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的性畜肉便器 作者:阿凤
工地的性畜肉便器:始
男孩没有名字,在如今的容身之所,他不配拥有姓名。
「喂!」「小杂种」「小畜生」「骚货」「母狗」「贱种」全是在叫他,更多时候,其他人叫唤他的方式是给男孩一脚、一耳光,或随便拿称手的东西往男孩身上一抽,而胶管抽在身上特别疼。
这全是因为男孩是半人半妖的混血杂种,妖族曾是人族的大敌,但人族在大战中获胜,妖族最终只能躲进蛮荒边疆、深山老林之中。像男孩这样的混血儿甚至无法在人族社会中取得一个合法的身份。
男孩从未见过妖族的父亲,母亲为了生下半妖血统的孩子差点死在生产过程中,也为此跟家族断了往来。妖族血统带给男孩的东西,除了一紫一緑的异色双眸,超凡的坚韧体魄与再生能力之外,只有无尽的艰辛、羞辱与痛苦。
半妖杂种,是男孩生来的原罪。
大户小姐出身的母亲为了生下男孩而孤身离家,撑着虚弱的身体拼命工作来抚养孩子,到了男孩十来岁时,母亲猛地病倒,病来如山崩,几日间变彷彿油尽灯枯。若非海医师出现,男孩就只能孤身一人流浪。
年轻的海医师是母亲的青梅竹马,他把母亲送进华贵洁净如宫殿的医院细心疗养,也把男孩交给雄哥,让他随着工头雄哥做工偿还医疗费,而男孩每个月都能去医院探望母亲一次,这也是男孩最最开心的时刻。
工地的生活很苦,苦得男孩有时几乎活不下去,但他总会想起母亲,母亲慈爱温柔的笑,还有为了养大他所流下的眼泪与汗水,于是他又能多捱一会儿。海医师告诉男孩,这都是业报,妖族的罪业,父亲和自己的罪业,现在吃的苦就是偿还这些罪业,有一天,偿还完了,母亲就会好起来,他就可以跟母亲一起重新生活。
这就是男孩最大也是唯一的期待。
工地的性畜肉便器:发情期
男孩个子高挑,年纪小小就超过180公分,一身肌肉结实精壮,却有张满是稚气的脸孔;像是身体已经完全发育与成人无异,但其实还没真正长大的青少年。肤色棕红黑黝,有如漂亮的燻制皮革,黝亮而光滑,但跟黑种人不同,又透着阳光青春的棕红色。
其实男孩的脸上带着相当长期在户外工作的曝晒与风霜痕迹,但那一双灵活明亮的大眼睛依旧暴露出未成年的青涩稚嫩,只是异色的眼眸自然流露出一种不同凡异的气质。
他穿着旧而干净的厚棉白上衣,浅蓝色的破旧牛仔短裤站在病房中,单人病房白净安详,一个穿着素白衣袍的纤瘦女子坐在病床上,对着敞开的窗户与洒落的阳光。约莫三十多岁的女子温柔地看着男孩,缓缓地诉説自己近来的情况。
因为男孩话少,也不懂得如何编造关于自己生活的谎言,干脆不谈,他向来只关心母亲在医院的情况,而母亲也知晓孩子话少口拙,于是淡淡诉説自己的住院日常。
这本是男孩每个月唯一放松与开心的时刻,但今天却特别坐立难安,连安坐在椅上都异常难耐。明明是每个月都会坐上大半天的平凡椅凳,竟像针山般让男孩坐如受刑,刚坐下便差点让男孩跳起来,但椅子看来并无异状,男孩又不想让母亲担心,只尽力强忍,而汗水很快从他黝黑光洁的额头汨汨渗出。
实际上,不单是汗水,浅色牛仔裤的胯间也微微出现了一小块变色的痕迹。
男孩的呼吸变得粗重,愈发不敢动弹,因为光是屁股坐在小小的椅子上,就有种被人以舌头反覆舔舐屁眼小穴的错觉,乳头与衣服的摩擦,屁股与牛仔裤的接触,都像是男孩的全身被人以舌头侵犯着,他也曾被人舔遍每一吋肌肤或最隐私的部位,却不像今日这般喘息难耐。
「没事吧?怎么额头流了这么多汗?」母亲关怀地问
「没….没事,估计天气太热了…..」
男孩猛地站起身,「我去洗把脸。」然后匆匆走向盥洗室。
跑进盥洗室的男孩用冷水泼脸,试着让自己冷静些,但屁股猛地被一双手抓住揉了一把,让他忍不住发出呻吟,而尚未完全勃起的肉棒居然一抽搐,猛地喷出一股浓白精华,让浅色牛仔裤瞬间变色了一大块。
他低声惊呼,然后转头看向出现在他背后的海医师。
「怎么啦?见你匆忙躲进来。」
「海医师,我….我….我不晓得怎么回事….今天,特别….」
「特别什么?」海医师斯文的脸上带着略带恶意的笑容。「好好説。」
男孩黝亮的脸庞微微发红,「特别敏感….坐在椅子上、衣服摩擦乳头、屁股、身体都像是有人在….」
「在干嘛?」
「在….在舔我…」
「舔哪里?」
「舔我的…..骚穴….」男孩咬紧牙关红着脸回答。
「感觉爽吗?」海医师在男孩耳边轻轻地问。
男孩羞耻地点点头,随着海医师在男孩耳垂轻轻一舔,已然勃起的肉棒展露了惊人的尺寸粗猛地从牛仔裤中窜出头来,猛地喷出更多浓白液体,喷在洗手台和镜子上。
「管不住鷄巴的幼兽,连耳垂也好敏感呢。」海医师坏坏地笑道。
男孩羞红了脸,他双手紧握在洗手台边,结实的手臂上青筋鼓凸,却没有制止医生的举动。「可是我….没办法这样跟妈妈讲话….我怕会忍不…..」
「管不住鷄巴的小骚兽怕喷得自己老母满脸洨吗?哈哈~」海医师恶劣地取笑道,「但我手边也没有尿道塞耶,这该怎么办好?不然….你用这个?」
医生掏出一卷粗纱布放在男孩粗糙的手掌上,再从口袋拿出一支粗如手指的多色圆珠笔。「塞好塞满。」
然后医生退开几步,拿出手机拍摄着男孩,看他如何颤抖地把粗纱布一点一点塞进自己不停流出淫水和精液的马眼中,显然粗纱布塞进尿道的触感也同样刺激了男孩的神经,黝黑男孩的颤抖宛如痉挛一般,但他只能凭着意志努力,用粗扩的圆珠笔进一步把纱布塞入尿道深処,然后再塞入更多纱布。
终于男孩尽力把自己硬到几乎难以隐藏的大屌塞回牛仔裤中,用水乱泼一阵,掩盖浅色裤子上的污渍,才又回到病床旁。
等到探病时间结束,海医师领着男孩离开时,男孩才又怯生生地问:「海医师,这是怎么回事?我变得好敏感,比….平常还敏感…..光是衣服、裤子都…..」
「畜生不习惯穿衣服?」医生在男孩耳边吹气道。
男孩停下脚步浑身微颤,下意识地又按住自己的胯下,「不….是….」
他们来到停车场的汽车旁,男孩又迟疑地看向医生,「海医师,请问我….可以在后座吗?」
「喔?大妖怪觉得小医生只能当你的司机吗?」海医师推了推眼镜笑着问。
「不、不是!我….我不敢坐着…..椅子太…..」
「去吧。」海医师笑着打开了后车门。男孩手脚俐落地脱光衣裤,直接钻进后座,当然男孩没穿内裤,四肢撑在椅垫上,就像条大狗,粗长的狗屌与悬垂圆硕睾丸就在两腿之间微甩,甚至牵着一丝透明液体。
海医师坐进驾驶座,一边发动一边问道,「所以是全身特变得特别敏感?还是特别的部位变得敏感?」
男孩终于停止了先前紊乱的呼吸,似乎脱光全裸,维持趴跪真的令他舒服不少。「全身好像都很敏感,然后有点地方特别、特别敏感…..」
「哪里?」
「乳头、屁股、狗屌、骚穴…..耳垂碰到一下好像都快发疯了….我生病了吗?怎么会这样?」
「嗯…..」海医师想了一会儿,「我觉得可能是你的性征成熟,进入发情期。」
「性征?」男孩对这个词汇感到陌生,但似乎可以理解发情期,「发情期?像猫狗那样?春天到了乱叫?」
海医师一边开车一边笑了,「发情期是生物感到交配的慾望,想要满足繁衍的天性。」他停顿了一下才继续,「人族不会因为季节或身体成长而有发情期,至少并不明显。也许是你的半妖血统在影响。」
男孩低垂着头,「那….发情期会多久…..我这样要怎么工作….」
「我也不是妖族专家,我哪会知道….也许几天,也许几周,也许几个月….」
男孩沮丧地垂着头,丝毫没有看见海医师脸上邪魅的笑容。
「海医师,小杂种的情况如何?」一个粗犷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
「目前看起来东西非常完美,小杂种傻得可笑,他还真的相信自己是性征成熟,进发情期了。」海医师笑得邪气十足。
「海医师的本事那小杂种能理解一二?连销魂极乐钉这种宝物都制作得出来。」粗犷的声音吐出谄媚的马屁。
「这不是普通的销魂极乐钉,是我改良过后的新玩意儿,我想想….叫做虐慾极乐钉更好些,因为疼痛同样可以激发情慾。把母钉钉在人的欢愉激点的穴位上,子钉会成为母钉的延伸,要是我把子钉钉在那小骚货的手指上,不管是吸吮或摩擦手指,都像是有人在对蜜穴激点又抠又舔,小畜生现在足足有十六个激点呢。」
粗犷的声音重重地喘了几口气,「听了老子都硬了,妈的,就等您明天把那小畜生送回来了。」
「耐心等着吧,后续的观察记录也拜托你了。」
「当然,海医师的事情,哪敢不尽心。」
工地的性畜肉便器:晨起
男孩在工寮里没有房间,那怕是一丁点的私人空间,也没有一件私物。不用服侍工头的夜晚,他都会睡在工寮外的铁制狗笼中。超过180公分的结实高壮身躯,拥挤地蜷缩在笼子里,如同一头困兽。
每天天刚亮,浅眠的工人老侯就会来到铁笼边,展开男孩的一天,加压喷水枪和赶牛用的电刺棒是最常用的工具,尚未清醒的男孩下意识地闪躲着,但在窄小的铁笼中都只是徒劳。等他的惨叫挣扎令老侯满意,老侯就赏男孩一泡咸酸臊臭的老人陈尿,或当头淋得满脸,或把皱缩的污黑小屌塞进男孩的嘴里,强灌进喉咙。
陪工头雄哥过夜的话,男孩往往昏睡在刑架上,然后被定时的刑具唤醒,电击、鞭打、烧烫、抽插,什么都有可能。最幸运的情况才能睡在床边的地板上,而这种情况二、三个月才可能发生一次。
刚醒来的男孩跪在雄哥的面前,拼命撑大自己的嘴巴好吞下工头的入珠巨蟒,嚥下比老侯更酸臭臊腥的晨尿。
雄哥一边点起香烟,一边清排存了一夜的积尿,满是黑毛的大手抓起男孩吋短的小平头,用力地往自己的粗屌上压,巨蟒轻松地顶进男孩喉咙深処。黑黝精壮的性畜男孩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泪涕齐流,他想干呕,他想呼吸,但雄哥的大手让他无処可逃,男孩青筋浮凸的结实手臂交叉在背后,没有上铐却也不敢动弹。
随着入珠巨蟒横冲直撞,猛击喉咙之底,男孩突然像触电般地抽搐颤抖着,「喔?原来在这里啊,哈哈哈~~真坏~」雄哥粗犷地笑道。没想到海医师把虐慾极乐钉的子钉镶在男孩的喉咙底,等于每一次深喉对男孩而言都是不亚于大屌冲击激点的强烈刺激。
男孩充满活力的年轻肉棒飞快地胀大鼓昂,随着入珠巨蟒在喉咙中的冲撞抽插,一次次抖动抽搐,接着飞快地喷出一股又一股浓浊白液。
「小畜生又发骚啦?真是管不住淫屌的贱狗,随地乱喷的脏东西。」雄哥狂笑着,一边继续肏男孩的嘴,一边用满是黑毛的大脚踢踹着男孩上翘甩动的大粗屌和鼓球般大睾丸。白浓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地喷出,洒满工头的黑脚,并且喷溅在男孩自己的胸肌和腹肌之上。
布满硬茧的大毛脚下的肉棒被踩压在半妖少年分明如刀刻的腹肌上,来回踩踏摩擦,男孩受到这样的刺激更加难以自制,触电感越来越强,紧绷的黝黑肌肉不停颤抖,而精液加倍猛烈地涌出。
「越喷越多了呢,淫荡的小杂种。」然后抽出自己的巨蟒,猛甩了男孩好几个耳光,在他上留下鲜明的五指掌印,「认真舔啊,只等老子出力?妈的,教那么久都教不会吗?蠢狗畜生!」
雄哥重新把粗硬臊臭的入珠屌直捅进男孩的喉咙,不顾男孩的挣扎、咳嗽、眼泪、鼻涕或翻涌的酸水,同时把抽了大半的香烟直接捻熄在男孩的锁骨上,在黝亮的肌肤留下一処黑焦的烫疤。
折腾了十五分钟,工头终于把他的精液灌进男孩的嘴里,然后他继续抽插乱顶着,第二泡臊尿也随之涌入,精液、尿液的混合,呛得男孩直接从鼻孔中喷流出来。
雄哥终于拔出他稍软的粗屌,「舔干净啊,小骚货。」肥硕的肉棒甩打在男孩狼狈不堪的脸上,工头的浓精和男孩呕吐的污物不止从嘴边涌出,甚至反灌到鼻孔中,全部混合着狂淌的汗水一起下流。而男孩认命地认真舔舐工头的臊臭肉棒,中途第二根香烟又捻熄在宽厚的背胛処。
好不容易舔干净了雄哥的老二,工头的粗毛大脚直接抬起来踩住男孩的后脑,像踩着畜生般把男孩的脸直接压到地板上,让他继续把地板上外漏的尿液精液全部舔干净,再搭配用竹篾随性地抽打男孩结实的背肌与圆翘的屁股,过程中男孩精壮的双臂始终交叉在背后不敢妄动。
然而屁股被抽,居然又让男孩呻吟地喷出几股精水,增加了清洁的难度,所幸雄哥估计觉得这实在太浪费时间,于是竹篾全落在男孩宽厚结实的雄背,在汗水淋漓的黝黑背肌上留下交错的鲜红鞭痕。
之后雄哥领着男孩离开房间,正式开始男孩平凡无奇的一天。
工地的性畜肉便器:盥洗
作为一头牲畜,男孩没有一件衣物,只能赤裸地暴露着自己精壮结实的肌肉身躯,光滑黝亮的皮肤与稀少近无的体毛。虽然没有衣物,但一头性畜肉便器,却有不少金属配件,包括沉甸甸的不锈钢手铐、脚镣和项圈,比常人大上二、三成的圆鼓睾丸也被三圈共6公分的沉重金属睾丸环分开,睾丸环以短铁链连接着脚镣,让男孩的爬行步伐随时扯动着睾丸。
饱满硕胀的大龟头自然也有穿环,粗如手指的铁环从系带下方穿入,再从马眼穿出,几乎填满整个尿道,铁环挂着一个大如拳头的金属牛铃,沉甸甸地往下扯,还串了四条铁链,两条铁链连接男孩的手铐,两条铁链连着男孩的乳头环,男孩的乳头环穿在粉嫩乳头与乳晕之间。
男孩年纪虽轻,却有着饱满鼓胀的壮硕胸肌,还有浅黑色的大圆乳晕,连同乳头也比常人大,但异常粉嫩;两颗实心沉重的金属铃铛就穿在乳头与乳晕之间,接着铁链与龟头牛铃相接,随着每一步爬行都发出清脆的声响。
锁住脖颈的金属项圈有数个铁环,颈后连着短粗链越过男孩的背脊,以一根合金肛鈎塞进男孩的屁眼中,窄短的铁链强迫男孩维持着昂头翘臀的下贱姿势。脖前的长铁链则是握在雄哥的手上。
「老侯,小贱种今天把自己弄得一团糟,带他去洗洗。」工头把项圈链子交给污黑干瘦的老工人。
老侯一扫早上没能玩弄到男孩的郁闷,「好的!老大!」兴冲冲地跳了起来,接过铁链就扯着男孩往外走。
男孩跪在开始吸收炽阳而逐步升温的柏油地上,汗水从被精液黏结的头发滴落,滑过满是尘土脏污的脸庞,带出一道道黑浊的綫条;粗壮的大腿双膝跪地,结实精硕的上身直挺,青筋纠结的双手抱在颈后。老侯把男孩手铐的扣环固定在项圈上,却没有解开手铐与龟头环之间的短链,于是长度不足的短链把男孩的粗屌和沉重牛铃不停往上扯。
男孩皱紧眉头,几乎要发出呻吟,但没説出一句话,因为过去的经验早老教会他,恳请、哀求除了换来更多羞辱与折磨,没有任何用処。
老侯的身旁有一个小锅架在火炉上加热,男孩看不见里面煮着什么,但散发出迷魅的香气。老工人凑上前嗅了嗅,「妈的真臭,臊毙了,小骚货你是几百年没洗澡?还是骚洨喷满身?种猪都没你那么骚臭!」
看到男孩忿忿不驯的表情,老侯立刻甩上几耳光,工头留下的掌印指痕才刚消退,立刻又添上老工人的细瘦掌印。男孩虽然对所有的折磨逆来顺受,但并不表示他真是一头温驯的羔羊,他的忍耐与服从都是为了更重要的目标。而在这个工地中能让他完全服从与打心底畏惧的,只有工头雄哥一人。
而雄哥就在一旁的屋檐下,翘着脚看着报纸,目光偶尔瞥向跪在火热阳光下的黑黝男孩。加压水枪大片地洒向男孩,如同高速喷射的尖针刺在他的身上,男孩忍住呻吟与颤抖,绷紧全身的精实肌肉硬抗水针的无数戳刺,水花在空中溅洒闪闪发光,立刻在男孩黝亮的棕红肌肉留下一点点的紫赤戳痕,像是尖针戳刺一般。
接着老侯切换水枪的模式,集束的加压水柱像铁棍抽击在赤裸紧实的身躯上,每一次飞舞甩动,就留下一道道交错纵痕的青紫淤痕,像是棍棒来回抽打,男孩咬着牙硬捱,但无法维持挺立的跪姿,像是被球棒击倒在地,挣扎地护住自己脆弱的头脸。
老工人发出恶意的淫笑,水柱稍停,却不是怜悯男孩,而是舀起炉火小锅中的滚烫液体,淋在倒地男孩的身上。「洗澡当然要上肥皂啦。」原来铁锅中是被煮滚融化的肥皂,草緑色的液体泼洒在男孩的黝黑肌肤上,立刻烫出大片红肿并且迅速凝固,散发出浓浓的药草香气。
「躲什么!?贱畜!就是你那肮脏下贱的狗屌狗穴才要好好洗干净!」老侯怒駡,工人用远比男孩身体脏污数倍的黑脚踩住那精壮大腿,把烧烫融化的肥皂淋在男孩拼命想躲藏保护的敏感下体。
