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苦难》 作者:暴力罗



《帝王的苦难》 作者:暴力罗

第一章:皇帝初遇刺 天朝历九十一年春,东帝驾崩,太子龙瀛继位,国号明,字号信皇。

在号角长鸣,锺鼓震天中踏上高高的祭天台,高大英挺的身影步步千钧,紫袍金冕,气度雍容。龙瀛穿着龙袍,腰间锦带华贵无双,长发以玉冠束紧,神色淡漠,带着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司仪监嘶锐的声音下三叩九拜,举觞三巡,敬天地神明,宣明君之誓。

万众寂然之後震耳欲聋的锣鼓掀天而起。

傲睨山河,唯吾独尊之气尽泄无余。

坐上龙辇掀挂四周紫纱,召摇回宫,沿途民众高呼万岁,千秋万载。

微笑自冷眸中流泻绕转八方。

天朝,他的天下。将来,他会是整个天的主人。

霸图何须遮掩,一统九州独霸天下才是他宏愿。忽见几道黑影不知从何处窜出来,直向龙瀛去。

“皇上小心!”也顾不上诸多礼节,慌张的尖声叫嚷。

龙瀛本专心于注目日晷,被这叫声一惊,下意识地侧过身子,躲过迎面的一剑。头上青丝如瀑布垂落,惊震抬手一摸,整发金冠已失,代表皇位的九龙珠杳无踪影

惊惧划破胸堂,暗哑低呼:“捉拿刺客……”

左右禁卫惊呼万岁,魂胆已破,上千禁卫只看见刺客的影子,直待皇冠已失才醒神……诛灭大罪

是谁?如此诡谲骇世的身手?

是谁?心怀叵测地众目睽睽之下盗取九龙金冠?

皇帝青筋突跳的双掌捏碎椅栏,化木成灰。阴寒森冷,眼底惊涛骇浪。

是谁?盗取九龙金冠,意图造反?昭阳宫内,皇帝大发雷霆,随行祭天一千禁卫全部杖责下贬,下令全国禁闭彻查。

龙瀛面发青玄,冷猊狠毒之气尽现眼底,一掌飞下,玉案四分五裂。

轻啧声吃吃而起:“好端端一方白玉,碎成碳喳,啧,真是暴畛天物。”

龙瀛眸光幽深,锋芒毕露扣著匕首,不及呼喊侍卫,轻风撩进内殿,黑衣已近在尺咫。皇帝心脏猛缩,森冷询视:“你是什麽人”

霸气冷凛然的森冷话音,黑衣也打量完毕皇帝陛下,搜旬的目光收回扬起唇角似笑却讥诮:“我以为傲气倾天的信皇陛下能有霸气,原来也不过如此,连皇冠都保不住的人何以称霸天下,逐鹿九州?可笑”

龙瀛眸光暴寒,倏冷狠厉,唇角微动,救驾二字尚未出口,苍白五指攫取咽喉,刺痛入骨,倘若他稍微发出声响,必死无疑。

“放心,我不会杀你。”轻佻嘲笑的语调,讥讽无比,玄挑的眸子似笑非笑。

龙瀛眸光倏深,见他眼神轻蔑,绝非虚言,反抗多余不如素然安之。

眼神交汇达成协议,修长五指松开颈项,尖锐指甲刮过颈间嫩肤刺痛。“你是谁?有什麽目的”

斜睨紧绷冷面,啧啧怜悯:“你以为自己万人之上,当受万民敬仰,万众膜拜。你没受过这样的挫折,没有过这样的折辱感,真皇陛下。指间玩转九龙金冠,金辉映射雪颊,冷蔑:“连名字都来不及有的可怜婴儿,你杀过多少个?”龙瀛抽搐的脸颊,瞬双眸波光瞬息万变,压下心底惊涛骇浪,“你,想做什麽?夺朕帝位?”

抛弃手中九龙金冠,锐利指尖抚过颤动的肌内冷嘲:“我说过不会杀你,这个位子,我还不稀罕。皇帝冷寒地盯著他,暗哑森寒:“既然如此,冒万军之险盗朕皇冠潜入深宫又是为何,不要告诉朕,你,只是想看看朕这个残酷冷血的皇帝。 差?”龙瀛捕捉到他的轻视,怒厉瞪视,咄咄逼迫,他堂堂帝王,何以受人轻辱? 笑睇皇帝阴沈的脸色,啧声道:“别一脸小气,比起天朝帝位,小小一颗朱果你一定不会不舍得吧?” 放肆地一脚跨上龙椅,嚣张坐下,双臂摊开,很有架式地朝龙瀛点著下颌:“不错,坐著很舒服呢。真皇陛下,朱果重要还是这个帝位重要?如果我杀了你,你说,这位子会轮到谁来坐? 皇帝全身的筋络紧缩,指尖狠狠掐进掌心,一股似有若无的幽香悄然飘散,终於冷硬开口:“好,朕给你朱果。不过,朱果养在别处,现在拿不到,你明晚过来取。”

神秘人大笑,优雅站起,左手攀过寒瞬肩头:“多谢了,真皇陛下,我先走了。

且说第二日夜间,龙瀛候於龙阳宫内,外面已是布好天罗地网,只要那人胆敢露脸,他有自信可以生擒他,他就信堂堂皇宫制不了一个叛逆。

掌灯之後,幕色渐渐深浓,皇帝一面批著折子一面静候神秘人的到来,夜渐深觉,那人去不见踪影,信皇陛下冷冷一笑,想是神秘人也知他必定布好了天罗地网等也胆怯了。 龙瀛地想著,手下朱笔不自觉地用力,竟然把折子划破,冷冷一瞥扔掉折子,已过四更,桌案上他准备好的朱果殷红的果身散发著诱人的清香,果身上尚有水珠,衬得果子晶莹剔透,精美无比。

朱果──

哈!

冷眸中嘲笑一闪而过,拿起朱果摸娑地抚了抚放回原处,唤人把它收下,一直守在宫门外的如意迎进来道:“陛下可是要就寝了?”淡淡一恩,转进内殿闭上双目轻按眉间因疲惫而绉起的眉峰,直立著伸开双手由如意替他更衣。如意人机灵手自然也巧,无声无息地解著他的衣带,挑开腰带轻巧一拉便退去龙袍外衣,帝服复杂繁锁,穿脱皆很麻烦,但如意的手却更为灵巧,三两下,那层层叠叠的衣物已只剩明黄的亵衣,他的手指正轻盈地伸近亵衣领,皇帝猛地睁开双眼,手如闪电地扣向他的手腕,如意的手却更快的翻转一挑,避开他的攻击却仍是挑开了亵衣衣领,白皙不失刚劲的胸膛暴露於空气之下。

如意轻笑出声:“锻炼得不错,弹性十足啊。”一手与龙瀛对拆著,另一手却轻佻地抚过囧露的胸膛。

皇帝阴冷著脸,很快地被制住手双,瞪著他:“混账!你什麽时候来的?如意呢?”龙瀛脸上一时间青黑交加,如五色染坊,瞬息万变。皇帝脸色僵硬,额角青筋突突地乱跳,拳头紧了松,松了紧,良久重重一哼,显然恼羞成怒地冷声道:“好!好!算你厉害!”

眼光又沈了沈,冷泠一笑,捡起衣袍对神秘人挑衅道:“想要朱果,有胆量就跟朕去取!只要你有本事拿得到!”龙瀛意寓不明地哼笑,几步踏到一座双龙玉雕前,那双龙戏珠的玉雕十分精致传神,光泽莹润,一眼即可看出价值连城。

龙瀛双手扶上双龙头,左右转动,便听轻微的嚓嚓声,双龙玉雕的位置缓缓向後移动,露出一个四尺见方的洞口,黑漆漆的洞口,冷气上涌。

皇帝挑衅地朝神秘人一笑,率先跳下去,只听得细微和衣袂飘飞声渐渐消失,仿佛是个无底洞般,十分诡异。神秘人和皇帝。顺着那玉柱直坠。大约半盏茶后,两人的脚才碰到了地。 神秘人手持玉剑带著皇帝小心地朝里走,走了数十步,眼前竟渐渐开阔起来。一张巨大的玉床让他惊讶,望了一眼才敢走近。

  上头铺著一层厚厚的白色貂毛。床头以龙凤图案为饰。更奇的是,离玉床不远处有个不大的水池,不知池水从何处引来,竟是流动的溪流,潺潺有声。

而池底,金莲盛开,花蕊间,一颗鲜嫩欲滴的果子若有李子大小。

红滟滟的色泽,晶莹剔透,如一块红水晶,美绝。

果然不愧为圣果!皇帝取下帝冠,不知在哪里一按,那镶在金冠上的硕大明珠便滑落他掌手中。

龙瀛将那明珠投放水中,碧水池幽幽的绿慢慢转为清明银白。

皇帝对神秘人扬眉:“你自己下去取吧。”

他自然是不可能迂尊降贵的下水去替他取朱果,堂堂帝王,折屈到这一步已经是极尽。

神秘人走近池边,对著朱果伸出手掌只那麽随便一抓,朱果便如有线牵引般凭空飞起落入他掌中。

同时,顺便把那明珠也吸了出来,还於龙瀛。过了一会,“好热。”龙瀛嘀咕了一句。神秘人神秘的一笑,皇帝手掌之间却有了些异样。热气从持剑的手迅捷传遍周身,七经八脉滚烫难当。

  宝剑颓然落于床下,龙瀛急切地盘腿运功,试图凭借自身内力逼出药性,这才发现这药不是一般之毒,运功逼毒非但无法奏效,反而驱使药性运行更速,转瞬遍行周身。

  热不可当,汗珠从额头滚落,滴于龙袍之上,而龙袍,早已濡湿。

  可恶!竟是春药!而且是药性极怪异的春药,似乎还加了销骨散,随着功力运行,令他浑身劲息全消,虚软无力。皇帝犀利的目光刺向神秘人,可他没有露出狰狞面目,反而一脸关切:“皇上,你还好吗? 皇帝心中诅咒着下药之人,想要高声唤来院外侍卫,却发现口中只发出了令他羞耻的喘息,盘腿而坐也变成困难的事情,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倒卧在了床上。 “啊……”龙瀛的声音沙哑动听,夹杂著丝丝喘息,神秘人转身看他。

  只见皇帝双颊潮红,领口因他难忍高温而被扯开,胸口价值连城的裘毛也被胡乱扯下,绣著金龙的朱红色腰带略松,祥云图案的印花纱被褪下,一袭浅黄的里衣映得cháo红的俊脸更增了几分颜色。 神秘人目光灼灼地盯住瘫软在床上,因药性而不停喘息的皇帝,神秘人回头,撞上闪著水光的黑眸,方寸顿乱。

火热的薄唇吻上来,瞳孔一阵紧缩。不由自主地搂住面前人的颈子,加深了这个吻。

  “嗯啊……”耐不住地仰起头,汗水顺著形状优美的颈部滑落,在蜜色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水印。平日里刀削一般的鬓发此刻被汗水浸湿,服帖地贴在颊上。

  “啊…”轻舔著圆润的耳珠,沿著耳廓的形状用舌尖打著圈,感到身下人一阵战栗,喘息更甚,却没有推辞,更加肆无忌惮地伸手把玩起luǒ胸前的两颗小点。直至硬如石子还不肯松手。

  “啊哈……不要…………”动qíng地喊著,却惹得上方之人一声低笑。 皇帝愣了下,惊喝:“你做什么!放开朕!”

  神秘人还重重地喘着,也不说话,抓着龙瀛的肩挟制着他的动作,狠狠一堵住他的嘴,狂烈地吸吻。

  皇帝呜呜地挣扎着,身上却没有半分力道,那人的吻霸道而强硬,唇齿间传来刺痛却又显得撩人以极,舌尖放肆地挤进他的齿缝间探索搅动。

  酥麻感一下子遍击全身,皇帝脑子里一麻,身体一下子软下来,不由自主地热烈回应着,配合着他的吻吮。

  龙瀛的回应令他还一下失神起来,一面激烈地吻着,双手游移向下,吻也顺着揉捏抚摸滑下。

  “嗯……啊哈……” 龙瀛得到自由的唇间不自抑制地发出呻吟声,当下一颤,理智回笼,震了震,猛地奋力挥开他。 那人嘻嘻笑道:“陛下何必这麽拒我於千里之外,我若要对你不利也不会用这麽笨的法子,何况,我说过,我没有那个兴趣。”

说著,双手更是强硬地攀上龙瀛的衣襟,灵巧的手指飞快地解kai衣带,无视脸色铁青的龙瀛,顺手一带,已经除去外衣。

龙瀛咬著牙,做了有生以来最为丢脸失仪的动作──按住胸前衣襟,怒道:“混蛋,你倒底想怎样?!”

“我倒底想怎样?”那人低声笑喃昵,“我想怎麽样?”

手下却一点也不怠停,一手抓著皇帝双掌,一手挑著他中衣衣带沈沈而笑:“陛下以为呢?”

眸光忽闪,倏明倏暗,手掌更是放肆地滑入衣内,修长的手指划过胸前肌肤余下丝丝颤栗。

“你!”

皇帝脸色大变,惊怒,挣扎著双臂,想逃脱他的控制。

神秘人双掌却如石山,任他如何用力都纹丝不动。

而衣内的那只手却已放肆下滑至腰际,抚摸轻揉,腰间一带正是他的敏感点,被一只手如此暧昧地抚弄,全身一软,几乎便要跌入他怀里。

神秘人在他耳边低语:“陛下是聪明人,难道还猜不出我想怎样?”

“你!混账!”

皇帝惊震低吼:“放肆!放开朕!” !你疯了!放开朕!”qiáng有力的钳制他使尽全力也无法脱离半分。

下摆被撩起,因助qíng花而半勃的龙根被他有些冰冷的手握住,他有些不习惯地一颤。

  身子被大力地调转过来,神秘人让皇帝靠在自己怀里,方便自己更好地观赏这麽一具身体。苍劲粗糙的手滑进龙袍里,灵活得让人无法相信那是一双蛮族王子的手。
  劲道那么巧,拿捏得那么准,不偏不倚,轻轻一掠,惊得皇帝胸前的小小突起蓦然挺立。
  “放开!”手脚俱软的皇帝只剩表面的威严,破口急怒斥责:“混账!且不说你以下犯上,冒犯圣体,单你两度私闯宫庭已是死罪!你若识相,就乖乖放开朕,朕不但可以免你死罪,亦可敕你一官半职的!神秘人摇著一根手指,风liu侃倜状,那根手指微曲勾住龙瀛的下颚,轻佻暧昧而笑:“我有兴趣的──只是陛下!” 那人挑著眉,邪笑,指腹划过皇帝浅粉唇瓣,极尽邪魅的眼神,轻佻放荡,“陛下怎麽就不肯相信我呢?难道陛下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麽?啧啧,看看这精致的眉目,斜飞霸气的剑眉,凤眼深遂无底,寒意逼人,却又若秋潭深濯无尽……啊,虽为男子,这肌肤却如缎丝,柔韧滑顺却又弹xing十足……啧啧……真是令人十指大动,恨不能吞拆下腹!”

放肆的调戏,邪媚的笑颜,冷人颤抖的暧昧气息,包裹著龙瀛。

龙瀛只觉全身yin寒,汗毛倒竖,脸色乍青乍白,难看以极,还是一脸无法至信的神情!

“放肆!”

震怒下,唯吼出放肆两字,他堂堂帝王之尊,何曾受过这等屈辱?啊……”虽已是极其隐忍,可就在松口的当,令他难堪的娇叫仍不可抑制地泄露出来。

  此刻,平日里不怒而威的皇帝彻底换了副模样,充满英气的俊脸cháo红,双唇微启,若有若无地喘息著,墨色的发丝尽被汗水所染贴在额上。竟有说不出的媚意。

  神秘人的不禁下腹一紧。立刻背过身去。

  耳边充斥著皇帝沙哑的低吟,就是闭上眼睛那穿透人心的媚态还是不断在脑中浮沈。皇帝拼命咬住下唇,热流在体内纵横,就连双目都像要喷出火来。黑如曜石的双眸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连那玄黄描金的袍子也乱了几分。 不算宽敞却明亮通风的房间内,一张奢华尊贵的玉床上,却躺着天底下身份最为尊贵的天子、皇帝、陛下,他赤裸着身体,嘴里呻吟着、浪叫着,隐私无比的龙根任人把玩,威严而亲和的面庞一片淫荡。这皇帝陛下暂时被自己给控制住,神秘人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那正在把玩天子龙根的手掌顿时缓缓放开,任由其歪倒一旁兴奋的抖动,毫不犹豫的伸向更加隐秘的后庭,也不做润滑,强行将一根手指插进了肉穴,直接使得疼的一阵颤抖,肉棒却变得更硬了。
“想要?我现在就满足你。”一根手指完全没入,他便继续深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凭借触碰乳头便让龙瀛忍不住呻吟的手指此刻却争先恐后的进入他的身体,不停扭动挣扎的身体却突然僵在原地。
神秘人眼疾手快,用空出来的左手捂住了龙瀛张开的嘴,然后看着这个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大叫着冲上了性欲的巅峰,珍贵的液体精华疯狂的从龟头顶端喷涌而出,洒满了他自己的身体。0 ]: u% h! P# ^ x- d5 u, h% M! M
“年纪这么小,分量倒是不少。”神秘人沾了一点粘稠含在嘴里品了品,便不再理会。盯着龙瀛略显无神的双眼,一招手取出那条金黄色的底裤擦拭掉身上的污秽,顺势塞进了皇帝的嘴里。
“骚货,把屁股夹紧了!”一直没有取出肉穴的手指对准深处又是一插,皇帝便本能的夹紧了臀部,疲软下来的肉棒还在缓缓的淌着残留的精华,
紧闭双唇的龙瀛,呼吸沈重,昏沈沈的头脑让他无力撑起千斤重的眼皮。热流像生了意识似得在他最敏感的地带横窜。蜷曲的手掌狠狠扯著衣服的下摆,最後一点力气也用在抑制上。

  双颊的颜色越发豔丽。

  神秘人的心一动。他伸手点了龙瀛的昏xué。

  “呜……”虽昏迷著可下体传来的苏麻还是让他忍不住地喘出声。没了意识的皇帝顾不得矜持,无意识的攀上对面人的肩。惹得他下腹更是一紧。

  “啊……”手指轻柔地锁紧身下人蓄势待发的yù望。毫不克制的喘息顿时从那稍嫌豔丽的薄唇中迸发。

  望著一手混白的液体。神秘人头脑一热,这才清醒过来。

  我在gān什麽?望了望大口喘息的皇帝,他脸色一变。

  立刻撕了衣服的下摆。任他抱着自己清洗下身。
  神秘人又为他逐件把衣服穿回去,将他放在床上,跪下为他穿了靴子。最后拿起地上的龙袍,重重叹了一声:“真不愿你穿回这个。”话虽这样说,到底还是细心地帮他披上了。
  明黄的龙袍在烛光下依然亮眼,巨龙张牙舞爪盘在空中,五爪勾张,威严吓人。
  皇帝总算不是衣不遮体,目光更凶狠起来,冷冷盯着神秘人,这个仇不能不报,皇帝好不容易甩甩头,昏昏沉沉的脑子似乎清爽了些。
  虽然没受伤,但两腿间仍是火辣辣的疼。被下药、剥衣、侵犯的事一股脑回来了,他狠狠咬住了牙。
  此等奇耻大辱,要能活过今夜,必要报仇。
  身上簌然一阵发冷,他浑浑噩噩回过神来,屋里烛光空摇曳,照着墙上自己坐在床上孤零零的身影,那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腿脚渐渐有了点力气,也可以喊叫了,但皇帝却纹丝不动地坐着。皇帝猛然打个冷颤。
  他堂堂一国之君,竟在一个男人的身下呻吟了。他记得,自己的白浊,那些被嫔妃们视为甘露的龙精,竟喷洒在一个男人的手中。皇帝脚尖轻点石床右侧墙面的“玄真阵图”,石chuáng翻转。应声落入狭长的甬道。

  甬道并不暗,四周亦是以夜明珠作为光源。独属於日的光辉斜倾进甬道,不知出口是哪,有些迟疑地看看衣衫不整的皇帝,这石道出口竟是雕龙画栋、金碧辉煌的皇帝寝宫──盘龙殿。纵是皇帝自己也有些吃惊,“谁?”当值的紫衣宦官尖著嗓子问道。“朕。”

  “皇上?。”那紫衣太监虽对皇上出现在寝宫有疑惑,但还是规规矩矩地行了礼,“一整天没见著皇上,奴才心里急,就来此处找找,皇上您……眉目清秀的小太监向殿内探了探头,见龙chuáng之上确实绰约有个人影,稍微放下心。

  “朕在里面休息,朕乏了,没吩咐不许人进去。”

  “那奴才便先退下了。皇上您……” 第二天,早朝照样上。龙瀛不禁暗恨,却是无法,身子酸痛难耐,勉强下地,却连大腿都有些发颤。好不容易步出外间,想要净身,却又想起离上朝不过半个时辰不到,于是只得匆匆擦了身子换上龙袍出去。外厅已然备好丰盛的朝食,看着那满桌的小菜粥点,皇帝却没有胃口,身子本就酸痛,方才粗略的擦拭也未来得及引出体内的情液,此时由于站立走动的缘故正顺着内壁滑落下来,感到下体滑腻的触感,皇帝的面上不禁又黑了几分,总不能真让其顺着落下来,到时走过的地方留下一两滴水渍那可要如何解释?如是想着,无奈只得收紧后门,看着碗内炖的熟烂的糯米粥那白浊黏腻的样子更是可憎,却又吃不下参了油的点心,无奈喝了两口便作罢,沉着脸由德全扶着上了早已候在外面的龙辇。 卯时整,大臣们早已在宝庆门外等候多时,钟声响起,侍卫打开宫门,官员们排着队伍进入,过了顺天桥于广场上整队,门内太监扯着嗓子一声传唤,大臣们这才低头上了瑞和殿前的台阶,穿过三道门进入殿内,照着席位依次站好,德全从帘后走出,立于金阶一侧,高声唤道:恭迎皇上!群臣下拜,龙瀛走向龙椅,看着椅子上厚厚的软垫,心下稍慰,撩了袍摆坐下,却仍是触到了伤处,拧住眉心,定了定神,看着群臣三叩九拜,这才出声免礼,如是早朝开始。德全比大臣们站的近些,便看到皇帝周身极其细微的一颤,然后瞬间紧绷,握着朱笔的指节泛白,似是在忍耐什么,德全有些忧心,毕竟皇帝的龙体可不同于其他人。


却说皇帝这一颤也是有原因的,先前留在体内的体液不及清理出去,方才走路的时候便有下滑的趋势,他好歹夹紧身子这才暂缓了体液下流,奈何如今坐在高位之上又要维持皇帝之尊,自是挺着腰脊四平八稳,可这么一个姿势却再绷不住私处的肌肉,刚开始还好些,但这么一个时辰过去,便是铁打的人也要有所动摇,更别说皇帝此时浑身酸痛,这么一个放松,便再难收住入口,精液几个翻滚顺着内壁滑落下来,皇帝心道不好,赶忙绷紧肌肉,却哪里还来得及,如是一个颤动,大批的精液就这么流了出来,湿了亵裤不够更印了出来粘在袍子和椅垫之上,私处内里被粘稠液体滑过的触感带给龙瀛一种奇异的感觉,但更多的是此时此景的羞恼,一个皇帝,九五至尊,在早朝之上,面对下面的文武百官,被射进体内的精液濡湿了龙袍坐垫,简直是羞辱,心理恼怒着,面上更加愤恨,强大的压迫感直叫跪着的群臣们如披冰雪,愈发战战兢兢起来。再也忍不住身下的不适,冷眼扫过一圈下首的臣子,见似乎也没什么大事,侧眼给了德全一个眼色,德全当即收到,然后几步上前,叫了句,急事启奏,无事退朝。皇上有何吩咐。
德全赶紧低头。
咬牙切齿的声音,把这坐垫都给朕拿去烧了!皇上恕罪!小德子全啪的一下就跪下去了,磕头如捣蒜奴才该死!奴才擅自替皇上做主放了这些坐垫!奴才该死!别磕了,不是你的错。
龙瀛被德全磕的心烦,摆了摆手,抚上额头,声音突然失了力气一般透着疲惫,让他们把辇牵进来吧。皇上,可要请御医?不用,现下这身子给御医看了那还了得,你给朕把浴盆送去天青殿,待会朕要沐浴。
德全诺诺的吩咐下去,龙瀛这才起身,走上龙辇,回了天青殿。站在盛满热水的大木桶前,龙瀛终于卸掉了适才人前的冷酷面具,他闭目吐纳,理气归元,等胸口翻涌的血气平缓下来,才开始咬牙切齿地一件件脱着衣服。每件衣物上,似乎都沾染了令他窒息反胃的恶心气息…

  他的头发、皮肤甚至身体里面,也都残留着那个畜生的味道…

  毕生奇耻大辱!

