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班的肉便器男孩 作者:阿凤

体育班的肉便器男孩 作者:阿凤
「同学,手术很成功。但我必须很遗憾地告诉你,你膝盖和韧带的伤势过于严重,恐怕没办法继续进行任何激烈运动。如果复健顺利,日常生活应该没有问题,但也不建议从事对膝盖造成过大压力的活动。」
  虽然白袍男子一脸恳切,但夏昱翔从『没办法继续进行任何激烈运动』之后的话就再也听不进去了,宛如晴天一道霹雳,粉碎了男孩的梦想、未来与希望。
  夏昱翔,屿南高中二年级,足球队队长,连续两届全中运最佳球员,得分王、助攻王,如今这些头衔全成了泡影。
  全国大赛预赛那天,他们对上了球风粗野,向来被称为足球流氓的东川工专。那天天气燠热,又闷又湿,却又下不成雨,夏昱翔自己也特别心浮气躁。东川本来就踢得很脏,小动作不断,等到脾气絶对算不上温和的夏昱翔自己被人从后面剷倒,男孩的火气整个爆发,他爬起来冲过去就是直接一拳,转眼间球场上掀起一场大混战,连观战的两校同学也在球场边打了起来。
  夏昱翔一打三也毫不畏怯,但在混战中膝盖突然传来剧痛,他清楚地听见「啪」的一声,他还来不及反应,有人撞向他,更多的疼痛与压力向他涌来,男孩眼前一黑。
  两周之后,男孩拄着柺杖离开医院,学校或队上没有一个人来探望过他,当然也没有人接他出院,只有膝盖固定支架持续传来一种磨心的钝痛。
  他没钱搭车,只能在艳阳的日晒火烤下走了近五个小时才回到学校,太阳早已下山,男孩的黑色吊嘎被汗水浸透,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晒出整片灰白的盐渍,黝黑的皮肤也被晒得又红又肿,右脚被硬邦邦的固定支架磨破了皮,隐隐渗出血来,而支撑全身的左脚则是比跑了九十分钟的比赛更酸痛。
  但夏昱翔心中的痛苦和恐惧,远远超过身体的疲惫疼痛,他狼狈地爬了三楼回到体育班宿舍的房间,熟悉的走廊上充满了高中男孩的体味与汗味,每间房门口都堆满了又臭又脏的球鞋与拖鞋。这一切都要离他远去了吗?男孩惶恐得难以迈出步伐。
  他的房间在楼层最深処,靠近阳台,通风跟风景都是最好的。毕竟他是球队队长兼王牌,跟他同寝的三个战友也都是队上的核心成员。夏昱翔带领球队的方式十分强硬,只是他对自己的要求更加严格,但从学长到学弟,很多人对他抱怨连连,不过教练挺他,他自认没错,也觉得同寝的战友一样挺他。
  如今他所有的家当被塞进纸箱丢在房间外,衣服、鞋子被凌乱地扔在走廊底。
  俨然在告诉夏昱翔,「你已经不属于这里。」
  「队长?喔不对,是『前』队长,你还没死啊?」一个高壮男孩只穿着宽松的四角裤,拿着脸盆从后方走过。「妈的,逞英雄嘛,自以为王牌,了不起嘛。你知不知道我们被禁赛半年?」对方一脸不屑,眼神中射出赤裸裸的厌恶与仇恨。
  「告诉你,吴教练滚蛋啦,你妈的靠山也没啦。」擦肩而过的瞬间,他朝男孩膝盖后窝轻轻踹了一脚。「干!瘸子!」然后扬长而去。
  男孩整个人支撑不住,扑倒在走廊地板上,膝盖痛得彷彿被一条大蛇狠狠咬住,企图一口吞了他。
  夏昱翔趴在带着夏日余温的磨石子地板,拼命想忍住眼泪。
  直到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腋下把他抬了起来,让男孩勉强站住身体。
  眼前的高壮青年乍看二十五、六岁,感觉刚从高校体育系毕业没多久,浅棕色的皮肤在宿舍昏黄的灯泡下闪着阳光的光泽。细细的单眼皮眼睛,有点没睡饱的感觉,但脸上的笑容还蛮亲切。男孩总觉得在哪里看过这张脸庞。
  「夏昱翔同学?我是新来的教练,江汉城。」他看了看男孩的膝盖,还有被丢在一旁的家当。「先到我房间来好了。」汉城教练的嘴角逸出一抹笑。
  「江汉城?你不是在日本J联盟踢球吗?」男孩惊呼一声,不过他随即想起,一年多前江汉城神秘引退的新闻。二十八岁的职业选手除非是受伤,否则絶对不到引退的年纪,不过江汉城近几年在日本的成绩起起落落,所以新闻没多久便被人遗忘。
  教练搀着夏昱翔走进对面的教练室,教练寝室其实就是一般寝室改建,少了一张上下舖铁床,多了一个淋浴间兼厕所。角落还堆着几个未拆封的纸箱。
  「刚搬来,你将就一下。」教练拿了一个塑料凳给夏昱翔坐,自己坐在书桌前的椅子。
  「我不知道你出院了,不然也该去一趟。」江汉城笑瞇瞇地看着男孩,但夏昱翔却感觉不到他的笑意。「你今后的情况,势必得讨论一下。」
  这句话一讲,立刻让男孩紧张得几乎坐不住。但教练继续讲著:「家长会觉得吴教练滥用私人,在球队恶搞,你这位队长霸凌其他队员…….」
  「霸凌!?干!他妈谁在造謡?叫他….」夏昱翔气得七窍生烟,立刻站了起来,但他的膝盖哪经得起这样突然的动作,痛得男孩差点没跪下。
  江汉城面带微笑,也没打算扶男孩。「简单的讲,学校已经叫吴教练卷铺盖走人,他们也打算开除你。」夏昱翔原本就痛得脸色发白,如今黝黑的脸庞更是一片惨白。
  「你拿的是体育奖学金,现在因为在比赛打架而被开除,学校还打算追回那些奖学金。」
  「等等,追回奖学金?我们家….我…..教练…..我没办…..我实在付不出来…..」刚刚还有力气駡人的运动男孩,如今却连头也抬不起来,声音越讲越小。
  「我知道你是里山部落的原住民,妈妈早逝,爸爸在外地工作,全靠阿公养大你和两个妹妹。连每个月三千块的奖助金都寄回家里。」教练居然对夏昱翔的家庭状况瞭若指掌,令男孩十分意外。
  「教练….我….我真的不能被开除,拜托你,帮帮我,那些钱我真的付不出来….妹妹正要开始念书,我们家….」男孩单脚跪在江汉城身边,受伤的右脚拖在身边。实际上夏昱翔根本不知道学校打算追回多少钱,但他知道阿公拿不出这样一笔钱,阿公连下山来看他的车钱都不好凑,所以夏昱翔甚至不敢打电话回家讲自己受了伤。十七岁男孩声音几乎在颤抖。
  江汉城端起夏昱翔的下巴,男孩的脸蛋因为长期在艳阳户外下练习显得黝黑而略带粗犷,直挺的鼻梁,浓黑英鋭的剑眉,全都忧愁地微微皱起;但原本阳刚味十足的脸庞却因为那双明亮有神的大眼睛而柔和许多,只显得帅气而英气勃发。
  每次比赛,夏昱翔都是镜头的焦点,不只球迷不少,还好几次帮忙拍摄公益广告,俨然就是新一代的足球金童。只不过男孩的梦想只有欧洲的足球俱乐部,或至少也是日本的J联盟,吴教练也不赞成他涉足演艺圈,所以虽然有着十足本钱,夏昱翔的知名度并不算高。
  除了希望在外国的职业联盟闯出一片天,男孩更想靠着签约金一口气改善家里的生活。于是他从不懈怠,无时无刻都想着变强与锻链,精实的身躯完全不是一般高中生所能比拟。男孩更信奉队长必须是全队体能最好最强的人,所以对自己的要求更加严格。
  「教练….拜托不要开除我,我真的不能被开除,我….让我留下来,我什么都愿意做。」夏昱翔牙一咬,抛开自尊,就跪在江汉城脚边。「我求你。让我留下来。求….求你。」男孩仰起头,一双大眼睛微微泛红,平时高傲的脸庞满是决絶。
  「喔?什么都愿意?那让我看看你的诚意,那先把衣服脱了吧。」汉城教练瞇起细细眼睛,彷彿在微笑。
  这些体育男孩估计平常习惯了教练的命令是絶对的,脱起衣服来毫不犹豫,结满盐渍的吊嘎立刻甩在地上,但是膝盖不方便,平底鞋跟短裤脱起来就慢上许多,不时还痛得男孩龇牙咧嘴。
  179公分的修长身型,全是精悍结实的黝亮肌肉,足球员的强壮腿脚自然不用説,肌肉饱满却不夸张;而且为了不让身体变得不平衡,夏昱翔也从不敢在上半身的锻链偷懒,厚实的胸肌、精硕的腹肌,还有结实的手臂,堪称完美。
  妙的是这个十七岁的原住民足球男孩,居然穿了一条后空内裤,圆翘结实的屁股在松紧带的勾勒下异常诱人,而且呈现一种均匀漂亮的浅棕色。
  汉城教练挑挑眉毛,吹了一声口哨,「夏同学,闷骚喔~」大手直接就摸了一把男孩的圆挺翘臀。
  夏昱翔紧张地浑身一震,「干….」话还没冲出口,就被他自己嚥回嘴里。「这是吴教练送我的,説是方便活动。我在医院没有别的裤子可以换,勉强洗过一次…..」男孩害羞地把目光转往别処。的确,纯白的内裤被汗水、尘泥和污渍差不多快被染成土黄色,裤裆的位置还有一些深色的陈垢。
  汉城教练笑着哼了一声,接着下令:「内裤也脱了。」看夏昱翔迟疑,他的目光突然转冷,紧盯在男孩脸上。「你随时可以走出这个房间,我不会逼你。」汉城教练的嘴角依旧带着笑,「但如果你要继续留在这里,我的命令不讲第二遍。」
  「…..是,教练。」夏昱翔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笨手笨脚地从不方便的右脚脱下内裤,男孩一手遮着下体,一手扶着床铺的铁架。
  汉城教练拉开抽屉翻找了一下,把一串铁链丢给夏昱翔,男孩慌张地接住铁链,当然也就露出了刚刚用手遮住的小小鸟儿。男孩结实的四肢因为长时间在太阳下奔驰而显得十分黝亮,身体的肤色则稍浅一些是健康阳光的褐色,圆翘的屁股则是更浅一点的浅棕色;紧实光滑的十七岁男孩肉体几乎没什么体毛,下巴只有零星几根小软鬚,因为紧张而垂软的肉棒与睾丸也只有一点稀疏的细软毛,割过包皮的龟头则看起来异常粉嫩。
  夏昱翔接住铁链后才发现,教练正盯着他的老二看,连忙地用手遮住,棕黑的脸庞也羞得通红。「看屁啊,变态!」
  江汉城翘着的长脚换了一脚翘,笑着指向房门,「门就在那边,要走请便。」
  男孩转头看了看身后的房门,忍不住握紧了手中的铁链,然后夏昱翔低头看了手中的那串铁链,铁链很短,末端还扣着一个大大的金属锁,沈重的金属锁头上居然刻着「贱狗」两个字。
  夏昱翔瞪大了眼睛,看向江汉城,「这什么鬼东西?你是什么意思?」
  「虽然只是旧狗链,配你这种没家教的狗东西刚刚好。」汉城教练的语气变得又冷又硬。
  「操你妈!你説什么?」男孩愤怒地冲上前,抓起江汉城的领子把他拉离椅子。
  夏昱翔刚揪起江汉城的领子就后悔了,毕竟对方是教练,而且自己的去留还全操在他手上。然后就这一瞬间的迟疑,男孩只觉得膝盖剧痛,整个人无力地跪了下来,手也被完全扭到身体后方。
  夏昱翔完全没想到,汉城教练居然还是个擒拿术高手,男孩的右手被扭在背后,江汉城更直接跨坐在男孩的肩膀上,把男孩牢牢压制住。
  「狗狗的态度真差,实在需要好好管教。」江汉城稍微加重了压力,男孩立刻痛得差点喊出来,只是基于自尊而强忍住。「等我把话讲完,我就会放开你,还是一句老话,你随时可以离开。」
  「第一、我随时可以让学校开除你。第二、学校要追讨奖助学金的钱我替你垫了,你得还我。第三、你膝盖手术的费用还有住院的钱,也全部都是我出的。」江汉城冷冷地説明。
  每一项都让夏昱翔更加沮丧,完全无力反抗。「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帮我?」
  江汉城摸了摸男孩的头发,「该説你运气差还是运气好?你还能走路已经是上天保佑外加医生技术精湛。只不过别説继续踢球了,你以后连需要久站或重劳力的工作也做不了。而凭你的成绩,我不知道你离开学校之后能做什么?」汉城教练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敲在男孩心头上的钉子。
  汉城教练放开夏昱翔的手,但男孩只能用两手撑住地板,勉强支持自己的身体。「但我得告诉你,屿南高中足球队已经没有你夏昱翔的位子了。不过我最近缺条狗,足球队队犬的位子也还空着。就看你要不要了?」
  男孩低头看着手中的铁链,男儿泪终于滴下。
  夏昱翔颤抖地把铁链挂在自己脖子上,他呆呆想了许久才把锁头扣住铁链两端,形成一条铁项链。粗铁链有点紧的卡在男孩的脖子,刻着「贱狗」的大锁沈甸甸地挂在喉咙下方,也彷彿沈重地锁住了男孩的心。
 02 夏贱狗
  汉城教练一脚踹开夏昱翔身旁的塑料凳,粗暴地揪起男孩略长的短发。「从现在开始,在我面前,你只能跪着或趴着,懂了吗,夏贱狗?」江汉城似乎对自己临时想到绰号颇为满意,拿出麦克笔立刻在男孩结实的胸膛和腹肌写下超大的『夏贱狗』三个字。
  「用力绷紧啊!挺起胸膛才好写字嘛。」汉城教练一边讲一边用力搥打男孩的饱满胸肌。
  江汉城扯着夏昱翔的头发把他拉到连身镜前,让男孩亲眼看看自己的狼狈模样。「本来看在你有伤的份上,我应该温柔一点。不过驯狗跟当教练一样,如果没在一开始就树立权威,那之后也很难叫狗狗听话了。」
  「跪好。像狗一样的跪好。」汉城教练讲话很亲切,但完全不容质疑。
  夏昱翔一个十七岁男孩哪懂得怎样叫做狗的跪好,而且受伤的右脚膝盖完全被固定支架卡住,根本动弹不得。但不知道汉城教练从哪拿出一根幼细坚韧的藤条,唰地划破空气,火辣辣地抽在夏昱翔的手臂上。
  男孩惨叫,黝黑的上臂瞬间浮起一道凸起的赤红肿痕,一双大眼睛惊慌地看着江汉城,然后藤条再次破空而来,这次在男孩的背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赤痕,夏昱翔咬紧牙关不肯再示弱。
  江汉城脸上带着微笑,他也不告诉夏昱翔怎样的姿势才叫正确,就只是一次又一次挥舞藤条,直到男孩死命拆掉了膝盖固定支架,反覆尝试错误,终于摆出一个让教练满意的姿势。
  「24分钟53秒,夏贱狗你真是蠢到没救了耶。」汉城教练重重坐回椅子上。
  男孩光是维持跪姿就已经颤抖得差点没倒下:双膝跪地,张开成六十度角,双手于身体前方握拳撑地,挺胸翘臀。説起来不算多难的姿势,但夏昱翔黝黑结实的身体已经布满了数不尽的藤条鞭痕,好几処甚至破皮渗血,汗水像是整桶从男孩身上倒下,浑身湿淋有如一只落水的可怜狗狗。
  汉城教练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普通的主人也未必有体力连续挥鞭二十几分钟。「幸好你在15分钟的时候终于醒悟,不然我实在不知道是你先晕倒还是我的手先断掉。养了你这么一条蠢狗,我也是傻眼。」
  夏昱翔被打了整整十五分钟,才发现原来汉城教练只会打他动作摆错的部位,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又花了快十分钟才找到所谓正确的狗跪姿。而光是维持这样的姿势就已经让膝盖带伤的男孩痛得整个人不停颤抖。
  「瞧瞧你的狗屌,你是不是很喜欢这样,夏贱狗?」汉城教练靠在椅子上喝了一口水。
  男孩低下头,惊慌地发现之前还垂头丧气的八公分软鸟,居然已经整根硬起来,粉红色的水嫩龟头也涨得红通通的。
  夏昱翔赶紧用手按住自己的十七公分硬屌,但光看那跟粉嫩近乎无毛的直挺肉棒,就知道男孩应该没什么经验,恐怕连手枪也很少打,果然夏昱翔越是想把屌压下去,反而敏感的龟头被刺激得越发坚挺。
  汉城教练看了一会儿男孩手忙脚乱的蠢样,藤条唰唰地抽在男孩的手上,「不准乱动。」然后用藤条轻轻地刮着男孩饱满而敏感的龟头和冠状沟。男孩的呼吸声瞬间变得粗重许多,他拼命忍耐着自己呻吟的冲动,但从肉棒到身体的微微抖动却把男孩的感觉泄漏无遗。
  「拜托教练,别….这样….停….停下来….好不好?」夏昱翔握紧拳头撑着地板,声音却微微发抖,用他那双又大又圆的狗狗眼恳求着教练。
  江汉城又笑了,现在夏昱翔知道这个瞇瞇眼变态的笑容实在恶意十足,「你要是可以不再流水,那我就停下来。」
  男孩再次低头,他的龟头上已经流满了透明的淫水,他黝黑帅气的脸庞立刻红到发烫。末端带着牵丝淫液的藤条来到夏昱翔面前,「夏贱狗,舔干净。」
  「迟疑?还是我要把藤条塞进你那狗屌的小洞里?你才会乖乖听话?」汉城教练话还没説完,夏昱翔已经立刻含住了藤条,立刻把那一点点前列腺液舔个干净。
  看到教练那种带着鄙夷的笑容,夏昱翔实在不肯服气,「我只是憋太久了!睡觉的时候也会流出来啊,我不是变态!我真的不是!」
  「喔?那你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江汉城笑瞇瞇地看着男孩气嘟嘟解释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他歪头想了想,「三个月?不是啊,教练不准我们打手枪!呃,吴教练説打手枪对身体不好,比赛前絶对禁止,要维持专注!他还叫我晚上去寝室突袭检查,抓大家有没有在打手枪….」
  江汉城忍不住翻了白眼,「你们那个吴教练…..」他摇头叹气,「怪不得你这么顾人怨。」
  「但比赛夺冠的话,可以在教练房间吃炸鷄喝可乐看A片,他还会帮我们…..」男孩讲着讲着突然又脸红地低下头。
  听到这里江汉城的白眼已经翻了一圈又一圈,「所以説…..你今年高二,屿南这段期间大小比赛得过七次冠军,你这一年半只打过七次手枪?」29岁的足球教练只觉得刚刚听到了某种天方夜谭。
  「….八次,我上次大赛前偷打手枪被教练抓到,但其他人都不知道….」男孩红着脸説。
  汉城教练只觉得好笑,「那你説,吴教练如果抓到你们打手枪,他会怎么処罚?」
  「打屁股。人多的话,大家会趴在球场边,他用木板打屁股。」男孩继续低着头,有点难以启齿,「打手枪的话,应该是在教练房间….趴在教练的腿上用手打….」
  「你是不是被打屁股打到射精啊,夏贱狗?」江汉城一边讲,一边轻轻用藤条拍打男孩直挺抖动的狗屌,让夏昱翔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
  「你怎么知…..不是!没有!我没有!教练説絶对不会告诉别人的!」男孩慌张地否认,黝黑的脸蛋已经红得像火在烧。
  江汉城喃喃自语道:「説吴教练在球队恶搞,还真没冤枉了他,算了,还替我省了点麻烦….」
  藤条突然凶狠地落在男孩直挺胀红的肉棒上,痛得夏昱翔放声惨叫,透明的淫水甚至溅上了男孩的帅气脸庞。
  走廊外陆续开始出现男孩子的喧闹声,夏昱翔紧张地看向门外,汉城教练也看了门口一眼,「晚自习的时间结束了,你不想被其他人听见你那没用的惨叫的话,过去把你的内裤叼过来。」
  男孩挪动着已经跪到发麻的左脚,还有痛得麻木的右脚,才刚爬了一步,整个人就碰地跌在地上。但是汉城教练的藤条立刻无情落下,催促他前进。「狗就该用嘴叼。」
  夏昱翔盯着那条快十天没洗,几乎被泥巴、汗水和污垢弄成土黄色的后空内裤,他还没低下头,就可以闻到浓浓的尿骚味,以及高中男生特有体味与汗臭。
  「迟疑啊?你也可以站起来开门走出去喔。」江汉城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不过,如果你叼起来,爬回到我面前,那今晚结束以前,你都没有走出去的机会了。所以要跑还来得及喔。」汉城教练的瞇瞇眼,笑得几乎弯了起来。以前很多江汉城的粉丝都觉得他的瞇瞇眼和笑起来非常可爱,还有「微笑王子」的外号,但夏昱翔只觉得汉城教练的微笑令他在炎热的夏夜中从心底发寒。
  可是,他哪有别的选择?前足球队长像狗一样伏跪在地上,赤裸结实的肉体布满了一道道交错红肿的鞭痕,黝黑的肌肉满是汗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男孩费力地低下头,用嘴巴把自己十天没洗的内裤叼起来,忍着那呛鼻的尿骚与汗臭,还有那眼眶中打转的泪水,一跛一跛地爬回到教练的脚边。
  03 选择题
  一门心思都放在足球上的昱翔,根本没想过吴教练先前的禁慾要求和打屁股処罚都只是那个人的私慾,但不知道是吴教练太过小心翼翼,或没把魔爪真的伸向呆傻却又帅气完美的夏昱翔。
  汉城教练再次抓住男孩的头发,把肮脏发臭的后空内裤强塞进昱翔的口中,松紧带就套在男孩的脑后,男孩还来不及挣扎吐出,教练就已经用黑胶带一圈圈把夏昱翔的嘴巴彻底封住,也把松紧带牢牢黏在头颈后方。
  「免得你叫太爽太大声,你也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吧,夏贱狗?」江汉城捏住男孩慌乱的脸,「顺便告诉你一声,别挣扎得太用力,我听説有的狗狗不小心把内裤吞下去,差点窒息死掉呢。」
  「膝盖很痛吧,夏贱狗?想不想轻松一点?」汉城教练抹了抹男孩满脸的汗水,只见夏昱翔点头如捣蒜,身体颤抖的样子,应该差不多忍耐到极限了。
  江汉城走回桌边,从乱糟糟的杂物堆中抽出一根黑色的细棍,末端还有一个皮革黑色小手掌,「听説学校老师很爱用这种『爱的小手』打人?」
  夏昱翔当然看过爱的小手,只是这样皮革材质,而且又比普通尺寸小上许多的黑色小手,实在没看过。男孩勉强点点头,黑色小手唰地划破空气,看起来细棍的韧度比平常的塑料强多了,速度也很快。
  「100下,算是刚刚各种无礼冒犯的処罚,接下你就不用跪了。」汉城教练拿黑小手拍了拍男孩汗水淋漓的脸庞。
  夏昱翔看着教练对着空中虚挥的速度,恐怕被打下去肯定也很痛,而且要被打一百下,他实在有些畏惧,迟迟不敢点头。
  「怕啊?那50下?」江汉城居然主动提出减少,让男孩喜出望外,但他忍不住又想,是不是能减更多?夏昱翔用他那圆亮的狗狗眼祈求地看向教练。「还想更少喔,好吧,那20下?」汉城教练居然露出一种同情的笑容。
  二十下?牙一咬应该立刻就撑过了,男孩连忙点头,深怕教练反悔。
  汉城教练先拿出四个皮革镣铐,绑在男孩的手脚上,并且把镣铐的金属扣全部锁在男孩背后,铁扣还又锁在上下舖铁床的柱子上,夏昱翔这才明白为什么教练的床柱上拴了那么多大大小小的铁环,原来都是为了固定用。
  唰------啪!男孩差点没整个人跳起来,要不是嘴巴被塞着臭内裤又被胶带层层封住,他的惨叫恐怕全栋的人都会听见。原因无他,汉城教练的『爱的黑色小手』又狠又准地打在男孩最敏感的龟头之上!粉红鲜嫩的処男龟头立刻浮起一个鲜明的红色手印。
  江汉城又露出他那招牌的瞇瞇笑,「100下就我只打打屁股;50下的话,就当我帮你锻链胸肌和腹肌;至于20下….也是你自己选的,怪不得别人。」被封住嘴巴的男孩根本无法反驳,只能徒劳地挣扎。
  唰------啪!第二下来得更突然,男孩的哀嚎隔着胶带与内裤,感觉就像是闷在棉被中的呜咽,实际上昱翔的眼泪也差点快飙出来了。连手枪都没打过几次的龟头粉嫩如刚摘下的水蜜桃,被小黑手连抽两下,就已经立刻肿起,原本昂扬的肉棒也软了下去,但透明的淫液却像是关不住的水龙头。
  「狗狗怎么可以这样呢?淫水一直流耶。」汉城教练把男孩龟头的淫水抹在昱翔帅气的脸庞上,但光是用手指碰到刚刚被打到的龟头就让足球男孩痛得浑身颤抖。「软掉的狗屌也不好瞄准啊。」江汉城一边讲一边拆下昱翔的布鞋鞋带,动作迅速而熟练地用鞋带把男孩的老二牢牢绑起,一根鞋带紧紧绑住根部和两颗睾丸,另一根鞋带缠住重新硬起来的肿胀肉棒,鞋带还留出两截让汉城教练可以随时拉扯男孩的龟头和睾丸。
  江汉城教练从桌上的瓶子中倒出一大陀透明液体,抓着男孩的肉棒轻轻套弄了起来,昱翔只觉得整根屌都在发烫,热热滑滑的非常舒服,差点都要呻吟起来,而强烈刺激带来的勃起却因为綑缚而紧绷,大肉棒比起之前胀得更大更粗,鲜红欲滴。
  唰------唰------啪!啪!肉棒和龟头又各自挨了一下,男孩几乎要发出狂暴的怒吼,整个人扯着铁床都在摇晃,不过铁床上舖压了许多沈重的箱子,完全不是普通人所能撼动。
  男孩鼓涨快要爆发的龟头和睾丸又被汉城教练用鞋带紧紧扯得往前,被打时更疼,刺激更强,汉城教练又露出那个可怕的瞇瞇笑脸,虽然不知道他有什么企图,夏昱翔还是死命摇头。「喔?是不要?还是不要停?」
  看男孩慌张点头又摇头的模样,逗弄小狗狗的汉城教练忍不住笑了。「不要停,对吧?」小黑手飞快猛力地地狠抽在男孩的龟头正中央。
  呜呜啊啊呜呜啊-----男孩隔着胶带闷声大叫,同时,汉城教练的手一放,紧扯的鞋带突然一松,反作用力让男孩充血肿胀的大狗屌瞬间弹回,重重甩在昱翔结实分明的六块腹肌上。接连的刺激让男孩彻底失控,白浊浓稠的液体如火山喷发直冲而上,溅在男孩的下巴,喷洒在男孩的脸庞,一股接着一股,高高喷出,洒落在夏昱翔阳光帅气的黝黑脸蛋上,配上他那微微失神却又放松的表情,显得无比淫秽。
  咔嚓!咔嚓!男孩歪倒在铁床边,鼻孔张合着不停喘息。汉城教练则毫不客气地拿手机拍下夏昱翔淫乱的狼狈模样。「夏贱狗,这叫无手射精,你知道吗?手不碰屌就能射,不但被打屁股就能射精,现在被打屌也能射,真的是又贱又骚的一条小狗。」
  男孩不停挣扎着,但手脚全被锁住根本无能为力,黝黑脸庞上的大眼睛满是愤怒与羞辱。「怎样,不能照相吗?傻狗狗,你从脱衣服开始我就全程录影了,拍几张照片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夏昱翔听到更是瞪大了眼睛,恨不得真的像狗一样,一口咬住可恶的江汉城。
  「狗狗生气的模样也好可爱喔。」汉城教练笑嘻嘻地继续拍摄,然后用脚踩住男孩的肉棒与龟头,缓缓施力,一边挤压一边按在地板上搓揉。「夏贱狗,你的狗屌被踩一踩又硬了耶,流水了又流水了,你是不是很想被人玩弄,被人彻底的蹂躏?」教练的黑小手轻轻地拍打着男孩悲愤又屈辱的俊脸。
  我不是变态!我不是贱狗!我不是骚狗!夏昱翔痛苦地呐喊着,但他能发出的声音只有呜咽的悲鸣,之后的十五下鞭打又让这个十七岁原住民男孩射了两次,白稠的精液几乎溅满他的胸膛、腹肌和脸庞。
  昱翔羞辱万分地看着自己更加硬挺的通红肉棒,明明射了三次,但男孩的大屌依旧硬得像石头一般,而且看起来比平常更大更粗,布满了小手的红肿掌印,有些甚至瘀青发紫,但那热辣辣的疼痛却好像一种刺激,让男孩无法停止地流着淫水。
  终于,夏昱翔不再需要维持跪姿,一解开手脚被锁住的铁扣,男孩整个人就瘫倒在地上,满身伤痕与汗水的黝黑结实肉体散发着无比诱人的光泽。「夏贱狗,渴了吗?」教练亲切地问。
  渴!渴死了!男孩倒在地上用尽全力地点头,实际上夏昱翔只在回学校的途中,好心的阿駡给了请他喝了一杯茶之外,这一整天下来他还没有再喝到任何一滴水。男孩艰难地从医院走回学校,又经历这些折腾,汗水像瀑布般流了又流,整个房间如今都充满了夏昱翔的男孩气息。
  汉城教练在夏昱翔嘴上的胶带剪出一个开口,旋开了运动饮料就直接往开口里塞。「没让你直接喝尿,你最好感激点,别给我漏出一滴。」橘色的饮料迅速灌进了封口胶带的开洞中,男孩连挣扎都还来不及,教练又重新把胶带的开口贴上。
  揉成一团的内裤在吸水后迅速膨胀起来,充塞了夏昱翔的整个嘴巴,他只能拼命地吸吮着塞在嘴里的内裤,运动饮料浸透了满是汗渍与尿垢的内裤,味道变得非常诡异,酸、咸、苦、甜,还有浓浓的臊臭,夏昱翔想吐却又吐不出来,整张俊脸都憋得通红。
  挣扎了快十分钟,男孩才勉强把这可怕的饮料吞进肚里,但他的苦难却远远还没结束。
  汉城教练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夏昱翔,教练在男孩的头颈下垫了软垫,把男孩翻成头下脚上的倒立姿势,两条结实的大小腿被大大地分开,脚踝的镣铐再次被锁上了铁床的柱子。
  他想干嘛?教练想要做什么?夏昱翔害怕地想。因为男孩粉嫩近乎无毛的小穴彻底暴露在陌生人面前。
  「开始之前先来上点小玩具,夏贱狗,没把你的手锁上是让你好好撑住你那两条狗腿,最好安分点喔。」汉城教练边讲边拿出两条头尾都是夹子的短链,尖嘴的夹子一咬住男孩粉色挺立的乳头,夏昱翔立刻像触电般颤抖,闷声呻吟,夹子的另一端则咬上了男孩的包皮,夏昱翔没有割过包皮,但他长而直挺的粉屌只要勃起就会自然露出龟头,侭管被鞋带绑缚又被小手反覆责打,布满了红肿伤痕,却更像一把鲜红欲滴的大剑昂扬而立。
  男孩的两颗乳头被狠狠咬住,透过短短的细链又咬住了褪到冠状沟的包皮,彼此拉扯又痛又麻,让异常敏感的十七岁小処男不停呻吟扭动着,教练随手拉扯短链,用拇指摩擦男孩的龟头,对被夹紧的乳头又捏又搓,没两下子粗红的処男屌居然再次吐出鲜白的浓液,夏昱翔的姿势头下脚上,当然被自己又浓又多的精液再次喷了满脸。
  「被打屁股也喷、打狗屌也喷,连夹乳头也会喷精,夏贱狗,你要不要改名叫喷精狗好了?随地乱喷!哈哈哈~」江汉城不只用言语羞辱着男孩,更继续拍下更多照片。嘴巴被彻底封住的夏昱翔只能不停甩着头想闪躲,但又躲到哪里去?一心只在足球上,连女友的嘴都没亲过的十七岁小嫩男,眼泪终于从夺眶而出。
  夏昱翔觉得自己快崩溃了,才短短几个小时,自己喷出的精液已经超过他过去一整年的份量,男孩觉得自己浑身发热,乳头被夹住又麻又痛的刺激感,老二被紧紧绑住那种无法挣脱的束缚感,让他整个人都処在一种半晕眩的状态下,男孩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硬过,明明已经射了四次,他却觉得自己还想要更多更彻底的释放。
  难道我真的像汉城教练讲的一样,是条淫荡下贱的狗?痛苦的内心挣扎让他忍不住滴下眼泪。
  汉城教练看到男孩的眼泪,停下了笑谑,他替夏昱翔抹去了眼角的泪水,顺便擦掉喷在眼眉间的精液,甚至撕开了封住嘴巴的胶带,让男孩把湿透发臭的内裤给吐出来。「别哭了,夏贱狗。你不适合眼泪。」江汉城带点怜惜捏了捏男孩的嘴巴,「我最后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毕竟接下来的重头戏,我怕你会哭到不行。但你别担心,我不会用照片跟影片威胁你。」
  「选项一、説『放了我』,我就解开你,让你离开这个房间。当然,你也得离开这间学校。」江汉城伸出一只手指在男孩面前摇了摇。
  「选项二、説『教练,拜托用大屌干贱狗的狗穴』,需要我解释吗?既然当了我的狗,满足主人的慾望也是基本功能嘛。」教练伸出两根手指在男孩面前摇晃。
  「选项三、説『教练,拜托用拳头狠狠地肏贱狗的狗穴』,意思是我会把手,插进你屁股的小洞里。」汉城教练在夏昱翔面前,把手掌握成拳头,轻轻地前后抽动。
  夏昱翔冷汗直流,以前吴教练也曾放过重口味的A片,男优把手塞进女优的下体时,女优惨叫呻吟的模样差点没把当时才十六岁的男孩吓了一跳。男孩盯着汉城教练的手掌,教练比夏昱翔矮一丁点,估计是177或178,体格非常结实精瘦,跟他单眼皮瞇瞇眼的可爱脸庞有些反差,他的手也偏细长,或许还比夏昱翔自己的手还小些,但无论如何成年男性的拳头也不可能塞得下吧….
