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霸系列之制霸都市 作者:48650205
制霸都市 作者:48650205
1、杨羿和发小
周五下午下班前的几个小时,最能彰显出杨羿这种黄金单身汉的价值,公司的年轻女性总能找到各种理由在他身边徘徊,见缝插针的提起晚上约会的邀约。毕竟杨羿是个标准的富二代,爸妈都是H市叫得上号的富豪,自身也非常出色,脸好身材好,名校毕业,年纪轻轻就爬上公司副总裁的位子,虽说肯定有爸妈帮忙铺路,但本身业务能力过硬,典型的‘比你有钱还比你努力’人设。
不过杨羿通常都会委婉但强硬的拒绝掉所有邀约,实在推不掉,也要叫上其他人,坚决杜绝任何与异性下属单独相处的机会。这倒不是因为他有多么保守,相反他在性上是个非常开放的人,高中就在家里和自己的家教老师破了处,那老师当时还在读大二,系花级别的名人,为人高冷孤傲,结果私下对自己的家教学生动了心,主动献上处子之身不说,还从此日日宣淫,和学生共同进步,解锁各种体位,最终成了不折不扣的骚狗。杨羿骨子里渣得没话说,家教把他当成男友,他却从来没把对方当女友,一直在软件上跟人约炮,大学后更是直接和家教断了联系,家教到学校堵他没堵住,跑到他家里闹了几次,甚至扬言自杀,最终杨爸爸出面才平息下来。也正是因为这段经历,杨羿开始改变自己的约炮策略,大学期间再没约过同校以及附近的人,上班后不约同事,当上副总裁就更不和下属上床了,他倒没想过要立个高冷禁欲的人设,主要是不想和约炮对象有过多牵扯,以致家教的事重演。
这周五杨羿仍旧没接受任何邀约,刚下班就从专用电梯下到车库,一头钻进自己那辆红色玛莎拉蒂中。刚关上门,张宗祥的车就从旁边滑了出来,司机把车停在旁边,张宗祥要下车窗,问:“急匆匆的做什么,着急回家啊?”
张宗祥是公司的CEO,杨爸爸的战友,从小看着杨羿长大,当他是半个儿子,自然而然带着几分长辈的口气。
杨羿闻言一愣,回想起自己一溜烟从办公室跑到车上,似乎真像是在赶时间,旁人不觉得有什么,但他非常清楚这个下意识的行为意味着什么。所以他懊恼的撇撇嘴,回答说:“是啊,有点累,着急回去洗澡睡个觉。”
张宗祥显然不信,笑说:“你负责的几个项目都谈妥了,最近没压力,累什么?昨天又和张坚喝酒去了?今晚是不是又约上了?那小子不务正业,你别被他带歪咯。”
张坚是张宗祥的独生子,和杨羿同年,自己在创业,也是个年轻精英,唯一不好就是渣在明处,一有空就在夜店泡着,身边的异性说换就换。
杨羿和张坚从小就不待见对方,也没什么矛盾冲突,就单纯的气场不和,偏偏张宗祥和杨爸爸希望他俩继承父辈的友谊,两人生活工作的交集又特别多,在外人跟前只能演得兄友弟恭,至今张宗祥和杨爸爸都坚信他俩特别铁。
杨羿听张宗祥说完,也没解释的意思,就扬着眉笑笑。
张宗祥嘱咐了几句,让司机开车走了。
杨羿望着深红的尾灯,这才有空想自己的事,他两手握住方向盘,穿着皮鞋的脚在油门上点了几下,始终没能踩下去。过了几分钟,他撒开手,往后重重躺到驾驶座上,歪着脖子烦躁的扯开领带。他五官硬朗精致,有股天生的英气,阳刚中带着几分坏,这时候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西装,里边的白衬衫解掉两颗扣子,露出一片麦色的厚实胸膛,整个人显得禁欲又性感。
又过了几分钟,微信忽然响了,是一个叫李炎的人发来的,发信人是李炎,头像是一个男生硬朗赤裸的上半身背影,能看到宽宽的肩膀、窄而劲瘦的狼腰,肌肉线条漂亮匀称,不夸张,但充满爆炸力,单单一个背影就散发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
李炎发来的微信消息是:“还没下班?回来带包烟。”
杨羿阴沉着脸,没回复。
李炎又发来一条:“对了,再在超市买包纸尿裤,小孩儿穿的那种,你买最大号的,用来做什么你懂的。”
杨羿深吸了一口气,性感突出的喉结滚了滚,不过仍旧没回消息。
这次李炎发来语音,问:“跟我装死?我也不瞒着你,老子现在正在肏甄洋,你要再不回来他真要被我肏死了。你不一直护着你好哥们吗,哈哈哈哈,不回来怎么护着他?啊?你自己听听他都被我肏成什么样了……”
李炎是标准的低音炮,声音低沉有力,充满男性魅力,不过除了他的声音,还能听到另外两种个淫糜的背景音,一是激烈密集的肉体碰撞声,显然李炎是在肏人,又快又狠,像台高性能的打桩机。
另一个声音则是年轻男性的浪叫声,声线粗犷,非常有磁性,但似乎已经叫太久,略有些沙哑,杨羿和甄洋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一下就听出来确实是甄洋的声音,起初听不清他在叫什么,后半段李炎有意没出声,于是就听到甄洋带着哭腔在叫喊:“啊啊……不行,求你了,让我射出来……啊,太深了,太用力了……别,别在里边磨,要坏了……要被你捅穿了……”
“肏你妈!”杨羿立马炸了,俊脸涨得通红,不知是生气还是性奋,回复说,“李炎你他妈是不是男人,说到做不到?老子答应你下班就回来,你说过不动甄洋。肏,你放过他,我他妈已经在路上了。”
李炎回得很快:“你冲谁嚷嚷呢,肏你妈。老子怎么就说到做不到了?老子答应你不主动肏他,但他自己爬我床上求肏,我他妈有什么办法?”
杨羿气得全身发颤,厚实的胸膛剧烈起伏:“什么意思?你他妈又下药了,趁着药效逼他主动求肏?跟我玩这么幼稚的文字游戏?”
李炎一口气发过来好几条:“早上你刚出门他就跑我床上,还特意穿了条骚内裤,摇着屁股求肏,我能不好好满足他?”
“下药?他从头到尾都清醒得很,就是自己想被肏,不信你回来自己问,老子就提醒你一句,你这几天防着我把他搞上床,但你有没有想过,他可能早他妈就不是处了,屁眼都已经让人肏烂了。”
“他是老子系上的老师,还是直接负责我的教练,并且没把柄在我手上,你以为我真敢下药硬来?老子前几天偶然发现你和他是发小,随口说说而已,你真以为我和你一样,家里有钱有势什么都不怕?老子刚上大一,也怕影响自己的前程好吗!”
“肏你妈,懒得和你说,快点回来,记得买东西。”
然后就再没回消息。
杨羿也没继续追问,他能感觉到李炎是真生气了,这意味着他很可能真没说谎,那么真是甄洋自己求肏的?甄洋的屁眼早就被人干过了?
杨羿脑子里忍不住浮现出甄洋的样子,那是自己的发小,从小在同一个大院里长大,出身军人世家,一直被家里人以军人的标准在培养,长大后因为个人原因没能入伍,但骨子里的精气神还在,且身体是从小打下的底子,在运动场上也取得了不小的成绩,现在在H大任体育教师和田径教练。甄洋和杨羿一样高,但要更加精壮,长得英俊硬朗,有几分欧美硬汉的气质,一入职就成为男神级别的存在,迷倒万千学生和教职工,可惜受家风影响比较保守,又是个不解风情的钢铁直男,所以即便条件好成这样,至今仍旧单身,甚至很可能没有过性经验。
这样一个英俊阳刚的男人,忽略长相,说是糙爷们都不为过,真能像李炎说的一样?
杨羿不想相信,但语音信息的背景音做不得假,能听出确实是甄洋在浪叫。
或许是这些疑惑给了杨羿足够的理由说服自己,他再没犹豫,驱车飞快出了车库,但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现在决定回家,就等于心甘情愿把自己送到李炎胯下。
2、
杨羿的房子就在公司隔壁街,是他到张宗祥公司上班后,他爸妈精挑细选买下来的。周五晚高峰非常拥堵,但杨羿仍旧在半小时内回到小区车库。停好车,杨羿到小区便利店买了一条烟、一袋纸尿裤,想了想,又拿了两盒杜蕾斯。他一米八几,梳了个硬朗但不油腻的小油头,一身黑色西装衬得格外英俊阳刚,拎着东西到自助区结账的路上引来不少注视,不过他显然已经习惯,连个眼神都懒得回。
这个小区位于寸土寸金的商圈,主推无敌视野的高层,杨羿爸妈买的是最为奢侈金贵的顶层,两百平,前后各一个露台,能俯瞰半个商业圈。杨羿在电梯里忽然又有点犹豫,他不确定自己是否真应该回去,不管甄洋是否真的早就被人肏过,今天又是否真是主动求肏,就杨羿自己而言,能帮上什么?反而杨羿一旦回到那个房子,就意味着撤掉了最后的坚守,在床上臣服于李炎。他在性上放得开,但在男人的尊严上就没这么豁达了,李炎就一个刚上大一的小屁孩,二十岁不到,自己好歹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真就栽在他手上了?
不过说到底杨羿的个性非常坚毅,犹豫归犹豫,但既然已经答应,就绝不会反悔。所以他跨出电梯直奔自己家,伸手解锁推开防盗门,一点不拖泥带水。屋里没开灯,但豪华高层的采光非常好,傍晚仍旧不显得昏暗。随着门开,一股暧昧淫荡的气味扑鼻而来,杨羿性经验丰富,已然能想象出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屋里的战况有多激烈。更不用说这时候屋内仍旧回荡着密集的撞击声,鸡巴入洞挤压空气和液体产生的噗嗤声,以及甄洋阳刚但淫贱的叫声。
杨羿回头关上门。李炎已经听到动静,高声说:“回来了?别脱鞋,我喜欢看你穿西装皮鞋的样子,特别性感。”
杨羿已经脱了一半,闻言小腹微微痉挛,重新穿好锃亮的皮鞋,拎着东西进到客厅。然后他就看到李炎往前倾斜着站在沙发前,两条胳膊伸直撑在墙上,两条结实劲瘦的长腿随意分开,狼腰挺动,正操纵鸡巴奸干着身下的健壮男人。
那个男人自然就是杨羿的发小甄洋,他比杨羿还要高几厘米,一米八五的样子,从小接受军队般的严苛训练,成年后又投身运动身涯,一身肌肉结实完美,不显得魁梧,但充满成年男人的野性和力量感,像丛林里伺机捕猎的孤狼。然而此时此刻这具彪悍的身体却躺在沙发与李炎之间的狭小空间中,两手扣住自己的膝弯,让两条腿贴在自己胸膛上,整个人呈横着的V字形,折叠处刚好是健硕的屁股蛋,半悬在沙发边上,屁眼斜斜朝上,贪婪的吞吃着李炎的鸡巴。
听到杨羿进来的动静,甄洋从李炎身下侧头瞟了一眼,奇怪的没有表现出任何尴尬或难为情,仿佛躺在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男生胯下挨肏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他剃了个寸头,浓眉入鬓,鼻梁高挺,长得硬朗英俊,加上天生有股邪邪的痞子气,让人忍不住觉得有几分危险。这时候他只瞥了杨羿一眼,瞥完立马回头,继续望着在自己身上耕耘的李炎,眼里满是浴火焚烧的迷乱,以及卑贱淫乱的崇拜。
杨羿想说的话于是就没说得出口,怔怔望着甄洋,难以把他和自己认识的那个发小联系起来。
反倒是李炎回头笑着朝杨羿扬扬性感的下巴,说:“回来了?东西买了吧?”
他继续肏着沙发上的甄洋,看似轻巧随意,其实每次都破开肉壁捅到最深处,胯部狠狠撞在甄洋屁股蛋上,导致甄洋精壮的身体跟着往里缩。
杨羿看不到两人的交合处,但能听到密集沉重的撞击声,不难猜到甄洋正在承受怎样的挖掘开垦,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顺手把购物袋扔到茶几上,说:“买了。”
李炎点点头说:“哦,你买的肯定是好烟吧,过来帮我点上。”漫不经心而又强硬,带着羞辱性的命令,甚至超过单位领导安排下属,更像是军队里务必完成的军令。
杨羿从小就是天之骄子,读书的时候不乏追求者和跟班,毕业进入张宗祥的公司很快又爬上副总裁的位子,从来都是他安排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对他颐指气使,更何况还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大学生。杨羿几乎下意识想发火,然而对上李炎戏谑的目光,没来由的回想起前几天的经历,小腹抽搐几下,火气顿时化成羞辱感,以及更加浓烈的快感。那种感觉就像野兽臣服于相对瘦小的人类,羞耻、无助、愤怒,但又因人类的要求而满怀激动,下意识想要讨好,想要恭迎,换个词说就是奴性。
杨羿于是拆开烟讨了一根递到李炎嘴边,李炎歪着头叼住,懒洋洋的瞅了杨羿一眼,颇为不满。杨羿瞬间反应过来,忙不迭掏出火机点着火递过去。李炎仍旧歪头叼着烟,从头到尾没有伸手护住火,就着杨羿的手把烟点上,眯着眼深吸一口。
杨羿什么时候这么伺候人点过烟,俊脸不禁一僵。
李炎冷笑,回头朝沙发对面的墙壁努努嘴,说:“去那儿趴着。”
语气比刚刚更加冷淡,像是在命令家里的宠物。
杨羿俊脸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想说什么,但忍住了,转身照着李炎的要求来到墙边,两腿稍稍分开,身体前倾,两臂伸直撑在墙上,他穿的是剪裁得体的西装,这个动作手脚幅度很大,导致西装紧贴在身上,更加鲜明的勾勒出宽宽的肩膀、劲瘦的狼腰、以及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
李炎没有立即凑过去,仍旧蹂躏着甄洋的屁眼,回头瞟了瞟杨羿的背影,两眼一亮,冷笑说:“真他妈的听话。你有多高?”语气戏谑,似乎真把杨羿当成玩物。
杨羿对此非常不满,但越是不满越觉得羞辱,转化而来的快感和期待就越发强烈。杨羿没好意思回头,低头望着地板,说:“一米八三。”
低头后他忽然注意到地上有几滩黄白色的液体,很显然不久前李炎就在这里狠狠肏过甄洋,淫水流到了地上,就不知是李炎的精液还是甄洋的前列腺液,又或者是甄洋的肠液,还是说几种都有?
猜测着,杨羿忍不住就觉得小腹滚烫,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里边抓挠,不停撩拨着自己的欲望。
李炎继续狂肏甄洋,回头说:“肏,老子刚一米八,你比我高一点,不过没什么,再高你也是挨肏的那个,甄洋比你高吧,不一样在我胯下浪叫?”说着‘嘿嘿’笑了几声,痞里痞气,又坏又性感。笑完问:“你多重来着?今年多少岁?”
杨羿没日过男人,但和妹子的次数非常可观,床上的套路大同小异,所以猜到李炎现在是想把自己说成一个骚逼,白长这么高这么壮,偏还让一个比自己小的男人肏,以此来达到羞辱的目的,增加他的征服感,也增强自己的奴性。然而杨羿明明看得这么透彻,却还是忍不住往套里钻,似乎骨子里对此非常向往,低头回答:“下个月25,体重70公斤。”
说完两腿微微发颤,他自己都说不上是羞耻还是激动。
李炎轻蔑一笑:“体重这么标准,体脂应该很低,难怪抱着跟个铁疙瘩似的,小肌肉捏着特别舒服,讲真,我最喜欢肏你这款。”
李炎顿了顿又说:“甄洋很好奇你怎么会爬上我的床让我帮你开苞,我也非常纳闷,你说你又高又帅,身材还这么好,怎么就把处女屁眼献给我了?我刚满19,可比你整整小了6岁。”
杨羿低头不出声,他迫切想要李炎来肏自己不假,但又实在不想在甄洋面前提这个。
李炎冷笑一声,大骂:“肏,你他妈聋了?老子要你说你是怎么被我开苞的,从头到尾说清楚,愉快的经历要和发小分享,对吧?”
杨羿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听到李炎骂自己反而特别兴奋,忍不住回答说:“对,我想想怎么说。”
李炎说:“行,老子正好换个姿势。”
说完撅屁股从甄洋屁眼里拔出鸡巴,龟头彻底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然后他把甄洋从沙发上拽起来,命令他到饭厅拿个餐桌椅过来。甄洋被他肏了一下午,仅刚刚那个姿势就持续了半小时,一下地就感觉两腿发软,险些站不住,好在是打小练就的底子,硬是没让自己摔下去,强撑着到饭厅搬来了椅子。他的屁眼在李炎的蹂躏下早就洞开,连带着臀瓣都没法完全合上,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姿势古怪不说,屁眼里的淫水还不住涌出,有的直接滴落,有的沿着结实健壮的粗腿淌到脚跟。
李炎满脸坏笑,显然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等到甄洋回来,把椅子放在茶几旁,椅背对着杨羿,又让甄洋抱着椅背跪趴到椅子上,他本人则站在甄洋身后,鸡巴刚好对准甄洋的屁股蛋,狼腰一送,再次在甄洋结实的身躯中奔腾驰骋。
这个姿势李炎和甄洋都面朝杨羿的背影。
李炎说:“行了,开始说吧。”
3、杨羿的回忆(上)
杨羿听着身后的动静,心里越发猫爪子挠似的难耐,强忍着没有回头,低声说:“我从最早的时候开始说吧,上个月我在软件上约了个妹子,对方自称是H大的学生,今年刚大一,喜欢野战。我开车到学校侧门的书店接到人,然后到郊外的小山玩了一晚上,几乎都是车震和野战。之后她又约了我几次,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玩久了就腻了,于是彻底断了联系。我没想到的是,过了半个月,李炎……炎哥不晓得从什么地方搞到我的联系方式,发来几张我和那个妹子的艳照,照片我都熟悉,是妹子在和我做的时候拍的,每次做完我都拿她手机亲自删掉,没想到居然还在……应该是找人恢复了。”
李炎一只手伸到前边随意玩弄甄洋的奶子,一只手掐住甄洋的后颈,惬意的在他屁眼里进出,冷笑问杨羿:“真就几张相片的事?那你屁眼的初夜给得也太随意了。”
杨羿非常不爽李炎的明知故问,但心里又隐隐觉得躁动,连忙说:“不……不是,相片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直到炎哥联系到我,我才晓得那个妹子压根不是H大的学生,她个子高,身材不错,约我的几次都穿得比较成熟,又化了妆,我是真没看出来她居然还没满14岁,是个未成年人。”
这话一出,连浪叫中的甄洋都吃了一惊,怔怔盯着杨羿的背影,不过也就这么一瞬,跟着就又被李炎捅得屁股颤动,浪叫不止。
李炎笑得戏谑:“哦?没想到星光传媒的副总裁居然是个恋童癖,啧啧,和未成年人上床应该算强奸吧。”
杨羿急切说:“我真没看出来她居然是个小孩儿。”
李炎说:“刘小玉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说见面就和你说过自己才13岁,你说没事,你最喜欢肏小嫩B了。”
杨羿把头贴在墙上,语气有些激动:“肏他妈,她撒谎……你们合伙阴老子。”
没想到李炎倒是没反驳,笑笑说:“阴你又怎么了?你吃我鸡巴的时候没爽到?你抱着老子求肏的时候怎么没说我阴你?装你妈呢,接着说。”
杨羿挨了李炎的骂反而冷静下来,并且除了他自己外谁都不晓得他已经硬了,鸡巴被束缚在内裤和西装裤中,憋得快要爆炸。于是他迫不及待继续说:“之后……之后炎哥和他哥们吴康……吴哥约我到他们寝室见面,我有把柄在他们手上,只能赴约,到了我才晓得刘小玉,也就是那个妹子是吴康的女朋友,吴康发现刘小玉给自己戴绿帽子,查到我头上,要我付出代价。我看他俩都是学生,本来想着花点钱把相片买过来算了,没想到他俩不要钱,特别是……炎哥,提出要我帮他俩吹箫,说是为了弥补吴康作为男人的尊严。并且他们没给我犹豫拒绝的机会,直接告诉我另一个重磅消息,刘小玉是刘泽宇的亲外甥女。刘泽宇你应该听说过吧,市里文化局的领导,星光传媒好几项业务由他经手,要是我和刘小玉的消息传到他那儿,后果不堪设想。我没办法,只能答应吴哥和炎哥,在寝室帮他俩吹了几次。”
李炎说:“这就完了?你他妈不名校毕业的高材生吗,语文这么烂?说详细点,怎么吹的、什么姿势、有没有把我和小康吹爽,你含着鸡巴的时候又是什么心情?”
杨羿又羞耻又激动,胯下的鸡巴更硬了,强壮镇定说:“当晚就吴哥和炎哥在寝室,他俩拖来两把椅子并排坐在寝室中央,我就跪……跪在他俩胯下吃他俩的鸡巴,一开始我压根不会,经常呛到,而且条件反射的感觉反胃,牙齿还时不时刮到他俩的鸡巴,特别吴哥龟头大,好几次被我撞得叫出声。不过炎哥耐心好,教我应该怎么含、怎么吸、怎么舔,以及怎么深喉,更重要的是炎哥教我怎么观察他俩的表情,什么情况下该舔蛋蛋,什么时候该整根吞下,什么时候该深喉……”
杨羿自己都没意识到说着说着已经有感激和推崇的意思,仿佛李炎不是在要挟强迫他为自己服务,而是耐心细致的传授某种了不得的本领。
李炎说:“那你学会没,和你发小说说。”
杨羿已经忍不住回想着那天晚上的经历,嘴里似乎还残留着两个少年咸涩的鸡巴味,忍不住咽咽口水,说:“学会了,那晚我在寝室吹了几个小时,腮帮子都快脱臼了,吴哥和炎哥换了好几种姿势,躺着坐着站着都有,我就配合他们的动作趴着或跪着,疯狂嘬他俩的鸡巴。后来他俩甚至让我躺在书桌上,头悬在桌边,他俩站着肏我的嘴。我也不晓得我是怎么了,可能从小什么都能做到最好,他俩说我吹得不行,我就偏要练出来,又或者是……是我天生就喜欢吃鸡巴,越嘬越有感觉,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鸡巴跟着硬了,憋得特别难受。最后他俩扒掉我的西装,射在我胸膛上。我看他俩爽到了,就提出让他俩删掉照片,但炎哥不肯,反而隔着裤子捏住我的鸡巴,问我为什么吃鸡巴把自己吃硬了,骂我是个喜欢鸡巴的骚逼。我当时是真的急了,想着刘小玉骗我和她发生关系,偏偏她还有后台,自己因此沦落到帮两个男人吹箫,受尽凌辱不说,还没能彻底解决,一怒之下我就推开炎哥,在他腰上踹了一脚,吴哥上来拉我,也被我踹翻了。我还想继续踹人,炎哥忽然抓着电话让我想清楚,电话屏幕上显示的是邮箱,已经编辑好内容和图片,收件人是刘泽宇,炎哥的手就停在发送键上。我一下子就傻了,连忙道歉。他俩……主要是炎哥大人大量,没为难我,只让我跪着帮他俩又口了一次,然后就让我回去。出门前炎哥和我约好,有空再帮他俩口几次,这事儿就算过了。”
李炎挺腰捅到甄洋最深处,用力顶着不松,嘴里和杨羿说:“继续啊,你发小听得可带劲了,一直死死夹着我的鸡巴。”
杨羿想回头,但还是忍住了继续说:“后来我又帮吴哥和炎哥口了几次,有两次是在他们寝室,有次是我在酒店开的房,还有次是我开车到山上,在车上和野外帮他俩口。开始他俩就单纯让我口,后来开始对我动手动脚,特别是炎哥,他说我肌肉练得好,喜欢在我口他的时候一件件把我扒光,玩我的胸肌和奶头,有时还玩我的鸡巴。我奶头敏感,他技术又特别好,每次都把我玩得……特别爽。最早我不让他们射在我嘴里,他们都射我身上,然后炎哥就着精液玩我的奶子,命令我撸自己的鸡巴,我和妹子玩的时候很持久,几乎都在一小时以上,但每当这个时候我都很快就射了,并且射得特别多,跟撒尿似的。再后来我渐渐习惯精液的气味,也能忍受他们射我嘴里,有时候甚至还会在炎哥的要求下吞掉。炎哥为了表扬我,坐我身后把我抱住,一边捏我奶头一边帮我撸射,我肏妹子都没这么爽过,感觉都快射空了。”
李炎伸手箍住甄洋的脖子,强迫他直视杨羿的背影,低头在他耳边说:“认真听,你发小马上要说最关键的剧情了。”
杨羿刚好说:“上周三吴哥和炎哥又约我吹箫,我在宾馆开好房,又开车到H大接他俩吃饭,正好那个时候你出门办事发现我的车,过来跟我打招呼,他俩才晓得我俩是发小。吃完饭我到宾馆帮他俩吹,吴哥很快就射了,炎哥特别持久,或者说没什么兴致,我口了快两个小时,喝了一瓶矿泉水,他都还没射。后来他坐在床上,让我侧躺着帮他口,他伸手玩我的屁股蛋,但和往常不太一样,玩着玩着就奔着屁股缝去了,指头一直在我……在我屁眼上摩挲,甚至还沾上口水想要往里伸。我意识到不对,挣扎了几下,炎哥摁住我的头继续肏我嘴,提出帮我的屁眼开苞,以后就删掉相片,再也不要求我做任何事。我当然不信,再说帮他俩吹箫已经是我的底线,即便他真的说到做到,我也绝不可能让他肏,所以我直接拒绝了想要站起来,但忽然发现自己全身发软,使不上力。我很快意识到他们肯定在刚刚的矿泉水里下了药,挣扎不了,只能软硬兼施求他们打消主意。但炎哥压根不听我说什么,让吴哥递来润滑油,直接上手开始帮我扩肛。我全身没半点力气,连鸡巴都含不住,只能趴在炎哥腿上,任由他的手指在我屁眼里挖掘。我能感觉到他非常兴奋,他的鸡巴就在我眼前,硬得跟铁棍似的,时不时还抖动几下。然后我忍不住想到他要把这么粗的东西塞到我屁眼里,又怕又急,只能继续求他放过我。他还是不理我,回头跟吴哥聊天,说:‘你真不准备肏他?他肏你媳妇的时候可没留情。’吴哥说:‘谁要肏屁眼啊,这么脏,老子的鸡巴留着干妹子,你自己玩,我负责摄像,保证把你拍得特别帅特别猛。’我这时候才注意到吴哥站在床边,正朝我和炎哥举着手机。我于是更加害怕,偏又没力气挣扎,一下子急哭了。炎哥说:‘现在哭什么,待会有你哭的。’他扩肛的手法非常好,这时候已经伸进去三根手指,我感觉又胀又麻,伴随着强烈的便欲,但丝毫没感觉疼痛,又过了几分钟,我几乎哭着求他了,他还是没改变主意,我索性就开始骂人。他忽然把我抱起来扔到床沿上,就像刚刚……刚刚肏你那样,不过你是在沙发上,我是在床上,他一只手按住我一条腿,把我两条腿都压在我自己的胸口,我整个人几乎对折,屁股悬在床沿外,屁眼又已经被他完全扩张,吴哥过来帮他抹上润滑油,又握住他的鸡巴瞄准洞口,他腰一挺,直接就肏了进去。我压根没反应过来,有一瞬间的剧痛,跟着就是比刚刚更加强烈的尿欲,仿佛有人一边挤压我的膀胱,一边又掐住鸡巴不让我尿,特别难受。不过更难受的是我从没想过我会被男人肏,还是以这么屈辱激烈的方式。并且炎哥的姿态特别……特别狂,边肏边问我怎么不反抗,问我为什么要躺在男人胯下。吴哥俯身拍我俩的交合处,一个劲说:‘我肏,真进去了,肏,洞口都外翻了,这么快就起沫了。’炎哥说:‘真他妈紧,不愧是个雏儿,我肏,还他妈往外挤,你能把老子的鸡巴挤出来我算你厉害。’炎哥缓缓肏了几分钟,注意到我的屁眼已经适应鸡巴的进出,忽然开始加速,我没力气……”
4、杨羿的回忆(下)
李炎忽然冷笑说:“你他妈一直强调你没力气,咋了,是在控诉我强奸你?后半夜药效早过了,不也没见你反抗。”
杨羿俊脸通红,连忙说:“炎哥你误会了,我是想说你技术好,越肏越快,很快就让我熬过最初的不适,渐渐开始被爽到……”
李炎打岔说:“怎么个爽法?说清楚。”
杨羿想了想,说:“我也不知该怎么说,反正屁眼被塞满,有种难以言说的充实感,仿佛整个人都完整了。屁眼在鸡巴的摩擦下非常舒服,像是隔着裤子挠痒,又痒又麻,但又没能真正止到痒,只能绵绵不绝的持续下去。随着炎哥的肏干,这种痒麻还传递到我自己的鸡巴上,尿欲越来越大,渐渐反而演变成奇怪的快感,仿佛一直在要射不射的边缘,迫切想要得到释放,偏偏自己又做不了主,能否释放的权力完全掌握在炎哥的鸡巴上,似乎你不把我捅射,我就永远射不出来。”
李炎‘啧啧’两声,笑得非常轻蔑:“感悟挺深啊的啊。还有呢?”
杨羿越说越顺口,已然没了顾忌:“还有就是炎哥的声音特别撩人,跟低音炮似的,问我爽不爽,舒不舒服,还问我在男人身下是什么感受。我以前从不留意男人的长相,但那个时候忍不住一直盯着你,就觉得你特别帅,特别爷们,一身肌肉仿佛在发光,我忽然懂了‘男神’是什么意思,你就是天上的神,能被你肏是我的荣幸。”
李炎坏笑:“肏,真他妈骚,我就说你天生欠肏吧,你他妈还不承认。别停下,那晚后来怎样了,你继续和你发小说。”
杨羿显然彻底放开了,狼腰微沉,让西裤包裹着的屁股蛋微微撅起,说:“那晚炎哥肏了我七八次,说是我拿了我的初夜,要好好补偿我。炎哥和妹子怎么样我不晓得,但肏男人绝对是个高手,上来没几下就找到我的G点,之后几乎每次都直接把我肏到射精,我有几个朋友是gay,很早就听他们提到过肏射,一直以为是编的,没想到居然真能做到,更没想到我会成为我自己的亲身体验。其实我到现在都没搞懂,明明日的是屁眼,怎么会把我的鸡巴捅硬,甚至把精液捅出来?反正肏到最后我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但炎哥还在继续卖力的肏我,我比他高、比他壮,但在他手里却跟玩具似的,任由他把我抱来抱去,摆出各种他喜欢的姿势。其实我的药效早就过了,但我没有反抗,甚至生怕炎哥停下,主动把他抱住,扭着屁股迎合他的肏干。炎哥自然察觉到了,推开我独自躺到床上,握住湿漉漉的鸡巴轻轻摇晃,问我:‘有力气了?怎么不反抗了?刚不嚷着要我放过你吗,我放过你啊,你滚啊。’我怕他真让我滚,连忙扑上床,顾不得他鸡巴上满是黏糊糊的汁水,直接塞到嘴里吮舔。吴哥和炎哥都忍不住笑我是我骚B。我整整口了半小时,期间吴哥绕后拿手机拍我的屁眼,一边拍一边说:‘我肏,小焱你厉害啊,屁眼都肏开了,菊花直接成了向日葵,你射了几次在里边啊,好多水在往外流,我肏,都合不上了,一缩一缩跟小嘴儿似的。’终于炎哥被我吹爽了,让我坐上去自己动,他悠闲的躺在床上,一直似笑非笑的盯着我,表情特别坏,像个痞子,我越看越喜欢,屁眼也越痒,所以动得越来越快,恨不得把他的蛋蛋都吞进去。”
李炎似乎听出了兴致,越肏越快,嘴里一个劲骂骚B。甄洋已然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嘴里断断续续喘息呻吟,忽然低吼一声,健壮的身体狠狠绷紧,鸡巴贴在椅背上,往外疯狂吐出乳白色的阳精。
李炎懒得管他射没射,继续保持自己的频率,嘴里催促杨羿:“后来呢,继续。”
杨羿听到甄洋阳刚的叫声,心里更加躁动,说:“最后次炎哥是在卫生间肏的我,那时候我已经没了力气,不是又吃了药,是自己动得没了力气,我软绵绵的跪趴在马桶旁,头和肩贴着地板,屁股高高撅着,炎哥捧着我的屁股后入,并且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望向卫生间的镜子,我从镜子里能看到我俩的一部分交合处,炎哥的巨蟒挤开我的屁股蛋,在我屁眼里快速进出,我肛毛旺盛,这时候都已经湿了,沾满白色泡沫,抽插的时候淫水溅出来,白沫跟着到处飞,特别淫乱。这次我不止被肏射,还被肏尿了,我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鸡巴一直硬梆梆的,跟着炎哥的动作乱晃,晃着晃着忽然射了,射完又尿了一地。炎哥跟着射到我屁眼里,然后我们洗完澡就睡了,我开的大床房,吴哥和炎哥把我夹在中间,一个有意无意玩我奶子,一个抠我的屁眼,炎哥肏我的时候已经把我奶子玩肿,这时候碰下就痛,但又特别特别爽。屁眼也一样,穴口肿了一圈,火辣辣的疼。好不容易睡着了,迷迷糊糊又被直接肏醒,这次肏我的是吴哥,他说着不想肏男人的屁眼,但看炎哥肏了一晚上,也有点心痒。那时候刚5点,天都没亮,炎哥侧躺着没睁眼,但一只手搂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把我的一条腿抬高,我胸贴胸侧躺在他怀里,吴哥侧躺着从我背后后入我,他龟头特别大,肏着又是另外一番滋味,很快我就没了睡意,只能把头埋在炎哥胸膛上又喘又叫。吴哥肏了我三次,都是高难度姿势,一次侧身位,一次老树盘根,一次倒挂金钩,我和妹子都用过,从没想过有天有人会把它们用在我自己身上,我也说不出我当时是个什么感受,委屈、烦躁、羞耻、难受,总之我射完抱着吴哥就哭了出来。吴哥低头和我接吻,伸手把射在我屁眼里的精液抠出来,然后说:‘别哭别哭,下次把你肏得更舒服。’”
李炎说:“这么说你很想你吴哥咯,昨晚你吴哥没来你很失望?你他妈记好,老子帮你开的苞,你是老子的人,老子没批准,你就不能被其他人肏。”
杨羿怎么说都是个出色的年轻精英,在李炎嘴里仿佛家养的妓女,心里羞耻极了,但偏又兴奋极了,颤声说:“我……我知道了。”
李炎缓和语气说:“你吴哥到X大跑比赛去了,今晚回来。对了,他这次的比赛是你发小安排的,你要怪就怪这个骚B。接着说吧,开完苞怎么就开始摆架子了,我俩几天不和你联系,你也装死不和我们联系?装什么贞洁烈女啊?昨天我打电话说过来住,你他妈怎么又答应得这么快?”
杨羿说:“我以为我忍忍就算了,但越忍越难受,做梦都梦到的被你俩日,试着约过几个妹子,也不能说不爽,但就是缺了点什么,好像……好像自己射出来,远没有被你们肏出来爽。其实……昨天你不联系我,我也准备联系你们,所以你一来电话我就答应了。”
李炎冷笑说:“肏,那你昨天跟我装什么清高,死活不让老子碰,啊?这个骚逼凑巧到你家借宿,我说想肏他,你还装出牺牲色相的样子,说今天下午回来让我肏,让我答应你不碰他?肏,合着你就想自己爽,不希望你发小爽?”
杨羿老实说:“不是,我没想到他已经被人肏过,我是真不愿意他和我一样……毕竟是男人,成天想着让其他男人肏,心理压力挺大。这也是为什么昨天我不让你碰,我是真没想清楚,心里还在犹豫,你也是男人,希望你理解。”
这话说得格外诚恳,也正是因为这份诚恳,于是显得格外卑微。
李炎笑问:“那你现在想明白没?还犹豫不?”
杨羿连忙说:“不了,已经想明白了,你……你快来肏我……”
说完特意摇摇屁股蛋,似乎在恭迎李炎的进入。
李炎非常满意,别看他年纪小,但其实已经征服过十几个男人,年轻的、嚣张的、老实的、小流氓、小痞子,每款都细细品尝过,他清楚杨羿现在的表现意味着这个年轻的精英男人已经彻底沦陷了。
5、纯情硬汉甄洋
李炎从甄洋健硕的身体里退出来,拍拍他的屁股蛋,说:“我要去肏你发小了,你滚去做点吃的,带上围裙。”甄洋回头望着李炎湿漉漉的鸡巴,露出不舍的表情,但还是按他的吩咐起身到厨房做饭。
杨羿家是开放式厨房,就在客厅一角,所以无论杨羿还是李炎都清楚看到他翻出围裙带上,开始在厨房里忙进忙出,他英俊硬朗,肤色健康,一身肌肉仿佛钢铁浇筑,此时此刻却戴着红色的围裙,遮住宽厚的胸肌和结实的腹肌。鸡巴露出半截,随着动作微微晃动。裸着后背,挺翘结实的屁股蛋仍没从刚刚的激烈交尾中恢复过来,显出异样的黑红色,不时有半白半黄的汁液从中滴下。
李炎满意的笑笑,几步来到杨羿身旁,一只手熟练的摸到屁股蛋上,隔着西裤狠狠挤到臀瓣中,用力往上抠挠。另一只手捏住杨羿坚毅的下巴,让他转头和自己对视,轻蔑问:“昨晚不是只让我抱着睡,不准我肏你吗,现在怎么又发骚了。”松开下巴滑到裆上,摸到杨羿早就硬到不行的鸡巴,神色不禁更加轻蔑,“肏,这就硬了?才只被我和小康肏过一次,就骚成这样了,多开发你几次你岂不是24小时含住老子鸡巴不放。”
杨羿欲火焚身,也是个上道的,低声说:“求你开发我。”
李炎伸手拍拍他的俊脸,说:“行,那我就不和你搞什么前戏了。”
说着从茶几上抓起水果刀,伸到杨羿撅着的屁股蛋上,在正中的裤缝线上熟练的割了几下,丢掉刀两手一扒,立时把杨羿昂贵的西裤撕开,露出里边黑色的四角内裤。李炎伸出手指准确找到杨羿的屁眼,隔着内裤往里捅了几下,内裤比西裤薄得多,指头带着布料进入些许,杨羿立马微微踮脚,劲瘦的身体情不自禁的抖了抖。
李炎冷笑,笑声非常轻蔑,笑完两手抓住内裤往外一扯,硬生生撕开一条口,跟着就扯掉已然破碎的布料,硬是把好好的四角裤扯成了后空裤。
杨羿没想到他这么暴力,还没反应过来,忽然感觉到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碰到自己的穴口,轻轻试探几下,猛的一用力,直接破开屁眼势如破竹的进入到自己身体深处。杨羿终究只被肏过一次,屁眼可以说嫩得不行,承受不住李炎这么简单直接的进入方式,痛得虎目通红,踮着脚往前躲,一只手仍旧撑着墙,另一只手反过来抵住李炎的大腿。
李炎压根不理,两手搂住杨羿结实性感的腰,把他的屁股蛋固定在自己胯前,慢悠悠的正式开肏。杨羿比他稍高,微微趴着的姿势刚好让屁眼和他的鸡巴持平,加上李炎的鸡巴沾满他自己的淫水、精液和甄洋的肠液,起到极好的润滑作用,很快就在杨羿的嫩屁眼里畅通无碍,每下都直戳花心。
杨羿毕竟已经食髓知味,短暂的剧痛后很快感受到浓烈的快感,整个人放松下来,那只反过来抵在李炎腿上的手也渐渐变了味,从开始的推阻变成抚摸,甚至从胯下摸到两人的交合处,感受着李炎偶尔留在外边的茎身,以及沉甸甸的卵蛋。
李炎自然能察觉到杨羿的变化,两手不再固定他的屁股蛋,而是伸到前边慢悠悠的解掉西装和衬衫的扣子,再用力往两边一扯,露出杨羿白皙的胸膛。杨羿的胸肌练得特别好,方方的形状,有厚度有宽度,奶头在上边显得格外小。
李炎忍不住握住杨羿的胸肌狠狠揉搓,完了又捏住奶子极有技巧的又捻又捏,说:“肏你妈,老子真喜欢你的奶子,又硬又大,奶头还是粉色的,肏,你要是帮我生个儿子,不愁没奶喂他。”
杨羿自从上周三被李炎开苞就再也没有被人肏过,又是个初尝前列腺高潮的新人,这几天都快憋坏了,好容易重新感受到李炎年轻凶狠的鸡巴,再也顾不上男人的尊严,低喘着应和说:“ 啊,好爽啊,炎哥的鸡巴好烫,要把我的屁眼烫坏了……啊……奶子好痒,炎哥你手指怎么这么厉害,啊啊,不要捏了,啊,痛,别把奶捏出来了……”
杨羿越捏越狠,恨不得把奶子从杨羿胸膛上掐下来,问:“有这么爽吗?男人不是应该肏人才爽吗,你他妈屁眼里插着男人的鸡巴,奶子被男人捏爆,怎么还能爽成这样?”
李炎伸手抓住杨羿的头发,强迫他微微仰头,又问:“老子让你买烟和尿布,你买的什么?以为老子没看见吗,袋子里居然还有两盒杜蕾斯,肏,老子的鸡巴不干净?那你那几天舔那么开心?老子没嫌弃你屁眼脏,你他妈敢让我戴套?”
与此同时劲瘦的狼腰急速挺动,鸡巴在杨羿屁眼里越发凶狠的进出,如果说刚刚他顾忌杨羿没什么经验,有意收着在玩,这时候才是真正的火力全开,不单速度极快,力度也越来越大,几乎每次都拔出大半支鸡巴,再深深捅到最深处。
李炎问:“肏你妈,要老子戴套吗?要吗?”
杨羿爽得脚趾都抓紧了,一个劲回答:“不戴,啊……不戴……”
李炎继续狂轰滥炸:“肏你妈,那你不怕怀孕?啊?不怕精液把你的嫩B弄脏了?不怕老子尿在你B里?”
杨羿已经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把头贴在墙上,嘴里呜呜呜的,任由李炎暴君似的在自己屁眼里予取予求。
李炎露出冷笑,胯下动作不变,转头望着的厨房,问:“对了,杨羿不相信今天是你主动爬到我床上勾引我的,也不相信你以前就已经不是雏儿了,你和他说说呗。前头他说了这么多,说得挺好,你学着点,从头说给他听。”
甄洋正在煎牛排,抬头望着墙边交合的两人,连忙答应:“好的炎哥。”想好措辞,接着说,“杨羿我一直没和你说,很小的时候其实我就发现了,我是个gay。你也晓得我家里的情况,都是老古董,肯定接受不了我这样的,所以我一直没敢和任何人说,平时还装得和你们没什么不一样。随着时间推移,我内心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你们到了青少年时期就能顺理成章找妹子约会,甚至约炮上床,但我不行,我不能暴露。可能正因为这样压抑,反而导致了后来的爆发。我没去当兵的事你应该听说了,是我坚持不去的,我怕长时间呆在军队那种全是男人,又相对封闭的环境中,我会克制不住犯错,丢家里人的脸。这里我要和你解释一下,我喜欢男人没错,并且我确实是1,也就是攻,但我喜欢的不是软萌可爱的男孩子,反而喜欢和我一样比较man的爷们,觉得肏起来特别有成就感。大学我去了体校,成为专业的田径运动员,周围出没的都是运动男,也有同样是gay的,诱惑不比在军队里少。终于有次我在A市比赛完住店的时候,当地的一个选手找借口到我房间,几次撩拨后我没忍住和他上了床,是我肏的他。在那之前我压根没和人做过,性经验仅止于G片,不过那人平时拽得二五八万,在床上却骚得不行,并且经验丰富,一直教我应该怎么玩怎么肏。比赛完我没跟队回去,在酒店和那人玩了三天,每天都肏好几次。之后我就上瘾了,三天两头和人约炮,几年来没断过,即便毕业留校当了教练稍微收敛一点,也没有彻底停下,我肏过不少男人,有体育生、老师、小混混、兵哥哥,他们都特别喜欢我,说我很爷们,让他们的身体和心灵都有种被肏服的感觉。我当时不太懂,直到一年前我认识了魏新。”
甄洋在说的时候李炎已经伸手拉开杨羿的裤链,再把内裤往下勒到杨羿的卵蛋下,于是杨羿硬梆梆的鸡巴就从西裤前门钻了出来,随着李炎的肏干上下晃动,前端银丝泛滥,格外淫乱。杨羿的鸡巴又粗又长,有十八厘米,因为肏过很多妹子的缘故,黑得不像话,龟头完全勃起的时候更是诡异的紫红色,像个熟透的李子。
李炎时不时拿手在杨羿的龟头和马眼上撩拨几下,杨羿立马条件发射夹紧屁眼,马眼涌出海量淫水。
李炎把性感的嘴唇贴在甄洋耳朵边,低声说:“魏新你认识吗,比我大一届,也是田径队的,甄教练的学生。”
甄洋的位子刚好能看到两人的侧面,一切细节一览无遗,忍不住咽咽口水,继续说:“魏新是田径特长生,刚进H大就跟着我训练,人特别拽,无论长相还是性格,可以说完全符合我对男人的审美,一米八三的样子,眉毛特别浓特别英气,单眼皮,高鼻梁,刚开始他和我不太对盘,不过男人嘛,处着处着关系自然就好了,他家离得远,渐渐把我当成兄长,挺依赖我,有时还能跟我撒娇,就特别爷们那种,像自己养的儿子。我待他当然特别好,经常请他吃饭看电影,不过我怕其他人发现什么,也怕他反感,常常要求自己收敛着,不敢表现太明显。我以前可能就约约炮,解解性瘾,但遇到魏新我初次有了喜欢的感觉,就是不单想肏他,还想长时间肏他,希望他好,怕他难过。那半年其实是我最难熬的时间,魏新是个直男,并且挺专情,高二谈了个女朋友,大学后因为分隔两地,熬了几个月终于还是分了,听人说那女的在自己学校早就和人睡过了。魏新那段时间萎靡不振,训练常常缺席,我到他寝室找他谈了几次,每次他都红着眼,要哭不哭的。他这么好的条件,追他的妹子一大串,他都没出轨,他那对象居然在学校乱搞,回头还把他踢了,我他妈都替他难受。让我更难受的这件事提醒我他喜欢的是女生,且心里有那么重要一个人,我一点机会都没有,而我身边的人都不晓得我是gay,我想找人倾诉都没地儿,只能自己憋着。”
杨羿这时候在李炎的要求下抬起左脚,踩在旁边的电视柜上,单腿着地,结实的臀瓣微微张开,更大程度暴露出里边粉嫩的屁眼。李炎自下往上在里边进出,这个角度他能清楚看到自己的鸡巴是怎样在欺负杨羿的嫩B,茎身一寸寸进入到屁眼中,又一寸寸滑出,上边布满透明的淫水、白色的泡沫,甚至裹带着些许粉嫩的肠肉,偶尔李炎会把龟头彻底拔出,以便目睹杨羿的B口是怎样跟着往外翻,仿佛是在卑微的挽留。
6、甄洋的初夜
李炎笑得又帅又坏,低声问杨羿:“你是不是也没想到,你发小瞅着爷们阳刚,居然这么纯情。”
杨羿已经被他彻底肏开,一只手仍旧撑着墙,一只手反过来伸到李炎结实的胸膛上,又捏又摸,透着浓浓的讨好,他甚至回头和李炎对视,眼神仿佛受伤的野兽,爷们又委屈。
李炎忍不住伸手在他脸上拍了几下,笑骂:“真他妈骚。”
甄洋心痒难耐,胯下的鸡巴又已经完全觉醒,在围裙下撑开一顶帐篷。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接着说:“魏新分手后颓废了半个月,不训练、不上课,也不和哥们喝酒吃饭,成天在寝室玩游戏。我去看过他几次,有次实在心疼,训了他一通,又硬把他拉到步行街吃了一顿,回去的时候还给他买了件外套。之后他果然振作起来,并且和我的关系更加亲密,没课没训练的时候老喜欢缠着我出去玩,我当然高兴,但正因为太过高兴,又忍不住想到他是直男,迟早要和其他妹子在一块儿,然后就又忍不住特别难受。直到三个月前,我带队到B市比赛,出于经费问题,当然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住店标准是两人间,我就把魏新和我安排到一个房,其实没想做什么,就单纯想和他离得近点。行程是四天三夜,头两天没什么,第三天魏新止步于半决赛,隔天白天不再有项目,所以当晚就显得格外轻松。我和他在房间耍了几把游戏,然后他先到浴室洗澡,我洗完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把头发吹干,坐床上凝重的望着我。我问他怎么了。他忽然朝我走过来,一把把我推到墙上。说实话训练过程中我经常要纠正他们的动作,或者帮他们做热身运动,肢体接触在所难免,但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激动过,我不晓得他在想什么,更不晓得他要做什么,我就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魏新忽然问:‘洋哥你是不是喜欢我啊?’我当时直接就蒙了,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他捏住我的下巴让我抬头,又问了一次,我一咬牙就交代了,承认自己已经喜欢他很久。他没表现出反感,仍旧朝着我笑,那个笑容又帅又爷们,还坏坏的,特别特别勾人。然后他又问我:‘那你要不要让我肏。’我一直以来都做1,肏的还都是健壮阳刚的爷们,别说让人肏,连想都没往那个方面想过,换其他人敢这么问我当时就被我揍了,但不知为什么,魏新一开口,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说:‘可以。’魏新于是往床上一坐,说:‘那先帮口一下。’他身上就一条浴巾,扯开直接露出软软的鸡巴,两手惬意的撑在床上,两腿叉开伸直,似笑非笑的盯着我。我肏过那么多人还从来没帮人口过,但魏新的存在似乎就是为了让我破戒,我直接跪在他两腿间,抓着鸡巴就往嘴里塞。他鸡巴正常就已经10厘米,很快在我嘴里勃起,几乎有18厘米,不算粗,但龟头特别大,深喉的时候撑得我特别难受,但也特别兴奋。我第一次帮人口没什么技术,但我忽然明白那些0为什么这么喜欢帮人口,魏新在我眼里就是男神,看到他的鸡巴在我嘴里勃起,看到他兴奋激动,看到他冲我坏笑,我就格外有成就感,仿佛吃他的鸡巴并不丢脸,反而是莫大的荣幸。”
李炎冷笑:“骚就骚,喜欢男人的鸡巴直说,说这么伟大做什么。”
甄洋没敢反驳,继续说:“我帮魏新吹了半个小时,腮帮子都酸了,他从训练包里掏出润滑油涂在手指上,一边继续让我口,一边抠我的屁眼帮我扩肛,他的手法非常好,我微微感到不适,但一直没感觉到疼,很快他就塞进去三根手指,我那点不适也已经消失了,觉得屁眼被他抠得又酥又麻,还有点痒,忍不住有点期待鸡巴的进入。他忽然惊讶说:‘哇,你出水了。’然后就推开我让我躺到床上。我明白他马上就要肏我,心里忽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激动,他可是魏新,我喜欢了这么久的人,马上就要真枪实弹的肏我了。我乖乖平躺在床上,不用他指挥,自己就抱住腿露出屁眼。他俯身压在我身上,赞赏的拍拍我的屁股蛋,握着鸡巴蹭我的屁眼,但又不往里进。我本来就渴望着和他合二为一,让他一蹭忽然感觉屁眼特别痒,忍不住露出恳求的眼神。他应该是读懂了,笑着问我:‘我现在要把我的鸡巴插进去,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前我叫你洋哥、甄教练,以后我该叫你什么啊?你又该怎么叫我啊?’我懂他的意思,抱住他的腰没脸没臊的叫:‘你肏了我,以后你就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他笑着叫了声‘老婆’,说:‘我是第一次肏男人,肏得不好你稍微忍耐下,我们共同进步。’说完一挺腰终于把鸡巴塞到我的屁眼里。很奇怪我一点不觉得痛,反而身上每块肌肉都兴奋得颤抖,恨不得立马死在他怀里。他大概也没想到我竟然能激动成这样,男人嘛,多少有那么点征服欲和虚荣心,所以他非常有成就感,趴下来抱住我和我接吻,我一下子更激动了,舌头疯狂回应,两只手更是死死抱住他结实的背和屁股,恨不得把他揉到我身体里。”
李炎这时候已经把杨羿压在墙边的地上,让他肩背朝下,屁股朝上,自己则跨站在他屁股蛋上,以老树盘根的姿势往下肏干,听到这里又再冷笑说:“魏师兄这么有技巧,不晓得在多少男人身上练出来的,你还真相信他说的,他是第一次肏男人?”
甄洋皱皱眉,难得出声反驳:“炎哥你可能想多了。魏新早晓得我喜欢他,并且明白即便以前真肏过别的男人,只要他开口,我也还是会让他肏,所以他没必要撒谎骗我。”
李炎冷笑一声,显得非常不屑,冷漠说:“你说是就是吧。接着说。”
甄洋把锅里的牛排翻了面,接着说:“魏新抱着我轻轻缓缓的肏了十来分钟,发现我已经适应他的尺寸,于是渐渐加快速度,屁股大起大落,鸡巴正式在我屁眼里攻城略地,越肏越深。我从来没被肏过屁眼,也从来没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过爱,这时候简直连魂都飞了,手脚并用缠着魏新青春结实的身体,居然忍不住哭了出来。魏新的成就感当然就更加膨胀,肏得越发卖力,不一会我就真的出水了,我不是没肏过B水特别多的0,但我觉得我比他们都要多,肠液不断从屁眼里涌出,有的甚至沿着魏新的蛋蛋和腿滴到床上。不到二十分钟我就射了,是真正被肏射,鸡巴硬得跟铁似的,一股股疯狂喷射。魏新非常满意我的表现,也达到高潮,全射在我屁眼里。不过射完他没拔出来,继续在我B里进出,并且把我抱到房间不同位置解锁新姿势,在地上、茶几上、小沙发上,甚至在阳台上, 要晓得隔壁住的是其他队员,也都是我的学生,我压根不敢叫出声,只能捂着嘴任由魏新怎么肏。最后魏新把我抱到浴缸里,边泡澡边肏了我两次,我几乎已经没有意识,但仍旧下意识配合他的动作,让他更深更猛的肏我。第二天我差点没法下床,两条腿仿佛不是我的,屁眼更是肿得跟什么似的,一碰就火辣辣的疼。魏新抱着我一个劲承认错误,说他不该忍不住,不该把我弄伤,但我真觉得没啥,反而特别开心。当天是比赛最后天,我们队的闫凯进了决赛,不负众望拿下冠军,一群人都替他高兴。下午我包了个大巴车回校,我和魏新坐在最后排,路上其他人都睡着了,魏新趁机抱着我悄悄接吻,那感觉特别刺激,也特别开心。”
李炎又已经换了姿势,自己贴墙坐在地上,让杨羿胸贴胸坐在上来自己动。杨羿的西裤早已经被脱掉,下身就一双商务黑袜和黑色皮鞋,以及碎得不成样的黑色内裤,他叉开腿蹲坐在李炎胯上,两手撑住李炎厚实的肩头,卖力的上下挪动,拿结实的屁股蛋吞吃着李炎的鸡巴。
李炎两手伸到杨羿的白衬衫中,熟练的揉搓着胸肌,捻揉折磨着奶头,并且微微仰面直视着杨羿的帅脸,眼里带着戏谑和不解,似乎对杨羿为什么这么淫荡表示不理解,同时也在嘲讽他的淫荡。
7、双飞
甄洋在厨房眼睁睁看着杨羿被肏得浑身发颤,心里同样痒得不行,只好把注意力集中在锅里的牛排上,同时继续说:“回去后我和魏新就正式开始交往,当然,我俩都没告诉其他人,也不是觉得丢人,就觉得没必要。我是魏新的教练,他不上课几乎都在跟着我训练,我俩经常趁其他人不注意搞点小动作,亲亲嘴,摸摸屁股什么的,反正就特别开心。当然做爱肯定少不了,魏新是个性欲非常强的人,我也特别喜欢被他肏,所以几乎每天我们都会来一发,我住的是教职工寝室,他长期进出不方便,刚开始都是我到外头开房,后来他嫌跑来跑去麻烦,就带我到学校没人的地方找机会做,更衣室、厕所、寝室、小树林,甚至教室,有次晚上他在室内球场后头的小巷子里肏我,球场正在举行比赛,球员和观众都不少,我一点声不敢出,捂着嘴被他肏射了三次。最刺激的一次是有个晚上他在寝室肏我,肏着肏着他室友喝醉酒居然回来了,好在当时我俩是在上铺床上,他连忙拿被子把我捂住,但仍旧继续在肏我。他室友似乎经常见他到人回寝室,笑了几声,说:‘你小子趁我们不在,又带妹子回来了?’他说:‘不行吗,喝醉了赶紧睡,别影响老子肏B。’我当时有点吃味,忍不住想问他到底有没有带人回寝室,但听到他拽得二五八万的语气,说不出的喜欢,居然直接就被肏射了。他室友爬到自己床上很快就睡了,魏新下床关了灯,上床后主动和我解释:‘那傻逼说着玩的,我没带过人回来。’还说:‘我都被你榨干了,哪还能应付其他人。’说完又肏了我几次。可能是因为他室友就在边上,虽然已经睡熟,但存在感不小,我特别紧张,仿佛是在跟谁偷情,快感也就格外强烈,射精跟撒尿似的,把他被子都弄脏了。”
李炎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笑笑说:“之前你跟我说的时候我还没细想,现在怎么觉得我魏新师兄挺有意思的,你有他相片吧,给我看看。”
甄洋吃不准李炎是个什么意思,但还是到卧室拿出自己的手机,犹犹豫豫的翻出一个视频递过去。视频里的魏新正在田径场上做最后冲刺,穿的是田径训练服,一身肌肉跟捕猎的豹子似的,特别有爆发力,长相偏韩系,浓眉,单眼皮,直挺的鼻梁,给人的印象首先就是非常拽,仿佛瞅谁都不顺眼,唯独望向镜头的时候对着拍视频的甄洋露出笑容。
李炎冷笑说:“哦,我在群里看到过他的照片,这学期开学就到A市集训去了,要下个月跑完比赛才回来,对吧?教练你眼光挺好,这么帅的小哥哥,小屁股挺结实,肏起来肯定特别带劲。”
甄洋连忙说:“他……他只肏人,不让人肏,你别打他主意……你怎么肏我都行,别碰魏新,不然我真要和你拼命。”
李炎一把把杨羿的衬衫完全扯开,露出白皙但却已经被玩得通红的胸膛,一双手继续捏住奶子又揉又扯,冷笑说:“听到没有,你发小可真他妈会疼人,为了对象要和我拼命,你现在就坐在我身上,都他妈快被我捅穿了,他怎么没说帮帮你。”
甄洋连忙解释:“我……杨羿已经被你睡过了,现在又是自愿让你肏,我怎么帮……魏新现在还好好的,我当然要……”
杨羿打断说:“没……没关系……我喜欢被你肏……啊……谁都不准帮我……我就要炎哥把我肏死……”
李炎没想到杨羿居然骚成这样,忍不住调整坐姿,两手从下托住杨羿的屁股蛋,主动自下往上强奸他的屁眼,每下都整支没入,再拔出除了龟头的其他部分,客厅里再次回荡着‘啪啪啪’的沉重撞击声。李炎说这个姿势杨羿没有任何主动权,只能被动承受着李炎的狂轰滥炸,鸡巴硬得直指半空,B水顺着李炎的鸡巴往下淌。整个人也跟着剧烈颤抖,结实的胸肌微微起伏,显得格外淫贱。
李炎说:“肏你妈,谁准你这么浪的?啊?喜欢我肏你?这样吗?啊?真把你肏死了你可不能回来找我。”
杨羿压根没法回答,只能无辜的望着李炎,眼里有祈求和控诉,仿佛一条正在被人狠狠欺负的小狼狗。
甄洋这时候已经回到厨房,把煎好的三份牛排放在盘中。
李炎说:“你的事儿说完了?”
