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肛贱影》 作者:菲勒斯
这篇是《双警奴》关于穆文和王莅刚的番外篇《军奴王莅刚之丽肛贱影》
我原本写文的目的只是把脑内的调教细节全部记录下来,只是在肉中插入剧情,不过似乎我猜大多数胖友对过于琐碎的调教兴趣不大,所以我就用百分号%%%%划了分割线,方便大家跳过部分选读段落(听起来好像语文阅读题23333)。这样我既不用改变自己,也方便大家各取所需,当然我在计算篇幅是会跳过这个部分,不会水正文。选读段落我会在结尾的分割线做一句话的总结,不耽误剧情衔接。同时我会用尖括号和章节号码标注选读段落的结束,方便大家使用Ctrl+F,请大家善用红字部分的提醒~祝大家食用得开心。
《双警奴》主要是针对顾博凡和陆骥的双人调教的,但有时为了玩出更多的花样,王莅刚等奴隶会经常去客串。这一篇主要是为了满足喜欢王莅刚这个角色的哥们儿,当然也包括我自己。为了让王莅刚这个角色更丰满,在这一篇里也会稍微修改一些王莅刚的背景资料。欢迎大家提供一些对于羞辱王莅刚的建议,我还是很愿意吸取读者的意见的,但下手不要太轻哦。
第一阶段:还没学会规矩就去接客
(一)什么比死亡还可怕?
男人和男人,可以是师徒父子,可以是手足兄弟,可以是冤家对头,不过还有一种关系,就像穆文和王莅刚一样,是主人和军奴。
而这种关系的建立,往往并不顺利。
王莅刚是穆文亲手捉住的,但由于信息是“父子”分队的黄青提供的,所以作为酬谢,要把王莅刚拉回到分队的地牢和“外景”进行简单的调教。与自己以前的两名部下,新鸡巴顾博凡和老屁眼陆骥重聚一下,然后就被穆文带回自己的家里训练了。
王莅刚是个气性很大的人,眼睛里看不见顾博凡和陆骥的时候,就不会因为考虑两人的安危而屈服。
不过这也正是穆文觉得调教王莅刚的乐趣之所在。
穆文在一个孤岛上有一座两层的小房子。从小岛的四周看根本看不见陆地和其他的岛屿,岛上有些杂草和树,但更多的是沙滩。小岛上阳光充沛,风景秀丽,穆文在房子前面立了一根铁杆,把一丝不挂的王莅刚用铁链锁住手脚,固定在铁杆上,在阳光下曝晒。
这时的穆文迈着悠闲的脚步靠近王莅刚。穆文穿着一条带着花纹的宽松沙滩裤和一件松垮的背心,而王莅刚则从头到脚每一寸皮肤都暴露在外面。相比之下,被迫全裸的王莅刚真是羞愤交加,恨不得马上挣脱铁链,把穆文一把掐死。
“大奶头?”穆文召唤着已经被太阳晒了一上午王莅刚。
王莅刚不回话,穆文却也不着急。
“我知道你是硬汉,你有种。可是在我这里受训的哪个不是男子汉?不过最后都服服帖帖地跪下来给我舔脚。”
“去你妈的!舔你妈逼的脚!”王莅刚已经口干舌燥,可一开口还是骂人。
但很快他就骂不出来了。因为穆文把一只袜子塞进了王莅刚的嘴里。
“操你妈”变成了“呜呜呜呜”。
“别急,这还只是你自己的袜子。不过你的袜子太臭了,也许对刚刚做奴隶的你还是难度很大的。”穆文笑着说。
王莅刚的脚很大,袜子自然也大,再加上他穿了两只非常厚的袜子,一并塞进去,果然是压力很大。
“晒坏了吧?”穆文突然用了一下特别温柔的声音说话,这声音特别符合他的面相——一个温柔成熟的中年男子,有礼貌有涵养。但他之后说的话简直让王莅刚气得说不出话——虽然他嘴里塞着一双自己的臭袜子,本来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就把你这双袜子沾湿,让你喝一点水吧。”说着,穆文提了一壶水过来,对着王莅刚嘴里的袜子慢慢浇下来,润湿他的袜子,让他不得不喝下去。“怎么样?自己的洗袜子水,是不是特别可口啊?你现在不喝,下午的烈日可以不会放过你的哟。”
王莅刚完全不听穆文说什么,只是恶狠狠地等着穆文。眼神里充满了杀意。
“别这么看着我,这样做对你没有好处。”穆文微笑着说,用手摸了摸王莅刚的卵蛋,“现在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暴露在我眼前,无论是这里——穆文捏了捏王莅刚的卵蛋——这里——又轻抚了两下王莅刚的鸡巴——还是这里——再把手向上移动到王莅刚的乳头上——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哪怕是你贴着铁杆的屁股,和里面藏着的屁眼,都是我的玩物。所以你不要不老实。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屈服。”穆文狠狠地捏了捏王莅刚的乳头,继续说,“我知道你不怕死,可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比死更可怕。”
什么东西必死更可怕?王莅刚心想:我王莅刚还真不知道。
穆文是个喜欢做实验的人,他要慢慢挑战王莅刚的底线。毕竟,表面上看起来是个难对付的硬汉,有可能一上刑具立刻就怂了。这样的奴隶对于穆文这样经验丰富的主人,实在是司空见惯了。所以他也要慢慢考验考验王莅刚。
人固有一死,这个道理谁都知道,所以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不得好死。穆文自然不会弄死他刚刚到手的王莅刚,但对王莅刚进行酷刑调教时,穆文也绝不会手软。棍棒底下出孝子,这个道理穆文当然懂得,所以王莅刚迎来了第一项挑战——鞭打。
“你不要逞强,之前在你的老部下面前都自称‘臭小子军奴大奶头’了,现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穆文用一个小推车把各式各样的鞭子推倒王莅刚的面前,并加以言语调侃,“这个小岛环境是好,也安静。只有我一个人和你一只奴隶,你可以随便喊。只是可惜道具的种类也太少了。鞭子也只有二十车。”
二十车鞭子在穆文看来不只是“少”,而是“太少了”。再看看着车上,大大小小、长长短短、各种材料、各种形状的鞭子比比皆是、应有尽有。单看数量,小推车分为三层,每一层上都密密排着大概三十多把鞭子,这一车就有一百把,二十车就有两千把。只见这车上还有编号,上面写着“软鞭-入门00”。看来这是二十车鞭子里最简单的一车了。说实话,面对这种情景,谁都会担心自己的,但王莅刚这样的硬汉却能表现的大义凛然,一副“有种你打死老子”的样子。他很快就会知道,穆文非常“有种”。
穆文把王莅刚袜子里的水全部挤进他嘴里,捏着他的喉咙强迫他喝掉,然后拿出了袜子,扔在桶里。这下子王莅刚可以说话了,张口就要骂人。可以“操”字刚出口还不知道他要操的是谁的时候,穆文立刻握住王莅刚的卵蛋,用力一捏,王莅刚顿时噤声了。
“没有主人命令,不得随意说话。”穆文教训道,“刚才的表现太粗鲁了,等到今天的教育结束后,你还要受倒额外的惩罚。”
“惩罚你妈逼!老子用你惩罚?!”
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王莅刚从来不懂。明知道与穆文发生正面冲突是不理智的,可是他还要继续激怒穆文。穆文并没有说话,表情也依然淡定,但他在行为上却对王莅刚下了狠手。穆文按了一下电钮,铁杆立刻伸长,带着王莅刚的双手,把王莅刚向上提拉。但王莅刚的脚镣依然固定在铁杆根部,使得王莅刚被上下抻拉。仅仅是一根金属杆,就能对王莅刚造成犹如车裂一般的痛苦,穆文的手段足见一斑。没过多久,王莅刚就疼得只能惨叫了。
王莅刚的双臂悬挂了进一个上午,早已经麻木,如果不是拉扯的剧痛提醒他,他都快忘记了自己还有手臂的事情。
而这个时候,穆文准备对王莅刚进行第一轮的鞭打了。他挑选了一根黑色的牛皮鞭,类似一条小蛇一般,在穆文手中显得灵活机警,又不失狡诈阴毒。穆文在空中挥了挥鞭子,王莅刚立刻骂了起来:“操你妈的!你他妈敢动老子一下试试!”
可叹王莅刚这个莽夫,这不是主动邀请穆文动手吗?
半个小时后,王莅刚再也骂不出来了,只是大口喘着气。他刚刚被穆文用牛皮鞭抽得遍体通红,一道道血瘀在阳刚的男体上从横交错,非常有美感。王莅刚挨打时一直在与穆文较劲,无论穆文怎样鞭打他,王莅刚都始终强忍着不躲,并直视着穆文,像烈士一样,丝毫不屈服,咬紧牙关,不啃一声。只是在穆文牵着他的鸡巴要把他翻过去鞭打背面时,他还是反抗,用鸡巴同穆文拔河。穆文损了他一句“怎么,一到打屁股你就怕了是吗?”这才“哼”了一声,顺着穆文的牵引背对着穆文,然而在穆文抽打后背、屁股和大腿,甚至软肋时依然屹立不动,非常对得起他的名字,刚。虽然穆文需要的只是“肛”而已。
“年纪大了,才半个小时就打不动了啊……”穆文优哉游哉地说道,一点都不像打累了的样子。他惬意地躺在沙滩上,吐了防晒霜,还遮着阳伞,喝着果汁。而王莅刚却承受着太阳剧烈的曝晒。
强烈地紫外线可以灼伤皮肤,但表面上一时间却看不出什么异常,这和洗纹身的道理差不多。所以洗过纹身的皮肤有多敏感,太阳灼烧过的皮肤也一样,而王莅刚已经被鞭刑过的皮肤则显得更为脆弱了。晶莹的汗珠流过鞭痕,更是火上浇油,很快,王莅刚就失去了大量的水分。
“臭小子,直到太阳落山才会停止曝晒,这样才均匀。如果你不像中暑的话,就喝一点水吧。”穆文把自己的袜子用水浸湿,悬吊在王莅刚的眼前,他必须主动去咬住,才能吸取到里面的水分,看着穆文滋润地喝着饮料,眼前的袜子里的水,也奢侈地一滴滴落在脚下的沙滩上很快渗入地面,脱水的王莅刚有些恍惚了,他本能地想去喝水,但意志力告诉他不可以这么做,毕竟他王莅刚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在穆文看来,王莅刚这是一心求死,但穆文不会满足他,每当王莅刚晕厥后,穆文都在王莅刚的嘴里和屁眼里塞入导管,强行注水,这样既能保证王莅刚存活,同时又不缓解他口内的干燥,就这样,王莅刚在半梦半醒中,居然轻轻用嘴碰了碰穆文的袜子。
毕竟还是有本能的,穆文放心了,他看到了王莅刚做奴隶的潜质,不过他要加大自己成功的砝码。但是今天,他还是要继续享用王莅刚美好的身体。
天黑了,王莅刚依然在岛上。夜间下起了大雨,王莅刚赤裸着身体守着风吹雨打。冰冷的雨水刺激着敏感的皮肤,王莅刚忍不住闷哼了起来。而穆文打着雨伞走到王莅刚面前,用鞭子轻轻触碰着王莅刚的脸,问道:
“怎么样,臭小子。解渴了吗?”
王莅刚想骂人,但确实没有力气了。
“叫一声主人,就可以进到屋里避雨。”
穆文已经给出了莫大的恩惠,可是王莅刚不听,结果自然是雨打加上鞭打。
这一次穆文用的皮鞭上布满了细密的毛刺,划在王莅刚脆弱的皮肤上火辣辣的疼痛,仿佛雨水都已经不再冰冷了。王莅刚虽然没有力气骂人,但还是痛苦地大叫了起来。
“有力气叫,却没力气叫主人是吗?”穆文用一根铁棍分开了王莅刚的膝盖,转而来抽打王莅刚大腿内侧的嫩肉。
“好粗壮的大腿啊!”在鞭打之后,穆文抚摸着王莅刚的大腿赞叹道。而王莅刚则又痛又紧张,因为穆文的双手已经顺着大腿根滑向了王莅刚的大鸡巴,并在鸡巴的根部来回打转,不停地逗弄。
“这毛真密啊。应该给你留着,有毛的成熟男人,玩起来更起劲。”
王莅刚的阴毛已经被雨水打湿,紧紧贴在大腿根部和鸡巴上,本来就浓密的毛发显得更加黑亮了。虽然冰冷的雨水让王莅刚的阴囊收缩了起来,可穆文的抚摸却让王莅刚的鸡巴不争气地翘了起来。
“原来你怎么淫贱,轻轻一碰就硬成这样。还真是个大骚货啊。”
“淫贱你妈逼,你妈才是骚货!”王莅刚低声叫骂,粗狂的声音用尽最后的力气吐出脏字。
“臭小子嘴可真脏,看来还是袜子适合你。”穆文用另一双袜子塞住了王莅刚的嘴,“这味道熟悉吗?”
王莅刚气不打一出来,他怎么会熟悉袜子的味道。
“这可是你弟弟的。”穆文公布了答案,王莅刚心里一惊,他相信穆文是能够抓到他弟弟的。心想为了弟弟,是该放下自尊了,然而穆文不给他机会,被堵住嘴的王莅刚根本无法求饶叫主人。
雨停了,鞭打也终于结束了。这一次,就连王莅刚的鸡巴上都布满了鞭痕。王莅刚口中的袜子被取出。
“主人!”王莅刚叫了出来。
“知道叫主人了?”
“主人对不起,我错了……”
“嗯?”穆文轻轻一哼,王莅刚立刻会意:
“主人,臭小子错了!”
“错了怎么办?”
“臭小子错了,请主人惩罚。”
“该怎么惩罚呢?”穆文说着,拿来了一个骰子,不过不是六面的,而是二十面的,每一面上都写着一种惩罚的方式,什么打屁股啦、强制取精啦、尿道调教啦。穆文把骰子硬生生地塞进了王莅刚的屁眼里,说道:
“用力把骰子挤出来,看看老天会给你什么样的惩罚。”
穆文开始倒计时,如果三十秒内王莅刚不能排除骰子,倒霉的可就是王莅猛了。所以王莅刚倾尽全力,用肠内的力量去挤压骰子,然而他经验不足,不得其法,括约肌用力,反而使骰子卡得更紧了。王莅刚只好尽量分开双腿,踮起脚尖,大腿绷得紧紧的,还缓缓微蹲下去,动作十分羞耻。终于,随着清脆的一声响,骰子落到了地上。
“哦,捏乳头。”穆文用镊子夹起了王莅刚屁眼正下方的骰子,念到上面的结果。其实王莅刚当时根本看不见骰子落地后的结果,自然是穆文说是什么惩罚就是什么。穆文既然许了王莅刚乳奴的身份,想必是故意要在奴隶岛的第一天就实施乳头调教吧?
“乖,张嘴!”穆文像哄孩子一样,把刚刚从王莅刚屁眼里出来的骰子放进他的嘴里,这样不但可以羞辱王莅刚,同时在之后的乳头调教中王莅刚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想想就无比的动听。所以说,要论会享受,穆文堪称第一啊。
王莅刚受制于人,只得从命。牙齿咬着屁眼里出来的骰子,淡淡地咸味弥散在口中,王莅刚的脸猛地羞红了起来。穆文见王莅刚不在反抗,乘胜追击,双手停在王莅刚乳头前面,命令王莅刚向前挺身子,亲自把乳头送进自己手里来。王莅刚恨他得寸进尺,但自己已经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只好乖乖听话。王莅刚努力向前挺身,紧紧捆着他的绳索变得更加紧了,但还是抵抗着主管和客观上的阻碍继续向穆文靠近。
然而王莅刚越是这样,穆文越要戏弄他。每当王莅刚的乳头即将碰到穆文的手的时候,穆文就故意向后再移动一小段,逼迫王莅刚继续主动迎上去。于穆文而言,王莅刚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所以玩弄肉体也并不急于一时,反倒是王莅刚有些心急了,要不是嘴被骰子堵住了,一定会吼出一句:“老子奶子都主动往你手里塞了,你倒是玩啊你个大变态!”但直到王莅刚已经几乎把身体反弓到极限时,穆文还是没有开始动手,眼看着王莅刚粗壮的肱二头肌已经被拉得几乎细了一圈,鞭伤仿佛要被撕裂开一样,王莅刚仍然踮着脚尖,努力迎合着穆文的调戏。穆文不禁感叹,一般人身体在这种角度,胸肌早就被拉平了,但现在,王莅刚的胸肌仍然十分厚实,实在是人中极品。穆文虽然有心戏弄王莅刚,但面对如此美味的男体,即便定力如穆文,也忍不住想要先品尝一下过过瘾。
“嗯嗯……”突然一阵触电般的感觉,让王莅刚不禁发出淫靡的喘息声,原来是穆文技术高超的手指捏住了王莅刚的乳头。王莅刚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羞耻极了,而且穆文下手很重,让他倍感疼痛,但又让他无比的兴奋。他第一次感受到来自乳头的快感,但却比以往任何一种性刺激来得都强烈。王莅刚一时失神,竟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勃起,而且腰臀也开始微微来回晃动。穆文知道,经过了一天的刑罚,王莅刚的体力消失殆尽,最原始的本能便不再容易被理性所掩饰了。况且,王莅刚是个不怎么掩饰自己的奴隶。
什么比死亡还可怕?当然是求死不能。然而求死不能有很多种:被人囚禁,失去自由固然可怕;亲人被控制,受人摆布则更可怕;但最可怕的,是连自己身体的感觉都控制不了,成为欲望的奴隶。
穆文稍稍停了一下,王莅刚稍微缓过神来,发现自己的“丑态”,突然羞愧难当,粗喘了几下。但穆文笑了笑,下面的游戏,他要认真玩了。
(二)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
“哦,知道了。”穆文放下了电话,终于回过头来看气喘吁吁地王莅刚。
实在是有些败兴,一会的功夫,已经有三个电话打扰穆文对王莅刚的乳头调教了。当然,对于王莅刚并不算是一件好事。毕竟,王莅刚的确是乳头极其敏感的那种男人,只可惜结婚这么久,居然都没有得到本能应有的满足,着实可惜。但穆文的手如扁鹊、华佗,有回“春”之力,几下子就把筋疲力尽的王莅刚整治得欲仙欲死,JB翘得老高。但打电话的几个人都很重要,穆文又不能不接,而且一打就是半个多小时,这让刚刚进入欲海的王莅刚瞬间又跌落地狱,满腔欲火难以得到释放,刚刚快要贴到八块腹肌上的JB也垂了下来,指着正前方,还本能地一抽一抽的。虽然王莅刚包皮很长,是那种不主动打开,即使勃起了也不会让龟头露出来的长度,但由于王莅刚太过投入,从马眼里情不自禁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居然还是沿着包皮滴了出来。由于十分浓厚,所以顺着JB拉出了一道粘液丝,一直垂到地面上那一小滩淫液上。王莅刚也是个身材高大的彪形大汉,但这一米多长的淫液居然还是连绵不断,可见王莅刚的淫贱本自天生。
“想聊聊天吗?”穆文放下电话,却没有继续调教王莅刚,而是一改往日画风,好像变成了王莅刚的朋友一样。
“我没什么可说的。”王莅刚显然不想配合。
“我是你的什么人?”
“你……”王莅刚迟疑了一下,想到弟弟,还是屈服了,“您是臭小子的主人……”
“呵呵,我知道你现在心里还不是这样想的。”穆文说道,但王莅刚想的却是:“老子不只是现在不是这样想的,老子永远都不会这样想啊!”穆文拍了拍王莅刚厚实的肩膀,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恨我,觉得我是个变态。可你也要想,我是你的敌人,而且有非常多的手段。你如果想要战胜我,不应该多了解我一些吗?”
穆文的话让王莅刚心生疑惑,但穆文说的不无道理,于是王莅刚点了点头。
穆文把王莅刚从刑杆上解了下来,因为有王莅猛的挟制,王莅刚不敢有半点造次。“跪下,像狗一样爬着跟我走。”穆文命令道,这羞耻的命令中每一个字对于王莅刚来说都是那么地刺耳,但他却必须服从。而且事实上,对于体力消耗殆尽的他而言,爬行的确是最省力的方式了。
“以后你在岛上的每一天,都会被绑在刑杆上接受调教,睡觉也不例外。但有一个小时你可以跪在我身边,跟主人交流一下。懂了吗?”穆文摸着王莅刚的狗头说道。
“是的主人,臭小子记住了。”
“爬行的时候你的身份是狗奴,要保持身体水平,腰可以塌下去一点,把屁股搞搞撅起来,像是在求打求操一样。头低下去,不许高过我的手,但眼睛要一直注意着我的脚,这是你作为狗奴唯一要注意的,因为你作为狗奴唯一能获得的奖励,就是舔主人的脚。不要距离我超过两步以外,但也不许抢到我前面,就好像我在用狗链子牵着你一样。我走你就跟着,但我停下你也要马上停下。听懂了就学一声狗叫。”
“汪!”王莅刚听穆文如此轻描淡写地说着这么羞辱人的要求,却也只能顺从地狗叫。
“嗯,不错。狗叫是狗奴唯一的语言。”看到王莅刚的顺从,穆文更是变本加厉,不但像夸奖听话的狗狗一样称赞着,还伸手摸了摸王莅刚的狗头。王莅刚的短发又密又硬,还有一点扎手,像极了这个倔强的军奴,其实穆文是打从心眼里喜欢的。
就这样,王莅刚跟着穆文进了另一间房间,但由于王莅刚身上还是湿的,所以他只被允许跪着门口的垫子上。粗糙的垫子有些扎人,但比起鞭打,这种感觉算不得什么,毕竟在部队摸爬滚打了这么久的王莅刚也不是娇生惯养的。穆文这个人应该是处女座的,房间里的摆设十分整齐,一尘不染,也难怪他不允许王莅刚把房间的地板弄湿弄脏。这时,穆文允许王莅刚抬起头来看看这间屋子。
“这是我的房间,你表现好的时候会被奖励进入这个房间,甚至有机会上到我的床上。但平时你就只能跪在垫子上为主人守夜。”穆文说得就好像上了他的床是天大的恩典一样,但王莅刚又怎么会不知道,那样不过是更屈辱的奸淫而已。王莅刚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却极其愤恨。
“怎么,难道让你在床上挨操还委屈你了?”穆文调笑的,“哦,也对,你王莅刚的‘莅’字是艹立人,就是说应该让你站着挨操,看来我把你绑在刑杆上实在是太正确了。”穆文继续羞辱到,并用王莅刚的名字开起了玩笑。
“我名字那个‘莅’字是……”王莅刚忍不住要反驳,但穆文一个箭步上前,一记耳光打断了王莅刚的话,并用袜子塞住了王莅刚的狗嘴。
“你名字那个‘莅’字是五行欠操。”穆文替王莅刚解释了,然后又打了一个耳光,“但你竟然敢在没有主人允许的时候就擅自说话,而且还是在狗奴状态下使用人话,不能不狠狠惩罚!”这时,王莅刚才意识到在门框两边有两个很粗很结实的小木桩,穆文在王莅刚四条狗腿的手腕、脚踝上都套了一个黑色皮质手铐、脚镣,然后把同一侧的手脚都用皮铐子上的金属圈挂在木桩上。就这样,王莅刚被半吊在空中,身体大开,没有一点点遮羞的方式,特别是双腿,已经被拉成V字型,屁股不得不向前突出,PI‘YAN也暴露了出来(当然也还捎带着把腹肌一块块结实地挤了出来)。王莅刚因为羞耻了紧张,PI‘YAN一张一翕的,紧致的嫩肉带动着肛毛来回颤动,十分诱人,但穆文知道,王莅刚的紧致会一直保持,但嫩肉却早晚百炼成钢。
王莅刚虽然一直保持裸体,但之前在地上的时候,还勉强可以用身体的其他部分遮住下体。而现在身体全部敞开,还把JB屁股向前突出,仿佛送给穆文赏玩一样。现在的王莅刚羞愤不已,已经顾不得四肢被拉伸的疼痛了。现在他浑身大汗,却也合不上粗壮的大腿。
“这一夜,有你受的。”说着,穆文拿出一个瓶子,用小毛刷蘸着瓶子里的液体,在王莅刚的PI‘YAN、龟头和乳头上反复地涂抹着。开始刷PI‘YAN是,肛口还好,伸进去的时候王莅刚本能地抵抗,想要夹紧PI‘YAN,但由于姿势和角度的影响,王莅刚借着液体的润滑,轻轻一用力就进去了;涂抹龟头时,穆文轻轻打开王莅刚的包皮,可这个时候,王莅刚的PI‘YAN已经有了反应,一阵奇痒由内而外辐射开来,让王莅刚奋力抵抗继续在龟头上受刑,他前后晃动着身体,却只能让四肢被拉得更痛,甩动的JB也更加淫荡,但穆文却毫不受到影响,轻而易举地握住了王莅刚的JB,继续在龟头施刑,捅过肛门的毛刷在龟头上涂抹,在痒药的威力之上,又增加了羞耻感;最后,终于到了乳头了,由于王莅刚的乳奴身份,使得穆文更加仔细地涂抹,并且毫无吝惜痒药,当然,由于王莅刚乳头颇为硕大,所以需求也难免更大,下体的刺激已经让王莅刚感受到了地狱的恐怖,而全身最为敏感的乳头也经受到了同样的摧残,折磨更是翻了倍一样,现在的王莅刚不但重要部位奇痒无比,还被勾起了性欲,他突然觉得如果能够被侵犯,特别是敏感部位——尤其是乳头——被粗暴地虐待,就会感到无比的满足,虽然微弱的理性告诉他这只是药物的作用,但身心几近沦陷的王莅刚正在逐渐丧失意志力。
“被这种药调教一夜之后,明天当我取出你口中的袜子的时候,你唯一会说的话,就是求我操你。”穆文微笑道。
王莅刚开始挣扎了很久,但过了十分钟左右,不知道是适应了药力,还是根本没有力气了,动作幅度并不想之前那么大了。穆文却一直很淡定,只是又给王莅刚涂了一些药。王莅刚之前被烈火焚烧的感觉似乎逐渐平缓了下来,但穆文这么一来,又仿佛火上浇油一样,使得他又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双手紧握拳头,而双脚的脚趾一直在抽动,脚踝扭动,在空中划着小圆圈。穆文起了玩心,又在王莅刚脚心上涂了痒药,这样下一次补药的时候,毛刷就是PI‘YAN、JB、臭脚都沾过的了。
“你看见那张照片了吗?”在王莅刚渐渐恢复了一点意识时,穆文指着墙上一张照片说道,“他是我第一个奴隶,叫邱成飞。也是意志力最强的一个,但在这痒药的调教下,还是屈服了。”
王莅刚微微抬起头来,看到墙上一张很大的照片,用精美的红木相框装点着。照片上是两个人的合影,其中一个是穆文,但是非常年轻,看来照片至少有十年之久了,但照片却一点泛黄发旧的迹象都没有,说明是精心保养过。而另一个人是一个空军的样子,一头干练的短发,但戴着墨镜,看不出长得什么样。只是两个人互相打着肩膀,动作很亲密,并不像是穆文所说的,一个是另一个的性奴。王莅刚虽然性情冲动,但毕竟也是执行过特种任务的,观察力和分析力都是一流的,即便在被这样调教的情况下,王莅刚还是发现了照片里传达的含义。王莅刚突然开始发笑,嘴里虽然被塞着袜子,依然可以清晰地听到他咯咯的笑声。
“有什么好笑的?”穆文去除王莅刚嘴里的袜子,问道。
“你喜欢他。”王莅刚幸灾乐祸地笑着说道,“可是他不喜欢你。你最多用强,但你却得不到他的心。”
王莅刚自以为发现了穆文内心的弱点,就可以用言语攻击他。毕竟自己落到穆文手里,不会有好日子过的,能伤到穆文一分就赚到一分。
“来,张嘴。”穆文像供孩子一样,让王莅刚张嘴,打算喂给他之前堵嘴的袜子。
“你能堵住我的嘴,却改变不了他不喜欢你的事实,变态!”王莅刚摇着头躲闪,努力说完最后一句。
“哼。”穆文嗤笑了一声,“你以为你很厉害,抓到了我的痛处?”穆文并没有丝毫不悦之情,反倒很坦然。“我喜欢的不是他,对你倒是蛮喜欢的。”说着,穆文用手摸了摸王莅刚的JB,王莅刚的JB本就奇痒难耐,被穆文一刺激,刚刚被袜子堵住嘴的他又开始闷哼起来,真是又透着舒爽又带着淫荡。
“我对他的感情是爱。”穆文毫不掩饰的说道,“但我也的确希望把他调教成完美的性奴,这没什么矛盾的。”
“变态!”王莅刚虽然被堵着嘴,心里还是这样想的。
“怎么?你在心里骂我是吗?”穆文再次把袜子取出来,“有什么话,当着我的面说,不过如果你说的话不符合你奴隶的身份的话,主人可是会惩罚的。你要知道,主人我不但可以惩罚你,还可以惩罚你的弟弟……”
“报告主人……臭小子不敢骂主人……”王莅刚刚才的威风一下子消失殆尽了,身为人质的弟弟王莅猛果然是他的软肋。
“真的没骂吗?欺骗主人可是要收到更严厉的惩罚的。”
“主人……臭小子在心里骂主人了,刚才还撒了谎,请主人二罪并罚!”