  「虽然我不会拿照片跟影片威胁你,但我人这么坏….」汉城教练又露出那瞇瞇眼的笑容,「其实上礼拜你阿公有来医院看你,但你吃了止痛药睡了一整天。然后听説你妹妹发烧,他又匆忙赶回山上。名义上来説,手术费和住院费都是你阿公付的,只不过,钱是我借他的,当然我还顺便借了让你妹妹看病的钱。老人家非得立借据才肯收下钱,这年头这么老实的人真的不多了。」
  男孩再傻也知道教练这是什么意思,如果夏昱翔自己拿不出钱还债,教练还可以向阿公讨债,昱翔宁可自己被干死也不愿阿公为了他再受更多苦,阿公为了他们兄妹付出的已经够多了。
  这也表示,夏昱翔只能在教练的大屌和拳头之中二选一,正常来想,怎么应该都是前者容易些,但想到教练之前100下、50下、20下的陷阱题,天知道汉城教练会不会又有什么诡计。
  「我…..我选三……」男孩挣扎犹豫了许久,才勉强吐出这个答案。
  「喔,学聪明了嘛。夏贱狗你也是有学习能力的嘛。」江汉城伸出食指,在男孩面前摇了摇,「但是不太对喔,不是选三就行了。来,你应该对着镜头説什么?」汉城教练把手机切成录影模式,对着满身精液的狼狈男孩。
  「教练….拜托用…..拳…拳头狠狠肏……贱狗….狗…穴」曾经驰骋球场,英姿焕发的足球少年,如今浑身赤裸,大大地张开大腿,露出自己无毛的粉穴,被鞋带绑得红肿发胀的纠结大屌,乳头被尖嘴夹咬住细链紧紧相连,另一端就咬在男孩的肉棒上,胸肌、腹肌全是半干的精液,帅气的脸庞也是浓稠的白液,大而明亮的圆眼充满了无奈与絶望。
  「夏贱狗,説説看狗屌的铃口为什么有根小绳子?」汉城教练用黑小手轻轻拍打着男孩的紧绷肉棒。
  「…..因为…..塞了…棉条…..因为我是条会….随地乱喷的小狗…….」男孩几乎哭喊着説出了这些羞辱万分的台词。
(前略)
  夏昱翔悠悠转醒,却发现自己眼前一片黑,什么也看不见。「怎么回事?教练!?」
  「夏贱狗,你小声点!」汉城教练的声音伴着一耳光甩在男孩脸上。
  「矇着你的眼睛而已,你没瞎,别傻了。」汉城教练的声音带着一点无奈和笑意。
  夏昱翔觉得自己躺在地板上,双手似乎被镣铐锁着,双脚大大地张开着,似乎有东西绑着大腿吊住两只脚。他想自己的姿势一定非常古怪,但至少男孩感觉不到屁股里的跳蛋和可怕的肛塞,但充塞感突然消失,居然也有种神秘的空虚感。
  「没用的贱狗,玩一玩居然给我昏倒。其他的东西我们可以改天慢慢玩,但今天该做的,还是不能因为你装昏就跳过。还记得你今天晚上説了什么吧,学校老师有没有教过你『今日事今日毕』?」
  不知道为什么,男孩的脑海清楚地浮现教练讲这话时的笑脸,令他颤抖的瞇瞇眼笑容。
  「…..教练….我有学过『来日方长』….求求…..」夏昱翔吞吞吐吐地讲」
 04 拳头
  「用手指好好掰开你的狗穴,夏贱狗!」汉城教练唰唰地接连挥舞着黑小手,毫不留情地抽在男孩的手指、屁股还有夏昱翔粉滑无毛的嫩穴口。「更开一点!还是你希望我拿皮鞭把你的狗穴整个抽烂?再用金属扩肛器彻底撑开来?」
  汉城教练的恐怖威胁,还有反覆抽打的疼痛逼着夏昱翔这个才十七岁的黑嫩小処男含着眼泪,努力用手指掰开自己未经人事的柔嫩小粉菊。
  「嘿嘿,塞了棉条之后不流水,但夏贱狗的狗屌却是越涨越粗呢,正是嘴上哭着説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呢。」教练的小黑手又一次落在男孩的饱满龟头,再添上一记红肿的手印。
  夏昱翔被教练用麻绳五花大绑,粗硬的麻绳紧紧勒住男孩结实黝黑的肌肉,他痛得浑身颤抖,但肉棒却是更加昂扬傲立,青筋纠结而涨得近乎泛紫。男孩只觉得自己的老二涨得发疼,他已经完全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而且整个身体的燥热感丝毫没有消散,反而有越来越强的趋势。
  呆萌的足球男孩当然不知道,汉城教练为了今天已经下了多少功夫,从灌进嘴里的运动饮料、到抹在屌上的润滑剂,全部都添加了催情X与堪称天价的S3药剂,如果不靠着关系,江汉城有钱恐怕也买不到这种东西。
  汉城教练把手指轻轻伸进夏昱翔奋力掰开的无毛肛门,手指轻轻抠那柔软粉嫩的処男穴蜜肉,黝黑结实的足球男孩抖了抖,整个人无法控制地发出低吟。「出院前亲切的护士姐姐已经叫你自己浣肠过了,再加上一整天没吃东西,干干净净的真可爱。」
  「你….你…..你怎么知道?」男孩惊慌地问。
  汉城教练笑弯了眼,「负责你的护士刚好是我的粉丝,我当然拜托她好好『照顾』你啦。」江汉城没説的是,他透过护士持续在男孩的伙食中添加低剂量的药物,不然普通高中生就算再怎么禁欲,也不可能像刚刚那样连续大喷发还硬挺到快爆炸,只是夏昱翔的敏感程度也超乎他的预期,当然憨呆天真的程度也是…..
  江汉城把一小软罐的S3塞到男孩的粉色穴口,用力一挤把全部的橘色稠液全部灌进夏昱翔的后庭,汉城教练默默地想:『这可是值普通人好几个月的薪水呢,臭狗你最好表现好一点。』然后他用力一掌拍在男孩又圆又挺的麦色翘臀上,然后在男孩的惊呼中看着鲜红的五指掌印慢慢浮现。
  同时被塞入夏昱翔嫩穴的不止S3这种超限制级药物,还有三颗大号的跳蛋,每颗都跟大号电池的尺寸差不多,彩色的电綫就从男孩的紧嫩小穴延伸出来,由于夏昱翔被固定成屁股朝上的仰卧倒立姿势,遥控器就摇晃地垂在他背后。
  汉城教练把男孩的屁眼贴上了宽胶带,再响亮地拍了一下狗屁股,「好啦,差不多是就寝时间了,我要去巡房,夏贱狗你就自己一个人享受一会儿吧,别叫太大声,引来别人你就麻烦大了。」他説完就把跳蛋的遥控器全部开到最大,然后就直接走出房门。
  催情与提升敏感度的药剂一口气灌进了足球男孩的肛门,然后再加上三颗疯狂肆虐的大号跳蛋,对于未经人事的十七岁小処男会是怎样的挑战?
  起初夏昱翔只觉得有一种凉凉的液体注入身体中,有一点像出院前浣肠的感觉,但很快他立刻感受到一股热力飞快扩散,热流在身体中四処流窜,还有有一点点触电的感觉,接着教练蛮横地塞进了大号的跳蛋,一颗、二颗、三颗!
  男孩根本来不及反应,当然也无力抵抗,一瞬间屁股里像是整个被塞满似的,异样感充塞着后庭,而且这些感觉变得非常敏鋭,夏昱翔彷彿可以清楚感觉到那些东西如何地卡在他的直肠与嫩肉中,比便秘还要强烈好几倍的饱足?或是鼓涨感,男孩只觉得疯狂地想大便。
  下一刻汉城教练打开了跳蛋,丝毫没有预习或适应,直接把强度开到最大,而且一次三颗!原本只是充塞着异样感,转眼变成了一场在男孩体内肆虐的狂风暴雨,跳蛋震动的酥麻、痒搔、强烈的刺激像电流般冲击着夏昱翔的大脑,他完全无法思考,侭管结实的身体被麻绳牢牢绑缚,但还是无法克制地扭动抽搐,拼命像虾子般弓起身体,全身肌肉绷紧到几乎抽筋。
  「啊啊啊啊…..教..练!…教教…啊啊!停…..不..啊啊….不…..停停….停…啊啊…救…..救救….不!」男孩语无伦次地放声惨叫,完全无视教练先前的警告。
  碰地房门再次打开,汉城教练旋风般回到房间,刚好听见夏昱翔大声哀嚎恳求的后半段。
  汉城教练皱起眉头,「夏贱狗,你反应也太激烈了,塞几颗跳蛋就一副像是快被电刑电死了,欠训练!」
  「救…. 啊啊啊啊….求…求…..教….拜….」男孩的口水、鼻涕、眼泪混成了一团,话也讲不清楚,而他胀紫纠结的肉棒连续抽搐几下,只不过什么也没有射出,但夏昱翔的肉棒隐隐又更鼓涨了一些。
  汉城教练莫可奈何地把跳蛋的动力调小,「没用的东西,狗屌又射了是吧,这是特制棉条吸水力十足,只会越吸越胀,希望不会把你的狗屌给撑破。」教练重新抓起先前夏昱翔咬过的湿臭内裤,再次塞进男孩的嘴里,重新贴上胶带。
  「妈的,脏死了。」汉城教练用脚和拖鞋踩压着男孩的腹肌和肉棒,「好好忍着,你最好尽快习惯这些。打断我巡房,总要给点惩罚!」江汉城从抽屉拿出一根粗短的黑色肛塞,猛地塞进夏昱翔的肛门,痛得男孩整张俊脸涨得血红。
  教练再次甩门离开,只是肛塞强硬突入,立刻撕裂了男孩紧致的粉嫩肛门,流下一丝鲜红。但跳蛋的威力稍微减小,让夏昱翔勉强能够喘口气。
  只不过男孩才刚觉得松口气,却感觉到跳蛋的威力正在逐步增强,如果刚刚一口气三颗全开像是炸弹爆发,现在却变成忽强忽弱的狂风暴雨,而且还是在原地徘徊旋转的颱风!
  因为那三颗跳蛋的变强频率截然不同,忽强忽弱的麻痒风暴佔据了足球小処男的整个大脑,于是他曲綫完美的结实肌肉也随之忽而紧绷抽搐、忽而放松,十七岁的原住民男孩更是疯狂飙汗,黝黑光滑的身躯彷彿上了一层油光似的。
  如果不是身体变得极端敏鋭,夏昱翔可能不会立刻察觉到最后被塞入的肛塞正在缓缓变大,每一秒过去,男孩都觉得自己的肛门小穴更被撑开一点,很快在麻痒旋风的肆虐中,被撑开的感觉又加上了被撕裂的痛楚,在这疯狂的感官刺激中,男孩还是可以感觉到鲜血顺着股沟往下流,滑到背上的感觉。
  曾经的球队队长、足球王子,英挺的脸庞胀红扭曲,侭管拼命惨叫,却只能隔着湿臭内裤发出一阵微弱的呜咽。就在夏昱翔觉得自己的肛门快要整个被撕裂时,肛塞的扩大又似乎缓缓缩减,逐渐开始恢复成原本的大小。
  夏昱翔的短发被汗水彻底溽湿,狼狈地贴在额头上,帅气的俊脸满是潮红,他半闭起那双大而圆亮的狗狗眼,不停地喘息着。但喘息的时间不到十秒,跳蛋的风暴再次从身体深処肆虐起来,然后在男孩无助的呻吟中,夏昱翔再次感觉到那个几乎要撑破他肛门的魔鬼肛塞又一次开始逐渐撑大。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男孩用力扭动着被麻绳紧紧綑缚的身躯,拉扯着被锁在床架上的镣铐,但一切都只是徒劳无功。而汉城教练就从手机萤幕上欣赏着这一切,夏昱翔的所有动作都被好几个镜头远端监控录了下来。
  巡视了整栋宿舍,还教训了几个半夜在浴室里玩闹的学生,江汉城慢条斯理地走回房间,毕竟有不少学生在,他也不方便无时无刻都盯着夏昱翔的状态。
  回到房间时,落入他手中的夏狗狗居然韧性十足,依旧在盲目挣扎,当然力气早被耗去了大半,虽然镣铐没挣脱,但身上的麻绳倒松了不少,可也在他黝黑结实的身体上磨破了好几処皮,渗出丝丝血红。
  「啊呜呜….呜呜呜…..」男孩的呻吟突然转剧,完全没有留意到汉城教练已经回到了房间,肌肉紧实的身体猛力地扭曲、绷紧,夏昱翔的肉棒都涨成了紫红色,甚至比平常肿大一半左右,看起来鲜嫩欲滴。
  「爽不爽啊,夏贱狗?」汉城教练用力一掌拍在男孩的肛塞上,瞬间带来无比的冲击与刺激。夏昱翔大声惨叫,隔着内裤与胶带依旧可以隐约听见。
  「想不想拔掉肛塞?夏贱狗?」汉城教练依旧笑瞇瞇地玩弄着他的猎物。夏昱翔疯狂地点头,他不管教练还有什么可怕的花招,只要能拔出那个反覆撕裂他的可怕玩具,能换得一点喘息,他什么都肯做。
  江汉城拍拍男孩满是汗水的光滑翘臀,「回答得这么爽快,看起来这个自动扩肛器真的让你爽到不行了呢。」汉城教练把三个遥控器塞到男孩被绑住的手里,「夏贱狗,最底下有一个蓝色按钮,按下去,三个都是。」
  夏昱翔不知道那个按钮是什么,但他丝毫没有犹豫,他只想趁着肛塞还没有扩张到最大前,赶快把那个鬼东西拔出来。
  然后男孩这才明白,原来他刚刚经历的狂风暴雨,居然只是普通的热带低气压,甚至称不上颱风呢。
  三颗跳蛋开始一齐放电。
  男孩的眼睛瞪得比鷄蛋还大,原本圆亮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满是惊慌与痛苦,精瘦结实的身体疯狂地扭曲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脖子上的青筋也像藤蔓爆凸起来,痛苦的嚎叫隔着胶带与内裤狂喊而出。
  然后夏昱翔就这么晕了过去,江汉城这才有些慌了手脚,立刻停下跳蛋的放电,把男孩嘴上的胶带和内裤都扯开,他捧着夏昱翔失神昏迷的脸庞,感受到男孩的呼吸才又松了一口气。
  「这电流明明没很强,他的反应也太激烈,所以是药剂的效果太好,把他的敏感度提升太多?」汉城教练自言自语地检讨,过去的记忆忽然涌上心头,他露出了一个非常古怪的笑容,「一定是夏贱狗原本就太敏感…..」
  夏昱翔悠悠转醒,却发现自己眼前一片黑,什么也看不见。「怎么回事?教练!?」
  「夏贱狗,你小声点!」汉城教练的声音伴着一耳光甩在男孩脸上。
  「矇着你的眼睛而已,你没瞎,别傻了。」汉城教练的声音带着一点无奈和笑意。
  夏昱翔觉得自己躺在地板上,双手似乎被镣铐锁着,双脚大大地张开着,似乎有东西绑着大腿吊住两只脚。他想自己的姿势一定非常古怪,但至少男孩感觉不到屁股里的跳蛋和可怕的肛塞,但充塞感突然消失,居然也有种神秘的空虚感。
  「没用的贱狗,玩一玩居然给我昏倒。其他的东西我们可以改天慢慢玩,但今天该做的,还是不能因为你装昏就跳过。还记得你今天晚上説了什么吧,学校老师有没有教过你『今日事今日毕』?」
  不知道为什么,男孩的脑海清楚地浮现教练讲这话时的笑脸,令他颤抖的瞇瞇眼笑容。
  「…..教练….我有学过『来日方长』….求求…..」夏昱翔吞吞吐吐,明知道这会惹怒教练,但经历过刚刚的折磨之后,他不敢想像如果教练把手塞进他的屁股里,会有多恐怖。
  「噗噗,错误答案。不念书嘛,夏贱狗,装昏装可怜也没用…..」汉城教练笑嘻嘻地回答,但讲一讲他的声音却渐渐小了。
  江汉城没继续讲话,只是用手指轻轻插进男孩粉藕色的嫩穴,经历了先前的一番折腾,夏昱翔的整个嫩穴反而显得艳红充血,手指一插进去,男孩就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甚至诱人地开合着他的処男小狗穴,章鱼般紧紧吸住江汉城的手指。
  「夏贱狗,你很可爱,我也很想同情你….」汉城教练带点爱怜地説,他一边伸入两只手指继续玩弄这个黝黑结实的足球男孩,一边轻吻着夏昱翔的英挺脸庞与脖子,最后更吸吮着男孩的柔软耳垂。
  「可是,只有可爱没有用…….那时候…..又有谁同情过我…..?」江汉城在夏昱翔耳边呢喃着,声音越变越小。
  夏狗狗的小穴被汉城教练轻抠着,整个人已经酥麻不堪,他拼命想压抑自己的呻吟却完全办不到,不住的低喘只让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性感诱人。汉城教练的低语轻轻飘进他耳中,但他难以思考,同情?为什么?教练为什么需要人同情?
  接着巨大猛烈的突入、撕裂与痛楚,彻底中断了男孩的思考能力。
  江汉城一边吻着夏昱翔,一边狠狠地、无情地、彻底地,把他的拳头破入男孩连从未被人侵犯过的粉嫩肉穴。
  05
  夏昱翔一跛一跛地走在屿中的校园里,短短两周,他却觉得校园陌生得令他害怕。是学校变了?还是他自己变了?男孩很清楚答案,只是不想承认。
  昨天晚上后来的情况,夏昱翔也无法清楚回忆,或许更是不愿回想。连手枪都没打过几次的十七岁小処男,被汉城教练用拳头残酷无情地插进他未经人事的嫩穴。他是大哭惨叫?还是痛得晕了过去?又或许两者皆有?但为什么他隐约记得,当汉城教练猛力拔出拳头时,他胀成紫红色的粗硬肉棒却疯狂地喷出精液、甚至是像条狗般喷尿,完全停不下来,始终又硬又翘;他是不是还自己掰开屁股,翻开那红艳的媚肉,让汉城教练尽情舔舐?而自己像个A片女优般狂浪呻吟?
