧,快到了。”
又走了两三分钟,殷朗在一扇铁门前停了下来,用自己的指纹开了锁,沉重的铁门被向内推开,一阵阵难掩情欲的呻吟清晰地飘散开来。
殷朗领着穆岩进了门,一名穿着跟殷朗很像的中年调教师迎了上来,而穆岩则好奇又震撼地看着门内的景象——二十余台连着显示器的炮机前,一名名拥有着精壮完美身材的肌肉男姿势整齐地趴着,任由炮机在自己身后进进出出,口中发出沉醉而性感的呻吟。
“银狼大人,这就是您安排的插班性奴吗?”那名一脸严肃的中年调教师看向穆岩,目光如炬。
穆岩此刻反应得倒是很快,连忙屈膝跪在铺了橡胶的地面上,双手交叉放于脑后,挺直腰板,双腿分开与肩同宽露出胯间勃发的性器,摆出无可挑剔的性奴展示姿势。
殷朗看着穆岩这一气呵成的动作,眸间闪过满意之色,这才看向那名中年调教师说道,“对,这是我的私奴,接下来的三天就交给你了,不用顾念我的情面,一切按着集团的规矩来,他犯了错,惩罚给双倍。”
“好的,银狼大人。”中年调教师向着殷朗鞠了个躬,“小的一定一视同仁,不负大人所托。”
“辛苦你了。”殷朗微微颔首,又看了穆岩一眼,转身离开。
这一刻,穆岩有了一种自己仿佛被抛弃了的感觉,心头莫名一紧,扭头看向正缓缓关上的大门。
“啪!啪!”中年调教师手中的长柄教鞭毫不留情地两鞭抽上了穆岩壮硕发达的胸大肌,厉声训斥道:“谁告诉你性奴展示的时候头可以乱动的?银狼大人这样教你的规矩吗?”
“对不起,主人!”殷朗迅速将抱头的双手放到背后,作出性奴待命姿势,大声答道,“性奴展示时要保持目视前方,不可转头。”
“规矩倒是记得熟,就是做不到!”中年调教师一鞭抽上穆岩的翘臀,发出清脆响亮的一声,抬起教鞭指着角落里唯一一台空闲着的炮机,“过去,跟他们一样做肛交训练!”
“是,主人!”得到命令的穆岩来不及伤感,迅速爬到炮机前。另一名年轻些的调教师上身只穿了一件交叉皮带,下身仍是皮裤和长靴,已经在那里做好了假阳具的润滑,等待着穆岩摆好姿势后,将一团润滑剂滴到穆岩的尾椎骨上,吩咐道:“给你二十秒做准备。”
穆岩匆匆给自己的后穴进行了简单的润滑,便握着炮机前端那根和他平时使用差不多粗细的假阳具,将假阳具的龟头部分埋入身体,和旁边的性奴一样高高挺起屁股,用手肘支撑上身,仰头看向身侧的调教师,报告道:“报告主人,岩奴准备完毕,请主人赐予调教!”。
炮机缓缓启动,熟悉的后穴被假阳具抽插的感觉让穆岩被调教得已经十分敏感的身体很快陷入了快感的生理记忆里,他终于有空打量起这间调教室的全景。
中年调教师显然是这间调教室的话事人,只有他坐在一把椅子上,严肃地注视着全场,三名目测20出头到30岁的调教师在这个房间的二十名性奴身边梭巡。耳边除了充满情欲的呻吟声,也时不时传来教鞭拍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和三名调教师音色不同的斥责声,被刻意装修成监牢风格的调教室四周挂满了穆岩认识和不认识的刑架和各种调教工具。
就在穆岩好奇之际,身侧突然响起尖锐刺耳的蜂鸣声,穆岩下意识扭头看去,看到自己身侧连着炮机的显示器闪起了红光。
“看什么看,还不快跟上炮机的节奏控制你的PI‘YAN张合!”先前给炮机做润滑的那名调教师快步小跑过来,毫不留情地两鞭抽上穆岩的屁股,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穆岩下意识夹紧了自己的括约肌,蜂鸣声渐渐低了下去。
“这些炮机都是带有感应功能的,你如果不配合它的抽插频率张合PI‘YAN就会报警。”年轻的调教师轻蔑地扫了穆岩一眼,“电脑会自动记录你的身体反应数据,如果这场训练结束后你有五次以上不合拍,那你将接受严厉的惩罚。”
调教师半是恫吓半是提点的话语让穆岩恍然大悟,再也不敢分心,认真地配合炮机不断改变的抽插频率,努力控制自己的肛门括约肌完全配合,再也没有犯错。
过了四十来分钟,穆岩身边的性奴们身后的炮机整齐划一地停了下来,一名名性奴迅速起身摆出性奴待命姿势,齐声报告道:“报告主人,贱奴肛交训练完毕,请主人指示!”
中年调教师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望了一眼穆岩身边显示器上的倒计时,“你们自己活动一下手脚,等这位插班性奴做完训练。”
“谢谢主人!”又是齐刷刷的一声,肌肉性奴们终于得以短暂地放松,有的原地休息,有的则站起来活动腿脚,但众人的视线都不约而同地落在了穆岩身上。
穆岩在众人的注视下,好不容易丢掉的羞耻感又回来了,羞窘地埋着头不敢抬起,耳朵刹那间变得滚烫。
中年调教师分开众人走了过来,用教鞭拍了拍穆岩的脸颊,命令道,“抬头,报数!”
穆岩不得不抬起已经羞红的脸,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直直看着面前调教师的靴筒,大声报数。
中年调教师仍不肯放过穆岩,长柄教鞭的菱形鞭梢从颈侧滑到穆岩下巴下方,发力上托,示意穆岩仰起头来。
穆岩配合着仰起头,刚毅脸庞上的羞赧之色遮掩不住,报数也停了下来。
“性奴是不需要尊严和羞耻这些东西的”,中年调教师沉声说道,“而且,我没叫你停止报数。”
“对不起,主人!岩奴知错!”心知又犯错了的穆岩认错态度良好,但为时已晚,只听见中年调教师严厉而沉稳地说道,“六十鞭,训练结束后执行!现在,重新报数!”
“是,主人!”吃了这一记下马威后,穆岩老老实实地一心二用,一边控制着自己的括约肌配合身后炮机时快时慢的抽插,一边还要分心大声报数,那股羞耻感很快被抛之脑后。
“八百六十三!八百六十四!八百……”骤然停下的炮机让穆岩措手不及,刚刚喊出口的半句迅速截断在嘴里,他学着先前众多性奴那样,立刻挪动自己已经有些麻木的身体摆出性奴待命姿势,声音有些沙哑地报告道:“报告主人!岩奴肛交训练完毕,请主人指示!”话语里,带着松了口气的隐秘欣喜。
“执行鞭刑,其他人观刑!”中年调教师显然没有忘记先前给出的处罚,沉声给出的命令得到了几名助理的迅速执行,两人架起穆岩,一人控制调教室顶上的锁链降下,短短一分钟就将穆岩的身体拉成了大大的X形,迎接鞭刑的到来。其余的性奴乖乖地排成了两排,用性奴待命姿势在穆岩面前跪好,等待观刑,这个时候,穆岩终于数清楚了,房间里的性奴加上自己刚好二十个。
中年调教师取过多束分股的马鞭别到腰间,踱到穆岩面前,毫无感情波动的双眸看着穆岩,开口说道:“刚才银狼大人把你中途送来,还没来得及给你编号,现在你记住,在这里,你的编号是W01,你也只能和他们一样自称贱奴,我这里的性奴,都还没有经过赐名礼!”
“是,贱奴明白!”穆岩回答道,然后他看着中年调教师从裤兜里摸出一支记号笔,在他的左胸前潦草地写下了“W01”的编号。
“W01,现在执行鞭刑,明白规矩?”中年调教师将记号笔扔开,从腰上取下马鞭,问道。
“报告主人,贱奴明白!接受主人惩戒时,贱奴应该报数并说‘谢谢主人’,报错或停顿超过五秒,从头计数!”
见穆岩将规矩记得如此牢,中年调教师心中暗暗佩服殷朗,也不再啰嗦,退后一步,直接一鞭重重地抽打在穆岩的八块腹肌上。
“一,谢谢主人!”力道十足的一鞭让穆岩浑身激颤,本能的挣扎动作令束缚他四肢的铁链哗哗作响,穆岩迅速报数,口齿清晰,但声音似乎更沙哑了。
一轮鞭刑下来,穆岩深刻体会到了以往殷朗是多么仁慈,起初的几鞭穆岩还觉得尚能承受,但随着被抽打的肌肤开始充血红肿,痛觉生生被放大了一倍不止,而以往殷朗哪怕是惩罚他犯错,也会在鞭打时控制鞭梢稍微刺激一下穆岩的乳头、阳具或者卵袋,用快感来调剂疼痛,而中年调教师的每一鞭都粗暴地直奔疼痛而去,为的就是让性奴在疼痛中牢牢地长记性。到了最后几鞭,穆岩只感觉全身火辣辣地疼,嗓子也因为干渴而一样火烧火燎,声音变得十分沙哑。
被放下来时,一名助理调教师将一瓶水丢在穆岩面前,穆岩连忙道谢后拧开瓶盖痛饮,一瓶水下肚,这才觉得嗓子舒服了许多。
看穆岩喝完了水,中年调教师拍了拍手,一众性奴自觉地来到调教师面前跪成两排,穆岩也随大流地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和其他性奴一样摆好姿势待命。
助理调教师拿了一张纸递给中年调教师,他扫了一眼,沉声喝到:“X05,出列!”
被点到名的性奴脸色一白,从前排中间的位置爬到了中年调教师脚下,紧张地望着中年调教师手里的纸张。
“你,炮机加练一小时,其他人去做边缘控制练习!”中年调教师将手里的纸张砸到X05头顶,“银狼大人的私奴不知道规矩做得都比你好,你还是我班里最早的学员之一,你这是在砸我的招牌!”
穆岩本来还愣着继续看戏,身边的X19性奴悄悄拉了穆岩一下,这才让他回过神来,跟着X19到先前盯着他的那位调教师那里排队领取了一个飞机杯,随后又爬到先前的炮机旁的电脑前,有样学样地从显示器下方拉出一个支架,把飞机杯架上去调好高度,连上接头,用性奴展示姿势盯着面前的显示器,开始进行边缘控制练习。
所谓边缘控制练习,是让性奴对着电脑屏幕提示的飞机杯吸力大小练习抽插,到自己快要射精前自觉控制抽插节奏降低射精欲望,如此循环反复,既锻炼了性奴的腰力和持久力,也保持了性奴阳具的敏感程度,让每个从这里调教完成售出的性奴能够满足客户的不同需要,毕竟一个身材完美性能力卓越的性奴不仅男人想要,也是众多富婆的刚需。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下午的训练课程结束,除了X05外,众多性奴得到了半小时的休息时间,并在傍晚六点准时吃上了集团的标准性奴配餐“黑糊”。
晚上七点,众多性奴被带到了一个像大型健身房的大厅,一百名性奴在此按照各个调教师的安排进行日常健身训练,两个小时后,一身淋漓热汗的性奴们又按各自所属的调教师分为五个班,各自去排泄和清理身体,精确到分钟的时间管控让穆岩恍然回想起了军事化管理的公安大学时光。
晚上九点五十分,性奴们洗漱排泄完毕,在他们的“卧室”集了合,各自戴好肛塞、贞操带,将双手铐在背后之后,钻进贴着各自编号的铁笼躺下,调教师们将铁笼一一锁上后,熄灯离开,性奴们的囚笼陷入了沉寂的黑暗中。
第四十五章 奴隶生活(下)
第二天清晨六点,性奴囚笼里的灯准时亮起,性奴们一个个训练有素地起身跪好,等待调教师来打开笼子,解放他们的双手。
沉重的铁门在悠长的“吱呀”声中被推开,中年调教师带着三名助理调教师鱼贯而入,
“主人早安!”包括穆岩在内,二十名性奴齐声问好。
助理调教师们分别打开一个个铁笼,给钻出笼子的性奴解开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解开了束缚的性奴们在熟练地将肛塞和贞操带从自己身上拆卸下来之后,挨个自觉排好队形跪好,等待中年调教师训话。
“今天是W01正式进班的第一天,我希望你们今天能够表现好点,至少不能被W01比下去,谁今天要是表现不如W01,今晚上的健身时间你们就全部用来加训,明白了吗?”中年调教师一边说,目光一边挨个从性奴们身上扫过去,最后提高音量问道。
“贱奴明白!”性奴们齐声回答道,穆岩默默在心里想着自己怎么突然就成了这群性奴的公敌,嘴上仍然不敢怠慢了,跟着回答道。
听着性奴们响亮的回答,中年调教师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现在给你们半个小时清理身体和排泄,半小时后,健身厅集合!”换做往日,中年调教师自然不会多费这么多口舌,只是照顾穆岩,他才告诉了性奴们接下来做什么
助理调教师带着性奴们前往昨天晚上的浴室,穆岩走过中年调教师身边时,对着中年调教师鞠了个躬,诚恳道,“谢谢您”,想来是聪明的他,已经明白了中年调教师的这番照拂。
中年调教师摆了摆手,示意穆岩跟上,看着穆岩的背影,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赞许和羡慕。
半小时后,性奴们集合完毕,各自跪在一台跑步机前,等待着今天轮值的高级调教师训示。一个身材高挑,戴着半截金色云纹面具的男人走到整整齐齐的性奴方阵前,沉稳开口道:“集团的下一次拍卖会就在月底,只剩下不到十天,你们当中,有些人只剩最后一次上拍卖会的机会,如果不好好训练,我想,你们很清楚卖不出去的性奴会是什么下场!”
穆岩听着这个声音,觉得似曾相识,努力回想自己认识的人,又听见那位调教师继续说道:“刚才,我看了你们各个班的调教记录,昨天表现不佳的人,最好给我学乖一点,如果今天我还在黑榜上看到你们的名字,今晚我会让你们亲身体验我的手段!话不多说,现在开始热身训练!”
“是,主人!”大厅里回响起百名肌肉性奴整齐划一的声音,恍如惊雷。
性奴们登上跑步机开始慢跑,那名高级调教师径直向着穆岩走了过来。
“穆岩,真想不到我会在这里见到你。”高级调教师开口,半截面具下露出的嘴角翘出温煦的弧度,与他刚才那低沉而狠厉的音色大相径庭的温和语气让穆岩迅速抓住了灵感,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调教师,惊讶道:“潘医生,怎么是你!”
潘嘉伟竖起食指放在嘴巴前摆了摆,又笑了起来,“你的主人都能是这里的调教师,我就不行吗?他可真够狠的,竟然舍得让你到这里来。”
“主人不狠,主人待贱奴很好,贱奴愿意服从主人的任何安排。”穆岩说起殷朗,整个人变得神采飞扬,脸上挂起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潘嘉伟面具下的脸有着刹那的怔然,瞬间就调整了过来,拍了拍穆岩的手臂,“好好加油吧,你的主人在监控室里盯着呢,我不跟你多说了,省得一会儿找我吵架。”
潘嘉伟话里透露出的信息让穆岩一下子来了精神,想到来这里之前殷朗说的话“我是想着让你真正感受下集团的驯奴手段,长长见识。顺便也让其他调教师看看,我殷朗调教的私奴也是上得台面的”,他暗暗下了决心,一定不能让主人因为他而丢脸。
早上七点,热身后的各班性奴又被带到了各自的调教室,新一天的调教训练便开场了。
其他性奴依次在助理调教师手里领到了吸乳器和尿道按摩棒,昨天那个年轻助理调教师看了一眼穆岩乳头上两个亮闪闪的乳环,将一支尿道按摩棒递给他,带着穆岩来到昨天的炮机前。看到其他性奴都在炮机前跪下操作,穆岩有样学样,跟他们一样把炮机利用升降台升了起来,直到自己跪直身子后嘴巴的高度。助理调教师从显示器下拉出两根细线,将细线前端连着的鳄鱼夹分别夹上了穆岩的乳环。
穆岩已然猜到了接下来的调教内容,阳具不自觉地已经完全勃起,他低头握住自己的阳具,将尿道按摩棒放在嘴里舔湿之后,对着自己的马眼小心地插了进去,打开了按摩棒尾柄上的开关。一股细小的电流从乳尖窜起,助理调教师接通了电源,穆岩勉力忍住自己全身因为乳头和阳具内流窜的酥麻快感带起的颤栗,握着炮机上的假阳具,卖力地开始侍弄。
中年调教师不知何时来到了穆岩身边,看着显示器上那一条像功放音域反馈一样,不断跃动着,眼看就要超过红色阈值的模拟快感值,轻声提点穆岩,“等下口交训练机累积快感值突破阈值,就会模拟射精,射出的是精液味道的营养液,那也是你们的早饭,不要浪费了。”
忙着侍奉假阳具的殷朗努力将视线上瞟,投出一个在中年调教师看来带着诡异的喜感的感激眼神,中年调教师脸上的笑容忽纵即逝,转身走开。
穆岩紧紧吸着假阳具的龟头,快速地吞吐几下后,嘴里的假阳具毫无预兆地喷射出了营养液,被穆岩一滴不剩地吞下。
“W01已经完成第一轮口交训练,没跟上进度的抓紧。”中年调教师看到穆岩身边显示器右上角的数字从0跳成了1,开口提醒道。
听到“第一轮”三个字,穆岩不敢懈怠,连忙卖力地继续吸吮口中的假阳具,却被中年调教师抓着头发强迫他吐出假阳具,只听得他解释道,“每一轮完成后会有两分钟休息时间,如果继续吸,会射出辣椒水。”
穆岩稍微放松了一下身子,伸手揉了揉自己隐隐发酸的腮帮子,有些尴尬地问道:“主人,口交训练我们要完成多少轮?”
“五轮。”中年调教师惜字如金,指着显示器左上方的倒计时,“清零了就可以继续。”
“是,主人!谢谢主人!”穆岩一边继续揉着自己的脸颊,一边等待倒计时结束。
殷朗用自己的肉棒当教具调教出的穆岩果然非同凡响,穆岩在第二轮训练时便注意看到了显示器上的阈值变化,到了第三轮就摸到了规律,五轮训练一次比一次用时短,便吸得假阳具乖乖射出了他的早饭。表现神异的穆岩自然也当之无愧地秒杀了其他性奴,看着他们一个个愁眉苦脸地偷望着自己,穆岩悄悄抬头对着自己右前方墙上的摄像头做了个鬼脸。坐在监控室里目不转睛看着穆岩表现的殷朗自然没有错过这一幕,难得穆岩露出这么俏皮的表情,殷朗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傻笑什么呢?不过就是个口交训练第一,你调教出来的,不拿第一才不正常。”潘嘉伟端着一杯咖啡过来,在殷朗肩上轻轻捶了一拳,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我觉得,今天的所有第一都会被穆岩拿下。”殷朗信心满满地开口,挑衅地看了一眼潘嘉伟,“不然我们打个赌?”
“你确定要赌?今天我是轮值调教师哦,信不信我给穆岩开地狱模式?”
殷朗面色一僵,旋即眼里精光闪过,“那就按你说的,让我们看看穆岩的表现。”
潘嘉伟坏笑着和殷朗对了一眼,伸出大拇指,“会玩!”
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暗箱操作了的穆岩,正跪趴在炮机前,棕红色的菊穴将刚刚被自己舔得油光水亮的假阳具吃进了大半,他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括约肌收缩挤压出假阳具内的空气,靠自己菊穴的力量逼迫充气变大的假阳具现出原形。然而,其他人都已经完成了两轮,穆岩自己却连第一轮都还没完成。看到身边的X19习以为常的轻松样子,穆岩每到压缩得只剩一点就要成功的时候,假阳具的气阀便又被充入了空气,那些逼真的青筋硌得他PI‘YAN生疼。
中年调教师也注意到了这个异样,默默走近显示器,看到右下角最底端那个代表着训练强度的五个小点,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有些怜悯地瞟了正在全神贯注努力的穆岩一眼,默默走开,看到其他性奴的显示器页面右下角的三个小点,这才是自己司空见惯的样子,略带强迫症的中年调教师才觉得心里舒服了,坐回椅子上看戏。
其他的性奴陆续完成了五轮训练,正在进行第三轮的穆岩便成了全场唯一的焦点,这一次,穆岩根本无心注意那些好奇的目光,看着自己进度落下真么多的他心急如焚,只想着自己不能给主人丢脸,也顾不上自己已经被硌得有些麻木,隐隐发酸的括约肌,卯足了劲地用力收缩自己的臀肌和括约肌,将假阳具里的空气全部挤了出去。
正当穆岩准备开始第四轮训练,中年调教师突然出声,“W01,待命!”
“是,主人!”穆岩脸上流露出遗憾之色,垂头丧气地跪到X19身旁。
中年调教师也并未就此进行解释,只是继续命令道:“起立!”
一众性奴纷纷站了起来,目光毒辣的中年调教师点了与穆岩身高相当的X11,让他与穆岩搭组,下达了最新指令,“你们两两一组,练习舔肛!”
监控室里,潘嘉伟伸了个懒腰站起来,骂道:“Donald真是食古不化!明明知道我们在干什么还来捣乱,我本来还想看看穆岩能不能打破地狱模式训练记录呢!”
殷朗似笑非笑地斜睨潘嘉伟一眼,打趣道:“这么没人性,难怪你找不到合意的私奴了,谁禁得住你这样玩啊,还不得早早被玩死了!”
“喂,你个小没良心的,我的提议你可是赞同了的,现在全甩锅给我?你不也很好奇穆岩能做到哪一步吗?”
“比起穆岩可能破纪录,我更担心他受伤”,殷朗毒舌起来也不是好惹的,故作叹息地摇摇头,“唉,不跟你这没人性也没人爱的调教师说这些,反正你也不懂!”
潘嘉伟一阵气结,端起见底的咖啡杯离开了监控室。
调教室内,两两一组的性奴以侧卧的姿势抱在一起,各自的头都被夹在对方的两条大腿间,坚挺的阳具互相抵着对方健硕的胸肌,嘴边便是对方的PI‘YAN。X11似乎是做惯了,毫无心理障碍地就伸出自己宽大厚实而又温热湿润的舌头向着穆岩的红棕色菊穴探去。穆岩对着自己嘴边的棕褐色菊穴却犯了难,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的他着实下不去嘴。
“呃……啊……”湿润而柔软的舌尖扫过穆岩菊穴的皱褶,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间流遍全身,令他情不自禁发出惬意的呻吟。这一声比起其他人明显清晰大声的呻吟声引起了中年调教师的注意,来到这边看到穆岩没有动作,手上的长鞭毫不犹豫地就抽上了穆岩的脊背。
“愣着做什么呢,W01,快舔啊!”中年调教师Donald冷硬的斥责从头顶传来。
在Donald的逼迫下,穆岩终于再次突破心理底线,探出他肉粉色的舌头,对着面前的棕褐色菊穴而去。这时,X11已经轻车熟路地将穆岩的菊穴舔得水光一片,正用舌尖向着穆岩的后穴内部探索,令人头皮发麻的诡异快感让穆岩的身体兴奋地抖了抖,舌尖失去准头,擦过X11的菊穴皱褶的一点点边缘,但X11的身体敏感程度更高,也似乎是习惯了这样的训练,棕褐色的菊穴本能地放松,露出一个手指粗细的幽深黑洞来。
中年调教师用脚抵住穆岩的头,不让他有退缩的机会,沉稳而严肃地指点穆岩的动作,“用你的舌头先把他的PI‘YAN周围舔湿,再用舌尖去顶开他的PI‘YAN,顶进去以后转动舌头,进一步伸进去更多,再退出来重复。”
听着穆岩被X11侍弄而情不自禁发出的呻吟声模糊了许多,中年调教师心知穆岩已经在照着他的吩咐做,这才收回抵住穆岩后脑勺的脚,抱胸看着穆岩的进展。
“哈……唔……咕……”穆岩的双手牢牢地扒着X11的两片翘臀掰开,被伸展到最大程度的舌头已经随着穆岩上下晃动下颌的动作将X11的菊穴四周来回舔了好几遍,沾染着口水的菊穴闪着分外淫靡的水光,久经调教的肉洞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欲求不满地张合,让穆岩无师自通地用上了嘴唇去贴住那张贪吃的小嘴,舌尖试探着向更深处侵入。而穆岩的喉咙里则随着X11灵巧的舌头钻入自己菊穴的一下下舔弄、撩拨而发出变了调的愉悦呻吟,健硕的身躯在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新刺激下爽到颤抖不已,胀硬难耐的阳具一下下戳着X11的发达胸肌,接连不断流出的淫水沿着龟头流下,在X11的胸肌上蹭出一片晶亮的水渍。
“唔……啊……哈……”穆岩的脊背一僵,X11宽厚而湿滑的舌头已经彻底侵入了他的菊穴,厚实的肉块灵活地转动,仿佛一把温度适宜的熨斗一寸寸熨帖过敏感湿热的肠壁,从被调教以来就被各种道具和肉棒狠狠侵犯的肠壁从未感受过的温柔细腻的抚慰引发了穆岩肉体的极度兴奋,刚才被训练弄得硌痛难耐的括约肌也得以舒缓,难以自抑地挺直了脖子,发出淫荡而销魂的呻吟。
“骚货,被舔个PI‘YAN就叫得这么浪,还不继续!”中年调教师抬脚踢了踢穆岩因为强烈快感快感而略有些僵直的脊背骂道。
被提醒自己还有任务的穆岩连忙埋下头,奋力将舌头挤入X11的菊穴,有样学样地转动舌尖,回报X11的尽心服务。感受到对方几乎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生理反应,穆岩大受鼓励,将嘴深深地吻进X11的臀缝中,时而吮吸,时而用舌尖打转,时而又快速地伸缩舌头,将对方的肉体推向更高的生理快感浪潮中……
十五分钟的舔肛练习很快便结束了,这项不带任何痛苦的练习是性奴们一天中最宝贵也最短暂的享受时间,很好地纾解了性奴们先前用力练习收缩括约肌带来的痛苦和疲乏。整整齐齐的二十名性奴老老实实地跪成两排,一根根流满淫液的傲人阳具在快感的余韵中执拗地不肯软化,中年调教师满意地看着这群龙精虎猛的肌肉性奴,下达了新的命令,“敏感度强化练习开始!”
二十名性奴分别跪坐在已经被助理调教师们把前端的假阳具换成了飞机杯的炮机前,他们自觉地拿起被卸下的统一大小的假阳具,将它迅速润滑后塞入自己的后穴,又将身前那一堆连着细电线的不同颜色的电极贴片贴上自己身体的对应位置,黄色的对应乳头,红色的对应卵蛋,蓝色的对应着屁股,白色的则对应大腿内侧和腹肌。穆岩看着身边X19的动作照做,然后将自己蓄势待发的阳具顶进了飞机杯中,把双手背到背后交握住,等待Donald按下调教的开关。
细微的电流流过分量十足的乳环,通过乳头窜进穆岩的身体里,含着他昂扬凶器的飞机杯慢慢地运转起来,造价不菲的高级玩具甚至还带上了加热功能,随着它的通电运转,本就紧致而富有弹性的飞机杯内壁变得温热一片,带给其中坚挺的肉棒更加温暖舒爽的快感。
一分钟后的预热后,飞机杯的运转步入正轨,骤然激烈起来,调教室内早已响起了肌肉性奴们或闷哼、或低吟的淫靡交响乐。
“唔……哦……哈……”调教室内淫靡的交响乐渐入佳境,每一名性奴都随着快感的累积发出了属于自己风格的呻吟声,穆岩自然也没有例外。很快地,充满撩人情欲的交响乐里出现了不和谐的音符,那是一声短促却刺耳的嘀声蜂鸣,随即穆岩身侧两个身位的肌肉性奴全身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充满情欲的喘息声变成了痛苦的呻吟。原来,在性奴们身下连接着智能芯片的飞机杯监测到了性奴的高潮来临,自动停止了飞机杯的运转,并开启了白色电极片的强电流模式,用无孔不入的电流流窜人体的痛苦来压制性奴的爆发,
很快地,穆岩也品尝到了这种从快感的云端被电击的痛苦狠狠打落的鲜明折磨,毫无防备的他仰起脖颈,发出了痛不欲生的嘶吼。
迅速消退的欲望也带走了维持阳具坚挺的血流,感应到阳具软化的飞机杯重新运转,刺激性奴身体敏感点的微电流也被一并连通,穆岩在短短的几秒内重新被激发出了坚挺的欲望,又进入了肉棒被直接刺激却在射精前一瞬被无情打断的痛苦循环中……
一小时后的训练结束后,性奴们大多已经在快感高潮与电击酷刑中被折腾得精疲力尽,每名性奴面前的显示器上都显示出了本轮训练中被打断的高潮次数,穆岩面前的数字是“18”,属于二十名性奴中敏感度最佳的那一批,其他人的数值大都在10—15之间,只有三个人的数值并未突破10。
上午的调教课程终于结束,性奴们吃下“黑糊”后,便各自在调教室空置的地面或器械上找地方躺下小憩,蓄积体力应对下午的调教课程。而和X19一样在训练中只承受了不满十次被打断高潮的三名性奴,则重新回到炮机前,接受半小时的加训。
身为随时可能出警的刑警,穆岩并没有午睡的习惯,在墙边靠着小憩十来分钟后,他就精神奕奕地坐了起来,好奇地四处张望。值守的助理调教师发现了穆岩的举动,但见他没有打扰到旁人,便索性没有去管,继续打着小盹儿。
这是穆岩来到这里将近一天,第一次有空好好看看集团的性奴是什么样子。放眼望去,这些在有限的自由时间里放松休息的性奴都是和自己身材不相上下的健硕男人,他们中最大的看上去也不过与自己年龄相仿,更有几个面孔稚气未脱的恐怕刚刚成年,虽然他们的肤色有深有浅,长相有的阳刚帅气,有的清秀斯文,但无一例外的是身下都有着一根赏心悦目的大屌。
看了一圈,穆岩的视线冷不丁地对上了另一道好奇打量他的视线,那名性奴目光炯炯地看着穆岩胸前闪闪发亮的乳环,毫不掩饰自己羡慕的神色。穆岩心中一动,打算站起来过去和那名性奴说说话,却被助理调教师随手甩出抽到他面前的长鞭吓了一跳,对上调教师警告意味十足的视线,穆岩只能无奈地重新靠在墙上,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
调教室门顶上的电子时钟跳到了两点,中年调教师Donald准时带着助理调教师们推门进入,在五分钟前已经列队跪好的性奴们大声问好后,下午的调教训练正式开始。第一堂课是瑜伽训练,也算是调教前的热身,为的便是让性奴保持身体的柔韧度,以便应对未来的主人可能的各种体位要求。
一个小时后,狠狠舒展了一番筋骨的穆岩挂着满身的冷汗,跪趴在了炮机前,开始接受昨天下午一样的性交训练。
……
三天的时间既短暂又漫长,第三天下午课程结束后,殷朗来到调教室接穆岩回家。亲身体验过了集团严苛的调教手段,穆岩深深庆幸自己遇到的主人是顶级调教师银狼,对他的调教通常都是在春风化雨的情趣中完成,让自己少受了许多的皮肉之苦,内心对主人的敬畏和爱慕之情不减反增。
第四十六章 办案
穆岩好不容易休到的十天假期就如白驹过隙般弹指而逝,穿上久违的警服出门上班,穆岩的心里还在回味着这个长假的经历,暗暗盘算着自己下一次什么时候能再攒出个小长假来。
“穆岩,你终于回来了,走走走,跟我出现场去!”刚进警局大门,迎面就撞上行色匆匆的黎胜,直接被叫上了警车。
警车开到老城区的一家小旅馆前停下,黎胜、穆岩等一行四名警察跳下车,直奔小旅馆三楼。面色愁苦的旅馆老板见到穆岩他们到来,赶紧带着警官们来到案发现场。
案发现场是小旅馆的307号房间,一进门,穆岩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膻气息,走过玄关进入房间,便看了一具白净修长的男尸瘫在床的正中。
“这里没人动过吧?”黎胜问道。
“没有,保洁员进来就吓到了,叫我上来,我也进来一看就报警了。”旅馆老板答道。
“那保洁员在哪里?”黎胜追问道。
“她被吓到,现在在楼下休息。”老板立马回答道。
“你先去看看保洁员情绪稳定下来没有吧,我们勘察一下现场。”黎胜对老板说道。老板识相地下楼去了,随行的痕检和法医立刻开始工作。
穆岩看了一眼床上脸色发青的男尸,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大好的年华就这样夏然而止了,心中不由得惋惜起来。
“穆岩,你先去调开房记录和监控,一会儿这边有初步结果了我再跟你去找保洁员问话。”
“好的,队长。”穆岩点了点头,下楼去找老板了。
半个小时后,黎胜和另外两名同事走了下来,问穆岩有什么收获。
“死者昨天晚上九点三十分进入旅馆,九点三十三分进入房间就没再出来,开房的人不是死者,是另一个男生,他于凌晨五点二十七分离开旅馆。”穆岩已经将开房记录打印了出来,递给黎胜,“我们现在应该去找这个男生。”
“先回局里再说,”黎胜看了一眼开房记录,“保洁员八点二十分进入房间准备打扫,发现死者,而我们初步推断的死者死亡时间是早上六点半左右。”
回警局的车上,黎胜将初步得到的结果告知了穆岩,死者死因是玩窒息性高潮不小心给玩脱了,而在死者身上,还发现了肛门被侵犯的痕迹,所以能够确定死者应该是一名同性恋者。
听着这话,穆岩不禁脱口而出:“这不会是个奴吧?”
黎胜颇有深意地看了穆岩一眼,慢悠悠地说道:“你对这个也有研究?”
“没,只是听说过。”穆岩这才惊觉自己失言,讪讪地解释道。
黎胜似笑非笑地看了穆岩一眼,转头问法医,“指纹提取出来了吗?”算是岔开了话题。
回到警局,穆岩开始追查开房者的身份证信息,发现这人正在老城区的一处网吧上网,遂又出去了一趟,把人带回了警局。
离开的男子名叫徐峰,25岁,是一名小混混。而在徐峰口中,穆岩得知了死去的男孩的真名叫艾建。
“他啊,就是个欲求不满的小贱货,我玩了他一晚上,他PI‘YAN被玩得合不拢,操起来没感觉,就先走了。”审讯室里,刚被穆岩带回来的男子一脸玩世不恭的表情,满不在乎地说道,“警官,我可没有杀人,我走的时候他还好好地,甚至还求我再操他一次,但他那PI‘YAN太松了,我就拒绝了走了,这不犯法吧。”
“既然你是他的主人,你都不负责的吗?”穆岩将手里记录的笔狠狠地拍在桌上,愤怒地问道,一旁的同事向他投来诧异的眼神。
“哟,听警官这口气也是圈里人?”男子眉毛一挑,饶有兴味地打量了一下穆岩,“你是个奴,所以这么感同身受?”
“别胡说!我是看你们对生命太不尊重,太不负责了!”穆岩一脸正气凛然,心里却暗自懊恼。
“呵呵,他是成年人了,哪需要我负什么责。再说了,这贱货说他从初中开始就找主人玩,什么都玩过,玩过他的人也海了去了,我算他哪门子的主人,不过是解决生理需要而已。”男子冷笑,“警官,事情我都交代清楚了,现在应该没我什么事了,你们是不是该放我走了?”
“按规定,我们可以扣留你配合调查24小时,你还是先在这里待着吧!”穆岩恨恨地拿起审讯记录出去了,身后的同事一脸莫名地跟了出去。
法医鉴定结果和审讯记录几乎同时送到了黎胜这里,黎胜仔细看了两份材料,挥了挥手,“去把人放了吧,让他近期不要离开本市,随时准备配合我们的继续调查。”
“队长,这家伙这么不负责任,真要马上放了?”穆岩一听急了,确认道。
黎胜深深看了穆岩一眼,说道:“别把你的私人情绪带进工作里,既然他确实没有杀人的嫌疑和动机,我们再扣押他,惹出舆论风波你负责?”
“是,队长。”穆岩有些灰心丧气地答道,离开了黎胜的办公室。
来到审讯室,穆岩仍有些忿忿地给男子打开了手铐,公式化地说道:“你现在可以走了,近期不要离开本市,后续如果有新线索还需要你配合调查。”
“好的,我一定配合警方调查,毕竟我是良好市民嘛。”男子笑得很得意,走过穆岩身边时还伸出咸猪手摸了穆岩的屁股一把。
“你干什么!”穆岩怒斥道!
“警官,你的屁股摸着手感真好,要是哪天想找哥哥玩,随时打电话,反正你手上也有我的电话了”,徐峰笑吟吟地转过头看着穆岩,一脸淫荡地说道,“哥哥一定会让你爽翻天的。”
“快滚,不然我告你袭警!”穆岩强压着自己的怒气呵斥道。
“哎哟,我好怕。”徐峰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稍晚一些的时候,穆岩见到了前来认尸的艾建的父母。那对哭得肝肠寸断的中年夫妇得知自己儿子的死因居然如此难以启齿,艾建的母亲更是当场晕了过去,艾建父亲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跟告知案情的同事爆发了激烈的口角,引发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骚动。
待得一切处理完毕,穆岩想着艾建那年轻而苍白的遗容、艾建父母那肝肠寸断的哭声,以及徐峰那不以为然玩世不恭的表情,鬼使神差地拿起电话,打给了殷朗。
“穆岩,怎么了?”电话那头歘来殷朗关切的声音,穆岩这才回过神来,手足无措地连忙挂掉了电话,又发了一条信息过去:“没事,晚上回家说。”
穆岩的新年上班第一天就这样匆忙且充实地过去,临近下班的时候,殷朗来到警局,正巧碰到了开完会回来的黎胜。黎胜脊背有些僵硬地带着殷朗到了穆岩的办公室,对着穆岩说道:“穆岩,你的朋友来找你,没什么事你就先下班走吧。”
“好的,谢谢队长!”穆岩抬头看到殷朗,眼睛一亮,心中同时流过一股暖流,匆匆收拾好了东西,跟殷朗一起走路回家。
“说吧,今天遇到什么事了?”走了一小段路后,殷朗转头看向右边与自己并肩而行的穆岩,关切地问道。
穆岩把今天遇到的案件说了一遍,发出了自己的疑问;“主人,难道奴隶在主人眼里真的就是一文不值,无关痛痒的吗?”
“谁说的!那是这个孩子遇人不淑,碰上垃圾了!”殷朗斩钉截铁地答道,旋即又叹了一口气,“俗话说,一样米养百样人,在我们这个圈子更是如此,当主人的或许好些,当奴的一旦遇到不负责任的主,那才是真的灾难。今天这样的事情,在圈里已经发生过太多太多次了。”
“那就没有办法避免类似的惨剧再发生了吗?”穆岩有些落寞地问道。
“有的”,殷朗微微一笑,“你忘了我是什么身份?”
“你说的是你们的集团?”穆岩的反应还是一如既往地敏锐,一下子明白过来。
“不错,集团对于调教师和奴隶都有一套标准,所以在集团内,奴隶的安全底线是有保障的”,殷朗点了点头,“对于这个圈子来说,有集团这样的标杆,总能慢慢地引导整体风气向着有规则的方向发展,自然也能慢慢淘汰掉那些纯粹为了泄欲的不配称为主的人,只是这个圈子终究处于灰色地带,影响力只能慢慢增加的。”
“这样看来,集团的存在也并非一无是处。”穆岩若有所思地说道。就在殷朗的三言两语下,穆岩对集团的敌意减轻了不少,这倒是成了今天殷朗的意外收获,不用总担心穆岩一时冲动干傻事让自己进退维谷了。
“穆岩,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没有养过私奴吗?”殷朗很自然地将右臂搭到了穆岩另一头的肩上,在他耳边说道。
“嗯?”穆岩一愣,依稀记起殷朗在以前说过自己是他的第一个私奴,只是当时自己也没有问过原因,瞬间来了兴趣,转头看向殷朗,等待他的答案。
“我是在SM圈里从小耳濡目染长大的,15岁开始亲手调教奴隶,那时候掌握不了轻重,让一个奴隶落下了残疾”,殷朗把头微微仰起,目光悠远,“那次以后,我就给自己立了一个原则,不到自己有绝对的信心和能力调教好一个奴隶的时候,绝不养私奴。四年前,我觉得自己的调教水平够了,但是也一直没找到合眼缘的,毕竟我此生都不会结婚,我要找的私奴,是打算调教一辈子的。”
说着,殷朗转过头,脸上带着清浅的笑意,目光温煦而清澈地盯着穆岩,说道:“直到去年遇见了你,我是真的相信了缘分。”
这一刻,穆岩心如擂鼓,虽然殷朗什么骚话都说得,但这次似乎是他第一次听到殷朗如此正经而温柔的另类表白,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只觉得胸中热血上涌,很想亲吻眼前人。但终究四周的喧嚣提醒了这是人来人往的大街,穆岩压住本能的冲动,左手抓着殷朗的手臂放了下来,与殷朗的右手十指紧紧交握,顾不得一些细心的路人或诧异或了然的目光,牵着手一路走回了家。
回到家里,穆岩不管不顾地按着殷朗就亲了上去,直到吻得两人都身体燥热、气喘吁吁才分开,交缠的视线里充满了缱绻的感情和火热的欲望,穆岩一脸认真地拉起殷朗的左手按在自己砰砰直跳的心口,满脸的坚定和虔诚,郑重说道:“主人,岩奴愿意一生一世都接受主人的调教,变成主人心中最满意的性奴的样子!”
“说什么傻话呢,现在的你就是我最满意的样子。”殷朗轻笑着说道,“不过进门就犯了两个错,是该好好惩罚一下了。”
“是,主人,岩奴有错,请主人好好责罚!”穆岩利落地除尽一身衣衫鞋袜,跪在殷朗面前,仰头说道,身下阳具还附和一般地挺了挺,顶端沁出一缕晶莹的淫液拉丝飘荡在半空……
第四十七章 验货
春去夏至,一晃已经到了警官们穿夏装的季节,穆岩坚持锻炼的好身材再也掩饰不住,那健硕的胸肌不仅将他的胸徽警号顶得更加突出显眼,那劲削的蜂腰更是将他的倒三角完美体型展露无遗,再加上颀长笔直的大长腿,让他成为了局里同事无不艳羡的身材标杆。
这几个月,穆岩的身体被殷朗给开发得更加成熟诱人,白天戴着乳钉的敏感乳头时刻接受着单薄的警服衬衣的摩擦,让他不得不主动要求戴上令他痛苦万分的贞操锁来防止尴尬;到了夜里,沉甸甸的乳环时刻传来的垂坠感也让他的身体保持了兴奋敏感的状态,不时地殷朗还要恶趣味地给乳环加上铃铛、震动坠等“小饰品”,被释放出笼的阳具时常不自觉地流满了淫液,倒是方便了殷朗随时的玩弄挑逗。菊穴一到夜里是空不下来的,要么是遥控跳蛋,要么是假阳具或者肛塞,都让穆岩的菊穴保持了一个合宜的松紧度,既不至于过于紧窄带来痛感,也不会太松让主人玩不尽兴。
6月初的一天,穆岩回到家,殷朗正坐在沙发上接着电话,职业习惯让他注意起殷朗的电话内容。
“嗯,行,我也挺久没见过你们几个小毛头了,那到时见吧,bye!”看到穆岩回来,殷朗很快结束了通话。
穆岩习惯性地脱光了衣服鞋袜,戴上项圈,换好乳环,来到殷朗脚边跪下,好奇地问道:“主人,家里要来客人了吗?”
“嗯,对,过几天郑云博他们高考完了,要来做客”,殷朗笑着看了穆岩一眼,“他说要来验收下我的调教成果。”
听到郑云博的名号,想起自己在郑云博手里吃到的苦头,穆岩面色一僵,原本的好奇一瞬间变成了苦瓜脸,带着一丝侥幸问道:“主人,上次的合约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你忘了,那次提前解约,我们答应了郑云博一个条件的。”殷朗提醒道,“他可以用集团的S级性奴价格租用你三次,这次这个小赖皮说要先验货,免得我坑他钱。”
看到穆岩的俊脸彻底垮了下去,殷朗伸手拍了拍穆岩的肩膀,宽慰道:“放心,有我盯着呢,不会玩过火的。”
“是,主人。”穆岩知道事情已经定下,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高考结束的日子很快到来,恰巧是个周末,过了晌午,殷朗便将穆岩打理干净,“装扮”起来。
于是,当郑云博一行一进门,便看到了一身制服正对门口直挺挺跪着的穆岩,警帽下的双眼被一副黑色眼罩牢牢盖住,双耳也被放入了隔音耳塞,同样被一副塞口球堵住的嘴里正不受控制地从红色塞口球的孔洞中流出丝丝缕缕的涎液,粗壮的麒麟臂被红色棉绳缠绕绑在身后,同一条棉绳在穆岩的上身织成紧实而颇具美感的龟甲缚,被故意解开了几颗扣子的警服衬衣里露出连着一条银光闪闪的铁链的两颗穿了乳环的乳头,在蓝衣红绳的映衬下格外引人注目,在衬衣开口的末端还有腹肌轮廓若隐若现,同样被红色棉绳超绕过的裆部拉链大开,粗壮赤红的雄伟阳具挑衅地指着这群刚被高考折磨完的小青年。
“我操,这他妈也太帅了!”一进门就迎来强烈视觉冲击的郑云博忍不住爆了个粗口,一个箭步跳到穆岩面前,仔细打量这个让他心心念念的警奴。在郑云博身后,余炽阳、潘灿森和同为“叶城四少”的老四冯劲凯一个不少地进了屋,都将关注的目光投向了穆岩。
“哟,你们四少都来啦?”殷朗不露痕迹地挡在穆岩身前,“平时可不见你们这么齐。”
“哪能呢,这不大家伙儿都想念殷哥您了嘛,刚好高考完,就一起来看您了。”余炽阳笑着说道。
“高考完你们不去看你们的授业恩师,倒是跑到我这里来,我可担当不起。”殷朗打趣道,说着还瞪了郑云博一眼,“肯定是小博撺掇你们一起来的吧。”
“您也是我们玩调教的恩师嘛,来看您没错!”潘灿森接过话头说道。
“你叔叔教你的,可跟我没关系。”殷朗耸了耸肩,见郑云博一副哈喇子都快流下来的样子,仿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一般地一个爆栗敲上去,“看到穆岩,你满意了吧?”
“哎哟,你这是待客之道吗,我们刚高考完就跑来看你,你就打我?”郑云博揉着头,不满地抱怨道。
“我可没求着你来。”殷朗翻了个白眼,转过头对着余炽阳三人说道:“都别站在门口了,进去坐。穆岩这样子等了你们二十分钟了,再跪下去腿该麻了。”
说着,殷朗转过身去,准备解开穆岩身上的束缚。
“等等,殷哥,我来给穆岩解绑吧,你去给我们拿饮料去。”郑云博伸手拦住殷朗,嬉皮笑脸道。
“你还真不客气,”殷朗又一次翻了个白眼,“行吧,满足你这小小的愿望,你们都要喝什么?我这里有可乐、橙汁、咖啡和冰水。”
待得殷朗从厨房里端出饮料来,看到客厅的气氛很是诡异,全身赤裸的穆岩跪坐在茶几后低着头,一副拘谨的样子,而叶城四少在沙发上各自坐着都看向穆岩,谁都没说话,弄得气氛就跟三司会审似的。
“我说你们这架势是没见过奴吗?还是准备三司会审呐?”殷朗哑然失笑,开口打破了这诡异的宁静氛围。
“没,我们就是好奇,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余炽阳笑着解释道。
“你不是十五岁就能在酒会上谈成大订单吗,还找不到话题?”殷朗笑着把四少要的饮料分发给他们,也把一杯温水递给穆岩,在沙发主位上坐了下来。
“岩奴,你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殷朗说道。
“是,主人!”听到主人的命令,穆岩跪直了身子,双膝与肩同宽,两手背后,目视前方报告道:“贱奴名叫穆岩,奴名岩奴,今年25岁,身高185公分,体重82千克,胸围116厘米,腰围76厘米,JB未勃起时长14厘米、粗3.5厘米,勃起后长22厘米,粗6.3厘米,是叶城市公安局刑警支队的警察,接受主人调教11个月零6天。岩奴自我介绍完毕,请主人指示!”
四少眼中闪过不同的神色,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
“不愧是银狼大人,这才不到一年就把性奴调教得这么出色。”进屋后就没说过话的冯劲凯一脸崇拜地看向殷朗,赞许道。
殷朗笑着点了点头,继续对穆岩下令:“岩奴,全身展示开始!”
“是,主人!”穆岩听话地站起身来,自觉退了两步,让众人的视线不再被茶几遮挡,先是做起常规的健美展示动作,一边做着动作,一边还报着动作名称。第一次在殷朗之外还有旁人的情况下展示自己的身体,穆岩心中不免还是有些羞耻,却也格外觉得刺激,于是他的阳具不由自主地兴奋了起来。一直目不转睛盯着穆岩的几人哪会错过这让人兴奋的细节,看得更加全神贯注,不约而同地觉得身体有些燥热。
健美动作展示完毕,穆岩当即跪下,双腿分开,双手抱头,向前挺出自己傲人的阳具,做了十下挺送腰身的动作,复又站起身来,双手平举,在原地转了一圈,然后弯下腰,双手用力扒开自己的臀瓣,露出深深的臀缝中那棕褐色的无毛肉穴。
至此,一套动作才算展示完全,穆岩自觉地转过身来恢复成待命跪姿,报告道:“报告主人,岩奴全身展示完毕!”
“岩奴,过来!”到底郑云博按捺不住,目光火热地望着穆岩命令道。
穆岩迟疑地看向殷朗,殷朗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小博他们是我的客人,为客人服务也是性奴的本分。”
“是,主人!”得到指令的穆岩这才站起身,来到郑云博身侧45度的位置跪下,重新作出待命姿势报告道:“少爷,岩奴就位,请少爷指示!”
虽然刚才给穆岩解绑时已经偷偷揩了不少油,但穆岩可是郑云博此行的主要目标,他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去,拨弄穆岩右胸上的乳环,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穿的环?”
“报告少爷,是春节的时候。”穆岩努力克制着乳环被撩动带来的条件反射般的快感颤抖,清晰洪亮地答道。
“几个月不见,你的身体可是越来越敏感了,殷哥真厉害!”郑云博看着穆岩强自压抑身体本能般颤抖的样子,笑着看向殷朗,“今天验货的规矩是什么啊,殷哥?”
“还是和之前一样的规矩,地下室可以借给你们用。”殷朗有些无奈地说道,带着歉意地看了一眼穆岩。
“好嘞,走吧,谢谢殷哥!”郑云博向着其他三人递了个眼色,嬉皮笑脸道。随后,他起身一把抓住穆岩的胳膊扶他起来,迫不及待地要去“检验”穆岩被调教的效果了。穆岩认命地带着四个大男孩,仿佛赶赴刑场般沉重地走向地下室。
地下室里,穆岩被要求重新穿上了那套调教用的没有胸徽警号的制服,郑云博用红色棉绳重新给穆岩做了个龟甲缚,还意犹未尽地给穆岩戴上一副沉重的铁镣,四个大男孩各自拿着马鞭、皮鞭、教鞭等鞭子,玩起了押解警囚的游戏,驱赶着穆岩来到地下室中央。
郑云博给穆岩戴上了眼罩,附在他耳边说道:“穆警官,现在你是被罪犯俘虏的警察了。”原来,早在春节时看到殷朗和穆岩的直播带货,郑云博就念念不忘地想要像殷朗一样地玩一次穆岩,这几个月来,他连玩法都构思好了,就等着有机会实施自己的想法。
听到郑云博的话,穆岩也想起了春节的那次直播,苦笑了一下说道:“少爷,岩奴的心里只有殷朗一个主人。”
“这并不重要!”郑云博听到穆岩的回应,一股夹杂着愤怒和嫉妒的情绪涌上脑海,抓着穆岩被紧紧系在棉绳下的制服衬衫猛力一拉,崩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穆岩深厚的胸肌中缝。
“啧,兄弟们,这警察的身材真是不错啊,看来我们有得玩了。”郑云博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用力扯开被棉绳勒住的衬衣,让穆岩的乳头、腹肌都无所遁形。
壮硕健美的警察肉体和凌乱的制服极大地激发了四个大男孩的欲望,余炽阳和潘灿森、冯劲凯围了上来,伸出手肆意感受穆岩肉体的温度与轮廓。最过分的郑云博隔着制服长裤的裤裆抚摸着穆岩已经不由自主兴奋起来了的阳具,冷笑道:“虽然你心里只有殷朗,但是你的身体却不像你说得那么忠贞嘛。”
穆岩无言以对,四双年轻而火热的手掌爱抚他身体的感觉是他从未感受过的,这既让他兴奋不已,却又因自己像郑云博说的那样,自己的身体并不是那么忠贞而羞愧难当,在这种矛盾而复杂的情绪中,他的身体却变得愈发敏感,情欲带来的颤抖更加剧烈。
感觉到手下的肉棒被束缚在长裤内的不甘与抗议,郑云博轻车熟路地拉开长裤的拉链,一把将穆岩的阳具拉了出来,让它无拘无束地展示其雄壮的身姿和勃发的欲望。
“哈……啊……”就在郑云博握住穆岩鹅蛋大小的龟头的瞬间,余炽阳也从伸手捏住穆岩穿着乳环的乳头搓按,上下齐至的快感让穆岩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而郑云博也感觉到了穆岩的阳具那一瞬间如同烧烫的铁棍般的硬挺火热。
屁股后一凉,潘灿森用剪刀剪开了制服长裤并用力一撕,让穆岩挺翘而紧实的屁股暴露在了空气中。冯劲凯站在郑云博的另一侧,若有所思地看着穆岩被掌控在郑云博手里的阳具,倒是暂时没了动作。
“阿森,把绳结解开吧。”郑云博对潘灿森说道,潘灿森解开捆扎着穆岩手臂的绳结,用剪刀几下将棉绳剪开从穆岩身上剥离,顺手也把制服衬衣剪开扯了下来。
双手重获自由的时候,穆岩立刻本能地按住了郑云博玩弄自己阳具的手,将其推开,却被余炽阳狠狠地扯了一下自己胸前的乳环,一瞬间的剧痛让他不由得蜷起身子,手上也失去了力气。
“哟呵,这警察挺有脾气嘛,明明知道自己插翅难逃还敢反抗”,余炽阳笑道,显然是进入了角色,“看来是我们对警官太温柔了。”
“不老实就先打服了再说吧。”潘灿森冷冷地接话,就着手上还抓着的一段棉绳,将穆岩被余炽阳和郑云博按住的双手捆在了一起,冯劲凯这时也将天花板上的挂钩降了下来,余炽阳和郑云博两人合力压制着同样已经进入角色的穆岩的反抗,帮着潘灿森将穆岩的双手上的绳结穿过挂钩。
铁链哗啦啦地响动着徐徐上升,穆岩原本就高挑的身体因为被吊起而更加显得修长,胸肌被拉伸成了菱形,八块腹肌的轮廓更加清晰,离地的双脚因为沉重铁镣的存在而被直直地坠着,更显示出双腿的笔直和颀长。
“放开我,我是警察!”穆岩愤怒地喊着,却换来被剪碎的衬衣团成一团塞进嘴里的待遇,犹自挣扎的身体在半空中小幅度地晃动,仿若一条离了水的鱼。
余炽阳抄起一条多股的马鞭,率先向着穆岩的八块腹肌抽去,紧随其后的潘灿森拿着一支尺许长四指宽的皮板绕到穆岩身后,抽打他的翘臀,郑云博手里的长鞭也狠狠落到穆岩的胸膛上,冯劲凯则拿着一条短鞭抽打穆岩肌肉虬结的大腿。一时间,刑具抽打肉体的声音和穆岩含混却痛苦的呻吟交织在了偌大的地下室里,也通过监控系统清晰地传到了楼上书房里的殷朗耳中,殷朗听得直皱眉,忍无可忍地开启了喊话器:“你们几个混小子给老子悠着点,穆岩明天还要上班的!”