甄洋把牛排端到餐桌上,说:“差不多说完了,反正我一直在和魏新谈恋爱,平常我喜欢买东西给他,带着他到处玩,他就负责换着花样肏我,解锁各种奇怪的姿势,几个月下来他对我的身体越来越了解,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他亲手把我开发出来了,有时候我俩都已经不需要交谈,他拍拍我的屁股我就晓得他要换什么体位,我瞅他一眼他就晓得我又想要了。我从没想过我会对男人的鸡巴这么依恋,常常刚做完就又想被他肏,恨不得他的鸡巴随时塞在我屁眼里,他经常开玩笑说我把他榨干了,一滴都没有了。暑假我俩到海南住了一个月,几乎每晚他都要把我肏射几次,不过他自己射得比较少,让我爽到就停下,然后抱着我洗澡睡觉,常常好几天才射一次,每次都射在我B里。这学期刚开学他就到A市集训去了,同行的还有闫凯,所以炎哥你应该没见过他俩。这几个月没人碰我,我忍得特别辛苦,尤其天天在训练场都会想到魏新,就更难受了。昨天我到小羿这儿过夜,不小心听到你们在卧室的对话,才晓得小羿竟然已经被你肏过,之后我就一直做梦,梦到魏新和我做爱,把我肏得欲仙欲死,醒来我是在忍不住,就到卫生间撸管,顺便用手捅自己的屁眼……然后炎哥你就进来了。”
李炎说:“肏你妈,说得好像是我不小心撞见似的,客房有卫生间你不用,非要跑到公共卫生间发浪,还故意弄出动静,肏,我和杨羿说你自己爬我床上求肏,你这行为和主动求肏有什么差别?”
他说完松开杨羿的屁股蛋,一把把他从身上掀开,站起来说:“先吃饭,吃饭老子再慢慢收拾你们两兄弟。”
三人于是裸着坐在餐桌边吃了晚上,李炎的鸡巴自始至终硬着,上头沾满杨羿屁眼里的淫水,杨羿和甄洋倒是没有勃起,但光着屁股坐在椅子上特别难受,毕竟屁股蛋已经被李炎肏红,胜似挨了顿板子,屁眼更是肿得闭不上,偶尔碰到椅子火辣辣的疼。
好不容易吃完,李炎让杨羿到厨房洗碗,拖着甄洋到卧室床上再次开肏。杨羿洗碗的时候听到卧室传来激烈的碰撞声,李炎边肏边问:“你不是在和魏新谈恋爱吗,不是特别喜欢他吗,怎么现在让老子肏了,啊?魏新的鸡巴大还是我的大,他有没有捅到你这里,啊,说话,肏你妈。”
“哭什么,老子欺负你了?你晓得学校的妹子怎么说你的吗,她们说你特别爷们,一个眼神就能把人吓哭,啧啧,现在谁在哭,啊?你不说从小接受训练吗,男人有泪不轻弹,我还没怎么你呢,就把鸡巴塞你B里而已,你怎么就哭了?啊?爽哭的?”
“魏新有没有让你舔过他的屁眼,肏,我想给魏新开苞,你帮我想想办法,啊?问你话呢,行不行?不出声是吧,不出声我拔出来了,你自个儿拿手解决吧。”
也不知李炎怎么在折磨蹂躏甄洋,等到杨羿洗完碗来到卧室的时候,甄洋已经哭着在求李炎:“行,炎哥,我让你肏魏新,我帮你想办法,行吗?啊,好爽,炎哥你好厉害,我希望魏新也能这么爽一次。”
甄洋一个一米八几的英俊爷们,穿着围裙面朝玻璃蹲在飘窗上,屁股悬空,李炎站在地上朝他的屁眼进攻,因为高度问题微微踮着脚,全身肌肉紧绷,显得格外阳刚性感。
杨羿咽下口水,目不转睛盯着李炎宽阔结实的背影,再次觉得他是高高在上的男神,连腿毛都发着难以抗拒的光芒。然后杨羿就主动跪在李炎身边,抱住他钢铁般的大腿,伸出舌头仔细舔舐,从肌肉线条到浓密的腿毛,再往上到结实的屁股蛋,仿佛在品尝珍馐美味。
李炎低头在他头上拍了拍,像是嘉奖家里的宠物,说:“肏,真乖,老子今晚肏死你们俩。”
李炎说到做到,之后整晚都在和他俩做爱,他的情况和甄洋描述的魏新特别像,把人肏射好几次,自己却能忍住不射,就不知他和魏新要是正面交锋,谁能更胜一筹。
杨羿和甄洋不愧是发小,很快就产生默契,一个挨肏的时候另一个主动讨好李炎,帮他捏肩揉背,舔他的奶子,甚至趴在交合处舔他的卵蛋,有时候李炎有意把整支鸡巴从屁眼里拔出来,观战那个不需要提醒,立马把嘴凑到鸡巴上,把上边肮脏黏稠的汁水舔吃干净。又或者李炎累了不想动,懒洋洋躺在沙发或床上,他俩就坐到他胯上自己动,一个上来一个下去,李炎都忍不住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轮奸了。
快天亮的时候李炎终于射了出来,杨羿和甄洋早就累趴下,屁眼像是被轰炸过,又湿又肿。三人澡都没洗,李炎躺在杨羿豪华奢侈的大床上,左拥右抱的睡了。
8、偶遇
第二天下午甄洋有集训任务,中午做好饭陪杨羿和李炎吃完就走了。
杨羿在李炎的建议下在订了个不错的民宿,准备带李炎到山上过周末,到车库杨羿挑了另一辆黑色的牧马人,两人刚上车,李炎忽然说:“先到X区接我一个朋友,晚上他要和我一起肏你。”杨羿吓得连忙刹住车,露出吃惊的表情。李炎非常淡定,似乎说的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继续说:“怎么了?他很帅的,鸡巴也大,我肏男人就是他带的,保证让你爽。”杨羿为难说:“不是,我没想过要让其他人肏。”
李炎冷笑:“哦?你是说只想被我肏?怎么,还想和我天长地久啊?我他妈指不准什么时候就腻了,你不多发展点炮友,到时候自己拿自慰器捅?”
他年纪小,但手段非常高,这段时间已经摸清楚杨羿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他能主动表达只想被自己肏,可以说已经鼓足最大的勇气,但李炎偏不给他想要的回答,有意把他捧出来的骄傲摔到地上,再狠狠碾碎,以此来激发他的奴性和羞耻心,让他更彻底的沦陷到自己的掌握中。
杨羿果然俊脸通红,都不敢转头看李炎,说:“我……”
李炎不耐烦的的打断说:“你什么,B都已经被我肏烂了,还搁这儿装什么处女,被一个人肏是肏,被两个人肏还是肏,都他妈一个意思。”说着忽然解掉安全带,皱眉问:“到底去不去,不去我就回学校了,以后你爱找谁玩找谁玩。”
杨羿连忙说:“接,现在就去接。”
半小时后杨羿在X区接到李炎的朋友,一个二十出头的黄毛,李炎没说谎,黄毛确实长得非常帅,一张白白的小脸,剑眉斜飞鼻梁挺直,给人痞痞的感觉,但又明显不是那种混社会的小瘪三,穿得潮而不俗,目测和杨羿一样高,肌肉线条在T恤下若隐若现,可以想象必然非常精壮结实。
杨羿他们到的时候黄毛正叼着烟和一个妹子聊天,妹子穿着高中校服,扎个丸子头,一脸温良纯善,应该是个涉世不深的学生。
李炎摇下车窗和黄毛说笑:“狼哥,又在诱拐人家好学生啊?”
学生妹立马低下头,脸红得像个苹果。
黄毛叫钱小狼,扔掉烟朝车里望了望,说:“少他妈胡说。”伸手拍拍学生妹的头,动作温柔,然后就拉开车门坐到后排,说:“我和哥们办点事,你自己回家好好读书,回头我给你带好吃的。”
说完关上车门,直接就让杨羿开车,语气跟吩咐家仆似的。
杨羿从后视镜打量钱小狼,心里有几分火气,但更多的是刺激。
一上路李炎就回头问钱小狼:“那妹子是谁,挺纯的啊,还是个高中生吧。”
钱小狼痞子似的仰躺在后座上,坏笑说:“是啊,H附中的学生,爸妈都是老师,家教特别严,喜欢我有小半年了,我好说歹说才把她骗上床,这不,食髓知味,刚下补习班就来找我,还真把自己当我女朋友了。”
李炎说:“能怪人家么,就你刚刚那语气那动作,谁见了不得以为你俩是情侣,何况妹子还当局者迷。你丫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约炮就约炮,单单纯纯多好,干嘛老借着谈恋爱的名义?上次那个兵哥哥没把你揍舒服?现在解决好了?”
钱小狼冷笑:“你说王澈?早解决了,他敢跟我动手,我当然得找人揍回去,还得找关系压着不准他继续闹。”
李炎回头吃惊的说:“我肏,狼哥你真他妈渣,装模作样把人撩上床,又骗身体又骗感情,人好好一直男,不单初夜给了你,还跟小媳妇似的对你嘘寒问暖,真把你当男朋友,你呢,一门心思就在他屁眼上,肏腻了直接就分了,他揍你不挺正常的吗?你还有脸找人揍回来?”
他说得仿佛是在谴责钱小狼,但语气戏谑轻浮,更多的是在调侃。
钱小狼说:“肏,我他妈又没求他喜欢我,他自己要当舔狗我有什么办法,再说老子下药还是强奸他了?第一次就他自己主动提出来的。还有你别说得我肏他就我占便宜似的,肏B是两个人的事,你以为他就没爽到?老子让他榨了这么多阳气,没找他要营养费已经仁至义尽了。”
李炎笑说:“他被你捅出来的阳气怕是更多吧,哈哈哈哈哈。”
钱小狼说:“那是他自己骚,不骚怎么会被肏射。不过你别说,骚有骚的好,但纯情货特别是对你产生感情的纯情货,肏起来也特别带感,你自己想想,把人从什么都不懂手把手开发成浪货,带劲不?”
钱小狼说着忽然探身到前排,歪着头戏谑的审视杨羿,问李炎说:“这就你说的那个副总裁?挺man的,样子也不错,就不晓得在床上怎么样。”
那目光和语气都像是在探究货物,仿佛收到快递开箱似的。
杨羿正在开车,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笑容。
李炎说:“放心,绝对符合你的要求,一身小肌肉,屁股又翘又圆,水还特别多,以你的技术肏不了几下就能把他肏射肏尿,不过你放心,昨天我让他买了纸尿布,哈哈哈,到时候让他穿着挨肏。”
钱小狼说:“有点意思。”
一路上两人继续聊着最近肏过的人,仿佛是在交流经验,李炎近段时间最大的收获就是杨羿和甄洋,没什么好说的,钱小狼就精彩了,刚刚的学生妹算一个,上个月还下药强上了一个刚结婚的健身教练,是他炮友的亲哥,他让炮友帮忙下药,然后在炮友家的浴室里肏了一晚上,现在已经完全开发出来,教练和炮友经常开好房求他3P,他把这种炮局戏称为兄弟局。
钱小狼还在和班上一个女生的男朋友偷情,那女生和他关系不错,带着男友和他吃过几次饭,那男的是个双性恋,最喜欢的就是钱小狼这种痞帅爷们,一时没忍住想把钱小狼撩上床,当然,在他的设想中他是肏人的那个,钱小狼装着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跟他到宾馆,关上门把他绑在床上,直接反杀,那男的是初次挨肏,一开始哭得跟个什么似的,几轮下来被彻底肏开,反倒主动抱着钱小狼不放。钱小狼嫌他太骚,那天之后就只肏过几次,每次都让他把以前肏过的0叫来,让0目睹曾经肏过自己的男人是怎样被肏的。昨天钱小狼把他介绍给了自己的几个哥们,估计现在还在被轮干。
一小时后车子终于抵达订好的民宿,杨羿出手当然订的是最好的,奢华精致不必说,设施还特别齐全,与其说是名宿,倒不如说是个位于山上的俱乐部。杨羿订的是民宿里最贵的小楼独院,车子能直接进到院中。
杨羿怕晚上有工作人员来打扰,停好车让李炎和钱小狼先进去,自己到前台特意交代了几句。交代完刚要往回走,忽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语气还特别不好。
杨羿一回头就看见几个人从外头进来,为首是个年轻男人,一身黑色休闲西装,长相不错,但眉宇间有着浓浓的冷意,一看就不太好相处。这人正是张宗祥的独子张坚,他怀里搂了个网红脸妹子,似笑非笑的盯着杨羿。
杨羿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张坚,心里一慌,怕他发现自己带了两个男生过来开房,但脸上非常镇定:“你不和张叔说你最近忙吗,约炮约山上来了,委实挺忙。”
他俩在外人面前装得兄友弟恭,现在在场的都是张坚的左膀右臂,杨羿就不演了。
张坚冷笑说:“你跟我装什么呢,你到山上是为了看风景?指不准假公济私带了几个公司的小明星呢。”说着就问前台,“你说,他和谁来的。”
杨羿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么几年,早就想好说辞,冷笑说:“不好意思,我还真不是上来约炮的,甄洋的两个学生拿了奖,他自己集训来不了,让我帮忙带他俩上山玩两天。”说着朝前台工作人员扬扬眉,强硬说:“张总问你呢,你照实说呗,我和谁一块儿来的。”
工作人员是个年轻女人,连忙点头说:“张总,杨总同行的是两个男生。”
杨羿冷笑一声,不再和张坚说什么,扭头就走。
张坚盯着杨羿拽拽的背影,忍不住冷笑,转头和其他人说:“肏,和男的怎么就不能约炮,这傻逼和女人玩多了,指不准想换换口味。”
其他人明白他是说笑,也有撒气的成份,都跟着笑。
他们万万想不到,杨羿还真是在和两个男生约炮,并且他是挨肏的那个。
9、又暖又狠
杨羿订的独院在山崖边,院里是间小平房,外边看着是乡村风格,里边设施齐全,从装修到摆设都是最高的星级标准。杨羿回到院子锁上门,刚进到门厅就听李炎和钱小狼在客厅商量要怎么肏自己,
李炎说:“昨天肏了一晚上,今天真不想继续玩他,要不是为了你,我中午就跟着我们教练回学校了。待会你先肏吧,你肏完我再来下半场。”
钱小狼说:“行,那我先去泡个澡,他回来你让他到浴室找我。”
然后就是开门关门的声音。
杨羿把西装脱了挂在门厅的挂钩上,穿着白衬衫进入客厅。李炎早就脱掉衣服裤子,裸躺在躺椅上玩手机,两腿微微分开,鸡巴歪歪扭扭的贴在一条腿上,即便软着也能看出尺寸非常可观,包皮略长,裹住半个龟头。
李炎注意到杨羿进门,眼神都没给一个,盯着手机说:“狼哥在里边洗澡,你直接进去就是,你别看他流里流气,在床上其实不怎么粗暴,强势肯定强势,但非常温柔,跟你真正的男朋友似的。你好好表现,别给我丢人。”
杨羿浑身燥热,应了句:“好的。”然后就穿过客厅直奔卫生间。
李炎继续躺在躺椅上,听到钱小狼说:“关什么门,又没别人。过来,其他都脱了,留衬衫就行。”然后是悉悉索索的声响,应该是杨羿在脱衣服。
钱小狼又说:“转过去,屁股撅起来,我要看看你的B。对,撅高一点,自己掰开,我肏,B口现在还肿着,怎么弄的?小焱肏得挺狠啊,你都没想过反抗吗?和我说说他昨晚肏了你几次?我肏,B到现在都合不上,两根手指轻松就进去了,疼吗?”
伴随着杨羿断断续续的回答:“让炎哥肏的。”
“炎哥不狠,他把我肏得特别舒服,我没想过反抗。”
“炎哥自己没射几次,我被肏射了七八次。”
“合不上正好……方便狼哥进入。”
钱小狼显然已经在用手指玩弄杨羿的屁眼,杨羿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过了十几秒,又再传来钱小狼的说话声:“三根手指了,应该可以了,你坐进来。”然后是断断续续的动静,以及巨大的水声,“对,面朝我坐下来,手扶着我的肩,这样就不会滑倒,那只只手握住我的鸡巴,对,对准你自己的B口,我肏,对,坐下来,动吧,你肌肉练得不错,体力应该挺好,看能不能把我夹射。”
水声于是渐渐澎湃,仿佛有人在水桶里飞快搅拌,不断出来液体碰撞,又或溅到地上的声音。
其中夹杂着不堪入耳的淫荡对话。
钱小狼:“我肏,我就喜欢你这种听话的,叫你动你就动,真乖。不用太快,你B口本来就肿着,肏坏了我要心疼。对,慢慢来,你小时候坐过摇摇乐没有,就那感觉,我的鸡巴就是你的摇摇乐,舒服不?”
“听小焱说你都25了?比我大4岁。我还是在校大学生哦,嘿嘿,小鲜肉,你喜欢被小鲜肉干吗?小鲜肉的鸡巴怎么样,硬吗,大吗,捅得深吗?啊,让你别动太快吧,看,都滑出来了,自己扶着重新塞进去,对对,啊,你里边好滑好温暖,我想在里边不出来。”
“我肏,好喜欢你的肌肉,挺饱满,又没有太夸张,可惜腹肌被你鸡巴挡住了,话说我都没碰你的鸡巴,你怎么硬成这样,都贴着自己的肚子了,有这么爽吗,啊?听说你以前是直男,到处和妹子约炮,怎么现在改让男人日了?”
“你是我见过最白的男人,我是说真正的男人,那些小娘炮不算,你这可以说是牛奶肌了吧,这么白,又这么壮,肏起来真舒服。你停一下,转过去,对,趴在浴缸沿上,屁股对着我,我肏,这大屁股,又白又壮,屁眼合不上,水都灌进去了,我来帮你塞住。”
伴随着巨大的水声,显然杨羿在钱小狼的要求下换了体位,李炎能想象杨羿撅着屁股趴在浴缸沿上,钱小狼从水里站起来,半跪在他屁股后,由被动转为主动,开始激烈后入。
浴室里紧跟着传来的激烈声响刚好印证了李炎的猜测,最明显的是水波激荡的声音,里边夹杂着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和刚刚略显软绵的碰撞不同,这次密集而沉重,单听声音仿佛钱小狼不是在肏杨羿,而是在疯狂扇打他的屁股蛋。
然而肏就是肏,李炎明白那的的确确是钱小狼的胯部撞击杨羿臀部的声音,他甚至能想象出浴室里的画面,一边是撅着屁股趴在浴缸上的成熟男人,一边是持续挺动狼腰的痞子少年,每一下都伴随着四溅的液体,说不清是浴缸里的水,还是屁眼里的汁液。
然而最诡异的是明明战况已经激烈到这个地步,钱小狼的声音和语气仍旧低低的,像个暖男男友:“舒服吗宝贝儿,有没有捅到你的点,啊?老公的鸡巴有没有让你的B爽到,我肏,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做爱,我怎么觉得你的B就特别能配合我的鸡巴,难道早就注定我要肏你,你的B就是比着我的鸡巴长的?”
“我肏,宝贝儿你要射了吗,鸡巴怎么硬成这样,比我还硬,摸着想要爆炸似的。我肏你怎么哭了,别哭别哭,痛吗,那我慢点(他说慢点的时候李炎明显听到撞击声变得更加激烈),还是说爽到了?”
过了十几分钟,撞击声忽然停下,传来水声和脚步声,两人似乎换到盥洗台附近,钱小狼小声让杨羿面朝镜子摆好姿势,然后继续开干。
“宝贝儿你以前有没对着镜子挨过肏,乖,别低头,看着镜子,对,你看你爽成什么样子了,奶子又红又肿,鸡巴跟铁棍似的,肌肉绷着,还一直在发颤,我肏,看你这么享受我简直成就感爆炸,啊,老婆,当我老婆好吗,我要射你B里,让你帮我生个儿子。”
“我肏,你怎么又射了,射这么多,跟撒尿似的,你别把自己射虚脱了,省着点和我玩个通宵。对了,小焱还没肏你,你是我老婆,他是我兄弟,你也要乖乖让他肏……我肏,你怎么这么懂事,晓得我累了,伸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犒劳我啊?”
他俩就这么在浴室里玩了一个多小时,中途换了七八次体位,每个体位钱小狼都能骚话连篇,肏得杨羿只有‘嗯嗯啊啊’的份。
从卫生间出来已经下午6点,杨羿身上仍旧穿着白衬衫,不过已然湿透,因着扣子崩开而往后贴到他坚实的肩背上,显得格外阳刚性感。
钱小狼裸着身体跟在杨羿身边,一只手伸到他股间,边走边抠挖他的屁眼。钱小狼比杨羿高半个头,也更加健壮,肌肉透着肉眼可见的坚硬感,肤色也特别白,不过在浴室里激战半天,又被水蒸气熏着,显得有些泛红。
钱小狼说:“自己挑个地儿挑个姿势。”语气温柔,但透着上位者的颐指气使。
杨羿在沙发上捡个垫子扔到地毯上,仰面躺下,再把垫子塞到腰下,两手搂住两腿往外分开,仿佛是把屁股当成陈列品,屁眼微微朝上,等待着钱小狼的进入。
钱小狼笑着俯身趴在他身上,两手抱住杨羿的头,胸贴着胸,狼腰一送,再次在他屁眼里进出。杨羿下意识抱住他坚硬结实的身体,两腿缠到他腰上,脚后跟有意无意在他屁股蛋上蹭,以示讨好。
这个姿势钱小狼的脸贴在杨羿脑侧,嘴巴刚好在他耳朵上,一番骚话说出来,更像是情人呢喃。杨羿这才是第三次挨肏,经验极少,哪里招架得住钱小狼这种高手的撩拨,没几下就意乱情迷,爽到不行,而且这种爽和李炎的羞辱征服不一样,让人有种情投意合、缠绵悱恻的错觉,恨不得死在钱小狼怀里。
不过他死不死钱小狼其实不在意,钱小狼享受的就是撩拨和肏干的过程,李炎的套路倾向于把人肏服,钱小狼则倾向于肏出感情,当然他俩的最终目的是一样的,都是为了彻底掌控被肏的人,满足自己的征服感和性欲。
很快又肏了半小时,两人转战到沙发上。
李炎用客厅的座机点了餐,工作人员很快送来晚饭,李炎有意拿遥控器打开院门让工作人员进来,然后才慢悠悠的晃到门厅收货,期间有意没话找话和工作人员聊了几句。这时候钱小狼正把杨羿压在茶几上后入,前厅和客厅没有门,所以钱小狼肏得很慢,每下都抵在花心狠狠挖掘。杨羿爽到极点,偏又不敢叫出声,只能把脸埋在臂弯中啜泣。
10、一念之间
李炎把晚饭端到茶几上,钱小狼说停就停,拔出鸡巴在杨羿屁股上拍了拍,说:“宝贝儿先吃饭,补充体力再继续。”人在巨大的性欲支配下压根感觉不到食欲,杨羿坐到茶几旁随便吃了几口,眼神不停在李炎和钱小狼青春阳刚的肉体上打转。
李炎察觉到他的目光,问:“忍不住了?你自己说刚被狼哥肏尿几次了?你买的尿布在后备箱,自己去穿上。”
杨羿早就习惯他拽拽的语气,点点头想到浴室找条浴巾围着,李炎又说:“肏,院子里又没其他人,就这么去。”
杨羿没办法,只好裸着推门出去。院子偏僻,也确实没其他人,
傍晚时分还没完全黑下来,院子偏僻,也确实没其他人,但杨羿成年后初次一丝不挂的出门,特别想到张坚此时此刻就在民宿某处,要是他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会是什么反应,心里越发紧张,也越发觉得刺激,没走几步居然就硬了。
回到客厅杨羿不需要吩咐,拆开纸尿布开始笨拙的往身上穿,他买的时候就猜到李炎的用意,所以特别买的是成人专用,比婴儿的要宽大,很轻松就穿到身上,不过因为他的鸡巴硬着,龟头从尿布上端钻了出来。
李炎对特殊穿着特别感兴趣,昨天让甄洋穿围裙、撕掉杨羿的西裤和衬衫,今天又让杨羿穿尿布。等杨羿穿好早就忍不住,一把把杨羿压在沙发上,伸手在尿布屁眼位子撕开一个洞,挺着鸡巴就肏进去。跟着又伸手到杨羿胯下,硬是把杨羿硬着的鸡巴塞回到尿布中,笑着说:“肏,带尿布就是为了不让你尿在外头,龟头都伸出去了,还有什么意义?”说完把杨羿两条胳膊反剪握住,彪劲的狼腰迅速挺动,正式肏干杨羿已然湿漉漉的屁眼。
钱小狼吃完饭也很快投入战斗,两人在客厅换着花样在杨羿体内开垦,一个温柔,一个粗暴,但同样的激烈生猛,杨羿很快沉浸在快感的旋涡中,任由两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少年肆意玩弄。
8点的时候杨羿有个视频会,他到车里拿了电脑回来,上身穿回笔挺的西装,坐在茶几前有模有样的听下属汇报工作,并做出对应的安排,他在工作上非常严谨认真,开会几乎从头到尾板着脸,邪气的帅脸显得格外英挺,摄像头对面的下属们习以为常,却怎么能想到杨羿上身端端正正,下身却什么都没穿,连纸尿布都已经被撕碎,鸡巴搞搞勃起,卡在茶几沿上,一股股淫水泊泊的淌出。
摄像头往下只能拍到杨羿的肩膀,这时候钱小狼平躺在茶几旁的地毯上,两手托着杨羿坚硬结实的屁股蛋,鸡巴仿佛战神之枪,直直插在杨羿的屁眼中,不过钱小狼显然不想真的影响杨羿开会,动得非常慢,每次都缓缓整支拔出,再整支捅到花心。天晓得杨羿花了多大的定力才在摄像头前保持镇定,没有露出破绽。
一个会开了快一小时,钱小狼就这么惬意的捅了一小时,杨羿刚关掉通讯,立马两腿发软坐到钱小狼胯上,钱小狼显然也忍得够呛,直接把杨羿掀翻到地上,扛着他的双腿就开始猛干。李炎在边上观战半天,这时候也忍不住坐到杨羿胸膛上,一只手抱住杨羿的头,一只手握住鸡巴往他嘴里捅。上下两个洞都被堵住,杨羿‘呜呜呜’一直哭叫,两手却顺从的抚摸着李炎结实的肌肉。不出二十分钟,杨羿忽然剧烈颤抖,鸡巴一抖,射到李炎背上。
钱小狼拔出鸡巴,也不管杨羿又没结束高潮,抱着就往卧室走。杨羿比他矮半个头,稍显劲瘦,但也是个精壮结实的成年男人,他抱着却似乎不怎么费力,路上还抽空低头和杨羿接吻。杨羿本就被他温柔亲切的套路玩得意乱情迷,这么一吻更情难自禁,搂住钱小狼的脖子不停叫老公。
院子靠着山崖,卧室正好就在崖边,外头是个依着山势修建的小院,布置得非常奢侈精巧。之后一整夜钱小狼和李炎都在小院里肏杨羿,山风阵阵,月光柔和,真就和野战没什么区别,可怜杨羿这么个优秀的年轻精英,就这么沉沦在两个少年人胯下,听从他们的要求在院里各处躺着趴着站着,又或是摆出各种奇怪的姿势,再心甘情愿的承受着鸡巴的进出。
最后次李炎决定尝试双龙,他躺在地上,再让杨羿躺在自己身上,两手扣住杨羿的两个膝弯,反压在杨羿自己腰间,强迫杨羿蜷缩着身体。钱小狼站在他俩腿间,握住李炎的鸡巴捅到杨羿屁眼中,再把自己的鸡巴压在李炎的茎身上,尝试着往里捅。
杨羿又兴奋又害怕,两手抵住钱小狼的胸和腰,一个劲求他俩停下。
但钱小狼怎么可能停下,尝试着蹭了几下,很快就捅到杨羿屁眼中。杨羿感觉自己快要撕裂,几乎哭出来。钱小狼低头又再和他接吻,两手在他胸肌上搓揉,又低声哄了几句,胯下已经渐渐开动。李炎的鸡巴自始至终抵在最深处,全程都是钱小狼的鸡巴在进出,他技术非常好,很快杨羿就不再感到疼痛,整个人被巨大的快感淹没,两手不再抵住钱小狼,反而主动扣住自己的膝弯。李炎腾出手抱住杨羿劲瘦的狼腰,另一只手狠狠捏他的奶头,后来心血来潮,也伸到钱小狼胸膛上轻轻搓弄钱小狼的奶头。钱小狼露出微笑,又暖又坏,低头忽然吻住李炎的嘴,李炎有些吃惊,但还是快速做出回应,勾住钱小狼的脖子唇枪舌剑吻了七八分钟。
最终两人同时射在杨羿屁眼里,射完抱着杨羿回到卧室,钱小狼睡中间,一手揽着杨羿的脖子,让他靠在自己胸口,跟个小媳妇似的在自己怀里睡觉。
第二天的主题活动仍旧是肏B,不过李炎和钱小狼明显没什么激情,一整天下来都是杨羿主动。上午他俩并排坐着玩王者,杨羿鼓着勇气问他俩要不要肏,他俩都表示没空,杨羿没辙,只好趴在他俩身下,一手握住一根鸡巴,卖力的又舔又吸。
中午吃完饭他俩总算放下手机,提出想要肏B,不过他俩懒得动,继续大剌剌的躺坐在沙发上,杨羿只好自力更生,坐在李炎鸡巴上摇几下,又换到钱小狼的鸡巴上,李炎望着他卖力起伏的样子,忍不住和钱小狼说:“狼哥,你看他像不像全自动的肉便器。”然后两人就都坏坏的笑出来。
摇了两小时杨羿终于把他俩都摇射在自己屁眼里,下地的时候两腿颤抖,全身肌肉都在痛。钱小狼和李炎扶着他到浴室泡了澡,躺到6点吃过晚饭,杨羿才驱车下山送他们回H大。说巧不巧刚到校门口就碰到张坚的车,他不穿正装的时候挺潮,鼻梁上架了副墨镜,衬得人格外冷峻孤傲。杨羿注意到他在和一个妹子聊天,那妹子显然不是昨天那个,瞧装扮似乎是个学生。杨羿原本想绕开,没想到张坚挥挥手把车拦住,人直接趴在驾驶室门上,杨羿只好摇下车窗,冷冷说:“祸害祸害你的小网红得了,别跑学校来污染祖国的花朵。”
张坚摘掉墨镜露出俊脸,朝车里李炎和钱小狼瞅了瞅,笑着说:“你还真没带妹子上山啊,这俩小鲜肉不错,真是甄洋的学生,还是你换口味了?”
杨羿正常情况智商情商都在线,冷笑说:“关你屁事,别说我睡男人,我让男人睡你都管不着。”
张坚忍不住皱眉,冷峻的气场更加生人勿近,说:“别说,你这样的放gay圈还真是抢手货,改天出柜了指不准多少人抢着要日。”
杨羿眼神微变,冷笑说:“呵,你对gay圈了解得挺多啊。”
杨羿没给张坚还嘴的机会,说完就开车走了。去体育系的路上李炎和钱小狼都问:“那人谁啊,一脸吊样,和你一样欠日。”
杨羿握着方向盘,随口说:“一朋友,人不错,嘴欠。”
不知为什么,听他俩说了句张坚欠日,脑子里忽然就想起张坚冷峻的五官,下意识想着他衣服下的身材是否有料,甚至忍不住想象他的鸡巴是怎样的,包茎?上弯?笔直?再然后脑子里就浮现出他和张坚做爱的画面,当然,是张坚把他压在身下狂肏。
十几年来一直看不惯的人,忽然成了性幻想对象,杨羿觉得自己肯定疯了。
11、炮房见闻
杨羿在床上放得特别开,私下其实是个工作狂,他能跻身副总裁的位子很大程度靠得是自身努力。周一杨羿正常投入工作,最近公司签了几个新人,需要量身制定发展规划,并且他还投资了几档综艺,需要和手下的人盯着进展和反馈。
半个月下来一直没时间和李炎他们约炮,不过面倒是见了的,李炎、吴康和钱小狼找杨羿要来家门的密码,又在征得他同意后,直接把他家当成炮房,隔三差五带人来做爱,有男有女,甄洋就已经来过三次。杨羿经常刚开门就听到激烈的做爱声,进门后理所当然见到更加激烈的交尾场面,在卧室、客厅、客房、露台上,来的人似乎都已经被李炎他们肏服,压根不在意忽然回来的杨羿,继续在激烈的抽干中大声淫叫。
杨羿好几次血脉贲张忍不住想加入,但手上的项目实在太忙,回到家还得继续看下属的汇报文件、看财务报告、关注收视率,有时候甚至要临时召开视频会,压根闲不下来。还好他家书房隔音极佳,不然以他家时刻回荡交尾声的环境,还真没法继续在家里办公。
有次杨羿回家听到客厅传来交尾声,进去看见李炎和钱小狼肩并肩站在沙发前,正有说有笑各自肏着一个人。那两人的姿势和前不久的甄洋一样,仰躺在沙发上,两手抱住自己的膝弯,以便得到更猛烈的肏干。
钱小狼肏的是个二十几岁的妹子,身材苗条,胸特别大,脸上的妆已经花了,但仍旧能看出非常漂亮。李炎肏的是个男人,和杨羿年纪相仿,黝黑健壮,典型的小狼狗长相。两人似乎都已经被肏开,哭叫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妹子皮肤白,身上到处是揉捏出来的红痕,胸部特别明显,仿佛快要被捏爆。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原本细小的奶头被捏得红肿挺立,像两颗注水的豆子,鸡巴坚硬如铁,紧贴在腹肌上,龟头黏液泛滥,流进了腹肌的沟壑中。
杨羿忍不住问:“这又是玩的什么?”
钱小狼笑嘻嘻的回答杨羿:“肏小两口。”
李炎在杨羿面前向来高高在上,没理他,继续肏着胯下的小狼狗,说:“要不你俩怎么是两口子呢,发骚都一模一样,肏,就你们这样,还学人玩奴?你俩日B的时候找个奴来助兴,舔脚舔B舔鸡巴,完了还让人跪着观战,挺会的啊。”
钱小狼倒是简单介绍了几句,那两个人真是刚结婚不久的合法夫妻,女的叫高洁,是上市公司的白领,男的叫苏阳,是刚退伍的特种兵,两人高中毕业开始谈恋爱,几年下来有了个同样的爱好,那就是玩男奴,玩得还算正常,不特别重口,无非就是让奴品鲍吹箫、跪着舔脚、趴着当马,然后在他俩做爱的时候伺机伺候,比如吸舔苏阳的奶子、帮忙维持高难度体位、吸食溅出来的淫水、含住苏阳沉重的卵蛋……
钱小狼没说他和李炎用了什么手段,反正最终结果是两口子躺在他俩胯下,从玩奴的主成了挨肏的骚B。
李炎一如既往的粗暴,伸手捏住苏阳的下巴,让他转头看着旁边的高洁,说:“你媳妇在被我狼哥肏,你怎么不生气?你自己看看,她奶子被捏成什么样了,B里捅着别的男人的鸡巴,还他妈没戴套,你一点不心疼?哦,你他妈看自己媳妇被肏很兴奋,是吧,不然鸡巴怎么硬了?啊?你屁眼里同样捅着男人的鸡巴,你俩真他妈般配,都喜欢被年轻男人肏,是吧?”
索性把苏阳翻个面,让他趴在沙发上,脑袋刚好悬在高洁身子上方,能清楚看到高洁和钱小狼的交合处,然后李炎跪在苏阳身后,揪住苏阳的头发,用一种极具羞辱性的姿态继续肏他的屁眼。
“看清楚没有,我狼哥的鸡巴在没在你老婆的B里,啊?你看你的老婆的B都被撑成什么样了,B毛就没一根是干的,全他妈被淫水浸湿了,平时你肏她的时候她也这么骚?你俩不特别喜欢玩奴吗,现在你俩就是我和狼哥的奴,让你俩切身体会下,爽吗?”
“老子就没见过你这么贱的,自己老婆被肏,非但不帮忙,自己也跟着让人肏,你上次不说你的屁眼是处吗,老子怎么没感觉到,没几下就捅出水,跟水井似的,处女屁眼能有这么多水?我怀疑你早就被人肏过,你媳妇是不是长期帮你约男人,啊?”
苏阳忍不住出声解释:“没……没有,我屁眼真没被别人肏过,你是第一个……”
李炎冷笑:“哦?那你他妈是要我负责?要老子娶你?”
李炎揪着他的头发狠狠往后拽,苏阳不得不配合他挺直上半身,背部贴到李炎厚实胸膛上,李炎一只手按住他结实的腹部,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胸膛,强迫他紧贴在自己身上,鸡巴又快又狠的在他屁眼里浅进浅出。
这个角度苏阳面朝高洁和钱小狼的侧面,鸡巴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棍,随着的李炎的入侵剧烈上下晃动。
钱小狼顺手握住苏阳的鸡巴,拇指在龟头上快速摩挲,笑着对高洁说:“你老公的鸡巴不小啊,没让你爽到?难道他平时都比较软,必须被人捅屁眼才能这么硬。我看他比你还要享受,你就B里出点水,他连鸡巴都湿了。”
又说:“你老公真是退役特种兵?那要干翻我和小焱很容易啊,怎么一点不反抗,只晓得撅着屁股求肏?他屁股蛋全是肌肉,B里指不准有多紧,你觉得你的B紧还是他的?算了,老子亲自试试。”
钱小狼说着从高洁体内退出来,和李炎换了位子。李炎大剌剌往沙发上一坐,让高洁坐到鸡巴上自己动。钱小狼则让苏阳先把自己鸡巴上的淫水舔干净,一边还问苏阳能不能品出来是高洁的B水还是他的淫液。
等到苏阳舔完,钱小狼抱着他躺到地毯上,让他叉着腿坐在自己胯上,自下往上捅他的屁眼,苏阳似乎已经被李炎肏得没力气,忽然往下一趴,胸贴胸躺在钱小狼怀中。钱小狼笑骂:“我肏,投怀送抱啊,有这么喜欢我吗?”说着索性搂住苏阳结实的腰背,间或往下抱住他的屁股蛋使劲揉搓,狼腰继续挺动,一刻不停操纵鸡巴在他屁眼里开垦。
杨羿忙着整理资料,看到这里就去了书房,进门前听到苏阳又在说骚话:“你的B果然比你媳妇紧,肌肉男肏起来就是舒服,喜欢我抱着肏你吗,这胳膊、这背、这屁股蛋,不愧是兵哥哥,真他妈结实。我肏,你鸡巴怎么这么硬,顶在我腹肌上,黏黏糊糊的……”
李炎同样在说骚话,不过相对来说非常粗暴:“肏,你怎么还没你男人懂事,动这么慢能让老子爽到吗?对,捏我奶子,用力点,肏,真他妈骚。你B都被我肏成这样了,你男人非但不管,自己还躺在男人身下挨肏,真不要脸……”
杨羿在书房忙了快两小时,整理完资料还开了个视频会,书房专门做了隔音,压根听不到门外的动静,他忙完出来诧异的发现交尾还在继续,这次是苏阳在肏高洁,李炎坐在高洁身前让高洁为自己口,钱小狼则半跪在苏阳身后,配合苏阳挺腰的动作后入他的屁眼,也就是说苏阳每肏高洁一下,自己就被钱小狼肏一下,同时享受着肏与被肏。
杨羿没想到他们这么会玩,忍不住有几分兴奋,不过实在太累,洗完澡就回房睡了,他不晓得那晚他们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第二天早上发现高洁独自睡在客房床上,钱小狼和李炎抱着苏阳躺在另一间客房,苏阳被他俩夹在中间,头埋在李炎胸膛上,屁股贴着钱小狼的胯部,隐隐能看到钱小狼的鸡巴并未彻底软下来,似乎仍旧捅在苏阳屁眼中。
杨羿忍不住猜测昨晚后来他俩肯定单独和苏阳玩了几轮,指不准苏阳屁眼里现在满是他俩的精液。
还有一次更加特殊,至少对于杨羿来说是这样。那天他回家再次听到激烈的撞击声,伴随着李炎和钱小狼的聊天声,以及另一个男生‘呜呜呜’的声音。以杨羿的经验很快猜到他俩肯定同时在玩男生上下两张嘴,一个肏屁眼,一个享受吹箫。
进门果然看到一个男生背朝自己趴在地上,身后是精壮结实的李炎,身前的椅子上坐着钱小狼,屁眼和嘴里都插着粗长的鸡巴。
杨羿因为角度问题,首先见到的是李炎的背影,走了几步才看到男生的屁股蛋,再往前一瞅,终于发现男生竟然是李炎的好哥们吴康。
杨羿吃了一惊,忍不住问李炎:“怎么……他怎么回事?”
他深深记得自己的初夜就是栽在李炎和吴康手里,那时候的吴康显然是个直男,一开始甚至都不肯碰自己,还是看李炎实在肏得太爽,才尝试着初次肏了男人,怎么现在反而成了挨肏的那个?
李炎说:“这傻逼肏过你之后对男人的屁眼上了瘾,居然把主意打到狼哥头上,还让我帮他下药,啧啧,他也不想想我和狼哥什么交情。我和狼哥将计就计把他骗到宾馆,也没下药,直接捆着强行肏了几轮,这不,又上瘾了,天天想方设法求我和狼哥捅他屁眼。”
杨羿惊讶得不知该说什么,记忆里的吴康仍旧是李炎那个层次的人,同样练田径,同样英俊结实,甚至因为是直男的缘故,显得更加诱惑,然而现实里的吴康却已经趴在地上,一边挨肏一边卖力的帮人吹箫,两种印象矛盾且诡异,让杨羿有种不真实的眩晕感。
12、魏新
过了几天,甄洋忙完对新生的集训主动联系杨羿,约好晚上在X区请吃饭,他在电话里特意强调魏新回来了,晚上也会来,让杨羿千万别提他和李炎上床的事。杨羿发现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在乎魏新,这姿态跟小媳妇一模一样。
下午原本约好的是6点,杨羿加班到8点才赶到餐厅,不过甄洋晓得他是个大忙人,也表示理解。杨羿一到桌位就看到传说中甄洋爱得死去活来的魏新,不得不说真人比视频里要帅,理了个寸头,一件白体恤和运动短裤,白色球鞋,整个人洋溢着青春的张扬,不过拽也是真拽,甄洋做介绍的时候他就只点点头,目光在杨羿脸上扫过,什么都没说。
杨羿和甄洋从小关系就特别好,一顿饭下来一直回忆大院儿的生活,聊得挺来劲。魏新其实是个慢热型,拽归拽,倒不冷漠孤僻,慢慢开始插嘴说上几句,听到有趣的也忍不住跟着笑,杨羿注意到他笑起来像个高门大院里的纨绔子弟,爽朗中有几分痞子气,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魏新注意到他的目光,嘴角一勾,笑得更加流里流气。
中途甄洋到卫生间上厕所,杨羿拿着手机准备把单买了,魏新忽然把手机递过来,屏幕上是个微信二维码。杨羿疑惑问:“怎么了?”魏新歪头望着杨羿,坏笑说:“还能怎么,你是甄洋的哥们,加个微信呗。”
杨羿是什么人,首先就想到他为什么要挑甄洋不在的时候加微信,心里有种奇怪的旖旎的疑惑,但一抬眼再次和魏新似笑非笑的目光对上,鬼使神差的打开微信扫码加了好友。魏新笑笑说:“有空找你玩。”特意在‘玩’字上加重语气,显得格外挑逗。
吃完饭三人乘电梯到车库,高峰期电梯非常拥挤,刚进门就被挤散,甄洋贴着最右侧的舱壁,杨羿和魏新则被人群推搡到左侧靠里边的角落。好在三人个子都不矮,隔着人群还能看到彼此,不过也仅限于半个头。餐厅位于写字楼三十层,商业电梯每层都停,下降进度不怎么快。
到25楼的时候杨羿忽然感觉身后一紧,有人把手伸到自己屁股上,正狠狠揉捏。杨羿靠着舱壁,唯一能做到的就只能是身边的魏新。他心头一震,奇怪的是并不吃惊,一转头刚好和魏新戏谑的眼神对上,下意识就朝甄洋望去,好在甄洋低着头,似乎在玩手机。
杨羿一时不晓得该怎么办,全身紧绷,一动不敢动。魏新目视前方,仍旧一副拽拽的神情,手却越来越放肆的在杨羿屁股蛋上揉搓。杨羿下班就赶过来,穿的是正装,不过西裤和内裤都没能隔绝魏新手掌的温度,他只觉得屁股上的大手越来越滚烫,也越来越用力。
电梯在24楼停下,人群的注意力都敞开的电梯门和新来的人身上。魏新忽然把嘴凑到杨羿耳边,低声说:“你以为我没发现吗,吃饭的时候趁甄洋不注意看了我几次,怎么,这么喜欢我啊?想和我睡觉?”
他人拽拽的,声音却苏得不行,阳刚低沉带着一点点气泡音,一句话直接撩得杨羿两腿发软,身体微微下沉。魏新手在他屁股上,怎么可能发觉不了,顺势挤到他股沟中,隔着布料轻轻撩拨他的屁眼。
杨羿怕他玩过火,反手想把他的手推开,没想到魏新伸出另外只手抓住他的手腕,一把拖到自己裤裆上。魏新穿的是运动短裤,料子又轻又薄,鸡巴早已硬得不行,即便有四角裤限制着,仍旧在运动裤上撑出若隐若现的轮廓。杨羿这段时间接触的吴康、李炎和钱小狼的鸡巴又长又直,但魏新的是上弯屌,像把威猛的镰刀,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滚烫。杨羿咽下口口水,一时竟没把手挪开,沿着鸡巴的轮廓细细抚摸,甚至用手指在龟头上轻轻摩挲,仿佛是在抚摸神圣的器物。
两人就这么隔着裤子一个捏鸡巴一个摸屁股,直到10楼往下渐渐没什么人了,甄洋笑着挤过来,他俩才互相松手。
到车库各自驾车离开,杨羿刚出车库门就收到魏新的微信,说:“我和甄洋的事他应该和你说了,我真特别喜欢他,这次我就当没发生过,以后你别勾引我了。”
杨羿气得差点把手机砸了,到底谁他妈勾引谁啊?但一转念忽然就想明白了,魏新这人果然李炎说的一样,不简单,这条微信瞧着是又当又立,但细细一想,分明是在和我自己玩情趣。
又过了几天,杨羿没等到魏新的新消息,某天回家反而碰到更让他震惊的事。
那天杨羿加班到夜里10点多,一打开家里的门就听到客房放着略显激烈的摇滚乐,伴随着轻微低沉呻吟声。杨羿觉得呻吟声有点熟悉,但没细想,脱掉外套准备回自己卧室,然而路过客房的时候注意到房门虚掩着,下意识往里瞄了一眼,这一瞄就彻底把他惊呆了。
卧室里开着灯,一个年轻英俊的男生面朝门坐在床沿上,两条粗直的腿伸直分开,上身微微后倾,两手反过去撑在床上,整个姿势慵懒而惬意,什么都不做就已经透露出强势阳刚的个性。他年纪不到二十,浓眉挺鼻,一双犀利的鹰眼特别出彩,一眼望来既有威势又有挑逗,身材和钱小狼有些类似,乍看瘦削结实,细看才注意到肌肉其实非常饱满,分明少年之姿,却有成熟男人的阳刚和气势。脖子上戴着一条细细的工艺项链,吊坠是块狗牌,因出汗而贴在厚实的胸肌上,说不出的性感。
杨羿往里张望的时候刚好对上男生的目光,男生露出笑容,冷峻而阳刚,几乎瞬间戳到杨羿的审美G点。
男生就这么慵懒的坐在床沿上,怀里是另外个结实劲瘦的男生,和他胸贴着胸,背对房门,所以没注意杨羿的出现。他显然已经被带狗牌的男生肏开,把头埋在对方肩窝中,两手死死搂住对方的脖子,像只讨好主人的小狗,两条毛发旺盛的长腿分开踩在床上,借力上下起伏,用屁眼吞吃着带狗牌男生的鸡巴。
这个姿势男生看不到门口的杨羿,但杨羿却能看到两人的交合处,男生背宽腰窄,屁股蛋显得特别健硕,这时候因鸡巴的进入而微微分开,像两个铁疙瘩。他低低呻吟着,听上去说不出的委屈,仿佛是在被人狠狠欺负,偏偏屁股又动得特别卖力,一上一下又快又狠,每次都让大半只鸡巴滑出洞口,又重重坐回到带狗牌的男生胯上,发出‘啪啪’脆响,有时候坐下来不忙往上,反而以对方的鸡巴为圆心晃动屁股,让龟头顶在花心狠捣磨。
带狗牌男生的鸡巴又粗又长,前半截微微往左弯,名副其实的圆月弯刀,杨羿清楚看到的黢黑的茎身时而隐没在男生屁眼里,时而又被吐出来,带出些许粉色的肠肉,以及乳白色的汁水,男生毛发极其旺盛,屁股蛋上也布满淡淡的绒毛,原本不特别明显,这时候染上溅出来的淫水,或打着卷,或缠成一团,或悬着白色飞沫,动作间发出‘噗噗噗’的水声。
带狗牌的男生非常满意他的表现,但嘴里却笑着说:“肏,我叫停叫半天了,你他妈怎么还不停,这是在强奸我?肏,救命,我被男人强奸了,我的鸡巴被男人的屁眼吞掉了,好可怕,这么小的屁眼居然能把鸡巴吞下去,肏你妈,叫停还不停,非要把我的精液榨出来才行?啊,求你放过我,啊,别夹这么紧。你他妈挺有天分啊,听狼哥说你拿鸡巴强奸过不少人,没想到拿屁眼同样也行,肏,救命,你他妈坐这么狠,别把我腰坐断了。”
男生越听越兴奋,两手从脖子下来抱住带狗牌男生的胸背,嘴也凑到的脖子上讨好般的又舔又亲。
带狗牌的男生继续说:“啧啧,现在这么懂事,晓得讨好我了?前几天不挺拽的吗,说什么大二已经是老人,不配和你们大一的相提并论,肏你妈,我大二的不配和你比赛,那配不配肏你啊?骚B?上次口口声声说自己被下药才发骚,这次呢,老子下药没有?谁约我过来的?谁在微信里跟我发裸照,还特意把屁眼拍下来?”
“实话和你说,老子喜欢白白净净的肌肉狗,你这样又黑又多毛的,老子真不稀罕,肏你妈,你看你腿上密密麻麻,跟狗似的,还他妈盘在我腰上,刺不刺挠啊?下次还要和我玩麻烦你把毛清理干净,B毛和鸡巴毛都得弄,不然老子一根根给你拔掉。”
“肏,咋还哭上了,你要觉得丢人那你起来啊,别他妈坐我鸡巴上。都射几轮了,现在装什么男人,一早你就别发微信约我,更别进门就含住我的鸡巴不放啊,爽完了又来和我立牌坊,你怎么这么贱啊?”
那个男生终于忍不住开口回答说:“不……不丢人,我就是太爽了。”
杨羿原本只是觉得男生的背影十分熟悉,这时候听到他说出这么句完整的话,终于证实了心里的猜测。
这个挨肏的男生是李炎。
13、闫准
李炎是帮杨羿开苞的那个人,不管使的什么手段,也不管杨羿当时乐不乐意,总之是在杨羿心里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这也相当于男人的初夜情结(仅指被肏),杨羿再不愿意承认,也的确是把他当作最爷们最英俊的那个,更何况初夜那天就李炎和吴康两个人,李炎回头还把吴康肏了,更让杨羿下意识的坚信李炎天生就该肏人,天生就该是床上的王者。
然而现实狠狠打了杨羿一巴掌。
倒也没有信仰崩塌的感觉,就觉得特别奇妙,肏人者似乎总会沦落成被肏者,是报应还是在还债?
不过杨羿确实非常震惊,以至于忍不住骂了句‘我肏’。
李炎飞快转过头,眼里残留着泪花,对视片刻什么也没说,甚至屁股都没停下,继续卖力享用着男生的鸡巴。
男生倒是又朝杨羿笑了笑说:“你是杨羿杨哥吧,我是甄教练的学生闫准,和他对象魏新是同学。”
杨羿上次听甄洋提到过闫准,在田径项目上比魏新更出色,上次还拿了冠军,不过杨羿现在震惊的不是这个,问:“你知道他俩的关系?”
闫准勾着唇角,坏笑说:“魏新和我铁着呢,他俩做爱的细节都能和我说,别说他俩的关系。”
杨羿没想到他和魏新好成这样,心里揣测是真是假。闫准忽然又说:“帮个忙,你家有DV吧,帮我拍一下我是怎么肏我李炎师弟的。”
杨羿晚上要整理文件,开视频会,其实挺忙,但想到能把李炎挨肏的过程拍下来,忍不住又有点心动,正在犹豫,李炎忽然推开闫准从他身上跳下来,嘴里大叫:“别,别拍,你怎么肏我都行,别拍下来。”不过因为被肏得太久,两腿乏力,一下地直接踉跄摔倒。
闫准眼疾手快捞住李炎的狼腰,一回头把他扔回床上,李炎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又一身肌肉,他说抱就抱,说扔就扔,力气大得吓人。
李炎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嘴里继续哀求:“真别拍,求你了闫师兄,我……你什么时候想肏我都行,我随叫随到,但别拍成吗。”
闫准跳上床一脚揣在李炎胸膛上,俯身握住李炎左脚脚踝把他拖到自己身下,胳膊再往上一推,直接把李炎的左腿往上掰开扛到肩上,一挺腰要往屁眼里捅。
李炎也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一翻身把左脚从闫准手里挣出去,顺势在闫准肩上踹了一下,跟着就又连滚带爬想要下床。
闫准沉下脸,再次伸手抓住李炎的脚踝把他拖回来,一条腿直接跪到他身上,膝盖死死抵住小腹,再一条腿和一只手控制住李炎的其他部位,空出一只手狠狠两拳挥在他脸上,冷笑说:“老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轮到你来安排?肏你妈,非要老子揍你?”