  光想到这里,足球男孩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又开始疼了起来,麻、痒、痛的热流像是怀着恶意,侵略他身体的每个部位。
  南岛的五月末,连早晨都显得燠热闷湿,如今膝盖报废的前足球队长拄着柺杖,拖着右脚狼狈而缓慢地一步一步前进。夏昱翔难得地穿着水色短袖制服和海军蓝制服裤,以前他是备受学校瞩目的运动明星,就算只穿运动服或足球队发的排汗衣,甚至是打赤膊,也不曾被教官刁难,以致那套学生制服从他入学以来就没穿过几次。
  以他英挺阳光的帅气脸庞,配上合身的制服或许更添几分英气;如果在两周前只要夏昱翔走在校园里,不知道会有多少女生围观或送点小礼物,或是用尽办法只想跟他説两句话。而今,所有人见到他都是躲瘟神般的避之唯恐不及,更多人只是远远看着他,然后窃窃私语。
  夏昱翔记得课本有教过,这估计就是什么人情冷暖。
  其实男孩并不在乎女生的冷淡无情,真正伤人的都是来自他以为是朋友,是兄弟的人。之前夏昱翔从体育班宿舍跑到自己的教室只要五分钟,但今天,他已经走了整整一个小时却还没到。固然是他如今行动不便,但有更大的理由是,他在体育班宿舍的楼梯上,至少被撞倒了近十次,每一次他都狼狈不堪地摔到楼梯转角才停下。
  起初他以为是自己动作太慢,体育班男生谁不是风风火火地赶上课、赶练习,不小心撞倒也没什么。但撞击总是伴着「瘸子」「废物」「垃圾」「快滚」「自作自受」「活该」等字眼。在男孩跌倒时有人不忘朝他补上两脚,「不小心」把他的柺杖踢开,「不小心」把饮料翻倒在他身上,甚至还有人恶作剧地把他的书包还有柺杖拿回到三楼,逼他重爬一遍楼梯。
  夏昱翔都忍了,他不能被退学,为了留在学校里,他连汉城教练的条件都可以咬牙接受,这点事情算不上什么。但那双圆亮的狗狗眼依旧泛红起来,他不懂为什么。这些人甚至不是足球队员,足球队早早就出发晨练去了。他不记得自己得罪过其他校队或体育班的同学。他一直还以为自己是宿舍的人气王,所有人都喜欢他。
  男孩好不容易走到教室门口时,第一堂课已经过了一半,他大口大口地喘息,控制自己痛得发抖的双脚。溽暑的汗水浸透了他的制服,彷彿刚刚淋过一场大雨,反覆的跌倒让制服像是在垃圾堆里滚了一圈,脏污、破损、鞋印什么都有。
  但走进教室前,夏昱翔还是尽力把衣服拍干净,特别是拼命把制服拉挺一些,他深怕湿答答的制服紧贴在身上,会暴露出制服之下不可告人的秘密。
  十七岁的原住民男孩走进熟悉的「体二甲」的教室,扑面而来的是体育班男生特有的青春气息,简单的説,就是汗水、体臭、鞋臭,还混着没吃完的早餐、提早开动的午餐、以及酸痛喷雾、止汗剂、骚包香水等各种气味的混合体。臭得燻人,可是却又让夏狗狗有种安心的感觉。
  讲台前的讲课声突然停下,连课堂后面同学的闲聊、食物咀嚼、玩手机的声响也全部停了下来,只有几个睡着的同学依旧规律地发出鼾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刚走教室的夏昱翔。
  班上每张脸孔对夏昱翔来讲都是再熟悉不过了,但如今他们的表情却让这个十七岁的前队长感到害怕。有人诧异,有人皱眉,有人一脸嫌恶,也有人转开目光,也有人不怀好意地笑着,似乎等着看好戏。
  前足球队长还没有注意到其他人的表情,先发现自己原本在最后一排的座位,空无一物,不管是书桌或椅子全都不翼而飞。男孩有些发愣,但还是下意识地走到自己空荡荡的位子上。所以这里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処?
  夏昱翔还来不及去看自己最要好的兄弟,就先被讲台前面教鞭大力抽在黑板上的噪音给吓了一跳。台上的是数学老师「河童」赖俊才,年纪不到四十,头顶就秃了一片圆,还拼命用周围的稀疏头发来遮掩,身材干瘦,估计还不到一百七十公分,比起台下的高壮体育男孩简直像是一只软弱的河童。
  据説河童毕业自顶级的菁英高校,却不知道为什么沦落到屿南高中来教这些无心上课的体育生,起初还稍微掩饰一下他对这些不受教又精力过剩屁孩的厌恶,这一两年连掩饰都懒了。体育班没人不讨厌他,他也同样痛恨这些帅气健壮的阳光男孩。
  河童很爱刁难学生,逮到机会就会毫不犹豫挥舞教鞭来表达他有着凌驾于这些体育男孩的权威。但战绩连胜的足球队一直是学校的心头肉,在吴教练的庇护下,夏昱翔也从来没被河童体罚过。
  「唷,夏大队长,课上了一半才进来,好威风啊?」河童酸得令人牙齿发疼,恶意的眼神紧盯着夏昱翔。「哎,我忘了,你已经不是队长了。夏『前』队长,我听説你不是被退学了吗?怎么又厚着脸皮跑回来?」
  河童也没打算等夏昱翔回答,转头看向最后排靠门口的男孩,「『新』队长,可以説明一下吗?」
  「拿铁」?他是新队长?夏昱翔有点惊讶地看向同寝室的好兄弟。「拿铁」本名宋秀贤,早逝的老爸是韩国人,估计也因为这样,侭管足球队天天在烈日下操练,他硬是比其他人白半截,在一堆黑炭中只有他的皮肤是浅浅的咖啡牛奶色,于是有了「拿铁」这个绰号。以前拿铁常被学长欺负,什么「韩国狗」、「高丽棒子」、「泡菜仔」胡乱叫,不过夏昱翔挺他,吴教练又挺夏昱翔,后来拿铁也踢出不错的成绩,情况才改变。
  拿铁跟夏昱翔都是球队的中场要角,相较于夏昱翔可攻可守,甚至能突围抢攻,拿铁比较偏向防守与协调,没什么华丽的表现,但靠着苦练也有扎实的底子,是队伍不可获缺的一员。夏昱翔虽然很信任拿铁,但拿铁内向低调,不抢锋头,让人很难想像他有办法带领整个队伍。
  只不过眼前的拿铁似乎跟记忆中有些不同,微长的短发用发胶弄成了一颗刺猬头,两侧剃高,衬出漂亮的头型,还有立体鲜明的五官。夏昱翔以前就知道拿铁其实很帅,不比电视上的韩星逊色,只是他老想躲在夏昱翔的背后,最好不要有人看他。
  现在的拿铁却亮得有些刺眼,帅脸满是不悦,不知道是因为河童特别强调了『新』队长,还是对夏昱翔不爽。他用力捶了一下桌子,恶狠狠地瞪着夏昱翔,但看到夏昱翔那慌张而困惑的狗狗眼,又气冲冲地转向一旁。
  最后还是副队长李竞出来回答,「江教练説夏昱翔会暂时回来上课,靠他诚心悔悟还有强烈恳求,暂时留校察看。已经获得了校长的同意。」
  李竞也是夏昱翔的室友,夏昱翔所谓的兄弟之一,只不过李竞讲话时完全没有多看他一眼,目光甚至不曾往他的方向转过。
  「哼,江教练不愧是外国职业选手,讲话份量就是不一样啊。」河童哼了一声,额头上的一绺头发居然还被他自己吹起来,垂到自己的眼镜前,他又匆忙地把头发拨好。底下的同学看他的蠢样,忍不住窃笑起来。
  「江教练在J联盟的粉丝人数説不定比我们全校师生还多呢。」「河童也敢跟『微笑王子』比,笑死人了。」
  教鞭再次猛抽在讲台上,「废话这么多,你们都会了是不是?好啊,临时抽考!」恼羞成怒的数学老师立刻从公事包抽出一叠考卷,同学们自然是哀鸿遍野。河童瞪着还傻站在那边的夏狗狗,「夏昱翔!站在那边干什么?个子太高啊?坐下!」
  「…….报告,老师,我….我没有椅子….」夏昱翔吞吞吐吐。
  「没有椅子?搞什么东西?」河童一边把考卷发下去,一边走到夏昱翔身边。看到他座位的空盪。「搞什么….」河童气得头发又飘起来好几根,然后他鼻子微抽,突然停下来打量着穿着一身湿透制服的夏昱翔,原本不耐烦的模样一扫而空,不怀好意又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就像蛇盯上了猎物一般。
  「好啊,没有位子,那就出去罚站。」河童猛拍了一下夏昱翔的结实背脊,把他推出教室外。「你现在不是运动明星了,我要好好教你学生该有的本分。其他人乖乖写考卷。」
  河童差不多是把夏昱翔推出教室外,膝盖还戴着固定器的男孩差点没被老师推倒。「体二甲」的教室在大楼的最前端,旁边就是楼梯。河童直接把男孩拉到往顶楼的楼梯间,上课时间几乎不可能有人会从那边经过。
  夏昱翔满身冷汗,不单是膝盖还有身体各処的疼痛,更因为河童那一下拍打。夏昱翔功课不好,但反应并不慢,河童肯定已经摸到了,他知道了,我该怎么办?夏狗狗害怕地想着。
  「夏昱翔,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穿学生制服耶,怎么这么脏?脚不方便,跌倒了吗?」数学老师换上一副亲切的口吻,但眼神却让夏昱翔只想立刻逃走。「老师帮你整理一下。」明明还比夏昱翔矮上十公分,然而河童却像是准备享用美食的大野狼,一颗扣子一颗扣子地解开小红帽的制服上衣。
  才解开一半,河童耐不住性子,猛地把剩下的水色制服整个扯开,扣子掉了一地。男孩拼命想逃走,但他的腿却动弹不得,浑身发软,体育男孩就这样被远比他瘦小的数学老师压在墙边。
  河童贪婪地抚摸着男孩结实的肌肉,黝黑光滑的皮肤,还有深深咬在肌肤中的粗硬麻绳……精细绑缚的麻绳艺术品般咬在夏昱翔精壮阳光的完美身躯,从肩膀、锁骨、胸肌、腹肌,勾勒出男孩肌肉的漂亮綫条,然后顺着人鱼綫延伸到裤子之中。麻绳本身就有如一张美丽的蛛网,捕获了一具阳光而青春的美好肉体。
  汉城教练留在男孩身上的秘密被揭露,让夏昱翔意乱心慌,无法逃跑也无法抵抗,他甚至有一丝庆幸,老师没有在全班面前暴露他如今的悲惨模样。
  河童贴到男孩的耳边,低声説,「夏昱翔,你知道你全身都是精液的味道吗,而且是那种最淫乱下贱的洨味…..绑成这样来学校,不就是想被人看?想被人摸?想被人彻底的玩弄?瘸了腿的足球王子,原来是个淫荡的变态。」他边説边吸舔男孩的耳垂。
  向来敏感的夏昱翔浑身发抖,差点就要呻吟起来,而那胀硬不曾消失的肉棒立刻兴奋顶着制服裤裆摩擦起来,连着钓鱼綫拉扯,这才让男孩痛到忍不住低喊了出来。
  河童一次吸舔个够,手上也没停过,最后轻咬了男孩的耳垂才暂时退开,夏昱翔已经发抖到无法控制,那双大眼睛紧紧地闭着,不住地喘息。河童这才欣赏着男孩美丽如画的身躯。
  汉城教练留下的当然不止麻绳,最清楚可见的是昨晚用麦克笔写下的「夏贱狗」,黑色三个大字横过男孩的胸肌和腹肌,如今鲜红的「肉便器」三个字则横写在男孩的胸膛上,左侧腹沿着子弹肌还有一行直写的「江汉城教练专属」。
  第二醒目的,则是男孩的左右乳头都被安全别针刺穿,别上了塑料吊牌,右边的写着「加强训练中」,左边的写着「欢迎玩弄,请勿毁损」。乳头上的安全别针还连着两根钓鱼綫,拉扯着往下延伸到制服裤中。
  「江汉城的字还蛮好看的嘛,这就是他让你留下来的理由?还是你以前就是吴教练的宠物,只是现在换了个主人?瞧你以前目中无人的跩样,没想到私底下是这副下贱模样。」
  「没有!我不是….我不是。我….」夏昱翔软弱地挣扎,只敢低声否认,深怕被其他同学发现。
  「喔?不是贱狗的话?」河童左手魔爪狂掐体育男孩的结实翘臀,右手突然猛扯夏昱翔的制服裤,裤子没穿皮带,一下子就被扯到接近膝盖的位置,暴露出十七岁男孩的连内裤都没穿的赤裸下体。「这么硬翘翘的狗屌是什么?校园王子?校队队长?叫夏贱狗真的比较适合你耶。」
  男孩本来就体毛很少,昨天晚上更被江教练用镊子一根一根拔个精光,露出光滑无毛的粉嫩大屌。麻绳蛛网盘据在原住民男孩的黝亮黑实的身躯,一路延伸到大腿,缠紧着男孩的屌根,纠结鼓胀而无法消退,又硬又翘,鲜粉通红的肉棒直顶在肚脐边。
  两个安全别针刺穿了男孩的龟头系带処,连结着紧绷的钓鱼綫拉扯着男孩原本粉色挺硬的乳头,但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肿胀的乳头如今散发着异样的艳红色,彷彿鲜嫩得要滴下汁液。交错在龟头系带的两根安全别针还一起别着第三个塑料吊牌,上面的字则写着「狗穴不准碰,是老子的。」经历了之前一次又一次的跌倒与动作拉扯,被刺穿的伤口结着深褐色的半干血痂与刚刚才凝聚出来的鲜红血珠。
  河童用沾满粉笔灰的手指摩擦着男孩饱满光润的龟头,夏昱翔下意识地发出压抑的呻吟,粉红的狗屌跳动着甩打在黑黝的腹肌上,连带扯动了钓鱼綫和安全别针,让来自龟头和乳头的刺激更加强烈,也让男孩的喘息与呻吟更为淫靡。
  「不少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私底下都是淫荡变态的骚逼,但我没想到,你们这些脑袋只有肌肉的单细胞体育狗,原来比那些骚逼更下贱、更淫乱。你説是不是啊?肉‧便‧器同学?」河童一手搓揉男孩的敏感龟头,然后另一手开始拉扯夏昱翔同样鼓胀疼痛的睾丸。
  夏狗狗的睾丸被两圈粗金属环所紧锢,绷着一颗紫红色的肿涨肉球。河童惦了惦重量,「呦,这蛋蛋环恐怕有两公斤重呢,夏贱狗你口味还真重呢。」河童言语只是为了挑逗男孩,根本不在乎他无力的反驳,只是想要给他更多羞辱。
  数学老师的教鞭飞快地抽在夏昱翔的大腿上,疼得他整个人差点跳起来,浑身的肌肉紧绷着,流淌的汗水在结实褐色的阳光身躯上形成了一层光膜般闪烁着。「塞在大腿麻绳上的遥控器是什么啊?夏贱狗?」
  昨晚一度取出的三颗大号跳蛋在今天早上又重新塞回男孩的后庭中,只是都没有启动,不然夏昱翔怀疑自己可能根本无法从宿舍走到教室。跳蛋的遥控器就塞在大腿与麻绳之间。
  不过,河童也根本不需要夏昱翔的回答,迳自启动了男孩体内的跳蛋。麻痒震动的刺激瞬间直冲脑门,「啊----」夏昱翔才刚叫出半声,立刻就被数学老师捂住了嘴巴。「没用的蠢狗!想要所有同学围观的话,就再叫一次试试看!」河童也被夏昱翔的惊呼给吓了一跳。
  但刺激太过强烈,又或是夏昱翔真的太敏感,男孩整个人几乎软倒在墙上,半闭起眼睛咬紧牙关,全副心神都在如何忍住呻吟。而十七公分的狗屌则是配合着震动,一跳一跳地甩个不停,如果不是尿道里面依旧塞着特制棉条,淫水恐怕已经甩得腹肌全部都是了。但那一次又一次拉扯着龟头和乳头,更是加倍强化了疼痛与刺激,夏狗狗全然无法思考。
  「不可以、不行、拜、拜托,停、、停、、、拜托、、、」夏昱翔连反抗都没办法,只能恳求着河童放过他,但这个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的大野狼怎么可能放过这样鲜美诱人的小红帽。
  「我、、我是、、江、江教练的!江、、、教练説不、不可以!」夏狗狗快被刺激冲昏了头,最后想到的手段竟是….「江教、教练説,狗、狗穴不、不、不能碰!!!」
  河童听了这句话倒是愣了一会儿,他想了想,又看看四周。往地上吐一口水,「我告诉你,我可不是怕了你的江教练,我是、、尊重主人跟狗狗的关系。」不管嘴上怎么説,数学老师还是停下了夏昱翔体内肆虐的跳蛋。
  河童习惯性地摸了自己近乎无毛的头顶,似乎在思考要怎么用别的办法玩弄眼前阳光结实的体育男孩,可以这样蹂躏这些强壮肉体的机会可不多。他随即露出一丝淫笑,「乖乖待着罚站,我马上回来。」立刻跑回教室中。
  夏昱翔无力地瘫在楼梯间的墙壁上,他没想到自己情急之下想出来的脱困説词,竟然是承认了他是汉城教练的所有物。他很想抓着河童的秃头砸在墙上,但那无疑是自己宣判退学;甚至他也不敢大声反抗,他不想让同学看到他如今的悲惨模样,断了一条腿,他起码还是个人。但现在夏昱翔只是被麻绳綑绑肉体,乳头、龟头全被安全别针刺穿,屁股里塞着跳蛋,硬梆梆的狗屌还翘得老高,彻头彻尾的一头贱狗。
  「教务処报告,数学科赖俊才老师,赖俊才老师,导师办公室有你的电话,你母亲有急事找你。」河童刚踏出教室门口,想着要好好玩弄夏昱翔,没想到被该死的广播打断。教室里的同学轰笑一片,单身的河童年纪一把还跟母亲同住,这位河童妈还时常直接打电话到学校来。河童气得把教鞭一摔,但也不敢让老母久候,匆匆往导师办公室赶。
  夏昱翔原本还只是靠在墙壁上,听到这救他一命的广播,整个人松了一口气,直接靠着墙往下滑,坐倒在地上。只是屁股着地又让男孩痛得呲牙咧嘴一番。他花了好几分钟才勉强让自己恢复过来,衣服下半截的扣子全被扯掉了,他也没办法补,只能勉强把下摆塞进裤子里面,上半部重新扣好,勉强遮掩了身上的麻绳与塑料吊牌。
  回到教室,站着?还是坐在地板上?再面对同学的异样眼光?夏狗狗不敢多想,横竖离下课估计还有十五分钟,河童恐怕也赶不回来,他索性就一跛一跛地趁着没人,走下楼梯,想先找回自己的课桌椅。
  夏昱翔好不容易走到一楼,绕到比较没人的大楼背面时,刚好下课钟响,男孩已经是痛得浑身冷汗,下嘴唇被牙齿咬出深深的齿痕。膝盖和全身上下都在对大脑发出强烈抗议,用疼痛逼他停下步伐。
  夏昱翔靠在树上喘息,看着一架纸飞机竟朝他飞来,他伸手捞下了这随手用笔记本纸折成的纸飞机,隐隐看到里面有写字,打开来里面只有几个潦草的大字:「桌椅在旧校舍。」
  男孩抬起头,只来得及看到窗边的人影闪过,阳光的脸庞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心里也多了一点暖意。至少他不是一个朋友都没有。
  走到旧校舍又花了夏昱翔不少时间,还有更多的汗水与累积的疼痛与肌肉抽搐。这边只有稀疏的树林,还有被当成废弃物堆放的空间。他的桌椅意外地好找,桌椅就放在杂物堆旁边的一颗树下,桌面上还放了一小堆花,有的一束,有的一支,也有像是随手摘来的路边小花。刚好还有两个女同学放下手中的一朵百合,转身时刚好看到跛着脚的前足球队长,长发女同学的脸上惊慌、喜悦、同情的表情混杂在一起,像是想开口説什么,却被一旁的同伴匆匆拉走,两人几乎是落荒而逃。
  「我还没死呢….」夏昱翔低声自言自语説。
  「夏昱翔,你不需要那些桌椅。」一个粗哑的声音恨恨地从男孩身后冒出来。
  曾经身手矫健的足球明星,现在只能撑着柺杖笨拙地转身。在他对面的是三个穿着足球队练习服的体育男孩,发话的人个子最高,足足有一八六,身体的宽度和厚度都几乎是夏昱翔的两倍,像是一座钢铁肌肉叠成的高塔。另外两个,一个相对瘦高,戴着塑料黑框眼镜,冷冷的一句话也没説;一个身材矮小结实,特别黝黑。这三个人夏昱翔都再熟悉不过了,个子最高的是足球队三年级的大山学长,戴眼镜的是衍风学长,黑矮的是马告学长。
  他们是足球队仅剩的三位三年级先发,大山学长更是之前的队长,只不过吴教练在夏昱翔升到二年级之后,立刻把大山学长踢下队长的位子,换上了夏昱翔。可想而知,他们对吴教练还有夏昱翔的憎恶。夏昱翔自认,如果之前他有什么敌人,这三位学长肯定榜上有名,衍风和马告学长更是之前霸凌拿铁的主要人物,本来就是冲突不少,只不过在吴教练的压力下,学长也不敢搞什么小花招。
  今天怕是要糗了….夏昱翔才刚闪过这个念头,他的柺杖就瞬间被衍风学长踢飞,大山学长砂锅大的拳头就重重落在他的肚子,像铁球狠狠轰炸在男孩结实的六块腹肌上。他整个人毫无防备地跪倒在地上,膝盖着地痛得他眼前一黑。然后侧腹立刻又挨了一脚,把男孩往后踢飞,撞在他自己的课桌椅上。
  「我不太会讲话。所以就用拳头代替。」大山学长拎起夏昱翔的衣领,第二拳像铁柱轰进男孩的腹部。「反正已经瘸了,没差了嘛?」马告一脚重重踹在夏昱翔的右脚膝盖,让他无法控制地惨叫着。
  「屿中校草、校园王子、足球明星嘛,你他妈的就这张脸最讨厌人,骨子里卑鄙无耻,表面上还要装清纯装无辜,摆什么小狗眼,干!看了就恶心!」衍风学长每一句话都夹着往夏昱翔脸上招呼的拳头和掌掴。
  一阵暴打之后,大山首先喊停,「马告,够了。」大山的手一松,夏昱翔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上。制服当然也被揍破破烂烂,歪七扭八。
  衍风眼尖,立刻留意到异常,而扯开夏昱翔已经乱七八糟的上衣。「挖靠?操你妈的夏昱翔,你他妈的…..干我还真的没诬赖你,你不只是卑鄙无耻的小人,还是个下三滥的变态,『肉便器』、『夏贱狗』,吴教练那个变态垃圾被赶跑了,你就立刻抱上江汉城的大腿!」
  马告更气,又冲上去直接一脚踹在男孩的胯间,夏昱翔什么话都来不及讲,只有再次哀嚎。「干!你妈的,」马告伸手去扯男孩的裤子,「操,我就知道,妈的被我们这样暴打,他老二还是硬的啦!妈的变态!」运动鞋重重踩在夏昱翔的肉棒上,来回蹂踩,男孩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反应,只能发出虚弱的呻吟。
  「衍风,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大山似乎搞不懂夏昱翔身上这些麻绳、文字所代表的含意。
  衍风推了推眼镜,一脸厌恶地回答。「夏昱翔他妈的是个变态,喜欢被男人虐待的变态,你看,马告踩他的老二,他却越被踩越硬,还在那边呻吟。妈的,这狗东西从以前就是靠吃教练的鷄巴,给教练肏才混上队长的位子啦!现在腿瘸了,混不下去了,又去吃江汉城的老二,掰开屁股给江汉城玩!所以江教练今天才説,他会暂时留下夏昱翔,什么留校观察,他就只是想玩狗罢了。你看这写什么!」衍风扯着穿在男孩龟头的塑料吊牌「『狗穴不准碰,是老子的。』,恶心死了!」夏昱翔痛得没办法,只能拼命撑起自己的身体,惨叫呻吟。
  大山花了一点时间把这些话组合了一下,原本憎恶的眼神转为不屑,「你不配挨我的拳头。现在没有吴教练,没有该死的禁欲规则,也没有你来突击检查,吴教练也没办法再拿藤条抽人的屁股。很好。我憋很久了。」大山直接扯下足球裤,掏出他那尺寸惊人的黑肉棒,直塞进夏昱翔嘴里。
  大山的粗豪大屌十分符合他的体型,粗野、豪壮,才刚硬起来就有十五公分,粗得像是整根玉米塞进男孩嘴中,杂乱的阴毛像是玉米鬚一起冲了过来,扎得夏昱翔满脸,还有浓重、腥臭、强烈无比的体育男孩气息,让人呼吸困难。
  「不会舔吗?不是专吃教练的老二?学长的老二不好吃吗?」衍风又在夏昱翔的脸庞上留下一道掌印。然后拉扯着穿刺在男孩乳头上的安全别针与吊牌。
  马告蹲在夏昱翔的胯间,专心玩弄着男孩被麻绳、金属环绑缚,还被两根别针穿刺的肉棒。「尿道口还有绳子耶,你们看,你们看!」马告把绳子猛一抽,「好紧,好难拉耶。」
  特制棉条被马告硬扯出尿道,夏昱翔疯狂地想惨叫,但嘴巴被大山持续变大的粗屌彻底塞满,他的大手按住男孩的头,开始规律地摆动他厚实强壮的腰臀。棉条涨得比这些大男孩的手指还粗,而且布满了小小的突起,又黄又白,感觉吸饱了液体。而股涨满饱的胀紫龟头,立刻流淌出浓白的精液。
  「妈的勒,真的有够变态的。夏贱狗,你他妈的贱到有剩耶!」马告用脚猛踩男孩的肉棒与睾丸,而每一次踩踏,夏昱翔只是无法克制地喷洒出更多的白浊液体。
 06
  干!超爽!
  超级粗硬的长棉条被扯出马眼时,夏昱翔忍不住这么想。尿道被粗暴拉扯的刮伤,热辣辣的疼痛,肉棒与睾丸被学长狠踩的激烈痛楚,居然都比不上精液彻底解放喷射的快感。
  黝黑结实的男孩宛如一座白浊精液的喷泉,棕色黝亮的筋肉基座疯狂喷洒着浓白的男性精华,带给十七岁男孩意想不到的快感。肉棒、睾丸和尿道都痛得夏昱翔想惨叫,可是又那种诡异的快感却一波一波地涌向他。
  十七岁的憨直运动男孩不知道自己正一步步在汉城教练精心设计的陷阱中越陷越深,早上离开教练房间前,被强迫塞入后庭中的透明小球已经被男孩的体温彻底融化,流出其中的催情春药,让夏昱翔的身体敏感到连粗暴的霸凌都宛如调情挑逗。
  「干!超爽!爽!」大山低吼着,台词居然和夏昱翔心中想的差不多。硕大粗胀的纠结大肉棒插得原本的校园王子几乎无法呼吸,黑壮粗野的大男孩发出连串的急促低吼,充满雄臭的男性精华高压水柱般冲进夏昱翔的喉咙中,大山学长一边大吼,一边把他粗猛的大屌抽了出来,白浓臭的稠液瞬间喷满了夏昱翔的帅气脸庞,一股又一股的猛力喷射甚至喷得男孩睁不开眼睛,不只是脸庞、头发、上身全部都是。
  「挖操,大山超屌的啦。」马告和衍风对于大山的惊人喷射也是叹为观止,衍风甚至拿出手机录影,并且拍下夏昱翔的狼狈狗样。
  「学长的屌好不好吃啊?洨香不香?吃起来怎样啊?操你妈的,明明是一条只配趴在地上舔人懒趴的贱狗,你怎么有脸在我们面前跩成那样?」衍风一边录影,一边玩弄着夏昱翔被安全别针穿刺的乳头,然后用球鞋踩压男孩被金属环紧锢的肿胀睾丸。
  夏昱翔无法回答,因为大山学长又重新把他依旧硬挺的肉棒再次深插进男孩的喉咙中,只不过这位前足球队长的少男精华,却无法克制地再次从胀成紫色的饱满龟头中喷溅而出。
  「贱狗就是贱狗,老二越踩越硬,玩一玩奶头就会喷汁啦~」马告也跟着用力去扯男孩胸前的钓鱼綫,钓鱼綫一拉就会连带扯到穿刺在男孩硬挺渗血的乳头,以及龟头系带的安全别针,痛得夏昱翔不停挣扎,但他的痛苦哀嚎全被大山的粗屌给噎在嘴中。
  夏昱翔完全无法思考,男孩的大脑被疼痛和愈发强烈的快感所佔据,他只能拼命喘息,让自己不至于被大山的粗暴抽插给呛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身体里的三颗大跳蛋又同时运作了起来,忽而快急,忽而缓震,于是男孩的胀红肉棒也自顾自地颤搐着,流出大量半透明的淫液。
  「好玩吗?」一个成年男性的声音猛然出现,像是晴天突然劈下的落雷,大山正拔出他的粗屌,打算让马告、衍风也一逞淫慾。但突然冒出来的声音,让他们的动作僵在那边,彷彿时间暂停一般。只有夏昱翔的通红肉棒依旧颤抖抽动着,不停流出淫水。
  僵住一秒后,大山几个人转头,站在那边的不是别人,正是足球队的新任教练江汉城,J联盟的「微笑王子」,他双手在胸前交叉,瞇着眼睛,露出温和的微笑。平时看起来温柔又帅气的微笑,看在大山几个人眼中却像是夜叉的冷笑,他们一瞬间背脊发凉,屌也立刻软缩下去。
  「江….江教练….」他们结结巴巴地説,低着头不敢看教练。
  他们恣意玩弄的对象,不正是江教练专属的肉便器男孩?马克笔写的大字还大剌剌写在夏昱翔结实的胸膛上。虽然有着「欢迎玩弄」的牌子,但谁知道教练会不会大发雷霆?
