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做我的狗【BDSM】
你只能做我的狗【BDSM】
作者:艳为
简介: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美人受 / 腹黑攻
裁剪得体的西装是矜贵公子顾酩的标配。
进调教室的第一天,他不肯脱。
第一百天,被领带蒙住的眼,泪流不止,被衬衫勒开的嘴,灌满精液,被撕烂的高档西裤遮不住塞着震动棒的后穴……这些成了他新的标配。
——
X·H·BDSM俱乐部里有一位调教师,顾酩每次见他,他都戴着银色的面具。
“主人,奴隶可以知道您的姓名吗?”
顾酩没有得到答案,却在一次又一次调教中捡回了丢失的记忆。
眼前人,正是他出车祸前的死对头。
“这一次,记住我。”男人用藤条抬起顾酩的脸,“这是命令。”
“奴隶记住了。”
——
含大量BDSM内容,后期有虐身虐心以及强制爱
谪仙美人反差忠犬受vs前期克制后期为爱发疯攻
他渴望像肉便器一样挨操/初入俱乐部/被陌生男人羞辱/强暴幻想
X·H是合浦路上最大的BDSM俱乐部。
第三次踏入,顾酩依旧心如擂鼓。
茶墨色的玻璃将现实与游戏分隔开,走进俱乐部,现实里的阳光直接被削得干干净净,前台在走廊的尽头,而走廊两侧摆满了BDSM专用的各类工具。
顾酩穿过暗红的光影,银色半框眼镜下的眸子静如深潭,裁剪得体的西装包裹着匀称的身躯,一尘不染的皮鞋在同样光洁的地板上踩出规律的响声。
“您好,先生。”站在前台的男生模样清秀,年纪尚小,“我们又见面了。”
他叫驯鹿,这不是他的真名,是圈里的代号。
顾酩淡淡点头,将手中的体检报告递上。
健康与安全,是游戏的第一要义,不论是上位者、下位者,亦或是常驻的工作人员,X·H·BDSM俱乐部都要求他们提供48小时内详细的体检报告。
有无传染疾病、有无心脏病、有无高血压以及凝血功能障碍等等,都是需要关注的重点。
顾酩没有说话,他将右手揣进兜里,试图掩盖自己的不安。
在他第二次东张西望后,拿着体检报告的驯鹿微微一笑,安抚道:“先生,我们的俱乐部里没有监控设备,泄露客人隐私,是绝对不允许的。”
心思被看穿,顾酩面不改色。
在外,人人都称呼他为顾少,一时半刻,他还转变不过身份。
第一次踏入,他走进两步就打了退堂鼓,第二次,又被告知需要体检报告,第三次终于——
“您的体检报告合格了。”驯鹿从前台走出来,一双亮晶晶的圆眼干净清透,他满脸真诚地询问顾酩,“您要找dom,对吗?”
顾少的耳朵“唰”一下就红透了。
他欲盖弥彰地清清嗓,随后“嗯”了一声。
“好的,我们会尽快为您安排。”驯鹿引导他走进电梯里,“但在这之前,还有两件事需要完成,一是为您介绍俱乐部,二是完善您的表格信息。”
红光被截断,电梯里鹅黄色的暖光无法再为顾酩红得滴血的耳朵做掩护。
驯鹿瞄见,没有展现出丝毫玩味,依旧是公事公办的模样。
“俱乐部一共有十六层。一层是接待区,由我全权负责;二至四层是办公区及工作人员休息区,客人需止步,除非有工作人员带领;五至七层,是同好交流区,如果您想碰碰运气,自己寻找合适的游戏伙伴,可以去逛逛。”
顾酩的脸开始红了。
这要怎么找?难道直接跪在地上,等谁看上了领走吗?这也太羞耻了……
随随便便跪一个人,他自问似乎做不到。
驯鹿暗笑。
真是个欠调教又想象丰富的新人。
“当然,您也可以委托我们安排,八至十四层,是游戏区,我们会依照您的性向、属性、爱好等等,为您安排最合适的房间及楼层;顶上两层,是派对区,不定时举行派对,会有很多与BDSM相关的展演,也有圈内经验分享等。”
谈话间,两人已经走出了电梯。
顾酩看了眼楼层。qun①10,⑶㈦,⑨⒍,821看后章
十层。
驯鹿解释道:“您上次来,填过一张表格,不过除了属性这一栏,您填了sub以外,其他都是空着的,我们无法为您安排最合适的dom。”
他将人引入了走廊尽头的房间。
这里比顾酩想象得要宽敞明亮许多,落地窗外没有高楼大厦,是一望无际的蔚蓝色海洋。
“这是调教室?”他问。
这和小视频里,浮动着暧昧气息的昏暗房间不同,这里连一条鞭子都没有。
驯鹿摇头,将他填过的表格递上,“每层楼都有休息室。”
他顿了顿,“您的dom会带您去调教室。”
顾酩在听到“您的”这两个字时,喉咙滚动,唇齿干涩,心里弥漫开异样的感觉。
又兴奋又期待,既羞耻又激动。
人人吹捧的矜贵公子哥,爱好却是被别的男人践踏。
顾酩脊背一麻,他看向单子上的内容,试图平复心情,但心跳却愈来愈急。
前几项尚且正常,譬如——
【你的性取向及你希望对方的性别】
顾酩是同性恋,他希望对方是男性。
【你希望对方的形象】
顾酩思索再三,写了两个字“总裁”。
他有些慕强,上位者太弱,他没有臣服的欲望。
强弱不是他的爱好,强与更强,才是他的爱好。
【你是否有过实践经历】
顾酩是新手。
【你是否接受发生性行为】
顾酩犹豫片刻,填了“是”。
……
往后的内容却详细到露骨——
【你是否幻想过被强暴】
顾酩再次吞咽口水,他想过,不止一次地想过。
他想被陌生的雄性气息笼罩,被捏着嘴吞吐腥臊的性器,被粗暴地捅入,不管如何哀求,都不会被放过,只能像肉便器一样被反反复复地操弄,直到彻底坏掉……
光是这样想着,两腿之间竟已有了抬头的迹象。
顾酩调整了一下坐姿,他翘起二郎腿,掩盖了身体的变化。
他在这个问题上填了“是”。
【你是否接受多人】
【你是否接受佩戴贞操锁】
【你是否接受野外露出】
……
顾酩在圣水等脏物一栏,打了否,他有严重的洁癖,尽管他想跪在地上,如同奴隶一样被剥夺尊严,任意羞辱,但终究这只是游戏,不能超越他的原则。
他还在野外以及暴露这两栏,打了否,至少在外,他是顾少,他不能让这样的爱好为外人所知,哪怕只是一点点风险,他也不想有。
填完表格,顾酩花费了整整30分钟。
驯鹿没有丝毫不耐心,他接过表格,道:“先生,智能分析大概需要20分钟,我保证下午三点整,您的dom就会出现在门口,房间里的水与食物,您都可以使用,墙上有呼叫按钮,您有需要,随时呼叫我。”
“谢谢。”顾酩换了只腿翘起。
驯鹿扫了眼他两腿间,又看了看从西裤中露出的半截被黑袜包裹的纤细脚踝,不置一言,微笑离开。
——
驯鹿没有将顾酩的表格扔给智能机器人,而是直接到了三楼。
工作人员的休息区大半都空着,这个时间,有预约的,都已经上楼去工作了。
驯鹿被狐狸拦下。
“又来新人了?”狐狸一头银发,手里还捏着个红色的面具,“我去呗,我正好有空。”
“这……”驯鹿把表格藏到身后。
狐狸逼近,“鹿哥,我再不接客,就要穷死了。”
“你少来,你的客人还少?这里要是青楼,你就是花魁。”
驯鹿闪开,直直朝里间走去,狐狸还想说什么,看他去的方向,瞬间闭上了嘴。
算了,惹不起。
驯鹿轻轻敲响房门。
片刻,冰冷的声音将他喊了进去。
——
挂在墙上的钟表滴滴答答地走动,顾酩逐渐坐不住了。
他太紧张,以至于站起来的时候,觉得头晕目眩。
还有两分钟。
他不知道即将进入房间的人长什么模样,脾气如何,是否真的训练有素,哪怕他知道X·H·BDSM俱乐部所有的工作人员,不论是上位者,还是下位者,都经过了岗前培训,这里有专业的技术顾问,安全顾问等等。
可他还是不安。
万一,这也是个新手,弄伤了他,怎么办?
万一,这里有隐形摄像头,岂不是身败名裂?
万一,万一……
顾酩甚至再次生出了逃跑的想法,他脑中思绪混乱,人已经逃到了门口。
三点整。
房门被敲响,沉浸在如麻思绪中的顾酩被吓了一跳,脚下的羊毛地毯绊住了他的脚尖,他半身不稳,踉跄两下才站稳。
顾酩深呼吸,酝酿几瞬,方才拉开门。
居高临下的目光压在头顶,顾酩蜷长的睫毛轻抖,顺势低下了头,他没敢看来人的脸,只是侧身僵在原地。
男人没理他,径直走进了屋里。
气氛瞬间凝固。
顾酩拉上门,怕路过的人看到他的狼狈,他做完这件事,就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余光中,男人坐在了他坐过的椅子上,依旧没说话。
落在身上的目光越发灼热,顾酩被打量得不自然,他习惯性地将右手揣进了兜里,然后心一横,主动抬眼对上男人的目光,故作镇定地朝他走过去。
男人的脸藏在银色的面具之下。
X·H·BDSM俱乐部里的工作人员以及顾客,都有权利佩戴面具。
顾客的面具,不论上位者,还是下位者,都是舒适的、无花纹的一次性白色款。
而工作人员的面具则更细分。
主要服务于BD部分的,戴黄色面具,主要服务于DS部分的,戴银色面具,主要服务于SM部分的,戴红色面具。
面具上的花纹随着等级变化,相应改变,等级越高,花纹越复杂。
男人脸上的银色面具拥有非常复杂的花纹,顾酩分辨不出那是否是最高级,但他悬着的心稍稍落下了些。
至少不可能是新手。
四目相对,面具后的眸子沉静深邃,顾酩走到他跟前,不动声色地挪开了眼睛。
“看着我。”男人平淡开口。
一坐一站,顾酩反倒觉得,自己像被俯视的那个,他心里不完全服气,转眸盯回去时,带着些赌气的意味。
“这屋子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男人瞥了眼门,又看向顾酩,“为什么要关门?”
他的眼神不变,但语调有些轻佻。
顾酩一愣,解释道:“我以为……以为你会对我做什么。”
“所以——”男人坐直,问道:“你是那个见不得人的东西?”
肉便器rbq要什么脸/奴隶/吞不下/坏掉/调教开始/电击警告
“你是那个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顾酩愕然,他被冒犯到了,故作镇定的神色开始崩坏。
他不清楚这是否为调教的一部分,但这样的冒犯让他兴奋。
他本就渴望被践踏。
面具后的眼睛凝视着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像在打量玩具,根本没把他当人。
顾酩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被看穿了。
男人的眼神仿佛钻进了他的西服里,扯开了价值不菲的衬衣,肆无忌惮地摸上他的胸膛,掐住他的乳头,揉来搓去,捻扯旋转,直到可怜的小肉球发红变肿。
那道眼神不会轻易放过他,会一路向下,探进他的内裤里,柔软的性器被蹂躏到渗出浊液,却无法释放,因为阴茎早已被领带死死勒住了。
肉便器的欲望不重要。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顾酩止住了自己的想象,揣进兜里的手已经出了汗。
他盯着男人,抿唇不言。
跟前的人,身量匀称,修长挺拔,就连坐着,也是肩平而背直。
清朗英武,这是顾酩的第一感受。
可越靠近,他越发觉,男人周身的气场是向下沉的。
冷冷清清,又藏着些似有若无的沉郁气息,很稳重,但稳中藏坏。
太复杂的感觉,顾酩根本来不及窥探。
而男人再次开了口。
“你是那个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同样的内容,同样的语气,男人又问了一遍。
“不是。”顾酩的态度变得有些强硬。
他渴望被轻贱,想匍匐在地,做奴做狗,但做久了矜贵的顾少,要立刻撕下脸皮,并不容易。
强硬的背后是抵触,抵触的背后是他尚未摆正的心态。
游戏和现实,他还分不开。
男人似乎没有感受到他的不悦,又说:“这屋子里,就你、我两个人,你不是,那我是?”
他缓缓向后靠,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顾酩摇头,挤出了一个字,“不。”
男人周身放松,语速也慢下来,但内容却“步步紧逼”。
“你不是,我也不是,那关门做什么呢?”
问题又回到了原点,顾酩甚至生出了一种,要去把门打开的冲动。
他完全没感受到自己的想法被男人带偏了。
担心暴露隐私,是他关门的初衷,这本没有错。
而男人却从第一句提问开始,强加羞耻感,引导他生出了违背自己,去开门的想法。
“新人,这只是一个简单的测试,你很容易被人影响,不够有主见,玩这种游戏,就有更大的风险。”
男人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审视顾酩,“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顾酩望进男人的眼眸里,双腿莫名开始发软。
这个主,不好招架,但这就是他喜欢的。
被质问,被为难,被惩罚,被踩进尘埃里……
意淫了许多年,此刻幻想照进现实,他心跳开始加速,嗫喏道:“是的。”
“跟我来。”男人不再看他,径直走出了房间。
顾酩跟在他身后,未知让人期待,也让人紧张。
两人走进电梯,顾酩疑惑,问:“去哪儿?”
男人摁下“4”,答非所问,“一个合格的奴隶,除了请示,最好少使用问句。”
“奴隶”这两个字像是两个无声的耳光,扇在顾酩脸上,清俊的模样当即被绯色浸染,他垂下头,试图藏起羞红的脸。
但电梯四周都嵌有玻璃,根本藏无可藏。
男人看了他一眼,没多说话。
四层非常安静,与十层的布局不同,走廊的两侧没有排列整齐的调教室,这一层楼,只有五个房间。
男人打开左手边第一扇门,走进两步后转身停下。
顾酩亦步亦趋,心里幻想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没注意到停下来的男人,径直撞在他的胸口上。
比起浅淡的香水,他更先察觉到坚实的肌肉。
“抱歉……抱歉。”顾酩连连后退,直接退到了门外。
男人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没有sub可以站着进这道门。”
顾酩左右环顾,犹豫间不仅没有跪,反而再次提问,“我要的是一对一的dom,只要合同存续一天,对方就不能有别的sub,我有权利更换掉让我不满意的dom。”
“是的。”男人好整以暇地盯着他,“顾总,我有哪里让你不满意吗?”
顾总是会花大钱给自己找主人的总裁。
倒是特别。
顾酩清清嗓,“我……”
他提出这一点,其实是因为心里还在纠结。
男人截住了他的话,态度不再玩味,而变得很专业。
“我看过你填的表格以及做过的专业测试,你对BDSM有最基本的了解,但这些仅仅停留在理论层面,或者我可以说,大部分都是你自己的想象。”
顾酩又一次低下了头,他习惯通过这样的方式来逃避。
“实践和想象是完全不同的,你在表格上提到,自己喜欢被鞭打,即便百鞭也能承受,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一鞭,你就能体会到什么叫皮开肉绽,你对自己的评估,是不准确的,这一点,我会帮你一项一项地纠正。”
男人顿了顿,视线挪到他的下体,“包括你的后庭,能吞进去的最大尺寸,需要慢慢扩张,慢慢尝试。”
“想做肉便器,也不是一蹴而就的。”
顾酩先是被“皮开肉绽”惊住了,又在听到男人最后一句话时彻底羞得无地自容。
他的想法,真的被完全看穿了。
顾酩羞得要命,却不出言制止,也不躲开,只是低着头。
男人对他的反应,其实很满意。
这个小奴隶,虽然不够有主见,但知道要脸,有这样的想法,就不容易彻底地沉沦,不容易在抽离时受伤。
但既然要玩游戏,该放下脸皮的时候,就要放下。
“你不能将游戏和生活分开,所以你非常纠结。如果游戏开始,你依旧无法进入sub这个角色,任何一个dom都无法真的让你体验到快感。”
“你刚刚也提到了,你是出钱的人,你是真正占据主动的那一方,是你把使用你身体的权力让渡给了我,你随时可以叫停,所以不要害怕,试着进入角色吧。”
男人走近一步,音色温柔,“今天只是尝试,往后,是选择我,还是换掉我,随你。”
面具后的眼眸依旧深邃,四目相对,顾酩心跳漏了一拍。
“到我面前来。”男人不再看他,转身走进屋里,“你只有30秒。”
顾酩咬咬牙,关上房门在门口跪下。
男人的脚步声越行越远,他膝行跟了上去。
这间调教室是休息室的三倍,布局像是一套专门为BDSM设计的小型公寓。
玄关处摆放着一个半米高的铁制狗笼,再往里走,墙上悬挂着一面玻璃,玻璃与软皮沙发的中间是一块可以升降的平台。
上面摆放着尺寸、形状各异的假阳具,有仿真的,也有异形的,譬如触手。
“你还有10秒。”男人的声音变得平淡,压迫感旋即迎头砸下。
顾酩来不及细细打量,膝行跟进了里屋。
屋子的形状如同巨型鸟笼,一圈墙壁上嵌满了柜子,里面摆放着工具,有一部分,顾酩甚至不曾见过。
这里没有窗户,房门一关,连黑夜白天都分不清楚。
“你迟到了。”男人站在房间中央。
顾酩直觉没到30秒,但他不够自信,也没有勇气直视眼前人。
“抱歉。”
事实上,他根本没有超时。
“你是新人,我原谅你。”男人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白色的盒子。
顾酩松了口气,但很快觉得有些失落,他想被惩罚,不愿意被放过。
“原谅,不等于放过,不等于免去惩罚。”男人扫了他一眼,“鉴于你是第一次,你可以在惩罚开始前向我提三个问题。”
“是。”
顾酩的心情如同过山车,房间里铺着绒毛地毯,跪着只是有点酸,他稍稍挪动膝盖,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轻轻眯眼,危险的气息弥漫开,短短几瞬的安静后,顾酩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可以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男人依旧没有张口。
一个合格的奴隶,除了请示,最好少使用问句。
这句话,顾酩彻底记住了。
他脊背紧绷,“主人,我可以知道您的名字吗?”
提问和请示是不一样的。
面具下紧绷的唇线松展开,男人轻笑,“还不笨,如果我确定了你,你也确定了我,我会告诉你。”
顾酩点头,“主人,我可以知道如果我不是新手,您会怎么惩罚我吗?”
男人走到他背后,不轻不重地踢了踢他的屁股,顾酩浑身一僵。
皮鞋碾过臀部,鞋尖抵在穴口,尽管隔着裤子,冰凉坚硬的感觉依旧清晰。
“你刚刚看到的,桌上所有的尺寸,一个一个,都给我吃进去。实在塞不下了,我会亲手帮忙。”他悠然回答,就像在聊午饭吃了什么。
顾酩却觉得毛骨悚然,想到比小臂还粗的假阳具,他难以克制地轻轻发抖。
全部吃进去,一定会裂开,一定会坏掉……
“第三个问题。”男人收回脚,打量着顾酩高档西裤上的灰尘,又看了眼这人白皙的后颈,一种想要将人拆吃入腹的欲望疯狂翻涌。
但他面上滴水不漏。全天出文机器]人11037,96[821
顾酩像是被吓到了,看向摆在面前的白色盒子,小心翼翼地问:“主人,我可以不脱衣服吗?”
“理由。”
“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脱掉外套。”男人没有逼他。
顾酩乖乖解开了西装外套,扎进西裤里的衬衫勾勒出细瘦的腰身。
越是脆弱的东西,越容易勾起人摧毁的欲望。
男人打开盒子,拿出一串特制的电击片,“外套不算,你脱一件衣服,就可以少用一片,否则——”
“全用。”
顾酩望着他,眼神迷茫又惶然。
脱光衣服,也只能少用四片,一串上面有十片,顾酩对电流没有概念,思索片刻,点头应好。
他没注意到男人眼神里得逞的笑。
特制的电击片,失禁也只是个开头。
什么衣服脱不下来?顾酩,想做肉便器,还要什么脸面?要什么羞耻心?
