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警犬父子-榨精-调教-高H作者七寸黑-214第十八章

1
我叫周通,今年二十岁,是名刚进局里不久的刑警,在我父亲周峰手下工作。
我父亲是不苟言笑很威严的一个人,留着刚硬有型的一脸黑胡子,浑身肌肉,壮硕魁梧,浓眉鹰目,瞳眸深邃,眼神总是犀利如剑,锐气逼人。
父亲平时话很少,总是板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好像时时刻刻都高高在上的检视批判着每一个人,说话的腔调也总是冰冷严厉时时刻刻都像在审犯人。
父亲从小对我的要求就很严格。
每天早晨都会带我去跑步打拳锻炼身体。
我不知道父亲心里喜不喜欢我,他跟我不算亲密,但又从来不会对我漠视不管,在我成长的过程中父亲从来都没缺席,一直在约束管教着我,一直严厉地规范着我成长的方向。
我知道父亲很看重我,我也很敬慕他,父亲是我从小到大的模范和奋斗目标,我一直都在努力成为父亲那样的人,从来不想让父亲失望。
我一直在模仿着父亲的一言一行,甚至年纪轻轻就在脸上留起了跟父亲一样的胡子。
父亲曾经破获了很多大案要案,在警界赫赫有名。
而且父亲并不醉心于权势,只对破案有兴趣,所以一直留在刑警队长的位置上没想离开过,很受人尊敬。
我就在父亲的熏陶下堂堂正正地也成了一名警察。
半年前在警局一位长辈的牵线搭桥下交了一个同为警察的女朋友刘莎。
刘莎也是个很正经的好女孩,她一开始就跟我约定了要在结婚之后洞房之夜才把她的处女之身交给我,我对此毫无意见,很郑重地表示完全尊重她的意愿。于是我俩虽然已经交往半年了,却还连嘴都没亲过。
我们一起爬山,吃饭,看电影,很纯洁地谈理想谈人生谈天论地,我感觉好极了。
父亲说根据法律我要到22岁才能为我和刘莎举行婚礼,我也觉得没什么,我爱刘莎,忍得住,等得起。
干干净净长大的我,欲望很少,也从来没手淫过。
尽管出于好奇心我也在网上看过那种视频,知道了男女之间的那种事,但我依旧时时保持着理性和克制,干干净净地等待着跟刘莎婚礼那天的到来,我很期待洞房花烛夜跟刘莎翻云覆雨神圣的那一刻。
我跟父母住在城市郊区的一座庭院的五间瓦房里,院落是爷爷留下来的,两间卧室,一个堂屋,一间厨房和一个大的储物间,房子有些老旧,父亲一直准备把这五间平房翻盖成小洋楼,但是因为忙一直也没能实施。
春末夏初很平常的一天,我跟父亲一起跑完步回来,带着一身汗水我跟父亲站在院子里的一颗石榴树下对打了起来。
我一直不是父亲的对手,没一会就被父亲撂翻在地。
父亲半跪在地上压制着我说:
"你的动作太犹豫了,对敌人太心慈手软了。"
我闻着父亲身上的汗味有些不服气地看着父亲朝阳下明亮的眼睛说:
"你是我父亲啊,我怎么能对你下死手,换个人我早把他打趴下了!"
"哦?这么说你是在让着我了?"
父亲一只手抓着我的胳膊,用膝盖压着我的腰眼继续把我压在地上控制着我说,我觉得我在他在他黑亮幽深的眼神里看到了淡淡的笑意和几分揶揄。
"那当然。"
我挣扎了一下说。
父亲抓着我胳膊的手又加了些力道继续控制着我说:
"那你拿出真本事来试试不让着我,来打败我吧。"
我愤愤地瞪了父亲一眼,猛地曲起膝盖用力顶在父亲的屁股上,父亲的身子被我顶的翻了过去。我顺势挣脱了父亲的控制翻身骑在父亲身上,父亲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被我控制住了双手,我骑在父亲的胯上压制着他,用洋洋得意的目光居高临下看着努力挣扎想要掀翻我的父亲。
我像骑着一匹烈马一样的骑在父亲的腰胯上控制镇压着他。
父亲反抗了半天,最后终于放弃了,他躺在地上半眯着眼睛向上看着继续骑在他腰胯上的我,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石榴树照在父亲的脸上,父亲微微眯着眼睛,神色淡然地对我说:
"你终于长大了。"
我放开压制父亲的双手骄傲地看着父亲笑了起来。
父亲的额头上有些汗水,在朝阳里闪着晶莹的微光。
我伸手帮父亲擦了擦,父亲微微闭了闭眼睛,好像有些不习惯我跟他这么亲昵的互动。
母亲这时候穿着蓝底白花的连衣长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你们两个赶紧去洗洗吃饭了。"
母亲皱着眉头看着一身尘土的我和父亲说。
母亲是个中学教师,徐娘半老,身材依旧很好,父亲爱她爱得很。
据说当年父亲追了母亲好几年才把母亲追到手。
我赶紧从父亲身上站起来,再伸手扶起父亲,还帮他打了打身上的尘土。
父亲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回他跟母亲的卧室去洗澡了。
家里两间卧室里都有洗手间,我也回自己的卧室脱了衣服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一身警服去了堂屋。
堂屋里摆着一张饭桌,父亲穿着一身警服已经在桌子前坐好了,警服里紧扣的白衬衣锁在他长满胡子的下巴上,让他的神情显得更加肃穆和威严。
母亲挨着父亲坐在他身边,给父亲盛了一碗粥放在父亲面前,随后又给我盛了一碗放在我面前。
父亲面无表情的看着母亲最后给她自己盛了一碗粥。
"开始吃饭吧。"
父亲依照惯例说到,像以前每顿饭一样的很有仪式感。
于是我们一家三口开始安静的吃饭。
父亲喝了两口粥吃了一口菜和一口馒头之后,忽然摸了摸自己脸上稍微显长的浓密黑胡子对母亲说:
"吃完饭你帮我修剪一下胡子吧,贺延要来跟我一起办案,今天我会见到他,也不能显得太邋遢。"
父亲说完直直的用讳莫如深的目光看着母亲的眼睛。
母亲把一口菜送进嘴里,看着父亲笑了一下说:
"好啊,老贺要来啊,真是好多年没见到他了呢。"
母亲笑眯眯地看着父亲说。
"嗯。"
父亲冷淡地看着母亲从鼻子里应了一声。
然后俩人都没再说什么,三个人继续默默地吃饭。
父亲刚才提起的贺延这个人我知道,他是隔壁市跟我父亲齐名的一名警探。
以前是我父亲的前辈和顶头上司,他调走之后父亲才接替了他的位置。
贺延比我父亲大几岁,可以说父亲是贺延一手培养调教出来的。
但是据我观察,父亲对贺延又敬慕又有几分抵触。
大概是贺延一直压着父亲一头,父亲怎么也超越不了他吧。
贺延这次来跟父亲一起办案是因为我们相邻的两座城市都出现了作案手法相同的连环杀人案,于是就组成了联合专案组,这个案件我也有参与,知根知底。
吃过饭父亲和母亲就去他们的卧室修剪父亲脸上的胡须了。
我洗好碗盘筷子,站在院子里的阳光下的汽车旁等父亲。
这时候我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是同事小刘打来的。
我接通了电话。
"小周,咱们市里又发生了一起命案,跟咱们正在调查的连环杀人案好像有关,我一会把地址给你发过去,你和队长赶紧过来吧。"
"好。"
我应了一声,小刘在那边挂断了电话,很快就给我发了个地址过来了。
我看了看,大概知道该怎么开车过去。
把手机放回衣袋,我朝父母的卧室走了过去。
父母卧室的门半掩着,我刚走到门口就听见父亲正用严肃的声音问母亲:
"听说贺延要来你心里一定很高兴吧。"
"哪有,你不要胡说!"
母亲很快就用娇嗔的声音回答道。
紧跟着就是母亲一声带着喘息的娇啼。
"你轻点。"
母亲哼叽叽用娇怨的声音说。
我从半掩的门缝里看到父亲穿着那身整齐笔挺的警服大马金刀的端坐在一张我爷爷留下来的紫红色梨木方椅上,微微抬起他方正结实满是胡须的下巴,母亲手里拿着一把小剪刀和一个小梳子,紧贴着父亲站在他身边帮父亲修剪着胡须。
父亲的一只胳膊伸进了母亲长裙的下摆里,地上还扔着一条母亲的白色小内裤。
我有些尴尬地在门外停住了脚步。
我知道父亲的手伸进母亲的裙子里是在干什么。
我看着父亲高高隆起的警裤裆部,第一次撞见了父亲和母亲之间跟性有关的场面。
从小到大父母在性这件事上一直隐藏得很好,甚至我一直认为父亲和母亲之间大概是不做那种事的,毕竟父亲总是保持着那种刚正不阿威严肃穆的形象,我很难想象父亲和母亲做那种事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那种场景真的很不适合父亲。
但是现在我终于看到了父亲正在做不符合他形象的性事。
我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烧。
我知道自己该回避一下,但是我又挪不动脚步控制不住的想要继续偷窥下去。
"你已经流水儿了,是不是一听到贺延这个名字你就忍不住要流水儿?"
父亲用淡漠的眼神斜视着母亲说,伸进母亲裙子里那只手的动作明显更大了。
"你别冤枉人,明明是你在捣鬼......"
母亲一边给父亲修剪着胡子一边娇喘着说。
"坐上来。"
父亲用目光向下看了一眼自己鼓起来的裤裆对母亲示意说。
母亲红着脸撩起她长裙的下摆跟父亲面对面的跨坐在了父亲高高隆起的裤裆上,然后继续帮父亲修剪着胡须。
"你把裤子脱下去,要不然会弄脏的。"
母亲一边帮父亲修剪着胡须一边说。
随后我就听见了父亲解开皮带扣和拉开拉链的声音。
父亲的裤子从母亲的裙子底下被褪到了父亲的膝盖下面。
母亲散开的裙子下摆遮住了她跟父亲下身紧密接触的部位,我只看到了父亲一节长满浓密体毛的健壮大腿和膝盖。
父亲用一双大手托起了母亲然后又放了下去。
母亲长长的呻吟了一声。
我知道父亲已经把他粗大坚硬的性器深深地插进了母亲湿滑滚烫的花心里。
我以前并没留意过父亲的阳具的长短大小和粗细,但是父亲长的那么高大威武一幅男子气概,我相信父亲的阳具一定不会小。
因为我的鸡八就很大很粗很长,我相信这一切都是遗传自我的父亲,父亲的鸡八一定比我的鸡八更大更粗也更长,我对这一点一向深信不疑。
我一直相信我父亲身上不会有任何缺点。
父亲在睡女人这件事上肯定也会是一把好手。
我在心里想。
母亲坐在父亲的胯上一边妖娆地轻轻蠕动着身体,一边继续给父亲修剪着胡须。
父亲把身体靠在椅背上,继续微微抬起下巴,目光淡漠地望着房顶的天花板。
"好了。"
过了一会,母亲放下手里的剪子和梳子说。
父亲坐直了身体看着母亲问:
"你想不想要一回?"
"嗯。"
母亲微微低下头红着脸应了一声。
父亲微微撇了一下嘴角,解开母亲胸前的纽扣,掏出了母亲那两个肥大雪白的奶子说:
"速战速决。"
然后父亲用两只大手一边揉捏着母亲的两个大奶子一边开始用力的挺动起了他的胯部。
"啊啊啊啊。"
母亲的身子一边剧烈的上下弹跳着一边发出了大声的呻吟。
父亲一边用力操着母亲一边把他长满胡须的脸埋进了母亲的奶子里,用他刚被母亲修剪过的粗硬胡须摩擦着母亲柔软娇嫩的乳房和奶头。
母亲的呻吟声更大了。
父亲直接用他的大嘴含住了母亲的奶头。
母亲高声大叫着把身子趴在父亲的肩上,用胳膊死命地紧紧搂住了父亲的脖子。
"要来了吗?"
父亲把母亲搂在胸前一边继续飞快地用力操母亲一边问。
"嗯------"
母亲拉长声音哀叫着回答。
父亲不再说话抱着母亲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母亲的身子在父亲的怀里颠簸成了惊涛骇浪里的一叶小舟。
响亮的啪啪肉体撞击声在屋子里回响着不绝于耳。
我目光有些呆滞地从半掩的门缝里看着有些疯狂的母亲,裤裆里年轻的鸡八硬的想要炸开来。
父亲面无表情的脸庞从母亲的肩上露了出来,他垂着目光淡漠地看着大声呻吟如醉如痴的母亲,下身依旧在剧烈的抽插不已。
我被父母之间淫靡的气氛刺激的头昏脑胀浑身发烫,粘稠的前列腺液从我的马眼里涌了出来,打湿了我的龟头和裤衩。
我被一种邪恶的欲念支配着想要看到更多感受更多,我走近两步站在门缝里直勾勾地看着父亲,父亲这时候忽然抬起眼皮朝我这边看过来。
我看到父亲眼里露出了一抹惊讶,然后他又恢复成了面无表情样子,他用锐利的眼神一边瞪着我一边继续用力的操着我的母亲。
我在父亲严厉的瞪视下,害怕的动不了自己,我只觉得双腿酸软尾椎发凉,一股股电流在我的神经和血液里到处流窜着,让我头昏脑胀不能思考。
父亲如利剑一样的目光落在了我高高翘起的裤裆上,我甚至能感觉到父亲目光带来的实质的灼烧和刺痛感。
我心里很羞愧,很屈辱,又附带了一种邪恶的快感。
我跟父亲对视着张了张嘴,想要跟他解释一下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但是我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这时候母亲大叫着达到了高潮。
父亲继续用犀利如炬的目光瞪着我,再次加快了抽插母亲的速度,在母亲的哀叫声中父亲看着我绷紧了他大腿上的肌肉,然后父亲穿着黑亮皮鞋白丝袜的两只大脚用力在地上蹬来蹬去。
父亲停下了快速的抽插,一下一下重重地操着母亲,他一边操一边在母亲的花心里射出了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
父亲一边在母亲的身体里射精一边继续瞪着我看。
我在父亲的瞪视下肛门一紧,鸡八控制不住的在裤裆里抽动着射出了一股接一股粘稠的精液。
父亲看着我一跳一跳慢慢浸润出一片湿痕的裤裆,眼神里露出了一抹惊讶和不可思议。
他最后用力操了母亲几下,在母亲的花心里射空最后一滴精液,直直地看着我安静了下来。
父亲抱着趴在他肩上的母亲继续瞪着眼睛用锐利的目光看着我越来越湿的裤裆。
我浑浑噩噩的在裤裆里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在父亲的注视下终于渐渐变得清醒起来,随后我就被铺天盖地的羞愧淹没了,我红着脸逃离了父亲的注视,直接跑回卧室洗澡换裤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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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红着脸一口气飞奔冲进卧室,气喘吁吁地坐在床上解开腰带脱下了裤子和内裤,我的下身一片狼藉,内裤上,还有我的鸡八和阴毛上都沾满了我浓稠的精液,我浓密的一直延伸到小腹上的那从毛发被精液纠结成了一团,我这次射出来的精液实在是太多了,沾满了我的下身,连我腿间那两个毛绒绒的大蛋蛋上都沾满了我的精液。
因为我从来不手淫,所以这是我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射精。
以前我也梦遗过,精液都是在我的睡梦中排出体外,快感并不强烈。
我今天第一次体验了射精的快感。
大概是我最近没有梦遗,精液太多就在父母做爱场面的刺激下忍不住射精了。
我回想起父亲刚才瞪着我的犀利眼神,羞愧难当,我不光偷窥被抓包,还在父亲的注视下当着他的面高潮射精了,我越想越懊恼和自责,不知道一会该怎么面对他。
我坐在床上发呆了一小会,还是赶紧去洗了个澡换了条干净的裤子和内裤,穿好警服,戴上警帽我鼓起勇气硬着头皮走出了自己的卧室,来到院子里。
母亲依旧穿着刚才跟父亲做爱时穿着那件蓝底白花的连衣长裙正站在院子里跟父亲说话。
我望着母亲高耸的胸部上那一排白色的纽扣,脑子里忍不住又浮现出刚才父亲解开那些纽扣掏出母亲那两个雪白大奶子,还把他长满胡子的脸埋进母亲的大奶子磨蹭,把母亲鲜红的奶头含进嘴巴的情景。
我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无法直视自己的母亲。
我的思想变得龌龊了,我不再那么干净了。
我有些慌乱地从母亲的胸脯上挪开了目光,父亲头上也端正地戴着警帽,他的一双眼睛在帽檐遮挡出来的阴影里淡漠又犀利地看着我。
我赶紧朝汽车走过去。
"开车慢点小心点。"
我听见母亲在我身后温柔地叮咛说。
我听到母亲的声音脑海里忍不住又浮现出母亲坐在父亲胯上被操的大声浪叫的情景。
我只觉得自己刚射完精的大鸡八又变的蠢蠢欲动起来。
我一边慌乱的打开车门一边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声,钻进车里坐上了驾驶位。
"老周你晚上带老贺来家里吃饭吧。"
我坐在车里看到母亲抱着父亲的一只胳膊看着父亲撒娇一样的祈求说。
父亲面无表情的从母亲怀里抽出胳膊,走过来打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
我闻到父亲身上有母亲的香水味,还有一些微微带腥的浓重雄性气息。
父亲刚才操完母亲肯定没洗澡。
我打着汽车,在母亲热情的挥手下把车开出我家院子。
母亲上班的中学离我家很近,母亲骑着电动车十分钟就到。
我把车开到街上,宽阔的道路两旁长满了绿意荫荫的法国梧桐。
阳光明亮的像金子,透过树叶照射下来,很有夏天的味道。
我聚精会神地开着车,努力不去想面对父亲的羞愧和尴尬。
父亲一脸严肃的坐在我身旁,刚被母亲修剪过的胡须衬得父亲的脸膛线条更加刚硬和凌厉。
我忍着心虚害怕和羞愧,目视前方一边开车一边硬着头皮把小刘刚才给我打电话的内容跟父亲复述了一遍。
父亲面无表情的点了一下头,嗯了一声,然后他忽然扭过头用锐利的目光直直盯着我的裤裆问:
"你是不是有早泄的毛病?"
我被父亲这猝不及防的问话给冲击的心里一惊,慌乱之中脚下重重地踩了一脚刹车。
汽车吱地一声原地停住了,我和父亲的身体同时往前狠狠地栽了一下。
"好好开车!"
父亲扶了扶他头上的警帽瞪了我一眼训斥道。
我满脸通红地坐直僵硬的身体,继续开车。
"刚才你怎么不用手淫就直接射精了?平时经常这样吗?你跟刘莎做爱的时候射的快不快。"
父亲依然不肯放过我,一脸严肃地盯着我,一本正经地问出了一连串让人脸红心跳羞于启齿的问题。
这还是父亲第一次跟我谈和性有关的话题。
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父亲会这么直白的跟我谈这件事。
在父亲一本正经严厉的注视下,我红着一张脸吭哧着说:
"我从来没手淫过,也没跟刘莎做过爱,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早泄。"
父亲听完我的话带着一脸复杂的神色像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我。
"你的意思是说你还是个处男,一点性经验都没有?刘莎跟你谈了半年恋爱,你俩都没睡过觉?"
父亲一脸严肃地看着我很直白地问,让我觉得我跟他是在讨论今天会不会下大雨。
我有些害羞地红着脸点了点头说:
"刘莎很纯洁,她说要在我们结婚后再跟我睡觉,把她的第一次献给我。"
父亲皱起眉头看着我,脸上的神情变得更复杂了。
"女人的话不可信,刘莎不可能还是处女,她在你之前前跟一个富二代谈过恋爱,早跟人睡过了,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骗你。"
父亲一脸阴沉地看着我说。
我被父亲的话惊呆了,大脑一片空白,满脸茫然地看着父亲在路边停下了车。
"怎么可能?刘莎明明很喜欢我,她为什么要骗我?"
我看着父亲呆呆地问。
"大概是看你太单纯,怕你嫌弃她吧?如果知道刘莎已经不是处女了,你还会不会喜欢她?"
