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一对



本书名称: [更23]《天生一对》作家:姀(BDSM,校园1v1)
本书简介: 天生一对(BDSM,校园) 【作品编号:198999】 连载中 投票 收藏到书柜 (298)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中H / 正剧 / 强攻强受 / 校园 【BDSM,虐身不虐心  攻宠受】 学霸dom攻vs校霸sub受   纪清远在一次打架中被按在地上,身体竟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后来他上网查发现了一个从没了解过的小众癖好——BDSM。 为了确认自己是否有受虐倾向,他来到了BDSM俱乐部,却被对方因为学生原因拒之门外,隔天他便捡到了从同学何渡口袋里掉出来的俱乐部VIP卡片。 放学铃声响起,他终于走到何渡面前垂头:“请您调教我。” 何渡抬起漆黑的眸子打量了片刻,站起来将监控遮住冷冷开口:“跪下。” * 何渡在学校发现了一个奴隶的最佳人选,那人张扬跋扈,目中无人,在学校天不怕地不怕,而他只想把男生踩在脚下,为他臣服。 【剧情+肉   调教play居多 攻受双方都有些心里缺陷,本质想写一个双向救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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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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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课铃声响起,纪清远手中捏着一张小卡坐在教室里一动不动。
  过了许久,他抬眼看见教室里只剩他和班长何渡。
  何渡是高二开学突然转来他们班的,听说是因病休了两年,之前是妥妥的清北苗子,班主任器重便把班长给了他。
  一个优等生,一个吊车尾学渣,到现在开学两个月来他们两个之间基本上没有交流。
  长呼一口气,他从座位上站起来,来到何渡面前,将卡片放在何渡桌上。
  那是一张烫金卡片,上面几个大字写着——【启源俱乐部VIP】,还有一个显著的标识“DOM”。
  何渡正在算题的手停顿了下,抬眸:“什么意思?”
  “这不是你掉的吗?”纪清远开口,他是亲眼看见这个卡片从何渡的口袋里掉出来。
  何渡拿着笔在课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你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吗?”
  纪清远一顿,他知道。
  这是B市最大的专门为特殊性癖开办的高级会所,能进入其中的非富即贵,能成为VIP的DOM都是圈子里的极有名气而又专业的存在。
  何渡弯弯嘴角,眸子中却没有一丝笑意:“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什么意思?”
  纪清远看着何渡的眼神,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没由来地感觉一阵心惊,垂下头放低声音:“请、请您调教我。”
  许久,何渡没有回应。
  纪清远抬头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眼眸,有些不解。
  何渡终于站起身走到讲台前遮住监控,垂眸看向纪清远:“跪下。”
  在这里?这可是教室,虽然挡住了监控,但可能随时会有人来。 
  纪清远挣扎片刻,面向何渡跪了下去。
  许是体育生的缘故,即使穿着宽松的校服,他的跪姿虽然算不上标准却意外的挺拔好看。
  何渡当然注意到了纪清远的挣扎,他挑挑眉开口:“如果不想继续你现在可以选择走,但调教正式开始后,无论你是否后悔我都不会让你离开了。”
  “你继续。”
  何渡抿唇,如果真正在一段主奴关系里,奴隶是不能以这样的语气和态度对主人讲话的,但显然纪清远是个丝毫没有经验的小白。
  何渡并没有打算去纠正这一点,毕竟这一次调教可能是他们之间最后一次调教。
  他当然不介意从头开始调教一个零基础小白,但是这也是最费心神的,而且需要两方的高度配合,虽然他的确对纪清远挺感兴趣,但是在没有正式认主之前他不想浪费时间。
  命令纪清远将校服外套脱掉,何渡顺手从讲台上拿起教棍抽在了纪清远背上。
  纪清远闷哼一声,眼中似乎还有几分不服气。
  何渡叫了纪清远的名字。
  纪清远下巴被教棍轻轻抬起,他看着何渡漆黑的眼眸,听见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纪清远摇头:“我、我只是不习惯被人命令。”
  他从来散漫惯了,和家里关系僵硬,在学校又是不折不扣的坏学生,被命令下意识抵抗已经是刻在骨子里的了。
  “如果你是这种态度,那么我现在就可以叫停这场调教,你不必将它看得太过严重,可以将这种关系当作……角色扮演游戏,在游戏中我是支配的一方,你是臣服的一方,我下命令,你执行,我们双方都可以在其中获得快乐,懂吗?”
  纪清远点点头:“对不起。”
  “我不需要你到抱歉,我会对你所犯的错误进行惩罚。”
  何渡垂眉看向纪清远的腿间已经有明显突起的玩意儿,轻轻挑眉。
  “远哥怎么这么浪荡,嗯?”
  何渡的声音很低,上翘的尾音夹杂着几分情欲,纪清远脸上一红。
  很多人叫他远哥,但何渡叫起来同别人完全不一样,他声音中的带着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好像叫的不是一个名字。
  而是在叫一条狗。
  何渡手中的棍子顺着纪清远健硕的小腹滑到腿间突起处,反复摩挲,一阵阵战栗从下半身传到全身,纪清远有些发抖。
  “别动。”何渡冷声呵斥,下一秒棍子精确地抽到了纪清远的已经半勃起的柱身上。
  尽管尽力控制,纪清远仍然没有忍住,口中泄露出一声轻轻的呻吟,纪清远被自己刚才的声音吓坏了,下意识用手捂住嘴巴,做出动作后才意识到这是不对的。
  背上又挨了一棍,力道不算轻,立刻突起一道显眼的红痕。
  教棍来到纪清远的大腿内侧,顺着敏感的地方划上划下,将他的欲望慢慢唤起。
  纪清远控制不住地喘息,浑身开始变得燥热,身上仿佛有电流划过般一阵一阵战栗,这种感觉时轻时重,纪清远感觉自己即将冲上欲望的高峰。
  何渡却像使坏一样突然停了下来,蓬勃的欲望戛然而止,他抬起头,眼中好像蒙了一层湿漉漉的雾:“给我。”
  何渡蹲下,捏着纪清远的下巴让其直视自己:“求人是这个态度的吗?”
  “求求你……”
  何渡拿着教棍重新抵上纪清远的柱身,却没有下一步动作,抬眸若有所思地看着纪清远:“说,求求您,主人。”
  “求您,主人……啊——”
  纪清远终于射了出来,全身没力地马上要瘫软在地上,何渡抬手扶住他,纪清远趴在何渡背上轻轻喘息,心中感到一阵久违的心安。
  片刻,何渡推开纪清远看向他胯下已经湿的不成样子的校服裤:“怎么这么多?”
  纪清远有些不好意思:“很久没射过了。”
  他平时欲望低得很,就算自慰也总是难以达到高潮,他差点都要以为自己是性冷淡了,这是第一次感觉原来自己可以射的这么轻易,仅仅用一根棍子。
  看来传言“启源”俱乐部的VIP都是顶尖DOM果然没错,心中想要确认的事情得到了验证,他也确实是一个天生的SUB。
  何渡将纪清远拉起来,拍拍身上的褶皱:“回家吧,结束了。”
  “等等……”纪清远拉住何渡的衣袖,语气中带着焦急。
  “你可不可以收下我。”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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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渡有些讶异:“我以为你只是想体验一下。”
  纪清远沉默,本来他确实是这样想的,可是刚才的感觉实在太好了,他忍不住想有第二次、第三次……想被人掌控,想有人依赖。
  何渡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他看了一眼挂了电话:“已经耽误很长时间了,这件事如果你想可以跟我回家商量。”
  “回家?”纪清远有些顾虑。
  何渡点了点头:“我家只有我一个人住。”
  纪清远这才放下心来。
  “带好你的所有作业跟我走。”何渡回到座位上坐好,眼神示意纪清远赶紧收拾东西,毕竟像他一个从来不做作业的差生恐怕找齐作业都要一段时间。
  “你……”纪清远刚要开口看见何渡皱起的眉,倏尔改了口:“您不用收拾吗?”
  “你以为我在这里多留半个小时是没事儿找事?”纪清远扔过去一张纸:“按照这上面记的找。”
  看着纪清远忙碌起来的身影,何渡眼神又深邃了几分。
  他两年未正式收奴了,纪清远从各个方面来看确实对他胃口,只不过从来没被约束过,立规矩可能花费的时间要长一点。
  十几分钟后,纪清远终于从书海中翻出了所有的作业,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校门。
  门外停着一辆价值不菲的保时捷,纪清远看着何渡拉开车门坐上去,快步跟了上去。
  司机注意到今天竟然还上来一个陌生孩子,极有眼力将车内挡板升起。
  何渡靠在车座上垂眸:“跪下。”
  这次纪清远没有犹豫,车内空间很大,即使他整个身子下去也并没有感觉有任何挤压的不适。
  “认主不能一时冲动就做下决定,所以我给你一个星期的考虑时间,也是你的考察期,如果在这期间你突然后悔或者我觉得你觉得并不合适,我们就当这件事你从未提过,我们还是同学。明白?”
  纪清远点点头。
  何渡皱眉,一巴掌落在了纪清远的脸上:“我问你问题要得到你的回答,而不是你用肢体动作告诉我。”
  “是,我明白。”纪清远低下头,虽然不想去承认,但刚才他被打的一瞬间他竟然没有任何愤怒而是刚刚消退的欲望又开始高涨。
  “我要提醒你一但认主,你要全心全意服从主人的命令,你的全部都属于主人。”
  说着,何渡抬脚踢了踢纪清远胯下的阴茎。
  “你的阴茎乃至身体的任何一部分,只要我有欲望,你要做到随时随地供我玩弄。但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你不能射精,做我的奴隶要学会忍耐。”
  “随时随地?”纪清远的声音抖了抖。
  “随时随地,你不可以怀疑命令的正确错误,只能执行…前提是我会保证你的安全,不管是人身安全还是在名誉上。”
  何渡说的话很决绝,像是有魔力一般纪清远去愿意信任他。
  “…明白。”
  “还有,我不是什么温柔的主,做好心理准备。”何渡眸色暗了暗。
  “其余的事儿我们留到以后确定了再说,到了我那儿先去洗澡,把裤子换下来让阿姨洗了,内裤有新的你先穿着,不过尺寸可能会不合适……洗完澡留下来吃饭,要不要给家里打电话通知一下?”
  纪清有些抗拒地摇摇头:“不想打。”
  何渡点点头没有说话,手伸到纪清远的头上轻轻抚摸,片刻冒出一句:“头发有些长了。”
  纪清远垂头闭上眼睛,他觉得自己确实贱,跪在别人脚下臣服,心里竟然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车子来到一家独栋别墅前停下,纪清远没有得到何渡的指令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只得抬头看向何渡请求,终于何渡开口:“下车吧。”
  纪清远尝试着站起来,却因为跪久了腿有些发麻,强撑着没有倒下想要去拿书包,司机却已经先他一步将书包拿了出来,何渡也下了车。
  进了别墅纪清远短暂地惊讶了一瞬,何渡家的客厅比他家的整个房子都大。
  洗了澡换好衣服,纪清远有些拘谨地坐在沙发上,何渡从楼上换了衣服下来,居高临下地打量了一眼纪清远,淡淡开口:“合身吗?”
  纪清远有些不自然地扯了扯下半身的裤子:“有点大。”
  何渡失笑:“将就一下,洗手吃饭吧。”
  饭桌上,纪清远的手机响个不停,他拿起一看原来是好友沈园发来了喝酒聚会的照片,放下筷子噼噼啪啪开始打字。对面又打来了视频,纪清远连忙挂断回了消息。
  何渡瞥了一眼:“吃饭就好好吃饭,珍惜你为数不多的上桌时间,签订了主奴协议你就没有机会在桌子上吃了。”
  纪清远全身一颤,他竟感觉下身又开始灼热。
  纪清远放下手机开始安安静静吃饭,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那我的考察期有没有什么要求?”
  何渡摇头:“如果非要有的话,我要求你把每天的作业完成,其他的我会根据你平时的表现来决定。”
  纪清远面色沉重地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何渡让他带回作业来绝对没有好事儿,。
  “我不会的可以问……您吗?”
  何渡抬眸:“这一个星期,我们就是正常的同学关系,帮助同学答疑解难是班长应该做的。”
  吃完饭后,纪清远在何渡的注视下开始钻研题目,苦思冥想半天,到最后他干脆拿着书来到何渡面前一道题一道题请教。
  几个小时时间,纪清远终于弄懂所有题目,即使题目很简单,何渡也没有丝毫不耐烦,纪清远从小没受过什么温柔对待,他看了看窗外天色已晚,突然有些不想离开。
  何渡看着纪清远踌躇的神情突然开口:“今晚留在这儿吧。”
  纪清远惊喜抬头,撞进何渡深邃的眸子里。
  【作家想說的話:】
  下一章就认主,大家不要着急(其实是我在着急 哈哈哈) 嘻嘻,刚刚考完试就来更新了 快夸夸我︿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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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床上,纪清远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想着何渡那张淡漠的的脸,下半身竟然又硬了起来。
  双手抚上阴茎,纪清远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半软的阴茎很快挺了起来。
  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性器来回磨蹭,可始终像差了最后一点感觉,丧气地躺在床上,挺着勃起的阴茎进入了梦乡。
  早上一睁眼,纪清远就看见何渡坐在不远处正在打量自己,被吓了一跳:“班、班长。”
  何渡开口:“去吃早饭。”
  纪清远咽了口口水,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他就感到强烈的压制感,迅速点点头下了床。
  心中虽腹诽着他平常从来没吃过早饭,但还是乖乖的走出房间。
  何渡目光落到被子上的几点痕迹上,无声地抿了抿嘴角。
  一只没有规矩的、不懂得控制自己欲望的小狗。
  两人一起进教室的时候引起了不少关注。
  纪清远坐下后,沈园疑惑地开口:“你两怎么一起进来了?”
  纪清远心虚地摸了摸鼻尖:“校门口碰见的。”    
  沈园没有怀疑,回头开始睡觉。各个课代表开始收作业,特意跳过纪清远这里,纪清远却挥挥手:“我写了。”
  众人更加疑惑,这成天不务正业的纪小爷不仅没迟到还写了作业,这是要洗心革面?
  不过很快众人就改变了想法,接下来的几节课,纪清远都是在睡梦中度过的。
  中午放学,沈园叫醒纪清远去吃饭,纪清远下意识看向何渡的方向,发现他已经离开了。
  心中有些失落,纪清远摆摆手:“我出去剪个头发。”
  “啊?”沈园奇怪地看着纪清远离开的背影。
  这发型问题班主任都提醒几次了他都没剪,现在怎么突然开窍了?
  纪清远本以为他剪了头发何渡会多分给他一些目光。
  可是没有。
  他回到教室一直看向何渡,他们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对上过。
  就好像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高潮后的拥抱、宽慰,那些不容置疑的命令,还有何渡只落在他身上的眼神。
  好像都不存在一样。
  纪清远低着头握紧拳头,“腾”一声从桌上站起来走向何渡。
  何渡的桌旁还围坐着几个问问题的女生,她们见纪清远气势汹汹有些害怕地后退几步。
  然后纪清远终于看到何渡的目光再一次看向他,平静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
  纪清远一颤,从嘴边挤出几个字:“我有题目要问。”
  “你前面还有人在排队。”何渡淡漠开口。
  几个女生连忙摆摆手:“远哥先吧,我们再去看看其他问题。”
  说罢,便匆匆离开。
  开玩笑,放眼整个学校都没几个敢招惹纪清远这个混不吝的。
  何渡抬眼:“坐。”
  纪清远如愿坐到何渡旁边,何渡却只一本正经地给他讲题。
  纪清远什么都没听进去,片刻他终于忍不住出声:“班长。”
  何渡抬眸看向纪清远不说话,似乎在等他的下文。
  纪清远自觉不妙,下半身微微发热,却还是开口:“我剪了头发。”
  何渡微不可查地泄出一声轻笑:“嗯,发现了。”说着,便抬手在纪清远头上揉了揉:“很舒服。”
  摸着很舒服。
  纪清远脸有些红,朝旁边看了一眼,没人发现他们这里。
  上课铃打响,纪清远正要起身被何渡抬手摸了一把下身,动作顿时僵在原地。
  因为是自习课,所以教室并没有很安静,他听见嘈杂的人声下何渡低沉的声音穿进他的耳中:“硬了?”
  纪清远呼吸加重。
  何渡再次开口:“什么时候?”
  “您刚才看我还有摸我头的时候。”纪清远有些难以启齿。
  太奇怪了,平时怎么都硬不起来的性器却能因为何渡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轻易勃起。
  何渡笑了:“这样就硬了?骚不骚?”
  他很少笑,至少纪清远极少见到他对别人笑。
  那这样是不是证明他对于何渡来说还是不一样的?
  纪清远的心情莫名地愉悦了起来。
  就这样过了几天,马上就要到了两人约定的期限,沈园匆匆忙忙从教室外面跑了进来。
  “远哥,出事了。高三的那几个刺头来找茬,我们好几个兄弟都被打了。”
  纪清远骂了一句,站起身就要往外跑,临出门他看见何渡皱起的眉头。
  顿了片刻,纪清远摇摇头。苌煺铑A銕缒∠更群九≫二肆衣‵五七陆五肆
  顾不上这么多了。
  来到篮球场,纪清远远远就看见一群人高马大的男生围在一起。
  纪清远丝毫不怂,冲上去对着为首的男人就是一拳,两方人数差距导致纪清远这边落后许多。
  纪清远身上各处都有打斗的伤痕,气喘吁吁间两个男生合力将他放倒在地,拳头正要落在他身上时有人高喊:“主任来了。”
  下一秒,聚众的人群散开,纪清远被沈园拉了起来跑开。
  纪清远喘着粗气,他看见不远处何渡就站在不远处目睹着一切。
  他想起何渡的皱眉,心沉到谷底。
  何渡一定不喜欢他这样吧。
  主任到的时候已经没了人,他便让目击者何渡记下参与打架的他们班同学。
  何渡站在讲台上居高临下地环顾教室一周:“我念到名字的放学之前通知家长来一趟。”
  参与打架的学生一个个被点到名字,纪清远握紧拳头。
  叫家长?
  他哪有什么家长?