“我尊重你的选择。”男人蹲下身,“电击片要贴在皮肤上,现在——”
“把衣服解开。”
藤条/失禁/出水/教规矩/控制高潮gc/剃毛警告/rbq
“把衣服解开。”
顾酩迟迟不动,男人并不催促。
调教过程中需要留白,高压状态不适合从未真正接触过的新人。
短暂的静止后,顾酩解开了衬衫纽扣。
男人摸上顾酩的喉结,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了他的胸口。
光滑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顾酩非常敏感,只是简单的触碰,他的乳头已经硬了。
男人指腹上有薄薄的一层茧,捏住小肉球轻碾,威胁道:“下次动作不够快,我就把它掐掉。”
他微微一使劲,顾酩就浑身颤抖,酥麻的爽感直冲头皮。
“这是惩罚。”男人明知故问,“你爽了?”
顾酩下意识逃避,脑袋小幅度摇起来。
胸前的手停住,男人先是将一块电击片贴在左侧乳头上,而后站起来,一脚踩向他胯间,昂起半个头的性器直接被踩软了。
“啊——”
顾酩疼到前额青筋暴起,他颤抖着握住男人的脚,“疼……疼。”
“你撒谎了。”男人继续碾压,丝毫不顾脚下人哭喊,“你什么时候跪好,我什么时候收脚。”
冷淡的声音从头顶压下来,顾酩哆嗦着松开手,咬牙撑起半身,眼泪却已经滑了下来。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男人如言收回了脚,他走到墙边,从水箱中取出一根吸饱水的藤条。
顾酩瞪大了眼睛。
他怕这个,细长的藤条落在皮肤上定是钻心的疼。
光是想着,他就打了个寒战。
可胯间的阳物居然再次抬了头,他瞥了一眼,本就羞红的脸越来越烫。
痛成这样,居然还有感觉。
真贱。
男人走到他面前,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让人看不出喜怒,“张嘴。”
动作要快,否则要受罚。
顾酩记住了,他没有犹豫,张开了嘴。
男人将手探进去,触摸他柔滑的软舌。
没有深喉,顾酩并不想呕吐,他不敢咬到男人,只能尽量张开唇齿。
很快,就有口水流出来。
男人拨弄着他的软舌,水声暧昧。
紧张的气氛刚刚缓和下来,男人开了口,“撒谎是大忌,我会用这根藤条打你5下,下一次,是25下。”
顾酩嘴里兜不住口水,眼眸湿红,漉漉水光衬得他更加可怜。
他看着侵入自己嘴里,把玩自己唇舌的男人,驯顺点头。
“咬住藤条。”
男人只说要打,没说什么时候打,更没说打哪里,接下来的每一刻都是煎熬。
电击片贴上另一侧乳头,一滴口水正好砸在男人的手背上。
顾酩双眸微张,以为又要加罚,连忙看向自己的主人。
“爱出水是好事。”男人并没有介意,甚至没有擦去他的口水,“但愿你后面那个洞也一样。”
这话究竟是不是羞辱,顾酩已经分不清了,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下身。
被内裤包裹着的性器更硬了。
男人“好心”地帮他扣好衬衫,绕到他的身后,利落地脱去他的袜子。
顾少从小就是娇生惯养,十个脚趾头又圆又润,左右不像是干过苦活的人。
左右脚心被分别贴上了一块电击片。
如今已经四片加身,顾酩还没有感觉到危险靠近。
口水断续滴落,他的嘴就像是被操坏了,再也合不上。
咬着藤条,他的下颚开始发酸,喉间也越来越干涩。
男人取下他嘴里的藤条,“挨我的罚,有三个规矩。”
顾酩聚精会神,想要认真听,可男人只是意味深长地轻笑了两声。
“把裤子褪到膝盖。”
顾酩忐忑不安,将西裤褪到了膝盖,他犹豫要不要脱内裤,又听身后人说:“没准备好,可以不脱。”
这句话说得很温和,顾酩心里一暖,嗫喏道:“谢谢主人。”
男人轻轻“嗯”了一声。
他根本就没打算惩罚小奴隶的屁股,若真要罚,根本没有准备的机会。
dom的坏心眼往往藏在“好意”里。
藤条划过臀腿交界处,被判受刑的顾酩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垂在身侧的手握紧成拳。
空气被撕裂的声音在身后炸开。
然后炸开的,是顾酩的大腿后侧。
太疼了。
像是有人用小刀在皮肤上剌开了一道又深又长的口子,再将盐满满当当地撒进汩汩冒血的伤口中,每一寸嫩肉都在被灼烧。
这样的痛完全超出了顾酩的认知,他的惨叫几乎是脱口而出。
“啊!!!”
仅仅只是一下,白皙的皮肤上就出现了一道高高肿起的鲜红檩子。
“第一,不许躲,不许挡,不许喊叫。”男人等他犯了错,才开始讲规矩,“你刚刚叫了,这一下不算数。”
顾酩的眼泪夺眶而出,他转过头,哀求道:“主人……太疼了。”
男人不予理睬,只道:“跪好。”
第二下与第一下完全平行,两处伤只相差毫厘,本身虽没有重叠,但痛感却重叠了。
顾酩几乎咬碎了牙,才将惨叫咽下去。
他本以为这次过关了,岂料男人又道:“第二,报数并道歉,数慢了,不算,没道歉,不算,数错了,重来。”
规矩事先不说好,这纯粹就是为难!
冷汗大颗大颗地砸落,顾酩眼神里的不服在对上男人的眸子时,瞬间散得干干净净,他尝到厉害了,连争辩的勇气都没有。
“是。”
这的确是刁难,顾酩内心深处也因此爽到了。
他本就硬着,接连两次尖锐的疼痛,反而让他更加兴奋,龟头胀得难受。
藤条碾过两处新鲜的伤痕,迟迟不落下,顾酩一垂眼就看到身前支起的“帐篷”,他短暂地觉得难堪,担心男人发现。
正走神,第三下落了下来,顾酩一时不防,直接被抽倒在地。
“走神,不是个好习惯。”
男人提着藤条,冷眼看着他挣扎。
三道伤都在左腿后侧,他完全不敢动弹,牵扯到就是剧痛。
等到顾酩重新跪好,身上的衬衫都被汗水濡湿了。
在这期间,男人没有发出过一点声音,顾酩浑身发毛,度秒如年。
突然,藤条点上了屁股,他吓得一颤,以为男人又要打。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内裤被挑进股缝中,男人摸上他的臀瓣,揉捏很温柔。
顾酩慢慢平静下来,试探着唤了一声:“主人……”
这是不安的表现。
男人回应了他,还揉了揉他的脑袋。
张弛有度,一直紧绷,情绪容易崩溃。
左右臀瓣也被贴上了电击片。
男人脱下西装外套,将衣服扔到椅子上,他在顾酩身后蹲下,贴近眼前人的耳廓,低声问:“想射吗?”
尽管隔着衬衫,顾酩还是感受到了男人的温度,抵上脊背的肌肉非常坚实,他虚虚靠着,就已经找到了踏实的落点。
“想……主人,我想。”
雄性的气息萦绕逼近,顾酩更硬了。
男人隔着内裤,握住了他的性器。
顾酩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感觉都飘远了,他的理智也是。
性器胀得发烫,男人摸上他的马眼,缓缓打圈,内裤增加了摩擦,太强烈的刺激让顾酩一瞬间挺起了胯。
喘息加剧,心跳加速,顾酩浑身都烧起来了,潮红从脖颈冲上了脸颊。
求欢的浪叫被他咽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压抑的,难耐的伸吟。
男人感受着身前人的变化,作为一个合格的dom,对sub的情绪、身体变化,他都要保持高度的敏锐,这是调教的基础,当然也是控制高潮的关键。
顾酩扭动着身体,主动去蹭男人的手,他快要到了。
快了……快要射了……
顾酩的欲望即将喷涌而出的前一刻,男人的手掌猛然收紧,狠狠一捏,再多的快感也瞬间萎下去。
顾酩难以置信地转过头,却被不轻不重的耳光扇了回去。
“你不是想做肉便器吗?肉便器配有高潮的权利吗?”
顾酩自认为属性是sub,但专业测试显示,他有27%的M倾向。
男人还是将更大尺度的辱骂带到了调教中。
顾酩的反应,证实了他的决定是明智的。
清脆的耳光扇在脸上,无法释放的欲望憋在身体里,顾酩的幻想在这一刻实现了。
他此刻就是一个被肆意玩弄的肉便器。
胯下刚刚软掉的性器又有复苏的迹象。
“你还欠我五下。”男人将藤条递到顾酩嘴边,“如果你在惩罚结束之前射出来,从今往后就不要高潮了。”
他的语气里不带有一丝嘲弄,可却将人推进了充满无助与羞耻的深渊。
挨了三下,却没有一下算数。
生理反应不仅被尽收眼底,而且还被公然挑明。
顾酩控制不住眼泪,只是因为太刺激了。
电击片还没有贴完,他已经狼狈不堪了,眼睛雾蒙蒙的,蜷长的睫毛眨不散水汽,湿红的眼角泄出浓浓的可怜劲儿。
“你的规矩,太糟糕了。“男人用脚踢了踢他并拢的双腿,”跪姿要领,双脚抵拢,双腿分开,与肩同宽,双手背到身后,挺起上半身。”
“奴隶就要有奴隶的样子。”
顾酩一一照做了,男人在他的大腿内侧,左右各贴了一块电击片。
目前为止已经是八片了,乳头、脚心、臀瓣以及大腿内侧。
还有两片本该贴在肚脐两侧,但男人扫了顾酩一眼,改变了主意。
他奴性还算强,但承受能力不高。
八片,对很多训练有素的sub而言,都是极限了,上十片,只怕给这个新人电出阴影来。
“你可以穿上裤子了。”男人拿出遥控器的同时,又拿出一副软皮手铐。
他将顾酩背在身后的手铐住,“准备好了吗?”
“是——啊!”
顾酩话音未落,电流就刺进左侧乳头流进身体里,紧接着是右侧乳头。
他本能地想要抠掉电击片,但双手被拷在身后,无能为力。
“接下来,我要全部打开了。”
全部一起!?
对电流有初步概念的顾酩终于明白了男人的诡计。
可为时已晚。
失禁已经来了——
电流从脚心冲上,小腿抽动,大腿内侧绷紧,臀瓣火辣辣地痛。
顾酩根本没有力气跪,也咬不住藤条,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他在抽搐间断续地求饶,根本无法控制四肢的恐慌席卷了他,西裤被尿液浸湿,白色的绒毛地毯上腥黄刺眼。
男人看了眼地毯,用一种很惋惜的口吻说:“你把地毯上的毛弄脏了,我也要剃掉你的毛。”
光秃秃的性器!?
被电到射精/剃光才像rbq肉便器
电流短暂地停下,顾酩抓住机会欲要求饶,可刚刚张口,熟悉的刺痛再次从乳头上炸开。
男人微微一笑,第三次调高了电流。
顾酩所有的哀求都被电碎了,手被铐住无法动弹,他只能瘫倒在地上,任人宰割。
他艰难地看向男人,眼神驯顺。
服了,真的服了。
男人对他的痛苦视而不见,甚至将其中三片的电流推到了最高。
昏沉混乱的脑海中浮现出填写过的安全词,顾酩想要喊,却连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恐慌刺激着心跳,他脸涨得通红,双眼一翻,浑身猛地绷紧到极点。
他射了,混着尿液,一股接着一股。
男人终于停下来。
顾酩是真的软了,蜷缩在绒毛地毯上,整个人像一块泡在脏水池里的破抹布。
精液又冒出一股,酥麻直窜天灵盖,顾酩脑中一片空白,他从来没有射得这般畅快过。
男人默默调高了房间的温度。
顾酩浑身都湿透了,稍不注意,容易受凉感冒。
暖气吹在背上,顾酩小声地抽噎,爽过了头,又开始觉得难堪。
“你以为填了安全词,就真的安全了?”
男人走到他身边坐下。
“把权利让渡出去,本身就是有风险的,上位者无良无德,下位者非常危险,如果我是个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dom,如果我今天想伤害你,就算俱乐部有完备的制度,也无济于事。”
“你说自己准备好了。”他伸出手揉了揉躺在身边的人,像抚摸小狗一样摸着他毛茸茸的头发,“这些问题,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男人的手掌又大又温热,先前的强势被此刻的温柔取代,顾酩享受他的抚摸,甚至主动抬起泪痕斑斑的脸去蹭,“主人……”
这不是违心的讨好,是觉得安稳,所以才撒娇。
他的动作就是答案。
顾酩闭着眼睛,说:“你……主人是好的dom,我想清楚了。”
男人闻言,眉目都柔和下来,“我是好dom?可我要剃你的毛啊。”
顾酩猝然睁眼,他以为这话只是玩笑。
“从今往后,脱衣服接受调教,或者,不脱衣服接受调教,但要把毛剃干净。”男人摩挲着他的脸,“你自己选。”
又是自己选!
顾酩真的怕了,选择电击片已然吃够了苦头,如今再选……
可脱衣服,是他的心结。
“我选……剃毛。”他小声咕哝,“主人,我选剃毛。”
男人怔了怔,只道:“好。”
剃毛其实远比脱衣服要更羞耻。
被主人剃去阴毛,意味着被打上标记,意味着最后一点隐私都是他人的掌中玩物。
私处的毛发被剃除干净,和肉便器更像了。
顾酩宁愿选择剃毛,也不愿意脱衣服,这之中定有隐情。
男人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他不急着窥探,反而拍拍身边人汗津津的后背。
“我抱你去洗澡。”
“我!我……自己去吧。”刚刚做了这么亲密的事,又立刻要贴贴,顾酩本就尴尬,况且身下一片狼藉,他更是不好意思。
男人却不再征求他的意见,揽过他的腰,轻轻松松便将人从地上捞了起来。
这是顾酩第一次被公主抱,还是被不知姓名的,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不安让他想藏起来。
“不要怕。”男人低下头,富有磁性的声音勾得人心尖发痒。
顾酩讷讷点头,乖得没边。长,腿 佬阿姨﹒整﹑理
他其实有点想躲,可又觉得两个人已经是主奴了,刚刚又做了那些事,没必要躲的。
男人收紧了手臂,似乎要把怀中人勒进胸膛里。
顾酩顺势靠了上去,温热胸膛里的心跳声听得他微微红了脸。
他突然觉得,这种依靠,很安心,仿佛跟着这个人,不论走到哪里都有遮风挡雨的港湾。
感受到他的小动作,男人唇角轻轻一勾。
浴室非常大,双人浴缸旁边是淋浴间,置物架上摆满了清洁用品。
顾酩晃了一眼,不太自然地挪开了目光。
全是清洗私处以及灌肠用的……
男人把顾酩放下,将他的双手从身后拷到了身前,说:“双手抱头,手离开脑袋,加5下藤条。”
腿上的伤隐隐作痛,顾酩迅速做出了反应。
眼看男人就要摸上他的裤子,他急忙说:“脏,主人,脏……”
“哦?这么高档的西裤,怎么会脏呢?”男人刻意逗他。
“我……”我尿了……
这话,顾酩说不出口。
男人已经脱掉了他的内裤,“你很享受啊。”
他伸出手指在顾酩眼前轻晃,半透明的黏液在两指间拉丝。
平角内裤里更是一片白浊。
“……”顾酩连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还在回味吗?”男人握住了他的性器,“看来,你对我的技巧,很满意啊。”
这个人的“坏”与“邪恶”,顾酩完完全全体会到了。
在淋浴间简单冲洗掉汗渍与尿液,顾酩被扔进了浴缸里。
湿热的水汽扑面而来。
顾酩上半身挂着凌乱的衬衫,下半身赤裸,浸在水里。
双手一直被拷着,高高举过头顶。
男人挑了一个小铃铛,夹在手铐中间,顾酩稍稍一动,铃铛就清脆地响。
“铃铛响一次,藤条加一下。”
顾酩羞得要命,又耐不住浴室的热,白皙的皮肤染上淡淡的粉晕,方才哭红的眸子在水雾朦胧间格外勾人。
男人掰开他的腿,细细擦拭着专业的私处剃毛刀。
他不让顾酩动,并非真心为难,只是这刀格外锋利,他怕划伤眼前人。
顾酩脚趾微蜷,抖着声音说:“是……”
“嗯。”男人专注在手上,挤上泡沫后,坏意地捏住顾酩的性器。
“唔……”尽管才射过,顾酩还是敏感得不行。
他一动不敢动,任由男人肆意玩弄,又觉得太羞耻,闭上了眸子。
通过快感来安抚下位者,用羞耻感转移恐惧,是上位者常用的手段,譬如在穿刺过程中,将sub完全固定,在其高潮的同时完成穿刺,可以很大程度上减轻痛苦。
顾酩挨了刀,被冰得睁开眼,湿漉漉的眸子里就写着一个字——
羞。
他感受着小刀的摩擦,拼命控制身体。
浴室里温度非常高,浴缸里的循环水也是热的,他羞得浑身发烫,刀反反复复地在凉水里冲,每滑过一寸,感觉都格外清晰。
私处的毛接二连三掉落,顾酩完全没有勇气望下看,也不敢看男人,偏头转向左边,镜子里的他,大张着腿,脸颊绯红,被欺负得满脸是泪,浑身狼狈。
顾酩只能转向右边,看着墙隐忍。
那眼神太可怜了,男人瞟了一眼,全身气血都朝下半身涌,他不动声色地咬牙,忍住了欲望。
男人动作轻柔,做得非常仔细。
该剃的地方都剃得干干净净。
冲掉刀上残留的毛发,男人把玩着光秃秃的性器,顾酩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主人……”
浴室里明亮,把顾酩的隐私照得清清楚楚。
“瞧瞧。”男人示意他瞧,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股沟。
一点儿毛都没有了。
“呜!”顾酩咬唇不语。
男人撑起半身,将人圈进怀里,又抬手捏着他的面颊,似笑非笑地问:“顾总,下次还点我吗?”
顾酩眼里含着水,喘息凌乱,“换!我要换人!”
“那就把五下藤条的账先还了!”
“啊——”
救命!!!
震动棒操肉穴/玩弄尿道/后庭被指奸/被插到喷尿/主奴关系确认
顾酩离开四层的时候,已是傍晚。
他走下楼,穿的不再是早晨那身墨蓝色的平驳领西装,而是另一套银灰色的枪驳领西装,套在里面的纯白色衬衫也换成了低调内敛的黑色缎面款式。
驯鹿依旧守在前台,他见顾酩走出来,立刻起身相迎。
“先生,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顾酩嗓子早喊哑了,他喉间滚动,正组织语言,跟在他身后的男人侧前一步,道:“顾总要跟我确定1对1关系了,他打算包养我。”
男人的手悄无声息地碰了碰顾酩腿根处的伤,惹得后者猝然一颤。
驯鹿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面不改色道:“那请二位在这份合同上签字吧。”
顾酩先签下自己的名字,男人却在签名时挡住了他的视线。
顾酩有些不满。
不是说好确定关系就告诉我吗?挡住是什么意思?
男人签完名字,一转头看见小奴隶紧蹙的眉心,唇角微微一翘,心下了然。
他突然提高了音量,喊道:“顾酩!”
顾酩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
真是被调教乖了……
他反应不及,被男人掐住后颈拉到了怀里。
银色面具被取下,清俊英郎的容貌看得顾酩一怔。
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涌上心头。
两人交颈,男人凑到他耳边说:“我叫陆衿,记住我。”
温热的呼吸吹进耳廓里,顾酩绷直了脊背,呆呆地应了声“好。”
男人不松手,捏着瓷白的后颈把玩,又道:“喊我一声。”
顾酩余光中照见驯鹿的影子,脸涨得通红,半晌才挤出“主人”两个字。
“不对。”
男人语气温柔,但扫向驯鹿的眼神却有些不耐烦。
驯鹿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陆衿?”后颈都被搓热了,顾酩试着唤他。
“嗯。”男人不明意味地笑了两声,松开他道:“以后有外人在,允许你叫我先生,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该叫我什么,你自己选,至于其他的规矩,慢慢讲给你听。”
顾酩现在一听到“自己选”,就浑身起鸡皮疙瘩,胯下没毛,现在还凉飕飕的……
又不事先讲规矩,岂不是天上下藤条,挨打挨定了……
但“以后“两个字听起来又有些来日方长的味道,眼前这个人将参与他的生活。
很久很久。
顾酩思索间,两人已经到了俱乐部门口。
“陆……主人,我可以知道,为什么您衣柜里会有完全符合我身材的衣服?”
