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永久催眠故事
半永久催眠故事
【作品编号:43150】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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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虐爱 / 暗黑
【疯狂粉丝玩弄大明星】
粉丝迷恋大明星,利用催眠把大明星调教成一个只属于自己的性奴隶。大明星醒过来后,内心抗拒,但是身体已经离不开那个男人,无论是排泄还是高潮都由对方牢牢控制。粉丝攻,明星受。后期有虐攻情节。
ps:if暗黑线慎入,有受进训诫中心被其他人调教的剧情。虐身虐心。
【小职员催眠总裁】已完结
小职员喜欢总裁,某天他得到一盒催眠香,成功催眠总裁,一月过去,总裁清醒过来,小职员跪在总裁面前,恳求总裁玩弄自己来赎罪。总裁于是对小职员进行各种调教,小职员乖乖听话安之如怡,一边痛得掉眼泪,一边恳求总裁“亲亲我”。小甜文。
xp:排泄控制、高潮控制、尿道play、纸尿裤、失禁这些。所以每个小故事大概都会写到。
01催眠计划 重要前情交代
“畹晚,赵总想约你见一面。”助理陈林推开朱畹晚的房门。
他跟着朱畹晚很久了,自然知道他的脾气,说好听点是清高,说难听点就是不合时宜。赵总这个人是普通人也就罢了,偏偏是圈内最大娱乐公司的第三股东,分量可不轻,眼前这位呢,拒绝他无数次。也亏得这位赵总人还算光明磊落,没有暗中给朱畹晚穿小鞋。自家艺人这一路走来很不容易,浮浮沉沉,熬到了三十岁,好歹迎来了事业的高光期,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跌落下去。
“你去回他,说我没空。”赵总其人,朱畹晚有印象,也不知道是在哪个场合见过他一面,自此赵总就对他展开了强势的追求,把追女人那一套全用上了,什么鲜花、香车、宝钻,弄得他不胜其烦,只好把赵总电话加入黑名单,平日里也是能避就避。
“我看赵总对你也挺真心的,都一年,这热情啦,没有丝毫减退,也算难得,要不,你就见见?”助理劝道。
“真心”,朱畹晚咀嚼着这个词。浸淫在娱乐圈的人,皮相自然是好的,他盯着前面的等身镜,镜子里显现出一个四肢修长的男人,素颜,面有疲色,五官立体深邃,神情略显沧桑,但眼睛是清澈的,这让他看起来有一些少年气,总归算得上是一个美人。再加上聚光灯、造型、服装等一众事物的加持,他们能轻易获得无数人的喜欢。他是优秀的演员,塑造了无数个经典角色,让观众随着他的表演哭哭笑笑,有了情感投入,自然对他的感觉就更不一般。社交平台上,很多人喊着要为他生为他死,他一笑置之,人在某一刻情绪激烈是有的,能说这是虚假的感情吗,因此虽然对粉丝的话没有放在心上,却对他们这个群体多了一些尊重。至于业内的狂蜂浪蝶,想潜他的、想和他度一夜春宵的,数也数不过来,他不敢轻易相信他们有什么真心。
“他那种人,追求人的时候什么手段都能使得出来,哪天厌倦了,还不是多看一眼都觉得碍眼睛,你还真相信他什么真心啊。行了,别再劝了,今天还有什么安排吗?”
陈林只得压抑下内心的失望,翻着备忘录:“今天是你的休息时间,工作上没事,但是之前你说要见一个粉丝,今天还见吗?”这个粉丝,行为又怪异又高调,代言成批买,应援场场去,又组织了一个庞大的产粮团体,每天就是在社交平台上上传各种产出,什么剪辑的视频、三维小动画、精修高清图片、角色分析小文章,应有尽有。最让人瞠目结舌的是,他狂热地以朱畹晚的名义做公益,上次某地雨灾,他一捐就是三百万。
这种做派,不像一般的粉丝,因此很快在朱畹晚的粉圈出名了,在其他粉圈名声也很响,朱畹晚觉得这事放任不管的话,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何况,有钱也不是这么个挥霍法啊,如果害得人家财散尽甚至家破人亡,他是难辞其咎的,因此想约他面谈,解决这个不定时炸弹。
“好的,那就今天吧,约上次那家咖啡厅,隐私性比较好。”朱畹晚考虑了一番,道:“你老婆不是快要生了吗,你回去陪她吧,这几天反正也是我的休息时间,放你的假。”
“你一个人去见那粉丝?不怕出事?”
“咖啡厅是公众场合,能出什么事,你快回去。”朱畹晚笑着把陈林推了一把。
助理离开后,朱畹晚又默默想了一会事情,如果说真心的话,大概,那个少年对他是真心的吧。
朱畹晚18岁出道,一开始只是在片场打杂,二十岁,才拍了自己第一个主演的MV。由于歌手过气,那首MV没有翻起什么水花,只能成为他数百个不起眼作品中的一个。但是有一天,一个少年在他下班后找到他,说自己看过了他的MV,发表了一番对那个MV的看法,让他意外的是,少年的分析颇中肯綮。那是他第一个MV,花尽心思,细心揣摩,他以为对于一个MV,观众看看就过了,哪曾想到,这个少年居然能够找到他所有费心刻画的地方。他很高兴,那是他第一次得到他人的认可。他和那个少年聊了很多,最后告别的时候,少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说自己喜欢他,他认出来了,那不是粉丝对偶像的喜欢,是一种爱恋,而且是男性对男性的爱恋,他吓得仓皇而逃。
之后少年常常等在他下班的地方,他当做没有看见,却忍不住走远了又多次回头。少年消失了一段时间,他有些轻微的失落,但是又觉得松了一口气,日子照常继续。等少年再出现的时候,塞给他一个手提袋,紧张得口不择言:“这是我的银行卡……我……我有钱……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你想出名……我也可以帮你……”
他不怀疑这个少年称自己有钱这句话的真实性,看他的衣着和形貌举止,就不是普通家庭生养出的孩子。他没有打开那个手提袋,这人小小年纪,居然已经学会用金钱压人,想要包养他。他觉得受到了侮辱,愤怒让他的嘴唇气得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半晌,他才用颤巍巍的手指指着少年,只虚弱地吐出“你走”两个字。
他把抓成皱巴巴的手提袋还给少年,碰到少年那双汗湿黏腻的手,火气突然完全消了,一股悲凉的感受涌上心头。少年没有接,他干脆扔下手提袋,头也不回地走了。那天回家之后,朱畹晚大哭了一场。之后,少年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
后来,他见过很多想要包养他的人。没火的时候,金主提出的要求会很露骨,恨不得直接把“我有钱”三个字刻在脸上。等他火了,身价高了,提出包养的金主段数也高了,送房子送车子,用资源威逼利诱,不会直接说出“伺候好我,有你的好处”这种话。但是他们本质是一样的,都是一副胜券在握、高高在上的闲散姿态,像少年那般紧张得不像是买倒像是卖的金主,他再也没有遇到过。也是在他经历的事情多了,才迟来地意识到,少年或许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没有其他的办法,才想出包养这一招。
过去的事情已然过去,多想无益。
难得的休息时间,朱畹晚想做做自己喜欢的事情,陈林走后,他看了两张碟,好好做了一顿饭,吃过后,又睡了两个小时,见快到了约定的时间,就化了淡妆,戴好围巾墨镜,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一个人驱车来到和粉丝约定的咖啡厅。
他以为自己见的,会是一个姑娘,未曾想到,坐到他对面的,竟然是一个年轻的男子。
对方约莫二十几岁,举手投足,天然一股贵气。这和他想象中的疯狂粉丝形象实在是天差地别。他以为自己认错了,准备离开,对方却叫住了他:“畹晚。”
“你是……”
“对,我就是你的粉丝‘春畹晚’。”说起自己的姓名,对方未必知道,但是社交平台的账号‘春畹晚’,料想对方一定知道。‘春畹晚’——一个疯狂粉丝,比他本人,更能代表自己。说到“粉丝”两字,那人似乎也觉得这个身份好笑,低低地笑起来,声音像是从胸腔发出的,隐隐有回音。
‘春畹晚’这三个字朱畹晚不是第一次听到,但是由本人亲自说出来,实在是有些诡异。他名“朱畹晚”,对方给自己取名“春畹晚”,意图昭然若揭。直到落座,朱畹晚还有一种严重的不真实感。
“你又瘦了。”对方说,声音关切,像是多年老友。
朱畹晚待人疏离,很不习惯这种无来由的热情,于是随便地答道:“最近拍戏比较忙,对了,谢谢你为我做的事情,但是请不要再这么做了。”
“为什么?”那人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朱畹晚想了想,道:“把你为追星花的这些时间用在其他更有意义的事情上,不是更好吗?我看你做事有条有理,执行力和组织能力都挺强的,无论在哪个行业,想必都能干出一番事业。”这是朱畹晚的真实想法,说得很真诚。
“畹晚,你原来是这样看我啊?我很高兴。”
朱畹晚皱眉,对方这么称呼他,让他觉得奇怪。
“可是怎么办呢,做其他事情我都提不起兴趣,我觉得,追你就是最有意义的事情,你觉得呢?”春畹晚把肩膀靠在沙发后背上,摆出一个更舒服的坐姿。
朱畹晚不欲多说,掏出一张填好的支票,推给对方:“这是上次你以我的名义捐出的那三百万,无论如何,这钱该还给你。”
春畹晚拿起那张薄薄的纸片凑在眼前,曲起手指弹了弹,纸片“哗哗”作响,在朱畹晚诧异的目光中,把它撕成碎片。
“你这是做什么?”朱畹晚有些生气了。
“这点钱,我还不屑于要。”
朱畹晚想了想,三百万只是上次雨灾捐助的钱,他为自己花的钱,肯定不止这么多,就公益,他都做过多次,只不过这次数目最大。也是自己没想周到,于是说:“我回去后,会让助理联系你,之后再列一个清单,分条列目,你为我花的钱,我都会补偿给你。我还有些事情,先走了,你随意。”
对方拉住了他:“好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完全同意。既然都来了,喝一杯咖啡再走吧。”
朱畹晚料想中,对方必定是个难缠又固执的人,也许要费好一番唇舌,没想到这么轻松就用钱摆平了,因此心下很高兴,没想那么多,就端起桌上的咖啡啜饮了一口。
粉丝春畹晚没有再对金钱上的事情纠结,反而和他聊起天来,有时候聊聊他的角色和影视作品,有时候说说娱乐圈的一些趣事,他见解不凡,说话风趣,朱畹晚最初只是礼貌地倾听,后来被他的话吸引,渐渐听得入神,不知不觉,一杯咖啡已经喝完,人也越来越困,提不起精神。
他对这件事情最后的印象很模糊,对方扶着他上了车,他正要抗议那不是自己的车,实在支撑不下去,自此堕入到黑暗中。
此刻,楼望冷,或者说粉丝春畹晚,在自家山顶的豪宅,坐在书桌后面,看着那个沉睡不醒的大明星,若有所思。
他的桌上摊开一张纸,那是他早就拟好的催眠计划。
【时间】
一个月。
【催眠方式】
言语催眠+身体体验。
【四个阶段】
阶段一:敏感部位外形改造。具体内容:永久性脱毛、乳头改造、阴囊改造。
阶段二:认知改造,让被催眠者对施术者的身体各部分形成肌肉记忆。具体内容:手、足、唇、阴茎等。
阶段三:高潮控制,让催眠者的身体能随时获得高潮,也可以永远吊在高潮上下得不到解脱。具体内容:全身敏感点的调教,不限于乳头、阴茎、尿道、后穴等调教。
阶段四:排泄控制,让催眠者丧失身体的自主权,不能自主地排泄。具体内容:肛门和阴茎控制。
【注意事项】
被催眠对象属于低催眠感受性者。
02 开始催眠改造(揉胸/粉嫩乳头改造/刮毛/导尿)
朱畹晚醒过来的时候,头脑昏昏沉沉。眼皮很沉,像是用胶水粘在一起,怎么也无法睁开眼睛。身体被摆成一个舒服的姿势,床很柔软,像是躺在一团棉花上,空气中飘散着一种好闻的香气,是盛夏六月栀子的清香,他吸吸鼻子。柔和悦耳的音乐,在室内缓缓回荡着,如白色的浪花轻柔地扑打他的身躯。这让他稍微有一些放松。
“你很累了,现在放松身体,把自己交给我……”一个低沉柔和的声音说。每一个字似乎都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他本能地放松身体。
“你的身体很舒服……你的肩膀自由地舒展着……然后是你的左手臂……你的右手臂……”楼望冷一边缓慢地吐出这些词句,一边用手顺着他说过的地方抚摸。温暖干燥的手掌依次抚过圆润的肩膀、修长的手臂,带给身体温柔的抚慰。
“你的胸部也很放松……它正随着你的呼吸上下起伏……你吐出长长的一口气……觉得沉重的肉体变得轻盈……这是你从未有过的体验……告诉我……你现在舒服吗?”楼望冷的手来到朱畹晚的胸口,五指聚拢,用了一点力道开始揉搓起朱畹晚胸口的肌肉。
“舒服……”朱畹晚迷迷糊糊地说,不自觉地在床上蹭动,把胸部往楼望冷的手掌里送,两粒肉色的茱萸不时从他手掌边缘擦过。
楼望冷低低笑了一声,收回了手:“你的胸部其实有一些不舒服……你平时没有发觉……”
朱畹晚不满地磨蹭身体,对胸部的抚摸停止了,他突然觉得整个上身都很冷,汗毛一根根竖起来。他委屈地哼了一声,小奶猫似的。
手掌终于重新覆在他胸前。这次直接放在他乳腺上,掌心拢住两颗小乳头,两手相对着往胸口内侧揉按。
胸部暖和了,一股热气源源不断地从手掌传到他的身体,他重新放松起来。
“我现在……没有不舒服。”朱畹晚疑惑地说。
楼望冷用两指拈住乳头,狠狠拧了一下:“你的乳头不舒服……你没有发觉吗?”悦耳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了:“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感觉?”
“有些痛……”
“痛就对了,其实你的乳头已经发生了病变。所以我现在要给你抹上一种药膏,这药膏是专门治你乳头的,效果很好,但是使用起来会有一些痛。你不用担心,只要牢牢记住我不会害你就可以了。”
“你不会害我……”朱畹晚重复一遍,面上有些迷惘。
“是的,我不会害你。”楼望冷弯下身子,用嘴唇在他脸颊飞快碰了下。
他手上握着一小罐药膏,膏体是透明粉色的。他不想让朱畹晚在他人面前光着上身,改造乳头是最好的办法。虽然他可以做得更彻底一些,给朱畹晚注射雌性激素,促进乳腺的发育,再配合药物,让他长出像女人一样的傲人大乳,这样别说是光着上身,恐怕朱畹晚从此都不敢在人前露面,只能彻底活在他的阴影里。但是,这样会毁了朱畹晚的整个事业,而且他爱朱畹晚,爱他原本的身体,一个男人身上长着一对硕大的乳房,总会给人性别混乱的感觉,仿佛都不再是原来的自己。对比之下,改造乳头,是影响最小的方法。
这种药膏没有副作用,一日两次,连续涂上七天,乳头包括乳晕的颜色,就会永远变成像樱花花瓣那样粉嫩的颜色。正常人的乳头是暗红的或者偏褐色的,朱畹晚的这对浅粉色的乳头,即将成为异类。
楼望冷戴上乳胶手套,抠了一团膏体,在朱畹晚的胸上涂抹着。先是点在乳头,打着旋儿揉按几圈,把药膏均匀地涂抹在整个乳晕,直到整颗乳头变得晶莹水亮。他又按照同样的方式给另外一颗乳头涂上药膏。
药物的反应没有那么迅速,他涂抹药膏的动作,就像是在单纯玩弄朱畹晚的两颗小乳头。朱畹晚的乳头基本上没有被这般刺激过,因此很容易在楼望冷双手的动作中获得快感,胸部变得酥酥麻麻一片,乳头也变硬了挺起。两颗小乳头挺在洁白的胸前,像石榴籽一样可爱。
“现在舒服吗?”楼望冷问
“舒服的。”朱畹晚答道,声音像是叹息。
楼望冷开始同时按摩他的乳头,促进药膏的吸收。直到乳头重新恢复干燥,他收了手,脱下手套,一双手重新在朱畹晚的身上游走着。
很快,他手下的身躯开始颤抖。一开始,只如琴弦在轻微地颤动,渐渐,抖如风浪中的小舟,颠簸不休。
药物开始起反应了。
楼望冷动作没停,一边安抚这具身体,一边出声安慰:“不要怕,我会陪在你身边。”
即使在催眠状态中,朱畹晚所有的注意力都已经被胸口的疼痛占据了。那里时冷时热,像是用火烧,又像是用冰扎,外界传来的话语,他根本一句也听不到心里。楼望冷的安慰,没有任何作用。
楼望冷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他本可以在催眠状态中控制朱畹晚全身肌肉,让他不能动弹,这样无论他胸口痛成什么样子,外界一点都看不出来。但是这种方式很残忍,人的身体受到刺激,本能地会颤动、发抖、挣扎。如果抑制住这种身体反应动作,那是剥夺唯一的痛苦发泄渠道,人感受到的痛苦会成倍数增加。他宁愿自己的心变乱,也不想朱畹晚再承受些额外的痛苦。他固执地抚摸朱畹晚的身体,一遍遍说“我会陪在你身边”,直到口干舌燥。
十几分钟后,朱畹晚挣扎变得微弱,直至彻底平静下来。全身大汗淋漓,汗水流到床单上,湿了很大一块。楼望冷把朱畹晚全身汗液擦干,把他身体推到床干燥的一边。之后,他喝了一杯水,又倒了一杯,嘴对嘴地喂朱畹晚喝下去。喂水的过程中,他的唇在对方唇上厮磨,留恋不舍。
他看了看表,距离他和徐医生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时间很充足。他抱着彻底昏睡过去的朱畹晚来到浴室,把他全身上上下下都清洗了一遍后,在他下体涂抹上泡沫,用剃刀把他的阴毛都刮掉。之后,在长毛的地方涂抹上一种脱毛的药物,这种药物是他在国外高价购来,涂抹过的地方,以后再也不会生长毛发。曾经有人为了报复恋人,偷偷在恋人头上抹了这种药物,一个月内,恋人的头发渐渐发干、枯萎,大把大把地掉落,之后就再也没有生长过,走到哪里,都顶着一个油光锃亮的大光头,像是个一百瓦以上的发亮大灯泡。那个卖药给他的光头医生苦笑着告诉他。
朱畹晚的下体变得平坦光滑,摸上去的触感已经和身体其他部位一般无二。秀气的分身看起来使用很少,颜色很干净。楼望冷把分身拨开,一朵羞涩的小菊花紧紧闭合着,拒绝人的窥视。手摸上去,探进去一个指节,想转却未能转动,生涩紧致异常。
他开始给朱畹晚导尿。尿道脆弱,他动作也异常小心,用的是最小的导尿管,上面涂抹了大量润滑,一边插入一边抚摸朱畹晚的腹部,降低那里的不适感。尿液导出后,马上抽出导尿管,用指腹安慰着发红的尿道口。
又把朱畹晚全身冲了一遍,用一条大浴巾包着,抱到一个小型的诊疗室。他重新下达了一个催眠指令,让朱畹晚陷入深度睡眠状态,这样待会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醒过来。又考虑到朱畹晚心性坚定,对催眠的感受较一般人弱,犹豫着还是在他手腕上注射了麻醉全身的药物,末了,用几根束带把他身体固定住。
现在,距离徐医生的到来,只剩下十五分钟。他坐在沙发上,泡好茶,专心等待着来客。
03 计划调整(阴囊入珠改造)
徐医生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面色红润,精神矍铄。作为相关方面的权威专家,他坚持每日看诊,日常接触的,大多都是病人,有时候需要融入他们之间去,拉近距离感,给病人信赖,有时候又要表现相当的强硬和威严,让病人能够相信他的专业素养。所以给人的印象,是和蔼可亲和威严并重,当他用混杂着两者的目光看着楼望冷时,楼望冷仓促地别过头去。
“在阴囊部位埋珠会造成一种创伤,虽然用的是特制的医用钢材,不伤人体,但是在那么敏感的地方放入十几颗不属于人体组织的金属异物,副作用你了解过吗?”
徐立平看着楼望冷长大,像尊敬的长辈一样,这种带着质问的语气,让他一时之间不知如何作答,只垂眼看着诊疗床上的朱畹晚。
朱畹晚闭着眼睛,面容平静,呼吸均匀,像是陷入美妙的睡眠中,对身体即将发生的改变一无所知。
看到楼望冷突然软弱下来的样子,徐立平心一软,叹了口气,道:“首先,在两个阴囊埋一圈珠子,会让那里变得比常人大一圈,特别当有精液积蓄的时候,那里会变得更大。”怕楼望冷不明白,他用手指圈圈,大致比划了一下阴囊的大小:“有这么大,贴着会阴部位,像两个小瓜一样垂下来,看起来会很怪异。”
楼望冷当然明白,让朱畹晚的阴囊变得大于常人许多,就是他埋珠的首要目的。
“更重要的是,钢珠在阴囊中,无论多么细微的动作,都会摩擦刺激到睾丸里的腺体和组织,促使阴囊变得肥厚。”顿了顿,补充了一句:“也会变得极度敏感,你知道,男人的阴囊本来就是敏感的,这样一来……”
徐立平考虑着措辞,他很少有这么犹疑的时候。床上的青年是谁,他不知道,但是从楼望冷看他的眼光中,也能窥探一二,目光偏执又锋利,像两只钩子。他现在做的事情,违背了他的职业操守,如果不是楼望冷一再恳求,他不会过来。
“这样一来,即使是轻微的触碰,都可能导致他阴茎的勃起,而且,你为什么要用这种带震动功能的珠子呢?”
楼望冷没有回答他的疑问,却仿佛从那沉睡的青年身上汲取了力量似的,转过头,变成平时那副冷冷清清的疏离模样,目光直直地看着他:“徐叔叔,你做这个手术,我一辈子感激你。”
知道劝不动,这孩子一向有主见,连他的父亲都管不了,何况是自己呢。今日自己不动这个手术,他也会找其他人,不如还是自己做了,把伤害尽可能降至最低。徐立平检查了一番医疗器械和相关药物,见准备得齐全,拿起了手术刀。
手术很顺利,整个过程中,朱畹晚都没清醒过来。楼望冷始终坐在旁边,密切地注视朱畹晚的面部神情,观察他的身体反应。徐立平几次劝他离开都没用,只能作罢。
“徐叔叔辛苦了,今夜在这里留宿一晚吧,我让佣人收拾客房。”楼望冷帮徐立平脱下无菌衣。
徐立平摆摆手:“我还有事,先回去了。切记,伤口恢复要一周时间,这期间,要格外注意保养,伤口不能和液体接触,汗液和水都不可以。也不能被压到,恢复期间,尽量让他平躺。最后,不要去刺激他的阴囊,也不要激起他的情欲。”
楼望冷点点头,把徐立平送到楼下,唤来司机开车送他回家。
怕伤口感染,这一周楼望冷严格遵守医嘱,没有碰朱畹晚。又担心他醒来后乱动,延缓伤口的恢复时间,就让他一直陷入沉睡的状态中。日常所需营养是用注射的方式摄入,之前灌肠彻底,没有存货,不会有解大便的需要,小便都是直接用导尿管导出来的。楼望冷从前没有照顾病人的经历,现在做这些琐碎的事情,也没有丝毫不耐烦。
房间的空调保持二十四小时恒温,朱畹晚腹部搭了一条薄被,下身和脑袋露在外面,身体始终保持干爽。
这一周时间,楼望冷没有再出过门。除了打几个电话安排朱畹晚的事情之外,大多时候,都是坐在朱畹晚床边,看着他的脸,或者用手抚摸他的身体,内心平静而又带着微微的酸涩鼓胀,就像他胸口的地方生长着一个成熟的果子,正在慢慢地裂开。
这些亲昵的动作不带情欲,似乎只是单纯留恋朱畹晚皮肤的触感,光滑,紧致,手一抚上去,就像被吸住了一样,再也撒不开。脖颈、肩膀、手臂、胸口、大腿这些地方,楼望冷抚摸了无数遍,朱畹晚身体的触感和轮廓他烂熟于心。而剩下的那些地方,他也会在之后的日子里,用手、用唇,或者用自己的男性象征,一寸寸,一遍遍,每一道纹理和褶皱,反复去熟悉。
朱畹晚闭着眼睛,像一个装着宝珠的匣子,藏起了所有惑人心智的光芒。只几天而已,楼望冷就想念起他一颦一笑、活动着的样子。有些人是静止的精修图片好看,而朱畹晚,动起来的鲜活样子比精修图片好看百倍。
阴囊上的小刀口恢复得很好,那里除了一点轻微的发红,没有任何异样,明天就可以把他唤醒,进行下一阶段的催眠调教。楼望冷蹙着眉头沉思,最终调整了催眠计划。
在原本的计划中,楼望冷打算让朱畹晚一直处于催眠控制的状态,完全丧失心智,服从施术者的所有命令,对施术者的一切形成身体记忆和条件反射,一个月后,即使朱畹晚恢复了意识,但身体发生的变化无法逆转,连身体的控制权,亦永久属于他人。但是,他现在想小小地改变一下,除了催眠状态中目光呆滞的朱畹晚外,他更想见到表情生动的朱畹晚。所以,在一个月内的调教时间之外,他会每天设置一段清醒时间,两人可以正常地谈话、交往。
04 喜好了解(嗅觉侵入、隔着衣服玩弄阴茎和乳头、乳贴、阴茎环、前列腺高潮)
朱畹晚醒来的时候,有好半天的怔忪。他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房间很大,很华丽,但是给人以瓷器般的冰冷感。家具和装饰品都泛着沉静的光,整个房间像是个幽深的湖。白色的窗纱被吹着鼓起来,扑打在窗台上,又掀开,阳光射进来,模糊成一片柔和的光晕,散发着温暖的、毛茸茸的质感,让他心下稍安。
自己浑身酸软,像是躺了许久未曾移动过,双腿之间隐隐有不适,他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更让人诧异的是,自己是浑身赤裸。他不记得自己有裸睡的习惯啊。
一个男人推门走进来,递给他一套衣服。他认出来,是那个粉丝。
“畹晚,这衣服都是新的,你将就穿。”
所有的疑惑,也只能把衣服穿好后再提,朱畹晚不动声色地扫了房间一圈,浴室离这里有十米的距离,走过去的话,要在人前遛鸟了,干脆背过身子,将内裤套好,又将衬衣和西裤穿上,竟然意外地合身。
“我怎么会在这里?”朱畹晚转过身。
楼望冷将目光迎过去:“我叫楼望冷。”
两人是同时出声,一说完都愣住了,还是楼望冷先开口:“那天我们喝咖啡喝到一半,你突然晕过去了。你是个大明星,身份敏感,我只有先把你带来我家。”
朱畹晚心下隐约觉得奇怪,但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一对楼望冷的话产生怀疑,脑子里就乱成一团。
两人来到楼下,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西式中式的杯杯盘盘,摆满了一桌,色香味俱全,两人都没怎么用。对楼望冷而言,看朱畹晚吃早餐比自己吃早餐要更有意思。朱畹晚是没有胃口,楼望冷坐在他正对面,一直在看着他,目光有如实质,沉沉如石,压得他喘不过气。
“怎么,早餐不合你口味吗?你喜欢吃什么,我让下人准备。”
朱畹晚歉意地笑笑:“之前拍戏,早餐吃得不规律,一直没调整过来。东西很好吃。”一边取了面前的一块面包,蘸着果酱,送入嘴中。
吃过早餐后,朱畹晚的脑子里还是一团乱,似乎总有什么事情没做,直到楼望冷递给他两张纸和一支笔,他才想起来是什么事,就着收拾好的餐桌写写画画。
那是楼望冷在他醒来之前下达的指令:你醒来的三个小时内,把这些问题的答案都写到纸上,送到我这里来。
问题很多,有些甚至是触及到朱畹晚内心的:
喜欢的食物和蔬菜?
最喜欢的颜色?
最爱的电影?最喜欢的导演?
自己最满意的一部作品?
……
最害怕的事情?
最后悔的事情?
内心深处最大的秘密?
后面的问题则充满了淫邪:
身体有哪些敏感点?希望别人怎样地刺激?
多久自慰一次?自慰时通常是怎样的步骤?
阴茎的哪个部位最敏感
对射精有什么感受?
怎样看待口交?
有过肛交经验吗?能接受手指或性器的插入吗?
……
这些问题看得朱畹晚脸颊发热,却被一股力量推着不断地去想,然后写下每一个真实的答案。
楼望冷拿着写满答案的纸,认真看下来。对于喜欢的食物和蔬菜、喜欢的电影和导演之类的问题,朱畹晚在采访的公共场合说过无数次,和他现在写的倒也没有什么出入。那些涉及朱畹晚内心的,楼望冷每条都看过好几遍。关于“最后悔的事情”这条,朱畹晚似乎在这个问题上很挣扎,写下“年少时候错过了一些东西”又将答案划了,改成“没有见到父亲最后一面”。
朱畹晚年轻时一门心思扑在演戏上,家里人反对他入娱乐圈,为此他搬出家门,独自在外打拼,却连父亲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那还是他没火时候的事,就发生在自己向他告白然后被赶走之前。楼望冷摸不准他的意思,年少时候错过的东西是什么?是指没见到父亲最后一面,还是其他的事情?亦或是……自己?
自己当时狼狈的样子,现在还历历在目。傻傻地站在马路边,周围来来往往的车和人,形成一条流动的河,自己只是河边伫立的冰凉石头,看着河水毫无眷恋地流向远方,有些羡慕,又有些失落。他出门前,换了自己最好看的衣服,一路上冷汗直冒,衣服都湿透了,黏腻地贴在身上,没有衬托到人反而给人徒添狼狈。看到朱畹晚走出来,紧张得浑身发抖,攥着手提袋的手垂在腰侧,像指关节坏死了一样,抬也抬不起来。
从未这么喜欢一个人,却怎么也没法接近。他给出了真心,对方不要,他便只剩下钱了。
所幸还有钱,身边的人喜欢谁,都是这么做的,送钱送车。他觉得自己还有一线转机,于是才再次找上朱畹晚,结果让朱畹晚那么生气。除了委屈之外,他还觉得自己龌龊,侮辱了喜欢的人,从此不敢再出现在朱畹晚面前。
那个时候的自己,柔弱得不像个男孩子。
楼望冷盯着纸张看了很久,又觉得自作多情了,那个答案,无论如何不会是自己吧。他勾起唇,自嘲地笑笑。他得承认,钱还真的挺有用的,那种方式不通,换一种就可以,譬如,现在朱畹晚在他这里,任他施为。一个月之后,就再也无法离开自己。
楼望冷带着兴味,继续看之后的答案。了解朱畹晚的敏感点和做爱喜好,之后的调教会事半功倍,朱畹晚没有肛交经验这点,还是让他很高兴,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笑容。至于朱畹晚现在不能容忍手指和性器的插入,只是因为他没有尝试过,自己会让他爱上后庭快感的。
第二阶段身体记忆方面的调教,楼望冷选择先从嗅觉入手。嗅觉的暗示力量是最强的,能唤起遥远的记忆,之后只要朱畹晚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会记起之前在这种味道中体会到的快感。
楼望冷用的香水是自己特制的,清冷中带着一丝辛辣的味道。他凑过来的时候,朱畹晚仿佛置身于雨幕中,能感受到雨水打在身上那种带着重量感的潮湿清新。一个吻落在朱畹晚的唇上,一股冷香穿过明亮的雨,缠绕住朱畹晚四肢百骸,似乎把他身子托起来了。
楼望冷用手指点了点朱畹晚的额头:“当我亲你的时候,你要说‘我喜欢你’。”
朱畹晚便说道:“我喜欢你。”像个刚开始学说话的小孩,重复着大人的言语,神情有些呆愣。
楼望冷又亲了他一下,舌头伸进他嘴里,含着他上唇,轻轻撕咬。“我也喜欢你。”他说,心下觉得自己的行为好笑。
朱畹晚躺在床上,还穿着早上那套衣服,双手双腿微微分开,不能动弹。
楼望冷享受给他选衣服的乐趣,也喜欢亲手脱下他的衣服。衬衣是白色的,宽松型,有风的时候,衣角吹起来,风侵入里面,四下游离,人像是被风托起来,便显得孤高,这是符合朱畹晚的气质的。而现在,人躺在床上,衬衣紧紧贴着胸膛,透露出一点肌肤的颜色,又有些色情的味道在里面。胸前微暗凸起的地方,是两颗乳头,像是打开某种神秘开关的按钮。
按照朱畹晚自己写的,乳头不是他的敏感点。不过上次给他涂药后,楼望冷发现朱畹晚的乳头还是挺敏感的,挖掘一番,应该能够成为性敏感带。他隔着衣服,点在凸起的地方,一按,乳头瞬间塌陷下去,又慢慢弹起来,将胸口的衣料顶弄成两个小尖包。楼望冷用两手夹住两颗乳头,左右旋着,末了向上一拉,旁边的衣料褶皱被绷紧拉平,朱畹晚低低叫了一声。
他虽然不能动,但是身体的感受是敏锐的,楼望冷拉他乳头用了几分力气,现在他两个乳头还是疼的。
“疼吗?”
“疼。”
“舔舔就不疼了。”楼望冷将脑袋垂在他的胸前,伸出舌头一卷,布料顿时就湿了一块,衬衣颜色变得透明,底下的乳头泛着娇嫩的浅粉色,像是隔着一层雾气的花骨朵。
衬衣是丝绸材质,很柔软,舌尖滑过,被水包裹一样,软软的。唯一的一点坚硬触感,就是凸起的乳头。楼望冷含着这点坚硬不放,用牙齿轻轻地咬,又合上嘴唇去抿。另一只乳头也没有冷落,手掌覆在上面,五指内拢,挤压胸口,掌心的地方,正对着乳头,旋转揉按。
朱畹晚身体向上拱着,呼吸有一点乱了。
还不够,乳头毕竟没有阴茎敏感,看来要用到催情药。楼望冷停下了手口的动作,把朱畹晚衬衣的扣子解开,露出雪白的胸膛,又将朱畹晚的背部托起来,褪下了他的衬衣。
两只乳头在胸前挺立,一边的皮肤微微发红,另外一边,有一小块水渍。楼望冷给乳头连同乳晕抹上药膏,又覆上乳贴。两个乳贴是镂空梅花形的,中间有个指尖大的小孔,恰好将乳头中心的嫩肉挤出来,乳贴的周围,围着一圈圆形微凸的小贴片,可以很好地按摩乳晕。
楼望冷打开开关,两个乳贴在胸前震颤着,露出一部分在外的乳头被不断挤压得跳动。楼望冷拿出一个小棍,蘸了令人麻痒的药膏,就寻到乳头的小缝,往里钻。乳头四处躲闪着,晃动得更加厉害。朱畹晚嘴里喃喃地喊着“痒”,楼望冷便把乳贴的震动频率和强度都调大了。玩具震动的声音嗡嗡作响,乳头周围的软肉跟着荡起来,像是水波涟漪一圈圈向外扩散。
平躺的时候,朱畹晚下身三角地带有轻微的凸起,现在,这里随着上身的震动亦微微向上拱起。楼望冷的手摸上去,朱畹晚胸部剧烈地起伏,“嗬”了一声。
楼望冷用手掌把他下身包住,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几分钟后,那里洇湿了一小块。深色西裤的水痕看着不很明显,只颜色显得略微深一点,倒是透过布料传过来的温度,让楼望冷手掌发烫。
裤子没有解开,刺激下身的快感变钝了很多,像被小火煎烤,初时毫无反应,渐渐,热量在下身缓慢地集聚,一丝酥麻沿着脊椎扩散,像是某种引子,勾起人更大的渴望。但是楼望冷的动作始终是不疾不徐的,力道适中,施与的刺激有限,让人不能忽略,又不至于获得更深一层的快感。
朱畹晚皱着眉头,神情有一些焦躁。他平时很注重表情管理,楼望冷很少见到他这样的表情,觉得新鲜而可爱,想看得更久一些,看他能焦躁到什么程度。楼望冷放慢了手中的动作,揉一阵,就停下来,用手摩挲着朱畹晚小腹,那里平坦而光滑,肚脐陷下去一个小点,每次手指一碰到这里,朱畹晚的肚皮就飞快地弹动一下。
这样时停时揉,最初的一丝酥麻变成千万丝,在朱畹晚每一个血管间穿梭,血液沸腾得要炸裂,但是整个人还是空虚的,吊在不上不下的境地,渴望更强烈的刺激。
长时间刺激,而又不给人一个最终解脱,会让人的身体和心理都变得不耐烦,甚至会引起反抗。朱畹晚快被逼疯了,他的身体似乎变成一团蓬松的面包,发着热,慢慢膨胀起来,到了一个临界点后,就一直这么膨胀着,身体里面的热气四处冲撞着找寻出口。他难受地蹭着床单,右腿向着左腿挪动,想借摩擦腿根来缓解下身的难受。他的四肢被催眠控制,所有的动作都是本能反应,极其微弱,便是反抗,也可以看作忽略不计。
楼望冷脱下他裤子的那一刻,双腿露出来,接触到冰凉的空气,体内的骚热有所平息,朱畹晚长长吐出一口气,眉目变得舒展了一些。
白色的棉质内裤,三角地带已经湿透了,勾勒出器官蛰伏的形状。
楼望冷跟着把内裤褪下来,阴茎失了束缚,瞬间弹跳出来,彰显自己的存在。朱畹晚的分身在之前的刺激下,已经半挺起来,茎体变得紫红,上面青筋缠绕。手摸上去,硬似铁棍一般,火热滚烫。恐怕这里再随便添一股火,就会射出炽热的岩浆吧。
分身下面的两个囊袋鼓鼓的,乖巧地垂在两侧,引人注目。楼望冷捏了捏,小球的触感很好,光滑又有弹性,软中含硬,那是埋入的十六颗钢珠。有这钢珠的存在,一点刺激就会被放大,均匀地分散在睾丸的每寸地方。如果开启了震动或是旋转的功能,来自精囊内部的刺激,估计能在瞬间把朱畹晚逼得掉下泪来。
楼望冷不是刻意撩拨阴囊,但是入珠过后的两个卵蛋极其敏感,楼望冷手指刚一捏弄,分身就剧烈弹跳着,又涨大了一圈,两个卵蛋也跟着涨大,看起来格外饱满。楼望冷取过阴茎环,将分身套到里面后,又将细绳从两边绕下来,把卵蛋缠绕三圈。
朱畹晚不满地哼哼。
两个枕头垫在身下,现在,朱畹晚的屁股高高翘起来,藏在身后的秘花落入楼望冷的眼中。
肛门现在还是紧闭的,周围的一圈皱褶,仿佛藤茎缠绕,让这个桃源洞口看起来多了几分曲径通幽的意趣。楼望冷想用很深的东西插入其中,探索每一道皱襞和转折之处,看到不向外人敞开的风景。但是现在还太早了,他按捺下自己一时兴起的渴望。
楼望冷用手指轻轻沿着褶皱搔刮,小菊花便跟着一缩一缩的,似是不堪玩弄。没有过多逗弄那个出口,他手指抹了润滑,就径直插入进去,深入到距离穴口六七厘米的地方,那里有小块的硬起。他用力一按,朱畹晚的身体弹跳起来,在空中停顿了两秒,才卧下去。
被束缚住的分身在挣扎,从尿道口流出的新鲜前液,沿着龟头歪歪扭扭地流向柱身,盖过了之前的痕迹。
肛门收缩着,紧紧含着楼望冷的手指。
前列腺与膀胱相帖,前列腺腺体的中间又有尿道穿过,这里极度敏感。可以说,无论是刺激膀胱还是尿道,都能达到刺激前列腺的目的,只不过平时的刺激较小,不容易感知到。如果能够打通膀胱、尿道和前列腺之间的快感通道,强化这三个敏感部位的刺激,那以后,无论是排尿或者憋尿,朱畹晚都能通过间接的前列腺刺激获得快感。
楼望冷一边想着,一边用手指搓揉着前列腺,关掉了乳贴的震动。
持续朝那一点刺激,产生的快感和之前隔着裤子玩弄阴茎的快感截然不同。之前的快感是一点点累积到临界点,如温水煮青蛙,难受、骚动是慢慢起来的,朱畹晚可以忍耐,忍到最后,快感累积至极限,也还是在身体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现在弱化其他方面的刺激,直接刺激前列腺,快感就显得尖锐了许多,闪电一样袭向下半身,每一刻都是快感的临界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高潮。这种快乐太过陌生,来势汹汹,朱畹晚有些不能承受了,双腿向下屈伸,崩得笔直,脑袋也向右仰,整个人像是一张拉满的弓,紧张、蓄势待发。
大概揉了二十多下,朱畹晚就到达了高潮。后穴涌出一股肠液,浇在楼望冷的手指上,小部分液体顺着手指边缘挤出来,把肛口一圈都弄得湿乎乎的。分身喷张,颤动不休,不断地有前液流出来,夹着一丝白浊。
朱畹晚的身体在紧张过后,并未重新变得放松。阴茎环锁在分身上,抑制他的快乐,他依旧被吊在高高的地方,没有落在实地的感觉甚至让他有些恐慌。他的手把身下的床单拉得皱皱的,满面焦躁之色。
自他学会自慰起,他的身体只从前面获得快乐。因此在他的身体认知里,不从前面那个口发泄,就不是高潮。这自然是楼望冷想要纠正的,但是现在,不妨给这具身体一点甜头。
发泄后的身体很敏感,楼望冷没有等他身体反应冷静下来,就取下阴茎环,握住柱身上下撸动,用大拇指刺激尿口,用另一只手揉弄会阴部位或者两个卵蛋。不应期的快乐,也夹杂着痛苦,朱畹晚急促地喘息,脸上甚至还带着欲望不堪承受的苦楚。但是很快,快感压过了痛苦,朱畹晚颤抖着,射出白浊。
冷香幽幽钻入鼻腔,朱畹晚的身体像是被无数小手抚摸,柔软而放松。
05 五感封闭(堵上所有洞、肛塞尿道塞口塞、胶衣)
催眠室内的环境已经调整到最合适,室内布置简洁,除了将朱畹晚吊在半空中的几条束带外,就只有一桌一椅,桌上摆放着一个金属托盘,尽是耳塞、肛塞、尿道塞、深喉口塞等堵塞用品。室内光线暗淡柔和,温度适宜,能保证楼望冷的暗示诱导能顺利进行。
“你现在以最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轻轻地闭上眼睛,然后做深呼吸!对!就这样做下去,你的身体会逐渐放松……”楼望冷以轻柔悦耳的声音徐徐说来。
朱畹晚闭着眼睛,四肢舒张,呼吸均匀,进入了中度催眠状态。他身上裹着一层黑色的胶衣,严丝合缝地套在躯体上。胶衣材质密实,将他的身体曲线完美勾勒,半吊在空中的姿态,让他像一只黑蝴蝶,在展翅欲飞的刹那被四周的罗网束缚,一种混合着强悍与柔弱的复杂气质,令楼望冷的心微微一动。
他冷静了片刻,开口:“刚才你只觉得累,没有注意到其他事情。现在你身体放松下来了,可以仔细地体会身体的感觉……仔细体会,你感受到了没有,身体里面的那种空虚的感觉?你渴望有东西填充到你身体,对不对?”
朱畹晚面上浮现疑惑的神色。
楼望冷接着以肯定的语调说:“你没有感觉到吗?我说得更仔细一些,你就会明白……你的肛门正在不断收缩着,里面很空虚,想要用粗壮的东西填进去……还有你的尿口,里面很痒,很痒,也很空虚。你不用着急,你慢慢感受,一定能感受到……现在你告诉我,你身体里面是什么感受?”
朱畹晚皱着眉,张着嘴,抖动着嘴唇,似乎想说话又不确定的样子。楼望冷知道他心性坚定,对催眠感受力比常人低,也不急,一遍遍重复询问,直到朱畹晚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对,我感受到了,身体很空虚,像是一座房屋,四处漏风的感觉,想要拿东西把它堵上……”
“那我现在就帮你把这些洞堵上,你的身体就会充实舒服了。”
一个金属肛塞握在楼望冷手中,倒着的水滴形状,适合朱畹晚这种没有什么经验的人。肛塞前端尖尖的,很光滑,越靠近底座直径越大,最大的只有三厘米粗,可以很方便地进入。再者,金属肛塞有一定重量,充塞感会更强烈一些。楼望冷打开胶衣的局部,露出分身和后穴,抹上一层润滑,握住肛塞底座,将前端插入狭窄的洞口。
手指感受到向外推挤的力道,那是括约肌在抵抗外物。楼望冷抚摸肛口周围的褶皱,帮助那里放松,不时浅浅抽出插入,然后在肛口旋转着,一点点深入,很快来到肛塞最粗的部位。此时已经到了括约肌力量最强的时候,如果向里推入的力道一松懈,括约肌就会将肛塞挤出去。楼望冷干脆用手指抵住肛塞往里推,突破了那个关口后,后穴活物似的将肛塞往里一吸,肛门已经牢牢将肛塞含住。
一阵刺痛从下身传来,朱畹晚身体不安地挣扎着。
楼望冷安慰道:“你的肛门很空虚,刚开始塞东西进去会有些不适应,不过,你要相信,不适应会很快消失,一种充实的感觉将会从你肛门向四周扩散,让你整个身体都变得充实起来。告诉我,现在你的肛门是什么感受?”
后穴颤抖地收缩,将肛塞顶得一颤一颤的,一缕润滑液推入的时候被挤出来,透明的液体积聚在肛塞底座上,冷硬的金属泛着淫靡的光。
楼望冷将肛塞摁了摁,后穴软肉跟着陷进去,又迅速恢复原状,朱畹晚说:“是的,肛门一开始很疼,现在不疼了……很拥挤,但是很充实,嗯,就是一种充实的感觉。”
“好的,那我们来进行下一步。”
光滑的金属细棒在龟头上滑动,冰凉的触感让朱畹晚的身体不自觉向后缩。
“不要动,现在将你这个洞堵上,你的下身就不会空虚了。”楼望冷的声音拔高了一度,变得严厉,朱畹晚不敢再动。
尿道棒很细,但是很长,可以一直插到膀胱。毕竟是第一次承受这个东西,在插入的时候,朱畹晚面露痛苦的神色,想挣扎又强自压制,身体看起来格外紧张。楼望冷之前虽然有做过功课,但是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因此动作非常小心,反复戳刺试探,一旦朱畹晚的反应变得剧烈,就停下来,出声温言安慰,用指腹搓揉他的龟头,细细安抚茎身,再执着尿道棒往里深入一截,停停复停停,用了五分多钟,才将整个尿道棒塞进去。
这次肛塞和尿道棒都是最基础的款式,不至于让朱畹晚难以忍耐。楼望冷打量着他的下身,后穴将按摩棒含得紧紧的,臀肌想将异物挤出来,但是肛塞这种不规则的设计能将异物狠狠地嵌入后穴中,除了用外力拉出来外,很难通过自身的力量将它排出来,楼望冷看见两瓣嫩白屁股轻微的颤动。分身龟头有点发红,但是没有破皮,也没有血丝,想是没有受伤。因为含着金属棒,分身不能软下去,直直地戳向前方。楼望冷曲起手指轻弹龟头,分身左右摇摆晃动,一缕前液流出来,粘在尿道口,朱畹晚无意识地呻吟。
“好的。现在我确定你的下身已经不空虚了,你静下心来,仔细体验下身的感觉?怎么样,现在是不是一种很充实的感觉?”
“是的,我现在下身感觉很充实。”
“你记住,以后你的肛门和尿道要一直用东西堵住,否则就会浑身不舒服,内心很痛苦,很焦灼,记住了吗?”楼望冷重复了两遍,直到朱畹晚能重复他的话为止。
这种后催眠暗示,效力持久,即使朱畹晚在这一个月内处于清醒的状态,他的身体一样会忠实而准确地执行这个指令。从现在开始,他的分身和后穴将时刻被异物填充,一段时间后,那两个性器官适应性变强,楼望冷可以对他进行更高强度的调教。
在将强力耳塞给朱畹晚戴上之前,楼望冷下了最后一个指令,暗示朱畹晚被胶衣覆盖的地方会有发热的感觉,他要集中注意去体验这种发热的感觉。之后,楼望冷将口塞和耳塞给朱畹晚戴上,入耳式耳塞遮蔽了外界的所有声音,黑色口塞则将朱畹晚的嘴巴撑成一个椭圆形,看起来像是小孩子吃东西,吞不下去又吐不出来,一线口水顺着合不上的嘴角边缘垂下来,源源不竭。这样狼狈的朱畹晚,也是楼望冷从没见到过的,觉得新奇有趣,垂首多看了一阵。
在催眠过程中,朱畹晚的感受会变得异常敏锐,楼望冷想让他的感受变得更加敏锐一些,胶衣和耳塞、口塞是必不可少的手段。现在,朱畹晚静静吊在空中,身体的依傍只有几条束带,又隔着胶衣,外部的刺激基本上感受不到,只有催眠暗示中的发热一直炙烤着身体。兼之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耳不能闻,鼻端浮动的暗香,是他和外界唯一相通的渠道,将楼望冷和他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楼望冷一直就坐在旁边,静静等待着。室内光线暗淡,身着黑色胶衣的朱畹晚宛如一道轮廓剪影。楼望冷好像又重回少年时代,自己在路边的树下等待朱畹晚,心怀爱意和期待,内心忐忑而羞涩,直到朱畹晚出来,黄昏温柔的光线将他的脸镶嵌成一道金边,柔软的短发随着他的脚步温柔晃动,闪动着点点细碎的光芒,像是飞舞的金色丝线。那是他少年时代见过的,最美丽的画面。
半个小时后,朱畹晚喘息声变得粗重,楼望冷隔着胶衣,也能感受到他皮肤的高热。楼望冷将束带解开,抱着朱畹晚,褪下胶衣,将他平放在地板上。
朱畹晚的皮肤已经被烧得红红的,一阵热气蒸腾,身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朱畹晚冰凉的手掌抚上去,对方就立马贴上来,把脸庞放在他的掌心磨蹭。楼望冷给他喂了一杯含盐的凉开水后,开始用手,抚摸这具身体的每个地方。头部、颈部、腋窝、臂弯、胸部、大腿、小腿,每一个地方,每一寸皮肤的毛孔无不跳跃着张开,迎接着温柔的抚慰。
被困在胶衣中的朱畹晚,饱尝窒闷、炙烤、无所依恃的痛苦,宛如浮在一团高热的空气中。楼望冷的触摸,于他而讲,是身体的清凉与解放、是虚空中抓到的唯一真实。
不够,不够,朱畹晚挣扎着,想要更大范围的接触和摩擦,满面焦灼之色。楼望冷轻柔地用言语安慰,然后脱掉衣服,覆在他身上。
06 肛交厌恶(仿真阳具抽插、前列腺高潮、沉迷肛交快感)
这种封闭感官、胶衣束缚的方式很有效,楼望冷每次把朱畹晚从束带上解下来再褪下胶衣的时候,朱畹晚就会喘息着缠上来,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舞。有时候朱畹晚嫌弃他抚摸的动作慢了,就在他怀里挣扎,扭动身体,想把两人身体接触的面积增大。
触觉是最原始的一个厮磨方式,阴茎和肛门的摩擦,最重要的就是借助触觉唤起性欲,最终达到高潮。楼望冷用口唇、手足对朱畹晚身体的抚慰,当然与这种性器官直接接触大异其趣。但是这种方式有它独到的好处,若有若无的触碰,看似散漫模糊,却能够激发起性欲,可以作为做爱的前戏,亦可以作为事后的温存,将完美的性爱与纯粹的发泄区分开。
楼望冷正是借这种方式,让朱畹晚的身体随时对他敞开,不仅仅是后穴对他分身敞开,朱畹晚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亦都会敞开,颤栗地迎接他的每一次触碰。
接下来,是让朱畹晚的后穴熟悉他的分身了,但是首先,得打消朱畹晚心理上对肛交的厌恶才行。
之前插入朱畹晚后穴的,都是用最基础款式的肛塞。一来不易引起朱畹晚反感,二来可以作为后穴插入玩具尺寸的过渡,因此,肛塞的大小与长度比楼望冷分身的尺寸小了许多。这次,楼望冷选择了一根和自己勃起时尺寸类似的软胶阳具。犹豫了片刻,还是觉得这一步跨得太大,挑了跟尺寸较小的。
仿真阳具做得极为逼真,表面青筋暴起,冠状沟在茎体顶端饶了一圈,马眼呈微微张开的状态,底部还有两个圆润饱满的睾丸。触手柔软细腻,维持四十二摄氏度恒温。阳具功能齐全,可蠕动摇摆,亦可伸缩震动。茎身内置小管,可以用来盛放液体,模拟射精的动作,楼望冷将自己的精液放入其中。
楼望冷没有直接步入正题,而是把朱畹晚全身都抚摸了一遍后,才扩张他的后穴。
灌肠过后的肛门,褶皱上挂着几滴水珠,湿漉漉的,仿佛清晨被露水打湿的花瓣。手指轻轻一碰,花穴就微微瑟缩着后退,却把一滴水珠挤下来,顺着褶皱滑到幽深的臀缝中。
蘸满润滑液的手指轻易地插入一个指节,那里此前被肛塞扩张,手指稍微用点力气,就整根没入。旋转、抽插、摩擦,手指的动作越发顺畅后,楼望冷插入第二只手指,两只并起,按摩肠壁,摸到前列腺的地方后,旋即离开。
快感来不及捕捉就飞快散去,后穴里浮起的空虚之感让朱畹晚无意识地磨蹭腿根,将楼望冷的手夹在臀缝之间。
楼望冷低低一笑,分开他的腿,两指在后穴快速抽插着。肠道里逐渐顺畅,似乎有水流出来,每次的抽拔,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手指抽出的时候,还会带出喷溅的水花。
抽插了一阵,楼望冷抽出手指,擦干净,将仿真阳具抵在臀缝间,磨蹭了几下,对着臀间小口挤进去。
朱畹晚瞬间张大嘴,喘着粗气,腰身拱起来又落下去。
楼望冷感受到手中的动作受到了阻碍,一股力道把阳具往外推,这是括约肌在阻挡异物。和之前的肛塞不一样,现在这根阳具是规则的形状,只要龟头能够突破括约肌的阻碍,后面的一截很容易就跟着进入。因此他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边旋转着将阳具往里推,一边抚摸朱畹晚的大腿内侧,帮助他身体放松下来,直到仿真阳具只露出手柄在外面。
楼望冷开启了玩具的抽插功能,仿真阳具开始蠕动着往后穴里钻,到达了一定深度后,旋转一圈,开始飞快地抽插。
朱畹晚难受地晃动脑袋,眉毛耸起,脸皱成一团。即使是处于催眠状态中,也能看出来他现在感受到的完全是痛苦。
楼望冷关闭了玩具的震动,握住假阳具,寻到敏感的一点后,开始研磨。
朱畹晚心理上对肛交厌恶,但是却留恋刺激前列腺产生的快感。这在楼望冷刚才用两指刺激朱畹晚后穴那个小点后就了解到的。因此,他没有一直抵着那一点刺激,而是状似不经意地滑过前列腺,之后不动,等朱畹晚难耐地摩擦腿根时,再抵住那一点,狠狠摁下去。看到朱畹晚身体因快感猛地弹起后,又离开前列腺,不再强烈地摁在那里。就这么时轻时重的刺激,身体的满足只是一瞬即逝,长时间把朱畹晚吊在渴望快感和留恋快感之间。这种不上不下的境地,令欲望更是难耐,朱畹晚的尿口开始湿润,有少量的前列腺液流出来。
楼望冷手中动作不停,开始催眠暗示。
“现在,你身体的情欲渐渐起来了。你感觉到了吗?这汹涌而来的情欲……你觉得很陌生,对,这种感觉对你很陌生,因为你之前的快感是来自分身,而这次的快感来自肛门……”
朱畹晚脸上露出焦躁的神色,似是沉迷欲望,又似是抵抗这陌生的欲望。
“不要怕。”楼望冷安抚着他:“这种来自肛门的快感,实际上一直隐藏在你身体内部的,你现在只是把它发掘出来了而已……仔细体会这种陌生的感受,它让你很快乐,是不是?快感由肛门渐渐扩散到全身,你感到一种美妙与温暖,你身体完全放松下来……好了,现在你不仅能感受到这种快感,还可以正视身体的欲望,接受这种情欲的体验……”
楼望冷停下了动作,将手掌抵在阳具的手柄上,防止被括约肌挤出来。但是朱畹晚已经体会到这种快感,开始收缩肛门,渴望将阳具含得更深。
肉色的阳具在屁股间动作着,含进去,又退出来一点,带动着两边臀峰微弱地起伏。后穴自动吞吐阳具,这种程度的刺激对现在的朱畹晚来说,完全不够。他嘴里吐出呼呼的气流,下身哆嗦起来。
楼望冷停止抽动刺激,只是为了让朱畹晚正视身体的欲望。现在目的已经达到,就开启了玩具的震动功能,右手重新握住阳具,在朱畹晚股间抽插。
得到了满足,朱畹晚身体舒展开,脸上露出迷醉的表情,曲起右腿,在床上缓慢地磨蹭。
“现在,你的身体越来越兴奋,你的阴茎抖动着,流出了大量的液体,这是你要高潮的前兆。然而还不够,现在的刺激还不够,你需要更激烈的刺激……”
楼望冷的语气变得急促,手中的动作随之变快,每一次的力度和速度不像是人手操作,倒像是钻孔机一样,精准,迅捷,把朱畹晚的身体撞击得一颤一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
“你的下身现在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你的血液沸腾起来,你的阴茎热烫得惊人,你开始抽搐,肛门和尿道一起收缩着,终于迎来了最美妙的高潮……”
楼望冷开启了仿真阳具的射精装置,可以看见阳具在屁股洞里突突地抖动。与此同时,朱畹晚的分身也抽搐着射出了精液。
到达高潮的朱畹晚,脸上现出如身处梦幻中的恍惚神情,身体颤动,后穴无意识地收缩,绞紧了里面的阳具。
直到他完全平静下来,楼望冷才抽出了阳具,小穴张阖着,缓缓吐出白浊。
一缕缕浓白的精液,被颤动呼吸着媚肉挤压,四下蜿蜒流淌,后穴一片残红粉白的模样,看得楼望冷呼吸一窒。
经过催眠暗示和身体体验,现在,朱畹晚的身心已经不反感肛交了。催眠第二阶段的最后一步,是让他的后穴,能够“认”出自己的分身。这一步,操作起来很简单,只是朱畹晚的后穴,怕是得承受苦楚了。
朱畹晚脸上是高潮过后的放松表情,双颊微红,目光醺醺然,如醉酒了一般,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楼望冷目光向下,缓缓移到他的后穴,软红的媚肉依旧在收缩,裹在精液中,显得莹润可爱。楼望冷手指划过,蘸起一缕白浊,抹在朱畹晚的唇间。
07 辨认分身(假阳插入、电击后穴、喝精液牛奶、主动舔jj)
即使处于最亲密关系中的两人,记得住关心之人的背影、侧面,也未必能认得出手足,至于让朱畹晚的后穴能够“认”出楼望冷的分身,就更复杂了,只能借助后穴的肌肉记忆。
楼望冷定制了一大批假阳具,模拟人体皮肤、温度和触感,不同形状、不同大小和纹理,几乎可以乱真,这里面只有一根是用他的分身倒模制成。
经过之前的催眠,朱畹晚对于肛交的厌恶已经消失了,后穴对于异物有良好的接纳性。楼望冷用了一点时间给他扩张,给肛门内外都抹上一层催情药,然后将其中一根阳具送入他体内。
“好好感受插入你肛门的阳具,用直肠贴着它,包裹住它,感知阳具不光滑的表面和纹理。”
催情药让朱畹晚后穴空虚泛痒,正想用什么东西搔刮一番,假阳具一进入后穴,肠肉就欢呼着涌上去,吮吸异物。随着时间过去,催情药效变强,后穴的瘙痒深入骨髓,痒中透着麻、酸、软,令人难以忍耐。他整个身心,只想着摩擦、止痒,无法分心去感受后穴异物的表面。这时候恐怕随便插一个柱状物进去,他都会欣喜地含进去。朱畹晚摇着屁股,借此加大阳具和肉穴的摩擦。
两团白肉在楼望冷眼前闪动,波浪起伏一般。
楼望冷打开阳具开关,那玩意儿在朱畹晚体内震颤着,像条蛇一样扭动身体,并且一直往深处钻,钻到最里面,又从另一个地方钻出来,附在朱畹晚身体上。朱畹晚火热地喘息,腰肢拱起又落下,身体像蛇一样扭动。
阳具震动越来越快,他的身体也扭得越来越快,猛然,一阵电流像烟花一样在他后穴炸开,火光四溅,肠肉被电流灼烧,辣痛变成丝丝缕缕,游向四肢百骸。朱畹晚急促地尖叫一声,身体的动作突然被人按下了暂停,在空中停顿了两秒,然后缓缓落下去,摔在床上。脸上的红润褪成了惨白,如焚烧过后的灰烬。细小的汗珠迅速冒出来,让他白团团的脸凝住了一般。
楼望冷抽出假阳具,朱畹晚的后穴成了一个合不拢的洞,微弱地发颤,仿佛大张的嘴“嘶嘶”喘气。他并起两指,在后穴旋转一圈后抽出,没有摸到创口,指尖也没有带上血丝,放下心来。再朝朱畹晚后穴一看,肠肉外翻成一朵红花,蘸着饱满的汁液,花光浓烂,娇艳逼人。他凑过脑袋,伸出舌尖对着花心一舔,外翻的软肉受惊似的,瑟瑟往里缩,把自己藏到幽洞里面。
五分钟后,朱畹晚换了下一根阳具,调整不同的频率和方式震动,到了一定时间后,再次放出电流。这次电流过后,朱畹晚许久都没有缓过来,因为催眠而显得呆滞的脸庞,拥有了正常状态下的表情——惊惶、不安、恐惧。楼望冷以他喜欢的方式抚摸他汗湿的身体,用了更久的时间让他身体不再颤动,之后,给他后穴抹上更烈的催情药,等到药效完全发作,换了另一根阳具插入。
催情药足够霸道,后穴的灼痛已经被更深程度的瘙痒取代。但是这次假阳具的插入,并没有获得朱畹晚后穴的欢迎,肛门只是惴惴地收缩着,既不主动含入龟头,又不把它推挤出去,因为插入阳具后,必将伴随着电流猝不及防的攻击。
瘙痒让他渴望含入,电击让他害怕含入,朱畹晚对着这个鸡肋,僵着身体,不敢动。还是楼望冷,加大手中的力道,将假阳具完全推进去。这个时候,朱畹晚后穴里的肠肉几乎缓过神,又对着阳具吮吸舔咬,只是这里面,又多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楼望冷观察朱畹晚后穴收缩的动作,变得矜持迟疑了很多。
接着,又是一阵电击,朱畹晚整个人变得癫狂,仿佛身处黑暗迷宫,永远找不到一个方向,将他从身心的痛楚和恐惧中解救出来。时刻挣扎抖动,身上汗水出了一层又一层,湿了干,干了湿。眼看着他体内的水分一点点失去,成了一朵枯萎干燥的花,面色憔悴,嘴唇干裂、起皮,楼望冷给他喂了一杯水,并没有停止对他后穴的苛责。
直到朱畹晚的后穴饱尝电击的痛苦,整个人濒临破碎崩溃的边缘,楼望冷才给了他一点光。
“插入你后穴的阳具,只有一根不会放电。”楼望冷重复之前的话:“你要好好感受它,用直肠贴着它,包裹住它,感知它不光滑的表面和纹理。把它含热,它会射出药液,缓解你体内的瘙痒和疼痛。知道了吗?”