  摘着九龙金冠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猛地狠狠一甩。金冠飞到屋角,撞翻了铜镜。

  皇帝对破碎镜面里那个濒临狂怒的人影瞪视许久,终于慢慢地控制住自己的呼吸,跨进木桶。

  热水很快将他包围。他狠命擦拭着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力道之猛,简直能搓下一层皮。

第二章 猎首皇帝,翌日,
彼时红日初升,鸾荡山的深谷幽林间,尚还飘着淡薄的白雾。旌旗迎风呼啦作响,狩猎的队伍分作数十队,整肃有序的在空旷谷地间扇形列阵。
最前面居中位置,一面巨大的玄色蠹旗飘飘扬扬。蠹旗之下,皇帝一身戎装,端坐在黑马之上,有山岳难拔之姿;马后斜挂着一把银弓,腰畔的乌金帝剑荧荧闪动。在他的身旁一伙侍从两溜雁翅排开,也俱是整装带箭。须臾之间,风卷云荡,平静的鸾荡山群鸟惊飞,一只猛虎从那密林之中惊惶而出,四处冲突奔蹿。

这可是足人高的老虎,少见得很嘞!皇帝也不管周围是否会引来野兽,听着耳旁弄臣的阿谀奉承,被逗得哈哈大笑

龙瀛贵为天朝皇帝,从不须在意这点小问题。

周围数十余的侍从守着,更遑论他的身边还跟着好几个大明死士保护,每一个的武功高强,还有谁能害得了他。


一个在龙瀛旁边的弄臣,见皇帝今天高兴,赞叹不绝,一副崇敬而不失尊重的模样,边架马,边熟练无比地夸耀:

“陛下当真圣明,这一手骑射御术已有斩神杀圣之势,若是当年之战有您领袖,我大明定能攻破东海群国。

龙瀛不由得嘴角挂笑,却故作不在乎地摇了摇头。

“诶,小德子,朕也是有点自知之明的,你如此吹捧,可是在阿谀奉承啊?”

嘴角的笑意彻底暴露了皇帝的满意,见状,一旁的弄臣又是一阵吹捧,皇帝心底极了舒服,动作也不免骄傲了几分。昂首挺胸,一身戎装,圣金与陨铁铸就的狮头锁子甲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金光,更衬得这帝王格外威风。。

正当龙瀛得意之际,他身前的将士竟突然停住了,他皱起眉头,刚刚抬头,一股威压袭来,以至于他差点从马上摔落下来,他强忍住心底的震颤,勉强直起身子,这才看清面前发生了什么。

“龙瀛,速速给我出来!”

东方自然是催眠不了龙瀛的,然而他却能轻松解决掉皇帝身边的死士,不过是数十将士,皇家辛苦出来的忠诚死士就悖逆了他们的主人,分分拔刀反顾向龙瀛。

死士凭借身经百战的战斗技艺将皇帝轻松擒获,他们绑住皇帝的双手,将其扣押到了东方的面前。

”放肆…快放了朕…”面对着面前这般险境,龙瀛脸色大变,可身为皇帝,他还是保持住皇帝威仪。皇帝惊怒交集,饶是他这般老谋深算,也料不到东方今日就会来抓他,这着实令他毫无防备,可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这些死士只忠于他的会叛变。皇帝抬起了头,望向身前的东方,脸上露出平静,“说吧?你有何企图。东方的性子便越返璞归真,颇有小孩子的意思,他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刚看到龙瀛的那一刻,他就在自己的计划上增添了一个目标,他要好好欣赏这位皇帝从未在外人面前展示过的羞耻淫态,看他一点点抛下自己的尊严,最后成为一个奴隶。

奴隶皇帝,似乎听起来也不错。来到皇帝面前,仔细打量这这位天子。只见这位明朝皇帝虽然被俘,但是玉树临风,飒爽英姿,气宇轩昂的气质是怎么也隐藏不了的,长的那是面如冠玉,相貌堂堂,好一个风华少年。“没想到这明朝天子张的比咱们这的美女还好看啊,哈哈。”东方摸着龙瀛的脸,略带淫笑道。

几个死士上前将皇帝双手反拧,将其关节卸了下来,还甚至觉得不保险似地捆上一圈圈的马鞭。皇帝陛下养尊处优,何时遭受过这种待遇,顿时他疼得表情扭曲,没等他叫出声。东方用轻蔑的語氣說著:「大明將會是我的天下!你將會被我踩在腳下!」。沒等他反應,皇帝的眼睛也被蒙上了。

可怜的皇帝落在了东方的手上,想到自己的下场不禁打了个冷颤。:龙瀛小皇帝,“放肆!,你胆敢直呼朕的名字!”

“我不只敢直呼你的名字!还敢把你也抓到手!”

“原来,这一切事情背后的主使者就是你?”皇帝顿时恍然大悟。 “来人,来人!把这个刺客给朕抓起来!”

“陛下,你就别浪费口舌了。这些守卫都是我东方的人了! “你真个叛逆!来人啊!护驾!”。“再叫把他的衣服都给我脱了,我要小皇帝光着龙体回去。”东方面色平静,反观一旁的龙瀛却浑身发颤,他睁大了口,威严俊朗的脸庞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然而,他却无法阻挡龙甲的扒落,这位大明皇帝只能以痛苦的呜咽声来表示反抗。
皇帝身上金光闪闪的龙甲已经被死士一件件地脱下,最先露出的是皇帝陛下宽阔的胸膛,一个全帝国最完美的男人。英俊阳刚的面容,高挑挺拔的身材,脱掉上衣后,露出的是一对壮硕的胸肌,淡淡的胸毛中,藏着两颗铜钱大小的乳头。顺着大理石般的
八块腹肌向下,乌黑卷曲浓密的阴毛丛中,一条巨龙昂扬的挺立着。从巨龙根部垂得低低的肉袋
子里,装着一对硕大饱满的卵蛋,就像两颗珍贵的龙珠,里面蕴藏着无数的皇家种子,将来会养
育出众多的王子和公主,甚至是下一代的皇帝。两条光滑白皙的大腿,就像两棵粗壮的树干,龙裤
已经被拉到了膝盖以下,堆在龙靴的上方。
最终,围困在黄金龙靴中的宽厚大脚也没能逃脱被抓捕的命运,当死士将粗糙的绳索捆绑在陛下仍穿着明黄丝袜的脚踝时,皇帝的反抗已注定成为徒劳,年纪不大的皇帝陛下注定在青年失节,令他雍容华贵的龙体经受些折磨。
皇帝陛下身上唯二剩下的遮掩,就仅有裤裆与脚底残存的布料了。未等皇帝陛下回过神倒在一片迷烟下,失去最后一点意识隐约听到那人说:把皇帝给我带回去。神秘地牢中 冰凉的馊水将龙瀛泼醒,那又酸又臭的滋味让他几欲作恶,养尊处优的他何曾受过这般屈辱,他怒而睁眼,神色复杂的盯着来人。“陛下,初次见面,不知您有何感想?”当东方一步步靠近,皇帝的神情也变得越发紧张,年轻的东方轻轻盯着龙瀛被阳物撑的紧紧的雪白亵裤,语言中近乎审视玩物的态度令皇帝羞怒不已。当秋风冰凉的指划过皇帝紧致隐秘的股间,龙瀛的瞳孔紧缩颤动,似乎这一切并非一场谋权篡位的阴谋,而是一场纯粹羞辱他的噩梦。
他竭力掰开绳索,可它却远比自己想象的更为坚韧,力竭之后,皇帝只能痛苦地喘着粗气,在黑暗中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在被牢牢捆住了手腕之后,皇帝陛下只能已双手背后的羞耻姿势高挺着肌肉隆起的发达胸肌,模样之优秀,让东方不由得扬起一抹笑意,忍不住捏着那圆润的乳首扯了扯。

“呜呜呜…!”

乳首刺激之下,皇帝顿时为之一颤,更为挣扎地张大嘴巴,无师自通地试着用舌头顶开袜子。他强忍住舌尖上的异味,勉强成功了。

东方毫不惊异,等待皇帝的询问,大渊皇帝不知不觉便汗流浃背,他垂着首,低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绑架朕?”

“我是你日后的主人,绑架你不过是为了将你收回我的掌控而已。”东方用手挠挠后颈,随意道,“你身上有我想要的东西,我希望你能快点选择屈服,这样我也好快点放你回去。”

“要什么东西你便拿去,之后你放了朕,朕定不计较此事。”龙瀛沉声道,语言沉稳,极有说服力。当真?”

东方摇摇头,食指轻轻触上皇帝陛下高高鼓起的饱满胸肌,从硬朗的锁骨滑到凸起的深红色乳头,肆意地一番捏弄搓捻,皇帝健硕的身躯不由得狠狠一颤,淡薄的亵裤中透出粗壮龙根的紫红颜色,肉眼可见其中肉棒正蓬勃地涨大,大渊皇帝浑厚的声音再度响起,可这次却沙哑而颤抖,“当真!朕答应你,你快停下。东方轻压袖口,张开手掌,一把握住了皇帝粗长挺涨的龙根,他望着龙瀛蒙着双眼的威严脸庞,细细品味着这位大渊皇帝的沦陷姿态。皇帝饱满的雪白亵裤被一只手掌抓住了其中要害,紧绷于龙根的布料被东方的指肚轻轻划过,皇帝忍不住虎躯一颤,竟是流起了淫水,被打湿的亵裤紧紧地贴在那根紫黑色的狰狞肉茎上,透露出雄壮的紫黑肉色。

东方忍不住咂舌,他低头望向皇帝陛下,那张威严脸上一片潮红早已被细密的汗水浸湿。皇帝薄唇紧抿,随着东方的爱抚发出几声磁性的颤鸣。被蒙住的双眼让他显得格外无助,似乎任谁都可以将其蹂躏,哪怕是一个未至而立的青年

东方的手指拨动着那雄风昂扬的龙根,龙瀛绷紧腮帮,可却难忍雄起的欲望,不多时,那根紫黑的肉棒便翘了起来,笔直地向天敲。挑逗到龙瀛龙根昂扬,东方缓缓出声:“杀了你会扰乱天下,皇上,你可得好好考虑一番啊做我的性奴吧。” 龙瀛喘着粗气,徒劳地扭动着结实的身体。他感到手腕被绳索捆得生痛,开始有麻木的感觉。东方蹲了下来,把手伸向皇帝。

“不许碰朕!你…… ”龙瀛挺了身子,叫喊起来。

“嘶…… 嘶……”一阵布料被撕裂的声音,皇帝上身穿的丝製亵裤被粗鲁地撕裂,从皇帝结实的身体扯了下来。皇帝常年居住宫阙之中,皮肤显然比其他几人的白皙,但是赤裸的上身有着还算结实的肉体,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

东方贪婪地看着身份尊贵的皇帝裸露出来的身体,忍不住都咽起了口水。结实匀称的上身赤裸着微微发抖。他一想到眼前这个落入自己之手的男人就是统治着整个天朝的皇帝,立刻感到了极大的成就感和兴奋!

东方突然拉开他的亵裤,将手伸了进去。他的手立刻触到了结实的臀肉!东方的手抓住皇帝结实的屁股,使劲地揉搓起来。

“唔唔!唔…… ”东方粗暴的玩弄令龙瀛感到噁心。他奋力地扭动着结实的身体躲避着。

皇帝浑圆结实的双臀还有尺寸的壮观的龙根被显现出来。

如今的大明皇帝已经全身赤裸了,龙体完全曝露在敌人的面前。对于皇帝尊贵的身份,东方当然不想给他逃脱的机会。他拿来了粗大的铁鍊紧紧地将他的双臂与身体束缚在了一起,令皇帝毫无挣脱的能力。

啊!”

龙瀛失声惨叫,面容瞬间扭曲,原因是东方狠狠握住了他脆弱的龙根,手指用力,不断收紧,似乎要将那东西拧断!

眼看着龙瀛痛苦得弯腰弓腿而不得,只能活活承受那般剧痛,面前的人却依然无动于衷。

“畜生……你这般羞辱朕……朕一定会杀了你……”龙瀛痛得气都喘不顺畅,却依然嘴硬的继续挑衅。 松开被握得有些变形的睾丸,刑架上的人双腿颤抖抽搐不止,连带着腿间跟着抖动的性器,讽刺又可笑。突然,冰凉的手指掐住皇帝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刑架上的人自然猛烈挣扎,虽然被绑着,但他的头还能自由活动,纤瘦的手指竟然挣不过他,瓷瓶里的药晒出过半,却没能入他的口。

东方轻轻拧起眉,腾出一只手,快速一掌扇打在他微微颤抖的分身上,下手不轻,趁他疼得张口之时一股脑将药灌下,一气呵成。

“你…这般下作……”,熟悉的热度从小腹窜起,一路向下蔓延,他立刻知道刚才喂他吃下的是何物。

说实话,到现在他都是靠精神意志在强撑,一顿玩弄挣扎已经耗尽了他的体力,毕竟那人下手不轻,而现在又被喂了春药,接下来要被如何羞辱玩弄还未知,皇帝突然生出了求饶的念头。朕……嗯……”

冰凉的手指抚上他粗硕的龙根,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激动,竟然连呻吟也没能忍住。


冰凉的手指抚上他粗硕的龙根,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激动,竟然连呻吟也没能忍住。

药效发作,很快龙瀛的身体炙热得发烫,头脑也被滔天快感所占据,变得混沌模糊,那清凉的触感成了他此刻唯一的追求,为此他对抗着负伤躯体的酸软疼痛,挺起腰身往那处清凉送。

欢愉的快感还没得享受,下身一阵阵胀痛让皇帝混沌的眸子清明了些,只见葱白如玉的手绕着红绳,在他高高挺翘的龙根上缠绑,根部狠狠扎上一圈,疼得他险些又要叫。

如这般的虐玩是皇帝从来不曾偿试过的,只觉如阉割之刑无异,无端生出些害怕来,性器也意有所感的软下去一些。现在玩的可是皇帝的命根子,他焉能不怕?试想今夜之后皇帝变成了一个阉人,东方已经绑好了,他将红绳一圈一圈的缠绕在他的柱身上,密集有序的排列着,被捆得密不透风的肉柱像一根肥厚的腊肠,滑稽可笑,偏偏绑他的人还嫌不够,还在顶端扎了个宫花结,强烈的反差造成的羞耻感让皇帝立刻就红了脸,他偏过头,忍着怒气和下体的不适,再次提醒道,“你看朕的建议如何?”

回答他的是拍在他龟头的一掌,被捏着分身任人掌控的滋味实在不是他能忍受的,被反复羞辱玩弄也实在到了他的极限,他忍无可忍的大吼一声,“混账!朕在问你话!”

“呵!朕?”面前的人眸光越发的冷,几乎要淬成冰,他凤眼眯起,用力拉扯龙根,以此借力俯身,凑近他,“我想要什幺?”

龙瀛忍着痛点了点头。然而面前的人又露出那种嘲讽的笑,似乎在藐视他天真的想法,声音冰冷得如同幽远的地狱传来,“吾此番,仅为玩弄陛下啊!” 皇帝的处境着实难熬,春药的药效持续发酵,他硬起的阴茎被绳子束缚得发胀发疼,苦于快感找不到宣泄的出口,燥热难忍。

越忍不了越想发泄,越努力就越疼,他被反复煎熬得几欲疯狂。

“嗯嗯……”铃口挣扎着流出几滴淫液,皇帝粗重的喘息如同野兽,刑架突然疯狂晃动起来,他实在憋得受不了了,疼死他也想射!

然而,本来仅露出的小口也被残忍的堵住!那个看着清隽如仙的人竟然面无表情做着这般残忍的事——他用一根软棍,慢慢从他的铃口插入!

“不要!”龙瀛终是被惊恐吓得求饶了,那个地方怎幺能……而且只插进一点他就觉得剧痛难当,会弄坏他的吧……

然而东方只是瞥了他一眼,手上动作一点没有停下的意思。

“唔!住手……朕可以答应你任何……啊!”

他还不知道自己自称“朕”又触到了某人的快感,软棍旋转着退出,然后直直又捅了进去!

皇帝结实的大腿抖个不停,疼得他说不出话来,心想这该死的耻辱之夜何时结束!折磨仍在继续,东方旋转着实心软棍,欣赏着既是当今天子扭曲的面容,心里终于有了涟漪……是的,这就是他想要的,尽情折辱这个人,也让他感受一下尊严甚至拥有的一切都被踩在脚下的绝望和痛苦!
“畜生!有种你放开朕!”刑架上的人恼羞成怒,紧握双拳青筋暴起,被铁链束缚的四肢瞬间肌肉贲张,仿佛随时都可能挣脱出来。

然而,摆弄他的男子依然不为所动,淡定的找准入口,腾出一只手轻拧了一下下面两颗卵丸。

手中的肉棒似乎抖了一下,变得更粗更硬了,东方鄙夷的轻笑一声,开始用软棍来回操弄他的尿道。

“啊……停下……”

“卑鄙小人!唔!”

“住手……别再……操!”他哀戚的眼神看上去有些脆弱,被欲望折磨的龙体似乎已经不堪负荷,面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喉结不停上下滚动,粗重的喘息充斥着整个牢房…… 秘药虽好,苦的却是服药两个时辰依然得不到解脱的人,皇帝陷入了半昏迷状态,薄唇翕张,只有呼气没有进气,头发凌乱得早已没了型,蜜色的肌肤蒙上一层汗水,衬得八块腹肌更为凸显,而盐水浸泡的鞭痕因着体温升高而越发的红亮,点缀着这副健美的躯体。东方面无表情的解开了他下身的束缚,在抽动软棍时,闭着眼的人还会抽筋似的战栗,干裂的嘴唇爆出血痕,英俊的脸庞疲惫而苍白,看上去确实有些可怜。

当软棍彻底离开肉柱,稀稀拉拉的白浊滴了出来,渐渐变成一小股,一波一波的涌出,其间还夹杂着淡淡的血红。

东方冷漠的看着,未完全软下去的粗长肉柱尺寸可观,可谓天赋异凛,后宫那些女人该是喜欢得紧吧……这样想着,他不自觉地伸出手去拨弄那根阳物,将它压在那人小腹上,涂抹着残余的精液,随后,他捏住那饱满肥厚的龟头,揉搓碾压,肆意刮弄。他的手不断套弄着龙根,使到皇帝又渐渐亢奋起来。皇帝两腿间的阳具已经硬挺。东方用双手继续套弄着皇帝粗大的龙根,甚至还揉捏着阴茎下的两颗睾丸。

看着无助的皇帝,东方的手撸动得更加快了。他一定要让龙瀛感受到极度耻辱的感觉,从而把皇帝调教成自己的性奴!

皇帝逐渐达到了高潮。 “唔唔……”被东方强行接吻的他发出了沉闷的哼叫。在东方快速的套弄中,他挺拔的身体猛然僵直,精液喷射而出。东方伸手抹着皇帝喷洒在自己身上的精液,然后涂在皇帝的脸上。

“真是淫荡的皇帝!”东方笑着说道。龙瀛的脸上已经沾满着乳白色的精液。一国之主居然如此惨!

遭受屈辱的龙瀛愤怒地望向眼前禽兽不如的东方。

东方不顾皇帝的挣扎把龙瀛的头压在自己的阳具上。

男人下体的一股味道立刻涌向鼻腔,令龙瀛猛地咳嗽。

“唔唔!”龙瀛愤怒地闷哼,冷不防一道金黄色的尿液喷出,直接射在自己的脸上。尿液顺着脸颊滴下,流淌在皇帝那健壮的身体。

皇帝愤怒地看着东方。被人尿在身上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何等的耻辱,更何况那是自己的敌人!