“天色不早了。”陆衿避而不答,拉开网约车的门,“回家注意安全。”
顾酩不再追问,乖乖坐上了车,他降下车窗同陆衿挥手道别,高大的身影愈渐消失。
他突然觉得脑中顿痛,双耳短暂地嗡鸣后,恢复平常。
陆衿……好像真的在哪里见过……
——
地下酒城里劲爆的音乐刺耳,灯红酒绿间全是喝到烂醉的人,角落的卡座里坐着两个男人。
“姓顾那个小子,可算落到老子手上了。”剃着光头的男人大腹便便,嘴里叼着烟,手里盘着镀金手串。
“算他命大,当年都把他撞到桥底下了,居然还让他捡回一条命。”搭话的瘦子神容消瘦,脸色惨白,刚刚才“溜过冰”,像下水道里饿了三天的老鼠。
“哎呀,他爹都死了,什么顾少,不就是个靠爹的废物嘛。”将烟杵到烟灰缸里,光头男拍拍啤酒肚,道:“走啊,去看看他。”
“你把他怎么了?”瘦子跟他朝负三层走,眼里放光,“看他那细皮嫩肉的样子,我就想狠狠操他。”
“随便你玩。”
地下酒城在负一楼,负二层上下装了隔音材料,负三层是个巨大的库房,直到拉开厚重的铁门,哭腔和呻吟才泄出来。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库房中央,顾酩浑身赤裸,被绑成大字型,阴茎被锁精环箍住,塞进后庭的震动棒被牢牢固定,此刻正高频震动,肠液滴得满地都是。
催情的药让他浑身发烫。
“连毛都剃了。”光头男走近,一把扯住顾酩的头发,左右开弓扇在他脸上,“欠操的东西。”
塞进后庭的震动棒大约有三指宽,在窄缝软肉间疯狂地抽动震颤,顾酩起初还有力气尖叫,此刻却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震动棒前端的凸起高频率地顶撞着敏感点,他感觉前列腺要被撞烂了,扭动的柱身上每隔一厘米就有一圈珍珠状的突起,肠壁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在催情药的加持下,飘然酥麻的感觉直逼头皮,光秃秃的性器早就肿胀起来,可锁精环锁着茎身,欲望完全得不到释放。
青筋暴起,性器渐渐变成了骇人的红紫色。
顾酩又羞又愤,残存的理智让他痛苦无比。
他是喜欢被践踏,是渴望做肉便器,但游戏只能是游戏——
况且,他有主人。
脑海中闪过陆衿的脸,顾酩脸色彻底沉下去。
“你到底要……要做什么!?”
“我要玩死你。”光头男从一旁的木桌上取来一节长长的导尿管,“如果你射出来,或是一会儿尿出来,我就让他操你。”
等在一旁的瘦子已经掏出了他肮脏的性器,顾酩仿佛已经闻到了腥臊臭气。
不行……他不能被随意操弄……
锁精环被取下来,光头男没有在导尿管和马眼处涂抹任何润滑剂,生生将管子插了进去。
“啊——”顾酩哀嚎,剧烈地抖动。
深红色的的尿道口被翻开,细窄的,从来无人进入的小洞被粗暴地顶开,酸涩胀痛的感觉在导尿管完全进入后,才缓缓消失。
尿液从透明的导尿管中涌了出来,光头男立刻捏住出口,弹空长管末端的空气,又拿过一支装满生理盐水的注射器,将里面的液体全推进了顾酩的膀胱内。
快超过膀胱正常的蓄尿量了……
顾酩又怕,又恨,尿意竟更浓了。
光头男往外拔导尿管的动作同样粗暴,长管与肉壁摩擦,虽然没涂润滑剂,可在催情药的加持下,顾酩已经不觉得疼痛了。
好想尿……他真的好想尿……
全拔出来以后,光头男调大了震动棒的频率,肿胀的下腹蓄满了液体,强烈的震荡险些就让他失禁了。
马眼里渗出液体,光头男摸了一把,嗤笑道:“这样对你,你也爽到了?”
顾酩的自尊心被狠狠击倒,光头男的目光如刀,无情地剜着他的心脏,让他呼吸不畅。
“你究竟是什么人?”
顾酩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用力到唇瓣都渗出血来,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的眼眶潮红,不敢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准备操你的人。”光头男握着震动棒,“我看你还能忍多久。”
他抽动起震动棒,一抽一插,软肉几乎要从穴口翻出来。
“啊啊啊……”顾酩被操得叫出声,肉穴如同被捣弄的糖浆罐子,不停流淌着浓郁的汁液。
理智拉扯不住顾酩,他难耐地哼叫,汁液被捣出后穴,沿着他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呵呵。”光头男眼神轻蔑,在关键时刻抽出了震动棒。
完全被情潮吞没的顾酩眼神渴望,空虚的后穴让他扭动起腰腹。
瘦子一脸淫笑,走到顾酩身后,径直掰开他的两瓣臀肉,露出其中被操到合不拢的穴口。
私处被人强行掰开,柔软的穴肉轻轻开合,状似吮吸,仿佛在等阳物插入。
完全就是欠操的贱货。
此时,顾酩浑身的肌肤都烧成了粉红色,肉体与精神同时受到非人的折磨,他猛地一抖,竟然喷出长长一缕尿水。
“啧,这就尿了?”光头男狠狠摩挲着顾酩的马眼,将手心里的尿液全部糊在对方的小洞上。
粗糙的指腹刺激着洞口,刚刚失禁过的尿道再次绷紧到失控的边缘。
瘦子将一根手指挤入后庭,顾酩脑中空白了一瞬,惊叫着再次喷出一股股尿水。
“不要!不要插进来……不要插进来!”
顾酩疯狂挣扎,理智也回了笼,眼泪不停地淌下来,他哀求道:“不要把手插进来,求求你们!不要……”
瘦子根本不听,反倒增加了一根手指,动作愈发粗暴。
他细长的手指并作两根顶入拥挤的软嫩甬道,手指经受着四面八方的湿滑嫩肉挤弄,他狠命地抽送,指腹上的茧疤蹭过敏感点,戳弄让顾酩的欲念更加强烈。
手指不够粗……要震动棒……要青筋暴起的大鸡巴……
顾酩再次变得不清醒,狭窄的肉穴发疯般抽搐着,吮吸着瘦子的手指。
他咬着牙,忍住不浪叫。
一波波灭顶的强烈快感向顾酩袭来,他泪眼婆娑,双腿不自觉地颤抖。
恍惚间,他看见光头男解开裤子。
木马操肉穴/鞭打操嘴/主动求操/暴力春梦/即将初夜(明天)
响亮的鞭声在调教室里回荡。
陆衿手里拎着的皮鞭不符合调教工具的标准,那是一条粗糙的纯牛皮鞭。
这种鞭子抽打在马背上都会皮开肉绽,更别说人类的肌肤,养尊处优长大的顾酩更是一身嫩肉。
陆衿用指腹缓缓碾过纵横交错的鞭痕。
“唔……主人……不要……不要……”顾酩轻声低吟,太过尖锐的疼痛让他流泪满面。
他全身赤裸着,蜷缩在地上颤抖,满身都是密密麻麻的鞭痕和青紫交错的钝器伤,干凝鲜红的蜡油覆盖着乳头和肿胀的性器。
这是单纯的施虐,完全不是调教。
陆衿用鞭柄摩擦着顾酩被操到无法合拢的后穴,另一只手伸到了他的嘴里搅弄。
“嗯……”舌根被不停地玩弄,细长的手指并成一排,在唇腔里反反复复地抽插,呕吐感夹杂着被虐待的快感。
顾酩轻轻地含住陆衿的手,讨好似地舔舐,小心翼翼地服侍主人。
主人的手在玩他,这是他的荣幸。
主人的一切,他都愿意接纳。
就算把嘴操坏,他也喜欢。
他唯一怕的,是被抛弃。
看到顾酩那一副贱奴的模样,陆衿不仅没有被取悦到,反而怒火中烧。
他用力一挺,把那根将近四指宽的鞭柄硬生生插入顾酩的身体里。
没有任何润滑,没有任何温柔。
“啊——!主人!主人……”
“疼!疼……疼——!”
惨叫掀翻房顶,路过调教室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血从被撕裂的后庭涌出来,很快染红了绒毛地毯,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刺鼻的血腥味。
顾酩浑身肌肉紧绷,大张着的嘴里惨叫已止,只剩下“呵呵”的喘息,没有一处好肉的皮肤上渗出了更多的血。
他像是被玩坏的玩具,趴在地上,面如死灰。
陆衿不依不饶,抓着鞭柄,狠狠抽动起来。
“贱狗,随便是谁都能操你!都能把你操爽!”
“千人骑,万人压的东西,脏死了,也配舔我的手?”
“洗一洗怎么能干净呢?我帮你把别人操过的肉都剜下来!”
剧烈的疼痛令人头脑昏沉,顾酩在铺天盖地的辱骂中默然抓紧了绒毛地毯,因为用力过度,十个指节都在微微泛白。
巨大的鞭柄在肉穴中不停地冲撞,嫩壁被摩擦到破皮,每一次抽动都是非人的折磨。
鞭柄每次都完全深入柔软的穴肉,毫无快感可言。
顾酩淌着泪,看向陆衿,他好想求饶,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陆衿脸上尽是嫌恶,像是碰到了比垃圾还脏的东西。
比起被虐打,顾酩更害怕被讨厌。
太疼了……
陆衿手劲大,顾酩甚至被顶撞地往前移了两步,快要裂开的后庭咬不住鞭柄。
又是一顶擦过了敏感点,顾酩浑身一颤,催命的痛感中多出一丝爽来。
“怎么?又爽到了?”陆衿嘲讽,“他们操你的时候,你也这样吧,嘴上说不要,贱穴里快痒死了!贱骨头!骚货!”
顾酩无力解释,意识逐渐飘远,可后穴撕裂的痛与暴力的冲撞却不允许他晕过去。
他无法逃避,他只能慢慢地承受每一次凌虐。
趴在跟前的人,眸中淌泪,唇角流水,臀部滴血,被糟蹋到奄奄一息。
“受不了了?要崩溃了?“陆衿稍稍停下动作,“你不是说要好好取悦我吗?这么糟糕的表现,我真是不想要你了。你走吧,离开我,跟我解除主奴关系,你就再也不用挨打挨操了,现在就解脱了。”
听到陆衿要抛弃自己,昏昏沉沉的顾酩瞬间清醒。
他不停地摇头,任由眼泪乱淌,求道:“不要!主人……主人不要丢下我,我可以做任何事情……您打我……您操我……您怎么折磨我都行,我不想离开!”
“贱货!” 陆衿将鞭柄抽出来,捏住顾酩的嘴,往里面塞了一颗催情的药,“你喜欢发情,我让你发个痛快。”
顾酩隐忍的脸上很快浮现出红晕,阵阵情欲在下腹涌动。
粘稠的血液混着肠液从被操开的穴口滴下,骚水沿着他的腿根向下淌,抠挠灵魂的空虚感与瘙痒让他恨不得随便塞根棍进去。
调教室中央升起一个逼真的木马,木马背上是一根如同小臂粗细,略比小臂短些的仿真阳具。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柱身上青筋缠绕,巨大的龟头快赶上拳头大小。
陆衿将顾酩拎到木马边,“贱狗骑木马,让你爽个够。”
即便在催情药的加持下,顾酩依旧吞不下那根骇人的阳具,龟头卡在后庭,他恐惧地挣扎哀求。
“主人……主人放过我吧……”
陆衿充耳不闻,抓着顾酩的肩膀,将人死死摁下去。
“啊——”
顾酩痛到大脑空白,快要捅进胃里的鸡巴迅速加热,木马也动起来。
平坦的腹部,鸡巴一抽一插肉眼可见。
“你就在这木马上待一辈子吧。”
陆衿的身影转瞬消失,顾酩无助地被操弄,哭到哑声。
“不要……不要丢下我。”
——
“不要……”药效一直退不干净,顾酩陷入情潮,在噩梦中挣扎,断续地哀求道:“主人……他们都丢下我了,你不能丢下我……”
陆衿淘洗毛巾的动作一顿,他望向睡得并不安稳的顾酩,眼神心疼。
将沾满凉水的毛巾放到顾酩头上后,他悄然离开了卧室。
庄园里。
“陆衿!你吃错药了!快点放了老子!”光头男被麻绳捆着,四肢因为充血而变得麻木,他龇牙咧嘴,不停咒骂。
陆衿看了眼身边人,手下会意,将棒球棍递上。
“你……你要做什么!”光头男口不择言,道:“姓顾那小子是你老公啊!你这么护着!”
陆衿身上的衬衫微敞,结实的胸膛下,腹部刀削般的线条干净利落,他挽着袖子,鞋上还有冲进地下酒城救人时沾染的血迹。
他拎着棒球棍,轻佻一甩,听着棍风,微微一笑,“闭眼。”
这话说给手下们听。
“啊——”
一声惨叫惊飞了庄园里的白鸽,球棍击打皮肉,震碎关节的声音听得在场所有人脊背发凉。
直到光头男发不出丁点儿声音,陆衿才停下手上的动作,他垂眸打量着奄奄一息的人,将沾满血的球棍扔到地上。
金属与石板磕出脆响,光头男闻声抽搐,陆衿在他脸前蹲下,掐住他的脸,迫使他看向自己,道:“他就是我老公啊。”
话音里带着笑意,既浪荡又深情。
庄园里一片寂静,光头男眼神不解。
这两人从前不是针尖对麦芒,水火不容嘛……?
但他已经没有机会得到答案了。
陆衿脸上的笑容尽皆消失,声音也沉下来,“你还有什么遗言?”
——
再返回卧室的陆衿已经将身上的脏血洗干净了。
他推开门,一道消瘦的影子闯进眼帘,轰然跪下。
“顾酩?”陆衿摸不着头脑。
“主人……”顾酩仰起头,脸上绯红未散,湿着眼求:“您操我吧,求求您操我。”
自己掰开臀肉露出小穴等操/暴操警告/otk惩罚/扩张到全吞下
“求您操我。”顾酩眼神渴求。
“顾酩?”陆衿站在门口,又惊又诧,片刻冷静下来安抚,道:“你不要害怕,你现在在我家里,这里非常安全。”
顾酩像是听不懂他的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自顾自地撕扯着身上的睡衣,肌肤被勒得通红,胸前大半肌肤都裸露在外。
被玩弄过的乳珠此刻又红又肿,鞭痕交织在平坦的胸腹上,割裂出一种残忍的美感。
“你!”陆衿稍稍提高了音量,吓得顾酩浑身颤抖,他撕扯自己衣裳的动作非但没有停,反而越来越没章法。
顾酩直接拽下了自己的裤子。
他的后穴被震动棒塞了太久,不仅是内壁,就连穴口都遍布着细密的小伤口。
当陆衿把震动棒抽出来的时候,颤动的穴口完全合不上。
两个小时以后,他的后穴完全肿了起来,陆衿只能一遍遍给他擦拭特效药,为了方便上药,顾酩的睡裤里没有套内裤。
现如今,虽然肿胀消去了大半,可顾酩是一个没有穿内裤的状态。
他把裤子拽下来,光秃秃的性器完全暴露在陆衿眼里。
大腿上被蜡油烫伤的皮肤触目惊心。
陆衿想要把顾酩从地上捞起来,却被后者一把扯住裤脚,“他们没有碰我,没有操我,我是干净的……”
干净的?
这说得什么自轻自贱的屁话?
陆衿一听,立刻火冒三丈,他揪住顾酩的衣领,将人拎到脸前,“顾酩,你给我清醒一点!”
顾酩一边惊恐摇头,一边摸向了陆衿的皮带,“我帮您脱……我帮您脱!”
“顾酩!”陆衿不轻不重地扇了他一耳光,“跪好!”
清脆的耳光并不痛,只是有点麻,顾酩被一巴掌扇歪了脑袋,眸子里的昏懵惊惧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委屈与害怕。
“我是谁?”陆衿反手关上卧室门,保全了顾酩在保姆等人跟前的面子。
“陆衿……”顾酩怯怯捂住脸。
啪——
又是一耳光,这一下非常重,牙齿磕住口腔内壁,淡淡的血腥味让顾酩彻底清醒过来。
“我是谁?”
陆衿又问了一遍,他浑身的气场沉了下去,眸光不寒冽,只剩下严肃。
“主人。”顾酩舔掉唇角的血,本能地往后躲,又想到规矩。
跪姿要领,双脚抵拢,双腿分开,与肩同宽,双手背到身后,挺起上半身。
他默默跪直了,将脸摆正。
一副认打的模样。
“谁的主人?”陆衿将袖子撸起来,走到床边坐下。
“我……”主人迟迟不接话,顾酩又道:“我的主人,顾酩的主人。”
“爬过来。”陆衿一点儿多余的话都没有。
顾酩驯顺地爬过去,垂头跪在他的脚边。
陆衿见他这副自轻自弃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怒气,索性一把将人拽到膝盖上。
本就挂在膝弯的裤子全滑到了脚踝,光秃秃的性器蹭着陆衿的腿,似有若无的酥麻窜上脊背,臀瓣完全光裸在主人眼前,羞耻感让顾酩有点兴奋。
他难堪地咬住唇,不敢发出丁点儿声音。
经典otk的姿势,接下来要做什么,他心知肚明。
陆衿感受到手下人的鸡巴硬了,却没有像从前一样出言羞辱,他瞟了眼顾酩臀峰上被皮带抽出来的伤,狠狠一摁。
“啊——”准备好接受巴掌的顾酩又痛又吓,他转头看向陆衿,除了认错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错了……主人,我错了……”
陆衿大手一挥,结结实实地打在臀峰上。
作为资深的dom,spank可以是暧昧的调情,当然也能是残酷的惩罚。
接连五次击打落下,顾酩疼得几乎喘不上气,他轻轻扭动,后腰被陆衿一把掌住。
他被完全掌控了,颤抖的、紫中带红的臀肉替他诉说了恐惧,同时一种令人踏实的安心感也渐渐弥漫上心头。
“错哪儿了?”陆衿停下来问。
顾酩想了想,说:“我把自己弄脏了……啊!”
这一掌落在紫色的掌印上。
仅仅一下,顾酩就已经后悔自己长了个屁股。
陆衿摸上他的臀肉,顾酩以为又要打了,吓得一哆嗦。
“主人——”
他是真怕了,再挨一下,恐怕这个屁股就废了。
陆衿看他肌肉越发紧绷,训道:“放松!”
顾酩一双手撑在地上不敢乱动,身子又伏得太低,整个人都靠两条伤痕累累的腿支撑着,臀上带了伤,肌肉一拉伸就疼得厉害。
他也不想绷着,可不绷着,哪里站得稳?
尽管如此,他也不敢把所有的重量都放在陆衿身上。
乖顺,又小心翼翼。
陆衿心下一软,心疼之余更多的是愤怒。
眼前人对他没有信任,不会依靠他。
生气归生气,可两人才刚刚确定关系,顾酩不信任,是情理之中。
陆衿安慰自己来日方长,眼神里对顾酩的占有欲却越来越强烈。
他将顾酩按在自己腿上,强迫他把重量放在自己的腿上,又惩罚性的,狠狠捏了一把小奴隶臀上的瘀伤。71五菱22六九机器人全天出文
顾酩疼得连眼泪都淌下来了,他被欺负得小声抽泣,却是不敢说一个“不”。
“你错在自轻自贱。”
陆衿短暂地放过了他。
顾酩一愣。
难道不是因为自己脏了吗……?