李炎本就被肏得全身发软,这时候再没力气反抗,只能蜷缩着抱住头,苦苦哀求:“求你……别打了,也别拍我,其他我什么都答应。”
闫准气得笑出来,索性站在床上抓住李炎的头发,强迫他爬起来跪在自己跟前,一抬腿又拿膝盖在他腰上撞了几下,问:“拍不拍?”
李炎痛得眼泪都飙出来,说不出话,但仍旧摇头。
闫准‘啪啪’几耳光,伸手捏住他的下颌,又问:“给不给拍。”
李炎难得是个硬气的,伸手按住闫准的两腿,忽然使力把他推开,想要再次跳下床。闫准一伸手再次搂住他的胸背,狠狠扔到床头。客房的床贴着墙,李炎肩膀撞在墙上,‘嘭’的一声,他不禁发出低沉的惨叫。
闫准朝李炎精壮的身体吐了口口水,慢悠悠的晃过去,期间回头催杨羿:“他答不答应都得拍,你去拿DV就是了。”
杨羿这时候已经彻底愣住,李炎和他做的几次在他想来就够粗暴了,但也仅限于辱骂几句,调情似的扇几个耳光,或者打打屁股,没想到闫准却是真的在动手打人并且李炎在被打的时候居然鸡巴一直硬着,甚至因为动作幅度过大甩出几缕淫水。
杨羿惊讶过后忍不住就有些亢奋,暂时不再想工作的事,一溜烟跑到书房翻箱倒柜找出DV。这期间一直可以听到搏斗产生的肉体碰撞声,以及闫准高高在上的骂声,李炎时不时惨叫几下,明显被揍得不轻。
杨羿回到客房的时候李炎已经被完全压制,一米八的精壮少年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蜷在床上,背部上半段和肩膀实打实贴着床,两条腿被强行压向他自己的胸膛,看起来像是被强行对折,闫准趴在李炎正上方,两手分开撑在他身体两边的床上,胳膊路过刚好压住他的两条腿,让他屁股蛋和屁眼都对着空中,闫准居高临下,两条粗壮的长腿叉开伸直,刚好以标准俯卧撑的姿势奸干李炎的屁眼。
李炎两只手在闫准的腿和屁股上乱吹乱抓,但挨着肏使不出力气,闫准的肌肉又特别紧实,一番抓捏压根就没能揪住,反而像是在调情抚摸。闫准肏得是真狠,身体保持标准且迅速的俯卧撑姿势,鸡巴直上直下,打桩机似的在李炎屁眼里开垦,杨羿进门已经能听到‘噗噗噗’的水声,想来李炎之前就被肏出水,再经历这么一轮猛干,立马更加泛滥,每一下都有淫水被鸡巴挤出肠道,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打屁,再混合着肉体碰撞声,啪啪啪,噗噗噗,像是淫荡的乐章
杨羿忽然害怕错过这个刺激的画面,连忙启动DV进行拍摄。
李炎扭头望过来,眼里流露出恳求,说:“杨哥你别听他的,别拍,求你了。”
杨羿想到什么,冷笑说:“你不也拍过我?”说的是李炎和吴康帮他开苞的那次。
李炎继续哀求:“那是吴康拍的,他传给我就把原文件删了,我回头给你,或者直接删了,你别拍啊……”
杨羿说:“行了,专心点,别影响影片质量。”
李炎眼神猛的暗淡下去,不再说话,一歪头眼里流出一行泪水。
闫准低头把脸伸到李炎眼前,坏笑说:“咋,还委屈哭了,真当自己是在被强奸?你自己听听这个声音像是被强奸吗,肏,B水都快喷出来,把你爽坏了吧?”
李炎没理他,但身体的确比较诚实,心里虽然极度害怕录像后留下把柄,屁眼里的快感却在闫准的肏干下再次澎湃,以难以阻挡的势头蔓延到G点上、鸡巴上、奶子上,再侵袭全身。
闫准忽然把头一伸,狠狠吻住李炎的嘴。李炎刚被闫准揍了一顿,现在仍旧在被粗暴的奸干着,没想到他竟然会吻自己,心头一震,仅存的理智终于在闫准恩威并济的手段下全面崩溃,连忙附和着吸住闫准的嘴唇,伸出舌头和他激烈接吻。
闫准当然察觉到他的变化,狼腰继续快上快下,疯狂挖掘他至今只挨过几次肏的鲜嫩屁眼。
杨羿是娱乐公司的副总裁,虽然没有系统的学习过拍摄技术,但粗浅手段还是有的,一直变换角度拍摄着闫准对李炎的肏干——闫准霸气的俯卧撑姿势,一身因剧烈运动而显得更加坚硬匀称的肌肉,自上而下强而有力的挖掘冲刺,以及俯视李炎的时候,脸上那种嚣张狠厉且不屑一顾的神色。
也给交合处来了几段特写——向上洞开的鲜嫩屁眼,沾满乳白色浆液和泡沫的肛毛,受鸡巴挤压而无法接触的两个坚硬的臀瓣,弯曲但粗长的黢黑茎身,偶尔从屁眼里脱离出来的紫红色的龟头,茎身上湿滑黏腻的汁水,以及时不时跟着茎身滑出来的肠肉。
李炎从反抗到服帖的过程被杨羿拍得一清二楚。当然他现在已经不在意这个,拍已经拍了,索性就沉下心享受着闫准的肏干。闫准也没让他失望,自上而下肏了快半小时,生生把李炎肏射,这个体位李炎屁股朝上,鸡巴硬梆梆的对准自己的脑袋,于是精液涌出全洒到脖子和脸上。
闫准忍不住笑骂:“骚B,不是不让拍吗,乖乖听话多好,非要挨顿打。”说着拔出鸡巴把李炎掀了个面,让他趴下躺在床上,自己俯身趴在他身上继续开肏。
杨羿的镜头捕捉到闫准两腿叉开放在李炎两侧,肏着肏着忽然往里收拢,强迫着李炎的两腿也跟着夹紧,这个动作没什么实际意义,但充满高高在上的支配性,意味着在这场性爱中,再细微的细节都由闫准掌握,李炎丝毫做不了主。
肏了十几分钟,闫准忽然翻身侧躺,李炎跟着侧过去,仍旧背贴着胸,鸡巴自始至终停留在屁眼里,随即闫准正式开始侧身位肏干,李炎肏人的时候这么威武霸气,在他怀里却跟玩具似的,微微朝他腹间撅着屁股,任由他的鸡巴贯穿自己的肠道。闫准肏着肏着还忽然停下来,要求李炎自己动,这个姿势不比坐着或站着,李炎侧躺着没什么运动空间,全靠腰力带着屁股前后挪动,又吃力又耻辱。
闫准很满意李炎的顺从,摸到他的鸡巴,奖赏似的撸了几下,说:“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真乖,以后在学校你就是我的肉便器了,我什么时候想清清枪你就什么时候滚到我寝室来,我寝室那几个都是直男,不会对你做什么,而且我没少当着他们的面肏男人,大多都是学校的,他们见惯不怪,也不会到处说,你放心。”
言下之意就是要当着寝室的人肏李炎,也不管他们是否认识李炎,又是否是在同一个系同一个田径队。
李炎都已经被拍下来,再没有反抗的意思,闷声闷气的应了。
闫准更加高兴,伸手抱住他朝上的一条腿,猛的往上掰开,挺着屁股又一轮狂肏,硬是把侧身位肏出了狗趴式的猛烈和凶狠,没几分钟李炎就又哭着射出来。
闫准再次更换体位,让李炎面朝墙跪下,自己则跪在李炎身后抱住他健壮的上身,胸背相贴,疯狂后入。这个姿势鸡巴到得特别深,李炎自己都没在别人身上试过,很快就被肏得浑身痉挛,哭着求闫准停下。闫准当然不会停下,反而肏得更猛,李炎最后几乎是哭着尿出来。
之后闫准又换了几个姿势,都特别有难度,要么让李炎躺在床边地上,背贴着床,屁股和屁眼刚好和床沿齐平,闫准面朝床趴在床上,两腿叉开跨站在李炎屁股上方,跟野狗交尾似的,反向老树盘根往下肏。或者闫准自己跪蹲在地上,让李炎蹲在自己的鸡巴上,两个人靠着体育生强悍的身体素质维持平衡,同时还能激烈的进行肏干。
几轮下来李炎已经射不出东西,每到高潮就剧烈痉挛,哭着求闫准让自己休息一下。闫准理都没理,又把他抱到浴室按在马桶上肏了一顿,可能是在厕所有些许心理暗示,李炎不单被肏尿,还尿得特别久特别多。闫准终于也把珍贵的男精播撒在李炎的屁眼中,射完让李炎撅着屁股拉出来,还让杨羿在精液淌出来的时候来了个特写。
不得不说闫准的确是个拔吊无情的人,肏完完全不管李炎是个什么情况,让他自己洗澡到客房睡觉。杨羿以为闫准要去别的地方,结果闫准一把把他抱进主卧扔到床上,又和他来了几轮。
杨羿有段时间没被肏,屁眼极其敏感,闫准就着鸡巴上李炎的肠液和自己的精液进行润滑,很快就把杨羿肏开,嘴里一直‘杨哥、羿哥’叫着,行动上却哪里把杨羿当哥了,反倒自己像个说一不二的帝王,换着姿势在杨羿体内冲刺。
杨羿刚刚看李炎被肏得要死要活,终究没法感同身受,轮到自己才真正体会到闫准的厉害——又粗又长还带着弯的鸡巴,永动机般的狼腰,铁箍似的臂膀和双腿,永远耗不尽的体力,更重要的是那股颐指气使不容抗拒的气势,每一样都直击杨羿渐渐奴化的内心,使得杨羿破天荒抛下当晚的工作,专心致志用屁眼和身体为闫准服务了一整夜,快天亮的时候闫准终于在杨羿体内射出当晚的第二发,杨羿手脚并用抱住他坚硬结实的身体,又怕他发狠继续肏自己,又舍不得他拔出滚烫的鸡巴,一激动居然痉挛着哭出来。
14、发烧
那之后闫准和杨羿约过几次,有次是在杨羿家,还有两次是在杨羿公司的办公室。闫准提出想到办公室试试的时候是在杨羿家里,杨羿当场就拒绝了,他有底气闫准不敢像揍李炎一样揍自己,即便真动手也不一定是自己的对手,然而闫准什么都没说,甚至都没在做爱的时候逼一下,第二天一早直接跟着杨羿到了车库,一屁股赖在副驾驶室,并且一改床上的强势,反而跟杨羿表演了一个猛男卖萌,杨羿实在拗不过,只好把他带到办公室。第一次去的时候公司员工见闫准外形条件不错,还以为是杨副总亲自挑的新人,杨羿的秘书雷松特意问了一句,杨羿解释是家里的小表弟。
杨羿办公室有个巨大的个人休息室,带卫生间和小厨房,闫准没影响杨羿正常工作,自己在休息室躺着玩一上午,中午杨羿还在开会,让雷松替闫准叫了宾馆的外卖。一直忙到下午2点多杨羿才得空回到休息室,笑着问闫准:“后悔了吧,我都说了我忙,肯定没时间陪你。”闫准说:“那你现在得好好补偿。”说完就在休息室的床上把杨羿肏了一轮。杨羿因为随时有下属到办公室汇报进度,西装衬衫都没敢脱,就只把西裤褪到膝弯。两人都有种偷情的感觉,肏得格外投入。
第二次闫准是在公司楼下给杨羿打电话,杨羿正忙着解决旗下小鲜肉恋情曝光的事,让他自己先到休息室玩着。下午又碰上新人被人爆黑料,杨羿亲自到公关部督促他们交出解决方案,直到下午6点才得空回办公室。闫准百无聊赖的躺床上,见杨羿进来立马气鼓鼓的问他怎么现在才来。杨羿跟他没什么好解释,也没必要解释,敷衍说忙。没想到闫准忽然来了脾气,锁上门肏了杨羿几轮,在床上、沙发上、落地窗上、卫生间,如果说以前只是强势霸气,这次就是粗暴疯狂,似乎想把怨气统统射进杨羿的屁眼。这时候公司员工都已下班,杨羿也不客气,脱光了承受着闫准卖力的耕耘。
两人玩到晚上11点才宣告结束,杨羿带闫准到朋友开的餐厅吃个饭,又开车送他到学校,闫准下车走了几步忽然又回头凑到驾驶室旁,杨羿摇下车窗不解的望着他,闫准张望几眼确定附近没人,忽然勾住杨羿的脖子深吻下去,杨羿下意识做出回应,半分钟后闫准松手抬头,脸上终于露出笑容,两手插袋拽拽的进了校门。
之后杨羿因为一档综艺的选角问题与策划方产生分歧,亲自跑到B市出了一个星期的差,每天早出晚归忙得脚不沾地。闫准隔三差五会发微信,一般说的都是鸡巴好硬,好想杨羿的嫩B,中间附带几张对着镜子拍下来的健壮身材,又或是自己坚硬的鸡巴,问杨羿想不想要。杨羿通常都要忙到睡觉前才抽空回复:想,回来就让你日。
中间有一天闫准发来几个视频,一个是在李炎躺在浴室地板上,闫准拿着剃须刀简单粗暴刮掉他的腿毛,边刮边强调说:“老子说了最喜欢白白净净的肌肉男,你他妈一身毛,跑来找老子做什么?之前不那么牛吗,怎么,上瘾了?离不开老子的鸡巴?现在同样有人在摄像,你怎么不反抗?”语气对李炎非常嫌弃,似乎要不是李炎哭着求着找上门,他压根不会再肏李炎。
摄像的同样是个男生,笑着说:“准哥你别只刮腿毛,鸡巴毛和肛毛都弄干净,老子还没肏过没毛的肌肉屁眼。”声音听着挺熟悉,但杨羿想不起是谁。
之后闫准果然把李炎的鸡巴毛刮了,又让他翻身撅着屁股趴下,把他肛毛也清理得干干净净。摄像的男生说:“肏,这大屁股,全是肌肉,准哥你快上,上完我要把他插爆。”镜头特意往下拍到他自己的鸡巴,果然坚硬如铁,又粗又长。不过视频后半段拍的是闫准在浴室里换着花样肏李炎,拍视频的男生始终没有出镜。
第二个视频是在闫准寝室,三个室友在斗地主,一边喝着啤酒抽着烟,身上都只穿着平角裤,露出体育生结实挺拔的身材,颜值比不上闫准,但都在中上层次,爷们阳刚,略有点小帅。
闫准在自己床上肏李炎,但注意力并不在李炎身上,反而居高临下关注着牌局,偶尔还要评说几句谁谁谁玩得好烂。拍摄设备被固定在墙上,只能拍到闫准宽阔健硕的背影,以及李炎露出来的半边身子,不过不影响它捕捉到闫准迅猛凶狠的动作,狼腰仿佛上了弹簧,带动鸡巴在李炎屁眼里疯狂抽插。寝室的床远没有杨羿家的豪华坚固,早就已经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仿佛随时要垮掉。
李炎上半身平躺,两手抱住自己的两腿,像个委屈的小媳妇,偏偏又是个爷们阳刚的长相,嘴里不断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室友偶尔忍不住斥责:“肏你妈,小声点,一男的叫得比女的还骚。”
杨羿从视频里李炎的表情里已经分析出来,他倒是想小声点,也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挨肏,但闫准喜欢,他没办法,只能卖力迎合。
闫准得了便宜还卖乖,有意说:“啧啧,你他妈不是怕我们寝室人多,开好房求我过去吗,现在怎么不怕了,怎么这么享受。”
说着抱住李炎换了姿势,自己贴墙懒懒散散的斜躺,让李炎蹲坐在自己鸡巴上,面朝下对着几个室友,继续说:“他们你都认识吧,冯宽,和你一个小队,说起来你是队长,他还是你的队员。郑棋,你俩打过几次球。蔡申你可能不熟悉,但一个系经常能碰到,肯定也是脸熟的。怎么样,当着熟人的面被我日是不是特别爽,啊?脸上装着委委屈屈,B水却比以往多多了,妈的,老子像是在肏西瓜,每一下都能捅出汁儿,肏。”
又说:“动快点,一身肌肉就这么点力气?还是说我几个哥们在你真害羞?肏,都尼玛一个小时了,你一会射一会尿,什么样子他们没见到,装什么处女?”
“肏,整个大一就你最他妈嚣张,现在怎么不嚣张了,怎么撅着屁眼坐在师兄屌上?你他妈回去最好跟你们一届的逼儿子们都说说,不尊敬师兄是个什么下场,肏,他们难道和你一样贱,非得让师兄的鸡巴捅几下才晓得谁是男人?”
后半段视频闫准换着姿势在床上把李炎肏射了几次,李炎高高大大一个人,在他手里跟玩具娃娃似的,想怎么翻怎么翻,想怎么捅怎么捅,并且越折腾还越配合,中途闫准射在他屁眼里,之后就躺着懒得动,李炎反而仔仔细细把鸡巴舔干净,主动坐上去换着花样摇自己的屁股,活像个全自动的肌肉榨汁机。
视频完了闫准还发了句语音说:“这几天集训不能出去,在寝室就只能肏李炎,他B都让我肏松了,真他妈没劲。”
杨羿回复说:“等我回来,我的不松。”
闫准没回。
杨羿看着视频撸了两次,也不知是不是纵欲过度,第二天上午忙完直接就病倒了,他这趟出来带的人不多,行程又忙,所以让他们继续跟着项目,自己独自一个回酒店躺下。昏昏沉沉睡到下午接到张宗祥的电话,对方显然得知了杨羿生病的事,问他要不要紧,需不要到医院。听杨羿说是感冒后仍不放心,又提到张坚刚好在附近开会,说让张坚过来看看。杨羿听到张坚头都大了,刚要拒绝,张宗祥已经挂断电话。
杨羿昏昏沉沉只当做了个梦,再睁眼没想到真就见到了张坚。已经是晚上10点,张坚端了把椅子坐在床边,西装外套搭在衣架上,身上穿着白衬衫黑西裤,没脱鞋,翘着二郎腿的时候裤管缩到脚踝处,露出半截精致的黑色袜子。
杨羿第一反应是身体往内缩了缩,然后才不耐烦的揉揉头发,问:“你来做什么?”
张坚难得没和他对喷,脸上似笑非笑,不过因为五官偏冷,看上去像是在冷笑:“你说你到底图什么,一个破综艺,能谈谈,不能谈就不投,至于亲自盯着?还累病了?”
杨羿闻到他身上有股酒气,晚上应该没少喝,忍不住把两条胳膊横在鼻子和脸上,脑子又昏又痛,索性就没出声。
张坚忽然来到床边,上半身前倾,一把抓住杨羿的胳膊,略显粗暴的把他拽起来。杨羿烦躁的抽回胳膊,一睁眼刚要发飙,没想到这个姿势张坚的俊脸就在眼前,猛的一怔,连忙挪开目光,但仍旧感到一股热气从小腹蹿到脑门,胸膛‘嘭嘭’作响。
张坚只当他是发烧难受,冷笑一声,回头从床头柜上拿来杯子和药,塞到杨羿手中:“多大人了,发烧还不晓得吃药,快点吞了,捂点汗,明天就能好。”
语气里居然有几分关心。
杨羿忍不住愣住。张坚见他望着自己,眉眼褪下精明和审视,难得有点呆,忍不住伸手在他头上揉了几下,打趣说:“你倒是吃啊,还要哥喂你啊?”
杨羿回神连忙把药吃了,摆摆手说:“谢了,你去忙吧,回头我请你吃饭。”说完就又躺下,索性蒙住头,整个人缩在被窝中。
张坚忽然想起杨羿小时候幼稚淘气的样子,笑着说:“你要闷死你自己啊。”伸手把他的头拽出来,又帮着掖了掖被子,说:“那我先走了,我这几天都在B市,有事你直接给我电话。”说完刚要回头,杨羿忽然伸手抓住张坚的胳膊,喃喃说:“多陪我一下呗。”
发烧的缘故声音已经哑了,低低沉沉,居然有几分撒娇的意思。
张坚忍不住冷笑,眉眼也跟着显得更加冷峻,说:“我告儿你杨羿,你他妈可别得寸进尺,真当我是你家佣人?”
没听到杨羿还嘴,低头发现他仍旧拽着自己的胳膊,但两眼紧闭,鼻息均匀,居然已经睡着。
张坚又好气又好笑,也不能拿病人怎么样,咂咂嘴,烦躁的踢掉皮鞋翻身上床。杨羿住的是套房,床非常大,他自己裹着被子躺在正中,张坚穿着西裤白衬衫躺在边上,他似乎察觉到什么,下意识往张坚拱了拱,抓住张坚胳膊的手忽然松开,往前一伸,搂住张坚结实劲瘦的狼腰。
张坚隔着衬衫都能感觉到他胳膊的滚烫,微微一愣,心想这小子居然烧得这么厉害,侧头见他半张脸陷在枕头中,沉睡间仍旧皱着眉,似乎非常难受。
张坚的火气没来由的小了点,无奈笑笑,关上灯睡觉。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觉身上有些沉,下意识想到鬼压床,猛的醒转,注意到杨羿从被窝里钻出来,侧躺着搂住自己,一只手搭在胸膛上,一条腿弯折着搭在自己腿上。这倒没什么,生病发烧的人都会下意识朝热源靠近,不正常的是杨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掉睡衣睡裤,身上就一条黑色四角裤,裆部贴在张坚腿上,张坚能清楚感到他已经完全勃起,粗直的鸡巴又烫又硬,隔着西裤和内裤不断轻轻的蹭动。
张坚是个比较淡定的人,惊是惊到了,却没立马把人推开,猛的叫一声:“杨羿。”
杨羿嘟囔几声,不耐烦的动了动,然后就再没有动静。
张坚又试了几次,确定杨羿真没有醒,不论搂住自己还是硬着在自己身上蹭,都是睡眠中身体的自主行为,他忍不住冷笑:“这小子多久没有性生活了,妈的,跟泰迪似的,逮谁蹭谁。”松了一口气,隐隐又觉得有点失落。
张坚很快再次睡去,不过没多久就又醒了,这次和上次不同,是爽醒的。
15、张坚的战斗力
张坚到酒店探望杨羿前有个饭局,喝了不少酒,刚开始没什么,半夜酒劲上来不比杨羿好多少,也昏昏沉沉一直做梦。梦里他感觉有人扯开自己的衬衫,一只手在自己胸膛上又摸又捏,像是在玩女人的奶子,他本能感到厌恶,但又特别爽,索性就没反抗。那只手渐渐下滑,沿着腹肌滑到裤裆,隔着布料揉捏张坚的鸡巴,动作显得非常急切,仿佛那里边不是一坨软肉,而是接触就能成仙的宝贝。
张坚昏沉沉伸出手,推了几下都没能把裤裆上的手推开,反而惹得它们更加疯狂,似乎不再满足于隔着西裤和内裤,摸索着找到西裤拉链,一只手轻轻拉开,另一只手笨拙的探进去,隔着内裤捏了几下,似乎仍旧觉得不方便,索性解掉张坚的皮带,把还没硬的鸡巴从内裤前开口拽出来,两手并用轻轻搓揉。
张坚感觉那两只手非常烫,并且远不如妹子的轻巧柔软,但带给自己的是从没试过的奇怪的触感,说不上爽不爽,反正特别新鲜刺激。于是张坚很快就硬了,龟头相对于茎身来说要小一点,整体又粗又长,前端上翘,是最难得的上弯型。
那双手揉了片刻忽然停下,张坚还没反应过来,鸡巴已经进入一个温暖潮湿的洞穴,里边充斥着湿热的液体和巨大的吸力,一条柔软的物体还主动缠上茎身,来回缠卷舔舐。
张坚明白自己梦到有人在帮自己吹箫,隐隐觉得这个梦太过真实,但酒精和快感让他无法往深处想,渐渐沉沦在对方高超的口技下,嘴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声。又过了几分钟,张坚梦到那人停下嘴,身边传来轻微的动静,然后有什么朝裆部压下来,龟头首先碰到又硬又烫的肌肉,有人抓住茎身指引方向,磨蹭几下终于到达一个湿热的洞口,再一使力,鸡巴猛的进入另一个洞穴中。
这个洞穴和刚刚的一样温暖潮湿,但更紧更烫,柔软的洞壁从四面卷来,像无数张疯狂的小嘴,死死裹住张坚的肉棒。张坚感觉自己像是在帮小女生开苞,尤其自己还是特殊的上弯屌,每前进半点都要突破层层障碍,仿佛是在开垦、在挖掘、在探索,最要命的是自己在梦里完全掌控不了性爱的节奏,那个洞穴裹住自己的鸡巴自主上下,时而快时而慢,时而深时而浅,不像是自己在肏B,更像是B在玩自己。
也不知持续了几分种,梦里分不清时间的长短,反正洞穴似乎已经习惯张坚的形状和尺寸,开始保持高速上下,像是填不满的深渊,贪婪的吞吃着张坚的鸡巴。穴肉中渐渐分泌出汁水,让鸡巴的进出变得更加流畅,但又丝毫不影响摩擦带来的快感,肉壁仍旧死死裹住茎身,并且随着进出的动作来回蠕动,张坚甚至觉得自己能感受到肉壁上的褶皱,仿佛无数只小手在帮自己撸管。
不对,太真实了。
张坚也是个肏人无数的花花公子,意识到不对,连忙集中精神,强迫自己从昏昏沉沉的状态中醒来,睁开眼看到自己身上真坐了一个人,黑暗中只有个依稀的轮廓,宽肩窄腰,劲瘦精壮,绝不是女人。
张坚脑子里划过一个古怪的想法,伸手直接摁亮房间的灯,视力恢复后看到身上坐着的果然是杨羿,他背朝自己,两腿分跪在自己身体两侧,上身前倾,两手按在床上借力,坚硬结实的屁股蛋飞快上下,从张坚的角度刚好能看到自己的鸡巴在他臀瓣间时隐时现。
不过张坚也就看到极短的一瞬间,因为灯一亮杨羿就反应过来,下意识停下动作,屁眼缩紧,满脸惶恐的转过头,但没等和张坚的目光碰上,又再急急转开,手脚并用从他身上爬起来。张坚还没完全消化眼前的事实,但身体是诚实的,连忙跟着坐直,两手搂住杨羿的狼腰,把他重新拽回自己身上。杨羿刚爬到一半,因为姿势的关系,鸡巴几乎已经完全从屁眼里滑出来,这一坐回去等于再次把上弯的茎身整支吞掉,爽得忍不住‘啊’的叫出来。
张坚也爽得抖了抖,但还是伸手在杨羿屁股上一拍,说:“肏,有这么爽?”
杨羿其实还在混乱中,他这段时间一直没被男人肏,又天天受闫准微信撩拨,又是裸照又是现场视频,昨天撸的几次可以说杯水车薪,压根压不住火,加上今天发烧昏昏沉沉,又吃了退烧药,迷糊间接触到张坚结实阳刚的身体,下意识就上下其手,而且刚开始他和张坚一样,也以为是在做梦,所以肆无忌惮,摸完胸肌摸腹肌,吹完箫直接扒光自己坐上去,直到真正的快感来临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强奸了发小,然而那个时候已经做不到浅尝辄止,屁眼吞下滚烫的鸡巴,也就没有吐出来的道理,所以即便明白张坚随时会醒,却仍旧坚持自己肏自己。
等到张坚真的醒来开了灯,杨羿的理智才终于战胜快感和欲望,然而已经迟了,张坚是个男人,鸡巴已经插到洞里,更没有主动拔出来的道理,况且他和杨羿虽然从小就认识,有几分兄弟情,但更多的是相看两厌,十几年日积月累很难调和,此时此刻杨羿忽然坐在他鸡巴上主动挨肏,他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杨羿意识到这点,所以没回话,也没继续动,就这么僵持着坐在张坚胯上。
张坚显然已经洞察杨羿的心思,索性抱住杨羿往下一躺,让杨羿顺着自己的姿势仰躺在自己上方,杨羿下意识想要做出挣扎的姿态,不肯和他胸背相贴,两手往下撑住床板,两腿也分开踩实,想要借力站起来。然而这个姿势刚好和张坚拉开合适的距离,等于悬空躺在张坚上方,张坚两手死死扣住他的狼腰,小腹挺动,自下而上开始主动进攻。他从来没肏过男人,但肏过的妹子上百,经验丰富,又懂举一反三,很快就找到杨羿的敏感点,或轻或重不断挖掘开垦。
杨羿原本在努力克制,没想到张坚成长得这么迅速,不到十分钟就坚持不住,主动配合张坚的动作上下挺腰,嘴里发出‘恩恩啊啊’的乱叫。
张坚索性不再抱住他的狼腰,改为绕到胸前找到两个奶子,男人的奶头比女人小,但张坚凭借着丰富的经验仍旧找到诀窍,或轻或重,或快或慢,几下就在杨羿的欲火上浇了一桶油,让他燃烧得更加彻底和疯狂。
眼见杨羿叫得越来越欢,张坚的酒劲渐渐散去,露出冷峻的神色,冷笑说:“我肏,以前居然没发现你居然这么骚,你说你长得不错,身材不赖,鸡巴也挺大,好端端的妹子你不上,怎么喜欢被人日?肏,难怪你和我不对盘,是不是早就觊觎我的鸡巴,因为得不到,所以才这么恨我?”
“肏,说啊,是不是早就喜欢老子了,是不是一直想着老子的样子自慰,恨不得我能真枪实弹干你几次?肏,老子看你发烧好心好意陪陪你,你他妈居然敢强奸老子,肏你妈,鬼知道你屁眼被多少男人干过了,居然不戴套就坐上来。老子的鸡巴这么金贵,你他妈说坐就坐,真当我俩是发小,想怎样就怎样哦?”
“对了,上次和你到山上那两个男生就你姘头对吧,还骗老子是甄洋的学生,我说怎么转性了不带女人上山,带了两个小屁孩,肏,他俩一身腱子肉,都是体育生吧,你就喜欢这种健壮有力的?一晚上干你十来次,射得你屁眼……不对,射得你B都装不下?”
“肏,一次叫两个上去,你就不怕屁眼被他们日烂?那俩小孩比你小好几岁,你一个大男人躺在两个小孩儿胯下,一点都觉得害臊?我以前怎么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肏,真他妈的骚,别说,你屁眼真他妈的紧,而且水比女人还多,肏,肠肉还在动,太他妈爽了。”
“老子鸡巴这么大,还带个勾,好多妹子都吃不消,你居然能整支吞下,看来早就被肏开了,和我说说呗,什么时候被开苞的,五年前?十年前?让多少男人肏过了啊?”
张坚说着换了姿势,让杨羿面朝上躺下,两手掰开自己的两条腿,他自己则慢悠悠的俯身下去,以传教士体位进行奸干。这个姿势张坚和杨羿脸对着脸,不过张坚居高临下,冷峻的五官染上戏谑和嘲讽,显得格外强势,也格外阳刚性感。
杨羿没出声,张坚又问:“说啊,什么时候,谁给你开的苞?”
杨羿偏头不和他对视,仍旧不出声。
张坚也不着急,索性撅着屁股把鸡巴拔出来,拿龟头在穴口上下左右轻轻拨弄,又或塞进去半颗龟头,又飞快拔出来。脸上仍旧是高高在上的姿态,坏笑问:“说不说?”
杨羿很快坚持不住,两手抱住张坚的屁股蛋,强行往自己屁眼里推,嘴里断断续续讲着和李炎的种种,一如上次在自己家讲给甄洋听一样。准确来说甄洋和张坚都是他的发小,但当时他在说的时候甄洋已经被李炎肏了,在他看来甄洋和自己犯了同样的罪,两人位于同样的位置,所以不丢人,但张坚不同,非但没被肏过,反而正在疯狂凶狠的肏自己,这让杨羿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自我羞辱的意味。
张坚听的很认真,鸡巴深深浅浅的进出着,时不时提几个问题。
“我肏,俩小屁孩随便威胁几句你就真帮他们吹了,我不信你想不到别的法子,你就是喜欢鸡巴,找到个由头立马放飞自我。”
“肏,难怪刚刚以为是做梦的时候就觉得你很会吹,那俩小孩很会调教嘛。以前我觉得挺恶心,现在想想其实不错,这么爷们这么帅的男人撅着个屁股帮我舔,有点意思。”
“肏,下什么药,我觉得你就是想被肏,装着没力气。上头的嘴吃够了,下头自然也不能饿着。那个叫李炎的帮你开苞你是不是特开心,十八九岁的小鲜肉,还是体育生,有没有把你肏爽?他的鸡巴大,还是我的大,啊?”
等到杨羿讲完,张坚又再换了姿势,自己仰面躺下,让杨羿面朝自己坐在身上,自下而上往他屁眼里狂捅。杨羿有意坐得笔直,上身肌肉线条显得格外流畅漂亮,偶尔还捏住自己的奶子搓揉,小腹因剧烈的快感而不断痉挛收缩。
张坚惊讶的注意到杨羿的鸡巴居然硬着,龟头彻底充血,像个煮熟的鸡蛋,茎身直挺挺指着他自己的小腹,硬到极致的缘故,虽然身体晃动幅度巨大,鸡巴居然不怎么跟着晃。
张坚忍不住伸手在他鸡巴上扇了两下,冷笑说:“肏,都没碰你的鸡巴,怎么硬成这个B样?屁眼里插着鸡巴有这么爽吗?日,碰一下跟漏水似的,水一个劲往外流,我肏,你真他妈骚。我肏,我肏,你怎么了,我肏,这是射了?我肏,都没碰你你居然射了?”
张坚是真正的直男,一直以来关注的都是怎么和妹子玩,别说见过,连听都没听说过男人居然能被肏射,这时候刚在杨羿龟头上一扇,继续肏了几下,杨羿劲瘦的腹部忽然剧烈收缩,鸡巴在没人碰触的情况下猛的一扬,喷出白色的精液。
张坚又惊讶又好奇,两手抱住杨羿的屁股蛋,更加卖力的往他屁眼里捅,然后就注意到自己每每捅到之前发现的那个点,杨羿的鸡巴就跟着一扬,又再喷出浓精,他仿佛发现新大陆的哥伦布,震惊又戏谑的望着杨羿,不歇气捅了十几下,导致杨羿跟着痉挛十几下,精液飞溅,大部分洒在张坚的胸膛和敞开的衬衫上。
杨羿爽到没力气,往前胸贴胸趴在张坚身上,嘴里一个劲求饶:“停……停一下,不行了,鸡巴快射空了,啊……要没了……啊……不行了……求你了,张哥……坚哥,啊,张哥哥,爸爸,求你了,停一会,就一会儿……”
张坚压根不理,索性两手抱住他的肩背,仿佛父亲在安抚撒娇的儿子,鸡巴仍旧在他屁眼里快速进出。他俩小时候互相看不惯其实有迹可循,毕竟两家都有权有势,自身又都又高又帅,撇开混乱的私生活不谈,都算得上非常优秀的男人,而优秀又走得近的两个人,要么互相欣赏,要么就互相敌视,他俩刚好属于后者。这么多年张坚一直想要证明自己比杨羿优秀,所以才选择自主创业,不进张宗祥的星光传媒,然而此时此刻张坚忽然觉得以前的坚持其实都没必要,因为杨羿再怎么优秀刻苦都已经没意义,他现在躺在自己怀中,屁眼里插着自己的鸡巴,刚射完精就又陷入快感的漩涡,嘴里‘哥哥’‘爸爸’的乱喊乱叫,再也没有男人的尊严,更没有和自己比较的资格。
张坚越想越兴奋,小腹忽然剧烈收缩,鸡巴在杨羿屁眼里再次膨胀,26年来初次把一管精液射到男人体内。
杨羿感觉到张坚射精,上身微微抬高,自上往下望着张坚享受的表情,忍不住低头想要接吻,张坚一皱眉,条件发射偏开头,冷笑说:“谁他妈要和你接吻啊,恶心。”
杨羿想不到他居然是这个反应,不禁愣住。羞耻心在熟人面前最容易爆炸,何况这个熟人一边肏自己的屁眼,一边又嫌弃和自己接吻,杨羿又羞又气,忍不住红了眼眶。
张坚可不管杨羿什么心情,射完压根不把鸡巴拔出来,继续换着姿势狂肏,在床上、沙发上、浴缸中,甚至阳台上,一晚上几乎在套间每个角落肏了杨羿几轮,每轮都把他直接肏射。
最后次杨羿几乎已经虚脱,哭着求他放过自己,他恶趣味的换成传教士体位,边肏边端详杨羿的表情,仿佛是用鸡巴在杨羿屁眼里做实验,说不出的玩味,又痞又帅。快天亮的时候张坚射了第三次,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肠肉跟着冠状沟翻出来,肛门周围已经肿了一圈。
张坚把杨羿扔回床上,杨羿本就发着烧,一晚上下来彻底筋疲力尽,碰到床就直接昏睡过去。张坚自己到浴室洗了澡,出来想着衬衫沾满杨羿的精液,随手扔进垃圾桶,从柜子里挑了杨羿的衬衫穿上,再把西装外套一穿,立马变回平时那个冷峻疏离的精英男,一点床上生猛疯狂的影子都没留下。
张坚回到床边见杨羿趴着睡着,俯身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扯过被子帮他盖好,然后想到什么,冷笑几声,痞子似的边吹口哨边从房间离开。
16、张哥哥
之后几天张坚都没露面,发过几次短信问杨羿感冒有没有好,也询问综艺的进展,谈论近段时间的财经动向,不过从头到尾不曾提及那天晚上的种种,甚至都没提过杨羿现在对男人的态度,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改变,两人仍旧是针锋相对的发小。
一周后杨羿成功化解与策划方的分歧,他在工作上向来雷厉风行又寸步不让,很少有人能在他手上讨到好。对方负责人对他又爱又恨,签字握手的时候还不忘说上几句:“年轻人太强势可不行,要吃亏的。”
杨羿让雷松订了次日的机票,原本晚上打算和手下人吃庆功宴,结果张坚发微信要他晚上到自己住的酒店吃饭,杨羿不敢推,也隐隐有几分期待,于是让雷松代替出席,自己穿戴整齐赴张坚之约。出门前他想到张坚正常情况不喜欢正装,特意换上T恤牛仔裤,一双帆布鞋,也没梳成往常的小油头,头发软软搭在额头上,褪下工作中的沉稳和犀利,像个邻家少年,满满的少年气。
晚上张坚见到杨羿的时候果然有些吃惊,他刚开完会,一身西装西裤,仿佛和杨羿是两个年龄段的人。吃的是简单精致的西餐,张坚边吃边说自己像是带了个小孩。
他俩坐的是双人桌,杨羿腿长,加上穿得随意,索性懒洋洋的把腿伸直,张坚翘着二郎腿,一副年轻精英的样子,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脚踝时不时在杨羿小腿上碰一下,杨羿好奇望过去,他就瞅着杨羿笑,不同于往常的冰冷,也不同于床上的戏谑,坏坏的,带着情侣般的暧昧。
吃完张坚说要回房间,也没主动邀请杨羿一块儿,但杨羿自觉就跟了上去。乘电梯的时候两人肩并肩,张坚悄悄在他屁股上捏了两下,杨羿条件反射回头,张坚仍旧冲他笑,带着嘲讽和挑逗,说不出的性感。杨羿感觉小腹微微痉挛,和单纯的欲火不同,似乎还有别的什么,轻飘飘的,但又深入灵魂,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鸡巴已经硬得不行。
到房间张坚走在后边,关上门忽然抓住杨羿的胳膊,一把把他拽到怀里,杨羿感受到男人滚烫灼热的气息,还没反应过来,张坚的吻已经落在唇上,轻缓、温柔,但极具成年男人的侵略性,舌头撬开唇瓣深入口腔。杨羿迫不及待的回应,他不是没和人接过吻,但和往常的感受明显不同,张坚的唇瓣和舌头仿佛拥有说不出的魔力,轻轻松松就把他的魂儿吸了出来,仅仅一个吻,他却像在山上跑了几公里,两腿发软,只能靠在张坚身上。
张坚一边吻一边熟练脱掉西装衬衫,露出结实精壮的上半身,他是标准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胸肌方方正正,不宽,但特别厚,往下是窄窄的狼腰,六块腹肌,人鱼线延伸到精致的西裤中,隐约可以看到一点点黑色的内裤边,昏暗的房间中显得格外阳刚性感。
杨羿忍不住伸手抱住张坚的腰背,两手在结实的肌肉上来回抚摸。张坚顺势胸贴着胸把他压到墙上,吻得越发强势旖旎,一只手伸到杨羿身后,隔着牛仔裤狠狠揉捏他坚挺的屁股蛋。
杨羿感觉快要缺氧,伸手在张坚的裤裆摩挲,那里的巨物仍在沉睡,但已经是鼓鼓的一大坨,杨羿迫切想要拉开拉链,但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只能继续隔着西裤轻轻搓揉,极尽谄媚的讨好着那条即将带给自己快感的巨蟒。
又吻了几分钟,张坚从杨羿嘴里拔出舌头,额头抵住额头,极为暧昧的直视杨羿迷乱的眸子,低声说:“小羿,上次对不起,我太激动,把你弄疼了。”
杨羿和张坚认识二十几年,什么时候听他这么温柔体贴的说过话,心脏忽然像是被人攥住,有点喘不过气,垂眸说:“没……不疼。”
张坚露出微笑,挑逗且暧昧,低头在他鼻尖上亲了亲,说:“那就好,上次你屁眼都肿了,我想着挺后怕,万一肏坏了怎么办。以后我温柔点,你让我怎么肏我就怎么肏。”
杨羿听到他说以后怎么怎么肏自己,下意识觉得丢人,但小腹痉挛几下,更多的是带着强烈刺激的期盼,他把头埋在张坚的肩窝中,闻着他身上阳刚滚烫的气息,恨不得立马躺到他身下,于是两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背,低声说:“没事,你想怎么肏都行。”
张坚揉揉他柔顺茂密的头发,笑着说:“今天穿得像个小孩儿,人都跟着变乖了,先洗澡吧。”说完退后半步,一双桃花眼带着明显的挑逗,似笑非笑的望着杨羿,轻声说:“帮我脱。”
他可以像李炎和钱小狼那样强硬蛮横的下命令,杨羿断然不会拒绝,但内心深处会把自己的顺从归结到张坚的强势上,仿佛不得已而为之,刺激当然刺激,却少了臣服感。张坚的段位显然更高,语气温柔低沉,不带丁点居高临下的强势,像情侣间最正常的交流。杨羿乖乖上前解开他的皮带,仿佛以前以夫为纲的妇人,伺候张坚脱下西裤、袜子和皮鞋。这就是真正的臣服,不需要别的理由,尽心尽力满足对方的所有要求。杨羿也已经意识到这点,所以在伺候他的时候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很快张坚身上就只剩黑色四角裤,鸡巴没硬,挤出个鼓鼓的突起,可以想象份量有多大。
杨羿脑子里浮现出张坚的鸡巴彻底勃起后上弯的样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捏住两侧扒下四角裤,张坚的鸡巴于是出现在视野中,黑黑软软的,尚未勃起就已经非常壮观,在裤裆里捂得久了,透着股麝香般的湿热,没精打采的贴在卵蛋上。
张坚假装没注意到杨羿贪婪的目光,伸手在他头上拍了拍,仿佛在嘉奖宠物,说:“你把浴缸放上水,我打个电话就来。”
说完从西裤里找出手机,赤条条晃到卧室的落地窗边,不晓得在给谁安排工作,语气十分严厉。
杨羿跟在张坚身后,目光一直锁定在他挺拔的背影上,宽厚的肩背,劲瘦的狼腰,修长的四肢,结实的屁股蛋,每寸肌肉都散发着成年雄性的阳刚和力量。杨羿忍不住想,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有魅力,不单脸和身材,似乎从头到脚发散着某种特殊的气场,特别特别勾人。
杨羿心里的期待迅速演变成渴望,连忙把自己扒光,进入浴室给浴缸放水。水刚满张坚就进来,直接坐到浴缸中,背朝杨羿,说:“今天开一天的会,腰酸背痛,帮我捏捏。”
酒店是宽敞的圆形浴缸,但张坚的姿势显然没想让杨羿进去,杨羿只好跪在浴缸外,伸手帮张坚捏肩揉背。手法当然不算好,不过胜在劲大,还算捏得妥帖。
张坚时不时发出低沉愉悦的喘息,说:“小羿你捏得不错啊,舒服,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贤惠,哈哈,跟我媳妇似的,要不你就当我媳妇吧,反正日都日过了。”
杨羿望着张坚的后脑勺,听出他话里调侃的意思,小腹滚烫,恨不得他现在就回头日自己。
捏了十几分钟,杨羿两只手都酸了,张坚终于回头搂住他的脖子,湿吻几下,说:“可算缓过劲了,舒服,有体力好好日你了。”目光往下注意到杨羿硬梆梆的鸡巴,伸手再次揉揉他的头发,说:“捏个背都能兴奋成这样,这么喜欢我啊?进来,小羿帮张哥哥捏背,张哥哥帮小羿止痒,公平。”他唇角微挑,笑得挑逗浪荡,像个逛窑子的纨绔公子,偏又不让人觉得讨厌,至少在杨羿眼里不再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更像是高高在上的男神。
杨羿连忙站起来,一条腿刚跨进浴缸就注意到张坚的鸡巴也已经硬得不行,上半截从水里钻出来,龟头湿漉漉的像个等待采摘的鲜美果实。他憋了半天哪还忍得住,进入浴缸直接张开两腿,面朝张坚跨站在他身上。
张坚把手伸到他的屁股蛋上,食指自下而上找到屁眼,灵活的抠挖几下,问:“要润滑吗?上次回去我怕有什么没做对,特意请教了高手,问清楚日男人和日女人有什么不同,放心,张哥哥最疼了小羿了,绝对让你爽哭。”
杨羿急切说:“不用,出门前我在酒店润滑过了。”说完握住张坚的鸡巴,主动拿屁眼来瞄准龟头,缓缓坐了下来。
张坚两手叠在脑后,悠然靠在浴缸壁上,悠然自得的旁观他的一系列动作,笑笑说:“自己润滑过?我就叫你吃饭,可没说要和你怎么,你出门已经想好要被我日了?就这么喜欢张哥哥的鸡巴?”
杨羿轻易吞掉整支鸡巴,坐到张坚胯上,见张坚没有动的意思,索性微微前倾,两手撑在张坚肩上,借力自己上下挪动屁股,回答说:“嗯,非常喜欢……”
张坚斜躺着望过去,眼里有淡淡的嘲讽,更多的是暧昧和挑逗,说:“喜欢就好,小羿什么时候想要都行,张哥哥再苦再累都要让你爽到。”
话里的意思仿佛他肏杨羿,是杨羿占了天大便宜似的。说着已经主动配合杨羿的动作开始挺腰,忽上忽下,忽轻忽重。
杨羿很快就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喘息声,他晓得张坚床上功夫好,却没想到好成这样,这情况看着是自己坐在他身上动,主动权却始终掌握在他手上,一条鸡巴仿佛充满无穷无尽的惊喜,时而又快又狠,时而又轻又慢,有时特意斜着增大上弯部分的摩擦力,有时在顶到花心的瞬间忽然加速,有时又托住杨羿的屁股不让坐实……一个简简单单的体位,硬是玩出各种花样。
杨羿爽得两腿发颤,嘴里自然而然夸出来:“太……太厉害了。”
张坚笑着说:“这就厉害了,更厉害的你还没领教到。”一把把杨羿掀翻到浴缸里,两手掰开两条长腿,一条压在浴缸壁上,一条扛在肩上,挺腰往他屁眼里冲刺,动作强势但又特别暧昧。
“我肏,小羿你的屁眼好舒服,又紧又湿,我以后都不想干妹子了,就想一直干你,干到你怀孕,帮我生个儿子。”
“小羿的屁股好圆,全是肌肉,跟篮球似的,捏都捏不住。我肏,都已经日进去了,但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这么小的屁眼怎么能吞下这么粗的鸡巴。”
“小羿你的鸡巴不小啊,跟我比都差不多,我肏,可是为什么你不肏人,反而喜欢被人肏?这么粗这么长的玩意儿捅在里面能舒服吗?我看你肠肉跟着我的鸡巴翻出来,不会要坏掉了吧。”
“以后你不能再让其他男人肏,也不准肏女人,听到没有,你是我一个人的,只能被我日,啊,好爽,你屁眼怎么跟小嘴儿似的,能吸能裹,我肏,换个人早被你夹射了。”
“上次你发烧不去医院,半夜坐我鸡巴上,是把我当医生了,要我帮你打针?医生的针筒有你张哥哥这么长这么粗?有你张哥哥扎得深?啊,你屁股这么烫,肯定还没痊愈,哥哥帮你打针注射,舒服不?”
张坚说得暧昧温柔,动作却比谁都粗暴凶狠,在小小的浴缸里换着姿势肏了两小时,两具肉体撞击得太过激烈,导致浴缸里的水不断泼洒出来,完事的时候只剩下三分之一。杨羿射了三次,两次射在水中,最后次姿势比较特殊,不仅仅只是射精,还伴随着小便失禁,精液尿液全洒在张坚胸膛上。
张坚似乎下来真做过功课,掌握了肏男人的诀窍,自己一次没射,又再把杨羿抱到卧室肏了几轮,并且几个姿势一气呵成,首先是把杨羿压成V字型躺在床上,以俯卧撑的姿势向下猛干,完了俯身胸贴胸抱住杨羿,让他手脚并用挂在自己身上,再一翻身,形成暧昧的侧身位,最后抱住杨羿躺平,又自然而然换成了女上位。
杨羿没有任何主导权,只能顺着张坚的姿势做出细微调整,以便自己能得到更舒爽的奸干,不知不觉间嘴里的称呼也跟着发生变化:“张哥哥,啊啊,太深了,啊,不行,你的太大了,要把我捅穿了。”
“张哥哥,哥哥,啊,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干,啊,太爽了,啊,我里边被你塞得好满,不行,我又要射了,你把我卵蛋里的精液捅出来了。”
“张哥哥你怎么这么壮,腿上的肌肉真紧,难怪能肏得这么厉害,啊啊啊,太深了,以后我都要你肏我,啊,顶到了,救命,啊,救命,我要死了。”
杨羿一直是个正经严肃的人,工作的时候显得尤为不近人情,张坚没想到他在自己的肏干下居然能爽成这样,男人的虚荣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一挺腰奖赏般射到杨羿的屁眼深处,刚射几波就又拔出来塞到杨羿嘴里,龟头抵着喉咙,强迫他咽下去。
射完后张坚仍旧没停,又到房间的露台上玩了几轮。
中途张坚接了个电话,手下打来汇报工作,不过显然不是好消息,当时张坚正把杨羿按在栏杆上以狗交的方式后入,听不到几句就撅着屁股拔出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火气冲天的指责一通,又说了一系列补救措施。
杨羿正沉浸在快感中,忍不住回头望向张坚的桃花眼,目光里带着几分乞求。张坚低头朝自己湿漉漉的鸡巴瞅去,杨羿会意,立马跪到张坚腿间抱住鸡巴开始吹箫,他的口技经过李炎和吴康的调教格外优秀,嘬、吸、舔、裹,花样繁多,时不时深几下喉,又或握住茎身努力含住两颗卵蛋,张坚的卵蛋特别大,杨羿含住直接就鼓着腮帮子,像个偷吃的仓鼠,英俊中居然有分可爱。
张坚瞧在眼中,火气忽然小了几分,解决完工作立马扔掉手机,一把抱住杨羿又肏了两轮。这两轮张坚显得有些不同,动作仍旧强势凶猛,但透着说不出的细致和温柔,仿佛不再是单纯的打炮,而是真正在和自己深爱的女人做爱。杨羿受到他的情绪感染,爽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不单屁眼和肉身,似乎连灵魂都在被温柔又强势的奸干着,忽然之间,他终于明白甄洋提到魏新时说的那句“恨不得死在他怀里”是什么意思。
一直做到凌晨两点张坚才再次射到杨羿体内。杨羿已经射不出东西,哭叫几声,再次尿了出来。张坚把杨羿抱到卫生间简单冲了个澡,回床上相拥而眠。第二天一早张坚还想做几次,但发现杨羿的屁眼仍旧肿着,怕真把他肏坏了,只好让他帮自己口出来。
完事后张坚开车送杨羿到机场,停好车杨羿解掉安全带刚准备开门,张坚忽然勾住他的脖子湿吻,然后说:“我晚几天回去,你想好怎么迎接我,嗯,我没和你说过,我和妹子做的时候喜欢打屁股,小羿最乖了,下次我们试试。”伸手又在杨羿屁股上捏了几下。
17、哥们的老公
杨羿回到H市的时候闫准还没集训完,他也没想这么快和他取得联系,请假在家呆了两天,想要好好理一理近段时间的私生活。然而他没想到甄洋得到他回来的消息,第二天就带着魏新约他吃饭。这次甄洋没开车,杨羿到学校接他俩,甄洋没什么变化,仍旧像把锋芒毕露的宝刀,爷们犀利,单看长相气质即便是gay都应该当个万年攻,很难想像他其实已经被男人肏过无数次。魏新比上次黑,近段时间训练强度应该不低,仍旧拽拽的。杨羿没上班所以穿得比较休闲,说是大学生都没人怀疑,魏新上车看在眼里不禁一怔,和那晚的张坚一样,眼里闪过惊艳和征服欲。
晚上在甄洋朋友经营的日料店吃饭,三人喝了几瓶清酒,甄洋酒量差,很快就到厕所吐了,回来趴在桌子打盹。魏新换过去挨着杨羿坐,理由很正当,腾出空位方便甄洋休息,但其实打的什么主意杨羿再清楚不过。当然魏新也没掩饰,坐下直接把手伸到杨羿身后,隔着布料搓揉他的屁股蛋。
杨羿坐在张坚对面,确认他没醒,这才握住魏新的手阻止他继续揩油,同时皱眉朝他瞪去。魏新拽拽的和他对视,眼里写满嘲讽,忽然把头凑到杨羿耳边,压低声音说:“现在你尽管跟我装,早晚我要把你扒光,再狠狠捏个够,到时候你最好别哭着求我肏你。”
杨羿性感的喉结忍不住滚了滚,脑子里已然有了画面。
魏新轻笑一声,显得极为轻蔑,趁机把手挣出来盖在杨羿的牛仔裤上,来来回回掐捏他结实的腿部肌肉,偶尔有意碰到裤裆,指尖极有技巧的撩拨几下。杨羿心痒难耐,不断提醒自己这人是甄洋的对象,才忍着没回应,不过也没力气继续阻拦,只能任由他肆意撩拨自己的腿和裆部。
杨羿想着酒后不能驾车,索性转移注意力,掏出手机联系代驾。几分钟后代驾来电话核实位置,甄洋被铃声惊醒,尴尬的道歉,然后叫来服务员结账。三人从饭店出来代驾正好也到了,甄洋酒劲上来懒得回学校,提出到杨羿家里住。
杨羿坐在副驾座上,于情于理都不好拒绝,只好让代价跟着导航回家,交代完悄悄从后视镜窥探魏新的反应,不曾想刚好和魏新的目光对上,魏新搂着又已经昏昏沉沉的甄洋,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杨羿连忙收回目光,一路没敢说话,到家后帮着魏新把甄洋扔到客房床上,简单交代几句,然后就逃跑似的回到自己卧室,锁上门,又坐床上发了会儿呆,才到浴室洗澡洗漱。
杨羿有意把水温调得特别低,勉强浇灭满腹欲火,洗完坐在床上擦头发,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低低的惊呼声,似乎客房的门被打开,有人踉踉跄跄的走出来。杨羿连忙停下手上的动作,轻手轻脚走过去把耳朵贴到门上,卧室不比书房特意做过隔音,所以立马听到甄洋在门外压低嗓子说:“不行,老公,求你了,这里不行,小羿还没睡,万一被听到……啊,到房间里怎么玩都行,啊,啊啊,停一下,求你了,啊,臭小子你太坏了,啊,让你停你怎么越来越快了,啊……”
中间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又快又密集,仿佛好几个人在疯狂鼓掌,杨羿这种老司机怎么可能猜不到他俩在做什么,光听声音脑子里就已经有画面:又痞又拽的运动少年正抱住自己的教练,或许是羞耻的后入,或者是刺激的站姿,也可能躺在门口的地上,总之少年坚硬的鸡巴破开教练肌肉紧绷的虎穴,强势而又疯狂的挖掘着、耕耘着,教练明明更加魁梧健壮,轻轻松松就能挣脱,但嘴里喊着停下,身体却拼命迎合着少年的奸干,甚至死死抱住少年的身体,一秒都不愿他从自己体内退出。
然后杨羿就听到魏新清冷傲慢的声音:“你是我老婆,老子想怎么日就怎么日,想在哪儿日就在哪儿日,他管天管地还管我日自己媳妇啊?再说他不已经晓得我俩关系了吗,成年人谈个恋爱还能不日B啊?他但凡有点脑子都能想到你早就被我肏过了,你还不好意思上了?他听到了大可以出来,别说观战,参战都行,我看他挺帅的,让他日你,行不?或者我日他,啊?”