父亲直勾勾地盯着我问。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心里想了想,觉得有些不舒服。
大概我还是有些在意的。
"你妈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是处女,我因为喜欢你妈所以不在意,如果你真的在意那就跟刘莎说清楚,你们就分手吧。"
父亲看着我很干脆地说。
我心里十分慌乱,拿不定主意,心里对刘莎还是有些不舍。
"那就等你想清楚拿定主意再说吧,我觉得你可以和刘莎睡一觉试试看你是不是真的早泄,为什么你只是偷看我跟你妈做爱不用手淫就能在裤裆里直接射出来,如果你真的有早泄的毛病就赶紧去医院检查治疗一下。"
父亲又把话题兜了回去。
我红着脸吭哧着应了一声,按下心里各种复杂的感受,继续把车子开了起来。
来到小刘发给我的地址,命案现场外围了许多凑热闹的观众,一些警察在维持秩序,我和父亲刚下车小刘就迎了上来。
"队长,贺老队长已经进去勘察现场了。"
小刘察言观色看着父亲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
父亲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带着我就往屋里走去。
小刘和一些警察都在门外停住了脚步。
"贺老队长不让我们进去。"
小刘解释说。
我看了看父亲。
"你跟我进去学学经验。"父亲对我说。
我点点头,在小刘他们羡慕的眼神中跟着父亲进了屋,
一进屋就看见一个壮硕的中年男子浑身赤裸地被五花大绑的吊在房梁上。
很明显就是这起命案的受害人了。
一个身穿警服的男人背着我们正在翻着一个电脑桌的抽屉。
我在父亲身后关上了门。
初夏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那个男人的背上,他的身材跟父亲一样的魁梧健壮。
我知道他就是贺延。
父亲进屋之后站在原地看着贺延没有出声也没有动。
贺延直起腰转过身来用一双灰色的眸子有些冷淡地看了过来。
我觉得父亲浑身的那种威严肃杀的气质都是从贺延那里学来的。
只不过父亲的眼睛很亮目光很锐利,贺延的眼睛里却只有一种荒芜的没有感情的冰凉。
无论看什么人都像在看一具尸体。
贺延的脸上留着跟父亲一样的灰胡子,让他整个人看上有种寒冷的杀气。
我觉得父亲留胡子大概也是在学贺延。
"你来了。"
贺延用灰色的眸子看着父亲用沙哑低沉的声音散淡地说。
父亲点了点头,然后叫了一声师傅。
我听得出来父亲叫的很不情愿。
贺延不带感情目光越过父亲落在了我的脸上。
"你儿子已经长这么大了?跟你越来越像了。"
"嗯。"
父亲应着点了点头。
"跟我也挺像。"
贺延忽然看着父亲的眼睛挑衅似的说。
父亲没有搭话,但是我看到父亲的腮帮子鼓了鼓,明显是在咬牙切齿。
我大概也猜得出来贺延大概是在父亲之前跟我母亲有一腿。
父亲大概是在贺延手里把我母亲追到了手。
所以贺延这是故意在刺激父亲。
"你师娘还好吗?"
贺延看着父亲又气势逼人地问。
我猜他是在问我母亲的情况。
我觉得自己身处修罗场,目前的状况有些狗血。
"丽芬挺好的。"
父亲冷冰冰地回答。
"便宜你了。"
贺延淡淡地说。
父亲沉默了一下说:
"死者什么情况,跟以前那几起案件作案手法一样吗?"
"嗯,很相似。"
贺延一边说一边带着我和父亲走到吊在房梁上的尸体前。
"凶手的目标依然是身材健壮的中年男子,面貌粗狂雄武,留着络腮胡须,阳具粗大壮硕。"
贺延边说边伸手一指,我顺着看过去,就看到那个受害人的鸡八果然粗大壮硕无比,一根鞋带花样繁复地系在阴茎的根部,把受害人两个硕大的蛋蛋也紧紧地分开绑住了。
受害人的阴茎依旧保持着勃起坚硬的状态,龟头不太自然的充血膨胀着,有些水肿,像展开的蘑菇伞盖一样显得非常硕大。死者的马眼里还插着一根银色的金属棒,露在马眼外面的金属棒顶端雕刻着一只柴犬头,有些可爱。
"真是专业。"
贺延咂了一下嘴,用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捏着柴犬的脑袋把那根银色的金属棒从受害者的马眼里拔了出来。
金属棒有一根筷子那么长,从死者马眼里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丝粘稠的液体。
贺延把金属棒朝我递了过来,我赶紧打开一个证物袋把那个金属棒放了进去密封好。
贺延伸手解开了系在死者阴茎根部的鞋带,一大滩精液就从死者的阴茎里涌了出来,我赶紧拿着圆塑料盒接了上去,精液源源不绝的从死者的阴茎里流出来,贺延用带着塑胶手套的手捏住死者的阴茎像挤牛奶一样的撸动挤压着,手法相当纯熟。
这场景实在是太邪魅刺激了,我的鸡八在裤裆里忍不住又硬了起来。
想遮都遮不住。
我红着脸感觉到贺延跟父亲的目光都落在了我的裤裆上。
"年轻就是好。"
贺延继续撸着死者的阴茎看着我的裤裆说。
然后他又看了一眼父亲的裤裆说:
"你老了。"
父亲板着脸瞄了一眼贺延的裤裆,贺延的裤裆竟然也慢慢鼓了起来,最后鼓成了一个壮观的山包包。
贺延的鸡八一定也很大。
我红着脸脑壳发烫地胡思乱想着。
父亲寒着脸抬头看着死者说:
"死者依然还是被绳索勒住颈部窒息而死。"
"死前依然被强制射出了很多精液。"
父亲又低头看着死者身前满地的精液痕迹说道。
3
贺延终于放开了死者的阴茎,他的橡胶手套上沾满了死者阴茎里流出来的精液。
贺延站起身,灰色的眸子冰冷地向我扫了过来,最后他凉凉的目光落在了我依旧高耸的裤裆上。
贺延忽然挺着他跟我一样高耸的裤裆向我走了过来,在死者旁边贺延浑身好像也散发着阴沉冰冷的死亡气息。
我脊背发凉有些害怕地看着贺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忍不住看向父亲想寻求庇护。
父亲却走向电脑桌像之前贺延一样翻查了起来。
贺延像一条冰凉的蛇一样从背后抱住了我。
我像待宰的羔羊一般瑟瑟发抖着不敢反抗。
贺延戴着橡胶手套的双手从我背后伸过来,拉开了我的裤子拉链,用那只干净的手拨开我的内裤边缘,把我坚硬粗大的鸡八从我的内裤里拽了出来。
"既然你一直硬着,那就让我来帮你解决吧。"
贺延把我禁锢在他的怀里,在我耳边像恶魔一样的低语着,用他那只沾满死者精液的手握住了我坚硬粗长的大鸡八。
橡胶手套特殊的质感紧紧地包裹住了我的龟头,死者的精液带着让我战栗的邪恶滑腻感涂满了我的鸡八。
贺延紧紧地握着我的鸡八开始套弄起来。
在蚀骨的快感中我的脑袋里一片茫然。
从早晨撞见父母做爱的场景开始,我的人生好像忽然变得魔幻起来,包括现在我被贺延禁锢在怀里被他撸着鸡八,一切都显得这么荒诞和不真实。
可是我的父亲却真实的在我身边弯腰翻着贺延翻过的抽屉。
我不知道贺延为什么这么出格的要在我父亲的身边为我撸鸡八。
我努力想回归现实替贺延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
大概这就属于长辈对晚辈的一种调戏和玩笑?
可是我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瞟身边还挂在半空中的那具尸体。
这他妈的是命案现场啊!谁他妈会在这种场合开这种撸鸡八的玩笑!
你是个刑警啊,你还尊不尊重你的职业了?
屋外成群的警察在守卫看护,屋里还有一个尸体吊在那,这种场合怎么看怎么也不适合撸鸡八开玩笑吧!
贺延他就是个邪恶的魔鬼!
我努力让自己镇静清醒下来,想反抗一下贺延,却被他坚决的镇压了下去。
我看着还在翻着抽屉的父亲,只盼着父亲能发现贺延的不对劲赶紧阻止他。
这时候贺延忽然解开我的腰带把我的裤子和裤衩都褪了下去。
"周峰,你看看,你儿子的鸡八比你的鸡八大多了。"
贺延忽然撸着我的鸡八朝我父亲喊。
我立马在贺延的怀里整个人都傻掉了。
贺延他怎么敢......
父亲猛地直起腰回过头来。
他一脸吃惊地看着贺延把我抱在怀里撸着我坚硬的大鸡八。
"周峰你看你儿子的鸡八多大。"
贺延邪恶地把我的包皮整个撸到下面去,然后他掐着我的鸡八根子让我的鸡八完全挺立出来,暴露在我父亲惊讶的目光下。
贺延掐着我的鸡八根把我的大鸡八朝我的父亲摇晃了几下说:
"你儿子的鸡八跟我的差不多大,周峰你确定他真的不是我的种?"
父亲看着我的鸡八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一脸平静,什么话也没说。
贺延看着我的父亲又用带着手套的手握住的我的鸡八慢慢的撸了起来。
"周峰你见过你儿子硬起来的鸡八没?你儿子硬起来的鸡八是不是比你的鸡八大多了?"
贺延撸着我的鸡八看着父亲问。
父亲看着我的鸡八依然没说话。
我在父亲的注视下羞红了脸,这的确是父亲第一次看见我硬起来的鸡八。
被父亲赤裸裸的直接看到我硬起来的鸡八让我羞辱难当。
我又在贺延怀里挣扎了一下,马上又被他镇压了下去。
贺延比我父亲孔武有力多了。
我只好求救似的看了看父亲,但是父亲只是面无表情的直勾勾看着我被贺延抱在怀里撸着鸡八,没有半点想要阻止的意思。
"周峰你是不是很喜欢看我给你儿子撸鸡八?你要不要也撸撸看,你儿子的鸡八真粗真大手感很好。"
贺延抱着我来到了父亲面前。
父亲往后退了退,被桌子挡住了后路,只好停了下来。
"师傅你放开孩子别闹了。"
父亲终于开口说话了。
贺延抱着我把我拖到了父亲面前。
"竟然敢反抗我了?当年你的誓言和承诺呢?你不是说永远听我的话,要为我做牛做马做一条狗吗?要不然当年我怎么会把你师娘让给你?"
贺延抱着我在我脑后用阴冷的语气对父亲说。
"师傅你有点过分了,他也可能是你的亲儿子。"
父亲面无表情的看着贺延说。
"他是谁的种我根本就不在乎,我就是想羞辱你,当初你跟你师娘偷情的帐我一辈子都跟你算不完!"
贺延说完就抓起父亲的一只手放在了我的鸡八上。
我觉得我成了父亲和贺延恩怨情仇的工具人。
可是我又反抗不了,而且我也不怎么想反抗,因为我觉得目前的状况有点刺激。
我觉得今天各种魔幻的事情让我心里的某种邪恶的种子开始发芽了。
我开始不干净了。
父亲跟贺延四目相对怒视着他,却没有放开他手里的我那根坚硬的大鸡八。
"快给你儿子撸鸡八,赶紧给他撸射了咱们好继续查案。"
贺延看着父亲语气阴冷地说。
父亲看了看我,然后很正经的对我说:
"儿子你可以放心了,看起来你没有任何毛病。"
我忽然明白了父亲的意思,父亲之所以刚才没有阻止贺延大概是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早泄?
我觉得父亲在意的事情也有点奇怪。
难道我被一个大老爷们抱在怀里撸鸡八不是比我的早泄问题更严重吗?
我又在心里想了想,还真的没法判定哪个问题更严重一些。
大概现在被自己的父亲撸鸡八这件事问题更大吧?
我坚硬的鸡八被父亲的大手握在手里,我觉得古怪又刺激,我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想不想让父亲给我撸鸡八。
只是我的鸡八在父亲手里不由自主的又胀大变粗了几分。
父亲握着我的鸡八开始轻轻撸动起来。
"看来你挺喜欢给你儿子撸鸡八。"
贺延继续抱着我用语言刺激父亲。
父亲面无表情的继续给我撸着鸡八没理他。
贺延探头看了看父亲给我撸鸡八,把他坚硬的裤裆紧紧地顶在了我的屁股上。
我觉得父亲和贺延都是被恩怨情仇冲昏了脑袋的神经病!
你俩身为刑警多年的专业素养呢,怎么会在命案现场这么胡闹起来呢?
我真是个无缘无故忽然被两个都可能是我亲爹的混蛋玩意撸起鸡八说不清是苦命还是幸福的无奈工具人儿啊!
真是太荒唐了!
父亲给我撸了一会鸡八我始终没有射出来,父亲就放了手。
"师傅咱们做正事儿吧,这次凶手依然还是把死者的手机和电脑都带走了没留下任何线索。"
父亲看了看空空如也的电脑桌说。
"嗯。"
贺延一边应声一边不放弃地抱着我继续给我撸鸡八。
在他的努力下我终于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下挺着大鸡八要射精了。
"周峰你快看,你儿子要射了。"
贺延快速地撸着我的鸡八对父亲喊。
父亲回头看着我将要射精的鸡八忽然说:
"师傅你注意别让孩子的精液污染了现场!"
在父亲说话的同时我挺着肚子射出了一股接一股的精液。
贺延迅速把手挡在了我的龟头前面,接住了我射出来的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然后他又把那些精液抹回到了我的鸡八上。
我的大龟头上涂满了滑溜溜的粘液。
贺延忽然捏住我的大龟头用力的揉捏了起来。
一股焚心蚀骨带着铺天盖地过电一样毁灭性的麻痒快感,从我刚射完精无比脆弱的龟头上顺着脊柱直接冲进了我的大脑。
我忍不住嗷了一声,撅着屁股弯下腰想要挣脱贺延对我可怜兮兮的龟头的蹂躏。
可惜贺延用他坚硬的胯裆顶着我的屁股阻挡了我的后退,他不顾我的挣扎继续用手指掐着我的龟头拼命蹂躏。
我在贺延怀里跺着脚浑身发抖无处可躲。
"爸!爸!"
我只好喊着向父亲求救。
父亲却面无表情地看着被贺延蹂躏着龟头的我鼓起了他的裤裆。
?????
这一刻我忽然深深地怀疑我的父亲可能真的不是我亲爹。
看着被贺延蹂躏龟头的我,一向威严正直的父亲他竟然违逆人伦的勃起了?
而且早晨他刚跟母亲做爱射过精,怎么看着我被贺延蹂躏我刚射过精的龟头父亲他就又勃起了呢?
今天所有的事情都透着不对劲。
贺延捏着我的龟头蹂躏了好一会儿,那种焚心蚀骨欲仙欲死的感觉终于消退了下去。
贺延放开了我,我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很享受吧,小子。"
贺延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我说。
我没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可怜巴巴已经红肿起来的龟头和吐着最后一丝粘液的马眼,忽然有些明白旁边那具尸体的龟头为什么肿的像开伞的蘑菇一样的不那么自然了。
肯定也是被凶手像贺延刚才玩我的龟头一样的玩成那样的啊!
操!
我终于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个脏字。
然后有些虚弱地从地上爬起来,窝窝囊囊地提上了我的裤子。
父亲若无其事的经过我走到那具吊挂的尸体旁,掰开尸体的两瓣屁股从他的肛门里拽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黑色塑料假阳具来。
4
黑色的塑料假阳具上沾满了润滑油和死者的肠液,我拿过去一个大的证物袋父亲把假阳具放了进去,然后他再次扒开死者的两瓣屁股把死者长满浓密黑毛的腚沟子露了出来。
死者深红色的肛门闪着湿润的光。
父亲把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伸进死者的肛门摸了摸,又扒开死者的肛门看了看。
贺延换了一双干净的橡胶手套凑了过来。
"死者的肛门依旧没留下和凶手性交的痕迹,凶手大概还是没留下任何DNA的信息。"
父亲扭头对贺延说。
贺延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说:
"死者的肛门并没有留下任何被暴力侵犯的痕迹,说明凶手一直到勒死被害人之前的那一刻都是真的在跟被害人玩着sm的性爱游戏,只是在玩窒息性游戏的时候直接越过了安全线把受害人直接勒死了,当初调查第一起案件的时候我就一度认为凶手是在跟被害人玩性爱游戏的时候失手把被害人杀死了,直到类似的案件又发生了好几起,我才确定这是凶手专门设计好的杀人手法。"
贺延一本正经地对我父亲说。
父亲点了点头说:
"凶手可能是同志也可能是个恐同者,不管怎样对方肯定是个很有经验的sm爱好者。"
如果不是看到俩人的裤裆依旧鼓得像山一样高,我兴许还真的能够相信他们两个就是非常专业的刑侦办案专家。
但是看着他们依旧高高耸立的大裤裆,真的让人有点不忍直视。
受他们两个的影响,我原本正直纯洁的世界观也在逐步崩塌中,各种淫邪的欲念已经生根发芽,在我心里的角角落落四处蔓延野蛮疯长着。
"看来这次依旧发现不了什么什么新的线索了。"
父亲最后站起身向上望着死者奶头上夹着的带铁链子的金属夹子,还有死者嘴里黑色的口球,眼睛上黑色的眼罩,有些失望地说。
"嗯,不过即使没有死者的手机和电脑,我们正在根据所有死者的电话号码和真实姓名调查这些死者在网路和各种手机软件上上留下来的痕迹,交叉对比之后总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以前那些死者生前都在公共场合有过一些暴露的自渎行为,被治安拘留处罚过,我猜那都是一些主人的任务,这些人生前肯定都跟凶手互动玩过一些主奴游戏,被凶手调教过。他们肯定是在网络的一些论坛或者群组里结识的,从这方面入手大概总会有些收获吧。"
贺延边说边走到父亲身后,然后缓慢地像他刚才抱住我那样从后面抱住了父亲。
"师傅你别胡闹了。"
父亲震惊了一下之后开始一边喊一边在贺延怀里奋力反抗。
贺延像刚才禁锢我那样努力把奋勇挣扎的父亲禁锢在怀里,然后他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捏住了父亲依旧高耸的裤裆,在裤子外面握住了父亲那一条坚硬的鸡八。
"刚才看到我玩弄孩子的龟头你都忍不住硬起来了,是不是很怀念当年每次你操完你师娘之后被我折磨你龟头的日子?你是不是很期待我再玩弄一次你的龟头?"
贺延抱紧父亲把他的灰胡子贴在父亲的黑胡子上,俩人耳鬓厮磨,胡子对胡子的交锋,看上去有些带感。
"师傅,孩子在呢,你别胡说胡闹了。"
父亲在贺延怀里努力挣扎说。
贺延用冰冷的灰色眼珠看了看我说:
"你父亲非常爱你母亲,为了得到你母亲,当年你父亲甘愿被我教训折磨,你倒是也不用看低你父亲,而且你要知道,折磨你父亲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
贺延边说边把手从父亲的腰带下面伸进了父亲的裤裆里握住了父亲的鸡八。
"师傅。"
父亲有些绝望地叫了一声。
贺延依然把父亲抱在怀里禁锢着父亲一边用手在父亲的裤子里套弄着父亲的鸡八一边说:
"周峰,你发现没有,这些连环杀人案的受害者的共有特征都跟你非常相像,你也是凶手的目标人群,所以我想等调查有了眉目锁定一些嫌疑人的时候就把你当成鱼饵抛出去,挨个试探他们,把真正的凶手揪出来。在此之前你要好好的学习一下sm主奴游戏,免得到时候露馅。我决定重新像以前那样的调教你。而且要当着你儿子的面调教,这是你放下自尊融入角色的关键第一步。"
我在一旁听完贺延的话都被惊呆了。
这真是一个冠冕堂皇极具正义使命感的好理由啊。
按照贺延的说法,如果父亲真的是因为看到贺延刚才蹂躏我的龟头而兴奋的勃起了,那就说明父亲大概真的是一个隐藏的sm爱好者。
如果父亲真是一个sm爱好者,肯定会在这个理由的遮掩和支撑下顺水推舟地答应下来吧。
听完贺延的话,父亲忽然停止了挣扎。
"我,我怕我不能胜任。我,我放不开......"