  「没听见吗?我问你们,好玩吗?」汉城教练依旧笑瞇瞇地説。
  「呃….呃….」大山愣在那边,他虽然是领头,但向来都是衍风在替他出主意,他立刻求助地看向衍风。
  衍风终归冷静一点,他顺手把自己刚解开的裤子拉好,「报告教练…….我们,我们只是跟昱翔学弟在玩。」衍风对另外两人频使眼色,他们才惊觉地连忙把裤子穿好。
  「我知道你们在玩,我问的是,好玩吗?」江汉城一步一步走近他们,大山几个人下意识地退后了几步。
  「报告教练….好….玩….」大山豁出去了地説。
  江汉城没有多看那几个人,只是盯着满头满脸都是精液的夏昱翔,男孩闭上了眼睛,皱着眉头,努力对抗着在他体内肆虐的跳蛋,忍耐着不要发出疯狂的呻吟。
  「好玩就好,回去上课吧。」江汉城看也不看地挥挥手。「等等…..」
  大山等人如释重负,正要连忙跑走,却又不得不转回来,等待教练的发落。
  「手机交出来,玩可以,但贱狗的肖像权可还没开放呢。」汉城教练笑瞇瞇地没收了三个人的手机,侭管大山什么也没拍,但他也不敢多话。「自己解锁,放学练习的时候再还你们。」
  刚刚还耀武扬威的学长们仓皇逃去,而夏昱翔靠在自己的课桌边,宛如一具被蹂躏后丢弃的玩偶。
  汉城教练在男孩身边蹲下,轻轻替他抹去眼鼻之间的白浊稠液,充满了一股怜惜般的温柔。「才两堂课,就成了这副模样?」
  教练的温柔和教室里同学的态度,人情冷暖,众叛亲离,强烈的对比让男孩再也无法控制,眼泪夺眶而出,转眼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夹着淫靡的呻吟喘息。「教….教练….我…我好难受,停下来…拜托….让我….我想要…..」
  「你想要离开学校吗?摆脱这一切,我还是可以放了你喔?」江汉城温柔无比地説。
  「不!不行。」夏昱翔猛地睁开他的大眼睛,紧抓住江汉城的衣角。「不要,我不能被退学。」
  「那你想要什么?」汉城教练用手掌轻轻抹过男孩的脸庞。
  「我….我不知道….我…..我….」夏昱翔痛苦地摇着头,他只知道身体像是有一股火在烧,就算跳蛋全部停了下来,那着灼热的感觉却未曾消失,甚至越来越强烈。
  「夏狗狗,你慢慢想,既然你要留下,那日子还长得很。」汉城教练又瞇起眼睛,露出微笑。「又来到选择题时间了,选项一、我们去淋浴间,把你清理一下。」
  「选项二、去我的办公室,我想玩你。」江汉城贴近夏昱翔的耳边,轻咬了男孩的耳垂,让男孩浑身酥麻地抖了一下。
  夏昱翔用力闭起眼睛,低着头小声地説。「我选二。」夏昱翔或许説不出他要什么,但他知道汉城教练一定有办法舒缓他体内的疯狂火焰。
  江汉城微笑着什么也没説,结实有力的手臂揽过夏昱翔的身体,一手搂住他的背,一手穿过他的膝盖后方,竟是用公主抱抱起了这个十七岁的阳光男孩。于是前J联盟的足球明星,公主抱着曾经前途无量的足球新星,一大一小的两个帅哥趁着钟响前,快步穿过了校园。
预告
  男孩被迫看着自己在镜中的模样,黝黑阳光的结实身躯,被粗硬的麻绳紧紧綑缚咬着男孩的肌肉,学长的一顿暴打扯乱了绳子,
夏昱翔的制服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随手被江汉城扯开。淤青混着拳痕、鞋印,让帅气的男孩看来狼狈不堪。
  「夏狗狗,你説你是不是很淫荡?校园王子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吧?」汉城教练把手从后面穿过男孩的腋窝,
轻轻揉捏着他艳红肿胀却又硬挺万分的乳头。夏昱翔忍不住呻吟得更大声,鲜红的血珠就从乳尖的伤口被挤了出来。
  「你説你是小母狗?还是小公狗?」江汉城靠在男孩耳边问。「你自己看看,小母狗连乳汁都流出来喽。」
07
  足球队教练的办公室离运动场不远,本来只是一间堆放杂物的储藏室,几年前吴教练到任时学校才拨给他使用。如今吴教练离开,江汉城自然接收了这间办公室。对夏昱翔来説,这间办公室当然非常熟悉。
  储藏室原本就通风不太好,出入的又全是这些锻链精实的体育男孩,即便开着电风扇和抽风机,教练室里依旧长年瀰漫着男孩的汗水味与浓烈的青春气息。
  但进教练室这么多次,夏昱翔还是第一次被公主抱着进来。十七岁的运动男孩不禁有点害羞,只不过身体的躁热跟那种无法形容的渴望很快地就压过了那点羞涩,他鬼迷心窍地把头压进教练的脖子与胸口之间。汉城教练麦色的肌肉充满弹性,还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柑橘香气,跟闷臭的足球队教练室截然不同。
  夏昱翔竟忍不住伸舌舔了教练的脖子,江汉城有些诧异地看着他,然后随即露出温柔的笑容。「怎么?忍不住了吗?」
  黝黑的原住民阳光男孩压抑着自己的喘息,用他的狗狗眼从下往上看了看教练的脸庞,才点点头。
  汉城教练笑得更开,「可是我的原则是,按部就班,稳扎稳打。」江汉城把夏昱翔架在墙边的连身镜前面,以前没有这片连身镜,显然是汉城教练新添购的东西。
  男孩被迫看着自己在镜中的模样,黝黑阳光的结实身躯,被粗硬的麻绳紧紧綑缚咬着,好几処都磨破出血。学长的一顿暴打扯乱了绳子与男孩的制服,江汉城干脆全部扯下来,夏昱翔精实黑黝近乎完美的身躯如今布满了绳痕与淤青,侭管狼狈不堪,却又显得异常的性感与淫靡。
  男孩褐色光滑的肌肤泌出一层淡淡的汗水,在晕黄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衬着那一对被别针刺穿的肿胀乳头,显得艳红有如成熟欲滴的小樱桃。同样被别针穿刺的肉棒宛如纠结的巨蟒,在麻绳的紧缚中昂扬而立,鼓胀着彷彿想挣脱那些麻绳一般,十七公分的硬屌流满了淫液与刚刚喷洒的青春精华,显然润泽光亮,兀自轻轻甩动。
  「夏狗狗,你説你是不是很淫荡?校园王子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吧?」汉城教练把手从后面穿过男孩的腋窝,轻轻揉捏着他艳红肿胀却又硬挺万分的樱桃。夏昱翔忍不住呻吟得更大声,鲜红的血珠就从乳尖的伤口被挤了出来。
  「你説你是小母狗?还是小公狗?」江汉城靠在男孩耳边问。「你自己看看,小母狗连乳汁都流出来喽。」
  屿中的足球王子双眼迷茫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拼命想摇头否认,但艳媚红肿的乳头,湿润流汁的昂扬硬屌,夏昱翔无法思考,只有感受到体内熊熊燃烧的慾火。「帮帮我….教练….帮….我….」
  「当然。夏狗狗。」江汉城对着男孩翩然一笑,那迷倒万千少女却又令人畏惧的笑容。
  
  汉城教练俐落重新把男孩身上的麻绳捆好,从蜘蛛网变成了交错的菱形,一格一格凸显出夏昱翔苦心锻链的精硕肌肉。而且这回男孩被捆得动弹不得,双臂高高抬起,双手交错被固定在脖子后方,肉棒不但重新被牢牢捆紧,更多了一条绳子牵到教练手中,只要轻轻一拉就可以扯住男孩的肉棒与睾丸。
  然后江汉城拿了一个纸盒来到夏昱翔面前,「你们那个秃头数学老师,本来想拿这个玩弄我的小狗狗呢,我怎么可以让那个河童欺负你。」
  汉城教练打开纸盒,里面全是最普通常见,大大小小的黑色长尾夹,讲义、作业、考卷都很常用到。但那些长尾夹却让男孩从心底冒出恐惧。
  恐惧很快就变成了直接的疼痛,长尾夹的咬合力道远比晒衣夹或木夹大得多,夏昱翔以前在一些恶作剧和惩罚游戏中也被衣夹夹过,但他从没尝过长尾夹的威力。汉城教练先是一整排的长尾夹夹住男孩胸肌的下缘,然后是六块精实分明的腹肌。
  夏昱翔痛得差点惨叫,但教练的眼神却逼着男孩只能拼死忍住。他浑身颤抖,肌肉全紧绷在一起,一侧胸肌四个夹子,再加上乳头的大长尾夹,然后六块腹肌各一个,整整十六个长尾夹,痛得男孩几乎要发狂。
  「再忍一下,马上就好。」江汉城轻轻摸了夏昱翔痛得冷汗直流的脸庞。
  教练拿一根细绳绑在最初的长尾夹末端,然后再穿过每个长尾夹的尾端,一直穿过十六个长尾夹,然后他拿着细绳回到夏昱翔面前。「我们来数一二三,数到三,就把所有夹子都拿掉,好不好?」他笑瞇瞇地问。
  夏昱翔虽然功课不好,但也知道教练的意思,可是他又哪敢反对,只好咬牙忍着痛点头。
  「一、、、」还没数到三,江汉城就猛力一扯细绳,长尾夹猛烈而疯狂地被扯起,脱离了男孩的身体。夏昱翔根本来还不及准备,撕心的激痛就从胸膛和腹部迸发开来,惨叫冲口而出,透明的淫水居然也不受控制地一齐喷出。
  「夏贱狗,你又乱撒尿!」汉城教练扯了扯他所谓的「遛鸟绳」,拉扯着男孩的肉棒与睾丸。但夏昱翔早就痛得卧倒在地上,不停发抖。
  汉城教练从一个塑料袋中拿一个橡胶假屌的口塞,「叫这么欢,怕会干扰到其他老师上课呢。」他把假屌塞进男孩嘴中,并且绑好了口塞。
  「刚才有两个夹子才扯掉一半,我们再来一次,这次再多上几个….」夏昱翔拼命摇着头,但男孩被麻绳捆得动弹不得,又如何能反抗?
  两片结实的胸肌再次被夹上了十个长尾夹,这次每块腹肌被夹了两倍的夹子,然后汉城教练在男孩的龟头系带上了一个夹子,冠状沟两个,肉棒六个,睾丸也上了四个夹子,总计三十五个夹子。
  还没扯掉夹子,过去英挺俊朗的校园王子就已经痛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但嘴里塞着口塞,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嚎,就像真正的狗狗。而且男孩很清楚,如果教练再问他一次,是要离开学校,还是承受这些折磨羞辱,他会毫不犹豫选择后者。
  夏昱翔看着连身镜中的自己,辛苦锻链的完美身躯,如今满是麻绳、夹子与伤痕,女孩追捧的帅气脸庞,如今全是鼻涕、眼泪还有疼痛的冷汗,他看着膝盖上触目惊心的手术疤痕,然后是自己丝毫不曾疲软,依旧硬挺流汁的粗红老二。
  他觉得羞辱万分,但男孩突然发现在可怕的长尾夹调教下,那种难抑的慾火居然像是获得满足般地消退了一点点。
  「怎么样?夏狗狗,盯着自己的身体看到入迷了?」汉城教练笑嘻嘻地问。
  男孩摇摇头,然后畏惧地看着教练手上连着长尾夹的细绳,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会猛然扯落。
  「那要开始啦?」江汉城有点夸张地説,但照他先前的方式,夏昱翔知道教练肯定会趁他不注意时才扯掉绳子,他只好每一刻都绷紧全身的肌肉,好应对接下来的剧痛。
  叩、叩、叩
  突然有人敲响了教练室的房门。江汉城脸色一惊,显然也没料到有人在这个时候来敲门。
  汉城教练立刻走到夏昱翔身边,压低了声音説:「钻到办公桌底下,乖乖呆好,一点声音也别出。」
  接着他走向门口,顺手弄乱还没拆封的纸箱,「哪一位?」直到江汉城看着男孩一跛一跛地钻进办公桌底下,他才打开房门。
  「报告教练,邱亦轩。」「李竞。」两位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让夏昱翔吓得几乎不敢呼吸。
  邱亦轩?这是谁?但他的声音明明就是拿铁。
  侭管自己的同寝好友刚刚在教室里的态度冷淡,十七岁的足球男孩依旧不想让过去的好友看见自己如今的模样。
  「队长跟副队长联袂前来,想必有什么要紧的事。」汉城教练的声音依旧慢条斯理,丝毫没有慌乱的感觉。
  队长?所以真的是拿铁?但为什么他説自己叫邱亦轩?狼狈地躲在办公桌下的夏昱翔觉得脑袋有些打结。他看不到门口三个人的表情,但似乎一阵沉默瀰漫。
  「不方便在门口讲?那进来吧,办公室很乱,我还没好好整理。那边两个箱子可以直接坐。」汉城教练还是一副淡淡的模样。
  在这一阵空档中,夏昱翔也察觉到这办公桌下竟另有玄机,这大铁桌是吴教练留下的,右侧是抽屉外,左侧和正面都用金属板挡了起来,而且似乎额外垫高了少许。虽然身高179的运动男孩歪扭地缩在办公桌下,但空间还勉强够用。
  那种浓重的气息在办公桌下居然加倍强烈,桌子内侧的铁板上布满了各式各样的刮痕,数量多到十分可疑,污渍和黑垢更是厚厚一层,男孩跪缩的地板処还铺了一层早已脏得看不出顔色的海绵垫。
  「我猜你们想讲夏狗….夏昱翔的事情?」江汉城飞快地改口。
  「对,报告教练,我不明白把他留在队上有什么好処。」拿铁口气很生硬,感觉就是压抑着某种情绪。
  躲在桌子底下的夏昱翔没空在思考办公桌的诡异,而是专心听起他们的对话。
  「让他留在学校里没关系,但他既然….没办法踢球….那把他留在队上也只是一种折磨。纪录、打杂的事情交给学弟做就可以了,我们也不需要经理。我觉得应该让他离开足球队,转离体育班。」拿铁像是憋了很久的一口气把话讲完。
  「把他留下自有我的用意,你们很快就可以明白他在队上的用処。」江汉城停顿了一下,「然后你们可以再评估看看,要不要让他留下?」
  接着的声音感觉像是拿铁和李竞站起来准备要离开,夏昱翔高悬的心臟也似乎可以放下,拿铁讲起他的感觉似乎有着很复杂的情绪,男孩实在不懂这到底是为什么。
  房门刚被拉开,汉城教练又突然抛出一句,「队长,听説你跟夏昱翔之前是很亲密的好朋友?」
  拿铁似乎沉默了一会儿,「不是。我跟他从来都不是朋友。」听到这句话的夏昱翔彷彿被一把尖刀活生生地插进心臟,再多的铁夹甚至是教练的拳头都没有这样令他痛苦。
  「但我们很要好…..要是我们….就好了….」拿铁最后的一句话越讲越小声,夏昱翔没能听得清楚。然后关门声响起,结束了这段令男孩心惊胆战又心碎的对话。
  江汉城坐回到办公桌旁的椅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夏昱翔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看得到教练修长的双腿和高高鼓起的跨下。
  「看来这个球队的恩怨情仇还真的都集中在你身上呢。」教练轻描淡写地説。
  「被搞得心情都没了。你就在桌子底下呆着吧,你最好尽快习惯这个位置。」江汉城蹲下来把夏昱翔双手的绳结解开,然后把他的双手用镣铐锁在办公桌底上方最靠外的两个铁环上。男孩这才注意到办公桌下有着不只一个环扣,而他的两只脚也被锁其他铁环上,等于让男孩缩坐在桌底。
  夏昱翔终于明白那些污渍刮痕的由来,他显然不是第一个被锁在办公桌底的人,每一道痕迹都是其他人的汗水与血泪。夏昱翔如今知道吴教练有着他所不知道的可怕一面。所以一直以来每次他来教练室时,是不是都有个男孩被锁在办公桌底下,等待着教练的玩弄?而十七岁的足球男孩此时还无法想到,未来自己将会在这个位置留下更多属于他的痕迹。
  汉城教练嘴上説没了心情,却一点也没有放过夏昱翔的意思,乳头、胸肌、腹肌、肉棒与睾丸上的长尾夹不但没有取下,更多长尾夹咬在男孩的手臂、还有大腿内侧与小腿上,教练只要轻拉细绳,就可以扯动那些长尾夹,带给男孩更多痛楚,却又不肯痛快地把夹子扯下来。
  「再来是导尿管,不能让你这小便狗一直随処撒尿….」汉城教练只用男孩自己流出的淫液充作润滑,就把橘色的尿管直接塞进男孩的尿道口,对夏昱翔而言,尿管还没有之前塞入的棉条粗,倒还可以忍耐,只是当尿管突入膀胱时,让他忍不住身体抖了一下,江汉城还用防水胶带把尿管与男孩的马眼封好,再把系带上的长尾夹取下,直接把男孩的龟头与尿管狠狠夹住。
  男孩痛苦得差点没在地上打滚,却被困在办公桌底下,拼命撞着金属隔板,并且发出悲惨的呜呜低鸣。
  然而夏昱翔的苦难还远远没有结束,汉城教练把一个黑色橡胶肛塞丢到办公桌底下。「来,自己坐上去。给你的狗穴止止痒。」
  男孩看着比起自己的屌还要粗上1.5倍的橡胶肛塞有些发寒,但他的一切早已由不得自己。只不过,双手双脚都被铐住,实在很难达成教练的命令。最后还是江汉城用脚把肛塞推到适合的位置,夏昱翔才咬紧牙关地勉强坐上那个假屌肛塞。
  虽然没有昨晚教练的拳头可怕,但夏昱翔还是疼得几乎哭出来,然后他才发现那黑色的肛塞居然连着一根管子和一个脚踏式充气阀,只要教练用脚轻踩充气阀,男孩的嫩穴就会被那个可怕的肛塞一点一点撑开。
  十七岁的高二男孩从来没有觉得时间如此漫长过,一天七堂课彷彿永远不会结束。从第二堂课被江汉城带回教练室,锁在教练的办公桌下。从早上九点到下午四点整整七个小时,让他觉得比地狱集训七天还漫长。
  教练在第三堂课钟响时,就把长尾夹给扯了下来,痛得夏昱翔眼泪直流,但随即又夹上了新的位置。教练用钟响来提醒自己该替长尾夹换位置,还有兴之所至的肛塞充气扩张,差点没把男孩逼疯。
  第四堂课,江汉城离开去上课,走之前教练把长尾夹都拿了下来,却弄了两大袋生理食盐水的点滴,把1000cc的液体慢慢注入男孩的膀胱里。而摄影镜头就夹在教练办公桌的正下方,直盯着狼狈不堪的夏昱翔。
  男孩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失去了意识,是膀胱涨到他忍不住用头撞办公桌?还是肛门里的三颗跳蛋突然放电的疯狂瞬间?