朱畹晚的眼睛雾蒙蒙的,小声答:“知道了。”
“这次的电击,以阳具射出液体为终止。而直到你完全熟悉那个可以射出液体的阳具,这个游戏才会彻底停止。”
告诉朱畹晚什么时候会结束,就好比漫长的刑期是可以有一个终点的,为了这个可以看见的尽头,朱畹晚把每一个字都牢记于心。阳具插进去,他后穴不再动作,只是竭力使自己冷静,用敏感发热的肠肉去感知体内的东西。直到其中某一根阳具射出清凉的液体,缓解了体内的热痛和麻痒,他身体才完全放松下来。
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朱畹晚在后穴难得的慰藉中,细细体验刚刚插入他体内那个柱状物的每一寸触感。阳具抽出的时候,他的后穴绞紧,楼望冷用了几分力气拔出来,只剩下一个龟头留在身体里,朱畹晚后穴吮咬着这一截,不肯松开。
之后楼望冷又进行了许多次这样的调教,让朱畹晚猜,哪一根阳具是自己的那根。指令发生了变化,如果是其他的阳具,就含住不能动,肠肉一旦把假阳具裹紧了,触发了茎体表面压力感应装置,就会放出电流击打后穴。而自己的那根,一挤进他后穴,就要不断吮吸动作,直到肠道收缩三百下后,触动液体射出的装置,对后穴的电击折磨,才告一段落。
朱畹晚被电得苦不堪言时,只有楼望冷的那根能够解救他。就是通过这一次次的电击和解救,朱畹晚牢牢记住了楼望冷的分身,无论是大的形状,还是小的褶皱纹理。
之前的调教太过严苛,朱畹晚的后穴被严重灼伤,充血肿胀,暗红糜烂,像一颗烂李子。待细看,直肠内壁和肛口划着许多细小的伤口,有的还微微渗血。穴眼儿已经被肿起的肠肉挤没了,楼望冷每次都得用点力气才能把手指插进去,给伤口清洗、抹药。这对于朱畹晚无异又是另一场折磨,即使在昏迷过程中,也一直皱眉头苦忍,细细地呻吟着。
楼望冷见到朱畹晚这样,手中的动作越发轻柔小心,心情却像微风拂过湖面,有些乱了。朱畹晚能吃苦,也能忍痛,拍戏的时候,从不用替身,有一次拍武打戏,从马上摔下了,硬撑着把一场戏拍完,事后有记者去医院采访,他神色淡淡,丝毫看不出痛苦的样子。不久又投入到新剧的拍摄中。他从没有公开场合提过那次的摔伤事件,但是楼望冷知道他伤得不轻,现在身体还留下了后遗症,腰疼频频复发,需要经常去医院复健。
楼望冷抚摸左手食指,那里尚存留着一丝灼热感。他不会容许未知的事物伤害到朱畹晚,所以,在给楼畹晚电击之前,他用自己的身体体会过同等的电流。电流窜过的瞬间,手指瞬间绷紧了,接着失去知觉,仿佛脱离了手掌,不再属于手掌的一部分。恢复知觉后,剧痛一层层漫上来,越来越痛,一个小时后才渐渐消退下去。距离他电自己已经过去了几天,食指颜色红润,血流畅通,没有什么创口,那种灼热感只是自己心理作用罢了。
楼望冷知道电击这种方式,可能会对心脏和神经都有一定损伤,给朱畹晚用了一些神经和心脏方面的药物,见到朱畹晚眉头稍解,他的心也渐渐安定下来。
后穴那个地方,比手指要娇嫩许多,楼望冷沉思着,硬着心,这一阶段的调教好歹是过了。
之后的五天,除了涂药,楼望冷没有再碰过朱畹晚的后穴,控制欲和恶趣味作祟,有时候会玩一些催眠小游戏。
“这是一杯加了糖的牛奶,肯定很甜,你尝尝,味道怎么样?”楼望冷递给朱畹晚一杯混杂着自己精液的牛奶。
朱畹晚毫不迟疑地仰着脖子喝下去,末了还舔舔嘴唇,鲜红的小舌碰到唇上的白色流状液体,轻轻一卷,飞快缩回去,露出白色的牙齿,瓜子仁一般。
“牛奶很甜。”朱畹晚说。
“你喜欢吗?以后每天早上喝一杯,好不好?”让朱畹晚喝下混合着精液的牛奶,液体一直从嘴唇流到咽喉,途径胃里,小肠,直到被身体吸收。好像是自己的欲望侵入到朱畹晚身体最深处,在各个器官间循环一遭,融入朱畹晚的骨血里。这种从里到外占有朱畹晚的感觉,令楼望冷沉醉。
“好的。”朱畹晚点点头。
每一天,楼望冷都给朱畹晚准备了这样一杯牛奶,然后看着他喝下去。
“你的粉丝‘春畹晚’记得吗?”楼望冷提到这个名字,心里好笑,嘴角跟着露出笑意来。
“记得。”
“你觉得他怎么样?”
朱畹晚想了一会儿,回答道:“他很有能力,很有钱。”
楼望冷不觉屏住了呼吸,认真聆听起来。上次在咖啡馆,楼望冷听过朱畹晚对自己的评价,那时候朱畹晚认可他的组织能力,还希望他把追星的精力用于干其他一番事业。他虽然听了很开心,但是不敢尽信,潜意识担心那是朱畹晚为了打发他的违心之语。现在,朱畹晚处于催眠状态,身心对他完全展开,他可以确定这是朱畹晚的真心话。
“但是这个人,像个……”朱畹晚考虑着措辞:“像个不定时炸弹,总感觉他会把我的生活炸得一团糟,我有些怕他。”
楼望冷失笑,沉默了片刻:“就这些吗?你对他的印象就这些吗?”
朱畹晚半眯着眼睛,仔细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他为我做了很多事情,我很感谢他。”
“那‘春畹晚’请你吃糖,你可要好好舔啊。”楼望冷声音带着笑意。
这只是个心理暗示,让朱畹晚将他的分身当做一根棒棒糖,舔弄吮吸。
朱畹晚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动作很单调,但是很卖力。把龟头含进去后,嘴往前面凑,一直把分身含到最深。
楼望冷分身下面的两个柔软囊袋,在他的下巴蹭动,茎身传来的温热柔软的触感,让分身跟着胀大了一圈,把他的嘴塞得满满的,朱畹晚差点噎过去。
“吐出来一些……对,就是这样……然后舌头绕着柱体周围转……”
虽然吐出了一截,但是楼望冷的分身勃起时尺寸太大,还是把朱畹晚的嘴巴撑得圆圆的,舌头不好活动,朱畹晚就用嘴唇含着分身上下一抿,或者吮吸,不一会儿,脸已经涨得通红。
楼望冷干脆让他完全吐出来。
现在,朱畹晚蹲下身子,脑袋贴着他的胯部,灵活的小舌活动着,绕着龟头打圈,时不时扫过尿眼儿和冠状沟。尿道口逐渐渗出一些前液,马上被朱畹晚的舌尖卷进嘴里。
看来他是真的很想报答自己这个粉丝呢,楼望冷想。他弯下身子,把脸贴在朱畹晚的头顶上。清爽的短发溜溜滑过,像是春天的小草在亲吻自己的面颊,柔软,而带着骚动的气息。
“畹晚,你记住,他不会毁了你的生活。”楼忘冷声音低沉,语调缓慢,仿佛把每一个字都放在秤上仔细掂量过:“他爱你,你不用怕他。”
08 两人互撸(看色情影片擦枪走火、互摸分身、高潮边缘急刹车、小攻不爽)
修养后穴这段时间,朱畹晚大多时候是清醒的。他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住在楼望冷家里,楼望冷说他家日夜被粉丝围堵,暂时回不去,朱畹晚也就接受了这个说辞,并对楼望冷的招待表示感谢。
说感谢之类的,倒不是客套话。山间远离尘嚣,风景幽深。隔着窗户,绿意逼人而来,风一吹,如波涛浪涌。待推开窗户,呼吸之间,仿佛都带着凉丝丝、清透透的绿意,让人神爽气清。朱畹晚久居都市,因此也就带着点兴味和新奇来看待这段山间日子。 他和楼望冷的相处也是愉悦的,对方对他的生活习惯颇为了解,日常穿衣、饮食等方面的安排,都很符合自己的喜好。除此之外,两人之间的交流有更深层次的默契,有时候自己突然有了什么念头,只随便点一下,对方能够马上明白并回应,让朱畹晚在惊叹之余,回过味儿来又是一阵欢喜。喜欢他的人虽多,但是比较谈得来的朋友,就只有助理陈林,他很乐意交楼望冷这样一个朋友。
在这里住的时间长了,朱畹晚渐渐忘记了外面的一切。有一天,陈林给他来了电话,提醒他新剧快要拍摄了,希望他早日进入工作状态。他放下手机,心中很是懊恼,舒适日子过久了,连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这是他不能原谅自己的。懊恼之外,又有些踟蹰,最近他身体状态一直不好,四肢虚浮,全身无力。新剧是个武侠片,投资三亿,他作为一番男主,有一千多场戏,对精力和体力的要求很严苛,他不能以这种状态投入到工作中。因此,之后楼望冷提出一起看电影或者去山间漫步时,他面带歉意地拒绝了,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健身锻炼,增强体格。
每天在别墅的健身室里挥汗如雨,并没有用,朱畹晚还是觉得身体没力气,精神疲乏,甚至锻炼到一半就晕过去了。后来楼望冷就不让他再进行这么高强度的锻炼,只陪着他一起在山间慢跑。他表面不说什么,内心暗暗焦急,嘴唇都起泡了。
直到剧方给他来电话,告诉他这部剧会推后拍摄。
朱畹晚告诉楼望冷这个消息,对方好像毫无意外。
“你不好奇吗?投资这么大的剧,说推迟就推迟。”朱畹晚笑着问。
“那是为什么?”楼望冷表现感兴趣的样子。
“听说这剧最大的投资方对女主角不满意,要换个新鲜的面孔,观众没见过的,不那么容易腻味的。现在,可能正忙着全国海选呢!这事没个半年搞不完,我现在可以不用急,慢慢恢复身体了。”朱畹晚很高兴地说,片刻后,又有些失落。
“怎么了?”楼望冷察觉他神态的异常。
“那个女主角,我认识,相貌、实力都有,圈内沉浮了很久,只是缺一个大爆的机会,有些可惜。”
他这是物伤其类,如果不是之前的那部戏爆了,他现在也和那个女演员一样,苦苦等待一个机会。楼望冷明白这点,没有多说。
晚上喝的是蘑菇汤,就地取材,雨后新采的蘑菇,只加最基础的油盐调味,鲜美无比,朱畹晚喝了两碗。饭后,两人照例是要一起看电影的。每天晚上一部,两人轮流挑选影片,今天轮到了楼望冷。
看到屏幕上两个男人赤裸着依偎的画面,朱畹晚惊呼一声。
“我记得你最喜欢陈琪导演的作品。”楼望冷意味不明地看着朱畹晚。
朱畹晚有些羞耻。这是个男同情色片,自己作为演员,什么影片没看过,现在也太大惊小怪了,大概楼望冷以为他思想保守。但是,他其实不是为这部片子的尺度惊呼,而是因为楼望冷挑选了这部片子,让自己猝不及防。这些都不便和楼望冷说,因此朱畹晚强装镇定,只管盯着正前方的屏幕。
楼忘冷靠在沙发上,看朱畹晚挺直腰背、正襟危坐的情形,心里暗暗好笑。
陈琪的作品,喜欢探讨边缘人物,发掘人性幽微隐蔽的一面,借此把生命的褶皱通通摊平,让光渗进去。这部同志影片,由一对同性恋人出演,他们不是专业的演员,但是那种青涩、尚不能收放自如的表演,反而意外契合十几岁少年之间那种青涩朦胧的恋情。为了表现真实,影片中有大量的裸露镜头,做爱的场面也处理得原始直接,许多观众为了情色去看这部电影,倒也获得满意的观影体验,因此,这部影片被人喻为“最高级的GV”。
朱畹晚正因为知道这点,所以坐立难安,半天没法进入观影状态。楼望冷家庭影院的设备都是顶尖的,三百六十度环绕立体音响,两个主人公每一声情欲的喘息,都像是在自己耳边回响。电视屏幕比普通户型的一面墙还要大,宽八米,高五米,超清分辨率,两个少年身上的汗毛和毛孔都可以看得清楚,鲜活的肉体在眼前乱晃,如饱满的浆果儿垂垂欲坠,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为了最佳观影效果,影院的灯光是全都熄灭了的,唯一的光源是变幻不定的屏幕光,整个封闭空间光线黯淡,空气中似乎漂浮着许多未知而刺激的事物。
这种暧昧的氛围,逼着人做点什么,朱畹晚觉得很危险。他不时侧过头去打量楼望冷,见对方只是专注地看着屏幕,即使屏幕中两人光着身子贴在一起,楼望冷也未见情绪波动。有时候他的目光恰好和楼望冷相碰,对方大方地笑笑,反而是自己面红气喘,因此连忙撇过头去,动作很大又很刻意。意识过来后,全身血液直往脸上涌,整张脸红得滴血,所幸楼望冷看不清楚。他将汗湿的冰凉手掌贴在脸上,脸颊的温度降了一些,他躁动的心却并未平息,心里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自己被撩拨得丑态毕露,楼望冷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赌气似的,他逼着自己专心看影片。影片叙事流畅,节奏把握恰到好处,朱畹晚定下心来,渐渐沉浸在故事的氛围中。
楼望冷什么时候坐到他旁边的,他不知道。待他觉得不对劲儿,想像之前那样撇过头去看看楼望冷时,嘴唇蓦然擦过一片柔滑的肌肤。男人的脸,皮肤紧致,光滑,还氤氲着一股清新的香味儿。他脑袋移开了一点,来不及紧张,就被一种新鲜的感觉攥住了。他从未凑这么近看过楼望冷的脸,这让他发现了一些新的东西。楼望冷平时冷静自持,沉稳得体,他对自己很温柔,但是朱畹晚有时候感觉,他就像是水,静水流深,温柔下面,可能也潜藏着强悍或者暴力的一面。这些复杂的感觉,让朱畹晚一直以为楼望冷和他年龄相当。现在看来,明显不是这样。
两人离得很近,呼吸喷在脸上,都是一阵热气,楼望冷嘴唇湿漉漉的,脸上还有一些细小的绒毛,这是一张年轻的脸,楼望冷应该比自己小个好几岁。
意识到这点,朱畹晚有瞬间的难堪,自己也算有一定阅历了,轻易地被一个男人撩得失了镇定,对方还比自己小,这简直,简直……
他撇过头去,想把注意力重新回到影片上,偏偏电影里也是两个少年窝在沙发上看电影的画面,两人靠在一起,其中一人的手伸到情人的衣服里。手在胸口游移,衣服跟着现出隐约的轮廓,这比直接脱了衣服抚摸肉体还要情色。朱畹晚实在看不进去了,下意识偏移脸颊,对着楼望冷,这下,就再也移不开眼睛。楼望冷眼睛深邃迷人,在黯淡的环境中闪着光,就像井底的星子,诱得人溺下去。
他真的像溺水的人一般,惊慌中失了力气,浑身冰凉中,一股热热的力量把他托起来。那是楼望冷的手。
楼望冷把手从他衬衣下摆伸进去,缓慢抚摸。他的身体仿佛对这样的抚摸向往已久,以热情的颤栗回应,朱畹晚心中告诉自己这样不对,但是身体有自己的意志,它要凑过去,贴着楼望冷的手掌磨蹭,朱畹晚控制不了。
楼望冷手掌灼热,在他身体掀起阵阵火苗,很快,火烧到了胸口。两指捏住胸前一点,旋转着一拧,朱畹晚呻吟一声,身体跟着一颤。
像是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到,朱畹晚清醒过来,隔着衣服抓住楼望冷的手。楼望冷也没有挣脱,手维持着蜷起的姿势拢在乳头上,手背上的一层温度,是从朱畹晚手掌传过来的。现在这样的姿势,好像是朱畹晚握住自己的手玩弄他的乳头一样。楼望冷另一只手覆在右胸那里,把衬衫往下压,朱畹晚胸口顶起一小块,现出乳头的形状。他垂下头,舌尖袭向乳头,把那里濡湿后,跟着用牙齿叼起那只小果,一下一下地磨。
朱畹晚全部精神集中到胸口,被快感冲击的身体软倒在沙发靠背,连股跨之间,都酸酸软软,提不起力气。
电影屏幕的光时明时暗,遥远地投射到他们身上来,朱畹晚的身体随着屏幕的闪动,时轻时重,眼前飞快划过许多的画面。他仿佛在一列飞快行驶的火车上,他睁大眼睛想看清车窗外的风景,一阵眩晕。他干脆闭上眼睛。但是那些声音又变成了画面,在他脑子里快速地闪动,他不知道怎么办,只好抓住身边人的身体。
朱畹晚是被下身传来的甜美快感唤醒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裤子和内裤已经被脱下,随便扔在地上。楼望冷的手,正在他下体缓慢蠕动着,酥软酸涩的感觉顺着被揉动的部位扩散到会阴、后穴,朱畹晚大口喘息。
朱畹晚的阴茎尚未被调教,但是作为一个男人,刺激那里就会产生快感。何况,楼望冷采取的是他喜欢的方式。在之前的问卷上,朱畹晚写下了自己惯常的自慰方式,现在,楼望冷正是那样刺激他。用手指滑过阴茎,轻柔地抚摸睾丸,直到朱畹晚情欲高涨。前端流出液体后,楼望冷开始圈住他的茎体,上下撸动,间或朝中间挤压。阴茎前面的龟头是朱畹晚的敏感部位,楼望冷分出大拇指,在柔嫩的软肉上来回搓动,时不时用指甲划过尿眼儿。冠状沟每次碰上去,朱畹晚就爽得颤抖,楼望冷朝那里集中刺激一阵子,将手指尖嵌入里面,绕着一圈划动。
朱畹晚“哬哬”地喘气,下身向前耸动,表情迷乱,仰躺在沙发上。
楼望冷突然停下了动作,火热的分身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朱畹晚难受地睁开了眼睛。
朱畹晚不明白楼望冷为什么会停下,有些委屈,也没想到可以自己去撸。随着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欲望渐渐冷却,分身软下来,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空虚却悄悄窜出来。朱畹晚焦躁地磨蹭身体,突然碰到楼望冷的下身,吓了一跳。那里热得像火,硬得像一根铁棍。
他瞟了瞟楼望冷,对方脸上挂着一滴汗,现出隐忍的颜色,身体却一动不动。突然就有些不忍,颤颤巍巍伸出手,楼望冷一把抓住,覆在自己分身上,喉头滚出舒爽的一声叹息。
“畹晚,我们一起。”右手重新握住朱畹晚的茎身,上上下下移动挤压,让那里重新变得精神。
这动作似乎有催促的意味,朱畹晚手也跟着活动,抚慰楼望冷火热的欲望。他没有用技巧,想着同为男人,大概性敏感带差不多,就按照自己的方式抚摸按压茎身,又怕弄疼了楼望冷,力道放轻了很多。每一下抚慰都不彻底,身体介于满足和空虚之间,反而让楼望冷的欲火燃烧得更炽。
两人身体贴在一起,呼吸交缠,汹涌的欲望,蓄势待发。
眼前一暗,电影画面在黯淡之后又恢复了明亮,朱畹晚不适应地瞟了一眼。屏幕中,一个人压在另一个人身上,抬起底下人的腿,把肿胀紫红的性器放在对方肛肠里,火热地抽插不停。每一次都是捅到最深,肛口边缘撑得透明,肉体的“啪啪”声借助音响荡漾开,像轰雷一样在朱畹晚脑海里炸开。
毫无遮掩的性爱场面在超大彩色屏幕上出现,粗壮的阴茎在肛门里抽动,纤毫毕现的特写画面,让分身上面的青筋浮起宛如雕刻,肛口变成一扇门,刚刚阖上,又被人粗暴地撞开。
这怎么能够插得进去?
朱畹晚看着承受那一方脸上痛苦的神情,似乎感受到某种危机,后穴突突地疼,推开楼望冷,吞吞吐吐地说:“太……太晚了,我先睡了,你早点休息。”说这话时,也没看楼望冷一眼,抓起内裤就往身上套,套反了,也不管,跨出步子,准备离开,又被地上的衣服绊得跌跌撞撞,忙稳住身子,捞起自己的衣服,闪出去。
楼望冷看着朱畹晚仓皇而逃的背影,眼中晦暗难明。
过了很久,电影结束了,电视因为无人动作,处于待机状态,屏幕也暗下来。楼望冷的身形从黑暗中浮起,逐渐清晰,如一道边缘锋利的剪影。
09 敏感提升1(揉搓阴囊、后穴持续流水、玩弄耳垂、玩舌和口
朱畹晚回到房间后,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都是楼望冷的样子,欲望难耐时,他的眼睛燃烧着两簇小火苗,又因为强自克制,有一种隐忍受难的禁欲美感,让人想去满足他,自己当时不就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吗。自己推开他的的时候,他的神情似乎有些震惊,又有些伤心,待到自己慌张离开,楼望冷的眼神简直像两只钩子,他背对楼望冷,后背感受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就像真的被实质的东西划伤一样。
两个男人互撸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自己当时为什么反应这么大?明天又该怎么面对他?朱畹晚想着这些问题,晚上三点多才迷糊睡过去。睡中也不安稳,春梦不断,一会儿是自己握着他和楼望冷的两根一起撸,一会儿是楼望冷把他的腿抬起来,那玩意儿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自己一脸享受的表情。醒来后,无甚意外的,内裤湿了一块。
第二天,朱畹晚顶着两个黑眼圈,坐在楼望冷对面吃早餐。
他偷偷看了一眼楼望冷,见对方只是脸色略微有点憔悴外,一切如常,也就放心了。倒是自己的状态更差,面色泛黄,双眼布满血丝,黑眼圈活像两个垂坠的大眼袋。自己这副模样,就是昨晚那场事故的最大证据,他更加不知道怎么面对楼望冷了,只顾着埋头苦吃。
“昨晚没睡好吗?”楼望冷一直看着他,终于开口。
“还好。”他潦草地答一句,没有抬头。
“这个季节气候宜人,但是山里气温低,夜里会有些凉意,睡觉前,把空调打开。”
“嗯。”
楼望冷又盯着他看很久,才开始动筷子。
东西撤下后,他下了一个指令,让朱畹晚昏睡过去,四五个小时之后,才开始今天的调教。
之前在反复抚摸朱畹晚身体的过程中,楼望冷熟知朱畹晚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除了性器官之外,其他的敏感区域也不少,对这些性敏感区,可以提升敏感度。至于身体原本不是性敏感区的部位,也可以培养成性敏感区。后颈、腋窝、肚脐、腰背中线、腹股沟这些地方被涂抹上提升敏感度的药物。朱畹晚顺着这些部位抚摸按摩,直到药膏完全被吸收后,又细细地揉弄一遍。经常抚摸一个部位会增强它的敏感度,只要楼望冷持续用药并反复刺激,这些部位的感受能力会大大增强,最后成为新的敏感区。在以后的性生活中,这些部位会越来越沉迷于楼望冷的爱抚。
大腿内侧、耳垂、口腔这些地方亦被重点照顾。
朱畹晚的大腿内侧,是他的敏感带,楼望冷每次搔刮他大腿内侧的中间平分线,朱畹晚就会颤抖着将双腿合在一起,把作乱的手夹在里面。待继续搔刮那个地方,朱畹晚又会把双腿大大分开,好像想让他把搔弄的面积扩大一些,搔弄得更久一些。高潮要射精的时候,大腿内侧的肉会跟着痉挛抖动,刺激这个地方,可以很好地激起朱畹晚的性欲。
楼望冷照例在朱畹晚大腿内侧抹上提升敏感度的药膏,按摩至吸收。之后,将两个手掌放在大腿根部,沿着腿腹相接处的斜线方向,由上至下按摩,每边按摩五十次。双手离开之时,朱畹晚腿心发热,那块皮肤似乎要烧起来,阴茎也跟着抖动,只是在金属环的束缚下,抖动的幅度变得很小,透明的前液从尿道口边缘流出来。
朱畹晚的耳朵很漂亮,耳轮很薄,沿着弧线向下,耳垂流淌着健康的血液,淡粉而趋于透明,如一粒宝珠,摸上去有一种细腻的肉感,让人心痒。楼望冷喜欢碰这个地方,两指捏上去,缓慢摩挲,直到淡粉色的珠子变成艳丽的珊瑚色。
平日里要一段时间才能激起朱畹晚的欲望,现在因为耳垂用了药物,敏感度大大提升,他搓揉二十几下,朱畹晚的呼吸就急促了许多,右腿无意识地磨蹭。楼望冷抬起他一只腿,粉色的小菊花露出来,正随着他揉搓耳垂的动作一颤一颤。楼望冷持续刺激那里,直到后穴吐出一缕清液,才停下手中的动作,将一只阴茎环箍在朱畹晚的分身上。
朱畹晚身体里似乎有一股热气,从耳垂扩散至下身,渐渐膨胀,唯一的欲望出口却被堵住。他难受地晃动身子。
楼望冷把朱畹晚以背靠自己胸膛的姿势揽在怀中,伸出舌尖去舔弄耳垂,绕着下面打转,或者叼着耳垂慢慢撕扯。一只手摸到后穴,浅浅抽插着。另一只手,按在乳头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弹拨。
朱畹晚后穴温润滑腻,有水从里面缓慢流出来,淋在手指上,让抽插的动作带上了水声。
楼望冷对朱畹晚后穴的刺激始终是不温不火的,之后,他甚至把手指停在那里,不再动了,只专心对付起耳垂。或用牙齿撕咬,或用唇舌舔舐,或用手指掐拧。朱畹晚在他怀中不安地晃动,肛门收缩的速度逐渐变快,一次次箍紧楼望冷的手指,直到胸腹剧烈地抖动后,后穴喷出一大股水来,还是含着手指不放。
只凭着刺激耳垂,朱畹晚就到达了一次无射精的高潮。他的嘴无意识地张开,露出洁白的牙齿和红色的舌头。
如果楼望冷想那么做的话,朱畹晚的口腔,可以构成一个反应强烈类比生殖器的敏感带。唇、舌、口腔内壁,皆富于神经,无论是搔刮还是舔咬,都能唤起口腔的快感,并且这快感还能扩散,与下身的快感连成一片。
楼望冷两指掐着朱畹晚下巴,待他嘴巴张开后,将口枷塞进去。口枷构造简单,金属圆环形状,可以把嘴巴撑大,而不影响其他操作。
朱畹晚用毛笔蘸了药物,在牙龈和上颚仔细刷了两遍,其间朱畹晚发出些不成调的咿呀,晃着脑袋想躲闪。口水吞咽不及,在口腔里积聚了小小的一滩后,顺着嘴角流出来,看起来脆弱而无辜,楼望冷欣赏了一会儿后,用纸巾将口水擦干净,又取过湿巾,将自己的手指仔细擦过几遍。
舌头蜷在口腔中,时不时卷动,楼望冷趁着舌头摊开的刹那,两指夹住,拉出口腔。抹了药的另一只手已经摸上去,在舌苔上打转,将药涂抹匀。然后从轻到重地揉捏,末了,指腹从舌尖一直推到根部,又从根部滑回来。重复动作中,楼望冷手指间始终缠绕着柔滑而夹杂着一丝粗粝的触感。舌苔上分布着许多细小的凸起,楼望冷用指甲去搔刮,或者碾在上面滑过去。
口腔瘙痒难耐,不断被异物触碰,让朱畹晚的喉头一阵翻滚,恶心感爬上来,想呕呕不出来,不时“啊唔喔”叫两声。舌头缩着、扭着,想伸回去,任它多么光滑,也不能从桎梏着它的手上逃出去。楼望冷的两根手指,像钢爪一般,拉着朱畹晚的舌头,伸在外面。
连续揉按半个多小时,楼望冷明显感到朱畹晚的舌头变得柔软了许多。这般用药物持续揉按一段时间,以后无论是接吻或者口交,朱畹晚都能从中得到快感。
楼望冷放手的时候,朱畹晚的舌头好半天没有缩回去,楼望冷又亵玩了一阵,才将已经麻木的舌头塞进口腔,取出口枷,将口水擦干净,嘴对嘴地给他喂了一杯水。
如果不是有阴茎环的束缚,朱畹晚已经高潮了几次。紫红的分身又胀大了一圈,被阴茎环箍得死紧,有环的地方凹下去,环两边薄薄的一层肉跳出来,楼望冷一碰那鼓起来的一圈肉,朱畹晚就触电似的一抖。
分身下面的两个囊袋变得格外的饱满。正常的阴囊,外观上有许多很厚的皮肤褶皱,看起来松松垮垮的。朱畹晚因为阴囊里面植入了一圈钢珠,体积变大,把阴囊表面的皮肤撑得又紧又薄,因此,胯下两个囊袋无论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饱满的,如果有欲液的积蓄,那里就会变得更加的圆润,像两个熟透的李子垂在下面,这般下坠的力道,对分身又是一阵刺激。
楼望冷拨开分身和囊袋,围绕着肛门,一圈都是水淋淋的,肛门微微向外凸,褶皱簇起如鲜嫩的花苞,偶尔,缓慢地向里一缩,露出鲜红的小缝,吐出透明的花液。手一摸上阴囊,花穴又飞快地一张一阖。
朱畹晚两颗卵蛋的触感很好,软中含硬。光滑而又结实,紧致而又柔软,如剥了壳的熟鸡蛋,待细细感知,手掌底下又能摸到一层坚硬的触感。楼望冷两手搓热,将两颗卵蛋拢在掌心,掂量一番后,缓缓揉搓起来。大拇指将一颗卵蛋颠出去,四指将另一只卵蛋向后推挤,又沿反方向推挤,恢复原状,就这么一前一后地把玩起来。
睾丸酸酸涨涨,一股充盈的快感从身体的中心扩散到全身。
阴囊埋珠,已经让朱畹晚的囊袋足够敏感,因此楼望冷没有对那个地方用药物,只是用摩揉睾丸的方式加以刺激。
把玩一阵后,楼望冷换了一种方式刺激睾丸。手指蜷起,用掌心压迫睾丸,再辅以手指的揉捏,向右转三十次,再向左转三十次,把朱畹晚搓揉得在他怀里不住打颤。末了,牵起阴囊表面的皮肉,轻轻一拧。朱畹晚喘息着摇着屁股,楼望冷大腿上又湿了一块,湿布料贴在身上,一次次由热转冷,又由冷转热,楼望冷的玩弄还在继续。
睾丸的触感让楼望冷爱不释手,他一只手就可以把两只睾丸圈住,在狭小的空间中任意把玩。
埋入阴囊的钢珠有震动功能,还可以碰撞发热,楼望冷这次只为提升阴囊的敏感度,没开启这些功能,不过,朱畹晚显然对快感已经不堪承受了,粗壮的分身曳着阴茎环,不甚灵活地扭动,尿道小口翕张,源源不绝地挤出前液,流得到处都是,通红的龟头像是上了一层透明薄膜。后穴喷着汁液,偶尔蒙着一层水皮,吐出一个水炮儿,轻微“砰”的一声,炸裂了。
10 敏感提升2(尿道尿眼调教、强制高潮、电击震动、玉势、不
等朱畹晚的这波快感平静下来,楼望冷才开始进行下一步尿道的调教。
朱畹晚下体一片狼藉,从会阴到分身,到后穴,都是一片水光淋漓。楼望冷拧了热毛巾,细心地把他身体擦干净。擦拭的过程中,难免又激起身体里刚散下去的情欲,朱畹晚在昏迷与清醒之间,下身战栗着,欣喜迎接每一次的摩擦。
尿道的起始部分穿过前列腺,刺激尿道,可以从侧面刺激朱畹晚的前列腺,从而和后穴的快感连成一片。楼望冷对于朱畹晚感受到的快感,要求是全方位的,他不要单一的刺激,他希望对朱畹晚各个不同敏感点的刺激能汇成一张情欲之网,将朱畹晚紧紧笼罩在里面,挣不脱,逃不掉。所以,所有敏感的地方,他都要发掘出来,并发挥它们最大的用处。
他手上握的是一个尿道按摩棒,上面有许多毛刺,细看,那每一根毛刺都是一个很小的针管,里面早已盛好了药物。只要把那个插入到尿道中,轻轻旋转,针管里的药液都会抖落出来,钉入尿道壁中,尿道里即使有液体也无法将药物冲刷出来。
为了让朱畹晚待会不至于太过痛苦,楼望冷先往朱畹晚尿道中注入了能令尿道瘙痒的药物,这药物一发作,人恨不得拿东西将尿道狠狠剐一遍来止痒,一点疼痛,反而会成为解痒的良药。五分钟后,朱畹晚的身体开始不安地哆嗦,嘴里也模模糊糊地呼“痒”。楼望冷将尿道按摩棒送入朱畹晚的尿道,执住尾端,旋转两圈,无数看不见的针管刺入朱畹晚的尿道中,注入药液,又带出一线血丝,顺着刷子的边缘挤出来。楼望冷没有再动作,等了一会,确定没有血丝再流出来之后,轻轻按下了尿道按摩棒顶端的开关。
手中朱畹晚的分身跟着弹跳一下,楼望冷知道,尿道按摩棒的中空管道又弹出一截,恰好抵在尿道内口上,上面分布无数小孔,流出的粉末状物质会沾附在尿道内口,那个和前列腺最近的地方。这种粉末遇水会变成膏体状,敷在皮肤上,被人体吸收得极快。
朱畹晚微弱地动弹,但从他紊乱的呼吸、潮红的脸庞、剧烈起伏的胸膛,楼望冷也知道他身体内部是如何的煎熬。分身遭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重新膨胀起来,上面的软肉块块跳起,阴茎环反倒塌陷在这一团软肉中,将茎体束缚得更紧。
药物注入完毕,楼望冷取出尿道按摩棒,将尿道口周围的血丝擦干净,看见尿眼一张一张的,仿佛为接下来的对待惶惑不已。他手边摆放着一系列道具,白色丝巾,毛巾,细砂纸,粗砂纸……
第一个磨尿道口的,是那个白色的丝巾。丝巾由丝绸制成,上面带着一些自然的褶皱,且表面光滑,对人体的摩擦刺激低,刚好可以作为摩擦尿道口的前期铺垫之物,让朱畹晚适应强度逐渐加大的刺激。
丝巾刚一覆上去,就湿了一块,变得透明,露出下面淡粉色的龟头。楼望冷隔着丝巾,用手指按住尿道口的地方,反复打转,时不时用指尖轻摁,将丝巾塞进去一小角。朱畹晚沉湎于这般轻柔的刺激,腰身小幅度地晃动,尿道口更是源源不断地挤出前列腺液。
把玩了一阵,丝巾已经皱得不成样子,楼望冷把丝巾摊开,观赏了片刻。丝巾表面丝与丝的空隙,都被小水珠填满了,看起来像一颗颗闪闪发光的水钻。
毛巾上分布许多粗糙颗粒,一摁上去,朱畹晚就拉长了声音喘息。楼望冷扯住毛巾首尾两端,贴在尿道口,沿着茎身弯折,兜住半个茎体后,一前一后飞速移动。这般摩擦,刺激到的不仅仅是尿道口,还有敏感的龟头和冠状沟,摩擦了二十几下,朱畹晚就忍不住地叫出声来。
楼望冷曲起手指试了一下那张细砂纸,砂纸较硬,不能随意弯折。他就将砂纸按在龟头上,用大拇指固定,上下左右地摩擦。纵然细砂纸打磨得光滑平洁,砂纸取下时,朱畹晚的龟头已经充血肿胀,尿道口边缘看起来格外凄惨,薄薄的一圈,透着淡淡的粉色,好像再随便磨一下,就会把嫩皮磨破,渗出血丝来。楼望冷伸出手指,指腹轻轻地点在上面,仿佛是抚慰那个受到摧残的小口。
之后,拿起了最粗的那块砂纸。看到朱畹晚紧紧皱起的眉头,想了想,还是拿剪刀把砂纸剪成小小的、铜钱大小的一块,这样在摩擦的时候,不至于刺激到龟头上的更大面积。朱畹晚难受地挣扎,双手在空中无力地挥动,双腿也向下乱蹬。在昏迷的某个瞬间,朱畹晚甚至睁开了眼睛。
楼望冷不确定他是因为太过痛苦而醒过来,还是依旧处于被催眠的状态中。朱畹晚眼睛里泊着一汪水,瞳仁发黑发亮,直直对上楼望冷的眼睛。楼望冷在那个瞬间,仿佛做坏事被人当场抓获,狼狈地逃开了眼睛,手下的动作也停下了。几秒钟后,才别过脑袋,将目光细细投注在朱畹晚的脸上,他眼睛虽亮,却是失焦状态,想必没有清醒过来。楼望冷继续手中的动作,手上摁住砂纸摩擦尿道口,眼睛却是时时都盯在朱畹晚的脸庞上。朱畹晚明亮的眼睛终究不堪重负,重新闭上,楼望冷松了一口气。
粗砂纸还是太过粗粝,娇嫩的尿眼经不住这样刺激。最后一张砂纸取下来的时候,朱畹晚的龟头上,刻下许多细小的划痕,有些划痕甚至是红色的,还是流血了。尿眼更是凄惨,已经被刺激得合不上,小口长时间地张开,露出鲜红的内壁,周围的血迹被尿道里流出的液体冲成淡淡的绯色。楼望冷将朱畹晚分身擦干净,涂抹上一层药膏后,开始催眠。
“告诉我,你喜欢这样的刺激,尿道被东西插入,尿眼被磨。”
涂了药物后,再进行这般强度不一的刺激,配合心理暗示,在感受快感这方面,朱畹晚的尿道能成为另外一个媲美后穴的性器官。
“喜欢……”朱畹晚缓慢地重复,脸上露出迷茫之色。
“对,你喜欢刺激这里,每次一碰你的尿道和尿眼,你的后穴就跟着收缩,这是你感受快感的反应。”楼望冷将手指插入朱畹晚的后穴,寻到前列腺,一阵挤压,朱畹晚的后穴括约肌果然收缩起来,咬紧他的手指。
“不……不是……我……我不喜欢……疼。”朱畹晚小声地反驳:“疼……”
“你仔细想想,真的疼吗,抠挖你尿眼的时候,分身上面是不是被酥麻的感觉缠绕,把东西插入你尿道的时候,快感是不是窜到后穴那个让你感到快乐的小点,你的后穴都在流水了。”
朱畹晚摇动脑袋,眼睫像风中的小草一样颤动,看起来脆弱无依。
楼望冷吻了吻朱畹晚的眼睛,知道朱畹晚潜意识在做着剧烈的斗争,也不催促他,只是循循善诱。
“我知道,有时候疼痛和快感的界限不是很分明……就像人吃辣椒,实际上口腔里产生的是刺痛感,但是我们不觉得那是痛,味蕾上感受到的反而是快感,这是将痛感误会成快感……你的尿道恰好相反,将快感误会成痛感,一定是这样的,你的分身都膨胀起来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是这样吧,你喜欢被人这样干……”
“是……是……我喜欢。”朱畹晚终于接受了这个说辞。
楼望冷用蘸了淫药的毛刷在尿道口上刷来刷去,加深他身体的感受,直到朱畹晚臣服在这种刺激尿道的快感之下。
楼望冷抬起朱畹晚的屁股,他的手指已经从后穴抽出来了,朱畹晚肛门还是在缓慢地收缩,缩到底,穴口深凹下去后,又一点点张开,吐出一股水。
这是后穴空虚的表示。楼望冷要让他后穴更加空虚,用骨子记住那种感觉,时刻渴望被粗壮的东西插入。
楼望冷将前列腺按摩器润滑过,探入朱畹晚的后穴口,往里推入。这玩具顶端是个小珠,上面凸起许多细小螺纹,可以滴溜溜地抵住前列腺旋转,还可以放出密集的电流。脉冲电流带来的强劲震颤,可以在几秒钟达到高潮的巅峰。
旋转和电击的开关调到最大,几乎在瞬间,就把朱畹晚送上了高潮。他身体抽搐如一尾白鱼,后穴水花喷溅,甚至喷到了大腿上,直肠将按摩器绞紧又松开,滑出了一截。楼望冷将按摩器的小珠推到前列腺,用手固定住,再次开启电击和旋转功能。
朱畹晚刚经历一次强烈的高潮,后穴敏感无比,这时候的刺激,与刚才那次不一样,带来的并不全然是快感,他难受地摇动屁股,想躲避这个折磨他的东西,发现这东西始终咬住他后穴的敏感点不放,就收缩臀部的肌肉,想把它挤出去。但是楼望冷的手一直固定在前列腺按摩器的底部,让小珠牢牢压在前列腺小点上,他躲不开。
后穴的电击刺激一刻不停,朱畹晚后穴俨然成了一个泉眼,无时无刻不在往外喷水。他的身体绷紧如一个拉到极限的弹簧,渐渐趋于癫狂状态。在这个过程中,朱畹晚又达到了几次夹杂着痛楚的高潮,而到达高潮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一开始是五秒,后来是十五秒,最后一次,接近用了一分钟时间。
这种缺少温柔的过渡、在不应期持续保持强烈刺激而产生的性高潮,让朱畹晚后穴的水都流干了,肛肠也变得麻木。任是这样,身体已经学会了自动追逐快感,楼望冷拔出前列腺按摩器的时候,朱畹晚的小穴不舍地将按摩器咬得死紧,拉出时,带动按摩器表面的凸起和直肠肆意摩擦,他的小穴像被烫伤一样,想要远离这让肠壁起火的东西,但是张得再开,也会和按摩器摩擦到。朱畹晚只得忍受这甜蜜的折磨。
趁着朱畹晚身体余韵未消,楼望冷在他后穴塞入一个小小的玉势,手指粗细,不到五厘米长。经过前几次高潮,朱畹晚后穴的感知神经已经钝化了,要想再一次达到高潮,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才可以。玉势的抽插,虽然能够积累起一定快感,但是对比前列腺振动器的电击刺激,究竟是差远了。而且楼望冷这玉势选得刁钻,它的粗细不足以把后穴填满,它的长度不足以摩擦到前列腺,它不能把朱畹晚送上高潮,只能让他一直奔赴在高潮的路上。况且,每过一段时间,楼望冷就会停下手上的动作,看朱畹晚摆动臀瓣主动将玉势含得更深,依靠臀部肌肉用力,以求得到一点对后穴的挤压。
楼望冷撩拨不休,朱畹晚后穴空熬,得不到最后的刺激。仿佛是一条饥饿的狗,眼前吊着一块肉,吃了就可以解脱,可是那块肉始终在他眼前晃荡,就是不让他吃到嘴。既吃不了,也放不下,只能一秒一秒地熬着。
朱畹晚被情欲烧得五内俱焚,不自觉流露出各种媚态。即便在意识不清的时刻,他也从未像现在这样,这般渴望高潮的来临。
“畹晚,记住这种感觉。”楼望冷说:“你渴望更粗更壮的东西填入你的小穴,把你下身的洞塞满,你渴望那东西能触碰到前列腺,让你获得最终的解救。”说完,楼望冷将自己发硬如铁、滚烫如火的分身插入朱畹晚的后穴,挺动腰胯,狂风骤雨地抽插,次次顶上前列腺。
11 逆行射精、射精减弱、中断排尿训练、借CP营销小攻吃醋下狠手
楼望冷原本没打算这么早和朱畹晚做爱,他更希望两人之间的第一次是双方处于心甘情愿的清醒状态,但是自己这次没有把持住。心爱的人就在面前,在他调教朱畹晚的时候,受煎熬的从不是朱畹晚一个人,他看到朱畹晚露出各种他从前没见过的神态,万种风情,不是对着舞台和镜头,而是专对着自己,一颗心便时刻都被小火烹着。这次上了朱畹晚,也可以说是一种必然,风一吹,小火就会变成大火,总有他忍不住的时候。况且,清醒状态下的朱畹晚愿意和他做吗?
想到这个问题,楼望冷微微失神,下身的动作不自觉放慢了。朱畹晚正是得趣的时候,只差一点就可以到达巅峰,插在他后穴的东西却突然慢下来,快感猛然断裂,他怕又要回到之前那种不得解脱的时候,于是不满地在楼望冷怀中扭动,汗湿的身体贴在楼望冷身上,肌肤摩擦,如战火燎原,空气中仿佛都能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楼望冷回过神,耳边是朱畹晚厚重如擂鼓的呼吸,情欲紧张,一触即发,他抛下了那些念头,又开始在他身体中猛烈地进攻。
当他在朱畹晚的体内射出来的时候,朱畹晚后穴绞紧了他的分身,他意识到,他身体的一部分嵌在朱畹晚的身体里面,他这个人,也已经成了朱畹晚的一部分。心理上的快感和全身像触电般的感受交织到一起,楼望冷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朱畹晚却不像他那么满足。这段时间的调教中,朱畹晚虽然能从肛交中获得快感,但是分身作为他过去三十年的发泄渠道,仍是最直接的快感来源。那个地方被阴茎环束得死死的,被针刺,被砂纸磨,遭受了那么多苛责,却得不到一点回报,被欺骗的愤怒让朱畹晚身体挣扎得格外剧烈。他的手伸到下面,握住茎体胡乱摸着,不知道是想解开那个环,还是想让快感强烈到可以突破环的桎梏。几番动作,只是徒劳,尿口急遽地张阖,前液流个不停,精液没能出来一滴。
楼望冷轻柔地抚摸他的身子,朱畹晚本就对楼望冷的触碰极为敏感,在这般抚慰下,很快平静了一些,像一只被人捋顺了毛的小猫。那环的制作很精巧,平时是封闭的圆形,当分身因为胀大卡在环中,也不必等分身软下来再取,只用掰开金属圆环上的一个小铁片,圆环就会嗒的一声断裂开。
折磨朱畹晚那么久的淫具,无声地掉在柔软的床单上。朱畹晚的分身弹跳几下,龟头裂开一道小口,却只有清液吐出。他胡乱把手按上去,不小心碰到下面的两个囊袋,哀叫一声就弹开,囊袋早已是受不得一点刺激了,表皮绷紧如圆球,上面浮着许多细小的血丝。
楼望冷在通红的龟头上按摩,又去抠挖尿眼,终于让朱畹晚射出来了。
只是说射,似乎也不恰当。朱畹晚的分身太长时间没有射,精液逆流入膀胱,射精的力度已经变弱了很多,如一个电池即将用尽的玩具,在这股较弱力量的推动下,只有少量精液才能从尿道口流出来。仅仅流了一小会儿,就停下了。
楼望冷抱着他去清理,按摩浴缸很好地缓解了身体的疲劳,楼望冷的双手在他全身上下游走,舒缓身体长时间的紧绷,朱畹晚半眯着的眼睛很快重新闭上了,沉入深深的梦境中。
之后连续几天,楼望冷没有继续催眠朱畹晚。朱畹晚的身体在这样高强度的调教下,损耗过大,需要休整。楼望冷着人拟了一个菜单,从膳食上调理他的身体,各种汤羹里面大补之物不少,朱畹晚也不知道那些食材是什么,味道很好,每餐都会喝一碗。
“山上最近气温变高了。”朱畹晚和楼望冷一起在山间小路上散步,朱畹晚疑惑地抛下这么一句。他只着一件单衣,山风拂在身上,竟然还有隐隐的燥热之感。他拍拍自己的脸颊,也是发烫。
“毕竟也到六月了。山下这时候,夜里都得开空调睡觉。”楼望冷不动声色地看了朱畹晚几眼。
“也是噢。”朱畹晚将袖子挽高,叠了几叠,又将上衣的扣子解开两颗,风从胸口灌进来,燥人的热意才平息了一些。山风同样吹着楼望冷,激灵灵的冷意,他眼光一闪,缩回了伸出去的手。
楼望冷最近一直和朱畹晚待在别墅,自己手下的那个账号“春畹晚”也从未停止运营。娱乐圈的事情他有自己的渠道,对各种动态知之甚详,尤其是关于朱畹晚的。朱畹晚已经许久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了,这是自他火了之后从未有过的事,引来了许多猜测。有人借此弄小动作,一些垃踩通稿,黑营销,楼望冷顺便处理掉了,其中最令楼望冷不满的是,竟然有人单方面和朱畹晚炒作CP,在各种媒体上放出了两人同框的照片,标题更是直指两人之间有暧昧的关系。
照片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各种通稿如密集的雪片一般在空气中四处飞。扒朱畹晚情史的、讲述两人认识始末的,论朱畹晚感情喜好的,一篇一篇,说得煞有其事,有些通稿甚至编造了一些真假难辨的细节,吊足吃瓜群众的胃口。CP事件中的女主角,也被人扒个底朝天,那个女演员平日并不作妖,工作卖力,演技尚可,出了几部有口碑的作品,只是人还没大火。没有黑料就不怕人扒,在这次营销事件中,那个女演员成了最大的赢家,俨然深藏水底的宝藏重见天日,借朱畹晚的名气,一时风头无两。
两人确实也有一些共同点,外貌都是耐看型,工作踏实努力,就宝玉尘埋的经历,也是一致的,只是,朱畹晚终于熬出了头,CP对象中的女演员还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沉浮,两相对比之下,大众对那个女演员就多了一些怜惜。朱畹晚那个投资甚大的一番男主武侠剧,原定女主角莫名被撤下的事重新被翻出来,一时群众都在呼吁把武侠剧的女主角还给那个女演员。
很明显,这件事就是那个女演员弄出来的,不甘心自己被撤,失去这个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所以剑走偏锋,想借朱畹晚的名气翻红。从朱畹晚出道开始,楼望冷就没停止过对朱畹晚密切关注,自然知道他不可能有女朋友,但是看到大众这么希望两人在一起,心里还是吃味,而且这种炒作,对朱畹晚事业也没任何好处,于是向那个女演员的经纪公司施压,逼她承认炒作一事。
在山中不觉时间的流逝,朱畹晚知道这事,已是女演员公开承认炒作营销之后了。他之前有和那个女演员合作过,彼此私交不坏,依他对那人的了解,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情,大概是一时想不开,现在的后果,却是自己难以承受的。他和楼望冷在吃饭的时候,谈起这件事,语气间颇有感慨,很为那个女演员可惜,楼望冷也就默默按下了进一步打击那个女演员的想法,暗里明里,塞给她一些资源,权当拉她一把,让朱畹晚开心一些。
除了这件事外,还有一件事情令朱畹晚忧心,他发现,他不能顺利地射精了。因为身体潜移默化被改造的关系,他下体常常空虚,有时候就忍不住把手摸上去自渎,他发现自己的精液是缓慢地流出来的,而不是像之前每次自慰那样,力道强势地射出来,精液流出的量,也只有以前的一半。
这般难以启齿的问题,他无法对楼望冷提起,又不相信自己年纪轻轻性功能就出了问题,一找到机会,就抓起自己的分身撸动,频繁的性行为,让他精液的量越来越少,射精力度越来越弱,心里更是焦急。心中藏着事,和楼望冷交谈就不在状态,往往三句只回一句,又突然像从睡梦中惊醒,露出歉意而迷茫的笑容。楼望冷看他面色苍白,眼圈发青,什么都不对自己提起,只能催眠朱畹晚将一切对他如实讲出来。
他以为上次朱畹晚射精不畅只是身体机能一时没缓过来,原来那次的调教,让朱畹晚身体留下了后遗症。楼望冷懊悔之余,再次联系那位给朱畹晚做阴囊入珠的徐医生,对方耐心询问各种细节后,介绍了一种中断排尿的训练方法。挂电话前,楼望冷听到电话中传来的一声叹息,他知道徐叔叔从头到尾都在反对他通过这样的手段去控制一个人。既然都开始了,就要一条路走到底,楼望冷这样告诉自己。
男性的尿道下段和射精通道是共用的,所以通过中断排尿的方法可以训练尿道周围的肌肉,增加肌肉的力道,让朱畹晚射精无力的情况获得改善,徐医生是这样说的。
楼望冷给催眠状态下的朱畹晚喂了大量的水,一段时间,水被吸收后,下指令让朱畹晚排尿。朱畹晚阴茎抖动,尿口张开,液体就淅淅沥沥地撒出来,没有凝成一道水柱,看来不仅是射精,对他排尿也造成了影响,楼望冷想,要加强训练,让朱畹晚很快恢复过来才可以。
朱畹晚尿道的敏感度提升了不少,即便是排尿,液体滑过尿道,也会带来摩擦的快感。楼望冷摸了摸朱畹晚的后穴,那里果然已经湿润了。上次调教的效果很好。
“停止排尿。”楼望冷下了第二个指令。朱畹晚体内的液体并没有完全排干净,如果不是因为催眠,在这种情况下是没法中止排尿的。楼望冷看见朱畹晚阴茎剧烈地抖动,尿道口在洒下几滴水珠后,紧紧闭上,把尿液紧紧锁在身体里面。
过了片刻,楼望冷才说:“排尿吧。”朱畹晚排了一阵,又像之前那样,被停止排尿的指令遏制住。
每次排尿,都伴随着朱畹晚会阴部位和肛门括约肌的收缩。每次强行制止排尿,都会令朱畹晚身体难受地颤动,小腹猛缩,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就这么时排时停,持续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朱畹晚在快感和难受中左右摇摆,身子失了力气,软软靠在楼望冷的胸前。
等朱畹晚膀胱里的尿液排干净,楼望冷再次喂他三杯五百毫升的水。
一次次让朱畹晚在排尿中途停止排尿,反复操作了一天,晚上楼望冷给朱畹晚撸管时,朱畹晚射精的力度果然改善了许多。
12 拳交、大明星身体逐渐沉沦、粉丝犹豫催眠是否继续
朱畹晚清醒的时候,有时候能感受到身体的异样。外表上当然看不出什么,变化全部在内里,骚动感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潜行,被人随便一勾,就起来了。
自从发生看电影那件事之后,他很注意和楼望冷保持身体上的距离,但是一些细小的接触是避免不了的。偶尔对方递东西过来,碰到他的手指,他的指尖就如同被一阵暖流拂过,整只手都起了颤栗。楼望冷身上的味道,也令他心跳加速,面红耳热。和他待久了,即便是楼望冷的笑容,仿佛都带着他身上的那一股冷香,一吸入,整个人就变得头脑昏沉,事后惊醒过来,才觉察到自己盯着楼望冷的脸看了很久。
朱畹晚早已不是二十左右的年轻人,却在三十而立的年龄,拥有那个年龄阶段才有的蓬勃欲望。在独自一人的时候,他控制不住手淫,身体快感越强,身体却好似越来越空虚,总觉得差点什么。有一次,他在射出来的刹那,感到自己肛门同时在猛烈的收缩,似乎有液体流出来,他一摸,指缝间都是水,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吓了一跳。接下来的几天,都不敢手淫,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又颤颤巍巍地圈上自己的分身撸动。
上次的事情似乎给了他指引,他注意到后穴这个地方,另一只空着的手拥有自己的意识,像藤蔓一样爬到身后那个小孔,温热的指尖嵌进去一点,指尖下面,也是温热的、柔软的、滑腻的……我这是做什么,我插入自己平日里排泄的地方,朱畹晚脑部神经突突一闪,飞快抽出手指,不料指尖滑过褶皱,小小的、触电的感觉从那个小孔炸裂开,屁股下面的床单湿了一小块,他吓呆了。
身体的情欲浪潮再一次涌起,他克制不住地抚慰自己的欲望。有过第一次,第二次也变得顺理成章,手指悄悄地摸到菊穴,用手指蹭,感受穴口的褶皱,或者沿着洞口轻轻抠挖,他维持最后一丝清明,禁止自己将手指整根塞进去,仿佛这样,他就再也回不去一般。
白浊射出来,他来不及擦,下意识周围看了一圈,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在别人的地方,做这种淫秽的事情,让他觉得很羞耻。
他自渎的动作、脸上的神情,早已被针孔摄像机拍摄下来,实时展示在楼望冷的手机和电脑屏幕上。楼望冷要确信自己的催眠有效,因此在朱畹晚清醒的时候,也时刻注意他的状态。通过日常的一些接触试探,以及这些影像显示出来的情况,他已经确信,朱畹晚的身体再也不能抗拒他。第四个阶段的调教,要不要进行,他心中开始动摇。如果进行到底,两人势必回不去了,朱畹晚醒来,意识到身上的改变,会如何看待他?他隐隐有些期待,又害怕这一天的到来。
朱畹晚射精力道恢复之后,他有几天没有催眠朱畹晚了,两人越来越亲近,像一对熟识已久的朋友,朱畹晚也开始对他敞开心扉,说起自己的一些事情。有时,楼望冷觉得这样日常的相处挺好的,迟迟没有开始第四个阶段的调教。欲望起来时,他就看着朱畹晚自渎的影像自渎。
被欲望煎熬的两人,同时过了一段相安无事的时光。
就像一个吃过饕餮盛宴的人,让他天天吃清粥小菜,能忍耐多久?楼望冷还是渴望去触摸朱畹晚的身体,清醒状态下,朱畹晚避他如蛇蝎,只有在催眠状态下,他才可以对朱畹晚为所欲为。
于是他再一次催眠了朱畹晚。
几日的抑制,让他的行为变得疯狂了,阴茎插入还不够,他想将整只手插入朱畹晚的后穴,用灵敏的五指,去探索朱畹晚身体的内部。
经过之前多次的扩张,几根手指可以轻松插入后穴,但是想让手掌最粗的部分进入,不是很容易。朱畹晚脸上已经露出了痛楚的神色,楼望冷暂缓了动作,放低嗓音出声暗示。
“深深吸气,再慢慢吐出来,放松……注意要慢慢地吐出来。”
朱畹晚张大嘴,深深呼吸了一口,后穴的软肉也跟着细微地颤动,像柔软的波浪一下一下拍打楼望冷的手。
“好了,就是这样,你做得很棒,再慢一点……一口气长长的、缓缓地吐出来……现在,你的身体也放松了很多,感受到了吗?”
见朱畹晚平静下来,楼望冷继续催眠:“你因为疼痛的原因,身体紧张,越疼痛越紧张……我来帮助你,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你不仅不紧张,还会感到一种无上的快乐。现在,我从一数到十,每数一下,你就模仿平时排便的动作,把你的肛门打开……你要相信,我每数一次,你肛门的不适就会减少一些,等我数到十的时候,你就不再疼痛……”
楼望冷缓慢地吐出一个“一”,簇成锥形的手掌开始往朱畹晚后穴里推,朱畹晚配合放松括约肌。一声长长的“一”喊完,楼望冷手掌退出一截,留一截在后穴,将簇在一起的手指像花朵绽放那样缓缓打开。
每喊一个数字,楼望冷就将手掌推进去,推入到手指根部,稍作停顿,就抽出一截,将剩下的那截张开。重复了九次。有了朱畹晚的配合,扩张得非常顺利。楼望冷甚至感觉,朱畹晚的后穴是长在他指端的活物,随着他每一次动作,呼吸,绽放。
喊到“十”的时候,楼望冷没有把手再抽出,而是用力,往里推,“啵”的一声,手掌最粗的部分已经进去了。
“是吧,我没有骗你,你现在身体没有那么难受了。”楼望冷继续动作,直到整个手掌都没入朱畹晚的后穴。
“你的身体在发热,你感到下体有一股暖流在涌动,非常舒服……暖流从分身流到了后穴,你的后穴也在微微发热……这是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你放松身体,继续体验……你的后穴暖洋洋的,你一点都不想动,只想静静体验这种感觉……疼痛正在离你而去,你的身体彻底放松,像是在水面上任意飘荡的一只小船……”
朱畹晚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放松下来,楼望冷继续暗示来强化催眠的效果:“现在,你的后穴不会疼了,它很满足,你感到后穴像一只温暖的泉眼,骨碌碌冒着小小的泡,快乐的泡……”
楼望冷开始在朱畹晚的后穴抽插,时不时摸到前列腺的地方,用力摁向那个小点。
朱畹晚张着嘴,脸上露出似痛似爽的神情。他似乎想合拢双腿,大腿磨蹭着向中间靠拢,但是楼望冷的手掌卡在那里,他根本合不上。
楼望冷的手,感受到一阵陌生的感受。温柔的收紧、甜蜜的挤压、密不透风的包裹、丝绸般的滑移,这些感受都对,却不能全然概括他的感受。他的手好像陷在水中,又像陷入一团棉花里,各种复杂的感受形成了舒缓安宁的快感,仿佛朱畹晚的后穴在直接爱抚他的分身,快感层层缓慢累积,不至于让人难以招架,却长时间让人的身体流窜着麻酥酥的电流。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朱畹晚后穴狭窄,手的移动,时时刻刻感受到阻碍。但是这种阻碍,奇异加深了快感,那种肠肌推挤的触感,宛如给疲劳的手掌按摩,从皮肤表面到皮肉里面,都是气血畅通,舒爽中夹杂着一丝可以忽略不计的疼痛。
朱畹晚后穴收缩得越来越快,楼望冷的手渐渐不能够追逐他的动作了,知道这是朱畹晚快要到高潮的预兆,楼望冷就不再抽动手掌,用指骨顶着前列腺那个点,左右旋转移动。
朱畹晚的身体猛地一颤,到达了高潮,眼前出现了一道白光,时间也跟着中断了。
后穴把手掌绞紧,楼望冷用了一定力气才拔出来,手掌湿淋淋的,往下滴滑腻的液体,几根白线往下垂,牵得老长。
没有手掌填充,后穴成了一个通红的洞,里面的媚肉连绵起伏,楼望冷用手指搔刮,洞口就缓缓阖上,半晌,又张开,喷出大股的水。
朱畹晚眼睛半眯着,身体时不时地颤动一两下。
楼望冷将朱畹晚下身的淫液擦干净,仔细检查了后穴,肠肉外翻,充血肿胀,虽然没有伤痕流血,还是饱受了一番折磨,需要好好保养。取了药,将后穴里里外外涂了,又擦干净自己的手掌。
“望冷。”他正准备放下毛巾的时候,听到这一声叫唤,脸上霎时褪去了血色,表情被震惊和慌张充满,恐惧让他抬头的动作那么艰难和缓慢。好像过去了一小时,他终于对上了朱畹晚的脸。
朱畹晚的神情如在梦中,说不尽迷离恍惚,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疼,我疼……”
楼望冷身体僵硬,忘记了所有的反应,眼睁睁看着朱畹晚慢慢爬起身,搂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脸颊。他的下体贴在楼望冷身上,灼热滚烫。
待云散雨歇,已是深夜。朱畹晚疲累得睡过去,清浅的呼吸声在黑暗中回荡,幽幽如河流,缠绕在楼望冷身畔。
催眠过程中会引发情欲。楼望冷想,在催眠时,朱畹晚身边只有自己,理所当然对自己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性。他刚刚经历过拳交,身体留下了强行扩张后的痛苦不适,于是,把自己当成唯一的拯救,所以拥抱和亲吻了自己。又因为朱畹晚身体熟知情欲,所以下意识,用肉体的厮磨来表达这种害怕和期待拯救的心情。
他刚才是清醒的吗?如果说刚刚醒来那一刻还不算完全清醒,那之后用身体缠住他,索取他,狂野大胆,必是他身体自发的动作。而且两人还有眼神和言语的短暂交流。
月光照进来,朱畹晚的身体浮着一层薄如白沙的微光,楼望冷的指尖在这些光点上跳跃。
和这样奢侈的性爱的相比,其他算得了什么呢?温柔的爱抚、眼波的碰撞、湿润的轻吻、火热的呻吟,急于探索对方身体的欲望,这是需要两人共同完成的,而这些,只在水乳交融的性爱中才有。
上次在催眠的时候,他插入过朱畹晚,当时觉得极乐,现在看来,只是没有骨血和灵魂的一场发泄。
享受过今天这么好的,他想得到更多。
楼望冷不愿意再继续调教朱畹晚了。
13 大明星醒来想起一切 粉丝决定下死手让明显彻底离不开自己
有时候,楼望冷也会担心,如果朱畹晚醒过来,想起自己对他做的一切会怎么样。他这时候总是抱着天真的幻想,觉得他好好和朱畹晚道歉,然后想办法弥补,会让朱畹晚原谅他的,调教并没有进行到底,身体上的那些变化并非不可逆,还有回头的余地。现实生活中的和谐相处,给了他这样想的信心。
自从上次发生关系后,朱畹晚对他的态度有一些微妙的变化。两人有眼神上的接触,楼望冷经常用这种眼神看朱畹晚,很容易读出朱畹晚眼神里的情意。楼望冷碰到他,朱畹晚也不像过去那样躲避,有一次两人在外面散步,楼望冷去拉朱畹晚的手,朱畹晚竟然回握住他的手。这事进一步鼓励了楼望冷,晚上,他向朱畹晚求爱,朱畹晚也没有拒绝。两人拥抱亲吻,楼望冷熟知朱畹晚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对朱畹晚喜爱的做爱方式了如指掌,又刻意讨好,因此,朱畹晚在性事中,得到了非同一般的快乐。
朱畹晚是个坦荡的人,一旦确定了自己的心和身体都在渴望楼望冷,就开始认真思考两个人的将来。他身份特殊,两人之间的感情肯定是不能公开的。如果哪一天这事被人知道了,自己可能事业尽毁,再也不能在娱乐圈立足了……朱畹晚想到这个可能,竟然并不很担心,因此他更加明了自己对楼望冷的感情。
朱畹晚偷偷注册一个小号,关注“春晚畹”的社交账号。朱畹晚看着自己的图片、视频出现在对方的微博中,脸红心跳,还有那些各种花式夸赞他的语句,他几次看不下去。他的思考方式变了,这个时候,他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大明星,觉得自己就是个普通人。现在,这个人谈恋爱了,在对方眼里自己是这么完美,他自己呢,实在有许多缺点,因此朱畹晚有种类似德不配位的羞耻感。
他过去没有谈过恋爱。他虽然三十岁了,但是,他心的某一块地方似乎永葆年轻,让他像个少年一样,对恋爱中一切感受都觉得新奇和鲜嫩。楼望冷因为漫长的苦恋,是早已熟知爱情中的愉悦和辛酸的,爱情既会让人绝望,又会给人带来巨大的希望,绝望和希望他都亲身体验过。因此,在爱情这件事上,两个人彻底模糊了年龄的界限,楼望冷常常表现得比朱畹晚更成熟一些,虽然他比朱畹晚要小好几岁。
本来,这一切可以持续更久一点的,至少到一个月后,朱畹晚才会想起自己被催眠这件事,但是楼望冷犯了一个错误。朱畹晚上次在催眠过程中清醒过来,他应该保持警惕,巩固催眠成果,让他想不起来之前发生的事情。但是他陷入两情相悦的满足心情中,根本没想过再去催眠朱畹晚,所以朱畹晚提前醒过来了,还知道了楼望冷催眠他的事情。
朱畹晚脱掉衣服,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体发生的变化。乳头颜色变浅了,淡淡的粉色,像是将深红色的东西强行漂白。一朵假花,处处透着廉价的味道。他恨恨地把脱下来的衣服穿上。他还可以安慰自己,他以前不关注自己的乳头,以后继续装作没见到好了,但是下身的改变,无论如何他忽略不了。
两个阴囊鼓起来,一看就被填充了东西,不是正常大小。那地方还不能碰,一碰,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阴囊流窜到分身,他半边身子就软下去。他竟然变得这么敏感。
还有他的尿道口,他排尿的时候,尿液从那个小口涌出来,洗刷过那一圈嫩肉,他的尿道口在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刺激后,下意识阖上,这让他排尿的行为都变得不是很顺畅,断断续续,大大延长了平时排尿的时间。他以为自己泌尿系统出了问题。
后穴,还有他的后穴,会不由自主地收缩,内里常常觉得空虚,想有东西填充进去。有一次,他忍不住插入一根手指,熟练地抽插,另一只手摸上尿眼,抠挖起来。他意识到这个,闪电般缩回手,又抹了洗手液洗了无数遍手。他觉得自己是个变态,面对楼望冷就有些不好意思。
没想到这一切却是楼望冷造成的。
被人欺骗的愤怒席卷了朱畹晚,他几步跑到放映室。
楼望冷手上拿着一张碟片,低头调弄设备,没看到朱畹晚的表情。听到脚步声进来后,很高兴地说:“这个片子我找了很久才找到,你肯定喜欢,今晚我们就一起看这个吧。”
朱畹晚想起上次两人在这里差点擦枪走火,对楼望冷更加怨恨。那时,他已经开始对楼望冷动心了。楼望冷是怎么一边看他在催眠状态中丑态百出,一边又欣赏他在清醒的状态下对自己逐渐沉迷的可笑样子?还有上次,他在身体的痛苦中醒来,把楼望冷当成一个救世主去依靠。然而,他身体的痛苦是谁造成的,是楼望冷将拳头伸进了他的肛门,那么粗的拳头,他竟然也下得去手?他何曾对自己有过一丝爱惜。
“楼望冷,你欺人太甚!”朱畹晚声音的尖锐把自己都吓一跳。
楼望冷抬起头,从朱畹晚的表情中,得知他已经想起一切。
他好像又变成了过去那个弱小的自己,被喜欢的人拒绝,难受得恨不得死去。又用了好几年的时间,才找回一点信心,小心翼翼去接近朱畹晚。只是这次过后,朱畹晚还会给自己再接近他的机会吗?