男孩终于发出惨嚎,草緑色的火烫液体迅速凝固,包裹着男孩的肉棒与睾丸。然而在众多工人的围观与讥笑中,下体猛然受到的疯狂刺激,竟又让男孩颤抖抽搐地加倍勃起胀大,在众目睽睽下,撑裂了甫凝结的肥皂块,探出红肿发紫的硕大龟头,并且一股一股地喷涌出白浓的青春精华。
「干!小杂种被烫鷄巴也可以喷精,妈的有够贱!」「越烫越喷,越打越硬,下次老子玩啦!」
老侯猛踹男孩的圆硕翘臀,「把狗屄露出来!不要躲!」但男孩死活不肯,拼命闪躲着。
突然老侯的声音停了,男孩被铐在项圈的双手也解开了扣环。雄哥粗犷的声音在男孩耳边响起。「来,自己把屁股掰开来,小淫兽的骚穴确实需要好好洗洗。」
男孩絶望地服从,噘起光滑鲜美的翘臀,用自己修长结实的棕色手指拨开自己的屁股沟,露出深藏的密穴。工头把金属肛鈎一把扯出来,带出粉藕色的嫩肉。
舀杓高举,草緑色的火烫液体如丝綫垂落,在男孩饱满硕大的黝亮屁股画出綫条与随之而来红肿,雄哥绕着圈滴,像是画图一般,从外而内,一圈一圈往中心的小穴移动,滚烫的肥皂液凝结在敏感颤抖的屁股上,草緑与棕黝,凝固在男孩修长结实的手指,抽搐紧绷,然后是粉嫩无毛的纤细菊花,男孩惨叫、喘息、呻吟,极力压抑浑身的抖动,肉棒却不受控制地一股接着一股地喷涌出精液。
「把狗穴也掰开来,翻出你的小骚屄,里面也得好好清洁。」雄哥的命令不容质疑,也是男孩无法抗拒的。
半妖男孩的修长手指满是凝固草緑色肥皂块和烫肿的红痕,微微发颤的手指一点点塞进自己的嫩穴中,动作稍有迟疑,立刻换来加压水柱的抽打,催促男孩的动作。最终男孩只能咬紧牙关,奋力把自己的蜜穴彻底掰开,裸露出柔嫩艳粉的媚肉,在恐惧中颤抖吞吐着。
火热融化的草緑色汁液从空中直綫落下,伴随着男孩的凄厉惨叫,灼烫着最敏感纤细的肛门嫩肉,原本就已然失控的狗屌更像是抽筋般一抖一抖,但从早上醒来男孩已经不知道喷出多少精华,饶是半妖的惊人体魄也被搾得只剩稀淡的精水。而泄洪般的尿水随之汹涌而来,痛到失禁的男孩却依旧不敢放松手指,任由滚烫的草緑色肥皂液体灌满穴口,凝固成块。
接着是加压水柱的无情抽打、大片的水针扫射,剥去凝结在男孩黝黑精实身躯上的草緑色肥皂,泡沫与脏污被水冲去,露出交错层叠的青紫淤痕,烫肿红痕与被破开的水泡,水针扫射后在肌肉上留下密密麻麻的针点伤痕。
厚壮饱满的胸肌和腹肌布满了密集的针痕,彷彿男孩被压倒在插花的针山之上,许多针痕甚至渗出血来;如今敏感万分的光滑硕臀像是被松肉用的滚针器反覆犁了一次又一次,让男孩的精水和尿液像是水龙头关不住似的狂泄。
最后雄哥拿着没有发射的水枪,塞进了男孩的蜜穴口。「用加压水柱怕是可能会玩坏,还是用花洒清洁就好了,来,小杂种,自己的狗屄自己清。」工头拉着男孩的手握住加压水枪的扳机。
男孩没有拒絶的权力,颤抖着自己按下扳机,发出撕裂的哀嚎。
工地的性畜肉便器:晨间喂食
宠物有属于自己的狗食盆或猫食盆,但工地的牲畜肉便器只有铁笼旁的一小块下凹的地面,因为长期使用而积淀着顔色难分的污垢。
一名年轻工人拎着大包小包走近工寮,「早餐来喽!」那人喊道,满面笑容的晒黑脸庞显得单纯而阳光。
「老大,您的咸豆浆、馒头夹葱蛋、烧饼油条。」比男孩大不了几岁的年轻工人恭敬地把食物放到工头雄哥面前。
小工人把早餐食物一一递给工寮中的每个人,然后走到男孩面前,半妖少年的项圈锁在地上的扣环,迫使他只能脸贴地的趴伏着。包子、馒头、烧饼等食物从半空倒在男孩前的地面,份量是成年工人的好几倍。咸豆浆则倾淋在堆成小山的包子馒头之上,一下子把食物弄得汤水湿淋。
接着脏兮兮的破旧布鞋一脚踩烂地上的包子馒头,来回踩踏把男孩面前的食物践踏得污秽稀烂,男孩的忿忿眼神则换来小工人一踢,但因为脖子项圈被固定在地上,不止闪躲不了,被踢开的头脸还会被项圈硬生生勒扯住。
「畜生还想跟人吃得一样?垃圾母狗!」年轻工人把满是食物烂泥的鞋底蹭抹在男孩稚嫩的脸上。
雄哥的粗犷声音再次响起:「以前养猪都是喂臭酸的馊水,小杂种要感恩。吃三人份的饭,最好能干四个人的活。」
「阿蛮,每天替大家买饭也辛苦了,今天上工前这小畜生就任你玩吧。」
「是老大!谢谢老大!」叫做阿蛮的小工人兴奋地喊道。
工头拿着早餐,临走前抚摸了男孩针痕未消的圆滑硕臀,「烟灰缸的工作不能省,自己掰开骚屄,两只手!」雄哥指挥着男孩颤抖的双手,「扯开点,没吃饭啊?还真没吃饭,马上就让你吃个饱!除了拇指,八根手指全塞去,给我撑开点。哪根手指偷懒,我下回就拿钉枪把你的手指钉在骚屄上,让它一辈子合不拢。」
雄哥大笑地説着,手指挟着剩小半截的香烟探进男孩奋力掰开的小穴,冒着闪红火星的烟头按捻在嫩肉的某一点上。男孩惨叫浑身颤抖,狗屌抽搐又失控地喷洒出更多淫水、尿液混杂的液体,而阿蛮早有预备,刚刚拿了一截软管塞进男孩的尿道中,把这些尿水淫液全接进半妖少年的食物凹槽。
工头精准地把香烟捻熄在男孩蜜穴中的激点上,那也是海医师的虐慾极乐钉的母钉位置,把男孩刺激得浑身痉挛,抽搐不止;雄哥抽回手,烟蒂自然留在男孩的狗屄里,带着早餐扬长而去。
「怎样?老子买来的东西还嫌东嫌西?不想吃?」阿蛮的表情带着一丝狠厉,很难想像一个看似阳光纯朴的大男孩会有这样的表情。
工地的性畜肉便器没有答话,男孩很清楚那些人不需要他的回答,他默默张开嘴几乎贴着地板,大口吞嚥咀嚼那些被踩成污秽烂泥的包子馒头。
「等等。」阿蛮抬起脚把破烂的布鞋压到男孩的脸上,「鞋底也舔干净,畜生可不准浪费饲料!」
男孩羞辱地照办,雄哥的命令无法违抗。平时工人的欺压凌辱有一定的限度,但若是雄哥允许某人任意玩弄,就表示在这段时间中那人可以对男孩为所欲为,恣意玩弄,只要不搞到永久伤残,怎样开心怎样来。于是这也成了工人们营营追求的奖励。
不过阿蛮很快就嫌抬着脚酸,走到旁边把三口两口把自己的早饭囫囵塞进嘴里,几个动作快的工人也走过来,掏出自己的污黑骚屌,对着男孩的头脸和食物宣泄大泡臊尿,顺便或踹或踩添上一脚。
男孩脸贴地趴着吞嚥那些淋满尿水的食物烂泥,同时又必须翘起圆硕饱满的屁股,手指塞进自己的屁眼,奋力掰开柔嫩的蜜穴。任何一个工人都可以随意将烟头捻熄在男孩的身躯,厚实光滑的背肌、圆翘的屁股、掰开穴口的黑黝手指,或是蜜穴内部的粉色媚肉;闪着红光的烟头灼烫只让男孩的粗屌流射出更多浑浊液体,让浑身的肌肉更加紧绷抽搐。捻烂的烟蒂则直接扔进半妖少年掰开的菊穴中,就像烟灰缸一般。
阿蛮蹲在男孩的屁股后头,不太熟练地点燃香烟,他揪住男孩一手无法掌握的粗屌和硕大睾丸,把吸红的烟头烫在半妖少年青筋纠结的肉棒上,颤抖、抽搐,鼓起的水泡又再次被红闪闪的烟头烫破,年轻工人重新点燃被捻熄但还未烧尽的香烟,继续灼烫硕大如棒球的饱满狗蛋,或是男孩胀成紫红色的肥嫩大龟头。
小工人一根香烟要烫上三、四次,才肯扔进男孩的骚穴中,俨然是不想浪费那十分廉价的香烟,却又想尽办法要折磨那半妖少年。
一名粗犷的中年工人走来,随手把嘴里的半截烟捻熄在男孩的穴口嫩肉処,然后把烟蒂弹进男孩的深穴中。他拍拍一旁阿蛮的肩膀,「阿蛮,你也别费太多功夫,要把体力留到今天晚上啊,嘿嘿~」工人猥琐地笑着离开。
阿蛮年轻的脸庞因为羞辱、愤怒、痛苦还有无比的仇恨,扭曲成一团。埋首于食物烂泥的男孩也理解了中年工人的意思,虽然男孩是工地中的最底层性畜,但多数的夜晚他是专属于雄哥的玩物;而工人最年轻的阿蛮,显然有时也必须满足其他年长工人的扭曲慾望。
「操!狗杂种!骚货!贱畜!」阿蛮对着男孩大駡,把手上的香烟胡乱塞进男孩的狗穴,然后抬起脚对着男孩的屁股、狗屌、狗穴狂踢猛踹。
半妖少年只能咬牙忍耐着年轻工人的狂怒。他听过阿蛮的故事,小工人来自边境山村,父亲是山上的猎户,有天入山狩猎却没了踪影,连去寻夫的母亲也同样没再归来,村子里的人都説,他们招惹了山里的妖族。男孩知道这是妖族的罪业,他的罪业。
「操你妈!」阿蛮大吼着把脚直踹尽男孩勉力掰开的嫩穴,他用力过猛,竟是大半只脚硬生生破入男孩的肛门,半妖少年放声惨叫,引来其他工人的围观。
「吃老子的大脚啦!肏烂你这骚屄!」阿蛮见其他工人围过来,干脆继续把脚深入男孩的菊穴。
疼得颤抖不已的男孩头趴在食物稀泥中哀嚎,但手指却不敢离开自己的肛门,只能拼命承受着年轻工人的大脚。
「干!臭鷄掰!操!」阿蛮吼着想把脚抽出来,但男孩的蜜穴被塞了许多烟蒂,还有一堆工人对着穴口撒尿,里面脏污稠腻。阿蛮一个用力,脚是拔出来了,那脏兮兮的破烂布鞋却卡脱在男孩的狗穴深処。
而阿蛮用力过猛,直接跌在地上,光着一只脚,污黑的脚趾上汁水淋漓。惹着围观的工人们哈哈大笑。
阿蛮又羞又气,胀红了脸只想逃。「阿蛮,把另外一只鞋也留下,然后拿这些钱去买双新的。」最后还是工头雄哥给阿蛮解围。
「小杂种,你这骚屄胃口真大,连阿蛮的布鞋也吃得下。」雄哥的打手拍打着男孩又翘又圆的硕臀,「鞋子哪有只留一只的道理?」説着他握起阿蛮的另一只脏布鞋,大手粗拳就直接搥进半妖少年的蜜穴中。
大拳握着鞋子在男孩的肠道中猛力前后冲刺,勾起疯狂的惨嚎,最后雄哥拔出手,把另一只布鞋也留在男孩的骚穴里。
「只塞一双鞋是不是太单调?」雄哥随口问道,但他并不需要男孩回答,拿了好几颗米色拳头大小的东西同样以蛮力塞进男孩的肛门。
最后塞入男孩嫩穴的是一样诡异的器具,乍看像是普通的金属肛塞,圆盘接窄颈及水滴形的末端,但雄哥拿到男孩面前展示,轻轻一转圆盘,水滴形的末端变立刻弹开宛如花开,「这样打开,才不会掉出来。」雄哥笑着説。
但酷刑并未以肛塞完结,只是男孩终于可以放开自己的手指,让撕裂渗血的肛门缓缓合拢,剩下肛塞的圆盘外露在屁眼。不算太大的圆盘有着五个孔洞,周围四个稍小,中间一个较大。
雄哥摊开手掌,掌心是四根竹钉之类的东西,三公分长,木竹材质上面满是毛刺。「老实説,老子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海医师説这可以让你爽到漏尿。」説着工头便协笑着把竹钉插进圆盘周围的四个孔洞,像是用钉子把男孩的穴口封住一般。
男孩疼得满地打滚,像是垂死野兽发出狂野的嚎叫,但只换来工人的讪笑,或有人再次掏出鷄巴,淋了男孩一头尿水,説是替他降降火。
老侯在工头的指示下,替男孩换了一根尿道软管,那是某种植物的茎管,晒干后又韧又长,同样也有无数的小棘与毛刺,直插深入到膀胱后,露出来的一大截则接进肛塞圆盘中央的孔洞,让男孩涌出的精水全部流进自己的蜜穴。
「这种植物茎管也是海医师准备的,据説泡湿以后会胀大好几倍,你就慢慢享受吧。」
雄哥转头对其他人喝道:「吃饱喝足,准备上工啦!」
工地的性畜肉便器:上午的工作
解开手脚镣铐间锁住的铁链后,男孩又挣扎了一会儿才颤颤巍巍地站起,只有在工作时段或是被玩弄时,男孩镣铐之间的锁链才会被解开,工地的性畜才能站直身体,展开一整天的劳动。
「死狗!少在那边装,上次打断一条腿,还不就是躺一天就好了!」负责解开链子的工人还踹了一脚。
工头雄哥的大手一巴掌猛拍在男孩的圆翘黑屁股上,半妖少年浑身如触电般的抖动,插入茎管的粗屌也瞬间昂起甩动了几下。男孩甚至不敢伸手去摸自己的屁股,只能勉强按住自己颤抖的粗健大腿。但先前被加压水枪喷出来的满屁股针痕,在妖族混血的再生能力加持之下,竟已恢复了大半。
雄哥指了指刚停进工地的卡车,上面满满一车的水泥包,男孩点头默默开始今天的工作。
搬运,工地最底层的体力活。男孩没有技艺也没人愿意教他,工头更不允许,所以他只能靠自己远胜常人的气力与坚韧,扛起好几人份的工作量。安全盔、手套、安全靴等装备男孩一概没有,牲畜没有私产,也不配使用工具,男孩只有赤裸结实的身躯,只有反覆磨粗变硬的双手、臂膀,以及厚茧硬实的一双大赤脚。
男孩走到运送水泥的卡车旁,司机刚好跳下车也走过来,中年壮汉的皮肤和男孩相似同样晒得黑红,壮汉伸手勾扯男孩厚实胸膛上的铁链,铁链连结着乳头上的沉重铜铃与穿在龟头上的大牛铃,发出清脆的响声。自以为进入发情期的半妖少年几乎没能忍住这种刺激,差点呻吟出来。
「小畜生,今天是老子监工,是不是觉得很期待?让老子瞧瞧你的骚狗屌、贱狗蛋是不是都已经长好了?操!还没开始玩就胀得发紫呢,骚狗屄肯定在发痒~喜不喜欢上回的钉书机枪?看着白洨从狗鷄巴像喷泉一样的喷出来,妈的可真美。」红黑肤色的壮汉在男孩耳边低语,让半妖少年回想起先前的恐怖夜晚,令他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哈哈,回想起来又要喷洨了吗?小贱种?」壮汉呵呵笑着。「别急,等下我们有得玩呢。」
壮汉恶狠狠地扯了一把男孩胸前的铃铛,然后走向工寮跟其他工人打招呼。
男孩俐落地爬上卡车,开始把一包包沉重的水泥往指定地点搬。水泥一包50公斤,一车三百包,水泥要搬到棚子下的栈板,而卡车却离栈板还有几十公尺远,司机大可把卡车停在栈板旁,但他刚驶进工地就停下,当然是刻意制造男孩的麻烦。
上午八点的阳光就已经炽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男孩一次抱起两包水泥,足足100公斤重,二头肌鼓胀纠结,青筋如小蛇般凸起,黑黝的精悍肌肉爆发出惊人的气力,猛地把两包水泥甩上左肩。男孩整个身体突然一沉,他咬紧牙关调整了一下,然后再用力举起两包,放上右肩,就这样一次扛起四包水泥,缓缓走向栈板。
工地中为车辆行驶而铺了一条柏油路,往栈板的最短途径就是走柏油路,但天亮才二、三个小时,柏油路已经被炽阳晒得发烫,柏油路的路面还混进了玻璃砂,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宛如宝石,但这宝石有着无数割人的微小鋭刺。工人穿着安全鞋并不影响,但扛着200公斤水泥的男孩却必须赤脚走在那混了玻璃渣的滚烫柏油路上。
走没几步男孩就想避开柏油路,但随即身边破风声骤响,鞭子猛卷上他结实的侧腹和背肌,鲨鱼肌浮现大片一条条的热辣鞭痕。
壮汉甩着一根用电綫绑成的猫尾鞭,粗韧的电綫绑出好几个绳结,然后七八根电綫綑在一起构成多尾鞭,有些电綫甚至胶条破裂,露出里面断裂刺出的金属铜綫。「我自己亲手绑的,爽不爽?」
男孩闷着头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扛着四大包水泥走回到滚烫多刺的柏油路上。
「专业工人20分钟可以卸一百包水泥,老大説你每天要吃三人份的伙食,出三人份的工应该不过份吧?一车水泥三百包,20分钟就该搞定。你説説你花了多久?」司机壮汉扬了扬手上的码表。
司机脸带坏笑,水泥卸车是指把水泥包放到车旁的地上,但男孩却还得扛着水泥走上几十公尺的滚烫柏油路,要花费的力气根本和普通卸车完全不能比。中间还要应付壮汉的催促鞭打,而且一次卸三百包需要的耐力更是惊人。但男孩什么也没説,他也没有表能计时,对方説多久就是多久,但他自己感觉至少花了半小时。
「28分41秒,我可没有苛扣或多加时间喔。」那人把码表拿给男孩看。「老大説,可以在不影响接下来工作的范围,给予”适度”惩戒。嘿嘿~让我想想。」
男孩转过脸不看对方,只是忍耐着后穴中的持续鼓胀与翻搅,以及一刻不曾减缓的情慾翻腾。
「工作不忘锻链,强健的身体可以加快工作速度,小畜生你説对不对?小狗多花了8分41秒,那就锻链一下核心,棒式持续8分41秒就好。」司机用满是鬍渣的下巴指了指在火热烈日下的闪闪发光柏油路。
男孩服从地趴下,结实的前臂撑在火烫带玻璃小刺的柏油路面,身体维持水平,做出棒式的锻链姿势。
「两腿张开一点,开一点。张开一点不会吗?蠢狗!」电綫多尾鞭唰地抽在男孩人鱼綫和侧臀,带出丝丝血痕和红肿。「我抽一下,小狗就数一,然后加上该讲的话,8分41秒,我们打点折,500下就好,抽太多下我手也会酸的。」
八条电綫打结绑起的多尾鞭唰地飞落,「一,贱畜领罚!二,贱畜领罚!」,唰唰唰鞭影狂舞,抽在男孩赤裸结实的黝黑身躯,精实的肌肉颤搐,汗水混着水泥灰与血丝滑过男孩强忍羞辱的脸庞与身躯,留下一道道污黑的痕迹。