  总之他醒来的时候,夏昱翔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地缩在汉城教练的脚边,口塞、麻绳、镣铐、长尾夹、导尿管和肛塞全部都拿了下来,他甚至觉得像是睡了一场好觉。
  发觉夏昱翔醒来,江汉城没好气地轻踹了他一脚,「主人在工作,贱狗却在睡大觉,哪来这么好命的狗?你以为你是我养的宠物猫喔?」
  「还不跪好?不会昨天晚上才教的,今天就忘了吧?」汉城教练的命令伴着细藤条破空飞来,夏昱翔结实的背肌上瞬间添了一道迅速凸起的伤痕。男孩慌张地摆出昨晚从许多汗水与疼痛中学来的姿势,江汉城教练指定的狗奴姿。
  「我原本想慢慢把你调教成适合的状态,但不止你耐不住性子,你那些队友看起来也没什么耐心。我们只好用点粗暴的手段,看看能不能一次到位吧。」汉城教练笑瞇瞇的説,却又透出一种令人畏惧的寒气。
  屿南足球队的队员最近比较习惯新教练的作风,汉城教练不喜欢大吼大駡,只是被他瞇起眼睛盯着的时候,这些向来桀傲的高中男孩却觉得自己就像被眼镜蛇盯上的青蛙,随时都可能被生吞活剥。
  他更重视队员的基础体能,团队配合。他会笑瞇瞇地指出队员的错误与弱项,然后配合差点就能把人逼疯的训练来纠正与强化。虽然屿南被禁赛半年,但所有人却毫不怀疑,他们会在半年后脱胎换骨。
  「三个月后,我会邀请日本高中联赛关东区冠军队伍,来跟你们进行一场交流赛。到时候,希望诸位不会让我在关照我的学长面前丢脸。」
  这个消息让足球队员振奋不已,説实话就算是全国高中联赛的冠军队可能也未必有这样的交流练习机会。
  「教练真不愧是J联盟的前职业选手,人面真广啊。」「不知道日本队伍会不会有漂亮的球队经理?樱花妹耶。」「你省省吧,就算有日本妹子,也不会看上你啦。」队员一边走向盥洗室一边感叹打闹。
  经过了早上晨练,一整天的课程还有放学后的对战练习,所有队员都是一身臭汗,好几个人早就连鞋袜都脱了,打着赤脚走进盥洗室。
  一走进盥洗室,大家却发现墙边有一团帆布盖着什么东西。帆布上贴着一张白纸,上头漂亮的字迹写著:「限足球队员使用。教练江汉城」
  副队长李竞走上前,一把掀开帆布。
  当然帆布下的就是被麻绳五花大绑的前足球队长与校园男神,夏昱翔。
 08
  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场景,过去高高在上、受人追捧的足球王子如今却像A片女优般被蒙着眼绑缚在活动矮柜上,颤抖地等待着陌生人的凌辱。
  最先采取行动的还是新队长拿铁,但他一口气冲到夏昱翔面前却没再继续,只是拳头捏紧到发白,整个人像是愤怒到无法克制地颤抖,拿铁的模样彷彿想直接撕碎那个被麻绳牢牢綑绑的黝黑男孩。
  但在空气近乎凝结的十几秒钟后,拿铁最后只怒吼了「夏‧昱‧翔!」三个字,然后一拳重重揍在男孩绑着口钳的狼狈脸庞上。
  接着他夺门而出,飞快地跑出盥洗室。
  其他队员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副队长李竞悄悄地叹了一口气,他向被蒙着眼睛绑在那边的前任队长投以同情的眼神,然后替拿铁收拾了东西,也跟着走出盥洗室。只有在出门前,留下一句:「别太过火,他是江教练留下来的。还有明天一样六点半晨练。」
  队长跟副队长都走了,足球队员们才稍微松了一口气,还有些人搞不懂眼前是怎么回事,彼此交头接耳。上午就已经见识过男孩这个模样的大山、衍风和马告走上前,衍风推推眼镜开口:「这条狗本来就没能力,之前是靠着吸吴教练的懒趴,给吴教练当狗一样肏才能当上队长的。现在腿瘸了,就继续攀上江教练,给江教练当狗干才厚顔无耻地留下来。」
  夏昱翔在矮柜上挣扎,被口钳撑开的嘴巴一边淌着口水,一边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声音,似乎是想要否认,但没有人听得懂他在説什么。
  「吵屁!」马告过去狠狠给了男孩一耳光,清脆响亮,在夏昱翔狼狈却又不失帅气的脸庞上留下红肿的指印。
  夏昱翔的结实身躯被麻绳捆出龟甲般的花纹,粗绳紧紧勒住他綫条完美的精悍肌肉,黑胶带缠住男孩的双眼,金属口钳强迫男孩撑开嘴巴并用皮革带固定在后脑。夏昱翔的脖子被锁上了一个又宽又厚的沉重金属项圈,手腕上的镣铐就分别固定在项圈的左右两侧。
  黝亮浅黑的精壮肉体被麻绳一道一道固定在矮柜上,足球男孩的强壮大腿与精壮小腿被镣铐固定在一起并绑成M字形,还用铁链锁在金属项圈上好把男孩固定在这个羞耻的姿势。
  结实的胸膛与綫条分明如冰块盒的精壮腹肌上依旧清晰可见江教练用麦克笔写下的「夏贱狗」与「肉便器」大字,原本粉嫩的乳头因为被钓鱼綫紧扎,而肿得有如两大颗深紫色的葡萄干,安全别针刺穿了乳尖,依旧别着「加强训练中」和「欢迎玩弄,请勿毁损」的塑料吊牌。
  塑料吊牌的末端也穿着钓鱼綫,直竖的钓鱼綫一路连接到夏狗狗的胀红硬挺狗屌,钓鱼綫绑着安全别针,安全别针刺穿过男孩的冠状沟和包皮,染着暗褐色的干涸血渍,从钓鱼綫绷竖的模样,看得出来钓鱼綫被缩到了最短,安全别针无时无刻都在拉扯着男孩的稚嫩乳头与龟头。
  带着眼镜的衍风学长嘻笑地拨弄紧绷的钓鱼綫和塑料吊牌,「你们看看他的下贱样,还别着那些吊牌,小学生吗?哈哈哈~~」衍风随意的动作却让夏昱翔痛得浑身哆嗦,肿胀通红的肉棒随之抽搐不止。有些队员跟着哈哈大笑,但这些写着羞辱字眼的吊牌,对男孩而言不止是屈辱或可笑,而是一次又一次被安全别针的钝尖,缓慢穿刺乳头、冠状沟与包皮,让夏昱翔痛得眼泪直流,痛晕过两次。
  而江教练留在夏狗狗的粉嫩狗屌上的装饰玩具远不止那两根安全别针,麻绳紧勒着男孩年轻而充满活力的大屌,十七公分的无毛狗屌鼓胀无法消退,纠结的青筋宛如爬在墙壁上的藤蔓,透明的淫液从马眼肆意泌流,让饱满鲜嫩的龟头透出一种诱人艳丽的桃红色。一根紫色的硅胶管状物就直接插在蜜桃的蒂心,深入男孩的柔嫩铃口,占满撑开脆弱敏感的尿道。
  之前穿过龟头系带的两根安全别针换上了新的挂坠,一个汤圆大小的实心铜铃,随着狗屌的抽搐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夏狗狗的龟头靠身体这侧被穿了两根安全别针,连着塑料吊牌还有乳头,而另一侧同样被穿了两根安全别针,一左一右的连着钓鱼綫,绑在男孩的左右脚拇指上。
  再加上被锁上两圈沉重金属环的睾丸,胀得有如紫色的棒球一般,无力地垂在肉便器男孩的小穴口。而不管足球王子过去如何风靡众人或在球场上不可一世,如今,没有比插在肛门中那根大得吓人并且持续转动的按摩棒,更能表现出夏昱翔已彻底沦为一个肉便器男孩。
  夏狗狗的狗穴因为持续的玩弄而有些红肿且外翻,但因为身体的疼痛刺激,而让他下意识地不停收缩着小穴,彷彿津津有味地吞吐着那些粗长而布满硅胶棘刺的按摩棒。
  有过先前的经验,大山学长直接走过去,粗鲁地抽出夏昱翔小穴中的按摩棒,让男孩疼得身体一紧,而就连他也被按摩棒如同海葵般张牙舞爪的模样给吓了一跳。「操你妈的,夏昱翔,説你贱到有剩,真的没説错。」
  「早上没玩到的,现在给你补上!」大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着夏昱翔被綑绑凌虐的狼狈样居然就硬了,而且越是细看男孩屈辱又无力挣扎的模样,越是让他的粗屌硬得发疼。
  他迫不亟待扯下把球裤连内裤一并扯下,还把被练习臭汗浸透,沾满污黄尿垢的内裤塞进男孩被口钳撑开的嘴巴里。然后挺起近五公分粗的豪迈硬屌,配着杂乱的黑毛像是未剥的大玉米般强行插入夏昱翔的小穴。
  剧烈的撕裂与疼痛,配上大山学长一次又一次直綫盘球般的强猛冲撞,夏昱翔就像自己就像其他队伍的软弱球员,如果不是被麻绳牢牢綑绑,早就被大山学长这台大卡车直接撞飞。侭管口钳中塞满了几乎要让男孩呕吐的酸臭内裤,但夏昱翔无法克制地惨叫着,支离破碎的呻吟与惨叫,配合着大山粗猛暴力的抽插,宛如夏季的午后雷暴雨。
 09
  大山学长粗硕如玉米的大屌一次又一次的顶入夏昱翔的嫩穴,男孩每一次的颤抖、肌肉的抽搐与身体的痉挛,都在回应着大山猛烈粗暴的攻势。看着过去不可一世的足球金童在自己眼前淫靡喘息的模样,让大山兴奋极了。他粗壮的手臂抓紧夏昱翔的肩膀,更加猛力奋发,宛如打桩般冲撞着男孩结实黝黑的身躯。
  几声变了音调的呻吟,夏狗狗再也控制不住,衍风学长更拔起插在男孩马眼的硅胶管,瞬间白浓的精液像砲弹般,伴随着大山的猛力插入一起喷射而出,一股一股地溅射在男孩的脸庞、下巴、胸膛和腹肌之上。
  「干,射了啦!」「他被操射了啦,堂堂的足球王子被大男人干射耶!」此起彼落的羞辱哄笑,夏昱翔痛苦地紧闭双眼,想逃避这一切,但大山学长带给他的猛烈刺激却丝毫没有结束的意思。
  「操,夏贱狗,你爽了,老子可还没射呢。」大山恶狠狠地説,但看着夏昱翔紧闭着双眼,英挺的脸庞沾着浓白的精液一脸羞辱的模样,只让他加倍兴奋,粗屌硬到快要爆炸。
  「吼吼吼吼吼~~~~」大山发出一种近乎野兽的咆哮,他猛一用力,比常人大腿还粗壮的手臂暴起一根根纠结的青筋,居然把夏昱翔连同綑绑他的矮柜一起抬起来,让男孩整个人随着重量往他身上倒,当然也就是往他的大屌上撞,大山就这样悬空地上演超级版火车盒饭,扛着夏昱翔和整个矮柜一起猛肏。
  「呜呜呜~~~啊啊!!呜呃~~啊!!!!!!」夏昱翔的呻吟与叫声瞬间变了模样,男孩似乎想讲什么,但卡在口钳最后吐露全是混杂不清的呻吟。
  被安全别针穿刺,又用钓鱼綫扯住乳头与脚趾的阴茎,鼓涨到快要爆炸,鲜嫩的桃红色逐渐变成一种带紫的艳红,而且在大山的狂风暴雨般的野兽猛攻下,疯狂地甩动狂跳着。
  「不…..唔…..啊啊!!!不~~」夏昱翔惨叫着,但是身体中的强烈冲击粉碎了他最后一点的自制能力,透明的液体从马眼中疯狂喷洒而出,夹着一丝白稠与血丝,不知道是淫水还是尿液,失控地四散喷洒,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停不住地喷满了他和大山全身。
  直到大山把热腾腾的精华在他的猛力抽送中,一股一股全部送进了夏昱翔的体内。他也才缓下了动作。
  碰的一声,大山把男孩连同矮柜一起丢下,抽出他那沾满了浓白液体与血丝的粗屌,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现场的足球队员也没见过如此精彩的活春宫演出,所有人都呆呆看着,然后才爆出一阵阵喝采。
  「太屌啦,大山学长!」「真男人!」「把队长都干尿了耶!啊,不是,那条贱狗都被你干到潮吹耶!」「学长教我!!!」「我还第一次看到真的潮吹耶~~」
  大山也是气喘吁吁,他没有理会其他人,只是盯着夏昱翔,依旧被绑在矮柜上狼狈不堪的前队长,过去的足球金童。夏狗狗瘫软失神,原本粉红的嫩穴被操得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的媚肉沾满了混着血丝的泡沫,不由自主抽缩的同时,带点粉红色的白稠精液又从夏昱翔的小穴中缓缓流下。
  看到那淫乱的模样,大山居然自己的肉棒又重新硬了起来,他从来没有在女孩子身上得到那样的快感过,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与爽感。
  大山的激烈演出,让其他人除了围观之外什么也做不了,但在那之后有些好奇的学弟就开始摸起夏昱翔性感而淫靡的身体,充满弹性的结实肌肉,被别针刺穿拉扯的硬挺肉棒、被金属环锁住的肿胀睾丸。
  「唉,学弟,懂点规矩,要讲顺序的。」马告推开其他人,矮个子的他居然跳上了矮柜,整个人跨在夏昱翔身上,压紧了连结夏昱翔乳头与龟头之间的钓鱼綫,让男孩发出阵阵痛苦的呜噎。
  但马告也毫不在乎,他反过身把自己杂毛凌乱的黑屌插入夏昱翔的口钳中,一边粗暴地肏着男孩的嘴,两只手则玩弄起前队长无法消退的肿胀肉棒。
  衍风也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弹出一根下弯长屌,直接以大山的精液当成润滑,直接捅入夏狗狗红肿外翻的小穴中。
  夏昱翔连惨叫都被马告的黑屌堵在自己的喉咙中,奋力抽插的衍风没有大山的惊人粗屌也没有那样强猛的力道,只是抓着男孩的大腿高速摆动着他的狗公腰,也没什么讲究,就是一个劲的猛干快干,显然毫不在乎对方的感受,只想展示自己的能力。
  真正让夏狗狗想惨叫,还是马告学长不安分的一双手,不停玩弄挑逗着男孩被安全别针刺穿的龟头与阴茎,每当马告随手扯动钓鱼綫,都让夏昱翔想大声哀嚎,但马告的黑狗腰抽插摆动起来也丝毫不逊于衍风,电动马达般地干着夏狗狗的嘴巴与喉咙,所幸马告没有一根长屌,不会次次都顶到喉咙深処,让他忍不住想干呕。
  还留在盥洗室的足球队员除了伸手乱摸乱玩之外,有人拿出手机拍摄录影,更有人忍不住开始搓揉起自己的裤裆。整间盥洗室中充满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高中男孩们运动完的强烈汗水味,还有一种无比淫靡的气息。
  「啊啊!!不要、不、、、呜不可、、学长、、、啊!!!!」夏昱翔含糊地大叫着,嘴上的口钳被扯落了一半。马告直接在男孩身上转了一百八十度,趴距在夏狗狗身上,和衍风一起上演双龙入穴的戏码。
  夏昱翔拼命想挣扎,抵抗着那种撕裂的剧痛,但其他队员都凑上来按住他,更有人急切地把自己的老二塞进他们之前队长的嘴里,补上马告留下的空位。衍风与马告的抽插愈发激烈与急促,激烈的呼吸与潮红的脸庞,运动男孩们的大口喘息,汗水四溅的激昂,还有各种不由自主的呻吟与低吼。
  在呜呜啊唔呜的呜咽之中,夏昱翔第二次被人肏射,精液然后是尿液,全然无法克制疯狂溅射,量一点也不逊于第一次。他潮红到发烫的黝黑身躯淌满了自己的体液,结实的肌肉上在淫水的反光下闪闪发亮,而他狼狈不堪的帅气脸庞则失神恍惚,直到马告抢先拔出他的黑屌,「喔喔喔喔喔,超爽的啦!」把他的浓臭精液全部激射在夏昱翔的俊脸之上。
  衍风则是学大山,直接把他的热烫精液全部灌进男孩的体内,他满足地喘息,然后拨弄了被汗水溽湿的头发,对着夏昱翔淫笑,「小母狗,老子的精华好不好吃啊?」
  马告的白精又腥又浓,射得夏昱翔隐隐发疼还睁不开眼,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已经有其他猴急的队员争先恐后地补上衍风与马告的位置,把他们青涩的肉棒塞进前队长的小嘴与小穴,迫不及待地用他们的青春精华喂养着他。
  也从这一刻起,夏昱翔正式成为了足球队的肉便器犬。
 10
  最后一名足球队员抖了抖老二,把剩余的一点澄黄尿液甩在前队长的脸庞上,然后一脸满足地转身离去。
  原本的足球金童与校园王子像是一团被丢弃的脏污破布瘫在地上,原本把夏昱翔固定在矮柜上的麻绳被割开扯断,但他们解不开男孩手脚上的镣铐,所以他只能最羞耻的M字开腿承受着队员们长达数个小时的玩弄与蹂躏。
  拉扯乳头和龟头的钓鱼綫断了,穿刺在乳头、龟头冠状沟与系带的安全别针歪七扭八地染满了半干的鲜血,数量还多了一倍有余;口钳也被扯下,但男孩的嘴里塞满了酸臭的内裤与足球队员练习一整天的汗臭长袜,除了汗水更吸饱了持续淋在夏昱翔脸上的尿水和精液。
  曾经意气风发、帅气阳光的俊俏脸庞湿淋淋的全是自己和队友的臊尿,湿漉的头发因为糊满精液而黏结在一块,失神的眼睛显得茫然而絶望。
  盥洗室的门打开的细微声响,却让狼狈悲惨不堪的男孩浑身一紧,下意识地颤抖起来。
  只不过出现的并非去而复返的足球队员,而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足球队教练江汉城。咔答,盥洗室的门上了锁。
  夏昱翔的颤抖无法控制地蔓延到全身,被自己以前的队友玩弄固然痛苦,但更多的是羞辱,还有自尊的彻底践踏。但汉城教练对他的调教,则是打从心底的畏惧,完全不知道下一步与不知尽头的恐怖。
  「玩得真彻底呢。」江汉城轻松地説,语气就像是小狗把饲料盆里的食物吃得很干净。
  教练用脚把小麦色的体育男孩翻成正面,结实的胸肌和精悍如刀削的腹肌满满都是足球队男孩的浓白精华,精液混着尿水流动,最后积在肌肉綫条之间。而夏昱翔光滑无毛的大屌在经历了三小时的玩弄与姦淫,居然依旧耻辱地硬挺着,肿胀得近乎深紫色的大肉棒,攀满了纠结的青筋,在看到教练时竟不受控制地抽跳了好几下。
  汉城教练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容,「夏贱狗,看起来你还想要嘛?」教练的球鞋毫不留情地踩住男孩的肿紫大屌,让肉便器男孩浑身不由抽搐着。
  夏昱翔疼得想大叫,但嘴里全是酸臭臊的内裤与长袜,只能呜噎地呻吟着。他那根无法消退的无毛大屌成为众人的耻笑目标,马告学长更是拿着足球钉鞋反覆抽打着男孩的肉棒与被沉重金属环禁锢的肿胀睾丸,他一被打就浑身紧绷,肛门下意识地紧缩,让肏着的足球队员爽到哀叫,于是大屌好几処被钉鞋抽到破皮流血,睾丸更是被抽到伤痕累累,整个变成可怕的青紫色。
  如今再被教练一踩,男孩只能疯狂地扭动着身子,换来更用力的无情蹂躏,没几下男孩再次喷出了一些水稀的半透明液体。「贱狗的反应也挺不错的。」
  汉城教练蹲下来,开始检查肉便器男孩被彻底使用与玩弄的后庭,原本粉嫩的蜜穴显得红肿外翻,露出难以合拢的小洞,多処撕裂渗血;最主要的凶手甚至不是大山或衍风学长,而是最后离开的那个学弟,夏昱翔根本叫不出他的名字。
  学弟只敢在所有人都玩腻离开之后,才展露出变态的本性。原本高高在上的队长,全身赤裸狼狈地沦为他的射门练习道具,练习球就是夏昱翔肿胀青紫的睾丸、伤痕累累的纠结大屌,还有男孩外翻渗血的嫩穴。
  他丝毫没想在夏昱翔身上一逞兽慾,而是残酷地发泄他身为垫底候补的怨气,显然彻底践踏玩弄过去的足球金童,非常令他亢奋。为了怕其他人发现,他重新塞满了肉便器男孩的嘴巴,用得当然是他自己练习了一整天的运动内裤和足球长袜,浸满了他尿在夏昱翔头脸上的臊尿。
  玩了整整半小时后,他居然还想出更残酷的新招,把盥洗室里的马桶刷凶狠地塞进夏昱翔的小穴,反覆抽插,如果不是嘴里早被塞满,男孩的惨叫可能响遍整个盥洗室。
  而汉城教练也只是看着,用手指随手抠了抠夏贱狗的渗血小穴,看他依旧敏感地抽搐,随即收手,却也没想帮男孩把马桶刷抽出来。
  江汉城从淋浴隔间拉出莲蓬头,把水开到最大,替夏昱翔冲洗起来,起初的冷水激得男孩浑身颤抖,但很快水又烫得几乎让人惨叫,但教练根本不在乎,他只是快速地替夏昱翔冲洗着,让热水冲去满身的血污、精液和尿水。
  终于江汉城一把抽出了男孩小穴中的马桶刷,染血的嫩肉一起被扯了翻出来,然后在肉便器男孩来得及惨叫前,教练直接把整根莲蓬头塞进夏贱狗无法合拢的小穴中。男孩扭动、挣扎、隔着内裤与长袜疯狂地惨叫,江汉城之前不曾放过夏昱翔,现在当然也不会。
  莲蓬头的注水很快让紧实的腹部微微鼓起,被热水烫红的小麦色光滑肌肤紧绷颤抖着。「小狗狗洗香香~」江汉城瞇起眼睛微笑地説。「排光光~」不知何时脱了鞋子的教练,抬起脚丫踩住男孩鼓起的腹肌,用力往下一踩。
  啪地,腹部的污水连着莲蓬头一股脑一起喷出夏昱翔的小穴;男孩痛得脸色发白,浑身却被热水烫得发红。然后毫无抵抗的余地,第二轮,还有第三轮的浣肠,直到江汉城满意为止。
  在近乎昏厥的迷茫中,汉城教练结束了清洗,他解开夏昱翔手脚镣铐间的环扣,拿出塞在嘴里的臊臭内裤和袜子。他替男孩漱口,喂他喝水还有吃药,温柔得彷彿像是另一个人。
  江汉城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环抱着赤裸的男孩,等他慢慢清醒。「夏昱翔,是不是觉得很可怕?有个人彻底支配着你,有时候温柔得像天使,但更多时候比恶魔更残酷。完全不知道逻辑何在,只能拼命地去猜想或讨好。」
  「教….练…..我不懂…..」稍微清醒的男孩,有些颤抖地回答。
  江汉城微笑,「没关系,你不需要懂。」他轻轻抚摸着男孩英挺的脸,「我实在是应该等你体力完全恢复,但我真的已经忍太久了……会很痛,所以你可以尽量叫,叫到你高兴为止。」
  江汉城抱着夏昱翔站起来,比起男孩还矮一两公分的教练,轻松地抱起179公分的结实运动男孩;教练赤裸的身体精瘦却满是锻链成筋的紧实肌肉,但更令人怵目的却是宛如雕像般完美的躯体上交错着数不清的各种疤痕,密密麻麻,淡白的鞭痕、焦黑的烙痕,扭曲凸起的肉垄,让人无法想像江汉城曾经历过什么样的遭遇。
  教练结实的手臂抱起男孩修长的双腿,抬起夏昱翔小麦色的精实美好身体,刚好显露出汉城教练的恐怖凶器,估计无人能够想像,风靡无数女性的J联盟明星,「微笑王子」江汉城会有着这样一根大杀器,直挺、纠结、粗长完全超越亚洲人,彷彿情色片中的黑人巨蟒,更恐怖的是那根巨蟒布满了诡异扭曲的疤痕、数不清的入珠和凸起,还镶嵌了二十根以上的铆钉,让那根纠结的巨蟒彻底化身成一根残暴的巨型狼牙棒,连硕大无比的龟头上都凸出六根铆钉,从铆钉周围的皮肉黏合来看,那些铆钉不只镶穿,恐怕还是在炽红状态下烧烙在教练的龟头上。
  被整个人抱起的男孩,并不知道他接下来将面对什么艰巨的挑战。
  11 彻底撕裂
  疯狂的尖叫响彻了空无一人的盥洗室,甚至迴盪在大门紧闭的体育馆中。夏昱翔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除了惨叫之外,男孩垂死般地拼命挣扎,明亮的大眼睛布满了血丝,狂乱地瞪大了眼珠子,眼睁睁看着那恐怖无比的巨型狼牙棒捅入自己的小穴。
  「不要!不要!!进不去的!教练!会裂开!!!!拜托不————啊啊啊啊啊啊!!!!!!!!!!」
  男孩爆发的哀嚎嘶吼飞快地从高処坠落,呻吟宛如要断气般难以呼吸,他拼命想要挣扎逃脱,但汉城教练精瘦的手臂却像钢筋般牢牢地困住夏昱翔,而经历了整天的蹂躏玩弄,十七岁的男孩早已没有什么体力能挣脱这悲惨的命运。
  「其实你放松一点会比较不痛,真的,但我知道很难。所以我才让这么多人帮着开发你啊,希望你能够早点适应。」江汉城笑瞇瞇地説,语气温柔又怜惜。「夏狗狗,我相信你可以的。」他吸吮着男孩敏感的耳垂,「你知道吗?我才刚把龟头挤进去一半而已耶。」
  巨大的疼痛让夏昱翔彻底断綫,但江汉城只是轻轻叹气,然后微微放开手臂,让重力带着男孩自然下坠,同时他摆腰上顶,让他的凶器猛地撕裂男孩的鲜红嫩穴,重重地贯穿这只体育班的肉便器犬。
  然后一次、两次,在第三次疯狂的贯透中,男孩尖叫着重新痛醒,彷彿惨遭雷击又像整个人被撕裂。夏昱翔一个字也讲不出来,只有无法停止的嘶吼与哭喊。经历了这么多玩弄后,夏贱狗第一次痛到软屌,但同时他再次失禁,分不出是淫水还是尿液,断断续续地洒在他们两人的赤裸身躯。
  鲜红的血液顺着男孩被撕裂的小穴,流过教练可怕的带刺巨蟒,然后滑过綫条结实的足球员大腿与小腿,顺着水流,流过盥洗室陈年脏污的磁砖地板,流向排水口。
  十七岁的肉便器男孩没有办法,他只能拼命攀紧汉城教练的精实身躯,手指死命抠住教练强壮的背肌,彷彿那是汪洋上唯一的求生木筏,然而木筏上的带刺巨蟒却一次又一次攻击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运动男孩。
  眼泪、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就如同男孩的精液、淫水和尿液,全然失控。
  夏昱翔一片混乱的脑海中闪过某个以前看过的故事,吸血鬼魔王会把俘虏插在木桩上,木桩直接从屁股戳进去,最后从嘴巴出来。他会不会也这样悽惨万分的死去?他害怕得发抖,可是不由自主地更用力抱紧汉城教练。
  男孩因疼痛而疯狂绷紧的结实肉体,无法控制地夹紧了肛门,让柔嫩的蜜穴用力挤压着深插在他体内的恐怖狼牙棒,换来更激烈的痛楚与撕裂,于是肉便器男孩加倍绷紧收缩着自己的身体,形成一种疼痛的恶性循环。
  「干!」成年男子短促的駡声配着低吼,然后是连江汉城自己也控制不了的身体微颤,他积郁多时的滚烫精液像机枪水柱般灌入夏昱翔的体内,教练的嘴角露出一点意料不到的苦笑。
  「夹太紧啦,夏贱狗。」,汉城教练干脆高速摆动起他的狗公腰,配合着一股又一股的狂射爱液,猛力地把男孩肏到浑身颤抖不止。夏贱狗连呻吟都肏到中断,只剩下紊乱的喘息,整只狗被热液狂灌到发烫。
  肉便器男孩被彻底肏开/撕开的鲜红肉穴流出大量发泡的稠液,浓白的精液混着男孩的热血完全融成粉红色,小溪般顺着教练布满尖钉的巨棒涓流而下。
  疼痛的巨浪淹没了夏昱翔的大脑,他淹溺在其中,无法呼吸,近乎窒息。然后男孩觉得自己突然被捞起,江汉城吻着他,像是救生员般重新给了他空气;然后充满侵略性的舌头肆无忌惮地闯入,熟练地舔吮着男孩笨拙的舌头,带给他最需要的氧气、温热与一股股刺激的电流。
  男孩不清楚是教练的动作变得温柔?还是自己真的下贱到能适应这一切?但夏昱翔不知道的是江汉城嘴里含着S3药剂,除了能高效率地恢复体力、修补肉体,更能大幅强化身体的敏感度与性慾。肉便器男孩开始渐渐有了疼痛之外的感觉,身体里的巨蟒与铆钉,来回勾扯着自己的嫩肉,还有那种伴随着剧痛的强烈刺激感。
  江汉城继续深吻着夏昱翔,不管刚刚他射了多少,带刺巨蟒丝毫未曾消退,继续缓慢挺进男孩的深処,「才到一半喔。」教练咬着舔着男孩的脖子,呼吸着十七岁男孩的青春气息。
  男孩的呻吟开始带着淫靡的气息,两人的呼吸粗重而紧密,汉城教练重新把夏昱翔手腕上皮革镣铐的扣环锁起,然后他把男孩压在淋浴间的水泥墙上,夏昱翔的双手被教练拉扯到隔板墙的顶端,墙脊上居然钉有一个铁勾,刚好可以卡住男孩手镣间的环扣。
  夏贱狗被卡吊在淋浴间的隔板墙上,幸好学校用的是水泥墙而不是廉价的塑料隔板,不但撑得住男孩的体重,更可以让他把修长结实的双脚踩在另一边的隔板墙上,勉强撑着自己的身体。
  这个姿势让汉城教练可以更彻底地使用这个结实阳光的肉便器男孩,一次又一次的猛力上顶,让夏昱翔有种腾空的错觉,每次重重落下,柔嫩的蜜穴就被巨蟒撑得更大,穴口又扩开几分,流淌出更多粉红色的稠液,一根根铆钉勾扯肠道嫩肉,强烈刮刺、压迫着男孩的前列腺。
  汉城教练把夏昱翔的双脚扛在肩膀上,用最深入的角度探索并征服眼前的男孩,巨蟒的猛烈冲击,让夏贱狗彻底感受到连内臟被挤压的疯狂刺激,居然再次让肉便器贱狗的垂软肉棒重新硬了起来,压榨出更多十七岁男孩的青春精华与水分。