  “……以上这些同学通知家长来了之后直接去教务处找主任就好。”何渡念完名字走下讲台。
  纪清远不可置信地一怔,为什么没有他?
  沈园抱住纪清远胳膊:“卧槽,你运气太好了吧,何渡一定是没看见你。”
  众人也哀嚎。
  纪清远全身发抖,怎么可能,何渡怎么可能没有看见他。
  眼看着何渡正拿着同学们的作业出了教室,纪清远连忙追上去:“班长,我帮你。”
  何渡淡淡看了纪清远一眼,两人抱着作业朝办公室走去。
  路上,何渡一言不发,纪清远有些摸不清他的想法:“您刚才看见我了吧。”
  何渡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没说出去?”
  何渡没有回答纪清远,反而开口问起了另一个问题:“今天周几?”
  纪清远顿在原地。
  周五。
  是他们约定的最后期限,何渡要他的答案。
  纪清远长呼一口气跟上何渡,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终于开口。
  “主人。”
  何渡抬起头:“想好了?”
  纪清远点点头,他看见何渡俯身上来停在他耳边淡淡开口。
  “不说出去只是对我的小狗有一点私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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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是在什么时间看文居多呢  
  我可以调整一下发文的时间向大家看齐~
  我们小纪以后也是有主人的小狗啦,有人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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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小狗。
  纪清远因为这个称呼怔了片刻又迅速回身跟上何渡。
  两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回到教室的前一秒,纪清远听见何渡开口:“今天放学等我一起回家。”
  家吗?
  纪清远坐在座位上依然没有回过神来。
  他不敢去看何渡,也不敢去想今晚会发生什么。
  放学铃声响起,纪清远下意识望向何渡,发现何渡也在看着他。
  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纪清远感觉自己呼吸急促起来。
  教室里的同学三三两两地离开了,纪清远挪步到何渡身边:“主人。”
  何渡正在算题的手停了下来,头却没抬:“离我两步的位置跪好。”
  纪清远怔住:“有监控。”
  “跪下。”
  何渡皱起了眉。
  纪清远垂头跪在地上,仍是不放心的看了眼监控。
  何渡笔尖又开始在纸上沙沙作响,但是他的脚却也没闲着,径直踩上了纪清远的龟头打了个圈。
  “嘶……”纪清远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感弄的倒吸一口气。
  何渡的脚隔着两层布料在纪清远的性器上按压,纪清远的性器慢慢涨大 ,何渡又加快了脚下的频率。
  纪清远弓着腰整个人都在颤抖,手扶住地,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何渡的脚开始顶送。
  差一点,还差一点。
  何渡的脚停住了,他皱着眉似乎遇到了一个难题。
  “主…主人。”纪清远不解地抬起头,声音染上了哭腔。
  何渡没给他一个眼神:“不许射,转过去。”
  纪清远夹着腿尽量减少对性器的摩擦,可每动一下,龟头都会颤栗一次,片刻终于艰难地转过身。
  何渡答完试卷上最后一道题,拿起桌上的一只笔,扒掉纪清远的外裤。
  手掌抚到纪清远的臀瓣上,纪清远的臀肉又圆润又紧实,何渡忍不住多揉了几下。
  再抬眼就看见纪清远的耳垂红的发紫。
  何渡无声地勾了勾嘴角,将笔顺着臀缝戳进了进去。
  笔身很细,进入的并不算困难。 
  纪清远被笔的突然插入惯性向前一扑,后穴猛地收缩将笔包在肉壁中,一股奇怪的酥麻感顺着后穴涌向全身,纪清远闭上眼睛粗重地呼吸。
  这种感觉和前面的快感不太一样,他顾不得有监控的羞耻控制着后穴慢慢收缩以获得更多的快感。
  何渡观察着纪清远的反应,将裤子给人提上站起身,淡淡开口:“回家,不许射,不许将笔掉出来。”
  走出教室的时候,纪清远朝着监控看了一眼,上面的红灯没有亮。
  监控一早就被人拔掉了。
  纪清远这才有所体会到何渡口中的保证他的安全是什么意思。
  一股前所未有的依赖涌上心头。
  教室距离校门口有段距离,前后的刺激让纪清远每一步走的都战战兢兢。
  终于,纪清远看见不远处的车子松了一口气。
  上了车,纪清远跪好。
  何渡的手探进纪清远裤子里握着笔抽动了两下拔出。
  “唔…”纪清远刚刚松懈下来的身子骤然绷紧。
  何渡的脚又踩上阴茎,没动几下纪清远就双手扶着车座,紧咬双唇几乎要射出来。
  但他记得纪清远的叮嘱。
  何渡的脚猛的一用力,纪清远脸都皱到一起,弓着腰微微颤抖,眼泪李谷一要被逼出来。
  何渡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纪清远能忍住刚才的一下 ,抬手摸了摸纪清远的头扒下他的裤子:“射吧。”
  收到命令,纪清远涨红的阴茎一挺一挺射出三四股淫水。
  车座上、地上、何渡的裤子都无一幸免。
  高潮过后只剩下空虚,纪清远枕在何渡的腿上小口喘息。
  何渡目光晦暗不明地盯着纪清远,手掌落在纪清远的脸上轻轻安抚。  
  直到车子停到别墅前,纪清远还没有从高潮的余愠里回过神来。
  何渡没有催他,手中安抚的动作也没有停下,直到纪清远闷闷地出声:“主人。”
  “嗯。”
  “今天晚上还会调教吗?”
  “你今天做的很好所以可以休息,回屋我要告诉你一些规矩。”
  两人下了车,刚进别墅,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递上两份文件:“少爷。”
  纪清远一瞥看见上面几个大字——“主奴协议。”
  何渡接过来递给纪清远一份:“去沙发那边慢慢看。”
  纪清远接过文件又接过一支笔,顿了片刻。
  这是刚刚插进他后穴里的笔,上面还沾着他的水渍,纪清远有些不自在地垂下头。
  从头到尾过了一遍,基本上都是一些他之前了解过的条例,笔最后停在“不接受项目”的一栏上。
  何渡开口:“这并不代表这个圈子中全部调教项目,有的我不喜欢就没有加进去,上面没有的以后的调教中也不会出现。”
  【动物扮演、呼吸控制、窒息控制、露出、穿刺、捆绑、有性调教、公调……】
  纪清远咽了口口水,还有一些他闻所未闻的名词,逐一询问过意思后,纪清远在露出和公调前打上了勾。
  何渡皱眉:“你确定只有这两个?”
  “是的。”
  何渡点点头,直到现在纪清远的所有表现和接受程度都比他预想中的好。
  片刻继续开口:“重新和你介绍一下这个圈子和我们的关系,你要认真听。”
  “BDSM行为是基于双方平等的条件下符合社会基本准则和价值观以愉悦为目的的实践游戏。游戏过程中,我为“支配者”角色,你为“服从者”角色。游戏过程中,我需要完全权利交换,你的身体、内心完全归属于,不允许对我的权利设有任何限制。这一点,你是否同意?”
  “我同意。”
  “给你两种选择:24*7,顾名思义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一周七天,都在我们的关系范围中,没有任何休息时间;另一种,周末时间你是我的奴隶,其他时间我们还是正常的同学关系。”
  “24*7。”纪清远没有犹豫。
  何渡眉心一跳,他当然是希望纪清远选择这一种,只不过作为一个新手客观地讲选第二种最妥帖。
  确认了一遍,纪清远仍然坚持自己所想,何渡点点头:“说说你有没有想补充的?”
  纪清远抬头看向何渡:“我们的关系保持期间,您可不可以只有我一个奴隶。”
  何渡点头:“我对多奴没有兴趣。”长腿<老阿姨证︿理
  “没了。”
  “好,定一个安全词,无论进行何种调教,只要到了不能继续的程度说出他,我就会停止调教。”
  纪清远想了想,片刻从嘴里挤出两个字节:“爸爸。”
  何渡的猜想有了定论。
  他的奴隶果然是个缺爱的小可怜。
  何渡手机编辑了一个文件,不一会儿中年男人又将两份崭新文件送来。
  “已经根据我们刚才说的进行补充,看看没有问题签字按手印,我们两个一人一份先放在我这里保管。”说着何渡将自己的名字签在两份文件上。
  纪清远也接过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将文件交给中年男人,何渡向后靠靠找了个舒服的坐姿继续开口:“我们家的成员暂时有我、你,刘叔,就是你面前的男人,可以称他为管家,刘阿姨,负责卫生和一日三餐,还有司机张叔。”
  “周末两天你必须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我会逐步对你进行一些基本调教,二楼有一间调教室,一旦进去那里也全身赤裸跪着等我调教,其余时间允许你穿衣服和正常的活动。”
  纪清远点点头,脸上便挨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立刻突出五个指印。
  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连忙开口:“我明白了,主人。”
  “没有下次。”何渡皱眉:“跟着刘叔去把门锁的指纹录入进去,洗手吃饭。”
  片刻,纪清远来到饭桌便,有些惊讶地发现桌上竟然都是自己爱吃的。
  大概是上次自己在这里吃饭的时候喜欢吃哪个被记住了,难道何渡从一开始就笃定了他会来?
  纪清远抬起头:“主人难道没有想过我在考察期会反悔吗?”
  何渡轻笑一声。
  “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知道你会是我的。 ”
  纪清远脸上一红,低头扒饭。
  何渡看着纪清远略显无措的样子轻抿嘴角。
  他和纪清远的第一次见面并不是在高二开学那一天。
  早在休学的时候,他正巧看见纪清远在打架,血气方刚的少年衣服被扯烂,嘴角还流着血,他被一群人按在地上。
  纪清远抬眸,两个人对上了眼神。
  何渡那时就在想,这个男生就该跪在他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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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章长一些,因为是两个小短章合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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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清远吃饭很快,何渡瞥了一眼开口:“脱下裤子,跪到我旁边来。”
  纪清远听话地跪到何渡身边,仰着头看向何渡。
  “收腹挺胸提臀,双腿与肩同宽,双手后背交叉,以后让你跪就这样。”
  纪清远调整了姿势,何渡慢悠悠地吃着饭没有再理睬,直到吃完最后一口,何渡看向纪清远,他的脸上已经冒了汗却依旧一动不动保持着标准的跪姿。
  作为一个新人,纪清远无疑已经做的很好了。
  洗过手何渡走到纪清远面前慢慢蹲下,隔着衣服摸上他的双肩、胸膛、小腹、腰、背,一寸一寸地抚摸描述着男生的肌肉纹理。
  纪清远身体开始发热,他能感受到何渡对他身体的喜爱与欣赏,那种炙热的、不加一丝掩饰注视让他下身慢慢抬头。
  “身材真好。”何渡评价。
  纪清远扯出一丝得意的笑,那是自然,他每天顶着日头训练可不是白练的。
  何渡接着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慵懒:“知不知道越是这样我就越想把你踩在脚下。”手掌来到下半身,何渡用手包住纪清远的性器揉了几下:“性器的形状、大小都很好,我很喜欢。”
  纪清远被下身传来的触感弄得浑身发抖,性器慢慢在何渡手中涨大,已然完全勃起。
  何渡的另一只手落到纪清远屁股上,隔着内裤顺着臀缝磨搓片刻。
  但也仅仅是摩擦。
  纪清远羞耻地无地自容,虽然之前在何渡面前射过,但还是第一次他的性器与何渡的手亲密接触。
  刺激感比以往每一次都强烈,身体像有无数蚂蚁在啃咬,下身跳动着渴望一个宣泄的出口。
  纪清远动了动,试图加大性器与何渡手掌的摩擦,何渡却突然对着他的龟头狠狠一扣,纪清远猛地一抖,身体忍不住颤栗。
  “你的身体是为了取悦我,而不是只顾着自己爽。”
  “对…对不起……主人。”纪清远的嘴中泄出一句断断续续的道歉。
  何渡也不着急:“我是不是说过,我们之间不需要抱歉。”
  “是,主人。”
  “你是谁。”何渡的手依然在纪清远的臀缝中摸索。
  “我是…主人的奴隶。”
  “你的职责是什么?”
  “我的职责是取悦主人。”
  何渡点头收回双手:“会不会灌肠?”
  纪清远摇摇头,无辜地看向何渡,哪里还有平日里在学校盛气凌人的样子。
  何渡一手托在纪清远腿下,一手拖着腰将纪清远抱起。
  突如其来的失重让纪清远猛地抱住何渡的脖子,他惊讶地睁大双眼,虽然何渡比他高一些,但他身上全是肌肉,也不至于抱起来的这么轻松吧。
  两人来到浴室,何渡将纪清远放下:“扶着墙壁跪好。”
  浴室的地板很凉,纪清远膝行到墙壁面前撑住,他大概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
  灌肠。
  他在网上查资料的时候有看见过。
  费力地咽了口口水,纪清远听着自己胸膛里传来的心跳声,分不清是因为新奇、激动还是害怕。
  他听到身后的水声和何渡带手套的声音,轻轻闭上眼睛调整呼吸,突然他感觉何渡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抚上自己的臀瓣。
  一只冰冷的肛管头缓缓塞进肛门里,纪清远忍不住扭动。
  何渡狠狠拧了下纪清远的屁股,听见身前的奴隶呻吟一声,缓缓将注射器中的液体推入后拔出:“夹住。”
  纪清远收缩后穴,液体与甬道充分接触,纪清远脚趾蜷缩起来身体一抖一抖,嘴里无意识地喊着主人。
  几分钟,何渡拍了拍奴隶的屁股:“松开吧。”
  灌肠液带着杂质流出体内,落到洁白的瓷砖上,纪清远嗅了嗅羞耻地想哭,何渡却丝毫不嫌弃地再次将注射器插进肛门中。
  “在我面前,你永远不必感到羞耻,我会接纳你的所有,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明白吗奴隶。”
  “明白…主人。”纪清远的声音染上哭腔。
  液体再次被灌入甬道中,周而复始几次,最终流出的终于是澄清的液体,何渡放下工具拿着花洒给纪清远冲洗身体。
  似乎感受到纪清远的情绪低落,何渡干脆将人抱进怀里:“明天按照我刚才的步骤自己清理。”
  “是…主人。”
  纪清远的阴茎依然挺立着,一勃一勃地跳动着,何渡垂下头看了一眼,蛊惑地在纪清远耳边轻轻开口:“想不想射出来?”
  “想。”
  何渡将手指缓缓插入纪清远的后穴,软肉很快就将入侵者包裹起来,一张一合地收缩。
  “奴隶的身体里面很热,很软。”
  何渡的声音染上喑哑,说着又迅速抽插两下,又塞入第二根手指,怀中的奴隶已经抖地不成样子,虽然刚刚灌过肠但是从未被使用过的后穴两根手指已经极限。
  何渡抽出手指将润滑液倒到后庭,手指再次滑入。
  修长的伴着薄茧的手指有规律地在后穴中抽插,润滑液伴着分泌出的肠液发出“噗呲”水声,后穴已是泥泞一片。
  纪清远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勃起的阴茎越来越涨,随着第三根手指的进入,身体从一开始的不适、排斥渐渐变得酸酸的,带着些酥麻的电流感。
  手指碰到其中一处凸起时,纪清远猛地一颤,强烈地快感刺激着他的大脑一瞬间失神:“主人……”
  后穴夹着手指猛地收缩了一下。
  何渡一顿,加快了手中频率,朝着那一点大力碾撞。
  纪清远面色潮红,嘴中是从未有过的呻吟声,扭动着屁股迎合着手指的抽插:“啊~嗯啊~”
  突然,纪清远惨叫一声,龟头渗出白液,喷涌而出……
  纪清远无力地痉挛,他知道他被主人的一根手指玩儿射了。
  身体一改从前的禁欲,反而淫荡极了。
  片刻,终于射干净,纪清远的性器瘫软下去,何渡轻声开口:“最好已经射爽了,因为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你会被剥夺射精的权利。”
  纪清远在在何渡胸前蹭了蹭:“主人骗人,明明说今天不调教的。”
  何渡目光灼灼地看着纪清远,在他的发间落下一吻。
  “这是奖励。”
  【作家想說的話:】
  宝宝们  准备下章入v了  
  为爱发电太难了  还是想赚点小钱钱的~
  这一章算是调教预热吧 下章正式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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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清远最后是何渡抱出浴室的。
  次日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金属笼子里,身上没有穿衣服,手脚都被镣铐固定住。
  嗓子里传来干涩,纪清远低头一看旁边摆着一碟水。
  摆成跪趴的姿势,纪清远俯身下去小口地舔舐着碟子里的水。
  门被打开。
  纪清远呼吸一窒,何渡穿着黑色正装走了过来。
  合身的西装剪裁勾勒出完美的身材,白色的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被解开,露出锁骨的锁骨禁欲又迷人。皮鞋登在脚上,黑色西裤衬得他的双腿更加修长。手腕上还带着皮质和金属手环将这一整套打扮衬托地更加高级。
  纪清远的目光最后落到何渡黑色皮质手套和他手中的调教鞭上,他咽了一口口水,面前的男人带来的无形压力简直要让他无地自容。
  “主人。”
  何渡垂头居高临下地望着纪清远:“奴隶,你的名字。”
  “纪清远。”QQˇ群⒎〻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文@
  何渡蹲下,调教鞭划过纪清远的脸,最后落到下巴上:“你是谁的奴隶。”
  “是您,主人的奴隶。”
  “把你的身体交给我,赋予我掌管他的权利,在我面前你的一切由我决定,我的一切指令你都没有资格说不,我会带给你前所未有的欢愉和满足。”
  何渡低沉的嗓音萦绕在纪清远耳畔,纪清远视线追随着何渡:“是,主人。”
  何渡隔着笼子给纪清远带上一个皮质项圈,挎上铁链然后打开笼子和镣铐:“带你去调教室。”
  纪清远喉头一紧。
  这么快。
  虽是这样想着,纪清远还是丝毫不敢怠慢,在何渡的牵引下膝行到了二楼。
  楼梯不是爬上来的,是坐电梯上来的。纪清远心中腹诽着谁家好人在家里安电梯啊,但随之心头一紧。
  一定是有过不少奴隶才有这样的经验。
  何渡推开调教室的门,转头对着身后的纪清远开口:“之前同你说过的一旦进入调教室的规矩还记得。”
  纪清远点点头:“记得。”
  “爬进去。”
  纪清远四肢并用爬进调教室,里面很暗,墙上有一盏灯散发着微弱的灯光,将整个环境衬托地更加神秘。
  正前方有一面墙,上面摆放着各种调教工具:形状各异的假阴茎、肛塞、鞭,还有许多他叫不出名的…在工具墙前面有一张红色的床,从天花板上垂落几根麻绳。
  纪清远耳根一红。
  何渡看见纪清远的下身开始充血,勾起嘴角,上前摸摸纪清远的头,慵懒开口:“奴隶,今天你要用的东西在那边。”
  纪清远顺着何渡的视线看去,角落里有一个金属架,黑暗的环境下闪着森森白光。
  打了个寒颤,纪清远开口:“这是什么?”