“殷朗心疼了”,郑云博贱兮兮地笑了起来,停下了鞭打,“穆警官,还敢不敢反抗了?要是不敢了就摇摇头。”
本就在做戏的穆岩见郑云博递来了台阶下,连忙晃了晃脑袋,冯劲凯则很有眼力地将穆岩降了下来,让他能够踩着地面缓解手臂的压力。
“吃过了苦头,我们也该给穆警官一点甜头了。”余炽阳看着穆岩因为鞭打的痛楚而软化下去的阳具,拿起润滑液倒在手上,开始为穆岩打枪,没几下便让穆岩重振雄风,
“我来让穆警官更舒服一些。”潘灿森微微一笑,也拿起一瓶润滑液,对着穆岩的尾椎骨淋了上去,帮穆岩润滑后穴,然后将手指探入了穆岩的身体去摩挲。
“我们也来给穆警官加点料。”郑云博扫视了一圈,快步走到架子前取下两片长长的羽毛,递了一片给冯劲凯,冯劲凯会意,两人一左一右的站到余炽阳的身旁,用轻柔的羽毛攻击穆岩的乳头、腋下和腰间的嫩肉。
“嗬……呃……唔……呜……”全身上下被多点责罚带来的复杂而强烈的感官刺激让穆岩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变了调的愉悦呻吟,很快便被送上了快感的巅峰,然而玩奴经验十分丰富的几人又岂会让穆岩如此轻易地解脱,几人十分有默契地停下了动作,让穆岩的蜂腰徒劳地前后挺送,雄壮的阳具也只得无奈地抽动了几下,从顶端流出更多透明的前列腺液。
“哈哈哈,穆警官,想射不能射的滋味很美妙吧。”郑云博取笑道,“让我们听听穆警官动人的呻吟声吧。”说着,郑云博将布团从穆岩嘴里拽了出来。
穆岩大口喘息着,健硕的身躯上布满了汗珠,几人的玩弄又开始了,没了布团的堵塞,穆岩的呻吟声变得更加清晰而诱人。
“哈……哈哈哈……啊……哈……啊啊……”羽毛拂过身体带来的痒意和阳具后穴被玩弄的快感交织,让穆岩发出了既像在笑又像在呻吟的怪异吟哦,然而毫无悬念的是他仍然不会得到射精的权利,几人再一次让穆岩感受到了射精前快感戛然而止的苦闷。
几个大男孩似乎对这样的游戏上了瘾,互相换了位置,又开始对穆岩新一轮的调戏,这次换成了冯劲凯玩弄穆岩的阳具,郑云博玩弄穆岩的后穴,余炽阳和潘灿森拿着羽毛攻击穆岩的敏感点,如此又反复了三四轮,把穆岩玩得是大汗淋漓又憋闷不已。
新一轮的调教又开始了,穆岩依然很快被送上了快感的巅峰,但这次四人的默契似乎出现了点小问题,冯劲凯来不及收手,多套弄了两下,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穆岩酣畅的嘶吼声中,他高高挺起的阳具仿佛怒龙出海,凶猛而迅疾地喷射出了大股的精液,在半空中划出一条高高的抛物线,将闪避不及的冯劲凯喷了个正着,粘稠而火热的精液从冯劲凯的发梢、鼻梁上流下,更多的精液直直地喷溅在冯劲凯黑色T恤的胸口格外显眼,滑稽的场面让郑云博笑翻在地,余炽阳和潘灿森也忍俊不禁。
猝不及防的冯劲凯这才回过神来,脸色一红,匆匆地跑进了卫生间关上门,旋即卫生间里传来水龙头哗哗放水的声音。殷朗也通过监控屏幕看到了这一幕,笑得不能自已,就在他渐渐忍住笑、冯劲凯跑进卫生间后,不经意一瞥卫生间的监控画面,却让他愣在当场,默默看了一阵之后,他眼里露出了然的神色。
“小博,今天‘验货’已经结束了,你们上来吧。”殷朗通过喊话器说道。
“切,都没玩够呢!”郑云博不满地嚷嚷道。
“嗯?”冷淡的一个字显示出了殷朗并不怎么善意的情绪,郑云博识相地住了嘴,乖乖把穆岩放了下来。这时,冯劲凯头上脸上挂着水珠,赤裸着肌肉分明的上身,手里捏着湿漉漉的T恤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换穆岩进去洗澡,四人回到客厅。
殷朗从楼上走下来,丢给冯劲凯一件白色T恤说道:“你的T恤弄脏了,这是件新的,把你这件洗过的T恤留给穆岩帮你洗干净吧。”
“不用了”,冯劲凯连忙道,“我自己带回去洗就好。”
殷朗意味深长地看了冯劲凯一眼,说道:“随你吧,一会儿留下来,我有点事要和你说。”说着,他转头看向郑云博几人,“我有事要跟小凯说,你们先回去吧。”
“这才几点啊,晚饭都没吃就要赶我们走?”郑云博不满地说道。
一旁的余炽阳拉了拉郑云博,对着殷朗点了点头,“谢谢殷哥的招待,我们就先走了。”
将几人送出门,看到他们坐上郑云博家的车离开,殷朗将别墅的电动大门关上,遇到刚从地下室上洗完澡上来的穆岩,看着他身上深浅不一的红色鞭痕,殷朗有些歉疚地问道:“还疼不疼?”
“没事,主人您有时还打得狠些。”穆岩笑着答道。
“你先做你自己的事,我跟小凯说点事。”殷朗安慰般地拍了拍穆岩的肩膀,带着冯劲凯上了楼。
第四十八章 争风吃醋
三天后,穆岩照常下班回家,换好一身性奴的行头后,穆岩照常走进厨房,却只看到正在煮饭的电饭锅和切好的食材,并不见殷朗的身影。
“主人,您回来了吗?”穆岩走出厨房,在客厅通往二楼的楼梯前气沉丹田地喊道。
“我在地下室,等下就上来,要是饭好了你可以先炒菜。”殷朗的声音意外地从穆岩身后响起。
“是,主人!”穆岩大声回答道。看到电饭煲液晶面板上显示的只剩下5分钟就能煮好饭,穆岩开始准备做菜。
看到平日里准备三菜一汤的食材今天竟然还多了一荤一素,穆岩有些疑惑,猜想着应该是今天会有客人,便动手炒起菜来。
“主人,饭菜都准备好了!”穆岩将饭菜全部端上桌后,来到地下室门口喊道。
“知道了,这就上来。”殷朗的声音清晰地传来,穆岩便回到餐桌旁,摆好性奴待命的姿势等待主人的到来,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地下室大门。
“噔噔”的脚步声渐渐清晰,穆岩赶紧转过头,目视前方,不敢再偏头看地下室那边。看到殷朗穿着他那身标志性的调教服出现在视线里,穆岩的身体骤然变得兴奋起来,胯下原本无精打采的大屌一下子就充血挺立,然而,眼角余光里出现的另一道人影却让穆岩猛地一惊,不可思议地定睛看去,全然忘了该有的规矩。
那是一个身材高挑而薄有肌肉的赤裸男子,全身上下的肌肤呈现出白皙中透着粉嫩的颜色,隐藏在全包式头套下的头颅让人看不出他的容貌,只能通过眼睛和嘴巴的开口略窥一二,但从唇纹和眼睛的清澈程度来看,这人看上去应该年龄不大。
“这是一位客户让我帮忙调教的新奴,叫他小豪就可以了。”看出穆岩百转千回的心思,殷朗开口道,“去多拿一张矮凳过来吧。”
“是,主人!”得到了解释的穆岩放下心来,连忙执行主人的命令。
“岩奴,你是小豪学习的榜样,可不要给他带出些坏规矩来。”开动前,殷朗提醒道。
“是,主人,岩奴一定守好规矩。”穆岩连忙回答道。
殷朗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开动吧。”
循规蹈矩的一餐饭后,穆岩自觉地收拾了残羹剩菜去厨房洗碗,待得他出来时,殷朗带着小豪已经又去了地下室,顿时心中有了一股失落感,自嘲地摇了摇头,下到地下室里准备例行锻炼。
走下地下室的台阶,穆岩抬眼便看到殷朗伸手抚摸小豪戴着头套的头顶,脸上还带着温煦的笑意。这一瞬间,穆岩觉得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快步来到殷朗坐着的沙发前,摆出无可挑剔的性奴待命姿势,大声说道:“报告主人,岩奴准备完毕,请主人指示。”
殷朗转头看了穆岩一眼,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挥了挥手说:“先去热身吧。”
“是,主人。”穆岩有些不甘地起身,从置物架上取过自己的运动短裤套上,穿上运动鞋,开始跑步热身。
跑步过程中,穆岩时不时地偷瞄殷朗那边的情形,看到小豪青涩而敏感的鲜嫩肉体被殷朗玩弄得颤抖不已,嘴里发出苦闷低吟声的样子,越发感觉心中失落起来。
“偷看什么呢,是热身对你来说太轻松了吗?”殷朗哪能注意不到穆岩的小动作,突然转过头呵斥道,“调到最高坡度,速度20,定时十五分钟!”
“是,主人!”穆岩已经很久没听过殷朗这样不悦的语气,心下一凛,老实地照做,骤然加快的跑步机终于让他心无他顾。
十五分钟后,一身大汗地从跑步机上下来的穆岩重新跪倒在殷朗面前,鼻息粗重地开口道“报告主人,岩奴热身完毕,请主人指示。”
正用自己的阳具指点着小豪如何口交的殷朗又拍了拍小豪的头,示意他停下,指了指一旁的健身椅说道:“岩奴,带小豪去做仰卧起坐,你先来示范,三十个一轮换。”
“是,主人!”穆岩此刻莫名地看小豪不顺眼,带着他来到健身椅前,自己躺了上去。见小豪还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不耐烦地说道:“还愣着干什么,站过来啊,腿分开站到我的腰上方,双手背在背后不要乱动。”
“啪”地一下,殷朗拿着一支顶部做成三角形的教鞭抽在穆岩胸肌上,训斥道:“这是你作为前辈带新人的语气吗?”
“对不起,主人!”穆岩自知犯错,语气柔和了几分,开口向小豪解释仰卧起坐的规矩。殷朗这里的仰卧起坐,是要求性奴每次起身要吸一口主人的JB后准确报数才能继续,报数错误或者两次起坐间隔大于了8秒都要从头再来。
听着穆岩的解释,小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还是本身就奴性深重,原本稍有软化的JB又重新硬挺起来,17公分的长度虽然比起穆岩还差了一截,但整根阳具和它的主人非常相配,匀称而挺直,龟头还是未经世事的嫩粉色,颜色也煞是红润诱人。
穆岩仰起身子试了试小豪阳具的位置,让小豪退后了一点,旋即躺下去,双手虚握放在耳侧,劲削的腰背发力挺坐起来,一口将小豪的阳具含了大半进去用力吸吮一下,这才松口报出清晰响亮的“一”,重新躺回健身椅上,又迅速挺坐而起,再度吸了一口小豪的阳具。
感觉到小豪的阳具被含入嘴里那瞬间的硬挺,穆岩坏心眼地吸得更用力也吞得更深,难以抵抗的强烈快感让小豪不由自主地弯下了腰,似乎本能地躲避这样的快感侵袭。
“站好了,不然你要害得你前辈从头再来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他待会儿会不会借机整你。”殷朗见状也站到了小豪身后,两手牢牢抓住小豪的肩膀,不让他乱动。
“哈……”“四!”“啊……”“五!”小豪情不自禁的呻吟和穆岩清晰洪亮的报数有节奏地交替响起,很快穆岩便完成了这一轮的训练,换成小豪躺下,穆岩沾着。
当看到小豪已经做了三四个,穆岩湿淋淋的阳具仍然垂头丧气地吊在他的胯间,殷朗有些惊讶地问道:“岩奴,你怎么一点都没硬?该不会是最近玩多了把你玩虚了吧?”
听着这话,穆岩脸色一红,尴尬地看了小豪一眼,苦笑道:“报告主人,小豪的口交水平实在太烂了,岩奴没有感觉。”
“那你要教他啊,作为前辈,给新人传授经验也是你的职责。”殷朗说着,伸手拨弄穆岩胸前闪闪发亮的乳环,很快便让穆岩重振雄风。
“唔…啊…嘶……小豪,你含的时候要注意你的牙齿,不能直接磕到我的JB上啊,用嘴唇包住牙齿……”穆岩那壮观的阳具并非小豪这样的菜鸟新手用来训练的最佳道具,为了让自己不受罪,穆岩不得已开口指点起来。而小豪似乎是个天生的性奴胚子,光是含穆岩的阳具便把自己的阳具也刺激得挺立起来,兴奋得汁水直流。
看着两人渐入佳境,小豪甚至有些恋恋不舍的样子,殷朗拿起教鞭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小豪的大腿,提示道:“报数停了,重来。”
小豪这才如梦初醒,头套下的脸闪过一丝羞赧,忠实地执行殷朗的命令。
五轮仰卧起坐下来,两名性奴都意犹未尽地挺着阳具跪到殷朗面前,等待殷朗的下一轮指示。
“岩奴,你去练胸。”殷朗指着健身椅说道。
“小豪嘛,就去骑动感单车吧。”说着,殷朗将一枚小号的肛塞丢给小豪,小豪也瞬间会意,戴好肛塞后登上动感单车,蹬了起来。
如今穆岩练胸已经不再用浸过药水的木板拍打胸肌来提升敏感度,仅仅用细绳将他的乳环穿过吊在龙门架上便能让他在练胸的同时感受到被调教的愉悦。似乎是今晚有另外的性奴在场,穆岩的表现欲空前高涨,他一边拿着10KG的哑铃做飞鸟,一边发出比平时大声多了的报数声和吼声来引起殷朗的注意,终于惹得殷朗不耐烦,忍无可忍地一教鞭拍上他的腹肌,训斥道:“鬼叫什么,平时训练你可没这么多花样!”
终于,世界清静了……
当穆岩和小豪再次互换训练项目做完后,穆岩倒还是气定神闲,小豪明显有些体力不支,两人汗津津地跪在殷朗面前,男性独有的汗味和麝香的气味从他们火热的肉体上传出,再加上汗水点缀的可口肉体,让殷朗欲望大起,二话不说掏出自己胀硬的阳具,命令道:“你们一起给我口交。”
穆岩借着身型和体力的优势将小豪挤到一边,卖力地侍弄殷朗的肉棒,不甘落后的小豪也没有办法,只能可怜巴巴地不时凑上来舔一舔殷朗被舔得湿淋淋的肉棒,像极了一只没抢到奶吃的小奶狗,看得殷朗都有些于心不忍。
“岩奴,不带你这么欺负新人的啊!”殷朗伸手抵住穆岩的额头,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身子向小豪那边转了一些,让两名性奴刚好跪在自己的阳具左右,“让你们一起就是一起,你们要自己商量好怎么来。”
穆岩瞪了小豪的一眼,抢着说道:“岩奴先来,一人十下。”
“嗯。”殷朗点了点头,发出一声鼻音算是同意,穆岩便继续为殷朗服务起来。
十下过后,换成了小豪。口技生涩的小豪似乎也被穆岩这种霸道的行为激起了好胜心,卖力地舔吮殷朗的阳具,带给殷朗不一样的感官刺激,自己也无师自通地按着殷朗阳具的生理反应调整自己下口的力道和方式,口技飙升。
在二人的轮流侍奉下,殷朗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只见他白皙流畅的身体隐隐透出一点情欲的红色,鼻息不自觉地粗重起来。而穆岩和小豪的暗中较劲也在这时达到了巅峰,两人都极为卖力的用唇舌取悦殷朗的硬挺,就仿佛两个争抢最后一点冰激凌的小孩般,将殷朗的肉棒啜得“啵啵”作响。
“呼…爽…”随着殷朗一声满足的喟叹,他最终在穆岩的嘴里爆发。
穆岩一边努力吞咽着殷朗的精液,一边用得意的眼神瞟过旁边的小豪,全然忘了自己平时并不喜欢吞吃精液。
殷朗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暗暗发笑。他迅速平息了自己高潮后满足的心绪,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恢复了一贯的清冷之姿,开口说道:“时间不早了,小豪先回去吧,我送你出去。”
说着,殷朗的眼神扫过正欲起身的穆岩,伸手虚按住他的肩膀,说道:“给我在这好好跪着思过!”
待得殷朗将小豪送出门回来,看到老实跪在原地的穆岩,随手抄起一条九尾鞭走了过来。
“想好错在哪了吗?”殷朗用鞭抦托起穆岩的下巴,居高临下地问道。
“报告主人,岩奴不该欺负新人。”见到殷朗板着脸不怒自威的样子,穆岩虽然心中忐忑,但身体很诚实地起了反应,乳头莫名地发痒,胯下的昂扬也骄傲地挺了起来。
“所以呢?”殷朗挑眉,用鞭抦摩挲着穆岩的下巴,九尾鞭的鞭梢在他的胸腹之间滑动,将乳头的痒意扩散至全身,令他战栗不已。
穆岩用力咽了咽口水,答道:“报告主人,岩奴知错,自请鞭打五十下长记性!”
殷朗不置可否地看了穆岩一眼,抬脚踩下穆岩的昂扬,逼得穆岩不得不将腿分得更开,半俯下身子,配合主人长靴坚硬的鞋底踩住自己的龟头。
“还有吗?”殷朗波澜不惊的语气引得穆岩更加忐忑,九尾鞭的鞭梢划过穆岩的肩膀,在他因为身体前倾而展露出的脊背上游弋,饱胀的龟头也略略感觉到了殷朗脚下的力道。
“报…报告主人,岩奴……岩奴就是不爽小豪被主人调教……”穆岩面对殷朗的威势只能节节败退,身体不停地颤栗着,说话也越来越底气不足。
“啪!”殷朗重重的一鞭抽在穆岩光裸的脊背上,语气不善地呵斥道:“大声点说话,没吃饭吗?”
穆岩痛得浑身一哆嗦,但受制于主人脚底的阳具却让他无法做出大幅度的躲避动作,只得大声重复自己刚才的话:“报告主人,岩奴不爽小豪被主人调教,岩奴只想主人调教岩奴一人!”
“哦,原来是吃醋了啊。”殷朗的语气倏然变得轻快起来,移开踩住穆岩阳具的脚,蹲下来看着穆岩的双眼,笑道:“看来学乖了嘛,知道老实地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主人了。”
被刚才一番威慑搞得心有余悸的穆岩还是不敢放松,只得讪讪道:“对不起,主人,岩奴有愧于您的教导!”
“知道错了,下次还敢吗?”殷朗伸手拨了拨穆岩胸前的乳环,问道。
“不敢了,主人!”穆岩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乖觉道。
“可是自领五十鞭是你自己说的,”殷朗坏笑着问道,“今天要还是等周末结算?”
“就今天吧。”穆岩这才知道自己又被殷朗摆了一道,无奈地回答道,毕竟殷朗这里的惩罚是按天算利息的,不马上兑现的话,等到周末50鞭都得变成70多鞭了。
随后,穆岩被双手捆在一起吊了起来,一边报数一边让殷朗在身上抽出了均匀而整齐的道道红痕,这才带着一身的鞭痕去洗澡睡觉。经此一番教训之后,穆岩在面对小豪时终于有了前辈的样子,成为了殷朗调教性奴的好帮手和菜鸟小豪的好榜样。
第四十九章 穆枫忌日,殷朗考核
七月的叶城正是酷热难当的时节,连街上的行人都少了许多,大家都巴不得呆在空调房里吹冷气,然而这天一早,穆岩和殷朗却各自穿起一身肃穆的黑色,驱车前往叶城的公墓墓园。
墓园被打理得很仔细,穆枫的墓碑上,那个纯真的大男孩照片面容清晰,笑容仍然极具感染力,并没有因为时间过去了一年而泛黄凋零。
“小枫,哥哥来看你了,”穆岩在穆枫的墓碑前放上素雅的花束,蹲在墓碑前,手指轻抚过碑上那一张小小的照片,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
“对不起,哥哥这么久了才来看你,最近我都梦不见你了,你是在怪哥哥吗?”一年前那让穆岩不敢回想的场景此刻又清晰地重现,穆岩只觉得胸中憋闷,低声对着穆枫的照片呢喃道。
注意到穆岩不对劲的状态,殷朗在穆岩身旁蹲了下来,左手轻抚着穆岩的背,目光看向穆枫照片上那稚气未脱的青春面容,缓慢而坚定地说道:“穆枫,这一年来都是我在照看你哥哥,他是我的爱人,我向你保证以后都会把他照顾得好好的,你可以放心。”
穆岩抬起头来,殷朗用手里早就准备好的纸巾温柔地擦掉他脸上的泪痕,又转过头对着穆枫的照片说道:“你没见过你哥哥哭吧?自从你走后,你哥哥哭了好多场,都是我哄好的。”
“主人!”穆岩被殷朗说得有些尴尬,窘怒交加地叫道。
“诶,在呢!”殷朗仿似来了劲,笑着答话,又转头向穆枫的照片说道:“你放心,他叫我主人只是情趣,我可从来没有用主人的身份欺负过他。”
穆岩气呼呼地捶了殷朗肩膀一拳,“谁让你说这些了,能不能正经点!”
“好好好,我正经点,穆枫,你看啊,我这个主人在他心里是没分量的,他想打想骂我都随意的,你可千万别觉得我欺负了你哥。”殷朗一本正经地说道。
“殷朗,你走开,我要和小枫单独说说话!”被殷朗一阵插科打诨,穆岩先前低沉的情绪一扫而空,此刻他有些气急败坏地拽着殷朗站起来,把他推到一边,重新在墓碑前蹲下,对着穆枫的照片说话。
殷朗悄悄退得更远,虽然听不清穆岩说什么,但从他脸上淡淡的笑容来看,自己刚才的一番搞怪应该消减了穆岩不少的负面情绪。
二十多分钟过去,穆岩从墓碑前站起,却因为蹲久了腿有点麻打了个踉跄,殷朗连忙冲过去扶住穆岩,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穆岩对着殷朗微微摇头,“没事,就是蹲久了起来没注意腿麻了。”
“跟小枫说完了?”殷朗问道。
“嗯,我们一起和小枫道个别吧。”穆岩点点头,说道。
“好。”殷朗放开穆岩,两人并肩而立,对着穆枫的照片鞠了个躬,不约而同地说道:“小枫再见,等有空了我们再来看你。”
听到一模一样的话,两人相视一笑。
回去的路上,穆岩的情绪还是有些低落。在一个红灯时,殷朗面露歉意地转过头,对坐在副驾上的穆岩说道:“对不起,穆岩……”
“主人,您说什么呢,”穆岩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本来今天俱乐部就有重要活动,您理应过去镇场的,谢谢您还能抽空陪岩奴去给小枫扫墓。”
“穆岩……”穆岩的明理让殷朗愧疚感更浓,只得叹了口气,看着穆岩认真地说道:“一会儿你回家好好休息,我这边结束了就回去陪你。”
“好。”穆岩也郑重点了点头。
“如果心情还是不好,楼上酒柜里的酒随你喝。”见红灯变绿,殷朗踩下油门,给了穆岩一个特许。这一年来,穆岩几乎没有喝过酒,哪怕是警队的应酬他也相当自律地没再喝过,平白遭了黎胜的许多抱怨。
“好,谢谢主人。”穆岩心头一暖,诚挚地说道。
到了俱乐部楼下,殷朗将车交给穆岩,再三叮嘱他小心驾驶,这才依依不舍地进了大楼。
今天俱乐部里的这场秀对殷朗非常重要,是集团对高级调教师三年一度考核的重点内容,属于集团同一大区的叶城、G市、S市的高级调教师都来到了今年主办地叶城参加考核,同时也给俱乐部会员献上一场难得的调教表演。当得知考核时间与穆枫的忌日是同一天,殷朗选择瞒下穆岩,哪怕穆岩与他的默契是无可替代的,他仍然另外准备了一名集团的性奴来配合他完成这次表演。
台上的调教师们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手段来展现自己的调教技术,虽然精彩纷呈,殷朗却仍然心不在焉地想着穆岩,看着时间接近午饭时分,殷朗借着上厕所的功夫出了会场,拨打穆岩的电话却无人接听,殷朗的心悬了起来。
主持这场考核秀的Donald匆匆出了会场,看到走廊上来回踱着步拨打电话的殷朗,连忙说道:“银狼大人,下一位就该您上场了,您快去后台准备吧。”
“Donald,穆岩他一直没接我电话,我想回家去看看。”殷朗却拒绝道。
“哎哟,我的银狼大人,穆岩他好歹是警察,不会出事的,您知道这场考核有多重要,您可别吓我了好吧!要是您考核失败,叶城俱乐部都会降级哎!”Donald瞪大了眼睛,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殷朗皱了皱眉,思量再三,只能无奈地将手里的手机递给Donald,“好吧,我先去后台准备考核,如果穆岩回了电话,第一时间告诉我。”
“好,一会儿要是穆警官回了电话,我立刻通知你。”Donald这才松了口气,连忙答应下来。
后台的候场室被临时分成了三个大的隔间,里面放置着调教师的性奴和调教工具,殷朗来到贴着自己“银狼”名号的隔间,推开门查看自己准备的性奴的状态。
“主人!”熟悉的声音响起,殷朗一愣,自己正心心念念想着的人此刻就像在家里一样,以无可挑剔的性奴待命姿势对着门口跪着,工作人员已经为穆岩的全身涂满橄榄油,胸前的乳环也被取下,赤裸的全身仅剩下一条皮革项圈。
“穆岩,怎么是你!”一时间,殷朗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欣慰于穆岩的安好,又惊讶穆岩出现在这里。
“主人,今天是您的考核,岩奴怎么能不出现呢。”穆岩仰头看着殷朗,满脸的虔诚和坚定,“倒是主人,这么大的事您瞒着岩奴,难道是您觉得岩奴还比不上其他性奴吗?”
殷朗的眼眶微红,穆岩的话深深地打动了他,在这一瞬间,殷朗觉得前所未有的温暖、欣慰和自豪。他反手把隔间门关上,一大步迈到穆岩面前,在穆岩反应过来之前就单膝跪地抱住了穆岩。两人交颈相抱,殷朗开口,带着的浓重鼻音解释道:“不,你是我最得意的调教成果,没有任何人比得上你!一来今天是小枫的忌日,我不想你还为我牺牲更多。二来这次的考核,性奴是不能遮掩面目的,一旦今天你上台了,我无法估量它对你的影响,所以我才挑选了其他性奴。”
“只要主人不抛弃岩奴,大不了岩奴就辞职当您的全职性奴。”穆岩轻轻拍着殷朗的后背,沉声笑道。
殷朗万万想不到穆岩会说出这样的话,心中的感动和愧疚涌动得更加猛烈,他直起身子,认真地看着穆岩说道:“不,穆岩,我向你保证,我会尽我所能保护好你,绝对不会让你走到被迫辞职这一步的。”
穆岩轻轻地笑了起来,说道:“主人,岩奴相信您,岩奴只是说笑而已。”
面对穆岩无条件的绝对信任,一向情绪内敛的殷朗彻底动容,二话不说就捧住穆岩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
两人激吻正酣,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伴着后台工作人员的声音:“银狼大人,您准备好了吗,请您登台。”
殷朗依依不舍地放开穆岩,稍微平复了一下气息,这才答道:“准备好了,这就出来。”
“走吧。上了台别紧张,就和平时在家里一样表现就行了。”殷朗扶着穆岩起身,打开隔间门,接过工作人员准备的无线话筒戴上,主奴二人一前一后地登上通往舞台的阶梯。
舞台前方的帘幕是合上的,殷朗带着穆岩来到空旷的舞台中央,穆岩以标准的性奴待命跪姿跪下,殷朗站在穆岩右侧,左手放在穆岩肩上,两侧各有一道追光交汇在二人身上。
站在舞台左侧的主持Donald见二人已经准备好,便按动遥控,舞台帘幕缓缓拉开,露出主奴二人的身影,也露出了舞台下第一排的七位集团抽调的高级调教师评审。
评审的第一项是捆绑技术,需要调教师在半个小时内完成至少三种绑法的展示,视每种捆法的难度而得分。殷朗选择了龟甲缚加后高手缚及吊缚的方式,轻松拿到了这一关的满分,被数条绳索侧吊上半空的穆岩仿佛一条美男鱼般完美地呈现了他不俗的身高和无可挑剔的好身材,引得台下一些不认识穆岩的会员都在打听穆岩是不是集团内的性奴,得知穆岩是殷朗的私奴后,众人无不惋惜。
第二项的鞭打技巧要求是用调教师用自己擅长的鞭子抽打性奴一百下,同时还要利用鞭打的技巧让性奴保持全程勃起。对于默契已经契合得天衣无缝的两人自然也不在话下,殷朗甩动着手上有着鲜艳羽毛的长鞭,对着双手被吊高的穆岩施刑,最后在穆岩身上展现出来的是一片均匀而对称的鞭痕,加上穆岩那垂落着一尺来长透明悬丝的怒张阳具,让挑剔的评委们也给出了近乎满分的高分。
第三项考核则是为性奴导尿和取精。当作为主持人的Donald宣布这项考核内容时,已经被安置在一张长椅上的穆岩有些担忧起来,因为他的尿道十分敏感,殷朗舍不得穆岩受苦,对这个方面的开发便少了很多。
穆岩有些慌乱地看向殷朗,殷朗回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戴着医用乳胶手套的双手熟练地将导尿管浸入润滑液中,然后握住了穆岩略显疲软的阳具。几下挑逗便让它重振雄风。
在长椅的上方,两个摄像头忠实地记录着穆岩的表情和下体的样子,实时播放到被分为两个画面的荧幕上,让评委和观众能看得更加清楚。殷朗的拇指被白色乳胶手套的紧密贴合而更显修长性感,它拨开穆岩坚挺阳具顶端的马眼,露出一片莹润的粉色,淡黄色导尿管的端头也同样折射着润泽的光芒,一点点凑近那粉色诱人的开口。
“唔……”画面中,穆岩英挺的剑眉微蹙,下意识地发出一声闷哼。另一半的画面上,殷朗的拇指不断摩挲着穆岩的龟头下方的系带和敏感的冠状沟,另一手缓慢而坚定地将导尿管插入,令穆岩的身躯不受控制地颤栗,被牢牢掌控的阳具也不停地鼓动,青筋虬结的茎干仿佛一条被囚困的怒龙在挣扎鼓动。
“哈…啊…啊……”随着导尿管的深入,尿道被摩擦的部分也越来越多,带起极其强烈的快感及灼热感,穆岩难以自抑地发出混合着痛苦与愉悦的呻吟,双手紧握成拳控制住自己想要挣扎的本能冲动,英武的面容变得有些扭曲狰狞。
殷朗留意着穆岩的反应,插入导尿管的速度再度变慢,固定穆岩阳具的左手也由摩挲变成了套弄,来自阳具外的快感终于压过了阳具内的不适感,穆岩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扭曲的五官舒展开来,露出略带舒爽的表情。
殷朗极具耐心地一边套弄着穆岩的阳具,一边将导尿管一点一点地送入穆岩的体内,不断累积的快感让穆岩沉浸其中,脸上愉悦的表情越发明显。
“啊……啊……”突然,殷朗加快了左手套弄的速度,让穆岩呻吟声骤然加大,阳具随着套弄的节奏更快地胀缩,与此同时,他掐好时机,趁着穆岩身体放松的刹那,将导尿管用力一送,导尿管的端头毫无阻碍地探入了穆岩的膀胱之中,随即连忙拿起白色的托盘,接住导尿管尾端涌出的尿液。
此时,本关的考核项目算是完成了一半,穆岩眼见着导尿管中已经不再滴出尿液,便将托盘放到一旁,一边套弄着穆岩的阳具,一边将导尿管抽出。
“唔…哈…啊……啊……”抽出的体验比被插入时好了很多,穆岩的俊脸上再没露出过痛苦的表情,就在导尿管被拔出的一瞬间,殷朗双手齐上,一手上下套弄着穆岩粗壮火热的茎身,一手包裹住穆岩的大半个龟头旋转摩挲,瞬间就将穆岩送上了快感的巅峰。
“啊……啊……啊……主人,岩奴……哈……啊……岩奴请求射精!”穆岩一边大声浪叫着,一边也没忘了规矩请示道。
“准许射精。”殷朗一边说着,一边撤回了左手,改为右手单手套弄穆岩的阳具,身体尽可能地远离了穆岩。随着穆岩的一声愉悦至极的嘶吼,半空中被白浊的精液划出了一道道抛物线,怒张的阳具仿佛高射炮般喷涌出十几股精液,最远的一股竟喷射到了两米开外,其余的则仿佛天女散花般洒落到了穆岩的脸上、身上以及长椅和地上。
这场猛男射精秀来得太过于突兀和精彩,让众多的观众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台下一阵沉寂,随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荧幕的画面也定格在了穆岩脸上挂着自己的精液一脸餍足的表情上。殷朗向台下鞠躬示意,随后扶起穆岩走下舞台。
在后台,听到Donald宣布殷朗以三个S级的成绩顺利通过考核,穆岩比殷朗还兴奋,一把抱住了殷朗,在他耳边说道:“主人,恭喜您顺利通过考核!”
殷朗内心感动得无以言表,双臂更用力地抱住穆岩,完全不介意穆岩脸上还狼狈地挂着精液,与他热烈地拥吻起来,极大地刺激了旁边的工作人员。
气喘吁吁地分开唇瓣,晶莹的拉丝在两人口角断开,殷朗看着被吻得意乱情迷的穆岩,眼中满是欲望,“穆警官,我这下更不想让你出去上班了怎么办?”
“但凭主人吩咐。”穆岩知道殷朗这是在开玩笑,微微低下头,顺从地答道。然而,当他看到殷朗那一身标志性打扮的黑色无袖背心上被蹭上了自己身上的精液时,脸色一变,连忙道:“对不起,主人,岩奴忘形把您的衣服弄脏了。”
“小意思,我在上面还有好几件备用的,走吧,陪我去换衣服。”殷朗完全不以为意,一把牵过穆岩的手,和他一起上楼“换衣服”。
殷朗的专属休息室内,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旖旎而缠绵的氛围,殷朗一边挺送着自己的下体,一边伸出长臂从浴缸旁拿过电话,Donald焦急的声音传来:“殷朗,你这混小子跑哪去了?考核马上结束了,你要上台了!”
“知道了,这就下来。”殷朗挂断电话,对着躺在自己身下,正一脸情欲地看着自己的穆岩一笑,“看来这下只能放过你了,好好休息下,一会儿我们继续。”说着,殷朗又是几下既快又凶的挺送腰身,让穆岩发出充满情欲的低沉呻吟,这才恋恋不舍地抽出自己的阳具,简单擦了擦身体,穿戴整齐地下楼。
“主人,您要快点回来。”穆岩也意犹未尽地道别,泡在恒温浴缸那温度适宜的热水里,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他知道,等殷朗再回来时,自己还指不定会被他如何折腾,得先养精蓄锐。
第五十章 天大的乌龙
当殷朗回到休息室,恒温浴缸咕咚咕咚地循环着热水,穆岩仰躺在浴缸里睡得正香,年轻英俊的面庞在睡梦中舒展开来,嘴角微微弯起的样子带着大男孩般的纯真和阳光。看到这一幕,殷朗的心弦蓦地被拨动,脑海中闪现的正是初识穆岩时那个穿着白t恤的大男孩的样子,原本满是情欲的脑子忽然仿佛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他低下头,鹰视狼顾的目光被微垂的眼帘遮挡,原本带着微笑的脸变得有些神色莫名。
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殷朗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抬起大长腿迈入浴缸中,也惊醒了睡着的穆岩。
“主人,您回来了。”尚在迷糊的穆岩笑着对殷朗说道,那诚挚而热烈的笑容对于此刻的殷朗而言更像是一记重锤。
“嗯。”殷朗点了点头。宽大的双人浴缸对于两个一米八几的健硕男人来说还是略微有点狭小,穆岩侧过身子让殷朗可以躺得更舒服些,殷朗却也侧起身子看着穆岩,两人之间隔开了十来公分的距离。
“主人,您似乎有心事?”穆岩被殷朗看得有些不自在,观察力一流的他自然是发现了殷朗的异样。
殷朗深深地看了穆岩一眼,垂下眼帘,平日里说一不二的调教师此时竟有些紧张,不知如何开口,穆岩也沉默以待,房间的氛围骤然变得凝重起来。
“穆岩,你会怪我吗?”殷朗缓缓吐出一口气,低声问道。
“什么?”听到殷朗这没头没脑的问话,穆岩有些懵,下意识地反问道。
“我说,你会怪我把你变成现在这幅样子吗?”殷朗迅速看了穆岩一眼,又别过视线,满含愧疚地说道,“你本来是前途无量的警队精英,不该是现在这样卑微的性奴,是我为了一己私欲把你掰弯,把你调教成现在这幅样子,今天更是让你抛头露面在了无数人眼前,你会……怪我吗?”最后三个字,殷朗说得很是犹豫,听得出他语气里的愧疚、不舍以及小心翼翼。
“主人,您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听完殷朗的话,穆岩哑然失笑,主动伸出手,握住殷朗因为紧张而不自觉握紧的拳头,手指轻轻敲了敲殷朗的手背,两人自然地十指交缠。肢体语言的交流让殷朗也放松了下来,终于有勇气看向穆岩,两人的身影都映刻在了对方的眼里。
“主人,其实岩奴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知道了自己是同性恋,只是一直不肯承认。对,就是上次告诉您的,被警校同学帮我打飞机之后,我就确定了。”穆岩看向殷朗,微微一笑,“是您让岩奴认清了真正的自己,也是您的调教满足了岩奴真正的渴望,更何况您对岩奴跟对其他性奴是不一样的,您既没有强迫我接受我不喜欢的调教项目,也没有把我囚禁起来,反而您还支持我的工作,支持我的想法,尽可能地保护我,岩奴怎么会怪您呢。”
说着,穆岩脸上的微笑变成了炽热而灿烂的笑容,“殷朗,我很明白你的心意,我爱你,而你也爱我,爱人之间,哪有什么怪不怪的呢?大概你不知道今天我对小枫说了什么吧,我告诉小枫,我找到了值得我信赖和托付一生的爱人,希望他别再担心我,快点去投胎转世,开始他的下一段人生。”
“穆岩……”殷朗觉得眼眶酸涩得厉害,用力眨了眨有些模糊的双眼,缓缓说道:“就在刚才,我心里下了一个决定,如果你回答说你怪我,我会彻底地斩断我们之间的一切,放你离开”,说着,殷朗的眼神变得锐利而坚定起来,与穆岩交缠的手指渐渐收紧,“现在,你已经错过了这个机会,从此以后,你再也别想从我身边离开,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会放手!”
穆岩也用力地握紧了两人交缠的五指回应,主动凑上前去,一下吻住了殷朗的嘴唇。片刻之后,浴缸里水浪翻滚,喘息声、呻吟声、肉体碰撞声等靡靡之声不绝于耳,两人都品尝到了灵肉交融的极致快感……
云销雨霁,两人换了水重新泡在浴缸里,穆岩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了一声咕噜声,这才想起两人都是还没吃午饭。殷朗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快到六点,两人赶紧冲洗后准备去俱乐部的餐厅吃饭。
俱乐部里对于性奴的着装是有要求的,作为俱乐部话事人的殷朗也不能违反,给穆岩选了一套仿骑警制式的衣服,紧身的皮裤被将穆岩的身形及大长腿修饰得更加高挑出众,裆部细密的金属网若隐若现地展露着穆岩傲人的本钱,而全镂空的臀部更是将穆岩那浑圆紧实的双臀完全袒露在外,幽深的臀缝中还嵌着肛塞底座,让人一眼就能确认他性奴的身份。上身的白色纱质衬衣完全是修身设计,完全扣紧之后,穆岩的八块腹肌轮廓在轻薄到极致的布料下若隐若现,小磨盘般的两块胸大肌更是将布料完全撑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开,也让穆岩原本深红色的乳晕及乳头看上去粉嫩诱人了不少。更绝的是当穆岩戴上配套的大檐帽后,活脱脱的一名性奴警察形象便呈现在了殷朗面前,看得他刚消掉的欲火又蹿起老高。
“等下就穿这套衣服回去。”殷朗咽了咽口水,声音低沉地吩咐道。
“是,主人。”穆岩自然不会为这点小事违抗殷朗的命令,点头称是,两人旋即出了休息室,乘电梯前往餐厅。
今天的考核表演吸引了叶城、G市、S市的诸多会员,此刻虽然大秀落幕,但很多会员都还没有离开,又恰在这晚餐时分,殷朗和穆岩刚一来到餐厅,便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与殷朗相熟的会员纷纷上前和殷朗打招呼,祝贺他考核顺利通过的同时也免不了夸一夸殷朗收了个好奴隶。
“银狼大人,恭喜你考核通过,三个科目都拿到S啊!”熟悉的声音而身旁响起,穆岩扭头看去,正是自家的副局长罗青云。
骤然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场合的穆岩连忙低头,视线却顺着罗青云手里的铁链落到了一个全身赤裸,也低着头的犬奴身影上,呼吸瞬间为之一窒,内心狂跳起来。
罗青云也是刑警出身,观察力哪能差了去?看到穆岩的反应,眼角又瞥到自家狗奴那没规矩的样子,故作热络地走得更近了一步,被铁链拽得死紧的犬奴也不由得低着头跟着往前爬了一步。
“穆岩,别害羞嘛,春节直播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银狼大人的私奴了,这是你的福气啊。”罗青云笑呵呵地开口,让穆岩不要紧张。
说着,他又拉了拉手上的铁链,呵斥道:“胜狗,你是不是想被银狼大人教规矩了,这么扭扭捏捏地干嘛!”
低着头的犬奴被自家主人这么连训带吓,身体抖了抖,这才不情不愿地抬起头来,对着殷朗“汪”地叫了一声,同时扭动屁股摆了摆身后的狗尾巴。
“罗局的狗,哪里用得着我来教规矩,您是驯犬的前辈呢。”殷朗淡淡一笑,饶有兴味地看了黎胜一眼,伸手拍了拍站在自己身侧的穆岩那光裸挺翘的屁股,“岩奴,还不跟罗先生行礼!”
穆岩连忙跪下,摆出标准的性奴待命姿势,仰头看着罗青云大声道:“岩奴向罗先生问好!”
“好好好,银狼大人的性奴可比我家这蠢狗强多了,看这行礼的架势,简直无可挑剔。”罗青云大笑,看向殷朗,“银狼大人,我们过去吃着聊聊,让我们两家的奴隶也相互认识认识可好?”
“恭敬不如从命。”殷朗忍着笑意,跟罗青云一起走向一处空的餐桌。
到了桌前,殷朗吩咐道:“你们就在这里看着座,我和罗局去拿吃的。”
“是,主人!”“汪!”
见着两人走远,穆岩神色复杂地看向旁边一脸难堪的黎胜,“队长,你……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哎,别说了,十几年了!罗青云这老混蛋,我说他今天怎么非要让我跟他一起来看秀呢,原来在这等着我呢!”黎胜一边看着取菜区那熟悉的身影,一边压低声音说道,一副咬牙切齿仿佛要择人而噬的样子。
“十几年了?”穆岩一惊,“我记得您有个儿子啊,而且平时根本看不出你和罗局……”
“嘿嘿,那是老子演技好”,黎胜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随即又有些关切地看向穆岩,“倒是你小子,不声不响就栽银狼手里了,怎么样,吃了不少苦头吧?”
“没有,主人他对我很好。”穆岩摇了摇头,轻笑起来。
看着穆岩这一脸的傻样,恋爱的酸臭味熏得黎胜直皱眉,说道:“老子提醒你啊,银狼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得提防着点儿,别一门心思都想着他,他这么年轻就能执掌这里,别指望他有什么真感情。我可给你说啊,这俱乐部里的奴隶,有一个算一个,就没有不怕他的,这小子下手可黑着呢,从来不会手软的……”
“说我什么呢?”冷不丁地,殷朗的声音从穆岩身后响起,而说得正兴起的黎胜竟然都没注意到,嗷地一嗓子叫了出来,吓得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黎胜叫这一嗓子不可谓不响亮,原本还热闹的餐厅一下子沉寂了下来,都看向这边,甚至有爱看热闹的会员围了过来。正在拿菜的罗青云自然也听到了这熟悉的叫声,连忙带着盘子跑了过来,看到沉着脸满脸杀气的殷朗就知道坏事了,赶紧陪上笑脸打圆场,让看热闹的会员散去。
殷朗一言不发地将手上的两碗汤放桌上,气场全开的他全身笼罩的低气压压得穆岩只能直愣愣地跪着,完全不敢开口帮黎胜求情。
“穆警官,说说吧,你的好队长刚才在编排我什么呢?”殷朗拉过椅子,在穆岩面前坐下来,犀利的眼神盯得穆岩后背直紧,冷汗一下子就从额头冒了出来。
“报告主人,队长说…队长说……”穆岩一想到要是原话说出来,殷朗肯定不会轻易饶了黎胜,一直纠结着不敢往下说。
“说什么,嗯?”殷朗的身子微微前倾,居高临下地看着穆岩,等他开口。
知道自己大祸临头的黎胜这下也从最开始的恐惧恢复了过来,看到穆岩被殷朗逼迫得进退维谷的样子,骨子里的蛮劲也爆发了,三两下爬到殷朗脚下,仰着头开口:“银狼大人……”
“狗会说人话?”殷朗看了罗青云一眼,看都不看黎胜,继续用犀利的目光注视着穆岩。
罗青云知道黎胜这混不吝的脾气,赶紧从裤兜里摸出塞口球给黎胜戴上,免得他火上浇油更难收场。
“报告主人,刚才队长确实说了些您的坏话,但队长是为了岩奴好才说这些话的,如果主人生气,请您惩罚岩奴!但对于刚才队长说的,岩奴一个字都不信。”看到黎胜维护自己的样子,穆岩心中一暖,终于开口,目光坚定地与殷朗对视。
四周的会员一脸吃到大瓜了的表情看向这边,殷朗内心苦笑,自己不就是想开个小玩笑,怎么就弄到现在这种不好收场的境地了呢。
“咳,先吃饭吧,待会儿再收拾你!”殷朗干咳了一声,从餐桌下拉出一张矮几,将面前两碗汤中的一碗放到矮几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又去拿菜了。
看到殷朗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无奈,穆岩一怔,脑中转的飞快,很快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心想这乌龙闹得可不是一般的大,甚至可能刚才已经在无形中损害了殷朗在俱乐部里的名声,该怎么补救呢?
看着罗青云追着殷朗过去解释去了,穆岩赶忙低声对还一脸不服气的黎胜解释个中原委,听得黎胜直点头。
另一边,罗青云也知道了刚才闹了个大乌龙,谁能想到黎胜对殷朗的畏惧会这么深呢,他那一嗓子让这个场面直接失控,罗青云不得不忍痛说自己只能用苦肉计来为殷朗挽回威望了。
几人的一顿饭都因为这个乌龙而吃得心不在焉,草草对付了两口,穆岩对黎胜使了个眼色,黎胜也停下了进食的动作,默默爬到穆岩身侧。
“报告主人,岩奴知道错了,岩奴不该对主人有所期满,请主人赐罚!”穆岩坚定而洪亮的声音再次吸引了餐厅里众人的注意,一时间偌大的厅内落针可闻。
“汪汪汪!”黎胜那惟妙惟肖的犬吠声也随之响起。
殷朗手中的筷子一顿,罗青云也适时出声,“银狼大人,我驯犬无方,让贱狗犯了大错,任您怎么处置这条贱狗在下绝无二话!”
殷朗放下筷子转过身来,看了穆岩和黎胜一眼,打了个响指,立刻有侍者上前,殷朗吩咐道,“去拿根藤条过来。”
很快地,一根40公分的藤条被送到了殷朗手上,殷朗站起身来,手中的藤条轻轻在一奴一犬的身上划过,恐惧感让他们颤栗不已。
“今天本来是我通过考核的喜庆日子,就小惩大诫吧,你俩互相口交,看谁先射出来,后射那个就挨50下藤条好了。”殷朗手执藤条绕着穆岩和黎胜走了一圈,给足了心理压力,这才坐下来,慢悠悠地说了惩罚规则。
“是,主人!”“汪!”穆岩和黎胜此时不敢有丝毫迟疑,两人赶紧以69的姿势叠在一起,穆岩在下仰面朝上舔吸黎胜的阳具,黎胜则撑着四肢,利落地用牙齿咬住穆岩皮裤裆部的金属网罩扯开,也将穆岩的肉棒含进口中吞吐起来。
会员们想不到刚才吃的瓜还有这样的后续,哪里还顾得上吃饭,纷纷围了上来,观看穆岩和黎胜的这场比试。穆岩和黎胜两人都是在工作中摔打出来的坚实肌肉,再加上他们主人的精心雕琢,体能、肌肉的形态都不是一般的健身达人比得上的,因此也格外令人赏心悦目,再加上两人都想让对方先射,于是都用尽了自己的生平所学,舔吸吞吐肉棒的“卟卟啧啧”声格外激烈昂扬,再加上他们间或发出的愉悦呻吟,淫靡的氛围让众多的会员都不由得伸手抚慰自己胀硬得发痛的阳具。
在黎胜的熨帖服侍下,穆岩既觉得羞赧尴尬,却又感觉格外刺激,哪怕下午被殷朗插射了两次甚至还潮吹了一次,却也没影响他此时的蓬勃欲情,他只能竭力地守住精关,化守为攻,用更凶猛的唇舌攻势去分散黎胜对自己阳具的挑逗。而黎胜许久不曾被口交过的阳具也是敏感万分,加上穆岩那日益纯熟的高潮唇技,让他不得不时常往上挺起的屁股来减缓穆岩的攻势,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忍不住,害的穆岩输掉。
感觉到口中的肉棒已经硬挺得无以复加,黎胜极快地含住穆岩鹅蛋大小的龟头吸吮,并在换气的间隙用舌尖疯狂扫弄穆岩的马眼,最后更是突然放开龟头,用宽厚温暖的舌头沿着龟头下缘一口气扫到了会阴部,这一下的剧烈刺激终于让穆岩精关失守,喷涌而出,火热的精液将黎胜喷了个满脸。而黎胜闻到精液的气息,也仿佛吃下了一剂强力春药般,欲望在穆岩口中猝不及防地爆发开来,顿时弄得毫无防备的穆岩呛咳起来。
四周响起热烈的掌声和嘘声,黎胜将脸埋在餐厅的厚实地毯上蹭了蹭,将脸上沾到的精液蹭掉了大半,然后他爬到殷朗脚下转身,趴下身体高高撅起屁股对着殷朗,等待惩罚。
“咻—”藤条在半空中的急速挥舞带起了破空声,随着一声响亮的击打在肉体上的“啪”的一声,黎胜发出了一声足以乱真的犬类受伤时的哀鸣,听得罗青云的心仿佛被人攥了一下般的难受。心疼之余,他却又忍不住觉得黎胜真是活该,人家殷朗和穆岩处得好好的,他非要去将殷朗坏话还被逮现行,简直是标准的作大死。
待得50下打完,殷朗带着穆岩先行离开,罗青云搀着屁股火辣辣地疼着的黎胜慢慢走回自己开的房间,找出集团的特效药给黎胜上药,一边还数落着黎胜一天到晚给自己惹祸。
“可是你就乐意给我擦屁股!”黎胜转过头,嘿嘿笑着说道。
“我更乐意插你屁股!”见黎胜被自己宠坏了,罗青云挥手一巴掌打在黎胜刚上完药的伤处,疼得他龇牙咧嘴,终于不敢再造次……
第五十一章 泳池派对
“现在你可以说说黎胜刚才给你说了些什么了吧?”穆岩开着车驶出俱乐部的车库,坐在副驾的殷朗转过头问道,“是不是说我是个渣男,打算骗财骗色?”
