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树种作者:睡眼惺忪2022.1.7更新体育生-肌肉猛男-第六部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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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寝室几人队里的改变也并非个例,整个学校的体育队都在发生着大大小小的转变。有着校领导的背后支持,教练们都变着法子折腾我们这群队员,男生们一个个叫苦不迭又乐在其中,大家的训练成绩也在这种非人折磨中稳步提高。当然这样的另类训练也有它的"弊端",队员们越来越坦然面对性事,心理上同样发生多多少少的改变。这种变化是润物细无声的,很多人都没察觉异样,也促使着校园气氛悄然改变。发展到学期末时,即使有同学在教学楼走廊上激操,其他人也不会大惊小怪。
转眼一学期到头,我们哀嚎着考过文化课考试,又拼尽全力完成了专业考试,终于是松了口气。但不等我们放松两天,新一轮的魔鬼训练又将开始。
早在半个月前,教练们就提前告知了我们暑假集训的事,还给家长们发了免责书,大意是此次集训存在风险,学生们自愿参加。当然说是自愿,其实还是半强迫性质的,试想其他人都去特训了,你不去那不和大家拉开距离了,回头成绩跟不上,丢人的还是你。所以最终全年级一个不落都在同意书上签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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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二年级的学生都有,各自按班级排队,不许携带任何物品,登船前自觉接受检查和消杀!"
"所有二年级的学生都有,各自按班级排队,不许携带任何物品,登船前自觉接受检查和消杀!"
"所有二年级的学生都有,各自按班级排队,不许携带任何物品,登船前自觉接受检查和消杀!"
...
大喇叭循环喊话,同学们却嘻嘻哈哈,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着乱七八糟的八卦。直到教练们抵达现场,连吼带打的威慑,队伍才变的有序。
我站在队伍里,仍然小声与阿峰闲聊:"我都不知道学校沙滩还能当码头用!"眼前正是我们平时海泳的沙滩,兄弟们也经常在这处沙滩上玩闹,此时却有一条长长的塑料浮桥直通海面。
相比于码头,阿峰更关心自身:"东西不让带,怎么连衣服也不让穿啊?我可听学长们说他们往年没这个规定。"在场男生们全都浑身赤裸,只有脚上穿着一双袜鞋。袜鞋十分轻薄,透气性很好,脚底板是层软垫,垫子底部有着防滑花纹。
我抬抬脚,冲阿峰说道:"这不有穿鞋吗?"
阿峰伸手弹我小弟弟一个脑瓜崩,没好气的说:"艹,我说的是这个嘛!"
我慌忙撅起屁股往后闪,但仍被他弹了个正着,受到攻击的小兄弟马上在我两腿间荡来荡去。我扒拉一把阿峰的刺头,手臂顺势勒着他脖子往后压,"靠啊,你搞偷袭!"说来我们所有人都顶着一个刺头,考试完这几天学校强制给所有人剃了贴着头皮的小平头。
"嗷嗷,松手,他妈的松手!"阿峰抓着我手臂向外掰,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弓了起来,仰靠在我胸前。
周围的兄弟们见我俩打闹,纷纷乐呵呵的在阿峰身上揩油,弄的阿峰羞愤不已:"都滚开,不许摸我!"
"郑爽!顾峰!你俩干嘛呢?"我们终于引起了周教练的注意,他冲了过来,揪住我俩手臂就把我俩拉了出来,周教练没好气的说:"没一点纪律性,还学生会主席、部长呢,给我去前面领队去!"
我俩垂下头,灰溜溜的往班级队首走,路过的男生无不露出打趣的笑容,阿峰被笑的没面子,冲着我小腿就踹了一脚,接着就快步往前走去。我摸摸鼻子,跟在他屁股后头,一起到前面组织起班级纪律。
很快的,轮到我们上船。我们先是被每人分发了一件救生衣,又被喷了某种特定的驱虫消毒药水,这才踩着波涛起伏的浮桥跑上海面上的大船。
我随着人流走进船舱,还没好好打量下舱内布局,就听到足球队的姜教练用扩音器说:"刚进来的同学赶快找座位坐下,有空位就能坐,不要站在走廊上,也不要走上二层甲板,开船后允许自由活动,卫生间在开船后才开放!"
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到处都是男生们喧闹的讨论声,别看我们离海边很近,有不少男生从小到大还没坐过船。
"刚才喷的什么,好难闻啊!"
"卧槽,船怎么不稳?"
"我们要去哪儿,你们知道嘛?"
"艹,救生衣好热啊!"
"唉,我不想训练,想放暑假!"
...
"老四、老五,这边坐!"吵闹声中,我耳尖的听到宇哥呼唤的声音,同时也看到声源处豪哥和宇哥正冲我们挥手。船舱里已经不是按班级坐了,豪哥他们给我俩占了靠窗的位置,我和阿峰对视一眼,马上跑了过去,坐在他俩对面。
"没见小白他们?"我问先到的两人。
豪哥翻个白眼,打趣我说:"时时刻刻都离不开啊!"
"说什么呢,都是同寝兄弟!"我说的义正词严,"也没见飞哥嘛!"
宇哥:"这是按次序上的船,我们班先上,后面就是你们了,估计飞哥他们在其他船上!"
我看看船外另外两艘船,估计六个人聚一起的可能性很小,转回头看着豪哥二人,总觉得他俩有哪里很奇怪。
阿峰替我问出了疑惑:"你俩,屁股上长钉子了吗?怎么总动来动去?"
宇哥脸红了红,顾左右而言他:"没,没有,我们挺好的,你看外面海鸟!"
我和阿峰谁也没被他转移了话题,反而更加困惑,我想到了什么,噌的一下蹿到他俩身边,伸手往豪哥屁股上摸。
"我靠,你干嘛,大庭广众之下,这么猥琐!"豪哥一边呵斥我,一边闪躲我的毛爪子。
这时阿峰也凑上前帮忙,抓住豪哥反抗的双手,我使了点力,终于撬开了豪哥的屁股。我灵活的手指钻进皮椅和豪哥臀肉之间,没两下就摸到了豪哥的后门。
我抽回手,笑说:"嘿嘿,被我发现秘密了!"
阿峰问:"怎么回事?你们不会还戴着那个吧!"
见被发现,宇哥也不再隐瞒,自暴自弃的说:"没,没有啦,教练不让戴!"听他语气还挺失落。
豪哥接口,声若蚊蝇的说:"就是没戴,才不习惯啊,总觉得少点什么!"
我和阿峰同时会意,一齐发出桀桀的坏笑声,笑的宇哥他们脸颊羞红,朝着我俩胸口捶打,我俩这才收住了笑容。再看他们足球队众人,不少人都有豪哥他们这样的症状,在座位上如坐针毡,看的我和阿峰偷笑不已。
没多会儿,船舱就坐满了人,大船载着我们朝海洋深处驶去。此次活动学校召来了三艘客船,一船载了二百名队员,而出动的教练就少多了,只有五名教练管理整个队伍。船行出十多分钟,教练们打开了通向二层甲板的门,反复叮嘱我们:"不要在甲板上追逐打闹。"
男生们可谓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窝蜂的往二层挤,大家出了学校的范围,仿佛逃出了牢笼,无所顾忌的欢笑嬉闹。
可怜教练也拿我们没有办法,任我们玩闹,反正消耗的都是我们过剩的体力,教练只是戴着墨镜躺在甲板靠椅上盯着我们不要出格。
"喂~!这边,这边!"
"哈哈~!哈哈~!我们在这里!"
"看过来啊,你们船比我们的小!"
我和众人一起朝并排而行的船大喊,对面船上的男生也激动的回吼回来。
阳光、海风、海浪,夏日的气息扑面而来。我靠在船沿享受着一切,几乎忘掉所有烦恼。我看到大船的发动机在身后扬起浪花,无数的海鸟穿梭在海浪中,找寻果腹的小鱼小虾。远处偶尔有海船驶过,也看不清这里载了几船的裸男。随着时间的推移,船只越行越深,四周已少见来往的海船。遥望着一尘不变的大海,男生们已渐渐失去了兴致。不少人陆续回到船舱,坐回座位上休息。
阿峰招呼兄弟:"豪哥你俩,走不走?"
豪哥的脸色却十分难看,他抓着船栏的指尖都在发白,可见有多用力:"你们先进去吧,我再呆会儿!"
"嘿,你没事吧?"我凑上前,拍拍豪哥的背,不成想这一拍,豪哥哇的一下吐了出来,全吐到船外的大海里了。
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试探的问:"你不会晕船吧!"
此时豪哥是前所未有的脆弱,冲我俩摆摆手,什么也没说。
"我去给你拿点水!"宇哥说着一溜烟跑了下去,没多久又抱着两瓶水噔噔噔的跑了回来,他拧开一瓶递给豪哥,"喝点吧!"
"唉,等等,我还想吐!"豪哥并没急着喝。
"喂,你们别吐船身上啊!"远处传来一个大叫的声音,换来我们集体怒目而视,见是姜教练,我们这才收回了目光。而他所说的也不止豪哥,四下看去才发现晕船的兄弟都趴在船边吐呢,没想到晕船的人还真不少。
"你们几个,这儿有个桶,吐这里面!"姜教练召唤晕船的过去,统一对着水桶吐。
我和阿峰、宇哥等在护栏边,看豪哥好点了,就扶他到船舱里休息。豪哥一坐回座位就靠在窗玻璃上闭目养神,宇哥将他的脑袋拉过来,让豪哥枕在自己肩膀上睡的更舒服点。
我们和身边的兄弟们又聊了点乱七八糟的,慢慢的船舱里声音渐小,伴随着船只轻微摇晃,大多数男生都脑袋一歪,靠在身旁兄弟身上呼呼睡了过去。
两个多小时后,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才遥遥在望。男生们被教练叫醒,纷纷从船窗探出脑袋,眺望远处的黑点。远观好似渺小的海岛,船开的越近越觉得巨大,同船人不由得发出"哇喔"的惊叹声,相互交头接耳,兴奋的讨论登岛后的种种。
这就是我们为期一个月的暑假集训地了,一座海洋深处的孤岛。海岛上郁郁葱葱,远看好似一座未开发的岛屿,但细看会注意到半山腰上有一栋三层高的小别墅。据说这座岛是国家放开岛屿买卖后,高董的大哥拍来送给小弟的生日礼物,高董简单开发后,一年也来住不了一次,遂决定借给学校训练所用。当然这都是明面上的消息,我这入侵过高董记忆的家伙当然知道其中内幕。高董的大哥确实花大价钱拍下了小岛,并以生日礼物的名义送给了高董,之后高董在上面建别墅,简单开发了岛屿。但其实高董的家族借着开发小岛的机会,在别墅的地下挖了一个规模庞大的储藏室,里面保存了众多的压缩食品、生活物资,以及不少的黄金珠宝,作为家族的一条备用后路。同时高董在家族的支持下,给岛上修建了小型的海水淡化设备和潮汐发电设备,让岛上水电不愁。这些设备长期搁置不用也是浪费,正好让我们这群学生"检修"一下。
大船绕着岛屿转了半圈,我们才对整个岛有了清楚的认识。小岛整体呈鱼形,地势鱼头高鱼尾低,中间高四周低,最高处目测也就二三百米,我们正要登岛的地方正是小岛的尾部,那里也有一条长长的浮桥让大船靠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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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都安静下!"姜教练拿着扩音器站在座椅上喊话:"等下都别急着下船,帮忙往岸上运送东西!"
大家一听是做苦力,马上抱怨起来:"唉,不是吧教练,刚来就干活!"
"闭嘴!听我说完!"姜教练翻个白眼,接着说:"船舱里放的都是你们的铺盖,凉席、凉被、褥子,谁不拿,晚上直接睡地板!这里面还有我们一周的口粮,不帮忙的不仅睡地板还没饭吃啊,别怪我没说过!"
"哈哈哈,这个当然要拿!"
"哈哈,必须拿啊!"
"我靠,这么重要哇!"
"田径队,队长、郑爽,足球队,队长、阿豪,阿豪算了,你都晕成这样了,大家都照顾下晕船的队友,就别让他们搬东西了,你们几个组织一下,让大家有序下船,分工搬运,现在去船舱整理一下!"
我就知道躲不过,进了学生会没啥权力还一堆破事,啥事都要身先士卒。我带着几个小弟随姜教练一起打开船舱,看到船舱里堆满的物品,忍不住发问:"艹,这么多都要运下去?之前怎么运上来的?"
"在学校有工人配送,他们只管装货可不管卸货,别废话了,这三个船都一样,你们想办法往岸上运吧!"姜教练说完就甩袖子走人了。
我连忙大喊:"诶,教练,不会三个船都我们卸货吧?"
姜教练摆摆手,头也没回说:"哪能啊,各船管各自的。"
我放下心来,进船舱大致点了点货,招呼阿峰他们来帮忙,先在下船前给各人分好工,让大家抱了自己负责的东西到客舱里等待。等到船"咚"的一声靠了岸,这才示意队员们陆续下船。
走过长长的浮台,我的双脚终于落地,但我仍觉得眼前不停摇晃,更别说晕船的豪哥了,他最先冲下船,抱着岸边的椰子树干呕,现在已经直接躺地上歇菜了。
我将手中箱子放下地,手搭凉棚环顾四周。目光所及是一处军事化的营地,小岛的尾巴部分被人为改造过,靠近山林的方向"八"字形建了两排平房,房子和海岸之间的平地修成了一座操场,操场上有一些常见的军事化训练的器械,抬头远眺能看到房屋后面有通向山上的石阶路,小路消失在密林之间。
我抓抓汗湿的下体,不由得感叹一句:"这地方可真热啊!"
路过我身边的兄弟跟着接口:"可不是,比在学校还热!"
又有更多队友停在我身旁,闲聊说:"不是说海边凉快吗?"
还有男生摸着自己本就黝黑的皮肤感叹:"太阳好毒,这次集训过后我又要黑一个色!"
"都别愣着!把东西搬到这里来,不要堵着码头!"远处喇叭中响起王教练的声音,我们抬头看,就见王教练正冲我们挥手。
我叹口气,弯腰把箱子抱起,跟着众人往王教练方向走。
到了聚集地,明显感觉我们船上的兄弟到的比较多,其他两艘船的还在分配如何搬运货物,更有不少已经送过一趟后回去拿新东西的队员,可见那两艘船上没有像我这样有领导能力的人物。我在心中小小的得意了一下,一边听周围人闲聊,一边等所有人到齐。
又等了十多分钟,所有人才姗姗聚齐,不远处的三艘大船也在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后驶离了海岸,我们算是彻底被孤立在了这座海岛。据我所知这座岛不在常规的航线上,也不属于鱼群的分布地,因此平时几乎不会有其他船只往来。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时,教练们的声音惊醒了发呆的我,"所有人,过来,安静!"全年级六百名同学纷纷聚集过来,一齐看向声源。周教练率先发言:"我们是这次暑假训练的教练,估计不少人都认识我们,特别是有几个队的队员!重新介绍一下,我姓周,叫我周教练就行,这位是王教练,这位是姜教练,这是张教练,以及方教练!"他点到名的教练都上前一步和众人挥手打招呼,"这次就是我们五个教练负责你们!大家都是老队员了,各种规矩不用我多说,不要搞一些危险的活动,这里是孤岛,受伤了,生病了,短时间内不会有救援,所以自己照顾好自己!听到没有?"周教练一声大吼,我们也条件反射的跟着大吼:"听到!"
周教练退后一步,张教练进前接上话来:"我们这次训练为其三十一天,这第一天算送你们的假期,今天就不用训练了!"
小白他们队的人最先欢呼起来:"哇耶!""张教练,爱死你啦!""哈哈,我们可以自由活动啦?"其他队的兄弟也跟着讨论起来,所有人脸上无不欢欣雀跃。
张教练连连向下挥手,也不能压下众人的热情,还是周教练对着扩音器一声大喝:"都闭嘴!"这才让人群重新冷静下来。
张教练老神在在的说:"哎呀,都不听我说完!虽然不训练,但我们还有更艰巨的任务!都看到我们周围的环境了吧,刚才也运送了咱们的生活物资,大家应该也意识到了,这里有一年没住人了,所以等下我们吃了午饭,第一要务就是大扫除,要把这里,由里到外,彻彻底底的,打扫一遍!"
瞬间刚才示爱的多热烈,现在抱怨的就多疯狂:"艹了,叫我们来做苦力来了!""就知道你憋着坏呢,张教练就会坑我们!""靠,这里好脏!我不要呆了,送我回家!"男生们都是不爱做家务的,平时宿舍检查时我就深有体会。
"哼,谁不好好劳动,谁打扫的不过关,晚上没饭吃啊,你们想回家,可以跨海游回去,只要你们敢游,我们就算你们通过了这次集训!"姜教练阴恻恻的声音响起,霎时让众人打个寒蝉,大家这才想起,现在是受困孤岛,可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还有那不死心的在人群中小声嘟囔:"我们可以抢吃的,教练才五个人!"
姜教练瞪向声音发来的地方,勾起一个冷笑:"你们可以试试,反正咱食物也不多,一周后来的船是给你们送吃的,还是把你们人接走,哼哼!"
大家本觉得教练们势单力薄,这次可以为所欲为了,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们卡着粮草呢,还掌握着我们的生杀大权。这要被赶回去,丢面子是小,之后怎么和家长交代,众人立刻不敢出声了。
这时张教练又不急不徐的说:"下午卫生打扫完,我们会带大家熟悉下岛上情况,"他指着身后的房子给大家介绍:"这里是杂物房,这个是厨房和餐厅,不过餐厅没有餐桌,大家以后都需要站着吃或自己找地方坐着吃,那边是澡堂和公厕,那一排是宿舍,宿舍外面一排水龙头是洗手池,下去你们自己熟悉下,就这么点地方。"
接着换方教练发言,这是兵乓球队的教练,我并不怎么熟悉,虽说也是我的寄生体,但各方面都比较平庸,我也没过多关注过,他三十五岁的年龄是在场最年长的,还好身材并没怎么走样,还有点熟男的魅力。"我们在岛上是轮流休假的,这一个月的训练,每个人可以休息一天。"
有了前车之鉴,队员们都没有一窝蜂的兴奋起来,反而炯炯有神的盯着教练。
果然,方教练勾起嘴角,继续说:"我们按学号分组,1至20号是第一组,21至40号是第二组,以此类推,第一组的队员们明天你们就放假了,可以先休息一天。"
男生们立刻扭头四顾,想找到这群"幸运儿",还没训练就可以休息,听着还挺美的,但幸运儿们可不这么想:"教练,能不能后面再休息?"
方教练笑眯眯的说:"这可不行,轮到谁就是谁!"
"嘿嘿,兄弟,很不错嘛!"
"是啊,是啊,先休了也没什么不好!"
"命运的安排!遵守自然的逻辑..."有人都唱了起来。
方教练接着说:"是不是很高兴,可别高兴太早了,休假的队员也有任务,需要协助教练们准备大家的早中晚餐,需要收拾大家饭后餐具,需要日常打扫卫生..."
他还没说完,人群就哀嚎一片,果然什么放假都是骗人的。
"教练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
"我选择跳海游泳!"
"这日子没法过了!"
"教练,我不会啊!什么也不会!"
"还是让我训练吧,教练,我喜欢训练,我不需要休息!"
......
"行啦,甭废话了!"王教练一把抢过扩音器,"不想做饭以后就不用吃饭,在这里没有不劳而获,什么不会就学什么,别在这儿瞎逼逼!现在我们开始分发午餐,岛上条件艰苦,带的食物也是有数的,大家不许浪费粮食。"王教练说完就和几个教练一起抬出几个箱子,翻腾了半天才找出中午的食物,他见队员们还茫然的站在这里不知所措,又无奈的说:"还愣着干什么,去那边洗手,洗完手,回来排队领饭!"
人群这才像有了主心骨一样都跑向洗手池,大家争抢起水龙头,折腾了一上午,男生们早就饿了,甩着手上的水就冲了回来。
教练们继续喊话:"都别乱,别乱啊,排好队,每个人都有!""中午吃饭团,一个人四个,不要多拿!""这是油条肉松的,这是黑椒牛肉的,这是金枪鱼虾仁的,还有蛋黄什锦的,自己想好要哪个,不要耽误时间!"
"排队,排队,不许插队,那谁,插队滚后面去!"我也自觉的替教练们维持起秩序来,当然不忘啃着手中的大饭团。
队伍中有人和我搭话:"好吃不好吃?爽哥!"
我口齿不清的说:"好呲!"
后面有人嚷嚷:"快饿死了!"
我咽下嘴中米饭,回说:"等着,饿不死你!"
周教练也喊我:"阿爽,吃完没,吃完你来找人看着,我们要四处检查一下!"
"唉,来了!"我立刻从队尾跑回队首,又招呼了几个相熟的已经吃差不多的兄弟来帮忙,将这场食物分发有序的进行下去。
教练们丢下了我们拿着钥匙去开各个房间的门,也有教练去检查水源或是电力,总之等所有人都吃差不多时,教练们已经把四下环境探查了个清楚,开始对我们进行分工。
周教练:"都聚过来,现在开始分配任务,我们统一按学号划分,1号到100号跟着张教练打扫厨房和杂物间,101到150号跟着王教练打扫淋浴间和厕所..."
他刚开始分配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但一听到扫厕所,我们相关人员立刻哀嚎出声,而我也在其中,不少哥们还作出一副天崩地裂的表情,甚至以头抢地,我们的叫喊声把周教练扩音器放大过的声音都压了过去,周教练也只能一脸无奈的看我们耍宝,周教练等的烦了,直直瞪向我的方向,点名批评说:"郑爽,你们没完了?你带的什么好头?给我闭嘴!"
我则立刻摆出一脸无辜的表情,纯良无害的看着教练。好在这么会儿,队友们都平复了激动的心情,一脸心如死灰的眼望虚空。
周教练也不再管我们,继续纷附下去:"学号151号到400号的同学跟着方教练打扫寝室,剩余401号到600号的跟着我和姜教练打扫操场。都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全是有气无力的声音。
周教练不满:"你们都没吃饭?这点力气都没有晚饭也不用吃了,都听到了没有!"
所有人齐声大吼:"听到!了!"
教练们这才点点头,"卫生工具在带来的箱子里和杂物间里都有,保证够所有人分,大家都别想偷懒,谁被发现偷懒,晚上没饭吃啊!现在解散!"
"哎,真的要打扫卫生啊!"
"我不想干活!"
...
"靠,谁跟我换换,我得了一种叫厕所恐惧症的病!"
"滚蛋吧你,去扫你的厕所去!"
...
"妈的,我学号多少来着?应该不是一百五以内吧!"
"笨死你算了,咱班都是四百开外的!"
.....
叽叽喳喳,嘻嘻哈哈,男生们马上激烈的讨论起来,所有人都对我们这群扫厕所的报以深切的同情。
待大家休息的差不多了,几个教练相继分开。"前一百号的,原地待命!""四百号之后的到我这边急合!""151号到400号,来这边!"
到王教练时,他一挑眉,大吼出声:"扫厕所的,来我这边报道!"
"嘻嘻嘻!""哈哈哈!""嚯嚯嚯!""扫厕所的快去吧,嘿嘿!"我们瞬间成为众人耻笑的目标,闹的我们这50个难兄难弟都踌躇不前。直到其他人都陆续散开,我们还混在打扫厨房的队伍里不愿意动。
"艹!"见王教练一直瞪着我们,阿峰一咬牙迈出了脚步。我看看好兄弟的背影,马上跟了上去,就不信他们敢嘲笑我。
事实证明,大家还真敢,还是起着哄的闹腾,"老大,好样的!""爽哥,厕所的重任就交给你了!""爽哥,记得用牙刷扫!"
我红着脸走到王教练身旁,扭头狠狠瞪了眼嘲笑我的兄弟。阿峰胳膊揽上我的肩膀,不让我再回应他们,渐渐的队员们觉得无趣,也就不再起哄。
我们这五十人陆续聚齐,全都一脸尴尬的看着王教练,都知道这么磨磨蹭蹭的不太好。
王教练却不以为意,大手一挥笑说:"哼,别看是扫厕所,你们可是走运了,都跟我来吧!"
很快我们就知道王教练为什么这么说了,我们一群人先后走进卫生间,进门绕过玄关墙,入眼就是一大间空旷的房间。有兄弟忍不住发出疑问:"这是?"
王教练笑呵呵的为我们解惑:"这就是厕所了,以前有木隔板,但时间长不用腐朽发霉了,然后就被拆走了,所以!"他耸耸肩,示意我们自己看。
我在一排排走道间逡巡,发现两边确实是高出走道的石台,一个个蹲坑历历在目,不少石台上还留有修补的痕迹,可见以前是装有隔板的。但是,"这让怎么上厕所嘛!"我一脸黑人问号脸的看向王教练。
王教练却十分坦然,他就近站在一个蹲位前,掏出短裤里的小兄弟,开始对着蹲便器撒尿。
我和其他兄弟相互对视,看到彼此光溜溜的裸体,瞬间就释然了,也是啊,我们一直不就这么裸诚相对嘛,也没什么可羞耻的。听到王教练嘘嘘时的水声,不少队友也有了感觉,陆续站到蹲位前开始排水。
站我一旁的阿海嬉皮笑脸的说:"嘿爽哥,用不用我帮你扶着?"
我翻个白眼,"滚你的吧!"
没想到有人从我身后偷袭,"我从身后帮老大扶!"
"哈哈,松手,小侯松手,尿出来,尿外边了,滚开!"我不停挣扎,最后弄的到处都是,还有的喷溅到身旁人小腿上,搞的阿海跳脚大骂。我和小侯哈哈大笑,根本不理抗议的阿海。
参观完厕所,我们又随王教练走进浴室,这边就更是空旷了,偌大的房间中,四周墙面上伸出许多淋浴头,包括地板在内都是镶嵌的瓷砖。看完这两间,我们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王教练也是一脸我没骗你们吧的表情,笑着说:"怎么样,是不是很轻松。"
兄弟们一边点头,一边说:"是啊!"
"那就好!"王教练说着,笑容越发扩大:"忘了告诉你们了,我们没有配拖把,只有抹布,你们拿抹布把地板和墙都要擦干净啊!"
立刻有兄弟激动的叫道:"哇啊,不是吧!"
"哎,就是!"王教练恶劣的说:"你们以为就这么简单,记得去先抢个梯子,把天花板擦干净,不然梯子就抢不到了!"
"天花板也要擦?"我们齐齐看向头顶,发现天花板确实很脏,角落还有蜘蛛网,又低头齐齐叹口气。
王教练快走到门口了,又回头补充说:"噢,对了,还有拖鞋,六百多双拖鞋需要刷,必须用开水烫一遍,你们可以去抬个大桶,热水在厨房打!"
"不是吧!"
"教练,怎么还有拖鞋!"
"为什么是六百多双?"
哀嚎声都要掀翻屋顶。王教练却十分淡定的说:"不穿拖鞋你们穿什么?睡觉洗澡也要穿袜鞋吗?多的几双是备用的以及我们教练的,你们不会这点活也在意吧,行啦,快点开始干,不干完不许吃饭啊,你们这可是最,轻,松的!"他说完也不等众人抗议,施施然走出了卫生间。
果然,王教练背后的卫生间里,男生们已经炸开了锅,又是抱怨又是咒骂又是抗议,不停的对着周围指指点点。相比之下我就成熟多了,看看不远处的阿峰,他居然和我露出一样的表情,学生会果真没白待啊,面对困难我俩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抱怨,而是怎么解决。
阿峰和我对了一个眼神,立刻知道彼此的意思,他大声开口说道:"行了,都安静,在这儿废话解决不了问题,活也没人替大家干!"
我见有不少队友露出愤愤的表情,显然不满阿峰指挥,跟着开口说:"听阿峰安排!我们峰哥可是学生会骨干,之前校庆那么大的活动都是他一手组织的。"
听了我的话,大家立刻肃然起敬,不敢再质疑阿峰的决定。阿峰看了我一眼,也没感谢我,而是直接安排起工作,"一会儿四十个人去取抹布、抢梯子,回来二十个人厕所,二十个人浴室,大家先擦天花板,再弄墙,最后搞地板;剩余十个人去搬拖鞋,顺便看看有刷子之类的没有,记得看看热水怎么烧,轮流去抬热水!阿爽,有没有什么补充?"
"没了,走吧,趁着别人没反应过来!"
"噢噢!""好唉,把东西都抢光!""让他们没法打扫,咱先完事先休息!"
我这么一说,大家都有了优越感,身体充满了干劲儿,男生们分好组一窝蜂的冲向杂物间。
这时负责打扫杂物间和厨房的同学还在听张教练训话,我们如狼似虎般的冲过来,霎时让他们摸不着了头脑。我们就在他们的注目下翻箱倒柜,王教练也早在杂物间等着了,为我们指明了需要搬运的物品,等我们运完所需,他们还傻愣愣的看着我们跟蝗虫过境似的往卫生间抬东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他们的表情!""哈哈哈,我去,太傻了!""嚯嚯嚯,JB都看呆了!"
"好啦,不笑了,全是灰尘,兄弟们开工吧!"
"好!"
173
说来我们扫厕所确实是最轻松的了,特别是我调动他们的积极性之后。队友们开动脑筋,分工合作,想出了一套快捷的工作流程。
我们利用浴室的优势,接了一桶桶的水往墙上泼,先用水冲洗一遍,之后几个人一组抬着梯子,一人站在梯子顶端举着抹布,他们就像一台推土机般轰隆隆碾压过去,头顶的灰尘脏水扑簌簌的掉,他们也顾不上管,反正大扫除后都脏透了,等会儿洗个澡就是了。众人轮换着将厕所和浴室的天花板擦拭几遍,又两人组队,一人驮着另一人着手擦拭墙壁。最后剩下地板,大伙一人分一块儿,各自把负责的区域擦拭干净就行,他们甚至还开始攀比谁擦的蹲便器更闪亮,也是让人无语。
刷拖鞋组这边有我亲自指挥,给他们分配了流水线作业。几人专门抬热水,将拖鞋先过一遍开水,接着泡入洗衣粉的水中用刷子洗刷,最后开大淋浴冲洗干净就好。我们将洗干净的拖鞋晾在门口空地上,以小岛上炽热的阳光,没多久就干彻底了。
我们的打扫接近尾声时,其他组还干的如火如荼,我还抽空跑去指导下工作。
厨房杂物间这边主要工作是打扫整个房间、厨具餐具刷洗、冰箱冰柜洗刷以及我们带来的物资和岛上遗留的杂物的整理。我指着冰柜对刷洗它的小泽认真建议:"这可要多刷几遍啊,以后咱吃的都在里面放的,还有你别跳进去啊,被冻里面明天我们就有肉吃了!鸡肉味嘎嘣脆!"说着还瞟向他下三路。
小泽楞了一下,接着瞬间明白我的意思,笑骂:"艹,滚吧你,爽哥!"
我"滚"出厨房,来到我们的寝室。想进门却被飞哥拦住,他示意我往里看,我探头看去,就见男生们一个个排成排撅着屁股挥汗如雨,猛一看还以为他们在干什么奇怪的事情,细看才发现他们正按着抹布一齐擦地。寝室从外表看是一长排平房,还以为里面被分隔成了众多小间,但真进来才发现它就是一大通房,目测得有两百米左右,房间中间有不少的承重柱。擦洗过的地面上被人摆上了清洗干净的凉席,那放的十分紧密,几乎紧挨在一起,凉席被放了六排,这么看来每排应该会有一百个铺位,还真是大通铺的模样。
我问飞哥:"晚上就这么睡?你们可要擦干净点!"
"还能怎样,地上都画的有号,一个对一个,都挨在一起。"飞哥指着最近的铺位给我讲解。
我皱眉,"这睡地板要硬死,明天腰酸背痛!"
"你傻啊,没看到外面晒着褥子呢!"飞哥翻个白眼,让我看外面。我这才注意到操场上已经立起了不少的晾衣架,原有的运动器械也被利用上,搭上了不少的被褥。
我坏笑说:"行,还以为晚上要睡飞哥怀里啦,看来是没机会了!"
飞哥淫笑:"靠,想的美啊你,不过也不是不可以嘛!"
"聊什么呢你们?"乒乓球队的队长黄队走了过来。飞哥他俩的关系已经缓和多了,但仍然有些欢喜冤家的感觉,这不一碰面飞哥就瞪向对方。
我连忙抢话说:"也没啥,飞哥正说晚上睡你怀里呢,把黄队当肉垫和按摩棒...呜呜...艹!"
飞哥见我颠倒黑白搬弄是非,大手立刻捂住我的嘴,同时拍上我屁股,恶狠狠的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滚吧你!"
我又"滚"去操场找小白了,远远的还能听到黄队打趣飞哥的声音:"行啊老马,都打上我的主意了,你还真是淫荡的不行..."
操场这边有各种运动器械,许多都在军事训练的电视上见到过,也有一些摸不清是干什么的。而此时被分到打扫操场的男生们已经完成了对器械的擦拭,开始大范围的扫地。
我好心的提醒身旁的熊队:"熊熊,你们别把被子扫的都是沙,晚上没法盖了!"
"老大,都说多少次了撒,不许叫我熊熊!"熊队一脸无奈的看着我。
"那,大熊!"我立马响应他的要求。
熊队一边冲我亮亮他壮硕的肌肉,一边继续吐槽:"卧槽,也不要大熊撒,我可不是被人欺负的主,但要有个机器猫也不错!"
我捏了捏他的胳膊,果然很硬手,"我说的是巴索罗米·熊,壮的狠!"
熊队挑眉,随口说出经典台词:"要旅行的话,你想去哪儿哦?"
我俩仿佛对上了暗号,瞬间同时眼睛发亮,"你也看过啊!""嗯嗯,上课偷偷看的?""哈哈,被窝里看的!"
有了共同话题,我和熊队马上聊在一起,连扫地的事儿都忘了。
阿宏拿扫把戳戳熊队的屁股,不满的抗议:"熊哥,你别偷懒啊!"
熊队不耐烦,正和我聊的兴起呢,"行了,行了,知道啦撒,你去通知大家,让把被子收了再扫!"
阿宏:"可是,被子才刚晾上!"
熊队:"那就扫完再让他们晾!快去啊!"
阿宏:"唉,好!"
我见打扰他们工作了,立刻提出告辞:"你们忙吧,晚上再聊,谁知道小白在哪里,就游泳队的,我兄弟!"
熊队马上答道:"知道知道,全年级谁不知道撒,老大你整天挂嘴上的家伙!"
我摸摸鼻子,反省自己有总提小白吗?
熊队接着说:"他们估计在山上呢,游泳队都去扫山了!"说完熊队又冲阿宏说:"我去跟扫寝室的人说吧,你先让大家停一下哇!"
我们三人朝着不同的方向各自走开,我绕过房屋,登上上山的石板路。我一边走,一边观察四周,发现路面修的还不错,十分平整,小路能容下两人并排行走,路旁的树枝有明显修剪过的痕迹,路面却扫的颇为干净。
一路向上,路过高董的小别墅,我还凑过去打量。别墅门窗紧闭,屋内陈设都被遮尘布盖着,也没什么好看。我又向山上爬,快到山顶时,终于遇到了大部队。
人群中我一眼就认出了小白,跑上前拍上他的肩膀:"嘿,好巧啊,在这儿都能遇上!"
四周兄弟都露出看好戏的表情,大家都知道我是专门来找小白的。而小白却不转身,哼笑着说:"爽哥,你好闲啊,还有工夫闲逛!"
我捏捏他的屁股,打哈哈说:"忙里偷闲,忙里偷闲哈!这不看看你们进度!"
"既然这样~,那..."小白拖长了声音,猛的转回身,他手中的玩意儿也抵住了我的下体。
我忽然就感到了一股凉意,下意识的往下瞟去,吓的我马上要往后退:"小白~白~,你别乱来啊,哥全靠这宝贝呢,你手,手别抖!"
"不许动!"小白威胁意味十足的看向我,手中还比划了两下,我马上不敢动了,"哼哼,自投罗网啊!"
"唉,这是搞哪出啊,你先拿开,拿开再说嘛!小白啊,没了它,你可就没了性福啦!"
小白得意的瞅瞅手中大剪刀,无所谓的说:"没了你,还有其他人嘛,总是不缺JB的!"他拿的正是修剪树枝的大花剪,此时我的小兄弟就卡在剪子中间。
我大声控诉:"艹,小白你变了,想当初你可是非哥不可的啊,你想想我的宝贝给你带来多少快乐!"
小白用剪刀面贴着我的茎身滑动,明知他在开玩笑,但我仍感觉惧怕,且听小白又说:"好啦,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放了你!"
"行,行,哥答应你了,快点放开!"我毫不犹豫的答应,都不听他提什么要求。
小白立马喜笑颜开,他收回手中的剪刀,向中间一合,接着一把塞我手里,乐呵呵的说:"那你就帮我修剪剩下的树枝吧,可累死我了!"
我黑线,还以为他有什么要求呢,原来是压榨我的劳动力来了。我把玩着手中大剪刀,接着猛的用剪子尖去拨弄小白疲软的小兄弟,小白的身体瞬间僵硬,看来男人碰上这种威胁都是害怕的啊。
我坏笑:"嚯嚯嚯,小白白,你要不要也答应哥一个要求啊!"
"你,你,拿开,不带这样耍无赖的!你已经答应了我,帮我修剪树枝!"小白还怕我反悔,强调我的承诺。
"行啊,我没说这个!"我说着慢慢贴近他身体,在他耳边说:"晚上睡哥旁边呗!"
小白耳朵红了红,瞅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我大喜,马上有了干劲儿,在小白的指导下,飞快帮他修剪树枝。小白也没干看着,我疲累时他就主动换上。
他们是两组人各负责小路一边的树枝,把影响通行的枝杈都修剪掉,后面还有专门负责扫地的,把石板路上的灰尘和枝叶扫到一旁。等我们把小路走到头时,我才知道还有另外一条小路,他们也有人在打扫。
我趴在小路尽头的观景台上遥望下方的大海,不禁吟诗一首:"大海啊你全是水!小白啊你三条腿!我靠,谋杀啊!大家快看,小白谋杀啦!"
"哈哈哈,爽哥,你活该!"
"呵呵,嘴贱是要付出代价的!"
"嚯嚯嚯,白哥,打他!打死他!"
我终于意识到主场不利,周围都是游泳队的兄弟,肯定会偏向小白。"不玩了,太吃亏了,小白咱走着瞧!"我一边说一边沿另外一条路跑下山,小白他们还有任务,没法和我一起疯玩。
"有种你别跑啊!"背后传来小白叫嚣的声音。
我扭头冲他比个中指,但没留神脚下差点踩空,赶忙抓住身旁的树干才稳住身体。
"哈哈哈,哈哈哈哈!"后方立刻传来小白他们放肆的大笑声。
我红着脸,头也不敢回,灰溜溜的就跑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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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人多力量大,偌大的训练基地我们也就用了几个小时就打扫干净了。大扫除后的男生们各个灰头土脸,也就我们组近水楼台先得月,打扫后还冲了个澡,这时那叫一个得意,还反嘲讽了之前嘲笑我们最凶的家伙。
教练们趁天色还早,先给我们六百人按高低个排了队,接着带着所有人熟悉起岛上环境,一一介绍了操场上的各种训练器材,还带队上山逛了一圈,特别强调半山别墅是禁区,不允许私闯。
回到基地太阳已经西斜,教练们开始分发晚餐,没想到晚上居然吃的又是饭团,还是冷掉的饭团。队员们忍不住抱怨起来,可教练们却冷酷无情,直接放话说不想吃就饿着,这下再没人敢多言。
饭后大家被安排着去洗漱,分配牙刷、毛巾、拖鞋又是一番忙乱,起先众人还不知道拖鞋上标有学号,后来被教练们提醒,大家找寻自己的拖鞋又闹的鸡飞狗跳,最后还是周教练看不下去,喊了队长坤哥来报数认领,现场这才变的有序起来。
等到所有人洗漱完,开始分床铺时,新一轮混乱又拉开帷幕,这次教练直接强调:"褥子、凉席、凉被、地面上都有学号,所有人必须按号入住!"可即便如此,大家也跟没头苍蝇一样乱转,原因无他,飞哥他们打扫晾晒时根本没管什么学号,寝室地面上铺满了乱序的凉席,墙角堆了一堆枕头,操场晾衣架和各种器械上搭满了晾晒的被褥。
面对这场混乱,教练们干脆不管了,给我们一个小时自行整理,他们先回自己的宿舍休息了,是的,教练们有他们的宿舍,就在大寝室的隔壁,五人一间的高低铺。
"喂喂,有没有人见45号的被子?"
"那个是不是我的?他妈的到底在哪儿啊?"
"333号,333号,333号你在哪儿?"
"别抢我的啊,这就是我的!"
"艹,不找了,你们找完,剩的就是我的!"
......
这么折腾了十多分钟,现场依旧纷乱不已,运气好的能找到一件自己的凉被或褥子,大部分人还在到处乱转。我看这样也不是办法,再来几个小时说不定也没个结果,是时候该我出场维持秩序了。
我冲进教练们的寝室,无视他们惊讶的表情,拿了几个扩音器就走,站在一处较高的台子上朝四周喊话:"兄弟们都注意了,停下你们徒劳的找寻,各队队长来我这里报道,其他人不管面前是不是你们的被褥,都帮忙收进屋里去!"
人群瞬间有了主心骨,几个人朝我的方向靠近,其他人看看眼前被褥,也自觉的行动起来。
"老大,你早该站出来了!"
"就是,就是,没你都不行!"
"爽哥是谁啊,振臂一呼,全校人无不响应!"
"老大,你快想个办法啦!"
队长们先后出言,有的对我不停恭维,有的指望我出主意,我是听的身心舒畅,洋洋得意的说:"你们还是得靠我嘛,都不能让哥省点心?"
飞哥听不下去了,第一个上来拆台,他拍打着我的屁股,笑骂:"少他妈废话,给点阳光就灿烂啊你!"
我还没开口,我的头号小弟坤哥就率先发难:"怎么跟老大说话呢?还想不想混了!"
"哼,不跟你一般见识!我倒要听听老四你有什么高见!"飞哥抱臂盯着我,等待我的方案。
"你都不能动动脑子,跟个笨狗熊似的!"
"哈哈哈!"
"哈哈!"
"啊哈哈,笨狗熊,老大你形容的真贴切!"黄队拍着飞哥的肩膀大笑。
飞哥被一群人笑的脸黑不已,逮着身旁的黄队猛捶,两人立刻扭打起来,其他人纷纷上前拉架。
我还想表现的民主一些,遂开口说道:"我也不独断专行,大家集思广益,都说说自己的想法!"
飞哥好似找到了我的弱点,指着我嘲笑:"呵呵,我就知道,老四,你也没好主意吧,装的跟真的似的!"
我不理他,问足球队齐队说:"老齐啊,你有没有好主意?"
齐队沉吟了下说:"嗯~,喊号吧,像刚才分拖鞋一样!"也有几个队长跟着附和。
我又问其他人:"还有嘛?喊号效率太低了!"
熊队:"各队分发下?我们的号段是467到497,属于我们的都给我,我们再自行分配!"
飞哥:"切,谁能记住那么复杂的号啊!"
我打圆场说:"也不失为一个办法,比直接喊号进步了点!还有吗?"
坤哥见我成竹在胸的模样立刻狗腿的说:"老大,你就别卖关子了,你那么聪明肯定有好办法了,再等下去就超时了!"
飞哥:"我靠,无脑吹啊!"
我一下子跳到飞哥背上敲打他的狗头,飞哥也不生气,干脆托起我的屁股,让我坐他肩膀上,我俯视众小弟,沾沾自喜的说:"飞哥你别不服气,我还真有好办法!"
飞哥仰头看我,但他的脑袋差点将我顶翻下去,还是我手疾眼快抱住他的脖子才稳住身体,"唉,诶诶,你小心点,快说说看啦!"
"卧槽,差点摔下去,飞哥你别乱动!"我重新坐好,这才对众人说:"等下就让大家从前门进,先从褥子分起,一人拿一个褥子去找地上的铺位,对啦,凉席也要先收过来,飞哥他们下午都是乱摆的!"
飞哥挠头,"嘿嘿,我们也不知道还有学号这回事嘛,不能怪我啊!"
众队长齐齐鄙视他。
我接着说:"兄弟们摆完褥子,从后门出,再到前门排队,第二轮是凉席,第三轮是凉被,最后是枕头,我感觉里面学号应该都是挨着排的,估计会很好找,是不是?"最后的问句是问身下飞哥的。
没想到飞哥听完猛的一拍大腿,又差点把我摔下去,我赶忙从他身上爬下来,不骑这个坐骑了。"哇靠,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老四,我收回前言,你果然是我们寝室最聪明的!"他故意强调了下"我们寝室",那是说即使我聪明也是飞哥他们寝室的人。
众队长再次鄙视他,飞哥也不以为意。
大家敲定了方案,马上行动起来,各自组织起队内人手,飞哥还去召集了下午打扫寝室的同学,一起把凉席收到了一堆。之后就按我提出的方法,队员们轮流进去摆放被褥等,没多久寝具就各就各位了。
这边告一段落,所有人也找到了自己的铺位。我和阿峰在第二排相对靠中间的位置,头顶是一根承重柱。还好各排间有相对富余的过道位置,否则顶着其他兄弟的臭脚睡觉,我简直要疯。这时就无比庆幸我将全年级所有兄弟都改造过了,否则如往届那般,六百个臭脚丫子挤在一起,画面太美我实在不敢看。
教练们最后才姗姗来迟,先对同学们的机智大发赞扬,之后才切入正题。这一讲就是一个多小时,几人轮番轰炸,又是安全须知,又是训练规章,再有心理建设,听的我们眼冒金星。因为是卧谈会,有些位置偏的兄弟干脆直接躺床上呼呼大睡,教练们也不管,直到大部分人都被这场催眠大会哄入眠了,教练们这才意犹未尽的离场,让众人早些休息。
我最终也没能让小白睡我身旁,白天折腾了一天,此时躺在冰凉的凉席上,吹着清爽的空调风,抱着阿峰熟悉的身体,没多久就陷入酣眠。
174
早上5点半,手腕上手环准时开启震动。我从睡梦中被惊醒,立刻感觉有一只胳膊和大腿压在我身上,我扭头看去,就见不知何时阿峰我俩变成了我背对着他,他半边身子压着我的姿势。我的脑袋还没清醒,身体也懒得动,只是抬起胳膊遮住窗外的晨光,还想再眯一会儿。但没过几秒阿峰戴的手环也震动了起来,他下意识的将我抱紧,身体更加与我贴近,晨起本就有些蠢蠢欲动的家伙也嵌入我股沟里,阿峰还挺腰磨了磨,仿佛十分想破洞而入。
"别闹!"我反手推了阿峰一把,阿峰被我这么一推也彻底清醒过来。
"喂,别睡了,起床了!"阿峰打了个哈欠,一边摇晃我一边抬头四望。
四周同学先后睡醒,有不少人开始往外走。
"唉,昨晚睡的有点早啊,总觉得缺点什么!"
"嘿嘿,看你硬的,缺操逼吧!"
"啊~!别叫我,我要睡,你们先去洗漱吧!"
"干,快点起来,等会儿晚了!"
"我一早就被惊醒了,你不知道,睡我旁边的兄弟5点就出门了!"
"哈哈,你忘了,今天他们休假,要负责早餐,不知道会给咱做些什么!"
......
偌大的寝室里不多时就喧闹起来,有收拾床铺外出洗漱的,有卧床闲聊的,也有赖床不起的。
我迷糊了会儿,也被阿峰给叫醒。我躺在那里懒懒的不想动,伸手去撩拨阿峰身下的小兄弟。
阿峰瞪眼,"卧槽,要死啊你!走,起来洗漱去!"
我拽住他的蘑菇头不让他起来,笑嘻嘻的说:"还早嘛,去了也是抢水龙头!"
阿峰拍开我的手,鄙视我说:"笨啊,咱去浴室洗!"
我一想也是,麻溜的爬起来,逮着被子两个角一抖,将之平铺在床铺上。
"喂,你又不叠被子?"阿峰在我身后喊住我。
我摆摆手,煞有介事的说:"你懂不懂科学?睡了一晚的被子就要摊开,要晾下身体散发的汗水,这样有利健康!"
睡我一旁的小侯听闻我的理论,马上追问:"真的假的啊,爽哥?"
我自信满满的说:"我说的,能有假?"
小侯找到正当理由,马上也学我,将被子一摊了事,他揽住我的肩,说:"走走,我陪你尿尿去!"
我十分嫌弃的掸开他的胳膊,"谁要你陪,娘们唧唧的,你不会在学校上厕所都不敢自己去吧?"