  “行刑架。”
  何渡将纪清远牵到行刑架旁:“坐上去。”
  纪清远坐到行刑架上,两腿分开被绑在两侧,露出前端的发颤的性器,双手也被拷起,中间的圆形凸起艰难地卡进臀缝中,虽然不大但也足以让让纪清远难耐。
  他整个人毫无隐私地展露在何渡面前。
  何渡手中的鞭子落在纪清远胸前的乳尖上慢慢滑动,皮质的触感让他的乳头挺立起来,下身被进入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
  他晃动着身体企图寻找一点欢愉。
  “啪。”第一鞭子落在了纪清远的胸前。
  可以承受的力度在未知的环境中却像一石头激起千层浪。
  乳尖发涨发硬、下身阴茎慢慢挺立,后穴更加瘙痒难耐,与行刑架交接之处渗出点点液体。
  第二鞭落在纪清远右腿上,他全身猛的一抖,这一鞭明显要比第一鞭用力些。
  手臂上落下一鞭。
  胸前又落下一鞭,正中乳头,强烈的酥麻感顺着脊柱冲向大脑,纪清远脑袋一片空白,眼中又蒙上一层雾。
  何渡眨眼,纪清远总是这样一副受了委屈泫然欲泣的样子,却没有一次哭出来。
  他想看见纪清远在他身下哭的模样。
  鞭打像雨点般落下,胸前、手臂、大腿……身边的空气也仿佛灼热起来,摩擦着他最后一丝理智。
  纪清远颤抖着呼吸,他听见主人来到了他的身后。
  臀缝边挨了一下。
  “啊……”纪清远忍不住呻吟出声,手脚大幅度抖动带起镣铐发出清脆的声音,后穴在行刑柱的蹂躏下又红又肿,徐徐不断地流出汁水,前端的性器也早已高高挺立起来。
  鞭子再次磨上阴茎,皮质的触感在柱身上滑动,欲望高涨却始终无法疏解,差一点,只差一点……
  “主人……”
  何渡没有理睬,挥动着鞭子落在纪清远身上。
  “啊——”纪清远尖叫一声,阴茎中渗出几滴精液,眼泪夺眶而出。
  皮鞋与地毯摩擦的声音越来越近,泪眼朦胧中他看见何渡现在他面前:“主人。”
  何渡将手搭上纪清远的阴茎:“我是不是说过最近一段时间不会让你射?”
  “是…主人……啊——”
  下一秒何渡用手指按住何渡的尿道口将一根细长的尿道管插了进去。
  坚挺的阴茎疲软下来,纪清远被突如其来的痛处弄得一抖,双腿痉挛似的发颤。
  眼泪流的更多了,纪清远看不清他的主人。
  何渡将纪清远手上的镣铐解开,按下按钮体内的行刑柱也收缩出去,纪清远无力地瘫软在何渡怀里。
  “主人…”纪清远小声开口。
  “奴隶,你要记住你的身体属于我,身上任何一道伤疤只有我能留下,如果再像今天调教时一样让我看到因为打架留下来的伤痕,惩罚绝对会比今天严重的多。”
  “明白。”
  “你是否全身心地信任我?”
  “是。”
  “那么,现在和我讲讲你家里的情况。”
  纪清远一顿,他从没向任何一个人提起过他的原生家庭……信息的暴露远比身体的暴露更为危险,可那个人是何渡。
  他承诺过会保证自己的绝对安全,纪清远也想毫无保留地奉献、信任他。
  “我爸是个赌鬼,小时候拿不到钱就对我和妈妈拳脚相加,后来妈妈不堪忍受跑了,我就成了他泄愤的工具……”
  纪清远的声音带着抽噎,说不上是因为刚才的调教还是说起了伤心事。
  何渡的手轻轻抚上他的后背,纪清远再次开口:“我一点也不恨她,我知道她也没有办法,再后来我长大了我爸打不过我了,我也很少见到他的踪迹,我知道我暴躁易怒,有时候我会想会不会遗传了他的基因……”
  “没有,你是个很好的孩子。”何渡开口。
  纪清远脸颊在何渡肩上蹭了蹭:“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依靠过别人……主人……”
  何渡嗯了一声,这场调教中第一次回应纪清远的称呼:“我在。”
  “从今往后,你不会在孤单了。”
  【作家想說的話:】
  别看我们何渡同学现在装的像正常人一样,其实他的心里障碍比小纪要严重的多,毕竟小纪只是因为缺爱乖张一点,而他是真疯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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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清远躺在他一开始看见的那张床上,光洁的背裸露在空气中,红肿的后穴还一张一合地收缩着。
  何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挤出一点药膏,手指在纪清远轻轻打圈然后缓缓插入。
  敏感的后穴迅速将手指包裹住了,软肉轻轻浅浅地磨搓着外来的异物,下身又开始发痒,纪清远轻轻扭扭屁股。
  屁股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何渡开口:“别发浪。”
  纪清远红了脸,可控制不住的小穴依旧在本能地收缩。
  片刻药膏融化殆尽,何渡抽出手指又挤上一点重新插了进去:“怎么这么会吸?”
  纪清远感觉整个脸发烫,下身的阴茎也有慢慢抬头的趋向:“主人…”
  何渡应了一声:“日子还长,玩坏了以后就没法玩儿了……你体育是练的什么?”
  “田径。”
  何渡站起来离开,片刻从屋外拿来一个鞋盒,纪清远定睛一看,是一个很有名的运动品牌的钉鞋。
  对于何渡这双鞋可能连一顿饭的价钱都不够,但是他的所有经济来源都是靠自己打零工赚来的,这一双鞋可能要他干上一个月的体力活才能买到。
  纪清远眼神闪了闪:“我……我自己有。”
  何渡捏住纪清远的下巴:“主人赠予奴隶礼物,奴隶接受馈赠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这不是什么施舍,收起你那些没用的自尊心。”
  纪清远的下巴被捏的发疼,望着何渡漆黑的眸子他颤着声音:“知道了……谢谢主人。”
  何渡松开下巴淡淡开口:“待会儿想吃什么?”
  “…火锅。”
  何渡被牵着爬出调教室的时候,隔着很远就闻见了番茄锅的香味。
  他明明是想吃辣锅的,可何渡不让,不过是争取了几句,屁股上便挨了几下,现在还火辣辣地疼。
  来到桌边,房间里的人都撤了出去,虽是光裸着全身,纪清远倒是没有了不好意思。
  早上只吃了喝了一点水就进了调教室,他现在已经是饥肠辘辘,咽了口口水看向正在桌上夹菜的何渡。
  片刻,何渡弯弯腰将一碗满满的肉放在纪清远面前,没有任何餐具。
  何渡淡淡开口:“狗还用得着筷子,用嘴吃。”
  纪清远看了半天,不知该如何下口。
  “以后我的命令不要让我重复第二次。”何渡看着一动不动的纪清远脚踹在了他的腰窝上。
  纪清远闷哼一声,更多地是被何渡语气中的寒意弄得心惊。
  那种语气,高高在上的不容的一丝忤逆,就好像自己完完整整的是他的所有物。
  是了。
  他本来就是何渡的所有物,他也喜欢这种感觉。
  弓下腰张嘴轻轻叼起一块肉片咀嚼片刻咽了下去……很快一碗见底,纪清远舔了舔碗底的汤汁,抬脸看向何渡:“主人,吃完了。”
  何渡神色晦暗不明地看着纪清远一脸求夸奖的表情,他的脸颊上还沾着汤渍,流畅的腰线高高翘起的屁股,眼睛亮晶晶的。
  还真像一条狗。
  何渡用手轻轻擦拭去纪清远嘴角的汤渍,下一秒抓住纪清远的头发将人拎了起来。
  纪清远疼得直咧嘴,还没等说话就被摔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
  何渡将人翻了个身摁在身下扯过沙发上的毯子捂住纪清远的头,朝着屁股狠狠扇了一巴掌。
  “啊——”纪清远惨叫一声,更多的是不解,主人突然这样是他做错什么了吗?
  纪清远没有挣扎,他听见身后皮带解开的声音。
  “啪啪”两声,两边的臀瓣被抽的在空气中发抖,纪清远不自觉绷紧了身体,下一秒腰带被摔在地上。
  何渡的手从的肚子下穿过将他的身子拱起来使之跪在沙发上,脚腕被握住双腿并在一起,他感觉到滚烫的性器在腿间拍了几下,呼吸一窒。
  何渡又掐着他的腰抬高一些,粗硬的阴茎从腿心穿过,蹭到前端另一根阴茎,纪清远被烫得打了个哆嗦。
  “夹紧。”何渡沉声命令。
  纪清远不自觉地拢了拢双腿夹紧何渡的阴茎,这一收缩,何渡嘴中泄出一声粗重的喘息,手搭在纪清远臀瓣上揉了揉。
  早已红肿的臀肉颤了颤,纪清远疼得吸了口气,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沙发。
  何渡面上虽然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眼眶却泛了红,抓住纪清远的屁股往上提了提,挺动着腰胯在他的腿心快速抽送。
  他的抽插迅猛有力,结实的小幅拍打着早已红肿不堪的屁股,幅度越来越重。
  “嗯、嗯……”群⑦〻①.零﹕⑤︿8〻8﹕⑤︿⑨零看后续〃
  每一次撞击纪清远的阴茎都会碰上何渡的阴茎,嘴中忍不住呻吟出来,后穴也开始发痒。
  “主人……”纪清远的腰动了动,大腿外侧挨了一掌。
  “别动。”
  纪清远呼吸越来越急促,双腿几乎失了力气,堪堪支撑住却忍不住发抖。
  两腿内侧被摩擦的有些疼,疼过了之后便是瘙痒,像细小的蚂蚁爬在身上钻进皮肉,小腹发紧,后穴收缩得越来越厉害,身体越来越空。
  “主人、主人。”纪清远的口中一遍一遍叫着何渡。
  何渡嘴唇下抿,用力向前一顶加快了抽送。
  良久,何渡抽出阴茎,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在纪清远的腿上、屁股上。
  纪清远终于泄了气一般趴在沙发上,两腿内侧还热得发涨,闭上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息……
  世界仿佛安静了下来,空气中旖旎的腥甜几乎要将火锅的气味盖过去,何渡坐了下来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纪清远眨眨眼睛,扯过桌上的湿巾将屁股和腿上的精液擦拭干净,挪动着身体将头靠在何渡的胸膛上轻轻蹭了蹭。
  虽然他不知道主人为什么会突然这样,但是他能感觉到主人现在不开心,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用这种方式安慰他的主人。
  何渡垂眉,抬手轻轻抚摸着纪清远的头,有一下没一下。
  他已经很久没这样失控过了。
  时间过去很久,何渡眸子中的红意渐渐褪去,他沉声开口:“刚才害怕吗?”
  纪清远摇摇头:“不怕,我知道主人不会伤害我。”
  虽然他感觉到很奇怪,但因为信任,他从来没有害怕过。
  空气又恢复了安静,不知过了多久,何渡的声音骤然响起。
  “嗯,不会。”
  【作家想說的話:】
  还有人看嘛~
  求评论,提提意见什么的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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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事过后两人简单清理了一下又回到桌前吃饭,因祸得福的是这一次纪清远被允许可以坐在座位上吃饭。
  屁股还是有些肿,纪清远干脆就站着吃了个酣畅淋漓。
  吃过饭纪清远依然感觉到何渡的情绪有些低落,他坐在沙发上看着书,纪清远便跪在脚下陪着他。
  纪清远脑子里正在走神,何渡合上书突然开口:“去把作业拿过来,我看着你写作业。”
  爬着把作业拿过来的时候看见纪清远的手中多了一个戒尺,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主人,这是干什么?”
  “这周末只有数学有一张试卷,错一道题一下,我给你讲一遍重新做,再错五下,依次类推……”
  何渡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他感觉今天他的屁股就要不保。
  事实也正如他猜想的那样,四十五分钟的一套卷子他硬生生做了一下午,屁股上前前后后挨了差不多两百下,即使何渡最后收着力气打轻轻碰一下都会引得纪清远一阵瑟缩。
  纪清远头埋在何渡的腿上,眼里氤氲着委屈的眼泪。
  何渡开口:“不明白我为什么对于你学习上要求这么严格?”
  纪清远闷闷地嗯了一声。
  “你现在成绩是多少分?”
  “二百出头……但是我是练体育的,到时候高考分数低一点。”
  “你这个成绩有体育的加成说不定到时候有一个二本可以上,但是如果稍微再提高一点你的选择就会多,家里没有人给你生活费你宁愿寒暑假辛苦一点也要上学,就只是为了一个二本?”
  纪清远沉默。
  “以后周一到周五吃完后到睡觉的这段时间好好看书,上课认真听讲,不会的回来我单独辅导你。”
  “明白了主人。”纪清远吸了吸鼻子闷闷出声。
  何渡的手覆到纪清远的头上揉了揉没有说话。
  周末碍于纪清远的屁股还肿着何渡只教了他爬行的标准姿势,白天简单在屋子里练了练,夜幕降临何渡就将人牵到了别墅外的院子实践。
  纪清远的肢体协调能力极好,他很快就掌握了要领能跟在何渡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突然停下也不会失误撞到主人。
  何渡的心情看起来也比昨天轻快了些,即使他什么都不说,面上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大的变化,纪清远就是能看得出。
  他愈发的依赖何渡,如果说之前只是因为何渡能给他从未有过的安全感,现在他更多的就是想要取悦何渡。
  如果何渡能够因为他的存在而开心一点,那便是再好不过的事儿了。
  周一开学,纪清远别扭地扯了扯裤子走进教室。
  早上吃饭的时候他跪在地上等待投食不小心舔到了何渡的手指,然后他的下半身就莫名其妙地硬了。
  何渡一脸无奈给他戴上了阴茎锁,嘴上还说着:“随时随地就要发情的小狗是要受惩罚的。”
  想着何渡说这句话的神态和语气,纪清远感觉下身又涨大了几分,被卡住的阴茎涨得难挨。
  磨磨蹭蹭来到座位旁纪清远惊讶地发现座位上竟然放着一个柔软的坐垫。
  他在何渡家依稀见过,心中正一暖,坐垫被一双手抽走。
  沈园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手中卡通图案的坐垫:“你什么时候这么精致了?”
  纪清远咂舌争抢半天抢回坐垫:“要你管。”
  也许是因为下身的束缚感太过明显,纪清远坐在座位上动来动去怎么样都不舒服,后边的沈园戳了戳他的肩膀小声发问:“哥,你不是是痔疮了吧?”
  纪清远狠狠瞪了沈园一眼,抬头看看讲台上讲得正投入的老师,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  
  弯腰的时候不小心碰到敏感的龟头,纪清远咧咧嘴。
  不远处的何渡将这一切收入眼中,无声勾了勾嘴角。
  来到厕所的纪清远把裤子一脱,看着身下的阴茎也颇有些束手无策,他不能解开也不能碰,下身却越来越涨。
  突然脚步声响起来,来人准确地敲响了纪清远隔间的门,何渡的声音传来:“开门。”
  纪清远打开门,何渡不由分说挤进来迅速把门关上。
  纪清远声音颤抖,眼神中带着渴求:“主人……”
  何渡没有说话,抬手碰了碰纪清远的阴茎,纪清远倒吸一口:“主人难受。”
  “主人不难受。”何渡恶趣味地勾勾唇。
  “主人,奴隶难受……奴隶的阴茎好涨,求求您帮帮我好不好。”
  何渡垂眸:“你说崇拜你的那些小弟看见你这个样子会是什么表情。”
  纪清远抬头看向何渡,主人眸中的几分凌厉让纪清远后背一凉,他甚至怀疑何渡真的会这样做……让别人看见他这副下贱的模样。
  但很快他贴在何渡胸前:“主人想让我怎样我就怎样。”
  何渡顿了顿,可能和原生家庭有关,纪清远虽然在这个圈子中算是新人却没有新人普遍存在的毛病,他比任何人都要信任依赖他的主人。
  而他偏执地需要奴隶百分百属于他,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何渡想,这样两个人还真是天生一对。
  拿出口袋中钥匙打开了阴茎锁,手覆上纪清远的性器套弄了几下。
  纪清远舒服地发出一声呻吟。
  何渡皱眉,另一只手捂住纪清远的嘴:“怎么,还真想让别人看看?”
  纪清远摇摇头。
  何渡的手法很有技巧,纪清远的阴茎在他的手中就像是玩具似的,没有几下就坚挺到极限,马眼处渗出几滴粘稠的液体。
  纪清远的嘴被何渡的手捂得紧紧的发不出一点声音,突然两人听见厕所外门被打开的声音。
  有人进来了。
  何渡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快,纪清远紧紧咬住嘴角身下却抖得厉害,在他们不远处就有人在可他却和另一个男人在干这种事。
  一股浓重的羞耻感刺激着纪清远的感官,却将他的情绪带动是更加高涨。
  终于,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在隔间门上,纪清远瘫软在在何渡怀里,却感觉何渡手上又开始了有规律的套弄。
  “砰。”
  关门声在厕所回荡,那人离开了。
  何渡抓着纪清远的手按上他的阴茎上下撸动,像是自慰似的,可主动权完全不在纪清远手中。
  下了课,纪清远又射了一次可何渡似乎仍然不想放过他。
  外面有人敲门:“哥们,憋不住了,你都多长时间了。”
  何渡手中重了几分,轻声在纪清远耳边开口:“说话。”
  纪清远深呼吸几下找回理智,扬声:“他妈的,老子拉稀,滚。”
  卫生间嘈杂的人群静默了两秒,有人小声窃窃私语。
  “是纪清远的声音?”