“二罪并罚啊?那你说,要怎么罚呢?”穆文玩味到。
“臭小子……愿意接受鞭打……”王莅刚其实也想不出什么惩罚的方式,他刚刚挨过鞭子,就随口说了出来。
“你‘愿意’?难道我在问你的意见吗?”
“报告!臭小子……申请接受鞭打……”
“批准申请。”穆文把王莅刚解了下来,“先带你去挨个打,然后回来还要继续痒粉调教一通宵。”
王莅刚跪在地上,又恢复的狗奴状态,所以只能用大声狗叫来表示知道了。王莅刚被“无形的狗链”牵回到室外的刑杆旁,但刑杆上却绑着另一个人,由于又下起了雨,那人身披一件黑色雨衣,根本看不见长什么样子。
“只是新来的奴隶,你给他示范一下,如何请求并接受惩罚。”穆文说道。王莅刚知道穆文这是要当着其他人的面羞辱他,但为了弟弟,他也只好屈从。王莅刚猜测穆文是希望自己像在部队时对待长官一样对待他,于是王莅刚开始用洪亮的声音喊出:
“报告!臭小子军奴大奶头申请接受鞭打!”虽然跪在地上,赤身裸体,但王莅刚依旧挺直了上半身,并且敬了一个军礼。他现在在按照自己的方式来演绎“军奴”的角色,所以也顾不得违反了穆文对他作为狗奴时的要求了。
不过穆文看起来到时很满意王莅刚的处理方式,并以长官的口吻审问道:“申请理由?”
“报告!因为臭小子军奴大奶头对主人不敬,还向主人撒谎,所以申请接受鞭打,请主人批准!”
“来来来,”穆文轻抚着王莅刚的肩膀,让他面对着刑杆上观刑的奴隶跪好,“你刚才列举了自己的罪状,怎么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呢?重新来一遍,每当你提到自己的罪行时,都要左右开弓抽自己的耳光,好好给新来的做个示范。”
就这样,王莅刚在雨中,面对着另一个同病相怜的男奴,再次一刚毅的语气说出这屈辱的台词,他还必须用果敢的眼神看着另一个男奴,仿佛自己在执行一项神圣庄严的任务一样。
“批准了。现在,你跪爬着,去把编号80X5D12的鞭子拿来。”
“是!”王莅刚在之前穆文推到室外的推车上找到了这只鞭子。80代表了长度80厘米,X代表鞭身材料为纯牛皮,5代表鞭身直径,D代表鞭柄材料,是穆文用着最顺手的木质,而12则代表鞭柄长度。像这样型号只体现维度和材质信息的鞭子,是最基本的类型。
“这次要鞭打你的屁股,快向新来的展示你的屁股。”在王莅刚把鞭子用嘴叼着回来之后,穆文继续命令道。
为了弟弟,王莅刚也是不顾自己的廉耻了,他只得一步一步,按照穆文的命令,背对着新来的男奴跪下,搞搞撅起屁股,还要用手抓在屁股蛋子上,向两侧分开,展示PI‘YAN。这还不够,王莅刚还要亲自解说:
“臭小子军奴大奶头,展示受罚部位——屁股。展示开始,臭小子跪地,以狗奴姿势高高撅起屁股,用狗爪子分开屁股,展示PI‘YAN。请主人检阅!”
在穆文极具羞辱的视奸之后,王莅刚却还没有得到他期待已久的鞭打。
“来,臭小子,为了防止你挨打时叫得太厉害,主人决定堵住你的嘴。”穆文伸出了自己的脚,“把主人的袜子脱下来,含在嘴里。”
王莅刚低下头,准备迎接这悲惨的命运,但穆文还要他继续向新来的男奴讲解他受刑的内容。于是,濒临爆发极限的王莅刚强忍着屈辱解说道:
“臭小子跪地,用狗嘴脱掉主人的皮鞋,脱掉主人的深蓝色棉袜,含在……嘴……”王莅刚在不得使用双手的情况下痛苦地把袜子塞进了自己嘴里。终于,王莅刚用最屈辱的方式结束了另一种屈辱的精神折磨。
“现在要开始鞭打了。你要用侧面对着新来的,跪好,大腿与地面垂直,高撅屁股,受刑过程中要一直看着新来的,让他知道你能受刑是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
而就在王莅刚调整位置的时候,穆文又拿来了好多砝码。
“嘴被堵住了不能报数,就用砝码来报数吧。”穆文在王莅刚的乳头上加上了乳夹,王莅刚痒粉效果仍在,一被刺激到,立刻被痛和爽带上了天,瞬间分泌出大量口水,润湿了嘴里的袜子,让主人的味道更加清晰了。
“每挨一鞭,就要在两个乳头上分别加上一个砝码。注意动作不能过慢,我的鞭子可不会——说到这里,穆文猛地就是一鞭——太久……”
屁股挨抽,王莅刚新伤旧伤一起痛,在加上雨水淋湿,滋味实在不好受,但他却必须赶紧从地上捡起一对砝码,往自己的乳夹上挂。王莅刚以前哪里见过这样的调教工具,找了半天才找到挂砝码的方式,而且他的手一离开砝码,乳夹上就传来加倍的痛楚,让他不敢把手放开,生怕乳头被拉断。而就在这时,第二鞭不期而至。
王莅刚再次被打屁股,身体前后晃动,失去平衡,双手本能地扶在地上,这下子,乳夹上的砝码来回晃动,可让王莅刚吃了不少苦头。但王莅刚的乳头比他自己想象的要结实得多,被这样拉扯也没有丝毫要受伤的样子。但王莅刚知道,他必须立刻再加上一对砝码,因为第三鞭,马上就要来了……
真是一回生,两回熟,王莅刚给自己加砝码的速度越来越快了,穆文的鞭子也抽得越来越急了。很快,王莅刚的屁股就像刚刚坐到了火炉上一样,布满了一道道红色鞭痕,但穆文只打了十鞭,王莅刚乳夹上的砝码就已经垂到了地上。
“今天的刑罚就到这里。”穆文满意地说道,然后转向刑杆上绑着的男奴,“你都看清楚了吗?”
说着,穆文一把扯掉了新来的男奴的雨衣,只见一个身材壮硕,但赤身裸体只穿了一只厚厚黑袜子的脏兮兮的男人袒露在下着雨的奴隶岛上。王莅刚定睛一看,立刻傻了眼。原来,他在自己最挂念的弟弟王莅猛面前,以最屈辱的方式受了刑罚,而他在做这一切的时候,显得无比的配合和自愿。
王莅猛的嘴被自己的另一只黑袜塞住了,不能说话,但即便在雨天里,还是能清晰地看见他脸上的一道泪痕。是啊,他从小最敬佩最仰慕的哥哥王莅刚,现在正以一副最下贱的方式被人凌虐羞辱。
穆文走到王莅猛身前,他解开王莅猛手腕上的红绳。王莅刚认得那个东西,是弟弟从小就不离身的桃木剑。王莅刚想要冲上去拯救弟弟,然而他已经是力气全无,自身难保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弟弟被赶来的其他“工作人员”带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有了这把桃木剑,你倒是听话了许多啊!”穆文感叹道。是啊,看见桃木剑,就好像看见了弟弟本人一样,王莅刚也只好屈辱地求着穆文把他牵回去,捆成屈辱地V字悬吊在空中。而更痛苦的是,他还是亲口请求穆文在自己的脚心、肛门、龟头和乳头上涂上痒药。
“我是个完美主义者,没能把邱成飞培养成最完美的男奴的确是我的一大遗憾。”穆文说道,“而且,你也不能成为最完美的男奴了。”
王莅刚忍着瘙痒挺着穆文讲话,但他对成为什么完美的男奴一点兴趣都没有。
“太可惜了,你是块好材料。但是肖彤少爷要过生日了,而你应招去伺候。”
穆文拍了拍王莅刚的肩膀,似乎有些遗憾。而王莅刚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命运在等着他……
(三)忠狗101
“下面我点到名字的出列!顾博凡!”
“到!”
“陆骥!”
“到!”
王莅刚在自己的班里训话,他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了。
“顾博凡和陆骥缉毒立了功,上级已经有了决定,你们两个可以退伍了,将来会在同一个公安局里做警察的工作。你们是一个班里出来的,以后有什么问题都要互相照应。在警局还是和部队里不太一样的,要尽快适应。”
“是!”双警奴响亮地回答道,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将来的命运。
“张志祥!”
“到!”
“张志祥也要退伍了。可惜没有被分配到任务。不过相信在部队的日子也锻炼了你不少的能力,要尽快找到自己的优点,这样的话,一定能让你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职业。要切记,离开了部队,也不能太过放松对自己的要求。”
“是!”张志祥回答道,他高高抬起头,站着标准的军姿,但还是偷偷地瞄了一眼他心爱的陆骥大哥。他知道,队伍之后,要想再见面可就没那么容易了,说得矫情一点,那可真是看一眼就少一眼了。
“陶凯旋!”
“到!”
“陶凯旋也立了功,而且可以留在部队,马上就要成为班长,和我一个级别了。以后也要好好努力。”
“是!”陶凯旋知道这次任务成功之后,大家却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奖励。像顾博凡、陆骥这样表现出众的战友都退伍转业了,王莅刚也只是保住了班长的位置,资历到了却得不到提升,就已经算是降级了。相比之下,还真是只有自己算是待遇最好的。
王莅刚内心并不平静,但作为一班之长,他还是必须保持镇定。他向后看了看,班里其他的战友似乎变得越来越模糊了,他试图努力去看,有两个人越看越眼熟,定睛一瞧,嗯?怎么自己的弟弟王莅猛也在这?而另一个只是似曾相识,哦,是穆文过去那个性奴,邱……邱成飞。
终于,王莅刚醒了,之前的一切都是梦境。他又怎么会认识邱成飞呢?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在部队依依惜别的时候,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相信再次见面的时候,各位战友会是以各界精英的姿态出现,谁又会想到,大家都成为了淫贱至极的贱奴呢?
“被痒粉折磨了一夜居然还能睡着?也真算你有本事。”穆文挖苦道。
也难怪,毕竟王莅刚这一天受到的调教太多了,精疲力竭,如果不是时常棍棒加身,估计早就睡着了。只是在痒粉的作用下王莅刚居然还睡得着,这有些出乎穆文的意料,但同时,穆文又觉得充满了挑战。
“你的抗药性似乎很好啊。”穆文赞叹道。
王莅刚嘴里依然塞着袜子,只是经过了一夜口水的浸泡,已经湿透了。虽然疲惫至极的王莅刚夜里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但被穆文一提醒,瘙痒又再次明显起来,王莅刚不由得开始蠕动身体,被吊了一整夜已经麻木的四肢滑稽地扭动着。
抗药性是人类进化史上的一柄双刃剑。抗药性强,会让一些药物对疾病的效果不断减弱,让人在病痛面前很难康复,但另一方面,也会对有害的药物产生抵抗力,特别是不易成瘾。然而说是这样说,实际上情况比这复杂得多,因为即便是同一个人,对不同的药物的抵抗力也是不同的。所以穆文想要做一个实验。
“昨天跟你说了,今天是肖彤少爷的生日,你被叫去伺候了。虽然我只有不到半天的时间,还是要让你牢记奴隶的规矩,并且确保你不敢造次。听明白了就点点头,我就先放你下来。”穆文开始了这一天对王莅刚的调教计划。
王莅刚识趣地点了点头。穆文取出了王莅刚狗嘴里的袜子,把他放下来,命令他跪在地上。刚刚着陆的王莅刚第一反应就是想要用手给自己解解痒,脚底已经只有微微的瘙痒了,但屁眼、鸡巴和乳头的瘙痒依然是钻心一般地强烈。此时王莅刚最想伸手狠狠捏住自己的乳头,但他想归想,手却根本抬不起来了。穆文顺势把王莅刚的手反剪在背后,用手铐铐住,他知道痒粉的厉害,人被逼到本能的边缘,即使用弟弟王莅猛还要挟他,他还是会忍不住去捏乳头的,穆文必须保证王莅刚完整地执行自己每一个命令,不会允许任何挑战自己威严的行为发生,所以在王莅刚奴性刚刚形成的时候,不能有任何差错。
铐上之后,穆文便开始帮助王莅刚回复对肢体的控制——用“按摩”的方式。一般手脚因缺血而麻痹后,一旦血液正常流入,就会感到一些不适,如果用按摩的方式加快血液循环的进程,则会有类似电击般的苦楚,而穆文现在则是大力为王莅刚的四肢施压。王莅刚缺氧依旧的神经逐渐恢复功能,重新向大脑传递信号,一阵阵如针刺般地痛感密密麻麻地爬满了王莅刚的四肢,硬汉如他,也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
“只可惜,你叫破喉咙,没有人回来救你。”穆文嘲笑道。
渐渐地,王莅刚知道自己对手脚的控制又恢复了,但同时,脚心的瘙痒也重来了,王莅刚已经有些跪不住了,两条大粗腿在地上蹭来蹭去的,好像屁眼很痒在求操一样。当然,他的屁眼也真的很痒,字面意思上的。
穆文继续用“无形狗链”牵狗的方式把王莅刚牵回了刑杆上,毕竟又到了白天,而奴隶岛的规矩是,奴隶白天被捆在刑杆上才是常态。这一次,王莅刚跪在沙滩上,双手反绑在刑杆上,一边接受阳光的曝晒,一边聆听主人的教诲。
不得不说,穆文的鞭法好极了,昨天那样的鞭打,现在已经几乎看不出来了,只是在皮肤下面带有一些淡淡的浅红色痕迹。穆文知道,调教要细水长流,这样的鞭打几乎是每天的必修课,如果打伤了,就不适合作为长期必修课使用了。但另一方面,惩罚是不能不严厉的,所以最后王莅刚屁股上挨得十下,确是紫黑色的鞭伤,而且已经肿胀起来了。但穆文知道,肖彤最喜欢打奴隶的屁股,为了让肖彤享受一次完美的生日聚会,穆文还是破例给王莅刚的屁股上了些药,能大量加快屁股的愈合。当然,细胞的生长速度加快之后,会让人感到另一种瘙痒,王莅刚的屁股痒得居然开始渴望被责打。这一点倒是穆文喜闻乐见的。
“作为奴隶,无论多蠢多笨,都必须记住所有的奴规。你资质平庸,一天之内连皮毛都学不到,看来去肖彤少爷那里,只能给我丢人了。”穆文说着,时不时用脚上的灰色袜子逗弄王莅刚,当穆文的袜子划过王莅刚的脸时,他还微微避开,尽量不让穆文的脚碰到口鼻,但穆文调戏乳头时,王莅刚却主动向前顶,希望以此来缓解一些瘙痒。但在王莅刚用乳头迎合的时候,穆文的另一只脚又踩在了王莅刚的脸上。
“你只需要记住,当奴隶无论什么情况,都必须绝对服从。至于其他你不懂的规矩,你违反了我也没办法,你就等着受罚就可以了。”王莅刚的乳头现在已经被穆文调戏嗨了,即便穆文不再用脚尖触碰,王莅刚也忍不住去挺胸迎合,还不断地抖动胸肌,试图去接近,真是贱得要命。穆文趁此机会,两只脚都踩在王莅刚的脸上,一只踩住鼻子,一只踩住嘴唇。而王莅刚只能乖乖地任凭穆文羞辱,品味着他的味道。
“今天就给你讲一下关于你的奴种。”穆文放下脚,用手抬起王莅刚的下巴,“臭小子,告诉我,你都是哪些种类的奴隶?”
“报告主人,臭小子是乳奴、军奴、狗奴和性奴……”王莅刚横了横心,把能回忆起得这些羞耻的称呼都汇报了一遍。
“只有这些吗?”
“还有……男奴?和贱奴?”王莅刚也不知道这些算作辱骂,还是说,这些也是奴种的一部分,索性都说了出来。
“你看,所以说你资质平庸,连自己的奴种都搞不清楚。还是让主人来教育你一下吧。”穆文说着,拿出了一条教鞭,对着王莅刚的脸戳了戳,“认真听讲。要是记得不牢固,主人可是重重有罚的。”
“首先,奴隶都有些基本属性的。比如男奴,你们中哪一个不是男奴?”穆文用教鞭戳了戳王莅刚的鸡巴,嘲笑道,“还是说,你这里不想要了?”说着,穆文用教鞭狠狠抽了王莅刚的睾丸一下,让王莅刚惨叫了一声。
“闭嘴!”穆文呵斥道,“打个蛋就喊疼,真是没教养。你这样出去,只会丢我的脸。”
王莅刚粗喘了几口气,努力恢复平静。
“所以像什么贱奴、骚货,都是你们本来就有的样子,算不上是你们的奴种。”穆文继续讲解,“当然,还有一些奴种是公共奴种,比如狗奴和性奴。知道什么是狗奴吗?”
“报告主人,狗奴就是像狗一样的奴隶。”
“回答得算比较接近了,但还不对。”穆文又是一教鞭抽在蛋上作为惩罚,而这一次王莅刚咬紧牙关,没有叫出声来。“狗奴除了身体上不能变成一条真狗所以只能模仿狗以外,其他方面是和真狗一模一样的。像狗一样叫,一样跑,一样吃喝拉撒睡,像狗一样交配,还要像狗一样思考。知道狗怎么思考吗?”
“报告主人,臭小子……不知道……”王莅刚说的是实情,但他也知道这样会挨教鞭,三次重击之后,王莅刚的双腿开始颤抖了起来。
“这都不知道。你们当兵的就和狗一样,最重要的就是服从。对主人无条件的忠诚是狗奴的天性。重复一遍!”
“我们当兵的……”王莅刚刚一开口,就迎来了第四次睾丸重击。
“自称。你也配用‘我’字来自称?”
“臭小子们这些当兵的……就和狗一样,最重要的就是服从。对主人无条件的忠诚是狗奴的天性……”王莅刚十分不甘心,他这句话把他所有的战友都侮辱了一遍。
“为了防止你跪得太累,以后每天你都有一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你不必被绑住,但要以狗奴状态进行活动,顺便排便,把自己弄干净。在进入狗奴状态之前和之后,都要背诵这句话。不过今天时间有限,没有整个一小时给你,你就把每个动作都操练一遍吧。”
“是,主人。”王莅刚本打算迎合穆文,乖乖地回了话,没想到又挨了一教鞭。
“真是愚蠢,都变成狗奴了,居然还说人话!”狗奴犯错,要用专门惩治狗奴的工具处理。穆文拿来了一支电击枪,推开开关,蓝色的火花啪啪作响,在空旷的奴隶岛上回荡着,十分恐怖。穆文把王莅刚从刑杆上解了下来,又给他戴上了一个黑色项圈并勒得特别紧,让王莅刚根本无法呼吸。
“是不是太紧了?这个项圈,你弟弟戴着正合适呢。”穆文这样一威胁,王莅刚就只能任凭摆布了。穆文要他先主动领罚,王莅刚自己一步步爬向穆文手中的电击枪,眼睁睁地看着迸溅的电火花靠近自己的身体,然后在接触到的一瞬间,被“嘭——”的一声打翻在地。但王莅刚必须重新爬起来,恢复标准的狗趴姿势,用狗叫报数,并迎接下一次的惩罚。就这样,连续十次的主动挨电,之后又被袜子蒙上双眼,绕着穆文来回狗爬,并在毫不知情地状态下再次挨了十下电击。但是,比电击的疼痛更让王莅刚接受不了的是,他的鸡巴和乳头在电击的刺激下,居然硬了起来。
“乳奴就是乳奴,一点点刺激就会勃起……”在穆文的嘲笑之后,王莅刚重新操练起了狗奴的动作:狗趴、狗爬、狗站、狗坐、狗跪、狗躺……各种各样的狗叫,加上跑跳,最后,穆文又投掷飞盘,让王莅刚用狗嘴去接,接住了奖励“摸狗头”——抚摸王莅刚的头或龟头,接不住则要“电狗蛋”。可想而知,自然是狗蛋一直被电。在王莅刚第十次失败之后,穆文终于失去了耐心,命令王莅刚把开着电源的电击枪自行插入肛门内,并亲自把开关调大。这支电击枪的档位是连续档位,且档位不是简单的电压档,而是智能的电流档,可以根据奴隶受刑部位的差异自动调节电压,当然,首要目的不是为了保证奴隶的安全,而是保证每一次惩罚都能达到主人预期的效果。王莅刚用跪姿自戳屁眼已经十分有难度了,但穆文要王莅刚低下头,看着自己亲手将100赫兹的高频交流电从“入门”(既是指王莅刚受刑的最低限度,又是指进入丽肛的肛门)的5毫安,一直推到15毫安,王莅刚一边抽搐一边大叫,但依然坚持加大电流,一来是弟弟在穆文手里,二来不能让穆文觉得自己怕了。可电流过了15毫安,王莅刚的肌肉已经麻痹了,力气再也用不出来了,但王莅刚身体剧烈晃动,电击枪也不停地与地面发生碰撞,所以档位还是会缓慢地继续加大,当越过了20毫安之后,王莅刚已经感受到了呼吸困难,一种濒死地恐惧感向他袭来。回想王莅刚毕生,也算是立下过功劳的优秀军人,难道就要以这种屈辱的姿势裸死在一个变态的奴隶岛上吗?但痛苦一直持续,他的意识却依然清醒。他不知道这只电击枪的电流超过20毫安之后,放电频率和时间都会控制在安全范围内,电流也会在15毫安和档位锁在的电流之间不断转换,这样既不会电死人,又不会让身体适应电流的刺激,就这样一直到档位到达50毫安,穆文才用遥控器停止了这一场折磨。
噗通——王莅刚直接倒在沙滩上,他好像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了。穆文没有难为他,自己点了支烟,静静地等着他恢复。大概过了三分钟,王莅刚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但他从穆文的神情中也看了出来,如果不在这支烟吸完之前跪好,新一轮的折磨又会到来。于是,王莅刚艰难地爬起来跪好,等待穆文下一步的指示。
“拔出来吧!”穆文一声令下,王莅刚才把电击枪拉了出来——一边双手用力拉,一边屁股用力拉。电击枪仿佛粘在王莅刚的屁股里,王莅刚感觉几乎要把肠子一道扯出来了,电击枪全部离身之后,又散发出一点焦臭的味道,原来自己已经被电糊了。
“放心,这枪只会定点放电,你的屁股不会流血,也不会留疤,但是挨操的时候,却会很疼。”穆文摸着王莅刚的头说道,居然带着安慰的语气。
穆文拿起电击枪,让王莅刚仔细观察,原来上面的档位最高可达200毫安,而穆文表示200毫安的电击枪是给他弟弟王莅猛这种没受过专业教育的奴隶用的初级玩具,如果王莅刚犯了错,电击枪就会给王莅猛插进屁眼,再犯错就不断调高档位,王莅刚知道穆文这是先让他亲自尝到苦果,之后就不敢造次了,于是立即保持标准“狗跪”的姿势,并伸出舌头,以求穆文开恩。
“嗯,真乖!”穆文继续摸头表扬,然后把电击枪插进王莅刚的狗嘴里,“Ass to mouth(从屁股操到嘴), 很适合你,反正狗奴也不需要说话。记住了吗?”
王莅刚忍住恶心和屈辱,拼命地点头。接下来,穆文带着王莅刚进了一间小屋子,是一个简陋的卫生间,没有马桶,只有一个蹲便器。在进门之前,穆文让王莅刚把门上挂着的四只袜子套在脚上——狗当然有四只脚,王莅刚穿上之后一看,这四只袜子都是黑色狗爪的样子,穆文说王莅刚作为一只狗奴,他的臭脚是极其低贱的,即便是最简陋的人类卫生间,也不许他的臭脚直接践踏。进入卫生间之后,王莅刚发现地上的四个角落里各有一个硕大的摄像器,明显在提示着整个过程都将被拍摄下来。这样的羞辱之下,王莅刚怎么能放松身体?但穆文只给了他五分钟时间,并安排了标准动作:首先是排尿,卫生间的后墙上有一个脚印,是用王莅猛的脚取的模型,王莅刚必须脚踩那个位置,这样就成了狗小便的姿势,同时鸡巴也充分地暴露在摄像机的视野里,然后排尿;再之后用剩余的时间完成排便。五分钟结束之后,穆文会根据王莅刚的表现来惩罚王莅猛,如果王莅刚的脚离开了王莅猛的脚印,王莅猛的脚就会挨打,然后穆文会给王莅刚灌肠,然后根据彻底洗清用的灌肠次数来电击王莅猛。
王莅刚知道为了弟弟也要克服心理障碍,但有些行为不是主观意志可以控制的,所以王莅刚浪费了宝贵的五分钟。在穆文强硬地反复灌肠后,王莅刚觉得弟弟一定被自己连累坏了,一脸犯错孩子看家长的表情看着穆文。穆文觉得时机成熟了,于是说道:
“这种习惯不是一天可以养成的。所以这一次的惩罚就由你自己领受了,但下次就不会轻饶了。”
王莅刚如释重负。明明穆文要狠狠地惩罚他,但他居然还感激涕零。
“臭小子,你怕不怕自己的屁股被打烂?”
王莅刚摇了摇头,他自己受刑总比弟弟受刑要好,只是王莅刚已经是个快三十岁的糙老爷们,光着个大屁股高高地撅起来挨揍,即便忍得住被打烂的疼痛,也受不了这种屈辱。
“不怕就好,因为你的屁股一定会被打烂的。那你怕不怕精液和奶水被榨干,屁眼被操穿?”
王莅刚又摇了摇头,他对于被反复性侵也早有了心理准备,只是他不知道自己一个大男人,哪里来的奶水。
“嗯,很好。主人施加在你身上的刑罚都只属于一级刑罚,要是这样就怕了,以后可怎么挺得过去。”穆文又把电击枪狠狠地往王莅刚嘴里捅了捅,“二级惩罚,就像刚才一样,要你自己亲手惩罚自己,自行鞭打,自行电击,自己用器具狠操自己。你怕吗?”
王莅刚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他刚刚就尝受过。要人类克服本能,忍着疼痛伤害自己谈何容易,但这一关他咬咬牙也必须挺过去,所以他又摇了摇头。
“这才是准入门的奴隶。只可惜三、四级的惩罚你一定会害怕的。”穆文邪邪地笑了笑,“三级惩罚就是把你本该承受的刑罚加在你弟弟身上。你怕了吧?”
王莅刚被看穿了,也只得诚实地点点头。
“所以你要记得,一、二级的惩罚是你调教的一部分,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但如果你胆敢有一点点地反抗,就会进入三级惩罚。而更可怕的四级惩罚,则要你亲手为你弟弟施刑。”
王莅刚听了之后立刻摇头,他不相信自己会亲手折磨弟弟,于是穆文解释道:“如果你犯的错误太大,以至于连累你弟弟被罚斩断双脚,但如果你亲手电击他一百下也可以抵消刖刑,你会怎样选择?”
王莅刚愣住了,他知道自己真的不可以有任何的反抗行为了,因为照这个逻辑推演下来,穆文完全有理由命令王莅刚亲手将弟弟致残,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允许发生的事情。
“当然,还有五级惩罚,不过你至少要有十五年的奴龄才能有资格领受,那时候你已经是个四十岁熟透了的奴隶了……”穆文还买了个关子。但王莅刚内心里却恨恨地骂道:想得美,还想囚禁我十五年,十五年之后一定是我去监牢看你服刑的样子。
“当然,有惩罚,自然也有奖励。你知道,你弟弟如果犯了错,也会被惩罚,但如果你好好表现,那你就可以替他来接受惩罚。虽然数量上要翻两到十倍不等,有时还要你弟弟亲手执行……”穆文得意地说道,他已经看到王莅刚充满希望的目光,即便他说要翻一百倍,王莅刚也甘之如饴。
就这样,一只忠狗已经养成————虽然是被迫的——他已经上了“狗奴基础101”这门课的第一课。
“狗奴的部分今天就先到这里,现在你可以说话了。”穆文把电击枪从王莅刚的嘴里取出,“公共奴种里还有一个是性奴,现在就要训练这个项目了。”
王莅刚知道这个时刻终将到来,但没想到是这么快。他自己被痒粉折腾了一夜,忽略了自己的晨勃,却没考虑到穆文的需求还没有得到解决。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要给你灌肠呢?”穆文拍了拍王莅刚的屁股,“快把你四只狗爪子上的袜子脱下来,挂回到‘狗厕’的门上,我要让你知道,你王莅刚‘莅肛’两个字的意思,就是站立被艹的人形肛门!”