小侯一脸受伤,无语的说:"哎呀,你想太多了吧,我就随口一说!"他说完就率先走了。
我摸摸鼻子,扭头和身后的阿峰对视,阿峰露出一个嘲讽的表情,接着也十分嫌弃的抛下我走了。
早晨的厕所相当热门,队员们不得不两三人公用一个蹲位,我看到这架势,果断的往浴室走,没想到和阿峰我俩一样聪明的大有人在,浴室这边淋浴头也几乎被占满,我和阿峰挑了一个空闲的快速洗漱起来。
6点,所有人准时操场集合,周教练带队,方、王两位教练监督,我们开始绕着操场晨跑。跑到海边时,我看到赤红色的太阳半挂在海平面之上,金色的阳光洒满沙滩,也沾染在男生们光裸健硕的躯体之上,众人身下疲软的阳具也镀上了朝阳的金边,晨光、海滩、裸男构成了一副朝气蓬勃的画卷。
半小时的晨跑后,队员们气息微喘,但不过走到食堂的功夫,大家就恢复过来,这点运动量对我们而言只能算是热身。我们排队进入食堂领饭,打饭的"师傅"却是相熟的同学,他们对我们呲牙一笑,接着送上准备好的早餐。包子、鸡蛋、牛奶,比学校吃的简单多了。我端着餐盘找了个门外台阶坐下,阿峰跟着坐到我身旁,一些队友也相继跟了过来。大包子不算难吃,荤素都有,一吃就知道是速冻食品,但在岛上能吃到这些已经不容易了。而我却不知道这样一尘不变的早餐还要连吃三十天,这是后话了,暂且不提。饭后将餐盘交还餐厅,我们短暂休息后,今天的训练才正式开始。
7点,教练们让众人做起热身,之后沿着沙滩跑步,这次比晨跑绕的圈大,而且踩在沙地上的感觉也不一样。跑了两圈后,教练带队往上山小路拐去,我们又排成两排跟着向山上跑,台阶路比平地更加费劲,没多久队员们脑门上就出了层汗。不停歇的跑上山顶,即使是我们这群久经训练的运动员也有些疲累,但不给我们休息的时间,教练们又驱赶着大家从另外一条路往山下跑。下山虽比上山轻松,但频繁的下台阶也让我们感觉膝盖发麻,小腿肌肉紧绷。
终于踩上平地,我们还以为能喘口气,没想到教练们冷酷的命令所有人不许停,接着跑圈。仍然是沙地两圈,这次跑完后,教练并没带着大家返回操场,而是一直沿着沙滩往前跑。我们都以为这是要顺着海岸线环岛跑一圈时,现实又抽了我们一个大嘴巴子,前面居然没有路了,而且教练们还不许我们停下。海水逐渐没过我们的袜鞋,越过膝盖,淹没了半腰,顶着海浪的阻力队员们已经无法在水中奔跑,当海水达到我们胸口时,大家不自觉的就换成了游泳。
教练们不知何时划来了一艘木船,护卫在队伍外围,一边催促我们加快速度,一边保障大家的安全。我游在海中才知道,海岛的一周竟然围了一圈渔网,这些网修建在岛周礁石之上,阻止大型海鱼靠近,我们环岛游泳也就是游在隔离网之中。之前在来岛的轮船上看着海岛不大,实际亲身丈量才知道真他妈累死了。我们中好些队员能有一年都没游过泳,上次入水还是去年暑假集训,这时在海水中扑腾半天,也没前进多少,而且居然还出现了"旱鸭子",这让大家即使在水里也对着他嗤嗤嘲笑。
无论如何,所有人在教练的驱策下终是绕着海岛游了大半圈,在岛的另一边登陆上岸,接着又马不停蹄的沿着沙滩继续跑圈,依然是沙地两圈,最终跑回操场。
到最后时队列已不成队,个人差距突显开来,我都坐边上休息了,还有不少队员在跑圈。不得不说运动的男生们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男性矫健的肉体配上身上半湿的海水,衬托的一身肌肉更加壮硕。跑动间,他们胯下长长的一根不停在两腿间甩荡,晶莹剔透的海水混着身上的汗水沿着沉睡的巨龙蜿蜒滴落,不禁让人遐想其苏醒时的雄壮。
短暂休息后,新一轮训练又将开始,仍然是两圈沙地→一圈爬山→两圈沙地→一圈海泳→两圈沙地。按教练所说第一轮的拉练只是让熟悉下环境,第二轮要拿出比赛的精神,将不再列队,如同长跑一样,自由争抢名次,前十名午饭有奖励。大家虽对加餐奖励报以不屑,但仍然有不少人拼尽全力去搏一搏,小白就是其中之一,可他也不过争得第三,前两名全被二年级新成立的铁人三项队的兄弟获得,而前十中大多也是他们队的,毕竟这种训练属于他们的老本行。
日上中天,一上午的训练接近尾声。整个上午我们进行了三轮拉练,体力消耗巨大,肚子全都饿的咕咕叫。我们按照手环所示的几轮训练的排名排队领餐,排在前十的果然受到嘉奖,可以任意领取食物,不受分量限制,而我们普罗大众只能领取一份。我的名次还算中上,没多久就轮到了我。我端着打好饭的餐盘四处搜寻熟悉的身影,绕了一大圈,才在上山的林荫路上找到坐在台阶上吃饭的小白。
我扬扬手中餐盘对小白说:"嘿,帅哥,介意我拼个座吗?"
埋头苦吃的小白冲我翻个白眼,没好气的说:"爱坐就坐!"
我挑眉,一屁股坐他旁边,问:"怎么,不高兴?你可无限量啊!"我说的是他可以无限取餐。
小白撇嘴,愤愤的说:"没,没啥啦,就是感觉我还差的远,刚才第三轮都追不上他们。"
我黑线,小白还真是好胜心切,虽说第三轮失利,但怎么也进了前十不是,可我也不忍打击他的积极性:"已经很不错了,你又不擅长跑步,看我都排到哪儿了!"
小白扭头睥睨我,说出的话让我抓狂:"就你还想和我们比,今天没睡醒吧!"我知道他的"我们"是指尖子生们。
"艹,你他妈什么意思,说,给我说清楚!"我放下餐盘,伸臂勒住他脖子,将小白的脑袋压向我。
小白笑哈哈的大叫:"放手,放手,菜要撒了,哥,我错啦,哈哈,你最棒了,只是隐藏实力。"
我松开小白,也不和他闹了,实在是肚子饿的不行,拿过一旁的餐盘,夹了一块儿牛肉送进嘴里,接着就差点喷出来,"哇靠,这什么鬼!"
小白一脸好笑的看着我,随即也神情沮丧的说:"就是啊,真JB难吃!"
我胳膊肘捅捅小白胸口,笑说:"你JB可好吃啦,来给我加点料!"
"哎呀,滚蛋吧你,爽哥你越来越色了!"小白脸微红,轻轻踹了我一脚。
我嘿嘿笑,有帅哥相伴,再难吃的饭也有了几分滋味。不过话说这饭也太差劲了点,米饭配大块卤牛肉、白浊虾仁、凉拌黄瓜西兰花花菜、还有一颗鸡蛋,看着荤素搭配挺营养的,但吃起来就有些无法下咽。牛肉带着一股子腥气,还特别的咸,虾仁又好似没放盐一样没什么味道,凉拌菜就更别说了,特别的酸,唯一也就鸡蛋还能吃。这也是挑嘴的小白难以接受的事,本来拼了命抢了前十,但奖励真让人又爱又恨。
小白托腮烦恼的说:"唉!你说我下午还抢不抢前十了?"
我艰难的咽下口中食物,说:"你尽力吧,不加菜,我怕你吃不饱!"小白那也是个大胃王,学校餐标他申请的最多,就这还总嚷嚷不够吃。
他又叹了口气,说:"唉,好苦恼啊!真难吃,我又好饿!"
我也懒得管他了,就餐时间有限,不快点吃又该挨骂了。
饭后,大家换了拖鞋被赶去冲澡,中午有一个小时午休的时间,男生们训练了一上午,全都累的倒头就睡,没一会儿大房间里就传来此起彼伏悠长的呼吸声。
14点,午觉后众人恢复了活力,重新聚集在操场上。海岛虽全天温差不大,但午后的太阳仍然是最炽烈的,不过我们已练就了铜皮铁骨,皮肤根本不怕这点烈日,只是就不知道假期特训后要黑成什么样了。
下午的训练有所不同,不再是越野拉练,转而运用起各种器械。姜教练亲自为我们演示了一遍操场上那些简单的军队训练器械的用法,如长云梯、单双杠、平衡木、梅花桩、悬索桥这些,大家一看就会。而到了越障翻墙时就需要双人配合了,两个教练动作娴熟的翻越各种障碍,看的我们是惊叹连连。
要说最困难的还是勇攀高峰,说来我们一上岛就看到这个大家伙了,直角梯形的造型,目测有二三十米高,不了解时还以为它那倾斜的陡坡是个滑梯,但那一个个锯齿般的卡槽就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了,看了教练的演示我们才知道这是一项多么变态的训练。我们需要趴在斜坡上,平举着一根金属棒子,棒子两端卡在两侧卡槽里,利用手臂肩背的力量带动棒子滑入上方的卡槽里,全程需要盘起双腿,不能用膝盖或脚支撑攀爬。不少队员都上去试了试,纷纷抱怨太难,不过对我们来说可能也就完成的慢些,爬到"峰顶"还是没问题的。
教练编排了一个训练顺序,我们需要先完成单双杠各50组,走过平衡木,走完梅花桩,攀过长云梯,跑完悬索桥,接着和临近的队员组队越过障碍物,最后爬上峰顶。可以说是对我们臂力和平衡能力的一次挑战。
我们虽然人多,但器械也不少,像单双杠这些都是好多人公用的,共同进行训练,进度也很快,没一会儿就轮到了我。平时我也没疏忽器械锻炼,单双杠这些都不在话下,而平衡能力就更不用说了,我们队平时练跑步无形中就练到了平衡力,所以平衡木、梅花桩这些都很顺利,致于合力越障,试个两三次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唯一困难的还是初次尝试的勇攀高峰,而大部分兄弟也卡在这里。教练为了加快速度,让我们一个挨一个往上爬,两人的间隔较近,这也就造成了一人失误,连带下面一群人都跟着遭殃。我就在快爬到终点的时候,上面的兄弟失手滑了下来,冲撞着下面一排人都滑了下去,只能重新开始爬。
同样的,经过第一轮熟悉后,第二轮开始排名,教练一边要求我们注意安全,一边让我们加快速度。这时失误就在所难免了,经常看到有队员挥动着胳膊从平衡木上掉下来,教练还在旁边开着冷笑话:"掉下来的时候注意姿势,小心挤着蛋了!"
我们是想笑又不敢笑,同时都感觉身下一凉,不自觉在走上平衡木的时候捂住了裆。
当训练到第三轮时,高强度训练的后遗症凸显出来。我们的胳膊开始发酸,皮肤下的肌肉仿佛也在燃烧。爬云梯时,整个手臂都在颤抖,不少坚持不住的队员陆续从云梯上摔下,但这不过增加更多训练量而已,因为只要落地,就要从云梯的起点重来。致于最后一项勇攀高峰,简直惨不忍睹,一群人一次次的滑下来,又一次次的往上爬,当所有人完成训练时,都感觉手臂不是自己的了。
这次排名小白终于不用纠结要不要进前十了,因为下午的训练根本不是他的主场,包括上午前十名的其他队员,下午在榜单上一个没见,反而是体操队、网球队、摔跤队这些名不见经传的队伍拔得头筹,这可美的他们不住的炫耀。
说来有趣,不少男生在做器械训练时,浑身肌肉胀到爆炸,胯下那根大宝贝也跟着胀的发疼,随着他们的动作,筋肉暴突的柱身朝天挥舞,马眼中还分泌出不少淫液。更绝的是配合越障时,他们翘挺的肉柱直接蹭在同伴的脸颊上,沾的伙伴脸上一片湿漉漉的粘液,被大JB暴击的兄弟身下有目共睹的跟着竖了起来,他们也只能挺着大长枪完成接下来的训练。
夕阳西斜,众人再次来到餐厅排队取餐。上山的石板路上,同样的位置,我靠着小白一起进餐。这次小白果然更加低落,只管扒饭不与我交流。
反倒是我不住挑起话题:"小白啊,哥麻烦你个事儿,行吗?"
小白闷闷的应了一声:"嗯?"但脑袋还是看向我。
我嬉皮笑脸的说:"你喂我吃饭吧!"
"啊?"小白以为他听错了,歪头困惑的看着我。
我又重复了一遍:"喂我吃饭啊,我胳膊废了,嘤嘤嘤!"
小白张口结舌,"你,你,你,说什么浑话,刚才还端盘子呢!"
"卧槽,你还真是不解风情,这时候不该配合我下吗?"
小白愣愣的夹起米饭,送到我嘴边,"这样吗?"
我马上配合的张嘴,就见小白飞快抽手,把送到我嘴边的饭又塞自己嘴里了,"哈哈哈,不给你吃,饿死你算了!"
"哇呀呀,你真坏,我就要吃你的!"我说着把餐盘放一边,飞扑过去,抱着他脑袋就是一通热吻,把他嘴里的饭都抢了过来。
小白拼命的推开我,一脸嫌弃的说:"诶,你可真恶心,我都嚼过了还抢!"
我凑到他耳边,暧昧的说:"就是你嚼过了才好吃啊!"
小白霎时羞红了脸,扭过头不敢看我。
我正要更进一步的调戏他,就听后面不远处传来咳嗽声,回头一看就见阿峰豪哥他们揶揄的瞅着我,我悻悻的端起餐盘开始吃饭。晚餐的菜色不比中午好,米饭配水煮鸡胸肉、清蒸巴沙鱼、青豆胡萝卜土豆泥沙拉、以及一个卤蛋。四周不时就传来同学们的抱怨之声:"好难吃哇!"
我每吃一口也在心中吐槽一次:真的难吃死了。
饭后,大家轮流去洗漱。我们穿了一天的袜鞋也在洗漱的时候清洗干净,此时就晾在屋外的晾衣架上,往年这一双双袜鞋也堪比生化武器,今年因我的功劳,味道好了很多。
20点,所有男生齐聚寝室。王教练推门走了进来,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看看躺倒在床的队员们,拿出扩音器说:"这就不行啦,太菜了吧你们!"
"嘘~!"
"艹啊,训练的不是你!"
"站着说话不腰疼!"
...
王教练等抱怨告一段落,才又开口:"今天的训练可没结束呢!"一句话点炸整个寝室。
"不是吧!教练!"
"让我死了算了!"
"靠靠靠靠靠!"
...
王教练好脾气的等大家发泄完,接着说:"晚上的训练可是你们最喜欢的啊!"
"什么啊?"
"别卖关子!"
"给个痛快,教练!"
...
男生们你一言我一语,仿佛急切的想知道训练内容,实际却压着王教练没法开口。
终于王教练一声爆喝:"闭嘴!没完了你们!给我听好,晚上训练你们的性能力,不射光你们卵蛋里的精液,今晚不许睡觉!"
大家楞了半天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相互对视以求证明不是幻听。
"听见了没有?"王教练一声反问,霎时激起千层浪。
"卧槽!"
"哇哈哈!"
"听见,听见!"
"喔喔~!"
"太棒啦!"
....
全场都是男生们的欢呼声。
王教练走到门口,按着电灯开关,说:"对了,晚上除了上厕所不许出房门,被我们发现没你们的好果子吃!那么,现在训练开始!"话音刚落屋内瞬间陷入黑暗。
175
猛然的黑暗让我有些不适应,不由得闭了下眼,再睁开时就发现眼前多了一个黑影。此时夕阳已沉下海面,天边只剩下最后的日光还在挣扎,而月亮却早已迫不及待地升上半空,银白的光辉从窗外射来,照在眼前壮硕的身躯上,因为背光的关系,我看不太清面前人的脸,但总觉得有几分熟悉。
我瞪大眼努力去辨识这人的长相,但不等我认出来,他就走前了两步,站到我身侧,居高临下的俯视我。我也终于借着月光看清了这人是谁,"熊熊!"
原本掐着腰气势十足俯瞰我的熊队瞬间被我叫的破功,他恼怒又无可奈何的说:"都给你说不许这么叫我啦,你怎么屡教不改啊!"
我对称呼的问题并不怎么关心,反而比较在意他怎么从房间那边瞬移到了这边,还这么精确的找到了我,遂问:"大熊,你怎么摸过来的?"
熊队被我问及这个,明显卡壳了下,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所以然,最后冷哼了声,说:"想过来就过来了撒,你不欢迎怎么的?"
我一挑眉,顺势入侵了他的记忆,马上获知了他最近几分钟的动向。随着我精神力的提高,已经能随意沟通寄生体的大脑,并飞快完成搜索,特别是离当下最近的记忆。我就看到熊队在之前王教练讲话的时间就频频关注我的位置,他趁众人都被王教练那个匪夷所思的命令炸蒙的时候,偷偷压低身体向我这边移动,等到熄灯的瞬间猛地蹿到了我这边,这就有了之前那一幕。
说来很长,但意识交流也不过一瞬间,在熊队看来我就是一愣神的工夫,就重新看向他。我上下扫视着他的身体,说:"那你过来是找我啊?"
我简直明知故问,但还是问的熊队哑口无言,估计熊队在想:这让他怎么回答,说他个大男人觊觎别的男人的大屌。他根本说不出口,最后只能含混的说:"就,就是来这边耍!"熊队眼神乱瞟,但就是不敢看我。
自从去年暑假操服了他后,我俩之后却很少接触,不因别的,只因两个队交集太少,平时也很少碰面,没想到熊队却对我念念不忘啊。
我并没着急理他,反而扭头看向身旁,不成想阿峰这小子竟然已经抛弃了我,和附近的同学们搞在了一起,这家伙也是来者不拒,同谁都能玩在一起。我重新回过头来,看着尴尬的伫立在一旁的熊队,问:"你站这儿干嘛呢?"
"这个,那个,老大,咱俩今晚来试试?"熊队一向是我行我素,还很少这么低声下气的说话。
我挑眉,抬起双臂枕在脑后,好整以暇的说:"行啊,你想怎么试?"
熊队平时那都是二话不说就开干,哪有我这样问东问西的,这种事情付诸于嘴巴就特别让人难以启齿。只见熊队一个劲儿的往我胯下瞟,而他的肉棒早已硬的发疼。过了会儿,熊队见他怎么暗示,我都不为所动,还以为屋子黑,我看不见,就干脆破罐子破摔的说:"你来干我呐!"
我听的颇为心动,他那身腱子肉可是看的我眼馋的很,故随即说:"那先来帮我口交吧!"
熊队闻言身形一僵,瞪大牛眼看着我,半天也没动静。熊队在他们队里可是说一不二的主,从来都是队员们服务于他,哪曾有人敢吩咐他做这个,因此熊队虽经常享受被队友操穴,但从来没给其他男生做过口活,同时在他的脑袋里,向来都是二话不说就开干,没那么多前戏。
我见他犹豫不决,伸出手指夹住自己身下疲软的肉茎冲着他摇晃,笑说:"快来嘛,你不很想要吗?"
熊队口是心非的嘟囔:"谁想要了撒!"但他踟蹰了会儿,还是慢慢蹲下身,趴到我两腿之间,脑袋凑近我的下体。熊队粗鲁的一把握住我的男根,没轻没重的就开始套弄,他手上的老茧磨的我娇嫩的阴茎生疼,但同时也让我感觉十分刺激。肉眼可见的我的性器开始充血肿胀,不一会儿就长成了一个大家伙。
熊队盯着我的肉棒猛瞧,还不禁调侃我说:"好久不见,小老大又粗壮了呐!"
我似笑非笑的说:"越大你不就越爽,想当初它还没成长就把你操的死去活来,快,你不想尝尝它的味道吗?"
熊队被我说的羞窘不已,但又确实很是心动,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他情不自禁夹夹屁股,"那个,直接来就好啦吧,不用..."
我不耐烦的打断他:"快,快,快,他妈的废话啥,该不会长这么大还没吃过JB吧!"我的语气就像这事稀松平常一般,是个男人就该会,让熊队一时哑言。
熊队估计想到他们队里兄弟也经常相互口活,所以并没反驳我,而是底气不足的说:"谁,谁说我没吃过撒,看我不把你含射!"一边急着反驳,一边就张大嘴直接吞下了我半根肉屌。他还不忘口齿不清的说:"哼,别色太坏啊(别射太快)!"
我挑眉,哼笑说:"你也太低估我的实力了,可别忘了是谁的JB把你操服的,你又为啥叫我老大!"
熊队楞了楞,这才回忆起我的丰功伟绩,不由得有些泄气,但可能是想起以前被我干的有多爽,没一会儿他又兴奋起来了,压在我腿上的身体都热了几分。这次熊队不回话了,而是专心服务起口中阳具,他急迫的将肉柱吞的更深,粗厚的舌头也不停在我的柱身上打转。
说实话,他技术确实很烂,远远比不上平时为我服务的同学,但熊队的口活却有一种其他人没有的青涩,那种急迫的,想要把我JB吞吃入腹的刺激。他的动作也十分粗暴猛烈,含着我的肉棒又吸又舔,把我整个蘑菇头都舔舐的油光发亮。
"嗯,好棒,啊哈,爽,嗯嗯,舔进去,哈哈!"我爽的忍不住呻吟出声,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抱住他的脑袋,一个劲的往我小腹上压。
"额,嗯,啊,不,咳咳,慢点,额额,哼,咳,哦,别,呕,咳咳..."第一次被强迫深喉,熊队难受的又是咳嗽又干呕,大掌抵着我的肚子,不让我再深入。
"快,再吃进去点,哈,含深点啦!"我不死心,压着他的后脑使力。
熊队拼命摇头,湿漉漉的肉棒一下子滑出他口腔,他脑袋侧躺在我髋骨上喘息,"呼呼,差点被你搞死,呼呼呼~!"
我拍拍他的脸颊,催促说:"哎,继续啊!"
"嗯,歇会儿,我自己来撒!"他说着就很自觉的吸住我的龟头,舌尖在我马眼中打转。
熊队自己都没发现,他已经从开始的抗拒变成现在的乐在其中了。我会心一笑,就知道他抵抗不了我的大JB的魅力。据我长期观察总结,寄生体们就没有不爱我大屌的,一个个都很喜欢我的屌味和口感,特别是品尝了我马眼中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之后,几乎能让他们疯狂。正如现在,我强行从熊队口中抽出我坚硬似铁的生殖器,用这根棒子拍打熊队的脸颊。熊队痴迷的嗅闻着我JB上的味道,不时张嘴想要重新把它吞下。
我看着熊队淫荡的样子,打趣说:"哼,骚货,这么快就爱上哥的JB啦?"
熊队被我的问话惊醒,立刻也为自己的失态汗颜,回嘴说:"谁他妈是骚货了,刚才不是你非得让我帮你口交,要不谁稀罕吃你的臭JB!"
我用龟头磨蹭熊队厚实的嘴唇,笑问:"我的臭JB好吃吗?"
"难,难吃死啦...嗯,操,不吃了,嗯嗯,啧啧啧!"熊队一边说难吃,一边又喉结滚动,努力吞咽口水。我趁他开口,将龟头重新推进他口腔。熊队霎时什么也顾不上了,耸动脑袋大口吞吸我的男根。
"口是心非!你就是个骚货,喜欢吃我臭JB的骚货,是不是?"我再次将肉棒抽了出来,顶着他的鼻子磨蹭。
这次熊队的意志力更加薄弱,马上附和的说:"是是,我是喜欢吃老大JB的骚货,老大的大屌最好吃了!"
听着一个心高气傲的猛男说出这种话,我的心中瞬间成就感爆棚,拍拍他的脸颊问:"你是想继续吃大JB,还是让大JB操你PI'YAN啊?"
熊队迟疑了,他将整个脸颊埋在我阳具上,深深的嗅了几口,还不时拿舌头描画我肉棒上的脉络,最后终于不甘的抬起上身,垂着头,小声的说:"来操我吧!"
我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坏笑:"哦?不如这样,你自己坐上来自己动,我今天训练好累啊!"
熊队马上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我,对上我的目光,又飞快移开眼睛。等待了会儿,见我没有改变想法的意思,熊队这才不甘的爬起身,叉开腿蹲到我小腹两侧。他撇过头,不想让我看到他的窘态,但手却飞快的握起我的性器,让它竖直朝天对准自己的穴口。
我趁熊队还没下蹲之时,伸出两手托住他的翘臀,手掌在他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抚摸,不时抓着他的臀肉揉捏。过了手瘾之后,我又伸出两根手指,找到他的雄穴入口,用指尖在他洞口处摩挲。
"唔,别,老大,嗯,好奇怪,哦!"熊队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握着我作怪的手的手腕,想要让我停下戏弄。
"诶,你抓疼我啦,放手,放手!"他的手劲很大,抓的我有些疼,熊队闻言,马上放开了我。我则继续探索他的穴口,两根手指不停揉弄熊队的菊瓣,最后更是努力将他的洞口扒开,露出他柔嫩的软肉。"嘿,还愣着干什么,我都帮你撑开了!"
熊队听的羞耻不已,但PI'YAN被玩弄又让他十分难耐,最后他还是一咬牙,将我的JB顶在了他撑开的肉穴之上。都不用怎么费力,他屁股往下一压,期待良久的洞口就把我的肉柱给吞下,接着熊队就迫不及待的坐上了我小腹,连甬道被大JB撑的酸胀都没让他动摇半分。事实上,熊队还巴不得被撑的更满呢,这种酸爽也是他的兴奋点,他胯下胀痛的阴茎都接连吐出了几滴淫水,全落在我的肚皮之上。
我伸手沾了一点儿送入口中,霎时一股甘甜的雄性麝香气味弥漫开来,让我埋在他体内的家伙都更硬了几分。
"嗯,哈,啊啊,好硬,嗯哼!"熊队已经迫不及待的动了起来,PI'YAN含着我的肉柱进进出出,肠液沾的我整根棒子上都是。
我拍拍他的翘臀,说:"哼,操你妈,你还真是急迫,小心别把我坐断了!"
熊队一边呻吟,一边回我:"啊哈,真爽,哦嗯,哪能啊,老大快顶我撒!"
我闻言,反而摊开了胳膊,身体躺成个"十"字,"才不,你自己来,我看你能不能把自己给艹射!"
"唉,别啊,老大!"熊队虽这么说,但还是卖力的用我的JB艹着自己,大手同时在自己壮硕肌肉上抚摸,甚至手指拽着胸前乳头向外拉扯,疼痛刺激的他PI'YAN绞紧我的肉棒。
"靠,我看可能不是坐断,是要被你夹断啊,骚货,别夹那么紧!"我看他自嗨,也忍不住伸手抚摸上他的腹肌,手指勾勒起熊队硬邦邦的肌肉。
忙活了会儿,熊队再次恳求:"哇靠,你快,快干我吧,我腿好酸!"
我当然又拒绝了他:"瞧你那点本事,正好加强锻炼嘛!继续!"
熊队无奈,只能继续在我身上做着深蹲。
176
我看他渐入佳境,于是意识抽离身体,遨游在整个大寝室之中。
房间里,所有男生都正做着同一件事------无所不用其极的宣泄体内的欲火。他们有的趴在地上,撅起屁股任大JB肆意抽插;也有的抱着柱子,承受着身后激烈的进攻;还有的攀在同伴身上,被顶在墙上猛干。队员们或两两一组,彼此纠缠在一起,享受肉体交融的畅快;或三人组队,体验三明治便当,感受前后夹击的酥爽;亦或是双龙入洞,享用双倍肉欲的快感。入眼所及,男生们都是一脸沉醉偃意的模样,心神全被性欲所支配。
在这个大海深处的孤岛上,大家彻底释放了自己的本性,无所顾忌的叫床呻吟。我看到有男生被顶中前列腺,突然发出高亢的大叫声,引得附近人不住的感叹,但谁也不会笑话他,反而相当羡慕。有了这一声抛砖引玉,现场霎时热闹起来,相互攀比着谁叫的更大声,仿佛不喊出来就没被操爽一样,又仿佛在炫耀自己床伴的强悍。
我收回意识,立刻对熊队的小声哼哼不满了。我扶住他的腰猛的向上一顶,熊队毫无防备,忍不住一声大叫,整个人躺倒在我大腿上,"哇啊~"
他缓了两口气,才重新直起身,"你,怎么突然..."
"哼,继续叫大声点,哥的JB不爽吗?你瞅瞅人家,叫的多响亮!"我揉捏着熊队两个屁股蛋子,让他的穴肉好好感受下我的坚挺。熊队PI'YAN被刺激的一阵阵收缩,更多的淫水从两人交接处被挤了出来。即使熊队被我玩儿的很爽,但仍然羞于启齿,最多鼻腔中发出阵阵闷哼。
"老大!"这声老大叫的既委屈又可怜,充分表现了其主人的心情。想他一个筋肉猛男为了被我的JB操,委曲求全认我当老大,现在还要丢掉面子当着众兄弟的面大声叫床,实在让熊队难以开口。
熊队反撑着我的大腿,跨坐在我身上喘息,粗壮的双腿不知是爽的还是累的不停的颤抖。从我的角度,一抬头就能看到熊队的PI'YAN不住的吞吸着我的大棒,穴口被撑的满满,月光下泛着汁水淋漓的光。我伸手一抹,立刻沾了满手的粘液,下意识的拿到鼻尖嗅嗅,并没闻到什么臭味,反而是一股难以形容的腥味,我顺手涂到熊队大腿上。
熊队马上开口抗议:"卧槽,这是啥子嘛..."
"你屁股里的淫水!"一句话就把他堵了回去。
熊队双眼望天,顾左右而言他:"别,别乱抹,我,我要继续了!"他说着就微微抬臀,让自己的PI'YAN慢慢脱离我的肉棒,接着猛然向下一坐,"嗯哼,嗯!"兴许是腿上没什么力气,他这次用大手按住了我的肚皮。
我伸手揪住他的大龟头向外拽,不意外的抓了一手的濡湿,打趣他说:"操,骚货流这么多水啊,还敢说我JB不爽?"
熊队的男根已硬到爆炸,我一松手,它就狠狠的打上熊队的小腹。"没,我,没有,嗯嗯,嗯,哦!"熊队起坐的速度越来越快,大屁股不停的拍打上我的大腿。
"那你怎么不大声的叫出来,让所有人都听听!"我又抓住他两颗睾丸使劲拉扯,那股酸爽霎时让熊队弯下了腰,他小臂撑在我身上,嘴中大声求饶:"放开,放开我,好疼,好酸啊,老大,不要撒!"
"对对,再大声点!"我甚是满意,非但没松手,反而单手揉弄起他的大卵蛋,像玩保健球一样旋转揉搓。
熊队头顶的青筋都露出来了,弓起背,大声嘶吼:"啊啊啊,快,放开,啊啊啊啊,操你妈,他妈的放手啊!"
我听他叫的惨烈,悻悻的松开了手,见他俯身到我面前,双手顺势揉捏起他宽厚的胸肌,同时身下也配合着熊队下坐的动作,跟着向上猛顶。
熊队皱着眉,大张着嘴,不由自主就吐出了呻吟:"哦,喔喔,靠了,不,不要顶那里,啊啊啊,好爽!"
我鼓励:"对对,就是这样,大声的叫出来!"我曲起双腿,大腿发力,快速的向上抽插,JB对着他的后穴一通猛操,同时双手各握着他一片厚实的胸脯,用拉扯他胸口的力量带动身下向上操弄。
胸前的疼痛激起了熊队隐藏的性欲,身后的抽插也让他爽的发狂,他干脆脑袋顶在我胸口上,装起了鸵鸟,"哈~!哈~!啊,啊啊,太快,哦,顶到了,他妈的干死我,快干死我撒,爽,呼呼~,爽,哦哦,哇啊!"
我找到他胸前两粒小豆一拧,熊队身体猛的一颤,接着就僵硬不动了,他的呼吸变的急促又粗重,不时还伴随闷哼声,身后小穴也阵阵收缩。我挑眉,立刻知道他射了。果然等熊队再抬起脑袋时,他的脸上沾着丝丝缕缕的白浊,胸口也是湿漉漉一片,竟然是自己把自己射了个一头一脸。我打趣说:"这就射啦?也太菜了吧!"说着手指沾了他胸前的液体送入口中,可能是混了汗水,熊队精液的味道咸中带腥。
熊队憋红了脸,夜色中也看不怎么清楚,但他的窘迫是实实在在的,他支支吾吾的说:"没,没忍住,我,我他妈的还能再来,你少废话!"他说着就色厉内荏的大吼起来。
我揶揄的看着他,拍拍他的屁股,说:"好啦,你的体验时间结束了,快从我身上下去,哥还要去操其他人呢!"
熊队瞪大眼,嘴角抽动,不可置信的说:"别啊,才刚开始怎么就结束了撒?"他前面虽然爽了,但后面还没被满足呢。
我强硬的将他掀翻下去,哼笑说:"怎么,还爱上我啦?给你说,哥的后宫还等着去播种呢,我一定要雨露均沾!"我说着颇有派头的朝广大队员们一摊手,示意这些就是我的"妃子们"。
熊队闻言很是无语,大手按着我身体不让我动,"靠,你还真是贪心呐,今天不许你找别人呐!"
"你放手,我想找谁是我的自由,滚开!"我拼命扭动,但无奈我与专业人士不是一个量级的,怎么也挣脱不了熊队的铁爪。
熊队得意,"小样,还想往哪儿逃,乖乖的伺候小爷我撒!"
我见势不好,马上发动群众的力量,朝天大喊:"来人啊,快来人呀..."不等我喊完,熊队手疾眼快的来堵我的嘴,但还是被我叫出了声:"有根香香热热的大JB,谁给我舔,我就来操谁!"
"靠,闭嘴!"熊队死死的捂住了我的嘴,但我的喊声还是吸引了附近男生的注意力,有不少刚干完一轮的家伙蠢蠢欲动,黑暗中熊队看到有几个人影站了起来,不知是在朝这边观望,还是犹豫着要过来。熊队低骂一声:"龟儿子的!"眼见有人要走过来,他急中生智,脑袋飞快的扑向我下身,张嘴就把我朝天摇晃的大宝贝叼在了口中。
我也借此挣脱了他的钳制,倒退着靠坐在承重柱上,熊队跟着我凑前,嘴巴始终不离开我的龟头,手臂也环着我的腰,好似生怕我逃跑一样。一些队友被刚才我的宣言吸引过来,见有人抢先了,只能站旁边观看,驻足一会儿见实在没便宜可占,只能恨恨的走开。
我调侃熊队说:"你还真是离不开我的大JB啊,有这么好吃吗?"
熊队闻言,马上吐出我的肉棒,扭头呸呸呸一番,才说:"难吃死了,什么怪味儿呐!"
我提醒:"你PI'YAN里的味道,自己不喜欢吗?"
"靠,我他妈,你他娘的,艹,我要去漱口!"他都语无伦次了。
我好整以暇的说:"行啊,快去吧,"接着放大音量说:"谁要给我口交...呜呜,呜呜呜..."
熊队再一次的堵了我的嘴,同时任命的含着我的肉棒吸舔。
"嗯,对,好棒,用力吸,艹,你嘴真他妈带劲,熊熊,承认吧,你就是喜欢吃我JB!"
熊队吐出口中家伙,握在手中不轻不重的套弄,嘴上没好气的说:"滚蛋吧你,谁喜欢吃呐,还有,不许叫我熊熊!"
"你还真是异常的坚持啊,真拿你没办法!"我瞅着他,眼睛一转就想到了更好的主意来折腾他,笑说:"来给哥舔PI'YAN吧!"
"什么?"熊队情不自禁大叫出声,接着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压低声音说:"你他妈,别得寸进尺啊,给你说..."
我没等他说完,马上放声大叫:"兄弟们,谁愿意给我舔肛,我就来艹谁...呜呜呜...呜呜..."
"算你狠!"熊队说着乖乖的埋下头去,扒开我的屁股,伸舌舔向我的后庭。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虽然被自己身体挡着,什么也看不到,但还是紧盯他的动作,很快的就感觉一根温温热热、湿湿软软的东西触碰上我的菊瓣,我不由得浑身一颤,"啊!"
"艹,看看这是谁啊,熊队,你咋干起这个了?"
"卧槽,爽哥就是牛逼,熊队都来这儿帮你舔肛啦!"
"兄弟,你行不行,不行换我来!"
要说我第一次吆喝只是吸引了众人注意力,一些人还没反应过来,那我第二次就是真真正正召唤来了"小伙伴"。
"都他妈给我滚,没见老大我占着了撒!"熊队被围观的心烦,挥手驱赶周围的兄弟。
我被舔的舒爽不已,哪容他离开,伸手按着熊队后脑,又将他脸压回了我身下。熊队厚实的舌头再一次搔刮过我神经密布的穴口,那又痒又麻的触感让我沉醉,情不自禁承诺说:"啊哈,好好给哥舔,等下我艹死你!"
熊队闻言更加兴奋,下意识的挺挺屁股,臀瓣也跟着夹紧,同时他的舌头也不再仅是在我穴口打转,开始一次次的向内深入,舔舐着我的肠壁,模仿着顶入抽插的动作。
有那么一瞬,我都有想被他JB贯穿的冲动了,但还是克制住了,拉过熊队的脑袋,让他重新舔起我的JB。这次熊队仿佛放下了矜持,主动为我做起了深喉,他虽然有些笨拙,但还是努力将我整根大屌含入,接着可能觉得服务的不到位,又吞吃起了我的两颗卵蛋,弄的我是又酸又爽,差点忍不住喷射。最后他一个动作还真是把我送上了高潮,不知熊队是怎么想的,他突然就爬前两步,推挤着自己肥厚的胸肌,将我硬挺挺的棒子夹在了胸口。我不由自主的挺动起腰,配合着熊队耸动胸脯的动作,一次次操干起他的乳沟,没几下就在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刺激下,抽搐着达到了高潮,我的JB一胀,马眼跟着一张,一股股浓郁的精华对着熊队的脖子和脸喷射而出。我足足射了十多股,将熊队下半张脸涂的雪白,这才长呼口气,瘫软下背脊。
熊队可能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疯狂,略有些不好意思,眼神不敢看我。他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浓精,将之涂到自己身后,接着又清理起我身上沾的淫液,轮到我JB时,他犹豫了下,还是张口舔舐了起来。
我抚摸着熊队潮湿的脸颊,有些为他之前行为的动容,很爽快的说出他最想听到的话:"行啦,起来吧,该轮到我干你了!"
熊队楞了下才吐出我的JB,麻溜的爬了起来,再三确认:"老大,你说真的啊,可不许再骗我撒!"
我也跟着爬起来,拍拍他屁股,说:"不骗你,走,咱去窗户那里儿肏!"
熊队这时是无有不应,三两步就蹿了过去,趴在窗户上扭头看我。
我瞧着他那副急不可耐的模样,不由得摇头低笑,跟着迈步向那边走。我的铺位和窗边也就隔着一个床铺,此时这床上两人正和刚才我与熊队那般,一人在下一人坐上,不同的是上面人背向而坐,我看的有趣,抬脚就踩在上面人甩荡的JB上。
"啊,别,别踩,啊啊,好爽啊,爽哥,啊啊,要踩射了,哦哦哦!"脚下人又是爽快又是难耐,大屌自主的开始顶蹭我的脚底板。
我嘴角抽搐,当下给他来一个狠的,脚掌用力下压,连带着他的蛋蛋一同被我碾压在脚下。
"爽哥,不要,被踩坏了,啊啊,嗯哼!"他扭动着身体躲闪,一不留神就侧翻过去,身后人正好抱着他侧身一通猛操。
前面熊队等不及了,连连催促:"老大,老大,快来!"
我迈前一步,站到了熊队身后,握着自己大屌,对准熊队后门就一捅而入,"真是个骚货,一会儿都等不及!让哥来满足你!"
熊队扶着窗沿,撅着大屁股,脸颊贴在玻璃上。他一身肌肉随着我的冲撞颤抖,嘴中不住的发出呻吟:"啊,啊,好胀,太,太,太爽了,慢点,啊啊,巴适,啊干,爽死我了撒!"
我压着熊队一阵阵激艹,一次次将他送上高潮,也在他紧致的蜜穴中喷射。
温柔的月光,悦耳的涛声,以及猛男火热的身躯,低沉的喘息,酣畅淋漓的做爱,构成了这个夜晚美妙的享受。男生们真真是肏的累了,干不动了,才舍得从同伴身上下去。大寝室里火热一直持续到午夜才渐趋熄灭,队员们肢体交缠的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177
转眼过了小半个月。这天早上5点,我手腕上的手环突然震动起来,好梦正酣,被它打扰非常烦躁,我眼也不睁就伸手去拉扯手环,想将它拽掉。学校为防止大家遗失,早在上岛前就将手环绑死,除非下岛后用专用设备打开,否则是很难褪下的,我这样徒劳的拉扯当然没什么效果,折腾了会儿干脆不管它了,我将带着手环的手臂伸的老长,仿佛这样就能不受影响继续沉眠。迷糊间,我好似听到周围有窸窣起身的声音,间或夹杂着队友小声的交谈。
又过了几息,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从身后单臂环抱着我睡觉的阿峰也醒了过来,他抽离了手臂,撑起身子盯着我的脸发呆。阿峰愣怔了会儿,才在身旁男生收拾被褥的动静里清醒过来。阿峰看我还在赖床,突然就起了坏心思。我就感觉一只手在我和凉席接触的侧腰上搔刮,逼得我不自觉扭动起身子躲避他的骚扰,阿峰则趁我闪躲将整个手臂穿过我身下,沿着我的胸口捂上我的嘴巴。我还在浑噩之间,突然就感觉屁股洞一撑一涨,一根烧火棍就这么横冲直撞的塞了进来,不知是不是我没睡醒有了错觉,感觉今早阿峰的家伙特别粗大。
"嗷~呜!"我的惨叫还没发出,就被阿峰早有防备的堵上了。我正想挣扎,突然就感觉身子腾空,吓的我瞬间睁眼环顾四周,这才发现是阿峰这小子将我整个人抱了起来。"呜呜,依按嘛(你干嘛)!付唔系了(放我下来)!"
阿峰一个手臂托着我的双腿膝弯,一个手臂半压着着我的胳膊,同时紧紧的捂着我的嘴,他那根早起格外兴奋的性器深深的埋在我体内,一边顶撞着我,一边向屋外走去。出了门,阿峰将我压在洗漱池上,公狗腰拼命耸动,坚挺的肉柱疯狂抽插我的屁眼。我被他凶猛的架势吓的一个机灵,同时呼吸到清晨清新的海风,我的瞌睡虫瞬间飞走,我扒拉开阿峰的手掌,没好气的咒骂:"他妈的要死啊你,快放开我!"
阿峰还没答我,同在屋外的队友就先起哄了起来:
"哇塞,老大你们一大早就这么激情!"
"峰哥,干死他丫的,快干死他,哈哈!"
"爽哥你也有今天,看我们峰哥怎么收拾你!"
"去去去,都刷牙去,一个个口臭,污染环境!"我挥手驱赶众人,接着屈肘顶上阿峰的肚子,"你还不起开,等会儿教练骂死咱俩!"
阿峰讪讪的摸摸鼻子,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我,顺手还揉了揉我的屁股,"嘿嘿,早上冲动,没忍住,嘿嘿!"
我懒得理他,只是被他大鸡巴撑开的穴口还泛着丝丝麻爽,我赶快开了水龙头,捧了一捧凉水泼在脸上,让滚烫的大脑冷静下来。这时我也想起为啥这么早就被叫醒,因为今天轮到我们"休假"啦。
简单洗漱过后,我随众人一起来到厨房,一路上队友们还在嬉皮笑脸的打趣阿峰我俩,我都懒得回应他们,只是又恶狠狠的瞪了阿峰几眼。厨房内姜教练已经抱臂等着我们了,他不时不耐烦的抬手看看表,"喂,迟到了知不知道?还不他妈快点?"
我们齐齐伸手看手环,5:11,也不过是迟到1分钟而已吧。阿峰刚想张口反驳,就被我暗中捅了捅侧腰,我上前揽住姜教练的肩膀,转移话题说:"嘻嘻,教练快告诉我们要干点什么,再晚都吃不上饭啦!"
姜教练挣脱我的胳膊,训斥道:"妈的,别给我嘻嘻哈哈的,没大没小成什么样子?"
我们今天这二十人里有一半是足球队的,平时被姜教练训惯了,闻言立刻噤若寒蝉,就连我们田径队的兄弟也有对教练的天然畏惧,纷纷收敛了表情。可我却不怕他,依旧笑嘻嘻的说:"一看姜哥就是欲求不满啦,昨晚我们周教练没满足你?"
姜教练听我这么说,忍不住老脸一红,仿佛被我窥探到了内心的秘密,恼羞成怒的吼道:"靠你妈,不想混了是不是?"
我拍拍姜教练的后背,很是淡定的说:"别那么大声,吵到同学们睡觉了,"我的语气就好似和他平辈一样,让姜教练有种错位的混乱感,接着我又坏笑着补充说:"姜哥,你耳朵红了!"
"你他妈!"姜教练瞪着我憋了会儿,还是没憋住,扑哧一声乐了,抬脚踹向我屁股,被我灵活的闪过了,他更是又好气又好笑的说:"不愧是老周带出来的,德行都一样!"
身后足球队的兄弟们忍不住相互小声交流:"我是不是眼花了,教练居然没发飙!""哎呦,冷面姜也会笑,他不是面瘫啊!""我越来越佩服爽哥了!"......
我一挑眉,疑惑的发问:"哪里一样了?我和周哥差的挺远啊,反倒是你和周哥挺像的,"说到这儿我凑近姜教练耳边,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说:"闷骚的可以!"
"哼,才没有,"姜教练扭过脸,恢复了严肃刻板的语气,"甭废话了!做早饭!"
我心想:真是个傲娇,被我说中了就转移话题。
姜教练指挥说:"早饭简单,你们也吃了这么多天了,都是那老三样,包子、鸡蛋、牛奶!一会儿去楼下冷藏室取一千八百个包子,放在那个电蒸柜里,记得先铺上蒸点纸,电蒸柜这里加了水,就可以开机了!"姜教练边说,边给我们指导如何操作。
我可谓是君子远庖厨的典范,平时在家都很少开火,在岛上还是第一次迈进厨房的门,都不知道厨房下面还有个冷藏室,这时看电蒸柜都觉得稀奇,凑上去左看右看。
姜教练也不等我们好奇完,继续往下说:"一会儿去冰箱数六百个鸡蛋,放那个大锅里,加冷水没过鸡蛋,开火煮,水滚之后再煮十分钟。最后,那个柜子里取六百盒奶,齐活,开工吧!"
阿峰忍不住插嘴:"教练,每天都吃这个,能不能换换样?"
姜教练挑眉,"行啊,厨房就这么多食材,你来做啊,反正六点半开饭,现在是五点二十二分,你看着办!"
我马上起哄说:"顾大厨,是你大显身手的时候了,快快快,兄弟们全靠你了!"阿峰可是家务全能,在家被顾妈妈逼着练了生活技能满级,美其名曰:以后好找媳妇,离了家也饿不死。
阿峰白我一眼,虽知道困难,但是不死心的说:"我先看看都有什么吧!"
姜教练凉凉的补充:"不许浪费食物,岛上物资有限,下次补给还要几天呢,别让大家喝西北风了!"
阿峰摸摸鼻子,瞬间动摇了信念。我拍拍他屁股,说:"你可以做了咱加餐啊,不非要全员受益嘛!"
姜教练催促:"行啦,先保证大部队早餐再说!"
我们一群人立刻忙碌了起来,由于"菜单"简单,大家很快就上手了,只是在数数上费些劲,但在教练的指挥下,一切也都井然有序完成。阿峰干着手上的活仍然不死心要给大家露一手,无奈时间有限,他也仅是把我们二十多人要吃的水煮蛋变成了煎蛋,配上酱油,也算一道美味。虽然受到所有人的褒奖,但阿峰仍不满意,誓要在午饭时做出几个像样的菜色。
当然一上午时间姜教练不会都让我们用来准备午餐,他先是驱使着众人洗刷餐盘,接着又让我们打扫各个房间的卫生,虽然不像是入岛时大扫除那么认真,但也是要把各处清扫一遍。
忙忙碌碌半上午过去,刚喘口气,又该准备中饭了。淘米煮饭。接着把早上融化好的大块牛肉切块,丢进高压锅里,加入卤煮料包和盐,第一道菜完成。同样融化好的虾仁清洗过后,焯水装盘,撒入生抽、香油、姜末,第二道菜齐活。西兰花、花菜掰成小颗,清洗焯水,黄瓜拍段,混在一起加入生抽、香醋、麻油、姜末、小米椒、白糖,第三道菜完工。当然不能忘了煮鸡蛋,这是我们每顿饭必须补充的蛋白质。
六百人份的午餐虽然繁琐,但做起来也并不困难,我们二十个业余厨师也还能胜任。阿峰可谓是卯足了干劲就为了中午显摆一番,姜教练却不怎么放心他胡搞,提前约好不能使用午餐食材外的食材。但这当然难不倒阿峰,牛肉炒花菜、虾仁炒西兰花、黄瓜炒鸡蛋,三道简单又不失美味的家常菜很快出现在餐桌上。无论是牛肉花菜的香辣下饭,还是虾仁西兰花的脆爽滑嫩,又或是黄瓜鸡蛋的清爽可口,都让我们这群几天没吃过"正常"饭菜的男生们欲罢不能,更还有厚脸皮的教练们也凑过来抢食,直接让阿峰烹饪的三大盆家常菜很快告罄。有几个抢的慢的男生没怎么吃饱,但吃过了阿峰的饭菜再去吃自己做的猪食,那真是难以下咽,纷纷含泪控诉:以后再也吃不下岛上的食堂菜了,阿峰要负全责。
阿峰那得意的模样,让我看了就想扁他,我不禁给教练们出谋划策:"不如把岛上食堂包给阿峰吧,他就负责做饭就行!"
周教练凉凉的瞥我一眼,说:"你们是来训练的,不是来享受的,阿峰也不是来开食堂的!"
王教练也说:"就该让你们这群臭小子受受苦,一个个还嫌学校食堂不好吃!"
方教练回忆过去:"可不是,想当初我们上学的时候,还讲究什么美食啊,能吃饱就不错了!"
张教练:"我那会儿在山里上学,每天还要翻几座山,好体魄就是当时练出来的!"
......
姜教练打断我们旁听:"吃饱了?吃饱了刷碗去,那一堆餐盘呢,刷干净点,等下我检查,不合格中午不用睡午觉了!"
大家一齐撇嘴,但还是认命的干活去了。男生们都是爱玩爱闹的,洗个碗也能搞的泡沫乱飞,相互间抓着肥皂泡泡乱扔,沾的彼此光裸的身躯上都是晶莹透亮的泡泡,汗水与肌肉,欢笑与青春,一群肌肉大男生在厨房里笑闹,彼此活力健朗的躯体蹭在一起,让我忍不住胯下性起。他们还对着我调笑,不时拿沾着泡沫的手来抓握我的下体,搞的我身下那根更加肿硬,在窗外射来的阳光下,我的男根仿佛透着黑亮的光。兄弟们不少人在这种躁动的气氛下,鸡巴跟着翘了起来,一个个的欲求不满的看着我,好似都想将我生吞活剥了一般。
"干什么呢你们?看看给这里搞成什么样子!"还是教练进来打断了这场即将付诸行动的"罪恶"。
我们相互对视,又打量被我们搞的湿哒哒的厨房,全都羞愧的垂下头,和自己不争气的小兄弟对视。
"都愣着干嘛呢,一群只长鸡巴不长脑子的玩意儿!还不快打扫!"
被教练一吼,众人才如梦初醒,找拖把的找拖把,拿抹布的拿抹布,慌手慌脚的打扫房间。
"弄干净点,非让我盯着你们干活!天天就想着那档子事儿,跟头发情的牲口一样。你们还能不能好了!"
我们也不敢回嘴,只能在心里腹诽,教练还不是一样要天天发情。
等我们忙完,冲个澡躺回自己的床上,才发现这一上午根本没休息到,全在为大家服务了,不由得唉声叹气。
下午,队员们进行器械训练,而我们又开始打扫户外,清扫山间小路、平整四周沙滩、养护训练器械。一圈忙完,午后最热的一段时间也过去了,教练终于舍得让我们休息会儿,并规定五点准时在厨房集合准备晚餐。
178
我们二十个男生原地解散,一时间竟都有些茫然,在这个孤岛上也没什么娱乐可休闲的。
我揽过一旁小侯的肩膀,笑嘻嘻的说道:"走侯哥,陪我上厕所去,我害怕!"
小侯一脸黑线的看着我,一边扒拉我的爪子,一边说:"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去!"
而我不由分说的推搡着他一齐走,胳膊被他从肩膀上掸掉就抱住他的腰,死乞白赖的说:"人家怕怕嘛,一齐去啦!"
