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郎-ieverbeen-醉了卧槽我写的太好了吧-这手感没sei了

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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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烤,啤酒,浓烈的烟气和放肆的笑。
这群男生脸庞青涩,就连大声笑和玩笑也不会招人讨厌。
坐在人群中央的申众无疑是最耀眼的那个,他和大家一样坐在灯下,可那昏黄的光像长了眼睛,只给他特别的优待,用最大的温柔包裹他,把最明亮的光都给他,连光都爱他。
他垂眸时,睫毛垂落,在眼下印出黑影,这黑影像长了翅膀的蝴蝶,待他将那块肉从铁签上拽下来后,振翅飞走,给他眼里明亮的笑意留出空位。他大声的和别人聊天,不顾嘴里还有没咽的食物。他大口的喝酒,染着油光的嘴唇含着玻璃瓶口,舌尖抵着墨绿的玻璃,汩汩酒液流进他的咽喉,他喉结滑动,发出低低的喟叹。
真奇怪,这竟然不让人觉得粗俗,只有血液极速搏动的兴奋。
闫群杰忍不住要拍他。
他后悔了没有带上他的相机。
"又拍我......闫总......"申众已经有了三分醉意,喝酒最舒服的时候,说话懒洋洋的,把尾音拖得老长。这群毛头小子,疯了似的,都对瓶吹,喝的他快撑死了,越来越热。
"为......什么没人灌你酒啊!操了,老子敬你"
他整个人靠在闫群杰身上,硬把一瓶新开的啤酒塞给扶着他后腰的男人,极张扬的,肆无忌惮的展示他与闫群杰之间极强的碰撞。
浓郁的酒气喷在闫群杰脸上
"敬我什么?"他接过酒瓶,有些冷淡的问。
"敬你?"申众突然蒙了一下,费力地组织了一下语言
"敬你个人面兽心的老混蛋......带着哥几个拿冠军!"
"喝!"他猛的亲了啤酒瓶口一口,然后斜睨闫群杰一眼,像是在暗示什么,又像是单纯耍酒疯。
闫群杰很有些无奈,他摇摇头,有些哭笑不得的看向旁边的学弟。
"他酒量这么差你们还灌他。"
刚才排着队跟申众喝的几个人早就歇了火,低着头吃肉装孙子。坐闫群杰边上的男生是大前锋,队里最牛逼的肉盾,一米九,二百斤,一晚上的目标就是占闫群杰的便宜,两耳不闻窗外事,争取吃到撑死。
有幸完美落在闫群杰的狙击圈外,而且吃人嘴短,回答的非常有底气。
"申队吗?没啊,他酒量挺好的啊,队里没人能喝过他吧......"
申众越蹭越过火,几乎整个人都要蹭进闫群杰怀里。
"啊......"这憨子基本把话说完了,才后知后觉
"队长......"
"啊这......"
申众潮热的嘴唇蹭过闫群杰的耳垂,像是不经意,压的极低的耳语,流进闫群杰耳里。
"哥,我想回家。"
闫群杰将伸进申众宽松的篮球背心。食指扣着挂在那粒凸起上的金属乳钉,没怎么留情,打着圈把申众的乳头扭了一圈。
"乖。"
"嘶......"申众像是醉的一塌糊涂,把头搁在闫群杰颈窝,像是不经意似的,小腿按在闫群杰的小腹,没人注意到他窄瘦的腰身抽搐了一下。
"大傻逼,喝酒!硬是勾着闫群杰的酒瓶跟他碰杯。"
脸色潮红,薄薄的汗水覆盖着劲瘦的身体。
仰头喝酒,来不及咽下的酒液顺着下巴留下,流进胸口,从下巴到胸口都闪着湿漉漉的水光。
大前锋不是那种没脑子的傻大个,可他也见这阵仗也懵了。申众什么时候都游刃有余的,谁能把他灌到这样失态。
他又埋头吃肉了。
然后他的手机震了一下,又震了一下。
闫群杰冷淡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头顶响起......头顶?
"想死吗?申众"
他跟裤兜着火了似的往外掏手机,差点搞掉了筷子。
------看着这群人。
------我带申队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