  “听着像。”
  纪清远的语气和平时其实并不一样,他的声音都在发抖,下身完全地被掌握在另一个男人手中,心中还有着害怕被人发现的担忧,可这种环境中隔着一扇门根本听不出什么。
  果然就没人再催了。
  何渡附在纪清远耳边轻轻吹气:“远哥好威风。”
  纪清远抬头看见何渡眼中一闪而过的兴奋,心里升起一阵心惊。
  它的主人好像个疯子。
  【作家想說的話:】
  点题啦哈哈哈哈哈  
  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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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下节课快要结束,两人都没有回去。
  纪清远不知道射了多少次,阴茎里已经射不出东西来了,只勃勃地跳动着片刻瘫软下来。
  何渡颠了颠手中的软肉:“再来一次?”
  纪清远惊恐地摇摇头,他听见何渡笑了,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没用的东西。”
  纪清远心里一沉,但好歹何渡没有再继续了。
  提好裤子纪清远被何渡抱在怀里,他现在整个人都是软的,站都站不住:“主人。”
  何渡嗯了一声将人往自己怀里提了提:“一会儿我先出去,你休息好了再出去。”
  纪清远点点头。长腿老〻阿<姨证理〉
  何渡刚刚走出卫生间的门迎面撞上急匆匆的沈园,沈园拉住他:“喂,你看见我哥了吗?”
  何渡不着痕迹地甩开沈园:“你哥是谁。”
  “卧槽,纪清远你不知道啊。”
  何渡眨眨眼:“厕所。”说罢径直离开。
  身后的沈园牙咬的咯咯响,小声嘀咕着:“不就学习好点,拽什么拽。”说着走进厕所。
  纪清远也正从隔间里出来,看见骂骂咧咧的沈园一愣,但很快就恢复了常色。
  “大哥,你干嘛呢?”
  “拉稀。”
  沈园打量了一眼纪清远苍白的面色,点点头信了:“我说你也真行,拉了两节课,拉虚了要不要我扶你?”
  纪清远摇摇头,虚浮着脚步两人一起朝教室走去。
  中午放了学,纪清远还趴在桌上休息,不开玩笑的讲,差一点他就觉得自己要精尽人亡了。
  同学们陆陆续续去吃饭了,教室里渐渐安静下来,一双熟悉的球鞋出现在纪清远面前,他抬起头看见何渡将饭放在桌上:“吃完。”
  说罢走回自己的座位上。
  纪清远打开饭盒开始补充体力。
  沈园哼着歌走进教室的时候看见纪清远正站在何渡面前说着什么,垂着头的侧脸看不清表情。
  沈园听不清两人说什么,只看见何渡竟然罕见扬了扬嘴角,他诧异地皱起了眉。
  这何渡自从转来他们班他就没见这人笑过,什么时候和他哥这么熟了?
  难不成已经被他哥收为小弟了?沈园咂舌,对纪清远的崇拜再次无以言表,竟然连何渡这么难搞的一号人都能搞定。
  “哥。”沈园走进教室。
  纪清远身体一僵,但他很快调整好神色回过头:“干什么?”
  “我看你不去吃饭给你带了饭。”沈园扬起手中的饭。
  纪清远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正想开口何渡朝后靠了靠悠悠开口:“他吃了,我买的。”
  空气安静了两秒钟,沈园神情崩坏了一瞬又迅速转为轻松:“是吗,哈哈哈哈那我放起来回家吃。”
  背过身拳头握紧,这个新小弟怎么比他还会看眼色。
  靠!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体育生,纪清远吃过饭又睡了一会儿便又恢复了活蹦乱跳,下午最后两节课正常去操场训练。
  正在热身,不远处一阵嘈杂。
  沈园去前面看了看气鼓鼓地回来:“妈的,那几个高三的又来找事儿,堵着咱们的训练场地不让开。”
  纪清远皱皱眉,他们和高三的恩怨算是由他而来的,本来他没来之前都是那一群人作威作福,随便欺负同学,他看不过直接找到人家班里去把头头打了。
  当时闹的挺大的,他也受了伤,名号但也就此打开,许多低年级的刺头都来投靠他,自此学校分成两拨,他们与这届高三也正式结了梁子。
  “啧。老师呢?”纪清远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没有老师,估计他们就是挑着这一阵来的。”
  纪清远甩甩手,但凡去了肯定免不了肢体冲突,受伤在所难免,何渡那边他没办法交代,可不去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看了看操场的人数,他们这边的人还算多,干脆一次性打服了算了。
  “去看看。”纪清远出声。
  ……
  下了训练回教室,沈园一脸敬佩地跟在纪清远身后进了超市:“太牛逼了哥,你看见他们几个不甘心又不敢说什么的样子了吗,估计有段时间不敢来找事儿了。”
  纪清远拿了几瓶汽水递给沈园:“回到教室别他妈给我到处宣扬,特别是别让何渡知道。”
  他打架的时候都有在刻意地避开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周一到周五没有调教,想瞒过去应该也不算难,到周末应该也好得差不多了。
  “为什么啊?”沈园有些不解:“这种事情让你小弟知道了他不是应该更加崇拜你吗?”
  纪清远白了沈园一眼:“你从哪里听来的他是我小弟?”
  老子是他小弟还差不多。
  “再说了,老子没有小弟,你平时少看点电视剧。”纪清远快步走回教室。
  沈园小跑着跟上去:“你怎么没有小弟,我不就是你小弟吗?”
  “傻逼,咱们这叫朋友。”
  ……
  回到教室,距离放学还有不到两分钟,大家都收拾好书包准备离开,纪清远拿着汽水放到何渡桌子上:“班长。”
  何渡抬抬头打量了片刻:“训练完怎么穿着长袖?”
  纪清远僵了一瞬,辛亏他早就编好了说辞:“外面有些冷,怕出汗一吹风感冒了。”
  下课铃响了何渡却仍然没有说话,纪清远被何渡看得有些发毛,垂头询问:“那我先去写一会儿作业了?”
  何渡拿起桌上的罐装汽水把玩了片刻:“没什么想和我说的?”
  纪清远心惊,但随即很快镇定下来。
  他打架的事儿刚刚才发生,何渡在他们这一级又没有熟识体育生,况且这种事儿大家都不约而同地不会说出去,消息不可能传到何渡的耳朵里。
  纪清远摇摇头:“没有了。”
  何渡轻笑一声:“去吧。”
  纪清远逃离似的迅速转身,没有看见何渡眼中一闪而过的寒意。
  教室里的同学渐渐离开,嘈杂的教室也变得安静下来,纪清远弓着背像是在写着什么,何渡视线落回到桌上。
  没有了。很好。
  不仅不听话还学会撒谎了。
  手中的汽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捏扁,汽水从罐子中被挤压流到手上,何渡却浑然未觉。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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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清远故意磨蹭着写,何渡的生活很规律,到时间就要睡觉,如果他留回家的作业多一点就可以直接写到睡觉。
  何渡想干什么事儿都没有时间了。
  跪在车上,纪清远向外望去却发现这根本就不是回家的路,他抬头看向沉默的何渡,开口:“主人,我们这是去哪里?”
  “启源。”
  纪清远感觉身体都僵硬了,去俱乐部?那就证明也许何渡会在那里调教自己,他身上的痕迹就一定会被发现。
  完了。
  一瞬间纪清远脑子里就只有这两个字,恍惚间他听见何渡开口:“衣服脱掉。”
  咽了口口水,纪清远颤着手停在了衣角。
  何渡挑起纪清远的下巴,看出他眼中的惧怕,饶有兴趣地勾勾嘴角:“脱个衣服这么慢是有什么我不能看的东西吗?”
  纪清远一怔,他明白何渡已经知道了。
  “主人……”
  “脱。”命令中是不容置疑地语气。
  纪清远将衣服脱干净,身上露出一块一块淤青,还有几处破了皮刚刚结痂。
  何渡将手按在纪清远左肩处最严重的伤口上,听见身下人的抽气声。
  纪清远皱着脸:“主人,我、啊——”何渡的手指将刚刚结成的血痂扣了下去,用手指上的薄茧摩擦着细嫩的皮肉。
  何渡沉默着丝毫不理会纪清远的声声求饶声。
  许久,车子停了下来。纪清远看见外面豪华装潢的建筑,两个烫金大字挂在其间——“启源。”
  “下去吧。”何渡开口。
  纪清远没有动,他身上什么衣服没穿,外面行人匆匆,自己这个样子一定会被人当成变态。
  何渡狠狠踹了一脚,眉心紧皱:“听不见?”
  纪清远拉住何渡的衣服:“主人…我错了,您原谅我吧,我、我不能这样下去。”
  何渡捏住纪清远的下巴:“你不下去需要我把你扔出去?”
  纪清远真的怕了。
  他趴在何渡腿间涕泪横流,哭得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何渡漆黑的眸子看向纪清远发间,片刻手抚上他的发顶:“我最不喜欢不听话的狗,不是说过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
  “没有下次了,求求您,求求您……”
  何渡的手滑向纪清远的脖颈,下一秒紧紧捏住,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纪清远下意识把头扬起,拼命挣扎却丝毫没有作用,他完全被面前男人的绝对力量压制住。
  何渡看着面前这张帅气张扬的脸眯了眯眼睛,手一点一点收紧,纪清远能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你是谁?”
  “我、我是您的奴隶。”纪清远发出微弱的声音。
  “你的身体属于谁?”
  “属于主人,奴隶的一切都属于主人。”
  “那你怎么敢让属于我的身体上有了别人的痕迹,我记得我提醒过你了。”
  “对、对不起……唔。”纪清远闭上眼睛,他真的呼吸不了了。
  何渡的手骤然松开,纪清远无力地趴在车座上大口大口地呼吸,何渡垂眸:“穿好衣服下车。”
  纪清远没有再敢耽搁,匆匆忙忙穿上衣服便下了车。
  跟着何渡进了俱乐部,根本无心打量俱乐部内的布置,心中只有种劫后余生的欣喜。
  何渡刚才的眼神,好像真的要将他掐死。
  “来过?”何渡开口。
  “来过,但是没让我进来,说我是学生。”
  何渡还没有来得及再开口,就有人迎了上来:“哟,何小少爷,稀客啊。”
  纪清远抬起头,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朝他们走了过来。
  何渡冲他笑笑,青年的视线落到何渡身后的纪清远身上:“这位小帅哥是你带来的?”
  何渡点点头。
  “更稀奇了,你不是一向不愿意在这里调教?”
  “不听话,带来这里长长规矩。”
  纪清远心猛然一沉。
  青年的眼神一下亮了起来:“不听话的留给我,一个星期保证乖乖的还给你。”长⌞►腿︶︶老阿﹑姨整】理◃〭
  纪清远闻言狠狠瞪了青年一眼,青年却是挑挑眉:“看起来性子确实够烈,我喜欢。”
  说着就要上手碰上纪清远的脸。
  何渡抬手将纪清远带进怀里,恰巧躲开青年的手:“抱歉,私奴。”
  “没劲儿。”青年耸耸肩:“那您上去吧,祝您和这位小帅哥玩儿的愉快。”
  何渡点点头带着纪清远上了楼:“刚才那人是启源的老板,姓李,虽然看起来轻浮了些但人还算不错。”
  纪清远嗯了一声。
  两人来到二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何渡用指纹打开锁,转头看纪清远:“进去跪好。”
  纪清远进去跪在角落里,何渡将门关关好,纪清远陷入一片黑暗。
  他只能凭借着模糊的轮廓看到何渡不知从什么地方拿了一根短鞭走了过来:“一下一报数,躲开或者没报重新开始,只有一百下,听明白了吗?”
  “明白。”
  “啪”!毫不留情的一鞭落在纪清远背上。
  “一。”
  “二。”
  “……八十五。”纪清远眉头紧皱,冷汗都流了下来。
  何渡的每一下都是用了力气的,鞭过之处留下一道消之不去的痕迹,也许何渡就是故意的,每一次都挥在他打架受过伤的地方。
  更是痛上加痛。
  “啪……”纪清远忍不住躲了一下。
  何渡的动作一顿,语气中丝毫没有怜惜:“重新开始。”
  纪清远冷汗直流,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却咬着牙再也不敢躲。
  终于,纪清远闷哼一声:“……九十九。”
  “一百。”
  惩罚结束,纪清远松了一口气,僵直的背松垮下来,正准备喘一口气被何渡一脚踹到在地。
  “把背给我挺直了。”
  纪清远扶着地重新跪下,不再敢有一丝怠慢,何渡在他面前大多情绪并不外露的,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生气的样子。
  “爬到前面绳子下面。”何渡命令。
  纪清远抬眼看见不远处有几根麻绳垂落,膝行着爬了过去。
  何渡拽着头发将纪清远拽起来,用垂落的麻绳将人捆绑了起来,何渡的技巧很好,绳子顺着纪清远健硕的肌肉翻过去将人虚浮地吊了起来,纪清远的脚尖落在地面根本使不上力气。
  何渡站在纪清远面前拽住他半勃起的性器一捏:“你说它能受得了多少下呢?”
  纪清远的嘴里被塞上了口枷,脸上还挂着泪痕,只咦咦呜呜发出些破碎的音节,口水从嘴里流出来。
  何渡笑笑,一巴掌打在阴茎的柱身上,阴茎因为突然的刺激迅速涨大,酥麻的电流感伴着疼痛传遍全身。
  第二下、第三下……
  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猩红狰狞血管蔓延在柱身上,上午已经射过无数次,何渡的手掌掴反复刺激着阴茎,可纪清远却射不出东西了,小腹涌起一股酸胀,快感反复凌虐着他的大脑。
  终于……
  黄色液体从马眼中淅淅沥沥地流出,顺着纪清远的大腿内侧流到地毯上。
  一滴、两滴……
  何渡垂头看了许久,冲着纪清远笑笑,眼里却没有任何情绪。
  “宝贝,你尿了。”
  【作家想說的話:】
  周末可能会双更  也可能不会  看看我能不能赶出存稿来  作为一个拖延症患者,没有存稿是灰常焦虑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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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捆在身上的麻绳被解开,纪清远无力地跪坐在地上,全身颤抖,腿间还沾着湿黏的液体。
  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纪清远抬头,他看不清何渡的表情,心中泛起一阵无助,他强撑着抬起手抓住何渡的腿:“主人,我错了。”
  何渡没有说话,纪清远心中更加没底,手顺着向上攀去突然一顿。
  他摸到何渡腿间突起的欲望,被烫的下意识松开了手。
  纪清远后知后觉,也是第一次体会到那一句他的身体是为了取悦主人,纵然何渡平时看上去那么冷静自持,他对自己也真的会有欲望。
  纪清远跪直,目光看向何渡胯间:“主人需不需要……”
  纪清远的话没有说完何渡冷笑一声:“用你现在脏乱的身体?”
  纪清远一顿,垂下眼睑却又被何渡捏着下巴抬起。
  “不过,你的嘴巴倒是干净。”
  啪一声,灯被打开,纪清远看见何渡深邃的眸子,淡漠的表情:“会不会口?”
  “没、没试过。”
  没有说不会,而是没试过,意思就是主人需要他都愿意去尝试。
  下巴被松开,何渡走到不远处的座位上坐下来注视着纪清远。
  纪清远膝行过去,抬手拉开何渡裤子拉链,从中掏出半勃起的性器,虽然之前腿交过一次,但他还是第一次这样直观地看到何渡的阴茎。
  他本觉得自己的就不算小了,没想到何渡的性器竟然比他的还大一圈。
  性器虽然没有完全勃起,但尺寸依旧大的吓人,纪清远心中倒吸一口凉气,这怎么吞的下。
  埋头将阴茎一部分含进嘴中,纪清远突然觉得奇怪极了,若是两周前有人告诉他他会跪在另一个男人脚下给他口交,他一定会暴揍那个人一顿。
  可现在事情就这样发生了,而且他竟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含深一点,用舌头舔。”何渡开口轻轻拍了拍纪清远的脸颊。
  纪清远听话地将性器深入了几分,舌头尽力照顾到阴茎的所有角落,小幅度开始吞吐。
  何渡闭上眼睛,感受着下身被侍奉的快感。
  阴茎在纪清远舔舐下完全勃起,纪清远害怕牙齿卡到何渡只好收着牙齿,嘴巴被撑起了一个洞完全闭合不上,何渡朝前顶了一下。
  仍然有一部分没有插进去,但纪清远感觉自己的嘴角快要被撑裂了,津液不断向外分泌却被堵在喉咙里,浸润在硕大的龟头上,纪清远生出一种想要呕吐的欲望。
  何渡似乎有些不耐烦地睁了睁眼,按住纪清远的头开始缓慢抽插。
  一下比一下深,几乎就要捅进喉管里,纪清远被刺激地眼泪流了出来,嘴里咦咦呜呜地叫着。
  “不……不行了。”纪清远艰难地从嘴里发出一声求饶。
  何渡垂眸,按在纪清远头上的手用力了几分:“没有什么不行。”说罢,猛地向前一撞。
  何渡的体毛紧贴上纪清远的嘴,硕大的阴茎完全被没入,纪清远的脸憋得通红,喉管完全被顶开,龟头卡在喉咙处,纪清远止不住地想要咳嗽。
  何渡却没有丝毫怜惜,抓着纪清远的头发顶进又抽出。
  津液混着白色的粘稠被从口中带出,纪清远整个人使不上力气由着何渡顶弄。
  不知过了多久,纪清远清楚地感知到身上和喉咙传来的痛楚,几乎要晕厥过去,主人终于将精液射在喉咙深处。
  粗硬的阴茎从嘴里抽出,何渡淡淡开口:“咽下去。”
  纪清远尽力吞咽,但仍是有几滴精液顺着嘴角流出,他没力地朝着一旁歪了过去却被何渡捞了起来。
  纪清远疲惫地闭上眼睛,趴在何渡的腿上喃喃:“主人,原谅我……”
  何渡垂眸看了许久,手覆上纪清远的脸颊:“这件事儿惩罚过了我们便不再提了,只是再没有下次。”
  纪清远用力点点头,却再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身上被抽打过地酸痛此时愈发明显,喉咙也火辣辣地疼,他好困,好想睡觉……
  再睁开眼是在一张洁白的床上,纪清远清醒了一阵才茫然地环顾四周,锃亮的灯光照亮了整个屋子……这里不是何渡家。
  门被打开,何渡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走了进来。
  越是简单的造型越发衬托出何渡那张几乎没有死角的脸的俊朗。
  “主人。”纪清远挣扎着坐起身下一秒被何渡扶住,这一动身上被鞭打过的痕迹都勃勃跳动着告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扯到腿侧的一处伤,纪清远闷哼一声。
  何渡打量了纪清远身上的伤痕,他虽然下手重却没有一处破皮,鞭痕错落地排布在纪清远健壮的身躯上。
  很漂亮。
  何渡收回目光:“现在是晚上九点半,收拾一下穿上衣服下楼,十点有一场公调带你去看。”
  纪清远点点头,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一阵咕噜声。
  有些尴尬地垂下头,他听见何渡轻笑了一声:“一会儿有吃的。”
  半个小时后,纪清远跟着何渡下了楼来到一个卡座里,上面摆放着他平时喜欢的食物,纪清远感觉自己对何渡的依赖愈来愈浓烈。
  “先坐着吃,我出去一趟。”何渡开口。
  纪清远有些不安地环顾四周,周围也有不少等待观看表演的主奴,奴隶大多是跪在主人脚下的,即使主人不在,他们也是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没有半分逾越。
  看出纪清远的犹豫,何渡开口:“奴隶的行为都是主人所赋予的权力,你不用去管他们是怎样,你只要知道服从我便是对的。”
  “是,主人。”纪清远坐下,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目送着何渡走远。
  表演开始了。
  一个身着黑色燕尾服的男人牵着一个几近赤裸的男人走上中央的舞台,他们都带着面具看不清面目,纪清远却捕捉到了赤裸男人身上的兴奋之色。
  纪清远不禁在想,他在被调教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吗?