甄洋酒劲上来,又情欲熏心,但居然还保留几分理智,说:“不,不,不行,他是我发小,你是我老公,你不能碰他,不然我和他成什么了,两个爷们共侍一夫啊?”
魏新笑得痞痞的:“那敢情好。”
甄洋说:“真……真不行,你是我老公,不准碰其他人。”
魏新又笑了几声,轻蔑又霸气,然后就没再出声,专心致志更加疯狂的肏干着甄洋,杨羿隔着门只能听到沉闷密集的撞击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慢慢出现液体的挤压声,以及甄洋压抑不住的欢快呻吟。
“老公,你怎么这么会肏,太爽了,B要化开了,啊,啊,太舒服了。”
“啊,我爱你老公,别停,啊,不准拔出去,啊,快塞回来。”
“我要,求你了,老公,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又要射了,啊……”
杨羿能感觉到甄洋是真喜欢魏新,叫床声里有着难以形容的满足,不仅仅是肉体,连灵魂都在跟着颤抖,带着爷们阳刚的欢快,以及卑微到极致的眷恋。杨羿脑海里忽然闪过张坚的脸,自己在被他肏的时候似乎也是这个心态,难道,自己爱上他了?
杨羿不敢往深处想,连忙把注意力集中到外边的动静上,这时候魏新越来越猛,甄洋酒劲上来已然叫不出声,只能带着哭腔啜泣般的哼哼。偶尔混杂着稍大些的动静,显然是在更换姿势。整整持续了快一小时,甄洋的声音忽然又大了几分,哭着说:“别……求你了,老公,放过我,昨天做了一晚上,今天又已经射三次,我晚上喝得不少,真不行了,啊,停一下,求你了……”
魏新没出声,但碰撞声非但没停下,反而更加激烈。
几分钟后甄洋真的已经哭出来:“啊,求你了,不行了,哥,老公,爸爸……”
魏新冷笑,拽拽的,但又有几分委屈,问:“肏,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你就是这么喜欢的?不耐肏就算了,B也被我日松了,还不让我碰其他人,肏,你是想憋死我啊?
甄洋已经在胡言乱语:“停,求你了,不行,真要坏掉了,你肏谁都行,啊,我不拦着你,啊啊,让我射,求你了,啊……”
魏新低声说:“乖。”之后是更加密集的碰撞声,甄洋虎吼两下,也不知似乎再次得到释放,吼完就再没有出过声。
魏新忽然疑惑的‘嗯’了一声,轻笑说:“我肏,白瞎一身肌肉,越来越不耐肏,这他妈到底是醉了还是让我肏晕了?”
之后是略显混乱的动静,以及轻快的脚步声。杨羿推测甄洋应该已经被魏新肏晕,魏新把他抱回了客房去。
杨羿听了这么久的直播,鸡巴早就硬得不行,屁眼更是又痒又麻,只好又到浴室冲了个冷水澡,不过洗完仍旧浑身滚烫,围着浴巾在床上坐了会,忽然上前握住房门把手,鬼使神差的解掉反锁,然后才回床上躺着。
又过了几分钟,房门传来‘喀’的一下,有人从外头开门进来,顺手又把门关上。然后传来魏新拽拽的声音:“啧啧,特意给我留了门,猜到我要来日你啊?”
杨羿毫不意外,翻身从床上坐起来,一言不发的望着魏新。这小子什么都没穿,结实精壮的年轻肉体完全暴露在灯光下,坚硬的胳膊、宽厚的胸肌、整齐的腹肌、充满爆发力的粗直长腿,每寸肌肉都散发着阳刚爷们的雄性荷尔蒙,也无不彰显着他强悍的性能力。偏韩系的帅脸上带着戏谑自信的微笑,胯下的鸡巴仍旧硬着,和张坚的一样微微上弯,不过张坚龟头偏大,他的是宝塔型,龟头直径比茎身稍小,茎身越往下越粗。并且这时候因为刚肏完甄洋,上头布满白色黏稠的泡沫和汁水,灯光下微微反光,显得格外可口。
魏新来到床边,一只脚胯上床,把鸡巴轻轻往前送,说:“先舔干净。”
不容拒绝的命令语气。
杨羿低头咽了口口说,说:“你什么意思……你不是和甄洋在一块儿吗?”
魏新扭头就走,冷笑说:“BB个没完,行,不让肏我走就是。”
杨羿连忙抓住他的胳膊,说:“让,让……”
魏新冷笑,比正常时候还要拽,回头重新站在床边,伸手在杨羿脸上拍了拍。
杨羿顺从趴到床上,头朝着魏新的裤裆,握住鸡巴开始嘬舔。他洗完澡裹着浴巾,魏新俯身直接就把浴巾扒掉,伸手捏住他坚硬的屁股蛋,揉捏几下,手指熟练的找到B眼,一指、两指、三指,不怎么费力就完成了扩肛。
之后的十几分钟,魏新一边强势捅着杨羿方正的小嘴,一边熟练指奸他的屁眼,爽够了才翻身上床,健壮精瘦的身体压到杨羿背上,胸膛和背肌相贴,结实的屁股蛋借着彪悍的腰力上上下下,鸡巴长驱直入,直接就在杨羿的屁眼里攻城略地。
杨羿反手抱住魏新的屁股蛋,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似乎想要更真切的感受魏新结实鲜活的肌肉,确保屁眼里的鸡巴是真实的,快感也是真实的。
魏新把头贴在他耳边,冷笑说:“之前不是跟我装B吗,不是不让我摸你屁股吗,现在老子不摸了,老子直接肏进去,你怎么不躲了,怎么你说你是甄洋的发小了?”
杨羿爽得不停痉挛,说不出话,只能用低沉的嗓音‘呜呜’哀号。
魏新似乎特别喜欢见到他这幅模样,笑得越发邪气,屁股直上直下,真跟工地上的打桩机似的,操纵着坚硬的鸡巴在杨羿屁眼里越挖越深。
杨羿没想到魏新小小年纪居然这么会肏,整个人被完全压制在身下,不要说挣扎,连偶尔想要配合都做不到,只能像个充气娃娃似的任由对方抽插奸干。
魏新仍旧是拽拽的语气:“刚我在你卧室门口肏你发小,你可千万别说你没听到,怎么样,你发小叫床带劲不?你说你怎么这么变态,你发小被自己的老公日,你居然躲在门后偷听,是不是还偷偷打飞机了?是不是也觊觎你发小老公的鸡巴,啊?”
“你不止变态,还他妈没良心,你发小对你这么好,晚上刚请你吃饭,你明知我是他老公,居然还敢不锁门不穿衣服勾引老子,早就惦记着我的大鸡巴了吧,嗯?有没有比你想象中更大,更硬,肏得更深?”
“肏你妈,B水怎么比甄洋都多,别把老子的鸡巴泡坏了,肏,B肉一缩一缩,真他妈刺激,我实话和你说,甄洋的B早让我肏松了,跟塑料袋似的,贼他妈没劲,要不是没找到合适的,老子早和他分了。你的B不错,要不我把他踹了,你来当我媳妇?”
杨羿忽然清醒几分,偏头问:“他这么喜欢你,而且……听他说,你也喜欢他。”
魏新猛的坐直,变为跪在杨羿屁股蛋后,两手抓住杨羿的胳膊往后拽,迫使他的上半身稍稍直立,下身仍旧保持跪姿,屁股蛋死死贴在自己胯下,继续承受着猛烈的进攻。这个姿势杨羿仍旧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像条贱狗,任由主人的鸡巴贯穿自己的屁眼。
魏新说:“废话,甄洋又爷们又英俊,我能不喜欢吗?
杨羿忍着喘息说:“那……啊……那你怎么对他这么狠,居然……啊,想着……想着和他分手……”
魏新特别拽的笑了一声,说:“我狠?老子给他机会让他当我媳妇,天天换着花样开发他的骚B,让他爽,让他上天,对他还不够好?你他妈以为肏B不费力气?你以为和一个满身肌肉的男人解锁新体位不需要下功夫?再说老子射那么多宝贵的精液在他B里,他要是女人我都能有几个儿子了,这叫对他狠?”
一只手继续抓着杨羿的胳膊,另一只手拽住他的头发,说:“我承认刚开始的时候甄洋特别吸引我,不论是他教练的身份还是长相和身材,第一次看到他我就想把他扒光狠狠肏个够,事实上老子后来也确实做到了,他现在挨肏的每种姿势,每种反应,都是老子亲自开发出来的。不过我现在腻了,不想继续肏他,也不想和他继续在一块儿,懂?”
杨羿说:“但是……”
魏新没让他说完,伸手捂住他的嘴,顺势侧倒在床上,将他禁锢在自己怀中,以侧身位疯狂进攻。他肏男人的经验似乎比闫准还要丰富,尤其擅长驾驭年纪比自己稍大的,很快肏得杨羿低声哼哼,再难分神想他和甄洋的事。
“肏,你们商场上混的是不是都这么虚伪,都已经躺老子胯下了,还假惺惺的担心我会不会和你发小分手。”
魏新说完这句就再没出声,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他在床上换着姿势把杨羿肏射四次,自己也射了两次在杨羿屁眼里,结束拔出来的时候发出‘噗’的一声,精液混着微微泛黄的肠液汹涌而出,湿了杨羿一整条粗长的大腿。
杨羿侧躺在床上,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魏新伸手捏住他紧绷结实的屁股蛋,狠狠揉了几下,俯身在他耳边说:“刚刚我不是在和你调情说着玩,我是真准备和甄洋分手,啧啧,你也别着急认定我是渣男,实话和你说,老子是真心想和他好好过,但他怎么对我的你敢说你不知情?李炎?钱小狼?绿帽子扣我头上了,你他妈以为我能忍?”
原本沉浸在快感中的杨羿忽然间清醒过来,一翻身震惊的望着魏新,心里翻来覆去就一个念头:“他知道了?”魏新伸手在沾满白沫的鸡巴上挠了挠,冷笑一声,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杨羿的卧室。
18、分手消息
魏新终究是和甄洋分了,就在离开杨羿家的第三天,可以说非常雷厉风行。
杨羿得到消息的时候仍旧没能弄明白,魏新执意和甄洋分手是否真是因为李炎和钱小狼的事,还是他玩腻了刚好碰到这么个契机?不过杨羿深知追究这个没意义,毕竟甄洋出轨是铁打的事实,即使魏新真在借题发挥,那也是甄洋错在前头,没得洗。
不过讽刺的是,杨羿并非从两个当事人口中得知他俩分手的消息,而是闫准在肏他的时候随口说出来的。
那天闫准刚集训完,领着李炎直接就到杨羿家里来了,杨羿下班回来看到闫准脱光坐在沙发上,一条腿伸直随意搁在地上,一条腿屈膝踩着沙发,不折不扣的痞子姿势,手里拿着手机正在玩王者荣耀,战局不怎么乐观,叼着烟的嘴里不断发出爷们的骂声。
李炎跪在沙发前,脑袋埋在闫准的裤裆里,捧着闫准的鸡巴疯狂吞吐,那态度仿佛是饿了几天的小孩儿忽然见到美味的鸡腿,更诡异的是他自己的鸡巴上捆着棕色的麻绳,从冠状沟一圈圈环绕着直至鸡巴根部,再往下仅仅箍住沉甸甸的卵囊,隐隐勒出睾丸的形状,鸡巴彻底硬着,露在绳子之外的龟头显得特别显眼,像个快要充满汁水即将炸开的水蜜桃。他结实的屁股微微撅着,两个坚挺的屁股蛋里露出自慰棒的尾端,一刻不停的嗡鸣着,光听声音就能想象震动得有多么激烈。
杨羿有点晃神,谁能想到呢,前几天还耀武扬威肏着各种男人的体育生,现在却沦为一头肌肉狗,彻底臣服在同校学长的胯下。
闫准注意到杨羿回来,随手扔掉手机,一脚把跪在裤裆前的李炎踹开,起身三两下就把杨羿扒个精光,压在懒人沙发上直接开肏,嘴里还略带卖乖的说:“可算是回来了,我忍好久了,下午一直让李炎帮我吹,他跪着求我我都没日他,就等着你回来和你玩。”
杨羿有一段时间没被他日,手脚并用缠着他精壮滚烫的身体,感受着他年轻的鸡巴在自己屁眼里进出。李炎不需要闫准指挥,爬到闫准身后,把头伸到两人的交合处,含住闫准沉甸甸的卵蛋,又或是伸出舌头舔舐闫准偶尔拔出来的半截鸡巴,甚至掰开闫准结实的屁股蛋吮舔他的屁眼。
闫准连夸赞都懒得给一句,仿佛李炎做这些是天经地义,一边肏一边和杨羿说了魏新和甄洋分手的事,说完特别冷漠的评价说:“甄教练是真的贱,人都明确提出分手了,还天天往魏新寝室跑,今天送AJ明天送手机,哭着求人回心转意,甚至还变着花样给魏新口,又或是换着姿势让魏新肏他,企图拿自己的屁眼来把人留住,魏新分手后倒是仍旧和他做了好几次,不过人说得很明白,可以拿他当炮友清清枪,绝对不会再和他谈朋友,甄洋早让他肏习惯了,想不认都不行,只能接受从恋人到炮友的角色转换。”
“有次魏新钓到个挺纯情的高中生,鸡巴和屁眼都没用过,不折不扣的雏儿,魏新在宾馆帮他开苞,忘带润滑油,打电话让甄洋送过去,甄洋进门见到魏新的裸体就痒了,厚着脸求魏新也肏自己,魏新在高中生跟前演纯情,直接就拒绝了,甄洋赖着不肯走,一米八的肌肉男居然急哭了。那个高中生问他是什么人。魏新说:‘我教练,喜欢我呢,一直求我给他开苞,怎么甩都甩不开。’他也是个特别有能耐的人,不晓得怎么说的,居然劝服那个高中生同意甄洋留下来观战,于是那天晚上甄洋就一直跪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前男友在房间里换着姿势肏干另一个男生,他俩换到什么地方,甄洋就跟到什么地方,仿佛能看到魏新肏人对他来说就已经非常非常爽。”
“这次是魏新说给我听的,那小子语文不好,但每次说到床上的细节绘声绘色,特别传神。还有一次我也在场,我和魏新约了个跳街舞的混混,在寝室肏得正开心,甄教练忽然跑来敲门求魏新和他见面,那天是个周末,寝室没别人,但终究已经半夜,我俩怕他闹出太大的动静,只好开门让他进来。那个跳街舞的混混叫李铭,刚让魏新开苞不久,前后肏了两三次,脸皮薄,答应3P已经是他的极限,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就在挣扎,死活不答应再来一个人,不过他当时坐在魏新怀里脸对脸挨肏,B里插着魏新的鸡巴,再让魏新两条胳膊用力一勒,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我开门放甄教练进来,李铭一着急哭得跟个小媳妇似的,甄教练以为我们在玩强奸,叫我们注意分寸。魏新骂他傻逼,让他管好他自己,又使坏拔出鸡巴要插不插的折磨李铭,要他自己告诉甄教练他是自愿挨肏还是在被强奸。”
闫准说到这里已经换了姿势,贴墙坐在地上,让杨羿面朝自己蹲在自己胯上,两手撑墙自己上下。李炎极为配合的跪在闫准身侧,把头伸到两人之间,一会儿吮吸闫准深褐色的奶子,一会儿含住杨羿硬到不行的鸡巴。
闫准一个肏人的反而显得格外悠闲,一只手使劲揉搓李炎结实的屁股蛋,一只手捏住杨羿的奶头,轻拢慢捻抹复挑,兼具技巧与侵略性。嘴里也继续在说:“李铭一个刚开苞不久的小嫩B哪里禁得住魏新折腾,没几下就顾不得矜持,抱住魏新死命浪叫。甄教练瞧着瞧着就哭了,也不晓得是受不了自己的前男友当着自己肏别人,还是羡慕李铭能在魏新怀里挨肏。他边哭边脱光趴到魏新脚边,求魏新也肏肏自己,魏新一脚把他踹开,只说了一句:‘滚一边儿去。’魏新这人我比谁都了解,做什么都图个新鲜,甄教练和他在一块儿这么久,什么地儿没试过,什么姿势没玩过,说句不中听的早就肏腻了,反观李铭,刚上高三,又帅又结实,最重要的是以前只和妹子做,屁眼刚让魏新拿下初血,像个刚勘测到的矿坑,嫩得不行,藏着无数宝贝等着魏新亲自开垦挖掘,换你你肏谁?”
“后来我瞧甄教练实在可怜,把他压在墙上肏了一轮,为此魏新还和我甩脸子,说我不该搞他前妻,我说:‘你不要了还不让老子搞?’魏新说:‘我不要了也是我的垃圾,你是我哥们就不该碰他。’得,我只好从甄洋B里退出来,甄教练当时特别可怜,两手使劲抱住我的屁股,屁眼也拼命夹紧,求我不要拔出去,可我能怎么办,总不能为了个破鞋影响哥们间的感情,最终还是拔了出来,任由他撅着屁股在那自己抠。之后我和魏新轮着肏了李铭一晚上,那小子不愧是练街舞的,体能特别好,屁眼都让我们捅到外翻了,还一个劲求我们继续。也是那时候魏新才和我说,李铭和他表妹是同学,一标准的渣男,校内校外和十几个女的保持暧昧,仗着人帅身材好,又会跳街舞耍帅,才高三就骗了不少人上床,前不久李铭把主意打到魏新表妹头上。”
“表妹是个没开窍的,只想好好学习,回头就和魏新说了。魏新挑了个周五把李铭堵在回家路上,原本只准备恐吓几句,没想到李铭刚好长在他审美点上,见色起意,把人拎到附近的废弃工地,上手直接暴揍了一顿,揍完扒光拍了几组比较羞耻的裸照,然后就压在废旧的民工寝室里想要强上,李铭激烈挣扎,魏新继续揍他,揍完又再强上,反复几次,李铭到底不比魏新生猛强壮,再也挣扎不了,只能哭着叫着任由魏新夺下他的处男屁眼。魏新说这段的时候特别兴奋,他说的李铭没想过自己会被男人开苞,更没想过是在那样一个肮脏破旧的工地里,一直哭着骂人,扬言以后要把魏新怎么怎么样,但偏偏身体又敏感的不行,十来分钟就被魏新肏出快感,半小时不到更是直接前列腺高潮,鸡巴硬得跟铁棍似的,一会喷精一会喷尿。”
闫准说到这里已经以火车便当的姿势抱着杨羿站起来,边肏边来到露台上,在暗淡的黄昏下换着姿势肏了几轮。杨羿爽得死命抱住闫准精壮的身体,十根脚趾死死抠紧,嘴里又是弟弟又是老公的乱叫。
最后次喷射的时候杨羿脑子里异常混乱,也就是在这样的混乱中,忽然没来由的出现张坚英俊的脸,杨羿忍不住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射完跟着就尿了出来。
闫准冷笑一声,继续在他屁眼里冲刺,说:“对了,魏新还和我说了个事,他说他肏了甄教练的发小,一个姓杨的有钱人,就是你吧?”
杨羿早料到魏新和闫准这么好,肯定不会瞒着他,也没怎么吃惊,点头说:“对,但只有一次。”
他脸朝外趴在露台栏杆上,没注意到闫准抿着嘴,脸上满是说不出的暴戾。
……
那晚之后杨羿又再投入高强度的工作,大半个月连轴转,不在开会就是在饭局上,一直没回过家。
张坚回来约了他几次,他想去得不行,但最终都没能抽出时间。不过张坚倒是没误会他摆架子,毕竟星光传媒是他老头儿的公司,要想获知杨羿真忙还是假忙再简单不过。私下他经常通过微信嘘寒问暖,提醒杨羿注意身体,别累坏了,末了当然免不了撩几句,譬如“累坏了可就禁不起我肏了”、“累病了又要麻烦哥哥我给你打针注射”、“没力气怎么坐在我身上摇”,当然,直截了当的撩骚也是有的,比如发来裸着上身穿着西裤的自拍,露出胸肌腹肌和人鱼线,裤裆还鼓鼓的,附上一句低沉磁性的语音:“想抱抱。”又或者刚睡醒抱着被子发来自拍,露出宽厚的肩膀和厚实的胸膛,一副爷们又可怜的语气:“好想抱着你睡。”再或者录下握着鸡巴撸管的视频,边撸边说:“哥哥的鸡儿想弟弟的B了。”
杨羿不是没这么撩过妹,甚至可以说是个中高手,但没来由的陷进去,心和屁眼都痒得不行,一再承诺有时间就让张坚肏个够。
19、闹僵了?
又过了半个月杨羿终于忙完手上的项目,借着之前谈下来的综艺,成功让公司刚组建的男团进入大众视野,一举成为炙手可热的流量团体。杨羿到公司签了最后几份文件,交代了雷松几句,终于松了口气,下楼驱车回家。
一开门杨羿就听到熟悉的碰撞声。前段时间他把家里的密码告诉李炎和钱小狼,后来也和闫准说了,一直没改过来,默许他们把这里当作炮房。不过李炎被闫准开苞肏上瘾,之后就再也没约人到杨羿家肏B,而闫准这段时间在外地比赛,此时此刻在家里的就只能是钱小狼了。
杨羿脱掉鞋来到客厅,果然看到钱小狼正叉开腿坐在地上,一只手往后撑着地板,另一只手搂着怀里黝黑男子的狼腰,正悠哉悠哉的肏着B。那个黝黑男子杨羿认识,叫苏阳,是退伍特种兵,标准的小狼狗长相,爷们又英俊,一身肌肉是在残酷训练下成长出来的,不夸张,但坚硬流畅,每一寸都彰显着成熟男性的威猛和力量。
然而就是这么个爷们雄壮的退伍特种兵,此时此刻却坐在钱小狼胯上,一只手抱住钱小狼相对来说瘦削的肩膀,另一只手摸到钱小狼胸膛,讨好的揉捏着奶头。铁坨坨般的屁股蛋更是疯狂上下,借着肌肉和肠肉裹住钱小狼的鸡巴,贪婪疯狂的吞吐,以致于乳白色的泡沫和汁水从屁眼里不断涌出,浸湿了钱小狼的巨根和卵蛋,往下汇聚到地板上,已经巴掌大一滩。
钱小狼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把黄毛染回黑色,少了些流里流气的感觉,但由于五官实在过于硬朗,一对斜飞的剑眉,一管笔直高挺的鼻梁,仍旧有种充满侵略性的帅气,仿佛居高俯瞰的鹰隼,生来就该在别人身上攻城略地。
他朝杨羿露出微笑,上身懒洋洋的一仰,改由两手撑着地板,让苏阳的上半身与自己保持距离,更大程度暴露在杨羿视野中,戏谑说:“杨哥你回来了?这位你记得吧,苏阳,退伍兵哥哥,喜欢和他媳妇玩奴那个。前段时间他媳妇和他离婚了,他跑来求我安慰,你说我还能怎么安慰,只能把他肏舒服咯。”
苏阳配合钱小狼的动作微微后仰,也用两只手撑着地,两人的上半身形成V字形,V朝下的尖尖正好就是交合处。这个姿势苏阳更方便抬高放低自己的屁股蛋,于是更加卖力的奸干着钱小狼的鸡巴,每下都混合着刺激的水声,然后才是沉重低闷的碰撞声。
杨羿心痒难耐,忍不住咽下几口口水,问:“那你安慰他多久了,他好受点了吗?”
钱小狼说:“一个多小时,有意不准他射,他现在鸡巴快炸了,心里只有我的鸡巴,应该已经没心思想他媳妇了。”
杨羿说:“哦,那你真是个好人。”低头望去,果然见到苏阳的鸡巴硬得跟铁棍似的,上头爬满贲张的青筋,龟头呈紫红色,似乎碰一下就真的会炸开。马眼微微张开,像张饥渴的微型小嘴,不断流出晶莹的汁水,因为硬着朝上的缘故,汁水沿着龟头往下淌,已然把粗直的茎身浸透,一缕缕挂在散乱的阴毛上。
杨羿情不自禁的称赞:“我肏,真大。”
钱小狼冷笑:“大又怎么样,还不是得让男人肏。”
杨羿寒暄几句,到卧室洗澡换衣服,再出来的时候钱小狼已经躺直在地毯上,握着手机不知在和谁聊天:“今晚算了,我已经在日B了,男的,不是上次那个纹身大佬,是个退伍兵哥哥,你没见过,哎,怎么说呢,是帅的,身材也不错,不过我肏了十来次早腻了,这次是他和媳妇闹离婚,哭着求安慰,你也晓得我这人,特别善良,只能硬着头皮,哦不,硬着鸡巴安慰他呗,哈哈哈哈哈。”
苏阳分开两条粗长的毛腿,跨跪在钱小狼两侧,结实的屁股蛋贴着钱小狼的腰胯,屁眼将鸡巴整支吞下,一开始仅仅借着腰力摇晃自己的腰臀,这时候往前一趴,两手撑着钱小狼宽阔的胸膛,极其卖力的疯狂抬高屁股蛋,拿自己的屁眼和肠道来讨好钱小狼的鸡巴。
从杨羿的角度能看到苏阳背部的筋肉完全绷直,往下是窄窄的狼腰,臀瓣在没人刻意掰开的情况下仍旧不能正常贴到一块儿,毕竟中间插着钱小狼粗长的鸡巴,抬高的时候格外明显,首先露出布满黏液的茎身,甚至还能见到半颗通红的龟头,无一例外,苏阳的肠肉紧贴在鸡巴上,每次都要跟着茎身脱出来一小截,又跟着茎身回到屁眼中,鲜艳而粘稠,看起来像是被肏坏了。
钱小狼直视着苏阳的脸,神色恬淡,没有肏人的快活劲,更没有激动或兴奋,仿佛此时此刻侵略着苏阳屁眼的男生是其他人,他反而是个淡定的旁观者,从清醒而冷漠的角度记录着苏阳的动作、表情和神色。
他继续在和电话那头的人聊着:“没事,继续聊呗,我现在躺着,那骚逼自己在动。你能听到声音?怎样,够激烈吧,papapa的,真他自己在动,以前人家是特种兵,体力能不好么?废话,壮着呢,三两下就能把我撂倒,屁股蛋跟铁打的一样,撞得我腰疼。哈哈哈不怕,他早让我肏得服服帖帖,让他给我舔屁眼都行,怎么可能打我。”
对方这时候不知提了什么要求,钱小狼说:“行啊,你等等。”
说完挂掉通话打开微信,点开拍摄小视频,从下往上对准苏阳的脸。苏阳吃了一惊,动作一停,但很快恢复正常,更加勤奋的直上直下。
钱小狼仍旧满脸淡漠,往下拍到苏阳黝黑健壮的胸膛、腹肌、狼腰,再到挺直的鸡巴和沉甸甸的卵蛋,边拍边说:“狼哥能诓你不成?自己看帅不帅,这张脸要忽悠几个女人很难吗?身材也是极品,这胸肌,这腹肌,肏着特别有征服感,跟他妈降龙伏虎似的。鸡巴比我都大,没碰就硬成这样,射的时候更劲爆,比高压水管都能喷。看他动得多快多来劲,恨不得把我蛋蛋都吞到屁眼里去。”
拍完发送的时候钱小狼伸手在苏阳腿上拍了拍,很随意的扬扬下巴。苏阳是他手把手开发出来的,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心里屈辱到极致,但还是顺从的转了180度,背对着钱小狼的脑袋方向,整个过程他完全没有起身,更没有把鸡巴从屁眼里拔出来,直接以钱小狼的鸡巴为轴心快速旋转,动作娴熟,显然做过不止一次两次。
“趴下去,继续动。”
钱小狼简单但强势的发出指令,上半身微微坐直,一条手肘撑在地毯上,一只手握着手机再次点开拍摄。
苏阳顺从的跪坐在钱小狼的鸡巴上,上身前倾趴下,两手握住钱小狼的两个脚腕,屁股蛋再次疯狂上下。
钱小狼把手机对准两人的交合处,继续边拍边说:“快来救你狼哥,我被强奸了,兵哥哥拿铁屁股强奸我的鸡巴,太他妈紧了,肌肉都练到B里去了,又软又烫。你注意看我鸡巴上的淫水,都他妈是他的肠液,肏,飞出来了,差点溅到镜头上。我肏我肏,他的B在收缩,要射了,他要射了……”
钱小狼是个高手,上身连忙贴到苏阳背上,把他一条胳膊绕到自己肩上,头从他腋下穿过去,手机对准他的鸡巴,刚好捕捉到马眼一开一合,喷出十几股乳白色的男精。
点击发送后钱小狼没有因为苏阳射精而停下,拔出鸡巴煎蛋似的把他翻个面,再把他两条毛发浓密的粗腿掰成M形,挤到他腿间坐下,开始主动往他屁眼里奸干。
这样一来苏阳比刚刚自己动的时候要爽,也更有被征服被凌辱的快感,刚射完的鸡巴又再坚硬如铁,嘴里发出低沉的哭叫声,一双手在钱小狼身上腿上屁股上不停抚摸。
钱小狼的哥们许久没有回复,他瞅瞅坐在沙发上看戏的杨羿,边肏边说:“魏新和闫准你都认识,对吧?”
杨羿穿了一件精致昂贵的睡袍,鸡巴早就硬得不行,伸手不快不慢的撸着,闻言有些奇怪,回答说:“嗯,都认识,怎么了?”
钱小狼的目光在他鸡巴上晃过,笑得意味深长,说:“魏新是我表哥,我通过他认识的闫准,吃过几次饭,关系还不错,上次他下药把李炎办了,就我帮的忙。我和李炎是高中同学,他不晓得我和魏新的关系,到我这说系上的师兄怎么怎么,还说想把师兄办了。他一直狂得没边,我早看不惯了,正好闫准找我帮忙,就帮着把他搞上床。不过我没想到那小子又拽又狂,其实是个欠肏的,两三次就被我俩肏上瘾,这段时间不在闫准床上就在我床上,完全不在意我以前和他是哥们。”
这时候他朋友的微信回过来,他望着杨羿继续说:“不过我要和你说的不是李炎,我是想说我哥和闫准最近不晓得怎么的,居然闹僵了,听说还在训练场打了一架。”
钱小狼说完不管杨羿是个什么态度,低头点开微信把朋友的语音放出来:“我肏,脸和身材确实极品,这就肏射了,B心肯定特别敏感。狼哥,我的好狼哥,你说过要和我有福同享,而且你不说你已经腻了吗,要不让他到我这儿来,小弟替你继续安慰安慰?”
钱小狼毫不犹豫的说:“行,你在学校还是家里?”
对方很快回复:“在家在家,你让他直接过来,哈哈哈,我还从来没肏过兵哥哥,还是个人夫,太他妈期待了。”
钱小狼撅着屁股从苏阳屁眼里退出来。苏阳喘着气继续躺着,他承认自己早已经让钱小狼肏上瘾,但却不喜欢钱小狼把自己当成货物,不仅说肏就肏,还要让自己送B上门服务他的小弟,并且压根不问自己是个什么意见。然而奇怪的是他明明感觉到耻辱和愤怒,但却完全没有发泄的意思,反而小腹滚烫,隐隐有几分异样的扭曲的期待。
钱小狼懒得猜苏阳是怎么想的,见他没动,抬脚在他脸上轻轻踢了两下,低头发了条微信,说:“地址我发你微信上了,你到了直接敲门就行,我小弟叫蔡宸,刚上高三,从小练游泳,体能特别好,你争点气,别他还没爽到你就不行了,一句话,把他当成我一样好好伺候。”
苏阳低着头不回答。
钱小狼伸手捏住他坚毅的下巴,问:“和我还扭捏上了?小宸人不错,不会亏待你,听到没有。”
语气说不出的温柔。
苏阳不再犹豫,点头说:“听到了,我会把他伺候好。”
他说完从茶几上翻找到衣服裤子,刚要往身上套,钱小狼伸手把他的四角裤抢过来,顺手扔到露台上,说:“内裤就不要穿了,反正也用不上,自己开车的时候夹紧点,别让我射进去的东西洒出来,我待会儿会微信问小宸你屁眼是个什么情况。”
苏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终没说什么,穿上牛仔裤、白T恤,再套上机车夹克,要不怎么说人靠衣装呢,裸着的时候是个跪地求肏的骚B,穿戴整齐立马又是个铁骨铮铮的硬汉。
苏阳低沉说了一句:“我先走了。”低着头三两步就从杨羿家离开。
钱小狼听到关门声,一屁股重新坐到地毯上,背贴着墙,朝杨羿眨眨眼,说:“愣着做什么,他伺候小宸去了,换你来让我爽。”
杨羿也不和他扭捏,扯掉睡袍抬腿来到钱小狼跟前,一只手撑在他肩上,一只手往下捞住他的鸡巴,胸贴胸直接坐了上去。钱小狼鸡巴上满是苏阳的肠液和他自己的淫水,有最好的润滑效果,一杆到底,跟着就托住杨羿的屁股展开疯狂进攻。
杨羿忙了大半个月,别说挨肏,连撸都没撸过,很快就在钱小狼卓绝的技术下体会到连绵不绝的快感,两手抱住钱小狼的脑袋,一个劲发出爷们阳刚的爽叫声。
钱小狼不和杨羿客气,一直换着花样从傍晚肏到凌晨,倒挂金钩、老汉推车、老树盘根、传教士……各种姿势轮番上场。地点也层出不穷,飘窗上、浴缸里、餐桌上、墙角、盥洗台、书桌……但凡能见到能想到的都试了一次。幸亏杨羿读书的时候是运动男,上班后又坚持锻炼,身体素质过硬,否则绝对扛不住钱小狼的狂轰滥炸。
不过杨羿最终还是不得不求饶。几小时下来他被钱小狼硬生生肏射四次,这还是他已经习惯前列腺被蹂躏,不然射得更多。钱小狼只在他屁眼里射了一次,仍旧生龙活虎,像个不会疲倦的打桩机,继续挺动狼腰在他嘴里或屁眼里开疆辟土。
杨羿抱住钱小狼年轻鲜活的身体,感受着他坚硬而滚烫的肌肉,一边爽到剧烈抽搐,一边又实在撑不住,嘴里胡乱叫着:“啊……狼哥你好猛,啊啊啊,太爽了……不行了,要坏了,屁眼要坏了……啊,又来了,鸡巴又想射了……狼哥你太厉害了……求你停下……啊啊啊,好爽……”
后半段杨羿压根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身体和灵魂都在快感的浪潮中忽上忽下,一会儿飘在云端,一会儿沉入海底。钱小狼非常满意杨羿的反应,低吼着射了第二次,一半射在屁眼里,中途拔出来塞进杨羿性感的小嘴,一用力形成深喉,统统射入食道。
钱小狼射完拔出来,龟头抵在杨羿唇上。
杨羿顺从的再次含住,仔细舔掉上头的黏液汁水。
钱小狼满脸餍足,搂着杨羿到浴室洗了澡,然后才回床上抱着睡觉。
20、闫准VS魏新
钱小狼在杨羿家住了一晚上,第二天白天约到个居家少妇,吃完午饭就跑了。杨羿休整了一天,第二天原本想和张坚见个面,很奇怪他首先想到的不是要和张坚做爱,更多的是单纯想见见他这个人。不过不凑巧的是张坚刚好又要出差,一早的飞机,要下周才回来。杨羿略有些悻悻的说:“行吧,那你自己注意安全。”两人开的微信视频,张坚对着镜头mua了一下,特别爷们撩人,低声说:“嗯,我会的,你在家乖乖等着,回来哥哥通宵日你。”杨羿笑着骂了句:“傻逼。”挂断后望着手机继续笑了几分钟,笑完觉得自己像个怀春少女,忍不住又在心里狠狠鄙视自己。
下午没事做杨羿到公司处理了一些前段时间遗留的琐事,刚忙完就收到闫准的微信,一条文字消息:“到格日酒店来,3209,快点。”
跟着是定位信息,杨羿看了下离得不远,开车20分钟就能到,打字问:“怎么想着开房了,还这么急。”
闫准打字回:“当然着急,我好不容易把人搞到手,开房准备帮他开苞,你再不来就错过好戏咯。”
杨羿猛然想起钱小狼提到的事,发消息问:“魏新?你把魏新弄到酒店了?那么好的关系你别乱来,我和他就做了一次,真没必要。”
闫准很快回复:“不愧是杨哥,一下子就猜到了,你别管那么多,他把你睡了,我就得睡回来,你快点过来就是了。”
杨羿又发消息劝了几句,闫准没再回他,打电话过去也不肯接,摆明已经打定主意要把魏新开苞,不想再听杨羿啰嗦。
杨羿没办法,只好穿上西装外套到车库取了车,跟着定位驱车前往格日酒店,不巧路上碰到三车连环追尾,几个车道都堵死。闫准发消息问他到底来不来。他回复:“在路上,堵车。”闫准回复问:“要多久?”杨羿摇下车窗前后望了下,回复:“说不准,出车祸,有人受伤,估计要一会儿。”闫准继续打字回复:“我鸡巴硬半天快炸了,开苞仪式就不等你来观礼了,我先好好把他开发出来,你到了刚好能看他怎么发骚。”杨羿知道劝不住,只好回复说:“你注意分寸,别搞出事儿。”闫准那边没再回复。
车祸比杨羿想象的更加严重,交通整整两小时才恢复,杨羿抵达格日酒店的时候天已经黑透,距离他从公司出来已经快三小时,距离闫准说要先开发魏新也已经两小时出头。
杨羿难以想象魏新现在是个什么状况,是已经在闫准强势的攻势下发骚发浪,还是继续挣扎反抗以致遭到闫准的毒打,就像那天闫准打李炎那样,拳拳到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
一路脑补着来到房间门口,敲了几下没人应,杨羿握住门锁尝试着拧了下,果真没有上锁,一拧就开了。这间酒店的隔音效果似乎非常好,门外听不到丝毫动静,一开门立马听到两具年轻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液体受到挤压发出的‘噗哧’声,以及肠道空气在鸡巴推挤下发出的类似漏气的‘噗噗’声。光是听着杨羿就已经能脑补出里边的画面——魏新以古怪的姿势躺在床上,也可能跪着或趴着,总之粉嫩的屁眼以完美的角度迎合着闫准的进攻,他的肌肉仍旧阳刚坚硬、五官仍旧英俊性感,但表情肯定没了往常的‘拽’,毕竟挨肏的人怎么拽得起来,只能是痛苦的、愉悦的、迷乱的、不甘的或者失控的。不过以闫准强势的性格肯定不会管他到底是什么表情,只会以自己喜欢的姿势继续挖掘他的处男屁眼,鸡巴像把锋利的弯刀,每一下都在切割着魏新作为男人的尊严,每一下都在彰显着自己的主导地位,每一下都能把魏新推到更加卑微淫荡的位子。
杨羿忍不住已经硬了,回头锁好门,避免房间里的动静传到走廊上,然后脱掉西装外套丢到玄关柜子上,穿着白衬衫、西裤和皮鞋,快步往里走。
格日酒店的档次只能算中上,不过装潢很有特色,3209是主推的情侣套房,进门是个小客厅,沙发茶几电视和酒柜一应俱全,地上扔着几件男生的衣服裤子,其中一件飞行夹克上有淡淡的血迹。边上还有三只鞋子,一双AJ,一只黄色的马丁靴,另一只不知去向。茶几上是两条四角裤,一条黑一条灰,黑的那条让人从屁股处撕开,留下褴褛的布条。旁边还有一个酒店的白色枕头,一片黄色水渍在上头显得特别显眼,杨羿可以断定他俩在这里做过一轮,应该是标准的传教士体位,闫准为了不让魏新被硌到把枕头塞到他腰下,交合处的淫水沿着魏新的屁股蛋淌到枕头上,形成了那片鲜艳的水渍。
客厅一侧是个开放式的卫生间,靠客厅的位子是个盥洗台和马桶,往里是个巨大的圆形浴缸。卫生间地上,特别是浴缸附近有非常多积水,不难想象他俩也在里边激烈交配过。杨羿注意到盥洗台上有几点细小的血迹,或许魏新因为不配合在这里挨了打,当然也可能是太激烈肏出来的处男血。
盥洗台上还有一个一次性纸杯,一开始杨羿并没留意到,快出门的时候才注意里头有东西,端起来闻到浓烈的雄性麝香味,居然装有大半杯黏稠混浊的液体,大致是乳白色,带着淡淡的黄色和红色。
杨羿脑子里‘嗡’的一下,熊熊欲火疯狂扑上脑门,他猜到这么久过去闫准肯定已经把魏新肏开,内射当然不在话下,但没想到闫准居然射了这么多,然后脑海里就不由自主的脑补出画面——闫准射完后把魏新扔到盥洗台上,摆上一个纸杯,命令魏新张开腿蹲下,把屁眼里肮脏的男精排泄到杯子里。魏新不得不蹲下精壮的身体,拉屎一样拉出闫准留在肠道里的汁液,闫准多半微笑望着他,说不定还伸出手帮他维持平衡。最终魏新肯定没法全都拉出来,闫准大概会伸手摸到他的屁眼,拿手指在肠道里又抠又挖,‘好心’帮他把残留的部分清理出来。
客厅另一侧就是酒店房间的卧室,进门左侧的窗前摆着桌子椅子,右侧靠墙是几个小柜子,正中一张红色豪华的圆形大床,床上正有两具年轻鲜活的肉体在疯狂碰撞。卧室的灯全开着,床边摆着个三脚架,上头有台非常专业的DV,指示灯一闪一闪,精准的记录下床上两个男生交媾的细节。
同样的,这样的灯光下,杨羿也已经看清眼前的状况。
魏新趴在床上,英俊的脸对着床尾,也正好对着门口的杨羿,两条结实的胳膊撑在床沿上,两腿以跪姿微微分开,坚硬的屁股蛋一上一下疯狂挪动。
21、遵命,老公
然而杨羿没想到的是,魏新并没有在挨肏。
床上的另一个人和魏新反方向躺着,脑袋挨着床头,充满男性阳刚气息的精壮身体几乎对折,上半身躺平,两条粗腿蜷缩着贴在腰部两侧,并且两手搂住膝弯,努力维持着这个屈辱而淫荡的姿势,这样一来他坚硬的臀瓣不得不保持着微微分开的状态,原本隐藏在臀肉间的屁眼暴露出来,像盛放的花朵般朝着空中洞开。
之前提到魏新面朝床位趴在床上,大腿和劲瘦的腰胯反向贴着他的屁股蛋,雄壮的鸡巴刚好自上往下插在屁眼中,也就是常说的‘倒挂金钩’。魏新像台肌肉组成的挖掘机,借着强悍的腰腹力量上上下下、前前后后花式晃动屁股,鸡巴就跟着在屁眼里翻搅碾磨。
杨羿脑子里又再‘嗡’的一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惊讶问:“魏新……你……怎么是你在……”
魏新和闫准都是田径队的体育生,爷们、体力好、会撩、会肏,但在杨羿印象里魏新和李炎、吴康、钱小狼没什么不同,顶多有个‘甄洋前男友’的头衔,以及‘性格比较拽’的标签,而闫准不一样,他初次出现在杨羿视野里就是在肏李炎,并且特别强势的动了手,平时又是个直爽性格,一言一行爷们到爆炸,名副其实行走的雄性荷尔蒙,在杨羿看来他年纪虽然小,但搁谁那儿都应该占绝对的主导,加上今天又是闫准的微信约杨羿来的,所以杨羿更加认定是闫准在调教肏干魏新,全然没想到现实居然刚好和想象背道而驰。
魏新注意到杨羿脸上的震惊,冷笑说:“肏你妈,你想问怎么是我在肏他?你真以为他能把我肏了?凭他?老子现在躺他面前你问他敢碰我不?”
那人和魏新的方向相反,头朝床头,从杨羿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挨肏的姿势,看不到具体长相,于是杨羿有个侥幸的想法:“说不定不是闫准。”
他小跑到三脚架旁,一眼望去,终究还是失望了。
那个躺着挨肏的人确实是闫准。他全身赤裸,只有左脚穿着黄色马丁靴,应该是魏新恶趣味留下的,靴口箍在结实的小腿肌肉上,显得特别爷们性感。杨羿首先注意到闫准英俊的脸上布满淤青,眼眶肿得通红,鼻孔下残留着没有擦掉的血迹。
这还不算,胸膛、腹部、胳膊上的淤青更多,大小不一,显然遭受了猛烈的殴打。并且闫准的手腕、脚腕以及胸口都有明显的勒痕,杨羿四下一望,果然在窗边的椅子上看见一条淡棕色的麻绳,不难想象闫准曾被绳子紧紧捆住。
更讽刺的是闫准脖子上仍旧挂着金属狗牌,那是美军现役必备的识别牌,搁其他国家就是装饰品,戴着特别硬朗爷们,尤其是戴在闫准这种肩背肌肉漂亮的脖子上,肏人的时候一晃一晃,有种独属于男人的性感。这时候金属狗牌被闫准的汗水浸湿,贴在他宽厚结实的胸肌上,随着胸膛的起伏、身体被肏出来的微微痉挛而不断抖动,性感仍旧性感,却带着一种原本永远不该出现在闫准身上的可怜、屈辱,比以前更加刺激。
闫准左边奶子上夹着个金属架子,必然已经夹了很久,乳晕从褐色变成诡异的红色,肿得往上凸。另一边奶头上用胶带绑着个粉色的跳蛋,不停剧烈震动。腹肌上用黑色记号笔写了‘肌肉狗’三个字。再下边是铁棍似的左弯鸡巴,紧贴腹肌,把‘肉’字遮掉大半。这玩意儿杨羿再熟悉不过,毕竟经常在他屁眼和嘴里进出,然而现在它虽然硬着,却已经没有往日的雄风,上头布满已经干掉的红色蜡油,看上去丑陋且肮脏,可以想象遭受过怎样的残酷对待。
杨羿还注意闫准原本浓密的阴毛稀疏了不少,三角区的皮肤又红又肿,不难想象必定是魏新在玩他的时候硬生生把阴毛拔了下来。当然,最惹眼的还是两人的交合处,闫准的屁眼是实打实的雏儿,魏新又绝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开苞到现在已经肏了两个多小时,指不准射了多少轮,穴口又红又肿,显而易见的往上凸,但仍旧死死吸住魏新粗长的鸡巴,每次都有鲜红的肠肉贴着茎身翻出来,跟着是白色的汁水,一部分挤压成泡沫,一部分溅到屁股蛋上。
魏新没回头,吃准杨羿在打量闫准的状况,有意加大动作,鸡巴像个烧红的钻头,疯狂在闫准屁眼里上下,发出越来越恐怖的撞击声,以及汁水飞溅的淫荡声。人们常把做爱比喻成鼓掌,大部分原因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但此时此刻‘鼓掌’已经不足以形容魏新的动作,更像是在捅刺殴打,企图把闫准钉在床上。好几次拔出的时候太快太猛,连带着龟头都滑到洞外,杨羿于是震惊的发现闫准的屁眼已经暂时不能合拢,像个鲜艳的洞穴,洞口轻轻颤动,仿佛在迎接肉棒的再次深入。每到这个时候闫准压根不需要谁提醒或帮忙,伸手直接握住魏新湿漉漉的鸡巴,调整角度重新塞到洞口,动作精准而快速,杨羿拿不准他是已经被肏上瘾,还是害怕不这么做会再次遭到魏新的虐打。
从始至终,闫准都没把目光投向杨羿。
魏新肏累了就停下,胯部贴在闫准屁股上休息,但却不给闫准喘息的机会,狼腰微微扭动,操纵鸡巴在他屁眼里以逸待劳的搅拌开垦。然后魏新转头对上杨羿震惊的脸,再次冷笑说:“你他妈什么表情,看到我在肏他你很失望?你他妈巴望着我被他肏?实话告诉你,微信是我用他手机发你的,他当时就已经被我和小狼绑在卫生间玩半天,不过还没肏,你要没堵车我真准备当着你面给他开苞。”
冷笑一声,胯部越撞越狠,继续说:“杨哥,杨总,你魅力可真不小,准B高中就和我认识,又都在田径队,一块儿训练比赛,一块儿挨过打干过架,甚至一块儿肏过B,连我家里人都晓得我有个哥们叫闫准,肏,我他妈还没把你怎么样,就肏了一次而已,他居然到我寝室直接和我动手,肏,那次让寝室的人拉开了,我忍着没还手,回头他居然又在训练场和我干架,肏他妈,老子让他踹了几脚,现在腰还疼。这几天就更夸张了,他居然从小狼那里要药,想把我骗到酒店开苞,肏,要不是小狼和我说了,老子就真栽了!”
闫准忽然嘟囔几句,但让魏新捅得太狠,张嘴就变成‘嗯嗯嗯’的呻吟声。
魏新冷笑:“老子以前真把他当哥们,他为了你居然和我翻脸,真他妈见色忘义,不过也行,他不是不准我碰你吗,那我不碰你,老子碰他,而且要当着你的面碰,肏,今天不好好把他玩个够我还真对不起我和他的情分,我连小狼都打发走了,为的就是让他记住,他闫准的初夜,是我魏新一个人拿下的。”
魏新越说越激动,肏得也越来越激烈,似乎确实把闫准当很好的兄弟,从头到脚都散发着遭人背叛的不爽和暴戾。
杨羿毕竟在商场混了这么久,论心智比魏新高出不知多少,压下惊讶,毫不遮掩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和我想的不一样,我吃惊在所难免,不过说实话,你俩谁肏谁我都觉得挺刺激。”
魏新反而不晓得该说什么,余光瞟到DV,冷笑说:“对了,上次准B肏李炎的视频是你拍的吧,不愧是搞传媒的,特别专业,角度节奏什么的都特别刺激,跟日本GV似的。我好几次特意投在电视上,边看边肏人。不得不说准B肏人是真的厉害,姿势换来换去,又猛又持久,而且还他妈特别性感,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屁股蛋又挺又翘,肏人的时候一上一下,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那种强度和力度。不过这么厉害在我这儿也没用,还不是让老子肏了,你看他现在骚成什么样儿,抱着腿露出嫩B主动接我的鸡巴。肏他妈,以前一块儿肏B我就该发现他是个骚B了,有次4P我和他肩并肩站着肏人,他又是捏我屁股,又是主动和我接吻,那时候可能就已经想被老子开发了。”
魏新说到这里朝DV努努嘴,说:“杨总,别光看戏不工作,今天怎么着也是我和闫准的洞房花烛,劳烦帮我俩拍一下。”
杨羿点点头,调整好情绪,拿着DV熟练的调试好镜头。
魏新撅着屁股拔出鸡巴,闫准以为又是不小心滑出来,连忙握住想要往回塞。魏新反手在他屁股上一拍,冷笑说:“松开,肏你妈怎么这么骚?”一翻身站在床上,抬脚在闫准腰上一踹,说:“躺着做什么,肏这么久白教你了?怎么换姿势怎么讨好老子你都不懂?还是皮又痒了,没被我打够?”
说完一屁股坐到床头的枕头上,背贴着床头板,微微分开两条长腿,再懒懒伸直。
闫准一个劲瘦结实的田径生,硬是挣扎几下才翻身坐起来,两条又直又粗的腿不易察觉的发着抖。杨羿是过来人,一眼看出魏新折腾得太狠太久,已经捅得闫准肌肉酸软,全身骨头快要散架。
闫准刚挣扎着站在床上,屁股缝立马淌出泛着泡沫的黄白汁水,汇聚到腿部肌肉的丘壑中。杨羿拿DV捕捉到这个细节,不由想到盥洗台上的半杯精液,心里犯嘀咕:“这玩意儿到底是肠液还是精液,闫准真已经被彻底肏开?肠液这么多?要是精液就更离谱了,那边已经有半杯,魏新到底射了多少?”
更诡异的是魏新半躺半坐在床头,鸡巴指向空中,摆明是要闫准坐上去,但闫准直挺挺站在床上,两脚分开与肩同宽,两手反背,保持军姿里标准的跨立姿势,他彪腹狼腰、腰细膀宽,目不斜视,像在豪宅前恭候主人的英俊保镖。这个姿势淫水不再淌到腿上,直接滴向床单。杨羿微微弯腰,镜头自下往上拍到两臀间没能合拢,中间是个又红又肿的穴口,直径足有三厘米,能看到鲜红的肠肉。
魏新握着自己的鸡巴撸了几下,目光朝闫准扫来,显得极其轻蔑,说:“还行,总算没白费力气揍你那么几次,越来越懂规矩,记住要经过我的批准了。上来吧,屁股对着我自己动。以后也要时刻记着,我想肏你就肏你,但你想被我肏,必须得到我的准许。毕竟我们不再是兄弟朋友那种平等关系,老子现在是你主人,你是我的贱狗,不立规矩不行。再说老子这么帅,觊觎我鸡巴的人太多,我也得挑挑食。”
闫准没出声,低头准备坐上去,魏新忽然伸手握住他沉甸甸的卵蛋,狠狠捏了几下。闫准痛得低吼一声,蜷着腿猛的蹲下,俊脸上淌满冷汗。
魏新继续使力,冷冷说:“刚夸完你你他妈就跟我摆架子?老子说完话你该说什么?忘了?”
闫准疼得虎目含泪,全身肌肉都在跟着颤抖,带着哭腔说:“我错了,刚一下子……一下忘了……我现在就说……遵……遵命,老公。”
闫准忽然想到卫生间盥洗台和客厅那件外套上的血迹,忽然反应过来,闫准此时此刻能这么顺从听话,一来或许确实是因为魏新特别会肏,开苞后借着精湛的技艺让人体会到极致的前列腺高潮,彻底把人肏开肏上瘾。二来魏新绝对采取了暴力手段,就像那天闫准对待李炎那样,或许更加过分,从闫准奶头上的夹子、身上的捆绑痕迹、鸡巴上凝固的蜡油、大大小小的淤青,以及此时此刻捏住的卵囊都已经能看出端倪。
杨羿难以想象闫准这样的硬汉爷们,到底经历怎样的对待才会这样服帖恭敬,甚至带着难掩的畏惧。
22、征服猛男
魏新一脸餍足又略带嘲讽的瞟向闫准,说:“这才乖,坐上来吧。”说完松开手,握住闫准的鸡巴撸了几下,很奇怪闫准刚刚痛到飙泪,鸡巴却反而越来越硬,马眼里更是涌出晶莹的淫水。魏新这么一撸,茎身上的蜡油纷纷脱落,掉在床单上。
闫准恢复成跨立的军姿,低声说:“谢谢老公。”等到魏新松开手,才迈开两条长腿,背朝魏新跨坐在他狼腰上,伸手往下捞住魏新的鸡巴,瞄准自己的穴口一坐到底。然后调整成蹲坐的姿势,两腿分开踩在魏新两侧的床上,重心跟着上身微微前倾,两手撑在魏新腿上借力,正式开始抬动坚硬的屁股,拿屁眼套弄魏新的鸡巴。
魏新两臂叠在脑后,从头到尾像个悠闲的旁观者,这时候也没评价闫准做的好不好,更不提自己有没有爽到,一歪头对着的DV镜头,对杨羿说:“杨总,看到了吧,准B现在有能耐,会伺候男人了。之前你不在所以没看到,他刚被我骗到这里来的时候狂得不行,我和小狼两个人差点没能制住他,妈的,你瞅瞅这两条腿,跟他妈铁打的似的,不愧刚在市里拿下冠军,小狼胸膛吃了一脚,摔地上老久站不起来,后来还是我拼着挨他两拳才抱着他倒下去,小狼趁机拿绳子把他捆了。”
魏新说着侧侧身,露出左侧肋下靠背部的位子,之前他趴在床上,杨羿的注意力又一直在闫准身上,直到这时候才注意到他那里有好几块红色的淤痕,似乎也没能做到完胜。
魏新不在意杨羿是什么反应,说:“小狼提出喂他吃点催情欠肏的药,我没答应,人都已经捆住了,还下什么药,老子就是要他在清醒状态下被我开苞,让他不甘但又无能为力的任由老子拿下他的处男屁眼,成为他的第一个男人。肏,事实证明我真他妈的英明,准B这么爷们的男人,高三训练的时候摔断胳膊都没吱一声,你有没有见他哭过?我他妈以前也没见过,但刚刚见到了。”
他伸手在闫准背上拍了一下,冷冷说:“动快点,没吃饭?”