穆岩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顿,惊讶地看了殷朗一眼,“您怎么知道?”
“他就那德性!”殷朗嗤笑了一声,“几年前我才来俱乐部的时候,他也是口无遮拦惹到我,被我给狠狠收拾了一顿,大概记仇到了现在吧。”
“主人”,穆岩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殷朗,“其实队长也是好意,他不是故意说您坏话的。”说着,穆岩把黎胜刚才的话给大致重复了一遍,最后还总结道:“您看吧,队长其实是怕我上当,在提醒我。当然,岩奴一个字都不信,您对岩奴的好,岩奴都记着呢。”
“嗯,这样说来黎胜还是真的挺关心你的,我刚才打他打得有点狠了,等周一上班你替我向他道个歉吧。”殷朗摸了摸下巴,有些尴尬地说道。
“好嘞,主人,岩奴一定把话带到。”见误会解开,穆岩的心情大好,笑着回答道,专心看路开车。殷朗看着穆岩棱角分明的侧脸,跟着笑了起来。
就在快要到家的时候,殷朗的手机响了,郑云博的大嗓门从听筒里传出来都十分清晰,“银狼哥,听说你今天考核过了,我们哥儿几个给你庆功啊!”
“你想怎么给我庆功呢?”殷朗笑着问道。
“我们在会所开了个房,你过来就知道了,记得把穆岩带上啊!”郑云博贱兮兮又故作神秘的声音传了出来。
“你小子是想穆岩了吧?”殷朗看了一眼竖着耳朵偷听的穆岩,继续和郑云博聊天。
“咳,没有,我们是真心给你庆功,只是刚才我们四个一人点了一个奴,你要是不带穆岩来,还玩会所里的那些垃圾货色,那你银狼大人得多掉价啊。”郑云博说道。
“行吧,我这就过来坐坐。”殷朗略微思索了一下,答应了下来。一直在偷听的穆岩也很自觉地将车掉了个头,向着会所开去。
这座会所也是集团的产业之一,殷朗带穆岩去过,俱乐部调教的B、C级性奴就有一部分会被分流到遍布各地的各个会所当中,为集团换取源源不断的现金流。穆岩曾看过会所的价目单,还被那上面的天价给震撼到。当时殷朗还笑了穆岩一句,说是把他卖给郑云博的价钱比这个可贵多了,惹得穆岩还生了气。
将车停在地下车库里,殷朗带着穆岩从内部通道直接上了会所的三楼,推开包间门就看到郑云博搂着一个衬衫被扯开到了肚脐的帅气小伙在鬼哭狼嚎地唱着摇滚,殷朗率先走了进去,穆岩也跟着进了包间,反手把门关上。
穿着那身诱惑力十足的仿骑警制服的穆岩瞬间成为了全场的焦点,郑云博一把推开怀里的小伙就蹿了上来,一边一脸狗腿的样子跟殷朗问好,一边眼睛就仿佛粘在了穆岩身上似的怎么也挪不开。其他三少也纷纷站起来和殷朗打招呼,看向穆岩的目光也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艳和羡慕。其他几个在包房里伺候的奴瞬间就被穆岩比了下去,看向穆岩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嫉妒,因为他们虽然不认识穆岩,却没人能忘记银狼的调教,能被银狼在带身边的性奴,自然不是他们这些连A级都没达到的货色能比的。
“岩奴见过阳少爷、森少爷、少爷和冯少爷。”穆岩在茶几前跪下,举手敬了个礼。自从上次见过叶城四少之后,余炽阳和潘灿森都不要穆岩叫他们的姓,而原本第一个认识的郑云博一直都让他喊他作“少爷”,这称呼就这么定了下来。
“穆岩越来越帅了啊”,余炽阳看着一身情趣制服的穆岩,眼里流露出赞赏与羡慕交织的神色,对着殷朗笑道,“殷哥真是调教有方。”
殷朗淡淡一笑,在沙发上落座,对着余炽阳说道:“你们四个里面,你的调教技术是最顶尖的,现在你也成年了,打算物色个什么样的?”
“目前还没想好”,余炽阳笑着摇了摇头,“如果殷哥发现了好苗子,可以告诉我一声。”
“行。”殷朗随意地点了点头,拉起穆岩坐到自己身旁,然后拿过桌上的啤酒倒了两杯,递了一杯给穆岩,自己端起酒呷了一口,看向郑云博,“你说给我庆祝,怎么个庆祝法?”
郑云博向几人使了个颜色,几人纷纷拿起自己的酒杯,齐声说道:“恭喜殷哥考核成功!”清脆的碰杯声响起,殷朗道了谢,又将手中的杯子和穆岩手上的杯子碰了碰,对穆岩说了一句,“穆岩,谢谢!”
“啧啧,老大这狗粮撒得,牙都要给我酸掉了。”郑云博一口喝下杯中酒,听到殷朗对穆岩道谢,嘴快的他抢在穆岩之前就调笑起来,将穆岩的话截在了嘴边,只能默默地一饮而尽。
“呐,刚刚只是第一项,这第二项嘛,我们哥几个上次来看穆岩,总觉得他身上少了点东西,今天就当贺礼送给老大,等你什么时候有空给穆岩戴上。”郑云博变戏法般地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第给殷朗,笑嘻嘻地说道。
“这是?”殷朗接过盒子,当即拆了开来,一枚闪亮的圆环静静地放在蓝色天鹅绒的中央,栩栩如生的狼头眼眶里的两枚碎钻更是耀目动人。
“这是我们给穆岩准备的屌环,跟他的乳环是一个样式,材质都一样。”郑云博得意洋洋地邀功,说罢还看向穆岩,“怎么样,好看吧?”
“难怪你小子上次问我穆岩的乳环在哪里定做的”,殷朗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谢谢你们的好意了,不过我暂时还不打算给穆岩穿屌环,这样对他工作太不方便了。”说着,他把盒子推向郑云博,还转头看了一眼穆岩,却发现穆岩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枚屌环,脸上满是纠结之色。
“穆岩,你想穿屌环?”殷朗有些惊讶地问道。
听到殷朗的问话,穆岩回过神来,仿佛是下了决定般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向殷朗答道:“报告主人,岩奴愿意!自从主人给岩奴穿了乳环之后,岩奴就很留意那些穿了环的性奴,他们大多也穿了屌环,这三个环就像是主人赐予性奴的完整奴隶印记,岩奴也想把这个印记补全。”
听到穆岩的表态,殷朗有些回不过神,明显愣了愣,郑云博几人却大笑着鼓起掌来。余炽阳把盒子推回到殷朗面前,笑道:“看来我们送的这份礼真是送对了,殷哥,你就替穆岩收下吧。”众人在嬉笑间,没有人注意到冯劲凯也看着那枚屌环有些走神。
“好吧,那我代穆岩收下它,谢谢!”殷朗此时回过神来,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穆岩,拿起酒杯扬了扬,几人再次碰杯一饮而尽。
“今天的第三项呢,说是给殷哥庆祝,其实是想请殷哥再让我们开开眼界。听说殷哥今天给穆岩捆的美男鱼造型绝了,可惜我们没到现场,只能劳您再给我们示范一次。”几人立刻将酒杯倒满,潘灿森开口说道,说着还一起先干为敬,让殷朗不好拒绝。
“美男鱼么?”殷朗略微沉吟,也被勾动了玩心,看了一眼穆岩,笑得有些狡黠,伸手按下了茶几上呼叫服务的按钮。
“银狼大人,您有什么吩咐?”会所主事的调教师在一分钟内出现在了包间里,一脸恭敬地问道。
“今天海洋豪包有没有客人?”殷朗问道。
“没有,银狼大人要换到那里去吗?”管事一听殷朗的问话立刻明白了。
“换过去吧,另外,通知空闲的轮值调教师过来,可以邀请金钻卡及以上等级的客户来一起玩。”殷朗吩咐道,又转头看向几人,“走吧,今天开场泳池派对。”
海洋豪包建在会所的底层,是一座小型的游泳馆,25米长,16米宽的恒温泳池周边被布置成了阳光沙滩的样子,男女更衣室里除了储物柜,也准备了相当齐全的调教道具和游泳装备供客人取用。
殷朗带着五名性奴来到准备间,与等候在那里的空闲调教师一起给性奴们打扮了起来。不多时,五条穿上了特制的乳胶鱼尾的美男鱼便一个个横躺在了殷朗面前。
“传说在大海里有个神秘的族群,他们人身鱼尾,雄性英俊健硕,雌性美艳动人,被称作人鱼。今天,远航海上的冒险者发现了一个人鱼族群,雄人鱼们为了掩护族中老弱妇孺撤离奋勇抵抗,等待这些雄性人鱼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呢?”殷朗换好了泳裤,看了一眼海洋包房内已经聚集了十余位客人,便拿起喊话器,说起了本场泳池派对的开场白。
就在殷朗说话的同时,调教师们两人一组拖起美男鱼,将他们推下了直通泳池的滑道。
接连五声重物入水的“噗通”声后,海洋包房内一下子热闹起来,手持勾索的客人们争先恐后地将手中的硕大塑料鱼钩向着人鱼们身后挂着的游泳圈扔去,因为只要他们成功勾中,这条人鱼便成为了他们的猎物。
五条美男鱼的鱼尾分别为金、银、红、蓝、绿五色,穿着金色鱼尾的穆岩因为是从最中间的滑道上被推下来,暂时没有被钓走的风险,他也奋力地在水中扑腾游弋,但双腿被合在一起牢牢束缚在乳胶鱼尾里的他失去了运动健将应有的水准,速度比他平日游泳慢了一半不止。从最两侧滑道上滑落的红蓝两条人鱼则离岸边不足三米,他们拼命地向着泳池中心游去,想要躲过被狩猎的命运,然而十分好看却也十分累赘的鱼尾让他们的垂死挣扎变成了激发客人狩猎欲望的最佳催情剂。
在泳池派对的前十分钟里,客人们不能下水,只能凭借手中的勾索来狩猎自己心仪的猎物,而十分钟后,则允许客人们至少两人一组拖着渔网,下水追逐自己的猎物,而这时,人鱼们也将得到被扔入水中的充气大锤或者大棒作为武器,来延缓自己被狩猎的时间,到了第三个十分钟,人鱼们将被缴械,一旦被抓住,便只能乖乖认命。
穿着全身式黑色泳衣的三名调教师迅速地从滑道上滑了下来,他们的任务是驱赶人鱼们离开泳池中心,到客人们勾索能及的地方躲避勾索,让这场狩猎变得更加精彩而有趣。
郑云博等四人的目标相当明确,他们在离穆岩最近的泳池边,随时跟着被调教师驱赶的穆岩转变方向而改变自己的走位,手中的勾索已经数次从穆岩身后的游泳圈上擦过。殷朗吩咐留守在准备间的调教师为被客人们送来的性奴穿上鱼尾,自己拿起勾索,也加入了这场狩猎。
时间已经过去五分钟,穆岩一直被一名调教师盯着驱赶,拖着笨重而拘束的鱼尾游泳、闪躲勾索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一直划水的手臂的动作也变得有些迟滞,隐隐有酸痛感传来。
“穆岩,你可不要撑不过十分钟哦。”殷朗甩动着勾索来到岸边,对着穆岩喊道,手中的勾索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直奔穆岩身后的游泳圈而去。穆岩赶紧奋力划水,一下子向着泳池中心突进了半米,险之又险地躲过了殷朗的鱼钩,他悬浮在水面上,伸手抹去脸上的水珠,喘了口粗气。
“你躲得太远了。”调教师藏着戏谑笑意的声音鬼魅般地在穆岩身边响起,一双大手贴着他的腰身向岸边猛推了一把,余炽阳和潘灿森看准时扔出鱼钩,谁知不但没勾住穆岩,反而两人的鱼钩在空中碰撞绞缠在了一起,郑云博看到这一幕笑得打跌,手上的准头也偏了,鱼钩落在穆岩面前不足一尺的地方,溅起一股水花。冯劲凯有一搭没一搭地扔着鱼钩,明显心不在焉。
“穆岩,你是我的!”殷朗的声音把暗自庆幸的穆岩拉回现实,他手中的鱼钩又一次向着穆岩身后的游泳圈飞来,穆岩连忙双手一划,双腿一瞪,将游泳圈拖离原位,鱼钩在刚才游泳圈的位置上落下。
“干得不错!”殷朗慢慢拉回勾索,笑着喊道,穆岩报之一个得意的眼神,并借着这股被主人肯定的欢欣劲儿躲过了郑云博的再次扔钩。
广播里传来了“十分钟时间到,勇士们请入海打捞”的提示声,郑云博早就把勾索换成渔网拿在手里,和余炽阳一起跳入了泳池。
几根充气的“武器”被殷朗抛入水中,穆岩眼明手快地抄起一根狼牙棒,向着泳池中心逃去,同时还不忘伸手扯掉扣在背后的救生圈。
“走,跟我去抓鱼。”殷朗这才拿起一张渔网,将渔网的另一头递给冯劲凯。
“是。”冯劲凯低声应道,两人双双跃入水中,拉着渔网向着穆岩游去。
闻讯而来的客人现在已经有二十余人,水中也四散着十来条雄性人鱼,偌大的恒温泳池里水花激荡,人声鼎沸,派对众人纷纷进入了状态。
追捕穆岩的一共有四张渔网,余炽阳和郑云博一张,殷朗和冯劲凯一张,潘灿森和另一个客人一张,另外也有看上了穆岩的客人拉了一张网,四组人马各路包抄,将穆岩逼到了泳池的一角。
“穆岩,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郑云博眼见胜利在望,大笑着拉着渔网向穆岩扑去,而此时确实有些疲累的穆岩还想殊死一搏,用狼牙棒将郑云博的身体顶开,自己趁着这个间隙猛地蹬腿,从郑云博身边逃过,谁曾想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一头扎进了另一张网里。
“穆岩啊,这样自投罗网不好的,一会儿小博又该说我们作弊了。”殷朗一边嘴上看似责备实则凡尔赛地说着,一边跟冯劲凯可没留情,将穆岩整个人都用渔网罩得严严实实地宣誓主权。
“老大,你抢我台词!”郑云博见木已成舟,只得苦着一张脸丢下委屈巴巴的一句,和余炽阳转头追向其他尚未被捕捞到的人鱼,其余两组也自觉游开,殷朗和冯劲凯拖着渔网,将穆岩带到了下水口的扶梯前。
“去给我拿个调教箱过来。”殷朗对冯劲凯说道,冯劲凯点了点头,蹬着梯子上岸去了。殷朗坐在扶梯的顶格,白皙高挑而肌肉分明的身材大半露出了水面,手中抓着渔网,低头看着自己的猎物问道:“感觉怎么样?”
“报告主人,很累,但是岩奴觉得很有趣。”穆岩在狭小的空间内通过摆动身体和手臂让自己不至于沉下去,气喘吁吁地说道。
“一会儿我会用你向他们示范一些玩法,你愿不愿意?”殷朗说。
“岩奴服从主人的任何安排。”穆岩肯定地点了点头。
殷朗松开渔网,抓着穆岩的手臂帮他把渔网解开,冯劲凯这时也一路小跑回来,将调教箱放在岸边后自觉跳下水抓着穆岩的胳膊,帮他在水中稳住身形。
殷朗取出一卷红色的棉绳抖开后也跳进了水里,娴熟地开始捆绑穆岩。看到殷朗的现场教学开始,会所的调教师们以及客人们纷纷围拢了过来,有的站在岸上,有的就在水中,目不转睛地盯着殷朗如同蝴蝶穿花般兼顾了观赏性和效率的动作。
被折成双股的红绳先是缠绕过穆岩背后横并在一起的双手前臂,5道绳索和美观的绳结将穆岩的双臂牢牢束缚在了后腰上方,让他不得不高高挺起自己的胸膛,凸显出他那仿若两枚车头大灯般醒目的厚实胸肌。两端的绳索沿着穆岩的上臂蜿蜒缠绕,一道横贯过锁骨下方绕到背后,另一道则从背后穿出,绕过胸肌下沿,两道绳索在背后打出花结后又分别从穆岩的脖颈两侧穿出,穿过横贯锁骨下方的绳索,在穆岩两块胸肌间的中缝里交缠成一段8字结,又分别穿过胸肌下方的横索,绕过肋骨重新连接在双臂的绳结处。如此一来,穆岩本就健硕的胸肌便被绳索勒得更加突出,饱满得就如同两块刚出炉的方面包般诱人。
众人见到殷朗这一手又快又拉满了视觉效果的捆绑技术,纷纷鼓掌喝彩,已经有客人急不可耐地拉着自己的猎物到一旁准备如法炮制。
“英勇的人鱼战士?呵呵,怎么一被捆反而就硬起来了呢?”殷朗自是深知穆岩有多喜欢被自己捆起来,为了这次的表演效果,他故意开口提醒道。透过清澈的池水,大家都清晰地看到被透明乳胶套包裹起来的阳具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仿佛一杆不屈的长枪斜指着天空。这些集团特制的乳胶鱼尾除了一般的鱼尾造型,更是为了迎合客人的需要在性器的部位花足了心思,用精心研发的高科技透明仿肤质材料制成了“枪弹套”,可以将每个穿戴者的性器紧紧包裹起来,实现像是另一层皮肤一样的紧密贴合,而且更绝的是它还带了一根中空的马眼棒,可以让穿戴者如常射精或者排泄。在鱼尾的背部,同样材质的“泄殖腔套”也紧紧贴合着性奴的后穴内壁,不过泄殖腔套的底端是封闭的,就仿佛在性奴的后穴里安放了一个可以随时使用的安全套一般。如此一来,便保证了客人享用性奴的快感不打折扣。
穆岩不愧是机敏过人的刑警,听到殷朗这么说,他立刻接住了话头:“卑鄙的人类,我人鱼一族的战士哪怕被俘,也绝不会向你们屈服的!我身下的这柄剑,就是我人鱼一族不屈的意志!”
“哦?这是剑?”殷朗戏谑地笑着,一把抓住穆岩身下的昂扬,五指渐渐用力,“怎么这把剑这么软,竟然划不破我的手?”
“啊……啊……”阳具上传来的疼痛让穆岩不由得哀嚎起来,已然一秒入戏的他咆哮道:“该死的人类,杀了我!人鱼族的勇士不容你们这些卑鄙的垃圾玷污!”
“杀了你?那也太便宜你了。”殷朗冷笑,手指放松了力道,但仍把玩着穆岩的阳具不放,目光森寒地看向他,“我要让你成为人类最卑贱的奴隶,以精为食,以尿为饮,沦为见到人类的JB就发情的人鱼肉便器!”
听到殷朗的这些话,再加上周围人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视线,穆岩莫名觉得身体的某个开关仿佛被打开了,阳具变得更加坚挺,而握着他阳具把玩的殷朗也立刻察觉到了穆岩的兴奋。
身体的感觉是一回事,身在戏中,穆岩不得不硬着头皮接话道:“不可能!我是英勇高尚的人鱼勇士,我绝不会屈服的,有什么本事你尽管使出来!”
“好,继续维持你可怜又可笑的高傲吧,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像一条狗一样地求我操你了。”殷朗冷笑着拉着穆岩的阳具向入水扶梯走去,冯劲凯紧随其后,用双手托着穆岩的两边肩头。
殷朗从调教箱中取出三颗遥控的防水跳蛋,转身向穆岩展示,“听说人鱼的泄殖腔是相当敏感的地方,这是我们人类调教性奴的小玩具,不知道它们会不会让‘英勇高尚’的人鱼战士变成发情的骚货呢?”说着,殷朗还按下了遥控器,三颗大小各异的跳蛋顿时在他的手掌中嗡鸣震荡起来。
“不,把这该死的东西拿开!”穆岩脸色巨变,被紧紧束缚的身躯挣扎起来,但手脚被缚的他又怎么挣得过年轻力壮的冯劲凯?只能看着殷朗带着恶劣的笑容靠近自己,右手托起自己身下那金色的鱼尾,左手探到了泄殖腔套的开口处。
跳蛋的震动通过薄如蝉翼又紧密贴合的仿肤质材料传到了穆岩的身体里,唤醒他被调教的生理记忆。在水中,高频震荡的跳蛋不仅能够通过身体,更能通过水波来散发它的威力,两种振动的结合带来了更为强烈的快感刺激,而黑心的殷朗竟然第一颗跳蛋就用的是三颗中最大的那颗仿若鸡蛋般的跳蛋。
“唔…呃…哈……”几乎是跳蛋顶开菊穴的瞬间,穆岩便涣散了力气,这种被公开调教的别样体验刺激得穆岩的感官敏锐度比以往起码提升了三成,他发出低沉而诱人的呜咽声,身体完全靠站在他身后的冯劲凯来支撑,腰身本能地向着反方向挺起,但被殷朗用右臂牢牢圈住夹在他腰间的鱼尾注定了他并没有足够的空间来躲避跳蛋的侵袭。
“啊…啊…啊…哈…啊……”正在震动的鸡蛋大小的跳蛋被一点点推入体内,越发强烈和鲜明的震荡感与快感让穆岩的呻吟声逐渐高亢,四周看着表演的人们指指点点地笑了起来,其中郑云博的嬉笑声最为明显,“哟,浪货人鱼战士这才第一颗就叫得这么大声,等三颗都进去了,怕是要爽得叫都叫不出来了吧。”
第二颗跳蛋是长条形手指粗的,也是其中最小的一颗,有了第一颗的强烈刺激,穆岩的后穴倒是毫不费力地就吃了进去。
“哈…啊…啊…啊……”随着第三颗仿若乒乓球般的圆形跳蛋紧随而入,它顶着第二颗跳蛋一点点深入穆岩体内,两颗跳蛋的联动震荡又给穆岩带来了新鲜的感官刺激,让他的呻吟声变得越发诱人。由于是在水下,跳蛋被推入体内的同时,无孔不入的水流也跟着进入了穆岩的后穴,在宽大鱼尾的两侧不断冒出一串串水泡,同时跳蛋的震荡也鼓荡着水流,通过仿肤质材料真实地传递着既像撩拨,又像抚慰般的一股股奇异感受,让穆岩体内敏感的肉壁被不同感觉的快感刺激得他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只想沉沦于一浪接着一浪的快感中。
将跳蛋塞完,殷朗摸到泄殖腔开口处的拉链将其合上,让穆岩无法将体内的这些磨人的小玩具排出,早已知道穆岩“深浅”的他选这三颗跳蛋也是经过了详细的思量,如此一来,鸡蛋大小的跳蛋便刚好被顶到了穆岩的前列腺附近,会带给他最为直接和强烈的快感刺激。
“‘英勇高尚’的人鱼战士,泄殖腔被跳蛋伺候的感觉美妙吗?”殷朗松开了圈禁着穆岩鱼尾的手,笑眯眯地托起已经脸色潮红的他的下巴问道。
“哈…啊…该…该死的……人…人类!我…我是不会……哈……被这样的…唔…小伎俩…打倒的!哈…啊…”频密而强烈的快感刺激让穆岩的身躯不由自主地颤抖,但嘴上依然是英勇不屈。
“哦,那看来是快感还不够强啊。”殷朗看着面前故作强硬的奴隶,不怀好意的视线落在了穆岩早已因为快感而翘立起来的两颗深红色的乳头上。
看到殷朗注视自己胸膛的视线,穆岩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色厉内荏地叫道:“你…你想干什么!”
“听说人鱼的乳头也是很敏感的”,殷朗随意地伸出右手,用右手食指挑了挑穆岩左胸的乳尖。
“呜…”穆岩的身体仿佛过电般地一颤,嘴里发出细碎而愉悦的呜咽声。
“看来传说是真的。”殷朗轻笑起来,转过身去,从调教箱里摸出一副乳夹。A字形的银亮乳夹带着铁链在殷朗纤长好看的手上闪着寒光晃荡着,夹齿的位置被黑色的硅胶包裹,既能防止夹伤乳头,又能有效地增加摩擦力,令其不容易被挣脱。
“不…不要……”穆岩脸上色厉内荏的表情已经彻底变成了惊慌,看着殷朗恶趣味地捏着乳夹不断开合凑近自己的乳头,就仿佛一条择人而噬的鳄鱼般,他因为快感而虚软无力的上身无助地挣扎着,宽大而美丽的金色鱼尾也无助地前后摆动,像极了一条涸辄之鲫。
“呜……啊……啊……”乳夹狠狠地咬住乳头的下一秒,穆岩仰起头发出了带着甜腻的情欲意味的一声哀鸣,伴着另一只乳夹也紧紧咬住另一侧乳头,又一声令人心痒难耐的委屈而甜腻婉转的哀鸣声响起,并随着殷朗勾动乳夹链的动作变成了“呜…啊…哈…哦…”的一连串的吟哦。
“原来人鱼战士的奶头这么敏感。”殷朗轻蔑地笑了起来,拉着乳夹链靠近下水扶梯,冯劲凯也一手托着穆岩的腰,一手托着他的翘臀将其往前护送。
“来吧,人鱼战士,好好想想你该怎么对俘获你的主人说话。”殷朗拉扯着乳夹链在金属扶手上比划高度,旋即用另一只手摸出一条细绳,将乳夹链固定在了自己满意的位置上。
“放开他吧,人鱼在海中哪能需要旁人护着。”殷朗笑着对冯劲凯说道,“小凯,你或许可以试试让人鱼战士更爽一些。”
冯劲凯会意,站到穆岩对面,伸手握住他滚烫坚硬的阳具慢慢把玩起来。失去了冯劲凯的支撑,穆岩只能靠自己尚能活动的鱼尾扑腾着维持自己不沉入水中,而一旦他有所懈怠,来自敏感的乳头上拉扯的疼痛和快感总是能激发出他新的“动力”。
“我靠,银狼果然是银狼,真是会玩啊。”旁边正在玩弄自己的人鱼俘虏的众人看到殷朗这波操作,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殷朗坐在扶梯的顶层,修长好看的手指间夹着遥控跳蛋的遥控器,居高临下地看着在水中沉浮的美男鱼,脸上带着戏谑而残忍的笑意,按下了一颗按钮。
“哈…啊…啊…啊……”感觉到体内跳蛋震动频率的骤然加快,穆岩原本被渐渐榨干了力气的身体又因为这一波新的刺激而扑腾了起来。这也是在水下看不出,就在跳蛋骤然加快震动的时候,穆岩的阳具里瞬间就涌出了一大股的透明前列腺液融入水中,但正玩着穆岩龟头的冯劲凯明显感觉到了一股温热,还以为穆岩被玩尿了,诧异地低下头才发现水并没有变色。
殷朗伸手稳稳地抓了穆岩的肩头,防止他真的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而弄伤乳头。待得穆岩平息下来,总算是适应了这样的频率,殷朗才放开手问道:“人鱼俘虏,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啊?”
“呼…唔…咯…哈……”穆岩已经被汹涌的快感冲击得失去了正常语言的能力,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殷朗,口鼻之中不断发出粗重的喘息,与喉间发出的破碎而愉悦的呻吟相得益彰。
殷朗将跳蛋的频率调低,穆岩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长气,低下了不屈的头颅,颤栗着说道:“请……请你停下……我……唔……我受不了了……”
“我是谁?”殷朗的指间旋转着遥控器,怡然自得地问道。
“主…主人……”穆岩仰起头,看着殷朗,犹豫着说道。
“再叫一声。”
“主人……”
“不够响亮。”
“主人!”
“看来从‘英勇高尚’的人鱼战士变成低贱的人鱼奴隶也没什么难的嘛。”殷朗不屑地撇了撇嘴,丢开遥控器,重新跳入水中,用手掌托住穆岩大腿部位的鱼尾,让自己的手臂紧贴着穆岩的阳具,将穆岩穿着鱼尾仍掩不住其挺翘曲线的屁股抬高,拉开了泄殖腔套的拉链。
“哇,人鱼战士的泄殖腔可真棒,又热又软呢。”殷朗纤长的手指进入了两根,一边拨弄仍在震动的跳蛋,一般隔着薄如蝉翼的仿肤质材料抠挖穆岩的肠壁。
“哈…啊…啊……主人,求求您……哈……求主人……啊……别……啊……要坏了……”穆岩的手指恶意地进出着穆岩的后穴,将穆岩通过生理本能要排出的跳蛋又推了回去,甚至推入得更深,撑满了肠壁的鸡蛋大小的跳蛋来回碾过男人身上最致命的快感器官,强烈的快感让穆岩顾不得羞耻,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淫叫起来,坚挺的阳具不停挺动磨蹭着殷朗坚实的手臂。
“哪里要坏了啊?”殷朗的两指屈起,轻轻抠弄不断蠕动的肉壁,戏谑地问道。
“哈……啊……PI‘YAN……岩奴的贪吃PI‘YAN要坏了!”强烈的快感让穆岩在不知不觉间回归了本我,抛开了人鱼战士的身份,以岩奴自称。
“可是,岩奴的贱JB越来越硬了啊”,殷朗晃了晃小臂,摩擦那坚挺的茎干让穆岩发出了更令人愉悦的叫声,“岩奴的贪吃PI‘YAN似乎也很喜欢主人,咬着不放呢。”
“唔……哈……啊……主人……哈……求您别玩了……岩奴……岩奴要尿出来了。”伴着殷朗三指插入菊穴并不断地搅拌摩擦,穆岩的身躯已经抖如筛糠,更是涣散了所有力气,软绵绵地靠在殷朗身上,嘴里说的话是之前从未有过的孟浪淫贱。
“这样吧,跟各位客人表演一下潮吹,主人就放过你怎么样?”趁着穆岩心防失守,殷朗决定趁热打铁,让穆岩突破底线。
“哈……啊……好,主人……请主人帮岩奴潮吹吧。”被玩弄了多时,已经迷失在欲海狂潮里的穆岩仿佛看到了黎明的曙光,连忙答应了下来,殷朗一个眼神,临近的冯劲凯和另外的几个调教师围拢过来,合力将穆岩的身体托出水面,高高挺起的阳具呈现完美的45度角斜指天空,殷朗的三指继续在穆岩的菊穴里翻搅捣弄,不断将跳蛋推入或者放出。
“啊……啊……啊……岩奴……要……要尿了……哈……啊……”随着穆岩仿佛最后冲刺般的奋力向上挺腰,他放浪形骸地叫喊着,一股淡黄色的水柱从阳具顶端激涌而出,越喷越高,带着淡淡尿骚味的液体从半空中洒落下来,淋在泳池中众人的头上、身上,但都无人介意。而殷朗见着势头渐弱,遂再次用三指将震动不休的三颗跳蛋继续顶入穆岩的身体深处,三指翻搅抠挖,又让穆岩第二次、第三次潮吹,这才罢休。
众人将穆岩抬到岸边,精疲力尽的穆岩竟然很快昏睡了过去,这场美男鱼调教秀才终于圆满落幕,一众客人和调教师深感值回票价,更是诱发了郑云博等没能玩到穆岩的三少的凶劲,将自己点的性奴折腾了够呛。
第五十二章 小豪的身份
殷朗在穆岩身边蹲下,将穆岩翻转过来,白皙纤长的手指很快便解开了束缚着穆岩身体的绳索和鱼尾,然后拍了拍穆岩的脸颊,让他醒过来。
“主人……”穆岩半睁开眼,嘟囔着喊了一声,似乎是有些不满殷朗将他从睡梦中叫醒。
“你想在这里睡觉吗?”殷朗调笑着指了指泳池,此刻正是众人的欲望被激发,氛围正酣的时刻,二三十人的呻吟、喘息声和水浪声交织,满室旖旎。
听着耳边的声音不对,穆岩迅速恢复了神志,看了泳池一眼,似乎是想起了自己先前的孟浪荒唐,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连忙说道,“主人,岩奴去冲个澡,我们回家。”
“哎,小心!”知道穆岩的四肢束缚才刚解开,殷朗连忙抓住穆岩的手臂将他拉起来,一手自然地将穆岩的手绕过自己的脖颈放在另一侧肩头,另一手则搂住了穆岩的蜂腰,两人这才慢慢走向淋浴间,在一室春光中悄然退场。
“主人,其实冯劲凯就是小豪吧?”在回家的路上,穆岩问出了自己憋在心里一直想问的问题。
“你怎么会这么想?”殷朗诧异地扫了一眼穆岩,又转过头去继续开车。
“嘿嘿,我就知道我猜对了。”看到殷朗没有否认,穆岩笑了起来。
“你怎么发现的?”殷朗有些好奇。
“虽然以往小豪戴着头套,但是他的体型我不会认错的”,穆岩得意地说道,“职业本能让我观察每个人的体态,今天一对比,我就认出来了。”
“穆警官果然是警队精英。”殷朗右手放开方向盘,对着穆岩伸出大拇指摇了摇,随即又一脸得意地问道,“那你知道我是怎么把小凯收服的吗?”
“岩奴不知道。”穆岩老实地摇了摇头,说道。
“真不知道?我以为你猜得到。”殷朗看了一眼穆岩,提示道:“你还记得小博他们高考完第一次来我们家么?”
“哦,是那天!”殷朗恍然大悟,“难怪那天主人单独把冯劲凯留下来。”
殷朗点了点头,娓娓道来:“那天,我怕小博他们不知道轻重,所以在监控里一直看着,结果发现了意外惊喜……”
当天,冯劲凯被穆岩的精液喷了个满头满身,“恼怒不已”的他去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后并没有立即冲洗自己头发和脸上的精液,反而借着水流声的掩盖,将自己头发上和脸上的精液都聚拢到手上,看着指缝中仍然粘稠白浊的精液,仿佛偷腥的猫儿般伸出舌头舔了舔,旋即将手指伸到自己嘴里,近乎贪婪地将手指上咸腥的体液给嘬了个干净。
意犹未尽的他随后又脱下自己身上的T恤,将被精液浸润的布料凑在自己鼻尖,沉醉地嗅着穆岩精液的味道,一手搓弄自己的分身,没几下就把自己给搞射了。射精之后,他仿佛恢复了理智,又用自己手里的T恤擦干净了自己的作案现场,这才把头脸放在水龙头下冲干净出去,但不巧的是这一幕被殷朗在监控里看得一清二楚。
于是,殷朗将冯劲凯留了下来,带着他上了二楼。
惴惴不安的冯劲凯跟着殷朗进了二楼的一个小房间,这个房间的四壁和天花板都是镜子,明亮的环绕式光源加上镜子的反射,将一切都照得纤毫毕现。在以往,它的最大作用就是让犯错的性奴对着自己无处不在的影像静思己过。
见冯劲凯跟着自己来到了小房间的中央,殷朗转身将房门关上,锐利的视线在冯劲凯半裸的身躯上下梭巡,看得冯劲凯越发紧张,手臂和背上不由自主地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小凯,你不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反应吗?”殷朗倚着门,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容稚气未脱的大男孩,双手抱在胸前,颀长的双腿成了距离冯劲凯最近的部位,锃亮的皮革长靴紧紧地包裹着殷朗肌肉饱满的小腿,有意无意地轻轻点着地面。
听到殷朗的话,冯劲凯洋溢着青春活力的结实肉体明显地僵了僵,不自在地垂下眼帘,视线仿佛被长靴那光可鉴人的鞋面吸引住了一般,一直看着那一点一点的靴尖。
看到冯劲凯的反应,穆岩心里的猜测被再次确认,也不催促他,仍然有节奏地用鞋尖点着地面。
冯劲凯突然仿佛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殷朗的表情,看到他依然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他用力咬了咬嘴唇,又垂下头,两手慢慢伸到自己的裤腰上,近乎凶狠地连着内裤一起扯下身上的运动短裤,干脆利落地跪了下去,仰头看着殷朗,脸上已然是一片羞红,也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殷朗长长地叹了口气,走到冯劲凯面前,问道:“小凯,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更倾向于当奴的?”
冯劲凯茫然地摇了摇头,答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从高二开始,我对玩奴就渐渐失去了兴趣,每次去玩奴,我都在幻想自己是被玩的那个,也越来越渴望有人来玩弄我,而我想得最多的那个人,就是殷哥你。”
闻言,殷朗又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是我造的孽,让你们几个过早接触到了这个圈子。”
“不,殷哥,不怪你”,冯劲凯的脸上浮现出与他稚气未脱的脸庞格格不入的成熟神情,自嘲一笑,“只要我们的家族染指了这种生意,就算没有你,我们一样会在那个年纪接触到这个圈子。”
闻言,殷朗沉默了一阵,随后又是一声叹息,伸手将冯劲凯扶了起来。
冯劲凯满脸诧异,失落地看着殷朗,眼眶红了,“殷哥,你看不上我,不愿意调教我是吗?”身为冯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冯劲凯一直以来都活得顺风顺水,是天之骄子般的存在,面对殷朗这委婉的拒绝,他深受打击。
“不,小凯,你想错了。”殷朗见冯劲凯会错了意,清澈的双眼看着他,诚恳地说道,“小凯,我会满足你对当奴的好奇,但今天事发突然,我还没做好准备,我想你也没有心理准备吧?”
见冯劲凯也点了点头,殷朗继续说道:“小凯,你才刚刚成年,我不知道你想当奴是因为一时好奇还是与生俱来的本性,我相信现在的你自己也看不清楚这一点。再过几天,等我准备好了之后,我会让你感受被调教的滋味,到那时候,我们再说后面的事情如何?”
冯劲凯仔细思量了一下殷朗所说的话,点了点头,发自内心地道谢:“谢谢你,殷哥。”
“说什么傻话呢,天不早了,快回去吧。”殷朗拍了拍冯劲凯的肩膀,送他下楼出门……
闲话间,殷朗和穆岩已经到了家,折腾了一天的两人相拥在床上,也不干其他事,就不盖被子地纯聊天。
“主人,要是去年小豪主动来找您,是不是就没有岩奴的事了?”穆岩直视着殷朗,大有一种“你给我小心作答”的意味。
“你傻啊,去年小豪还未成年,你当我是那么没下限的人吗?”殷朗见穆岩这醋劲横生的样子,哭笑不得地安抚他。
“岩奴是说,如果今年的事情的一切前提不变的情况下发生在去年,是不是就没有岩奴的事了?”穆岩的倔劲儿也上来了,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殷朗想了想,笑着摇了摇头,“不会的,穆岩,你故事还没听完呢。”
几天后,殷朗接到了冯劲凯的电话,正巧休班在家的他便让冯劲凯过来。
十几分钟后,冯劲凯敲响了门,殷朗一打开门,他就很自觉地跪了下去,伸手撩起身上的白T,露出结实好看的腹肌。
“不急。”殷朗按住了冯劲凯的手臂,想要和他再谈一谈。
“殷哥,你不要再劝我了,我想得很清楚。”冯劲凯抬眼看着殷朗,满眼的认真、一脸的坚定让殷朗不觉愣了愣,就被冯劲凯甩开了拉着他的手。
“小奴冯劲凯,请银狼大人调教!”冯劲凯一把将撩起一半的t恤脱下,又将宽松的运动短裤拉到膝盖,足有17公分长的阳具弹了出来,粉嫩的龟头前端更是沁出了晶莹透明的液体,只见冯劲凯自觉地将双手背到背后,挺起胸膛仰头喊道。
殷朗见事已至此,只能放弃了再劝劝冯劲凯的想法,丢下一句命令便头也不回地上了楼:“去地下室把自己清理干净了等我!”
十来分钟后,殷朗穿好自己一直以来作为调教师出现时的一身银狼标志性打扮进了地下室,冯劲凯还在浴室里,殷朗便坐在地下室唯一的沙发上等着他。
两三分钟后,冯劲凯从浴室里出来,湿漉漉的头发上还挂着细碎的水珠,白皙的肌肤因为水汽的浸染而呈现出白里透红的质感,一丝不挂的整个人仿佛一颗即将成熟的蜜桃般引人觊觎。
看到殷朗正等着自己,冯劲凯快步来到沙发前的地毯上跪下,自觉摆出了标准的性奴待命姿势报告道:“报告银狼大人,小奴已经清理干净,等待大人调教!”
殷朗随手拿起身侧的教鞭,戏谑地用细长的鞭杆拨了拨冯劲凯两腿间悬垂的棕褐色卵袋,只见冯劲凯仿佛受了巨大的刺激般,阳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半硬变得完全勃起。
“这么敏感的吗?”殷朗看了一眼冯劲凯的脸,又将视线落到正在挑逗冯劲凯左胸上那艳红色乳头的教鞭顶端,不紧不慢地说道:“你都还没有自我介绍过,就真么迫不及待地想被调教吗?”
“报告银狼大人,小奴名叫冯劲凯,今年18岁,有过一些调教经验,但从来没有被调教过,小奴想被大人调教成像穆岩那样的性奴。”冯劲凯连忙答道。
“从来没有被调教过?”殷朗的眼眸眯了眯,饶有兴味地重复道。
“是的。”冯劲凯一脸认真地确认道。
“那么,就让我们一起来了解一下你的身体吧。”殷朗用教鞭拍了拍冯劲凯的乳头,让大男孩发出兴奋而愉悦的闷哼声。
几分钟后,冯劲凯便被斜吊在了半空中,后高手缚的姿势巧妙地让手臂承托了他头颅的重量,而绕过后背和腰腹的三束绳索也将他身体的重量分摊开来,另外两束绳索绕过双腿的膝盖上方被分别吊在挂钩上,让他不仅羞耻无比地大张着M字腿,也只有小腿能够无助地在半空中摆动。
殷朗的手指勾起冯劲凯呈现着完全体状态的诱人性器,强行将它往自己面前勾来,直到原本向后45度挺立着的阳具变得向前斜指了不小的角度才调皮地放开。听到它重重撞击在男孩腹肌上的脆响和男孩压抑不住的低声呻吟,殷朗露在面具外的嘴角翘起了一个莫名地弧度,用手掌再度虚握住那条坚挺的肉棒,用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摩擦男孩敏感的龟头侧沿和系带。
“唔…哈…啊……”冯劲凯的身体兴奋地颤抖起来,嘴里的呻吟声不自觉地变得响亮起来,粉嫩的龟头保持着极致的鼓胀状态,透明而粘稠的淫液糊满了整个龟头。
“敏感度看上去比穆岩还高啊。”殷朗嘀咕着,用食指在男孩阳具顶端的马眼处反复磋磨,让快感伴生的液体流得更欢,然后用已经变得黏糊糊的指头抵住了冯劲凯未经人事的菊穴。
“啊……”冯劲凯的菊穴竟似乎比龟头还要敏感,他惊叫一声,本能地缩肛挺腰,被束缚的身体在半空中晃荡起来。
“这么敏感的吗?”殷朗有些错愕地看了看自己的还停在半空中的手指,确认自己并没有一不小心直捣黄龙。
“对不起,主人,小奴的PI‘YAN自小就特别敏感,”冯劲凯这才红着脸说道,“上了厕所小奴都不敢太用力去擦屁股,不然就会很痒。”
“哦,是吗?”听到这里,殷朗更加来了兴致,转身拿起一旁的润滑剂淋在冯劲凯的下体上,左手抓着冯劲凯的腰身,右手中指不依不饶地顶住了冯劲凯的菊穴。
“哈…啊……”冯劲凯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频率颤抖起来,虽然极力克制着自己抬高屁股的本能,但他劲削的腰背仍然绷得紧紧的,让菊穴抬高了一两公分,而殷朗的手指也如影随形地抵了上去,让他忍不住口中的低吟。
沾满润滑液的手指轻轻挑逗着嫣红色的菊穴,细碎却钻心的瘙痒让冯劲凯的身体哆嗦不已,终究是绷不住一直夹紧的括约肌和腰身的肌肉,而这一放松,更好像是主动迎合般地让冯劲凯的菊穴略微吞进了殷朗右手中指的指尖。
“对,放松,我不会弄疼你的。”殷朗一边像哄孩子似的宽慰着冯劲凯,一边极有耐心地缓缓转着中指突破冯劲凯的菊蕾。
“哈…啊…啊……”敏感的菊穴第一次被人用手指贯通,冯劲凯只感觉到越来越强烈的酥麻和瘙痒,那种从未体验过的混合着不适与快感的感官刺激让他无从分辨,只剩下身体死死夹紧括约肌来抵挡这样的感官冲击,而呻吟声也不知不觉变得更大声和放浪。
在殷朗这里,则是调教了成千上万性奴的他从未感受过的一股强烈的紧窒及阻塞感,直到他将第一指节彻底突破了括约肌的防护,能够自由屈伸去挑逗冯劲凯的肉穴肠壁,这股阻力才稍微放松了一些,随即便是湿滑而温暖的肠壁往手指上吸了上来,就仿佛一群贪吃的小狗争先恐后地用舌头来舔吸自己的手指一般。
“哈…啊…啊…啊……”就在殷朗的手指挑逗肠壁的同时,冯劲凯的全身激颤起来,稍有软化迹象的阳具一下子便来了精神,更是应景般地又涌出一股前列腺液在半空中凝成一滴水珠拉丝垂落,呻吟声也蓦地变得激昂起来。
看到冯劲凯的身体反应,殷朗一鼓作气将整根中指齐根侵入了冯劲凯的后穴,在他高亢的淫叫声中不断摩挲抠挖未经人事的肉壁,然后欣赏着男孩被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冲击得手足无措语无伦次的样子。
“哈…啊…啊…主人…小奴…小奴好难受…屁股…哈…啊…啊…停…停下啊!”冯劲凯像是被扔上岸垂死挣扎的鱼一般,被强大而持续的快感冲击带得胡乱挣扎着,甚至可能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本能地表达自己的感觉。
“是难受还是爽啊?”殷朗停下肆虐的手指,笑着看向挣扎得一身是汗的大男孩,“小凯,我现在终于能够确定你为什么会想当奴了。”
“为…为什么?”冯劲凯喘着粗气问道。
“因为你的屁股,是调教界盛传已久但罕有人见过的极品名穴‘极阳穴’”,殷朗莞尔一笑,将手指从冯劲凯身体里抽出来,缓缓解释道,“‘男倌有穴,名曰极阳,其形如樱,其色嫣红,触之起兴,媚紧似淫,入可极乐。’这是古书上的记载,但几乎从来没人真正见过,这回我倒是开了眼界了。”
冯劲凯的古文功底也不错,听到这话便明白了,一下子从性致高昂变得沮丧无比,露出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
见到冯劲凯这样子,殷朗趁机劝解道,“所以小凯你别这么倔了,你本身并不想当奴的,只是被生理原因影响了而已。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肯定有办法降低你的后穴敏感度的,到时候你就和正常人一样了。”
冯劲凯抬头看了殷朗一眼,又埋下了头,殷朗也不出声,等待他做最后的决定……
“所以,小豪最后还是决定继续做你的性奴?殷医生的魅力可真大呢。”穆岩酸溜溜地说道。
“你吃什么醋啊,又想‘强化记忆’奴隶守则了吗?”殷朗半是无奈半是宠溺地拍了拍穆岩的背,“我知道他们冯家内斗得厉害,小凯身上有名穴的事情如果让冯家人知道了,他不但得不到治疗,反而可能成为家族利益的牺牲品。所以我答应他,满足他被调教的生理需求,但是绝对不会向外人透露一星半点。”
“那你还告诉我。”穆岩冲着殷朗翻了个白眼,随即又嘿嘿笑了起来,思维敏捷的他已然明白了殷朗对他是绝对的信任,自己不是“外人”。
“岩奴!”殷朗见不得穆岩这副得意忘形的样子,板起脸拿出主人的威严喝到。
“报告主人,岩奴在!”穆岩被调教出了条件反射,呲溜一下滚下床,乖乖在床边跪好答道。
殷朗扫了一眼穆岩,语气不善地说道:“刚才你犯了几个错?想好该怎么接受惩罚了吗?”
……
两个小时后,殷朗搂着身上还残留着鞭痕和滴蜡后星星点点红痕的穆岩,终于睡了个安生觉。
第五十三章 租约
酷热难耐的暑季终于望得到尽头了。这个让人躁动难安的季节刑案多发,穆岩又和同事们侦破了好几起大案,威名大震的G市市局成功震慑住了宵小之徒,连续在警局住了二十多天的穆岩终于得到了三天的调休,有空回到这个离警局只有十分钟路程的家,让疲惫的身心得到另一种形式的休憩和充能。
用指纹解开门锁,冷气便足足地从被推开的缺口处扑面而来,赶走夏天的酷热,而且迎面而来的冷风中还夹杂着晚饭的香味。穆岩急切地用近乎撕扯的方式脱下全身上下的布料,跪在鞋柜旁戴上奴隶项圈,再将自己乳头上的胶棒换成那对分量十足的特制乳环,金属环扣穿过乳头上的孔洞,不仅带来了冰凉,更是带起了穆岩的欲望,以及回到主人面前的充实感和安全感。待得一对乳环换好,穆岩松开手,久违而又熟悉的沉坠分量拉扯乳头的感觉让他完全勃起的阳具又抽动了几下。穆岩低下头,用手掌抵住自己的阳具,从怒张的龟头顶端拧开硅胶吊环将之卸下,也换成了四少送给他的那枚与乳环同款的金属屌环。就在殷朗接受评级考核后不久,终究是没抵抗住穆岩的软磨硬泡,给他穿了个PA环。
“主人,岩奴向您报到!”穆岩径直走进了厨房,兴奋地喊道,并敬了个礼。
正在埋头切菜的殷朗瞥了一眼计时器才转过头来打量穆岩,说道:“三分五十二秒,看来穆警官最近确实忙得很,功课退步了不少嘛。”
“对不起,主人!”穆岩连忙就地跪下,膝盖与地板相撞发出清晰的“咚”地一声。
“犯什么傻呢,膝盖磕着没有,疼不疼?”殷朗连忙扔下手里的菜刀,弯腰去扶穆岩起来,一脸懊恼地数落道,“跟你开个玩笑,怎么这么实心眼说跪就跪,我都来不及拉住你。”
“没事儿,主人,岩奴不疼。”穆岩仰头给了殷朗一个笑脸,“岩奴终于能见着主人了,给主人请安行礼是应该的。”
“你啊……”殷朗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扶穆岩站起来的手直接圈住他的腰背,将穆岩紧紧抱住,嘴唇霸道地印上穆岩的嘴唇,唇舌交缠起来。
不合时宜的烤箱时间到的“叮”一声响起,打断了两人沉醉的拥吻,殷朗这才放开穆岩,去打开烤箱,而穆岩也自然地操起殷朗刚才扔下的菜刀,继续将砧板上的牛肉切成丝。
“咦,主人,小豪呢?”切着菜,穆岩这才发现屋里少了个自己熟悉的身影,转头问殷朗。
“你不想想今天几号了?小豪他当然是开学了,周末才会过来。”殷朗翻了个白眼,穆岩这才想起都快教师节了。
想起自己从8月20号接到案子就一直没再回来过,心中生起一股浓浓的歉疚,开口道“对不起,主人,岩奴没能尽好自己的职责。”
“说什么傻话呢,你是警察啊,”殷朗不以为意地笑了起来,“你们守护一方平安,你知道,我一直是支持你的。”
“谢谢主人,岩奴都知道。”听到殷朗的话,穆岩心中的歉疚感减轻了不少,继续埋头切菜了。
吃过晚饭,又做完例行的健身训练,一身汗水加肌肉充血发胀的穆岩正是最性感的时候,他来到正在做蝴蝶机夹胸的殷朗面前,摆出无可挑剔的性奴待命跪姿,仰望殷朗,沉声报告到:“报告主人,岩奴最近懈怠,今天换装超时22秒,请主人责罚!”
殷朗做完最后一个夹胸的动作,挑眉笑道:“怎么,穆警官今天皮痒了?”
只见穆岩兴奋勃起的阳具挺了挺,一脸期待地说道:“报告主人,岩奴20天没回来伺候主人,本就该罚,今天还超时22秒,错上加错,请主人不要手下留情,好好责罚岩奴吧!”