他疑惑间,陆衿又扇了扇他臀上的嫩肉,这一下不痛,像调情。
“不许自轻自贱!你要是学不会自尊自爱,我不介意好好教你,记住了吗?”
顾酩还是应激一般抖了一下,惊慌回话,“是……是!”
陆衿的声音很严厉,但顾酩却从这份严厉中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关心与爱护。
心里刚流进一股暖流,顾酩来不及感动,麻木的臀瓣再次遭受了凌虐。
“啊——啊!”疼得流了泪,顾酩的喊声都带着些哭腔。
像是突然想起了挨打时的规矩,他忽然噤声,死死咬住牙,将惨叫咽了下去。
顾酩的整个屁股都肿了。
“你还错在不相信我。”陆衿将人扔到床上,栖身压了上去。
屁股压在床榻上,更多的眼泪被挤出来,顾酩疼得打颤,双手被捏着摁过头顶,他没有挣扎,不知是吓住了,还是被身上人呼吸间落下的热气惹得浑身发软。
“主人……”
他小声唤了一下。
陆衿忽然变得很温柔,说:“刚刚医生说,你这药必须要通过高潮来得到缓解,你想用我,还是用玩具?”
顾酩脸微微一红,“主人,您真的不嫌我……吗?”
“脏”字他没敢说出口。
陆衿摸上他的脸,摸过自己打出来的掌印,道:“看来你已经做出选择了,我会让你感受到,我对你究竟有没有嫌弃的意思。”
他这话说得柔情,眼神在扫过顾酩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时,心里更多的是不爽。
他自始至终没有嫌弃过顾酩,只是属于自己的人,被弄上了别人的记号,真是一件让人不愉快的事情。
顾酩被吻得阖上眼睛,浑身体温迅速升高。
“主人……嗯啊……”陆衿吻过他的身体,从喉结到前胸,又含住他的乳头吮吸起来。
舌尖在红肿的乳珠周围打转,陆衿坏意地大力吮弄,他要将顾酩身上所有的痕迹都覆盖,重新戳上自己的印章。
带着热意的柔软唇瓣在身上四处点火,钝痛被快感模糊,顾酩早已被吻得气息混乱,胯下的阳物更是硬得不行,存在感十足地顶着陆衿的腿。
“在我射以前,你不许射。”陆衿总爱下达这样的命令。
顾酩咬唇应了。
逆来顺受的模样让陆衿兴奋,他伸手挑弄着顾酩胸前的两枚樱红,后者轻抖,却不敢避开。
被极大取悦到的陆衿将人翻过去。
顾酩就像小狗一样塌下软腰,四肢贴床,臀部朝向陆衿高高翘起,露出了藏在臀瓣中的肉穴。
他在上药时就被灌肠洗干净了,陆衿揉了揉,胯下之物硬得可怕。
“还看不清。”陆衿眸子里都是欲望,他想狠狠顶入那一张一合的穴口,“自己掰开。”
顾酩羞得要命,光是这样一句话,龟头就渗出了不少浊液。
他难为情地将自己的两瓣臀拨开到极限。
许是有些紧张,他呼吸急促,洞口的嫩肉也随着他紧张的呼吸,轻轻收缩着。
陆衿的性器高高翘起,他是真的想把人操烂。
但他没有着急,而是耐着性子做起了扩张。
“主人。”顾酩小声的呼唤,感觉到主人的手指正一寸寸地探入他体内。
脆弱隐秘的地方被缓缓碾过,也缓缓碾碎了他的顾虑。
主人没有嫌弃。
陆衿将另一只手塞进了他的嘴里,夹住他的舌头搅动,轻勾了几下满满都是挑逗。
顾酩被刺激得分泌出更多的津液,他张着嘴就怕咬伤了陆衿,但这样就无法顺利吞咽口水。
床单上都是他的分泌物。
陆衿没在口腔内逗留多久,抽出彻底被湿润过的手指,顶上了顾酩的后穴。
“我要加一根手指了。”
带着口水的手指足够湿润,陆衿一下顶到了深处,逼着顾酩那可怜的小穴吞没指根。
顾酩被刺激得一下就射了。
他泪怜怜地抖起来,”主人……”
陆衿一把捂住他的嘴,“求饶没用,等着挨操吧。”
从未吞进过鸡巴的后穴被狠狠侵犯/被操到失神也不放过/像rbq
“主、主人……轻点、轻……啊!”塞进后穴的三根手指,抽插没有节奏,顾酩趴在床上,闭眸喘息。
他浑身的皮肤都因为害羞而泛着红,臀上的瘀肿被揉散了不少,但重重叠叠的巴掌印依旧显眼。
陆衿抬手,轻佻一扇,声音清脆却不疼,白嫩的臀肉弹动不停,勾引他更用力地顶撞。
“忍着。”陆衿其实也不好受,他早就硬了,硬得想现在就操进去,把身下人的喘息与抽噎通通顶碎,顶到他的最深处,用鸡巴碾过每一寸软肉,在每一寸皮肤上都留下他自己的痕迹。
还想把精液射进顾酩的身体里,射到他的脸上,射到他吃不下去,让他永远都记住这个味道!
记住陆衿,永远记住!
陆衿想着,沉沉吐出一口气,他单手扯开衬衫,健硕的肌肉上敷着薄薄一层汗。
几滴汗水从鬓角淌下,划过他的下颌,先后滴落在顾酩光裸的脊背上,他柔软的腰肢轻轻颤动,塌得更低。
这几滴汗像是低温蜡油,滴落处,肌肤酥麻,虽少了些许痛意,却依旧令人上头,顾酩的后穴突然绞紧了,死死吮吸着陆衿的手指。
两人的汗水混在一块儿,还没有操干,床单上已经有了小小一滩水渍。
“放松。”陆衿摸上顾酩的前胸,似掐非掐地折磨着他那两枚红肿的乳珠。
“唔——”
顾酩仰起脖颈,难耐地呻吟,他极力放松后庭的肌肉,但嫩穴却不愿意放陆衿走。
穴肉绞紧,是对陆衿手法的肯定,他也被鼓舞到了,加快了手上的抽动,湿润的窄缝发出“咕啾咕啾”的暧昧响声,每一声都是餍足的感叹。
“听见了吗?”陆衿凑到顾酩耳边,“好淫荡的声音啊。”
“是你发出来的。”
顾酩整张脸都埋进了床单里,臀部被逼着高高翘起,像是被固定的,任人操干的肉便器。
听到陆衿的话,本就害羞的人,连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主人……”哭腔闷闷的,顾酩没有明说,但陆衿还是听懂了他的求饶。
不过,太迟了,主动求操的人,该付出代价了。
陆衿将脱下的西裤扔到一旁,脱内裤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得已短暂休息的顾酩听见身后悉悉索索的声响,好奇转眸去瞧,刚好看到陆衿将自己的性器掏出来。
!!!
粗长的性器上,数根肿胀的青筋无一不在昭示它主人无处释放的欲望,茎身约三指半的粗细,完全勃起状态下的长度光是看着都让人腿软,最可怕的是足足有四指宽的龟头。
吞不下、吞不下……一定会被操坏的……
顾酩撑起手臂,想要往前爬,却被陆衿一把抓住脚踝,猛地扯到了身前。
“往哪儿跑啊?”
陆衿单手将瑟瑟发抖的人摁在胯下,兽性与理智交织在一起,他握着性器,不轻不重地拍在顾酩脸上。
“偷看没意思,仔细看看。”
滚烫的鸡巴拍在脸上,荷尔蒙的气息蛊惑到顾酩,他伸出软滑的舌头舔了舔渗出马眼的白浊液体。
陆衿顿时绷紧了脊背,掐住他的腰,粗鲁地掰开他的臀瓣,咬牙道:“你自找的。”
顶上后穴的鸡巴比贴在脸上时还要烫,顾酩抓紧了床单,一动不敢动。
他的后穴天生比较窄小,第一次磨合非常辛苦。
顾酩疼得白了脸,陆衿的龟头还没有完全进去。
“啊……”软软湿湿的呻吟搁在平时,陆衿也许会心软,此刻却是点火的利器,陆衿垂眸扫了眼两人交合处,粉嫩的穴肉早就被胀成了嫣红色,好似下一秒就要裂开。
一张小嘴明明吞得很辛苦,却还在不停地咽,顾酩分明痛得发抖,却还是不停地放松,想要将主人的鸡巴完全吃进去。
他的驯顺狠狠取悦了陆衿,感受着内壁的灼热、不停蠕动的肠道,他终于克制不住了。
狠狠一顶!
龟头卡了进去。
“啊——”腰身一软,顾酩被完全操瘫在床上,他无力地趴着,穴口已经被撑得连一丝皱褶都没有了。
闯进身体里的阳物似乎又胀大了一圈,龟头刮过嫩肉,惹得后穴又是一阵收缩。
陆衿的鸡巴进去了大半,眼看就快吞下整根,顾酩却因为那一下被操狠了,抖得不成样子,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穴口。
“放松点,宝贝。”陆衿喘着粗气,他被狠狠咬住,抽也不行,插也不是,性器胀得更厉害了。
顾酩泪涟涟地转过头,“陆衿……你好狠啊……”
他的控诉听起来像撒娇,眼神里没有怨,只有求,可怜巴巴的模样勾得人心疼,更勾得人下狠手。
操烂你!1,0)氿,巴1'4》氿巴》巴)7每,日;荤
这大大满足了陆衿的征服欲,他摸上顾酩臀部的巴掌印,大手一路向上,摸过腰窝,停在脖颈处。
他骤然收紧手上的力道,胯下又是狠狠一顶,他把顾酩的哭喊掐碎在喉咙里。
这一下,整根没入。
后穴里的冲撞越来越猛,窒息感刺激到顾酩,他第二次射了出来,臀肉抖动间,一股股白浊被射到床单上。
粗大的阴茎在体内狠狠搅动,汁液四溅,泛滥流淌。
陆衿的顶撞特别强硬,顾酩感觉自己都要被操进床垫里了。
他大汗淋漓地接受着陆衿的抽插,频率越来越快,掐着脖颈的手挪到了腰上,他被两只手牢牢锁住,别说跑了,动都动不了。
就像固定在墙上的壁尻,不论多粗暴的操干,都只能接受。
“主人……我真的受不了了……”顾酩脸上全是眼泪,娇喘时一个不慎,口水也被操了出来,他哭求道:“求您……求您放过我……”
陆衿忽然笑了,比起轻佻的动作,他的笑更浪荡。
很坏。
“我劝你还是不要叫我主人比较好,否则我一会儿就往你嘴里塞上一个口枷,让你叫天不行,叫地也不行。”他惩罚似的,抽送的力道更大了,“就算被操坏了,也没办法求饶哦。”
这是初夜,和顾酩的初夜,陆衿希望,他的身份不是主人,而是老公。
这样隐秘的心思,他没有袒露,把力气全用到了顾酩身上。
“唔……”第一次被鸡巴插入的顾酩此刻除了哭,什么都做不到,他吃疼,学乖了,不敢求。
“陆衿……”顾酩几乎软成了一滩水,他连擦泪的力气都没有,道:“你太大了……”
“太大了……操得我好疼……”
陆衿一愣,胯下的动作都停了几瞬,问:“你说什么?”
顾酩被弄得头脑昏沉,根本没有心力去感受陆衿情绪的变化,只是哽咽着,糯糯重复道:“你太大了……你鸡巴太大了……”
如果说陆衿刚刚还有一点理智,此刻就是丁点儿不剩了,他笑得更放肆,胯下也不再收敛力道。
顾酩被操得头昏眼花,还没意识到这是自找的。
从未吞进过鸡巴的后穴被狠狠侵犯,陆衿顶到了敏感点,顾酩爽到颤抖,他不敢求饶,只能哭喊,一会陷入情潮,一会担心自己会被操烂。
汗水滑过陆衿的胸膛,腹部刀削般的线条在灯光下小幅度地缩张,看着趴在床上,狼狈不堪的人,他脑海中浮现出这人穿着西装的模样。
清冷矜贵的顾少,一向以自律禁欲示人,两人初见那一年,他站在办公室里,整个人的气质又冷又淡,而如今……
软成一团的人面色潮红,半张着嘴浪叫,后穴吞吐着鸡巴,狼狈不堪,像廉价的肉便器……
陆衿残忍地加快速度,甚至在冲顶之余,恶劣地掰开了顾酩的臀肉,恨不得将他干穿。
顾酩被操得双眼失神,只会哼唧。
陆衿扫过他身上不属于自己的痕迹,一把将顾酩翻过来,轻轻扇了他一耳光。
占有欲又发作了。
鸡巴在体内转了一圈,一直被顶碾的敏感点受到刺激,他后穴一紧,几乎要射出来。
陆衿发现身下人确实有些受不了了,几次高潮后被持续刺激,谁都受不了,但他不打算放过。
他顶到最深处,咬住顾酩的耳朵说:“这只是个开始。”
顾酩懵懵地睁开眼,“啊……?”
“我有好多姿势想要跟你试,在镜子前,在浴室里,坐在我的腿上……”
陆衿的声音再次变得温柔,内容却听得顾酩颤抖起来。
“我把你操失禁,好不好?”
“我把你操坏,好不好?”
“你别下床了,在这里被我操一辈子,好不好?”
肚子里装满主人的精液被强制高潮/青涩地舔鸡巴吞精液/穴被操肿
从傍晚日落,再到深宵人静,顾酩像一团柔软的白面,被陆衿肆意捏扁搓圆,从床上到窗边,地板上到处都是精液。
顾酩被操晕了一次,醒来的时候正泡在浴缸里,他以为终于结束了,却见陆衿精神抖擞地端来一盘饭。
“吃饱了,再操你。”浴巾松松垮垮地系在陆衿腰上,裸露的脊背、手臂以及腰侧,都是鲜红的抓痕。
第一次挨鸡巴操,就挨了个巨大的,顾酩根本吃不消,他缩在浴缸里,无声地抗拒。
“我记得你来俱乐部的时候,填了一张单子,说你可以接受强暴。”
这话一出,顾酩思绪都停滞了。
!!!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那么诚实!
他还想狡辩,可却被饭堵住了嘴,再后来,他真的被“强暴”了。
凌晨4:07——
被摁在落地窗上的顾酩哑着声音求:“陆……陆衿,太深了……”
他感觉自己被插进身体里的阳物给顶了起来,全身的重量都落在陆衿的鸡巴上,这样的姿势,顶得格外深。
玻璃映出被顶到凸起的腹部,顾酩垫着脚,扭腰摆臀,试图逃离身后人的操弄。
陆衿一动不动,他垂眸看了眼两人交合处,坏意地说:“我看不够深吧,否则你扭什么?”
他狠狠抽送了两下,肠道里早就灌满了精液,这一动,捣出了不少细密的白泡,淫靡异常。
顾酩没有被塞上口枷,依旧是叫天不应,叫地不行。
他像被欺负狠了的小狗,呜咽一声。
“唔……”
陆衿被他叫得气血冲涌,掐着他的腰,将粗长的性器用力挤到了最深处。
精液“滴滴答答”地砸落,顾酩双脚离地,两腿悬空着抖了抖,穴肉被操到红肿,但似乎更爽了……
好爽,像玩具一样被随意操干,肚子里装满主人的精液,后穴被小主人狠狠侵犯,好爽啊……
顾酩被顶到眼神迷离,穴肉不自觉地收缩,像一张贪吃的嘴。
一张贱嘴,都被鸡巴操肿了,还没吃饱。
陆衿浑身都是肌肉,健硕但不魁梧,常年举铁,让他举起一个顾酩,轻而易举。
他抓着顾酩的腰,将人挤到落地窗上,挺腰抬胯,往上顶了好几下,沾染情欲的声音暗哑,“你说外面的人,能不能看到你被男人操得这么爽啊?”
顾酩被他臊到闭上了眼睛。
陆衿本就坏得很,又说:“顾少,你的穴肉好烫啊,绞得我好紧,你爱不爱吃鸡巴啊?”
“你……啊!”
“顾少”这两个字彻底羞到了顾酩的骨子里,他反手软软抓了陆衿的大腿一把,却迎来了更加激烈的操干。
“温柔的不喜欢,就喜欢粗暴的是吧。”陆衿微微后退,将阳物缓缓从软穴中退出来,退到只剩龟头卡在穴口时,又大力撞进去。
甚至将龟头也退出一半,三五下抽插,就让身前人剧烈地扭动起来。
“啊啊、啊!”顾酩惊叫着,红肿的前胸在冰冷的玻璃上来回摩擦,随着陆衿的每一次抽出与挺进而前后摇晃。
“错了!我错了……”顾酩仰起脖颈,这样的频率与力道,他受不了,不知射了几次的性器再次肿到快释放的边缘,“我不挠你了!”
陆衿直接停下了动作,不再去碰顾酩的敏感点。
“你挠我,我不会介意的,但是我问你问题,你居然敢不回答。”他感觉到穴肉在吮吸他的肉茎,顾酩还想要更多,他懂。
但小奴隶不乖,他现在不想给。
“顾少,懂了吗?”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就要高潮的顾酩难耐不已,他乖乖点头,“我回答你……我一定回答你。”
陆衿将他举得更高,龟头滑到了后穴口,“你想让我做什么?”
“……操我。”顾酩小声说。
“谁操你啊?用什么操?操哪里?”陆衿才不会放过这个调教人的机会。
顾酩埋下了通红的脸,说:“陆衿……用你的……你的鸡巴操我的……骚穴。”
这话刚挤出口,他随后就尖叫出声。
陆衿一手环抱着他,一手摸上他肿胀的阳物。
全进全出的大幅度动作越来越快,上下撸动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前后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顾酩忍受不住,抽插不过二十来下,他就射了。
可陆衿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他不顾绞紧的穴肉,一次又一次顶进去,手中撸动的频率一点没下降。
“啊啊啊——”刚刚高潮过的顾酩敏感得不行,浪叫的同时尝到自己的眼泪,也尝到了干凝在唇角的精液。
不停的刺激让快感累积,蛮横的进出,粗暴的玩弄让想做肉便器的他兴奋不已。
但精神是精神,肉体是肉体。
面对陆衿可怕的体力,高潮后被继续操弄,顾酩很快就受不住了,细长白皙的腿不停颤抖,他抖着声音挣扎求饶。
“陆衿……我不行了!陆衿!放过我……啊啊……嗯——”
他又射了一发,这一次,精液已经很稀了。
强制高潮,原来这么难捱……
肠道里的精液被鸡巴捣成了白色的泡沫,抽插间汁液四溅,精液射到玻璃上,两人的脚边全是水渍。
陆衿忍住了,刚刚那一次,他还没有射出来。
他放下顾酩,将鸡巴拔了出来,顾酩压根站不住,径直滑倒在地。
“跪到我胯下。”
这句话听起来像命令,顾酩下意识顺从,他抖着身体,挣扎着爬起来,跪到陆衿胯下。群1;103796821看后续^
“张嘴。”
精液射到嘴里,射到脸上,还射到了赤裸的身体上。
陆衿的量非常大,每一次都很多,顾酩肚子里吃不下,嘴里同样吞不下。
腥臊的气味钻进大脑,大股精液滑到喉咙里,顾酩咽了下去。
“好吃吗?”陆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胯下之物还没有疲软。
顾酩晃了一眼,后穴一紧,收缩间将肠道里的精液挤了出来,流得满腿都是。
“好吃。”
他早被操服了,哪儿还敢说一个“不”字。
脸上糊着精液,他也不敢擦,只是乖乖跪着,低头瑟缩。
“不操你了。”顾酩身上的痕迹,里里外外都被陆衿重新覆盖上了属于自己的烙印,他摸上小奴隶汗津津的脑袋,道:“把你的小主人舔干净。”
顾酩抬起脸,绯红的脸颊上挂着一片白浊,色气逼人,清冷矜贵的顾少确实被“糟蹋”狠了。
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张开嘴后,犹豫片刻,生涩地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上陆衿半硬的性器,热气让腥臊的味道变得更浓。
他却更加上头了。
顾酩无师自通,将茎身上的精液舔舐干净后,他含住陆衿的鸡巴,模拟抽插的动作,将龟头上残留的浊液以及他自己的骚水通通吃进了肚子里。
他的动作很青涩,口交也没有任何技巧,但陆衿还是满意得微微眯起眼。
来日方长,慢慢调教。
“我没有任何嫌弃你的意思,你现在感觉到了吗?”
