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之子
====
他不断的亲吻我,安抚的拍着我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个焦躁不安的小孩:"乖,我不会把你关在这儿的。"
现在不会,那么以后呢?将来呢?谁知道哪天一个不高兴就会随意的摆布我,欺辱我,现在脚上的镣铐就是既定的事实,在我还在抵抗的时候,他的手摸进了衣服里,摸上不该摸的地方,带起一片酥麻,我还抵着他,不禁停止了动作,诧异的睁大眼看他。
他看着我,脸上还带着红晕,无比认真的说:"阿瑞,我想上你。"
他说什么?
"阿瑞,我想上你。"看着我惊讶的神情,他又重复了一遍。
他想上一个不太漂亮,肉体也不太年轻,脾气也不太好的男人?他疯了吗?!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感受到彼此炽热的气息,肉贴着肉,甚至能感受到心跳如擂,不知道是我自己的还是他的,瞬间感觉我们的世界狭小了起来,连同呼吸也一并困难起来。
我无意识的咽了口唾沫,徐毅是怎么把这种话说的这么虔诚深情的?关键我感觉我好像被摸得很爽,这个想法很危险。
我们的关系已经崩坏了,我清楚的知道我们不该再扯上任何关系,就好比已经戒毒的人突然再遇到毒品一样,从骨子里散发出的诱惑,难以克制,令人想要发疯!如果再次触碰必定万劫不复!所有的努力都会灰飞烟灭!
我的理智被搅得乱七八糟的,衣服被掀了起来,他低头去亲吻刚刚一直被抚摸的乳头,温润濡湿的唇瓣触生出欲望,身体不受克制的发颤,像是盖着锅盖被煮开的沸水,沸腾着却隐忍不发。
他含了一会便放开了,说:"阿瑞,以前的我们有太多问题了。"随后向下一路亲吻,撩拨即将爆发的沸水。
亲吻停滞在了腰间,他伸舌头舔了一口,引起了更多的颤栗,继续说:"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语气里有小小的埋怨,像是热恋的情人在发牢骚一样,我抓着他的头发,想要把他弄开,但动作变得迟疑。
他脱下我的裤子,我的和他的:"现在我们有很多时间,问题都能解决。"因为脚镣的缘故,裤子挂在铁链上,扯着我的脚,有些不舒服。
他看着我,双手抚上我的分身,开始套弄,脸也贴了上去,带着极其魅惑的红晕看我,骇得我连连吸气,放开了他的头发,想往后,脚镣扯着我避无可避,他说:"你总是太忙了,好不容易来我这里,却总是被一个电话叫走。"
"经常做饭做到一半,被一个电话叫走,让我出去吃。"
"就算晚上睡在一起,白天又不见你的身影。"
"现在你不用接任何电话了,也不用和任何人客套了,你不用再看任何繁琐的文件查阅资料了,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现在你有我,并且只有我。"他的语气像是在撒娇,像是在寻求奖励,却又是像在宣布所有权,随后他张嘴将分身含了进去!
极致的快感包裹着我,口中开始分泌唾液,像是饥渴了一样,想张口呐喊,却发不出声音,疯了吗!都TMD疯了吗!
快感冲的我头晕目眩,我胡乱的思考着,这是对的吗?这是错的吗?
可这跟现在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哑着嗓子说:"把脚镣打开。"
他闻言停下了动作,不安的看着我。
我说:"我会配合你的,我不会逃的。"
他眼中的不安转化成惊喜,很快就打开了脚镣,他说:"阿瑞,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了对不对?"
他说:"太好了!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爱我的,一直爱我的!"
他说:"我爱你。"
为了让他不再吐出魔咒,我低头亲吻了这株罂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