"恶心!"两个声音一块响起,一个是头顶小侯的,一个是一旁抱臂看戏的阿峰的,阿峰非常嫌弃的说:"你俩啥时候关系这么铁了?"
我瞥阿峰一眼,说:"好歹也是同床共枕过的(小侯床铺与我相邻),我俩关系好,你嫉妒啦?我给你说阿峰,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阿峰翻个白眼,懒得和我废话,施施然走去跟其他小伙伴玩去了,我也就拉扯着小侯一起去了厕所。
"老大,你这又是闹哪出嘛,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小侯作势向我秀了秀他的手臂。
我捏了捏他的臂肌,笑说:"鸡皮没看到,肌肉倒是不少!"
"嘿嘿,彼此彼此!"小侯得意。
"嘿嘿!"我也跟着得意笑。说笑间我俩已经走进厕所,我拽着他走到最角落的位置说:"一个人拉屎很无聊,不如一起聊聊天,来不用客气,你先请!"
"操,你居然要大号啊,不陪了,不陪了,臭死个人!"小侯一看这架势就要开溜,但被我手疾眼快的按蹲了下去。我说:"哎呀,一样臭啦,你今天不也没拉,正好一起!"
"那咱俩也要离远远的,正好趁今天没人,能独享厕所。话说我还没酝酿好呢!"他虽这么说,但也没非要换个位置,于是他在最角落,我在他旁边一起蹲下。厕所有五十个蹲位,平时使用的高峰期是午休和晚餐后,那时都还需要抢的。起先这种毫无隐私的设计都让大家感觉不适,被人看着排便总会紧张的拉不出来,但慢慢的也就习惯了。平时抢到便位,面前还要站着一到两个着急等位的队员,他们会不停催促你加快,哪像现在这样安闲惬意。
"扑哧!噗通!"刚还说没酝酿好的小侯居然率先有了"收获",我扭头看他,就见他抬头四顾根本不与我对视。我抬手推他一下肩膀,打趣的说:"行啊,还说没准备好!"
小侯眼明手快的扶了下身旁的墙壁,蹲正了身子,尴尬的笑笑:"一蹲这儿不就来了感觉,那个,老大,你是不是便秘,这么就都,唉,唉,别推我,要栽坑里了!"
我不满的推搡他,把他像个不倒翁似的推来推去,"哼,这不来了,我也在酝酿好不好!"我说着就接连"噗噗噗"。
小侯不满的抗议:"好臭!"
我回嘴:"你还不一样!"
小侯:"就说不要呆一起吧,臭味x2,双倍臭!"
我不接他这个有味道的话题,伸手抓住小侯的手,与他十指紧扣,说:"来,一起用力!"
小侯盯着我俩紧握的双手足足楞了十多秒,这才震惊的说:"靠!老大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我拿握着他的手推搡他:"滚蛋吧你,哥会看上你,别自作多情了!"
由于我俩双手一直紧握一起,连带着他的胳膊也被我抖来都去,抖的小侯声音都跟着发颤:"哈哈哈~,不是最好~,我刚还在想怎么委婉的拒绝你呐~!"
这时我肚子突然来了感觉,猛一使力,下面畅快的排泄,手上也大力的握紧小侯的手。
"嗷~!松手,松手!"小侯拼命甩手,看怎么也甩脱不了我,遂也跟着使力与我较劲。"哼,哈!"
"嗯,用力,加油!噢!"
"喔!哼,呼,呼!"
正当我俩暗自发功时,门口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卧槽,你俩还真是二逼青年欢乐多,拉个屎都那么高兴,啧啧啧!"
我瞪来人一眼,扭过头去跟小侯"小声"耳语:"我就说他暗恋我吧,走哪儿跟哪儿,听他语气像不像来抓小三的?"
小侯嗤嗤笑,连连附和:"是,是,还真是!"
阿峰黑了脸,冷哼一声,不理我俩嘲讽,他大步走到我身旁的便位,义正词严的解释:"我是来撒尿的!哪成想老远就听到厕所里有人在说相声!"为了证明所言非虚,阿峰扶着自己的小兄弟对准便池就哗哗啦啦放起了水。
我瞪眼:"哇靠,滚边去,你溅我一身!"阿峰虽对着便池撒尿,但便位可是平底的,强劲的水流碰上陶瓷平面,立刻四处喷溅。阿峰根本不理我,我生气的抬手给他来个猴子偷桃,一把握住他悬垂的两颗大卵蛋。
弱点被袭,阿峰还淡定非常,我疑惑的收紧手掌,把他的蛋蛋挤在手心,这次阿峰终于有了反应,只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侧过身来,一束热乎乎、黄澄澄的液体朝我兜头浇来,那一刻我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傻呆呆的被他的尿淋了个正着,楞了一秒才反射性的抬手阻挡,阿峰也趁我收手之际排干净了最后的尿液,转身撒腿就跑。
"他妈的,混蛋阿峰,我要杀了你,你给哥站住,滚过来!"我一见阿峰转身,也反应过来,抬脚去追,可我本就是蹲姿,还落后于他,追到厕所门口也没能追上。想想自己可不能顶着这一身尿去追他,这要让人看见,不是丢死人了。我在心中把阿峰骂了一遍又一遍,心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天没的他好果子吃,一咬牙扭头冲进了浴室。为了节约资源,也为了方便处理,学校是没给我们准备厕纸的,所以平时上完大号我们也要到隔壁冲水洗屁股,这时我不过是变成全身淋浴而已。由于树种对大家身体的改造,变相的一些排泄方面的问题在男生中都不见了,平时没有人便秘或痔疮的,都是稀里哗啦一通将腹腔排的干净,肛门内始终保持乾净,只用清洗屁股洞口就行。
水幕中,依稀看到小侯憋着笑走到了我隔壁的淋浴头前,一边冲水,一边安慰我说:"老大,峰哥太过分了,等下咱俩一起去逮他,好好收拾他一顿!"
我感觉有些丢人,偏过头闷闷的说:"想笑就笑吧,反正明天你就见不到那小子了!"
小侯终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噗,哈哈,老大,你别说的好像反派的台词似的呗!"
"靠,我说真的,今天逮到他非得先奸后杀,再奸再杀,抛尸深海..."
"呦呦呦!火气好大啊,我好怕怕!"罪魁祸首抱胸倚着浴室门看我,眼神挑衅。
我俩目光相触,火花四溅,一瞬间空气都好似静止。接着我以非人的速度噌的一下蹿了出去,阿峰也仿佛早有所料,转身撒腿就跑。小侯不过闻着我俩的火药味一愣神的功夫,浴室就没了人,只留淋浴还哗哗吐着凉水。
我恶狠狠的叫嚣:"臭小子,你有种别跑啊!"
"略略略!傻蛋才不跑!"阿峰扭头冲我做鬼脸,刚好被我抓住机会拉近距离,阿峰吓的赶快扭过头,加快冲刺的步伐。
"今天不逮住你,哥跟你姓!"
"行啊,顾爽!"
"靠!"
我俩一前一后,一个玩命跑,一个拼命的追,绕着操场转了半圈,阿峰眼看逃不过,转身朝海滩的方向冲去。这时我们不少今天休假的兄弟都在沙滩这边玩耍,我当即大喊:"弟兄们,帮我抓住他!"可能太过突然,大家都愣在那里,只看着我俩追逐,没人上前帮忙。"快啊,抓住他!"我再次催促,才有几人朝阿峰那里汇集。
阿峰眼看不好,一跃投入大海之中,还不忘大喊:"我俩单挑呢,所有人不能帮忙!"其他人闻言又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帮助。
我也跟着下海,"别听他的,他小子今天得罪我了,兄弟们让他见识见识大家的厉害!"这次不少兄弟都跑来帮忙,一起下海对阿峰围追堵截。阿峰终是双拳不敌四手,被大家困在海中,我上前对着他一通捶打。分明在水下被打的不痛,阿峰还夸张的发出惨叫:"嗷嗷,好疼,别打啦,打死人啦,我错了,哇,我错了,放过我吧!"
我感觉仍不尽兴,突然眼睛一转,按着阿峰的脑袋将他压入水里,握住我的小弟弟就往阿峰嘴里塞,阿峰还以为我让他在水下帮我口活,犹豫了下就乖乖的张开了嘴。天朗气清,海浪平静,这远离人烟的海岛,海水格外的透彻,水下的一切也就看的格外清楚。围观众人嚯的一下同时发出善意的坏笑,但不等大家笑完,就见水下阿峰拼命挣扎了起来,卯足劲将我推远。阿峰狼狈的从水中站起,不停的咳嗽,还不忘幽怨的瞪了奸笑的我一眼。这种发展大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而阿峰可不会将我在他嘴中撒尿的事情与众人分享,这回算是我俩扯平了。
显然阿峰是不会这么简单认输的,他眼神四下一转,就鼓动男生们说:"兄弟们,来打水仗吧,我们一起泼阿爽好不好?"
男生们相互对个眼神,同时从彼此眼中看到了跃跃欲试,我见形势逆转,摆手安抚说:"这样不好玩,公平竞争才有意思,嗷,谁泼我,他妈的,唉,不要,你们住手,靠啦,都是一群混蛋!"我一边回泼回去,一边狼狈的朝海岸边移动。众人都跟在我身后泼水,那架势简直要将我淹没。
眼看要上了岸,人群中阿峰又出谋划策:"别让他跑了,咱挖个坑,把阿爽埋了吧!"
我狠狠的扭头瞪向发生的方向,但却找不到阿峰的身影,他已经被兴奋朝我跑来的男生们给挡住了。
"哈哈哈,老大,你跑不了!"
"嚯嚯嚯,抓住你了,兄弟们快按住,按住他!"
"活埋!活埋!活埋!活埋!活埋..."
闹闹哄哄中,我终难逃毒手,被这群暴徒一通热火朝天的忙活,埋在了沙滩之下,结束了这短暂的一生,全剧终!
...
...
...
(好吧!)闹闹哄哄中,我终难逃毒手,被兄弟们一通热火朝天的忙活,埋在了沙滩之下,只留脑袋和男根漏在外面。
我不耻下问:"为什么下面不帮我埋上?"说实话,被埋在沙子下还挺舒服的,下面的沙子十分凉爽,加上沙子细腻的触感,有种被温柔包裹的满足感。
总设计师小侯说道:"这是龟头啊!"之前口口声声要跟我一起对付阿峰的战友,现在已经完全叛变,和"敌人"一起出谋划策"折磨"我。"你看,这个背上再画几下,就是乌龟壳。尾巴,四肢,壳子,还有脑袋!"
小侯一边指点,四周男生一边频频点头,他所说的"脑袋"正是我的性器,这让我不淡定了,挣扎着就要起来,被众人手疾眼快的按住了。"我靠,你们在我身上画了什么?"
阿峰凉凉的说:"堆了一只大王八而已,和你挺相称的!"
我抗议:"相称你个大头鬼,让我起来,放开我!"
"唉,别别,爽哥你别动啊!"
"挺好看的,就是身子大脑袋小!"
"老大,别动,要舍得为艺术献身!"
.....
被男生们一个个按着,我也懒得挣扎了,任他们随意折腾。可能是我全身贴近地面的关系,最先感受到远处的异动。我偏过头,遥望海岸线的尽头,一群身影浩浩荡荡狂奔而来。
常年体育锻炼让队员们各个都有一身傲人的好身材,厚实的胸肌、整齐的腹肌、精壮的背肌,跑动间两条大长腿肌肉结实紧绷,自然摆动的双臂让肩膀到手臂的肌肉线条尽显,众人身上不知是海水还是汗水顺着胸口流过人鱼线滴落在脚下地面,在男生们身后留下拼搏的痕迹。从我的角度看去,目光的焦点当然是他们本钱十足的下体。一根根肥美的大屌、一颗颗饱满的睾丸自由自在的甩荡在肌肉大腿之间,柔软粗壮的茎身碰撞在大腿上,让弹性十足的肉棒弯折出诱人的弧度。他们中也有的受不了刺激,大鸡巴朝天怒指,柱身上青筋暴突,包皮外翻露出浑圆通红的大龟头。我看的目不转睛,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我浑身血脉贲张,身下的"王八脑袋"也不知何时兴奋的翘了起来,还不停的朝上探头探脑,仿佛也要欣赏猛男们的肉体。好在这时周围人的注意力都在跑过的大部队上,没人注意到我的窘态,而我也眼尖的注意到眼前壮观的一幕刺激到的不仅仅只有我一个人而已,周围男生的下体都有着或大或小的变化,要知道他们很多人当初可是决对的异性恋,而现在男性的胴体也能勾起大家的欲望。等训练的人群跑过,我们再相互对视时,从彼此眼中都能看出一抹被挑逗起的性欲。
就当小伙伴们要采取行动时,姜教练在远处呼唤做晚饭的声音拉回了众人的注意力,大家这才意识到休息时间的短暂。众人磨蹭了会儿,这才不甘心的起身,嘻嘻哈哈的往厨房方向走。
晚饭时,阿峰又给我们做了小炒,青豆胡萝卜炒鸡丁、酸辣土豆丝、鱼柳蒸蛋,吃的大家一个个满足不已,对接下来的夜间运动也就更有干劲了。
179
是夜,队员们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冲洗过身体后,一个个回到寝室,他们既期待又兴奋,夜晚的"训练"是众人最乐意完成的了。我们二十个负责后勤的男生也在教练的监督下完成了最后的厨房清扫工作,简单收拾好自己,同样迫切的摸回了寝室。
我一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对,仔细一看才发现平时早就回寝休息的教练们居然齐聚屋中,队员们也都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的铺位。我一边往自己的铺位走,一边回头看向教练们,姜教练仍然摆着一张面瘫脸,靠在柱子上眼神不时扫视全场,周教练也表情严肃,但他眼中却偶尔闪过戏谑的光,张教练和方教练聚在角落,小声交流着什么,只有王教练脸上挂着淫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打量着众人。
现场队员们闹闹哄哄,有的朝教练们发问:"教练,你今天是不是也要加入我们啊?"
有的则自顾自的说:"教练的JB一定要来操我,我还没体验过呢!"
立刻有人和他吵起来了:"靠,凭什么操你啊,你脸大还是屁股大?"
有的冲其他人炫耀:"嘿嘿,我们教练的JB最大,干人特别爽!"
也有的颇为羡慕:"你们还和教练玩过?我们教练都不参与我们的活动。"
更有人坏笑着说:"我能不能插姜教练PI'YAN啊,看他特别欠操!"他当然不敢让前面教练们听到。
......
"咳咳!"王教练拿着扩音器轻咳两声,屋内逐渐安静下来,但王教练仍然一皱眉,大声喝道:"都闭嘴!"这声一出,现场彻底鸦雀无声,队员们全都坐在自己床铺上炯炯有神的看着教练们。
"假期集训已经过去十几天了,你们有些人也开始偷懒了啊,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的训练成绩我都一清二楚,谁认真谁不认真,成绩上一目了然。"王教练先给大家来了个下马威,一些心虚的队员们不自觉就低下了脑袋,或是躲在其他人背后,假装教练看不见自己。王教练看效果不错,接着说道:"谁不好好训练,在这里我就不一一点名了,你们以后自己注意点!再说晚上性能力训练..."
一听这个男生们都兴奋起来,相互挤眉弄眼,那意思是重点来了。
"别以为没人看着你们,你们就可以偷懒了,训练!训练是让你们享受的吗?告诉我,你们谁每天都射光了自己的弹药?谁毫不停歇的运动?谁全力以赴了?"
要不听前面的,还以为教练说的是体育训练,而不是做爱这档子事呢,我们一个个听的目瞪口呆,还以为耳朵出现了幻觉。
前面,王教练还在一本正经的批讲:"别小看了晚上的训练,这是对你们体能的再一次磨练,采用不同的姿势能充分锻炼全身肌肉。而性欲发泄,也能调整体内激素平衡。"
"嚯!阿辉,我肏你还有这么大功效啊!呵呵呵!"
"小牛,你昨天干的我不够尽力,我感觉今天浑身难受!哈哈哈!"
"嘿嘿,兄弟,没想到哇..."
"安静!"王教练见大家讨论的激烈,显然对他的言论报以怀疑,遂继续解释说:"你们体育生本来就雄性激素分泌过剩,每天堆积在体内,影响身体发育,长期如此,会让身体机能紊乱,加重内脏负担,心理上也会出现无法集中注意力,情绪暴躁等情况,不能不重视。"
他这番理论立刻将我们这群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给镇住了,一个个面现犹豫,显然有些相信了这些言论。
"本来这种事都是男人本能,我们教练们想要放任你们自由发挥,但是,"王教练一副十分失望的模样看着大家,恨铁不成钢的说:"看来还是需要我们来操练你们这群臭小子们啊!"
男生们一脸震惊,"卧槽,不是我想那个意思吧?"
更有的结巴起来:"不,不会吧,教,教练,你们,你们五个,五个操我们六百个?"
"牛逼,真他妈牛逼,牛逼大发了!"
"真不愧是我们教练啊,嘿嘿,被教练操一定特别爽,但会不会太操劳了呀!"
...
姜教练一把抢过扩音器,没好气的说:"都想什么呢你们,都不过过脑子,你们觉得有可能吗?现在听我们安排,所有人都有,从前往后报数!"
这一出太过突然,第一排的队员们楞了半天也没开个头,他们六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直到被教练当胸踹了一脚,这才纷纷大声喊道:"一!"
有了开头,后面人不用想都能跟着喊,毕竟每天训练都要报数,"二!""三!"..."一百!"我们是分成六列,每列都睡了一百人。
姜教练见全都清楚自己的序号了,这才接着说:"第一排都有!趴下!"
第一排的队员这次不敢反应迟钝了,马上依言照办,乖乖的趴在床铺上。
"双臂环抱,下巴枕在手臂上,双腿叉开!"
第一排的队员是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后排的队员们纷纷探着脑袋去看,大家都不明白教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好!第二排!"
第二排的队员马上正襟危坐,六个人目光如炬的盯着姜教练。
"跟在第一排身后,和第一排一样趴下,脑袋对着前面人屁股!"
哗!瞬间众人不淡定了。"这是干什么呀?""我靠,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妈的,教练玩我!"...
"他妈的,少废话,第三排,趴第二排屁股上,后面的跟上,都给我快点,行动起来!"姜教练不耐烦了,不住的催促后面人跟上。
很快屋子里就摆出了六条长龙,一个人接着一个,所有人都是双腿大张,脑袋枕在前面人屁股上。我也是如此,我前面是小侯,身后是阿峰,我揉捏着小侯的屁股,脑袋左右乱瞟,阿峰则作怪的朝我后庭吹气,痒的我不住的踹他。
姜教练见大家都摆好了姿势,这才下了最后的命令:"现在,都给我埋下脑袋,伸长你们的舌头,去舔身下的PI'YAN!没有指令他妈的不许停!"
"不是吧!""有没有搞错!""教练,教练!"......一时间抗议声、抱怨声此起彼伏,众人真是欲哭无泪,没想到教练会下这种非人的命令,对于很多男生而已,舔JB都没做过,更何况是突破廉耻去舔另一个男生的PI'YAN。
"闭嘴,赶快开始!我们会检查,谁他妈不好好完成,明天加训没商量,听到了没有!"
"嗷~!""唉~!""不要啊~!"很多人仍在垂死挣扎。
姜教练冷冷的威胁:"你们都想加训是吧,我能让你们训到怀疑人生,你们信不信?"
这下大家再不敢多言了,陆续埋下脑袋,就算不真舔,做做样子也是可以的嘛。我其实也很少玩舔肛,而且大多是和亲近的兄弟,其他人总担心屁股没洗干净,此时我犹犹豫豫的伸出舌尖,触碰上小侯娇嫩的穴口,小侯立刻敏感的夹紧屁股。而我身后,阿峰早已毫不犹豫的下嘴了,毕竟我俩经常互相帮忙,舔PI'YAN也是一种很爽的体验。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有些人,看来真想不要命一回啊!不要以为我们看不出来你在作假!"姜教练的声音幽幽响起,吓的不少男生一个激灵,再不敢装模作样了。
"嘶~!""好痒~!""啊,不,别舔那里!"这一当真,可不得了,没几个人能抵抗的住舔肛的快感,那种麻爽能让人从尾椎骨战栗到全身。很多人都好似发现新大陆一般,不时扭头去看身后的兄弟,或是伸手去按压身后兄弟的脑袋,但对于舔身前人的PI'YAN,心中还是有那么些抵触。
教练们也开始来回巡查:"头,埋下去!""专心舔,别左顾右盼的!""不许抬头!""高宇!你是不是想加训啊?"
刷!我瞬间扭头去看,不知道宇哥又出了什么幺蛾子,阿峰也忍不住好奇,但我们和宇哥离得有段距离,看不到事态的中心。
"教练,我没有!"宇哥委屈的声音。
"哼,偷懒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要让我发现第二次!"姜教练又回过头来训斥道:"他妈的,看什么看?干你们自己的!"
众人讪讪的扭回头,埋首在眼前肉臀中。我探出舌尖搔刮小侯的菊瓣,努力将他的褶皱捋平,突然就感觉后脑多了一只脚掌,一下子将我的脸踩进小侯的臀沟里,舌头也深深的嵌入他的肛门。
小侯猛地一哆嗦,鼻腔中发出长长的一声"嗯",后穴也跟着夹紧,显然是爽到了。
我感到脑后的大脚收回了一些,刚想抬头,就感觉后脑被用力的碾了碾,同时响起周教练戏谑的声音:"舌头伸进去,好好的舔!"
我在心中暗骂,他妈的居然敢踩我脑袋,回头操死你,但现实中却不敢忤逆周教练。同样得到周教练"特殊照顾"的还有不少队员,他就好似打地鼠一般将抬高的脑袋全都踩下去。
慢慢的,男生们渐入佳境,不知从何时起,大家开始暗中较量口活。后面的人舌头尝试各种攻势,只为让身前人虎躯一震。传至阿峰这里时,我明显听到他呼吸变的急促,埋在我小穴里的舌头都跟着僵硬了一下。阿峰调整了下呼吸,这才继续给我舔舐,但他的动作倏然就粗暴了起来。阿峰的舌头模仿起抽插的动作,舌尖一次次的往我PI'YAN深处钻,整个穴口都被他搞的湿乎乎,爽的我脚趾都不由自主的蜷了起来。我身下的JB也不知何时胀硬了起来,夹在身体和被褥之间,不停的吐着淫水,将我的被子都沾湿了一片。我忍不住发出呻吟声:"哈,哈,呼呼,嗯,哼!"
我被身后的热情感染,双手用力扒开小侯的屁股蛋子,舌头绕着圈往小侯蜜穴深处探入,舌身不停撩拨着小侯穴口敏感的神经。小侯爽的不住的缩紧洞口,却被我指尖一次次的扯开,有时真受不住了,他还会扭动屁股,躲闪我的进犯,我就将整个手掌嵌入他臀肉,手指抓着他屁股不让他乱动,挣扎间小侯肿胀的男根从身下冒了出来,肉棒被他的身体挤压到变形,就连两颗硕大的睾丸也都被压着滚来滚去。小侯被逼的闷哼连连:"啊,啊哈,噢,哦,嗯!"
而不只是小侯,屋内大多数男生们都在小声的哼吟,渐渐的这股声浪不断变大,正如众人体内升腾而起的欲望。俯瞰整个房间,一具具强壮的肉体首尾相连,六只长达百人的肉体蜈蚣相继成型。
"好!所有人都有,抬起脑袋!"姜教练发出指令良久,都还有队员在埋头猛舔,激的身前人浑身激灵,扭身去推搡他的脑袋,或是抬脚去踹他的身体。
一些队员居然还有点恋恋不舍,为了掩饰尴尬,大声发表自己的见解:"别说还挺爽的啊!""你舔的逊毙了,我都不痛不痒的!""靠,你他妈别舔了,给你说别舔了,啊!混蛋贱货!"......
"..."姜教练也不出声制止,好整以暇的抱臂看众人百态,慢慢的大家都感到室内的低气压,逐渐闭上嘴巴看向教练。
"说完了?都挺能侃呐,让你们说话了吗?哼!"我们被他训的讪讪的低下了脑袋,恨不得再埋进同伴柔软的臀肉里,"下一项,单数的队员向左侧身,双数的队员向右侧身!"
我们充血的大脑反应了会儿才想起来自己是单数还是双数,这一翻身,隐藏在众人身下的大宝贝就藏不住了,由于我们脑袋都是在同伴的腰侧位置,侧过身来,直面的就是对方翘挺挺的生殖器,一股男性下体特有的腥臊味扑面而来,这本该让常人厌恶的味道,在场大多男生居然露出了渴望享受的表情,更有人忍不住深长了舌头去触碰眼前的性器。
"他妈的都把舌头收一收,让你们舔了吗?"教练抬脚就踹上身旁人的后背,同时恶狠狠的指点众人。大家只能忍耐着蠢蠢欲动的欲望,双眼紧盯面前的大肉棒,生怕一错眼这根大家伙就消失了一般。
我也是第一次认真观察小侯的阴茎,他的柱身劲瘦有力,整根肉棒红中泛紫,表面蜿蜒着青筋暴突的血管,包皮自然翻下,露出里面珠圆玉润的红艳龟头,看着就十分诱人。
就在我都快看成斗鸡眼之时,教练终于再次发话了:"现在,含住面前的睾丸,在嘴里舔,没有命令不许停下。"
"唉~!""嘘~!"哀叹沮丧之声此起彼伏,但教练均是毫无所动。
知道教练们不会改变主意,大家这才纷纷埋下头去,一口叼住同伴的大卵蛋。有那贪心的想要直接吞下两颗,可惜嘴巴被塞的太满,最后一颗都没含住;也有的想浑水摸鱼,朝着队友的大屌而去,遗憾还没吸两下,就被巡察的教练踩上脑袋。教练还大声警告说:"乖乖听命令,别耍点小聪明!"
这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大JB就杵在脸上,看的到,嗅的到,就是吃不到,男生们只能拿口中"丸子"撒气,对着它又吸又舔,整个阴囊都被舔的口水淋漓。
屋内充斥了三种声音:"啊哈,爽,好爽!"这是有点感觉的,沉浸在享受中。
"靠啊,别舔了,好酸啊!"这是睾丸特别敏感的,受不了这份快感。
"嗯?有点痒,你舌头都不知道动一动?"这是敏感点不在这里的,十分的不耐烦。
不管是哪种,都在尽力为队友服务,大家舔的嘴巴都酸了,口水都干了,教练仍不下令停止,我们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舔舐。
我身下的阿峰一直兢兢业业为我服务,没有半点偷懒,睾丸在他口中滚动的感觉舒服的我双腿都绷直了,我马眼中的前列腺液都没停过,全都流淌到他的脸上,沾的阿峰半边脸都是湿漉漉的一片,那股我特有的麝香气味萦绕在他鼻尖,更是让阿峰兴奋不已。相比之下,我就惫懒多了。嘴巴半含着小侯的两颗大卵蛋,舌头有一搭没一搭的在上面画着圈,可小侯对此没有丝毫怨言,只因我一直用精神力给他着加buff,让他不断性欲高涨,小侯还以为是我这若有似无的撩拨勾起了他体内的欲望。
180
终于姜教练开了尊口:"好,停下!"
真是如蒙大赦,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累死小爷我了!"
"我靠,好口渴,我要喝水!"
"呵呵,给你点尿吧!"
"滚蛋"
"我嘴巴都张不开了!"
"那你还能说话?"
......
"没完了你们,有没有一点纪律性?他妈的,现在谁再敢废话,谁再给我不听从指挥,明天没有饭吃啊!"姜教练忍不住发飙了,躺他周围的兄弟可就倒霉了,被他无端的踹了好几脚,想开口争辩两句,但还是默默忍回去了。
"好啦,接下来就让你们得偿所愿,现在可以吃你眼前的JB了,没有我的指令不许停下,听到了没有?"
"听到!""听到,听到!""唉,快让我尝尝!"大家早就迫不及待了,哪有心思回答教练。教练听到这敷衍的回答,显然很不满意,嘶声大吼:"听到没?"
这声狮子吼将精虫上脑的男生们的注意力一瞬间拉了回来,大家立刻齐声高呼:"听到!"姜教练满意的点点头,再没阻拦众人扑向面前秀色可餐的大屌。经过长久的挑逗,每个人的JB都胀硬的堪比棒槌,根根肉棒都流淌着粘腻腻的淫水,但队员们毫不介意的张口吞下,津津有味的大口吮吸。
阿峰也是第一时间含住了我的蘑菇头,如获至宝般的在唇齿间品尝,他舌头在我的龟头表面搔刮,将上面每一滴淫液都舔吃干净。接着他嘴巴张成"o"形,环套住我的柱身,一寸寸的向下推进,每攻陷一圈地域,他就要用舌头环绕舔一圈,仿佛在圈占地盘一样,直到我的尖端撞上了他的喉咙口,阿峰这才喘息了片刻,他喉头滚动,将口中甘美的液体咽入肚中。接着阿峰一鼓作气,口腔大开,势如破竹般的将我整根家伙吃了下去,我的龟头越过他的喉口被温柔的包裹在他口腔深处,阿峰一边收缩喉骨刺激我的龟头,一边舌头在我茎身上打转。他高超的口活真让我刮目相看,我爽的浑身颤抖,马眼中淫汁也流的更凶了,全都直接灌入了阿峰的喉咙。
我的口活技巧也不遑多让。我上来并没有率先进攻小侯最敏感的龟头,而是顺着他阴茎根部一点点向上舔,舌头沿着他的血管滑动,挤压着他的热血不停往蘑菇头输送,间或拿牙齿轻咬他外层包皮,弄得小侯是又痒又爽还夹杂着一点疼,刺激的他整根大棒一跳一跳的,小侯都忍不住让我给他一个痛快,小腹连带着阳具一个劲的往我脸上蹭。我轻轻一笑,侧过头张口啃上他的茎身,像吹口风琴一样左右来回舔舐他的肉屌,我的唇舌带动着他的包皮一起滑动,就仿佛用嘴巴给他做着手活一样。这样的刺激显然仍难解小侯的心头之痒,他伸手扒拉自己的阴茎,将肿的像颗鸡蛋似的大龟头往我嘴里塞。我可并没让他如愿,闭紧嘴巴任他圆润的龟头在我嘴唇上磨蹭,他就像是在给我涂唇膏一样,把马眼中分泌出的淫水抹的我一嘴都是,勾的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舔双唇。
小侯百忙之中吐出口中大屌,小声哀求我说:"老大,快点帮我舔,我好难受!"
"行!"我伸手握住小侯阴茎根部,用舌头绕着他的冠状沟画圈,舌尖挑逗他的尿道系带,接着一下子往他大张的马眼中钻去。小侯猛一激灵,差点就此交代了出来,他原本按压我脑袋的手也改为钳制住我。但我可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大嘴一张吞下了他半个龟头,然后猛然吸气。
"哇啊!啊!慢!呜,唔!"小侯手上突然使力,揪的我头发生疼,他的JB也在我嘴中一涨一涨,估计是快忍不住了。我趁胜追击,大口吞吐着他的肉屌,间或夹杂着几下猛吸,没多久小侯就受不了的大叫一声,抽搐着在我嘴中喷射了出来。虽然我们每天都有激操,但显然不能发泄出小侯全部欲望,他射出的白浊又纯又浓,里面还混着精块,果冻般的口感,让我欲罢不能。而漫长的前戏让小侯酝酿了大量的精液,这些精华全都便宜了我,一滴不剩的被我吞吃下肚。
我完成了嘴上"工作",也有功夫四下打量。只见队员们一个个认真埋首兄弟胯间,兴致勃勃的吸吮口中肉棒,他们每榨出同伴一滴淫水,就仿佛受到了莫大鼓励般更加兴奋,同时还不忘挺跨前顶,让自己的大宝贝在身下人嘴中含的更深。房间的最前面,教练们在队首盘膝坐下,抱过第一排队员的脑袋按在大腿上,从短裤中拽出自己的巨蟒,一把塞进队员的嘴中,那一根根硬棒恨不得将队员的侧脸顶穿。一时间偌大的房间现出一副奇景,六百名肌肉小伙交错相连,大家毫不扭捏的吸舔着兄弟的性器,喘息声、闷哼声、吸吮声此起彼伏,不时就有男生忍不住一声低吼,浑身肌肉一鼓,胯下JB一胀,一阵炽热的水流冲入身下人口中。队员们大多会选择吞下兄弟的爱液,也有的会被喷射一脸,之后又被他们涂抹入口中,在这样淫乱的环境中,仿佛不喝下彼此的精液就不够有种一般。许多人还是第一次尝试精液的口味,不禁皱起了眉毛,但等他们习惯了之后,后味竟还有些回甘。
教练见部分人已经射精了,开始懈怠,马上呵斥出声:"不许偷懒,JB不许拿出来,继续给我舔!"
这种被人督促着做爱的体验相当新奇,不用教练多废话,队员们都欣然投入新一轮的"训练"中。
我当然又是坚持最久的一群人之一,几乎和最晚开始的教练们一同喷射,我能感到身下阿峰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欣然接收他的胜利果实,将我的琼浆吃的一滴不剩。
教练们缓了一会儿,一拍屁股站起身来,同时也叫停了大家的口活。"所有人停下来,站起身!"这会儿有些耐受力差的男生,已经快达到第二次高潮了,被教练打断好事,心中还有些不爽,但眼看周围人都陆续起身,自己也只能跟着站了起来。
"接下来就要进入今天训练的正题了,"教练站到第一排队员身侧,指点说:"来,第一排站直,第二排上前,掰开他的屁股,把你的JB塞进去!第三排跟上!"之后不用教练多说,后面的人也知道该怎么做了,男生们一个个兴致勃勃的上前,将自己兴奋异常的大兄弟插进身前队友的雄穴中。
"啊,哇,啊,呀!"
"嗷,卧槽,你别进那么快,不知道自己有多大嘛?"
"嘿嘿,兄弟,我来啦!"
"唔嗯,靠,真他妈爽,都插进来!"
"不,你他妈别夹这么紧,要把老子夹射了!"
......
闹闹哄哄间,队员们挨个串成串儿,彼此间的距离成了负数。很快就轮到了我,我刚上前一步,将自己的龟头找准洞口,身后就传来一股大力,接着我的屁股一胀一麻,一根火热的肉柱横冲直撞的顶了进来,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冲去,身下肉刃也跟着直直捅入小侯的体内深处。
"哇哦,操啊,老大你都不敢温柔点?"小侯扭头抱怨。
我用手肘捅捅阿峰,质问道:"听到没,这么猴急,赶着生孩子呢?"
阿峰没脸没皮的说:"可不是要生孩子嘛,你的肚皮可要争气点啊!"他说着揉上我的肚子。
我一把拍开阿峰的毛手,没好气的说:"要生也是你生,都不知道被我临幸了多少回了,也下不出个蛋来!"
"哇靠,你们话题有点黄暴啊,我都听不懂!"小侯嘴上装纯,表情却极其淫荡。
我坏笑:"等下让你也怀上哥的孩子,咋样?"
小侯期待:"好呀,好呀,爽哥快来嘛!"
闲聊间,身后的接龙已越来越长,很快我们这排一百人就全部连在了一起。有那心急的队员忍不住挺跨摆臀,没想到牵一发动全身,连带着身前身后的队伍也跟着扭动了起来。可能是多人力量的加成,传到我这边时,已经是一股不可撼动的推力了,就感觉身后阿峰猛扑而来,夹带着我也撞上小侯的后背。我们就宛如置身海浪之中,只能随波逐流,又或是被风浪拍死在沙滩上。几波推搡之后,不少男生已经站立不稳,队伍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后面的压倒前面的。我也是扑街的一员,还是当肉垫的那一个,倒下时,阿峰死死的抱住我,将我压在了身下,即使这样他的JB都没脱离我的PI'YAN,还借着惯性差点将我肠子顶个对穿。
我被阿峰的暴击折腾的去了半条命,缓了半天才拖着阿峰这个大型挂件艰难爬起身来,"我靠,你要死啊,跟个无尾熊似的,抱住就不撒手啊!"
阿峰笑说:"没办法,卡在里面动不了啦!"
我楞了一瞬才明白他指的什么,满头黑线的说:"你他妈!伺机打击报复,是不是还记着下午的仇呢?"
阿峰毫不做作的承认了:"嗯哼,这么难忘的事情,我可要记一辈子!"
我指着他的鼻子,恶狠狠的说:"行,你好样的,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阿峰望天,假装没听到。
适时的,前面教练发话了:"看你们笨的,干啥啥不行,都给我重新站好!"其他几队也并不顺利,不是东倒西歪,就是一团乱麻。几个人的开火车我们不少人都尝试过,但上百人的真心配合不来。姜教练恨铁不成钢:"操逼都不会,你们他妈的还能会啥?现在都有,单数的听我喊1就向前顶,喊2就后撤,双数的相反,喊1后撤,喊2前顶,听明白了吗?"
队员们都不服气,但现在也没时间和教练理论了,一个个摆好架势,等待教练发出指令。
"1!"
我马上摆腰挺胯,大力的冲撞小侯凑上来的肉穴,我的肉棒将小侯身后甬道填满,柱身狠狠的摩擦他敏感的肠壁。
"2!"
我立刻拔出JB,身后屁股刚好撞上阿峰的小腹,我能感到阿峰性器的灼热粗大,一股又酸又麻的快感冲击大脑。
"1!"
......
起初还有迷糊的男生搞不清楚自己是该前进还是后退,但几轮下来,整个长龙就变的无比和谐。教练喊节奏的速度逐渐加快,队员们也都适应良好。再当教练不再指挥,队员们混乱了一会儿,也都找到了节奏。
我扶着小侯的腰,不停冲撞他体内的敏感点,引的小侯爽叫连连。身后阿峰也甩动着公狗腰,大JB对准我的小穴横冲猛撞,插的我阵阵哆嗦,险些精关不保。
身处这欲望漩涡中,你即使停下不动,也要被动承受快感。众人用着比寻常更快的射精速度,一次次达到高潮,但却始终不能停下,仿佛无穷无尽的陷入在这性欲汪洋之中。剧烈运动让男生们浑身汗水淋漓,反复进出的穴口也是汁水四溢,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浓郁的雄性气味,队员们却浑然不觉,大家满心满眼都要是宣泄体内过剩的情欲。
"啊,啊,操死你,操你妈,操你PI'YAN!"
"哦哦,好爽, 真JB爽!"
"干,干烂你的骚逼,我操,再大力点,也插烂我的PI'YAN!"
"射给你,全射给你,啊啊,太棒了!"
"呼呼,累死了,让我,让我歇一会儿,别顶了,啊啊啊,JB都疼了!"
"靠哇,感觉要死了,我不行啦,谁来救救我啊!"
"哈哈,让小爷给你加点油,呀啊,射了,啊哈哈!"
......
不知何时,教练们已悄然离去,射光体内全部存货的队员们一个个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床铺上。汗水混着没流干净的精水都被男生们蹭在身下的被单上,寝室里满是挥之不去的精洨气味,但此时也没人有精力去管了,不少人已伴着这股醉人的"芳香"沉沉陷入酣眠。
我的意识已在半梦半醒间,手中时有时无的把玩着阿峰辛苦了一晚上的阳具,我感到他包皮包裹的大龟头有个明显的肉棱,指尖就不住的去摩挲,阿峰的小家伙被我挑逗的又有要竖起来的趋势,但最终还是有心无力的瘫倒了下去。脑袋枕在我小腹上呼呼大睡的小侯,嘴边就是我可口的大屌,他睡梦里还时不时吸两口,接着就心满意足的砸吧砸吧嘴,仿佛品尝到了什么无上美味一般。
181
教练们仿佛商量好了一般,开始变着法子的折腾我们,不但白天训练量日益增加,晚上的夜训也困难重重。
教练们每晚派一个代表组织"训练",其他人进行配合,每天他们都要想一个新主题。有的如周教练、张教练侧重将做爱和体能相结合,经常想出诸如抱着人激操同时原地高抬腿训练,或是整晚不能停的骑乘式深蹲训练等等,每轮到他们主持,我们肉体上就苦不堪言;也有如姜教练、王教练这种,常常想出一些突破廉耻的内容,不是舔肛,就是舔脚,他们还让我们舔过刚肏完PI'YAN的JB,每到他们安排训练,我们精神上就痛苦不堪;最受欢迎的可能就是方教练了,他一贯不从精神或肉体上折磨我们,他的夜训总是会给我们解锁更多千奇百怪的做爱姿势,比如逆69式------一个人倒挂在另一人身上相互口交,又比如"五马分尸"式------靠双手、嘴巴、PI'YAN各把一根JB撑起身体做爱等等。几位教练相比之下,我们对方教练的感情愈发深厚,对其他几位则恨的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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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上生活单调又充实,每天重复着繁重的训练,转眼特训就到了尾声。
这天晚饭后,队员们就在沙滩上搭起了台子,为接下来的联欢晚会做起准备。说是舞台,不过是高董别墅淘汰下来的红木桌子,长条的实木桌子结实又沉重,我们一大群男生才把它搬到海滩。教练们多天前就通知了我们各队要准备一个节目,好在今晚上台才艺展示。
夕阳消失在海平面的尽头,夜幕蔓延过整片天空,一颗颗星子闪耀起光辉,弯弯的月牙悄然升起,在海面上投下银白的影子。倏然,头顶射灯亮起,照亮了海岸边的沙地,也让海滩上纷繁嘈杂的男生们安静下来。
这时深受众人爱戴的方教练施施然登上舞台,他腰间别着扩音器,大声向周围队员们说道:"同学们,所有人都围着这个舞台原地坐下,好!我们的晚会马上开始,有请今晚的主持人------马腾飞!大家欢迎!"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飞哥!"
"飞哥,飞哥,飞哥!"
"哈哈哈,飞哥还会主持啊!"
掌声、叫好声、起哄声不绝于耳,这一刻起终于结束了为期一个月的魔鬼特训,队员们无不欢欣鼓舞。
飞哥本就高大,站上舞台后更是让人仰望,而飞哥胯下也是资本雄厚,不少男生都紧盯着飞哥的巨龙移不开眼了,飞哥也仿佛留意到了台下的灼灼目光,他非但不闪躲,还得意的握住阴茎根部,把他疲软的大屌甩的跟电风扇似的,没一会儿飞哥就受不住这份刺激,肉棒翘的老高。飞哥显摆够了,这才清清喉咙,挺着大JB,扬声说道:"兄弟们!受苦的日子终于结束了!今晚来一起狂欢吧!"
"好!"
"哈哈,明天终于放假啦!"
"我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嘿嘿,怎么狂欢啊,飞哥你大JB借我爽爽呗!"
"......"
飞哥等台下讨论声渐小,这才继续说道:"那么,我们的狂欢晚会正式开始,首先有请教练代表周教练上台讲话!"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周教练在大家的掌声中走上舞台,环视一圈众人,这才开讲:"这一个月训练大家辛苦了!在这个荒僻的海岛上,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每天还有那么繁重的训练,我看不少队员都累瘦了!但有的时候,我们不能只看付出了什么,还要看收获了什么!收获了什么?皮肤黑了?肌肉壮了?还是体能好了?不仅如此,我们还收获了运动员该有的吃苦耐劳的精神,奋发拼搏的精神,永不服输的精神!我们可以自信说这一个月没白过!身上的汗水没白流!身体的痛苦没白受!"没想到周教练也学会煽情了,上来就说到了大家的心坎里,不少人都纷纷垂下了头,还有些多愁善感的眼中沁上泪水。"当然,大家体能得到锻炼,之后的成绩能有所提高,这也是一种收获!虽然明天就开始一个月的暑假,但你们也别忘了,假期过后就升入了高三,要为自己的将来做好打算,不要玩的太疯了,暑假也要维持日常训练!好了,废话不多说了!我代表学校,代表全年级,宣布!这次暑假集训圆满完成任务!"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周教练讲话结束,掌声经久不散,可见这番话让大家都有触动,当然也有可能是放暑假的消息让众人欣喜若狂。飞哥就在这潮水般的掌声中走回舞台,嬉皮笑脸的说:"都这么欢迎我啊,我真是受宠若惊!"
"嘘~!""唏~!""切~!"台下男生齐齐抬起中指,对飞哥喝倒彩。
飞哥也不以为意,话锋一转说:"这么欢迎我,那也欢迎下我们篮球队的表演吧!作为开场,我们也是煞费苦心啊,最终决定来个大合唱!接下来请欣赏《精忠报国》!"
飞哥一跃跳下台来,他落地的方向刚好是篮球队所在,篮球队人数众多,乌压压站起了一群人,还各个都是人高马大,看着就很有气势。他们估计事先排练好了,迅速站好队形,领曲一开头,队员们自然接上下一句,一首歌被他们唱的声势磅礴。我的两只耳朵都被这雄浑的男声填满,海平面上也回荡着他们嘹亮的歌声。第二遍副歌时飞哥他们还搞了个多声部和声,虽然稍有瑕疵,但仍然获得了满堂喝彩。
有了篮球队的开门红,其他队的兄弟们也不甘落后,先后爬上舞台,展示自己的才艺。男生们大多选择唱歌,或单人独唱,或两人对唱,没多时现场就成了歌唱大赛,还是海选级别的。由于没有伴奏只能清唱,不少队员都出现跑调、忘词的情况,但在晚会这种环境下,也只会得到台下众人的叫号和鼓励;更有网球队的一哥们,跑调跑出天际,台下哄然大笑,台上还唱的浑然忘我。我听了半天愣是没听出来他唱的什么歌,只能尴尬又不失礼貌的鼓掌欢送这位牛人。
在流水的表演中,也有那一两个与众不同的,就比如体操队队长的街舞表演。体操队长常年经受严酷的训练,一身肌肉打熬的精悍有型,他一上台,台下男生们就情不自禁的齐齐发出"喔~"的一声,纷纷被他的身材所折服,别看体操队长身高不高,站在台上却能傲视绝大多数的男生。
"噔,噔噔,噔,噔噔......"节奏鲜明的音乐声突然从舞台后响起,我不禁探头去看,就见飞哥一手拿着教练的手机,一手拿着扩音器,强劲的乐声就是从他那里传来。
很快我们的注意力就从音乐上转到舞台上,只见体操队长开始随着鼓点舞动身体,摆出一个个标准的街舞动作,或是浑身肌肉震颤,或是手臂波浪摆动,又或是脑袋撑地旋转,都被他在这小小的舞台上一一呈现,赢得在场所有人接连喝彩。紧接着体操队长又加大难度,单手单脚撑地,绕地来回旋转,好在我们台面足够大,不然他非掉下来不可,就算如此每当体操队长转到某个方向时,某个方向的观众就不禁发出抽气声,甚至下意识的朝边上躲闪。当体操队长速度达到某个节点时,只见他突然腾空而起,只留单手支撑起身体,身躯在空中回旋。
"卧槽!"
"靠啊,真人不露相!"
"看他手臂肌肉,真他妈壮!"
"那不是壮好吧,是他妈的强健!"
"哇靠,你要上去强奸他?"
"嚯嚯嚯,这个可以有!"
...
我是并没有怎么关注体操队长的表演,全程紧盯他胯下不放。要说体操队长也是有傲视群雄的资本,他肥硕的男根绝对是最抢眼的存在。随着体操队长辗转腾挪,他的性器也跟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完美的弧线,有时柔软的柱身碰撞在他腹肌、大腿上,整根肉茎都随之勃勃跳动,我隔着老远仿佛都能听到那美妙的啪啪声,勾的我心痒难耐,恨不得跑上去把玩一番。
坐我身旁的阿峰突然探出毛手伸向我不知何时挺起的地方,被我手疾眼快的一掌拍开。他揽过我肩膀,戏谑的说:"这都能看硬?你也太不经撩了吧!"
"操,要你管,让我看看小阿峰表现如何啊?"我说着探头去看,就见阿峰的阴茎也微微勃起,显然也有被"撩"到,"你好意思说我?"
阿峰却很坦然,五十步笑百步的说:"我是本能反应,可不像某人,硬的要爆炸了一般!"
"哼!"我扭过头,懒得理他,同时伸手握住自己的宝贝缓慢把玩,想象着是在玩弄台上体操队长的大屌。
说话间,台上表演也接近尾声,体操队长还在最后加上了原创元素,他又干回了老本行,在小小的台面上做起了自由体操,翻滚、倒立、托马斯全旋,体操队长表演的大汗淋漓,汗水让他浑身肌肉都泛起了光,每个动作都夺人眼球,尽显男性身躯的力与美。
表演结束,全场起立鼓掌,口哨声、叫好声络绎不绝,体操队长都下台良久,观众们还在津津有味的讨论,搞的飞哥无奈的在舞台上等了许久,也不见大家有安静下来的趋势。飞哥翻个白眼,竟又旁若无人的玩弄起自己的阳具,只见他将大屌撸硬,接着拿手指捏着包皮一下又一下的上翻下拉,让包皮不时包住他整个大龟头,再猛的一下翻开,飞哥红润饱满的蘑菇头总能在挺身而出时给人视觉上的冲击。逐渐的台下讨论声渐小,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盯向飞哥手上动作。飞哥坏坏一笑,突然一手捂裆,遮住了大半春色,对着麦克风说道:"别欣赏哥的美色啦,来一起听听羽毛球队哥们的独唱!"说完施施然转身下台,只留众人齐齐哀叹。
又是一轮歌曲串烧,终于又出现一个让我感兴趣的节目。飞哥上台报幕,居然说出了我的心声:"给你们说,下一个表演节目的,我俩同寝两年,我居然都没发现他还有这种才艺,你们知道是谁吗?来让我们一起期待,游泳队白文博的笑话联播!"小白就在我双眼脱眶般的瞪视下走上了台,他和飞哥擦身而过时,飞哥还打趣的拍拍小白的屁股,换来小白抬腿一踹。
小白站到舞台正中,环视台下乌压压的脑袋,这才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我与小白已经有好久没有亲密接触了,每天都忙于训练,晚上也被教练安排着同睡铺周围人进行夜训,假期特训前和小白约定好的同睡一起也付之东流。此时我抬头仰视小白,只觉内心火热,小白的帅脸和他完美的身体我怎么也看不够。坚挺的喉结,硕大的胸肌,蜜色的乳头,均匀的腹肌,全身小麦色的肤色(一暑假小白也晒黑了),简直是国色天香,更别说他那粗壮的大屌,沉重的睾丸,绝对是小白男性魅力的体现。
小白好似也感受到这个方向有人在视奸他,不经意与我对上目光,他仿佛被我眼中火热烫到,慌忙移开了眼睛,抿抿嘴不敢再四处多看。小白调整了下表情,爽朗一笑,清清嗓子,开始他的表演:"那个,嘿嘿,我今晚跟大家分享几个笑话啊!"
"这个故事发生在去年10月一所美国一流大学中。生物学的课堂中,教授正在讲解精液里含有很高比例的葡萄糖。
一个男生举手发问:'如果我理解得没错,你的意思是说男人精液里的葡萄糖和砂糖里的一样多?'