「三百…九十六,贱畜…领罚!三百…九十…七……贱…畜…领罚……」男孩竭力撑着自己疯狂颤抖的身躯,几乎难以维持标准的姿势,手臂、背肌、屁股、大腿、小腿全是交错层叠的鞭痕,司机还刻意鞭抽男孩岔开的胯下,多尾鞭猛击肉棒与睾丸,疼得半妖少年惨叫连连,难以报数。
男孩的两颗睾丸本就比常人更大更圆,在电綫多尾鞭的抽打与刺激下愈发肿大,宛如艳红紫黑的大圆茄,比棒球还大上一圈。大肉棒也粗肿得堪比700毫升的保特瓶,先前塞入尿道的植物茎管,吸收了男孩不停产出的淫水浓精后,像是吸水泡发的干货,疯狂涨大,生于茎管的小棘与毛刺随之竖硬扎进男孩的尿道。
搬运沉重水泥的途中半妖少年就一直在强忍抗拒这些足以让常人疼到哭嚎的剧痛,然而越是剧痛刺激,男孩越是流出更多精水,茎管也愈发涨大,等到茎管胀满到极限,男孩的肉棒足足被撑粗了好几圈,宛如青筋纠结的肿紫色球棒。
「够了。」雄哥的声音从稍远処传来,吓得司机立刻住手,他低声嘟囔着,「玩太过火了吗……」男孩逮住空档,不住喘息,心中竟微微有一丝妄想,雄哥对自己留有些许爱护或同情。但随即又被一句淡淡的「超过三百下会妨碍工作。」打破了幻想。
壮汉嘀咕,「哼,小贱种,这一轮就放过你了。我们可以有很多个三百下。」
男孩难以支持,整个人砰地趴倒瘫伏,也不在乎柏油路的滚烫,但其实半妖少年身下的路面,早就已经积出一个人形的血汗水渍,不复火烫。
司机朝着男孩肛门的金属塞猛踹一脚,「妈的!少装死,快起来工作!又来两车水泥等着你!」
男孩捂着自己的屁股,小声地呻吟着,但还是挣扎爬起,踉踉跄跄走向水泥车。搬水泥还不到30分钟,但所谓适度惩戒却花上好几倍的时间。
灼灼烈日,黑黝男孩无法维持一次四包的扛法,只能肩背着三包水泥在滚烫的柏油路上赤足前行,当水泥包从肩头卸下,裸露出来的厚实肩膀与背肌被粗糙的泥袋和水泥尘粉摩擦得一片血红,精实的肌肉因为重压而微微凹陷,并且透着瘀血般的青紫。
从毛孔泌出的汗珠汇聚成河,流过赤裸结实身躯上三百多鞭的累累鞭痕,青紫破皮的伤口被盐分刺激得渗出更多鲜血,血汗混在一起,冲刷着黝黑肌肉上的粉尘与脏污,混浊的泥流在少年身上划下黑灰红交错的一道道污痕。
男孩艰难地负重前行,多尾鞭重重落在身侧,电綫绑成的绳结击打胸膛、肋骨和侧腹,然后猛力一抽在肌肉上刮出数道血痕,撕裂皮肤。半妖少年踉跄了一下,但还是勉强稳住身体,接着圆翘的屁股再次叠上五道鞭痕,男孩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大屌高高翘起,大牛铃被甩得不住晃动,淫水从马眼的植物茎管一股一股地灌注向肛门内。
男孩不稳跌倒时,多尾鞭像暴雨般洒下,「干!畜生少偷懒!」壮汉的大脚踢踹腹部,踩着他伤痕累累的背部,还朝男孩的下体踢了两脚,让少年忍不住呻吟。「发情狗叫那么浪,等下我们再好好玩。」男孩挣扎站起重新扛稳水泥时,身体早已多了数十道鞭痕。
第二车延迟的时间更长,是前次的两倍多,来到19分钟7秒,虽然工头宣布了三百下的限制,但男孩也不敢偷懒,因为工人们有无数鞭打以外的折腾人方式,只是体力的消耗与身体的疲劳,让人难以维持先前的速度。
司机这次没有要求男孩继续做什么棒式,而是让男孩把砖头一块块叠起来架高,堆了十五块砖头高的矮柱一共四根,男孩必须以矮柱为支点,进行伏地挺身,三百下。每次必须要维持身体下伏到极限,检查合格后才能重新挺起身体,而司机宣布合格的方式就是用电綫多尾鞭狠狠给男孩一鞭。
三百下伏地挺身,三百下电綫多尾鞭抽打,预计的惩罚时间则是19分钟又7秒。
架高的伏地挺身,除了增添男孩的运动难度,更让司机能由下而上地抽打男孩的正面,毕竟前次的棒式让男孩的鞭痕多集中在身体背面。
「不能厚此薄彼,也得好好照顾正面,一刻不挨揍,小贱狗就会痒得发骚,对吧?」电綫缠成的多尾鞭重重抽击在男孩紧实的肉体上。「你瞧瞧,再怎么嘴硬,身体还是爽得拼命发抖呢,小贱货。」
男孩死死咬住嘴唇,紧闭着双眼,拼命忍耐着。
忍耐着肌肉的痉挛抽搐;忍耐着电綫鞭抽击在身上的疼痛;忍耐着蜜穴快被自己的淫水灌满塞爆,濒临炸裂的鼓胀感;最难的是,忍耐那无时无刻,无所不在的强烈刺激,像是有人不停舔舐着他身体每一処敏感部位,无法释放,无法停歇。
接着男孩惨叫摔倒,多尾鞭的电綫绳结同时甩中了他的龟头、肉棒与睾丸,他疼得眼泪都流出来,实在无法维持伏地的艰难姿势,从堆叠的砖头矮柱上摔了下来,满是汗水、血痕与污泥的黑黝身躯倒在砖头堆中,在司机的耻笑下颤抖抽搐。
这是他第五次摔下来,一百八十四下,还有一百十一六下在等待着男孩。
工地的性畜肉便器:午间喂食的考验
男孩以为自己会迎来更多鞭抽或殴打,但却听见雄哥的粗哑声綫,「小懒狗,爬起来继续搬,116下先欠着。」雄哥的大脚不轻不重地踩着男孩的肿胀睾丸和肥硕粗屌,伴着少年的呻吟来回揉碾。
「老大!你….」司机不满地喊道,却又不敢把话説完。
「做事没分寸,滚回去把车子开走。」工头雄哥的威严在此时表露无遗,司机只能嘟嘟囔囔地走开。
直到雄哥把满是黑毛的大脚从男孩的卵蛋上抬起,少年才能低呻着艰难起身,对雄哥点头道谢,「谢….谢雄哥。」
第三车水泥更加艰难,车上全是圆桶状的水泥袋,而不是先前扁平好拿的水泥包,包装杂乱的水泥一袋更重达75公斤。男孩皱紧眉头用结实粗壮的双臂,一次抱起两袋水泥艰难地前行,再尝试过背负两袋,但无论或抱或背,都无法一次搬运三袋,只能慢慢走上更多趟。
「等等,小骚货。」雄哥喊住双手后背扛负着150公斤水泥的男孩,工头解开裤头,拉下拉链。男孩见状立刻知道雄哥想要做什么,他立刻走向工头,没有迟疑地双膝着地跪在火烫的柏油路上,双手负在身后扛住两袋沉重的水泥,身体前倾。男孩才张开嘴,工头的入珠巨蟒就撞进少年嘴里,撑满整个口腔。杂乱粗硬的屌毛戳在少年的脸庞口鼻,强烈汗臊臭的雄性气息几乎令人难以呼吸。
「流了那么多汗,一定要补充些水分,对不对?」雄哥把烟头按在男孩青筋浮凸的手臂上捻熄,在满是污痕汗渍的黝黑肌肉上留下一个圆形的红焦疤痕。
工头的臊尿水柱直接灌射进男孩的喉咙,呛得他咳嗽连连,而且大手揪住少年的短发让人无从躲避。雄哥的入珠巨蟒不停深喉猛顶,一次又一次冲撞男孩喉咙深処的极乐钉,让他浑身如触电般颤抖抽搐,呕吐、呻吟、还有肉棒不受控制地甩动涌出淫水。
「老子赏给你的黄金圣水,可是一滴都不能浪费啊。」终于等到雄哥尿完,他继续揪着男孩的头发,强迫黝黑少年仰起脸庞。
「其他人也好心要替你补充水分,小贱狗,要心怀感激啊。」工头拿起宝特瓶,把更多臊臭的黄色液体淋在男孩的头脸上。
弄得一片狼借后,雄哥暂且放过狼狈不堪的男孩,让少年继续工作。但他没有像司机那样计时,也不在乎男孩到底要花多久能搬完那些水泥,这些不过是玩弄半妖少年的手段,用什么样的方式都可以。但司机今天的花样确实有些意思,雄哥赶走那人其实只是想亲自玩弄这充满诱惑魅力的黝黑男孩。
两趟搬卸水泥的时间加起来不到一小时,但司机玩的惩罚却花了三个多小时,男孩在正午的毒辣日头下挥汗如雨,进行着第三车的水泥搬运。
雄哥太清楚男孩的敏感弱点,他随意挥舞着厚牛皮鞭,或是细韧藤条,都能让扛着150公斤水泥袋的男孩陷入疼痛与快感交错的漩涡中。任何对极乐钉位置的殴打或鞭笞都彷彿像挺着巨根来回顶击男孩的G点,让少年近乎失控般呻吟战栗。
当黑黝赤裸的少年再次因为皮鞭抽过垂晃的睾丸,卷上大腿内侧的皮肤而跌倒,一包水泥袋压在他满是伤痕的背肌,一包粗劣的袋子居然被划破,水泥粉倾泄洒下,肤色红黑的男孩立刻成了一个灰泥人。
「哈哈哈~蠢贱狗成了灰泥狗。」工头放肆大笑,他猛拍自己多毛的大腿。他看看男孩搬了近半车的水泥袋才又开口:「午饭时间都快过了,就先这样吧。下午你把水泥袋搬回车上。」他嘴角露出恶毒笑容,「这批货都是些什么垃圾,包装烂,品质差,根本不能用只能退货。」
趴倒在地上,满身灰泥的男孩也不免愕然,「这…..我….」但他抬头看见雄哥的表情,又垂下脸,低低地回答道:「是,雄哥。」
「过来,小畜生。」工头招手,赤裸狼狈的男孩立刻走过去,超过180的高大壮硕身躯顺从地跪在雄哥面前。
「狗东西脏成这样,老子替你洗洗。」雄哥再次解开裤子,掏出那有着青色狰狞的鬼怪刺青,入珠数十颗的丑恶巨根,青筋纠结的鬼蟒抖了抖,黄色水柱猛冲男孩的头脸。
上午时,工头收到海医师传来的一小段影片,影片中男孩被蒙着眼睛,死死地绑在手术台上,然后镜头近距离拍摄,海医师如何以纤细的手术刀,十字形切开男孩的乳头,把小小的虐慾极乐钉从切开的乳尖,埋入男孩的乳头与胸肌中。
看少年爆凸到近乎崩裂的青筋,如蛛网般蔓延在胸肌和脖颈,表现出男孩承受的非人剧痛,植入乳头的虐慾极乐钉,与其説是钉不如説是小钢珠。插入极乐钉之前,海医师还特地在镜头前展示了用法,圆珠突然弹散成大片的金属网,足有掌心大小,比发丝还细,散发着奇妙的蓝紫色萤光。
雄哥看着虐慾极乐钉从男孩被十字切开的乳尖,埋入乳头中,弹出的针网扎进整片胸肌,工头顿时明白,小畜生的敏感G点不单是乳头,而是整片厚实饱满的胸肌。
看了那影片,残虐的恶鬼工头怎么还能按耐得住,不亲自蹂躏男孩如山丘般鼓起的厚壮胸膛?
雄哥站在男孩的身后,粗硬多茧的大手从男孩腋下穿过,五爪抓住那黝亮的饱满大奶,像是掐住两颗膨硕Q弹的黑糖馒头。
「啊呃…呼呼....啊..啊….雄哥….不….」男孩狼狈呻吟,喘息连连,健壮坚实的身躯几乎软倒。
「平时大奶不是硬得跟石头一样?怎么发情起来,狗奶子变得又Q又软啦?小骚屄。」雄哥猛地咬了一下男孩的耳朵,让敏感发情的少年大声呻吟着。入珠巨蟒则来回摩擦顶撞着男孩被封禁的菊穴,让人几乎发狂,男孩的肉棒疯狂甩动,挂在龟头的沉重牛铃则是频频作响。
「中午都快过了,可不能忘记中午的喂食。」工头领着彷彿从泥浆中爬起的男孩来到工地的一角,工地是一処废弃学校,古怪地只拆除了一半区域就开始工程,于是不少地方都维持荒废的状态。雄哥让男孩站上一座孤伶伶的水泥台,台子估计半人高,内部像是洗手台般有个凹槽,边缘则有四指宽,刚好够男孩勉强站着。
雄哥先让男孩跪在凹槽边缘,反覆揉捏着他饱满丰腴的黝黑大奶子,搓揉乳环与金属铃铛,让掌心的硬茧摩擦着细嫩的乳尖,听着少年羞涩的喘息与呻吟,还用脏污的指甲猛掐男孩的乳头,让他发出尖细的惨叫。工头坏笑着问:「小贱狗,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做伏地挺身摔倒,摔坏了多少块砖头?」
男孩一愣,根本不曾想过这个问题,当时也不可能有力气去计算这种事。「可是..那不是….」他低声讲了几句,自然也明白那是无端找事,「对不起….是我错了。」
「那些砖头也是工地的财产,説摔坏就摔坏,是不是又要从薪水里扣?」
「拜托不要!请好好処罚贱畜!」男孩满脸慌乱。
「是该好好処罚,毕竟你不摔倒也不会弄坏砖头嘛~哈哈~~」男孩听着这些强词夺理的説法,只能垂着头默默忍耐。
雄哥的処罚显然早有准备,他让阿蛮把破损的砖头收集来,用细麻绳把这些2.5公斤重的砖块一一绑好,挂绑在男孩的身体上。左右手各挂四块,两颗睾丸也各自绑上一块砖头,有一块更是直接绑在男孩发紫的大龟头后,紧紧勒住冠状沟。被工头揉到红肿胀大的乳头也被细绳绑住挂上沉重的砖块,左右各一块,细麻绳绑在乳头根部,卡着乳环和实心铃铛而不会被拉扯脱落。
男孩浑身颤抖,因为强烈的刺激而粗重喘息,强忍着呻吟,但粗肿硕大的肉棒却频频上昂甩动,牛铃欢快地摇晃,替男孩发出淫荡的声响。工头看着男孩马眼中的植物茎管一股一股地持续涌出淫水,坏心地用钢夹挟住植物茎管,阻止淫水与精液的流动,让男孩不由自主地一颤。
「雄哥..不….」男孩开口却又知道哀求无用,只能再次咬紧牙关。
工头一甩手中的细棍,发出凌厉的破空声,那不是普通的藤条或皮鞭,而是布满小刺的荆棘条。荆棘条猛地抽在男孩硕大圆翘的黑黝屁股上,一甩又抽过半妖少年厚壮如小丘,Q弹鼓胀的大奶胸肌上,撕扯出两道血淋淋的鞭痕,男孩疼得全身都在发抖,绑挂的砖块不停摇晃。「先前还欠了多少下?自己説。」
「报告雄哥….一百一十六下。」半妖少年努力绷紧自己的肌肉,等待着下一次荆棘挥舞。
但硕大发紫的狗蛋却没有肌肉能绷紧,荆棘抽在被沉重砖头拉扯下坠的睾丸上,男孩只能拼命忍住惨叫。
「上午做了棒式还有伏地挺身,日常锻链不可或缺,小贱狗这个位置,刚好适合做深蹲。」雄哥甩着荆棘条指挥道。
男孩两脚跨站在凹槽边缘,赤裸脚底全是被火热柏油路烫出的水泡,水泡再被玻璃渣柏油路和水泥粉尘磨破渗出血水。身上挂着十几块砖头的黑黝少年勉强踩在比脚掌略窄的水泥槽边框,强壮的大腿肌肉在下蹲时因为过度劳动而频频抽搐,蛛网般的青筋从毫无赘肉的大腿内侧延伸到下腹的人鱼綫,汗水与污泥也无法遮掩。
「谁説可以把手垂下来,水平!抓好那些砖头!」工头边駡边用荆棘条抽打男孩几乎要抽筋的结实手臂。
雄哥一拍手掌,「来进行个小测试,我会分别抽打你的大奶、狗屌、狗蛋和狗屁股,然后你来説説觉得那边比较敏感。」
不等男孩回应,荆棘条已经划破空气,重重抽在男孩饱满厚实的胸膛上,换来惊呼与呻吟。工头的荆棘挥舞得飞快,而且不是抽打个一两下,胸膛十下、大屌十下,睾丸十下,屁股则是宣称贱狗的肥臀太欠揍,抽了整整二十下。
荆棘条抽得男孩血痕累累交错,血花四溅,但充满诱惑力的呻吟却远大于疼痛的惨叫,男孩颤抖地维持蹲姿,鲜血混着汗水、污泥在他黑黝的身躯流淌而下。
雄哥抬起男孩满是汗水的脸庞,紧闭着眼睛彷彿在忍耐着什么,「小贱货,觉得哪里抽起来最带感?」
「雄….哥….拜托….让我…憋不..住..要爆…了…」男孩眼神迷茫,喘息连连,话都説不好。
工头看了看男孩肿胀得几乎变成两倍大的粗屌,在尿道中的带刺茎管的膨胀,以及荆棘鞭打的内外夹攻之下,鼓胀成惊人的艳紫色,布满了层层叠叠的血痕,不时有鲜血从伤口中渗出。但因为铁夹夹住茎管而持续涌出的慾望无処宣泄,只能从马眼溢出白色的淫水精液,。
「答非所问,我考虑一下,继续做你的深蹲啊,可没説能停。」
男孩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缓缓撑起颤抖的身子,再缓缓蹲下,强忍着身体每一処都在抗议的呻吟抽搐。
工头用荆棘条拨撩着男孩被封禁的狗穴屁眼,让少年的身体又不由得一怵。实际上男孩的后穴也同样是鼓涨到濒临爆发,从早上塞入得各种东西,再加上持续灌入的淫水液体,还有深蹲时的肌肉出力。雄哥简单的拨撩就让男孩感受到屁股后面随时都会爆炸的危机。
「那我换个方式。」工头又伸出他的魔爪,对着男孩Q弹饱满的大奶又抓又揉,悬吊在乳头的砖块也随之拼命晃动,蹲在凹槽边缘的男孩差点软倒。而雄哥的另一只手又猛袭男孩被反覆责打的肿胀狗蛋,用力一掐,男孩立刻爆出悲鸣,肉棒和龟头牛铃却又不知羞耻地狂翘浪甩。
男孩无力地挣扎,他甚至无法控制嘴里的呻吟,那声音淫荡而诱人,超乎男孩自己的想像,但他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
接着雄哥环抱男孩让他无処可躲,长着黑毛的大手啪地猛拍男孩的饱满翘臀,啪!啪!啪!啪!啪!刚被荆棘条抽得满是血痕的屁股被粗糙大巴掌拍得响亮无比,少年并不知道自己的两瓣美尻也被海医师植入了虐慾极乐钉,与乳头胸肌类似的针网深布在男孩的屁股内层,而他的呻吟春叫宛如女子欲仙欲死的高潮。
「啊啊啊、噢、啊啊呃呃呃!!!」赤红的掌印在青紫血痕交错的黝黑屁股上一掌接一掌叠加,随着一次次屁股被猛打的响亮声音,男孩的惨嚎与身体的颤抖也愈发剧烈。
最终男孩张大了嘴,半是破音惨叫半是嘶哑大吼,他的上身靠在雄哥的胸口,大腿弯曲蹲在凹槽边,浑身紧绷痉挛地抽搐,然后伴随着吼叫,带点撕裂音,砰地一声,锵的一响,半妖少年居然前后同时爆发喷射!