他站在原地,手脚都不知如何存放,就一个劲地走来走去,抬起腿,同时摆摆手,好了,安放妥帖了。他开始想这件事该怎么和朱畹晚说,可是他脑子里保持清醒思考的那根弦断掉了,他的思绪也断了,好半天,他才说:“我喜欢你……”他甚至不敢走近点去告诉朱畹晚这句话。
“你的喜欢让我恶心。”朱畹晚每一个字都变成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刺入楼望冷的心里。他没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朱畹晚那个转身的背影蓦然和几年前重合,无助和绝望淹没了楼望冷,上次他就是这样被他抛在后面的!朱畹晚扔了他捧出的所有金钱,赶他走。他不走,朱畹晚就自己走了。
“晚晚,可是,我喜欢你啊……”他嘶吼出来这句话,声音承受不住情感的力量,破裂开来。他一直称呼朱畹晚为“晚晚”,“畹”、“晚”两字同音,朱畹晚以为他喊的是“畹晚”,实际上,他喊的是一个亲昵的小名——晚晚,叠音,念出来,低回宛转,就像他对朱畹晚的感情。过去,他为这个只有自己一人知道的小游戏窃喜,现在,他这样喊出来,只觉得心痛。
朱畹晚身子停顿了片刻,还是跨出了脚步。
在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之前,楼望冷飓风一样扑上去,把朱畹晚敲晕,用绳子把他四肢绑了。朱畹晚醒过来之后,不断地挣扎,楼望冷只得给他注射了少量麻醉药品,趁他神经衰弱这会儿,持续施以诱导催眠的言语,让朱畹晚进入催眠状态中。
现在,已经容不得他犹豫了,朱畹晚醒来是一定会离开他的,既然这样,不如按照原计划将最后几步的调教进行到底,那个时候,朱畹晚或许会厌恶自己,但是身体的高潮和排泄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就再也无法离开自己了。
“晚晚……”楼望冷发出一声哀鸣。虽然下了决定,他的内心并未有一丝轻松的感觉。他和朱畹晚除了控制者与被控制者这层关系外,再也不可能有其他关系了。
14 排泄控制,植入尿道控制器和前列腺芯片,大明星身体彻底沉
医院人多眼杂,朱畹晚身份敏感,楼望冷斟酌了一番后,决定在家中给朱畹晚动手术。
请的还是上次给朱畹晚做阴囊入珠的那位徐立平医生。和他通电话的时候,怕他不肯来,楼望冷只说是自己身体出了问题,劳烦他瞧一眼。徐立平对楼望冷极为关切,下班之后也没休息就直接过来了。一进门,见楼望冷好好地站在他面前,诊疗床上躺着上次那个俊美的青年,什么事都明白了。
“你这是要做什么?”徐立平看了楼望冷一眼,目光如刀。他平日虽是和蔼,但作为业内权威专家,威信极重,一旦把脸沉下来,目光似有千斤之重,压得人喘不过气。
“不做什么。”楼望冷垂下头。他对徐立平本就理亏,于公,他玷污了徐立平作为一个医生的职业道德,于私,他这样胡作非为,也让对他一向关切的长辈失望。
“最好是不做什么。”徐立平披上外套,准备离开。
“徐叔叔……”
楼望冷哀求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徐立平脚步顿了顿,叹口气,还是回过头。
“他和你有仇?”
“没有。”
“他是朱畹晚吧,一个很有名的大明星?”
楼望冷抬起头:“您,您怎么知道?”语气少见地有几分慌乱。
徐立平心一软,楼望冷面对他们,一向是进退得宜、问答得体。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性子软,容易羞涩,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失魂落魄了好一阵,恢复之后,性情大变,整个人沉稳了许多,冷漠又克制,看起来像是钻石水晶一类,虽则流光溢彩,但到底坚硬。他身上的变化,难道和躺在这里的人有关?
“我女儿最近迷他,家里的海报贴得到处都是,不知道也难。”
楼望冷颔首,不说话。
沉默了一阵,还是徐立平开口:“你何苦这样糟践他?”
楼望冷点燃了一根烟,红色的小点明明灭灭,他的面容落在玻璃上,像是烫出一个洞,正在往外汩汩渗着血。窗外,是静默的群山,黑暗以及万物的阴影大片地扫过来,彻底将他覆盖。他缩了缩肩膀,把烟掐灭,眼睛定定地看着朱畹晚,好半天才开口:“我没有办法。”
徐立平最终还是没有拗过楼望冷,给朱畹晚实施了手术。两枚芯片植入他的前列腺,一个从后穴植入,一个从尿道植入。还有一个尿道控制器,牢牢嵌在朱畹晚分身的孔径中。
距离一月之期,还剩下五天。这五天内,楼望冷并未碰朱畹晚,也没有唤醒他。他一遍遍在这所别墅内行走,温习和朱畹晚相处过的每一个瞬间,也积蓄了足够的勇气,来冷酷地面对醒来之后的朱畹晚。
第五天晚上,为了试验尿道控制器和前列腺芯片的效果,他短暂地唤醒了朱畹晚一阵。
朱畹晚目光空茫,偏着脑袋,眉头皱着死紧。他身体感到不舒服,但对这一切,毫无办法。
“站起来。”楼望冷发出一个指令。
朱畹晚慢腾腾地站起身,躺在床上时间太久,他四肢酸软无力,差点跌倒。
楼望冷扶住他肩膀,等他站稳了后才松开手。
朱畹晚只觉得身体沉重无比,像是坠着一块大石头,把他直往地上拉。腹内突然一阵绞痛,他捂住肚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之前灌了太多水的缘故,他的肚子圆润鼓胀,如怀胎八月的孕妇。膀胱里液体的容量早已超过正常的容量,他昏睡之时尚不觉得,现在醒来,只觉得腹内十分憋涨。他身体一晃,腹内就哐啷作响,液体四处冲撞,下体又酸又麻,排泄的欲望支配着他。纵使处于催眠之中,他尚保留着一分羞耻之心,知道在人前排泄是非常不雅的事情。因此只是皱眉隐忍,怕自己忍不住泄出来,双腿合拢夹紧。
腹内实在太过难受,那里不光是被液体充满,楼望冷喂他喝的水中,加了大量的利尿剂,一刻不停地刺激他的肾脏产生更多的尿液。只进不出,短短一段时间,朱畹晚的膀胱又被撑大了一圈。他两腿颤颤,汗出如浆,终于,将目光投向楼望冷,带着不自知的恳求。
楼望冷将他额头上的汗水擦干净,袖手站在一旁,直到朱畹晚摇摇欲坠,再也站不住,才说:“就在这里,泄出去吧。”
接收到指令,朱畹晚分身抖动几下,做出排泄的动作,却没有一滴液体漏出来。他不相信似的,将手覆上去,对分身又是搓揉又是挤压,尿道口开开合合,挤压成薄薄一线。指尖留下的一丝湿意,还是楼望冷逆灌水进他膀胱时遗留下来的,他膀胱内的液体,依旧锁得紧紧的。
排泄的欲望到达了顶点,朱畹晚飞快地摩擦他的龟头和尿道口,不仅没有让尿道打开,还把自己折腾得气喘吁吁。龟头上的一圈软肉通红糜烂,布满凌乱的指甲印,尿道口也被掐得破皮,刺痛之中,快感如潮水般层层涌上来,将他的身体冲刷得坍塌软下,他再也站不住了,跌坐在地上。快感和憋涨的双重折磨让朱畹晚眼圈发红,脖颈上青筋暴起,嘴里像野兽一样,发出“哬哬”的惨叫。
“嘘——嘘——”楼望冷还嫌不够似的,发出催尿的声音,一边取出瓶装的水,高高地往下倾倒,水花四溅,砸在朱畹晚的身上,脚上,发出钝钝的模糊声音。
楼望冷控制倾倒的弧度,白色的水流一指粗细,悬成长长一线,落在人身上力道轻柔,朱畹晚却像是被箭射中,身体剧烈地震颤,像躲避密集的箭雨一样躲避这小小的水流。
这往下倾水和发出嘘嘘的声音一样,也是催发尿意诸多手段的一种,简单却有效。楼望冷本可以控制得更精密一些,让水一滴滴地往流,一股打在朱畹晚身上,一股砸在地上或者盛了半盆水的盆中。耳边听到的是水滴的声音,身上感受到的,是水的湿度和冰凉,朱畹晚估计连一分钟也没法忍下去。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这样做。
瓶中的水快流光了,朱畹晚的膀胱也被扩张至极限,酸、涩、麻、胀、痛,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他被尿意逼疯,在地上不住翻滚。
楼望冷这才打开尿道控制器。
朱畹晚腰肢耸动,分身剧烈地弹跳后,开始像迸裂的水管,突突喷溅出液体,足足射了一米多远,刚落到地上,就被地毯吸收。
十秒钟过后,朱畹晚的肚子瘪下来了。蓦然从绷紧到松弛,他的肚皮不习惯这样的变化,像风中的纸片一样震颤。
膀胱内的尿液并没有完全排泄干净,只是恢复了正常人想要排泄时的容量。楼望冷将尿道控制器关闭,朱畹晚仓促之间甩落分身上残留的最后一滴尿液。
他呆呆坐在地上,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看起来格外狼狈。汗水、清水、尿液混合在一起,地毯因吸水变得饱满,他屁股动一下,就有小股的水从地毯中被挤压出来,滑过他光裸的臀瓣。他难受地挪挪位置。
腹内依然胀得难受,终究不似一开始的胀痛那样逼人欲死,在朱畹晚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他就没有吭声,默默忍耐。
突然,下身被一阵温暖的电流拂过,朱畹晚媚叫一声,分身已经半立,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晃荡。麻酥酥的快感,从他的尿道前列腺往四周攀爬,最开始是分身,然后是膀胱、会阴,向下扩散到后穴,向上抵达他的胸腔,他的乳头不知不觉立起来,顶在他的胸前,像小小的两朵花苞。他的四肢被抽去骨头,瘫软下来,身体蜷成一团,人也倦倦的,似乎要沉入睡眠之中。
楼望冷重新将尿道控制器打开,尿道前列腺芯片释放的电流并没有停止,因此朱畹晚的尿道在不规律地收缩痉挛,往外喷射液体时急时缓,像坏掉的水龙头,有时候彻底关上,一滴没有流出来,有时又涌出很大的一股,朱畹晚的身体随之颤动如落叶。
尿道前列腺芯片测试效果良好,楼望冷随即把芯片的电流关闭了,又调整了尿道控制器的流速。现在,朱畹晚的膀胱里的尿液,只能一滴滴地往下流了,每次一毫升。
这般不间断的长时间排泄,带给朱畹晚新一轮的零碎折磨。尿眼敏感无比,尿液从尿道里轻缓地流出,就像拿羽毛在他的尿道内壁上搔刮,酸酸麻麻,朱畹晚不时像被人挠到了痒处,身体一缩一缩。
一直等到朱畹晚排泄结束,楼望冷才将尿道控制器关闭,抱着他去浴室,把他泡在按摩浴缸中,又唤来下人,将屋子清理干净。
温热的水从缸底涌出来,冲刷着朱畹晚身体的各个部位,很好地缓解了他肌肉的酸痛。朱畹晚伸直腿,靠在背靠上,很快睡过去,楼望冷给他洗头发的时候,也毫无所觉。
“晚安。”楼望冷把朱畹晚放在床上,关掉灯。
整个别墅暗下来,埋入厚重的山林和夜色中,似乎变成一枚沉入湖心的石头,冰冷,坚硬,牢不可破。
朱畹晚后穴前列腺植入的芯片,自己还没有启动。那枚小小的芯片,可震动可放电,震感强烈,电流变化区间非常大,如果同时开启电流和震动,朱畹晚的后穴和其他东西摩擦到,会产生让人无法抵御的快感,在这种快感的攻击下,括约肌收缩,大便根本排不出去,而这种芯片的控制,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上。
晚晚,你已经没法离开我了,楼望冷躺在黑暗中,这样想道。
15 决裂之后,大明星惊恐地发现自己不能控制排尿
朱畹晚醒过来的时候,身体虚浮,像是害过一场大病。楼望冷坐在床边,神色晦暗不明,从他身上隐隐浮起的暗香,在空气中扩散,缭绕,化成无数根肉眼看不见的细线,丝丝缕缕,缠绕朱畹晚的身体和神经。他觉得喉咙一阵发干,喘不过气,想到楼望冷对他做的那些事情,越发心浮气躁,在这里一刻也不想多待。
他到这里,吃的用的都是楼望冷的,也没什么可收拾。还好当初来的时候穿了一套衣服,不然他要面临是穿楼望冷的衣服还是裸身的艰难选择。
衬衣扣子不多,他的手指无力,一粒扣了半天,最上面一粒,怎么也扣不上,他气急败坏地松开手。他们之间有过最深入的接触,那是在他被催眠的时候,被楼望冷骗的时候,清醒时,他不想在楼望冷的面前做任何私人的事情。
楼望冷低低的笑声拂到他脸上,像秋天的第一片落叶,又薄又脆,沁着风中的凉意。
他抬头,见到楼望冷嘴角残留的笑痕,只觉得面目可憎。
“你没什么要说的吗?”楼望冷突然开口。
“这话该我问你。”朱畹晚摇摇头,自嘲地笑笑:“也不对,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绕过楼望冷,再走几步,就到了门口,穿过楼梯和大厅,他就可以离开了,一辈子再不会踏足这个地方。
“不要走。”
朱畹晚脚步不停。
“你以为我是在请求你吗?”
朱畹晚跨出的步子猛地缩回来,意识从当下逃离,回溯到那个黄昏。眼前闪过一片片火红的阳光,眩晕无比,那时,那个少年有没有请求过他?他记不起来了。一念及此,他心里顿时像丢失了什么似的,空空落落。
他狠狠地闭上眼睛,又睁开,那炽热的阳光才从眼前散去。楼望冷的话从身后传来:“畹晚,我不是在请求你,只是在阐述一个基本的事实,你走不了。”
朱畹晚回过头,话未出口,就被楼望冷堵在喉咙里:“你以为腿长在你身上,你就可以走吗?”
“笑话。”朱畹晚嗤笑地吐出两个字,抬腿离开。
“我再说一次,不要走。”
朱畹晚将步子迈得更大。
“你现在走了,下次回来,可不会这么简单。”
最后一缕尾音消失在身后,远离了楼望冷,朱畹晚觉得呼吸都顺畅了一些。
山风吹来,寒意袭人,朱畹晚靠在竹子上,身体慢慢软下去。过去这段时间,像梦一样,他认识了楼望冷,在慢慢接触的过程中,喜欢上他,得知他做的那些事,现在又离开他。他还是像过去那样独身一人,但到底是不一样了。就像眼前的竹子,当初他和楼望冷一起在竹下采过竹笋,用小火煨汤,榨出嫩笋的香气,并笑言明年继续采竹笋煨汤。现在都这样了,哪里还有明年。
朱畹晚回到家后,给经纪人陈林打了个电话,对方知道他回来,很快上门。
“你这段时间去哪了?屋里都积了一层灰。”陈林抹抹桌上的灰尘。
“在一个朋友家。”朱畹晚不想多言。
陈林瞧他的神色,适时转移话题,说起他之后的工作安排。朱畹晚对待工作极为认真,除了演戏,其他的商务活动接得少,原本留出来的档期是为了拍摄接下来的武侠剧,但是那部剧的拍摄日期推迟了。说起来,待在楼望冷那里的一个月,并未对他的工作造成丁点影响。那一个月,好像是从他人生中强行剥离出的一段时光,不留痕迹。
朱畹晚等陈林说完,踌躇一阵,道:“我的那个粉丝,叫‘春晚畹’的,你能查出他是什么来历吗?”
“他怎么了?”
朱畹晚垂下眼睛,没接话。
“你当初单独去见过他,我一直没有问你,后来怎么样了?”
“他把支票撕了。”
“啊?”陈林眼睛瞪得老大,惊呼道:“这么阔气?也对,瞧他的样子,可能是个富二代吧。我们畹晚,不错啊,有人肯为你一掷千金。”
陈林哈哈笑了几声,见朱畹晚面色沉重,知道事情不寻常,敛了神色,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朱畹晚摇摇头,他和楼望冷之间的事情,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没事,你大致算一下,他在我身上花了多少钱,然后顺便请人调查他,我总觉得他身份不寻常。”
楼望冷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一码归一码,他花在自己身上的钱,会只多不少地还给他,而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自己也要讨一个公道。他并没有想好怎么去讨这个公道,发生的那些事情,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说出去恐怕也没人相信,而楼望冷迷奸他的事情,没留下丝毫证据。如果,楼望冷还借机拍了一些龌龊照片呢?他是个明星,一举一动都在众人眼皮子底下,而楼望冷是个素人,两人面对的风险,未可同日而语。种种未知,他面对楼望冷,实在没有胜算。只能从他的身份入手,多了解一分,多一分胜算。
陈林走后,楼望冷思绪纷乱,本来想看看剧本,眼睛盯在纸面上,一个字也读不进去。
从楼望冷家里出来后,他走了很长的山路,一直没有喝水,在家里又待了一段时间,嘴里实在干渴。他打开冰箱,取出矿泉水,很快,一瓶水就见了底。等到腹内有了尿意,他到卫生间,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尿不出来。
无论腹部怎么用力推挤,他的分身像是被看不见的塞子堵住,尿液根本排不出来。他不可置信地伸出手,摸到尿道口,那里是干的,没有一滴液体出来过。手指与尿道口的短暂接触,已经唤起了他身体的快感,他下身一颤,闪电般地缩回手。
几分钟后,他的手重新覆上分身,强忍着快感,抠挖尿眼。这动作唤起了他某些记忆,但是影影绰绰的一团,看不分明。龟头上竟然也不是光滑的,指腹滑上去,能感到粗糙的划痕,还有一丝丝轻微的疼痛。
这样刺激下,分身胀大了一圈,肉色的茎体表面,青色的血管隐隐浮起来,像是画上去的。眼前所见,怎么看都很可笑。
腰部绵软,朱畹晚退后几步,靠在墙上。他无助地晃晃自己手中的东西,希望那里能挤出几滴水来。手无意碰到下面两个囊袋,指尖似乎蕴着电流,击打在上面,一番酸涩难言的滋味。他拨开自己的分身,下面两个囊袋饱满圆润,连表面的褶皱都被撑开摊平了,悬在他的胯下,不正常的大,不正常的敏感。
洗过手,他瘫坐上沙发上,小心地调整坐姿,尽量不碰到分身了两个囊袋。
他身体一向健康,是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些问题?他百思不得其解。
之后一个小时,他又尝试了几次,还是没能排泄出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尿意更加难忍,坐也难受,站也难受,他不得不松开裤子,换上浴袍,腰带没系,就那么敞开,露出胸前的大片肌肤。冰凉的空气拂在上面,腹内的液体似乎活过来,在他腹内流动,他难受得打颤,又拉过浴袍,遮在自己肚子上。
手机响起了短信提示音。他瞧了一眼,身体实在难受,就懒得看。
几分钟后,电话铃声尖锐地响起来,他刚拿起手机,那边就挂断了。屏幕上显示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他疑惑了片刻,打开收件箱,几个字跳出来。
“畹晚,你还好吗?”
听起来似乎是一句关切的话,对上发件人那栏陌生的一串数字,朱畹晚只觉得怪异。他刚准备放下手机,第二条信息发过来了,他还没来得及看,那边似乎料准了他在手机旁边,短信一条一条地发过来。
第二条短信只有两个字:“晚晚。”
朱畹晚皱眉,谁会这么亲密地称呼他。他继续往下看。
“你发现了身体的异常吗?”
朱畹晚脸上血色褪尽,五指将手机攥得死紧,又一根根松开,惨白的脸对上手机屏幕的亮光。
“你身体里多了几个小玩意,其中一个在尿道。”
朱畹晚抬起自己的分身,它看起来和正常的没什么两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里多出来一个东西,这人是骗他的吗?如果是真的,他不能排泄,是因为那个东西的存在吗?
“猜猜另外两个在哪里?”
好像真的在给他思考的时间,短信到了这里,仓促止住。朱畹晚脸色白如雪片,嘴唇哆嗦着,长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借此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站起身,如困兽一般来回走动,在巨大的恐惧面前,腹内的不适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
他徒劳地将手一抻,想扔掉手机,却又握得紧紧的,手掌心都是汗水,手机在手指间,露出黑色的一块,像一条滑不溜秋的死鱼。
短信提示音一响起,他立马抬起手,两只眼睛死死瞄准屏幕。
“我想,你大概猜不出来,也罢,那东西将会长长久久地待在你身体中,你总会知道的。”
“还是让我们回到刚才那个话题,你的尿道里多了一个小东西,叫尿道控制器。”
尿道控制器,朱畹晚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他从来没有听过这种东西,但从这五个字眼来看,不难想象它会是什么用途。
“如果开关不打开,它就会变成一把锁,把你下面紧紧锁住,任何东西也别想出来,无论是精液亦或是尿液。”
朱畹晚胸膛剧烈地起伏,腹内的憋涨感在这一刻又重新回来,逼得他眉头难受地拧紧,牙齿陷入嘴唇中,慢慢溢出血丝。
“我说过了,你走不了。”
16 尿道开启电击疼晕失禁
楼望冷,是楼望冷。
朱畹晚跌坐在地上,既震惊又心痛。他以为楼望冷已经够让他失望了,没想到这失望是个无底洞,可以一直往更深处掉。
手机屏幕的光在他身畔明明灭灭,后来楼望冷又说了什么,他没有看。他想把那些短信通通删除了,连带之前那几条。他不敢看屏幕,手指失了准头,在屏幕上乱撞,删了半天也没有删干净,最后把收件箱清空,那些短信的残骸才彻底从他眼前消失。
对楼望冷的失望变得麻木,另一层忧虑才开始浮上来,自己这身体,怎么办,难道要回去求楼望冷吗?
不,不会回去,他摇了摇头。只犹豫了一会,他就给陈林打了电话。
“你认识信得过的医生吗?”
“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陈林接起电话,关切地问道。
沉默了好半天,朱畹晚道:“我身体的泌尿系统出了问题。”他尽量保持冷静,将一句话说得平常完整。这种隐私问题,即便是对陈林,也难以启齿,更不必说面对其他医生。
“好,你等等,我联系看看。”陈林说完就挂了电话。
朱畹晚心下稍安,既然楼望冷可以把东西安进他的尿道,那他把东西取下来就可以了吧。身体内部另外两个被动手脚的地方他现在还不知道,医生检查一番也就知道了,到时候一并处理掉。
膀胱里的尿意越来越难以忍受,朱畹晚夹紧下身,直到小腹一片酸涩麻痛。
陈林很快发过来一家私人医院的地址,这个地方距离他的住所不远,朱畹晚拒绝了陈林送他过去的好意,选择自己开车过去。他换上宽松的衣服,小心调整安全带的位置,尽量不勒到小腹。
今天是周六,道路拥堵,朱畹晚看着前面长长一条停滞的车流,内心焦急。手机铃声响起来,他见到那个陌生号码,直接摁掉。紧接着,一条短信发过来,在屏幕上飞快地一闪。他抑制住内心的不安,双手握紧方向盘,好不容易,车流重新又动了,他谨慎地将车开得平稳,避免刺激到下身。
前方转角处,白色的四层建筑物掩映在高大的林木中。医院快到了。
私人医院位置隐蔽,来此看病的人不多,朱畹晚轻轻吐出一口气。
正准备下车的时候,他的尿道里一阵剧痛,似用火烧,又像用刀子割。他惨叫一声,瘫坐在驾驶席。
剧痛只持续了几秒钟,那一下实在太疼了,以至于疼痛的余波久久未歇,好像剧痛持续了几分钟。
额头逼出了汗水,朱畹晚捂着下身,等疼痛平复下去。
他并不知道这是一次警告。等他第二次想要下车的时候,尿道里又开始疼痛起来,这次的疼痛不像第一次那样猝不及防,它最开始只是尿道内的大片钝痛,像用巴掌击打那个地方,力度是分散的,所以咬咬牙还能忍耐。渐渐的,疼痛变得越来越尖锐,像一根针,持续朝一个地方猛扎,然后在伤口中胡乱冲撞,神经仿佛都被钉住,朱畹晚疼得浑身乱颤。
他以为这次的疼痛会像第一次那样退下去,只竭力隐忍。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衣服被汗水打湿了,黏糊糊地贴在身上,像网一样束缚住他的身体。
不知何时会结束,索性不等了。朱畹晚第三次尝试下车,一只脚刚落在实地,小腹疼痛之后,猛地松懈下来,他意识到什么,想憋紧肚子,已经来不及,尿液从分身冲出来,被内裤和西装裤所阻,浸湿那里后,沿着他的会阴和大腿往下流淌。
他这是失禁了。
朱畹晚面色惨白,还没从失禁的打击中缓过来,尿道里又是一阵剧痛,比之前来得猛烈十倍,他整个身体痛得麻木,眼前阵阵发黑,昏死过去。
17 做我性奴隶吧(尿道电流,膀胱憋涨, 后穴流水)
朱畹晚醒过来时,眼睛尚未睁开,就闻到空气里一股腥臊的味道。濡湿的布料贴在下身皮肤上,像一只冰凉的手捂在身体的耻部,又难受又羞耻。尿道里还残余之前的刺痛,提醒他如今的悲凉处境。一瞬间,他恨不得自己死了算了,刚刚那电流为什么不再强烈点,为什么还要让他再醒过来。
尽管内心里作着剧烈的思想斗争,朱畹晚脸上仍竭力保持平静。这种尴尬的处境,装昏迷是最好的办法,在他没想好下一步怎么做之前,他打算一直这样。
“畹晚,我知道你醒了。这电流只会造成人短暂的昏厥而已,你已经躺了十几分钟了。”
朱畹晚仍旧闭着眼睛。
一个小时后,楼望冷带着朱畹晚回到了没离开多久的别墅。
灯火通明的建筑好似一枚巨大的贝壳,镶嵌在黝黑的丛林海洋之中。这里发生的一切不为外人所知,表面平静,实则激流暗涌。朱畹晚站在台阶前,挪不开步子,他有隐隐的预感,这一次进去了,他会坠入深渊。料峭的山风吹来,他身下一冷,好像下身已经是赤裸的。他脸色一变,抬腿打算离开。
“你又想走吗?”楼望冷拉住他,状似不经意地捋过风吹得遮住朱畹晚眼睛上的头发,目光沉沉:“是不是之前的教训不够,让你以为你还走得了?”
“楼望冷,你到底想怎样?”
“我只给你一次选择,做我的爱人……”
话还没说完,就被朱畹晚粗暴地打断了:“那是不可能的。”他掀起眼皮,向上一瞟,目光轻蔑。
楼望冷没有被他激怒,笑了一笑:“或者做我的性奴隶。”
“你以为你是谁?你觉得什么都是在你的掌握之中,你施舍给我两个选择, 我就要在其中选一个吗。就像对待一只小狗,要么吃骨头,要么吃狗粮,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选。”
在路上的那一个小时,朱畹晚渐渐冷静下来,不是没有想过采取怀柔或者示弱的方法,适当退让,只要能达到目的。他在娱乐圈浮浮沉沉了很久,明白过刚易折的道理。只是面对楼望冷的时候,还是失控了,在曾经在乎过的人面前,尊严很容易放下,有时候,却又走向另一个极端,把它看得比什么都重。
“不要这么快拒绝,你听我把话说完。如果你愿意做我的爱人,你身上那些东西,我可以给你取下来,在我确定你是真心喜欢上我之后。我觉得这不是不可能,过去那段日子,我们不也相处得很愉快吗,你难道对我真的没有一点动心吗?到时候你如果还是觉得不满,你想怎么报复我,我都接受。”
朱畹晚看着他, 一脸嘲弄。楼望冷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个, 朱畹晚只觉得可笑。不光说这话的楼望冷可笑,动心的自己也是那么可笑。
楼望冷叹了口气,语气难掩失落:“既然你不想做我爱人,那就做我的性奴隶吧。或者这才是一种更稳固的关系,两人之间的关系充满各种变数,假如这段关系由一人来掌控,只要我不变,那我们就能天长地久地在一起。我所求的,不过如此。”
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放纵自己的感情了,楼望冷想。他原本没打算给朱畹晚这样的选择,他了解朱畹晚比谁都深,他知道会自取其辱。可是当站在门口时,他脑海里飞快掠过许多两人相处的画面 ,那既是甜蜜的回忆,又是未来可以期待的远景,他冷硬的心又开始动摇了,想最后争取一下。
现在,虽然争取失败了,但是他的心可以免于动摇,这样也好。楼望冷换了语气:“我上次说了,你离开这里,下次回来就不会这么简单,总该给你一个教训才是。”
下一刻,朱畹晚捂住下体,踉踉跄跄地退后几步。
尿道里的电流打开了,分身里迅速窜过细密的快感,几乎在瞬间,就让他半边身体软下来。快感不尖锐,却格外绵长,很好地缓解了之前电击留下的不适。茎身在电流的刺激下,逐渐发热膨胀,顶在潮湿的布料上,流出的前列腺液,将那里浸得更湿更沉。内裤本是轻软透气的料子,被液体打湿之后,上面密布的孔隙仿佛都封闭了,朱畹晚感到下身一阵憋闷。
之前失禁流出的液体只是小部分,他膀胱里中剩下的液体依旧把肚子撑得浑圆。没有外力刺激,朱畹晚还能相对保持平静,但是在电流的刺激下,腹内无数液体跟着震颤,荡出一圈圈的涟漪,流到膀胱壁上,像无数根柔软的手指在膀胱壁上抚摸,憋涨之中,蕴含着几分痒意和酥麻的快感。让人既想让活动的手指停下来,又想让那手指抚摸得更用力一些,用刮的,用擦的,彻底祛除瘙痒,只留下让人脊背放松的快感。
在先前的调教中,楼望冷讲究的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朱畹晚身体所有的敏感带织成一张网,只要一个地方受到刺激,其他敏感带的刺激就会迅速地被唤起来,只不过唤起的快感有轻重缓急之别。其中,分身和后穴快感连接是最密切的,几乎达到了一个地方受刺激,另一个地方也能感受到相同的刺激这种地步。分身在舒缓的电流这么刺激之下,后穴也已经变得空虚难忍。在看不见的地方,那个穴口张开得好像一张嘴,因为没有东西填充,半天合不上,只是无声地吐出一些透明的黏液罢了。
在长久的空虚之后, 后穴似乎学聪明了,不再只是张着嘴等待投喂,而开始一缩一缩地蠕动, 渴望把到嘴边的每一个东西都含进去。屁股上接触的,唯有薄薄的内裤,于是,后穴沾上这一层布料,就不肯放松,急速地张开阖上,想把布料含进去。没有外力帮助,那层布料只是在肛口一圈摩擦,刚嵌入一角,不待吞进去更深一点,又在肛门的活动下,掉出来了。好像一张嘴,在一抿一抿,每次只是浅尝辄止,却勾起更深的渴望,口水流得更急了,透明的液体不绝于缕,刚滑出肛口,就被吸水性甚佳的布料吸收,内裤的深色湿痕像一朵在暗夜开放的花,远离他人的目光,淫靡地越绽越开,直到用自己肥大的花瓣覆上整个屁股,给那里搔刮出几丝说不出口的痒意才罢休。
分身在不断累积的快感之下,越胀越大,楼望冷垂下头,就能看到朱畹晚下身顶起的小帐篷。
“呵……停下……”在不成调的呻吟之中,夹杂着一两声分不清是命令和祈求的话。朱畹晚拉扯自己的衣服,摩擦到两个乳头,呼吸一颤。在路灯白色光线的照射下,他面色潮红,喘息急促。风吹在身上,不仅没能扑灭火热的欲望,反而让欲望在短暂的压制之后,以更强势的态度卷土重来。
整个下半身都软了,朱畹晚两腿颤颤,似要跌坐下去。
楼望冷看到他这副样子,只在一旁袖手旁观,甚至为了看得更清楚些,将朱畹晚整个人尽收眼底,他退后了几步。
“到底是要停下,还是要电流更大一些?”楼望冷将控制器握在手上,把玩摩挲。
“停……停下……”朱畹晚刚清醒地吐出几个字,下一刻,就被拖进淹没一切的欲望之中。
“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楼望冷戏谑道。
朱畹晚已经说不出话来,张大嘴,只能吐出炽热的呼吸和一串串的呻吟。
“大概是想要电流更大一些吧。”楼望冷将震动调大了一档。
“唔……”朱畹晚瞳孔一下子扩大,蹦出一声哀吟,腿脚一软,再也坚持不住,跌在地上。
电流在他尿道中乱窜,像无数条温暖的水柱,在他狭窄的尿道中洗刷。又痒又热,酸酸麻麻。阴茎又大了一圈,在内裤的桎梏下,格外难受,忍不住弹跳起来。
于是楼望冷看见朱畹晚的胯部一拱一拱的,像裤子里揣着一个活碰乱跳的小鸡。
朱畹晚被快感催逼得双眼通红,泪珠无声地滑下眼角。这般强烈的快感,只能靠射精遏制,只要射出来,他的快感就可以一下子到达顶峰然后慢慢落下去。但是射精的通道被关闭,精液刚涌出输精管就被挡回来,回流到精囊中,将那里撑得像两个小气球,垂在胯下,把分身拉扯得生疼。在混乱的电流中,这点疼痛也迅速化成快感。
朱畹晚在连绵不绝的快感中,好像经过长途跋涉仍旧看不到终点的旅人,身心俱疲。他嘴里模模糊糊地喊着:“射……让我射……”
分身硬得发痛,膀胱里的憋涨感再也无法忽视。尿泡里的液体在强烈的震颤下,沿着不同的方向乱冲,剧烈地撞在膀胱壁上,又反弹回来,和奔涌的液体冲撞,掀起一层又一层的波涛,波涛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再一次撞向膀胱壁,比之前更快,力道更猛。膀胱里痛得像要炸开,失禁的恐惧让朱畹晚缩紧下腹,却又因为身体无力而不得不松开。
膀胱里先前那些柔软抚摸的手指撤下去了,代之以无数棍棒在他内脏中翻搅。
迷迷糊糊间,他觉得自己变成一个巨大的水杯,杯子里盛满水,快要溢出来了。可是还有人,握住这杯子剧烈摇晃,下一刻就有液体要控制不住飞出来了。
要尿出来了。
“不要……”他失神地吐出两个字。
他忘了,他的尿道是被别人控制的。膀胱憋涨欲死,他也尿不出来。即便膀胱容量未满,不想排泄,他也会随时失禁。如果楼望冷想那么做的话。
而现在控制器的电流,不过才显示四级而已。
18 强烈电流持续失禁,玩阴囊专场,挤精
朱畹晚几次感到排泄时的那种下身酸麻松弛的感觉,但是尿液还牢牢地锁在他的膀胱中,一滴也没有漏出去。他为没有失禁而高兴,他的身体却因为不堪重负而缩成一团。
前面的快感只是前奏,剩下几级电流,楼望冷没有给朱畹晚太长的适应时间。每级电流切换的间隔不过一分钟而已,层层攀升。电流到了六级的时候,朱畹晚已经受不住了,在地上不住翻滚。一瞬间,尿液甚至突破了控制器的阻碍,从边缘的缝隙中挤出来了。之后,楼望冷同时打开了尿道控制器的开关,朱畹晚在尿道里火烧火燎的疼痛中,彻底失禁。楼望冷随意调整尿液排出的容量大小,让尿液有时一滴接一滴地往外渗,有时像一条小溪往外淌,延绵不绝。有时变成了力道强劲的激流,向上射得几米高,然后变成散乱的珍珠重重地砸下来,砸到身上,被衣服无声的吸收,落在地上,发出“嗒嗒”的声音。
朱畹晚软倒在地上,身上粘满尘土和自己的尿液。楼望冷把他抱起来,走进大门,径直来到浴室。
“你阴囊的珠子,还没玩过吧。”楼望冷握住两个硕大的囊袋,在手上掂量一番。
朱畹晚不断皱眉喘气,从开启电流到现在,他一次也没有发泄过。分身一直是硬的,精液源源不断地产生,却不能得到发泄,将两个卵蛋挤得鼓鼓囊囊。朱畹晚两个阴囊表面本来有很多褶皱,现在,那里被浑圆的卵蛋撑到最大,所有的皱褶都被摊平,表皮变得薄而透明,好像下一刻就要破裂,一缕缕青筋浮在深红色的表皮上,隐隐浮动。
楼望冷将两个囊袋并在一起摩擦,逼得朱畹晚脖颈仰高,勾勒出一条流畅的曲线。
那里弹性甚佳,楼望冷爱不释手。摩擦十几下后,就一手一个,圈于掌心。阴囊柔软而又不失劲道的触感,极大地唤起了他的施虐欲望。他五指用力,朝掌心挤压,想从里面榨出汁液来,任乳白色的液体从他指缝间流出去,然后逼着朱畹晚把每根手指头都舔干净。这种阴暗的欲望让他下手越来越重,朱畹晚的呻吟已经变成了惨叫,在寂静的空间回荡。
“啊……胀啊……疼疼……”朱畹晚无力地抓住楼望冷,却不能把两只折磨他的手甩开。
本已憋涨不行的两个卵蛋,又受到来自各个方向不同的挤压。朱畹晚每一刻都觉得自己的卵蛋要炸裂了,疼得浑身痉挛。卵蛋本是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平时磕一下碰一下都要很久才恢复,这样大力的挤压,带给他不啻于强劲电击的苦楚。
楼望冷触到手掌下有一圈坚硬的物质,那是他放进去的钢珠。最不可能被侵入的地方都被侵入了,他有一种把朱畹晚攥牢在手心的安全感,松开了手上的力道。
楼望冷手一松,不待卵蛋回到分身底部,朱畹晚捧住两个饱受折磨的小东西。尖锐的胀痛一阵接一阵,他不知道怎么才能减轻痛苦,只是把两个卵蛋捧在手心,想去摸一摸,又不敢。几秒钟后,手掌感受到细微的震动,他缓慢地低下头,看到他的两个囊袋在他手上震颤,时轻时重,时缓时急,有时像一个弹性甚佳的小球,从他的手掌上跳起来。
他不可置信地张大了眼。之前玩得太过厉害,他下身的感觉神经慢了一拍,以至于视觉先于感觉,他先看到自己的阴囊在动,然后才感到身体里疯狂地震动。
阴囊里植入的一圈钢珠在狭窄的卵蛋中剧烈地震颤,力道之大,带动下身两个小球都在跳动。囊袋上薄薄的一层表皮飞快震颤,朱畹晚低头时落在上面的一滴眼泪在震动下,迅速迸裂成几瓣,又在下一轮的震动中,喷溅出来。
整个下身都已经麻木了。朱畹晚恍惚以为他的囊袋成了一个足球场,无数个小人在里面活动,数不清的脚踢踏在上面。他甚至分不清现在的感觉是什么,到底是痛还是爽,是酸还是胀。他只觉得眼前阵阵晕眩,数道白光从他眼前“倏”地一下闪过。
等到囊袋里的震动停下来了,他整个人变得几近痴呆,大睁着双眼,眼睛里空无一物,唯有浅浅的一层水膜。嘴也失神地张着,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下来,垂到胸前,又向下滑去,一道暧昧的痕迹在他的上半身,闪着淫靡的薄光。下身似乎彻底僵住了,腿伸得老直,抵在墙壁上,半天也不动一下,只有胯部时不时痉挛一两下。
两个囊袋贴在朱畹晚的会阴部位,瑟瑟发抖。
十分钟后,见朱畹晚有了清醒过来的迹象,楼望冷才开始下一项活动。
除了可以震动放电外,这些钢珠还有其他的妙用。
楼望冷手中握着两块黝黑的磁石,这种特质的磁石,磁性较一般的磁铁,扩大了几十倍,巨大的吸引力,甚至能控制小钢珠的活动。
他将两块磁石轻轻敲击了两下,清脆的声音,唤起了朱畹晚的注意。他抬起头,看着这两个小东西,不知道它们是做什么用的。但是下一刻,他彻底清醒过来了,是吓醒的。不管是做什么用的,这两个东西总归是折磨他的肮脏玩意儿,楼望冷又想到新手段来折腾他了。他恨恨地看着楼望冷。
楼望冷看穿他外强中干,眼中虽然像是要喷出火花,眼底深处却蕴藏着害怕和畏惧。任谁经过这一系列对人体最隐蔽部位的摧残,也会有潜意识的畏惧,这是怎么藏都藏不住的。朱畹晚怕不怕他,他无所谓,但是适当的教训是必须的。
楼望冷拨开朱畹晚的分身,将一块磁石置于他卵蛋的上方。
“啊——”朱畹晚发出一声急促的哀鸣。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他的阴囊里突然一阵刺痛,像是有根钝针从里往外刺,要戳破这层表皮,抵在阴囊壁上一个点,用力磋磨。他尚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直到楼望冷将磁石又凑近了些,现在,那个磁石距离他其中一个阴囊,只有两公分,阴囊里的磁石受这吸引,蠢蠢欲动,颤动了几下后,寻着磁力的方向而去,往囊壁上冲撞,想冲破这层桎梏,但是阴囊壁看起来脆弱却也坚韧,钢珠没能出去,就在阴囊壁上来回摩擦,激疼中又带有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意。
另一块磁石也加入了,两个一起悬在朱畹晚囊袋的上方。楼望冷握着它们,并在一起又分开,或者一块上一块下,两手翻飞,迅速动作着。
两个囊袋里所有的钢珠都被巨大的吸力牵动了,随着楼望冷的动作,在朱畹晚的小丸里冲撞。有时它们一齐撞在阴囊壁上,那瞬间的疼痛从下身闪电般窜到他的脑袋,让朱畹晚像受了一闷棍,头疼欲裂,两眼发黑。但是当楼望冷把两块磁石拿得远一些,阴囊里的钢珠安分了许多,只是轻轻摇晃,细致按摩着阴囊内壁,让那里潮水般地涌起阵阵快感。惨叫又变成了甜腻了呻吟。甚至在刚刚那剧烈的疼痛下,快感显得格外激烈,使人留恋,他不自觉地挺起下身,错误地想将自己的两个阴囊凑得更近些,却把快感重新扭转成疼痛,悔不当初。当那些钢珠在他体内滚动碰撞时,那又是另一种复杂的感受。痛中夹杂着爽,爽中又带着痛,一会儿带他上天堂,一会儿让他入地狱。
朱畹晚脑中的神经突突地跳,仿佛像那些珠子一样,要从现有的容器中蹦出去。
阴囊里的精液在钢珠的作用下,也被搅得晃动,互相勾连,时不时扑打在阴囊壁上,酸麻难耐。朱畹晚整个下身有种错乱的憋涨感,好像膀胱里的液体还没有排出去,又好像阴囊变成了另一个像膀胱那样储存液体的器官。
玩了几十分钟,朱畹晚的两个囊袋被折磨得不成样子。表面发红发亮,肿成原来两倍大,像两只小瓜悬在阴茎下方。那里敏感得不堪一击,擦到会阴,都能给朱畹晚带来强烈的刺激,让他好一阵喘息呻吟。
“让……让我射……”朱畹晚哀求道。两个阴囊变成不正常的紫红色,让人担心会因为精液的堵塞而废掉。欲望得不到疏通,又让他一阵胸闷气短。
楼望冷不为所动,他下定决心要把这次的惩罚刻在朱畹晚的脑子里,让他以后每次想起来就浑身颤栗。即便时过境迁,当时的痛苦淡了,也要让它成为扎在朱畹晚身上的刺,不至于让人要生要死,却始终无法摆脱。
“你——”朱畹晚抓住楼望冷的手臂:“你想废掉我吗?你说啊,你是不是想废掉我?”他眼中带着疯狂之色,五指如爪,猛然袭向自己的分身。
楼望冷大惊失色,来不及阻止,朱畹晚已经抓住自己的阴囊。下一刻,他的手却像触电般从自己的阴囊上弹开。
那地方碰都碰不得,朱畹晚情急之下的一抓,没轻没重,把精囊里的所有骚动感又重新唤起,一齐冲向他的出精口,却再一次被挡回来。
楼望冷抓住他的手,后悔刚才没有把他绑起来。他拉出两根束带,将朱畹晚双手捆在头顶,在他惊恐的神色中,依次束好他的腰肢和双腿。
“我不会把你废掉的。”
他打开了射精通道的开关,只开了很小一个口。许多精液一齐往外射,只有一两滴流出来,大部分的精液被拦回去,重新涌入精囊,仿佛精液逆射般的酸胀让朱畹晚小腹急遽地颤动。
有些精液因为长久没射出去,已经结块了,堵在那个小口处。剩下的精液却还是前赴后继往外涌,掀起一轮又一轮新的刺激。分身不住地弹跳, 好像从来没有射过,只有尿道口残余一点白浊。
朱畹晚的身体拱起,剧颤一阵,又瘫软下去。脸上被汗水洗得雪白,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
楼望冷圈住一只阴囊,指下用力。那团软肉瘪下去后,就从他大拇指和食指圈住的地方涌出来,朱畹晚“哬哬”乱叫, 身体在束带下,抻得笔直。椭圆形的尿道小口张开,吐出一小股精液后,激烈地翕张,跟着吐出透明的黏液。
挤一下,精液涌出来一股,只要手指停下,阴囊就在弹跳中恢复平静,没有一滴精液漏出来。直到下一次挤压,有新的精液流出来。
粘稠的精液流得到处都是,艳红的龟头像被白雪盖住,只有尿道口那里还留下一个黑色的小孔。楼望冷用手一抹,指尖滑腻冰凉,每次手指张开,就拉出一条长长的丝。
有了精液的润滑,两个卵蛋在他手中变得光滑无比,微微用力,就从他的掌心滑到指尖,任他搓揉。他时轻时重地挤压两个阴囊,发出黏糊糊的水声,伴随着朱畹晚长一声短一声的呻吟。
饱满的精囊一点点瘪下去,一只精囊里的液体就这样被挤出来了。剩下的一只,楼望冷重复这般动作,直到朱畹晚的阴囊对比原来的体积缩小了一半。即便这样,因为入了珠的缘故,那挤出了精水的阴囊还是比普通人的大了一圈。又因为表皮被钢珠给撑开,两个阴囊形象规整了许多,像两颗熟鸡蛋静静躺于楼望冷的掌心。
朱畹晚好像一条缺水的鱼,嘴唇不住颤动,只余喘气的份。
他变得脏兮兮的,却透着一股淫靡劲,好像一枚熟透到即将要烂掉的水果,散发着诱人味道。那味道清冽又甘甜,含着一丝微微的腥味,好像酒精的味道,属于黑夜,引人犯罪,又因为具有末路狂欢歇斯底里的性质,而释放出非同一般的诱惑力。
这样的朱畹晚,和平日里在公众面前的形象大相径庭,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楼望冷不忙着把他清洗干净,他要在今天,让朱畹晚在强烈的快感中,体会到他身体上发生的一切变化,从而正视他——朱畹晚,是楼望冷性奴隶的这个事实。
19 吸乳,前列腺电击,潮喷,后穴挤水,立规矩,贞操裤
胸前两个乳头,在没有人玩弄的情况下,从平坦的胸口挺立起来。乳晕颜色浅淡,顶尖上嫩红的一点,像一只精致的淡粉色碟子上托着的一粒樱桃。楼望冷低下头,一口含进去,绕着乳晕细细舔舐一圈,迅速卷上乳首,用力一吸,一股仿佛灵魂出窍的快感让朱畹晚发出一声悠长的喘息。
楼望冷的脑袋在朱畹晚的胸前迅速移动着,短硬的发丝拂在胸口,皮肤上瘙痒难耐,朱畹晚想将作乱的人一把推开,但是双手已被缚住,只能狼狈地移动身子。那只嘴却追着乳果不放,仿佛到嘴的食物要被人抢走,怒气上涌,更加用力地吮吸。
“啊……呃呃呃……”朱畹晚的喘息逐渐变调,粗暴的吮吸让他胸前瘙痒得到一定程度的缓解,乳首也习惯这般对待,在楼望冷逼仄的口腔内部和参差的牙齿间,寻得一丝空间,膨胀扩张起来,仿佛一只小肉手,反过来抚慰楼望冷的唇舌。
小小的朱果,牙齿磕在上面,陷下去一点又马上弹回来。楼望冷恨不得一口嚼碎。他用两排牙齿圈住,狠狠往中间一轧,那两只乳头,差点被人咬断,朱畹晚喉咙里滚出几声呜咽。声音嘶哑,像是被人塞住了嘴,显得格外可怜。于是,楼望冷只是用舌尖顶在上面,滴溜溜地转,力道轻柔了许多,聊作抚慰。
唇舌离开的时候,那只乳头已经被咬得变形,红里透着紫,比另一只乳头大了一倍,那边胸口看起来也鼓起来了一些。
楼望冷拧住另一只乳头,在手指间随意把玩着,施加轻微的刺激,等朱畹晚缓过来。
“刚才爽吗?”楼望冷问道。
朱畹晚垂眼,没有作声。胸部那里还在颤动,似是不堪承受。即便是这么轻易的触碰,也能勾弄起他身体里的快感。
“刚才我咬你乳头的时候,是不是很痛,又很爽,我猜得没错的话,你已经高潮过了吧?”
楼望冷抬起朱畹晚的分身,龟头一副被人玩弄过度的凄惨样子,挤出的精液黏在上面,已经干涸,尿道口那里却还是湿润的,有液体渗出来,楼望冷用指尖捻起一点,搓了搓,透明的,只有一点粘连性,看来是前列腺液。朱畹晚已经没有精液可以射出来了,两只囊袋耷拉在分身下方,看起来畏畏缩缩。
楼望冷又抬起朱畹晚的屁股,掰开臀瓣,就有新鲜的液体涌出来,淋了他一手。屁股再抬高一点, 头再低一点, 就可以看见肛口周围一圈亮晶晶的,那朵淫靡的肉花一会儿开放一会儿合拢,将液体吐出来,或者吮吸回去一点。吐出来的总比吮吸进去的多,淫液四处蜿蜒流淌,于是小穴周围都是水,整个屁股都被涂上了一层透明薄膜。
朱畹晚臀瓣的皮肤实在太过娇嫩,楼望冷的手离开时,那里留下了几道鲜红的指印。
“仅仅被人玩弄乳头,就可以高潮的你,朱畹晚,你还能离得开我吗?”
乳头的玩弄只是两次灭顶快感之间的过渡,一次小憩。朱畹晚身体上发生的变化,还有一处,他没有清醒地体会过。他肛门里的前列腺处被植入一枚芯片,只要开启了电流,肛口就像被人封死了一样闭得紧紧的,怎么也无法撬开。
楼望冷打开了前列腺电击的控制开关,电流瞬间攀升到最高值,狠狠责罚那敏感的一点。
“啊啊啊啊——”破碎的喉咙挤出低哑的哀鸣。像是无数根手指一齐狠狠摁向前列腺,又像数十根尖针挑起前列腺上敏感的嫩肉拉扯,痛爽交加的感受从那一小块地方扩散到整个肠道,肛肠里热热麻麻的,内脏像是浸泡在一汪热水中。而在直肠外面的肛口簇成一团,疯狂地颤动。
朱畹晚像扔进沸水中的鱼,身体弯曲着向上拱起,崩成一张最紧的弓。又在束带的拉扯下,不得不贴着地面,疯狂扭动翻滚。他的脖颈拉得长长,两腿时而屈起,时而伸得笔直,脚趾蜷缩内扣,脚背青筋一条条浮起来,把薄而透明的皮肤撑得濒临破裂。
分身剧烈地抖动,射出的是为数不多的尿液。后穴却像没反应一样,没有液体从里面流出来。但是肉眼可见,朱畹晚瘪下去的腹部又顶起了一些弧度,仿佛肚子里突然产生了大量液体把腹部又重新撑起来。
楼望冷关掉了前列腺电击的开关。
朱畹晚的骨头仿佛被人抽掉了,在地上瘫软成一团。大腿内侧在电流停下之后,依旧在颤动,后穴紧缩,褶皱向内深深陷入屁眼。几分钟后,他才像突然断电的玩具,被迫安静下来。
后穴张开一个小孔,先是筷子粗细的水流,一小股一小股从屁眼流出来,突然,那小孔又紧闭上,朱畹晚下身抖动如筛糠,后穴小孔又重新张开,越张越大,大股的液体以奔流的形态从他拇指粗细的肛口涌出来。
不多时,地上已经积聚了一滩亮晶晶的液体,缓慢向旁边扩散。
后穴出水速度渐渐变缓,时停时流,直至彻底停下。鼓起弧度的小腹,又恢复原来平坦的样子。
第二次前列腺电击之前,楼望冷在朱畹晚的后穴中塞入五个兵乓球大小的透明小球。这小球是用高分子材质制成,表面受力均匀,并不能轻易捏碎,里面晃荡着透明的液体。电流开启之时,前列腺上的巨大刺激让朱畹晚臀肌不受控制地收缩,下一刻, 强劲的水流冲刷直肠内壁,将他送上第二次潮吹。他肚子鼓起的弧度,比第一次显得更大,他腰身痉挛之时,肚子里甚至发出哐当的水声。
这次停下电流后,用了十分钟左右,朱畹晚的后穴才从不正常的紧闭中张开,因为直肠里面有东西堵住的缘故,肠液混合着水,流出的速度很是缓慢。流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才彻底流干净。
楼望冷将手指插入朱畹晚肛门,将那五个球掏出来。其中四个被夹紧的后穴挤破了,只有一个还是完整的。
小球里装的,不是普通的水,而是混合了令人后穴发痒药膏。楼望冷将水管伸进朱畹晚后穴,冲洗了多次, 那股刻入肌肤的痒意才完全消失。
“我想你也知道,如果将这电流一天到晚开启,那么你肛门排泄都成问题。”
“不要以为取下尿道控制器和前列腺控制芯片,你就还是过去的朱畹晚,”楼望冷笑了笑,“你的身体已经变了,它渴望触碰,希望有人狠狠地玩弄。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你想做抑或不想做,你身体的开关在我这里。”楼望冷弹了弹一粒小乳头,看它像风中的花一样摇摆,又把手指插入后穴,那里刚刚受惊了,马上缠上来,把楼望冷的手指夹得紧紧的。
“我能轻易唤起这具身体的快感。”手指在肠道里搔刮,肠肉瑟瑟发抖地拥过来,又在快感的击打下,往后退开。
“也不要以为,没有我你就可以控制身体的反应。你的身体不是静止的死水,只要没人撩动,就永远静止。它是一座火山,时不时爆发,只有我能纾解。我想你已经用身体明白了这点。”
朱畹晚当然不可能回应他。楼望冷也不在意,这些反应早就在他预料之中。他把朱畹晚抱进按摩浴缸,水中已经加入了放松神经的精油。他将水撩到朱畹晚身上,一寸寸地搓洗,耐心极了。朱畹晚紧致的皮肤也是他喜爱的,手一贴上去,就舍不得挪开。
朱畹晚这一天被折腾得太过厉害,没有挣扎的力气,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况且楼望冷的手,在他身上动作,也实在舒服。身体的快感是被唤起了,只是这快感不再是高潮前的激动和急切,也不再是高潮时的头皮发麻,而是高潮后的余韵,像轻柔的风,拂在他身体各处,给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带起阵阵细小的颤栗。 精神舒缓,透着一股让人想沉溺下去的疲惫。朱畹晚不久后就睡着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楼望冷抱上了床。
尽管这样,在楼望冷拍他的脸颊时,他还是迅速张开眼睛。像是被人从噩梦中追赶出来,脸上还挂着失措的表情,残留着一丝睡梦中的痕迹,但是神志已经完完全全清醒过来。
那双眼睛在瞬间的迷茫中变得冷淡,盯着天花板,看也不看楼望冷。
“我有几个要求,听好了。 ”
“第一, 尽快搬过来和我住,我希望是明天上午,这不难做到吧?”
朱畹晚没说话,楼望冷也不急着开口,却用沉沉的目光作无声的催逼。
“这里太偏,工作不方便。”朱畹晚倦怠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毛茸茸的,轻轻搔刮楼望冷的神经。
“那就换一个地方。你住的房子对面怎样?”
“你?”朱畹晚先是疑惑,转而怒目圆睁:“你监视我?”
有段时间, 他老感觉有人在看他,特别是回到家里的时候,但是又什么都没发现。他只当工作压力过大产生的错觉。他的生活和事业并未受到影响,所以时间久了,他就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他是个不大注重物质享受的人,即便后来火了,挣的钱多了,他也没从原来住的地方搬出去。小区有些年头,环境清幽,隐私性差点也没事,毕竟住得久,有感情了。他平日出入,或者与人交往都极其注意,也正因为这样,保留了一方小小的宁静。
早在那时候,就被楼望冷监视了吗?他一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就在另一个人的眼皮底下,就觉得毛骨悚然。
“我在你家对面,买了一套房。”楼望冷也不否认:“那里在市区,和你工作的地方近,上班应该方便了吧。”房子小是小了点,平时都是楼望冷一个人住。还好他当时买了上下两层打通了,现在即便朱畹晚过去了,也不显得拥挤。
朱畹晚不说话,这个问题也就过去了。
“第二,每晚十点钟之前,必须回家。”
“你管得太宽。”朱畹晚冷冷地看着楼望冷
“我还就管了。”
后穴还存留着酸痛的感觉,分身和下面两个囊袋,摩擦到被子,都是一阵涩痛。朱畹晚还是退步了,他没有选择。
“我的工作,没法像正常人那样按时上下班,有时晚上会拍戏到很晚。”
“好,”楼望冷也没过多刁难,“如果有戏必须晚上拍,你要提前给我报备。至于乱七八糟的应酬,我想就不必了,你不喜欢这种场合,现在也不需要这么做,我会帮你。”
朱畹晚闭上眼睛,一天的折磨,他已经累了,现在只想睡觉。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还有第三点,和别人保持距离,无论男女。”
朱畹晚眼睫颤了颤,到底没有睁开。楼望冷等了一会,见他没有回应,就把灯关了,躺在他身边。
第二日,朱畹晚准备出门的时候,楼望冷把他叫住。
“你把这个穿上。”
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扔在朱畹晚面前。他没见过这东西, 不知道怎么形容。看形状,是一个三角内裤的形状,但是有些地方鼓起来,有些地方撑得很大,看起来又不是那么一回事。而且它的材料,闪着金属的光泽,质地冷硬。由于是平铺着放置,这东西内里的构造,朱畹晚也不甚清楚。
“这是贞操裤。”楼望冷解释道:“这东西不是用来保护你贞操的,而是让你时刻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要想着逃离我。一周,假如这一周你表现好的话,七天后,你就不用再戴它了。”
早在楼望冷说出“贞操裤”这个名字时,朱畹晚就觉得荒唐透顶,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这透着封建腐朽气息的东西。他单从这名字判断它的用途,不知道这东西更新换代,早就成了情趣用品或者是性虐用品了。
他转身离开,冷不防尿道一疼,刀烧火燎似的,他痛叫地捂住下身。
尿道电流一下子被开到极大档,刚穿好的衣服,已经沁了薄薄一层汗。
“第一次你不会乖乖听话,这次我给你穿,剩下的日子,你每天自觉穿上,不照做的话,下次不会只是开启电流这么简单,让你在众人面前失禁怎么样,大明星?”
朱畹晚气得脸都白了。
楼望冷剥掉他的裤子和内裤,将贞操裤提起来,展示一番。朱畹晚才发现,贞操裤并不是金属材质,而是另外一种柔软但又不易变形的材质。
内裤前面有一个柱形的套子,隐隐是分身的形状。楼望冷手指移动,将套子内部翻出来,里面是一层细皮绒子,上面布满无数的软毛和凸起,套子中间嵌着一根柱状物,那形状……像是催眠时插入过他尿道中的淫器。
套子下面有两个凸起的圆洞,楼望冷抓住他胯下尺寸惊人的两个囊袋,朱畹晚身体猛烈颤动。
“你的东西这么大,如果装满了精液,垂在胯下,在你行走的时候,会把你的分身拉得生疼,这两个洞,是将你的囊袋包住,然后托起来,这样就不会拉扯到分身。怎样,我想得很周到吧?”