  还未来得及深想,纪清远听见身旁一道年轻的声音响起:“你竟然还能完好无损地坐在这里,真是让人惊讶。”
  纪清远抬头,面前拿着酒杯站着的男人正是刚刚的李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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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人嘻嘻哈哈地自我介绍:“你好,我叫李青,圈名沥青。”
  ……什么破谐音梗。
  “纪清远。”
  他知道入圈一般会定一个圈名,但何渡根本没有和他提过这件事,他也不知道何渡的圈名是什么。 
  纪清远垂眸,心情没由来地有些低落。
  李青却全然不在意纪清远冷淡的态度,兀自坐了下来上下打量了纪清远片刻。
  纪清远被这道目光看得有些难受,皱着眉开口:“看什么看。”
  纪清远的嗓子有些嘶哑,李青一听再看看纪清远撕裂的嘴角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脸上的表情更加疑惑:“你犯了错,你的主人还让你口交?”
  纪清远握紧拳头,他在何渡面前没有隐私不代表别人可以对他指指点点,这个什么所谓的老板真是没有分寸。
  纪清远情绪正要爆发之前,李青及时收住:“这样吧,想不想听听你主人以前的事儿?”
  纪清远的拳头松开望向李青。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李青笑笑,手指指了指脑子:“你主人这儿和别人不太一样。”
  纪清远挥起了拳头,擦过李青的嘴角留下一道指痕。
  李青骂了句街,皱着眉:“你小子他妈的不听人把话说完?”
  纪清远沉默着收回拳头:“你继续说。”
  “操……你他妈认了多长时间主?”
  “一周。”
  其实不到一周,满打满算数下来也只有四天。
  “才这么几天就这么护主怪不得何渡对你网开一面……”李青叹了口气继续说:“在我们这样的关系中不管玩儿的多么狠dom和sub都是两个平等的人,sub有自己的独立人格。”
  纪清远点点头。
  “何渡不一样,他要的奴隶必须要百分之百属于他,他不会允许你有自己的想法,做什么事都要听从他的安排。两年前他的私奴违背了他的命令,他把人关起来折磨了几天几夜几乎摧毁了那个小可怜的意志,到最后他还把人家丢掉了、啧,可谓是丝毫不念及旧情。”
  纪清远呼吸一窒。
  李青看见纪清远变了脸色以为是自己吓住了他,不禁得意洋洋起来,抽出一根烟递给纪清远:“会不会抽烟?”
  纪清远有些闷,接过烟熟练的点上,刚吸了一口就被抽走。
  抬眼看,是何渡回来了。
  他坐在纪清远身边面无表情道:“戒掉。”
  纪清远点点头:“是。”
  李青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面前的主仆,朝沙发座上靠了靠:“何少爷就不好奇我和你的小奴隶说了什么?”
  何渡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他自然会自己告诉我。”
  李青挑挑眉:“行,那你的小奴隶把我打了你要怎么处理。”
  说着李青指了指嘴角的伤。
  何渡侧头看向纪清远,手指摸搓着杯壁:“本事倒是大。”
  纪清远心骤然一紧,他猜不透何渡的心绪,放在沙发上的手紧紧攥紧,下一秒听见何渡开口:“不过李老板大人有大量和小孩儿计较什么?”
  李青的笑顿在脸上。
  何渡会护着人他能猜想得到,但护到这个程度连一句道歉都不给自己他是没有想到的,抬脸看见纪清远脸上动容,李青明白了。
  怪不得这么一个疯子无数人对他趋之若鹜,攻心他倒是在行。
  李青站起来笑笑:“不打扰二位了。”
  目送着李青的离开,纪清远拉了下何渡的衣角将李青刚才讲过的话复述了一遍。
  何渡点点头没什么表情,他抬抬眼看看纪清远:“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纪清远抿唇,片刻直视着何渡:“主人会丢下我吗?”
  何渡一顿,意味深长地看着不安的纪清远。
  他确实像李青嘴里说的那样,而这些也从来没有打算隐瞒过,李青替他说出来也不是件坏事。
  他猜想过也许纪清远会害怕,倒是没有想到过纪清远会这么想。
  缺爱的孩子只要给予他一点温暖就会想要奉献出自己的全部,他们太想抓住那份温暖,何渡想他也许应该告诉纪清远一个肯定的答复。
  可那样换取信任的方式太过卑劣,而且是对自己作为DOM的能力的不自信。
  何渡眼神示意纪清远跪在腿间,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你会不乖吗?”
  纪清远斩钉截铁地否认。
  何渡点头:“只要你听话就永远是我的小狗。”
  地上垫了软垫,纪清远依偎在何渡腿间看表演。
  表演形式是采取抽签来确定调教方式,一共三种,由场下三位高级会员抽取。
  之前几人说话已经错过了第一个鞭打的环节,只能看见场上奴隶身上的斑驳的红痕和粘腻的胯间,工作人员拿着箱子走到何渡身边。
  何渡拍拍纪清远的头:“你来抽。”
  何渡怔了一瞬间忙将手伸进箱子抽出一张纸条,工作人员甜腻的声音念出:“下一个项目——滴蜡。”
  何渡摸摸纪清远的头:“你抽了一种很温和的调教方式。”
  低温蜡烛不会烫伤皮肤,但是会带来一定的痛感和热进而转化为快感。滴蜡的主动权都在主人身上,身下的奴隶不会知道蜡油何时滴落,会落在皮肤的何处,这种未知的感觉同样也会刺激着大脑将恐惧的情绪转化为快感。
  纪清远用头蹭了蹭何渡的腿,专注地看向舞台,台上的主奴显然十分有默契,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纪清远伸伸脖子望了望看见了两个人各自的圈名。
  主人叫伊蒙,奴隶叫加菲。
  纪清远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加菲、猫?随即抬头看向何渡:“主人,你的圈名是什么?我为什么没有圈名?”
  何渡垂头:“不重要。”
  纪清远疑惑地眨眨眼,何渡解释:“我们彼此现实中认识,不存在为了隐瞒现实中身份而使用圈名的事情,我的名字相较于圈名你说哪一个更有意义?”
  “主人的名字。”
  何渡嗯了一声,拍拍纪清远的脸:“乖乖看表演。”
  纪清远的视线重新回到舞台上,加菲已经趴好带好眼罩,伊蒙是手抚过加菲的肌肤,第一滴蜡油滴在背上。
  加菲瑟缩一下,猝不及防的第二滴低落,伴着痛一股电流的快感流向全身,加菲发出舒服的哼唧声,下身对着观众的私密部位也已经湿润。
  台下的不少sub也都有了感觉,贴着主人的大腿来回磨蹭,纪清远也不例外。
  何渡抬脚踢了踢纪清远胯下:“别发骚,还能硬起来?”
  纪清远红着脸将头埋在何渡腿间:“痒。”
  何渡明知故问:“哪儿痒?”
  “后、后面。”
  何渡思考片刻,拉着纪清远站起身将人环在怀中。
  纪清远疑惑:“怎么了,主人?”
  “回家,在这儿看别人玩儿还不如回去自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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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回家自己玩儿,但纪清远这一晚上心情起伏过大导致身体极为疲惫,一到车上就连连打起了哈欠。
  停到别墅前,何渡发现纪清远已经趴在自己腿上睡着了。
  无奈地轻抿唇角将人抱了下去放在床上。
  次日再醒来纪清远只感觉头疼欲裂,睁眼打量了一圈是在家里,纪清远感觉眼睛不舒服到镜子前一照。
  眼睛竟肿的和悲伤蛙一样,大抵是昨天哭过的原因。
  捂住脸冥想了一会儿……不对,他好像迟到了。
  飞奔着下了楼,纪清远发现桌上摆好了丰盛的早餐,管家刘叔见他下来笑着开口:“少爷已经帮您请好假了,您安心地吃早餐就好了。”
  点点头坐到位置上吃起了饭。
  整整一天,他闷在房间里打游戏、看电视……甚至还看起了书,他第一次感觉时间那么漫长,他无比想念他的主人。
  就像一只真正的小狗,等待忙碌一天的主人回家。
  晚饭做好,纪清远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大门终于被打开。
  纪清远猛地抬头踏上拖鞋冲了过去,一脸兴奋地望向何渡:“主人。”
  何渡抬手摸摸纪清远的头:“今天一天干什么了?”
  何渡去洗手,纪清远就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平时他从没对谁有过这样大的分享欲,也从没人愿意听他说这一堆没营养的废话。
  末了何渡点点头夹起桌上的一块排骨喂给跪在脚下的纪清远:“今天晚上洗好澡去调教室等我。”
  纪清远吃过饭不一会儿便去浴室清理。
  灌肠扩张这些琐事他做了几天如今已经算得上熟练了,十几分钟后他便光着身子来到调教室跪好等待何渡的到来。
  调教室中时间仿佛被静止,一分一秒纪清远都觉得煎熬。
  额头上流下细密的汗珠,纪清远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懈怠,依旧保持着最标准的跪姿。
  房间门被打开,外面的光线透进调教室里,纪清远抬头看见何渡淡漠的神色中带着些他看不懂的情绪。
  何渡朝着纪清远走近半蹲在他的身边:“去道具墙那边自己选一个乳夹、阴茎环和按摩棒。”
  纪清远咽了口口水,单是听听这些道具他就知道今天的调教绝对不简单。
  爬到道具墙旁边纪清远挑了半天,乳夹和阴茎环倒是好选,他都是挑好看的拿,到了按摩棒这边纪清远扬起的手顿住了。
  各式各样的,上面还遍布着仿真纹理,扫了一眼,一抹红爬上纪清远耳朵,他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这玩意儿。
  而且这上面摆的尺寸还都不小,迟疑了一会儿纪清远挑了一个相对于最小的最平整的。
  将东西一一递给何渡,他听见何渡轻笑:“纪清远。”
  纪清远抬头望向何渡:“怎么了主人?”
  “你知不知道你挑的这个阴茎尺寸就和你勃起之后的大小一样,想体会一下自己操自己是什么感觉?”
  若不是调教室灯光昏暗看不出来,纪清远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烧着了。
  “啪”一声,纪清远屁股上挨了一下,何渡开口:“忘了规矩?我问你话怎么不回答。”
  纪清远垂头:“不、不是。”
  何渡又笑了一声,有时他觉得何渡真是纯情的可爱,浪荡起来又是另一幅惹人怜爱的模样,何渡不再逗他而是抬手将纪清远挑选的东西一一用在了他的身上。
  从上到下先是乳夹。
  “嘶……”纪清远的乳头迅速挺立起来,被夹住的软肉阵阵刺痛。
  何渡安抚地摸了摸纪清远的头又抓住纪清远的阴茎套弄几下,软趴的性器慢慢抬头,何渡将阴茎环扣在根部。
  最后是按摩棒……
  纪清远紧张地身体紧绷,何渡给按摩棒涂好润滑后拍拍纪清远的背示意他放松。
  凉凉的触感从后传来,纪清远瑟缩一下何渡缓慢将按摩棒推了进去。
  “唔……”纪清远呻吟出声。
  何渡扶住纪清远马上就要跪不住的身体:“扩张过怎么还这么紧?”
  “不、不知道。”纪清远的手紧紧抓住何渡的衣服。
  “这都吞不下以后我怎么用?”何渡按住按摩棒轻轻抽插了一下,半调笑着开口:“从今天开始每天晚上用这个扩张,时间延长十分钟。”
  “啊——是。”
  终于,按摩棒被全部插入后穴,纪清远剧烈抖动一下,眉头紧紧皱起,从未被如此巨物插入过的后穴本能收缩抵挡着入侵,何渡的手上开始有规律地抽插。
  纪清远头脑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呼吸,下身的刺激牵连到乳夹硬的发疼,小腹也越来越酸。
  他下意识扭动着身体迎合着何渡的动作,按摩棒每次抽插都会带出几丝淫靡的液体,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越发清晰。
  何渡贴在纪清远耳边:“叫给我听。”
  纪清远眨眨眼,大脑已经无法思考本能地服从何渡的命令:“嗯、啊……啊——”
  何渡停了下来,纪清远却依然沉醉在快感中,屁股一扭一扭地浪荡极了,何渡抬手拽了下纪清远胸前的乳夹,刺痛使得纪清远回过神来,他将头埋在何渡肩上迟来的羞耻感涌向心头。
  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一到何渡面前他就不像自己了。
  何渡注意到纪清远的情绪,他没说话反而是拿开纪清远的手将人引到一面镜子前:“看前面。”说着又将按摩棒插进纪清远后穴中。Q﹁Q〘群%2―3﹑069﹞2﹒3﹝9﹝6﹒追更】本¥文
  纪清远抬头,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调教中的自己,全身泛着红,眼里还氤氲着泪水,乳夹在胸前摇摇欲坠,一身的肌肉与情欲中的淫靡格格不入。
  “什么样子?”何渡从后面环住纪清远。
  “我……”纪清远的声音有些颤抖。
  何渡却没有再等他说完,接着开口:“很漂亮,我很喜欢。”
  “运动中神采飞扬的是你,趴在我肩上撒娇的是你,现在也是你。每个人都有欲望,为什么会觉得羞耻?”
  “不……不一样。”
  何渡的手覆上纪清远的小腹:“确实和别人不一样,之前对男生会有感觉吗?能接受自己被其他男生操吗?”
  “没、没有。”何渡这话说的直白,纪清远瑟缩一下。
  “就是说这样的你只有我能看见……我说过会包容你的一切,你也要接受所有的你自己……”
  纪清远垂头:“可是我一看见主人就有感觉,我是不是太、太……”
  “每次我看见你也会硬。”何渡这话说得平常,就像说今天晚上吃什么似的,阐述着事实不带一丝情欲。
  纪清远一顿。是吗?
  原来主人对他也是一样的感觉吗?
  正愣神间,何渡一手扶住纪清远一手握住按摩棒开始抽插,纪清远又沉溺在一阵又一阵情欲的浪潮中,高潮的一瞬间他似乎隐约听见何渡在他耳边轻声说。
  “纪清远,我要你爱自己。”
  【作家想說的話:】
  只要小纪乖  小何就是一个非常好的DOM,他掌控小纪的同时也在治愈他   
  but  小纪同学怎么可能不犯错呢(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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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着上课铃声走进教室,纪清远手中还拿着牛奶和面包。
  他看见进教室的时候何渡投过来的目光,嘴角扯出一个笑容然后坐到位置上。
  身后的沈园拍了拍纪清远的肩膀:“哥,你昨天为什么没来?”
  纪清远咧咧嘴心中暗骂一声,沈园这一巴掌正正好好拍在鞭打过的地方,片刻他回头:“家里有事儿。”
  上着课,纪清远突然面色潮红趴在桌子上极力压抑着呼吸,后穴里的跳蛋被包裹在娇嫩的软肉中高速震动,摩擦出丝丝肠液从甬道中流出。
  频率又上调了一档,屁股骤然夹紧,小腹一阵痉挛,抬头的性器却被紧紧禁锢住,纪清远紧紧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正百无聊赖地翻着早已学会的课本,手搭在桌洞中悠悠地按了暂停键。
  纪清远松了一口气,讲台上老师喋喋不休的讲课声重新传回耳朵中,纪清远闭上眼睛喘息着,他能感觉到身下已经泥泞不堪,内裤恐怕是湿透了。
  下了课沈园叫他去打球,纪清远头埋在手臂里弱弱发出一个字节:“滚。”
  去厕所简单地清理了一下,纪清远没有将跳蛋拿出而是朝里推了推,这是何渡交给他的任务,接下来的这一周他都要带着这个东西来学校。
  索性明后两天都是考试,没有什么剧烈运动的时候。
  回到教室同学们都在分批次地开始搬书,接下来的月考在本班内举行,不允许留有任何课本,大家都提前搬书占好门外的位子。
  纪清远也整理了一下课本摞了一堆,刚要用力抬起,屁股骤然收紧跳蛋在在甬道中翻转一下,电流感漫向全身。
  “嘶……”纪清远脚一软,书差点洒在地上。
  纪清远喘息着收紧后穴,身旁被一道身影笼罩,抬头是何渡。
  他带着笑意拍了拍纪清远屁股,下一秒接过手中的书,声音带着不容违抗的意味:“回去坐着。”
  纪清远点点头目送着何渡即将离开教室,沈园突然跑了进来看了几秒:“靠,这不是我哥的书吗,我来我来!”说着,从何渡手中抢过书奔向教室外。
  何渡看着沈园的背影抿抿唇,纪清远也无奈扶额。
  不知是不是何渡的几日辅导有了功效,纪清远这次在考场上竟然罕见地没有打瞌睡,不管对不对反正没留一点空白。
  成绩没几天就下来了,同学们都围在讲台前看着刚刚张贴好的成绩单,纪清远对这些东西一向不感兴趣正趴在桌子上睡觉,沈园一惊一乍地拍了他的肩膀。
  不耐烦地咂舌一声,纪清远抬头:“干嘛?”