啪——穆文抡圆了巴掌,在王莅刚肥大的屁股上狠狠地又是一巴掌,催促他行动。而王莅刚也知道,屁股被打烂之后,就是屁眼被操穿……
(四)食髓知味
“虽然你被肖彤少爷点去伺候,但你毕竟是我的性奴,我还是要多操你几次之后才舍得送你去交换呢。”穆文用了“点”这个字,说明在组织的眼里,王莅刚不过是一个男妓一样的贱货,或者说只是像菜品一样供人享乐的物品一样,根本不配做人。
“性奴虽然独立于狗奴单独作为一种奴种存在,但也分为‘军奴式’、‘狗奴式’和‘贱逼式’。”穆文又开始了说教,顾名思义,这三个不同的种类的羞耻程度是逐级递增的。不过王莅刚也有所心理准备:这所谓的“军奴式”跟“性奴”二字一沾边,恐怕也有它自己出奴意料羞耻感在里面。
“不过虽说主要是以上三种形式,实际操作起来,花式还是很多的,像什么‘马奴式’、‘厕奴式’、‘男模式’、‘男妓式’,还有多种形式组合在一起的,像是‘军奴式’加上‘男妓式’就是‘军妓式’、‘狗奴式’加上‘贱逼式’就是‘狗逼式’,你一时也不能完全掌握,今天一直都在对你进行狗奴调教,就先在三种基本形式里实行狗奴式地性奴调教吧。”穆文轻描淡写地说着对王莅刚的调教计划,花样繁多到不现实的程度,让王莅刚开始怀疑这些是不是穆文随口现编出来的。不过穆文放饮料的小桌子上一直放着一个有精致酒红色封皮的小册子,穆文会时不时看一看,难道那就是穆文对自己实施调教的大纲?通过王莅刚的观察,他觉得穆文和组织里的其他变态,是能够做出如此精心准备的。
现在的王莅刚并没有被束缚,但也只能听命于穆文,等待着穆文给他的处置。宁愿站着死,绝不跪着生。虽说让他王莅刚一个已婚直男主动接受来自另一个男人的奸污比要他赴死更艰难,但穆文口中的所谓王莅刚的“莅”字即“站着被艹”,已经是他在如此被动的窘境下,唯一能保留的一点点尊严了。所以,为了弟弟,再加上对于不需要跪地忍受强暴的一点点期待,王莅刚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大呼小叫,破口大骂,而是克制而理性地选择服从和配合穆文的命令。
但穆文的这一句“狗奴式”的性奴调教,彻底让王莅刚的幻想破灭了。他刚刚接受了一段狗奴调教,虽然很短,只有两个多小时而已,但也记住了最基本的动作,知道狗奴的所谓“狗站”,是虽然叫做“站”,其实还是像狗一样四脚着地的,而且狗奴毕竟从生物学上看还是人类的形状,后腿比前腿要长上很多,所以狗奴的“站立”自然也就是跪式:“前腿绷直,后腿跪直,大腿竖直,与背垂直,腰背水平”,这口诀叫“一平五直”,而多出来的那个“直”字只得则是王莅刚直男的身份,让他时刻不忘自己直男被肛的屈辱。
心领神会的王莅刚破灭了站着挨操的希望——是的,这对于下贱的肛奴而言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奢望了——但在他心里,保全弟弟远比自己的一切都更重要,所以,只得任凭穆文摆布。这“狗奴式”的性奴调教,自然要让他回到狗奴的状态,所以刚刚脱掉的狗爪子一样的袜子,又要被穿了回去,但这一次并不是“狗厕”上的那一副——因为人类的袜子只有两只,所以叫“一双”,而狗奴的袜子有四只,所以统称叫作“一副”,而不是“两双”,毕竟前脚、后脚,都是狗奴的脚而已。
原来,在穆文摆放鞭子的推车最下层,有一个小抽屉,抽屉里整齐致密地堆叠了好多双袜子,被带有编号的透明塑料包装袋包裹着。虽然被挤压的看不出大小和形状,但单从颜色上来看,就可以看出其多样性的惊人。但穆文曾经说过这推车主是放鞭子的,岛上只有二十车,还吐槽太少了,可见这些袜子只是为了方便顺便塞进车底的,王莅刚无法想象这岛上到底有多少袜子是给他准备的,也不知道这些袜子的颜色、图案和花式,又将给他带来怎样的侮辱。
“你上一次挨鞭子时的编号你还记得吗?”穆文审问道。王莅刚哑口无言,他怎么会可以记得这种事情,当然,这迎来了穆文连续的耳光,“真是不知好歹的贱奴,这些高贵的鞭子为了清除你的过错不得不触碰你肮脏的躯体,而你却毫无感激之情,连‘恩人’的名字都记不住。更何况你可是亲自跪爬着,用狗嘴把鞭子叼过来的,而且受刑的时间到现在才过了一夜,可见不是你记忆力不行,而是态度不端。看来,有必要让这条惩罚过你的鞭子,也去跟你那下贱的弟弟亲密接触一下了。”
“80X5... D1... 12... 80X5D12!!”王莅刚凭着记忆,居然想起了编号,但等待他的居然是穆文的另一个大耳光。
“你能记住编号,刚才却不肯努力,看来还不只是一般的态度不端,而是有意违抗命令。”穆文用手机开启了视频,给王莅刚看,正是王莅刚一丝不挂地被迫以昨晚王莅刚跪地挨打地姿势,接受一个蒙面大汉的鞭打。“我早就知道你不能完成任务,所以昨晚就把那根鞭子和你弟弟一同送走了。”
“主人,求您原谅臭小子军奴大奶头这一次吧……”王莅刚刚刚开口求饶,穆文却抬脚踩住了王莅刚的嘴唇,“嘘——私自张口说话,加法十鞭。加上之前三罪并罚的四十鞭,一共是五十鞭。”这时,王莅刚也听见了视频那边的王莅猛一边挨打一边报数:“啊——四十九!谢谢主人!啊——五十!谢谢主人!”挺着这鞭打的频率,王莅刚便可以确定,早在穆文提问之前,对王莅猛的鞭打就已经开始了。
王莅刚虽然愤恨,但他也明白了,这是穆文给他的一个提醒,主人对他的威胁并不是是否会折磨他弟弟,而是要怎样折磨他弟弟,质变已经产生,而更可怕的,其实是完全没有上限的量变。
随着鞭打的结束,穆文也停止了视频通话。这一课是要教育王莅刚,奴隶必须,也只能随时随地牢记调教的所有细节,这要求奴隶专注并投入于被调教,不能够有丝毫的分心,这便是组织要对奴隶实施精神控制的手段:用艰难繁琐的“学习”任务来压垮奴隶的精神,让他们无暇乱想。
“现在,像去拿鞭子一样,把同样编号的袜子取出来。”王莅刚听命后,跪爬着把袜子叼了过来,打开包装。穆文又开始解释袜子上编号的含义:“这些装在鞭子推车里的袜子,本来都是鞭刑袜,因为你刚刚被我入手,还没有把给你准备的奴袜制备齐全,这些也都是根据你的身材赶制出来的,所以前期的调教只能将就一下了。80X5D12这个编号,前面的80X5是和鞭子对应的,也就是说,这副袜子是应该让你在挨同型号鞭子抽打时的标配袜子之一。第一个号码代表了袜子的长度,80代表了这袜子的袜筒长度可以覆盖到你小腿的80%,X代表材料,5则代表厚度。后面D12的D代表了狗奴Dog,而12则代表了颜色是标准绿,可惜现在只给你配出了基本色,连你身为军奴的军绿都没有,更别说带你名字的都没有,不过既然只有基本色表的512种颜色,你可要好好背下来,不然拿错可是要受罚的。”
王莅刚领命后穿上了袜子,后脚的袜子还可以用前脚帮忙把袜筒拉到应有的位置,但前脚就只能靠他用嘴来拉扯了。在穆文的催促下,王莅刚完成了穿袜的任务,发现袜筒还真地分别到达他小腿和前臂大概80%的位置,一种身体被人研究透彻了的羞耻感和实验室小白鼠一样人人操控的无力感油然而生。王莅刚穿上的袜子本是狗奴受鞭刑是的“囚衣”,现在又要穿着它挨操了。这时,一个蒙面大汉开着一辆海上摩托到达了岛上,把一根鞭子递给了穆文,正是之前折磨过兄弟两奴的80X5D12。
王莅刚抬头一看,这不就是鞭打弟弟的蒙面大汉吗?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但他却不能发作,否则只会加倍连累弟弟。这大汉在抽打王莅猛时就蒙着脸,现在不蒙脸的话,王莅刚也认不出来他,所以蒙面大汉这时故意在激怒王莅刚,他可不能上当。
蒙面大汉跟穆文好像聊了两句,穆文就开心地笑了笑,拍了拍蒙面大汉,像是要赶他走一样,仿佛自己洞房,而不只是操一只性奴一样。但这样的表现反倒令王莅刚更为恼怒。穆文带着王莅刚爬回刑杆旁,刑杆的低处有几个小铁环,其中一个的高度恰好在王莅刚呈“狗站”姿势时项圈的位置,穆文自然把他栓在那个位置。这时王莅刚才发现,以这个姿势被束缚根本是一动也动弹不得,虽然前后狗腿没有被锁住,但也像钉在地上一样,动弹不得,由于有项圈,也不能松掉力气趴在地上,而且任何轻微的抖动,都会使已经过紧的项圈勒得他更加难以呼吸。王莅刚已经可以预想马上到来的狂操一定会让他如受绞刑。
这时,穆文又拿出两根小铁链,把项圈上另外另个小铁环固定在刑杆上,这样王莅刚的脖子被彻底固定,连脸的方向也只能是径直向前。然后,穆文在王莅刚面前摆了一面镜子,稍稍倾斜的角度正好能让王莅刚亲眼看到自己是如何被穆文奸淫。
“这面镜子上也是带着摄像头的。你可千万别不看镜子,否则让我知道你敢走神,你弟弟就会被换到这个地方来。”穆文用刚刚抽打过王莅猛屁股的大鞭子戳着王莅刚的脸,在他耳边威胁到。
“狗奴式地性奴调教之前,也要由性奴先主动求操,只不过要用狗语。”穆文说着,用手机里一个叫“狗语教学”的app播放了一段狗叫,要王莅刚对着app模仿,由手机里的电子狗来评判王莅刚的狗语是否可以被狗听懂。王莅刚开始失败了几次,于是他脚上袜子的原始功能得以发挥,王莅刚的屁股,被和脚上袜子配套的皮鞭抽打,鞭策他认真学习。第一次失败挨一鞭,第二次两鞭,第三次就变成了四鞭,好在王莅刚做狗还算有一点天赋,挨了三十一鞭之后,终于通过了电子狗初级难度的考核,求操仪式通关,可以进入被操环节了。
穆文的耐性是不得不佩服的。他也是从一大早就期待着使用王莅刚泄一泄欲的,但他知道,给奴隶立规矩更为重要,于是一直等到现在。穆文在王莅刚小腿上铺了一个软垫,跪在上面,这样一来让自己舒服一些,二来可以更加牢固地压住王莅刚。狗式后入,主人也不得不采用跪姿,但主人的跪姿只是性爱体位的一种选择,而奴隶的跪姿则是由身份所限,有时甚至是惩罚乃至于奖励的一部分。
王莅刚看着镜子里的穆文脱掉上衣,穆文虽然年长王莅刚大概七八岁的样子,却一点没有中年发福的迹象,身材虽然不想王莅刚那样肌肉暴起,每一组肌群的小块都如雕刻一般棱角分明地突出,但也有着明显的线条,能看得出一直在保持身材,像个注重生活品质的高阶白领一样。只可惜,王莅刚并没有心情去品评这个即将奸淫自己的男人。很快,穆文又把自己宽松的沙滩裤褪了下去,露出了整齐的阴毛,和一根粗大可怕的阳具。如果说穆文整个人透露着与他残暴行径十分不相称的精英气质,那他的巨屌则正是他鬼畜一面的化身,简直如同恶魔一般。王莅刚的JB虽然又粗又长,但毕竟只是主人的玩具,肉做的按摩棒而已,而穆文的阴茎则代表了主人无上的权威,是教条,是法律。古代的君王手持武器或刑具,以示自己的权力,于是便有了象征性的权杖,而穆文的权杖就是他的阳具,他可以用这极其原始的生殖崇拜的具象来任意处置他私有的性奴。主人在奴隶面前的至高主权乃是天降神授,或者说,对于奴隶而言,主人是超神越天的存在。
而穆文虽然嘴上说着对王莅刚极尽侮辱的话,但根据他对奴隶的评价标准,王莅刚绝对是当奴的一块好材料,特别是他的大屁股,如果调教的得当,一定会给人带来无限的快乐。王莅刚的肌肉本来就发达有力,再加上套着项圈,一旦身体摇晃起来,造成的窒息感会让身体绷紧,PI‘YAN的吸附力会加倍,把主人的JB伺候得更爽。所以穆文也不厌其烦地调教王莅刚,让奴隶对自己产生阳具崇拜,臣服在自己的大屌和驭奴之术下。
王莅刚很快又感受到两只大手覆盖在自己的屁股上,自己的屁股不是第一次被抚摸,但镜中景象却让王莅刚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这两只手也不是第一次触碰自己,但这一次,王莅刚却感受到了一种难以抗拒的力量。第一次肛交,还是被人束缚成狗的样子被插入的紧张感让王莅刚的身体乳过电一般抽搐起来,而穆文则抓住了这个机会,要好好培养王莅刚对主人的敬畏和生殖崇拜。
穆文的拇指轻轻触碰王莅刚的肛口,虽然经过充分清理的肛门理应很容易突破,但王莅刚因为紧张和窒息,PI‘YAN反而缩得更紧了。穆文用力捏住了王莅刚的大屁股,强行拉扯了一下,竟然没有征服王莅刚极具弹性的括约肌,于是惩罚性地拍了拍屁股。
“是不是欠打?”穆文先动手打过之后才发问。但王莅刚的反应却令穆文惊喜:王莅刚居然摇晃起了屁股,仿佛通过挨打居然得到了快感。此时不乘胜追击更待何时?穆文因为征服和施虐更加兴奋了,下体膨胀得像一枚导弹一样,立即发射,直接穿透了王莅刚的肌肉装甲,贯进了王莅刚的PI‘YAN。
破处了!
王莅刚一声惨叫,九分痛苦,一分后窍被插入的本能快感。但很快又因为项圈的限制而被强迫收声。
光天化日、幕天席地,而且随时有可能会有人驾着海上摩托或者乘船等交通工具来到岛上目睹着一切。在毫无遮蔽,甚至可以说是公然示人的情况下,已婚直男王莅刚就这样和另一个男人做爱了。当然,于穆文而言可能叫左爱,而于王莅刚而言,也许只是被“做”了而已。
穆文为王莅刚“股掌”庆祝,用手掌打王莅刚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庆祝声。王莅刚从未被这么迅猛地插PI‘YAN,好像整个人从后面被劈成了两半,疼得他头晕眼花,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本能地向前倒,却被项圈控制住动弹不得,想要用力把穆文的JB挤出去,却又被穆文一手抓着肩膀,一手搂住腰身,根本制衡不动。有力的肌肉只能一抽一抽地挤压穆文,无果的反抗反而显得好像淫荡的谄媚主人。
穆文之前已经在给王莅刚的PI‘YAN里塞阳具炸弹时便摸清了他的前列腺在多深的位置,现在亲自用JB操他,更要好好地顶一顶这臭小子的弱点。穆文不愧是资深调教师,果然驭男有术,硕大的龟头像铁杵一样,钉在王莅刚PI‘YAN里最敏感的一处来回冲撞摩擦。当年网游《传奇》里的“野蛮冲撞”和当下的流行语“按在地上摩擦”,都在这里得到了最精准的诠释。王莅刚的PI‘YAN里刚被电击枪伺候过,又被刺激的灌肠液冲刷,现在穆文的大屌进来就是横冲直撞,简直就是雪上加霜。而且,与冷冰冰的道具不同,王莅刚明显能感受到穆文灼热的体温,肉棒的质感也与众不同,这种被活生生的人性侵的切肤感受远比所有的疼痛都更加难熬。
王莅刚感受到的是穆文的质感和体温,穆文又何尝不是呢?但穆文的感受可不是绝望和耻辱,而是精神上的享受和肉体上的满足,精神上,他控制了这样威猛的壮汉,征服的成就感爆棚,而肉体上,王莅刚由表及里被穆文一层层吃透。王莅刚的屁股和肛门肌肉紧致有力,紧迫的压力加在穆文的阴茎上,实打实的肉体接触让穆文倍感充实,同时也充满挑战,而直肠内温热的嫩肉又让穆文感受到一丝丝魅惑,又夹杂着一点点温柔,既像是王莅刚铁汉柔情的一面,又像是贱奴骚浪的本能。柔软的魅肉裹在穆文的大屌上,也被塑造成最适合穆文大屌的形状,仿佛王莅刚的PI‘YAN一生下来就是等待着穆文来操一样——不是仿佛,王莅刚就是生来该被主人操的。
穆文也在镜子中看到了王莅刚狰狞扭曲的痛苦表情,他知道刚给奴隶开苞就采取这么激进的手段的确会让奴隶痛苦不已,但穆文并没有饶恕奴隶的想法,他向后撤身,阴茎最粗的部分再次游走划过肛口,王莅刚感觉自己要肛裂了,很快,穆文的龟头似乎要滑出王莅刚的肛门,但又猛地冲回了PI‘YAN最深处。王莅刚又是一声惨叫,但穆文马上又展开了下一轮攻击,什么九浅一深,穆文一开始就每一下都是最深,操得王莅刚上气不接下,前一声淫叫还没叫完,PI‘YAN里马上拉响了下一次被突袭的警报。王莅刚两眼一湿,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而流下的生理性泪水,还是由于不堪受辱而落泪。
“哭什么啊?爸爸有没揍你。”穆文开始用“爸爸”来对着王莅刚自称,同时,也居然真地开始揍王莅刚的屁股了。“就算是哭,也要好好看着镜子里爸爸是怎么操你的!”
穆文没有因为王莅刚的落泪而放缓操速,穆文体力很好,这个力道和频率居然保持了半个小时,然后他自己也换了换姿势,双手掐住王莅刚的腰身,不再猛力抽插,而是专心致志地摩擦王莅刚的前列腺。这时王莅刚一下一下随着挨操而发出的淫叫也变成了持续而不断变强的叫声,毕竟连续不断地刺激前列腺,刺激程度甚至可以超过在不应期持续性对龟头的摩擦。王莅刚的身体不停地抽搐,也带给穆文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暖流,但王莅刚很快因为缺氧而被操晕了。穆文知道会有这一幕的到来,所以先从王莅刚体内出来,随便弄了些海水,就给王莅刚泼醒了,毕竟经过反复鞭打的皮肤十分脆弱,冰冷而饱含盐分的海水一碰便激醒了王莅刚。醒来之后,迎接王莅刚的自然是穆文大屌的又一轮奸淫……
第二轮的奸淫,王莅刚本以为会习惯一点,毕竟穆文的腿再次压到垫子上时,王莅刚感受到的只有重量,没有太多疼痛,屁股再次被穆文的手抚摸时,也没有了之前的触电感。可当穆文的阳具再次插入王莅刚的PI‘YAN中,王莅刚才感受到尤胜过之前的疼痛和……居然是快感。王莅刚觉得之前那一轮奸淫已经把他肠壁的表层完全磨掉了,现在主人的大屌直接刺激着他的神经,就连穆文粗鲁地胡乱抽插,都好像带有定点性一样,只不过肠道内的每一寸皮肤都是目标。
穆文继续在大力狠操和猛击前列腺之间切换,只不过不像第一轮那样坚持很长时间,而是每过两三分钟切换一下模式,让王莅刚无法适应主人的节奏。而王莅刚却被逼到了极限,这种伴随着痛苦地快乐是他从未体会过的,JB没有受到任何刺激却有了性欲,居然没羞没臊地硬了起来,而这性欲又在肛门里得到了满足,这种感官上的错位让王莅刚误以为自己即将通过PI‘YAN喷射出精液,然而他每一次收缩肛门,换来的只有被主人大屌撑爆PI‘YAN的撕裂感,只好尽量放松PI‘YAN,这种肛门习惯的放松又让王莅刚十分紧张,带给他一些羞涩的愉悦感。
王莅刚的叫声渐渐由受刑般的惨叫转换成男优式的浪叫,穆文便知道这小子是被操爽了,于是向前挪了挪膝盖,方便操得更深。穆文换成了打桩机式的暴操,也不顾精准性,肠子里的每个方向都可以操一操,特别是直肠最深处,穆文几乎触进了王莅刚的结肠,王莅刚则感觉自己是铁扇公主,肚子里钻进了孙悟空,被大铁棒四处狠戳,又开始惨叫。王莅刚觉得主人的肉棒一定被刑杆还硬,因为他感觉主人用肉棒操着自己,带动着身体摇晃刑杆,好像随时可以把刑杆摇断一样。
不过王莅刚想多了,在刑杆被弄断之前,先断的会是他的脖子。
穆文看王莅刚又被操到剧痛,便打算再给他施加一点“快感”。穆文右手戴上了一只手套,虽说是一只黑色的皮质手套,上面却布满了半透明的橡胶浮点,不过材质都很硬,也能在王莅刚硬邦邦的肌肉上硌出痕迹。穆文一把握住王莅刚的狗屌,撸动了起来。这手套上密密麻麻、形体各异的浮点使得它不亚于任何的飞机杯,而且松紧可以有穆文自由操控,比飞机杯更灵活,花样更多,唯一的缺点就是需要劳烦主人受累,毕竟操控王莅刚的硬JB,还是需要很大的握力的。
王莅刚的包皮被撸开,他的包皮超长,即便勃起,包皮还是可以包住龟头,甚至可以再在里面塞一个龟头,之前在和顾博凡一起受刑时,他就把顾博凡的龟头也一并吞了下去,好像一个急于拉客不惜立刻给客人口交的婊子一样。穆文捏住JB一通狠撸,本意是调教王莅刚的性瘾,虽然捏得用力,却也不想伤他,但不巧——或者说恰巧——的是,王莅刚的长包皮不好控制,被穆文一撸,包皮边缘夹在几个浮点中间,就像被小夹子小小地咬伤一点点,那压强之大是可想而知档位。虽说没被撕破,却也在包皮上压出好多淤紫。王莅刚也一定是天生贱奴,JB被这样施虐,反倒越发膨胀起来,JB一鼓一鼓的,仿佛要对抗穆文的握力。
穆文本来只想撸王莅刚的JB杆,没想碰他的龟头,毕竟不能把奴隶给惯坏。但看到王莅刚JB蠢蠢欲动的骚样,也破例增加奖励,右手向上移动了一点点,用拇指和食指环住王莅刚的冠状沟,其他手指还在JB杆上磨蹭。谁知王莅刚被穆文这么一抓,居然发出了“呃!”的一声,穆文还以为给他弄射了,用食指一碰马眼,发现并没有射。虚惊一场的穆文重拍了王莅刚屁股一下,以示惩罚,并再次加快操速,这真是操撸并罚。眼看王莅刚变得越来越骚了,无论怎样的疼痛加身,他都只是淫靡地呻吟。这时穆文开始用拇指揉搓王莅刚的大龟头,王莅刚的叫声立刻变成最下贱的男奴高潮时才会发出的浪叫,只是声音更为雄浑有力。但王莅刚怎么可能射得出来?毕竟他的JB被穆文控制得死死的。穆再用食指调戏王莅刚的系带,并发现了一个小细节:王莅刚不但包皮长,系带也较其他男奴更粗一点,来回滑动时的手感也很饱满,穆文越来越用力,手速也越来越快,拇指和食指就这样一上一下地调教王莅刚的JB头子。然后,穆文的食指指尖再次触摸王莅刚的马眼,用指甲戳进马甲,并剐蹭着微微外翻的尿道口,同时撸动的范围也突破了JB杆,一粒粒浮点从JB根出发,加速冲破了长长的包皮形成的褶皱,趟过冠状沟,撞在大龟头上,并在龟头油光锃亮的光滑表面上继续滑行,有些浮点由于形状合适,居然在穆文用掌心搓碾龟头时陷入了马眼里,从尿道口滑进滑出时让王莅刚体会到了不是电击,胜似电击的颤抖。
穆文逐渐把腰身的动作和手掌的动作一体化,每一次抽插都对应着一次用力地攥握,并同时归于高频高速,大幅度大力道,但PI‘YAN和JB的双向刺激也让王莅刚渐渐分不清自己的体位,感觉是自己的JB在操自己。就这样又僵持了十多分钟,王莅刚觉得自己要射了,随着一声声低沉地嘶吼,一股股暖流……射进了王莅刚的PI‘YAN。原来,是同时发出低声喘息的穆文射在王莅刚的体内。
“怎么?你他妈还以为是自己射了?”穆文泄欲后平复了一下气息说道,虽然也奚落性地抽打了几下王莅刚的大屁股,但并没有拔出他那仍然还很硬的阴茎,并借着劲继续深操起来。这几下是单纯地虐待,操了快一个小时,怎样能让王莅刚痛,穆文早已掌握,有几下是为了顶到王莅刚肠内的脆弱点,有几下则是为了更大地撑开王莅刚的括约肌,让他产生临近肛裂的痛感,并反复交替,直到穆文感到有些不应,才拔出了。同时,穆文的手一直紧缩王莅刚的JB,并故意用大号的浮点塞住马眼,就是不许他射。
穆文自己爽过之后,就不再给王莅刚手淫了,他把王莅刚从刑杆上解了下来,并问他:
“操晕了你几次?”
王莅刚识趣地学了一声狗叫,他可再也不敢忘记自己还是一条狗奴。
“知道吗?即便你没被操晕,当主人高潮之后,还是会用鞭子把性奴打屁股打到晕厥的。”穆文解释道,“但这一次我觉得放过你,毕竟你刚才的表现还不错,看来你是个做性奴的好材料,而且狗奴式也很适合你,不过还是等到所有模式都试过之后再下结论吧。”
本来该被鞭打屁股到晕厥的王莅刚听到穆文的恩惠,却并不觉得感激。王莅刚表面上不说,但他也不是个善于掩藏想法的人,穆文自然看在眼里。不过穆文也觉得,如果第一天就彻底屈从了,那以后没有了挑战,岂不少了太多的乐趣?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穆文命令王莅刚用嘴把自己JB上的精液吃掉。主人的阳物一般不会轻易赏给贱奴吃,但操奴之后的清理是奴隶分内的任务,也算是伺候主人所能获得的一种奖励。
“Ass to mouth, 我跟你讲过的。只不过之前是电击枪,而这次,是爸爸的大屌。”
即便粗心如王莅刚,也发现了穆文从开操一来,就一直以王莅刚的父亲自居,不知道这是穆文兴致来了的时候独有的表现,还是心情好的时候就会跟王莅刚攀攀亲戚,毕竟操了王莅刚之后,穆文满面春光,心情大好,似乎王莅刚的屁股是一剂滋阴补阳的良药。
吞咽主人的精华,自然一点一滴都不可以漏掉,吸干净了穆文的大JB,王莅刚又被命令把PI‘YAN里的精液全部喷到地上,然后亲口舔干净。海滩上都是沙子,王莅刚自然也啃得满嘴都是沙子,不过穆文安慰他说:
“别担心,这些沙子很干净的,吞下去之后,也不过是你灌肠的时候要灌几遍而已。你的PI‘YAN就该被锻炼得刀枪不入,几粒沙子划过去的痛苦,对于你而言算不得什么,将来有机会,我们可能也会玩玩弹珠,或者台球什么的,让它们从你身体里上进下出,或者……下进上出。”
穆文邪恶的一笑到让王莅刚不寒而栗,钢制的弹珠也就算了,难道穆文还要逼迫他吞台球,并从PI‘YAN排出吗?而那个下进上出……听起来就既反科学,又反人类,难道要把台球从他的PI‘YAN里塞进去,再从嘴里吐出吗?真不知道穆文说这话的时候是不是认真的。
“不过还别说,操你操得是挺爽的,有点上瘾。哎呀,你这么美味,我倒是有点舍不得把你送出去了。”穆文感慨道。虽然穆文的表情很真挚,但王莅刚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暗暗骂道:“操你妈,你个死变态嘴,上这么说,不还是要送我出去被人虐待轮奸?”
“不过也好。”不出王莅刚所料,穆文果然话锋一转,“你虽然资质不错,毕竟经验不足。刚才算给你开开苞,让你认认主,送你出去后多历练历练,也许能成为一代名肛,不,是一代丽肛!”穆文说着说着就点了题。“反正你又不是什么处男,我也不需要你守什么贞洁,操得舒服才是正理。”
王莅刚心想:“老子怎么不是处男?老子凭什么不是处男?老子PI‘YAN的处,就这么被你这个天杀的变态给破了!”
“我决定了。”穆文继续说,“我一定要把你培养成出色一流的奴隶。”
才操了一次,穆文便有如此感受,这真是食髓知味啊!