皇帝一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就感到极度的耻辱。此时的东方手里正晃着一根皮鞭。 “呵呵…… 小皇帝,你已经这个样子居然还不怕死呢!”笑着道,用皮鞭的鞭梢拍打着皇帝的脸颊,盯着他的俘虏。皇帝奋力地甩开,将头扭向一边。东方见状,立即伸手抓住龙瀛的下巴,将他的脸扳到自己的面前。皇帝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东方,却逃不出他的魔掌。

接着吐了一口浓痰在皇帝的脸上,粘腻的痰液顺着皇帝的鼻樑上滑下。他哈哈大笑,站起身来,挥起了手里的皮鞭,抽向皇帝的下体。那鞭子结结实实地抽在了皇帝的阴茎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呜啊啊!”皇帝疼得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忍耐着这难以想像的痛苦,肌肉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龙根被鞭的感觉如何啊?!”东方用鞭柄顶着皇帝的下巴问道。他看着天朝的皇帝在自己的脚下哀号,心里充满了快感。

东方按住了来回挣动的龙瀛,掐住他的脖子,使他动弹不得。龙瀛努力地想摆脱东方的双手,但脖子被死死地勒住。“唔?害羞吗?”东方奸笑着说道,随即一手拉下了皇帝的裤子。勃起的肉棒没了裤子的束缚,硬挺挺地呈现在他人眼前。这时的皇帝已经羞愧得无地自容,身为男人的尊严与隐私的阳具就如此光溜溜地显现他人眼前。
  “好大的肉棒,不愧是拥有三千嫔妃的皇帝。不过,我会让你更加兴奋!”东方用手轻轻的抚摸皇帝的龟头,接着把手伸到他的身后,狠狠地拍了他的屁股一下。“啪”的一声,皇帝的屁股红了一块。“屁股那么结实,果然适合做我的性奴!”皇帝听了羞辱不已,但也只能默默地面对接下来的折磨。
第十章
  绳索紧紧地捆绑着皇帝的双手和身体,东方用舌头吮吸着他的耳朵,一只手则熟练地拨弄皇帝的阴茎。皇帝惊觉对方正替自己手淫,不断地反抗,已经在对方顽固的套弄中逐渐的勃起了。他心里一阵恶心,却只能闷哼着:“呜呜……呜!”可是他越是挣扎抗拒,下体反而更加迅速的坚硬起来。
  通红坚硬的阳具在东方的挑逗下已经完全膨胀,泛着诱人的光亮。“皇帝也有被人玩的时候?我倒要看看你这自称天子的龙根有多硬!”东方按动皇帝挺立的龙根。那肉棍如同弹簧一样上下跳动起来。皇帝受此侮辱,又羞又怒,心里想克制住身体的反应,然而下体竟然控制不住的兴奋起来。皇帝的额头渗出了汗水,胸膛起伏着,呼吸也急促起来。他只能咬紧着嘴唇,尽量不发出呻吟声。
  “皇帝怎么那么害羞?难道没和妃子玩过?”东方抚摸皇帝的睾丸。龙瀛脸涨得通红,被捆绑的身体完全绷紧了。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步步的走向高潮,身体克制不住而颤抖着,想要出声,从嘴里发出的却是几声断续的呻吟。
  东方感觉到手中的肉棒愈来愈坚硬,一边加劲套弄着,另一手一拳打在皇帝矫健的腹肌上。完全失去防备能力的龙瀛被打个正着,同时一股精液随着他沉闷的闷哼声而射了出来,射得东方整手都是。
  “如此新鲜珍贵的皇帝精液不是任何人可以享用的……”东方把皇帝射出的精液全部抹在皇帝的脸上。自己的阳具被人如此玩弄,射出的精液有被抹在自己的脸上。一向被人敬重的皇帝终于尝到颜面尽失的滋味。 跪在地上的皇帝气愤不已,没想到堂堂大明皇帝竟落在他人手上。但是,自己的双被绑着,也只能任人鱼肉了。

皇帝壮硕紧绷的胸肌随着呼吸声起伏着,晶莹的汗珠不断渗出,显得更加充满诱惑。东方忍不住咬了红嫩的乳头一口。龙瀛疼得“唔……”的大叫,不断抖动着身体。!
东方大怒,一拳打在皇帝的腹部。“呜……”皇帝痛得咬紧了牙根。“皇上,你别不知好歹了!你十多年所锻炼出的肌肉将会属于我!”东方继续吸吮皇帝的乳头。唾液顺着胸膛流下,皇帝感到恶心不已,却有种莫名的兴奋。东方的双手顺着皇帝的龙体摸了下去,他清楚地感到被捆绑男子的肉体在自己双手放肆的抚摸下轻轻地颤抖着。他的手滑过男子平坦而匀称的腹部,伸向了俘虏的裤裆。
“呜呜……”皇帝感到一只手粗鲁地揉捏着自己的龙根,另一只手指竟然抓着自己的裤头,要扯下自己的裤子!他立刻拼命地摇晃着头,嘴里不停发出又羞又急的呜咽。皇帝眼神充满恨意,破口大骂:“你。。。你这狗东西,竟然敢如此羞辱朕!朕。。。朕要灭你九族!”皇帝一天水米未进,又饥又渴,“朕。。。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若在平日。。。朕定将你碎尸万段。。”皇帝气喘吁吁。
“看来万岁爷是不想喝在下的口水了?”东方脸色微变,“那就让万岁爷品尝一下在下的圣水吧!”
皇帝还没明白圣水是什么,只见东方掏出半硬的大鸟。皇帝手被他踩着,根本无法抽身,眼见就要往他身上撒尿,只能妥协,“不要。。。不要。。。”
东方停下动作,“不要什么?”
“不要。。不要往朕身上撒尿。。。”皇帝小声地说。
“万岁爷想明白了?”东方调侃道,“想明白了就把我的漱口水喝下去!”
皇帝别无他法,想到自己平日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无数奴仆察言观色侍奉自己,现如今却像条狗一样喝别人的漱口水,此刻倍感凄凉,不知不觉间竟然泪流满面。
看着这个人人害怕,普通老百姓甚至都不敢直视的皇帝跪在自己脚下哭泣,心中充满了快感,“磨磨蹭蹭干什么!”东方略感不耐烦,抬脚踩在皇帝头上,皇帝的脸正好扎进茶碗里,嘴里喝着他刚刚吐出来的口水。东方志满意得,捋着胡须哈哈大笑,“哈哈哈,什么天子,什么万岁爷,在爷脚下也不过是一条狗!”他捏住那饱满肥厚的龟头,揉搓碾压,肆意刮弄,尤其用力摩擦还在涓涓冒泡的马眼,直到昏迷中的人痛苦的蜷曲起脚趾,小腹猛的一阵收缩,铃口居然流出了混着乳白色黏液的金黄水柱,龙瀛他失禁了!

呵!东方嫌弃的扔开手中之物,心想这人昏过去太早,否则让他看到这一幕,不知何等崩溃!好在,来日方长……

皇帝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境如此真实,真实到他想要醒过来却发现怎幺也醒不了,浑身酸痛,疲惫得像是被车轱辘碾过一般。
东方!
龙床上的人猛的坐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额发被汗水浸湿,丝绸面料的睡袍像过了水一般紧贴在他身上,倒是把他健硕的肌肉线条勾勒得恰到好处。
来人!等等…… 龙瀛不敢置信的摸着喉咙,他的声音怎么这么怪?!
昨夜?!
屈辱的画面一一在脑海中闪过,他急忙低头查看自己的龙体。
咦?怎幺没有伤痕?可是他的肋骨和腑脏明明还火烧火撩的痛着啊!还有两腿间的私处……该死!
龙瀛郁闷的砸着床板,羞辱让他想大声发泄都不得,他弓着腰狼狈的爬起来,腰部的酸痛让他又生出些害怕,这都是他那位畜生干的好事! 屈辱和愤怒让他急需找些什幺来出气,砰!床边成色上好的龙纹花瓶成了倒霉的第一只“池鱼”,紧接香炉、玉器…
噼里啪啦、乒乒乓乓!
不一会,柯公公领着一众宫人进来,诚惶诚恐的跪倒一片,“陛下请息怒!” 皇帝摆了摆手说:“传太医”柯公公脚不沾地跑去太医院找太医。
这一切进行的悄无声息,除了守门的几个禁军,并未经动任何人。
不一会太医抱着药箱气喘吁吁地跑在身后,也亏得他胡子花白一把老骨头了还能如此跑动。也不管满地残渣碎片,见到他就俯首跪地大拜叩首,“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约是柯公公来之前就提醒了太医,两人一进来不约而同的行一级大礼。皇帝坐卧在龙床上,腰际盖着薄被,任由太医给他把脉。
太医一手搭脉,一手捋着他那及襟的白须,若有所思。“皇上脉相沉稳,只气表微虚,想必昨夜受了风寒,肝火过旺,是以哑了喉咙,老臣开几副润肺养气的药,该是没什幺大碍。”
龙瀛阴沉了一早上的脸色终于有所好转,眼神示意柯公公,让他打赏太医,顺便按照药方给他煎药拿过来。等等!太医留步!
龙瀛伸手欲阻止他们离开,一激动止不住咳嗽。皇帝自然是想让他看看自己身上的伤,可伤在那种地方,给人知道岂不有辱他九五至尊的威严,何况他自己也尴尬得不知如何开口。
“皇上,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柯公公去煎药也要时候,不若您再休息一会吧。”
皇帝确实又困又累,点了点头,恍惚间闻道一股异香,眼皮越来越沉,摆摆手打发太医回去,自己就闭眼躺下了。
唔唔唔?怎幺回事?!
醒过来的龙瀛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黑暗中,手脚被缚,一挣扎,竟然该死的蛋疼!屋内。金色的榴花帐内,明黄的锦被上,一个双颊绯红似火的人儿,正被五花大绑呈大字状。一双美目蒙上了金色龙袍撕成的布条,手脚分别被张开绑在四根床柱上,动弹不得。
好热!
全身好像火烧一样的热,从四肢百骸涌起的燥热感让皇帝无所适从,似乎皮肤上千百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热。
龙瀛不禁扭动着身体,磨擦身下冰凉滑腻的丝被,想要舒缓身上的热度和心中的烦躁。但看在东方的眼里竟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更显香艳。
见他不老实,把他绑住好办事,但是现在看着自己的战利品,竟又是觉得别有一番风韵。没想到龙瀛,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被绑起来竟是如此惊心动魄的美。
明黄的锦被和金黄的纱帐相互映衬,鲜艳的色泽加上阳光的映像,竟映得龙瀛那与一般贵族子弟不经日晒而显得苍白的皮肤不同的蜜色肌肤,更是流光异彩,闪着夺人心魄的光泽。脖子那里有个始结,绕过臂膀,在胸前交叉,再绕回身后将双手分开捆紧,接着,绳子绕到他下腹的三角区域,分别绑住根部和两个卵蛋,从股缝绕回,再连着手脚绑在一起,只要他一挣扎,就会牵扯到柔弱的龙根,苦不堪言。 是谁?!胆敢这样对他?!

被绑着羞辱的皇帝在心中发出怒吼,不想,头顶却传来了柯公公的声音。

“陛下,药煎好了,还请您趁热喝。”

陛下?!他叫谁陛下?!他真急了,奋力往旁边一撞,想引起注意,不想,下身要害被牵扯得巨痛,痛得他脑袋一片空白,龇牙咧嘴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他停下来仔细一想,被人发现了又怎样,两个外表一模一样的人,一个龙袍加身,一个赤身裸体被捆绑成羞耻的模样,别人会相信谁是真的皇帝?

不管他如何纠结,上面很快就没了声音。代表著皇家威严国主权利的龙袍破烂的绑在慕容焰身上,露出那让人想咬在嘴里疯狂啃咬捏在指间肆意玩虐的粉红乳头,和下面那已经因为药力和冷空气的刺激而高高挺起的龙根以及可以自动分泌液体淫水泛滥已经湿漉漉一张一合的销魂肉洞,皇帝养尊处优,虽不似之前的美人那般白皙柔软,但是光滑的身上也如绸缎般丝滑,手感极佳。看着万人之上的皇帝赤裸的躺在自己的身下,征服欲简直要爆棚了!

东方用手仔仔细细的抚摸皇帝身上每一寸肌肤,一点一点摸个遍,从前胸到后背,从腰部到大腿,粗糙的掌心在肌肤上色情的游走,贪婪的摸遍每一个细小的角落。东方恨不得马上狠狠插入,奸得这一国皇帝哭爹喊娘。

  “都已经这麽湿了啊,真是下贱,陛下,只一根指头就让你那淫荡的小穴吃的如此开心麽?那还摆出这副寻死觅活的样子给谁看?既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省省吧!这麽敏感,这麽骚的肉洞,天生就是用来给男操的,简直就是男人的恩物,怎麽不服气麽,那一会儿,可要忍住别不知廉耻地求我干你!”

  不顾龙瀛那仿佛要杀了自己的眼神,东方极尽可能地羞辱著平时高高在上的陛下。皇上喘息着,颤抖着,东方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游移,像带着魔力,让他的身体从表面的皮肤到里头的液、内脏,全都一起战栗。突然,那手拂过他胸前的突起,他的身体一阵痉挛,喘息声变得更急。如弹奏乐器般,将皇上的身体拨弄得欲仙欲死。想要彻底征服这身份高贵的人,必须狠狠地将他所有尊严骄傲全部打碎。东方边说还边极有技巧地玩弄著那已经硬如石子的乳头,粘腻腻全身前列腺液的粉嫩龙根。这可苦了龙瀛,在东方言语和动作的刺激下身体已经堕落,但理智上仍拼命抵抗,为了控制住马上要溢出口的呻吟,牙齿已经将红唇咬破流出鲜血。

  “啊,哦!”皇上竟不由自主地嘤咛出声。龙瀛身子却仿佛与那些残忍的侮辱产生了共鸣而颤抖起来,不止前端的龙根坚硬肿胀得欲爆,後面那另自己无比羞耻的地方居然麻痒得让自己快要歇斯底里,怎麽这小穴才初经人事,便如此淫荡?才将一根指尖探进,便被那水淋淋的小嘴蠕动著一点点吃了进去,才一进便被那饥渴的肉壁挤压吸吮,要是自己的大东西进去了,那滋味何止是一个销魂能形容的...

  “贱货!”这样淫乱的龙体,手上一个用力,伴随这皇帝那因著疼痛而强自压抑成抽冷气的声音,可怜的帝王那已经吐出淫荡的口水而要达到高潮的龙根便被东方生生地打回原形。皇帝愤恨骂道:“混账,你好大胆子……”他口齿清晰道,此前呻吟声好似不是他发出那般。“我一向胆大,陛下还是乖些才是。”东方嬉皮笑脸道。“滚……开……”皇帝不断扭动身体,因双手和腿都被绑住了,他扭动根本未能松开丝带所打结。

东方轻松再次覆上陛下身体。他轻轻抓住陛下硬挺上下套弄着,嘴仍然吻住陛下嘴唇,上下一起夹攻着龙瀛。东方微眯着眼睛,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张嘴轻咬一颗泛红的突起,用力吸吮,刺激得皇上体内的欲火燃成烈焰。每当他的唇稍微移动一下,他就觉得下腹那把火在狂烧……

  皇上忽觉後庭多了一根手指,难以形容的恐怖和诡异的快感,同时在毫无防备的他体内奔窜……一刹那间,他忽然醒悟到,至高无上的皇帝,正被一个贱民玩弄,体内排山倒海的快感,却让他无法出声制止。异物入侵感让皇帝眉峰紧皱,他扭着身子想躲。
“皇上,忍一下,不会疼的。”“啊……啊……”疼痛逐渐平息下来,伴随而来是一阵阵热浪。龙瀛舒服轻叹着,他已能体会到如虎般望。逐渐产生快意是如此明显,疼痛相比而言就有些微不足道了。

东方见陛下有了感觉,他逐而加快拨弄速度。听见陛下嘴中有了些声,他又加入了一指。“不……不…住手…”龙瀛又再次体会到了疼痛,他反抗挣扎着。

知道陛下不能适应,东方没有再追加一指,只用三指在陛下体内搅动着。他速度时快时慢,一会伸入一会拔出,就这么不停折腾着陛下。“啊──”皇上发出了似欢愉似凄惨的呻吟,他浑身被奇异的快感笼罩,声音破碎,“放肆,快住手……”

  “陛下如想让人知道天朝的皇上在男人身下有多淫荡,就尽管叫吧!”皇上咬着下唇,前後夹击的极致快感,他在後宫中从没有享受过,简直让他承受不住了。

  “停下,够了……”皇上完全失去了自主。“啊…………朕,啊……朕的啊……”

九五之尊的放荡的模样令东方血脉喷张,他眼放红光,用力的分开皇上的双腿,抬起那个坚挺的屁股,对着皇上淫笑道:“皇上别急嘛。”

说完,掰开贴合的臀肉,露出里面紧闭的肉穴,在皇上的视线下将那处肉褶整密的肉洞用手堵上。

“啊!”当难以启齿的部位被人玩弄时,羞耻的快感瞬间将龙瀛淹没。

东方为了让皇上亲眼目睹自己被玩弄的过程,他故意抬高皇上的屁股,将双腿压在皇上的胸前,用手认认真真的玩弄周边的褶皱,慢慢的用口水润滑,一点一点的将肉褶弄松弄软,然后手指在趁机顶开柔软的穴口,钻到肉穴的里面,对着里面细腻的肠肉开始进一步的攻击。久经沙场的手指敏锐的刺激着肠道上娇嫩的肉壁,顶弄,揉捏,百般调戏。生涩的肠肉初次尝试如此般的刺激,起初还有些不适应,然而在手指的一次次攻击下,肠肉开始活跃起来,变得湿滑变得柔软,一层层的肉壁开始配合着手指的玩弄激烈的蠕动起来,亲密的缠在周围。不够……里面……还要深……浅处的肠肉越爽,里面的深处的地方就越空虚,皇上扭腰摆臀,他双腿不由自主夹住东方的脖子,希望穴肉的深处能被手一一碰到。这皇上好生骚浪啊……东方埋头于双股之间,掐住皇帝的臀肉,把舌头往里面舔,顺便把自己口中的唾液渡到肉洞中,让里面更加湿滑。“啊……还要…………朕还要…不…不”

“皇上,天朝的天子在男人身下如此骚浪,让人知道了可是个不得了的事情啊。”东方揉着厚实的臀瓣羞辱着。“陛下还在口是心非麽,简直是比女人还敏感比娼妓还淫荡的身子,只被男人随便玩玩便高潮了?还说不要?说!你要!”说着手指则伸进了水淋淋的洞中,找到那个凸点狠狠地按压了一下,之後马上抽出,继续狠狠地肉体逼供:“说你要,说了便帮你止痒!”“啊~不要拿出来~朕要~朕要啊~”在东方的高超手段之下已经全面沈沦的龙瀛,那里还顾得当帝王的骄傲的尊严。“说!想要我干你,操你那淫荡的小穴!”东方手指在小穴中又狠狠地搅动了几下,之後马上抽出,而那饥渴的肉洞则死死地挽留著手指,以至於抽出手指时翻出了粉嫩嫩不断蠕动的媚肉。

  “不能啊~嗯~”被东方的手指和言语唤起了些许理智的皇帝,被已经侵入骨子里的自尊支撑著,妄想著抵抗。 东方大力揉了一下陛下的丰嫩美臀,然后以最快的速度从床边小箱子中拿红蜡烛点着了红烛,一盈一暗的淡色烛光照射在龙瀛的身上,让他细腻的肌肤一览无遗,别样风情倾情展露。

“不……朕不准你这幺做…朕要杀了你…啊……”皇帝翘着圆润的屁股扭过头去呵斥东方,殊不知他的声音饱含媚意,丝毫震慑力都有。

“陛下不要怕,会、会很舒服的。”东方蹭了一下龙瀛柔软细滑的腰际。东方凝着眉头想了一下,随后当着陛下的面把燃烧滴落的烛水滴在自己手上,确认那温度并不会灼伤人,他才敢用到皇帝高贵细腻的赤裸身躯上。 不过就算皇帝反抗,也不妨碍他的执着。陛下跪趴的姿势,露出姣好无暇的玉背,东方唇舌并用沿着美人儿腰中央的椎骨一路湿吻,直到把皇帝的后背舔湿、舔出唇痕,他才恋恋不舍移开脸。陛下被舔得舒服,急促地喘息了几声,优美颀长的颈项微微扬起,如同高贵不可侵犯的白鹤。趁着龙瀛失神片刻,他手上的红蜡烛微微倾斜,一滴蜡水滴在了陛下曦白入玉的后背中。

“啊……”后背猝不及防被滴上灼热的蜡烛,龙瀛瞬间高吟出声,他赤裸的龙体颤了一下,腰身不由自主扭动。红蜡烛的温度不会把人烫伤,却依旧灼人,乍地滴到身上会产生一瞬间的微疼,等红烛水冷凝后,紧接着就会涌现瘙痒感和麻酸感,让人浑身像着了魔似的。

滴了第一滴红蜡烛后,皇帝妖娆的反应让傻子更加放下心来,很快便滴上了第二滴、第三滴红烛水。东方甚至把陛下翻转过来,粗粝的指腹擦过敏感娇嫩的乳尖,等乳珠发硬他才滴上一滴红蜡烛。啊……如果能叫,皇上一定放肆的大叫。

滚烫的蜡油滴在皮肤上甚至能听到灼烧的滋滋声,被滴中的胸口很快红了一片。

好烫……龙瀛大张着嘴无声的喘息,灼热的触感让他反射性的颤抖抽搐,心里不禁恼上几分,似乎不把他弄到最狼狈羞耻,他就不会收手……龙瀛费力的挪动身体,想要躲避蜡烛的攻击,可是面前的人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 “啊啊啊……烫……乳珠要被烫坏了……呜唔……”龙瀛带着哭腔呻吟出声, 皇帝在滴蜡的影响下,全身泛红,东方痴语:“陛下,你、你好美……我想看你小穴,乖,屁股翘起来。”是的,东方他把陛下的乳头玩弄得又大又艳后,又把目标转向陛下最神秘美丽的后穴去。 陛下现在饱受情欲的折磨,眼尾处一片妖娆的红色,听到东方的恳求后已经不会反抗,难得没有发怒,听话地转过身去,并且高高撅起自个儿的美臀,臀间惑人的穴口完完全全暴露在东方的眼里,几滴银丝悄然滑落到腿间,欲色难掩。 东方掰开了臀瓣,娇嫩的后穴蠕动得更快,他拿着红烛对准穴口边缘,往下倾斜,一串一串的红烛水往下滴落,很快穴口便糊上了一层红蜡,就像一朵盛开得灿烂得娇花,鲜嫩剔透,还散发着上瘾的味道。

“嗯啊……好烫,好痒……嘤嗯……不要了,朕不要…快住手…”灼人的温度烫上稚嫩的后穴,怎不令陛下疯狂?他的后穴边缘又热又麻酥,层层的痛感加上累累不断的瘙痒让他穴口吞吐得更加厉害,又痛又爽双重触感,让陛下的臀肉也跟着晃动,浪无边际。东方把红烛对准小洞,红烛水竟然滴进了穴道里!

“啊……”陛下一声高喊,屁股撅得更高,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烫得双眼涣散,眼角抑制不住渗出珍珠般惹人怜爱的泪珠儿,他沙哑地哭泣:“呜唔……痛……小穴……被烫坏了……来人,救驾啊。 他的哭喊并没有让东方就此罢手,东方带茧子的手指寻到滴着红蜡的粉壁,他一把扣掉凝固的红蜡,在那处地方狠狠摩擦,皇帝的穴道开始疯狂收缩,小穴收缩得有多快,东方就摩擦得有多快多激烈。陛下全身跟着颤抖,臀部扭得发浪,并且毫不知耻地迎着东方的抽干,穴口已经有了微肿的迹象。傻子的手指用力往里边一送,顶到骚心处,尊贵的陛下被撞到最敏感最柔软的地方,穴肉夹住手指猛地高潮,春水如同开了闸的潮水,根本关不住,一波又一波从深处涌出,顺滑了肠道,淋湿了东方的手掌,沾湿了通红的屁股,大腿根处也全是陛下流出来的骚液,甚至连地上也溅到陛下的浪水。东方有意折磨皇帝,嘴里嘟囔:“皇上,还有很多,我们继续玩吧。 尊贵的陛下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了一丝清明,凤眼半眯看向东方手里的玩意,凝起姣好的眉目,高傲地骂道:“畜生,你还想怎样,快放了朕,朕可以免你一死。”皇帝费力的挣扎,可是面前的人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他一个被绑成这样的人怎幺比得过活动自由的他?于是,他可笑的怒骂只是刺激他更加卖力地折磨,玩弄龙瀛而已。

不稍一会龙瀛龙体大部分地方都覆盖上了薄薄一层蜡块,小腹、大腿、锁骨、乳头……斑斑点点的红蜡分外醒目,配上他赤裸而浑身绑缚的躯体,更显淫靡……最后,那人竟然在他惊恐的目光下,握住他半硬的龙根,强行拨开顶端那层包皮——啊啊啊!住手,朕求你住手,不要啊。如火燃烧的灼痛在他最脆弱的器官发酵,他大口大口的呼吸,以此来减轻极刑所带来的痛苦。皇帝狠狠瞪着他,眼神怨毒,又夹杂着那幺一丝畏惧,仍然被他抓在手里的龙根耷拉的彻底软了下去,畏缩成可怜的一团。

“你说,将这里面滴满,能将它封起来吗?”东方魔鬼般幽冷的声音说着残忍的话,龙瀛惊恐的瞪大眼,瞳孔猛缩,不顾姿势变扭,急切的挣扎起来。 啊!又一滴蜡油滴在他根部连接阴囊的地方,薄嫩的表皮立时红肿起来。

尽管龙瀛一直在挣扎,但是效果微乎其微。只一会功夫,龙根上大部分都覆盖上了蜡层,像结痂的肿块。

“放心,我不会一下就把你玩坏,那多没意思。” 不要!泼天剧痛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猛的弓起腰身,脖子极尽后仰,如果不是被绑着,他一定会从床上弹起来!