闫准连忙说:“遵命,老公。”两手撑在魏新腿上,重心再次前移,屁股越动越快,每次都让湿滑的茎身滑出来大半,又再狠狠坐下,有时整根吞掉,有时又只吞掉小半,简单的动作和体位竟然已经蕴含丰富的技巧。
魏新在他屁股蛋上轻轻拍了一下,真仿佛主人在嘉奖卖力工作的下人,随即回头继续和杨羿说:“我是在客厅茶几上帮他开的苞,正常体位。之前我把他捆着虐了好久,又是灌肠又是淋尿,压在马桶上抽了几顿屁股,又拿蜡烛在他硬着的鸡巴上滴蜡,甚至拿跳蛋和按摩棒帮他扩肛,他痛到不行,也屈辱到不行,身上的肌肉一直绷着,全身颤抖,甚至像是在痉挛,好几次连站都站不稳,我注意到他眼眶红了,但一直忍着没哭出来,更没求我停下,偶尔我缓下来他还能恶狠狠的瞪我,甚至乱骂几句。这也就是我为什么没有继续等你,我他妈忍不住了,就想看看他真挨肏了还能不能耍横。”
他说到这里冷笑一声,小腿缩回来微微弯曲,胯部开始有意无意往上顶,说:“我以为他能和我刚到底,结果刚说要正式开苞他就慌了,老子龟头都已经塞到里边,他居然求我停下,求我拔出来。肏,杨总你说说,那状况我能拔出来?我是圣人?再说我他妈都怜香惜玉帮他扩过肛了,他还要怎样?我一使力直接捅进去,一厘米都没留在外边。我贴在他耳边和他说:‘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不单拿下你的处男屁眼,我还要把你开发出来,让你和甄教练那些的骚B一样,再也离不开我的鸡巴。’”
“准B当时死死盯着我,眼眶越来越红,眼泪跟着就淌了出来。一开始他可能仍旧记着自己是个爷们,咬牙不肯哭出声,但随着我越肏越快他就越哭越难过,终于‘哇’的一下嚎出来,哭得跟个小孩儿一样,整个人都在抽抽。你别说,我还真被他哭得有点肝儿颤,一下没忍住,更加卖力的在他身上耕耘,想让他哭得更大声。啧啧,没想到他哭着哭着忽然就被我肏出感觉来了,哭声渐渐变成了奇怪的调子,像是训练完急促的喘气声,又像野狗扑过来被我踹了几脚,缩在墙角发出的呜咽。第三次换体位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嘴里‘嗯嗯啊啊’叫出来,就跟现在似的,又爷们又淫荡。胯下的狗鸡巴也跟着硬了,随着我的动作不停晃动,跟指挥棒似的,指挥我换着花样日他
“杨哥你别说,准B看起来这么爷们,屁眼其实比你还敏感,一开始他顾着曾经和我是哥们,一直忍着没有表现出来,但我是谁啊,肏过的B海了去了,什么B是什么反应我能吃不透?没捅几下就发现他的B肉跟着鸡巴在蠕动,B口还时不时往里缩,就他妈是个天生的极品B,肏,所以他人能忍住又怎样, B忍不住啊,两轮下来就跟喷泉似的,一个劲往外喷水,再肏几下他人也跟着忍不住了,每下都能捅得他微微痉挛,我把他身上的绳子解开他也没有跟我折腾,两只手反而使劲抱住老子,屁股蛋一摇一晃配合我的冲刺。我问他不是要我拔出来吗,我现在就拔出来,他一着急使劲拿屁股往我胯上撞,我还好,他自己倒是撞到G点,又刚好情绪崩溃,居然一下子就射了。我肏,跟尿床似的,一波波全浇在沙发上。”
魏新一边讲述着帮闫准开苞的过程,一边换着姿势在房间里继续肏干。杨羿拿着DV尽心尽力跟在他俩身边找角度,他渐渐发觉魏新没和自己吹牛,闫准确实已经让他肏上瘾,那种从头到尾散发出来的想要被肏的气息做不了假,有时候魏新忙着说话,胯下极其敷衍的动几下,闫准却仍旧万分认真的在挨肏,甚至主动挪动结实坚挺的屁股来弥补魏新的频率和力度。
魏新朝杨羿露出炫耀的表情,说:“我就喜欢肏这种性经验丰富的,他以前一直都在肏人,所以比纯0更懂肏人那个需要什么,他肏的人越多,能让他有样学样的范本就越多,你看,多乖,老子用不着出声,拍拍他屁股他就晓得自己换姿势。”
这时候他俩又已经身处客厅,闫准跪在茶几沿上,两臂撑着茶几面儿,上身前倾,屁股悬在茶几外,从狼腰到肩膀再到胳膊的肌肉线条很好的展现出来,像头巨型肌肉犬。魏新站在茶几旁的地上,一只手握住闫准的脖子,手指在喉结上轻轻搔弄,另一只手扣住闫准精壮的肩头,下身对准他的屁眼疯狂输出,每下都传出沉闷的撞击声,胯部和卵蛋狠狠撞在闫准屁股蛋上。闫准发出受伤野兽般的低沉叫声,鸡巴贴着解释整齐的腹肌,因为实在太硬,已经很难跟着身体晃动,偶尔动几下,幅度也非常小。
魏新没出声,冷笑着持续输出十来分钟,又快又重,又狠又深,将体育生公狗腰的威力展现得淋漓尽致。闫准肏人经验丰富,屁眼却着实稚嫩,很快就在魏新威猛疯狂的攻势中败下阵,断断续续用嘶哑的哭腔求饶:“停一会儿,不行了……我帮你吹一下,行吗,我要死了,不行了……老公我求你……停一下……5分钟,就让我休息5分钟……啊……”
魏新自然不听他的,反而望着闫准漂亮的背肌,露出满足而又嘲讽的笑容,胯下越来越快,像是通上电并开启最大功率的打桩机,誓要从闫准屁眼里挖掘出宝藏。
又过了几分钟,闫准忽然两臂发软,上身趴在茶几上,嘴里发出阳刚的哭叫声。杨羿猜到他应该是高潮了,忙俯身把DV对准他腹肌和茶几之间的缝隙,果然注意到他硕大的左弯鸡巴膨胀到一个更加恐怖的尺寸,龟头像是让人刺破的成熟的水蜜桃,一股股白色浆汁正往外疯狂喷射。
魏新又再捅了十来下,拔出鸡巴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几下,冷冷说:“肏,不中用的玩意儿。一身肌肉,在田径场上跑得跟狗似的,怎么这么不耐肏?看来还是调教少了,还得继续开发。”
他说着拔出鸡巴,命令闫准继续趴着,然后从沙发上翻出一根黑色振动棒,又快又狠的塞到闫准屁眼里,这才拍拍他的屁股蛋,冷笑说:“夹好,老子饿了,上楼帮我和杨总买吃的,我射进去的东西和按摩棒都不准弄出来。”
闫准仍旧沉浸在被肏射的快感中,喘着气说:“遵命,老公。”挣扎着爬起来,弯腰捡到自己褴褛的黑色平角裤,想到几小时前魏新粗暴将它撕碎的画面,下意识咽了口口水,丢下平角裤直接套上牛仔裤,又把另一只马丁靴、T恤和夹克穿上,立马又成了以往那个爷们英俊的硬汉性体育生,不管穿着和气质都散发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很难让人想象他屁眼里正插着一根粗长的振动棒。8 L* I6 W3 d/ A6 A! P- ^@本文发布于
闫准穿戴好开门下楼。魏新侧躺在沙发上,从杨羿手里接过DV回顾战况,边看边夸杨羿拍摄手法好,也不忘称赞他自己肏人的姿势和力度真他妈威武。杨羿坐旁边玩手机,余光留意到他原本已经软了,不到几分钟又再渐渐勃起,上弯宝塔型鸡巴特别漂亮,龟头一股股淌着水。
杨羿忍不住想:“今晚闫准不晓得还要被肏多少轮。”
十来分钟后闫准回到房间,手里提着三份简单的套饭,也不知是跑得急还是振动棒动得狠了,俊脸红彤彤的,倒是显出几分往常很难见到的‘萌’。他怕魏新责怪套饭寒酸,进门就解释说:“这附近没饭店,我找了半天才找到这么一家。”
魏新对吃的没什么要求,接过套饭坐在沙发上扒拉,说:“吃什么都行,补充下体力继续日你,毕竟你才是老子今晚的正餐。”
闫准没说什么,屁眼里插着按摩棒不方便坐下,索性靠在墙边站着吃。杨羿也顺手接了一份,他有钱归有钱,却没有挑三拣四的恶习
三人很快吃完,闫准麻利收掉垃圾,一回头见魏新又已经躺在沙发上,一时拿不准他到底是个什么心思,索性就没出声,伸手脱掉飞行夹克和T恤,刚要脱裤子,魏新忽然歪头望过去,冷笑说:“你脱衣服做什么?”
闫准咬咬牙,说:“我……我脱掉好让你继续肏我。”
他生了副爷们阳刚的长相,一言一行也充斥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此时此刻却用低沉浑厚的声音对曾经的哥们提出‘继续肏我’。
魏新的征服欲很容易就被他戳到,宝塔型的鸡巴再次竖直,他伸手轻轻撸了几下,动作爷们又撩人,低声说:“我为什么要肏你?当我约不到其他人?你都已经不是雏儿了,有什么特别的优势还是怎么的?”
闫准继续脱掉牛仔裤,露出精装匀称的裸体,许是猜测魏新可能喜欢自己穿着马丁靴挨肏,又把靴子重新穿上,略有些沙哑地说:“我……我刚被你开苞,屁眼比他们嫩。”
说完两条粗壮的长腿微微颤抖,也不知是觉得羞耻还是兴奋。
魏新上前在闫准背上一推,让他背朝自己趴在墙上,一把拔出他屁眼里的振动棒,随手扔掉,再一伸手摸到洞开的屁眼,轻易探入四根手指,抠挖几下,戏谑问:“哦?那我检查下,不错,确实挺嫩,水也挺多。还有呢?”
闫准的呼吸已然急促起来,说:“我……你也晓得我是练田径的,身体素质和体能都特别好……你放心肏……不用担心把我肏坏。”
魏新拔出手指,两手扶住闫准的公狗腰,拿龟头在屁眼上画圈,有意不往里深入,戏谑问:“是吗?刚刚挨肏的时候谁在求我停下,说B要坏了?”
闫准下意识撅着屁股,想要拿屁眼捕捉魏新的鸡巴,说:“那是说着玩的,不信你再试试,绝对肏不坏。”
又抢着说:“对了,我韧带不错,什么姿势都能做到,你……老公想要什么体位我们都可以尝试。”
魏新冷笑:“老子是要日B,又不是耍杂技,整那么多体位姿势做什么?”
说是这么说,但其实魏新最喜欢的就是解锁新姿势,以前和闫准玩其他人的时候没少折腾,不得不说闫准非常了解他的喜好,开口正中靶心。魏新忍不住又再深入几分,龟头整个没入闫准的屁眼,很快又再拔出,周而复始碾磨撩拨。
闫准痒得不行,带着浓浓的鼻音说:“求……求你了,我能自己动,还可以拿屁眼夹你的鸡巴,刚你说过你很喜欢,求你了……”
魏新露出又痞又拽的笑容,仍旧拿龟头撩拨穴口,忽然回头望着杨羿。杨羿以为他要自己继续拍摄,伸手刚抓到DV,听他说:“杨总,我要继续开发准B,你先回去,回头我发视频给你。”
杨羿略显惊讶,倒不是舍不得,只是不明白魏新为什么要自己回避,但他是个直来直去的人,也没多问,披上西装外套就离开了。回头关上房门的瞬间杨羿听到闫准发出低沉的咆哮,带着说不出的愉悦和满足,想必魏新的上弯屌终于狠狠捅到屁眼最深处。
杨羿努力回想初次见到闫准的场景,偏又怎么都想不清晰,心里没来由的一沉,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感。
23、杨羿的小确幸
杨羿回到小区已经晚上10点,他没想到会在家里碰到今日份surprise。
出了电梯,杨羿开锁回到自己家,随手把西装扔在鞋柜上,同时熟练的蹬掉皮鞋,人还没走出玄关,忽然听到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传来:“终于回来了,我都快睡着了。”
杨羿当然听出是谁的声音,胸膛突突几下,生怕自己听错了,伸手摁亮客厅的灯,果然见到张坚吊儿郎当斜躺在沙发上,许是在黑暗里呆的时间长了,不习惯忽然亮起的灯光,正伸手盖住好看的桃花眼。
杨羿愣在原地,脸上不自禁的露出笑容,问:“你不是说早上的飞机么?”
张坚没想到叱咤商场的杨总能有这么呆的时候,一挺身从沙发上坐起来,夸张的张开胳膊,问:“给你个惊喜,飞机是明早的,妈的,愣着做什么,不过来抱抱你张哥哥?”
他今天没穿正装,一件休闲白衬衫,一条米奇色的休闲裤,可能是怕露出破绽,没把AJ脱在门口,仍旧穿在脚上,从头到脚散发着浓浓的少年感,不像个创业多年的总裁,倒像痞里痞气的坏学生。
杨羿憨笑着走过去,张坚没站起来,杨羿只好坐他腿上,和他面对面来了个熊抱。张坚两手捧住杨羿结实的屁股蛋,隔着西裤揉了几下,把头埋在他胸膛上,瓮声瓮气的说:“哪儿野去了,我下午和人谈完合同就过来,等了你几个小时。”
杨羿抱着张坚毛茸茸的头,心里有种奇怪的踏实感,鸡巴更是毫无征兆的彻底硬了,低声说:“我去帮人办了点事,不晓得你在,不然早就回来了,你就这么一直在这儿干等?怎么不给我微信或者电话啊?”
张坚把杨羿的衬衫从西裤中扯出来,两手伸到衬衫里抚摸他坚实的背肌,说:“那不就没惊喜了?”
杨羿情不自禁抖了几下,按说他肏人经验丰富,屁眼开苞后也没少挨肏,不应该跟情窦初开的雏儿似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每碰到张坚他就这么不禁撩,张家哥哥随意碰几下就跟触电似的,汗毛直竖欲仙欲死。显然张坚也很满意杨羿的反应,胯下的鸡巴渐渐复苏,撬棍似的顶着杨羿的屁股。杨羿回想到前几次和张坚激烈的性交,心里的兴奋难以压制,同时又忍不住有些懊恼,出声问:“明早你到底几点的飞机?”
张坚麻利扒掉杨羿和自己的衬衫,精壮的上身再次前倾,贴胸抱住彼此,说:“ 9点的飞机,我7点出门,怎么,怕我不够时间把你喂饱?”
杨羿不好意思直说自己舍不得,声音压得低低的:“本来就没什么时间,这还耽误几小时,下午你真该打我电话。”
张坚闷声闷气的笑,说:“ 我懂,小羿舍不得张哥哥我。不还有十几个小时么,哥哥保证出门前一直把鸡儿塞你B里。”
杨羿满脸通红,忽然又觉得好笑,伸手狠狠把他的发型揉乱,说:“哥哥个屁,穿得跟小孩似的,不认识的还以为我在诱拐高中生。”
张坚痞里痞气的笑说:“哦?不承认我是哥哥了?”说着忽然抱着杨羿站起来,把人轻轻抛在地毯上,弯腰三两下扒掉他的西裤和袜子,说:“那今天我就不当你张家哥哥了,我是你张家弟弟,高中生弟弟肏你,喜不喜欢?”
杨羿躺在地毯上,主动伸手抱住膝弯掰开腿,说:“喜欢。”
张坚笑骂:“小羿你真骚。”他跪在杨羿结实的屁股后,低头在手上吐了口口水,伸出手指熟练的挖掘杨羿的菊穴,一开始两根手指,很快增加到四根。他不着急脱掉休闲裤,另一只手拉下拉链,似乎没穿内裤,直接从门襟中掏出雄壮而恐怖的上弯屌,有一下没一下的撸动。几分钟后,感觉杨羿的菊穴已经完全扩张,精壮的身体往前靠了靠,仍旧没脱裤子,就这么把鸡巴捅到杨羿屁眼中,两手握住杨羿的两个脚踝,开始在他屁眼里疯狂驰骋。
杨羿在张坚正式进入的瞬间忍不住叫出声,再一次体会到甄洋曾说的“恨不得死在他怀里”是什么滋味,并且他明白这状况其实有个更文艺的说法——灵肉合一,意味着他真的已经爱上曾经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发小张坚
不过这时候的张坚倒是没想这么多,好久没有进入杨羿的身体,他忽然觉得杨羿的屁眼比以前更有诱惑力,穴口是松的,但里边又紧又滑、又湿又热,肠肉裹住鸡巴吮吸着、蠕动着、颤抖着,似乎连肠壁的褶皱都在恭迎自己的侵入。
这么感受着张坚再也克制不住,肆无忌惮的开垦挖掘,单单在客厅地毯上就肏了杨羿几轮,从一开始的传教士体位演变到直上直下的俯卧撑,再到老树盘根、倒挂金钩,最后是暧昧的侧身位。
杨羿一开始还尽力配合张坚的动作,后来整个沉浸在灵肉快感中,张坚的每次深入、每个触碰,甚至只是在他耳边吹吹气,都能让他爽上天,一时只剩下颤抖痉挛的份,再也没法进行别的动作。
快12点的时候张坚终于脱掉休闲裤和鞋子,火力全开在杨羿屁眼里猛肏几十下,发出低沉阳刚的爽叫,一挺腰把滚烫的精液浇在肠肉上。杨羿这时候已经射过三次,感觉到张坚在屁眼里再次变粗变大,下意识狠狠夹住,鸡巴一抖,尿到了地上。
张坚捏住杨羿的下巴,狠狠吻了几分钟,没给他喘息的机会,转移战场继续开干。
在餐桌上肏了一轮。
在卫生间肏了两轮。
在卧室床上、飘窗上、墙边、落地窗前又各肏了一轮。
这期间杨羿射了不晓得多少次,张坚一直没射,鸡巴仿佛钢铁锻造的魔法棒,一刻不停在杨羿屁眼和嘴里侵略着,杨羿爽得不行,灵魂像是漂在茫茫海上,忽轻忽重、忽上忽下,嘴里机械的叫着‘不行了’‘受不了了’‘求你停下’,手脚却不受控制缠在张坚身上,又或讨好的揉捏张坚结实的肌肉、性感的奶头。
点多的时候张坚终于再次喷射,他像个骄傲的骑士,跨坐在杨羿结实的屁股蛋上,龟头卡在B口,整个茎身暴露在外,灯光下能看到剧烈的脉动,仿佛真是个粗直的针筒,将滚烫的阳精注射到杨羿屁眼中。
张坚射完拔出鸡巴想抱杨羿到卫生间冲洗,杨羿又爽又累,恍惚间以为张坚要离开,一翻身死死抱住他劲瘦结实的身体。张坚没辙,歪头在他脸上亲了几下,扯过被子盖好,就这么相拥着睡去。
第二天杨羿睡醒已经是下午,他撑着床想坐直,但身体像是被压路机来回碾了几次,每块骨骼肌肉都在喊疼,还没坐稳就又躺下。张坚一早就已经离开,杨羿依稀记得他走前和自己接了吻,还恶趣味在自己屁股蛋上咬了一口,想到这里杨羿下意识伸出手,果然在左边屁股蛋上摸到深深的牙印。
“肏,张大头你属狗啊。”
杨羿笑着骂出声,一着急连张坚幼时的绰号都用上了。骂完想到昨晚的战况,仿佛骨子里还残留着张坚带来的快感和刺激,一时说不出的开心,又有几分说不出的惆怅。
又躺了几分钟,伸手从床头柜拿到手机,发现已经下午3点20分。微信里有七八条信息,都是张坚陆陆续续发的,大部分在汇报行程以及问杨羿醒没有,最后一条刚收到没两分钟,一个小视频,张坚裸着上身躺在宾馆床上,笑眯眯的对着镜头,说:“小羿你怎么还没醒,真让哥哥肏坏了?我刚开完会,躺一会儿,你醒了给我回电话。”忽然露出痞里痞气的笑容,又说:“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这才刚离开几小时,又他妈想干你了。”
杨羿估摸着张坚应该还没睡着,直接拨过去,果然很快接通,张坚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听筒缓缓传来:“你终于醒了,有没有想我?”
杨羿摸到屁股蛋上的牙印,说:“想个蛋,张大头你有病啊,咬我屁股做什么。”
张坚好几年没听到过自己年幼时的绰号,不禁一愣,跟着就发出低沉的笑声,说:“妈的,羊癫疯,你以为我就记不住你的外号?来啊,互相伤害啊。”
杨羿懒得和扯这个,说:“问你呢,咬我做什么,肏了还不过瘾啊?”
张坚仍旧在笑,低低沉沉的,特别撩人,回答说:“谁让你早上睡得跟猪似的,老子跟你吻别你都没反应,回头我还得咬你。”
杨羿咬牙切齿的说:“肏,我睡这么死你以为是因为什么?你来让我翻来覆去肏个通宵试试,看你早上醒不醒得来。”
张坚越笑越大声,之前是因为绰号,这次是因为杨羿的语气,说:“怪我咯,昨晚谁缠着我不放来着,一直求我不要停,求我用力,求我换姿势。是你吗,羊癫疯小朋友。”
杨羿忍不住跟着笑,两个二十几岁的男人对着手机不停‘哈哈哈’。
最后还是张坚先停下,吸了吸鼻子,换上严肃的语气,说:“现在还疼不?我的错,抱歉啊小羿,昨晚又没忍住,玩过火了。”
杨羿的胸膛又再突突跳个不停,他忍不住有点鄙视自己,明明早已经是久经床铺的成熟男人,怎么还跟纯情少年似的,嘴上说:“不疼,你别担心,别他妈以为我被你上了就真成女人了,老子一身肌肉假的啊,没你想的这么脆弱。”
张坚沉默片刻,说:“我过几天就回来。”
语气温柔得像是能拧出水。
杨羿小腹痉挛,体内似乎有种从来没感受过的快活,低声说:“行,我等你。”
24、不一样
和张坚通完话杨羿联系雷松了解了这几天的工作进度,抓住重点交代了几句,回头又再继续昏睡,再醒来已经是晚上,身上的酸痛好得差不多了,但胸膛仍旧闷闷的,像是喘不过气。他回想到昨晚张坚没什么睡相,翻来倒去最终把头枕在他厚实的胸膛上,难怪这会儿胸口疼,张大头的头当真厉害。
杨羿揉着脑袋坐起来,拿手机看时间的时候注意到又有几条微信,不过他饿得不行,先打电话到常去的餐厅订了外送,然后才点开微信查看。几条消息都和张坚无关,一条是甄洋发的,其他都来自魏新。
杨羿打开甄洋的聊天页面,消息很简单,说是家里有几个亲戚到这边办事,借杨羿的空房住段时间。
杨羿回复:“这么多人的话就住世纪嘉苑那个洋房呗,离你们学校近,正好你也能经常串串门。”
甄洋大概正在玩手机,秒回:“行,还是你懂我,我那几套房子都离得远,不然不会找到你这儿来。”
杨羿:“那就这么定了?明儿我让人把门禁和钥匙给你送过去。”
甄洋:“行,回头请你吃饭。”
毕竟发小,都没客套。
杨羿划掉聊天框,打开魏新的消息,发现他发来几条链接,说是牛逼又刺激的视频,让杨羿自己下载。杨羿猜到视频内容,点开发现果然是魏新花式开发闫准的‘纪录片’。
算算他们已经放暑假,魏新应该是把闫准带到了某个人烟稀少的乡下,顺道还带了个摄影师,第一个视频是在一个乱石成堆的河边,闫准躺在河滩上,魏新掰着他结实粗壮的双腿正面肏干,交合处浸泡在清凉的河水中,每次碰撞都会激得水花飞溅。两人的体毛都算不上茂盛,但在水里泡着特别显眼,配合因激烈运动而紧绷的漂亮肌肉,彰显出说不出的阳刚之美,尤其拍摄角度是在侧面,可以清楚看到魏新深刻阳刚的侧脸,往下是坚硬流畅的肩颈肌肉,两块形状很好的胸肌,八块腹肌的公狗腰,以及因紧绷而微微凹陷的屁股蛋,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这具肉体蕴含的爆发力和持久力。
第二个视频闫准单脚着地趴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魏新站在他身后,一只手同样撑着岩石,另一只手扣住膝弯抬高闫准另一条腿,挺着腰霸道且爷们的在他屁眼里快速进出。镜头从后捕捉到魏新肩宽腰窄的劲瘦身材,重点停留在麦色的屁股蛋上,田径生的臀部肌肉非常发达,但又不显得夸张,肏人的时候忽高忽低,让人恨不得捧住跪舔。拍摄者慢慢把镜头挪到两人胯下,从下往上捕捉到淫荡的交合处——魏新前后摇晃的沉甸甸的卵蛋、在闫准屁眼里忽隐忽现的鸡巴、闫准已然高肿的穴口、随着茎身不断外翻的肠肉,以及沿着腿部肌肉和腿毛流淌的乳白色浆汁。
第三个视频换到室内,魏新两手叠在脑后惬意的躺在地上,闫准的两条胳膊同样往上抬高,但却没有惬意可言,用的是犯人被逮捕时的抱头姿势,胳膊和胸膛的肌肉因紧绷而显得格外坚硬,当然,也格外羞耻。他蹲在魏新腰胯之上,没有坐实,类似练武的马步,并且显然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很长时间,两条腿不断颤抖,每块肌肉都在使力。魏新躺得悠闲,胯部却像是拧紧发条的机械,从下往上疯狂捣击闫准的嫩穴,动作又快又狠,每次都伴随着清脆的撞击声,以及黏稠汁液的纷飞。闫准竭力保持姿势,但仍时不时被撞得失衡前扑,急忙伸手撑着魏新的胸肌,不过他显然已经被调教出经验,每每这个时候总会拿手指撩拨魏新褐色的奶头,满是讨好的意味,随即再次抱头扎好马步,迎接魏新更快更狠的奸干。
最后个视频‘摄影师’露了脸,是李炎,他们应该在一个温泉旅馆中,房间附带的小院儿有单独的温泉,前半段魏新惬意的躺在温泉里,闫准跪在旁边帮他捏肩搓背,偶尔低头趴在他胸膛上讨好的吮吸他的奶子,作为奖赏,魏新时不时拿手指抠挖闫准的屁眼。镜头下能看到闫准穿着黑色阳刚的四角裤,但屁股被剪出个大洞,露出结实的屁股蛋,以及长时间肏弄下已然红肿的屁眼,魏新三根细长的手指在里边挖掘窥探,轻易就让闫准发出喘息声。摄影师忽然开口问:“新哥,我能加入吗?”杨羿听声音就认出是李炎。魏新说:“行啊,把DV放在石头上,对,就那边。过来躺好。”
镜头连续晃动,最终固定在某个制高点,从上往下拍摄温泉里的情况。然后李炎赤条条的进入画面,掰开腿躺在温泉边。魏新捏捏闫准的屁股,说:“赏你的,干他。”闫准爷们但乖巧的说:“遵命,老公。”脱掉四角裤压在李炎身上,一如以往霸气又疯狂的开始肏干。魏新很满意闫准的表现,伸手在他屁股蛋上狠狠扇了几下,握住鸡巴捅到闫准的屁眼中,顺着闫准肏李炎的动作肏着闫准,也就是所谓的开火车。
……
杨羿看完回了句:“你们玩开心。”
对面没再回复,他也就没再说什么。
最近星光传媒和市级卫视正在联手打造重磅偶像类选秀综艺,杨羿刚闲下来几天,又再忙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一连半个月吃喝拉撒都在公司,天天和卫视方、其他资方勾心斗角,铁了心要抢在正式签订合同前把每个字都掰扯清楚。后来连张宗祥都看不过眼,特意打电话让杨羿回家调整休息,不用什么都亲力亲为。杨羿嘴上答应得比谁都乖,行行行,好好好,您放心,回头照旧忙得脚不沾地。
张坚出差三天就回了H市,原本想和杨羿鏖战几场,结果半个月就只来得及在星光传媒附近的日料店吃了个晚饭,别说干炮,连手都没牵到。吃饭的时候张坚注意到杨羿肉眼可见的瘦了,火气噌噌噌往上窜,又再开启许久没在杨羿面前用过的嘲讽模式,冷笑说:“我老头的公司我都没你上心,上次我就说了,一个破综艺,能谈谈,不能谈拉倒,你这一天天呕心沥血的,怎么,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不晓得的怕得以为你才是我爸的亲儿子。”
杨羿自动在心里翻译成张家哥哥心疼老子,说不出的喜悦兴奋,嘴上索性和他耍赖,笑着说:“你也说你自己老头儿的公司你不上心,我是在帮张叔,也是在帮你。”
张坚一下愣住,跟着就微微前倾把头凑到杨羿边上,咬牙切齿的说:“妈的,这儿要没别人我现在就想狠狠干你。”
杨羿边吃边盯着微信群里发来的工作动态,头都没抬,说:“我倒是想被你干,实在没时间,自个儿撸去。”
张坚直接气笑了。
巧的是那天吃完饭张坚公司也迎来几项业务,当晚就飞国外谈合同去了。杨羿正好不用惦记张家哥哥阳刚性感的肉体,更卖力的沉浸在工作中。
一晃又是半个月。
这期间魏新陆续发来几条视频,大部分是他在肏干开发闫准,也有几条是闫准在肏别的男人或女人,而魏新好整以暇的肏着闫准,其中有一次闫准肏的是苏阳,依旧花样百出阳刚威猛,但不管换什么姿势,他在肏苏阳的同时屁眼里始终插着魏新的鸡巴,苏阳爽得捂着脸不断哭叫,闫准鸡巴和屁眼都得到照拂,爽得更加彻底,两条钢筋般的胳膊死死箍住苏阳劲瘦的身体,屁眼却又狠狠夹住魏新的鸡巴,嘴里一直喘着气乱骂:“太他妈爽了,我肏,不行了,太他妈刺激了。”
杨羿看得非常激动,但和以往不同的是没有想着加入他们,心里反而浮现出张坚冷峻英挺的脸和结实劲瘦的身材,恨不得立马和他在床上杀个难分难解。
又再昏天黑地忙了一周,终于把综艺每个细节都敲定,几方代表在市级卫视愉快的签下合同。杨羿回公司立马召集项目组开会,落实了最后几项工作,这才真正松了口气,穿上外套自行驾车回家。他之前已经把家里的密码改了,只告诉张坚和家政,回家再不会碰到正在交配的谁谁谁,难得清净。这段时间高强度的工作几乎把他整个人榨干,最后几天全靠意志力撑着,这会儿回到家洗个澡立马松懈下来,连给张坚发微信打电话的力气都没有,一沾床就睡过去。
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杨羿惬意的伸了几个懒腰,一睁眼留意到窗边透过窗帘洒下的阳光,忽然有种死而复生的错觉。多年的自律让他没有赖床的习惯,伸完懒腰就撑着上半身坐起来,抓着手机到卫生间边洗漱边刷新闻。他主要关注的是娱乐和财经方面,刷了几下忽然瞳孔放大,一手仍旧握住电动牙刷,另一只手摁住屏幕,将正在播放的报道视频暂停,然后往回拖了几秒。
那条新闻讲的是B市举办的名流聚会,不少上市公司都有代表出席,视频是前线记者在宴席上的直播报道,杨羿拖回去刚好播放出张坚一身西装端着红酒的鲜活模样。不过张坚不是一个人,他身边贴身站着个身着酒红色礼服的漂亮女人,二十出头的样子,容貌精致清丽,和张坚的坚硬冷峻非常般配,头发挽成矜贵雅致的圆髻,一笑一颦都发散着来自骨子里的优雅贵气。杨羿依稀记得这个女人,应该是叫丁子眉,张坚母亲闺蜜的女儿,家里说不上有钱,但从父亲到叔伯好几个高官,有势是绝对的,换句话说,和张坚门当户对。
视频里张坚在和人对饮,笑得阳刚洒脱,说不出的迷人,丁子眉似乎说了什么,张坚碰完杯忽然低头在她侧脸亲了一下,动作神情极尽亲昵。
杨羿看完没再继续重播,愣了几秒,索性退出该条新闻继续往下浏览,心里忽然像是缺了一块,倒不是觉得生气憋闷难受,就猛的从这段时间的幻想中清醒过来,深刻意识到幻想和现实间的差别,比如他和张坚即便真的互相喜欢又能怎样,能结婚吗?能不管不顾的同居吗?能维持几年或几十年的热情不变吗?更重要的是,两家这样的世交,他俩真搞到一块儿要怎样和各自的父母交代?
杨羿飞快刷完牙,掬把水浇在脸上,忽然有种难以形容的焦躁,他素来是个冷静自持的人,这段时间即便沉沦在男人胯下也没让谁越过自己的底线,他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也很清楚该怎么要、怎么还,更清楚什么时候该沉沦什么时候该离开,话句话说,他之所以允许自己肆无忌惮的沉沦,正是因为他有随时不留后患全身而退的底气,魏新李炎闫准之流在他眼里和街上擦肩而过的路人没什么不同,他们把杨羿肏了,带给杨羿的不论耻辱还是快感都是真实的,然而杨羿的不在意不上心同样是真实的,总而言之,炮友玩伴罢了。
唯独张坚不一样。
至于为什么不一样,杨羿说不上,他就是觉得不一样。
25、对你真没有那方面的喜欢
杨羿不准备问张坚和丁子眉的事儿,他觉得自己没发问的立场,这也是最让他觉得乏力的地方。当然他不是个非要纠缠出结果的执拗人,他清楚他和张坚即便抛开现实坎坷,也仍旧存在许多阻碍,比如两人从来没确定过关系,比如两人从没真正坦诚的表过白,又比如他其实不能笃定张坚对自己的感情是真的——是超出性欲发自内心的。所以他强迫自己不能继续患得患失,反正来日方长,顺其自然见招拆招就对了。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他不追究张坚的桃花,一回头桃花反而找到他头上。
那天新综艺准备上线,几方代表各自带着旗下艺人组了个饭局,饭后又换了个场子继续唱歌。杨羿吃饭的时候喝了不少,唱歌原本没打算再喝,但架不住几个负责人连番来劝,只好又吞了几杯洋酒,喝完靠在沙发上养神,养着养着就不行了,脑袋里五颜六色全是张坚的脸和肉体,一个比一个勾人。他忍不住发出‘哼哼’的笑声,渐渐没了意识。
再醒来已经是在宾馆房间的床上,一个腰软臀肥的妹子正在自己身上卖力摇晃,一如首次和张坚交媾的他自己。杨羿不记得已经多久没碰过妹子,忽然忍不住怀念以往那些个柔软香甜的肉体,当然,身上现在就有个不错的,况且明显已经深入了一段时间,自然不可能轻易放掉。
杨羿承认这段时间的确沉迷于挨肏,但回锅肉再好吃,也不可能彻底取代红烧肉,反之亦然。他是男人,不论前列腺碰撞带来的生理快感,还是被征服被羞辱带来的心理快感,都不可能抹杀他长着鸡巴想要肏人的雄性天性。挨肏和肏人在杨羿眼里不分轩轾,沉迷于其一,不代表就要摒弃另一个。
况且杨羿喝了不少酒,酒里必然还加了别的东西,不然不可能在酒醉丧失意识的状况下仍旧硬成这样。他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软玉在怀,再也没有推脱拒绝的力气,直接上手扶住妹子细细的腰肢,主动在她B里攻城略地。
那个妹子叫缪婷,是纵横传媒新捧的小花,晚上跟着纵横的陈总前来,和杨羿喝了好几杯。这段时间纵横想往星光投资的新剧塞演员,谈了几次都没谈成,这次破釜沉舟,下药迷了杨羿再把演员本人扔到床上,要的就是杨羿把人肏了,不得不妥协帮忙。缪婷以前从没伺候过金主,这是初次迫于资本压力不得不臣服于潜规则,心里原本有几分抵触,但在酒店见到对象居然是英俊健壮的杨羿,那丁点抵触立马就变成了兴奋,之后顺着陈总的安排进入房间,压根不需要谁督促,扒光自己直接坐上去,使出浑身解数伺候正在沉睡的杨羿。这时候缪婷忽然察觉到身下的男人动了,并且不是稍微意思意思动几下,更像是野兽从冬眠中苏醒,疯狂但又极具技巧的在自己体内驰骋。
缪婷确信杨羿醒了,娇滴滴的呻吟一声,伸手揉自己的奶子,说:“杨……杨总?”
杨羿适应黑暗的环境,冷淡盯着缪婷姣好的脸庞,声音哑哑的问:“嗯?怎么?”
缪婷见他没有惊讶和不悦,心里放松,B里的快感忽然就更浓烈了,打着颤说:“没没没什么,杨总你鸡巴好大……好硬……插得我好舒服,啊……太快了,杨总你轻点……小穴快坏掉了……啊啊啊……”
杨羿没再说什么,一双鹰眼在药效下一片猩红,狼腰疯狂挺动,一只手攀上缪婷圆润翘挺的奶子,狠狠揉搓抓捏,一只手伸到交合处撩逗缪婷的阴蒂。
缪婷猜到杨羿这种年轻有为又英俊精壮的男人必定经验丰富,但没料到杨羿比想象中更会肏,尤其是在药效摆布下,每次冲刺每次抚摸似乎都能把缪婷带到无边无际的云端,让她忍不住想要溺死在杨羿带来的快感中,一辈子不离开杨羿结实滚烫的鸡巴。
一轮冲刺下来,缪婷连骚话都说不出,甚至不能在杨羿身上坐稳,一俯身趴在杨羿胸膛上,柔软的奶子被坚硬的胸肌挤压成可怜的形状,屁股仍旧顺着杨羿的动作微微上翘,承受着男人连绵且沉重的撞击。
杨羿一翻身把缪婷压在床上,健壮的身体强势挤到腿间,两手撑着床板,两条粗壮匀称的长腿往后伸得笔直,以俯卧撑的姿势缓慢但凶狠的捅着B。缪婷被成熟男性独有的阳刚气息包围,下意识抱住杨羿劲瘦的狼腰,一双手魔障似的沿着肌肉线条来回抚摸。
杨羿这段时间挨肏归挨肏,一点没影响他肏人的功力,察觉到缪婷的意乱情迷,一低头狠狠吻住,下身更加凶猛的直进直出。缪婷边吻边发出呜呜呜的娇喘声,一双手一会抱住杨羿的屁股蛋,一会揉自己的奶子,一会儿伸到交合处托住杨羿的蛋蛋,又或捏住偶尔露在外边的茎身。
杨羿压根懒得管她是什么反应,药效和性欲双双上头,换着姿势在床上肏了两小时,中途拔出来射了一次,射完继续塞到缪婷B里快速进出,压根不带停。缪婷早就不晓得高潮了几次,一开始还欣喜于杨羿的威猛和持久,后来渐渐演变成畏惧,感觉浑身肌肉骨骼都快散架,甚至B都麻木得没了知觉,哭着求杨羿停下。杨羿非但没停,反而被激出这段时间压抑的兽性和征服欲,一时心血来潮,借着淫水润滑把缪婷的屁眼开了苞。
女人的生理构造和男人不同,没有前列腺,肛交几乎不会产生生理上的快感,加上杨羿又已经化身没有感情的打桩机,缪婷很快就不断求饶不断哭叫。杨羿红着眼望向缪婷,英俊的脸显得有些狰狞,仍旧没停,又再换着位子肏了快两小时,甚至边肏边拿手指撩拨抠挖缪婷的B。最终他想到肛交不会怀孕,肆无忌惮的射在缪婷的肛门中。
鸡巴刚拔出来,缪婷就趴在杨羿胸膛上呜呜呜的哭了,杨羿没安慰,也没说别的,伸手随意但有力的把人禁锢在怀里,一闭眼很快睡着。缪婷倒是想趁机悄悄开溜,但B和屁眼痛得不行,稍稍动下就跟电锯锯过似的,再加上杨羿一条胳膊把她禁锢在胸膛上,凭她的体力压根挣不开。最终缪婷没敢乱动,软绵绵的趴在杨羿身上睡过去,不过没睡多久就再次被杨羿有一下没一下的干醒。
这次杨羿比之前更猛更狠,似乎没把缪婷当人,由着性子想怎么肏就怎么肏,他小时候经常陪甄洋接受训练,长大后又练了跆拳道和自由泳,体力不比专业运动员差,真想要勉强人做个什么,连魏新闫准那个程度的体育生都不敢说100%能挣脱,缪婷这样的妹子就更没希望了,只能像个充气娃娃,任由主人随意摆弄。
这轮又再肏了几小时,直到窗外透出淡淡的光,杨羿意识到天快亮了,才加快速度再次射到缪婷屁眼中,随即不管缪婷有没高潮,一把把她从身上推开,冷冷说:“衣服穿好,赶紧滚。”
缪婷没反应过来,蜷着腿坐在床上,B和屁眼仍旧往外淌水。
杨羿的酒劲和药效显然都已经过去,理智回笼,对陈总和缪婷的打算心知肚明,自然不会有好脸色,一把捏住缪婷的下巴,声音变得更冷,说:“回去告诉陈林,他既然这么希望你拿到角色,那我就成人之美,不过能不能吃下去,还得看你自己的本事。”
缪婷盯着他近在眼前的俊脸忽然觉得非常恐怖,下意识想到刚刚被他狠狠捅过的屁眼和B,隐隐觉得更痛了。于是她甚至都不敢道谢,穿上衣服忍着下身剧痛跑了出去。
杨羿望着缪婷的背影露出冷笑,他答应把角色给她并非真的善良到成人之美,而是他觉得不论怎么说自己总归是肏了人,该付出代价,并且他很清楚这一行的水有多深,能帮的帮一把,至于缪婷能不能靠这个角色走红,那就是她自己的造化了。换个角度来说,他帮缪婷不是因为陈总和纵横传媒,而是他自己乐意。
再次躺到床上,杨羿忽然又觉得胸口闷闷的痛,伸手揉了几下,才想到昨晚缪婷趴在身上睡了几小时,和张坚上次趴着的位子一模一样。想到张坚,杨羿觉得不止胸口,连腹部都坠坠的闷得慌。
杨羿睡到中午才从醒,打电话让雷松派人送来换洗衣服,洗完澡刚准备回家,忽然接到闫准的电话。杨羿有些诧异,但还是很快接通。闫准在街上,人声车声非常吵,说:“杨哥你在忙吗,我刚回H市,出来和我遛遛弯呗。”
仍旧是以前那个爷们低沉的声音,语气也没怎么变,很难想像他已经被魏新翻来覆去肏了无数次。
杨羿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问清楚闫准在什么地方,下楼让送衣服过来的司机驱车把自己送到XX区步行街。一下车就发现闫准站在路边的花坛前,理了个寸头,穿的是T恤短裤帆布鞋,正低头皱着眉玩手机,不少路过的女生忍不住朝他望去,也不知他是否察觉,自始至终没抬头。
杨羿让司机把车开回公司,快步来到闫准身前,高大的影子覆盖到闫准手机上,闫准皱眉抬头,看见是杨羿立马笑了,咧着嘴尽显阳刚健康。H市的夏天格外炎热,杨羿穿得比较清爽,T恤休闲裤和板鞋,两人肩并肩朝附近的咖啡馆走去,路人压根看不出他俩相差好几岁,以为就是两个出来遛弯的大学生。
到咖啡馆坐下,杨羿也不和闫准见外,开口就问:“魏新呢?”
闫准鼓了鼓腮帮子,回答说:“回学校去了,集训,我请假出来遛遛。”
杨羿皱了皱眉,忽然猛的弯下腰,高大的上身几乎贴在桌子上,一手握拳抵在嘴边剧烈咳嗽。
闫准坐在对面,一下子吓坏了,刚要站起来帮他拍拍背,杨羿摆摆手示意不必,跟着就重新坐直,又再低低咳了几声才终于停下。
闫准注意到他满脸通红,忍不住问:“你没什么吧?”
杨羿把气喘匀了,说:“没什么,不小心呛着了。”
服务生送来他俩的咖啡,杨羿给了小费,回头问闫准:“今天忽然找我出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和我说?”
闫准低着头喝了口拿铁,杨羿看不到他的表情,听到他回答说:“没什么啊,准备买点衣服裤子,找你作陪呗。”许是怕杨羿误会,连忙解释说:“我自己有钱,不是找你出钱的意思哦。”
杨羿是什么人,在最复杂的演艺圈摸爬滚打这么几年,要还能看不出他没说实话那就真白混了,不过也没点破,不论他想和自己说什么,既然把自己约出来,肯定是要说的,给他时间想清楚,于是笑笑说:“行,喝完就去。”
从咖啡店出来杨羿真陪闫准在商场逛了几圈,闫准买了几件简单的T恤,一条九分运动裤和一双跑鞋,又特意在首饰店买了条没有吊坠的银链子。杨羿一路陪着给点意见,其他什么都没说,直到他买链子的时候才忍不住问:“我发现你特别喜欢这种链子,上次那个狗牌就是挂在这种链子上的。”
闫准刚结完帐,闻言望着杨羿,说:“你说这个?”伸手在裤兜里掏了掏,摊开手,手里正是杨羿提到的狗牌。
杨羿点点头。
闫准让杨羿帮自己拎购物袋,低头把刚买的链子穿在狗牌上,重新戴上脖子,说:“就是买来挂它的,以前的链子……让魏新那傻逼扯断了。”
又再遛了几圈,闫准说到做到没让杨羿出钱,反而给杨羿买了条领带,价格不贵,做工和杨羿惯常戴的没得比,但花纹和颜色挺不错。
晚上杨羿带闫准到附近的餐厅吃饭,餐厅老板是他和张坚共同的朋友,格外热情。两人在里边的VIP包间坐下,点完菜杨羿习惯性拿手机刷新闻,闫准把狗牌从T恤里扯出来捏着把玩,剑眉微微皱着,忽然望向杨羿,开口说:“杨哥,你刚问我有没有事和你说,怎么说呢,不算什么事,但我的确想和你说明白。”
杨羿盘腿坐在椅子上,姿势像个顽劣的痞子,笑着说:“你不会要和我表白吧,肏我肏出感情了?”
闫准没笑,脸色特别认真,说:“我就怕你误会这个,魏新那傻逼成天瞎鸡巴说。”
杨羿和闫准是从肏与挨肏开始的,一直习惯性把他当成肏自己的人,此时此刻才忽然意识到他比自己小好几岁,在床上再怎么威武霸气,骨子里终究还是个少年,有情窦初开的一面,于是杨羿不再开玩笑,严肃说:“和你说着玩的,你说吧,到底什么事。”
闫准捏着狗牌,犹豫了几秒,说:“魏新把我睡了,这个你是亲眼见到的,我想和你说的是,那个傻逼脑子不好,有些话没根没据瞎几把在说,你别什么都信。”
杨羿端着咖啡杯,问:“比如?”
闫准又斟酌了一下,说:“比如……那次他把你日了,回头我就和他干了两架,他和你说的时候加入了他自己的傻逼想法,说是我喜欢你在意你,和他那么几年哥们,为了你居然不惜反目甚至动手,但事实上……我说这个你别生气啊,不是说你不好,我其实很喜欢和你做,觉得你特别爷们,也特别帅,但从感情上来说,我对你真没有那方面的喜欢……你懂我的意思吧?”
杨羿没忍住笑出来,似乎又再呛到,咳了一阵,说:“我懂我懂,你当然不喜欢我,不过我不明白的是,魏新那个傻逼到底好在哪儿,怎么你们一个个都把他当宝。”
他实话实说,特意在心里拿魏新和张坚比较了一下,闫准没说错,魏新就是个傻逼,和张家哥哥没得比。
闫准显得非常吃惊,但没有惊讶太久,说:“杨哥你见多识广,甄教练说你从小就特别聪明,我其实早料到了,我这点心思在你面前跟透明的似的,没错,我就是喜欢魏新那个傻逼,特别特别喜欢。”
26、你没心的
杨羿不出声,端着咖啡杯静静看着闫准。
闫准挠挠头说:“我高一就和魏新认识,当时他和现在不一样,说出来你不信,真单纯得跟白纸似的,性经验仅止于偶然在网上刷到的毛片,连异性的手都没碰过,更不要说肏女人肏男人了。他会变成现在这个吊样,真要说的话,是我一手造成的。”
闫准说到这里声音变得很低,掩饰似的喝了口咖啡,才接着说:“我很早就晓得自己是双性恋,也很早就意识到自己喜欢魏新,我和他不同,我是开过荤的人,所以不满足于和他做朋友做队友,想和他有更亲密更深入的接触。但他那人性格比较冲动,而且我怕他是那种很直的直男,所以不敢做得太过分,更不敢直接把他上了。其实也是我自个儿患得患失,怕闹僵了连朋友都做不成。所以我自以为聪明的想了个迂回路线,带着他看片、撸管、约炮,一点点一步步把他往沟里带,从肏女人到肏男人,再到3P4PSM,在这个过程中我终于可以和他坦诚相见,肏同一个人,进入同一个洞,有时情到深处还会拥抱接吻。我发誓我以前想要的就这个,没有想过更进一步。”
杨羿似乎不太能理解闫准的脑回路,但还是问:“那你现在怎么回事?他把我睡了你为什么和他干架?是想要更多?”
闫准低着头说:“那傻逼有个特别欠日的地方,从来不把别人的感情当回事,这几年这么多人跟他表白,他要么直接和人说‘喜欢我那就让我日呗’,要么就装出同样喜欢对方的样子把人哄上床,肏几个月再分掉。这次他和甄教练确定关系,我以为还和以前一样,但没想到他似乎当真了,怎么说呢,我能感觉到他非常喜欢甄洋,没在骗炮,而是真心实意在谈恋爱。其中最明显的就是再没有出去乱搞,连主动找他约炮的都被他拉黑。那段时间我急得跟什么似的,一直犹豫要不要把他俩拆散,你别误会,我不是什么好人,我犹豫的原因不是良心过不去,而是担心弄巧成拙反而破坏我和魏新的关系。说到这里我应该感谢甄教练,魏新和他认真了,他倒好,我俩出去比个赛的功夫就出轨了。魏新又不傻,很快就察觉甄教练的猫腻儿,他没和甄教练摊牌,也没在我这儿说什么,一个人古里古怪的压抑着,又开始换着花样和人约炮……其中就包括杨哥你。”
杨羿微笑着没说什么。
闫准反而尴尬的笑了笑,说:“那段时间魏新古里古怪,我受他影响也疑神疑鬼,他在我跟前经常提到你,说你这里好那里好,不知比甄洋强多少。我不是在你这儿放彩虹屁,你晓得我这人,有一说一,我和你接触过,清楚你确实非常有吸引力,所以……我承认我是让魏新和甄洋的事搞得有点草木皆兵,特担心他回头和你也发展出真感情……我打的主意是让他觉得我喜欢你,他看在我和他是哥们的份上,就不会再和你有什么……”
杨羿实在没想到闫准居然有这么中二的一面,忍不住笑着说:“所以你就跑去揍他,让他以为你吃醋?”
闫准非常难得的红了脸,低头说:“嗯啊,可能我演过头了,他觉得我为了你居然和他翻脸,所以……”
杨羿微微皱眉,说:“那也不至于把你强上了,那天他还打你了吧。”
闫准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过来,说:“这里头有个非常关键的人物,我得和你提个醒,对钱小狼你得提防着点。那天我其实准备豁出去和魏新坦白,就是说我喜欢他,想和他试试。魏新把我微信和手机都拉黑了,我只好拜托钱小狼帮我把人约出来,我到现在都不晓得钱小狼是怎么和魏新说的,魏新居然坚信我是想耍阴的把他办了,我他妈真服气,我又不是不晓得钱小狼是他表弟,我真要下药能找钱小狼帮忙?魏新真他妈就是个傻逼,脑子有问题。”
他微微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哎,不过想想也没什么,我喜欢魏新这么几年,确实很想和他做爱。你别这么盯着我,我喜欢他,我又有什么办法,不过我得强调我从来没想过让他肏我,在我的想象中都是我在肏他,甚至我在日其他人的时候都幻想是在日他。”
杨羿笑着说:“肏,和我做的时候也是?”
闫准又再伸手挠头,说:“理解下理解下,我年纪小不懂事。现在的情况和我的想象刚好相反,是我被他肏了,一开始我确实非常生气,也非常难过,一来出于男人的自尊,二来不甘心他相信钱小狼不相信我,但后来想想也没什么了,当1当0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终于和他做爱了。”
他说得情真意切,杨羿忍不住想到张坚,出声问:“那你们出去这么几天,你和他表白了吗?”
闫准摇头,脸上神色黯淡,说:“不准备表白了,那傻逼天生就不懂怎么珍惜感情,甄教练是个意外,然而甄教练又没好好把握,可能这就是报应不爽吧。再说我开学要到市里集训,合格就留在市队不回来,跟他应该也没什么交集了。”
杨羿还想问什么,闫准说:“不说这个,对了,杨哥,我倒想问问你,当初李炎和吴康威胁你的时候,你真没办法?”
杨羿点点头,说:“对啊,那女的是个货真价实的未成年,又留了证据,家里还有个直管我们这块儿的领导,一时半会我确实没想到办法。不过我不瞒你,李炎和吴康当时光想着威胁我,等于给了我缓冲时间,之后就甭再指望拿这件事来和我谈条件了。我摸爬滚打这么几年,要连他俩这样的学生都对付不了,直接撞死得了。说句装B的,我之所以继续和他们玩,也包括让你和魏新肏,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乐意。”
这番话说得比较现实直接,不过杨羿的英俊带着儒雅禁欲,加上语气轻缓平和,一点没让人觉得不爽。
杨羿又补充说:“一开始我确实蛮抵触,后来又觉得挺新鲜,当然,他俩下药给我开苞我是没想到的,第二天原本想着找人报复,但……和你我就不见外了,我这个人可能天生就比较随性,习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第二天回想起来觉得其实还不错,当然也有过犹豫和挣扎,毕竟男人,不可能轻易就承认自己让人肏爽了。”
闫准撇嘴说:“看出来了,杨哥你在床上挺享受,说白了也是你现在乐意享受,你要是不乐意,随时能让我们滚。我实话实说,杨哥,你没心的。”
杨羿似笑非笑的望着闫准,说:“我没心?没心我就不和你说这些了。”
闫准点头说:“对哦,其实就随口问问,真没想到你会开诚布公说这么多。”
“我也说不上为什么。”杨羿皱着好看的眉毛,说,“可能是因为我最近真心实意喜欢上某个人,听你说你和魏新的事儿,就想和你也交交心。”
闫准捏着狗牌把玩,脸上露出惊讶又好奇的表情。
杨羿问:“你这是什么牌子,每次见你你都戴着。”
“小挂件呗,装饰品。”闫准举着狗牌晃了晃,回答说,“高二的时候魏新送我的。”
闫准说着忽然苦笑了一声,又补充说:“不过那傻逼自己都记不得了。”
……
吃完饭杨羿准备把闫准送回学校,闫准边绑安全带边问杨羿现在几月。杨羿这才意识到暑假还没结束,于是笑笑问闫准家在哪儿。闫准说了个小区名。杨羿注意到和自己家离得不远,也没出商业圈,同样寸土寸金,忍不住调侃说:“害,没想到是个富二代,晚上就该让你请客。”闫准说:“行啊,下次我请,你要破产了我还能包养你。”杨羿嗤笑说:“算了,还是包养你家魏新去吧。”说完拿眼角留意闫准的表情,注意到他低头撇撇嘴,没有回话。
送完闫准回到家已经9点多,杨羿一开门就注意到张坚的黑色皮鞋,心里一愣,心里忽然闪过张坚阳刚的肉体,一下又闪过张坚轻吻丁子眉的样子,还没想好该怎么和他相处,张坚听到声响忽然从卫生间钻出来,满脸欣喜的喊:“肏,我刚把洗澡水放好你就回来了,快快快,和哥哥戏个水。”
他什么都没穿,就这么赤条条的出现在杨羿眼前,窄腰宽肩大长腿,胸膛和腹肌沾了水显得更加结实饱满,一张脸笑眯眯的,带着狼狗般的期待和侵略性,一下子晃得杨羿脑瓜子疼。更重要的是张坚的鸡巴原本乖乖巧巧贴在蛋蛋上,没几秒忽然就硬了,弯刀似的直指上方,几乎和腹肌平行。
杨羿觉得他绝对是故意的,脑子里已经容不下其他东西和人,下意识说:“我擦,张大头你色诱老子是不?”