洞的内里,分布着许多像蜗牛触角一样的粉色软刺。
朱畹晚几乎立刻忆起钢珠在他囊袋里震动时他身体体会到的那种没顶快感。
“你……你不能这样……”他哆嗦着嘴唇,身体还没从刚刚那一下电击中缓过来,提不出力气。
楼望冷却已经把贞操裤后面展示给他看,一根两指粗细的螺旋按摩棒固定在上面,不粗,却足足有二十厘米长。屈起手指一弹,那根棒子就像蛇一样扭动。
20 贞操裤将下身洞塞满,磨尿道,按摩阴囊,挤压后穴
楼望冷不顾朱畹晚的抗拒,将贞操裤给他穿上。
后穴处的按摩棒抹了润滑液之后,很容易就进入了,那玩意虽长,却很柔软,能变换角度,可以弯曲变形,头部进入了,剩下长长的柱身,不用怎么用力就可以轻易推进去。楼望冷却故意推得极慢,好让朱畹晚细细体会按摩棒刮擦肠肉的刺激。他有时直直推进去一截,这种推入方式摩擦的力道较大,像用尖尖的指甲在刮弄内壁,轻微的刺痛中溅起阵阵火花一样的快感。朱畹晚饱满细腻的臀肉水波一样晃动。
他下意识收缩括约肌,屁股绷紧了,两瓣臀肉就向中间推挤,却无意间将按摩棒夹得更紧。闪电一般的快感袭上脑际,他的肛口像被刺了一下,快速地张开,肛穴两边的褶皱已经被撑平,形成一圈密实的肉,向两边移动,将两边的臀肉挤得更为饱满。
有时候,楼望冷顺着螺旋按摩棒表面的弧度,旋转着推入。这种方式,按摩棒和肠肉摩擦的力道小了许多,后穴中,那么一点刺痛也没有了,只剩下全然的快感。朱畹晚忍不住地喘气,火热的气息喷洒到楼望冷裸露的手腕上,他动作一顿,加快速度旋转按摩棒,仿佛他手中握的是一个小钻子,要马上把穴眼儿钻开,让它喷出水来才算完事。
朱畹晚敏感的身体,难以承受这样的快感。后穴几次收紧,松开的时候,就有肠液从按摩棒的边缘挤出来,流到肛口后,顺着臀缝向下爬行,将嫩红的臀缝染上一层淫靡的水光。楼望冷的手上也沾上了不少,润滑液混合着肠液,让他手指间滑滑的,就要多用些力气将按摩棒握紧。
在按摩棒彻底没入之前,楼望冷在贞操裤和朱畹晚臀瓣间狭小的缝隙中塞入一条干毛巾,五根插入的手指按住毛巾艰难移动,直到将朱畹晚的屁股擦得干爽。
扯出毛巾,将按摩棒的最后一截推入,朱畹晚身体猛地一颤。楼望冷抓住毛巾随意擦了擦手指,将贞操裤的锁套套在朱畹晚的分身上,锁套上的小棍,深入朱畹晚尿道,将马眼撑得大大的。下面两个囊袋也被妥善地安置好,被布料包裹住,成了两个饱满圆球,一左一右,挺立在分身底部。
最后,落了锁,确定朱畹晚不能自行将贞操裤脱下来,楼望冷才给朱畹晚套上了裤子。不是朱畹晚原本穿的那条,他胯下穿戴了贞操裤,比平日更鼓,从下身凸出来,只能用更宽松的裤子稍微遮掩一下。只要不坐下来或者躺下,就不露异样。
楼望冷开车将朱畹晚送到家,不担心他跑掉,所以很放心地让他自己收拾东西,自己也返回别墅,简单地收拾了一下。
朱畹晚第一次穿上贞操裤,无论是走是坐,都很不方便。在楼忘冷车上的时候,他已经用后面高潮过几次。小汽车不断向前行驶,后穴按摩棒虽然没有开启震动,却在他后穴时轻时重地戳刺。当行驶平缓时,按摩棒只是微微挤压肠肉,突然转弯或者一个刹车,按摩棒的刺激突然增强数倍,狠狠撞向他的穴心,他脸色发白,感到肠子快被戳穿,前列腺被挤压的快乐,却让他的欲望层层累积,以至于自行分泌大量肠液。
肠液在后穴中流淌,被按摩棒堵得死死的,稍微一动,就从身体内部传来按摩棒在液体中翻搅的水声,那声音不大,旁人只要不凝神细听就听不见,他一次被迫听着,想忽略又忽略不了,脸上渐渐发热。声音的刺激并不比画面小,反而因为看不见而勾起人许多的联想。何况,那按摩棒正在他身体内部活动,他好像一个被蒙住眼睛的人,不断听到有人操干他后穴的声音。
他的分身被拘束得死紧,异常苦闷。
小棍插入尿道,一直到膀胱口,将细小的孔洞撑大,尿道壁时刻感受到异物的强大压力。棍身看起来光滑,表面却有凹凸不平,搔刮到肉壁上,带来似酸似麻的异样感受。小棍的尖端堵在膀胱口,时不时戳刺那一团软肉,失禁的感觉挥之不去。朱畹晚不时低头细看,尿道里热热麻麻的,他分辨不清是尿液的流动还是尿道棒的刺激,担心尿液倾泻出来把裤子打湿。
分身紧贴的套子,那一层绒毛在他的柱体上不住地蹭,瘙痒难耐,逼得他想把手伸进贞操裤去挠一挠止痒。那里锁死了,他只能在楼望冷看不见的地方,把手伸进裤子,握住自己的分身,隔着套子挤压自己的肉柱。在用力挤压之下,套子上的凸起狠狠碾压他的分身,他也顾不得了那么多,只要能解痒,所以手下的动作并不停下。
一刻不停地研磨,他的分身早就膨胀了一圈,又被套子给堵回来。后穴源源不断的快感,让分身进一步膨胀,把套子的空间彻底填满了。分身表面的每一寸都被凸起和绒毛折磨,避无可避。他无一刻坐得安稳,在车上扭腰磨腿,都被楼望冷通过后视镜收在眼中。
下身两个囊袋像两只气球,轻易地膨胀起来。发泄不出的精液堵在里面,粉色软刺像无数肉舌舔舐着两个饱满的圆球,随便碰一下那个地方,就憋涨得要碎掉一般。因为有外力托住,那两个小球没有垂下去,却在进一步膨胀的过程中,顶在分身根部,来回摩擦之下,无论是茎身还是囊袋,都似要被磨化了。
朱畹晚软倒在靠背上,在密闭的车厢里,留下一串串夹杂着喘息的呻吟
下车时,他身体软成一滩水,全靠楼忘冷扶着,才没有跌倒。楼望冷给他戴上口罩,把口鼻捂住,又戴上一顶帽檐宽大的帽子,将朱畹晚上半边脸盖住,托住他的身体往电梯里走。
楼望冷离开后,空气中还隐隐漂浮着那股冷香,他的一切在朱畹晚这里好像被无限度地放大,即便在他走后,朱畹晚身体内部的骚动仍旧不止歇。
朱畹晚不敢坐下,一坐,势必会挤压到身体的异物。他靠墙壁站着,打量屋里的一切,乳白色装饰简洁的墙面,颜色黯淡却又散发着温暖气息的木制家具,被风扬起的窗帘,以及窗外敲打玻璃的高大乔木,这些过去因为熟稔而给他带来亲切感的东西,他好像要失去它们了,还有自己那虽然辛苦但却平静充实的生活,好像也要消失不见。
陈林动作很快,给他发来了一些关于楼望冷的零碎信息,更深入的,他却没法查到了。但是即便通过这些信息的简单拼凑,朱畹晚也能知道楼望冷身份不一般,是他惹不起,现在也躲不起的人。
屋里的东西似乎没什么可以收拾的,他不想将这些东西带到别处去。楼望冷再一次过来的时候,他还是维持原来的姿势,靠墙站着,像一尊静止的雕塑。外面是泼天的白色阳光,他的身体却凝滞出厚重的一团阴影。
“没什么可收拾的吗?那我们走吧,那边我也给你准备了全套生活用品。”
虽然这么说,离开时,楼望冷把书架上厚厚的一摞碟片都装好带走。那里面,有些是朱畹晚拍的MV,有的是他的影视作品。朱畹晚想了想,还是将书架上陈林留给他的那堆剧本带走了。
中午,是楼望冷自己做的饭菜。
“这里不会有其他人,只有我和你。”楼望冷在餐桌上说。
两人坐对面,任何表情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
朱畹晚虽然有些诧异,但并未表现出过多的兴趣,托着碗,细细嚼着嘴里的青菜。他和楼望冷在山间别墅共同生活的那些日子里,除了一个阿姨打扫一个阿姨做饭外,日常他并未见到其他人,至于那两个阿姨,他也没见过几面。楼望冷大概对于自己的空间,有很强的领地意识,不喜欢别人过多打扰。只是,这样一切亲力亲为的日子,他又能坚持多久呢。朱畹晚暗暗冷笑。
自己这次休息的时间比哪一次都长,朱畹晚却觉得身心俱疲。一整个下午,他都蔫蔫的提不起力气,尿道和后穴都被插入其中的异物磨痛了,阴囊始终鼓鼓的,没有软下来。不得已,他在分身和阴囊间垫上了一块浸透了冰水的毛巾,想将欲望降下来一二,让那里能够舒服一些、然而收效甚微。
他打开一个剧本,逼自己看下去,渐渐看得入神。
他待拍的戏,只有那个武侠剧了,是时候接洽一些新的项目了。他不在乎是否一直活跃在观众面前,但是他不容许自己荒废时光,要么拍戏,要么准备拍戏,他生活中就这两种状态。成名之后,相对于团队和合作演员,他最看中剧本,不是他不喜欢的故事,就不接,因此他每年都要阅读大量的剧本,往往喜欢的没几个。
楼望冷倒也没有打扰他,坐在沙发上观看从朱畹晚家里带来的碟片。有两张朱畹晚早期的作品,竟然是他也没有看过的,心情就像捡到了宝,难得有几分兴奋。
晚上,楼望冷替他脱下贞操裤的时候,朱畹晚分身火热肿大,表面都被绒毛摩擦得发红。到底有一些淫液从尿道口漏出,将绒毛黏成一缕一缕的。后穴的按摩棒刚抽出来,大量的水花喷溅出来,淋了楼望冷一手。
洗完澡,涂抹上药膏,两人睡觉,第二天,楼望冷将贞操裤重新给朱畹晚戴上。
戴上这个淫具之后,朱畹晚没法外出,就在家里窝了六天,看完了七个剧本。楼望冷了解了所有碟片的内容后,把它们按照朱畹晚拍摄时间排序,又重新看了一遍,这种感觉很奇特,好像看到朱畹晚在他面前逐渐成长起来,看他的演技从用力过度逐渐到收放自如,看他的面容从胶原蛋白满满的紧致光洁到现在镌刻风霜之后的轮廓鲜明。
除了那次逼他,打开了尿道控制器的电流,楼望冷并未真的控制他的排泄。如果楼望冷不撩拨他,然后忽略自己尿道里的控制器和后穴中的前列腺芯片,他也算是一个正常人。当然,是把贞操裤剥下来之后。那玩意儿在他身体上待了七天,他竟然奇异地适应了,没有一开始那么难受。
第八日,楼望冷如他所言,没有再让他穿戴贞操裤。他恢复了工作的日子。
许久没工作,积下一堆事情要处理,之后,他和关系说得过去的朋友在公司多聊了几句。或者是为了逃避楼望冷,聊天之后,朋友顺势提出了聚餐的邀约,他略微踌躇了一下也答应了。
吃完饭,已经十点半了,回到楼望冷的住处,至少在十一点之后。
早过了楼望冷说的门禁时间。
朱畹晚心下不安,他害怕尿道电流在他最猝不及防的时候袭击他脆弱的下身,让他在朋友面前丢尽颜面。他却坚持把一顿饭吃完,说不清是为了赌气还是争一口气。他想试探自己能够做到什么地步,是不是被楼望冷吓傻了?而楼望冷又能做到什么地步,到底会怎么对待他这次的反叛?
好在虚惊一场,直到聚餐结束,他下身一直是安静的。然而,他食不知味,连自己晚上吃的是什么都不记得。
21 软毛管抽插尿道,导尿灌肠惩罚,小攻面前排泄,锤子打阴囊
朱畹晚拿备用钥匙开了门,楼望冷站在门后,脸色阴晴不定。
“做什么去了?”
朱畹晚不答,想从他身边绕过去。楼望冷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下班后去了唐宴,和谁一起?”
朱畹晚目光渐渐变得锐利:“你怎么知道的?”唐宴是他和朋友聚餐酒店的名字。
“为什么不挑最近的那条路回来?你在路上饶了三圈。”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连珠炮一样砸过来,提醒朱畹晚受制于楼望冷的事实,如今,就连生活,都要被侵入到这个地步。
“为什么,你不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我不想见到你啊。”朱畹晚不耐烦地推开他。
楼望冷怒极反笑:“好,很好,大概你想重温一下尿道电流的滋味是吧?看来我忽略了你的需求,在高强度电流下控制不住失禁的感觉很好吧,虽然很痛,是不是也很爽?尿液从你尿道中流出来的感觉怎样,是不是酥酥麻麻的,即便身体刚刚在剧痛中挣扎,却连一丝一毫的快感也不放过,毫不餍足,后穴是不是也感受到了快感,在悄悄地滴水……”
灵光一闪,朱畹晚突然想到了什么。上次去医院的事,只有陈林知道,楼望冷却能很快地找到他,这次也是,楼望冷连他去哪里,走哪条线路都知道,是派人跟踪他,还是在他身上安装了追踪器?是尿道里那个控制器,还是后穴中的芯片?
朱畹晚脸色煞白,退后几步:“你……你是不是在我身上放了追踪器?”
楼望冷眼睛闪烁,极短暂地笑了一下:“植入你尿道那个东西,除了控制你排泄和带给你快感之外,它最重要的功能,是记录你的行动轨迹,你去了哪,停留了多久,这些信息我能随时掌握。”
一阵痉挛掠过朱畹晚的身体,愤怒让他从鼻尖到眼角都发红,眼里闪烁的怒火,让他看起来像一个气势汹汹准备和谁干架的亡命之徒。
这种被人逼到极处露出的凶狠眼神,倒是楼望冷没见过的。他嗤笑一声,就这么和朱畹晚对视,带着几分兴奋劲儿,观赏他面上的表情。激怒他,让他哭,让他笑,让他失神,让他颤栗地尖叫,楼望冷想把朱畹晚潜藏的每一面都挖掘出来。他对朱畹晚的欲望,没有因为得到而稍微减轻,反而因为没有彻底得到,生出更大的空虚,从而只能通过不断掠夺和攫取来填补。
敲骨吸髓,榨干他身上所有,楼望冷内心疯狂地叫嚣,却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
不急,慢慢来。
知道自己没有退路,楼望冷反而豁出去了,不再像过去那样投鼠忌器,事事顾忌朱畹晚的反应。
两人体力相差无几,因为控制器的缘故,朱畹晚不是楼望冷的对手。一番缠斗之下,他被楼望冷绑缚在半人高的铁架上。身体呈弧形弯曲,屁股高高翘起,分身悬在身下晃荡。
“听说,在别人眼光底下做私密的事情,身体会更加敏感。我有点不信,晚晚是大明星,早就习惯了众人的眼光,肯定不会像普通人那样对不对?要不我们现在试试?”
言语上的羞辱而已,楼望冷哪件事会征求自己的反应?朱畹晚嘲弄地笑了笑。
透明的塑胶软管握于楼望冷掌心,他轻轻一甩,软管便发出“啪”的一声,抽在朱畹晚分身上。一连抽了几下。不疼,侮辱意味却惊人,朱畹晚脸胀得通红,不愿再看。
下身一凉,他感到滑腻的手指在他龟头上动作,睁开眼睛。
楼望冷抬头朝他笑笑,手中动作却不停,在裸露在外的龟头上按摩揉捻,将润滑液抹上每一寸。尿道口是特意照顾的地方,用手指抠挖,刺激得小口张开后,不让它阖上,小指尖趁机侵入,探进去一点,就没法再深入了。楼望冷却也不退出来,就那样将指甲嵌在小孔中,艰难地旋转移动,或者搔刮尿道口那被撑得透明泛白的一圈薄肉。不时从龟头上刮下一层液体,往尿眼里送。
手上过足瘾了,楼望冷没再看他,低头又给导尿管上了润滑,执住顶端,在朱畹晚尿眼周围搔刮。
导尿管虽然质地柔软,对尿道口娇嫩的皮肤而言,还是太过坚硬了,刺痛瘙痒感让朱畹晚晃动下身。分身被楼望冷握于掌心,动也动不了,眼看着被导尿管侵入。
这是朱畹晚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插入导尿管,他的身体却不是第一次承受尿道异物,很轻易就把软管含进去了。
楼望冷旋转着推入,进一截,就停下来,抽插几下,松松尿眼,然后继续推入。朱畹晚却在尿道壁和导尿管的摩擦中,体会到一阵不逊于后穴被抽插的快感。尿道被注入的药水改造,已经一日比一日敏感,俨然成了另一个性器官。但是它和后穴又不一样,后穴面积较大,快感是大片大片的,因此就显得混沌而舒缓。尿道狭小,任何一丁点刺激,都会变得尖锐,仿佛是大合唱中猛然窜出的最高音,让人难以忽视。
“痛……呃……”
“痛吗?那好,我抽出来。”楼望冷将插进去的十公分左右的管子一下子抽出来,朱畹晚分身猛烈地甩动一下后,又弹跳了好几下。尿道里酸酸涨涨的,火花一样的快感从尿道深处冲到尿道口。虽然没有尿液洒出来,他却在导尿管抽出的过程中,体会到这般排泄的快感。这种快感又比单纯的排泄快感要刺激得多,因为叠加了导尿管和内壁快速摩擦的酥麻感受。他仿佛一边被人操干尿道,一边同时体会身体在释放之后的舒缓满足感。
“啊啊啊啊——”朱畹晚发出一声拉得长长的喘息,双目失神,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导尿管已经完全抽出了,尿道口却忍不住张开,微微颤抖着,乞食一般可怜。朱畹晚下半身已经完全软了,双腿不住打颤。
楼望冷擦干净手,往朱畹晚后穴一摸,笑道:“已经湿了。”
朱畹晚脸色红得要滴血,楼望冷调笑道:“看来我家晚晚也不比一般人强,导尿管还没插进去,你就害羞成这样,待会在我面前尿出来,排出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仿佛到了此刻才知道楼望冷打算怎么羞辱他,朱畹晚捆在架子上的手握成拳头,连声音都是颤抖的:“你放开我,楼望冷,你放开我……”上次在楼望冷面前小便失禁,他已经羞愤欲死了,如果在他面前,连大便也控制不住的话……他想一想,就恨不得这个身体不存在。
楼望冷重新挑了一根导尿管在他眼前晃动:“这个怎么样,应该不会疼吧?看到表面的软毛没有,当它们一齐在你尿道里搔刮,猜猜你会怎样,脚趾会蜷缩起来,腰肢疯狂扭动,还是会直接爽到哭出来?”
“不——”朱畹晚尖叫一声。楼望冷不为所动 ,握住分身不让它晃动,跟着将这根表面都是软毛的导尿管往朱畹晚尿眼里塞。
导尿管刚进入一个头部,朱畹晚就颤抖着达到高潮。分身在楼望冷手中微弱地弹跳,精液被管子堵住,不能射出来,只能一点点流出来。反而因为这样,他射精的过程得以延长。令人腰酸腿软、头皮发麻的快感已经持续了十几秒,朱畹晚身体抖如筛糠,尿道里却还有精液在往外挤,液体的流动带动导尿管在他内壁上挤压,数不清的软毛来回搔刮尿道,又痒又爽,重重刺激之下,他眼角悄悄地湿润起来。
楼望冷嫌精液流出的速度太慢,握住分身,加大力气,从底部撸到龟头,把尿道中的精液狠狠往外挤。
“啊啊啊啊啊——”成千上万的软毛怼在尿道壁上磨,尿道里疯狂窜起的痒意如野火过境,把朱畹晚的理智焚烧殆尽。
“痒啊,痒……”他大叫,张开的嘴角,留下一串晶亮的口水。
楼望冷不停滞地将导尿管推进去,不断有粘稠的精液被挤出来,堆在龟头上,围着尿道口一圈。
导尿管进入的过程,对朱畹晚而言,好像过了一个小时那么漫长,对楼望冷,只是短短的十几秒。手下的动作遇到了阻碍,猜想导尿管到了膀胱括约肌,楼望冷便停下手中的动作。
精液不流干净,朱畹晚就没法从这种狂乱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身体在挣扎,导尿管插入到膀胱就容易对括约肌造成无法修复的损伤。楼望冷暂时还不想废掉他。
楼望冷取过一个轻便的小锤子,对着依旧饱满的精囊一阵拍打。
两个精囊疼得像是要碎掉,瞬间的激痛之下,反而让朱畹晚身体爆发了巨大的潜力,精液一股脑涌出输精口,后一股推着前一股,突破导尿管的约束,将精液不断往外挤,强大的冲力,甚至将导尿管都推出去了两公分。
阴囊的疼痛又很好地缓解了分身里面的瘙痒,精液流干之际,朱畹晚身体已经平静下来了。他神情痴痴呆呆的,好像还没从刚才的折磨中醒过神来。
楼望冷趁着朱畹晚还没回神,将导尿管一推到底,深入膀胱。
于是朱畹晚刚停下颤抖的身体又像风中的沙石一样抖动。
楼望冷把手压在他的膀胱处,往下用力。朱畹晚感到小腹一痛,一松,膀胱就失去了控制,尿液顺着导管一路往外流。尿道管只露出手指长短的尾端在外面,于是尿液流到了导尿管终点,就垂直地往下掉,在地上砸出阵阵清脆的响声。
这声音像一个个巴掌甩在朱畹晚脸上,他脸上如被火烧,又热又痛。
在别人面前排尿,他还没从这种羞耻感中清醒过来,就被尿道里重新窜起的痒意逼得哀哀叫唤。
“呃呃,痒……”
楼望冷不顾他正在排尿,转动导尿管,让软毛尽情摩擦尿道内壁。又抽出些许,再重重往里推入,尿道前列腺被软毛摩擦到,令人肌肤起了战栗的快感还没消停下来,膀胱内壁就因为尿管的戳刺而酸胀交加,更别提软毛搔刮到从未被人侵入的隐蔽之处,被管子刮到的膀胱壁,像被蚊子叮咬,痒意深入表皮每一个血管和神经。
膀胱里的液体一阵冲撞,前赴后继地涌出,又因为分身的晃动,没法保持稳定的流量,有时大股涌出,水花四溅,有时悬如细丝,却又马上变成断线的珠子啪啪落下,有时水流是曲线,有时是直线,四处喷射,地上洒得到处都是。朱畹晚的腿上和楼望冷的身上都沾上了尿液,略带腥臊的气息让朱畹晚羞耻无比,嘴唇咬得发白,眼睫不住抖动。
刚被挤出精液的两个阴囊重新鼓胀起来,刚刚生成的精液堵在里面,将表面的皮肤撑得发红发亮。
见膀胱里的尿液排得差不多,楼望冷没有再碰那根导尿管,任它悬在分身前面,时不时洒下几滴残存的尿液。
“晚晚刚刚在我面前排泄时,有没有更敏感?”楼望冷摸摸朱畹晚潮红的脸,后者微弱地挣扎,侧过脸,从楼望冷掌心擦过。那种奇异柔软的触感,仿佛是蝴蝶振翅时掀起的细小风波。
这个问题不用朱畹晚回答,楼望冷了然于心。
朱畹晚全身笼着淡粉色,细小的汗珠宛如颗颗水钻,闪烁着亮光。屁股在没有被人揉弄的情况下,也害羞地红了,像傍晚淡淡的云霞。颜色最为艳丽的,当然是臀缝中间那个火热的小洞,嫩红的颜色,穴口露出一点晶莹,让人肖想更深处的风景。
楼望冷将肛口的淫液刮到一边,穴眼露出了本来的颜色,充血肿胀,好像刚刚被人粗暴地玩弄过。
“晚晚是不是爽到自己玩自己?分身里导尿管在旋转,后穴跟着分身的动作一缩一缩的,将小菊蕾簇在一起后,用力向中心挤压,敏感的褶皱被其他褶皱碰到,快感放射性地朝周围散开,那些簇在一起的褶皱便‘哗’的一下退后,将藏在中间的小洞推出来。你刚刚有爽到吧,小洞都高兴地流水了。”
感受到楼望冷淫邪的视线,朱畹晚缩紧下腹,将后穴闭合起来。楼望冷滚烫的目光,却好像能穿透括约肌,直接射到他的直肠中。直肠内部一片火热,肠液好像解冻的河水,无声地流淌,因为肛穴闭得死紧,没有越界暴露在楼望冷的眼光中。
后穴紧张地瑟缩,楼望冷手刚碰上去,淫靡的肉洞就往下陷落。臀肉跟着凹陷下去,错误地将楼望冷的手指夹在臀缝之间。他也不放过这大好机会,用力搔刮,小菊花没地方可躲,只能别在楼望冷的指间,任其把玩,像脱掉衣服一样,将细长的花瓣一层层展开,泻出中间的蜜液。
润滑都免了,水管插入后穴,水龙头打开,源源不断的热水往朱畹晚直肠里冲。
“呃呃……痛……”朱畹晚烫得直叫。那水的温度接近五十度,这么猝不及防地冲刷万分敏感的媚肉,后穴阵阵闷痛。朱畹晚摇动屁股,后穴含着的水管像一条灵活的狗尾巴,不住摇晃。
水管没有挤出去,倒是让自己的后穴吃了更多苦头。本来那水的冲刷是朝一个方向,只要习惯了它的温度,后面也并非难以忍受。但是朱畹晚一个劲地动,身体里的水管也跟着在他直肠里摇晃,热水一会儿冲刷这里,一会儿冲刷那里,反而将敏感的肉壁烫得糜烂。
直到朱畹晚的腹部鼓起来,楼望冷才抽出送得极深的水管。
一点污水泄出来,朱畹晚强忍着腹内的翻江倒海,将屁股夹紧。
楼望冷抬起他的下巴,朱畹晚才发现他面前有一面巨大的镜子,他的身后也立着一面同样的镜子,将他整个身体装在里面。饱满的臀部,沾着一点水珠的肛穴,以及悬在下面,因为角度的原因只露出龟头的分身,无不纤毫毕现。
这一切落在他眼中,也落在楼望冷眼中。因为镜子的反射,浴室里仿佛又多了几双眼睛,一齐注视着他。
朱畹晚额头上的汗珠滴滴往下掉,身体呈现一种用力过度的紧张感。咬紧的牙齿、握紧的拳头、脖颈上的青筋、流畅的脊背线条、颤颤的双腿,无不彰显着他到底忍耐得多么辛苦。
“晚晚,早在你被我催眠之时,我就看过你排泄的样子,那时你昏昏沉沉,像一个对外界没有反应的小婴儿,我心里反而没有过多的欲望,哪里像现在……”
朱畹晚松开牙齿,吐出模糊的几个字,声音低不可闻。
“你说什么?”楼望冷凑过去一些。
“我……我说你变态……”几个字,似乎耗尽了朱畹晚的力气。后穴像是有一根巨大的闷棍在翻搅,汹涌的便意和胀痛感席卷而来,吞噬一切。朱畹晚屁股晃动,紧闭的后穴也在翕动着,好像下一刻就要被冲开。
“啊,你说我变态,我也觉得自己变态,一看到你,就想做过分的事情怎么办?就像现在,我想做得更过分一些呢。”
微凉的手掌落在朱畹晚鼓胀的腹部,握住肚子上的一团软肉,用力挤压。
“啊啊啊啊——”朱畹晚再也忍不住,后穴一松,肚子里的污物迅速从闭不上的出口涌出来,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接下来的几次灌肠,朱畹晚变成失掉灵魂的泥偶木雕,表情呆愣,目光里空无一物。时不时从喉咙里挤出的喘息和痉挛的身体,透露他出他肉体的痛苦。楼望冷从他缩紧的后穴,还是能够感受到他的抗拒和羞耻。灌了几次,后穴都松了,朱畹晚还徒劳地想将排泄的出口关上。
在他人面前控制不住地排泄,化成凌厉的鞭子,狠狠抽在朱畹晚赤裸的身上。
因为自己是明星的缘故,任何不雅的形象出现在公众面前,都会被好一番嘲讽和解读。他早已习惯将不好的一面藏起来,将好的一面展现在公众面前,那是他背上身上华丽的壳。既可以展示他光鲜的形象,也可以间接保护自己。那层壳,早已裹着筋,连着血肉,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可是今天,楼望冷硬生生地将那层壳撬开,肆意戳弄壳下面的软肉。
这是对他,最狠厉的惩罚。
楼望冷知道这点,所以没再过多折腾他,这件事就此翻篇。
朱畹晚躺在黑暗中,眼睛一闭上,就是透过镜子看到的污秽景象,他睁着眼睛,一夜没睡。
22 跳蛋刺激后穴流水 分身被堵不得发泄 旱的旱死 涝的涝死
“畹晚,你怎么啦?”
一进公司,陈林见到朱畹晚的样子,大吃一惊。朱畹晚脸上的憔悴是粉底也盖不住的,尤其是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像是要从脸上掉下来。深凹下去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就他盖粉底的情况也实属反常,朱畹晚平日不喜欢化妆,连出席活动,也只是稍微清理一下皮肤而已。
朱畹晚朝好友笑了笑,权当安慰:“昨夜失眠,没事。”
“不会还在想你那个粉丝的事吧?那个叫‘春畹晚’的,他最近好像又在网络上活跃起来了。还有你让我打听的那个人,能挖到的消息我已经都发给你了,如果想挖得更深,可能需要时间。”
陈林不知道朱畹晚的表情为什么变了,很冷淡,甚至有些厌恶,这当然更为反常。朱畹晚平日习惯与人保持距离,或许有人觉得他疏离,自视清高,但和他接触后,很容易发现他是那种待人温厚的人,是不太容易对人或者事抱有强烈的憎恶之情的。
他呐呐地停下,以为自己做了什么让朱畹晚不高兴的事。
大概朱畹晚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常,拍拍经纪人的肩膀:“我没事,如果没有很急的工作,我先去休息室眯一会,太困了。”
陈林看着他走路时踉跄的步伐和稍显怪异的姿势,还是忍不住喊住他:“要不你回去休息吧,我看你今天状态不大对。”
朱畹晚摆摆手,推开休息室的门。
出门前,楼忘冷强行把跳蛋塞入他后穴。那玩意儿一直在他体内震动,把他肠肉都震麻了。强烈的异物感让他恶心欲呕,但是后穴却从这一阵阵规则的震动中,尝到甜美的快感,忍不住将跳蛋吮吸得更紧。
“晚晚,你下面这张小嘴吸得真紧。”楼忘冷把他按在怀中,顶开他的双腿,手从双腿之间钻过去,摸到后穴,就将跳蛋往里塞。末了,扔下这样一句话。
媚肉顺从地贴上去,好似蚌肉,用痛苦滋养身体的异物。跳蛋里有感应装置,感受到的压力越大,震感越强烈。朱畹晚恍惚听见嗡嗡的声音响在耳畔,身体飘摇如浪中之舟。
他困得不行,身体疲累,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双眼像是被谁贴上胶水,快黏上了。可是精神却无比振奋。他能感到跳蛋贴着肉震动,震感一直传到骨髓。他觉得自己成了一道炖菜,在细火慢煎之下,连骨头都酥软了。
身体的快乐,鲜明得无法忽视。他的下身,快感像水波那样荡开层层涟漪,他的腰荡酸了,腿荡软了,就像一个不怎么坚固的堤岸,濒临溃散。
与他身体无力相对的是,他的后穴,却有那么大的力气将跳蛋含得这样紧。
身体难免晃动,跳蛋摩擦到前列腺。他尝试夹紧大腿,在更加强烈的快感中,又不得不分开双腿。
内裤已经悄悄地湿了,黏糊糊地兜住他下身。跳蛋有鸡蛋那么大,迫他连腿都合不上,可却是中空的,任何一点液体,都会顺着跳蛋内壁滑出来,将他内裤沁湿。
“嗯……”朱畹晚咬着唇,又到了一个高潮。发泄过后的倦怠感让他忍不住想睡过去,跳蛋却不许,因为高潮时肠肉的痉挛,那里还维持高强度的震动。
分身早就膨胀了,约束在内裤中,透不过气,强烈地渴望触碰。
担心有人进来,朱畹晚强逼自己摆出端坐的姿势,身体不住地晃动,脑袋像小鸡啄米,一会儿垂下一会儿抬起。分身前面和后穴下面的湿意连成一片,让他会阴和臀缝间既火热又冰冷。肉体是热的,被淫液打湿的布料却是冷的。内裤那种与皮肤的贴合感不再,代之以轻微摩擦或者挤压的刺激。
他实在忍不下去了,给楼忘冷打了电话。
“关掉它。”隔着电话,楼忘冷都能听到他的喘息,顺着声音,还能联想到他染上欲望的脸。再往深处想,嫣红的媚肉缠裹着跳蛋,透明的跳蛋按摩着软肉,像两张纠缠在一起的嘴,难解难分。
“我准备让它震动一天,现在一上午都没过去。”
“你!”朱畹晚气得挂断电话。
后穴一热,又有肠液无声无息地流出来,类似排泄一样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夹紧下身。跳蛋震动的频率瞬间增高,直接和跳蛋接触的那块软肉都震麻了,后穴的快感变得模糊不清,身体内部却有另一种酥麻滋味。震感沿着相接的地方一直传到直肠尽头,逐渐弱化,到最后,若有若无的震动就像用羽毛搔刮一样,瘙痒难耐,让人想用手挠一挠,或者用硬物抵在上面狠狠地研磨一番。朱畹晚蠕动后穴,用力收缩下身,想将跳蛋吞得更深一些,冷不防,跳蛋猛然放出一阵电流,打在前列腺上,强烈的快感从那个地方爆炸开,顺着脊柱扩散到全身,他眼前白光乱闪,又用后面达到了一个高潮,内裤已然饱含水分,再不能吸水了,多余的淫液,一部分浇在裤子上,一部分从肛口下滑到两腿交叉处,又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
多次高潮并没有让他的身体得到满足,跳蛋持续刺激后穴,括约肌便一刻不停地地贴着异物蠕动,那里早已变得酸麻。朱畹晚的神经也疲累不堪,感受快感的能力迟钝了许多,便更加渴望强烈的刺激。像之前那样强烈的电流再也没有过,无论他怎么挤压后穴,或者沉下身子,将臀部压在沙发上磨,让跳蛋感应到更大的压力,都没用。跳蛋的震动毕竟不能和电流的刺激相比,随着高潮次数的增加,他到达下一次高潮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到了后来,竟然半个小时也难以达到一个像样的高潮。
分身膨胀得厉害,将裤子顶成鼓囊的一团。下面两个囊袋因为欲液的积累,胀大了一圈,弹性甚佳的内裤勒在上面,压迫感惊人,竟像一双手在按揉那里,痛楚中蕴含着快意。朱畹晚被欲望磨得昏昏沉沉,一时之间也忘了这是在公司,手挪到下面,抓住鼓起的地方揉捏起来,仰着脖子,发出粗重的喘气声。
随着开门的提示音响起,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朱畹晚一下子从欲望中惊醒过来,脸上露出惊慌失措的神色。待看清来人是楼忘冷,就不愿再看,别过头,合拢双腿,掩饰下身的异样。
虽然他的眼光很快就移开了,楼忘冷还是从他的目光中感受到了厌恶。这目光像刺,扎得他浑身难受。朱畹晚没有受虐的倾向,而他所做的一切太过分了,随便放在一个人身上,都是无法接受的,何况是朱畹晚,他们曾经有过短暂的和睦相处,而那段时光,无疑让朱畹晚对他的怨恨更深一层。他知道这一切,却还是无法免疫。朱畹晚让他不愉快,他也让朱畹晚不愉快,这种想法让他内心兴奋起来,这不是报复或者惩罚,反而是两人之间另外一种奇异的联系。
楼忘冷笑了笑,走到朱畹晚身前,手落到对方膝盖上。下一刻,他的手被甩开。楼忘冷也不在意,两只手重新落在他的膝盖上,十根手指铁铸一般,隔着裤子陷进朱畹晚的皮肉中,在他的眼皮底下,强硬地分开了他的双腿。
腿根处,一片暗沉的黑色,分不清是身体的阴影还是其他。楼忘冷把他的双腿抬高,光射到那里,湿痕显现出来。铅灰色的裤子,臀部下方已经湿透了,屁股下方的沙发,因为吸水的缘故,又受到臀部的挤压,甚至有一层薄薄的水从表面网状的孔隙冒出来。
“流了很多水,沙发都被你弄脏了。”
这略带侮辱性的话语无法得到朱畹晚的注意,后穴的跳蛋停止了震动,抵在最让人疯狂的一点上,放出猛烈的电流,灼热的痛楚过后,伴随着让人无法抵挡的快感。朱畹晚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软成一滩水,瘫在靠背上,眼神空茫,半天没有回过神。
楼忘冷褪下他的裤子,跟着褪下他的内裤。白色的内裤没有全然湿透,上面还有一块地方是干爽的。那地方本来也是该最先打湿的地方,只不过尿道控制器将朱畹晚的分身控制得死死的,不仅尿液和精液无法排出,就连前列腺液,也不能漏出分毫。楼忘冷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潮湿的布料,时不时将内裤置于鼻端,嗅着上面的味道。
朱畹晚从没顶的快感中恢复过来,见此情景,难堪地涨红了脸。
楼忘冷故意要逼出他更多的反应,握住他的分身,从龟头一直撸到根部。没有液体的润滑,他的滑动很不顺利,却加大了手掌与分身表面的摩擦,带来另外一种粗粝的刺激。没几下,那未曾获得满足的的茎体,就在楼忘冷手中活蹦乱跳地抖动,灼烫逼人。
滑到分身底部的时候,楼忘冷张开手,将茎体连同底下的两个囊袋一起,攥于掌心,揉捏挤压。朱畹晚身体猛地弹跳起来,发出一声拉长的喘息。那手却又来到茎体顶端,四指捏住通红的龟头上,好一阵搓动,指尖有意无意地陷入到冠状沟里,轻轻搔刮着。另一只手指也没空着,在尿道口戳刺。
23 休息室玩弄害怕被发现、大明星鼓起勇气谈条件
“咚咚”敲门声响起,朱畹晚从欲海浮沉中猛然醒过来,他神色仓皇地看向楼忘冷。
楼忘冷身子卡在他双腿之间,双手还放在他的下身。他的阴茎和下面的两只囊袋被楼忘冷置于手掌间玩弄。阴茎喷张,表面青筋缠绕,寸寸鼓起,似乎下一刻就要戳破皮肤。整个柱状物热烫惊人,像个上个发条的玩具,在一抽一抽地抖动,模仿着射精时的动作。朱畹晚对自己的身体很清楚,如果不是那个卡在他尿道中的玩意儿,他的分身已经射了。但是因为一直没能射出来,他的分身就只能在濒临高潮的时候,只抖动不射精。
没有润滑,加上尿道前端没有分泌液体,分身前端部分被楼忘冷的手指磨得红彤彤的。细小的刺痛,和尿管里因长时间不曾发泄的滞痛连成一线,反而令后穴大面积的快感更加强烈。
两只阴囊因为精液充盈其中,已经鼔成一个饱满的圆球,重重垂在分身下面。微微一晃动,就拉扯到周边的皮肤,有种轻微的撕裂之痛。
他的下面已经湿了,充沛的液体流到沙发上,他感到自己的屁股下面一阵潮湿闷热。而且,此刻他上半身整齐,下半身赤裸,如果这副样子被人看到……如果这副样子被人看到。他不敢想。一时间恨不得死去。
他脸上的红潮瞬间褪去,面孔像雪一样白。他身体开始瑟瑟抖动起来。
除了催眠无意识的时候,他很少在楼忘冷面前流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在很小的时候,楼忘冷堆过一个雪人。雪人晶莹剔透,非常可爱,他想让那个雪人保留得更久一些。没想到阳光出来了,雪人缩着身子,越来越小,直到最后融化成一滩水。他以为他会很难过,但是在看着雪人融化的过程中,他心中混合着另一种奇异的感受。美好事物受到摧折,总是会唤起人心里的一股柔情。
楼忘冷看他这种害怕的样子,觉得有些可怜,蓦然心一软,安慰道:“你放心,门已经锁好了,只要你不发出声音,别人不知道这里面的事。”
他的安慰并没有用,朱畹晚瞪着眼睛,死死盯着门口。
“畹晚,你在里面吗?”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不大,但是清楚地从外面传进来。
朱畹晚抖得更厉害了。休息室的门隔音效果良好,只要不是大声说话,外面根本听不到。只是他实在太害怕了,竭力屏住呼吸,不发出声音。一瞬间,他脑海里划过很多的碎片,娱乐报纸的头版,网站上的新闻,社交媒体上飞速传播的花边,大众或好奇或窥探或淫邪的目光,这些,最后统统指向他截然而止的职业生涯。
“我看他状态不好,应该在休息,不要打搅他。”是陈林的声音。
朱畹晚凝神听外面的动静,好一会儿,外面都没有动静,料想两人离开了。也许是担心打扰到他,他们刻意把脚步放轻,以至于一点声音都没传到休息室里面。
朱畹晚的身体完全软下来,靠在沙发靠背上。眼神里空空荡荡。下身传来异动,他低下头,看到楼忘冷的手指又在他的分身处动,一时又紧绷起身体,警惕地看着楼忘冷。
“别担心,这次让你发泄出来。”楼忘冷说。
朱畹晚的身体已经到了临界点,只是发泄时间被人为地强行推后,这次,楼忘冷打开了控制器的开关,因此朱畹晚很快就射了出来。
楼忘冷将朱畹晚射出来的精液清理干净后,拧了一条热毛巾,将他后穴周围流出的液体擦干净。
朱畹晚没有抗拒他的动作。身体里还残留着极致快感褪去之后残留的余韵,在他身体里荡啊荡啊。他觉得累,很快就歪着身体睡着了。
楼忘冷关掉了朱畹晚后穴中跳蛋的震动。搬了个凳子坐在朱畹晚的面前,打量着他的睡颜。
朱畹晚看起来累坏了,眼睛下面一圈乌青。情事短暂地给他脸上抹上了一层红晕,沉浸在欲望中的他,看起来艳色逼人,但是此刻,欲望褪去,那张脸也露出原本憔悴的底色。他在睡梦中也不安慰,眉头拧得紧紧的,时不时抖动一两下。楼忘冷将手指轻轻按在他的眉头处,有一下没一下地划动。朱畹晚的眉毛形状姣好,又浓又密,那毛绒绒的触感令楼忘冷的手指留连不已。
看到朱畹晚身体动了一下,怕吵醒睡着的人,楼忘冷不舍地挪开了手。
这段时间朱畹晚内心一定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而这些都是自己造成的。楼忘冷虽然有罪恶感,但是他不打算收手。
他已经受够了过去那种绝望的单恋。朱畹晚这样的大明星,从来不缺喜欢和爱意。那么多人喜欢他,他根本也不知道这里面有个楼忘冷。如果还是像过去那样,顶着一个粉丝的身份,给他做数据、产粮、做公益,最好的结果也不过就是和朱畹晚见个面,再进一步,可能会成为朋友。这些对于他来说,远远不够。
朱畹晚遇到自己,真是倒霉。楼忘冷自嘲地笑道。
朱畹晚醒过来的时候,休息室内漆黑一片,猜想已经到了晚上。身体很干爽,没有那种黏腻的感觉,他下身光秃秃的,只套着一件睡裤。湿掉的内裤和外裤已经不见了,一条干净的裤子放在沙发靠背上。
他这一觉睡得很沉,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忙捞过手机,看看时间,看到现在才晚上7点钟,松了一口气。但是紧接着,他心中被一种厌烦的情绪支配。
白天发生的事还刻在他脑海里,他也忘不了前几天发生的门禁事件。他晚归之后,楼忘冷是怎么惩罚他的。导尿、灌肠,将排泄这种隐私而不洁的事情强行展现在人前,简直是剥他的保护壳,抽打他赤裸的身体。楼忘冷知道他最害怕什么。那颗恐惧的种子已经在他心中埋下了,他记住了门禁时间。刚才看时间,是一种下意识规训自己行为的反应。他对这样的自己很失望。
假如和楼忘冷硬碰硬会怎样,不过是下一次痛苦又羞耻的失禁或者是高潮,丑态百出。
两人之间,他始终处于下风,这又令他非常无奈。
他磨磨蹭蹭,在休息室待到很晚,等到实在拖不下去了, 才拿起车钥匙。
到了楼忘冷那套公寓,时间不多不少,刚刚十点钟。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楼忘冷问道:“如果我没记错,你今天应该没有工作安排吧。”
“我不想回来。”朱畹晚挑挑眼角,瞟了楼忘冷一眼,那神情只差把“我不想见到你”刻在脸上了。
楼忘冷上下打量他一遍,最后目光在他下身饶了几圈,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后穴里的跳蛋取出来了吗?”
朱畹晚脸一红,没有说话。
醒过来之后,他尝试着自己取出那枚跳蛋。但是跳蛋牢牢卡在他的肠道中,他手指伸进去也于事无补。他甚至尝试了排出来,但是每次到了穴口,跳蛋就卡住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跳蛋比楼忘冷塞进去的时候变大了许多。
“晚晚,你该试着讨好我,让自己好过一些。在娱乐圈浮沉了这么久,不会不知道形势比人强的道理吧?我以为你经过了前几天那次,至少该明白这一点。”
“刚刚我问你为什么回来得这么晚,你明明可以随便编造一个理由来解释自己的晚归,说临时有事或者说一觉睡到太晚,这个理由我也能接受,你偏偏说你不想回来。我也能懂你的心思,你觉得自己处处受制又无法反抗,心下不甘,所以时不时亮出身上的刺,扎我一下,这样你内心会平衡一些。”
朱畹晚被人揭穿了心思,很是窘迫,但楼忘冷可不管这些,仍旧不疾不徐说道:“这点刺,根本扎不疼人,反而会激怒人。如果哪天我不想再被它时不时来这么一下,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吗?我会把你身上的刺,一根一根拔光。”
“那么晚晚就变得光秃秃的,没有保护壳,身体从里到外,柔软个不行。我可以把你按在怀里,搓扁捏圆,任意施为,然后欣赏你湿漉漉的一双大眼睛里流露出的畏惧神色。”
朱畹晚身体颤抖了一下,沉默半晌:“没有过时间,我回来的时候,刚好10点钟。”
楼忘冷笑了笑,道:“你是说你没有晚归,所以我不能对你做什么吗?”
朱畹晚睁大了眼睛,脸上流露出一丝慌张的神色。
“算了,我今天心情不错。”楼忘冷换了一个轻松的语气:“过来吃饭吧,我知道你今天一天都没进食。”
桌上的食物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有杯碟轻轻碰撞的声音不时响起。
两人之间难得有这么平静的时刻,是个谈事情的好时机。朱畹晚犹豫了很长时间, 终于开口:“以后不要在我身体里放奇奇怪怪的东西。”
“为什么?”
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朱畹晚看到楼忘冷放下筷子,靠在椅背上,摆出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知道他就是想让自己难堪。
“有那东西在,我没法正常工作。”
“我上次问过你,是想做我的爱人还是性奴隶,你不想做我的爱人,那我只能把你归为我的性奴隶一类。我自觉我做得不过分,没给你身体上全套,只是塞了一枚小小的跳蛋而已,是你自己的身体太淫荡,仅仅一个小玩意,就把你搞得欲仙欲死。”
朱畹晚闻言,握紧了拳头,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两颗眼睛因此更显得流光溢彩。
生气的时候也是这么生动。对,是生动,而不是美。楼忘冷想到,他对眼前这个人,没有抵抗力。娱乐圈的美人那么多,他就是独独喜欢朱畹晚的生动。演戏的时候,他的表情和神态背后,蕴含着巨大的能量,情绪大起大落时,有种愤怒或者悲伤的能量。而当内敛安静之时,又有另外一种悠远深邃的能量。
明明是他把自己的身体搞成这副样子,现在反而说自己淫荡,这让朱畹晚感到羞辱以及愤怒。
他深深吸了几口气,等待自己心情平静下来,才艰难地开口:“那怎样你才肯答应?”
“先吃饭,我们晚上再谈。”楼忘冷说。
朱畹晚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就这么泄了,他烦躁地摔下筷子,起身离开。如果不是为了和楼忘冷谈条件,他一刻都不想和他多待。
“坐下,把饭吃完。”
朱畹晚身体顿住,没有动作。
“今天晚餐是我做的,为了等你回来,我也是到现在才吃。如果你不将这顿饭吃完的话,那我们什么都不必谈了,该怎样就怎样。”
朱畹晚胸膛剧烈地起伏,许久,他才回到座位上。就这么一会儿,楼忘冷给他碗里夹了很多菜,堆得像小山一样。他却觉得胃部已经在难受地抽动了。
24 受制于人
吃完饭,两人洗了个澡。朱畹晚欲言又止,那个跳蛋现在还卡在他的直肠里,但是他没法开口让楼忘冷帮他取出来。
“不往你身体里塞奇奇怪怪的东西,这点我可以答应,甚至我也可以不开启你身体内部植入的那些小玩意儿。作为交换,你每天晚上,需要主动来到我的房间,给我留出半个小时的时间。”
半个小时,总不会是和他讨论电影吧。朱畹晚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因此只是沉默。
“看到那张椅子没有?你过来之后,把衣服脱了,躺到上面去,无论到时候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
催眠期间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朱畹晚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个淫邪的片段,像电影一样,在他脑海里一帧一帧地回放。
朱畹晚飞快地扫了一眼那个椅子。那只是一把普通的、做工精美的椅子。可他知道,只要楼忘冷想,就能随时把它变成一个折磨自己的淫器。他的脸色霎时就变得惨白了,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将所有的词句都锁在自己喉咙里。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在那半个小时之外,没经过你的同意,我不会上你。半个小时过后,你可以回你自己的房间,睡一个安稳觉。”
楼忘冷扶了扶朱畹晚摇摇欲坠的肩膀,然后松开手:“甚至,我也可以不和你进行身体接触,像刚刚那种程度的触碰,我也会恪守分寸。”
楼忘冷抬起手指,似乎是在留恋指尖上残留的温度和触感:“你对我的触碰和抚摸也很敏感,对吧?”
朱畹晚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抬起头,眼睛死死地盯着楼忘冷。最终,一句话没说就离开了。
楼忘冷说的没错,他无法解释当楼忘冷的手抚摸到他肩膀上,他肌肤的那种渴望是怎么回事。他感到自己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栗,都在欣喜地迎接更多的抚摸。甚至当楼忘冷的手从他肩膀移开的时候,他感到自己的皮肤,一下子冷了下来。
仅仅只是一次触碰,在他身体上就引起了这么大的反应,他不敢想,如果真的在那半个小时内任楼忘冷予取予求,他身体内部将是如何的山呼海啸。
更令人无法接受的是受制于人的耻辱。
他以前不想受制于人,所以不肯被人潜规则,只想着通过提高自己的业务能力,抓住每一次机会来完成自己的梦想。他这十几年走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但凡走错一步,就没有今天的朱畹晚。浮浮沉沉,好歹熬到了现在,以为有得选择了,他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剧本和团队。没想到转了一圈,也还是一个受制于人。
朱畹晚回到房间,如他料想的那般,屁股里的跳蛋又开始震动起来。每隔半个小时,震动十分钟,他睁着眼睛,直到凌晨四点钟,跳蛋的震动终于停下来,他才囫囵睡了一会儿。
这个状态,自然没法上班。第二天当他给陈林打电话说今天不去公司时,陈林都愣住了,一个劲问他身体是不是出问题了。朱畹晚对待演员这份职业一向上心,即便不在片场,日常也会待在公司,看看剧本什么的。联想到他昨天那种状态,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你在家吗,我现在过去。”陈林的语气透露出几分焦急。
“我搬家了,没住在那里了。”朱畹晚不想陈林知道他和楼忘冷之间的事情,因此马上抛出下一句话,制止陈林之后可能会发出的一系列提问,“这些事情以后再说,抱歉,我现在累了,想去休息一会儿。”
朱畹晚挂断电话,这么多年的默契,又让他察觉陈林似乎有话要说,回拨了过去。
“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没事,你先去休息,等身体恢复过来再说。”
“你先说吧,我听了比较安心。”
“是这样的,上次我不是交给你一堆剧本吗,你应该看过了。现在,有个剧组正在邀请演员统一试镜,试镜的日期定在下周一,我猜想你应该对这个剧本感兴趣,所以提醒一下。”
25 憋尿快感、揉腹
陈林交给朱畹晚的一堆剧本,他已经看完了,最喜欢的,就是那个名为《最后一舞》的作品,编剧和导演都是莫同。莫同是他很喜欢的年轻编剧,师从圈内金牌编剧孙雪清,剧本写得不多,但是每部都是精品,而且题材绝不重复,足见他对拓展题材边界的野心。《最后一舞》据说光剧本就打磨了五年,莫同本人,也是极度喜欢这部作品,编剧干脆自己拉投资自己上,就由他自己来导这部戏。
陈林提到的,就是这部戏,这部戏是双男主,另外一个角色的演员已经确定了。朱畹晚要试镜的,就是剧中那个年龄渐长、伤病缠身而风华不再的过气舞者。这是个比较复杂的角色,在剧中会经历情感上的剧烈波动,演绎起来,很有挑战性。
他现在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屁股里塞着玩具,玩具还抵在他前列腺上震动,在人多的地方很难不露出破绽。他干脆就没出门,玩具每震动一段时间,会停止二十分钟,他趁着玩具停止的间歇,将剧本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一边看,一边将重要的地方标记了。
两人虽然住在一起,但是朱畹晚当这房子是楼忘冷的,除了卧室,其他地方他哪里也不去。他在卧室待了一天,傍晚时候,有人敲门,他没理。当楼忘冷推开门进来的时候,他吓了一跳。
“这是我家,你不会以为你把门反锁了,我就进不来吧?”
朱畹晚沉默,开始焦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他穿了件宽松的睡衣,从外形上看不出身体的异状,但是走路的样子,却是掩藏不住,他跨出的步子很小,下意识夹着腿。
楼忘冷把这一切尽收眼底,也没点破,拿起剧本翻了翻,重点将朱畹晚做笔记的地方看了,说:“剧本不错,唯一要顾虑的地方,就是莫同之前没有导过戏,编剧转行到导演,风险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楼忘冷说的这点,朱畹晚当然也清楚。不过他不在意,遇到了好的剧本,他总是想多做尝试,谁都有第一次,和新人导演合作,会碰撞出意外的火花也不一定。
“这个角色也不错,很适合你,有完整的性格变化弧线,有多层次的情感和动机,你以前还没有演过这类角色,这是你考虑这个剧本的原因吗?”
朱畹晚眉头皱起,他最讨厌楼忘冷和他讨厌剧本和电影相关的事情。他忘不了在山间别墅的时光,他们一起看电影,分析剧情和镜头语言,有时候对人物也发表一些看法,两人常常是默契于心的。在朱畹晚还没爆火的时候,演过不少小角色。那些角色戏份不多,仅仅是一个推动剧情的工具人,或者只是一场群戏中的背景板。但是朱畹晚还是给这种角色设计了全套的人物背景和行为逻辑,观众的目光大多聚集在主角身上,他也没指望有人能明白他的用心,但是楼忘冷就能通过他呈现的几个短小的片段,将人物的过去和现在串联起来。能从冰山一角中,挖掘出埋藏在水面以下的更大的山体,放过去,这就是朱畹晚最喜欢的影迷。可是这个人竟然是楼忘冷。
为什么会是他楼忘冷?
后穴中的跳蛋冷不防又震动起来,朱畹晚的注意力不得不拉回到自己的身体上,神色间颇为纠结。后穴被跳蛋磨了一天,早就磨得酸软酥麻,肠液一股一股地涌出,随着跳蛋的震动翻搅,发出粘稠的水声,在安静的空间中格外明显。更糟糕的是,从昨晚到现在他还有排泄过,膀胱中早已经盈满了水液,后穴中的震动,传到了膀胱里面,带动那一腔水液也微微地晃荡,如涟漪一般,一遍遍地撞击到膀胱内壁上,荡得他的小腹一阵阵酥痒,好像有无数根羽毛在搔刮他的膀胱内壁。虽然他一天都没有喝水,但是之前喝下的水源源不断地进入他的膀胱,令他的膀胱越来越憋胀,液体本身自带重量,他的腹部那里好像怀抱一个大水球,压迫到整个下身,在憋胀中,逐渐又带来一种别样的快感。在睡衣下面,他的小腹如活物一般打着颤。
朱畹晚下意识把后穴的跳蛋夹得更紧一些,好抑制跳蛋翻搅弄出的水声。只是这么一来,直肠与跳蛋的挤压更为强劲,传到膀胱里的震动也更是令人难以忍受,如果说一开始还只是涟漪在他膀胱里轻微晃荡,那现在,就变成了惊涛骇浪在拍打他的膀胱内壁了。他嘴里“啊”地一声,终于支撑不住,用手捂着自己腹部,扶着墙壁慢慢蹲下来。
“胃疼吗?”楼忘冷几步上前,扶住朱畹晚。他知道朱畹晚以前饮食不规律,有胃疼的毛病,以为他是胃疼犯了。手还没伸到朱畹晚身上,就被他打开了,朱畹晚咬着牙,脸上沁出一滴滴汗珠,神色间,又是难受又是羞耻。
楼忘冷了然,坐在床上,然后拉着朱畹晚跨坐在自己身上,膝盖一顶,分开他打颤的双腿。又将睡裤从他的腰部半褪到膝盖处,掀起他的上衣,朱畹晚饱满圆润的腹部便在他的眼皮底下一颤一颤的。
朱畹晚的手握成拳头,肩膀耸起来,两只大腿打着颤,在楼忘冷怀里微弱地挣扎着。他不想看楼忘冷,明明是面对楼忘冷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他偏偏转过头。
楼忘冷将他的脸掰过来,面对自己,朱畹晚又把眼睛死死闭上,避免与他视线交错,脸红得要滴血一般。
“这就是你今天不吃饭,也不喝水的原因?”
朱畹晚依旧沉默。
“睁开眼睛,看着我。”楼忘冷的手已经从朱畹晚的腰部慢慢抚摸到腹部,手掌用了三分力气,打着旋儿抚摸朱畹晚饱胀的膀胱处。
“啊”,朱畹晚身体一下子弹了起来,惊喘一声,按住楼忘冷的手,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枉他演戏演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学会怎么面对而楼忘冷。而楼忘冷这个人,上一刻还在和他讨论剧本,下一刻马上就变成一个逼迫者的形象,逼他回答一些羞耻至极的问题,他不知道楼忘冷是怎么在两种身份间切换得如此自然。
一双黝黑的眼珠好像是在寒潭里浸过的棋子,五分水意五分冷意。楼忘冷爱极了这样的朱畹晚,亲了亲他的眼睛,在他耳边说:“不过是极为平常的排泄之事,也值得你这样。”
朱畹晚睫毛颤了颤。
他的双腿跨坐在楼忘冷的大腿上,这个姿势,令他连并起双腿都做不到,而且因为两人靠得极近的缘故,他的身体反应,一丝一毫都逃不过楼忘冷的眼睛。痉挛的大腿根部,跨间鼓起的一团,颤抖的小腹,以及那看不见的,却源源不断从后穴流出来的蜜液,在缓慢无声地沁湿楼忘冷的大腿。
“你忍得了一天,还忍得了两天,三天?你不看剧本了?不演戏了?据我所知,《最后一舞》的剧组下周一试镜,陈林已经和你说过了吧。按照你以前的习惯,你会先进行剧本分析,然后背台词,进行一些形体和声音方面的训练。这种状态,你确定你能投入到试镜的准备之中?离试镜的日期,就几天了,你准备放弃这个剧本吗?”
楼忘冷把朱畹晚的手翻过来,现在两人的手交叠在一起,朱畹晚的在下,楼忘冷的在上,都覆在朱畹晚的膀胱中。楼忘冷用力,带动着朱畹晚的手按揉自己的膀胱。
“是不是很难受,肚子里满腔的液体排不出来,在你膀胱里横冲乱撞,是不是很想把液体排出来,只要你说了,我就打开尿道控制器的开关,让你痛快排泄出来。”
朱畹晚在楼忘冷的怀中像只被拔了毛的鸡一样扭动,他的腹部好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水球在晃荡,偏偏两只手还在刺激它,把它揉捏挤压到变形。他双腿荡在空中,打着摆,挣扎得越发厉害。但是楼忘冷牢牢按住他的手,在他的膀胱处挤压。甚至另外一只手还伸到他的后背,将他的后背往前胸挤,这样,他的一个膀胱就困在三只手之间,被人从两个方向往中间一齐挤压。
朱畹晚一天没吃饭,又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力气到现在,已经流失个干净。躲也躲不掉,逃也逃不了,潮红着一张脸,在楼忘冷的怀中瑟瑟抖动。
他的小腹那里本来是一个鼓起的半圆形状,现在被挤扁了,膀胱内壁一遍遍承受奔溃四散的液体的拍打,一股酸胀之意从小腹那里扩散到分身,朱畹晚分身剧烈地抽动,尿道口张张阖阖,向外流出一小股清液。朱畹晚嘴里喃喃喊着“难受”,除却这两个字,却再没说其他的。
“不止是难受吧,你的身体应该也很爽吧?”朱畹晚的身体在催眠调教中,整个错乱了,即便是膀胱,也能在长时间的憋胀后,转化成一股酥麻的快感。他的两枚挺立的乳头将胸前的睡衣都顶起来了,隔着两层裤子,楼忘冷都能感受到他后穴在疯狂地痉挛。
按着朱畹晚的腹部揉弄了几十下,朱畹晚到最后,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身体只时不时抽搐一下,嘴里发出的呻吟渐细,呼吸越来越急促,显然快撑不下去了。
楼忘冷这才停手,朱畹晚一身的汗,早已将睡衣打湿。脸上湿漉漉一片,光滑细腻,如被水打湿的花瓣。楼忘冷抚摸着朱畹晚的脸,等他渐渐缓过来,见他嘴角干燥起皮,给他喂了一杯水。朱畹晚刚清醒过来,看到水送到他的唇边,慌乱之中摆手,一杯水洒了半杯。楼忘冷捏住他的嘴,将半杯水灌下去,又接了一杯,全部灌下去才罢休。
26 禁止排泄,大明星被迫答应任粉丝玩弄自己/排出跳蛋、把尿
晚上,楼忘冷倚在床上,登录自己社交平台账号,将最新的一个剧情向剪辑视频上传。视频主要是截取了朱畹晚过往影视作品中的一些经典片段和台词,然后拼凑成一个全新的故事。朱畹晚早期的作品,视频质量不是很好,剪辑很用心地将那些画质不清晰的影视片段进行修复,然后统一调色,配合完整的故事线,最终达到的效果可以说是相当理想。连不明真相的观众看了,也可能以为它就是一个完整的短片。
这种剪辑灵活度高,什么样的刺激主题都可以剪辑,再配合着节奏感强的BGM,格外容易出圈。
楼忘冷那个“春畹晚”的粉丝账号已经有五百万的粉丝了,粉丝活跃度高,视频刚发不到半个小时,就有了几千条评论,上万条转发。评论里很是热闹,赞美视频剪辑水平高超者有之,夸奖朱畹晚表现能力强者有之,还有那么一部分舔颜的,化身“啊啊啊啊啊”的尖叫鸡。当然,视频的热度还真的吸引来了一些不明真相的路人朋友,许多人在评论里礼貌地询问这是什么新上映的电影。
楼忘冷对视频呈现出来的效果比较满意。这个粉丝账号是他在运营,不过他只负责内容的发布。他手下养着一个二十几人的小团队,这个团队日常工作就是反黑、打投和产出安利。楼忘冷雇了一个人对团队进行管理,这个人只对他一个人负责,与他的家族企业没什么关系。一开始,注册这么一个账号只是因为太过想念朱畹晚,想为他做点什么,没想到现在越做越大,俨然有与官方后援会分庭抗礼之势。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他关掉手机,看了看时间,九点三十五,距离他傍晚去朱畹晚房间那会儿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没想到朱畹晚能够忍耐这么久。
朱畹晚推门进来,看得出来,来之前,他洗了个澡,洗去了一身的汗液和狼狈。几缕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面色大概是被热气蒸的,透出几分红润。他垂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在面庞上落下两段小小的圆弧。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僵硬,但是脸上的湿发、红晕,又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柔软。
他一步一步走过来,每一步像是踩在楼忘冷的心上,咕咚、咕咚、咕咚。楼忘冷觉得喉咙一阵发干,但他没说话,等朱畹晚自己说。
但朱畹晚只是别扭地站在他面前,垂着手,眼神中混合着屈辱、难堪和无可奈何。隔着睡衣,能看到他下腹鼓起的弧度。但他似乎刻意地想将肚腹缩回来,令自己显得体面一些。只不过这样一来,腹内汹涌的水流在他逼仄的膀胱内闹腾得更加厉害。就连走路的时候,也能看到他绷紧的腿肚在颤抖。
知道如果自己不开口的话,朱畹晚大概会一直沉默下去。楼忘冷拍了拍自己身边,示意朱畹晚坐在床上去。
“你想好了吗?”