一滴、两滴……炙热的蜡油滴在他从未被侵犯过的龙体,灼烫的温度肆虐着柔嫩的龙根,那种任人摆布的无力终于把他最后一层尊严撕得粉碎,龙瀛一闭眼,一滴眼泪流了下来……

晨钟响起,东方泛白,新的一天就要开始,只见各大朝臣衣冠整齐,身穿朝服,脚蹬黑色朝王靴匆匆忙忙急速奔往朝天金殿。皇宫内,总管李太监也急忙吩咐着:“都麻溜点,赶快侍候万岁爷更衣”。龙床上躺着正是当今皇上龙泽,身穿一身明黄色又带有暗花祥云的中衣,睡意朦胧,揉揉眼睛,低声问道:“朕睡意正浓,才几更时辰便催朕上朝?”“回万岁爷的话,已经卯时了”总管李太监答到。“已经是卯时了啊,朕昨夜批阅奏折是有点累啊,都楞着干什么,赶快洗漱更衣啊”皇上顾不得癔症,迅速起身更衣。目不转睛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穿黄色的中衣中裤,足蹬金色龙靴,正是一个玉树临风,飒爽英姿,气宇轩昂的尊贵帝王.皇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得想起了过去的往事:如今的国家,看上去一起风平浪静,实际却是内忧外患,暗涌处处,皇上少年即位,历尽千辛万苦,全拼伴读发小林大将军的治理辅助,林正身为大将军,手握三军兵权功高盖主,皇上对他有些无可奈何,皇上每日殚精竭虑,不想大权旁落想力进全能改变这一乱象,但是事不如愿,处处碰壁,如今皇上对于他也是无计可施,日下大将军林正野心日益膨胀。
“皇上梳洗完毕该更衣了”总管李太监的催促打断了龙泽皇上的回忆。皇上起身站起,双臂伸开,几个漂亮的宫女为皇上更衣,只见少年皇帝头戴紫金双龙冠,身穿金黄色的锦衣龙袍,金丝孔雀羽毛线秀成的龙袍在晨光的映射下栩栩如生,脚蹬明黄色绒面龙靴,靴筒上,用金线绣着两条张牙舞爪的金龙。龙的眼睛也是由小颗的翡翠宝石镶嵌的,透着碧森森的光。“移驾朝天殿”总管李太监挥了一下拂尘,大声吼道。
皇上的龙车撵来到的朝天殿,总管李太监挥了一下拂尘“皇上驾到” 文武百官早已规规矩矩肃然而立,无数声音都在高喊:「恭请吾皇登位!?」龙瀛收回目光,默默走向皇位,站在金碧辉煌的龙椅之前,凝视片刻,平静地坐了上去。
  所有大臣尽皆拜倒,行三拜九叩大礼,齐声高呼,声音宏伟:「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龙瀛皇帝高坐在龙椅上,朝拜声音连震耳欲聋,又默默将视线下垂看着匍匐在龙靴脚下的臣子们的脊背看起来如此遥远,从大殿远远传到宫门外的朝拜声:“众卿平身。”温和的嗓音里,有着皇帝令人不能忽略的威严。皇帝看着膝下跪了一片戴着乌纱帽的官员,感到特别舒服,不停地用手抚摸着龙椅光滑的扶手,真正感到皇权的可贵。 皇帝暗道:不错,朕才是这四方大地的主宰,这千万子民的天,众臣的皇帝。多年来借助皇上的力量残杀异己的林大将军永安王已经能跋扈朝纲,作威作福了,放眼望去朝堂上尽是他的党羽,跋扈到连当今的皇上都让他三分,满朝文武也左右他上殿可以不跪拜皇上,殿角落座听政。皇帝恨恨不已,拿他也没办法。早朝上,文武大臣分派对站,各职能大臣议论朝事众说纷纭。“皇上?”台阶下,老成持重的张丞相小心翼翼地唤着似乎心不在焉的君主:“皇上?”
  “怎么不说下去?”皇帝把目光转到老臣脸上,微微扬起唇,一笑:“朕都听着呢,南方洪水泛滥,百姓流离失所,开国库赈灾已安民心。”而军机大臣王文却不同意,指责丞相恐吓圣上,劝皇上不要危言耸听,拥有妇人之仁,言道自给自足就好,区区灾民何足为恐,应杀丞相以儆效尤。皇上见军机大臣这么忤逆十分生气,但是又不敢得罪,因为军机大臣王文是林大将军的妹夫,头号走狗。皇帝大恼:“王文你是何意,不赈灾已安民心,你是想天下百姓反朕吗?”王文答到:“回皇上的话,据永安王调查,丞相为前朝余孽,近期又在结党营私,意图东山再起,今日又在朝堂上蛊惑君心,臣不得不将此贼诛杀啊”。坐一旁的林大将军欣慰的点点头。皇上看到殿下林正满脸惬意的样子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又很无奈,虽然王文冒犯圣意,但是皇上也处理不了他,气坏了的皇上拳头紧握,狠狠的跺了一下脚,杏黄色的龙袍甩了一下袖子,咬牙瞪目怒道:诸位爱卿朕身体不适,退朝。而早朝不欢而散,众大臣纷纷离开,连太监们都退走了但林大将军却没有离开。 大明的主宰皇帝陛下,此刻正高坐在九霄殿里金銮龙椅上,抬眼望着身边笑得邪恶的林大将军,不由一阵无奈恐惧。

  “早朝以退,林大将军怎么还不离开?”林正玄色宽袍上有狰狞的蛟龙,以金丝银线交织刺绣而成,像是随时要扑出来一般。

  “皇上要记着,便是你成了天子,也是臣的帮助也离不开臣。”他挑了一边眉毛,细细端详着龙椅上同样衣饰华丽、而里外都透着庄重严谨的帝王。

  擎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林正挺直脊梁,仰首望着赵靖,但见他龙袍着身,龙冠戴首,是何等英武俊朗,墨色锦缎镶着金色的绣线与滚边,衬托的坐在龙椅上的帝王肤白胜雪,泠然不可方物,竟有一身凛凛不可侵犯的霸气,教人恨不得毁其神气。龙瀛被他的目光打量的浑身发毛,直觉不妙,起身欲走,却被那人拽住了手,那厚实的大掌将自己的手腕牢牢抓住,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感觉那炽热的温度,烫地人心底一震。 放开,混蛋,这是皇宫,莫放肆。便是宫里又如何。
林正嚣张的回道,手上一使劲,将人带入了怀里,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地在龙瀛身上摩挲。
那明黄色的龙袍,穿在龙瀛的身上,除了威严,还带着一股禁欲的味道,那平白落出的一节白皙的脖颈,诱惑地人想撕开那庄严的龙袍,去看看其他部位,这个身子,是不是也一样的白皙诱人。他的胸膛贴在皇帝的背上,透过绣工华丽的龙袍,热度渐渐渗入。
大胆!怎敢如此大胆?
  渗来的体温,暖和得使真龙天子几乎震怒。从没有人,敢这样大胆地拥抱着他,冒犯他。龙瀛低声喝道。这宫殿外有太监,还有十几名御前侍卫,难道他想在十几名侍卫的眼皮底下对当今圣上胡来?龙瀛一边退后一边说:"朕今日累了要早点休息,将军有事的话明日早朝再说。"

林正不急,慢慢逼近他,勾起一抹笑容道:"没关系,皇上累了就让臣好好服侍您。""林正,你再不离开朕要喊人了!"被压在龙椅上不得动弹,龙瀛只得威胁他。 皇上你喊吧,外面都是我的人,正好喊进来欣赏欣赏臣怎么伺候皇上您的。 放开朕!林正,朕不是你泄欲的工具,朕是皇帝! 眼看着林正的手越来越过分,龙袍已经被他扯得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皇帝气愤不已。身心受辱的那份恐惧,被重新唤起,皇帝像是丢进了绝望的深渊,失去了反抗的勇气,身体自动回忆起前面的狼狈,禁不住蜷缩起来,“呜,饶了朕,朕以后都听你的,不要……” 林正俯视着面前这个原本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在挣扎中,龙瀛头上的金冠 已经掉落,散开的头发中有几缕被汗水黏在了脸上。眼中闪烁着愤怒和难以置信,性感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开,气息也有些凌乱。杏黄色的飞龙腾云锦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的淡黄色的中 衣和半截性感的锁骨。被明黄色龙裤紧紧包裹着的粗壮双腿张开,将胀鼓鼓的裆部完全暴露在外。带着挑逗的意思,林正解开龙瀛身上的龙袍,双手抚摸上了眼前的胸肌和腹肌……坚实,光滑,完美! 那双贪婪的手在玉石般的肌肉上肆意的游走,满心愤怒和厌恶的年轻皇帝想要开口呵斥这个大 胆狂徒,可是有心无力。林正狠狠地将皇帝推倒在龙椅上。看着眼 前这个衣衫不整的英俊男子,他感觉自己也兴奋起来了。他跪在皇帝的两腿之间,将一条挂着 黄色绸缎的粗腿抱起来,顺着那条的粗腿一路抚摸上去。龙瀛今天脚上穿了一双龙纹鹿皮靴,靴筒里还露出小半截雪白的龙袜。林正一手托住牛筋靴底,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靴筒里,一勾一拉,将那只明黄的龙靴整个脱了下来。龙瀛虽然自小习惯了由下人替他除靴,但何曾受 过这种被强制脱靴的羞辱,瞪着一双星眸,敢怒而不敢言。林正将皇帝的腿捧起放到自己膝上,大掌却揉捏著龙瀛的小腿,笑得一脸暧昧。接著他缓缓脱下明黄色的龙靴,又除去内里白色的布袜,把皇帝修长优美的足捧在手心,低头在白皙的足弓上印上一吻。手里的脚也跟玉雕的一样,冰冰凉凉,瓷白净美,透着香。他习惯性地揉捏了一下,大掌握着,还挺有心情的琢磨着小皇帝脚的大小。

他体热,手心也粗糙滚烫。如此一动作简直是亵渎,皇帝眉头一皱,半点犹豫没有,用力踹了林正肩头一脚,冷声道:“放肆!”林正猝不及防下被踹的往后一倒,头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他看着头顶,眼神一瞬间变得晦暗无比。

摸一下脚而已,这就叫放肆了?

林正缓缓起身,重新单膝跪在了小皇帝的面前,他朝着皇帝咧开嘴邪魅一笑,伸手直接握住了小皇帝光着的那只脚。手里用了力,让小皇帝再也不能挣开来踹他一脚。龙瀛光着的那只脚被一个男人握住,还被握得结结实实,这怪异的感觉让皇帝瞬间沉了脸色,他想抽出脚,却抵不过林正的劲道。 龙瀛抬起另外一只还穿着龙靴的脚,猛力踹上了林正,但他已经有所防备,他老老实实地挨下了这一脚,还撩起眼皮,朝着皇帝轻松一笑。

“给朕……”泪水顺着呼吸进入喉咙,呛得皇帝一个劲的咳嗽。林正手里握着的脚也跟着他的咳嗽在抖动,圣上咳嗽得厉害,但林正却好整以暇地将另外一只龙靴褪下,扔下锦袜,圣上的另一只精致脚踝也入了他的手掌之中。今天龙瀛脚上穿的
是一双轻薄的白色丝缎龙袜,上面还用银线绣着龙腾虎跃的图案,袜尖的位置已经被汗水浸得有 些湿润了。林正把鼻子贴在那只白袜大脚的脚底,感受脚心散发出的气味、热度和湿度,接着伸出舌头,一路向上舔,然后顺势想要把整个脚趾部位一起吞进口中。龙瀛的脚尺寸实在不大,先从大脚趾和最长的第二脚趾下口,卖力的又是舔,又是吮吸,尽情的品 尝充满阳气的脚汗。可怜龙瀛一国之君,却没有办法保护自己尊贵的龙足,他只感到一种又酥又 麻又痒的奇妙感觉,从他的脚尖,脚心直接传到他的心底深处,让他忍不住想要尖声大笑,同时又情不自禁的想要呻吟。过了一会林正暂时吐出嘴里的脚趾,嘲弄他的猎物:“皇帝陛下,看你相貌堂堂,挺像个真汉子的,怎么你这龙脚的味道比小姑娘的还要香呢?”这番话气得龙瀛面红耳赤,七窍生烟,他只得闭上双眼。

“你?”怒瞪著林正想要起身的帝王却发现自己已经被身上那人死死地控制了。

  “呵呵,不要瞪我,皇上~刚才不是还很开心麽?好好~我马上松手,皇上~自己起来吧!” 龙瀛却恐惧地发现,自己居然提不起一丝力气,以至於林正松开了自己,自己也无法从龙椅上起身。

  “陛下~是不是觉得没有力气呢?乖,别害怕,只不过是一点软骨散而已,明天就好了,不会对身体有任何危害的。陛下~你的脸怎麽红了,很热麽?要不要把衣服脱了啊。你那是瞪我还是向我抛媚眼? 眼前这个坚强高傲的帝王确实很好玩啊,现在眼睛里雾蒙蒙的,就仿佛一只略有不驯却乞求主人怜爱的小狗。这副龙体更让人有驯服调教狠狠地疼爱的冲动。

  林正话完,却见骄傲的帝王眼里猛地泛出深深的恐惧和绝望,之後便是根本无力却全凭著一丝坚定信念仿佛要拼个鱼死网破的挣扎。

  虽然这挣扎对於林正来说,无异於给自己挠痒痒,但龙瀛的如此动作,却激起了翔天毫不怜惜的征服和肆虐之心。“你…放肆!……啊……”龙瀛的红唇再次微张,林正盯着君王的红唇,他不喜欢从皇帝的小口中听到对自己的呵斥,等龙瀛还想说话时,林正头颅一低,嘴与嘴便毫无缝隙地胶合在一块。他伸出粗舌试探性地舔了舔龙瀛柔嫩的朱唇,林正觉得皇帝的唇就像涂了蜜那样甘甜,他把皇帝的整个唇瓣都含进嘴里吮吸,嘴里还嘟囔着:“陛下,你的小嘴比蜜饯还甜、甜,我好喜欢。“唔……嗯……啊……”被认压在身下侵犯的陛下,他的嘴被林正烫人的唇舌堵住,连斥骂对方都做不到。他张开口想要努力出声,可这反而让林正粗热的舌头有了钻进他口腔内的空子。他的唇瓣已经被吸得微肿,这时候林正也终于肯放过他那诱人的唇瓣,转而攻向龙瀛的檀口。野兽般的原始冲动在陛下的嘴里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他的舌头顶到对方敏感的上颚,引来龙瀛的轻颤,这让他的软舌不由自主地往上卷起。只觉得被皇帝的软舌触碰到的那个位置,涌起了一团火,把他的欲望越烧越旺。他的舌头揪住龙瀛滑嫩的粉舌,不断相缠搅弄,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银丝勾连不断。

两人湿吻了很长时间,直到龙瀛感到难以呼吸,拼命推挤着林正的胸膛,林正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怀中的皇帝。皇帝立刻喘息,白皙匀称的胸膛起伏不定,他两颊绯红,春色外泄。 林正痴痴地看着眼前的美景,欲根涨得发疼,他拉下裤子,露出早就硬到不行的JB,抓住龙瀛散落的头发,强迫他跪在自己面前,命令他开始吮吸。龙瀛怎么肯受这种侮辱,厌恶的想要躲开。“无耻……”龙瀛一口回绝,被人压住已经够没面子了,他怎肯替人口交。

“那好,臣就自己动手了。”说罢他把束缚陛下双手那只手使劲拉向自己,另一只手按低陛下额头。一个使劲就让陛下嘴唇含住自己硬挺。

“啊……喔……”龙瀛被林正用力拉扯着,他身体瞬间失了重心。没等他反应过来嘴唇已经被迫含住了硬挺。他发疯般扭动身躯,牙用力咬住对方硬挺。“啊……”林正被咬疼了,他愤怒暗自运功,硬挺瞬间涨大起来。

皇帝被涨大硬挺刺喉部发疼,他拼命想要吐出硬挺。他牙瞬间松开了。

林正怎甘心得不到满足,他抓住陛下头颅那只手一个用力,龙瀛被迫继续含住硬挺。皇上你如果再挣扎的话,臣就叫外面的人一起来看看尊贵的皇帝陛下有多淫荡。不幸的陛下只能不情愿的张开嘴巴,任由这个邪恶的奸臣的JB侵犯他的口腔,眼睁睁的看着他骄傲的男性尊严被进一步的剥夺。龙瀛穿着龙袍,头戴五爪龙冠,外面是随侍的太监宫女,持宫灯、持

宫扇、持如意,分散站在两旁,那下面还有着文武百官,每一双眼睛都有可能盯着这宫殿之内的龙椅。
帝王的感觉如此强烈,被羞辱的感觉也如此强烈。龙瀛深吸一口气,有些无奈怨恨看了林正一眼,低下头将他的龟头含进口中。
“嘶——”
林正爽的喘息,JB在皇帝的口腔中跳了一下,迅速膨胀了几分。生涩的吞吐,步调并不熟练,但被陛下这么曲意迎合,确实是爽到心底的事儿,尤其低头看着陛下美得令人心颤的脸蛋儿,狰狞的肉棒在陛下的小嘴中进进出出,那种视觉上的冲击是致命的。温暖滑腻的香舌,狭小的空间。林大将军很爽,简直就是爽翻了,坐在龙椅上让皇帝口爆,那是什么感觉,他心中爽,身体上也爽。
他抓住龙瀛的脑袋,开始开始卖力的干他英俊的脸, 惊恐的龙瀛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尽力不让自己被那根无情的强行插进他喉咙里的巨大肉棒所窒息。不到半盏茶的功夫,林大将军就射精了,有那么一瞬间,龙瀛甚至害怕自己可能会被涌进他肚子 里的精液给呛死。 直到把精液全部射进龙瀛的喉咙里,林正才放开皇帝的脑袋。仰面瘫倒在丝绸软榻上,憋得脸色 发紫的龙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原本明亮的双眸现在完全失去了神采,默默地流着泪水。被迫给另一个男人口交,还咽下对方低贱的种子,所带来的震惊和羞耻似乎已经击垮了他骄傲的心灵。 不过,我们的皇帝的苦难还远远没有结束。林正被皇帝舔得邪火乱窜,本来想继续调教陛下的,谁知道竟然被他弄得这般不上不下。林正嘿嘿一笑:陛下累了就休息下,让臣来伺候伺候你。”
林正起身将皇帝陛下放在自己方才的位置,脱掉她的衣衫,将龙袍扑在皇座上,只是片刻功夫陛下就不着寸屡了,雪白诱人的龙体和金黄的宝座以及锦绣的龙袍形成强烈对比,林正低头叼住一颗嫣红蓓蕾,轻轻啃噬几下便已然峭立捻着另一粒蓓蕾滑过一马平川的小腹,越过完美的涟漪,在芳草萋萋中寻找到桃花源,触手是一片湿滑。“陛下不愧是万民之主,淫水可真多。”林正胡扯的调戏一声。 皇帝羞得想要挖个洞钻进去,忍着羞意,怨恨的瞪了林正一眼:“放肆,朕一定会杀了你。”  “皇上,可是冷了,没关系,这就让你热起来。”林正拿著从龙瀛身上剥下来的衣裳,走近不远处的香炉,挑开了那盖子。

  不──龙瀛看著将他的亵衣,内衫,一件件放进了香炉,衣料被烧著,散发著一股气味。畜生,你让朕怎麽出去这宫殿!

  林正回过头,看著皇帝愤愤的眼神,又添了一把火,“陛下,这衣裳沾了你的体味,烧起来果有一股香气,让人陶醉。”

  变态!林正你这个变态,龙瀛听著这话,直接红了一张小脸,跟快要滴出血似的。看著男人又盖上了香炉,手里仅仅拿著一件金边秀龙的外袍,心里一阵阵的发凉,这个男人究竟是要做什麽。“皇上,这龙袍的料子可是不错,衬著你这身肤色,怕是会更让人性欲大增”

  不要,龙瀛在心中呐喊,看著男人将龙袍平铺在了地上,龙瀛已经猜出他大概是要做什麽,这麽羞耻的事情。

  林正可不顾皇帝心中喊些什麽,将皇帝抱起,放在了龙袍上,明黄色的龙袍,威压的五爪神龙,本该是九五之尊的那位正赤裸著身子,趴伏在上面,真是y靡非常,林正觉得自己的欲望更加膨胀,叫嚣著要将眼前的人儿给吃拆入腹。林正眼中浮起一丝淫笑双手粗鲁用力将龙瀛的腿分开到最大,让人羞耻的部位,赤裸裸地暴露於空气中,皇帝腰腹部有些发抖,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个微弱声音,“放肆,快放开朕,饶你一命……”

  林正的语气冷漠,让人寒气大生,“陛下看来,你并没有学乖,得惩罚一下。”

  话音未落,皇帝已经後悔了,林正的手指捅开他红肿破裂的後穴,然後,某样冷冰冰,硬梆梆的东西猛然刺入,他心中大骇,以前的惨烈剧痛和无以伦比的狂喜,再次席卷他敏感的身体,击碎了他微薄的意志力。“你……竟敢……”龙瀛手指着对方,他疼泪水都快被逼出来了。他拼命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示弱哭泣。林正毫不留情地又伸入两根手指,四指剧烈的翻动间,内壁那诱人的媚肉都被翻出,流出的汁水更是弄得林正整只手湿淋淋的。四根手指就能让你爽得忘了自己是皇帝,浪叫起来了?”

  见龙瀛已经抑制不住压抑著低声呻吟,林正便将手指抽出,怎麽可能如此简单的就放过他,让他舒爽!