  一次又一次的顶撞、打桩般的抽插,来回撕扯着男孩的肉穴,江汉城吸吮着夏昱翔的唇舌,男孩迷乱地回吻,当教练贪婪地啃咬脖颈与胸膛时,男孩同样疯狂地吸咬对方的脖子与耳朵,让江汉城同样敏感得浑身冷颤。
  二十九岁的前职业足球员失控地吸咬着男孩被安全别针刺穿的红肿乳头,小他十二岁的肉便器男孩在强烈的刺激与疼痛中惨叫着,无意识地绷紧了全身每一块肌肉,连肛门小穴也发疯似地紧收着,于是夏昱翔再次迎来暴风雨般的精液狂潮,从体内到意识都彻底淹没在高潮的风暴中。
  到最后肉便器贱狗一点东西也射不出来,连膀胱里也无尿可喷,只有勃起抖动的纠结肉棒空自抽搐。
  终于,夏昱翔被汉城教练放了下来,解开了镣铐扣环,教练打开淋浴间的温水,轻柔地冲洗两人身上的汗水和污渍。而男孩无法合拢的肉穴持续流出那些被插大量泡沫的粉红色稠液。
  然后,江汉城坐了下来,带刺的恐怖巨蟒依旧挺立擎天。他瞇起眼睛露出招牌的微笑,「爽不爽,夏贱狗?今天最后一次选择题。一、自己坐上来,摇着你那下贱淫荡的屁股,直到你射或我射。二…..」教练的眼神飘向盥洗室的门口,「再问你要不要离开,也没什么意思了。自己趴下,让我想想….」
  男孩盯着那根硕大骇人的带刺巨蟒,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但坚定的目光看向江汉城的双眼。「不用想了,我选一。」
 12 加倍奉还
  夏昱翔缓缓睁开眼睛,江汉城淡淡的笑脸充满了他的视野,男孩算不上聪明的脑子像是糨糊般扭曲打结,特别是他发现自己竟躺在教练宽厚结实的胸膛上,甚至可説是整个人软绵绵地依偎在这位足球界「微笑王子」的身上,当然,一丝不挂。
  无数少女梦寐以求,富婆们愿意一掷千金来换取这个位置,只不过她们对「微笑王子」的真面目一无所知。
  「我….怎么….」夏昱翔才开口,就感到喉咙嘶哑的疼。
  江汉城笑着伸出食指按住男孩的唇,「夏狗狗,醒啦?」,他从一旁的保温罐中用汤匙舀出一匙金黄的液体,在嘴边吹了吹,然后移到夏昱翔的唇边。
  鷄汤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彻底唤醒了男孩飢肠辘辘的身体,夏昱翔大口地把汤匙里的鷄汤一啜而尽,迫不亟待的挺起身来。江教练看他顺畅的动作,忍不住笑了,干脆把整罐鷄汤都塞进他怀里,「慢慢喝,别噎到了。」
  江汉城从夏昱翔身边站起来,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男孩捧着鷄汤一口接着一口,彷彿这是他喝过最美味的食物一般,然后带点畏惧地抽空打量着教练。
  这是教练的寝室,他睡在教练的床上,而江汉城笑笑地看着他,眼中的笑意居然有些温暖,这让夏昱翔加倍困惑。他明明记得,自己在盥洗室里,那些队员、学弟,大山学长….然后是教练….那种身体为之撕裂的可怕感受,让男孩不由自主地颤抖,而肌肉的微微抽搐,还有彷彿来自骨头深処的细微酸痛,似乎并不是错觉。
  「想不通?我也想不通啊,」江汉城笑着説,「觉得自己明明夸下海口,结果骑上来摇不了几下,就痛晕过去?打都打不醒,有这种宠物的吗?」看起来帅气温柔的江汉城无奈地摊手,「爽不到一半的主人,还得自己清理善后,替狗狗清洁、上药,抱着重得要命的臭狗回来,让臭狗佔着自己的床铺,还有比这更没天理的事吗?」
  江汉城一脸笑盈盈,夏昱翔整个人愣住,嘴里还含着咬了一半的软嫩鷄肉。「别傻了,我可没本事替你熬鷄汤,你感谢学校食堂的大婶吧。」
  「慢慢吃吧你,」教练的大手揉乱了男孩头发,「吃完记得把维他命和消炎止痛药都吃了,然后继续睡吧。」
  江汉城站起来,「我还有课得上。」走到门口,他才又回头看向夏昱翔,瞇起眼睛微笑着,「放心,你也不用多想,我都记载小本本里了,到时候一定让你『加‧倍‧奉‧还』。」
  夏昱翔真的搞不懂。大人都是这样吗?昨天盥洗室中的暴虐魔鬼,和今天身旁的温柔大葛格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但这倒不妨碍男孩把一大罐的鷄汤连肉吃得精光,外加桌上一整袋的水煎包,夏昱翔不确定那是不是教练留给他的,或是江汉城自己要吃的,反正债多不愁。
  幸福时光总是短暂,隔天醒来男孩发现自己睁不开眼睛时,还慌乱了一会儿,但他很快察觉自己被戴上了皮革眼罩,夏昱翔立刻明白,加倍奉还的时刻已经到来。
  熟悉的皮革镣铐锁住了男孩强壮的四肢,精实赤裸的身躯横躺在床铺中央,修长结实的大腿打开成V字形,被脚镣固定在两侧的床柱;夏昱翔的双手交错地被压在身体之下,让屁股微微抬起,皮手铐左右交错地把男孩的手腕固定在床边的铁环上,让他无法动弹。而呐棕色光滑的圆挺屁股就翘在床边,彷彿在呼唤等待着主人上门。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夏昱翔低声惊呼,结实圆润的美尻微微浮起了一个五指红印,然后是刻意粗鲁的搓揉捏掐。
  这是教练。男孩心想,他居然能从手掌大小与粗糙的触感就能辨认江汉城,夏昱翔自己也觉得惊奇。才不过短短一周,江汉城已经蛮横地闯入了男孩的心中。他不敢问教练想做什么,明知接下来可能是恐怖无比的折磨在等着他,男孩竟觉得有些安心,至少比大山学长他们好,至于为什么?夏昱翔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无法达成规定的目标,只好加强训练了,夏贱狗,你説对不对?」江汉城的声音一如往常般带着清淡的笑意。
  夏昱翔吞了吞口水,看来今天小穴要遭殃了。
  藤条唰的划破空气,抽在男孩的大腿和屁股上,立刻肿起一条赤红的肉痕。「回答呢?这么快就忘啦?」
  「报告教练,是!」夏昱翔忍着大腿和屁股的疼痛,立刻喊出来。
  被蒙上眼睛的男孩感觉到教练的手指在他柔嫩的小穴边缘轻轻地抠搔着,让他整个人不由得抖了一下。
  「是不是,不用润滑也应该要能好好扩张?」江汉城笑着问。
  夏昱翔迟疑了一会儿,不用润滑?教练的带刺史前巨蟒?那种身体几乎要被撕裂的痛苦记忆,让他忍不住发抖了起来。
  藤条再次破空而来,配上先前的肉痕,在男孩的棕色美臀上留下一个大叉。「不会回答吗?」
  「报告教练….」不能説不行啊….夏昱翔也很清楚江汉城的游戏规则,「那天的失败就是一次把目标订得太高,循….循序渐进….应该比较好…..」男孩有些吞吐,他也不确定教练能不能接受这种説法。
  汉城教练哼笑了一声,却伸手摸了摸男孩的脸庞,温柔而温暖。「是啊,讲话要经过脑子,不要让我有不切实际的期待。」他停顿了一下,收回手。「但男子汉许下的承诺,夸下的海口,一定要达成。」
  「今天就循序渐进吧….」江汉城一边説,夏昱翔一边感受到教练的手指沾着柔滑的稠液钻进了紧致的小穴。
  估计伸进两指后,就换了一个涂满润滑液的橡胶长条物塞入了男孩的肛门,东西不算大,但夏昱翔隐约听见了一些帮浦打气声。
  「肌肉的锻链也不能落下,对不对?」汉城教练温柔地问。男孩只能立刻回答,「报告教练,是!」
  冰凉的电极贴片,开始黏贴在男孩身体的各処,大腿的股四头肌、股二头肌各被贴了两片,结实分明的六块腹肌,一块腹肌一片,胸大肌也是左右各一片。夏昱翔被冰得发颤,他猜到这可能是低周波治疗器之类的贴片,可自己只是江汉城砧板上的一块小鲜肉。
  不曾取下安全别针的乳头,重新被金属乳夹钳得几乎变形,痛得男孩脸色发白;然后汉城教练説不想弄脏床铺,而替男孩插了导尿管,粗硬的尿管深入到膀胱,而尿管另一端接着什么就不是夏昱翔所能知道的。
  另一个尖嘴钳般的乳夹伸入了导尿管与尿道的缝隙中,狠狠夹住男孩的尿道和龟头,疼得他眼泪都快掉出来了,而乳夹的另一边起初教练直接夹在黝黑男孩的舌头上,但看夏昱翔拼命摇头的痛苦模样,最后是让乳夹链穿过床铺上方的鈎环,然后再扣住原本夹住乳头的那条乳夹链,高高吊起紧紧拉扯前校园王子的两颗粉色嫩乳头。
  本来安静了一阵子,夏昱翔以为终于结束,没想到冰凉的电极片居然被塞进小穴中,直接贴上了菊花嫩肉。「多点刺激,收缩效果也会比较好。」江汉城语气中的笑意又添了不少。
  最后男孩听见了某种电子机器开启的声音,他被固定在床边的手掌被塞入了一个小小的像是遥控器的东西,夏昱翔不敢乱按,但摸索起来有着两个按钮。
  「完成啦。」江汉城的声音带着些许雀跃。「狗穴里的肛塞会持续注入药水,它会越胀越大,越胀越长。药水的注入是不会停的,但这特制橡胶的弹性也很棒,所以如果你不想这玩意儿撑爆你的狗穴;你可以按你手上的遥控器,会带给你的肌肉一点小小的刺激,然后让肛塞可以释出药水,减轻它的膨胀程度。」
  「现在是上午八点半,我今天的课要上到下午第三堂,你就乖乖锻链,我回来再见查成果。虽然白天宿舍里应该没人,但还是不要让你吵到别人比较好。」説着,一沱熏臭酸臊的布团塞进了夏昱翔的嘴巴,然后封上了宽胶带。
  「别嫌臭,谁叫你足球袜都不洗?」江汉城笑嘻嘻地説完,就关门上锁离开。
  被蒙着眼睛的夏昱翔困在一片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见,空气中带着一点淡淡的霉味,跟自己熟悉的教练寝室不太一样。只听得见抽风机转动,机器电源发出细微的嗡嗡声,以及帮浦打气注水的声音。男孩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小穴中的肛塞正在缓缓地胀大。
  被蒙着眼的夏昱翔胡思乱想着,他微微地挣扎了一下,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被镣铐锁在铁床上,根本无法挣脱,而且就算挣脱了,他也不可能逃得出江汉城的魔掌。算上中午休息时间,教练要到下午四点半才会回来,这表示今天的酷刑要持续整整八个小时,光是想到这个,就让男孩控制不住地颤抖。
  他也想过要不要先按按看遥控器,试试看电流的强度,但迟疑了一阵子之后,还是放弃,反正要不了多久,他就算百般不想按,也会被逼到不得不按。既然打算接受这个变态的训练,夏昱翔就打算练习尽量放松自己的肛门,竭尽所能地尽量忍到不能再忍,再考虑按遥控器。
  夏昱翔这个运动男孩也是心大的,侭管四肢被绑,乳头、龟头全上了金属夹,塞在小穴里的肛塞还在持续变大,他居然也吸哩呼噜地睡着了。
  透过监视摄影镜头,男孩规律的起伏在江汉城的手机萤幕上一览无遗,他无奈地笑着摇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孩动了动身体,扯动着镣铐但床架文风不动,他想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男孩更大力的挣扎一下,才又停下。夏昱翔想起自己的処境,身体各処的轻微疼痛,还有乳头、龟头与尿道间那种被夹到麻木的闷痛,而最鲜明的是,肛门的胀痛已经难以忽视。
  男孩大口喘息,想放松自己的身体,但来自后庭的疼痛逐渐尖鋭起来,一点一点,缓慢地却又坚定地,像是种子发芽破土而出,又或是藤蔓撑开石墙的裂缝,无法阻挡。
  还不行,还不行,夏昱翔反覆告诉自己,但他的手却不经意地按下了遥控器的按钮。
  第一次,3秒。侭管男孩立刻松开按钮,从电极片冲向全身的奔流,却没有立刻停下,起初夏昱翔还没有立刻感觉到疼痛,只是被突来的刺激,吓到整个人清醒过来。又刺又麻的感觉,从全身各処的电极片与乳头夹扩散开来,强制地收缩着周边的肌肉。
  然后,彷彿暂停了半秒或更短,电流再次袭来,这次刺麻的电流有如凉水从头顶淋下,冲向全身,男孩隔着嘴中的臭袜子尖叫,浑身颤抖,然后在夏昱翔来不及计算的时候,瞬间停止。
  接着男孩的感觉全被小穴中的变化所吸引,一股微凉的液体射入夏昱翔的体内,流淌在温热的肠道里,感觉跟被足球队的人内射、中出时有点像。肛塞的膨胀似乎减轻了一点,但男孩无法确定,甚至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因为帮浦依旧在打气加压。
  而身体中微凉的液体,不知为何地滚烫了起来,热流温暖了男孩的肛门内壁,如果不是被塞着袜子,或许夏昱翔就会舒服得呻吟出来。
  沉浸在这种感觉中过了半晌,男孩再次感受到肛塞的膨胀,夏昱翔甚至不确定,减缓的感觉有没有维持30秒,但这次他又隐隐有种希望肛塞更加膨胀,更长更大,更彻底地填满自己小穴的诡异慾望。
  忍不到几分钟,夏昱翔第二次按下按钮,他不确定为什么,也许是电流未必有其他処罚来得疼痛,也许是他想以疼痛来忘却那个古怪感觉?或也许他想延续那种感觉,感受更多热流,教练是不是説过,肛塞里的是….药水….?
  经历了一次次肛塞的鼓胀与自我电击的交互之后,男孩重新调整呼吸,忍耐着肛门被缓慢撕裂撑开的疼痛,抵抗的电击与药水带来诱惑。他努力胡思乱想,奋力把注意力从自己的小穴移开。他想着江汉城现在正在做什么,是不是在上某一班的体育课?他会不会秀两手他在球场上的美技?那些聒噪的女生是不是小鹿乱撞地看着他?傻傻的男孩们是不是崇拜地围绕着他?
  你们全是一群傻瓜笨蛋!他是个变态!他是个魔鬼!夏昱翔在心中大喊着,但他也很清楚,如果易地而処,自己一定也是崇拜万分地盯着那个人。然后男孩想起江汉城笑着挥舞着藤条的模样,教练一手塞进自己裂开流血的小穴,一手搓揉自己硬到要爆炸的老二,同时一脸轻笑的模样。
  男孩浑身发抖,身体里怎么这么烫?为什么我的屌这么硬?为什么我觉得小穴好像随时要裂开?
  曾经风靡校园无数男女的足球队长,就这样赤条条地绑在铁床上,张开了结实的大腿,红肿流出汁液的小穴中塞着持续膨胀的肛塞,乳头、龟头全夹上了尖嘴夹;黝黑结实的身躯满是亢奋的汗水,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原本英气勃发的俊挺脸庞被蒙上眼睛,堵上了嘴巴,但脸颊潮红,胸肌随着急促的呼吸大力地起伏着。
  夏昱翔回想起江汉城在淋浴间一丝不挂地站在面前,那完美的身体,布满全身的伤痕,还有那根满是入珠与镶嵌铆钉的骇人巨蟒,凡人难以想像的带刺狼牙肉棒。男孩想起那恐怖凶器,残暴地贯穿自己时的感觉,而夏昱翔被尖嘴夹咬住龟头的大肉棒,居然不知何时已经勃起到发疼,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13 你恨我吧
  「队长,你过来。」汉城教练对着刚结束带队跑步的拿铁招手。
  脸上若有所思的足球队新队长被教练的叫唤打断,顺手抹去额上的汗水,小跑步到来到江汉城身边。
  「报告教练,请问有什么事?」拿铁挺起结实的胸膛立正站好,午后的阳光在照他立体的五官和咖啡牛奶色的帅气脸庞上显得闪闪发光。
  「邱亦轩,我寝室隔壁的空房间,你知道吧?现在被我拿来堆杂物的那间。你去替我把房间整理一下。」
  「整理房间?」拿铁忍不住困惑,「教练的个人物品,不方便让我整理吧?还是清洁就好?我可以叫一年级的学弟去打扫。」
  江汉城脸上带着微笑回答:「用不着,就一点点我的个人私物,照你喜欢的処置就行了。」前职业球星的眼中也漾着笑意,「你一个人去就行了,不用急着回来,我晚点会过去找你。」
  拿铁不明就里,但还是习惯性服从教练的指示,转身往宿舍栋小跑步而去。副队长李竞看到了,一度想凑过去问问,但汉城教练随即让他带领球队继续练习。
  新队长跑离操场,心中却开始忐忑起来,以前吴教练的作为拿铁也知道,但吴教练从来没对他和夏昱翔真正出手,顶多就是打打屁股,借口按摩多摸两把。他可不是夏昱翔那个傻宝,拿铁很清楚被锁在教练桌下的可怜狗是谁。
  一想到夏昱翔,拿铁又一股无名火涌上来,想起那天他在盥洗室的骚模贱样,拿铁真的气不打一処来。而且不只是火气,难以压抑的慾望也缓缓顶起了运动裤的裤裆。
  推开教练寝室隔壁的房门,扑面而来居然是满满的体育男孩汗味和一股洨味。
  拿铁皱着眉头走进房间,一边駡着不知道是谁躲在空房间里面打手枪。然而映入眼帘的画面却让他整个人呆滞。
  心心念念的足球队长被蒙着眼被绑在床铺正中央,全身一丝不挂,裸露出他结实精瘦的鲜肉,运动男孩的汗水流淌在夏昱翔黝黑光滑的肌肤之上。大开成V字的大腿修长而紧实,垫在身体下的双手让男孩的屁股微微翘在床边,翘挺圆润,还隐隐透着五掌指印和红肿交错的打痕。
  拿铁一瞬间几乎忘了呼吸,接着眼前被锁在床上的男孩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做了什么,然后下一秒,夏昱翔像是触电般抽搐、颤抖,像是落入油锅中的活虾,但是又被镣铐锁着只能徒劳地拉扯床架。
  夏贱狗嘴上贴着宽胶带,半截脏兮兮的球袜垂在嘴边,被口水浸润着,他隔着袜子尖叫,浑身的肌肉都绷得死紧,青筋从胸肌上缘一路延伸到脖子。
  当下,拿铁只想冲过去帮夏昱翔解开这些束缚,但靠近两步,他才留意到男孩手中握着的遥控器,还有摆在床边的机器,一根根电綫从机器延伸到男孩的身体上,腹肌、胸肌、大腿、手臂,甚至还有屁股,看起来就像是电疗用的贴片。
  电击结束,夏昱翔的肌肉也放松下来,泛红的脸庞上甚至浮现了某种释放与松懈的快感。拿铁突然明白,刚刚那个电击是夏贱狗自己按下的。
  『贱货』他脑中只闪过这个词。
  机器上有着好几个按钮,旁边都贴着小纸条,「电他」「用力电他」「电到漏尿,不要按太久,会坏掉。」另一台机器有着一个装满浅橘色液体的透明水桶,帮浦打气似乎再把那些液体注入什么东西,沿着胶管看过去,拿铁发现液体估计是灌进了一根塞在夏昱翔肛门里的橡胶假屌。
  侭管在体育班中成绩顶尖,拿铁一时间依旧弄不清眼前的画面是怎么回事。『机器应该是教练安装的,这是情趣装置?让夏昱翔电击自己?』
  混血男孩抓着自己的短发,看着自己暗恋对象浑身赤裸地被绑在床上,身上只有一堆説不清是什么的情趣装置。拿铁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像跟东川工专比赛前的那天晚上一样。
  「夏昱翔,你记得那天晚上你跟我説了什么吗…..」
  那天晚上,拿铁把夏昱翔约到了操场的无人角落,咖啡牛奶的脸庞涨得通红,但幸好角落没有灯光,不怕被人看见。
  「ㄟ,夏昱翔,我….我真的忍不了了。」拿铁猛地抓住夏昱翔的肩膀,「我要跟你説,我喜欢你。」
  夏昱翔愣了半秒,然后忍不住大笑。「你发什么神经啦,明天就是全国大赛预赛,要对上东川,你太紧张,要我陪你睡觉喔?」
  拿铁深吸了好几口气,鼓足了全身的勇气才又开口:「我是説真的,我喜欢你!就像….男生….喜欢女生那样….的喜欢」
  夏昱翔退开一步,一脸困惑。「蛤?拿铁你在説什么啦?」
  「我….我只是想説….我….」拿铁睫毛浓密的眼睛几乎涌出泪水。
  「你有病啊!比赛前一天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夏昱翔半怒半嬉闹地推了拿铁的肩膀,一个没站稳,咖啡牛奶色的男孩就跌坐在地上,夏昱翔下意识地伸出手要拉自己的好朋友,但迟疑了几秒又缩回手。
  「唉啊,烦死了,你要起笑去找别人啦!比赛完了你再跟我讲这些好不好?」跌在地上的拿铁看不清楚夏昱翔的表情,只见他抓着头转身往宿舍走。
  拿铁干脆坐在床边,看着床上停止挣扎的赤裸男孩。「那时候我估计是真的起笑,心烦意乱才傻傻跑去找你告白。我妈想再婚,却非要我点头才肯嫁;而我爷爷奶奶却突然説想把我接去韩国住。」
  「我鼓起一辈子的勇气跟你告白,却被你当成发神经。」拿铁叹了一口气,「我真的气疯了。我打电话给我妈再婚的对象,跟他説,只要他能好好教训你,我就认他当爸,跟他姓。」
  「我也没想过,我那个新老爸居然是个狠角色,是他花钱让东川球队在球场上揍你,专门就是要打你,只是我没想到…..你会伤成那样….然后他来学校撵走了吴教练,捐了一大笔钱,还找来江汉城当教练,学校恨不得把我捧上天,所以我才变成了队长,变成了邱亦轩。」
  「你就恨我吧,是我害你变成这样。」拿铁缓缓地説,然后撕开夏昱翔嘴上的胶布。
  闷热的寝室中除了抽风机和帮浦的机械声,再也没有别的声音。夏昱翔嘴上的胶布被撕开,酸臭的袜子也掉了出来,但他只是大口喘息着,却一句话也没説。
  「夏昱翔!你説点什么啊!」拿铁低吼着,然后他爬上床,骑在赤裸男孩的身上,双手撑在夏昱翔的脸旁,咖啡牛奶色的俊脸涨得那天晚上一样通红。
  「宋秀贤….拿铁….邱亦轩….你要我説什么?」夏昱翔阳光的黝黑脸庞同样泛红,他别过头似乎想逃避拿铁的注视。
  「説恨你,説要找你报仇,我的膝盖会好吗?我还能继续在球场上奔跑、射门吗?」夏昱翔闷闷地説。「我是韧带断裂,不是腿骨粉碎性骨折。我脑袋是没你好,但也没蠢到那种程度。骨头可以被别人打断,但韧带却是自己断的,就算不在东川那场断,也可能在全国大赛上断掉。」
  拿铁捧着夏昱翔的脸转回来,把脸贴近,感受他粗重的吐息,混血男孩想质问他为什么要説这些违心之论,但话没説出口,只有大颗大颗的眼泪落在下方的黝黑脸庞上。
  「你不是喜欢我吗?盥洗室内那天人太多,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这里没有别人,不管是你想上我,还是想被我上,都可以,任你选择。」夏昱翔动了动手脚上的镣铐,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拿铁被他气得从床上滚下来,随手朝一个电击按钮拍了下去,电流奔窜过男孩结实赤裸的身体,黝黑精实的肌肉在电击贴片下疯狂抽搐跳动,夏昱翔身体紧绷不停挣扎扭动,但死死咬住嘴唇不发出一点呻吟。
  看着男孩痛苦的模样,拿铁却没有一丝快意,反而心疼欲裂,他松开按钮,听着夏昱翔短促而激烈的喘气声。
  「是你叫我恨你;我不知道要説什么,你非要我説,然后自己气得要命。拿铁,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事到如今,你是指望我説,我也喜欢你吗?」夏昱翔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彷彿一切都无所谓的模样。
  在那一瞬间拿铁像被重重揍了一拳,好半晌之后,他才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混血男孩重新爬回床上,跨在夏昱翔的赤裸身躯上。他摸着过去挚友的脸庞,「我知道我的痴心妄想很可笑,你也不应该原谅我。但我想弥补….你不需要这样….江教练…..我会想办法….如果是钱的问题….」
  「不当教练的狗,改当你的宠物吗?」夏昱翔再次转开脸,「我没想到我成了瘸子,还这么受欢迎?你知道队上一半的人都上过我了吗?不管是尿还是洨,我全都尝过了。你知道现在塞在我屁股里的玩意儿,比你的拳头还大吗….」足球男孩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丝呻吟。
  碰!拿铁用力搥了一下床板。「夏昱翔!拜托你,説一句真心话不会死!我知道我没资格説这些,但求求你好不好….」
  拿铁的眼泪再次落在夏昱翔英挺阳光的脸庞上,滑落在他的唇上。夏贱狗的脸上漾起了笑,有点坏坏的,「真心话….真心话就是哪有人一边哭,一边老二硬得跟铁棍一样啦!妈的!」
  「宋秀贤,不对,邱亦轩,操你妈的,变态装什么纯情啦!」夏昱翔笑着説,「要上就快把裤子脱了啦,老子的狗穴快被撑爆了啦。」
  拿铁红着脸,用力抱住夏昱翔,他悄悄地在男孩耳边説,「对不起。」
  「道歉有用,还需要警察吗?」夏昱翔躺在那边看着拿铁手忙脚乱脱裤子,立刻弹出一根雪嫩粉红的上翘大香蕉,然后粗手粗脚地把塞在男孩肛门里的充水假屌拔出来。
  淡橘色的液体像潮水般从男孩的蜜穴中流泄而出,夏昱翔哼了一声,「我就猜告诉我桌椅在哪里的纸飞机是你写的….装神弄鬼….快点!」
  黝黑男孩瞬间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咖啡牛奶色的男孩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
  『拿铁,谢谢。至少你让我知道我们过去的友情,不是我的一厢情愿。』夏昱翔默默在心底説。
14 双拳不敌
  满是青春气息的体育男孩汗水,混合了强烈的性事臊味,再配上秘药淫水的些许微甜,混漫在房间之中。房里早没了先前的激烈肉体撞击与呻吟声,只剩下心满意足的喘息。
  「两只小狗狗,还玩得开心吗?」汉城教练的声音从门边响起。
  瞬时让夏昱翔与拿铁慌张地弹起,惊惶之中齐齐撞上上铺的床板,发出老大一声闷响。
  看着两人一起捂着头的拙样,江汉城倒是忍俊不住。
  汉城教练走进房间,顺手把门关上锁好,眼神扫视一圈,房内的凌乱一览无遗。
  「看来我准备的道具,新队长不太满意,没用两下就不玩了。」江汉城把持续运转的机器关闭,那些充气橡胶假屌或电击贴片,早被拿铁丢到一旁。
  夏昱翔心道不妙,立刻爬下床铺站好説:「报….报告教练,是我….是我….我…..」他抢先开口,却不知道该找什么样的説词借口,只是吞吞吐吐讲不出个完整句子。
  咖啡牛奶色的男孩也爬下床,握了握黝黑男孩的的手,往前站了一步。「教练,」他想了半秒,「教练,可以放过夏昱翔吗?」
  「喔?放过他?」江汉城饶有兴味地反问。「夏贱狗,我强迫你了吗?」他的眼神轻轻落在黝黑男孩的阳光脸庞上。
  夏昱翔不敢跟江汉城对视,微垂着头,「…没有,报告教练,没有。」他转向拿铁,「是我自愿的,教练没有逼我。」
  拿铁不肯退缩,又踏前半步,「如果是钱的问题,我可以替他付,学校那边我也可以让我爸….」
  江汉城打断他,「邱亦轩,你可能误会了一件事。别人都以为是你父亲请我来你们学校,但很可惜不是,是我自己想来,他顺便拿这件事作文章,对我又没什么影响,所以我也没澄清这个误会。」
  「我虽然也只是个为不足道的小人物,但你父亲还没本事能请得动我。而我来屿南,就是为了你身边那头小黑狗。我想看看高中足球界的天才金童,在折翼坠落,沉沦泥沼中的挣扎模样。」江汉城的语气一贯温柔,脸上的微笑如往常般的亲切,但吐出的言语却冰冷如刀。
  「目前而言,他的表现,我十分满意。」江汉城在椅子上坐下,轻松地翘起脚。