张坚歪着头像个不怀好意的流氓,说:“那你有没有被诱惑到?”
说到这里凑过来贴到杨羿身上,低头吻住杨羿的嘴,两手熟门熟路扒扯他的衣裤。杨羿单单和他接吻就已经觉得缺氧,手脚机械的配合张坚的动作,等到稍稍清醒,身上连内裤袜子都没剩下。张坚在他鼻尖上亲了亲,伸手握住他已经硬得不行的鸡巴,牵狗似的牵着他进入浴室,一把把他推到浴缸里,简单润滑几下,拿龟头在穴口蹭动,坏笑说:“上次不让我自己撸吗,现在怎么说?”
杨羿没有出声,一翻身忽然把张坚压在下头,两具精壮的肉体搅得浴缸水剧烈翻腾。张坚没想到杨羿会是这个反应,一下子有点懵。杨羿歪着嘴笑得比他还多几分痞子气,说:“我帮你撸。”一手握住张坚的鸡巴,瞄准自己的屁眼,一屁股狠狠坐下去。张坚感觉鸡巴挤开肠肉滑入温暖潮湿的洞穴中,吸了口气,臀部肌肉下意识一夹,抬高胯部发动进攻。
杨羿两只手撑在张坚厚实的肩膀上,不顾及张坚的进攻频率,坚持按着自己的节奏上上下下,仿佛真是在用屁眼帮张坚撸管。
张坚直觉今晚的杨羿不太一样,享受片刻终于回过味,爽是爽到了,但出于作为男人的征服欲,对杨羿忽然展现出来的攻击性非常不爽,索性伸手抱住杨羿的屁股蛋,一翻身把人压在浴缸壁上,扛着一条结实的长腿越肏越深。
这个姿势张坚掌握住绝对的主动权,想快就快想慢就慢,有意撩拨着杨羿屁眼里的每寸肠肉,说:“今天怎么了,跟小时候和我抢玩具似的,肏个B还和我较劲呢。”
杨羿自己也说不上怎么了,没生气没憋闷,但就堵着一口气,两手撑着浴缸边缘以防被张坚撞得往后缩,说:“没怎么啊,太想你了呗,恨不得拿屁眼强奸你。”
张坚按住杨羿另一条腿,让腿间的间隔更大,方便自己更好的深入,说:“不行,拿屁眼也不行,只能是我强奸你,懂了吗,嗯?”
杨羿没回答,伸手勾着张坚坚硬的大腿,撩拨似的抚摸。
张坚忽然来劲了,一撅屁股从杨羿屁眼里退出来,一把把他掀翻压在浴缸上,又问:“听到了没?”
杨羿还是不出声。
张坚把他两手反剪到腰后,另一只手狠狠扇在他屁股蛋上,‘啪’的一声,在相对狭小的卫生间里久久回荡。
杨羿长期坚持锻炼,臀部肌肉特别结实,但还是被张坚扇得不住晃动,像是被勺子敲了一下的深褐色咖啡色布丁。他从小就是家里人宠大的,二十几年别说挨打,连责骂都没受过多少,万万没想到小时候没让人打过屁股,长大成人反而接二连三的发生,之前是李炎,现在是张坚,而且张坚带来的感觉显然更加刺激强烈,他又羞又爽,忍不住扭动几下。
张坚见状更加控制不住,啪啪啪连着扇十几下,边扇边问:“听到了没,嗯?到底谁强奸谁?”
杨羿结实的屁股蛋红得想要滴出血,又像是被人用烙铁密密烙了个遍,闷哼说:“听到了听到了,是你强奸我。”
张坚仍旧没停手,一屁股坐上浴缸沿,伸手把杨羿揪过来按在腿上,继续疯狂扇他的屁股蛋。杨羿又痛又爽,险些叫出声,胯下的鸡巴越来越硬,卡在杨羿大腿外侧,像根烧得通红的撬棍。
张坚扇几下屁股,伸手握住杨羿的鸡巴撸几下,又掰开屁股蛋观赏似的打量已然被肏开的屁眼,玩了七八分钟,才把杨羿推到浴缸里,俯身重新进入他的身体,说:“下次再和我不老实,哥哥非把你屁股打得稀烂,听到没?”
杨羿喘着气说:“听……听到了。”
张坚不再说什么,在小小的浴缸里换了七八个姿势,硬是把杨羿肏射了两回,他拔出来让杨羿混着淫液吹了十几分钟,才抵在喉咙口射到杨羿食道中。杨羿许是呛到了,趴在浴缸上咳得眼泪横流。张坚连连道歉,伸手不轻不重的帮他拍背,但又觉得杨羿让精液呛到非常好笑,情不自禁笑出声。
之后两人重新放水泡了澡,边泡边接吻,洗完的时候皮肤都有点发白。从浴室出来张坚不让杨羿穿睡衣,直接抱着他面对面在床上坐着来了一轮,又把他压在书桌上、墙上、窗前各肏一轮,最终回到床上,侧身位将杨羿抱在怀里,一只手勾住脖子,一手抬高朝上的那条腿,边肏边极尽温柔的撩拨,说:“小羿你里边太舒服了,我怎么肏都肏不够,你要是女的我真想让你帮我生个孩子。”
“我肏,你的B在吸我,太厉害了,你是不是为了讨好我练习过?嗯?不然怎么现在这么厉害,上下两张嘴都这么会吸,还特别耐肏。”
“这段时间你不晓得我多想你,做梦梦到你居然梦遗了,肏,小羿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勾人,啊?老子恨不得把蛋蛋都塞你屁眼里。”
“今晚别睡觉了,哥哥要和你做到天亮,肏,你怎么又射了,龟头紫红紫红的,会不会炸掉啊?”
张家哥哥说到做到,真和杨羿做到快天亮才结束,杨羿不记得自己射了几次,最后两三回压根射不出东西,鸡巴跟着张坚的动作不断跳动,仿佛真的会爆炸。张坚射了两次在杨羿屁眼里,最后次射完没拔出来,直接搂着杨羿在床上睡过去。
27、调教高手
吴家衡和公司其他区域经理不同,他是从业务员一步步爬上来的,进入公司开始几乎每年都能拿到金牌营销的桂冠,一方面他确实能言善道业务能力强,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有着优越的外型,一米八几的个头,常年游泳练出来的结实身材,穿上西装能将衣料和款型都撑得极为完美,特别是两条裹在西装裤里的腿和屁股,隐隐能见到肌肉线条,特别诱人。这人还生了张男女不忌的奶狗脸,集奶萌和奶凶于一身,其他人怎样都搞不定的客户,他顶多跑几趟就搞定了。更重要的是吴家衡有性瘾,一天不撸不干就难受得要死,整天硬着,见谁都想肏。
基于吴家衡的外型和工作性质,发泄渠道倒是不少,头几年还在跑业务的时候,但凡有客户对他稍稍露出兴趣,他又恰好不觉得对方丑到难以下吊的地步,不分男女,总要把人肏个欲仙欲死,他能有这么好的业绩水准,和他的公狗腰大钢炮也脱不了关系。
当上区域经理后不用亲自跑业务,吴家衡在炮友的品质上有了更高的要求,首先是长相身材和气质,其次是隐蔽性和安全性,至少确保不会影响到自己的工作。从21到现如今的26岁,吴家衡肏过的人不下百数,有小太妹、女教师、人妻、女白领,也有体育生、健身教练、痞子校霸、消防员,随着时间和地位的提升他的要求越来越高,渐渐不再满足于正常性交,开始学会玩SM,甚至在网站或APP上托人帮忙物色并狩猎极品男女,供他强行开苞调教。
吴家衡最喜欢强上的对象是那种拽拽酷酷的男生,最好比他更加健壮,这样他在开苞屁眼的时候才能感觉到更强烈的快感,在他看来再没有比健壮嚣张的男生沉沦在自己身下更刺激的事,他们在别处可以有很多种身份,老公、哥哥、奶爸、老师、男神,但在他身下只能是欠肏的母狗。吴家衡特别享受他们渐渐沦陷的过程,从挣扎反抗到哭泣求饶,从愤怒悲伤到无能为力,最终沉沦在前列腺快感中,不顾羞耻心,不顾尊严,撅着屁股求吴家衡更猛更快的进入。
简单来说,吴家衡在强上和调教上,是不折不扣的高手。
这段时间有人在网站联系了吴家衡好几次,问他可不可以帮忙调教一个渣男,对方说了渣男的情况,条件不错,年纪身高都非常合吴家衡的意,唯一操蛋的是对方不答应发渣男的照片,就只空洞的强调很帅。
吴家衡几年下来已经非常挑食,索性直接拒绝,凭他的条件想找人泄火非常容易,没必要开盲盒,万一真碰到不合胃口的,浪费时间不说,还影响心情。但就在这个时候,对方发来一张他本人的半裸照,留言说:“我本人是这样的,你说能把我渣到的渣男能差吗?”照片里是个欧美硬汉风格的年轻男人,长相爷们英俊,一身肌肉结实完美,不魁梧,但充满野性和力量感,像头矫健凶猛的孤狼。
吴家衡直接就硬了,心里想的是不但要把渣男肏了,这位也跑不了。当下留言答应。对方很快和他加了微信,通过微信发来定位,是个高档小区,又发消息让他晚上10点直接过去。
吴家衡原本防备对方来路不明会不会图财,看到小区名忽然放下心,能在那里买房的人比他有钱不知多少倍,图个屁的财。他到游泳馆游了一下午,回家吃完饭追了几集综艺,又和手下业务员开了个短会,结束已经晚上9点,换上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抓着车钥匙就出了门。
四十分钟后吴家衡在车库见到了甄洋本人,第一反应就是比照片耐看,整个人从头到脚发散着硬朗的英气,像个军人。
甄洋也在端详眼前的吴家衡,眼里有淡淡的惊喜,跟着又变成不爽,说:“我看过你拍的视频,你本人更壮更帅,肏,今晚便宜那个傻逼了。”吴家衡露出爽朗的笑容,很奶很亲切,但眼里有着难以掩饰的犀利和欲火,点点头说:“带路呗。”
甄洋领着吴家衡坐电梯上楼。房子是杨羿的,一栋楼八层四户,每两层一户,跃层式洋房。进门甄洋让吴家衡别脱鞋,说喜欢看他穿着西装西裤给人开苞。吴家衡望着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慢悠悠晃到客厅,注意到装修风格不错,奢华但不显得高调,忍不住称赞了一声,跟着就问:“人呢?”
甄洋朝楼梯撇撇嘴,说:“药效还没过,楼上卧室躺着呢,你要现在上,还是等他醒了再上?”
吴家衡问:“绑好没?”
甄洋说:“当然,我说了我看过你的视频,早就照你喜欢的方式绑好了。”
吴家衡:“行,等他清醒再说,你关注我这么久,应该晓得我喜欢调教和强上,不喜欢奸尸。”又说:“不过我先得验验货,他要不对我胃口,就只能你来给我清枪了。”说着直接朝楼梯走去。
甄洋跟在吴家衡后头,指引他来到衣帽间旁的客房。
吴家衡推门入内,立马见到床上躺着个赤裸结实的男人,因为角度的关系,首先看到的是男人结实坚硬的屁股蛋,腰下垫着个枕头,臀瓣被迫朝上,露出形状很好的肌肉弧度。男人两腿间有根黑色的钢管,甄洋把他两个脚踝绑在钢管上,压向他自己的胸膛,又把他两条胳膊绑在小腿上,因着钢管和绳子的固定,男人不得不保持平躺但蜷缩的姿势,两条粗壮的腿没法合拢,牵扯得臀瓣微微分开,露出浓密的肛毛和若隐若现的粉嫩屁眼。并且这样的姿势使得男人的肌肉微微绷紧,即便是在昏迷中,仍旧散发着阳刚威猛的气息。
吴家衡对男人的身材非常满意,忍不住更加期待他的长相,匆匆绕到床侧望去,发现男人的年纪应该比自己小,一张白白的小脸,剑眉斜飞鼻梁挺直,闭着眼仍旧有着桀骜难驯的感觉,痞里痞气但又明显不是那种混社会的小瘪三。
吴家衡忍不住就笑了,胯下的鸡巴快速勃起,脑子里掠过几十种做爱姿势,恨不得现在就把他生吞活剥。不过以往的经验告诉吴家衡,对付这种男人就得在他清醒的时候开苞,看着他反抗无果,看着他绝望嘶吼,再在他的哭声里把他肏到高潮,让他挣扎着沉沦,让他舔着脸求肏,那才是真正的刺激。
吴家衡笑着说:“脸和身材都极品,够资格当渣男。”
甄洋问:“还满意么?”
吴家衡坐到床边的沙发上,说:“还行,值得我调教。”
甄洋露出讳莫如深的笑容,说:“那就好,不过我得说一下,之前我没和你说实话,这人叫钱小狼,不是我说的那个渣男,是渣男的表弟。不过你放心,他同样渣,肏过的男人女人海了去了。”
吴家衡微微皱眉,露出奶凶奶凶的表情。
甄洋仍旧笑着,说:“你挑食,我当然也要验验货,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能耐帮我收拾那个渣男。”
吴家衡的目光锁定在钱小狼昏迷的脸上,忽然笑了,问:“他到底是谁其实不重要,我现在就一个问题,你老老实实和我说,他屁眼儿是不是雏儿。”
甄洋郑重说:“他肏人的时候让人帮他舔过屁眼,但绝对没让任何人肏过,货真价实的处女穴。”
吴家衡点点头,说:“那就行。”掏出手机玩游戏,两腿张开,又说,“但你之前骗我就是你不对,脱光爬过来,先拿你的嘴帮我暖暖枪。”
甄洋没料到他会忽然有这么个要求,表情滞住,问:“我吗?”
吴家衡盯着手机,头都没抬,问:“来不来?”声音没什么波动,像正常交谈,甄洋却没来由的觉出几分高高在上的威严,不敢再说什么,三两下脱掉身上的运动装,上前跪到吴家衡腿间,伸手轻轻拉下拉链。
吴家衡没穿内裤,早就完全勃起的鸡巴直接从门襟弹出,带着男士沐浴乳以及淡淡的汗味,十分清香宜人。甄洋握住鸡巴根部,不由愣住,他见过不少鸡巴,这还是头次见到形状和颜色都这么漂亮的。吴家衡的鸡巴非常直,直径4厘米,长约17厘米,肏过许多人却仍旧保持粉嫩的颜色,小时候没割过包皮,勃起后还能裹住半个龟头,以至于原本狰狞硕大的龟头像个含羞带臊的小动物,让人生出几分想要怜惜的情绪。甄洋就是这样,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低头含住吴家衡的龟头,爱抚似的轻轻嘬吸。
吴家衡把一条腿搁在甄洋肩上,说:“你他妈吃棒棒糖呢,吞下去,用力吸。”
他长得又奶又帅,一发狠就有种反差萌,让人既想不管不顾的照顾他保护他,又想在他身下欲仙欲死。甄洋含含糊糊应了声,果然吹得更加卖力,又舔又吸,又含又嘬,甚至还把吴家衡的蛋蛋从门襟拽出来,一口含到口腔中,讨好似的吮吸撩拨。
吴家衡不太在意甄洋的伺候,注意力几乎全都在手机上,仅仅把他当作游调味剂,偶尔听到甄洋沉重的喘息声,又或因深喉而发出的干呕声,才笑着拍拍甄洋的脑袋,像是在嘉奖宠物。
这么持续了半小时,甄洋越吹越来劲,正想着要不要求吴家衡先和自己来一发,床上忽然传来动静,伴随着钢管晃动和床板挤压的声响,钱小狼迷迷糊糊‘嗯’了一声,悠悠醒了过来。
28、奶狗?狼狗!
钱小狼醒来注意到手脚被绑住,下意识想到昏迷前的种种,挣扎几下挣不掉,扭着脖子迅速审视四周环境,目光最终停在甄洋身上,一下子气红眼大叫:“肏,甄洋你阴我,老子答应帮你搞魏新,你他妈居然阴我,我他妈什么时候得罪你了?是没把你日爽还是没让你吃够?肏你妈放开我,肏!”
这段时间甄洋和他走得特别近,钱小狼换着花样和他玩过好几次,每次甄洋都表现得极度亢奋,上半夜肏完,下半夜还能含住钱小狼的鸡巴再次求肏。钱小狼特别喜欢甄洋这款硬汉,次次把他肏射肏尿,再灌满他的肠道。前几天甄洋忽然提到魏新,说是恨透那个玩完就扔的渣男,想看钱小狼给魏新开苞。钱小狼从小就对魏新这个表哥有种特殊的崇拜,觉得他人帅身材好,学习不错还是体育特长生,以前没往别的方向想,经甄洋这么一提,倒真生出了几分扭曲的占有欲,不过他没想到的是甄洋恨魏新是真的,下手的目标却是自己。下午甄洋把他叫过来,详细说着要怎么怎么玩弄魏新,钱小狼听得浑身燥热,喝了杯水刚说拿甄洋泄火,裤子还没脱完忽然眼前一黑,再醒来就是现在这个局面。
甄洋从吴家衡裤裆里抬起头,回头说:“我阴你怎么了,你现在别和我大喊大叫,待会有你叫的。”他说着刚想站起来,吴家衡忽然按住他的肩膀,说:“继续跪着,面朝床,好好看看我是怎么帮他开苞的。”
吴家衡说完从沙发上站起来,慢悠悠的来到床边。他一身剪裁得当的黑色西装,看着像个人畜无害的奶狗,偏偏裤裆门襟开着,雄壮的男性性器暴露在外,卡在门襟最下端的是沉甸甸的卵蛋,往上是硬到竖直的粗长茎身,半个龟头包在包皮中,漂亮是真的漂亮,恐怖也真的恐怖。
钱小狼是什么人,猜到他要做什么,下意思往里缩,尽量不想暴露自己的慌乱,说:“你是甄洋叫来的人吧,你听我说,我认识的人非常多,你喜欢什么类型我都能帮你物色到,兵哥哥你喜欢不,特别爷们那种,或者健身教练?老师,老师行吗?你……你先别过来,你听我说……”
吴家衡矫健上床坐到钱小狼身后,两腿往外叉开,一把把他拖过来放在自己腰胯上,鸡巴抵着他厚实的背肌。这个姿势钱小狼其他没有改变,仍旧保持手脚蜷缩的平躺姿势,屁股搁在枕头上,臀瓣朝前上方分开,但上身却仰躺在吴家衡裤裆中,像对暧昧的情侣。
吴家衡低头望着钱小狼略显慌张的帅脸,抓着甄洋提前摆在床上的润滑油涂在手上,一只手捏住钱小狼的奶头狠狠搓揉,身子前倾,另一只手够到钱小狼身下,手指熟练的找到屁眼,不着急深入,在B口轻轻剐蹭。这个姿势手腕刚好贴着钱小狼的鸡巴和卵囊,有意无意的撩拨。
然后吴家衡回答说:“我喜欢你这款。”
钱小狼感觉到背上滚烫坚硬的鸡巴,也感觉到B口灵活的手指,吓得脸更白了,一个劲说:“别别别,我……我这么丑和你压根不配,我真认识很多特别帅特别爷们的男人,女人也有,我介绍给你行吗?”
吴家衡冷笑说:“你觉得行吗?你介绍来的不晓得让你玩过多少次了,不好意思我有洁癖,最喜欢玩处男。”
钱小狼努力挣扎几下,但手绑在小腿上,脚踝又绑在钢管上,压根挣扎不了,嘴里不由带着哭腔:“我我我早不是处男了,我屁眼让人肏过很多次了,真的,早就松了,有人还曾尿在里头,脏得不行,我另外帮你找几个雏儿让你开苞,求……求你了。”
“哦?”吴家衡忽然笑了,又奶又危险,“你屁眼居然早就让人肏过了?那我得好好检查下。”中指忽然猛的使力,借着钱小狼分心以及润滑油的润滑,捅了两个指节进去。
钱小狼浑身剧颤,忍不住闷哼一声,倒没感觉到特别的疼痛,但从未有过的异物感让他非常难受,仿佛憋了几天的宿便堵在直肠口,怎么使劲都排不出去,并且他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再想到刚刚吴家衡露出门襟的硕大阳具,整个人淹没在难以形容的恐惧中,发着颤说:“求……求你,拿出去,别玩我了,我……我帮你吹出来,我……啊……”
吴家衡懒得和他多说,趁他求饶的时候又再使力,中指整根深入屁眼,并且深深浅浅的抠挖起来。
钱小狼痛得叫出声,见求饶不好使,索性由着脾气大骂:“傻逼你再碰我试试,肏,你他妈晓得我和谁混的不,你现在停手我他妈不和你计较,你真继续下去……啊……我他妈弄死你……肏,我把你全家都日了……老子阉了你,拿你的臭鸡巴喂狗。”
吴家衡拔出手指,低头再次和钱小狼对视,说:“老子好心帮你扩肛,你敢再骂半句我他妈直接肏进去。”
钱小狼从他眼里看到危险的光芒,意识到他不是在说着玩,咽了口口水,真不敢再继续骂。
吴家衡朝他脸上吐了口口水,嗤笑说:“德行!好好对你你蹬鼻子上脸,非要不把你当人你才好好和我玩。”中指再次捅入钱小狼粉嫩的屁眼,越捅越深越捅越快,并在之后的十几分钟渐渐加入食指和无名指,再到拇指和小指,五指捏成锥形不断扩张着B口。他的动作非常熟练轻巧,钱小狼几乎没感觉到痛,但就是胀得慌,嘴里再次发出低低的哀求声:“求你了,停啊,我不行……我屁眼真的不行……我帮你口,我给你介绍比我好几倍的男人,求你了,放过我……甄洋你倒是帮我说说话啊,我帮你弄魏新,我们三个一起轮他,把他拉到街上肏,行吗?求你们了,放过我。”
吴家衡前倾着帮钱小狼扩肛有些累,索性把他重新放在床上,探身从他两腿间的钢管下穿过,以69姿势趴在他身体上方,头肩惬意枕着他的裤裆,一手手肘撑地,手掌抱住他的屁股蛋往外掰,另一只手仍旧的捏成锥形帮他扩肛,这个姿势他能看到自己的劳动成果——钱小狼的处男屁眼已经能吞下锥形较小的前半段,离真正绽放已经不远了。并且吴家衡的鸡巴和卵蛋从上往下贴在钱小狼脸上,坚硬的鸡巴散发着灼人的滚烫气息,时不时压住嘴和鼻梁,沉甸甸的卵蛋则在山根和额头间来回摇荡。
钱小狼侧脸避开,满嘴满鼻腔都是吴家衡陌生的鸡巴味。
吴家衡有意跟着晃动,冷笑说:“不喊着要吹吗,送到嘴边你又不肯,肏。”
钱小狼不理他的调侃,但为了避开鸡巴,也不再出声。
吴家衡又扩了几分钟,忽然把手拔出来,抬头问跪在床边的甄洋:“你觉得怎么样,可不可以日了?”
钱小狼连忙大叫:“不行,不可以……求你……呜……”
刚一张嘴,吴家衡立马沉下腰把鸡巴送到他嘴边,虽然因为姿势问题不能塞进去,却也让他尝到淡淡的咸腥味,不得不再次闭嘴。
甄洋倾身煞有介事望着钱小狼的屁眼,发现B口确实已经张开,隐约能看到的里边粉色的肠肉,于是说:“B口都开了,可以日了。”
钱小狼又气又怕,全身肌肉都在颤抖,大骂:“甄洋我肏你妈,我真要肏你妈,肏,你他妈阴我……你他妈的……”
吴家衡这时候已经从他身上爬起来,好整以暇的站在床边,扶着鸡巴在他屁眼上不轻不重的剐蹭。钱小狼明白在劫难逃,整个人痉挛几下,忽然不骂了,也不再求饶,咬住嘴唇绝望的闭上眼。
吴家衡涂了些润滑油在鸡巴上,一只脚继续着地,另一只脚非常爷们的踩在床沿上,一手按住钱小狼的大腿,另一只手按住自己的鸡巴,狼腰一沉,龟头轻轻松松进入钱小狼的处女穴,他说:“处男的屁眼就是不一样,外边已经这么松了,里边还紧得跟什么似的。你叫钱小狼,对吧,你记住,老子叫吴家衡,衡阳的衡,是拿走你屁眼初血的人。”
狼腰继续下沉,鸡巴不可避免的遇到阻力,但他饱满的龟头像是勇往前行的先锋军,缓慢但坚决的破开温暖湿热的肠肉,率领茎身杀入钱小狼从未被人抵达过的深处。
钱小狼不晓得是因为疼痛还是难过,整个人剧烈颤抖,语气反而平静下来,带着微微哭腔说:“吴家衡,我记住你了,我要杀了你。”
“谁说不会呢,你现在就要让我爽死了。”吴家衡整根捅到屁眼里,往外拔出半支,闻言又再狠狠捅进去,胯部在钱小狼屁股上撞出巨大的闷响,笑着说:“我肏,处男的B真他妈舒服,也不晓得会不会出水,老子最喜欢大水B。”
巨大的冲击力让钱小狼条件发射抖了抖,屁眼狠狠夹紧,似乎能感受到里边吴家衡滚烫的茎身和坚硬的龟头。他两眼血红,泪水从眼角不受控制的滑下,再沿着线条坚毅的脸颊淌到床上,白皙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嘴里反反复复的念叨:“我要杀了你……啊……我要杀了你……啊啊……杀了你……”
吴家衡似笑非笑的嗤笑一声,语气非常不屑,狼腰渐渐加速,鸡巴在肠肉的裹挟下直进直出,让钱小狼的身体成为他的个人领地。然后吴家衡倾身从床上抓起一个黑色工具包,甄洋的确研究过他的视频,里边放的都是他喜欢的工具,吴家衡一股脑全倒在钱小狼身边,有细细的鞭子、手铐、粉色跳蛋、贞操锁、各种各样的夹子。钱小狼侧头望了望,脸色变得更加惊慌,上半身不受控制的不停颤抖。
吴家衡挑了根细细的银色链子,两头各有一个带着细齿的金属夹。他伸手捏住钱小狼左边奶子,极具技巧的揉捏几下,钱小狼刚觉得又痒又麻,吴家衡直接把夹子夹了上去。金属夹的力度不小,加上细齿密布,痛得钱小狼低沉爷们的叫出声。吴家衡满意的舔舔嘴唇,如法炮制把他右边奶子也夹了。
钱小狼痛得眼眶通红,但这次没叫,再次大骂:“肏你妈,你有本事玩死我,不然我他妈绝对弄死你。”
“哦?你想怎么弄我?”
吴家衡仍旧非常不屑,一个在自己胯下挨肏的人,说什么弄死谁,简直笑死人。他边说边加快肏干速度,鸡巴已然在屁眼里畅通无阻,每下都抵在花心,又迅速退到穴口,动作生猛狠辣,完全不像是在帮人开苞,倒像是企图用胯下的铁棍把人狠狠捅死。
钱小狼终于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但更多的仍旧是憋屎般的难受,嘴里不受控制发出低沉的喘息,似乎只有把胸腔的气喘出去,才会稍微好受点。
吴家衡忽然伸手拽住银色链子中段,不重不轻的往下拽,两端的金属夹跟着一动,细齿咬住钱小狼的奶子使劲撕扯,很快就让钱小狼粉色的奶子红肿不堪,连带着乳晕都染上诡异的鲜红。
钱小狼再好的耐力都忍不住了,低声说:“别……别拽了……痛……啊……慢点……求你了……”
吴家衡松开手,钳住他硬朗爷们的下巴,说:“早这个态度我怎么舍得你吃苦。”他说着把床上的脚放下来,整个人直立在床边,狼腰前挺后摇继续奸干,同时开始悠闲惬意的脱掉西装,先解开袖扣,再缓缓解开胸前的扣子,再之后是里边的白衬衫,要是不看胯下和钱小狼的交接处,只看解扣脱衣的样子,像极了刚下班回家的精英男人,成熟、英俊、爷们,有种稳重深沉的气质。
他把西装和衬衫扔在地上,拔出鸡巴,脱掉西裤和皮鞋袜子,整个健壮精瘦的肉体呈现在甄洋眼前,因着是背影,更显得肩宽腰窄,也更能看到浑圆结实的屁股和两条笔直粗壮的腿,他一副奶狗长相,身材有料不说,毛发还特别旺盛,两条腿布满细密的腿毛,屁股蛋也覆盖着淡淡的绒毛,给人带来非常强烈的反差冲击,
吴家衡脱完忽然把钱小狼往床里边推了一把,自己跟着跳上床,强势而爷们的俯趴在钱小狼身上,两条胳膊撑床的同时压住钱小狼的小腿,两腿保持半跪半蹲的姿势,从上往下斜着奸干钱小狼的屁眼。这个姿势比刚刚更深更刺激,也更利于吴家衡发挥,居高临下仿佛真正的打桩机,每下都发出沉重的撞击声,像是要把钱小狼的屁眼肏烂。
甄洋跪着刚好能看到吴家衡和钱小狼的交合处,两个同样白皙结实的大屁股,一条忽隐忽现的粗直肉棒,一片湿润的毛发,一个洞开的屁眼,以及屁眼里偶尔翻出来的肠肉、裹住茎身微微突出的穴口,无一例外都狠狠刺激着甄洋的欲望。他脑海里浮现出钱小狼肏人时强硬爷们的样子,再望着眼前这个被迫躺在吴家衡身下的劲瘦身影,忽然有种难以言说的扭曲的兴奋,他早晓得吴家衡瞧着是个奶狗,但其实比狼狗还凶狠,不单有性瘾,还有疯狂的征服欲和占有欲,现在仅仅是个开始,接下来还有更丰富的花样和手段,绝对能让钱小狼有个永生难忘的初夜。
对了,魏新,魏新也跑不掉。
29、残暴的吴家衡
吴家衡跪趴在钱小狼屁股上肏了十几分钟,开始非常迅捷狂野,后来反而渐渐减速,每下都撅着屁股把整支鸡巴拖出来,只剩半颗龟头,然后再狠狠捅到最深处,他坚硬的腰胯撞在钱小狼的屁股上,发出撞钟似的沉闷声响,像是要把钱小狼钉在床板上。
钱小狼已然没法说其他,嘴里跟着吴家衡的节奏发出瓮声瓮气的喘息,绑在钢管上的小腿因用力而紧紧绷着,脚趾不受控制朝脚掌抓紧。甄洋注意到他屁眼里源源不绝涌出半白半红的汁水,仿佛吴家衡坚硬的鸡巴是个捣药的铁杵,而他的屁眼是装着鲜美瓜果的臼,每次深入都能捣出浆汁。它们大多沿着钱小狼的臀缝淌到背上,再滴向床单,剩下的部分粘在杂乱的肛毛上,或是重新让吴家衡的鸡巴捅回肠道,挤压成乳白色的泡沫。
甄洋把情况报告给吴家衡,说:“他出水了。”
吴家衡的反应淡淡的,说:“多新鲜呢,老子可是专业的榨汁机,他能不出水吗?”回头冷冷瞪着甄洋,又说:“还不过来舔干净?”
甄洋连忙爬过去,把嘴凑到两个结实的屁股之间,伸出舌头舔吃吴家衡偶尔拔出来的茎身、不断晃动的沉重蛋蛋,然后才是钱小狼屁眼周边的浆汁。有几次吴家衡动作太大导致整根肉棒滑出来,甄洋连忙含住解馋似的狠狠嘬吸,吴家衡非常慷慨,笑骂着在他嘴里肏了几下,才重新拔出来捅回钱小狼的B穴。
这么又持续了十几分钟,吴家衡忽然拔出鸡巴矫健的回到地上。甄洋识趣退开,面朝床重新跪下。吴家衡低头望着自己湿漉漉的鸡巴,又看向钱小狼已然不能合上的B口,伸手往屁眼里掏了几下,感受着肠肉裹住手指带来的湿热和紧致,似笑非笑的说:“以为是个贞洁烈女,没想到这么快就肏开了,真他妈没劲。”
钱小狼似乎还没从他激烈狂野的奸干中缓过来,从肩膀到脚踝剧烈颤抖着,嘴里发出沉重的喘息声。
吴家衡解开钱小狼手脚上的绳子,把钢管随手扔到床上,刚准备换个更自在的姿势,钱小狼忽然一脚踹在吴家衡胸膛上,吴家衡猝不及防退了几步,顺手想抓钱小狼的脚踝,钱小狼早已缩回脚从床尾翻身下地,踉踉跄跄的朝门口跑。
甄洋刚想扑过去,吴家衡抬脚踹他肩上,说:“老子让你帮忙了?跪好。”甄洋只好再次跪下,胯下的鸡巴因着吴家衡的霸气羞辱而跳了几下。
钱小狼屁眼又胀又痛,两条腿酸软乏力,压根跑不快,还没到门边,吴家衡已经追上来一脚踹在他屁股上。钱小狼摔了个狗吃屎,头‘碰’的一声撞上门板。吴家衡直接压到他身上,也不管是个什么姿势,再次把鸡巴捅到他屁眼中,钱小狼反手在吴家衡结实的胸膛上使劲推,同时两脚乱蹬。吴家衡差点从屁眼里滑出来,一抬手狠狠扇他脸上,另一只手抓住银色链子猛的一拽,直接把金属夹从奶子上拽下来,细齿撕扯奶头引发剧痛,钱小狼一僵,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哭叫。
“肏你妈,看来还没把你肏脱力,居然有力气踹老子,肏,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敢踹老子?”
吴家衡仗着身体优势把钱小狼压在门上,抓住他左腿扛在肩上,以一种非常扭曲的姿势继续奸干。钱小狼英俊的脸在门板上挤压成奇怪的样子,一条胳膊压在身下抽不出,另一只手仍旧按住吴家衡的胸膛,明知没用却坚持想要阻止他的进攻。
吴家衡又激动又恼火,冷冷说:“肏,初血都没了你还搁这儿和我演你妈呢。”说着忽然伸手揪住钱小狼的阴毛,猛一使力,硬生生从身上拽下来一把。
钱小狼痛得差点从地上弹起来,劲瘦的身体蜷缩着不断痉挛,屁眼狠狠夹紧,嘴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咆哮声。
吴家衡感受着肠肉的吮吸,伸手又再扯下一小把阴毛,问:“肏你妈,爽吗?”
钱小狼眼泪鼻涕流了一脸,连连求饶:“求你了,别拔了,痛……是我的错,我不该踹你……我让你肏,我不挣扎……不跑了……啊!”
吴家衡同样两眼通红,白皙的俊脸因极度兴奋而泛红,不管钱小狼怎么哀求哭叫,硬是把他浓密的阴毛拔了个干净,有时候一拔一小把,有时候又一根一根来,留下一片斑斑点点的血迹。
钱小狼渐渐连叫都叫不出,只能随着吴家衡的动作不断痉挛。
吴家衡仍旧不解恨,或者说不过瘾,拔完忽然伸手死死掐住钱小狼的脖子。钱小狼喘不上气,连忙抓住吴家衡的手腕想要掰开,但不管怎么使力都没成功,视线渐渐模糊,思维也跟着有些混乱。吴家衡感受着钱小狼的直肠因缺氧而产生的收缩,又再继续肏了几十下,直到钱小狼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小,甚至两个眼眶里只剩下眼白,才终于松开手。
钱小狼如获新生的剧烈喘气,再次望向吴家衡的时候已经带上深深的恐惧。
吴家衡冷笑着从他屁眼里退出来,懒洋洋的贴墙坐下,说:“坐上来,自己动。”
钱小狼哪里还敢不从,喘着气迅速爬起来,面朝吴家衡坐到他坚硬粗直的鸡巴上,两手撑着他宽厚结实的肩膀,开始挪动屁股蛋卖力上下。也不知出于恐惧还是已经能感觉到前列腺快感,这次钱小狼觉得吴家衡的鸡巴带给自己的感觉不太一样,屁眼里忽然有种又麻又痒的滋味,让他自己的鸡巴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快速勃起,铁棍似抵在吴家衡的腹肌上。
吴家衡非常满意钱小狼的蜕变,伸手捏住他的两个奶子,边揉边说:“老子早就和你说了,你听话,我绝对不让你吃苦头。”
钱小狼的身体已经对他形成条件反射的恐惧,加上奶子刚又伤在金属架子的细齿下,再让他这么又搓又揉,劲瘦的身体不受控制再次发出阵阵痉挛。吴家衡敏锐的察觉到什么,两手继续搓捏奶头,胯部忽然配合他的动作快速上下,不到半分钟,钱小狼忽然带着哭腔发出低低的嘶吼,一屁股坐到吴家衡胯上吞掉整条巨根,鸡巴直指天空,喷泉似的射出七八股阳精,大部分射在两人的胸膛和腹肌上,有几股飞到了吴家衡的下巴上。
吴家衡笑骂:“骚逼。”不给钱小狼喘息的机会,一俯身重新占据主动权,把他压在地上继续奸干。
钱小狼压根不敢反抗,惟恐有半点不配合又再惹来吴家衡更加残暴的手段,下意识抱住吴家衡结实的狼腰和屁股蛋,迎合他的每次深入。这样一来钱小狼屁眼里的痒麻感就更强烈了,一点点侵蚀着作为男人的理智和尊严,将他拖入某个熟悉又陌生的深渊中。
之后几小时,吴家衡肏或者说玩了钱小狼好几轮:
坐在床沿上让钱小狼坐在身上自己动。
让钱小狼屁股朝上,背贴墙躺下,他跨坐在钱小狼屁股上老树盘根。
吴家衡躺在床上,让钱小狼背贴胸躺在自己身上,从下往上狠狠冲刺。
钱小狼面朝椅背蹲坐在椅子上,屁股悬空,吴家衡揪住他的头发疯狂后入。
钱小狼趴在卧室巨大的更衣镜前,亲眼看着吴家衡如何在自己的屁眼里驰骋。
后来还转站到其他房间,浴室盥洗台上、客厅沙发上、楼梯上、窗台甚至毫无遮蔽的阳台上。
中途吴家衡感觉有点乏,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让钱小狼撅着屁股拿振动棒自己捅自己。钱小狼没什么经验,振动棒又特别特别给力,没几下就把自己捅射了。吴家衡觉得没意思,又让钱小狼肏甄洋,这事儿钱小狼在行,当下把甄洋压在床上疯狂输出,他屁眼里灌满吴家衡的男精,动作一大直接沿着穴口淌到腿上,吴家衡越看越来劲,凑过去再次捅入钱小狼的菊穴,顺着他肏甄洋的动作狠狠肏他。钱小狼从没试过前后夹击,很快再次缴械,将一股股阳精浇在甄洋肠道中。
吴家衡没让钱小狼射完就强迫他从甄洋体内退出,抱着他在茶几上又来了几轮。钱小狼早就彻底被肏开,手脚并用抱住吴家衡结实阳刚的身体,带着某种复杂古怪的恐惧,努力迎合他的每次奸干。
凌晨三点吴家衡终于射了最后一次,刚射完他就从钱小狼屁眼里退出来,嫌弃似的把人推开,一个人到卫生间洗了澡,穿戴整齐直接离开。他出门前回头望着甄洋,冷冷问:“怎么说,现在我有资格帮你调教那个渣男了吗?”
甄洋连忙点头说:“有有有,我安排好了就联系你。”
吴家衡露出标志性的奶狗微笑,朝仍旧躺在茶几上的钱小狼努努嘴,说:“回头你把他的微信推送给我,没玩够,下次和他玩更刺激的,不过你就别跟着了。”
甄洋点点头,脸色有些落寞。
30、爱恨都不会无缘无故
杨羿这两天难得空闲,张坚却又飞A市撕影视资源去了。张坚的公司以前的业务主要是新媒体直播,这段时间频繁朝影视领域进发,先是借旗下主播的人气投资网剧和网综,反响不错,又再把目光投在电影和正剧上,这次飞A市最重要的就是抢某个著名的导演。张坚在公司决策这块儿从不瞒杨羿,反而经常提出来问杨羿的意见。杨羿在这种时候特别清醒明白,不会天真以为张坚对他不设防,真把自己当成相互提携的灵魂伴侣,他很早以前就懂得要透过现象看本质的道理,很显然,张坚最近的频繁操作摆明是在向张宗祥的星光传媒靠拢,父子俩的公司迟早是要合并的。
这天张坚发微信说要和那个导演吃饭,晚上就不聊视频了。杨羿看着微信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他俩从没确认过关系,怎么就发展出了每晚聊视频的习惯?最奇怪的是但凡某天某人碰到状况不能聊视频,还都会提前说一句,这不该是情侣间才存在的吗?
杨羿不敢放任自己往深处想,回完消息就洗澡睡了,晚上梦到张坚站在悬崖上,自己怎么跑都跑不过去,一阵风袭来,张坚忽然从悬崖上掉下去,消失在无边的云雾中。杨羿猛的惊醒,睡衣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过了好几分钟他才从那种绝望难过的心情中摆脱出来,看看手机发现刚6点,忽然不晓得怎么了,鬼使神差就进入APP订了上午的机票,重又躺了几小时,8点醒来让雷松派人接自己到机场,什么行李都没带,就这么直接又突兀的飞往A市。
登机前张坚发来视频请求,杨羿想到那天张坚一句招呼不打躲在自己家客厅的事,也想着给他个惊喜,索性掐断语音,回复说:“正和朋友吃饭,回头聊。”张坚很快回了一个卖萌的表情,跟着说:“所以我没你朋友重要对吧,懂了,你失去你张家哥哥了。”杨羿说:“误会误会,你其实是没有吃饭重要。”张坚发来几个省略号。
杨羿在飞机上补了个瞌睡,下午2点抵达A市,叫了个出租车直奔张坚住的酒店,路上发微信问张坚在做什么。张坚说刚陪人吃完饭准备回酒店,跟着又语音问:“吃完饭舍得想你张家哥哥了?”
杨羿没回,到了酒店又试探着发了条微信:“到酒店没,到了开个视频。”张坚过了几分钟才回消息,打的字:“还没到,十分钟左右。”杨羿说:“行。”确定张坚还没回酒店,索性在大堂找了个正对门的沙发,坐下刷新闻。他其实没想过张坚见到自己会怎么怎么开心,就单纯觉得昨晚的梦太逼真太难受,迫不及待想见一见生龙活虎的张大头,不然总觉得忐忑难安。
过了二十分钟,张坚始终没从正门露面,也没发来视频请求,杨羿想着他会不会已经从其他通道上楼,又恰好忘了和自己视频的事,于是又发微信问:“还没回酒店?”这时候身旁的电梯从酒店楼上下来,舱门轻巧的打开,里边传来的张坚的声音:“马上,到了我就和你视频。”
杨羿循着声音侧过头,刚好和张坚惊讶的目光撞上。杨羿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伸手点开刚收到的微信消息,公放出来:“马上,到了我就和你视频。”嘴里沉着声问:“不说还没到酒店吗?”
张坚没来得及解释,另一个人忽然挽着他的胳膊从旁边钻出来。或者这么说,那个人一直挽着张坚的胳膊,两人并肩从电梯里出来,但因为电梯外就是个转角,从杨羿的角度首先见到张坚,然后才见到被张坚挡住的另一个人。
这人正是之前杨羿在新闻里刷到和张坚出席宴会的丁子眉,她穿着白色碎花裙子,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有种优雅精致的美艳。然而杨羿觉得特别特别扎眼,一口气堵在胸膛闷得慌,这两人显然刚从酒店房间下来,两个成年男女在房间能做什么?再者张坚在微信里撒了谎,一切不言而喻。
张坚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演变成以往的冷峻,问:“你怎么来了?”
语气里没有惊讶或慌张,反而是在质问。
丁子眉一手挽着张坚的胳膊,另一只手抓着手机正在通话,没听到刚刚杨羿的问话,注意到张坚出声,这才转身望向一身休闲装的杨羿,愣了几秒,忽然说:“诶,杨羿?我见过你照片,你哥经常提到你。”
杨羿把目光从张坚脸上挪开,皱眉问:“谁?”
丁子眉直觉眼前这个男人情绪不好,顿了一下,说:“杨战,他不是你堂哥吗?我听他提到过几次,不会记错了吧,也不会啊,我在他朋友圈看到过你照片。”
杨羿脑子里浮现出大伯家那个桀骜英俊的堂哥,想到他读书时的风流史,下意识把丁子眉当成他的追求者之一,但转念又意识到不对,几年前堂哥家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传闻他不是和男的在一块儿了吗,那男的叫什么来着,感觉名字就在嘴边却说不出来。
杨羿是个精密细致的商业脑,一堆念头在脑子里飞快转了个圈,立马又都放下,心思回到张坚和丁子眉身上,又再闷得慌,沉着脸回答说:“嗯,我是杨羿。”
丁子眉露出‘我果然没认错’的表情,又问:“诶,你认识我坚哥?”
她说的是,我坚哥。
杨羿侧目瞟向张坚,答道:“嗯,很小就认识了,发小。”
丁子眉目光在他俩脸上转了几圈,还想问什么,她手机里的人似乎非常不耐烦,恶狠狠的大喊:“我这还和你聊着呢,你在和谁BB,丁子眉丁子眉丁子眉……”
张坚把胳膊从丁子眉手里抽出来,顺手在她肩上拍了两下,说:“你先过去,我这有点事,很快过来找你。乖,别让叔叔阿姨等太久。”
丁子眉点点头,又朝张坚和杨羿挥挥手,重新聊着电话往外走,杨羿听到她和手机那头的人说:“来了来了,爸妈都没催,你催屁啊,哎对了你猜我刚碰到谁了……”
张坚目送丁子眉出了酒店门,回头望着杨羿,再次问:“你怎么来了?你调查我?你他妈以什么身份在调查我?”
很好,又是以前那个又冷又傻逼的张大头了。
杨羿没出声,他原本想继续追问张坚为什么撒谎,或者更直接的问张坚到底把自己当什么,这时候忽然什么都问不出了,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其实没有问这些的立场,更没有问这些的必要。于是杨羿耸着肩笑了两声,声音里满是自嘲,然后把手伸到自己头上,暴躁的薅了几下,转身就走。
张坚一把抓住杨羿的胳膊,问:“老子问你话呢,不说明白就想走?你他妈想调查我什么?怕我回星光传媒抢你的位子?”
他眉眼本就生得极为冷峻,这样近距离逼视着杨羿,更显得森冷严厉。
杨羿摸不准他到底是个怎样的脑回路,一下子被气笑了。
张坚见他仍旧不出声,一股火窜上脑门,拽着他的胳膊转身直接进入电梯。酒店里人来人往,电梯很快满员,杨羿不好意思推搡挣扎,任由张坚拖着来到位于30层的房间。一进门杨羿就把胳膊挣出来,冷冷说:“别他妈碰老子。”
张坚忽然像是回过味,一俯身把杨羿压在墙上,坏笑着问:“哦,原来是吃醋了?”
杨羿一伸手刚想把他推开,张坚自个儿已经退到沙发上,大剌剌坐下,说:“怎么,真以为我要碰你?”
杨羿没出声,胸膛传来阵阵剧痛,下意识伸手揉了几下。
张坚阴沉沉的望着他,说:“老子原本还想和你玩段时间,你自个儿来撞见了,那我就实话和你说呗……”
杨羿多么聪明一个人,立马猜到张坚要说什么,脸上半点血色都没留下,转头就要开门离开。张坚忽然扑过去,一个锁喉抱摔直接把杨羿压在玄关地上。杨羿红着眼又踹又踢。张坚吃了几脚,但没放手,忽然隔着休闲裤捏住杨羿的卵蛋。杨羿疼得动弹不得,一只手拽住张坚的西装下摆,原本清亮的眸子渐渐混浊,似乎想求张坚不要这么残忍,但终究没能开得了口。
张坚同样红着眼,像是比杨羿还委屈,恶狠狠的说:“你猜到了,对吧?什么时候猜到的,很久前?刚刚?你这么聪明,应该是很早很早以前吧。不过我还是想亲口和你说,我没说完你他妈别想从这里离开。”
他换了个姿势,居高临下钳制住杨羿的四肢,俯身脸贴脸,鼻尖不断碰到鼻梁,杨羿即便是和张坚互相不爽的时候也不得不承认张坚的五官非常优越,浓密的剑眉,挺直精巧的鼻梁,鹰隼般犀利的眼睛,冷峻疏离但非常英俊,然而此时此刻望着张坚近在眼前的俊脸,杨羿却觉得说不出的狰狞恐怖。
然而不管杨羿怎么想,张坚终究还是开了口,说:“我和你怎么搞到一块儿的你比谁都清楚,我他妈好心照顾你吃药休息,你半夜醒来居然坐到我鸡巴上,肏,你是男人,再英俊再好看还是男人,我能对你真的有兴趣?当然,男人嘛,征服欲和情欲最容易上头,我确实在你身上找到过快感,甚至此时此刻我他妈都想把你干哭。但你同样是男人,应该明白,那是最简单最原始的欲望,和感情无关,懂么,我现在要说的是,老子从头到尾都没有喜欢过你,你要是对我有什么误会,不好意思,那就是我故意演给你看的。”
杨羿忽然不挣扎了,整个人软在地上,像是泄气的篮球,头埋在张坚胸膛上,肩膀剧烈颤抖,夹杂着呜咽般的喘气声。
张坚脸色僵了僵,扯出个难看但淡漠的笑容,说:“你知道吗,相对于你在我身下哭着叫着求我用力、求我停下,还有一件让我的更加快乐兴奋的事,哈哈哈哈,杨羿,你这么优秀这么牛B,居然让我肏,哈哈哈哈,居然喜欢我,我说了我其实还想和你玩段时间,你永远体会不到你带给我的快乐,哈哈哈哈,每次肏你我都有种报复的快感,哈哈哈。”
杨羿仍旧没出声,两手攥着张坚的胳膊,使了几次力,然后又软下去。
张坚从没见过杨羿这么崩溃难过的样子,心里忽然涌出扭曲的快感,说:“你不奇怪我为什么会提到报复这个词?啊?你从小就他妈的会卖乖装可怜,你爸妈觉得你是最好的就算了,连我爸和我妈都把你当宝,凭什么啊?你爸妈出国创业是你们家的事,再说是你自个儿装B不跟着,凭什么我爸妈要把你当儿子养?你算什么啊你?肏!”
张坚不晓得想到什么,越说越激动:“霸占别人的爸妈有意思吗?很有成就感吗?我有时候都怀疑到底谁才是他们的亲儿子,从小到大表扬的是你,关心的也是你,我算什么玩意儿?你爸妈那么大产业你不和他们混,毕业跑我爸公司又他妈是几个意思,准备拿你的整个人生把我比下去?非得证明你才最关心我爸和我妈,最有能力把星光发扬光大?”
杨羿的确是个聪明人,但他也仅仅猜到张坚这段时间在和自己演戏,压根没想到张坚的怨念居然来得这么根深蒂固。巨大的惊讶忽然把悲伤冲淡不少,杨羿抬头难以置信的望着张坚,房间里没开灯,这个男人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陌生。杨羿忽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这些年居然一直以为张坚单纯是和自己气场不和,果然,爱和恨都不会无缘无故。
张坚同样望向杨羿,眼里有悲伤和疯狂,继续说:“是啊,你成功了,我爸眼里我辛辛苦苦搞出来的东西全是小打小闹,你他妈才是在做大事,哈哈哈哈,可去你妈的吧。你说我爸要是晓得你这么优秀的人居然喜欢我,居然让我肏上瘾,会是什么反应?啊?对了,那次我提前到你家里,你以为真是在等你吗,不如回头检查检查你家到底有几个微型摄像机,哈哈哈哈,老子肏你的录像全传我手机上了,回头我就发给我爸的秘书,哈哈哈,他那么欣赏你,可别心疼坏了。”
杨羿瞳孔缩小,惊讶到极点,但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居然没有害怕,不论是对张坚安装摄像头的疯狂行为,还是他声称把视频发给张宗祥言论。或许是坚信张坚不会这么做,又或许是发自内心不觉得在意,至于为什么不在意,细想就非常危险了。
张坚松开杨羿坐在地上,一只手遮住自己的额头,忽然闷闷的笑出声,说:“对了,我对你的喜欢虽然是装出来的,但我对你身体的反应是真的,肏你的快感同样是真的,我要说的说完了,你现在就可以滚,当然,你也说我俩是发小,有几分情意在,往后你要又想被我日,尽管开口,我但凡有空都可以满足你。”
杨羿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握住门把手,忽然像是不死心,低头问:“真的……一点都没有吗?”
张坚明白他问的是什么,没抬头,说:“废话,但凡有一点我都觉得恶心。”
杨羿感觉快要喘不过气,胸腔里仿佛充满锋利的铁屑,每下呼吸都撕扯着肺泡和肌肉组织,让人痛得想要立马死掉,但他还是坚持站得笔直,说:“行。”
一个字,像是花光了二十几年的骄傲和力气。
杨羿说完离开房间,门在身后狠狠合上,像是隔绝了两片截然不同的天地。
31、你贱不贱呐
杨羿是个特别懂得控制情绪的人,硬生生从A市憋回H市,没让雷松安排人来接,打车回到家里才克制不住缩在墙角哭了一场,甚至都算不上嚎啕,就垂着头听着歌,一个劲掉泪。哭完到卫生间洗个澡,第二天一早联系专业人士把家里翻个底朝天,果然找出四五个袖珍摄像机,都安装在非常隐蔽的角落,专业人士边拆边忍不住称赞是市面上能买到最高端的产品,又建议杨羿立马报警处理。杨羿敷衍几句,等专业人士离开立马全都销毁扔掉,下午连假都懒得放了,回公司再次投入工作。
第二周杨羿因着新剧的关系到B市出差,第二天就听到雷松汇报公司高层将要迎来变动。杨羿手里握着星光传媒13%的股份,又是董事会成员,一早已经得到消息,点头说:“要和‘三元娱乐’合并,人员变动很正常。不过需要交接的东西不少,手续和流程也繁琐,真正合并可能还要半个月。”
三元娱乐就是张坚独资的新媒体公司。
雷松晓得杨羿和张家的关系,顿了一下,瞅瞅杨羿的脸色,然后才谨慎说:“高层都在传,会由张总家的公子,也就是三元CEO张坚取缔你的职位。”
杨羿倒不在意这个,取不取缔都是之后的事,现在在职就继续做好该做的,并且在他内心深处坚信张坚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不论和自己是什么状况,为了公司发展前景,总归会把正确的人安排在正确的岗位上。
出差回来已经是两周后,张宗祥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七窍玲珑得很,为了避免杨羿因合并的事对自己和张坚产生误会,甚而生出不满,特意等他回来才召开高层会议。杨羿刚回公司就听到风言风语,说是张坚取缔杨羿已经是板上钉钉,不少人越俎代庖操心杨羿的职业前景,仿佛杨羿不当副总就得出门要饭似的。
然而他们没想到的是高层的变动比其他人想象的更大。
第二天公司网站上贴出任免公告,好几个经理调离原岗位,三个副总撤换两个,唯一不变的是杨羿。最惊人的则是张宗祥退位,由张坚接任董事长兼CEO。
头天张坚因忙着处理三元某些突发状况而缺席任免会议,次日早上的例会上杨羿才再次和他碰上面。会上两人几乎没有交流,会后杨羿整理好文件刚要出门,张坚忽然当着其他人把他叫住,冷着脸说:“杨总,‘时代回响’是你在负责对吧,企划书问题很大,我已经让人发回你邮箱,你重新做一份,注意质量,下周周日前交给我。”
杨羿迅速回忆这段时间的工作,时代回响是准备新推的歌唱类综艺,原本由已撤的李副总负责,早在杨羿出差回来前企划书就已经交到张宗祥手上,从头到尾没经杨羿手。杨羿想到李副总惯常的工作态度,猜测应该确实存在瑕疵,于是点点头,说:“好的张总。”
不过杨羿怎么理解不重要,在其他人看来,这就是张坚新官上任三把火,在给杨羿下马威。
杨羿回到办公室把企划书翻了一遍,不说漏洞百出,但确实不够细致,他在心里狠狠责备李副总的不负责,立马着急策划组到办公室开会,重新敲定细则进行整改。这一忙就是一整天,晚上从办公室出来刚好迎面碰到张坚,边上没其他人,杨羿正想着要怎么和他单独相处,张坚倒像是没见到杨羿似的,目视前方径直擦肩而过。
之后几天杨羿都在为时代回响奔波,他做事做全套,不仅仅是策划,一并把后续工作有条不紊推上了正规。每晚都忙到凌晨,也就懒得回家,吃住都在公司。张坚的状况和他差不多,忽然把刚合并的公司挑在肩上,需要整理磨合的东西太多,每天白天开会,晚上就在办公室翻阅资料。两人的办公室离得不远,夜里经常碰上,一如既往谁都不理谁。直到有天杨羿忙完到公司健身房锻炼了半小时,回来碰到张坚在走廊上抽烟,一瞥间注意到张坚眼下深深的青影,忍不住说了句:“事儿怎么都忙不完,自己注意休息。”说完又觉得自己特别没骨气,胸膛跟着闷闷的疼。张坚愣了愣,脸色有些不自然,扭头回了办公室,关门前冷冷问了一句:“你贱不贱呐?”