穆文又用app教会了王莅刚狗奴式性奴在伺候完主人的谢恩叫声,才算解除了王莅刚的狗奴状态。正是穆文右手戴着手套,左手空着,两只手分别捏住王莅刚的乳头,左右用指肚去捏,右手则借助橡胶浮点,这样,王莅刚的两个乳头就得到了不同的快感,一种奇妙的感觉。
“刚操完你,我也有些饿了。吃饭之后,进行下一种奴性的教学,那可是你专有的哦。”
不必穆文说出,王莅刚从穆文刚才的行为也知道了。下一个奴种教学的内容自然是——
乳奴!
(五)对牛弹琴
一阵嗡嗡声,蒙面大汉的海上摩托又停在小岛上。
“我算的还挺准的,知道你这个时候大概完事了。”蒙面大汉说道。
“操你儿子的,越说越下流。”穆文见有人来,穿上沙滩裤,跟蒙面大汉打趣道。王莅刚,自然是一丝不挂地示人。虽然解除了狗奴状态,但王莅刚还是狗跪姿势,屁股对着人,不必露出脸和JB,但屁股上残留着的主人精液也让他无地自容。
“操我儿子干什么?你不是刚操了你儿子。”蒙面大汉不甘示弱地回嘴。
“来,介绍一下。”穆文对着王莅刚介绍蒙面大汉,“这位是你蒙大叔,还不问好?”
王莅刚忍着弟弟被打的仇恨,对着蒙面大汉说了一句“蒙大叔好”,并转过身来,恭敬地磕了一个头。之后,又被要求挺直了身子跪直,这下JB也露出来随便给人欣赏了。
“去你的,蒙了面就是蒙大叔?那你刚才操了他,你就是他的曹爸爸了?”
“滚蛋,谁叫爸爸的时候还在前面加个姓的?虽说这贱逼确实不配随我姓。”
这时,蒙面大汉摘掉了面具,下面居然是一张很有棱角的年轻面容,虽说略带小胡子的脸长得有些凶悍,却也带着几分小帅,有些香港警匪片反派的感觉,还挺有魅力的。不过一个匪徒面容的人站立在跪地的军人面前,让王莅刚的处境显得更加羞耻。
“我叫聂雄,你叫我聂叔叔就好。”摘掉面具的大汉对王莅刚说道,还摸了摸他的狗头。
“聂叔叔好!”王莅刚又磕了一个头。
“可怜了这孩子,一天之内见了这么多人,都记不住怎么称呼。”聂雄说道。
“记不住就受罚了。”穆文补刀。
“他知道该叫你什么吗?”聂雄问穆文,却又觉得不如直接问王莅刚,“你应该叫他什么?”
“报告聂大叔,臭小子军奴大奶头应该叫主人为‘主人’。”王莅刚回答道。
“果然还是不懂规矩啊。”聂雄说道,“我们每一个人你都要叫主人,所以为了区分,在你当着其他的面提到他的时候,要叫他为‘主人爸爸’。”
“是,臭小子军奴大奶头记住了。”王莅刚接受了“教诲”。
“自称倒是记得挺熟的。”
“行了行了,你又不是没有自己的奴隶,没事教育我的干什么?”穆文抱怨道,还有些护犊子。
“别这么小气嘛。我这不是给你带好东西来了?”原来聂雄来一趟,可不止是为了还给穆文一条鞭子,他的海上摩托还带来了两个大箱子,“肖少爷要点你的私奴去玩,总要表示表示,这不,给你急着赶出来一箱礼物。你刚才没空,我又开回去了一趟,又给你拉来了一箱,他们还在赶工,陆陆续续就都送来了。”
“谢了,你可以滚蛋了。”穆文掂量了一下箱子,放在海滩上,就准备打发聂雄走了。
“哎,你都不留我玩一会作为感谢。再说了,乳头调教毕竟是我的专业,你又是这方面的高手,我总得从你这里取取经,方便以后的任务不是?”聂雄倒是想留下来,谁知穆文对着王莅刚就是一句“还不送送你聂大叔?”
“臭小子军奴大奶头恭送聂大叔!”古装片里学来的句式,王莅刚倒是会化用。
“连个贱逼都敢赶你走了,你还有脸留下吗?”穆文笑道。
“行,算你狠。下次我入手了好的奴隶,你也别想碰。”聂雄轻轻推了穆文一把,半真半假地说,大有赌气的意味,然后便跨上海上摩托离开了。
“你聂大叔就是这么不正经,你习惯就好。”穆文劝导王莅刚。王莅刚心想:你们这群变态我习惯不了。可是,他不习惯也得习惯。
“看看都给你带来了什么好东西。”穆文打开一个箱子的包装,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袜子,“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看看这些袜子有什么共同特点。”
王莅刚跪爬了过去。箱子里的袜子样式颜色各异,并没有什么共同点。王莅刚又看了看上面的编码,发现都带着小写字母rn,于是便像穆文汇报了新发现。
“你的自称和曾经的人名是哪些字?拼音缩写又是什么?”
“臭小子军奴大奶头王莅刚,cxzjn王莅刚。”
“因为这些字母是从你的名字里来的,所以只能用小写字母。n出现了两次,表明了你‘奴’的身份和‘奶’的属性,所以提前赶制了出来,后面的R是乳头的乳,看来你的奶子已经得到了肖少爷的赏识,在你穿的袜子上都要格外强调一下啊,从现在起,大奶头和大乳头,都是你的名字。这些袜子也因为字母rn而被叫作‘乳奴袜’。当然,这些字母还有更多的深意,以后会让你慢慢体会的。来,把箱子里最左上角的袜子拿出来。”穆文命令到。
100A10rn27,王莅刚大概懂得这编号的意思:这是一双长度可以盖满王莅刚小腿,足球袜一般长的长袜,A代表了材料,王莅刚摸起来到能感觉出是很优质的运动服装材料,0号的厚度也是之前狗奴袜的两倍,rn是对他的羞辱,而27代表了色号。
这是一双……粉色的袜子。
“奶粉奶粉吗,调教奶奴,首先就要用粉袜子。可惜这袜子上连个字也没有,色号也是标准比例,审美查了一些。”
王莅刚挺着穆文一口一个“奶”啊、“乳”啊,把自己说得像个娘们一样,又被迫穿上粉色的球袜,觉得自己男人的尊严都被削减了,但事实并非如此。很多男人不敢穿粉是觉得粉色会影响自己的男子气概,但真正粗狂的爷们是可以征服粉色的,当粉色无法掩盖穿者的男子气时,反可以起到非常强烈的衬托作用。当巴萨穿上粉色球袜时,所有人都只感觉到这些帅气的球星们变得更加性感了。更何况王莅刚可是个全身肌肉暴起的壮汉,即便这赶制出来的长袜不像一般足球袜那样在小腿后面的位置有更松一点的网眼凸显小腿的肌肉,可王莅刚小腿的肌肉还是发达到了可以把球袜鼓鼓撑起的程度,阳刚之气根本不是粉色可以掩盖的,再加上他的JB已经在海风的吹动下微微晃动,时刻展示着他的男人味。
“真地太棒了,只可惜你的奶头颜色太黑,跟袜子的粉色不太相配,有机会应该给你漂洗一下。”王莅刚真是惊呆了,没听说过这也能漂。
穆文说着,驱赶着王莅刚回到刑杆上,把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用手铐铐住,并抬起到与脖子差不多高的位置,固定在刑杆上,双脚也被脚镣固定在刑杆的底座上。这样王莅刚的乳头就无处可躲,只得任由穆文处置,而且王莅刚的胸肌也没有因为双臂被拉扯而失去原有的厚实感,真是一举两得。穆文手段之狠,让王莅刚整个人都招架不住,现在穆文要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王莅刚的两个乳头上,一定够他受的。
“怎么?让你穿上粉袜子你倒有了抵触情绪了是吗?主人命令你的事都必须照做,再说只是穿个粉色的袜子,我又不会像有些直男主那样强迫男奴穿女装。你不是觉得自己足够坚强,就算受了我的调教,也照样挨得住,不会屈服吗?既然对自己的阳刚这么自信,穿一点粉色又有什么了不起的?”看着王莅刚不情愿的样子,穆文责问道,顺便摸了摸他因为受辱而垂了下去的大JB。由于穆文刚刚粗鲁撸动的余威还在,王莅刚的JB依然很敏感,被轻轻一碰都会痛得龇牙咧嘴。
“你身上粉嫩粉嫩的地方毕竟不多了。”穆文批评道,“你的肤色偏深,浑身都是糙汉子黑黢黢的颜色,所以我只能在你身上最特别的几个地方找找粉色,可惜你的乳头都黑了,一点处男的样子都没有,反而像常年喂孩子的老奶妈一样。”王莅刚子弹一样又大又硬的黑乳头居然被穆文无情地讽刺。
“刚才撸你JB的时候,也检查了一下你那包在长长包皮下的骚JB头子,没想到也是紫黑色的。你自己看看!”穆文抓着王莅刚的头发,强迫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大龟头。王莅刚的包皮虽长,但被穆文拉得够狠,虽然王莅刚已经不再是勃起状态了,可龟头还露在外面。王莅刚以前没有特别地注意过,但经穆文这么一说,仔细一看自己的大龟头确实是紫黑色的。让他穿上代表纯洁的粉色让他感到羞辱,可现在讽刺他的龟头颜色重,好像经常做爱的淫荡男人又把他推到了另一个羞耻的极端。这也难怪,王莅刚身体完全暴露,并被穆文观看并品评,所以无论是什么样的评语,都只会引起王莅刚的耻辱感。
“当然,你身上确实有一个地方是粉红色的,那就是你的PI‘YAN。”穆文说着,伸手摸向王莅刚的屁股。王莅刚本能地想躲,可他双手被反剪高举,上半身已经前倾,屁股只能被迫向后突出,刑杆也深深陷入臀缝,贴在他的PI‘YAN上。他这一动,刑杆免不了要摩擦他的PI‘YAN。他的PI‘YAN刚刚被暴操,本就十分敏感,刑杆又质地粗糙,把王莅刚的嫩肉磨得痛苦难当,却又无处可躲。
“说你那里嫩吧,你还乱动,磨坏了吃亏的是你。我可不会因为你的PI‘YAN磨坏了就操得轻一些。今晚肖少爷也不会。还是说,你刚刚被操过,现在PI‘YAN又痒痒了,遇到了根大棒就忍不住把PI‘YAN贴过去使劲蹭蹭?”穆文说着,然后他有注意到了一个有趣的事实——
王莅刚的JB又翘了起来。
是的。王莅刚的PI‘YAN受到刺激,激起了刚刚被操爽了的回忆。他有那么一会分不清楚快感究竟是来自PI‘YAN还是来自JB,所以PI‘YAN收到刺激,JB跟着硬了起来。况且刚刚王莅刚并没有射精,他性质犹在,只要稍稍已刺激,JB马上又精神了起来。
“怎么,你不想让我看你粉嫩的小PI‘YAN,于是就挺起你紫黑色的骚JB头子,分散我的注意力吗?”穆文这么一说,王莅刚也注意到了自己又勃起了的大JB,紫黑色的大龟头不但没被包皮包住,相反,露出的更多了。
“咱们一会先玩乳头,JB头我先帮你包上。”穆文用哄孩子的语气说道,并伸手拉起王莅刚的包皮,把他的紫黑色大龟头包住。
“你PI‘YAN那么粉嫩,应该是个PI‘YAN处男,而且你已经有了孩子,就算那孩子不是你亲生的,估计你也不是JB处男了,所以骚JB头子是紫黑色的。这么看的话,你的乳头颜色比龟头还黑,难道你的乳头比JB被玩的次数还要多?”穆文猜测到,“也对,你平时在部队里,条件比较局限,要是想打个飞机,都也要背着战友,在厕所里偷偷撸两下,还要时刻小心着会不会突然来一个人撞到。想要在自己的被窝里撸一撸,还要担心动作是不是太大,声音是不是太响,想喘又不敢喘,想叫又不敢叫,最重要的是,如果射出来就会很麻烦,随意根本不能尽兴。想必你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才学会了自摸乳头聊以‘自慰’,不,应该叫‘手淫’才对,‘乳头手淫’。而且是日日摸,夜夜摸,才会把你的一对大乳头弄得这么黑。看你让你作为乳奴还真是抬举你了,你那一对早已不是处男乳头,而已骚逼乳头了。”
穆文说这些话,也只是为了羞辱王莅刚,毕竟乳头、龟头和PI‘YAN的颜色,本就是天生的,跟做过多少次爱,抚摸触碰过多少次都没有关系,但经穆文这么一形容,画面变得极其淫靡,王莅刚已经被描述成一个沉迷于肉欲,一得空就
手淫的骚货。当然,穆文相信即便过去的王莅刚不是这个样子的,也早晚会被他调教成这个样子。
“你说这乳头真是神奇,虽说都是可以让人获得快乐的部位,但乳头与JB和PI‘YAN还是有所不同的。JB玩起来虽然爽,但毕竟你的JB又粗又长,即便只是一个龟头也那么地大;PI‘YAN虽小,但里面别有洞天,肠子里各种弯弯绕。只有这一对小乳头,即便想你的那么大那么翘,也比不过JBPI‘YAN,论起比例来,乳头真是最能给人带来快乐的小嫩肉了。你过去私自手淫乳头,把一对好好的乳头都给弄成这个样子,不过即便这样,现在由我重新调教,也一定会让你重获新生,后悔以前不该用那么粗劣的手法来对待自己。”
穆文只顾着说,却一直也没有真地触碰到王莅刚的乳头,只是一只盯着看。可王莅刚的私处被人这样品评着,忍不住把注意力放过去,眼睛也自然而然地跟过去,也又想起了之前跟顾博凡一起受刑时经历的吸奶器、分享乳夹的感觉。没想到,自己的乳头一紧张,也在不知不觉中勃起了。
“怎么?这么一说就迫不期待了?”终于,穆文抬起了右手,只单单伸出了一只食指,在王莅刚乳头附近处隔空打转,这种似触非触的感觉,更是让王莅刚紧张不已。穆文的一根手指,到让王莅刚感觉像一柄悬在头上的利剑,好像随时可能落下去。穆文的手越来越近,王莅刚的乳头也突然好像活动了起来,似乎跟着穆文手指移动的方向转动。《山海经》记载刑天“以乳为目,以脐为口”,那是因为他断了脑袋,如今王莅刚的乳头也想眼睛一样,盯着穆文的手指看,想必他的脑子虽然没断,没根本没法思考,只得任由身体被本能所驱使了。
“虽然你是个糙老爷们,可乳头还是像婴儿皮肤那样柔软敏感。之前给你用吸入器和乳夹是为了立威,现在才是开始对你进行系统性的调教。你的情况特殊,如果只从入门开始循序渐进的话,时间是不够了,必须双管齐下,入门调教和进阶调教交替进行,才能让你得到快速提升。”
首先当然是入门调教,这是为了提高王莅刚的敏感程度。如果说世界上手指最灵活的人,应当有打字员、电竞选手、魔术师和音乐家,可在他们之上,是调教师。一根手指便可以控制奴隶的神经,无论是PI‘YAN、喉咙,还是JB、乳头,轻轻一碰便会如发电一般神奇。调教师们一般都有所专攻,可即便是专攻乳头调教的聂雄也想观摩一下穆文的乳头调教,可见穆文的手指果然带着魔力。
“啊哈——嗯嗯嗯嗯嗯嗯……”穆文右手的食指指肚似触非触地搭在了王莅刚的左乳头上,王莅刚立刻惊叫了一声,发出了非常失态的一声浪叫,可听见自己居然能发出如此骚得声音,王莅刚便又羞愧地咬紧牙关,转为闷哼。毕竟,穆文之前的言语羞辱让王莅刚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乳头上了,乳头因为紧张而变得更加敏感,所以只需要轻轻一触,王莅刚照样淫叫得出声来,这就是心理暗示的力量,也是穆文的调教手段之一。只可惜王莅刚意志力坚强,刚发出一声便忍住了。穆文自然不会满足,此刻王莅刚的乳头已经赢得像一颗子弹一样,穆文只需轻触者乳尖,缓缓地左右移动一下,就会带动硬邦邦的乳头搅扰乳晕,虽说只是轻微地扰动,但对于乳头敏感的王莅刚而言,已经是翻江倒海了。王莅刚一味隐忍不叫,穆文便逐渐加大幅度,王莅刚虽强,却也在不知不觉中加大了闷哼声,可就在穆文即将撬开王莅刚的嘴的时候,他突然收手了。已经被勾起性质的王莅刚虽然唱出了一口气,喷出了一声“嗯啊!”但雄却向着穆文手指离开的方向一顶,似乎在挽留穆文。动作幅度之大,虽然把结实的刑杆都给弄响了。等到王莅刚自己回过神来,也为这下贱的行为深感耻辱。
“骚奶头,被爸爸摸爽了,自己还舍不得主动往上迎是吗?”穆文又给了王莅刚一个新名字叫骚奶头,“刚才是食指,技法是‘轻揉’。”说着,穆文左手的拇指指肚也自下而上贴在王莅刚的左侧乳头上。王莅刚又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像挨了揍的狗一样抽泣着却不敢啃声。拇指指肚更大一些,穆文就缓缓地由下而上地推王莅刚的乳头,好像在推开灯的开关一样,不过并没有那一盏灯被点亮,只有王莅刚的音量被调大了。“现在是拇指,技法叫‘缓推’。你要好好记住每根手指的特点和每种技法的差别,这些都是要考试的。”王莅刚心想,手指特点虽然难以分辨,好在穆文只有十根手指(如果穆文不要求他记住其他热的手指的话),然而这技法,王莅刚却不知道一共会有多少种。
说着,穆文向王莅刚伸出了中指,王莅刚知道又有新的花招了。“这时中指‘连顿’,这一次两只手都有了,你要好好分辨双手的区别。”所谓“连顿”,就是手指刚刚触碰到乳尖又马上离开,然后在重新触碰,如此反复。王莅刚知道手指刚刚碰上和刚刚离开时的刺激是最大的,所以这一次的调教一定会更加猛烈。王莅刚所想非虚,可是他只猜对了一半——这一次不只是技法本身更刺激,穆文也增加了搭配的方式,先有左手的由慢到快,后有右手的由快到慢,穆文展示了一个钢琴演奏家的素养,慢速时节奏均匀,节奏感恰到好处,快速时又如暴雨倾泻,即使只用一根手指,也完成了常人两只手都很难达到的速度。而且穆文用力得当,每一下虽然力度差不多,但又都有少许区别,以免王莅刚适应,改变速度也是为了防止这一点。王莅刚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味两只手的区别,穆文立刻双手连弹,开始是齐奏,双手手指同时落下,然后是轮奏,左右手互相插进对方的间歇中,让王莅刚措手不及,然后又左右手互换,让另一边的乳头也感受一下主人的手指,最后索性即兴演奏了起来,真是左两下右三下,节奏时而相同时而不同。真是不知道穆文是怎样练出这种技法的,双手在双乳之间游走,却每一次都能力道精准地落在乳尖上,连乳晕都不会碰到。
“这下服了吧?”穆文停手后问道,但王莅刚刚才已经被穆文刺激得不要不要的,只能咬牙屏息,直到穆文停手才长出一口气,大声地呼吸起来。
“一直憋气可不行啊,闷死了可就不好玩了。等你的水平提高了之后,要让你一般被摸乳一边报数,然后重新复述一遍每一下的技法,转写道乐谱上。”穆文看似说笑,但不识谱的王莅刚不知道,这些真地是以后几个阶段调教中的内容。人的所有知识都不是白学的,他王莅刚小的时候没有条件学音乐,现在就吃了大亏,学得慢少不了要加倍受罚。(这文居然还会劝学也是醉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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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最有特点的无名指,无名指是最不灵活的手指,所以速度不能像其他手指那么快,力道也不会那么准。所以只能使用一些简单的技法,像这种‘急按’。”穆文双手无名指同时轻触王莅刚双乳乳尖,然后连续施力按压乳头,与之前“揉”的技法不同,“揉”是向左右两侧用力,而“按”则是向乳头里面用力,虽然没把乳头按进乳头里面,但穆文恰到好处的手法还是让王莅刚体会到一阵阵麻酥。穆文说无名指不够灵活,那只是相对而言,穆文的无名指用力方向始终没有出错,而且速度也是极快的,称得上这个“急”字。王莅刚此时已经被玩得有些招架不住,虽然强忍着不淫叫出来,但也眉头紧锁,双目紧闭,高高仰起头来,表情中既有痛苦,又有陶醉。
“臭小子,爽了就叫啊。”穆文停手后笑骂道,还拍了王莅刚的屁股一下,既像是责难,又像是宠爱。
王莅刚心想,只要再忍住小指的调教,一切就都结束了。果然,穆文两只小指也停留在王莅刚的乳头附近。“方向也是技法很重要的一部分,比如这‘钩’,就有‘上’、‘下’、‘左’、‘右’、‘撇’、‘捺’、‘提’、‘钩’八种。”这“钩”是利用手指从伸直到弯曲时指间划过的弧形轨迹来撩拨乳头,“上”就是从上到下,“下”、“左”、“右”以此类推,“撇”则是从右上到左下,想在写汉字的一撇(㇒)一样,“捺(㇏)”、“提(㇀,似乎台湾称作“挑”)”、“钩(亅的末尾)”也以此类推。而且方向“钩”与技法“钩”同名,以后穆文就可以在字眼上设陷阱,故意刁难王莅刚了。穆文小指力量不亚于食指,所以每一下都能让王莅刚“嗯”、“嗯”地吭气,而且王莅刚闭着眼睛,每一次闷哼都要狠狠皱一下眉头。穆文不满意王莅刚不看老师的不良学习态度,又揍了屁股一下,“臭小子,睁眼认真看!”穆文又拿来了一条鞭子,编号100A10D12,前面的编号正好与他的袜子相对应,饱含了穆文对他的羞辱,可此刻的王莅刚宁愿穆文狠狠鞭打自己的屁股,也不愿再被调教乳头了,因为这种略施与快感又得不到满足的调教实在是太消磨意志力了。
“再不认真听讲,就‘鞭屁股’。”穆文所言正中王莅刚下怀,但很快又话锋一转,“你挨了多少打,你弟弟就要挨双倍的量。”这下王莅刚慌了,只好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乳头如何被玩弄。之后的技法是“拨”,与“钩”很类似,不过开始是手指停留在乳尖上,然后再弯曲手指拨弄。王莅刚被迫观看自己被调教,刺激加倍了,呼吸也更加急促了。
“是不是有些吃不消了?要不要休息一下?”穆文问道,王莅刚刚要点头,但又看到穆文正在把玩皮鞭,他猜到所谓的休息只是乳头休息,换成鞭打屁股的调教,王莅刚赶紧摇头,以免连累弟弟。
“你现在不是狗奴了,主人问问题要回答。”
“报告主人,臭小子军奴大奶头不需要休息,请主人继续乳头调教!”
“啪”地一鞭抡在王莅刚的屁股上。“你现在是‘乳头’,要自称‘臭小子乳奴大奶头’。”虽然这是穆文之前并没有给王莅刚讲过这条规矩,但惩罚还是要施加的,毕竟对奴规的不了解反应了王莅刚的基础很差,着实该罚。王莅刚很无奈,他知道弟弟也因此必须挨两鞭,但他能做的只有在之后的调教中尽可能得少犯错。
“报告主人,臭小子乳奴大奶头不需要休息,请主人继续乳头调教!”王莅刚立刻改正。
“准了。”穆文说着,又给了王莅刚一鞭,没解释为什么打他。主人要打奴隶需要理由嘛?但随即穆文又说了一句,“这一鞭是随手打的,不会加罚你弟弟的。”穆文知道,肆意加罚王莅猛只会失去对王莅刚的威胁,但他想借此机会让王莅刚习惯接受主人毫无理由的责罚,加深王莅刚对自己地位的认知。“下面是‘弹’和‘挑’。”“弹”和“挑”就是反向的“钩”和“拨”,手指由弯曲到伸直,只是这一次加入了指甲。指甲的硬度远非柔软的指肚可及,再刺激之余,又给了王莅刚恰如其分的痛感,王莅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敏感的小乳尖被指甲拨弄,呼吸变得更加猛烈,即使在双手反剪这样压迫胸腔的姿势下,呼吸也开始让胸膛上下起伏,乳头居然脱离了穆文的控制。不用说,王莅刚的屁股又挨打了。
啪啪两鞭。“刚才不认真看,现在居然都敢躲着我的手了。报数!”这一次穆文走到了王莅刚的背后,更加方便鞭打屁股,王莅刚学着之前弟弟挨打时报数的样子,左屁股挨鞭子报一个数,右屁股挨鞭子喊一声“谢谢主人”,如此左右各挨了十鞭,穆文才消了消气。之后,穆文又把之前指肚的调教技法换成了指甲,王莅刚被鞭子威胁,一不敢不仔细看,二不敢大喘息,三不敢多开,只能默默忍受调教……默默?很快王莅刚便不能保持沉默了,在穆文快速地指甲技法的整治下,王莅刚终于发出了一声声的浪叫,真是要多骚有多骚。
“你不光要记住每根手指的感觉,还要记住每一片指甲。”这下真地难住了王莅刚,毕竟每一次剪过指甲之后的触感都会发生改变。“以后我剪过指甲之后,可以用你的乳头来磨一磨。”穆文现在的指甲已经磨过了,给王莅刚的刺激尚且如此,如果是刚刚剪过的布满毛刺的指甲,王莅刚恐怕会疯掉。
“考前复习!”说着,穆文再次把十根手指的指肚和指甲在王莅刚的乳头上过了一遍,然后再次脱掉沙滩裤,套在王莅刚的脸上。刚才穆文见聂雄来了,连忙穿上沙滩裤,以至于裆部还粘上了一些残余的精液和王莅刚的口水,现在一并贴在王莅刚的脸上,然后穆文把沙滩裤缠好,确保王莅刚什么都看不见。
“报告主人!右手食指撇钩左乳!”穆文在王莅刚左乳上弄了一下,让王莅刚判断调教的方式,王莅刚的头闷在穆文的沙滩裤里,却还必须大声且快速的回答。但他换来的确是一鞭。
“技法对了,但手指错了。”
“报告主人!右手中指撇弹左乳!”
又是一鞭,“手指又错了!”
“报告主人,左手中指指甲缓推!”