  “陛下把我的手弄脏了,就请陛下负责帮臣擦干净吧

  说著便将那只手伸进龙瀛的嘴里,调戏著红盈盈的小舌,看著皇帝无力的左右扭头闪避,直至因为嘴里的异物而淫靡地留下大量的口水。皇帝心慌意乱,努力维持尊严瞪着对方。

  下一刻,皇帝的龙根落入林正手中,一阵强烈的酥痒涌向他的腹股处,难以形容的快感沿着背脊悄悄蔓延全身。一边用手不紧不慢的套弄着龙根。尽管皇帝竭力克制,但林正长年锻炼出的技术和熟练地手法所带来的令人羞耻的快感,很快就让龙瀛欲仙欲 死了。他微微张开的嘴里发出一声呻吟,药物的效果已经渐渐开始消退,但只能容许年轻的皇帝发出微弱的声音,而无法运用他强壮的身体,龙瀛感觉自己仿佛被困在了美梦与噩梦之间。听到龙瀛嘴里又发出一阵呻吟,敏锐的察觉到高潮的逼近,林正即使放开了套弄的手。硬挺的龙根在空中徒劳的跳动了几下,最终只涌出一大滴透明的前列腺液,顺着粗大的肉棒流淌下来。过了一会林正重新握住那根丝毫没有变软的龙根, 再一次开始轻轻的,慢慢地套弄。如此这般,在半个时辰的时间里,一次次的将龙瀛带往高潮 边缘,又一次次的在关键的时刻将他拉回来,始终让年轻皇帝的欲火处于最高点,但又不允许他释放。在等待的时候,林正也没有闲着,他会捡起那只被扒下的龙纹鹿皮靴,一边抚摸、亲吻、 嗅闻那只霸气高贵的龙靴,一边用淫邪的话语来羞辱、诱惑欲求不满的龙瀛皇帝。 “皇帝陛下,你淫荡的龙体是不是很想射啊?看,那根龙屌都在点头了。只要陛下开口一句话, 臣一定会让陛下爽得连皇帝都不想当了。” 此刻的龙瀛面色潮红,星目含春,气喘如牛,涎水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上。这样的表情,莫说是 帝国的臣民,连后宫的嫔妃们恐怕都没见过。“朕……朕想……,不,朕不能射啊!大胆奴才,朕怎 么可能把宝贵的龙种浪费在你这种贱人手里!!啊啊啊啊啊!朕的龙根……啊啊……继续……好爽啊!!!

林正的手指,在皇帝的龟头抠弄。如此敏感的部位被林正刺激挑弄着。龙瀛感觉到一阵瘫软酥麻的感觉。粗大的龙根颤抖着,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

“嗯……”龙瀛的腹肌收缩了一下,眼前一道白光划过,后宫三千佳丽争相抢夺的龙精终于还是忍不住喷射而出,使到林正的手还有龙椅上都是皇帝的精液。“皇上,你真是淫荡啊,比那妓院的妓女还下贱!”林正羞辱道。

皇帝被如此羞辱,不禁想找个洞躲起来,并对不争气的自己感到羞愧愤怒。林正看着龙瀛潮红扭曲的表情,心头一热,突然很想听听皇上叫床的声音。看到男人淫秽的邪笑,射精过后羞愤到极点的皇帝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暗暗发誓……朕一定要杀了这个奸臣,诛九族,点天灯!就在龙瀛还在想要如何处死这个淫贼的时候,凉飕飕的屁股突然感觉到一个火热的硬物抵了上来……
皇帝的心头猛地一跳!
不……畜生!你敢?“皇上,忍一下,不会疼的。”林正的声音没有什麽温度,在龙瀛耳畔安慰道,话未说完,一个巨大的异物冲进後庭。“啊──”皇上发出了似欢愉似凄惨的呻吟,他浑身被奇异的快感笼罩,声音破碎,“放肆,快出去……”珍贵的「龙血」喷溅而出……
天朝有史以来最尊贵的皇帝就这样惨遭开苞! 「唔啊啊嗯嗯…… 脆弱的肠道被男人宛如怪物般粗大的阳具在里头疯狂地贯穿搅弄,还是让皇帝痛的死去活来,浑身抽筋似地不停颤抖。
啊啊啊……朕要杀了你!拔出来……快拔出来…… 皇帝发出痛苦的呜咽,瘫软的手脚连一丝挣扎也做不出,刚刚进到一半,他已经觉得仿佛要被这火热的异物给撕碎了。

“别怕。”林正柔声安慰着,低头亲吻他不断颤抖的唇,但腰力还是锲而不舍地往前压去,执著地挺进到了最深处,才停下来,抓过龙袍一角,为皇帝抹了抹额头黄豆大的冷汗:“你看,全进去了。”

“滚……滚出来……”疼得快晕倒的皇帝吐字不清地命令。“出来?”林正动动腰身。往外刚抽一点,皇帝惨叫起来:“啊……别,别动……”
皇帝羞怒交加,这个逆臣竟敢逼奸皇帝。奇耻大辱……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林正毫不费力地一入到底,一手抓一只脚踝,向外一扯将两条修长腿分得更开,一下下用力顶撞,陛下如想让人知道,天朝的皇上在男人身下有多淫荡,就尽管叫吧!”林正毫无怜悯地继续律动,一波又一波。不放过皇上体内的每一处,探索着他体内的兴奋点。皇帝头戴天平冠,赤裸着龙体跪坐在宽大龙椅上,底下还垫着华丽龙袍。林正站在他的身后抓紧龙臀,粗大肉棒从龙穴口插入龙菊,渐渐深入,直插到龙体深处。
  「嗯啊」
  当肉棒插到菊道最深部位时,龙瀛忍不住泪流满面,强烈的羞辱感缢满心胸。
  即使他是皇帝,贵为九五至尊,天下人无不俯首叩拜,敬之如天,现在却还要受这淫臣的淫辱,连后庭都被人开发,这还有什么颜面去做皇帝,受文武百官、满城百姓大礼参拜?
  虽然心里很是痛苦羞耻,可是菊道中那满满的充实感还是让他龙体颤抖,不自觉地涌起快感,威严龙颜红晕布满,菊道也下意识地紧夹起来,一股强劲吸力涌起,将肉棒深深地吸入,直没至根。“啊啊啊……你……朕要杀了你!”

“在我眼里,你不是朕,你是我的性奴,哈哈。 残余在身体里药性经不住挑拨,几下复又勾起已经退却情欲。

男性欲望巍巍得抬头,林正见状失声笑了起来。「看看,被人插也能这么有感觉……对,腰就这样动,大概不知道吧,这样子都能赶上京城花楼里那些千人骑万人乘娼妇了!羞辱话,如力刃一样一刀一刀扎在龙瀛心口上,伤得体无完肤…… 坚硬如铁的阳具被滴着鲜血、火热湿滑的肉穴紧紧吸附,强烈的快感让林正爽的像飞上了天。
因为身下的不是女人,不必太过怜香惜玉有所顾忌,林正更是马力全开、痛快淋漓地在皇帝从未有人到访的龙穴里疯狂地进出操干
皇帝下面的龙穴被蹂躏地无比凄惨,宛如地狱般痛苦,但上面的小嘴却被男人超高的吻技吻的舒爽不已,宛如在天堂般迷醉。龙穴深处的强劲吸力几乎要将肉棒彻底吸断,吞没在龙体中。林正下体紧贴龙臀,费力地拔了半天,才有点松动,一点点地退出来,突然又是大力一撞,直插到最深。
  皇帝低声尖叫,龙臀耸起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抽插。林正的肉棒被龙菊紧夹,磨擦得快感狂涌媚毒激起,抱住他的龙体疯狂乱顶,在龙穴中大力抽插,速度越来越快。
  激烈的交欢在议政大殿中展开,林正抱紧皇帝纤美修长的龙体,粗大肉棒在皇帝后庭中狂猛抽插,一下下插到最深处,撞击得他痛楚娇吟,双手无力抓不住扶手,不由得扑倒在宽大龙椅上。龙臀高耸时菊花紧夹肉棒,因为角度的关系,箍得生疼用力一拽,甚至将菊花扯破,龙血迸出。「啊啊。。。。。。真棒。。。。。。从来没有插过那么棒的屁股。。。。。。啊啊……」林正受不了地狂摆腰身、仰头大叫!
这个充满无比尊贵的男人只是静静地躺在他的身下,就已经让他爽成这样,要是解开他的限制,让他自己扭着屁股求我操他,那不知该有多爽! “皇上,你喜欢……”

“你闭嘴!”受不了这样的问询。一直闭着眼的皇帝终于把拼命积攒起来的力气化为了一句愤怒的低吼,但随后就痛苦地哼了一声,浑身颤抖着大口喘息起来。 嗯……啊!啊……”皇帝奋力后仰着脖子,希望可以借此舒缓体内咆哮的征伐,一股似酥似麻的感觉却可恨在这时候冒了出来,从尾椎直透后脑,冲击着早就溥弱的意志。

“是这里了?”林正体贴地问。他自己也正情动,满头都是黄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打在皇帝赤裸白皙的胸膛上。一边动着腰,两颗神光炯炯的眼睛仔细观察着皇帝的表情。皇帝受着地狱般的煎熬。

身体深处一处小小的地方,正被奸臣的肉器无所不同其极地折磨着。每一次擦过,就在体内燃起一串微小的火花。被催促的情欲快速膨胀起来,充塞昏重的头脑。凌乱的快感溶入了身体快被撕开的痛楚中,皇帝痛恨这种甜蜜和凌辱,使尽力气摇着头,咬牙:“不!……朕……朕……” 龙椅前的男人抱紧皇帝温软修长的美妙龙躯,粗大肉棒在龙穴中狂猛抽插,直干得血花四浓。
  天下人虽多,但能在皇宫中用肉棒猛干皇帝后庭菊花的,他也算是第一个了。
  皇帝趴在龙椅,痛楚尖叫,只觉后面那根肉棒实在太大,而且动作粗暴至极,甚至撕裂紧窄肛菊,痛得他死去活来。
  剧烈的痛楚引起极强的羞耻感,龙瀛含泪扑在龙椅上,想到身为皇帝居然要受此奇耻大辱,不由得痛彻心肺,珠泪滚滚,滴滴洒落在金碧辉煌的龙椅上面。
  但林正的手段高妙,抽插自有规律,已成习惯。那根大肉棒在嫩菊中狂抽猛插,渐渐快感涌起,让龙瀛忍不住颤抖娇吟,龙臀耸起,轻微地迎合抽插。承受着他蹂躏的男人体内又窜起一阵酥麻,宛如电流直击脑际。

“啊……唔……嗯……”皇帝终于忍不住申吟出来。

九五之尊的端庄谨慎、沉静练达,统统扔到九霄云外。火热的身躯贴着他的胸膛,结合的地方抽抽插插,发出yi靡的声响。「啊啊。。。。。。不。。。。。。不要。。。。。。啊啊。。。。。。」
欲仙欲死、消魂蚀骨都不足以形容此刻屁股被男人狂操到快融化般的快感,龙瀛的脑袋一片空白,似乎龙体所有的知觉都集中在两人激烈交合的部位!
天啊……爽死了……世上怎么有这么爽的事……啊啊……
明明已经爽到快死了,男人却还坏心地一把抓住自己的龙根,放肆地搓揉套弄。
「啊啊。。。天啊。。。。天啊。。。」 皇上只觉身後的密穴疼痛难忍,夹杂剧烈的快感,沿着背脊爬上脑门,在他的脑海里炸开一片炫烂火花。

  林正出乎意料地用牙齿咬住龙根,掐住了皇上想要释放的欲望,然後松口退下床去。

  林正一手抓着皇上的头发,一手紧箍住他的腰杆将他身体摆成小狗跪趴式,开始了进行新一轮的掠夺,暴虐得像只正在狩猎食物的野兽。“啊啊啊!哦……不要停……”这卑贱的呻吟,断断续续出自自己口中,皇上不由地羞愤欲死,堂堂的一国之君,现在就像一个毫无节操的妓女,张开两腿任人凌辱,还不知羞耻的哀求着,想要更多……  皇上只觉得心脏快要蹦出胸膛了,不停地甩头发出欲泣的喘息,“啊啊……受不了!好舒服啊……”话未说完,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疼在後庭爆发,林正啪地拍打着他的臀部,嘲笑道,“皇上你好淫荡,好贱!”

  “混帐,朕……要砍了你……头!”皇上身体完全失控,聚起一丝精力训斥。

  “嘴硬,看来要惩罚你。”林正无情地宣布,嵌在皇上腰间的手,滑下捞起挺立的龙根,肆意扭转。

  皇上的欲望涨得发痛,却被林正的手巧妙控制,无法解放。

  唯有快感一波接一波,累积在他的体内,让他的身体和灵魂皆战栗。激烈的交欢一直在大殿中持续,皇帝陛下的娇吟浪叫声响彻殿堂,如果不是预先把人都撤走了,只怕满宫的人都要被吵起,跑过来看皇帝被人干屁股的稀奇美景。
  皇帝兴奋得已经快要疯掉了,后庭菊花中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地不断涌来,让他心神迷醉,快乐难熬。
  龙瀛拚命地耸着玉臀,狂乱地向后猛顶,让粗大肉棒一下下地插到最深,菊道深处激烈快感直入龙心,让龙瀛激烈尖叫,兴奋得死去活来。 林正伏下身子,在他的耳边低叹:“淫荡的皇上,下贱的陛下,求我……”“反了,你……”皇上又羞又气,浑身颤抖,恨不得昏死过去,龙体被人压在身下揉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个无情的始作俑者,竟还敢骂他淫荡。他咬着牙发誓,要把这淫贼千刀万剐。“第一次,就这样热情,真是贱货,天生被人操!”林正在他耳边冷酷地折辱道。

  皇上还未来得及说话,忽然後庭一股极度的冲激,然後是排山倒海似的快感,一波一波就要冲破极限,皇上已经被折磨得神志迷糊,破碎地呻吟着,再也无力反驳。

  “不行了,朕受不了……”他颤抖着,终於气馁地哭诉。

  “忍着。”林正握住皇上的亢奋,坚持不让他释放。 毫无规律的狂插猛抽,像要把身下男人吃进肚里的疯狂贯穿,皇帝初次开苞的小菊穴被狂插的鲜血淫水直流,御书房里满是噗哧噗哧的淫靡水声和沙哑的啜泣声。。。 「呜。。。。。。天啊……朕要死了……啊啊啊啊…… 肉棒在龙菊内狂跳起来,将大股精液喷射到皇帝龙体深处。
  「嗯呜呜呜」
  皇帝瞪大美目,颤抖承受着精液喷射,已经快要爽晕过去了。
啊啊啊…龙瀛敏感的肠壁被男人滚烫火热的精液一射,龙体倏地一阵疯狂的抽搐,已经能自由活动的双腿竟然下意识夹注男人的腰部,屁股一阵狂乱的扭动,低吼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林正不停来来往往地带他於快感巅峰,皇上几度欲攀上高潮,又被抑住,搞得他精神都快错乱了。
“不……你放手,求你,朕要……”龙瀛快疯了,久久得不到宣泄,皇上的眼中滑下泪水,和着汗水一滴滴地滴在龙椅上:“你,你饶了朕吧……”  终於,林正恩赐地松手,皇上的龙根亢奋激悦地释放出来,不可抑止的欢叫了出来,“啊啊……”

  激情过後,皇上软软的瘫在龙椅上, 全身上下象被大车辗过了似的,四肢酸软,气喘如牛,他的腰酸得像折断了似的,最严重的是他的後庭,痛得象是已经被撕裂成碎片,活生生从身上挖出来了。 龙椅双腿无力地大大张开,露出底下刚刚被狂操过的小穴。
可怜的小菊花被蹂躏的红肿不堪,从花穴里还不断流出皇帝红色的处子之血和男人白色的精液。。。。。。
红红白白的体液沿着股沟,滴落在象征至高无上权威的龙袍上。 宫殿萦绕着浓烈男性气息,龙靴被丢在地上,皇帝腿间和龙椅上满污浊痕迹。
林正看到这淫荡到极点的一幕感到非常痛快。


林正站在了皇帝的身边前, 天下最尊贵的皇帝全身乱七八糟地躺在龙椅上。

尊贵的龙袍像破布似地散落身体两侧,刚毅英俊的脸庞溅满了男人的精液,粗壮的大腿则毫无羞耻地大大张开……

林正看到皇帝这等淫荡妖媚的模样,真恨不得再扑上去多操他几回,但因为还有目的没达成,只好强忍了下来。

「今天的事情是给皇上你个教训,别以为你是皇帝我就不敢动你,以后要乖乖听话。臣就不造反了,你还继续做你的傀儡皇帝,我

继续做我的将军。如何?」

龙瀛惊讶愤怒的盯着林正,不知林正的心里到底卖着什幺药?

「当然,以后皇上从此不干涉臣做任何事,臣就尽量做好臣子的本分,哈哈。微臣先告退了,以后的朝会陛下要懂事点~ 放肆大笑而去~ 」

不顾在龙椅上哭泣愤怒的龙瀛,林正起身离开了皇宫。整个帝都完全被林正控制在自己的手里,林正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再飞

扬跋扈一些呢,比如说从此就睡在皇宫之中天天逼奸调教皇帝,想到美妙处林正哈哈大笑。 谁,谁来杀了他!陷入绝望的黑暗之前,已经快要愤怒得疯掉的龙瀛不停地想着这个念头。门窗是关着的,身上那件龙袍完好无缺的穿著。刚刚凌辱他的男人去无踪迹,但龙瀛,清楚一切都已不同,他,不再是他。想要快点离开这个令他感到痛苦羞辱的宫殿,身体却沉重到让他无法动作。

太无耻了,竟然被臣子强奸,不加倍奉还刚刚的凌辱,就算死,皇帝也不会甘心。 陛下,时辰不早,请起身吧。门外传来太监一如既往的请安,听在龙瀛耳中,如同催命符咒。不,不要进来,倘若被发现了异常,他还真会立即无颜苟活于世。陛下,时辰已经不早了,还请陛下起身。没有得到回应,太监的声音中有着些许不安。 不,别进来!想到男人刚刚的暴行,龙椅之上一定残留下血渍体液,皇帝不顾一切的翻身坐起,想要去淹灭证据,却力不从心,从龙椅上翻落,跌到地上。听到殿内异响,刘公公带着一干宫人冲入房间。不!不要!别过来!龙瀛焦灼的大喊。声音有一些嘶哑,因为大力喊叫而牵动的伤口痛楚难当,龙瀛蹙紧了眉头。刘公公没有听从命令,快步近前,擅自指挥宫人搀扶皇帝坐回到龙椅上。这时有个宫人,“咦,这里有一滩水……陛下这是怎么呢?”只见皇上的脖子和裸在衣衫外的肌肤竟有不少可疑的於伤红印,地面有着龙袍碎片和龙椅上的点点痕迹还没有收拾, 非礼勿视,皇上这般发丝凌乱,衣衫不整,岂是一个奴才能入眼的。宫人失语良久,只觉寒气自脚底往头顶直蹿!龙瀛只觉瞬间血液上冲,脸色酡红耳根爆红,本想呵斥他们退下的话,居然羞耻得说不出口! 陛下,发生了什么事?刘公公的语气十温和,小心翼翼的温和。不知该如何回答,皇帝闭上了眼。 过了一会皇帝越发心烦,喝道:出去!宫殿内冷气浸的透了,刘公公张了嘴,口舌有些不灵便,

“奴才…奴才这便拿些炭过来..”“给朕取些衣裳过来。” 原以为帝王必会雷霆震怒,还不知有什么样酷刑在等待的宫人们一时之间错愕地呆住。出去!统统滚出去!再不出去就拖下去凌迟!可耻的伤口因为怒吼震动身体,而令龙瀛忍不住呻吟。 陛下,您的身体?刘公公担忧地询问。沉默了片刻,皇帝摇头道:朕没什么大碍,你吩咐下去,即刻摆驾回宫.

龙瀛的嗓子沙哑难受,但他仍强自无事般的吩咐,“去给朕把浴桶搬到寝宫,今日朕就在养心宫沐浴。”

“奴才这就去。”

“等等,”又叫住自己的贴身太监,龙瀛犹豫半晌,还是开口,“顺便送盒创伤药进来。”遵旨。 皇帝强忍快要吞噬掉他灵魂般的刺痛勉强起身让宫人扶上龙辇。捡回小命的侍卫们,趁机悄声退出房间。
考虑到帝王身体状况不佳,龙辇上柔软的垫子辅了一层又一层,可皇帝躺在上面,伤口处不时传来的疼痛,还是再再提醒他受辱的事实。 一烛香后,寝宫内硕大的黄梨木浴桶被四个小太监抬进了外间,蒸熨熏香过后的龙袍也送了进来,龙瀛听到声响,在内间阻止了太监们进一步的服侍,“都下去吧。” 小心的关门声轻轻响起,龙瀛撑着床头的支柱起身,被狠狠折腾了龙体疲累不堪,各处伤口仍然叫嚣着疼痛,皇帝皱眉,忽略了周身的不适,翻身下床。酸软的双腿险些站不住龙瀛晃了一下,稳住身子,却感到被粗暴射入体内的精液正混着撕扯出的鲜血自大腿滑落。

深邃的瞳孔中闪烁着不明意味的光芒,他堂堂一国之君被臣子在龙椅上侵犯,此等奇耻大辱日后一定百倍奉还。皇帝握着的双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终是抿了抿唇走出外间,跨进准备好的浴桶之中。龙瀛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浑身酥软得仿佛骨头都化作了水,龙瀛满足的哼了声,闭上双眼。泡了大约一刻钟,洗净了发上身上的精液血迹,随后皱了眉顿了一下,还是将手指探向身后,指尖碰到早已残破不堪的入口处,虽然早有准备尖锐的疼痛还是使得皇帝浑身一僵,咬牙放松勉强伸进一指,向外掏弄但备受折磨的私处又怎能经得住此等对待,伤口再次裂开,血水混着精液流出,在温水之中酝出一抹嫣红。在云蒸霞蔚中,他仿佛感觉到有人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抚摸,看见林正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戏谑地看著自己,脸上一阵发烫,身子可耻地起了反应。回头四顾殿内空无一人

,时间尚早,於是将手伸向自己的龙根,轻轻抚摸套弄,想象著是在抚摸他,不一会儿,就直冲云霄,

精液喷薄而出,又立刻被温泉水冲散。龙瀛略带嫌恶的看了看自己的手,他也不知自己身体是怎么了竟会做这种事。想到这就又想起林正,就是这个奸臣害他这样。好不容易压下怒火清洗干净,又强忍着自己上了药,毕竟那地方也无法告于他人知,一番折腾下来,早已又出了一层薄汗,但身上这青青紫紫的样子自是无法让太监看到,于是待到皇帝沐浴完了直接就寝了。 “慕影,你亲自去查一查林正近期的情况,不要放过任何一点细节,朕不希望看见半点差池。”天朝的陛下此刻正躺在毕卿殿的龙床上,一层一层的帷纱帐隔绝了龙床上的绝色风景,君王的声音透露出撩人的性感风情。

“是,陛下。”慕影说完便静悄悄的地离开寝宫,他就像一抹黑影子,沉寂地潜伏在在最阴暗的角落里,来无影去无踪,只听从陛下一个人的密令。 龙瀛等自己的暗卫离开后,这才恼怒地捶了一下柔适奢华的龙床。他卧躺着,白瓷般的后背布满青紫的暧昧痕迹,陛下的翘挺臀间更是红痕交错,后穴亦是红肿不堪,修长无暇的两腿到现在还合不拢。

林正初试龙穴,根本不知道何为节制。陛下是被痛醒的,清醒过来后所有的意识和记忆都跟着涌现出来,既羞又恨,阴霾着脸只想把林正千刀万剐。 陛下静养了几日,身后的钝痛感这才全部消停,
近段时间水灾不断,皇帝朝政繁忙,已是月余不曾闲下,直到近日才稍稍有所闲暇。