'对!'教授回答,并准备要补充一些数据。
那个男生又举手问:'那为什么它吃起来不是甜的?'
一阵死寂之后,全班爆笑。而那个可怜的男生终于理解到自己无意间说了什么,胀红了脸,一边大声争辩:'我尝的自己的!',一边拿起课本挡住了脑袋。就当大家以为这事一笑而过时,教授的回应才真是经典!"
小白一脸神秘的问:"大家知道教授说了些什么吗?"小白看台下各个茫然脸,这才一脸得意的说:"教授回答:'它吃起来不是甜的,那是因为感觉甜味的味蕾是在舌尖,不是在后面的喉咙!"
......
小白:"???"尴尬的等待大家大笑或是鼓掌,可男生们只是傻傻的盯着小白看,看的小白颇不自在,一身壮硕的肌肉上隐隐浸出汗来。小白紧张的夹紧屁股,悬垂的两颗睾丸也被他缩的紧贴会阴,疲软的生殖器更是大半缩回体内。
我看着小白这表现是又好笑又心疼,忍不住出声解围:"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他妈的不会没听懂吧,一群傻瓜!"
阿峰也跟着我大笑起来:"嚯嚯嚯!"
"哈哈!""呵呵!"男生们不管是听懂没听懂,纷纷装作很懂的样子,跟着附和的笑出声。
还有真正明白什么意思的男生为周围人解惑:"教授说他吃的不是自己的精液,是帮别人深喉!"那些反应慢的队员这才如梦初醒,露出一个后知后觉的傻笑。
我真是为这群体育生的智商感到担忧,不会真的只长肌肉不长脑子吧。再看台上小白,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擦擦脑门上渗出的冷汗,一脸臭屁的说:"再讲一个简单的,这次大家可别再get不到笑点了啊!"
我竟隐约听到人群中有小声的疑问声:"get是什么意思?好像在哪儿听过!"
"笨蛋,get,英语!得到、收到、接到的意思!"
"哦哦,那他为啥不直接说中文,搞得很洋气?"
接着是同伴无力的声音:"靠,流行语!这都不懂,别满脑子都是训练!"
...
"话说一群好朋友玩真心话游戏,大家问男生:'你一晚最多几次?'
男生红着脸小声说:'七次...'
大家起哄叫他:'一夜七次郎!'并八卦是哪个女生这么性福。
忽然角落一个低沉男生道:'最后那次你不是晕过去了吗?原来是装的..."
全场喧闹声戛然而止!"
现场的时间也仿佛戛然而止,不少男生还没反应过来笑话结束了,傻傻的追问:"然后呢?"
我再次带头大笑:"哈哈哈~!"小白无奈的冲我翻着白眼,同时也很感激我的解围。
有了第一轮的经验,观众们也逐渐摸清了小白的套路,一个个回味过来,一边憨笑,一边起哄:"白哥,你好黄!"
"操,都这么隐晦!哈哈,还有没!"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
小白终于有了点成就感,露出一个常在我脸上出现的坏笑,"还有最后一个哦,照顾到你们那可怜的智商,就讲个不用动脑子的!"他不等众人抗议,接着讲道:"有一天大象见到骆驼,然后就对骆驼说:'你丫的乳房怎么长在背上啊?'
骆驼瞟了一眼大象,不屑的说:'操!我他妈的才不和JB长脸上的人说话呢!'"
"我靠,这也..."
"呵呵,好形象!"
我起哄:"再来一个!"
小白瞥我一眼,装作没听见的说:"好啦,我的笑话就讲到这儿,希望大家笑口常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小白的表演虽然时间短,但获得的掌声却经久不散,不少人都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小白吐着舌头,欢脱的跑下舞台,途径我们队地盘时,灵活的闪开了我抓向他脚腕的手掌。小白跑开两步回头看我,我马上发出邀请:"来坐这边!"同时伸手拍拍身旁的沙地。
小白打量了下阿峰和我的表情,可能是察觉到了我俩眼底的戏谑,知道我俩等着打趣他呢,冲我们做个鬼脸,果断的跑回自己队伍去了。我哀叹一声,重新将注意力拉回到舞台。
终于所有队表演全都告一段落,随着飞哥最后的上台报幕,"请欣赏田径队带来的舞台剧------荒岛求生!"我爬起身,伸个懒腰,今天的压轴好戏总算要上演啦。
182
操场的灯光突然间全灭,观众们眼睛一时间适应不了这黑暗,纷纷发出喧闹的质问声。渐渐的当大家借着月光依稀看清周遭,朦胧间就见舞台方向人头攒动,不少男生在忙活着什么,间或发出"往后,再往后搬点!""道具,我的道具呢?""快点,都准备好了没?"...低声交谈的声音。大家这才明白,这是下个节目的提前布场,遂逐渐平静下来,小声同周围人交流,猜测着接下来会表演些什么。
倏然,场上一静,所有走动的男生都突然消失在视野中,接着灯光大亮,观众在短暂的暴盲后,这才看清场中的变化。只见之前充当舞台的实木桌子被远远后移,人群正中空出一大片场地来,阿峰登上舞台,接着盘腿而坐,他耳朵上别着耳麦,扩音器放在身前,之后却不见他动作。正当众人不明所以的盯着阿峰瞧时,观众中突然窜出五个人来,这几人浑身赤裸,腰间围着树叶做成的草裙,胯下男根在草裙间若隐若现,五人手中拿着绳子棍子不时在四下搜索。正当观众看的一头雾水时,五人又忽然聚在一起,相互间手舞足蹈,口中不停发出"乌拉乌拉"的叫喊声。不少观众已经看出点门道来了,这时就听一直老僧入定般坐在舞台上的阿峰突然开口:"在一座遥远的海岛上,岛上居民重复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正如每一日般,他们在海滩上搜寻着食物,突然,领头人好像发现了什么?"
坤哥配合阿峰的旁白,对着远处人群一指,口中大叫一声:"啊啊唔!"
"啊啊唔!"其他几人也跟着大叫,脸上做出夸张的惊讶表情。
他们指的正式我们田径队的所在,众人早就排练好了,队伍如摩西分海一样向两旁分开,露出人群后趴倒在地的五人。
"哇哦!"
"喔!"
"怎么了?我看不到!"
"让我看看!"
"是教练,教练们怎么趴那里?"
...
随着观众们的议论,场上五个野人也兴奋的冲向倒地的教练,坤哥还不停围着教练们转圈,其他人不是拿棍子戳戳地上的肉体,就是好奇的扯扯地上人身穿的衣服,有时还手舞足蹈的交流一番,把一群原始人的模样演的淋漓尽致。
阿峰:"五个意外闯入岛屿的陌生人打破了岛上的平静,他们穿着和岛上不同的服装,有着和岛上人不同的肤色,这让狩猎小队惶恐又无措!"
坤哥小心翼翼的将一人翻过身,看到这人紧闭双眼,这才又慢慢的试探他鼻息,惊喜的大叫:"啊呜啊!"
"啊呜啊!""啊呜啊!"...去探查其他人的岛民发出同样的叫声,不用翻译观众们也看的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坤哥站起身,指指地上的人,又指指远方,"呜呜啊哈哈!"
有人摇头摇手:"咔咔撒哈!"
两人一番争论,最后是坤哥的意见被采纳。
阿峰:"领队想把人带回部落,但有人不同意,最后决定带回去交由祭司定夺!"
有人上前将地上人双手反绑在身后,捆绑间几名遇难者陆续醒来,不知是体力不支还是身体受伤,几人并没有激烈的反抗,很顺从的就被野人们绑走。很显然,相较于田径队员们的卖力演出,友情出演的教练们就不怎么配合了,只是走过场般协同演出。
坤哥带着众人绕场,其他野人们不时推搡教练们一下,示意俘虏们走快点,遇难者试图表示抗议,但原住民们只会回以"乌拉",双方鸡同鸭讲,遇难者们只能步履蹒跚的跟着赶路。
灯光熄灭,很快又重新方亮,就见场上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场地正中多出了五个实木椅子,教练们依次被绑在椅子上,椅子周围围聚了不少人,其中最显眼的就是中间身穿草裙脑袋也穿着"草裙"的我了,这与众不同的打扮显然区分了阶级。之前带队的队长正又蹦又跳的同我汇报着什么,我虽然完全看不懂坤哥的"手语",但仍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伸手拍拍坤哥的脑袋表示鼓励,接着回以同样的"乌拉乌拉"。
阿峰:"领队将遇难者带回了部落,给部落里最德高望重的祭司讲述了发现他们的经过,祭司沉吟半晌,决定询问天神,是该杀!还是该留!"
我听着这中二的旁白,暗中瞪了眼随便加词的阿峰,表面上还是做出凶恶和犹豫的表情。做为鱼肉的教练们则"神情木然"的看着我们耍猴般表演,把深受打击的遇难者演绎的"入木三分"。
"哈~!"随着我一声大喝,手上一个使力就将腰间草裙扯断,随手向周围岛民一抛,众人随即退场,把舞台留给我发挥。
我光着身子,甩着脑袋上的草带装饰,动作夸张的绕着俘虏们转圈,不时模仿着以前电视里看来的跳大神的动作,在场下观众看来还真有几分原始部落祭祀的模样。
阿峰:"部落祭司跳起了沟通神灵的舞蹈,用神灵的旨意决定俘虏们的生死!"
我舞动的动作越来越夸张,离俘虏们的距离也越来越近,我身下不知何时硬起的阳根不停甩荡在俘虏们眼前,我留意着教练们的表情,明显看到他们从无奈到疑惑再到羞恼的过程,但让他们更羞恼的还在后头呢。随着我再次跨前一步,我那根湿漉漉热乎乎的棒子直直戳到张教练的鼻子上,但不等他发火,我就慌忙退开,好似刚才那一幕只是我意外脚滑一般,张教练张张嘴,没有打断我的演出。可当这种意外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时,教练们就不淡定了,我先后把我的大宝贝儿蹭上他们几人的脸,接着顶着几人的咒骂,不时用龟头搔刮他们的脸颊。
"我靠,滚开!"
"干嘛呢,干嘛呢你!"
"边儿去,离远点,好好表演!"
"他妈的,别得寸进尺啊,在这么干我不配合演了!"
"草泥马,怎么解不开,放开我,我他妈不干了!"
"唉,我也解不开,你们干了什么?"
"怎么回事?放开,妈的放开老子!"
教练们终于发现有哪里不对,观众们也慢慢察觉了异常。就在教练们剧烈挣扎之时,每个教练身后冲出了两名我们田径队的队员,死死按住了教练们坐的椅子。
我重新站回场地正中,身体剧烈抽搐,双手在头顶乱舞,适时的,操场上灯光连闪,营造出一种神秘的氛围。
阿峰:"祭司跳完了祭祀的舞蹈,召唤了神灵现身,神灵借助祭司的身体,昭示出他的神谕!"
在灯光闪的最剧烈之时,我双膝跪地,仰头无声大吼,接着灯光大亮,我缓慢爬起身,对着观众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教练们还在挣扎,但他们的身体被牢牢的绑在凳子上,越挣扎绳子反而越紧。
我缓步走到王教练身旁,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王教练怒瞪我,嘴上大声的说:"小屁孩,快把我放开,不想混了你,敢这样..."
我不等王教练放完狠话,就一手钳制住他的下巴,挺身用小腹压着我火热的肉棒在他脸上捻动,不时挺胯上顶,拿JB干起了他的脸。
"操你祖宗的,快放开王教练,郑爽你不想混了?"周教练呵斥。
我扭头看向周教练,如他所言放开了王教练,跨步来到周教练身前,在周教练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对他的脸做了同样的事。
我顶着教练们的谩骂,如法炮制的操了其他几位教练的脸,让他们沾了满脸我的淫水。
"嚯!牛逼,牛逼大发了!"
"我靠,不是吧!"
"老大,他是我老大啊!绝对的大佬!看到没!"
"居然干了我最想干的事,爽!"
"完了,完了,完了,完蛋了!"
"这可怎么办,我男神要死了啊!"
"会不会被开除?"
"干,我也想被爽哥这么玩怎么破?"
"哈哈,嘿嘿嘿,再来,爽哥再来!"
"老大,好样的!"
......
现场瞬间乱的不成样,要不是我们队早有准备,把激动的观众们拦在场外,要不然他们早冲过来了。
我站在一旁抱臂看着教练们的反应,他们也正如我所料的从歇斯底里的挣扎到恶狠狠的瞪视放狠话,再到蓄力挣扎,接着又是谩骂和威胁,而教练们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是他们不争气的小兄弟正将裤裆顶出一个大包。
这正是我的最新试验成果。暑假特训开始后的某天,我突然发现自己对身体的掌控又有所增强,居然可以控制前列腺分泌大量的粘液,经反复尝试,我发觉只要及时补充水分,身体就能源源不断的转化出前列腺液来。众所周知,我的淫液对寄生体而言有着莫名的吸引力,它的气味和味道都能促使寄生体们身体产生性欲,换言之我的淫水对于寄生体们就等于慢性春药。为了证实效果的普遍性,我还突发奇想的结合了我越发强大的精神力,将沾满我淫水的手掌覆盖上精神力进行隐藏(之前树种传授的精神力使用方法),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涂抹在周围人的人中处。男生们无知无觉的将那股醉人的气味吸入肺中,或是感受到鼻下湿凉下意识的伸舌舔舐,不管他们如何中招的,其结果都是身体逐渐燥热、性欲勃发,在接下来的夜训中不遗余力的追求性的最高快感。在暑假特训的后半段,我也经常将这一招用在姜教练或王教练身上,这样他们就会欲火焚身,忙着去纾解体内欲望,也就会快快的结束对我们的折磨。
而今天我和队里的兄弟早早策划好了一切,其依仗就是这个。坤哥去用配合演出、师生同乐、没有台词等等理由说服了教练们,并且在排练时给他们展示了道具绳子的脆弱,让教练们安心入套,但真正表演时,绳子虽然看似一样,其实已换成更加坚韧的钓鱼线,同时看似捆缚的十分松散,其实这是一哥们用了捆牲口的专业手法,越挣扎勒的越紧,这也就造成了现在的效果。而我为了保险起见,早在表演开始时就暗中用精神力调动教练们体内的欲望,同时晚会全场都在有意无意的玩弄自己的阴茎,将马眼中流出的淫汁在茎身上涂了一层又一层。这时再看教练们,一个个表面上看还在凶狠叫嚣,但其眼神中都流泄出一簇暗火,眼神也时不时瞟向我甩动的JB。
"尻你妈逼,你个小混蛋,JB给老子松开,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你!"
"日,你们一个个是都不想混了,明天就通通开除!"
"给我松绑,现在松开我还能当你们年轻不懂事,跟我们闹着玩的,否则!"
"卧槽!还不快放开我们,都看他妈什么热闹呢?返校都去政教处领处分吧!"
......
谩骂、威胁,我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他们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回事。我坏坏一笑,伸手揪住喊的最大声的姜教练的头发,趁他张嘴之际,猛的将我的肉棒捅入他嘴中,直插到他喉咙口才被拦下,插的姜教练直翻白眼儿,双手拼命推搡我的小腹。姜教练都恨不得把我这二两肉咬下,但常年性事养成的习惯却让他本能的吸吮起来。我却没给他品味的机会,浅尝辄止的一抽送就从他口中拔出。
现场倏然陷入诡异的沉默,教练们和队员们都没想到我会如此大胆。还是阿峰敬业的旁白解说拉回了众人神智:"神灵附身在祭司身上,用他特有的方式降伏着俘虏们。"
我满头黑线的白了阿峰一眼,转而又低头去看教练们的反应。
仿佛终于回神了一般,王教练一声"卧槽",道尽了内心的震惊,可他看向我阴茎的眼神却颇为惋惜,好似在遗憾没能第一个品尝这根肉棒的美味。其他教练也反应过来,可能是为了掩盖内心的躁动,他们不约而同的选择更加激烈的咒骂和恫吓。
我则雨露均沾,谁喊的最大声,我的JB就捅入谁口中,生生将他们的污言秽语堵在了喉咙中。几回下来,五人齐齐哑火了,瞪着我的目光像是要吃人一般。
"哇哦,不愧是爽哥啊,疯狂在作死的边缘试探。"
"呵,呵呵!我就静静看你表演!"
"好爽啊,真想也去操教练的嘴!"
"靠啊!我也想让教练帮我口活,一定爽爆了!"
"操,这可怎么办?怎么收场?教练们一定不会放过老大的!"
"哎呀,教练!别为难爽哥呗,他跟你们闹着玩呢!"
......
教练们呼吸逐渐急促,眼神也有些迷离,但理智犹在。我审视着五人,随即跨步上前,站在了目光最凶狠的周教练面前,一边握着我的性器根部,用坚硬的肉屌抽打周教练的脸颊,一边说:"哼,我JB好吃吗?还想不想吃啊?"
周教练恶狠狠的看着我:"你他妈,今天是不想好了!"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拿龟头摩挲起周教练的嘴唇,但他始终闭紧嘴巴,就在我转身走向一旁的方教练时,我眼角的余光却没漏过周教练脸上一闪而过的遗憾。
别看方教练是在场年级最大的,意志力却不及年轻人,当我的龟头抵在他嘴边时,他几乎没有犹豫的就顺从的张开了嘴。我却没顺了他的意,照样用肉棒抽打方教练的脸颊,戏谑的说:"教练可真是主动,是不是离不开男人的大JB啊?"
方教练被说的老脸一红,讷讷不言,眼睛也瞟向一旁。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笑说:"原来方教练是要将这好事让给张教练啊!"我说这来到张教练身前,同样抽打这张教练的脸问:"张教练,你接受方教练的好意吗?"
张教练偏过头不答,表情似屈辱又似愤怒,但他的身体却骗不了人,裤裆部已经被自己的淫水打湿。
我又走到王教练面前,JB拍打着他的侧脸,说:"王教练,我知道你最诚实了,是不是很想要?"
果然不出我所料,王教练对欲望的抵抗最为薄弱,这时已不顾廉耻的伸出舌头,开始追逐我的男根。
这种快速屈服的反而没有意思,我跳开一步,没让王教练得逞,来到最后一位姜教练面前。
姜教练虽然欲火难耐,但仍眼神倔强,冷笑着说:"你那套对我没有用,我是不会屈服给你个小屁孩儿的!"
我一挑眉,似笑非笑的说:"姜教练话别说的太满,面对我这根尤物,你就不心动吗?"我特意将自己这根黑中泛紫,紫中泛红的人间宝贝凑到姜教练面前,见他不由自主的抿抿嘴唇,脸颊缓缓前凑,显然内心是渴望的。我扭动屁股,一棒子打醒沉醉在大屌中的姜教练,问:"真不想要吗?"
姜教练发狠的说:"你他妈滚开,老子死也不要!"
"那可不行!我的大屌已经饥渴难耐了!"我说着冲姜教练身后两位队友使个眼色,他们立刻如约定好的那般,割断姜教练身上绳子,三下五除二扒掉了姜教练的短裤和鞋袜,上衣也被脱到他仍然捆绑的手腕处,男生们不顾姜教练的挣扎,死死将他按趴在身后实木桌子上。
其他四名教练纷纷扭头去看,心中同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很快这个预感就成了现实,他们几人也先后步了姜教练的后尘,被我们田径队的队员们扒光并排按趴在桌子上,教练们拼了命的挣扎,但无奈双拳难敌四手,一个个被男生们按的死死。
这时我们队的兄弟也没在阻拦其他队员,观众们纷纷围拢过来,一边激烈的讨论,一边围观这场大戏。
183
"你们不能,别这样,放开我们!"
"我们可是教练,快松手!"
"他妈的别摸我!你们可要想清楚这么做的后果!"
回应姜教练的是我坚定的挺腰顶跨,粗大的肉刃毫不怜惜的破开他洞口,长驱直入贯穿他的身体。
姜教练的一声大叫卡在嗓子口:"不!"他竭力想要收缩穴口,阻挡我的攻伐,但他的雄穴可没他本人意志坚定,迫不及待的为我敞开了大门。
围观众人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胯下一根根长枪忍不住跳了跳,不少人的顶端都流出滴滴晶莹的淫液。
我得意的说道:"啊哈,姜教练,你的PI'YAN操起来真爽啊!"
"操你妈,你给我等着,啊,啊,慢点,慢点,嗷,别,别顶了,我靠,你JB慢点!"姜教练还想挽回点面子放个狠话,但被我激烈又准确的猛攻搞的丢盔弃甲,只能拼命的扭动身体,来躲闪我的冲撞。
我在心中默数,当数到二十时,猛的抽出了JB,姜教练不明所以的回头看我,就见到我迈步向左,来到了王教练身后。我看到姜教练脸上分明有不舍,却死犟着不开口恳求。再看身前王教练,已经无比主动的耸动着屁股凑向我翘挺的大屌。我啪的一巴掌打上王教练的大屁股,后者本能的浑身一抖,而我却耳尖的听到他压抑在鼻腔里的哼吟。我接着左右开弓,一边拍打王教练的翘臀,一边抽插他大张的穴口。王教练可能用了最大的理智,才压抑住不在众队员面前呻吟。同样的我心中数到二十,再次抽离了身下肉穴,转攻隔壁的张教练。就这样,不管教练们是顺从,是挣扎,是叫骂,是哀求,我都先后将他们操了个遍,教练们的PI'YAN尝到了大JB的滋味,全都违背了他们主人的意志,在众队员面前不停吸张着,以彰显他们的渴望。
围观男生们不由吞吞口水,伸手撸撸自己硬到发疼的小兄弟,不禁心想自己也能上去操一回教练就好了。
我仿佛听到了众人的心声,一把夺过阿峰的话筒,大声说道:"兄弟们,真正狂欢的时刻到了,咱今天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教练们的PI'YAN全都渴望着你们的大JB,来来来!都排好队,每个人都有机会哈!记住,为了保证大家都能干翻教练的PI'YAN,每个人每个教练只能操二十下,自己心里都数着啊!"
我们田径队的兄弟早期待着这一刻了,不等我说完,就身先士卒的排好了队,在教练们声嘶力竭的大叫中,兴高采烈的干起了教练们的壮男PI'YAN。
"不!你们不能!"
"都滚开啊,妈的,不许进来!"
"啊啊,别插,会JB被玩儿坏的!"
"滚滚滚滚滚,都给我滚,我是你们教练!"
"不!不要!"
与教练们反应截然相反的是男生们:"哈哈,教练你也有今天,看我用大JB干死你!"
"哇,爽,教练的PI'YAN就是非同凡响,他妈的爽死了!"
"我靠,教练,你夹的太紧了吧!"
"嗷嗷嗷,我要射你里面!"
"快点,快点,轮到我了吧,你已经二十次了!"
"前面的快点啦,我已经急不可耐了!"
很快教练们也喊不动了,只剩下粗重的喘息,他们的叫喊、反抗对这群精虫上脑的小崽子们完全不起效,反而更能勾起男性骨子里的征服欲。但即使教练们不给反应,男生们也是兴奋异常,他们一个个急不可耐的将自己塞入教练体内,只要一想到自己在爆操教练,就感觉浑身战栗,几乎要立刻高潮。
排队的人群往往是后面的催着前面的,等轮到自己时,又不舍得离开教练的雄穴,可这时自己也开始被身后的兄弟催促了。由于能发挥的机会有限,队员们往往一上来就是狂轰猛干,恨不得能在这二十次的肏干中将教练插射,但又往往是在遗憾和失望中离场。
几位教练的PI'YAN还从没一次性的品尝过这么多的JB,粗的硬的,长的大的,男生们一个比一个发育的好,每个人都给教练带来新奇的体验。而教练们的肛门也是来者不拒,不管是哪根阴茎插入,都会紧紧的包裹住,直爽的男生们嗷嗷乱叫,更加疯狂的冲刺顶撞。也不知是男生们流出的前列腺液还是教练分泌的肠液,被他们激烈的动作带出体外,淫水顺着教练的大腿蜿蜒而下。教练们的屁股上更是湿哒哒的一片,沾的每个操穴的男生小腹上都是晶亮淫水,而教练们穴口淫汁也在大JB的反复抽插中搓出白沫,看起来真是淫荡不堪。
"哈,干死你!"
"啊哈,哦,嗯,不,呼呼!"
"哼哼,让你平时死命的训我,看我的厉害!"
"嗯哼,啊,啊啊,嗯,呵,呵呵,哦!"
"唉,教练,教练,教练,你看看自己,被你的学生操的多爽啊!"
"哦,啊,啊哈,干!靠,别,别!"
队首处干的火热,即使让大家排队,仍有不少人围在桌子周围欣赏。待到他们反应过来时,队伍已排的老长,慌忙跑去排在队尾。而观摩了这么久前面人激情四射的场面,哪还能平心静气的排队,不知从何时开始,男生们那无处安放的大宝贝毫无预兆的捅入身前人的后庭,接着队伍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压向另一个,众人以极快的时间相互连成了串儿。有了假期特训的经验,开火车对于大家已驾轻就熟,众人就一边排队,一边抽插着身前兄弟的身体,也一边享受着被大JB贯穿的快感。
我一直站在桌旁督战,眼看着教练们从委曲求全到沉醉其中,不由得莞尔一笑。这时却见教练们先后现出了痛苦又难耐的表情,细看才发现他们鹅蛋大的两个睾丸不时的蠕动,却迟迟不能泄出精来,一直徘徊在即将高潮的状态中。我感到十分惊奇,难道这么多大JB,这么汹涌的攻势,都不能满足教练们的需求?他们也太耐操了点吧。慢慢的我看出些门道来,教练们不是被众队员们干的不够爽,而是快感不够连贯,每当他们有想要高潮的欲望时,男生们的换岗就到了,从一人磨磨唧唧不肯出来到另一人提枪上阵,中间少说要有个三五秒,也正是这个空当期,折磨的教练们苦不堪言。我上前为教练们松绑,这时他们已没有心思逃跑了,正如我设想的那般,解绑后的教练们没多做犹豫,就或是掰开自己的臀瓣,让身后人阳具顶的更深;或是扒着身后人的屁股,不舍得让人离开;又或是握住自己硬到爆炸的生殖器,快速的撸动,但往往这种行为会被队员们无情禁止,大家都想要享受操射教练的那份成就感。
男生们开了长长的火车,再轮到操教练时,就有些把持不住。我就见宇哥先后插爆了周方张王四位教练的阳穴,待到他们足球队姜教练时,宇哥神情颇为亢奋,扶着姜教练的虎腰就干个不停,后面的兄弟频频推搡催促,宇哥才恋恋不舍的让开,但他正在兴头上,二话不说跳上木桌,抱住姜教练脑袋,大JB就往教练嘴中捅。姜教练早就被一根根肉棒操的神志恍惚,感到男人腥臊的性器顶来,自觉的张大嘴巴,迎接火热肉柱的侵犯,但他仍然低估了宇哥的粗壮,被噎的直翻白眼,连连干呕,扭着头拒绝宇哥再次插入。宇哥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等不及操教练的嘴了,伸手握住自己的性器飞快撸动,没几下就浑身一震,大股大股的黄白液体涌出马眼。宇哥握着他那根巨棒就像握着一根画笔一样,将笔尖的墨水全都涂抹在姜教练的脸上,宇哥的产精量惊人,不一会儿浓稠的精洨就把姜教练的眼睛、鼻子糊住,脸颊上更是涂了一层"面霜",呼吸被阻,姜教练不得不张大嘴巴吸气,宇哥就趁机再次将肉棒塞入他嘴中,任由姜教练一边吞吸自己的精华,一边吸入染着男精气味的氧气。姜教练就在这前后夹击中猛然达到了高潮,他那根被挤在桌子下的大屌对着沙滩疯狂喷出精华,足足在身下射出了一小摊水洼。但显然这只是开始而已,还有长长的大军正等待攻占他的PI'YAN。宇哥也给众人开了个好头,之后不管是哪个兄弟即将喷射,都会飞快的冲到教练们身边,或是站在桌子上隔空喷洒,射的众教练身上都是星星点点的白浊;又或是凑在教练屁股旁,喷的他肉臀和腰背上都是,不少液体还会随着身后人的抽插,送入到教练体内;当然也有不少人对着教练的脸颜射,仿佛这样就能体验一把报复教练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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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这边已步入正轨,无论是队友们还是教练们都乐在其中,也就放手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开始找人来慰藉我的大宝贝。我第一个想到的当然是亲爱的小白,但无奈睃巡一圈也没见到那个高大帅气的身影,估计小白还排在这长长的队伍里呢。我把目光又转向已经体验过教练们肉穴的兄弟,此时潮水退落,露出大片沙滩,众人就在这湿漉漉的海滩上开辟出了新的战场。
我观摩着男生们热血澎湃的战斗,不经意间对上坤哥看过来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坤哥仿佛发现新大陆般甩下与他肢体纠缠的兄弟,兴奋的朝我奔来,他刚还插在队友PI'YAN里的大屌不停流着透明的淫水,在跑动间悄然滴落在沙滩上。
我困惑的看着他,不明白坤哥这又是闹哪出。坤哥跑到我面前讪笑着说:"老大,你怎么闲着啊,不觉得难受吗?"说着有意无意的瞟向我仍旧坚硬无比的性器,意思不言而明。
我好笑的打量他,打趣说:"操PI'YAN都不乐意?队长你咋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啊?"
坤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毫不羞涩的说:"那些哪能和被你干相比啊,快,快来让我爽爽!"他说着就伸手来抓我的肉棒,可手刚伸到半空,就被另一双大手拦住了,正是刚才与坤哥激战的阿海。阿海冲坤哥瞪眼:"老大是大家的,你怎么能独占?老大,今天你可要来操我!"
坤哥:"我什么时候独占了,这都好久没被老大干过了!"
阿海:"在学校的时候,你就仗着队长的身份耍赖吧!"
坤哥:"靠,才没有呢,别瞎说!"
阿海:"哼,你JB就不承认吧,反正今天轮不上你!"
我:"..."没想到他们居然为争我的使用权吵起来了,我是该荣幸呢,还是该无奈呢?我刚想打断他们的争论,第三个人的声音就插了进来:"你俩先一边吵去,爽哥咱们去那边玩儿!"
坤哥和阿海齐齐怼小侯:"你滚边去!"
"卧槽!为啥我滚啊?都是一个队的,谁比谁有特权?"小侯还振振有词呢。
而更多的队友正朝我这里围拢过来,我感觉压力山大,今天不会要变成我的"分尸"现场吧?
"哎哎,你们吵啥呢?说出来一起给评评理!"
三人齐齐缄默,不想让更多人参与进来,但有其他人也听到了他们之前的争论,插嘴说:"抢着被爽哥操呢!"
"干,这种好事怎么不叫上我,爽哥,爽哥,我最爱你啦!"
"恶心,爽哥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
"都闪开,老大是属于我的!"
"他妈的,凭啥啊?"
"你脸最大?"
"老大也太受欢迎了吧,我也想掺一脚呢!"
"哈哈,人人都爱爽哥的大JB!"
"嘿嘿,谁让他是爽哥呢,爽哥的JB大又爽,操的我们嗷嗷叫!"
"马屁精,还编个顺口溜。"
"哼,别说那些有的没的,谁先来,怎么决定?"
一群男生唧唧呱呱,那噪音也能吵的我脑袋疼,更何况都是大嗓门的体育生,我都想先躲出去避一避了,但被他们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拢在中心,根本躲不了。
还是队长坤哥有魄力,他突然弯下腰去,双手扶地,叉开腿来,用翘挺的屁股对着我,然后从裆下瞅着我说:"我准备好了,老大快来!"
我和周围人都楞了楞,一起傻傻的盯着坤哥,我下意识的伸手,抚摸上面前的翘臀。坤哥身体一颤,接着屁股更加卖力的往我手掌上蹭。其他人也陆续反应过来,二话不说全都先后趴下身去,那意思是将主动权交给我,让我随意选择。
此刻我真有种君临天下的错觉,站在这里面对万国来朝,不,是肌肉猛男们的屁股来朝,他们朝拜的也不是我,而是欲望,作为欲念的化身,我感到万分荣幸,一想到会有这样的效果都是拜我所赐,心中真是成就感爆棚。
我看着这群前直男们,一个个心甘情愿的撅起屁股趴在这里,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大剌剌的袒露出自己私密的后穴,甚至还期待着被我的长矛贯穿身体,单是看着就让人兴奋到爆炸,事实上我的JB确实要硬到爆炸了,硬的发疼,感觉全身血液都好似汇聚于此。我也再不犹豫,就着抚摸坤哥臀肉的手,用力将他双臀掰开,火热的龟头抵住坤哥的洞口,毫无保留的一捅而入。
"啊~!"坤哥仰头大吼,"真他妈硬,老大顶死我,快干我!"
不用他说我就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每每都能操的他淫叫连连,后穴更是不住的绞紧,双腿肌肉也不停的颤抖,好似承受不了我给他带来的冲击一样。
"爽啊,真JB爽,干死我,快干死我,老大,老大!"
其他人听着这边的淫叫,更是心痒难耐,小侯最先忍不住,大声的呼唤:"爽哥,来我这边嘛,我等的PI'YAN好痒!"
我都被他的淫荡震惊了,心中暗暗佩服树种的强大,潜移默化的将人改造成了这副模样。我也不忍心让他苦等,拍拍坤哥的屁股说:"自己找人玩儿去吧,哥要满足他们了!"说完就拔出JB,大步走向其他人。
坤哥虽然不舍,但还是没做纠缠,拽住刚过来的足球队兄弟的JB就往自己后庭里塞,转眼与人战作一团。
我游走在众男生之间,肆意玩弄着他们健硕的肌肉,揉搓着他们手感爆好的蛋蛋和大屌,不时将JB插入他们的身体,男生们全都毫无抗拒,反而主动迎上我的肉刃,迫不及待地将我的宝贝吞下。
有时他们受不了我的前后夹击,身体一阵抽搐就射了我一手,我拿回嘴边品尝,立刻呸呸呸的吐了出来,我这才发现手上居然沾满了沙子和男生们的汗水,腥甜的精液也变地咸涩无比,我失望的随手一拍,瞬间在身前人后背上印出一个精液构成的掌印。
夜晚的海风沁凉,却吹不灭众人的热情。一晚上整个沙滩都充斥着男生们的淫词浪语,浑厚低沉的呻吟声也不绝于耳,雄壮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更是一个比一个响亮。
我在这晚如愿同小白滚在了一起,躺在海滩上,凶狠的顶撞着坐我身上的小白。我将对他的全部热情付诸实践,直干的小白弓起背脊,浑身肌肉紧绷,双手扶着我的胸膛喘息。
"呵!呵!你,你慢一点!哇,不要再,快了!啊哈,我,要来啦!啊啊,呼呼,啊哈!"
"才不,我就要更快,看哥怎么操射你,哈哈!"
小白的身体被我顶的节节上窜,一直窜上了云巅。他整个人猛的一颤,上身后仰,双手反撑住我的大腿,健壮的身躯弓成了一道完美的弧线。只见小白的大JB隔空开炮,喷的我身前都是他的精华,不少还溅到了我的脸上,被我拿手指一抹,塞进了嘴中。我的肉棒也撑到了极限,被小白高潮时持续绞紧的蜜穴榨出了最后的存货。
教练们这边也接近尾声,五个大男人全身沾满了男生们的浓浆,好似用精液泡了个澡一样。他们也简直要虚脱了,一晚上体验了全年级六百名队员的JB,被干的欲仙欲死,射无可射,两颗浑圆的大卵蛋都干瘪了一圈。教练们从来没有这么狼狈不堪过,今晚的一切绝对会是他们毕生难忘的经历。
184
"前往Z市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MU3718次航班现在开始登机了,请出示登机牌,由A60登机口登机!"
"前往Z市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MU3718次航班现在开始登机了,请出示登机牌,由A60登机口登机!"
......
听着广播一遍遍重复,我和阿峰焦急不已。
阿峰冲安检人员说道:"大哥,能不能快点,我俩快赶不上飞机了!"
"快点吧,真来不及了!"我也跟着催促,同时手上不停,把行李一件件的摆在传送带上,都恨不得全身扒光,让他们一目了然。
安检大哥不急不徐的说:"小伙子,再急也要过安检啊,你们带的东西不少,怎么不托运?"
阿峰:"那不是办托运更慢,您快点吧,我俩没问题的!"
"行啦,走吧,带这么多,小心上不了飞机!"安检大哥善意的提醒了我俩一句就放我们通行了。
我和阿峰各背一个双肩包,双手全提着东西,"往哪边?"
"靠,我也不知道啊,刚才不是播报了,A60!"
我俩跟没头苍蝇似的一通乱找,终于注意到了远处的指示牌!
"现在广播找人,乘坐MU3718次航班前往Z市的顾峰先生、郑爽先生、XXX先生,您的航班即将关闭登机口,请听到广播后尽快到A60号登机口登机!"
我揶揄的看着阿峰,"顾峰先生!哈哈哈,诶呦,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称呼啊,我都没反应过来是在叫你!"
阿峰翻个白眼,没好气的说:"艹!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玩笑,你是不是也没反应过来'郑爽先生'是在叫你啊!"
我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就说郑爽这个名字有点耳熟,还以为同名同姓呢,原来真的是在叫我啊!唉,阿峰你别走啊,你怎么越走越快,还跑起来了!"
阿峰懒得听我闲扯,拎着行李,迈开大长腿,就在候机厅里飞奔起来。
我跟在他身后快跑,同时大声说:"喂喂,咱要不要坐个观光车,我看60号口在尽头好远!"
阿峰忍无可忍:"去你妈的观光车,那破车还没我跑的快呢,而且你没看要收费20吗?"
我趁他说话之际,实现反超,越过他直冲尽头的登机口。阿峰也不甘示弱,奋力直追。
"现在广播找人,乘坐MU3718次航班前往Z市的顾峰先生、郑爽先生,这是最后一次通知您,您的航班即将关闭登机,请听到广播后尽快到A60号登机口登机!"
我俩齐齐咒骂一声,同时加快了速度。两个运动大男生在机场候机厅上演了田径大赛,吸引了一路人的围观,更有赛道前方的旅客提前听到喧闹,早早为我俩让开了前路,终于让我们在最后关头冲到了终点。
广播:"MU3718次航班关闭登机口,请乘务员注意旅客安全!"
"等一下!""等等!"我和阿峰冲登机口的工作人员挥手,阻止他锁门。由于冲的太猛,差点没刹住车撞人美女身上。
阿峰不好意思的笑笑:"抱歉,抱歉!差点撞到你!"
美女地勤礼貌的说:"没事!您两位慢点,快登机吧,现在还能进!"
"谢谢!谢谢!"我和阿峰对视,如释重负的长出口气,快步往登机通道走。
阿峰不无埋怨的说:"可算赶上了,都怪你,早上非不起床!"
我拿袖子擦着脑门上的汗,回嘴说:"怎么能怪我呢,谁知道它不是按机票时间!"
"拜托,那是起飞时间,登机要提前半个小时好吧,这是常识,都不该让你订票!"
通道上还有一道关卡,"您好!请出示身份证!"
"怎么又检查,之前不是查过了?"我一边说,一边费力的伸手从背后包里掏证件。过了检查,我才小声在阿峰耳边说:"再说了,我起晚都是谁害的?昨晚不知道是谁缠着我不让睡,哎呦,你谋杀啊!"
阿峰耳朵红红,拐了我一肘,不让我乱说,生怕被人听到,他快走两步进了机舱。
自从暑假特训结束,阿峰我俩就厮混在了一起,阿峰也又享受起了独占我的美妙滋味,一些同市的兄弟电话邀约,阿峰也都一一回绝。阿峰好似在假期高强度的夜训中染上了性瘾,和我在家时,性致一起就要来上一发,幸亏我天赋异禀,才没被他榨干。兴许是连顾老妈都看不过阿峰一直窝在我家,将他赶去拜访乡下阿婆,直到临出发前的傍晚,阿峰才被他老爸接了回来。憋了几天的阿峰可想而知是多么的欲求不满,一晚上都缠着我胡天胡地。纵欲过度的我俩理所当然的有些起晚,还是顾老妈的电话叫醒服务把我们吵醒,这才风风火火的赶上机场巴士。
几位美女空姐先后问候:"您好!""先生,您好!""请您尽快找到自己的座位,行李放在上方的行李架上!"
我和阿峰连连点头,见飞机上已经坐满,不好意思的埋头向后走。
阿峰率先来到座位旁,将我俩的行李都塞进置物架里,嘴上抱怨:"靠,你昨天怎么选了这么靠后的位置?"
我疑惑:"这有啥不同吗?后面不安全?"
阿峰装的好似很懂一样,说:"后面会颠簸,没前面舒服!"
"也没多久,你忍忍吧!"我推搡着他,想先进去,"让让,我要坐里面!"
阿峰用肩膀抗着我,"才不要,我要坐窗口!"
"靠哇,我是你哥,听哥的话,快让开!"我掐住阿峰的脖子,把他向外推。
阿峰也毫不示弱,手掌推着我的脑袋,把我的脸都挤变形了:"滚你的,我的票面座位就是里面!"
一旁空姐无奈的摆手:"先生,先生,你们别这样,快点坐下,飞机就要起飞了!"
我和阿峰都觉尴尬,但又谁都不肯让。阿峰这小子突然使坏,使出一招撩阴爪,我慌忙避让,同时撤开了钳制他的手。
"哎呦!"
一声惊呼打断了我的再度袭击,我定睛一看,原来阿峰刚才没收住势头,大手一下子扶在了外座小姐姐的大腿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没弄疼你吧!"阿峰挠着脑袋,无措的连连道歉。
外座的女生本欲生气,但对上高大健朗阿峰的目光,倏然就一撩脸前长发,眼神闪闪的小声回道:"没,没关系!"
我用手肘捅捅阿峰的胳膊,眼神揶揄,可没想到曾经的直男,撩妹成瘾的阿峰,如今面对美女暗送秋波居然毫无所动,还趁机蹿进了里座,麻溜的扣好安全带,一脸欠揍的看着我。
我耸耸肩,只好坐在了美女和阿峰之间。我手上扣着安全带,脑袋扭到阿峰耳边说:"美女的大腿好不好摸?你怎么不坐人家身边?"
阿峰:"行了吧你,还不都怪你跟我抢!"他瞅瞅外座的美女,小声对我说道:"还别说,她的腿居然没你的好摸,挺粗糙的!"这要让人家听到,非扑过来打死他不可。
好在那美女没听到阿峰所说,仍对我俩抱有幻想,只听她突然找话题说:"帅哥,你俩关系真好,是亲兄弟吗?"
我朝阿峰眨眨眼,示意他机会来了。
阿峰:"是啊,他是我弟!"
我立马不干了:"艹,我才是你哥好吧,别乱瞎说!"
"哼,谁矮谁弟弟!"
"凭什么,咱就按出生日期!"
"..."我俩吵的激烈,美女见插不上话,讪讪的垂下脑袋,重新听起了音乐。
我小声说:"怎么,看不上她?长的还挺漂亮的!"
"哼",阿峰冷哼一声,扭头看向窗外。
我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窗口,此时飞机刚好进入跑道,一阵剧烈的加速,昂头冲上天空。
"哇~!""呀!"同样初次体验飞行的我俩忍不住没出息的发出惊讶之声,彼此对视,我忍不住打趣说:"装的跟真的似的,我就知道你也没坐过飞机!"
阿峰脸红了红,没想到这么容易被我戳破谎言,他眼神在机舱里乱瞟,顾左右而言他的说:"暑假坐飞机的人挺多哈,估计都是出去玩的!"忽然他好似发现新大陆般惊讶的在我耳边说:"你看那个帘子后,也穿制服的,是个空乘男服务员诶!"
我跟着看过去,确实依稀看到一个高大帅气的身影,嘴上还是嘲笑阿峰少见多怪,说:"什么男服务员,那叫空少!咱俩大学也能报考航空专业。"
"哦哦,还有这么洋气的名字!不就是服务员嘛!"阿峰虽这么说,却盯着帘子后那人不放,同时不忘在我耳边点评:"嘿,这空少身材不错,快赶上小白了!"
我一听他拿陌生人同小白相比,立刻不干了:"什么呀,就这还能跟我小白比,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
"去死!"阿峰捶我一拳,死不承认的说:"你才想小白想疯了呢,人家小白答应你了嘛?"
我也不乐意:"怎么就没答应了,小白心里明白着呢!"
"呵呵!"阿峰回我一个冷笑。这时飞机逐渐平稳,空乘人员陆续出来走动,当然也包括阿峰颇为中意的那名空少。阿峰盯着人家打量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咬我耳朵:"你看他胯下鼓了一包,分量肯定不小。"
我虽然表情嫌弃,但还是忍不住附和:"嘿嘿,不知道你俩谁大!"
"咱俩把他拐厕所干一炮咋样?"阿峰冒出个坏点子。
我伸手拍他脑门,想打醒阿峰,"你瞎想什么呢,人家天天美女环绕,会缺洞洞插?"
阿峰嘴硬:"靠,我也没说要被干啊,我是说干他一炮!"
我不再和阿峰争论,手掌快速的伸向他背后,顺着他的后背滑进他的股沟里,手指眼看就要碰到那个入口。
"我靠,快拿出来!"阿峰浑身一抖,没想到我来这招,身体拼命的后顶,挤着我的大手不让我乱动。
我淫笑:"快让哥哥摸摸,你这里是不是又痒了?"说着手指不停的向里面挤压。
"你滚蛋,你滚蛋,滚蛋,滚蛋!"阿峰拽住我的胳膊,一下把我淫爪拔了出来,他怒瞪着我,生气的说:"不许乱来!"
我讪讪的摸摸鼻子,脑门顶在他肩膀上说:"知道了!"
广播:"飞机进入平稳飞行阶段,卫生间开放使用,我们的乘务员将为大家提供服务..."
阿峰一听,立刻起身,"终于能上厕所了,忍一路了!"
我嘲笑他说:"你是不是肾不好了?"
阿峰瞅见一旁的妹子低头窃笑,他感觉被我说的很没面子,鞋踩着我的大腿,迈过我的身体。
"我靠,你找死啊!"我伸手去拽他的胳膊,却被阿峰灵活的闪开了,我跟着也站起来,嘴上说道:"我也要去!"
阿峰讥讽:"艹,上厕所还要一起,你幼儿园小朋友哇!"
我见他开门进了卫生间,快走两步也冲了进去,反手关上门。
门外,空姐无奈的敲着门说:"先生,先生,机上卫生间狭小,请轮流使用!"
我挤进来就后悔了,以为飞机上厕所和火车上的差不多呢,没想到居然这么小。
阿峰无语的说:"你出去!"
既来之则安之,我环抱住阿峰健硕的身体,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双手包住阿峰握着自己小兄弟的手,说:"来,我帮你扶着!"
"艹,谁要你扶!"阿峰扭着身子,手臂推搡我的胳膊,不让我作怪。
我顺势放开他的身体,两个手掌同时插进他身后短裤里,握着他的翘臀揉捏,手指若有若无的搔刮他的穴口褶皱。
"哎呦,卧槽!"阿峰正尿到一半,没成想会被我袭击,身子一抖,一部分尿到了外面,他飞快的握住我两只胳膊,"看你干的好事!"
"哎呀呀,阿峰,你挡着我撒尿了,要不我尿这个洞里面吧!"我说着还朝前顶跨,意思不言而明。
阿峰抖抖鸟,也不忙着收回裤中,转过身瞪我,"你今天非找事儿,是不是?"
我拿身下那坨隔着裤子磨蹭阿峰露在外面的男根,笑说:"咱俩要不在天上来一发?"
阿峰闻言,表情明显意动,但还不等他答应,门外一男声响起:"两位先生,请轮流使用卫生间,麻烦出来好吗?"
"看来不行!"阿峰低笑,侧身与我换位,率先拉开卫生间门走了出去。
门外正是我俩意淫过的空少,他一脸无奈的说:"请您使用完后,尽快回到座位,扣好安全带。"
我遗憾的叹了口气,再次锁上门,匆匆撒完尿,回到自己的座位。一回来我就奚落阿峰说:"你是不是没洗手?"
阿峰看看我湿漉漉的双手,突然伸手在我手背上蹭了两下,接着一脸云淡风轻的说:"好,你也白洗了!"
"你他妈,混蛋啊!"我说着就捧上他的脸揉搓,阿峰也不甘示弱,故意拿手指揉捏我的鼻子嘴唇。要说我俩谁也不会嫌弃谁,对方腥臊的大屌都在彼此口腔里进出过n回了,这时也不过意气之争。
广播:"尊敬的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乘务员将为大家分发午餐,请您提前放下小桌板,以免烫伤。"
我和阿峰的打闹齐齐一顿,纷纷放开对方,扒着前座的靠背向前看去。阿峰小声问我:"飞机上的饭要钱吗?会不会很贵?咱俩也没带吃的啊!"
我第一次体验飞机餐,但还是豪爽的说:"怕啥,哥有钱,你想吃啥我都给你买!"
阿峰:"不占你的便宜,我也带钱了!"
我:"干妈不是没给你拨款?小金库还有钱?"
阿峰:"哼,我赚的还剩点,不会连饭都吃不起!"
我愤慨:"干妈也太抠了,机票也不给买,零花钱也不给,他不怕你没钱回家?"
阿峰沮丧:"她就那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俩这趟旅行春节时就商量好了,暑假一起来投奔表哥。为此阿峰同她老妈软磨硬泡好久,最后顾老妈才松口,只要阿峰自己掏钱,想上哪儿她都不管。这下可难为死了阿峰,阿峰绞尽脑汁终于找到一条生财之道。这学期,阿峰每周末都要回家一趟,他不是多么的恋家,而是回市区后就可以帮同学们代购。很多同学想吃市里的美食,又不想自己跑一趟,就会麻烦阿峰帮忙打包回来。为此阿峰还专门跑人家外卖站,捡了一个人家不要的外卖保温箱,"阿峰外卖"送到同学们手里时,都还有些温热,大家对阿峰的服务也就相当满意。阿峰的跑腿费是一次五元,他每周回来都能接到五至十个订单,一学期下来也攒了小一千块钱。我和阿峰在三个月前订了往返的打折机票,总共也就六、七百那样,这么算来阿峰手头还有个二、三百快的零花。
说话间空姐和空少推着餐车和饮料走了过来,这么会儿我俩已经看的明白,他们提供的餐饮都是免费的,阿峰大松了口气,又为自己的小金库省了一笔。
我打趣说:"放心,咱到了我哥家就赖上他了,吃他的喝他的还要让他带咱出去玩!"
阿峰也高兴起来,脑补起剥削表哥的美事,"对对,咱哥他可说了费用全包,看咱俩吃穷他。"阿峰不知想到了什么,咧嘴露出个傻笑,就连空少的问话都没做回答。
"先生,先生,里面那位先生,请问你是要吃鸡肉饭,还是牛肉面?"
我赶忙推推阿峰,阿峰这才反应过来,慌忙说:"牛肉饭吧!"