  “哥,你知道你这次考了第几名吗?”
  “第几名?”
  “第十。”
  纪清远不可置信地愣了一会儿,片刻起身走到讲台前确认……还真是第十。
  特别是数学,分数高得离谱,他记得那些题何渡基本上都让他做过相似的题目,一遍又一遍,还因此屁股上挨了不少下,这么高分也是应该的。
  纪清远甩开众人来到何渡面前,一脸求夸奖的模样小声开口:“主人,我这次考了第十名。”
  何渡垂眸唇角带着一丝笑意:“嗯,想要什么礼物?”
  想要什么礼物?
  纪清远不知道,何渡让他想清楚了再去找他讨要。
  回到座位上,喜悦还没维持多久,班主任林湘便踏着高跟鞋进了教室。
  批评了一顿这次成绩下滑严重,目光落到纪清远身上:“有的同学自己心里没点数儿,成绩不好还不诚实,抄那么高有什么用还不是假的。”
  纪清远握了握拳头,这他妈就差点自己名字了。
  忍了又忍,纪清远终于忍不住出声:“到底是谁抄你倒是说清楚,含含糊糊的让谁猜呢。”
  林湘冷笑一声:“我给你留面子你还不识抬举了,从班里垫底到第十名你敢说是你自己做的?”
  “我就是自己做的。”纪清远冷脸。
  “成绩不好努力就好了,抄袭是人品问题,你现在敢考试抄袭以后就更无法无天,也不知道你父母是怎么教育你的。”林湘小声嘟囔了几句没想接纪清远的话,准备开始上课。
  纪清远却突然站起来:“我他妈没抄,你听不懂人话?”
  教室里寂静了一两秒,林湘将课本一摔:“这是你和老师说话的态度?”
  纪清远刚要开口怼回去却听见何渡在后面悠悠开口:“抄没抄一查监控不就清楚了。”
  班里小声地窃窃私语起来,李湘在班里一直不受待见,这次估摸着是班里成绩不好挨批评了在他们身上撒气罢了。李湘狠狠瞪了纪清远一眼点点头,到时候监控查出来看这个混小子还有什么可说的。
  多媒体上播放起了数学考试中的监控画面,纪清远竟然真的老老实实地做了一个多小时的题,没有小抄没有左顾右盼。
  李湘得意的表情僵在脸上,讲台下窃窃私语的声音更大。
  尴尬了一瞬间,李湘面色恢复如常:“既然没抄那就坐下不要打扰课堂秩序。”
  纪清远恨恨地望着她,何渡再次开口。
  “老师冤枉了同学不需要道歉吗?”
  李湘神色复杂地望向何渡,她一开始以为班长是向着他这一边的,可现在看来就像是本来就知道纪清远没有抄袭故意让她出洋相。
  “纪清远首先没有尊重老师,他难道不应该先道歉?”李湘嘴硬。
  何渡看向纪清远:“纪清远,道歉。”
  纪清远置若罔闻,何渡再次叫了一声纪清远的名字。
  沈园有些紧张地握握拳头,虽然何渡是向着他们这边说话的,可是语气也太强硬了了吧,他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班里同学也都为何渡捏了把汗。
  何渡有趣地向后靠了靠,漆黑的眸子再次看向纪清远:“道歉。”
  纪清远看向何渡,恍惚了一瞬握紧的拳头骤然松开:“对不起。”
  沈园震惊地看向纪清远。
  何渡开口:“那老师现在是不是可以向他道歉了。”
  李湘挣扎片刻终于开口:“是老师错怪你了,对不起,快坐下上课吧。”
  声音越说越小,可吵闹的教室此刻却是安静下来,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李湘最是憋屈,本来在领导那里挨了训回到教室还是吃瘪。
  可他却不敢再去招惹这帮学生,不知为何他看见刚才何渡的目光竟然会没由来的紧张,明明她年长那么多岁,何渡讲话的时候却总感觉自己的气势低了一截。
  放了学的晚上,纪清远乖顺地跟在何渡身后上了车。
  车上,何渡不说话,纪清远抬头拉住何渡的衣角:“主人,刚才我……”
  话没说完,何渡一手抓住纪清远的衣领,冷声开口:“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
  “好到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作家想說的話:】
  应该不会太长的  我的破文笔支撑不了我写太长的文   每一章都卡文卡的要命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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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一停,纪清远就被何渡拽下了车进了别墅。
  刘阿姨本来还在做饭,见到此架势忙停了火出去,偌大的客厅只剩下两个人,纪清远恐惧地抿唇。
  上次受罚的场景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脱裤子趴好,屁股撅起来。”何渡顺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根木杖。
  纪清远照做,下一秒木杖便抽到了他的后穴旁。
  “唔……”纪清远后穴猛地收缩忍不住叫出声来。
  “忍着别叫出声,我现在不想听见你的声音。”何渡皱眉,话音刚落下同一个地方又是一下,纪清远咬住嘴角不敢出声。
  接连几下,后穴边缘已经肿了起来,穴眼已经湿润流出粘腻的汁液,一张一合地好像在邀请什么。
  “真浪。”何渡嘴里这样说着,手下却一点也没有留情。
  纪清远被打的腿软,腰塌了下来,泪水就在眼眶却怎么也不肯掉下来,何渡没有说打多少下,这场惩罚像没有尽头似的,他的身心都在受着煎熬。
  终于何渡停了手,淡淡瞥了一眼正在发抖的纪清远:“滚去调教室。”
  ……
  纪清远跪在调教室眼泪再也止不住,他不害怕疼痛,疼痛对于他来说能更好的唤起欲望,可这一次明明是李湘针对他在先。
  凭什么要他先道歉。
  他偏不,索性就是挨一顿打,他才不怕。
  何渡进来之后就看见纪清远一副泪流满面的样子,他蹲下捏着纪清远的下巴让其直视自己:“委屈了?”
  纪清远倔强地不肯说话。
  何渡气笑了,什么好管教,本质上还是一头倔驴,他非得把这个破性子掰过来。
  何渡慢条斯理地将人捆在行刑架上,每一处捆绑地都极为缓慢,对于正处于恐惧中的纪清远来说更是犹如凌迟一般。
  捆好绳子,何渡又在纪清远阴茎处绑上一套器械,打开不远处的开关。
  一股酥麻的电流感由下身传遍全身,纪清远猛地一颤,下身在电流的刺激下迅速抬头,后穴收缩地更加频繁,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在颤抖。
  纪清远痛苦地发出呻吟声。
  何渡抬手调高了一个挡位,冷冷开口:“委屈什么?”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纪清远只是哀嚎,何渡拿起鞭子抽到何渡的胸膛,片刻之间鞭过之处留下道道红痕,又向上调高了一档,纪清远全身剧烈抖动,眼白上翻嘴角也无意识地流出了口水。
  “委屈什么?”何渡重复一遍。
  眼泪顺着脸颊不住地留下来,嘴巴哆哆嗦嗦地张开:“我、我……”
  何渡停了电流。
  “我没做错,是、是李湘先针对的我。”
  何渡点点头:“所以我的命令你就可以不听?”
  “我没有……”纪清远试图辩解。
  何渡却根本不给机会,再次开启的电流:“课上我一共对你说了三次你才道歉,所以电击惩罚有三轮。”
  痛苦的凌虐再一次席卷自己身上的所有感官,纪清远知道何渡不会停手,只能无力地闭上眼睛,阴茎一挺一挺露出一滴白色的汁液,可没有何渡的命令纪清远不敢射,只得用力地夹紧下身。
  “不管是对的、错的,你的行为首先服从于我的命令。”何渡抬手覆上纪清远的脸颊:“委屈可以后来对我讲,但是我不会允许你试图反抗我。”
  “是……主人。”纪清远艰难地从口中挤出几个字。
  电流又上调了一档,纪清远全身上下涨得通红,阴茎肿涨成紫红色,淅淅沥沥地一直流着水渍。
  “圈子里有句话叫跪地为奴,起身为友。”何渡伸手掐住纪清远的乳尖揉捏了下,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栗继续开口:“在我这里没有这个道理,你对我跪下签订协议的那一刻起,我们的地位就已经不平等了。这是我向你强调的最后一遍,纪清远,不要再忘了你的身份。”
  “明、明白。”
  电流感骤然停下,纪清远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第三轮凌虐再一次袭来。
  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显然已经到达了极限一抖一抖地抽搐,何渡注视良久,手握上纪清远猩红的阴茎对着龟头狠狠摁下:“惩罚不是来让你爽的。”
  伴随着疼痛,纪清远的阴茎很快软了下去。何渡停掉了电击开关。
  纪清远垂着头无力地小口小口喘息,何渡却只冷冷地看着没有任何安抚的动作,松开绳子让纪清远趴在地上。
  片刻他取来一根软管,旁边还放着一大桶水,何渡将其连接起来,送进了纪清远的后穴。
  水流顺着软管源源不断地注入纪清远的后穴,很快他的小腹便鼓了起来,一股难掩的鼓胀感传遍全身,纪清远抬抬头泪眼婆娑地看向何渡:“主人,装不下了。”
  何渡摸摸纪清远的肚子,虽然已经涨的比平时大得多,但何渡明白远远还没有到极限。
  又是一会儿,纪清远的肚子已经涨起了一个小山,何渡才停了注水的开关,将软管从纪清远的后穴中拔出来,软管顶部刮蹭到穴内肠壁又引起一阵瑟缩。
  何渡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纪清远:“你刚才露出来的脏东西滴到我的鞋上了。”
  纪清远抬头怔了片刻,然后俯身趴在何渡脚下,缓缓伸出舌头。
  何渡冷冷地看着纪清远的动作。
  纪清远在一些关键时候服从性总会被本身性格中的强硬所干扰,而他今天就是要将他那些自主意识统统抹掉,在他面前纪清远只能是他的狗。
  服从是他的天性。
  俯下的腹部被挤压着不仅后穴里的水拼命地往外涌,前端也涌出一股尿意,将何渡鞋子上的痕迹舔干净纪清远抬起头:“主人,我受不了了。”
  “嗯?”
  “想尿,求求您,主人……”
  纪清远抛开脑中所有有的没的的想法,羞耻、自尊全都抛下,他只想服从于身体的原始感觉。
  真正的听从何渡的命令,向他臣服,而不是源于恐惧和对安全感的趋向。
  他知道错了。
  何渡脸上却看不出喜怒,他弯弯腰拍拍纪清远的脸颊:“忍着。”
  “敢露出一点儿来,我让你永远尿不出来。”
  【作家想說的話:】
  让我先来摸摸小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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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小腹的鼓胀慢慢转化为疼痛,清水在肠胃中搅动,纪清远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呻吟,两条腿收紧蜷缩着不敢露出半点水渍。
  何渡垂头,抬脚踩到纪清远隆起的小腹上,脚下的人明显颤抖了一下。
  “可以了。”
  伴随着冰凉的语气,何渡的脚向下一用力,纪清远的后穴液体伴着肠液涌出,阴茎也一挺一挺地流出黄色的液体。
  或许是憋得久了,前端的排泄并不流畅甚至还伴随着疼痛,纪清远躺在地上喘息许久终于将尿液排了干净。
  神智渐渐恢复,纪清远的眼神重新变得澄明。
  何渡蹲下转过纪清远的脸:“你是谁。”
  纪清远眨眨眼,强撑着直起身体抱住何渡的小腿:“我是您永远的奴隶,您是我最至高无上的主人。”
  何渡手覆上纪清远小腹:“疼吗?”
  “疼。”纪清远靠在何渡肩上轻声开口,语气中却没有了委屈,只带着些和主人撒娇的意味。
  何渡挑挑眉,纪清远的眼神似乎于之前不同了,除了以往的依赖还带着几分崇敬。
  “我罚错了吗?”
  纪清远摇头:“您永远是对的。”
  何渡抱着纪清远去浴室清理好身体,将他放在了床边的笼子里,笼子里的空间很大,下面也很柔软,纪清远翻了个身闭上眼睛。
  身体还在颤抖着昭示着身体的主人今天所经历的一切。
  何渡看了许久终于转身离去。
  第二天是周末,纪清远起床醒了会儿神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爬出房门向楼下看去,何渡已经坐在餐桌上吃饭了。
  下了电梯,纪清远膝行到何渡身边蹭了蹭何渡的裤脚,语气中带着依赖:“主人。”
  “去洗漱,然后过来吃饭。”
  纪清远照做,洗漱后趴在地上吃完了早饭。
  之后的时间何渡找了一部电影坐在沙发上看,纪清远倒没有像平时一样跪在地上,而是坐在何渡旁边靠在何渡的肩上。
  电影是一部爱情悲剧,影片结束何渡看向纪清远,他的小狗早已经泪流满面。
  感性的小狗。
  何渡怔愣了片刻,虽然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哭的,但是还是轻轻拍了拍纪清远的头,两人在伴着舒缓的音乐温存了片刻。
  何渡吻上纪清远的耳垂,纪清远抖了一下。
  何渡心中无声地笑笑,纪清远的身体他也已经研究清楚大半了,除了一些常人都会敏感的地方,他的耳朵更是情绪的传递者,敏感极了。
  有的时候,他明明什么都没干只是静静地看着,小狗都会耳朵发红。
  何渡关掉电视开口:“说说你对昨天惩罚的感受。”
  纪清远抬头看了眼何渡的脸色才开口。
  “我一开始确实是不服气,自从认主之后您对我也很温柔即使惩罚也都在我能接受的范围之内,可昨天确实…惩罚的时候您向我重复着要求——服从,我突然想到好像从一开始您对我的要求便只有这个,我却没有做到,您给了我想要的我却没有满足您的要求,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
  何渡极为冷淡的嗯了一声。
  “归根到底还是源于你对我的不信任,你始终没有办法把真正的自己交给我。我是你的主人,调教你、玩弄你、命令你但是绝对不会做伤害你、不利于的事,我们是二十四小时主奴,如果你连最基础的信任都做不到我们该如何继续?”
  纪清远眼中浮现出不安:“主人,我是您的所有物,您可以支配我的一切,奴隶保证不会再违抗您的命令。”
  何渡嘴里咀嚼着“所有物”着三个字,片刻终于扯了扯嘴角。
  “你刚才说的话,我很受用。”
  纪清远眼中迸发出光芒。
  何渡却转开话题将手指伸进纪清远的嘴中,夹着他的舌头翻搅了片刻:“现在口交的技术比上次有进步吗?”
  “唔……有。”纪清远用力地点点头。
  何渡的手朝纪清远的喉咙口插了插,引得纪清远咳嗽几声。
  何渡抽出手挑挑眉开口:“那试试吧。”
  纪清远愣了片刻,这还是何渡在没有惩戒的前提下第一次让自己口交,不可思议之下竟是隐隐地有些兴奋。
  不同于关乎于自己欲望的兴奋,这种感觉很奇妙纪清远也形容不出来,总之就是很开心。
  “愣什么神?”何渡一巴掌拍在纪清远头上,纪清远回过神来跪在何渡腿间。
  抬手解开何渡的裤子,纪清远毫不犹豫地含住何渡翘起的龟头,双唇轻轻吮吸片刻后舌尖划过伞冠,眼神向上看去,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直勾勾地撞进何渡的眸子中。
  何渡眸色暗了暗:“深一些。”
  纪清远卖力地将何渡的阳具含深,翘起的顶端抵到喉管,纪清远心一横开始抽插起来,喉管受不住刺激收缩吞咽着外来的异物。
  何渡将手埋进纪清远的头发中深呼一口气。
  越来越深,纪清远整张脸憋得染上一层红却仍不停地抽插着,可何渡的阴茎却越涨越大始终没有释放的意思。
  纪清远眼角飙出泪水,委屈巴巴地抬头看看何渡。
  何渡却向后靠了靠闭上眼睛:“弄不出来就一直弄。”
  纪清远闻见喉咙中传来的血腥味,强忍住干呕地冲动继续顶弄,终于感觉到阴茎在自己口中一跳,身前的何渡传来几声压抑的呼吸。
  何渡按住纪清远的头抽出阴茎,在纪清远脸上拍了两下射出几股浑浊的精液。
  纪清远的脸上的各处都无一幸免地射上了精液。
  何渡粗重地喘了几口气将阴茎重新塞回纪清远嘴里:“继续。”
  纪清远眨眨眼再次吞吐起疲软的阴茎,明明刚刚射过阴茎在口腔的摸擦下很快又变得粗硬,纪清远的嘴巴被顶成圆形,发麻发酸。
  良久,腥咸的精液再次射出,纪清远顺势吞了下去。
  何渡抽了几张纸递给纪清远。
  纪清远接过后首先将何渡清理干净后才去擦嘴,何渡嘴唇轻挑拍拍纪清远脸颊。
  “嗯,是有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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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涩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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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纪清远正跪在桌前写作业,何渡拿着一个盒子放在他面前。
  纪清远抬头:“这是什么?”
  “你的进步礼物。”
  纪清远一愣,他以为何渡只是随口说说的便也就没放在心上,没想到真的有礼物拿。
  “打开看看。”何渡坐到旁边提醒。
  纪清远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里面放的是一个精致项圈,在空气中散发着冷冽的金属光泽,拿起来仔细看内侧用小楷刻着一个“渡”字。
  仿佛在宣誓主权一般,他是何渡的所有物。
  心跳骤然加快,纪清远抬眼看看何渡:“主人可以帮我戴上吗?”