父亲神情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说。
我赶紧表态说:
"爸,你放心,我知道你是为了打击犯罪维护正义才做出的牺牲,是为了人间大爱不拘小节,不管父亲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永远跟你站在一起,尊敬你,爱戴你,父亲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大英雄。"
父亲看着我半天没说话,他的面色终于变得平静下来,又恢复了端庄肃穆和威严正气。
贺延直直地用他灰色的眼珠定定地看着我问:
"你有没有看过你父亲硬起来的鸡八是什么样?"
我默默地摇了摇头。
我是真的没看过。
今天早晨父母做爱的时候母亲的裙子挡住了一切,他们关键的部位我实际上什么都没看到。
"那咱们解开你的裤子让你儿子看看你硬起来的鸡八好不好?"
贺延一边用手在父亲的裤子里套弄着父亲的鸡八一边趴在父亲的耳边恶魔一样的低语着。
父亲有些艰难地说:
"这里是案发现场,外面都是人,师傅你还是别闹了。"
"我已经把门从里面插上了,窗帘也挡着,没人能进来,也没人能看见。"
我为了父亲能安心,赶紧说。
贺延赞赏地看了我一眼,又趴在父亲的耳边说:
"你儿子真贴心,看来他也想现在就看看你硬起来的鸡八是什么样。咱们把你的硬鸡八亮出来给你儿子看看好不好?"
父亲抿着嘴唇闭了闭眼睛,没说话。
"你必须回答我,好还是不好?"
贺延继续用手在父亲的裤子套弄着父亲的硬鸡八趴在父亲耳边逼迫着父亲说。
父亲不敢看我,他面带绝望地闭上眼睛低低的回答了一声:
"好。"
5
贺延听了父亲的回答,用手在父亲的裤子里重重的套弄了最后两下父亲的硬鸡八,然后把手从父亲的裤子里抽了出来。
贺延戴在手上的橡胶手套沾满了父亲鸡八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湿漉漉地闪着光。
贺延把手举到父亲的眼前,让他看着那些粘液说:
"我说周峰啊,你是多喜欢让我玩弄你的鸡八啊?竟然流了这么多鸡八水儿。"
父亲用漠然的目光看着贺延举在他眼前的手掌上的淫靡水渍,把长满胡须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没有说任何话。
贺延忽然又把沾满父亲前列腺液的手掌凑到自己的鼻子前闻了闻说:
"为什么这么骚呢?周峰你的鸡八水儿为什么变得这么骚了?以前你的鸡八水儿没这么大味儿啊?难道是因为你年纪大了,老了,所以鸡八水儿就变骚了?"
贺延絮絮叨叨地说着。
父亲板着脸抿着嘴唇一声不吭地听着。
贺延忽然把他沾满父亲鸡八水儿的手掌捂到了父亲的鼻子上。
"周峰你自己闻闻看骚不骚。"
父亲挣扎了一下,想晃着脑袋躲开。
"别动!"
贺延呵斥了一声。
父亲就微微皱着眉头强忍着一动不动的被贺延捂着父亲的口鼻涂了满脸满胡子父亲他自己的鸡八水儿。
"张开嘴。"
贺延又命令父亲说。
父亲微微皱着眉头僵持在那里紧闭着嘴巴没听话。
"张嘴!"
贺延把他沾满父亲鸡八水儿的手指捅到父亲的嘴唇上再次厉声命令道。
父亲一脸木然地终于慢慢的微微张开了嘴唇。
贺延把裹着橡胶手套沾满父亲鸡八水儿的手指捅进了父亲的嘴里。
父亲板着没有表情的脸,正义凛然的含着贺延的两根手指头,像含着两根将要爆炸的雷管,有些义薄云天的悲壮感。
贺延一边把两根手指轻轻在父亲的舌头上搅动一边说:
"你自己尝尝骚不骚,骚不骚!"
父亲目光漠然地继续板着一张宁死不屈的正义英雄脸,不理会贺延的胡闹,一言都不发。
我却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忍不住多嘴说:
"爸,你今天早上操完俺妈是不是没有洗鸡八。"
我一说完父亲的眼神猛地慌了一下,然后有些不满意地狠狠看了我一眼。
那意思大概就是你怎么敢跟你爸这么说话?
你个傻小子咋啥话都往外面说呢?
我也觉得自己把话说得太草率太鲁莽也太露骨了,大概我在父亲的眼里再也不是个干干净净的好孩子了。
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有点胆怯后悔。
贺延用灰色的眼珠子凌厉地看着父亲,把两根沾满父亲唾液的手指在父亲的胡子上擦了擦说道:
"你今天早上操了你师娘吗?操完了你师娘还没洗鸡八?所以你的鸡八才这么骚?这么说你师娘的肉洞也比原来骚了吗?"
父亲板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不吭声。
贺延看着父亲在嘴里啧了一声说:
"作为一个狗奴,最基本的一条就是不管主人问什么问题你都必须出声给出一个最诚实的答案。"
父亲微微撇了撇嘴角依然还是没说话。
"周峰你还想不想破案了?"
贺延提高声音问。
很鸡贼的开始上价值,拔高度,道德压迫我父亲。
父亲的自尊城墙很快又垮塌崩溃了下去。
"嗯。"
父亲一脸不自在的闷着声音很含混的答应了一下。
"你嗯什么嗯?你必须明确的回答一下,你今天早上是不是操完你媳妇没洗鸡八。"
贺延不依不饶的继续逼迫父亲。
"嗯,没洗。"
父亲说完脸上那些胡子的底层竟然透出了一抹红晕,父亲他竟然在回答这种问题的时候忽然害羞起来了。
我觉得父亲害羞的地方有点莫名其妙。
大概还是因为他觉得父母之间的性事不该当着我这个儿子面摊开来讲吧。
就算暗地里喜欢赤身裸体的被贺延折磨羞辱。父亲本质上依然还是个纯洁守旧的中正老古板。
亏他早晨问我早泄的事还问的那么直截了当毫不忌讳,真轮到他头上还不是照样吭哧瘪肚不愿意敞开了有啥说啥。
贺延还是不肯放过父亲,他继续逼迫父亲说:
"这个问题是你儿子提出来的,你应该面对面的看着你儿子这样回答,儿子,你爸我今天早上操完你妈之后没洗鸡八。"
父亲拧着眉头看了看贺延,又看了看我,然后带着一脸破罐子破摔的神情看着我说:
"儿子,你爸我今天早上操完你妈没洗鸡八。"
父亲说完我俩四目相对的看着彼此,气氛忽然变得凝固起来,我看着父亲锐利的眼睛尴尬的用脚趾头抓着鞋底,差点在大理石瓷砖上抠出一个脚印来。
"好了,现在周峰你该看着你儿子对他说,儿子,你解开爸爸的腰带,拉开爸爸的拉链,掏出爸爸的硬鸡八看看吧。"
贺延继续下着命令。
父亲面对面的看着我,锐利的眼神慢慢变得有些羞涩起来,他粗大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干干地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张开嘴有些艰难地对我说:
"儿子,你解开爸爸的腰带,拉开爸爸的拉链,掏出爸爸的硬鸡八看看吧。"
我尴尬的只想挠头,但还是哦了一声答应着蹲下身子把双手伸向了父亲的裤腰带。
我的脸前就是父亲把裤子顶的老高的凸起,近在咫尺我甚至都能看得出父亲龟头的大概形状,鼻子里也萦绕着淡淡腥臊的雄性味道。
以前我对父亲的鸡八从来没有过任何概念和想法,但是经过这半天来的邪恶熏陶,现在我也对父亲的鸡八产生了好奇和想要一睹真容的念头。
贺延说父亲的鸡八没我的大,不知道父亲的鸡八到底有多小,太小的话我会有点失望的,我还是希望自己的大JB是遗传自我的父亲,希望自己还是父亲的亲骨肉。
我的双手抓上父亲牛皮腰带上的铜扣时,我明显的感觉到父亲缩起肚子憋住了一口气,但是父亲面无表情的目视着远方,好像努力在忽略我正在解他的裤腰带。
"周峰你低头看着你儿子解你的裤腰带掏你的鸡八。"
贺延当然不肯放过父亲,蛇打七寸地继续逼迫着父亲。
父亲只好板着脸有些不情愿地垂下目光低头看向了我的双手。
我有些笨拙地解开了父亲的腰带,在拉下父亲的裤子拉链的的时候,我曲起的手背碰到了父亲裤子里那个巨大突起的顶端。
父亲的身子猛地哆嗦了一下,甚至还在鼻子里轻轻的哼唧了一声。
"怎么,被你儿子碰一下鸡八你就爽的欲仙欲死吗?"
贺延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羞辱父亲的机会。
父亲低头看着我,没出声。
我拉开拉链把父亲的裤子脱了下去。
父亲穿着一条薄薄的浅灰色内裤,失去了裤子的约束,父亲的鸡八把他薄薄的浅灰色内裤顶起老高,龟头的形状轮廓清晰,顶端的一小片内裤已经被父亲的前列腺液给打湿了,透明地紧贴在父亲的龟头上,透出一种水湿的肉色来。
带着淡淡腥臊味的雄性气息更加浓重了。
一丛丛浓密的黑色阴毛从父亲内裤的边缘钻出来,布满父亲的腿胯并向着父亲被白衬衣下摆遮挡的腹部蔓延上去了。
父亲跟我一样是个体毛很重的真男人。
我伸手正要把父亲的内裤扒下来,释放出来里面包裹的巨物肥屌。
被内裤包裹着父亲的鸡八看上去一点都不显得小。
这时候贺延忽然伸手一把握住父亲那根被薄薄内裤包裹住的鸡八用力套弄起来。
父亲长满浓密汗毛的两条大腿立刻剧烈抖了起来,父亲抿着嘴不由自主的把身子靠进贺延的怀里倚上了贺延的胸膛。
"我记得你最喜欢我隔着裤衩撸你的鸡八了,用袜子套着你的鸡八使劲撸你也很喜欢,这样给你撸鸡八你是不是很喜欢?"
贺延低头看着靠在他怀里的父亲问。
"嗯。"
父亲跟贺延对视着从鼻子里应了一声,还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是不是比操你媳妇更舒服?"
贺延加大了套弄父亲裹着内裤的鸡八的速度。
"嗯。"
父亲轻声答应着看向贺延的目光带上了几分淡淡的依恋和怀念。
一大团粘稠的前列腺液从父亲鸡八的顶端透过薄薄的裤衩忽然冒了出来,凝聚在那里随着贺延的套弄不停的颤悠悠晃来晃去。
父亲抖着大腿踮了踮脚。
"是不是爽的想让我直接给你撸出来?"
贺延看着父亲的眼睛问。
父亲也四目相对有些恍然地看着贺延的眼睛喘着粗气微微点了点头。
贺延咬了咬牙忽然一边死命的撸着父亲的鸡八一边挺着胯骨重重撞了几下父亲的屁股然后恨恨地说:
"你这副鬼样子让我想直接操死你!他妈的我当年就是不想一直操你才调走的!"
我:???????
怎么这调调忽然就钙里钙气起来了?
这情敌之间相爱相杀的戏码真是又套路又刺激又让我满头问号啊!
6
父亲听完贺延的话眼神闪烁地在重重的喘息声中保持着好像有点心虚的沉默。
贺延一边继续奋力套弄着父亲的鸡八,一边抓起父亲的一只手放在了他自己高挺的裤裆上。
父亲很识相地隔着裤子用力握住了贺延的那根硬鸡八,投桃报李也起劲的撸了起来。
看着两个都有可能是我亲爹的大老爷们在那里火花四溅的基情互撸,我觉得我的出生绝对就是个意外。
父亲被小裤衩包裹的龟头上又冒出了一大股粘液,父亲微微抬起了被白衬衣的硬领子撑着的硬下巴,鼻孔里喘着粗气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明显是在使出全身的劲道在努力冲刺要射精的样子。
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屋门被小刘在外面敲响了。
"队长,你们好了没有?大家伙儿都等急了,你们好了就让我们进去进行勘察的工作吧,该做的记录,该走的程序我们都得完成啊,一会就该吃午饭了。"
于是贺延忽然就在父亲要爆发的前一刻忽然停了手。
"好吧,还是工作要紧。"
贺延的灰色眸子里不带一丝感情的边说边把父亲从他怀里推了出去。
父亲带着喘息的余韵站直身子,眼神有些茫然看着贺延,他手里还抓着贺延那根藏在裤子里的坚硬大鸡八呢。
"周峰你先放手,再舍不得我的大鸡八咱们也要以工作为重心。你赶紧把裤子也提上吧,被同事们看见了像什么样子。"
贺延很不要脸的这样说。
我觉得他有点不是人。
父亲寒下脸,抿着嘴唇甩手放开贺延的硬鸡八,弯腰把他的裤子提了起来。
父亲的鸡八依然在内裤里高高的坚硬挺立着,龟头顶端的裤衩上挂着一大滩透明的粘液,摇摇欲坠。
父亲有些屈辱地用手指把那滩粘液刮了下来。
刮下来之后父亲踌躇了一下,大概是在犹豫怎么在不污染命案现场的情况下处理掉这些东西。
贺延在父亲稍微一愣神的功夫已经抓起父亲那只手朝父亲嘴里塞进去。
"你自己吃掉。"
贺延逼着父亲把父亲沾满自己前列腺液的手指塞进了父亲嘴里。
父亲板着一张满是寒气的脸,皱着一脸的胡子,艰难地默默吃掉了他从裹着龟头的裤衩上用手指刮下来的带着些许腥骚气的他自己的前列腺粘液。
吃完了父亲微微皱了皱眉,大概是默默地在嫌弃自己的鸡八水儿不好吃。
贺延这时候把手伸进他自己依旧挺得老高的的裤裆里鼓捣了一会儿,然后他把手从裤裆里抽了出来,伸到父亲说道:
"把我的鸡八水儿也吃掉。"
父亲面无表情的看着贺延粗壮的中指和食指上挑着的那一团透明粘稠的前列腺液,眼里寒光直冒。
"快吃,吃完赶快放人进来了。"
贺延把中指和食指都捅在父亲的嘴唇上,一些粘稠的前列腺液沾到了父亲的胡须上。
父亲最后还是慢慢张开嘴含下了贺延那两根手指。
"怎么样,我的鸡八水儿比你自己的鸡八水儿好吃吧?"
贺延直勾勾地盯着父亲吸吮着贺延那两根手指的嘴很欠打地问。
父亲吐出贺延那两根手指,没说话。
贺延又把他那两根手指上父亲的口水抹在了父亲的胡子上,父亲面无表情的用手抹了把脸擦了擦胡子。
贺延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父亲,然后忽然说:
"周峰你给你老婆打个电话,告诉她你要带着孩子出去办案,暂时不回家了。"
"我要带着孩子去哪?"
父亲有些吃惊地问贺延。
"去夏日半岛的一座夏日别墅住一段时间,我要在那里调教你,顺便在那里引罪犯上钩。行事非常方便。"
我和父亲都同时疑惑了一下。
夏日半岛位于我们这座城市的最东端的海边,是我们这座城市迎来夏日最早的地方,也是我们这座城市送离夏日最晚的地方,夏日从那里开始也在那里结束,那里是属于富人的夏日度假天堂,不知道那里跟贺延怎么搭上边的。
"我有一个朋友,今年在国外度假,我就把他的别墅借来用用。"
贺延轻描淡写地说。
"咱们什么时候过去?"
父亲有些在意地问。
"立刻,马上,你跟孩子家都不用回了。"
贺延很不负责任地说。
"那怎么成,我总要回家安排一下。"
父亲有些着急地说。
"你家里就一个媳妇,有什么好安排的,给她打个电话就行了,真有什么事了你们还是可以用电话联系,况且夏日半岛离你家又不是十万八千里,都在一座城市,你媳妇要是有什么事你也来得及赶回去。"
贺延看着父亲满不在乎地说。
父亲看着贺延慢慢平静了下来。
"又不急在这一时半刻,明天再过去不行吗,丽芬还让我请你去我家吃晚饭呢。"
父亲看着贺延说。
贺延看着父亲的眼睛看了好一会才饶有兴味地说:
"你竟然想让我跟你回家见你媳妇?你就不怕我俩旧情复燃,干柴烈火的给你戴绿帽子?哦,你确实不怕,当年你可是很喜欢看我当着你的面操你媳妇。"
"那时候她还是你的女朋友,不是我媳妇。"
父亲争辩说。
"那有什么区别?你就是喜欢看我当着你的面操她!你俩的奸情败露后我每次操她都叫你来看,当着你的面羞辱你们俩,可你每次都随叫随到,任凭我羞辱折磨,还敢说你不喜欢看我操她?"
贺延逼视着父亲说。
父亲沉默了下去。
我在一旁尴尬地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大概是为了羞辱父亲,贺延竟然把关于我娘的羞耻事当着我这个晚辈的面直接说出来,我可怜的小心肝儿实在是有点遭不住啊。
"你真的不打算见见她吗?"
父亲最后打破沉默问。
"那我见了她你让不让我操她?"
贺延忽然有些暴躁地问。
父亲又沉默了下去。
"难道你还想让我当着你的面操她?"
贺延瞪着父亲继续暴躁地问。
"不是,我就是想满足她想见你的愿望。"
父亲看着贺延说。
"行行!你可真行!我可算是服了你了!你就那么爱她?不怕你自己戴绿帽子也要满足她的愿望是吧?那我丑话说在前头,我要是跟你去见她,那我就要操她,还要当着你的面操她!"
贺延又暴躁了起来。
父亲抿着嘴唇保持着面无表情的神情没说话。
贺延忽然抬手给了父亲一个大嘴巴子,打的还挺响。
父亲被打的歪了一下脑袋,然后继续板着一张脸不说话。
我觉得贺延这个大嘴巴子打的有点莫名其妙。
不过这事儿没我插嘴的余地,作为一个小辈,我只能识相的默默缩在一旁,安静如鸡。
屋子里陷入了一片沉默,贺延和父亲的裤裆就在沉默中消融平坦了下去。
"开门吧。"
贺延用冰冷的灰眼珠看着我吩咐道。
我赶紧小跑过去打开了屋门。
小刘带着一堆探员蜂拥而入,拍照的拍照,采集的采集,记录的记录,嘈嘈杂杂的很是热闹。
"队长,有啥新发现没有?"
小刘凑到父亲身边问。
父亲摇了摇头。
小刘失望地离开去忙了。
"咱们先回局里吧。"
贺延走过来心平气和的对父亲说。
父亲点了点头。
于是俩人都坐上了我的车,本来父亲还想坐在我的副驾驶上,贺延硬是让父亲陪他一起坐上了后车座,回警局的路上,贺延一脸严肃地问父亲是不是真的想让他去我家吃晚饭,父亲默默地又点了点头。
贺延沉思了片刻说:
"离开的时候吧,离开的时候我再去看她。今天咱们先去夏日别墅吧。"
于是在警局安排好一切之后,我们三个换了便装,开车穿过夏日城市,越过夏日森林,在夕阳余晖里来到了夏日半岛上的一座白色别墅前。
夏日早已经从这里开始了,夏日也将会在这里结束。
7
贺延下车打开了门牌上写着"夏日八号"的别墅大门。
这些被编了号的夏日别墅彼此都相距很远,抬首难见,鸡犬不闻,清幽安静,互不打扰,很适合用来度假或者杀人。
在家里喊救命附近绝对没人能听见。
我把车子开进别墅的大门,一路在贺延的指引下把车开进了车库。
别墅的院子很大,到处开着各种颜色的花,初夏的黄昏里飘满了看不见的香气。
我们拎着装满我们衣物,配枪还有子弹的行李箱走进了白色的夏日别墅。
贺延对这座别墅显然很熟悉,他指点我和父亲到各自的卧室里放好行李箱,然后带着我们在别墅里四下转了转,让我和父亲真正见识了一下什么才是有钱人的世界。
Emmmm,除了很大之外其实我也没什么太多感觉。
有了网络之后天底下再没新鲜事儿,各种豪宅的视频和图片网上多如牛毛,不稀奇了。
最后贺延带我和父亲进了一个很大很大的大房间,里面有好几面大镜子,还有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性爱道具。
"我朋友是个sm爱好者,所以我才带你们来这里。"
贺延拿起一根小鞭子啪啪甩了几下说。
父亲皱着眉头看着一根狼牙棒一样的玩意担心地对贺延说:
"你不会让我受伤吧?"
贺延用灰色的眼珠子斜了父亲一眼说:
"怎么会?我怎么舍得?"