“好吧,既然你上赶着求虐,那我也不客气了。”殷朗不无傲娇地说道,微微抬起自己的右脚,穆岩会意,连忙膝行上前,把双手背在背后,努力挺起腰胯,将自己兴奋挺立的巨根顶在殷朗的白色运动鞋鞋底。
殷朗试着踩了踩,穆岩的身体岿然不动,挺立的巨根被迫压在了坚硬而分明的腹直肌上,同时也回馈了殷朗脚底一股坚韧的回弹感,而穆岩也因为这个小小的动作发出满足的呻吟。
“多久没射了?”殷朗脚掌用力,将穆岩的巨根上半截压得更加贴紧腹肌,鞋底带着巨根在小范围内左右摩挲,带给穆岩两种不同的刺激。
“唔……报告主人,岩奴从办案开始就没有射过,五天前梦遗过一次。”穆岩一边呻吟着,一边老实回答道。
“难怪这么饥渴,看来确实是憋久了。”殷朗将伸手抓住自己身下的椅面,将左脚伸到了穆岩胸口,说道:“给你五分钟时间,赏赐你好好亲近下主人的味道,自己动吧。”
“谢谢主人!”穆岩的眼神早已被自己眼前的运动鞋所吸引,听到殷朗的话语,穆岩连忙伸手捧住那只大脚,几下就解开鞋带,将殷朗穿着白色运动短袜的大脚从运动鞋里解放出来,一股并不浓烈的汗味混着脚味逸散出来,成为彻底点燃穆岩欲望的火种。
“唔…哈…啊…”一脸迷醉的穆岩半分没有了平日里正气凛然的警官模样,他用右手托着殷朗的脚踝,一会儿用鼻尖抵在殷朗脚掌微微湿润的纯棉布料上,贪婪地嗅着那股殷朗特有的气息,一会儿又用舌头从脚掌舔到脚尖,再将殷朗的脚趾带着袜子含进嘴里,吸吮品尝那咸腥的口感。他的左手则按着殷朗踩着自己阳具的运动鞋,卖力地上下挺送自己的腰身,以期获得久违的高潮。
“哈…啊…啊…报告主人,岩奴请求射精!”穆岩一脸淫荡的自嗨很快将自己送上了快感的巅峰,一边呻吟一边报告道。
“准许射精。”殷朗顺水推舟,批准了穆岩的请求。
“哦……哦……啊……”穆岩仰起了头,忘情地嘶吼,身下的巨根如炮,一连喷涌出十余发“液体炮弹”,在半空中划出道道白痕,溅射了一地。
“呼……”穆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极度满足的神情,一边喘息着一边闭眼享受了十来秒高潮的余韵,随后他睁开眼,自觉地托起左手还没放开的白色运动鞋,用舌头将自己蹭上的精华清理干净,再俯下身一一用舌头收拾了自己弄出的一片狼借,这才眼神清亮地抬起头来,恢复成待命跪姿等待殷朗的下一个指令。
“爽了吗?”殷朗戏谑地问道。
“报告主人,岩奴觉得很爽,谢谢主人的恩典!”穆岩笑着回答道。
“那就起来吧,接下来也该让你的后面爽一爽了。”殷朗站起来,领着穆岩来到一侧的X架前,从一旁的置物架上拿起一副眼罩让他戴上,然后让他面对X架站好,将他的双手分别铐进了X架顶端两侧的皮铐里。
“腿分开,把屁股撅起来。”殷朗吩咐道,穆岩照做。在眼前的一片黑暗中,穆岩老老实实地分腿屈膝沉下腰,高高撅起自己浑圆挺翘的臀瓣,但殷朗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他不久便觉得身体有些僵硬,于是便悄悄地动了动腿,不料殷朗立即一个巴掌狠狠地拍在了他的右臀上,发出响亮而清脆的“啪”的一声,并伴随着殷朗的呵斥:“乱动什么,才几分钟就坚持不住了吗?”
“对不起,主人。”穆岩没想到这竟是殷朗对他的考验,一边道歉,一边只得老老实实地保持着双腿分开,翘臀撅起的样子,宽阔有力的背和劲窄结实的腰形成让人赏心悦目的弓形弧线,翘臀与腰线交接的地方形成的两个涡旋更是证明了这穆岩臀大肌的发达程度。
殷朗给自己的双手戴上全指的皮革手套,左手沿着穆岩弯曲而优美的脊椎弧线往下滑,带起他身体情不自禁的颤栗。
厚实而柔韧的皮革包裹的手指很快游移到了穆岩的臀涡处,殷朗轻轻挠了挠那足有半指深的涡旋中心,看着穆岩因为敏感而颤抖不已的身体,右手高高扬起手掌,对着挺翘的半球形臀瓣狠狠拍了下去。
“啊……”突兀的鞭打让穆岩条件反射地塌下了腰向前扑去,殷朗用左手抓住他的肩头,略带怒气地命令道;“不准动,贱货!”
“是,主人,对不起!”穆岩强忍着被拍打的火辣辣的疼痛,恢复成先前的姿势,殷朗伸出左手捏了捏左半边被冷落的臀肉,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和厚度,右手则从右边臀瓣的臀峰上落下,将右边的臀瓣也掰开来,露出幽深臀缝里隐藏的菊蕾。
“唔…哦…啊…”殷朗的双手手指一上一下地嵌入穆岩的臀峰,柔韧的皮革一根根抚过菊穴的皱褶,让穆岩寂寞多日的后庭很快回忆起往日被填满或贯穿的快乐,也令他不由得呻吟出声。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吗?”殷朗轻笑,蓦地放开撩拨菊蕾的双手,改为用手掌狠狠地抽打穆岩的两片臀瓣。
“啊…啊…啊……”从情欲到痛楚之间的巨大落差是任何人都难以忍受的,穆岩自然也不例外,舒爽的闷哼骤然变成了响亮的痛呼,在连续不断的痛楚侵袭之下,他的双腿发软,身体又一次出现了逃避的动作。
“躲什么躲,即便是疼痛不也一样让你的浪JB爽起来了吗?”殷朗戏谑的笑着,右手一把抓住穆岩身前不知何时已经重振雄风的阳具,将它向后从胯间拉出,迫使穆岩重新恢复成双腿大开翘臀挺起的样子,左手恶意地磋磨着龟头和系带,让他的呻吟声变得更响亮和愉悦。
“主…主人,岩奴的贪…贪吃PI‘YAN好痒,请主人帮岩奴止痒,不要弄…弄浪JB了。”虽然重新勃起,但还没度过不应期的穆岩感觉殷朗每一次玩弄阳具都带给自己难以承受的折磨,不得已开口哀求道。
“这话是你该说的吗?”殷朗大力地搓了搓系带那一片敏感区域,让穆岩的呻吟声中带上了一丝呜咽,旋即又给他的屁股两边各赏了一巴掌,这才松开对阳具的禁锢,让穆岩松了一口气。
殷朗伸手颠了颠穆岩颇具分量感的袋囊,手指挤了挤那两颗仍然饱满的卵蛋,这才转到一旁的置物架上,拿起一枚电动肛塞做润滑。
“刚才是谁说要我责罚的?”殷朗一边将电动肛塞上的润滑剂抹匀,一边问道。
“报告主人,是岩奴请主人责罚!”穆岩立刻回答道。
“那接下来就是第一项惩罚了,再求饶的话,惩罚要加倍哦。”殷朗的语气中透着毫不掩饰的得意,也让视觉被屏蔽的穆岩觉得脊背一凉。
殷朗将润滑剂从穆岩的尾椎上方淋下,左手手指挤开幽深的臀缝钻入菊穴,为穆岩的后庭做好了润滑,右手则在手指退出的瞬间将电动肛塞顶住了穆岩微微张开的穴口。电动肛塞的主体被做成了一个十几公分长的前细后粗的圆锥,在最粗的部分过后骤然收紧成一段小拇指粗细的连接柄连着长条弧形的底座,这样的设计不仅令其不容易被排出,更能在责罚后庭的同时也不放过会阴和卵蛋。
在穆岩愉悦的呻吟声中,并不算太粗大的肛塞完全进入了他的身体,殷朗又用力推了推,让肛塞的底座嵌入穆岩幽深的臀缝中,同时也紧紧贴住会阴部,随即开启了底座上的开关。穆岩敏感的身体立刻给出了回馈,身体激颤,尤其双腿爽得抖如筛糠,口中发出愉悦的闷哼。
“穆警官,这项惩罚很简单,我会一直鞭打你,直到你射出来为止。”殷朗带着得意和笑意的声音传来,“今天的鞭打不用报数,所以如果想早点逃离皮肉之苦的话,你就努力用好你的贪吃PI‘YAN来获取高潮吧!”
“哈…啊…是…主人!”电动肛塞的震动很好地抚慰了穆岩的后庭快二十天的空虚,他一边忍不住地呻吟着,一边答道。随后,房间里便持续不断地响起了多股马鞭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和穆岩夹杂着愉悦与痛楚的哀嚎。
这场夹杂着痛楚与快感的调教持续了十多分钟,殷朗也抽穆岩抽得有些累了,正当这时,地下室里的可视门铃响了起来。
“谁这大半夜的还来找我?”殷朗被打断了兴致,不爽地哼哼道。他丢下马鞭也不管穆岩,来到可视门铃前接通视频,郑云博的兴奋的大脸露了出来,“殷哥,开门啊,我和老大有事来找你!”
“进来吧,我在地下室。”殷朗没好气地按下开门按钮,转身回到X架前,却看到没有了鞭打的痛楚影响快感的穆岩已经射了出来,身前的墙壁上赫然流下了好几道液体流过的痕迹。
“岩奴,你射精都不报告吗?!”殷朗气急败坏地吼道。
“对不起,主人!刚刚您说岩奴射出来为止,岩奴以为不用报告。”穆岩心虚地解释道。
“狡辩!”殷朗气呼呼地捡起马鞭,对着穆岩的翘臀就是一顿抽,也正好被郑云博和余炽阳撞见。郑云博赶紧上前,调笑道:“哟,穆岩这是犯了多大错啊,让殷哥舍得这么下狠手?”
气头上的殷朗还不觉得,被郑云博这一提醒,惊觉自己失了分寸,于是停下手里的动作,恶狠狠地瞪了郑云博一眼:“还不是你们坏了我的兴致,说吧,找我什么事!”
“打断殷哥的兴致是我们的罪过,殷哥,其实是我找您有事商量。”余炽阳笑着上前打圆场,“我看上了个体育生,想借穆岩一用。”
殷朗挑眉问道:“借?”
余炽阳看了郑云博一眼,这个缺心眼的家伙完全在状况之外,不停地用眼角偷瞄仍然被震动肛塞调教着的穆岩。
“好吧,殷哥,听说你和小博之间有穆岩的三次租约,这算一次。”知道郑云博靠不住的余炽阳苦笑着开口,他本想厚着脸皮磨一磨殷朗,帮郑云博保留那三次的租约,但不巧触到了殷朗的霉头,那就没办法了,反正租约也不是自己的。
“什么时候?”殷朗得到满意的回答,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下周五晚上,就在会所。”余炽阳说道。
“行,我会送穆岩过去的。”殷朗伸手扯着郑云博的耳朵,制止他偷瞄的动作,笑骂道,“正事说完了,快滚吧!”
“殷哥,你太没人性了,现在连看都不让我们看了!”郑云博愤愤不平地说道。
“想看啊?”殷朗的嘴角勾起戏谑的弧度,“早点把你剩下的两次机会用了,随你怎么看。”
“你想得美!”郑云博气得转头就走,余炽阳也顾不上打量穆岩,礼貌地对殷朗道别之后离开。
殷朗这才转回到X架前,将折腾不休的电动肛塞关掉取出,掏出自己同样饥渴难耐的挺直肉棒插入穆岩的后穴,低头在穆岩耳边笑道:“穆警官,听到了吗,下周五晚上的时间要空出来。”
“哈…啊…岩奴…啊…遵命!”
第五十四章 表现
穆岩的三天调休很快就过完了,身体和心灵再次得到满足的他精神奕奕地去上班,周末自觉前来接受调教的冯劲凯顶替了他的位置,成为了地下室里呻吟不已的那个。风平浪静的一周过去,穆岩履约的日子就到了。
余炽阳早就把自己掰弯武正斌的计划对殷朗和盘托出,于是主奴两人吃过晚饭后,殷朗便带着穿了一身便装的穆岩踏上了前往会所的路途,顺便也交代穆岩好好配合余炽阳。
“殷哥,你们终于来了。”郑云博怎么可能错过这样的好戏,早早就等在了会所里,见到殷朗便迎了上来,眼珠子还是黏着穆岩不放。
“人家余炽阳收奴,你这么激动干嘛?”殷朗瞥了一眼郑云博,“你怎么不给自己物色一个?”
“唉,别说了,都怪你!”郑云博贼兮兮地看了穆岩一眼,“见识过了穆岩,我哪还看得起一般的那些货色。”
“呵呵,那你就等着孤寂终老吧,穆岩是我的,谁都抢不走!”殷朗一把搂住尴尬的穆岩宣誓主权,得意洋洋地说道。
郑云博无语地翻了翻白眼,又瞟了一眼穆岩的打扮,“今天你就让穆岩穿这个?”
殷朗用关爱智障的眼神怜悯地看了一眼郑云博,怼到:“会所还会缺制服不成?”说罢,他还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本来嘛,我还想着既然穆岩都租给你了,就让你给他搭配一套制服,但看你这智商,还是我亲自来吧。”
这番交锋看得穆岩忍不住低头偷笑起来,郑云博听到穆岩努力压得很低的笑声,狠狠瞪了他一眼,冲着殷朗叫道:“现在履行合约,穆岩被我接管了,你自己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看着郑云博迫不及待地拉着穆岩去化妆间,殷朗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殷朗走进房间的时候,穆岩已经浑身脱得精光,按着郑云博的吩咐双手平举展示着自己的好身材,郑云博则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背心在那比划着。
殷朗无奈地摇了摇头,看了看化妆间里的几十套制服,伸手拎出一套高仿夏季武警制式的警服,对穆岩说道:“穿上吧,余炽阳说了,要你本色出演。”
“是,主人!”穆岩连忙接过,利索地穿起来。
郑云博不满地嘟囔到:“说了我来,怎么又是你做主?”
“不是还有条警犬么,你去犬舍那边帮小余挑啊”,殷朗正忙着帮穆岩扎武装带,转过头叮嘱道,“一会儿到监控室来找我。”
半个小时后,当郑云博牵着自己精心打扮的警犬来到监控室,画面里已经出现了余炽阳和武正斌的镜头。殷朗一边看着监控,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勾动着手指上的细铁链,跪在殷朗面前的穆岩身上原本规整的制服衬衣被解开了四颗纽扣,细铁链正是串联起了他的乳环,而被拉出警裤之外的阳具也在殷朗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脚下不断挺动,淫液沾满了饱满红亮的龟头。
殷朗偏过头,调侃郑云博:“我还以为你要赶不上了呢,磨蹭了这么久。”
“老大交代给我的任务,我当然得给他仔细挑一条最棒的警犬了。”郑云博献宝似的将犬奴牵到殷朗正前方,踢了踢犬奴结实的大腿,命令道:“还不快点展示你的狗样子!”
“汪!”那条人犬惟妙惟肖地叫了一声,旋即挺起身子,双膝打开,两爪紧贴肋侧悬空,展示出自己精壮的身材。
“哟,原来是王东。”殷朗认出了面前这条人犬,伸手勾了勾手指,王东立刻兴奋地叫了一声,快速爬到殷朗面前摇尾巴示好。
“学乖了。”殷朗摸了摸王东的头,看到人犬脸上欢快而恭顺的神色,不禁想起了两年前这副面孔那桀骜不驯的样子。
就在这时,一名侍者敲门进来,向殷朗说道:“银狼大人,余少爷点了演出。”
“好,我知道了,你去外面等着一会儿带路吧。”殷朗点了点头,侍者便退出了房间。
“穆岩,王东!”殷朗收起自己闲适的姿态,正色道。
“岩奴在!”“汪!”两名奴隶也立刻应答,并迅速将自身的样子调整成待命姿势。
“今晚的任务你俩应该知道了,好好表现。如果谁表现不好,我会亲自给他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
“是,岩奴保证完成任务!”
“汪!”
殷朗看了一眼仍然衣衫不整的穆岩,“给你一分钟,整理好自己,带王东出发!”
“是,主人!”穆岩站起身来,迅速整理好衣衫,又低头检查了一遍,这才抓起王东脖颈上的牵引绳出了门。
郑云博坐到殷朗身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果汁,等着从屏幕上看戏。
监控画面里终于出现了穆岩和王东的身影,从进门到展示的环节都做得无可挑剔,郑云博看着武正斌盯着穆岩和王东发愣的样子,猛地大笑起来,“哎哟,这武正斌现在肯定好震惊啊,吓得人孩子表情都不会变了,老大真是腹黑!”
“人家武正斌比你大”,殷朗翻了个白眼,“我怎么没发现你有做解说的天分呢,看个调教还能这么一直跟讲单口相声似的。”
“在SM领域,他就是个孩子,我可比他有经验多了!”郑云博不甘心被殷朗怼,不满地狡辩道,又小声嘀咕着,“再说了,又没比过,谁大还不一定呢。”
“闭嘴吧你,再吵我就把你赶出去!”殷朗看着屏幕里余炽阳开始调教穆岩,内心无端地紧张起来,有些受不了郑云博的聒噪。
安静了没两分钟。“嘶,老大这手段,有你的八分精髓了。”看着屏幕里余炽阳毫不留情地挥鞭,又游刃有余地挑逗,让穆岩一直在痛与悦的两极之间浮沉,郑云博转头一脸怨念地看向殷朗,“你是不是私下教了老大没教我?”
殷朗嫌弃地看了郑云博一眼,“谁让你蠢钝如猪只会莽呢,调教的分寸感你比小余差的太远了。”
赤裸裸地被嫌弃的打击让郑云博终于悻悻地闭上了嘴,继续看屏幕。
看到穆岩做负重伏地挺身的时候,殷朗情不自禁地捏紧了拳头,当看到穆岩做到第九个就失败了摔落在地,他反而松了口气,嘴角露出了一抹饱含深意的笑容。
郑云博担忧地看向殷朗,小心翼翼地问道;“殷哥,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殷朗又用看智障的目光看向郑云博,“你脑子没坏吧?”
“你刚才又是紧张,又是突然笑起来,我还以为你受不了你引以为傲的奴隶达不到老大的要求的刺激,导致精神失常了呢!”郑云博吐槽道。
“死小子,你找抽是吧!”殷朗作势要收拾郑云博,被郑云博哈哈笑着躲开了,而这时穆岩已经被锁上了刑椅,穆岩被电流刺激得全身青筋浮凸,肌肉尽显的样子充分吸引了殷朗的注意,也没了心思和郑云博打闹。
看到穆岩一边熬刑一边还艰难地背诵着奴隶守则的样子,殷朗既心疼又欣慰,但也让他内心有种邪恶的念头不受遏制地滋长蔓延……
还不到一个小时,穆岩和王东便被余炽阳挥退了。郑云博痛心疾首地骂着余炽阳浪费自己租穆岩的机会,死皮赖脸地磨殷朗把这次的租用作废,但殷朗哪里会答应。就在郑云博还要死缠烂打的时候,殷朗和王东回到了监控室。
“我和穆岩先走了。小博,你要是想玩的话,和王东多玩一会儿,租约还有两次。”殷朗拉起穆岩溜之大吉,剩下王东趴在门口,对着无能狂怒的郑云博瑟瑟发抖。
回家路上,穆岩开着车几次想开口,都被殷朗冷冰冰的一句“注意安全”打断,车内的气氛压抑得仿佛能浸出水来。
轿车开进庭院,穆岩熟练地停好车熄火,殷朗拉开车门,转头对着穆岩一笑:“穆警官知道怎么该做的哦?”
穆岩心下一凛,硬着头皮点了点头,答道:“岩奴明白!”
殷朗也不再多话,兀自甩上车门进了屋。
片刻之后,殷朗穿上银狼的那身招牌行头来到地下室,穆岩已经半垂着头,双手捧着一支小指粗细、三十公分长的藤条跪在楼梯下等待了。
殷朗沉稳的脚步在铁质楼梯上踏出有规律的咣咣声,穆岩不敢抬头,但心跳却越来越快,身下那根粗长的肉茎也仿佛看热闹不嫌事大般地苏醒挺立,随着面前楼梯的轻微震颤而越发兴奋地耸动。
垂下的视线里出现了锃光瓦亮的长靴靴面,穆岩也分不清自己是恐惧还是兴奋,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殷朗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穆岩手中一轻,藤条已经被殷朗拿起。
穆岩连忙趴伏在地,大声说道:“报告主人,岩奴没有完成主人的任务,请主人责罚!”
殷朗走下最后一级台阶,抬起右脚踩在穆岩的背上,左手上的藤条沿着穆岩的脊背向上慢慢滑动,来到高高翘起的臀峰上,在两片臀峰之上来回游弋,却迟迟不肯落下。
穆岩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身体终究没能坚持太久,殷朗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瞬间的松懈,藤条迅速挥起落下,发出“嗖”的一声破空声,狠狠抽打在毫无防备的两片翘臀上。
“啊…嘶!一,谢谢主人!”许久未曾尝过藤条滋味的穆岩先是惨叫了一声,但立即被压抑了下去,很懂规矩地报出了数。
“算你还记得规矩,过来吧。”殷朗检验了自己的调教成果,收回踩在穆岩背上的脚,向着体训区走去。
“是,主人!”穆岩暗自松了一口气,起身跟上殷朗的脚步。
殷朗控制着体训区中央的上空降下一根实心钢管,四十公分长的钢管两端各焊上了一只由几节锁链连着的铁铐,穆岩自觉地站到横梁下方,让殷朗将自己的双手手腕分别锁进铁铐里。
“两手抓住钢管,不许松开。”殷朗说着,控制钢管上升,让穆岩挺拔的身形因为双臂高举被吊起更显修长。
随后,殷朗掀开穆岩身体下方的防滑胶垫,露出一块一米见方的光滑铁板,又控制着钢管下降了一些,让穆岩堪堪能够踮着脚尖踩在铁板上。
“先感受一下,我再说规则。”殷朗的嘴角翘起冷冽的弧度,按下了遥控器上的通电按钮。
随着“嗡”的一声轻鸣,穆岩一声惊呼,感觉一股电流窜过身体,带起全身针扎般的疼痛,本能地双臂发力抬高身体,让脚尖远离铁板。
“看来穆警官的反应确实快”,殷朗冷笑着说道,“废话也不多说了,先做一百个引体向上吧。”
“是,主人!”穆岩心中苦涩,但也只能老老实实地照办。在这种情形下,穆岩根本不敢把脚放到铁板上来获取短暂的休息,只能完全依靠自己的臂力来支撑。
持续发力的双臂很快就变得酸痛难耐,一直抓着钢管的双手手心也很快被汗水弄得湿滑,让穆岩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才能抓稳光滑的钢管,而此时,引体向上才做到一半。终于艰难地又做了一个,穆岩粗重地喘息着,伸直了双臂,奋力屈起小腿,将自己挂在半空中晃荡着稍事休息。
殷朗见状,挥起藤条向着穆岩的脚心抽去,“才做到五十三个就受不了了吗?快点继续!”
“嘶…呀…五…五十四!”在脚心火辣辣的疼痛催动下,穆岩又做了一个,但额外的痛楚也消耗了他更多的精力,他感觉自己的双臂仿佛灌满了铅一样的沉重,根本无法再用力,就连苦苦支撑着屈起的小腿也不得不垂落下去。
脚趾触到冰冷铁板的瞬间,电流流过身体的刺痛也如影随形,击散了穆岩身体里最后的一份力气。他的左手一滑,松开了钢管,自身的体重立刻带着身体坠落下去,哪怕他反应极快地想重新抓住铁管,却仍然没能抗争过地球引力,大半个脚掌踩上了铁板,源源不断的电流侵袭立刻让他又跳了起来,但这也让他的右手在慌乱之下也松开了钢管。
“啊…啊…”穆岩在铁板上不停地换着脚腾跃,双手终于胡乱地抓住了连接铁铐的锁链,他赶紧抓紧锁链,重新将自己的身体吊离铁板。
“这下引体向上也做不了了,还差四十六个。”殷朗看着双臂打着颤仍死死抓住铁链的穆岩,冷冷地说道。
“对不起,主人!”穆岩一边粗重地喘息着,一边愧疚地看着殷朗。
“对不起如果有用,那还要你们警察干嘛”,殷朗脸上的面具掩藏了他的表情,他拿着藤条戳了戳穆岩坚硬的腹肌,“接下来你有两个选择,一则是在这里吊满四十六分钟,另外就是一个引体向上换三下藤鞭。”
穆岩的身体状况容不得他多想,赶紧答道:“报告主人,岩奴选第二个!”
殷朗点了点头,按下遥控器停止了通电,穆岩如获大赦般地放下脚,感觉呼吸都顺畅了许多,颇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那么现在就开始鞭刑吧,腿伸直打开,只能脚尖着地!”殷朗舔了舔嘴唇,眼里露出嗜血的光芒。
“是,主人!”穆岩以双手抓住铁链,两腿尽量往身侧打开,直至脚尖触地,摆好了人字形的受刑姿势。殷朗用绳索缚住穆岩的脚踝,以两片沉重的杠铃片固定,然后拿起藤条,走到穆岩的背后,开始执行鞭刑……
第五十五章 体训与禁欲
周五的夜晚在穆岩的报数与哀嚎声中落幕,殷朗再一次让穆岩记住了主人的威严,也明白了主人的命令执行不到位的严重后果。
第二天清晨,由于前一夜的责罚耗费了太多体力的穆岩罕见地睡过了头,直到地下室的门被打开才惊醒了他。脖子和四肢戴着象征性奴身份的项圈和皮环的冯劲凯赤裸着身子走进来,看到满身被鞭笞的红印还没消退的穆岩就笑了起来,“怎么,穆哥,昨天惹主人不高兴啦?”
穆岩苦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昨天没完成主人的任务,被好好长了下记性。”
冯劲凯惊讶地说道:“主人下手这么狠吗?他平日里可是把你当成宝一样宠着的。”
“或许是我让主人丢了脸吧。”殷朗苦笑着把昨天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我说呢,老大他眼光高得很,那个被他看上的体育生可有得受了。”冯劲凯也相当了解余炽阳,只是因为他当奴的事情怕被发现,最近他渐渐和余炽阳他们接触得少了,竟不知道余炽阳看上了个体育生。
说着,他又看着穆岩安慰道:“没事哈,穆哥,下次你还有表现的机会,还能帮主人把面子挣回来。”
“嗯,我会的。”穆岩点了点头,对冯劲凯说道,“你先热着身,我先去洗漱一下。”
“好,去吧。”冯劲凯应了一句,穿上运动鞋登上跑步机慢跑起来。
等穆岩洗漱完又清理好身体出来,殷朗已经在地下室里唯一的沙发上坐着了,不过应该是还没消气,依然阴沉着脸,让跪在他身侧的冯劲凯大气也不敢出。
殷朗斜眼看了一眼穆岩,提高了些音量,“先过来把早饭吃了,一会儿我有事要说。”
“谢谢主人!”穆岩不敢耽搁,赶紧来到沙发前跪下,狼吞虎咽地把殷朗给他准备的面包牛奶和鸡蛋迅速吃完。
“报告主人,岩奴吃好了,请主人训示!”吃完早餐,穆岩转过身子和冯劲凯并排跪在一起,报告道。
“昨天穆岩被小余评价为‘体能和意志力不合格’,这简直是在砸我的招牌打我的脸”,殷朗锐利的视线在两个仰头望着自己的性奴身上扫过,脸色依然阴沉,“所以,从今天起,我会给你们强化训练,直到你们的体能和意志力让我满意为止。”
“是,主人,岩奴/小奴愿意接受主人的任何调教!”穆岩和冯劲凯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好,你们先互相打枪,我去准备些东西,到我回来的时候,你们要一直保持高潮但不准射。”殷朗说完就起身离开,留下两奴。
“穆哥,你可是把我也坑了。”原本幸灾乐祸的冯劲凯无奈地看了穆岩一眼,伸手抓住穆岩半勃起的阳具,用力捏了捏,没想到穆岩的阳具竟然示威般地抽了抽,又胀硬了几分。
“谁让你好好的少爷不做,要来当奴呢。”穆岩不甘示弱地握住冯劲凯同样处于半梦半醒状态的阳具撸动,还故意用拇指摩擦他敏感的龟头侧缘,笑道。
“穆哥,你来阴的!”冯劲凯感觉着龟头上传来的快感,干脆双手齐上,一手套弄那粗壮的肉茎,一手揪住穆岩胸前的乳环拨弄拉扯,让他感受双份的刺激。
“小豪,你是不是想死!”穆岩抵御着强烈的快感冲击,同样用上了双手,一手套弄冯劲凯的阳具,一手握住龟头旋转磋磨,很快就让他败下阵来:“哈…啊…穆哥,我错了,哈……慢点……穆哥,好哥哥,慢点…我快忍不住了!”
二十分钟后,殷朗推着自己精心挑选的一推车道具回来时,便看到了令他血脉贲张的一副场景,穆岩的两手抓着两人的阳具套弄不休,冯劲凯则一手玩着穆岩胸前的一只乳环,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前的突起上揉搓,两名性奴的脸上都布满了高潮的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沉醉,看样子仿佛下一刻就要情不自禁地嘴唇相亲一般。
“嗯哼”,殷朗轻咳一声,破坏了两名性奴间的旖旎气氛,两人连忙停下动作,转过身子对着殷朗跪好,听候下一步的指令。
殷朗瞥了一眼脸上红晕未消的两奴,“看来你俩刚才玩得还挺开心啊,是不是我打扰你们了?”
“岩奴/小奴不敢。”两奴连忙俯下身子,额头触地,诚惶诚恐地答道。
“行了,起来吧。”殷朗手中的长鞭缓缓从两奴的脊背上划过,带起两奴无法抑制的颤栗。
“岩奴,蹲马步会吧?”看着重新挺起身子待命的两奴,殷朗慢条斯理地将长鞭团在手上问道。
穆岩乖觉地站了起来,双腿分开与肩同宽,双手半握拳贴于腰侧,摆出无可挑剔的马步姿势。
“双手平举,”殷朗淡淡吩咐到。“再蹲下去一点”
不明就里的穆岩照做,殷朗这才拎起两个迷你型的铁皮小桶,往里面各放入十颗龙眼大小的铁丸,分别塞到穆岩的手里。
“二十分钟,能坚持么?”殷朗重新拿起长鞭,审视着穆岩问道。
“岩奴能做到!”穆岩大致明白了殷朗的目的,坚定地答道。
“可不要高兴得太早。”殷朗轻笑着看了一眼手上的表,踢了踢跪在自己身边的冯劲凯,“去吧,好好服侍一下你的‘好哥哥’,等会儿就换你了。”
“是,主人!”冯劲凯应道,三两下爬到穆岩面前,张嘴就把穆岩尚未完全软化的阳具含进口中,卖力地舔吸起来。
原本穆岩以为这只是纯粹的体能训练,但现在的情形明显超出了他的估计,阳具上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与绷紧双臂和腿脚带来的酸痛感交织,让他的体力消耗成倍地增加,没过两分钟身体就因为高强度的负荷轻颤起来,嘴里也发出了低沉的呜咽声。
“岩奴啊岩奴,说大话当真是不要钱吗?”就在穆岩苦苦忍耐着快感与体训的疲乏的双重折磨间,殷朗戏谑的笑声从他耳畔响起,紧绷的臀瓣也感觉到了殷朗手掌的爱抚,那种温热而撩人的抚摸很快勾起了他的肌肉记忆,也让他的颤抖不受控制地加剧。
殷朗的两手揉搓着穆岩绷紧的臀肉,不容抗拒地将两手的拇指挤进了幽深的臀缝,自菊穴的中央分别向两个方向缓慢而坚定地挤开臀肉,循环往复。
“咕…呃…哈……”穆岩低沉的呜咽变成了难耐的低吟,又酸又胀的手臂抖如筛糠,让铁丸在铁皮桶内来回滚动,发出叮铃哐啷的声响,几乎与地面平行的大腿和支撑着身体的小腿同样紧绷着,浮凸出蜿蜒虬结的血管,让穆岩费了好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想要摆动腿脚的本能,但仍是肉眼可见地颤抖着。
“嗡…”低沉的嗡鸣声响起,殷朗的右手从穆岩的肋下探出,一枚翠绿色的跳蛋被他伸到穆岩嘴边。穆岩不得不张开嘴,将跳蛋连着殷朗的手指一起含进嘴里,用自己的唾液润滑震动不休的跳蛋。而殷朗的左手仍停留在穆岩的臀缝中,用指尖不停地撩过穆岩肉穴四周的皱褶,让他身体的颤抖变得更加剧烈。
待到跳蛋被穆岩的口水浸得湿漉漉的,殷朗这才满意地将手指和跳蛋从穆岩的嘴里拿出,状若无意地将震动得正欢的跳蛋擦过穆岩的乳头和乳环,这才将湿漉漉的跳蛋抵在了穆岩的菊穴开口处。
“啊…啊…啊……”敏感而饥渴的菊穴被强力震动的跳蛋顶住带来的快感让穆岩瞬间破了防,绷紧的身体骤然一松,平举起的双手突然垂落,铁丸和小桶撞击发出响亮的咣咣声,身体也仿佛失重般地下落,正好将跳蛋整个吞进了后穴里。
殷朗似乎早有准备,不仅右手稳稳地顶着跳蛋,左手和左腿也分别撑住了穆岩的后心和屁股,让他不至于摔倒,但一瞬间跳蛋强行挤入身体的疼痛和酥麻还是让穆岩十分不好受,发出了一声痛呼。
待得穆岩稳住身形,殷朗才收回自己对他的保护,阴沉着脸从一旁捡起长鞭,随手挥开,长鞭破空的“嗖”的一声和抽在地上那响亮的“啪”的一声让两奴都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对不起,主人,岩奴又犯错了,请主人责罚。”穆岩勉力撑住身体,用掩饰不住颤抖的声音说道。
“五鞭,自己报数!”殷朗走到穆岩右后方,冷冷地吩咐道,旋即高高扬起长鞭,毫不留情地对着穆岩后背抽了下去。
“啊……一……谢谢主人!”第一鞭落下,穆岩发出一声惨叫,铁皮小桶与铁丸撞击的声音又响亮了起来。
……
五鞭过去,穆岩的额头已被冷汗浸透,更多的汗水沿着他刚毅的脸部轮廓流了下来,汇聚到下巴尖,然后滴落在埋头在他股间尽心服侍的冯劲凯头上。
眼见时间过去了十来分钟,穆岩的体能和意志力都被消减到了极限,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和嘶吼声变得越来越大声,身体更是激颤不已,仿佛随时就要倒下,但侍弄着穆岩阳具的冯劲凯知道,穆岩也快要到快感爆发的顶点了。
殷朗自然也没有错过这样的变化,止住了冯劲凯的侍弄,拿起一条细麻绳将穆岩的阳具根部和卵蛋给扎了起来,更用细麻绳的尾端系上了三颗铁丸,在阻止穆岩得到释放的同时进一步增加了他的负荷。
看着穆岩勉力支撑着颤抖的身体,欲求不满的阳具却兀自上下挺动的样子,殷朗轻蔑一笑,“岩奴,想要射的话就好好表现吧,从今天开始,你和小豪每周只有一个人有射精的机会。”
“呃……是,主人!”穆岩回答道。
“是,主人!”冯劲凯也顺从地回答道。
“继续吧。”殷朗摸了摸冯劲凯的头,冷笑着退到一边,又看了一眼手表,还剩下八分多钟。
看着冯劲凯卖力侍弄穆岩阳具的样子,殷朗从推车上拿起一颗仿若鸡血李一般的鲜红色圆形跳蛋,简单润滑过后开启开关,将之顶在了冯劲凯的后穴上。
“咕…唔…呃…哈…啊…啊……”正吸吮着穆岩阳具的冯劲凯脊背一僵,身体仿佛被激活般,白皙而矫健的青春躯体迅速由内而外地晕染上一层粉色,肉粉色的菊穴主动吞吐,在殷朗几乎没怎么用力的配合下缓缓将跳蛋吃了进去,越发强烈的震颤和快感让他不得不吐出嘴里的肉棒,大声浪叫起来。
“好好服侍岩奴,这是主人给你的奖励。”殷朗拍了拍冯劲凯不自觉地摇晃着的屁股,将跳蛋的功率开到70%,伸手向后拉出冯劲凯的阳具,娴熟地玩弄起大男孩那同样粉嫩诱人的龟头,但却始终维持在让他高潮不射的巅峰。
“报…报告…主人,岩奴…撑不住了……”穆岩带着难以自抑的颤抖的声音骤然响起,殷朗抬头看去,穆岩脸色发白,身体摇摇欲坠,应该是到了极限。
眼睛的余光扫过腕上的表,时间只剩下不到三分钟,其实已经超出了殷朗的预期,殷朗仍表现出一副不满的样子,挥了挥手,“休息三分钟吧,没用的东西!”
“哐当”,铁通骤然落地,铁丸滴溜溜地滚落一地,穆岩不顾形象地瘫倒在地,宽厚的胸膛如同鼓风机般激烈起伏,显然是累坏了,殷朗放开冯劲凯的阳具,将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穆岩。
“谢谢主人!”穆岩勉强撑起身子,几口喝完矿泉水,满身的热汗沿着他线条流畅的肌体滑落。又过了十来分钟,感觉自己终于缓过来了的穆岩自觉来到正玩弄着冯劲凯的殷朗面前跪下,报告道:“对不起,主人,岩奴又没达到主人的要求,请主人责罚!”
“没事,不急”,殷朗高深莫测地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我们一步一步慢慢来,反正日子还长着呢。”
说着,殷朗拍了拍冯劲凯的屁股,说道:“到你了,十分钟。”
“是,主人。”感觉到厄运临头的冯劲凯也不敢反抗,硬着头皮答道,随即来到穆岩先前的位置上将铁丸重新收回铁皮小桶里,摆好姿势开始他的回合。穆岩同样自觉地爬到冯劲凯面前,毫不犹豫地把那支粉嫩又硕大的阳具含进嘴里,“回报”冯劲凯。
这两天里,两名性奴轮番做了十几种花样的体能训练,将身体从头到脚都练了个遍。待到周日傍晚,冯劲凯终于拖着疲惫酸软的身体逃一般地离开了殷朗的别墅,连晚饭都没敢留下来吃,同时带走的,还有束缚着他的欲望的一枚贞操锁。而作为本次体训始作俑者的穆岩,更是在晚饭后还被加练一轮,这才同样被戴上一枚贞操锁,拖着仿佛被榨干的身体沉沉睡去……
第五十六章 强化体训进行时
一晃就过去了一个月,殷朗对穆岩和冯劲凯的体训和禁欲计划仍然持续着,再加上长假的来临,两奴更是深深陷入了殷朗的掌控之中,在被调教的极致快感中品尝着同样让人痛不欲生的禁欲折磨。
此刻,穆岩正如之前那样,双手平举着各拎起一个装满水的中号水桶,壮硕的大长腿稳稳扎着马步,接受着殷朗的审视。
这一个月的体训已经初见成效,穆岩的手臂和大腿维度都有了肉眼可见的增加,两块厚实的方形胸肌之间的“事业线”也变得更加深邃,八块隆鼓有致的腹肌变得更加饱满鼓胀,腹肌与腹肌之间的沟壑也如胸肌中缝般变得更加分明起来。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还是穆岩那傲人的性器,一个月没有得到发泄的它似乎极度不满,无时无刻不以充盈嚣张的姿态展示它身上那一条条愤怒的青筋以及通红鲜明的色泽,悬垂在挺翘的阳具下方的卵袋也不遑多让地被涨成了宛如成熟水蜜桃般的大小,看上去极有分量。而能够让穆岩这般“英姿勃发”的秘密,自然是藏在他身后那隐秘而诱人的幽深男穴里震动不休的三枚跳蛋。
在穆岩的对面,则是被以后高手缚加猿辔的手法束缚着的冯劲凯,一枚金属肛钩深深地埋入了他的极品男穴,肛钩顶端与被束缚的双手之间的绳索绷得笔直,而他的胯下则吊着一个哑铃,这名不当少爷来当奴的大男孩正艰难地做着深蹲,但粉嫩而纤长的阳具却始终保持着兴奋的状态,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摆动,并慢慢吐出越来越长的透明淫丝。
“穆警官,小豪目前的积分可是比你多30分了,你确定不要再加点加分项来赶超吗?”殷朗笑眯眯地扯了扯穆岩右胸上的乳环下扣着的振动吊坠,“善意”地提醒道。
“唔…”穆岩不禁发出一声闷哼,看似稳当的身形抖了抖,手中的桶里的水面泛起涟漪,还好没有洒出来,天知道他是怎么竭尽全力才能保持住这个动作长达十五分钟。
在上一个周期的比拼当中,穆岩因为两天的加班没有完成殷朗的体训任务,最终以20分的差距与解放欲望的机会失之交臂。如今正值长假,也是这一轮体训周期的末尾,殷朗“好心”地给了两名奴隶最后的机会来决定释放欲望的权利的归属。
穆岩无奈地看了一眼笑得正开心的殷朗,努力地克制自己体力渐渐不支带来的微颤,最终低沉地开口:“请主人帮岩奴加一支蜡烛吧。”
“好嘞。”殷朗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很快地从架子上取下一根与穆岩阳具差不多粗细,长约5公分的白色蜡烛点燃,塞进穆岩的嘴里。
“唔…呃…嗬……”炙热的蜡油从蜡烛的前端直直地溅落到穆岩敏感的龟头和肉棒上,令他忍不住发出含混的呻吟,健硕的身躯因为生理本能的条件反射而抖动起来,却同时被穆岩以意志力克制住,呈现出一种煎熬的颤抖状态。
“很好,继续坚持,你现在和小豪的差距只有28分了。”殷朗看着手表上的秒表计时过了一分钟,开口鼓励道。然而,穆岩却觉得这一分钟是如此的煎熬和漫长,恍然不觉自己的阳具因为滚烫蜡油的刺激而变得更加鼓胀而坚硬。
另一边,冯劲凯气喘吁吁的声音响起,“报…报告主人,小奴…小奴请求休息。”
殷朗转过身,看到冯劲凯也用几乎与穆岩一样的姿势半蹲着,让胯间吊起的哑铃完全落在了地面上,初具轮廓的胸腹如鼓风箱般急促地上下起伏,看上去倒像是体力不支的样子。
“准许休息。”殷朗将猿辔顶端的挂钩取下,又拉开后高手缚的绳结,将肛钩取出冯劲凯的身体,冯劲凯立刻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倒在地,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别这么急着歇息,自个儿活动活动手脚,补充下水分。”殷朗用脚尖踢了踢冯劲凯,提醒道。
“哎,让我先喘口气再说,太累了……”冯劲凯点了点头,一边理顺气息,一边甩动着被束缚了十多分钟的手腕。
做完这一些,殷朗又转向穆岩,低头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一分四十秒,岩奴,坚持住。”
“唔…”穆岩应了一声,努力控制住自己已经明显发颤的四肢和越发高涨的情欲,等待着殷朗喊停的指令。
“5、4、3、2、1,时间到!”殷朗的声音在此刻穆岩听来不亚于天籁,他猛地吐掉嘴里含着的蜡烛,双手颤抖但坚定地慢慢垂落,将装满水的两个桶放到地上,随后便一把瘫倒在地,胸腹间的起伏比方才的小豪更甚。
殷朗从一旁端起早已调好的淡盐开水,来到穆岩身边蹲下,托着他的肩膀喂他喝下。穆岩咕咚咕咚地喝了好几大口,终于感觉自己仿佛活了回来,停下了喝水的动作,开口道谢:“谢谢主人!”
“说什么傻话呢”,殷朗笑着将水杯放到一边,抓起穆岩的左臂,体贴地给他按揉放松,“你我之间何必这么客气。”
“啧,主人就对我没这么好,看来主人心里还是穆哥最重要。”恢复过来的冯劲凯嘴上说着酸话,但还是自觉地抓起穆岩的右臂给他按摩。
穆岩感激地望了一眼冯劲凯,正要说话,却听见殷朗变了语气的声音:“小豪,同一个错误犯一次叫情有可原,但犯两次那就该长长记性了!”
冯劲凯面色一僵,迅速反应过来,连忙放开穆岩的手臂,跪直了身子低头认错:“对不起,主人,小奴一时忘形,以后在主人面前不会再自称‘我’了!”
“还有呢?”殷朗的语气稍缓,脸色恢复了平淡。
“小奴不该和穆哥拈酸吃醋,您教育过,小奴和穆哥在您面前应该是无分彼此的好兄弟。”冯劲凯从善如流地答道。
“所以,我要扣你十分,没意见吧?”殷朗的眼神扫过冯劲凯,又看了一眼穆岩。
“小奴知错,听凭主人安排。”冯劲凯只得恭敬地答道。
“嗯,现在你俩只差了十分,接下来我很期待你们的表现。”殷朗露出一个坏笑,语气中透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自由活动十五分钟,接下来的项目是吊杠卷腹”,殷朗站起身来,拍了拍手笑道,“想好你们的自选加分项吧。”
十五分钟后,穆岩和冯劲凯各自选好了自己的加分道具,自觉跪在单杠架下等待殷朗过目。
殷朗从跑步机上下来,看了一眼冯劲凯选的道具,又看了一眼穆岩脚边的托盘,笑道:“穆警官,挺拼的嘛?”
穆岩勃发的阳具挺了挺,只听见他坚定地开口:“报告主人,岩奴想赢!”
殷朗好笑地拍了拍穆岩的阳具,引得它更加不可一世地扬了扬硕大的顶端,吩咐道:“行吧,把需要放进身体里的自己放好。”
“是,主人!”两奴齐声应道,随即各自拿起自己选的道具摆弄起来。
穆岩选的是一支粗大的电动阳具,淡蓝色硅胶材质上布满了颗粒状的突起,假阳具底端的把手上还有两处推进式的开关,分别掌管这支电动玩具的震动和旋转功能。冯劲凯那过于敏感的名穴让他不敢选择太强的假阳具,只选择了一根比手指略粗的振动棒,不过他又选择了一对电动吸乳器作为补充。
“唔…”穆岩已经将电动阳具插进了自己的后穴,正将一支墨绿色的震动尿道棒插入自己的马眼,后穴和身前的两重刺激让他不由得闷哼出声。另一边的冯劲凯给自己的阳具戴上自慰套,也爽得身躯轻颤,但他咬着嘴唇没有发出声音。
“报告主人,岩奴准备完毕。”穆岩胸前的振动吊坠一直没有取下,他手中拿着刚才的蜡烛站起身来,报告完后迅速将蜡烛也叼进了嘴里。冯劲凯也几乎同时起身报告。
“上杠吧。”殷朗点了点头,看着两人用力跃起,有力的手臂都抓住了单杠,一具古铜、一具白皙的精壮男体因为吊在半空而更显修长,穆岩厚实的方形胸肌被拉伸后仍然呈现着显眼而雄健的形状,而冯劲凯的胸肌则不再是初具轮廓的样子,但却让他的身形线条更加流畅优美。
殷朗不慌不忙地上前,将冯劲凯一身的装备开关打开,然后绕到穆岩面前,先将电动阳具的震动开关打开,又启动了尿道棒和震动乳夹,最后将穆岩嘴里的蜡烛点燃。
“开始!”殷朗退到两米开外,命令道。
看着两奴奋力地并起双腿抬高,轮廓鲜明地显示出了八块和六块腹肌的形状,殷朗的喉头上下滚动,觉得下体胀硬难耐。
“唔…”一滴白色的蜡油从跃动的烛火下坠落,正好滴落在穆岩的阳具上,灼热的温度让他的身躯一颤,不禁发出一声含混的闷哼。
另一边的冯劲凯体能比穆岩差了许多,身上几处敏感部位被道具肆虐带来的快感源源不断的刺激,也让他白皙的身躯颤抖起来,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穆岩稳稳地做着极为标准的吊杠卷腹的动作,一下下将双腿并拢抬起又放下,每一次的动作都会让深埋在他后庭里的电动阳具碰撞到后穴里不同的位置,带来层出不穷的快感刺激,而阳具里传来的震荡更是让他的阳具充血到了极致,让蜡油滴落带来的灼痛也转化了强烈的快感,但他的体能却也消耗得更为迅速。
很快地,冯劲凯的动作便跟不上穆岩的节奏,被四点责罚的快感对他而言还是太过于强烈,手臂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而他也发出了一声声难耐的呻吟声。
“呼…对不起,主人!”终于,冯劲凯松开手从单杠上跳了下来,手忙脚乱地扯掉自己阳具上的自慰套,好险没有一泻如注,这才跪倒在殷朗面前。
殷朗看了一眼冯劲凯,说道:“才23个就受不了了?”
冯劲凯一脸愧色的低头,却听到殷朗吩咐道:“抱头蛙跳,跳到穆岩下来为止。”
“是,主人!”冯劲凯伸手将自己后穴里的假阳具推到只剩握把,随后双手抱头,绕着单杠架一圈圈跳了起来。
“唔…嗬…”穆岩抬腿的频率也渐渐慢了下来,阳具、大腿和胸腹上到处都是蜡油滴落后凝结的蜡块,双臂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的身上早已汗如雨下。此刻,他奋力地眨了眨眼,从跃动的烛火的空隙里看殷朗的神色。
“做不了就停下来吧,不过我觉得你至少还能坚持做15下。”殷朗敏锐地捕捉到了穆岩的目光,神色平静地说道。
“嗯。”穆岩发出浓重的鼻音,点了点头,几滴蜡油随着他的动作被甩到龟头和大腿上,让他的身躯颤抖的弧度更加明显,但穆岩死死抓着手上的单杠,结实的小臂上浮凸出蜿蜒的青筋,硬是再做了十五个卷腹后才放松双腿落到地上。
待两人卸下身上的“装备”重新跪好,殷朗强忍着笑说道:“这一轮下来,穆警官反超小凯66分,小凯你还要不要再争取下?”
“不要了,穆哥该赢的,小奴心服口服。”冯劲凯头摇的都快晃出残影来了,连声拒绝道。
殷朗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宣布最终的结果:“好吧,这个训练周期是穆岩获胜,穆岩获得射精的机会。”
“谢谢主人!”穆岩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低头笑了起来。
“走吧,我给你射精的机会。”殷朗看了一眼低头偷笑的穆岩,又瞪了一眼冯劲凯:“至于你,自己戴上贞操锁,再去跑五公里!”
“是,主人!”冯劲凯哭丧着脸,目送殷朗和穆岩出了地下室……
第五十七章 崩坏的穆岩
殷朗卧室的大床上,穆岩戴着眼罩,正仰着头忘情地呻吟着。他的上身被两股麻绳一上一下地勒过胸膛,绕过脖颈的麻绳在胸肌中缝处交会缠绕了几个螺旋,然后分别从他的肋下穿出,缠住双手手腕收紧吊高,紧紧地绑在后背的绳索上。如此一来,他便只能挺起劲悍的胸腹接受主人的玩虐。跪在床上的双腿同样被麻绳将大小腿绑在一起,两道绳索分别将它大大地拉开绑在床两边的暗钩上,绷得几乎成了一条直线,毫无遮掩地展现着穆岩傲人的雄性资本。
此刻,穆岩令其他男人艳羡不已的粗大男根成为了殷朗手里的玩具,殷朗在双手里各握了几颗圆润的小钢珠,一手不轻不重地挤压摩挲他蓄积了一个月的硕大卵袋,一手则就着钢珠在穆岩青筋蜿蜒的雄壮男根上慢慢地来回套弄,令穆岩苦闷而又愉悦地呻吟连连。
“唔…哈…啊……”冰凉而坚硬的钢珠带给他的快感虽然很奇异,但这种不上不下的刺激程度却注定了让他冲不上快感的巅峰,穆岩苦闷地喘息着,呻吟着,精悍的蜂腰本能地上下挺动,想要借由自己的动作来获得更强的刺激。
“不要乱动!”殷朗握住穆岩卵袋的手上加了三分力道,鲜明的硌痛让穆岩从呻吟变成了忍不住的一声惨叫,当即不敢造次,乖乖停下自己的小动作,承受主人给予的调教。
感觉手里的钢珠变得温热起来,殷朗停下动作,重新抓起另一把钢珠分到两手上,然后重新抓住穆岩因为欲求不满而抽动的阳具,继续慢慢地用钢珠和温热的手掌与穆岩的肉棒及卵袋厮磨。
“嘶…唔…”新的冰凉刺激让穆岩颤了颤,旋即又陷入了方才那般既愉悦又苦闷的状态中。
“穆警官,不要急,等这一盒钢珠都被你烤热了,我们再换下一个节目。”殷朗的戏谑的声音传来,穆岩知道自己想要得到射精的机会还有很长的路,但也只得答道,“是,主人!”
“怎么,听起来穆警官很想快点射?”殷朗略微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唔…哈…岩奴服从主人的任何安排!”穆岩的声音不自觉地变大了一些,原本就十分坚挺的阳具竟又隐隐硬了一些,显然是感觉到了更强烈的快感。
随着一把又一把的钢珠被穆岩的体温烤得温热又换掉,殷朗每一次都加快一点套弄的速度,穆岩那蓄积已久的欲望被彻底引燃,古铜色的身躯自内而外地被浸染上了一层红色,喘息和呻吟都变得不自觉地婉转撩人起来,他也似乎忘了殷朗不让他动的禁令,情不自禁地主动挺送阳具以迎接更大的快感。
“唔…哈…呼…啊…”穆岩感觉自己的快感累积到了临界点,正要借着殷朗的手掌作最后的冲刺,殷朗却突然放开了手,钢珠随着床垫被穆岩的体重压下的弧度滚落到了他的膝盖和小腿旁。
“啊…啊…”穆岩发出仿佛野兽般的嘶嚎,劲悍的腰身挺着粗长通红的肉枪在空气中乱刺,像极了一头困兽在做最后的挣扎。
“想要射精可没这么容易”,殷朗轻轻扯了扯穆岩左胸上的乳环,略带不悦地说道,“何况你刚才连报告都没有打!”