但皇帝不知道何故,神情总是厌厌提不起劲,因此脾气也不太爽朗,一张冷脸更是一酷到底拒人於千里之外,浑身散发著冰寒气息,令人不敢靠近。当然,这不敢靠近的人中林大将军除外。今日十五,按照惯例,皇帝会到皇后宫中休寝,不巧被一封棘手的奏折耽搁了,直到深夜才从御书房移步凤阳宫。远离了政事,这时候倒是闲得有些寂寞,龙瀛低哑地喊了一声:“停下。“
  刘公公接收到帝王的懿旨,拔高了语调向后喊道:“停下。”随即凑到陛下跟前,恭敬询问:“陛下,您有什幺吩咐。”
  龙瀛睨了对方一眼,眼神有些涣散出神,到底还是受了烈酒的影响:“刘全,你跟着他们在这里边候着,朕想一个人在前边的御花园逛逛。”
  “陛下使不得……让奴才跟着你吧,万一出了危险……” 刘全还没有全部说下去,冷峻的声音便截断他后面的话:“苏全。”皇帝这一声呼喊带着浓重的不满。苏全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以头磕地:“陛下息怒,奴才不敢了,奴才不敢了……”说完他还赏了自个儿几巴掌。御花园外边重兵把守,龙瀛手执着灯独自一人进了里边。皇宫到了晚上就禁止婢女奴才随意走动,偌大的园林静悄悄,唯有花香入鼻,月色相映。 皇帝还没有走多远,他便被人猛地环抱住身子,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便被身后强壮之人拖到更深处的地方。
  禁锢住他身体的灼热胸膛剧烈起伏着,浓重的喘息在陛下的耳畔边响起。龙瀛双眼微怔,止不住地挣扎,心里说不出的惊恐。
  “你是什幺人,放开朕!”回应龙瀛的只有更加深沉的喘息声。陛下,我好想你。”东方不断在龙瀛耳畔呢喃,而后眼神瞬间做出融化转变,将冷冽深深藏起,低首俯上皇帝红唇像发了疯似的撕咬着陛下的嘴唇,因为用力过猛,对方的牙齿还磕碰到龙瀛的嫩红的唇角,引来陛下吃痛闷哼。禁锢住他的人不管不顾,唇舌一路往前闯,撬开他的牙关,粗糙的舌头野蛮地舔过他的口腔内壁,勾住他的嫩舌便再也不放开。“我……好想你……”磁沉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深情。
  他睁大了双眼,比之前更惊讶:“东方,那个混蛋!?”尖利的牙齿咬了一下找龙瀛的蝴蝶骨,东方没有真用力,咬完后还用粗热的舌头舔了一下身下人的肌肤。
  皇帝被对方唇舌的炙热温度烫了一下,“混蛋,你怎幺进来的? 东方的双眼掠过一缕红光,不过在夜色的掩盖下龙瀛并没能捕捉到。东方束缚住对方,开始用力撕扯龙瀛的龙袍,将衣襟上的珍珠扣扯掉了几颗,胸口一凉,皇帝打了个寒噤,清醒了几分。

龙瀛踹了东方一脚,但这脚软绵绵的,无甚气力,东方像头饥肠辘辘的狼一头钻进龙瀛的衣摆内。紧束的玉腰带崩开来,龙袍被他的头顶得鼓起一团,皇帝恼羞成怒,厉喝一声:“混蛋,你无耻!“你这样大逆不道,朕可以铢你九族!”龙瀛声音都变了,他知道这样的威胁对东方来说只是个笑话而已,果然东方听了,不怒反笑。“陛下,你大可以试试看。陛下皱了皱眉:“你究竟是怎幺进来的?”他对这个问题耿耿于怀。
  “陛下亲我一下,我、我就告诉你!”东方眼里闪过一缕亮光,龙瀛挣脱了对方的怀抱,直接转身就走他需要命令守在园外的侍卫逮住这个混蛋。“不许走!陛下我可不许你走!”东方用蛮劲再次禁锢住皇帝,他这次动作很快,一下子便撕碎了陛下的衣物,龙瀛细腻如羊脂的胸膛全部暴露了出来。 浓浓的男性气息随着喷到耳廓上的热气传送过来。
  "放肆,不行......"
  "为什么不行?"东方温柔的问着,指下却异常执拗的拉开皇帝的龙袍。 明黄色的丝质布料发出轻微的被撕裂声,宛如藏着媚毒的蛇游离在草丛中渐渐靠近时发出的警告,打磨似镜的地砖上,散落代表着至高无上的龙袍,穿着白袜的皇帝站在这片耀眼的明黄锦缎之中,只一个期待又抗拒的眼神,已让东方的欲望像火山的熔岩一样奔腾起来。夜晚微凉,还夹带着丝丝冷意,皇帝赤裸的上半身接触到冷风,白玉般的躯体半裸,酥胸外泄,嫣红如棠的乳珠在空中颤栗。东方低下头,目光灼灼的盯着龙瀛裸露在外面的雪白胸脯。皇帝的龙体这身体宽肩细腰,肤色极白,饱满的胸膛上挂着汗珠,不知是月光还是灯光,将他的脸颊和身体映的绯红,恰如白玉生晕。皇帝低下头,看见了自己泄露出的春光,顿时阵羞怒,“大胆,不要看,羞人。”“皇帝陛下连我精液的味道都尝过,怎幺还纠缠这些问题,今天我就让皇上好好快活快活。”
东方面箍紧龙瀛纤细柔软的腰肢,面淫笑道:“嘿……嘿……尊敬的陛下,我想你好久了,尤其是我的小兄弟,你看。”言罢,立刻将早已气势汹汹的粗大肉棒露了出来。“别怕!你不是早就和它认识了幺,来,再和它叙叙旧。待会儿我包管皇上你欲仙欲死……” 龙瀛面羞红着脸忍受着他的淫言秽语,“你…放肆!……啊…我要诛你九族…”皇帝的红唇再次微张,龙瀛看到了对方身下已经完全勃起的巨物,狰狞地指向自己。他不由自主想起前几天被人压在身下,巨大的肉具凶狠地贯穿了他身后的龙穴-……这幺一回想,他身后龙穴竟然泛起了丝丝痒意,尊贵的陛下是记住了被贯穿的高潮快感!
  “别过来!”龙瀛厉声发令,可是东方完全不理他,上前大掌包住陛下并不大的双乳,捏住红艳的乳珠就开始上下扯动转圈。他带着蛮力摩擦蹂躏着粉嫩的乳-头,粗糙的指腹搜刮着乳首,皇帝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娇嫩乳头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疼痛中竟然升腾起一份难言的麻酥感。
  “嗯啊……”他被压在身下,一声轻吟从小嘴中倾泻。那声轻吟美妙动人,听在东方的耳中无异于催情的最佳猛药。东方用整个大掌包住了皇上的椒乳,用力按摩抓捏一对奶儿在糙掌的挤压下变换出各种形状。东方不知轻重,捏完整个奶子又专攻于饱满的乳尖,他夹住乳尖往外扯,紧接着又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奶头旋转, “啊……痛……嗯……给朕……放手……啊……”天朝的陛下从未有过这样的屈辱,他被人强制压倒在地上,毫无反抗之力,对方甚至还侵犯着他的双乳-,皇帝英俊的面孔布满寒霜。 皇帝的奶-头经过东方的玩弄刺激,又软又麻,连带着身后的肠肉也开始蠕动起来,龙体像是找了火一样。“陛下还没射呀。“啊……你……不许……”陛下的拒绝已经晚了,宽大手掌已经爬上了他的后臀,臀肉被对方蹂躏成各种形状。 两人贴得很紧,东方胯下炽热巨大的JB顶在龙瀛的小腹上,又热又硬要被被这幺巨大的肉棒贯穿,真是令人既兴奋又害怕。而这个时候东方的双手掰开了白嫩丰盈的屁股,中指插进龙穴,旋转了三百六十度,搅得穴-肉兴奋难耐,紧咬着东方的中指,蠕动得越发厉害,-穴内的湿度也越来越大。
 东方低喘一声,忽然伏下身子,一口咬住了龙瀛的脖颈。皇帝痛的轻叫,搂着身上就被咬了好几下。
锁骨、胸肌、腹侧、腿根,噬咬顺着身体起伏的线条一路蜿蜒。皇帝身上被咬出绵绵密密的痛意,不由得缩起龙体,扭来扭去的想躲。御花园设有石桌石椅,还有秋千……东方不忍心把皇帝放倒在地上,抱起赤裸的陛下放在石桌上。此时原本高贵的皇帝却赤裸裸躺在石桌上,任人宰割。精致白皙的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东方不是第次看见龙瀛的诱人龙体,然而此时此刻依然感觉血脉贲张。伴随着东方的魔爪在龙瀛的诱人美乳上不停地的揉摸轻抚,皇帝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不断喘着粗气的皇帝没有发觉自己慢慢地适应起东方的挑逗,“嗯……不要……不要这样……嗯……外面有人会被看见的。”此时的龙瀛的明眸里已经蒙上层水雾,仅存的理智在做着微弱的抵抗。龙瀛浑身的冰肌玉肤令东方看得欲火亢奋,无法抗拒,只见他轻轻爱抚皇上赤裸的胴体,从他身上散发出阵阵的肉香、淡淡的龙香不停地刺激着东方的感觉神经。皇帝此时显露的那种威严的羞怒使得东方欲火升腾,东方的双手温柔地抚摸着龙瀛乌黑的长发、嫩软的耳垂桃红的俊脸,肆意蹂躏着无人敢冒犯的龙体。 “陛下,我们去秋千上玩!”东方兴致高昂,底下的肉棒越发挺直,硬如铁。而陛下的龙穴在手指的不断戳弄下,汁水淙淙,淫液滴落了一地。东方大步往前跨,没几步便赶到了秋千旁,他企图把赤裸的陛下放到秋千上去,但皇帝双腿锢着他的腰部,执意不肯下去。
  “朕……不坐!”东方想干什幺羞耻的事情,陛下是一清二楚,所以他执意不肯坐上秋千。他锋锐浓墨的眉目皱起,就算他用强把皇上掷到秋千的软垫上,龙瀛依旧固执地从上边下来,动作不断。按住陛,语气充满焦急和不满:“皇上你别动,不要乱动!
  龙瀛凤眼勾起讽刺挑衅的弧度,嗤笑道:“什幺时候轮到你个混蛋来命令朕?” “陛下,你、你要怎幺样才肯乖乖听话?”东方耐着性子,低低问着。陛下自是一口回绝对方,东方漆黑如曜石的瞳孔微动,想了一下怒出声:“陛下你必须坐上去,不然我把外面的人全叫进来,当着他们的面强奸你。你!”混蛋脸色阴晴不定,黑暗里掩盖了他大半的怒意,他想了一段时间,最终妥协:“放朕上去。  坐上秋千的软垫后,他双手扶住两边的绳子稳固平衡,随后怒视东方。东方把龙瀛搂到胸膛前,紧紧怀住对方。赤身裸体相接触碰撞出激烈的花火,两人身上萦绕着暧昧情愫,情欲重新被挑起。
  东方布满厚茧的大掌遵从内心的渴望,再次在龙瀛软滑透明如凝脂似的后背上来回抚摸,嘴里还催促:“陛下,你坐好,我要把你的小-穴儿弄乱!”
  陛下乍听之时,并不想配合在这秋千上做这种下作羞耻之事,龙颜耻红。东方敏锐感觉到龙瀛的不甘愿,他吻住对方的耳垂,低沉道:“皇上可不许反悔,不然我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这话明里为龙瀛着想,实则在威胁陛下,他的大肉-棒无论如何都会闯进湿润的小洞中去。

天朝的陛下真是怕极了疼痛,他凝着姣好的眉权衡了一番,咬着下唇背过身去。“皇上屁股翘出来点。”东方目光灼灼地盯着想逃避的陛下的粉臀。
  磨蹭了一会,龙瀛双手握紧两边的绳索,曲着腿把白皙丰嫩的屁股慢慢挪出,柔嫩多汁的大蜜桃暴露在东方的眼中。
  这样的姿势方便对方玩弄他圆润的屁股和娇嫩的粉穴 -,东方很快倾身向前,大手掌控住陛下的后臀, 滑嫩的肌肤触手可及,龙瀛任由他抱着,微微垂下眼睛,便可以看到东方胯下肿起的帐篷,宛若庞然大物。

东方特意用已经勃起的肉棒戳了戳尊贵的皇上,低下头,凑到皇帝的耳畔说道:“皇上,我现在就要你。看着万人之上的皇帝赤裸的坐在秋千商,征服欲简直要爆棚了!

东方用手仔仔细细的抚摸皇帝身上每一寸肌肤,一点一点摸个遍,从前x到后背,从腰部到大腿,粗糙的掌心在肌肤上色情的游走,贪婪的摸遍每一个细小的角落。大手掌控住陛下的后臀,痴迷地摩擦蹂躏,直到皇上的臀部被他揉得一阵绯红他才放过那里。“唔……”皇上从出生以来从不屈居人下,他还是不心甘情愿的。但他从来不知道仅仅是抚摸就让他浑身战栗,全身都处于兴奋之中。男人的手指仿佛有着无可估量的魔力,每到之处都引得他p肤轻颤,有种漫步云端的飘渺感。“呵……皇上你真敏感,瞧你这里都硬起来了,是想要我伺候你吗?”东方手指捏住皇上的龙根,用指腹在顶端的铃口附近打转,沾着上面星星点点的粘y,慢慢的搓弄着。纤长的手指顺着脖子往下滑,细滑的皮肤,低温的触碰让龙瀛忍不住想要更多。胸前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那漂亮的手指停在左胸的一点狠狠地施力,掐得他叫出声来。

“疼么?”低沉磁性的嗓音听不出情绪却有着万般的蛊惑。“疼。”皇帝如实说。“那就最好了。恩……混蛋……朕需要你……啊……”

这些话是个男人都喜欢听,皇上需要他是多么的幸运的事,东方俯身压下来,张开大嘴将皇帝的双唇吃进嘴中,用自己的唾y和舌头将他们润s,让这位天子沾满他的味道!

“唔……”

不知为何皇帝竟然异常喜欢东方这种强势的侵占,这是他从未在后宫嫔妃中会到的快感,宽厚的舌头纠缠着自己的舌尖,搅在一起相互咬着,发出滋滋的水声,晶莹的涎水顺着两人的嘴角往下流,满满的y靡感。 吻了一小会儿,东方轻轻咬了一下皇帝柔软的嘴唇,然后缠绵的松开,伸出舌头了皇上弧线完美的下巴,接着继续向下。灵活的舌头自然不会错过那两处暗红色的乳粒,虽然形状小巧口感却上佳。东方闭上眼睛,毫不客气的咬住一颗,用唇舌细细的ai抚,妄想让平扁小巧的乳头变得胀大起来。乳尖上无数敏感的神经都被人开发刺激出来,令皇上如同他的嫔妃一样,忍不住放声大叫。

“住手!用力吸啊…不要停…朕…啊…朕的乳头被你弄得好舒爽……嗯哪……” 东方十分喜欢听皇上的叫床声,总是透露出一种成熟男人的x感和喑哑,让人食指大动,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加用力的玩弄他,挑拨他,让他为自己呻吟,为自己哭泣。“胡……啊……”扯字被东方一个长吻堵在嘴里。几度隐忍,呻吟却依旧从嘴角逸出,“混蛋……”实在是太荒唐了…… 他含住皇帝的乳珠,含糊不清的道:“皇上你好y荡,吃吃你的n头就尖叫个不停,要是我吃你的骚穴,岂不是要整个人都飞起来?”灵巧地玩弄着那已经硬如石子的乳头,粘腻腻全身前列腺液的粉嫩龙根。
这可苦了龙瀛,在东方言语和动作的刺激下身体已经堕落,但理智上仍拼命抵抗,为了控制住马上要溢出口的呻吟,牙齿已经将红唇咬破流出鲜血。
让龙瀛恐惧的是,虽在心里拼命否认着东方的言语,但可悲的是龙体却仿佛与那些残忍的侮辱产生了共鸣而颤抖起来,不止前端的龙根坚硬肿胀得欲爆,后面那另自己无比羞耻的地方居然麻痒得让自己快要歇斯底里,恨不得有什么能马上狠狠地捅进去。一把将早就翘起来的龙根抓在手中,用指尖从笔挺翘起的根部一路摸到湿漉漉的马眼,那里已经分泌出些许液体,将他的指尖都打湿了。皇帝龙体骤然一僵,
用力捏住他的手臂,沙哑的声音几乎是从鼻腔里面挤出来:“别——别摸这里。 “看你这骚水流的。” “看来皇上很喜欢在这上被我玩,平时水流的凶,今天前面的骚水也流这么多。”“唔!”
龙瀛哑着嗓子闷哼一声,额头上泌出一层汗,他的鼻腔喷出滚烫的热气,下意识夹紧双腿,努力让自己的呼吸放的平缓。看着龙瀛全身痉挛着那粉红穴口猛地喷出的一大股淫水,饶是东方悦人良多,也不仅愣了一下。之后对皇帝不仅更加鄙夷,这身子居然如此淫乱,真是生来就该让男人干的,自己还从来没见过只玩弄奶头和穴口便用后面达到高潮的人,而且居然是潮吹。陛下还在口是心非么,简直是比女人还敏感比娼妓还淫荡的身子,只被男人玩奶子便高潮了?还说不要?说!你要!一手继续打着转,另一手的一根手指则伸进了水淋淋的洞中,找到那个凸点狠狠地按压了一下,之后马上抽出,继续狠狠地肉体逼供:说你要,说了便帮你止痒!东方手指在小穴中又狠狠地搅动了几下,之后马上抽出,而那饥渴的肉洞则死死地挽留着手指,以至于东方抽出手指时翻出了粉嫩嫩不断蠕动的媚肉。在手指的操干下,穴肉的欲火被全部挑起,里边又痒又热,龙瀛扭动着腰身,淫液滴滴流淌,他现在极其渴望东方胯下的猛物。

“够了……混蛋……朕让你进来……插进来……干我操朕!”高贵的陛下抛却了羞耻,淫浪的叫喊没有任何束缚,倾泻而出。啊~不要拿出来~朕要~朕要啊~在东方的高超手段之下已经全面沉沦的龙瀛,那里还顾得当帝王的骄傲的尊严。


然而,一阵冷风扫过,东方毫不留情的狠狠一巴掌打在他受伤的龙穴上!“啊!”龙瀛惨叫一声,夹紧后穴塌下了腰。“屁股撅好,别动!”秋千上的龙瀛喘息了一会儿,颤抖着又撑起后臀。“啪!”这一掌东方打在他右臀上,并没有使足力气,却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响,清脆的掌声在寂静的夜晚内还有回音,羞辱的意味更为明显。

皇帝低头咬紧牙关,双手握拳抵住,那响亮的一巴掌好像不仅是扇在他屁股上,更像是扇在他脸上。“啪!”、“啪!”、“啪!”……淫靡的声音不断回响,龙瀛不仅屁股被打得火辣辣的灼痛,连耳根也热了起来。麦色的臀瓣每被击打一下,手印覆盖的地方就会凹陷下去呈现青白的指痕,可见臀部的弹性俱佳。慢慢的,随着击打越多越密,青白的痕迹交错,渐渐融合了边际,变成一片一片。龙臀传来煎烤般的热度,现在轻轻一碰都刺痛难忍,更不要说用力的抽打,每一下都从皮肤疼到骨头里。

龙瀛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硬挺的面容皱成一团,下唇也咬出了一道血痕,而身后那个人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皇帝实在忍不住了,捂着自己的屁股,忍着羞辱怒道,“畜生,别打了……朕命令你住手……”“刚刚皇上不是说要吗,现在才刚开始了,这就反悔?君无戏言,也不过如此。”他轻蔑的语气满是不屑说完不顾皇帝臀部灼烧的剧痛,强行将龙瀛转回趴着的姿势,翘起已经肿得惨不忍睹的股丘。

“唔!呜……”龙瀛破碎的呻吟带着哭腔,被打屁股的羞耻让他感到一阵燥热,疼到麻木的双丘似乎就要裂开了。“嗯……呜呜……混蛋……能不能先别打了……”

也许是到了龙体承受的极限,皇帝潜意识的开始躲避疼痛的来源,手脚并用的左偏右晃。皇帝的臀丘已经肿成两座小山,血丝密布,青红交错,不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东方这才慢悠悠说道,“你只要不躲,就最后再打三下。”

龙瀛龙体一抖,慢慢摆正自己伤痕累累的臀部,咬牙道,“嗯!”“啪!”

“一!嗯……”再打龙瀛的屁股就要开花了,估计一连几日都会坐卧难安,好汉不吃眼前亏,再羞耻的事在他面前都做过了,何况只是数数。

“啪!”

“二!”……

从后看去,皇帝两腿间垂吊的卵丸和龙根随着击打的震动前后甩动,为这刑罚更增添了一分色情。数到“三”的时候,东方一手从他腿间穿过,握住了他垂下的龙根。

“嗯……”

龙瀛慌张的颤抖了一下,抬起氤氲的眸子回望他。

东方抓揉了一会,那一大坨东西一只手都包裹不完,忍不住讥讽道,“陛下的龙根还真是巨大!”说完突然狠捏其中一枚睾丸。他歪曲着龙体想要躲避,可是根本做不到,一拉一扯他就卸了力气,脆弱柔软的部位都掌握在对方手里,他根本就是待宰的羔羊,任人鱼肉。

龙瀛放弃的任他尽情蹂躏,任命的闭了眼。“啊!”皇帝疼得猛的夹紧腿缝,后脑像断了一根弦,出现了短暂的空白,等他缓过劲,眼角不自禁流下了屈辱的泪水。龙瀛那条龙根肥肥的掛在密密的阴毛上,白白嫩嫩的,由于刚才一抓,那龙根已涨了一些,粉嫩的龟头微微的向包皮外呼之欲出。龙根和胸前都被玩弄着,更觉得前头痒涨难忍。龙瀛伸出手去,自己握住了套弄。不过十数下,他咬住唇,不住向上挺胯,囊袋也缩紧了,带得高翘的性器颤抖起来,显是立刻要泄。
“皇上…………你好淫荡啊。”
东方嘴上不停,扯开皇帝的手,自己却将那双丸裹在手心里,隔着肉囊轻轻揉捏,想拖延些时候。
龙根没了直接的刺激,手掌的热度温着囊袋,皇帝顿时泄不出了,顶端的小孔不住张阖,只吐出些湿黏的淫水。他急切的哽咽着,小声求道:“……朕不行了……让朕……”
东方一下一下的套弄着他,也是气喘吁吁:“等一下…别急陛下…”
龙瀛摇着头,发抖的手攥着他的胳膊,呻吟里带着哭腔,下.身的酸胀感到了极点,浑身急颤,已是被逼到了绝境。“啪!”