  越听拿铁的脸色越难看,他想继续开口,却被教练抬起手制止。江汉城继续説:「邱亦轩,别再抬出你父亲,他没资格跟我谈条件….」这位前职业球星,欲言又止地看向咖啡牛奶色的俊挺男孩。
  拿铁倒不笨,至少比夏昱翔聪明得多。「但我可以….?」
  江汉城露出他的招牌微笑。黝黑男孩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他拉住拿铁的手,小幅度地摇头。
  「我不想为难自己球队的队长,邱亦轩,你有两个选择,一、这小狗是我们的队犬,既然你是队长,你自然有除了我以外,第二顺位的使用权。二….」汉城教练略显冰冷地细细打量拿铁,看着套了后空内裤的咖啡牛奶色男孩,「我就直説了,希望你不要太介意,我不觉得你有取代夏贱狗的潜力。嗯,第二个选择估计是离开这个房间,或离开这间学校,你可以假装不知道这些事,你前几天不也做得很好吗?」
  拿铁的脸色更加难看,彷彿被人一拳重击在腹部,他握紧了拳头,但又看见夏昱翔迟疑的眼神,似乎不愿他跟教练起什么冲突。
  这位韩系混血男孩咬紧牙关,下定了某种决心。「我想选三,我想陪着他,如果可以,我想分摊他的痛苦。如果教练觉得我能力不足,请教练多加锻链。」
  江汉城温柔地微笑,「喔,你是这样拜托、恳求别人的吗?」
  拿铁一听,毫不犹豫地跪下,膝盖重重落在地板上,双手扶地做出恳求的姿势。夏昱翔用力扯着他,「邱亦轩!谁要你鷄婆?!你滚出去就行了!」他也跟着跪下,「报告教练,你不要听他胡説八道,他脑袋有问题。」
  汉城教练摆摆手,「那我们来进行一个小小的测试….」江汉城转向夏昱翔,微笑地看着黝黑男孩,「我在跟队长讲话。」就这么简单的一句,夏昱翔感觉自己的言语全被塞回喉咙深処。
  两个男孩全身赤裸地躺在床铺上,一个头上脚下,一个头下脚上,屁股对着屁股,金属项圈和短短的铁链把他们固定在床上,拿铁的左手锁着镣铐一样固定在铁床上,夏昱翔则是被锁着右手。拿铁空着的右手,被江汉城套上了一个宽厚的橡胶护腕;夏昱翔空着的左手倒是没有什么额外処置。
  「夏狗狗,我们的约定你都还没完成,你最好先担心你自己。」汉城教练説完,轻轻抚摸了拿铁因为紧张而绷紧的结实肌肉,「别担心,就算你挑战失败,也不会怎么样的。」
  「测试很简单,邱亦轩,把你的右手塞进夏贱狗的狗穴里,他每被插到射一次,或是被插到尿出来,你手上的护腕就会扩张一圈,扩张十次,就算你挑战成功了。时间是两个小时。」
  江汉城转过来,压了压夏昱翔分明如刀刻的硬挺腹肌,「至于你,等我回来,不管队长挑战成功或失败,我都会好好肏他一次,当作对我提出要求的小小代价。我建议你,好好帮他开发一下,免得他适应不了。」汉城教练微笑地説道。
  「这样好了,我加点余兴,也给点优惠,夏狗狗,你用拳头把队长给插到射出来或尿出来,也可以算进那十次之中。」
  至于所谓的余兴,却是令两人惨叫不已,男孩们的乳头被滴上催情与提升敏感度的药水(催情X与S3药剂的稀释混合物),然后用两个金属夹左右夹住乳头与胸肌的连结処,再拿尖嘴鳄鱼夹咬住敏感纤细的乳头,鳄鱼夹的后端连着细链,细链穿过床铺顶上的圆环,连到另一人的乳头夹,四个尖嘴鳄鱼夹呈X型地咬住两个男孩的四颗粉嫩乳头,每个乳头边还有各有两个金属夹夹着胸肌,疼得他们脸色发白,不住颤抖。
  「把握时间吧,我两个小时之后再回来看你们。」説完江汉城便离开房间。
  「夏….夏昱….翔,」拿铁疼得话都説不清楚,喘了好一会儿气,才又继续。「教练是….什么意思?把手塞进….你的屁股?他是説拳….拳….拳交吗?」他的吞吐不仅是因为乳头的疼痛,还因为他从没説过这个词,虽然曾在网络上看过,但拿铁从没想过在现实中尝试这么….夸张的事情。
  「唉,」乳头的疼痛夏昱翔倒还能忍,毕竟他也不是第一天接受江汉城的调教。两个人现在仰躺地被绑在床上,屁股相对,他看不见拿铁的表情,但他自己一脸无奈。「你干嘛非要招惹江汉城,他是个魔鬼….」他又叹气,「我….没什么关系….反正,他….教练对我也还….不错….」黝黑的前足球金童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他对江汉城的感觉,他又恐怖….又令人心安….有时候甚至会流露出一丝孤独或寂寞。
  「干,你讲这什么屁话,我是….哎」拿铁用力搥了一下床板,用力之余扯动了咬着乳头的尖嘴鳄鱼夹,疼得他讲不出话来,也痛得另一边的夏昱翔龇牙咧嘴。「你又説他是魔鬼,又説他对你不错,你有病喔?」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夏昱翔反唇相讥,「明明可以好好的当人,为什么要狗?」他讲着又不由自主地放低了声音。
  拿铁躺在床上,看不见夏昱翔的脸,却可以轻易想像他无措的表情。他笑着,「当然是因为,让我独自看你受苦,还不如跟一起分担!」
  黝黑男孩满脸通红,一边庆幸对方看不见,一边又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像条野狗般胡乱低吼,「吼~~你一定会后悔的啦。」但语尾又带了莫名的兴奋与喜悦。
  「好啦,别废话了,教练説两个小时就是两个小时。」
  男孩的淫靡呻吟、粗重喘息,时而夹杂着放屁的排气声,嘻嘻哈哈的笑駡。
  「靠!太大了,不行了。」
  「干你个废物,才两指耶,这样就叫,肏我的时候怎么不喊痛!」
  「去你的夏昱翔,来啊,老子絶对不叫!干!干!干!!!你妈啦,要死啦!不行!不行!」
  「拜托,死不了的啦。靠,你偷偷清过喔?」
  「谁清过啦,我最近胃口不好,都只有嗑一些能量果冻。」
  「只吃那种东西会生病啦,还会便秘!」
  「妈的,夏昱翔你等着!我一定….干!要裂开了啦….不行、不行….要…..」
  咔答,拿铁手腕上的橡胶护腕弹开了一圈,左右各增加了三mm左右。
  「尿了…..」男孩低声呻吟着。
  「拔出来啦,不行了。」
  「不可以!才四指,你要习惯….教练的….比你想像的还恐怖一万倍….不然换你来,转移注意力。」
  「好!你自己説的,我一定要报仇!」
  「用力一点啦,没吃饭喔?你可以深一点,不用那么小心啦,有个地方…..这边…..干…..妈的….好爽…..」
  「干,看不到你的脸,可是还是觉得….夏昱翔你真的很骚耶….」
  「用力拔出来!」
  「咦?这样不会很痛吗?」
  「痛才好,笨蛋!干!!!!!」
  咔答,橡胶护腕再次弹开了一圈,加上拿铁直径五、六公分的手腕,护腕已然接近七公分粗。
  呻吟、惨叫、咒駡,精液、尿水还有下雨般的高中男孩的雄汗,充斥瀰漫在房间中。
  「你流了很多血耶….」拿铁带着哭腔低声説。
  夏昱翔的声音也很虚弱,「这不算什么….你再拼一下,差不多十次了吧….」
  「才八次。」拿铁声音带着一丝絶望。
  他们俩后来才发现,护腕扩张的幅度并不是固定3mm,而是逐步增加,到如今拿铁手上的护腕已经扩张到十几公分,粗到比两只男人的拳头还夸张。
  黝黑男孩的小穴已经整个红肿外翻,肛门撕裂的鲜血混着从身体上留下的精液、尿水在身体下积了一大滩。
  咖啡牛奶色的男孩情况稍好,只是黝黑男孩的拳头始终塞在对方的蜜穴中,説是要让他多适应。
  「你用点力,尽量深入,越深越好,然后再往外拔。」夏昱翔喘息地説。
  事到如今拿铁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照做。
  「啊啊啊~~呼~呼~~啊啊~~~干!!!干!」前足球天才哀嚎着,黝黑阳光的脸庞一脸惨白,半肿的肉棒却只是颤抖着,没有流出任何一丝液体。
  拿铁深吸了一口气,他稍微撑起自己的身体,开始上下摆动自己的臀部。「就剩两次,我就不信!夏昱翔放马过来!」
  「邱亦轩,你妈的不要后悔喔!」夏昱翔用着仅存的力气吼着,带着笑。
严肃的回应,好像也应该正式一点回答。
其实我写作时大部分就是凭感觉,感觉会变,人也是。
有时候有什么灵感就加什么进去,把最近的情绪带入也很常见。
我觉得最困难的点在于,在没什么灵感的情况下,硬要写。
硬要写是因为,已经答应了要更新,甚至可能已经拖了好几个礼拜。
总觉得非得写点什么,但怎样的情节才有趣?怎样的故事比较合理?
通常在没什么答案的情况下,
只能把脑袋里的画面先写下来,然后再想办法把故事兜起来。
这种时候,能接上前一两回就不错了,顾不到更前面的情节,
所以感觉不到故事核心或情感矛盾,这很正常,因为早就不知道丢哪儿
体育班这个故事,一开始就是想写一个折翼少年的悲惨故事,阿凤就是喜欢虐待阳光男孩
所以中间我想过很多次,宋亦轩会不会是虐夏狗狗最凶最狠的人?
但电视剧《越界》实在很好看,读者的口味似乎比较偏柔和,反正口味更虐的有别篇,
所以歪一歪就变成这样了。
我也有想过就把宋亦轩当配角,只写教练与夏狗狗就好,写一些运动场多人玩虐羞辱的场景,
像是到现在,我也在想要不要把原本锁在吴教练桌下的奴找回来,让他顶替夏狗狗来当队犬。
而且其实有一个桥段很久以前想写进来,一直还写不到呢,
体协改革闹得沸沸汤汤时,也想写个学校为了讨好体协理事长,
趁教练不在,把夏狗狗借给理事长玩弄,然后教练英雄救美的小故事
阿凤的很多故事都连载太久,于是前后吃书的情况很多,
好些作品我也有想过应该要重新修订整理一下,但时间不够,人又懒,就放着了。
龙之囚多轻松,只要卯起来虐,上刑的顺序都想好了,
15 如癫如狂
  对拿铁来説,昨天宛如幻梦,一时彷彿置身天堂,一时有如坠入地狱,时苦时乐,如癫如狂。
  他终于如愿以偿与夏昱翔和好,甚至一亲芳泽地发生了关系,但又落入汉城教练的游戏中,强迫他和夏昱翔玩弄彼此,又痛又爽;而最后江汉城归来,掀起令人胆寒的淫虐风暴。
  江汉城直接找上邱亦轩,看到教练布满铆钉尖刺,宛若非人之物的梦魇巨蟒时,拿铁差点吓出尿来,但不管再怎么挣扎躲避都是无用。汉城教练冷酷无情地插入,让咖啡牛奶色的男孩尖叫嘶吼到崩溃,拿铁觉得身体像是从中间被直接撕裂成两半;相较起来被夏昱翔的拳头塞入穴中的疼痛简直就像蚊子叮咬。
  就算春药加持,拿铁也不觉得疼痛有丝毫的减缓,拳交习惯了还有某种爽感与刺激,但教练的尖刺巨蟒只有难以承受的撕裂与剧痛,宛如拷问酷刑一般。拿铁哭着吼着,眼泪鼻涕齐流,精液与尿水像是关不住的水龙头,与小穴受创的血丝一同疯狂流淌。
  在疼痛刺激几乎超出极限时,拿铁觉得自己像一团被用完的卫生纸被抛在床边,江汉城挺着丝毫未消退的坚挺巨蟒,继续走向被绑在旁边的夏昱翔。直到瘫倒在一旁,拿铁才有力气注意到,夏昱翔如何目睹了这一切,他哭得满脸泪涕,惶惶无措。而很快,拿铁自己也有了同样的体验。但他也发现原来江汉城对他已是手下留情。
  汉城教练对夏昱翔的态度更加粗暴直接,他掰开黝黑男孩的结实大腿,挺着血污覆盖的尖刺狼牙棒就直挺挺一插到底,夏昱翔惨叫到破音,双眼翻白,但被教练扯着双手,不管如何挣扎都难以逃脱。肏到兴起,江汉城又直接挺身站起,夏昱翔就像是被伯劳鸟插在树枝上的猎物,无力地被戳起,随着教练的臀部猛抽而摇晃甩动,发出癫狂放浪的呻吟。
  黝黑男孩的蜜穴被抽插得翻出藕色媚肉,鲜血和精液在疯狂抽插中化为粉色的泡沫,沿着教练结实的大腿绵延而下。汗水四溅,在昏黄的灯光下映得两人的肌肤闪闪发光。啪啪啪的激烈肉体撞击声,粗重的喘息,男孩痛苦痉挛的呻吟,这一次的刺激让虚弱的拿铁难以思考,只能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狂淫春戏。
  最后,拿铁终于清醒少许,挣扎地爬向江汉城和夏昱翔,汉城教练却对着他露出一抹疯狂的微笑。
  咖啡牛奶色的男孩才明白,怎样是叫哑了喉咙,怎样是痛得昏厥,然后又痛得甦醒过来,以及在疼痛的最高潮之后,身体抽搐痉挛般的反应,在一切被撞得粉碎之后,却悄然浮现的灼热欢愉,超越界綫的肉体狂喜。
  终于拿铁精疲力竭地虚脱昏迷,他只隐约记得汉城教练再次抱起肤色黑黝的男孩……
  拿铁躺在床铺上,浑身酸软无力,连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起,屁股散发丝丝灼热的疼痛,但却没有记忆中的剧痛,有一股清新的药香在空气中飘盪,甚至连空气中原有的淫靡都彷彿是一种错觉。
  这间房间倒不是教练寝室旁边的空房间,不然以宿舍的隔音,昨天的动静早就全栋皆知,拿铁可没脸在足球队员面前出现。这里好像是老校工的宿舍,在学校资源回收场旁边,只是老校工退休后,竟然被汉城教练布置成了另一処小窝。
  拿铁抱着一具温暖的身体,温热、黝黑、结实而光滑,鼻子里全是夏昱翔熟悉的体味,带着些汗水与青春气味。
  足球队长猛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又硬了起来,而且依旧插在深深爱慕的前队长身体中,没有拔出,但拿铁也不想拔出来。
  怀里的夏昱翔依旧呼呼大睡,呼吸平稳,睡得没心没肺;拿铁看着他浓黑的双眉,细密的长长睫毛,还有那直挺的鼻梁,细数着晒黑脸庞上的微小伤痕或痘疤。想不透他怎么能在昨天叫得如此凄厉,又发出那么让人脸红羞耻的呻吟,而现在却睡得像头猪一样。
  拿铁想不明白的事很多,其中最让他不解的,或许就是江汉城了。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个披着人皮的魔鬼?还是精神分裂的疯子?拿铁不像夏昱翔那样睡死到打呼,中间惊醒数次,毕竟昨天给他的刺激实在太大。
  而拿铁真的很难想像,昨天那样疯狂蹂躏他们的江汉城,却在事后那样细心地替两个虚脱的男孩清洁擦拭,温柔地消毒上药;彷彿他发泄的不只是慾望,就连疯狂与暴戾也一并烟消云散。
  「这个贤者模式也太神奇了吧……絶对是精神分裂……」拿铁忍不住喃喃低语。
 16 选择
  之前的夜晚
  「不….不要…拜托….」
  <哈,説要一起承担的是谁?>
  「啊啊太…太大了….救命!…痛!好痛!…. 」
  <痛才会让你记得。>
  「教练不要…啊啊啊…痛痛…. 」
  <我偏要,哈哈>
  「不行!真…真的不行…..不要….求…」
  <这么快就认输求饶了吗,队长?>
  「教练…求….不行….干痛…救…啊啊啊啊…拜托…」
  <当然可以>
  「啊啊…要..射….射了…可以…停…求…. 」
  <早泄可不好,我们慢慢治疗>
  「饶….救…..夏…救我….啊啊….痛痛…拜托…..停…停下…. 」
  <夏贱狗救不了你,他连自己都救不了>
  「教练…求求….不行….真…不..停...啊啊….拜…」
  <不要停是吧?>
  「啊啊啊..尿…尿出来…痛….求…不…停…救」
  <尿出来就舒服了,没事>
  「夏…夏昱…救…痛痛…拜..托…妈…救….停…」
  <哭爹喊娘之后就昏了,有点太没用啦。>
  夏昱翔亲眼看着拿铁被肏到整个人晕厥昏迷,虽然早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但看着好友被这样干到昏厥,不管他如何哭喊求饶,江汉城都没有一丝同情犹豫,就像之前教练曾説过,同情和求饶都是没用的,并以身体力行证明了他的説法。
  足球男孩忍不住想,自己被教练肏到失神狂喊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副模样?
  眼泪、口水齐流,汗水、精液横淌满脸?
  虽然夏昱翔自己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结实的赤裸身躯被吊绑在铁架上,大腿被迫水平张开,几乎像是劈腿一般,一根硕大无比的橡胶假屌连着电动马达插在他的小穴中,忽快忽慢地抽插着,而他的双手必须用力拉紧吊绳,让吊在半空的自己不至于整个人下落被假屌彻底贯穿。
  不过很快黝黑男孩不再需要烦恼这个问题,甚至连思考的能力也被剥夺。
  夏昱翔结实的身躯蓦地上腾,被人从背后架起,下一瞬间,肛门嫩穴传来疯狂的撕裂剧痛。江汉城把被肏成烂泥般的拿铁扔在一旁,悄悄来到足球男孩的身后,他的带刺巨蟒猛然插入,丝毫不顾男孩的小穴还正在被橡胶假屌抽插着,展开一场空中双龙,双重火车盒饭。
  男孩痛得松开双手,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假屌和教练的巨硕刺蟒上,他整个人像是一个大玩偶般被江汉城捧抱在身前,猛力抽插着他的嫩穴,鲜血与肠液顺着教练的大腿流下。
  「啊啊….教..练…我..我…」男孩张嘴含糊了半天,依旧没説清楚一句话。
  江汉城也没理会他,只是舔舐着他的脸庞,轻咬吸吮男孩的耳垂,让男孩触电般微微抽搐,话语更加含糊,宛如呢喃呻吟。
  身体被抬起,然后放松随重力落下,夏贱狗感受体内的两根粗棒一齐充塞撕裂自己的肛门与肠道,他叫喊颤抖,疼痛与快感淹没他的感官,让他只能跟随江汉城的动作不停嘶吼着。
  激烈的上下摇摆持续许久,直到黝黑男孩发出一声狂吼,淫水精液狂喷猛射,随着身后男子的持续冲撞,肉体撞击在屁股上,结实的臀肉顺着力量晃动,失禁的尿液也一齐喷出。
  在江汉城的恶意捉弄之下,精液与尿水全落在半昏迷的宋亦轩脸上。
  「听説这是羞辱度最高的性交姿势之一,夏贱狗,觉得如何?一边被人踩在脚底下,一边狗穴被狂肏,爽不爽?」江汉城俯身揪起夏昱翔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让他看向床旁的连身镜。
  镜中的男孩趴在床上,淋漓汗水的黑黝结实身躯闪闪发光,浑圆屁股高高翘起,双手连着手臂一起被反绑在背后,脸贴着床板,江汉城结实的长腿直接踩住男孩的头脸,把恐怖的狼牙棒巨蟒打桩般抽插着夏贱狗的小穴。
  教练的脚掌踩压着夏昱翔的好看脸庞,男孩眼泪与口水横流,却控制不住地大声喘息呻吟。鲜血、肠液与淫水齐流,啪叽啪叽肉体猛烈撞击,汗水与液体四溅,蜜穴嫩菊被肏到外翻出血,翻吐出粉藕色的媚肉。而当江汉城的巨棒狠冲时,过去的校园王子整个被肏到失神翻白眼,浪叫到破音。
  黝黑结实的原住民男孩被自己的教练摆出各种下贱羞耻的姿势狂肏猛干:反转倒立肏到精尿全喷在自己脸上;一字马劈腿干到大腿抽筋狗穴外翻;整个人被扛起来抱住猛肏像小孩被大人抱着尿尿似的;在江汉城的刻意之下,夏昱翔透过镜子把自己的所有模样全部看在眼里,包括狗屄被肏成一个撕裂渗血而无法合拢的外翻肉穴。
  「夏贱狗,如果让你选,你想要怀抱着希望奋力挣扎到终点时,才发现希望不过只是泡影;还是从一开始就身在絶望之中,无止尽地向深渊沉沦?」
  满脸狼狈的足球男孩在喘息中愣了一愣,他不太懂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但汉城教练却沉默地等待着他的答案,于是他想了又想,「前者吧,不管如何,我也希望能抱有希望。」
  汉城教练的脸庞在灯光阴影下静止了一会儿,「怀抱着虚假的幻想也能继续前进,直到破灭吗?你难道不会害怕怀着希望越久,抱着希望越大,幻灭时就越痛苦吗?」他既像是在问夏昱翔,又像是在问自己。突然他看着满脸汗水精液的男孩,觉得那狼狈的脸竟有些憨傻可爱,江汉城突然笑了,「唉,如果我像你一样,不会想那么多,肯定轻松很多。」
  他揪起夏昱翔的濡湿短发,加倍猛力地肏着男孩的红肿狗屄,每次深插都疼得男孩抽搐卷曲脚指,每次抽拔都要扯翻出蜜穴媚肉带出一丝血痕。
  「啊啊啊..对…不起!叫..练…我…错了…对…絶望!我选絶望….沈…沈都可以!我错…拜托….啊啊啊!!」明明知道求饶全然无用,但夏贱狗还是拼命哀求嚎叫。
  江汉城像是一台无情的肏干打桩机,全然无视恳求,直到他把夏昱翔干到瘫软如烂泥,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了,才吐出长长一口气,自己趴在男孩满是汗水与抓痕的结实背上。
  汉城教练温柔地抚摸着夏昱翔光滑黑黝的皮肤,轻轻在足球男孩耳边説道:「我有办法治好你的膝盖,让你重新在球场上驰骋,甚至在我的调教下,一定能让你登上国际舞台。」
  「这个希望够不够美?这个梦想够不够大?」
  「它破灭的时候,会不会一样璀璨?」
17 报复
  落日余晖洒在屿南高中的足球场,一个人影站在足球框前,孤单地立于空荡荡的球场上,而稍微仔细一看就会发现,那结实黑黝的身躯竟是浑身一丝不挂,并且被吊绑在球框上。
  炎夏夕阳照在夏昱翔的深棕光滑肌肉上,映着汗水闪闪发亮,绳索从球框向下延伸束缚着他的强壮双臂,赤裸而汗水淋漓的结实身体被吊在半空,只有强壮修长的大腿小腿勉强能以脚尖够到地上,形成一个Y字形。
  「呼!呼!呼!呼呼!」夏昱翔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小腿、大腿的肌肉彷彿随时要抽筋,浑身黑黝的肌肉像筛子般抖动着。不仅是因为费力垫脚撑起身体,也是因为小穴中持续不断的震动肆虐。
  绕到男孩的身后就会发现,一根扫把立在足球少年的颤抖双腿之后,直直插进他的蜜穴中,稠滑的汁液混着血丝与汗水沿着扫把桿顺延而下。而他圆挺翘臀的中心深処还有一根金属鈎状物同样挤在小穴中,肛鈎的紧绷绳索连在男孩的颈圈后方,迫使夏昱翔挺起他精实的胸膛。
  饱满的胸肌、紧硕如雕刻的分明腹肌全被粗麻绳牢牢綑缚,如同蛛网般捕获这美好的幼畜猎物。虽然才出院数周,但在汉城教练的严苛调教之下,夏昱翔的体态肌肉竟更胜往昔,人鱼綫和最下的两块腹肌形状也更为鲜明,足球男孩只要稍一用力肌肉便青筋纠结,但近乎完美的身躯上却大剌剌地出现用油性笔写着「夏贱狗」「肉便器」「骚屄」的羞辱大字。
  绑缚上半身的粗麻绳卡进肌肉中,经历了几小时的跑步、训练和玩弄羞辱,粗糙的麻绳早把皮肤磨破,渗出丝丝血痕,特别是被两道麻绳绕过的胯下股间更是疼如火燎,连屁眼周围的柔稚嫩皮也被磨成血红色。而现在插进小穴中的扫把桿之类的异物也是靠着这两根麻绳来固定不至摇晃。
  曾经驰骋于球场上的校园王子,现在却沦为绑在球框上的玩具,原本英挺帅气的脸庞显得狼狈不堪,满是汗水、泥巴和杂草,还有更多足球队员的精液和尿水,有的半凝固,有的依旧湿滑,从夏昱翔被剃成寸头的漂亮头型上滴流而下。
  轮廓分明的原住民男孩难堪地连嘴都合不拢,舌头像狗狗一样垂挂在外,被尖嘴夹死死咬住,尖嘴夹连着细链,往下连扯着足球少年胸前的横向细链。侭管舌尖被夹得红肿发胀,但夏昱翔不敢有所埋怨,本来照汉城教练的意思是要替他打上舌环,还是拿铁帮着苦苦哀求,才暂时作罢。
  代价就是拿铁和夏昱翔这对好兄弟,胸膛上挺硬胀紫的葡萄干,都被教练穿上了带铃铛的大圈乳环,彷彿牲口畜生般羞耻。比钥匙圈还大的乳环彼此以细链相连,往上连着咬住舌头的尖嘴夹,往下的链子则直通硬翘翘的粗肿肉棒。十七公分的粉嫩无毛屌,如今彷彿又粗胀了几分,纠结青筋攀附在肉蟒之上,通红如一把大弯刀,上翘顶过自己的肚脐。
  上下左右相连的细链宛如十字架挂在男孩结实身躯的正中,扯着上翘硬屌的细链不是连在什么PA环或卡在冠状沟上,而是连着深入肉棒马眼的尿道拉珠。汉城教练插进足球男孩体内的长长尿道拉珠,宛如一根金属脊椎撑开夏昱翔的大屌,直通进膀胱,捅入膀胱的末端大珠甚至绽开硕大的充气囊,填满男孩的膀胱让他无法拔出。于是足球男孩胸前的长链从舌头一路向下,经过胸膛、乳头、腹肌,一路探入马眼和尿道,最后直抵膀胱。
  十分钟前才恋恋不舍离去的足球队员,在他们的前队长嘴里留下吞嚥不尽的精液与尿水,浓稠的白液甚至从夏昱翔的鼻孔滴落,精尿混着口水顺着胸前的细链一路下流,汇聚在肿胀发紫的饱满龟头之上,甚至流渗进尿道。
  从夏昱翔眼角的泪痕,不难想像一个个足球队员排队轮番猛干这头队犬的嘴巴时,从舌头扯动金属链又牵动乳头和尿道拉珠带来的疼痛,只是不知道这尖嘴夹是一次次重复夹上,或它死死咬住到被强迫口交也不曾扯落。
  十七岁的足球男孩拼起仅余的些许力气,握紧绑缚手腕的绳索把自己的身体往上拉抬少许,让开始抽筋的脚指和腿部肌肉获得一丝喘息,但也抬高不了多少,男孩的睾丸也被绳索牢牢綑绑拉扯,用露营钉固定在地面。
  夏昱翔从下午四点开始,就以这样上下都被紧紧固定拉扯的姿势承受了近一小时的射门练习。除了拿铁以外的所有足球队员,在大山学长的号召,副队长李竞的默许下,把他们前队长当成破网的中心目标,足球猛击在男孩的赤裸身躯上;头、脸、胸、腹、手臂、大腿、小腿或是胯间的要害,不管是硬挺上翘,不管被踢中几次都不曾消软的肉棒,或是被绳索紧紧坠扯的睾丸,只要击中就疯狂响动的乳环铃铛。
  起先他们还一个人一个人轮流上阵,后来干脆围成一圈每个人都拿了球对着夏昱翔猛踢射门,直到大家玩累了,大山学长干脆扯下自己的球裤,就在所有人面前站到肉便器队犬的身后,众目睽睽之下开始摆动起自己的公狗腰,吐了点口水就当成润滑,开始狂肏他们的前队长。
  足球队员为之疯狂,有人找来椅子好站到半身高,可以方便肏干夏昱翔的嘴巴,也有人玩弄他的乳头、大屌、睾丸,当然更多人在大山学长身后排起队伍,等着享受肉便器队犬的紧致小穴。
  最后离开的依旧是上次在盥洗室疯狂玩弄他的学弟,夏昱翔终于想起他的名字,俊男,一个有点好笑的名字,可他的行为却一点都不好笑。塞在男孩屁眼中的扫把就是他的杰作,但实际上塞进小穴的根本不是扫把,扫把不过只是拿来固定用的桿子,上回俊男学弟塞了马桶刷,这次他把两根马桶刷用胶带绑在一起,粗暴地捅夏昱翔的肛门,再把马桶刷固定在扫把桿上,任由鲜血、肠液和众多足球队员的白浊浓精顺着马桶刷和扫把蜿蜒下流。
  黑黝精壮的足球男孩默默地忍受这一切,今天的”射门练习”让他回想起来,他也曾像李竞一样,默许过这种练习,这样赤裸裸的霸凌。他也曾在比赛挫败后,让守门员留下来加强训练,那正是俊男学弟,因为正式守门员临时生病没有出赛,第二守门员又在比赛中受伤下场,最后不得不上来顶替的可怜菜鸟,但当时自己却依旧把火气出在无辜的学弟身上,让他一次又一次在草地上扑接自己的射门,甚至被球砸得流出鼻血。
  而凌虐暂告一段落的理由,竟是食堂即将打烊,对于打炮爽完的住校体育生,吃饭可是比上课还更重要的大事,众人才纷纷离开球场,扔下一身狼狈的肉便器犬。
  夏昱翔痛苦地闭上双眼,当初被指控以队长身份霸凌队员时,他还激愤地反驳,但如今回想起来或许自己是罪有应得,视而不见或甚至默许这些事情的发生,跟亲身参与霸凌又有何不同,更何况他对待俊男学弟的方式,活该受到报复….