“呼~对不起,主人,岩奴错了!请主人惩罚岩奴,只要能射精,岩奴愿意做任何事情!”穆岩喘着粗气,急切地说道。
“这才第一轮考验,就这么承受不住了吗?”殷朗轻轻笑着,手指自上而下地抚过穆岩的胸肌和腹肌,带起穆岩满是情欲的颤栗。
“主人,岩奴憋了一个月了,太难受了,求主人赐予岩奴射精的机会吧!”或许是第一次经历这般的长时间禁欲和高强度的含着强烈性刺激手段的体训,向来对殷朗唯命是从的穆岩破天荒地哀求起来。
“难道现在不是在给你机会?”殷朗准确地抓住了穆岩话语中的漏洞,轻笑着反问道。
“岩奴请求马上射精!”欲望上头的穆岩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好啊,你射啊。”殷朗的语气带着顽皮的意味,袖手旁观。
穆岩徒劳地挺了挺腰身,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哭腔:“主人,求您帮岩奴射一次吧,岩奴真的憋得太难受了,感觉岩奴的浪JB都快炸了。”
“做什么都可以吗?”殷朗调侃地问道,“包括电你的浪JB?”
“可以,可以!”穆岩连连点头,身下的阳具又挺了挺。
“这可是你说的。”殷朗终于不再继续逗弄穆岩,抱过一旁早已准备好的一台电击器,将电线上连着的道具安到穆岩的身上。
“唔……”坚挺的阳具被一根光滑的金属棒顶开马眼,一点点插入尿道,直到同样材质的笼头扣住穆岩的整个龟头,在冠状沟里卡住卡簧。在穆岩强烈的欲望驱使下,马眼被侵入的那种胀硬感也变成了新的快感密码,让他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随后,胸前的两枚乳环被鳄鱼夹紧紧咬住,六块电极贴片分别贴在了穆岩的腹直肌、雄卵和大腿内侧,殷朗将一枚硕大的塞口球喂进穆岩嘴里,将两边的绑带紧紧系在他的脑后。
“嗡……”电击器开始运作,穆岩的身躯随之轻颤起来,被塞口球堵住的嘴巴发出含混却诱人的呻吟声。
在不久之前,殷朗曾试过将这一套玩具用在穆岩身上,但最终因为穆岩的极度不适而作罢。这一次,贼心不死的他终于得逞,一边看着穆岩的身体情况,一边拨弄着电击器旋钮来调整电流强度。
“唔…嗬…呜!”随着电流的加大,穆岩健硕的身躯激颤起来,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呈现着紧绷到极致的力量感,而他的阳具更是不断地翘动,穆岩不住地仰起头,一缕缕晶莹的涎液从塞口球的孔洞中流出,滴落到他的身上,口中也不停地发出既痛又爽的呜咽。
“唔…唔…咕…呃…”在电流的持续肆虐下,穆岩终于在如同针扎又如蚁虫噬髓般的痛楚和麻痒中累积到了足够的快感,不管不顾地挺送着自己的腰身,在兀然拔高的一阵悲鸣声中迎来了自己期待已久的高潮,但由于尿道被电击棒堵住了大半,本该激射而出的浆液只有起初的几股从马眼与尿道棒的缝隙间呲出,剩下的只能化为毫无力道的细流沿着他粗壮的茎身流下,而本就细窄的马眼内突然多出的液体更是让他深切感受到了自己先前所说的“快炸了”的痛楚。
“这下爽了吗?”殷朗将电流调小,伸手解开了塞口球问道。
“主…主人,求…求您让岩奴…好…好好射一次,哪怕…哪怕您让岩奴…边打飞机…边…边挨鞭子都行!”这一次的释放,穆岩完全没有感受到高潮的极致快感,也让憋狠了的他根本没有得到满足,他一边喘息着一边带着浓重的鼻音,哽咽着说道。
“那行吧。”殷朗略一思索,答应了下来,穆岩连忙道谢。
殷朗将穆岩身上的束缚解开,让他以跪姿仰卧起坐的姿势躺倒在床上,双手分别抓住自己的脚踝,挺起胸腹和仍未消退的阳具。
殷朗单膝跪在床上,左手拿着一个飞机杯,右手拿着多束分股的马鞭,开始帮助穆岩释放他的欲望。
“唔……”润滑紧致的飞机杯套入穆岩刚刚射过的阳具,哪怕是在短暂的不应期,也带给了他极大的快感抚慰,令他愉悦地呻吟出声。
殷朗将飞机杯一套到底,右手马鞭对准腹肌抽了下去。
“唔…啪…啊……”房间里回荡着穆岩既愉悦又痛苦的呻吟声和鞭子抽在人体上的声音。
“啪!”“哈…啊……主人,请您再快点,可以抽得再重一些!”在新的刺激下,穆岩的不应期很快过去,他在痛楚和快感交织中很快攀上了新的欲望高峰,忘我地浪叫起来。而殷朗也在穆岩的呻吟中越发兴起,两手频率互不影响地加快,带给穆岩更加强烈的刺激。
“啊…啊…啊……报告主人,岩奴要射啦!”在一波疾风骤雨般的鞭打和快速的套弄中,穆岩兴奋地嘶吼出声。
“射吧!射个够!”殷朗手中不停,用鞭打和套弄直接将穆岩送上了绝顶的高潮。
“哈…啊…啊…好爽,岩奴好爽!”穆岩忘情地嘶吼着,终于毫无阻碍地射出了一个多月累积的欲望,白灼的液体连着喷射了十三道,在半空中如同烟花绽放,最后落成他满身和周围床单、枕头上的斑斑点点。
殷朗喘着粗气将皮鞭扔到地上,一把拉开自己宽松的睡裤,露出自己早已硬挺难耐的昂扬,扑到穆岩身上,恶狠狠地道:“这下你爽够了,也该我了!”
这一夜,穆岩在殷朗的强势攻击下,不仅清空了自己的弹药,甚至到了最后无精可射时竟然被插得失了禁,一脸崩坏的青年警官最后在半梦半醒间的呢喃都是一会儿叫着爽,一会叫着不要,直到殷朗换了床单又给他擦了身子,揽住他的腰,穆岩才仿佛感觉到了熟悉和安全,终于沉沉睡去。
第五十八章 冯劲凯难忘的开苞体验
经过殷朗三个多月的变态体训调教,穆岩的身材更进一步,南瓜肩、麒麟臂自不必说,胸肌又宽厚了几分,两块厚实饱满的方形胸肌与腹部八块整齐得仿佛巧克力般的腹肌相映成趣,后背那宽厚的肌肉仿佛蝴蝶展翅般的纹理也更加分明,倒三角的体型无论正反面都充满了流畅的美感。而沿着毫无赘肉的蜂腰向下,颀长粗壮的两条大长腿也是肌肉虬结,甚至可以清晰看到成束状的肌肉的每一丝轮廓,带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和无法抵挡的男性诱惑。
冯劲凯在这三个月里也进步明显,从薄有肌肉的小鲜肉变成了初展精壮的肌肉男,白皙的躯体比原本壮实了一圈,身材线条更显棱角,再配上精心修剪过的一头短碎发,活脱脱的一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优雅贵公子的模样。
通过对两奴的欲望管控,殷朗一步步拉低了两人尤其是穆岩的心理底线。虽然穆岩的一切都在殷朗的掌控中,但他的心中始终有着一份属于自己的坚持,也有着自己对调教项目的好恶,而这段时日里,穆岩为了能够痛痛快快地射精,已经在他面前彻底忘记了自己的尊严和廉耻,接受了往日里不愿意接受的调教。
第二个月,穆岩因为加班错失了很多的积分,连续错过了两次的射精机会,到第三次机会来临时,快被憋疯的穆岩卯足了劲地卖力表现,竟然答应了殷朗到公共场合进行调教的要求,被殷朗带到了电影院。两人随便挑了一部影片买了后排座位,穆岩被迫脱掉裤子,双腿放到椅子扶手上,被殷朗用各种小道具玩弄了大半场,最后在穆岩极度兴奋却不得不压抑的急促呼吸和低声呻吟中喷了满头满身。
回想着在电影画面忽明忽暗的光影变幻中,穆岩一脸做贼心虚又爽到极点的表情,还有那股在半空中骤然炸开精液喷泉的经典场景,殷朗不自觉地轻笑起来。
“哎,想什么呢,让你这出了名的少年老成不苟言笑的银狼大人笑得这么开心!”正在和殷朗谈事情的潘嘉伟敲了敲桌子,半是惊讶半是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就想到我家的警官了。”殷朗回过神来,看向潘嘉伟的策划文书,自己与穆岩的调教情趣自然是不可与外人道哉。
“呵呵,我还不了解你,最近穆岩被你收拾惨了吧,”潘嘉伟推了推眼镜,八卦之心不死,“你说人家不就一次表现得不是很好嘛,你整整折腾了人家三个月气还没消呢?”
殷朗瞥了一眼潘嘉伟,毫不留情地戳穿这人旁敲侧击问话的意图:“别跟我绕,说正事。”
“嘁,小气!”潘嘉伟也清楚殷朗的脾气,继续就着自己的策划文书和殷朗谈着俱乐部经营的事情。
待得两人谈完,殷朗看了看手上的表,起身离开。
“今天周五,要不要去喝一杯?”潘嘉伟提议道。
“不了,穆岩今天不加班,我要回去了。”殷朗拎起座椅上的外套,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对着潘嘉伟说道:“老潘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该给自己找个合意的奴了,省得一天打探别人家的八卦!”
“滚!”潘嘉伟没想到殷朗会在这时候补刀,笑骂着,“少在这儿跟我嘚瑟,不然我下次要跟穆岩爆你的黑料。”
“你去啊,看穆岩信你还是信我。”殷朗得意洋洋地继续嘚瑟,然后挥了挥手,这才真的走了。
回到家里,殷朗换了身家居服便忙活着做饭,正在切菜时穆岩就回来了,又过了十几分钟,饭菜刚做好,冯劲凯也卡着点来报到了。
让两奴进行过例行的“加料”体训过后,同样在一旁健身的殷朗用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来到待命的两奴面前。
“今天过后,你们的体能加练可以告一段落了”,殷朗笑吟吟地开口,看着两奴脸上露出欣喜的神情,话头一转,“不过,今晚我要检验一下你们服侍主人的功夫有没有落下。”
“是,主人!”穆岩和冯劲凯异口同声答道。
“那就小凯先来吧,穆警官,你来当口技的教具”,殷朗随意往沙发上一坐,指了指自己身前的空地,“小凯,把你的屁股翘起来,我来看看你下面这张嘴锻炼得如何了。”
“是,主人。”冯劲凯听到殷朗的命令,既羞涩又期待,悬垂在胯间的阳具微微动了动,听话地爬到沙发前转过身,撅起自己弧度远胜从前的臀瓣,穆岩则看准了位置,在冯劲凯面前跪下,双腿大大分开,双手放到脑后十指交叉抱住,挺着自己的腰等待着冯劲凯的服侍。
穆岩的阳具此刻尚未勃起,但仍蔚为壮观。冯劲凯毫无芥蒂地张开嘴,将穆岩的龟头含进口中,一边吸吮,一边用舌头纠缠那颗尚软的肉蛋,很快便让穆岩的阳具膨胀起来,粗壮的轮廓几乎完全顶开了冯劲凯的嘴。
殷朗将润滑剂淋在冯劲凯的屁股上,并没急着去探幽,而是双手不停的搓弄着那厚实又富有弹性的两片肉臀,一边观察着穆岩的反应。
穆岩的欲望很显然已经被冯劲凯挑起,他抱着头的双臂肌肉时不时地一鼓,伴着健硕的胸肌和分明的腹肌仿佛浪潮一般有韵律地起伏,呼吸在不知不觉间变得粗重起来。殷朗的食指轻轻从臀瓣的巅峰滑向中间的沟壑,摸到了细微的皱褶,冯劲凯的身躯仿佛触电般地一抖,被穆岩粗壮的阳具堵住的嘴里发出一声闷哼,而穆岩则轻轻皱了皱眉。
“穆警官,我让你当教具可不是让你享受的”,殷朗的手指灵活地在冯劲凯的臀缝中打着转,若有似无地抚摸着他的菊穴最外面的皱褶,淡淡提醒道,“如果小凯哪里做得不好,而你却帮他隐瞒,我不介意给你禁欲半年。”
“是,主人!”穆岩被禁欲半年的威胁吓得一哆嗦,开口说道,“报告主人,刚才小豪用牙磕到了岩奴一下。”
“啪!”殷朗顺手一巴掌打在冯劲凯的屁股上,呵斥道,“听到了吗?”
“唔…唔…”冯劲凯一边点头一边摆了摆屁股,更加小心地侍弄穆岩的肉棒。
殷朗不紧不慢地继续在冯劲凯的菊穴皱褶上画着圈,一股股酥麻的电流窜过冯劲凯的身体,更仿佛钻入了冯劲凯的菊穴,让他感觉自己的后穴内莫名地痒热起来,开始主动扭动自己的腰胯,去逢迎殷朗的手指。
看到冯劲凯的这个反应,殷朗知道他的欲望也被成功地撩拨了起来,左手抓住冯劲凯的左臀往外掰,右手食指毫不客气地往那粉嫩的开口推进了半个指头。
“呼…唔…唔……”伴着殷朗手指的侵入,冯劲凯的身体一阵轻颤,嘴里的闷哼也随之升调并变得大声了些。
“报告主人,小豪刚才停了一下。”穆岩的报告声也响了起来,吓得冯劲凯连忙继续嘴里的动作,奋力地伸长脖子吞吸下穆岩的龟头和茎身的前半部分。
“唔…”穆岩舒爽地呼出一口气,发出愉悦的呻吟。
殷朗低下头轻轻一笑,一鼓作气将食指整根推入,冯劲凯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激颤,一个不小心被穆岩的龟头顶到了喉头,本能的生理反应让他呛咳起来,忙不迭地扬首吐出穆岩被他舔得湿漉漉的阳具,偏过头咳了好几下。
“咳…哈…啊……”殷朗并没有饶过冯劲凯,旋转着手指在冯劲凯的后穴里进进出出,让他一边咳着一边颤抖着身子发出止不住的呻吟,生理性泪水模糊了视线。
见冯劲凯的气息渐渐平稳,殷朗一边准备着将两指一起探入他的后穴,一边吩咐道:“继续给穆警官口交。”
“是,主人。”冯劲凯用力眨了眨眼,将蒙住眼睛的泪水排开,重新低下头,将穆岩的阳具含了大半截进嘴里,卖力地继续上下吞吐。
“报告主人,小豪吸得太用力了,有点疼。”穆岩颇有歉意地看了一眼埋头在自己胯间的冯劲凯,继续指出冯劲凯的不足。
“后面也夹得太紧了,要放松一些。”殷朗的两指刚刚推入了一半,便感觉冯劲凯的括约肌死死夹住了自己的手指,出言指点道。
冯劲凯呼出一口气,略微放松了自己的口腔肌肉,也让自己的后穴松弛下来,让殷朗毫无阻碍地将手指完全推入。
“唔~噫~嗬~”几乎被穆岩的肉棒填满的嘴里发出了甜腻而淫靡的呻吟,冯劲凯的身体随着殷朗手指转动、抽插、抠挖自己后穴的每个动作都是一阵颤抖,自己胯下那根挺直的长茎也不知何时硬了起来,一股股透明的前列腺液随着后穴的每一次刺激,被肉棒一阵阵的胀缩给不情不愿地吐了出来。
仿佛是被打开了欲望的开关,冯劲凯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吞吐穆岩肉棒和用后穴回应殷朗手指的动作似乎被一种本能全盘接管,变得自然而有韵律,就像是突然开了窍。
“哈…唔…啊…”穆岩被冯劲凯突飞猛进的口技征服,全身肌肉贲张,喉间发出愉悦的低吼。
殷朗微微一笑,抽出手指,旋即三指并起,又一次侵入冯劲凯的后穴。
“唔…唔唔……”冯劲凯的嘴里发出更加愉悦的呻吟,强烈的快感冲击被他以狠命地吞吸穆岩的肉棒的方式来排遣,穆岩粗长的阳具被温暖而湿润的口腔快速地抚慰吞吐,令穆岩也随之激颤起来。
“呼…哈…啊…报…报告主人,岩奴…嘶…岩奴请求射精!”穆岩不受控制地喊道。
“不准!”殷朗一边用三指玩弄着冯劲凯的菊穴,另一手顺手抄起马鞭向着穆岩的胸腹抽去,用痛楚来抵消穆岩获得的快感。
“哈…啊…啊…”穆岩无奈地仰起头嘶吼,用意志力锁住自己的精关,全身肌肉绷紧,一根根青筋浮凸而出,展现成一副淫靡而壮观的景象。殷朗此时再也把持不住,迅速抽出手指,拉下自己的运动长裤,跪到冯劲凯身后,将自己的阳具对准他一张一合的粉嫩后庭毫不留情地一杆入洞。
“哈…啊…啊…啊……”冯劲凯终于也忍不住,松开穆岩的阳具,仰头浪叫起来,跪趴着的身体一个激灵,对自己的阳具刹那间失去了管控,一股奇妙的酸痒感过后,便感觉自己射了出来。
殷朗的双手牢牢扣住冯劲凯劲削的腰身,一下下地抽送自己的阳具,此刻的他只觉得冯劲凯的后穴不愧是古书上有记载的名穴,既紧又媚的美妙滋味让他难以言表。每一次抽送,他都能感觉到肠壁嫩肉的蠕动和湿滑,那种仿佛有无数吸盘贴住整根肉棒的美妙滋味甚至胜过了自己精心开发的穆岩。
“哈…啊…呜…要死了,小奴要死了…啊哈…啊…啊……”冯劲凯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说着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说的什么的淫言浪语,身体的一切感官都被后穴那鲜明的饱胀感和肠壁被殷朗饱满的龟头和青筋暴凸的肉棒碾过和摩擦带起的强烈快感给完全压过,一阵阵过电般的颤栗让他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变得瘫软无力,却仍然用菊穴的张合迎合着殷朗的鞭挞蹂躏。初次被开苞的快感体验让他不仅呼吸粗重,声音狂浪,更是逐渐翻起了白眼,仿佛要在这种快感中升天。
殷朗也被冯劲凯的身体反应给狠狠刺激到,不管不顾地快速抽插,但更奇妙的却是无论他如何加快抽插,甚至结实的小腹撞在冯劲凯的臀肉上发出了密集的啪啪声,冯劲凯的肉穴却无师自通地始终能跟上他的节奏,将回馈他的快感保持在最巅峰的状态。
“嘶…嗬…太爽了…啊…名穴果然是名穴…好紧…唔…”殷朗也彻底放浪形骸地淫叫起来,这般极致的性交体验是他人生中少有的几次之一,他的额头和两鬓不断滚落大颗大颗的汗珠,终于在一声愉悦至极的长吟中毫无保留地射出了自己的精华。感觉到后穴深处的那一股灼热,冯劲凯的身体也猛地一颤,已经被插射过两次的阳具又是一晃,被迫吐出了第三波的精液。
殷朗享受着极致高潮后的余韵,喘着粗气将自己的阳具从冯劲凯的后穴里抽出,一屁股靠着沙发坐下,满脸餍足地看向冯劲凯,说道:“小凯,你的后面果然是人间极品,足以让任何男人念念不忘。”
“多谢主人的夸奖,小奴会继续努力练习,让主人下次更爽。”冯劲凯翻过身,用手臂向后撑着身体,同样喘息着答道。
被冷落已久的穆岩这才讷讷地开口,说道:“主人,您不是说要验收岩奴和小豪的本领的吗?”
方才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一出活春宫,穆岩的心里五味杂陈,但由于殷朗和冯劲凯的全情投入,哪怕他有些吃味,却仍然保持着自己的阳具全程挺立,并且对冯劲凯的后穴也产生了强烈的好奇,一种莫名的危机感也随之袭来。
殷朗看了一眼穆岩,当他看到穆岩那仍然兴致勃勃的阳具,仿佛看穿了什么,轻笑着摇了摇头,“你的口技不用再检验了,不过嘛,你也可以试试小凯的名穴,让我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虽然意动,穆岩仍然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冯劲凯,试探着问道:“这样不好吧?”
“你作为我的私奴,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可以算作我的调教助理,让你试就试,哪里这么扭扭捏捏的”,殷朗摆了摆手,又看向冯劲凯,“小凯,你觉得呢?”
冯劲凯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穆岩那比殷朗还要粗长一点的阳具,期期艾艾地低下头答道:“小奴听主人的。”
“是,主人!谢谢主人!”穆岩收起了自己的表面客套,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来到冯劲凯面前跪坐下来,两手扳着冯劲凯两腿的腿弯,让他的菊穴毫无遮挡地朝自己绽放。冯劲凯自觉地接过穆岩的大手,双手挽住自己的腿弯,穆岩迫不及待地拿起润滑液将自己的肉棒彻底润滑,略俯下身子,将滚烫而硕大的龟头顶在了冯劲凯刚刚被殷朗抽插后变成一个指头大小的圆洞上,挺腰轻轻蹭了两下后,便以腰身发力往下压,将自己昂扬顶端挤入那狭小的肉洞。
“唔…好大……”冯劲凯略微皱眉,但扩张性极佳的肉穴并没有传来想象中的那种疼痛,反而是一种极度充盈的满足感,让他情不自禁地喟叹道。
看着两人动作的殷朗听到这话,脸色一僵,竟然有些嫉妒起自己的性奴来。
“嘶…好紧…”穆岩也发出满意的赞叹,在他插入龟头和阳具的过程中,冯劲凯紧媚的肠壁仿佛青楼门口揽客的妓女般热情地“夹道欢迎”,甚至勾起了他久违的约炮女人的那种熟悉感,但好像自己都没有感受过像冯劲凯这样的紧窒又滑嫩的奇妙体验。
“唔…哦…哈…”穆岩的插入过程带给冯劲凯的同样是高潮迭起的强烈快感,那根在自己视线里晃荡了好几个月的壮硕阳具此刻就像在开疆拓土般地在自己体内攻城略地,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满足感让他绷紧了一身肌肉,口中发出缠绵而满足的吟哦,被强迫射过多次的阳具再次被强烈快感的无情侵袭冲击得被迫重新振作,传来勃起的充实感以及一股隐隐的胀痛。
穆岩俯下身,双手撑在冯劲凯身侧,看着这个与自己做伴了数月的大男孩,开始不断地抬高腰身又落下挺送,撞击得冯劲凯被迫抬起的屁股啪啪作响,肉棒被紧致湿滑的肉壁包裹摩擦的快感让他很快失了分寸,只想要更凶狠地冲刺来攫取更多的快感。
“啊啊啊…好爽…好胀…要被插坏了……”冯劲凯也迅速被穆岩的节奏带入了状态,又一次开始语无伦次的浪叫表演。
当连着几下前列腺被大龟头狠狠碾过,又被龟头后方那充血挺硬的冠状沟边缘刮过,他高亢地浪叫起来,“啊…啊…啊…又要射啦…哈…啊…啊……”,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超出快感承受极限的哭腔,腹肌上方的又长又直的阳具再度耸动,从顶端吐出一小股淡淡白色的液体,溅到穆岩的腹肌上又被穆岩的动作甩落回他的腹肌沟壑里。
穆岩感觉到了腹肌上的那股温热,低头看了一眼,坏笑着挺起身子,两手分别抓住冯劲凯大张的双腿的脚踝,用力地一下下往前顶腰,让自己坚挺的肉棒仿佛攻城的巨木一样撞向冯劲凯的名穴深处,让他的呻吟声变得更加激烈而放浪。
“唔…穆哥…呜…穆哥…穆哥啊……哈…插死我…插死我啦……”穆岩回想着以前殷朗操自己的姿势,有力的双臂将冯劲凯的双腿合抱在胸前,拖着他的屁股紧贴在自己的大腿上,让自己不停抽送的阳具插得更深。冯劲凯此时已经被操得神志模糊,只能哭喊着越来越淫浪的话语,身体猛地又一颤,从阳具顶端喷出一蓬蓬带着尿骚味的淡黄色液体。
看到冯劲凯被自己操到失禁,穆岩的身心都得到了极大满足,也终于发出一声极度愉悦的嘶吼,将自己的浓精一滴不剩地射入了冯劲凯的名穴深处,接连的灼热感和劲道十足的喷射力道让冯劲凯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抖,爽得又翻起了白眼。
穆岩喘息着从冯劲凯的身体里抽出自己尚未软化的阳具,失去了穆岩力道的支撑,冯劲凯像一个被丢弃的破布娃娃般瘫在地上,他心中有些愧疚,但转头就对上了殷朗那心怀不轨的眼神。
“现在,我来检验你的贪吃PI‘YAN了”,殷朗笑着将穆岩扑倒在冯劲凯身边,将重振雄风的阳具顶上了穆岩的菊穴……
第五十九章 奴与奴下奴
经历了开苞一夜的两轮巅峰快感,冯劲凯的身体仿佛被真正地打开了欲望的开关,不仅时常会不自觉地勃起,更尴尬的是他的后穴里一天不放点玩具便会痒得难受,让他坐立不安。然而,每天殷朗布置给他的“作业”却并没有因此加量,这让冯劲凯十分苦恼,只能自己按着“作业”的两倍量来完成,但自己玩弄自己却似乎总是差了那么点意思。
更不巧的是,这一周殷朗飞赴京城参加培训,即便冯劲凯翘课也无济于事,看看日历才周三,几番犹豫之后,冯劲凯踌躇着拨打了殷朗的微信视频。
“小凯?”视频很快被接通,殷朗戴着一副蓝牙耳机,有些惊讶的脸出现在了手机屏幕上。
“主人,小奴难受。”看到殷朗的面容,冯劲凯只感觉自己的欲望之火瞬间便燃成了燎原之势,原本只是痒得难受的屁股和乳头瞬间痒得钻心蚀骨,连带着他甚至感觉到一股热流在后穴的内壁里淌过。
“怎么啦?”殷朗看了看旁边,迅速走进了酒店房间的厕所里。
“主人,小奴想要您的调教,小奴这两天按两倍量完成您的作业,但是小奴的屁股依然痒得要死,觉也睡不好,课也听不进去。”冯劲凯一脸委屈地说道。
“怎么回事?”殷朗的面色变得严肃起来,于是冯劲凯将这几天他的身体变化详细地告诉了他。
听完冯劲凯的话,殷朗的脸色变得轻松起来,压低了声音说道:“小凯,这应该就是古书上描述极阳穴的‘刚极而媚’了,你上周末才被开了苞,这应该是正常现象,等过一阵可能会好些。”
“可是小奴太难受了,忍不了啊。”冯劲凯的声音带起了哭腔,就这么一小会儿,冯劲凯感觉自己的后穴不仅麻痒,而且那股热流愈演愈烈,忍不住伸手一摸,便摸到了满手透明粘滑的液体。
冯劲凯按着殷朗的要求仰躺下去,用手机对准自己呈现着嫣红之色的菊蕾,画面上便看到了那一抹意外的莹润之色。
“把你的宿舍号发给我,我派人来看看。”看到冯劲凯的后穴泛滥成这种样子,殷朗也有些不放心,吩咐道。
“谢谢主人!”冯劲凯连忙道谢,至于殷朗说派的人,他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是穆岩。一想起穆岩,他的身体便情不自禁地兴奋颤抖起来。
一个小时后,宿舍的大门被敲响,冯劲凯连忙光着身子去开门,门外果然是穿着一件米色长风衣,提着一个黑色大旅行包的穆岩。
“你在宿舍不穿衣服?没室友吗?”穆岩显然没想到冯劲凯在学校都如此奔放,一边跨进门,一边惊讶地问道。
“我要个单间很难吗?”冯劲凯看了穆岩一眼,不无得意地说道,反手关上了大门。
“哦,一时间都忘了你是冯大少爷了。”穆岩笑了笑,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冯劲凯,脸色骤然一沉,喝到:“小豪,你忘了规矩了吗?!”
冯劲凯一愣,条件反射地跪倒在地,那颇为自得的表情还僵在脸上。
“哈哈,看你小子还嘚瑟不。”穆岩得意地笑了起来,看来很满意自己这一下的震慑。
“靠,穆哥,你吓我!”冯劲凯有些气恼地想起身,却被穆岩抬脚踩住了自己的大腿。
“主人吩咐,现在我全权代表他来调教小豪,一切规矩如见主人。”穆岩瞬间变脸,板着脸说道。
“是,小奴明白。”冯劲凯也不得不服从,有些不甘不愿地回答道。
穆岩看了一眼冯劲凯,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提着包走进了客厅,将旅行包放到茶几上,拉开拉链,从包里拿出一台家用DV,四周环顾了一下,走到饮水机前,将DV开启放在了水桶顶上。
穆岩退了几步,估摸着DV能够拍到自己全身,迅速解开米色夹棉长风衣的扣子,露出自己仅穿着一条黑色束带的精壮上身,X形的皮束带从穆岩的肩头和肋下穿过,在胸肌中缝处交汇,紧紧勾勒出他的饱满胸肌,也将他八块分明的腹肌映衬得更加醒目。穆岩随手将长风衣扔在地上,弯腰脱掉脚下的高筒马丁靴,再将修身的牛仔裤褪下,露出自己只穿着一条黑色网面丁字裤的下体和仅着一双长筒白袜的粗长双腿,干脆利落地跪了下来,右手举到耳边敬了个礼,看着DV镜头说道:“报告主人,岩奴于八点零三分到达小豪宿舍,执行您的指令。”
冯劲凯看到这架势,也连忙爬上前来,和穆岩跪在一起,同样敬了个礼报告道:“报告主人,小奴向您请安。”
穆岩低下头忍住笑意,起身重新穿上高筒马丁靴,将自己的衣裤捡起来放到茶几上,又从包里翻出皮项圈和铁链,二话不说将项圈扣在了冯劲凯的脖子上,将铁链扣在了项圈的扣环上。
“听主人说,贱狗你发情了?”穆岩将铁链缠在手上收紧,让冯劲凯的脸朝着DV镜头的方向,蹲下身问道。
“是…是的……”冯劲凯的身体兴奋得直颤,喘着粗气答道。
“狗会说话吗?”穆岩的长臂一伸,狠狠一巴掌落在冯劲凯的屁股上,“是就叫一声,不是就叫两声!”
“啊……汪!”冯劲凯正当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还是爽的浪叫,听到穆岩的后半句话,连忙响亮地学了一声狗叫。
“哪里发情了?”穆岩又问道,冯劲凯连忙摇了摇屁股。
看到冯劲凯光秃秃的屁股,穆岩一拍脑袋,有些尴尬地转头说道:“报告主人,岩奴一时大意,忘了狗尾巴,请主人记下惩罚。”说罢,他松开铁链,起身从包里拿出一支橡胶的狗尾肛塞和一瓶润滑液。
“转过来!”穆岩扯了扯铁链,冯劲凯配合着转过身,将屁股对着DV高高抬起,穆岩毫不客气地在冯劲凯腰上半跨半坐,低头看向那处让他有些念念不忘的幽穴。
“啧,真的是发情了”,这时候,穆岩才看到冯劲凯的臀缝处那抹莹亮的水光,“看来润滑液用不上了。”
“唔…哈…”穆岩用中指在冯劲凯的臀缝处抹了几把,极为敏感的冯劲凯身子抖了抖,却因为腰被夹在穆岩有力的双腿间而不能躲闪,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闷哼。感觉自己的手指已经被冯劲凯外溢的肠液沾湿,穆岩便试着将手指往冯劲凯的菊穴里探去。
“咕~滋~”穆岩的中指略感阻滞便突破了冯劲凯的括约肌,随着指头进入搅动,冯劲凯的后穴发出淫靡的水声,粉嫩而火热的肉壁一如既往热情地贴了上来。
“好滑好热啊……”穆岩将整根手指贯入后抽出,变成食指中指并起插入,感觉到那异于常人的火热温度,他感叹道,窄小的丁字裤已经包裹不住他因为被勾起进入冯劲凯菊穴时那种极致体验而勃起的阳具,半根肉柱带着红亮的龟头斜探出了丁字裤的裤腰,蹭得穆岩的腹肌隐隐发热,光滑银亮的龟头环也随着阳具的挺动而晃动不已。
“哈…啊…”冯劲凯努力地晃动着屁股迎合穆岩的手指,被穆岩两腿夹住的腰身蹭得穆岩的小腿有些发扬,身下笔挺的阳具小股小股地吐出同样粘滑透明的前列腺液在半空中悬拉成丝。
“狗是这么叫的吗?”穆岩拎着狗尾肛塞的尾巴尖,肛塞一下下抽打在冯劲凯的屁股上,让冯劲凯的心跳和PI‘YAN张缩都变得更加急促。
“嗷呜~”满脸通红的冯劲凯小声地叫了一声,穆岩嘿嘿一笑,将肛塞的顶端抵住冯劲凯的名穴,“这才乖嘛,奖励你!”
冯劲凯十分配合地摇晃着屁股,主动将肛塞含入更多,穆岩略一使力,便在冯劲凯婉转而诱人的呜咽声里将肛塞全部塞进了他的体内。
穆岩从冯劲凯身上往后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重新捡起落在地上的狗链。看到穆岩胯下那挺起的巨根,冯劲凯眼睛一亮,主动扑了上来,作势要舔。
“舔吧,把我伺候爽了你才能爽”,穆岩拿了个垫子垫在身后仰倒,主动抬起双腿掰开,让自己的下身完全展露在冯劲凯面前,“先从我的PI‘YAN舔起。”
冯劲凯看着穆岩被窄小丁字裤的裤带紧紧勒着的菊穴,满脸纠结不肯下口。
“不听我话了?”穆岩瞥了冯劲凯一眼,拉了拉手里的狗链,一脸的不悦。
想到穆岩说的,见他如见主人,冯劲凯心一横,双手分别搭到穆岩的腿上,低头用牙齿咬着丁字裤的裤带扯到穆岩的屁股的一侧卡住,试探着伸出舌头往穆岩幽深的臀缝中间钻去。
“唔…哦…”穆岩发出愉悦而满足的呻吟,温热湿润的舌尖一寸寸抚过他菊穴的皱褶带来的快感让他的身躯也微颤起来,阳具一挺一挺地想要挣脱丁字裤裤腰的束缚。
冯劲凯对穆岩的反应仿佛感同身受,也没了先前的纠结扭捏,更大力地一下一下用舌面擦过穆岩的菊穴皱褶,时而又顶着舌尖对准穆岩的穴洞钻去,让穆岩的呻吟变得更加高亢而愉悦,而他的屁股也不自觉地上下晃动,利用狗尾巴的不停甩动带着体内的肛塞变换角度,带给自己不断的快感刺激。
“啊…操…小豪…你太…嘶…太他妈会舔了……”穆岩愉悦喘息着,终于按捺不住将丁字裤脱下,坐直了身体,命令道:“继续舔我的蛋蛋和JB!”
“唔…哈…啊…”穆岩一边享受着冯劲凯的服侍,一边用自己穿着马丁靴的大脚玩弄冯劲凯的下体,甚至坏心眼地将脚尖伸到冯劲凯的后穴,用脚尖一下一下地轻轻踢着狗尾肛塞,让冯劲凯也忍不住一边舔吸一边发出兴奋的叫声。
“啊…嘶…”感觉自己也快要达到高潮,穆岩伸手按住冯劲凯的头,将沾满口水的阳具退了出来,握着自己硬挺无比的雄根拍了拍冯劲凯的脸颊,问道;“贱狗,想要吗?”
早已欲火焚身的冯劲凯一脸渴望地看着穆岩,毫不犹豫地发出一声响亮的狗叫,头也猛点,“汪!”
“转过去!”穆岩挺着阳具起身,从旅行包里拿出两套钢环,一套扣住自己的阳具根部和卵袋,让本就硬挺的阳具因为血流受阻而更显狰狞,又在冯劲凯身后跪下来,给他也装上另一套,然后粗鲁地拔出狗尾肛塞,提枪上马。
“啊…哈…啊…”“呼…嘶…”两声充满淫欲的喘息同时从两奴的嘴里发出,冯劲凯和几天前一样紧致无二的名穴带给两奴的不止是快感,还有此前那段极乐肉欲的生理记忆,两奴的身体都爽得激颤起来,紧绷的肌肉呈现出好看而流畅的线条。
“呜…穆哥…好…好爽…好爽啊…啊…啊!”冯劲凯饥渴的肉穴得到全方位的充实,火热粗硬的阳具擦过肠壁、碾过前列腺带起的层出不穷又绵密连续的强烈快感让他直接破功,发出似哭似吟的大声浪叫。
穆岩的双手紧扣着冯劲凯的腰身,一边由慢及快地抽送着自己的阳具,也爽得不停地仰起头来淫叫,“哈…贱狗,狗逼好会吸…唔…哈…啊…好紧…”
借着冯劲凯的名穴自主分泌的肠液,穆岩的阳具抽送的整个过程都顺滑无比,快速进出的阳具不仅让冯劲凯的后穴发出卟滋卟滋的水声,更是随着每一次抽出带出一小圈嫩粉色的媚肉,让这个场面变得更加淫靡,冯劲凯被插得浑身涣散了力气,跪趴着承受穆岩的冲刺,口中不停地发出舒爽至极的呜咽声。
“狗逼还痒吗?”穆岩俯身将双手从冯劲凯的腋下穿出,反扣住他的肩头,将冯劲凯的上身拉得立了起来,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问道。
“哈…不痒了…好爽…啊…”体位的变化又带给冯劲凯新的刺激,他无师自通地上下屈伸自己的身体,双眼失神地呻吟着,既承受挞伐,又享受最强烈满足的快感。
“来,仰过来自己动。”穆岩抱着冯劲凯插了一会儿,又用双手托着冯劲凯的腰身,将自己的双腿往前挪,利用肉棒贯穿着冯劲凯的身体,带着他变成坐在自己的昂扬上的姿势,不紧不慢地挺送着阳具吩咐道。
“呜…好…哈…啊…”冯劲凯被操弄得完全丧失了理智,一边满足地叹息着,一边用双手向后撑起身体,主动在穆岩的阳具上起落身体,六块腹肌绷得轮廓分明,被钢环限制住的笔直肉棒在空中上下晃动,不时甩出一滴滴透明的前列腺液。
稍微得到休息的穆岩很快又恢复了体力,配合着冯劲凯的起落一下下凶猛地向上顶起自己的阳具,让冯劲凯的身体像是在汹涌海浪上的小舟般乱颤不已,嘴里的呻吟声也兀然高亢起来。
“啊…好胀…好硬…穆哥…我想射……”冯劲凯一手撑住自己的身体,一手难耐地伸向被钢环禁锢的阳具根部,呻吟着说道。
穆岩也觉得自己的快感早就累积到了爆发的边缘,却由于钢环的限制迟迟得不到发泄,于是喘息着将阳具恋恋不舍地从冯劲凯的后穴里拔出,起身走向旅行包。
看到旅行包里被拿出来的那根异常夸张的玩具,冯劲凯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内心变得忐忑又期待。
“还看什么,转过去趴好。”穆岩一手拿着40厘米长,和他的阳具差不多粗大的双头龙回来,就着橡胶假阳具沉甸甸的分量戳了戳冯劲凯的乳头,指了个方向说道,他的另一只手上拿着两只略有点发黄的白色长筒棉袜。冯劲凯赶忙以侧对DV镜头的方向趴好,在镜头里展现出大男孩青春而匀称的身体线条。
穆岩在冯劲凯身体的另一侧蹲了下来,捡起地上刚才没用上的润滑剂,不要钱一样地将润滑剂淋满整根双头龙,再用自己的手掌将双头龙润滑剂晕开,让本就淫靡非常的肉色橡胶玩具变得更加晶亮而淫靡。
穆岩一手托住冯劲凯的腰,结实的小臂紧贴着他整齐的腹肌,一手将双头龙一头圆润的顶端抵住冯劲凯的名穴推入,直至小半根道具没入,这才将一只袜子团成一团,塞进冯劲凯的嘴里。随即他也跪趴到冯劲凯身后,捡起双头龙的另一端,将它一点点吞入自己的后穴。
“报告主人,岩奴已经帮小豪止了痒,现在按您的指示,和小豪互助射精!”感觉双头龙进入的深度差不多了,穆岩转过头对着DV的方向报告道,随后也不忘提醒冯劲凯,“小豪,现在可以取掉延时环了。”
两套钢环先后被取下落地,穆岩和冯劲凯都舒了一口气,随后穆岩说道,“小豪,我们开始吧”,说完,他也拿起白袜塞入嘴里。
“嗯!”冯劲凯发出一声兴奋的回应,两奴颇有默契地各自向对方后退爬去。
随着裸露在两奴身体外的双头龙的肉色一点点减少,冯劲凯和穆岩被殷朗的棉袜堵住的嘴里都发出了含混而愉悦的呻吟。他们的后穴被填满,一波波的快感从这新奇的互操体验中流过全身,让他们身下的阳具也硬挺得发胀,不断从顶端沁出淫液来。
“唔…嗬…嗯…”两奴仿佛用屁股角力般地不断向后挺动自己的翘臀,他俩的小腿互相紧贴着,嘴里发出满足而含混的呻吟,粗长的双头龙被两人的菊穴含得只剩下两个成人拳头的长短,并随着两人的发力忽而拱起、忽而弯下,让两奴在不断感受快感的同时也调整着发力的方向,寻求更强烈的快感刺激。
两奴沉溺于殷朗的气味中,互不相让地你来我往地顶送双头龙,身上很快便大汗淋漓,终究是冯劲凯的名穴占了天赋优势,在他一阵愉悦而婉转的低吼中一泻如注,而穆岩也听着冯劲凯那诱惑力十足的低吼声达到了高潮,粗硕的雄根将大股的精液泵射到他的胸膛和手臂上,再溅落到身下的地面,甚至有一股喷到了他的下巴上,再沿着下巴尖滴落下来。
“呼……”穆岩喘着粗气吐掉嘴里的袜团,向后伸手抓住双龙头,将粗长而狰狞的道具拔出两人的身体,旋即转过身来,揪起冯劲凯脖子上的项圈,和他一起跪直身子看向DV,“报告主人,现在是九点四十七分,岩奴完成了您吩咐的任务,谢谢主人赏赐!”
“谢谢主人!”冯劲凯也机灵地开口,DV忠实地记录下了这幅画面,两名肌肉奴满足地喘息着,在他们的身上和身旁,还有一滩滩浓得化不开的白浊精浆。
穆岩起身关掉了DV,转身对冯劲凯问道:“要不要一起洗澡?”
“好啊。”冯劲凯求之不得,两人一起进了浴室,互相为对方冲洗身体,差一点又擦枪走火。
洗过澡出来,穆岩匆匆收拾了道具,穿上衣物离开,冯劲凯也终于心满意足地入睡……
第六十章 冯劲凯的抉择
两天后的下班时间,穆岩回到家,推开门便感觉到了屋内的融融暖意,他连忙闪身进屋,一边脱衣服,一边惊喜地喊道:“主人,您回来了吗?”
“嗯,刚回来洗了个澡换了衣服,”殷朗穿着家居服从楼上下来,手里托着一台笔记本,罕见地戴上了一副防蓝光的金丝眼镜。殷朗的外貌本就清俊优雅,戴上这副眼镜之后更显斯文,活脱脱一个禁欲系帅哥,让穆岩不由得盯着有些出神。
“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入神。”帅而不自知的殷朗问道,脚步不疾不徐地下楼,给穆岩留足了脱衣服和戴乳环的时间,刚刚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穆岩便快步来到他面前跪下,满脸欣喜地说道:“主人,您出差这一周岩奴好想您。”
“哦”,殷朗意味深长地回了一个字,偏过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有一道仿佛有凶光一闪而逝,他却依然优雅地微微一笑,“穆警官很会玩嘛,代主人调教小凯调教得很爽哦?”
穆岩顿觉不妙,脊背上无端升起一股寒意,心虚地低下头去。
“哈哈哈,看你吓的。”殷朗突然大笑起来,不由分说地俯身亲吻穆岩的嘴唇,用灵活的舌头撬开穆岩的牙关,与他唇舌相交。穆岩微微一愣,随即热烈地回应起来。
两人一边忘我地亲吻,一边不自觉地滚到了宽大的沙发上,变成了穆岩在下殷朗在上的姿势,而殷朗的两手正揉捏着穆岩的两瓣翘臀,穆岩挺起的阳具则隔着宽松的居家裤与殷朗的肉棒厮磨,已经在家居裤上留下几团水渍。
亲吻了接近五分钟,殷朗恋恋不舍地止住了对穆岩的攻势,轻咳了一声,站了起来。被撩起了火的穆岩一脸懵逼地看向殷朗,眼神里满是渴望。
“小凯应该快来了,还没做饭。”殷朗整了整有些皱褶的衣服,轻声说道。
“岩奴这就去做饭。”穆岩反应过来,翻下沙发,走进了厨房。殷朗则重新坐下来,将笔记本放在膝上,皱眉码字,防蓝光镜片反射着笔记本屏幕上的光,让他那股生人勿近的禁欲气息更加浓了些。
五分钟后,冯劲凯真的到了,一见殷朗,也满是惊喜地讨好,看得在厨房里边做饭边偷窥的穆岩心里有些酸酸的。
不过,两分钟之后,冯劲凯便被殷朗赶来了厨房帮忙,穆岩好歹心里找到了一点平衡,但对于从小娇生惯养的冯大少,穆岩又能让他帮什么呢,也就只能让他在一边站着罢了。
“穆哥,主人是不是心情不好啊?”冯劲凯轻轻用指头戳了戳穆岩腰侧那条束状的坚实肌肉,小声问道。
穆岩不由得扫了一眼专注码字的殷朗,低声说道:“没有啊,可能是出差刚回来有些累,休息一会儿应该就好了。”
“哦。”冯劲凯没了话,怔怔的看着切菜的穆岩出了神,也不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穆岩骤然听到冯劲凯的呼吸声重了不少,惊愕地转头,正好看到他脸上那不自然的红晕,无意间一瞥,他身下那笔挺而匀称的17公分的阳具已经完全挺了起来,甚至能看到粉嫩的龟头顶端那细窄的马眼里泛着的丝丝水光。
“小贱狗又发情了啊?”穆岩轻笑着,压低声音打趣道。
“啊?”神思飞出天外的冯劲凯听到耳边有声音,下意识地开口,不想声音却是平时说话的音量,在只有细碎切菜声的厨房里显得格外响亮,冯劲凯竟然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连忙心虚地望向厨房外,正对上了殷朗抬头探询的视线。
不知怎的,冯劲凯下意识地腿一软,便突然四肢着地跪趴了下去。
见到这一幕,殷朗也不由得笑了起来,扬声道:“小凯,爬出来。”
“是,主人!”冯劲凯幽怨地仰头瞪了穆岩一眼,委屈巴巴地答道。
“狗会说话吗?”殷朗模仿着那夜穆岩的语气,重复那句话,“是就叫一声,不是就叫两声!”
“汪汪!”这次冯劲凯的心里完全没有抵触,水到渠成般地叫得惟妙惟肖,四肢并用爬了出去,短短的不过一二十步的距离,竟然让冯劲凯生起一种浑然天成的放松与舒适感,仿佛自己已经在心里默认了自己是条狗一般。
比起当初的穆岩,殷朗对冯劲凯要熟悉得多,对他心理的把握也更加精准。冯劲凯生于家世显赫的冯家,虽然自小作为冯家长子嫡孙含着金汤匙长大,但他在叶城四少里却是生性最为温和低调的一个。冯劲凯的才智在冯家的这一辈人里算拔尖的,偏偏他这份温和恬淡的心性,却与他作为长子嫡孙被寄望于继承家业的沉重期待有了巨大的割裂,而所以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天性,努力想要肩负起家族的厚望,加之在早年冯家几房的争斗中见识了亲情和人性的炎凉,这让他内心的潜意识更偏向于被动和消极,再加上他那特殊的生理原因,所以在殷朗答应调教冯劲凯的时候,便早早预见了冯劲凯尝过了做奴的感觉,便再也无法回头,而最适合冯劲凯的调教方向,也并不是他自以为的性奴,而是不用顾虑任何事情的犬奴。只是殷朗一直不忍心让这个自己看着成长起来的弟弟般的存在臣服堕落于自己脚下,所以一直未曾下定决心。
两天前,其实殷朗对穆岩下的命令很简单,就是去看看冯劲凯怎么了,如果是因为过于饥渴,满足了他就是。让殷朗万万没想到的是,穆岩竟然假传圣旨,把冯劲凯当成狗一样给玩了个过瘾,还给自己录了一部色情满满的调教GV。当下午回来看过那部片子后,殷朗也终于下定了决心,以后让冯劲凯在这个家里就变成一条无忧无虑的大狗,也算是暂时性地帮他卸一卸身上的重担。
“汪!”冯劲凯响亮的叫声打断了殷朗的思绪,殷朗回过神来,将膝上的笔记本放到一边,一手揉了揉冯劲凯的头发,一手摘下鼻梁上的眼镜,用清亮而又深邃的眼眸看向仰头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冯劲凯,开口问道:“小凯,你愿意被调教成一条人犬吗?”
看着冯劲凯欢欣而期待的神色僵住,殷朗不等他回答,便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背负了很多,而你的性格却是温和而平淡的,根本不想去争斗谋算,所以你的内心一直很痛苦,对吗?”
冯劲凯愣愣地仰着头与殷朗对视,殷朗清亮的眼眸里流露着满满的疼惜,他一边抚摸着冯劲凯略有些扎手的短碎发,一边用诚挚的语气说着,“你想做奴,固然有你身体的原因,但更主要的是你想通过被调教逃避现实,用肉体的欢愉让你短暂地忘记你背负的压力。你太累了,内心也太痛苦了,毕竟,你压抑自己的个性太久了……”
冯劲凯的内心被殷朗的话语深深地触动了,他的身躯激烈地颤抖着,眼睛不自觉地被泪水模糊了起来,就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主心骨,两行热泪从他的眼里滚滚流下。冯劲凯从来都没有想过,殷朗竟然如此地了解他,自己一直以来无法言说的痛苦被他如此透彻地点破,那种积压得太久也太多的压抑和痛苦排山倒海般地呼啸而出,他想要痛哭出声,却被自己多年压抑情绪的本能压得自己根本无法哭出声,只能面无表情却泪流汹涌。
殷朗深深地叹息一声,眉宇间有一丝不忍,转过眼神看向头顶,清澈而醇厚的嗓音变得有些缥缈起来,“当你的脖颈被系上项圈成为一条人犬,你就可以忘掉身为人时的所有烦恼,一切的情绪只需要用吠叫和动作来表达,主人的气味能让你兴奋,主人的家会变成你探险的乐园,而你,也会获得简单而纯粹的快乐。”
冯劲凯无声的痛哭抽干了他的力气,他颤抖着俯下身子,将脸深深地埋在殷朗脚上的棉拖鞋面上,鼻端是殷朗脚上带着淡淡汗味和男性麝香气息的熟悉气味。殷朗也弯下腰,一手继续抚摸着冯劲凯的后脖颈到头顶,一手轻轻拍打着冯劲凯光裸的脊背,帮助他抚平河湖决口般汹涌的情绪。
见冯劲凯身躯的颤抖和埋在拖鞋里沉闷的呜呜声渐渐消停下去,殷朗温柔地扶住冯劲凯的肩膀,把他拉起来坐在沙发上,从桌上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细致地帮他擦掉脸上和下颔残留的泪痕。
“好些了吗?”殷朗看向冯劲凯,继续轻言细语地说道,“我不会催促你做抉择,这一切还是以你的意愿为准,你可以慢慢地想清楚,不管你如何决定,我都支持,我也等得起。”
冯劲凯默默点了点头,下意识地躺倒在沙发靠背上,迷惘地看着半空。殷朗站起身来,将空间留给冯劲凯,走进了厨房。
“主人,小豪他怎么了?”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切,穆岩却没听清楚两人的对话,此时他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冯劲凯,压低了声音问道。
殷朗没好气地瞪了穆岩一眼,没搭理他,伸手拿过案板边上的装着切好的食材的盘子开始炒菜,穆岩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仍然一头雾水。
一主二奴吃过晚饭又休息了一会儿,便开始了日常的锻炼项目。冯劲凯心不在焉的样子放在往日不知道挨了多少次呵斥和惩罚了,殷朗却仿佛没看见一样,只顾盯着穆岩找茬。而被殷朗捏着把柄的穆岩也不敢申诉,只能半是委屈半是享受地都承受了下来。
锻炼结束,殷朗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两奴带着一身的热汗跪在他的面前,等待着殷朗的指令。
“说说吧,我出差的这些天,你们都干了些什么?”殷朗拿起一支长柄教鞭,饶有兴味地看向两人,用教鞭头的菱形胶块边缘拨了拨冯劲凯的乳头,“小凯,你先说。”
“是,主人!”冯劲凯看向殷朗,老老实实地汇报起自己本周的作为,“小奴周一是满课,下课以后就回到宿舍完成主人布置的作业,但是小奴发现……”
说话间,冯劲凯仔细地说起了自己身体的变化,然后自然也说到了自己向殷朗求助,穆岩来帮自己“止痒”的那一夜,那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他的身体至今仍记忆犹新,随着他的诉说,他身下形状相当好看的肉棒也挺立起来,透明的淫液慢慢沁润了龟头,沿着笔直的茎干一点点流下去,后穴里仿佛液体流过的热流感也变得鲜明起来,他的说话间也不自觉地带上了极具诱惑性的一点撩人的尾音。
“现在又开始发骚了吗,转过来给我看看。”殷朗发觉了冯劲凯的生理反应,用教鞭继续刮了刮冯劲凯胸前粉嫩的一颗凸点,吩咐道。
“是,主人。”冯劲凯转过身去,高高地撅起屁股,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正一张一翕的媚穴展示在殷朗面前,虽然仍然是紧闭的样子,但那由粉嫩逐渐过渡到嫣红的窄缝中已经隐隐透着水光,仿佛是晨间露水打湿了桃花的花蕊,又仿佛成熟的蜜桃只需一碰便会涌出汁水。
殷朗修长的手指指腹覆上了那条透着水光的窄缝,微微用力,便在冯劲凯难以自抑的一声呻吟和颤抖中突破了进去,借着肠液的天然润滑,殷朗的手指长驱直入,旋转捣弄,带起他更加难以自持的呻吟和愉悦的颤抖。
“原来极阳穴被开发了还会有这样的副作用。”感觉到那狭窄而紧热的甬道内无处不在的润泽滑腻,殷朗皱着眉头说道,准备抽出手指。
“唔…求主人帮小奴止痒…”感觉到体内的手指有退出去的迹象,冯劲凯的身体本能地紧紧夹住括约肌,摆动着屁股,他也轻喘着请求道。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看来要降低一些你的敏感度才行。”殷朗此刻并没有帮冯劲凯止痒的想法,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放松,将自己沾满肠液的手指退出来,一边用纸巾擦手,一边若有所思地说道。
“来吧,小凯,我帮你想办法。”殷朗站起身,又看向穆岩,“至于穆警官,你今天要再做扩张练习一百次,待会儿我会回来检查。”
“是,主人。”穆岩明白这是殷朗对他的惩罚,认命地接了下来,殷朗则带着冯劲凯上了楼。
第六十一章 擅作主张的惩罚
一个小时以后,殷朗的脸上带着一点疲惫之色回到地下室。
“嗯…唔…”穆岩仿佛便秘般的闷哼声甚至盖过了殷朗轻盈的脚步声,他正趴伏在炮机前,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后穴收缩括约肌,将炮机连接的假阳具里的空气一点点挤出去,宽阔而厚实的脊背上淌满了汗水,就连发梢也挂着汗珠。
殷朗看了一眼炮机上方连接的显示器,穆岩已经做了九十三次,而右下角那五个小点也显示着这是最高难度的扩缩练习。
视线里出现了殷朗穿着拖鞋的大脚和半截修长的小腿,穆岩仰起头来,恭敬地说道:“主人,您回来啦?”