两鞭下去,“怎么技法都错了?这是下拨。”
……
十道题,全军覆没,王莅刚挨了十二鞭。
“是不认真,还是故意捣乱?”穆文摘掉王莅刚头上的沙滩裤,训斥道,但看到王莅刚一脸放弃了的神情,看来王莅刚已经觉得自己救不了弟弟了。于是穆文又拿起手机,给王莅刚看了一段视频。视频里有一个男奴被捆在刑架上,虽然脸被蒙住,不知道帅不帅,但身材却也是一级棒的。他面前站着一个男子,正是聂雄。聂雄每在男奴乳头上弄一下,男奴立刻回答出正确的手指和技法,王莅刚真想不通这个男奴是怎么做到的。
“他受调教的时间也不长,所以你要好好努力,做不到并不是因为太难,而是你不够认真。所以你弟弟被罚,责任都在你。”
“主人教训的是,臭小子乳奴大奶头一定努力学习,还请主人这一次放过臭小子乳奴大奶头的弟弟……”
“规矩你懂的,求饶是没用的。你表现得又不是很突出,没有资格替你弟弟受罚。不过乳头调教之后,你自己的惩罚还是免不了的。”又一鞭抡在王莅刚的屁股上,想必惩罚一定又是教训儿子一般羞耻的打屁股了。
“不过你别急,乳头调教很没完呢。我给你变个魔术。”说着,穆文靠近王莅刚,又开始玩弄他的乳头,这一次虽然还是之前使用过的技法,但各个手指组合变换,让王莅刚一时应接不暇,刺激感也倍增。“看看你的骚JB!”穆文一声令下,王莅刚也顺势看过去。穆文脱掉沙滩裤后并没有穿上,所以王莅刚低头时也看到了穆文的下体,再次看到这个刚刚把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大家伙,王莅刚内心突然产生了一些恐惧感,有些不敢看了,马上看向自己的JB。
“起——”穆文喊道,突然加快了手上的花样变化,王莅刚发现自己的JB突然跟着穆文的口令一弹、一弹地逐渐变硬,并翘了起来。王莅刚羞愧难当,希望能控制住,让JB软下去。穆文也放开手,看着王莅刚的JB再一点一点落回去。可就在王莅刚的JB抽动着下垂之后,穆文又一声“起——”并再次妙手生花,王莅刚的JB又勃起了,而且这一次他还忍不住叫出声来。穆文放手,王莅刚再次控制JB变软,这一次软下去之后,马眼里已经流出水来。但随即穆文再一次遥控王莅刚勃起。
“怎么样?这只是单一手指的技法组合,就可以控制你的勃起,这种身不由己的滋味如何啊?你以前的那些乳头手淫,是不是亏待了自己啊?”穆文嘲笑道。王莅刚过去从来没有乳头手淫过,但也不得不说,乳头没能得到穆文的调教,的确是被亏待了。
几次反复之后,王莅刚已经满脸高潮前纠结的表情了,而且穆文停手后也一直保持勃起,JB还一蹦一蹦的,根本不能恢复了。穆文把鞭柄塞到王莅刚嘴里让他咬住,并拿出手机,给王莅刚看了两行五线谱:“这是钢琴谱,也可以转写乳头调教的内容。上面的高音是右手,下面的低音是左手,五线谱的五根线分别代表五根手指,线上面的间代表指甲,音符的时长代表速度,力度记号自然代表力度,符头的形状代表技法,当然还有各种装饰音……”穆文的解释对于不懂音乐的王莅刚实在如同对牛弹琴。
是的,王莅刚健壮如牛,又像奶牛一样被穆文调教乳头,而穆文的手如同弹琴一般。穆文心想DNTQ四个字母真的很应景:DN=屌奴,DNT=大奶头,而DNTQ=对牛弹琴,将来一定给王莅刚做这么一双奴袜。
%%%%%%%%%%穆文让王莅刚用身体,准确地说是用乳头熟悉主人手指调教的触感%%%%%%%%%%>5
王莅刚即使挺着大JB,也要压抑着性欲,努力记住穆文的教诲,才能更好地保护弟弟。
“让你感受一下将来会遇到的考试题。一会我会在你的乳头上‘演奏’一段旋律,你要把旋律转写在五线谱上。当然你现在一定做不到,毕竟里面有太多你还不懂的技法。不过首先,得先让你准备一下。”穆文说着,拿来一根尿道棒,对着王莅刚粗大的JB便插了进去,20厘米的尿道棒一直塞到底。然后穆文又把一个圆柱形的橡胶套套在王莅刚的JB上,这橡胶套比王莅刚的JB足足小了一号,所以穆文只能先把橡胶套里外翻过来,先贴住王莅刚的大龟头,再慢慢翻过来,让橡胶套紧紧贴住王莅刚的大JB,中间不留一丝空气。这样紧得束缚并没有让王莅刚的硬JB变小,放到把橡胶套撑得和王莅刚的JB一样粗大。
“开始了!”穆文说着,双手放在王莅刚的乳头上,右手食指在左乳上连续点了三下,然后拇指在下乳晕上一抹,同时左手拇指和无名指的指甲夹住又乳连续掐了三下,然后拇指指肚向上一推下乳晕,中指指甲从上向下一抠。这个连贯动作才不到一秒,王莅刚立刻叫起床来,鞭子也落在了地上。JB套和尿道棒也阻挡不住王莅刚的勃起,JB“啪”地一声打在了王莅刚布满砖块般腹肌的肚子上。穆文哪里管他,动作继续,右手拇指来回拨弄乳头三下,马上用指甲一划,左手又是拇指与无名指的三下揉捻加上一下拇指与中指的挤压。王莅刚的JB又“啪啪”拍了小腹两下,身体也反弓了过来,顾不得把反剪的手臂拉得生疼。穆文继续花式演奏,王莅刚则配合着“淫唱”,从“嗯嗯啊啊”到“啊!啊!”的大喊,似乎想让已经离开了的聂雄也听见他的骚音。刑杆被他晃得直响,和捆绑王莅刚的手铐、脚镣一起为穆文伴奏,形成一篇淫靡不堪的交响乐。穆文玩了大概三十秒,突然进入了一段疯狂地“轮指”,王莅刚控制不住地浪叫,被操的时候都没这么淫荡,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坚持到大概一分钟左右,穆文的手法已经成为稳定的快速,王莅刚的JB在JB套的束缚下,依然明显地抽搐,突然“啪”的一声,JB套居然裂开了,王莅刚高潮一样地连续嘶吼,裸露出来的大JB一抽、一抽地,尿道棒也一截一截地从马眼被顶出来。穆文立刻停手,不近人情地把尿道棒强行塞回去,王莅刚感觉像有一把热辣辣的尖刀割裂了自己的JB,硬生生地把欲望重新困在牢笼里。穆文又趁势抽了王莅刚的卵蛋一鞭子,彻底终结了王莅刚这一次差点完成的高潮。
“这JB套的质量不行啊,居然被你给撑破了,以后你的贞操道具都要超高强度的材料才行啊。”穆文摸了摸王莅刚的大硬JB,这一刺激,王莅刚立刻又有了要射的趋势,穆文也及时地又赏了王莅刚卵蛋一鞭。
“憋回去!”穆文像训斥因为受罚而要哭闹的孩子一样,同时挥动皮鞭抽打王莅刚,让痛觉压制高潮。不过有一天,王莅刚将会变成挨鞭子也会得到快感的体质。等到穆文已经确定王莅刚不会射了的时候,才把王莅刚的尿道棒拔了出来,塞进王莅刚的嘴里。“让你叼住的鞭子都敢弄掉,看来你的PI‘YAN还是不够紧,应该打屁股以示惩罚。”王莅刚那个不紧的PI‘YAN,其实是他的嘴,只不过在主人眼里,奴隶的嘴和PI‘YAN都是PI‘YAN,只有上下之分。而这一次所谓的打屁股,其实是打耳光。穆文举起刚刚抽过王莅刚屁股的鞭子,论起来打脸,只是力道掌控得很到位,既疼,又不会打伤,只是打出了屁股上一样的一道道红痕。而王莅刚也不敢再次掉落尿道棒,死死地咬住,吸了一嘴自己的前列腺液味。
惩罚过后,穆文收回王莅刚口中的尿道棒,开始与王莅刚对话:
“刚才那首是贝多芬的第五交响曲《命运》的改编版,本来有三分多钟,结果你一分钟就受不了了,真是废物!”
“对不起主人,是臭小子乳奴大奶头无能,臭小子乳奴大奶头甘愿受罚!”
“当然要受罚!”穆文用鞭柄撩动王莅刚的龟头,再次确认王莅刚不会射精,“不过你知道为什么要给你弹《命运》吗?”
“主人……主人是要臭小子乳奴大奶头认命……”王莅刚低落地回答道。
“算你说对了。你要知道,你的命运早就写好了,就是成为我奴隶中最下贱的一只。不过如果你不认命的话,我们可以试试看。”穆文贴近王莅刚,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王莅刚的右乳,王莅刚眉头紧锁,陶醉了起来,JB渐渐勃起,结果穆文一把捏住王莅刚的JB卵蛋用力扭动,并一口咬在王莅刚的左乳上,等着王莅刚的JB渐渐平复下来。
“呵呵,其他的调教对你来说还太早,单指调教你就快受不住了。”穆文用手拍了拍王莅刚的大屁股,并抓住揉了揉,才放开王莅刚,并转换话题:“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这次的乳头调教没有让你跪下呢?”
“报告主人,如果臭小子乳奴大奶头跪下的话,不方便主人调教臭小子乳奴大奶头的乳头。”王莅刚猜测到。
“不对。重新想。”穆文又抽了王莅刚屁股一鞭子。王莅刚虽是乳奴,但穆文对王莅刚的屁股依然爱不释手,一有机会就会给他来上一下,甚至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
“因为主人希望臭小子乳奴大奶头的PI‘YAN卡在刑杆上更加羞耻?”王莅刚只能胡乱猜测了。当然答案还是错的,屁股也又挨了一鞭子。
“真是个蠢奴隶。你跪下之后,我可以坐在你面前玩你的乳头,而且让你跪下,我还是有办法让刑杆卡在你的PI‘YAN里。我之所以不让你跪下,是因为……”穆文说着走了上去,再次玩弄起王莅刚的乳头,王莅刚的JB又不争气地翘了起来。
“之前你的注意力不是在乳头上,就是在JB上,你都没有注意你的臭脚。”穆文一说,王莅刚这才看了看自己的双脚。原来每次穆文调戏乳头的时候,王莅刚都浑身抽搐,特别是脚趾,一直猛烈地弯曲,跟挨操时别无二致。而且脚下的沙土也因为之前多次剧烈地挣扎,被挖出来两个深深的沙坑。王莅刚这才明白,原来穆文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深意的,让他穿上羞耻的乳奴袜,也是要羞辱他这双在乳头调教时极为不安分的臭脚。
“这么紧的乳奴袜都管不住你的臭脚,如果让你光着脚,你还不浪上天?”穆文羞辱到,“这才是粉奶头对应的粉色乳奴袜,将来你晋升为黑奶头时,估计黑色乳奴袜都会被你弄破的。”穆文走到王莅刚身后,把王莅刚手铐脚镣从刑杆上分开,然后猛地一抓王莅刚的双脚,向后一拖,王莅刚立刻跪倒在地,手铐沿着刑杆向下滑落。穆文又用一对更大地金属镣铐套住王莅刚的大腿,固定在刑杆底部。这样王莅刚跪在地上,但PI‘YAN依然卡在刑杆上,而且是以撅腚的姿势。穆文又再次抬高王莅刚手铐的位置,王莅刚的肩膀被迫向后夹,肩头上的三角肌与上胸的胸肌形成一个漂亮的圆弧,也使得王莅刚不得不再次露出乳头。
“我说过,让你的PI‘YAN卡在刑杆上的办法多得是。这刑杆结果虽然简单,功能却相当多,不但可以配合手铐脚镣固定你,加上这一对‘膝锁’就可以多种姿势让你罚跪,其中很多种都是刑杆卡PI‘YAN的,比如现在这种。”穆文搬了把椅子,坐在王莅刚面前,但王莅刚的乳头对于穆文而言,还是太低了。
“来,还记得如何给主人脱袜吗?”此刻的穆文虽然没有穿裤子,但依然穿着那双灰色的袜子,他一只脚踩在王莅刚的下嘴唇上向下拉着王莅刚的狗嘴,另一只脚踩在王莅刚的眼睛上,拨弄他的眼皮。王莅刚只好屈辱地用狗嘴帮穆文脱袜,并在穆文的示意下,舔舐穆文的脚趾和趾甲,清理脚趾缝隙,一会用舌头舔,一会又要吸吮,虽然穆文这一天一只只穿着沙滩鞋,但给人舔脚的滋味依然狠狠地折损了王莅刚的自尊。
“你以为手指和指甲就是所有的内容了吗?还有这个呢。”穆文现在坐着的角度,一伸脚就正好可以碰到王莅刚的乳头。脚虽不如手灵活,但羞耻程度确实加倍的,而且王莅刚的乳头即使是被脚趾调戏,依然有强烈的刺激,JB也跟着勃起了,在蜷缩着的体位里饱受压迫而不得解放。
“现在你要学会穿着粉色乳奴袜上的入门101课程的所有内容了,通过考试之后就可以晋级了,只是不知道你今天能不能通过考试。毕竟下一次对你的专门训练不知道那等到哪一天了。”穆文说道,但王莅刚有些听不懂了,他知道自己今天会被送走,但难道自己并不会被送回来吗?穆文的调教固然可怕,但对将来的未知更加可怕。难道这就是穆文所说的“写好的命运”吗?
穆文把袜子塞进王莅刚的嘴里,并再次拿起鞭子,一米长的鞭子让穆文坐着挥鞭时狠毒的鞭稍恰好能照顾到王莅刚的屁股。王莅刚这个不成器的学生又将学习分辨来着主人双脚的乳头调教,一声声下贱的淫喘伴随着一声声清脆的鞭打,王莅刚的内心又将会被连累弟弟的负罪感所侵蚀……
(六)乳间股脚
(这一整章都是王莅刚在刑杆上学习一部分奴规,并翻来覆去的被调教,以细节为主,并且操作过于骚,所以有朋友会觉得不现实。不喜欢细节的朋友扫一眼或整张跳过就可以,不影响剧情的理解。)
随着左右开弓各十下的“鞭屁股”之后,以撅腚跪地姿势受罚的王莅刚不停地喘着粗气,十次脚趾刺激乳头的考试又全军覆没了。王莅刚因为通不过考核已经挨了五十五鞭了,这意味着弟弟王莅猛将要受到一百一十鞭的连坐,王莅刚因此悔恨不已。
“早知道你一次都不对,就不该把袜子给你拿出来。”为了让王莅刚回答,穆文暂时把塞王莅刚狗嘴的灰袜子拿了出来,但王莅刚表现不佳,又被塞了回去。王莅刚也觉得自己非常倒霉,按理说十个选项猜十次,就算是瞎蒙也应该蒙对一次了,可惜手指脚趾的两轮考核,王莅刚都颗粒无收,运气也是差。但王莅刚不知道的是,答对答错都只是穆文的一句话,别说他王莅刚蒙着眼睛,穆文就是当着他的面颠倒黑白,他又能奈何?不过,即便是穆文公正地作出判断的话,也会把王莅刚每十个答案中第一个正确的去掉,以排除王莅刚蒙对的可能,所以王莅刚的成绩永远不可能超过九十分。而像今天这样连蒙都一个也蒙不对的时候,自然要狠狠地惩罚。
“不用我再说些什么了吧?你自己懂的。”穆文解开了王莅刚的手铐、脚镣和膝锁,但王莅刚依然撅着屁股跪在地上,迟迟不肯起来。虽然他的嘴被穆文的袜子堵住了,但穆文知道他这是在乞求惩罚,希望能够换取为弟弟分担痛苦地资格。
“你去换一双袜子,在色号0里面选一双,但厚度不能是10,因为那是教学时才能穿的袜子,你现在还没有资格。”王莅刚得令后爬过去,随便拿了一双编号是95A9.8rn0的袜子,赶紧换上。并把之前因为长时间跪地而弄得沾满细沙的粉袜叠好。
“刚才粉袜陪你上了一节课,你还不好好感谢他?”穆文命令王莅刚把粉袜叠好,摆在面前,并向袜子磕一个头,吐出主人的灰袜子,并说“感谢校服100A10rn27陪臭小子乳奴大奶头上了一节乳奴调教入门课。”然后再把穆文的袜子叠在粉袜上,因为是主人的袜子,所以要磕三个头,说“感谢主人的袜子给臭小子乳奴大奶头堵狗嘴之恩!”然后跪爬回穆文面前。
王莅刚也注意到了,这所谓色号0,是纯黑色的。穆文说过粉袜代表粉色乳头,是乳头接受入门调教时穿的,而黑色一定是代表最高级调教的黑乳头,想必这就是穆文所说的双管齐下的后半部分了,不知道是什么样惨无人道的调教在等着他。
“9.8号,既然你选了,看来是命中注定。”穆文要王莅刚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双腿蜷缩至胸前,展示JB和PI‘YAN,像是举腿被操一样。王莅刚还纳闷,不是说乳头调教吗,怎么又要挨操了。但穆文却只是抓住王莅刚袜筒的上边缘。现在的黑袜是95号的,不能遮挡住之前100号粉袜在膝盖上留下的勒痕,但也离勒痕很近,身上一丝不挂,露着乳头、JB和大屁股,但脚上却穿着覆盖住小腿的袜子已经很是羞耻,现在的勒痕更是提醒着王莅刚自己不但穿着羞耻的长袜,还被迫表演换装,真是有说不出的羞愤。穆文在王莅刚袜筒的上边缘摸了摸,居然一边拿出了一根金属钉,不用说,这是贯穿用的乳钉。穆文知道今天王莅刚被肖彤点走之后,免不了要穿上乳环,既然这样,不如自己这个做主人的先穿好,一来自己先过过瘾,二来免得王莅刚第一次被穿环痛得在肖彤面前失礼,丢自己的脸。
这对乳钉的长度和直径是与袜子的长度和厚度匹配的100号和9.8号。100号的长度是3厘米,9.8号的直径是5.12毫米,即使对于王莅刚这样乳头硕大的男奴来说,还是太过粗了。
(乳钉的型号公式不同于市面上的吋和G的单位,而是由如下公式决定的:长度为 2.4+0.006×L(cm),L为长度号,一般在15-200之间,精度一般为1;直径为 6.21-6.01/1.19^T(mm),精确到0.01mm,T为厚度号,一般在1-10之间,精度为0.1。最薄的超薄袜厚度仅有0.1,而其对应的乳钉也已经细如乳针,直径仅有0.30毫米,相当于最细的注射器,如果再细的话,对奴隶而言已经没有威慑力了。)
王莅刚即将受到穿孔调教,但穆文并没有捆绑他的意思,甚至还把他带离刑杆,让他跪到穆文平时喝饮料的小桌子上。这将会是非常残忍的服从调教,穆文要在王莅刚毫无束缚时给他打环,但王莅刚却不能有丝毫的反抗。穆文把手机也立在桌上,对着王莅刚的一双大臭脚。
“黑袜诱惑啊!”穆文赞叹道,“0号是黑袜,1号是白袜。其实关于黑袜和白袜哪个更适合做1哪个更适合做0,在组织内部还是有争议的。不过你在我这里永远是被操的那个0,所以哪个颜色排0号都无所谓。不过你这样的糙老爷们穿黑袜更性感一些。而且每当你乳头被调教时,你的脚趾都会奋力挣扎,特别的有男人味。我一定要把你第一次被穿环的样子拍摄下来,每个纪念日都回放给你看。现在,我来给你演示一下如何穿环。”
穆文左手捏住王莅刚的右乳,狠狠地揉搓了几下,王莅刚的乳头立刻勃起。然后穆文捏着王莅刚的乳头向外拉,右手用乳钉锋利的尖端在王莅刚的乳晕上瞄了瞄,猛地刺了进去。
王莅刚痛苦地喊了出来,身体刚要开始摇晃,手也要本能地推开穆文,但穆文喝止住了他:“挺胸抬头跪直了,双手紧紧抓着屁股,不许松开!你要知道,你捧住的不是你自己的屁股,而是你弟弟的,如果不好好保护的话,他的屁股可是会因为你的过失而被抽到开花的!”
“是!臭小子乳奴大奶头知道了!”王莅刚大喊着回话,喊叫能够稍微缓解一点痛苦。
“这副乳钉太粗了,为了让它能更快地穿刺进去,必须不停地旋转。”穆文不断地施力,王莅刚也跟着痛苦地喊叫,但穆文毫不留情,并时刻提醒王莅刚一不要乱动,保证姿势一直维持主人要求的样子,二不能闭眼,要认真学习主人的穿环技巧。
如果是用穿孔的射钉枪的话,只需要一下就可以结束了,但穆文的手动式打环则既漫长又痛苦,一分多钟过去了,才刺进去一半,而王莅刚早已浑身大汗。只穿着一双黑袜的王莅刚如同被雨淋过了一样,健硕的肌肉在阳光的映衬下油光铮亮,十分性感。他的屁股已经被鞭打出错综复杂的红痕,被汗水一杀,别有一番痛楚,再被自己那一对温热厚实的大手一扣,简直要上天了。王莅刚已经忍不住浑身发抖,膝盖和臭脚在桌子上打颤,撞得桌子咯咯直响。
穆文不满地停住了动作:“你知道乱动的话,屁股时要挨打的。不只是你的屁股,而是你们的屁股!”
王莅刚闻言,立刻双腿用力,绷紧了屁股和大腿,稳住小腿和臭脚。
“要是你敢用你的臭脚碰到我的手机的话……”穆文一威胁,吓得王莅刚动也不敢动,穆文趁机继续用乳钉刺王莅刚,说是刺,其实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穿山甲钻山了,像锥子一样,拧着劲儿地往里扎。
“老外骂人会说一句‘screw you’,虽说跟‘fuck you’是一个意思,但这screw毕竟是拧螺丝的拧的意思,就像我现在做的这样。”说着,穆文又加大了拧的力道,“当然,也有操你的意思,我现在就是在用乳钉来操你的大奶头,或者叫骚乳头。”
大概又过了一分多钟,王莅刚突然同时感到一股力量向里钻,又有一股力量向外冲,原来乳钉正要从他乳晕的另一边穿刺出来。
“嗯……嗯……啊——”王莅刚突然像爽到了一样叫了一声。原来乳钉贯穿的剧痛居然也能给他带来快乐。
而且穆文的技术的确很好,乳钉的尖端出来的时候,居然一点血都不带,当然,这也有乳钉上带有特效药的缘故。这药可以止血,加速愈合,并可以确保在穿孔没被堵住时继续生长并愈合,方便主人下一次重新施与穿孔调教。
“三分二十七秒,我浪费了这么长时间才给你穿好这个乳钉,这都怪你不好好配合!”穆文训斥道,但事实上他才不想很快就给王莅刚穿好乳钉呢,毕竟穿得越慢,王莅刚收到的折磨就越多。
“看会了吗?”
“报告主人,臭小子乳奴大奶头看会了。”
“那好,另一个乳钉,你自己给自己穿。”穆文语气平淡地交代了任务。实话实说,王莅刚嘴上说看会了,但自己操作起来也不可能像穆文一样驾轻就熟,更何况是给自己做穿刺,每一次疼痛都毕竟影响王莅刚的动作,形成恶性循环。
但他必须对自己残忍地快速动手,因为穆文说:“动手吧,这次任务是限时的,超过五分钟的话,每一秒都会罚你弟弟挨一鞭子。”
王莅刚闻言马上动手,心想壮士断腕以全质,自穿乳环难道还会比断肢更难吗?而穆文又说道:“你看仔细了,一定要弄得对称,否则还要拔出来重新打。”这下彻底断了王莅刚速战速决的念头。他只好学着穆文地手法,一边对照着右乳乳钉的位置看,一边缓缓地插自己,进去的位置虽然对了,但从规定的位置穿出则要更难一些,为此王莅刚吃了不少苦头。这五分钟度秒如年,但王莅刚总算是在四分五十二秒时完成了任务。然后这个人摊跪在桌子上。
“起来!谁允许你这么散漫了?!”穆文一鞭抽在王莅刚后背上,呵斥他起身。王莅刚不敢不从,又回到挺胸抬头抓屁股的下贱跪姿。这次穆文手握一个电极,电极上扯出两对夹子,穆文在每颗乳钉的两侧都夹上了一只夹子,然后突然启动电极放电。王莅刚顿时又在桌子上颠动起来,痛得叫都叫不出来了,乳头也冒出了微微青烟。
“这是为了让你的创口快速愈合。”穆文停掉电极,他知道这样一来即便取出乳钉,王莅刚的乳孔也不会流血了,虽然痛感是加倍了。然后,穆文又在一起启动电极,王莅刚又抖动了起来,JB也勃起了,龟头像锤子一样上下敲击王莅刚的肚皮和桌面,一边是空心的咚咚声,一边是实心的邦邦声,二者交叠,别有一种音乐的美感。
“这一下只是因为我开心。”穆文毫不掩饰自己对王莅刚肆意凌虐的欲望,并在反复数次后才停止。王莅刚本就紫的发黑的大龟头经这么一敲,变得更黑更肿大了。王莅刚的黑袜也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好像刚刚穿着不透气的鞋运动了很久一样。虽然王莅刚昨夜全身赤裸经受了暴雨的冲洗,但毕竟没有仔细洗过脚,现在一出汗,阳刚伟岸的糙老爷们独有的那浓郁的脚味马上又浮现出来。
“臭小子,其它奴隶的脚都要在穿过的鞋里养一养,才能保持脚味,你倒好,只要出点汗,换上新袜子照样散发男人味。”王莅刚那让他略感羞耻的脚味本来是体现他是一个成熟性感的男子汉,结果到了穆文口中,只剩下了“臭小子”三个字,好像他只是个毛躁的愣头青一样。王莅刚虽然比穆文小上个七八岁,但也快三十了,一口一个“臭小子”着实令他羞耻。当然,其他奴隶甚至还会被二十岁不到的小毛孩叫成“臭小子”,比起他们,王莅刚的状况要好多了。
“还记得你欠我什么吗?”穆文取下王莅刚的乳钉,空已经打好,自然可以套入乳环了。只是这乳环是有弧度的,把用乳钉打出来的笔直地乳孔磨得直疼。
“鞭……鞭屁股……”王莅刚学着穆文的说法,他感觉穆文一时也不会放过自己的屁股,“报告主人,臭小子乳奴大奶头欠主人一顿狠狠的鞭屁股……”王莅刚又完整地回答了一遍。
“只有一顿吗?我怎么记得是好几顿呢?”穆文开始找茬,“手指调教乳头的考试没有通过,该罚;更简单一点的脚趾调教乳头的考试也没通过,该罚;最后让你五分钟自我穿环,居然提前了八秒完成,分明就是急于求成,不认真完成任务,更是该罚!”
王莅刚最后一条是认罚的,他心想宁可自己多挨罚,也不能冒着让弟弟受苦的风险。
鞭屁股开始了,为了羞辱只穿黑袜的王莅刚,穆文特意又拿出了编号为95A9.8D12的鞭子。袜子是王莅刚自己选的,也就意味着这鞭子也是他自己选的,仿佛王莅刚对被某些鞭子鞭屁股有所偏好一样。但既然还是在乳头调教中,鞭屁股也不是简单的撅起屁股就打,而是加入了更为羞耻是“乳臀配合”……
首先算王莅刚手指调教乳头考核不合格的账,穆文决定上来就不给王莅刚任何适应阶段,而是直接进入惨无人道的“吊打”!吊打中的吊其实要比打还可怕,打得再狠,也不过是一下一下地痛苦,但吊,确实把整个人的重量施加在一小块不能承受体重的位置。即使是已经适应了站立的双腿,在罚站两小时后也会吃不消,更何况是脆弱的手腕和脚踝。四肢被吊起的滋味,王莅刚记忆犹新,他昨晚就是这样度过一整夜的,但仅仅捆住手腕的正吊和仅仅捆住脚腕的倒吊更是让人承受不住。而且就算长时间吊起会使奴隶感到麻木,那么一下下的责打则会产生剧烈的晃动,让奴隶产生如同被撕开一样的痛感。
但王莅刚将要面对的比这些都要残忍。穆文命令王莅刚从桌子上下来,全程脚不可以沾地,只能膝行。落地后跪着背起桌子,跪爬着把桌子扛到刑杆旁,再次跪到桌子上,穆文拖着王莅刚的屁股,找到了合适的位置,然后把一条两端带钩子的铁链放在刑杆的特殊机关上,并用钩子从下向上钩住王莅刚的乳环,把他挂在刑杆上。这钩子很粗,能够填满乳环中间的缝隙,角度也很刁钻,虽然是从下向上钩,即便铁链没有拉紧,也不会脱离乳环,而是像砝码一样向下坠着乳环,冰凉的铁钩贴在饱受刺激的乳头上,既像是用低温压制欲望,又像是用花式刺激勾起欲望,给王莅刚一种别样的感觉。穆文把桌子一撤,王莅刚失去支撑向下坠,立刻悬在半空,此时只有乳环支撑着他的身体。幸亏选用的乳环足够粗,穆文打环的位置也足够深,不然刚才那一下子,一定会把王莅刚的乳头扯断,乳环破乳而出。
“没有了桌子,你的罚跪却还要继续!”穆文命令道,王莅刚只好收缩大腿后侧的绳肌,在半空中形成跪姿,如此一来,屁股也收紧了。穆文找好位置,开始了欢乐的鞭屁股。这一次穆文每一鞭都是鞭稍从屁股的最外侧一路划开,直到最里侧,之前如果只是留下痕迹的话,现在就真是要隔开王莅刚的屁股了。王莅刚觉得这根本不是“鞭(打)屁股”,而是“刀(切)屁股”,每一鞭都火辣辣地如同激光手术一般。为了防止挨鞭子后的晃动拉扯乳头,穆文只好用身体紧贴着刑杆,但这样每次挨鞭子后,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向前挺一下,JB卵蛋就会往刑杆上撞一下。JB卵蛋本是男人身上最重要的部位,可王莅刚乳头受到如此酷刑,即便只能用JB卵蛋去分担痛苦,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但穆文怎么会放过他,除了命令他口头报数以外,还要他用手来报数。王莅刚双手悬空,左屁股挨打就左手拨弄悬吊左乳的铁链,发出相应数量的声响,声音不够响亮的不作数,右屁股挨打则换到另一边。这样拨弄铁链,乳头自然想被生拉硬拽脱离胸口一样痛苦,所以穆文虽然只打了十鞭,王莅刚却感觉过了十年。
乳间股脚,本来是指自以为安全的处所,但在王莅刚这里却更是像在描述受刑的部位。被穿钩吊起的乳尖,挨鞭子的饱满打屁股,绷紧的大腿,绷直的脚尖,本来都是应该好好保护的部位,都比较安全,现在却一一沦为穆文调教取乐的部位。
“还敢不敢不认真学习了?”穆文斥问道。
“报告主人,臭小子乳奴大奶头不敢不认真学习了!”其实即便不挨这一顿打,王莅刚为了弟弟,也一定会努力达到穆文的目标的,所以穆文现在的这些调教,都是为了自己的娱乐而已。
下面是对不能通过脚趾调教乳头考核的惩罚了,如果说手指考核得零分要用正吊鞭屁股来惩罚的话,那么脚趾考核得零分自然要用倒吊鞭屁股来惩罚。穆文开始教王莅刚在刑杆上改变受刑姿势的规则:
“这刑杆是我这奴隶岛的标配,来我这里接受调教的奴隶都要学会刑杆舞,也就是在刑杆上跳钢管舞。你肌肉这么发达,力量一定是够的,好好训练技巧,一定可以很快提升的。下面先训练你一个实用的动作——杆上换位。”王莅刚跟随着穆文的指示,先用大腿根部的内侧夹住刑杆,当然,JB卵蛋也参与了,然后胸膛紧贴刑杆,用胸肌的中缝夹住刑杆。王莅刚的大胸有着又窄又深的中缝,5.5吋的iPhone 7 Plus轻松夹住。可是这刑杆虽然粗糙,但也是由着王莅刚这个壮汉百般折腾(其实是被折腾)也屹立不倒,不光材料坚韧,直径也是很大的,所以王莅刚的胸肌只能保证王莅刚不会向后摔倒,而保持在刑杆上不滑下来,全靠王莅刚的大腿内侧的大收肌发力,自然也会让王莅刚大腿根部的嫩肉和卵蛋的包皮被狠狠地摩擦。
“要注意,没有主人的允许,你的臭脚绝对不可以碰到刑杆。你的脚汗已经玷污了袜子,决不能再去玷污神圣的刑杆!”为了强调这句话的重要性,穆文又响亮地拍了王莅刚的屁股一下。不过什么神圣不神圣、玷污不玷污都只在于穆文的心情,连王莅刚的臭PI‘YAN子和骚JB都可以触碰刑杆,一双穿了袜子的臭脚又能更过分到哪里去呢?不过是因为粗糙的刑杆可以磨痛王莅刚的PI‘YAN和JB,于是就可以贴上去,臭脚会减弱杆上换位的难度,于是便被禁止了。
“这个是杆上换位的第一个动作,叫‘二柱擎天’,一根柱子是这刑杆,另一根柱子则是你的骚JB。不过,你那根柱子擎天了吗?”说着,穆文走到王莅刚身前,检查王莅刚的大屌是否也勃起,并像刑杆一样笔直地指向天空。因为之前的吊打同时刺激了王莅刚已经初尝调教的敏感乳头和久经刑场的下贱屁股,JB已经有些兴奋了,现在又紧贴着刑杆来回摩擦,的确高高硬硬地勃起了,而且因为只有被身体和刑杆紧紧夹住才能稍微让勃起的JB略微得到些受压的满足,所以也只能像刑杆一样竖直向上。然后,穆文命令王莅刚向上蠕动,首先胸肌用力固定住身体,然后收缩腹肌,身体弯曲抬起双腿,把下半身往上送,抬高自己的身体,然后大腿和JB卵蛋再夹紧刑杆固定身体,挺直上半身,让胸肌中缝再往高处滑一点,与虫子爬树的姿势一样。穆文称这个动作为“一举冲天”,“一举”只得是王莅刚高高举起的勃起JB,而“冲”字则包含了穆文对王莅刚速度的要求,必须全速上行。
穆文觉得王莅刚的腹肌连续地收紧,再收紧,实在是美不胜收,他既想站在王莅刚面前看腹肌,又想在他背后看不断龚起的屁股。鱼和熊掌难以抉择,索性命令王莅刚先不要动,穆文又拿出一个手机,一个固定在王莅刚身后的桌子上拍摄屁股,另一个拿在手里拍摄全裸的正面。按下快门后,穆文命令道:“开动!”王莅肛响亮地回答了一声“臭小子乳奴大奶头遵命!”然后开始蠕动向上爬。王莅肛的胸肌连抓稳刑杆都很难,所以双腿一松开,整个人就又被乳环上的铁钩钩了起来,王莅刚借着力向上爬了第一步,可当他把胸膛向上挺直之后,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了。好在有穆文帮助他,穆文虽然严厉,却也不会让王莅刚对抗牛顿他老人家。穆文在调出手机里遥控刑杆的app,并输入一些高级指令,这样每当王莅刚向上移动一点之后,刑杆的机关就会把铁链缩短一些,这样王莅刚就可以在乳环的帮助下继续向上爬了。但如果王莅刚的动作不够标准,铁链就不会收缩,王莅刚必须重新调整动作,也算是在主人的帮助下学习姿势了。学习的过程自然是极其痛苦的,但对于穆文而言却是赏心悦目的,看着王莅刚八块腹肌从豆腐块的方形收缩成沟壑分明的鹅卵石状,就连下面连着JB的七、八两块的最长腹肌,收紧后也变成了扁窄但傲人凸起的砖头形,而腹肌的中缝也几乎可以媲美王莅刚那深邃的胸肌中缝了。像王莅刚这样一个身材健硕的臭小子,即便只是看着他展示肌肉就已经能让无数色狼把持不住了,更何况穆文现在可以对他为所欲为,但穆文的野心极其强大,他根本不满足于仅仅欣赏王莅刚的肉体,而是要不断地挑战他、改造他,并最终征服他!