“谁叫你夹腿了,分开!”严厉的巴掌拍在他重伤的后臀上,刺痛马上蔓延开来。龙瀛颤着腿根慢慢松开,很慢很慢,疼痛和快感都不是他能承受的,他畏惧的回过头,湿润的眼眶让他刚毅的轮廓柔和不少,显得有几分脆弱,他没有说话,用眼神在哀求。龙瀛呜呜的哭了起来,连手中的性器也因为畏惧瑟瑟发抖。东方抓着他腿间那坨就算软伏状态也尺寸不小的肉,凉凉道,“皇上想要? 底下的人呜咽着拼命点头,呵呵,抓着皇帝龙根的手威胁性的收紧,刚刚被伤害过的小球紧张的在囊袋里跳动闪躲,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嗯……”龙瀛又感觉到疼了,眉峰紧簇,隐忍的呻吟着,男人的卵蛋是身体中最脆弱的部位,被虐待那里既感到无比屈辱,也最容易使他们屈服,再强大的男人也一样。“……饶了朕吧……好痛……”

龙瀛英俊坚毅的脸庞布满了泪水,痛苦的用手捂着腹部,强忍住抵抗或是逃离的冲动,任这个男人随意欺凌他的脆弱,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东方摩擦了两下柱身,由上到下套弄几下,龙瀛立马屏住呼吸,绷直了身体。

带着凉意的手指拨开肉柱顶端的包皮,让那饱满的龟头直接暴露在空气中,敏感的大龟头颤了颤,东方忍不住伸手一弹。

“嗯!”龙瀛小腹反射性的收缩,敢怒不敢言的瞪了他一眼。在这样情况下皇帝身子不敢动弹,下腹却奇异地更加火热,浑身的血液也快沸腾起来。
下一瞬间,皇帝的头发被揪起,痛得他呲牙咧嘴,还敢瞪我。皇帝脸上又挨了狠狠的两下,顿时一阵剧痛,头晕眩欲呕吐,他这些年从没这么狼狈过。皇帝低声地说,朕下次不会了,别打了。
东方魅惑地一笑,可是,这一次,还是要罚你。东方掀开软垫下竟然露出一个圆口,从里边出来一根玉势! 陛下脸一阵红一阵白,这秋千是他登基后就命人建造的,这混蛋怎么还在这放了这淫秽之物,自作主张加了情趣玩意!? 东方没有等龙瀛回应,他的手指便插在龙瀛的龙穴里,时不时顶弄几下,引来陛下的轻颤。他看了看竖在秋千上的玉势,又看了眼龙瀛的一张一合的龙穴,双眼渐渐发狠发亮,他很想到这玉势是干什幺用的。东方是行动派,想到什幺后就立刻执行,他轻松抱起龙瀛,岔开对方的双腿,让不断吞吐的穴口对准玉势,直接强硬把陛下的臀送了下去,并不大的玉势很快便整根没入陛下的PI‘YAN里。
“啊……不要……好凉……啊啊啊嗯…拔出去…”龙瀛被玉势的冰凉触感疼痛感刺激了一下,空虚的龙穴被玉势填充,让他腰身立刻发软。"啊----!!!!......唔......"痛彻心扉的凄厉惨叫后,龙瀛闭上眼紧紧咬住下唇,不再哼一声。皇帝腰背酸软,手臂无法活动,急忙抗议,畜生,放开朕!啊!嗷!救命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冲出他的喉咙,蓦然停顿。
皇帝痛得几乎失去知觉,一股刀割般的火辣溶液,毫无阻碍侵蚀他的最深处,好似要把他腹部的内壁的皮肉融化、燃烧、撕裂
刚被取下的冰物,又被东方粗鲁地重新钉入他的密穴,毫不容情地在狭窄而湿滑的甬道里戳刺,不断地点激他的致命快感带,配合那痛彻心肺的灼烧,让皇帝难以承受地尖叫着,产生身体内脏都被贯穿的错觉。
皇帝浑身发软,眼泪和鼻涕齐流,扯着嗓子呼救,饶命却因口中呻吟变得含糊,连自己都分辨不清。 东方伸出玉指,勾了起皇帝的下巴,陛下小倌院的特制玉势,不知您还满意吗?
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可怕的烧痛,纯凌虐所带来的快感,让皇帝完全丧失了理智,像发了疯的畜生痛哭失声,东方,求你
体内刺穿撕扯的力道不断加重,皇帝努力地瞪大了泪眼,恐慌地看着眼前笑得无比邪魅的东方,那种勾魂夺魄的冷艳,简直要夺取他的呼吸。 东方空出来的双手抚摸龙瀛的肌肤,慰藉他的欲望,陛下身上被伺候得舒爽不已,但身下插着玉势一直动作,肠道深处汁水长流,疼痛和快感加倍袭来。“陛下你自己动动……想要舒服就自己动。”

东方的话让陛下褪去了最后一丝羞耻,他的身心早已经痒得发疯,体内插着的玉势并不粗长,但还是能够缓解一点点的瘙痒劲。皇帝两手撑住绳子,细腻匀称的腰身开始缓慢扭起,冰凉的玉势已经被他的龙穴含得温热,随着龙瀛的扭动送臀的动作,体内的玉势与他的肠肉摩擦,不断戳弄他的内壁。 皇上沉迷于激烈的快感,骚穴收缩得越发厉害,他提臀往下坐去,企图让玉势进入得更深。陛下望着东方身下完全勃发的肉棒,眼里的渴望与羞怒怎幺也遮掩不下,与此同时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臀肉都被他扭得荡起了一阵波纹,腰身淫魅舞动,在这月光之间,陛下如同浪荡的妖精。 东方只觉得眼前一阵白光,他看见陛下的粉红穴口紧紧含住玉势,又有淫液顺滑而下,他无法用语言来描绘眼前这美艳不休的盛景。

“呜唔……受不了……啊……朕要………啊喔……”他的声音染上一丝哭泣,凤眸眼角似含着剔透晶莹的水珠,如梦如幻,唯有春色遮不住。 陛下扭腰的妖媚动作引得秋千不断晃动,东方心生主意,他的糙掌握住绳索,开始摇晃起秋千,一颠一簸,让龙瀛后穴紧张的翕动起来,体内的玉势有一瞬间蹭到他的骚心眼,惹来陛下妩媚的尖叫:“啊……插到了……嗯啊……” 真是下贱,陛下,只一根玉势就让你那淫荡的小穴吃的如此开心么?那还摆出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给谁看?既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省省吧!这么敏感的龙体,这么骚的肉洞,天生就是用来给男操的,简直就是男人的恩物。龙瀛急吼,羞怒不已:"朕是当今皇上!马上放开朕!否则朕非诛你九族不可!" "哈哈哈......就是天皇老子我也照上,何况陛下你这么淫荡就别嘴硬了!被撑满蹂躏的穴内仍是生出酸胀的快感。刚才咬出的点点红痕也被反复的吮.吸着,特别是靠近乳.头的地方,又酥又麻的牵扯着敏感。不一会儿,龙瀛就分不清到底是痛是快,随着秋千的摇动晕晕迷迷的晃动着身体。 东方也是迷乱如醉,凑在他耳边,喃喃道:“陛下,你真骚……”腰肢连打,白玉一般的玉势连番贯穿,如锤如凿。体内脆弱之处被反复捣击,龙瀛顾不上疼,抽着气呻叫了几声,却又极力忍住,只咬着手臂小声呜咽。
东方拉开他的手:“陛下我喜欢听你浪叫。” 龙瀛眸光散乱,满面爱欲渴求,神情却有些惧意羞怒:“不行,朕不会的,嗯……啊……, 会……会给人听到……”“人已经都支开了,没人敢靠近的,陛下就放心尖叫吧。” 混蛋.畜生,陛下低声骂道,在这相对安静的空间里,只有龙瀛和他两个人,这让混蛋稍感安心,下身的快感也越来越是强烈,笔直竖起的龙根被压在小腹上,随着动作不住摩擦,前头淌下的精液沾了两人一腹。 看着混蛋的惑人的浪荡姿态,东方开始忌妒起被含在体内的玉势,他使坏不再摇晃秋千,大掌还在皇帝身上煽风点火。陛下只被撞击了一下的骚心怎幺受得了,欲望似火来势汹汹,他的粉穴被玉势磨得渐红,透明的骚水早在肠内泛滥开来。龙瀛纤白修长的手覆盖上傻子的大掌,凤眸含春:“要……朕要你……进来啊……啊,停下不要。 听到陛下乞求他,东方这才欣喜不在折磨皇帝。东方爱极了身下人如玉般迷人的躯体,此刻龙瀛经过玉势的抽插,双腿已经完全合不拢,臀肉下边的嫩穴正闪烁着艳丽靡红的色泽,一收一缩像是不乖张的小嘴儿,强烈地魅惑着男人把阳物龙穴入深处。 东方架起陛下的双腿分别放到绳索两边,他稳稳地托住嫩臀,嫣红的龙穴敞得更开,肉眼都可看见正收缩着的媚肉。他的肉棒自发顶到穴缝间,乌黑俊朗的瞳仁燃起激烈的欲火,他的声音带着昂扬喜悦:“陛下,我的大棍子要贯穿你的龙体!” 说完抓住龙瀛的脚一把将他扯过,之后根本就不给他反应和反抗的机会,猛地大大向两边拉开他的双腿,毫无扩张润滑地一下子全部冲进那还湿润的小洞内。
伴随着一声欢愉的呻吟,鲜红的血液混合精液滴在了明黄的龙袍上。
龙瀛体内已经形成了适于承欢的雌膜,东方刚一进入里面那炽热的高温和不停蠕动的肉壁便带给他极致的享受,这快感本就难以忍耐,再加上东方存心要调教皇帝,一下下皆是用尽全力打桩般一下下重重地顶到龙瀛直肠最深处。这可苦了皇帝,原本美丽的菊花已经被硬生生地撕裂,又红又肿还带着血迹,更给人一种凄惨之美,壁肉由于东方猛烈进出的动作,以极为夸张的方式翻进翻出。鲁莽的,强悍的,侵略性的抽动,点燃了皇帝的欲望火苗,将他的理性化为灰烬,一只充满魔力的手,抚摸着他敏感的前端,掀起可怕的狂澜,兴奋的高潮如闪电般窜下他的脊骨,皇帝无助地颠簸呻吟,啊啊,混蛋嗯嗯,啊!朕要被插死了!太妙了,啊。 皇帝精虫入脑,掌管羞耻的部分已不健全,他的臀部红肿而酸痛,摆出任何妓女都不敢尝试的淫荡姿态,全心全意地迎合东方,恍若一个卑贱玩物,在主人身下婉转呻吟,啊啊,是,懂了,朕听你的啊,用力,太舒服了。啊,啊!皇上低低呻吟着,放松了身体,让东方更顺畅地挺进到更深的地方,东方极其火热的挑逗侵入,令他的血脉贲张,呼吸急促,只觉得全身发热,不住地颤抖,啊,朕要爽死了! 陛下最软最敏感的骚心被肉棒重重地撞击到,爽得陛下全身抽搐了起来。

听见陛下的呻吟,东方的肉棒更加坚硬如铁,操干的幅度越来越勇猛,他不断往前送胯往穴内深撞,淫液在他凶猛的抽插中四下飞溅。龙穴被顶撞得发软发热发麻,穴肉紧紧绞住肉棒丝毫不肯放松,肠道内全是皇帝喷出来的骚水浪汁,两人契合无比。 他抱起龙瀛,自己坐到秋千上的软垫上,然后让陛下岔开腿吃下他直立的肉棒,对方把肉棒吞进去后这才让对方的腿怀住他精悍强壮的腰身,双手也搂紧他的脖子。这个姿势有点像传统的上位式,能把肉棒吞得很深很深,两人肌肤相贴,胸膛摩擦着,嘴唇与软唇的缠绵,好不快活。

东方抬起跨往上撞的同时,陛下也配合着往下坐,每一记顶弄操干都撞到了最深处,东方胯下的大囊袋把陛下的嫩屁股打得啪啪响,汁水也因为体位的关系,不断涌流,沾湿了彼此的小腹。 陛下沉浸在欲海中,他显然已经爽到失了理智,怎幺舒服怎幺来,完美地配合着东方的操弄,他时不时深呼吸,收紧媚肉把大肉棒绞得更紧,腹部间都出现肉棒的轮廓。陛下扭动着大屁股,让肉棒在他体内能够全方位旋转,两人在契合极致的快感中失了神智。“啊……好棒……啊啊啊……好快……嗯……朕要被操烂了……嗯啊……”龙瀛盘住身下的东方,丝毫没有放手的意图。

“陛下你抱紧我,我要和你一起荡秋千。”他一手托住陛下的后臀,一手握紧秋千的绳索,不断往后退,蓄势待发。“啊……你……别啊……”皇上害怕从秋千上掉下来,立刻搂紧东方,赤裸的身体和对方的肉棒完美无缝地黏合在一块。与此同时,东方双腿借力往地上一推,秋千便摇晃到半空中,悬空的感觉接踵而来。“啊啊……飞起来了……朕嗯啊……顶到好深……”两人的下身紧密相连,随着秋千的上下摇摆也跟着一深一浅的动荡,肉棒势如猛兽地破开穴肉的纠缠,陛下在这激烈的晃动下,射意十分强烈,前端的龙根射完后,后穴开始抽搐,他的穴肉疯狂收缩,肠道深处无法抑制地喷射了一波又一波透明的液体,骚水多得连肉棒都堵不住,浪液便在半空中飞溅开来。 东方单手托着皇帝的臀瓣,一口气狂插猛干,淫液已经喷得满地都是,他的大肉棒在温热龙穴的冲刷下猛地膨胀,骚心里的软肉夹紧他的马眼,他憋着气往上顶弄了百来下,精关一开,浊白色的滚烫阳精尽数灌入皇帝的龙穴里,激流般的精液一阵又一阵冲刷陛下娇嫩敏感的内壁,皇帝高声浪叫了之后再次在这股滚烫中喷射了淫液。

皇帝赤裸龙体呈现淡红色,凤眸似水,面若粉桃,媚意入骨,姑且外人都不敢相信尊贵的陛下会有这幺淫浪的一面。

侍从侍卫全部尽责地守在御花园外,没有人知道陛下正和一个男人在里边的秋千上颠鸾倒凤。伴随着东方一下下加快的撞击,开始时龙瀛那受损严重的后穴仍是痛苦不堪,而当麻木了之后,麻痒、疼痛、充实种种感觉交织在一起混合成为一种极为诡异的快感,而已经自我放弃的龙瀛再没有无谓的骄傲无谓的矜持,毫无估计的浪叫起来。
啊嗯唔嗯啊
被这么粗暴地对待,也能有感觉,还妄想着去压女人欢愉的叫声,让东方插得更深,像要搞坏搞死龙瀛一样,残暴地捣弄着。
这夜龙瀛根本数不清东方要了自己多少次,只是尖叫这昏厥,又被做醒,如此反复,直到最后自己再也流不出一滴,仿佛所有精力全部枯竭一样陷入了黑暗之中。

当龙赢疲惫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伴晚,看到床边跪着的小太监,自然不是刘公公。
“皇上,您终于醒了。”新来的小太监不过16岁,天真纯朴,完全没有沾染宫廷那些个腐烂的气息,所以龙赢见到他便留在了身边,只是年年岁岁当日的天真孩童毕竟也会变得圆滑城府。
“朕……”龙赢想问自己怎么回的寝宫,却犹豫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皇上,今日已经吩咐下去不早朝了,大臣们的折子也送到了御书房,皇上是否要用膳?”乖巧的小青服侍皇帝换了龙袍,龙赢这才发现自己全身清爽显然已经被清理干净,至于那处的混乱想必也……
“这都是他做的?”
小青不知道皇帝口中的[他],机智的回答,“小青只是个奴才,小青什么也不知道。”龙椅意味深长的看着小青,这奴才已经懂得了生存规则,这是好的,不是么?
起身,龙体的酸楚让皇帝脚步无力,身后却没有那日劫后余生般的痛楚,隐隐的有些酸麻。 当……当……传来打更的声音,已经是三更天了,龙赢扫了一眼漆黑的夜色,今晚的月亮昏暗晦涩,犹如鬼火般隐隐约约。龙赢唤起了小青的名字,他已经习惯了这个原本是被人派来监视自己的小太监照顾自己起居,当人进来的时候,皇帝并未回头,只是放宽了手臂等候服侍。来人并未称呼,皇帝眉头一紧,正要回头却被一双手缠上,直接扯下了腰带,龙袍散开露出上等丝绸的中衣,细细的用金线绣着盘龙。“大胆!”
来人是谁皇帝心里已经猜到了三分,反身对峙却被人捞入怀中,手被死死的握住,疼得很却挣脱不能。 “放心,我只是让那个小太监好好睡上一觉……”东方松开一只手,扯下了皇帝的金冠,做工当真是精美绝伦,镶嵌的俱是稀世珍宝价值连城,一丝不苟盘好的头发稀松散开,如瀑的黑发垂落到了脸颊,肩膀,过长的那些则在金黄的龙袍,娟白的中衣的映衬下飘散开。踌躇之间,龙赢发现自己已经是被打横抱起,他有些紧张地抓住东方的绒衣,皇帝从小便被严加管教以继承大统,他又是一代帝王高高在上,什么时候被人如此对待,当龙赢感觉自己的背搁在了案几上,他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欲推开东方。
“逆臣贼子,你是要羞辱朕吗!”
东方只是稍微侧了侧身体躲开了龙赢,皇帝失力向后倒去,案几抖动,笔筒内的毛笔也相互碰出声音,幽静的深夜更是刺耳。皇帝身体一阵收缩,是因为剧痛,更是因为紧张,而今他和东方这般诡异暧昧的情形让他这天子颜面何存。“江山如画……”
案几上竟然放着一张地域图这倒是东方没有想到的,天下如此多娇,怨不得古往今来多少英雄枭雄为之向往。东方居高临下看着龙赢,龙袍已经是半挂在身上,玉色的肌肤在烛灯下若隐若现,更有些黑发散乱在画纸上,一丝一丝,一缕一缕,滑过了山川,飘越了江河,龙赢凝眉喘气两颊因为刚才的冲突隐隐泛红,哪里还有平日那龙椅上高高在上的帝王的威严,而整个身子正躺在了天朝的疆土上。 东方伸手捏住皇帝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那是残暴的吻,几乎是动物般的嘶咬,皇帝咬紧牙关不能,奋力一咬,血腥味……唇已然是破了,两人的血混合在一起顺着嘴角落下,滑过皇帝的脖子,逐渐干涸。
“你这样大逆不道,朕可以铢你九族!”天子声音都变了,龙赢的脸色发白,只是无计可施亦无从反抗,而他却绝不能死,眼睁睁的看着他一件一件毫不留情的撕裂的自己的衣物,龙袍上绣着的盘龙亦四分五裂在龙赢眼前片片飘落,皇帝已然是绝望似死了心,闭上双眼,他知道东方胆敢如此便是无所顾忌,抚摸着龙赢玉色柔滑的肌肤,这皇帝果真是养尊处优,全身不见一丝伤痕不说保养的就跟后宫妃子一般。越近越来越显露,似乎一切都似那绷紧的弓弦,濒临破灭,沉默如同烛火一般隐隐约约,啪的一声,烛火熄灭,东方一口咬上皇帝脖子。
“或许,我可以提供一个借口,不知皇上可否满意? 痛,不止是身体上的,屋内青纱飘摇,月影婆娑,遮掩了一幕一幕的残酷血腥,手被死死绑住反扣在床头,身上缠绕着一些被撕裂的衣物,显然是难以阻止春光外泻,东方看着这样的龙赢,眼神显得异常的温柔,然而手上的动作却绝无柔情可言,所到之处均是青紫痕迹,斑斑驳驳。
“呜……”
皇帝死死咬住牙关,也许痛他反倒能欣然接受,只是当东方那根本不算爱抚的动作来到胸口的殷红,揉搓按捏,疼痛之中莫名掺杂着致命的快感,身体的中心不由自主地挺立,皇帝几乎能感觉到东方那嘲讽的笑容,情何以堪。东方一步捏住龙赢的下巴,力气之大直接让龙赢眼角不断溢出眼泪,当东方的唇再度肆虐的时候龙赢已经全然没有反抗的能力,任凭他撬开了自己的口,窜入口腔的舌搅动着引领着自己的舌一起舞动缠绵,几乎让人有种两情相依的错觉。
上好的精油,飘散出幽然的清香,皇帝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由得身体绷紧,想他一国之君九五至尊却要如此被人羞辱,而东方所说的借口又是意欲何为,皇帝想不明白,东方却让皇帝不能分神去细想。
“放松点!”语气更似命令,下一句却又饱含温柔,“要不接下来受苦的可是你陛下,我也不好受。”
身体是热的,那精油透着沁心的冰凉,浸染了下身。
“啊……”
东方的手指沾染着精油滑过下身的每一处敏感,激得皇帝忍不住呻吟出声,那精油果真受用,竟还附带催情作用慢慢渗入肌肤深入骨髓,逐渐的流入某个难以启齿的入口,龙阳之风史书也有记载,龙椅略有所闻却不想今日事到临头。
手指进入的动作很霸道,颇像东方的作风,体内闯入异物,龙椅更绷紧了身体,那手指遇阻前进不能却更粗暴的前行开拓,龙椅痛得几乎晕厥,牙关亦是无法咬住真真咬住了捆绑自己的布条,那竟还是自己的龙袍,疼痛屈辱让皇帝的防线几乎崩溃,眼泪不可抑制的滚落,手腕扭动,被布条勒得生疼,钻心入骨。
无可奈何,在精油的润滑下皇帝的内部不受控制的开始变得柔软,接纳了东方的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在体内转动出入的手指毫无顾忌,滋滋的水声清晰传入龙椅的耳朵,若此刻他能够咬舌自尽倒也罢了,只是不能,他不能,身为帝王他最不能先考虑的就是自己,既然如此龙赢也只能选择无言的承受。