用毛刺竹钉封住的铁花肛塞竟整个被男孩喷出,直接砸在凹槽里,连带上午塞进男孩蜜穴中的所有东西也一并喷射而出,宛如爆发的山洪,也像是狂泄的土石流;而男孩的粗肿大肉棒也同时爆射,塞在尿道中因为吸水而膨胀的茎管也在疯狂爆射中整个被喷出,细刺扯伤的尿道也让流出的淫水染上鲜红。
男孩像是失去所有力气般倒在雄哥身上,爆射的肛门宛如盛开的花朵,露翻出大团的嫩红媚肉,被强灌了整个上午的淫水精液混杂了被塞在狗穴里的各种污物,全部喷流而出,数不清的烟蒂、阿蛮的破烂布鞋、张开如花朵的金属肛塞,还有工头最后塞入的各种异物。
雄哥放声大笑,相对轻柔地抚摸搓揉男孩被打成酱紫色的翘屁股,「牛逼啊,小畜生,老子今天可是开了眼界啦~~」
工头半抱着男孩,让他转身面对凹槽,「你知道老子最后在你狗屄里塞了什么吗?两大块鷄胸肉,还有两颗拳头大的杂菜饭糰。」雄哥指着凹槽中的大滩污物,在浑浊的淫水精液中漂浮着鷄肉、米粒、菜叶还有泡烂的烟蒂,以及小工人的破布鞋。
「开动吧,小杂种,你的午餐上桌了。」
工地的性畜肉便器:中午的淫宴(上)
男孩看着凹槽里那些被自己淫水精液泡烂的米饭与菜叶,一脸羞愤没有立刻动作。工头的大手毫不留情地一耳光甩过去,在少年黑黝的脸庞上留下赤红的指印。「妈的臭骚屄!嫌脏?还不是从你的狗穴里掏出来的?狗吃屎,不是刚刚好吗?」
雄哥大手一压,就把男孩的脸往污浊淫水里强按。已经被蹂躏一整个上午的男孩抵抗不了,整张脸便栽入秽水污物中。等他狼狈抬起脏兮兮的脸庞,他颤抖地用手舀起那些几乎称不上食物的稀烂污物准备张口进食。
工头捞起漂在污秽淫水上的破布鞋,用鞋底连抽男孩的脸庞,「狗杂种,畜生会用手吃饭吗?」雄哥笑着问。
半妖少年咬紧牙关,双手撑在凹槽的边缘,埋头张口,吸食那滩淫水精液的泡饭杂食;男孩吃过很多脏食污物,今天的早饭也是被人踩烂又淋尿,但被迫吃下塞在自己肛门里整个早上的食物,依旧令他感到痛苦与羞辱。
侭管男孩今早才自己用加压水柱清洗过后穴,而且为了让其他工人使用,他的小穴有时一天要清理好几次。但那些东西闷塞在肛门里一整个上午,浸泡着淫水精液,还有那些被捻熄扔在小穴中的劣质烟头,甚至还有阿蛮的破布鞋,让眼前的稀烂饭食散发着混杂了好几种反胃气息的恐怖组合,然而男孩从来没有拒絶的权力,只能憋着气大口大口地吞嚥那些恶心秽物。
「咳!咳!呕呃呃呃….」少年才勉强吃了一半,就被工头突来的动作打断,差点让自己的淫水污物呛到。
只见雄哥把粗大的手指伸进半妖少年圆硕翘臀的中心,那尚难以合拢的红肿肉穴,抠掏着外翻如花的藕色媚肉,逼迫小穴吐出更多残余秽物;而随着雄哥抠穴的动作,黑黝男孩全身宛如触电般连续抽搐紧绷,被绑上砖头挂着牛铃的肿胀肉棒疯狂上下甩动,喷洒出更多稠白的淫液。
「哈哈哈~小畜生还真不是普通的骚,我玩过这么多贱屄,还真没谁的敏感点比你更浅更浪,几乎跟外露差不多。小杂种一到发情期就么淫荡吗?随手抠两下就反应这么激烈,那老子的大蟒蛇插进去,岂不是立马高潮到怀孕?」
虽然工头用各种言语耻笑男孩的肮脏下贱,但自己却也丝毫不畏污秽,直凑上半妖少年翻摊如艳菊的蜜穴,磨蹭舔舐,舌唇齐攻,男孩一时间像是被电击到失神,双眼翻白,甚至连呻吟都办不到,连喘息都几乎无法,浑身的肌肉紧绷到抽筋,纠结的血管青筋爬满他毫无赘肉的紧实猛肌之上。
男孩后穴的敏感点本就比常人更浅更媚,而此処正是虐慾极乐钉的母钉埋落之処,所有的子钉皆与母钉相连,所有的刺激均由子钉传至母钉,所以母钉的靠外部早已在连续的剧烈刺激下鲜艳欲滴、鼓胀欲破,虐慾极乐母钉那比发丝更细的细网更贯透男孩整个肛门外层,光是雄哥的粗硬鬍渣在敏感処的来回磨刮,就让男孩呻吟欲死,身体与肉棒抖动抽颤到痉挛。
工头的慾淫大舌恣意舔舐男孩的媚肉摺皱,用舌尖戳弄,以唇舌吸吮,母钉埋在肉中连结体内的淫腺,感应的细网则伏于浅皮之下,随着菊穴嫩肉外翻,等于男孩最纤细敏感的部位彻底暴露外显,任由雄哥放肆蹂躏,粗糙的唇舌大力吸啜着那鼓胀肿大,散发艳魅淫色的肉穴微凸処。
雄哥擦了擦口水笑道:「妈的,小骚屄跟婊子的鲍鱼一样,都有颗下贱的淫豆呢,根本就是条小母狗!」工头又拍打着男孩粗胀如球棒的肿紫大肉棒,看着淫液如水闸泄洪般喷射而出,「只是狗洨也有够多,普通人估计早就精尽人亡,小畜生到底是条母狗还是种猪啊?」
男孩除了喘息呻吟,连挣扎都办不到,赤裸的黝黑身躯瘫软在水泥凹槽上,汁水淋漓的蜜穴一开一合地翻吐着艳红的玫瑰花芯,大屌则被牛铃与沉重的砖头扯得垂在凹槽边,却兀自淌流着白浊的淫液。
缓了好一会儿,男孩才勉强抬起满是汗水污物的稚气脸庞,「雄哥,饶了我吧….难受….我….啊!!呃啊啊~~~」半妖少年话还没説完,雄哥就把刚点着的香烟往男孩肉穴中肿胀艳红的淫媚凸起烫去。
半妖杂种嘶哑地惨嚎,黑黝结实的身体像是落入油锅中的活虾,胡乱抽搐抖动,肉棒则喷涌出更多更多淫水。「淫贱的骚畜生,嘴上説难受,身体却拼命出水,潮吹得像是水龙头坏掉了呢。」
男孩只能大口大口喘息,他在工头手下也曾接受过各式各样或变态或残酷的玩弄,但自从发情以来,男孩觉得自己比过去敏感了十倍不止,任何一点挑逗玩弄就能让他浑身发抖,身体酥软,不靠意志力几乎随时都要呻吟出来。而雄哥对他小穴的….行径,那种刺激快感几乎彻底淹没他,理智随时都会崩溃。他只能拼命抗拒坚持,半妖少年再次对着雄哥哀求,「贱畜真的….真的不行了…..求雄哥….求求….」
看着男孩口水眼泪齐流,脸上满是汗水、石灰与污秽淫液,顶着一张大花脸却频频哀求,雄哥颇是满足得意,而他也清楚男孩身体能复原,但若是精神崩溃,他可没办法跟海医师交代。
「哼,臭小子,海医师也有交代,发情期嘛,就是想交配喽,只要有个正港的威猛雄性,把你的小骚屄彻彻底底地肏一遍,应该就能舒坦啦。」雄哥坏坏地笑着説。
男孩闻言,挣扎地从水泥凹槽爬到地上,跪在工头脚边,「贱畜….贱畜….求….求雄哥…..」
雄哥长满黑毛的脏臭大脚踩住男孩的脸问:「求我干什么?」
「求…雄哥把贱畜的骚屄….狠狠肏….肏到雄哥….高兴为止….」男孩泪污混杂的脸被紧紧地踩在地上説。
工头虽然答应了男孩,却没打算立刻提枪上阵。
「贱狗屌的淫洨实在太多太夸张,还没开肏就喷得老子满身都是,自己给我堵死!」放到男孩掌心的是一大截之前塞在尿道的植物茎管,只是这次的茎条粗如男人小指,柔韧实心,布满更多毛刺小棘。「这些都是海医师送的膨葛,吸水能力和膨胀系数超强,起码能涨大好几倍。狗尿管先前都被撑那么开了,不拿跟大管些的,怎么堵得住?」
男孩紧皱一对浓眉,奋力把满是毛刺的膨葛条塞进自己的马眼,尝试一点一点推入尿道;敏感纤细的尿道被毛刺刮破,被粗茎撑开撕裂,赤红的鲜血从马眼口流出,而男孩肿成红紫色的大粗屌却因为刺激而亢奋地上下甩动,扯得牛铃与砖头随之摇摆,原本要喷出的淫液却被膨葛吸收而逐渐膨胀。
工头一脸坏笑等着男孩即将失败的模样,半妖少年却牙一咬,狠下心猛力把超过20公分的膨葛整条刺入尿道中,以免膨葛彻底吸水胀大到塞不进去;鲜血猛烈溅涌,男孩绷紧了全身的肌肉,青筋如蛛网般爬满手臂和脖子,但他成功把茎条塞入尿道,堵住了自己的排泄口,而且咬紧牙关,中间没有哼出一声。
撕裂剧痛与狂乱快感让男孩浑身颤抖得像是个筛子,他清楚可以感受到那种叫做膨葛的植物茎条在吸收了自己的淫液后一点一点发膨胀大,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一口气把膨葛插入了膀胱里,但他也管不了这么多….
男孩爬向雄哥,顶着那根肿成紫色的青筋纠结大球棒,即便串着实心牛铃和砖块居然依旧硬挺挺地兀自甩打到少年浮着青筋的结实下腹肌。工头也不客气,粗糙大手一把抓住半妖少年尺寸惊人的粗屌,「一只手都握不住勒,外头的骚婊子要是看见了,肯定是又惊又怕又舍不得放手呢。」
满是厚茧的指头大力揉搓男孩的肉棒,像是检查膨葛在尿道中的位置,但用力按压却让膨葛的毛刺小棘更加刺入少年的纤细尿道,让男孩颤抖着低吟,但男孩的雄壮粗臂只能死死背在腰后,不敢一丝妄动。
雄哥的魔掌很快下移到男孩禁锢在三圈厚重金属环之下,鼓胀得比棒球还大的肥硕狗蛋,跟狗屌一样呈现着淫靡的艳紫色,层层交叠着司机的电綫多尾鞭、工头的厚牛皮鞭和荆棘条留下累累伤痕,但早上工人们的殴打瘀青与烫出的烟疤竟已只余下一些淡淡痕迹。最鲜明的倒是垂绑砖块的细麻绳紧勒囊袋后留下的伤口,一次次磨破出血后结痂又再次磨破,连麻绳也被浸润成赭红色。
工头扯下麻绳,把砖头扔到一旁,毫不留情地伸手五爪猛抓,像是要把两颗卵蛋捏爆似的,再坚强的硬汉而禁不起这种折磨,半妖少年大声惨嚎,连一直强忍背在身后的双手都伸出来想阻止雄哥。
「小畜生也想反抗啦?不过狗蛋改天再玩,我看到有些贱货只被打狗蛋也能打到喷精,下次再来试试。今天老子只想玩狗穴和狗奶子。」
雄哥也不在乎地上脏污,挑了一块稍微平坦処直接脱去泛黄的旧背心和脏到看不出原本顔色的工作裤,裸露出以他的年纪而言,相当健壮的身躯;工头年轻时锻链出来的硕大肌肉随着年岁逐渐被一层脂肪包裹,但依旧看起来魁梧粗勇,身上五顔六色的恶鬼与龙虎刺青,四肢则有着浓密的黑硬刚毛。
中年工头大剌剌地躺下,翘着那一大根满是入珠的粗硬巨蟒,乌青色的鬼怪刺青让那根肉棒显得异常丑恶。雄哥让男孩跨坐到自己身上,把男孩双手的镣铐重新与金属项圈锁固在一起,形成双手抱头的姿势。
工头从工作腰带抽起一把尖嘴钳,俐落地卸下男孩的乳环和乳头铃铛;刚抽出乳环和铃铛时,男孩在颤抖中还松了一口气,但旋即尖嘴钳便直接插入乳头与乳晕间的肉孔之中,少年还来不及惨叫,尖嘴钳就在雄哥的控制下猛地撑大,接着立刻被塞入一截铅笔粗细的植物茎条,看那密麻的毛刺显然与插入男孩尿道中的物体一样,都是膨葛。
「小贱屄的大奶子这么骚,可不能再用普通的乳环啦。」工头狂笑着説,厚茧大手肆无忌惮地搓揉着男孩胸前的黝黑大奶,雄哥粗暴地揉捏那结实Q弹的黑糖大馒头,享受男孩在疯狂颤抖中的呻吟。
他没让男孩直接坐上自己的巨蟒,而是让入珠粗屌在少年的两股间来回摩擦;然后扯着男孩的头往下拉,一口咬住那黝黑鼓胀的饱满胸肌,粗牙又啃又咬,舌唇则是吸吮男孩在疼痛中硬挺竖立的奶头。膨葛飞快吸收工头的腥臭口水逐渐膨胀,毛刺小棘一根根立起变硬刺入男孩的乳尖与乳晕,乳头与大奶被埋入虐慾极乐钉的半妖少年彻底被卷入剧痛与快感的狂乱中。
雄哥满是烟垢的黄牙咬住男孩的乳尖,扯、咬、磨、啃,流出的鲜血和雄哥的唾液都只让膨葛愈发胀大,男孩呻吟扭动着身躯,肉棒却越甩越欢,从马眼露出的膨葛也同样持续膨胀着。工头用力在男孩黑色的乳晕留下深到渗血的牙印,厚实饱满的大胸肌竟也被抓掐出鲜明的指痕,龟头的牛铃与砖头则是兴奋地上下点头不已。
「狗骚屄,不是想被真男人狠肏?肏到狗穴外翻脱肠?」雄哥双手掐着男孩硕大Q弹的大奶胸肌问道。
男孩在颤抖中不住呻吟,他努力地想控制自己,但光是奶头被吸被咬,胸部被狂揉猛捏就让人几乎发狂,他很清楚如果不是膨葛塞住尿道,刚刚那一阵别説是射精,恐怕连尿都会失禁喷出。半妖少年拼死点头,「对!求….求雄哥…..肏….肏狗屄…..拜托!」
工地的性畜肉便器:中午的淫宴(下)
「先前的深蹲是不是还没做完?我们继续~」工头躺在地上笑着説。
男孩精壮结实的双臂维持着手抱头的姿势,粗硕虬结的壮腿跨站在雄哥的腰部之上,少年看不见工头的粗屌在哪,只能纯凭屁股的触感来定位。只是雄哥又刻意甩动肉棒,一边拨撩刺激男孩,一边让男孩更难找到下蹲的位置。
「既然要继续深蹲,砖块也得加上。」工头充满恶意地补充。男孩维持着蹲跨姿势,双手被锁在颈后,只能任由雄哥摆弄。雄哥也没有真挂上十几块砖头,只是在男孩乳头上以细麻绳绑上两块砖头,左右乳头各二块;龟头除了牛铃外多绑上了一块砖头,于是一对乳头与龟头各挂了两块砖头,总重十五公斤。
即便是男孩持续硬挺上翘的大肉棒也因为突然倍增的重量而弯垂下来,但又因重物拉扯的刺激而上扬,缓慢艰难地上下甩动,让男孩一边颤抖一边呻吟。
「喔?太重了吗?想不想减轻一点负担?」工头坏坏地笑着问。
正常情况下男孩应该拒絶,毕竟雄哥的表情就是另有诡计,但不只是龟头,原本就敏感万分的乳头突然被加倍重物拉扯,五公斤的重量让男孩觉得乳头彷彿随时会被扯掉,细麻绳紧紧勒在刚被膨葛刺穿的位置,血液汇聚迅速让乳头胀成紫红色,鲜血的血珠从伤口中渗出,然后飞快被膨葛吸收让植物茎管又缓缓膨胀一分。双乳的疼痛与剧烈刺激让男孩无法思考,在茫然中点了点头。
但雄哥拿出的器具令男孩猛然一惊,双手被铐的半妖少年依旧毫无反抗能力。那是一根金属粗链,两端是布满锯齿的强力尖头夹,一旦咬夹住就算流血不止也不会松开。男孩的乳头就曾被那对夹子折磨过一整夜,疼得他死去活来。但这次锯齿尖夹的目标不是男孩的乳头,而是更纤弱的部位。
工头压开夹子,让锯齿尖夹宛如鳄鱼般张大了嘴,一边挤插进男孩几乎被膨葛塞满的尿道,费了一番力气才深入了三公分左右,然后松开夹子,让锯齿尖夹狠狠咬住男孩的纤细尿道与肥硕龟头,少年疯狂惨叫,身体不停挣扎,他胡乱想要求饶,但嘴巴却被雄哥抓住撑开,工头揪出男孩的舌头,把锯齿尖夹的另一端夹在男孩粉色的舌头上。
「如何?有条链子辅助支撑,重量负担是不是觉得少了很多啊?哈哈哈哈~」男孩吐出舌头像是狗儿抽筋般地狂抖,歇斯底里不知道在呻吟什么,舌头与龟头被锯齿夹得血花四溅,看到半妖少年的惨状却让工头轰然大笑。
雄哥不由分説,双手钳住胡乱挣扎男孩的紧实腰部,猛力往下按,彷彿把黑黝结实的年轻肉体当成了一个巨大的飞机杯、自慰玩偶。工地的肉便器男孩除了呻吟惨叫之外再也做不出其他事情,「前戏也差不多了,是该让小畜生嚐嚐真男人的滋味了。」
雄哥的真男人自夸倒非虚言,整个工地没有一个人能跟工头比懒叫大小,根本是鷄腿比大腿。雄哥也从不考虑阿蛮那样的小毛孩,也是因为那样还没长开的小鬼头,迷你穴根本连他的龟头都塞不下,若是插入三分之一估计阿蛮就会因为肛裂而惨叫到昏厥。雄哥甚至被妓女列为拒絶往来户,让雄哥肏还得倒赔医药费。这或许也是工头对半妖少年爱不释手的理由之一,就算玩到撕裂脱肛,隔个半天又是紧致粉嫩如処子。
若不是男孩的狗屄已经被玩到媚肉外翻,雄哥的入珠大龟头恐怕还没那么容易进入,每天早上男孩都要把嘴撑大到近乎脱臼才能勉强含住雄哥的巨蟒头,之前每次工头都戏称为开苞落红,入珠巨蟒对男孩小穴的暴力撕裂令人痛入肺腑。男孩不知道是自己因为发情而变得加倍敏感,又或是雄哥的巨蟒变得更粗更大,这一回的撕裂感让男孩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彷彿要从中裂开一般,但雄哥才只是刚把布满数颗入珠的大龟头挤进自己的小穴。
男孩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或是先前的暗示,除了穴口的撕裂剧痛、后庭彻底被塞满几乎爆炸的感觉之外,之前那种难以言喻的因为各种刺激而产生的慾望狂乱竟彷彿缓解了一丝。
工头自然清楚,那并不是错觉:普通的销魂极乐钉,缓解方式很简单,让父钉与母钉接触,不但快感倍增,也能短暂缓解那求不得的狂乱慾望。只因为男孩的敏感点特别浅露,所以海医师特地把一种秘钉钉在男孩的直肠深処,必须要肏得非常深入或深拳,才触碰得到秘钉;也只有父钉与秘钉接触才能缓解慾望,同时在快感之外,还会产生尖鋭的疼痛,让男孩感受痛苦与快感并存,从身体彻底习惯只有痛苦加上快感才能缓解慾望,这才是虐慾极乐钉的真正效果。
雄哥感受到男孩的颤抖与挣扎稍停,他也不再强行把那具黝黑结实的青春肉体往下硬压,满是粗硬老茧的大手缓缓下滑,从男孩的狗公腰、人鱼綫移到硕挺圆翘的大屁股上,十指猛掐男孩的硕臀,立刻感受到小穴猛地一缩,紧紧夹住刚挤进小穴的入珠巨龟头,连雄哥自己都忍不住爽到呻吟出来,「操你妈的,小狗屄真他妈的紧爆,干!有你这个贱骚屄,谁还要花钱去肏那些臭鲍鱼。」
「小畜生,继续啊?还要老子伺候你不成?」雄哥继续猛力掐捏男孩敏感万分的饱满屁股。
半妖少年强忍着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刺激,忍住不要叫出声来。他稳住颤抖到近乎抽筋的强壮大腿,开始蹲下身躯,用自己的小穴缓缓一点点吞下雄哥那满是入珠凹凸不平的硕硬巨蟒。每深入一分都像是男孩在撕裂撑开自己的小穴一分,硕大到近乎非人的巨根彻底塞满着男孩的后穴,几乎要将他从中撑爆。
男孩在蹲下前看了一眼,雄哥的入珠巨蟒竟是比阿蛮的手臂更粗更大,少年自认很熟悉工头的大屌,但今天那撕裂与充实感絶非以前所能比拟。「雄…哥….啊啊…..大..太…出了…..」男孩的话语因为夹在舌头上的锯齿夹而含糊不清,很快就连话也説不出了。
当然,那并不是错觉,但雄哥也不会告诉男孩,自己把海医师给的虐慾极乐钉父钉镶在自己的大龟头上;透过海医师传授的秘术,父钉能吸收母钉产生的慾精色气,进而活化增强本体,对男孩进行了百般折腾后,雄哥的大蟒蛇足足比过去粗大了三成以上!