父亲依然皱着眉头表示他不相信。
"你们俩先去卧室歇着吧,我去做饭。"
贺延也不再跟父亲啰嗦,带着我们去了父亲的卧室之后他就去厨房做饭了。
贺延走了之后我跟父亲坐在他卧室的床上发起了呆。
因为尴尬我们都不敢看彼此。
"躺下歇一会儿吧。"
父亲打破了沉默说道。
说完他就躺下了。
父亲来之前换了一身黑色的西装,里面还穿着早晨那件白衬衫。
父亲在警局还洗了澡,想必连内裤也换过了,父亲早晨操过母亲的那根鸡八应该也没那么骚了。
我挨着父亲在他身边躺下来说:
"爸,我真的可能是贺伯伯的儿子吗?"
父亲背对着我沉默了一阵子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爸,就算我是贺伯伯的儿子我也要跟着你过,不管咋样你在我心都是我亲爹。"
我忍不住对父亲表忠心。
父亲转过来身子看了看我,然后就跟我面对面侧躺着四目相对地跟我说:
"嗯,不管怎样,在我心里你也永远都是我的亲儿子。我们不会去做亲子鉴定,贺延他也不会想要把你抢走。"
我安心了下来冲父亲笑了笑。
然后我就因为今天破天荒地射了两次精,有点萎靡,躺在床上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我被父亲叫醒的时候别墅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我迷迷糊糊的跟着父亲去了别墅的饭厅,结果我就被贺延准备的满满一大桌子菜给震惊了。
"厉害吧?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贺延有些骄傲地看着父亲说:
"嗯。"
父亲点了点头。
桌子上很多都是父亲爱吃的菜。
"为了你将要做出的牺牲,我先提前做点好菜犒劳你,感谢你为党和人民牺牲你的肉体和尊严,那些受害者的家属会永远铭记你的伟大奉献和无私的精神。"
贺延煞有介事地说。
很正常,很严肃,很一本正经。
父亲默默地看着贺延,没说什么。
父亲不是那种能被花言巧语打动的性格。
父亲从来不热血,不冲动,也不伟光正,父亲就是因为喜欢推理爱破案才当的警察。
父亲跟我说过其实破案很枯燥,很多都是靠各种明察暗访不辞日夜收集来的证据堆积出来的,那些剑走偏锋灵光一现的所谓推理在破案的过程中起的作用简直是凤毛麟角。
即使是这样父亲依旧喜欢破案。
不光能铲除罪恶,安慰亡灵,更重要的还是能为那些无辜的嫌疑人洗刷罪名,昭雪天下。
"好了,吃饭吧。"
没得到父亲热情的反馈,贺延觉得挺没意思的,索性直接让我们开吃了。
贺延在整个吃饭的过程中也显得很正常,没有刻意的难为父亲,吃过饭我们三个还坐在大厅的一排超级沙发上一起看着墙上超大的壁挂电视其乐融融。
这时候母亲忽然打来了电话。
父亲想要站起来去别的地方接电话,贺延伸手按住他用遥控关了电视。
"在这里接。"
贺延边说边把手放在了父亲的裤裆上开始揉捏,父亲手里举着电话皱了皱眉,可还是坐在那接通了电话。
"嗯,我刚吃过饭,你吃了没?嗯,这次案件发生的突然才临时决定派我和孩子去出差,不危险,一点都不危险,我会照顾好孩子的,嗯,是跟我师傅在一起......"
父亲话说到这,忽然看了眼贺延,把电话递过去对贺延说:
"师傅,丽芬想跟你说几句话。"
贺延瞪了父亲一眼,一手抓着父亲在裤子里明显已经硬起来的鸡八,一手接过了父亲手中的电话。
贺延一边隔着裤子套弄着父亲的硬鸡八一边对着手机用低沉的声音喂了一声。
"嗯,我挺好的,怎么你过的不好吗?是不是特想我?特想我的大鸡八,周峰的鸡八那么小肯定满足不了你,还是我的大JB特来劲吧,我哪有胡说?周峰对我说你就盼着我去你家操你呢,要不是案子逼的急,我现在就已经在你家操你了,周峰还说想让我当着他面操你,他说他可怀念那段我当着他的面操你的日子了,周峰还说我俩可以一前一后一起操你,我没胡说,不信你问问周峰,我没欺负他,我手里还握着他的小鸡八呢,你还别不信,周峰可喜欢我折磨他的小鸡八了......"
贺延一边说一边拉开父亲的裤子拉链把父亲的鸡八从他的裤衩里拽了出来。
我目不转睛地第一次看到了父亲的鸡八。
很明显贺延为了羞辱父亲故意说谎了。
父亲的鸡八很巨大很巨大,还是那种肉乎乎又粗又长肥壮型的巨大,龟头很大很圆很饱满,马眼也很粗,整根鸡八颜色偏黑,肉吨吨的像一根胖海参。在贺延的撸动下颤悠悠的很动感也很有活力。
不经意的看见了父亲的大鸡八,我心里感觉很满意,甚至我还努力找了找我跟父亲鸡八上相似的地方来证明我们是亲父子。
贺延一边玩弄着父亲的大龟头一边继续用露骨的淫声浪语跟母亲讲着电话,母亲没有气的直接挂断电话也让我有些意外。
父亲面无表情的目视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贺延跟母亲乱讲了一通之后把电话又交回给父亲。
"嗯,师傅是在跟你开玩笑呢,我没说那些话,师傅说临走前会到咱家去看你,嗯,我会照顾好师傅的,师傅没有欺负我,嗯,好,挂了。"
父亲跟母亲讲着电话,贺延在下面电光火石一般用手卖力地撸着父亲的鸡八,手速快的都撸出了残影。
我真真切切地看见了父亲龟头上粗大的马眼里涌出了一股粘稠透明的前列腺液。
父亲挂断电话之后,呼吸很明显的加重了几分。
贺延也停下来放开父亲的鸡八甩了甩胳膊。
"累的手酸。"
贺延嘟囔了一声。
然后他忽然扭头看了我一眼说:
"你不是想看你爸硬起来的鸡八是啥样吗,现在看到了吧。"
我点了点头说:
"贺伯伯你说谎,俺爸的鸡八比我的大多了啊。"
贺延很浮夸的露出一个假装很吃惊的表情说:
"你爸的鸡八比你的大吗?我咋不觉得?要不咱们把你的鸡八掏出来跟你爸的鸡八好好比一比。周峰你去解开你儿子的腰带把他的鸡八掏出来。"
贺延对父亲下起了命令。
父亲很明显的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把手伸向了我的裤腰带。
8
初夏的别墅里气温不冷不热的刚刚好,花香透过窗子飘进来,我坐在芬芳的花香里低头看着父亲伸向我腰带的那双大手心情有点紧张。
我忍不住抬头看了眼父亲。
父亲依然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脸上的胡子好像又比早晨黑了一些,浓密了一些。
父亲的眼神依旧是明亮犀利严峻的,父亲在我心里依旧是刚硬威风高高在上漠然地可以蔑视和审判所有人的存在。
可是这样的父亲现在要解开我的裤腰带把我的鸡八掏出来了。
我觉得有些尴尬,有些刺激,还有些期待?
睡了一觉之后,我年轻的身体已经缓过劲儿来了,甚至在父亲的双手摸上我的裤腰带的时候,我裤裆里年轻的鸡八又在蠢蠢欲动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对于我和父亲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心里并没有乱伦这个概念。
哪怕我们接下来会互摸鸡八我也觉得那只是在帮助父亲融入角色在完成任务罢了。
父亲把他长满胡子的脸向我凑过来,他有些粗重的呼吸温暖地扑在我的脸上,让我也紧张的呼吸跟着一起粗重起来。
父亲抬起眼皮跟我四目相对地看了一眼,然后他解开我的皮带扣,看着我的眼睛用低沉的声音说:
"不用紧张,爸教教你怎么手淫,你长这么大还没手淫过是我的疏忽,虽然频繁手淫不好,但偶尔自己快活一下对你的身心健康还是很有好处的。"
父亲一边说一边拉开了我的裤子拉链。
很明显父亲是在努力给我们现在的行为找出一个可以化解尴尬的合理性,努力营造出来一种父慈子孝的温馨场景来。
我配合着父亲抬起屁股让他把我的裤子连同裤衩一起扒了下来,我光着屁股坐在昂贵的绒面沙发上,感觉屁股异常舒适。
父亲扔掉我的裤子,低头看着我两腿之间已经处于半勃起状态的鸡八。
我在父亲威严肃穆甚至有些锐利的目光的注视下鸡八紧张的不受控地向上跳了一下。
父亲看着我跳动的鸡八,脸上的神情忽然变得复杂起来,迟迟没有上手来摸我的鸡八。
不管父亲怎么努力的给我们之间目前的状况编出一个合理的原因,也没法让一个威风严肃一身正气的父亲去毫无心里障碍的玩弄自己亲儿子的鸡八。
贺延这时候凑了过来,他抓着父亲的大手按在了我的鸡八上说:
"周峰你摸摸看,这是你儿子的鸡八,你亲儿子的鸡八,摸起来感觉咋样?摸自己亲儿子的鸡八心里有没有特别的感觉?"
父亲垂着眼皮,低头把目光投在我的鸡八上,然后他收拢手掌把我已经半硬的鸡八握在了手里,缓慢的开始撸动起来。
我看着父亲刚毅的脸,再低头看看父亲大手里被上下套弄的我的鸡八。
一股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快感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禁不住挺着身子大声呻吟了出来。
父亲和贺延同时朝我的脸上看过来。
我立刻羞红了脸,磕磕巴巴地解释说:
"太舒服了没忍住,爸,你弄的比贺伯伯弄得舒服多了。"
父亲的嘴角动了动,神情相当复杂,大概是不知道被我这样夸奖他心里该不该高兴。
随后父亲又在手上加了些力道,把我已经完全硬起来的鸡八紧紧地握在手里,然后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焚心蚀骨的快感叫嚣着冲击进了我的大脑,我不由自主地跟着那些快感一起大声叫了起来,父亲握着我鸡八的每一下撸动都像我射精后贺延玩弄我龟头那样的让人欲仙欲死无法承受。
我在沙发上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大声呻吟,我一边蹬着两条腿一边扭着身子在沙发上想要躲避父亲那只握紧我那根坚硬的大鸡八的大手,父亲喘着粗气眼神如炬很明亮盯着我,那只抓着我坚硬鸡八的大手如影随形,不管我怎么扭动都逃不出父亲的手掌心,他始终用他有些粗糙的大手牢牢地紧握着我滚烫坚硬的鸡八飞快地上下套弄着。
"爸!爸!爸!"
我扭动着身体一边用求饶的声调喊着爸爸,一边用求饶的眼神看着父亲。
父亲不为所动,抿了抿嘴唇动了动他脸上的胡子,还用大拇指揉了揉我不停冒着鸡八水儿的马眼儿。
这实在是太刺激了,我爽的两条腿都快抽筋儿了,扯着喉咙喊爸爸都喊破音儿了。
我上气不接下气儿的搂住了父亲的腰,报复地把父亲那根也不停冒着鸡八水儿的肥鸡八抓在手里,也用我的大拇指按在父亲不停冒着鸡八水儿的粗马眼上用力的打着圈揉捻着。
父亲的身子也跟我一样抖了起来,父亲重重地喘息着,看着我的眼神都变了。
"臭小子。"
我听见父亲用含混的声音咕哝着。
同时他又加快了手速,还专门攻击我的龟头和蘑菇沟,我鬼哭狼嚎地蹬着腿,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射出来了。
"你个臭小子鬼哭狼嚎干什么,被你亲爹撸鸡八就那么爽吗?"
贺延站在一旁看了半天这时候终于出声了。
"啊啊啊------,贺伯伯,贺伯伯,我也不想这样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刺激这么爽啊,啊啊,爸,爸,爸,我真的是爽的受不了啊!"
我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我的两个爸爸,继续在沙发上扭着身子蹬着腿儿鬼哭狼嚎。
贺延挺着高耸的裤裆看着我低声骂了一句脏话。
"你儿子要射了啊,你还不停手,他射出来就没得玩了。"
贺延这时候忽然抬脚轻轻踢了我父亲一下说。
父亲面无表情的终于停了手,放开了我的鸡八。
我坐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鸡八,我的马眼流水儿流的一塌糊涂,我父亲的手上也沾满了我粘稠的鸡八水儿。
贺延又抓起我父亲沾满我鸡八水儿的手塞进父亲嘴里说:
"尝尝你儿子的鸡八水儿是不是跟我的一样好吃。"
父亲面无表情的含着沾满我鸡八水儿的手指,没有任何表示。
"周峰你有时候也要跟我互动一下才有意思啊。"
贺延忽然忍不住用抱怨的语气说。
父亲抬起眼皮看着贺延说:
"我儿子的鸡八水儿最好吃。"
我听了父亲的话,再看看父亲含着手指吃我鸡八水的样子,我觉得我的鸡八剧烈地跳了跳,差点直接射出来。
"那是当然了,毕竟你儿子还年轻。"
贺延看了一眼我的鸡八说。
"对了,你说你儿子没手淫过,那你儿子睡没睡过女人,难道你儿子还是个处男吗?"
贺延忽然又问父亲。
"嗯。"
父亲一脸平静地回答说。
贺延突然仰着脸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一连串大笑。
"竟然还是个童子鸡,那今天早上被我撸出来的那泡童子精也太浪费了。"
贺延双眼发亮地看着我的鸡八说。
"精液里面只有水和少量蛋白质脂肪,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营养价值,童子精也一样。"
父亲木着脸对贺延说。
"我知道啊,但是童子精就是会给人带来不一样的幻想啊。"
贺延继续盯着我的鸡八说。
盯得我心里都有点发毛了,坚硬的鸡八都开始发软了。
好在贺延终于放过了我。
"来来来,你们爷俩并排站在一起,咱们来给你们的鸡八比比大小吧。"
贺延用喜庆的语调大声说,还像个电视节目主持人一样很专业的拍了下巴掌来助兴。
9
夏日别墅的客厅很大,朝阳的一面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透过玻璃望出去,远远的能看见远处另一座别墅在树后透出来的微光。
贺延站在我和父亲面前,左右两只手分别抓着我跟父亲的两根鸡八,他同时用力地撸了撸我跟父亲的鸡八,左右分别看了看,然后煞有介事地说:
"周峰你的鸡八比你儿子的小多了!"
父亲板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贺延,满眼都是云淡风轻的毫不在意,根本不理贺延睁眼说瞎话故意羞辱他那一套。
我忍不住笑着说:
"贺伯伯你不能睁眼说瞎话啊,明明我和俺爸的鸡八差不多大。"
贺延瞪了我一眼说:
"我哪有瞎说,在我看来你爸的鸡八就是比你的鸡八小多了!"
我也懒得理会他的睁眼说瞎话,只是好奇地看着贺延依然高高隆起的裤裆问:
"贺伯伯,给我看看你的鸡八有多大?"
贺延用灰色的眼珠子看了我一下,然后骄傲地说:
"当然是比你和你爸的鸡八都大。周峰你儿子想看我的鸡八呢,你还不过来帮我脱裤子露出我的大鸡八给你儿子看?"
父亲上身依然穿着整整齐齐的白衬衫黑西服打着银灰色的条纹领带,下身却古怪的啥都没穿挺着坚硬肉感正流着水儿的大鸡八一丝也不挂。
父亲光着两条粗壮的毛腿,身材挺拔面无表情地站在摆设华丽的客厅灯光下,没有任何抵抗就接受了贺延的命令。
他穿着西装光着屁股看上去有些古怪地默默走到贺延面前蹲了下去,蹲在贺延胯前伸出双手去解贺延的裤腰带。
我从后面看过去觉得父亲的屁股又圆又大,随着父亲蹲下去我看到了父亲裂开的两片大屁股之间的腚沟子,毛乎乎的,有点深邃莫测。
父亲毛绒绒圆滚滚的包裹在卵蛋皮里的两颗大蛋蛋也彻底向后暴露出来,吸引了我的注意。
"爸,你的鸡八蛋好大!"
我忍不住赞叹说。
父亲正解着贺延裤腰带的手忽然停顿了一下又默默地继续了,然后我就发现父亲的耳朵根儿忽然红了起来。
"小子,喜欢你爹的鸡八蛋那你就上去抓着玩儿啊,你爹现在就是咱俩的犬奴,你对他想干啥就干啥。"
贺延用灰色的眼珠子看着我,明显不怀好意地蛊惑煽动着我。
然后我就非常不争气的被他蛊惑煽动了。
我兴致勃勃地在父亲屁股后面蹲了下来,然后毫不客气地把父亲悬挂在屁股下面的那两颗大蛋蛋抓在了手里。
父亲刚才那么折腾我,我觉得自己应该趁着贺延调教父亲这个机会报复捉弄一下父亲。
父亲的两个蛋蛋大到我差点难以一手掌握,它们隔着热乎乎的一层薄皮躺在我的手心儿里,毛茸茸皱巴巴的有些丑。
但是据说孕育我的那颗精虫就是从这里诞生出来的。
这让我把父亲的毛蛋蛋抓在手里的时候心里的感觉很独特。
有种难以言喻的跟人伦有关的隐秘又禁忌的刺激感。
我拢起手掌把父亲两个肉蛋蛋握在了手心里,那两颗大肉蛋滑溜溜的在父亲的阴囊里微微相交碰撞摩擦来回滚动着。
我像盘核桃一样在手里盘着父亲的那两颗大肉蛋,蛋圆玉润,手感很好,触感强烈,有点好玩。
父亲在我抓住他卵蛋的那一刻,整个人明显变得僵硬不自在起来。
我看到父亲肉墩墩的大JB剧烈地跳了跳,一大股前列腺液从父亲粗大的马眼里涌了出来,从父亲肉乎乎硕大滚圆的龟头顶端挂着透明的丝线滴落下去,几乎要地落到地面的时候却悬垂在那里,闪着致命诱惑的银光。
我忍不住伸手从后面抓住父亲粗长的大鸡八掰下来向父亲屁股后头扯了过来,父亲肉乎乎的鸡八忽然变得更加坚硬了。
父亲闷哼了一声,大概把他的鸡八这么向后掰过来让父亲觉得有些不舒服。
但是父亲并没说什么,于是我就像掰苞米一样向后掰着父亲的大鸡八,用挤牛奶的方式上下撸动挤压套弄着。
父亲的后背变得更加硬直起来,父亲的屁股和大腿都在微微发抖,父亲毛茸茸的屁股沟子也被父亲忽然夹紧了。
我想我应该是撸着父亲的大鸡八把父亲撸的很爽吧。
但是父亲依然坚持着拉开了贺延的裤子拉链,然后毫不迟疑地拉下了贺延那条被他的鸡八高高顶起的小裤衩。
我蹲在地上手里抓着父亲那两个硕大的肉蛋蛋,仰着头看着贺延那根坚硬的鸡八从他被父亲扒掉的小裤衩猛地弹了出来,像一根被人踩下去的跳板一样上下剧烈大幅度甩动震颤着。
贺延的鸡八大小粗壮竟然跟父亲的不相上下,但是贺延的鸡八是极具攻击性的流线型,整个鸡八连同龟头的形状都像一杆保持着冲刺状态的标枪。
贺延的鸡八看上去有种坚硬的骨感,除了外面薄薄的肉皮里面包裹的鸡八杆子上几乎没有肉,硬撅撅干巴巴的好像包皮里包着一根粗大的硬骨头,连深红色泛着光的龟头给人的感觉都不是那种肉肉的圆润蘑菇头,而是有棱有角有霸气的铁枪头。
贺延鸡八的表皮上还缭绕着一些粗大显眼的青筋,给人的感觉很凶猛,很狰狞,很有力量和攻击性。
我也试着从贺延的鸡八上找了找跟我鸡八相似的共同点,想分辨一下我是不是贺延的种。
结果发现我的鸡八跟贺延和父亲的鸡八都有相似的地方,又都有不相同,我的鸡八不像父亲的那么圆润肉感,也不像贺延的那么的狰狞凶猛,我的鸡八更像是两人鸡八的混合体。
操!难道我是父亲跟贺延他俩人同时射精在母亲体内,俩人的精子同时跟母亲受精杂交出来的杂种?