  何渡接过项圈凑近,两人挨得很近,纪清远能听见自己胸腔内传来的砰砰心跳声,何渡很快便扣好了项圈离开,纪清远眨眨眼,刚才何渡那张放大的脸好像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了。吃肉群﹑二﹔三ˇ灵六〘九二.三九六<
  次日何渡带着纪清远去了一家纹身店,而纪清远的脖颈上还带着那个刚刚收到的项圈。
  两人个子高又长得也帅,并行在一起本来就扎眼,纪清远脖子上又带着个这种玩意儿,走在路上更是收获了不少打量的目光。
  到了纹身店,纪清远乖顺地跟在身后,看着何渡和店主沟通,片刻纪清远指了指前面的座位示意他坐上去。
  纪清远没有犹豫,纹身师笑笑:“小帅哥怕不怕疼?”
  纪清远摇摇头:“我要纹在哪里?”
  纹身师怒了努嘴:“你主人说纹在小腹边上,纹个“渡”字,打个标记。”
  一抹红爬上纪清远耳垂,原来这个纹身师也是个懂行的。
  何渡安抚地摸摸纪清远的头:“他也是圈子里的人,经验很好不用害怕。”
  纹身师冲着何渡挑挑眉:“多长时间了?”
  “两周。”
  纹身师惊讶地挑挑眉:“时间这么短就带来打标,不一般啊。”
  何渡倒是没有否认,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嗯,比较和心意。”
  纪清远怔愣片刻,心里像是被什么掐了一下,又酸又涩。
  一方面主人在他之前有过别的奴隶,一方面他和别人还是不一样的,心里有了这些小心思左右,纹身的时候纪清远都没有感觉有多疼。
  纹身师傅的手果然很稳健,没一会儿标记就打好了。
  刚刚纹过的地方又红又肿,纪清远咧咧嘴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刺痛。
  下意识地朝着何渡看去,纪清远刚好撞进何渡的眸子,就好像何渡一直再看着他等待他看过去。
  脸就这样红了。
  付钱的时候纹身师调侃:“不怪你合心意,又高又帅身材又好,刚才我摸到他的腹肌差点把持不住,玩儿起来肯定特别带劲儿吧。”
  纪清远垂眸,奇怪的,明明上次这样被别人调侃的时候他还会愤怒,可今天听来除了有些羞涩就没有其他感觉了。
  何渡笑笑:“这么喜欢打嘴炮小心我告诉李青。”
  纹身师神色瞬间正经起来,纪清远反应过来原来他和李青是一对儿主奴,不过之前听李青的意思他是DOM,而现在这个男人明显比李青要健壮些……
  直到出了门,纪清远还在想这个问题,
  何渡发现纪清远的分身,抬手掐了下纪清远挺立的阴茎,那里早在出来之前就已经是半勃起的状态被套上了阴茎环。
  纪清远倒吸一口凉气,不解地看向何渡:“主人?”
  “想什么呢?”
  “我只是有些疑惑李青和刚才那人的主奴关系。”
  “李青是DOM0。”
  纪清远愣了一瞬间,觉得合理的同时又有些奇怪。
  “在上在下做不过都是李青为了快乐的玩法儿,即使西蒙是在上面的那一个他也只是玩具,是李青的一条狗。”
  西蒙,就是刚才的纹身师。
  何渡说说着话同时也在观察着纪清远的神色变化,他见纪清远听完后只是点点头表示明白,脸上倒是没有再出现什么多余的表情。
  没有感到被侮辱和羞耻……很好。
  何渡收回目光,抬手摸摸纪清远后颈:“带你去逛逛,买些东西?”
  纪清远向后仰仰头更贴近何渡的手掌:“好。”
  两人来到附近的高奢商场,纪清远这边走走那边看看,眼睛里几乎都要放出光来。
  他停到一家运动品牌后面挪不动脚步,何渡跟上去拍拍纪清远的屁股:“进去看看。”
  纪清远犹豫了一瞬马上点点头进去了。
  最后他们买了几双运动鞋、几身衣服,出商场的时候纪清远的手腕上还戴了只价值不菲的手表。
  纪清远承认何渡付钱的时候他的大男子主义又燃起了一瞬间,但很快他就想到了他是何渡的,何渡说过主人给予奴隶礼物是应该的。
  晚上两人在一家法餐厅吃饭,纪清远托着下巴:“主人,你知道吗,我还是第一次逛这么高级的商场。”
  那里面随便一件东西都要他打几个月工才能买到。
  何渡嗯了一声,将一块切好的牛排放进纪清远的盘子。
  他也没有来过,以前都是需要什么东西会有人给他买送到家里来,像这样出来逛街……他也是第一次。
  纪清远吃着东西,悄悄地抬眼望向对面只比他年长两岁的少年。
  何渡斯文地坐着,用刀用叉的姿势规范极了,纪清远想起他在课堂上也是这样背挺得笔直,浑身散发着与周围格格不入的贵气。
  放在以前他从未想过会和何渡这样的人有交集,可现在不仅有了交集,甚至还能一起出来……约会。
  嗯。他贪心地想把今天定义为一次约会。
  “纪清远。”
  看得正入神,何渡突然开口,纪清远慌乱地应了一声。
  “好好吃东西,想看回去让你跪着看个够。”
  被抓包的纪清远手忙脚乱地垂下头,嘴里吃着昂贵的食物却觉得有些食之无味。
  他觉得今天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有些多,他想问问何渡是不是以前也陪着奴隶像今天一样出来。
  可他不敢。
  他怕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纪清远垂着头感觉鼻尖开始发酸,有点想哭。
  真奇怪,他平时明明没有这么爱哭的。
  【作家想說的話:】
  大家中秋节快乐,希望所有宝贝度过愉快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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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一周纪清远刚刚进教室沈园就围了上来,目光落到纪清远脚下的球鞋上。
  “这双鞋我看上好久了,我爸一直不给我买,伯父对你也太好了吧。”
  纪清远朝着沈园翻了个白眼。
  要不是沈园说的这话,说不定他的拳头就已经上去了,这小子说话真是懂得踩雷。
  一整天,班里同学都没有看见李湘,有人去请假甚至都没有看见人,纪清远冷笑一声,她不在最好,省的看见堵心。
  下午自习课,一位男老师走进教室轻轻嗓子开口:“大家好,你们以前的班主任离职了,以后我就是你们的新班主任了……”
  讲台下同学们都开始窃窃私语,大多数都是虽然疑惑但是还是开心的,纪清远却皱眉。
  片刻,他回头看向垂着头做题的何渡。
  这事儿,他怎么感觉和主人有关系。
  下了课纪清远就来到何渡身边轻声开口:“主人,李湘走的事儿是你干的吗?”
  何渡嗯了一声。
  纪清远有些喉头发紧,他说不上什么感觉,他虽然并不喜欢李湘,但是也没有讨厌到让她离开的想法。
  “那她现在干什么去了?”纪清远抿唇。
  何渡终于从停笔抬头看着纪清远:“重要吗?”
  “啊?”
  “她去哪了和你有什么关系,是你说她针对你的,所以她离开你不应该感到开心?”
  纪清远颤栗一下。
  何渡的眼光太冷了,轻轻一句话就决定了别人的命运,他没由来的感到害怕。
  万一……万一以后他们两个再发生什么矛盾,何渡会不会像今天一样轻描淡写地就决定了他的命运,而他根本就无从反抗。
  不过这种害怕的情绪来得快消散地也快,纪清远向来是个没心没肺的,时间长了这件事儿也就淡忘了。
  毕竟这个新上任的班主任确实比李湘要称职的多。
  时间过的很快,从每天穿着短袖的时节到了穿着毛衣都冷的时候。
  纪清远的的成绩也在何渡的监督下突飞猛进。
  某日自习课前夕,纪清远正与沈园探讨着游戏,何渡的声音突然响起:“纪清远。”
  纪清远看过去。
  “不是有不懂得题目,下节课来我这边。”
  纪清远应下,脸顿时爆红,他哪里有什么题目想问,肯定是主人又来了兴趣了。
  这边的沈园倒是早已习以为常了,毕竟他哥现在成绩越来越好确实离不开何渡的私人指导。
  上课铃响之前,纪清远拿着课本搬着板凳坐在了何渡的旁边。
  一开始真是就只是在做题,纪清远眉头紧锁地看着练习册上的题目,没有一点儿思绪,突然感觉胯下一凉,纪清远拿着笔的手僵在原地。
  垂眸,他的阴茎已经露出了一小截,暴露在空气中,何渡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摸搓着,龟头已经湿润泛红,柱身也渐渐抬起。
  纪清远的手颤抖着咬着嘴唇,不敢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
  由于何渡的个子高,一开学他便申请了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坐着,本来想着安静,没成想现在竟然成为白日宣淫的好地方。
  这个位置不仅监控死角,连同学也很少能注意到。
  纪清远已经在这里释放过无数次欲望。
  阴茎越涨越大,纪清远身上的力气也像被抽走了一般,终于趴在桌子上小口地呼吸,何渡将他的阴茎攥在手里,他无意识的向前顶着身子。
  “抬头。”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纪清远抬起头看着何渡,凌厉张扬的俊脸此时却泪眼朦胧,像是受了什么欺负。
  何渡笑了:“这么敏感?”
  纪清远的身体已经被何渡玩了个遍,也被调教的敏感极了,只要他想,即使不碰纪清远,他也让他的小狗到达高潮。
  可这一次何渡只不紧不慢地捻搓着,看着纪清远的欲望忽上忽下,何渡知道纪清远湿了。
  抹了一把阴茎前端流出是精液,何渡将手塞进纪清远的口腔中抽插,模拟着性交的姿势。
  纪清远趴在桌子上佯装睡觉,实际上嘴巴已经被捅得合不拢,津液从嘴角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泄出一声轻声的呻吟,所幸教室中嘈杂没有人注意到。
  何渡抽出手重新按在纪清远的阴茎上,开始高频率套弄,纪清远极力压制着身体的幅度,两腿无力地晃着。
  下课铃声响起,同学们都走出相约着走出教室准备下一节体育课。
  “射吧。”何渡说完松开了手,阴茎勃勃跳动着射出浑浊的精液,何渡用手接住。
  这段时间何渡要他禁欲,他已经差不多一个月没有射过,精液又浑浊又粘稠,射干净后教室里已经没有人在了。
  纪清远垂眸将已经绵软的阴茎放回裤子中。
  何渡抬起手递到纪清远嘴前没有说话,纪清远伸出舌头将上面的精液舔舐干净,最后将何渡的手指吸入口中。
  修长的手指在口腔中横行,纪清远咦咦呜呜地呻吟着,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何渡收回手指。
  抬头看见沈园焦急的神色向着两人走来,纪清远正处于不应期身上完全没有力气索性就趴在桌子上假装睡觉。抠抠群⁅七医聆>午⁆吧‸吧⟩午久聆*每¬日>稳定更‸新»H»文´
  空气中还混合着未散去的精液味道,纪清远有些心虚。
  沈园已经走到面前了,他皱着眉看着趴在桌上的纪清远叫了一声:“哥?”
  纪清远没有动作,何渡开口:“什么事?”
  沈园眉头皱的更深,想了想终于还是开口:“远哥的爸爸好像来学校了,就在校门口那里拉着人四处打听,看上去来势汹汹的。”
  何渡看见纪清远的背颤抖了一下,他点点头:“你去上课吧,一会儿我和他说。”
  沈园又担心地看了一眼,最后还是点点头离开了。
  何渡的手覆上纪清远的后背,他感受的小狗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头顶传出几声啜泣声:“主、主人,我得去看看。”
  纪琛以前也来过学校,无非就是来要钱的,被他拉到没人的地方揍了一顿便很长时间没有来过了……他最近过的太幸福了,幸福到差点忘了他本不该拥有这些的。
  纪琛的到来,就像突然把他从云端打回地狱。他拼命向上挣扎,抬头望去却不见曦月,像他早已人生早就乌云密布,他透不过气来。
  纪清远越想越无力,到后来干脆不管不顾地放声大哭起来,哭到浑身发麻,哭到头晕目眩。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他都已经要忘了,明明他都已经得到拯救了,为什么要这个时候出现。
  一阵阵耳鸣中,他感觉到自己在身下的手被人包住。
  “小远,冷静。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我陪你一起去好吗?”
  骤然,云消雾散,天光大亮。
  纪清远听见自己颤抖地声音。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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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来到校门口的时,远远就看见纪琛的身影。
  男人很高大,眉目间虽然有些市侩却仍然掩盖不住俊朗的五官。
  何渡偏头看向纪清远,这对父子长得确实很像,他的小狗无疑是遗传了他父亲在长相上的良好基因。
  纪清远快步走过去和门卫说了几句便拉住纪琛出了校门,何渡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在后面,三人来到一个无人的小巷子里。
  纪清远恶狠狠开口:“你他妈到底来干什么?”
  纪琛没回答,看看纪清远又看看他身后的何渡,了然一笑:“我说最近家里怎么没有人居住的痕迹,而且观察了几天你还天天豪车接送……原来是傍上公子哥了。”
  纪清远上去就是一拳,纪琛的嘴角即刻流出血,他的脸上却仍带着笑意。
  纪琛指着纪清远的脸:“你要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就老老实实给我一笔钱,要不然我就告诉你的所有同学你纪清远就他妈是个卖屁股的。”
  何渡皱眉,一个父亲竟然能对自己儿子说出这么粗鄙的话,可见纪清远以前在家里过得是什么日子。
  “老子打死你……”纪清远心中腾地窜起一股火苗,抬手间却被何渡拉住。
  他捏了捏纪清远的后颈安抚:“我来处理好吗?”
  纪清远对上何渡镇定的眼神,突然安心下来,他后退一步点点头。
  何渡上前:“纪先生想要多少钱?”
  纪琛略微思考了片刻,伸出手指试探:“十万?”
  纪清远急了,拉住何渡的胳膊:“不能给他。”
  何渡皱眉。
  纪清远一顿:“对、对不起,但是您不能给他。”
  且不说他到底值不值这些钱,纪琛拿到钱之后绝对会变本加厉,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不想一辈子生活在这个男人的阴影下。
  “安静待着。”何渡的语气严肃,纪清远放开了手。
  纪琛看到两人的相处模式更加笃定了儿子和面前的少年是包养关系,嘴角轻蔑一勾。
  何渡的视线落到纪琛的嘴角上,身下的手骤然一紧……他的东西还轮不着别人看不起,即使那个人是纪清远的父亲。
  不过面上的何渡依旧保持着平静:“可以,但你要保证以后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纪清远无力地垂下头。
  突然感觉现在这个场景像极了那些烂俗的偶像剧,他成了里面的玛丽苏女主角……真他妈是一场闹剧。
  纪琛没有想到何渡会这么快答应,愣了一瞬间又觉得后有些后悔报价少了,但想着反正不会是最后一次也就点了点头。
  望着纪琛离开的身影,纪清远突然眼前发黑,身子晃了晃抱着头蹲在地上。
  何渡大步走过去抱住纪清远:“想哭吗?”
  怀里的纪清远摇摇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脑子中只一遍一遍叫嚣着“配不配”的字眼。
  十万,他多少年才能挣到十万,就这么轻飘飘地给了那个人渣。
  他配吗?
  “值不值得是我说了算的。”何渡叹了口气啊吻上纪清远的发间:“小宠物有了麻烦主人出钱摆平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语气间带着平常从未有过的温柔。
  “可是他不会罢休的。”
  “我说了交给我处理,以后除非你想见他,他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如果他出了什么事儿你会不忍心吗?”
  纪清远愣了下,有些脊背发凉,但很快他恨恨地说:“这个人渣就算千刀万剐我也不会不忍心。”片刻,他又补充:“可、可是……”
  何渡了然,将纪清远的头埋进他的怀里。
  他知道了,纪清远是善良的小狗,他便不让他为难。
  不远处,沈园捂着嘴呆愣楞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虽然他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也没有看见刚才发生了什么。
  可这紧紧相拥的两人绝对不是单纯的出于安慰,他看见了何渡印在他哥发间的吻。
  何渡扶着纪清远站起来的时候准备离开的时候沈园仍然站在原地,三人目光相对皆是一怔。
  纪清远神色慌乱:“你、你……”
  沈园打断:“我都看见了,你们两个是在谈恋爱吗?”
  纪清远沉默着,何渡看着纪清远哀伤的神情伸出手揽住他的腰:“你觉得呢?”
  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纪清远心中一暖,这也许是最好的回应了吧。
  纪清远将纪父此行的目的告诉了沈园,当然忽略了其中的细节,沈园听后拍桌大怒非要拉着纪清远出去喝酒消愁。
  何渡本无心参与,与纪清远规定好时间后准备让司机去接,目光对上纪清远失落的眼神时蓦然一顿。
  算了。
  现在的小狗正是需要陪伴的时候。
  三人一起来到了一家烧烤城。
  沈园义愤填膺,冲着纪清远举起酒杯安慰,两人喝了一杯又一杯,沈园率先倒在桌子上。
  纪清远也有些意识模糊,戳了戳沈园的脑袋:“哎,你怎么倒了,不是说要和我一决高下吗?”
  何渡失笑,一把拽过纪清远,让人把沈园送回家后转头看向纪清远:“醉了吗?”
  纪清远使劲儿摇摇头,头埋在何渡胸膛上蹭了蹭:“主人,我还能喝。”
  眼睛红红的,像只受伤的小兽,何渡抬手揉了揉小狗的头发:“我们回家?”
  纪清远失神地对上何渡的眸子,眨眨眼:“我、我没有家。”
  何渡顿了顿,看出纪清远眼神中的不对劲儿,将人强拉着上了车。
  车上,纪清远就双手攀上何渡的脖颈,双唇划过何渡的额头、脸颊。
  张叔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觉得有些稀奇,往常少爷带过的人没一个敢这么放肆的,虽说是喝过酒后,但少爷的脸上竟然没有一丝愠怒。
  想归想,但张叔还是很快将挡板升了起来。
  何渡推开纪清远,本想责备却看见小狗面色潮红,眼睛里氤氲着泪水。
  他喝醉了。
  “纪清远。”何渡开口叫了声。
  纪清远歪歪头,露出疑惑的表情:“主人为什么不想要小狗,小狗会让您很舒服的。”说着双手再次攀上何渡。
  何渡的眼神暗了暗,还真是醉的不省人事了,还会主动勾引主人了。
  没有分寸的小狗。
  【作家想說的話:】
  下一章爆炒小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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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车的时候,纪清远是被何渡抱下车的,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黏在何渡身上。
  何渡的表情很淡,看不出喜怒。
  将人放在床上后,何渡叹了口气准备离开,刚刚回身后腰便被人搂住。
  纪清远脸颊轻轻蹭着他的腰窝,声音里带着哭腔:“主人,陪陪我,陪陪我…”
  何渡看着床上可怜巴巴的人终于是没有离开。
  两人并列躺倒床上,纪清远却像撒了欢似的把脸埋在何渡腿间,轻轻亲吻着何渡腿间的巨物。
  何渡表情暗了暗,一手抓住纪清远的头发:“找死?”