男孩每蹲下一公分,他结实壮硕的双腿就抽搐颤抖得更加牛逼,雄哥巨蟒上纠结的青筋、一颗颗突起的入珠,都在撑挤、刮擦着半妖少年的稚嫩蜜穴,每一公分的深入都伴随着媚肉的撕裂。男孩可以清楚感觉到裂口的鲜血渗流,但侭管如此,他依旧渴望着那根大肉棒彻底深入,彷彿体内深処有什么东西在呼唤,在他快被慾望逼疯的脑中嘶吼。
「别只往下啊!深蹲也是要起来的!」雄哥用力掐着男孩的硕臀説道。半妖少年只能挣扎地双腿用力,试着往上站起,雄哥巨蟒的入珠则是勾扯着男孩的肠肉,彷彿不愿分开的怨侣,死死咬着彼此。
「没用的小杂种!站不起来,就给老子坐深点!」工头一把扯住男孩胸前那咬住舌头与龟头的粗铁链猛往下拉,男孩含糊地惨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倾,双脚被雄哥的手拉开就整个人跌倒,重心全落在屁股,肥硕饱满的黑屁股就直接坐下,直挺挺的入珠巨蟒随之破开层层媚肉,深深捅入半妖少年的体内。
男孩惨叫,撕心裂肺地叫着,整个人像是从中心被扯裂一般,但又旋即喘息起来,颤抖与呻吟应和着雄哥巨蟒的轻微抽动。
「妈的,叫得那么惨,别人还以为是杀猪呢,但小猪崽仔怎么变得又骚又浪?刚刚不是还哭爹喊娘吗?」雄哥淫笑。「不想要?就站起来滚开啊,噢,是小畜生自己求老子肏他呢。」
可是还不够….男孩感受得到,每下蹲一公分,都像是把自己的小穴往锯齿钝刀里插入一公分,可深処的呼唤越愈发强烈,彷彿小穴渴望被深深捅进去,彻底蹂躏。然而整个人都已经坐到底了,巨蟒整根撕裂插入他的穴洞却依旧不够深。
「求我啊,骚猪崽仔,满足你那下贱淫荡的骚狗屄!」雄哥再次狂捏男孩的鼓胀大奶,掐得那几乎滴水流奶的饱满胸脯,让男孩失控地浪呻吟。
男孩喘息连连,满脸全是汗水、眼泪与污渍淫液,还有鼻涕与口水,「求….求啊….雄哥….满…租..足..啊….啊….偶..骚…够屄…」男孩的舌头被锯齿夹扯得全是血,只能胡乱哀求。
雄哥没有搭理半妖少年,反而捡起先前拆下的砖头,用胶带随便捆在男孩胸前垂挂的砖块上,让男孩奶头的负重增加到一边各三块砖头,厚实的胸膛承受着15公斤的惊人重量,穿着膨葛条的乳头被沉重的砖块扯得老长,乳尖充血成深紫色,鲜血从伤口泌出成珠。而雄哥从下往上用力捏揉半妖少年的黝黑大馒头,像是玩弄女人的豪乳,让砖头来回甩动,同时张口咬扯吸吮男孩被彻底拉长,肿胀硬挺的紫色大乳头。
「啊..呼…呼呼..啊啊啊..呜..呜…呜呜…」男孩叫吼呻吟,身体的胡乱挣扎反倒让乳头和龟头上的砖块甩得更加剧烈。
「歹势啦,杂种崽仔的大骚奶子实在太诱人,忍不住想大口咬。」雄哥放开男孩被揉捏到乌青的大胸脯,双手钳住少年毫无赘肉的公狗腰,用力往下压,同一时间雄哥也猛地上顶,彷彿主动撞上坠落的肉体。
「啊啊啊…….呃….顶到…喔啊…噢呜…」男孩撕心裂肺地叫喊,但哀嚎旋即扭曲成呻吟,父钉接触到体内秘钉的缓解感竟是那么愉悦,彷彿溺水之人在载沉载浮中终于能好好呼吸。但那种感觉又要远离,男孩下意识地夹紧小穴,想要阻止雄哥拔出他的入珠巨蟒。
「干!小狗屄夹这么紧,操你妈,想夹死老子吗?」但雄哥猛力一抽扯翻出男孩的肉穴媚肉,「想要?老子赏你!」再次疯狂猛插,两具强壮肉体激烈撞击,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
察觉男孩没力气继续下蹲,工头索性把男孩翻身按倒,压在地上让他翘起硕臀,用最传统的方式肏干。但普通的狂肏猛肏也没办法顶到深処的秘钉,雄哥死死压住男孩的肩膀,肥壮健硕的身躯猛力撞去,肏得男孩的结实肌肉不住晃动;男孩下意识地挣扎,又被雄哥扯住连结项圈的锁链,让少年无処可逃。
一次又一次激烈肉体冲撞后,半妖男孩也意识到些许诀窍,开始笨拙地配合起雄哥的节奏,在工头的巨蟒猛冲时,他也同时发力往后,两具肉体的激烈相撞,汗水、淫液狂野四溅,男孩完全失控地浪叫,就像一头发情的母狗畜生般疯叫春喊。
男孩完全无法抗拒,先前被各种玩弄所挑起的刺激与情慾,是一种节节攀升却始终无法抵达终点的渴望,像是一波高过一波的高潮巨浪却永远近不了岸,半妖少年喷射出再多精液淫水也无法宣泄,没有一丝畅爽感。于是持续积累的发情春慾令他疯狂,而小穴被怪物级粗屌撕裂冲撞带来的疼痛,还有淹没感官的快感,却是真实的又痛又爽,疯狂慾望的缓解让男孩不由自主地放开嗓子大声呻吟。
雄哥随意摆弄男孩,换过一种又一种姿势,各种掰开大腿,敞开骚穴,从各种角度贯穿猛击男孩的贱骚屄,而半妖少年发出各种骚浪不堪的呻吟喘息。然而,父钉接触秘钉只是带来短暂的缓解,只有真正的雄精喷洒在虐慾极乐钉上才能延长缓解的时间。
男孩并不清楚这些,他头下脚上,狗屄朝天,狗屌对着自己的脸庞,绑在乳头、龟头上的砖头大半在疯狂的肏干中扯落,剩下的一块就压在男孩狼狈的脸上。男孩抓着自己的长脚维持着姿势,雄哥从上往下地狂插无法合拢的骚媚肉穴,那根比男人大脚、棒球棒更粗更纠结的入珠鬼蟒一下又一下地捅入黑黝青春的肉体。
每一次插肏小穴,男孩都能清楚地感受到肛门的撕裂,不管接受了多少扩张与抽插,工头那透过秘术增大的庞然巨蟒插入时,依旧像是有人在狂暴扯开小穴;而在撕裂之后,则是令人窒息晕眩的快感刺激,强烈的饱满、挤压、充塞,彻底塞满小穴的每一吋空间,然后挟着巨力冲撞男孩近乎外露的媚点,虐慾极乐钉的母钉突起,像是有人拿着榔头与球棒一次又一次猛敲狂打,震动冲击着男孩的感官神经。
半妖少年嚎叫呻吟到嘶哑,在重击媚点之后,巨蟒继续深入又深入,撑开他的肠道彷彿要把身体撕开一般,最终触及秘钉的位置,带来无比的持畅快与缓解。最终,当雄哥的滚烫雄精灌满男孩的骚屄时,那种难以言喻的解脱与满足感,让男孩不禁怀疑,自己是否真是一头下贱淫荡的骚母狗?
皮鞋踩在男孩的大屌上,从龟头到根部全部都被压在脚底;粗肉棒被用力踩尖鋭滚烫的赤铁砂中,不住颤抖抽搐,随着皮鞋的压力持续施加,被猛力压迫的膨葛也因受力而被挤出先前吸收的液体,流淌出几十毫升的汁液。
男孩坐在铁砂地上,两条大腿张开到极限,让狗屌和狗蛋直接垂到地上,海医师站在半妖少年的面前,正确来説,一脚站在男孩的粗狗屌之上,一脚则踩在粗壮的大腿上。而男孩在”享受”排尿/挤尿的过程时,嘴里则必须服侍着海医师。
而海医师的手也没闲下,下探揉捏着男孩的Q弹鼓胀大奶子,在各式各样的蹂躏刺激之下,侭管挤出些许淫液,但男孩自己却又产出更多淫水精液,难以宣泄。
「觉得舒服点了吗?」「还是好胀….」「那我想想别的办法。」
海医师抬起践踏男孩肉棒的右脚,一脚踹在男孩的下腹部,猛烈的冲击朝男孩的膀胱袭来,一脚接着一脚。
男孩不敢伸手阻拦,他只能颤抖地扶着海医师的大腿,任由眼前的男子轮流踹着他的下腹膀胱,践踏自己的肉棒。
几轮之后,海医师又让男孩躺在赤铁砂地上,他整个人站上男孩的身体,脚下依旧踩着男孩的大粗屌,海医师时而践踏碾踩,时而跳跃重击,在男孩的惨叫呻吟中,混着血丝的淫水从马眼中喷挤而出。
工地的性畜肉便器:医师的单人满足餐
男孩在母亲的病床旁坐了三个小时,看着她沉沉入睡,中间唯一醒来的一次,恍惚的眼神中露出惊喜,女人对男孩微笑,满是欣慰与不舍,然后再次睡去。
男孩试图轻手轻脚地离开病房,深怕母亲被他的动作所惊醒,但简单的动作却显得笨拙而迟缓,不时停下脚步,身体微微发颤。直到男孩小心翼翼关上房门,站在一旁的海医师露出玩味的笑容,「听説你发情症状严重,骚得不像话,差点把自己都玩坏了?真是个坏孩子。」手掌一把掐抓在男孩饱满圆翘的屁股上,隔着牛仔短裤恣意揉捏。
男孩浑身肌肉一紧,强忍着呻吟出声的冲动。海医师轻轻凑近男孩的脖子,伸舌舔舐着青春脖颈上浮现的凸出青筋,让半妖少年难以抑制地微微颤抖。
「雄哥説,普通的性交已经无法满足你的小骚屄,是不是很想被畜生一样对待?」海医师几乎贴着男孩的耳朵吹气道。
男孩除了喘着粗气地颤抖着,什么话也説不出来。他想摇头又感觉到那种难以宣泄的慾望正蠢蠢欲动。
海医师却放过满脸赤红的男孩,轻拍了拍少年的翘臀,「我们回家慢慢….玩。」
「海…海医师….我妈….呼呼….啊哇….拜托….噢….」刚一进门,男孩就被压在鞋柜边,脱得一丝不挂的结实身躯泌出一层细密的汗水,在黑黝的肌肤上闪闪发光。
五花大绑的粗麻绳深深咬进男孩的肌肉,如粽子般缠绑着綫条美好的身躯,又不妨碍他的行动,只将肌肉綫条勾勒得更加鲜明,更把男孩肿胀得比海医师小臂更粗的纠结大屌紧紧贴着腹肌捆缚,紫红色的肥硕龟头清楚可见插在马眼中的膨葛。
这是早上离开工地前雄哥亲手打包,保证紧实不松脱,只要套上一件宽大的T恤便可完全遮掩,不然男孩的鼓胀巨屌可不是普通裤子能掩饰。
不单是肉棒,两颗硕大鼓胀如棒球的睾丸也被下扯绑在粗壮大腿的内侧,每当男孩迈开步伐就会拉扯着自己的狗蛋,更有绞成粗束的粗糙麻绳卡在两股间,将柔嫩的肛门穴口摩擦到红肿渗血。
「呃噢….啊啊啊….」在海医师的家里,男孩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海医师用手掐住那一手无法掌握的饱满Q弹大奶,细细揉捏壮硕的黑糖大馒头,令少年被绑缚紧贴腹肌的大屌不住抽搐。
海医师在男孩耳边轻声:「别担心,病情有些反覆,但无碍性命,我也不可能让姐姐有什么意外。」海医师语气平缓,十指却愈发用力,在黑黝的胸肌留下乌青的指印,男孩疼得发抖却不敢惨叫。
男孩垂头喘着粗气,他知道这全是自己的错,母亲以凡人之躯产下半妖混血,身子大受亏损,为了抚养孩子又不得不强撑虚弱的身体工作,彻底落下病根,若非海医师出现,母亲怕是无法活到今日。
海医师也不在乎男孩的低落,他揪住男孩胸膛上的两颗大奶头,先前乳环穿孔被雄哥塞入膨葛,一整夜过后膨葛已膨至小指粗细,肿胀的乳头被撑得艳紫欲滴,「喔,两天不见,小畜生的奶头居肿得比母狗还大,感觉一掐就会喷奶耶,是不是可以跟乳牛那样搾乳汁?」
敏感的乳头被海医师的修长手指夹住、拉长、旋转、揉捏,男孩的低喘呻吟迅速演变成浪叫发抖,被麻绳捆住的龟头也愈发鼓胀,顔色淫艳如同半妖少年的两颗大乳头。
「发情的小骚兽,越叫越大声呢。雄哥説你的小狗奶头可以挂上好几块砖头,但不好意思,我家只有锻链用的哑铃….」海医师随手用细绳绑住两颗肿胀乳头,再把20公斤的哑铃绑在绳子中间。
男子一松开手,二十公斤重的哑铃瞬间下坠,重力猛扯两颗肿紫色乳头,若非卡着硕大的膨葛,可能连两秒都支撑不住。但男孩的脆弱乳头依旧被惊人的重量扯得老长,海医师揪住少年汗淋淋的短发,强迫他仰起脸庞,「好狗狗就要挺起胸膛啊,怎么能垂头丧气?」
「啊啊啊呼啊啊啊~~」放声惨叫的男孩无法回答,他浑身肌肉绷紧又颤抖不停,却也不敢抬手阻止海医师,只能握紧拳头拼命搥打自己的结实大腿。 「疼疼…疼….太重….乳头…要扯掉了….救命…拜托…」
海医师一边拨动哑铃让它来回摇晃,增加痛楚,一边则用指甲抠搔着男孩疯狂颤动的大屌,被麻绳紧缚的肥硕龟头涨成淫靡的深紫色,彷彿随时都会爆开。
哑铃一次次被勾起,然后放开落下,男孩的惨叫挣扎求饶就愈发激烈,而粗硕肿大的肉棒侭管被麻绳紧缚竟也一次次猛力甩动,呼应着男孩的呻吟嚎叫。为了忍耐痛楚,男孩的指甲在自己的大腿上抓出好几道血痕。
「呼啊啊啊啊啊!!!」最终男孩凄厉嘶吼,管不了是否会传出屋外惊动旁人,双手疯狂猛搥着墙壁。
「噢,抱歉。扯掉了耶….」海医师语气一派轻松,或许是随手拿的细绳品质不佳,或是海医师的綑绑技术平平,又或是男孩的承受力到达了极限,在第十次拉扯甩动时,男孩右胸的乳头绑绳整个被扯落,连带着乳环穿孔撕裂,塞入的膨葛掉在地上,肿胀呈紫色的乳头几乎被扯下小半,鲜血狂涌而出。
「别哭别哭,医生给你吹吹,小伤口含一含就好了。」海医师拍拍男孩颤抖垂泪的脸庞,凑过去直接含住被撕裂的乳头,开始舔舐吸吮。
男孩的惨叫嘎然而止,转为粗重的喘息与呻吟,身体的抖动抽搐则是越来越剧烈。「呜呜…啊啊….海….左…边….求….你….」原来右边乳头被扯裂,但左边的却没掉,反而让二十公斤的哑铃重量全部集中到了左胸的乳头。
「好,这次就帮帮你。」海医师轻声説,然后伸手猛地一扯左乳的绑绳。
同样是撕心裂肺的狂吼,这次男孩再也无法控制,挣扎躲开,两手掩住胸膛,整个人痛得蹲下缩成一团。
海医师也跟着蹲下,他抓住男孩的双手,温和地説:「来,乖狗狗,别怕,让医师帮你看看。」
男孩含泪的大眼睛满是畏惧,但被海医师的目光注视着,满是汗水眼泪和鼻涕的脸庞最终还是咬住嘴唇,点了点头,放开抗拒的双手。
男孩的双手被海医师按在墙壁上,任由海医师轮流舔舐吸吮着自己被撕裂的肿胀乳头,疼痛让男孩不停扭动着黑黝的结实身躯,却又不敢真的抵抗挣扎,只能发出令人愈发兴奋的呻吟,深紫色的大屌也越见鼓胀,紧缚的麻绳深深陷进肉棒之中。
「小贱狗,表现得不错。」海医师抚摸着男孩满是汗水与眼泪的狼狈脸庞,「关于你母亲的病情,现在有一个新疗法….」
男孩猛然瞪大了眼睛,「真的吗?!可以治好吗?真的会好吗?」
海医师也不介意男孩的打断,「不敢説一定完全治瘉,但絶对可以改善病情。」
欣喜若狂的男孩差点没有向眼前正玩弄他的男子下跪,「拜托您要治好她!让我付出怎样的代价都可以。」
海医师被男孩的模样逗乐了,「你那点工资连住院的费用….把小畜生称斤论两卖了恐怕也不够呢。好啦,但如果今天一整天你都乖乖听话,不准求饶、求停手,嗯,呻吟可以,如果你能办到,我就开始准备新疗法。」
「好!好!可以!我絶不求饶!谢谢!海医师谢谢您!」男孩欣喜若狂,点头如兴奋的幼犬。
烈日高悬,庭院中有片新剷平的长方形空地,近二公尺宽,长约十公尺,铺满了闪着光泽的赭色砂粒,一具黝亮赤裸的精壮肉体在砂道上来回爬行。汗水从结实青春的身躯蜿蜒下淌,混着血丝如同小溪;起伏如山丘的结实背肌、鼓翘圆硕的屁股,结实的手臂、粗壮的双腿処処满是大片大片的破皮擦伤,身体与伤口沾满赭色砂粒,渗血的鞭痕高高凸起交错垒叠,滤镜般笼罩全身。
汗水血污从男孩坚毅的双眉滴下,双脚脚踝被铁链缠绑着沉重杠片,令他每一吋的爬行都异常艰难,在阳光下闪闪反光的赭色颗粒并非砂子,而是名为赤铁砂的尖鋭金属细粒,不但能轻易刺入肌肤肉体留下道道血痕,而且在炎阳曝晒之下烫若炽铁。
男孩精壮的身躯在爬行时不时停顿下来,不由自主地颤搐扭动,不仅是因为疼痛或灼烫,更因为海医师手上那根以咬人荨麻编成的多尾鞭。一鞭下去,除了激烈的疼痛之外,更有宛如被无数蚂蚁啃咬的刺痒,令男孩难以忍耐。
「怎么不爬啦?」荨麻多尾鞭重重抽在鞭痕交错、青紫血红模糊的翘臀上,男孩激烈地抽搐了一下,浑身发抖得更明显。
答案其实很简单,因为海医师的皮鞋正踩着男孩勃胀成紫红色的大屌上,粗如手臂的粗硕肉棒也被绑上杠片拖垂在胯下,纤细敏感的狗屌被踩压在尖鋭火烫的赤铁砂地,令男孩疼痛万分且动弹不得。
荨麻多尾鞭卷过男孩粗壮的手臂和肩头,留下更多破皮红肿发痒的伤口,而男孩想不出回答,只发出更多压抑的呻吟。
「喔,单纯想被鞭子抽?」海医师淡淡地笑着説。「翻身。」
男孩笨拙而狼狈地翻过身,露出壮硕饱满的胸膛和精悍分明如刀斧切割的腹肌,全是被赤铁砂来回刮过的血痕与整片破皮,伤口更被烫得红肿,処処是被刮破的水泡。干涸的褐色血污随着荨麻鞭的挥动而被扯下皮肤,在铁砂刮痕之外添上一道道迅速肿起肉凸鞭伤。