微风起,夜晚的凉风透过并未紧闭的木窗扫过案几,传来纸张摩挲得声音,案几上那是天朝的版图,东京以北,赵国虎视眈眈,边境线上终日战火不断硝烟四起,泸州以南,吐蕃国力正强,绕是一点半点动静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而如今连天朝的疆土也并不在龙赢的掌控,内忧外患,都道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笑,真可笑。 龙赢端坐在龙椅上,但见他龙袍着身,龙冠戴首,是何等英武俊朗,竟有一身凛凛不可侵犯的霸气,教人恨不得毁其神气!若有人打开门来,看到房里这幕一定会吓呆在当场。九五至尊的皇帝陛下马眼处还被那梅花锁扣住,花蕊刺在马眼内壁,痛的他够呛。伴晚被小青望叫醒时,龙赢习惯性准备出恭,却因为尿液只能一滴一滴的泌出,难受的他额角青筋迸起。
更可气的是,那里被梅花锁堵住,他连药都没法上,本来打算将那玩意儿取出来的,但一来取下来实在是太痛了,二来东方那混账警告了他好几遍,三来他自己心中也存了一些小心思,
种种考虑之下,龙椅最终还是没有将梅花锁取下,只能憋了一肚子的尿来御书房批阅奏折,连茶水都没敢多喝。 坐在与御书房中的龙赢则是在将宫人撵出去之后,掀开龙袍,把亵裤往下退了一点,露出里面直挺挺的龙根。
因为排尿的欲望十分强烈,他的龙根一直没办法软下去,在裤裆里面翘起,而且前面一直在不停的分泌着液体,皇帝都分不清那里分泌的是尿液还是他的龙精。
他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龙根,让它固定住,一只手摸到了马眼的地方,伸手扣住那只梅花样式的马眼锁,准备揭掉。
但是梅花的花蕊刚刚往外扯出一点,刺在内壁花蕊顿时狠狠划过,痛的龙椅闷哼一声,额头泌出丝丝汗水。
“王八蛋,混账!”龙椅真是咬牙切齿,“真想把朕弄死吗?” 马眼处传来的痛楚让皇帝连着深吸好几口气,但尚且能忍受。
毕竟这种程度的疼痛比那日后穴被强行开苞后还要滴蜡烛轻的多。
伸手再一次摸到了马眼锁,龙椅冷着脸捏住,正准备扣掉,突然就听见书房的门被人推开,紧接着一阵脚步声响起。
此时皇帝亵裤还褪在臀部,半个屁股尚在外面,只来得及将衣摆放下,那脚步声就来到了面前。
“放肆,朕不是说过,谁都不许进来吗?” “皇上。”林正嘴角含笑,撩起衣摆端端正正行了一礼。
龙赢忍不住浑身一紧,露在外面的屁股紧紧夹住,他抬眼看了过去,只觉得自己尿意来的更加凶猛,让他难耐的咬紧牙根,双手藏在书案下面,将衣摆捏住,免得让面前这个混蛋发现自己的异样。
“是你啊。”龙赢平和道,“有什么事吗?”
林正一本正经道:“刘公公说皇上今日心情不好,可是为了礼部尚书的话?” 龙赢低笑一声,身子微微后倾,倚在龙椅上,显得有些懒散:“礼部尚书一大把年纪了,朕何苦跟他置气,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林正上前一步,皇帝刚刚才放松下来的身体瞬间又绷紧了:“你不必上前,若是想跟朕说方才的事情,朕不想听,你还是先回吧。” 皇帝藏在衣摆下的双腿都微微打颤了,强烈的尿意让他憋的脸颊染上一层红晕,十分动人。偏偏林正还总是往他跟前凑,对方身上淡淡的草木香味窜进他的鼻子里,让他又是一阵动情。 林正上前一大步,紧挨着书案,双手撑在桌面上,身子微微前倾,脸颊几乎是凑到了殷单的面前:“陛下,臣所言不虚,还望皇上重视此事。”
龙赢头皮忍不住一炸,一股巨大的酸麻感从胯下瞬间腾起,长时间紧绷的身体竟然在这种时刻莫名其妙的放松,大腿根部有几滴暖暖的液体流下,让皇帝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失禁了。
由于马眼锁将尿道堵住的原因,尿液并不能很顺畅的流出来,只能在缝隙一滴一滴的泌出,然后完完全全滴在他的大腿根部。
皇帝羞耻的嘴唇都在哆嗦着,他抓住衣摆的双手忍不住收紧,险些失去焦距的双眼阴桀无比,盯着林正,冰渣子般的声音几乎是从嗓子里面挤出来:‘滚出去’。

“给朕滚出去!”
龙赢有些狼狈不堪,只能用发脾气掩饰内心的羞耻,他希望这个时候林正赶紧出去,这样他失禁的这种丑事才不会被对方发现。
林正有些奇怪地翘起唇角邪魅一笑,微微后退一步,躬身道:“那皇上千万要注意龙体,臣就先行告退了。” 看着林正转身离开,电光火石间,龙赢沉声问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林正回过头,一脸不解:“皇上何故有此一问?”
皇帝冷笑一声,就这样直接起身,悬挂在龙根下的铃铛顿时一阵响动,方才从马眼处滴下的尿液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淌,羞耻的皇帝忍不住微微夹紧他那张藏在龙袍下光溜溜的大屁股。 龙赢走到林正面前,高大伟岸的身子极具压迫力,伸手抓住林正的衣领,恨恨道:“混蛋,戏耍朕好玩吗?”
林正的表情更无辜了:“臣不明白皇上在说什么?” “好。”皇帝松开双手,脸上恢复了身为皇帝的一贯从容的笑容,“那朕这就去告诉礼部尚书,让他抓紧举办今年的选秀。”
林正不以为然:“确实如此,皇上有几年未曾举办选秀了。”
龙赢真是对眼前这个冤家恨的牙痒痒,对方不给他台阶下,让皇帝陛下难受的不行,他当即转身,就要往门外走,冷不丁身后伸过来一只手,将他的腰牢牢的圈住,后背跌入了一个滚烫的胸膛。
“皇上裤子都不穿好,难不成想这样光着屁股出去见群臣吗?”
龙赢面皮有些发热,雪白的大屁股向后,顶在林正的大JB上,他自己前面的龙根也高高翘起,说话间还在往外滴着尿液,让下面的铃铛一直发出细碎急促的声音。
林正伸手往下,摸住了龙赢湿淋淋还在往下滴水的龙根:“才跟我说了几句话,骚货就流了这么多水。”
“不是骚水。”皇帝被他搂在怀里,心脏砰砰直跳。龙赢紧张之余居然生出几分羞涩,让他面红耳赤,他抓住林正的手臂,低声道,“是是是朕的尿水”
林正在他的龙根上轻轻捏了一把,龙赢顿时闷哼一声,难受的皱起眉头:“不要捏,朕昨夜之后就未曾尿过,实在是难受。”
“上朝的时候也戴着马眼锁?”林正将他扣在自己怀中,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把玩着他的龙根,丝毫不在意被尿液沾了一手,“下面那么多大臣看着你,想到我就在下面,PI‘YAN流水了没有?”
皇帝的身体早就被操熟了,这会儿被林正摸了几把,就忍不住软了腰低声喘息:“流了,前后都流了,混蛋畜生,可以放开朕了吧。” 「这是何物?」龙赢看着林正从自己的箱子中掏出的一件件各式各样的性器,拾起一个椭圆状的木质小物件问道。
「回禀陛下,此物唤做『震弹』」林正得意之情溢於言表,「陛下应该已经感觉出来,这震弹中空,里面藏裹着臣从西域寻来的一种蛊虫,这种蛊虫生於沙漠,遇热则活跃,最喜潮湿环境……」
皇帝聪慧,马上就得知此物的用处,他一催内劲,两指马上炽热起来,手指夹着的震弹也跟着嗡嗡地颤抖起来,突然起来的震动超出了龙赢估计,震弹几乎脱手。龙赢转过身去,一振龙袍,仰坐在御书房案桌後的龙骑上,两腿搭在案子上把玩着桌上的一根玉阳具, 「哼,你算什麽东西,也能评价朕的功夫?」龙赢得意,但是还是傲娇别扭地不愿接着林正的奉承,他将那方片纸张一握,全数倒进自己的口中,慢慢品尝着,「唔唔,有甜味但是不怎麽样……」皇帝尽数吞下之後,深吸一口气加速药物发挥,静待了一炷香时间。 「嗯,内力果然十不存一,嘶,这种时候这份燥热果然刺激,呐,来吧?」
龙赢将龙袍一褪,站起身来,龙体赤裸在空气中。高贵的陛下身上已经没有可以遮掩的衣袍,白玉般的躯体全裸,酥胸外泄,嫣红如棠的乳珠在空中颤栗。林正血红的双眼看得发直,他知道如何颠鸾倒凤,与喜爱的人水乳交融,他体内的暴虐驱使他压倒天国高高在上的帝王,「等、等等陛下!」
「啧,怎麽?以你这东西的药效,你的时间很宝贵哟?」「还,还请陛下容臣给陛下穿戴此物……」林正双手托起一个两指宽余的铜制锁铐。
「这是用来,用来锁住手指的,具体,具体用法,陛下,陛下一试便知」林正高高举起双手。
「哼,好啦,你来弄吧」龙赢伸出双手,放在林正面前。「还请,陛、陛下背过身来。」
「哼」皇帝仍然顽皮地听从着林正的调派,顺从地将双手放在背後腰间「哢哒」一声,林正将龙赢两根大拇指铐在了一起。
「嗯?」过了一会龙赢这才发现此物的妙处,仅仅只是扣住了自己两根是拇指,自己的双手便被牢牢地禁锢在了背後无法分开,比起宽松的手铐更胜一筹。皇帝随意挣紮了两下,便一屁股坐在桌面上,自己已经无力挣脱。 九五之尊的天子就这样在做出无数统御天下命令的帝国心脏—奉天殿後的御书房桌案上扭动着躁动不安的身躯,张开白玉般的双腿等待着林正的临幸,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旖旎风光,恐怕就是连再甜的美梦都不敢这般遐想。
「咕噜,还,还是不够、不够」林正吞下口水,伸出蒲扇般的双手并上皇帝的双腿,龙赢何时受过这般羞辱,自己这样挑逗居然还不领情,看来这厮是真的想死了。 龙赢刚要发怒,又是「哢哒」一声,自己的两颗青葱脚拇指也被扣在一起。
「好啊好啊,这就是你给朕下药的目的,想要由着心火烧死朕麽!」
「还、还请陛下恕罪、」龙赢冷笑到「哼,好好好,朕今天是一百个也恕罪,一千个、唔?唔!唔唔!!」龙赢冷不丁地被林正塞住了嘴巴,皇帝正是张口音,那团布直接顶在了自己咽喉处,用舌头顶也顶不出来,丝质的触感,这样的大小……
「唔唔唔唔唔!!!」(放肆!!你竟敢!!!)
皇帝的双眸似乎要喷出火焰,他居然敢将自、自己随意丢在地上的袜子塞进自己的嘴里!龙赢几乎要气的窒息过去,多年来还没有人敢这般作弄皇帝!待到自己恢复自由就马上让这厮血溅当场! 「唔唔!唔唔唔!!」龙赢不停挣紮扭曲着身体躲闪着林正的任何动作,「啪」
「呜呜呜!!!」林正对着皇帝乳房上的那颗葡萄打了个响指,一股股电流从乳尖直冲进脑海,让皇帝几乎不能承受!林正指着自己已经勃起朝天的肉棒继续说,「这物唤做玉如意,刀劈不断斧砍不烂,最妙的是遇水……」 看着陛下那要吃人的眼神,林正不再多卖弄,他高高擡起龙赢的双腿,将皇帝温柔地放倒在案桌上,轻盈地拨开龙赢湿漉漉的耻肉,探入玉如意的头部慢慢在皇帝洞口厮磨,将入不入的这份折磨让龙赢全身抖动得更加急促,要不是口中被塞着袜子,恐怕现在不是碎一口银牙便是咬下林正的两块肉下来了。 林正有意折磨陛下,抵到穴口却不进入,而是上下研磨,同时再次咬住龙赢耳垂,道:“陛下,你好热。” 龙赢近乎于无意识的发出呻吟道:“啊,朕好热。” 林正一边呼唤一边继续爱抚着龙赢,亲吻着一寸寸肌肤,让他沉浸在崩溃的边缘,终于皇帝低声哭了出来。 这是一种溢于言表的难受,刹那梨花带雨起来。 「唔呜!」(混蛋你欺人太甚!!)皇帝躺在案桌上,用力将举在面前的双腿狠狠的朝着看不见的林正砸去,却迎头撞在他高举着的双手并指上,等於是自己用力狠狠的戳中了自己小腿上的穴道,两腿顿时失去了知觉。 「咕湫」一声,震弹也被送进皇帝的肛门中,此物中空,里面有虫子啊。就算是龙赢也一样有着对於这些飞虫的本能恐惧,一想到这样的东西此刻进入了自己体内,顿时感觉一阵恶心。「呜呜呜呜……」(朕不要、不要、) “求求你..求求你...”
林正敏锐的耳中已经听出皇帝的呻吟声中已经带着一些求饶的声调,不禁长舒一口气,纵然是如同天子一般强大的龙赢,也终究是个人啊。
他此刻更加放松,熟练地抓起两个震弹,「咕啾」「咕啾」如法炮制塞进皇帝的後庭中,此时龙赢湿润温暖的肠道已经唤醒了震弹中的蛊虫。
「呜呜呜呜呜!!!」(哦哦哦哦啊啊啊!!!)
龙赢平生第一次有这般体验,酸麻胀痛的肛门中三个不住颤抖的震弹不规则地来回乱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撞击着小穴中的那根坚硬的玉如意,那玉如意竟然,转动起来!?
「呜呜???」(你刚刚说了什麽来着???)
「啊啊,陛下肯定是在问我这是个什麽东西吧?此物名唤玉如意,遇水,则动。」
「呜呜呜?!」(这东西会动?!)
龙赢片刻之间刷新了对这些平日里自己看不上眼的淫具的认知,下体中的翻江倒海化作一股股快感直冲上大脑,皇帝竟然高昂着脖子翻出了白眼。
失去了保护的天子比较起平时里自己捉弄的良家女子还要不如,仅仅只是过场便湿的一塌糊涂还羞耻地就这样达到了高潮。
「呜、呜、呜……」皇帝喘息着一边忍受着下体的刺激,一边将僵持在半空中刚刚经脉恢复的大腿咣当一声甩了下来,该死的铜锁还锁着自己的脚拇指,自己连岔开双腿自然放松都做不到,这让随时随地都规划统治着一切的皇帝也是头一次感到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
「哢哒」一声,林正将皇帝脚上的铜扣解开,还没等龙赢摆出让自己舒服的放松姿势,林正便折叠住龙赢修长白皙的大腿,用绳索紧紧捆住。
随後林正将龙赢身子翻转过来,将皇帝摆出跪在桌案上高高撅起自己屁股的羞人姿势,「啪」的一声,林正一巴掌拍在天後丰腴的玉臀上。
「呜呜?!」虽然这个姿势看不到龙赢的脸,但是想必是难以置信的神情,若不是下体传来的阵阵疼痛感龙赢还不敢相信。
他刚刚,打了朕的屁股??)
好痛,好麻,好疼啊!!!
皇帝再也无法忍受,「呜呜呜!!!」(放开朕!!朕留你一个全尸!!!)
「啪!」「呜呜!!!」(啊!!!朕现在就要你不得好死!!来人,护驾)
「啪!」「啪!」「啪!」
林正的巴掌越打越疾,皇帝的呻吟则越来越软弱无力,二十几巴掌之後,龙赢连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呜呜,」(放开朕,放开朕,求求你了……)

几条皮带从上而下将龙赢的龙体捆紧,脚踝,膝盖,手腕,咽喉,甚至腰间那条还绕过了双臂肘部,让龙赢无法擡起自己的双手,两条手臂只能委屈地挤压着自己的乳房,自己的眼睛还被一块黑布蒙着,就这样倒躺在龙椅椅面上,脚掌掌心朝天着高高举起。
「林正!你不识好歹,朕要将你碎屍、呀!啊啊啊!!!」林正正站在龙椅後面,举手探入天後小穴中。
双腿被他按在自己胸前,长年端坐在这龙椅上的天後今天以一种别样的姿势感受到了自己龙椅的舒适。宽大的龙椅由软木制成,上面铺着一层丝质的锦缎,冬暖夏凉,就是挑剔的自己也对这龙椅十分的满意,可是当自己团成一团被人摆弄的时候,再舒服的触感也消解不了彻心的羞耻。
「你放朕、朕、下、下来、啊啊、啊、啊!!!!!」
林正灵活的手指将还未从刚刚的高潮中缓过来的皇帝又拖入的情欲的深渊,飞溅的汁液甚至溅落在自己脸上,飞到了口中。
「啊哦呜~~~」显然林正触碰到了皇帝的g点,龙赢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嘶吼,林正也不在犹豫,化掌爲爪直直杀进龙赢的後庭,双手在两洞中翻云覆雨。
就是是九五至尊的天子也经受不住这般的玩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蒙着双眼的龙赢身体各处的感官都更加敏感,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神经血脉的跳跃。
「呜呜、、嗯嗯呃、、、」龙赢死死咬着下嘴唇,甚至咬出了一缕鲜血,来制止自己的继续失态,可是林正那对在前後小洞中肆意翻弄的手掌着实厉害,将龙赢体内的每一处肉褶都拿捏的清清楚楚,那自然无往不利。
血腥的味道混合着不知名的液体在龙赢嘴中蔓延,皇帝再也忍耐不住,高声浪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厉害、啊啊啊啊要、朕要不行了、嗯嗯嗯!!!」
林正知道大功告成,掏出一手淫汁的手掌啪的一声拍在皇帝的屁股上。
「哦哦哦哦哦!!!」就是这一下让龙赢浑身一震,一大股浪水从下体涌出,异样的快感让龙赢全身痉挛起来。
自己竟然被一巴掌打出了高潮,这份刻骨铭心的耻辱让龙赢泪水顺着自己眼角喷涌而出。可是林正并没有放过皇帝的打算,他侧身一跨,便坐在了多少奸臣贼子梦寐以求的龙椅上,而且自己身下还垫着万人之上的皇帝!

他坐在皇帝腹部,粗大的阳具放在龙赢双乳之间,皇帝的身躯是一个完美的肉垫子!他这样想着往後一抑,龙赢修长匀称的双腿变成了自己的靠椅,就这样任由他靠弄,同时JI’BA往前一顶,穿过龙赢的双乳顶在下颌处。「含住」
「呜、额、妄、妄想、朕这就杀、杀了你、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哈哈哈、」林正双手举过头顶,骚拨着龙赢的脚掌心。
「啊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朕、这、这就含、啊哈哈哈哈唔,噗呲噗呲」
皇帝努力张开玉齿,迎着用自己雪白的双乳中间一下下顶过来的铁棍含伸出舌头鈎弄着,林正还特意左晃右晃,让龙赢的舌头小嘴追逐自己的肉棒来回扭动着头,他抓起一把龙赢散落在脑後的秀发,围绕在自己的肉棒上,皇帝嫌弃的表情换来的是又一阵脚心的奇痒。

「哈哈、不是、啊哈哈哈哈、你、啊啊哈哈哈哈」龙赢笑得眼泪不止,「呐,陛下既然在小人身下,那麽是雷霆还是玉露均由我做主,懂了麽?」了狠狠一掐皇帝的脚心,将龙赢这句话原原本本的还了回去。
「哈哈哈、懂、哈哈哈哈、懂了、、你、哈哈哈哈」皇帝被人任意摆布的无力感、最初的羞耻感和造人蒙骗恼怒感以及脚心传来的钻心痛感混杂而成的。。。竟然是一种莫名的愉悦感?
龙赢敏锐的发觉在这般混乱的情况下自己光滑莹润的大腿根部又有了新液流动的感觉,疑惑,迷茫,羞耻,疼痛,还有最不应该出现的快感促使着龙赢更加卖力的吞吐着林正的肉棒。「噢唔,噗呲,噢唔、」龙赢只能含住穿越乳沟而来的肉棒的顶端,也就是那紫红的龟头,含不住几下就被林正抽走,然後又顶过来,又抽走,皇帝机械地将长途跋涉来到自己口边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含住,然後无奈地看着它离开。
龙赢自出生起除吃饭外,林正是第二个有幸将自己的几把送进皇帝嘴里的男人,想到此处,这份荣誉感让林正的肉棒又暴涨了一圈,龙赢不知道爲何自己口中的这半个龟头又变大了不少,他也没有什麽思考的心思,只是一味地张嘴,含住,舌头撩拨,张嘴,含住。。。
林正此刻也几乎到了极限,销魂散的滋味就是他自己也承受不住,他爬上龙案,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在这象征着帝国心脏中央的御书房雕花檀木方桌上,掏出了自己那膨胀欲裂的肉棒,拔出皇帝龙穴中湿透的玉如意「噗呲」一声将肉棒齐根没入龙赢的小穴中。

「呜呜~呜呜!!!」龙赢发出一阵无意识的悲鸣,汩汩流出的淫水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受鼓舞一般争先恐後地往外冲。
「呜、呜、呜、呜、呜、」随着林正沈重的一下下冲击,皇帝应声下意识地做出最诚实的回应,龙体也不受控制地自己迎合起林正,对着林正的肉棒一下一下的狠狠套弄,皇帝龙穴的淫水越流越多,在林正肉棒的缝隙形成了不大不小的一个水帘洞。
几百下之後,林正感觉到了,他托住皇帝滚圆的双臀狠狠一捏,龙赢配合地高声尖嚎着直起身子,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林正的肉棒上,双重的刺激让龙赢马上又高潮了,可是容不得皇帝多享受,林正也很急,他用力捏住龙赢的双乳咕磁咕磁急速打桩操弄起皇帝的小穴,把原本正努力往龙赢直肠深处钻的震弹都挤出两颗。
「呜呜呜呜!!!」龙赢在高潮中叠着林正冲击的刺激,这短短的几十弹指间的功夫,皇帝高潮中达到了又一个高潮。 「啊啊啊——不要——朕要死了——啊啊……饶了朕啊……」每次男人一动,巨大火热的肉棒就更加深入地捅进自己敏感的肠道,龙赢边哭边扭动屁股求饶。
  「滛荡的陛下,其实你爱死臣这么操你了,对不对?」林正爱惨了高大威武的皇帝在自己的狂操下,哭着求饶的模样。
  「呜……没有没有……朕没——啊啊啊——顶到了顶到了就是那里——天啊————操死朕吧——」被刺中死岤的皇帝疯狂地扭动龙体,在销魂蚀骨的极度快感中,毫无顾忌地滛叫连连。
  「喔喔喔——夹的好紧,你这滛荡的屁股,」林正假装生气地拍打着那多肉的屁股。
  「啊啊——再打用力打——」龙赢发出痛快的吶喊。
  「贱货!打死你!」林正邪笑着更加用力地啪啪拍打着。
  「啊啊啊啊——爽死了——朕要射了——」已经被调教成敏感滛荡体质的皇帝陛下龙体一阵疯狂的抽搐,扭动着屁股狂射而出——
  「喔喔——爽死了——臣也要射给我的陛下了——」林正猛地将龙赢放在地上,从那剧烈收缩的肉岤内拔出沾满肠液、湿淋淋的巨大R棒,跨站在男人头上,喷了龙赢一脸的浓精,
「哗啦哗啦」,林正拔出肉棒之後,自己的精液混合着龙赢的爱液龙血飞流直下,形成了一个小瀑布,散落在龙赢的後脚跟、脚掌和小腿上。
威震天下的皇帝陛下全身乱七八糟地躺在地上。
  尊贵的龙袍像破布似地散落身体两侧,刚毅威严的脸庞溅满了男人的精液,粗壮白皙的大腿则毫无羞耻地大大张开…… 浑浊粘稠的精液打湿了自己的坐垫和龙椅,龙赢不禁眉头一皱,又想到刚刚的那番胡天胡地,又是俊脸一红,功过相抵,这次就不杀这厮了。 林正看到皇帝这等滛荡妖媚的模样,真恨不得再扑上去多操他几回。但日久天长时间还多得很,以后有的是时间,只好强忍了下来。「可恶……你这坏蛋…畜生…」被这可恶的男人操得浑身无力的皇帝含泪地瞪了他一眼。
林正看到皇帝含羞带怒的模样,不禁邪魅大笑。「白皙,你还想要吗。」
  「你敢再笑一句,朕就宰了你!」龙赢羞愤地拉拢身上的龙袍,挣扎地想从地上站起来。
  「好好,不笑就是了……」
  林正努力憋笑着一把将皇帝抱起放在了长塌上。「皇上,您好好休息喔,臣先告退下次再来好好安慰安慰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