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皇子今天也很想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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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越王殿下已经没力气自己坐到官房上,大发善心的九千岁抱起娇气的小皇子,把尿似地从背后搂着哄他撅着屁股泄进官房里。
总算泄干净了水,精疲力竭的九皇子又被曹岐山重新调成屁股洞朝天的姿势,插进玉笛杆。
陆离全身泛红,手都抬不起来,更别说挣扎抗议了,唯有唉声叹气地哼唧:"曹岐山......不要玩了......别,够了......"
曹岐山不听越王殿下的话,反而再次引水灌注进去,同时缓慢抽动它进出陆离已经微微红肿的小孔摩擦穴道。
"唔嗯不要......"
于是混合的液体便"咕啾咕啾"被笛管带着不断从穴口边缘流淌出来。
可恨的臭阉贼事不关己般坏心眼地调笑道:
"嘘嘘嘘------殿下用小屁眼尿尿咯。"
陆离遭异物插穴,又无法自控地往外汩汩冒水,还得被迫听老太监戏谑,咬牙骂人:"曹岐山......你别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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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岐山见他上面眼泪鼻涕齐流,下面小嘴水儿直吐,胸腔震起一阵阵闷笑:"殿下定是水做的。"
陆离吸溜鼻涕,恶语相向:"你笑什么笑?!我娘说女人才是水做的,我有它,你没有,你才是水做的。"
说罢,他嚣张地甩一甩自己那根通红的物事炫耀示意。
曹岐山冰冷的视线随之飘过去,手掌揉搓一把越王殿下雄赳赳气昂昂的漂亮性器,"这根宝贝物件儿真真儿像极了您腚眼里的红玉小笛,看着就跟殿下自个儿肏自个儿似的。"
陆离用仅剩的气力吊起眼珠子杀坏阉人的下巴:"曹岐山------你粗鄙你下流!你口出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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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子消消气,您误会咱家了,咱家绝无半分笑您的意思。"
曹岐山冷灰的眼底笑意犹存,再次用水将他的肚子灌得饱饱的,不等他排出去就抽出湿淋淋的玉笛,抱着小臭崽令他背对着在自己的怀里靠坐起来,无甚感情地吐出一串恭维话:
"咱家这是笑自个儿残生有幸,能得了越王殿下的赏识担当这份洗屁股的差事,真是三生三世都修不来的福报。"
"呃嗯......油嘴滑舌的老流氓!你、你......我不许你再说了!"
这老东西怎么说好话也能让人这么不痛快?
陆离听大阉人一番唱念做打妙语连珠,气得七窍生烟,底下的窍也零星地朝外面渗水,赶忙夹紧了生怕漏到地上被待会儿收拾的下人们猜疑。
他伸爪子扯着曹岐山华美的蟒服擤鼻涕,隐隐约约意识到这个架势哪里不太对劲,"等等、你又要干嘛......?"
曹岐山不多话,两条长臂从后圈住陆离收窄的腰腹部:"殿下------夹住了。"
"曹岐山,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陆离一脸茫然,还来不及明白大阉人的意思,柔软鼓胀的小肚子就被一双铁腕猛力勒紧挤压。
忽遭压迫的屁股眼难堪重负,乍然一松"嗤------"地往油纸地上喷出一大股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