“嗯。”殷朗微微一笑,“做的不错哦,一个多小时就快做完了,比上次有进步。”
“谢谢主人夸奖。”穆岩仰头憨笑,似乎殷朗的鼓励给了他新的动力,伴着他“嗯”的一声闷哼,屏幕上的数字跳到了94.
殷朗不顾身上浅灰色不耐脏的睡袍,随意地坐了下来,光裸的长腿大大地向穆岩的身体两侧张开,本就系得松散的睡袍半隐半露地现出他结实的胸膛、整齐的腹肌,以及白色三角裤包裹的一大包。
穆岩轻轻咽了咽口水,触手可及的那一包牢牢吸引住了他的视线,他看了一眼殷朗似笑非笑的脸庞,试探着伸出手去。
“先做完练习。”殷朗淡淡的语气让穆岩停下了小动作,有些沮丧地缩回手,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自己的后穴。
殷朗注视着穆岩咬紧牙关收紧肛门括约肌的样子,一周未曾开荤的阳具蠢蠢欲动,很快便将弹力极佳的白色三角裤内那本就蓬勃的一包顶得更加壮观,因为被撑开而变得稀薄的布料完整地勾勒出了那条巨龙的走向,更从白色中隐隐透出巨龙身上的赤红颜色。
看着显示器上的数字跳到了99,殷朗凸起的喉结上下滑了滑,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解开了腰间那条碍事的带子,让睡袍完全散开来,又勾住白色三角裤细窄的裤边,配合着腰身微微挺起,彻底解放了自己的阳具,让它仿佛擎天柱般耸立在两腿间。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穆岩也兴奋起来,在一声低吼中将后穴假阳具内的空气全部榨出,炮机自动收缩抽离了已经变成正常尺寸的假阳具,并响起一声蜂鸣提醒穆岩任务完成,而穆岩也迫不及待地半爬般扑般地扑到了殷朗身上,二话不说就对着殷朗的嘴唇亲了下去,还不忘一手挽着殷朗的脖子,一手扶住自己最熟悉的那根肉棒抵住自己刚做完扩缩练习还没有完全收紧的穴口。
殷朗的双手向后撑着地面,劲削的公狗腰往上一挺,便将自己粗长的肉棒挺进了穆岩的后穴,不同于橡胶假阳具的火热和带着丰富弹性的坚挺刚好抚慰了穆岩被扩缩练习硌得生疼的后穴,强烈而愉悦的快感让穆岩停下了口中的动作,发出满意的喟叹。
“哟,看来练习很有效果嘛,现在都赶得上小凯那么紧了。”殷朗感受着穆岩后穴那堪比冯劲凯的紧窒和肠壁更加有力的痴缠回馈,轻笑着打趣道,又是狠狠地一挺腰身,粗长的肉棒对着自己熟稔于心的那处玄关直捣而去,让弓着背半蹲半骑在自己腰上的穆岩身躯忍不住一颤,半硬的阳具挺了几挺后完全勃起,透过龟头环与马眼间的缝隙甩落出几滴前列腺液在他的腹肌上。
殷朗一下下地挺送自己的阳具,凶猛的力道让穆岩不得不用双手向后撑起身子来维持平衡,看着穆岩像是在风口浪尖上的一艘破竹筏般被自己一下下顶起又跌落,殷朗慢条斯理地问道:“穆警官,谁让你自作主张那样去玩小凯的?”
“哈…啊…是…是岩奴有错,岩奴擅…擅作主张。”穆岩万万没想到殷朗竟然在这里秋后算账,他带着惩罚性质的抽送虽然势大力沉,但却也将节奏控制得不紧不慢,让穆岩既能感觉到前列腺被冲击、碾过的强烈快感,却又不足以令其累积快感达到高潮,这不上不下的感觉让穆岩十分难受,赶紧坦白认错。
“嗯?”殷朗又一下冲刺,目光如炬地看着穆岩,“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哈…啊…岩奴…岩奴就是突发奇想,想要试试…嘶…试试主人调教贱奴的感觉…啊…岩奴错了,再也不敢了。”在这种别样的拷问方式下,穆岩只得竹筒倒豆子一般地将自己当时的想法老老实实说了出来。
“哦,原来想翻身农奴把歌唱?”殷朗脸上浮起一抹带着十足危险意味的笑,挺直了身子,将两人交合的体位变成了他在上,穆岩在下。殷朗温煦地笑着,凭着腰身和手臂的力量用自己的肉棒串着穆岩的屁股向天抬起,自己则仿佛做伏地挺身一般一下下地抬起屁股又重重落下,插得穆岩又痛又爽,视线中殷朗那清俊的笑脸莫名变得有些可怕。
“哈…啊…啊…主人,轻点…嘶…哈…岩奴…岩奴只是听…听主人说…岩奴…呃…岩奴算您的调…调教助理,才…才敢这么干的。”穆岩一边呻吟着,一边努力地解释道。
“哦?”殷朗脸色稍霁,放缓了抽插的力道,继续问道:“那天你穿的那一身是自己选的?”
“是啊…哈…岩奴接到您的电话…唔……就…就回家选了这样一身衣服…哈…啊……”穆岩连连点头,感觉到殷朗变得温柔之后,一次次抽插带来的快感开始攀升,呻吟声不知不觉变得更加婉转淫靡。
“呵呵,还在家里对着镜子欣赏了半天是吧。”殷朗挽着穆岩的双腿,重新将他的屁股放平,然后左右手各抓住穆岩的脚踝,将他的腿大大拉开,重新开始大张大合地凶猛冲刺。
“唔…哈…啊…啊…啊…”穆岩高声嘶喊起来,双手无所适从地在身侧乱抓,高高翘起的阳具一阵阵胀缩,更多的前列腺液从马眼与屌环的缝隙间涌了出来,流满龟头和茎身,很快便到了高潮的顶峰。
“哈…啊…啊…报…报告主人,岩奴请求射精!”感觉到后穴的酸胀酥麻带着下体胀硬的感觉到了顶点,穆岩一边大声呻吟着,一边报告。
“不准。”殷朗坏笑着说道,同时也停止了抽插的动作,将阳具抽离穆岩的身体。
夏然而止的快感刺激把穆岩从高潮的云端打落,他幽怨地看了一眼笑得玩味的殷朗,肉棒也不满地挺了挺,看得殷朗笑得更加灿烂。
“今晚你的第一次射精,必须自己骑出来。”殷朗笑着重新躺倒,挺了挺腰,“还不上来?”
“是,主人!”听到殷朗的话,穆岩的沮丧一扫而空,赶紧爬起来跨到殷朗的腰上蹲下,用自己欲求不满的后穴含住殷朗的昂扬,自觉将双手放到耳边,用自己的腰腹和大腿的力量带着身体一上一下地起落,仿佛在殷朗的身上练习深蹲,饱满的胸肌和腹肌在这样的运动中展现得淋漓尽致,两枚银光闪闪的乳环拉扯着穆岩的乳头上下乱跳,一行行汗水蜿蜒流过肌肉流下的水痕更是平添了无穷的阳刚诱惑。殷朗看得喉头上下滚动,憋了好几天的欲望在此刻彻底引燃,用双手扶住穆岩的双膝,屈起大腿,情不自禁地开始向上猛顶腰身,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哈…啊…啊…唔…主…主人,岩奴请求射精!”殷朗没有叫停,穆岩自然也不敢停下自己一下下的深蹲,加上殷朗配合着他频率的挺送,穆岩爽得不能自已地仰头嘶喊,在狂浪的呻吟声中很快便达到了高潮,兴奋地报告道。
“射吧!”殷朗更加用力地挺送自己的阳具,让穆岩的后穴被插得发出了滋滋的淫靡水声,润滑剂被肠壁与肉棒的激烈摩擦打成了白浆状的泡沫,沿着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流淌下来,感觉到本就被紧致的肠壁包裹的阳具突然变得更紧,穆岩的呻吟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的高亢激烈,殷朗便看到穆岩勃发的阳具顶端霎时间涌出一大股浓稠白灼的浆液,因为屌环的阻挡减弱了喷溅的势头,却仍然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小小的弧线,带着温热落在自己的胸腹之间,更多的浆汁则沿着屌环从润滑红亮的粗壮茎身流淌而下,在自己的小腹处汇成了一滩。
“才射过两天,又射了这么多?”殷朗轻笑着停下了自己抽送的动作,摸了摸自己睡袍的口袋,掏出一条细长的铁链,对着跌坐在自己身上停下了动作的穆岩晃了晃,说道:“穆警官,现在要让你第二次射精,给你加点刺激。”
看到细铁链的同时,穆岩的心里便生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果然殷朗下一步就伸手握住了自己尚未软化的阳具,将细铁链的一头穿过屌环的空隙,再将细铁链两头精巧的锁扣连上了自己的两只乳环。
“继续吧,穆警官。”殷朗笑吟吟地用拇指指腹摩挲了一下穆岩射精后的龟头,刻骨的酥麻酸痒让穆岩身体一颤,肌肤上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是,主人。”穆岩只得无奈地重新起身,重复方才的“深蹲”动作。
殷朗好整以暇地虚握住穆岩的阳具,这样一来,穆岩每一次起落身体,处于不应期的龟头便会不停地擦过殷朗的手指,带起令他既难受又带着一种别样快感的潮吹刺激,加上细铁链被殷朗的手指无规律地一下下勾动,带得穆岩早已敏感得不行的乳头更是快感连连,乳头和后庭的快感又刺激得阳具被迫保持充血的状态,这便形成了一个让穆岩持续保持兴奋的恶性循环,使得他的呻吟声也变得既愉悦又苦闷,“唔…嘶…哈…啊……”
“唔…哈…啊…哈…”这样的调教远比先前的做爱来得更费体力,明知道自己的每次起落都会无可避免地被摩擦龟头,但穆岩仍然不得不照做,那种自己将自己最敏感难耐的部位一次次送到主人手中接受蹂躏的感觉相当之复杂,既有生理层面上的酥麻酸爽,更有心理层面上的屈辱与满足的纠结,穆岩一边颤抖着,一边发出诱人的呻吟。潮吹的刺激一点点地累积,再被心理感觉强化,又反过来传递到身体上形成更加强烈的刺激信号,穆岩的阳具本能地不断耸动,呻吟声越发变得甜腻高亢。
“哈…啊…啊…主人,岩奴要…要尿了!”穆岩的肌肉开始紧绷,双手也维持不住虚握在耳朵两侧的姿势,只能不自觉地十指交缠抱住脑后,克制住自己想要伸手阻止殷朗的冲动,带着哭腔叫喊道。
“尿啊。”殷朗笑着用左手撑住身体,将自己的昂扬准确无误地直捣黄龙,右手也随之收紧圈住穆岩的龟头,用力摩挲那仍然坚挺而敏感的龟头后缘,并坏心眼地将马眼的方向推向穆岩的身体。
“啊…啊…啊……”穆岩仿佛得到解脱一般地嘶吼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酸麻的尿道括约肌,在加剧的双重刺激下喷出一大股淡黄色的尿液,淋了自己满身,颤抖不已的双腿也坚持不住,一屁股坐了下去,带着殷朗还有一小截的阳具一起被他的后穴完全吞没,并以绝对的体重优势将殷朗挺起的腰胯也压到了地上,不过幸好他的双手及时放开撑住了身体,才让自己这一个“千斤坠”没有坐歪。
“唔……”突然的重力加速度让殷朗闷哼一声,一直坚守的精关被穆岩失重时紧张地一夹破了功,深埋在穆岩体内的粗壮瞬时如同怒龙咆哮一般一胀一缩,力道十足地喷出了自己蓄积一周的精华。
感觉到后穴内那一阵无法忽视的灼热,穆岩长长呼出一口气,露出灿烂的笑容,看向就在自己身下的殷朗,“主人,您射了?”
殷朗的脸色有点小尴尬,傲娇地扯了扯自己手边的铁链,瞪了一眼穆岩,“知道我射了还夹这么紧,不怕惹得我也潮吹尿你屁股里?”
“嘶,别扯,不然真放松不了。”穆岩的身体又是一个激灵,喘息着低头看向自己好几天没有侍奉过的主人,恋恋不舍地抬起屁股,从殷朗身上下来。
“怎么,没把你操到第二次射精还不满足?”看穆岩这样子,殷朗也心痒痒的,干脆脱下本就被拉开了大半的睡袍,从架子上取过安全套迅速戴上,让穆岩躺在自己铺开的睡袍上进行第二次的挞责……
大半个小时后,殷朗才心满意足地射出了自己的第二次。抽出自己的阳具后,他看着身下气喘吁吁,一身狼狈的青年警官,不无挑衅地问道:“穆警官,又射了几次啊?还要不要?”
“呼…不要了…岩奴射不出来了…”穆岩连连摇头拒绝,心有余悸地伸手护住自己已经软趴趴的大条肉虫,八块腹肌上糊了一大滩半凝固状的白浊浆液。
“走吧,洗澡去。”殷朗伸手扶起穆岩,一起进了浴室。
第六十二章 穆岩的真实欲望(一)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穆岩被折腾得精疲力尽,上楼到了卧房沾床便睡。殷朗则转身回到楼下,重新把笔记本电脑抱了上来,写自己负责操办的俱乐部跨年演出策划。
半夜两点多,穆岩在耳边的键盘敲击声中醒来,睁开眼看到殷朗还在工作,穆岩便瞬间没了睡意,坐了起来。
“抱歉,我吵醒你了吗?”殷朗眼角的余光看到穆岩坐起来,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说道。
“没有,岩奴自己醒的”,穆岩伸了个懒腰,正气十足的脸上难得浮现出慵懒的神情,把下巴放在殷朗肩头,看他电脑上的策划。
看着殷朗准备的节目创意,穆岩自然地联想到了俱乐部里的那座舞台和曾经看过的一些表演,下体渐渐起了反应,呼吸也不觉粗重了起来。
殷朗意外地扫了穆岩一眼,笑道:“穆警官,你想起什么了,这么兴奋?”
“没,没什么……”穆岩这才如梦初醒般发现了自己的身体变化,脸上升起一丝红晕,但目光仿佛舍不得离开屏幕一样,一行行读着殷朗的节目策划说明,心头有种羽毛划过般的痒意。
看着殷朗修长的手指仿佛跳舞般跃动,一行行文字在屏幕上显现出来,穆岩仿佛看入迷了一般,红晕渐渐在脸上晕开。
“主人,不知道岩奴能不能参加您准备的这场演出?”殷朗听到穆岩长长吐出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问自己。
殷朗愕然停下了在键盘上跃动的手指,转过头来确认自己听到的话:“你说什么?”
“岩奴……岩奴想参加主人策划的这场演出。”殷朗惊讶的目光让穆岩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垂下眼帘,声音变得更轻,语气中带着忐忑。
“当然可以啊”,听到穆岩再次确认,殷朗笑了起来,伸手圈住穆岩毫无赘肉的腰身,“只是我没想到你居然想参加这个。”
穆岩脸上的红晕越发明显,隐藏在棉被下的凶器更因为自己的幻想早已硬挺炙热,现在耸了耸,让殷朗注意到了那不寻常的凸起。
“穆警官,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殷朗圈住穆岩腰身的左手直接抚摸着他腰侧的肌肉纹理往下,手指拂过人鱼线,一把握住穆岩的坚挺,调笑道。
“报告主人,岩奴…岩奴在想岩奴在台上表演的样子。”穆岩说着,羞得把头埋了下去。
殷朗轻笑出声,右手把笔记本电脑放到床头,翻身欺到穆岩身上,在他耳边低语道:“你想参加哪一个表演啊,穆警官?”
穆岩的脸色在殷朗的注视下红得仿佛煮熟了的虾,声音细若蚊蚋般地答道:“就是主人刚才策划的那几个节目,岩奴都想参加。”
殷朗闻言,笑声更愉悦,说道:“看来穆警官和我是心有灵犀,刚才的表演创意我就是想象着你的样子设计的。不过,穆警官你有时间参加排练么?”
穆岩面色一僵,想起近期那一起接一起的案子,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岩奴尽量抽时间参加可以吗?”
“当然可以。”殷朗低头用舌尖撩过穆岩被乳环顶得格外挺翘的乳尖,坏笑着说道:“穆警官,春宵难得,我们再交流交流如何?”说着,也不等穆岩的回答,便将半躺着的穆岩拽得平躺下来,修长有力的双腿蛮横地顶开穆岩的两腿,将自己的昂扬顶在穆岩的后穴……
二十多天后,俱乐部表演厅的后台,穆岩的脸上抹着油彩,与其他二十九名同样穿着紧身军绿背心和迷彩长裤的肌肉男整齐地排好队候场,等待着跨年夜表演的正式开始。
“开场表演倒计时,十……!”后台的扩音器里传来殷朗的声音,还有那隔着帷幕也能听到的越来越大声的倒计时,三十人顿时表情为之一肃,不由得站得更直。
“全体都有,立正!小跑前进!”就在倒计时数到一时,站在穆岩左侧、队伍排头的一名比穆岩还要高两公分的肌肉汉子一声雄浑的口令,三十人步履整齐地跑上阶梯,踏上舞台,军靴与台面碰撞,发出如闷雷般的整齐声响。
在军靴整齐的踏步声中,三人一列、十人一排的队列在舞台上整齐排开,垂着的帷幕也缓缓拉开,三十名精壮的军警原地踏步着在聚光灯下亮相。
“全体都有,立正!”排头兵一声口令,三十人整齐划一地动作,重重两声蹬地声,昂首挺胸直视前方,已然整好了队形。
排头兵向前一步,侧过身对舞台中央的主持人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大声报告道:“报告长官,军警班整队完毕,请您指示!”
“开始表演!”主持人不是别人,正是穿上了一身燕尾服更显儒雅帅气的殷朗,他拿起话筒,气势十足地挥了下手,响亮地命令道。
“是!”排头兵一步退回原位,气沉丹田喊出口令,“军体拳表演开始!”
“嚯—哈!”三十人的动作整齐划一,响亮的出拳声和他们那精神抖擞又帅气英俊的阳刚模样瞬间炒热了氛围,更是勾起了穆岩对公安大学时光的回忆,神情变得格外专注,每个动作都标准至极。
殷朗站在舞台的一角注视着穆岩,此刻的穆岩比起家里那个任由自己予取予求的性奴更加灵动而鲜活,就仿佛有一束光从他的身体里绽放一般地引人注目,让他几乎舍不得眨眼。
“嘿!哈!嚯!哈!”随着三十人的动作不断加快,舞台上传出的喊声越发响亮,很快便将一套军体拳展示完毕,重新立正,每个人的头上都冒出了细汗。
“搏击演示开始!”排头兵响亮的口令再次响起,三十人迅速分为了五组,每组三人相对,开始轮番搏击对战。
穆岩与排头兵相对而立,眼神对视之后,毫不客气地向着对方发起了进攻。排头兵一拳过去,穆岩矮身一个扫堂腿回敬,排头兵变势跳起,一个饿虎扑食向着穆岩扑来,穆岩则闪过一边,伸手抓向排头兵的腰肋,“呲啦”一声裂帛声响起,排头兵身上的紧身军绿背心被撕开,露出他精壮的上身。排头兵借着穆岩拉扯背心的力道反身一抓,又一声裂帛声响,穆岩下身的迷彩长裤便破开了一个大洞。与此同时,舞台上连续响起衣裤被撕裂的声音,对战的军警们在激烈的搏击中渐渐变得衣衫褴褛,露出他们精心雕琢的好身材。
“好!”“精彩!”台下掌声雷动,喝彩之声不绝,看客们的目光也渐渐变得赤裸而火热,显然被殷朗这个令他们兽血沸腾的脱衣创意勾起了浓烈的兴致。
舞台上,衣衫残破的汉子们仍在搏击缠斗,不时飘落的布料为这场雄性荷尔蒙爆棚的战斗添上了令人浮想联翩的旖旎情色意味。每一对表演完撕衣大战的军警便会自觉退回舞台后方,在各自先前的队列位置上摆出标准的性奴待命姿势等待下一个节目的开始。短短三分钟内,三十人身上的紧身背心和迷彩长裤悉数被撕扯得粉碎,露出他们被同样迷彩色的窄小泳裤包裹得鼓囊囊的下体。
“蛙人操表演开始!”转头看到最后一对表演的军警在自己的位置上摆好姿势,排头兵转过头目视前方,大声喊出了下一道口令。
表演厅的高级音响里响起专为这场表演录制的口令和哨声,舞台上的三十人随令而动,依然是整齐划一的动作,却因为蛙人操那本身就带着色情意味的一个个动作而更显色气满满,让舞台下的不少看客化身为“盯裆猫”,一阵阵的掌声连绵不绝。
五分钟的蛙人操表演完毕,排头兵整队带着所有人退下舞台,嘉宾们的兴致此刻已经完全被勾起,意犹未尽地看向舞台。
这样好的时机,殷朗岂会错过自己的KPI,于是他身后的大屏上便展示出了这次表演里等待售卖的十多名性奴的信息,殷朗也开始舌灿莲花地带货推销,效果竟然出奇的好。
拍卖环节结束后,表演继续,殷朗编排的“群犬贺喜”节目展示了集团高超的人犬调教技术,不出意外的话,又将带来十数单的人犬订单。
“哟,穆岩今天怎么跑这里来抛头露面了?”郑云博在刚才的表演里看见了穆岩便魂不守舍,仗着他郑大少的身份和与殷朗的关系混进后台,看到正在化妆的穆岩便打趣道。
“少爷好!”化妆师正在给穆岩的全身抹上橄榄油,殷朗恭敬地招呼了一声郑云博,又开口解释道,“不好意思,岩奴现在正在化妆,不方便跟您行礼。”
“没事”,郑云博摆了摆手,眼珠子恨不得贴到肤色因为橄榄油变得更加黝黑油亮,也更显诱人的穆岩身上去,“我说你家主人怎么舍得让你出来表演来了?”
“其实,这个表演是岩奴求着主人来的。”穆岩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说道。
“啥?你主动要求?”郑云博一脸的惊讶,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岩奴前些天看到主人的策划,就很想体验一下主人的创意。”穆岩想起那晚自己的那股莫名其妙的冲动,又感觉到小腹一紧,自己半垂着的阳具悄悄抬起了头。
郑云博不可思议地将穆岩从头看到脚,再看到他开始复苏的凶器,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穆岩啊穆岩,想不到现在你口味已经这么重了啊?你哪里是想体验殷朗的创意,其实你就是想在更多人面前暴露你自己,越多人看你被调教,你就越兴奋!”
郑云博的话如同惊雷,炸响在穆岩的脑海里,穆岩猛地退后一步,撞倒了蹲在他身后给他的大腿抹油的化妆师。穆岩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震惊、困惑、难堪等神情交杂地出现在他的脸上,他摇着头说道:“不,不是的,是主人的创意吸引了我,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不是?”郑云博挑眉,玩味地看了一眼穆岩,说道,“别以为刚才我没看见,你在舞台上表演蛙人操,你的浪鸡巴都快把那条泳裤顶破了。”
“不,我那是紧张!”急于辩驳的穆岩提高了音量,引起了负责后台的调教师Donald的注意。Donald快步走来,看到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郑云博,再看看穆岩的样子,轻轻蹙了蹙眉,旋即换上一副笑脸来到郑云博面前说道:“郑少,今天的表演很重要,穆岩正在化妆呢,请您先出去,有什么话等表演结束完了再和他说吧。”
见Donald赶自己离开,郑云博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悻悻地转身离开,嘴里还嘀咕着,“我不就是来跟穆岩打个招呼,怎么弄成这样了?”
见郑云博被自己轻易打发离开,Donald暗暗松了口气,转身看向穆岩,意外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不管郑少跟你说了什么,你都不要去想,记住你的主人是殷朗。”
Donald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经验老到的他的这句话还是很好地安慰到了穆岩,他努力平复下自己的情绪,对着矮了自己半个头的Donald跪了下来,感激地仰望着他,真诚地说道:“谢谢您的提点,岩奴明白了。”
Donald难掩欣赏和羡慕神色地再看了看穆岩,点了点头就离开了。穆岩站起身来,又转头向被自己撞到的化妆师道歉,继续化妆准备自己的节目。
第六十三章 穆岩的真实欲望(二)
随着节目的推进,一个半小时后,穆岩的身影再度出现在舞台上。
半环绕式的舞台大屏展现的是一片宁静祥和的森林,一队赤裸着上身的男子穿着统一的迷彩短裤和白色板鞋,拿着各自的武器巡逻来到了画面里潺潺流淌的溪水旁边,舞台的灯光打在他们涂满橄榄油的健硕肌体上,折射出令人目眩神迷的一圈圈光晕。
“大家休息十分钟,我们十分钟后再去森林的另一边巡逻。”一名戴着金色半截面具,肩上挎着弓箭的男子拍了拍手,沉稳地开口,正是穆岩的声音。
“是,王子!”余下的几名卫队成员整齐划一地答道,放松了戒备的神态,各自找了地方坐下来休息。
显示屏的画面骤然变暗,表演厅里的高级音响里传出震耳欲聋的雷声,一片巨大的乌云笼罩住了方才还阳光明媚的森林。
“不好,有敌袭!”金色面具的王子骤然站了起来,惊疑不定地仰头看向天空中的乌云。
画面猛然一闪,密密麻麻的雷电映亮了表演厅,也映照出了舞台两侧的暗影里密密麻麻的人影。
“龙王子的感应还真是敏锐啊,我们这么努力地隐藏了魔法的气息都被你察觉出来了。”一个低沉的笑声响起,一名全身包裹在黑色乳胶衣里的高大人影从暗影中率众而出,头上的犄角显示了他们的身份,向着满脸戒备的卫队隐隐形成合围之势。
“该死的魔族!”龙王子怒骂一声,搭弓瞄准了为首的高大魔族。
“王子,你快回去报信,这里由属下抵挡一阵。”一名俊朗的青年抄起手中的双剑,警惕地看着步步逼近的魔族军团,大吼一声,率先冲锋发起了攻击。
战局瞬间被点燃,九名赤裸着上身的青年悍不畏死地迎向两倍于己的敌人,缠斗起来。
龙王子转身,却看见另一队魔族无声无息地站在自己的退路上,冷冷地注视着自己。
“大家合力突围!”龙王子向着自己的伙伴们跑去,一边跑,一边搭弓射箭帮助同伴减轻压力。
“想要突围?做梦吧!”高大的魔兵首领冷笑,将手中的剑重重挥下,舞台上顿时喷出一股烟雾,便听见一声声闷哼声响起,待得烟雾散尽,十名战士全都躺倒在地,成为了魔族的俘虏。
“终于抓到这个狡猾的小鬼了。”魔兵首领得意地说着,带着下属两两一组,将被迷晕的龙族战士们带了下去,舞台的幕布也缓缓合上。
“这就没了?”看台下的观众一脸懵。
控场的殷朗微笑着来到台上,晃了晃手中的提词卡,清了清嗓子,“各位尊贵的会员朋友,表演准备需时,现在我们先来抽取今天的第二轮幸运观众……”
短暂的抽奖环节之后,帷幕重新缓缓拉开,舞台屏幕的背景换成了一座阴森可怖的囚牢,一束聚光灯直直射在舞台中央,将灯光下的情形照得纤毫毕现。
半人高的特制木架上,戴着金色面具的龙王子低垂着头仍在昏迷,修长结实的双臂被绑在木架的第一根横梁的两端,第二根横梁比第一根横梁短了一大截却向外凸出更多,正好顶起龙王子的腰胯,让他的八块腹肌和包裹在迷彩小短裤中傲人的资本无所遁形,第三根横梁则比第二根横梁长了一些,不仅压住龙王子的双腿令其无法起身,更是令他短裤外肌肉虬结的双腿因为双膝的束缚而无法再合拢,只能呈现出一种屈辱却诱人的姿势等待命运的嘲弄。在第三根横梁的后方,一副比横梁略短的木枷则牢牢扣住了龙王子的脚踝,令其更加无法挣扎自己充满爆发力的肌肉长腿。
“终于抓到那个该死又狡猾的龙族小鬼了吗?”伴着一阵狂放的笑声,另一束追光打在了舞台的一侧,一名身着暗紫色乳胶衣,头上犄角更加巨大的健硕男子在魔兵首领毕恭毕敬的引路下,快步走近了聚光灯下的龙王子。在他们身后,八名同样全身包裹在黑色胶衣内的魔族各自捧着托盘紧随而上。
“让我来看看这龙王子的真面目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么帅气。”紫衣魔族大笑着来到低垂着头的龙王子面前,一手勾起龙王子的下巴,一手将龙王子脸上的半截面具摘下,露出穆岩的真实面目。
穆岩的长相自然是毋庸置疑,剑眉星目的五官自带着凛然正气,哪怕他此时正闭着眼,也难掩英挺五官带来的阳刚之美,就算在舞台荧幕的特写放大之下也无可挑剔,更让他的身上多了一种英雄落难的凄美之感。
“果然不愧是龙族的继承人,真是继承了龙族一直以来的好相貌。”魔王大笑着,伸手端起一旁侍立的魔族手中托盘上的小盆,将盆中的冰水兜头盖脸地对着穆岩泼下。
穆岩闷哼一声,缓缓醒来,睁眼便看到了面前的魔王。
“魔王!”穆岩怒吼一声,猛烈地挣扎起来,眼眸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不错,正是本座。”魔王不怀好意地笑着,手掌伸到身侧,接住旁边的魔兵首领赶紧递过来的马鞭,顺手一挥,便直直向着穆岩被刑架顶得斜向外突出的胸腹抽去,发出响亮的脆响声。
“龙王子,你知道你们龙族为什么一直被我族压制,却迟迟没有被灭族吗?”魔王一边挥动着皮鞭,一边冷笑着问道。
穆岩死死咬住牙关,不肯在敌人面前露怯,闻言却也瞪大了双眼,仇恨地看向魔王。
“因为,龙族是天生的性奴胚子啊,”魔王得意地笑着,走近了一步,抬脚踩住了穆岩被高高顶起的胯部,让迷彩短裤内那根粗长的肉棒无所遁形,“看吧,任何的刺激,都能让龙族的淫根兴奋啊。”
“是吧,龙王子?”魔王极具侮辱意味地拍了拍穆岩的脸颊,包裹在紫色胶衣里的手指随着他弯腰的动作划过穆岩的胸肌、乳头和腹肌,勾住了迷彩短裤的边缘。
“不…不要……”穆岩惊恐地摇着头,身体胡乱地挣扎,但终究在魔王放肆的笑声中被一把拉下迷彩短裤的裤头,天赋异禀的硕大龙根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被彩绘上了青色鳞片的龙根比起穆岩此前未经化妆的阳具更加显得雄壮狰狞,让看台下的观众们眼神一亮。然而,再是长相凶恶的狰狞性器,此刻也已沦为了魔族手中取乐的玩具,任由魔王的手掌如何拍打搓弄,仍然傲然不屈地挺立抽动,并流出止不住的一股股透明淫液。
随后展现的,便是龙王子被魔族一步步调教沉沦的过程,龙王子的身体被魔族用尽手段开发,最终成为了一名极品性奴。就在所有魔族都以为龙王子的调教终于完成后,他被送去服侍魔王了。
然而,假意顺从的龙王子始终未曾泯灭心中复仇的火种,成功刺杀了魔王,并带领着诸多沦为魔族禁脔的龙族儿郎推翻了魔族的统治,成为了龙族之王,流传下属于他的史诗。
这个节目表演结束后,跨年演出也接近尾声了,穆岩卸完妆又冲了个澡出来,殷朗已经回到了这间专属于他的休息室。
“今天的表演非常成功,辛苦你了。”殷朗笑着上前,搂住穆岩便忍不住亲了一口。
相比起演出时的全情投入,穆岩此刻却有些兴致缺缺,勉强扯出个笑容,“不辛苦,岩奴谢谢主人关心。”
“怎么了?”殷朗敏锐地发现了穆岩的情绪低落,一脸关切地问道。
“报告主人,岩奴有事想不明白。”穆岩伸手扯下腰间的浴巾,猛地跪在了殷朗面前,仰头看着殷朗,将后台碰到郑云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穆岩的叙述,殷朗轻叹了一口气,“起来吧,我们好好谈一谈。”
两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并肩坐下,殷朗不慌不忙地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穆岩,一杯自己握在手上。
“穆岩,你说的这种情况,其实是很自然的现象。”殷朗抿了一口温水,缓缓开口,“每个奴被调教久了,自己的下限都会被慢慢地拉低,对原来的调教手段都会渐渐变得不敏感,从而不自觉地寻找新的刺激点,不用羞于承认,更不用急于否认。”
“调教的本质,其实是寻找强烈新鲜的性刺激来获得更强的快感,相信你也已经有所领悟。”殷朗抬眼对上穆岩的眼睛,眼神里的坦诚平和很好地安抚了穆岩有些焦躁的情绪。
“可是,岩奴真的没有郑少说的那种想法。”穆岩一脸纠结。
“真的没有吗?”殷朗似笑非笑地盯着穆岩,看得他有些不自在。
“刚才在台上,你从被绑在架子上就开始硬了,装昏迷的时候穿了帮难道我还能看不到?”殷朗轻轻一笑,“再想想你怎么变成我的性奴的,难道不是低贱淫荡的性奴与正义威严的警察身份之间那种巨大的心理落差带给了你至今仍然享受无比的性刺激?”
“可是,岩奴不想变成那样……”穆岩似乎被说中了心事,嘴唇动了动却几下都没能开口,最终讪讪地说道。
“我也没想过要把你变成那样啊”,殷朗忍俊不禁,清澈的眼睛弯了起来,“你以为我是怎么成为顶级调教师的?我对你的调教,始终都控制在分寸之内的啊。难道跟着我见识了这么多,还没发现我既没对你用药,也没用过太激烈的手段吗?甚至,连拳交都没在你身上玩过!”
殷朗打量着穆岩,脸上的笑容浅淡了一些,“穆岩,你现在好好想想,你难道真的没有想要当着很多人的面被调教的想法吗?”
穆岩不自觉地低头避过殷朗的视线,却发现自己的下体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地硬了起来。回想起自己前些天看殷朗做这次的晚会策划时那鬼使神差的冲动,仿佛有了一丝明悟。
“报告主人,岩奴想过。”穆岩闷闷地开口,语气里满是沮丧,似乎是被自己被迫认清的现实给打击到了。
“不要这么沮丧,认清自己的欲望是件好事。”经验丰富的殷朗哪能让穆岩就这样把自己的心态搞崩溃了,伸手搭上穆岩的肩头,轻轻拍了拍,“我虽然懂心理学,但却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有什么想法,你要及时和我说,我才好调整对你的调教计划,让我们都享受到最纯粹也最强烈的快感。所以,不要害怕,跟我说说你最真实的欲望是什么。”
穆岩慢慢地抬起头,看着殷朗温和的笑容和充满鼓励和期待的双眼,哪怕脸已经羞红了,仍然鼓足了勇气,慢慢说道:“主人,岩奴打小就特别崇拜英雄,被主人调教之后,岩奴就时常幻想着一些英雄落难的情节。甚至有时被主人调教,岩奴都会把自己幻想成某个英雄人物,这样被调教的时候会特别带感,也特别爽。”
“原来如此,你怎么不早说。”殷朗笑骂着捶了穆岩的肩膀一下,他也没有想到自己随手编的一个舞台剧情节,竟然诱发了穆岩内心深处的真实欲望,可谓是天降之喜。殷朗跳下沙发,从服装架上拎出一套超人的制服扔给穆岩,挑眉道,“来吧,超人,你的死对头卢瑟已经饥渴难耐了!”
第六十四章 代号“岩石”的超级警察(一)
跨年表演之后,短暂的元旦假期便来临了。
哪怕是假期,穆岩长期保持的生物钟依然让他在七点准时醒了过来。习以为常地起床、洗漱、晨练之后,穆岩走进厨房准备早饭。将烤好的面包和色泽金黄的煎蛋装进盘子里,再把热好的牛奶倒出来,穆岩端着托盘转身,冷不丁看到殷朗悄无声息地站在厨房门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主人,早安。”穆岩的手轻轻一抖,笑着招呼道,
“看来昨晚上穆警官没有尽兴嘛”,殷朗看着只穿了一身轻薄的近乎紧身的保暖内衣的穆岩,喉头动了动,“今天这么早就起来了?”
穆岩宽阔的脊背一僵,后穴隐隐作痛,被折腾了大半夜的腰也仍然有些酸痛,讪讪道:“报告主人,这是岩奴的生物钟,岩奴早起惯了。”
殷朗轻轻一笑,伸手接过装着两人份早餐的托盘,说道:“开个玩笑,别紧张,吃饭吧。”
“好!”穆岩暗自松了口气,跟在殷朗身后来到客厅的餐桌上坐下。
两人各自拿了一份早餐准备开吃,殷朗似乎想起了什么,从睡衣的口袋里摸出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纸张,放到已经空了的托盘里,对着穆岩一笑,“这是我昨晚答应你的,为你设计的专属剧情,吃完饭你先熟悉下。”
“谢谢主人!”穆岩的心思被那张折好的纸给完全吸引了,他狼吞虎咽地吃着早餐,不时还瞄上那么几眼,与旁边吃相优雅的殷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别吃这么急,小心噎着。”殷朗用手指轻轻扣了扣桌面,忍不住提醒道。
“是,主人。”穆岩按捺下心中的好奇和激动,稍微放慢了些进食速度,但盘中的面包和煎蛋已经被他先前胡吃海塞了大部分,剩下的也就几口的事,再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喝完牛奶,穆岩伸手将折好的那张纸拿在手里展开。
“公元2050年,蓝星帝国‘超级警察’计划研发成功,一支全部由超级警察组成的小队成为了蓝星帝国打击犯罪的中坚力量。他们个个身体强悍、意志坚强、个性正直,并拥有超乎常人的能力,让犯罪分子闻风丧胆,蓝星帝国的犯罪率因此降到了历史最低。其中,该小队代号‘岩石’的队长威风凛凛,破案无数,成为了最耀眼的明星,被帝国民众感激地称为守护神。在暗中,一个犯罪组织瞄上了岩石,希望借由岩石破解超级警察的秘密……”
在穆岩的脑海中,自己已然化身成为了威风凛凛的超级警察,与自己的工作和理想高度贴合的人设让他兴奋不已,下体毫不遮掩地顶起了一座高岗。
“喜欢这个剧情吗?”殷朗在穆岩阅读的时间里也用餐完毕,看着穆岩的神色,他优雅地放下餐具问道。
“报告主人,岩奴很喜欢!”穆岩从幻想中回过神来,兴奋地看着殷朗,连连点头。
“喜欢就去准备吧”,殷朗轻笑着指了指客厅不远处那间调教室,“岩石队长,你的制服我已经放在房间里了。”
穆岩迫不及待地跑进了调教室,看到了房间中央的地上那套殷朗为他准备的制服,同时也看到了旁边从活动地板的缝隙中延伸出来的铁铐,以及半空中笔直垂落的另外两条连着镣铐的铁链。
穆岩感觉自己的心跳仿佛快跳出胸腔,下体膨胀到极致的胀痛也明显地传送回了脑中枢。他深吸一口气,放慢脚步,平复心跳,仿佛朝圣般一步步走到了那套叠得整整齐齐的制服面前,高大的身躯半跪下来,伸手拿开放在制服顶端的蓝灰色大檐帽,同色系的制服上衣完整展露了出来,看上去与平日穿的西装警服的样式差不多,但左胸前警号的位置变成了一个圆形的图腾,内圈是一个雄壮威武的雄狮头正面像刺绣,内外圈之间用醒目的金黄色丝线绣着“SUPER POLICE”字样的英文。
制服外衣下,是一件白色的长袖衬衣,在胸口的位置,有着与外套相同图案。穆岩单膝跪地,伸手撩起轻薄的保暖内衣下摆,毫不犹豫地将其脱下,露出他精实健硕的上身,微凉的空气让穆岩古铜色的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随着白衬衫被穿上,古铜色的肌肤被单薄的布料仿佛加上了一层柔光滤镜,隐隐绰绰地透出属于年轻男性特有的健硕阳刚又青春火热的肉感。
随着穆岩自上而下地系上纽扣,白衬衫的布料被发达而有型的肌肉撑了起来,完全修身的设计不仅让穆岩发达的胸肌仿佛随便动动就能崩飞纽扣,也让他腹肌的沟壑在紧绷又富有弹力的布料下若隐若现,双臂和后背也传来被布料紧紧包裹的一股紧绷感,整个上身连带手臂的肌肉线条都被勾勒得淋漓尽致。
穿上了衬衫,穆岩又毫不犹豫地伸手拿起白色的双丁内裤穿上。在内裤裆部的布料中央同样印着超级警察的徽记,随着穆岩下体那傲人的一包的加入,雄狮头的图案变得更加威武雄壮,仿佛活了过来。
当穆岩重新站起身来时,他浑身的气势都变了。端正威严的大檐帽下,肃穆而坚定的眼神给穆岩英挺的五官赋予了正气凛然的灵魂,宽肩和硕胸相当完美地撑起了比普通警服修身得多的蓝灰色制服,巴掌宽的白色武装带则勾勒出了他劲削的蜂腰,干练的锥形修身西裤描摹出了翘臀和长腿的形状,厚重而硬气的黑色低帮靴紧紧包裹住他44码的大脚,给人一种巍峨如山的沉稳感觉和强烈的安全感,仿佛他的身边就是可以让人依靠的港湾。
看着不远处镜中那个浑身上下散发着刚毅正气的自己,穆岩的心仿佛被什么触动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自信和力量感萦绕上了心头,他的眼神变得格外坚毅,与先前那个卑微恭谨的性奴判若两人。显然,他已经深深陷入了自己的人设当中,成为了那个被帝国亿万民众称为“守护神”的岩石队长。
看着身侧地面上那两只静静摆着的铁铐,穆岩的眼中飞快地划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将目光从镜子上收了回来,默默地蹲下身,用铁铐铐住自己的左脚脚踝,再以向右弓步屈膝的姿势将自己的右脚铐住。随后,他大张着双腿直起身子,伸手抓住自己肩头上方的铁链,将它们在手上各绕了一圈,在双手的互相帮助下把自己的双手手腕也铐了进去。
穆岩用力扯了扯四肢的铁链,激发铁链绞盘的回弹装置,随后在绞盘的咔咔声和铁链晃动的哗哗声中,任由自己的身体被拉扯成了一个紧绷的X形。
“报告,岩石队长已就位!”穆岩大声喊道,眼中的坚毅和兴奋之色更浓。
“知道了”,殷朗的声音远远地传来,“我先上去换身衣服。”
四肢被铁链强制拉伸向四个方向的感觉并不好受,穆岩不停地用力对抗着铁链的拉扯,在这场人力与器械的不公平角力中,他的额角和后背很快便起了细汗,随后汗珠越来越大,沿着他刚毅英俊的面部轮廓一点点流下。
铁链碰撞晃动的声音遮掩了殷朗的脚步声,当穆岩听到脚步声的时候,殷朗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门口。
“岩石队长,我劝你不要白费力气了,这些链条可是在下好不容易才拿到的陨石合金打造的,你是挣脱不了的。”清冷而戏谑的声音响起,戴着半截银色狼头面具的男人身着一身一看便造价不菲的银灰色西装,闲庭信步般地走了进来。
“是你,银狼!”岩石的目光一凝,咬牙切齿地叫出了这个名字。
“哦,岩石队长居然认得我,看来不用我自我介绍了。”不在面具遮掩之下的薄唇抿出一个冷淡的弧度,男人一步步走近被铁链束缚的超级警察。
铁链碰撞晃动的声音骤然变得激烈起来,岩石卯足了劲想要挥拳或者伸腿对着眼前的敌人攻去,奈何铁链的长度纹丝不动,只能是徒耗力气。
“都说了不要白费力气了,好不容易请岩石先生来做客,我又怎么会半路把你放跑了!”男人凉凉地笑着,语气渐渐变得凌厉起来,毫不留情地一拳擂在了超级警察的小腹上,中止了他徒劳的挣扎。
“唔……”饶是超级警察的肉体被强化过,但男人爆发力十足的一拳仍然带来了难以忍受的疼痛,让岩石忍不住闷哼出声。
“你想要干什么?”岩石戒备地看着面前仿佛将笑容焊在了脸上的男人,不屈地问道。
“很简单,我想知道超级警察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训练方法又是怎样的。”男人脸上的笑容不变,不动声色的用左手揉了揉自己仿佛打在钢板上的右拳。
“无可奉告!”听到对方想要探听这样的核心机密,岩石冷笑起来,轻蔑地看了一眼眼前这头笑面虎,“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
“话可不要说得太满。”男人抬头看了一眼一脸不屑的岩石,嘴角的笑容弧度更大,“超级警察嘛,意志坚定所以催眠无效,肉体强大所以不畏拷打,是吗?”
“既然你都知道,那又何必做这种无用功?”岩石的脸上露出骄傲的神情,看向银狼的眼神更加不屑,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那只是对别人而言,在我银狼的面前,还没有问不出的秘密!”银狼脸上的笑容冰冷,身上散发着强大的自信,“岩石队长,希望你能够在我手下挺得久一点,这样才更有乐趣不是吗?”
“多说无益,有什么花招你尽管使出来!”岩石深知说得越多,越容易被套话,冷哼一声,偏过头不再搭理银狼。
“那就让我好好见识一下超级警察的肉体有多强大吧!”银狼的意图被看穿,脸上的笑容终于有一刹那的凝固,旋即他笑的更欢,伸出斯文白皙的双手,一颗颗解开岩石身上的警服外套的纽扣。
伴着警服外套被解开,岩石那在警服衬衣勾勒下的完美身形便再也遮挡不住了,伴着岩石每一次的呼吸,鼓胀的胸肌便撑得小小的纽扣摇摇欲坠,似乎随时会崩开,平坦对称的腹肌则带着紧绷的布料,层次分明地展现腹肌运动的轨迹,窄紧却贴身的衬衫在此时不光成为了超级警察阳刚形象的最佳注释,更能极大程度地勾起面前邪恶的敌人凌虐折磨超级警察的欲望。
“啧,果然是比电视上更壮帅的岩石队长啊。”银狼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加阴狠,抬起双手抓向超级警察那无论如何都遮掩不住的健硕胸脯,狠狠地收紧五指,感受那坚实的厚度和丰沛的弹性。
岩石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嘲讽道,“你的狼爪子就这点劲儿?跟挠痒痒似的。”
“急什么,这不是试试你的肉体有多硬么。”银狼轻笑着收回双手,下一秒,双手紧握成拳,又急又狠地向着岩石结实的小腹擂去。
“唔…”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超级警察闷哼一声,用力绷紧腹肌面对银狼的击打,房间内一时间只听得见拳头击打在腹肌上沉闷的砰砰声和岩石隐忍的闷哼声。
“滋味如何啊,岩石队长?”或许是打累了,银狼身上那股狠厉决绝的气势骤然一收,抬手擦了擦额头的细汗,“温文尔雅”地抬头笑着问道。
“还凑合,给我按摩得挺舒服的。”岩石强忍着腹部火辣辣的疼痛,故作轻松地维持着轻蔑的冷笑。
“舒服就好,我刚才还真怕你求饶就没意思了。”银狼淡笑着点了点头,打开房间里的立柜,取出一大瓶润滑剂,一边从岩石的锁骨上方淋下,一边故意说道,“按摩怎么能不上点油呢,你说是吧,岩石队长?”
轻薄的衬衫布料吸水性极好,银狼的手掌赶着润滑剂抚过,原本白色的衬衫便成了半透明的膜一般服帖地贴紧了岩石的肌肉曲线,古铜色的大块胸肌和泛红的腹肌的颜色清晰地透了出来,与没有覆盖到肌肉的胸肌中缝和腹肌沟壑的白色布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像是超级警察穿上了某种与他的身份大相径庭的职业的演出服,加上水光莹润的效果,看上去更是十足诱惑。
“果然不愧是超级警察啊,奶子都比旁人要大。”银狼将蓝灰色的警服上衣往两边撩得更开,在变得半透明而紧贴的衬衫下,比古铜色的肤色深多了的棕褐色乳头便欲盖弥彰地挺了出来。银狼一边冷笑着,一边不怀好意地捏住了那两颗红腰豆般大小的乳尖,用手指隔着布料磋磨那敏感的肉粒。
仿佛身体有什么奇怪的开关被打开了,四肢大张的岩石虽然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肉体,但敏感的乳尖带来的快感引起的颤栗和兴奋却不是那么容易被遮掩,他死死咬住自己的银牙,脖颈和耳朵却渐渐变成了嫣红的颜色,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起来。
“再强大的肉体也是有弱点的对不对,岩石队长?”银狼突然用指甲狠狠一掐,苦苦忍耐着的超级警察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但却不光是痛苦,还隐隐带着一丝充满情欲的婉转尾音。
“混蛋,有种你放开我跟我打啊!”岩石气极了,又开始挣扎,束缚着四肢的铁链哗哗作响,他怒目瞪着银狼,如果眼光能够杀人,恐怕银狼已经碎成了渣。
“打架多不文明,你们超级警察不是维护正义吗,怎么还挑唆我们这样的良好市民打架呢”,银狼松开手指,又弹了弹岩石左胸上因为一番揉搓变得更加壮观的乳尖,嬉笑着说道,“看起来,岩石队长的身上应该有不止一处弱点,让我们继续来找找。”
看着银狼那不怀好意的视线落向自己的下半身,岩石本能地想要夹紧自己的双腿,但牢固的铁链除了发出响亮的碰撞声,并不能达成超级警察的目的,只是小幅度地摆动了一丁点,看上去更像是欲拒还迎地在吸引银狼的注意。
“看来岩石队长很配合,主动把弱点亮给我看了。”银狼的笑容渐渐加深,伸手解开了同样镌刻了超级警察徽记的皮带扣,一手抽出那三指宽的厚重皮带,一手熟练地解开了警裤的裤头和拉链,暴露出了超级警察包裹在窄小的白色双丁内裤里天赋异禀的大包。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身为打击犯罪的超级警察队长,却毫无反抗能力地在犯罪分子面前展露自己最隐私的内裤带来的强烈羞耻感让岩石变得紧张起来,问出的话也没有了先前那股威武不屈的气势,带上了罕见的一丝畏惧和可怜。
银狼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气势衰落下去的超级警察,开口仍是讽刺,“啧啧,我是万万没有想到,正气凛然的岩石队长居然喜欢穿这么骚的双丁内裤,看来岩石队长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啊。”
“胡…胡说,这是我们的制服内裤,因为我们每天的运动量太大,只有穿这种内裤才能保持身体干爽。”岩石语气弱弱地辩驳道。
“是吗?”银狼嗤笑了一声,手腕甩动挽成了三截的皮带掂了掂那蔚为壮观的白色大包,“这内裤这么小,想来岩石队长也穿得挺难受吧?我呢,最见不得人家难受了,还是放岩石队长的兄弟出来透透气吧。”一边说着,银狼白皙纤长的手指一边勾住双丁内裤的腰带一拉,一根完全勃起的粗长肉棒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大半截裸露在白色布料之外耀武扬威地展现着它通红的颜色和布满青筋的狰狞雄伟。
银狼伸出红艳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抬头看向岩石,阴森地说道:“现在,我已经知道岩石队长的弱点在哪了。”
第六十五章 代号“岩石”的超级警察(二)
身为正义的化身,此刻却毫无反抗能力地被人看到自己的私密部位,深切的羞耻感夹杂着些许的恐惧让岩石越是想要让自己的巨根软下去,它却越是倔强地昂首挺动。岩石看着银狼眼中闪动着晦暗不明的神色,白皙而纤长的手指一点点靠近自己傲人的性器,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缩去,拉动铁链哗哗直响,躲闪效果却微乎其微。
眼见着无法躲避,岩石索性不再躲闪,腰一挺,脸上露出一抹轻蔑的冷笑,不屑地说道:“小白脸没见过老子这么大的JB吗?老子给你看个够!”