「我来检查一下小畜生的狗奶头。」海医师俯身把手伸向贴上十字医疗贴布,高高鼓起的乳头処。他猛力撕开乳头的贴布,令男孩瞬间发出尖声惨叫,「喔,瘉合得挺不错的,傍晚应该就能用了。」接着埋头舔舐吸吮,让黑黝少年不住颤抖喘息呻吟。
接受了雄哥的浓精浇灌而缓解的慾望,在24小时后再次袭来,男孩只以为自己又一次陷入发情,其实虐慾极乐钉的缓解不但有限而且会越来越短暂,而海医师的各种玩弄挑逗让慾望的刺激宛如潮水汹涌而来。
最令男孩难以承受的是乳头被撕裂的剧痛,那种彷彿尖刀插入神经的激痛是他从未体验过的,而对肉体慾望的刺激也强烈如雷击,若非尿道中的膨葛实在已经膨胀到男人拇指粗细,且各种毛刺小棘咬住尿道的嫩壁,男孩毫不怀疑膨葛会被激射喷出。然而没有喷出的结果,只让少年的下体陷入濒临爆炸而无法释放的痛苦困境。
海医师的吸吮舔舐远比雄哥的狂吸猛啃更令人发狂,快慢交错的吸吮,牙齿咬住乳尖后的来回摩擦;难以宣泄的慾望像是男孩幼时坐过一次的云宵飞车,不停向上攀升、攀升,但令人害怕又期待的冲刺始终没有出现,只不停堆积、堆积;男孩的抽搐颤抖已停不下来,呻吟浪叫不曾间断。
医师留意到那疯狂微颤的肉棒,于是以套着医用手套的双手抓起大把赤铁砂,来回摩擦搓揉男孩深紫色的纠结硕屌,青春肉体无法克制地扭动呻吟。烧烫的赤铁砂磨破龟头,渗出更多血丝,而些许白浓淫液却从被塞入膨葛的马眼缝隙泌出。海医师露出微笑,抓了铁砂的双手包覆肉棒,感受尿道内膨葛上的无数小刺,他按压过那一根根小刺,挤压着男孩比常人手臂更粗的大肉棒,些许液体从膨葛中被挤出。
「小贱狗多久没尿尿了?」海医师边问边来回摩擦男孩的马眼与系带,滚烫的赤铁砂令少年的浑身肌肉为之紧绷,嘴中停不下粗喘与呻吟。
男孩睁开半瞇起的眼睛,「从昨天下午…..雄哥把膨葛塞….就没有….晚上雄哥有拔出来一次,但不到三分之一又塞回去了….拜托可以让我…..我….这算求饶吗?我絶不求饶,憋死我也不求饶!」男孩涨红了脸喊道。
海医师开怀大笑,「不算不算,但慢慢排尿,可以吗?」
「可以,可以!」男孩点头如捣蒜。
皮鞋踩在男孩的大屌上,从龟头到根部全部都被压在脚底;粗硕肉棒被用力踩进尖鋭滚烫的赤铁砂中,不住抽搐微颤,随着皮鞋的压力持续施加,受外力压迫的膨葛也被挤出先前吸收的液体,流淌出几十毫升的汁液。
男孩坐在铁砂地上,大腿张开到极限,让狗屌和狗蛋直接垂到地上,海医师站在黑黝结实的身躯之前。正确来説,一脚站在男孩的粗狗屌之上,一脚则踩在粗健的大腿上。而半妖少年在”享受”排尿/挤尿的过程时,嘴里则尽力服侍着海医师。
而海医师的手也没闲下,揉捏着男孩的Q弹鼓胀大奶子。在各种蹂躏刺激之下,侭管挤出些许淫液,但男孩自己却又产出更多淫水精液,让少年只产生加倍的疯狂渴望。
「觉得舒服点了吗?」「还是好胀….」「那我想想别的办法。」
海医师抬起践踏男孩肉棒的右脚,一脚踹在男孩的下腹部,猛烈的冲击朝男孩的膀胱袭来,一脚接着一脚。
男孩不敢伸手阻拦,他只能颤抖地扶着海医师的大腿,任由眼前的男子轮流踹着他的下腹膀胱,践踏重踩自己的肉棒,压在尖鋭火烫的铁砂地上来回摩擦。
在一阵又一阵混杂了压抑疼痛的叫喊与慾望解放的呻吟之后,男孩几乎难以继续挺直身体,于是海医师让少年躺回赤铁砂地上,他整个人站上男孩的身体,脚下依旧踩着男孩的大粗屌,海医师时而践踏碾踩,时而跳跃重击;在男孩的惨叫呻吟中,混着血丝的淫水从马眼中喷挤而出。
皮鞋换成了足球钉鞋,男孩身旁积成的汗血水滩让更多铁砂沾在鞋底,让摩擦、践踏与踹踢更添痛楚与刺激,猛击下腹膀胱的也不再是鞋尖,膝盖、手肘、木槌、榔头,轮番上阵;而海医师的精力与耐心竟远胜工地中的工人,他干脆坐在男孩的大奶子上让人难以挣扎,专心使用各种工具让男孩一次又一次发狂呻吟与抽搐,喷挤出更多淫液。
最终狗屌、狗蛋和腹肌满目疮痍,从血红、暗红、青色、青紫、酱紫、乌青到乌黑,各种顔色相互堆叠层次混杂,尿液、淫水、污血在伤痕累累的腹肌上恣意流淌。然而在不曾间断的疼痛积累中,男孩竟感到一丝畅快,难以宣泄的慾望彷彿找到一个出口,侭管那出口是如此细小….
「啊啊啊啊啊!!!!!」塞在尿道里超过24小时的膨葛,终于在高尔夫球桿的暴击下,激射喷出,血水与红白凝块也随之飞溅,然后是狂洒倾泄的液体,宛如消防栓爆开,精液、淫液与尿水混杂倾泄,喷了海医师满头满脸。
海医师抹去脸上的污水,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他捡起那经过反覆吸水与挤压的软烂植茎塞进少年嘴里,同时把男孩依旧挺硕的大屌对准那张因终于宣泄而失神恍惚的脸庞,让黑黝少年面对自身未曾停歇的喷尿。
「小畜生,也让你嚐嚐自己的骚味吧。」
工地的性畜肉便器:第一关
男孩的粗硕肥屌被握在海医师的手中,十根手指揉压着大肉棒上密布的淤痕,青黑艳紫,还带着许多被赤铁砂刮出来的撕裂血痕。男孩黑黝的结实肌肉紧绷抽搐,猛凸的青筋如蛇蟒攀附在腹肌、胸膛和脖颈之上,青春的肉体在海医师的玩弄下不停颤抖,呼吸粗重,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手中的大屌猛地抽搐,一大股精液淫水再次从马眼中喷出,全部激射在男孩迷茫的脸庞上。
海医师轻笑,「明明什么都没有塞,狗屌怎么还硬梆梆?怎么都软不下来?」他右手拇指磨搓着比鷄蛋还大颗的鼓胀龟头,中指抠拨着龟头系带,食指直接探入男孩的马眼中,探索着半妖少年的尿道嫩壁。
「我….不知….呼呼呼…啊…啊啊..呼哈哈….我是….发情的….畜.....啊啊…」
也不知道是天生异禀或是长期调教锻链的结果,侭管男孩有超人的再生恢复力,尿道中被膨葛刮刺的伤口也痊瘉大半,但被撑开的马眼尿道依旧能让海医师轻易地插入手指,但纤细的内壁被指甲一刮依旧让男孩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听説他们会把烟头捻熄在你的狗屄和狗屌上,龟头、马眼甚至是尿道里面,小贱狗是不是很喜欢?一烫就尿?」海医师的手指对着尿道中的某一点按压,一点一点施加压力,清晰可见的青筋几乎爬满了男孩那毫无赘肉的精实肉体,少年语无伦次地呻吟,根本无法回答。因为那位置也埋有一颗虐慾极乐钉,从龟头贯穿至尿道中,那极致敏感処同时被海医师的食指与拇指两侧施压,淫水再次疯狂喷涌但被手指塞住,只能从缝隙半喷半溢而出。
海医师的左手也没有闲着,修长的手指弹钢琴般跳动,黑白琴键就是一个个的金属长尾夹,密密麻麻夹满男孩的硕壮胸肌边缘,甚至延伸到直到三头肌。海医师手指每一弹跳,黑黝男孩的Q弹大奶就随之颤动,鼓胀的胸膛满是汗水,血污流淌而下,弹琴动作也偶尔往腹部,弹动同样夹在男孩八块精悍腹肌上的众多长尾夹,半妖少年的全身发抖,粗声喘息丝毫无法停止。
「可是我不抽烟,滴蜡对小贱狗来説也算不上什么吧?回头我让雄哥用电焊笔玩玩?哎呀,怎么又尿了?脏畜生是听见就兴奋到无法控制,还是根本不用烫,用手指抠抠就发骚到潮喷了?」海医师淡淡地笑道,手指却更深入男孩的马眼中。
男孩满头满脸都是自己的精液淫水,狼狈黏糊,他被头下脚上地绑缚固定在一张椅子上,肥硕大屌正对脸庞,不管是喷溅或溢流都逃不开自己的脸孔。男孩可以忍耐羞辱,可以忍受痛苦,也可以压抑身体中持续高涨的慾望与亢奋,但控制不了自己颤抖抽搐的粗挺肉棒和不住收缩的蜜穴。
金属扩肛环插在黑黝男孩向上翻开的红肿小穴中,撑开肛门的六根长桿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纤毛还不停震动,搔撩着半妖少年艳红欲滴的骚屄,湿漉漉的媚肉被纤毛搔得不住收缩吞吐,男孩的身躯也不住颤抖蠕动。而海医师伸手去转遥控器的旋钮,扩肛器长桿末端的小圆球则闪过一阵蓝光,酥麻、刺痛的电流瞬间从屄穴中冲向男孩全身。
惨叫混合着呻吟,如同淫水混合着尿液同时迸发,一股又一股喷溅在男孩自己的脸上,或直冲进他哀鸣不絶的口中。
「啊!呼呼…哈…啊啊….不…啊..痛….呼呼…痒….啊啊..」男孩口齿不清地胡言乱语着,海医师则手指伸进男孩被彻底撑开,能轻松容纳一拳的骚穴中。
「雄哥也真是的,什么脏东西都往狗屄里塞,清起来可真麻烦。」海医师的指甲随意抠弄半妖少年的湿润媚肉。「饭粒、肉块,居然还有一大根苦瓜呢,是把畜生的贱屄当成保温饭盒了吗?小贱狗説説,那些都是什么?」
扩肛器的震动与电击稍歇,男孩气喘吁吁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回答:「呼呼…是雄哥….昨晚塞进去的,本来是今天的…早饭….」
海医师放肆地大笑,「所以堂堂大妖的早饭,都先塞在自己的畜生贱屄里保温吗?」
男孩别过头羞得无法回答,海医师显然对此不太满意,扩肛器的震动与电击瞬间倍增,被麻绳紧缚的结实身躯不由自主地疯狂扭动;海医师同时以精神触发半妖少年体内的虐慾极乐钉,强烈催发男孩的情慾与肉体敏感度,一时间淫靡的喘息与呻吟充斥整个房间。
「叫这么欢?小贱狗想要什么?」
「呼呼….塞满…拜托…」
「塞满什么?」
「拜托求….塞满…贱狗…狗屄….」
「还是雄哥了解你,知道小狗的骚屄要塞满满,空虚了反而痒到受不了是吧?」
「….拜托….海…医师….」男孩喘息到几乎説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手边的小玩具不加工一下,恐怕不能满足你的骚狗屄呢。」海医师拿出一颗带綫的大号跳蛋在一个大碗中浸了浸,拉起来跳蛋沾满了黏稠的赭红黏液,然后再去沾黏了满满的尖硬赤铁砂;彷彿像是丸子先沾黑糖再沾黄豆粉,最后轻轻丢进男孩那个被彻底撑开,能轻松放入拳头的肉穴之中。
因黏满赤铁砂而呈现红褐色的跳蛋在鲜艳欲滴的蜜穴中狂舞跳动,尖鋭的赤铁砂刮扯着柔嫩的媚肉,细微的青色电光竟还在铁砂与扩肛器的电殛间来回跃动,红艳的淫肉激烈地抽搐着,彷彿野兽被开膛剖肚时的垂死挣扎。
男孩的呻吟瞬间转为惨叫,但淫水尿液却同样狂乱地喷洒而出,喷得半妖少年又把哀嚎吞回喉中。
「不过既然想被塞满,一颗可絶对不够,小贱狗你説对不对?」海医师迅速炮制第二颗、第三颗跳蛋,随手扔进男孩的外翻大肉屄。那赭红黏胶也是混入辣椒粉和提高敏感性的药物制成,虽説未必有什么奇效,但积少成多。
「啊啊啊…呼..啊啊啊….呼呼..啊噢啊呀…啊啊啊….」
最后六颗赤铁砂跳蛋在男孩的骚穴媚肉中一同飙舞,还有扩肛器不停颤动的纤毛乱刷,以及在跳蛋铁砂与电殛间频频闪动的电光,让男孩的身体像是癫痫般不停狂抖。
接着海医师替男孩戴上眼罩,转身离开了房间。
激烈的、淫靡的、无法停止的,呻吟、喘息、颤抖、哀鸣,男孩的脸庞狼狈不堪,满是眼泪、口水还有持续喷溅在自己脸上,属于男孩自身的淫水精液。
被蒙住眼睛的男孩什么也看不见,塞入的耳机里播放着自己被雄哥肏到失控的淫声浪叫。时间像是失去了尺度,肛门中那疯狂的跳蛋舞动、铁砂溅刮、纤毛颤动与无从预测的电流,男孩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渴求不减反增,持续地累积着,各种的疼痛与刺激都无法填补空虚的小穴,他叫喊、哀嚎,胡乱嘶吼,唯一只记得自己不能求饶,不能喊停。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某种东西倾盆落下,悉悉窣窣如大雨当头,无数细小的物体落在男孩的身上,覆盖他的肌肤,还有大量倾入那被撑开如洞的肉屄中。
「啊啊!?这是什么?!它会动!是活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孩的惊慌很快被惨叫取代。
没有解释,只有灼烧般的激痛,数之不尽,在身体各処还有小穴中同时被活物啃咬,带来堪比烟头灼烫的剧烈疼痛,然而同时捻熄在男孩身上的烟头不过几支,那种嚙咬却是几十甚至上百,无処不咬。
关上灯的全黑房间中,无数的细小光点,有黄有红,万头攒动,它们爬覆在男孩的赤裸身躯上,在黑暗中勾勒出少年的身型,甚至是肌肉的綫条。而随着电击与跳蛋的电光闪过,无数的光点也停滞一瞬,然后更激烈地钻动,男孩的颤抖与尖叫加倍迸发。
那些流光火蚁受电击刺激,展开疯狂的反击,被麻绳紧紧綑缚的无辜男孩惨叫连连,拼命尝试扭动身体试图甩开身上的小虫,但几乎是徒劳无功,爬在身上的火蚁或许还能甩下一二,但倒入肉穴中的大量虫蚁却只是死死咬住男孩湿滑柔嫩的媚肉,不肯松口。
「啊!!救….救...不….不行!拜..托….拿走!…不要让它们….啊啊啊啊….拿走!拿开!救!啊啊啊啊…..」男孩惊恐地叫喊,一时竟忘了自己死命坚持的不能求饶。
然后电灯打开,眼罩被取下,男孩被泪水、口水、淫水糊成一团的脸庞重新看见了海医师。
「海…海医师….救救我...把那些…」男孩一边哀求,一边惊觉自己説出了禁句,先前的苦苦忍耐已前功尽弃。「我….」
「挑战失败。」海医师一脸失望,「原来大妖怪很怕这些小蚂蚁?」海医师手上把玩着一串佛珠般的米白色珠串。「亏我还花了不少时间准备你母亲的新疗程。」
男孩立时睁大了双眼,彷彿忘了身上的痛楚难受,嘶哑地大喊:「海医师!我…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我一定不会求饶!要怎么処罚我都可以!拜托!拜托!」
「哦?再给你一次机会?」海医师一脸迟疑。
若不是男孩被麻绳紧紧綑绑,他或许会冲到海医师面前,拼命在他脚边磕头,但他只能奋力抬起自己汁水狼狈的脸庞,苦苦哀求着。
「好吧,谁让你是姐姐的孩子呢….」海医师解开了男孩的双臂,粗壮黑黝的手臂被麻绳勒出深深的绳痕,在先前的疯狂挣扎中则磨破见血,医师把那一长串米白珠串放在男孩的掌中。珠子由某种植物或木头雕刻而成,上面深刻着繁复而神秘的纹路符咒,每颗珠子大如葡萄,一长条约有40公分长。
「这….这是什么?」男孩困惑地问。
海医师浅笑,「我瞧你根本管不住自己,骚狗屌到処喷精,几乎没一刻停过;而你母亲正是精血亏损,不如转化你那无时无刻都在潮吹的精水,用来补一补你母亲的身体,也省得浪费。」他指了指男孩手中的珠串,「这是我亲手用膨葛刻的精吸咒珠,把这玩意儿塞进你那骚狗屌,可以把你四処乱喷的精水妖气转成滋养你母亲的精气,再以同珠传心之法,就算相隔两地,精气依旧可以源源不絶传到对应的珠链,我已经请护士把对应的珠链交给你母亲,説是你替她求来的健康守护手链。」
男孩只听得半懂,海医师转为苦笑拍了拍男孩的脸庞,「傻狗,反正把珠串塞进你的尿道里,以后你喷的精水就可以转换成滋养你母亲身体的精气,你喷越多,她身体就能滋补越多。懂不懂?」
憨憨的黝黑男孩这才拼命点头,手拿起珠串,没有一丝犹豫,比雄哥或海医师更凶狠粗暴地把葡萄大小的珠串猛力插进自己的马眼!当然很疼,从男孩紧皱的浓眉就可以感受出他的疼痛,但他没有那怕一瞬间的怀疑或停滞,他用力地塞,拼命地推挤着,把布满刻纹的粗大珠串推挤入自己的尿道之中,丝毫不在乎刻纹或膨葛珠上的小毛刺对尿道的刮伤。