“是。”顾酩又低下头,“我不该猜忌主人……也不该自轻自贱。”
他到底是聪明的,明白了陆衿愤怒的由来。
“你既然明白了。”陆衿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道:“那就准备接受惩罚吧。”
“我会从头教你,什么是自重自爱,什么是信任,以及——”
“什么是规矩。”
骚穴夹不住药/自己肏出肠液/渴望大鸡巴塞穴【补14号不V】
顾酩被陆衿操得浑身散架,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勉勉强强打起精神。
臀腿上带着伤,后穴里还塞着去肿用的药剂,别说开车了,光是坐下都又痛又痒。
顾酩好不容易捱到了公司楼下,不等司机开进地下停车场,他直接在正门下了车。
“顾总。”
“顾总好。”
电梯前挤满了怨气冲天的打工人。
顾酩礼貌回应他们,银灰色的半框眼镜下是一双两天前哭到湿红,泪光涟涟的眸子,纯白色修身西装包裹着匀称的身躯,喉结之下,衬衫扣到了最顶端。
不过,衬衫里面的肉体青紫交错,红痕遍布,还未完全消肿的乳头依旧硬着。
顾酩走进高层专用的电梯,松了口气,塞进后穴的药剂由于重力一直在往下落,他不得不夹紧穴肉。
“作为一个合格的肉便器,应该学会怎么控制自己身上所有的洞,今天夹紧药剂,明天就要夹紧我的鸡巴。”
陆衿的话一直在耳边回荡,顾酩通过电梯里的反光,打量着自己,看似拒人千里,实则恨不得被操到半死。
……
电梯门打开,秘书早早等在办公室外面,他见顾酩走出来,忙迎上去。
“顾总,早上好。”
“嗯。”顾酩面色平静,道:“今天有什么重要安排吗?”
“东南大区有几位负责人回来述职,时间安排在早上九点半到十点半,然后是和FC集团的小公子吃午饭。”秘书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声音低了几个度。
“陈翎又回来了?”顾酩陡然蹙眉,“他爹不是怕他搞同性恋,把他送去北边了嘛。”
“他、他跑回来了。”秘书瞟了眼放在办公室正中的一千朵玫瑰花,担忧道:“他和他的前男友被他爹拆散了,如今回来,又给您送玫瑰花,这、这……?”
他欲言又止,是怕陈翎看上了自家老板。
FC集团的小公子,性格乖张,行事跋扈,只要是他看上的,不论东西还是人,他都要得到才肯罢休。
顾氏与FC集团一直有合作,陈翎做东,顾酩不得不去。
“把那些碍眼的东西扔掉。”他顿了顿,“别做得太惹眼。”
顾酩坐在办公室里,塞进后穴的药剂渐渐融化变小,他拼命控制穴肉,想要夹紧它,却无济于事。
药剂已经滑落到了穴口,顾酩想要用手把它推进去,可来打扫办公室的保洁人员进进出出,整整半个小时过去,才将玫瑰花处理干净。
顾酩表面云淡风轻,后背却早已浸出了薄薄一层汗。
滴——
搁在桌面上的手机震动两下,弹出一条消息。
“我看过你的工作安排了,下午来俱乐部。”
顾酩刚要回复,陆衿又弹过来两条。
“药剂一天三次,午饭消化完毕以后,清理好你自己,然后上药,我会检查。”
“乖乖吃饭。”
看到消息,顾酩双手微颤,顶着发烫的耳朵回道:“我知道了主人。”
——
做过三次灌肠后,顾酩跪在卫生间,将药剂取出来抵上后穴。
湿润的穴道被完完全全地扩张过,搁在平时,被陆衿那样尺寸的鸡巴开苞操过,塞入小小一颗药剂轻而易举,但顾酩被操肿了。
穴肉又红又肿,吞下指节大小的药剂也不容易。
顾酩试探着将药塞了塞,陆衿的多次侵犯操弄,让他下意识夹紧了后穴。
真的受不了。
穴口变得很敏感,药剂抵着都让他难以自控地发颤。
更羞耻的是有抬头迹象的性器。
顾酩兴奋了。
跪在地上为自己的后穴上药,为被男人随意操干,几乎快操烂的穴上药。
上药的目的也只有一个,方便尽快服侍主人,尽快履行一个肉便器的职责。
下贱东西。
顾酩深吸一口气,手指用力,将药剂塞了进去。
肠道被顶着,起初还有异物感,但很快,就变成了空虚。
想要被更大、更粗、更长的东西插入。
想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插入。
好想要……
在药剂的作用下,灼热的穴肉渐渐降下温,顾酩也毫无防备地放松了腰肢,就在这时,药剂随着他的放松,直接滑出了半颗,卡在穴口。
从镜子里看,咬着药剂的骚穴,更肿了。
顾酩不清楚陆衿替他上药的时候,将药推进去了多少,他早已被做晕了。
药剂卡在穴口,自己定然是夹不住的,这样去俱乐部,岂不是要被罚死?
顾酩用食指将药剂顶了进去,心一横,手指也跟着滑了进去。
药剂摩擦过穴道里的骚肉,嫩壁咬住了他自己的手指。
这是顾酩第一次插进自己的后穴。
比药剂更粗的手带来更强烈的异物感,顾酩却更加兴奋了,他甚至想探进去两根。
顾酩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等他回过神来,镜子里的他,满脸潮红,领带凌乱,西裤垮到膝弯,大腿上还套着一圈衬衫夹,如若没有固定,衬衫恐怕早就滑到胸前了。
他的三根手指都插在自己的穴口,赢荡的汁液已经滴到了地板上。
由于这个姿势,手臂的长度不够,探进身体里的手指插不深,同陆衿那仿佛能顶穿小腹的鸡巴完全不能比。
隔靴搔痒,只会越来越痒。
顾酩难耐地哼哼出声,药剂的表面已经开始融化了,粘腻的药物混着肠液,被他自己捣出来,白色的泡沫像极了精液。
果然,肉便器只有被灌满了精液才会老实。
顾酩停止了这种操干自己的动作,他小心翼翼地抽出手,可刚退了半指,药剂就跟着滑了出来。
反复几次以后,他失去了耐心。
发情过后的肠道湿润异常,根本就夹不住药,没有外力的推挤,没有堵住穴口的手指,就会被肠道给吐出来。
当药剂再一次要滑到穴口时,顾酩将手狠狠朝身体里捅去。
药剂蹭到了敏感点,他脊背紧绷,爽得浑身发抖。
鸡巴彻底硬了。
趁着肠道绞紧的功夫,顾酩一鼓作气夹紧了它,起身整理好自己,迅速打车去了X·H。
——
“您好。”驯鹿冲顾酩微笑。
顾酩淡淡点头,穿得一本正经,眸光清冷,立如青松。
驯鹿不会知道,眼前的顾少,穴里藏药,夹得辛苦。13949.46.31.制.作tx.t
“主”字差点说出口,顾酩顿了顿道:“先生在楼上等我,四楼,我可以直接去吗?”
“当然,有工作人员应允,符合规定。”驯鹿脸上笑意愈深,“祝您今天玩得愉快。”
顾酩淡而疏离地勾勾唇,踏进电梯后,才将揣进兜里的手抽出来。
早就出汗了。
第四次进来,他还是紧张。
在四楼左侧的那间房门前跪下后,顾酩才敲门。
陆衿很快拉开门,道:“没规矩,敲门都不会敲,记藤条五次。”
顾酩一惊,忙仰头看他,嗫喏道:“主人……我屁股还疼得厉害。”
欲火在潮湿的交吻中燃烧/惩戒室请家法/罪上加罪【补15号不V
“主人……我屁股还疼得厉害。”
顾酩千谨慎,万小心,没想到一进门就出了错。
他甚至怀疑陆衿是刻意刁难。
“不服?”
顾酩当然不敢展露出任何不服,疑心归疑心,他还是乖乖摇了摇头。
但故作驯顺,不是陆衿想要的,他要的是sub发自心底的信任,还有顾酩的真心。
“你拍门拍得不重,但是很急,遇到稍微讲究些的人,尤其是长辈,这是不礼貌的行为,从前报丧的才这样敲门。”
陆衿没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而是蹲下来,同他平视,“做生意不容易,逢年过节同人打交道,万万不可失礼数。”
顾酩没想到他会同自己讲这些东西,童年的记忆如潮水般上涌,将他见到陆衿时雀跃的心情拍到了谷底。
顾家老爷子膝下有三儿一女,顾大小姐不喜名利场,爱好自由,全球旅居。顾家三个少爷,老二庸庸碌碌,很早就成家了,日过得滋润温馨。
老三天资聪颖,最得老爷子喜欢,可英年早逝,二十出头就撒手人寰了。
顾酩是老四,他出生不久,母亲上吊自杀。
被当作克死至亲的灾星,顾酩自小就是个透明人,姐姐哥哥不待见,老爷子更不喜欢。
无奈老大不愿继承家业,老二不堪重任,老三去世以后,顾家的担子落到顾酩肩上。
顾老爷子对这个小儿子没有耐心,更别提带在身边教导,多少经验、细枝末节的窍门,他不肯教,全靠顾酩自己摸索。
他不是按照继承人的标准来培养的,是“半路出家”,专业知识尚且可以恶补,但名利场上的人情世故,自己摸索,总不能面面俱到。
“顾酩?”
陆衿喊了两声,顾酩才回过神。
意识到自己走神,他惊慌道:“对不起主人。”
“下不为例。”陆衿瞧出他脸色不对,捧住他低垂的脑袋,将人视线抬平,“往后进了这里,只能想我,不能想别人。”
“主人……”顾酩与他鼻息相闻,在极近的距离里对视,氛围渐渐变得暧昧。
他们做爱的时候,陆衿也靠得这样近,近得能吞下他所有的欲望,也能拖住他所有的不安。
两人的鼻尖几乎要碰上,陆衿蹲高了几寸。
顾酩没让他躲,仰高头径直吻上了他的唇。
柔软相碰,带着些莽撞,带着些青涩,带着些小心翼翼。
陆衿的唇瓣微凉,和他滚烫的身体截然不同。
顾酩点到为止,没敢伸舌头,正要退开,却被一把捏住后颈。
“主动亲我?”陆衿压抑着心底狂喜,面上只露出些清浅笑意,他将人揉到身前,道:“有时候,我真想撕烂你。”
他狠狠压住人,像是咬住顾酩一般回吻着柔软的唇瓣。
撬开没设防的唇齿,软舌勾缠在一起,欲火在潮湿的交吻中燃烧,陆衿的嘴上功夫其实也青涩,没多少技巧。
除了顾酩,他没有吻过第二个人。
几乎是本能在撺掇他,顾酩竭尽全力地回应,依旧被吻到呼吸凌乱,上气接不住下气,整个人软在陆衿怀里予取予求。
暧昧的舔舐声持续了很久,直到顾酩呜咽出声。
“缓、缓一缓……”
陆衿松开他,抬手摸上被自己吻到微微发红的唇瓣,“很好吃。”
像是在形容某种食物。
从小极少被夸奖的顾酩既害羞又愉悦。
他垂下头,回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陆衿给了他半分钟调整自己,而后才说:“跟我来。”
顾酩爬得不熟练,刚刚将手放在地上,才感觉到一直夹在后穴的药剂滑出来了……
糟糕!
犹如一盆冷水兜头而下,他抖着手跟上了陆衿的脚步,心里却在尖叫。
完蛋了!
啊啊啊——
陆衿听不见他的心声,自顾自走在前面。
他动作如常,但西裤里的性器已经胀到发硬了。
真想操他啊……想狠狠顶进他身体里,把每一寸穴肉都染上鸡巴的气味……
陆衿深吸一口气,及时止住了幻想,作为上位者,控制自己的情绪是必修课,控制自己的欲望同样也是。
房间远比顾酩想象的要大。
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映入眼帘的,是一扇黑棕色的香木门。
瞧着既庄严,又压抑。
“这是惩戒室。”陆衿看出顾酩眼里的不安,道:“跟了我,赏罚分明,以后进这里,只有罚,没有赏。”
他顿了顿。
“更没有饶恕。”
顾酩将头埋得低低的,轻声应好。
陆衿推开惩戒室的门,一股夹杂着沉木香味的寒气迎面扑来。
惩戒室里非常干净,竹编的跪垫不如绒毛的柔软,但对于受罚的人而言,已是网开一面。
这里只有一把朝南放着的雕花大椅,椅子背后是一个类似香台的高桌,桌上摆着一份白色的文件,以及两样惩戒工具。
分别是戒尺与长鞭。
没有藤条。
“这两样,是家法。”见顾酩盯着高桌看了好几眼,陆衿主动将工具拿给他,“看看吧。”
家法?
听到这两个字,顾酩心潮涌动,这更像是一种占有,一种宣告。
他顾酩是陆衿的家人。
这对于一个从小不被家庭接纳又极度渴望被爱的人来说,有致命的吸引力。
甚至超越了肉体对疼痛的喜爱,精神冲击带来的颅内高潮让顾酩有些激动。
他心口起伏剧烈,陆衿瞥了一眼,又等了两分钟才开口。
“家法是专门给你做的,喜欢吗?”
顾酩仰头看他,双眸亮晶晶的,笑道:“谢谢主人。”
他当然喜欢,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被家法、被陆衿烙上专属印记。
陆衿见他渴望,心绪复杂。
都要被惩罚了,还这么期待?是对惩罚没有概念,还是——
太过缺爱?
他一面想狠狠蹂躏顾酩,一面又觉得心疼。
顾酩手中的戒尺有两根,长鞭只有一条。
“密度低,痛感就相对较小,你犯小错,用竹制的那根戒尺,你犯大错,就用木制的那根。”
顾酩听得认真,问道:“那……那鞭子呢?”
陆衿沉默几瞬,只说:“希望你用不上。”
“嗯……”
陆衿将请家法的规矩从头到尾给顾酩讲了一遍,这次却不再等他消化,直接命令道:“顾酩,去请家法。”
“是。”顾酩连忙应声,双手捧着木戒尺,膝行到了门外。
顾酩是要将家法带在身边的,每次受罚,需要自己先反省量刑,然后捧着家法,提前跪在惩戒室门口,等主人到。
这一步没什么关键要领,唯独一点——
量刑。
若量得轻了,陆衿照打不误,但是打完不算数;量得重了,白白吃痛。
这各中微妙,顾酩虽不完全清楚,但他胜在乖顺,没有逃避躲罚的念头,又不知何时能用鞭子,索性捧着木戒尺跪到了门口。
陆衿坐在雕花大椅上,惩戒室里有光,但光影昏朦,本就深邃的眼眸更添几分肃冷。
顾酩不由紧张,捧着家法的手抖了抖。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登堂入室也意味着等级森严。qun71"5$022%6#9
四下无声,却更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内裤上糊着沾满肠液的药剂,冰凉粘腻,顾酩再次想到了它。
罪上加罪……
他将头埋得更低,同时褪下了自己的西裤。
面料上好的缎子滑到膝盖,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而大腿内侧,嫩肉上遍布牙印红痕。
全是陆衿留下的。
顾酩伏下身,前额几乎要贴地,双手高高捧起家法,深呼吸几次稳住气息,恭恭敬敬地说:“奴准备好了,请主人训诫。”
不合格的rbq被狠狠惩罚/请主人训诫/打到出血【补16号不V
“奴准备好了,请主人训诫。”
顾酩第一次请罚,从前又是没干过粗活的公子哥,手上没什么力气,臂力不足,举着木戒尺,短短几分钟,臂膀就开始隐隐发酸了。
陆衿倒像是故意晾着他,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沉默良久,顾酩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他整颗心脏都被高高提着,犹豫间又道:“请主人训诫,奴知错了。”
他说过这一句,陆衿终于起身走近。
心下越发忐忑,顾酩又开始胡思乱想。
陆衿接过小奴隶手中的戒尺,先是在虚空中挥了一下。
顾酩浑身一抖。
啪——
他根本来不及反应,第二下就已经落在了腿根上。
“啊!”顾酩也没有忍住痛呼,惊叫出声。
不许躲,不许挡,不许喊叫。
他又坏了规矩。
陆衿没有出言训斥,而是重新打下一尺,与刚刚那下完美重合。
皮肤高肿,已有出血的症状。
顾酩咬紧了牙,浑身颤抖,这才忍下第二次。
“不要走神,专注一点,你进门的时候,我就已经提醒过你了。”
陆衿的语气听不出喜怒,顾酩的回答已染上哭腔。
“是、是……我……奴记住了。”
屡教不改,非要打得皮开肉绽才能长记性,陆衿到底还是心疼,没有再打,用戒尺轻轻敲了一下他后腰,“塌下去。”
“是。”家法被拿走,顾酩将空出来的双手,左下右上交叠,将前额完全贴在手背上,柔软的腰肢塌得更低,臀肉高抬,完全展露在主人面前。
这个姿势,陆衿操他的时候,非常喜欢用,顾酩被他从后操弄,脸被摁进被子里,屁股却高高抬起,求欢求操。
虽然有内裤的遮挡,顾酩还是瞬间红了脸。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就像是不合格的肉便器,必须接受主人狠狠的调教。
前几日的伤大半都好了,唯独臀腿上残留着一些痕迹。
陆衿看了眼他的屁股,四角内裤包裹着浑圆的臀肉,后穴一块湿透了……
怎么流水了?
陆衿心下一转,便知是药剂滑落的缘故。
“记住这个姿势,我不会再纠正你第二次。”
“是。”屁股高高抬起,牵扯到大腿上的肌肉,刚刚挨的两下痛到发麻,顾酩本就乖顺,如今姿态放得更低,“奴做错了,请主人责罚。”
话音刚落,戒尺就抽在了腿上,顾酩被打得往前一拱,剧痛钻心,他顾不得,迅速趴回来,维持该有的姿态,“谢主人责罚,奴记住了。”
两行清泪淌过憋红的脸颊,还没流进嘴里,就啪嗒一下碎在地上。
两条腿都带上了规矩,顾酩不抗打,整个人抖如筛糠,他越想控制,抖得越厉害。
“说吧,今天跪在这里,是因为做错了什么?”
“奴不该猜忌主人,不该自轻自贱。”
陆衿将戒尺抵在顾酩臀上,“没有了?”
还有!?
顾酩一惊,立刻回忆,片刻谨慎道:“没、没有了……”
咻——啪!
这一下打得比前三下更重,顾酩疼得一阵哆嗦,脸都白了。
“相信我的前提,是相信你自己。”戒尺似有意似无意地擦过他臀峰中间,粘腻的药剂被推到穴口,顾酩又疼又羞,又惊又怕。
“你相信自己吗?顾酩,你有主见吗?”陆衿沉下声。
顾酩知道自己的性子,也惊讶于陆衿看人这么准,他心虚摇头,“奴没有主见。”
至此已是三个错误。
顾酩开始有些害怕了。
门外只是训诫,真正的惩罚还未开始,自己真的能熬过去吗?