"先生,鸡肉是饭,牛肉是面!"空少颇为无奈的看着阿峰。
我捂嘴偷笑,插嘴说:"给他一份鸡肉面就好!"
空少更加无语的看向我,他那宠溺又无奈的眼神看的我头皮一阵发麻,这位空少确实有吸引人的资本,无论是他匀称挺拔的身材,还是他成熟包容的魅力,都能让人眼前一亮,我都有点想将他扒光大干一场的冲动了。
还是阿峰声音打断了我的意淫,"牛肉面,牛肉面,牛肉面就好!"
空少又转而问我:"这位先生,你呢?"
我赶忙收回露骨的目光,"我也一样吧!"
吃着飞机餐,我伸手拉住阿峰的手放到我桌板下,坏笑着小声同他交流:"我硬了!看那个空少看硬的,莫名的有点想干他!"
阿峰也坏笑着小声说:"我就说吧,这小哥有种欠操的气质,刚才你还笑话我!"
我俩正小声开会,冷不丁讨论的主角的声音在身旁响起:"有没有哪位旅客需要加份饭的?"
我和阿峰同时吓的一抖,一起拿小眼神偷瞄空少,但人家根本没有注意我俩,自顾自的向前走去。他来回转了一圈,手中托盘上还剩下几盒饭菜,"有没有哪位旅客需要加份饭的?"
我和阿峰几乎同时举手:"这边!""我还要!"
空少小哥显然还记得我和阿峰,工作之余对我俩开了句玩笑:"我可没有牛肉饭和鸡肉面,剩下只有鸡肉饭了,"他眼神扫视下我俩的身材,重点看了看我们的胸肌和臂肌,"你们要几份?"
我被他看的颇为尴尬,生怕小桌板下的秘密被他发现,慌忙说道:"我要两份吧!"同时捅捅阿峰,示意他快点把人打发走。
"我也要两份。"阿峰捏捏我肿起的一包,很明白我的心意。
空少小哥轻笑一声,没说什么就递给我俩一人两份米饭,服务完转身走了开去。
见人走开,我大松口气,也不理会阿峰仍在我裤裆处作怪的手,自顾自吃起饭来,阿峰玩了一阵也觉无趣,抽回手不再骚扰我。
小窗外,云卷云舒,飞机穿梭在云海之上,看的久了还以为是地上铺了层羊毛地毯。盯着这几乎没甚变化的景色,没多久我俩就眼皮子打架,脑袋相互靠在一起,慢慢陷入酣眠。直到一阵剧烈的颠簸,我和阿峰才相继惊醒,揉揉惺忪睡眼看向窗外,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飞机已经平稳着陆。
185
我和阿峰下了飞机,面对陌生的环境有些茫然,我俩随着人流往前走,久久也不到尽头。
阿峰指着一个牌子问:"喂,是不是往这边啊,这里写着国内到达?"
我擦擦脸上的汗水,说:"应该不是,没看到都没啥人往那边走嘛,继续跟着大部队走吧!"
阿峰烦躁的说:"真鸡巴热,北方不应该凉快吗?这机场开着空调怎么还这么热?"
"夏天嘛,都一样!快走,我好像看到了,靠,又一个国内到达?这指示牌怎么那么乱呐?"
阿峰:"这个不一样,要下电梯,到一楼估计就到了!"
我俩站在扶梯上,阿峰又问我:"话说你知不知道怎么去你哥家啊?"
我一听,有些心虚的说:"知,知道啦,就,坐地铁到市区,然后转公交,地图一查就有了!"
阿峰皱眉,狐疑的问:"哦?你确定知道哥他家位置?"
我眼神乱瞟,"以前去过的,肯定能找到!"
阿峰看我这样,更加怀疑了,连连追问:"以前?多久以前?"
我沉思说:"也就...五六,七八,九十,年前吧!"
"卧槽,我信你个鬼,你他妈到底有没有谱?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不知道哥他家在哪儿?"阿峰手上提着箱子,还同时掐住我脖子,将我按在旁边墙上逼问。
我偏过头,不敢看他,小声的说:"大概知道在哪片儿,到那儿再找找嘛!你别激动!"
"我信了你的邪,就不该跟着你瞎跑,上次去找小白也是,跑到人家门口进不去门!你就没有靠谱的时候..."阿峰放开我,双手着揪头发,帅脸夹在两手的箱子中间。
他这模样十分搞笑,但我却不敢笑出来,一边推搡着他的后背往前走,一边安慰说:"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上次不顺顺利利进了小白家的门,这次也一样能摸到我哥家的门!"
说话间我俩终于走到了取行李的地方,一条条传送带运转着,不时就有行李箱被送了出来。
我转移话题说:"这画面我在电视上见过,行李都是从飞机上传送过来的?"
阿峰嗤笑:"那得要多长的传送带啊!"
我振振有词说:"你还别不信,都是自动化运输的!"
阿峰:"行了吧,你自己看看那里面,就这么长的传送,行李是先卸下来装车,在送过来放上去!"
我按着他的示意看向传送带入口,果真隐约能看到搬行李的工作人员,立刻失望的说:"唉,真是落后啊,还以为是全自动的呢!"
阿峰拉回话题:"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咱往哪儿走,咱俩又没托运行李!"
我闻言指向人流前进的方向:"那边,出口!"
我俩跟着众人走出到达厅,立刻被热情的人流包围住了。
"坐车坐车!市区的车!"
"火车站了,火车站了,火车站还差一位,立刻就走!"
"住宿吗?来吧,价格好商量!"
阿峰疑惑的问我:"不是有地铁和机场巴士嘛,怎么还这么多黑车?"
我又把问题抛回给他:"就是啊,应该也有统一的乘坐出租车的地方,他们干嘛在这里拉人?"
这群揽客的就像迎宾的队伍分列两旁,就算你摆手拒绝,仍前仆后继的往你身上扑。
阿峰小声对我说:"这是北方人的热情吗?好难招架啊!"
我:"就是,就是,咱那边不这样,最多问两句!"
还有更难招架的呢,一司机锲而不舍的跟着我俩追问:"兄弟走不走?坐车吗?到哪儿啊?"
我和阿峰纷纷摆手:"不了,不了,我们坐地铁!"
司机殷勤的说:"你们拿这么多行李,坐地铁多不方便,来我帮你们提吧!"
我和阿峰吓的差点拔腿就跑,头也不敢回的加快脚步:"真不用,真不用,你忙去吧!"
司机师傅仍不死心:"走吧,走吧,可以便宜点!"
"..."我俩都不敢回话了,生怕挨不过他的软磨硬泡,答应下来。
"我草!"司机师傅见打动不了我俩的铁石心肠,咒骂一句,接着做出了一件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事。
我就感觉屁股上猛地被踹了一脚,差点栽个嘴啃泥,幸亏多年受训反应迅速,踉跄两步稳住了身体,我和阿峰猛地转身怒视身后人,但还不等喝骂,脸上表情瞬间换成惊喜。
"臭小子,你哥我的声音都认不出来?"
"哥!"
"哥啊!"
我俩兴奋的冲过来,上下打量他,果然是我的表哥任海涛。我上去就给他胳膊一拳,有些埋怨的说:"哥,你要来接机怎么不早说啊!"
"哇!哎呦!"没想到这轻轻的一拳,表哥却捂着胳膊连连后退,皱着眉头说:"你真狠啊,上来就要谋杀亲哥!"
我一时间不知他是演戏,还是真怎么了,困惑的说:"我什么时候变成大力士了?我怎么不知道?"说着还冲阿峰扬扬拳头,征求他的意见。
阿峰:"你不会真使大力了吧?"
表哥缓了会儿才说:"狗屁,我是胳膊受伤了,你怎么这么寸呐,你哥我哪里受伤你打哪里!"
我看着他尴尬的嘿嘿笑,这才注意到大夏天的表哥居然穿着长袖,上前两步关心问:"哥,你没事吧?"
"死不了!"表哥白我一眼,接着转头看向阿峰,他跟变脸似的,换上一副大大的笑脸,肉麻兮兮的问:"小峰弟弟,有没有想我!"
我心想:这种肉麻兮兮的称呼往常不都是我专有嘛,怎么改成阿峰了。
阿峰也高兴的说:"当然想哥了!"说着就上前和表哥热情的拥抱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阿峰是表哥的亲弟弟呢。
我杵在一旁,摸摸鼻子,朝天翻个大大的白眼儿,没好气的说:"喂!喂!老哥,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表哥无奈的放开阿峰,转而抱住我说:"唉,行啦,别跟个没断奶的孩子似的!"
阿峰在旁补刀:"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我狠狠的瞪阿峰一眼,这才对表哥撒娇道:"哎呀,谁让我也很想哥嘛!"
表哥拍拍我后背,揽住我俩肩膀,说:"走吧,路上说!"他走了两步,又突然站定,盯着我俩猛瞧,沉吟半晌才说:"你俩怎么又长高了?是不是跟我一般高了?"
我和阿峰一起得意的傻笑,故意和表哥肩并着肩,示意大家同一海拔。
表哥狠狠的一按我俩肩膀,恶狠狠的说:"长高了也是我弟,给我下去点!听着,不许再长了,知道不知道!"
"这不由我俩啊!"
"哥,你也不矮啊!"
"哼,走吧!"表哥揽着我俩往停车场走,嘴上又念叨起了刚才的事儿:"我站到你俩面前都能认不出来,长俩眼看啥用的!没看到吧,还能听不出来,咱可是前几天才视频过啊!"
阿峰:"人太多,太乱了!哥别生气!"
我:"电话视频声音失真,没想到哥声音这么好听!"
"给你们说,我可是打老远就认出你俩了,"表哥可能觉得十分好笑,语带笑意的说:"跟个没进过城的土老帽似的,站传送带哪儿看半天,我都害怕你俩蹿上去了!"
我脸红了红,嚷嚷说:"不就好奇看两眼,哪就那么夸张,哥你也不说叫我俩,就憋着坏呢!"
表哥不接我的茬,自顾自说:"哎呦,我当时第一眼看到你俩的时候,心想不愧是国际机场,来了两个非洲同胞,仔细一看这脸,好熟悉啊,再仔细看,才认出来..."
"哎呦,卧槽,哥你也太夸张了!"
"我俩有这么黑嘛!"我说着伸出胳膊和表哥的并在一起,阿峰也将手臂伸了过来,明显的黑黄黑,让我俩不能自欺欺人下去,暑假在海岛上裸晒把我们的肤色又加深了一个色号,真有点黑人的感觉了。
表哥露出个招牌痞笑:"看吧,你们这一个月都去干嘛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这句话再次勾起了我俩那段痛苦又淫靡的回忆。我和阿峰相视一眼,一起露出了一个淫荡的笑容。
"咦?有情况啊?说说,怎么回事?"不愧是当警察的,观察就是敏锐。
闲聊间,三人走到表哥汽车旁,我和阿峰把行李放在后备箱里,先后坐进了后排,见表哥只用单手扶方向盘,我关心的问:"先不说我们,哥,你什么情况啊,胳膊咋回事?"
表哥从倒车镜里看我俩一眼,哀叹一声说:"流年不利啊!刚工作就工伤!"
在我和阿峰的连连追问下,表哥终于说出实情。原来他们警校暑假安排实习,表哥被安排在辖区当巡警,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表哥没巡查几天就碰上了情况。也怪表哥天赋异禀,天生的眼力惊人,和人擦身而过也能认出通缉犯来。但表哥毕竟经验不足,当时一扭头看坏了事,估计这罪犯看到警服也心里惴惴,再见警察注意到了他,马上撒腿就跑。表哥都没来及和搭档的老警察交代清楚,就追着人跑了出去。一阵追缉,表哥在马路上追到了人,不成想歹徒突然掏出了西瓜刀,发狠的四处乱砍,表哥为了救路过的行人,胳膊上挨了一刀,好在表哥平时训练成绩优异,临危不乱,负伤和歹徒一通搏斗,最终制服了歹徒。
"本来我都不准备休假的,可是吧,我老妈,你舅妈她老人家不同意,天天和我冷战,我老爸也是的,他年轻时候天天拼命,到我了就这也不让干那也不让干,这次还假公济私,非让队长给我批了半个月的假,你说烦不烦人!"
我接话:"就是该休息休息,你都受伤了!"
阿峰也说:"别那么拼了,现在不是拼身体的年代了,要和犯罪分子拼智商。"
"好哇你俩,也跟他们站在同一战线上?"表哥虽这么说,但我却能听出来他语气愉悦。
我欠扁的说:"行了哥,别跟个任性的小孩儿似的,光让我们担心!"
"你他妈,没大没小,什么时候轮到你小子来教训我了!"
"嘿嘿,嘿嘿嘿!我教训你的时候多着咧,之前寒假不知道是谁求着被我'教训'!"
表哥被我说的老脸一红,"哼,少废话,你们吃午饭了没?"
阿峰:"吃了,飞机上吃了三份呢!哥你吃了吗?"
"当然,不看看几点了!"
阿峰:"阿爽嘴里就没个正经的!三句两句就能拐到这些上去!"
"靠,你别说你不喜欢,来让我看看小小峰喜不喜欢!"我扑上去扒阿峰的裤子,被阿峰一脚踹开,"哥,他欺负我!"
表哥冷酷的说:"活该!阿峰你陪着他真是辛苦了!"
阿峰哀叹:"唉,谁让我命不好呢!"
"你俩够了!跟你俩一起,我总感觉自己是外人!"
阿峰和表哥居然异口同声:"你现在才发现?"
气的我扭头看向窗外,不理这"两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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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着车外的楼房大惊小怪的说:"就是这儿,就是这个小区,我记得是这栋楼!"
表哥颇为惊奇:"呦!没想到你还有印象呢,上次来该是八、九岁吧?"
我得意:"我的记忆力,那可不是盖的,哥你家也不缺钱,怎么不买个新点的房子?"
"这里挺好,警局家属院安全,邻居都熟悉,房子也不太老,够住就行啦!"看着他熟稔和街坊大妈大爷打招呼,显然所言非虚。表哥说完揉揉我脑袋,顺手拎过阿峰我俩的行李,转身要往楼上走。
"唉,我来,我来,哥你有伤在身!"阿峰赶忙抢了过来,"而且也不重!"
"行吧,也不疼,我总忘了有伤。"表哥耸耸肩,开始在前带路。
我一边跟上他的脚步,一边回忆说:"我记得好像是五楼,五楼还是四楼来着?看到门应该能想起来,哥你家没重新装修吧?"
阿峰则更注重礼貌问题:"哎呀,我这直接上门会不会不好,挺尴尬的,你俩都是亲戚。"
表哥直接忽略了我的提问,扭头看向阿峰说:"没事没事,我同学也会来家住的,更何况咱俩可是亲兄弟!"
"艹,我要打个飞的回家了啊,你俩一起团聚吧!"我做事转身要走,被阿峰死死挡住了路。
"呵呵,开玩笑嘛,快到家门了,你看看变样没!"表哥拉住我肩膀,将我带到他家房门前。
大门适时敞开,舅妈温柔又不失热情的声音响起:"我一听这动静就知道是你们回来了,快让我看看这是谁啊,还认不认识了?"
我咧嘴笑,有些局促的站她面前任人打量,回说:"哪能不认识啊,舅妈!"
"长大了,都生疏了,说说你,每年喊你回家过年都不来,可担心死我了,唉,你一个人天天都咋过啊,可怜我那妹妹和妹婿..."
我更加尴尬,特别不擅长处理这种亲戚相触,目光瞟向一旁如松矗立的舅舅和抱胸看戏的表哥,用眼神向他们求救,换来两人无奈的耸肩。
好在舅妈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马上招呼起客人来,"哎呀,这大小伙子一定是小峰啦,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阿峰腼腆的问好:"阿姨好,叔叔好!我厚着脸皮跟着阿爽过来,给你们添麻烦了!"他递上提了一路的礼物:"这是一些土特产,请你们笑纳!"
我也跟着把礼物奉上:"还有我的,舅舅、舅妈别嫌弃。"
舅妈特别惊喜:"哎呀呀,小爽有心了,有心了!小峰这孩子真会说话,来还带什么东西啊,拎一路挺沉的吧!快坐沙发上休息休息,吃点水果!"阿峰就是那种特别讨中年妇女喜欢的男生,舅妈把我们引到沙发上,笑说:"该是我们感谢你家人才是,本来小爽是他舅舅的责任,但我俩工作都忙,他也不愿意过来,平时都是你们邻居在照顾他!"
"没有,没有,阿爽很独立的,我也经常被他照顾!"
一家之主表舅发话了:"你和小爽过来就跟自己家一样,好好玩,放心在这边住,那个,海涛刚好也休假,就让他带你们四处逛逛!"
"好!"
"行!"
简单寒暄后,我和阿峰被表哥带着去他的房间暂做安置。表哥家是三室一厅的结构,虽是老家属楼,但每个房间面积都不小,装修也不过时,舅舅、舅妈的房间旁边是个书房,平时他们办公看书用,表哥的房间离主卧远些,更靠近房门。
我和阿峰进了表哥的房间,关上门才大松口气。我冲表哥抱怨说:"舅舅舅妈他们怎么也更亲近阿峰?我都嫉妒了!"
表哥让我俩坐他床上,笑说:"傻小子,这才是亲人该有的样子,毕竟,小峰是客人啊!"
阿峰拍拍我肩膀,说:"你光看到他们对我热情,没看出来他们对我更客气嘛?"
我瞅瞅他俩,"是这样啊。"我打量下表哥的房间,转移话题说:"哥,你屋子好简陋,怎么连个电脑也没有!"他的房间就只有一张单人床、一个书桌、一个书柜和一个大衣柜,简单又单调。
表哥笑了笑,被对着我俩开始脱衣服,嘴上说道:"笔记本电脑放学校了,卧室不就是学习睡觉的地儿,你还要什么?"
我盯着表哥健硕的裸背移不开眼,连他说什么都顾不上管了。
表哥将衬衫挂衣架上,又开始脱裤子,粗壮且线条明显的手臂脱下那条牛仔裤,露出贴身的黑色四角裤,表哥浑圆的屁股在紧身内裤包裹下显得十分翘挺。他挂好衣服转过身来,宽厚的胸肌,凹凸有致的八块腹肌霎那印入眼中,分明的人鱼线上还冒着汗珠,内裤前端凸出的一大包更是惹眼,我看的不禁吞吞口水,很想扑上去在他完美身躯上舔舐一口。
表哥脸上露出痞笑,很满意我俩的痴迷,"怎样?看呆了吧?我可不会被你们运动员的身材比下去!"
阿峰:"哥,你胳膊上伤没事吧!"
被他一体我才留意到表哥手臂上缠着一圈纱布,也关心道:"没被我今天打坏吧?"
"小伤!不碍事!"表哥显然更关心另一件事:"你俩带居家的衣服没?没带也没关系,穿内裤就好!"
听到这儿我和阿峰的表情同时变的古怪,阿峰迟疑的说:"这,这样,不好吧,叔叔阿姨都在呢!"
我也说:"被他们看到有点尴尬!"
"没事,脱,脱!脱吧!"表哥过来起哄说,同时拉扯我俩的T恤。
我和阿峰半推半就的脱下上衣,到短裤时却都死活不肯脱了。
"别害羞嘛,男人只要不露点,都没啥不能看的,在我家就跟在自己家似的!"说完好像想起了什么,立刻补充说:"不能像是在小爽家似的,我爸妈在家还是要穿条内裤!"
阿峰脸微红,拒绝说:"还是不要了吧!"
表哥:"瞧你俩身材多好,虽然还是比我差点啦,但完全不用不好意思!"
我伸手抚摸表哥的肌肉,笑说:"真不是不好意思,我俩里面穿的校服,不能让人看见!"见表哥更加困惑,我干脆侧对他,拉开短裤让表哥自己往里面看。
"哇靠,这,这什么?"他看还不算,又伸手进去摸摸,"你刚才说什么?什么校服?"
阿峰有些炫耀又有些羞涩的解释:"今年新发的,后空内裤校服!"
"我靠,你们他妈的什么学校啊,这么淫荡?"表哥一脸见了鬼的样子。
我淫笑着对他说:"还有更淫荡的呢,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们办不到,回头再慢慢告诉你!"
阿峰:"哥,你有没有居家服,让我俩换上?"
表哥一脸震惊,闻言还是大手一挥,说:"就这样吧,你俩就穿短裤,反正和我穿的内裤也差不多!"说着拉开门率先出去了。
我和阿峰局促的跟在他身后,舅妈和舅舅见我们仨这架势也不以为意,反而露出了理该如此的表情,拉着我们坐沙发上聊天。互相谈了些生活琐事和旧时回忆,舅妈就去了厨房准备晚饭。
我和阿峰要跟去帮忙,被他们合力拦下了,显然在舅舅家男人是不进厨房的。
舅妈:"你们看会儿电视,晚饭一会儿就好!"
舅舅:"你俩平时喜欢看什么,来自己调!"
我和阿峰马上说:"随意,随便就好!"
表哥:"晚上在我那屋打地铺吧,都能睡下!"
舅舅:"那怎么好?书房有床,你睡沙发,他俩一人睡书房,一人睡你屋就行!"
一听到"睡"这个字,我的雷达马上被唤醒,舅舅这个提意显然不符合我所想,固开口反驳说:"不用那么麻烦,我们打地铺可以的,之前学校集训都一起睡地铺!"
阿峰也附和:"是啊,没事的!表哥睡沙发怎么舒服。"
舅妈从厨房伸出个脑袋:"甭管你哥,他睡哪里都行!来家了怎么能让你们睡地板!听我的,你俩睡床,你哥睡沙发!"
我急了,还等着晚上和表哥发展点什么呢,遂马上说:"真不用了舅妈,我们三个一起睡,晚上还能聊聊天,我可好想表哥了!"
这下舅舅、舅妈他们都笑了,觉得我们是兄弟情深,有秘密要卧谈会交流。舅舅的语气缓和许多:"聊天也可以白天聊嘛,不用非晚上卧谈,你们小孩子随意,想怎么睡,怎么睡!"
想怎么睡,怎么睡啊!我心中被舅舅这无意的一句勾起了无尽旖思,但嘴上还是装得很正经的说:"好!一起睡就挺好!"说完和阿峰、表哥两人交换了一个意会的眼神,在舅舅看不见的角度,脸上纷纷挂起了坏笑。
186
"开饭喽!都来帮忙端菜!"舅妈一声吆喝,表哥和舅舅纷纷涌进厨房去。我和阿峰见势也不能闲着,马上跑过去帮忙,在众人合力下,一桌丰盛的家常菜就在餐桌上铺开。
入座时舅舅不知从哪个柜子里拎出两瓶酒来,一红一白,葡萄酒明显开封过,白酒虽没了包装,但瓶盖还密封很好,他眼巴巴的瞅着舅妈,见舅妈眼睛没抬,专心摆盘,舅舅好像得到了某种暗示,马上冲表哥使眼色,同时大声的炫耀说:"外甥,你还没尝过好酒吧,给你说这可是我珍藏的特供茅台,今天大家团聚,好好庆祝庆祝!"舅舅虽然脸上不显,但他眼中尽是窃喜,看来他期待这瓶酒很久了。
表哥很是乖觉,麻利的跑去厨房,给每人拿了个玻璃杯。
"你们少喝点!"舅妈嘟囔了一句,但没扫舅舅的兴。
舅舅率先启开红酒,给舅妈倒上,殷勤的说:"先给老婆一杯,喝点红酒软化血管,美容养颜!"
舅妈浅浅笑,心里很是受用。
接着舅舅打开白酒,看向我和阿峰:"怎么样?能喝多少?"
我和阿峰面面相觑,我迟疑着说:"舅,我没喝过白的,先少来点吧!"
阿峰也犹豫的说:"我要不不喝吧,酒量太差!"
"男人怎么能酒量差呢,来来,多喝点,练练就好了!"舅舅说着作势要给我们满上一杯,但被舅妈暗中捅了一胳膊肘,随即尴尬的笑笑,转而说:"先少喝点也行,慢慢来!"而他面对表哥时就没那么温柔了,强硬的说:"满上!"
还是舅妈说了句:"海涛胳膊还受着伤呢,忌口!"
表哥不愧是舅舅的亲儿子,兴趣爱好都相似,他拿着酒杯主动的凑到舅舅酒瓶口前,"没事的妈,喝点酒消毒杀菌!"
"你爷俩真是的!"舅妈翻个白眼,招呼我和阿峰说:"来,小爽,小峰,吃菜,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我俩赶忙捧场的吃起来,同时对舅妈的手艺连连称赞。
舅舅:"别光吃啊,干杯!"
表哥:"欢迎两位弟弟来家做客!"
"干杯!""干杯!"...
"嘶!好辣!""吸~!"我和阿峰两个第一次品尝白酒滋味,被辣的直吐舌头。
表哥和舅舅只管在旁看笑话。
舅妈连忙帮我们布菜:"吃菜,吃菜,吃点菜就好!说来小爽你平时在家都怎么吃饭啊?"
我挠挠头,尴尬的说:"也挺少在家吃的,有时候点外卖!"
阿峰揭我短:"他脸皮厚,一般都来我家蹭吃蹭喝!"
"滚你!什么蹭吃蹭喝啊,干妈喊我回家吃饭的!"
"那不就是蹭吃蹭喝嘛!"
舅妈含笑的看着我俩,见我们要吵起来,马上插进来说:"小爽你还认了干亲?看来小峰家里人没少照顾你啊!"
我还没来及回话,就听舅舅对阿峰说:"真是太感谢你家里人了,小峰,来和叔叔干一杯!"
阿峰根本不好推辞,马上举杯共饮。我正看着热闹,就听身旁表哥痞笑着说:"小弟,也和哥碰一杯,咱俩兄弟好难碰上一回!"
我一听,也不好推辞,苦着脸和表哥干杯,"哥,这酒度数太高,我喝不了!"
"没事,喝吧!"
我闻言只能小口小口品,不时吃两口菜。
舅妈:"你们都少喝点,慢慢喝!小爽你俩平时在学校都训练点什么啊?听说体校都挺苦的!"
"还好吧,习惯了也不觉得苦,我们平时就是练体能,本行就练跑步。"
阿峰也是补充说:"平时短跑、长跑都会练,校内会选择一个强项去比赛。阿姨,你做的菜真好吃!"
"哎呀,也就家常水平,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你俩多吃点!"
表哥:"小峰弟弟,咱俩也喝一个,上次都没一起喝个酒!"
"好,吧!"阿峰无奈的举杯,伸长手臂和表哥干杯。
"外甥,你可要陪我喝一杯啊,每年喊你来家都不来,我特别担心你,知不知道?"
"唉,好,舅舅,没啥好担心的,我在学校挺好!"
舅舅不由分说同我碰杯,豪爽的喝下半杯,我也只能陪着喝了半杯,瞬间感觉胃里火辣辣的。
"吃菜,吃菜!你们都少喝点,特别是你,明天还要上班呢!"舅妈拿筷子敲着舅舅持杯的手。
舅舅讪笑:"没事,今天外甥来了,高兴!"
表哥打圆场:"妈,爸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甭担心了!来大家一齐干杯,庆祝团圆!"
舅舅对我和阿峰说:"我俩干了,你俩随意!"他虽这么说,我和阿峰哪好意思随意,干脆舍命陪君子,陪他们喝个尽兴。
"我跟阿峰可是最铁的兄弟,总感觉相见恨晚,来干杯!"
"我惭愧了,没脸面对妹妹!小爽,咱爷俩喝一个!"
"小爽,你小子上回咋折腾哥的,快快自罚一杯赔罪!"
"小峰,叔叔上次也没能请你吃饭,一直觉得过意不去,今天一定要和你好好喝一个!"
.......
就这样你敬一杯,他劝一杯,没一会儿阿峰和我就灌下了好几杯。在我们那边喝酒从来都是随意,没想到北方劝酒这么生猛,一顿饭下来,我和阿峰全都歇菜了,瘫在沙发上不想动。还是在表哥的协助下,我俩才在浴室简单冲洗,晕晕乎乎的被表哥扶到他房间的地铺上,躺倒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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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间,我忽然感到一个湿湿软软的东西在我身上舔舐,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我虽然脑袋有些眩晕,但强大的精神力仍然让我意识清醒,可当我想要伸手抱住在我身上忙活的脑袋时,却发现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我又尝试意识离体,但同样失败了,每每要脱离身体时,大脑就传来一阵强烈的晕眩,让我精神力瞬间弹回体内。我想睁开眼看看表哥在干什么,但眼皮好似有千斤般沉重,怎么也睁不开。我在心中一万遍哀叹:喝酒误事,以后再也不沾酒了,打死也不喝。现实中却只能干躺在这里任人摆弄。
黑暗中重要的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就特别灵敏。我感到表哥在我的喉结上舔咬,他尖锐的牙齿抵在我脆弱的颈项上,仿佛下一刻就要将我气管咬断一样,但实际上却是传来一阵阵难以克制的湿痒,痒的我身体本能的蜷缩起了脚趾。好在很快表哥放过了我的脖子,又埋首到我胸口。我感到乳尖被表哥的软舌拨弄,时不时就传来一股子麻痒,他的牙齿还轻咬我乳首,让我的乳头又疼又爽,我都能感到胸口的皮肤因为他的动作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表哥将我两侧乳珠都舔硬,又一路向下描画起我的八块腹肌。我的腹肌虽不像表哥的那般厚实,但也是肌理分明,此时表哥的舌头就沿着肌肉沟壑游走,在我的肚皮上流下一条条水痕。他今天所有的动作都是轻轻的,好似不想吵醒我,怕被发现他对亲表弟干出羞耻的夜袭一样。可这却让他行为都像隔靴搔痒,痒的我心中像有只小猫在挠,真想按住他脑袋,让他在我胸前大口嘶咬。但同时表哥也勾起了我的情欲,这种黑夜中的隐秘的调动官能快感的行为,让我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表哥小心翼翼的摸索到我翘挺的男根,手掌轻轻的套弄,跟着低下头,舌尖在我淫水直流的龟头上打转。我的呼吸蓦然急促,胯下性器在他手中一跳一跳。表哥抬起头,在黑暗中观察着我的反应,撸动我肉棒的手也停了下来,他看了良久,好似确认了我没有醒来,决定更大胆一些。表哥重新低下头直接张大了嘴,将我整个龟头含入口中。没有视觉的加成,我根本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被表哥猛的含住了JB,刺激的我身体一抽,险些惊叫出声,可我口中发出的却只是喉咙深处的"赫赫"声音。这次表哥都没管我的反应,依旧自顾自的用唇舌吞吐我的肉茎。我能感到他温软的唇瓣在我敏感的茎身上滑动,他灵活的舌头穿梭在我的冠状沟里,他口腔中急剧激增的口水像是将我整根泡在温泉中一样。
我的快感随着表哥吸吮不断堆积,当他用舌尖拨开我的马眼时,终于攀上了一个新高度,一股打从身体深处迸发的冲动迫使我四肢绷直,浑身肌肉紧绷,张大嘴想要朝天呐喊,但发出的却是:"啊!啊!啊哈,哼,啊哈,呼呼,哇!..."
声音是特别的大,吓的表哥慌忙来捂我的嘴,他整个人都压到了我身上,大手牢牢的堵住我嘴巴。我能听到表哥同样急促的呼吸声,也能从紧贴的身体上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他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兴奋的,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过了良久,表哥确认了屋外没有动静,他爸妈没被我的呐喊吵醒,这才长出口气。
表哥在我耳边发问:"臭小子,你想吓死我啊,喂,你醒了没?"他见我半天没个动静,且呼吸逐渐平复,狐疑的自言自语:"还真没醒?怎么不睡死算了!"
很快我又感到表哥撑起了身体,重新蹿下去舔舐我的阴茎,他变着法子的取悦我,一会儿唇舌绕着我茎秆打转,一会儿口腔快速吞吐我的肉柱,一会儿又玩起了深喉。我每每被他玩到兴起,口中都难以克制的呻吟出声,吓的表哥每回都来堵我的嘴,总会质疑我是睡是醒。
困惑:"老弟,你到底醒了没?是不是捉弄我呢?"
"..."
生气:"喂!别玩了,吓死哥了!一会儿把你舅舅、舅妈引来了!"
"..."
威胁:"你就装睡吧,不跟你玩了!"
"..."
我倒是想有反应啊,但酒精的效力还挺长,现在除了JB是硬的,浑身都是软的,想要张嘴说话都不行。
得不到反应表哥果然不理我了,跳到了身旁阿峰的位置。很快我就听到一旁传来啧啧的水声,那种湿黏的舌头舔舐什么的声音。阿峰和表哥的呼吸也逐渐急促,有几次阿峰受不了刺激,不停的甩头,炽热的呼吸都喷到了我的脸上。
他们在做什么呢?表哥是不是像对我那样,一寸寸舔舐过阿峰的皮肤,轻咬阿峰的肌肉?他会不会也含住阿峰的阳具吸吮?温热的舌头往阿峰马眼中钻?
"滋滋,滋滋..."这是表哥在舔弄什么的声音,舔什么呢?是舔阿峰的腹肌,还是舔他的肉棒,又或是在舔卵蛋?
"吸溜,吸溜,吸溜,吸溜..."这是表哥在吸吮什么的声音,吸的这么起劲,一定是将阿峰整根大屌都含进了口中。
"吧唧,吧唧,吧唧..."这是表哥在干什么的声音?怎么这么奇怪,又这么的诱人,我也好想扑上去尝尝。
正当我脑补的胯下肉棒都忍不住流出水时,身旁的声音又是一变。一种似曾相识的,包含着筋肉拉扯、绵密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传来,其中还夹杂着阿峰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之声。
"呼~!呼~!啊哈~!"阿峰喘着气,双腿在被褥上乱踢。
表哥也情动的低喘:"艹,一起,哈~!额哈~!"
不知阿峰梦到了什么,嘴上还叫上了我的名字:"嗯,不要了,阿爽,别弄!"
我听的血脉贲张,十分好奇他们在干什么,难道表哥已经将他的巨无霸插进阿峰的蜜穴里了?突然我脑中灵光一现,终于听出来这声音为什么那般熟悉了,是男人撸动JB的声音。我细细分辨,隐约听出阿峰汁水淋漓的包皮翻过龟头的声音,坚硬似铁的肉棒拍打上小腹的声音,以及...两根粗壮巨蟒相互碰撞相互磨蹭的声音。哇操,我都能想象表哥双手并拢两根钢枪,夹在一起前后律动,两根同样火热的肉柱彼此传递着热情,茎肉交缠在一块儿,互相吐露着淫水。我越想越是兴奋,脑子里宛如有精虫在游,胯下JB不用人碰都要达到高潮。
倏然,阿峰好似受不了这份刺激,又可能是想要更多快感,猛的推开了表哥,侧身扑上了我的身体,他火热的身躯抱着我,下身在我侧腰和小腹上磨蹭,好像在干着什么一样。我能感到他那话儿不停的涨大,淫水也像停不住般抹了我一肚皮都是。正这时表哥也凑了过来,他伸长舌头,在我身上追逐阿峰的肉屌,有时会夹着阿峰肉棒舔弄,有时又会追不上阿峰的速度,舔上我的小腹,也有时会被阿峰硬棒直捅上脸,沾了一脸的黏液。
我感到两人的节奏越来越快,在我身上动作也越发肆无忌惮。突然阿峰的身体一颤,贴在我肚皮上的家伙猛的一挺,接着我就感觉一股股的热液喷到我身上,不少都顺着我的人鱼线流到最低洼的肚脐,在这里汇集出一大滩"湖泊"。阿峰的"水枪"刚刚变小,又有一个威力毫不逊色的补上。表哥跪在我双腿之间,喷射的海拔更高,不仅喷在了我的肚皮上,还射上了我的胸口。
"啊哈,啊,啊啊,爽!"
"呼,呼呼,哈,啊哦,嗯,呵..."
房间里充斥着男性高潮时特有的喘息之声,在这静谧的夜里,不停的在我耳边循环,听的我那久被忽视的大宝贝忍不住又滴落了几滴眼泪。
阿峰发泄的满意了,吧嗒吧嗒嘴,翻过身背对着我继续睡去。表哥平复了下呼吸,开始恶趣味的拿手指沾着我身前液体在我皮肤上画圈。我被他骚扰的不胜其烦,同时身上精液被空调风一吹,传来又黏又凉的触感,真是十分难受。我集中全部的意识,调动全身的力量,终于让自己侧过身来,身上的浊液也因重力缓缓流进身下的被褥。而这一翻身,也好似用光了我的所有力气,被压制的醉意重新涌了上来,虽然身体兴奋,但大脑一片混沌,迷迷糊糊就要睡过去。
意识朦胧间,忽然感到有人握住了我的阴茎,引领着它抵上一处紧致入口。我反应迟钝的大脑还在寻思这是谁?在干什么?就感觉自己的肉刃被迫凿开了身前穴口,开始慢慢被他的后穴吞没,真的是慢慢吞入,慢到我都能感觉到自己JB一厘米一厘米的顶开他的肉壁,有时顶开了,又被合拢,顶开再合拢,我都体会到了其主人的犹豫挣扎。就当我以为这种甜蜜的折磨要持续很久时,身后阿峰的神助攻结束了我俩的煎熬,阿峰火热的身躯猛的往我背上一扑,连带着我的身体也贴上身前人的后背,下身更是紧紧的嵌入到他PI'YAN里去。
"哎呦,我操!哈~!哈~!呼呼~!"身前人低骂一声,久久不见他有别的动作。
'原来是表哥啊!'听到身前人的声音,我混沌的脑中闪过这个念头,瞬间就感觉无比安心。就在我意识陷入黑田之际,表哥的甬道也缓慢蠕动,愈发贴合我肉棒的形状。仿佛我俩间有某种羁绊,我插在他体内就宛如宝剑归鞘一样契合。
187
第二天早晨,我迷迷糊糊间感觉身旁人离开,困倦的大脑都没清醒,翻个身继续睡去。半梦半醒间,我隐约听到卫生间有水流声,接着是洗漱的声音,就在我意识即将再次沉睡时,表哥的声音突然在屋内响起。
"喂,你俩!起床了!"
我像平时应付阿峰一样嘟囔说:"不要,让我,再睡一会儿!"
一旁阿峰就着侧躺的姿势伸个大大的懒腰,矫健的身躯拉成一张弓形,"喔~~~喔~!晚上睡的好沉!"
我闻言在心里翻个大大的白眼,脑中吐槽:可不是嘛,被人占光了便宜都没醒,睡的像死猪一样。
"唰!"窗帘被表哥拉的大开,刺眼的晨光射入屋内。我本能的抬起手臂挡住眼睛。表哥又拉开窗户,让周一早上的喧嚣涌入屋内。
"哈哈哈,二嫂子又送你家小子上幼儿园啊..."
"收废品嘞!谁卖废品!旧彩电、旧冰箱、旧洗衣机、旧手机..."
"叽拗叽拗叽拗叽拗叽拗叽拗..."
街坊聊天声、商家吆喝声、电动车报警声吵得人不得好眠,表哥也适时的说:"懒蛋,你们体育生都不用晨练吗?怎么早上还起不来?"
我也终是被吵的睡不成懒觉,抱怨说:"还不是宿醉,要不然我早醒了!"
旁边阿峰拆我台说:"他呀,跟宿舍兄弟养成了睡懒觉的坏习惯,平时都难叫醒!"
我没好气的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说着抬手去捏阿峰的脸,但我身体这一动,带动着肚子上皮肤一紧,伸向阿峰脸颊的手转而抚摸上肚皮,我皱眉,装作困惑的说:"这什么啊?我掉皮了?你们这儿有这么干燥吗?"
表哥站在窗边朝外远眺,清晨阳光给他健硕的身影镀上一圈金边,勾勒的他身材充满力量的美感。表哥扭过头来,痞笑着说:"还能什么?肯定是你晚上不老实,满脑子黄色废料,自己遗精了吧!"
若非我昨晚还有意识,要不还真被他这番颠倒黑白的话给迷惑了,我斩钉截铁的说:"不可能!我都多久不遗精了,是不是你俩背着我干了什么坏事?"
阿峰马上撇清关系:"我醉的不行,怎么上床的都不知道!"
表哥也跟着接口:"更不是我喽,帮你俩收拾都到好晚,躺下我就睡着了!"
我眼睛像x光一样来回扫视阿峰和表哥,他俩是两脸无辜,只不过一个是真无辜,一个是装无辜,装的那个比真的那个还像,真佩服他的演技。我眼睛一转,似笑非笑的看向表哥,说:"哼!我知道谁干的好事了,警察大哥,我有证据!"
表哥一听来了兴趣,挑挑眉,抱胸审问我:"什么证据,说说看!你不会要验DNA吧?"
"哪那么麻烦!"我朝他勾勾手指,示意表哥过来说。
表哥犹豫下,慢慢在我和阿峰之间坐下。我伸手拉住他臂膀,一把将他拽趴在我身上,双臂环住他的身体,手掌在他肌理分明的背上抚摸。我可还记得表哥昨晚后背是直接粘在我身前的,用"胶水"黏那种,阿峰和表哥射出的浓浆牢牢将我俩粘在了一起,可此时摸来,表哥的后背却光滑乾净。
表哥与我肌肤紧贴,享受着我的爱抚。就当他以为我要这样糊弄过去时,我的双手忽然顺着他的背肌滑入他的黑色四角内裤里,大手抓着他的壮实臀肉揉捏,手指倏尔钻入他湿漉漉滑溜溜还向外微张着的穴口中。
"哇靠,你干嘛呢?"表哥立马按住我的胳膊,不让我胡来。
我抽出手指,拿到他眼前展示:"这就是证据啊!哥你是不是又偷偷用我JB啦,昨晚我都一直插你里面,怎么可能射自己身上?"
表哥被我戳破有些不好意思,但仍然嘴硬的说:"才没有,别瞎说!"他眼神乱瞟,正对上一旁阿峰看好戏的目光,慌忙又瞥向另一边。
阿峰慵懒的侧躺着,单臂撑着脑袋,浑身肌肉放松,他不知是被眼前两猛男肉躯纠缠的画面刺激的,还是男人晨间的生理反应,胯下那话儿硬如钢枪,本就左歪生长的男根正好直指表哥。阿峰补刀说:"我说哥昨晚怎么急着把我俩灌醉,原来是要迷奸啊!"
我坏笑着接话:"警察大哥,迷奸未成年要判什么罪?"
表哥再待不下去了,挣脱我的怀抱,三步两步走到门口,哼笑说:"你这都不是证据,人证物证不全,不予立案!"他又转移话题说:"你们两个快起来吃饭,待会儿还要出门呢!"
阿峰:"你看他脸红了!"
我:"嘿嘿,哥你不承认以后晚上就不给你用我JB啦!"
表哥抬脚踢我侧腰,"小兔崽子,皮痒了你,快起床吃饭!"
"哈哈,恼羞成怒了!啊~!阿峰,快来救我,警察打人啦!"
阿峰趴过来帮忙,伸手抓住表哥的脚腕,"暴力执法!暴力执法!我要举报你,哈哈!快阿爽,一起..."
"都给我放手!你两个够了啊,不跟你们闹了,起来洗漱去,我去热早饭!"表哥怒瞪我俩一眼,对着我俩一人胸口踹了一脚,接着落荒而逃。
我和阿峰叠在一起相互对视,随即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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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洗漱后,我们三人坐上餐桌。我因为胸前被他俩搞出许多干涸的痕迹,冲了个战斗澡,坐在桌旁时身上还带着潮气。
表哥瞅着我俩训斥说:"都不能穿件儿衣服,我爸妈回来看到你俩像啥样?"
我嬉皮笑脸说:"穿了啊,这不是穿着呢吗?"说着还冲他展示我那骚包的内裤。
表哥以手扶额,无力的说:"行了,别显了,赶快吃饭,等下带你俩出去玩。"
早餐是舅妈准备煎饼和粥,我们三个风卷残云般一扫而空,吃完阿峰揉揉肚子,不好意思的说:"没吃饱,还有吗哥?"
表哥见我也有附和的意思,震惊的看着我俩,感叹说:"饭桶啊你俩,没饭了,饿着吧,等中午去吃好的!"
我和阿峰只好作罢,协助表哥收拾碗筷。
回到房间,表哥看着满地凌乱,特别是被单上的痕迹,无奈的说:"拿出去晒晒算了!"
阿峰跟在他身后帮忙,八卦的问:"哥,你平时画地图,阿姨都怎么说?"
表哥白阿峰一眼,没好气的回道:"能怎么说?什么也不说呗,说出来多尴尬啊!你妈难道会怎么说你?"
话音刚落,阿峰就沉默了,仿佛他头顶飘起了黑云。我适时的揭他短说:"嘿嘿,干妈简直女汉子,直接怼他,让他夜里敢遗精,早上就滚起来自己洗被褥..."
阿峰扑过来捂我嘴,但还是晚了一步,秘密被我秃噜个干净,恼羞成怒的将我压在地上暴打。表哥站边上幸灾乐祸的看好戏,这才笑呵呵的抱着被子走去阳台,还不忘唠叨说:"你俩打完了,先换衣服等我,咱马上出门!"
等表哥晾好被子回来,我和阿峰已经跟没事人一样收拾停当自己,一起坐在床上肩靠着肩玩手机了。
表哥也很惊讶我俩的和好速度,一边嘴上嘟囔着"这么快就打完了..夫妻吵架也没这么快的...感情真好..",一边拉开房门,取门后挂的衣服。表哥的手刚伸向他昨天接我俩时穿衬衫,就被阿峰猛然大喝打断了动作。
"等等!"阿峰目光灼灼的看着表哥,表情期待的说:"哥,你穿旁边那件吧!"
表哥抓上衬衣的手一顿,挑眉看向阿峰:"怎么,想看我穿警服啊?"
我也期待的点头:"哥,你终于能穿这身衣服了!"
"实习警员而已,能不能留队两说呢!"表哥虽这么说,但语气中的自信谁都能听出来,加上他背后的强大关系,正式穿上警服只是早晚的事。
阿峰搞怪的扮柔弱说:"我俩未成年小男生出门需要警察哥哥的保护,你快穿上警服给我们安全感吧!"
表哥扶墙大笑:"就你俩还需要保护,哈哈哈,都快比我高了,出去谁保护谁啊!哈哈!"
"哎呀,人家还小啦,警察哥哥我们需要你!噗!哈哈~!"我实在憋不住笑场了,要知道昨晚警察大哥才亲身检验了我俩的"成熟"。
"嚯呵呵!"阿峰也跟着笑起来。
表哥平复了下,才说:"好了,满足你们的愿望,穿这个出门很不方便,总会遇到问路的大爷,求助的大妈,以及各种杂七杂八的事!"他虽这么说,但还是快手快脚的套上了警察制服。浅蓝色的夏装一上身,那气质立刻不一样了,特别是皮带那么一扎,勾勒出表哥倒三角的身材,真是帅警察一枚。表哥脸上挂起痞笑走近我俩,让我俩更近距离的欣赏他的英姿,"咋样,看够了没有,是不是被哥迷倒了?"
然而不成想,表哥话音刚落,我身旁的阿峰就表情一阵扭曲,他立刻捂着肚子跌跌撞撞的跑出房间冲进卫生间去了。气氛瞬间尴尬,表哥我俩大眼瞪小眼,还是表哥率先转移话题说:"等会儿你们想先去哪儿玩?"
相比于讨论出游计划,我的心思更想放在眼前的帅警察身上。我坐直身子,脑袋离表哥更加靠近,表哥身上散发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萦绕在我鼻尖,勾的我越发心猿意马。
表哥见我迟迟不予回答,低头看到我蠢蠢欲动的表情,突然就想逗逗我。他又迈前一步,裆部几乎要贴上我的脸,嘴上还装正经的说:"我可以开车载你们出去,咱可以在周围景点转转。"
我此时更听不进去他说的话了,脑袋只想埋进他胯间磨蹭。在亲表哥面前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抬臂一把环住他的屁股,脑袋如愿以偿的扎进他胯间,脸颊隔着布料磨蹭表哥裤子中沉睡的大宝贝。
表哥还惊讶的道:"喂,你干嘛,快起开!"他虽这么说,但双手一点推开我的意思也没有,掐着腰,任我施为。
我抬眼瞅了表哥一眼,他果然满脸戏谑。我也不管他怎么想,我青春期的身体就是容易冲动,兴致来了挡也挡不住,再说昨晚酒醉光被他玩弄了,一直也没有发泄,欲望压抑一晚更加强烈。我猴急的拉开表哥的裤链,一把将他阴茎从内裤里拽了出来,此时表哥肉棒完全疲软,但即便如此也是分量十足,肥肥软软的一坨悬挂在深色警裤上,底端龟头半露,像是刚刚醒来的模样,我光是看着就觉口舌生津,忍不住吞吞口水。但我并没急着下口,而是重新环抱住他的腰,脑袋零距离的压住他的男根磨蹭。我能闻到他的JB有一点骚,有一点臭,更多是昨晚精液残留的腥味,并不怎么好闻,但我却欲罢不能,一边用脸颊碾磨,感受着表哥那根肉感十足家伙在我脸上被挤压变形,一边深深嗅闻,沉醉在表哥男根上浓郁的雄性气味中。
这时头顶传来表哥含笑的声音:"你这是袭警,知不知道,快给我停下!"
"才不,有本事你逮捕我。"我不为所动,继续用侧脸挤着表哥的包皮滑动,不时翻露出他湿呼呼的龟头。他的性器就好似一只肥硕肉虫,皮下汁水内脏被我挤来挤去,但其顽强的生命力非但没让它萎缩,反而不断反抗,没一会儿就在我脸前涨大成了一只巨蟒。表哥的JB完全勃起,我也再不能压着它为所欲为了,完全被它的巨硕所震撼。
表哥甩动他的屁股,带动身前大棒敲打上我的脑门,马眼中分泌的淫水也溅上我脸颊,"警棍打你头啊,快放开我,咱该出门了。"
我被他打的回过神来,仰头看向表哥。此时我居然有半张脸都被他的粗大老二挡住,我甚至感觉表哥这根家伙比我的脸都要长。"卧槽,哥你JB是不是又长长了?"
表哥十分享受我那又震惊又崇拜语气,颇为自得的说:"也没有,只不过粗了点。"
我闻言伸手握上它的根部,果然是一手无法把握的尺寸,加上其22厘米的长度,真是一根难以多的的宝器。掌下肉柱火热滚烫,触感软中带硬,其上青筋毕露的血管也足见它不只看起来这么壮观,用起来也实力惊人。我撸动了两下,顶端立刻口吐露珠,透明的淫水顺着他柱身滴落,看的我好想伸舌舔一舔。
表哥按住我想要靠近的脑袋,声音中带着克制不住的情欲,"不行!别弄了!收拾下出门,阿峰这小子掉厕所里了?"
我充耳不闻,推开表哥的大掌,埋首他胯间,干了一直想干的事,顺着他淫液流淌的路线,一路从下至上的舔上去,一直舔到他的马眼,舌尖还不甘的想往洞洞里钻。
"嘶~!"表哥猛的倒吸口气,双手抱住我的脑袋,想推拒又想让我深入,僵在那里犹豫不决,他嘴上放着狠话:"你小子就是在玩火,等下看哥怎么收拾你!"