等到王莅刚爬到穆文满意的高度时,他已经满头大汗了,诱人的黑袜也像运动过后的帅哥刚刚脱下鞋一样,冒着性感的热气。为了防止穆文的责罚,王莅刚不但双脚不敢触碰刑杆,连小腿上的袜子也不敢碰,一面穆文说他小腿上的袜子也被臭脚玷污了。汗出的越多,爬行也就越难,皮肤都已经开始打滑了。额头上的汗一滴一滴地打在长长的黑袜上,而后背的汗一直向下流到圆鼓鼓的屁股上,在啪嗒啪嗒地落到沙滩上,汗水在鞭痕纵横交错的屁股上的停留也让王莅刚感受到了穆文“鞭屁股”的可怕。
“现在把钩子从乳环离弄出去。”穆文命令王莅刚执行下一步“贱狗脱缰”,因为在穆文面前,王莅刚即使不在狗奴状态,他也依然只是一条贱狗,所以所谓“野马脱缰”自然也就变成了“贱狗脱缰”,而这“脱缰”二字,指的则是拿掉钩子的环节。不过穆文的调教从来不会是简单的,他要求王莅刚不许用手,相反,双手必须伸直,在身体两侧水平打开。王莅刚必须靠晃动胸膛来甩开乳环里的钩子。
拿掉钩子,本该是最简单的任务,现在却成了集困难、痛苦和羞耻于一身的折磨:困难,是因为王莅刚在半空中,只有大腿根和JB卵蛋夹着刑杆,连保持平衡都非常不易,晃动胸膛就更加困难了,如果幅度不够大的话,是根本无法甩掉钩子的,而王莅刚阴毛又浓又密,在下半身和刑杆接触的位置积攒了大量的汗,十分油滑,让王莅刚的动作更是难上加难;痛苦,是因为现在的铁链并没有向上收紧,所以铁钩是向下坠着乳环的,每个铁钩都有将近一公斤,虽然比起吊刑时的体重一公斤算不得什么,但要把它们甩掉就不得不大力摇晃,铁钩来回撞着乳环,从各个方位给王莅刚带来痛感;而羞耻,则是这个“甩奶”的动作太过淫荡下流,虽然王莅刚连女性的钢管舞也不是十分了解,但总觉得应该是性感多于色情,而身为男人的他在刑杆上并没有表现出阳刚,反而做出妓女都不会轻易做出的晃动乳头的动作,简直和骚逼没有区别。
“快,把双手也摆动起来,身体也前后晃一晃,也许会弄得快一些。看过蒙古舞吧?学学那里面的动作。”穆文还在下面说风凉话,他用手机计时,每一秒都会抽打王莅刚屁股一下进行催促,而且还威胁说如果一分钟内不能完成,每多一秒都会让王莅猛多挨一鞭。王莅刚只好豁出去,狂甩大胸,终于在五十四秒时甩掉了钩子。五十四秒就是五十四鞭,王莅刚狂甩奶头都没能让坚实的乳头流血,但屁股已经被穆文无情地抽破了。
这两个钩子好不用意才离开乳环,可穆文马上命令王莅刚再次把钩子按照他详细的指示重新钩回乳环里,这一次左右互换,而且方向也由从下到上变成从上到下。王莅刚真觉得讽刺,明明取下铁钩后还要挂回去,何必让他大费周章地甩奶呢?看来穆文完全不在意时间,他只在意是否能给王莅刚创造足够的虐待与凌辱。
接下来是换位的重头戏了,王莅刚撅起屁股挺起身子,让刑杆从右腿的大腿根滑到膝盖,再用膝盖回弯处夹住刑杆。多亏这黑袜的长度不是100,小腿上还有一小块裸露的部分可供王莅刚使用,然后,王莅刚用光着的大膀子顶住刑杆,再次收缩腹肌,这样在弧形的身体和刑杆之间就有了一块缝隙,然后王莅刚再抬起左脚,从缝隙中穿过。王莅刚真是后悔选了这么长这么厚的袜子,让他在移动左脚时时刻不敢怠慢,生怕袜子碰到了刑杆要挨罚。他其实忘记了袜子的型号与乳钉息息相关的事实了,他是该后悔选了长袜子,因为长袜子对应的长乳钉穿孔更慢,受折磨时间更长,可怕不该后悔选择了厚袜子,因为如果不是用厚袜子对应的粗乳钉打环,他的乳头上只能穿过更细的乳环,那么他的乳头在刚才他被吊打时就早被细乳环撕裂了。王莅刚肌肉粗壮,像这样对柔韧性和灵活度要求极高的动作本不易完成,穆文本来也是准备看王莅刚的笑话,罚他重头来过,消磨他的意志,没想到王莅刚为了弟弟,竟然一次就成功了。穆文嘴上不说,心中却暗自称赞这个奴隶不枉费自己的亲受调教。接下来,王莅刚左肩顶着刑杆,双腿都在身体右侧,然后用膝盖回弯夹住刑杆,身体极度扭曲,又像在空中侧身下跪一样羞耻。王莅刚把力量全部过渡到左腿上,然后放开右腿,在空中绕一圈,绕到刑杆后面。穆文要他再用大腿内侧夹住刑杆,但事实上那个角度王莅刚只能用屁股夹住刑杆而已了,左腿的姿势也变了形,转成了大腿和小腿别扭地夹着刑杆的样子,袜子也自然碰到了刑杆。
“落!”穆文一声令下,王莅刚低头弯腰,带着整个上半身向下落,下半身也逐渐失去对刑杆的抓力,最后几乎变成大头朝下的自由落体,直到乳环再次被铁钩拉起。现在王莅刚理解了穆文之前命令他重新穿钩时的用意,只有按照那种方式挂钩,才能保证王莅刚不会摔在地上。
然而王莅刚更希望自己是摔在地上的,这样他就不必忍受来及乳头的剧痛。这一次拉扯的方向与正吊时截然相反,但痛感还是那个熟悉的滋味。
“调整一下下半身的姿势。看过吊环的倒悬垂动作吗?身体直起来,脚尖绷紧,不要晃,晃的话,吃亏的是你自己。”王莅刚是什么人?训练有素的特种兵!虽然不能像奥运选手那样做高难的体操动作,但区区倒悬垂还是难不倒他的。但现在的任务并不是个吊环动作,而是个“吊乳环”动作,不但发力方式不一样,而且还剧痛无比。但王莅刚还是靠着坚强的毅力,在摸索了几次后,找到了平衡。他终于可以安心地……去接受第二轮鞭屁股了。
穆文选择的位置恰到好处,王莅刚落下来之后,屁股的高度和之前正吊鞭屁股时一样高,方便穆文施刑。王莅刚现在面对刑杆,突然发现自己嘴前面刑杆的粗糙表面上居然沾着一根蜷曲的毛发,还带着些熟悉的气味——是穆文的精液味!原来现在王莅刚嘴的位置正好是他跪地被穆文用脚趾调教乳头时PI‘YAN的位置。穆文的惩罚真是用心,在鞭屁股的同时不忘让王莅刚接受上下PI‘YAN对接的屈辱。
同样是鞭屁股,如果只是口头报数和“双手拨链报数”作为助兴节目,显得过于单调重复。穆文看了看王莅刚的绷紧到外侧显出了酒涡般的大屁股和绷直的黑袜大脚,想出了新的花招。
“双腿伸直,臭脚绷紧,现在我来教你如何做一只‘臭脚时钟’。”说是时钟,但愚笨的王莅刚能力有限,能表达的时间也相当局限。王莅刚的左右脚一样长,穆文便强行规定左脚是分针,右脚是时针,当然穆文从背面看着倒吊的王莅刚,是右脚在左,左脚在右,所以分针的位置有0′、5′、10′、15′和20′,时针位置有8:、9:、10:、11:和12:,每一边各五个,一共二十五各动作。开始的二十五下(组织的规矩永远是屁股左右各打一次算一下),穆文选取了所有的组合各打了一遍,王莅刚分开腿的时候会破坏平衡,来回晃动拉得乳头痛得要命,而且分腿的程度不同,臀大肌的松紧度也会发生改变,导致不同的位置对着穆文,这样穆文不需要特意瞄准也能让鞭子覆盖到王莅刚屁股上尽可能多的位置,可谓雨露均沾。二十五下之后,穆文开始抽测,他说出一个时间,王莅刚立刻劈腿,摆出相应的造型,王莅刚喜欢选取9:0′、12:15′这种极不平衡的动作让王莅刚单边的乳头受虐,更喜欢8:20′这个对柔韧性一般的王莅刚而言堪称超强折磨的黄金时间。一转眼四十下过去了,最后王莅刚在用手计数时只能快速地来回敲击铁链,一面耽误下一次报数。
因为重力作用,倒吊的强度比正吊大得太多,再加上穆文翻了四倍的量,王莅刚真地已经到了极限。这也不怪穆文,谁让王莅刚的屁股那么欠揍,绷紧的黑袜臭脚又那么性感呢?
王莅刚知道,鞭屁股还没有结束,穆文还要惩罚他提前完成任务。王莅刚明白,只要穆文下大了限时完成的命令,就是自己厄运的开始,为了弟弟,他一定会提前完成任务,既然穆文是找茬,他安心受罚便是了。
“既然是八秒,就给你一个跟八有关的惩罚吧。还记得乳头调教最基本的八个方向吗?”
“报告主人,主人调教臭小子乳奴大奶头的乳头时,最基本的八个方向是:‘上’、‘下’、‘左’、‘右’、‘撇’、‘捺’、‘提’、‘钩’!”(见《军奴之丽肛贱影》第五章《对牛弹琴》)
“很好,那么现在我就要你用身体来摆出这些方向!”穆文在铁钩上按了一下,铁钩变成了铁圈,这样无论王莅刚怎么动,乳环都不会脱落。这下王莅刚更加确定穆文之前不用铁钩锁住乳环,就是故意想看他失败,并反复折磨他。穆文又在控制刑杆的app里输入了指令,刑杆会分别自动调节钩着双乳的铁链长度,确保王莅刚在完成动作后屁股的位置仍然是最适合挨鞭子的。第一个动作是“上”,王莅刚从头到脚的方向要对应技法的施刑方向,所以“上”的体位就是正吊。“上”之后是“下”,也就是倒吊。这相当于王莅刚空中转圈。之后的“左”和“右”则更为残忍,比如这个“左”吧,王莅刚身体水平,像侧卧在空中一样,头向左而双脚向右,在上面的右腿还好一些,在下面的左腿则要对抗重力,若不是王莅刚有着发达的侧腹肌和大收肌,早就落在地上了。这还不够,因为人体中心在腹部,不在乳头,所以半空侧卧要受到来自重力的很大力矩,王莅刚发力保持身体水平,两根铁链也就向左偏移,当然,铁链的长度是app经过科学计算的出来的,能够确保王莅刚的体位,不过王莅刚可怜的左乳却是承受了三倍于体重的拉力。最后四个“撇”、“捺”、“提”、“钩”,虽然身体倾斜,单侧乳头受压不必横向,但由于很难用重力感受位置,再加上之前王莅刚已经被转晕,完成起来,也是十分艰难的。
而且,这毕竟还是鞭屁股的一部分,所以王莅刚不只是要做出动作,保持动作并接受鞭打。保持动作与之前的“臭脚时钟”一样,身体笔直,脚尖绷紧,不许晃动,而挨打则又是穆文的别出心裁。为了能让王莅刚的屁股挨最多的大,所有的鞭打都是垂直于王莅刚的身体的,这样鞭子不是从左屁股抽向右屁股,就是反之。穆文这次不要王莅刚报数,而是命令王莅刚,如果鞭子从左屁股打到右屁股就伸右手,并要向跳舞一样舒展,反之则伸出左手,而嘴里却要喊出鞭打绝对的方向。比如王莅刚处于“左”的体位,头左脚右,伸右手要喊“下”,因为在穆文的视角,他的左屁股在右屁股的下面,从左屁股打到右屁股就是从下向上;再比如王莅刚处于“提”的体位,头在左下而脚在右上,伸左手是要喊“捺”,因为鞭子从右屁股抽向左屁股,正好是一捺。
别看王莅刚性格看似很鲁莽,实际智商很高,不但学得快,还举一反三。所谓“上下左右”的方向,本就模棱两可,加上悬空的体位很难判断方向,又有多次空中翻滚的眩晕感作祟,以及屁股的痛感和伸手等相对方向对绝对方向的误导,王莅刚想要回答正确需要克服很多困难,但他居然一一化解,全部回答正确。只是,想着智商高到可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王莅刚居然要为这些琐事费脑筋学习,而这些琐事又都对他极尽侮辱,穆文的内心就能涌现出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做完了八个动作还不算完,谁说提前完成八秒就只罚八个动作了?穆文又开始了抽查,这一次刑杆自动缩放铁链,王莅刚要根据铁链的长度判断该做出什么动作,动作做好了,挨打还是难免的。穆文经常让体位差别很大的动作连在一起,就为了让王莅刚多多地翻滚,可王莅刚一直都不犯错,穆文也只好准许他过关。
重新回到最轻松的正吊“上”体位,头晕目眩的王莅刚得到了短暂的休息,他可以用“二柱擎天”的姿势稍事休息。
“结束了吗?”穆文问道,但王莅刚心想,穆文之所以会问,答案一定是否定的。
“报告主人,并没有结束。”
“没结束,那么是什么遗漏了呢?”
王莅刚快速回忆之前的调教。虽然他知道无论什么细节,穆文都有可能会找茬,但穆文让他说,他就必须想得出一个名目。是的,人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可像他这样给自己找罪名的还真是闻所未闻。突然,王莅刚想起来了,刚才的刑罚不就是因为自己提前完成任务被斥责为敷衍了事吗,所以自己在限时一分钟甩胸甩掉钩子时提前了六秒,自然也要受罚。
“报告主人,臭小子乳奴大奶头在执行‘贱狗脱缰’时敷衍了事,限时一分钟却提前了六秒,该罚!”
“说得好,刚才正吊鞭屁股的时候没玩‘臭脚时钟’,现在补回来。”于是,王莅刚的左脚又成了时针,有6:、7:、8:、9:和10:,右脚成了分针,有10′、15′、20′、25′和30′。虽然正吊比倒吊轻松,可分腿却更吃力,尤其是10:10′,王莅刚双腿抬起时总会不自觉地向前倾,穆文便纠正他,让他养成“开胯秀屌”的好习惯。这下王莅刚学会了“臭脚时钟”的全部动作,不过穆文说,刚刚那一套是背对主人屁股、后背等部位挨打时的动作,如果是面对主人,胸腹或JB卵蛋等受刑时,左右脚的时针和分针要换过来,因为一切都要以主人的视角为主。为了教育王莅刚,穆文又把正面的几种体位和刑罚简单地介绍给了王莅刚,让他学习了一些“高年级”的知识。
“现在改结束了吗?”王莅刚最后一个体位是面对穆文被倒吊,穆文让他保持8:20′这种大张双腿,PI‘YAN和卵蛋毫无遮掩的姿势并抽打卵蛋。抽了两下之后,穆文摸了摸王莅刚受了惊吓的卵蛋,问道。
王莅刚知道应该还是没完,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当然没完。”穆文没有难为他,穆文已经等不及继续玩弄王莅刚了,就想着赶紧定他的罪,马上动手惩罚,“刚才你在刑杆上转身的时候,居然用袜子蹭到了刑杆。玷污刑杆的罪,还要继续惩罚。”
打了那么久的屁股,穆文也有些累了。于是他只是罚王莅刚“清洗刑杆”。王莅刚被铁链拉着乳头,提到刑杆顶端。王莅刚继续以“二柱擎天”的姿势,腿夹刑杆,并用舌头舔舐刑杆。舔好了一段,铁链会放他向下滑一段,再继续往下舔。穆文说他必须把自己涂在刑杆上面的袜子味给舔干净,但王莅刚知道,他只是小腿在刑杆上蹭了几下,怎么会有袜子味呢?但刑杆上的确沾了不少的汗液,舔上去咸咸的,穆文说那是贱奴特有的骚味。舔干净了上一半,穆又让王莅刚变成倒吊式,大头冲下继续舔,这样王莅刚即使一直舔到刑杆的根部,双脚也不能落地。早在穆文让王莅刚在空中转着圈改变体位时,王莅刚就知道“杆上换位”这套动作并不是必须的,穆文只是变着法地作践的。不过谁叫他是只贱奴呢?被主人戏弄也是活该。
王莅刚必须舔干净刑杆的每一个角落,王莅刚更多的时候被束缚在刑杆的下面,却往下,味道也就越重。王莅刚不光尝到了自己的汗味,还有自己在用下体夹着刑杆时留下的JB味,当然,还有PI‘YAN磨擦刑杆时留下的PI‘YAN味和主人的精液味。粗糙的刑杆也把王莅刚来回摩擦时弄掉的几根阴毛和肛毛牢牢地抓住,王莅刚用舌头把毛发弄下来之后,必须含在嘴里收集,最后把所有的毛发都吸吮干净,一并交给穆文。毕竟须发受之父母,不可以轻易损耗。穆文从大头向下倒悬着的王莅刚口中取走阴毛肛毛之后,想着之前让王莅刚用臭脚比划时间,也拿出手机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了。穆文一早就迫不及待地想去玩王莅刚,所以大概六点就醒了,而且连早饭都没吃,一口气玩了五个小时。虽然还没过瘾,但是肚子确是有些饿了。
穆文无论是饿了渴了,还是困了或者想去卫生间,都可以随时离开。但王莅刚只有在主人允许时才能解决一些生理问题。没有主人给喂食喂水,王莅刚就只能惹急挨渴,主人赏赐的短暂休息时间必须充分利用,如果胡思乱想不睡的话,时间一到就再也没有休息得机会了,不但主观上不能偷懒,就算是已经困到可以一边受刑一边睡着的程度,也会被主人强制注射兴奋剂,保证惩罚的质量。而解手的问题却最不必担心,每天奴隶的里面都会被洗得干干净净的,但奴隶如果还有想要排泄的感觉,也就只剩下一个字等着他了——憋着!
穆文要去吃点午餐,但他也不能让王莅刚闲着。当然,王莅刚的嘴还是闲着的,穆文并没有要喂食的意思。
“你还反了其他的错误。我就一并告诉你了吧。”
穆文这次说的是王莅刚作为“臭脚时钟”时所犯的过错:真正时钟的时针在非整点是的位置并不与数字重合,但王莅刚这个“臭脚时钟”根本就不准确,分针换位置时时针根本不懂。王莅刚知道穆文这是鸡蛋里挑骨头,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控制得了那么细微的角度,但穆文有办法调教他。
“很久没穿过内裤了吧?”穆文问道。是的,虽然从被俘还不到一天,但王莅刚却觉得赤身裸体的时间已经太久太久。穆文递给王莅刚一条黑色的三角内裤,颜色与袜子配套。王莅刚就倒挂在乳环上把内裤套上了。这内裤又小又紧,王莅刚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穿好。穿上了之后才发现,这内裤简直像女式内裤一样平,根本没有容纳JB的余地,王莅刚的大JB根本就无处容身,把卵蛋塞进去已经很不容易了,JB还是露在外面,而且屁股也没有遮挡住,从后面一看,跟丁字裤几乎没有区别。这内裤还特别硬,好像里面有东西硌着王莅刚的卵蛋的大腿根。
“感觉到了吧?”原来内裤的裆部有一个金属圆弧,贴在王莅刚的卵蛋和大腿根可以测量王莅刚双腿分开的角度。穆文要王莅刚摆出11:00′的体位,每过一秒钟,双腿都要微微挪动,分针幅度稍大,时针则非常细微。内裤里的圆弧会放电,如果王莅刚的动作有误,针扎一般的电流会提醒他该如何作一个奴隶。穆文说,这样的锻炼是在加强王莅刚的肌肉记忆。从11:00′到11:20′都是这个倒吊体位可以完成的,渐渐地,王莅刚也会感受到双乳受力不均的强烈痛感。穆文说他吃饭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如果动作摆到11:20′之后他还没有吃完,也不能让王莅刚一直饿着。王莅刚要脱掉自己的臭袜子,塞到嘴里,吸一点自己的汗脚味道解解渴,但在那之前,王莅刚只能盯着自己的袜子“望梅止渴”了。
漫长的倒吊,终于到了11:30′了。穆文吃饱喝足,满面春风,而王莅刚在十分钟前含住了自己的臭袜子,双脚继续绷直,指向蓝天,但内裤里的电击一直就没停,每一秒如期而至的针刺感一直伴随着他,度过等待主人用午膳的漫长时光。
穆文看了看王莅刚伤痕累累又满是汗水的大屁股,倒立的屁股由于重力的作用,显得更加园滚和密实了。穆文忍不住拍了拍,对王莅刚说:“可以夹住刑杆了。”
倒吊时夹住刑杆的姿势叫“一柱擎天”,因为王莅刚的大JB是指向地面的,“一柱”和“二柱”的区别也在提醒王莅刚,他的JB是会被主人随意拿出来讨论的,并会被词语各式各样羞耻的绰号的。
穆文终于又去掉了王莅刚乳环上的铁钩,并让王莅刚从刑杆上滑到地面,双手落地后向前爬,大腿根和JB一直夹着刑杆,直到膝盖落地跪好,最后回到PI‘YAN被刑杆摩擦的撅腚跪姿。好不容易舔干净的刑杆,又粘上了王莅刚的PI‘YAN味。不过干不干净也都是穆文随口一说,贱狗的唾液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你欠我的鞭屁股就算是还清了吧。不过,别以为你脱了黑色乳奴袜,黑袜级别的乳头调教就跟着结束了。”
王莅刚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只是偿还之前欠主人的几顿鞭屁股惩罚,而不是真正的进阶式乳奴调教。
周身只穿着一条会放电的黑色羞耻小骚裤的王莅刚口含沾满自己性感脚味的黑色臭袜被穆文牵着跪地匍匐前行,穆文要带他去更专业的场馆进行下一轮调教。简单的一根刑杆都能让王莅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接下来在专业场馆里的调教会有多可怕,王莅刚不敢想象。
他不必想象,只需接受。
结束了吗?