听到“小白脸”三个字, 银狼的眸色暗了暗,伸出去的手停了下来,拿着皮带的另一只手高高扬起,狠狠抽在了岩石因为挺腰动作而显得格外分明的腹肌上,发出一声脆响。
“唔……”岩石闷哼一声,却开心地笑了起来,“怎么,小白脸,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吗?你就是没见过老子这么大这么硬的JB,老子让你摸个够,给你开开眼,哈哈哈!”
银狼扫了一眼岩石,目光中的幽冷让岩石的大笑夏然而止,嘴角轻蔑地撇了撇,冷笑道:“岩石队长还真是人如其名,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说着,他半途停下的手一把狠狠攥住岩石硬挺的下体,将它狠狠往下压,又仰起头看着脸色骤变的岩石,更加森冷地说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让你好好尝尝我的手段。”
银狼一边说着,灵巧的手指沿着粗硬的茎身很快落到了岩石的阳具根部,就着内裤狠狠一抓……
“啊……”肥美饱满的睾丸仿佛被挤爆般的剧烈痛楚让岩石当即忍不住嘶吼起来,双腿奋力地作出夹紧的动作,竟然拉得原本拉不动的铁链硬生生被拉出了几公分,光洁的额头上骤然冒出涔涔冷汗。
银狼也不想就这样玩坏了刚刚捕获的玩具,松开手,轻蔑的看了一眼停下惨叫兀自喘息的岩石,讥讽道:“再硬的石头也是会有缝的,如果不想以后当不成男人,那就好好记住你现在是在谁的手里!”
“落到你手里,我也没想过能活着出去,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岩石勉力昂起头,仍然刚硬无比地说道。
银狼作势再伸手去抓岩石的卵蛋,看到他本能向后撅起屁股躲避的动作,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岩石队长的意识也没有你说的这么勇敢无畏嘛。”
岩石狠狠地瞪了一眼笑得开怀的男人,却理智地闭上了嘴巴,免得惹来无妄之灾。
见房间重新安静了下来,银狼慢悠悠地跨过牢牢束缚着岩石而绷得笔直的铁链,转到了他的背后。
宽厚的皮带轻轻拍打着岩石双丁内裤外裸露的翘臀,那浑圆的形状因为一次次的拍打而仿佛波涛起伏般地上下颤动,这个并不算痛苦却侮辱性极强的动作让岩石内心的羞耻感爆棚,他竭力地扭过头和身体,语气十分不善地吼道,“银狼,你到底要干什么!”
“岩石队长的这里,不知道还是不是处女地呢?”银狼恶趣味地用皮带尾撩过两瓣翘臀间幽深的沟壑,隐秘的器官被碰触带起身体的排斥反应,让岩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皮肤上鼓起一连串的鸡皮疙瘩。
“这么敏感的小穴,看来岩石队长要么还是雏儿,要么就是被玩烂了吧?”银狼饶有兴味地伸出手指探入那幽深的沟壑中,用指腹摩挲无毛的一圈褶皱,嘲讽地说道,“看来是后一种啊,岩石队长,你的骚穴是不是早就被你的同伴们操烂了?”
“你放屁!老子嫌热自己剃了毛不行吗!”超级警察依然嘴硬得可以,银狼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手指用力向着皱褶中央的缝隙挖去,岩石却死死夹着自己的肛门括约肌,不肯让银狼得逞。
然而,人的肌肉始终是会疲劳的,银狼的手指不依不饶地抵了半分钟,终于感觉到了抗拒力道的变小,成功将指头顶了进去,接下来便是一根指节、两根指节,直至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整根没入。
“变…变态!拿出去!拿出去啊!”岩石惊怒不已,奋力地扭动着活动空间并不宽裕的腰身,被紧紧束缚的四肢也拉得铁链哗哗作响,却无法摆脱那根如同跗骨之蛆般嵌在自己肉穴里的手指,甚至更像是欲拒还迎地将手指紧紧夹在自己的后穴里一样。
“还不知道是谁变态呢,把我的手指夹得这么紧。”银狼待得岩石挣扎的动作不再那么剧烈,这才凉凉地开口,并用整根探入的中指在温暖滑腻的肠壁上打起转来。
“唔…哈…啊…不要…哈…拿…拿出去啊……”虽然是超级警察的身份,但身体却是穆岩被开发得日臻完美的身体,岩石哪里抵挡得了作为性奴被重点开发的后穴里传来的刺激,原本冷硬而抗拒的躯体本能地放弃了挣扎,只剩下犹在呻吟的嘴里那不痛不痒的不服输。
“不要拿出去?意思你要更多喽?”银狼轻笑,略微将中指退出一截,食指紧贴着中指一起探入了岩石的菊穴。
“啧,原来超级警察的‘超级’两字是指的‘超级淫荡’啊。”两指入穴的银狼立刻感觉到了肉穴四壁热情的吸吮挤压,更加湿滑的触感表示着肠液的加速分泌,银狼得意地用两指屈伸、摩挲、抽送,在岩石的肉穴里肆意妄为,让岩石的呻吟声不由自主地变得更加淫靡婉转。
“唔…哈…你…你放屁…哈…有…有种你别趁人之危,跟我…啊…单挑啊!”岩石一边呻吟着,一边仍然不服气地说道。
“你放心,我会放开你的”,银狼的中指探索到了岩石菊穴内某处略硬的所在,狠狠地碾了上去,让岩石的呻吟声情不自禁地变得高亢,冷笑着说道,“过一会儿,你会自己趴在地上求着当我的警犬。”
“啊…不…不可能!呃…我绝对…绝对不会…哈…向你屈服的!”岩石一边呻吟着,一边仍然嘴硬地反驳道。
“那我们拭目以待吧。”银狼不再与岩石打这种可笑的嘴仗,将手指抽离,走到一旁的柜子前,从其中取出一个小巧的方盒打开,将一颗乒乓球大小的白色圆球倒了出来,又拿起一个玻璃制成的肛塞,重新走回岩石的身后蹲下来。
“这是什么?你要做什么?”超级警察看着这一幕,心中浮起不祥的预感,色厉内荏地喝道。
“这可是好东西,等你吃进去就知道了。”银狼戏谑地笑着说道,将白色圆球通体抹上润滑剂,随后抵在了岩石后穴的开口,将它慢慢向着超级警察的身体里推去。
刚刚被玩弄过的后穴没有了先前那样的紧致,只是稍微抵抗了十来秒,便无奈地配合着银狼向内推送的力道将圆球一点点吞入……
见圆球被吞入了一半,银狼原本抵着圆球的手指换成了同样被润滑好的肛塞顶端,圆锥形的肛塞最粗的部分直径足足达到了6厘米,可以确保它在强行推入超级警察体内后不会被他紧致而有力的肛门给排出来,而宽度达到3厘米的连接柄和通透的材质也足够反映出超级警察后穴的情况。
“哈…啊…啊…不行了…不要…好痛啊……”坚韧如超级警察队长也难以承受后庭被强行撑开的痛苦,哪怕他已经竭尽所能地踮起脚尖、挺起腰腹,银狼的手依然缓慢而坚定地将冰冷而坚硬的玻璃肛塞向着更深处顶入,让岩石颤抖着哀嚎。
“如果我是你,会努力放松而不是妄图收紧你的PI‘YAN,因为这相当于自讨苦吃。”银狼空着的左手狠狠拍打了几下岩石的翘臀,趁着他绷紧臀大肌后又放松的间隙将肛塞推入一小段,越来越粗的肛塞渐渐撑开菊蕾上的一条条皱褶。
“啊…啊…啊…不行了啊…要裂开了……”岩石仰着头哀嚎着,健硕的身躯上青筋暴起,涔涔冷汗从他不断甩动的头颅上四散甩落,越发剧烈的疼痛击溃了他的意志和力气,让他不得不听从银狼的建议,以深呼吸来放松身体缓解痛楚。
“好了,最粗的地方到了,忍一忍,很快就没这么痛了。”眼见手中的肛塞主体只剩下最粗的一小段,银狼出声提醒,看到岩石深吸一口气沉下身体的反应,这才继续用力,顺利地将肛塞完全推入了岩石体内。
银狼站起身来,又在柜子里拿了道具,重新走到岩石面前。眼尖的他看到岩石裸露在白色布料外仍然硬挺狰狞的红亮阳具,冷笑了一声,用手指刮起阳具顶端垂落的一缕银丝,将它涂在岩石的脸上,讽刺地说道:“一边喊着痛,一边爽得流这么多水,岩石队长可真是又当又立的好典型啊。”
“接下来,就要委屈一下岩石队长的这根宝贝了。”银狼冲着岩石笑了笑,一把拉下岩石身上最后的遮羞布,弹力极佳的橡筋腰带卡在了岩石的会阴,将他饱满硕大的囊袋和卵蛋微微托起,完整呈现出了超级警察名副其实的巨根全貌。
银狼一手圈住岩石的囊袋,将两颗雄卵挤了出来,一手抄起教鞭,毫不留情地向着那两颗宛如鸡蛋大小的雄卵抽去。
“不—不要!啊…啊…啊……”岩石刚开口阻止,比方才被强行推入肛塞更尖锐而剧烈的疼痛已经反馈到了大脑中枢,他浑身激颤着仰起头,口中发出激烈的嘶嚎,硬挺的阳具也在持续的抽打中慢慢软化萎缩,变成了一根软趴趴但仍超乎常人的肉条,有气无力地搭在银狼的手背上。
银狼这才满意地扔下教鞭,从裤兜里掏出一枚精钢制成的贞操带,熟练地将岩石的骄傲给牢牢禁锢了起来。
银狼满意地看了看紧贴在岩石红肿的卵袋上的贞操带,笑眯眯地看了一眼岩石,问道:“很疼对不对?”
岩石半是愤恨半是畏惧地看了一眼银狼,低头看向自己被禁锢的阳具,没了先前的嘴硬,一言不发。
见岩石不搭理自己,银狼没有丝毫尴尬,自顾自地继续说道:“疼过了,现在也该让岩石队长舒服一下了。”
说着话,银狼上前一步,与岩石几乎贴身站在了一起,他微微低下头,伸出舌尖,舔过岩石左胸上凸起的棕红色小点。
“唔……”纵然深陷在超级警察的身份中不愿承认,但穆岩穿过环又长期被玩弄的乳头早已成为他快感的重要来源之一,岩石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闷哼,身躯微颤,在银狼不断舔舐吸吮的高超技巧下发出压抑不住的一声声呻吟,乳头迅速涨大成了黄豆般大小的肉柱。
银狼转头咬住岩石右胸上的乳头轻轻啜咬,在岩石兴奋的呻吟声中,他的左手准确无误地将一枚带有震动装置的乳夹夹上了那粒挺翘的肉柱,又用舌尖横扫了几下嘴里的乳头,令其在快感中迅速涨大,再将另一只乳夹给戴了上去。
仔细将一对乳夹调整到了合适的松紧,银狼两手拨弄着两只乳夹上坠着的震动管,笑吟吟地看向岩石,“岩石队长,现在舒服了吗?”
岩石瞪了一眼,羞愤难当,理智地选择沉默。
“嗡——”嗡鸣声渐渐响起,震动乳夹开始运作,接连不断的快感流窜过岩石全身,让他竭力压抑的呻吟声时而不由自主地漏出嘴唇,或是因为乳头的刺激,或是因为阳具充血却不能勃起的苦闷,或许是因为后穴里硌痛之余的丝丝痒意。
银狼欣赏了一番岩石蹙眉闷哼的样子,又从柜子里取出一套电击装置,将电源放在岩石大张的双腿之下,八枚贴片依次贴上了岩石的大腿内侧、卵蛋、臀大肌上部和腹直肌。更加响亮的嗡鸣声与乳夹的嗡鸣一唱一和,带起岩石越发沉重的喘息和苦闷难忍的呻吟。
“来,喝点水,别爽得虚脱了。”沉浸在身体乱窜的电流带起的快感和苦闷中的岩石没有发现银狼何时悄悄离开,直到银狼一脸和善地拿着一瓶水伸到他的面前。
身体大量出了汗的岩石正当口渴,有些疑惑地看了银狼一眼,转念一想自己已经沦为银狼的猎物,也不怕他再使什么手段,便低头叼住瓶口,在银狼的配合下大口吞咽清甜甘冽的矿泉水补充水分。
喂岩石喝下一整瓶水后,银狼又加大了电源的输出,让岩石情不自禁的呻吟声变得更加紧密而苦闷。
又过了十来分钟,看到岩石古铜色的皮肤下隐隐透出绯红的颜色,两颊也变得通红,眼神开始迷离,银狼知道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便关掉了电击器和震动乳夹。
周身肆虐的电流和快感中止,岩石眨了眨眼,迷离的眼神找回了焦距,欲言又止地看了银狼一眼。
“怎么,岩石队长舍不得我关掉这些小玩具吗?”银狼笑容满面地伸手拨了拨岩石右胸上的乳夹,“是不是感觉自己的身体发软发热,尤其是PI‘YAN里又湿又痒啊?”
听到银狼的话,岩石的眼神变得格外锐利,狠狠地瞪向他,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刚才那个白色的东西是什么?”
“啧,看来岩石队长明白了啊”,银狼微笑着扯了扯乳夹,听到岩石“唔”的一声带着婉转尾音的闷哼,漫不经心地笑着说道,“那可是我珍藏的好东西,专门用来调教像你这样的硬汉的浓缩春药,只要一颗进了身体,再硬的硬汉、再直的直男也得乖乖翘起屁股求我操他,何况刚才那瓶水里还有相当于半颗药量的同类水剂。为了你,我可是下了血本呢。”
说到最后,银狼得意地用手掌拍打着岩石英俊的脸颊,问道:“怎么样,岩石队长,要不要求我帮你止痒?”
“呸,你个下作的小白脸,老子说什么都不会求你的!”岩石怒目圆睁,一口唾沫啐到银狼脸上,哈哈大笑起来。
“还不长记性,我就看你能撑得住多久!”再度听到“小白脸”一词,银狼脸色一沉,将震动乳夹和电击器的电源都开到了最大,抄起多股马鞭来到岩石身后,对着他的翘臀狠狠抽打起来。
“啊…啊…哈…啊……”乳头的酥麻、电击的痛痒、鞭笞的疼痛,以及臀大肌为了对抗鞭笞一阵阵硬起又放松带来的硌痛让岩石惨叫出声,与马鞭抽打在人体上的响声构成了一曲令银狼兴奋不已的交响乐,皮鞭不仅落在岩石的翘臀上,也抽向他上衣和衬衫被撩起后宽厚的背和粗壮的腿,痛苦与快感时刻不停地折磨着被春药效力渐渐侵蚀的超级警察。
自岩石的腿弯向上,直至肩胛骨都被一条条细密的鞭痕覆盖,银狼终于停止了鞭打,伸手抚向岩石通红的脊背,感受到了异于平常的热度。
“嘶…嗬…啊……”强烈的体感刺激消耗了岩石的大量精力,他半倚在自己右臂上,被银狼触碰的地方不断传来时轻时重的痛感,让他低哼不已。
银狼邪恶的手掌按上了被抽打得最多的翘臀,一抓一挤,不仅带来强烈的痛楚,更是让岩石鲜明地感觉到了粗短的肛塞未能填充到的肉穴深处那强烈的空虚和瘙痒,让他不禁悲切地呜咽一声。
“岩石队长,我要帮你拿掉肛塞了,你可别舍不得喔。”银狼戏谑地说着,一手掰开岩石左侧的臀瓣,一手握住玻璃肛塞的底座向外拔,饶是岩石本能地拼命夹紧括约肌,圆润而光滑的玻璃性器仍然一点点脱离了岩石的身体。
“啵”的一声闷响,沾满肠液的肛塞被银狼一下子抽了出来,岩石的喉间发出一阵咕隆声,似乎是哀求的话语被他的意志生生截断。被完全撑开的后穴一时不能紧密闭合,泛着嫣红色的菊蕾一张一翕,冰凉的空气侵入火热的菊穴,带起超级警察更强烈的空虚和瘙痒感。
脱离了肛塞的抚慰,岩石的蜂腰和翘臀无所适从地扭动起来,菊穴不断张合着,越发强烈的痒意让超级警察的心也跟着痒了起来,全身浮现出接连不断的鸡皮疙瘩,他无助地半仰起头,眼神再度迷离起来,口中发出含混而委屈的呜咽。
“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银狼蹲下身,两手抓着岩石的臀瓣向两边掰开,露出他欲求不满兀自张合的菊蕾,远远地向着菊蕾中央那拇指粗细的孔洞吹气。
“哈…不要吹了…好痒…唔…痒啊…”岩石耗费了大半力气,软绵绵的挣扎根本逃不开银狼的掌控,在一阵阵的微风进入后穴带起的越发强烈的空虚和痒意折磨下,超级警察终于崩溃了,大喊道:“银狼…哈…啊…不要再吹了,求你…哈…求你帮我止痒!”
银狼的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站起身来,转回岩石的面前,看着眼眶发红的岩石,确认道:“这么说,你愿意当我的警犬了,是吗?”
后穴内越发强烈的痒意和空洞感让岩石想起了一年多以前第一次被殷朗调教时的感觉,那时的他甚至都还没有尝试过被用各种道具和火热的阳具虐玩肉穴的极致滋味,对于此时已经被调教开发得相当成熟的穆岩的身体,那蚀骨噬髓的空虚和瘙痒已然是哪怕自己不断催眠自己是超级警察的坚韧意志都不可承受的煎熬。
“是…是啊!主人!”岩石的眼尾绯红,双眼染上一层迷蒙的水光,坚毅的表情被难耐痛苦与情欲折磨的渴望之色取代,一边忍耐着身上的极度不适,一边无师自通地喊起了“主人”,刚健的身躯也因为意志的屈服变得软绵绵地耷拉在四条铁链的强行拉伸之下。
“哈哈哈哈……”银狼得意而狂放地大笑起来,不过谨慎如他,也丝毫没有放松对超级警察队长的戒备,为他戴上合金项圈之后,才控制着吊着他双手的铁链放松一段,让岩石的双手与脖颈更近,换上一左一右扣上项圈的两条短铁链和镣铐后才松开原本吊着他双手的钢铐。
失去了锁链上拉力道的支撑,超级警察队长饱受折磨的身躯一软,缓缓跪倒下来,刚换上的铁链长度只到腰肋,根本摸不到无时无刻不肆虐着汹涌痒意和空洞感的后穴,岩石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自己瘦削矫健的蜂腰来舒缓身体的苦闷,连带着饱满挺翘的臀部也在半空中扭摆,坚实而富有弹性的臀肉像两个红彤彤的皮球翻滚摆动,晃得人眼睛移不开。
“唔…痒啊…好痒…求主人给警犬止痒……”被强力春药刺激得理智模糊的超级警察伸到肋间的双手无意识地作着抓痒的动作,仍挂着震动乳夹的硕胸拖拽着乳夹在地上来回摩擦,岩石难受地呻吟着,迷蒙的双眼透过已经被蹭歪的大檐帽仰视衣冠楚楚长身玉立的银狼,视线中满是欲望和渴求。
银狼轻笑着看了衣衫不整却散发着惊人魅力的超级警察,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慢条斯理地来到岩石身后半跪下来,掏出自己早就英姿勃发的阳具,将被自己的前列腺液浸得晶亮的饱胀龟头抵在了超级警察因为双腿大开的跪姿而暴露无遗的菊穴口,并不急着进入,反而用手摆弄着自己的坚挺,在岩石同样紧窄的臀缝中不紧不慢地磨蹭。
“呼…啊…唔…求…求主人给警犬止痒…”熟悉的火热而坚挺的感觉勾起超级警察内心深处的淫浪,岩石的全身上下冒出细密的鸡皮疙瘩,通红的臀瓣努力夹紧,仿佛生怕错过什么一般,甚至本能地就要向后退,用菊蕾迎向银狼的坚挺想要将其一口吞下,说出口的话语都带上了无法抑制的极为兴奋的颤音。
“这是哪里?”银狼故意挺了挺腰身,让岩石的穴口更贴合地感受到自己濡湿的饱胀龟头的润滑与灼热。
“是…是主人的…唔…大JB……”超级警察的身体激颤着,费力地咽下口水答道。
“我是问我的JB对着的是哪里?”银狼低沉地笑着,继续用龟头轻轻顶弄岩石的菊穴边缘,仿佛叩门问路。
“是…是警犬的…PI‘YAN。”超级警察已经快被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欲求不满给折磨疯了,身体不安分地颤抖和扭动着,万分努力地想要快点让那根火热坚挺的肉棒插入自己体内镇压越发肆无忌惮的痒意。
“不对,警犬哪里有PI‘YAN,那叫狗逼!”银狼蓦地抬手,狠狠一巴掌拍在岩石右侧的臀峰上,下流地说道。
“啊…是…是狗逼…求主人给警犬的狗逼止痒!”完全被欲望支配的超级警察顾不上半点廉耻,连忙改口求道。
“说得不够动听,我允许你组织语言重新说一次。”银狼轻挺腰身,一下下轻轻地撞击在岩石一张一合的菊穴肉洞上,惹得超级警察感觉自己的PI‘YAN深处更加炙热和瘙痒,很是随意地继续吊着他的胃口。
电光石火间,岩石似乎想到了什么,被情欲完全冲昏了头脑的他不假思索地叫道:“主人,求您给警犬配种,警犬的狗逼痒得受不了了!”
银狼满意地大笑起来,扶着自己的阳具用力挺腰——
“唔…哈……”伴着岩石兴奋而愉悦的一声长吟,银狼的挺直粗长的肉棒直捣黄龙,势不可挡地挞伐起超级警察最隐秘的地方,用药之后的肉穴那种紧媚柔滑的美妙滋味也让银狼舒爽地呻吟连连,与此刻超级警犬的愉悦呻吟和肉体撞击的闷响形成一曲旖旎淫靡的三重奏……
第六十六章 反抗的下场
虽然后穴的痒意得到了缓解,但被精钢牢牢锁住的阳具却让被调教成了超级淫犬的岩石苦闷不已,明明身体得到了无比强烈的满足,但最终的欲望出口却被坚硬的贞操带无情地管束着,哪怕前列腺液已经随着一次次被银狼的龟头碾过G点的快感被不受控制地沁出而泛滥成灾,最终它也只能变成一条仿佛串着泪珠的银丝晃荡在半空中,将岩石苦闷的欲望之泪甩得四散。
“唔…哈…啊……主人…主人……狗屌…狗屌好难受……”被铁链束缚的双手因为身后凶猛的冲撞而不得不撑在肩膀两侧,带得超级警察队长骄傲的头颅也不得不垂下,以屈辱的狗趴式高高挺起红肿的屁股承受银狼无情的冲撞,敏感的前列腺被操弄的生理快感逼得他高声淫叫着,请求获得最终的解放。
银狼听着岩石的呻吟,双手更用力地扣紧了超级警察队长的蜂腰,自己毫无赘肉的腰身更像是装上了高速马达一般既快又重地挺送,让岩石再也说不出连贯的句子,只能用一声声短促的语气词来排遣自己身体爽到极点也苦闷至极的复杂感受。伴着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岩石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亢淫靡,最终随着他的一声如吟似泣的哀叫,健硕的躯体肉眼可见地一僵……
刚刚将阳具狠狠地完全顶入的银狼也感觉到了超警后穴那仿佛爆发一般的一阵紧缩,险些精关失守,酣畅淋漓的他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略微放松了双手,慢慢将自己的阳具向外退出,开口说道,“被操射了是吗,贱狗?”
岩石羞得满脸通红,但银狼的仁慈也就只有这一瞬,下一秒,更加势大力沉的一波冲击又从岩石的后穴袭来,让岩石不得不仰起头继续呻吟,在银狼的挞伐下毫无抵抗能力地将自己努力想要憋住的那一波精液全数流了出来,在身下棕色的木地板上滴落了一大滩。感觉到自己的后穴肉壁被一阵强力的热流击中,岩石知道这场屈辱的调教终于结束了。
“让我看看流了多少”,银狼将自己的昂扬从岩石的后穴里抽出,顺手将岩石的身体掀翻到一边,露出成人巴掌大的一滩白浊液体,又看了一眼岩石身上贞操带口还挂着的一缕银丝,冷笑一声,“贱狗,把地板弄脏了还不知道清理吗?”
岩石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盯着自己的银狼,没来由地打了个冷颤,乖乖地爬了起来,爬到那滩精液的位置,低下头去,冲鼻的腥气又让他伸着舌头迟迟狠不下心去舔食。
银狼看到岩石犹豫,冷笑一声,伸出自己穿着商务皮鞋的大脚,将岩石垂在半空中的头颅一点点踩了下去,嘲讽道,“怎么,现在警犬都这么没规矩了吗?看来岩石队长的训练科目还没达标啊。”
岩石羞耻得全身颤抖,原本恢复了正常的脸色也重新因为羞愤而变得通红,但银狼的皮鞋却一直压在他的头上,大有不舔干净不会让他重新抬起头的意味。岩石只能眼一闭,真的像狗一样地将自己的精液和前列腺液或啜吸、或用舌头卷起,再和着羞耻与委屈一起咽下。
“报告主人,贱狗舔干净了!”终于将那一滩狼借清理干净,岩石的声音闷闷地响起,银狼收回脚不再阻拦岩石抬头,让岩石恢复成了跪姿。
看着警服大大敞开露出胸腹,警裤褪在膝盖处露着被锁住阳具的超级警察队长,银狼志得意满地捏住岩石的下巴,让他仰视自己,居高临下地问道:“贱狗,现在还敢反抗吗?”
“不敢了。”岩石眼底露出畏惧之色,摇了摇头。
“不敢了就好,其实我还真希望岩石队长再顽固一点,毕竟我还有好多手段没在你身上试验呢。”银狼露出一个嗜血的微笑,满是威胁意味地说道。
“把你这身警皮脱了吧,留着也是累赘。”银狼将锁着岩石手腕的镣铐解开,退后一步,等着超级警察队长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
只见岩石顺从地将警服衬衫连着外套一并脱下,又站起身来,弯下腰去脱掉长靴和警裤,待他将警裤脱下,暗中蓄力的手将借着警裤遮掩的厚重长靴砸向银狼,自己也飞扑了过去。
银狼的嘴角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灵巧地一个闪身就躲过了岩石的突袭,背在身后的左手按下一个键。与此同时,岩石发出一声惨叫,滚落地上,捂着自己的裆部在地上打起滚来,“啊……啊……我的屌……我的屌啊……”
“果然是贼心不死,以为我真的这么天真信了你的假意顺从?”银狼站在岩石三步远的地方,得意洋洋地把玩着小巧的遥控器,欣赏着岩石被贞操带和乳夹释放出的电流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样子。看够了,银狼这才按下遥控器上唯一的红色按钮,瞬间的高压电流将岩石击晕过去,他才慢条斯理地走过去“捡尸体”。
等岩石再醒过来,已经是银狼掰开他的嘴往他嘴里塞一个钢丝做的口枷了。上下颚被牢固的口枷撑得大大的,岩石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超级警察的体质真不错,这么快就醒了。”银狼垂眸扫了一眼仍然妄图挣扎的岩石,修长的手指利落地将口枷的束带在岩石脑后打结扣好。
虽然不能说话,岩石仍用愤怒而不屈的眼神瞪着银狼,嘴里持续发出嗬嗬的叫声,却不想口腔里的一切动作只能加速他唾液的分泌,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滴落,显得更加狼狈,也更能激发起面前这个让无数性奴畏惧不已的调教师的虐欲。
“这样才有点狗的样子了”,银狼冷笑着用食指抹过岩石的嘴角,将口水涂上他被口枷撑变形的俊脸,“岩石队长,想不到你竟然也是爽过了就翻脸,还说话不算话的小人啊。”
岩石喘着粗气,目光依然恶狠狠地瞪着银狼,胸膛激烈地上下起伏,让这个本就被上下两道麻绳勒得格外突出的部位更加醒目,简直明晃晃地在勾引银狼的视线。
银狼自然是看到了这个动作幅度最大的地方,伸手掐了一把岩石右胸上取掉了乳夹后红肿不堪的挺翘乳尖,故作感慨道:“唉,岩石队长真是太对我胃口了,刚刚我还说希望岩石队长再顽固一点,毕竟我还有很多手段没用上,结果岩石队长就这么上赶着送来给我玩了。”说到这里,银狼顿了顿,眼中闪过精光,似乎明白了什么,笑道:“莫非,岩石队长真的是个欠虐的贱骨头?原来你私底下玩得这么开?”
“呼…哈…啊…”是可忍孰不可忍,岩石哪里听得这样的羞辱,嘴里发出愤怒的咒骂,身躯一挺一挺地仿佛要冲起来和银狼拼命,只可惜在一道道绳索的束缚下,他的这种挣扎也极为有限。
此刻,岩石的胸肌和上臂被两道麻绳一上一下死死地捆在一起,两条麻绳在背后交缠,被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底端的粗大挂钩牢牢勾住,让他只能直挺挺地立着上身;双手前臂被双股白色棉绳反绑在背后,另一头缠在他阳具根部,被刻意在中段打了个大结的棉绳只剩下尺余的长度,不仅让棉绳深深嵌入臀缝,粗大的绳结更是卡在了菊穴的穴口附近,使得他只能更艰难地维持上身挺立的姿势;岩石的双腿也分别被麻绳将大小腿捆在了一起,另一道白色棉绳穿过膝弯,拉着被束缚的双腿大大分开,另一头分别固定在岩石身下那张矮几的桌腿上,就连他的脚踝也逃不过被交叉绑起的命运,被白色棉绳捆住后另一头系上矮几下方的镂空花样里,成为固定他下身的第三个支点,让超级警察队长不得不无比屈辱地呈现着任人一览无余的羞耻跪姿。
银狼蹲下身,修长的手指从岩石的乳尖一路向下,抚过超级警察强健的胸腹,带起一阵阵让岩石颤栗不已的酥痒,终于被从钢铁囚笼中释放出来的肉棒随着乳头被掐拧以及身体被爱抚的快感中苏醒,一挺一挺地渐渐舒展开来,就要展现出它狰狞昂扬的风姿,银狼满意地抓住半勃起就已蔚然壮观的玩具,熟练地套弄几下,便让它彻底忘却了先前被电击的痛苦,重新变得生龙活虎。
“看来没有被电坏”,银狼一边用右手大拇指指腹的薄茧摩挲着龟头上胀鼓鼓的肉棱子,一边森冷地笑着看向岩石,“不过,岩石队长等下可能会后悔,还不如它被电坏了。”
说着,银狼便在岩石惊惧的目光中,从西服口袋里摸出一条橡皮筋,将它作两圈缠在岩石的龟头上,一手抓住那粗壮的茎干,一手拉起皮筋又放开,发出一声声轻微的颤响。
“嗬…啊…啊…啊……”岩石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猛烈挣扎起来,仰头发出惨烈的嘶叫,全身上下青筋浮凸肌肉隆起,冷汗和剧烈痛楚导致的生理性眼泪瞬间涌了出来,遭受痛击的阳具却不服输地一阵阵胀缩,变得更加坚挺。
连续弹了十下之后,银狼将橡皮筋从岩石鼓胀的龟头上抹下,缠得死紧的两圈皮筋一寸寸碾过龟头的强烈快感让岩石既痛又爽,马眼沁出一股前列腺液蹭到了银狼的手上。
“果然是欠虐的贱骨头,一条皮筋都能让你爽成这样!”银狼鄙夷地起身,将粘上了前列腺液的手指毫不客气地伸进岩石嘴里,仿佛将他的舌头当成了擦手巾。
擦干净手指上的粘液,又将湿漉漉的手指在岩石的俊脸上蹭了蹭,银狼环顾四周,向着刚才被砸出去的警靴走去。
“贱狗,刚才你不是拿它砸我吗?”银狼拎着警靴散开的鞋带,面色肃杀地走回来,抡起警靴一下下砸向岩石的胸腹,质量极佳的警靴分量不轻,砸在无法躲避的岩石身上发出声声闷响。
见着岩石虽然不时轻轻皱眉,却仍然以桀骜不驯的眼神怒视自己,银狼冷笑一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说道:“这只是开胃菜,等下你会知道它能带给你什么滋味的。”
说完,银狼蹲了下来,当着岩石的面将警靴本就散开的鞋带又解开了两排,在小几边缘比了比长度,将散开的鞋带缠向岩石那与他傲人阳具足以匹配的硕大卵袋的顶端。
原本为了方便捆束岩石的卵袋,银狼将警靴放在了小几的桌面上。现在鞋带在岩石的卵袋上密密匝匝绕了五六圈又打好了结,银狼便将鞋尖转过来向外,手指轻轻施力,将沉重的警靴一点点向着小几边缘推去。
“准备好了吗?”见警靴的大半都被推了出去,已经呈现出往下坠落的趋势,银狼抬头向着岩石灿烂一笑,手指一顶,警靴彻底失去了重心,向着小几外栽落。
“嗬…哈…”警靴骤然下坠让岩石感觉自己的下体剧痛,不由得更用力地顶起腰胯,与警靴的重量抗争,他饱满的卵袋骤然被拉长,两颗大如鹅蛋的卵蛋被薄薄的皮肤包裹,清晰地浮现出青色的血管,一股难以忍受的钝痛让他直是摇头,全身的肌肉却自觉调动起来与地心引力对抗。
“有些狗啊,野性难驯,就得这样慢慢地熬。”银狼哪里肯这般轻易地放过岩石,又搬来一台电击器,将八枚贴片分别贴上岩石的大腿内侧、脚心、乳头和被警靴彻底坠出了形状的卵蛋,开通电源,让微电流不停刺激着超级警察队长的强悍肉体,让他在痛苦与快感的争锋中苦苦煎熬,自己则离开了调教室,只留下不停流着口水,身体颤抖不已,不时发出苦闷呻吟的犯错警犬。
几分钟后,银狼去而复返,看着口水滴满了胸膛,边抖边挣扎着,下体却仍然兴奋翘立的超级警察队长,伸手将电击调高了一档,也不说话,欣赏着岩石挣扎在情欲与痛苦间的样子。
“嗬…啊…吭…”变强的电流也带来更加强烈的折磨,乳头的酥麻、脚心的痛痒、大腿内侧的麻痒和卵蛋的刺痛加上警靴带来的坠痛混合在一起,带来超了先前一个量级的强烈官能刺激,岩石在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阵阵抽搐中求助地看向银狼,用呻吟声吸引他的注意,眼中的桀骜消散得一干二净。
银狼自然是注意到了岩石的神色,走到他面前,微笑着问道:“怎么?想求饶了?”
岩石连连点头,银狼伸手解开口枷取下,终于能正常说话了岩石顾不上腮帮的酸痛,赶紧说道:“主人,贱狗知错了。”
“真的?”银狼嗤笑,戏谑地踢了踢面前吊着的警靴,让它晃荡起来。
“啊…主人,贱狗真的知错了!求主人饶过贱狗这一次!”岩石痛呼一声,连声求饶道。
“饶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得看你的表现”,银狼用两指夹着警靴的靴帮,帮岩石分担了卵蛋被下坠的力道,脸上的笑容怎么看都是算计满满的意味,“接下来,我要岩石队长直播自己的认主仪式,让全世界都知道超级警察队长是我的贱狗。”
“不可能!”岩石悚然变色,连连摇头,不留余地地拒绝道。
“不愿意的话,那你就继续熬着吧!”银狼两指一松,沉重的警靴坠下的加速度狠狠拽着岩石饱满的卵蛋向下,带来剧烈的痛楚,令岩石被牢牢束缚着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仰头发出惨烈的哀嚎。而银狼也趁此机会,用一枚镂空的塞口球堵住岩石的哀嚎,让他重新变成了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肌肉玩具。
“对了,刚才你大概还没感觉出来,我给你的狗逼里放了双倍剂量的春药,不过这次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了,不答应直播,你就把自己痒死吧!”银狼拍了拍岩石的脸颊,恶意满满地“提醒”道,冷笑着转身离开了调教室。
“咯…唔…哈…”嗡嗡作响的低频电流仍在继续,岩石的全身渐渐泛起不正常的红色,后穴里越来越强烈的痒意、炙热和空洞感让他哪怕在全身被束缚得几乎动弹不得的情况下也不停地扭摆着腰身,身前挺立的肉棒也不住地翘起落下,拉动着警靴不停地小幅度晃动,嘴里更是不能自已地发出诱人的呻吟。身体足足九个地方被刺激的感官混合成了绵长而绝望的折磨,一点一点地销蚀着超级警察队长最后的体力和意志力。
十余分钟后,银狼回到调教室,笑吟吟地来到岩石面前,抬起右手,将手中的东西展示给岩石看,问道:“贱狗,愿意直播宣誓了吗?”
银狼手里的是一条仿真狗尾,前半部分足有20公分长,活脱脱就是一支粗长的假阳具,龟头部分覆盖着一颗颗形状狰狞的凸起,而茎干上则布满了一层狰狞的硅胶突刺和仿佛充血血管般的青筋,后半部分则被做成了像阿拉斯加犬一般的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
脸色涨红、眼神迷离的岩石看到那条狗尾便再也挪不开视线,呼吸骤然粗重起来,后穴里的痒意仿佛顷刻间放大了无数倍,让他腰身的挺动变得更加急促。听到银狼的问话,他一边“呜呜”地叫着,一边不停点着头,仿佛生怕银狼反悔。
银狼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恶趣味地将狗尾巴像围脖一样搭在岩石的脖颈上,帮岩石取下电极贴片和警靴,转身去架设直播设备。
没有了其他部位的刺激分散注意,岩石的感官集中到了后穴上,那股仿佛要把自己的后穴热化的瘙痒和空洞感让他的呻吟声不受控制得变得更加响亮和婉转,岩石满脸渴望地看着银狼的背影,脖颈上细软的狗尾绒毛更让他心痒难耐,塞口球镂空的孔洞中,清亮的涎液不停地涌出,将岩石的胸腹浸得湿漉漉地闪着光。
架设好了摄像机,银狼将一张印着字的A4纸贴在镜头的下方,转回到岩石身后,为他的前臂松绑,又松开了塞口球的带子。被束缚了有一会儿的手臂还有些麻,但岩石已经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抓搭在自己颈间的假阳具,只可惜血流不畅的手指失去了准头,将它扯到了地上。
“这么急不可耐啊,骚货!”银狼低笑一声,转到小几前面,将狗尾捡起来放到岩石手里,又转回摄像机后面,看到岩石已经猴急地扯出卡在自己穴口的棉绳绳结,将假阳具往自己空虚的后穴塞去,出声提醒道,“抬头,看着镜头!”
“唔……”布满颗粒状凸起的龟头被整个推入后穴,岩石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脸上浮现出极为兴奋愉悦的神情,看向镜头下方贴着的宣誓誓词。
“亲…亲爱的市民…朋友们,我是你们的…超级警察队长岩石。大…大家…不要惊讶,我…我其实就是…一条…肌肉骚狗”,岩石一边用力地抽插着自己身后的假阳具,一边读着誓词,内心屈辱万分,与身体的强烈快感形成了巨大反差,刺激得他的身体更加敏感而兴奋,超警巨根不可一世地挺立着。
“哈…今…今天…我…我向我的主…主人银狼…庄严…宣誓,自愿成为您脚下…最…最骚贱的肌肉…淫犬,任您…虐玩调教,请…请大家见证!哈…啊…啊…啊!!”读到最后的一句,银狼情不自禁地想到自己面对的是网络另一头无数人的注视,自己作为超级警察队长正义威严的形象在此刻轰然崩塌,所有的尊严荡然无存。强烈的羞耻感淹没了岩石,却也将他推向了高潮,他不禁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嘶吼,竟然再度把自己插射了,白浊的浓浆从超警巨根中仿佛高射炮般上膛射出,足足十三股的精液仿佛烟花在空中散开,溅落得身前两米见方的位置到处都是斑斑点点的液渍。
银狼满意地关闭了摄像机,保留下刚才那段珍贵的影像,在给岩石的脖颈套上连着双手的一副沉重颈环和铁镣,又将他的双脚脚踝通过一副同样沉重的镣铐连接在套着超警巨根根部的钢环上后,银狼解开了岩石身上的绳索,让他成为了趴在自己脚下的淫犬。
“去把地板清理干净!”银狼踢了踢岩石的大腿,吩咐道。
仿佛刚才的宣誓成为了征服岩石的最后一根稻草,岩石不再反抗,顺从地爬到自己刚才射出的一片狼借前,卖力用舌头清理起来。
银狼来到岩石身后,毫不客气地扯出狗尾巴,又将自己重振雄风的阳具插进他高高抬起的屁股里,为其解除药性,满足自己的兽欲。
第二波盘肠大战结束,银狼餍足无比地抽出自己得到了尽情发泄的阳具,而岩石则继续认命地干起清理地板的工作,将自己刚才潮吹了一地的尿液混着精液一起舔干净,沉溺在肉便器的变态快感中难以自拔。
“清理完了就把你的午饭吃了,再午休一会儿。”银狼端着两个狗食盆放下,一个装着“黑糊”营养剂,一个则盛满了清水。放下之后,银狼关上调教室的门,也去补充体力去了。
第六十七章 调训超警淫犬(上)
埋头在狗食盆里吃过了午饭,穆岩背负着沉重的镣铐在调教室的角落背靠着墙坐了下来。在没有“银狼”的空间里,“岩石”也回归了自己本来的身份。一上午的高强度调教,两番酣畅淋漓的性爱,让穆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满足,尤其看着还散落在地的一身超警行头,穆岩的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急促起来,胯间软趴趴的肉虫一下子变成了坚挺的钢枪,涨硬得自己十分难受。
两轮强效春药的药力在穆岩的身体里尚未完全散去,在一上午的高强度调教下尚且能够满足穆岩汹涌的欲望,此刻空闲下来,穆岩重新感觉到了自己肉穴里一阵阵的空虚和瘙痒,自己的视线也不由自主地落到了刚才被殷朗从他身体里扯出来扔到一旁的狗尾巴上,喉头滚动,穆岩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脸上浮现出期待和犹豫混杂的神色。
喉头再次上下滚动了几轮,穆岩用力地眨了眨眼,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身体前倾,四肢并用向着那条狗尾爬去,带得四肢上的钢制束具哗啦作响,一步步靠近了那条仿佛挠动着他心弦的狗尾,低头将它叼起,又向着调教室的门口爬去。
穆岩整齐的牙齿紧紧横咬着粗大的狗尾肛塞,风从合不拢的嘴巴缝隙里灌入,让他的口腔止不住地分泌着唾液,渐渐在他爬行的路线上留下一滴滴的水迹。到了门口,穆岩直起身子,毛茸茸的大尾巴扫过他的胸腹,身躯轻颤的同时,一缕清亮的涎液从嘴角滑落,落到他的结实的胸肌上慢慢流下,带起酥麻的细痒,更加剧了身体的颤栗,
穆岩转下把手,将门向外推开,比屋内融融暖意低了好几度的冷风扑面而来,让他不着片缕的身体打了个冷战,被欲望冲昏了的头脑也清醒了两分,心头的犹豫再次冒出头来,竟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向前。
“啧,警犬是不一样,还懂得开门啊”,殷朗远远的一声嬉笑传来,穆岩转头望去,对上了餐桌旁那斯文优雅地叉着一块牛排在半空转着圈的青年那幽深的视线。
穆岩下意识地低下头避过那道意味深长的视线,更加进退维谷。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爬过来!”殷朗清冷而严厉的一句命令成为了穆岩唯一的选择,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重新俯下身,忠实地执行着命令,身上沉重的镣铐发出的声响因为爬行动作的加快变得更加响亮。
穆岩拖着沉重的镣铐爬到餐桌旁,顾不上膝盖和手腕脚踝的疼痛,仰起头望着殷朗,透明的涎液随着他的动作从右唇角流出,滑过棱角分明的下巴坠落到地上。
“还在发骚?”殷朗伸手摸了摸穆岩头上略有些扎手的短寸,轻笑了一声,“直起身子让我看看。”
“唔…”穆岩发出低声的回应,直起身子,将上臂紧紧贴在身侧,被锁链挂起的两手半垂在空中,还自觉地将双膝分得更开,更为坦诚地露出兴奋地抽动着的粗长狗屌。
殷朗从穆岩的口中取下那条狗尾巴,用毛茸茸的尾端扫了扫正在抽动胀缩的狗屌顶部,再像拿着鞭子一般地将狗尾一点点扫过穆岩的腹肌、胸肌和乳头,才看着穆岩的脸说道,“你是想提醒我忘了给你戴尾巴?”
“是的,主人。”穆岩被狗尾撩过身体带来的刺激让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轻颤,眼巴巴地看着殷朗。
殷朗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从裤兜里摸出一串小钥匙,扔到穆岩面前,吩咐道,“自己把身上的镣铐解开。”随后,殷朗便继续专心对付着面前的牛排,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穆岩。
穆岩一把把试探着钥匙,过了几分钟才把身上的项圈、手铐、屌环和脚镣一一解开。殷朗的长时间调教也在此时展现了成果,哪怕是最容易弄出响动的铁链镣铐也少有磕碰,只在放下地时有几声轻微的闷响,根本打扰不到殷朗的进餐。
“报告主人,贱奴把镣铐都解开了。”穆岩轻手轻脚地将那一堆束具归置到一旁,重新爬到殷朗的脚边,直起身子报告道。
“去把那张小圆几搬过来。”殷朗切下一块牛排才用手里的叉子指了指之前用来给穆岩放饭菜的矮几,下达新的命令。
虽然不明所以,穆岩依然忠实地执行了穆岩的命令,将那张大小不过40公分的实木矮几搬到了桌旁。
“蹲上去,我教教你淫犬该怎样待命。”殷朗放下刀叉,转而拿起教鞭,点了点矮几桌面的边缘,“右前爪抓住这里。”
随即,殷朗又用教鞭点了点矮几的另一侧边缘,“左前爪抓住这里。”
按照殷朗的指示,穆岩的双手落点之间差不多是矮几整个圆面三分之一弧度,窄小的桌面对于一个身高腿长的青年而言,显得越发憋屈狭小,让穆岩不得不将自己的45码大脚一退再退,唯有尽力张开双腿,踮起脚掌才能蹲得下。
“挺胸,把你的脊背尽量打直!”教鞭无情地落到穆岩光裸的脊背上,穆岩闷哼一声,抓着桌面的手臂浮出青筋,听话地挺起胸膛,打直脊背,交叠的大小腿不由得地分得更开,露出又开始兴奋勃起的狗屌。
殷朗将教鞭的鞭头探到穆岩的臀缝中,不急不缓地用略显粗粝的皮革一前一后地摩擦过肉穴的褶皱,慢慢问道,“狗逼还痒吗?”
“是,淫犬的狗逼很痒,求主人给淫犬止痒。”穆岩因为挺胸的姿势看着前方,却清晰地感知着身后发生的事情,一边兴奋地颤栗着,一边用略有些沙哑的回答道。
“狗会说人话吗!”殷朗厉喝一声,调转教鞭,狠狠抽打在因为挺直了脊背而更显挺翘的臀瓣上,发出响亮的拍击声。
“汪汪!”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穆岩险些跳起来,却仿佛打通了什么关窍一般,穆岩惟妙惟肖地学了两声狗叫,声音十分洪亮。
“真是一条好狗。”殷朗听到穆岩这两声狗叫,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穆岩的寸头,语带欣慰地表扬道。
“汪!”穆岩又洪亮地叫了一声,表示回应,也仿佛是对自己淫犬身份的认同。
“乖乖待着,好好记住这个姿势。”殷朗的手从穆岩头上一路抚下,半是安慰半是鼓励地拍了拍穆岩的屁股,转身走向调教室。
两分钟后,殷朗从调教室里出来。先是给穆岩戴上了一副眼罩,挡住他的视线。然后,殷朗又转到穆岩身后蹲下,拿起一枚鸡蛋大小的跳蛋打上润滑剂,再凑近穆岩的臀缝。
“唔……”被遮住了眼睛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带着冰凉润滑液的跳蛋刚刚碰到臀缝,穆岩便抖了抖,发出一声闷哼。殷朗的手指牢牢抵住跳蛋,穆岩配合地放松自己的括约肌,但踮脚蹲起的姿势却影响了这个动作,粗壮的大腿也随之颤抖起来。
殷朗见状,一手托住穆岩的膝盖,一手不依不饶地将跳蛋向上推,直至自己的中指第一指节也被穆岩的菊穴吞入。
“稳住了,还有两颗。”殷朗略显低沉的声音响起,将手指从穆岩的菊穴抽出,将手上沾染的润滑液在第二颗小了一圈的跳蛋上抹了抹,又将跳蛋抵到穆岩的穴口。
第三枚跳蛋呈细长的椭圆形,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便完全没入了穆岩的穴口,但前两颗跳蛋被推动着顶向穆岩身体更深处的感觉却让穆岩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带得努力向两边张开的大小腿也摇摆起来。
“夹住了,掉出来有你好看的。”殷朗用力拍了拍穆岩的翘臀提醒道,重新坐回餐桌前享用他的牛排大餐。
虽然牛排已经有些凉了,但身前那练习犬姿待命的青年警官却是极好的下饭伴侣,殷朗愉悦地将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放下餐刀的手打开了第三颗跳蛋的遥控开关。
“呜……”蒙着眼的警犬发出一声低哼,瞬间身上便冒起大片的鸡皮疙瘩,双腿间已经软下来的肉条伴着他不时低声的呻吟,一挺一挺地又渐渐变得粗长硬挺。
又是刀叉划过磁盘的声音,穆岩的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失落,但后穴里不停的震荡让快感很快就盖过了这种失落感。
“张嘴。”殷朗吩咐道。
穆岩顺从地张开嘴,下一刻,一股咸香带着黑胡椒汁特有的微辣感觉从穆岩的舌头传递到大脑,穆岩反应过来,轻轻抿唇,借着牙齿和舌头将叉子上的小块牛排卷到嘴里。
殷朗收回手上的餐叉,问道:“好吃吗?”
穆岩一边咀嚼着肉香四溢的牛排,一边连连点头。
殷朗低笑一声,开启了第二颗跳蛋。
“唔…”穆岩正吃着牛排的嘴里发出一声含混的呻吟,大大张开的两腿肉眼可见地颤抖起来,而两腿间的肉棒却按捺不住地翘了翘,一缕由前列腺液构成的银丝从马眼垂落下来。
又是刀叉碰撞磁盘的声音,旋即穆岩感觉到挺翘的肉棒顶端被一股温热抚过,带起一阵令人颤栗的酥麻,随后又听见了殷朗让他张嘴的命令。
第二块牛排被投喂进了嘴里,穆岩早有准备,比之前的动作更加流畅轻快就将肉块卷进了嘴里。
殷朗收回餐叉,又给自己切了一块送进嘴里,按下了最大那枚跳蛋的开关。看到穆岩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微颤起来,他几下解决了剩下的小半块牛排,站起身来。
“岩石队长,我教你的姿势学会了吗?”目光重新变得严厉阴鸷的殷朗拿起教鞭,拍了拍超警队长因为用力抓住桌沿而鼓胀坚硬的手臂,高傲地问道。
“汪!”穆岩也瞬间进入了角色,发出一声响亮的吠叫。
“很好,接下来我会好好检查的。”银狼冷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的双手带上一副皮手套,欣赏着眼前等待被检验成果的超警淫犬。
第六十八章 调训超警淫犬(中)
“张嘴。”银狼淡淡地吩咐道,岩石便立刻乖乖地张大了嘴巴,然而这一次伸进他嘴里的却不再是穿着牛排的餐叉,而是银狼的拇指和食指。
皮革特有的涩味在味蕾上传开,岩石的舌头被两只手指拉出口腔后松开,银狼用被沾湿的手指摩挲过岩石的脸颊,半弯下腰在他另一侧耳畔说道:“蠢狗,主人叫你张嘴的时候,舌头要吐出来,知道了吗?”