周五下班前杨羿终于敲定策划书的最终版本,发到张坚邮箱里,让雷松盯着邮箱是否有张坚的回复,自个儿回家洗了个澡,一沾床就睡死过去。直到第二天下午才被闫准的电话吵醒,他接起来刚来得及‘喂’一声,闫准已经急吼吼的问:“杨哥我记得你上次和我提了一嘴,你世纪嘉苑那个洋房是不是借给甄教练的亲戚了?他们没走吧?”杨羿自个儿都差点忘了这个事,回答说:“是哦,甄洋没来还钥匙,应该还没走。”
闫准的语气明显变得更加着急,说:“我肏,我就知道……你那还有备用钥匙吗,我来拿……不行来不及了……”杨羿摸不着头脑,但能感觉到闫准的彷徨无措,斥了一声:“闫准你冷静点,到底怎么了,你简单和我说。”
闫准显然在奔跑,喘着气焦急说:“刚甄洋发微信给魏新,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为了讨好魏新帮他约了个极品,求他过去开苞。魏新现在已经出发。我想起你说过房子借给甄洋的亲戚,所以跟你求证,既然他亲戚还在,他为什么偏要在那边玩这么大?开房不好吗?或许是我疑神疑鬼,但我就觉得甄洋在撒谎,他肯定有什么特别的目的……我现在最怕的是甄洋想报复魏新……我正赶过去,你那边是钥匙锁还是密码锁,要是密码锁你能不能……”
“那边是钥匙锁,没钥匙你进不去。”杨羿从床上快速爬起来,顾不得整理洗漱,随便套了身衣服就出门下楼,边走边说:“你别着急,我这儿到世纪嘉苑和你学校在一条线,我现在开车过来接你,你在C门路边等着,别瞎跑,听到没?”
闫准总算冷静几分,一个劲道谢,说:“谢谢你了杨哥,真的谢谢,我不跑,我现在就在C门这边。”
杨羿飞奔到车库上了车,继续说:“先别着急谢我,那边毕竟是我名下的房子,发生什么我都得担责,所以你现在必须答应我,不论我俩赶到撞见什么你都冷静点,不准冲动,一切我来处理,OK?”
那边沉寂十几秒,才终于传来闫准恶狠狠的声音:“行,我冷静,但魏新真要发生了什么,从你家出来我铁定弄死甄洋!”
杨羿掐断通话,气冲冲的自言自语:“你他妈冷静个屁。”
一踩油门着急忙慌的冲出车库。
32、一波三折
世纪嘉苑杨羿的洋房一楼客厅,甄洋赤身裸体跪在地上,正卖力帮意气风发的吴家衡吹箫,吴家衡全身上下只穿了件白衬衫,衬得越发魁梧精壮,他下半身保持站姿,享受着甄洋的伺候,上身微微前倾,捧着一个结实的屁股蛋,正投入舔吸着臀瓣间粉嫩的屁眼。
屁股蛋和屁眼的主人正是魏新。
这时候魏新全身赤裸仰躺在一个弧形的仰卧起坐板上,头下臀上,屁眼刚好暴露在吴家衡面前,手脚被粗糙的麻绳绑住,鸡巴硬成铁棍贴着腹肌,全身透着异常的鲜红,一张帅脸更是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他似乎努力在压抑着什么,漂亮的肌肉紧绷且微微颤抖,上牙咬紧下唇,硬是没发出半点声音。
吴家衡舔着舔着忽然偏头在魏新屁股蛋上咬了一口,使了很大力,留下一个带着血渍的牙印。魏新漂亮的肌肉不断颤抖,但仍旧忍着没有惨叫。
吴家衡扭头对甄洋说:“你家渣男挺有骨气,不过在我这儿骨气是好东西,越有骨气肏着越带劲。”一只手在牙印上轻轻摩挲,另一只手三个手指深入魏新的屁眼,显然已经扩过肛,轻易就能自由自在的进出。
吴家衡继续对甄洋说:“你小子不错啊,还懂因地制宜,上次对付那个什么小狼用的是迷药,这次你家渣男已经让我俩绑住,就换了催情药,哈哈,你上什么地儿搞的这些药,药效都他妈这么牛B,你家渣男刚骂得那么厉害,现在为什么不出声了,药效上来了呗,B里全是水,肠肉跟小嘴儿似的裹着我的手指,指不准里边已经痒成什么样,不和你吹牛,我现在捅进去,三分钟就能把他肏到叫床。”
他说到这里有意停一下,继续说:“不过,越烈的马越要慢慢驯,刚灌他喝了酒,药效扩散得更快,B都湿成这样了,我不信他真能忍下去,老子难得帮人舔次B,还附赠指奸服务,他不主动求我我能肏他?”
然而魏新的忍耐力似乎比吴家衡预料的还要强,吴家衡对着他的屁眼又舔又扣了十几分钟,魏新明明浑身滚烫,甚至下唇都已经被自己咬出血,却仍旧没出声。吴家衡自己的耐性反倒消耗完,忽然一脚踹开甄洋,从工具包里掏出黑色鞭子狠狠抽在魏新身上。
那种鞭子是为SM特制的,鞭身非常细,鞭梢有个坚硬的小颗粒,不伤人,但痛感非常剧烈。吴家衡原本就有暴力倾向,盛怒之下更加疯狂,一轮十几鞭狠狠甩在魏新健康结实的身体上,每下都抽出鲜艳狰狞的红痕。魏新情不自禁跟着吴家衡的鞭笞剧烈痉挛,嘴里终于发出低沉的咆哮声。
吴家衡忽然更来劲了,狞笑着继续抽打。甄洋跪在侧面偶然和魏新的视线撞上,魏新倔强的和他对视,甄洋从他眼里读到了愤怒、悲伤以及难以理解的憎恨,忽然没来由的觉得心虚,转头望向吴家衡,说:“别……别打了,直接肏吧……”
吴家衡一鞭子甩在甄洋脸上,又补了一脚,说:“轮到你来管老子了?”
甄洋条件反射捂住脸,没什么比切身体会更能让人感同身受,脸上的剧痛深入骨髓,这才仅仅只是一鞭——是魏新遭受的几十分之一。
吴家衡又在魏新身上抽了几下,丢下鞭子从工具包里掏出两根细长的针。甄洋晓得它们的作用是刺穿奶子或龟头,下意识爬起来挡在仰卧起坐板前,摇头说:“吴哥你别整这么血腥……”
吴家衡冷笑一声,又一脚朝他踹去。
然而谁都没想到甄洋忽然想通或是说魔怔了,一把抓住吴家衡的脚腕往怀里一拽,把他整个人拖摔到地上。吴家衡吃了一惊,跟着演变成愤怒,爬起来就要揍人。
甄洋喜欢挨肏是一回事,真实性格却绝非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加上从小跟着家里人刻苦锻炼,身体素质和反应速度甩吴家衡几条街,反手捏住吴家衡脖子,一拽一摔,轻易把他摁在地上。
吴家衡意识到甄洋的真实力量,更加吃惊,但仍旧不怕,冷笑说:“一开始到底谁他妈求我玩他,这会儿你又装什么好人,肏,又当又立,老子就没见过比你还傻逼的。”
甄洋说:“我让你玩他,没让你虐待他,两回事。”
说话难免分心,吴家衡趁机挣脱束缚扑向自己脱在地上的西装。甄洋跟着扑过去,刚要再次把他制住,忽然腹部传来奇怪的酥麻感,低头看见吴家衡那这个黑色的物件戳在自己身上。
“电击器?”
甄洋只来得及认出吴家衡拿的是什么,眼前一黑,已然失去意识。
吴家衡从地上爬起来,一口口水吐在甄洋脸上,又朝他胸膛踹了好几下。魏新忍着催情药的药性颤抖着说:“别……别他妈打了……”吴家衡扭头有些诧异的看了魏新一眼,忍不住乐了,说:“怎么,心疼了?”
魏新没回答,继续颤抖说:“你图个快活……还他妈想搞出人命?”
吴家衡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又踹几下终于停手,拿绳子把甄洋绑住推到墙角,回到仰卧起坐板前居高临下望着魏新,一只手在他屁眼口轻轻撩拨,说:“废话,老子当然不想搞出人命,老子想搞你的处男屁眼。”
因着甄洋的反水吴家衡有些烦躁,也不想继续虐到魏新主动求肏,一手撑在魏新坚挺的屁股蛋上,一只手扶着鸡巴抵住穴口,沉下腰就要往里肏。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忽然开了,一条高大的身影从外边扑进来,嘴里吼了一句:“我肏你妈,你他妈谁啊,肏……”吴家衡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人踹翻在地,脸上身上甚至鸡巴都吃了几脚,痛得捧着裤裆蜷成一团,一张脸白得跟死人似的。
魏新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催情药的作用下产生幻觉,又惊又喜,又夹杂着几分怀疑,太激动导致声音有些哽咽,试探着叫了一声:“准……准B?”
闫准什么时候听过魏新发出过这么低沉甚至委屈的声音,加上进门瞥见魏新的姿势和状况,以为他已经被肏过了,一下子急得满脸通红,抬脚又要朝吴家衡脸上踹。杨羿关上门扑过来把他抱住,严厉说:“你冷静点,你忘记答应过我什么了?闫准!”
闫准哪里听得进去,脑子里翻来覆去尽是魏新屁股朝上的姿势、已然洞开的屁眼、勒进肌肉的麻绳、鲜红密集的鞭痕,一个劲挣扎着还想朝吴家衡身上踹。
杨羿从小锻炼出来的蛮力都拖不住,几番挣扎下来,不单吴家衡又吃了两脚,他自己脸上也被闫准误伤了一肘子。
正乱成一团,魏新忽然领悟到闫准在发什么疯,吃力的叫了一声:“准B。”
闫准立马停下,回头颤抖着望向魏新。魏新朝他露出个略有些扭曲的笑容,说:“你听杨总的,冷静一点……那傻逼不值得……况且他还没……没得手……我他妈……我他妈就受了点皮外伤,其他没什么……你他妈倒是先把我放下来啊……肏……”
闫准又踹了吴家衡一脚,跑过来解开绳子,又抢在魏新从仰卧起坐板上滑下来之前把他抱在怀里,手掌接触到魏新的皮肤发现特别灼热,像是高烧很久的样子,忍不住问:“你怎么这么烫……”说完忽然反应过来,又问:“他们给你下药了?你……”
魏新不出声,一只手攥着闫准的外套,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
闫准两眼一红,似乎忽然想到什么,回头问杨羿:“卧室在哪?”
杨羿正拿魏新身上的绳子把吴家衡绑起来,回头朝外努努嘴,说:“楼上左手第二第三间都是,你带魏新去吧,这边交给我就行。”
魏新强迫自己保持清明,提醒说:“那傻逼有个电击器,刚甄洋反悔想阻止他,就是让电击器放倒的,应该掉地上了,你找找,小心点。”
刚说完,闫准一把把他扛在肩上,大踏步上楼进入卧室,又一把把他扔在床上。魏新浑身滚烫难受得不行,让他巅得一阵发晕,忍不住问:“你他妈做什么?”
闫准站床边铁青着脸瞪向魏新,忽然朝地上烦躁的吐了口口水,反问说:“你他妈觉得我要做什么?”
魏新敏锐察觉到闫准情绪非常不好,甚至比那天被自己强行开苞更加暴躁,昏沉沉的脑子里忽然有个奇怪的想法,但很快闪过没能捕捉到,嘴里于是就没出声。
闫准忽然更加火大,三两下把自己扒光,跳上床居高临下俯视魏新,说:“跟我装聋作哑是吧,我今天要是没能赶过来,你他妈现在就已经被那傻逼肏开了,肏,你他妈好意思舔着脸问我想做什么?你碰我玩我揍我怎么样我都认,谁让是你魏新啊,肏,你凭什么让其他人碰你,肏,凭什么!”
魏新想再次强调吴家衡没能得手,也想劝闫准冷静点,但闫准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一俯身借着身材优势把他两腿压到他自己的胸膛上,弯曲的巨大鸡巴精准瞄准他的屁眼口,一沉腰直接把龟头塞了进去。
魏新浑身酸软压根没有反抗的力气,难以置信的望着闫准英俊的脸,忍不住大骂:“肏你妈,痛!准B你他妈疯了?肏,你他妈……拔出去,我肏……”
闫准本来铁了心想直接不管不顾肏开再说,低头注意到魏新眼里的哀求,一心软,俯身吻住他性感的唇瓣,下意识减慢下身动作,鸡巴没有一杆到底,反而一缓再缓,进入几寸便即拔出,又轻又慢的来回好几次,直到感觉那部分肠肉已然适应自己的尺寸,才再次往深处进发。
整整花了一刻钟,闫准才终于把18厘米的巨根整个塞到魏新的屁眼中,成功帮魏新开了苞。这个过程闫准始终吻着魏新,唇枪舌剑,唇舌缠绕,温柔得像是个最佳男友。魏新两手抵在闫准满是肌肉的大腿内侧,然而没什么力,更像是在抚摸迎合,再后来不晓得是吻爽还是认了,两手下意识搂着闫准的公狗腰,不再条件反射往外推。
闫准插到底后没有直接开动,抬高头俯视魏新通红的帅脸,忽然吸了吸鼻子,说:“我刚刚真的吓坏了……一想到那男的差点把你日了,我真……真恨不得杀了他。”
魏新扭开头望着床边的墙,什么都没说,不过捏着闫准腰侧的手忽然紧了紧。
闫准继续说:“魏狗子,我把话搁这儿,你肏谁我不管,但你的屁眼必须是我的,听到没!必须是我的!”
魏新仍旧保持别过头的姿势,猛的闭眼,喘息但又不耐烦的说:“你B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多……我他妈让甄洋下了药……难受得要死……你还要在这儿一直BB……”
闫准露出微微震惊但又欣喜的表情,果然不再说了,微微俯身撑在床上形成俯卧撑的霸气姿势,开始沉腰顶胯缓慢但沉重的在魏新屁眼里进出。
魏新的屁眼是货真价实的处女穴,虽然被吴家衡细致扩张过,但要容纳闫准的惊人尺寸仍旧非常吃力。闫准在床上向来直接粗暴,都已经插到底了,换往常早就不管不顾的挖掘开垦,现在却强忍着处男屁眼带来的绝顶快感,尽量减缓抽插速度,试图带给魏新最轻柔最彻底的快感。
魏新药效上头,扩肛得当,加上闫准极佳的技巧,倒确实没受什么苦,一开始异物侵入的肿胀感消失后,立马体会到和肏人截然不同的前列腺快感,立马体会到明显区别于鸡巴肏人的前列腺快感,两者没有高低轻重之分,但截然不同,各有各难以言说的美妙。
闫准经验丰富,很快察觉到魏新的肠肉没了自然而然的抗拒,开始渐渐加快加重,之前对他来说压根不能算肏B,只能说是试探和开发,这时候才是真正的挖掘和驰骋,一条宝刀似的弯屌在初经人事的屁眼里直进直出,进去的时候只留下沉甸甸的蛋蛋,出来的时候只留下饱满的龟头,肉体的碰撞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密集,不知情的人在门外听见指定以为里面有人在激烈拍手。
这个姿势魏新看不到交合处,只能凭想象猜想闫准的鸡巴是怎样在自己的屁眼里的尽情肆虐,他肏人的时候经常有个纯粹出于好奇的疑问,这么长这么粗的鸡巴到底是怎么整支进入屁眼的,轮到自己挨肏仍旧没能想明白,尤其他还不止一次见过闫准的鸡巴粗长到什么地步,昏昏沉沉想到那样的尺寸竟然在自己屁眼里肆意进出,即便已经不疼不胀不难受,甚至已经感受到前列腺带来的连绵不绝的快感,仍旧有种不真实的恐惧感
魏新越想越怕,忍不住再次伸手撑在闫准腿上,低低说:“准B……要不停下吧……别玩了……”
闫准能感受到魏新肠肉的收缩,也能看到他脸上的神色变化,火气早就因快感而消失大半,笑着说:“不行,我现在才要正式开始。”
言下之意是说刚刚其实仍旧没尽全力。
33、悲催的闫准
闫准是典型的行动派,说完也不问魏新是个什么态度,整个人俯趴成一个大字,狼腰快速上下,拖动着鸡巴在魏新屁眼里快进快出。这个姿势非常消耗体力,一般人仅仅作为高难度的情趣姿势随便玩玩,然而闫准是有着真材实料的田径生,腰和腿强劲有力,用着和简单体位没什么不一样,鸡巴几乎垂直捅到底,再垂直拔出来,像是在魏新结实的屁股蛋上打了口井。
魏新两只手握住闫准撑在床上的两条胳膊,心里想要把他推开,动作却轻微虚弱像是在抚摸,他感觉到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从屁眼弥漫到全身上下,一波接一波把他淹没在汹涌的浪潮中,屁眼里仿佛形成了某种奇怪的循环——又痒又麻想要闫准的肉棒止痒,但肉棒止住一波的同时势必带来下一波,且来得更加猛烈刺激,和毒瘾一样——让闫准停下,屁眼将痒得不行;让闫准继续,屁眼将痒个不停。
魏新将自己的这个状况归结到甄洋骗他吃的催情药上,男人的尊严有了台阶下,少了欲盖弥彰的隐忍,快感立马变得更加直接狂暴,他两手在闫准结实的肌肉上越摸越来劲,忽然伸手搂住闫准的脖子,够着头主动索吻。
闫准喜出望外,热情回吻,公狗腰更加卖力的上下,节奏越来越快,已然像是战场上密集的战鼓,啪啪啪响个不停,并且渐渐伴随着细微的水声,噗哧噗哧,像是拿棍子捅破新鲜果子发出的声音。闫准意识到魏新被自己肏出水,抬头停止接吻,低笑说:“我肏,魏狗子你屁眼出水了,你肏我的时候鸡巴水特别多,没想到挨肏的时候也这么多水。”
魏新脸烫得能煎蛋,两手使力把闫准的头压下来,再次堵住他的嘴。
闫准猜到他在害羞,顺从的边接吻边肏,又再狠狠肏了十几分钟,忽然抱住魏新的上半身,一屁股坐床上,顺势将魏新变成坐在自己怀里的姿势。
魏新两手搂住闫准结实的肩颈,但因为自身重量的缘故,屁股蛋落下和闫准的胯部贴在一块儿,将他的巨根完完整整吞下,一下子说不上爽还是难受,只感觉屁眼里有股电流涌到鸡巴上,仿佛憋尿的时候被人狠狠踹中肚子,来不及做准备,一股股液体猛的从马眼里喷涌而出,下意识吸了口气,发出低沉隐忍的喘息声:“啊……停……啊……不行……”
闫准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被肏射,一下子又想笑又兴奋,歪着头强势而迫切的吻住魏新正在粗喘的嘴,两手往下捧住魏新的屁股蛋,借着狼腰和床垫的弹性,更加狂野的在屁眼里进出。
魏新嘴里叫着不要,手臂却不受控制更加使劲的搂住闫准,享受着这位田径生带来的屁眼和射精的双重快感,好几次爽得呼吸不过来,不得不挪开嘴剧烈喘气。两人结实的腹肌贴在一块儿,中间是魏新坚硬粗直的鸡巴,闫准能感觉到魏新射精时候鸡巴的脉动,以及一波波精液浇在腹肌和胸膛上带来的滚烫的温度。
一分钟后闫准才渐渐减速,但仍旧没停,上半身微微退开,低头看到两人腹部和胸膛间已经混乱不堪,全是魏新的精液原液,以及精液挤压后留下的透明汁水。
闫准还没射,但看到魏新在怀里爽成这样,自己也高潮似的爽到不行,喘气问:“爽吗魏狗子?”
魏新射完精理智稍稍回笼,红着脸扭开头,冷冷说:“爽个鸡巴……我这是……前列腺受到刺激……啊……生理性射精……啊……”
闫准露出戏谑的笑容,问:“哦,没爽到是吧,那我得更卖力,一定要让我家魏狗子爽到才行。”
说完果断用力掰开魏新的屁股蛋,胯部和腰部借着杨羿家奢侈强劲的床垫剧烈上下,以坐姿继续狠狠奸干。这个姿势茎身的进出幅度很小,闫准不再考虑魏新的处女屁眼能否承受得下,操纵鸡巴最前端很小一段在他体内翻腾搅拌、快进快出,用强劲的力度和超高的频率弥补了幅度的欠缺,很快再次肏得魏新闷声闷气的喘息,结实坚硬的屁股蛋下意识跟随闫准的动作摇晃扭动。
闫准忍不住在他耳朵上又亲又咬,说:“现在爽到了吗,魏狗子,嗯,魏狗子?”
魏新没出声,倒是楼下忽然传来吴家衡凄厉的叫声,沙哑但高亢,像是被人狠狠捅了两刀。杨羿家隔音做得非常好,关上门很难听到外边的动静,吴家衡人在楼下却把尖叫声传到卧室,可想而知叫得有多响。
魏新听到吴家衡的声音仍有余悸,结实的躯体猛的一僵,屁眼夹紧,差点没把行进中的闫准生生夹射。闫准好不容易克制住,一拍他的屁股,说:“我肏,太紧了。”、
魏新问:“你没听到?杨总把那个傻逼怎么了?我们去瞅瞅?”
闫准说:“不用,杨总主意正,自个儿有分寸。”
魏新还想说什么,闫准忽然露出痞里痞气的笑容,说:“妈的,还有空想其他,看来我还得更努力。”
说完换了个姿势,抱着魏新把他重新扔到床上,让他撅着屁股趴下,从背后以推车的姿势继续奸干。魏新索性抱住枕头把脑袋埋进去,像只逃避现实的鸵鸟,嘴里爷们的喘息声经过枕头的过滤显得越加沉闷性感。
闫准索性把他两只手抓过来反剪在背上,一只手捏住,另一只手伸到身下抚摸揉捏魏新的奶子,公狗腰的优势在这个姿势下发挥得更加淋漓尽致,每下深浅不一样,但同样的又快又狠,且次次精准触碰到G点,魏新爽得不断痉挛,再次低声求饶叫停。
闫准当然不答应,肏了整整半小时,一翻身抱着魏新躺在床上,让魏新的背部贴在自己胸膛上,两腿朝上弯曲着贴在魏新腿上,往外一分,魏新粗直健康的腿搭在他腿上,也不得不跟着张开,他两手抱着魏新上身肆意抚摸揉捏,公狗腰快速挺动,自下往上狠狠捅刺着魏新的嫩B。
这期间隔三差五听到楼下传来吴家衡凄厉的叫声,两人也算回过味,杨羿想必是在给他开苞。不过两人没空管他们,继续沉浸在相同却略有差异的快感中,十分钟不到魏新再次高潮,这次因为躺在闫准身上的缘故,一股股全射在自己胸膛、脖子和脸上。
闫准感受着魏新肠肉的收缩,一个没忍住也射在屁眼里。魏新察觉闫准的鸡巴似乎变得更粗更烫,跟着是滚热的汁水浇在肠道中,下意识伸手到交合处费力捏住闫准露在外边的蛋蛋,感受着两颗肉丸因射精而轻微的搏动,闫准有意把鸡巴从他屁眼里退出来,茎身青筋贲张仍旧在脉动着喷射,魏新顺手握住,说不出为什么,就很好奇闫准射精的画面。
闫准足足射了十几股才停下,也没休息的意思,抱着魏新把他丢在书桌上,拿枕头草草垫在他身下,自个儿站在书桌前继续和他做爱。
魏新这段时间肏过闫准几十次,几乎忘记闫准肏人的实力和他不相上下,对于他金枪不倒接着肏的行为有些吃惊,下意识说:“别别……准B我日你妈……停啊……我他吗不行了……”
闫准当没听见,一把把他左腿扛在肩上,一边捏住他的鸡巴一边继续进攻。
“魏狗子我发现你躺着挨肏的样子比平时萌多了,平时拽得二五八万,一副谁都瞧不上的傻逼样子,躺着倒是跟小孩儿似的,只晓得哼哼唧唧,我肏,你鸡巴刚射完又硬了,你之前不总是问我挨肏有没有这么爽吗,现在你自个儿找到答案没?爽吗?”
魏新爽得全身肌肉都在颤抖,嘴里模模糊糊的说:“爽你妈……啊……”
闫准又说:“啧啧,两张嘴都不得了,下边的咬着我鸡巴不放,上边的瞎鸡巴喷人,叫你魏狗子还真没叫错,我和你说,前几天你在我身上用过的姿势,今晚我都要在你身上用回来,你别想着睡觉,这是你欠我的……你打我的事儿我就不计较了,以后你多陪我睡几觉我就原谅你。”
魏新继续闷闷还嘴:“原谅你妈呢你原谅……我稀罕?啊啊……肏你妈,你让杨总李炎什么的陪你睡……老子……今晚过了我就杀了你……陪你妈陪……”
闫准同样闷闷的笑,继续说:“训练的时候老看到你穿着训练裤撅着屁股热身,老子早想试试把你屁股掰开肏进去,我日,真他妈的爽,你晓得你这么辈子最遗憾的是什么吗,是永远肏不到你自己的屁股,肏,真他妈极品,不过没关系,我可以详详细细说给你听,又滑又紧,水还特别多……”
魏新爽得情不自禁握住自己的鸡巴快速撸动,嘴里仍旧在骂:“你他妈真是个傻逼,老子最大……最大的遗憾是没能把你……啊……没能把你鸡巴割掉……”
闫准忍不住发出低低的笑声。两人就这么在卧室折腾了三个小时,闫准把能使的地儿都使了,书桌、飘窗、地毯、墙角、床,换着姿势在魏新屁眼里射了三次,魏新射得比他多几次,最后甚至尿在床上,尿完见闫准还想继续,忍不住一脚踹在他渐渐贴过来的脸上,不过他早就让闫准肏得两腿发软,这一脚完全没有力度,反而像是拿脚丫子和闫准撒赖。闫准忍不住把他抱在怀里,从眉毛到鼻梁再到下巴,密密麻麻亲了个够。
两人在床上以拥抱的姿势躺了会儿,闫准抱魏新到浴室洗了澡,出来已经晚上8点。闫准穿戴好到楼下拿了魏新的衣服裤子上来,进门露出古怪的神情。
魏新的药效早就过去,力气和意识恢复得差不多,唯一还在难受的就是全身肌肉骨骼以及屁眼,这些和催情药无关,都闫准搞出来的好事。他懒得问闫准在楼下见到了什么,穿好自行推门下楼。
闫准望着魏新的背影,没来由的想到‘拔吊无情’四个字,妈的,渣男就是渣男,不管肏人还是挨肏,爽完就跟陌生人似的。不过吐槽归吐槽,闫准仍旧小跑跟在后头。
到楼下闫准再次看到客厅的场景,下意识望向魏新,果然魏新同样满脸震惊,和刚刚的自己一模一样。
客厅里甄洋躺在地毯上。吴家衡胸贴胸趴在甄洋怀里,身上布满细长鲜红的鞭痕,特别是原本白皙结实的屁股蛋,一条条鞭痕横向整齐排列,几乎把整个臀瓣染成鲜艳的红色。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吴家衡屁眼里插着甄洋的鸡巴,而杨羿站在吴家衡身后,同样将鸡巴插在吴家衡屁眼里,也就是说他和甄洋正在双龙吴家衡。
杨羿肏人向来非常生猛,两手扣住吴家衡的肩头,一个劲往他屁眼里捅,甄洋躺着没有动,只使劲搂住吴家衡的腰不让他挣扎,鸡巴自然而然就能在杨羿的抽动下获得快感。吴家衡不知是在哭还是爽到,头埋在甄洋胸膛上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声,整个身体缓慢但剧烈的不停痉挛。
甄洋的角度最先注意到魏新和闫准,眼神一暗,但很快释然,挤出一个难看但爷们的微笑。魏新反倒怔了怔,低下头急匆匆往外走。杨羿回头刚好看到魏新的背影,又把目光转向闫准,玩味的挑挑眉。闫准读懂他眼里的探询,忽然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点点头。
杨羿说:“你们回去吧,我们这边还有得玩。”
闫准点点头,出门快速追上电梯门前的魏新,一伸胳膊搂着他的肩,低声问:“魏狗子你疼吗?”
魏新盯着电梯门,没挣脱也没理人,电梯刚到就迈进去,按下1楼继续盯着控制板。闫准感觉到他的低气压,悻悻挠挠头,不知到底该怎么做怎么说。
电梯在两人尴尬沉默的气氛里到了一楼,魏新出门低着头越走越快,刚开苞的屁眼因此传来剧痛,但他没减速或停下,跟人怄气似的鼓着腮帮子继续大步前进。闫准跟在边上像个犯错的小孩儿,一边着急不晓得该怎么哄,一边又隐隐有几分不忿,妈的你肏我的次数可比我肏你多多了。
不过闫准在魏新跟前怂得要死,这话打死不敢说出来。
出了小区魏新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刚在副驾驶室坐下,闫准跟着就坐到后座。魏新终于回头把目光投他脸上,问:“你坐上来坐什么,我回学校,你现在又不住寝室。”闫准刚想说我送你回去,魏新脸色越来越难看,不耐烦地说:“赶紧下去,别耽误师傅跑生意。今天的事我没放心上,你放心,回头再联系。”
闫准满脸激动的问:“真的?”
魏新懒得重复,直接怒吼:“滚下车。”
闫准只好听话下车,站路边目送出租车消失在马路尽头,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然而他没想到让他更难过的还在后头,回到寝室想和魏新随便说点什么,发送后发现居然已经被拉黑,再一确认,手机QQ什么的都一样。
闫准当即打车回学校,然而在寝室没找到人,其他队友见闫准满脸着急,上前问他怎么了,闫准不好细说,就说联系不上魏新,队友七嘴八舌的调侃他俩以前关系不挺好吗,是不是魏新嫉妒他能进市队所以闹掰了,调侃完才说魏新半小时前请假回家,似乎家里有人生病住院,至少一个月才能回来。
闫准换了几个队友的手机给魏新打电话,魏新一个都没接,想来应该早猜到闫准会来这一手。闫准没辙只能先回市队,想着隔天直接到魏新家堵人,结果早上刚醒就收到封闭训练的通知,一个月不能出培训基地的门。
那几天闫准忍不住想,老天可能就他妈是故意和自己过不去吧。
34、你就像拉屎拉尿
自从和甄洋轮着玩完吴家衡,杨羿的工作再次进入脚不沾地的忙碌状态,忙到没空管闫准和魏新是个什么发展,也没空思考他自己和张坚的种种,倒是甄洋仍旧住在世纪嘉苑的洋房里,不知和吴家衡怎样达成共识,又约了好几次。
杨羿这段时间主要忙的是上次缪婷参演的那部网剧,和时代回响的前期企划一样,原本不该他来负责,但之前的副总被撤,张坚直接跳过新接任的副总,指派到杨羿手上。对此公司上下又有各种猜测。杨羿向来不计较闲言闲语,当天就召集人投入工作,这期间饭局酒局不少,几乎都是应付其他资方、导演编剧以及部门领导,不得不把几个主角带上,其中自然就有缪婷。
这天晚上由纵横传媒传了酒局,因着有部门领导在,一晚上杨羿酒就没断过,一杯杯朝嘴里猛灌,快12点领导刚走他就撑不住,跌跌撞撞到卫生间吐了。其他人的状态和他差不多,甚至更惨,七倒八歪在包厢里等人来接。缪婷因着生理期滴酒未沾,主动问杨羿要号码联系了雷松,又把他扶到酒店门口。
不曾想当晚张坚也在这家酒店谈合同,同样有个七八分醉,不过合同谈得不错,从包间出来忍不住哼了几句。首席助理王猛提前到车库取车。张坚在酒店正门直挺挺站着,左手插在西裤裤兜中,右手小臂上搭着脱掉的西装外套,挺拔如松,有商业人士特有的禁欲,又有几分醉酒年轻男人特有的撩人。
一站定张坚就注意到另一边的门柱前站了一男一女,勾肩搭背非常不成体统。他出于好奇瞄了几眼,首先发现女的身材不错,样貌姣好,跟着又注意到男的侧脸轮廓非常英俊,心想:“倒是个帅的,这俩挺般配。”想完才猛的意识到那个男人竟然是杨羿,醉酒的脑子还没想明白,人已经抿着唇晃过去,伸手在杨羿后脑勺一拍,冷笑着说:“真巧,杨总今晚挺有雅兴啊。”
缪婷是圈内人,不可能不认识星光传媒刚接任的CEO,一回头大吃一惊,露出个自认得体的笑容,说:“张总你好,杨总喝醉了,他司机正过来,我陪他在这儿等等。”
她怕张坚误会自己对杨羿有企图,给大佬留下趁人之危博上位的不良印象,一句话轻描淡写作了解释。
张坚不由多看缪婷几眼,心想倒是个伶俐的,又觉得这样的女人心思太深,不适合留在杨羿边上,心里一阵诡异的烦躁,刚想说什么,杨羿回头望向张坚,仔细辨别了一番,忽然咧咧嘴,笑着说:“张大头?你个臭傻逼。”
气氛异常尴尬。
张坚整个人僵住,脸色又青又红。
缪婷也怔了怔,连忙赔笑说:“他喝醉了,今晚都台里和局里的领导。”
张坚顺杆子下,点头说:“他酒量本来就不行。”
醉酒的杨羿显然没有以往的隐忍,勾着唇露出不服气的表情,说:“谁酒量不行?初中的时候谁二两白酒就醉得跟傻狗似的,还和你爸称兄道弟,不是我拉着你当时就让你爸弄死了。”
缪婷抿着嘴别开头,显然是非常努力在憋笑。
张坚脸色越来越难看,恨不得掐着杨羿的脸把他压墙上打一顿。刚好雷松开车赶到,一眼看到酒店正门的情况,下车扶住杨羿,又朝张坚点头问好。
缪婷帮忙把杨羿塞到副驾驶室,绑好安全带,打个招呼非常识趣的溜了,废话,俩大佬互怼,再不走指不定要遭什么殃。张坚望着缪婷的背影,晃到副驾窗外,雷松以为他要交代什么,摇下车窗问:“张总,要我顺道捎你回去吗?”
张坚说:“不用,王猛快来了。”
看见杨羿歪着头要死不活的瘫在椅背上,说着忍不住伸手掐住他的脸,使劲捏了捏。杨羿烦躁拍掉他的手,半睁眼见到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忍不住骂:“张大头我日你屁眼,臭傻逼。”
雷松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嘴巴不由自主张成‘O’形,心想以前听老张总说杨总跟他儿子关系特别好,这段时间公司又都在传他俩其实势同水火,而且张坚在日常工作上确实有些刻意针对,但是,现在看来还是老张总靠谱,这俩关系要是不好他能把方向盘吃了。
果然张坚挨了骂一点没生气,反而勾着嘴轻笑一声,抬头望向雷松,挥挥手说:“走吧走吧,送到家,别到了车库就扔下不管。”
雷松应了下来,关上窗驱车离开。
……
第二天杨羿醒来压根记不得见过张坚的事,他刚睁眼就觉得胸膛剧痛难忍,一回想才意识到到近段时间已经痛过好几次,不过那几次都没这次这么剧烈,恰巧还都有说得过去的理由,比如让张坚或缪婷枕在胸口压了一晚,又比如情绪激动给喘的,这会儿细想才发觉远比自己猜想的严重。
杨羿光是从床上坐起来就觉得肺快炸了,低头狂咳不止。他不敢拖下去,连忙从手机里翻出医生朋友毛华的号码,拨过去简单说了情况,说的时候仍旧在剧烈咳嗽。毛华是外科医生,但也察觉到杨羿恐怕不是小病,让他立马来医院。
杨羿从小就是个惜命的人,当即洗漱出门,抵达医院在毛华的带领下直奔呼吸内科主任办公室。主任是国内首屈一指的专家,叫邹游,简单问了杨羿的症状,让他到楼下做几项常规检查。
半小时后杨羿提着X光片回来,邹游确认再三,脸色忽然非常严肃,对杨羿说:“我现在要说的内容,你冷静听完,别着急。你肺部有一块4.2乘2.3的阴影,不确定是肿瘤还是结节,需要切片检查,良性就一小手术,至于恶性……我们等结果出来再说,行吧?”
毛华震惊又担忧的望向杨羿,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
杨羿没出声,脑海里翻来覆去就只有两个字——肿瘤。过了良久他才从震惊到虚幻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低头和邹游道谢,转身朝外走。邹游问他什么时候做切片。杨羿摆摆手,头也没回的说:“我再想想。”
毛华了解他的工作性质,以为他需要挪出空闲时间,跟上去又嘱咐了几句。
杨羿拍拍他的肩,说:“我没事,今天谢谢你,我自个儿冷静一下,回头多半得继续麻烦你。”
毛华想说自己接触过太多病人,能理解杨羿现在的感受,但转念又觉得自己未必真能理解,所以终究没能说出安慰的话,再次拍拍杨羿,说:“甭和我客气,我科室就在楼下,你安排好切片的时间就和我说,我帮你联系。”
杨羿点点头,一个人坐在靠窗的候诊椅上,一侧头就看到窗外无边无际的蓝天,忽然像是被抽光了斗志和活力,一刹间领悟到人生的短暂,以及自己的渺小,可怜又可怕。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雷松打来问晚上和领导的饭局是否需要派人来接,杨羿简单回应几句,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通完话瞥见项目微信群里此起彼伏的消息,心情越发烦躁,忽然想找个人说点什么,打开通讯录首先找到‘张大头’,手指贴着屏幕划拉几下,到底没有拨过去。他伸手烦躁的揉揉自己的头发,犹豫片刻,一咬牙拨给了闫准。
……
闫准接到杨羿电话的时候正在学校寝室。
他前几天刚结束封闭训练,一番查探才发现魏新家里确实有人得了重病,回去忙了一个月,不是有意在躲自己,不过联系方式仍旧在黑名单里,除了见面没别的途径能说上话。闫准回学校找过魏新几次,魏新也不说不理不睬,但就冷冷的,像个刚认识的陌生人。闫准现在又住在市队,不方便穷追猛击,只好隔三差五找理由回宿舍遛遛。
“喂,杨哥。”闫准的声音非常低沉,正常说话就像个低音炮。
杨羿没和他绕弯,开门见山的说:“我刚到医院做了检查,肺部有阴影,要做切片,现在贼他妈难受,你要没事就过来陪我聊聊。”
闫准满脸难以置信,更多的是震惊,边问地址边跑出门。队友高伟刚好从外边回来,两人撞个满怀。高伟问:“急吼吼的约炮去啊?”闫准没理,跑出几步猛的想到高伟妈妈是医生,停下回头问:“对了,高伟你妈是医生你应该懂点吧,肺部阴影具体是怎么回事,严重不。”
高伟反问:“肺部阴影?谁?你吗?那你以后还能跑步?”
闫准烦躁说:“我问你你就说,反过来问个屁啊。”
高伟见他真急了,越发认定得病的是他,不敢继续说笑,挠头说:“阴影面积多少?一般来说就是肿瘤,癌症,懂了不?你到底怎么回事,到市队的时候体检出来的?”
闫准不再理他,狂奔出校门拦了辆出租车,不到半小时就出现在呼吸内科的走廊上,一眼瞧见窗边的杨羿,快步到他身边坐下,一时不晓得该说什么,索性把手放在杨羿腿上,隔着布料捏了几下。
杨羿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转头挤出个微笑,说:“我让你来安慰安慰我,没让你来揩我油。”
闫准笑不出来,盯着自己的鞋尖,说:“你到底怎么搞的……”还没说完,呼吸内科的电梯忽然再次开门,魏新从里边狂奔出来,也不管是不是在医院,张嘴大喊:“准B你他妈滚出来。”
闫准一愣,连忙起身朝他挥手,说:“小声点,在医院呢,魏狗子你疯了?”
魏新循着声音望过来,闫准注意到他眼眶居然是红的,刚要问他怎么了,魏新扑过来一脚踹在他腿上。闫准猝不及防歪向一旁,魏新忽然又伸手把他抱住,头埋在他肩窝里,恶狠狠的说:“肏你妈你怎么不和我说啊,你到底怎么了,肺部肿瘤?良性还是恶性?”
闫准终于反应过来,多半是高伟瞎鸡巴传,魏新以为得病的是自己,一路追过来。闫准说不出自己是怎么个滋味,忍不住两手按住魏新脑袋两侧把他从肩上拔起来,直视他微红的两眼,说:“你他妈别听高伟的。”
魏新下意识转开目光,这才注意到候诊椅上的杨羿,吃了一惊,跟着就皱眉重新望向闫准,说:“肏,你他妈有病找杨总陪,不找我?肏你妈你个傻逼……”
闫准没准他说完忽然侧头吻住他的嘴。候诊区的病人和家属,以及远处的医生护士全吓坏了,好半天才发出奇怪的感叹声。
闫准不理会旁人,吻完一把把魏新搂在怀里,说:“魏狗子怎么跟傻逼似的,比他妈嚷了,我没事,是……是杨总检查出肺部有阴影,而且还没确定是怎么回事,你他妈别在这哭丧。”
魏新露出掩盖不住的惊喜,问:“真的?是杨总?不是你?我肏,太他妈好了……”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不对,连忙闭嘴望向杨羿,脸上露出歉意。
闫准也转头朝杨羿望去,露出‘我儿子不懂事你多担待的表情’。
杨羿这会儿已经冷静得差不多,仍旧是那个沉稳大气的杨总,耸耸肩示意没什么,然后冷冷说:“你俩能坐下吗,低调点,这么多人。”
闫准这才松开胳膊搂着魏新坐下,嘴里发出闷声闷气的笑声,说:“魏狗子你居然喜欢老子。”
魏新没反驳,低头望着自己的鞋尖,和之前闫准的动作出奇的相似。
闫准又问:“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魏新比谁都清楚闫准是头不问清楚不罢休的倔驴,没抬头,低声说:“我说不上,一直我都把你当兄弟,直到上次你为了……为了杨总打老子,又找小狼拿药准备把我睡了,我才意识到……我对甄教练是喜欢,非常喜欢,对你……我不晓得该怎么说,就是比喜欢更喜欢那种,这么说吧,甄教练如果是田径跑步,你就是拉屎拉尿……肏你妹,先别捏我,听我说完……我是想说你在我这儿就和拉屎拉尿一样,微不足道但又必不可少……肏你妈你还没懂我的意思?你他妈从小到大阅读理解都0分是吧?日了,我是想说……不能再练田径我会难过,但不能拉屎拉尿,我可能活不下去……”
闫准这时候表现得特别钢铁直男,继续问:“哦,那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的。”
魏新恨不得现在就把他肏了,不耐烦的说:“肏,从盘古开天辟地开始的行不?肏你妹你别打岔。我说了,以前我把你当兄弟,直到上次你为了杨总找我麻烦,又准备下药,我才忽然领悟到我刚说的那些。所以那次在酒店……我承认我失控了,不过你也已经肏回来,我不准备道歉。这段时间我在家里想清楚了,喜欢就喜欢呗,我魏新难道还怕承认?你真在意杨总你就和杨总好好过,我没什么……肏你妈,又捏我做什么……”
闫准在魏新肩上使劲捏了几下,魏新条件反射转过头,闫准忽然不敢和对视,低头轻轻说:“我解释两点,第一,老子从来没想过找钱小狼要药来对付你,我上次和杨总说过,钱小狼是你表弟,我真想对付你还能找他帮忙?你当我是傻逼?第二……”
“你俩磨磨唧唧烦他妈不烦。”闫准还没说完,杨羿忽然抢着开口,说:“第一,他从高中开始就喜欢上你了,拖着你看片约炮就是为了和你多接触。第二,他怕你和我有什么,所以才装出喜欢我的样子找你麻烦。第三,他每天每夜都在幻想有天能把你肏了,然而现实却是你先把他肏了,不过你放心,他不难过,可爽可开心了。第四,老子是病人,你们先安慰安慰我,然后再出门直接开房,好吗?”
闫准想过无数次和魏新表白的场景,从没想过竟然会从另外个人嘴里说出来。他气冲冲的转过头,然后就看到杨羿眼里的狡黠。闫准没有证据,但他忽然坚信杨羿是在报复刚刚魏新那句‘真的?是杨总?不是你?我肏,太他妈好了……’。
肏,杨总格局真小。
35、我可真贱
那天杨羿到底没做切片检查,随便编个理由让邹游开几副药先应付着,回到公司继续投入网剧的制作中。和以往不同,以前每份工作他都非常上心,但却没有投入百分百的真情实感,工作是工作,爱好是爱好,这点他分得特别清楚。然而这次不同,他把所有精力都浇注进去,与其说是工作,更像是在燃烧自己全部的热情,决绝且不留后路。
这期间吃着邹游开的药,极少胸闷胸痛,但咳嗽越来越严重,常常刚躺下就咳醒,甚至痰里带着淡淡的血丝。
一个半月后,网剧前期工作终于宣告结束,剧组正式进场开机。杨羿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圈,外形倒是没受影响,但整个人仿佛缺了股精气神,说不出的颓废萎靡。他在家休息了两天,正想着联系毛华把切片检查做了,没想到家里忽然发生了一件大事——他爸妈决定正式移民。
杨羿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把业务拓张到海外,不得不出国打拼,杨羿舍不得独住老家的奶奶,死活没有跟去,半年后奶奶病重离世,杨羿执拗的认为这是父母不孝导致的,赌气仍旧不肯跟着他们,杨父不得已只能把他托付给战友张宗祥,从7岁开始杨羿就在张家吃住成长,也就是张坚所谓的‘霸占了自己的父母’,扪心自问,张宗祥夫妇在杨羿心里比亲生父母的份量更重,这也是他为什么毕业后不到父母公司,反而留在张宗祥的星光传媒拼死拼活。
近几年杨羿父母提过几次移民,问杨羿的意见,得到的回答只有一个——你们随意,我不去。一家三口就这么僵持了几年,杨羿确信父母终究是要移民的,但他没想到的是,他们挑选的时间居然是自己最脆弱最危险的时候,当然,杨羿没和他们提过自己肺部的问题,不会因为这个强行责怪,他只是单纯觉得凑巧,巧得让他觉得他和他父母属实没有缘分。
正式提交完手续之后,杨羿父母请张宗祥一家到杨羿名下的会所吃了个饭。杨羿懂他们的意思,一是想和张宗祥道别,二是想在张宗祥的帮衬下最后劝自己一次。
杨羿下班晚,到包房的时候杨父杨金义和杨母张婉婉已经在和张宗祥、金怡聊天。金怡是张宗祥的妻子,比张宗祥还宠杨羿,见他进门立马热情招呼,杨羿还没坐下,她又开始和张婉婉抱怨杨羿最近又瘦又没精神。杨羿插科打诨岔开话题,有的没的聊了一会儿,门外传来脚步声,服务员领着张坚和丁子眉推门进来。
张坚前段时间出差,今天刚回来,穿得比较休闲,头发软软搭下来遮住半边额头,少年气满满像个毕业的高中生。丁子眉挽着张坚的胳膊,扎了个丸子头,一条白裙一双白色帆布鞋,清纯美好配上略带侵略性的美,矛盾又明媚。
两人进门首先和长辈打了招呼。
张坚随即把目光投在杨羿身上,好几天没见到这人,怎么病怏怏跟鬼似的,笑着说:“小羿看起来怎么这么没精神,忙‘将魂’忙的?都说了小项目,能谈谈,不能谈算了,没必要拼死拼活。”
将魂就是杨羿最近负责的网剧。
杨羿耸肩笑着说:“那不成,这剧我瞧挺有前途,要谈不下来挺可惜。再说张叔刚把这么大的担子扔你身上,我不帮衬着点说不过去。”
两人惯会在长辈跟前演戏,妥妥的兄友弟恭。
张坚没再说这个,回头握着丁子眉的手向杨金义和张婉婉介绍,语气特温柔,说:“杨伯、张婶,这我未婚妻,丁子眉。”
也不知怎么想的,说完下意识朝杨羿瞟去。杨羿挺直腰杆站在杨金义身边,眉眼间带着得体的微笑,似乎没有特别的情绪波动。
杨金义和张婉婉指着丁子眉一轮夸,又叮嘱张坚要对人好。
丁子眉露出温温顺顺的微笑,说:“杨伯张婶你们好。别听他的,什么未婚妻,婚都还没求。再说我和你们原本就一家人,关系亲着呢。”
这话说得奇怪,杨金义和张婉婉甚至杨羿都愣住。
张宗祥解释说:“杨战……你侄子杨战的对象丁子阳,是眉眉亲哥哥。”
杨羿恍然,上次难怪觉得杨战对象的名字特别熟悉但又想不出来,结果就和丁子眉一字之差。
杨金义说:“哦,难怪觉得眉眉挺眼熟,你哥哥我见过,挺帅的小伙子。”
丁子眉接着说:“是啊,杨战是我嫂子,你是杨战亲伯父,不就一家人吗。”
“这孩子。”张宗祥怕杨金义有想法,连忙纠正说:“什么嫂子,他俩在一块儿归在一块儿,都是男人,你都该叫哥哥。”
杨金义和张婉婉都笑出声,神色没有半点不自然。
杨羿忍不住腹诽:“不愧在国外发展这么多年,思想可真开明。”转念想到张坚要是和自己在一块儿,四位老人不晓得能不能接受。这个念头极为仓促,杨羿压根没有心理准备,条件反射望向张坚,以及张坚身边小鸟依人的丁子眉,另一个念头跟着就在胸腔里弥漫开:“他都快结婚了,我他妈还在想什么呢!”
之前张坚提到‘未婚妻’的时候他强迫自己不去想,这时候自己把自己带进沟里,压抑的剧痛忽然来得更加猛烈,小腹里仿佛有把钝刀子在缓慢但坚决的切割,一下子没忍住忽然发出剧烈的咳嗽。
杨金义回头问:“怎么了?”
杨羿一手捂着嘴,摆摆手示意没有什么,侧过身喘息着咳完,掌心居然有几点殷红的鲜血。他不露痕迹把手伸到裤兜里擦干净,回头笑着说:“这几天天气变化快,又熬夜,着了凉。”
饭菜很快上桌,杨羿特意开了红酒,每人都喝了几杯,不过和应酬酒局不同,一家人更加随意。
酒过三巡就到谈正事的时候了,杨金义朝张宗祥使个眼色,张宗祥端着酒杯和杨羿碰了碰,说:“对了,前几天你来看我的时候提到想辞职,是准备和你爸妈一块儿移民了?”
连杨金义在内,谁都不晓得杨羿曾和张宗祥提过辞职,全都露出吃惊的表情。
张坚正和丁子眉说着什么,猛的回头望着杨羿,忍不住嗤了一声,几乎连兄弟和睦的戏都不演了,皮笑肉不笑的说:“小羿你怎么想的,我爸刚走你就想辞职,变着方昭告天下我对你不好呗?再说现在星光是我在当家,辞职你不告诉我,反而跑去找太上皇,挺有意思的啊。”
“你闭嘴,眉眉要是不在我指定大嘴巴子抽你。”张宗祥气得不行,忍不住喝斥:“小羿就顺道提了一句,一家人开诚布公,怎么到你那就成这么龌龊的意思了。”
杨羿连忙解释,说:“坚哥你别误会,我入职的时候刚好赶上星光转型,我当时就和张叔说了,转型成功,或者坚哥你回来,我就走。前几天刚好张叔问到这个,我就顺嘴提了一句。你倒是已经在外头闯过了,不能不准百姓点灯,对吧,我也想要出去自主创下业,实在做不出业绩,再回来投奔你们呗。”
他说得轻巧自然,张坚反而不好再说什么,扬着下巴又嗤了一声,继续和丁子眉附耳交谈。
张宗祥想着回头再收拾这个臭小子,当下仍旧盯着杨羿,说:“这些年辛苦你了,小坚打小让你金姨宠得无法无天,一点不懂事,公司都靠你撑着。你现在想出去创业没什么,想必你爸妈也非常支持,但张叔现在要你给我个准话,你是打算在国内发展,还是随你爸妈出国?”
杨羿仰头把杯里的红酒一口吞下,低头的时候注意到张坚英俊的侧脸,这人继续和自己的未婚妻窃窃私语,显然不在意自己的去留,之前那股气愤想来仅仅是因为自己想要辞职却没有首先通知他这个CEO罢了。杨羿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番,人家早就把话说开了,你他妈还在期待什么?况且你要真查出是癌症,指不准还有几天好活,快死的人还奢望什么情情爱爱。想到这里杨羿忽然作了决定,有时候人生就这么复杂又简单,那些看似难以做出的决定,一旦有了外力推动,一瞬间就变得容易了。
杨羿微笑着望向张宗祥和金怡,再望着自己的父母,说:“国外吧,我喜欢新鲜点的东西。”
杨金义和张婉婉都没想到杨羿居然这么轻易就被说服,愣着不晓得该说什么,好一会儿才笑出声。
杨金义问:“小羿你想好了,跟着我和你妈移民?”
杨羿摇摇头,说:“移民就算了,我跟你们到国外,干几年扑不出个水花,我再回国定居。”
杨羿说完像是抱着最后的不甘和不舍望向张坚,那人仍旧侧身把头附在丁子眉耳边,不知说着什么,丁子眉满脸笑意又努力忍着。
杨羿忍不住就笑了,带着只有他自己能听懂的尖锐的嘲讽,脑子里忽然响起前不久张坚问的那句:“你贱不贱呐?”
贱,我可真贱。
36、最后再做一次
饭后杨羿驾车把父母送回市郊别墅区,路上杨金义反复确认好几次,才终于相信杨羿没骗人,是真要和他俩出国。张婉婉没说话,低着头忽然捂着脸哭了。
杨羿和他俩的隔阂是从他俩没日没夜加班开始产生的,后来因他俩出国以及奶奶的死而更加根深蒂固,时至今日杨羿仍旧抱着某种难以平复的怨怼,但此时此刻看着张婉婉低头啜泣的样子,杨羿忽然觉得以前怎样都不重要,人生过一天少一天,与其任性幼稚,不若和所有往事和解,放过他们也放过自己。
从别墅区回到商业区的小区已经快11点,杨羿停好车坐电梯上楼,门开的时候忽然又再剧烈咳嗽,一只手撑着控制板附近的舱壁,弯着腰像只刚打捞上来的虾。电梯外的走廊忽然传来一个冷淡的声音,问:“也不怕把肺咳出来,病了不晓得看医生?”
杨羿边咳边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一抬头看见张坚背贴自己家的防盗门坐在地上,一条腿伸得笔直,一条腿弯曲,嘴里叼了支燃烧过半的烟,神色和姿势都透着颓败,一抬眼和杨羿的目光对上,忽然又问:“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我都快睡着了。”
杨羿问:“你怎么来了?”
一出声又再咳个不停,捂着嘴从电梯里出来,立马闻到浓郁的酒气,他低头仔细望向张坚,这才注意到他满脸通红,眼白里布满红丝,似乎连头发都散发着刺鼻的酒精味。杨羿很少见到张坚喝成这样,想着他晚饭没喝多少,多半吃完又到其他酒局应酬了一番。
张坚站起来丢掉烟,动作仍旧矫健,没回答杨羿的问题,反而又问:“你他妈为什么把密码换了?”
语气里倒还有几分不要脸的委屈。
杨羿忍不住火了,他也说不上为什么在张坚跟前很难保持镇定,冷冷说:“不然呢,等着你又进去装监控?”
张坚嗤了一声,说:“你什么语气,好像我多不地道似的,监控装是装了,我有把视频发出去?自己留着看都不行?”
杨羿忍不住气笑了。张坚穿了件有帽子的卫衣,杨羿顺手揪住卫衣领口,问:“你他娘的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我还得感谢你对吧?”
张坚咧着嘴露出白亮整齐的牙齿,点头说:“行啊。”说完忽然捧住杨羿的脑袋,歪着头强势吻上去。一股强烈的酒气瞬间充斥杨羿的鼻腔,他下意识退后,一把把张坚推开,想想不解气,又一拳挥在张坚脸上,气冲冲的喝斥:“你他妈想什么呢,张坚,你要结婚了,想想你自己的未婚妻。”
张坚挨了打清醒了些,冷笑说:“不还没结吗,结了我还能来和你鬼混?”
杨羿不想和醉酒的人掰扯,拿手机翻到雷松的号码,刚要拨出去,张坚忽然扑过来抢掉手机狠狠砸在地上,跟着就偏头露出没挨打的那边脸,说:“想打我就打呗。”杨羿胳膊都抬起来了,见状反而下不去手,烦躁的咳了几声,问:“你他妈到底想做什么?”