我不屑的瞥他一眼,心想就会嘴上威胁,还不是在被我玩弄。我也不管他,看着近在咫尺巨硕大棒,考虑从哪里下口,无论从哪个角度,都觉得要把我嘴巴撑爆。我舔舔唇,把嘴张到最大,一口吞下了表哥的大蘑菇头。
"呵!嗯!小弟,原来你小子不是来旅游的,是来找哥干这档子事的啊!"
我"嗯嗯"两声算是回他,眼都没抬,仍然专心嘴上活计。表哥的JB是真大啊,仅是一个龟头就让我有种嘴巴被塞满的错觉。我慢慢用舌头来回舔舐他龟头下面的包皮连接处,用上颚摩擦龟头肉面,用嘴唇箍住冠状沟,这三个动作都十分刺激他的性欲,表哥的呼吸逐渐粗重,下面悬垂的子孙带也跟着的收缩。之后我用舌头裹住他的龟头,整个脑袋转着圈的吞吐,不时还用牙齿轻咬几下。表哥抱着我脑袋的手忍不住揪紧我的头发,拉扯的我的头皮都隐隐发疼。他的JB不由自主的流出一些淫液,我尝到了甘甜的味道,不禁眯起眼,仿佛品尝到美味珍品般,更加卖力的取悦于他。我清楚自己不可能把他完全吞下,但仍尽力吞吐,努力含的更深一些。而我也不愧是男男性爱老手,这么大的尺寸也不在话下,伺候的表哥不停倒吸气,大JB在我嘴中一跳一跳的,仿佛随时都要喷泻而出。我偷眼瞧他,只见表哥脸色潮红,额头青筋毕露,好似在强忍着在我嘴中驰骋的冲动,又像是强忍精关,不想在我面前那么快早射。
我决定放他一马,吐出口中的大家伙。此时表哥的JB在我口水中泡过,又被我的嘴唇抹过,整个柱身油光锃亮,好像一杆刚被保养过的长枪。我一边撸着他湿漉漉的大屌,一边得意的看向他,"咋样啊哥,我的口活舒服吧?我给你说啊..."后面的话被我生生咽了下去,因为此刻表哥的目光太吓人了,他眼神火热,就好似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一般。我吞吞口水,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消耗了太多唾液,此时就只觉口干舌燥,同时心中也隐隐升起一份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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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唇亲吻着表哥的大龟头,抬眼与表哥对视,嘴中喃喃的呼唤出声:"哥!"
不知是不是这声,触动了表哥的某根神经,他的呼吸倏然急促,胯部前压,仿佛压抑不住进攻的冲动。表哥粗大肉柱顺势戳在我脸上,那扎实肉感,火热滚烫的温度都透过我俩接触的肌肤传递过来,阴茎上根根暴突的血管随着脉动一跳一跳,无时无刻不彰显着他火力强大。
表哥的声音都变的低沉喑哑,嘴角挂着痞笑:"老弟,你知道吗?你这是袭警,违法的行为!来让我用警棍好好惩罚惩罚你!"
我都没反应过来,就被表哥一巴掌推到在床,双腿被他抬起架在肩膀上,短裤也被他拉扯到屁股沟处,露出我长期跑步练出的翘挺双臀,以及隐藏在股缝深处的蜜穴。表哥会有想要干我的冲动我一点也不意外,早在我刚体验过同寝众兄弟的阳器时,就通过视频聊天对表哥发出了邀请,但我没想到表哥的男根还能二次横向发育,此时他那话儿抵上我的入口,我很明显感到尺寸不合。
我慌忙用胳膊肘支着床撑起身体,挣扎着做起最后抵抗,一手推搡着表哥肉躯,不让他再进一步,"唉!别啊,哥!咱今天不要了吧,还要出门玩呢!"
表哥目光灼灼的盯着我,无情的说:"晚了,谁挑的火,谁负责!"他说着下身开始强硬的往我身体里挤。
我都能感到括约肌不断被撑大,朝我传来极其酸胀的抗议,我推搡表哥小腹的手立即变成小海豹鼓掌,只不过拍打的是他的肚皮。"噢,No!no,no,no,no,no!艹!艹!艹!艹!艹!别,别,别进来了,我,我,我要死啦!要死啦啊!"英语混着汉语,我都要被他逼成结巴了。我浑身紧绷,屁股更是夹的死紧,不让他再深入。
表哥见我脸颊胀的通红,冷汗直冒,也暂缓了攻势,一边伸手揉搓我的性器,一边按摩我的穴口,他的经验十分丰富,没一会儿我就缓过一了口气,显然他的天赋异禀让他经常需要安抚身下人的不适。"忍一忍,马上就舒服了,来放松,让哥进去!"他见我舒缓了表情,再次开始发力向前顶。
我真是吃够了他的苦,死活不肯放松PI'YAN,说来我身后的嫩穴也算身经百战,不管是学校同学还是教练,各种大屌都均有涉猎,但面对表哥的巨无霸时,居然产生了一种久违的被开苞的感觉。我半是真可怜,半是装可怜的说:"哥,你饶了我吧,你太大了,我受不了!"
表哥显然还没放弃,趁我说话分神之际,一挺身整个龟头塞了进来,"不嘛!你看这不进去一半了!"
"我肏!难受死啦,不行了,我屁股被你插烂了,肛裂啦!"我见苦肉计行不通,同时也是身后太胀了,急需转移发泄这股郁气,我立马盯上了表哥胸前的两粒小红豆,伸出双手就捏了上去。
"啊啊啊,你放手,放手,放手啊,疼疼疼!行行,我这就出来,出来了,你松开,给我掐烂了!"这次终于起效,表哥吃痛的抽身后撤,双手来掰我的手指,把他被拉扯的红肿的乳头解救了出来。表哥抱怨:"哼,你下手也太狠了吧,快疼死我了!"
我反抱怨回去:"你还不是一样,屁股都要爆炸啦....啊啊啊!你他妈,肏啊,大混蛋!"
这次表哥学聪明了,双手与我十指紧扣,只用下身前顶。我扭动着身子,挣扎着想要摆脱表哥的进攻,但反而让他步步蚕食阵地,大肉棒越插越深。
我喘着粗气,怒瞪表哥,狠狠的说:"行啊哥,我今天不会让你再进一步,看咱俩谁耗得过谁!"说完就调动穴内软肉,一边挡住他的前路,一边推挤着不让他动弹。
表哥苦口婆心的劝我:"都这样了,你就别做挣扎了,咱俩谁也不好过!"
我赌气的说:"才不!我屁股疼,难受死了!"
"好好好,咱歇一会儿,你觉得不难受了,再继续!"
"哼,一直都难受,你快出去!"
......
这时客厅传来脚步声,很快走到门口,消失许久的阿峰倚靠着房门,打趣的说:"呦!这么快就干上了!还玩儿制服诱惑!你俩也太急色了点吧!"
我扭头冲他翻个白眼,讽刺说:"你便秘啊还是痔疮啊,上个厕所要一上午?"
阿峰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憨笑着说:"那个,没有啦!就是那个喷水马桶,用着太带劲了,我都险些高潮,忍不住就多玩儿了会儿,浪费了点水,没关系吧!"
表哥当然连忙说:"没事儿,没事儿!舒服吧,可是我专门买的!"
我上下扫视阿峰,目光立刻定在他胯下撑起的一包上,坏笑着说:"什么喷水马桶,那叫智能马桶盖!说来阿峰,一个马桶盖就满足你啦?要不要大JB干你啊?快来帮我,把我哥按到床上,你肏他,我肏你!"
阿峰被我说的有些脸红,瞪了我一眼,但还是顺从的走了过来站在表哥身后,双手扶着表哥的肩膀,眼看他就要把表哥掀翻在床。突然阿峰从表哥背后冒头,贱贱的说:"行啊,我把大哥按到床上!"他边说边手上发力,但并没像我想象那样把人扳倒,反而是把表哥压趴在床上,当然表哥身下垫着我。又听阿峰悠悠补充:"我肏他,他肏你!挺好,挺好,多谢提意!哈哈!"
"嘿嘿,快进来阿峰!"表哥撅起屁股,让阿峰将他警裤拉下,后庭洞开,迎接阿峰硬棒的到来。
伴随着他俩的坏笑,我却是发出惨叫:"啊啊啊!你,艹你妈,肏死你阿峰!"表哥身体不但被阿峰推向我,还随着阿峰下身冲撞,猛地凿进我身体深处。表哥那根粗大的烧火棍破开层层肉壁一下子冲入极深的地方,他的大龟头整个卡在我的直肠内,那一瞬间我甚至产生了被他顶到了嗓子眼的错觉,一口气没上来,险些背过气去。
完全侵入我的蜜穴显然让表哥也十分兴奋,他趴在我耳边喘息的说道:"弟啊,你里面好紧,我好喜欢!"
去他妈的好喜欢,我要难受死了,整个甬道都叫嚣着一种被强行撑开的酸胀,一股直冲脑门的酸爽,差点逼的我眼眶一酸流出泪来,真的是生理性的忍不住,而不是想哭。
阿峰看着我眼含水光,马上打趣我说:"怎么?被大JB爽哭了?是不是平时兄弟们的JB都不够粗大啊,干的你都没感觉!"
"你滚蛋!我才没有哭!"我别过脸去,不让他俩看到我的窘态,"哼,我哥的JB可是最大的,你们的小牙签怎么比的了!"这时我又有一种炫耀心理了,毕竟这是我亲表哥,算是我的所有物。
表哥把我的脑袋扭过来,见我眼角确实有点点水痕,马上心疼的凑过来亲吻我的嘴唇,"唉,是哥不好,弄疼你了,我没忍住,有没有受伤?我这就退出去!"
被表哥这么温柔的一安抚,我心里马上好受了些,别别扭扭的说:"还好了,也没多疼,就是酸胀了点!"我顿了顿,又赌气的说:"都进来了,还出去什么,我都受一回罪了!"
表哥闻言楞了下,随即大喜,抱着我的脑袋一通猛亲,接着重新直起身来,架起我的双腿,开始小幅度的抽插。
反观阿峰就生是要与我作对了,他见表哥小心翼翼的对我,偏要粗暴折腾我,大开大合的肏干表哥的PI'YAN,带动的表哥也凶狠撞击我的身体。
"哎呦,卧槽,阿峰,你找死啊你,你给我慢点,他妈的慢点!"我扭动着上半身左冲右扑伸出手臂去抓阿峰,但这小子躲在表哥身后,拿表哥壮硕的身躯当掩体,灵活闪避我的擒拿。
阿峰洋洋得意:"嘿嘿,我在帮你啊,你个小骚货,被大JB肏爽了吧!"
我傲娇的说:"滚你,你才是个大骚货,天天对着我发春!我问你啊,你是不是羡慕了?羡慕,我哥也不肏你,哼!"
我光顾着同阿峰斗嘴,没注意到夹在我们两人中间的表哥眼睛越来越绿,我不停扑抓阿峰的动作也带动着后穴来回吞吐表哥的肉屌,加之阿峰在身后的推波助澜,让原本想要给我更多适应时间的表哥终是忍的额头青筋直冒。表哥大掌狠狠的拍上我的屁股,鼻子中喘着粗气说:"臭小子,我看你是急不可耐了吧,让你见识见识你哥我的厉害!"
我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埋在我体内深处的肉茎不知何时又火热了几分,我就仿佛坐在一座火山上,随时面临着喷发,而现在,正是他力量蓄积到顶点的时刻。只见表哥双手卡住我的腹股沟,粗长的大肉棒拉扯出我体外,鹅蛋般的蘑菇头卡住我穴口,接着他凶狠的、不留余地的冲入我刚合上的肛门,疾风暴雨般的碾压过肉穴的每个地方,窄小的甬道再次被肉刃粗暴的撑开,那酸爽丝毫不亚于刚才被他"开苞",可这次表哥却没给我喘息的机会,他肉柱全根没入,立刻全根拔出,紧跟着又一捅而入。
"嗷!嗷嗷!嗷~!慢点,慢点!哥!你慢点啊!我,我屁股,要裂开啦!"我立刻没出息的哭嚎起来,双手在床单上乱抓,双腿也踢腾着,想要逃脱这份酷刑。
表哥听到我的叫喊反而更兴奋了,他这时才展现出纯雄性的征服欲,甩动着公狗腰,拼了命的插干我的PI'YAN,他嘴上还不住的称赞:"呼,嗯,呼呼!肏!哦哦,真紧啊,小弟,你PI'YAN真爽!你要夹死我了!"
表哥身后的阿峰都停下了动作,只是站在那里都连带着被表哥的雄穴不停吞吐性器,阿峰见我挣扎的厉害,马上双手抓住我的脚踝,协助表哥钳制住我。"大哥,快使劲干死阿爽!他耐操的狠呢!阿爽就是个淫荡的小骚货,天天念叨你的大肉棒!"
表哥不知是被阿峰下流的话刺激的,还是JB上传来的快感太爽,他进攻我后庭的长枪又上了一个档次,简直要舞出残影。表哥的大屌就如同打气筒一样,龟头肉棱磨蹭着我柔嫩的肠壁,带起我PI'YAN一阵阵的痉挛。
"啊,啊啊,哦,嗯啊,不,太快了,哥,啊啊,哥,你,啊哈,噢,哈啊!"逐渐的那股酸胀被另一种酸麻所代替,我扭动挣扎的身体也变成迎合渴求。我心底最原始最本能的欲望赤裸裸的爆发出来,那种肉体和内心彻底的被男人占有,彻底被一个纯爷们所控制,彻底的被雄性征服的快感,如火山爆发般强烈。表哥那根无与伦比的粗长性器这时也不再是负担,反而让我无比满足,整个后庭被硬邦邦沉甸甸的男性生殖器所填满,肛门内每一寸软肉都被撑的酸胀胀爽歪歪,真的是舒服极了。
"呼~!呼~!阿峰,你他妈也动起来啊,越来越过分了!"表哥喘着粗气,额头见汗,扭头没好气的训斥阿峰。
原来阿峰沉迷享受,干脆趴在表哥背上,将半身重量都压在表哥身上,下身埋在表哥体内,只等表哥劲腰律动,带着PI'YAN套弄着阿峰的阳具。阿峰讪讪的摸摸鼻子,站直了身子,双手拉扯着我的脚踝,将我双腿拉开,让我臀瓣张的更开,方便表哥的动作,可阿峰自己却丝毫不使劲,他笑嘻嘻的说:"嘻嘻,大哥我帮你拉开阿爽的腿,不用你再扛着他了,给你节省更多体力!"他顿了下,总结说:"这样你就能全力以赴啦!"
"靠啊!我发现你俩不愧是发小,一样的狗!"表哥虽这么说,但却没和阿峰计较,转而专心折腾起我来,他大手用力掰开我的臀肉,让本就顶的很深的肉棒更深的与我结合。
"啊,哇靠,阿峰你个混蛋,腿要被你扯断了,放手,放手!哥!哥!哥啊!你太猛了,慢点,慢点,挤到蛋啦,噢,好爽,啊噢,哇哦,真JB爽,啊啊!"表哥的小床被我们三人折腾的不停咯吱咯吱响,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我过了最初的生理本能抵制过去,火热柔嫩的甬道开始渴求着欢迎入侵者到来,每次被插到底时都会死死地绞住它,而凶器抽出时又会发出不舍的水声。
"哼,哥大JB爽不爽?看我不干的你精尽人亡!"表哥器大活好,一会儿九浅一深,一会儿一杆入洞,伺候的我是欲罢不能,菊穴恣意为他绽放。
"爽,爽死啦,太爽了,哥!啊哈,啊哈,就那里,顶我,肏我那儿,快干死我!"被全盘占有掏空的致命快感就像一层层电网,把我从头到脚重重包裹住,我翘挺的男根一涨一涨,仿佛随时要精关大开朝天喷射,都被我强大的意志力忍住了,只是马眼中前列腺液不停奔涌,沾湿了我整根肉屌,打湿了我的阴囊,流淌到穿梭在我蜜穴中的狰狞巨物之上。
"哇靠,我也来!大哥,你PI'YAN也好爽!"阿峰被我俩的激情所传染,估计也是JB上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了,开始抱着表哥的虎腰冲撞,有了他的强力加入,我们三人的混战更加激烈。
我意识到不能再被动防守下去了,使出了新开发的绝招。我的后穴嫩肉一圈圈堆积,包裹住表哥的大棒,像吸尘器一样吞吸,吸干了他尿道里的淫液,也吸着他整根JB的热血齐齐往龟头汇集,更是要将他睾丸里贮存的精华统统吸的一滴不剩。
"哇呀呀!老弟,你PI'YAN要榨干我啊,这怎么做到的?真他妈厉害!"表哥险些交代了进去,赶忙抽出老二,眼睛一个劲儿的往我身后瞧,仿佛要在我屁股盯出一朵花来。
嘿,还别说,真有一朵花,一朵被他大JB蹂躏的合不上的小菊花。我空虚的肉穴没有了大屌填满,穴内嫩肉不由自主的追了出来,朝着表哥阴茎的方向盛开。我伸手握住表哥的粗壮,毫不犹豫的将他塞进我的洞口,"哥!咋了,是不是忍不住要射啦?你不会早泄吧!"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种激将,更何况是像我哥这种男人中的男人。表哥恶狠狠的瞪我一眼,没好气的说:"小看谁呢?你不看看是谁在肏你,我今天非把你臭小子的PI'YAN插烂不可!嗯,哼啊,噢噢,哼哼,嗯!"他说着就以要把我PI'YAN肏烂的力道,毫不怜惜的凶猛冲撞起来。我被他顶的连连后退,又被他拽着侧腰拉扯回来,表哥充分发挥他的所长------JB特别长的优点,将我像玩悠悠球似的,顶出去,又拽回来,顶出去,再拽回来,让我的PI'YAN反复在他长枪上磨蹭,敏感点一次次的被碾磨顶撞。
"啊啊啊,不要啊,太JB爽了,我,我,有点,忍不住了,啊哈,哦哦..."
表哥身后的阿峰也进入到了最后冲刺阶段,伴随着表哥甩腰顶跨的节奏,阿峰肉柱一次次撞上表哥的阳心,"啊,干死你,大哥,我要肏射你!哈,啊哈,爽死啦,嗷,哇啊!"
"干!干!干!干!干!老弟你也太耐操了吧,怎么还不射?快点给我射,吼吼!喔啊啊!"
"嗯,嗯,嗯嗯,不,不要,我,我一定要,要夹射你,啊啊,太爽了,有点,有点,受不了了!哦哦哦!"
"呼呼!靠,阿爽就是个怪物!你不射,他就能一直忍着不射!还是哥你先射!来吧!来吧!别害羞,让我干射你!"
一波波的快感,一阵阵的激爽让我们三人不断的发出淫浪的喊叫,那种专属于性欲失控的声音。
夹在两人中间的表哥最是辛苦,不仅要承受身后猛烈的撞击,忍受PI'YAN中强烈的快感,又要全力以赴的抽插我的嫩穴,强忍着JB上麻痒的快感,他干的浑身大汗淋漓,一次次颤抖着就要喷射,但又被他锁紧精关忍了回去。但表哥并不知道面对的两人是何等的性爱怪兽,我和阿峰的耐力可是在千军万马的猛男中历练出来的,表哥再是苦忍,也还是在我和阿峰的前后夹击中溃不成军。"啊啊啊!啊啊!你俩!啊啊!你俩臭小子!哥输了!混蛋啊!啊啊,啊~!"表哥浑身肌肉紧绷,掐着我腰的大掌嵌入我肉里,埋在我体内的大JB突破极限的又涨大一圈,一股一胀的喷出股股浓精。表哥壮硕的胸肌伴随着射精的节奏一跳一跳,两颗浑圆饱满大卵蛋也跟着一抽一抽,仿佛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将所有精华都赠送给他心爱的亲表弟。
我和阿峰见表哥高潮,同时松了一口气,相继不再忍耐,先后在表哥身前和PI'YAN中喷射了出来。
三人叠在一起粗喘,看着彼此狼狈的模样,一同大笑起来。
表哥:"干!你俩是不是早忍不住了?就等着我先射呢?"
我和阿峰隔空对视,一齐嘿嘿坏笑。阿峰:"其实还能再忍一会儿!"
我:"我也还好啦!分明是表哥太菜了!"
表哥:"哼!运动员体力就是好哇!再学校没少操练吧!"
表哥说的分明是体育训练,但听在我俩耳中立刻成了另一种操练,一想到之前假期特训的疯狂,我和阿峰再次对视,又一次嘿嘿坏笑起来。
表哥:"笑的这么邪恶?一看就不是好事!"他感受到了身前的粘腻,站起身来,吐槽说:"我看你们不但耐力持久,射精量也非人啊!小弟你射我一身就算了,还流一床,刚晒被子,又要晒床单啦!"
我惋惜的说:"那真是可惜啊,我的琼浆都浪费了,又好吃又好用!"
表哥:"拉倒吧你!"
阿峰却很赞同我的话,附和说:"哥你别不信,阿爽这点可说的实话!"他说着将疲软的阴茎从表哥体内抽了出来,趴到床上开始舔舐床单上还没干涸的精液。
表哥看的很是惊讶,不可置信的说:"至于吗?"
阿峰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至不至于,只见他将床单上的精液吃干净了还不算,又把我小腹上的精水舔的一干二净,最后握着我半软的、马眼中仍淌着残精的肉棒对准自己的PI'YAN坐了下去,让身后的阳穴也品尝到我浓精的滋味,甚至差点按着我再来一发。
表哥看的一愣一愣的,身前警服上原本要脱下来洗掉的我射上去的白浊也突然变的珍贵起来,表哥不自觉的拿手指刮了点送进嘴里,"什么嘛,难吃!"他一边嘴上嫌弃,一边飞快的将衣服上粘液搜刮了遍,都塞进嘴里品尝。末了,见我俩都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又干咳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的转身,脱下警服说:"都被你俩弄脏了,我去丢洗衣机里洗啊,你们快准备准备,咱出门吃午饭了!"
我和阿峰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再次一起大笑了起来。
189
一场性爱折腾了半个上午,早上安排的游玩自然泡汤了。我们三人经历了剧烈的体力运动,早餐本就没怎么吃饱,现在更饿了,表哥干脆提前带我们去吃午餐。兴许是被大JB"开苞"的后遗症,我走在路上都仍觉得身后那处合不拢一样,总感觉有根大家伙在里面进进出出,也因此我走路的姿势特别奇怪,还被阿峰嘲笑了一路。
"你这是鸭子步啊还是企鹅步?别跟我俩走一起,丢人!"阿峰还恶劣的拍上我的屁股,趁我夹紧莫须有的"尾巴"时,一把将我推开。
"嗷~!"我虚弱的踉跄两步,想要像平时一样迈开腿追打他时,括约肌突然就传来一阵劳累过度的酸麻感,立刻让我的步伐变的大家闺秀起来。我恶狠狠的瞪着他,放狠话说:"你等着阿峰,等我恢复了要你好看!"
作为罪魁祸首,表哥一边有些得意的傻笑,一边打圆场说:"阿峰,你也别闹了,大热天的,刚洗完澡又出一身汗!老弟,你行不行?要不今天咱就在家歇着吧!"
我一听更生气了,搞的我像是来大姨妈了似的,立刻逞能的说:"我能有什么事儿,走走走,快点吃完饭,趁中午把早上错过的景点都打卡一遍!"
表哥有些担忧,又有点无奈的说:"行,那行吧,你自己悠着点啊!"
阿峰则依着表哥的肩膀,看着我嗤嗤的笑,"没事儿,大不了让哥背你走!"
我赌气的说:"靠!谁要他背啊,我好的很,快走!"说着一马当先在前带路,走了两步,又扭头尴尬的问表哥:"哥,咱往哪边走啊?"
阿峰立刻不遗余力的嘲笑我:"哈哈哈!傻蛋!不认路还带什么路啊!"
我用幽怨的眼神盯着阿峰,趁他只顾笑我,没有防备时,猛地一蹬地,如离弦之箭般瞬间蹿到他身旁,伸手掐住他脖子就是一同摇晃,顺便使出各种下三滥的招式,什么猴子偷桃,什么千年杀,都被我招呼在他身上,阿峰被我整的抱头鼠窜,总算出了我一口恶气。
表哥重新插回我俩中间,一脸无奈的抱胸训斥我们:"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屁孩似的,幼不幼稚?从现在开始,你俩不许再胡闹!听到没!"
我和阿峰隔着表哥对视一眼,一起羞愧的低下头,讪讪的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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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带着我和阿峰去了他家附近的一家他常去的面店,简单吃了顿午餐,接着就公交转地铁、地铁转共享单车的满城景点转悠,他引导着我们东奔西跑,时刻不让我俩清闲,仿佛要一天把市区景点逛完一样。
我扶着膝盖喘气询问:"哥,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准备明天就打发我们回家?"
表哥却一脸惊讶的说:"咋会呢?你不会这点儿路就受不了了吧?"
"没,没有的事,就是太热了,是吧阿峰?"
阿峰掀开T恤下摆扇风,引得周围路人频频侧目,不乏有女生眼睛放光,盯着他猛瞧,阿峰却浑然不在意,此刻他被晒的脸颊通红,神情蔫蔫的说:"你们这儿也太特么热了吧?感觉之前夏训都没这么热过!"
"对啊,干热干热的,一点风也没!咱还是进地铁里吧!"
表哥嘲笑:"这都不行了?要不要给你们买把伞?还是说你俩皮肤太黑,吸热?"
我和阿峰齐齐用死鱼眼瞪着他,发出无声的谴责。表哥一把揽上我俩肩膀,大笑着说:"哈哈,多适应就好了,毕竟Z市是全国出了名的火炉嘛,感受这里的热也是一种旅游啊,走走,咱还有不少地方要转呢!"
我恶劣的将手臂上汗水往表哥身上蹭,抱怨说:"你今天咋不开车啊,开着车吹着空调,多爽啊!"
阿峰跟着附和:"是啊,是啊!哥回家吧,明天开车出来再玩!"
我压低声音提意:"咱还能玩个车震啥的!"
阿峰:"哦哦!阿爽你好邪恶,嘿嘿,嘿嘿嘿!"
就当我俩讨论的正嗨时,表哥冷笑着打破了我们的幻想:"还车震,危险驾驶可是要行政拘留的!警察面前耍流氓,我看你俩是想进局子里坐坐!"
我用胳膊肘捅捅表哥的胸口,挤眉弄眼说:"警察叔叔,别这么严肃嘛,你想想啊,开车的时候,我俩轮流帮你口交,多爽啊!"
表哥一巴掌呼我脑袋上,训斥说:"小小年纪,思想这么淫荡,回去跟我一起背刑法!"
我被他打的一个踉跄,气哼哼的说:"警察暴力执法,我要投诉你!"
表哥抱臂冷笑的看着我,"行啊,去投诉给警察局长!"
我瞬间泄气,恨恨的说:"官官相护,世道不公啊!阿峰,咱俩打飞的回家吧!"
阿峰瞬间领会我的意思,装可怜说:"哥,我快中暑了,真不能开汽车嘛?"
表哥柔和了表情,但还是坚定的说:"不能!"
阿峰还想挣扎一下,继续可怜巴巴的说:"警察哥哥,你可要为人民服务呀,人民需要小汽车!"
表哥被阿峰的说法逗笑了,呼撸下他的头发,干笑说:"那也没办法啊,小汽车被警察局长开去上班了,局长夫人都还走路上班呢!"
"......"
"......"
我愤慨的说:"天呐,局长大人上班不就在旁边局子里吗?"
表哥一耸肩:"有的时候开车并不是为了代步,还为了面子!"
阿峰不死心的追问:"就不能跟局长大人打个申请?"
表哥摇摇头:"死心吧你俩,我个残疾人陪着你们东奔西跑都没怨言,你俩不花钱白嫖的还废什么话啊!"
他不说,我都快忘了表哥还身负重伤,主要是他表现的太正常了,早上还从容的肏了我一通,一点也看不出是胳膊受伤的人,回想来他确实很少用到负伤的手臂。
我和阿峰同时垂头丧气的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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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经历了一天的奔波,表哥带着我俩来到了提前订好的高档饭店,舅舅、舅妈早已点好了晚宴就等我们入座了。
一进门舅妈温柔的声音就抱怨起表哥:"海涛,你带你表弟们跑哪儿玩儿去了?累的他俩一身汗,快坐下歇歇,"她又对服务员说:"小妹,麻烦把空调开低点!"
表哥满脸无辜的说:"天本来就热嘛,跟我有什么关系?妈!"
阿峰也连忙澄清:"是啊,阿姨,给你说大哥可辛苦了,带着我们走街串巷,兼职导游和摄影师,"他又讪讪的补充:"还帮我们付钱,管吃管喝的,那个回头哥你把帐算一下,我..."
不等他说完,舅舅立马豪爽的出言打断:"对对,把帐算一下报给我,我给你报销!你俩随便玩,不用给我省钱!"
我从桌下伸手捏捏阿峰的大腿,冲他挤眉弄眼,厚着脸皮接话:"舅舅,那多不好意思啊,但你这么说,我们就不客气了,哥,听到没,明天咱包个直升飞机出去玩吧!"
"唉,你小子!你要敢包飞机,明天舅舅我就得被纪委请去喝茶喽!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
"呵呵呵呵!"
"嘿嘿嘿!"
众人一阵大笑,阿峰也不好再开口提掏钱付账的事了。舅妈连忙招呼服务员上菜,一道道精致的菜肴如流水般呈上,不多时就摆满了一桌,看的我和阿峰是目不暇接、口水直流。舅妈也看出了我们的饥肠辘辘,善解人意的开口:"先吃点小菜垫垫,后面还有不少好吃的呢!"说着就给我俩分别夹菜,舅舅和表哥也热情的布菜,我也确实是饿了,马上捧场的大快朵颐起来。
晚宴上当然不能少了酒水,舅舅伸手就从身后拿出了一瓶白酒,我看的清楚,这分明是昨天舅舅所说的珍藏的特供茅台,他到底珍藏了多少瓶啊。这次我和阿峰是拼命摇手,打死也不沾酒了,即使表哥和舅舅连番规劝,我俩也是抵死不从,自觉的同舅妈一起喝起果汁。
表哥愤愤的鄙视说:"还是不是男人了,是男人怎能不会喝酒,多好的吃大户机会啊,给你们说我爸的酒平时可难喝到了!"
舅舅:"你俩大小伙子,正是练酒量的时候,回头走上社会,不会喝酒可要吃亏!"
即使他俩说的天花乱坠,我和阿峰都同时默契的低头扒菜,根本不接他俩的茬,昨晚醉酒的经历太惨烈了,现在回想起来还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客人不相陪,身为主人的表哥和舅舅也没舅妈无情的剥夺了喝酒的机会,舅舅忍不住馋,跟老婆大人打着商量,最终换来了两瓶啤酒,父子二人一人一瓶珍惜的小酌。
我看的暗暗好笑,又有些羡慕,以前我老妈也是天天管着老爸的坏习惯,他俩总因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吵,老爸还从不认可老妈口中的"坏习惯",总想把我一起给"带坏"。
敏锐的舅妈很快察觉我的出神,她温柔的抚上我的脑袋,笑着转移话题说:"说起来小爽明年也要成年了啊,明年高中毕业想好要走哪条路了吗?"
我被问的哑然,现在确实该考虑未来的出路了,体育生的抉择往往要比文化生早,基本上高三上半学期就要订下来了。我支支吾吾的说:"我,那个,还没想好。"
舅妈鼓励说:"是该多想想,可是关系到以后人生道路。上次家长会我听你舅说你文化课和体育成绩都不错,将来走哪条路都可以啊!"
我马上羞愧的说:"哪有啊,那是舅舅给我脸上贴金,其实,嘿嘿,我是文化课马马虎虎,体育成绩也中不溜!"
阿峰掩面:"你说的我都要待不下去了,阿爽你成绩都不好,让我可怎么活呀!"
表哥起哄:"呦!呦!要不要哥给你们补课啊,要不咱也别出去瞎跑了,在家给你俩开个补习班,体训我也能勉强补习!我感觉挺不赖..."
我脸瞬间黑了,抓起桌上烤鸭去塞表哥的臭嘴,阿峰也跟着帮忙,我塞烤鸭,他填春饼,噎的表哥直捶胸口。舅妈含笑看着我们胡闹,舅舅还出谋划策坑儿子,让我们在饼上抹了辣椒酱再喂表哥吃。我立刻嘻嘻哈哈满屋子找辣酱,阿峰喊来服务员再上一份饼,表哥暴力镇压了我们的恶作剧,练过格斗就是不一样,我俩的三脚猫功夫根本不堪一击。几人笑闹成一团,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回家的路上阿峰揉着鼓起的小肚子发愁说:"照这样吃下去,暑假后周教练要把我吃了!"
我也心有戚戚:"美食好难拒绝啊,明早开始晨跑!"
表哥凉凉的补刀:"还想天天吃大餐,美的你俩了!".
舅舅扭过头拆表哥的台说:"天天吃怎么就不行,以后咱每天吃一家馆子!"
表哥一脸不可置信:"不是吧,爸,你不会贪污公款了吧!"
开车的舅妈恨铁不成钢的说:"怎么说话呢这孩子?多大的人,还满嘴跑火车!"
表哥讪讪的摸摸鼻子,扭头冲我和阿峰说道:"要不咱还是聊聊补课的事儿吧,这是个安全话题。"
"哈?"我和阿峰是两脸懵逼,不明白话题怎么又转回学习上了,难道学渣就可以被肆意欺负吗。
我见表哥一个人笑的乐不可支,愤而趴到阿峰耳边咕叽咕叽,我俩这样那样一通小声商讨,末了一齐用不怀好意的小眼神看向表哥。
190
洗漱过后,表哥带着一身潮气回到房间,他刚开门,就对上两个裸男目光灼灼的眼睛。他关上门,背靠门板,手指拨动,"咔哒"一声锁上了门锁。
表哥的大手抚摸上自己壮硕的胸肌,沿着巧克力般整齐排列的腹肌一路向下,插入他那黑色紧身四角裤中,卡在劲腰上的松紧带随着布料拉扯的力道缓缓下移,一点点的露出他那根肥美肉肠的全貌,疲软的肉茎通体黄褐色,尖端包皮半露,露出其下红褐色的大龟头,他这根宝贝还没勃起就分量惊人,可想而知其坚硬后是何等的巨硕。我看的暗自吞吞口水,不期然想起今早被他这根凶器支配的感觉,真是既痛苦又享受,既满足又酸爽。表哥的四角内裤越过他的壮臀,顺着笔直的大长腿径直滑落地面,他傲人的好身材悉数暴露在我和阿峰面前。
表哥男性的胴体,是一种健康性感的至美表征,尤其那种经历过流血流汗所淬炼出来的阳刚男体,那骨子里带着桀骜与剽悍气息的铁汉男躯,更是能带起男人血液里深藏着的征服欲,让人有一股非要征服不可的强烈渴望,我单是欣赏着他的肉体,身下老二就不自禁翘的老高。身旁阿峰也不遑多让,一边抚摸着自己那身肌肉,仿佛是在隔空同表哥的比较,一边胯下小兄弟逐渐充血肿胀,好似如此就能不被表哥的比下去。我扭头和阿峰对视,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兴味,想到今晚筹谋的计划,我俩脸上同时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容。
表哥抱胸靠在房门上,脑袋微扬,眼睛下瞥,俯视我俩,他一副拽拽的模样说:"嗯?你俩臭小子打什么坏主意呢?"
我坏笑不答,依旧上下视奸他的肉体。阿峰有样学样,一脸奸笑的在他身上睃巡。
矗立良久,表哥这个厚脸皮都被我俩看的不自在了,他微斜身体,肩膀在墙面滑动,不动声色的靠在房灯开关上,下一秒,"啪嗒"一声,室内瞬间黑暗。我眨眨眼努力捕捉表哥壮实身影,一旁阿峰凭着记忆力挪动身子,伸手拉开了窗帘。借着磨砂玻璃透来的万家灯火,我终于又恢复了视力,就见表哥不知何时已站在了我身前。
表哥低头注视着我,我也仰头与他对视,黑暗中表哥目光精亮,仿佛也期待着我能有什么行动。我扶着床沿,坐到床上,伸臂环抱住他健硕的身躯,脑袋埋在他胸口磨蹭。表哥厚实的胸肌绷紧,显出他深壑的乳沟,我伸出舌头,沿着这条沟壑游弋,在他胸口上留下一条晶亮的口水。表哥也浑不在意,大手按住我的后脑,把我的嘴唇压向他的乳头。我如他所愿的张嘴含住他的乳晕,舌尖挑拨着那颗红豆,不时用牙齿轻咬,都能换来表哥的低哼和轻颤。
另一边,阿峰盘坐在表哥腿旁,抱住表哥两条大长腿,嘴唇在他肌理分明的大腿上舔吻,有时阿峰还用脸颊摩挲表哥腿上肌肤,宛如一只渴求主人爱抚的大狗。见表哥不理他,阿峰又顺着表哥的大腿,一路舔到表哥的后膝窝,这下表哥终于有反应了,瞬间的麻痒差点让表哥没站稳。表哥扶着我的肩膀,抽腿踢踢阿峰的小腹,阿峰趁机拉开表哥的两腿,钻到表哥胯下,仰头伸舌舔弄表哥悬垂的卵蛋。
表哥忍不住呻吟出声:"啊,痒,别舔,阿峰,好阿峰,真痒啊!"
我环抱住表哥的肩膀,将他拉趴下来,嘴唇贴在他耳边,戏谑的说:"哥,你可要小声点,别被舅舅他们听到了!"说着还在他耳廓一舔,惹得表哥又是一阵颤抖,但这次他是不敢出声了。我嘿嘿一笑,更加肆无忌惮的骚扰他的耳朵,嘴唇含住他的耳垂吸吮,舌头钻到他耳中搔刮。
表哥浑身肌肉紧绷,喉间压抑着哼吟,我感觉他耳朵都热了,估计是被我俩挑逗的情动。表哥扭过头,嘴唇擦过我的嘴唇,炽热的呼吸吐在我脸上,"小混蛋,折腾我好玩吗?"他不等我回话,就一下子吻住了我的唇。表哥也不愧是情场老手,吻技十分纯熟,舌头搅动着我的口腔,纠缠着我的舌头起舞。
"嗯,哼啊,唔额~!"
"啧啧,嗯,啧啧!"
我俩亲的浑然忘我,粘腻的水声充斥着周围。直到表哥突然的一声"嗯哼",他撑着床板半直起身来,低头向下看,越过我俩交缠的肉体,阿峰正埋首表哥裆下,张大嘴含着表哥的雄卵玩弄。
阿峰起先还一颗一颗的舔吸,将表哥的睾丸含在嘴里,用软厚舌面撩拨,弄的表哥胯下麻痒,大JB也性奋的竖了起来。而这时阿峰正试图将两粒肉球都吃进嘴中,表哥的睾丸浑圆饱满,其中蕴含着他全部精华,每一粒都足有鸡蛋大,阿峰的嘴张到最大,也无法一并将两颗同时吞下,只会挤压着两枚卵蛋互相攻击,推挤间给表哥带来无比酸爽感受。
"哎呦!阿峰,别弄,别弄了,好酸!"
表哥刚要伸手去推搡阿峰的脑袋,我就一把握住他的命根子,和我的小家伙并在一起揉搓。确实是小家伙了,和他的巨无霸一比,我的肉屌明显娇小了一圈,个头也矮了一头,两根并在一起就好似弟弟依偎在哥哥身上一样。两根硬棒握在一起套弄,有种说不出的刺激,彼此热度相互传递,筋肉碰撞在一起。这样玩弄表哥显然也十分性奋,他爱液分泌旺盛,两人的湿滑粘液交融粘连的两根肉茎上都是。
"靠!好爽哇,老弟,你太会撸了吧!"
"嘿嘿,这算啥,哥来一起啊!"
表哥依言伸出大掌,同我一起包住两人滚烫肉棒套弄,彼此手上陌生的触感让快感更加强烈。我却仍觉不够刺激,借着表哥的手掌,我按着两人肉柱来回揉搓,如同搓揉擀面杖一样。
表哥哪玩过这个,浑身一个哆嗦,慌忙抽回手来,他手心沾满了我俩的淫液,装作十分嫌弃的样子抹在我胸口,说:"看你流了这么多,黏糊糊的,恶心死了!"
我戏谑拆穿他:"哥,你是不是受不了了?差点早泄呀?"
"滚你的蛋!"表哥恼羞成怒,大手抓住我的阴茎粗暴的套弄,他手速十分的快,意图逼我尽快交代,但他可不知道我的JB练过金钟罩铁布衫,任他怎么施为,也无法破我的防。表哥见势更加恼怒,手指沿着我的会阴游走到我那早上才被他蹂躏过的嫩穴外。这次我终于不淡定了,表哥粗糙的指尖一碰到我洞口菊瓣,我就是浑身一颤,"不,不要..."
表哥痞笑着说:"怎么?不想被我的大JB再干一次?早晨你不是挺爽的样子。"
我有些不好意思,不得不承认被表哥操穴是件很舒服的事情,虽然需要很长时间去适应他的长度和粗度。我的脑中有那么一瞬间的动摇,食髓知味的蜜穴也微张着吸吮表哥的指尖,但一想到今晚的筹划,马上又清醒过来,我装柔弱的说道:"别了,哥!我后面好疼!"
表哥似乎想到了我白天走路的姿势,心里也有点担心,马上关心的说:"让我看看!"他掰开我的屁股,低头去看,我有些害羞,但并没有躲闪。屋内只有窗外射来的灯光,表哥看不太清楚,他开始用手指摩挲我那处入口。"好像,好像是有点肿,那算了,今晚你就休息吧!"表哥说着直起身来,他仿佛觉得把我搞成这样有点羞愧,抿抿嘴重新埋下头去,主动服务起我。表哥双唇包住我的JB,舌头在我的龟头、马眼、系带、沟壑上来回打圈,又嗦又舔,搞得我爽死了。
"啊,好爽呐,哥,你好会吸,哦嗯!"我小声呻吟,同时双手按着表哥的脑袋,示意他再含深点。
与此同时,身下的阿峰也采取了进一步行动,他放弃追逐表哥的睾丸,跪趴到表哥身后,一边搓揉着自己的JB,一边掰开表哥的大屁股,舌尖探向表哥最隐秘所在。
"嗯~?"表哥本能的要扭头去看,但被我按着根本动不了,只能承受着我肉棒在他口腔里无情戳刺。
阿峰舌头绕着表哥的穴口打转,一圈一圈梳理着洞口褶皱,表哥爽的大屁股一颤一颤的,菊瓣忍不住为阿峰绽开。可阿峰却坏心眼的并不深入,仍然在入口逡巡,随着表哥肉穴展开,更多穴内软肉暴露出来,阿峰舌头就又绕着这圈软肉画圈,舔的表哥心痒不已,表哥只能把PI'YAN张的更开,还撅起屁股,一个劲的往阿峰脸前送。
我抱着表哥的头不停耸腰,阳根一会儿顶向他左脸,把他脸颊撑起一大包;一会儿撞向他舌根,龟头追着他舌头嬉戏;一会儿又捅入他喉咙,茎身长驱直入,将他的脑门压在我小腹上。
恰在此时,阿峰终于如表哥所愿,长舌直捣黄龙,脸深深埋在表哥肉臀里,舌头深插入表哥雄穴,他灵舌还不停在表哥洞内翻搅,带动的表哥敏感穴肉不断痉挛。
"喔啊~!"表哥呻吟都闷在我JB里,他喉咙震颤连带着我的阴茎都爽翻了。
我从表哥嘴里拉出我沾满他口水的性器,那柱身拍打他侧脸,把他刚说的话系数奉还:"哥,你不想被我的大JB再干一次?昨晚你不是挺爽的样子。"
表哥不过脑子的说:"你怎么知......"说到一半他才发现说漏嘴了,懊恼的垂下头,拿脑门撞我肚皮。
我视线越过表哥肌理分明的后背同阿峰对视,后者收到我的暗示,撤开了身子,一屁股坐到地上。我将表哥上身重新拉起,和他再次深吻,趁他被我亲的失神之际,一个翻身将他压在我身下。我从他身上滑到地上,站在他两腿之间,双手抬起他两腿架在肩膀上,硬屌抵在他后庭,这正是表哥早上操我的姿势。
我握着JB在他被阿峰舔的湿漉漉的穴口打转,嘴上还欠扁的问:"怎么样?想不想要?"
"要干就干,哪儿那么多废话啊!"表哥羞愤的撇开头,PI'YAN却诚实的为我敞开。
我如他早晨干我那般,强硬的往他身体里挤,可他被改造过的身体就是与我不同,非但不抗拒,反而迫不及待的吞吃入我的阳器。我捅破他体内层层肉壁,长驱直入到最深处,小腹直接抵上他屁股。不知何时表哥重新扭回头看向我,他目光灼灼,仿佛在期待着我尽情肏干他。我也没让表哥失望,甩动着长期锻炼的公狗腰,"啪啪啪"的狠撞他屁股。我的男根虽不及表哥的粗长,但也不容小觑,加上我娴熟的技巧,精悍的耐力,不多时就肏的表哥粗喘连连。
我踢踢坐地上看戏的阿峰,阿峰马上爬起来,趴在床沿近距离观赏火车钻山洞的胜景。看了会儿,阿峰的目光又移到表哥的大棒槌上。表哥体内快感堆积,带动更多热血输送到蘑菇头上,让整个龟头肿胀充血的几欲爆炸,身后的冲撞也让表哥的肉棒摇来晃去,一滴晶莹的汁水被甩荡出长长的银丝,滴落在表哥光洁的小腹上。阿峰立马扑了上去,伸舌舔吃入嘴里,他舔舔嘴唇,显然意犹未尽,我都能想象到那该是何等的腥咸甘美。阿峰一扭头,张嘴含住了表哥半个龟头,对着表哥的马眼吸吮,以图榨出更多淫水来。表哥被搞的浑身一颤,含着我JB的PI'YAN也绞的死紧,他竟然有要射精的趋势。
"哇,不,啊哈,呼呼,呼呼,要被你俩搞死了,呼呼,呼~!"表哥大口喘气,慢慢压下了喷薄欲出的欲望。我也配合表哥的调整,放缓了进攻的速率,不想让他交代的太快。
唯一不满意的可能就是阿峰了,他原以为会品尝到更浓稠的琼浆,但等来的只是平淡的粘液。阿峰吐出表哥的JB,蹲趴在表哥头顶,双手撑起身体,将自己硬到发疼的阳具送到表哥嘴边。表哥也很上道,主动抬起脑袋,张嘴为服务了自己一晚上的功臣暖枪。
阿峰之前一直在套弄自己的JB,本就流出了不少淫液,刚才又近距离观摩了我和表哥的激艹,视觉官能的刺激让马眼中分泌出大量的淫汁,表哥尝到口中那独属于男性的咸涩味道,口腔内更是口水横流,一时间不知道是口水混着淫水,还是淫水混着口水,阿峰的大屌置身其中就宛如洗温泉一样舒服。表哥脖子一伸一缩,嘴唇箍着阿峰肉棒吞吸,吐出来时发出好大一声"啵",把身后操穴的我的注意力也吸引了过去,我低下脑袋从阿峰裆下看去,只见表哥把阿峰整根JB洗刷的油量乾净,在昏暗的房间中宛如散发着荧光。
我不禁打趣表哥说:"哥,没发现你这么爱吃JB啊,阿峰快被你舔的蜕层皮了!"
表哥狠狠的瞪我一眼,抬起架在我肩膀上的腿给我当胸一脚,踹的我仰面栽倒在地,幸好为了打地铺,地上扑了厚厚的毯子,我这才没摔出个好歹来。
阿峰扭头瞅着我嘿嘿笑,讽刺说:"阿爽,你反应变差啦,返校小心教练加训!"