  纪清远无辜地眨眨眼与何渡对视:“主人,我好热,好痒……求求您……”说着纪清远褪去身上衣物跪在何渡面前。
  手指轻轻探进后穴,仰起脸看向何渡小声呻吟起来。
  “主人,为什么这么久了您还是不肯使用我,您是不是不喜欢我……啊~”纪清远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来竟然带着一丝委屈。
  何渡的手骤然抓紧床单,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
  他对纪清远有欲望这是毋庸置疑的,这么长时间不碰他也只是担心自己失控后让他受伤,没想到这人喝醉了酒倒是发起浪来。
  后穴淅淅沥沥地流出黏腻的汁液,片刻的性器也抬起头来,纪清远眼中蒙上了一层雾气。
  何渡粗重地呼吸了几口,抓住纪清远的脖领往前带,一手按上他还在后穴中抽插的手指:“手指不会太短吗?”
  纪清远点头:“短。”
  何渡勾起嘴角:“好,主人帮帮你。”
  说着何渡将裤子褪下,半勃起的性器弹出打到纪清远的脸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纪清远下意识就要含进嘴里却被何渡制止。
  “我让你怎样你才能做,我没下达的命令不允许你私自行动,明白?”
  纪清远眨眨眼,重重地点了点头。
  何渡一手按住纪清远的腰,一手伸进已经湿润的后穴中抽插扩张,发出黏腻的咕嘟声,纪清远呼吸变重。
  三根手指连根没入,每一次顶弄都刚好碰到纪清远的敏感点,纪清远腰抖得厉害,伏在床上轻喘和呻吟。
  思绪仍然处于迷蒙状态,纪清远仰起头呆呆地眨眼睛,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主人要使用他了。
  不安渐渐席卷全身,纪清远抿抿嘴,主人会不会对他的身体不满意?
  何渡注意到纪清远的情绪变化,一个吻落在纪清远的额间:“别怕。”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ˇ⑨〻零
  涨大的硬物抵上湿润的穴口,一寸一寸向里,只简单扩张过的穴口被撑开,纪清远疼地直抽气,脚趾蜷缩起来:“疼……”
  不一样,何渡的性器和按摩棒不同…更大、更烫,遍布着凸起的纹理摩擦着内壁娇嫩的软肉,没一寸的进入都拉扯着纪清远的神经。
  性器进入大半,何渡的额上起了细汗,纪清远的后穴虽然已经用工具开拓过许久却依旧紧致,况且醉酒状态下的纪清远根本不懂得放松,拼命收紧着屁股。
  何渡掐着纪清远的腰狠狠操了进去开始顶送,性器摩擦着敏感点,纪清远失神地张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性器强行贯穿了闭合的通道,开拓出硕大阴茎的形状。纪清远拼命地挣扎向前逃窜,刚爬出一步便被何渡提着小腿带了回去,惩罚他的是更加深入的顶送。
  纪清远被顶地上下颠起来,腰背紧绷:“呜呜呜…太深了…”纪清远觉得自己快疯了,爽利与痛夹击着他,体内的硬物一次比一次深入像是要将他贯穿。 
  后入的姿势本就容易进入的深,纪清远崩溃地想并拢腿,何渡却再次捞起他的腰强行分开双腿,全根没入那边泥泞之地。
  交合之处水声大作,肉体拍打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更加明显,纪清远短促地呼吸几口,后穴痉挛发抖,粗硬的前端跳动着流出水来。
  纪清远全身都在发抖,脸皱的厉害大脑一片空白,痛和快感一遍遍重刷着他的神经,何渡加重了顶送的力气,他紧紧抓住挣扎的纪清远的身体不让人逃,一副要把人撞坏的架势,肚皮上凸起出性器的形状。
  “主人…不要了…”纪清远哭着求饶,何渡皱眉,一巴掌落在纪清远的屁股上:“老实点。”
  穴口被撞得麻木,白沫顺着腿根滑下落到床单上,纪清远没了力气,只能虚软地扶着床任人反复作弄,前端的性器射了几次中午终于软了下来。
  终于,何渡嘴唇下抿,用力向前一顶,将精液射进了纪清远体内最深处,额间的汗顺着落在纪清远的背上。何渡深呼一口气退了出来,粘稠的白液从穴口流出,纪清远瘫软在床上闭上眼睛。
  ……
  夜色沉寂,房间内一切淫靡的痕迹都已经被清理干净,纪清远疲惫地睡去,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何渡坐在床边看了许久,片刻他垂眸俯首,双唇印在纪清远唇上。
  一个单纯的没有任何肉欲的吻。
  片刻,何渡站起身转身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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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清远睁开眼,入目是窗外明亮的阳光,他撑着胳膊想要起身才感觉到全身像是散了架似的疼。
  一瞬间,记忆回笼,他想起了昨天发生了什么。
  纪清远捂住脸在床上懊恼一阵,他竟然胆子大到主动勾引主人!纪清远生平第一次想要自己喝酒断片。
  “啪嗒”一声,门被打开,纪清远抬眼看见何渡走了进来,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别扭地低下头轻声开口:“主人。”
  何渡笑了一声:“清醒了?”
  “醒了。”
  何渡不说话,兀自打量着纪清远的反应,纪清远没得到回应更加不知所措,他抬起头嘴唇不自觉下抿:“我错了,主人。”
  何渡挑挑眉:“错哪里了?”
  “昨天…喝多了,我……”
  何渡摆摆手打断:“犯错倒是称不上……我允许你在我目光所及的范围之内偶尔放纵,你觉得如果我不想即使你昨天再努力又有什么用?”
  纪清远愣在原地,这是什么意思?
  何渡看着纪清远一脸懵懂的样子弯弯嘴角:“下来吃饭。”
  纪清远被允许上桌吃饭,凳子上还放了一个软垫,纪清远红着脸坐下。
  主奴二人正吃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别墅大门被推开,一个穿着华贵的妇人走了进来,她皱着眉打量了饭桌上的两人终于开口。
  “何渡。”
  纪清远握着筷子的手一紧,他大概能猜测到这是主人的母亲,那他现在坐在这里会不会有些不礼貌?
  想着,纪清远就要站起来下一秒却被何渡握住手腕。
  何渡抬头:“你怎么来了?”
  女人冷哼一声:“我不来你还要放肆到什么地步,这个是你最近刚刚养的?”说着不屑的目光扫了一眼纪清远。
  “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你妈妈,你说有什么关系。”
  何渡咀嚼着这个称呼,嘴角露出嘲讽的笑,何母把手中的包放在桌上感叹一声:“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才让你有了这种怪癖。”
  纪清远咽了口口水,他看向何渡那张依旧平静的脸,心中突然燃起了怒火。
  猛的站起来看向何母:“不会说话就滚出去。”
  “你…”何母的表情一瞬间怔愣,但很快又恢复了往常的咄咄逼人,她没有接纪清远的话而是看向何渡:“你养的狗真是没有一点儿教养,我说话有他插嘴的份儿?”
  纪清远一怔。
  他好像又冲动了,奴隶在主人没有允许的情况下是不能随便插嘴的。
  何渡终于放下筷子,将纪清远拉回到座位上开口:“教养?教养就是在你一再否定我们关系,否定他的时候保持沉默?不好意思,他是我的不是你的人,我没有觉得他的做法有什么不妥。”
  “还有,你来这里看见我既然心里不舒服,以后就不要来了。”
  何渡下了逐客令,何母脸上的表情带着些不可置信,他没有想到平时最重视奴隶规矩的儿子这次竟然会偏袒一个奴隶。
  片刻,她拿着包愤然离去。
  客厅里又恢复了安静,纪清远抬头看向何渡并不好看的神色,抿抿嘴角自作主张地跪了下去。
  “主人,您惩罚奴隶吧。”
  何渡垂眸望着纪清远颤抖的身体,他明白纪清远是看出了他情绪上的不对,想让他宣泄一下。
  “惩罚你?你哪里错了?”
  “没有经过您的同意就随便插嘴。”
  何渡的手抚上纪清远的头,滑向脖颈,下一秒骤然收紧,纪清远显然被吓了一跳但他没有挣扎。
  何渡看着纪清远的反应,眼神更加深邃。
  “刚才我不是说了吗,我不觉得你的做法有什么问题…还是说你现在皮痒,嗯?”
  “我、我没有,我只是…”纪清远被按住脖子,说起话来有些费力。
  何渡打断了纪清远的话:“我需要什么时候干什么需要你来提醒?”
  纪清远心中发寒,何渡现在这个眼神他极少见过…冰冷的就像在看一个死物,那次失控时主人好像也是这样看他的。
  何渡的手骤然松开,纪清远趴到地上咳嗽片刻。
  何渡的脚落在纪清远的胸口上:“抬起头来。”
  纪清远抬脸,一张脸被涨得通红,凌厉的眼睛此时却氤氲着一层水雾。
  何渡拍拍腿:“脱了裤子坐上来。”
  纪清远垂眸,几秒之后才想明白何渡是想要干什么,他下意识害怕地摸摸屁股随即脱掉衣服。
  双手覆上何渡腿间,纪清远打了个颤,这玩意儿昨天是怎么进他身体里的,难道坏不了?
  何渡似乎是看懂了纪清远的动作,微微抿唇:“到底是怎么进去了,一会儿你就能清楚的感受到了,动作快点儿。”
  纪清远不敢再懈怠,褪去何渡裤子后迅速用手指扩张了片刻用阴茎对准自己穴口坐了进去。
  昨晚已经被开发过的后穴经过一夜的休息恢复了紧致,只进去了龟头便开始有些困难,纪清远的头上起了一层细汗,眉头微微皱起努力地放松着下半身。
  何渡没有再催,向后一靠看着纪清远的动作,终于,纪清远抬眼:“主人,帮帮我……”
  何渡的手覆上纪清远的腰摸索片刻,纪清远被有些痒想要躲开却被紧紧扣住:“别动。”
  纪清远不敢动了。
  何渡看着面前这个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男孩有些恍惚,他在想如果把昨晚的纪清远换成他以前的奴隶,他会不会纵容。
  片刻,他想到了答案。
  不会。
  只有纪清远,只能是纪清远。至于为什么……
  他的父亲是B市各大企业中的领头人物,他从出生便被寄予厚望,万人羡艳中长大。
  他是独生子,何氏唯一的继承人,他成绩要好要做到面面俱到,十几岁就能在商业酒会如鱼得水,他拥有很多东西。
  钱、权力……
  可是他好像没有什么东西是真正属于他的,小时候偷偷养过一只小狗,被家里发现了。
  母亲以他没有空闲时间为理由将狗送出去了,第一次他觉得他的人生根本不受他的掌控,后来出于叛逆他将狗接了回来。
  那只狗就在他的眼前被人打死了。
  笑话、就像是一场笑话,而他是最大的笑柄。
  他的人生就像是上了程序的机器,每天周而复始地运作,不容许有一点差错出现。
  后来长大了父亲老了,他搬出了家,做了许多以前根本不敢做的事情,可是那种无力感仍遍布全身,接触到BDSM后是他第一次感觉是有什么属于自己的,他的SUB会全身心的信任他。
  为什么会染上这种怪癖?
  何渡觉得刚才应该告诉母亲,自己现在的一切都是拜他们所赐。
  “主人……”
  纪清远的声音让何渡回过神来,他手掌用力向下一压,听着身前人痛苦的呻吟。
  至于为什么会纵容呢?
  大概纪清远一辈子都是他的所有物。
  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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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从今天开始可以恢复日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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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纪清远自己的想法,不重要。
  他不会给纪清远自己离开的机会。
  何渡抓了一把纪清远的腰窝,体育生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摸上去十分健硕。
  “自己动。”何渡开口。
  纪清远手搭在何渡肩上,开始上下扭动了起来,粗硬的阴茎在小穴间反复抽进,将圆润的臀肉挤压地变形,敏感点被反复顶弄着,前端的性器不停流出液体……
  “主人、主人……”
  何渡看着纪清远迷离的双眼没忍住亲了亲他的眼皮,他总觉得纪清远太犯规了,这种时候还喊他知不知道会激发男人更进一步的占有欲。
  纪清远慢慢没了力气,而何渡的性器只是更大更硬,丝毫没有射精的意思,纪清远苦着一张脸。
  何渡手拖着纪清远的腰开始上下顶送,有了帮助,纪清远轻松了些,他趴在何渡的肩上嘴里时不时泄出一声不同于平时说话的呻吟。
  何渡射进了里面,纪清远能感觉到后穴收缩痉挛,软下去的性器再一次涨了起来。
  何渡抱着纪清远站起来朝着前面走去。
  “啊——”这个姿势进入的极深,每走一步路都是向着最深处顶去,纪清远被顶的失神只知道紧紧抱住何渡。
  终于,何渡走到一面镜子前停下,他把纪清远放下,抽出阴茎,后穴的连接处发出“啵”一声脆响,纪清远羞怯地垂下头下一秒却被何渡引导着转过身抬起头。
  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未着寸缕,全泛着情欲的红,前端和后穴都流着水,而身边的何渡除了下身露出的阴茎身上穿的整齐,对比之下视觉刺激更加明显。
  他像个予取予求的男妓,何渡则像个嫖客。群﹐⑦①零⑤﹑88<⑧⑤<⑨零﹔追更
  何渡从后面环抱住纪清远,将他抵在墙上,从镜子里看着两人,阴茎再一次进入。
  他贴在纪清远的耳边:“我是谁。”
  “主人。”
  “我的名字。”
  纪清远怔愣了一瞬,他有多久没有叫过何渡的名字了,分神的瞬间屁股上挨了一下,何渡又重复了一遍。
  “何、何渡。”
  纪清远的声音又轻又短促,何渡忍不住发笑,他揉了揉纪清远的臀瓣:“怎么,我的名字烫嘴?”
  纪清远本身就红的脸更加红润,何渡没有再给他回答的机会,按住他的腰开始顶送起来,纪清远双腿有些没力,但还好何渡的手一直拖着他的腰不至于让他滑下去。
  纪清远被顶的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性器粗鲁地操干着他的身体,交合之处发出硬物挤压软肉的水声,纪清远被按在墙壁上的胳膊也已经磨红了,他忍不住哼叫:“太深……太深了……”
  回答他的是何渡更卖力的抽插。
  纪清远勉强抬起眼眸看着镜子中贴近的身体,一瞬间有无数情绪涌入大脑,但是他抓不住最后只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中。
  阴茎粗暴地撞进最深处,纪清远一颤发出一声哭喊。随后的几下更是重的几乎要将他顶碎,穴道被挤压地变形,纪清远抽泣:“不要了……”
  汁液飞溅到镜子上,肉体拍击声快速沉闷,纪清远下意识弯腰,肚子一阵剧烈痉挛精液全数喷射出来。
  他被压得更深,又哭又叫,可身后的人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纪清远感觉自己要死了,死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中,他头脑昏沉,情欲的狂潮几乎要将他生吞活剥。
  可是奇怪的,再这场性事中,他不再感觉孤单,又或许,从遇见何渡之后,他就不再孤独了。
  ……
  纪清远从昏沉的梦中醒来,他挣扎着做起来看见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感受着身上传来的痛楚,也注意到此时身边没有何渡。
  何渡从不和他睡觉。
  是那种字面意义上的睡觉,两个人什么都不干,躺在一张床上闭上眼睛的那种。
  有时他会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睡,有时他会躺在何渡床边的笼子里,但是两个人没有躺在一起过。
  纪清远垂下头心里泛起一股不明的委屈,他在肖想什么呢,他们之间就只是主奴关系,何渡能带给他的陪伴已经是人生中的一大幸事,他凭什么希望更近一步呢。
  何渡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纪清远垂头坐在床上,心情看起来并不是特别愉快,他坐到床上摸了摸纪清远的头。
  “怎么了,小远?”
  纪清远抬头朝着何渡眨眨眼。
  主人叫他小远,还从没有人这么叫过他,他很喜欢。
  摇了摇头,纪清远佯装出无所谓的样子:“没什么,就是不知道怎么心情有些低落。”
  何渡盯了片刻将人抱进怀里:“什么都是可以跟我讲,什么都可以问我,明白吗?”
  纪清远眨眨眼,他自然是不会问何渡自己刚才的所想,不过他确实有一件事很好奇。
  他私下里偷偷查过何渡的资料,原来那个经常在电视、报纸上见到的金融大亨就是主人的父亲,除了一点点震惊之外他还觉得有些奇怪。
  除了今天看见的何母,这么长时间了似乎没有听主人提起过自己的家人。
  “您和父母的关系不好吗,为什么会自己出来住?”
  何渡顿了一下,嘴角上扬:“怎么,想让我当着其他人面养你?”
  纪清远的脸又红了,他小声抱怨:“没有……”
  何渡语气恢复了正经,他说的很轻松:“说起父母我其实对他们的印象也很淡了,他们不需要儿子而是一个完美的继承人,我的癖好不符合他们的要求自然就慢慢疏远了。”
  纪清远从何渡的怀抱中退出来观察片刻,发现何渡说起这来没有一点表情变化,看不出伤心。
  何渡拍了拍纪清远的背:“怎么,同情主人?”
  纪清远连忙摇头。
  何渡却笑了,一边嘴角轻微上挑露出那种嘲讽的笑:“即使我不符合他们心中完美的标准,但是没有办法我是他们唯一的儿子,是何家唯一继承人……我拥有的已经比常人要多得多,没有什么值得可惜的。”
  纪清远抿唇,下一秒主动抱上何渡:“主人,你还有我呢。”
  何渡眼神深邃地顿了几秒,终于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他推开纪清远垂头吻在奴隶的双唇上。
  探入,延展……
  纪清远被强硬的吻弄得逐渐呼吸不过来,脑中却只有一个想法。
  这是他和主人的第一个吻,一个真正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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