朱畹晚抿着嘴,好半天,才开口问道:“你说话算数吗?如果我每晚过来,你白天就会放过我?”
楼忘冷掀起枕巾,擦他尚未干透的头发:“算数。”
朱畹晚神色挣扎,咬着唇,似乎接下来的话很难令他开口,但他终于一副豁出去的神色,直直望着楼忘冷:“不要在我身体里塞奇奇怪怪的玩具,也不要……”
“不要怎样?”楼忘冷逼问道。
“不要像今天这样,我想像个正常人一样……一样……”最后几个字终于还是说不出口。朱畹晚垂着头,脖颈微微前倾,露出流畅好看的线条,好像满月的一段圆弧,散发着莹润细腻的光泽。
今天已经逼得太过了,楼忘冷决定暂时先放过他,替他把话补全:“也不会像今天这样,用尿道控制器去控制你的排泄。只要你答应我,在每晚的常规时间之外,我绝不碰你,也不会试图用道具来操控你。”
朱畹晚抬起头,看了楼忘冷一眼,小声地“嗯”了一声。
楼忘冷不要他把头低下去,继续说道:“但是在常规时间内,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就算是我想上你,你也得给我把腿张开,这点,你同意吗?”
朱畹晚身体好像一根拉紧的弦,剧烈地弹动了一下,随即弦断,人也软下去,瞬间失去了精气神。好半天,才低低“嗯”了一声。
“上次我说的时间是半个小时,你没有答应,现在条件已经改了,一个小时,你同意吗?”
“你!”朱畹晚嘴唇气得抖动,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楼忘冷笑得云淡风轻:“你看中一个商品,但是价钱昂贵,你舍不得买,于是你离开了。离开后,你发现自己对那个东西还是恋恋不忘,等你回到那个卖商品的橱窗,发现它的标价已经变了,你会怎么做?”
“你有两个选择,第一,还是像第一次那样离开。第二,付出更高的代价来得到它,你怎么选?”
楼忘冷说的,是他早年演的一部剧里的情节。他在那个剧中饰演一个贫穷的大学生,省吃俭用攒钱给心爱的女孩买一个圣诞礼物。看到礼物的价钱,贵得咋舌,除了攒的钱外,还要另外花费他一个月的生活费,于是他犹豫地离开了。在一次争吵后,他还是决定买下那个礼物来挽回女孩,可是等他到了卖圣诞礼物的橱窗那里,发现礼物已经涨价了,即便他愿意多付出一个月的生活费,也还是买不起,商家只是热情地对他笑着:“圣诞节越来越近了,礼物当然会涨价。”
他要为他的犹豫,付出额外的代价。
楼忘冷说的选择,从来都是没有选择。随时随地可能被侵犯,或者是在固定的时间被侵犯,你选一样。他两个都不想选,可容得他不选吗?这次的选择,就像上次那个做他的性奴隶或者是做情人的选择一样,因为他弃权,楼忘冷就把他自动归结为性奴隶这一类,让他穿戴贞操裤,屁股里塞着震动的跳蛋去上班,控制他的排泄,逼着他做第二次选择。
而这次,如果他两个都不选的话,他毫不怀疑,楼忘冷会替他选择第一种,用玩具,或者其他手段,随时随地去操控他。
两个坏选择中,总有一个相对好一点的吧。他自嘲地想道。
许久,朱畹晚才说了一个“好”字,扯起嘴唇,露出一个薄凉的笑容,那笑容在他惨白的脸上,好像挂满冰凌的窗户上贴着的一枚纸做的月亮。
朱畹晚的表情楼忘冷都收在眼里,他不会给朱畹晚伤春悲秋的时间。在催眠的时候他就知道了,朱畹晚是低感受催眠者,这种人一般都有坚韧的秉性,很难打破他们的心防,如果一击不中,第二次重新击破就要花费更多的力气。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巩固之前的成果,让朱畹晚接受身体离不开他的现实。
这和之前的催眠不一样,在催眠的时候,所有亲密的、难堪的事,他都对朱畹晚做过,但那是在催眠状态,朱畹晚可以说自己那时候没有知觉。之后,为了教训朱畹晚,他给朱畹晚灌肠,又打开了尿道控制器的电击,让他在光天化日之下失禁,这两件事对身为大明星的朱畹晚打击很大,但他还是可以缩在自己的保护壳中,“我这样都是被楼忘冷强迫的”,朱畹晚内心会这样暗示自己。
朱畹晚对他,毫无反击之力,他是可以随时上朱畹晚,让朱畹晚在他胯下哭泣和尖叫。但这样没意思,朱畹晚只会觉得自己是被迫的,但是,如果朱畹晚主动张开双腿就不一样了,主动意味着清醒地接受。他就是要朱畹晚在清醒的情况下,将身体的一切都对他展开,无论是痛苦的、脆弱的、快乐的、不堪的还是羞耻的。这样,那个容朱畹晚逃避的保护壳才会被打碎,朱畹晚没地方躲藏了,就会跌跌撞撞地,躲进他的怀中。
“你既然想好了,那么现在躺在上面去吧。”楼忘冷指了指放在床边的那把椅子。
椅子是黄杨木做的,样式轻巧,结构牢固。左右两边是扶手,椅背可以放下去,固定成各种角度。
楼忘冷只说每天一个小时任他施为,但是具体要对自己做什么,朱畹晚并不知道,猜测大概是要上他。因此他躺上去后,分开双腿,搭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摆出一个承受的姿势。这个姿势身体很难受,膀胱里的水压迫到脏器,整个下身都酸胀紧绷,排泄的渴望变得格外强烈。待会插进来的时候,势必要刺激到膀胱,到时候不知该是如何的难受。
朱畹晚竭力想保持平静,但他的身体已经在细细地打着颤儿,连两瓣之间的那个小缝,也紧张地缩起来,像是一朵含苞未放的小菊花。大概因为刚刚洗过澡的缘故,菊花的褶皱处还沾着一点水汽,更显得羞涩可爱。
“先把跳蛋排出来吧,不要用手,用你臀部的肌肉,像平时排泄那样,把它排出来。”
朱畹晚身体颤了颤,终于还是握紧了拳头,臀肌用力,一点一点将直肠里的跳蛋往外挤。跳蛋埋得很深,直肠里面的肌肉已经被震得麻木了,但当跳蛋滑过的时候,还是敏感得惊人。当跳蛋从前列腺那里蹭过的时候,一阵强烈的快感像烟花一样从那个地方炸开,整个后穴都变得酸酸软软的。朱畹晚的身体一下子失了力气,后穴下意识地痉挛收缩,将跳蛋重新又含进去了,嘴里发出“啊”的一声呻吟。
房间的灯光很明亮,因此楼忘冷可以清楚地看见朱畹晚的后穴是怎么抽搐着一张一合,当跳蛋露出一个角,快要出来的时候,后穴又是怎么突然一缩,将跳蛋猛的一下吞进去。后穴重新又紧紧闭上,隔绝窥探之人的视线,肉粉色的褶皱簇在一起,从中心延伸到四面八方。
虽然这个画面也很吸引人,但今晚还有其他的事情,因此楼忘冷还是催促道:“还有三分钟的时间,跳蛋的震动就要开始了。如果你现在不把它排出来的话,待会会很辛苦。”
即便楼忘冷不说,朱畹晚也想早点把跳蛋排出来。那玩意在他体内待了一天,磨得他的后穴都是水,只要震动一开启,“咕咚咕咚”的水声就从他身体里传出来,格外淫靡。
这次,朱畹晚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全身的力气都凝聚在腰胯间。他的手指紧紧抓住扶手,臀肌开始用力,控制着后穴始终保持张开的状态,然后蓄起力气,一鼓作气,将体内光滑的异物往外挤。
终于,“砰”的一声,跳蛋排出来了,砸到地毯上。随即,朱畹晚的后穴也涌出一大股透明的黏液,穴口像张小嘴一样,一吸一吸的,将黏液挤成一个透明的泡泡。泡泡迅速地缩回去,越来越小,直到变成穴口的一片水膜。
朱畹晚已是羞耻得满面通红。
“尿道控制器的开关我已经打开了,现在,你可以把体内的尿液排出来了。”
朱畹晚看了看头顶,四十八支水晶大吊灯,璀璨的光线从水晶片中折射出来,落在墙壁和地板上。整个房间都是一片透亮,像个擦得锃亮的玻璃瓶子,瓶子里的一切纤毫毕现。受了这么多年文明社会的规训,突然在这么一个大亮的环境中像个原始人一样排泄,实在是做不到,便恳求道:“去卫生间。”
楼忘冷看着他,没有说话,就在朱畹晚以为他会拒绝时,楼忘冷道了一声好,伸出手臂,不由拒绝地把他抱起来。动作间,小心地控制着没有碰到朱畹晚的膀胱处。
到了卫生间,朱畹晚看到楼忘冷不打算出去,明白他是故意待在这里的,看他排泄,本来就是他今晚那一个小时的计划之一。了解了这点,心中悲哀,但是也无法。再这么耗下去,楼忘冷不知道又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他,这一个小时早点过去,他还能早点回房。而且现在膀胱胀得快要裂开,他也实在承受不住了。
只是凡事想起来简单,做起来难。等他站在马桶前面,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也没法尿出来。反而因为他尝试小便,膀胱里的液体一起奔涌着往外挤。又因为他到底觉得太过羞耻,身体抗拒,腹部肌肉绷得死紧,下意识缩紧尿道口,竟将满腔的液体又堵回去了。
这一下,满腔液体回流,与膀胱里正要冲撞而出的液体撞个满怀,两相激撞之下,膀胱内所有的液体四处溃散,击打到他饱胀至极的膀胱上,他霎时便发出一声难受至极的呻吟,身体也软倒了。幸好楼忘冷过来,在后面扶住了他的身体,他才免于摔倒。
“怎么,泄不出来?”
朱畹晚连耳朵都红了,小小的一片,就像个可口的小点心。楼忘冷嘴唇凑过去,咬上了,置于齿尖厮磨,朱畹晚惊喘一声。楼忘冷又松开嘴唇,短促地笑了一声。
下一刻,朱畹晚感到自己整个人被楼忘冷圈在怀中,楼忘冷的一只手已经扶住了他的阴茎,另一只手,来到他的膀胱处,轻轻旋转按揉起来,同时,嘴里也发出“嘘嘘”的声音。
朱畹晚绷紧的下身顿时泄气了,尿道一松,膀胱内的液体就开始往外涌,滴滴答答,击打在水流上的声音,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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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畹晚有个青梅竹马,两人一起长大,上同一所小学和中学,朱畹晚成长过程中的大小事都有他参与的影子。楼望冷知道这事后,嫉妒了。
照理说,他已经掌控了朱畹晚,朱畹晚最基础的生理排泄和欲望都是受他控制的,人也牢牢地绑在身边,他不该有什么不知足的。但是那人说起朱畹晚的旧事时,他表面上一副认真聆听的样子,内心里却翻涌着各种阴暗的欲望。朱畹晚的过去他想要了解,但从别人嘴里了解到,好像他成了一个不相关的局外人。
拥有了朱畹晚的现在还不够,那无法回溯的过去,他也想参与。参与不了,这种遗憾,只能通过另一种变态的方式来弥补。
房间里很快多了一张原木床,尺寸介于婴儿床和标准尺寸的单人床之间,四边有围栏,白色的纱帐垂下来,隔绝出一方宁谧的空间。圆弧形摇脚,既可以手动摇晃木床,也可以通过蓝牙控制木床摇晃的弧度和频率。楼望冷每天晚上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待在床边,推动木床,不是为了哄婴儿睡觉,而是为了欣赏朱畹晚那沉沦在欲望中似醒似梦的迷离恍惚神情。
睡袋式棉被将朱畹晚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潮红的一张脸。
被子底下是什么光景,楼望冷看不到猜得到,朱畹晚则时时刻刻都亲身体会着。
他的小腿向后折叠,和大腿绑在一起。双手攥成拳头,用绒布包好,放在身侧。纱布在他身上缠裹了一层又一层,他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大型婴儿。
身体里照例被充满了,而今天,被填充得过于饱满了。在放入摇篮床之前,他的后穴和分身在反复的灌洗之后,分别被灌入一千五百毫升的液体。灌入膀胱的,是混合姜汁和媚药的清水。姜汁让流入他尿道的液体,带着淡淡的黄色,好似真的尿液一般。而充斥他肠道的,是一种淡褐色的液体,里面添加了媚药和另一种能剧烈刺激肠子蠕动的药物。布满粗糙颗粒的尿道塞将尿道填满,一直插到膀胱口,时时刺激那一团软肉,让他的尿道括约肌始终处于舒张的状态。而后穴的肛塞又粗又长,好像捅到了直肠尽头,让本就拥挤不堪的肠子充满了被强行扩张的不适。之后,楼望冷给他穿戴了一件成人纸尿裤,将分身、睾丸和后穴都裹在里面。
胸部那里不正常地凸起,看起来很是诡异。那里本来只比一般男性稍大而已,在被连续几天注射了不知名的药物后,已经膨胀得像两个气球,在他胸前不住晃荡。因为是被药物强行催逼出来的大乳,不似正常的乳房那样匀称紧致,两个乳球显得脆弱不堪。表面皮肤白得透明,隐隐可见里面晃荡的乳白色液体。此刻,两根长长的管子插入朱畹晚的乳腺中,从密实的纱布中留有的两只小孔中穿过去,与朱畹晚嘴里含着的奶嘴相连。
“嘟嘟嘟”,楼望冷手机上传来了提示音。
“小宝贝排泄了,小宝贝排泄了,”电子音声音柔和,充满感情地提示道,“预计下一次排泄时间,三十分钟后,请注意,请注意。”
楼望冷低头看了看手机上的数据,帮朱畹晚把被子掖了掖:“晚晚,你今天排泄量很多,看来下一次排泄之后就要给你更换纸尿裤了。”朱畹晚身上的纸尿裤上附有传感器,可以随时监测纸尿裤的湿度和吸收的液体容量,而到了要更换纸尿裤的时候,会发送预警消息到楼望冷手机上,这样,即便楼望冷暂时不在朱畹晚身边,也能知道什么时候该给他更换纸尿裤了。
朱畹晚双眼眯着,对他的话没有反应。楼望冷从他的神情判断,他在排泄的行为中,已经到达了一次绵长的高潮。往常失禁的时候,他总是露出羞愧交加的神情。楼望冷喜欢看他这种表情,因此等了几分钟,等他在高潮间歇中清醒过来时,才开口说道:“晚晚,婴儿有一段时间的肛欲期,能从排泄的行为中得到快感,你刚刚前后一起排泄时,身体有没有很快乐?”
朱畹晚没法说话,透明的乳胶奶嘴用胶布固定在他的嘴里,把他的嘴撑成一个合不拢的小洞,嘴角边流下一道蜿蜒的痕迹,将婴儿被打湿了一小块。楼望冷知道他激动了,他情绪一波动,就无法及时完成吞咽动作,吸到嘴里的奶水就会流出来。
“你会喜欢这种快乐的。”
朱畹晚瞳孔涣散,又被掀入新一轮的欲望之中。他身体的欲望总是能被轻易地唤起,一次高潮过后,很快就迎来了下一次高潮,只有在两次高潮之间那短暂的间隙,他能获得片刻的清醒。每到这时,身体的痛苦和快乐,还有那浓浓的羞耻与无力感,简直要把他逼疯。
最难受的是下身,纱布缠裹身体,挤压到他涨满的腹部,排泄的欲望压倒一切。姜汁的刺激性,让他膀胱内壁刺痛无比,像数不清的尖针在他体内扎入又抽出。一片热辣的疼痛,又像用火在烧。如果只是疼也就罢了,膀胱里还充斥其他难言的滋味。他的膀胱比一般人敏感数倍,平时尿液的积蓄,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重力都能让他因膀胱受到压迫而产生细小零星的快感。如果走动,尿液在身体中晃荡,轻柔地拍打在膀胱内壁上,像无数看不见的手指抚摸他体内的软肉,又像有人卷起舌尖的一点,反复舔舐膀胱内壁,施与刺激。强烈的快感,让他敏感的神经好像也同时被手抚弄,被舌尖舔舐。
加了媚肉的液体,让他膀胱对比之前,又大幅地提高了敏感度。他不敢动,一动,腹内液体晃荡的作用就放大了数倍,不再像之前那种浪花扑打白沙的轻柔力道,而像惊涛骇浪吞噬一切,把他卷入欲望和憋涨的漩涡中心。他只想安静地躺着,但是他体内的水流,几乎时时刻刻都在晃荡。有时是楼望冷晃动摇篮床,这时候他膀胱内的液体就跟着奔袭流动,狠狠地拍打到膀胱上。一会儿是左边的重重一击,转眼间,床摇到右边,跟着,膀胱内壁右边疼得快要裂开。如果楼望冷将摇篮床摇动频率加快,他的膀胱里就像升起一阵龙卷风,掀起巨浪,朝着周围无规则地拍打,凌乱的疼痛交织成一片。液体四处晃荡寻找出路,却被拦回,以更大的力道反击到膀胱里,又痛又胀。
摇篮床不动的时候,楼望冷就打开尿道塞的震动功能。粗糙颗粒抵在尿道中按压,将每一寸软肉都按摩到,酥麻的快感缓解了尿道被填塞的不适。尿道塞的末端,随着震动,不断戳刺膀胱口,那块软肉磨得快要化掉,疼痛中窜起了激爽,快感像电流一样在尿道中传输,让他的阴囊胀大了一圈,和柔软的纸尿裤反复摩擦,刺激得两只小球越发胀大。
尿道塞震动对膀胱的刺激,不能和摇晃摇篮床相比,但是它带来一种更加令人难以忍耐的快感。尿道塞的震动,击打在距离膀胱口最近的地方,那一小片水流绕着膀胱口微弱地晃动着,仿佛一张嘴含着膀胱口吮吸,酸酸麻麻的。距离膀胱口越远,水流的晃动越发轻微,一圈圈的涟漪向外扩散,扩散到膀胱对面的内壁上,只剩下最轻微的力道,羽毛一样搔刮着膀胱壁,带来一点萌动的痒意。
明星篇·大型婴儿(2)奶嘴操弄,自己吸自己奶,插乳孔
朱畹晚嘴里含着的这只奶嘴,不仅仅是尺寸大小做过改良,就连形状,也格外淫靡。奶嘴通体透明,像一只倒扣的小盅,最顶端的嘴头微微透着一点粉色,简直是比照他的乳首做的。
楼忘冷把奶嘴塞入他嘴中之前,好好亵玩了一遍这个小东西。拧住嘴头,狠狠往上拉,把一个一公分左右的东西拉得足足有三公分长,淡粉色的柱状嘴头被拉成一条细线,颜色趋近透明。
“弹力十足。”楼忘冷下结论似的说,松开手。
“啪”的一声,拉扯得细长的嘴头又弹回去,摇晃了几下。下一刻,他伸出两指夹住朱畹晚的乳头。
“啊,痛……”胸前的拉扯带来一阵疼痛,乳头像是要被人拽下来。朱畹晚下意识挺起胸,把奶头往楼忘冷手中送。
楼忘冷狠狠捏了他的乳头一把,柔韧,有弹性,就是延展性差了点,只能拉到两公分长。随后把移开的手指点在奶嘴的顶端,按压着旋转,或者屈起手指弹弄。
这种好似亵玩乳头的场面,让朱畹晚残留着疼痛的胸口像有许多虫子在爬,痒痒的。
现在的情景,无疑比之前楼忘冷玩弄硅胶奶嘴更为淫乱。
奶嘴比婴儿用的大了好几号,非常柔软细腻,随着震动不断地搔弄他的口腔,时而抵着他的牙龈戳弄,或者在他的舌头上搔刮,弹弄到他的上颚,引起一阵恶心欲呕的感觉。
“唔唔唔……”朱畹晚的呻吟突然变调,那奶嘴伸缩变形,卷起他的舌头,在他口腔里飞快地跳动,就像有人伸出舌头和他接吻一样。只是,奶嘴的震动非常凶狠,缠裹住他舌头的力道,好像是要把柔软的舌头拧断。没等他适应这种节奏,奶嘴又变得像个假阳具,一抽一缩,抵在他嘴里缓慢地抽送,有时插到他喉咙,喷出温热的液体,他呛住了,咳嗽了半声,另外半声被进一步深入喉道的玩具堵塞住了,他喉咙滚出几声破碎的哀鸣,喘不过气,脸胀得通红。
奶嘴是用柔软的硅胶制成,高度模拟肉感的质地,带给朱畹晚强烈的分裂感。好像他的嘴,一会儿是用来接吻,一会儿是作为一个洞,供另一个性器官抽插。
没多久,他的舌头就发麻发痛,不可否认的是,还有隐蔽的快感从他嘴里慢慢升腾起来。在过去的调教中,他的舌头变得比一般人敏感许多,在奶嘴不断变换的各种撮弄动作中,他的舌头柔软得像一团快要融化的奶油。因唇舌刺激,下腹里也荡漾着一圈圈的酥麻,只是那点快感,混在酸胀疼痛的复杂感受中,变得不易分辨了。
插在他乳孔的管子本身是不会动的,但是因为和奶嘴相连,奶嘴震动,带动管子在他乳孔中不断摩擦着。震动没有规律,那摩擦也格外刁钻,从不同的方向摩擦他的乳腺,时时抽插。乳房里的奶水喷涌出来,一部分进入他的嘴里,一部分咽不下了,从嘴角流出来,当他呼吸困难的时候,另一部分奶水就停留在透明的管道中,随着奶嘴的动作升起或落下,回流的液体落入乳腺中,和涌出来的奶水激荡在一起,好一阵刺激。
奶嘴操他的嘴,吸管操他的乳孔,咽不下去的奶水从嘴角流下来,好像他真的是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婴儿。
明星篇·大型婴儿(3)失禁,肛塞,尿道干燥棒
楼望冷有时会给朱畹晚擦擦嘴边涌出来的奶水,大多时候,他坐在摇篮旁,垂下头,沿着朱畹晚脸上和脖颈上奶水流淌的轨迹,一路舔下来,将白色的汁液卷入舌尖。奶水是用药物催逼出来的,味道寡淡,略有些苦涩,还散发着淡淡的腥气。楼望冷不以为意,舔完了,嘴唇不肯离开,沿着刚刚舔过的痕迹,嘬动那一片高热的肌肤。
楼望冷一只手固定住摇篮,不让它动,另一只手隔着棉被,轻轻拍打朱畹晚的小腹,好像是在哄一个婴儿睡觉。被他安慰的人,却满脸焦灼苦闷的神情。
“唔唔唔——”朱畹晚被束缚得严实的身体微弱挣扎着。膀胱和后穴被液体撑至极限,一点轻微的刺激都会加剧排泄的欲望,楼望冷的拍打,让他身体本能做出排泄的动作,但是两个出口被堵得严实,欲望得不到发泄后,以更汹涌的力道冲击他憋涨无比的身体。
随着时间的流逝,灌入他后穴的药物开始起作用了,刺激他的肠子疯狂地蠕动,一时之间,腹内剧痛无比,好像有无数根棍子插入他装满水的后穴,在里面无规则地迅速搅动。胀痛永无止尽,绝望之下,朱畹晚逼着自己捕捉身体里的其他感觉,当腹内液体晃动,冲击到前列腺区域,快感倏忽而来又倏忽而去,好似不存在,但终于被他感受到了。肠子的蠕动,也会挤压到前列腺。他尽量摒弃其他的感觉,只留恋这点甘甜的快感,让自己的身体好受些。
“憋得难受了吧,别急,”楼望冷摸摸他汗湿的脸:“现在就让你舒服。”
话音未落,朱畹晚的眼睛猛地瞪大,随即露出羞愧交加的神情。他感到下身一阵湿热,粘稠的液体从他肛门里流出来,他失禁了。
后穴失禁比前面失禁更令他难堪,但没过多久,他连难堪也顾不得了。
肛塞底座打开了一个小孔,腹内的小部分液体得以寻着这个出口涌出来,更多的液体却在出口那里堵住了,不得已返回,在他的腹内冲撞。与此同时,肛塞的震动功能被开到最大,像条活蹦乱跳的蛇,在他后穴里扭动盘旋。
肛塞上面密布的凸起宛如坚硬的鳞片,贴住他的每一寸肠肉,狠厉摩擦,将敏感的嫩肉磨得发热发痛。前列腺受到先前的刺激,肿大了一圈,在平滑的肠肉中冒出来,受到了最多的攻击。肛塞每次转过这里,被软肉勾住,动作慢了一拍,表面的凸起报复似的,抵在软肉上,狠狠摩擦,强劲的力道似乎要把这个凸起的地方摁下去。持续密集的攻击,令前列腺越发肿大,快感堆叠,迅速累积。
快感刺激他的后穴自动分泌肠液,混入他腹内的液体中,而他后穴排出去的量,甚至还没有他后穴分泌的肠液多,憋涨感更甚之前。
排泄的快感和敏感点被刺激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快感到达了顶点,模糊了痛苦和愉悦的界限,连身体内的憋涨,也形成了另外一种快感。
十分钟后,楼望冷解开了朱畹晚身上的被子。他赤裸着身子,只胯间包着一条纸尿裤,肚腹依旧高高耸起。楼望冷把手贴在上面,用力往下压,看朱畹晚的肚皮一点点凹陷下去,白色的纸尿裤在他眼前不住抖动。
楼望冷把纸尿裤脱下来,单手拎着,像一面旗帜一样,竖在朱畹晚面前。纸尿裤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脏污得不行,上面都是黄色的褐色的痕迹。因吸足了水分,变得沉甸甸的,水珠不断从下垂的边缘往下掉。
在往膀胱和后穴里灌入液体之前,他身体内的污物已经通过反复灌洗清理干净。纸尿裤上并没有散发难闻的味道,姜汁辛辣的味道隐隐悬在鼻尖,朱畹晚鼻子一阵发酸。纸尿裤上的颜色也刺目无比,他不愿再看,闭上眼睛。
第二日,朱畹晚依旧以昨天那样的姿势捆绑在摇篮床上,身体在清理过后,灌满了温水,只是这次,他浑身上下,光秃秃的,什么也没穿。
“家里没有纸尿裤了。”楼望冷拨弄他的分身,揉搓前端的小口,直到把它揉开,软软地吮着他的手指:“这次就把它堵住好了。”
一个朱畹晚从未见过的东西插入他的尿道,把他折磨得苦不堪言。
白色的小棒十几厘米长,手工打磨而成,表面光滑,能贴合尿道的每一寸地方。尽管这样,把这东西插入他狭窄的尿道颇为不易。只因为这东西强力吸水,无论是润滑液还是前列腺液,都能轻易地吸收。尝试了半天,小棒仍没有插入进去,朱畹晚疼得发颤。楼忘冷只得选细一号的小棒,万分艰难地插入。
小棒一进入,尿道里就变得干涩无比,内壁与小棒光滑表面的摩擦被放大了无数倍,朱畹晚情不自禁地扭动身体。时间渐长,内壁越发干涩,瘙痒难耐,像是被柔软的小草搔刮。渐渐,一丝丝痛意从尿道里冒出头,仿佛尿道壁上裂开无数道细口,不足以造成流血那般的疼痛,却像尖针在皮肤上滑动带来那种轻微刺痛和发痒。这个时候,朱畹晚甚至希望楼忘冷打开尿道控制器,让他失禁也好,只要能让尿道变得湿润。
将最后一截小棒推入,楼望冷解释道:“这是尿道干燥棒,插上这个,尿道里就不会再有液体流出来了,甚至尿道壁上本来的液体也会被他吸收干净,这下,你就不会漏尿了,而且,下身始终保持干燥清爽。”
“后穴虽然堵住了,有液体渗出来也不好。”
一条干燥毛巾团成一团,塞入朱畹晚的后穴。毛巾迅速吸水膨胀,将他的后穴撑开。末了,一个肛塞堵住那里。楼望冷亲亲他干爽的屁股:“这次就不给你扑痱子粉了。”
毛巾吸水后,表面的颗粒变得异常粗糙肥大。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那些颗粒在他内壁一刻不停地摩擦,带来说不清是痛还是痒的感受。
明星篇·大型婴儿(4)后穴钉坐手臂上、玩弄膨胀成肉柱的前列腺
朱畹晚不记得自己在摇篮床上待了多久,日日夜夜,他的精神处于一片混沌之中。纱布在他身上紧紧的缠绕之后,棉被包裹着他,他成了一个处于襁褓之中的婴儿。他身体时时刻刻被一股闷热、潮湿的感觉笼罩着,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让他身体在漫长的酸麻过后失去知觉。分身和后穴填满的玩具,花样繁多,异常活跃,在他的敏感之处撩拨不停,快感一波连着一波,高潮一层叠加一层,一股股热流流窜全身,他被情欲熏蒸着,整个人昏昏沉沉。
每天,楼忘冷欣赏够了他情欲深陷的样子,就会帮他解开一会儿,按摩他全身的肌肉。除此之外,朱畹晚一次未曾离开过摇篮床。
这天,楼忘冷扶着朱畹晚来到室外,清晨的凉风吹拂在身上,朱畹晚想到不久前无止境的闷热,恍如隔世。
花坛旁边,摆着一辆形态怪异的车,半人高度。说它是车,实在不像,它的形状是圆锥形,上下两个圆,上小下大,两圆之间,连接几根柱子,柱子中间各牵出一根粗壮的绳子,连接到中间的一点。车底座下面,还有六个轮子。
楼忘冷推着车,在地上滑来滑去。
“这是学步车,襁褓时期的晚晚我见过了,学步时期的晚晚我一直遗憾未曾一见,所以特意定做了这辆车。晚晚跌跌撞撞学走路的样子,肯定也非常可爱。”
那辆车已经推到了跟前。朱畹晚低头一看,忍不住全身发抖。刚才离得远了他没看清,现在才知道它的可怕之处。婴儿学步车他之前有见过,中间是一个座位,做成后面宽大前面窄小的样式,座位的最前面,只有皮带粗细,和婴儿车正前方的柱子相连,小孩子刚好可以分腿跨在两边,这样即便站不稳,那条皮带也会从屁股下面把人托住,不至于让小孩子摔倒。而现在,中间的座位没有了,取代它的,是一个超大型的硅胶玩具,通过他之前看到的几根粗壮的绳子固定在学步车里。
“进不去的……”朱畹晚脸色苍白,一步步朝身后退着。
“怎么会,经过这么久的扩张,晚晚的后穴应该是准备好了,如果这个肛塞进不去,说明之后要加强调教才是,你说呢?”
朱畹晚摇着头,最终还是在楼忘冷威胁的目光中跨进了学步车。
“不含进去,晚晚待会学走路的时候跌到了怎么办,这个‘座位’是起固定作用的,把你的屁股托住,你就不会摔倒了。”朱畹晚惊恐地摆手,连连后退,很快退到了墙壁,楼忘冷走到他跟前:“是你主动含进去,还是我帮你?”
朱畹晚没有动,楼忘冷便弯下腰,将柔软的假阳具调整位置,对准朱畹晚双腿之间,然后不知道按下了什么开关,一股股冰凉的液体从底下喷上来,打在朱畹晚的会阴和后穴处。从黏腻的触感判断,朱畹晚知道这是润滑液。
朱畹晚的会阴和后穴都是格外敏感的部位,经过这一阵击打,轮番体会到不同的难言滋味。先是冷,其次是疼,润滑液喷溅的力道很大,好像豆子大小的弹珠连续不断地击打在敏感处,疼痛飞快地从后穴和会阴之间扩散开,逐渐连成一片后,下身开始发热。后穴在液体的接连击打之下,本来是死死阖上的,却忍不住地蠕动,露出细小的空隙,液体因此得以射进直肠内部,唤起了楼忘冷在他身体里内射的记忆。他对楼忘冷的一切无法抗拒,小穴柔顺地收缩着,像对待楼忘冷的精液那样,将射进去的液体含住。
楼忘冷将手掌插入朱畹晚双腿之间,揉捏他的下身,将润滑液涂满整个臀部。这个过程中,朱畹晚下身酥酥麻麻,双腿酸软,几次站立不稳。最后,楼忘冷细心地给他后穴扩张,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直到五根手指全部插入,在朱畹晚后穴里微微分开,将包裹五指的肠肉推开后,又将五指攒成锥状,缓慢在后穴里戳刺。
楼忘冷戳刺了几十下,手下的动作已经很顺畅了,就像捋在一匹丝绸上。朱畹晚的身体摇摇晃晃,喘息的声音从高处落下,钻进楼忘冷的耳朵。于是,楼忘冷手上的动作不禁停顿了。
滑腻温热的肠肉裹紧他的手指,细微的蠕动似乎在传递无声的催促。楼忘冷将攒成锥状的手指抽出了一些,然后慢慢一举推入,只在五个指节进入的那会儿稍微停顿了片刻。括约肌把他的手指绞紧,仿佛他再往里深入一点,就会听到裂帛一样的“撕拉”声。朱畹晚拉长声音尖叫,音调高高低低,饱含痛苦。但是最终,楼忘冷的整只手掌成功地进去了。
过去那段时间的调教发挥了良好的效应,朱畹晚后穴没有撕裂,只是崩得紧了一些,肛口一圈的软肉,崩成粉色透明状,所有的褶皱都被拉平了。楼忘冷忍住了没用指甲搔刮它。他的整个拳头都被朱畹晚的肠肉包裹着,这种感觉非常奇特,好像朱畹晚坐在他的手臂之上。他慢慢直起身子,拳头也相应地在朱畹晚直肠里越钻越深。朱畹晚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捅穿了,不得已踮起脚,抬高身体,身体里的异物却穷追不舍,很快,他的双脚像个芭蕾舞演员,已经踮直极限了。身体里的拳头终于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往里深入。
那毕竟是一个成年男人的拳头,粗大坚硬,指关节处高高的凸出来,不规则的形状,带给直肠比普通情趣玩具更深一层的压迫性。而且楼忘冷的手臂也伸进去了好大一截,将他的肠管填满。朱畹晚觉得自己身体内部好像被人灌入了水泥,水泥凝固了,从直肠一直垒到嗓子眼,他胸闷气短,呼吸困难,脸色胀得通红。唯一庆幸的是,楼忘冷没有再动。
两个人,一个人半弯腰,一个人站得笔直,通过一条手臂连接在一起。后穴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朱畹晚好像一个被钉在尖锐刑具上的犯人,身体被劈成两半。
就这么踮了三分钟,朱畹晚再也坚持不住,双腿打颤,摇摇欲坠。身体不能维持平衡了,朱畹晚的屁股跟着颤抖摆动,肠肉便从各个角度摩擦楼忘冷的拳头和手臂。
楼忘冷低笑了一声,手指准确地摸到前列腺。那个硬币大小的敏感部位在长期的玩弄之下,从肠壁上凸出来,好像一条伫立在直肠内的小肉柱。又被注射了药物,令它只能膨胀着,再也缩不回去。楼忘冷沿着前列腺的底部摸了一圈,然后两指捏住,用一种要把它从肉壁上揪下来的力道狠狠一拧。
闪电般的快感迅速从后穴爆开。
“啊啊啊——”朱畹晚身体痉挛,再也挺立不住,踮起的脚后跟跌到地面去,身体下沉,深深地钉在在楼忘冷的手臂上。
楼忘冷没有等他适应,飞快地抽插手臂。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握住朱畹晚的两只睾丸,揉捏挤压。
朱畹晚的分身已经半挺,随着激烈的动作在胯下摇晃不停。他“唔唔”地叫着,身体蜷缩成虾米状,透明的口水从嘴角悬成一线,长长地滴落下来,落在摇晃的龟头之上。
之后,楼忘冷对着小肉柱又掐又拧又搓又揉,间或屈起手指,大力弹动。前列腺受力撞到肠壁上,又很快地弹回来,像个弹簧一样在原地摇晃不止,涟漪般的快感从后穴丝丝扩散。
【作家想说的话:】
明星篇·大型婴儿(终)婴儿车学步、边走路边被插穴、电穴
朱畹晚从未被人这样直接刺激过前列腺,以前无论是手指插入还是按摩棒插入,都只能接触到前列腺的一个表面。当他的前列腺膨胀之后,体积增大了几倍,快感却是成百倍的增加。
快感很快从后穴扩散到全身,身体里每一个部位仿佛都有麻酥酥的电流窜过。皮肤敏感得不可思议,微风拂过,就好像一只粗糙的手在抚摸他的全身,带来一阵阵轻微的刺痛。但是很快,他连那种刺痛也感觉不到了,只剩下全然快感,脑袋里一片空白。他的双腿大张,身体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迎合身体内异物的抽动。
当快感变得不可承受时,朱畹晚难受地呻吟。他想要合拢双腿,借以挤压钉在他身体中心的手臂,但是楼忘冷只消对着前列腺狠狠一拧,他就无法动弹了。直到在更强烈的快感中,意识渐失,身体再一次迎合体内异物的抽动。
楼忘冷手上动作停下很久之后,朱畹晚才恢复了意识。他浑身无力,如果不是靠着墙壁,恐怕早就摔倒在地。
“准备好了吗,我要把手臂抽出来了。”楼忘冷的声音从身下传来。朱畹晚不用看,就知道两人现在的画面如何不堪。一个人像被抽去了骨头,不住颤抖的身体委顿在墙壁上。另一个人半蹲着在他胯下,手臂深入到他后穴,让他只能维持这种双腿大张的姿势。双腿之间不用看了,地面上肯定积了一滩水。
更让人无法忽视的是羞耻中的快感。他的身体依旧处于高潮过后悠长的余韵中,楼忘冷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分身和睾丸,他感到下体的肌肤迅速升温、发烫,从会阴到肛门的肌肉竟然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楼忘冷肯定也发现了,他的手臂就在他身体里面,他后穴的肌肉会将挤压的力道传到他的手臂上。
他最隐蔽部位的真实反应毫无遮掩地反馈到楼忘冷那里,这令他觉得耻辱。
楼忘冷将手臂从他后穴里抽出来,几乎没遇到什么阻碍。一圈肠肉被手臂带出来,就那么挂在穴口,好似一张红嘟嘟的嘴唇。他的括约肌在高强度的玩弄中,短暂地失去了弹性。但是楼忘冷并未放过那个地方,他右手的两根指头在肠肉上面快速地摩擦,直到柔嫩的部位沁出了血丝,才把垂落在外的肠肉推进后穴。
尽管有了刚才的扩张,硅胶阳具的进入,还是让朱畹晚吃了一番苦头。它的尺寸是成人手臂大小,表面分布着各种不同形状的凸起,有的是整条雕刻的青筋盘踞在柱体表面,有的是螺旋形的颗粒,大小不一。阳具又格外长,整个进入到身体里,直通到乙状结肠,严重挤压了身体内部空间,让他感觉内脏都移了位。朱畹晚勉强抑制住恶心的感觉,刚被微风吹干的眼角又重新湿润了。硅胶阳具还有五厘米露在外面,实在插不进去。
为了让身体好受点,朱畹晚不得不提起身体,将阳具从后穴里拔出几厘米。但是这一动作,带动了阳具和肠肉的挤压,阳具表面不规则的凸起从前列腺狠狠地擦过去。他后穴痉挛地收缩,将阳具含得更紧了,身体猛地下陷,一直沉到阳具最下方。
仿佛整个身体被插穿的痛楚令朱畹晚惨然变色,晕眩了几分钟后,他咬着牙,等待身体的适应。
“我设置了时间,如果阳具在你体内静止超过十五分钟,就会放电。”楼忘冷看看手表:“从刚才把它含进去,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四分钟,我想你应该不想体会后穴被电击的感觉。”
朱畹晚不得不挪动脚步,跨出了第一步。
几条绳子托住他的下阴,他抬起脚步的时候,粗糙的绳子摩擦他的分身和后穴,当他脚步落下时,崩得极紧的绳子又深深嵌入他的股缝和会阴,上面的毛刺如无数小针往他皮肤里扎,痛痒交加。更难受的还是后穴,在撕裂一般的疼痛中瑟缩着,脆弱的肠肉一遍遍磨过凹凸不平的阳具,当前列腺受到时轻时重的刮擦,肠肉又会颤颤地收缩起来,挤压异物,却反过来让后穴承受更强烈的刺激。
才走了十来步,朱畹晚就累得直喘气。他想坐下来休息一会,但身体里的胀痛提醒他,一旦坐下,他的后穴会再次被插穿。提起身体,又实在没有力气。他只能维持一种艰辛的平衡,让疲累的身体和撑得过大的后穴不至于太难受。
他站在原地,手臂扶住学步车。冷不防,一阵剧烈的疼痛贯穿后穴。朱畹晚惨叫一声,仿佛闻到了皮肉被烧焦的味道,他的肠肉被一股力量弹开,剧烈地抽搐起来。几秒过后,抽搐幅度越来越小,当最终停下,后穴的肠肉变得麻木起来,温顺地贴着异物。
朱畹晚瞪着楼忘冷,满眼不可置信。
“之前设置阳具静止十五分钟后电击,是考虑到阳具进入到你身体的适应期。但是为了避免你偷懒,长时间不动,我把时间调成静止一分钟后电击。”楼忘冷擦擦朱畹晚头上的冷汗,“一分钟,是留给你的休息时间。什么时候沿着院子里的小路走完一圈,今天的练习才算结束。”
朱畹晚抬起头,看向迷宫一样曲折交叉的小路,内心绝望不已。
尽管朱畹晚的身体饱尝痛苦,但是楼忘冷却沉迷在这种游戏中不可自拔。他有时站在朱畹晚身后,看他走路的姿态。那么大一个东西把他双腿分开,后穴的异物又持续不断地刺激后穴,朱畹晚怎么也无法保持一个正常的走路姿势,身体不是倒向左边,就是歪向右边。细看起来,倒真的有小孩子学步时那种跌跌撞撞的样子。他有时候又跑到朱畹晚前面去,嘴里说些“加油”、“再坚持一会”的鼓励话,好像怀着满腔爱意和希冀教小孩子走路的家长。当朱畹晚实在走不动了,就给他擦汗和喂水,让他身体及时补充能量,耐心不已。
if线暗黑番外 01全身清洗(后穴清洗、尿道膀胱清洗、洗胃)
当朱畹晚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冰凉的水泥地板上, 周围隐约有些人声,听不大清楚,眼皮似乎有千斤重,只能掀开一道小缝,看到一片闪烁的白光。
他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动作异常艰难,浑身没有力气。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儿?恐惧逐渐涌上了心头,他记得他和陈林从一个颁奖典礼上离开,路上经过一片幽静的花园,他心情不畅,决定下车走走。花园里的植物似乎久已无人打理,呈现一片疯长的态势,林木茂盛,遮天蔽日,宛如一片原始森林。一路行来,游人渐少,他渐渐在高大的树丛间迷失了,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或许是昏迷过去了,他醒来已经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了。
眼睛渐渐聚焦,他看到眼前有几个人影在晃动。其中一人过来,把他从地上提起来,开始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你们干什么?”朱畹晚推拒着,无奈手上没力气,那力道好像儿童挠痒痒。那人也不把他挣扎当一回事,一只手就把他双手捏住固定,另一只手扯他身上的纽扣。
朱畹晚身上穿的还是出席颁奖典礼时的那套礼服,纽扣样式繁复,用特殊手法固定住,那人解了几下,没解开,就不耐烦了。喊着其他人过来帮忙,窸窸窣窣的,有人靠近,抓起一把剪刀,只听“咔擦”几声,朱畹晚身上的那件高级西装就被剪开了几道口子,被人从身上扯下来。
接下来是领结、衬衫、西裤、内裤,地上一堆衣料的碎片,朱畹晚好像一只被人拔光了毛的小鸡,在满屋的白色光线中。
他这才看清楚自己周围的环境,他身处的地方,像一个巨大的工作车间,里面摆放了各种水管和金属工具,散发着冷冷的光芒,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水腥气,令人觉得压抑和不安。
除了他,这里还有四个人,有三个人围在他身边,刚才撕扯他衣服的大概就是这三个人,另外一个人远远站着,个子很高,冷冷地看向他这边。和朱畹晚的眼神对上,也没什么反应。
盥洗间温度很低,朱畹晚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脑海里飞快闪过许多事情,这是什么地方,他为什么在这里。
远处那人说了声“开始”,什么开始,朱畹晚还来不及体会这句话,就感到自己身上一疼,接着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随着那人话音刚落,近处三个穿白衣服的人就举起水管,朝朱畹晚身上猛滋。水流很大很急,劈头盖脸往下冲,好像一堆石子朝朱畹晚身上砸下来。水还是冷的,射到身上,有股凛冽的刮骨之感。
匆忙之间,朱畹晚抬起手,想要护住自己的身体,但是水从四面八方射过来,令他的动作显得多余和徒劳。他在漫天的水流中,眼睛也睁不开,艰难地抬腿,跌跌撞撞,想逃离这个地方。他走到那里,水流跟到哪里,等他感到水流势头变缓了些,就有人把他往中间水流包围的圈子一拨,马上又是三道粗壮的水流铺天盖地对他砸下来。
朱畹晚软倒了身子,跌坐在地上,赤裸的肌肤被急速的水流冲得紫一片,红一片。
两人过来按住他的身体,把他的身体翻过来,摆出一个臀部上翘的姿势。突然,朱畹晚感觉自己的臀瓣被一双手掰开,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在他后穴处磨蹭,细小的刮擦感沿着肛口向周围扩散,朱畹晚想要缩紧自己的后穴,下一刻,后穴处便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那个东西被人一点点按进他的肛口,越按越深。物件粗糙的表面一寸寸摩擦他的内壁,好像皮肉硬生生地在砂纸上摩擦,朱畹晚痛得蜷缩起自己身体,身体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竟然甩脱了左边那个按住他的人,右边那人的手如铁钳一般牢牢掐住他的手臂,朱畹晚甩不开,便用嘴去咬,那人吃痛地“哎呦”了一声,松开了手。
朱畹晚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胸口突然挨了一脚,身体吃痛之下,往后仰倒,下一刻,双手疼得好似要断掉,他的双手被人粗暴地扭向身后,似乎还能听见骨头扭动的声音。大拇指粗细的麻绳在他双腕上缠了一道又一道。
随即,他的下巴被人掐住。他看清了来人。
“宴会、典礼、香槟、美酒、晚礼服,或许这些更适合你,不过在这里遇到也是一种缘分,我叫云琛,是你的调教师。你身边这三位,是我的助手。”
这人是谁,他认识自己。恐惧感却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抓住了朱畹晚的心脏。
“我不认识你。”朱畹晚说。
“不急,我们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认识。”
一个口塞塞入他的嘴里,一直抵到喉咙。朱畹晚恶心干呕,却无法低头将嘴里分泌的唾液吐出去。那双手还牢牢掐住他的下巴,朱畹晚的脑袋好像被人定住了,呈现微微后仰的姿势,不能移动分毫。
嘴里的唾液越来越多,都堵在口腔里,吞不下去,吐不出来,很快,漫过了他的嘴唇,从他嘴角流下来,下颌,脖颈,都是一片闪光的水迹。
水管再次被插入朱畹晚的后穴,似乎是为了报复他刚才的不逊,负责灌肠的那个助手这次的动作粗鲁了很多。水管很粗,插入他的后穴后,那人还握着管子,在他的直肠中拨弄。脆弱的肠肉被翻搅,朱畹晚疼得呜咽了一声,口水流得更急了。
一股凉水从后穴涌入,滔滔不绝,朱畹晚的肚子越来越胀,肠子像要断掉,一股想要排泄的冲动令他下意识夹紧后穴。这些事情他并不陌生,随着水流的涌入,他肚子会越来越疼,直到忍不住泄出去。
等水流停下的时候,他的肚腹鼓起,如怀胎七月的妇人。负责往他后穴灌肠的那位助手开始往外抽水管,朱畹晚缩紧臀部的肌肉,水管抽出,只往外露出了几滴水,朱畹晚的后穴又紧紧地闭上,用力过大,以至于肛穴周边一层褶皱都被穴口吞进去了。
助手拿起一枚肛塞,想要把朱畹晚后穴堵上,云琛摆摆手制止了。朱畹晚这样的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排泄于人前的,即便不将他后穴堵上,他也能锁紧直肠内的液体。他倒要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朱畹晚肚腹簌簌抖动,好像一只鼓胀的皮球。他似乎将全身的力道都用来锁住下身那个出口,不久之后,他的大腿内侧就开始颤抖,额头上的汗水,也一滴滴冒出来。
云琛又让人按压他的腹部。那个刚刚被朱畹晚咬过的那名助手,朝他投来不怀好意的一瞪,便开始对着他的腹部一阵拍打揉捏。朱畹晚听到耳朵里传来一阵“砰砰砰”拍打之声,腹内水流激荡,五脏六腑都绞成一团,下面几次失守,又被他憋起一股气,生生忍回来了。
就这么磨了二十来分钟,朱畹晚浑身虚汗,身体抖成一团,后面的那朵小花瑟瑟缩缩,始终含苞未放。
眼见耗了这么久,那名助手也有点急了,用眼光请示云琛后,将水管重新插入朱畹晚的后穴,一直插入了二十厘米深,不容朱畹晚有丝毫准备的时候,瞬间往外一抽,趁着这后穴破开的空挡,体内的水流混合着污物一齐往外涌出来。
室内一股难闻的味道逐渐散开,朱畹晚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
三名助手捏着鼻子,将地面冲洗干净,又掰过朱畹晚的身子,将水流对准了臀间蜜穴。
接下来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的灌肠,朱畹晚身上力气散尽,只是生生忍受。直到最后一次灌肠结束,他的后穴张开一个大洞,露出鲜红的肠肉。他的下身被人抬起来,有人凑到他的臀间,下一刻,温热的鼻息吐到他内壁上。他像触电似的弹了一下,穴肉碰到了像鼻子一样尖尖的东西。
“里面干净了,没有异味。”那名助手从他身下爬起来,向云琛报告说。
云琛点点头:“进行下一项吧。”
随即,朱畹晚的分身被人用两指握住,另一个人拨弄他的尿道口,将那个小孔抠挖开,执住一根软管往里插。
分身处传来一阵剧痛,那人执住软管,进一阵,旋转一阵,抽插一阵,就这么进进停停,很快就插了十几厘米进去。大概遇到了阻碍,那人停下动作,示意另一名助手按揉朱畹晚的膀胱。一股酸涩的感觉从小腹传来,朱畹晚下身一松,尿道里突然一阵刺痛,软管已经插进了膀胱。
淡黄色的尿液开始顺着软管往外流,滴滴哒哒,打在水泥地面上。这声音听在朱畹晚耳中,和用鞭子抽打他别无二致。
尿液流出越来越缓慢,由连续的水流变成间歇性的一滴一滴,那名助手又开始按压朱畹晚的膀胱了,直到他膀胱中所有的尿液流尽。
导尿管连接上一个透明的引流袋,引流袋上黑色的字体标记容量为1500毫升。助手把引流袋抬高,沿着袋子边缘挤压,液体经过温暖的身体内部,一线凉意经过尿道一直深入到膀胱。
这种身体内脏都被侵入的感觉实在太过可怕,当灌肠的时候,他还可以控制自己臀部的肌肉或者缩紧肛口,而当导尿管插入他身体的内部,他什么都不能做。导管强势地把他的身体撑开一道小孔,无论是排泄或者倒灌都由不得自己。
五分钟过后,1500毫升的溶液已完全进入他的膀胱,一双手又开始按揉他的腹部。朱畹晚分身的导尿管这时候已经取下来了,尿液淅淅沥沥,从他的铃口流下。
尿道和膀胱清洗了三次,当导尿管最后一次从朱畹晚的尿道里抽出来的时候,尿道里一片火辣辣的刺痛,尿道口似乎也被粗暴的动作弄伤了,变得通红肿胀。
接下来是洗胃,助手准备了全套工具,向云琛请示用哪种方法来操作。
一般到训诫中心来的人,第一道程序就是进行全身从里到外的清洗,预示从头到脚,焕然一新。前庭和后穴的清洗方式都大致类似,独独洗胃这一项,有两种方式,第一种方式就是让奴隶口服洗胃液,然后催吐,直到胃里的东西被清洗干净。第二种方式则痛苦得多,将大号胃管插入胃里,然后注入洗胃液,利用虹吸作用将胃内液体抽出。
云琛薄唇轻吐:“两种方式都来一套吧。”
朱畹晚嘴里的口塞被取出来,还来不及把口水吐出,一名助手就捏住他的嘴巴,将一瓶洗胃液往他喉咙里灌,另一名助手按住他的喉咙,让那些溶液能顺利地进入他的胃。一瓶洗胃液,吞了一半,洒了一半,连续灌了三瓶才停下。
胃里恶心欲呕,那些有特殊气味的液体从他胃里反涌回来,朱畹晚弯腰吐出嘴里的液体,一边咳嗽,一边呕吐。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吐了几口,就由呕吐变成干呕,只是吐酸水,又有人将一枚舌压板从他齿缝间塞进去,抵在他的喉咙上,不住搔刮,朱畹晚喉咙又痛又痒,弯着腰重新呕吐起来。如是几次,终于把胃里的东西吐干净。
朱畹晚浑身无力地倒在地上,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马上又有人过来,把他摆成一个仰卧的姿势,头部向右边微微偏斜。一根粗大的软管从他的鼻孔里插进去,徐徐深入,软管停下的时候,开始有液体往他的胃里注入。另外两人似乎担心他挣扎,按住他的身体。
等灌注停下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他的胃似乎在瞬间收缩了,疼痛从胃部迅速蔓延至整个腹部,他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情。胃里的液体在这股吸力之下,又顺着管子往在涌。由于刚刚经历过一次洗胃,这次吸出的液体只是洗胃液,和灌进去的没多大区别。那人重复注入抽出的动作多次,终于结束了这次洗胃。
湿淋淋的头发贴在惨白的脸颊上,朱畹晚躺在地上,时不时轻颤一下。
一双皮鞋立在他面前,朱畹晚抓住云琛的腿,像攀爬一棵大树,艰难地撑起自己的半个身子,他直直望着调教师,气息微弱地说:“楼忘冷在哪?我要见他。”
02禁闭室(五感封闭)
云琛抬脚,轻轻一甩,便甩开了朱畹晚,居高临下地说:“楼忘冷是谁,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我知道你是谁就够了,你是我负责调教的奴隶。我是负责调教你的调教师,你未来一段时间内,过得好或者不好,取决于我,你记住这点就够了。”
朱畹晚听到低沉的声音从自己头顶落下来,云琛吩咐助手:“把他关到禁闭室去,先冷静几天。”
两个助手过来,一人拉着朱畹晚一条胳膊,把他往外面拖。赤裸的身体从脏兮兮的地面划过,每次朱畹晚挣扎的时候,两人就把他狠狠往地上一掷,像是对待一个毫无生命力的物体,然后抓住他的胳膊,拎起来,继续拖曳他的身体。
出了盥洗间的门,是一个长长的走廊,朱畹晚看见外面有一片空旷的场地,一群裸着身体的年轻人在那里做着下蹲的运动,动作间有一丝怪异,但是哪里奇怪也说不上来。朱畹晚想到自己现在赤身裸体,脸胀得通红,但是那群人的表情格外淡漠,听到这边的动静,也只是瞟了一眼,然后又飞快转过头去,专注于自己下蹲的动作。
两人沿着走廊把他拖行了两百来步,推开一扇门,把他甩进去:“进去吧你。”
朱畹晚头晕目眩,耳内轰鸣,摸索着想要从地方爬起来。下一刻,两人把他提起来,往墙壁上推去。
后背摩擦到一个布满粗糙倒刺的架子,朱畹晚双手被人拉起来,固定到两边。两人又来扯他的双腿,朱畹晚胡踢乱蹬,但最终两条腿还是被人分开,用铁环固定在架子上。只听“当啷”一声,一个束带从耳边弹出来,一名助手将束带横过朱畹晚的脖颈,用力拉紧,箍住,朱畹晚的脑袋便被固定在架子上。他尝试着移动脑袋,脖子被勒住的痛楚令他停止了尝试。
他现在呈现一个双手双脚分开的“大”字形状,手脚都崩得很紧,被人拉到最远。身体只能微微地晃动。
两人蹲下,在地上动作着,朱畹晚的会阴猛然碰到一个柔软的柱状物,悚然一惊。他无法低头,看不清那个东西,但已经隐隐察觉到那是什么,屁股便像触电似的痉挛了一下。
“别急,待会就给你。”一名助手调笑道,“啪啪”两下,用硅胶阴茎拍打朱畹晚的后穴。
穴口划过一道既潮湿黏腻又泛着痛意的感觉,这唤起了朱畹晚某些不好的记忆。
“固定好了,你给他后面抹点药吧。”
朱畹晚感觉柔软冰凉的一坨膏状物挤进他的后穴,几根手指伸进来,在他后穴内壁上胡乱按着,肛穴的高温很快便将那些膏状物融化了,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液体流过的地方,肌肤好似被虫子爬过,又热又痒。
那些药物很快便在他的后穴里发挥了效力,他的肠道变得黏糊糊、热烘烘的,一股钻心的痒意从后穴扩散开来。这令他不由自主缩紧自己的后穴。
“哎,松开,松开,夹得这么紧干嘛?”给他抹药的那名助手抱怨道,掰开他的臀瓣,将手指抽出来。
“别说,里面又湿又滑,感觉还真不赖,一看就是被人调教过的,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手指一插进去,肠肉就缠上来。而且你看他,全身上下光溜溜的,除了头发,没有一丝毛发,这倒是给我们清理的时候省了事。还有这玩意儿——”
分身连同两只囊袋被一只手托住,颠弄了两下,好像屠夫在掂量手中的肉几斤几两。朱畹晚牙齿咬得咯咯响。
“两个球这么大,一看就是填充了。”又颠了几下,这次把分身拨到了一边:“大概是钢珠一类的东西,比较有分量,植入有一段时间了,你看他的阴茎,长期被两个远超正常重量的卵蛋往下牵引着,都有一些下垂的迹象了。”
两人对他的私密部位评头品足,朱畹晚一口牙咬得快要碎掉。如果不是楼忘冷!如果不是楼忘冷……
“别玩了,待会还要回去向老师复命呢,搞不懂这么一个低等货色为什么还要老师亲自调教,自从咱们老师升任首席调教师以来,一向只负责高级订单,有自己单独的调教室、工作间、休息室,哪里像这次,还要和别人共用调教场地。我看老师心情不太好,我们还是快点弄完回去吧。”
另一个人“嗯”了一声,两人接下来无话,只是忙活手头的事。
粗壮的木棍固定在地上,顶端安装着硅胶按摩棒。一名助手调整着按摩棒的角度,将按摩棒插入朱畹晚的后穴。按摩棒刚一插入,朱畹晚就感觉自己后穴的每一寸痒肉颤栗地迎上去,缠裹住硅胶柱体,被按摩棒摩擦到的地方迅速发热,有液体从后穴深处涌出来。
大概觉得插入深了,那名助手又握住按摩棒,抽出了些许,只让头部还嵌在朱畹晚的后穴里面。这是个很刁钻的深度,刚刚突破括约肌,将后穴撑开,却没有更进一步。
另一人直起身,掰开朱畹晚的嘴巴,将一个嵌入型口塞塞到他喉咙,又用棉絮塞满了他的口腔,最后给他戴上了三层口罩。接着,他的鼻子也被人用东西堵住了,只留下一个小缝,他必须用力地吸气,才能维持呼吸。两个入耳型耳塞塞到很深,隔绝了声音。两人还往他耳朵里喷了一种泡沫那样的东西,将他耳朵里所有的空间都堵住,这下,他便彻底地听不见声音了。
朱畹晚看见两人站在他面前,对着他指指划划,好像在演一出无声的默剧。
在他们两人旁边,细小的窗户射进来一道光,无数灰尘在光柱里跳舞。这是朱畹晚这天看到的最后一个景象,之后,他的眼睛就看不见了。他的眼睛操持睁开的样子,一种类似钳子一样的小型器具将他的眼睑撑开,一枚黑色圆片塞进了他的眼睛,他眼中所有的白色光线便像被人掺了黑色的颜料,变得灰蒙蒙的。他的眼睛被异物刺激得不断流泪,有了泪水的滋润,他的眼睛终于好受了一点。但是随即,眼睛一疼,又一个黑色圆片塞进了他的眼眶,在原来的地方覆盖了一层,隔绝了最后一丝微光。他堕入彻底的黑暗之中。
既看不见也听不见,两人什么时候离开的,朱畹晚也不知道,在黑暗与寂静中,时间的流逝变得缓慢且让人难以忍受。
嘴里很干,口塞刺激他的口腔分泌了唾液,那些唾液转瞬间便被填充在嘴里的棉絮吸收。棉絮上面无数个小小的丝絮,贴在他的喉咙里,舌头上,上颚上,那种细小的异物感像喉咙里卡住的一条鱼刺,不至于让人痛苦地死掉,但却在每一次呼吸间强烈地昭示自己的存在。朱畹晚尝试动一下自己的舌头,但他发现舌头被口塞牢牢压制在下颚,一动,舌头周围的棉絮就在他的口腔里微弱地挤压着。
眼睛里充满了异物感,他想眨一下眼睛都做不到。两只眼睛被强行撑开,很快,他便感到两只眼睛的干涩与疼痛。
他的呼吸变得很困难,每一次呼气吸气,胸部就高高地挺起或落下。他要用很大的力气来做这件事,很快,脸就因为呼吸不畅变得通红,细小的汗珠从额头上一颗颗冒出来。每次他用力呼吸,就能感受到整个鼻腔和嘴巴周围肌肉的震颤,以及扩大的气流之声,那种强烈的声音好像通过头颅的骨骼之间传到耳朵里。这是他能“听”到的唯一声音,但是这种好似拉破风箱一样的声音,似乎凝成了纱布一样的固体,他的神经好似被异物摩擦,隐隐发通。
长久不能闻声,不能视物。令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身体的感受之上。
这间小小的房子,没有一丝风,朱畹晚感受不到气流的拂动,只觉得整个身体堕入了一层像果冻一样的黑色胶体之中。他甚至想通过身体的挣扎,让空气产生震颤,刺激到他的皮肤之上。
一开始,他还能够忍着浑身的不适思考一些东西,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是被人绑架了吗?还是被人卖了?楼忘冷卖了他吗?楼忘冷想要干什么?无数个念头缠绕在一起,好像一团找不到线头的线团。
很快他就顾不得许多了,肛肠里的空虚令人快要发疯。
他的后穴变得滚烫,似乎有无数只蚂蚁在里面爬来爬去,他缩紧后穴摩擦按摩棒止痒,只有括约肌那一圈的痒意能被缓解。这一小片区域的痒意缓解了,反而引发直肠内部更深的空虚,迫切想要有个东西进去翻搅一番。他的后穴张张合合,洒下无数热液,却无法扑灭从身体内部烧起的大火。
时间的流逝变得极为缓慢,朱畹晚恍惚之间,觉得时间有了无限的距离 。每一秒的时间都变成了格子大小的空间,他脑海里的那只小小的虫子要从格子的这头爬到格子的那头,这样才算过去了一秒,接下来还有五十九个格子要爬过去。这样,才算过去了一分钟……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昏了过去。他被一盆冷水浇醒了,冰凉的湿意缓解了脸上的燥热。
03 再入禁闭室(膀胱注水失禁漏尿、绝食抗争、朱畹晚过去)
朱畹晚鼻子和嘴里的东西被人扯出来,他还维持着嘴巴大张的动作。他的嘴巴都僵了,一时活动不了。空气从鼻子里涌进来,连肺里都轻松了许多,朱畹晚用力地吸了几口气,直到胸脯慢慢地平下来。
冰冷的勺子插入他的嘴中,朱畹晚皱眉,一种没有味道的流质,黏糊糊的。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下意识吐出去,面前的人似乎也不强求,见他不吃,就把勺子抽出去,往他嘴里灌了一杯水。
左耳一松,那泡沫状的物质似乎消散了,他的耳塞被人扯下来,他能听见声音了,是那个所谓的调教师。
“来到这里就别想出去了,你唯一要学会的就是听话。”
“我要见楼忘冷。”朱畹晚还是这句话。
“在这里,你别想见到任何人,除非你积分够了,评级达到B级以上。要么,就等着雇主主动见你。”
调教师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朱畹晚耳朵和嘴又被重新堵上,所幸鼻子里没塞东西,不至于像之前那样难受。
调教师说的积分,朱畹晚不知道是怎样回事,但是唯一确定的是,他现在什么人都见不了。除非,楼忘冷来见他。
后穴的痒意似乎已经熬过去了,只留着大火烧过之后余烬残留的些微热意,反而勾起了人的情欲。朱畹晚控制不住地蠕动起后穴,大腿内侧微微颤抖着。他对自己下意识的动作没有察觉,自从经过催眠的那段日子之后,他没法完全地控制身体的反应,身体有自己的一套肌肉记忆。
直到后穴绞住按摩棒,朱畹晚听到挤压摩擦之时产生的滑溜水声,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几乎已经确定这是楼忘冷的阴谋诡计,除了他,谁会对自己做那么变态的事情,用催眠来改造他的身体,借此控制他。如果照刚才那人所说的“听话”,他之所以来到这里,无非就是楼忘冷又想以另外一种方式来控制他罢了。
这里的人不会让他见楼忘冷,那么只能让楼忘冷主动来见他。朱畹晚打定了主意,之后,他开始绝食。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人进来,给他喂那种流质物体,他猜测那是食物一类的东西,咬紧牙关,没有吃,给他喂水,他也没喝,刚灌入嘴里,他就吐出去。
大概过了3天,或者是4天,朱畹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模糊间昏过去,又醒过来,每次昏过去之前,就想着醒来会不会见到楼忘冷,见到楼忘冷,他要横眉怒目地质问他还是沉默以对以示抗拒,就像他平时面对楼忘冷的那样。他还没想好。
随着绝食的时间越来越长,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神经紊乱,注意力难以集中,求生的意志让他变得脆弱了,有一次他甚至想,如果醒来后见到楼忘冷,他要抱着他的大腿哀求,求他带他离开,无论如何,先从这个鬼地方离开再说。但当他神智稍微清醒之时,意识到自己想要哀求楼忘冷,又开始鄙视自己了。
不知昏过去几次,再次醒来的时候,眼睛里的东西被人取出去了,头顶一盏白炽灯,明亮的光刺得他眼泪簌簌而下。
有个护士模样的人在给他打针,一管不知道是什么药剂的东西注入他的血管之中。护士推完针,朝一个人招呼一声就离开了。这时候朱畹晚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云琛坐在临窗的一把椅子上看着他,神色晦暗不明。
“你没必要绝食,和自己过不去。你不吃不喝,我们有的是手段,强灌,鼻饲,但我没那么做。你想用绝食逼那位雇主来见你吧,既然你不死心,我也就耐心地陪你玩几天。你现在也知道了,他是不会见你的。与其折磨自己,不如在这里好好表现,争取拿到B级以上的评级,到时候那个雇主,或者愿意见你一面。”
朱畹晚虽然眼睛含泪,但表情空茫茫的,没什么反应。
云琛站起身,走到床边,用拇指抹了抹朱畹晚眼角的泪水,放在嘴里尝了下,呸了一声“苦的”,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我还可以告诉你,你这个订单的备注是‘放手施为,死生不计’。”满意地看到朱畹晚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云琛接着说:“没人在乎你死不死,我告诉你,被丢到这里的人,就是个废品,我们负责废品改造,改造好了就送回去,改造不好嘛,就扔掉。”
“刚刚给你注射的是营养针,你暂时还死不了,之后死不死,就看你自己了。”
朱畹晚又被扔进了那间禁闭室,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他没有被架子固定住,而只是用手铐把手铐在后面。眼睛还是看不见,但鼻子里是松的,嘴里换了只中空的口塞,将他的口腔撑大,口水顺着口塞的缝隙流出来,没过多久,就口干舌焦。后穴里没有抹药,也没插入异物。但是一根导尿管从尿道直入膀胱,注射了一腔温水进去。导尿管被抽出,一个精巧的装置被置入到尿道中,卡在尿道括约肌那里,令他的尿道始终处于微微扩张的状态,细小的水流从撑开的尿道中流出来,淋漓而下。
无论朱畹晚下身怎么用力,也无法将尿道闭上,只能时时处于失禁的状态。
朱畹晚这段时间还没有正常地进食和饮水,从尿道中流出的液体也是刚刚灌进去的,并不脏,但处于这样一种失禁的情况下,他总觉得空气中有一股排泄物的骚臭味。
他似乎被人遗忘了,没有人再进来给他喂食物或者水。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人往他膀胱里注水,注得越来越多。他的腹部肿得像一个球,一移动,就能听见“咣当咣当”水流晃荡的声音。腹内满腔的液体无处可去,互相激荡,朱畹晚恶心欲呕,那些水似乎下一刻就要从他嘴里喷出来了,一想到那些液体是他膀胱里的尿液,朱畹晚觉得连胃里都在涌酸水。
他的身体变得很沉重,为了好受一点,他在墙角坐下,小心伸展自己的双脚,唯恐压迫到自己的肚子。
尿道里泛起一阵阵细密的快感,每次液体摩擦过尿道,就好像有一条细小的电流在尿道中流窜,尿道里每一寸被电流拂过的软肉,微微颤栗着。他的尿道,长时间充斥着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这也是楼忘冷的杰作,在那次催眠后,朱畹晚就察觉自己身体的变态,他能从排泄这种事情中品尝到极致的快感。排泄和射精不一样,射精只是片刻,而排泄的时间很长,人的身体长时间被快感浸淫,等快感停下时,就会觉得格外的空虚,这种空虚有时候会逼迫人做一些清醒时不愿意做的事,比如,通过频繁的喝水或者从外部注入的方式继续制造排泄,重新找回排泄时的快感。
尿液淅淅沥沥流下来,在地上积了一滩,所幸这时候肚子小了不少,朱畹晚挪动起来没那么艰难,他换到另一片干燥的地方。
饥饿和干渴的感觉并不陌生,他不久前才体会过,可依旧难忍。无论是欲望还是吃喝拉撒,人很难和生理抗争。长时间没有进食和喝水,朱畹晚头晕、乏力,并且感到自己逐渐变得焦虑、易怒。但他竭力保持平静,知道那样只会让体力流失得更快。
禁闭室密不透风,液体蒸发速度远远及不上膀胱内液体排出的速度,不知到了第几天,禁闭室内已经没有一块干燥的地方。朱畹晚蜷缩在一滩尿液中,觉得自己完全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动物,或者是云琛所说的“废品”。为了抵抗这种虚无感,他开始回忆,竭力打捞起生命中那些闪光的碎片,那些能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的记忆。
他小时候就喜欢看戏,每逢春节或者一些重大节日的时候,就会有戏剧班子来他们那个小镇来唱戏,他经常被那些剧情吸引。他听不懂,不过父亲会给他讲剧情。后来,小镇有了录像厅,他就把所有的零花钱都花在录像厅上,看各种各样的电影,中国的,外国的,黑白的,彩色的。剧中的人物让他哭,让他笑,他也想成为那个让别人哭让别人笑的人。
转折点在高一。高一那年的文艺联欢会,爱好戏剧的老师准备让他们排一部戏,还请了自己当演员的朋友过来指导。剧中有一个女性角色,和自己的继子纠缠不清,直至悲惨地死去。小镇闭塞,人们习惯了道德审判,那个女性角色,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没有女孩子愿意演那个角色。老师的那位朋友很生气,他觉得那个女人是剧中最鲜活最具有抗争精神的一个角色,如果没人肯演,那戏也不必排了。朱畹晚实在想演戏,最后自告奋勇,说自己愿意去演那个角色。那时他还没完全长开,面容介于男性和女性之间,有一种郁热而倔强的气质,指导老师看了他几眼,也就同意了。没想到这出戏在学校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他也在排戏的过程中,喜欢上了那个角色,觉得她真是顶顶可爱的一个人。
老师的朋友觉得他有天赋,说可以指导他,到时候他可以去考电影学院,以后当一名演员。父亲却不同意他走这条路,后来,他和父亲吵架,他离家出走,淋了一场大雨,高烧昏迷,错过了艺考。他觉得父亲毁了他的梦想,老师的朋友告诉他,只是一年而已,短暂的一年在漫长的人生中不算什么,他可以明年再考。但他当时钻牛角尖,觉得天都塌下来了,无心学习,高考失利后,就离开了家,自己外出闯荡了。
他吃了很多苦,也走了很多弯路,四处打工,在当地一些剧团混脸熟,积累作品,终于在18岁的时候进了一家小经济公司,又过了两年,才出演了第一个MV,接下来好几年,他都是在各个剧中演一些戏份不重的角色。直到28岁,才凭借一部戏火了,之后有了一些选择权,可以挑选部分自己喜欢的剧本。
父亲后来觉得对不起儿子。他病得最严重那会儿,是瞒着朱畹晚的。儿子在剧组已经待了八个月,他知道那是个大制作,儿子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因此也没把自己病重的消息告诉儿子。疾病来势汹汹,他的病情恶化得很快,儿子没能见到父亲的最后一面。
朱畹晚后来听母亲说,父亲收集了他所有演出的作品,在生病那会儿,让他休息也不肯,只是窝在病床上看朱畹晚的戏,他觉得看一眼少一眼,似乎要把朱畹晚过去所有遗失的时光都补上。
……
朱畹晚撑起自己的身体,他还不想死,他还想获得一次最佳男演员的荣誉,以慰父亲在天之灵。
他是谁,他是朱畹晚,他是一个演员。他尽可以将当下当成一个荒诞的剧本,他现在不是朱畹晚,只是剧里的一个角色,一个奴隶、废品、一个随便什么东西。戏有杀青的一天,他也会有出去的一天。他能演好这个“听话”的角色,像他过去演好的那无数个角色一样。
朱畹晚无声地哭了,就那样睁着眼睛,让眼泪顺着脸庞留下来,好像脸上在一刻不停地下雨一样。空气里满是沉闷、潮湿、略带骚臭的味道。他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舔舐自己的尿液。
朱畹晚这些反应,云琛都看在眼里。禁闭室的四面墙,是单面墙,里面的人看不见外面,但是外面的人可以看见里面,墙壁对外面的人而言,只是一块坚硬的玻璃而已。云琛看到朱畹晚一开始靠在墙边,每隔一段时间就挪一个位置。助手为了偷懒,往他膀胱里注入的液体越来越多,这样他们就可以减少操作的次数,他们也不想进入禁闭室这种地方,觉得脏。
朱畹晚的肚子越来越大,后面几次注水,他肚脐眼都翻出来了,雪白的肚皮上漂浮着丝丝缕缕的青筋,如上好宣纸上的一幅丹青。身上都是汗水,这让他体内水分流失得更快。他的嘴唇在两天后就干燥起皮了,手肘和膝盖等部分,出现了脱皮和皲裂。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这让他挪动的动作变得很滑稽,他扶着自己肚子的样子,宛如一只拖着巨大花生米的蚂蚁,那么不堪重负。他在禁闭室里挪来挪去,最后,只剩下墙角还有一块干燥的地方,只容得下一只脚,朱畹晚甚至尝试着站起来,贴着墙壁,小心抬起一只脚,摆出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云琛看到他那条支撑的腿抖动得厉害。最后实在支撑不下去,朱畹晚顺着墙壁慢慢滑下去,身子向右边歪倒,好像书法中的“朱”字写到最后一笔“㇏”,收笔缓慢而凝重。
朱畹晚坐在自己一滩尿液中。
说坐或者不恰当,他虚弱的身体已经不足以支撑他的坐姿了。刚开始,朱畹晚竭力保持一个端正舒展的坐姿,维持脊柱的自然曲线,虽然腹部鼓起异于常人,但忽略那个诡异之处,朱畹晚的神态和动作一派云淡风轻,好像不是身处禁闭室,而是坐在自己家里洒满阳光的那块木质地板上。这是个倔强而隐忍的人,或者因为他明星的身份,他已经习惯只将自己好的一面表现出来。云琛想。
之后,朱畹晚浑身无力,只能侧卧着,但是这样不可避免地压迫到自己的肚子。他平躺着,身体会好受一些,但这样无疑会增大身体与肮脏的地面接触的面积。他还是选择侧卧着,或许是猜测房间里有摄像头一类的东西,朱畹晚转过身,面对墙壁,将脑袋埋入胸口,身体蜷缩起来。
只是,监控他的,不是摄像头,不存在死角这种东西。朱畹晚眼角含泪、皱眉隐忍的表情,全然都落入云琛的眼中。
再后来,朱畹晚很长时间才动一次,大概是为了节省体力,但身体的能量还是在一点一点地流失。他像个死去的人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胸部那里还有微弱的起伏。
四天,整整撑了四天。直到云琛看到朱畹晚趴在地上,伸出舌头舔地上的水迹,云琛才松了一口气。但是他没有马上进去,而是又等了四天。在这四天中,朱畹晚的表情由嫌恶变得无悲无喜,最后只剩下苦苦求生的挣扎。
就是这个时间了,云琛让助手打开了禁闭室的门。
01 车内第一次催眠和催眠前情
“你帮了我,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愿望。”那人临走的时候说。
宋玉仔细想了想,脑海里浮现的也只有叶萧的样子,精壮结实的身体、刀削斧凿的五官和睥睨一切的神情。如果可以,他想要那个人的爱情,可是,这个也是可以借助外力达到的吗?他最终摇摇头:“不用啦,我收留你也不是为了报答。”
那人用直直的眼神看着他,似乎能够看穿他的内心,一直看到他心中藏着的那个人。宋玉在这般凌厉的眼神下,眼光四处躲闪,像做了亏心事一样。
“好吧好吧,不勉强你了,这个拿去。”那人递过来一个沉沉的木盒,木盒表面还雕刻着精致繁复的梅花。
“这是什么?”