我冷哼一声没理他,站回表哥身后,重新抬起他双腿,充当没人爱的按摩棒。表哥当然不是真生我气,见我卖力工作,次次都顶的他舒服不已,主动抬起大脚,脚趾在我胸口打转,时不时还轻夹一下我的乳尖。我抓住他的脚踝将他的双腿压向胸口,让他屁股翘的更高方便我进出,表哥也相当配合,自觉的伸手扒开双臀,让PI'YAN张的更开,我当然不会辜负他的好意,大开大合的抽插表哥阳穴。
身上阿峰尝到了甜头,已经等不及表哥慢吞吞的吸吮,主动发起了进攻。他一手撑着床面保持平衡,一手握住自己的英挺往表哥嘴巴里塞。表哥也感受到了阿峰的急迫,马上张大嘴巴,方便阿峰行动。阿峰伏地身子,挺腰往表哥喉咙深处顶去。可能是之前给我做过深喉,表哥竟然十分轻松的接受了阿峰的老二。然而这还不算完,阿峰扶着自己的JB在表哥嘴中进出了几次,感到表哥口腔的通畅,他勾起嘴角,下一刻,阿峰腿上发力,带动着屁股下沉,一下一下的操起表哥的嘴来。
"唔,呜呜,嗯,哦哦,额!"这下表哥苦不堪言,身后是表弟凶猛肏干,身上是阿峰凶狠抽插,他前后夹击,上下两张嘴都被大屌填满。
我一直把控着抽插的节奏,让表哥持续舒爽,又不让他太早发射,但同时被两根JB操,还是太刺激表哥的神经了。我能感到表哥PI'YAN突然兴奋的分泌出大量的淫水,让我进出他肛门的性器都变的更加顺滑,不少淫液随着我抽出的动作被带出肉穴,又随着我顶入的动作撞击在表哥屁股上。表哥两瓣臀肉沾满淫水,手指一抹都是一层白沫,我小腹上也被他搞的湿乎乎滑溜溜,这难道就是被操出水了?说来我在学校也操过不计其数的猛男,他们不乏也有水多的,但真想被干出水来,那也是要高潮个一两次,兴奋到不能行才能办到。可是表哥才刚被我操吧,怎么就如此兴奋?我忍不住就想用精神力钻入表哥脑中一探究竟,可这时阿峰却偷偷背过手戳了戳我,我马上暂时打消了这个想法,反正来日方长。
在我愣神之际,身上阿峰已渐入佳境,他不再用手校准位置,而是双手扶床,更加大力的抽插表哥嘴巴,如此虽速度更快,但准头下降,只要JB滑出表哥口腔,就会在表哥脸上胡顶一通。熟悉了一会儿,两人逐渐摸清技巧,表哥肩膀脖子挺起,主动承接阿峰的进攻,阿峰也控制着不让龟头抽离表哥的嘴唇。阿峰胯部耸动,不停冲撞表哥的嘴,表哥吞咽唾液的速度都不及他抽插的速度,不少津液都顺着表哥的嘴角流下,沾的他满下巴都是。这反而让阿峰涂满表哥口水的阴茎在表哥嘴巴里如鱼得水,逐渐的竟有种想射的感觉,他随即暗中提醒我。
191
我按着表哥大腿,猛地向后一抽身,两人的连接处拉扯出一条长长的银丝,表哥贪吃的PI'YAN穴肉外张,不停追逐着快乐之源,它和它的主人都不明白我为什么抽身而去。然而很快就有了答案,阿峰没再往表哥嘴里顶,手掌撑着床面麻溜的一翻身落到我身旁,接替了我的位置,阿峰握着自己滚烫的硬棒毫不迟疑的塞入表哥那被我操开的雄穴中。而我在表哥瞪大的眼中逐渐接近,爬到了阿峰刚才的位置。
我一屁股坐到表哥胸口,握着我刚从他PI'YAN中拔出来的热腾腾湿溜溜的大屌敲打表哥的俊脸。
"你给我滚蛋!"表哥羞恼的低吼,但眼见我的生殖器又要抽向他的嘴巴,赶忙闭紧了嘴。
"才不嘛!哥,不想吃我的大JB吗?"我见他抗拒,遂专门用龟头描画他的嘴唇。
"嗯嗯,唔,呸呸!"表哥甩头,不让我再作怪,反而沾的脸颊上都是淫液。
"嘿嘿,来尝尝嘛,都是你自己的味道!"我双手推挤着JB的茎干,将系带里的前列腺液从马眼中挤了出来,接着快速的抹在表哥的鼻子下。
"靠!"表哥本能的要伸手抹掉,但被我眼疾手快的按住了。
"你闪开!重,呜呜,呜呜呜..."我趁表哥开口抱怨之时,猛地塞入半个龟头。表哥又要甩头,可这次我早有准备,屈膝用双腿夹住他的脑袋。
兴许是闻到我前列腺液的味道,感觉身体亢奋,或许是尝到我蘑菇头上的味道,感觉并没那么难以接受,慢慢的表哥的挣扎停止下来,他虽闭紧了双眼,却主动张开了嘴巴,那意思不言而明,同意我对他胡作非为。我当然不会放过这大好机会,抱着他的脑袋就一冲而入,表哥瞬间瞪大双眼,大手掐着我的屁股就狠狠一拧。
"嗷,哥,好疼,好疼,好疼!"我小声呼痛,慌忙去按住他双手,呲牙咧嘴的说:"不带这样打击报复的,嘿嘿,我JB不好吃嘛?"感觉表哥双手又挣扎着要来掐我屁股,我赶快讪讪的闭嘴。但是既然表哥已经默许且吞下了我的男根,我也就却之不恭了,仿照着阿峰之前的模样,大开大合的操干起表哥的嘴来。
阿峰这边终于轮到操穴,自然是好不性奋。阿峰上来就抱着表哥的屁股一通猛捣,好似一个毫无经验的初哥一样。表哥的PI'YAN已经被我干的湿滑通畅,阿峰在里面怎么胡乱折腾,表哥都显得游刃有余。发泄了一通,阿峰终于开始展现他该有的实力,之前的大棒乱打也并非毫无用处,让阿峰摸清了表哥体内敏感点所在,此时他对着那处就是一阵炮轰,圆润龟头毫不留情的碾压过去,给表哥带来扎扎实实的快感。因为换人而得到片刻喘息的表哥,重新陷入精关不守的危机,他一面与我斗智斗勇,一面忍受着体内升腾而起的强烈快感。
"额,唔唔,哦哦,嗯哼,嗯哼哼,啊唔..."表哥粗重的呻吟都憋在嗓子眼里,他即使没有出力,也爽的满头大汗。我和阿峰也不遑多让,背后都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
"哇啊啊啊,哇啊,哇噢,啊哈,干,干死你,啊哼,我他妈插死你!"阿峰也已到了关键时刻,他表情凶狠,一手拉着表哥的脚踝,一手扶着自己的腰,屁股上像装了马达一样,一个劲的向前冲撞。
我又要半蹲又要挺腰,大腿很是酸累,干脆一屁股坐到表哥胸肌上,双手抱着表哥的脑袋,让他的脖子做起仰卧起坐,表哥口腔来回吞吐着我的肉屌,
那感觉十分舒爽,"嚯,快点,哥,再快点,用用你的舌头哇,舒服死了!"
最先扛不住的还是表哥,他一边被我晃得头晕眼花,一边后穴不停被大JB贯穿,他高潮来的猝不及防,浑身肌肉一阵僵硬,接着我就感觉后背一热,几股热流喷射到我背肌上,我扭头看去,表哥的大蟒龙正朝天咆哮,一口口白浊的龙息喷溅开来,他小腹上已打湿了一片。表哥阳穴一阵痉挛也引爆了阿峰满溢的快感,阿峰眼见自己大功告成,心情放松精关也跟着放松,往表哥体内深深一埋,马眼中就疯狂喷涌出精华来。阿峰跟着我久了,对精液的渴求也不再掩饰,只不过我是上面的嘴迷恋男精的味道,阿峰是下面的嘴贪恋浓精的能量,阿峰身后的蜜穴已经两天没被灌满了,此时他看到表哥肚皮上白花花的浓浆,都不等自己射个干净,就挺着他那仍在流汁的大屌跳到表哥身上,淫荡的抓起表哥的精液往自己屁股里塞。我看的有趣,伸手抓住阿峰龟头一拧,阿峰仍在高潮的余韵中,蘑菇头正是敏感的时候,他"哎呦"一声,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表哥腹肌上的水洼里。
"你他妈,操,弄的我一屁股都是!"
我舔着掌心浊液,幸福的眯起眼,看阿峰因精液浪费急得跳脚,愉悦的勾起了嘴角,"嘿嘿,你可以让表哥帮你舔干净呀!嘶,哎呦,哥,哥,哥,我错了!"我这边刚说完,JB上就是一痛,我赶忙把我的宝贝从表哥嘴里拉出来,"哈哈,别咬我呀,咬掉了,"我一边说,一边跳下床,"怎么操你啊!"
表哥放狠话:"臭小子,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才不理他,拉开他的双腿,就要收拾他一顿,"哥,你还真是口是心非,看你PI'YAN多热情,都迫不及待让我进去呢!"
表哥羞愤的低吼:"你闭嘴!"
我掏掏耳朵,拍拍阿峰的后背,说:"峰啊,快用你JB堵住哥的嘴,他太吵了,等下把舅舅、舅妈吵醒了!"
阿峰嗤嗤笑,欣然迈前一步,将他半软的肉茎往表哥嘴里塞。表哥这回更抗拒了,阿峰阴茎上还沾着他的精液,看起来黏糊糊的,表哥根本不想入口。
我见他俩陷入僵局,脸上邪恶的一笑,握住自己的长枪对准表哥肉洞就一捅而入,稳准狠的戳中靶心,龟头还在那处碾磨。
"呀啊..."表哥的惊叫刚出口一半,就被早有准备的阿峰堵了回去。
"看来大哥真的需要这个口塞啊!"阿峰扭头冲我坏笑,伸出手掌和我默契的击掌。
体谅到表哥刚经历高潮,在最初的一次狠击后,我重新变的温柔,JB缓进缓出,时不时撩拨下他体内的敏感点,表哥娇嫩的甬道也时不时收缩一下,不多时就恢复了活力,热情的追逐能让它舒爽的大棒。表哥身前的巨龙几乎都没低下过头,体内持续不断传来的麻爽更是让它兴致高昂。我伸手拽住他的包皮,非要将他的龟头包起来,可只是拉扯的表哥又疼又爽,完全勃起的大肉棒他那包皮根本裹不住。见表哥恢复了状态,我也不再留情,毕竟我早已忍耐多时了,就算耐力再强悍,摄护腺也会酸痛的。我抱住表哥的大腿,一边将他肉臀拉向我,一边发力猛冲,一时间房间内全是啪啪啪肉体撞击之声,而且是一次比一次响亮。
好在阿峰理智尚存,马上捅捅我胸口,没好气的说:"我靠!找死啊你,搞这么大声是生怕没人发现是不是?"
我吓的一哆嗦,这才反应过来不妥,但此时我也来了感觉,正想最后冲刺,瞅瞅房门,终究没胆量玩命。我一咬牙,伸手扒开表哥的屁股,用手掌护着他臀瓣,这样在撞上前我就能及时泄力。我试了几下,虽没有刚才那么肆意,但也会很爽。而表哥的PI'YAN也好似知道我的困扰一样,开始主动配合我的动作,我退出时,它缩紧甬道,我插入时,它敞开大门,仿佛十分渴求我JB的捅入。我心中十分满足,插在表哥体内感觉自己时时刻刻都是被需要着的,同时他肉壁的温柔爱抚也让我肉棒酥爽,快感不断攀高。没多久,终是马眼一痒,一股股热流奔涌而出,"靠!靠!靠!哥,你好会夹,我,我要被你夹射了,啊,射啦~!"
阿峰吓的慌忙来捂我的嘴,低声咒骂:"艹,你JB小声点,小声点啊!"
"唔呜呜,唔,哼哼,啊嗯..."我鼻腔里发出舒服的哼吟,浑身都因宣泄而出的欲望愉悦,笑眯眯的对阿峰点头哈腰。阿峰见我控制住了,收回手,又冲我使个眼色,我会意的眨眨眼。阿峰如之前那般翻身下床,就在表哥以为我俩又要交换位置时,我突然一把将他抱起,吓的他慌忙攀住我脖子,"喂喂,你干嘛,别摔了!"
我抚摸着表哥的后背,安抚般的亲亲他嘴巴,"放心,不会!哥咱来换个姿势。"
表哥也躺麻了,对此并无异议,问:"又想怎么玩,你俩车轮战快把我累死了!"
我笑说:"这就不行了?哥,你好菜哦!"
阿峰附和:"你体谅下,大哥老胳膊老腿的,肾也不行!"
"滚你妈的,你才肾虚呢,看见没,老子JB都没软过!"表哥得意。
我抱着表哥躺到地面毯子上,让他趴在我身上,"行行,哥最行了,看你今晚能被我俩操射几次!"
表哥惊讶:"你不会想通宵吧?明早还要早起,对啦,明早开始晨跑啊!"
"你不会怕了吧?给你说我们在学校每天都玩很晚,早上照样早训!"阿峰跪到我俩身后,拉开表哥的双腿,埋头舔舐含着我肉棒的洞口。
表哥一脸傲然:"小样!我会怕了你俩?阿峰,好痒,别舔了,哦哦!"
我抱紧表哥壮硕的背脊,嘴巴追着他亲吻,我和表哥唇舌交缠,将他的注意力都拉到我这里。阿峰在表哥的雄穴上涂满口水,直起身将他圆润的龟头顶在表哥穴口。我的男根刚发泄过,半软不硬正好空出一部分空间。阿峰找准机会,慢慢把龟头挤了进来。
表哥虎躯一震,接着疯狂的挣扎起来,好在我俩早有准备,合力压制住他的挣动。表哥喘着粗气,喉间发出嘶吼:"滚出去!"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阿峰都进来了,怎可能退出去。可表哥的抗拒,让他肉穴紧缩,此时就要庆幸表哥肛门里淫水充足,让阿峰还能一点一点的往里挤。
"太JB紧了,大哥,你放松点!"
"嘿嘿嘿!哥,你被我俩包围了,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啦!"联手玩弄表哥的感觉让我十分性奋,埋在表哥体内的肉棒忍不住又硬了起来,这让阿峰前进的动作变的愈发困难。
表哥额头青筋直冒,这一刻他心中一定想要打死我俩,但最后他还是深吸口气,努力放松撑紧的后穴。表哥拉过一旁的被子,兜头盖住三人脑袋,这才略大声的骂道:"靠!你两个臭小子,他妈的密谋一晚上,就给我搞这个?呼呼,胀死老子了!"
我又要去亲表哥的嘴,被他生气的躲过去了,"警察哥哥,我自首!求你宽大处理!"我刻意将"宽大"二字加重,但表哥好似没听出来。
"去你的,我要被你俩小混蛋玩死了,还想宽大处理?"
我伸手下去掰表哥的臀瓣,笑嘻嘻的说:"我说的是这个宽大啊,适应一下保证你爽歪歪!"
阿峰也附和:"是啊,玩过的都说爽嘞!大哥,我会轻轻的!"他虽这么说,胯下那根却毫不含糊,见缝插针的往里面挤。
表哥伸手摸上自己的屁股,感受到两根火热肉柱并排插在里面,自己窄小的穴口被撑到爆炸,好在没有裂开,让他松了口气。"我还是第一次玩双龙,没想到栽在你俩小子手里了。"
我揉捏着他两瓣臀肉,让他僵硬的臀肌放松下来,"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哥,你还想跟谁玩呀?"
阿峰揉揉表哥的肚皮,感慨的说:"多好,怀了双胞胎!"
表哥抓狂的说:"行啦你俩,要么给老子出去,要么闭嘴开始干!"
不知不觉阿峰竟已全根没入,表哥的甬道被撑的满满。我在下方不方便发力,阿峰成为本场的主攻手,他抬起屁股,让肉棒抽出一些,接着又慢慢顶入,再次抽出,顶入,抽出,顶入,速度逐渐加快,幅度渐渐加大,我只觉阴茎在表哥肉穴里被阿峰大屌挤来挤去,阿峰的龟头外缘在我的柱身来回刮弄,那感觉真是奇妙极了。
"呼呼,慢点,有点胀,啊,哦呵,啊,啊哈,噢,哈,哈..."表哥粗重的喘息响在我耳边,他呼出的热气让我耳朵发痒,性感中夹杂着情欲的声音撩的我内心火热。
我一翻身侧躺过来,连带着他俩跟着侧翻过去,我正要发力大干一场,就听表哥痛苦的说:"别这边,压到我胳膊了!"
我这才想起他负伤在身,心中升起一丝愧疚,赶忙把他抱回身上,"对不起,对不起哥,我忘了!"
表哥反而安慰起我来:"没事儿,都快好了,别碰到就行!"
阿峰埋怨:"你真不小心,我都一直招呼着大哥的胳膊呢!"
我羞愧的捂脸,辩解说:"主要是哥你太不像病人了!"
"唉,真没事儿,一点小伤!"表哥拉开我的手,主动亲上我嘴巴。
"嗯,嗯哼,啧啧啧,哦哦,哈!"我张开嘴迎接表哥舌头光临,舌尖勾着他的舌头嬉戏,使尽全身解数取悦于他。
阿峰舔舐着表哥的背脊,身下小幅度的抽送,双手抚摸着表哥的胸肌腹肌,不时搓弄下表哥的巨龙。
缓冲了这会儿,表哥已完全适应了体内两根,这样浅尝辄止的操弄让他很不爽快,他忍了半天还是厚着脸皮说道:"快点吧,你俩晚上没吃饭?"
我嘻嘻笑:"这可是你说的啊,阿峰!"
阿峰跟着贱笑:"大哥PI'YAN饥渴难耐啦,阿爽,咱俩抱起他!"
"好!"不等表哥反对,我和阿峰就抱着表哥壮硕的肉体站起身来,拉下头上的被子,三人同时感觉一阵清凉,"我靠,真热死了!"
阿峰:"甭废话了,开干!"
阿峰一声令下,拉开了今晚第二场大战。我和阿峰交替上顶,两根JB错峰出行,一人退出,一人插入,一根靠左,一根靠右,表哥无时无刻不享受到被操穴的快感;间或有时我俩同进同出,两根粗壮的棒子融为一体,势如破竹的碾压而过,表哥后庭里所有位置都被我俩照顾到,真叫他爽的不能自已。
表哥哪体验过这个,一身腱子肉波浪起伏,他咬住自己的手臂才忍住没惊叫出声。
我:"喔,喔喔喔,阿峰你老二别撞我呀,我要干表哥的前列腺!"
阿峰:"哈哈,看你本事喽,你可比我沾光,正对那个方向!"
...
我:"靠,你快我就更快,嘿嘿,看谁插中的次数多!"
阿峰:"不公平,我就顶这里不走了!"
...
表哥:"我,操,啊,你俩臭小子,噢,噢噢,别顶,哎呦,啊哈,哼,被你俩,喔啊,被你俩玩死啦!"
...
我和阿峰把表哥体内当成战场,折腾的表哥叫苦不迭,当然也爽的不要不要的。
正在我们三人浑然忘我,屋内啪啪声不绝时,屋外隐约传来走动的声音,可我们谁也没留意。
直到舅舅慵懒的声音从一墙之隔的厕所传来:"什么?......怎么会这么严重?"伴随着"哗啦啦"放水的声音,舅舅一边撒尿一边讲电话,"等我下.......我去现场看看!......唉,我还是去一趟吧!"
吓得我们三人立刻不敢动了,同时摒住了呼吸。
舅妈的声音跟着响起:"要出警?你个大局长去什么?手下那么多警员呢!"
舅舅:"我去局里坐镇,他们能安心点!"
舅妈:"你这人啊,干脆住警察局算了!"
舅舅:"快去睡吧!我先走了!"
正当我们以为就这么结束时,舅妈一句话吓的我们三魂出窍:"老公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好像是儿子他房间。"
表哥瞬间浑身肌肉紧绷,心跳如鼓,他的PI'YAN也随着他剧烈的心跳一阵阵紧缩,夹的我和阿峰呼吸急促,差点都要忍不住继续干他了。
"唉,哪有啊,他们打呼噜吧!"舅舅说着打开大门,疾步走了出去。防盗门"碰"的一声关上,但我们三人没一个敢动。
果然,下一瞬,表哥门外很近的距离,传来舅妈嘟囔的声音:"真是我幻听了啊!唉,又半夜出警,早晚被搞的神经衰弱..."声音越走越远,显然刚才舅妈正站我们门上偷听,等到传来舅妈房间门关上的声音,我们三个才终于松了口气。
我小声抱怨:"要死啦,要死啊,吓死我了!"
阿峰附和:"就是,就是,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表哥喘息良久才悠悠说道:"我要是阳痿了,全都要怪我妈害的!"
我低头一看,原来不知何时表哥竟然吓软了。我坏笑着伸手帮他套弄,"没事儿,前面不行了,不还有后面嘛!"
还是阿峰厚道,安慰说:"不会的,哥龙精虎猛,咋会是这种小阵势能吓软的。"
表哥掐我腰眼,哼笑说:"老弟,我看你是皮痒痒了,嘴贱的很啊!"
"不敢,不敢,不敢,大哥饶命,哈哈,来阿峰,好好伺候大哥爽一爽!"
这次我们三人都不敢拖太久,生怕舅妈再杀个回马枪。我和阿峰全力以赴的冲刺,一齐将表哥送上了高潮,接着在表哥绞紧的PI'YAN中先后发射。我们三人虽不尽兴,但精神上都有些疲惫,没敢再继续胡闹下去,躺在床铺上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192
夜晚,我已经习惯了身心二用,肉体陷入酣眠,精神依然活跃。正当我要如往常那般意识体潜入别人脑中时,我的耳边忽然响起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我楞了下才反应过来声音并非真的在耳边响起,而是直接传入我脑中。久未联系我的树种传授给我一种新的精神力运用方法,可能是我治愈表哥的心声太强烈,树种这次教我的正是治疗相关的能力。
我立马按它所授,凝聚起我的精神力,从插在表哥肛门里的阴茎上发散而出,引导着我之前注入表哥体内的生命精华,顺着他体内经脉,全部汇聚到表哥受伤的手臂位置。在我的精神力和生命能量共同作用下,表哥胳膊上的伤口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而那团能量也正飞速的消失,可表哥的伤口十分长,所有能量消耗光也没能完全恢复。
我暗自松了口气,还担心表哥的胳膊一下子好全太过惊世骇俗,这样加快愈合速度就蛮好嘛。传授完我"绝世武功"的树种再次陷入沉寂,我还想与它交流下精神力的使用心得,可任我怎么呼唤,它也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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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被粗暴的摇醒,表哥还真是将用完就扔做到极致,好歹我的大JB也在他体内当了一晚人肉按摩棒,一觉起来就拔屌无情。
"哥!你干什么嘛,让我再睡一会儿啦!"
旁边传来阿峰嗤笑声:"嚯嚯, 我没说错吧,他特别会赖床!"
我才懒得理他,困意重新占据我脑海,就当我要再会周公时,忽然感觉脸上多了几根粗糙的手指,接着是粗厚的手掌,在我脸上肆意揉搓。我恼怒的伸手扒拉,摸到的居然是圆圆的、硬硬的...脚后跟!?我猛的睁眼坐起,表哥的大脚掌顺势从我脸上滑下。
"卧!槽!呸呸呸,你搞毛啊?"
表哥抱胸俯视我,"哎呦,今天咋嫌弃上了,昨晚不差点抱着我脚啃啊!"
我冲他挤眉弄眼,故意说的恶心巴拉:"你还不是一样啦,晚上爱的不要不要的,早上就对人家这么粗暴!"
表哥果然被雷到,鸡皮疙瘩蹭蹭往外冒,脚掌踢踢我胸口说:"少在这儿犯贱了,快起来,是谁说要开始晨跑的?"
阿峰已经穿好衣服,直接拉开房门,扭头挑衅的说:"来让阿姨看看你的裸体!"
我吓得赶忙往被子里钻,但等了半天,屋外也没什么响动,只有表哥和阿峰在厕所洗漱的声音。我麻溜的套上衣服走进房间,抬头一看客厅时钟才指向5点,舅妈那屋紧闭房门,哪有早起的意思。
"阿峰,你个大混蛋!"
"小声!"
"闭嘴!"
我立马消音,挤在阿峰身旁一齐对着马桶撒尿,期间还幼稚的让我的水柱撞上他的,溅的马桶和我俩腿上都是。表哥上来抓住我头发,按着我脑袋压向马桶,迫使我蹲地上把马桶擦干净,阿峰也趁机把溅腿上的水滴蹭我后背上,见我要反击,马上躲表哥背后,还冲我做鬼脸。我气的牙痒痒,又迫于表哥的淫威,不能做什么,只能瞪他一眼悻悻作罢。
我们三人下楼晨跑,表哥带队跑到最近的公园,在公园跑了半个多小时,都感觉饥肠辘辘,又被表哥带着去了一家火爆的早餐店,吃了个肚皮滚圆,捎带给舅妈带了份早点。
我们今天开始往周边城市的大景区进发,坐上几个小时车,上午就杀到山脚下。
表哥这家伙还想偷懒,豪爽的一挥手要请客坐缆车,被我和阿峰一齐鄙视。
"哥!就这么高,你都爬不上去?我们跑着都上去了!"
"缆车也太贵了,还是爬上去吧,顺便还能当作锻炼!哥不会不行吧?"
"嘿嘿嘿,一定是昨晚操劳过度,今天没体力了吧!"
"唉,要体谅他老胳膊老腿的,手臂上还受了伤,要不哥你先爬着,后面我俩轮流背你!"
我和阿峰你一句我一句的挤兑表哥,表哥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去,他一手一个揪住我俩的后颈,冷笑着说:"行啊,你俩等下别后悔,敢嘲笑你哥我,活腻了吧!"
"嘿嘿,嘿嘿嘿,不敢,不敢啊!"
"哎呦,哎呀,没嘲笑,没嘲笑啦,哥你放手!"
我和阿峰瞬间服软,乖巧的一人抱住他一边胳膊,拽着他往前走。
表哥哼哼两声,甩开我俩的钳制,抱怨说:"热死了,放开!但愿一会儿你俩不要喊累,不然的话我可背不动你俩。"
我冲阿峰一挑眉,率先跑了出去,风中留下了句:"别追不上我们才好!"
阿峰也紧跟我步伐,回头冲表哥喊:"看谁先到山顶!"
表哥加快脚步,暗骂一句:"小兔崽子,累不死你们!"
我们三人走走停停,一边拍照一边欣赏风景,全程半跑半爬,超过了一波波的登山客,被超越的游客们无不感叹一句:"年轻人就是体力好!"
日头高悬,转眼到了正午,山林间植被丰富,但夏日的烈阳仍能穿过树梢照在我们矫健的身躯上。
"靠哇!热死我啦!"阿峰热的直掀背心下摆,恨不得脱光裸奔。
我也好不到哪儿去,胳膊上一层油汗,身上衣服也湿了一片,但我更迫切的是另一个问题,"水,给我水!阿峰,你的水呢?"
阿峰推开我翻他背包的手,有气无力的说:"也喝光了,我有尿你喝不喝?"
"滚!你咋这么恶心呢?"我白他一眼,转向身后表哥说:"哥,还有水吗?我喉咙要冒烟了!"
我们都知道今天要来爬山,一人背了两瓶水和中午干粮,但爬山真的太热了,我又是比较容易出汗的体制,就算再节省,两瓶水也已告罄。
表哥摇晃着见底的水瓶,说:"最后一口了,你喝吗?下个商店买就是了!"我接过他的水一饮而尽,抬手一个投篮,精准投进垃圾箱。
说曹操曹操到,转过一个弯,瞬间人声鼎沸,细看下,我们终于爬到了索道上站,同时还有不少商店。我简直是用冲刺的速度跑到最近的冰柜前,拿起一瓶水就开盖畅饮,冰凉的矿泉水滑过喉咙流入肚中,霎时神清气爽,我长出口气,惊叹道:"爽啊!太爽啦!"
阿峰走过来,伸手也要拿一瓶,看看标价,又犹豫的收回手,抓住我手上那瓶,说:"要不,咱俩喝一瓶吧,这水也太贵了点!"
我这才注意到价格,对一旁虎视眈眈盯着我的老板抱怨说:"老板,你这水也太贵了点吧,守着缆车口,还卖这么贵!"
老板大叔显然经常应对这种问题,笑呵呵的说:"缆车也不让我们运货啊,这都是挑山工背上来的,小伙,给你说山顶水更贵,多来几瓶吧!你们是扫码还是现金?"
还是表哥豪气,毫不手软的从冰柜里拿水,一人给我们分了两瓶,眼也不眨的扫码付账,"不就是几瓶水嘛,缆车不做,水可不能不喝!"
阿峰羞赧的道谢:"谢谢哥!"
"吃大户,吃大户,吃大户啦!"我却很理所当然,指着另一个冰柜说:"冰棒,再来三个冰棒!"
老板不容我反悔,手脚麻利的拿了三个冰棍儿给我,然后将二维码杵到表哥面前。表哥一脸宠溺又无奈的看着我,再次付钱。"花你哥的钱真是一点不心疼,咱坐那边吃了午饭再走吧!"
"好!"
休整达旦,我们再次朝山顶进发,这次没走多久就到了最高峰。站在峰顶,感受着凌冽山风,俯瞰群山,才懂得什么叫"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巍峨的山峰,山浪峰涛,层层叠叠,云雾缭绕,影影绰绰,实为仙境,墨绿整齐的松林,在云雾的环绕下显得愈加神秘,在半山腰的古建筑群,玲珑剔透、粉墙黛瓦;向下鸟瞰,只见雄壮的山壁,苍翠欲滴的松林,薄薄的轻雾,与蔚蓝的天空交织在一起,勾勒出一幅雅趣盎然的水墨画。
我们好一番欣赏拍照,直到审美疲倦了,这才沿着山顶栈道转了大半圈,从山阴侧开始下山。下山路程,我们依然没选择缆车,全程台阶蹦着跳着就跑了下去。直累的后面表哥不停嚷嚷:"你两个小屁孩儿还是不是人?都不累的吗?明天别腿酸的爬不起来!"
我和阿峰对视哈哈大笑,阿峰为表哥解惑:"之前假期训练每天都跑着爬山,习惯了!"
我补充:"给你说我们特训去了一座海岛,经历了各种魔鬼训练,你都想不到我们训练过什么!"
表哥也被挑起了好奇心,追问:"都训练什么?跑步?游泳?爬山?还能什么?器械训练吗?"
我又和阿峰对视坏笑,见周围没人,阿峰这才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说:"每天都要舌头训练,腰力训练,还有耐力训练!"
表哥更加困惑,见我俩笑的淫荡,隐隐明白了点什么。我为他解惑道:"练习舔肛舔屌,锻炼操PI'YAN,还有射精次数要求,嘿嘿嘿,可好玩啦!"
"哇靠,你们,你们,不是吧,骗人的!"表哥不可置信,一脸你他妈驴我的表情瞅着我俩。
阿峰耸肩,"爱信不信,反正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们练不到的!"
"我们全年级男生大混战,超爽的呦!"
"天呐,天呐!你们,你们上的什么学,就学点这个,唉,想想还挺羡慕的!"
阿峰:"也不光这个,白天体能训练也挺惨的,现在想想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
我舔舔嘴角,笑的邪恶:"白天生不如死,晚上欲仙欲死!"
表哥扶额感叹:"说的我都想去念体校了!"
我们三人有说有笑,傍晚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坐上返程大巴车,确实有点疲惫,关键是早起加没有午睡。我们坐在最后一排,靠在彼此肩膀上,一路睡到车站,下车跑去大吃一顿,这才感觉又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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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昨晚的惨痛经历,表哥提意今晚去他学校挤一挤,假期警校管的松,表哥带着我俩顺利的混入校园,他进校门时还淡定的同保安大叔打着招呼。
阿峰瞅瞅我又瞅瞅自己,颇为自豪的说:"还是我这身板更像警察,看我这臂肌!"
我推搡他后背,"滚你的吧!小老鼠也敢卖弄,我看是你脸长得老吧!"
阿峰不服气的跑回来,把胳膊跟我的放一起比较,"我的是小老鼠,你JB就小跳蚤,哼哼!"
正这时,一根更粗的手臂插了进来,以压倒性优势镇压我俩,"我说你俩,怎么一转眼就能吵起来,吵的内容还这么幼稚?"
我和阿峰互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没有啊!"
表哥扶额,笑说:"随你们便吧!来转转我们学校。"
夏夜的警校静谧安然,暑假的关系,大部分学生都已回家,整个校园冷冷清清,偶尔有一两名同学在夜跑。
表哥尽职的为我们当起导游,一一介绍他们学校建筑。整个看下来,说好点是有历史年代感,说差点就是陈旧,这点当抵达他们寝室楼时到了顶点。
我走在他们寝室楼破旧的走廊里,有些怀疑人生的说:"哥,人民警察的日子都这么艰苦吗?"
表哥显然知道我在纠结什么,笑呵呵的说:"知道就好,让你们也体验下警察大哥们的不易!"
阿峰显然更关心另一个问题:"寝室里有空调吧?我快热死了!"
"之前是没有的,现在嘛..."表哥故意拉长语调,"去年才装上了,你们不知道大一的时候有多惨,寝室里热到怀疑人生。"
阿峰大大的松了口气,要知道他最怕热了,特别是睡觉的时候,"寝室里现在有人吗?"
我们上到三楼,学生陆续多了起来,不少寝室都大敞着房门,有男生在不同寝室间串门;间或一些房间内传来男生们兴奋的叫喊声,仔细听好像是在打网游;也有不少同学会和表哥打招呼,同时都会对我和阿峰投来探究的目光。
表哥解释:"我们假期开始实习,不少同学都选择住校,有的也会在实习地附近租房..."
"哈哈哈,涛哥!听说你英勇负伤了?这么快就好了吗?咋不在家住?这两位是谁啊?"
"小伤,小伤哈,带我弟来警校转转!"表哥一边应付着热情的同学,一边继续给我俩介绍:"这边住的都是我们专业的,到了,这是我们寝室。"他说着拿钥匙开门,故意轻手轻脚的,推门时却猛的一踹,大踏步冲进屋去,义正词严的喊道:"查寝啊!查寝!里面的人都不许动!你俩干嘛呢?下面的你手伸哪儿呢?上面的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裸睡......"
我落后表哥两步走进房间,只见他们寝室是四人间,进门左右两个大柜子,接着两边各一张上下铺木床,窗户边一排书桌,有扇门通向阳台。那一霎我竟然有种走进老电影的感觉,寝室里墙面斑驳,桌椅床铺全都带着古朴的气息,就连空气中也散发着木头的陈腐气味。
屋内两人被表哥吓的一抖,齐齐扭头看向门口。
左侧下铺那位兄弟之前正靠在床头看着马哲,兴许是课本太过无聊,他一手伸入内裤把玩,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看的是什么淫书呢;右手上铺的兄弟更是不堪,他浑身赤裸仰躺在床,双腿大开翘在床栏上,手指按揉身后雄穴。
见表哥闯入,两人反应也不一。下铺的哥们闪电般抽回手,用书本挡住胯下,他撑床坐到床沿,双脚踩上地面拖鞋,黑着脸说:"肏!涛哥,你他妈咋回来了?你不在家呆着跑学校干嘛?"
上铺的哥们见是表哥进门,非但不闪躲,反而翻过身,趴在床栏上痴痴的瞅着表哥,红红的老二也从木栏杆中间探头出来,"海涛,你可来了,我好想你!"他憨厚的面容配上幽怨的语气,要多搞笑就多搞笑。
表哥还没回话,却听上铺大哥嗷一嗓子,慌忙伸手捂裆,原来是他看到后进门的阿峰我俩,大脑袋也缩进了床栏后面。
我和阿峰面面相觑,不禁莞尔一笑。
表哥上前打圆场说:"害羞什么,是男人谁没根JB呀!这俩是我表弟,阿峰、阿爽,跟我来玩儿的。"他又冲我俩介绍,指着上铺说:"王德虎,你们叫他虎子哥吧,"又转向下铺,说:"这是老孙,孙常青,叫孙哥就行!"
我们四人尴尬对视,彼此笑着招呼。表哥见大家认识过了,一耸肩,扭头对我和阿峰说:"行啦,你俩,去帮哥哥们爽爽!"他故意将"爽爽"二字加重,还冲我俩眨眨眼。我和阿峰立马收到他的暗示,脸上同时挂起了坏笑。
193
我和阿峰无声对视,打起了眉眼官司,也不过一两秒钟的时间,我俩就明确了分工,按照就近原则,他左我右。
阿峰率先迈步,站到了孙哥面前。阿峰自上而下的打量表哥这位室友,这人长相有点小帅,身材精瘦,体表一层薄薄的肌肉,此刻正戒备的看着阿峰,好似阿峰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阿峰见他这表现只觉有趣,双手拽着自己背心下摆,一使力套头脱了下来,阿峰随意将衣服往板凳上一丢,露出他上身精悍的肌肉,却见孙哥更加抗拒了,身体后倾,好似害怕阿峰对他用强一样。越是如此,阿峰越是表现的强势,阿峰一挑眉,单膝跪在了孙哥面前,将他的书本夺过丢在了床上。
"靠,你他妈干嘛?"孙哥用斥骂掩饰内心的恐惧。
"..."阿峰不答,只用专注的眼神凝视他。
"别靠近我,海涛,带你表弟滚回家去!"
"..."阿峰低下头,脑袋埋他裆里,舌头隔着孙哥内裤舔舐,口水将孙哥半软不硬的家伙勾勒出形状。
"不要舔,我真不要,我不是那种人,滚开,"孙哥嘴上叫嚣的厉害,可身体一点闪躲的意思也没有,他偏过头,不去看阿峰的行为,双手向后撑着床铺,身体后仰,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阿峰尝试着隔着内裤将孙哥的男根含入口中,可惜内裤太过紧致,他只能吸住一颗蘑菇头,咸涩腥臊的味道充斥阿峰口腔,让阿峰本能的蹙起眉头,但阿峰忍住了不适,继续撩拨内裤下的龟头。
"不啊,别舔那里!海涛,你们一家子咋都是往男人胯下钻的货色!"阿峰的口活显然让孙哥十分受用,他虽然嘴上不留德,可身体却很诚实,不但老二把内裤顶的老高,还忍不住想往阿峰嘴巴里顶。
这种羞辱性的话语阿峰有些听不下去了,他抬起脑袋同目光闪躲的孙哥对视,张嘴要说些什么,却被身后表哥打断了。不知何时,表哥站到阿峰背后,他强硬的将阿峰脑袋压在孙哥裆上,语带戏谑的说:"甭理他阿峰,老孙就是口是心非,每回都要逼逼一通!"
孙哥脸羞红,恼羞成怒的吼道:"滚你妈的,还不是你贱逼求着我操你!"
表哥不语,只是按着阿峰后脑,用阿峰脸颊磨蹭孙哥下体。阿峰也很知趣,马上领会表哥意图,一下子扒下孙哥内裤,让孙哥肿胀的性器打在自己脸上。阿峰早就是性爱老手,熟练的握住孙哥JB套弄,他观赏了下,忍不住低声感叹:"好小!"
这声贬低显然被孙哥听到了,他脸颊爆红,低吼道:"哪里小了?你他妈找死是不是?"
阿峰轻蔑的瞟他一眼,无声的站起身,当着孙哥的面扯下自己短裤内裤,一根火热滚烫的大JB甩荡在孙哥面前。这种纯男性的鄙视最为伤人,孙哥自卑的垂下脑袋,不敢看阿峰那物。说实话孙哥的阴茎算是正常大小,估计有13cm左右,但和满屋子的巨无霸比起来,确实是可怜弱小无助。
阿峰并没再刺激孙哥,重新默默蹲下身,继续用唇舌安抚被打击的有点萎靡不振的小孙哥。细看孙哥的JB也有他的优点,整根上宽下窄,活像一根棒槌,龟头大而圆,干起人来也会挺爽。阿峰一口吞下孙哥浑圆龟头,含在口中吸吮舔舐,舌尖绕着他的冠状沟打转,不时还搔刮下孙哥的马眼,惹得孙哥身体一阵阵颤抖,JB也在阿峰娴熟的技巧下溃不成军,淫水跟不要钱一样汹涌往外冒。
孙哥不知是不是被阿峰这个年龄比自己小JB还比自己大那么多给打击的,半晌没有恶言相向,这会儿兴许做好了心里建设,重新得瑟起来,他十分傲娇的说:"真他妈会舔,JB再大也只配给老子舔屌了,哼哼!"
"..."阿峰不理他,径直将口中家伙含的更深,十分轻松的做起了深喉。孙哥小腹上有一层稀疏的黑森林,阿峰的脸颊就扎在其中,孙哥肆意生长的黑毛捅入阿峰鼻孔,弄的阿峰有些发痒,其上浓郁的男性体味也直冲阿峰的鼻腔,让阿峰感觉十分兴奋。阿峰天天面对队友们的大屌,对上孙哥这根就宛如降维打击,他毫不费力的用喉咙吞吐孙哥硬棒,喉骨磨蹭着龟头腹面,舌头舔舐着肉棒根部。
孙哥哪享受过这个,淡定瞬间破功,伸手推搡阿峰脑袋,口中大叫道:"不,不要了,我他妈要被你搞射了!"
阿峰也怕孙哥射的太早就没得玩了,放缓了进攻步伐。他一看孙哥那单薄的身躯,就知道是个外强中干的家伙,孙哥要听到阿峰内心对他的评价,非气的炸毛跳脚不可。
我踢掉运动鞋,踩着下铺的床板,扒着上铺床沿,将脑袋凑到虎子哥的下体处。虎子哥知道我是同道中人,犹豫着拿开了捂裆的手,他肉肉的命根子还在木质栏杆中间卡着呢,没有性刺激,此时有些疲软。我毫不犹豫的张开嘴,伸出舌头撩拨他的龟头,虎子哥明显肉躯一颤,JB肉眼可见的重新蓬勃欲发起来。我含住他黑红黑红的蘑菇头吸吮,就像婴儿吸奶嘴一样,虎子哥性奋的淫液直流,都被我照单全收。
上方传来他低沉的声音:"老弟,你舔的我好爽!"
我抬眼正对上虎子哥扒在床栏看着我的目光,只见他长的浓眉大眼,一看就是那憨厚老实的模样,此刻正满眼欲火的盯着我,那双虎眼中满含渴求。"虎子,哥!你这就受不了了?"
"小瞧我?你舔到嘴酸,老哥我也不会射!"虎子哥略有些骄傲的说,说完就重新侧躺回去,好似真要等我将他舔射一样。
我也有些不服气,想我口活可是在众多猛男中练出来的,怎会是他能抗衡的。不过说真的,现在的体位确实限制我的发挥。别看警校家具陈旧,但用料却货真价实,为了预防上铺学生坠落,木栏杆做的又厚又高,虎子哥肉棒只有一半露在床外,我根本没法吞下他整根肉茎,高高的床栏也挡住了我的视线,让我看不清虎子哥此刻享受的表情,只能听到他愈加粗重的呼吸声。还别说这样玩居然有种鸟洞的感觉,两边谁也看不到谁,只有他的火辣雄器插在我口腔里。
"哈,啊哈,哦哦,好爽,啊噢,呼,嗯嗯,真会舔!"
"啧,啧啧啧,嗯,咂!"我的嘴巴转着圈的吸舔,把他整颗龟头洗刷的油亮油亮的。
还是虎子哥最先受不住,他忍不住抽插,撞的木床吱呀乱响,但行动所限,虎子哥大半JB都塞不进我嘴中,搞的他更加急躁,恨不得把床栏给拆了。
我也是被他弄的苦不堪言,"文物级"的木床哪容他这么折腾,扑簌簌的往下掉渣,随着他大屌冲刺,不少木屑都被带入我口中。
"噗!噗!噗!靠啊!不来了,不来了,什么破床,快被你摇散架了!"我跳下地,一个劲往外吐口水。
虎子哥在上铺露出头,不好意思的挠着脑袋,憨笑着说:"老弟,哥太激动了,嘿嘿,主要是你舔的我太爽了!"
我正要回话,就感觉身后靠上来一个清凉的身体,一双带着水珠的手臂环住我的腰,大手不老实的钻入我衣服里,抚摸上我的腹肌,表哥含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就那样,毛手毛脚的,咱不跟他玩了。"表哥说着两只手越发向上,一点点将我的上衣掀起,最后一把帮我脱掉。
我转过身,挑眉问道:"哥,你啥时候偷摸摸去洗了澡?"
"就刚才,你没看见吗?"表哥好似想到我对他们寝室不熟悉,补充说:"我们寝室阳台上有个卫生间,不过只有冷水!"
"唉,冷水澡我也要洗,一身汗,黏糊糊的!"
表哥揉着我的屁股,帮我把短裤和内裤拉下来,让它们顺着我的大腿下滑。
"等等,等等!"上铺的虎子哥急了,眼看到嘴的鸭子就这么要飞了,他慌忙爬起身,摸到楼梯那里,翘着浑圆结实的屁股往下爬。我这才看清他魁梧的体格,一眼看去全身都是肌肉疙瘩,壮硕的胸肌,壁垒分明的腹肌,健硕有型的背肌,倒三角的身材,他手臂肌肉虬紥足有我大腿粗,发达的腿肌更是粗壮有力,活脱脱一个翻版巨石强森,虎背熊腰这词都是专为他量身设计的。
我看着虎子哥大脚掌踩在窄小的楼梯上往下爬,那模样好似大笨熊下树一样,莫名的就想发笑。虎子哥可能心中急切,最后两节时,直接蹦了下来,我都感觉地板震了震,生怕他把楼震塌。话说回来是谁睡他下铺啊,这该有多好的心理素质,才不怕这破床被压塌?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在下铺和表哥身上乱瞟,总感觉这个铺床风格略显眼熟。
就在我神游之时,虎子哥已杵在我身前。我俩分明差不多高,但站他面前总感觉压迫感十足,可这种压迫在他露出那抹憨厚的笑容时荡然无存,只会给人一种"这家伙很好欺负,快来蹂躏吧"的感觉。我也遵从本心,双手蹂躏上虎子哥的胸口。近距离看,他的胸肌真是大啊,表哥的胸肌都够壮了,虎子哥的比表哥还大一圈,赶上女人的奶子了,只不过他的奶子是硬的,铜浇铁铸的一样硬,不只是胸肌,他浑身筋肉都是硬邦邦的,而且简直壮的夸张,可以说他就是雄性荷尔蒙的代言人。我的视线下移,不期然对上之前在我口中进出的家伙,此刻看清它的全貌,我也要赞叹一声好一根大屌。又粗、又黑、又长!至少有18公分,龟头的形状则是大草菇一样,黑红多汁,真想再尝一口。
阿峰吐出孙哥的性器,开始转攻他胯下卵蛋。别看孙哥阴茎不大,睾丸却不小,两颗小球浑圆饱满,沉甸甸的颇有分量,可见其中储精量丰富。阿峰灵活的舌头驱赶着两枚肉球滚来滚去,不时将一颗含入口中吸吮;又或是舔舐着孙哥的阴囊褶皱,牙齿轻咬其下系带。无论是哪种玩法都是孙哥从未体验过的,他虽之前交过一两个女友,但都是保守型的,从不肯为他口交,即使后来和表哥他们搞到了一起,也最多被舔舔JB,从没做过这么多的前戏。
"嗯,哈嗯,继续舔!额,额啊,骚货,他妈的不要停,啊哦哦!"孙哥忍不住沉浸其中,一边按着阿峰的后脑不让他抬头,一边闭起双眼,幻想为自己服务的是心仪的美女。
阿峰从孙哥的胯间抬眼瞟他一眼,见人舒服的不行,不禁勾起嘴角,露出个邪恶笑容。阿峰的舌头逐渐往下,舌尖绕着孙哥的会阴打转,间或沿着皮肤下的隐茎滑动,从下往上的舔抵,舌头一路穿过卵蛋,压着孙哥的JB,舔到他的龟头,又顺着他的茎秆,舔回到会阴。来回几次,孙哥被伺候的哼哼直叫,直想阿峰灵舌片刻不要离开。不经意的,阿峰舌尖滑过孙哥后庭菊瓣,孙哥本能的收缩,刚想训斥阿峰逾举,阿峰又施施然的滑开,继续舔起孙哥的睾丸,就当孙哥以为是自己多心时,阿峰再次"不经意"的舔上孙哥的嫩穴。一股酥麻的快感从穴口处传来,惊得孙哥瞪大双眼,差点舒爽的呻吟出声。孙哥从没体验过舔肛的快乐,几乎把持不住要沦陷,还是他直男的尊严迫使他清醒过来。孙哥低头看向阿峰,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岔开了双腿,抬高了屁股,以一种羞耻的姿势面对着一个小男生,这架势分明是主动求操啊。孙哥脸颊羞红,立刻夹紧双腿,侧过身,靠坐回床上,义正词严的质问:"哼!看什么看!你JB滚开,谁让你个骚货舔我的?"
阿峰一挑眉,舔舔干渴的嘴唇,施施然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俯视孙哥,坏笑着说:"也不知道是谁被我舔的意乱情迷,差点爽的射出来!"
孙哥自觉理亏,干咳一声,冷笑说:"真是个小淫棍,都不知道拱过多少男人裤裆了。"
"呵呵!"阿峰气笑了,没见过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分明自己也很想要,非贬低别人,说的自己跟圣人似的。阿峰也懒得和他废话,弯下腰,爬上孙哥的床,步步逼近孙哥的身体。
这下慌乱的换孙哥了,孙哥一边向后蹭,一边缩起身体,色厉内荏的说:"你,你干什么?滚边去,他妈的别上我床!"
阿峰不听,一把抓住他的脚腕,在孙哥不停踢踹下,强势的将人拉躺下来,接着伸手握住了孙哥的命根子。这下孙哥再不敢反抗了,可怜无助的瞪着阿峰,紧盯阿峰的下一步动作。阿峰一面好整以暇的套弄着手中又有些吓软的家伙,一面跨坐到孙哥肚皮上,阿峰粗长的肉茎顺势拍打上孙哥胸口,龟头直抵孙哥的下巴。
孙哥艰难的吞吞口水,他眼睛下翻,垂眼观察阿峰的大屌,心中已做好了阿峰强迫他口交的准备。阿峰接下来的动作却大出孙哥所料。只见阿峰屁股一抬,握着孙哥再次硬起的阳具顶在自己身后的入口,接着穴口打开,一点点吞下孙哥的肉棒。
孙哥看的大气也不敢喘,直到自己的JB完全埋入到了一个火热所在,这才如梦初醒的粗喘几声,重新变的趾高气昂说:"嚯!真是离不开男人JB的贱货,长个逼就是让男人肏的..."
阿峰瞪他一眼,孙哥立刻吓的消声,自觉在个小男生面前丢了面子,偏过头小声嘟囔道:"拽什么拽,还不是坐老子JB上挨操!"
阿峰只当他是在放屁,双手扶着孙哥肚皮,缓缓撑起身来,感觉到孙哥的龟头即将脱离自己的肛门,屁股马上下沉,瞬间坐回孙哥身上。
"唔!"
"嗯?"
阿峰熟练了几次,很快掌握了其中技巧,他调整身位,随着每次坐下时冲撞,一点点校准冲击的位置。千百次性爱让阿峰对自身敏感点了如指掌,他控制着孙哥的生殖器不断攻向体内最舒服的地方。
"啊哈,啊哈,噢吼,喔嚯,哈,啊,嗯!"阿峰喘息着,呻吟着,扬起脑袋闭起双眼,沉浸在男人肉棒带来的欢愉中,他身前挺立的大JB不停渗出淫汁,随着蹲身,甩荡的孙哥胸前都是银丝。
"噢,靠你妈,哎呦,别他妈给我坐折了!"孙哥很快发现自己被阿峰当成按摩棒用了,虽然阿峰的肉穴肏起来很爽,但孙哥心中却很是不爽,他忍不住恶言相向:"小骚货,老子的JB是不是干的你很爽啊?看你淫荡的模样,亏得这身肌肉,还不是求着被老子肏?"
阿峰睁眼,淡淡的瞥孙哥一眼,嘴中吐出气死人的话:"弱鸡,分明是我在奸你!"
孙哥愣一神,这才反应过来阿峰是什么意思,再看当下,确实明显是阿峰在拿他PI'YAN艹着孙哥的小JB。孙哥瞬间气不打一处来,男人的骄傲不允许他再被动承受,他一挺身,抱着阿峰的腰翻身而起,将阿峰压到床头,拉开阿峰的双腿,凶狠的抽插起阿峰的PI'YAN。
"操你妈,操死你,我他妈艹烂你的骚逼,啊哈,欠干的小骚货,呼呼,看老子的厉害!"
"喔,喔喔,嗯哈,啊啊,噢,噢,噢,啊..."这下阿峰终于满意了,在孙哥看不到的角落,他露出得意的笑容。
194
我盯着虎子哥的肉躯和老二移不开眼的同时,虎子哥也对我的那话儿虎视眈眈。我就见虎子哥眼神动不动瞟向我下体,看上几眼后又慌忙挪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刚毅的脸颊也不时飘上一抹红晕。
我上前一步,将两人的性器握在一起,让彼此的火热相互传递。虎子哥身体明显一颤,不知是不是被我的热情所传染,他一把熊抱住我,将我箍在他精壮的胸膛里。我俩的肌肉碰撞在一起,呼吸间都是他浓郁的荷尔蒙气味。
我忍不住感叹道:"警察哥哥,你好壮啊,这肌肉怎么练的?"