不,还没开始呢。
(七)水乳交融
多垒岛,是穆文十五岁时受到的礼物。
面积达2.86平方公里,相当于三百多个足球场。可以配备任何现代化的系统设施,让穆文在与世隔绝的孤岛上随意享受生活。海岛距离陆地远到可以隐藏在海平面一下不被发现,但驾驶快速的海上交通工具也可以很快返回陆地补给生活用品:食品、衣服、淡水……还有新型的调教道具和刚刚捕获的奴隶。多垒岛的最可贵之处是她上面多样的环境。面向大陆的一边是布满绿树芳草的山丘,里面住着世居于此的金花鼠、土拨鼠、兔子和小狐狸,还有偶尔光临的各色海鸟,让人根本无法想象这岛上居然还住着人。山下有好几个山洞,有些宽阔敞亮,有些细长深邃,还有的洞中套洞,非常适合探险。背离大陆的一边则有柔软的沙滩,形成一道长长的缓坡,无论是涨潮还是退潮,海面下都有足够的沙滩可供散步,脚踩在细腻的沙滩上,泡在阳光下绿莹莹的海水里,如同水上行走,置身仙境,当然,岛上其他的海岸也有一些锋利的石块甚至陡峭的礁石。岛上有动物,自然也有水源,一条清澈的溪流从岛中央的清泉发源,蜿蜒这流入大海,经过一面洼地时还形成了一个迷你淡水湖。虽然这水干净无污染,人类也可以直接饮用,但毕竟是畜生喝过的,所以穆文只喝运来的淡水,这条小溪而已饮一饮奴隶就可以了。当然,湖边的泥土也被水流洇透,适合惩罚奴隶在泥地里匍匐打滚。
这么多年以来,他已经把多垒岛建设成他自己的乐园。他在岛上建起了两栋大房子,正中央的一栋占地两百多平方米,是他的平时消遣的住所,临近沙滩的一栋占地也近两百平方米,是奴隶的房子。不过虽说是奴隶的子,却不是给奴隶住的,而是用于调教、惩罚和使用奴隶的。穆文探遍了岛上的山洞,每一个山洞被装上了铁门,都可以作为幽闭奴隶的禁闭室,也可以掩盖住岛上的任何秘密。同时,穆文又在岛上建造了足球场、篮球场和高尔夫球场,室内也有各种室内运动场地、健身房等等,应有尽有,一应俱全。
多垒岛本来是一些海上原住民的圣地,所以也立着一些高高的图腾,上面带着翅膀和狰狞的面孔,当然还有表达了原始生殖崇拜的阳具形象。穆文在图腾附近建了一个公园,有时也带组织里的其他朋友观光一下。但后来穆文了解到,多垒岛不只是祈祷的圣地,那些象征着男性阳具的图腾也可以作为人祭的祭台和处刑的法场。穆文受到了启发,便在岛上立起了这根象征着阳具的刑杆,虽然外观简单,但上面有很多机关,配合上束具,绝对可以玩得奴隶欲仙欲死。
穆文牵着王莅刚爬了一路,却也只把王莅刚从沙滩带到了另一个布满大块石子的海岸。这一路穆文走的是铺好的小路,而王莅刚只能在满是硌人的小石子的路边爬,那里才是狗该走的路。穆文说之所以让他脱掉袜子爬,就是怕他把袜子给磨破了。
到了目的地,穆文命令王莅刚穿回袜子,脱掉三角裤,跪在一块坚硬的礁石上。穆文要先讲解一下接下来的乳头调教。
王莅刚眼前是一片被透明塑料围起来的海水,形成了一个50米的海水泳池。泳池里有两根间距大约30厘米的平行皮带。穆文要饱受鞭打的王莅刚泡在海水里面游泳。不过虽然王莅刚的乳头也被铁钩折磨过,泡在海水里确是难受,但总还是体现不出来对乳头的调教,所以穆文还有其他的花样。海水中那两根皮带上套着两个皮环,皮环上有铁钩,可以锁住王莅刚的乳环,王莅刚一会下水之后,要一边游泳一边拉着皮环沿着皮带来回跑。
穆文给王莅刚带来了游泳的装备。泳镜泳帽就免了,而且王莅刚在海水中也必须睁着眼睛,这装备主要是泳裤和泳袜。泳袜并不是脚蹼,而是一双仅仅到脚踝的黑色紧脚皮袜。泳装的“皮”当然不是皮草,而是弹力极强的“鲨鱼皮”。穆文果然掌握了王莅刚的各种身体数据,这薄薄的皮袜的每一根脚趾套都恰好贴合王莅刚的脚趾,更不用说脚掌和脚跟了。穆文说这双皮袜的目的是保证王莅刚臭脚的原味不会在泳池中的洗掉,毕竟,奴隶们的原味臭脚也是奴隶们自我惩罚和互相惩罚的重要环节,而穆文之所以拿来了黑色皮袜,还是因为现在是“黑袜级别”的乳奴调教。而泳裤则比刚刚的放电内裤还要可怕,这是一条黑色皮质三角泳裤,但前面是镂空的,王莅刚必须把鸡巴和卵蛋全部从前面的洞里掏出来,穆文表示王莅刚的大屌可以增大水的阻力,加强训练难度;而后面则有一根假阳具,王莅刚必须把阳具插进体内。穆文刚把泳裤拿出来时,王莅刚以为它只是一根阳具,因为这阳具比泳裤的周长还长,比泳裤皮条的宽度还粗,根本就是配了个小皮圈的假阳具而已。
王莅刚穿泳裤的过程也自然十分纠结。他先让套着泳袜的臭脚钻进泳裤的两个穿腿的小洞里,说实话,穿腿的洞跟套鸡巴的洞差不多大,王莅刚还迟疑了一下子。然后沿着王莅刚结实的小腿一点一点蹭上去,到了膝盖之后,王莅刚跪下,在往自己粗壮的大腿上撸泳裤。以王莅刚的体型,穿这么紧的泳裤本就艰难,再加上王莅刚之前被调教的浑身是汗,泳裤就更黏了。好不容易穿到了大腿中段,屁股也终于感受到了硕大的阳具。
“对,就是这样,你要好好联系这个主动吞下主人阳具的姿势!”穆文看着满脸羞红的王莅刚撅着屁股,握着阳具,主动往自己屁眼里送的时候,自然要加倍羞辱他。
王莅刚羞愤难当,打算对自己狠一点,一口吞下大阳具,这样就不必在受到穆文的羞辱了。可是他忘了这阳具的根部连着泳裤,泳裤卡在他的大腿上,阳具即使进到屁眼里去了,也会马上被扯出来,所以王莅刚只能一点一点往里挪,阳具往屁眼更深处捅一点点,赶紧用括约肌夹住,然后稍微提一提裤子,提不动了之后再把阳具往里塞一塞,如此往复,直到把泳裤提到大腿根,才发现鸡巴进不去了。
王莅刚用力拉扯泳裤的前庭,希望能找到一点缝隙把大鸡巴送进去。但他除了让后庭的大阳具插他插得更猛力了一些之外毫无进展,别说鸡巴了,就连卵蛋都没送进去。反复试了几次后,王莅刚束手无策,只好把目光投向在一旁观赏的穆文。
“给你一个提示吧。”穆文笑着说,“如果一个任务做失败了,应该怎么做呢?”
“报告主人,臭小子乳奴大奶头应该重新再来一遍。”王莅刚一点就透,看来不把泳裤再脱下去重新穿一遍的话,鸡巴是永远也进不去了。
但这重新来一遍,则意味着要把泳裤彻底脱掉,离开双脚,再来一遍。这种换衣秀,也是羞辱的一部分。
这次王莅刚注意到了鸡巴,一边提泳裤,一边往屁眼里塞阳具,一边往鸡巴洞里塞鸡巴。还算顺利,只是鸡巴洞太窄了,塞鸡巴的时候就已经有些痛了,强塞卵蛋时更是要命,王莅刚已经不愿去想如何脱掉这羞耻的骚衣了。
这泳裤又紧又小,说是三角,实际只有一个小皮圈而已,而且最高只能提到屁股中间的位置,前面被鸡巴洞里的鸡巴挑得稍高一点,横在鸡巴根上面一些的位置,后面又被屁眼里的假阳具压得第一点,在屁眼稍低一些的位置。泳裤太紧了,几乎把王莅刚桃子形的屁股勒成葫芦形。
王莅刚以为自己要下水了,但穆文一拍脑门:“哎呀,忘了!之前那么狠地鞭你的屁股,就是为了现在让你玩一个盐水泡屁股,可从刚才鞭屁股到现在有一会了,伤口早就不新鲜了,我得重新打一遍。”
穆文轻描淡写地说着,王莅刚就得把泳裤脱下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把卵蛋从紧紧的鸡巴洞里弄出来耗时耗力,几乎是扯出来的,穆文说这就叫“扯蛋”,不,是“扯鸡巴蛋”。
“这也是训练你快速穿脱泳装,你们在部队的时候,穿脱衣服不也都是要限时的吗。”穆文对着又光着屁股的王莅刚说道,“现在,你就撅腚受罚吧。”
这是毫无理由的责罚,穆文但他,单纯是为了增加他的苦楚。没办法,谁让他王莅刚要做硬汉,虽然为了弟弟可以忍辱配合调教,太内心是不服的。既然不服,穆文自然要想方设法征服他。丝毫不亚于之前的左右各十下鞭屁股,再次打到王莅刚身上。
重新穿好泳裤,穆文一脚把王莅刚踹下水,并让他挂好铁钩。王莅刚的屁股早就被打破了,新伤旧伤一起接触到海水,这个feel倍儿爽,跟这个比起来,在海水中睁眼根本算不得什么。王莅刚猛地蹬了一脚水,要不是泳池深过两米多,王莅刚蹬不到池底,否则就他那火辣辣的屁股,早就让他从水里窜出来了。
不过幸好他没碰到池底,因为穆文规定,除了没游完50米时可以触壁表示动作完成以外,其余任何接触泳池的动作都算犯规,要狠狠地处罚。
王莅刚一下水,穆文戴上墨镜,手拿秒表,开始了传说中“泳池边中年教练对着池子里的累得跟狗一样的小鲜肉不间断的肉体折磨”——“1分钟方法”。穆文从王莅刚一侧蹬壁开始计时,王莅刚一直游到对面,可以稍作休息,直到一分钟结束,在进行反向的50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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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短暂的休息时间说是休息,实际上王莅刚必须像水球运动员一样双脚交替踩水,保持浮在水面,然后迅速调整双乳的乳环,因为反向游回时,左右乳环上的钩子必须交换才可以方便游回。虽说第一个泳姿是最慢的蛙泳,但王莅刚的速度还是极快的,开始时总能剩下约二十秒的时间做准备。只是蛙泳动作需要夹胸,每一次夹胸的时候,乳头都被皮带向两侧拉扯,双手刚一伸直,乳头马上就被拉回去,还来回弹了几下,十分淫靡。同时王莅刚的双腿弯曲时会拉长泳裤,把屁眼里的阳具也往外扯出了一点,但蹬水时那猛地一夹,又是主动把阳具请回体内,主动在水中自己操自己一样。这样手脚配合起来,真是乳头爽过了屁眼爽,屁眼爽过了乳头再爽,难怪穆文说蛙泳锻炼身体协调性。而且王莅刚越游体力越差,耗时也越来越长,最后已经来不及更换“乳钩”了,只好让皮带在自己胸前拧着劲儿地继续游。这样乳头受到的拉力就更大了,速度也就更慢了。十圈下来,王莅刚游上50米所需的时间已经超过1分钟了。
水球踩水视频
王莅刚超时一共12秒,自然要上岸接受惩罚。虽然入水前穆文重新给他添了些鞭伤,但现在也是该“补一补伤”的时候了。王莅刚按照要求快速脱掉泳裤,下过水之后身体湿透,穿脱泳裤变得更加艰难,但在穆文的催促下王莅刚不敢不快,若是穆文恼了非要给他来个计时的话,那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蛙泳后的补伤是王莅刚一边蛙跳一边屁股挨打,这十二下鞭屁股可不止让王莅刚蛙跳了二十四下。穆文命令王莅刚把泳裤的阳具立在地上,跳起落地后深蹲时要把阳具坐到屁眼里,然后不停地大力跳,直到把阳具震出体外。阳具落地后,王莅刚再蛙跳一次,蹲下后必须立刻把阳具立起来,这也是给穆文一点反应时间,因为王莅刚下一次要光着屁股(“光着”当然是指屁眼里空空如也了)裸跳,穆文要趁机给他一鞭子。穆文这时报数,并如此反复。王莅刚不愧是训练有素的特种兵,竟然还是一次失误都没有,而且每次重新插屁眼时,都能准确地坐在阳具上。穆文也不是白给的,即便是抽打像王莅刚这样的“移动靶”,也能每一鞭都抽到屁股上,而且是在王莅刚落地深蹲时屁股向下落的速度最快的时候。王莅刚屁股刚刚被狠抽以后,不但不能逃走,相反还要迎着挨打地方向下去,用屁眼吞掉一根大阳具,不但羞耻,而且有双倍的痛苦,真是打操结合,屁股屁股全方位的利用。
王莅刚跳的时候也越来越得要领,大腿用力而括约肌放松,才能更快地拜托阳具。之前需要跳五下,后来一下就能震掉假阳具,变成了甩阳具和挨打交替进行。所以王莅刚一共蛙跳了六十下就完成了任务。穆文觉得还可以接受,这个调教主要是锻炼王莅刚对括约肌的控制力,该紧的时候要紧,该松的时候也要松,关键在于要灵活。
补刑完毕,王莅刚穿上泳裤,重新回到水里,下一个泳姿是“奴役泳”。所谓“奴役泳”其实就是自由泳,不过他王莅刚一个狗奴,哪来的什么自由?听着就讽刺,所以改成了奴役泳。(从freestyle变成了boundstyle。所以千万别问王莅刚有没有freestyle,他没有……【刚写的时候freestyle还是个新梗,现在可能skr都过时了23333】)
这奴役泳,是所有泳姿里最快的一种,但是王莅刚的体力已经被之前的蛙泳消磨掉了很多,再加上穆文也给王莅刚加了量,从十圈变成了十五圈。虽说没想蛙泳一样连换铁钩的时间都没有了,但也还是超过一分钟了。这奴役泳和蛙泳的感觉完全不同。蛙泳的时候是爽完了乳头爽屁眼,二者交替进行,而奴役泳则是持续进行,只不过左右互换。手臂划水时,一只手几乎不动,但另一只手却要伸出水面绕一个大圈,再入水并用力划,乳头也自然跟着画了一个小圈,在皮带的阻力带动下,乳头就像被钳子捏住拧了一圈一样,交替打水的双脚则更加刺激,屁眼里夹着深深插入的阳具,使得王莅刚甩腿打水的动作变成了主动蹭阳具。如果说蛙泳的动作是肉文中喜闻乐见的“自己动”的话,现在王莅刚的姿势则是在大喊“屁眼好痒”一样。穆文在岸上时刻注意着王莅刚的动作,划两次水打腿六下呼吸一次,严格按照运动员的标准来要求王莅刚,特别是打腿的动作,一定是从屁股发力,而不是只有小腿打水。一旦王莅刚的动作有一点点不对的地方,穆文便会把电鱼器插入水中,由于电压调得足够大,王莅刚也被电得在水中直打挺,如不是又铁钩钩着乳环,王莅刚也想那些将被送上餐桌的食用鱼一样翻了白儿,肚皮朝上,露出鸡巴了。看着王莅刚的屁股在收缩和舒展之间来回转换,屁股上的鞭痕被拉开在贴合,如此反复,在盐水之中想必是痛苦不已。穆文越看越开心。
奴役泳本就是王莅刚的强项(不愧是天生的奴隶),所以本来是不会超时的,但被穆文找茬电了几次之后,还是超时了六秒。王莅刚准备上岸受罚时,穆文猛地用电鱼器碰了王莅刚一下。这电鱼器隔着水都能电王莅刚一哆嗦,现在贴着他湿漉漉的身子放电,直接又把王莅刚电得弹回水中。王莅刚入水后马上换了过来,锲而不舍地再次爬上岸,接受穆文对屁股的进一步摧残。“奴役泳”对应的鞭屁股主题是“臣服”,这样才能体现出奴隶的身份。穆文要王莅刚自己选择六个能够体现臣服的姿势,但要求必须都适合责打屁股,并且全程都要在嘴里含着刚从自己屁眼里拿出来的阳具。王莅刚做奴的时间短,经验少,他只能从之前学习过的动作中选择一些有臣服意味的动作。
首先自然是下跪,王莅刚选择了屈辱的狗跪姿势,并撅起屁股迎接穆文的责打,穆文满意地抽了两鞭,喊了一声“换!”这是要打王莅刚一个措手不及,他必须在极短的时间内相处下一个臣服的动作,甚至下两、三个。时间太快来不及想太多,王莅刚想起之前穆文曾经让他舔脚,奴隶的嘴触碰主人的脚,一定能够表现出臣服,于是王莅刚抱住穆文的双脚,虽然狗嘴被阳具塞住了,但还是可以用鼻子闻的。王莅刚刚刚游过泳,呼吸很急促,好像在贪婪地对主人的气味大包大揽一样,十分下贱。穆文伸长手,隔着王莅刚的后背用鞭稍抽了他的屁股,又喊了一声“换!”王莅刚赶紧开动脑筋,突然想起来自己是只狗奴,狗的臣服应该是摇尾乞怜取悦主人,于是又一狗跪的姿势把屁股递给主人,并羞耻地晃起了屁股,穆文看着满是鞭痕的屁股像装了小马达一样跳起了电臀舞,居然等了几秒欣赏了一下,才落下鞭子让他换动作。王莅刚也利用晃屁股的时间思考了一下,想出了平爬在地上的“五体投地”和双腿大岔开脑袋碰地的“屁股和卵蛋一并献给主人”这两个动作。最后,他想起穆文曾经自称“爸爸”,儿子臣服于父亲,自然要趴在父亲的膝盖上被揍屁股。王莅刚先是试探性地抓住穆文的脚向上爬,最后趴在穆文腿上。穆文也觉得王莅刚很识趣,欣慰地多打了王莅刚几鞭子,没有穆文的命令,王莅刚只有一直爬着,不敢乱动。王莅刚鞭大之后,又爱不释手地亲手拍打了起来。
“好了,真是乖儿子。不过该进行下一种调教了。来,爸爸帮你穿泳裤。”穆文说着,拿出了王莅刚嘴里的泳裤,并亲自指导王莅刚趴在自己腿上抬脚套上泳裤。穆文一点一点帮王莅刚提起泳裤,阳具插进屁眼,鸡巴卵蛋塞回鸡巴洞。王莅刚这次虽然一动不动,但羞耻程度却只增不减。
穆文给王莅刚这些惩罚的目的就是要加强王莅刚的臣服意识。如果想要在极短的时间内想出一系列臣服的动作,自身就必须是真地臣服,了解自己的各种奴隶属性,知道如何取悦主人。同时了解每种姿势适合搭配什么样的刑罚,比如现在,他就必须兼顾对主人的臣服和方便主人打屁股两个条件。不过王莅刚进步得很快,穆文十分看好这个臭小子。
穿好泳裤后,穆文拍了拍王莅刚的屁股,但王莅刚没有穆文明确的命令还是不敢乱动。“臭小子!在爸爸腿上趴上瘾了?”穆文笑骂着,又狠狠拍了王莅刚屁股一下,“该下水了!”
到了泳姿中最难的蝶泳了,虽然好看,但更加耗费体力,速度也没比蛙泳快多少。而且穆文还是要求十五圈。结果可想而知,跟蛙泳一样惨得连换钩的时间都没有,这个窘态还保持了两三圈,好在反向游的时候钩乳环的皮带是交叉的,但回到正向之后可以重新旅顺,但也还是够王莅刚受的了。蝶泳的姿势是上蹿下跳的,王莅刚的乳头也被拉得忽上忽下,若不是皮带一直在动,再加上双臂超大幅度地“飞翔”,王莅刚都不确定自己的乳头是不是已经掉了。屁股也没好到哪里去,因为蝶泳撅起屁股时屁股要离开水面,鞭伤出水容易,可入水难,重新入水时盐水的刺激就被刷新了,王莅刚这样一上一下地,简直想被水面狠狠地打屁股一样。王莅刚在泳池内打出漂亮的水花,穆文也忍不住送给了王莅刚一个字的评语——“浪”!
只可惜王莅刚蝶泳的成绩还不如蛙泳,一来因为穆文给他加了圈,二来由于他的体力也的确所剩不多了。十五圈下来,王莅刚已经超时了三十秒。王莅刚悔恨地爬上岸,因为自己的无能而受罚,王莅刚也无话可说。蝶泳对应的鞭屁股主题是“蜕变”与“飞翔”。王莅刚先要在地上做俯卧撑,趴在地上像个虫子一样,但他撑起身子之后,双手一同发力,让整个上半身离地,这便是起飞。而飞翔,则是王莅刚要在双手离地时先拍手,再展开双臂夹紧背肌,真的像展翅一样,然后再拍手,落地并继续。穆文会在王莅刚第一次拍手后后挥鞭子,在空中抽击他,然后王莅刚在空中报数,并在第二次拍手前完成报数。因为从穆文挥鞭到王莅刚报数都必须是在空中完成,这要求穆文发力必须大,同时还要有一些制空的能力。穆文虽然只能看到王莅刚的背面,但王莅刚一次次收紧背肌,那厚实的肩膀后背腰身的刑杆程度丝毫不逊色于他的大屁股。不过这一次王莅刚并没有之前那么好运了,有一次报数时,穆文判定王莅刚落地后才完成,于是一切都清零,重新开始。就这样,王莅刚一共做了八十个“俯卧起飞”。
以王莅刚粗大的的手臂和厚实的胸肌来说,做两百个俯卧撑都不成问题,“俯卧起飞”也能来他一百个,只不过加上鞭打,还要清晰快速的报数,确实更加难了。穆文也正是要锻炼王莅刚的嘴皮子,不能只是“敏于行,讷于言”。王莅刚这莽撞不会说话的毛病,到了穆文这里确实该改一改了。
再之后是“仰泳”,穆文也把圈数减少到了十圈。仰泳只比“奴役泳”稍微慢一点点,王莅刚虽然体力大不如前,还是坚持了下来,居然没有超时。穆文有些后悔了,应该多罚他游几圈的,没想到王莅刚居然还保留实力。而且,仰泳的时候,套在鸡巴洞里的鸡巴和卵蛋一直露在外面,穆文看着就赏心悦目,不忍心让王莅刚那么快地结束。还有一点,仰泳的时候,穆文还能清楚地看到王莅刚的乳头是怎样被皮带一点一点地来回拉扯。王莅刚伸手的时候,乳头拉扯铁钩,让皮带变形,划水的时候身体移动,乳头也移动,由于乳头离皮带太近了,皮带偶尔摩擦王莅刚的乳头,还让他龇牙咧嘴。穆文知道王莅刚的乳头现在受了刺激之后,不只是痛,还有一种难以言语的爽。王莅刚这边却不是这样想的。乳头的刺激先不提,单单是这被反复抽打过的屁股一直泡在水里就够他受的了。以往刑讯逼供的时候,都会把犯人的头按到水里让他窒息,王莅刚没想到屁股按一直按在水里的感觉也不是好受的。他在水下的时候,就期待上岸,可他也知道,上岸之后,也无非是换成了鞭屁股,疼还是一样的疼。
%%%%%%%%%%王莅刚在水里用各种泳姿接受体能训练,穆文会根据王莅刚的用时来责打他。王莅刚挨打后还要反复下水受训%%%%%%%%%%>7
泡在水里的奴隶想上岸,跪在岸上的奴隶想跳下水,对调教也罢,惩罚也罢,奴隶的愿望大抵如此。这就是奴隶的围城。
“知道超时了多少吗?”
“报告主人,臭小子乳奴大奶头不知道,请主人明示!”王莅刚噗通跪倒在地上,这不光是他身为奴隶对主人的恭顺,也因为他确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你提前了五秒。”穆文说道,王莅刚听了之后心里凉了半截,他知道超时的代价是主人对奴隶能力不足惩罚,但提前完成任务则是奴隶敷衍主人,罪行加倍,还要连累弟弟。王莅刚非常后悔,他只要再多坚持五秒就可以了,但在水中受刑实在是太痛苦了,王莅刚也是急于求成,所以才酿成大祸。
“主人,臭小子乳奴大奶头错了,不该敷衍主人,就这最后一次,求主人加倍惩罚臭小子乳奴大奶头,不要惩罚臭小子乳奴大奶头的弟弟了。”
“你知道要翻多少倍吗?”
“两倍?三倍?多少倍臭小子乳奴大奶头都愿意的。”
“十倍呢?”
“愿意愿意!”王莅刚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但又发现自己的态度不够恭敬,立刻改口,“报告主人,臭小子乳奴大奶头愿意受十倍的惩罚。”
提前五秒,弟弟不过挨打五下,但王莅刚也决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哪怕自己要挨五十下打。这是王莅刚作为兄长能为弟弟做的最后一点保护了。
“你就这么舍不得你弟弟?”
“报告主人,有什么调教惩罚,主人尽管冲着臭小子乳奴大奶头来吧,臭小子乳奴大奶头知道主人喜欢肌肉男,喜欢乳头大鸡巴粗的,臭小子乳奴大奶头自以为这些都比弟弟强,就让臭小子乳奴大奶头一个人……不,一只奴隶来满足主人吧……”
“你这么护着你弟弟,都不知道究竟我是你的主人,还是他是你的主人了。”穆文缓缓说道,“在这里,你弟弟不过也只是一个奴隶而已,但你把他当主子一样呵护,看来是要做奴下奴了。”
奴下奴,听起来就非常羞耻,但王莅刚却在想穆文是不是又什么阴谋,做了奴下奴,是不是就意味着穆文要调教弟弟,再让弟弟调教自己。王莅刚想要尽可能把弟弟摘出去,于是也只好没皮没脸地求穆文开恩,居然想出了更加羞耻的说辞:
“主人,臭小子乳奴大奶头不愿意做奴下奴,臭小子乳奴大奶头只愿意做主人一个人的奴隶!”
穆文笑了笑,王莅刚作为乳奴的养成也算成功了,现在他具有了犬奴(狗奴)和乳奴的双重属性,虽然还剩几项奴性有待开发。
“别急着认主,你还没有看到身为一只奴隶的生活全貌,等你学完了今天一整天的课程再看看你有没有资格成为我的专属奴隶。不合格的话,就要成为公奴。”所谓公奴,不但是公共奴隶的意思,还把男奴的性别叫成公的,根本不把他当人看。
王莅刚刚要表忠心,却被穆文拦住,毕竟现在是要惩罚他的时候了,之前是羞耻的趴在主人腿上挨打,现在又要换另一种姿势,仰卧在地上,双腿高举,双手抱住膝盖,像正面求操一样,但后背要极度弯曲,让尾骨离开地面,保证屁股完全暴露出来,穆文挥起鞭子,准备打屁股,同时,王莅刚还要做一种更为耻辱的动作:双手抱着膝盖时,双脚会自然向下弯曲,有时会挡住鞭子,所以王莅刚要目不转睛地看着穆文的鞭子,鞭子向左举起,王莅刚就要伸直左腿,让穿着臭袜的左脚抬过头顶,这样方便穆文准确鞭打,挨打后报数道谢并重新弯曲左腿,转而换到右侧,这样穆文一鞭鞭打自己的奴隶,奴隶一边配合着来回“踢腿”,动作滑稽极了,胯下的大鸡巴也因为踢腿的动作来回颤动,让王莅刚无地自容,又疼痛无比。穆文要求王莅刚每一次伸腿都必须伸直到极限,这样既锻炼大腿前侧股四头肌等肌肉,又能加强后面韧带的柔韧性。穆文先让王莅刚抱着双腿挨打,后来便让王莅刚双手捏住乳头,双腿不允许借力也要保持膝盖贴近胸口,之后又给王莅刚带了一对“护膝”,护膝上有一对乳夹,强迫王莅刚高举膝盖,贴近胸口,最后还给王莅刚的脚踝上绑上了沙袋。这五十下的惩罚,花样繁多,简直是买一赠一。王莅刚这顿打挨得真值。
“你胸肌虽大,但也不要忽略锻炼腿部。有了粗腿,才能显出翘臀。”穆文说着,已经开始了对王莅刚的塑形健身调教计划。
五十圈的游泳结束了,穆文又把王莅刚推下水里。作为狗奴,他还有一个泳姿需要完成——狗刨。这一次没有数量要求,王莅刚被推下水后,穆文便在岸上开动了电击开关,如果王莅刚胆敢私自上岸,只会被电击会水中,所以王莅刚必须时刻在水中漂浮。而穆文这时,已经准备去享用一顿丰盛的午餐了。
(八)军奴之路
吃完午饭之后,穆文把王莅刚从水牢一般的泳池里放了出来,扒了他的泳裤,连泳袜也扒掉了,还拿浴巾亲自为王莅刚擦干了身子。
“该喂食了。”穆文用一根狗链拴在王莅刚的JB上,牵着他走。
“没有办法,毕竟你是军人出身,就要被训练成军犬。军犬和警犬更要绝对服从,不只要服从调教师,还要服从所有主人。这也算是对你的一次历练吧。”穆文把王莅刚牵回刑杆旁边,狗链拴在刑杆上,并命令王莅刚跪下,由于狗链的拉扯,王莅刚只能保持标准跪姿。穆文还让王莅刚换上一双黑袜,正是王莅刚当兵时穿的还没有洗过的军袜,只是上面被人用墨绿色的线绣上了“臭小子军奴王莅刚之袜”的字样。
“聊聊天吧,作为你的主人,是应该多跟你交流交流。以后让你穿这双袜子的时候,你就是‘王莅刚’,不是‘大奶头’。你可以想什么就说什么,我不会因为你说了奴隶不该说的话就惩罚你弟弟,只会惩罚你。”
“你说话算数?”王莅刚问。
“当然,比如你刚才跟我说话时没有叫我主人,我只会揍你,不会揍你弟弟。”说着,穆文抽了王莅刚一个耳光,“这回你相信了吧?”
“我没什么可说的!”王莅刚确信穆文不会折磨弟弟之后,说话底气足了一些。
“不说话,那你弟弟可就惨了。”
“你想让我说什么?”
“你就没有什么做奴隶的感想吗?比如你就不介意我把你送出去伺候别人吗?你可是我的专用奴隶。”
“有区别吗?不就是换个人拷打折磨吗?我落在你们手里,就随你们处置。只要你能保我弟弟平安,我是不会自行了断的,由着你们糟蹋。”
“你就从来没想过我们为什么要调教你们吗?”
“你们变态呗!”王莅刚恶狠狠地回答。穆文也不动怒,只是慢条斯理地继续说。
“你们军人,生来都是有奴性的,所以更好控制一点。难道你们自己就没有感觉吗?”
“你们要是不用我们的战友作威胁,你以为我们会乖乖地听命于你们吗?”王莅刚不服气地说。
“是啊,你们军人重义的性子,最适合被调教成狗奴了。”穆文抚摸着王莅刚的狗头说道,“我看过的奴隶无数,就拿你弟弟来说,他不如你们军奴、警奴脾气这么大,见到刑具就直接怂了,但执行起命令来却并不十分到位。不是他不在乎你是否会因为他的错误而受罚,只是他从来没有养成过认真执行任务的习惯。而军奴就不一样了,一旦你们知道犯错所带来的后果,就会全心全意地去完成任务,所以训练起来也比较容易,这就是你们天生的奴性。”
“随你怎么说,我们军人永不为奴!”