虽然知道那样子没有科学依据不可能,但是很容易让我产生父亲,贺延跟我母亲三个人在一起玩双龙入洞这种出格游戏的骇人又刺激的性幻想。
我现在也只能佩服我母亲的了不起了。
"怎么样,贺伯伯的鸡八大不大?猛不猛?"
贺延居高临下撸着他的大鸡八问我。
"没我父亲的大。"
我故意这么说,要帮父亲挽回一城。
"怎么可能?周峰你说咱俩谁的鸡八大?"
贺延不服气的低头问父亲。
"我的鸡八大。"
父亲面无表情的看着贺延的鸡八很严肃地说。
"你们爷俩竟然联合起来欺负我!"
贺延低头看着父亲说,说完还微微笑了笑。
他忽然用双手捧起父亲的脸,用手摸着父亲的胡子说:
"看起来老了不少,就是眼神没变,还像一只警犬大黑贝。"
贺延边说边用大拇指描着父亲的眉毛摸了摸。
父亲蹲在地上仰着头,面无表情安静地跟贺延四目相交长时间对视着,没有躲闪也没有抗拒贺延的抚摸。
"张开嘴,把我的鸡八含进去。"
贺延捧着父亲的脸把自己坚硬的大鸡八捅到父亲长满胡子的嘴唇上用温柔的口气说出了让我震惊的一句话。
更让我震惊的是父亲竟然毫无抵抗很顺从地张开一直紧闭着抿成一条线的毛嘴巴,把贺延顶在父亲嘴上的那个深红色泛着光的大鸡八头子含了进去。
看着父亲鼓起来的腮帮子和紧紧包裹着贺延粗壮鸡八杆子的嘴唇,还有父亲脸上因为含着大鸡八而炸开的毛胡子,我震撼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小时候经常用来骂人的那句话"让你爹吃我的鸡八"竟然变成了现实,我爹竟然真的在吃别人的鸡八!
虽然我知道肯定会有吃鸡八这种把戏,但是看到父亲这么顺畅驯服的就吃起贺延的鸡八来,还是让我三观尽碎,不可置信。
贺延饶有兴味地看着一脸震惊的我,把他坚硬的大鸡八尽根捅进了父亲的嘴里,把他的大鸡八头子捅进了父亲的喉咙深处。
然后贺延捧着父亲的脸固定在那里饶有兴味地对我说:
"怎么,看到你爹给我吃鸡八很震惊?觉得很不可思议?"
我蹲在父亲屁股后头一手握着父亲的大肉蛋,一手握着父亲的大鸡八,仰头看着贺延,很诚实地点了点头。
10
夏日别墅外夜色在渐渐变深,海浪在远处喧哗,月牙在树梢酣眠,如梦似幻。
夏日别墅内贺延的灰眸子在灯下闪着银色的光。
贺延捧着父亲胡须浓密的脸,挺着胯骨,前后微微晃动着结实的屁股,粗长坚硬的大鸡八杆子在父亲长满胡子的嘴唇里进进出出的抽插着,父亲的口水给贺延青筋缭绕的大JB杆子涂上了一层水淋淋湿滑的光泽。
"你爸很久以前就吃过我的鸡八。"
贺延一边在父亲嘴里抽送着鸡八一边对我说。
我意识到贺延是在像操女人的生殖器一样的在操着父亲的嘴巴。
好吧,如果把父亲的嘴巴竖过来,再配上他的毛胡子,很难说跟女人的肉洞有啥区别。
大概就是多了些牙齿和一根舌头?
我心情复杂地看着父亲用微微翘起的两片嘴唇紧紧包裹着贺延那根粗壮狰狞的鸡八杆子,父亲那两片微微翘起的嘴唇因为贺延鸡八杆子的剧烈摩擦而变得颜色鲜红,又被自己的口水滋润的油光水滑泛着光。这让我以前从来没留意过的父亲那两片被胡子密密包围着经常被人疏忽掉的嘴唇突然变得邪魅张狂,性感诱人起来。
我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这个想法非常非常的不孝。
我甚至感受到自己的鸡八都因为这个不孝的想法变得更加坚硬了几分。
我觉得我现在就是个对自己亲爹的嘴巴有了不该有的想法的一个不孝子,下流猥亵不要脸。
这让我羞耻难堪有些唾弃我自己,让我面对父亲吃鸡八的场景心情变得万分复杂起来,即不忍直视但又挪不开我下流龌龊盯着父亲的嘴唇一直看个不停的眼睛。
父亲的眼睛里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
父亲被贺延一步步引诱突破着父亲的防御底线,父亲刚才甚至直接忽略了我的存在。
贺延跟父亲对视着,他捧着父亲的脸,一边继续狠狠操着父亲的嘴一边抚摸着父亲的胡须说:
"周峰你也不用在意,你整个人最后都要在你儿子面前全部打开的,你要解放自己的天性,变得真实而自由,一会你还要吃你儿子的鸡八呢。"
我被贺延这句话震撼的心里一抖,同时我的坚硬的鸡八还跟着不受控制的跳了几下。
而且我感觉被我紧紧抓在手里的父亲的那根大鸡八也鼓胀着跳了跳。
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
我觉得父亲并不会很期待地等不及要吃我的鸡八,因为我从父亲的神情上看的出来父亲满脸都写着抗拒。
"我的就不用俺爸吃了吧?"
我干笑了一下有些心虚地对贺延说,我知道自己有些言不由衷,我知道自己嘴上说着不要,可是我不要脸的身体却很诚实,我的鸡八都因为不可告人的欲望已经在默默地流出一股股粘稠的鸡八水儿了。
我真是个肮脏的不孝子。
我一边在心里骂自己一边不要脸地又因为极度渴望感受一下被父亲那张性感的嘴巴包裹住鸡八头子是什么滋味而偷偷地流出了新的一股鸡八水儿。
贺延再次用力把他狰狞的大鸡八一下子尽根捅进父亲嘴里,重重的喘息着呻吟了一下才对我说:
"你个没开过荤的小处男肯定没法想象把鸡八插进你爹嘴里是是多么爽的一件事,比你爹刚才给你撸鸡八还要爽上一万倍。"
比父亲刚才给我撸鸡八的感觉还要爽上一万倍?
那我岂不是要爽的死到另一个世界去?
我心里又渴望又觉得有点害怕。
父亲这时候忽然把贺延的鸡八从嘴里吐出来脸色阴沉地说:
"这事儿就不要把孩子拉进来了。一开始这整件事儿就不该让孩子掺合进来。"
贺延捏着他水淋淋沾满父亲口水和他自己前列腺液的大鸡八,像甩鞭子一样甩了起来在父亲的脸上啪啪抽了几下,抽了父亲一脸的口水和前列腺液,
然后贺延一边把他的大JB在父亲的鼻子上,眼睛上,胡子上羞辱性地不停捅来捅去一边说:
"如果不让孩子参与进来,光是咱们两个在背地里做这些事情又怎么能唤起你的羞耻心?又怎么能打破你的底线让你跟那些sm爱好者打交道的时候不漏馅儿?我认为这个问题已经不需要跟你再讨论了。"
父亲的脸上被贺延的大JB捅来捅去涂满了父亲他自己的口水跟贺延的前列腺液,看上去有点可怜兮兮的惨。
父亲顶着一脸的口水和前列腺液沉默地跟贺延对视了片刻,贺延又把他的大JB重新插回了父亲的嘴里。
贺延捧着父亲的脸用力的把他狰狞的大鸡八在父亲嘴里抽插着说:
"真想直接射在你嘴里!"
说完他闭着眼睛重重地喘息着呻吟了一声,把他水淋淋的大鸡八从父亲的嘴里拔了出来,然后他睁开眼睛用他一双灰色的在灯下闪着银光的眼珠子看着我狐狸一样笑眯眯地说:
"快过来让你亲爹给你吃鸡八。"
我觉得贺延的笑容里藏满了深深的恶趣味。
我才不相信他那些糊弄父亲的鬼话,我觉得贺延就是想趁机调教父亲,满足他自身的欲望。
那父亲知不知道贺延是在糊弄他呢?
我觉得父亲是知道的。
所以父亲也是趁这个机会找理由让贺延调教自己。
这才是整件事变得荒诞的地方。
只不过父亲确实不太想让我掺合进来。
至于贺延为什么非得让我参与进来,我觉得大概他就是为了满足他自己某些重口味的性癖好吧?
可是就算我洞察了一切又怎么样呢,就算我是个大聪明,大明白,又能怎么地?我现在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我已经不是今天早上刚睡醒的时候那个干净纯洁守身如玉的小处男了。
一天的时间,只用一天的时间,我的生活就天翻地覆,世界崩塌,三观尽碎,童真已去。
我现在也有了自己某种见不得人羞于说出口的欲念,在这种见不得人的欲望驱使下我顺从地站起身朝贺延走过去,站在了依旧蹲在那里的父亲面前。
我高高翘起的硬鸡八正对着父亲的脸。
父亲面无表情的向上看着我的脸,目光凶狠的看起来像是随时都会跳起来揍我一顿的样子。
小时候对我讲道理讲不通的时候父亲还是揍过我的。
日常生活中很多时候我父亲其实就是个普通的中国父亲,扎根凡间尘土,食用五谷杂粮,父亲也不能时时刻刻在每件事情上都保持着完美的伟光正形象。
父亲爱你的样子你未必会记得,但父亲揍你的样子总是刻骨铭心,因为总惦记着等自己长大了要揍回去。
我被父亲凶狠的目光吓得要往后退,贺延挺着他坚硬狰狞的大鸡八在我身后挡住了我。
"别怕,有贺伯伯在背后支持你呢。"
说完他伸手捏住了我坚硬的鸡八根子对父亲说:
"周峰,你看你儿子流了这么多鸡八水儿,你还不赶紧帮他舔干净。"
父亲恍若未闻的继续用凶狠的目光向上看着我,我还是觉得他随时都要跳起来揍我。
就在我努力把身子往后靠进贺延怀里的时候,父亲带着似乎准备咬掉我整根鸡八的气势扑上来,从他抿成一条线紧闭的嘴唇里伸出一根粗壮鲜红热气腾腾的大舌头来,卷住了我龟头顶端的马眼,随着一股热乎乎湿漉漉的酥痒从我的马眼上传过来,父亲已经用舌头把我的龟头上的鸡八水儿舔的一干二净了,只留下了一些口水在我的鸡八头子上。
父亲给我舔完鸡八水儿,依然还是用随时要跳起来揍我的神情瞪着我。
"周峰,张开嘴,把你儿子的鸡八含进去。"
贺延在我脑后下着命令说。
父亲一动不动地又僵持了一阵,才瞪着我恶狠狠地微微张开了他毛茸茸的嘴唇。
贺延在背后拱着我,抓着我的鸡八一点点把我的鸡八头子捅进了父亲的嘴里。
整个过程父亲依旧保持着那副凶神恶煞一般的神情,眼神锐利的好像能够刺穿我的硬脑壳。
如果我不是确信自己是父亲三代单传的一根独苗苗,我觉得父亲很可能会一口把我的鸡八给咬下来。
贺延也是坏心眼地看着父亲凶神恶煞一样的吓唬我却故意不出声矫正父亲。
于是我就心惊肉跳地看着自己的鸡八头子一点一点地消失在了被父亲浓密黑胡须包围着的红色嘴唇里。
 11
夏日别墅的客厅灯光明亮,我不知道该用富丽堂皇还是该用简洁淡雅来形容它的装饰风格,也许是两种风格的结合体?
我有点喜欢。
喜欢归喜欢,但是我觉得很陌生。
在这陌生的富丽堂皇和简约淡雅中,我年轻坚硬的鸡八被父亲长满胡子的嘴巴一点点吞了进去。
父亲红色的嘴唇被我粗大的龟头顶着不太情愿的慢慢张开来,带着湿滑,柔软和温度紧紧地包裹住了我的鸡八头。
贺延的手捏着我的鸡八根子,把我鸡八上的那层包皮都给撸了下去,把我的龟头和蘑菇沟完全都暴露了出来。因为我以前没手淫过,所以我年轻的龟头和蘑菇沟还有龟头背后那条包皮系带都敏感的仿佛象是婴儿的肌肤,这也是父亲给我撸鸡八的时候我才会感觉那么爽的原因之一吧。
随着贺延在背后推着我,抓着我的鸡八根子把我的鸡八慢慢的顶进父亲的嘴巴里,我敏感的龟头和蘑菇沟能够清晰地感觉到父亲的嘴唇柔软中带着韧性和温度紧紧地包裹和吸附在我的鸡八表面,随着我的鸡八一点一点的朝父亲嘴巴里慢慢挺进。父亲柔软中带着韧性,湿滑中带着温度的嘴唇通过吸附和包裹制造出来的快感就顺着我的龟头,蘑菇沟,一点点向着我的鸡八杆子蔓延上去。
我忍着快感,屏住呼吸低头看着父亲用他那长满毛胡子的红色嘴巴一点点吞掉我的鸡八头。
我有点担心父亲会用他的牙齿咬住我的鸡八头。
然而直到我整个大鸡八头完全消失在父亲的嘴唇里,我依然没有感觉到父亲牙齿的存在。
一根热乎乎湿滑灵活的舌头代替牙齿卷上了我的鸡八头。
父亲一边凶神恶煞般地瞪着我,一边小心地收起了他有可能会弄痛我的牙齿。
就在我以为我体会到了父亲隐藏的温柔时,父亲忽然收紧嘴巴,用嘴唇和口腔整个吸住我的鸡八头,然后父亲的舌头尖儿用和父亲形象完全不匹配的热情泼辣和灵活好动舔上了我的龟头和蘑菇沟,最后竟然直接钻进了我的鸡八眼子里,用舌尖在里面撩拨刮蹭着我尿道里面的嫩肉。
一种让我无法形容,能让灵魂出窍一般的快感从我的鸡八头子上和尿眼子里拔地而起,同时我感觉我的精液从我的卵蛋里仿佛要被我父亲嘴巴上的吮吸之力给翻江倒海似的抽空出来,我感觉我的尾巴根子又酸又木,两颗蛋蛋提着吊上了半空中,腚眼子猛地被我缩成了一个几乎是实心的小点点,紧的连菊花的花骨朵都算不上了。
"啊啊,爸,爸,我要射了!要射了!"
我不顾形象地抖着腿冲父亲大喊大叫着,怕自己忍不住射了父亲一嘴精液,那也太不孝了。
父亲继续紧紧用嘴巴一松一紧迅速有力的吮吸着我的鸡八头,舌尖继续捅着撩拨着我的尿眼子,同时还立起两条眉毛用虎视眈眈的眼睛瞪着我,满脸都写着:你个臭小子要是敢射在我嘴里我就打死你!
我只好夹紧两条腿,更加努力的缩紧我的腚眼子和尿道里的括约肌,嗷嗷叫地带哭腔喊着爸爸,一边求饶一边努力抵抗着父亲的攻击。
贺延纳闷地探头看了看,然后在我耳边笑着说:
"不至于吧,这才哪到哪啊你就嗷嗷叫的想要射出来?"
我觉得他是看不出来父亲正在他的嘴巴里使坏。
"俺爸像是吸奶子一样吸着我的鸡八头,吸得我的鸡八头好痒痒,他还用舌头尖在我的尿眼子里使劲舔,舔得我直想尿尿。"
我只好一边哀嚎一边使劲夹紧腿一边告状。
"那你就直接尿出来啊,尿你爹一嘴,童子尿大补啊,你爹肯定特喜欢。哈哈哈。"
贺延在我耳朵边大声笑着说。
我哼唧了一声,看着父亲凶神恶煞一般瞪着我的那双眼睛,打死我我也不敢尿在父亲嘴里。
而且我其实也分不清我到底是想尿尿还是想射精。
随后贺延又笑着说:
"周峰你悠着点吧,你儿子还是个没有任何经验的小处男呢,别让他刚一开始还没体会到你嘴巴的妙处就憋不住直接射你一嘴,你就那么想吃到你亲儿子的童子精啊?"
父亲凶狠地瞪了贺延一眼,然后我就感觉到父亲放松了他嘴巴对我鸡八头子的包裹,然后在贺延的推送下,我的鸡八又继续向着父亲嘴巴深处挺进了,很快我的鸡八头就感觉到了一堵肉壁带来的阻力,大概是我的鸡八头顶在了父亲的后牙膛上,这时候父亲已经把我的鸡八吞下了一多半,就在我以为到此为止的时候,贺延忽然抓住父亲的脑袋同时在后面用力地往前推着我,然后我就感觉到我的鸡八头顺着父亲的后牙膛拐了下去直接捅进了父亲滚烫狭窄的喉咙深处。
父亲微微仰起头伸直了他的脖子,我感觉到父亲的鼻子已经顶在了我耻骨上,他鼻子里喷出的气息温热地吹拂着我的阴毛,我的卵蛋也碰到了父亲下巴上的胡子,有点刺痒。
我吃惊地发现我又粗又长的一整根鸡八都被父亲吞了下去,温热湿滑被紧紧束缚着的感觉包裹了我一整根大鸡八。
而且我的鸡八头在父亲的喉管里被滑溜溜的内壁柔软的挤压包裹摩擦着,没那么刺激,却舒服的要命。
我忍不住轻轻呻吟着,低头看了看被贺延用一只大手紧紧按住的父亲的脑瓜顶,父亲的脸已经完全埋在我的胯裆里了,什么都看不见。
平时总那么严肃刚硬的父亲,没想到他的身体里这么温暖这么软。
我觉我要化在父亲的嘴里了。
贺延这时候忽然把他滚烫坚硬沾满了父亲口水的大鸡八在我的大腿根和屁股之间的缝隙里硬挤着从我屁股后面捅到了前面来。
他把我的两颗大蛋蛋都捅的飞了起来。
贺延的龟头从我的蛋蛋下面露了出来,当他把长满的鸡八毛的小腹紧紧地贴在我的屁股上,他长长的鸡八就从我的蛋蛋下面伸出了一大截。
我的大腿根之间夹着贺延那根粗硬滚烫滑溜溜的大鸡八,感觉很怪异,
"把腿夹紧。"
贺延在我耳边声音低沉地说。
我心情古怪地应了一声,努力夹紧了自己的大腿根。
贺延两只手穿过我在前面抱住父亲的脑袋,让父亲一直尽根用嘴含着我一整根大鸡八,父亲的脸一直埋在我的胯裆里,我似乎听到了他哼哼唧唧的抗议声。
贺延开始抽动着他插在我大腿根之间的那根又粗又长又硬又滚烫的大鸡八。
一抽一送之间,他坚硬的胯骨不停地撞击着我的屁股,我的身体也随着他的冲撞一前一后地摇摆挺动,我的大JB也跟着在父亲的嘴里一抽一送的抽插着。
"舒服吧?"
贺延趴在我耳边一边操着我的大腿根一边问?
他的大JB头子操过来的时候总是把我的两颗卵蛋顶的飞起,操的我有点蛋疼。
"还行。"
我一边回答一边担心贺延快速抽送的大鸡八会不会把我的大腿根磨破皮。
"看来还是不够劲儿啊。"
贺延在我耳边低笑了一声说。
然后他一只手继续按着父亲的脑袋,一只手忽然伸进我的衣服里摸上了我的胸脯。
"胸肌锻炼的不错。"
贺延在我耳边说着,摸了摸我的胸大肌,最后用拇指和食指重重地捏上了我的小奶头,揉搓着捻了起来。
疼痛中带着酥麻的触电感一下子辐射到了我身体的每一处神经。
"啊哈......"
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我的鸡八也被这股电流辐射到了,猝不及防的在父亲嘴里跳了跳。
我竟然尾巴根一酸,突然要射了!
"爸!爸!爸!要射了!要射了!真的要射了!"
我慌乱地跺着脚胡乱喊着。
父亲呜呜着想要把脑袋从我的胯裆里挪开,想把我的大鸡八从他嘴里吐出来。
可是贺延继续按着父亲的脑袋不让父亲动。
"想射就射吧,射在你爹嘴里,射在你爹的喉咙里,让你爹尝尝他亲儿子浓浓的童子精的味道。"
贺延在我耳边蛊惑地说,一边说一边剧烈地撞击着我的屁股,一边继续用手指玩着我的奶头。
我觉得自己这回真的是躲不掉了,我只能一边哀嚎着一边放松了自己的尿道括约肌,我现在浑身在快感的冲击下已经有点控制不住我自己了,我甚至不敢保证一会从我鸡八里射出去的是尿还是精液。
终于,在我的鸡八头子插进父亲喉咙最深处的时候,我的鸡八猛地一跳,鸡八眼一张,把一股粘稠滚烫的精液射进了父亲喉咙的最深处。
在快感达到最高潮的时候,我一边浑身抽搐的在父亲喉咙里射着一股股精液,一边放松地想:还好射出来的不是尿......