“一个小魔法,就是俗话说的‘催眠’啦,相信你能用得上。至于你打开这个盒子,放出来的是天使还是魔鬼,就要看你是怎么使用它了。不过你一定要记住,催眠只有一个月的期限,一个月后,那人会醒来,不会再受到你意志力的控制,所以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你要想清楚。”
他打开木盒,里面躺着一个盛着液体的玻璃瓶和几枝藤条,还有几枚药片。
“打开这个瓶子,将藤条插入瓶中,瓶子里的液体会挥发出一种香气。这种药片你先吃下去,之后,闻到这种香气的人,就会受到你控制,你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而香味完全发散后,他会获得短暂的清醒休整时间,像个正常人一样。催眠期限一个月,从第一次使用这香薰之日算起。”
他似懂非懂,可是我要这个有什么用呢。
他送那人走出家门,那人摆摆手,走了十几米远,又回过头叮嘱:“一个月的时间,足够改变一生。所以,你要想清楚再用。想清楚,再用,明白吗?”再次挥挥手,消失在街角。
这盒神秘的催眠香放了半年,他没有用。
他现在偶尔可以见到叶萧,可是思念并没有减轻半分。他的家在一次灾难中摧毁了,所有财物都被大水冲得干干净净,是叶萧资助他上完大学。是的,他只是叶萧无数个资助对象的一个,叶萧根本不记得他,但是叶萧在他心中,却比自己还重要。大学的时候,叶萧曾经作为成功的企业家来他的母校讲座,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叶萧,比他想象的更年轻,意气风华,举手投足间,无不显现着一种成熟男人的风韵,他几乎在瞬间,就被叶萧的风度折服了。他天赋平平,大学四年潜心苦读,终于在毕业后进了叶萧集团的子公司,又用三年勤勤恳恳的工作,换来一个去集团总部工作的机会。自此,他可以偶尔见到叶萧了,在公司宣传片里,在员工大会上,或者是公司年会上,远远地看上一眼。
偶尔,他也会想,两人地位悬殊,他再拼命工作十年,也未必能和叶萧有更亲密的接触。他们距离最近的一次,是他和总监一起,跟着叶萧去谈业务,叶萧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如果……如果有更亲密的接触就好了,他失神地想,目光触到那个盒子,一个疯狂的念头渐渐成形。
“对不起,叶萧,对不起……”他握着盒子,喃喃地说,仿佛连那个念头,都是对叶萧的一种亵渎:“一个月就好,一个月后,我任你处理,要杀要剐都随你。”
他随身携带着那瓶香薰,几天后,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叶萧这次依然带着总监和他一起去谈业务,他充当司机和下手。半路上,总监家里出了急事,一刻也耽搁不得,只能先行离开。
现在,车里只剩下宋玉和叶萧了。外面下着大雨,车窗紧闭,雨声隔着车玻璃,回荡着一片低沉的闷响,车内愈发显得安静。
他偷偷调整车内后视镜,直到可以看到叶萧的脸,他正闭目养神,眼圈周围隐隐一圈乌青。虽然总有用不完的精力,但身体还是会累的吧。
“你干什么?”叶萧睁开眼睛,不悦的声音响起,压迫力十足。
他不敢再看,小心地开口:“总裁,要不您先休息一下,今天下这么大的雨,堵车,到客户那边,还要一个小时呢,下车我会叫醒您的。”说完,他才察觉自己声音发紧发涩,像是许久未曾说过话的人。
叶萧考虑了一下宋玉的建议,昨夜应酬到半夜两点,又喝了许多酒,现在身子确实很不舒服,况且他感觉眼皮越来越沉了,最终点了点头,吩咐道:“你把车开稳一些。”
“知道了,总裁。”宋玉应道。
“对了,车里这是什么味道?”叶萧声音低低地问,听起来已经在睡眠边缘徘徊。
宋玉吓一跳,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出汗了,狠狠捏了一下手中的方向盘,借此寻得几分勇气:“是一种香薰,从我老家带来的,听说最是安神助眠。”
“挺好闻的……”最后一个字,已经低不可闻,叶萧睡着了,或者说,是被催眠了。
宋玉稳稳地开着车,药片他早已吃过,他没有立马开始发出指令,只是因为他现在过于紧张,他怕把事情弄遭。
开了十几分钟,他已经冷静了很多,趁红灯的时候,他拿出手机,订了一家酒店。那是他精挑细选后收藏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以他的消费水平,这种地方他平时想都不会想,可是,他不能委屈了叶萧。酒店这种地方他也根本不喜欢,充满了桃色交易和一夜情,他对叶萧的感情,不是这样。如果可以,他更想把叶萧带去自己的家,只是,那个公寓太破了。一时之间,他又有些懊恼,如果有钱就好了,就可以买一所好一点的房子,就能把叶萧带去自己的家,可是在这座城市买房子,这么难……
他低落地想七想八,不情愿地定好酒店,然后付款。
“先生?”他试探地喊了一声。
“嗯。”叶萧回答。
这是叶萧第一次回应他,他激动得浑身颤抖。
看来催眠是真的,定酒店的不甘愿已经一扫而空,他又兴奋地喊了一次:“先生。”
“嗯。”叶萧闭着眼睛,再一次回答他。
“先生,今天晚上十点,你要独自一人到xx大酒店去找宋玉。你找他,是因为你身体很疲劳,你需要他给你按摩,他的手艺很好。”
“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
“今天晚上十点,去xx大酒店,找宋玉,让他给我按摩。”
“是的。”宋玉说完,就专心开车,把车内的温度调高了几度,让叶萧好好休息。他没有下达过多指令,今天还有业务要谈,他不想对叶萧的事业造成不好的影响。而今晚,加上明天是周末,他和叶萧还有很多时间,不必急在一时。
下车的时候,宋玉再次确定了一遍指令,见没有问题,才唤醒叶萧。
02 观看下身、拍打灌满水的肚子
晚上九点的时候,宋玉已经来到酒店。
正好十点钟,一分不早一分不晚,叶萧也到了约定的房间。叶萧是出名的守约,无论和谁的约定,他从不会晚到,反而每次会早到几分钟。这次踩点来,大概也是因为催眠的作用,催眠的指令是十点,所以他恰好就十点到。宋玉基本可以确定这催眠香的效力。
之前宋玉曾查阅过资料,里面提到一点,催眠状态中,被催眠者的意志会服从于施术者的意志,也就是说,服从,是催眠的关键。想到一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男子的服从,他的心里竟然会涌现出由衷的喜悦,也许,他性格中本就有施虐的一面吧。他自嘲地想。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叶萧走进房间,走近他,脸上露出虔诚和敬畏的神情,甚至还蕴含着一丝疯狂。
叶萧并未注意到他的神情,放下外套,就命令道:“听说你的手艺很好,正好我也累了,给我按摩吧。”
“好的,总裁。”宋玉顿了顿,犹豫地开口:“您看,要不要把衣服脱掉呢,待会我会用精油,脱了衣服,这样肌肤比较容易吸收精油,按摩效果会比较好。”
“不用精油,就直接按吧。”说完,叶萧就平趴在一张小塌上面。
大概因为白天催眠的时候,只提过按摩,没有提到过精油,所以叶萧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宋玉并不气馁,他挽起衬衣的袖子,力道适中地按摩起叶萧的肩膀。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传来叶萧身体的温度,滚烫,带着让人熏熏然的甜美气息。
叶萧吸了吸鼻子:“你在房间里点了熏香吗?我好像闻过这种味道。”
宋玉手上动作不停:“白天在车上,我点过这种熏香的,您说味道好闻,我就带到酒店来了。”按到腰侧,宋玉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毕竟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叶萧感到腰侧又酸又疼,但是酸疼过后,又是四肢百骸的舒爽,便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宋玉动作一顿,全身的血液突然朝下身涌去,他差点把持不住。他猛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左手臂,才重新动作起来。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他估摸着也差不多了,就轻轻唤道:“先生?”
“嗯。”对方的声音低低传来,还带着鼻音。
“把衣服脱光,坐到椅子上去。”
叶萧站起身,开始解上衣的扣子和皮带。
这家酒店是中式风格,室内的家具皆是红木的,还装饰着许多山水画、瓷器,屏风、小塌一应俱全,还有一张明式官帽椅,背板为曲线形,略向后倾,两旁是扶手,看起来厚重而典雅。
叶萧衣服已然脱光,露出完美而匀称的身体。四肢修长,肩膀宽阔,蜂腰窄臀,一身肌肤呈现健康的小麦色泽。他赤裸的身子刚一坐下,就皱皱眉头,大概是椅面比较凉的缘故。
“先生,把双腿张开,搭在扶手上。”宋玉吞了吞口水,继续下达指令。
叶萧已经过了三十岁,身体柔韧度比不上十几岁的少年人,这个动作对他有些难度,他把右脚撘上去,左脚却怎么也无法放上来,只得向宋玉投来乞求的眼神。
宋玉很开心地帮他把另一只腿搭在扶手上。这下,叶萧已经呈现一个背往后靠,门户大开的姿势,所有的隐私部位一览无余。
阴茎静静地蛰伏在黑森林中,即便没有勃起,也尺寸惊人,鼓囊囊的一团。阴茎下面两个小球,圆润而可爱,再将目光往下移一点,就能看见一朵羞涩的小菊花。嫌弃灯光太昏暗,宋玉打开了室内所有的灯,又将台灯移到椅子旁边,这样,心上人身体的每一寸都逃不过自己的眼睛了。
他到底是觉得小菊花刚刚看得还不够清楚,干脆蹲下来,提起分身,再度朝那个地方看过去。粉嫩的菊花紧紧地闭着,只有周围的褶皱示于人前。他手指刚摸上那个小口,叶萧的屁股就一抖,带动着手中的分身也跟着抖动,活像手中揣着一只小鸟。
宛如吃过一道餐前点心,饥饿感有所缓解,现在宋玉已经没有那么迫不及待了,他想好好的,慢条斯理地,享受和叶萧的性爱时光。
“先生,跟着我一起去卫生间。”
宋玉脱了衣服,让叶萧站在蓬蓬头下面,把他的全身打上沐浴液,从脖颈到脚腕都搓洗了一遍,连阴茎也没有放过。又把头发也清洗一遍,给叶萧按摩头皮的时候,他心中是满满的柔情,按摩完了,就温柔地把头上的泡沫冲下去。
灌肠的时候,也格外的顺利。看得出来叶萧很不习惯这种事情,在肚子里灌满水的时候,他脸上露出痛楚难忍的表情,但是乖巧得不像话,不吵不闹的,也不挣扎,只是咬牙苦忍。
“先生,我给你灌肠,这样身体会比较清洁哟。你要缩紧肛门,忍耐五分钟,等我说可以释放了,你才能排出去,知道了吗?”
“知道。”叶萧颤抖着唇。
等待的间隙,宋玉并没有闲着,他将手伏在叶萧的腹部,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每动作一下,叶萧的身体就抖动一下。手指摸到肚脐,用力一按,对方差点弹跳起来。
“不许动。”宋玉说。
叶萧只能绷紧全身的肌肉竭力保持平静,偏偏宋玉还一直逗弄他,不时像拍打一只皮球一样拍打叶萧圆鼓鼓的肚子,每次拍打,能听到两重声音,一重是手掌与肚皮拍打传来的声响,一重是肚子里水流晃动的“哐啷”声响。忍到后来,叶萧已经全身是汗,脸上青筋暴起,似乎下一刻就要晕倒。
“好了,可以排出去了。”
叶萧迫不及待地坐在马桶上,“嘭嗤嘭嗤”的声音响起,他英俊的脸上已经是羞红一片。
灌肠持续了五次,直到排出的全是清水为止,叶萧拉得腰酸腿软,站也站不起来,宋玉又给他冲洗了一遍,然后擦干他身体和头发,给他穿上浴袍,扶着他坐到床上去。
之后,宋玉飞快地回到卫生间,又细致地给自己洗过一遍澡后才回到房间。他取来吹风机,把叶萧的湿头发吹干,一边吹还一边以手为梳,任柔软清爽的短发从指缝间流过。等头发干了,他放下吹风机,自己把叶萧的浴袍脱了,让对方躺在床上,又在他下身垫了几个枕头,把他屁股垫高才算了事。
“先生,现在告诉我,你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不许有丝毫隐瞒。”
03 敏感点玩弄,玩弄乳头、玩弄分身到射
见叶萧神情有些疑惑,宋玉只得酸溜溜解释一遍:“敏感点就是做爱的时候,那些让你感到快乐的点。现在你回想一下,你和女人做爱的时候,刺激到你身体的哪些地方会让你感到格外快乐?”一想到叶萧和其他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宋玉心里就老大不高兴。但是他也知道,叶萧本来就是个优秀的男人,即使没有金钱地位的加持,也会让许多人趋之若鹜,平时追求他的,不仅有女人,还有男人。
对了,男人。宋玉盯着叶萧粉嫩嫩的小菊花,像是要把那个地方看出一个洞来,小菊花在他的目光中瑟瑟发抖。他又从头到脚把叶萧打量了一遍,眼睛在叶萧胯下的阳物上转了几圈,无疑这是个强壮的男人,现在在催眠状态中都是如此,醒过来,光他那副舍我其谁的气度,就让人想不由自主臣服在他西装裤下。
看他家总裁的样子,应该不会是下面的一方吧。
他又加上:“先生,和男人做爱,那些让你愉快的地方也要告诉我。”
叶萧露出小学生在课堂上思考老师问题时的那种神情,思忖了一会,才开口:“耳垂、嘴唇、腋下……”
“停,说慢点,你要一个一个地说,当我说‘下一个’了,你再告诉我下一个敏感点。”
“好的。”叶萧乖巧地应道。
“耳垂。”
宋玉把手触到他的耳垂,捏了捏,叶萧身体颤动了一下。
叶萧的耳垂比耳郭的其他地方要厚一些,捏起来软软的,好像是在捏一个柔软的珠子。
“下一个。”
“嘴唇。”
宋玉倾过身子,把嘴唇贴上叶萧粉色的唇瓣,一碰后,伸出舌尖飞快地舔了一下,又用牙齿轻轻地撕咬上唇瓣,待他的嘴离开后,叶萧的唇上已是水润一片,像是涂了润唇膏一样。
“好的,下一个。”
“腋下。”宋玉把手伸到那个地方一摸,叶萧抖得格外厉害,“啊哈”笑出声,那地方最是怕痒。
……
“乳头。”宋玉重点地玩了叶萧胸前的两点,先是用两根手指夹住,猛地一拧,换来叶萧一声惊喘。又用一只手提起乳头,用力往外拉,足足拉得有两厘米长,叶萧下意识挣扎起来。
“不许动。”
“可是痛。”叶萧委屈地说。
“搔一搔就不痛了。”另一根手指袭上乳头和乳晕之间那拉得薄薄的一层表皮,用指甲打着圈儿搔刮起来。
“现在是什么感觉?”
“又痛又痒。”
宋玉又搔刮了十几下,才放开拉扯乳头的手指,见那颗朱果猛地缩回去又弹回来,他手指又摸上去,按上朱果狠狠往下压,直到乳晕和乳头都深深陷入胸口的肌肉中才停手。
乳头比原来粗了一点,颜色变得暗红,再大一点就好了。宋玉两手分别捻住两颗乳头,毫无章法地揉捏起来。那两个果实,在他的手指间挤成不同的形状。
“哈啊——”叶萧长大了嘴,开始喘息。
揉了一百来下,感到指尖两团软肉变得又硬又烫,他把指甲插入乳头中间的小缝,飞快一划。
“啊——”叶萧脖子向右仰起,露出颤抖的喉结。
两粒乳头可怜兮兮地挺在胸前,已经变成原来的两倍大了。
“告诉我,你刚刚是什么感觉?”宋玉问。
“拧的时候,乳头很痛,拉的时候,乳头痛得像是要碎掉。但是用手搔刮的时候,那里又有些痒,痛楚也变得不明显了……”停顿了一下:“我的身体变得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了?”
“胸口那里酥酥麻麻,好像有电流在窜。”
“哦,之后呢,我揉捏你乳头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我身体血液流动的方向都乱了,好像都在朝下身涌去。”
宋玉垂下头,刚刚一直只顾玩弄两颗小乳头,倒是没注意看叶萧的分身。此刻,分身已经不复萎靡的样子,微微地抬起头,蓄势待发。宋玉不准备这么快取悦这个小东西,打算先把它晾一下。
“记住,下面这个小东西……”宋玉捏了一把,阴茎在他手上猛烈地跳跃着:“管好了,不许射,我说可以射了才能射。现在,把我的话重复一遍。”
“阴茎……要管好了……不能射……你说可以射了之后……我才能射……”叶萧断断续续地说,声音中还夹杂着喘息。
宋玉接下来又一一确认了叶萧颈项、喉结、腰侧、腿根、会阴、双丸、足心这些敏感点。颈项和喉结,他是用舌头舔,配合着用牙齿轻轻啮咬,逗弄得男人抖如筛糠。腰侧、腿根和足心,他用指甲搔刮,弄得叶萧“咯咯”笑个不停。会阴那个地方,他又揉又按,有时还撕扯着阴毛,每到这个时候,叶萧就把下身往他身上凑。至于分身下面的双丸,他先是用手掌托着掂了掂,感受到它沉重的分量后,将之一把握在右手掌心,像把玩小颗圆润的玉石一样把玩不休。
“下一个敏感点?”
“阴茎。”
“记住了,我待会玩你下面,不许射,知道吗?”他又重复了一遍。
“好的,不会射。”
宋玉握住叶萧粗壮的分身,感受茎身粗糙的表皮和浮起的青筋,那个肉块在他手中散发着火热的温度,这让他有一种实实在在的拥有叶萧的感觉,不再只是自己脑海中想像的画面,或者是天亮后就消失不见的春梦。在他的想像或者是梦中,他是在下面的一个,他永远在叶萧灵活的手下或是强壮的身体下,喘息,哭泣,欲仙欲死。只要是和喜欢的人做,他不介意当下面的一个,两人身份地位的天差地别,即使他们之间有那么一丝可能,他也只能臣服在叶萧的身体下面,他在这种臣服中,获得无与伦比的快乐,心理上的满足,以及身体上的,春梦醒来,他睡裤里总是湿了一块。
但是在潜意识中,如果可以,他也想当主动的一方,去施与、去讨好、去控制这具身体的反应,就像叶萧在梦中对他做的一样。他只是,想都不敢想这些,只能把它压抑到内心最深最黑暗的地方。
在他最美好的想象中,他也绝不可能会想到,现实居然能够比梦境还美妙,在现实中,他能肆无忌惮地抚摸这具身体,让身体的主人在他的手下随之起舞,露出失神、快乐、享受、迷惘等各种表情。这让他的心柔软得化成一滩水。
这是上天送给他的一份礼物,他要好好享用。他知道叶萧是个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人,曾经,有人背叛了他,他在短短一个月内把那个人逼得家破人亡。他不怕,做什么事情都有代价不是吗,无论一个月后,有什么后果,他都愿意承担,反正他没有家人,也没有好朋友,孤家寡人一个,不会牵连他人,他不怕叶萧事后报复他。
他握住茎身,像握住一个宝物,小心翼翼地上下撸动着,那动作,居然还带着珍重之意。叶萧低低喘息着,半眯着眼睛,眼神一片迷离,只胸腹在上下起伏着。
身为男性,他常常想着叶萧自渎,自然也知道怎么给与同样身为男性的叶萧快乐。他一只手握住茎身,从顶端划到根部,又从根部撸上来,一开始撸得不是那么顺利,他放弃用润滑液。后来,手掌粘上了从马眼流出的前液,撸起来顺畅很多,就像在撸一个丝滑的棒子,每次都是一撸到底。另一只手,配合着按摩光滑的龟头,或者用手指抠挖尿道口,有时来到茎身和龟头相接的地方,摸索每一寸冠状沟。这般左右夹击之下,很快叶萧的喘息变得如雷鸣一般,胸腹的起伏也格外剧烈,滚烫的分身,像要从手中跳出去,尿道口抖动着,不断翕张着,是要射精的前兆。
宋玉适时的收手,他知道没有他的指令,叶萧无法获得高潮。他喜欢看叶萧沉沦在欲望中不得解脱的样子,这与他平日刻板冷静的样子不同,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反应都是饱满真实的,是新奇的、宋玉从没见过的叶萧,他很珍惜。
他就这么痴痴地看着叶萧在欲望的边缘徘徊,直到叶萧扭动着身子,嘶吼出声,他才把手伸上去,给与最后的刺激,同时嘴里发出指令:“可以射了。”
几乎在瞬间,一股白浊喷在他手上。
在刚才的刺激之下,叶萧的分身微微抬头,分身下面的双丸也变得圆了一些,轻微地鼓起来。宋玉的手一触上去,两颗卵蛋就像弹珠一样弹跳起来。他捏了捏,那里蓄着精液,比此前要显得更加有弹性。他平日自渎,基本没有刺激过自己的双丸。但是此刻,脑中已经有了计较,他回忆起那些中年人或者老年人喜欢在手中握着两颗粗大的珠子,让两颗珠子随着手指的活动前后碰撞着、摩擦着。于是也学着照做。将双丸拢在手心,大拇指按住右卵蛋,挤向前方,另外四指顺着力道,把左卵蛋推到后方,直到横着的双丸变成一上一下。又把右卵蛋向下移,换左卵蛋在下方。这样反复动作,两颗卵蛋在摩擦和移动之下,又涨大了一圈,一只手掌差点握不下,叶萧只剩下喘气的份。
宋玉另外一只手也潜上来,不时并起双指,揉搓着会阴,或者撕扯着体毛,拉起那层薄薄的皮肉,用指腹轻压,反复动作之下,把会阴弄得通红一片。
叶萧喘得如猫泣,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还有两个敏感点,总裁自己也不知道,猜猜是哪里?然后彩蛋是玩弄卵蛋和会阴。
04 指奸菊花,按压前列腺,尿道棒抽插
叶萧阴茎抖动着喷射了很久,有些白浊从宋玉指缝间滑落到白色的床单上,把床单都打湿了,足足有巴掌那么大一块地方。这床待会还是要睡的,湿淋淋就不好了,宋玉抽出纸巾,把手掌和床单上都擦干净,又在叶萧的屁股下面垫上一块超大的浴巾,才看向叶萧。
叶萧脑袋靠在床头上,无力地歪向一旁,平日里一双凛冽的眸子也眯起来,不知道看向哪里,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眼角隐隐发红。宋玉用大拇指在他眼尾的地方一摁,还是干燥的,心里有一些失望,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叶萧身体里似乎还存留着欲望的刺激,结实的大腿时不时地颤动一下,过了十分钟,才完全平静下来。
“身体的敏感点还有吗?”
叶萧答道:“没有了。”
宋玉心中一喜,催眠状态下的叶萧不会骗人,既然他不知道身体其他的敏感点,那就代表他的后穴没有被人进入过,所以也不知道前列腺这个地方。
“先生,你的身体肯定还有其他敏感的地方,待会我会替你把它找出来。找到这些地方,是为了你好,为了你以后在性事中能够得到更多快乐,所以你要控制住自己,不许动噢。然后,你要告诉我你身体的真实感受,记住了吗?”
“记住了。”
“现在,把身体打开,把双手掰在大腿上。”叶萧根据指令动作着,把刚刚无意中合拢的双腿又重新打开,双手扣住大腿,像一只仰着肚子的青蛙。
宋玉手指抹上润滑,轻易地探进去一个指节,勾住穴口,问道:“现在是什么感觉?痛吗?”
“不痛,就是有些胀。”
宋玉用力一推,整个食指已经没入根部,在这之前他把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因此不用担心指甲会划伤脆弱的肠道。
“嗯——”叶萧拉长了声音呻吟一声。
“对,就这样,不可以压抑自己的感觉,除了不许动以外,你可以叫出来,叫多大声都可以,除了我,没人会听到的。而面对我的时候,你要像个小孩子一样,表现最真实的自己,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要我动作重点或者轻点就直接说出来,但是我不一定会照做,因为听话的孩子才有奖励,明白了吗?”
“明白了。”叶萧应道。
他把另外四指收拢起来,握成一个拳头,抵在穴口周围。手指轻轻在肠道内抽插,每次插到最深处,拳头也恰好到达了穴口周围,指骨抵在菊花褶皱上,轻轻按摩着那一圈肛肉。每次把手指抽出来,肠肉就簇拥着挤上来,温柔地吮吸手指,似乎是不舍。
“我抽插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这个问题令叶萧为难了,他蹙紧眉头,似乎是在搜寻词句来表达这种从未有过的感受。
“我刚刚说过了,你要告诉我身体真实的感受,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这下他开口了,神情有些不自然:“手指抽出的时候……像排大便,很舒爽。手指插入的时候,像把排了一半的大便硬塞回去……肚子里有些胀胀的难受。”叶萧说完,脸上神奇地染上一抹丽色,如果没看错,那是,羞涩。想到这个词,宋玉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样甜,刀枪不入的总裁也会羞涩。大概因为叶萧平日里从未提到这类字眼,所以才那么难说出口吧,排泄这类的事情,本来也不会挂在嘴边。
宋玉这次把手指插入,却没有急着抽出来。反而用指腹在肠道内一寸寸地按压,抚摸,每动作一下,就停一下,观察叶萧的反应,带动着拳头在肛口一圈变换着角度按摩,直把叶萧嫩白的屁股刺激得扭动起来。他拍了拍屁股,带动着臀肉像水中涟漪一样晃动起来,命令道:“忍住,不许动。”于是,叶萧也只能绷紧身子,不再动弹,尽量忽视身体的异样。
宋玉只知道男性有前列腺,但是他没有后穴自慰过,也没有和其他男性的性经验,因此,摸到一个凸起的小点,他不确定那是不是前列腺。停止了动作,道:“待会我手指无论按到哪个地方,你不许压抑身体的反应。”
之后才尝试着朝那小点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叶萧叫起来,身体控制不住地打摆。
大概就是这里了。宋玉开始猛烈攻击这个小点,又摁又压又搓又揉,直把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逗弄得如风中杨柳一般晃动不休,整个身体都瘫软下来。
他眼看着叶萧的分身又抖动起来,连忙堵住那个小口,道:“忍住,不许射。”见叶萧缩紧着小腹,尽力忍耐的样子,才移开堵在那里的手指。
找到了前列腺,达到了目的,他抽出手指,没再继续刺激那个地方。叶萧大口地呼气,似是终于松了一口气,分身半挺着,大喇喇地在他胯下晃动。
“我刚才按压的地方,是你另外一个敏感点,就叫做骚点,知道吗?这是全身上下,最能让你快乐的地方,以后你想我刺激这个骚点,就要提。现在,你告诉我,刚刚我按压你骚点的时候,身体是什么感受?”
“肠道里热热的,像是要融化,身体像是泡在温泉水中,很熨帖,很放松,很享受,让人想闭上眼睛睡过去。”
“现在,我要找出你另一个敏感点了,过程会有些疼。”尿道是一个很脆弱的地方,光凭叶萧自己的意志力未必能够控制住不挣扎,如果在挣扎过程中损伤了尿道就不好了,于是宋玉这次换了一个催眠的指令,选择直接控制全身的肌肉,让他不能动弹:“你刚刚经历过一场痛快淋漓的射精,现在整个身体很酸,很痛,像石头一样沉重,你动不了。但是不用担心,不久后这种状态就能恢复。”
“好的。我身体动不了,但是不用担心。”叶萧重复道。
宋玉选择了一根表面光滑、顶端是一个椭圆形小珠的金属尿道按摩棒。这根尿道棒直径很小,适合新手,抽插摩擦的时候,顶端的椭圆小珠又能恰到好处地刺激尿道内壁,最是适合不过。他将金属尿道棒涂了厚厚一层润滑,棒身光滑,差点从手中滑落,于是他干脆只用双指捏住尿道棒的顶端,另一只手扶着叶萧半挺的分身,将尿道棒往分身里面送。
一开始,他没有将尿道棒刺进去,只用顶端椭圆小珠在尿道口周围滑动着,轻柔按着,帮助放松那里的肌肉。因为叶萧下身不能动,他便随时注意着他面上的表情,见没有异样,就将小珠滑入尿道口,浅浅地戳刺,似乎是试探一般,顶端小珠刚滑进去,就马上抽出来,复又插入。只在第一次插入的时候叶萧叫了一声,面上并无痛楚的神色,想必在反复戳弄中,已经适应了。
龟头通红,表面黏腻,润滑液和前液将那里弄得亮晶晶的。每次抽出尿道棒的时候,又会带出新的一些液体来,马眼周围已经堆积了厚厚一层,凝成水珠的样子,像是随时会滴落下来。
宋玉结束了浅浅的抽插动作,手指开始用力将尿道棒往里推。
“啊——”叶萧惨叫起来,因为身体不能动,不能通过挣扎发泄痛苦,只能吐出痛苦的惨叫。
“现在是什么感受?”
“疼,像是用粗沙子磨砺伤口。”
“你忍一忍,适应了就不痛了。”宋玉柔声安慰,扶住茎身的手在表面捋动着,抚慰着那里。另一只手继续施力,把尿道棒往里推进,推入一截,就停下动作,手指按摩茎身或者抠挖尿道口,等叶萧适应了,再推进一截。这般耐心动作之下,尿道棒已经完全进入了分身,只有手指捏住的那一截还在外面。
一滴水珠滴到手上,宋玉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是满头大汗。他抬头看看叶萧,对方看起来更是凄惨,脸色苍白,双目含泪,一缕头发被汗水打湿,紧紧贴着额头。
宋玉执着尿道棒,开始抽插起来。先是缓慢地移动,后来动作渐快,每次都是一插到底,让尿道棒顶端小珠从脆弱敏感的尿道壁直直碾过去,抽出来,小珠又狠狠碾回来。
叶萧惨叫不停,逐渐声音嘶哑,叫不出声。
大概,叶萧无法从尿道棒抽插的行为中获得快感吧。宋玉将尿道棒抽出,扔到一旁,用手指安慰那个饱受折磨的尿道口。那里已经有些肿了,他仔细检查了一下,见没有破皮,才放下心来。
“先生,刚刚我试过了,尿道不是能够让你快乐的地方,所以我停下了。但是它能让你痛苦,如果以后你惹我不开心了,我就要像刚才那样用棒子插你这里噢!下次我会换最粗的棒子插。”
为了弥补叶萧阴茎受到的折磨,宋玉擦干茎身上沾的液体,趴在叶萧的腿间,垂下头,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嘴中。
05 吃掉那个总裁(口交、颜射、肛交高潮、温柔清理)
宋玉明显感觉,茎身一进入到他的口腔就像面包一样膨胀了,撑得他嘴都是酸的。
意料外,他并没有厌恶的感觉。以前看小黄片的时候,他总觉得给人口交或者是舔肛是不能忍受的事情,因为阴茎和肛门都是排泄的器官,他觉得脏。但是给叶萧口交,他不仅很自然就那么做了,心里还充斥着一种付出的满足。他很卖力地舔弄着嘴里的器官,舔了半天,除了嘴里的器官越来越大越来越烫外,叶萧下身居然毫无反应。半晌,他反应过来,叶萧身体动不了。于是吐出分身,道:“现在你的身体可以动了。”
再次将分身含入嘴中的时候,叶萧果然活络多了,居然像有意识一样微微挺动着胯部,将分身往他嘴里塞,把他温热的口腔像洞一样抽插。不得已,他只好用手扶住叶萧的分身,让自己不至于那么狼狈。一边用舌头舔着茎身,一边含着龟头,用力吮吸,双手还活动着揉捏分身下面两个鼓胀的小丸。
在他的卖力侍侯下,叶萧腰腹摆动着更加剧烈了,阴茎在他口腔内横冲直撞,弄得他嘴里火辣辣的疼,可能是破皮了。他报复性地用牙齿轻轻一咬,茎身立马他嘴里猛烈地弹跳。他匆忙地移开嘴,刚把嘴里的分身吐出来,一股液体就淋漓地喷射了他一脸,糊在眼睛上,眼前一片白茫茫,什么也看不见。
宋玉摸索着抓起床头柜上的纸巾,将脸上的精液擦干净。有一些精液弄进了眼睛,他擦了半天,眼中黏腻的感觉才消失。不用想,眼睛过度摩擦,又涩又痛,红得像个兔子一样。
他有点不悦地啃了叶萧脖子一口,叶萧也不动,就那么无辜地看着他,倒弄得他不好意思了。伸出舌尖,在刚刚留下的齿痕上温柔地舔弄。
像是品尝美味一样,宋玉舔舐了很久,直到脖子上的齿痕消失不见,留下一串亮晶晶的液体。双手已经悄悄袭向叶萧的两个乳头,轻轻拧弄揉捏。叶萧呻吟一声。
总裁这么敏感的吗?宋玉停下手中动作,打量叶萧胯下那个小东西,已经直直立了起来,像一把坚硬的手枪指向自己。
“先生,你用这把枪打死我,我也是愿意的。”宋玉抬起头,觑了觑叶萧的神色。叶萧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这副他平时惯有的样子,弄得倒真像是能听懂自己表白似的。宋玉鬼使神差地又补了一句:“我绝对不反抗。”
手摸上去,硕大的阴茎活物般震颤,热得惊人,把宋玉吓了一跳,从刚才那种中邪一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他平时性格木讷,虽然感情纤细,但是从不会用言语来表达热烈的感情。没想到刚刚会对总裁说出这么一番露骨的话,真是太羞耻了。
宋玉脸上迅速浮上一层红晕,又打量起那个让他失神的小东西。叶萧的分身暴露在空气中,紫红的柱身,前端还挂着一点白浊,是之前射精的时候留下的。总裁的精液很浓稠啊,大概最近没有怎么发泄吧,想到自家总裁最近没有和他人进行亲密运动,宋玉开心地傻笑起来。
他想抱着叶萧,温柔地占有他。
这是一个漫长的前戏。宋玉基本上舔遍了叶萧身上的每一寸。脖颈、胸部、腋下、小腹、双腿、臀部,连脚趾,都用唇舌膜拜了一遍,十个脚趾舔弄得亮晶晶的。叶萧平日喜欢锻炼,皮肤是健康的棕色,双脚或许因为总是穿着鞋子的缘故,很白,尤其是脚趾,现在,那里像是荸荠的果实,嫩白,散发着香甜的气息。他用手穿过叶萧的黑发,像水流过指尖一般柔滑,但是发端又是坚硬的,戳在手上,痒痒的。他在叶萧耳边呼气,嘟嘟哝哝,说着一些傻话,又用指尖去搔刮比耳郭其他部分略厚的耳轮,那里柔嫩得像是婴儿的皮肤。
性器官周围是被特别照顾过的,两个敏感的卵蛋被宋玉含在嘴里,用唇舌吮吸。会阴部位,屈指手指揉弄,直到发红。肛门的褶皱,用指尖一一抚过。唯独受到冷落的,是叶萧的分身。宋玉想和他一起射,又不想用尿道棒堵住那里,只得空出一只手,将指腹按在马眼上。
叶萧身体焦躁地扭动,喘息变得急促,宋玉才在自己的分身上抹了润滑,温柔地侵入这具他肖想已久的身体。
后穴灌过肠,又用手指扩张过,他的入侵没有受到多大的阻碍。但是他尽量延缓插入的动作,用自己的男性象征一寸寸地探索这具身体,紧致的直肠包围阴茎的快乐让宋玉头皮发麻。温暖、湿润、温柔的挤压,由此带来的安心和充实是宋玉的全部感受。
自己在叶萧身体的最深处,这个认知让宋玉的心像个剥了壳的新鲜鸡蛋,柔软到极点。他亲了亲叶萧冰凉柔软的唇瓣,开始缓慢但强势地抽插起来,插入到最深处,再慢慢抽出一截,叶萧的肠肉像小嘴一样吮吸着他,对他的离去留恋不舍。等到只剩下龟头嵌入后穴,宋玉腹部用力,一推到底。阴茎擦过前列腺,直抵穴心,叶萧被撞击得失神。
抽插了一百来下,宋玉加快了动作。狠狠地插入抽出,肛口周围迅速聚集了一圈白色的泡沫,那是润滑液被高速摩擦后形成。
肉体“啪啪”声不绝于耳,成为最烈的催情药。宋玉情绪高涨,次次朝着前列腺那里攻击,用龟头摁住敏感的小点,用力研磨。
叶萧在他的怀中呻吟,喊叫,颤抖地射出来,后穴也同时流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浇在宋玉的分身上。分身霎时像被温泉水浇灌,酥麻的感受涌上四肢百骸,宋玉随之达到了高潮,将火热的种子喷洒在叶萧身体深处。
高度紧张的肌肉经过痉挛,重新变得平静,心情迟缓,仿佛飘在云端。宋玉半天才缓过神,将已经软下来的阴茎抽出来,后穴成了一个大洞,白色的精液混着肠液和润滑液一起流出来,把叶萧的下身弄得一塌糊涂。
宋玉维持着性交的姿势,与叶萧温存了一番后,才离开那具身体。叶萧看起来和之前没有什么两样,除了身上浮上一层细汗、眼睛红一点之外。宋玉有些失望,要想叶萧在催眠状态中和平时做爱一样,发挥身体的自主性,反应激烈,这是不可能的。
但是如果叶萧是清醒的,恐怕他愿意躺在身下,叶萧都不愿意上他吧。低落只是几秒钟的事情,想也无益的事情不如不想,宋玉带着迷醉的神色打量着叶萧的小菊花,那里就在刚才,给他带来了极致的快乐,他将手指插进去,一股白浊被挤出来,小菊花又开始吮吸着他,几乎让他瞬间忆起之前用阴茎插入叶萧肛门的那种触感,他的小腹燃起一股小火。
他又情动了。
顾虑到叶萧是第一次,他最终让自己的身体平息下来,费劲将叶萧弄到浴室,将自己射进去的东西抠挖出来,然后用水流清洗那个部位,动作轻柔。
“先生,睡吧,愿你有个好梦。”叶萧闭上眼睛。
看起来他确实很累了,很快,鼻端便滚起均匀的呼吸声。宋玉留下床头一盏小灯,细细打量叶萧的眉眼,很久之后,才关灯,沉入梦乡。
06 让他对女人硬不起来(强制高潮、榨精、射尿)
考虑到总裁是第一次,宋玉有所忍耐,只做了一次就停止了。但是第二天清晨,宋玉起来检查的时候,发现叶萧的后穴有些发红充血,手指插入进去,有滞涩之感,而且带着不正常的高热。知道还是伤到叶萧了,宋玉心中一阵懊恼。
其实他的动作已经极尽温柔,前戏也足够,只是他胯下的那根尺寸不小,叶萧身体不适很正常。
他带着这种懊恼的心情叫来酒店的早餐,喂叶萧吃下去,自己只是匆匆吃了几口就出门去买药。到了药店,为了对症下药,对执业药师没有一丝隐瞒,吞吞吐吐告诉对方是用于肛交后涂肛门的。药师见怪不怪,后穴毕竟不是天生的承欢之所,不具有阴道那样的弹性,而且肛门黏膜比阴道粘膜娇嫩得多,阴茎和肛门频繁剧烈摩擦,是很容易受伤的,买这种药的人很多。倒是对宋玉的态度很诧异,一般人买这方面的药都是遮遮掩掩的,眼前这位这么坦荡,但是看他面色通红、言语紧张的样子,又不是放得开的那种人,着实奇怪。
宋玉被医师的眼光盯得发毛,付了款后就匆匆而逃,差点连药都忘了带走。回到了酒店大堂,脸颊还是发烫的,想到叶萧后穴肠道黏膜不正常的高温,唤起了叶萧后穴吮吸他分身的温软触感,另一个地方也逐渐发热,将裤子都挺起了一个帐篷。他用汗湿冰凉的手拍了拍脸颊,暗骂自己是禽兽,借此冷静几分。
宋玉一直担心买药回来后,自家总裁会消失不见,一路都是跑的。用门卡刷开门,见叶萧光着身子靠在床头,眼神呆滞,显然并未从催眠状态中清醒过来。他心里很高兴,好像叶萧是在这里等他回来一样。
反复地洗手后,宋玉用手指蘸满了药膏涂到叶萧的肛门上。先是在肛口的皱褶涂抹了一圈,又将手指插入进去,旋转摩擦,将药膏抹到肠壁的每一寸。一想到自己把叶萧弄伤了,给对方擦药时,他心中满是怜惜,没有丝毫绮念。
乳白色的药膏涂抹在叶萧的穴口,有点像昨晚精液挂在穴口的样子。宋玉深呼吸几口,托起分身仔细打量,那里昨晚被他用尿道棒侵入过,叶萧当时很难受,现在这里也微微发红。又用了最细的棉签,蘸药送进去。
周末两天,因为叶萧后穴养伤,宋玉再也没有插入进去。每次情难自制,宋玉就抚摸叶萧的身体,或者亲他的脸颊或身体,身体里汹涌的情欲竟然也奇异地淡去了。唤醒叶萧前,他下了两道催眠指令,第一道是叶萧清醒过来,记不起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第二道是如果叶萧收到了他的短信,要按照短信里的要求办事。
周一上午是公司例会的时间,叶萧偶尔会出现在大会上。譬如今天,叶萧神采飞扬,侃侃而谈,剪裁合身的西装包裹住叶萧的身体,大屏幕的光打在他脸上,这一切仿佛钻石流光溢彩的切面印在宋玉的眼中,他看得目不转睛。偶尔脑海里会闪过叶萧光着身子躺在他身下的画面,同样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睛,但是却有一种不真实的恍惚之感。
忙碌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宋玉想到自己工作的最大意义,就是叶萧庞大的事业版图里,有自己的一份功劳。就像一张拼图,他虽然是最细小的一块,但是缺了那一块,拼图就不再完整,他就是被这种自豪的力量驱动着,做事情格外卖力,一直加班到十点半。
晚上,宋玉躺在自己简陋的出租屋,想念叶萧的身体和体温,越发觉得夜寒被冷、孤枕难眠,直到两点钟才睡着。
接下来的几天,考虑到叶萧工作上的忙碌,宋玉没有再催眠他,直到看见叶萧和女秘书在总裁办公室的调笑。
宋玉腿像黏在地上,一动不能动,透过门缝,定定看到叶萧的手落在女秘书的身上。女秘书今天穿着露肩修身连衣裙,身体曲线玲珑,杨柳小腰不盈一握,肩膀上露出的细腻皮肤,像掺了牛奶似的,白得晃眼,此刻,一只棕色的大手正在上面温柔摩挲。
感受到旁人的窥视,叶萧转过头,看向宋玉的方向,嘴唇微动,轻轻吐出三个字:“出去。”
声音不大,但是宋玉就是听清楚了,难受得像是被那只大手扼住了咽喉,阻塞了气流,让他喘息困难,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回荡着气流的“嘶嘶”声。
大概是第一次见到有员工这么不识相,叶萧有些意外,但是意外马上就转变成不悦。他不介意被人看到与女秘书调情,实际上女秘书是他众多情人的一个,这早已是公司公开的秘密,但是这个痴傻的小职员竟然敢违逆他,这让他心里冒出了一丝火气。
小职员神情复杂,混杂着嫉妒、不甘、失望和渴望等种种情绪。是的,还有渴望,那双眼睛,就是被渴望点亮的,熠熠生辉。叶萧心下了然,这种眼光他不陌生,他在不同的男男女女的眼睛里看到过。因为散发魅力被人喜欢,总归不是坏事,反而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满足叶萧的征服欲。
他开始对这个只记得名字的小职员起了逗弄的心思。
女秘书的大波浪卷发落在肩膀上,叶萧拂落下去,动作轻柔,像是弹掉落在身上的花瓣一样,满是爱惜。
叶萧看见小职员眼里的那道光很快地黯淡下去,整个人矮小了一截。
他垂下头,穿着高跟鞋的女秘书知情识意,马上踮起脚。叶萧咬着女人柔嫩的唇瓣,一边分神看向门口。
小职员失魂落魄,要死了一样,但是眼睛还是固执地盯着里面。眼神里面空无一物,满满都是自己。
这就有意思了。
原本只是表演性质的亲吻,现在倒真的勾起了叶萧的欲望,他开始专心投入到亲吻中,手掌从裙子领口伸进去,在女人胸口着意抚摸着。热吻完毕,胯下已经半硬,毕竟几天没有发泄了。
他没有兴趣让人观看活春宫,因此眼刀向门口一扫,再次强调了一遍:“滚出去。”
小职员跌跌撞撞地离开后,他揽着女秘书,踏入了专属的休息室。
宋玉整个下午心不在焉,脑海里一会儿是女人肩膀的那只手,一会儿是叶萧唇上的口红印。叶萧最后那个不耐烦的眼神还浮现在眼前,让他心如刀割。以前对叶萧看得见摸不着也就罢了,现在和叶萧有过那么亲密的接触后,原本能容忍的事情都变得不能容忍了。他心里知道,叶萧不欠他什么,上次做爱,也是他利用催眠逼迫叶萧的。他现在这样,卑鄙猥琐得连自己都厌恶。
催眠他,让他对女人再也硬不起来!他的内心呼啸着。
他阻挡不了心里的疯狂念头。
做事频频出错,他干脆向上司请了假。同事很意外,他平日里都是工作最积极努力的,年假都没休,请假亦是第一次,因此见到他这副生了大病的颓丧样子,都劝他好好休息。
宋玉出了公司后,来到成人用品店,买了一大堆的性玩具,用保密性很好的袋子提到了酒店,开始掏出手机,给叶萧发短信。
和上次一样,叶萧准点到达。
宋玉把叶萧从里到外清洗干净,灌了六次肠,连尿道也冲洗了三次。清洗尿道的时候,叶萧一直哼哼,只是身体在催眠的控制下动不了。宋玉知道尿道里插入异物让叶萧难受,他心里被一股气撑着,也没有抚慰叶萧。之后,给他刷牙,动作粗暴,上颚、牙龈、牙齿、舌头,都刷了个遍,又用手蘸了清水去抹他的嘴唇,反复摩擦。
现在,叶萧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身上皮肤泛红,那是洗澡的时候毛巾大力摩擦所致。嘴唇干燥,有点起皮,颜色透着不正常的嫣红,亦是自己刚才用手指搓洗出来的。叶萧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这让他内心平静了一些,嘴唇凑过去,闭着眼睛舔叶萧的唇瓣,感受叶萧的唇瓣由干燥变得润泽,湿漉漉的,像两片柔软的果子,散发着清新甘甜的气息。
他手中握着一个飞机杯。飞机杯整体是屁股的形状,用柔软的硅胶做成,手感极好。下端是两瓣圆丘,中间是鲜红的嫩缝,模拟女性阴道,里面分布着许多细小的褶皱和肉珠,还内置处女膜,做得极为逼真。宋玉把飞机杯套在叶萧的分身上,开启了震动功能。飞机杯开始缓缓地蠕动,吮吸着叶萧的肉茎。
催眠状态下的叶萧,身体变得极为敏感,褶皱和肉珠摩擦着他的茎身,像无数只触手活动着,在他分身上点火。他的小腹变得麻酥酥的,腰部随着飞机杯的震颤一拱一拱的,脸上露出了很舒服的表情。
宋玉想起白天叶萧把手伸进了女秘书的衣服,女人胸前那对傲人大乳像怀揣着两只大白兔似的,呼之欲出。叶萧的身体反应骗不了人,宋玉又是嫉妒又是难过,将两个仿真咪咪球塞入叶萧的手中。这两个咪咪球是模拟女性的乳房,粉嫩嫩的,很柔软,上面凸起的部位是两粒乳珠,做得亦非常逼真。
“揉捏它。”宋玉命令道。
叶萧用两只手挤压手中柔软的物事,咪咪球被挤得变形,成为某种流质,在叶萧的手指间流淌。宋玉想象着叶萧揉弄女性乳房的情形,棕色手指挤出来的嫩白皮肤,让他眼前都是白晃晃的光晕。
飞机杯蠕动的频率太小了,宋玉开启了最大震动,握住飞机杯沿着分身上下摩擦,叶萧喘着气呻吟,大腿无意识地晃动。
“现在,你的双手正在揉捏女人的乳房,你的分身正在被女人的花穴吮吸,和往常一样,这种感觉很好,分身埋入了一个温暖紧致的所在,你的身体逐渐兴奋起来,你体验到这种快感,你的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宋玉用轻柔的声音诱导暗示。
叶萧的脸上露出沉迷的笑容。
宋玉手中的摩擦动作有瞬间的滞涩,仿佛是分身碰到了什么阻碍物。宋玉加大力气握住飞机杯摩擦,滞涩感消失了,一股红色的液体顺着孔洞流出来,他吓了一大跳,忙停下手中的动作,将叶萧的分身小心擦干净,见上面没有破皮流血的迹象,才知道是飞机杯里面的处女膜破裂流出的“血”。
宋玉把飞机杯清洗了,重新套上叶萧的分身。
分身受到一阵冷遇,又埋入温暖的所在,叶萧舒服地叹一口气。之前累积的快感并未完全褪下,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栗,等待更强烈的刺激,叶萧开始晃动身子,摩擦大腿。
“你的身体很舒服,很快就被分身的快感淹没了,高潮的感觉遍及全身,你的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宋玉缓缓诉说着,随着他的话语,叶萧分身抖动着,喷出一股白浊。
没有等叶萧的欲望平息,宋玉甚至没有把飞机杯取下来,继续刺激叶萧的分身。
刚到达高潮,现在叶萧的分身正处于不应期,随便一丁点的刺激,都会让分身不适。在宋玉的动作下,叶萧剧烈地挣扎,手臂乱挥,双脚弹动,脖子向后仰得老长。
宋玉的动作一刻不停,直到叶萧再一次被唤起了欲望,分身传来的不适被新一阵的快感盖过。第二次的快感微弱了很多,但是更加难以忍耐。因为快乐不是全然的快乐,里面夹杂的一丝痛苦,让人想要追求更大的快乐。叶萧觉得整个身体都在发热,下身的滚烫血液环流到全身,连手指尖都是热的。他的大腿根部开始发麻,身体发软,肉茎被快感熏蒸着,热烫得仿佛要被烧着。
叶萧再一次到达了高潮。
第三次,宋玉用了更多的时间让叶萧兴奋起来。
他毫无疲倦地重复着撸上撸下的动作。叶萧的身体一直在挣扎,分身那里的刺激,带来的已经是全然的痛苦。只有射出去的瞬间,才能把他从痛苦中解救出来。但是那只有几秒钟的快乐,不足以抵挡时时刻刻被迫承受刺激的痛苦。他嘴里模模糊糊地喊着:“不要,不要。”汗湿的短发随着脑袋的晃动搭在眼睑上,看起来多了几分脆弱。
飞机杯里都是叶萧的精液,随着每次的抽插,从模拟阴道中流出来。叶萧紫红的分身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柱身被自己的精液牢牢包裹住,像是困在网中一般。
“你还在女人的身体里抽插着,不过,现在你的感受和第一二次不一样,和女人交合让你很痛苦,女人的阴道摩擦你的分身,触感不像之前那么柔软了,变得粗粝,让你的茎身很疼。但是难受的地方,不仅仅是分身,你的身体非常软酸,像是长跑过后,身体到达极限的那种感觉,你快要瘫软下去了,就像失了骨头……”
叶萧面上浮现痛苦焦躁的神情,身体抖动得格外剧烈。
“好了,你现在还在女人的身体中继续摩擦,这次,身体更难受了,你的分身像是要裂开一般疼,你的两个饱满的卵蛋,像气球一样瘪下来了,皱巴巴的,里面酸酸涩涩的,很难受……你全身都很难受。现在,你肯定不想再和女人做爱了,实在很痛苦的话,以后就不要和女人做爱了……现在你下了决定,心里很平静,身体的难受也消失了。今后,你再也不想插入女人的阴道了,并且一想到用自己的阴茎去摩擦女人的下身,就会像今天一样,浑身难受,特别是分身和两个卵蛋,疼得最狠,像是被数十根针刺穿,你心理上也会产生厌恶……”
宋玉观察叶萧的表情,低沉缓慢地道出最后一句:“好了,现在你和之前的生活告别吧,你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和女人做爱,你的身体变得重新兴奋起来,为了表扬自己戒掉不良嗜好,你身体的快感慢慢积累到临界点,将你送上了高潮……”
宋玉抽出飞机杯,叶萧的分身蠕动着,尿口不住张阖,半天才缓慢流出了清液。这次射出的液体变得稀薄透明,如清水一般。宋玉知道叶萧已经到达了极限。
精液流干净很久之后,叶萧的身体依旧在抖动。他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眼中聚着薄薄的一层水汽。
虽然只是生理性的眼泪,总裁被自己弄哭了这个认知还是让宋玉心下愧疚。他抚摸着叶萧汗湿的身体,所有的嫉妒与怒火烟消云散。现在,他只想给叶萧快乐。
等叶萧的身体归于平静,他握住了饱受摧残的分身。刚一摸上去,分身就在他手中不安地弹跳,他用指腹轻轻揉弄着柔嫩的龟头,帮助这具身体放松,另一只手插入后穴,寻到前列腺,精准地刺激那个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叶萧高声尖叫,像一条扔进沸水锅中的鱼,在宋玉的怀中翻腾不休。
“放松,你仔细感受,你的身体现在很舒服,是不是?你想象一下,自己在泡温泉,温水轻轻拍打你疲劳的身躯,让你的肌肤有一些瘙痒,但是酥酥麻麻的,你的身体摆出最舒服的姿势,来迎接这温柔的抚摸。”
柔和的轻音乐在室内飘荡。
宋玉一边描述,一边继续对这具身体施与刺激。
在音乐和双手的抚慰下,叶萧渐渐柔顺下来,迎合着宋玉的动作。
“好了,你的分身现在重新快乐了,连两个卵蛋也恢复充盈了,里面盛满炽热的种子,你想把它喷洒出去……”
随着宋玉的话语,叶萧的分身在他手中挺动。尿口张开,一缕白浊流出来后,一股淡黄色的透明液体跟着涌出来,突突突地喷射一两米远。一阵后,喷射的势头缓了,尿液变成了一滴一滴,流了很久。
叶萧精液射完,竟然被玩弄得射尿。这是他未料想到的,宋玉一阵发愣。
看来有点玩过头了。
07 你随便怎么玩我,都可以
自此上次催眠叶萧,让他对女人硬不起来后,宋玉一直密切注意叶萧的动静。发现叶萧最近的应酬少了很多,也不大和女人调笑了。表面上看起来还是那个高冷的总裁,但是神情有些不一样了,会长久地盯着一个地方失神,偶尔甚至还会露出迷茫的神色,这种脆弱的神情一闪即逝,大家还没注意到的时候,叶萧就自己收了,只有全部眼光都在叶萧身上的宋玉察觉到了。
叶萧的脸庞也清减了许多。宋玉尽量代入叶萧的角度去想这件事情,年纪轻轻,事业有成,身边美女环绕,可是有了阳痿的毛病,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自家总裁还是很坚强的,竟然没有丝毫影响工作。宋玉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发呆,想到这是由自己造成的,心中有淡淡的愧疚。
之后就不大好意思上叶萧了,他对谁上谁下没什么执念,但是叶萧肯定是不想被人插菊花。他依旧照常催眠叶萧,为的是和他在一起,做一些亲亲抱抱的事情。真正算起来,大多时候,都是他在服侍叶萧,给他口交,或者是舔舐后穴,让叶萧爽得浑身颤抖地射出来,他再自己撸出来,之后把身体擦干净,两人依偎在一起睡觉。
这日,公司的走廊上,两个同事正在低声讨论什么。他对这些八卦一向不感兴趣,从两人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听到了“总裁”两字,宋玉耳朵立刻兔子一样竖起来,放慢了脚步,想听得更多一些。
“真狠啊。”
“不狠才怪,你看我们公司,只用了十年的时间就发展成行业的老大,这里面指不定有多少龌龊的事情呢。”
宋玉听到这话,心中很生气,想过去和他们理论。在他心目中,叶萧虽然杀伐果断,不近人情,但是总体上,不失为一个做事光明磊落的人。
两人见他走过去又走回来,警觉地闭上了嘴。
宋玉突然改变了想法,想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干脆凑过去,做出一副八卦的样子:“你们是说总裁吗,我也觉得他这人忒奇怪,假正经,肯定不像表面这样。”
两人就絮絮叨叨说开了。宋玉听完,已是冷汗直冒。
叶萧的某个青梅竹马,也是公司的股东之一,做了背叛叶萧的事,让公司损失了几千万,叶萧察觉他的二心,不动声色把他架空,把他全部家产夺走,最绝的是,把他卖到色情俱乐部,千人骑万人压,并放话说,不到玩废的那天,就不赎回来。
叶萧醒过来后,会把自己卖到色情俱乐部吗?