“你又走神。”
陆衿音调不改,微微敛眸,不疾不徐地说:“把内裤塞进股缝里,我要打你的屁股,接下来罚你走神,三下。”
顾酩抖着手将内裤塞好,湿腻腻的药剂,他感受得更真切了,“请主人责罚。”
陆衿“嗯”了一声,下沉的气场有些冷,淡淡的喉音逼得顾酩打未挨,心先颤。
“这三下教训,是你自己活该。乱了规矩,就得挨打,做错了事情,就要认罚。戒尺打在身上,这滋味不好受,再难捱,你也给我一下一下记清楚。”
“是。”顾酩咬紧牙关。
陆衿扬起戒尺,狠狠抽在那道快出血的肿痕上。
顾酩倒吸一口凉气,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他脑中一片空白,待缓过劲儿时,细密的血珠已经透过皮肤,缓缓淌了下来。
“一……奴知错……”
饶是如此,他也没忘了规矩。
陆衿对此十分满意,他没有立刻打第二下,而是将戒尺抵上破皮的伤口。
“啊……”顾酩抖得像鹌鹑一样,不敢躲,不敢挡,硬生生承受。
“你现在的身份,不是顾家的小少爷了,你要做家主,站到台前来,多的是眼睛盯着你,一旦犯了错,就是把你这双腿抽断,也无济于事,往后做决策,权衡利弊,三思后行。”
陆衿使劲一戳,强调道:“尤其注意你自己的安全。”
“是、是……是。”
第二下打在左侧臀峰上,钝痛仿佛剌开了皮肤,在血肉深处炸开,连带着被操肿的后穴一起痛。
顾酩差点把唇瓣咬破,才堪堪忍住哭嚎。
待他报完数,认过错,陆衿才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我刁难你,觉得我吹毛求疵,没关系,我允许你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断,但你认我一天,就得守我的规矩一天。”
顾酩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连忙应了。
“端好姿势。”陆衿坏意地吓唬他,“最后一下,我允许你叫出来。”
顾酩闻言,心都绞紧了。
这一下得多疼啊?
疼到都忍不住叫吗?
他浑身肌肉绷到了极限,准备迎接这最后一下。
臀上的嫩肉被轻轻拍响,第三下就这样结束了。
顾酩愣愣地看向陆衿,“主人……?”
“打轻了,不满意?”陆衿摩挲着戒尺,“我重新打?”
“不、不、不!”顾酩摇头摇得像拨浪鼓,生怕陆衿反悔,报完数,乖乖认错。
教训,训的是从前,教的是以后,惩罚的目的是改正,达成目的是第一要义,手段是其次,虐打不可取。
“刚刚那三下,有什么感想?”
“奴再也不敢走神了!”刚挨了打,再没有比这一刻更听话的顾酩了,他怯怯看向陆衿,“奴眼里心里都只有主人,不敢再有其他。”
陆衿眉眼弯弯,笑意转瞬即逝。
他捅了捅顾酩的腰眼,“没有别的错了?”
顾酩会意,立刻趴好,将屁股抬得高高的,他不敢说没有,可又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他支支吾吾半天,忽然感受到抵在后穴的粘腻,嘴比脑子快,将一切都坦白了。
“主人,药掉出来了,不是、不是……我一整天都夹着药,没敢掉出来,吃完午饭以后做了清洁,也塞了药,但是我、我夹不住,刚刚进门的时候,它掉出来了……”
顾酩的声音越来越小,臀腿上的伤火辣辣的痛,他怕得要命,走神罚三次,没完成要求,不知要挨多少下……
他战战兢兢地闭上眼睛,呼吸都卡在了喉咙里。
陆衿什么都没有说,蹲下身一把扯掉他的内裤。
“主人!”
表白/指奸/主动将腿分得更开/主人,操我吧【补17号不V
“主人!”内裤被扯掉,湿漉漉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顾酩惊慌回头,眼睛都吓红了。
陆衿捻起融化了三分之二的药剂,道:“拉丝了。”长﹔腿﹕老阿姨证理﹒
只是陈述事实,顾酩还是觉得自己好赢荡。
“欺骗是我的底线,底线之上,一切我都能原谅。”陆衿从兜里取出一颗新的药剂,又戴上无菌手套,道:“撅起来。”
顾酩乖乖将后穴送到陆衿跟前。
这药剂是X·H俱乐部研发的,十几个安全顾问研究了半年,才弄出一版,内部测评确认安全有效才放到实践中,再经技术顾问反馈,来来回回做了八版,如今这一颗,是第九代,最新款。
由于成本太高,暂时没有大规模用在实践中,但药是好东西,一到两颗就能完全消肿。
不过,顾酩刚刚开苞,陆衿就操得那样狠,任谁都吃不消。
陆衿垂眸看着仍旧有些发红的小洞,喉间轻滚。
他好想现在就把鸡巴捅进去,把这个喂不饱的骚穴给操烂。
但他舍不得。
为了方便上药,陆衿单膝跪在顾酩身后,用手指将药塞了进去。
顾酩闷哼一声,脊背紧紧绷着。
“宝贝。”陆衿顺毛一样抚摸他的后背,“放松。”
这样亲昵的称呼让顾酩心里暖洋洋的,他主动将腿分得更开。
该罚的还没有罚完,陆衿为了让顾酩更快地将药剂吸收,修长的手指在滚烫的甬道里抽动起来,带着药剂在肉壁中均匀地磨擦。
他抽送的速度相当快,而且每次都是全进全出,不像涂药,像指奸。
敏感点被来来回回地摩擦,快感渐渐累积起来。
“唔……啊……”后穴贪婪地吮吸着陆衿的手指,顾酩受不住了,想夹紧腿,却被强势地掰开。
在药剂被完全吸收,穴肉彻底消肿前,陆衿不打算停手。
掐着顾酩的大腿,陆衿的手在戒尺打出的红痕周围游走,颇有些威胁的意味。
“你再乱动,我就好好关照一下你的伤。”
腿上有一处被打破了皮,碰到周围的皮肤,都是钻心的疼,顾酩忙摇头,说自己不敢。
探进穴口的手指被越咬越紧,陆衿放慢了速度,嫩红的穴肉根本抵抗不了他的侵犯,每一次抽出都带着些许肠液。
顾酩呼吸混乱,脆弱得很,他小声地呼唤陆衿,猫儿似的哼声还带着先前被打出来的哭腔。
“主人…主人……”
他硬了。
而且又开始渴望被大鸡巴操弄了。
一根手指不足以填饱他,食髓知味,他又开始想陆衿的鸡巴了。
陆衿摸上顾酩的性器,“不许兴奋。”
“唔……”性器被掐住,疼得顾酩呜咽。
陆衿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顾酩狂颤,快意飞速吞噬了痛感,“不、不行了……要、要到了……”
“啊!”
顾酩如同触电一般挺起腰肢,高潮让他不能控制自己的大脑,胡乱说:“主人,您弄得奴好爽……”
陆衿咬牙,胯下之物被这人叫得又烫又硬。
“我好爽啊……奴喜欢高潮。”
一会儿“我”,一会儿“奴”,中午未能释放的性欲此刻得到满足,顾酩软在地上,西服进门的时候脱了,洁白的衬衫被汗液濡湿,褶皱又凌乱,在他扭动间滑到了胸口。
光滑的腰肢、带着伤痕的臀肉、纤细的大腿,全都裸露在外,细腻的皮肤被情欲抹上一层勾人的绯红,他整个人像是被糟蹋了一样,轻喘连连,眸中含泪。
陆衿都开始佩服自己的忍耐力。
他等了好一会儿,才将被狠狠绞住的手指抽出来。
肠液混合着药物,乳白色的液体通通流到了陆衿的手上。
顾酩像是被操坏的肉便器,兜不住主人的精液。
陆衿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他的屁股,“去浴室收拾好自己,然后到惩戒室等我。”
顾酩浑身发软,又听主人道:“你要是敢让我等你,后果自负。”
这话吓得小奴隶连滚带爬冲进了浴室。
陆衿微微一笑,离开了房间。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顾酩已经乖乖跪在竹垫上了。
因为不敢提裤子,他的西裤依旧垮在膝盖上,腿上的伤变成了紫色。
陆衿将一杯温水递给顾酩。
顾酩有点累,也有点怕,手抑制不住地发抖,不得不双手捧着杯子。
清润的甜味在唇齿间弥漫开,他尝出是蜂蜜的味道。
糖分恢复体力,干燥的喉咙也得到了抚慰。
顾酩小心翼翼地喝掉一半,就没有再喝的意思了。
陆衿拿走杯子,道:“给你一分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余光中,顾酩显得不知所措,但也乖觉,顺从的姿态极大地满足了陆衿的掌控欲。
他甚至觉得顾酩跪在那里,非常可爱,可爱到想将他“拆吃入腹”。
跪着等罚,这样的待遇,顾酩从前是没有过的。
他亲眼看过父亲惩罚三哥。
那是一个夏日午后,三哥跪在书房里,被父亲训斥、抽打,他躲在门口,听完了全程。
当时年纪尚轻,他说不清心中是何滋味,有些向往,又有些恐惧。
后来,他故意犯错,等来的不是父亲的责罚,而是漠视,他像空气一样,不被看见。
顾酩低垂着头,这一次,受罚的人变成了他自己。
陆衿走近,一尘不染的皮鞋出现在他眼前,淡淡的审视带着上位者的威压。
顾酩看到主人整齐的衣着,又想到自己半身赤裸,羞怯更浓。
“我们刚确认关系,就要你完全信任我,这不公平,我只希望你能尽快学会相信我,猜忌主人这一条,我今天不罚你。”
顾酩有些意外,又觉得这几日,陆衿对自己其实照顾有加,也在情理之中。
毫无防备地交付自己,比起下位者的勇气,上位者的奉献更为重要。
“是,谢谢主人,”
陆衿又说:“你没有主见,是因为不够自信,但你最近两年的决策,都做得非常好,顾氏的发展前景是被业内看好的,这已经充分证明了你的能力。”
又被夸了,顾酩轻轻咬唇。
“顾酩,你要相信自己,只有相信自己,才不会轻易被别人左右,才不会自轻自贱。不管其他人怎么折辱你,你都不能折辱你自己。”
陆衿顿了顿,语气很认真,“我永远认可你。”
顾酩心里咯噔一下,抬头看向陆衿,惩戒室里的冷光落在他英朗的面孔上,短短几瞬,他脑海中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
“我永远爱你,顾酩。”耳畔响起这一句话,顾酩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好熟悉的感觉……
他记得教训,没敢走神,胡思乱想。
陆衿的认可,让他感动不已,红着眼道谢,“奴记住了。”
陆衿点点头,重新拿起戒尺,道:“没有主见,我给你机会慢慢改,自轻自贱是大错,五十下戒尺,不许喊叫,不许躲,不许挡。”
“奴知道错了,请主人责罚。”顾酩再度趴下去,将屁股高高撅起来。
戒尺点在臀峰上,淡淡的凉意刺激到即将受罪的肌肤,顾酩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真正的惩罚和情趣完全是两回事,门口的训诫原来只是开胃菜。
报数要跟上戒尺的频率,陆衿打得又狠又快,完全不给顾酩缓冲的机会,他跟不上这样恐怖的速度,报漏了数,就只能重来。
“唔……”七下戒尺白打,顾酩都绝望了,泪眼涟涟地看了陆衿一下,不敢求饶,最后又默默耷拉下脑袋。
臀肉紫红发亮,陆衿早就心软了,但他语气依旧是冷的,“你明天不想起床,就尽管把你的皮绷紧。”
惩罚是没有热身一说的,下位者自己不放松肌肉,有的是苦头吃。
顾酩识时务,头脑也算清醒,即便臀肉疼得快裂开,他也尽量放松着肌肉。
重来一遍,他的报数声越来越响,不能喊叫,只能这样发泄痛苦了。
“五!我错了!”
“六!!我错了!!”
“七!!!我错了!!!”
对于这能掀翻屋顶的报数声,陆衿无声地笑了,他没有拆穿顾酩的小伎俩,任由他去了。
十五下结束,顾酩整个臀部没有一块好肉。
他抖着手维持受罚的姿势,脊背上全是冷汗,每一次被击中,他都会往前拱,或是弓起腰背,但又很快恢复姿势,这一点,陆衿无法指摘。
伤上加伤,二十五下过去,顾酩泣不成声,伤痕累累的臀肉控制不住地颤抖,他整个人软在地上,看起来格外可怜。
惩罚就是惩罚,陆衿不会因为心软而怜惜,他说:“给你五分钟休息。”
顾酩天真地以为主人大发慈悲,毫无防备地趴下去,长舒一口气。
陆衿居高临下,扫过他的屁股,眼里的坏意藏都藏不住。
三十几下戒尺,再痛也麻了,休息一下,才会更痛。
等顾酩反应过来,为时已晚。
他颤颤巍巍地撑着,陆衿的戒尺没有因为他的泪水而停止。
打到第四十下的时候,顾酩撑不住了,趴到地上,哭着缩成一团。⑦1《50,22;⑥⑨更多<
“如果你想重新来,我不介意受累。”戒尺有一下没一下地落在被欺负狠了的臀肉上,像最后通牒。
顾酩没想逃打,他只是太疼了,疼得支撑不住了。
听到主人的话,他立刻求道:“奴马上跪好……马上就跪好、不要重新打……求求主人不要重新打。”
顾酩浑身都是汗,掌心撑在地上,又湿又滑,使不上力,他整个人在地上挣扎了半晌,才跪回去。
先前白皙的臀肉上,戒尺打出的血痕纵横交错,若是平行下来,还不至于如此惨烈。
但陆衿要让他长记性。
“最后五下。”
汗水滑进眼睛里,顾酩阖眸忍耐,即将解放,他并没有觉得轻松,更多涌上心头的是委屈,是不安。
为什么自己总是不被爱的那一个?简单的拥抱得不到,连一顿打也得不到,自己真的是灾星,真的那么晦气吗?
顾酩的哭声在最后两下时戛然而止,陆衿连忙停手。
他对自己的技术,向来是非常满意的,尽管次次都疼得钻心,但顾酩的屁股,到现在都没有破皮。
“主人,您打吧。”顾酩驯顺地开口,嗓音暗哑,“奴没事。”
不知是不是错觉,最后两下虽然声音大,但是没有之前疼了。
惩罚结束之后是跪省,顾酩拖着下一刻就要裂开的屁股,膝行到角落里,默默跪好。
没有绒毛毯子,也没有跪垫,短短五分钟,他的膝盖就开始疼。
挨打的时候流泪,他还不觉得,此刻只感受到泪珠接二连三地滚落。
数十年的委屈全都涌上心头,顾酩喉头发紧,连呼吸都开始不顺畅了。
“顾酩!”陆衿敏锐地感受到他的异常,提高音量将这人的思绪唤回来。
顾酩茫然地转过头,片刻情绪崩溃了。
在他软倒之前,陆衿一把将其捞住,小奴隶顺势蹭进他怀里。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爱我呢?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错啊,我没有想过要和哥哥姐姐争什么,我只是想要一个温馨的小家……”
顾酩的眼泪很快濡湿了陆衿的领口。
“想要有人爱我,可是好难,我讨好他们每一个人,却没有一个人记得我的生日,也没有人愿意正眼看我……所有人都刁难我,可是我没有伤害过他们呀……”
陆衿紧紧抱着怀中受伤的人。
“没有人爱我……”顾酩痛苦地闭上眼睛。
“我爱你。”陆衿重复了一遍,“我爱你。”
顾酩的哭声停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向陆衿,须臾又仓促转开,“别开玩笑。”
陆衿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垂头吻住了他。
“你难道以为我会亲吻一个sub?”
他不会的,他亲吻的是失去多年的爱人。
陆衿这个吻克制,点到为止。
顾酩苍白的面容里浮上几丝不自然的红晕,他几度开口,却发不出声音。
陆衿摸上他的脸,“你想说什么,慢慢说。”
“你爱我?”
“是。”
“真的吗?”顾酩咬着唇,在一遍遍“是”与“我爱你”中泪流满面。
陆衿重复道:“我爱你……我爱……唔!”
顾酩主动吻住他,堵住了表白的嘴。
“陆衿,要我吧。”
“主人,操我吧。”
深喉调教/灌满精水后像怀孕/骑乘操干/操烂奴的嘴/变故发生
“陆衿,要我吧。”
顾酩急切地拉扯陆衿的衬衫,解开三两颗纽扣后,凑上滚烫的胸膛,胡乱亲吻起来,他眼里泪光未散,湿红着眼渴求。
陆衿脊背发麻,欲望直冲头皮,他试图阻止顾酩,穴肉刚刚消肿,不适合再挨操。
“不……”顾酩一口咬在陆衿的胸肌上,留下一圈又圆又整齐的牙印。
“你!”陆衿半身的衣裳被扯得凌乱,呼吸也被身前人撩拨得越发粗急。
乳珠被轻轻含住的刹那,陆衿倒吸一口凉气,抓着顾酩,将人拎进了一旁的房间。
“先做扩张。”
陆衿扯掉上半身所有的衣服,动作粗暴,他腰腹间的肌肉紧紧绷着,因为胯下正在忍耐。
被扔到床上的顾酩望了眼拿着润滑油走近的陆衿,憨憨一笑,主动爬起来撅好,冲主人摇了摇屁股,道:“陆衿,我中午做过扩张的……你直接操我吧。”
“不行。”
陆衿很清楚自己的尺寸,他可不想把眼前刚刚开苞的人操坏。
这一次扩张格外容易,也比第一次快了不少。
陆衿刚刚放下油,胯下的性器就被贪吃的人抓住。
隔着西裤,他也能感受到顾酩的掌中的温度。
两条裤子被同时剥掉,肿胀的性器从内裤中弹出来,带着腥臊的热气,顾酩握着它,手法青涩地套弄起来。
尽管不够专业,但足够热情。
陆衿的鸡巴在他手里又肿胀了一倍。
酥酥麻麻的爽意在下腹部炸开,陆衿爽得挺起了腰。
顾酩垂下头,用湿滑的软舌舔过鸡巴顶部的沟状部位,同时握住了囊袋,不轻不重地抓揉。
很快,马眼就吐出了些许浑浊的汁液。
顾酩看了陆衿一眼,而后张开嘴,含住了他的鸡巴。
腥臊的气味填满了唇齿,他模仿着小视频,尽可能吞得深一些。
“顾酩……”陆衿粗喘起来,不完全是因为爽,顾酩的牙齿总是剐蹭到他的茎身,不上不下的快感最是折磨人,“你胆子真是大了。”
从没被深喉调教过的人此刻吃得气都喘不上来了,顾酩希望陆衿能高兴,尽管不适应,也尽力去完成。
陆衿被他口了一会儿,见他一副巴不得牺牲自己的模样,终是克制不住。
“啊!”
顾酩被陡然拽到床边,除了脑袋,其余部位都平躺在床上。
陆衿捏住他的下颌,将肿胀的性器塞进了他嘴里,后又同时掐住了他的脖颈和鼻子。
窒息感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鼻子呼吸不了,顾酩本能地将嘴张大,接受鸡巴的来回抽插侵犯。
陆衿顶得很用力,捅到最深处不能再进以后,也不急着退出来,反而塞上几秒才动。
“咕啾咕啾”的响声里唾液被鸡巴捣出来,流到顾酩的脸上、脖颈上,他整张脸涨得通红,被逼出来的生理泪水淌个不停。
陆衿不轻不重地扇了扇他因为含着鸡巴而肿起的脸颊,“好吃吗?”
顾酩“嗯”了一声,反手抱住了陆衿的腿。
他眼里闪烁着更多的渴望。
主人,我爱吃。
主人,操烂我的嘴。
陆衿眉心一跳,也不再收着力,重新掐住顾酩的脖颈,疯狂抽插起来。
顾酩的视线里,看到最多的是陆衿的胯下,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主人的情趣玩具。
他如果能操我一辈子就好了……
一种占有欲悄然涌上心头,猛烈的顶撞让顾酩眼前模糊,他干脆闭上眼睛,将自己真正当成了一个予取予求的肉便器。
陆衿这一次很快就高潮了,他暴力地扯住顾酩的头发,将所有的精液都射进了他的嘴里。
强力的喷劲让部分白浊冲进了气管里,顾酩被呛到,剧烈咳嗽起来。
陆衿将人扶正,本想给他休息的时间,一个不留神就被推倒在床上。
顾酩一边咳,一边跨坐到陆衿身上,他用臀肉摩擦着陆衿的肉棒,沾满精液的唇齿间吐露出难耐的轻哼。
他满脸都是唾液和精水,眼神露骨。
这样的勾引,没人能忍住。
陆衿揪住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奴隶,咬牙说:“今天干死你。”
顾酩两腿大开,微微抬起臀肉,方便陆衿插进去。
“啊——”
陆衿一顶到底,顾酩一时之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一阵急促的尖叫后,他有些脱力地趴在主人胸口上。
鸡巴捅进身体里,顾酩被大力地从下而上顶撞,骑乘的姿势,让他吞得更深,也让他更加承受不住这种侵犯。
“唔……陆衿、陆衿,慢一点。”顾酩几乎坐不稳,被顶弄得浑身发软,“你太大了。”
夺回主动权的陆衿不管他的求饶,也将技巧抛之脑后,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蛮横操干。
尺寸巨大的性器将身上的人操弄到汁水四溅,轻喘连连。
“主人!”