张坚烦躁的揉了几下自己的头发,痞笑着说:“好久没肏你,想你的B了呗。”
杨羿盯着张坚的帅脸,想着还是不能打脸,直接上脚踹他肚子得了。
张坚似乎察觉到杨羿的杀气,反而上前两步,说:“我说了,想打我就打呗。反正你要出国,我也快结婚,最后再做一次,不行?”
杨羿忽然愣住,张坚说的是“你快出国”,但他心里想的是,我不单快出国,很可能还快死了,这个念头刚从脑海划过,杨羿的情绪和防备就都溃不成军,除死无大事,他又向来是个惜命怕死的人,一下子没忍住再次狂咳不止。
张坚把手伸到杨羿背上拍了几下。
杨羿侧身躲开,顺手打开门,说:“进来吧。”
张坚晓得越发痞气,露出‘老子早猜到你忍不住’的表情,跟在杨羿后头把门关上,一把抱住杨羿边吻边到客厅。杨羿激烈回吻,两手勤快的脱掉张坚的卫衣和牛仔裤。张坚踢掉鞋子,让杨羿趴在沙发上,顾不得脱掉他的西装外套,直接扒下他的西裤和内裤露出结实的屁股蛋,吐口口水在鸡巴上润滑几下,挺身狠狠捅了进去。
杨羿有段时间没被人肏过,又爽又痛,忍不住低沉的叫出声,反手想要阻止张坚粗暴的动作。张坚抓住杨羿的手压在屁股上,继续深深浅浅的冲刺,他能感觉到杨羿的屁眼又紧又干,肠壁像沼泽般裹住自己的鸡巴,并且伴随阵阵痉挛渐渐淌出湿热润滑的淫水,让鸡巴能更加畅快的快进快出。
张坚爽得咽了几口口水,很奇怪明明正在侵占杨羿的身体,却仍旧觉得饥渴,仍旧觉得胸膛里空荡荡的缺点什么。
张坚把手伸到的前边摸到杨羿的鸡巴,果然已经硬得不行,龟头湿漉漉的不知浸出了多少汁水。他帮杨羿撸了几下,说:“有这么喜欢我吗,刚捅几下你就前后都出水了,多干几轮我怕你干脱水。”说着狠狠在杨羿屁股上拍了几下,非常用力,灯光下能看到杨羿白皙结实的屁股蛋微微晃动,很快红了一片。
张坚继续说:“小羿你穿西装真他妈性感,瞧着瘦瘦高高的,其实脱光又壮又结实,老子早想把你扒光肏个够,让你全身肌肉跟着我动作一直抖,就跟现在似的,屁股蛋不断撞在我腹肌上,肏,都能翻出波浪了。老子最喜欢就是你这两条腿,裹在西裤里又长又直,还他妈这么结实,不管扛着还是掰开都特别有成就感,肏,你上健身房练这么辛苦其实就是为了迎合我,对吧?嗯?”
又说:“上次那女的,叫缪婷还是什么来着,你俩做过了?你屁眼都被我日烂了,还能日女人?有让人爽到吗?肏!她是不是也觉得你特别性感,特别喜欢你的腿?嗯?老子回去特意问了,那天那个局十几个人,其他人没手没腿还是怎么的,你单单挑那个什么婷送你出门,肏,她是个雏儿?胸比较大?会的姿势多?老子有批准你和其他人睡?肏,管不住鸡巴我就把你阉了。”
杨羿没出声,事实上那天他醉到断片,压根不记得和张坚见过面。还以为张坚说的是纵横传媒的陈总设计让缪婷侍寝那次,心里疑惑张坚是怎么知道的。
张坚忽然更加火大,狼腰提速狂干,肏出鼓点般的撞击声,以及沸水般的水声,嘴里继续冷冷说:“那什么婷要是发现你在床上和她一样也是个挨肏的,还能继续喜欢你?老子让人查过,她是纵横传媒的人,回头我就把上次拍的视频发到纵横,让她学习学习你是怎么伺候男人的,要不然你把她叫过来,老子今晚把你俩都肏了。”
又说:“妈的,好久没肏你,还真他妈想你的B,真紧,又软又滑,像是要把我鸡巴里的东西全吸出来似的,你说你早几年在做什么,扭扭捏捏和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真他妈浪费时间,你要早诚实些爬我的床,我他妈早把你肏怀孕了。”
以前每次张坚都能先把杨羿肏射几次,这次不知是否酒精作祟,半小时不到自己反倒首先缴械,将滚烫黏稠的精液浇灌在杨羿屁眼中。不过张坚没停下,也不管鸡巴还在喷射,拔出来握住抖了几下,剩下的精液全浇在杨羿白花花的屁股蛋上。他在酒精和性欲的双重刺激非常粗暴,三两下把杨羿扒个精光,一用力让他翻身仰躺在沙发上,俯身挤在他两腿间以传教士的体位继续奸干。
这个姿势特别暧昧温柔,但张坚反而比刚刚更加狠辣凶猛,两条强健的胳膊搂住杨羿的肩颈,上身紧贴杨羿同样宽厚的胸膛,公狗腰快速冲刺,不断发出密集清脆的撞击声,像是要把杨羿捅穿甚至捅死。
十分钟不到,杨羿再也忍不住,低吼着射了出来。张坚找准G点狠狠进攻,每次都像是捅在神奇的开关上,撞得杨羿的鸡巴再次膨胀,飙射出乳白色的精液。张坚冷笑说:“骚B。”说完低头亲吻杨羿的鼻梁、下巴、喉结,再到锁骨、胸肌、奶头,狼腰仍旧前后疯狂挺动,让凶器般的鸡巴继续在屁眼里冲锋驰骋。杨羿嘴里发出类似受伤野兽的哭叫,两腿盘在张坚胯上,两手死死搂住他硬朗的脖子,射完忽然就跟着尿了出来。
张坚趴在杨羿身上,感受到腹间温热的水流,不用看都能猜到杨羿怎么了,忍不住又骂了一句:“骚B。”
索性抱着杨羿背贴墙坐到地毯上,整个过程全靠胳膊固定杨羿的身体,鸡巴始终在屁眼里没拔出来。坐下后张坚一只手扶住杨羿劲瘦漂亮的狼腰,另一只手捏捏他的奶头,摸摸腹肌,又或握住杨羿坚硬且鲜美多汁的鸡巴随意把玩,柔和说:“小羿,自己动。”
杨羿踩在地上,两手仍旧抱住张坚的肩颈,主动挪动自己结实的屁股蛋,像是在用肠道帮张坚撸管,每次都把茎身完完整整吐出来,B口卡在冠状沟上,再重新整支吞下,速度快幅度大,很快就坐得自己的鸡巴再次完全复苏,像支钢铁打制的长枪,指着下巴几乎与腹肌平行。
张坚一只手在杨羿腿上的肌肉来回揉捏,一只手忍不住握住杨羿的鸡巴往下压,等茎身和杨羿的腹肌成为直角,再一松手,鸡巴‘啪’一声重新回到竖直状态,龟头狠狠撞在腹肌上,甩出几缕透明的淫水。张坚觉得特别有意思,反复来了十几次,最后甚至把杨羿的鸡巴当成汽车排挡杆,握住熟练的摇来晃去。杨羿已然爽得不行,再让他握住男根肆意把玩,二十分钟不到就再次达到高潮,鸡巴在张坚手里有节奏的脉动几下,一股股喷在自己腹肌和胸膛上,也有的洒在张坚的拇指和食指外围,黏稠又滚烫。
张坚顺手把杨羿的精液抹在他腹肌和胸肌上,问:“爽没?”
杨羿胸膛起伏,仍旧沉浸在快感中,说:“爽……爽了。”
张坚露出痞子般的危险笑容,说:“可你张家哥哥还没爽到。”
说完强势把他杨羿拽向自己,两手搂着背和屁股蛋加以禁锢,让他狼狗般趴在自己胸膛上,随即胯部疯狂挺动,从下往上继续奸干。过了几分钟见杨羿没有坐直的意思,索性两手抱住他的屁股蛋,边肏边往两边狠狠掰开,让鸡巴更加顺利的突破B口,也更能满足他为所欲为的征服欲。
半小时后张坚再次射在杨羿屁眼里,因为体位的关系,刚把鸡巴拔出来,淫水和精液就跟着龟头涌出B口,有的沿着屁股蛋和肛毛滑落,有的浇在茎身上,有的直接喷洒在沙发上,张坚伸手在屁眼感受着淌出来的汁水,对自己的量非常满意,冷笑说:“肏,真他妈浪费,这要射在妹子B里都能给我生几个儿子了。”
说完也不管杨羿是个什么想法,翻身又再改变姿势。
杨羿身高和体格其实和张坚差不多,在他手上却跟玩偶似的,想什么姿势就摆出什么姿势,想从什么角度就从什么角度捅进去,接下来的几小时,张坚抱着他在客厅、卫生间、卧室换着姿势做了好几轮,每次都让他徜徉在云端海底,爽到只晓得抱住张坚滚烫鲜活的肉体喘息低吼。最后几次张坚的酒劲显然过去,不再一味发泄征服,更像是在和自己的亲媳妇恩爱交媾,姿势也尽量换成侧身位、传教士、面对面拥抱坐姿之类,又猛又狠,同样也说不出的温柔缱绻。
快天亮的时候两人几乎同时抵达高潮,张坚射在杨羿屁眼中,杨羿瘫软在床上,一股股射在自己的腹肌上。
射完相拥躺了片刻,杨羿挣扎着想要起来洗澡,张坚死死抱着他不撒手,说:“乖,不要闹。”杨羿心说今晚到底谁他妈在闹,嘴上说:“洗澡,一身黏糊糊的。”
张坚仍旧不放,反而越抱越紧,说:“哥不嫌你脏,就这么睡,明儿我帮你洗。”
杨羿只好继续躺在张坚怀里,闭眼似睡非睡躺了会儿,忽然察觉到什么,一睁眼果然看见张坚睁眼注视着自己,各自都吃了一惊,杨羿问:“盯着我干嘛?”张坚没回答,直接歪着头吻上来。杨羿伸手搂着他的脖子,爷们又强势的回应。
两人就这么缠缠绵绵的吻了几分钟,直到杨羿憋不住再次咳出声才宣告结束。张坚伸手轻拍杨羿的背部,说:“明儿到医院检查检查,听你咳得我都觉得胸痛。”有那么一瞬间杨羿想说自己已经看过,是肿瘤,恶性的话可能活不长了,话到嘴边又没说出来,把头埋在张坚胸膛上,闷闷的‘嗯’了一声。
37、你怎么不去死
第二天杨羿醒来的时候张坚已经走了,枕头上还留有浅浅的凹印,无声佐证着昨晚并非一场春梦,而是真实的经历。杨羿到卫生间洗漱的时候忍不住想:“渣男,不说早上帮我洗吗?”又觉得自己实在幼稚,低着头轻笑一声。
杨羿原本准备交接好工作再正式辞职,但经过昨晚他忽然觉得没必要,洗完澡让雷松把自己的护照拿到相关部门审核,自个儿驾车回公司把资料文件都转交给几个助理,私人物品没几件,丢纸箱里抱着就能出门。
张坚一早到办公室签了几份文件,又召集新接任的两个副总开了会。杨羿抱着纸箱从办公室出来刚好和他在走廊撞上。张坚猛的停下脚步,两个副总也跟着停下,三个人齐刷刷望着杨羿。张坚的目光从纸箱梭巡到到杨羿脸上,习惯性嗤了一声,问:“这么快?”
杨羿微笑点头,说:“嗯,休整几天,顺便到医院检查。”
张坚原本还想说什么,听他提到医院,没好吱声。
另外两个副总摸不准状况,年纪稍大的赵副总问杨羿身体怎么了,另一个翁副总试探着问杨羿准备休息多久。杨羿懒得和他们绕圈子,开门见山说:“辞职了,张总这边往后就仰仗二位了。”
张坚又嗤了一声,说:“我仰仗谁和你没关系。”
他年纪轻轻就创业打拼,虽说有张宗祥的荫蔽,自身也确实努力上进,几年摸爬滚打过来,至少在工作上早就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从没说过这么孩子气的言语。
赵副总和翁副总直觉张坚情绪不对,都不愿触霉头,但又不能让气氛僵着,最终赵副总伸手揽着杨羿的肩膀,说:“杨总想来经过深思熟虑,老哥哥就不劝你了,不过你在星光这么几年,功劳苦劳我们都看着,这样,我斗胆替张总组个局,今晚到天恒酒店吃饭,吃完唱唱歌,权当送行。”
杨羿首先想到这种局张坚必然跑不了,不想再和他有交集,连忙推辞。赵副总和翁副总再三相劝,几个跟着杨羿几年的助理也从办公出来,杨羿实在推不掉,最终找了个折中的法子,吃饭免了,晚上直接到天恒酒店的包间唱歌。
下午杨羿带着雷松把家里收拾干净,联系律师到家里碰了个头,把名下几处房产过户给杨金义和张婉婉,又把手里星光传媒的13%股份转让到张坚名下。他倒没想过自己的肿瘤真是恶性,真能致命,一系列操作其实没有交代后事的意思,就单纯觉得不论切片结果怎样自己都要出国,要断就断干净,索性和整座城市,以及生活在这座城市的张坚,彻彻底底划清界限。
签完转让文件天已经黑了,杨羿开车赶到天恒酒店,包间里黑压压一片人,少说来了三十个,大部分是公司中高层,剩下小部分是和杨羿有交集的明星网红。
杨羿进门的时候张坚正坐在高脚凳上唱王菲的《美错》,刚好到副歌部分:“让我感情用事,理智无补于事,至少我就这样开心过一阵子。不管他是真的你是假的谁是目的地,能自以为是也是个恩赐。”
男人唱女人的歌比较难,但张坚唱得不错,有他自己冷冰冰的个人风格,又有贴合歌词的偏执。
杨羿找了个角落坐下,因着唱歌的是张坚,其他人或远或近朝他挥手,都没好出声。
杨羿笑着回应,一回头张坚已经唱到结尾:“美丽的错误往往最接近真实,尽管昏迷有时梦醒有时不坚持,人生最大的快乐也不过如是。所谓醉生梦死,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所谓天意,就是这个意思。”
一群人连连拍手,赵副总和翁副总趁机上前敬酒。张坚早注意到杨羿来了,喝完晃到他边上坐下。一群人于是又起哄让杨羿来一首。
杨羿不是个怯场的,让人点了首王菲的《百年孤寂》,趁机从张坚身边站起来,坐到刚刚的高脚凳上。他天生有把好嗓子,低沉又清澈,一开口就惹得其他人叫好。
一个叫段莹莹的小花凑过去,问:“杨总你唱这么好,人还这么帅,我能给你拍个小视频吗,不传网上,就留着自己发发花痴。”
一群人都笑出声。杨羿点点头,慷慨说:“行啊,角度找准,别把我拍丑了。”
然后就有两个声音钻出来。
段莹莹:“放心,你怎么拍都好看。”
张坚:“切,你就没有不丑的角度。”
一群人全都满脸问号,杨总都已经辞职了张总怎么还追着人怼?几秒后翁副总带头笑出声,其他人连忙附和。
杨羿懒得理张大头,继续往下唱:“风属于天的,我借来吹吹,却吹起人间烟火。天属于谁的,我借来欣赏,却看到你的轮廓。都是因为一路上,一路上,大雨曾经滂沱,证明你有来过。可是当我闭上眼,再睁开眼,只看见沙漠,哪里有什么骆驼?背影是真的,人是假的,没什么执着,一百年前你不是你,我不是我。悲哀是真的,泪是假的,本来没因果,一百年后没有你,也没有我。”
杨羿是个共情能力特别强的人,边唱边想到和张坚的种种,又想到自个儿的身体,越唱越低沉疲惫,到‘没有你也没有我’的时候忍不住红了眼。幽闭空间里情绪容易传染,除开几个情商特低的,一群人都有些戚戚然。
段莹莹结束拍摄,举着手机拍手说:“杨总你出道吧,太厉害了。”
杨羿笑得像个孩子。张坚抿唇盯着杨羿宽瘦的背影,不知想着什么,脸色在包间绮丽的灯光下显得讳莫如深。
杨羿唱完坐到离张坚比较远地方,刚坐下就收到微信,张坚发来的,问:“真的非走不可?”
杨羿下意识望向张坚,那人也朝他望过来,五官冷峻,目光深沉。杨羿连忙低下头,回复说:“嗯,非走不可。”
很快张坚就回复过来,说:“肏,臭傻逼,你怎么不去死。”
杨羿低着头回复:“嗯。”
忽然觉得没劲透了,手在腿上拍了几下,起身大踏步出了门。其他人怎么问怎么说他都只当没听见,一溜小跑鸵鸟似的钻到自己车里。包厢里传来玻璃粉碎的声音,然后是张坚略有些愤怒的声音,说:“别管他,我们玩。”
……
回到家杨羿直接订了机票,第二天一早飞到B市,托关系联系医院做了切片检查。等待结果的几天是杨羿出生到现在最难熬的时间段,他呆在酒店几乎没出过门,说实话恐惧反倒没多少,更多的是紧张、难过、迷惘以及某种低沉的自怨自艾,忍不住幻想着自己要是真就这么病重不治,张叔和金怡肯定要伤心,杨金义和张婉婉更不必说,甚至雷松闫准甄洋什么的也都会为自己哭几场,可张坚呢,他不是让自己去死吧,真死了他会哭还是笑?8 f" n! P% I; e* W, K, v& R@本文发布于iBoy1069.com
上次张坚把杨羿的手机砸坏,杨羿索性把手机和卡都换了,这几天只联系过雷松,让他把自己的护照寄到酒店。一周后东西顺利抵达,检查结果也刚好出来,杨羿在去医院的路上反而不再有那么多的情绪波动,把车停在医院车库听了几首歌,推门下车的时候又忍不住有几分忐忑,深吸几口气,伸手在自己脸上拍了几下,才终于敢朝电梯走去。
谢天谢地,是良性。
杨羿看到结果的瞬间像是被抽走了魂儿,整个人摊在椅子上,忍不住笑了两下,跟着就拿手遮住脸,低头悄无声息的哭了出来。
手术定在两天后,杨羿托人请来最出名的专家主刀,做得非常成功,术后恢复也异常的好,两个月不到就已经能下床行动,又疗养半个月,身体机能彻底恢复,只留下胸膛上一条淡淡的伤疤。
躺病床上杨羿就已经订好机票,出院直接拖着行礼飞美国,登机前拿机场座机给张宗祥报了个平安,并解释前段时间到外地散心去了。张宗祥几个月没他的消息,正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第一次跟骂张坚似的骂了他一顿。杨羿笑着保证有空回来探望他和金怡,刚想挂断,张宗祥忽然说:“也和你坚哥说一下,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托人找你。”杨羿没吭声。张宗祥又说:“听说你把手里的股份都过给他了?”
杨羿不否认,说:“嗯,都给他了,两个公司刚合并,那几个老东西有多顽固你又不是不晓得,坚哥刚接手,多点股份多点底气。”
张宗祥还想说什么,最终叹了口气,嘱咐说:“你自己照顾好自己。”然后就挂掉了。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杨羿是睡过来的,梦里昏昏沉沉再次看见张坚站在悬崖上,不过这次没掉下去,而是蹲下来低着头不停抽着烟。
杨金义和张婉婉从张宗祥那里得到杨羿的航班消息,一早等在机场,他俩和杨羿反而显得比较生疏,对他前段时间的杳无音讯明明愤怒且担心,偏又忍着不敢问。
杨羿经历生死看淡太多太多,想着他们这状态实在不像一家人,索性自己先和他们掏心挖肺拉近距离,于是回家路上杨羿挑了个合适的时机,说了前段时间住院的真实情况,并再三保证已经痊愈。两位老人还没消化完,他又把自己和张坚的种种说了。说完松了口气,一仰头陷在豪车舒适的沙发中,闭上眼安心等他们的反应。
车厢里有种诡异的寂静。几分钟后杨金义把车停在路边,回头问:“所以,你出国其实是因为张坚?”
杨羿点点头,没出声。
杨金义又问:“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他都快结婚了。”
杨羿睁开眼,笑着说:“我都出国了,还能破坏他的婚姻不成,一来我没那能耐,二来我还得为张叔考虑。”
张婉婉回过头,脸色倒是淡定,说:“你爸不是问你对张坚的打算,是问你以后准备怎么过。”
杨羿愣了几秒,笑笑说:“我说了我来国外创业,以后自然是要好好打拼,当然,你俩要多帮帮我。至于感情什么的,碰到合适的就结婚生孩子,碰不到就算了,反正我又不缺钱养老。”
杨金义和张婉婉对视沉默了几秒。
两位老人对视沉默了几秒,杨金义说:“那行,你打小主意就特别正,再说你这打算没什么不好,我和你妈支持你的决定。”
杨羿没想到他俩这么轻易就妥协了,反而有几分不真实,笑着问:“不是,万一我一直不结婚,你俩都不着急抱孙子么?”
张婉婉啐了一口,说:“得得得,我和你爸还想再活一二十年,万一你儿子比你还不省心,我俩不得活活气死。”
杨羿忍不住发出爽朗的笑声,这是他自从有记忆以来,初次和自己的父母相处得这么融洽,果然,隔阂大多来自隐瞒和不理解,相互坦诚些,包容些,才能真正走进彼此最真实的内心。
38、我晓得他喜欢我
国外的两年杨羿觉得比过去二十几年过得更真实,没有崇洋媚外的意思,主要是他自己终于放松心态,不再继续做那个十几岁执拗偏执的自己——努力想要证明当初留在国内没有错,努力不想辜负张宗祥和金怡的照顾。现如今自己努力与否都只与自己有关,所谓一念放下,万般自在,就是这个意思。
当然,他之所以这么轻松,还有个原因在于他压根没有创业,人在经历生死后真的会有很多实质性的变化,他不想拼死拼活继续活那么累,所以在杨金义的公司要了个闲职,空闲时间一多,忽然就养成了一个奇怪的爱好——绘画。
之所以说奇怪,是因为他小时候学过国画和油画,并且表现出惊人的天赋,然而他自己非常抵触,甚至可以说反感,在杨金义的要求下硬着头皮学了一两年,等到杨金义和张婉婉出国就彻底丢掉了。
杨羿自个儿也说不明白,为什么到国外会再次重新捡起画笔,又为什么会从反感厌恶变成热爱。总之日子就在这种恬静平淡的气氛里渐渐飞逝,直到某天吃完晚饭,杨金义忽然叫住准备出门的杨羿,脸色异常郑重。
杨羿读懂他眼里的欲言又止,首先猜测他要说的是张坚的婚讯,心里腹诽,这么久也该修成正果了吧?然而杨金义开口说的却是:“你张叔突发脑溢血,人已经在ICU,你金姨来电话说这次可能熬不过去,你……你要回国见见他吗?”
于是两天后阳光明媚的上午,杨羿从客机里推着行李出来,再次踏上了阔别已久的H市内。
杨羿是单独回来的,没通知任何人,一下飞机就坐车直奔医院。头一晚张宗祥刚脱离危险期,从ICU转到VIP病房,不过人还处于深度昏迷状态,能不能醒得看造化和自身意志力。张坚守了一整夜刚回家洗澡休息,病房里就只剩下护工和金怡。杨羿轻轻敲门入内,乖巧的叫了声:“金姨。”
金怡回头看到杨羿愣了愣,忽然就哭出来。
杨羿连忙跑到床边抱着金怡道歉。他这两年几乎没和张家人联系,一开始确实幻想过张坚后知后觉意识到对自己的喜欢,天天烂醉颓废,又或满世界找人,然而一早说过杨羿是个清醒明白的人,他很明白幻想只能是幻想,自己是去是留对张坚没有实质性的影响,他这两年不敢和张家人联系主要是因为还没能彻底走出来,伤口赤裸裸摆在那儿,能不碰当然就不碰。这会儿见到金怡势必有几分愧疚,道歉和认错都真心实意,再一瞅床上闭着眼昏睡的张宗祥,想到小时候在张坚受到的照料和关爱,忍不住跟着金怡掉泪。
金怡向来是个温婉得体的女人,见杨羿哭反而心疼起来,连忙拍拍他的背说:“回来就好,医生说你张叔能听到外界的动静,他晓得你回来看他,指不准马上就醒了。”
杨羿于是抹掉眼泪问:“张叔怎么忽然这么严重?”
金怡皱眉露出犹豫的神情,几秒后淡淡说:“我向来把你当儿子,也不瞒你,你张叔是让你坚哥气的。”
“怎么会?”杨羿清楚张坚性格的确不太好,偏执冷傲甚至带着点富二代的病娇,偶尔倔起来能惹得张宗祥又打又骂,但骨子里是个孝顺的,挨打挨骂都乖乖受着,怎么也不可能傻逼到能把张宗祥气出脑淤血的地步。
金怡叹气说:“以前你在还能逗你张叔,也算他和坚儿之间的润滑剂,让爷儿俩不至于次次见面都剑拔弩张。这两年坚儿很少回来,每次回来都和你张叔闹得乌烟瘴气,偏他俩每次还都背着我躲到书房,我连他俩到底闹什么都闹不明白。这次也一样,坚儿回来不知和他爸说了什么,从下午说到晚上,我放不下心想问问情况,刚推开门就看到你张叔打了坚儿一耳光,指着他骂他……骂他猪狗不如。坚儿也特别奇怪,以往挨打绝对扭头就走,这次却站那儿没动。你张叔还想动手,一抬手忽然就倒了下去。”
杨羿垂着头陷入沉思,以前张宗祥爷俩每次矛盾他都在场,最严重就是张坚闹着要创业那次,张宗祥和金怡怎么劝都劝不住,杨羿没办法只能出声,说:“星光正在转型,坚哥你帮帮张叔吧。”张坚朝杨羿露出和蔼的笑容,说:“他需要我帮?不有你在吗?”他是笑着说的,也不知张宗祥是否听出他言语里的挤兑,听完忽然把茶杯劈头盖脸砸过去,若非杨羿把张坚推开,张坚不被砸伤也要被杯里的茶水烫伤。
回忆到这里,杨羿忍不住悄悄问自己:“张大头是让了下了降头还是怎么了?”
从医院出来杨羿忍不住想把张坚叫出来打一顿,但想想以他的性格即便挨了打,仍旧会冷着脸问:“我和我爸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杨羿想想自己终究是个外人,实在没有越俎代庖的必要和勇气。
站路边刚准备打车,忽然接到一个意料之外的电话。
“听二叔说你回来了,我在H市开了个小店,这会儿我在外头谈生意,地址我发你微信上,你到店里先自己玩一会儿,晚上我回来请你吃饭。”
杨战压根没给杨羿说话的机会,一口气安排完就直接挂了电话。杨羿望着微信里弹出来的定位消息,忍不住想,这位堂哥还真是没变化,一如既往的干脆又强势。
打车跟着定位来到杨战口中的‘小店’,杨羿望着店门就忍不住笑了,一个定制西装礼服的轻奢品牌门店,占了两层十几个门面,商品动辄上万,这他妈能是个小店?
进门只有店长和几个员工在,杨羿说了和杨战的关系,店长把他领到休息区并端上饮料甜点。杨羿坐着刷了半小时手机,心里继续犹豫要不要找张坚问问他和张宗祥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时候店门传来人声,按说生意不错,人来人往很正常,但这次的人却径直朝自己这边靠近。杨羿把目光从手机上抬高,立马看到穿着短裙的丁子眉。两人都不由愣住。丁子眉笑着点点头,说:“去看过你张叔了吧?你哥约你来的?”
杨羿跟着点头,呼吸忽然重了几分,淡淡说:“嗯,上午刚到。”
丁子眉在对面的沙发坐下,顺手把小提包放在小茶几上。
杨羿正重新低头,目光撞上丁子眉左手无名指上闪闪发亮的钻戒,一下子僵住,跟着就见鬼似的转开头。
丁子眉没忍住笑出声,问:“我钻戒大不大,闪不闪?”
杨羿从出生开始就没比现在更窘迫过,盘算半天实在猜不出丁子眉到底几个意思,索性和她对视,说:“很大,很闪,和你很配。”
丁子眉叠着两腿优雅坐在沙发上,伸手摸摸钻戒,说:“那当然,我老公挑的。”
杨羿一口气堵在胸口,手术做完两年多,这还是初次又再感觉到胸闷。
丁子眉似乎特别享受,眯着眼望向杨羿,又说:“对了,我哥你还没见过吧,长得和你差不多,特别帅,不过从小就喜欢踢球,整个人野得不行,而且可能是你们长得帅的男人的通病,性格特别烂,高冷,中二,做什么都别别扭扭,喜欢谁也不好好说,他和你堂哥的事你应该听说过吧,贼气人。”
杨羿不明白丁子眉为什么忽然提到丁子阳,但还是忍不住露出微笑,说:“他俩的事我听说过,不过不全面,想想应该挺曲折,毕竟你刚提到的几个缺点我堂哥也有,并且可能比你哥更严重,我其实怀疑你就是在指桑骂槐。”
这时候店长送来丁子眉的咖啡,丁子眉笑着道谢,低头抿了一小口,说:“你还有脸说他们,你不也一样?明明现在最想问我为什么提到我哥,偏又忍着不问。哎,和你们这样的说话真累,还是我老公好,有文化,有气质,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严肃活泼……”
杨羿差点忍不住喷出来,张大头什么货色我能不清楚?你他妈搁这儿和我吹呢?
丁子眉继续玩味的盯着杨羿,似乎想捕捉他的每个表情变化,忽然说:“行了,不逗你了,我其实想和你说,从小我就特烦我哥那狗德性,张坚这人你比我了解,和我哥没什么区别,我看着他就跟看着我哥似的,不来电。”
杨羿原本在看手机,闻言猛的抬头望向丁子眉,眼里是满满的震惊和疑惑。
丁子眉耸肩笑说:“我和张坚是在一个应酬酒局碰上的,挺聊得来,他当时正让你张叔催婚催得都快抑郁了,我又恰好和我男票,也就是现在的老公闹矛盾,他让我帮忙冒充应付下,我人美心善当然只能答应咯。”
杨羿向来晓得张坚中二,却也没想到能二到这个地步,想想有些不信,怔怔问:“你搁这儿和我编故事呢?”
丁子眉端着咖啡耸耸肩,说:“不信拉倒,你家张坚是个什么货色你还能不清楚?”
杨羿最擅长抓重点,立马问:“什么你家我家……”
“得了,跟我演呢,你俩的勾当我门儿清,都张坚自个儿坦白的。”丁子眉打断说:“依我俩最早的打算原本我最吃亏,毕竟最终我得演个渣女把他甩了,他为情所伤颓废沉沦,你张叔心疼儿子自然就不能再催婚。这计划是我想的,挺周详缜密,对吧?
杨羿不出声,皱眉直直盯着丁子眉。
“瞪着狗眼吓唬谁呢。”丁子眉不屑的摆摆手,说:“不过计划是计划,碰到猪队友再怎么缜密都不好使。我和他约定的时间还没到,他忽然跑我这哭得跟个傻逼似的,一个劲说你没了。讲真我当时惊到了,不是为那傻逼,我是以为你死了。后来才晓得你辞职出国,为了和他彻底了断,连你张叔和金姨你都不再联系。张坚给你爸和你妈去过电话,你爸上来就把他骂成狗头,不对,骂得狗血淋头。你妈倒没骂人,直接掐断拉黑了。”
丁子眉特意歇了口气,斜眼打量着杨羿的表情,然后才继续说:“张坚一狠心原本想到美国找你,你猜怎么着,他出发前偶然碰到你俩的朋友,那个当医生的,叫什么毛毛,从毛毛那听说你检查出肿瘤,一直没去复查,也不晓得现在好没好。张坚于是又跑我这儿哭了一宿,说你得病都是让他气出来的。哈哈哈哈,我当时就笑了,能气出肿瘤也不容易。再后来他让你张叔帮忙向你爸确认你已经痊愈,才终于放心,不过因为这事儿他忽然又没勇气出国找你了,我不太懂他的逻辑,反正他的意思是没脸见你,你要是原谅他自然会回来。你听这是人说的话吗?你张叔小时候到底怎么教他的,脑子怎么能缺成这样。”
说到这里,丁子眉摊摊手示意说完了,见杨羿愣着没反应,忍不住强调说:“该说的都说了,杨总还有没有疑问?”
杨羿淡淡说:“有。”
丁子眉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你说,我来答疑。”
“有一点我想不通。”然而杨羿的脑回路比较奇怪,问的问题压根和张坚无关,说:“你老公这么有文化有气质,通情达理严肃活泼,那时候怎么会和你闹矛盾?”
“我肏。”丁子眉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嘴上说:“杨总,格局小了啊,我不就夸我自己男人几句嘛,你要觉得你男人不错,你也自个儿多夸夸呗。”
然后两个人就都笑出声。
丁子眉笑完忽然露出严肃的表情,问:“讲真,我该说的真已经说完了,杨总现在到底怎么想,我是指你和你家张哥哥。”
杨羿伸手烦躁的揉了几把头发,说:“还能怎么想,经过他想必都和你说了,我就不和你兜圈子,我出国后发生的一切准确来说和我没关系,我出国前张坚说的做的,才是我实实在在的经历,我不可能为了口没吃着的糖,原谅那柄捅我几次的刀。对吧?”
丁子眉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追妻火葬场’五个字,心里为大傻逼上了柱香,说:“我刚说的都是我应该说的,我还有几句不该说的,你要听吗?”
杨羿没出声,那意思就是你想说就说,不说也行。
丁子眉本着人美心善的人设不和他计较,笑着说:“类什么,他其实喜欢你。”
杨羿露出讥讽的笑容,当然,是在笑自己。
丁子眉以为他不信,又说:“他真喜欢你,不过他不想承认,那次……就我和你初次见面,你和他在酒店彻底闹掰那次,他说的那些傻逼话,你以为他真是说给你听的吗,他是在说给他自己听。他心里觉得你霸占他父母,认为自己该恨你,该玩弄你的感情,该想法设法把你踩在脚下。妈的,急得我都来了组排比句。反正他认为他该怎么怎么你,然而偶然间意识到自己反而和你真的擦出火花,于是就怂了,怕了,偏又还想立个报仇雪恨真汉子的人设……我这么说你懂吗?”
杨羿忽然郑重点头,说:“我懂,并且我晓得他喜欢我。”
他没撒谎,早说过他是个清楚明白的人,那段时间在和张坚的相处中确实能感受到张坚的真情流露,虽然张坚后来称那是在骗取他的信任玩弄他的感情,但张坚不是影帝,没这么好的演技,只能说他有自己的目的,但也绝对有几分真情实意。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杨羿的声音忽然低下去,说:“你也说了,他喜欢我,但他不想承认,我不管他出于什么原因,总之他觉得这份感情是错的,觉得我这个人是错的,那我又有什么义务陪着他想开看开?尤其他对我造成伤害的那段日子,还是我查出肿瘤最难熬最担惊受怕的日子,来,你说说,我没弄死那个臭傻逼是不是已经是真爱了?”
39、张大头头都大了
晚上是在丁子眉强烈推荐的日料店吃的。杨羿在饭桌上终于见到他堂哥的对象,也就是丁子眉的哥哥丁子阳。快6点的时候杨战开车到店里接了杨羿和丁子眉,到店里坐下不久丁子阳就来了。说实话杨羿从男人的角度都忍不住有些惊艳,他堂哥和张坚类似,冷冰冰的英俊里带着几分生人勿近的桀骜,丁子阳同样拽拽的,但这种拽里带着阳光开朗,像个刚钻出山头小太阳。
抛开性别不说,单单两人外形上显出来的这股截然不同的气质,杨羿就很难想像他俩竟然是一对儿。然而一顿饭下来杨羿就不得不改变自己的想法,主要狗粮吃太多,不服气都不行。
整个吃饭的经过是这样的。
丁子阳坐下和杨羿打了招呼,也不见外,当着杨羿就开始骂丁子眉前几天做的破事,丁子眉大约理亏,低着头不吱声,杨战勾着丁子阳的肩膀劝他说:“好了好了,也不看什么时间,这么多人,回头再说。”丁子阳回头连带着杨战一块儿喷:“你几个意思,我教训我亲妹还得分时间地点?”
杨羿对堂哥的脾性非常了解,正想着两人会不会当场表演个搏击赛,结果往日里又傲又狂的杨战怂得比谁都快,转头指着丁子眉说:“你多少岁了怎么还经常惹你哥生气,上次你把你哥的PS弄坏了他顾着亲情没把你弄死,这次你又搞什么幺蛾子?”
丁子眉和杨羿都难以置信的望着杨战,丁子眉想的是:“你他妈是墙头草成精吗?”杨羿想的是:“这人谁啊?我肏我堂哥让脏东西附体了?”
丁子阳是那种耿直爽快的爷们,火气来得快去得快,正式开吃的时候已经发完火,一个劲从杨羿那问杨战小时候的丑事。杨羿迎着杨战杀人的目光把能想到的都说了,丁子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杨战一张脸胀得仿佛能掐出血,但又实在没辙,最终只能伸手揉散丁子阳的小油头。丁子阳随他怎么弄,歪在他身上笑成只猴子。
吃完饭丁子阳开车送丁子眉回家。
杨羿坐上杨战的车,想想没地儿去,又不想麻烦堂哥,于是让他送自己到医院,准备看看张宗祥再到附近找个酒店。杨战也不傻,直接戳穿说:“你不就不想麻烦我和阳阳呗,整这么复杂,不过我还确实没法收留你,我和阳阳在这边的房子还在装修,暂时也住酒店,哈哈哈,你自个儿想办法去。”
杨羿在医院门口下车。杨战忽然叫住他,略微犹豫了一下,说:“你也知道我这人不爱管别人的事儿,但毕竟我是你哥,眉眉又托我帮忙,所以我还是和你说一下,两个人能遇到并互相喜欢,真挺不容易,何况还都是男人,那谁要实在没想清楚你不必陪他一直耗着,但他要是想清楚了,该给机会你还是给一个。”
杨羿若有所思,点了点头,一头扎进医院仿佛怪兽巨口的门厅中。到病房的时候没见到金怡,问护工才晓得张坚刚过来把人接出去吃饭了。杨羿暂时没想好怎么和张坚相处,尤其刚听丁子眉有的没的说了这么多,于是坐不到两分钟就起身离开。
时值盛夏,七点多天还亮着,城市的灯火已然渐渐辉煌,杨羿沿着人行道漫无目的的往前走,很久没到这个城市,总觉得心里萦绕着某种说不上欢喜还是难过的情愫,想回忆的东西太多,不想回忆的也太多。
约莫走了几分钟,身后忽然出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声,杨羿正想着天还没黑怎么就有傻逼在闹市路上飙车,一侧头,一辆红色的跑车忽然冲上人行道,拦在杨羿身前。
杨羿惊慌失措的退了几步,心里已经想出答案,肏,真是傻逼来了。
车门打开,张坚几乎是从车里蹦出来,大步绕过车头跑向杨羿,又在离他不到半米的地方猛的停下,也不出声,就直直望着杨羿的脸。
路上人来人往,早就因为引擎声和刹车声望过来。杨羿猜不到张坚到底要做什么,只好挤出个淡淡的笑容,说:“好久不见。”
张坚习惯性抿着下唇,剑眉紧皱像是要在杨羿脸上望出个洞,忽然说:“我不好。”
杨羿一愣,心想我问你好不好了吗,一时不晓得该怎么接,见驻足的路人越来越多,只好说:“上车说吧。”说完径直坐到副驾驶室。张坚兔子似的钻进驾驶室,又再强调说:“我真过得不好。”
杨羿绑好安全带,这才有空好好打量张坚,诧异的发现他比任何时候都要颓废,一头黑发软软耷拉着,下巴布满胡渣,下眼皮有着浓浓的黑影,不过偶尔望过来的眼睛仍旧亮晶晶的,仿佛发着光。
杨羿说不出是个什么心情,忽然想到病床上的张宗祥,当即冷了脸,冷冷说:“都把你爸气进ICU了,你过得不好也是应该的。”
张坚没出声,车速猛的加快,窗外的风景幻灯片似的飞快倒退,霓虹灯甚至拖长成模糊的光带。沉默了几分钟,张坚目视前方,嘴里忽然说:“找个没人的地儿,你打我一顿,成不成?不过不准打脸,明儿一早我还有几个会得开。”
他声音哑哑的,感觉像是几天没喝水。
杨羿怀疑这人脑子可能真有什么问题,歪头问:“我吃撑了打你做什么?”
张坚抿着嘴,似乎做了什么决定,继续说:“打我都不解恨,那你肏我吧,就像我肏你那样……”
语气里莫名带着慷慨赴死的意思。
杨羿气乐了,他是个清醒淡定的人,喜怒波动不怎么明显,但张大头就有能耐轻轻松松把他气得胸闷,杨羿忽然觉得当年自己的肿瘤真可能是他气出来的,冷笑一声,说:“听你这语气,让我的肏是件挺不幸的事儿呗?”
张坚没料到杨羿的角度这么刁钻,回头诧异望他一眼,继续盯着路说:“不是,你脑回路怎么回事,我都答应让你肏了,你还和我计较什么语气。”
行吧,傻逼仍旧是傻逼。
杨羿索性就和他杠下去,反问:“我为什么要肏你?”
张坚的脑回路再次秀出天际,一副‘我懂了’的语气,说:“啊?小羿你的意思是只想被我肏?我还以为你想过要反攻我呢。”
我可去你妈的吧。
杨羿实在不想和他聊下去,冷冷问:“哥,我叫你哥行了不,你到底几个意思,到底想做什么,直接说吧。”
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驶到江边,张坚把车停下,侧身望着杨羿,说:“我没有结婚,我和丁子眉……”
“晚上我和丁子眉吃的饭,她都和我说了。”杨羿讲真从没见过这么扭扭捏捏拐弯抹角的张坚,心里陡然生出股不耐,问:“可是和我有什么关系?”
张大头觉得自己头都大了,伸手尝试着捏住杨羿的胳膊,说:“当然有关系,我肏,小羿你这么聪明,能别和我装傻吗?”语气软下去,低着头略带几分讨好,说:“我这两年一个女人没碰过,也没碰过男人,都快成和尚了。”
杨羿原本想诓他说“那可对不住,这两年我在国外花天酒地,男人和女人睡了几十上百个”,转头对上张坚狗子般可怜巴巴的眼神,忽然又狠不下心,说:“你还年轻,别憋出什么毛病,以后吃亏的是我嫂子。”
“什么鸡巴嫂子!”张坚忽然火了,瞪着杨羿低吼:“你在我这儿没嫂子,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肏,你别阴阳怪气激我行吗,你一走就两年,我爸又差点去了,我这几天你以为是怎么过来的?非要当你面哭出来你才开心?”
杨羿也委屈,两句里我还特意挑了句杀伤力比较小的,你就受不了?不过想到张宗祥的事儿,很容易想象这几天张坚是个什么心态,心里一软,说:“你激动个屁,张叔已经脱离危险期,会好的。”
张坚眼眶忽然红了,低头说:“我没想吼你,我的错,可你晓得我爸是怎么病的吗?是让我气的,我他妈真的猪狗不如。”
杨羿一直好奇张坚到底做什么能把张宗祥气成这样,不过仍旧忍着没问,在张坚握着自己胳膊的手上拍了拍,说:“别这么说,你猪狗不如不是一两天了,知子莫若父,张叔不可能不晓得你的德性,这次犯病应该只是巧合,和你没关系。”
张坚都快哭了,一下又没差点笑出来,手上使劲捏了一把,说:“你他妈要安慰就好好安慰,搁这和我讲笑话呢。”
杨羿忽然觉得自己跟哄儿子似的,说:“行行行,我意思是让你别自责。”
张坚的情绪忽然又低下去,叹气说:“那年你刚走我就没再和丁子眉演戏,我爸问了几次,我不耐烦就说已经分了。这两年他又开始催婚,每次回家都和我闹得鸡飞狗跳。我不是不想和他好好说,但他每次催婚我就想起你……小羿,对不起,以前我真的特别傻逼,就只想到自己怎么怎么,从来没顾及你的感受。”
杨羿心想,多新鲜呐,说得你现在好像就不傻逼了似的。
张坚继续说:“所以我爸每次催婚我都忍不住火大,主要是在生我自己的气,情绪一上来,就没什么好言好语。那天我回家他又把我叫到书房,死活让我和他战友的女儿相亲,我怎么推都推不掉,一发狠就问他说:‘你战友的女儿我没兴趣,倒是特别想和你战友的儿子处一处。’他发现我没有在说笑,板着脸问我是谁。我想着都已经说到这份上,就和他摊牌了,我说我这辈子谁都不要,我就要小羿。”
“你他妈……”杨羿觉得自己要是张宗祥也能被他气出脑溢血,忍不住问:“所以张叔才骂你猪狗不如,然后一激动就犯病了?”
张坚脸色铁青,摇头说:“没,你压根猜不到,也不晓得那老……老头儿怎么想的,居然说这样挺好,省得我这边结束还得继续操心你。他年纪大,脑子转得倒快,说完忽然一下就察觉到我俩之间的不对劲,问我为什么不到美国找你,又问为什么你忽然出国。我没好瞒着,就一五一十说了,包括我对你说过些什么,我当时是怎么想怎么做的,说完他就几巴掌扇我脸上,一个劲说对不住你,骂我是个畜生,然后……就躺下了。”
杨羿忍不住想给张坚竖拇指,你他妈真的好棒棒,然而想到他在张宗祥那儿信誓旦旦说的那些,又不由心乱如麻,只能低头沉默。
40、好他妈丑
张坚见他不出声忽然慌了,手用力捏了几下,说:“你别不出声,你这样我他妈真的好害怕。”
杨羿满腔燥意,一挥手拍掉他的爪子,冷笑说:“你害怕?二十几年老熟人了你和我谈聊斋呢?当初你说我贱的时候怎么不怕?带着未婚妻当着我做介绍的时候怎么不怕?微信叫我去死的时候怎么不怕?”
张坚低着头不敢和杨羿对视,瓮声瓮气的说:“我没有真的要你去死,我那是气话,你非要走,我留不住……”
“肏,你什么时候留我了?”杨羿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怎么没留。”张坚仿佛觉得自己挺委屈,说:“那晚吃饭的时候听说你要辞职出国,你以为我花多大力气才没当着咱俩爸妈的面揍你?吃完回家我喝个烂醉,想想实在舍不得,又屁颠屁颠跑你家门口等着,一晚上把你服侍得这么舒服,不就是在留你吗?哪晓得你下床不认账,第二天继续到公司收拾东西,晚上我在KTV再次发微信求你,我问你是否真的非走不可,你怎么说的?你他妈说,嗯,非走不可。我刚说了我那时候就是个傻逼,你把傻逼气到了,还指望傻逼能说出什么好话?”
杨羿再次被张坚的脑回路深深震撼到,一脸震惊又难以置信的望着他,冷笑问:“你这意思还成我的错了?”
张坚连忙摆手,像个没考好的学生,说:“没没没,我的错,不然我刚刚为什么让你打我?我说真的,小羿,我知错了,打我不解气你就肏我,只要能消气,怎样都行。”
杨羿从没想过张坚能把身段放得这么低,记忆里的张坚桀骜冷峻、叛逆中二,甚至有些别扭的偏执,唯独没有此时此刻的卑微。杨羿不打算在感情上做个高高在上的赢家,尤其这个赢家还是以受伤者的身份获得了加分,他希望他和张坚势均力敌,能以最正常的地位来维持最正常的感情。这样想着他忽然就烦躁起来,深吸一口气,说:“张坚,这次张叔躺病床上,全都因为我俩的破事,所以在他醒来前,我们别谈这个了,行吗?”
张坚直视杨羿亮晶晶的眸子,出人意料没有继续撒赖,点头说:“行行行,我爸醒了我们再谈,但这段时间你不能躲着我……还有……我爸这次住院都我的错,你别什么都往你身上揽。”
杨羿跟着点头,说:“行行,都你的错。”
再次觉得自己像是在哄儿子。
……
之后几天杨羿原本打算在医院旁边开房住下,转念想到金怡年纪大,张坚要打理偌大个公司,都不可能见天守在张宗祥身边,自己反正是个闲人,索性就到VIP病房陪床。再者张宗祥住的VIP室够大,杨羿买了画板画笔,没事儿还能坐窗边练练手。
金怡很吃惊杨羿居然又重新开始画画,突发奇想让他给自己来了一幅。画完的时候张坚刚好推门进来,人还没凑到杨羿那边,嘴里已经非常狗腿的放彩虹屁,说:“小羿画得真他妈好。”又吵吵着要杨羿帮自己整一个。杨羿软硬不吃坚决不肯。张坚饭都没在病房吃,委屈巴巴的走了。
有天杨羿到酒店开房洗了个澡,回病房张坚已经来了,坐在靠窗的沙发上玩手机,见杨羿进门忽然像个作弊的学生,果断锁屏把手机塞裤兜里。
杨羿忍不住好奇,问:“看片儿呢?藏这么快?”
想到张坚说他两年没碰过人,觉得自己的猜测可能挺准,忍不住露出微笑。
张坚让他笑得浑身不自在,索性犯浑说:“是啊,你演的片儿。”
说完意识到不对,但已经晚了。
杨羿冷笑说:“哦,那时候偷拍的东西你就存手机里,偶尔翻出来回味,对吧?”
张大头再次憋闷得头都大了,恨不得回到过去干掉当时那个傻逼的自己,嘴里着急忙慌的解释说:“没呢,我瞎说的,不是片儿……是这个,你自己看呗。”
说完连忙把手机塞到杨羿手上,里边正在播放一个视频,不过不黄不暴力,是两年前杨羿在包间唱《百年孤寂》的画面。杨羿沉着脸看了几分钟,忽然把手机递还给张坚,说:“看这个做什么,你不说我什么角度都丑吗?”
张坚:……
……
杨金义和张婉婉比杨羿晚了两天到,进到病房的时候张坚刚好在和杨羿说话,没忍住直接黑了脸,两人在商场上有的是不露声色的手腕,在自己儿子的事儿上却很难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张坚笑着和他俩打招呼,两人点点头,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金怡直觉他们对张坚有意见,但又想不明白这都两年没见,张坚怎么还能把世界另一端的人给得罪了。
当晚张坚做东请他们吃饭,杨羿精得跟猴儿似的,清楚父母对张坚有意见,主动挨着张坚坐下表现得特别友善,那俩见儿子都无声表了态,也就没好再和张坚甩脸子,反而主动问了几句他和公司的近况。张坚中二病娇不假,人也是实打实的机灵,当即顺着话头把人哄得眉开眼笑。完了伸手从桌下捏住杨羿的大腿,显摆似的捏了两下。
饭后杨羿回医院,张坚把杨金义和张婉婉送到酒店,最后才送金怡回家。路上张坚心情不错,恰好金怡无意问到杨羿的个人问题,他犹豫几秒,反问金怡:“妈,万一小羿喜欢男人,你会嫌弃他吗?”
金怡捂着嘴笑,说:“乱说什么,当年他和那个家教的事儿闹这么大,他怎么可能喜欢男人。”
张坚说:“我说万一。”
金怡没犹豫,说:“喜欢男人有什么好嫌弃的,他要是找个你这样混不吝的回来我才真嫌弃。不过不晓得你杨伯和张婶怎么想,他俩应该没意见,唯一可惜的可能就是抱不到孙子咯。”
张坚嗤一声,说:“那有什么,领养,代孕,简单着呢。”
说完才反应过来,肏,我刚是被亲妈嫌弃了?
……
这天国内最具权威的电影节在A市举行,张坚受邀成为‘最佳女配’的颁奖嘉宾。金怡吃完晚饭没着急回去,陪杨羿在病房看直播。荧幕上张坚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量挺拔,英俊冷傲,总裁气场两米八。他没学其他人卖关子,看完名单就直接报出‘缪婷’的名字。缪婷穿着银色露背鱼尾裙缓缓上台,许是初次获奖有些激动,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张坚连忙伸手扶住,但又立马松开,整套动作仿佛触电。
台下传来笑声。
主持人问:“张总,您这求生欲很强啊。”
张坚耸肩说:“没办法,最近对象刚回来,正追呢,怕吃醋。”
且不说现场笑成什么样,隔天的财经和娱乐新闻又要怎么写,病房里的金怡已经激动万分,扭头推推杨羿,问:“听到没,他说他在追什么,追对象?他有和你说过吗,他对象刚回来……他……等等……”
金怡猛的想到前几天张坚在车里提的那几句,瞳孔一缩,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杨羿倒是淡定,耸耸肩说:“不如,金姨你直接问他呗。”
金怡像是反应过来,说:“对,我问他。”
刚准备联系张坚的助理通知他颁完奖赶紧滚回来,身边的杨羿忽然猛的站直,一个箭步朝病床跑去,嘴里大喊:“医生……医生……”金怡连忙跟着回头,刚好就看到张宗祥缓缓睁开眼。
……
张坚得到消息连夜从A市飞回来,赶到病房的时候天刚亮,张宗祥正在金怡和护工的照料下倚在床上喝粥,杨金义和张婉婉在边上陪他闲聊。张坚抿着唇想说什么,一开口忽然哽咽,一个字没能说出来。张宗祥见他这样,也懒得再骂,端着架子说:“来了?”张坚红着眼应一句:“嗯,来了。”
张宗祥摆摆手金怡不着急继续喂,清清嗓子,说:“小羿已经回美国了,你以后别再骚扰人家。”
张坚猝不及防,张宗祥醒来对他来说是天大的喜讯,但他没想到张宗祥开口第一句说的就是这个,怔了几秒才说:“为……为什么回去啊……”
张宗祥冷哼说:“他原本就是因为我生病才回来,我已经醒了,医生又说我现在健康得很,他当然就回去咯。”
“可……”张坚仍旧不想接受,说:“可他答应过我,等你醒了就和我……”
“就和你怎样?”张宗祥脸色猛的沉下去,说:“你以为我昏迷几天就忘了?你自个儿已经和我说了,以前你是怎么想的、怎么对他的、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你还指望小羿能和你怎样?啊?”
张坚不出声,然后忽然意识到什么,目光从金怡、杨金义、张婉婉脸上扫过,微微颤抖着问:“你们……你们都晓得了?”
张宗祥说:“废话,昨晚我忽然苏醒,他们都赶过来,当儿子的不懂事,当老子的还不该和他们道歉?小羿还帮你说了不少话,不然你妈都得揍你。”
张坚抿着嘴,低头望着自己的皮鞋鞋尖,良久才再次开口,问:“他……真走了?”
张宗祥说:“嗯,走了。”
张坚又问:“是他让我以后别再纠缠他了?”
张宗祥说:“废话,他能明说吗?他话里话外就这么个意思,你快三十了,别老给人添堵。”
张坚沉默片刻,说:“行,我懂了。”
张坚说完从病房出来,一关门就猛的低着头,眼泪沿着坚毅的脸颊滑到地上,偏又不敢哭出声,只能抿着唇抑制不住的剧烈颤抖。也不知哭了多久,张坚仍旧不死心,翻出杨羿前几天给的手机号,发消息说:“要走可以,滚出来,我不要你的东西,你把你以前转给我的股份拿回去。”
没想到对方很快回复:“行,下午我让我朋友联系你,他替我和你谈,不过你留在‘皇庭’那套房的东西,也麻烦早点拿走,密码没变。”
皇庭在星光传媒隔壁街,也就是杨羿最常住的那套房。
张坚忍着情绪问:“什么东西?”
杨羿这次回得挺慢,一分钟后才说:“你自己的东西自己明白。”
张坚想想实在想不出来,索性下楼开车直奔皇庭小区,自从两年前杨羿出国他就没到这里来过,乘电梯的时候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想到的杨羿现在可能已经在飞机上,忽然觉得不论那套房子里有自己的什么东西,杨羿和自己都已经没结果了,忍不住对着轿厢壁又再红了眼眶。
半分钟后电梯抵达顶层,张坚来到门前熟练按下密码,拽开门发现里边居然亮着灯,正对门口的墙上不知什么挂了一幅巨大的油画,画里是张坚曾经发给杨羿的自拍,裸着上身,西裤滑到胯部,露出胸肌腹肌和人鱼线,又帅又欲。
张坚一时没反应过来,良久才狠狠吸了口气。
“这就你的东西?”屋里传来脚步声,一身休闲装的杨羿从客厅探出头,微笑着指指油画,问:“要拿走吗?”
张坚忍不住直接哭出来,但跟着又‘噗’一下笑了,鞋都懒得脱,直接扑上去狠狠把杨羿揉到自己怀里。
杨羿反抱着他,说:“别哭啊,你哭起来好他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