宋玉不介意叶萧玩弄自己,无论怎么玩他都可以接受,但是被那么多陌生人压,任各种腥臭的性器插入他的嘴,他的下体,宋玉一想到这个,胃里就一阵翻搅,恨不得吐出来。面对叶萧,多了几分小心翼翼,每日伺候他,都战战兢兢,好几次牙齿磕上了叶萧的性器。
宋玉觉得他现在的行为就像是玩刀子、走钢丝,随时会把自己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但他还是舍不得离开叶萧,辞职信早就写好了,一直埋在抽屉中,不想递上去。有时候宋玉也会握着那盒催眠香发呆,他从今往后的命运,大概会被这盒催眠香改写。他想起赠香之人的一番话,“放出来的是天使还是魔鬼,就要看你是怎么使用它了”。但是,如果没有这盒催眠香,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和叶萧有肌肤之亲,他是那么渴望叶萧的身体。叶萧于他,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只看,那是怎么都不够的,那道菜即便放在那里,也在时刻用自己的香味和色泽勾引他,他怎么可能忍住不下口?
他日日夜夜为惨淡的未来忧虑,看到叶萧不开心,立马把自己的事情忘掉了。
“先生,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萧露出困惑的神色:“我对女人,没有反应了。”
宋玉想了想,说道:“那是因为你喜欢男人,你只能对男人有兴趣。”当他说叶萧喜欢男人的时候,心中是有些鄙视自己的,他是个男人,仿佛叶萧喜欢男人的话,就有可能喜欢自己,他就离叶萧更近了一些,两人之间就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不过也是自己骗自己罢了。
大概是他说的话叶萧听进去了,很快,他发现叶萧和男人搞在一起。他还是忍不住生气,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想,干脆让他对男人也硬不起来,反正叶萧是不可能放过他的。说的也是气话。
想来想去,一阵无力感把他淹没,叶萧即使找男人,也不肯找自己。
“你为什么要和男人做?”宋玉问。
“我想看看,我对男人能不能硬起来。”叶萧老实说。
这个答案神奇地让宋玉的气消了。叶萧找男人,这里面只是生理需要,宋玉想。
一个月的时间,并未因为宋玉的浑浑噩噩而过得稍微慢下来。最后那天,他还是把叶萧带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因为他没有钱再去住那么奢华的酒店。他把家里打扫得干净整洁,地板拖得发亮,新换上的灯雪白雪白的,他落在地上的影子无可隐藏,看起来脆弱无依。他还特意订了一束鲜花,用清水养在玻璃瓶中,家里飘着若有若无的清香,他们最后一天,便也沾染上一丝浪漫的气息。
他让叶萧自渎,趁他高潮失神那会儿,按下了快门,记录下叶萧迷醉的神情。他反而失了欲望,只是专注看着叶萧的手握住分身上下滑动,像是纯粹欣赏某种美丽的事物一样。之后,两人面对面地躺着,宋玉在黑暗中,颤抖地搂住叶萧的肩背。
第二日,他无心工作,无望地等待叶萧来给他判一个死刑。十点多,上司面色不虞地走到他面前,扔下一句话:“总裁让你去他办公室。”
他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中,跌跌撞撞跑进总裁办公室,不忘了把门关上,身子随即滑落在地。
叶萧站在落地窗前,回过头,目光如片片雪亮的刀刃。他知道,过去一个月的事情,叶萧全部都想起来了。
“不要把我卖到色情俱乐部。”宋玉一句话说完,已是泪眼婆娑。
“你随便怎么对我,都可以。”
“是吗?”叶萧一步一步走过来,皮鞋叩在地上,发出噔、噔、噔的声音。
“是,是的……”宋玉飞快点头。
08 评判身体敏感点、导尿、膀胱容量测试、倒灌
可能是考虑上班时间,叶萧留下一句“晚上去我家”,就让宋玉出去了。
宋玉陷入迷蒙而无所适从的状态,总裁既没有打他也没有骂他,这件事就这么过了吗?不可能,叶萧不是仁慈的人。但是,总裁让他去自己的家,家,是叶萧的私人空间,叶萧肯带他去,是不是说明并不很讨厌他?宋玉打起精神,投入到工作中,下班已经两个多小时,叶萧那里还没有指示,他开始坐立不安。同事见他没下班,也不觉得奇怪,宋玉平日也是常常加班,工作起来不要命,好像公司是他开的一样,但他只是个小职员,公司没了他,照样转得好,因此有时候看他,又觉得有些可怜。
“宋玉,我走了啊。”
“好的,明天见。”宋玉强撑起一个笑容,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噢。
终于收到叶萧的消息,他快步跑去总裁办公室,然后和叶萧一起乘坐专属电梯离开。
叶萧的家位于市郊的一栋独栋别墅,周围的高大古木如一道绿色屏障,将隐私保护得绝好。一进门,宋玉还来不及看叶萧家的室内布置,就被叶萧一个眼神止住了。
“去洗澡,从里到外洗干净。”叶萧强调了一遍从里到外:“懂吗?”
“懂的。”
“自己把阴毛剃了,我不喜欢有碍瞻观的东西。”叶萧指了指右手边的一个房间:“那里是你以后洗浴的地方。洗完后,不要穿衣服,去二楼调教室等我。
浴室里,剃刀、肛门冲洗器、润滑剂等工具一应齐全,宋玉一边给自己做清理,一边难受得想掉眼泪。浴室什么工具都有,叶萧经常带男人回家吗?还有他刚刚说的调教室,也是早就有的吧。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把你卖去色情俱乐部吗?”叶萧问。
“不知道。”宋玉老老实实说。
“各种小宠物,我也玩厌了,想换个新口味玩玩。如果你不能让我满意的话,我还是会把你卖了。”
宋玉听到“各种小宠物”,心中又一阵难受,下半句话根本没听到。叶萧看他一脸魂飞天外的神情,不满地拍拍他的脸颊:“现在,我来看看,你到底够不够格给我玩。”
“站在原地,不许动。”宋玉僵硬地站着。
叶萧掐住宋玉的喉咙,把他的脑袋朝两边掰动,摆弄了一阵子,手顺势滑到胸前,在胸口拍了三拍:“太硬了。”又拧住一颗乳头,仔细看了看。小小的乳头夹在双指之间,只有黄豆大小。
“你的乳头太小了,我喜欢饱满一些的,肿胀起来,像两颗紫葡萄,一掐,还有汁液流出来。”
宋玉闻言,低着头瞧自己的双乳,果然如叶萧说的,很小,不禁为自己的乳头自卑起来。
“敏感度也不行。”
叶萧的手已经伸到宋玉的下体,握住鼓胀的一团,宋玉忍不住喘息一声。
叶萧突然重重一拧,疼痛让宋玉下意识后退一步,差点没站稳。叶萧向那个小东西扇了几巴掌:“这个不听话的东西,废了它吧。”
宋玉想起,自己曾经用分身插入过叶萧的后穴,身体瑟瑟发抖,带动分身也左右晃动。叶萧一把攒住,用力挤压,仿佛要将这个东西捏碎。下面痛得像是要炸开,不能人道的恐惧让宋玉握住叶萧的手,虚弱地阻止叶萧的动作。
叶萧终于松开手,弹了弹发红的龟头:“废掉也不好玩,少了很多乐趣,先给你留着。”宋玉松了一口气,他虽然心甘情愿任叶萧玩他,但是,也不想自己连男人都做不了。
叶萧抠挖宋玉的尿道口,好半天,尿口才不情愿地流出一点汁液来。叶萧搓动指尖,两指分开的时候,宋玉看见叶萧指尖的透明丝线被拉得老长,顿时羞得脸都红了。
“尿道口敏感度不行,这个口……”叶萧又开始抠弄:“太小了,一根筷子也无法伸进去,之后,我要用手指操你的这里。”
宋玉尿口似痒似痛,叶萧的话,让他抖得更厉害了,尿道口那么小,筷子插进去都会裂开,何况手指。
叶萧拨开他的分身,握住两个囊袋,掂了掂,下结论:“太干瘪了,没有弹性,像个漏了气的破轮胎,垂在身下晃荡,太难看了。”
宋玉恨不得捂住那两个难看的囊袋。
叶萧的手突然向上抚到宋玉的腹部:“小腹倒是平坦。”
宋玉这个年龄阶段的上班族,因为久坐的原因,有些人小腹上已经有赘肉了,宋玉没有刻意健身,因为体质的原因,他一直保持消瘦的身材,连带着小腹,也比其他人平坦。宋玉从没像现在这样感谢自己的体质,他身体总算有一处地方过得去,可以入叶萧的眼了。
“我不喜欢。”叶萧说。
……
宋玉心直直沉下来,为什么,他在内心小声地问道。
叶萧似乎能感知他的想法,手伏在小腹上,轻轻按压:“我喜欢这里鼓起来一定弧度,像女人柔软的乳房,但要比乳房敏感,一玩这里,小宠物就忍不住乱颤。”
宋玉不懂,这个地方根本不是敏感带,怎么可能变得敏感呢。
“现在,屁股对着我,上半身扒到桌上。”
宋玉照做,叶萧干燥的手掌贴在他冰凉的臀瓣上,他的屁股忍不住扭动,想贴得更紧一些。冷不防,叶萧的手瞬间移到他的臀缝,一根手指直直向藏在臀缝中的细小孔洞插入进去。
那里经过灌肠,还保留一些湿润的水汽,但是毕竟没有润滑,叶萧的手指进入,遇到了一番阻碍。他后穴也疼,想让叶萧的手指顺利进去,但是身体的反应无法控制,他的括约肌把叶萧的手指箍得紧紧的。
叶萧只探入两个指节,没再深入,手指旋转一圈就抽出来。
宋玉屁股一松,暗暗呼出一口气。一根手指就这么难受,我当时把粗壮得多的分身插入叶萧的后穴,那他当时该多么难受啊。那么尊贵的叶萧,他无论怎样对我,也是我该接受的。
“后穴生涩,太过紧致。”叶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热热的鼻息打在宋玉的臀瓣上,那里仿佛变成宋玉的第二张脸,也知道羞涩,一层薄薄的红晕笼上来。
紧致是好还是不好?宋玉转而关心起这个问题。
“欠调教。”叶萧说。
那大概是不好,宋玉想,心情黯然。
臀瓣一轻,一凉,啪的一声响,已经挨了重重的一巴掌,被打到的地方,开始发烧,疼痛也冒出头。宋玉屁股不安地颤动。
“对疼痛反应敏感。”叶萧看着宋玉臀瓣上的红霞,点点头。宋玉背对着叶萧,就没看见这可以称得上是肯定的示意了。
叶萧拍了拍他的屁股,道:“现在,我们来测试你膀胱的容量。”
调教室有附带的卫生间,叶萧将导尿管插入宋玉的分身时,他心中有一丝委屈。当时他给叶萧导尿的时候,小心翼翼,怕弄疼叶萧,光一个导尿管插入,就用了许久。而叶萧,只给导尿管做了简单的润滑,也没有丁点抚慰,不管他适不适应,就那么直接插进来。他也知道这个想法太过荒唐,他对待叶萧,是满怀爱意的,叶萧对他,大概只有恨,怎么可能温柔地对待他。但是他心中,即使到了此刻,也存在妄想。
导尿管很快突破了尿道括约肌,宋玉的小腹一缩,尿液开始沿着导管的方向流进尿袋。宋玉看到淡黄色的液体在透明的管子中穿梭,一想到这是自己的尿液,就有了不洁之感,怕叶萧嫌弃,偷偷看他的脸色有没有不耐烦。
叶萧脸上没有表情,就像平时专注工作那样,如果真要说什么表情,大概称得上是“认真”二字,整个人显得庄严又禁欲,宋玉又不小心看呆了。
洗澡的时候,宋玉已经排过小便了,因此膀胱里积蓄的液体不是很多,导尿管一会儿就空下来了,叶萧按住他的小腹,往下压,也只能挤出几滴尿液,叶萧握住导尿管,甩出最后的几滴水后,将导尿管的出口连在一个大容量瓶子中,不知启动了什么装置,瓶子里的液体就被吸上来,往膀胱里倒灌。
只出不进的地方,猛然遭受冰凉液体的逆流,尿道里一阵刺痛,像是用锋利的刀刃搔刮,虽不至于划出伤口,那种凛冽的寒意还是让宋玉头皮发麻。宋玉下腹刚一抖动, 就被叶萧在茎体上甩了两个巴掌。力道冲击之下,导管蛇一样扭动,里面水流不稳,时急时缓地冲刷尿道,带给尿道壁轻重不一的刺激。
冰凉液体经过尿道,还不至于把它熨热,就滚进膀胱中。温热的膀胱受不住这寒冷的刺激,宋玉觉得下腹又是冷,又是沉,像是塞着冰块,想要热的东西去敷一敷。
叶萧的手如愿地放上去,暖意还没透过肚皮传到膀胱,就被另一种感觉吞噬了。叶萧的手,正在他膀胱处按压,小腹憋涨,挤出去的水和进入的水流冲撞在一起,尿道和膀胱如被刀割。
幸好叶萧很快地松开手。
瓶子里的液体已经完全进入了宋玉的膀胱,现在,宋玉的小腹鼓起了明显的弧度,叶萧用指尖顺着这弧度逡巡了一圈,说:“
现在顺眼多了。”
正常男人膀胱的容量是500毫升,即便脱了衣服露出肚皮也看不出膀胱鼓起的痕迹。刚刚往宋玉膀胱里灌入水的容量是800毫升,超过正常界限,令他时刻有憋涨的感觉,小腹只是微凸,又不至于在人前太过异常,用宽松的衬衫遮一遮也便是了。叶萧的手指在宋玉下腹随意摸着,不时往下戳弄,看肚皮的软肉像流沙一样陷落下去。现在手感好多了。
宋玉仰着脖子,低低喘息,尿意激颤,出口却被一个小夹子死死控住。
叶萧想到另外一件事,躺在床上时,小宠物小腹的鼓起肯定会不明显,手搭在上面,揉弄的快感也要差一些,看来,膀胱也需要好好扩张一番,让它能容纳更多的液体才好。他打量宋玉,对方蹙着眉坐在椅子上,身子似乎要滑下来,腿根也在颤抖,看起来很难受,却还没到忍受的极限。于是开启开关,继续往宋玉的膀胱里灌水。
宋玉没法像第一次灌水那样保持平静了,他妄图合拢双腿,身子随着水流的灌入不住晃动。
这次的水不知道灌了多久,停下来的时候,宋玉浑身乱颤,下腹鼓起来如一个巨大的水球,叶萧的手指还没戳过去,宋玉就仓皇地躲闪,怕叶萧这一指头像针刺气球一样把他脆弱的肚皮戳开。
想要排便的感觉支配他所有的神志,促使他向叶萧哀求起来。
“求……我受不住了……”他抓住叶萧的肩膀,语气混乱。
叶萧没有理,按住他的身子,手强势地在他膨胀的肚皮上抚摸揉捏。宋玉崩溃似地大叫一声,跟着眼泪掉下来。
第二次灌入的水也是800毫升,看来,1600毫升是宋玉的极限。
09 身体改变、乳头牵引,分身后穴上淫药,小职员瘙痒难耐
“听着,你的乳头、阴茎、尿道、卵蛋、后穴、膀胱都不行,我会针对这些部位,按我的喜好做一定改造,改造之后,你就没法回到正常人的生活了。你想好了吗,是接受改造,还是去色情俱乐部?”
宋玉已经被肚子里的液体逼疯了,强打起精神:“接受改造。”
“答应得这么爽快,在我这里接受改造不一定比去色情俱乐部好。”叶萧按了按宋玉柔软的肚皮,满意地听见宋玉的呻吟。
“上一个背叛我的人,可是甘愿去色情俱乐部被千人骑万人压。”
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憋的,宋玉身体阵阵发抖,又想表现得坚强一些,强自抑制,抖一阵颤一阵,看起来竟然有些可怜。
“我告诉你,接受我的改造意味着什么。”
叶萧把宋玉揽入怀中,摸了摸他额头的汗水,手指的滑动带动一滴汗水流入眼睛,大概被蛰到了,宋玉把眼睛闭上,眼睑缩动几下,才艰难地睁开眼睛,犹带水意,看着叶萧。
“你的乳头会变得像葡萄一样大,明显地凸出来,穿一件单衣的时候,根本掩藏不了,你只能穿宽松的衣服,或者戴胸贴把它遮起来。而且它会敏感到这个地步,即便风吹,带来的刺激也不下于我像现在这样大力揉动。”叶萧拧住乳头,对着乳头的根部一掐。
“唔……”宋玉的胸膛立刻红了一块。
“你的阴茎以后就不再受你自己的控制,我会把它严格管控好,你不能自己射精,甚至排泄也无法自主。”
“尿道口我会扩张,你瞧,现在你还可以把这根尿道管衔着紧紧的,之后,这种粗度的导尿管塞入你尿道口,就会自己掉出来,你的尿道失去了弹性,你怎么努力,也无法把管子夹住,只能用特意定做的导尿管来给你导尿。”叶萧揉了揉衔着管子的尿口,那里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随着叶萧的动作,轻轻甩动。
“你的两只囊袋,会时时刻刻被欲液堆积,让它饱满紧致。”
“你的后穴现在还太过狭小,之后,我会让它给我暖手,意思就是说,它以后会变得可以轻松地容下我的拳头。”
“刚才我也说过了,你的分身是被我管控的,排泄也是受我控制。”叶萧的手掌伏在腹部,感受里面水流的震颤:“所以这里,也不会轻易得到解放,你要学会适应膀胱憋涨的感受,能从憋涨中感受到快感,会令你更轻松一些。”
“你现在膀胱里的水是1600毫升,这是你的极限,平时我不会让你憋那么多,只让你的小腹耸起一定弧度就可以,我必须要从视觉上,看到你憋尿的样子。”
“你确定,你可以忍受这些?”叶萧的神色不复刚才那种轻松调笑,而是变得严肃认真:“想好了再回答。一旦接受改造,无论你在哪里,我都可以控制你身体的一切。也就是说,到时候你后悔了,想逃了,我也不会给你机会。”
宋玉垂下眼睛,良久开口:“我想好了,我选择接受你的改造。”现在的结果,已经比他预料的好了很多,他不介意被叶萧玩,反而这种方式,能够每天都靠近叶萧。
“好了,现在去把肚子里的水放出来,这将是你最后一次畅快地排尿,好好享受。”叶萧把宋玉扶起身,打开导管的开关,离开了卫生间。
宋玉排泄完毕,洗掉了身上的冷汗,才回到房间,叶萧正在手上摆弄一支软膏,见他进来,招手:“过来,躺下。”
叶萧将乳胶手套戴上,挤出整管药膏,双手揉搓,将药物搓均匀后,开始在宋玉身上按摩,腋下、胸前、小腹、大腿根部、会阴、臀瓣这些地方是大块地涂抹,很快涂抹完毕,被药物覆上的皮肤,似乎变得膨胀,像一块蓬松的面包,缓缓发热。
之后的其他敏感部位,则是作为重点好好照顾。
叶萧换了另外一对超薄手套,这对手套无色透明,用新型聚氨酯材料制成,戴在手上,恍若无物,方便更好地感知宋玉身体的肌肤纹理。
两只乳头,点上了一撮药膏,叶萧用指尖旋转,将药物一点点地旋上整个乳晕,再用指腹按摩,力道稍大,直到药物完全吸收,指下不再有黏腻的感觉为止。
给分身涂药,叶萧是用整只手掌蘸取药膏后握住茎体上下撸动的方式进行,宋玉在这般刺激下,身体很快地起了反应。叶萧低低笑了一声,掐住龟头一拧,小东西瞬间就软下去。另取来一根表面光滑的金属尿道塞,抹了药膏后,送入尿道。这个尿道塞的尾端固定了一个圆环,刚好箍在冠状沟上,分身勃起的时候,冠状沟那一圈肉压迫到圆环,能促进药物的快速吸收。
很快,两个囊袋和菊穴周围也抹上了一层药膏。手指长度有限,不能深入后穴,叶萧早已有准备,一根手指粗细,三十厘米长的药棒被塞入宋玉的后穴。进入的过程中,费了一点波折,药棒虽细,然而长,宋玉不相信这么长的东西后穴能吃得下,因此很是紧张,括约肌把药棒咬得死紧,竟是推入一寸都困难。僵持了一会儿,叶萧看见被肛口箍紧的那一圈药棒周围有滑腻的液体流下,知道再磨蹭,这药棒都要融化了。转而抚慰宋玉的分身,情动时,宋玉后穴跟着一张一阖,趁后穴舒张的那会儿,叶萧抵住药棒的尾端,一插到底。宋玉感觉肠子都被捅穿,害怕地叫起来。
后穴开着小口,露出乳白色的细棒。叶萧用涂了药物的肛塞,将药棒往更深处推去。肛塞牢牢堵住穴口,药棒融化成液体,也不能流出来,只能一直待在后穴,直到完全吸收。
“好了。”现在给你的乳头上两个小玩具。
宋玉的乳头太小,因此叶萧这次选择的是带牵引和矫正功能的吸乳器。
吸乳器是缩小的帽子形状,外圈不过两指宽,最里一层,则只有小指粗细。叶萧将大拇指和中指捏住吸乳器,扣在宋玉的乳头上,接着食指朝下猛力一按,使硅胶材质的吸乳器顶端塌陷下去,最后,松开手指,吸乳器弹回来,恢复原状。透过透明的吸乳器,可以看见宋玉的乳头被吸出足足有一厘米。
他的乳头本就小,被拉得这么长,势必牵扯到乳晕,原来虽小但浑圆的乳头,现在都被拉扁了。乳尖周围的软肉,成了薄薄的一层皮。
胸口胀痛,强劲的吸力把乳头往外拉,宋玉小声地喊着疼。
“好了,现在躺在地上去,我要休息了,晚上不准乱动。”叶萧最后不忘将宋玉的双手向后捆起。
宋玉委屈地爬下床,赤裸的身体接触到粗糙的地毯,连凸起花纹的形状都能感受到。
叶萧关了灯,不一会儿,黑暗中响起他均匀的呼吸声。
总裁大概是累了,下班下得晚,回来又折腾了这么久。宋玉闭着眼睛,无法入睡。叶萧的态度令他捉摸不透,他真的想起过去一个月我对他做的事情吗?为什么还对我这样温和?
身上越来越热,还很痒,先是胸口腋下这些涂抹了药的地方,很快这些地方的痒意连成一片,身上其他部位也变得发痒。宋玉手动不了,只能左右翻身,借身体与地毯的摩擦来止痒。
地毯吸音效果良好,宋玉在地毯上摩擦得再厉害,只要他不出声,动作就传不到床上去。他小心调整自己的呼吸,不愿意吵到叶萧。他以为熬过这阵,瘙痒就会慢慢缓下来,他身体能适应。但是,不久后,那痒意越来越大,把他整个身体都笼罩住了,他彻底分不清身上哪里在痒。这种痒,像伤口结痂长出新皮肤,痒中有一种骚动,他恍惚地想,把痂蹭掉就好了,就不痒了。手捆在后面,他无法平躺下去,翻过来翻过去地乱动。
呼出一口气,拂在胸前,也像是用羽毛挠。
突然,他身体短促地颤动一下后,疯狂哆嗦。
就像一片混沌的大合唱中,突然加入了几声高亢的尖叫,身体敏感部位的瘙痒开始冒出头,这阵瘙痒来势汹汹,又是那么尖锐,瞬间盖过了周身所有的瘙痒。
乳头那里的疼痛原本已经麻木下来,现在,瘙痒如一根坚韧的丝线,直往乳腺里钻,连胸口的骨头那里都痒了。他翻过身子,想把胸口按在地上摩擦。但是下身的痛苦马上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分身的剧烈瘙痒与这身体大范围的痒格格不入,那痒意如烈火焚烧,蒸腾着灼热的空气。他的分身成了一根铁棍,变得不再是自己身上的器官,但是千丝万缕的瘙痒扔是透过相连的地方传到他的下体,渗入他的血管。
后穴的药棒已经融化了,黏腻的液体在肠子里流动,带来一阵如同失禁的感受。他慌张收紧括约肌,触到坚硬的肛塞,才记起他这里是被塞住的。
直肠里被药膏覆盖的地方、液体流动的地方,也是痒,他收缩后穴,挤压肛塞,只能缓解肛口那一小圈的不适,更深处的瘙痒,却是触及不到。宋玉顾不得那么多,在地上疯狂地打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痒意终于缓下来,他的肌肤变得敏感无比,每个毛孔都张开,渴望触碰。他开始在地毯上慢慢地蹭着,像发情的猫儿,发出阵阵如哭泣一般的喘息声。
熬了一夜,宋玉双眼通红,眼眶下馅,极为憔悴。
清晨,叶萧取下宋玉胸口的吸乳器。宋玉的乳头果然大了一点,中间露出一条缝隙,乳孔也出来了。换了另外一副带震动功能的吸乳器,覆在乳头上,打开开关,奶头被吸得一停一放,重复摆动,像做某种规律的震动。宋玉的胸口,跟着起起伏伏。
洗漱完毕,宋玉拉住叶萧。
“怎么?”
宋玉说不出口,就指指下面。
叶萧皱眉,似是不悦:“我昨天说过了,喜欢看你腹部鼓胀的样子,所以现在,不会让你排泄。至于什么时候能小便,看我的心情。”
宋玉呐呐地缩回手。
10 含着尿意被膝盖顶弄膀胱、抽插尿道,指奸后穴(小职员)
“现在,把衣服脱掉,趴到我膝盖上。”
宋玉看着叶萧剪裁得体、光洁整齐的衣服,没有动。
“怎么,听不见吗?我让你脱掉衣服,趴过来。”
“会把你衣服弄皱。”宋玉小声说。
“过来。”
见叶萧不耐烦了,宋玉飞快地脱下上衣,却因为动作太过急促,拉扯着衬衫从胸前那里狠狠扫过,吸乳器被衣服挂住,动作停下了一秒,又猛地含着他的乳头剧烈地震动起来。
“嗯——”宋玉发出一声呻吟后,飞快咬住唇。胸口那里热热胀胀的,似乎被一只柔软的小嘴在吮吸。
叶萧见他神色,自然猜到他身体起了反应。用在宋玉身上的吸乳器是用新材料制成,柔软细腻的程度,好比人的两片嘴唇,中间又有一个小拨片,在一定的时间间隔内,会旋转、扭转,还能绕着乳头舔舐或者轻轻拍打,其灵活程度,不下于人的舌头。这个小道具用在他身上前,在催情的药水中浸泡过,随着不间断的震动,药效会逐渐挥发,沁入宋玉的乳头中。昨天擦在他乳头上的药,也在潜移默化地改变着宋玉的身体。相信不用过多久,仅仅玩弄宋玉的小乳头,就能将他送上高潮。
小职员的脸刷的一下红透了,却不敢耽搁,顶着胸前两个颤动的小玩意走到叶萧面前。他调整位置,挪动身体,趴下的时候,尽量不让叶萧的腿抵住他的乳头。为此,他的身子向前伸,乳头越过叶萧的大腿,悬在空中。却因为这个姿势,让自己的膀胱正好抵在叶萧的膝盖上。一晚上没有排尿,他下腹尿意激颤,正忍得辛苦,这样一顶弄,膀胱周围的肌肉顿时紧张地收缩,刺激他排泄的欲望。他尚未习惯这种憋胀的感受,下身肌肉收缩后蓦然松开,尿道也自然舒张,神经发出排泄的指示,憋了一晚的液体从膀胱涌出来,刚到膀胱口就被尿道塞堵住了,又回流入膀胱,另外一方面,输尿管又不断从肾盂往膀胱输送着尿液,一时之间,两个不同方向的液体挤入充盈不已的膀胱,令脆弱的器官胀得像要裂开。
“好涨……”宋玉呻吟着,欲爬起身。刚才尿液排出的那一刻,他吓得脸色煞白。他以为自己要控制不住地尿出来了,而他那时,正趴在叶萧的身上,如果他下身没有堵住,他就尿到叶萧的身上了。这想法令他一阵后怕,一时之间也顾不得许多,挣扎着想从叶萧身上起来。
叶萧按住他的肩背,这一动作,令宋玉的膀胱再次重重地轧到叶萧坚硬的膝盖上。宋玉双腿打颤,像被人捏住脖子的猫,整个身子顿时就软下去,瘫在叶萧的大腿上。
“不要动。”叶萧按住宋玉的身体,手下动作却不停,推动他的脊背,带动他的下腹不断和膝盖摩擦。尿意一阵连着一阵,汹涌而来,宋玉咬牙,强自隐忍,身体却出卖了他,抖如筛糠。
“放手……我怕我忍不住。”宋玉艰难地吐出这句话后,又聚起全身力气和体内的尿意做斗争。他以前没用过尿道塞,不确定这东西是否能堵住他下身,如果尿意太强烈,把它顶出来了呢。
叶萧低声笑了笑:“放心,用在你身上的,都是最好的东西,这个尿道棒堵住你的下身,你尿不出来,充其量,大概有那么几滴能从它的边缘挤出来,因为这次我用的是金属的材质,表面光滑,不能完全贴合你的尿道内壁,也不能吸水。下次,我换根吸水的怎样,表面粗糙,遇水膨胀,能将你的尿道堵塞得完全,让你下身一丝水都不能渗出来。”
宋玉还在挣扎,叶萧抬起手掌,狠狠地扇向臀尖。响亮的一声“啪”,才让宋玉彻底安静下来,被打的地方,泛起细密的疼痛。但这和翻腾的尿意相比,根本不算什么,令宋玉放弃挣扎的,是打屁股带来的羞辱意味。这么大的人了,却被按住打屁股,就像一个不听话的小孩被大人教训。
下一刻,他的屁股被人强行掰开。
“下身放松。”身体上方,传来叶萧的命令。
宋玉能够感受到叶萧的视线集中在肛口上,那个身上最私密、从来不示于人前的地方。叶萧的视线,似乎带着温度,将肛口炙烤得微微发热。宋玉不安地缩紧后穴。
为了忍住尿意,宋玉下身一直是绷紧的,自然带着后穴,也闭得死紧。整个穴口不露一丝缝隙,闭得密密实实,只有缕缕的皱褶从中心的小点四散开,提醒叶萧它绽放的模样。
叶萧的指尖沿着褶皱划过,描摹着肛穴的线条。那线条却是活动的,在他的指尖变幻,时而被后穴吞入一截,变得短小,时而变得曲折,时而又随着后穴的蠕动,和另一道褶皱重叠。叶萧怎么也梳理不整齐,干脆放弃,将润滑液抹于食指上,朝屁股最中间那个凹陷下去的地方,慢慢按下去。
“呜呜呜……”小职员的哼叫又像喘息,又像哭泣。
括约肌抵挡外物的侵入,一个劲地推挤。叶萧用了力气,将整根手指埋进去。
和后穴入口处不同,直肠里面,却是又滑又热。叶萧随意翻搅手指,感受手指被软如丝绸一样的触感包围。昨日塞入宋玉后穴的药棒,不仅能够大幅度提高后穴的敏感度,还能软化那里的肌肉,让肠肉在保持紧致的同时,表面却柔软如同一汪水,可以在外物的挤压下,变幻成不同的形状,如丝网一般,缠裹上进入的一切物体。
“嗤嗤”的水声实在太过淫靡,小职员又一次红了脸。
“你以前玩过自己吗?为什么直肠会自行分泌肠液?”叶萧的声音似乎有些不悦。
“没……没有……”
“那是被别人玩过?人的直肠是不会分泌液体的,除非长时间被异物刺激,我看你这里被人玩烂了。”
“没有……”小职员的声音隐隐带着哽咽,似乎快哭出来了:“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我没有滥交……”
小职员的头一直低着,没看见自家总裁脸上的笑意,只知道一个劲地说“没有”,身体抖个不停,后穴也收缩个不停,松一阵紧一阵,吮吸着埋入的手指。
后穴滑腻的液体,不是肠液,是药棒融化后的药液。那药液来不及完全被肠子吸收,还剩下浅浅的一汪,随着手指的翻搅,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叶萧手指在直肠内壁上不断滑动按摩,促进药液的吸收。一边思忖着,让药液自行被后穴收缩,还是太慢了。今晚在插入药棒后,还要插入一个按摩棒,让按摩棒的震动和按摩帮助直肠吸收药效。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疑,抽插他后穴的时候,叶萧两膝不停的上下抖动,一次次地顶在宋玉饱胀的膀胱上。宋玉尿道一次次收缩,身体一次次痉挛,到底没有尿出来。
等叶萧动作停下来时,宋玉出了一身的汗,眼角沁红,嘴唇微张,一丝银线静悄悄从嘴角垂落,已经拉得老长。他身体的抖动就没停下过,时隔几秒就打浑身乱颤。他快被体内的尿液逼疯了,还是不敢开口恳求叶萧让他排泄出来。
等他平静了一些,叶萧将他身体掰过来,正对自己。宋玉胯下的分身已经顶得老高,叶萧知道,这倒未必是小职员身体敏感,也可能是憋尿憋的,而且坚硬的金属棒将分身串起来,令这个小东西想软下去也不能。他屈起手指弹弄金属棒露在尿道外的一截,又逼出了小职员的一声喘息。
“忍住,现在我要将尿道棒拔出来。”
宋玉深吸一口气,缩紧下身,鼔胀的肚皮一下子坍塌下去,挤压到膀胱的空间,令里面的液体四处冲撞,寻找出口。尿意激惹,他却一丝一毫也不敢放松。
叶萧将尿道棒抽出几公分后,没有如宋玉所愿地继续把它完全抽出来,而是就着尿道中剩下的一部分,浅浅地抽插起来。本来宋玉已经是强弩之末,被这么一刺激,再也忍不住,膀胱彻底松懈下来,汹涌的液体从膀胱口冲出,一次次和尿道棒冲撞起来。叶萧拔出尿道棒之时,尿柱就冲得远些,叶萧往尿道推入尿道棒,尿柱就被逼得节节败退,转而带着强劲的力道击打在膀胱上,把宋玉折磨得苦不堪言。如叶萧所说,这个金属棒并不能彻底将排泄的通道堵住,还是有几滴顺着棒体边缘流出来。
最后,当叶萧将尿道棒完全抽出后放在宋玉的眼前,他再一次羞耻得满面通红。银质的金属泛着冷硬的光泽,上面还沾着一滴透明的水珠,叶萧手一动,那一滴液体就沿着棒身移动。叶萧平衡着手臂,令那滴液体从小棒的这边滑到那边,又从那边滑到这边,时时刻刻提醒宋玉失禁的事实。
叶萧还是没有让宋玉排泄,只是换了另一根尿道棒,重新把他分身堵住,又往他后穴塞入一个两指粗细的按摩棒。用热毛巾把他下身清理干净后,给他套上成人纸尿裤,接着帮他把上衣和裤子穿上。做好了这一切,叶萧调整了皮带的松紧度,令它勒住宋玉小腹最鼔的地方,然后收紧,扣住。宋玉惊喘着退后一步,倒在叶萧肩膀上。
耽搁的时间太久,早餐两人吃得简单,一杯牛奶,一块三明治,还有一个金黄的煎蛋。吃完后,叶萧用餐巾抹抹嘴边的水渍。宋玉看得下身一紧,他只吃了三明治和煎蛋,现在嘴里干涩无比。手边的那杯牛奶,他实在不敢动。膀胱已经不堪重负了,这一杯牛奶至少有三百毫升,如果最后也汇集到那里……他不敢往下想。
吃完早餐,司机已经将车开到门口。叶萧上车,在后排落座。宋玉犹豫着坐在他的身旁,见叶萧没有反对,心里才安定下来。
无论是下身的纸尿裤、分身中粗糙的尿道棒、后穴插得过深的肛塞,还是膀胱里逼人欲死的尿意,都令宋玉浑身难受,只能千方百计想些其他的事情来分散注意力。一个月前,他连见叶萧一面都是奢望,现在,叶萧却坐在他的身旁。他们刚刚从叶萧的家里出发,晚上又要回到那个地方,他们有共同的起点和归处。一切仿佛是梦境一般,他侧过脸,偷偷看叶萧,对方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目光,闭着眼睛养神,他也就大胆地多看几眼。他想到他和叶萧的关系,旋即脑子里就自动浮现叶萧说的“小宠物”一事,明朗的心情瞬间低落了。小宠物,小宠物,有个“宠”字,似乎带有一些亲昵的意味,但是“宠”字修饰的是“物”,类似小玩意儿、小猫、小狗,叶萧说起这个词是那么漫不经心,仿佛这一切是理所应当似的,那叶萧也是在一个高高在上的位置这么看他的吗。小宠物和主人,他不愿意承认这种关系。那他和叶萧是什么关系呢?同居人,因为某种原因住在一起的两个人。他摇摇头,几次不愉快的租房经历让他不愿意这样看待和叶萧的关系。最后,他想到了债务人和债主,是的,他欠叶萧的,有欠就有还,两人之间有一层纠葛和往来,这样形容他和叶萧的关系最为合适,所以现在这一切,也是他心甘情愿接受的。
11 穿着纸尿裤在汇报时漏尿(小职员)
宋玉和叶萧两个人一起出现在公司,也没引起多大注意。只不过宋玉心中有鬼,总觉得大家看他的目光有些怪异。吸乳器还戴在胸前,为了让它不被人察觉,宋玉出门前特意用胶布把它固定住。吸乳器因为是柔软的材质,所以很轻易就把顶端压得凹陷下去,然后用横勒过去的胶布贴在胸前。再穿上宽松一点的衣服,也看不出来他胸前的异样。两个小玩具被挤压得变形,吮吸、舔舐的功能没有发挥的余地,只余下震动。长时间刺激两个乳头,就好像有人在他胸前不停歇地按摩,也够他受的。宋玉不放心,担心震动的声音被人听去,在衬衫外又套了一件外套。后穴的肛塞尺寸不大,但是够长,从肛门捅得极深,就好像是有异物把他的身体强行分开,他的腿每次一合拢,就挤压到敏感的肛口,若是步子跨大了,那肛塞就会被他双腿的动作牵引着挪动,幅度不大,但是异物感鲜明。他不得不控制自己的步伐,走路的时候将双腿微微分开。最让他忧虑的是下身的纸尿裤,穿在他身上的是加厚加大码,并不如内裤那么严丝合缝地贴合身体,他总感觉整个臀部因为这一层纸尿裤变宽变厚了,因此有人在他身后,就非常紧张。
宋玉小心地挪到自己的工位上,开始今天的工作。
“小宋,你最近是不是长胖了?”宋玉疑惑地抬起头,接过同事递过来的资料:“应该没有吧。”他是那种长不胖的体质,虽然是久坐的办公一族,并没有身材变形走样这方面的困扰。他原本不在乎这些,后面无意中听见某一个同事说叶萧每周在固定的时间去健身房,也就跟着关注起自己的身体来。
“都有小肚腩了,虽然工作繁忙,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宋玉听到“小肚腩”,全身的血液瞬间就往脑袋上涌,脸红得如滴血一般。偏偏那个同事没注意到他的异样,眼光有意无意地从他周身扫过,最后落在他凸起的小腹上。宋玉上衣宽松,站起身的时候看不出来,一坐下来,衣服贴在皮肤上,小腹那里凸出就很明显。
不仅同事看出来了,他自己现在怎么看自己的身体,也觉得怪异。他吸气收腹,想把肚子收回来一些,无奈整个膀胱里盈满了液体,这种收腹的动作,无疑是对膀胱的一次挤压,顿时整个下身酸涩不已,两腿颤颤。同事还在喋喋不休:“我这里有一张xx健身会所的会员卡,最近实在没有时间去了,要不转让给你,买的时候是全价,现在半价给你,很划算的。你和我不一样,我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是胖是瘦不重要。你还年轻,没有结婚。现在的女孩子,对另一半的要求很高的,你五官不差,如果身材又不错,这个形象啊,就上去了,女孩子也会多看你几眼……”
宋玉正和自己体内的不适作斗争,同事的话一句也没听清。
“小宋,快随我过来!”
宋玉一抬头,看见上司神色匆忙地走过来。
“现在和我去顶楼会议室,有个项目,总裁想听你汇报。”
“啊,为什么会是我?”一听说要汇报,宋玉整个人就慌得不行。他不擅长在公众场合讲话,,部门里有需要汇报的工作,一向也轮不到他。
上司见他一脸焦急,放缓了语气,道:“具体的情况我已经给总裁汇报过了,你简单说说就行。这个项目,你也是从头跟到尾的,对项目的熟悉程度不下于我,把心态放好,没事的。”
转眼间,两人已经来到了顶楼。会议室乌压压的一片人,黑色会议桌的尽头,叶萧靠在椅背上,看着他。
看到叶萧,宋玉紧张的心突然就平静下来,身体的不适被他抛到脑后,集中精力应付眼前的事情。因为对这个项目付出了很多心血,对项目了解得深,宋玉的汇报倒也没出什么差错。他平实讲来,语言虽然缺乏感染力,但是逻辑清晰,有条有理,其中还夹杂着不少自己的见解,不够成熟,却也让人眼前一亮。公司高层领导看他的目光,渐渐多了几分赞许。宋玉全部心神都放在自家总裁身上,其他人的目光对他来说恍若无物。而叶萧呢,也在认真听他讲话。这个认知,让他的汇报愈加顺利。他想在叶萧面前,表现出更好的一面。
二十分钟过去了,宋玉的汇报已经接近尾声。一上午都没喝水,又说了这么久的话,宋玉嘴干舌燥,他抿抿嘴唇,提高声音道:“整个项目的情况基本上就是这样,我觉得这个项目,和我们之前的项目相比……”
已经到了总结阶段,大约再过两分钟,汇报就可以结束了。宋玉身心放松,放慢语气,开始说出自己的结论。突然,他感到下身一颤,似乎某个出口被打开了,温热的液体从分身里流出来,被纸尿裤吸收。
他失禁了。这种意外状况让他张着嘴,不知所措。
尿液的流动不急不缓。他收缩尿道括约肌,除了让尿道棒与他尿道内壁摩擦得更剧烈以外,没有其他的用处。被挤压的尿道,瘙痒难耐,渐渐有一丝酥酥麻麻的感受冒出来,顺着管道边缘,一直延伸到分身顶端。吸收了尿液的纸尿裤表面变得粗糙,和他敏感的龟头磨蹭,随着他身体细微的动作,时不时擦到衔着管子的尿道口。被厚实的、刚刚倾洒了尿液的纸尿裤兜着,他整个下身都变得潮热。
膀胱里的液体太多了,他能感到纸尿裤兜不住了,有几滴渗出来,沿着他的大腿内侧往下滑,像虫子爬一样。
似乎有味道从他下身飘出来。宋玉害怕别人知道他失禁,夹紧双腿,呆愣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家都看向他,目光各异,有催促,有责备,有不解,直把宋玉逼视得无地自容。他低下头,盯着自己发抖的指尖。
片刻后,叶萧发言做了这个总结,然后散会。
会议上的事情让宋玉一整天提不起精神。中午,叶萧把宋玉叫到自己办公室,招招手:“过来。”
小职员呆呆的走过去,叶萧伸手一拉,小职员就跌坐在自己大腿上。下一刻,叶萧解开了怀中人的皮带,手从衬衫下摆伸进去,抚摸着宋玉的小腹。不间断地漏尿,膀胱里没什么存货了,小腹变得平坦如初。叶萧大掌蕴含着力道往下按,存心要把那里挤出来水来。
“别,别按……”
宋玉颤抖着,又一滩尿液泄在纸尿裤上。
叶萧将小职员的裤子褪下来,空气中弥漫着腥臊的味道。想到那是自己身体的排泄物,宋玉羞耻得身体颤动。
叶萧又要去剥湿透了的纸尿裤,宋玉将他的手按住:“不要,脏……”
叶萧点点头:“还真的有点脏,尿液味道这么重,办公室都被你弄脏了。
小职员咬咬嘴唇,脑袋快埋到胸口了。
纸尿裤被脱下来,扔进垃圾桶。叶萧用纸巾将小职员的下身清理干净,尿道里的小棒却没抽出来。出门前换上的那跟尿道棒内有乾坤,可疏可堵,一旦堵住尿道口,人就无法排泄,它还可以变成中空的,棒身将尿道括约肌撑开,人就会控制不住地失禁。实在是不错的玩具呢。
叶萧说到做到,晚上在小职员的后穴中塞入药棒后,又用一根按摩棒将药棒彻底顶进直肠深处,然后开启强烈的震动。在按摩棒的刺激下,药棒融化得格外快,黏腻的液体随着按摩棒的抽插,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叶萧关灯前,问道:“当初怎么敢那么做?”
宋玉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小心观察叶萧的神色,见对方面色平静,不像生气的样子,想了想,说道:“我忍不住。”
“哦?”叶萧拉长了声音,点点头。
宋玉不知怎么,突然就有了勇气反驳叶萧:“不是你想的这样,我知道,你觉得那是我一时冲动,男性的性冲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其实我也很唾弃自己,催眠你,然后强行和你发生关系,这种行为就是强奸,是犯罪。可是当时我没忍住,尽管你在我面前,我还是渴望更进一步……所以现在,你怎么对我都可以。”
这话宋玉说了两遍,上次是在他从催眠状态中醒过来不久,小职员认真的神色,倒好似承诺一般。叶萧觉得有趣。他并非对宋玉缺乏了解,起初只是注意到这个人,作为一个老板,喜欢勤勤恳恳做事的员工。宋玉和别人不同的一点在于,其他人认真工作是为了升职加薪,叶萧乐于他们这样,既然有了目的,那么满足他们的需求,就会让他们更努力地为自己工作。而宋玉,一直只是埋头做事,每天自愿加班,从不谈升职加薪的事情。叶萧为了试探他,故意不给他涨工资,授意下属让宋玉干更多的活,小职员却毫无怨言,依旧勤勉,只是会在人群中偷偷看他,好像看他几眼就可以抵得上到手的钞票。
“别以为这样说就可以让我放过你。”叶萧眯着眼睛,佯装生气。
宋玉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你以为我是为了得到你的同情吗?我……我没有这么想……”
叶萧拍拍他的屁股,手下的触感令他留恋不已,他握住小职员的臀瓣,置于掌中,随意挤压,直到将那里的皮肉都掐红了,才松开手。臀肉颤悠悠地弹回去,簇拥着中间那朵粉色的小花,又将小花掩藏,只露出一线缝隙。
叶萧一根手指剑一样插入,强势地将合拢的穴口破开,感受手指四周传来肉质的挤压,下身悄悄地硬了。简单地扩张润滑后,他插入宋玉的后穴。
宋玉的后穴又紧又窄,像一个高温的肉套子将叶萧的分身箍住,活动的媚肉又不住挤压分身表面,给叶萧带来非同一般的快乐。他每次都是重重地顶弄进去,抵在尽头的软肉上使劲地磨,然后缓缓拔出些许,接下来又是一个狠冲。小职员呜呜咽咽,也不知道是快乐还是难过。
叶萧发泄过一次,将自己的分身拔出来之时,失去了堵塞的后穴顿时流出了浊白的液体。叶萧用手指把肛口的精液刮到一起,又送进宋玉的后穴。一根手指跟着进入,在宋玉的直肠上细细地摸索。摸到那个凸起不明显的一点用力一按,小职员顿时像鱼一样弹起身。
这个地方敏感倒是敏感,就是太小,也不够凸出,怎么改造好呢?
12 前列腺改造,揉穴,膀胱责罚(小职员)
既然觉得小职员的前列腺过于窄小,一段时间内,叶萧就专注于玩那个小东西。前列腺和乳头、分身、囊袋这些地方不一样,那些地方虽然敏感,获得快感的能力却远不如前列腺。在药物和器具长时间的刺激下,宋玉已经可以通过玩弄乳头到达高潮了,分身也是随便弄弄就会流水,像个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两个囊袋常常因为精液不得发泄肿胀成两个小肉球,随便碰一下,下身就一阵痉挛收缩。但这些部位获得的快感都是累积而成,有个时间过程,就像把青蛙扔进一锅冷水,然后渐渐加热,循序渐进之下,宋玉也能很好地适应锅里的温度,直到被情欲煎熬得从里到外熟透了。唯独是对前列腺的刺激,他好一阵都无法适应,每次把通电的玩具抵在前列腺上刺激,宋玉就叫得像一只抛进沸水的青蛙,身体剧烈地弹跳起来,压都压不住。等他缓过来,就小声地向叶萧道歉,刚刚挣扎得太过剧烈了,手脚乱挥,有没有打到你或者踢到你。叶萧见他这个样子,更生肆虐之心,直想更狠地折腾他,看他的阈值到底在哪里。对前列腺的调教,变得花样四起,每次把小职员弄得哀哀叫唤。
冰冷的扩肛器把宋玉的后穴撑开成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尖锐的长针寻到前列腺的位置,刺入,往媚肉里注射能令前列腺膨胀和变得敏感的药物。药物的效果是惊人的,几个小时后,那个敏感的小点变成一枚一元硬币大小,渐渐凸出来,像破土而出的小蘑菇一样,越来越高,直顶弄到直肠通道的顶端。一束光照进红通通的肉壁,叶萧只见宋玉的前列腺肿大得如一根粗短的柱子,撑在肠管中间。
后穴成了一个大洞,凉风灌进去,令小腹开始悠悠地疼痛起来。宋玉蠕动后穴,似乎想把洞口阖上,却只吮吸到被肠肉煨热而不再冰冷的扩肛器。直肠深处,肉红的内壁便随着他的动作缓缓起伏,几滴莹亮的液体顺着肠肉的弧度滑动,从这边消失,又从那边出现,最后顺着前列腺根部往外滑,一直滑到快被撑得裂开的肛口,把那里弄得亮晶晶的。
叶萧取下了扩肛器,宋玉后穴缀着几颗露珠哆嗦着,好半天才合拢。下一刻,小职员突然剧烈地喘息起来,两只腿不停地磨蹭,刚并到一起,腰身一耸,又马上分开。双手抓住床单,把床单弄得皱巴巴不成样子。
之前因为扩肛器强行把肠肉分开,又起到一个固定的作用,前列腺区域扩张成一个圆圆的通道。器具一取下,前列腺接触到直肠顶端的那部分软肉立刻塌陷下来,压迫在前列腺上,瞬间产生的强烈快感从后穴发射到四肢百骸。身体内部的快感如一个巨大的浪头,一下子把他掀翻了。溺水的恐惧让小职员又一次叫出声,“叶萧”,“叶萧”,他胡乱喊着,好似抓到一条浮木。
叶萧有点遗憾,看不见宋玉直肠内前列腺与肠肉相互挤压的样子。不过想必小职员很快乐就是了,他胯下的分身已经悄悄站立起来,随着他的动作晃呀晃的。
那几天,每天晚上灌肠之后,叶萧都会给小职员前列腺注射这样针剂。前列腺在注射药物之后,敏感度提升了数倍,渴望最强劲的触碰。叶萧就那样晾着他,不时用羽毛搔刮膨胀的软肉,身体内部升起的瘙痒感令小职员一次次收缩后穴,瘙痒没有得到缓解,他的后穴却在这般刺激下,逐渐可以自行分泌肠液了。
等到小职员淫态百出,汗水出了一层又一层,叶萧才给他一点解脱。不过这解脱,也是以灌肠的形式。
叶萧重复往他的后穴灌水。高压水枪喷射出来的水流又急又猛,立起来的前列腺挡在前面,被迫承受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击打。小职员哭叫不止,最敏感的地方好似被无数颗看不见的弹珠弹射,钝痛在那里一次次爆开,混合成一片,偏偏在这样的痛苦中,又夹杂着不可忽视的快感,像根柔韧的丝线,扯不断,拉不断,一直牵引着他的快感神经。
这种方式灌肠,水自然是灌不进去多少,往往喷到前列腺上,就像水流遇到岩石,瞬间被挡回来,水花四溅,星星点点击打在直肠内壁上。不过这点冲击力,和高压水枪相比,可以忽略不计。
高压水流一遍遍强劲的击打,在前列腺表面砸出了坑坑洼洼的小洞。那个膨胀得好似另一个阴茎的肉柱,看起来终于缩小了些。在直肠中,露出了一点空隙,可以容小拇指粗细的管子进入。温水通过这个管道送到他后穴深处,直到他的肚子膨胀起来,叶萧才停止灌水。清水从失去堵塞的后穴涌出,分成两股,从他的前列腺根部两边冲刷而过,一次次刺激这个敏感部位上的最敏感处。括约肌在此前的冲击下,已经失去弹性,只能任穴口开着,透明的水流从直肠里面喷出来,大部分喷到前方,小部分化成一小股一小股的水流,在他肛口、臀上蜿蜒流淌。
小职员整个人浸泡在一滩水中,像纤弱的水草,细细颤抖。突然,他的肩膀猛烈地震动起来,下身的温热提醒他,自己控制不住地失禁了。他羞耻地低下头,又忍不住去瞧叶萧的神色。发现对方盯在他的股跨间,他急忙收缩尿道,可是控住不住,他的分身还在突突地喷射水流,他这么一用力,喷射的方向顿时就乱了。有些喷到自己胸前,有些喷到叶萧身上。他的膀胱也是每晚清洗的,从尿道里流出的与其说是尿液,不如说是清水,尽管这样,想到这水是从尿道中流出来的,他就觉得脏,怕叶萧嫌弃自己。
叶萧将他全身冲洗一遍后,把他抱进放好水的浴缸中,开启按摩模式。浑身的酸疼在水流的抚摸下似乎得到了一定缓解,只有后穴那里还是僵硬的,似乎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下一刻,几根手指顺着臀缝向下摸过来,旋转着按摩他的肛口,时轻时重的力道,把小穴按得凹下去,指尖也跟着嵌入。但那手指没有过多留恋后穴的软滑湿热,很快退出来,在周边的褶皱上按揉一圈,替他舒缓肛口的不适。至于那苛责得最厉害的前列腺,叶萧没有动,恐怕他随便动一下,小职员就会又喊又叫。今日的刺激已经足够了。
药物的影响并非不可逆,一般注射完药物四个小时后,肿大的前列腺会逐渐收缩变小。不似它完全膨胀起来那么大,但直径对比原来,向外扩了一公分,厚度也增加了一公分。如果真把它改造成完全膨胀起来的那般大小,那小职员时时刻刻就会深陷在欲望的旋涡中,无论坐卧行走,肠子都会挤压到前列腺,也没法正常地排泄,毕竟任何东西都会刺激到前列腺,促进括约肌收缩得死紧,那时,什么东西都别想从他体内出来。
或许是前列腺的玩法给了叶萧灵感。对宋玉膀胱的膀胱的调教,也有个不断升级的过程。
最初,只是从尿道那里插一根管子进去,往他肚子里灌水。那管子是特制的,顶端是一个椭圆形的小球,球上分布有八个小孔,可以一直插到膀胱口。叶萧控制着管子,变换方向轻轻戳弄,直到将膀胱口叩开。小球卡在膀胱口,几个小孔开始往不同的方向喷水,射到膀胱内壁上。宋玉能够感到水流射上去的力道,膀胱各个部位同时受到刺激,就像一双手在他膀胱内部敲击,试探他肉壁的弹性。小水流射到膀胱壁上后,很快就滑下来,轻柔的力道搔刮他的软肉,最后流到底部,和其他的水流汇到一起,刚刚没过膀胱底部。
水流细如银线,这个灌注的过场便格外漫长,往往要持续半个小时。在这半个小时内,他尝遍了酸、涩、麻、痒、胀、疼等各种滋味。水打在膀胱壁上面,又酸又涩,让人情不自禁想排泄,他尿道口张开,只接触到坚硬的管子。然而这一次管子和尿道口的摩擦,刺激得他更想排泄了。水在他体内横流,总让他联想到体内有虫子在爬,伸出细小的触角,落下细小的绒毛,在他体内种下一段时间内都挥之不去的麻痒感。随着时间过去,他体内存储的水越来越多,从膀胱底部逐渐升高,盈满整个膀胱。这个时候,从小孔喷射出来的水,直接射到水中,不复当时直接敲击到他膀胱壁上的酸涩感。但是膀胱里的水在这般外物汇入的情况下,也会细细地翻搅一番,冒出几个气泡,荡起来圈圈涟漪,激起阵阵旋涡,作用在膀胱内壁上。膀胱里因为灌满了水,胀得不行。肚子很重,又很疼。宋玉捧着自己肚脐外翻的肚子,感到水都要从嘴里涌出来了,恶心欲呕。
但是,灌注没有停止。他膀胱经过改造后,柔韧度和弹性大大增加,像一个怎么吹也不会爆炸的气球。水还在源源不断地注入,膀胱那里传来强行扩张的不适,水在里面激荡,挤压那个地方。他的膀胱被液体强行充满了,并且那液体还在不断向外膨胀,扩张自己的空间。到这时,他觉得自己的膀胱壁简直变成了一个厚厚的面团,被人用擀面棍轻轻地碾,力道虽轻,却不容置疑,在千百次的动作中,面团变成一张饼,摊开得越来越大,越来越薄。
他担心自己脆弱的膀胱随时会胀破,拉着叶萧的衣角哀求:“好胀……不要再灌好不好?”