虎子哥不好意思的干笑,"没,没怎么练,多吃点长得就壮!"
表哥抱胸站一旁看我俩兄友弟恭,凉凉的拆台说:"多吃蛋白粉还差不多吧,顺便每天逃课泡健身房!"
虎子哥被戳破,脸颊尴尬的爆红,放开我背过身不敢见人了。
我还真很少见这么淳朴的人,就这还当警察,岂不要被犯罪分子欺负死?我从身后一把抱住虎子哥,手掌肆意在他身上游走,嘴巴对着他耳朵吹气说:"虎子哥,我好喜欢你的肌肉哇,真让人爱不释手!"
被我这么夸赞,虎子哥下意识骄傲的挺挺胸,更多是被我暧昧的吐息搞的耳垂通红。我心中好笑,不禁想即使小白最单纯的时候,都没虎子哥反应有趣,更何况小白早就被我带坏了。我恶趣味的用双手手指夹住虎子哥乳头揉搓,没想到虎子哥敏感的轻嗯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向我靠过来,我立刻变本加厉,对着他胸口又掐又捏,弄的他两颗红豆肿胀挺立。
"嗯,别弄,好痒,哈哈,啊噢!"虎子哥粗喘着,发达的腿部肌肉好似瞬间失了力气,他慌忙双手撑住身前梯子,这才没瘫倒在我怀里,他自己都不知道胸前两颗豆豆这么敏感,被我一玩就爽的不行。
表哥瞅着虎子哥的窘态落井下石说:"不是吧,虎子,我弟还没肏你呢,就快把你玩儿射了?"
虎子哥也很羞惭,偏过头不理表哥,或许是觉得丢人丢过头了,他干脆破罐子破摔了。虎子哥双手扶着楼梯,脑袋枕在手背上,岔开双腿,把身后最隐秘的穴口展露给我,屁股还不住的对我摇晃。我仿佛看到了动物园招手讨食的大棕熊,这憨憨让我都不忍心捉弄他了。
我上前一步,握着我的长枪拍打他的肉臀,随着我的敲击,虎子哥的雄穴也跟着节奏张合,好似十分期待我的莅临。见时机差不多了,我压低枪身,腰身一挺,枪尖长驱直入,整杆长枪势如破竹般直捣黄龙。
"哇呀~!"虎子哥没料到我上来就这么猛,给他来了个一杆入洞,他仰着头,喉结不住滚动,脖子上满是青筋。
我按揉着他紧绷的腹肌,从正面探寻我肉棒所在,感受到他肚子里硬硬的一处,忍不住往上顶了顶,换来虎子哥又一声呻吟:"啊嗯?!"
正当我要进一步行动之时,身后忽来的威胁让我僵住了身体。我的脖子咔咔后转,看着身后作怪的某人,结结巴巴的问:"哥,亲哥唉!你,你不会是,是想要?"
"嗯哼!"表哥大力的点头,同时抱住我的腰,用我臀瓣磨蹭他那根大香肠。
实在是第一次被表哥干的经历太惨痛,他JB一靠近,我就能回想起被他强行撑开的酸爽,以及一整天都感觉合不上的别扭。
然而还不等我阻止,表哥已打磨的够了,掰开我屁股,就强行往里面塞。真是同样的套路,同样的酸爽,再一次的我又感受到了被开苞那种感觉。
"不!你慢点,给我慢点,好胀啊!哥!"
"忍着点儿,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了!"
"狗屁,你JB那么长,怎么可能马上好?"
"老弟,你这么夸我,我可会忍不住的啊!"
"别,别,没夸你啦,少自作多情,我,我不行了,屁股要爆炸了!"
"没事儿,没事儿,相信自己,你肯定行!"
"..."我屁股里难受,忍不住张嘴咬上身前人的脖颈。
虎子哥一脸无辜的扭头问我:"啊!你怎么咬我?"
我啃咬着他肩颈上紧绷的肌肉,口齿含糊说:"都是身后那家伙的错,你快帮我打他!"
"哈?"虎子哥更加莫名其妙了,回头瞅向表哥,"海涛,你怎么欺负他了?"
"没你的事儿!给我扶好啊,磕了碰了可不怪我!"表哥说完,猛然发力,借着与我屁股的最后距离,凶狠的直冲而入,连带着我也往前扑去。
"哇啊!混蛋啊!肏,肏,肏,肏,肏!啊啊,啊啊啊!"
"哎呦!海涛你该早点提醒我的,差点撞着我脑袋!来,再来次!"
这笨熊的反应还真是气人,没见我正在痛苦的时候吗?我怒从心头起,恶相胆边生,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抓住虎子哥的两片大胸肌,朝着他的雄穴大力冲撞起来,用前面的舒爽,转移身后的酸胀。虎子哥的前列腺特别好找,我就专朝着那个方向猛顶,虎子哥那身壮硕肌肉一阵阵紧绷,口中忍不住发出肌肉猛男的粗狂淫叫:"噢,哦哦,噢,哦哦哦,啊哦哦,唉噢噢噢,哎呦噢!"
表哥被我这波操作搞的也有点懵,估计他原本想着插进来慢慢等我适应,没想到我不按常理出牌,表哥站在那儿楞了足足有半分钟,等听到虎子哥呻吟,这才慢慢扶住我的腰抽送起来,"老弟,你悠着点,别激动过头,来个早泄!"
"滚你的吧,你才是别被我夹射,噢,啊噢!艹!"我刚把虎子哥干的嗷嗷叫,表哥的大香肠就对着我体内敏感点碾压而过,我只觉腰眼一麻,瞬间有些腿软,但过了那股劲儿,肉棒反而更加筋肉暴突,在虎子哥体内搅风搅雨,如打桩夯土般狂轰猛干。
"不,不,慢,慢点,艹死,艹死我了,唉,啊,啊啊,噢,好猛,啊噢!"虎子哥一身雄壮的肌肉上出了一层油汗,远看还以为打了橄榄油一样。他仿佛被我干的有些脱力,身体离梯子越来越近,最后干脆整个挂在楼梯上,他那根虎鞭架在楼梯面上,宛如一门上了膛的重炮,炮孔前端还不停流淌出大量润滑淫液,丝丝缕缕滴落在下铺床铺上,在床单上晕开一大滩水渍。
"呵!是不是要被我插射了?我感觉你要射了噢!"身后表哥是越战越勇,大JB雄姿勃发,干的我穴肉外翻,体内肉壁不住的痉挛,"喔?怎么突然夹这么紧,不会是被我说中了来报复吧?"
"哪有!哎呦!靠哇,啊哈,啊啊噢,你这是作弊!啊啊,别仗着JB大就为所欲为了!"表哥那根巨无霸不仅让我性欲高涨,也大大缩短了我忍耐时间,寻常能坚持四、五十分钟,现在也只剩二、三十分钟了。我一边享受着体内酸爽快感,一边克制着精关到来。
比我更加忍耐不住的当属我前面这位了,在我一波波强攻下,虎子哥喘息着,厚实的腹肌绷紧僵硬,握着楼梯栏杆的手指尖泛白,额头青筋暴起,牙齿紧咬,胯下雄卵滚动,阴囊猛地向上一提,一股股雄精从他大张的马眼中喷薄而出,"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噢哦哦哦,噢!"
"我去!虎子你个混蛋,那是我的床,你不会射手上,弄我一床都是!"果然是表哥的铺位,表哥跳脚着,伸手狠掐虎子哥的壮臀。虎子哥本就因高潮紧缩的PI'YAN又是一个绞紧,我瞪大双眼,刚把即将喷涌的射精欲望憋回去,再被他这么一夹击,我终是再也忍不住了,抱住虎子哥的虎腰用力一挺,JB在他体内最深处大力喷射,"喔,啊喔呀,射了啊,靠靠靠靠靠!"
"我也来,呼,呼呼,啊哈,好爽,唉,真爽啊!"如同连带反应般,我刚射精表哥跟着就来,我只觉屁股里一胀,随即是大波大波的炽热熔岩。表哥粗喘着,脑袋搭载我肩膀上,整个人也趴上我后背,显然这一番激战把他累个够呛。
阿峰被孙哥压倒在床,主动配合的张开双腿,孙哥的JB虽然不大,但也能给阿峰带来快感,一时间二人相得益彰,全都沉浸在这场性事之中。
"啊喔喔,嗯,就那里,干我那里哈,啊哈,舒服,再快点,大力点噢!"
孙哥看着一个比自己强壮的男人主动雌伏在自己身下,还求着自己用力操他,内心成就感爆棚,孙哥掰开阿峰的翘臀,让自己埋的更深,"欠干的骚货,你他妈生来就是被男人操的吧,屁股夹这么紧,嗯哼,看我不干死你!"
阿峰不理会他的羞辱,只想男人的攻伐更猛烈些,他习惯了和猛男们做爱,一般的强度就有些看不上,"嗯?小鸟男,呼呼,呼呼,你还行不行啊?插的我都不够爽了!啊啊啊啊,就是这样,再来,嗯啊~!"
被阿峰一刺激,孙哥气的双眼发红,是男人都不愿被质疑这方面能力。只是孙哥明显欠缺干男人的经验,且耐力也不行,他为了逞能,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呀啊啊~!"很突然的,孙哥一声大叫,跟着抽搐着趴到阿峰身上,他累的浑身是汗,一边射精,一边喘息。
阿峰明显意犹未尽,但眼看孙哥那架势是没力气再干一场了,阿峰等孙哥射完,挪动身体从孙哥身下爬出来,他膝行到孙哥身后,抱着孙哥的肉臀,让仍在回味高潮余韵的人撅起屁股,伸手摸索上孙哥长着一圈阴毛的嫩穴。
孙哥浑身一抖,慌忙回过头来,看清阿峰在干什么,马上挣扎着要起身,"我靠,混蛋,你JB要干嘛?靠你妈别碰老子!"
阿峰当即趴伏到孙哥背上,用身体压制住孙哥的反抗,同时他那根精钢阳器也戳刺着在孙哥穴外试探。阿峰用欠扁的语气在孙哥耳后说:"你不行,当然让我上喽,可不能只有你爽吧,让你看看什么是真男人!"
"我不...嗷!啊啊,别,别进去!别进去啊!他妈的滚出来!不要..."孙哥低吼着,身体不停扭动,想要挣脱阿峰的顶入。
阿峰根本不理他反抗,肉刃劈开穴肉,不停向深处钻探开垦。孙哥的后庭可不似他主人那般抗拒,几乎是夹道欢迎,穴内嫩肉包裹着、推挤着阿峰的大屌往甬道深处送去,而孙哥的直肠也是超乎寻常的灼热,和他本人的冷淡大相径庭。
"我操你妈逼的,不许再进了!不,不要哇,啊,啊啊,哎呦,怎么还来,哇啊啊..."孙哥抓住身前床头护栏,胳膊使力想要逃离阿峰的魔爪,可反而让阿峰抱着屁股一个猛顶,大鸡鸡全部插了进来。
阿峰停了一瞬,感受到孙哥体内的无声邀请,立刻重新动了起来。面对陌生的男性,阿峰从不多话,肉体冲撞是唯一的语言。阿峰身经百战,相当熟悉进攻方和防守方的感受,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能最大的取悦对方。
孙哥很快就沦陷在阿峰的高超技巧下,他脑袋埋在枕头里哼哼,也就嘴上不屈服:"唉呀,退出去!哦哦,哦哦哦,啊噢,操你妈!啊嗯,啊嗯,别顶,别顶,哼,哼哼,哼!操,不要!"
阿峰的体力可不是盖的,经过了初时的凶猛,速度非但不减,反而越来越快,他就像一头沉默的公牛,只管专心配种。孙哥的快感也是源源不断,一波更比一波强。孙哥前面肉棒早就又硬起了,且比之前操人时更加坚硬,可惜被他压在身下,没有了施展的机会,他马眼中潺潺的流着淫水,全被他蹭到了床褥上;孙哥后面也是蜜穴大开,鲜红的穴肉随着大JB抽插外翻出来,透明肠液沾的屁股上都是,伴随着两人的肉体碰撞声,另一种更加粘腻淫荡的水声从两人交合处响起,听的人面红耳赤,血脉偾张。
"嗯,嗯哼,嗯哼,嗯哼,呼,呼呼,嗯嗯嗯,嗯哼,呼呼,哼..."不多时,孙哥连咒骂的气力都没有了,只能发出欢愉的哼吟声。他四肢抽搐着,肛门也开始痉挛,显然是快要射了。
阿峰先被干了一场,又操了这么久,也找到了点射精的意思,可他越是临近收关,越是肆意冲撞。此刻他什么技巧不管了,内心只想在面前阳穴中发泄。阿峰发起最后的冲刺,用着仿佛要将孙哥嫩穴顶烂般的力道,一次次将人撞的前冲,又被阿峰无情拽着髋骨拉了回来。阿峰的全身热血都汇聚到胯下二两肉上,肉剑愈发锋利,其剑剑到肉,戳刺的孙哥哀叫连连。
"哇啊啊啊,快,唉,来了,我他妈,来了啊~!"孙哥一声大叫,性器吐出白汁来,喷精的同时肉穴开始紧缩。
"靠,我去!"阿峰咒骂一声,也跟着喷射起来。
"别,呼呼,别射我,呼呼,里面!"孙哥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但还是表达出了坚定的意思。
可这时阿峰根本不听他的,JB向前一挺,更深的塞入孙哥身体中,当然满含阿峰精华的浊液也不停浇灌在孙哥体内。
孙哥绝望的闭上双眼,脑袋埋在枕头里不愿面对现实。
195
我拍拍虎子哥的壮臀,退出他身体。虎子哥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扭头瞅我,我挑眉,一边揉着他肌理分明侧腰,一边问:"我跟我哥谁肏的你爽?"
虎子哥脸再次红了,腼腆的说:"都爽,都挺爽的!他屌大,你的舒服!"
表哥起哄:"真是贪心啊,见一个爱一个!"
虎子哥怼他:"没你花心!哼!"
我好奇的回头看表哥,表哥不自在的移开眼,转移话题说:"他俩怎么还没结束?"表哥说的当然是盘踞在另一张床上的阿峰二人了。
我也就顺其自然的放过了表哥,恰听到孙哥对阿峰的羞辱。平时阿峰我俩经常互损,但说实话我是把他当亲弟弟看待的,怎能容忍一个外人诋毁阿峰,虽然阿峰已强势报复了回去,但我仍然有些不爽。
表哥看出了点我的想法,安抚说:"老孙那张破嘴吐不出句好话,他人不坏的。"
我轻嗯了声,拍拍表哥的肩膀,朝阿峰走了过去。此时阿峰他们二人云雨初歇,我拉起阿峰在他耳边说:"去找那个大块头玩吧!"
阿峰看我一眼,没有多言,径自去了虎子哥那边。
我抱胸审视床上狼狈的孙哥,他似乎觉察到了我的视线,缓缓抬头看了我一眼,喉咙喑哑的说:"都滚开!"
我冷笑:"不滚,你能拿我怎样?瞧瞧你淫荡的样子,被阿峰肏爽了吧?"我说着伸手拨弄几下他湿漉漉的PI'YAN。
"嗯哼!"仿佛受到了暴击般,孙哥身体瞬间缩了缩,"别碰我!"
"我偏不!"我抓住他双腿,一把将他拽到床边,让他跪趴着,屁股朝向我,"看你多饥渴,我才靠近,PI'YAN都急急打开了!"
孙哥慌忙回头看我一眼,对视我似笑非笑的表情,立刻惊恐的扭回头,手脚并用的往前爬。我一手按住他的腰,轻松制住手脚酸软的孙哥,在他凶恶的眼神注视下,坏笑说:"大骚货,你是不是很想要我的大屌肏你啊?"
孙哥色厉内荏的大吼:"你他妈的滚,JB放手!我操你妈,别碰我!"
"别那么大声嘛,你想要全楼的人都来看看你那淫样?"我好整以暇的掏掏耳朵,握着我的硬棒拍打起他的屁股。
孙哥被我打的一阵颤抖,有些惊恐的发现我是认真的,连射两次已经让孙哥吃不消,再来一回岂不是要没命了,"我不要,你JB放开我!你个傻逼,死变态,卖屁股的流氓...额!"
孙哥的谩骂戛然而止,因为我已经帮他堵住了下面那张嘴,还噎的他直打饱嗝。
"你悠着点!"表哥不知何时又悄摸摸的站到了我身后,他可能怕我做的过分,特意跟过来监督我,顺便再次将他的大家伙塞入我体内。
"哥,你都不能跟阿峰他们玩去?我屁股要操练过度了!"我有些不满的抱怨,承受他的大老二真是种甜蜜的负担,随时感受着菊穴被撑满的酸爽,又随时享受着大屌按摩的舒畅。
孙哥毕竟是挺过了阿峰肉刃的征伐,很快就从再次被男人侵犯中回过神来,他悲愤的胡乱攀咬:"操你妈海涛,你他妈乱领什么烂人回来,带他们滚出宿舍!"他顺便揭表哥的短说:"天天在宿舍求操,敢情一家子都是这种货色!"
不知何时阿峰和虎子哥转战书桌,虎子哥正压着阿峰欲行不轨之事,抽空回过头来纠正:"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儿,又没人逼着你肏!"
孙哥脸忽青忽红,强词夺理说:"还不是他行为不检点,天天那么放荡!"
我好奇的扭头,对上表哥躲闪的眼神,当下也不好询问,不禁暗自记下,还是先操服身下这家伙再说。
孙哥的PI'YAN之前已经被阿峰肏开肏软,甬道十分适应JB的进出,我的到来它简直是迫不及待,软嫩的穴肉依恋着我火热性器,夹的我舒服极了。我也礼尚往来的回应他PI'YAN这份热情,肆意的在孙哥后庭中驰骋,时而九浅一深,时而狂轰猛干,不停挑动他嫩穴中的敏感神经。
孙哥那浅薄的性经验根本招架不住,只能埋着头,趴那里哼吟:"嗯,嗯哼,嗯哼,不要了,啊嗯嗯,噢嗯,别,别顶,肏嗯..."
我一面让他体验雄性游戏的乐趣,一面不忘羞辱他:"看你PI'YAN夹的我多紧啊,是不是爱死我的大JB了?还说人家淫荡,我看最淫的就是你,简直是个离不开男人JB的浪货!"
孙哥理智尚存,虚弱的反驳:"我不是,我没有!啊啊,你,你强迫,我的,噢嗯~!"
见孙哥还嘴硬,我狠狠的撞上他的前列腺,换来他破碎的呻吟。我又觉这样不够痛快,强硬的给他翻个身,让他面对着我公开处刑。不看不知道,他胯下的男根已硬到红肿,淫水更是没停过,阴毛全被打湿,服服帖帖的粘在他小腹上。我伸出手指弹上他翘挺的肉棒,笑说:"哎呦,看看你淫荡的模样,真是口是心非呢!"
"嗯?"孙哥猛然一颤,抬臂挡住双眼,不愿面对现实,可他的身体却出卖了自己,那话儿一翘一翘的,仿佛在点头应和。
我一把攥住孙哥的睾丸和JB根部,抓在手中把玩,接着猛的一捏。
"呀啊!我操,你松开!"孙哥急眼了,慌忙来抓我手腕,可他的力气怎能和我这个体育生抗衡,况且还是在这么虚弱的时候。
我当然是把握好分寸了,不会把他给玩坏,何况身后监督我的大JB可还在我屁股里塞着呢。我是觉察到孙哥有想射的意思,这才帮助他冷静一下。看孙哥憋回了那股冲动,我就松开手,再次扶着他的腰,让他一次次承受我的冲击。
"啊,噢噢,啊啊,嗯噢,别,呀啊,靠,噢..."没一会儿,孙哥再次陷入情欲的漩涡。他双眼迷蒙的瞪着上铺床板,手指揪紧身下被褥,夹着我腰的双腿绷紧着,翘挺的JB一鼓一涨,眼见是又要达到高潮。
适时的我放慢抽插的动作,不温不火的进出,甚至停到他体内深处小憩。这下可要把孙哥被逼疯,他立刻要伸手去抚慰自己的肿胀,被我眼疾手快的按住了手腕,紧压在床铺上。
"放开我,你他妈放开我,快放开,我要..."再一次射精未遂的痛苦让孙哥十分急迫,他身体爆发出强大的力量,险些让我压制不住他。
我恶劣的问:"想要什么啊?是不是这个?"我故意将阴茎从他肛门内抽出,甩着腰让肉棒抽上他的蛋蛋。
弱点被袭击的酸爽让孙哥本能的缩肛,可这却只能让他感受到身体空虚,后庭的饥渴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内心的渴求。孙哥咬紧嘴唇,强忍着不吐出羞耻的呻吟,天知道他一看到我那根黑色巨蟒眼神都亮了。
我继续追问:"你确定,真不想要?大骚货!"
表哥这时也帮我敲边鼓:"我老弟的宝贝最棒了,难道他干的你不爽吗,老孙?"
孙哥表情挣扎,可最终也没松口。我并不沮丧,故技重施,再次勾动他的情欲。我可是性爱的节奏大师,就不信了今天还搞不定他。我反复的将他逼上顶点,又在门前一击时故意跑出场外,每次都要仰着我的大屌,问他"想不想要"。
孙哥越来越迟疑,越来越难耐,体内欲望不停累加,始终得不到发泄。他不但PI'YAN瘙痒饥渴到浑身颤抖,而且一直欲射不射让他尿道中如同精虫噬咬般难受。终于性欲击溃了理智,孙哥仿佛下定决心般闭上双眼,认命的说:"我要,你他妈别折磨我了!"
我邪恶的勾起嘴角,说:"声音这么小,我怎么听不出诚意!"
孙哥又是急切,又是崩溃的低吼:"艹,我说我要,你还要搞哪样?"
表哥也捅捅我后腰,示意我见好就收,可我不理会,坚持的说:"为表示你的诚意,不如..."
孙哥见我还卖关子,他已经要被体内的难耐给逼疯,恼羞成怒的说:"快说,我什么都答应了!"
"这可是你说的!"我一把拽住孙哥的胳膊,粗暴的将他调个个儿,他的床单被弄的凌乱,可谁也没工夫管。孙哥看着杵在眼前的大棒,隐约明白了我的意思,其上沾染的湿黏液体让孙哥十分抗拒。
我戏谑的说:"你不是想要吗?我满足你!"
孙哥张张嘴,哪好意思说"是屁股想要大JB操,而不是嘴",他只能撇过头,闭紧双唇,无声抗拒。
"呦,你JB又反悔了?不是很想要我的大屌吗?大喊大叫着要吗?"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同时握着肉棒根部,往他脸上磨蹭。孙哥抬臂阻挡,但被我一只手就镇压了。
"你滚开,不是这个要,是...呜呜!"孙哥甩头不让我靠近,却只是将我男根上的液体蹭的满脸都是,我还趁着他张口,试图强硬把性器塞进去,可被他舌头推了出来。
"要什么嘛,你说我就满足你!"这种欺辱直男的感觉让我十分性奋,马眼中不自禁流出淫汁来,我也没有浪费,全都蹭到他鼻子下。我的前列腺液可是有着奇妙的功效,我甚至私下给它起名性爱快乐水,闻到它的人能身体亢奋,享受到无与伦比的做爱体验。
果不其然,孙哥和我僵持了一会儿,顽抗的劲头就淡了下去,另一种口干舌燥感觉升了上来,他自己主动的闻着味儿就凑了过来,试探的张开嘴,一点点的把我的宝贝吞下。此刻孙哥也管不了我这根家伙曾经干过虎子哥PI'YAN,又刚从他小穴中拔出来,其上沾满了男人肛门中的肠液,以及我尿道中流出的精液、前列腺液了,他贪恋的吞吐着我的肉棒,笨拙的取悦于我,眼神疯狂暗示我快去操他。
"喔?老孙你好饥渴啊,看来还是我弟有本事制你!"表哥在我身后看的性奋,不停进出我阳穴的巨根也跟着又胀大了一圈。
有了快乐水的加持,什么直男的坚持都被孙哥抛到脑后,他对表哥的话语无动于衷,一心直想让我尽快满足他。
我看调教的差不多了,抽出肉棒,最后问道:"想要吗?"
孙哥意犹未尽的舔舔嘴角,飞快答道:"我要!"还生怕表述不清,补充说:"我要你的大JB操我PI'YAN!"
看着他如此淫态,我十分满意的拍拍他脑袋,再次帮他翻回去,对准他的PI'YAN就一冲而入。
"啊!就是这样,啊哈,操你妈,啊哈!快他妈干我,啊,啊啊,再快一点!哦哦,哦哦嗯..."就连叫床都主动了起来。
我听的满意,更加卖力的去操他,JB在他嫩穴里舞出了残影。每次看到一个男人因我而沉浸肉欲,享受着另一个男人的奸淫,都让我的征服欲和成就感爆棚,这也是我不停"种树",乐此不疲的重要原因。
孙哥再次攀上顶峰并没用多久,在我持续不断的猛攻下,他PI'YAN痉挛,神情狰狞,尾椎骨升起一阵战栗,压抑已久的喷射来的又强又猛,白花花的精液如同高射炮般喷上床顶,又泼洒到他身上、床上。
"哇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孙哥真是射的前所未有的多啊,浓精喷个不断,仿佛要把身体掏空一样。
"呼呼,哥,我也快来了,你在快点,把我操射!"我见大功告成,紧绷的心弦松懈下来,在表哥最后的爆发中,我也跟着在孙哥肛门里注种。
"哇哈,我靠,弟!哥也丢了,接住了!"表哥抱着我的腰,大肉棒一个劲往里顶,最后喘息着全都泄在我直肠里。
我撤出孙哥的身体,床上人已双眼迷离,神情虚脱的几乎昏睡。我和表哥相视一笑,一起将孙哥抹正身体,帮他盖上毯子,让他就着满床的男人精液的淫香沉沉陷入酣眠。
我们几人轮流去冲了个战斗澡,洗去满身的粘腻。阿峰睡了空余的床位,而我和表哥挤在他的下铺,当然是表哥再次帮我舔硬,PI'YAN夹着我的火热硬棒,安心睡我身前。
196
众人睡着后,我的意识体飘出体外,游荡在寝室里。屋内板凳上、楼梯上凌乱散落着男生们衣物,地上还有星星点点未干涸的液体,空气中残留着浓郁的男性荷尔蒙的气味,这一切无一不证明着今晚的疯狂。我飘荡了一圈,最后又回到表哥的床上,盯着表哥成熟刚毅的侧脸发起呆来。表哥与我两地分隔,我平时忙于训练生活,也没想起来关心下表哥的境况,看今天他们寝室人的反应,好似也有着什么样的隐情,我不禁大感好奇,遂决定钻入表哥脑中一探究竟。说干就干,我的意识体直冲表哥大脑,在他浩如烟海的记忆长河中遨游,很快追寻到他大二春节后返校的记忆片段。那正是我将表哥改造,拉着他与阿峰胡天胡地了一个寒假后的那学期。
假期里表哥习惯了纵欲,开学后内心很是躁动,特别他们寝室的破木床,稍有动作就帮他伴奏,每晚表哥偷摸摸打枪,都搞的全寝皆知,特别是睡他上铺的虎子哥,经常探个头来偷看,还总打趣表哥该找个女朋友了。表哥那根大屌也随即出名,隔壁寝室的哥们争相来观摩,搞的表哥好不尴尬。
寝室里表哥同虎子哥关系最铁,二年级后虎子哥加入了健身社团,每天沉迷撸铁,锤炼那一身肌肉,他还给家里谎称交了女朋友,要钱给人家买礼物,结果都被他拿来买蛋白粉了,一学期下来女友根本没影,春节回家那体格给他爸妈吓的差点没敢认。虎子哥见表哥频繁撸管,出于拯救失足少男的心态,强硬的拉表哥也进他们健身社,美其名曰把多余的精力发泄在锻炼身体上。当时表哥仅经历了一年多的例行警察训练,根本不敌虎子哥这个撸铁狂男,就是"撸铁狂男",这是表哥进了社团后才听说的虎子哥的绰号。两人有了共同爱好,又每天同进同出,表哥很快就有了小心思。表哥引诱虎子哥行淫,先是一起打枪,之后相互舔屌,最后当虎子哥习惯了同表哥互相帮忙时,表哥就在一次例行泄欲中"便宜"了虎子哥。虎子哥这个憨货还在愧疚于没忍住操了好兄弟,他的好兄弟已经在计划着下次怎么榨干虎子哥了。两人纠纠缠缠就是一个学期,那时我的【扩张】技能还只是初级,表哥承受了虎子哥二十次激艹,才将人彻底搞定。当虎子哥踟蹰的跟表哥提起想试试被干的滋味时,表哥是相当惊讶的,不说第一次让虎子哥舔自己JB时,虎子哥就感叹过"将来嫂子一定很性福,也辛苦,他是不敢想象被这根大家伙塞进体内是什么样子的",而且表哥同虎子哥相触时,虎子哥经常提起"想娶个大屁股的姑娘,他们家乡流行大屁股的好生养",所以表哥一直认为虎子哥是纯粹的异男,同自己淫乱单纯为了泄欲而已,可现在是要突破异性恋的底线了啊。但表哥也没多想,送上门的肉他怎能不吃,况且表哥虽然迁就或说色诱虎子哥时都是被干,但他内心还是想在上面的。没想到虎子哥这一开荤,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从此爱上了表哥的大屌,还控诉表哥一直欺骗他敢情,让他劳心劳力,错过了那么多享受的机会。表哥拿这头一根筋的蛮牛也没辙,只能私下里一次次满足虎子哥淫荡的PI'YAN来补偿。
到大三时,健身社团招新,抱着欣赏猛男顺便勾引个来约炮的心理入社的黄波,很快和表哥走到了一起,这正是之前我与表哥视频做爱中的另一男主。黄波人如其名,又黄又爱打波,天生的淫gay,比表哥可放荡多了,人来人往的更衣室都敢发春。洗澡时第一次见到表哥的巨根就移不开眼了,厚着脸皮上去动手动脚,之后对表哥百般骚扰,表哥最初烦他够够的,经常绕着他走。后来被黄波缠烦了,趁着健身房锁门,将人给强奸了,直干的黄波PI'YAN外翻,白花花的精液流了一地,两天都下不了床,还把人丢下自生自灭。黄波也是贱骨头,一次就被表哥操服了,从此死心塌地任表哥玩弄。表哥也知道了黄波的性取向,没再为难人,因为表哥自己就经常苦恼,找不到同道中人,在一群性取向笔直笔直的警察同学中生存太难了。黄波不像虎子哥是直男掰弯的,他天生0号,JB从没操过人,但因为表哥有难言之隐,每周瘙痒的PI'YAN都需要JB满足,所以表哥就冠冕堂皇要板正黄波,让他做一个真正的男人,每周训练黄波操自己。黄波虽不情愿,但看在表哥的好心上,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一来二去黄波在不知不觉间身体有了蜕变,最明显的区别是他的PI'YAN能吸收男人射进去的精华了。后来黄波发现了表哥和虎子哥的奸情,偷偷和虎子哥搞在了一起,但虎子哥看不惯黄波的放荡,没几次就疏远了他。黄波也不气馁,他好似打开了一扇窗户,发现了勾引直男的快乐,从此在社团里招蜂引蝶,不少男生抱着猎奇的心态,会私下里和他"试试",大多玩个一两次也就算了,长久的会想起来就干一回。黄波淫男的称号也是这时候响起的,社团里谁没被他PI'YAN奸淫过,那都是洁身自好的典范。
表哥对寝室其他两位男生的觊觎从没停过,可苦于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另外两人可不似虎子哥那么单纯,随便一忽悠就上勾。大三的一天,终于机会来了。表哥他们寝室未曾谋面的那位叫赵亮,同寝兄弟都叫他亮亮,本地人,长着张讨喜的娃娃脸,据说家里有政府的关系,毕业了铁定能进警队,也因此他对学业并不上心,不挂科就行,而他真正关心的是把妹。亮亮的口头禅就是"大学不交女朋友,一辈子没有女朋友",也因此他从大一下学期开始找女生谈恋爱,一直到大三,已经换了了好几任了,最长的能有一学期,最短的不到三两月,女生铁定提出分手,他也始终保持着处男之身。寝室孙哥都看出了症结所在,提点过亮亮好几次,但亮亮一直不开窍。而亮亮也越挫越勇,誓要在大三找到他的真命天女。亮亮频繁失恋那都是有原因的,正因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钢铁直男,并非性取向上,而是情商上。瞧瞧他约会时的所作所为就知道了,女生受不了他是有理由的。有一次亮亮和女友约会看电影,两人都觉得电影剧情不错,聊的也挺投机,感情逐渐升温,出电影院时外面下起了小雨,两人只有亮亮带了把伞,女友就羞涩的提出:"要不你送我回去吧!"试想雨中同打一把伞,彼此依偎在一起,多温馨啊,更何况是刚看完浪漫的爱情电影。亮亮撑开伞,和女友走入了雨幕里,接着耿直的说:"那多不方便,咱俩也不同路啊,这样,你打伞回去,我跑回去就行,雨又不大!"说完就风一样的跑远了,独留女生在原地凌乱...没两天亮亮就失恋了。又有次,亮亮这回找了警校的女警同学,两人晚上去附近公园压马路,谈理想,谈人生,女生对亮亮挺中意的,就一起畅想了不少毕业后的生活,没留神就到了挺晚了。女生羞涩的说:"今天晚上太晚,怕是赶不上寝室锁门了,要不..."都暗示的这么明显了,下一步肯定是找个酒店开房啊,即使同住一起不做什么,也能给女生留下一个好印象。可亮亮这个耿直boy看看手机,一脸惊讶的说:"是挺晚了啊!没关系,我还能赶上末班车,今晚回家住了,你跑快点,还能赶上寝室锁门,那我先走了啊,咱俩回见..."说着就跑走了,当然也就不用回见了,亮亮第二天就失恋了。还有一次,亮亮和女友约会逛街,走的累了,女友去便利店买了两瓶水,理所当然的递给亮亮,一脸羞涩的道:"哥~!帮我拧开嘛,我拧不动!"亮亮十分轻松的打开瓶盖,然后一脸嫌弃的说:"瓶盖这么难拧吗?每次都让我拧,你是不是该去健身房练练?"女友当时脸就青了,又和亮亮约会了几次,每回都被亮亮无心挤兑,没几天亮亮就又失恋了。亮亮每次找女生谈恋爱都是真心投入一段感情的,别看他很快就能找到下家,但失恋的时候他还是十分难过的。表哥正是抓住了这个机会,扮演了知心大哥哥的角色,用他可靠正直的姿态,安抚脆弱的少男心,顺便诱骗失恋少男一起泄欲,借着满足好兄弟的名义,强硬的要求亮亮来操他。亮亮正是心情最低谷的时刻,又被表哥挑逗起了情欲,抱着发泄发泄的念头,狠狠的在表哥身上宣泄一通。事后亮亮总是很不好意思,想方设法的补偿表哥,殊不知亮亮的阴茎和精液正是表哥最渴求的。犹豫每次失恋后表哥都进行"安抚",逐渐的亮亮失恋的频率升高,恋爱期不断缩短,直至好久没找下家了,同寝兄弟才看出不对,这小子装的飘渺淡然的说:"我决定遁入空门,什么红颜美色都是浮云。"事实真相是我的【扩张】技能升到了二级,表哥安抚了十次失恋的好兄弟,好兄弟反过来抚慰了表哥的大宝贝,从此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同虎子哥一样成了大JB的俘虏。
拉孙哥入伙的战线是最长的,孙哥是个纯正的异性恋,对男人的PI'YAN根本不感兴趣,甚至有些反感。早在大二下学期时,表哥趁着同孙哥一起看片儿打飞机的机会就曾暗示引诱孙哥来操自己,孙哥那时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尝鲜了次,事后相当懊悔,越想越恶心,甚至疏远了表哥。表哥懊恼自己操之过急,之后经过了一学期相处,孙哥渐渐看开了,没再同表哥冷战。大三时,表哥有次趁着孙哥酒醉,对孙哥夜袭,孙哥还以为是和美女做的春梦,第二天乐颠颠的和寝室哥们分享。表哥见此计可行,就经常趁周末约孙哥和虎子哥出去聚餐,因为周末亮亮不是约会就是回家,表哥在孙哥床上胡搞发出点什么动静,也就不容易发现。可惜纸包不住火,一次孙哥睡的不沉,或许是晚上喝的不多,也可能是经常喝酒酒量见长,表哥淫荡的行为被孙哥发现了。孙哥非常生气的骂了表哥一通,借着酒劲狠干了表哥一场,虎子哥被吵醒,看着二人淫乱,立刻嚷嚷着要加入进来。这下孙哥更恶心了,直骂二人是"淫贱的同性恋",那晚最后是不欢而散,自此孙哥和表哥、虎子哥二人冷战了起来。这种僵局直到大三下学期才被打破,寝室里亮亮和孙哥关系最好,有一天女友无数的亮亮神神秘秘的找上孙哥,说要和孙哥玩一个舒服的游戏。孙哥简直是崩溃的看着被带坏的亮亮,他十分确定都是表哥的引诱,亮亮才会踏进这条不归路。孙哥苦口婆心的规劝亮亮改邪归正,但沉浸在肉欲中的亮亮反而一个劲游说孙哥一起来玩,被孙哥义正词严的拒绝了。有次虎子哥、亮亮、表哥三人在寝室淫乱被孙哥撞个正着,表哥立刻去色诱孙哥。孙哥那几天正因一些琐事心烦,兴许是被当时淫乱的环境所影响,他化郁闷为性欲,一边看A片,一边将心中郁气通通发泄在表哥身上。有一就有二,之后表哥再去勾引孙哥,孙哥十次有五、六次会应战,孙哥俨然将表哥当作了性偶娃娃,校园生活中的不满统统发泄在表哥身上,每次做爱都要骂一堆难听的。殊不知操过的,都是要还的,把持不住下半身,只会逐渐沉沦。很快孙哥惊恐的发现自己的PI'YAN变的瘙痒,开始渴求男人的肉棒,他当然不会求助于虎子哥这个憨货和表哥这个他眼中的泄欲工具,同寝关系最好的亮亮成了最佳之选,亮亮当然很乐意帮忙。可孙哥每次享受过男人间的乐趣后,内心都十分纠结,他依然打从心眼里不认可这种关系。
表哥的伟业当然不止于此,隔壁寝室一些关系好的、好下手的、性欲强的都成为他的目标。表哥经常用着他正直阳刚的面貌,为兄弟们献身的原则,折服了不少淫男。表哥在淫欲支配之下,一己之力将警校不少同学转化,他个大猛1也生生憋屈成了骚0,兴许是一种进化,表哥的PI'YAN能分泌出更多的淫水,这让直男们操起来十分顺滑。当然别看表哥频繁被干,可他凶猛不减,那些尝过他大屌的,可是都说好,甚至哭着求着也要被表哥多干上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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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们三人例行出游。孙哥明明被吵醒了,却装作沉睡的模样,蒙着被子不愿面对现实;虎子哥也想跟着我们去玩,可惜还要去实习,只能目送我们出门。
晚上时,我们又回到警校休息,我都以为孙哥会以某种理由搬出去住时,却在寝室又见到了他,虽然他看着我和阿峰的目光有些畏惧,但并没再逃避,也可能是昨晚被我俩给操服了吧!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时,一个咋咋呼呼的大男生冲了进来,他嘭的一声关上门,扑到表哥身旁就是热情的拥抱,口中还笑嘻嘻的说:"涛哥,有没有想我,你伤好点没呀,可担心死我了。"这家伙可没一点去关心下表哥伤口的意思,反而身体一个劲的往表哥身上蹭,我注意到他裤裆里的宝贝已硬的根个铁棒似的了。来人目光又转向我和阿峰,眨眨眼,一脸淫笑的说:"这一定是涛哥的表弟们了!快过来把裤裤脱了让哥哥摸摸你的屌!"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寝室的第四位主人--亮亮,我知道之后的日子是不会无聊了。
197
表哥陪吃陪喝陪玩了几天,就跑回去实习了。都怪我的"治愈魔法"让表哥伤口好的太快,才叫他有机会提前归队,也是阿峰我俩"折磨"他太过,白天奔波,晚上操劳,连续几天,表哥的好体力也有些吃不消了。他给我转了几千块钱,让我俩自由活动,随意挥霍,不够了再找舅舅申请经费。表哥还给我和阿峰搞到了学生证,方便我们晚上回警校住宿,当然也方便和一群男生们鬼混。我和阿峰也不是小孩子了,非要哥哥带着才能出门,没了表哥,照样玩的丰富。
自从那晚获悉了表哥这两年的经历,我真是深感自责,是我的自私将表哥逼迫到那种境地,他几乎失去自尊的去追寻淫欲,私底下经常遭到其他同学的鄙薄和嘲笑。虽然表哥用他强大的内心淡然面对流言蜚语,但难免会有身为异类的阴郁。遂我决定帮表哥改善下周遭环境,趁着他们年级不少同学暑假实习留校住宿的机会,为他转化更多同一阵营的伙伴。这些天我都没闲着,经常在他们走廊上闲逛,或是求着表哥带我探访预备役警察们的宿舍,借机标记更多男生,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为他们准备了量身定制的旖旎梦境。首先要被丢进梦里的正是刺头儿孙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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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了警校毕业,在校园招聘会上,孙哥如同届的其他同学一样,穿梭在各个招聘台前。面对毕业后找工作,即使是重点大学出身也十分茫然。眼看着相熟的同学带着简历投身或好或差的用人单位怀抱,孙哥也有些焦急。同一届中能进警队的都是少数,找个专业对口的也不容易,不少人屈服于现实转行从公司基础做起,也有人想搏一搏,在网上或是参加更多线下招聘会。
孙哥首选当然是对口的专业,不说领域熟悉,更也是对大学四年的一个交代。可他的成绩并不突出,面对其他人时也没多大优势,投了好几份简历,初步面试了几次,都只得到待定或等消息的答复。正当孙哥急得满头是汗时,旁边两名同学的交谈吸引了他的注意。
只听一个人明显带着象牙塔清高的说:"去当狱警还不如考研呢,工作偏远又假期少!"
另一个人也不屑的附和:"可不是嘛,说好点是狱警,说难听了不一样去坐牢!"
...
后面再聊些什么孙哥都没再注意听了,他心想:只要是份工作就好,狱警又有啥嘛,好歹是体制内工作。孙哥顺着两人走来方向找去,很快就找到一个偏僻又冷清的摊位,两名男性警官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见孙哥犹犹豫豫的想要上前,热情的招呼孙哥坐下,当聊了一些基本情况后,两人很干脆的邀请孙哥参加复试。孙哥心说还真是个冷门衙门啊。
孙哥又兜兜转转了一下午,最终也没有哪个面试比较有把握的,更没像狱警那么专业相对对口的了。
几天后,孙哥如约到了狱警的复试,没想到来的人还不少,可见不讨厌这份工作的也大有人在。经过一系列复杂的笔试、面试、体测、体检后,最终只有十人成功入选,孙哥赫然在列,这个时候众人也不会再嫌弃了,好歹是过关斩将才获得的机会。十人在用人和保密合同上签上字,这就算基本敲定了。
孙哥领完毕业证的第二天,带着简单的行李,同其他几位同伴一起坐上了前往临市监狱的班车。国家近些年新实行了监狱改革政策,试行将监狱划分类型,他们要入职的监狱就是前几年才成立的,专门收押临近片区性犯罪的地方。接引孙哥他们几个新人入行的学长身着笔挺的监狱制服,腰上扎着皮带,脚上穿着锃亮警靴,为学弟们简单讲解监狱概况。孙哥从他那里了解到,由于试行的关系,监狱关押的犯人不太多,不过三百人,可狱警人手也相对紧张,在孙哥他们没来之前,只有二十名狱警和一名典狱长管理。
一路上孙哥初时还有些兴奋,高兴于毕业就能入职,比不少同学强多了,但随着班车越行越偏僻,孙哥又有些沮丧,真如大多数同学劝他的那样,当狱警就是来受苦的,要三思。正当孙哥郁郁的时候,身旁相熟的同学和他搭话,一同猜想起监狱里会是什么样子,自己又会被分到什么样的工作...
很快就不用他们乱猜了,班车驶入高墙,十位新狱警拖着自己的行李,跟随前辈们的脚步走入了戒备森严的监狱之内。众人瞬间严肃了起来,不再像之前那般有说有笑的低声交谈,但新人们眼神仍然滴溜溜乱转,好奇的打量监狱的构造。孙哥同普通人一样,只从电视里见过监狱的一鳞半爪,此刻也四处观摩着。他们跟着老狱警们穿过一道道铁门,每道门都需要或是刷卡,或是指纹,甚至还有要和里面门卫对暗号的,可见若想出来是难之又难。孙哥随狱警前辈往里走,一路上看到了电视里常出现的犯人同家人见面的玻璃隔间会客室,也看到了犯人们盥洗沐浴的淋浴间。接着孙哥他们来到了监狱的主体,偌大的"回"字楼,上下三层都是牢房,牢房并没有房门,而是一株株铁栅栏。穿过栅栏,孙哥能清楚的看到房间里陈设简单,一个简易马桶,一个洗手池,两张铁床。孙哥从狱警大哥那里获知上午是犯人们身体训练和思想教育的时间,所以都不会在牢房。
众人穿过一道上锁的大门,这边就是监狱的办公区了,孙哥他们被带到了会议室。面容和善的典狱长接待了他们,除了在执勤的狱警,其他狱警们也都来和新同事见面。众人举办了简单的欢迎会,典狱长例行讲解了些注意事项和规章制度,相互进行介绍和熟悉后,新人们被老狱警们带着去安制。相较于牢房是两人一间,狱警们住的也好不到哪儿去。孙哥一进宿舍脸就扭曲了,里面居然是类似军营的多人间,两排高低床间隔摆放,细数下竟然是要所有狱警合住,一侧大半的床位上已摆上物品,显然是学长们的铺位,另外一边干净整洁的床位应该是为他们这群新人准备的了。
果然,带队狱警发话了:"自己选个床铺吧,床边柜子两人共用一个。"
孙哥最讨厌同别人合住,平时忍受同寝三人都挺烦的了,现在居然要三十人合住一间房,孙哥一想到那打呼、磨牙、梦话声,脚臭、狐臭、汗臭味就觉前途一片灰暗。他率先迈步,犹豫着选了最靠边的下铺的靠窗位置,这里可能会相对安静点,空气也好些。
"老孙,我睡你上边吧!"一个同系的同学和孙哥打着招呼。
孙哥敷衍的应了声,自顾自收拾个人物品,他心中质疑自己选择来当狱警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嘿,哥们,好歹咱俩同学,你怎么这么冷淡?"这家伙还挺自来熟,一边爬上去铺床,一边低头冲孙哥说:"你说监狱关押的犯人都什么样?听说都是强奸犯,怪恶心的..."
孙哥也觉该搞好同事关系,附和说:"可不是,我都怕我忍不住会揍他们,话说算不算动私刑?"
"别太过分,不让人发现,应该没关系吧!"
...
一个狱警大哥扯着嗓子喊道:"嘿,兄弟们,既然来了,咱就都是兄弟,收拾好了就到外面集合,咱去吃饭啦!"
新人们不管收没收拾好,都放下手头工作,一起聚向发声人那里。
这人一拍脑门,笑嘻嘻的说:"忘了说,先去隔壁领警服穿上,再一起吃饭!"
孙哥他们又一窝蜂的往隔壁涌,在其他狱警的协助下,领了合适的警服,跑回自己的床铺前,换上这身代表正义的服装。还别说,众人换了统一笔挺的警服,学生气立马下去了几分,再板起脸,装作非常严肃的样子,那气势马上就上来了。新人们脸上都有压不住的新奇,这身穿出去也倍有面子。老狱警们抱胸看着他们,都能体谅刚入行时的兴奋。
换完警服,孙哥他们跟着老狱警们一起走进食堂。原本充斥着餐具碰撞声的食堂瞬间安静,屋内所有光头同时看向这边。不期然的,孙哥这群新人同他们要看管的犯人们在这里相遇,一束束或好奇、或漠然、或恶意、或憎恶的眼神看过来,让这群初出校园的男生们芒刺在背,但众人还是装作淡定的从人群中走过,进入到狱警们专用的用餐房间。
"轰"的一声,背后如炸开了锅一样,犯人们相互间开始低声交流。
"来新人喽!""看他们嫩的,小屁孩一群!""操他妈的,警察没一个好东西!"...
"安静!安静!"立刻有狱警出动维持秩序,还恶狠狠的说:"谁要不吃,我马上帮你倒了!"
讨论声慢慢低下去,犯人们重新开始专心吃饭。
孙哥的上铺哥们靠到孙哥身旁咬耳朵:"哎呀妈啊,他们好吓人,仿佛要把我吃了一样,我有点不敢管教他们!"
孙哥嘲笑:"瞧你那点胆子,要不回家吃奶去吧!"
"哼,我胆子大着咧,就是,就是突然面对那么多人..."
这时旁边人也听到他们交谈,压不住内心八卦欲,跟着一起吐槽:"我从小到大还没当个班干部,从没管过人!"
更多的新人加入进来:"首先不能被他们气势压倒..."
老狱警们也听到了众人纠结,吃饭间就与新人们传授经验。下午老狱警们又带着新人参观整个监狱,进行简单分工排班。监狱实行老带新,孙哥跟着他名义上的两位师傅,很快大致了解了工作内容。一般是早饭后由狱警组织犯人们学习,孙哥也才知道他们还有充当老师,为犯人们讲课,自己也要学习思想教育内容。之后带犯人们到操场进行体育锻炼,据他一个师傅王哥------一位大他两届的学长所说,体育锻炼还挺累的,目的是消耗犯人们过剩的经历,当然作为陪练,狱警也很辛苦。下午时就是手工劳动的时间,监狱会承接一些外面企业的外包活计分给犯人们干,一方面创收,减轻政府拨款的压力,另一方面让犯人们自食其力,培养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晚上时监狱会一起放些新闻或教育意义的电影,算是犯人们的休息时间。
孙哥另一位师傅老周热情的揽着孙哥的肩膀,说:"老弟啊,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咱工作说轻松也不轻松,说繁重也没那么繁重,用不了多久就适应了!"老周是部队退下来的,不过也不比孙哥大几岁。
孙哥谦虚的说:"还要多多向你们请教,我刚毕业,什么也不懂,前辈们别笑话我就行!"
老周拍着孙哥后背,笑说:"什么前辈不前辈的,老哥比你虚长几岁,叫老周或周哥都行!"
王哥也附和:"常青兄弟,咱俩还是校友呢,我肯定要罩着你!给你说,小心一些犯人,他们可坏的狠,偷奸耍滑,专会给你找事!"
"那是你没用,对他们狠一点,不行就警棍招呼!"老周反而不以为意,"走走,带你去看看他们干活,等会儿你不要说话,面无表情就行!"
孙哥乖乖的点头,前辈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作为一个新人,什么都要跟前辈们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