岩石连忙点了点头,哈气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呆萌的二哈。
银狼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已经在岩石脸上擦干净了手指沿着他流畅而硬朗的下颌线抚过,直至正上下滚动着的喉结。
“很期待吗,一直咽口水?”银狼轻轻按了按那上下翻滚不已的喉结,在岩石耳边带着笑意问道。
“汪!”岩石吠了一声,更用力地绷紧了手臂和胸肌,声音大得让银狼差点吓了一跳。
银狼的手离开了穆岩的脖颈,他半蹲下来,右手从岩石的身体与手臂撑起的空隙之间穿过,准确地揪住了岩石右胸上的乳头。
“哈…”岩石身上最敏感的几处之一被碰触,让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低呼,脊背僵了僵。
银狼戴着皮手套的手指慢慢加力,那粒如同饱满黄豆般的肉柱带着乳晕被拉长变形,在两指间被磋磨挤压,痛楚与快感汹涌而来,让岩石不得不仰起头,以令人愉悦的呻吟来排遣那无法抵抗的情欲冲击,“哈…啊…啊…”
“咚!”突兀的一声肉体碰撞声,殷朗的左手握拳,毫不留情地擂在了岩石的上腹部,让他的叫声兀然拔高,也带得身体摇摇欲坠,但那抵过了肚脐的狰狞巨棒却兴奋地挺了挺,又吐出一股水露。
突然受袭的超警肉体很快反应了过来,岩石牢牢抓住桌沿的手臂上青筋贲起,原本大大张开的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向内合拢,交叠的大小腿紧紧贴着青筋蜿蜒的前臂,一缕冷汗从他的额角滑落。
“腿张开!”银狼的右手松开了饱受蹂躏的乳头,变成一巴掌拍上那筋肉饱满的坚实胸肌命令道。
可怜岩石视线受阻,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只能满心惶恐地重新奋力挺直腰背,将双膝尽量外扩展开,但维持了这个姿势近十分钟的双腿早已酸麻难耐地激颤不已,如果不是手臂牢牢抓住了桌沿,恐怕早就掉下了矮几。
银狼看到了岩石脸上的惊惶神色,嘴角一勾,右手直接握住了岩石兴奋的狗鞭,慢慢上下套弄。
“哈…嗬…”饱受调教的身体对性刺激的感知最是灵敏,岩石脸上的惊惶神色很快便被欲望所取代,连带着身体变得不再紧绷,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就是这时,殷朗又一拳砸向岩石的小腹。
“啊……”再度被突然袭击的岩石发出一声痛呼,身体不由自主地重新切入防御状态,腹肌痛苦地收缩,自然也放松了对后穴的管控力道,只听得“啵”的一声,震动不已的细长跳蛋便掉落了出来,落在地上发出一连串嗡嗡声。
“呵,掉出来了。”银狼的声音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意味,听得岩石脊背发凉,本能觉得大事不妙。
“既然都掉了一个了,那不如都掉出来吧。”银狼不由分说地左手抓住岩石的肩头,右手一拳接一拳地捣向他的腹肌,在岩石连绵不断的痛苦呻吟中,强迫他将剩下的两颗跳蛋挤出体外。
“没用的废物!”银狼半抱半拖地将岩石拉下矮几扔在地上,只见筋肉健硕的超警队长像一滩烂泥般倒在地板上,痛苦地喘息着,腹肌上留下一片鲜艳的红斑,终于得以挺直的双腿还不时地微微抽动,显然是还在痉挛着,就连那狰狞凶恶的肉龙也失去了劲头,软趴趴地耷拉在通红的腹直肌上,仿佛一条死蛇。
银狼俯身揭下岩石的眼罩,满脸都是轻蔑和嘲讽的神色,“这下还发骚吗?我以为超级警察队长是个多耐玩的好货,也不过如此嘛。”
“对…对不起,主人……”岩石挣扎着爬起来,重新跪伏在银狼面前,低着头嚅喏道。
“真是不自量力的贱狗,让你休息不休息,上赶着找虐又承受不来!”银狼似乎余怒未消,弯腰捡起先前的钢项圈重新扣到岩石的脖子上,抓着项圈半带半拖地将岩石带入了地下室,来到一个大狗笼前。
“进去给我乖乖地休息,再弄出幺蛾子我饶不了你!”银狼重新给岩石戴上眼罩,将其推进狗笼锁好,恶狠狠地吩咐道。
春药的药性经过一番凌虐终于散去,岩石感觉浑身疲惫,蜷缩在逼仄的笼子里很快陷入了黑甜乡。
“哐啷”一声巨响将岩石从睡梦中惊醒,岩石慌乱地坐起身,本能地伸手就要去摘下遮挡视线的眼罩。
“别动!”银狼凉凉的声音传来,让岩石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动作,不安地用双手在背后撑起身子,双腿也紧张地屈起。
“哐!”又是一声巨响,岩石这下听出来似乎是硬物与狗笼撞击产生的,但身体仍本能地朝着声响发出的反方向缩去。
“很好,看来你已经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了。”银狼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随之又是重重地一声敲击他背后狗笼的声响,岩石手脚并用地赶紧挪动,离开声响发出的方向。
“咣~咣~咣~”敲击声不断响起,越来越急促,原本蹲坐着的岩石不得不在并不宽敞的笼子里翻过身,变成了狗爬的姿势躲避来自四面八方的声响,惶恐地等待下一声敲击声响起。
一声轻微的响声从笼子的中后部传来,岩石正要做出反应,便感觉小腹上一股冰凉又光滑的触感擦过,不由得惊叫一声,“啊!”
“不会狗叫了吗?”银狼的声音从身侧传来,擦过小腹的东西翘了翘,迫使他抬高腰身,又是一小截略微粗糙的凸起从左至右擦过他的小腹,然后又是一段光滑,一小截凸起,岩石这才确定这东西竟然是一根竹竿。
竹竿穿过铁笼,稳稳地落在了另一头的栏杆空隙里,另一根竹竿也从上一层的空隙中穿过,完成了对超警淫犬腰部的固定,让他再也无法躲避。
下一刻,一声轻响从耳边传来,一根新的竹竿贴上了岩石的硕胸,向上托了托,岩石会意,握紧拳头伸直了双臂撑起上身,让竹竿固定住了自己的胸膛的高度,另一根竹竿则从同一行的上方空隙中穿过,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的背上。
“悟性不错嘛,贱狗。”银狼见岩石如此地配合,不吝夸奖,将下一根竹竿插进狗笼。
“汪!”岩石似乎乐在其中,有力地叫了一声,冰凉而光滑的竹竿旋即贴着他的下巴和喉结擦过,将他固定成抬头直视前方的样子。
不多时,岩石的身体便被数根竹竿固定成了一副标准的警戒犬姿。两条平行的竹竿夹住脖颈,让他的头颅高抬直视前方;另一组竹竿一根从他的双腋下穿过,让他不得不双臂打直撑起上半身,而轻飘飘落在背上的另一根则令他无法将自己宽厚的背顶得过高;小腹处的那组竹竿顶起蜂腰又压住,让他不得不挺起浑圆结实的翘臀;身体两侧的大腿被从笼顶插入的竹竿强迫分开到膝盖外侧紧贴笼壁,另一组竹竿则将他的脚踝压制在其中,让他只能小幅度地上下摆动自己的小腿。
银狼拿起一支像加长了的小号打蛋器的金属棒接上导线,50厘米的棒身足以让它触碰到调教师任何想要触碰到贱奴的部位,而坚固的铝镁合金也同样具有良好的导电性能。在悄无声息间,细长而坚固的特制电击棒探入了铁笼的缝隙,轻轻向着笼中健硕的肉体凑去。
“啊,什么东西!”铁笼中,视觉被剥夺又被竹竿束缚的超警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左胸乳头上突然传来的一股凉意让他本能地惊叫出声,并伴着身体一个激灵,带得束缚着他的竹竿撞得铁笼轻响。
“贱狗,禁不起表扬是吗?”银狼阴沉地呵斥,手中的电击调节开关被他毫不犹豫地推到了中档,让电击器也因为电流流过响起轻微的嗡鸣声。下一瞬,电击器便紧紧贴上了岩石左胸的乳晕。
“哈…啊…啊……汪…汪汪汪!”岩石被电流打了个措手不及,细密如针扎的痛苦却被自己饱经调教的乳头和身体转化为了痛苦中带着丝丝的快感,所以即便他一开始用的是人的呼痛声,也很快反应过来变成了狗叫,但身体仍不受控制地徒劳挣扎,撞击得狗笼发出一阵阵哐当声。
“你们警队没有警犬吗,没听过狗在惊慌的时候怎样叫的?”银狼移开电击器,拿起手机点开一段录音,一阵凄厉的狗叫声极具穿透力地响起。
岩石停下了挣扎,用力的喘着气,也不知他脑补到了什么,耳朵肉眼可见地变红,身下那原本软趴趴吊着的肉茎渐渐有了硬朗的形状,回了一声,“汪!”
银狼正蹲在笼边,视力不错的他看到了岩石身下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将电击棒换到右手,无声无息地将电击棒探向那软肉虫变成的硬挺肉棒。
“汪嗷嗷嗷嗷…汪嗷嗷嗷嗷…”岩石的挣扎动作变得更大,劲腰上下摇晃,带得禁锢腰身的竹竿不停撞击着铁笼发出巨大的哐哐声,却始终甩不开死死贴住肉棒和腰腹的电击棒,只能不断地惨叫着,原本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变得高亢而尖锐。
足足电了有二三十秒,银狼才将电击棒拿开。岩石一番挣扎让他的额上、颈上、背上都沁出了大颗的汗珠,被头顶的聚光灯一打,让这具赤裸的肉体散发着诱人而夺目的光泽,他粗重地喘息着,由于用嗓过度而不受控制地轻咳。
“学得还挺快的,看来岩石队长天生就是当狗的料。”银狼轻笑着,将手里的电击器放下,拿起一根顶端缠了厚棉布的竹竿,将一些润滑液倒在白色棉布上。
身后一声轻响,只能靠着听觉感知笼外动静的岩石紧张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准备迎接新一轮的电击调教。银狼看到笼中人的动作,嘴角浮起戏谑的笑纹,将已经探进去的竹竿搭在栅栏上,极有耐心地等着岩石放松下来。
“汪嗷嗷嗷…汪?”冰凉的东西触碰到自己的会阴,岩石的身体猛地一缩,带起铁笼发出一连串的撞击声,嘴里下意识地模仿着犬类受惊的叫声,但随着身体的进一步感知,刚才电流流过身体的那种痛楚并没有传来,反而是一种冰凉而湿润的感觉,岩石尴尬地低吟一声。
“反应过度了,贱狗。”铁笼后方传来银狼低沉的笑,裹着棉布的竿头一点点划过会阴,擦过卵蛋,再摩擦过略显萎靡的岩石分身,在岩石的下体来回摩挲起来。
“唔…”随着竿头一次次来回的摩挲,饱经调教的身体逐步起了兴致,被竿头顶着贴在腹肌上的肉棒在上有温热的腹肌沟壑、下有湿凉棉布的双重刺激中胀硬得一耸一耸,顶端也开始流出兴奋的淫液,岩石不由得发出充满情欲的闷哼。
突然,蹭着阳具的竹竿停了下来,岩石还来不及反应,半垂在竹竿边上的卵袋便被另一股冰凉碰触,并毫不犹豫地放出了让人痛苦却又不至于完全难以忍受的电流。
“汪嗷嗷嗷嗷……”岩石骤然被从情欲的天堂打入电流袭身的痛楚地狱,本能地挣扎起来,口中重新发出犬类的呜咽,伴着铁笼不断被竹竿碰撞的声音,组成了一支动听的受难二重唱。
这次的电击只有几秒,但完全打断了岩石渐入佳境的欲望,在他劫后余生的大口喘息中,裹着棉布的竿头游弋到了岩石被迫挺起的翘臀中央,一上一下地沿着半张的臀缝滑动,甚至不时撞击臀缝中央那处满是皱褶的秘洞洞口。
“不要,主人,太粗了!”感知到竿头入侵的意图,岩石顾不得其他,连忙开口求饶。
“贱狗,不长记性!”银狼阴沉的声音传来,“嫌竹竿粗?那我给你换个细的!”竹竿被银狼一把扯出笼外,重重落在地上。下一秒,一件带着金属特有的冰冷的东西便顶在了岩石的菊穴上。
“来吧,这东西细,还不把你的狗逼放松!”银狼恶意地推着电击器的尾端,让避无可避的岩石不得不努力放松自己的括约肌,让数根金属丝汇聚形成的椭圆形顶端毫不费力地侵入岩石的后穴。
前粗后细的造型让电击器很容易就深埋入了岩石的体内,而金属本身的冰冷更是刺激得岩石的括约肌和肉壁本能地收缩,足足推入了差不多二十公分,银狼开启了开关。
“嘶…哈…啊…”随着电流的接通,岩石的身躯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持续的微电信号刺激着他肉壁敏感的末梢神经,带来酥麻中带着点点针扎般的痛感,无孔不入的电流流过全身,难以言喻的复杂感官让他不由得低哼出声。
“好好在这里学姿势,要是这么细的东西都掉出来了,那我会把电流开成最高档,让你的狗逼彻底废掉!”银狼阴狠地威胁道,转身离开了狗笼。
事实上,一旦电流开启,岩石就算想要把电击器排出体外都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源源不断的电流只会刺激得他的括约肌不停地收紧,哪里还会服从大脑的指令。
后穴被电击的滋味让每一秒都过得煎熬而漫长,岩石对时间的感知已经被彻底打乱,不知道过了多久,耳旁才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汪!汪汪汪!”岩石精神一振,奋力吠叫起来。
“怎么,学乖了?”银狼戏谑的声音响起,“还说人话吗?”
“汪汪!”岩石连忙摇头,急切地叫了两声。
银狼关闭了电击器,岩石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但后穴仍然紧紧地夹着细长的金属丝组成的电击棒,仿佛是恋恋不舍。
“这么喜欢它,不舍得?”银狼握着电击棒底端的握柄,试探地扯了扯,收效甚微。加了不少力气,才从岩石紧闭的后穴中把电击棒给拉了出来,调笑道。
“汪汪!”岩石心有余悸地叫了两声,表明自己不喜欢。
第六十九章 调训超警淫犬(下)
“好了,休息一下,我们再开始下一个姿势的教学。”银狼一根根抽出禁锢岩石身体的竹竿,让身体因为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麻痹的岩石稍微休息一下。
随着竹竿的抽离,岩石在逼仄的狗笼里勉强翻了个身,毫无形象地瘫倒在笼子里,只有那双无处安放的长腿憋屈地弯折着,紧贴着两侧的笼壁,胸腹之间本就峰峦起伏的肌肉群更像海浪一般一阵阵起伏。
银狼的身影又没入了黑暗里,去准备下一场调教需要的道具。
逐渐清晰的脚步声传来,被岩石敏锐地捕捉到,自觉地重新在笼子里翻身变成狗爬的姿势,戴着眼罩的面孔转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真是条自觉的好狗。”银狼半是调侃半是表扬地说道,得到岩石一声响亮的狗吠回应。
在下意识叫出那一声以后,岩石才后知后觉地后悔起来,自己一定是疯了吧,堂堂超警队长竟然因为罪犯头子的一句表扬就认可自己是条好狗了?更可耻的是,自己竟然又开始硬了!
“哐啷!”陷入羞愧中的岩石被竹竿用力敲打狗笼的响声所惊醒,下意识地向着另一边缩去。
银狼看着有趣,不断敲打着各侧的笼壁,支使岩石在狗笼里转了两三圈,已经分不清在笼中的方向。
“翻个身,脸朝上。”银狼重重地敲了敲笼顶,命令道。
岩石茫然地执行着银狼的指令,变成了双手撑在身后支起上半身的坐姿。
一条竹竿从笼侧伸了进来,准确地穿过岩石的后背与手臂之间的空隙,将他的后背高度固定住。下一刻,一根竹竿擦着岩石的下巴和咽喉,将他的下巴强行托起与地面平行,另一根竹竿则贴着后颈的皮肤将之托住,让岩石的头颅没有了上下躲闪的空间。
为了让自己的头颈部位舒服一些,岩石的身体本能地向上挺起,整个身躯靠着四肢和腰腹的力量撑起在半空中,银狼也迅速地将竹竿向着岩石腰后、臀腿交界处、膝弯等地方插过去,既分担岩石的体重,又将他的姿势固定下来。
用两根竹竿前后固定住岩石的踝关节,再竖着从笼顶插入两根竹竿将岩石的双膝强行分开到贴着笼壁,银狼拿起一瓶水拧开,吩咐道:“张嘴。”
不明就里的岩石乖乖照做,摆着这个无比“坦诚”的姿势的他,嘴巴距离笼顶也不过三五公分,银狼将瓶口轻轻一斜,一股细小的水流便准确地穿过铁笼的空隙,滴落到岩石张开的嘴里。
岩石早已经觉得渴了,此刻仿佛久旱逢甘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矿泉水,喉结上下滑动的样子诱人至极。水流逐渐加大,来不及咽下的水流则顺着他的下巴和胸膛一直流淌到腹肌和腰侧,更给这具深古铜色的健硕男体添上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诱惑感。
将一整瓶330毫升的水喂完,银狼随意扔下空瓶,拿起润滑油,仿佛不要钱般地从笼子上淋下,让岩石的身躯在灯光下整个泛起油亮的光泽,再用钥匙打开了铁笼的门。
“唔…嗯…”温热的手掌沿着岩石肌肉虬结的大腿向上抚去,对于刚刚才被冰凉的润滑液带走了体表温度的肌体而言,那股温热就变成一簇引燃整副身躯的火苗,岩石的身体随着银狼的爱抚轻颤着,口中发出情难自禁的细碎的低吟。
银狼的大拇指和其他四指微曲,扣着岩石双腿的轮廓一寸寸来回摩挲,将润滑油均匀地抹开。当银狼的虎口第三次摩挲到岩石大腿根部的时候,岩石被强迫张开的双腿之间那根壮观的肉柱已然躁动不安的挺立起来,斜指着银狼的方向,一抽一抽地晃动不已,仿佛在提醒银狼的注意。
“呵…”银狼低笑一声,将自己的身体探入笼子,故意无视了那座躁动的险峰,手掌随着身体探入而坚定地上移,越过人鱼线、腹直肌……直到手指触碰到了岩石的锁骨,
此刻,银狼的鼻尖与岩石怒张的欲望象征不过毫厘之距,从银狼口鼻中呼出的热气喷在岩石敏感的龟头上更像是一种致命的催情剂,让他下意识地挺起腰身去渴求主人的触碰。
银狼察觉到了岩石的动作,腰腹一紧,身体灵巧地向后一缩,让岩石顶了个空,连带着手掌紧贴着岩石发达的胸肌向下退去,掌缘到掌纹再到手指狠狠地擦过岩石胸肌上挺立的乳头,让他发出蓦然变大的一声呻吟,“哈…啊…”
岩石的屁股落回到给他托底的竹竿上,图谋落空的狗鞭哀怨的抽动了两下。银狼的手掌重新划回了岩石的人鱼线,四指贴着岩石毫无赘肉的腰侧重新向上推进,慢慢推过条理分明的鲨鱼肌,拇指则一点点抚过岩石腹肌的外廓。
这一次,银狼没有再戏弄岩石,在手掌推进到岩石胸外的时候,他张开嘴,仿佛顺理成章般地含住了岩石的龟头,一边吞吐吮吸,一边有条不紊地将积存在岩石胸腹肌的沟壑中的润滑油抹开,更不曾忘了不时逗弄岩石胸前胀成了黄豆大小的乳头。
“哈…啊…啊…啊…”平时作为主人,殷朗甚少为穆岩口交过,但在这个剧情情景中,无所不用其极的调教师自然不会放过猎物身上任何一处的突破口,高超娴熟的口技和指尖功夫让岩石爽得上了天,忘乎所以地呻吟起来。
感受到自己掌控的猎物的身体那超乎寻常的兴奋,银狼更加注意起了分寸,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岩石弄射了,在短短五分钟里便让岩石体验了三回求而不得的欲望巅峰。
“想射吗?”银狼将岩石的阳具吐出,手指圈画着岩石乳头的形状,问话声中带着一丝情欲引起的沙哑,更像是让人沉迷的魔咒。
“想…嘶——汪!”岩石阻止不了令身体颤抖的情欲,被欲望漫过的喉咙比银狼更加低沉沙哑,刚含混地吐出一个字,便感觉到乳头被用力掐住拧起的刺痛,连忙用狗吠声来代替。
“好,今天试试不一样的刺激。”银狼满意地拍了拍岩石挺括厚实的胸膛,恋恋不舍地用手掌从岩石的上身往下抚摸,直至握住岩石炙热而硬挺的欲望分身。
“咔哒”一声,岩石的阳具根部被一个冰凉的金属道具扣住,下一瞬,一股浸凉的寒意包裹住了岩石的卵袋顶端,再随着同样一声“咔哒”轻响,一个三指宽的金属束具被合拢锁死,分量十足的合金管腔钝钝地坠着岩石的卵袋向下,将原本向外六十度斜指天花板的阳具强行拉低成了三十度,却引得那条欲望勃发的肉龙不甘地挣扎挺动,连带着卵袋也悠悠晃动起来。
银狼在手上倒满润滑油搓了搓,两手交替着自上而下地安抚岩石挣扎的欲望巨龙,让它变得更加光泽红亮,也让岩石的喘息变得更加粗重急促。
银狼满意地看了看笼中猎物那欲望勃发的淫荡模样,从笼边站起来,掏出打火机,将几根粗大的白色蜡烛点燃。
烛火摇曳着变长变亮,银狼将蜡烛举到铁笼上方,随手一倾,一连串的烛泪穿过铁笼的缝隙,落到了岩石的乳晕和乳头上。
“哈…啊…”骤然传来的灼热刺痛让毫无防备的岩石痛呼出声,腰腹本能地发力,向后受阻便向上挺起,正好迎上另一串烛泪从腹肌上方的空隙中落下,岩石的哀嚎声变得更加响亮,阳具却因为这突然带来的刺痛和别样的刺激奋力挺了挺,从顶端涌出一小股淫液。
“看来蛮喜欢这样的刺激,那就试试贱狗能不能光靠滴蜡射精吧!”银狼不顾岩石一连串的两声一组表示拒绝的吠叫,将其他几支蜡烛一一摆到铁笼顶上,让烛泪泻落的地方正好对着岩石的乳头、腹肌和被强行向外坠着伸长的龟头。
第一串烛泪准确地滴落到了岩石的龟头上,岩石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向内合拢,被竹竿所阻,发出连带着铁笼一起震动的响亮“哐啷”声,但也因为他的挣扎,让后面的烛泪失了准头,淋到了岩石茎身的蜿蜒青筋上。
“啊…痛!主人,饶了贱狗!”岩石忍不住又犯规说起了人话,卑微地求饶。
“痛吗?可是你的狗JB又流水了啊。”银狼冷笑着将另外几支蜡烛摆在岩石的阳具上方,让他只能在有限幅度中挣扎的阳具更加无处躲避,只能承受着蜡烛带来的灼热与快感。
“哈…啊…啊…”岩石求饶无果,只得无助地呻吟着,但胯下的阳具却始终未见软化。
白色的蜡块一点点覆盖了岩石阳具原本的赤红颜色,他的腹肌和胸膛也被蜡块一点点盖过,岩石却始终没有想要射精的迹象,就连呻吟声也因为蜡块的增厚而变小了起来。
眼见着自己这次的尝试失败,银狼并没有死心,将笼顶燃得只剩下半截的蜡烛移开吹灭,他半钻进铁笼里,伸手将岩石身上凝结的蜡块弄掉,准备开始第二轮的“实验”。
一副电击乳夹穿过铁笼的缝隙从半空中垂落下来,银狼伸手将乳夹牢牢扣上岩石的乳头,开启了微电流开关,岩石的身体因为电流的流窜而颤抖着,难以自抑地发出细碎的呻吟。
接下来,两块电极贴片分别贴上了岩石被坠蛋环压迫得格外突出的两颗卵蛋,一支带着电击功能的中等粗细的震动假阳具随后也被插入了岩石的后穴。开启电击后,岩石的呻吟声从细碎变成了连绵,身体不受控制地激颤起来,刚刚软化下去的阳具被强行唤醒。
“接下来,每过一分钟,电流会加大一档,就看贱狗你先射精还是先失禁了。”银狼的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将另一批新换的蜡烛摆到正对岩石阳具和胸腹上方。
“哈…啊…呀……”岩石的意识已经被身上各处传来的不同刺激带来的冲击得半模糊起来,本能地发出既痛苦又愉悦的诱人呻吟。为了防止岩石力竭,银狼用更多的竹竿承托住岩石的身体,让他能更专心地沉湎于身体复杂的感官刺激中。
“哈—啊—啊—啊—!”又是新的一分钟,电流加档,岩石的呻吟声突然变得狂放高亢起来,他全身的肌肉都鼓胀着,蹬着地面的双腿和腰身奋力向上抬起,被坠蛋环压制的卵蛋也不受控制地向上缩去。就在他狂放的嘶吼中,他的腹直肌接连胀缩了多次,原本三十度抬起的阳具也突破了坠蛋环的重力,呈现着斜指天空的完美45度角,仿佛高射炮一般压膛爆发,接连喷出十多股白浊的液体穿过铁笼,最远的飞射出了两三米远。
银狼手中的DV完美记录了这个瞬间,检查了一遍回放后,十分满意的银狼将折磨了岩石两轮的蜡烛一一吹灭,又关掉电击器,再从脚到头一一卸下竹竿的束缚,将岩石从铁笼里释放了出来。
细心地将地下室的灯光调暗后,殷朗亲手解开眼罩,笑吟吟地看向岩石,“感觉怎么样,阿岩?”
“爽,太爽了!”穆岩望向一脸温柔笑意的殷朗,知道剧情已经结束,忍不住一个熊抱将衣冠楚楚的殷朗拥入怀中,笑着用下巴拱了拱殷朗的肩,“今天让我找到了你一开始收服我那时候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所以穆警官真的是吃硬不吃软的真汉子是吗?”殷朗用手臂拢住穆岩精瘦的腰身,双手不老实地捏着他手感极佳的厚实翘臀揉搓,暧昧的挺了挺下身,“等下在床上,可别怪我太凶狠了啊!”
“主人饶命啊,岩奴今天真来不了了…唔…”穆岩的脊背僵了僵,但殷朗不管不顾地反客为主,一口叼住穆岩的耳垂,舌尖沿着耳廓来回打转,没两下便让穆岩的身体酥软了下来……
第七十章 温泉之旅
“好了,不逗你了。”殷朗又轻轻咬了一下穆岩的耳垂,故意压低了声线,用低音炮般的嗓音在穆岩耳边轻语,“快去冲一冲,一会儿该出发了。”
“出发?去俱乐部吗?”穆岩抬起埋在殷朗肩头的脸庞,有些惊讶地问道。
“好不容易休假,去俱乐部干什么”,殷朗笑着拍了拍穆岩的翘臀,“快去,一会儿你就知道去哪了。”
“哦!”穆岩依依不舍地放开殷朗,一头扎进浴室里。
半个小时后,两个堪称行走的衣架的男人说说笑笑地出现在了别墅门口,殷朗一身黑色呢大衣,内搭浅色衬衫和薄毛衣,俨然是一副禁欲系男神的样子;而穆岩则穿着一条黑色宽松卫裤加卡其色连帽卫衣,再加上一件克莱因蓝棒球衫,手里还随意的拎着一个鼓囊囊的双肩运动包,看上去就像还在大学就读的阳光体育生。
殷朗拉开黑色SUV的驾驶座车门上车,穆岩将背包放到后排后也坐上了副驾驶,殷朗发动车辆,缓缓驶出别墅的花园。
“穆岩,醒醒,到了。”殷朗将车停好,从驾驶座下了车,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轻轻推了推穆岩,把他叫醒。
“唔,主人,到了吗?”穆岩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解开安全带后伸了个懒腰,卫衣因为他抬手的动作向上缩去,露出一截劲削的蜂腰,看得殷朗有些眼热。
“到了,快下车去吃饭了。”殷朗退后一步,拉开后座的车门,将运动包拎了出来。
“我来拿吧”,穆岩下了车,小睡了一个多小时后,精神恢复了不少,一边活动着颈椎,一边伸手拿过运动背包。
关好车门后,两人向着酒店的大堂走去。这是一家仿古建筑的温泉会馆,在富丽堂皇的大殿式大堂之后是一片连绵的庭院,独门独户的院落保证了极佳的私密性。
在门童的引路下,两人穿过曲折的游廊,来到了一个小院子前,门童在院门前交代了一些事项便去忙了,二人迈进了庭院。
天色将晚,绕过院门口的照壁,入眼便是一方露天的温泉,在四周橘黄色的氛围灯映照下,腾腾热气氤氲出暖意融融的感觉,一下子便让冬日的寒意消散了大半。
“走吧,先去换衣服,一会儿服务员就送餐过来了。”殷朗揽住穆岩的蜂腰,两人进了屋,各自换上厚实宽松的浴袍和木屐。
可视门铃很快响了起来,殷朗按下开门键,两名服务员端着托盘进来,迅速地将餐食放到了餐桌上摆好,说了一句“祝您用餐愉快”之后便退出了院子,并把门关好。
“开饭吧,一会儿菜凉了不好吃”,殷朗看向穆岩,发现他正在回复手机里的信息,笑着摇了摇头,将手机从穆岩手里抽走,“吃完了再看”。
穆岩从善如流,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抱歉地笑了笑,跟殷朗走到餐桌旁相对而坐。桌上的菜肴清淡而精致,散发着各自的独特香味,混合成让人食指大动的饭菜香气。殷朗拿起醒酒器,给两个高脚杯分别倒上红酒,递了一杯给穆岩,“出来放松,喝点吧。”
穆岩许久没有喝过酒了,自然也不会拒绝,轻轻晃了晃高脚杯,与殷朗碰了一下,将酒杯递到唇边,抿了一口,眼睛一亮,“好喝诶!”
“好喝我们就慢慢喝,管够。”殷朗轻笑着晃了晃酒杯,“今晚咱们喝尽兴,不醉不归。”
说罢,他又拿筷子夹起一粒虾仁放到穆岩碗里,“吃点菜垫垫,不然容易醉。”
“谢谢主人。”穆岩被殷朗的细心给暖到了,笑容灿烂地道谢。
“诶,今晚这里可没有主人,只有你男朋友”,殷朗笑着摆摆手,“阿岩,可别喊错了。”
“好,是我错了,朗哥,我先干为敬!”穆岩笑着举杯,一饮而尽。
“你啊,是肚子里的酒虫馋了吧!”殷朗笑骂一句,拎起醒酒器给穆岩续上满满一杯,“慢慢喝,没人跟你抢,不够一会儿再叫。”
抛却主奴身份的羁绊,两人聊着天,吃着菜,不知不觉便将一瓶红酒喝完了,还在穆岩的强烈要求下又点了些卤味、花生之类的,又干掉了一整瓶高度白酒,两人才下了桌子。
“朗哥,走,去泡泡温泉。”穆岩已有五六分的醉意,搂住殷朗的腰身,一改往日沉稳少言的样子,一边嬉笑着将头搁在他肩膀上说着,一边不老实地去拉浴袍的带子。
“喝了酒不能泡温泉的,容易诱发心脑血管疾病。”殷朗有些无奈地按住穆岩的咸猪手,好脾气地劝解道。
“没事,我俩身体都好着呢,泡泡温泉舒服。”穆岩痞痞地咬了咬殷朗的耳垂,搂着他腰的手紧了紧,身子也向前顶殷朗的身体,竟是想要强行推着殷朗出去。
“好吧好吧,去泡温泉。”被穆岩这么一撩拨,殷朗只觉得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只能宠溺地妥协,配合着穆岩往外走。
到了下水的地方,似乎是确认殷朗不会半路跑了,穆岩终于松开了殷朗,豪横地扯下身上的浴袍,甩掉脚上的木屐,迫不及待地就往汤池里跳去,连殷朗发现他没换泳裤都没来得及叫住他。
“唔,舒服!”这口汤池相当豪气,挖得又深又大,堪比其他温泉的公共汤池一般大小,1.6米的深度让水面淹到了穆岩胸口的位置,他跳进去后兴奋地叫了一声,在温泉里扑腾了两下,转过头才发现殷朗还在岸边,招呼道,“朗哥,你下来啊!”
“等下,我还没换泳裤”,殷朗轻笑着摇头,“你先泡着,我很快就来。”说着,他转身就往屋里走去。
两声响亮的水声,殷朗正疑惑地停步转头去看,穆岩已经水淋淋地从温泉里蹿了出来,不由分说就拽着他往池子里走。
“换什么换啊,我也没换,这里又没别人。”穆岩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上的白色三角内裤已经变成了半透明,坏笑着拉着殷朗的手就往池子里拽。
“哎,你倒是让我把浴袍脱了啊!”眼见着自己就要被拉下去,殷朗连忙叫停道。
“好,我帮你脱。”手上的力道一松,穆岩嘿嘿笑着,一步跨到殷朗面前,直接扯着浴袍的一边从殷朗身上剥了下来,殷朗无奈地配合着抬手转身把另一边也脱下来,顺便甩开脚上的木屐。
“好了,下水吧。”穆岩得意地把手里的浴袍扬了扬再扔到一旁,又坏又憨地笑着监督殷朗下水。
殷朗翻了个白眼,径直迈进了温泉池中,穆岩也赶紧跟着下水,两人很快就在水里嬉闹起来。
大概是酒意上头的缘故,穆岩的动作变得相当大胆,水仗打着打着就要么去捏一捏殷朗的乳头,要么就摸一下殷朗的腹肌或者下体,每每得手之后还哈哈大笑着逃开,不时嚣张地扭头向殷朗挑衅,“朗哥,来追我啊!”
又一次被穆岩抓了下自己的下体,殷朗反应极快地抓住了穆岩缩回去的手臂,手上一拉,长腿一蹬池底,殷朗几乎在刹那间就和穆岩贴在了一起,眸色深沉地盯着穆岩地双眼,嗓音低沉而略带沙哑地说道,“阿岩,这可是你自己的撩的火。”
话音未落,殷朗便一手箍着穆岩的背,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对着穆岩因为惊愕而微张的嘴唇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殷朗箍着穆岩后背的手不自觉地就沿着他的脊线抚摸了下去,另一只手也沿着他的脖颈、肩胛、后背一寸寸挪了下去,直到两片臀瓣都被殷朗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指所掌握。
“啧…唔…呼…”唇舌交缠的亲吻声与两人越发急促的呼吸声交杂,穆岩下意识地用双手抱紧殷朗,两手也在他的背上爱抚游走,在彼此的亲密接触里都感觉到了对方下体的兴奋和硬度。
殷朗的双手按着穆岩的臀瓣,让两人的下身贴得更紧,还坏心眼地不停挺动自己的腰身,让两人的肉棒隔着湿了水后如若无物的轻薄布料彼此磨蹭角力。不过输家当然是被动的穆岩,在殷朗的一次次挺送下,两人贴合的肉体也从汤池中间向着穆岩背后的池壁一点点移动,等穆岩反应过来,他的小腿已经碰到了汤池底部的那一级台阶。
被殷朗掌握着接吻的主动权,穆岩本来酒意上头的大脑就更因为缺氧而混沌起来,再加上一直以来对殷朗的言听计从,穆岩迷迷糊糊地就成了双手趴在汤池边上,长腿跪在汤池最矮那一级台阶上的姿势,而殷朗则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拉着穆岩身上湿淋淋的内裤往后扒,看样子竟是想要试试水下操穴的感觉。
为数不多的理智及时回笼,穆岩猛地身体向前一缩,拉开和殷朗肉棒的距离,转过头讨饶道:“朗哥,不要啊,真来不了了!”
殷朗兴致正浓,闻言有些不悦地挑眉,手臂动了动,似乎在晃自己还在水里的雄物,“那你撩的火你不打算灭了?”
穆岩尬笑一声,“那个…朗哥,我给你口出来吧?”
“在水里?”殷朗眉眼间的不悦散去些许,意味深长地看着穆岩。
“行!”穆岩想了想,咬牙答应道。
于是,殷朗和穆岩互换了位置,变成殷朗懒洋洋地斜躺,坐在倒数第二级台阶上,两条长腿大大地打开,穆岩则跪坐在殷朗两腿圈出来地盘中间的最后一级台阶上,一手抓着殷朗的阳具,深吸了一口气后一头钻进水里,凭借着手的指引,准确找到了殷朗的阳具,一口含进去,用嘴和舌侍弄着殷朗勃发的欲望。
穆岩的头埋在水里虽然不能再作出吞吸的动作,但他被调教那么久的口技也不是盖的,一边用口舌含着殷朗的龟头往更深的地方送,一边慢慢地吐气,一个个气泡从龟头上蹭过,带来奇特而舒服的酥痒感觉,气泡又从穆岩的嘴角冒出来,浮到水面上炸开,看上去就像温泉沸腾了一样。他的肺活量很不错,如此用唇舌套弄了三个来回,穆岩才抬起头到水面上换气,又迅速地将头埋进水里,光影摇曳的水面阻隔了殷朗满足而愉悦的呻吟。
这样的口交体验带给了殷朗新鲜的刺激,快感积蓄的速度快过了往常,在穆岩第十五次换气过后,殷朗原本懒洋洋搭在第一级阶梯上的双手猛地抓住了穆岩的双肩,两腿蹬地站起来的同时也抓着穆岩的肩膀将他的身体带得挺直,让穆岩的头颅露出了水面,就着穆岩口腔的包裹,腰身前后挺送了几下,便在一阵心满意足的低吼声中射了出来。
“呼~好爽!”殷朗双手按着穆岩的肩头,半仰着头,眼眸微眯,感受着高潮的爆发和余韵,这才睁眼低头看向穆岩,笑着说道:“阿岩,我也给你在水里口一个,真的好爽。”
“啊?”穆岩不仅将殷朗的精液悉数吞下,此刻还在尽心尽力地用舌头清理着殷朗的阳具,听到这话有点懵,将清理干净了的阳具吐了出来,惊愕地仰头看向殷朗。
殷朗看到穆岩惊讶的样子,笑容变得更灿烂,伸手摸了摸穆岩湿漉漉的头顶,打趣道,“作为男朋友,难道不该让自己男朋友也爽爽吗?”
在殷朗诚挚而热情的要求下,穆岩和殷朗的姿势再次互换,变成了殷朗跪在穆岩的腿间,主奴变情侣的身份反差再加上水中口交的奇妙体验让穆岩幸福得找不着北,就在殷朗第八次换气之后,穆岩便推开殷朗的头射了出来,一股股的白浊随着温泉的悠悠晃荡渐渐变成丝丝缕缕,最后与本就略显浑浊的温泉水融为了一体。
两人相携着上岸,回房间重新冲了个澡,殷朗又给穆岩的小穴上了些消肿的药膏,两人在大床上相拥着,很快进入了梦乡。
一夜黑甜,不过清晨时分便有些尴尬了。穆岩正睡得迷迷糊糊,自己的翘臀上却渐渐传来一股炙热,而且还越来越粗硬,顶得他有些不舒服,本能地翻身,却发现自己翻不动。穆岩瞬间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殷朗的怀里,殷朗一只手环着他的腰,一只手垫在他的脚下,两腿还与他的腿交缠着,而自己身后那股炙热,自然是殷朗晨勃的阳具。
平日里清冷理智的医生,睡觉却像小孩一样,喜欢抱着自己心爱的玩具,穆岩这样想着,忍不住轻笑一声,轻轻地拉开殷朗环着他腰身的手臂。
原本只是搭着他腰身的手臂突然一紧,殷朗的身子整个贴上了穆岩的后背,在他耳边轻笑道,“阿岩,醒这么早吗?”
“还不都怪你,大清早就不老实。”穆岩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嗔怪地说道。
“那是我身体好,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殷朗毫无心理负担地装无辜,甚至还挺了挺自己胀硬的肉棒。
“朗哥,别闹了,我尿急,把我放开。”穆岩被殷朗语气中的那种隐隐的炫耀给惹恼了,边说边准备扯开殷朗的手臂。
“我看看是不是真尿急。”殷朗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手掌沿着穆岩分明的腹肌往下摸,一把抓住了穆岩同样勃发的阳根。
“啧,都胀得这么大,还打尿噤了,看来是真尿急了。”殷朗坏笑着撸了几下,引得穆岩兴奋地颤了颤,这才装模作样地说道,收回手拍了拍穆岩的屁股,“去吧,别尿床了!”
“你才尿床!”穆岩一骨碌翻下床,瞪了一眼殷朗,转头进了洗手间。
等穆岩解决完生理问题和洗漱,准备穿好衣服去晨练,他发现了更尴尬的一件事——昨天他撒酒疯,穿着内裤下水,导致到现在两人的内裤还仍然湿润润地挂在浴室里,于是今天他俩都没内裤穿了。
殷朗坐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拎着外裤,面露尴尬的穆岩,戏谑地开口,“怎么,穆警官准备挂空挡去晨跑?”
“不晨跑,游泳也是可以的。”穆岩讪讪地放下裤子,从双肩包里翻出泳裤,看来是打算去温泉里游两圈。
“不许去,你给我过来!”殷朗见穆岩这么不上道,咬牙切齿道。
不明就里的穆岩看到眉宇间凝聚了些许怒气地殷朗,一瞬间进入了角色中,赶紧丢下包和泳裤,两步迈到床边跪下,“对不起,主人,岩奴知错!”
殷朗无奈地扶额,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你这是干什么,赶紧给我上来,我看看你屁眼消肿了没。”
穆岩一脸懵逼地爬上床,双手分别圈住膝弯往自己胸前压,将自己的后穴和阳具、卵袋毫无保留地展示在殷朗面前。
“我们出来是来放松的,现在我是你男朋友,你那么怕我干什么,难道我平时对你太凶了?”殷朗拿起床头昨晚用过的药剂,在手指上抹开,借着药液的润滑,探入了穆岩的后穴,一边检查他后穴的状况,一边埋怨地说道。
“唔…没有,朗哥一直对我很好,只是我一时还不适应。”穆岩轻哼了一声,认真回答起殷朗的话。
“你啊,真是死脑筋转不过弯,”殷朗熟练地用手指在穆岩的前列腺上按了按,看到兴奋的阳具吐出一缕银丝,满意地抽回了手指,拍拍穆岩的屁股示意他可以放下了,“检查完了,都消了肿了,阿岩你的恢复力真好。”
“我就说没事了吧,刚才我起床都没感觉的,我是糙汉子,可不是娇娇女。”穆岩看向殷朗,笑他小题大做。
“嗯,既然没事了,那我们今天的晨练就做床上运动吧,”殷朗邪笑着抓住穆岩的脚踝,将自己的阳具抵住穆岩的穴口,“让我的肉棒给你再上上药,巩固一下疗效。”
“朗哥!唔……”穆岩还来不及说拒绝的话,已经被欺身而上的殷朗吻住了嘴唇,后穴一阵钝痛,殷朗的龟头借着刚才检查残留的药液润滑,顺利挤进了穆岩体内……
半个小时的“晨练”过后,殷朗餍足地搂着穆岩睡了个回笼觉。等两人再次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殷朗叫来了丰盛的早餐,祭了咕咕作响的五脏庙后,两人又去温泉池中泡了一会儿,随后又去做了全身SPA,让身体彻底得到放松。
第七十一章 偶遇,认主
“刚才的按摩很舒服吧。”殷朗和穆岩从SPA中心出来,一边走一边聊着天。
“嗯,技师很专业,力道也刚刚好,”穆岩兴奋地晃了晃手臂,“感觉身体一下子轻盈了好多。”
“觉得好我们可以常来的,你平时工作辛苦,有机会多放松放松是好事。”殷朗清俊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眸光温柔地看着身侧兴高采烈的青年警官。
“这消费水平,常来不起!”穆岩想起刚才殷朗刷卡扣费的金额,作势捂了捂胸口,连连摇头,“我一个月的工资,就算不吃不喝也只够来三次,来不起,来不起!”
“哈哈哈,哪有那么夸张,我收入高啊,你要是喜欢,住在这里都可以。”殷朗被穆岩夸张的动作逗得大笑起来,目光更加宠溺地看着穆岩。
“别了,老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咱小老百姓还是过好普通的日子就行了,”穆岩摆了摆手,“偶尔能来奢侈一把都是沾了朗哥的光,我已经很满足了。”
……
两人有说有笑地走着,迎面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都没注意,倒是一声充满喜悦的招呼声才将两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殷哥,岩哥,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两人抬眼望去,竟然是一身贵公子打扮的冯劲凯。
“好巧啊,小豪,哦不,小凯。”见到熟人,穆岩热情地挥了挥手,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小豪”,发觉不对又立马改口,尴尬地摸了摸鼻梁。
殷朗也点了点头,问道:“你一个人来的?”
“没有,我妈非拉着我陪她来,这会儿她跟别的阿姨们去泡养生池去了,我一个人瞎晃。”冯劲凯眼睛亮亮地看着两人,“你们这是去哪?”
“我们还没吃午饭,一起去吃点?”殷朗邀请到。
“好啊,正好我午饭也没吃饱。”冯劲凯连忙点头,又吐槽道,“其实我妈就是带我来相亲的,她也怕是想抱孙子想疯了,找温泉酒店来相亲,摆明了就是想让我看对眼了直接开房。”
“哈哈哈,那你艳福不浅哦。”穆岩调笑道。
“得了吧,这福气给你要不要?我这才刚成年呢,法定结婚年龄都没到,不知道她急什么,”冯劲凯没好气地瞪了穆岩一眼,“刚才我看到那女的就没胃口,吃了两口饭就出来了,还正好就遇到了你们。”
“我有朗哥了,这福气还是你自己留着吧。”穆岩一边笑,一边看向殷朗,炫耀的意思十分明显。
殷朗听着冯劲凯的一通吐槽,也笑个不停,三人一边聊着天,一边就晃到餐厅吃了一顿大餐。
三人吃饱喝足,散步回小院。路上冯劲凯确认殷朗他们今晚继续住在酒店,他就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说自己遇到朋友,就不陪她了,让她玩高兴了自己回家。殷朗和穆岩听着冯劲凯打电话,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穆岩的表情变得有点失落。
注意到穆岩的神色,殷朗主动伸出左手牵住穆岩的右手,十指交缠地秀起了恩爱,让穆岩安心。
回到小院,刚关上门,冯劲凯便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自己一身体面的西装皮鞋,跪趴在殷朗脚边,颀长而青春的白皙肉体在微凉的空气中打着颤,仰望着身边此刻显得格外高大的调教师。
看到冯劲凯的动作,穆岩不甘示弱也迅速脱光了一身衣物,双手手腕交叠在背后,挺直了腰背,跪在殷朗的另一边。
“我说,你们都不怕冷吗?”殷朗无奈地看了看两个光溜溜的人影,“赶紧进屋去!”
进了屋,殷朗在单人沙发上坐下,穆岩乖觉地跪在沙发旁边,把殷朗面前的位置留给冯劲凯。
冯劲凯四肢着地,兴奋而虔诚地仰头看着殷朗,那神情倒真是像极了一只蠢萌的大狗,就差没有尾巴给他摇着了。
“主人……”冯劲凯正想开口,殷朗抬手虚压了一下,制止了他的话头。
“小凯,你先听我说”,殷朗清俊的脸上神情十分严肃,无形中散发着一股属于上位者的威压,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小凯,我知道你想说的话是什么,但是在你说出来之前,我还是要提醒你,在调教师面前,认主的宣告绝非戏言,而是主奴关系缔结的正式确认,绝不可能轻易反悔或作废的。”
殷朗顿了顿,严肃认真的目光直视冯劲凯的双眼,继续说道:“如你所见,我已经有穆岩了,如果你一定要认我为主,那你的地位就是更加卑贱的奴下奴,不仅我可以调教你,甚至穆岩都有支配你的权利,这样的身份处境,你真的能够接受吗?”
冯劲凯认真地听完了殷朗的一番话,出乎殷朗预料地笑了起来,根本一秒都不带犹豫地回答道:“主人,小奴愿意!”
冯劲凯仰着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殷朗,真诚地说道:“主人,从上次您让小奴考虑清楚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月了。这一个月,小奴想了很多,已经考虑得十分清楚,小奴自愿成为主人殷朗的犬奴,将一切都交给主人。至于您说的奴下奴,小奴完全不介意,小奴只想做主人脚下的人犬,绝对不会和穆哥争风吃醋的!”
在冯劲凯满眼的期待中,殷朗垂眸,叹了一口气道:“小凯,算我答应你了,不过我暂时不会让你行认主礼,你接受吗?”
“小奴愿意!”冯劲凯连忙磕了个头,又仰起头来表忠心,“主人,小奴一定好好表现,争取早日得到主人认可!”
“行吧,你的犬名就继续叫小豪好了。”殷朗摆了摆手,目光转向身侧老实待命的穆岩,一抹坏笑爬上他清俊的脸庞,“我记得,昨天我调教了一条超警淫犬出来,是吗,岩石?”
穆岩听到殷朗带着调情意味的语气,哪里还不明白殷朗的意思,连忙趴俯下身子,四肢并用两下爬到冯劲凯身边,与他并排跪趴在地,沉声道:“报告主人,超警淫犬岩石就位!”
殷朗懒懒地躺到椅子靠背上,将两条大长腿伸到两奴面前,晃了晃蹬着马丁靴的双脚,语气慵懒道:“来吧,狗儿们,伺候主人脱鞋。”
“汪!”小豪眼睛发亮,毫不犹豫地吠了一声,迅速往前爬了一步,埋头去咬开马丁靴的鞋带。
“是——汪!”穆岩听到小豪的叫声,本能答话的人声生硬地切换成了狗叫,也毫不犹豫地往前爬了一步,用唇齿去解殷朗另一只鞋的鞋带。
虽然殷朗的脚味并不重,但厚实的马丁靴里捂着,让他的脚味还多了一股浓郁的皮革气息。当两奴先后用牙齿拽着鞋帮将马丁靴脱下,冲鼻而来的就是带着热气的这种混合气味,穆岩的眉头微微皱起,迅速叼着鞋帮将靴子甩到了一边。而小豪的表现就更符合人犬的身份,一边用力地嗅着靴筒里冲出的热气,身体因为兴奋而微颤起来,情不自禁地晃了晃自己的屁股,一边毕恭毕敬地将靴子叼到一旁放下。
“啧,这下真狗和假狗的区别就出来了”,殷朗关注着两奴的表现,轻笑了一声,“岩石,看来你要加强一下熟悉主人的气味啊。”
穆岩心下一凛,知道自己犯错被小豪给比下去了,连忙仰起头,对着殷朗吠了三声。
“现在认错可已经晚了。”殷朗就着脚上的黑色棉袜站起来,从隔着矮几的另一张单人沙发上拿起穆岩背来的双肩运动包后重新落座,将穿着黑色棉袜的双脚重新伸到两奴面前。
两奴会意,继续用唇齿帮殷朗脱下袜子,这回两奴都学乖了,脱下袜子后十分温柔地将袜子摆在了先前脱下的靴子一旁,还晾得十分平整。
“小豪,把我的拖鞋拿过来。”殷朗将双脚踩回沙发上,白皙且筋骨分明的44码大脚在他呢料黑色长裤的映衬下格外惹眼,小豪回以一声吠叫,从不远处的床边叼来一双白色棉拖。
殷朗蹬着拖鞋,手里拿着从背包里翻出的一扎白色棉绳,站到了低头趴服的穆岩面前。穆岩见着视线里印着酒店名字的白色棉拖在自己面前站定,身体因为未知惩罚的惊惧轻颤起来。
“现在知道怕了?”殷朗发现了穆岩的身体反应,伸出右脚用脚背点了点穆岩的下颌,穆岩顺从地仰起头来,看到了殷朗噙着一抹冷笑的表情。
“汪!汪汪汪!”穆岩的眼里带着祈求的神色,身体因为担惊受怕而颤栗的幅度加剧了一些。
“不要怕得这么厉害,小小的惩戒而已。”殷朗半弯下腰,摸了摸穆岩的头,看到他的身体平复下来,这才吩咐道;“小豪,去洗浴间拿条干净的地巾出来。”
“汪!”小豪有力地回应一声,四脚并用爬进了卫生间,不多时便叼着一条折好的地巾爬了出来。
“把地巾铺到那里。”殷朗指了指另一侧的床脚,看着小豪很快将地巾铺好,轻轻踢了踢脚边的穆岩,“过去跪着,性奴待命姿势。”
“汪!”穆岩应了一声,依言照做。殷朗紧随其后,边走边将手里的棉绳抖开,上下两段绳索将穆岩的双手牢牢固定在腰后,一头绕过脖颈,一头连着双脚脚踝,令其不得不摆出挺胸抬头,双腿分开的标准性奴待命姿势。
殷朗弯腰拾起自己的袜子,将其团成一团塞进了穆岩的嘴里,又拿起一只还带着温热气息的马丁靴,将靴筒开口扣在穆岩的口鼻上,又利用鞋带将其固定在穆岩的脸上。
“现在你就好好熟悉一下主人的气息吧。”殷朗看了看穆岩受罚的样子,发觉似乎少了点什么,轻车熟路地打开衣柜,拿出两个原本晾衣服用的长尾木夹,将其一一扣上穆岩两颗敏感的乳头,拨了拨夹尾,调笑道。
料理了犯错的穆岩,殷朗也没有放过小豪。他从衣柜里拿出一只衣架,开始“手把手”指导起小豪的基本犬姿,一时间,小豪被打的委屈哼叫和穆岩粗重的喘息声让原本普通的酒店房间变得旖旎暧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