  他疲惫且浑身抽痛,他想着不在学校的汉城教练,还有被教练一起带走的拿铁….
 18 恶童
  「陈校长,你们学校真好玩。别搞什么菁英体校了,直接把这些体育生训练成性奴、犬奴多好?保证你数钱数到手软。」男声显得稚气未脱,却讲着十足成人的话题。
  「哈哈,少爷您妙想天得,肯定是笔好生意…..」中年人拍着马屁,但旋即语气一转,「但我可没有令尊的影响力,不靠委员大人的庇护,这上下的打点可过不了关。」
  「放心,回头我跟我爸讲一声,让他罩着你。三个体育班全部都改成性奴班、性畜班~~哈哈。」少年哈哈大笑起来。
  夏昱翔睁开眼睛,一高一矮两个人影穿过球场草地朝他走过来。两人的对话在入夜的安静校园中清楚可闻,但两人背着球场大灯,逆光之下男孩看不清他们的面孔。
  中年矮胖的身影是屿南高中的校长,夏昱翔还记得校长在入学时,那讨好近乎谄媚的笑脸,説着足球金童的加入一定能让学校足球队大放异彩云云;或是在全中运夺冠,他获得最佳球员时,校长春风满面的得意笑容;当然还有自己受伤残废,再也不能踢球时,被开除还要追回奖金的冷血无情。噢,被开除的时候,夏昱翔甚至没能见到校长本人,只有一张冷冰冰的通知书。
  而校长身旁那被他称为少爷的人影,高大的惊人,絶对超过两米,甚至两米五,而且上半身的影子怎么这么奇怪…..,足球男孩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并非是一个人的身影,而是一个高壮男子的肩膀上又跨坐着另一个瘦小身影。
  瘦小身影摆动他的细瘦小腿,脚跟轻敲在高壮男子的肋间,明明只是轻飘飘一敲,却像是某种尖鋭物刺入肉体,同时幽蓝电光在黑夜中一闪,高个壮汉浑身一颤,明显听见一声粗重的吸气声,那人强忍着疼迈步向前,扛着瘦小身影来到夏昱翔面前。
  瘦小的身影就如同声音一般稚嫩,夏昱翔很难想像开口就是性奴、性畜的人,竟有着一张人畜无害的开朗圆脸,脸上和眼里都漾着笑意,只不过此时,足球男孩还不知道孩童的乐趣有多么残忍….
  圆脸少年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身高怕是比同龄人还稍矮些,不足一米五,显得分外幼嫩,也衬托得少年身下的壮汉特别高大。那人估计是190-195公分左右,或许因为肩上扛着少年而微微驼背。
  但任谁也无法忽视少年胯间那颗光滑无脸的黑色头颅,橡胶头套紧紧包覆壮汉的头脸,看不出长相。平滑的眼窝、粗壮脖颈上的金属项圈则揭示着对方坐骑、畜奴的身份,如同马车的驮马也会戴着眼罩,驮兽不需要视力,主人让他去哪就去哪。
  项圈之下倒没有穿着胶衣,而是粗麻绳索交错穿过胸肌、肩膀和腋下,将一个软垫小座固定在驮兽的肩上,圆脸少年正跨坐在上头。糙硬的麻绳在驮兽的健硕身躯上勒出不少破皮与血痕,却也衬托出男子宽阔肩膀的斜方肌与三角肌格外精壮。
  驮兽肤色黑黝,肌肉魁梧健壮,照圆脸少年的逻辑来説,肯定是头强壮的好牲口。也显示出驮兽长期被烈日曝晒,并接受过严格锻链与劳动的结果。棕黑的壮硕身躯上交错着各式伤痕,有不少灰淡的旧疤,也有许多刚结痂的伤口,甚至当他站在夏贱狗面前,依旧有伤痕仍渗出血丝。
  「喂!」圆脸少年居高临下地看着被绑在球框上的男孩,彷彿在喊自家的小狗。前足球队长/现役体育班肉便器抬起满是精液与口水的狼狈脸庞,曾风靡校园的校草王子艰难地张着嘴,尖嘴夹连着细链咬住男孩垂在嘴外的舌头,原本的粉色舌头被长时间夹得红肿发紫,血丝混着口水从嘴唇一路滴到结实的胸膛上。
  「哇~你看起来还真惨,」圆脸少年笑呵呵地看着夏贱狗,他俯身想看清楚挂在足球男孩胸前乳环上的吊牌写了什么,但坐在壮汉肩上太高而他的手又太短。「蠢牛!还不快跪下,没看见我够不到吗!」少年不悦地喊道,悬在男子腋下胸前的小脚猛地用脚跟连叩驮兽的侧腹肋间。
  黑壮的驮兽套着橡胶头套什么也看不见,但显然能听见小主人的斥喝,更能清楚感受到圆脸少年的忿怒。少年纤细的小腿没什么力道,但鞋跟却突出好几根小刺,小刺扎进驮兽结实分明的鲨鱼肌、子弹肌,立刻溅出鲜红的星点,而且滋滋电光连闪。高大壮硕的驮兽身体一颤,棕黑精实的肌肉瞬间绷紧,那人连连吸气,却忍住了呻吟,立刻双膝一跪,上身直挺丝毫不敢晃动。
  圆脸少年伸手鈎住穿在夏贱狗奶头的大圈乳环,乳环上的铃铛沾着半干的淫水精液只发出闷闷的声响,少年刻意把乳环勾向自己,疼得夏昱翔胡乱呻吟着,他不由自主地挺起结实的胸膛靠向圆脸少年与驮兽,而乳环连着细链扯着黑黝男孩舌尖的锯齿夹,让更多口水胡乱甩落。
  「恶咿,真是脏兮兮的贱狗,铃铛乳环上还有吊牌呢,小学生幼儿园吗?哈哈哈~」圆脸少年端详了江汉城写下的吊牌,大声地念了出来:「汉城教练专属肉便器」「欢迎随意使用,但请勿造成永久损坏。违者必究」
  「教练专属肉便器….」圆脸少年笑着重复,用脚跟敲了敲驮兽宽厚壮实的大胸肌,电光再次闪烁,伴着身下驮兽的颤抖,少年笑得更欢畅快了。「不就跟你这头蠢牛一样?你那个教练叫什么来着的?」少年随口一问,似乎也不在意答案,他看向身旁笑容可掬的陈校长,「这个汉城教练是谁啊?总觉得名字好像听过….」
  「报告少爷,就是接替吴教练的足球队教练,J联盟的江汉城!也算是国际球星了吧,没想到竟主动来应征我校的足球教练,我又怎么可能拒之门外?」
  陈校长又看看狼狈呻吟的夏昱翔,「这小子是原本的足球队队长,本来也还算有潜力,但一次受伤就整个报废,让投资全部泡汤,没用的废物!」他伸脚踹了一下夏昱翔的小腿,被玩弄到站不稳的足球男孩,脚一滑身体一歪,绑着马桶刷的扫把应声折断,但马桶刷却依旧卡在男孩的屁眼中。陈校长也没想弄出这些动静,但他并不在乎男孩的呻吟,「不过江教练看上这小子,我们也只好留下他,充作明星教练的福利津贴了。」
  圆脸少年皱了皱眉,「你好啰唆,叽叽呱呱的。」他又仔细打量着夏昱翔,喃喃道:「江汉城嘛…..哼,本来只想随便看看玩两下….」少年圆亮的眼睛闪过一丝寒光。「这小狗我带走了,蠢牛,把他扛走。」
  被喊做蠢牛的壮汉立刻重新站起,只是头套遮着视綫,他只能盲目地伸出手,在男孩身上摸索着。
  「唔啊你…你不能….噢,教练...没説可以….我…」夏昱翔慌张地开口阻止,但肿胀的舌头夹着尖嘴夹,根本没法好好讲话。
  陈校长也有些讶异,「少爷,这样不好吧?突然把人带走,等江教练出差回来,我也不好跟他交代啊?」
  圆脸少年冷哼一声,「你就跟他説,小狗我带回去玩了。他想要,就来找我;或是过一阵子我玩腻了,再送回来。玩不坏的啦~」看到驮兽瞎子摸象只在夏贱狗身上乱摸,根本找不到解开绳结的方法,又好气又好笑。
  少年索性从驮兽身上跳下来,狠狠往壮汉的胯下一踹,「蠢死了!个子长这么大一只,却没点脑子,活该只配当畜牲!」圆脸少年的短靴在鞋头和鞋跟全包着钢片,一根根充作马刺的短尖刺在触碰到肉体时立刻迸出幽蓝的电光。少年抬脚踹向胯下,自然瞄准了男人最敏感脆弱的部位。
  驮兽的睾丸被两片厚铁板前后夹住,并以蝶型螺母拴紧到极限,但那被夹扁发紫的肥硕卵蛋还大到被挤出三指宽的铁板之外,而圆脸少年的鞋尖正踢中那被挤出来肿胀睾蛋袋。
  「唔!」惨叫闷在橡胶头套里,彷彿从水底发出似的,晒得炭黑的男子隔着头套喘息如野兽。一身硕健的黑肉紧绷如鼓,藤蔓般的青筋从胸膛往脖子上爬,汗水从头套下沿着粗颈,流过饱满的胸肌和分明的腹肌,淌过颤抖的壮实大腿滴落在球场草地上。
  被绑在球框上的夏昱翔看了也是倒抽一口气,睾丸被踢打的疼跟身体挨揍或鞭打完全不是同一回事。他离得近也看得更清楚,两颗大睾丸被有如洗衣板凹凸坑纹的厚铁板夹压成发紫的肿胀肉饼,睾丸上的血管宛如深色的蛛网。而这铁板睾丸夹还垂吊了四片沉重杠片,每走一步都有沉甸甸的重量在拉扯他的睾丸。夏贱狗忍不住喊道:「住、住手!他..看不见..啊..你…怎么…」
  圆脸少年反被逗乐,忍不住笑了,「小狗自身难保还要担心别人,蠢牛,还有人替你这畜牲説话呢,噢,不是人,是条狗。好吧,你们牲口一家亲。」少年端着下巴思索了一下,转向陈校长,「老头,替我拿点宽胶带来,我要来玩点手工。」
  「你…你年纪..小小….怎么这么…啊啊啊啊!!!!」夏昱翔才开口,话还没説完就爆出惨嚎。圆脸少年让他立刻体验了驮兽方才的痛苦,少年一脚踢在足球男孩被绳索紧扯固定的睾丸,连踢两三脚,血点与电光同时飞溅。
  「我最讨厌别人开口闭口就是年纪,年纪大能吃吗?年纪比你大两倍的老家伙早就该淘汰报废啦,连当奴隶牲口都不配~哼!」圆脸少年看到足球男孩的结实身躯在痛苦中痉挛抽搐,才稍显满意。
  圆脸少年转向跪在一旁的驮兽,「蠢牛,把你的头套拿下来,嘴里的东西也可以取出来。」
  高大壮硕的奴仆迫不亟待地把橡胶头套的拉链解开扯下头套,混着汗浆、精水和不明浊液的液体像溪流般从男子的头脸滑落。驮兽虽然有着一副浓眉厚唇的粗犷黑脸,却明显十分年轻,根本就是夏昱翔的同龄人。他艰难地挖着自己的嘴巴,才抠出大团脏污不堪的团球,得以大口大口地喘息。
  好不容易获得正常呼吸的机会,驮兽男孩近乎贪婪地大口喘气,但甚至不敢把嘴里的污秽物体吐在地上,只是小心地捧在手上。那是一团介于黑、棕、黄的污秽布团,不知道沾了什么样的秽物才形成这种顔色,当然,周围立刻瀰漫一股令人退避三尺的惊人恶臭。
  圆脸少年也忍不住退开两步,「妈的,蠢牛你真是臭毙了,恶心死了。臭牛!馊臭牛!」他捏着鼻子一边駡却又一边笑,「好啦,滋味如何?一周七天每天24小时,劳动、操练、玩弄都不准脱下的臭内裤和臭袜子,还在你的牛臊屄里多塞了三天,可算是你精心培育的雄臭团吧?」
  驮兽的粗犷黑脸微微胀红,其实圆脸少年未必真想听他的回答,但他不敢不答,「报告少爷。很臭。」
  看到驮兽红着脸正经回答的模样,圆脸少年忍不住拍手大笑;夏昱翔却抬起头盯着驮兽男孩的脸庞,他觉得这张脸异常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看过。「你….你是….」
  高壮男孩看着夏昱翔,汗水与汁液淋漓的脏污脸孔努力地想露出友善的表情,但最终失败,他转向圆脸少年,认真地磕了一个头,「报告少爷,队..队长是个好人…拜托…..」
  圆脸少年笑嘻嘻地打断驮兽,「少来这套,把那恶心东西塞进小狗嘴里,既然是好人,那一定要分享你的雄臭,对吧?」见黑壮大男孩迟疑,少年四下扫视随手捡起足球队员遗落在球框边的拖鞋,唰地就用拖鞋抽了驮兽一嘴巴。
  驮兽挨了一下,只是别过脸,任由拖鞋在他狼狈污秽的脸上留下鞋印。「蠢牛皮在痒嘛~」圆脸少年依旧笑容可掬地看向跪在面前的壮黑男孩。「双手抬高,捧着你的雄臭团,嗯,放到背后去。」
  身高超过190的驮兽抬起粗壮的手臂,露出黑亮光秃的腋下,不知道是刮过或是脱毛,没有毛发只有一块块深色发皱的旧疤。男孩挺起壮实饱满的宽厚胸膛,等待主人的処置。黑黝胸肌上的深色乳晕足足是常人的好几倍大,五爪乳夹咬住几乎如同红酒软木塞的特大奶头,细而尖鋭的钢爪深深嵌咬肿胀紫红的乳尖。
  不知道是经历多久玩弄后的异常增生,又或是真空吸塞的极端肿胀,还是注射了什么特殊药物才会让人的奶头变得如此硕大诡异,而乳尖被钢爪嵌咬処不时渗出殷红,叠在周围半干涸的结痂上。
  五爪乳夹连着一串不锈钢粗链,向上绕过驮兽粗硬的脖子,挂在肩头的鞍座旁,俨然就是主人骑乘时的缰绳。夏昱翔看了不由自主地抖了抖,他难以想像拉扯这样的缰绳会带来多么巨大的痛楚。而没多久,足球男孩就看见另一个黑壮男孩在酷刑剧痛下的扭曲脸庞。
  圆脸少年伸手拉住铁链缰绳,紧扯着驮兽那两团硕大扭曲的乳头,一手拉扯,一手就用拖鞋来回抽打男孩的粗犷脸庞,驮兽皱着粗浓杂乱的双眉,闭上眼睛咬紧厚唇,汗水和汁液随着抽打四散飞溅,鼻子、脸庞、嘴巴被鞋底抽得来回甩动,但真正疼得他浑身颤抖需要死死绷紧全身肌肉来抵抗的,还是乳头被五根尖爪刺入嵌咬拉扯的噬人剧痛。
  「住…住手!」夏昱翔狼狈地喊道。不管这眼熟的男孩是谁,他不能任由一个善良的人被这样残忍无情地虐待。
  圆脸少年停下手上的动作,回头看向夏贱狗,他咧嘴一下,大大的笑容却让夏昱翔不由得心底发颤。「皮痒的贱狗畜生不止一头啊?」一双大眼骨碌碌地转了转,圆脸少年扯过夏昱翔舌头上的细链,把它跟连结驮兽乳头夹的粗链缰绳彼此缠绑在一起。
  少年让驮兽跪在两条铁链绷得笔竖的最远距离,和被绑在球框上的夏贱狗隔着一公尺左右彼此相对。驮兽的两颗大奶头,夏贱狗的舌头和龟头全因为绷紧的铁链而不住战栗抖动着。
  圆脸少年笑着扯了扯夏昱翔舌头、龟头和乳头间的细链,「啊呃….」夏贱狗的呻吟喘息却愈发淫靡,甚至连他上翘硬挺的狗屌也被插得抖动起来,两颗乳环上的铃铛随之响动。他满意地地点头,「不愧是屿南体育班的肉便犬,品质有保障啊。嘴上喊着住手,狗鷄巴却拼命流水….」他又看向驮兽,「跟你一样呢,蠢牛贱畜~」
  「本少爷今天心情不错,大放送~让你的牛鷄巴也出来透透气,两天不准排尿,是不是快憋坏了?」少年按下手表的按钮,咔答一声,驮兽胯下传出一个清脆的金属弹开的卡音。
  满脸污痕肿胀的黑脸瞪大了眼睛,他低头看着自己被层层囚困的肉棒,简直不敢置信。「报告少爷,禁止排尿已经….是第四天了。」
  「咦?!真的吗?时间过得还真快。牛膀胱果然跟人不一样,憋这么久都没坏呢。」圆脸少年旋身摆腿,竟以标准的后旋踢用鞋跟猛踹在驮兽男孩的下腹,侭管精悍八块腹肌的最下面两块一样硬实,但尖刺与电击仍远超蠢牛的承受范围。
  超过一百九十公分的高壮大汉痛得弯下腰,上身整个弓起,发出野兽般的压抑低沉嘶吼。驮兽的剧烈动作连带猛扯了夏昱翔的胸前细链,但在撕裂的疼痛中,这熟悉的痛苦嘶吼,终于勾起夏昱翔的记忆。
  「你!你是大黑!你是田祐杰,对不对?」前足球队长终于想起眼前高大男孩的名字,却是因为那熟悉压抑的低沉惨叫。前任的「教练办公桌下男孩」,甚至屿南足球队的第一位肉便器犬也不是夏昱翔,而是眼前的大黑/田祐杰。
  当屿南橄榄球队解散时,吴教练收留了家境困难的大黑,但大黑除了强壮体格和絶不喊苦喊累的毅力没有其他优点。夏昱翔对他印象不坏也陪他练习过很多次,但不见起色的成绩让学长和教练对大黑的态度愈发恶劣,夏昱翔后来忙着陪拿铁练习无力他顾。然后有一天,大黑不再参加练习,没有人提出疑问,彷彿他原本就不存在,或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除了夏昱翔。
  「贱狗的废话真多,来吧,你的雄臭团都凉了,给它保温一下吧。」圆脸少年对大黑勾了勾手指,近两公尺的高壮男孩膝行爬到夏昱翔面前。这次他不敢再犹豫,毕竟那东西臭归臭,但比起头罩的窒息感或身体的痛楚要好得多。
  后空内裤和运动长袜交缠的恶心脏布团突然来到夏昱翔面前,布团看不出原本的顔色,只是一团酱菜般的酱棕色,来不及憋气的足球男孩瞬间被一股惊人的恶臭袭击,完全难以想像的诡异气味如海啸般拍打下来,汗水、精液、尿、屎、烟蒂、泥巴还有更多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无法形容的味道一拥而上。夏昱翔想张嘴作恶,雄臭团已经冲进他嘴里,完全来不及反应也无法抵抗。
  不知何时已经重回球场,不知道在旁边看了多久好戏的陈校长,居然适时递上宽胶带。在圆脸少年的指挥下,陈校长和大黑用宽胶带缠住了夏昱翔半张脸,眼睛以下的部位全部贴住,连鼻子也被黏得只剩两个小孔可以勉强呼吸。
  难以想像的恐怖气味袭击了夏昱翔的整个脑袋,让他全然无法思考,也无法留意四周的情况。
  圆脸少年也不理会扭动挣扎的夏贱狗,他伸出手端起大黑冷汗涔涔的下巴,「给你解放的机会,要?还是不要?」他停顿几秒又接着説:「不然,回头给你换上负锁,再憋个五、六天应该也可以吧?」
  大黑愕然地抬起头,粗犷的脸庞写满惊恐,他不敢再看痛苦扭动的夏昱翔,「谢谢少爷,解放!我要解放!」
  驮兽男孩的下体除了夹住睾丸的厚铁板外,肉棒则被一个十公分的大号鸟笼所束缚,对普通亚洲人来説这种尺寸的贞操锁鸟笼根本大而无用,但大黑显然不是普通亚洲人,粗硕的肉棒把十公分的栅格铁笼塞满塞爆,金属网格几乎深嵌在阴茎和龟头肉里,硕鼓的龟头肉估计有三分之一都挤在笼网之外!
  鸟笼的阴茎処被一圈厚皮革包覆,大黑缓缓解开之前收得死紧的束绳,颤抖地打开皮革束圈;当束缚解开血液恢复流通,强烈的刺激与痛感瞬间迸发,高大壮硕的男孩双手死死握拳,浑身肌肉抽搐得弯下腰,自己把头脸在草地上来回摩擦,彷彿这样缓解那些痛楚。
  皮革束圈落在地上,内层一颗颗凸起的铆钉在球场灯光下闪着光芒,隐隐染着血与汗,密密麻麻的铆钉先前精准地扎在鸟笼的每一个网格中,彷彿是要把尝试逃出囚笼栅栏的肉团用尖锥逼回笼中,让男孩时时勃起硬挺的慾望变为苦痛与虐慾的源泉。
  高壮的炭黑男孩再次发出那种野兽的粗喘,低沉压抑的呻吟,好半晌才重新直起身体,他已经完全管不了乳夹拉扯的额外疼痛,还没解开贞操锁本体就疼得浑身冷汗,有如在健美如雕像的肌肉上镀上一层光膜。
  在圆脸少年控制下弹开的是个巨大电子锁头,钢条只比成人手指稍细,U型钢条穿过鸟笼,钻进大黑的马眼,再从男孩的龟头系带旁透出,彻底塞满他的尿道。粗硬的不锈钢条和纯铅制的锁头本身就是一个沉甸甸的负重物。
  大黑小心翼翼地把锁头取下,才能继续忍痛打开嵌在肉里的贞操鸟笼,而几乎在打开的瞬间,深色肉棒如吹气球般鼓胀起来,深嵌的网栅和铆钉束圈在屌棒上留下交叉圆洞的涂鸦,让比棒球棒更粗更大的巨兽上烙印出一层宛如龟甲般的肉凸花纹。
  看到驮兽男孩用那粗大手指对马眼口笨拙地又抠又拉,想拔出深埋在尿道中的堵塞物,圆脸少年不耐地喊道,「蠢牛!给你五秒,立刻把你的臭牛屌塞进那狗屄里!不然我就把你的牛鞭切下来,送给我爸泡酒喝!」
  大黑闻言一慌,什么都管不了,立刻把手指抠进尿道,发狂猛扯,然后不顾一切地直接把那疯狂巨棒往足球男孩的小穴里塞。丝毫不管不顾夏贱狗的狗屄里还塞着两根马桶刷,猛插两秒才发现不对,又赶忙抽出马桶刷,混着血丝的肠液还有更多足球队员留在狗穴中的精液还来不及喷涌,就被庞然巨兽全部堵回夏贱狗的肛门肠道中。
  圆脸少年看着掉在地上的尿道珠串和马桶刷笑着説:
  「肉便器犬,自然要当排泄用的便器喽~」
先来个色色预告
  吴教练把粗硬的脚掌从大黑的肉屄中拔出,肿胀艳红的媚肉迫不亟待地翻绽开来,宛如吞吐的花蕊;脚上穿了七八天的白袜泛黄发黑,湿漉漉地被大男孩的湿滑肠液浸透,沾着血丝与污垢。然后这只脚掌踩上大黑的硕肥粗屌,来回踏蹂挤压着吞入珠串震动棒的尿道与肉棒。
  高壮男孩压抑不住自己的颤抖,却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呻吟出声,因为唯一对他展现过善意的队长夏昱翔就在办公桌前跟教练报告着训练进度,大黑不敢让人看见自己狼狈淫秽的模样,而夏昱翔也丝毫不知道尊敬的教练在办公桌下锁着与他同龄的赤裸大男孩。
  吴教练的脚掌踩着大黑的肉棒,一次次往男孩硬实的下腹肌又踏又踹又蹂又压,他一边对着夏昱翔点头,彷彿听得正认真,一边在悄悄除下另一脚的袜子,用脚夹着袜子踹入大黑那绽开的肉蕊中心。高壮男孩疼得拼命抽搐,最终还是忍不住低叫出声,因为教练竟用脚趾揪住他的一块菊肉,来回顶扯他后穴最敏感的部位。
  浓白成块的精液钻出珠串的缝隙,从被夹子撑开的马眼口喷涌而出。教练一边对毫不知情的队长做出指示,一边用脚掌来回摩擦不停喷精的马眼与龟头,所有的浓稠精液全喷在袜子的污黄脚底。而作为控制不住叫喊出声的惩罚,大黑将含着这浸满自己肠液与浓精的脏袜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