敏感点几乎要被戳烂了,顾酩想逃但是腰肢被扣住,完全躲不掉。
“你自找的!”陆衿咬着牙,发泄式地冲撞,囊袋拍打在臀肉上,被戒尺打伤的屁股越来越疼。夲;纹来_自柒{衣*武龄二.二#六疚
顾酩痛得受不了,抓住陆衿的手臂,在精瘦的肌肉上留下一道道新鲜的抓痕。
“你尽管抓。”陆衿抓住顾酩完全软掉的身躯,恶狠狠地说:“我今天一定操死你。”
鸡巴完全塞进了滚烫的穴肉里,但不够——
陆衿将他抱起来,又将他按下,如此反复,粗长的性器在发红的穴口残忍地全进全出。
巨大的龟头快把顾酩顶穿了。
他惊声叫起来,疼极了,但是又很爽,被炽热的肉棒欺负,他心里也爽到了,后穴不自觉吸紧了陆衿的鸡巴。
“我的鸡巴让你不够满意了?”陆衿坏意地吓他,往被肉棒填满的穴口里又挤进了半截手指,“我把这只手也插进去,好不好?”
“不要、不要……”顾酩觉得自己已经坏了,扭动着腰肢,“只要主人的鸡巴……”
“要鸡巴做什么?”
顾酩支吾不答,陆衿的手又探进去一节。
“要鸡巴做什么!”他高声逼问。
“操我!要主人的鸡巴操我的骚穴!”顾酩吓到了,昏话一骨碌全倒了出来。
脆弱的肉壁被磨擦得越来越敏感,阳物反复反复冲撞着敏感点,顾酩浑身都绷紧了,他感觉自己要到了。
“顾酩,我想尿在你身体里。”陆衿的语气听起来不像是商量。
顾酩头脑发懵,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说:“可以。”
他声音很小,但是很认真。
陆衿愣了几瞬,然后一把将顾酩推倒,栖身压住他,更深地冲撞起来。
在如此强烈的攻势下,顾酩很快就射得彻底。
陆衿紧随其后,先是将精液射进了顾酩绞紧的嫩肉里,随后真的尿了进去。
精水将顾酩的肚子灌满,平坦的小腹渐渐鼓起,像是怀孕一样。
陆衿见到这一幕,人变得更为亢奋。
压住顾酩还要来。
被精水狠狠灌满的顾酩哪里还经得起折腾,他求道:“主人,太胀了……会坏的……”
陆衿亲吻他的动作很温柔,但操进穴肉里的鸡巴却像是肉刃,强硬地要继续侵犯。
“不会坏的。”陆衿摸上他鼓胀的肚子,痴迷地说:“我要把你操到怀孕。”
顾酩被他压在身下,狠狠操弄了一次又一次,肚子里的精水被捣出来,又有新的射进去,反复反复几次以后,他除了软在床上呜咽,再动弹不得。
他是装着一肚子精水晕过去的,中途被操醒了一次,再就没醒过了。
——
顾酩离开俱乐部,已是第二天傍晚的时候。
屁股上带着规矩,后穴又被操肿了,他走路都不敢走得太快。
“先生。”驯鹿站在前台,“您慢走。”
顾酩看向他,镜片后的眸光清冷,疏离但礼貌地淡淡一笑后,他转身就走。
驯鹿的眼神仿佛一直黏在脊背上,顾酩穴口一紧,走路的姿势都快不自然了。
直到离开俱乐部,坐上车,他才完全放松。
须臾,另一个男人走到了X·H俱乐部门口,他取下墨镜,不屑地扫视着俱乐部。
“去,把这份文件送给顾酩看看,帮他回忆一下,出车祸之前都发生了什么。”
陈翎眼神寒冽,支开了身边人,独自走进去。
驯鹿一见来人,当即准备摁下报警器,却迟了一步。
陈翎一把捂住他的口鼻,径直将人拖出了俱乐部。
“跑什么?老子找你好久了。”
“陈翎你混蛋!你放开我!”驯鹿一口咬住他,“是你抛弃了我!”
虎口被咬出了血,陈翎不怒反笑,“回家,回去让你咬个够!”
“我不去!你这是绑架!”
“不想回家?那就在大街上操你。”
陈翎手劲儿大,驯鹿根本挣脱不开,又怕他发疯,不情不愿地跟他走了。
“我们结束了。”顾酩换主,惹怒陆衿【九成剧情,各位老板慎购
“把人交出来。”陆衿面色不豫。
“还没醒。”陈翎翘着二郎腿,“操晕了。”
他往嘴里灌了一口酒,道:“与其关心他,不如关心关心顾酩。”
“你把他怎么了!”陆衿的愤怒已经掩饰不住了。
“急了。”陈翎搁下酒杯,“别急嘛,我只是给他看了一些很久远的东西——”
他似笑非笑地说:“车祸以前,他丢失的记忆,包括你怎么欺负他的。”
陆衿一把揪住他的领口,“你有病啊!”
“陆总,别在我面前摆臭架子,他们怕你,老子不怕。”
陈翎拍开他的手,正色道:“顾酩这小子,从小就是个挨欺负的种,当年替我挡了一刀,我认他当兄弟,有人要动他,不行。”
“你懂什么啊!?”陆衿没好气,“我对他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你个变态,你当年就处处针对他,现在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又把他拐进你那个破烂俱乐部里,你想干嘛?”
陈翎站起来,义愤填膺。
“把他训练成满地乱爬的M?还是什么呀?!陆衿,不要玩弄别人的感情,老子最看不上你这种人,你要是真讨厌他,你打他一顿啊,你骗他,你玩弄他,你不要脸!”
“我跟你没话可说。”陆衿也站起来。
“我不会允许你伤害那小子的。”陈翎立场坚定。
“滚!”陆衿气昏了头,想起这是陈翎的家,自己起身离开,他走远又转回来,想去找驯鹿,却被陈翎一把扯住。
他终于憋不住了,抬手给了陈翎一拳。
两人纠缠在一块儿,打得不可开交。
陈翎从前爱打拳,后来受了伤,又迷上了喝花酒,身材虽依旧保持得不错,可体力跟不上了。
他被一脚踹到了卧室门口,保镖纷纷冲上来。
陈翎却道:“你们下去,以多欺少不是君子。”
他反手擦掉唇角的血,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再来!”
陆衿冷笑,“好啊。”
卧室门却在这一刻拉开了。
驯鹿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手腕踝骨全是绳子勒出的红痕,大腿胸口被细细密密的暧昧痕迹覆盖。
他眼睛还是红的,微微有些肿。
“老大。”驯鹿嗓音暗哑,“老大,我没事,为了我打架不值得,我呆在这里没事的。”
陈翎一瞬间就吃醋了,他转过被陆衿揍得青紫交加的脸,“哎?!”
驯鹿吓了一跳,他看了完好无损的陆衿一眼,又看向狼狈的陈翎,眨眨眼道:“活该。”
这话有点使性子的意味。
他转身就朝卧室里走,陈翎撂下狠话,“改天再打你,离他远一点,离我兄弟远一点!”
“顾酩是我老公!”
望着陈翎追进卧室的背影,陆衿喊道。
卧室里的两个人,同时一愣。
驯鹿:?
陈翎:?
——
顾酩的电话打不通。
陆衿先去了他的公司,没有找到人,电话那头依旧在占线。
于是他直接驱车去了顾家老宅。
半山腰,整栋别墅都笼罩在夜色里,顾老爷子去世后,别墅里只剩下顾酩一个人住了。
车灯照亮了虚掩着的大门,庭院里无一处有光,陆衿心里一紧,直接冲了进去。
“顾酩!”
陆衿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别墅里乱转,终于在客厅找到人。
“你还好吗?”
清瘦的背影陷入浓浓的夜色,顾酩沉默回头。
“顾酩……”
“你果然什么都知道。”顾酩声音闷闷的,“很少有人知道我没有搬出本家,陆衿,你真的早就认识我。”
陆衿想解释,却被顾酩顶了回去。
“陆大少爷,把曾经最讨厌的人压在身下干,听他喊你主人,爽不爽啊?”
顾酩红着眼质问,“你想要羞辱我,何必对我那么好?反正我就是个缺爱的贱货,你随意玩啊,也许这样,我还没有那么生气。”
“我真的要相信你了。等我爱上你,依赖上你,再把我扔掉,是吗?杀人诛心,陆衿,你好狠!”qu′n①10⑶㈦*⑨⒍821看后章
“差点以为被爱了,还窃喜了好一阵子,结果只是人家的玩物!”顾酩掩面痛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始终不能是被爱的那个!?
陆衿僵在原地,半晌才试探着走近。
“你……”
顾酩抬头看着他,“我们结束了。”
“不是,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
“滚!”顾酩捂着耳朵,“我不想看到你!滚啊!”
陆衿怕刺激他,妥协说:“好、好,我走。”
别墅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顾酩走进卧室,打开衣柜钻了进去。
他蜷缩在里面,用双手抱住自己,过往无数个辗转反侧、孤独难眠的夜晚,他都是这样躲在衣柜里过的。
陆衿沉默着坐到车里,片刻狠狠捶了捶方向盘。
他当初确实是个混蛋。
陆衿是自己打拼出来的,又年轻气盛,误以为顾酩是娇矜二代,对他没好感,所以处处为难他。
偏这人挨了欺负,也不声张,更不报复。
一来二去,陆衿就对他产生了兴趣,发觉自己动心的时候,顾酩早就被欺负怕了,两人早就成了“死对头”。
后来,陆衿想挽回,顾酩就出了车祸,他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但关于陆衿的一切,他丢得一干二净。
“他有心理疾病,失去的记忆,大都是让他感到痛苦的,也算是因祸得福,为了稳定他的病情,陆先生还是暂时不要出现在他跟前,不要同他提起过往,比较好。”
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荡,陆衿本来想与顾酩从头开始,慢慢温暖他,等他病好以后,再向他坦白过去,没想到陈翎横插一脚。
浓重的无力感与即将失去挚爱的恐惧席卷全身,陆衿双手颤抖,车窗外,黑黢黢的夜,没有尽头。
——
“随便给我找一个dom,我现在就要。”顾酩黑着脸。
“啊?”驯鹿克制住从椅子上弹起来的冲动,说:“先生,您已经与Ⅱ01号签订一对一协议了,不能寻找其他dom。”
“我不要他了。”顾酩的眼神非常冷淡,“我要终止这段关系。”
驯鹿不着痕迹地深吸一口气,“好的先生,我这就为您办理。”
他摁开了藏在台面下的,连接陆衿办公室的呼叫器,“先生,您确定从今日起,解除与Ⅱ01号的一对一关系吗?”
“对。”顾酩犹豫几瞬,咬牙应是,话出口的一瞬间,他觉得心里有一块空了。
“好的,请您跟我到贵宾休息室暂坐一会儿,我为您安排新的dom。”
“尽快。”顾酩冷声说。
“好、好。”驯鹿匆匆赶到办公区,却发现陆衿不在。
吊儿郎当的狐狸看他一脸焦急,嚼着口香糖走近,“怎么了鹿哥?”
驯鹿抓住他,“老大的sub不跟他了,要找别的上位,就你去吧。”
狐狸一听,连忙摆手,“老大的人,我不敢动。”
“我没让你调教他,你先去跟他聊聊天,安抚一下他,拖住他十分钟就够,我马上给老大打电话,别让顾酩觉得我们服务糟糕,要退钱,得罪了大客户,这个月奖金可开不出来。”
狐狸一听奖金,当即向驯鹿敬了一个极其不标准的礼,“遵命,我马上去。”
他走出几步又回来,“鹿哥,你脖子没遮严实,没少让人干呀……啊!”
“滚!”
屁股上挨了一脚,狐狸一溜烟没了影。
驯鹿立刻给陆衿打了个电话。
——
“你就是他们给我找的新dom。”顾酩坐在椅子上,再没有第一次的紧张。
“是。”狐狸打量着他。
“那开始吧。”顾酩直接脱掉外套,朝狐狸走去。
狐狸喉间耸动,心里的算盘打得飞快,“等等。”
他伸出手朝顾酩做了一个“停”的手势,一本正经地说:“我想我们在开始之前,需要了解一下彼此的爱好习惯,尤其我需要知道你的禁忌、偏好以及安全词。”
“没有安全词,我也没有禁忌偏好,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顾酩将人逼到角落里,“就算你要操我,我也不会拒绝。”
狐狸眼前根本不是顾酩的脸,他只感觉自己死期将至。
“好。”狐狸假意答应,“我带你去我的调教室。”
顾酩点头不语。
狐狸的调教室,整体色调是暗红的,他取下一条丝带,对顾酩说:“我需要准备一下工具,在此之前,为了保证你的体验感,我要先蒙住你的眼睛。”
顾酩再度点头,却是主动跪到了地上。
狐狸吓了一跳,“我没让你跪。”
“左右是要跪的。”顾酩心里堵着一口气。
狐狸不敢得罪他,也得罪不起,干脆蹲下身,将丝巾罩在他脸上。
红色的丝绒衬得顾酩皮肤越发细腻白皙,他的五官很精致,魅惑又不显阴柔,整个人清俊非常,再加上性子冷淡,眸光偶尔流露出淡淡的哀伤,天生就惹人怜惜。
狐狸靠近他几瞬,心中感叹。
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一副皮囊啊。
蒙住他以后,狐狸就将人丢在了房间里,独自走到门外跳脚,“怎么还没有来啊!”
——
房间里很安静,静到无法感觉时间流逝。
顾酩跪在地上,像无数次跪在母亲墓前,跪在父亲书房前那样,他恳求二位能看自己一眼,却终未如愿。
自轻自贱又如何?教他不要自轻自贱的人,都是个大骗子。
顾酩不知道在和谁较劲,跪着一动不动。
过了十来分钟,房门才被推开,皮鞋踏在地板上,仿佛带着些许怒气。
顾酩像是心有感应,正要扯下蒙住眼睛的丝巾,双手就被手铐铐住了。
陆衿将他一把打横抱起来,咬牙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顾酩胡乱蹬腿,他看不见,只骂道:“你混蛋!松开我!我不要你了!”
“不要我?”陆衿听到这话就来气,“你只能是我的!”
“你要带我去哪儿?!”
“回家!回我给你准备的家!”陆衿在别墅楼下坐了一夜,此刻满眼都是血丝,“顾酩,你只能是我的,就算做狗,你也只能做我的狗!”
“你这是强奸qj!”被金链子锁住/心机疯子陆衿/讨打被鞭笞
“陆衿!你这是非法拘禁!”顾酩被扔到床上,摔得头晕眼花。
陆衿就像勃然暴怒的狮子,三两下粗暴地撕碎了身前人的衬衫,“你想找人上床,想跟人做爱,我不就是现成的吗?”
“滚开!”顾酩拼命挣扎间反手抽了陆衿一耳光。
啪——
清脆的响声在昏暗的房间里回荡,两人皆是一愣。
顾酩恐惧地往角落里缩,陆衿摸上发烫的脸颊,须臾低声笑起来,“哈哈,打得好……打得好!”
他爬上床,步步紧逼。
陆衿将顾酩逼到退无可退,才强硬地抓过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脸,“打我,顾酩,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你打我啊,打我好不好?”
这样求打的行为让顾酩略有些惊惶地往后缩,“疯子……松开我……”
“骂我也可以,顾酩,不要离开我。”
陆衿有些痴迷地蹭着顾酩柔软的掌心。
顾酩被他蹭得浑身发毛,一时不敢再闹,眼前人的精神状态,明显不正常。
“顾酩,我爱你。”陆衿凑得更近,他将人抵到墙壁上,低声说:“我早就爱上你了,在你出车祸以前,我瞒着你,是医生不让我说,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相信。”顾酩推了他一把,“你爱我?你爱我什么?爱我喜欢给男人做狗?爱我被操烂了都能出水的穴?还是爱我忍气吞声,不管被你怎么折辱都不反抗?”
最隐秘的伤心处被戳到,顾酩的怒气一瞬间复燃。
“你以为我不想反抗吗!?你以为我没有反抗过吗?!顾家没有人愿意给我撑腰!像我这样不被爱的人,顶着顾家小少爷的虚名,根本就没有实权,我怎么反抗!”
“就算被人踩在地上羞辱,我也不能声张,因为这是家族的耻辱,我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我没有办法!还有你说的医生,什么狗屁东西,我不会再相信你的鬼话了,你好会骗人!”
顾酩不想同陆衿多呆一秒,他往床下爬,脚踝却被狠狠捏住。
“啊!”
陆衿捏住他踝骨的力道非常大,大到像是要碾碎骨头一样。
他摸出了一条早已准备好的金链子。
咔哒一声,链子的一端就锁住了顾酩的腿。
“你做什么!?”
“别走、别走。”陆衿站起来,反反复复地深呼吸,他将链子的另一端系在床头,然后把钥匙扔到了窗外,“从前我是混蛋,我不该欺负你,我给你报仇的机会,你等等我。”
陆衿说着就朝门外走去,他一边走一边抓头发,将往日梳得整整齐齐的黑发抓到炸毛。
顾酩连忙去掰锁在左脚上的金环,可是不论怎么动,都弄不开。
踝骨附近的肌肤被磨得通红。
咻啪——q_u\n715022}69
鞭子甩在地上,抽出的脆响在顾酩耳边炸开,他惊恐地抬眼,“你、你……你这是故意伤害……我可以告你!”
这根鞭子,就是惩戒室里的那根。
陆衿的手劲,顾酩领教过,戒尺已然难捱至极,若是鞭子,岂不皮开肉绽!?
“你不要过来!”
金链子的长度足够顾酩在这个房间里走动,但他跑不出门。
陆衿将鞭子扔到顾酩手边,“这个不是给你用的,是给我自己准备的。”
一语如惊雷,顾酩怔愣不动,直到陆衿将上衣扒得干干净净,他才回过神。
“家法,没有只罚你的道理。”
陆衿原地跪下,“我所言句句属实,但我确实对你有隐瞒,打多少,打多重,随你便。”
“我要走。”
自小缺爱的人本就敏感,当顾酩看到陈翎送来的文件时,一切不好的猜想尽皆涌上心头,他不是不相信陆衿,是不敢相信陆衿。
他就像刺猬,刚刚把柔软的部分袒露出来,就狠狠挨了一拳,如今他紧紧蜷缩在一起,只是因为害怕,害怕被玩弄,害怕被抛弃,害怕糟糕的命运再次夺走他的幸福。
与其被抛弃,不如主动忘记。
“我要走!”顾酩急切地扯拽金链子,怒道:“陆衿,放我走!”
陆衿摇头,“我不会放你走的。”
“你!”顾酩抓起鞭子,赌气一般朝陆衿甩过去。
牛皮鞭子,顾酩当初的判断没有错误,但他不清楚这条鞭子的细节。
这条鞭子本身的型号是RS657,专供俱乐部中的刑主刑奴使用,用来制作鞭身的牛皮经过了防水防腐处理,只要没打空,一定能疼到骨子里。
执鞭的人稍稍用力,就能撕开人的肌肤。
顾酩怒在心头,本身也没有技巧,不知轻重分寸,只听“啪”一声脆响——
从肩膀到侧腰,一道粗长的血痕贯穿腰胸,伤痕的始末两端,皮肉翻卷,鲜血瞬间从创伤处淌下来。
跪在地上的陆衿只是轻微一抖,连表情都没有变。
鲜红的血液淌过坚实的胸膛,顺着腹部的肌肉线条流下,他双手紧紧攥着,看向顾酩时却笑了,“不够重,顾酩,你真的恨我吗?”