但膨葛的珠子实在太大太粗糙,男孩能够塞入手指的尿道也瞬间被塞满,少年只能咬紧牙关拼命用力,但肛门中的跳蛋与火蚁却不曾停止跳动或啃咬,随着电光突兀地闪动,满头大汗的男孩疼得抽搐了一下,手一滑好不容易才塞入两、三颗的珠串,居然又整个被挤了出来。
男孩没有丝毫頽丧,他抓起珠串重新暴力地把粗大珠串塞进自己的马眼中,丝毫不顾马眼撕裂,尿道喷血,也不管那些跳蛋和火蚁在自己的肛门如何疯狂肆虐。就这样猛烈地近乎疯狂地把那些大如葡萄的雕刻珠串塞进自己硕硬肿胀的肉棒中。
海医师露出一丝微笑,「小贱狗这么努力,我也来帮点忙。」他拿了滴管吸了某些青緑色液体,滴注在狰狞撕裂的马眼口。男孩再次疼得浑身发抖,爆凸的青筋如藤蔓爬满肌肉和脖颈,但那具有强烈刺激性的薄荷油却也稍稍润滑了珠串,一口气又多推进了两颗。
「谢…呼呼….谢谢...海医师…啊呃啊啊啊啊!!」男孩奋力低吼着继续强迫自己的尿道吞入更多满是刻纹毛刺的大珠。
「你动作最好快一点,不然膨葛吸了你的淫水、鲜血,可是会胀得更大喔。到时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了。」海医师拍了拍男孩满是汗水与污渍的狼狈脸庞。
「好!我..知…啊啊…道…呃啊啊!!」男孩狰狞地回答,他一手抓着自己难以合握的粗硕肥屌,一手拼命把珠串塞入那不停渗血的马眼中。半妖少年狂暴地怒吼着,猛力爆戳终于一口气把珠串直塞到底。
然而珠串塞到了尿道底却还有半截垂在大屌外面,「还得塞进狗膀胱才行喔,加油!」海医师笑吟吟地欣赏着男孩奋力自虐的场景。
「我…不会..放弃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更多鲜血喷溅涌出,又迅速被膨葛珠串吸收,男孩两手一起握着珠串合力把珠串往自己的尿道、膀胱深処直捅到底。
在疯狂的惨叫与怒嚎中,终于男孩把珠串彻底塞入,那长长的珠串让他觉得膀胱也被彻底填满,鼓胀得难以宣泄,而吸收了淫水与鲜血,膨葛珠串也迅速膨胀起来,让男孩原本就比常人更粗硕的大屌彻底肿胀成两倍之粗,清楚可见膨葛珠撑满尿道的凹凸形状。
「做得还不错,第一关,就算你过了吧。」海医师淡淡地笑着説。
工地的性畜肉便器:第二关
黑黝男孩跪在滚烫嶙峋的铁砂地上,粗壮的大腿与结实的小腿被粗麻绳牢牢綑缚在一起,两腿掰开到近乎180度,大腿根上的青筋宛如蛛网。某种巨大震动的物体没入男孩的硕臀与小穴中,隐隐可以见扩肛环的金属反光,跳蛋的电綫与遥控器从其下延伸而出,宛如百褶裙摆铺开在铁砂地上。
血污与砂粒随着汗水像泥浆般滑落,炽阳下男孩如同淋雨的落汤鷄,湿漉漉的汗光在黝黑赤红的肌肤上闪闪生辉。一身精壮结实的肌肉不住颤抖,不单是因为体内肆虐狂舞的性玩具,也为了男孩面前的物体,海医师的第二项考验。
或者説,第二关的第一步。
那是一块类似插花剑山的针板,又长又粗的钢针闪着寒光,彼此间隔一公分左右,整整齐齐地插满整片金属板。男孩死死盯着眼前的剑山针板,眼中透着恐惧与絶望,身体的战栗从青紫瘀伤交错的垒实腹肌延伸到被麻绳勒进的粗硕肉棒,先前被钉鞋、榔头责打到乌黑肿胀的肥硕大屌在半妖复原力之下,褪成艳红偏紫的顔色,铁砂摩擦的伤口也不再流血,洗去血污之后,被膨葛珠串塞爆的硕大肉棒已经胀大到堪比手臂的程度,纠结的青筋有如蛇蟒,而这惊人肥美的大屌正不受控制地抖动抽搐。
「怕吗?」海医师的声音轻轻响起。「你母亲已经戴上珠链手环,正需要你的精气滋养呢。」海医师的手机萤幕上出现男孩母亲躺在病床上睡着的模样,面容苍白、眉头紧蹙似乎状况并不好,纤细的手腕上套着一圈木质珠链。「要让你这头贱畜骚狗大量产精的最好办法,不就是好好折磨你的贱狗屌,你就会一边哀嚎一边拼命喷出淫水精液?」海医师轻轻拍打着男孩满是汗水微微颤抖的脸庞。
忍受别人的残酷折磨,跟亲手把自己送上刑架终究还是不一样,但海医师似乎特别喜欢用这种方式折腾人。看着男孩的眼神在颤抖、迟疑、恐惧、絶望中不停轮转,最终变得坚决。
男孩把自己粗比手臂的肥硕肉棒摆上了剑山针板,就像是一条鱼自己跳上砧板,等待酷刑降临的畏惧,让男孩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抖动。
「要来喽?后悔的话,我也可以中止这个疗程,把膨葛从你的狗屌中拔出来?」海医师抬起靴子,下方就是男孩颤抖的粗硕肉棒,而大屌之下就是细密尖鋭的剑山针板。
「好…..等..不、不是…等…请海医师…拜托…您了….」男孩喘着气,恐惧竟同时带给他一丝期待与亢奋,如果不是膨葛珠串塞满了尿道,或许淫水就已经要从马眼中泌出。
期待又恐惧的踩压竟迟迟没有落下,原本已经紧闭双眼准备咬牙承受的男孩忍不住重新睁开眼睛望向海医师,海医师对他露出笑容,在男孩松懈的一刻,靴子重重踩落。
坚挺硕粗的大屌瞬间被压入剑山针板,无数锋鋭尖针立刻刺破男孩的粗肥肉棒,鲜血涌出如珠,顺着钢针滑落。男孩疼得瞪大了眼珠,但他只是拼命大口吸气却没有惨叫出声。
靴子落在肿胀成紫色的粗屌上,用粗糙的鞋底轻轻来回摩擦着龟头和阴茎上部,却没有继续下踩,几十根钢针整齐地扎刺,没入肉棒约一公分左右。男孩肌肉壮实的身躯因为抵抗疼痛而疯狂用力,浑身不自主地颤抖,黑黝男孩的双手并没有被锁住,却只是死死握紧拳头,动也不动,但身体的颤抖却让刺穿肉棒的钢针来回摇晃。
「海….医….拜托..求..」男孩吞吞吐吐地开口,痛苦的颤抖几乎让他连话都説不好,却又可以清楚感受自己的肉棒亢奋地抽搐着,塞满尿道和膀胱的膨葛迅速地吸水膨胀,一点一点鼓起胀大。
「求我什么?」海医师的靴子继续摩擦着男孩敏感纤细的龟头。他把手机在男孩面前摇晃,男孩不确定是否是自己的错觉,但母亲的脸色竟微微好转,甚至眉头都松开了一些。
「求海医师….求您…狠狠责罚!」男孩的痛苦言语几乎大吼而出。
靴子踩下,缓慢地施加压力,一公厘一公厘地把鼓胀粗屌整个压进剑山针板中,钢针一分又一分深入,几乎彻底刺穿男孩的肉棒,殷红的鲜血几乎染红了整片针板,有几根甚至完全贯穿,刺透阴茎表面,扎进海医师的靴底。
男孩的全身肌肉都因忍受痛苦而紧绷到几乎爆裂,蜘蛛网般的青筋爬满了额头、脖子肩膀,下腹和大腿根部,毫无赘肉的肌肉随着呼吸激烈地抽动。其实男孩承受过更激烈可怕的痛楚,但这样缓慢而明确的疼痛与折磨,不像鞭打或烟蒂灼烫都是一瞬间的强烈刺激,而是一点一滴地增加累积,步步进逼,逼得男孩几乎无法呼吸,然而来自下体的亢奋却同样强烈,那种慾望不停被刺激堆叠,逼迫到极限。
肉棒被几十根尖针刺穿钉在剑山针板上,还被靴子踩着来回摩擦的男孩,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嘶吼,他感觉自己被膨葛珠串塞满的下体正疯狂收缩抽搐,男孩觉得自己即将射精,像之前一样喷出无数浓稠的精液,甚至是失控地喷出淫水或尿液。
然而并没有,那濒临爆发的感觉像是被掐住喉咙般卡着,然后竟缓缓消散,膨葛珠串却在吸水后加倍膨胀,夹在靴底与剑山之间,被尖针扎穿的粗屌彷彿要从中间被膨葛撑裂爆开似的。
高照的艳阳与疯狂的剧痛让男孩热汗冷汗交错飙流,他浑身湿漉漉跪在铁砂地,垂着头低声呻吟,连颤抖都显得虚弱,但男孩恐惧的阴茎爆裂最终并未降临,只有近乎透明的水液混着鲜血,从被扎穿的针孔中汨汨流出。
工地的性畜肉便器:淫虐
崎岖炽热的铁砂地上,黑黝精壮的男孩两腿岔开成一字马地跪立着,雄壮的粗腿被麻绳紧紧綑缚,劈开到极限的大腿不住颤抖,纠结青筋如藤蔓攀附于紧绷的肌肉上。血污与汗水如泥流般淌满混血少年全身,裹着铁砂粒与晒干的盐晶点缀在那黝黑如燻革的皮肤上。
男孩身体的颤抖全然无法压抑,紧握成拳的双手不停地张开又死死握紧,指甲在掌心抠出一个个血痕,但毫无拘束的壮硕手臂却丝毫不敢动弹。他不但不敢阻止海医师的酷刑,甚至也不敢伸手减缓自己哪怕一丝一毫的疼痛。
他咬牙咬到嘴唇绽血,握拳握到双拳沤血,依旧拼命忍耐着;同时也忍着伴随剧痛而来的如潮快感,以及那几乎淹没大脑的亢奋与慾望。
如果不是肉棒正被海医师的靴子踩在剑山针板上,几十根尖针穿透那粗硕大屌的每一吋,糙硬的靴底还轻重交错地来回碾压摩擦,男孩毫不怀疑自己早就嚎叫着疯狂激射,精液、淫水和尿液失控地喷洒,如同他被雄哥无数次地玩到近乎崩溃那样。
但现在等待着男孩的,只有针扎的剧痛和难以释放的高潮快感,以及尿道、膀胱中那持续缓缓鼓胀的膨葛珠串。
「来,骚狗把自己的狗蛋也放上来。玩了贱狗屌,狗蛋也开始发痒了,对吧?」海医师的语音依旧清冷,平淡的语气下达着最残酷的命令。
男孩光是想像自己把睾丸也放上针山,然后被海医师来回践踏,那令人发狂的恐怖剧痛就让他浑身剧烈颤抖,但仅只是想像,少年被剑山针穿的粗硕肉棒却又微微胀大抖动,彷彿下意识地想翘起一般。
「小畜生,动起来啊,骚狗屌明明兴奋期待得都要出汁了,快点!」
男孩发抖着抬起头,双手举起虚挡,那双大眼睛含着疼痛的泪水哀求地望向上方的主人,「可、、可以….不、不要...吗?拜托….」
「什么?」海医师的语气瞬间冰冷,宛如皮鞭般抽打在男孩身上。「我没听清楚,再説一次?」
男孩的颤抖愈发明显,他瞬间垂下头,不敢直视海医师。「狗…狗蛋….太敏感..我怕…我受不了….」他咬着牙,「怕….喷脏了….海医师的鞋…」
海医师冷笑,「哦,小杂种这么贴心啊?可以啊~」
男孩还来不及反应,炸裂般的剧痛席卷而来,「啊啊啊啊啊!!!!!」失控的惨叫迸发。海医师的靴子不仅再次重踩在混血少年的粗屌上,甚至连全身的重量也一起压了上来,彷彿要用靴底和剑山针板把血淋胀红的硕大肉棒夹成三明治。
下一瞬间,尖叫哀嚎再次拔高了几分,海医师高高抬起脚,飞快地踩住男孩举起虚挡的左手,猛力地直接将左手掌整个踩进针板上,血花喷溅,跟大屌被缓慢压进尖鋭针山完全不同,瞬间猛暴地插入,手掌彷彿直接被搥进针板上。
男孩的嚎叫疯狂如野兽,但他腿脚都被牢牢捆缚,整个人强迫跪立在铁砂地,而粗大硬硕的鷄巴和一只手全部被钉在尖鋭的针板上,更有一名成年男子踩在他的鼓胀肥屌和手掌上。
黑黝男孩下意识地想用右手帮忙拔出被踩钉住的左手,却被海医师铁钳般地握住右手,反手给了一耳光,「下贱的狗东西,不钉狗蛋,总要有些替代品吧?你觉得狗爪子应该放在哪里?」
疼痛让混血少年控制不住身体的发抖,汗水更是泉涌般从额头滴落,溪水般在黝亮的肌肉上熠熠生辉。而海医师的一耳光,也让他再次意识到自己卑下的地位,他丝毫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男孩只能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把右手伸到剑山针板之上,难以控制的颤抖让手掌的汗水滑落,滴在下方闪着寒芒的尖鋭针山。
有了些许心理准备,男孩只是猛地倒吸一口气,没有尖叫出声。海医师的身体重量一瞬间从左手掌转移到了男孩的右手掌上,因劳动而粗糙硬实的手掌夹在靴底与尖针间不住抽搐抖动,尖针缓缓刺入,殷红的鲜血顺着针往下流,男孩紧绷的脖颈与肌肉则鼓起更多虬结的青筋。
「哦,这个姿势位置倒是还算适合,腰桿挺直,张嘴!」海医师又甩出一耳光。
随着海医师解开腰带与裤头,男孩立刻意识到他的意图,下意识地张大嘴巴,毕竟在工地里每天不知道要上演多少回。也不及多想,男孩的嘴巴就迎来了粗暴猛烈的冲撞。
与工地里的工人不同,没有杂乱如丛林的阴毛,没有多日不洗的恶臭腥臊,只有同样的暴力蛮横,亟欲发泄的慾望。海医师的屌直挺光滑,不知道压抑多久的慾望让它硬如铁铸,在烈日下玩弄男孩的积累汗味却带有一丝皂香,根部刮过后又冒出的青茬刮刺着男孩的嘴唇与口腔。
『妈的,再敢刮到一次,老子就把你这畜生的牙齿一颗一颗拔掉!』雄哥过去的恐吓令男孩每次都拼命撑大了嘴巴,深怕牙齿磕碰到突入的肉棒,但他仍低估了海医师的考验。
男孩并不是第一次接触海医师的直屌,但他丝毫不知在那淫乱秘术的加持下,男孩经历各种玩弄累积的淫慾色气能让海医师的老二,化身成甚至超越雄哥入珠粗蟒的恐怖巨兽。
那甚至无法用粗暴的口交来形容,男孩觉得彷彿嘴里被人强塞了一根球棒,而那球棒毫不留情地直捅入喉,口腔整个被粗硬如铁的巨根塞满塞爆,巨棒蛮横地直冲喉底,男孩甚至连惨叫都无法发出。
当海医师的大铁棒重重顶在男孩喉底的极乐钉时,他只觉得大脑被通电的球棒猛击,冲击与震盪、狂乱的电流彷彿从喉中窜往全身每一処神经与肌肉,黑黝强壮的身躯宛如遭雷殛的牲畜般抽搐乱颤,光是一次就令男孩想要尖叫,但那冲击与狂窜的激流却是一波接着一波,因为那铁铸般的巨根也是一次又一次狂顶冲撞着男孩的口腔与喉咙。
男孩下意识地想闪躲,但乱糟糟的短发被揪住,头也被死死按住,配合着海医师的公狗腰摇摆。男孩的口腔就像个肉质飞机杯,每当巨根猛力冲入,男孩的头就被硬压着配合,让海医师镶在自己肉棒上的父钉与男孩喉咙的极乐钉深深地交合。
想呻吟、想呕吐、想叫喊、想喘息,男孩渴望的一切全都不可得;长期的调教与极乐钉激发的慾望,让混血少年产生强烈想被肏的慾望,疼痒的小穴想被肉棒彻底塞满、疯狂地抽插,但同样无法被满足。男孩跪立在铁砂地上,然而插入后庭的却不是什么巨大肛塞或电动假屌,而是撑开肛门的扩肛器,满地铺着跳蛋遥控器,但那些跳蛋却是勾抓在肠道肉壁上颤舞,而无法带来任何填塞的充实感。
被口肏到难以呼吸的男孩,连举手挣扎都办不到,他的双手被钉穿在针板上,踩在海医师的靴下。好不容易海医师动作稍停,抽出那铁铸巨棒,男孩才拼命咳嗽、喘息、干呕,口水、鼻涕、眼泪胡乱淌了满脸。这次海医师没有甩耳光,而是以粗硬的大肉棒砸在男孩的脸上,「小贱狗满头是汗,又湿又恶心,是发骚到淫水从头皮冒出来吗?」
海医师走下针板,给了男孩更多喘息空间,而少了靴子体重的压踩,疼痛感加倍鲜明地涌来,痛得混血少年频频吸气喘息,身体抖得如同筛子般。海医师在男孩身后忙碌了好一会儿,才又重新踩上针板,而第一步就直接踩上男孩被针穿的粗屌,他疼得呻吟,但粗屌却因为疼痛与慾望的刺激,竟胀大了几分,血珠一颗一颗从针孔中涌出。
「小畜生真是又贱又骚,狗屌都针扎穿了,还是踩起来又硬又翘,真他妈的有够贱啊~没关系,等下一定让你更满足。虽然我没有助手,但有机器能代劳,而且机器不会疲惫偷懒。」海医师看着男孩眼泪口水横流的狼狈样,忍不住哈哈大笑。
海医师抽下腰间的皮带在男孩的脖间绑了一个套索,粗屌再次插进黑黝少年的嘴里,这次他不再强压男孩湿汗淋漓的头部,而是直接拉紧皮带,勒着男孩在呼吸困难之间难以闪躲。然后开启手中的遥控器,机器运转与挥舞破空声从男孩身后传来,那是一台电动鞭笞器,连接着先前令男孩疼痒难耐的荨麻多尾鞭,如今以电动转轮一鞭又一鞭地抽打在男孩结实壮硕的背部。
「嗯,」海医师一边摆动腰部,汁水伴着肏干从男孩嘴边四散喷溅,一边满意地点点头。「刚刚从上俯瞰,就觉得少了点什么,小贱狗的黝黑背肌可离不开鞭子的招呼。」
男孩疼得抽搐到近乎痉挛,被皮带勒着难以呼吸却又要应对海医师的巨根,皮带以上的头脸胀得通红,脖子、额头的青筋也鼓凸如藤蔓,眼见小黑狗快要无法支撑,海医师才猛地抽出他的巨蟒,留给男孩一丝喘息余地。
在男孩频频咳嗽与大喘之时,突来的水柱激射在他五官分明的狼狈脸庞上,那不是别的,正是海医师的臊尿。男孩满头满脸被尿水冲射,但不需要命令就乖乖张大了嘴巴,尽力接住吞嚥下那些尿水,这也是他在工地中被训练出来的本能。小畜生是痰盂、是尿壶、是烟灰缸;他的狗屄骚穴是母狗阴道、是飞机杯、是洗手盆、是暖脚桶;他就是海医师的玩具与实验品。