 12
我在父亲的喉咙里射空了自己的最后一滴精液。
一天之内射了三次精,我的两颗蛋子儿空空如也的有点疼。
贺延还在用他那根坚硬滚烫狰狞凶猛的大肉棍子在我的大腿根之间不停的抽插顶动着,操的我蛋疼。
我有点可怜他,真想在我的两腿之间长个肉洞给他操。
射空最后一滴精液,我整个人都虚了,只想软软的瘫下来好好的睡上一觉。
贺延抱着我放开了他按着父亲脑袋的手,父亲的脑袋终于脱离了我的胯裆,他仰着脸把我半软半硬,沾满我的精液和父亲口水的鸡八从嘴里吐了出来,然后狠狠地瞪了我跟贺延一眼。
"你亲儿子的童子精味道怎么样?"
贺延笑眯眯地看着父亲问。
父亲默默地擦了擦他胡子上沾满的自己的口水,看了贺延一眼,没说话。
"我说周峰啊,你这闷不吭声的脾气要改改啊,哪有犬奴对主人的问话不理不睬耍脾气的?你这样谁能相信你是喜欢做犬奴的人?你这样的恶犬是找不到好主人的你知道不?除了我谁还敢要你?就你这样死要面子的臭脾气,你还怎么跟那些sm爱好者打交道?还怎么查案?"
贺延抱着我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架势对父亲说。
如果他的大JB不在我的卵蛋上不停的操来操去也许他的话更有说服力一些。
父亲从蹲在地上的姿势站起来横了贺延一眼说,板着脸说:
"我儿子的精液比你的好吃多了。"
贺延听了父亲的话哈哈大笑起来说:
"哈哈,周峰你还记得我精液的味道啊?很怀念吧?"
父亲没接话,把我从贺延怀里抢过去扔到沙发上对我说:
"歇一会儿缓缓吧。"
我坐在沙发上终于松了一口气,觉得还是亲爹疼我。
掰开大腿看了看,贺延都把我的大腿根儿操红了。
"想不想再尝尝我精液的味道?"
贺延眯着眼向父亲走过来问。
"我觉得今天够了,孩子也累了,可以停止了。"
父亲面无表情地看着贺延说。
贺延瞄了一眼父亲还是硬撅撅高高翘着的鸡八说:
"你没问题我就没问题。"
"我去洗澡了。"
父亲说完很干脆地转身就走了。
贺延望着父亲的背影挠了挠他的灰胡子然后唏嘘地对我说:
"你爸他没有心的。"
"也许俺爸整颗心都给了俺妈吧?"
我只能接着往贺延的心上继续扎一刀,尽管也许他才是我的亲爹。
贺延转过他的灰眼珠,冷冰冰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盯着我软绵绵的鸡八忽然凉凉地说:
"刚刚你射精之后我竟然忘了玩你的鸡八头。"
我赶紧抓起我的裤子光着腚撒丫子跑回我的卧室里去洗澡睡觉了。
夏日别墅的床又大又弹又软又舒服,
在浴室里洗完澡,我光着腚一头扎进床上又睡着了。
一觉睡到被父亲推醒。
睁开眼就看到父亲穿了一身运动衣站在我床边。
还是那么的高大威武,端庄严肃。
"起来去跑步了。"
父亲和往常一样威严地对我说。
我打了个哈欠翻身爬了起来。
打开行李箱翻出一条内裤,再翻出一身运动服,当着父亲的面把内裤先穿上,父亲并没有回避地看着我的鸡八,我忍不住嘴贱地问父亲:
"爸,你说我昨天算不算是破处了?"
"不算!只有跟女人做爱才算破处,阴阳交合才会让你的身体产生变化,你才会变成真正的男人。"
父亲面无表情的认真回答我。
"会有什么变化?鸡八会不会变大?"
我非常有求知欲地问父亲。
父亲很明显的卡了一下才说:
"好像是会变大。"
"爸你跟俺妈做完之后鸡八变大了吗?"
我难得跟父亲这么坦诚的交流,忍不住打破砂锅问到底,我觉得我跟父亲之间的关系确实正在发生着变化,好像多了一些可以对话的空间,以前我绝对不敢问的问题现在也敢脱口而出了。
父亲定定看着我好像是略微思考回忆了一下才说:
"应该是变大了。"
"鸡八变没变大,爸你自己都不确定吗?"
我忍不住笑着说。
"谁会特意注意这件事?"
父亲板着脸跟着我一起出了卧室说。
"是个男人都会特别注意这件事吧?"
我忍不住叫了起来。
父亲沉默地看了看我,然后说:
"我第一次跟你妈睡过之后就被师傅发现了,师傅他就开始惩罚我,我的注意力就没放在这件事上。"
"贺伯伯他当年都是怎么惩罚你的?"
我好奇地问。
父亲面无表情的沉默了一会才说:
"他是个坏人。"
然后就不再回答我的追问了。
我和父亲从二楼下来准备去外面跑步到海滩看一看。
来到一楼大厅的时候被贺延叫住了。
"你们要去跑步吗?"
贺延穿着白衬衣和米色的卡其裤看着父亲问。
"嗯。"
父亲答应着冲贺延点了点头。
"还是不要在外面跑步了,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和麻烦。这座别墅里有专门的健身房,里面有跑步机,走,我带你们去。"
贺延边说边带我们去了健身房。
夏日别墅里健身房很大,各种健身器材应有尽有,两台跑步机就放在靠墙的地方。
"你们两个就在跑步机上跑吧。"
贺延打开跑步机对我们说。
父亲点了点头,正要抬脚迈上一部跑步机,贺延忽然对父亲说:
"脱掉身上的衣服。"
父亲站在原地明显愣住了。
"小子,你去帮你爹把裤子脱了吧。"
贺延对我说。
我听话地来到父亲身边,很麻利地抬手就把父亲的运动裤和裤衩一下子都扒到了脚底下,露出了父亲毛茸茸的鸡八和健壮的两条长毛腿。
父亲的鸡八软软的垂在他毛绒绒巨大的卵蛋上,依然是肥肥肉肉的,看上去很巨大,这就是鸡八上肉多的好处,在疲软的状态下看上去也很大。
我承认没勃起的时候父亲的鸡八看上去比我大。
我把父亲的运动裤扒下去之后,父亲自己把身上的运动服也脱了下去,露出毛绒绒的肚皮和两块胸大肌,父亲胸大肌上的两个奶头比我的大多了,让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多玩几回你的奶头也会变得像你爹那么大。"
贺延忽然笑眯眯地说。
"俺爸的奶头是被你玩大的?"
我惊奇地问。
父亲扭头甩过来两道利剑一样的目光。
贺延呵呵笑着对父亲说:
"你那么凶干什么,孩子早晚会知道,小子,你去把这个铃铛系在你爸鸡八头子下面的那道沟沟里。"
贺延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带着细绳的银色圆球小铃铛递给了我。谁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应该不是临时起意,怕是蓄谋已久。
啧啧,花样真多,难怪父亲说他是坏人。
我接过那个小铃铛走到面无表情的父亲父亲跟前,蹲了下去。
父亲起床之后应该洗了澡,他的鸡八和毛从里散发着栀子花的清香。
我捏着父亲肥肠一样的软鸡八把铃铛系在了父亲的鸡八头上,系好了我还特意用手拨弄了一下,银色的小铃铛在我的拨弄下欢快地在父亲的鸡八头上蹦跳着,发出了悦耳的叮当声。
父亲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有些胆怯地退下了。
于是父亲光着腚,我穿着运动服,俩人并排在各自的跑步机上跑了起来。
父亲浑身的肌肉在他的跑动下块块分明,动感十足。
肥肠一样的大鸡八随着父亲的跑动也在父亲的胯下剧烈的甩来甩去,系在父亲鸡八头上的那个银色小铃铛随着父亲鸡八的甩动上下翻飞着,发出了连绵不绝的叮当声。
相当羞耻。
我好几次斜眼看着父亲都憋不住要笑出声来。
父亲黑着脸在跑步机上不停地跑动着,完全不敢跟我对视。
夏天毕竟到了,我很快就跑了一身汗,等我跟父亲跑够了里数,就连光着屁股的父亲身上都是大汗淋漓。
我的身上更是把衣服都湿透了,我从跑步机上下来,脱掉上衣,光着膀子流着满头大汗坐在凳子上休息。
汗水源源不绝地从我的头上滴落下来,流到脖子上,滑落在我的胸脯上,顺着肚子上的毛发一直流到我的裤裆里,我运动裤的松紧裤腰都被汗水给打湿了。
"去把你儿子身上的汗水舔干净。"
贺延突如其来对着父亲命令说。
父亲和我同时呼吸一滞,有些尴尬地互相对看了一眼。
不得不说贺延真能整活。
父亲犹豫了一下还是沉默着走到我身边。
他身上弥漫着栀子花搀和着汗水的气味,有些迷人。
刚运动完,父亲微微有些喘,眼睛和胡子都闪闪发着光,身上肌肉块块隆起,健美的像个古希腊神明。
父亲看着我的眼睛在我身前蹲下来,揽过我的脑袋,直接把他的嘴唇贴在了我湿漉漉满是汗水的额头上。
父亲下巴上的胡须轻轻蹭在了我的鼻头上,像是初夏的蜻蜓轻盈地落在了小荷尖尖,有些温柔的微痒。
我的心忽然化成了水。
软的不像话。
 13
夏日别墅的健身房采光很好,朝阳从明亮的窗子照进来,落在地板和各种健身器材上,明暗有序,光影如画。
我坐在宽阔的皮质长凳上,一缕阳光正落在我的前方,父亲的身后一片阳光明亮,我微微眯着眼看着那片耀眼的阳光,感觉到父亲的舌头从他的嘴唇里伸了出来,用他的舌头尖儿在我汗湿的脑门上蜻蜓点水一般轻轻舔了一下,留下了一个比原来汗水更湿的水点点。
然后父亲的嘴唇就离开了我的脑门,我们近距离的四目相交短暂地对视中,我看到了父亲深邃犀利的明亮眼眸中藏着几分淡淡的羞涩。
做这种事情,父亲也是会害羞的。
这辈子我跟父亲都没有像现在这么脸贴脸的亲密过。
"给你儿子舔一下鬓角,瞧那汗流的。"
贺延继续下着命令。
父亲又把脸凑过来,这次连舌头都没伸出来,只用嘴唇很潦草地在我的鬓角上碰了一下。
我们都知道贺延所谓的让父亲给我舔干净汗水并不是真的想让父亲用舌头给我舔干净身上所有的汗水,我身上的汗水是舔不干净的。
贺延要的只是一种形式,父亲就做出一个样子来给贺延看。
父亲的脸再次跟我的脸拉开距离的时候,我看到父亲的胡须上沾满了一些细小晶莹的汗珠,不知道是我的汗水还是父亲他自己的。
那些汗珠在朝阳里衬得父亲的胡子和父亲整个脸庞都闪闪发亮。
我看着父亲依然刚毅严肃的眉眼和脸庞,心里软软的,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样的喜欢父亲。
以前是敬慕,现在是喜欢。
感情的层次明显不一样。
我看向父亲的目光都变了,带上了几分柔软的感情。
父亲再次跟我四目相对时,立刻发现了我眼神里的变化,他稍微愣了愣,短暂地疑惑了一下,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平静。
"舔你儿子的耳朵吧,这回要认真舔啊,把你儿子的鸡八舔的硬起来才行啊。"
贺延一边说着一边在父亲背后蹲下来,像我昨天一样,把手伸到父亲的胯间,一手抓着父亲毛茸茸的肉蛋蛋在手心里捏来捏去,一手握住父亲那一大根耷拉在腿间的肥软大鸡八撸上撸下。
系在父亲鸡八头上的那个银色小铃铛又发出了一连串活泼泼的叮当声。
父亲带着微微的喘息声把他的嘴凑近了我的耳朵,一股股鼻息带着微微的热气吹进了我的耳朵里。
父亲在喘息声中伸出舌头舔上了我的耳朵背后,像个善于调情的浪荡子。
父亲脸上成片的胡子扎着我的耳朵和脖子,我好像躺在夏天的草丛里,耳朵背后传来了一阵阵被父亲用湿润温热舌尖挑逗的酥麻。
我害羞地发现大概我的身上哪儿哪儿都敏感。
只用一秒钟我的鸡八就不争气的在我的运动裤里硬了起来。
贺延一边撸着父亲的鸡八一边在嘴里啧啧称奇:
"小子,你这是当处男憋得太久了吧,咋一秒就硬起来了呢?"
大概是觉得已经完成了任务,父亲马上就从我耳朵背后收回了舌头。
我也明白父亲并不是真的想跟我调情。
他对我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主人的任务罢了。
作为工具人被搅合进贺延跟父亲之间的性游戏的我,已经对父亲产生了我面对刘莎时从来不曾产生过的邪念和欲望。
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现在喜欢父亲甚至已经比喜欢刘莎还多一些了。
快感带来的欲望和情感都是让人难以抵抗的东西。
父亲的鸡八已经在贺延的撸动下硬了起来,挑着那个银色的小铃铛高高翘着,粗壮硕大,跟父亲整个人一样的威风凛凛。
望着父亲坚硬起来的大鸡八,我自己的鸡八在裤裆里又硬了几分。
我喜欢自己的鸡八跟父亲的鸡八仿佛在联动的感觉。
我流着汗坐在长凳上,背靠着墙,期待着贺延给父亲下达新的命令。
我觉得贺延该让父亲舔我的奶头了吧,这么明显诱人的目标贺延怎么会放过?
我很期待父亲粗大火热的舌头舔过我娇嫩的小奶头的刺激感。
因为太过期待,我甚至感觉到我的小奶头都硬硬的在我的胸大肌上挺立起来了。
然而......贺延一边起劲地撸着父亲硬起来的大鸡八,弄的那个小铃铛叮叮作响,一边对父亲下命令说:
"去舔干净你儿子的胳肢窝吧。"
我:???????
胳肢窝?为什么是胳肢窝?胳肢窝不是挠痒痒逗人发笑的地方吗?而且我的胳肢窝里像我父亲一样长满了黑黑的茂密丰盛的腋毛,不抬胳膊都能看得到,看起来很不爽净,而且现在里面还都是汗,所以这胳肢窝有什么好舔的。
我忍不住夹紧胳膊,努力藏起我汗唧唧的胳肢窝,一脸抗拒地看着父亲。
"把胳膊抬起来。"
父亲一脸平静地看着我说。
"爸,你别舔我的胳肢窝,你舔我的奶头行不行?"
我讨好地看着父亲说。
父亲还没说话,贺延已经笑起来了。
"奶头要舔,胳肢窝也要舔,傻小子,让你爸给你舔吧,舔了你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贺延用看傻小子的眼神看着我说。
我又看了看父亲,发现父亲没有要放弃的意思,只好认命的抬起了胳膊。
在父亲把脸埋进我的胳肢窝的时候,贺延抓起父亲的一只手放在了我已经勃起的裤裆上。
"好好伺候一下你儿子,让他好好舒服舒服吧。"
父亲顺势用手隔着柔软的运动裤布料轻轻地握住了我坚硬的鸡八,温柔的套弄起来。
我在一阵阵的快感中担心地问父亲:
"爸,我胳肢窝里出了很多汗,味道是不是不好闻。"
父亲从我的胳肢窝里抬起头,平静地看着我说:
"不会,你的味道很好闻,你又没有狐臭,味道怎么会不好闻?你在担心什么?"
"我胳肢窝里的毛太多了,看起来很不干净。"
我有些害羞地说。
"男人的毛就应该多,我的毛更多。"
父亲很认真地抬起他的胳膊给我看他的胳肢窝,父亲胳肢窝里的毛的确比我的更黑更密更茂盛。
我傻笑了一下,心里有点高兴。
父亲看着我眼神柔和了一下,忽然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然后他一只手抓着我的胳膊架到我的头顶上,让我的胳肢窝完全暴露了出来。
父亲埋下脑袋伸出舌头在我的胳肢窝里舔了下去。
一种比挠痒痒肉要舒服柔和的酥痒感从我的胳肢窝里水波一样的朝我全身荡漾开去。
但还是痒的让人想缩起身子咯咯大笑,于是我扭着身子就咯咯笑着对父亲说:
"爸,爸,别舔了,别舔了,痒痒得慌,你别再舔了,你还是舔我的奶头吧。"
父亲抬起头,略显无奈地看了看我,然后开始舔我的奶头。
在父亲吸着我的奶头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抓着我的鸡八飞快套弄的时候,我又蹬着腿儿想要射出来了。
父亲在关键时刻住了手。
然后父亲又扒下我汗湿的裤子又把头埋进我的腿间舔起了我被汗水打湿的毛蛋蛋。
我只能庆幸我昨晚洗了澡。
应该,还是有味儿吧?
我一边呻吟一边担心地想。
贺延把我脚上全棉的黑色运动袜扯下来套在了父亲的鸡八上,父亲很明显变得更加兴奋了,贺延紧抓着父亲套着我黑色运动袜的鸡八撸的飞快,看着袜子顶端迅速冒出的一股股前列腺液,我有点担心父亲会顶不住直接射在我的黑色运动袜里。
父亲兴奋如狂地忽然含住我的鸡八开始用力的快节奏吞吞吐吐,每一下吞吐我都爽的想直接射在他嘴里。
场面一度有些混乱。
夏日别墅的健身房里充满了焦躁而又淫靡的气息。
但是在最关键的时刻父亲跟贺延都克制地停了下来。
"接下来,该舔你儿子的屁股沟了。"
贺延松开黑色运动袜里父亲差一点就能射出精液的硬鸡八,向父亲下达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命令,直击灵魂把我当场震傻了。
14
我万万没想到贺延会对父亲发出舔我腚沟子这样让我跟父亲都很羞耻的命令。
我知道舔腚沟子这个命令肯定不止是舔腚沟子这么简单,藏在腚沟子中间的屁股眼儿才是关键。
屁股眼儿是多么敏感,肮脏又禁忌的地方啊。
光是一想到父亲会近距离盯着我的屁股眼儿直直地看,我的屁股眼儿就一阵阵发紧,菊花忍不住剧烈地收缩了几下,我的大鸡八也跟着不由自主的联动跳了几下。
我感到十分的羞耻。
羞耻之下我偷偷瞄了瞄父亲。
父亲满脸都写着抗拒。
看父亲一脸不情愿的抿着长满胡子的嘴巴,我忽然又有点期待父亲板着一张严肃认真的扑克脸给我舔屁股眼儿的样子了。
那样不光是羞耻,肯定也带着打破伦理禁忌的刺激感,特别带劲,特别爽。
不知道贺延会不会突破底线让父亲把JB捅进我的屁股眼子里。
我忍不住瞄了一眼父亲胯下那根又粗又黑又硬的大鸡八,十分替自己的小屁股眼子担心。
可是担心中又有几分期待。
我现在很喜欢父亲,如果让父亲把我的屁股眼儿破了处,那么我跟父亲之间的感情会不会更进一步?
我就像个新婚之夜要跟长了根大鸡八的新郎洞房的黄花大闺女,又担心害怕又想要。
贺延看着一脸不情愿的父亲笑着说:
"如果你不想舔你儿子的腚沟子那就舔我的吧,正好我今早上起床后刚拉过屎......"
"我舔我儿子的!"