顾酩先是沉默了几秒,而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狠狠甩下第二鞭。
这一下是反着过来的,两道鞭痕交叉在一起,形成了一个鲜红的大叉。
剧烈的疼痛让陆衿肉眼可见地颤抖起来,他垂头忍了片刻,而后扬起脸,依旧冲着顾酩笑,“不够重,顾总,狠狠惩罚我呀。”
顾酩没有理会他的话,冷着脸尽量将落下的一鞭与上一鞭重合。
这一招,是他跟陆衿学的。
第八鞭擦伤了乳头,陆衿低下脑袋,这一次久久没有抬起头。
顾酩握着鞭子的手微微发抖,他掐住陆衿的脖颈,逼他抬头,“放我走。”
陆衿苍白着脸,抬起手想摸摸顾酩的脸,却被后者躲开,他眼神委屈,又耷拉下脑袋,“不可能。”
“好啊。”顾酩一掌拍在陆衿鲜血淋漓的胸口上,“我看你到底有多爱我。”
陆衿被他打得往后一偏,又跪回来。
房间里只剩下鞭笞的声音。
“呃……”丝丝惨叫从陆衿喉咙中溢出来,重叠的疼痛让人难以忍受,肉体越被摧残,他看向顾酩的眼神就越炽热疯狂。
终于,在第二十鞭的时候,陆衿撑不住斜斜栽倒在地上。
顾酩以为他要松口了,却听陆衿说——
“我爱你……”
“你……”
“我、爱、你……”陆衿用虚弱的声音说:“我没有编谎话,我真的没有骗你,顾酩,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的真心?”
一整夜没阖上的眸子此刻重度充血,陆衿双眸闪烁着泪光,但比眼泪先溢出来的是温柔深情。
顾酩再打不下去了,他心软了。
可堵在心里的一口气没有完全疏解,他狠狠将鞭子扔到地上,转身不语。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极其痛苦的呻吟,顾酩下意识回头,只见陆衿蜷缩在地上,整个人像是在抽搐。
“陆衿?”
顾酩连忙上前,“陆衿!”
他急了,伸手去扒拉倒在地上的人,“你怎么了……唔!”
陆衿一把将人抓进怀里,吻上他的唇,耍赖不肯分开。
“你!”顾酩意识到自己“上当”了,拉扯间拧上陆衿的伤口才逃开他侵略性十足的吻,“你该上药了。”
狠心的话,最终咽进了肚子里。
陆衿摇头,像大型犬一样挂在顾酩身上不肯走。
“我不想上药,我想要你,顾酩,我想要你。”
陆衿的手轻车熟路地探进顾酩的西裤里,一把捏住了他的臀肉,充满暧昧意味的挑逗仍旧带着些不容抗拒的强势。
“陆衿!!”顾酩抗拒道:“手拿出去!”
陆衿抬起眼,又是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你从前不会对我这么凶的。”
“顾酩,你好凶啊。”
他嘴上服软,眼神可怜,但手上的动作却越发轻佻。
后穴被手指抵住,被鸡巴操过的穴肉食髓知味,体内升起的浓浓渴望让顾酩羞愤难当,他抬起手想扇陆衿,后者却早已把脸伸过来。
“顾酩,你要扇我就扇吧,你愿意打我还是踹我,我都认。”陆衿再也不伪装了,“没有你,我活不下去了。”
裤子被一把拽下来的顾酩欲哭无泪,“不要!你这是强奸!”
“那你去告我,等我出来,还是要操你。”
“我好喜欢你,顾酩,不要离开我。”
别想离开我。
强肏/用鸡巴榨果汁/灌满精液塞肛塞/戴贞操环被扮成小狗/过去
“陆衿,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啊!”穴口细嫩的褶皱被一顶到底的肉棒撑到平滑,顾酩断断续续放出狠话,左右听起来没什么威胁。
“对不起。”陆衿缓缓顶胯抽插起来,“宝贝,对不起。”
他嘴上是一套,鸡巴上是另一套。
陡然被异物侵入,顾酩难受得蜷起了脚趾,他泪眼朦胧地望向撑在身上的“罪魁祸首”,抬手软软抽在他脸上,像发泄,像报复,更像是撒娇。
这一耳光像猫挠似的,陆衿索性抓起他的手狠狠朝自己脸上扇去,“过瘾吗?”
他吻在顾酩的掌心,“是不是弄疼你了?”
顾酩攥起拳,在越发用力的顶撞间骂道:“疯子。”
陆衿哈哈一笑,“老公骂我,就是爱我,我要更用力才行。”
他说着,深吸一口气,真当上了打桩机。
“啊!”顾酩又爽又痛,他嘴上强硬,穴肉却是温顺无比地吸裹住了陆衿的鸡巴。
他的穴仿佛天生就是为容纳身上之人而生的,哪怕巨物过分粗大,他也能吞得下。
平坦的腹部被顶弄着,鼓起一道色情的弧度,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让顾酩瞬间呼吸凌乱。
两人结合处传来肉体拍打的淫靡之声,渐渐的,粘腻的水声也变大了。
内壁的敏感点被反反复复地摩擦,顾酩被操弄得轻喘连连,酥麻从脚尖窜涌上头皮,他整个人都被鸡巴顶得快失智了。
“陆衿……陆衿……”顾酩受不住,抓着床单往后挪了半寸,又被一双大手扣住腰拖了回来。
插进身体里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倍。
“别跑。”陆衿抬起脸,神色冷冷的,“顾酩,不要跑。”
顾酩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触碰到了陆衿的逆鳞,心下涌起的恐惧让他瑟缩起来,双腿也无意识地并拢。
“顾酩!”陆衿一把掰开他的双腿,操干也越发粗暴。
顾酩吃疼,身上人冷下来的气场让他畏惧,不敢再反抗,任由双腿被大大掰开,任由鸡巴顶到最深处,任由肚子里被灌满精液。
他无力地躺在床上,下半身几乎失去了知觉,沉默的单方面发泄没有持续很久,因为陆衿哭了。
几滴滚烫的眼泪滴落在胸口,被咬红的乳头受到刺激,肿得更硬,顾酩堪堪睁开眼,对上了陆衿那双蓄满眼泪的眸子。
他唇角颤抖,道:“抱歉……我总是伤害你。”
顾酩沉默了很久,回答陆衿的,同样是眼泪。
两行清泪无声地滚落。
“我已经失去过你一次了,我不能再失去你。”陆衿抽出性器,“顾酩,你恨我一辈子吧。”
龟头碾过穴口的嫩肉,顾酩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立即蜷缩成一团,他紧紧抱着自己,背对着陆衿,沉默抗议。
被强行侵犯的后穴红肿不堪,虚弱地一张一合,吐出一股股白浊的精液。
顾酩累极了,闭上眼睛是他逃离这个世界,唯一的办法。
陆衿等不到他的回答,也不急不恼。
他在顾酩额头上落下长长一吻,“我爱你。”
陆衿帮顾酩清洗,整个过程都极尽温柔。
除了将精液抠出来以及上药时发出了几声闷哼,顾酩再没有多说一个字。
从这一天起,顾酩的生活里除了处理工作,就是和陆衿呆在一起,听他废话,以及挨操。本文件源自柒壹50二二69群,還追新章节
日子就这样荒诞地过下去了。
“顾酩,吃水果。”陆衿捧着一盘新鲜水果走进屋里,顾酩一丝不挂,只有后穴塞着肛塞,他的肚子里灌满了比水果还新鲜的精液。
肚子里胀胀的,他蜷缩在地毯上,望着落地窗外的庄园秋景,一言不发。
“吃一口嘛。”酸酸甜甜的果实被切成了适口的大小,黑籽也已经被陆衿剃除得一干二净。
顾酩不理会。
陆衿在他身边坐下,大手摸上了顾酩微微鼓起的腹部,“你要是能怀孕的话,三个月应该就这般大了。”
顾酩被他摸得浑身发毛,昨夜这人又发疯,一定要操得他怀上孕才肯罢休。
装满精液的肚子被突然按下去,顾酩惊喘一声,嘴里被塞进了一颗清香的果肉。
“别按。”躲闭已经成了禁忌,顾酩不敢往一旁躲,否则等待他的,一定是被震动棒震到失禁,或是被鸡巴深喉到窒息。
不触怒陆衿,一切都还过得去。
脚踝上的金环一直没取下,那是个定位加电击装置,只要陆衿想,它放出的电流,足以让顾酩失去行动能力,甚至是被电到抽搐。
这也是陆衿敢放他出去工作的原因。
顾酩学乖了,再也不躲了。
“顾酩。”陆衿轻轻捏过顾酩的脸,“用你的嘴给我榨果汁,好不好?”
“唔?”顾酩还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直到陆衿掏出了自己的性器,他随意撸动两下,说:“把水果倒进你嘴里,我用鸡巴给你榨个果汁喝。”
“!!!”
顾酩完全没有拒绝的机会,双手就已经被反拷在了栏杆上,嘴里塞满水果,他只能发出几声破碎的抗议。
陆衿扶着自己肿胀的性器抵在了顾酩微微张开的小嘴上。
“让我进去。”
肉棒的腥骚气味与水果的清香交混在一起,顾酩嘴里分泌出更多的口水,他艰难地张开唇瓣,准备迎接另一个男人的操弄。
陆衿挺身将肉棒插入顾酩口中,硕大的龟头捣弄着颗颗果实,榨出了新鲜的果汁。
抽插越来越猛烈,果汁混合着津液,溅射到陆衿的耻毛上。
“唔——”粗长的鸡巴闯进嘴里,顾酩被顶得眼眶发酸,生理泪水都被插了出来。
为了迎合肉棒的抽插,他的嘴被迫张到最大,脸颊被鸡巴顶出绯红,淫靡异常。
占有顾酩的一切,就是陆衿的欲望,他想把自己的精液,自己的味道永远留在顾酩的身体里。
从今往后,只要顾酩想起这个水果,就会想起陆衿的精液,想起他的鸡巴,想起他的味道。
陆衿想到此处,动作不免粗暴。
“唔嗯——”顾酩的口腔完全被当成了飞机杯,他被陆衿肆意使用,这样的蹂躏令他产生了变态的兴奋与满足。
如果可以被谁占有一辈子,哪怕是做肉便器,也可以……
顾酩干脆闭上眼,任由陆衿冲撞。
他吞下精液与果汁,在陆衿拔下肛塞的同时,乖乖撅起了屁股。
操吧,就这样操烂我……
——
驯鹿再次见到顾酩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以后了。
房间里非常安静,顾酩头上带着毛茸茸的小狗耳朵,四肢也带着狗爪子,生殖器被贞操环锁着,后穴塞着一根尾巴,他只穿着勉强能遮住性器的情趣内裤。
赤裸的胸膛,后背以及腿根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大腿上的指印还是鲜红的。
他脖颈上带着项圈,项圈的另一头拴在窗边的栏杆上,脚踝还是被链子锁着。
阳光照进房间,他蜷缩在阳光里,像一只熟睡的小狗。
房门打开的声音仿佛吓到了他,他肉眼可见地抖了一下,然后转过头来,看到来人是驯鹿,他愣了片刻,并没有扯过一旁的毯子盖住自己,而是大大方方地将一切展露。
“先生。”驯鹿却没敢多看,他手里拿着一个本子。
“我都这副模样了。”
何必再叫我先生?
“BDSM只是游戏,M又不等于下贱。”驯鹿一向拎得清。
“哈哈。”顾酩缓缓笑了两声。
他早就没有生气或是怀疑了,他累了,不愿意再计较过往种种,他任由陆衿对他做过分的事情,只不过贪恋这份陪伴与占有。
囚禁吗?也行吧。
“我这里有一些东西,我想您需要知道。”驯鹿没有看顾酩,将泛黄的本子放在他身前,然后退到了门口。
“嗯?”顾酩拿起本子,翻开一页,上面的字迹,他认识,那正是陆衿的。
【8月8日,宝贝还没有醒,但是他的手动了一下,后天手术一定要顺利啊。】
“这是什么?”
“您昏迷期间,老大陪床的笔记。”驯鹿叹了口气,“他一定不会主动说这些的,但是我不想您误会他。”
顾酩手指难以自控地发抖。
“介绍您来俱乐部的人是老大安排好的,老大也不是俱乐部的工作人员,他只是股东之一,他担心您遇到圈子里的骗子,也实在难以接受您和别人在一起,所以才设计引您过来,从前的事情或是这些弯弯绕绕的隐瞒,我没有资格替您原谅,但老大对您,真的不是玩玩而已。”
驯鹿说得恳切,顾酩同样动容。
“我知道了。”
驯鹿道了声打扰,便离开了,陆衿正在公司里处理事情,对此事浑然不知。
“我说,你什么时候能对我也这么上心啊?”
驯鹿刚刚钻进陈翎的车里,就闻到一大股醋味。
“我再说一遍,是你先抛弃我的。”驯鹿瞪他一眼。
陈翎凑上去,狗腿一样笑,“那不是为了迷惑老爷子嘛,现在FC,我说了算,谁都没法拆散我们俩。”
驯鹿推他一把,“起开,谁要跟你在一起了。”
“那你也跑不掉了。”
陈翎将人压在座椅上,“我忍不住了。”
“不要直接插进来!……啊!”
穿着西裤挨肏/颜射/口嗨当主人被肏到失智/“我爱你。”/完结
“三个月没见你了。”陈翎走进总裁办公室,随意倒在沙发上,“约你吃饭都不来。”
正在看文件的顾酩抬起脸,他声音微哑,“太忙了。”
“忙啥啊。”陈翎严肃道:“你不会在生我送你玫瑰花的气吧。那花是别人送我的,我不想出钱处理,所以让他们直接送你办公室来了……你不会真的生气吧?”
“呵。”顾酩放下笔,说:“在准备结婚。”
“嗯……”陈翎宕机片刻,说:“什么啊!你要跟陆衿那小子结婚?跟他?你心甘情愿给他做……做狗啊!”
“对。”顾酩微微一笑。
陈翎“唰”一下站起来,“他是不是强迫你了!你跟我说,我找人弄他。”
“没有。”顾酩将大红请帖递了过去,“欢迎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疯了,你真的疯了……”陈翎将请帖揣进西装外套里,“我肯定来,我看看他给你灌的什么迷魂汤。”
——
暮色四合,粉蓝天空上挂着一弯白月。
顾酩下班回家,刚刚推开门,就闻到了家常炒菜的香味。
陆衿手里端着一盘清炒时蔬,循声望过来。
他上半身裸着,套着一个粉红色的花边围裙,下半身还穿着西裤,家居鞋上有两个立体的卡通小狗,是顾酩亲自选的。
“勾引我?”顾酩一边拉扯领带,一边朝陆衿走去,“小陆,今天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是被顾少拯救的失足少男,为了报答恩人,主动变身田螺小子。”陆衿放下菜,迫不及待地凑上去索吻。
顾酩摸上他的喉结,穿过围裙,缓缓滑到了他的胸口,“不如肉偿。”
陆衿胸膛上的伤早就好全了,但由于当初处理不及时,留下了疤。
每次做爱,顾酩都很爱啃咬这些疤痕。
“宝贝。”陆衿抓住他的手,“先吃饭。”
“叫我主人。”顾酩一身西装裁剪得体,微微勾勒出圆润挺翘的臀部。
陆衿眸色一深,“好啊,主人。”
他胯下的阳物已经有了抬头的迹象。
顾酩丝毫没意识到,即将被干烂的危险已悄然而至。
房间内充斥着一股淫蘼的味道,顾酩被撕碎的衬衫捆着手,勒进嘴里的领带早就被唾液濡湿了。
他呜呜咽咽,被操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陆衿粗喘着,吻掉他脸上的眼泪,道:“主人,别哭啊,挨操不应该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吗?”
他恶劣地挺腰,搅弄着甬道里粘腻的精液。
顾酩后悔了,他好想求饶,可是被领带勒着嘴,他根本说不了话。
更让他难堪的,是陆衿脱了他的内裤,却没有脱他的西裤,而是在西裤上剪了两个洞,将他的鸡巴和后穴露了出来。
后穴附近的面料被肠液与精液的混合物浸染成深色,与整体的色调显得格格不入。
顾酩被欺负狠了,泪流不止,陆衿将他的哭声通通顶碎,看他无助地颤抖,身下人越狼狈,他越兴奋,性器还在渐渐胀大。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顾酩实在吞得难受,穴口处娇嫩的肌肤紧绷到有些透明。
他的甬道都快变成陆衿鸡巴的形状了。
“主人,你水好多啊。”陆衿把玩着他的鸡巴,“眼泪流个不停,口水也一直在流,骚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主人,你怎么不去做肉便器啊?”
顾酩羞到无地自容。
“主人,我操得你不爽吗?”陆衿用力挺了一下腰部,“怎么不夸夸我?”
他的性器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大。
肉刃挤进脆弱的穴道,碾过敏感的软肉,几乎要把人捅穿。
顾酩喘息急促,不停摇头求饶。
陆衿果真把鸡巴抽了出来,龟头猛然滑出,顾酩浑身一颤,喘声可怜。
浓稠的精液射在脸上,陆衿坏笑,抖动着鸡巴,将白浊均匀地滴在顾酩的嘴里,眼睛里,还有鼻子周围。
“主人不停摇头,和小狗摇尾巴一样,是在渴望我的精液吗?”陆衿用鸡巴扇了扇顾酩的脸,“那就赏你吃喽。”
不等顾酩习惯这一大股腥臊的精液,他再度将鸡巴插进滚烫的甬道,凶狠地冲撞起来。
顾酩被钳制住,完全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接受操弄。
前端一直硬着,即将登顶时,他喉间发出了嗬嗬声,哭声变得越来越响亮。
陆衿乐于见他的挣扎,攻势不减。
顾酩射到肾颤,他感觉自己已经被玩坏了。
陆衿不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毫不留情地顶撞他的敏感点,惹得身下人剧烈颤抖。
“唔——唔……唔嗯!”
顾酩扭动着身躯,眼神里满是哀求。
不要了……不要了……
要被插坏了……
陆衿轻佻地扇了他一耳光,不重,但非常响。
“主人别怕,就算被操坏了,我也一样喜欢。”
顾酩真是绝望了。
高强度的性爱,在第二天凌晨才结束。
顾酩被操到失神,哭声从哑掉的喉咙里溢出来,变得破碎不堪,肚子里被灌满了精液。
陆衿的鸡巴将他的穴口紧紧堵住,不让精液流出来。
“主人,你被我操怀孕了。”
陆衿垂眼看着满身精液的顾酩,他失禁了,西裤上沾满了精水,捆着双臂的白衬衫也凌乱不成形,领带一直勒在嘴上,他的半框眼镜也被射上了精液。
顾酩不是顾少,不是顾总,是一个被灌满精液的小泡芙、飞机杯、肉便器。
“胀……“顾酩神志不清,”肚子胀……”
陆衿解开他的束缚,将人抱进浴室。
“会死掉的……”
鸡巴抽离穴口的一瞬,顾酩体内的精液全涌了出来,被操到合不拢的穴口不断吐出白浊,他无力地靠在陆衿怀里,幼兽般小声抽噎。
陆衿小心替他清理,天破晓,两人才回到另一间干净温暖的屋子里。
顾酩被塞进温暖的被窝,陆衿紧随其后,也钻进去,他将人紧紧抱着,道:“宝贝,我爱你。”
顾酩微微勾唇。
那本陪护笔记,他看了。
里面记录着他昏迷以后发生的许多事情,大到手术日期,小到擦洗的要领。
他昏迷那段时间,一直都是陆衿守在床边。
他后来还知道一些事情,譬如出车祸以前,陆衿还亲手给他做过蛋糕,只是没来得及送。
顾酩主动将赤裸的身体贴近陆衿。
从前他不愿意脱,是因为他对自己不自信,连带着对自己的身体也不自信。
但现在不会了。
“我也爱你。”
顾酩轻轻吻住陆衿胸膛上的伤疤。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