海医师累积了一大泡尿,他等待男孩把尿液全部嚥下之后又拿了跟水管塞进男孩的嘴里,説是让他漱口,实际上却把水管几乎塞进他的喉中。在灌水的过程中,鞭笞器的多尾鞭还变换着角度从不同方向抽打着他厚实健壮的背肌,在他黑黝如燻皮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交错纵横的鞭痕。
当海医师再次变换重心,男孩疼得想叫喊,只是嘴里全是灌进来的冷水,差点没呛到。海医师单脚踩在混血少年的右手上,左脚的硬头靴却抬起来,轻轻踹着男孩的龟头,介于踢与蹭之间,用的力量很轻却依旧痛得令男孩浑身抽搐,踢了近三十下,混血少年才明白,海医师是想用踢蹭的方式,把男孩的肉棒从针山中踢挤出来。
男孩不知该如何是好,但反正海医师也不需要他的反应或帮忙,插在嘴中的水管停止了注水,海医师又突然把身体重量全换到男孩的左手上,右脚的硬头靴飞快而猛力地踹进黝黑少年的八块腹肌,突来的剧痛让他不由自主弯下腰,强灌进胃的水剧烈地翻搅,无法控制地呕吐出来,而早有预料的海医师早就轻巧地跳下针山闪到一旁。
「小贱狗表现得还不错,我们可以来进行第三关了。」海医师瞇起眼,笑嘻嘻地説道。
工地的性畜肉便器:还债
海医师拿着手机,端起男孩满是汗水、精液与臊尿的狼狈脸庞,「来,説説看,工地里的同僚抽完烟之后,都会把烟熄在哪里?」
男孩一愣,眼神开始躲闪,脸也微微红了起来,但他也不敢不回答,只能呐呐地説道:「我….我身上…」「你身上哪里?」
「到処都有,最多是…屁..屁眼…奶头还有舌头,侯哥喜欢把烟蒂塞在我的马眼…阿蛮喜欢烫龟头…还有狗蛋….」男孩羞耻万分地回答,但肉棒却又不自主地抖动硬翘起来。
「烟捻熄在身上疼不疼?」海医师继续问。
「疼,很疼。」男孩点点头。
「很疼的话,你的狗屌是变硬还是变软?」
「呃….」男孩刷地赤红了脸,他低着头半晌才挤出一句,「变..变硬….」
「很疼还会变硬?真是一条小骚狗呢,变硬之外呢?」
「….有时候还会流水….从狗鷄巴流出来…也会从狗屄里流….」男孩完全不敢抬头。
海医师揪起男孩满是脏污汗水的头发,把黑黝少年的脸庞凑近镜头,「明明疼得死去活来,狗鷄巴还又硬又流水,你説是为什么?」
那依旧透着稚气的脸庞,表情变幻,最后混合了痛忿、羞辱与挣扎地开口:「….因为….因为我是….下贱淫荡的畜生,是肉便器骚屄!」
海医师满意地笑了,然后给满脸胀红的男孩啪地一个扎实耳光。
男孩面前不远処有一台液晶萤幕与数个摄影镜头,萤幕上正是他结实精硕的美好肉体,因疼痛而拼命颤抖,却又不停散发着青春活力,汗水在那黑黝如燻革的皮肤上闪闪发亮,宛如宝石。
男孩下意识地迴避萤幕中自己的狼狈模样,萤幕旁是一块小白板,上面有一行行字眼,后面有着不同的数字,10钱/30钱,500钱,50钱、100钱等等。对男孩而言,那并不是一笔小钱,他辛苦劳作一个月还赚不到2000钱,被工头各种苛扣往往只实拿1500钱,其中的九成都拿来补贴母亲的住院与治疗费用。
「前面两关的考验,你表现得不错。我决定给你个机会,让你用肉体偿还这次疗程的费用,当然也包括过去积欠的住院费。」海医师淡淡讲述,彷彿先前所谓的考验只是为不足道的小事,而不是令男孩哭喊得撕心裂肺的残酷折磨。
海医师在男孩面前放下玻璃量杯时,淡淡地敲了敲小白板上的第一行:
《淫水灌满量杯一格》 500钱
「只要膨葛珠串吸饱了精水,你这小骚狗多余的淫汁依旧会流出来。」海医师一边説一边用拇指搓揉挤压着男孩胀成深紫色的硕大饱满龟头。「当然,让你凭空喷精也不容易,所以…..」他又指了另一行:
《图钉扎肉》 10钱
「既然肉便器小骚屄自己説,越疼狗鷄巴越硬,还会流水,那你就多扎一些,争取多还些债吧?」海医师的大手再次甩在男孩的脸庞上,发出脆亮的响声,但半妖少年的大眼睛却只有欣喜和感激。
男孩还是跪在那片炽烫的铁砂地上,劈成一字马的粗壮大腿爬满了爆凸的青筋,强健的脖颈、厚实的精硕胸膛、无毛的大腿根胯部或下腹肌的边缘,虬结的筋络鲜明如蛛网,展示着一个性玩具如何承受着痛楚与无边的亢奋慾望。
他高高挺起壮硕厚实的胸膛,Q弹饱满的黑黝大奶随着男孩的喘息如鼓风机般起伏着,肉便器小工人迟疑而颤抖地抬起满是硬茧的粗糙黑手,拈起身前堆积如山的铜帽图钉,图钉的尖端闪着鋭利的反光。男孩突然摒住呼吸,下定决心般压抑手指的抖动,猛地把图钉插进自己的精硕胸肌中,用力之大,瞬间让图钉彻底没入肌肉中,只余金属圆帽在在宽厚的胸膛上闪闪发光。
壮实如铁板的鼓胀大奶已经扎了七、八颗金灿灿的铜帽图钉,些许血丝从图钉下缓缓渗出,挂在宽厚的胸膛上。男孩憋着气忍着疼,几処体脂极低的部位青筋浮凸虬结,而先前被针山扎成筛子的粗巨肉棒却更加硕挺。在半妖的惊人恢复力之下,大部分被尖针穿刺的孔洞早已止血干涸,当男孩亲手把图钉扎进自己胸肌时,涨成红紫色的粗硬大屌却亢奋地上下甩动,几滴浓浊液体从男孩马眼中的导管,流入一旁的玻璃大量杯。
海医师翘着脚在遮阳伞下欣赏着男孩的自我折磨,在炽热的灼日下一次又一次颤抖地拿起图钉,然后咬牙把尖鋭的图钉扎进自己Q弹壮硕的大奶子上,一边疼得频频吸气,浑身抖搐,硕大饱满的胸肌高高挺起,反覆绷紧又鼓起的腰腹,让精实的八块腹肌分明如同刀刻出来的冰块盒一般。
男孩疼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但布满老茧的粗手再颤抖也不曾停下,扎上五颗图钉就能抵一整天的工资,为什么不干?在工地里随便五分钟的羞辱责打就可能比扎上几十颗图钉还疼。
可图钉往奶子里扎的疼痛与刺激彷彿因为自己动手而特别鲜明,男孩甚至能感觉到肉棒的鼓胀与紧缩,尿道中的膨葛珠串胀大到极致的充塞感,还有肛门小穴被扩肛器撑开几个小时,始终不得满足那挠心撩肺的空虚感。
男孩喘着粗气恳求海医师的协助,于是带倒刺的鱼鈎刺穿了男孩稍微长好的粉嫩乳头,圆大肥挺的粉色细嫩奶头一口气被三根鱼鈎穿过,然后再往回扯让倒刺牢牢卡住男孩的乳尖,两颗大奶头一共六根鱼鈎,六条弹力钓綫往上绕过了悬于空中的绞轮,再往下连着另外六根鱼鈎,刺进男孩饱满的肥硕龟头,鱼鈎从冠状沟插入从龟头刺出,倒鈎全卡在胀成深紫色的龟头上。
一根鱼鈎100钱,本来海医师只在左右乳头各穿了二根鱼鈎,但男孩主动要求加到两颗乳头各三根,龟头也可以刺上鱼鈎!男孩一边尖叫嘶吼,一边从马眼中渗涌出一股又一股淫水,光是穿刺的过程就让淫水灌满量杯的一整格。而钓綫还能用绞轮收紧,一收紧就彷彿有人拿与鱼鈎猛扯男孩的粉嫩乳头和鼓胀到近乎要爆发的大龟头。
工地里没有人把男孩当人看,「小杂种」「小畜生」「骚屄」「贱狗」全是叫他,唯独没有他的名字,他几乎忘了自己的名字,也觉得自己不配被当成人看待。他只想把握这个难得的机会,用自己的肉体偿还那惊人的债务。
男孩恳求海医师收紧了钓綫绞轮,两颗红肿渗血的大奶头和肥满龟头全被扯得不由自主上翘,拉扯到极限时,疼痛与强烈的性奋让淫水加倍地渗流而出。他呻吟叫喊,黝黑稚嫩的脸庞显得迷离恍惚。
「你这越疼越流淫水的小骚狗,眼神这么恍惚,在想什么呢?」海医师揪着男孩的头发问。
「没….不….我、我…啊啊啊~~~」男孩的迟疑让海医师立刻旋紧绞轮,扯得小贱狗的奶头和龟头几乎又被拉长近一公分,「我、我….我想起,有一天….」见男孩乖乖开口,海医师将绞轮松开些许,让小狗能好好讲话。「侯哥和其他人….让我跪在工寮外,大家轮流用烟头,在我的胸口上烫字….」
「喔?烫什么字?」「….狗…奴….贱….没写完…太多笔画了…雄哥,雄哥后来用电烙笔在我背上写字,但我不知道他写了什么….」「痛到喷汁了吗?」「很痛….喷了,好像还喷得我眼睛里….」
海医师用手指弹了弹男孩硬挺鼓胀到极点的粗硕肥屌,「光是回想被玩弄的过程,也能让你硬到流汁呢,淫贱的小骚狗~」
「那天只玩了这些吗?」「不…不止,雄哥….拿电瓶夹…夹我的奶头….每隔几分钟就通电一次,后来….我被电晕了….」「我知道,你被电晕前又是喷精又是喷尿,弄出好大一滩。」
「让你瞧瞧雄哥在你背后画了什么。」海医师在手机中翻找影片,再拿到男孩面前,男孩这才知道,雄哥当时根本不是在他背后写字,而是用电烙笔在男孩结实的背肌上烧烫出OOXX玩着井字游戏。」
男孩一阵颤抖,那种加倍羞辱的感觉却让他的粗肥肉棒更亢奋地上下甩动,他可耻地发觉自己竟渴望雄哥的入珠巨蟒此刻就能填满他搔痒难耐的流水骚穴。然而性畜少年的淫思被海医师重新起动的电动鞭笞机无情地打断,因多尾鞭笞打而肿凸的肉垄或被鞭结撕扯而破皮的渗血伤口,再次浮现在男孩黑亮结实的完美背肌上。而当年本该留下永久烙烫痕迹的井字游戏,却在半妖混血的超人恢复力之下,丝毫看不出一丁点痕迹。
男孩硕挺厚实的胸膛与刀刻分明的腹肌被图钉扎满得无処下钉,少量渗出的鲜血也几乎干结成痂,海医师随手浇淋的浓盐水,让男孩爆出一阵挣扎狂吼,从那虬结胀紫的肥硕粗屌中一口气又涌出近半格高的白浊淫水,男孩发出的粗气喘息彷彿被人压在身下狂肏的小受,只有翘得老高的粗大肉棒兀自上下甩动,连着六根鱼鈎一起拉扯着那肿大成两三倍的奶头。
海医师在男孩的胸膛淋上更多浓盐水,疼得他频频抽搐,青年医师再用脚轻轻踢了踢男孩同样鼓胀发红的大睾丸,「换你那又骚又敏感的大狗蛋吧?让你可以抵三倍的金额,一颗图钉30钱,怎么样?」
男孩只迟疑了几秒,先前还护着不肯让狗蛋上针山板,现在却在利益的诱使下,或是男孩自身迷醉的淫虐亢奋中,拿起铜帽图钉就生猛地扎进自己的睾丸里。男孩浑身狂颤,眼睛瞪大充血,眼角含着泪,脖子和手臂上全是爆凸到彷彿要冲出皮肤的青筋,抓狂般着魔地握住硕如棒球的大睾丸,另一手不停地扎入图钉,一颗接着一颗。狗蛋明显不像胸肌那样皮糙肉厚,鲜血不停从图钉下渗出,染得男孩满手都是自己的鲜血。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男孩发狂地在自己的两颗睾丸上扎了近三十颗图钉,但那股子横劲过去之后,棕黑的稚脸疼得几乎没了血色,满身的结实肌肉却抖得像筛子似的,他上气不接下气地粗喘着。但青筋虬如盘龙的肥大粗屌却宛如直指天穹的高射大砲,火砲齐发一股接着一股喷出浓精淫水,而巨根猛翘也连带让扎满图钉的狗蛋随之甩动一同溅出血水。
男孩疼得几乎要晕厥过去,脱力似地頽坐在铁砂地上,彷彿再也抬不起一根手指,但在嘶哑粗喘之后,那忍着痛楚的压抑呻吟又好似春淫骚屄的娇息,像在渴求着更多恣意凌辱和蹂躏。
海医师缓缓转动着鱼鈎钓綫的绞轮,强迫頽软的男孩再次挺起雄壮的胸膛和硬翘而胀红发紫到油亮的大肉棒,免得鱼鈎彻底撕裂他的乳头和龟头。「没力了?小骚狗决定放弃,来结算金额了吗?」
男孩艰难地抬起头看向海医师,眼神从痛苦迷茫又转为刚毅坚强,他又喘了好几口气才调匀了呼吸。「不…拜托….请…求您继续….我….贱..贱畜可以…继续…..」他挣扎地举起手,缓缓伸向那已经少了大半的图钉小山。
海医师满意地笑了,他用麦可笔在小白板上直接写了一行『狗蛋搾汁 一分钟300钱』。男孩瞬间倒吸了一口气,眼神几乎立刻移到海医师的脚上,他想像着刺满图钉的睾丸在海医师脚下来回践踏蹂躏,那剧痛光用想像就足以令男孩发抖,却也让那骚淫贱畜的肥屌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
「唷,小畜生的贱屌又发骚了,是想念我的大脚ㄚ吗?」海医师放声大笑,他一手拉扯着连结男孩乳头与龟头的鱼鈎钓綫,同时用脚狠踹那黝黑精悍的巧克力腹肌,笑着説:「针山板就在旁边,要不要再来第二轮?是贱狗屌复原长好了,所以皮在痒?」
男孩一边发抖一边拼命摇头,但不管再怎么战栗,他还是鼓起勇气,抬手指向白板上的『狗蛋榨汁』,「海医师….我….贱畜该..怎么做?」
「喔?小骚狗勇气可嘉。但到底是还债心切?还是贱骨头发骚觉得不够疼?」海医师的硬头靴伴着问句一脚接一脚地踹在男孩绷紧如铁板的腹肌上,而被鱼鈎钓綫紧扯的乳头和龟头令这悲贱的小畜生丝毫不敢闪躲。「放心,小骚狗什么都不用做…..别叫得太大声就行了,先前逃过一劫的贱狗蛋蛋,当然要加倍処置~~哈哈哈~~」
透明的稠液如缓慢流淌的岩浆淋在男孩扎满图钉的硕大卵蛋上,热烫且如针刺般的强烈刺激疼痛迅速覆盖了满是伤口的睾丸,令黑黝小畜生疼得抽搐不止,但男孩不敢叫喊,只能死死咬着嘴唇,咬着牙,双手揪紧了自己的大腿,拼命忍耐着。
「小畜生装什么可怜,不过是把止血凝胶加热到五十度,哪就这么疼了?哎,止血当然要顺便消毒,顶多有点刺激罢了。」海医师冷酷地笑着。五十度确实是热烫但尚不至于烫伤的温度,但男孩的两颗睾丸却已是饱受蹂躏,被自己粗暴地扎入近三十颗图钉;而且海医师的虐慾极乐钉当然也不可放过睾丸这样的敏感部位,蛛网般的虐慾极乐细丝早前便埋在囊袋之内,包覆住整个卵蛋,把男孩的睾丸转变成丝毫不逊于奶头、淫豆的浪感性器。
止血凝胶又烫又痛,却也立刻止住了从图钉下冒出的鲜血,半妖贱畜那肿胀发紫而又敏感万分的大卵蛋可以完整地面对接下来的可怕挑战。大片的透明厚压力克板卡住男孩肉棒根部,宛如古代的木枷,但锁住的不是犯人的头手,而是男孩的粗肥大屌与两颗鼓胀欲裂的满是图钉的圆硕睾丸。
另一片透明压力克板缓缓挤压着两颗大睾蛋,压克力板的边角各有一个可旋转的蝶帽,用来收紧上下两片透明厚板。随着海医师旋转蝶帽,两片压克力板一点一分地收缩紧压,男孩的双眼瞪得越来越大,粗壮的脖颈、胸膛、下腹与肥硕如柱的大屌,盘虬如蛇的青筋浮凸欲裂。随着蝶帽一圈又一圈地拴紧,卵蛋三明治也被越压越扁,混着血丝的稠液从压克力板的夹缝中渗出,更多的淫汁精水也从被鱼鈎刺穿的马眼中持续涌出。
男孩不住地喘着粗气,但海医师的命令在前,他根本不敢放声叫喊,光是用手揉捏就能令小畜生呻吟不止的敏感大狗蛋,现在不但扎上几十颗图钉,还在两片压克力板的夹击下被快变成了卵蛋热压吐司。少年贱畜疼得近乎发狂,但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同样硬到炸裂,来自后穴与全身的冲动与渴望同样令他快要发疯。
那种被渴望淹没的崩溃感,让男孩想起,曾有一次他被雄哥紧缚到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悬吊在屋子里,无処可以施力。他被蒙着眼睛,尿道被热腊黏胶灌满,一滴液体都流不出来;一整夜里,无数人舔舐啃咬他身体的每一吋,吸吮舔咬他的奶头、睾丸和耳朵;热腊与烟头随意落在赤裸淫荡身躯的敏感部位。一整夜里,有人不停抠弄他的小穴,舔吮他的肛门媚肉,当然也有人用蜡烛、香烟或电击棒来表达他们的性趣。但不管怎么玩弄,没有人干他,没有一根肉棒去塞满他那淫液氾滥的骚屄。男孩从哀嚎、呻吟变成哀求,哀求工地里的人来肏他,把他像狗一样地狂肏,就像平常一样,但无人理会。小贱狗继续哀求,拳头也好、大脚也好、球棒也好,他渴望被填满到近乎发狂。而此刻那种渴望更胜当时,但他还不敢向海医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