父亲一秒之内就做出了选择。
贺延哈哈大笑起来,他笑着对父亲说:
"我拉过屎之后洗了个澡,把我的屁股眼子里里外外都洗的干干净净,肯定一点味都没有。"
父亲冷眼看着贺延,没接他的话。
"我去那边拿两根拉力绳,把你的两条腿吊起来。"
贺延笑眯眯地对我说,看起来很开心,然后他就转身离开了。
我发现短短一天过后,贺延在父亲身边就变得越来越开朗了。
我不太明白贺延要怎么把我的两条腿吊起来,所以我就有些担心地看着父亲。
父亲也满脸不自在的跟我对视着,然后他很认真地说:
"你就当这是在执行侦破任务中不得不做出的牺牲吧,等案件完结了我们就忘掉在这里发生的一切,让生活重新恢复正常。"
我赶紧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父亲的话很牵强,现在发生的一切事情也都很荒唐,可是我也不会戳破他。
怀着对父亲不可言说的某种有些懵懂的欲望和情感,我已经开始期待这一段荒诞的旅程了。
我已经做好了一些心理准备,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出格的事我都要努力的接受下来。
贺延很快就拿了两根拉力绳回来了。
他让我继续靠墙坐在宽阔的皮面长凳上,在我的两只脚脖子上分别绑上两根拉力绳,然后让我靠着墙弯起腰身体向内对折,把我脚腕子上的两根拉力绳分别栓在我身后墙壁高处非常结实的一排衣帽钩上。
我的后背上部分靠在墙上,下部分贴着宽阔的皮凳子,两条腿大开着被折到我的脑袋上,像玩柔体杂技一样以一个古怪的姿态被吊了起来,我身条柔软地把脑袋从我的两腿之间探出来,我不光能看到我仰面朝天暴露出来的腚沟子和腚眼子,我努力一下甚至还能张嘴吃到自己又粗又长的大鸡八。
我心里忍不住又羞耻又雀跃,在外力的帮助下,我甚至能自给自足的给自己口交。
贺延看着我笑了起来。
"筋骨竟然这么软,来来来,试试能不能吃到自己的鸡八。"
贺延总是那么魔鬼,他非常邪恶地一手捏着我的鸡八一手往下按着我的脑袋。
然后我就真的吃到了自己流着鸡八水儿的大JB头。
我的鸡八水儿有点咸,口感好像一滩鸡蛋清。
贺延笑着按了几下我的脑袋让我吞吐了几下自己的鸡八头。
"小子,你这样是不是能自己把自己直接嗦出来啊?"
贺延笑着说。
我吐出自己的鸡八冲他点了点头。
"真让人羡慕啊。"
贺延看了父亲一眼笑着说。
父亲面无表情地看着刚被我自己嗦了几口的大鸡八,我发现他的大JB正在流出一大滩鸡八水儿。
大概父亲也被我刚才的表演刺激到了吧。
"好了,开始舔你儿子的腚沟子吧。"
贺延命令父亲说。
父亲面无表情的在我大开的两腿间蹲了下来,向上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伸手把我的两颗卵蛋翻上去,然后用一只大手把我的鸡八根子和我的两颗卵蛋都捏在了手里,露在虎口外。
父亲捏着我的鸡八根子和两颗大卵蛋,张开毛茸茸的大嘴,伸出火热湿滑的大舌头在我卵蛋根部底端鼓起来的那块肉上用力地舔了一下,我忍不住浑身剧烈地抖了一下,鸡八眼子里猛地窜出一股粘稠的鸡八水儿落在了父亲捏着我鸡八根子和两颗大卵蛋的那只手的手背上。
父亲抬起眼皮看了一眼他手背上的那滩粘液,然后又看了我一眼,我们四目相对,在父亲明亮眼神的注视下,我羞耻的缩起了我被吊在半空的十个脚趾头。
我的鸡八变得更加坚硬了,然后在父亲的注视下,我不争气的大鸡八里又窜出了一股粘液,继续落在了父亲的手背上,顺着父亲的手背流了下去,父亲抬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背,然后忽然探头伸出舌头把他手背上的那滩我射出去的正在流动的鸡八水儿舔进了嘴里,一些鸡八水儿在父亲收回舌头的时候沾在了父亲的嘴唇上,父亲一脸严肃冷峻的看着我,抿了一下长满黑胡子的嘴唇,然后忽然从紧闭的嘴唇里伸出鲜红的舌头尖舔了一下他嘴唇上的鸡八水儿。
简直性感的要人命!
我觉得自己整个人兴奋的浑身直颤抖,被父亲握在手里的鸡八和蛋子儿都胀的要爆开了!
父亲用锐利明亮的眼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埋下头顺着我的腚沟子舔了下去。
我缩着被吊在半空的十个脚趾头,探着脑袋眼睁睁地看着父亲一路顺着我的腚沟子向着我鲜红色的腚眼子舔了过去。
我的心脏砰砰跳得厉害,每跳一下都好像要从我的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一样。
我的腚眼子像海葵一样控制不住的缩缩放放着,看上去很饥渴,也很放荡。
我觉万分羞耻,又吊着心肝和一口气,屏住呼吸,带着万分的期盼看着父亲,等着感受父亲用他那根火热湿滑的舌头舔上我屁股眼儿上娇嫩肉蕾的第一下。
我真怕自己会激动的直接高潮喷出精液来。
然而贺延这时候却很魔鬼地对父亲说:
"绕过去,先别舔你儿子的屁股眼儿。"
然后父亲的舌头就绕着我的屁股眼子从旁边舔了过去。
我吊着的那口气一下子空落落的松掉了。
贺延他就不是人!
我忍不住气呼呼的瞪了贺延一下。
贺延正好抬起头跟我四目相对的看到了。
他恶魔一样歪着嘴角笑了起来。
"看来你儿子很期待你给他舔屁股眼儿呢。"
贺延笑着低下头看着父亲说。
父亲没说话,他抬起头,一脸严肃的用明亮的目光直直地看着我,然后在跟我四目相交的对视中,父亲看着我的眼睛把他火热湿滑的舌头舔上了我那个正在饥渴蠕动着,年轻娇嫩还没有别人碰过的屁股眼儿。
15
夏日别墅外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照进来,父亲满脸整齐的短胡子在清晨的阳光里又黑又亮。
带着身为一个父亲的威严和庄重,父亲面无表情地用成熟稳重的眼神直直看着我的眼睛,从他的胡子里伸出炙热湿滑颜色鲜红的舌头,一边看着我的眼睛一边在我的注视下用他的舌头舔上了我屁股眼儿上那一朵娇嫩敏感的肉蕾。
我的整个身体乃至我的整个灵魂都重重地抽搐了一下,我忍不住大声呻吟了一下。
我被吊在半空中的两条腿下意识地就想合在一起夹紧我的腚沟子,把我受到父亲舌头刺激的屁股眼儿给藏起来。
我那两条被拉力绳吊在半空的腿徒劳无功的抽动了两下,没能合起来,也没能夹紧我的腚沟子藏起我的屁股眼儿。
我屁股眼儿上娇嫩的鲜红肉蕾依旧完全暴露在父亲跟贺延的注视之下。
父亲的舌头又一次慢慢地舔上了我的屁股眼儿,这一次我能看到父亲的舌头极慢极慢的一点点舔过我的屁股眼儿,我清晰地能够感觉到父亲湿滑烫热的舌头慢慢地舔过我屁股眼儿那一圈红色肉蕾上的每一丝褶皱,舔过我屁股眼儿那一圈红色肉蕾上的每一个敏感点。
我看着父亲有意无意的从鼻腔里发出了一连串带着微微撒娇意味的呻吟。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向父亲传达出一种爸爸你好坏的娇嗔感。
我在这方面没有任何经验,一点都不拿手,而且我长得并不可爱,根本不适合撒娇。
"你儿子很会叫床啊。"
贺延歪着嘴角邪笑着说。
父亲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的眼睛,对贺延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用他炙热湿滑的舌头再次舔上了我的屁股眼儿。
我看着父亲发出了更多的呻吟声。
贺延笑眯眯的对我说:
"贺伯伯有点受不了你的叫声呢。"
贺延说着解开了他的裤腰带,却只把他外面穿的米色卡其裤脱了下来,然后他穿着一条又薄又软又宽松的黑色四角裤走到我的身边。
他又粗又大又富有攻击性的鸡八头,随着他的走动流着粘稠的鸡八水儿从黑色内裤的边缘露了出来。
"你看你把贺伯伯的鸡八都叫硬了。"
贺延指着他宽松内裤边缘露出的那半个流着水儿的鸡八说。
我觉得那根半遮半掩的鸡八看上去更加性感诱人。
贺延宽松的内裤里露着半个鸡八站在我的右手边,随后他抓起我的右手放在了他露出黑色内裤的半个鸡八上。
父亲抬头看了一眼我抓着贺延半个鸡八的手,又面无表情的把头埋下去舔起了我的屁股眼儿。
我爽的一边呻吟一边抓紧了我手里握着贺延的那半根鸡八。
贺延的鸡八很粗很硬很烫手。
贺延微微眯着眼睛重重地喘了口粗气,然后他盯着我的脸仔细的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我脸上的胡子说:
"我还真看不出来这小子长的像你还是更像我。"
父亲忽然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贺延说:
"像我!他就是我儿子!"
贺延嗤嗤地轻笑了两声,然后按着我的脑袋把他的大鸡八头子捅到我的嘴上说:
"既然是你的儿子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紧闭着嘴唇努力把脑袋扭到一边说:
"我第一次要给我爸,我吃过我爸的鸡八之后才能给你吃!"
贺延愣了愣,然后松开了我脑袋,悻悻地骂了句脏话。
他再次把他的大鸡八塞进了我的右手里,然后一边挺动一边对父亲说:
"你儿子倒是挺孝顺,一会让他好好的给你吃吃鸡八,现在你把舌头伸进你儿子的屁股眼儿里舔舔吧,让你的孝顺儿子好好享受享受。"
我低着头眼睁睁地看着父亲挑起他的舌尖往我屁股眼儿上的肉蕾中间捅了进去。
一阵阵湿滑的酥痒感让我看着父亲大声呻吟了起来。
父亲挑起眼皮一边看着我的眼睛一边继续用舌尖在我屁股眼儿里面的敏感内壁上舔来舔去。
父亲在我屁股眼儿上里里外外起劲儿的舔来舔去,甚至发出了狗用舌头舔水的声音。
同时父亲捏着我鸡八和蛋蛋的那只手也上下轻轻撸动着,让我爽的鸡八眼子里又流出了一股股鸡八水儿。
父亲把整张脸埋进了我的屁股里,他的胡子扎着我腚沟子里的嫩肉,刺刺痒痒的,让我忍不住发出更大的呻吟声。
贺延默默地看了一会儿父亲给我舔屁股眼儿,然后忽然对父亲说道:
"好了,现在该用你的手指头像玩弄你老婆的肉洞一样的玩一玩你儿子的屁股眼儿了。"
父亲从我的屁股上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了看贺延,又看了看我。
"先把你的手指头放进嘴里含一含,弄湿了之后给你儿子揉一揉屁股眼儿,然后再把你的手指头捅进你儿子的屁股眼儿里去,好好给你儿子扣一扣。"
贺延很直白地接着说,光是听他这么说我就心里一阵阵打颤,屁股眼儿一阵阵发紧。
我看到父亲很性感的把他粗粗的大拇指伸进嘴里含了含,然后父亲就把他沾满自己口水的大拇指的指肚按在我屁股眼儿洞口的肉蕾上,打着旋在我洞口那圈敏感的嫩肉上用力的揉来揉去。
我的屁股眼儿被父亲揉的一下接一下用力的收缩着,一直痒到了我的心里。
我哼哼唧唧眼巴巴地看着父亲,感觉自己在发骚。
父亲看着我的眼睛把他粗长的中指整根含进嘴里湿了湿,然后父亲继续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把他粗长的中指一点点慢慢的捅进我的屁股眼儿里。
屁股眼儿被侵入的感觉很复杂,有些不舒服,但是也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快感,我的鸡八因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变得更加坚硬胀大了起来。
"疼的话就跟爸爸说一声。"
父亲看着我忽然用低沉的声音有些温柔地说。
"不疼,很舒服。"
我看着父亲轻轻呻吟着回答。
父亲用柔和的眼神看着我,开始轻轻抽动他插在我屁股眼儿里的那根有些粗糙的中指。
父亲形状不规则的中指上的那些纹路和褶皱摩擦着我屁股眼儿内壁上那些光滑的内壁,刺激的我抖着身子发出一阵阵颤栗,产生了一阵阵快感,我大声呻吟着缩起了我吊在半空中的十个脚趾头。
贺延饶有兴味看着我的脸说:
"准备好啊,一会要让你亲爹把他的大鸡八也插进你的屁股眼儿里给你破处。"
父亲猛地抬起头瞪着贺延说:
"不行!"
贺延笑眯眯地看着父亲说:
"既然你不愿意,那给你儿子破处这件事就得我亲自来了。"
父亲瞪着贺延说:
"他也可能是你儿子!"
贺延继续笑眯眯地看着父亲说:
"那好啊,咱们问问你儿子的意见,看看他想让咱俩谁给他破处。"
说完了他就扭过头来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想让俺爸给我破处。"
我赶紧抬手指着父亲说。
贺延笑眯眯的冲父亲把两手一摊说:
"你看吧,这是你儿子自己做出的选择。"
父亲站起身,一脸犹豫的看着我。
"爸,我想让你给我破处。"
我用鼓励的眼神看着父亲说。
父亲无言地看着我,最后微微地点了点头。
"你先用两根指头给你儿子扩一扩,男人的屁股眼儿跟女人的肉洞不一样,你没经验,要温柔一点慢慢来。"
贺延走过去站到父亲身边说,然后又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小瓶润滑油,打开盖子往父亲手上倒了一些说:
"给你儿子的屁股眼儿抹点润滑油。"
父亲默默地把手上的润滑油抹进了我的屁股眼儿里,然后慢慢用两根指头同时插进我的屁股眼儿里给我扩肛。
"一会你爹的JB插进去肯定会疼的,忍一忍就过去了,女人破处还要流点血呢,忍过去就啥事儿没有光剩舒服了。"
贺延忽然又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鼓励自己一会一定要坚持住。
贺延站在父亲身旁看了一会父亲用手指给我扩肛,随后他又把一些润滑液直接倒在了父亲的大JB上,贺延伸手握住父亲的那根大鸡八套弄着抹匀那些润滑油。
"一会要操你亲儿子的屁股眼儿了,心里什么感觉?"
贺延用力的套弄着父亲的鸡八问。
父亲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没有回答他。
只是父亲的大鸡八眼子里忽然冒出了一大股鸡八水儿。
"看来你的鸡八很渴望呢。"
贺延低头看着父亲的鸡八笑着说。
然后他抓着父亲的鸡八把父亲冒着鸡八水的大龟头顶在了我的屁股眼儿上。
贺延抓着父亲的鸡八把父亲肉乎乎的冒着水儿的大JB头在我屁股眼儿的那圈肉蕾上刷上刷下,蹭来蹭去。
我一边轻轻呻吟一边低头看着贺延在那玩弄,觉得贺延老坏了。
"好了,你自己扶着你的鸡八,开始用你的大鸡八操你儿子吧。"
贺延松开父亲的鸡八命令说。
父亲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头捏着他的鸡八把他冒着鸡八水的的大龟头顶上了我的屁股眼儿,保持一股压力往我的屁股眼儿里慢慢顶了进去。
我的屁股眼儿立刻感到了一股因为撑胀带来的疼痛,好像父亲的大鸡八要撑裂我的小屁股眼儿了。
我有些紧张的缩了缩屁股眼儿,本能的想要把父亲的大鸡八头挤出去。
父亲轻轻的闷哼了一声,抬起头温柔的对我说:
"你别急紧张,放松一点,你放松了爸爸进去会更容易一点,你也不会那么疼。"
这好像是这辈子父亲对我最温柔的时刻了。
我点了点头,忍着疼痛和不适尽量放松自己的肛门括约肌,眼睁睁看着父亲一点一点把他的大鸡八头子整个慢慢捅进了我的屁股眼儿里。
"头已经进去了,接下来就容易了。"
父亲看着我继续温柔地说。
我只能继续点了点头。
说实话,疼还是很疼的,我决定自己坚持住,要忍下来,我用轻轻的呻吟代替忍受不了疼痛的哭爹喊娘。
贺延却坏笑着对我说:
"小子,你要是疼的哭爹喊娘说不定你爹会更兴奋更来劲儿呢。"
我愣愣地看了看贺延,然后立马用哭腔大声喊:
"啊啊,爸,爸,好疼啊,好疼啊,你的鸡八太大了,捅的我屁股眼儿好疼啊,爸,你的鸡八好大啊,好粗啊,啊,好疼,我的屁股眼儿好疼啊!"
然后我就惊讶地感觉到我父亲的鸡八忽然在我的屁股眼儿里软了下来。
"你不要听他胡说。"
父亲说完黑着脸把软掉的鸡八从我的屁股眼儿里拔了出来。
16
贺延看着父亲软掉的鸡八发出了一连串惊天动地的大笑。
他笑着抱住父亲在父亲满是胡子的腮帮上用力的狠狠亲了一下说:
"周峰你怎么这么可爱!"
我:???????
我是万万没想到这世上还会有人夸父亲可爱,就连母亲都没这么夸过父亲,这辈子父亲跟可爱这两个字从来就不沾边。
父亲抬手擦了一下贺延亲在他脸上的口水,对贺延亲他没再做出其它什么太大反应。
贺延笑着又往父亲软下来的鸡八上倒了些润滑油,然后他抓着父亲的软鸡八边套弄边说:
"是不是听了你儿子刚才的叫声,你心里的父爱忽然泛滥了?"
父亲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你把他当成我的种不就行了。我把这小子当成你的种,你把这小子当成我的种,这样心理不就没什么负担了?"
贺延一边继续给父亲撸鸡八一边很不是人地说。
我:??????
贺延这个混蛋也太不把工具人当人了。
"他就是我的种,是我的亲儿子。"
父亲面无表情很坚定地说。
不过父亲也只是嘴硬,刚才为了劝阻贺延他还说我也有可能是贺延的亲儿子呢。
大人的嘴,骗人的鬼,我现在已经知道父亲不是个正直高尚,完美无缺的人了。
父亲的心里也隐藏着深深的某种隐秘的欲望,也许父亲也在努力和那种欲望对抗,但那个欲望依旧是真实存在的。
其实在父亲默许贺延把我拉进这个游戏那一刻开始,父亲就不再单单把我当做一个跟他有血缘关系的亲儿子来看待了,父亲在我心里也就不再是过去那个单纯的父亲了。
身为一个警察,这点观察和逻辑能力我还是有的。
甚至我都在怀疑,父亲是不是早已经偷偷的跟我做过亲子鉴定了,知道了我不是他的种,所以才没阻止贺延把我拉进这场荒唐又刺激的游戏。
无论如何,现在我已经不甘心只当一个被利用的工具人,我也正在主动融入这个游戏中。
"好了,你的鸡八又硬起来了,继续去操你的亲儿子吧。操的时候把他当成我的种吧,要不然你的鸡八还会软下来。"
贺延在父亲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
父亲面无表情的手里捏着他那根涂满润滑油的大鸡八慢慢的把他肉肉的大JB头再次捅进了我的屁股眼里。
我吸取刚才的教训,没再哭爹喊娘的大声叫唤。
我看着父亲又发出了细细的呻吟。
父亲低头看着我的屁股眼儿把他坚硬的大鸡八一点一点的往我的屁股眼儿里捅。
在剧烈的疼痛中,我能感觉到父亲的大JB像一大条便秘了很多天又粗又长的屎橛子堵在了我的屁股眼里。
我的肛门括约肌下意识地收缩蠕动着做出了排便的自然反应。
父亲那一根又粗又硬大鸡八捅在我的屁股眼里,不管怎么排也是排不出去的。
父亲缓慢的,坚持不懈的把他一整根大鸡八都捅进了我的肛肠内,我觉得我的屁股已经疼的麻木了,我的屁股好像正在消失中,我甚至有时候感觉不到我屁股的存在,我只觉得我的尾椎附近又酸又胀,我还觉得自己马上就控制不住的要尿出来了。
父亲把整根鸡八都捅进我的屁股眼里之后就停在那里不动了。
"痛得很吗?"