叶萧扶起他的身体,让小职员的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停下了灌注的动作。长长的透明管子,从小职员分身那里伸出来,轻轻摇摆晃动,像一条可爱的尾巴。叶萧将管子连接水龙头的那一侧取下来,用一个塞子堵住,这样,水就无法从管子里流出来了。
他轻轻抚摸小职员的肚皮,那里起了薄薄一层汗,皮肤显得润泽又紧致。只是这般轻柔的刺激也令小职员无法忍受,呜呜咽咽个不停。叶萧逐渐加大手上的力道,往下按。
“啊啊啊啊啊——”小职员的声音甚至有些惨烈:“肚子疼得快要裂开了,松……松手……”
叶萧继续施加力道,直到小职员肚子上的水球中间部位陷下去。
水从膀胱中被挤出来,很快把悬在外面的管子充满了,新出来的水流无处可去,又挤压进膀胱。
叶萧用力、松手、用力、松手,于是小职员的肚子起起伏伏,分身里的管子甩动不停。膀胱里的水跟着一次次挤出来,又逆流进入膀胱。
【作家想说的话:】
13 膀胱责罚 极限扩张(小职员)
小职员哭得喘不过气来,汗水、泪水流了一脸,到最后,他已经哭不出来了,只剩下间歇性地抽噎,像是哭一半被人强行制止了一样。
叶萧的袖子被他撕拉得皱皱巴巴,抓在上面的五指青筋暴起。
“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叶萧抚摸着他的小腹,那里看起来像一个怀孕八个月的妇人,奇异地凸起,肚脐眼外翻。男人身体这个样子实在有些怪异,但却令叶萧产生了隐隐的兴奋感。叶萧用手指一摁,肚脐眼立刻陷下去又弹回来,逼出小职员一声高亢的尖叫。他又一摁,小职员身体又一颤,像一个上了发条打开了开关的玩具,随着叶萧的动作做出相应的反应。
这种集中一个地方刺激的效果比用手抚摸要强数倍,尤其摁压的又是肚脐眼这么一个敏感的地方。小职员感觉肚脐的地方一阵疼痛,疼痛又向周围辐射开,混合在膀胱的胀痛中。尿意和疼痛快把他逼疯了。
“求……别摁了,要破了,要破了啊……”小职员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一会儿捧着自己的肚子,一会儿抓住叶萧的手,想把作乱的手指掰开,一会儿又拉他的袖子哀求。
“怎么会破,你膀胱的弹性那么大,这点刺激也受不了吗?”似乎是成心要测试小职员膀胱的承受力,叶萧抄起一根水晶棒。点点凉意在肚腹上游走,好像蛇吐信子在舔舐自己身体,小职员吓得动也不敢动了。
这根水晶阳具本来是打算用在小职员的后穴,这会儿没有趁手的工具,叶萧便用来责罚小职员的膀胱。水晶阳具通体透明,表面光滑,直径五厘米,长度有三十厘米,实心的制作让它的重量达到一千克。这东西一旦插入后穴,就会因为重力的缘故不断往下掉,如果想让它不掉出来,括约肌必须用力收缩,但是因为柱身表面光滑无比,即便括约肌收缩,也只能减缓它从后穴滑出去的速度,而不能最终阻止它的下坠。用来训练后穴的紧致再好不过。而且它这种性质,能带来另外一种别样的刺激。小职员一个劲地收缩括约肌,下身酸胀,但是异物破开他后穴,逐渐往外滑,他在体验一种憋胀感受的同时,也能体会到那种像排泄一样的快感。在这种快感的攻击下,小职员或许一分钟也撑不下去,水晶阳具还没焐热就会从他后穴坠落出来。
小职员一开始还不知道水晶阳具是怎么用的,这玩意儿外形和普通的棍棒没什么两样,令他没有想到淫邪的地方去。直到叶萧将水晶阳具竖起来,底端抵在他小腹的中心位置,他感到一股冰冷的重量压迫在他胀大如一个球的肚子上。尿道括约肌受到刺激酸涩难耐,松松地衔着管子,尿液再一次喷溅出来,将悬在外面的管子充满。
他半天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叶萧将水晶阳具转了转,调整位置,将半球形的底端正抵在他的剂心,然后用力往下按。
“啊啊啊啊啊——”小腹处从未有过的剧痛让他惨呼,他四肢乱挥,身体爆发出惊人的能量,一下子弹出来,叶萧竟然没能按住他。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我求你你也不心软……”宋玉拽住下体的导尿管,用力往外扯。但是这种导尿管和医用的不一样,它在设计的时候做了一些调整,尽端是弯折形状,恰好勾在膀胱口那里,不仅能让导管不容易掉出来,而且在取下或者旋转摇动导管的时候,都能刺激膀胱口。宋玉不明所以地乱扯,膀胱口那里的软肉被乳胶管道粗暴地戳刺勾拉,让身体内部爆发了剧烈的疼痛,他疼得失禁,但是失禁流出的尿液也不能挤出去,只是回流,加剧了对膀胱的折磨。好半天,他才寻求到解决的办法,颤抖地取下导尿管前面的塞子,尿液畅快地流出来,喷溅了一地。
这场排泄持续了几分钟,期间,宋玉因为尿道里的阵阵快感不时抖动几下,嘴里也发出了爽快的呻吟。叶萧一直站在旁边冷冷地看着,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
“爽完了?”
“我……”宋玉嗫嚅着,说不出话。膀胱里令人发疯的液体清空了,身体没有那么难受了,他逐渐找回自己的理智,意识到刚刚自己做了什么事。
“对不起……我……”宋玉脸色发白,在叶萧冷得像刀锋的眼神中,小声地分辨:“我也不知道刚才怎么了,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之前给过你机会,你原本可以不必忍受这些,是你说自愿留下来给我玩的,这就是你的‘自愿’?”叶萧嘲讽地勾唇。
“不是的,我愿意,我只是还没有习惯……”可能会被叶萧赶走的恐惧让小职员身体一个劲地抖,额头冷汗涔涔而下,他惊惶地四下张望,看到被他扔在地上的塞子,如获至宝地捡起来,塞入导尿管里:“把它堵住,堵住。”随即意识到这样不对,他的膀胱里空空如也,他又爬着去找灌注的工具。
叶萧蹲下来,手捏在他下巴上,强迫他抬起头,一字一顿道:“没有习惯?”
宋玉艰难地点头,但是叶萧五指如铁铸,他脑袋动不了,于是只能眨眼示意,嘴里吐出模糊的话语:“你总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去你公司工作好歹也有试用期,我那时也犯了一些错误,但是你给了我改正的机会。现在这段时间就当试用期好不好,之后我一定会表现好。”看叶萧没有说话,宋玉通红的眼睛里流下两行泪水:“我实在太难受了,叶萧,我刚刚太难受了,你体谅一下我。”
“你错了,”叶萧抹掉宋玉脸上的泪水,“在公司工作,试用期你表现不好,我会辞退你。但是在这件事上,我永远不会‘辞退’你。你没做好,你反抗,我只会惩罚你,你记住惩罚的痛苦,自然下次就会表现得更好。我有耐心,将你一点一点打磨成我喜欢的样子。”
“我愿意,我愿意。”宋玉急忙地表态。
“你没听懂我的意思,无论你愿不愿意,都不影响我接下来要做的事。”
“那……那我变成那个样子,你真的会喜欢我吗?”顿了顿,宋玉小声问,殷切地望着叶萧,神态里有期待,有不安。
“也许会。”
宋玉有些失望,还是鼓起精神,向叶萧讨好地笑一笑。
“好了,你刚刚说你不习惯,我想我的进度还是太慢了,应该让你早点习惯才是。”叶萧说着,将膀胱灌注的工具扔给宋玉:“往膀胱里灌水,我没说停下,就不能停。”
宋玉忍着剧烈的腹痛和憋胀感将一千八百毫升的液体灌入自己的膀胱。他膀胱的极限过去是一千六百毫升,在最近的扩张中,那里的容量又大了。但是叶萧还是不满意,于是宋玉只得继续往自己膀胱里灌水,到了后来,他几乎是一边呕吐一边持续灌注的动作的,就像一只身体膨胀得圆鼓鼓的河豚。不过,胃里的水吐出来,他的腹部不见缩小,反而越发胀大起来。
直到又往膀胱里灌了五百毫升水,叶萧才让宋玉停下。他的五脏六腑都受到强烈挤压,这让他喘气都小心翼翼。他谨慎地捧着肚子,尽量不让它往下坠,以减少那种下身快要撕裂般的坠痛感。他站都站不起来,弯下腰只会压迫到膀胱,他不得不躺在地面上。
“水晶阳具压脐心二十下,或者用木板拍小腹五十下,你自己选。”
“我选水晶阳具。”叶萧还未用过拍子之类的工具责罚过他,未知的东西总是令人畏惧,再加上小腹已经鼔成这样了,宋玉实在无法想象拍子拍打在上面的情形,到时候他如果又忍不住起来反抗该怎么办?
“我也觉得水晶阳具好,它责罚起来足够痛苦,能让你长记性。”
不知道打开了哪里的开关,四条铁链伸出来,叶萧将宋玉的四肢锁住。
“我这次不会挣扎的,你相信我。”宋玉有些委屈。
“人在极度痛苦的情况下,身体的反应不受自己控制,我不想节外生枝。本来刚才我拿水晶阳具只是想试试你膀胱的弹性,三两下也就够了,而且我会控制好力道。现在既然是惩罚,就不能让你过得那么愉快,你说呢?”
第一下猝不及防地压下来。
宋玉四肢疯狂挣动,把铁链甩得哐啷作响。他几乎从未承受过这种痛苦,膀胱受此一击,好像一个小型的炸弹在他体内爆炸,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失去意识。但是更可怕的是,它激起了一连串的其他反应。他好像被人从小腹那里整个地钉在地上,最疼痛的地方被固定住,动都动不了,但是身体的其他部位,疯狂舞动,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拉扯力又激发出小腹那里更剧烈的疼痛。除了疼痛之外,他的膀胱快要被挤破了。他平躺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像一个漏气的球,突然瘪下去,又缓慢地恢复弹性,一寸一寸地鼓起来。在这个瘪下去又鼓起来的过程中,他恍惚死了一遭。膀胱的肉壁无限向外扩张,充满一种撕裂的疼痛,灌进去的清水汹涌地四下冲撞,尿意逼人欲死,但是没有发泄的渠道,只能在原地炸开。
和之前那次不一样,之前那次,他的分身插着导尿管,导尿管还有一截露在外面,虽然让他饱尝尿液倒灌的痛苦,但是有那么一刻,在尿液涌出时,他会获得片刻的轻松,膀胱里的液体,终究少了些许。这一次,在结束膀胱灌注的动作后,叶萧用一种高分子物质制成的尿道塞把他的分身堵得严严实实。这种物质很柔软,易变形,能贴合尿道的每一寸地方,彻底把尿管堵住,水液一滴也别想渗出来。而且尿道塞是那种不吸水的材质,确保膀胱里的液体不会因为被吸收而损失分毫。它插得极深,一直插到膀胱口,把从膀胱口到尿道的那截通道彻底堵住。这样,膀胱里的液体彻底无处可去,只能在水晶阳具压下来的时候,被迫横向蔓延,从各个方位挤压膀胱壁。而且,他膀胱里现在灌入的液体是两千三百毫升,这已经超过他膀胱扩张后可以达到的限度,即便没有任何外力,膀胱内的液体已经把膀胱内壁的弹性扩大到最大限度。水晶阳具的挤压,仿佛在于身体的不可能中挖掘出可能,攀升一个又一个极限。
叶萧往下摁的过程中,动作极慢,故意要让宋玉细细体味这种膀胱内壁极限扩张的过程。
14 尿道抽插、灌水揉腹(小职员)
被水晶阳具压到的皮肤像流沙一样陷下去。在把宋玉的脐心向下压到极限后,叶萧没有马上抬起手,而是按住水晶阳具,在宋玉的肚脐眼转了一圈。
宋玉发出“啊啊啊”的惨叫,身体抖动如狂风中的落叶。
第一下按压脐心的惩罚就逼出他的眼泪,剩下还有十九下,宋玉不知道怎么才能熬得下去,又怕没完成惩罚令叶萧失望,一时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隔着婆娑的泪眼,他看向叶萧,对方逆光之下的侧脸俊美极了。身体的不适似乎一下子消失得干干净净。
“叶萧——”
听到小职员微弱的声音,叶萧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别以为你哀求我就会放过你,说好用水晶阳具压脐心二十下,一下都不能少。”
“叶萧,你亲亲我,你亲我就能忍下去。”
小职员仰起脸,半张脸湿漉漉的,闭着的眼睛睫毛微颤,又是期待又是紧张。
叶萧不知怎么的,起了逗弄的心思。
“你刚才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亲你你就能忍下去,我不亲你,这剩下的十九下你也得给我清醒地承受着。”
小职员咬着嘴唇不吭声,他就知道叶萧会拒绝,刚才为什么要自取其辱呢。反正又死不了,忍就忍吧。
“脸这么脏,还想让我亲你。”
小职员睁开眼睛,哀求道:“叶萧,你松开我的手,我去洗个脸,我把脸洗得干干净净,我再不会让眼泪流得到处都是了。十九下很多,你要把水晶棒往下按,等你手酸了,想歇一会儿的时候,亲一下我好吗?”
第二下却已经按下来了,膀胱内的液体四处翻涌冲撞,小职员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却忍住了没让它掉下来。
三、四、五、六、七、八、九……小职员默默在心里数着惩戒的次数。每次水晶棒朝他脐心落下的时候,膀胱内翻涌的水流好像要从他嘴里涌出来,他一次次恶心干呕,有几次吐出了酸水,他失落地想,这下脸上更脏了,叶萧一定不会亲我了。想到这里,悲从中来,身体的痛苦似乎格外难以忍受了,他干脆把满腔的痛苦发泄出来,像小孩子一样在地上翻滚着,啊呀啊呀地大声嚎叫着。
“安静点。”尽管被腹内液体折腾得神智都错乱了,叶萧的一句话还是瞬间让他安静下来。下一刻,他感到自己的右脸颊被人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温热、柔软的东西,还有胡茬扎到他脸上,意识到那是什么,小职员眉开眼笑,脸上像喝醉酒一样,迅速浮起一层红晕。
叶萧亲我了。
叶萧真的亲我了吗?
巨大的狂喜过后就是不确定,小职员睁开希冀的眼:“叶萧,你刚刚真的亲我了吗?”
叶萧懒得理他。
小职员小声地问道:“你能不能再亲我一下?我忘记了你刚才有没有亲我……”
叶萧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小职员,心还是软了,剩下几下没能下得了手,打算等之后再补上。小职员叫得鬼哭狼嚎,好像受刑似的。下次就往小职员膀胱中注入催情药,让他爽一下,大概就不会露出这副表情吧,鼻子眼睛皱在一起,都变形了,真丑。更重要的是,自己那时候应该不会心软了。
“看你是第一次受这种惩罚,这次就只罚你十下,剩下十下你记着,什么时候准备好了,向我领罚。好了,还剩最后一下……”
叶萧握着水晶阳具,在宋玉的肚脐眼上摩挲,宋玉还处于那种醺醺然的状态,像只吃饱喝足的小猫咪,把肚子往宋玉的手中送,冷不防,冰冷的器具开始缓慢地往下摁,宋玉“啊”的一声,下身一松,尿道松开一道口子,就泄了出去,身体爽到颤抖。这一下,叶萧将他尿道里的器具又调成中空的,随着水晶阳具按压脐心,膀胱里的液体被挤出去,淅淅沥沥,射了好一阵。
“自己清理干净,来我房间。”
小职员给自己洗了个澡,虽然膀胱里充满了被强行扩充后的不适,想到叶萧说喜欢他腹部鼓起的样子,还是哆哆嗦嗦地将导管插入自己的尿道,往里面灌水,直到自己无法忍受为止。
小职员来到叶萧的卧室,叶萧胸口搭了一条毛毯,曲着膝盖,侧卧在床上。小职员就算只是看到自家总裁的背影,心里也是满溢的幸福之感。以前连见叶萧一面都那么艰难,现在却能时时刻刻看到叶萧,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前几晚都是睡在地毯上,宋玉看看地毯,又看看床上,像云朵一样柔软的枕头、毛茸茸的毯子、那人优美的身体曲线、还有半边空着的位置,床上的一些显得那么诱人……不管了,既然叶萧没说让自己睡地毯,那就爬到他的床上去。
小职员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将身体弯曲成和叶萧一样的形状,贴在叶萧的背后,又不敢真的碰到他的身体,连呼吸都放得轻轻的,他能感到自己脸上有多烫,呼出的气息,应该也是滚烫的吧,他怕自己呼出的气息惊扰到叶萧,便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掌心里很快便是一片潮热。
叶萧翻了个身,小职员马上也翻了个身,背对叶萧,装出熟睡的样子。冷不防,一只手顺着他的腰摸到了他的阴茎,一把握住。
“唔——”小职员惊喘出声。
“这是什么,嗯?”小职员感到那个尿道塞露在外面的一截被叶萧捏住,然后浅浅抽插起来。
“噢噢噢噢……”小职员发出一串不成调呻吟,他的尿道里一片疯狂的麻痒,尿道塞摩擦的时候,缓解了那种麻痒,又引起了新一阵的麻痒。随着每次尿道塞的插入,尿道括约肌被撞开,他就有一阵失禁的冲动。他绷紧腹部,努力吸气,利用臀肌的力量将尿道塞紧紧夹住,生怕自己会尿出来。
“别……叶萧……别这样,我忍不住了……”小职员鼓起勇气,抓住叶萧的手:“我不想把床单弄脏。”
感到叶萧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小职员松了一口气。
叶萧的手又来到小职员的腹部那里,绕着肚脐眼轻轻抚摸着。小职员身体一颤,随即把身体的反应压下去。
不久前那里才被水晶阳具责罚过,小职员洗澡的时候,发现那一块皮肤都青了,一碰就疼。但现在是叶萧在抚摸他,疼是疼的,但除了疼痛之外,还有其他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感到叶萧抚摸过的地方,像是有小火在烤,慢慢发热,毛孔逐渐张开,变得格外敏感,他甚至能感受到叶萧指腹粗糙的纹理。
叶萧拉过毛毯,将两人一起圈住。
现在,两人只有头部是露在外面的,身体摆成同样平行的姿势,贴在一起。意识到这点,小职员连动都舍不得动一下,生怕惊扰了这样的时光。
“那个,叶萧……”
“嗯?”
“你为什么喜欢我腹部拱起的样子?”
“因为这样的你,像个怀胎几个月的女人,你知道我喜欢女人吧,我也喜欢小孩。”
小职员心碎成一片一片的。他知道自家总裁喜欢的是女人,为了让叶萧不要和女人发生关系,他还曾经催眠过他。那样的自己,太恶劣了。女人,小孩,这都是自己一个男人给不了叶萧的,活该叶萧不喜欢自己。
但是叶萧,晚上亲过自己,大概现在有一点喜欢自己的吧……
可是,我怎么确定叶萧亲过自己呢,小职员摸摸自己的脸,那里还在发烫,还有水。他竟然又哭了。除去婴儿时期,过去二十几年哭的次数都没这段时间多。小职员又陷入一种自我厌弃中,这么爱哭,即便自己是个女人,叶萧也不会喜欢这样的自己吧。
小职员竭力想止住自己的哭泣,但哪里是那么容易忍住的,他嘴里发出一阵抽抽噎噎的声音,身子也一抖一抖的。
“别哭了。”叶萧的声音恶狠狠的。
小职员只能咬住自己的手。
叶萧却按了他的小腹一下,小职员“啊”的一声,觉得小腹一片酸麻,尿意激颤,大腿不自觉地抖起来 。
“我只说一次,记住了啊。”叶萧用大手将小职员整个膀胱拢住,然后朝掌心挤压。那触感好似揉捏一团柔软的水球,令人肆虐之心四起,很想用力捏,一直捏成各种形状,直到水球承受不住,从里到外裂开,从里面喷出水来。
小职员的身体抖成一团,嘴里发出呻吟。
“我喜欢看你为我忍受的样子。”
“叶萧,你刚说什么?”小职员正在拼尽力气抵抗从小腹那里蔓延开的尿意,没听清叶萧的话。
“既然不能时时刻刻都占有你,那么就让你的膀胱内时时刻刻充满水液。腹部鼓起的弧度,每一寸肌肉的震颤,脸上隐忍的表情……当把手贴在你的腹部,能感受一层薄薄的皮肤之下,有水流在细微的晃动,这些无不提醒着你是在为我忍受,是另外一种方式的占有。”
叶萧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慢,似乎也在随着诉说,来理清自己的心意。
他以前交往的都是女人,但是并不抗拒男人,只是没有尝试过。他在性事中,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嗜好。但是那天,当小职员明明害怕得不得了,却梗着脖子,摆出一副豁出去的语气说“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他承认自己兴奋起来了。他倒想看看,这个小职员是不是真的像自己说的那样,会忍受自己加诸在他身上的一切事情。他故意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没想到小职员都答应了,身体虽然难受得不行,却未曾真的反抗过他。
他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以前虽然交往过不少对象,但都掺杂着利益上的往来,并不曾体会过完全拥有一个人是什么感觉。直到在小职员身上,才真正体会到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一沾上,就令人上瘾。他就像一个掘井的人,地已经挖得足够深了,有水涌出来,还要继续挖,让更多的水涌出来,直到榨干地底下的每一滴水。他提出的要求越来越过分,他要看看小职员的极限在那里,而小职员一直在配合他,实在忍不下去了,也只是软绵绵的一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我求你你也不心软”。他承认,这会儿他喜欢上宋玉了。既然宋玉送上门了,就没有放过他的道理,就算以后宋玉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手下的触感很好,他简直爱上了揉捏这个水球的感觉,又软又烫又有韧性。
小职员实在是被下身的痛楚折腾得狠了,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排泄”、“排泄”,但又不敢真的泄出来。尿道塞刚刚被叶萧抽插,已经松了。他只要一分心,身体放松,就会尿出来。因此只能咬牙苦忍,额头上青筋泵出,四肢颤颤。叶萧那一番话他并没听清楚,只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词汇,什么“忍受”“占有”之类的,以他现在的脑袋,根本没法将这些词汇还原成叶萧说的话。但叶萧说过那番话很重要,因此内心很是着急。
没过多久,小职员脑袋里就成一片浆糊了。但是有一点,无论他神智多么不清醒,也是牢牢刻在脑子里的,那就是:他和叶萧两人,睡一张床,蒙在一条毯子里,就像窝在温暖巢穴里的两只小仓鼠,用柔软的皮毛互相蹭啊蹭。
这个想法又令他将刚才的难过抛到九霄云外了。身上似乎也没有那么难受了,肚子虽然很胀,但是有另外一种酥麻的快感从下身升起来,一阵暖流涌到分身,分身似乎硬了一点,他有点想射了。
【作家想说的话:】
15烈性药催化膀胱、吸水棉棒扩尿道、自己玩肚子(小职员)
晚上折腾到十二点钟,小职员被膀胱上那只作乱的手,弄得全身发热、抖作一团。分身也直直地杵在前面,似乎还有液珠儿从尿道塞的缝隙挤出来了。叶萧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就着揽住他小腹的姿势睡了。
小职员欲望已起,没有叶萧的首肯,不敢发泄。再加上叶萧那只手就连睡觉都压在他的膀胱上,这令他欲望与憋胀交错,身上别有一番难言的滋味。但折腾了这么久,他也累了,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是周六,不用上班,两人不用起早床。宋玉七点多就醒了,被下身的憋胀憋醒的。身后传来叶萧清浅的呼吸声,宋玉维持着之前的姿势,没有动,再睡却也睡不着,经过一晚上,膀胱因为有新的尿液积聚,充盈得更厉害了。他只能静静地体会那番憋胀的滋味,等待叶萧醒来。
叶萧醒来后,带着小职员去了洗浴室,将膀胱里的液体放了,又灌了1600毫升加了催情剂的温水进去。这次的催情剂药效发挥极快,刚注入小职员的膀胱,他身上就泛起一层红晕。小腹那里抖抖索索,好像跳肚皮舞一样。
叶萧购买催情剂的时候,听老板介绍过,这是种烈性催情剂,一般是教训不听话的人用的,但是没有不良反应。药效能持续二十四个小时,沾上皮肤,就会又热又痒,需要东西摩擦止痒。曾经有人往后穴抹了这药,药效发作时,拿起硬毛刷就往后穴里塞,后穴被硬毛刺得流血,都没有停下,好像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一样。
给小职员用的,是加水稀释过的。药效不至于强烈到让人难以忍受,但是可以通过长时间细致绵密的瘙痒和发热,让膀胱在不知不觉变得敏感。当膀胱里充满这种加了催情剂的温水时,每一寸内壁都会被水流抚弄到,在憋胀之外,又能体会到从膀胱里扩散开来的瘙动,一旦适应了这种感受,小职员就能从憋胀的状态中得到乐趣。
注水的过程持续了十分钟,小职员的身体一晃一晃的,有时候忍不住,就用手去摸自己的肚子,似乎觉得身体内部泛起了一阵痒意,但却不知道具体痒在什么地方,因此也无从抓起。
中午阿姨上门来做饭。叶萧家别墅面积很大,除了宋玉,倒也没雇其他人,打扫卫生通常是请钟点工,至于做饭,有时候是请阿姨上门来做,有时候是叶萧自己来弄,或者点外卖。
“像你们这样的有钱人不是一般都会请一些人照顾自己的饮食起居吗?”宋玉对叶萧的一切都好奇得不行,偷偷觑着叶萧的脸色,见他脸色不错,就把自己的疑问提出来。
“你是电视剧看多了吧。这是我自己的家,放松的地方,我不喜欢无关的人在场。”
小职员心里甜津津的,既然总裁让自己到他家里来住,那我现在,大概、可能、应该不是无关的人吧。但是小职员随即想到二楼的调教室,各种物品一应俱全,在自己来之前就有了,那些东西总不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吧,总裁大概还调教过其他人,除了他之外,还有很多人也是有关的人。
小职员想问一下叶萧,又怕叶萧说出“那调教室早就有了,怎么会是为你准备的”之类的话,因此紧紧闭上嘴。不管了,随便叶萧过去怎么样,至少现在,家里就剩下我一个。想到这里,小职员又觉得非常满足了。
小职员的表情,看到叶萧眼里,非常怪异。叶萧搞不清小职员到底在想些什么,嘴里咬着一根蔬菜,一会笑得像个痴汉,一会又耷拉着脸,过一会儿又眉开眼笑的。
下午,叶萧带着小职员去附近一家大型超市购物。出门前,小职员扭扭捏捏,脸胀得通红。
“怎么了?”
小职员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终于说出了口:“要不要戴一片纸尿裤?”
叶萧眼睛围绕着小职员的腹部转了几圈,直到红色从小职员的耳根开始一直蔓延到额头和颈部。
“怎么,担心自己会尿裤子?”
“嗯。”声音小如蚊子的嗡嗡声。
“你放心。塞入你尿道的棉棒是特制的,吸水能力很强,就算你忍不住泄出来,棉棒也会把你的尿液吸收干净。”剩下的叶萧没说,小职员会自己用身体体会到的。棉棒吸水后会逐渐膨胀,在不知不觉中扩张小职员的尿道,直到将小职员的尿道扩张成自己想要的大小。除了扩张之外,棉棒表面粗糙,能够时时刻刻与小职员敏感的尿道内壁摩擦,带给他别样的快感。
小职员听到叶萧这么说,就放下心了。他对叶萧无条件信任,他喜欢叶萧对他说“你放心”,好像他现在变成了叶萧的一种责任。责任意味着关系。
叶萧有私家车库,小职员不用担心自己怪异的走路样子被别人看到。肚子里的水灌得太多了,他一站直,就抻直了肚子,好像整个膀胱都在被人朝上拉扯,下身随即失禁,尿道里一片麻痒。但当他弯下腰的时候,又会挤压到膀胱。两相对比,他还是选择略微弯着腰的姿势,失禁的滋味实在太过羞耻了。
上车后,叶萧将车窗摇上:“把衣服脱掉。”
小职员愣了愣,还是把衣服脱掉了,现在他浑身赤裸地坐在副驾驶上,安全带从他的脖子朝肚子那里斜向拉过去,虽然没有直接挤压到膀胱,还是间接地令小职员的小腹一阵酸胀。
“我要开车,没有空的手,你自己玩自己的肚子。”
小职员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
“我说一个动作,你跟着做一个动作。”
“噢,可以的。”
“把安全带往上面拨一下,将你的肚子完全露出来,然后,手张开,掌心朝下,放到你肚子上。”
“手再往下挪一点,挪到那个最鼔的地方,屈起手指,捏一下……”
小职员照做,整个膀胱都好像被搅动了,酸涩极了,忍不住尖叫一声,怕吵到叶萧,偷偷咬紧了唇。
“别忍着,叫出声来。”
“噢,好的……啊……噢噢……”小职员一张口,就忍不住了,嘴里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
他的肚子里面一直很痒,他早就想用手去挠挠痒了。这一捏,似乎好受了一点,没那么痒了,但是腹内水流激荡,胀得更厉害了。下面好像又失禁了,他摸摸下面,是干的,庆幸尿液没有洒出来弄脏叶萧的昂贵的车子。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塞住尿道的棉棒好像变大了一点,撑得他的尿道有一点疼。只有一点点疼,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适应了之后,竟然有一种被填充的满足感。
“填充……”想到这个词,小职员后穴空虚地蠕动着,随即,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出来。
上面没失禁,下面竟然有淫液流出来了。在安静的车内空间,肠肉互相挤压产生了一种黏糊糊的水声,小职员羞耻得不能自已。
而且,弄脏了叶萧的座位……
小职员不敢呻吟了,又偷偷去瞧叶萧的脸色。叶萧两只手稳稳放在方向盘上,手指白皙修长,小职员不由得想起叶萧的手指在他体内进出的情形,后穴蠕动得更加厉害了,那种黏糊糊的水声节奏也变得快了很多。
叶萧一双眼睛直视前方,专注开车,对副驾驶上的动静置若罔闻。
小职员扯过纸巾,手忙脚乱地擦皮质座椅上的淫水。
叶萧似乎笑了下,小职员飞快抬起头,只看到叶萧抿紧的嘴唇。还是和刚刚一样沉静如山的表情。
“别管它。”
“噢。”小职员将手中的纸巾揉成一团。
“张开腿,你座位下方有个肛塞,塞到你屁股中。堵住你的骚穴,就不会有骚水流出来了。”
什、什么……小职员咀嚼着叶萧吐出来的词汇,“骚穴”、“骚水”……平时不苟言笑、端正自持的叶萧说的,说的对象是我……小职员身上一阵抽搐,这一切都是陌生的,但是无意间,竟然带来强烈的感官刺激,他的后穴哗啦啦的,水流得更快了。
他摸到座位下面,果然有一个坚硬冰凉的东西,抽出来一看,是个大号的金属肛塞。没有犹豫,就把它塞到自己屁股中。肛塞是个锥形,前粗后细,最下面是个心形的底座。当肛塞最粗壮的部分进入到他身体中,他听到“啵”的一声。滚烫的肠肉立刻簇拥过来,吮舔着冰凉的异物。
肛塞直径最粗壮的部分有7厘米,放平时,小职员肯定会诧异这么大的东西时怎么被自己后面吞下的,在今天这种诡异的气氛中,好像发生什么也不奇怪,别说一个直径7厘米的肛塞,就算叶萧的手臂塞进他后穴,也能吃得下。小职员看了看叶萧强壮有力的手臂,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
“后面什么感受?”
“胀……有点胀……?”
“我要听实话。”叶萧声音一沉。
小职员吞吞吐吐分辨着:“我……我说的……是实话……除了胀,还有点冷……噢……现在不冷,已经热起来了……除了冷,也、也有点满足……”后穴又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将肛塞缠裹得更紧了。
“啊啊……哦哦……”小职员又忍不住呻吟起来。
这个答案叶萧似乎满意了。小职员看着前面巨大的招牌一晃,已经到超市附近了,但叶萧调转了车头。
眼看超市离他们越来越远,小职员小声地问:“我们不是要去超市吗?”他的身体很热,但失望让他的心里像笼罩着一片云,投下了一点凉意。他想和叶萧一起逛超市,在琳琅满目的商品间穿梭,挑选需要的生活用品,两个人就好像过日子一样。
“现在,继续玩你的肚子。把手按在你的肚子上,以肚脐眼为中心,顺时针旋转10下,再逆时针旋转10下,大点力气,别想偷懒。”
小职员最不会的就是偷懒,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来旋转按摩自己的肚子,按得嗷嗷叫,双腿乱颤。尿道一直在淋漓地失禁,棉棒已经膨胀得小拇指粗细了,似乎连分身都胀大了一圈,也可能是硬的。他明显感到自己身体兴奋起来了,但棉棒堵住了自己发泄的渠道,精液全都堵在两只睾丸里。他的睾丸变得越来越圆,表皮光滑,像两只小气球在他的身下晃荡。
二十下旋转完毕,他全身都变得通红,出了一身汗。
“把你的手逐渐从脐心往下移,将你的膀胱圈住,现在,扭转你的膀胱。”
“啊啊啊……好胀……好爽……”
腹内水流晃荡的声音和小职员嗷嗷叫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小职员身子也渐渐从座位上滑下去,幸好有安全带固定,没有完全滑落下去。他的后穴跟着他手的动作,一收一放,更丰沛的汁液从直肠中分泌出来,全都堵在后穴里,渐渐,后穴也开始发胀。
“把另外一只手也放在你肚子上,用一双手掌轻轻推动你的膀胱进行上下运动。”
叶萧一个指令一个指令地发出,小职员陷入癫狂错乱的快感中,神志不清,唯有叶萧的声音,是他的指引。身体里疼痛、酸胀、瘙痒、骚乱交织,令他嘴里吐出一串串模糊的呻吟,他的手放在肚子上上下推移,一双腿吊在座位下面,一次次抻直又一次次蜷起。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下来,叶萧倒了矿泉水在手上,拍拍小职员的脸,把他从欲望中唤醒过来。
“超市到了,把衣服穿上,我们下车。”
16 蔬菜水果play、生姜插尿道(小职员)
小职员迷茫地睁开眼睛,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一想到自己刚刚露出那副淫乱的样子,突然间就害臊起来了。
“叶萧,我……”连指尖都是酸软的,小职员把衬衣披上,扣子却怎么也扣不进去。
“笨手笨脚的。”叶萧不耐烦地哼了一声,还是倾过身子,帮小职员把扣子系好。
“我刚刚,是不是很……”小职员搜肠刮肚,才想到“淫荡”这个词。他记得上次叶萧质问他后穴怎么会自行分泌肠液,害怕叶萧见到他刚才这副样子误会,又强调了一遍:“我之前没有和别人发生过关系,刚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反应这么激烈。”
叶萧看到小职员殷殷的目光,心里觉得好笑,但是脸上还是装出一副冷淡的样子:“很淫荡。你平时在办公室,不爱说话,不爱表现,好像很害羞的样子,没想到私底下竟然这么放得开,真是人不可貌相。”
小职员听到叶萧这么说,都快哭出来了,他心里觉得委屈,担心叶萧因此看轻自己,但刚才那副样子都被叶萧看去了,也没法说自己不淫荡这种话,面上红红白白的,很是精彩。
叶萧不说话,也没催他下车。外面阳光普照,车里一厢沉默,小职员挠挠头,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叶萧,你刚刚说我不爱说话,你之前在公司,有注意过我吗?”
叶萧不置可否,解开安全带下车了。
小职员还在发怔,车门被拉开,叶萧催促道:“还不下车?”
“哦哦。”小职员解开安全带,跨出车门的时候,两腿酸软无力,差点摔倒,幸亏叶萧扶住了他。
“你现在能走路吗?”
“能!能!”小职员忙表态,生怕自家总裁丢下他一个人去逛超市了。他松开叶萧的手臂,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有走路的能力,大大跨出两步,埋在后穴的肛塞被牵动,恰好抵在前列腺上剧烈地摩擦,他好不容易凝聚起力气的腿瞬间就软了,嘴里也差点呻吟出来。
他朝四下看看,幸好这里是地下车库最底下一层,没什么人。他不敢再跨那么大的步子,而且那个肛塞实在太大了,他的双腿都难以合拢,只得像只螃蟹一样,分开腿,缓慢地挪到叶萧身边:“我可以走的,你待会可以走慢一点吗?”
叶萧看着小职员这滑稽的样子,挑挑眉毛,重新扶住了他,步子悄悄放慢了。
小职员心中有鬼,一直东张西望的,生怕别人察觉他的异状,到了超市的入口,见到这个明亮宽敞的环境和密密麻麻的人群,又开始踌躇了。
“没事。”叶萧只说了一句,小职员便神奇地放松下来。他肚子很胀,为了避免拉伸到膀胱,他微微佝偻着身子,屁股含着一个大肛塞,两腿又分得很开,叶萧扶着他,倒像是哥哥扶着一个腿脚不便的弟弟,外人经过,也只是略略多看了一眼,没有露出奇怪的神色。
叶萧本来想让宋玉在结账的地方等他,但是小职员非要跟着他一起选购。让自己轻松一点也学不会,真是个笨蛋,叶萧心中骂了一声。
叶萧从各种货架边经过,不时拿起东西放进购物车,宋玉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叶萧的动作,默默记忆他挑选了哪些东西。每次有人从他们身边经过,就绕开,似乎怕撞到这个腿脚受伤的病人。但是他们的反应落到小职员的眼中,完全是另外一副情形。怎么办,他们大概觉得我是个变态,要不要离叶萧远点,和变态在一起,别人也会认为叶萧是个变态的。
叶萧拿好最后一样东西,发现小职员竟然不在身边,丢下购物车,就往回找。看到小职员站在一个货架前东张西望的,看到他,竟然转身就走,叶萧气不打一处来,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去,抓住他的胳膊,就往结账的地方拖。
“叶萧,你放开我,你先走,我跟在你后面走,我们不要站在一起了。”
“你闭嘴。”叶萧借着揽腰的姿势,在小职员膀胱上重重地按了一把,小职员生生把想说的话又吞进去了。
购物车还在原来的地方,叶萧一只手扶住小职员,一只手推着购物车,两人缓慢地朝结账区走过去。
途径打折的区域,小职员拉住叶萧,在那里挑挑拣拣的。他父母过世得早,家境贫寒,靠叶萧资助才上完大学,节俭已经成了他下意识的生活习惯,平时逛超市,总是光顾打折区,一些食品之类的,虽然快到了保质期,但还可以吃,水果卖相不好看,但味道还不错,维生素又多,很划算。上次催眠叶萧的那一个月,几乎天天住五星级酒店,他的存款已经耗光了,想着能省一点是一点,他捡起一个皱了皮的苹果。
叶萧一把将苹果从他手上夺过去,丢回那一堆歪瓜裂枣中。
宋玉这才意识到他是和叶萧一起逛超市,叶萧什么都是用最好的,怎么可能看得上这堆次品呢。叶萧之前交往的要么是大美女,要么是富家小姐,怎么可能看得上外貌平平、逛超市还要斤斤计较的自己呢?
“叶萧。”
“嗯?”
“叶萧。”
……
小职员耷拉着头,像打折区蔫巴巴的一棵小白菜。
喊了他名字又不说话,不知道他破脑袋瓜总在想些什么,看我晚上回去不教训他,叶萧恶狠狠地想道。分公司人事部干什么吃的,这样一个傻乎乎的人还推荐到总部来,叶萧对分公司的人才选拔能力第一次产生了怀疑。
付款的时候,小职员掏出皱巴巴的钱包,想要付款,被叶萧一瞪,抖着手缩回去了。
由于他们的磨磨蹭蹭,到了家,已经六点多钟了。叶萧点了个外卖,汤汤水水,用点缀着小花的瓷碗装着,看起来很是精致。小职员吃得很忐忑,一半是因为肚子胀的,不敢多吃。另一半则是因为想到两人之间巨大的身份落差,难受得吃不下去。
吃完饭,叶萧让宋玉放掉肚子里的水,在沙发上休息一下。小职员很乖觉地给自己灌了肠,冲了尿道和膀胱,再洗个澡,从里到外清理了一遍。想了想,取出一根尿道按摩棒,想把尿道堵住,结果惊恐地发现,他的尿道口一天之间,变得很宽大了,尿道棒刚塞进去,竟然慢慢滑落出来了。小职员忐忑不安地穿上睡衣,来到客厅。
叶萧竟然不在,听到厨房的动静,小职员走过去,发现叶萧在切生姜。案板旁边的盘子里,摆的是他们今天买的一些蔬菜和水果,有茄子,玉米,黄瓜、白萝卜、胡萝卜、香蕉之类的。
“我来吧,我平时自己做饭比较多,刀工很好。”小职员自告奋勇地说。
叶萧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目光看着小职员,直把他看得发毛。
“这根生姜比较长,削皮后切成长条,切粗一点,大概小拇指那么粗吧。”叶萧说道。
小职员麻利地去皮切条,很快就切好了,大约十五根左右,整整齐齐地摆在瓷白的长盘里。
“再挑个最粗的,只用去皮。”
小职员弄好,放在盘子里。
“你晚上没吃饱吗?”
“嗯。”叶萧随意答了一声,“把厨房收拾好,这些盘子都端到我房间来。”
说完,叶萧就离开了。小职员听到浴室水声,想到叶萧应该是洗澡去了。茄子、萝卜、玉米这些,生的也不能吃啊,还有这生姜,应该是炒菜用的吧。小职员虽然内心疑惑,还是按照叶萧说的,把盘子端进房间。
叶萧围着一条浴巾出来的时候,看见小职员正端着盘子,准备下楼。
“你这是做什么?”
“我想给你做个饭,生姜这些都是炒菜用的,对不起叶萧,我刚刚误会了你的意思,我应该把菜炒好再端上来的。”
叶萧盯着小职员足足有十秒钟,才慢条斯理地开口:“把盘子放下,脱掉衣服,面朝下,躺床上去,腰下垫一个枕头,眼睛不准睁开。”
“听着,我们今晚玩一个游戏,待会我会告诉你游戏规则。现在,把双腿分开,润滑做了吗?”
“做了的。”小职员脸一红,他现在已经很习惯做这些事情了。
“我现在要把香蕉剥皮,插进你的后穴,游戏规则就是,你不能把香蕉夹断,如果失败,会有惩罚。”
香蕉那么软,很难不夹断。小职员瑟缩了一下,但身体很诚实地兴奋起来了。
下一刻,他感到叶萧掰开他的臀瓣,一个柔软的东西在他穴口蹭来蹭去,鼻端飘来水果香甜的味道。
穴口有些发痒,小职员将后穴张开得更大一些。香蕉前端是弯的,很软,进去有些困难。叶萧两指掰开小职员的臀缝,然后捏住香蕉往里挤,进了一个头部,小职员括约肌控制不住地将异物往外推。叶萧感到手中的香蕉在两方角力之下,都挤压得变形了,他加大了力气,将香蕉又挤进去一寸,括约肌被撑开,却在下一刻,又阖上了,好像一把铡刀落下,香蕉瞬间便从中间断成两截。一部分在小职员的后穴中,一部分在叶萧手中。
“香蕉插入,失败。为了避免弄脏里面,现在,把断掉的香蕉排出来。”
小职员“嗯嗯啊啊”地将柔软的水果排出来,怕把香蕉压扁,小心地控制力道。好像平时排泄一样的感觉,好羞耻。半截香蕉排出去,小职员将自己的脸埋在枕头中。
第二次、第三次插入的,分别是茄子和玉米。这两次任务没什么难度,只是完成起来格外羞耻。叶萧将茄子和玉米依次插入他的后穴中,要求小职员一边承受抽插,一边描述自己身体的感觉。
“嗯,茄子,茄子很柔软……很有韧性,不像香蕉那么软……尾端有点粗,插得太深的话,后穴有点胀……”小职员努力将感觉描述得形象一点,前几次他说不出口,描述起来叶萧不满意,于是将茄子抵在他的前列腺上,死死研磨,他承受不住刺激,差点泄出来,又被叶萧握住分身,一把捏软了。一瞬间从天堂掉入地狱,小职员痛得拱起身体,但是茄子还抵在那个地方研磨,他只能绞尽脑汁,一边体会身体的感觉,一边还要想着怎么用语言表述出来。
当他的描述渐入佳境,叶萧才把茄子从他的敏感点处抽离,只是简单地抽插着,虽然每次都从前列腺擦过,但是比起直接刺激前列腺,还是好受得多。
“茄子有点像人的阴茎,柔韧,在身体里可以产生一定的变形,摩擦起来很舒服……嗯嗯……很爽……我快要射了……”小职员挺动腰,摆着跨,眼看就要射了,冷不防茄子一下子被人抽出去,他的后穴瞬间空空荡荡,只留下一个红呼呼的大洞。
等他的后穴彻底凉下来,叶萧才把玉米插入他的后穴,这次小职员很快找到词汇描述他的感觉。
“玉米棒子很粗,上面有很多颗粒,每次插进去或者抽出来,就从肠肉上狠狠刮过,一开始,有点疼,时间久了,肠肉就摩擦得起火……热辣辣的,是一种刺痛中蕴含着快感的感受……”
这次描述很快过关,甚至还没把他的欲望拱到顶点,叶萧就停下了。
小职员欲求不满地在床上磨蹭,皮肤泛红,笼着一层薄汗。
接下来是黄瓜,黄瓜上有许多小刺,叶萧将黄瓜插入小职员的小穴后,要求他自己主动插穴,直到射出来。这倒是个射精的好机会,但是当那些小刺扎进柔嫩的肠肉,小职员疼得都萎掉了,自然不敢再用黄瓜来插自己的后穴。
第四次任务,失败。
第五次任务是将白萝卜插入后穴。白萝卜有成人手臂粗细,只进了一小截,小职员的后穴就被撑得圆乎乎的,裹着萝卜的一圈穴肉被拉伸至极限,接近透明,上面还浮现一缕血丝。小职员想着已经有两个任务没完成,这个任务无论如何要完成,咬着牙,决定苦熬过去。
“继续往里推,一定能插进去的。”
叶萧抚摸着那圈肠肉,却不打算强来,还是放水了,将白萝卜抽出来,重新插入胡萝卜,草草抽插几下,便算小职员完成任务。胡萝卜插进去的时候,小职员觉得后穴没那么胀了,还以为是因为最近这段时间的调教令他的后穴变得格外强大了,竟然连这么粗壮的白萝卜都能吞进去。
“五个任务,成功了三个,失败了两个,惩戒揉捏分身二十下、打屁股二十下。”叶萧将蔬菜水果处理掉,便公布这次的惩罚。
小职员听了,松了口气,只是揉捏分身和打屁股,能够忍受。
叶萧坐在床上,让小职员面朝着他,仰躺在自己的大腿之上。小职员半硬不硬的分身,便落在叶萧的怀里。
叶萧用指腹揉搓着小职员的尿道口,将那个小口揉得更开后,捏起一根生姜条,手指用力挤压,直到生姜条表面冒出一层汁液后,才开始将生姜条往小职员的尿道里插。
“啊啊啊啊啊……”尿道口先是一凉,接着便火辣辣地疼痛起来,好像有无数根针在往里插,小职员惨叫着,身子一个鲤鱼打挺,差点弹起来,又被叶萧给按下去了。
是生姜,刚刚他自己亲手切的生姜。
“忍着。”叶萧握住小职员的分身,微微用力一捏。
生姜条虽然还没进入小职员的尿道,但是有一部分生姜汁已经从铃口流进去了,叶萧这么一捏,生姜汁往更深处流去,所过之处,如一条火线,将尿道烧得灼热。
17 姜罚、揉穴打臀缝、灌水揉肚子捏睾丸拷问(小职员)
宋玉的尿道虽然白天被撑得很大了,但从他洗澡到现在,也过去了一两个小时,尿道恢复了一定的紧致,小拇指粗细的生姜条插不进去。因为叶萧这一会儿插入的尝试,宋玉阴茎的龟头表面以及尿道里都火辣辣的疼。
“以后洗澡之后,要往肚子里灌1600毫升的液体。我已经配好了,在引流袋里,引流袋上有配套的导管,插入你的尿道,挤压引流袋,就能把液体挤进去。”叶萧摸摸小职员平坦的腹部,小职员抖动了一下,扭动身子,躲避他的手。
叶萧对小职员的身体反应很满意。经过一天的催化,小职员的膀胱变得很敏感,一摸就有反应。
“也要给自己的尿道做好扩张。”
小职员小声地解释:“我本来想插入一个尿道按摩棒的,但是一插入,就滑出来了。”
“柜子里有一个盒子,里面是定做的各种尺寸的按摩棒,你挑根合适的。”
小职员“嗯”了一声。虽然已经在叶萧家住了一段时间,但是他不知道叶萧对他的态度到底是怎样,时常有种寄住在这里的感觉。浴室里的东西,他都是挑一些放在外面的或者是已经拆封的东西在用,更隐秘一些的空间,他不曾窥探过。浴室中的那排柜子,他也从未打开过。
“浴室的所有东西,都是为你准备的,明天你把浴室里每一个东西都熟悉一下,当我没替你挑选道具的时候,你就要自己挑选合适的道具,知道吗?”
小职员听到叶萧说是为他准备的,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他忍不住提出自己的疑问:“那调教室也是为我准备的吗?”
叶萧摸摸小职员柔软的发丝,想到他今晚要吃苦头,现在就先给他一点甜头尝尝吧:“嗯。”当那天小职员说任他处置时,他当天就请人打造了那间调教室,晚上调教室和浴室布置完毕,他才把小职员带去了自己的家。
小职员一脸痴呆的表情,叶萧拍拍他的脸,把他拍醒:“现在你说说,夜晚你的身体要做哪些准备?”
“洗澡,灌肠,冲洗尿道,然后往自己的肚子里灌水……”小职员脸上泛起红晕,眼睛躲躲闪闪的,不敢看叶萧,但还在继续说道:“然后挑一根合适的按摩棒,插入自己的阴茎……”见叶萧露出赞许的表情,小职员继续说道:“后穴润滑之后,用肛塞堵住……”他简直想将自己包装成各方面都尽善尽美的一个超级大礼物,边说边思考还可以怎么将自己弄得更令叶萧满意一点:“乳头……嗯,用吸乳器将两只乳头吸住……”
叶萧点点头,用眼神制止他继续说下去,打开床头柜,取出一根用于尿道扩张的玻璃棒,大概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将小职员的尿道扩张成小拇指粗细大小,然后将生姜插入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小职员发出一声声惨叫,他记得车上叶萧想听他叫出声音来,便试着不再在他面前掩藏自己的身体反应。尿道里泛起一种尖锐的、刺痛的感觉,像是有无数细小的针在尿道壁上扎。
小职员叫声听起来惨,叶萧并不担心会对他怎样,生姜会给敏感部位带来强烈的灼痛感,但是这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并不会给身体带来长久的不适,也不会留下不好的记忆。
生姜条插入尿道后,叶萧又将那个削了皮的粗壮生姜插入小职员的后穴。生姜形状不规则,插入的时候,叶萧各种调整角度,小职员肛口的所有褶皱里里外外都被摩擦了遍,他后穴在生姜的刺激下,时不时蠕动收缩,挤出了更多姜汁渗入皮肤,肛口更辣也更痛了。等整块生姜都进入小职员的后穴,他感到疼痛从肛口开始,迅速蔓延至整个直肠,仿佛有熊熊大火在直肠里燃烧。
“现在,收缩你的尿道和后穴。”小职员一边照做一边叫,尿道和后穴被生姜粗糙的表面摩擦到,下身痉挛,双腿不住踢蹬,将床单揉皱得不成样子。
大概十分种后,从小职员的面部表情和身体反应来看,叶萧猜测姜汁的反应已经过了,便抽出了小职员尿道里的那根姜条,换了根新的进去,然后握住小职员的分身,左右扭转,这一番动作之下,置入尿道的姜条新鲜的汁液被挤出来,在小职员的尿道里肆意点火。
尿道里仿佛有滚烫的液体在其中流动,小职员烫得缩紧尿道,碰到姜条表面,一阵辣痛,尿道内壁又缩回去,想远离这个火棍一样的东西。这个时候,叶萧忽然握住了小职员的分身,像是挤牙膏似的,从龟头一直推到分身底部。更多姜汁被挤出来,小职员分身在叶萧手中弹跳着,面部表情因为疼痛而扭曲,眉头紧皱,眼角含泪。
“揉捏分身一下。”叶萧报数,又握住小职员的分身,从分身底部一直推到龟头,让尿道里的每一寸软肉都死死抵住姜条摩擦:“揉捏分身两下。”
两下过后,叶萧抽出已经缩小了一圈、变得软绵绵的姜条,重新插入新的姜条。换了十根姜条,揉捏分身二十下的惩罚才算结束。
小职员被摧残得厉害,躺在叶萧腿上,身体时不时像触电一样弹动,眼泪流了一脸,全身泛红,尤其是阴茎,简直像个烧红的铁棒,胀大了一圈,摸起来也热烫惊人。
惩戒分身的时候,后穴也不好过。小职员分身在疼痛的刺激之下,下身肌肉绷得紧紧的,肠肉便裹住姜块不住挤压,后穴像有个火球滚来滚去。
叶萧将小职员翻了个身,现在小职员趴在他大腿上,两瓣屁股像两座小山峰一样耸在他的眼皮底下。
小职员身材消瘦,屁股却挺翘而有弹性,摸起来很软,揉捏起来很细腻,每当手掌扇在上面,白花花的臀峰像柔媚的水波一样左右晃动,简直晃得人眼晕。一片白中,偏偏有个嫩红的小孔,姜块是完全含进去的,小孔也是完全闭上的,但是时不时像花蕊一样绽放,露出里面深红的肠肉。
叶萧爱上了小职员屁股的手感,两只手分别握住他的两瓣屁股,一会朝外,一会朝里,变得法儿地揉捏挤压。姜块丰沛的汁液混着肠液在小职员的直肠里流淌,又趁着臀缝张开的那个间隙,欢脱脱往外流。
一股失禁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小职员害羞地缩紧后穴。混合着姜汁的肠液已经顺着臀缝流下去,一直经过会阴,流到两只睾丸那里,火辣辣的感觉贯穿到整个下身。
“热啊……疼……”小职员模模糊糊地叫着,声音嘶哑了很多。他放松臀部的肌肉,试图缓解那种难以忍受的痛感。
“啪!”第一下巴掌已经扇下来了,小职员屁股瞬间浮起一层红晕。受痛之下,后穴将姜块咬得死死的,剧烈的挤压之下,姜块又冒出一股新鲜的汁液,浇在敏感的肠肉上。
小职员痛得屁股乱晃。
“啪啪啪啪啪啪——”又是一连几下,分别打在左边臀瓣和右边臀瓣上。小职员的后穴一遍遍将姜块绞紧,逼迫它吐出更多的汁液来。
屁股很痛,里面是火辣辣的疼痛,外面也是火辣辣的疼痛,整体的痛楚连成一片,变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叶萧用一只手将小职员的臀缝掰开,大拇指抵住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碾着穴蕊,直到更多的肠液流出来,将他的手指都染得亮晶晶的。
屁股痛得麻木了,叶萧这轻柔的动作,好似慰藉,小职员身体泛起了渴望,一种钻心的瘙痒从穴口扩散到穴肉。小职员摇着屁股,后穴像张嘴儿似的张开,想将手指含进去。
手指却抽离了。下一刻,那双刚刚给与抚慰的手高高抬起,朝着臀缝重重扇下去。
“啊——”小职员梗着脖子,大叫一声。疼痛从被打的穴口,迅速传遍整个身体,使小职员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他的身体像虾子一样蜷起来,后穴绞住姜块,足足绞了十秒钟,才因为脱力松下去。
叶萧查看了一番,小职员的后穴除了有点充血肿起外,没有破皮流血的情况,因此剩下的几下打得得心应手,每次都是高高抬起,斜着重重扇过去,指尖拍打到穴口,手掌覆盖到下面,这样扇巴掌的时候,整个臀缝都可以被照顾到。
二十下结束,小职员已经脱力了,眼神痴痴呆呆,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将床单淋湿了好大一块。
最惨的是他的屁股,两瓣屁股之间,只剩下浅浅一条缝隙。臀缝整个肿起来,将穴口都挤压没了。
叶萧费了好大劲,才帮助小职员将肠道里的姜块排出来。然后又插入一根管子往直肠里注水,将里面冲洗干净。
姜汁效力来得快去得也快,直肠里面问题不大,倒是臀缝,肿得有点高了,小职员疼得厉害,灌肠管子插入的时候,身体抖个不停,一直喊疼。
因此,叶萧就没给那个饱受折磨的地方插入肛塞了,只是涂抹了厚厚一层清凉消肿的药膏。
一根管子从小职员尿道插进去,混入了催情剂的液体再一次把他的膀胱撑得圆圆的。叶萧没有用金属尿道按摩棒,而是继续用白天的那种棉条,将小职员的尿道堵住。夜里睡着之后,身体的异物感没有那么强烈,小职员会好受一点,而棉条也能在不知不觉间吸水胀大,将小职员的尿道撑得越来越大。一举两得。
叶萧换过床单之后,将小职员抱到床上去。小职员一沾枕头,眼睛闭上就要睡觉,屁股的疼痛在抹药之后,已经缓解了很多。膀胱虽然很胀,很痒,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叶萧可没那么好心让他睡觉,两手包住那个水球揉来揉去,把小职员的肚子压得扁扁的。小职员分身控制不住,小股小股的液体从膀胱流出来,尽数被棉棒吸收。
小职员在狭窄的被子里躲来躲去,始终躲不开在他腹部作乱的手,只剩下承受的份,将两腿并得紧紧的,身体颤个不停。
“你今天在超市为什么露出那副表情。”
小职员沉默。
“说!”叶萧逼迫道,一只手按住小职员的膀胱,另一只手挪到下面去,将两只卵蛋圈在掌心。小职员很少得到发泄,欲液堆积,两只卵蛋常常都是呈现异常饱满的状态。摸起来像剥了皮的鸡蛋,柔韧、温热,而又有弹性。
叶萧一边揉按小职员的膀胱,一边揉捏他的两只卵蛋,说不清是快意还是痛苦,小职员发出一声声火热喘息。
许久,叶萧才听到小职员说:“我担心你看不起我……你平时交往的人,都光鲜亮丽,我……我整个人都灰扑扑的……只是个小职员。”
声音小小的,好像刚出生的小奶狗在软绵绵地叫唤。
“我会把一个看不起的人放在眼皮底下,和他同床共枕吗?”
叶萧言尽如此。他看过宋玉在分公司工作时期所有的资料和打卡记录,整整三年,无一次迟到请假,每天来得最早,走得最晚,就连周末,也是在公司度过,牺牲了所有业余时间。既然宋玉那么有决心和耐心,能通过几年勤勤恳恳的工作,换一个到总部工作的机会。那他的决心和耐心,终究会让他耐得住长长久久的时间,收集两人生活的点点滴滴,拼凑出一个他想要的答案。
18 小职员完结章 排泄控制
第二天是周日,叶萧带着宋玉去商场买了许多男装,又带他去相熟的发型师那里设计了发型,宋玉看着全新的自己,觉得很陌生,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
叶萧看看他的正面,又看看他的侧面,点点头。小职员一直很忐忑地观察叶萧的反应,这下才算放下心来。
叶萧对自己的眼光很满意,小职员拾掇一下,还是挺不错的。他不是那种一眼看过去很惊艳的人,但是注意久了,就会发现他有种让人很舒服的气质。性格里的沉静和内敛,令他在很多时候就像家里摆放的植物,存在感不强,但是一旦注意到,就会觉得养心养眼。
宋玉去公司上班,着实把众人惊到了。倒不是他好看得让人吃惊,而是他穿衣风格的突然变化。在大家的印象中,一年四季,他身上总是固定的穿衣搭配,各种黑白灰换来换去,不会扎眼,但是走到人群中就沉下去了,毫无出挑之处。今天穿了一件克莱因蓝的毛衣搭配米色的休闲裤,搭配简单,但是清爽干净,很好地烘托了他的气质。平时和他交好的一些同事,私下里把他拉到一边,问他是不是谈恋爱了,怎么突然开窍了,小职员吞吞吐吐,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和叶萧的关系说恋人好像不怎么合适,两人是债主和债务人的关系可能更恰当一点。
午间休息的时候,去茶水间倒水,有女孩子过来和他搭讪,大大方方的。小职员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手一抖,茶杯里咖啡差点泼出去。回过头,发现总裁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小职员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但不知怎么的,心里紧张不已。
“宋玉,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叶萧丢下这句话离开了。
小职员的脚瞬间软了,身体一个趔趄,旁边的同事安慰他:“怎么怕得这么厉害,总裁又不会吃了你。”
总裁是不会吃了我,但是会玩死我,小职员欲哭无泪。以他的级别,不用向叶萧汇报工作,叶萧找他,无非是进行一些午间“休闲运动”。
小职员进到总裁办公室后,环顾一圈后,马上将门关好。
叶萧拍拍自己的腿,示意小职员坐到他的大腿上。随后,将小职员的裤子褪到大腿以下,又掀起毛衣,让小职员用嘴巴叼住。这下,小职员整个腹部和下身便露在外面。
毛衣宽松,下摆比较长,穿上衣服的时候,小职员腹部鼓起的弧度倒不明显,也没有同事会像之前那样发出“你是不是有小肚腩”这种疑问,衣服一脱,身体的异状便藏不住了。
早晨出发之前,叶萧让小职员将膀胱里的液体放出去,重新灌了1600ml的液体。但这1600ml只是基础的量,在叶萧的要求下,小职员一天至少得喝5杯水,上午两杯,下午两杯,中午一杯。小职员定了闹钟,已经分别在上午10点和11点的时候各饮了一杯水,中午他去茶水间,也是为了完成中午一杯水的任务。杯子是叶萧亲自挑的,内壁上有刻度,小职员倒水,每次必须倒400ml以上。
小职员晚上才有放尿的机会,那些喝进去的水,要在他身体里待一天。如果让他将五杯水喝完,完全不排泄的话,也不现实。所以中午在结束对小职员的玩弄之后,叶萧会给小职员一片纸尿裤。总裁办公室有休息室,小职员可以在休息室把纸尿裤穿上再出去。
到了下午,喝水的时间是固定的,两杯水分别在3点和5点饮用,但是排泄的时间不固定。白天,小职员尿道里插入的是那种可堵可疏的金属按摩棒,各种功能通过叶萧的手机控制。金属按摩棒上午一直堵住他的分身,下午则会在一些随机的时间点变成中空的,他膀胱里的尿液通过中空的管道倾泻到屁股上穿戴的成人纸尿裤上面,给膀胱清出一些空间。至于什么时候排泄,一次排多少量,这个完全看叶萧的心情。
小职员也不敢多排,他身上穿戴的纸尿裤是薄款的,只能兜住一定量的液体,再多一点,就有尿裤子的风险。因此每到下午,就会很紧张。
今天上午的两杯水已经喝过了,刚刚倒的那杯,小职员还来不及喝,但是他的腹部已经鼔得很厉害了。身体的感受,并不仅仅只是憋胀而已,还有身体由内到外产生的一种微弱快感。这种快感每每令他下意识蠕动自己的小穴。
叶萧盯着小职员将刚刚倒的那杯水喝下去,手却是放在他的膀胱上,暗暗使力往下压。小职员费了好大劲,才将水吞下而不是吐出去。
一杯水艰难地喝完,没想到叶萧又递过来一杯,小职员怔住了。
“最近工作辛苦了,我的这杯,你也喝了吧。”
“可,可是……”小职员想说自己的身体会承受不住的,下午还有两杯水,可是,叶萧已经掰开他的嘴,将这杯水灌到他肚子里了。
叶萧摸了摸小职员的分身,已是半硬,尿道按摩棒有一截露在外面,便捏住按摩棒开始抽插起来,另一只手颠弄小职员胯下两只卵蛋。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分身扩散到整个下半身,小职员浅浅地呻吟起来,身体很快软下来,无力地靠在叶萧身上。
离开之时,当小职员摊开叶萧今天给他的这片纸尿裤,摸了摸,发现比平时穿的要厚一点。心放下来了,今天虽然多喝了一杯水,应该不至于尿裤子了。
下午三点的时候,他正在喝水,冷不防下身的尿道按摩棒突然被设置成中空的,温热的液体立刻从膀胱里泄出来。纸尿裤变得沉甸甸的,裹住他潮热的屁股。
竟然一边喝水一边排泄,太羞耻了……小职员把头埋在办公桌上,久久没有抬起来。
很久之后,宋玉才知道之前那个关于叶萧把背叛他的青梅竹马卖到色情俱乐部的事是传言,当然,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之后,他也确定叶萧同样是喜欢他的。叶萧身边,没有再出现其他人,一直只有自己一个。如果这样还不是喜欢,那是什么呢。
“你当时为什么要吓我?”
叶萧笑了:“你记错了吧,当时明明是你自己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哀求我不要把你卖到色情俱乐部,我就顺着你的话说,吓吓你,免得你不听话。”
小职员想反驳说“你不吓我我也会听话的”,但是一出口就变成呻吟。叶萧的分身埋在他的体内,一下一下用力冲撞着,每次一冲到底,就抵住前列腺研磨。叶萧的手指也没闲着,从小职员的腰部那里绕过去,在他尿道里中快速地抽插着,每次手指抽出去的时候,都会带出几滴前列腺液。
后穴和尿道爽得头皮发麻,上下两个孔同时被叶萧身体的一部分占有,两人现在身体死死契合到一起,心理上的快感更是令小职员眼角沁出了泪水。
“叶萧,叶萧……”
小职员唤了两声,头向后扭去,寻到叶萧的嘴,与他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