父亲看着我温柔地问。
我看着父亲点了点头。
我有点感谢父亲的体贴,他的大JB只是插在我的屁股眼里我就痛得要死,如果他的大JB再动起来在我屁股眼里插来插去,那我的屁股眼儿肯定就废掉了。
"我总感觉自己想拉屎,也想尿尿。"
我看着父亲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嗯,那很正常。"
父亲用手套弄着我因为疼痛稍微有些变软的鸡八说。
"小子,想尿就尿出来吧,别忍着。"
贺延笑眯眯地对我说。
"尿在哪?贺伯伯你给我拿个饮料瓶子来吧。"
我稍微有些天真地说。
"拿什么饮料瓶子啊,直接尿你爸一身啊。"
贺延边说边从父亲手里抢走了我已经再次坚硬起来的鸡八,他顺手撸了两下我的鸡八之后就掰着我的鸡八把我的鸡八对准父亲然后蛊惑地对我说:
"尿吧,放心的尿出来吧。"
我心说目前这个状况我怎么可能尿的出来!
我知道贺延是想看我尿父亲一身的场景,可我虽然尿意充沛,但是暂时真的是尿不出来。
"我尿不出来。"
我只能苦着脸对贺延说。
"哦,那就等你能尿出来的时候再说吧。"
贺延有些失望地放开了我的鸡八,然后对父亲说:
"你总要动一动让他慢慢适应,你一直不动他就一直适应不了,他适应不了你以后还怎么操他?"
"我没想操他。"
父亲面无表情地对贺延说。
"那你正在做什么,给你儿子的屁股眼儿打针吗?"
贺延瞪着父亲问。
我一下子被贺延的话逗笑了。
没想到笑一笑都能震得屁股疼。
但我还是笑着对贺延说:
"那俺爸的针管子可真粗啊。"
贺延也跟着我哈哈大笑起来。
只有父亲再次黑起了脸。
"爸,你使劲操我吧,身为一名人民警察,我连持枪的歹徒都不怕,还会怕这点疼?"
我一脸庄严地看着父亲很认真地说。
贺延却很煞风景的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
"周峰,这小子可真逗,性格一点都不像你,难道他真的是我的种?"
贺延哈哈大笑着说。
父亲的脸色变得更黑了。
"疼得很了跟我说一声。"
父亲看着我努力很温柔地说。
我点了点头,但是心里打定主意这回要忍住,坚持下去,至少要坚持到父亲在我的屁股眼里射精吧。
我也不知道父亲要在我的屁股眼里操多久才能射出来,我希望不会太久吧,毕竟第一次被父亲的大鸡八操PI'YAN,还是很疼的。
父亲又把我的鸡八抓在手里轻轻撸动着,在和缓的快感中,我感觉父亲的大鸡八在我的屁股眼儿里缓慢的向外轻轻抽动了一下。
只是这么轻轻的一点抽动,我的屁股眼里都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但是我默默忍受着没有表现出来。
父亲用稍微有些忧虑的眼神看着我,把抽出去一小节的大鸡八慢慢的又顶了回去。
我给了父亲一个鼓励的眼神,让他别担心。
疼痛一直都在,我就一直忍着。
在父亲来回缓慢的小幅度抽插了一会之后,那些疼痛终于变得麻木起来,但是我的屁股眼里没有任何快感,我还是只想拉屎和尿尿。
贺延站在一旁看了一会之后忽然走到父亲身后脱掉了那条黑色的四角内裤露出了他狰狞凶猛的硬鸡八。
我看到贺延往他坚硬粗长的大鸡八上涂满了润滑油,就在我好奇他要干什么的时候,他忽然上前一手抱住父亲一手扶着他的大鸡八往父亲的腚沟子里顶了进去。
原本面无表情的父亲忽然身体一震,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
然后父亲的身体就剧烈的挣扎了一下。
我跟贺延同时痛的哀号了一声。
"别动,听话,别动,你把你儿子都弄疼了。"
贺延抱着父亲用手轻轻的抚摸着父亲毛茸茸的肚子轻声说。
父亲看了看我,忍住了没再挣扎。
贺延趁机把他的大鸡八一捅到底,整根操进了父亲的屁股里。
父亲脸上痛苦的表情一闪而逝。
贺延从后面贴着父亲的后背抱紧了父亲。
"周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屁股眼儿还是这么紧。"
贺延趴在父亲耳边喘着粗气说。
这话说的太粗鲁了,连我听了都感觉很羞耻。
父亲没敢跟我对视,他面无表情地垂着眼皮,黝黑胡须下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明显是在咬牙切齿。
但是我又清晰地感觉到父亲插在我屁股眼里的大鸡八跳着鼓动了几下,变得更粗更硬了。
也许父亲心里正在暗暗地喜欢这种调调也说不定呢。
我在心里偷偷地想。
想完了,我绷着肚皮使了使劲儿,用力挺了挺鸡八,还是没尿出来。
17
夏日别墅外面的朝阳越升越高,健身房里光线越来越亮。
我双脚被吊在空中,分开的两腿间刚被破处的屁股眼儿里插着父亲坚硬粗黑的大鸡八,肚子觉得有点饿。
夏日别墅外的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了,我们还没吃早饭。
父亲的屁股眼里也插着贺延那根坚硬狰狞又凶猛的大鸡八,父亲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胡子黑亮的脸上表情微微有些痛苦,但是插在我屁股眼儿里的鸡八却更加坚挺粗大了。
贺延没给父亲的屁股眼儿做任何前戏扩张就把他的大JB直接捅了进去,就算父亲的屁股眼以前被贺延操过,我也替父亲感到疼。
"周峰,你的屁股眼把我的大鸡八裹得真紧,小子,你爸的屁股眼又紧又烫又滑溜,一会儿也让你也操一操你爸的屁股眼儿。"
周峰趴在父亲的耳边用灰色的眼珠有些冰冷地看着我说,完全没有了刚才笑呵呵的模样。
父亲依旧低头垂着眼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鸡八跟我的屁股眼儿交合的地方,我却能在他面无表情的脸庞上看出隐忍的痛苦。
贺延忽然捏着父亲满是短短黑色硬胡须的下巴把他的头抬了起来,灰色的眼珠子不带任何感情的牢牢地盯着父亲的脸用严厉的语气对父亲说:
"抬起头看着你儿子的眼睛,亲口告诉你儿子你想不想让他操你的屁股眼儿。"
父亲终于抬起眼皮,依旧黑亮锐利的眼睛跟我四目相交的对视着,我在父亲坚毅严肃的脸上看出了几分挣扎。
我忍不住心里一软,努力微微一笑对父亲说:
"爸,这只是任务,你放松些,就把它当作一场游戏,你在进行角色扮演,你现在不是真的你,你所做的一切都不代表真实的你自己。等任务完成,游戏结束,我们回到正常的生活中你还可以重新再做回你自己。"
父亲看着我的眼神微微闪了闪。
贺延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我,继续趴在父亲的耳边说:
"你儿子倒是看得开,那咱们就让游戏开始吧。周峰,你还没有回答我想不想让你儿子用他的大鸡八操你。"
父亲看着我的眼睛,有些艰难地动了动紧抿的嘴唇,最后用小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含糊地说:
"想。"
"大声点!我听不见!"
贺延不肯放过父亲,在父亲耳边呵斥着。
"想!"
父亲闭上了跟我对视的眼睛,张开嘴大声说。
"你想什么?"
贺延用严厉的声音继续逼父亲。
"我想让我儿子用他的大JB操我!"
父亲闭着眼睛一脸绝望地大声喊。
"睁开眼睛!看着你儿子再说一遍!"
贺延忽然用力在父亲的屁股眼里抽送起了他坚硬的大鸡八,他一边使劲地操着父亲的屁股眼儿,一边大声命令父亲。
在贺延撞击父亲的屁股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中,父亲睁开眼睛,眼神有些痛苦地看着我,绝望地看着我大声说:
"我想让我儿子用他的大JB操我!"
我坚硬的大鸡八忍不住跳了跳。
贺延继续捏着父亲的下巴让他看着我的眼睛,一边用力操着父亲一边在父亲耳边说:
"你看,听了你的话,你儿子的大鸡八都跳起来了,你儿子也想用他那根大JB狠狠地操你呢。"
父亲在贺延用力的撞击下,眼神痛苦而隐忍地用复杂的目光看着我。
"我只是想尿尿。"
我弱弱地辩解说。
父亲的大JB跟贺延联动着在我的屁股眼儿里抽插冲撞着,我确实感受到了一股股尿意正在不停的冲击着我。
贺延放开抓着父亲下巴的手,抚摸了一下父亲长满密密黑毛的肚子,然后贺延把他的两只手都放到了父亲胸大肌很发达的胸膛上,分别捏住了父亲黑色乳晕上的那两个大奶头,用力的揉搓着问父亲:
"这些年有没有让人玩过你的奶子?"
父亲仰起头,鼻子里忽然发出了重重地喘息声,我能感觉到父亲插在我屁股眼儿里的那根大鸡八也颤抖着在我屁股眼儿里跳了跳。
"没有,没人玩过......"
父亲仰着头靠在贺延怀里用颤抖的声音说。
"这么多年了,你的奶头还是这么敏感,难道你老婆也没给你玩过奶头吗?"
贺延继续用力揉搓着父亲的奶头问。
父亲的黑奶头都开始发红了,我都替他感到疼。
"没有,我老婆想玩我不让她玩。"
父亲用颤抖的声音继续回答。
"为啥不让你老婆玩?"
贺延用两只手抓起父亲的两块胸大肌,使劲的捏在手里,父亲黑中带红的两个大奶头支楞着立了起来,很是耀眼。
父亲用低沉的声音略带痛苦滴呻吟了一声。
"为啥不让你老婆玩你的奶子?"
贺延捏着父亲的两个奶头揉搓着继续大声问。
"因为......因为你说过......我的两个奶子是属于你的,只属于你一个人,不能给别人玩......"
父亲用痛苦的嗓音小声说道。
贺延灰色的眼珠子闪了闪,他歪着嘴角揪着父亲的两个奶头扯出老长去,然后继续揉捻着父亲的两个奶头问:
"那你喜不喜欢我这样玩你的奶子?"
"喜......喜欢......"
父亲仰着头,微微张开嘴,大声呻吟着说。
非常的淫靡,色气满满。
贺延微笑着松开父亲被扯得老长的奶头,在父亲的奶头缩回去之后他揉着父亲的奶头和乳晕说:
"周峰你终于进入状态了,要重新当我的一条警犬了吗?"
"是的,主人。"
父亲继续靠在贺延怀里大声呻吟着回答。
那一刻我在父亲的脸上看到了几分痛苦,几分脆弱,几分放弃,还有几分欢愉,几分找到依靠后的放松。
贺延放开父亲的奶头,再次用力的抓住父亲长满坚硬胡子的下巴,然后狠狠地亲了下去。
父亲眼神有些迷离地靠在贺延怀里,一脸依恋地向上看着贺延,张开嘴接住了贺延的亲吻。
我硬着我的大鸡八在一旁看我亲爹跟我的另一个疑似亲爹抱在一起,胡子对胡子,嘴对嘴的热情舌吻。
工具人就是惨。
贺延一边跟父亲舌吻一边用力一下下操着父亲的屁股眼儿。
父亲的鼻子里发出了浑厚低沉的呻吟声。
他坚硬的大鸡八也跟着在我的屁股眼儿里一挺一挺的抽插着。
我还是非常想尿尿。
贺延一边操父亲一边从他放在一边的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两个带着链子的乳夹。
第一个乳夹夹在父亲通红挺翘的大奶头上时,父亲浑身哆嗦着爆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呻吟,贺延亲了亲父亲的腮帮子,一脸温柔地把另一个乳夹也夹在父亲的另一个同样是黑红挺翘有些肿胀的大奶头上。
贺延加大了撞击父亲的力度,把父亲的大屁股操的啪啪作响。
父亲两个奶头上的乳夹在铁链子剧烈晃荡的带动下不停地上下震颤跳动着,扯着父亲红肿的两个奶头一起跟着跳动。
父亲靠在贺延怀里闭着双眼大声呻吟着,他的大JB在我屁股眼里一鼓一鼓的变得更粗更硬了。
"是不是要射了?"
贺延把夹着父亲奶头的两个乳夹上的链子都抓在手里,一边狠狠地操着父亲一边温柔地轻声问。
"嗯......"
父亲长长地呻吟了一声答应着。
"那你抓着你儿子的鸡八撸起来,咱们三个一起射吧。"
贺延一边加快了操父亲的速度一边说。
父亲呻吟着抓住了我坚硬的大鸡八用力的套弄了起来。
我配合着父亲也大声呻吟起来。
过了一会儿父亲开始浑身用力的抖起了大腿根儿,套弄我鸡八的节奏也变的凌乱起来。
"要射出来了......"
父亲呻吟着说。
"那就射出来吧,都射在你亲儿子娇嫩的屁股眼儿里!"
贺延一边用力的加快节奏操着父亲一边在父亲耳边说。
在速度和力度都达到顶点时,贺延忽然抓着手里的链子一把扯下了父亲两个奶头上的乳夹。
父亲因为应激反应,痛苦地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发出了一声大吼。
然后他的大鸡八就在我的屁股眼儿里剧烈的喷射出来了。
我的屁股眼被父亲滚热的精液烫的一抽一抽的紧紧吮吸着父亲正在剧烈喷射的大鸡八。
贺延跟我也同时大吼了一声,同时从各自的大鸡八里射出了一股接一股粘稠滚烫白花花的精液!
18
父亲,贺延跟我几乎同时射精之后,父亲坚硬的大鸡八在我的屁股眼里慢慢的软了下去,父亲脸上因为高潮带来的红晕也慢慢的褪去了。父亲的脸色变得有些疲倦和苍白,只是父亲胸口的那两个大奶头却依然有些红肿的高高挺立着。
父亲迷离的眼神也逐渐回归了黑亮,深邃和锐利。
父亲把他软掉的鸡八从我的屁股眼儿里抽出来的时候,我疼得咧了咧嘴。
过了刚才的兴奋劲儿,我刚被破处的屁股眼疼得厉害。
父亲并没有安慰我,他面无表情地回头看了贺延一眼说:
"我要去洗澡。"
"先把你儿子脚上的绳子解开,把你儿子放下来。"
贺延继续把大JB插在父亲的屁股眼里说道。
这一刻我心里感激涕零,甚至有点相信贺延是我亲爹了。
贺延说完继续抱着父亲,用手抚摸上了父亲胸前红肿傲立的那两个大奶头。
父亲皱着眉头瑟缩了一下,大概是被摸的有点疼。
父亲还是按照贺延的吩咐解开了我两只脚上的绳子。
"小子,夹紧你的屁股眼儿啊,你爹刚才射的太多了,都流出来了。"
贺延忽然歪着嘴角对我说。
我赶紧夹起腚沟子的同时羞红了一张脸。
贺延这个老不正经的。
啥话都敢往外说。
贺延笑眯眯地看着我有些狼狈的从皮凳上站起来,把他刚射完精的大鸡八从父亲的屁股眼儿里拔了出来。
他啪的一声在父亲的大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然后说:
"周峰你也要把屁股眼儿夹紧啊,我刚才在里面射的更多。"
父亲面无表情的捡起他的衣服往健身房里面的浴室走了过去。
走了没几步,一条白色粘稠的水线从父亲的屁股沟子里流了下来。
"周峰你没夹紧啊,我的精液都从你的PI'YAN儿里流出来了。"
贺延一边跟着父亲往浴室走一边大声喊。
父亲的后背僵直了一下,走路的姿势都变得怪异起来了。
我跟在贺延身后,下意识地夹紧了自己的屁股眼,努力不让父亲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
我们三个进入浴室之后,贺延打开了浴室的灯。
父亲调试了一下水温,打开了淋浴的开关。
"周峰,我来帮你洗。"
贺延忽然对父亲说。
父亲面无表情的看了看贺延,抿了抿嘴唇,最终也没说出拒绝的话来。
"你先扶着墙弯下腰把屁股撅起来,我帮你清理一下我刚才射在你屁股眼里的精液。"
贺延面带微笑下着命令说。
父亲迟疑了一下还是顺从地扶着墙壁弯下腰撅起了屁股。
我第一次在父亲撑开的屁股沟子里看到了父亲深红色的屁股眼。
被湿漉漉浓密的黑色肛毛簇拥着,有些红肿,沾满了贺延刚射进去的精液。
"啊,周峰,你儿子看到你的屁股眼了,以前你让你儿子看过你的屁股眼吗?"
贺延用大拇指轻轻碰了一下父亲的屁股眼儿问。
父亲的屁股眼儿猛地收缩了一下,然后有些艰难地回答:
"没......没有......"
我看到父亲深埋下去的脸膛上一片涨红。
"那这回你的屁股眼可是被你儿子清清楚楚地看光了,啊,你的屁股眼都被我操肿了,我刚才射了太多精液进去,周峰你的屁股眼现在一碰就往外流精,看着太淫荡了,你儿子看得眼珠子都瞪大了。"
贺延一边说着粗话一边用灰色的眼珠子看着我。
我看着父亲那个正在被贺延用手指玩弄着正在往外流精的屁股眼,羞耻的自己的脸也有些红。
"你儿子会看着我掰开你的屁股眼,露出你的肉洞,让我刚射进去的那些精液流出来。"
贺延一边说着一边用他两根粗壮的大拇指扒开了父亲的屁股眼,露出了里面闪着湿润光泽的红肉,一滩白色的精液从父亲的红色屁股眼里流了出来。
父亲脸红脖子粗地埋着头,他屁股眼上的肉蕾下意识地徒劳收缩着,想要遮住他被贺延扒开的肉洞,想要制止那些耻辱的精液流出他的红肿的屁股眼被我看到。
但是他没有成功,不停剧烈收缩同时向外流着刚被贺延射进去的精液的屁股眼反倒显得更加淫荡耻辱了。
那些乳白色的精液顺着父亲的屁股沟一直流到父亲的两颗大卵蛋上。
贺延把那些精液在父亲的卵蛋上涂匀,然后把父亲裹在闪着水光的蛋皮里的两颗卵蛋抓在手里挤出了虎口。
父亲的两颗卵蛋在贺延的虎口外面被挤得撑圆了父亲的蛋皮。
贺延的手越来越用力,父亲两颗大卵蛋被挤得把父亲的阴囊撑的越来越薄,好想要冲破父亲的阴囊被挤出来一样。
父亲抖着大腿发出了痛苦得呻吟声,屁股眼收缩的厉害。
贺延一边抓着父亲的阴囊继续挤着父亲的卵蛋,一边把一根粗壮的食指捅进了父亲的屁股眼来回抽插着,更多的精液从父亲的屁股眼里被带了出来。
在我的注视下贺延用一根食指插了一会父亲的屁股眼,又把他的食指加了进去。
看着父亲那个被贺延两根手指撑大的屁股眼,我跟贺延同时又勃起了。
贺延看了一眼我跟他不相上下又粗又硬的大鸡八,趴在父亲的耳边邪恶地说:
"我跟你儿子的大鸡八现在都硬起来了,你希望谁的大JB来操你?"
我硬着鸡八站在旁边很希望父亲能选我。
可是父亲憋了一会最后还是选择了贺延。
"看来你还是喜欢我的大鸡八啊。"
贺延笑着说,掰开父亲的两瓣屁股,把他的大鸡八头子又捅进了父亲有些红肿还流着贺延刚射进去精液的屁股眼子里。
我这回亲眼看见父亲的肉洞紧紧地裹着贺延的大JB,贺延的大JB在父亲红肿得肉洞里快速有力得抽插着,带出了贺延射进父亲屁股眼深处的精液,顺着父亲得腚沟子流了下来,流到了父亲不停晃动的阴囊上。
父亲肥大的屁股被贺延撞击的啪啪不停作响。
贺延操了一会儿父亲,又抱着父亲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父亲屁股眼里插着贺延坚硬的大鸡八背对贺延坐在贺延怀里,埋着头不敢跟我对视。
父亲的鸡八已经被贺延操的硬了起来,被贺延操的来回摇摆着。
"想不想让你的儿子玩你的鸡八?"
贺延一边狠狠地操着父亲一边捏着父亲的下巴让父亲抬起脸,逼着父亲跟我四目相对。
我在父亲眼里看到了浓浓的尴尬和羞耻。
"想。"
父亲最后还是垂下眼皮很羞耻地回答道。
有些脆弱。
然后我就在父亲的注视下伸手慢慢摸上了父亲的鸡八,紧紧地握住了。
父亲坚硬粗大的鸡八在我手里跳动了几下,我直视着父亲的眼睛握紧他的大鸡八开始为他慢慢撸动起来。
父亲躲开我的目光,再次垂下了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