“可能你自己都没注意到吧?”穆文笑着说,“在你刚见到那两只警奴的时候,你故意激怒我们,所以受到了很多惩罚,难道仅仅是为了激励你曾经的下属吗?让他们看到自己的班长受了重刑都不屈服,所以不能够放弃,是吗?”
“你想说什么?”王莅刚被穆文识破,也不否认。
“我想说,这并不是全部。作为军人,一直都被训练要服从,可是当你真正服从上级的命令之后,会得到认可吗?你自己做过班长,你是怎么训练那两只警奴的,你还记得吧?”
穆文说的十分有道理,王莅刚刚刚入伍的时候,也是无论怎样认真完成任务,都只会被班长骂,等到他自己当了班长之后,才知道上级要求班长就要这样调教新兵。顾博凡和陆骥都是相当优秀的战士,但王莅刚对他们却更加严苛,顾博凡思维活跃,但每次超额完成任务之后,却会被王莅刚以没有按照命令完成任务而被罚,陆骥虽然做任何事都文件扎实,也会每次都被连坐。别的班训练是训练,休息是休息,只有王莅刚的班,训练不耽误,休息时间也要因为受罚而加倍训练,有时王莅刚还会踢上新兵们几脚。但战士们却因此更加听命于王莅刚,觉得正是王莅刚的严格要求,才成就了他们。
“你的兵觉得你的无端打骂,乱施惩罚让他们更快地成长,但真地是这样吗?”穆文问道,“他们原来是什么性格,现在还是什么性格。他们的优点缺点不是与生俱来的,就是小时候养成的,跟你一个臭当兵的又什么关系?你对他们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激发了他们的奴性,让他们更加听命于你,这样才能磨灭他们的自我意识,成为更好用的工具而已。既然当兵的天职就是服从,那么服从上级和服从主人又有什么区别?就因为上级训练了你们吗?作为主人,我们也在非常认真地训练你们啊。”
“一派胡言!”
“你只是还没有看清而已。你之前应该见到了,我们组织里既有一群有追求、有梦想的年轻人想成为专业的调教师,又有一些训练有素的动物,它们也是调教师,比如警犬,还有你们这样还没有训练好的人形畜生,所以我们既有教育的经验,又有驯兽的经验。这方面,我是专家。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会对于奖惩形成条件反射。你在部队的时候,认真完成任务却不会被称赞,只会被吹毛求疵的理由惩罚,所以你内心渴望得到关注的欲望会驱使你通过犯错而得到关注。狗也会做同样的事情,所以我说军奴很容易做狗,是有科学依据的。在部队,你的这种愿望受到理性的压制,不能够被实现,但你被抓捕之后,终于得到了肆意犯错的机会,而且也如你所愿,受到了更多的关注,被更狠地教训。所以到现在为止,你一直激怒我,就是因为你内心通过受虐而获得的被关注的快感被实现了。”
“这种瞎话你自己都不信吧?”王莅刚轻蔑地说。
“我信不信不要紧,反正你是相信的。”穆文说完之后,命令王莅刚脱掉袜子,自由对话结束了。
“说实话,虽然你作为军奴,本就该受到更多的羞辱,被轮奸都不为过,可自己的奴隶被别人玩弄,总觉得像受了损失一样。可能是我不够大方吧?”穆文感叹道,“以前我的奴隶不是军奴,所以公共调教不是必须的,我却觉得那样一来他受的羞辱反而不够。这次就算那你做个试验,看看你经历了这样的调教之后,有没有资格成为被我认可的专用奴隶。”
“报告主人,臭小子乳奴大奶头一定不辱使命。”王莅刚知道自己又回到了奴隶状态,如果说话让穆文不满意,倒霉的是弟弟王莅猛,所以又变得奴颜婢膝。
穆文知道王莅刚内心依然在反抗,但王莅刚现在的状态至少可以保证他不会对肖彤造次,也就足够了。
“白天训练,晚上健身,睡前挨操。这么规律的生活,不就是你们臭当兵的所向往的吗?”穆文准备开始军奴训练,他把王莅刚牵到了奴隶岛上一块宽敞的空地,这里的布景与部队十分类似,训练设施也很齐全,部队的营房、院墙,还有小树林,围着宽阔的操场,有草地、土地,上面用白线画成的跑道和各种联系队形的步法的格子,甚至还有泥地、沙坑和水塘,远处还有几座山,可以越野训练。王莅刚没想到穆文这个奴隶岛上居然什么场景都有,这一瞬间,他仿佛回到了部队里一样。
王莅刚穿上“军装”,与穆文展开一对一的操练。所谓军装,其实只有一双袜子,一条丁字裤,武装带和军帽。袜子是一双到膝盖的迷彩球袜,左脚写着“军犬奴大奶头”,右脚写着“臭小子王莅刚”。丁字裤也是迷彩的,但比一般的丁字裤还要暴露:一条细细的腰带在王莅刚的JB根和屁股缝上围了一圈,前面垂下一丝遮羞布,由于王莅刚的阴囊很大,遮羞布却又窄又紧,弹力十足,所以王莅刚的卵蛋从遮羞布的两侧一左一右地暴露出大半个出来,卵蛋上的阴毛好像从遮羞布上蔓延开来的流苏一样,而遮羞布本身也紧紧绷在王莅刚的卵蛋上,别说是卵蛋清晰的轮廓,就连两颗蛋之间的凹槽都被勾勒了出来。遮羞布的最下面连着一根迷彩色的阳具,从王莅刚的双腿之间绕过会阴插进PI‘YAN,所以他的屁股全部露在外面。当然JB也并未能幸免,前面的遮羞布根本没有遮羞,因为遮羞布上面有一个和内裤一样的前开门,王莅刚的JB从中掏出露在外面。这条丁字裤一点隐私都没给王莅刚保留,有一种穿着衣服比全裸更暴露的反差羞耻,此外,因为前开门上有一条特别紧致的皮筋,可以咬住王莅刚的JB根,包皮也被死死卡住,所以王莅刚的JB露在外面,包皮被推开,龟头露出,包皮却不会自动合上包住龟头,所以有了丁字裤,王莅刚却赤裸地更为彻底。王莅刚的武装带就扣在丁字裤的腰带上,武装带上挂满了刑具,都是迷彩色的,包括贞操锁、尿道棒、乳夹、乳吸、肛塞、跳弹、皮鞭、戒尺,王莅刚的JB、乳头、PI‘YAN、屁股,每个部位都有最基本的两种刑具,再加上一副手铐和一个调整王莅刚动作用的大型量角器,算是一个教具,这十件套被穆文称作“臭小子自备道具”,因为王莅刚要自行佩戴在身上。军帽就是王莅刚本来的军帽,只不过上面的徽章换成了一个硕大的“犬”字。
“进行了这么多训练,也该让你补充一下体力了。应该先给你喂些食。”穆文说道,“查老师的地牢里又专门用于喂食调教的军犬,但我只对人形犬有兴趣,所以不需要狗来帮助你喂食。不过你去了地牢之后,查老师的规矩,你还是要遵守的。”穆文讲解后,准备对王莅刚进行喂食。
“既然知道自己是狗奴了,该吃什么,想必你也知道了。”穆文说着,拿出一盒狗粮,拆开包装。王莅刚已经作为狗奴被训得团团转了,吃狗粮的觉悟也已经有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维持体力,能活下去才有重获自由的机会。
“之前对你进行过清洗,也对你进行过水下训练,但你的臭脚和JB屁股还是原味的,知道这是为什么吗?”穆文走到王莅刚身后问道,又踩了踩王莅刚只穿袜子的臭脚,拍了拍王莅刚没能被小丁字裤包裹住的大屁股。
“报告主人!因为臭小子乳奴大奶头的JB骚,脚臭,屁股也臭,保持原味就是提醒臭小子乳奴大奶头大奶子是一只羞耻的臭小子!!!”王莅刚揣摩着穆文的心意回答。
“对,但也不全对。”穆文对着王莅刚的屁股就是两巴掌,一巴掌是对于回答正确部分的奖励,另一巴掌是对回答错误部分的惩罚。“这狗粮毕竟没有味道,你难以下咽。让你保留JB屁股和臭脚的原味,就是为了给你的饮食添点作料!”说着,穆文给王莅刚扔了一双厚重的马靴,“快穿上,全速跑十圈,每圈后深蹲蛙跳十下,十分钟完成,必须大汗淋漓才行,否则,你弟弟……”
穆文还没说完,王莅刚立刻立正说道“遵命!”穆文先是一手扇了王莅刚一个耳光,打翻了他的军帽,再用另一只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命令他开始行动。王莅刚马上执行命令了,他没有时间去想穆文所谓的用自己JB屁股和臭脚去添点作料会是多么羞耻的事情,他现在只要一听到关于弟弟的事,就会极度服从。
王莅刚用了九分四十秒完成了任务,然后回到穆文面前气喘吁吁地立正,却看到自己的军帽里已经被穆文洒满了狗粮。
军帽是军人的尊严,军帽落地,就有如军人的头颅落地。现在王莅刚的军帽被穆文放在地上做食槽,而他自己却苟且偷生,这简直让他颜面尽失。男人失去了尊严,自然很难勃起,而王莅刚JB的任何一点微小的变化都逃不过穆文的法眼。
“萎了?”穆文质问道。
“报告主人,太羞耻了,臭小子硬不起来了。”王莅刚如实相告。
“这样也好,算是给你一个认清自己的机会。”穆文说着,走到王莅刚跟前,用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王莅刚的乳头,王莅刚感到一股电流从奶头涌遍全身,心里大叫一声“不好”,可以JB已经不停控制地硬了起来。
“都骚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可羞耻的?”
王莅刚实在是不想承认自己因为穆文如此轻微的一个动作就发骚了,但战士的意志力再强大,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植物神经,穆文手指的灵犀一点通,透过王莅刚敏感的乳头直接传递到他的脊髓,让王莅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JB怎样猛地翘了起来,向自己的主人“敬礼”。
“知道你为什么是畜生了吧?回话!”
“报告主人……因为臭小子随时随地都能发情……所以……臭小子……是畜生……”王莅刚被穆文问得无地自容,因为他觉得这一次穆文说的是对的,自己现在这淫荡的样子,可不就是不知羞耻的畜生吗?但穆文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畜生就是畜生,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都不懂。”穆文解释道,“我调查过你所有的背景资料,我知道你的过去,当然也知道你的现在和未来,所以对于你而言,我就是神一样的存在。而你,不但对我一无所知,甚至连你自己身体的奥秘都不了解,这就像是饲养员和被圈养的牲畜一样,饲养员可以任意左右牲畜的一切,而牲畜却完全不知道其中的原理。”
说着,穆文抓住了王莅刚的胳膊,让他跪下,弯曲手臂,凸起肱二头肌。穆文的手指跨度很大,可以轻松演奏拉赫玛尼诺夫横跨十五度的变态钢琴曲,但两只手依然抓不住王莅刚的臂围。
“你是特种兵出身,身材好,战斗力也比我强,就像畜生的体型和力量都比人类大。但是智力上的差距导致了人类对牲畜的主宰权。我现在对你,就拥有主宰权!明白了吗?”
“报告主人!臭小子明白了!”虽然不情愿,但现在实力的差距是有目共睹的。正如穆文所说,王莅刚虽然已经被连续调教弄得筋疲力尽了,但以他的无力,现在可以轻松制服穆文的,可是光凭武力是远远不够的。既然穆文说自己对他一无所知,王莅刚就只有留下来好好了解一下穆文了。
“明白了?那刚才不能勃起,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呢?”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王莅刚还没开始正式的军训,就要先受到军法处置了。穆文教给了王莅刚穿军奴迷彩丁字裤受刑的第一个姿势——“T字架”:王莅刚脱掉马靴倒立,用粗壮的双臂支撑起身体。双臂用力时肱三头肌隆起,而王莅刚的肱二头肌虽然只是辅助,处在没有完全绷紧的状态下,却依然很可观,再配合上三角肌等肩旁上的肌肉,王莅刚的双臂几乎像传说中矮小却敦实有力的矮人战士的双腿一样。王莅刚的双臂和身体组成了T字架的“一竖”,而王莅刚的双腿则要充当T字架的“一横”,他要双腿大张呈一百八十度,拉成一条直线,臭脚脚尖绷直,脚心朝天,穆文管这个动作叫“翻蹄亮掌”。虽然肌肉发达和柔韧并不矛盾,但肌肉越壮的男人想要变得柔韧就越困难。王莅刚的腿部肌肉由于不够长,像是被强行从腿骨上剥离开来一样,特别是股薄肌,从JB根部侧面出发沿着大腿内侧一直到膝盖后面,像一根拉到极限了的钢索,从下面顶着皮肤,随时准备冲出来一样。王莅刚的大腿本是肌肉型的,布满了圆滚滚的隆起,而现在却多出了许多被深层条形肌肉绷出来的棱角。王莅刚整个任倒立,形成了一个正立的T字,而这又与他身上唯一一件丁字裤相得益彰,因为他的丁字裤现在是个倒立的T字。说来有趣,为了羞辱王莅刚,这条丁字裤被设计得腰非常地低,王莅刚立正和跪正时,腰带横在JB根部和屁股蛋子上,股沟都在腰带的上面。王莅刚做一些幅度不是特别夸张的动作,腰带还能靠弹性固定在他屁股上。可T字架这样的分腿,让王莅刚的大腿根直接把腰带挤到了胯骨上,现在王莅刚PI‘YAN朝天,被迷彩假阳具自上而下地塞得满满的。
这个动作叫“T字架”还有一层深意,那就是王莅刚现在用自己的身体组成了一个刑架——由于王莅刚在倒立,他武装带上的刑具全部垂了下来。王莅刚武装带上的刑具都在他腰的两侧,为的是不挡住王莅刚的JB和屁股,所以王莅刚倒立的时候刑具也都垂在王莅刚的身体两侧,虽然腹肌依然暴露在外,但人鱼线和后腰还是被隐约遮挡住。特别是皮鞭和戒尺,在王莅刚身体两侧,下垂时并没有遮挡乳头,而是悬在王莅刚的腋窝旁。当然,还有王莅刚勃起的大JB,此刻也因为倒立而紧紧地贴在王莅刚的小腹上。
“你的狗JB也算是一件刑具吧,只可惜不能用他直接操你的PI‘YAN!”
穆文说着,从武装带上取下来纠正动作用的量角器,从水平、竖直等各个方向测量王莅刚的双腿是否分得足够开,稍有偏差,穆文就会用量角器在王莅刚的大腿和屁股上狠狠责打。这量角器直径有三十五厘米,比一尺的扇面还大,上面的刻度也极为精确,每一度又被细分成六份,十分为一个刻度,还能有近一毫米的间距供穆文目测。虽然是透明的高分子材料制成,说白了就是质量很轻但非常坚固不易变形的特制塑料。但量角器体型这么大,且不柔韧,也把王莅刚打得来回直晃,倒立都不稳了。等到王莅刚确定了动作,真正地惩罚才要开始。穆文用手在王莅刚的武装带上面划了一把,从戒尺一直摸到皮鞭,途中自然也经过了王莅刚的大JB。当穆文的手指轻轻触碰到王莅刚的龟头系带时,王莅刚激烈的颤抖险些让他跌倒。穆文看见王莅刚敏感的反应,笑了笑,最终选择了皮鞭,王莅刚是因为不能按照主人的意愿勃起而受罚,施刑的部位自然是他的狗JB。
穆文每抽打王莅刚的JB一次之后,王莅刚就要弯曲双臂,直到头皮贴地却不能借力,然后再用力将双臂支撑回直立的状态,做一次“倒立撑”,然后报数,这可比俯卧撑难多了,不但要保持平衡,需要的力量也更大。报数之后,王莅刚劈叉开的双腿还要在空中合拢,让臭脚的脚心互相拍击,这叫“臭脚鼓掌”,是给穆文助兴用的,用以庆祝臭小子军奴王莅刚被惩罚。然后,王莅刚再回到T字架的初始状态,接受下一次鞭打JB。
穆文从小就精通多种乐器,不但有绝对音感和绝对节奏感,甚至能分辨出不同材质的物体震击时发声的细微差别。就在穆文抽打了王莅刚JB十六下之后,他已经从王莅刚的“臭脚鼓掌”中听出来,王莅刚通过全速跑和蛙跳好不容易才弄湿的迷彩军奴袜上面的汗已经干了。
“现在倒是诚实多了。你果然是越被惩罚,JB就越硬。”
王莅刚虽然倒立受刑,注意力也集中在被鞭打的疼痛和报数上,可自己沉甸甸、硬邦邦的JB在穆文每一次鞭打之后都扑棱棱地剧烈颤抖着,仿佛都能听见他嗡嗡作响的声音,王莅刚自然知道自己现在已经硬成什么样了。真是奇怪,一般为了消除勃起,可以采用施加痛苦的方法,可王莅刚现在确实越打越硬,难道真是像穆文说的那样,他天生就喜欢被惩罚,而且还能获得性的快感?
“汗都干了吧?现在你保持勃起,穿上马靴再全速跑十圈,每圈后深蹲蛙跳十下,十分钟完成,还要必须大汗淋漓。这叫‘二锅头闷得更香’!”
穆文这话没错,王莅刚虽然身体健硕,怎么看怎么成熟,而且也已为人父,但毕竟还没满三十岁,就像刚刚提纯过的原汁酒,处在最甘美的状态,只缺一道回锅蒸馏,让他的醇香更加浓郁。穆文自信通过自己的亲手调教,会让王莅刚经历一个从成熟到熟透的蜕变。
“蜕变”后的王莅刚再次回到穆文面前,这次他用了九分五十五秒完成任务,差点就不及格。刚刚风干了汗水的身体再次布满了性感的汗水,马靴里也是黏黏的燥热。下面,穆文要给王莅刚腌制食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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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流程叫作“臭袜腌制”,穆文命令王莅刚解开马靴,穿着自己热腾腾的迷彩军袜,用脚踩在军帽里的狗粮上,不断碾压,把颗粒状的狗粮碾成粉末,并让狗粮碎屑尽量粘在自己的袜底,然后再把臭脚穿回马靴里,让狗粮碎屑进入靴底。由于王莅刚袜底有脚汗而军帽里没有,所以狗粮很容易粘上臭袜,而袜底的狗粮是干的,遇到马靴里的脚汗也很自然地留在里面,如此反复,王莅刚把军帽里的狗粮用脚分配进了两只马靴里。下面,王莅刚要进行负重行军。王莅刚第一次完成全速跑和蛙跳的任务用了九分四十秒,所以要负重四十公斤跑九圈,迷彩背囊里塞满了迷彩色JB形状的铅块作为负重。这种制度看似是告诫王莅刚,完成任务越快,受到的调教就越少,但实则不然。穆文规定的时间是十分钟,如果超时了,不必说,王莅刚必遭重刑,连他弟弟王莅猛也要连坐,但王莅刚提前的二十秒也要受到相应的惩罚。王莅刚手握刚才穆文抽打他JB的皮鞭,一边负重奔跑,一边用皮鞭抽打自己的屁股,并大声报数。每一圈都要鞭打自己二十下,报数声音要洪亮,但鞭声要更加响亮,不能被报数声盖过去。王莅刚知道自己如果有任何一鞭不能让穆文满意,穆文都会在他跑满九圈之后再加倍罚他,所以他抽打自己的每一鞭都抽打得特别认真。虽然负重,但由于没有蛙跳,并且少跑了一圈,王莅刚这次用了九分零三秒就完成了任务。王莅刚回到军帽前,穆文要他脱掉马靴,把靴窠里的狗粮倒回军帽里。王莅刚把脚从马靴里拔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已经被自己的臭脚和马靴内壁碾压成黏糊状的狗粮密密麻麻地粘在自己的迷彩军袜上,非常地恶心,再一想这些就会是自己以后的唯一食物,更是反胃。然而军令如山,王莅刚只得找做,他先用脚尽可能地把马靴里的狗链刮出来,然后两只军袜再互相来回搓,把凝固在上面的糊状狗粮尽量搓下去。穆文最后还允许王莅刚用武装带上的戒尺去刮马靴和袜子,争取不浪费狗粮,最后再由王莅刚舔干净戒尺,并跪地向戒尺表示感谢。
第二个流程叫作“臭脚腌制”,穆文命令王莅刚脱掉军奴袜,把军帽里的狗粮平均分成两份,塞进袜子底部,再把臭脚塞回进去,然后再穿山马靴。这一次,狗粮又从袜子的内侧吸取王莅刚的味道,并直接接触到他的臭脚了。这一次“负重行军”的任务升级成为“负重犁地”。由于“负重行军”是九分零三秒完成的,所以穆文给王莅刚的背囊里增加了三公斤的负重,同时把一根麻绳伸进他丁字裤里,让他的卵蛋连上一个犁,穆文把犁插进了泥地里比较坚硬的一块,王莅刚要用卵蛋拉犁九个来回,王莅刚背上扛着重压,蛋上扯着麻绳,虽然在平地上,却像登山一样步履维艰,上半身几乎俯平,差不多要四脚着地往前爬了。王莅刚一步一步踩着地面,卵蛋被麻绳拉扯得快要脱离开遮羞布了,只能用PI‘YAN紧紧夹住假阳具,固定住连蛋都挡不住的遮羞布。此外,王莅刚提前了五十七秒完成任务,每一秒都化身成为一次鞭打,狠狠地招呼在王莅刚的身上,屁股,大腿,有时穆文会站在王莅刚的面前,命令他挺直身子,用胸膛来接受鞭打。王莅刚这一次用了九分四十七秒才完成任务。
第三个流程是“JB腌制”。这一次,穆文拿来了一个迷彩的JB套,让王莅刚脱下鞋袜,把里面的狗粮全部塞进套里。再让王莅刚把邦邦硬的JB插进塞满狗粮的套里,用JB来腌制沾满脚味的狗粮。穆文把JB套的开口固定在王莅刚丁字裤前开门上,这是王莅刚才发现原来JB套和丁字裤可以无缝衔接,连上面的迷彩图案都能对齐,是可分离的同一套装备。然后,穆文用手捏了捏JB套,让里面的狗粮更均匀地与王莅刚的JB接触。这狗粮已经很黏了,让王莅刚体验到前所未有的黏腻的触感,又流出了好多淫水,让狗粮更具风味。穆文把王莅刚牵到操场旁边的山脚下,这次要罚他越野行军。上一个任务是九分四十七秒完成的,所以要负重四十七公斤,上下山来回九次,而提前完成的十三秒则被换算成十三对迷彩色的砝码,挂在紧紧咬着王莅刚乳头的乳夹上。山上有个军绿色的小旗,王莅刚必须绕过旗杆走一圈再下山,旗杆上配有摄像头,既能拍摄王莅刚半裸奔跑的样子,又能让穆文在山脚下就监视王莅刚的一举一动。军绿色小旗处在上一般训练的高度,不是体罚性质的,所以王莅刚努起力来也能在一分钟之内跑个来回。过了九分五十六秒,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的王莅刚终于滑下山坡,回到穆文面前,并努力打起精神来,保持立正姿势。
%%%%%%%%%%王莅刚被狠狠体训%%%%%%%%%%>8
长期裸露身体,王莅刚似乎已经习惯了,就连被松紧带咬住的JB好像也适应了。奴隶岛的气候本就与海滨度假村类似,王莅刚不会觉得冷,大幅度运动反而让他觉得有些热。王莅刚在运动中突然觉得找回了一些自己当新兵是受训练的感觉。一遍又一遍的负重越野行军,让王莅刚根本无暇思考,只有服从命令,完成任务这一个念头,自己当兵前的急脾气也逐渐地被磨平了,至少在自己长官面前是觉得服从的。正如现在,王莅刚虽然穿着穿了还不如不穿的羞耻丁字裤,却也被操练得来不及思考,只能在心中默默读秒,希望自己能尽可能地让穆文满意。
王莅刚虽然不愿听信穆文的话,可是有些话一旦被种进脑子,就难免会生根发芽。穆文和自己以前的长官都是这样训练他,虽然具体的方式不同,但都给他制定了严苛的规矩,并以施加重罚而鞭策他。主人和长官,真地有区别吗?王莅刚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虽然这从来没有发生过,可以如果自己的长官突然命令自己脱光衣服当众下跪手淫,自己是不是也会想都不想地照做呢?
这就是他走上军奴之路的第一步。
“累坏了吧?”穆文问道,“但是你还有一个部位没有腌制狗粮呢。”
王莅刚不用猜也知道,最后一个部位是PI‘YAN。王莅刚想想就恶心,可是他都付出这么多了,就不得不继续下去了。这就是沉没成本的陷阱。
“累成这样,看来是要休息一下了。”穆文这样说才不是他发了善心,而是看到满脸通红喘着粗气的王莅刚性感的样子,又忍不住想操他一次了。“向左转!齐步走!立定!”穆文用口号操控着王莅刚,让他走到山脚下一块大石头旁。“双手扶住石头,弯腰撅屁股!我会用手打你的屁股,打哪一边的屁股,你的哪只臭脚就要往外挪,幅度根据我打你的力度自行体会。”原来王莅刚比穆文高一些,站着挨操的话,双脚的距离必须要调整到合适穆文的位置。王莅刚看不见穆文,只能根据穆文在他屁股上噼里啪啦的责打微调脚步,直到穆文说出了那句:“用身体记住这个姿势,这是你站着伺候主人的时候应该有的姿势!”说着,穆文抽出了王莅刚PI‘YAN里的假阳具,一直被填得满满的PI‘YAN已得到解放,反而感到一阵冰凉的空虚,但很快,穆文就用跳弹堵住了王莅刚的PI‘YAN,并用自己的JB把跳弹推进王莅刚的肠道最深处。
疲惫不堪的王莅刚刚才还只能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可刚被穆文操了两下,就立刻发出了雄浑的呻吟声。穆文看王莅刚这么骚,就狠狠地抽了他满是鞭痕的屁股两下。王莅刚屁股上的伤本就被汗水杀得又痛又痒,被穆文的大手拍打揉捏,让王莅刚的呻吟直接变成了低吼。穆文看王莅刚屁股上都是汗,都弄湿了自己的手,就顺着王莅刚的两肋向上摩擦,一直到他的大奶头,穆文这次用力地揉捻王莅刚的乳头,而王莅刚敏感得浑身颤抖,扶着石头的双臂明显有支撑不住了的趋势。而王莅刚还要承受身后来自穆文的一次次冲击。
由于刚刚操过王莅刚一次了,这一次穆文结束得也比较快。穆文在王莅刚体内内射的时候,手指死死捏住王莅刚的乳尖,并向两侧生拉硬拽。在自己新收的肌肉壮汉男奴体内二度高潮,穆文也是任性地发泄,第二次还能射了十来股,并一直辱骂着王莅刚:“操死你!骚货!臭小子!军逼!”就在穆文射了之后,还觉得意犹未尽,趁着JB还没直接软下来,又接着操了好几下。这是,穆文发现王莅刚的颤抖明显变得比之前更加剧烈,并低声念了一句:
“原谅我……”
穆文拔出JB,并用肛塞把跳弹和自己的精液全部封在王莅刚的PI‘YAN内,然后让王莅刚例行跪地为他舔干净JB。其间,穆文还时不时用脚踢了踢王莅刚的JB套,因为他已经发觉王莅刚被自己操射了。
“刚才那句‘原谅我’是对谁说的?”
王莅刚在高潮的时候一时没控制住自己,现在被穆文抓包了,但已经追悔莫及。他必须立刻回答穆文的提问,所以根本没时间编一个瞎话,只好实话实说了:
“报告主人,臭小子是对……是对自己的老婆说的……”
已婚直男,跟别人发生性关系已经是不忠了,跟何况是被男人操到高潮。王莅刚平时很少在家,本就觉得亏欠妻子很多,现在更是觉得对不起她,情不自禁地就向远在天边的妻子道起歉来。
“她叫什么名字?”
事关王莅刚妻子,他宁可受罚也不愿透露半点信息。
“梁小惠,已经跟你离婚了。”穆文说着,从兜里掏出离婚证,仍在王莅刚的脸上。这个离婚证穆文一直随身携带,就是在等着这一刻,“我又没有告诉过你,我知道你过去的一切,当然还有你的现在和未来。”
王莅刚惊呆了,他和小惠的婚姻是军婚,但在自己缺席的情况下,穆文就替他离了婚,难道组织真的手眼通天?穆文能抓来自己的弟弟,知道自己老婆是谁也不会很困难,当然也没有必要做个假的离婚证来骗自己。而且这离婚证,从照片和小惠的笔迹来看,怎么都不像是假的。
“主人主人!臭小子错了!”王莅刚拖着疲惫的身子,还是努力倒立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回到了T字架的动作,“主人您喜欢男奴,小惠她是女人,臭小子求您别动她。臭小子真的有在努力学规矩,您看这个T字架臭小子已经记住了,您放过小惠,臭小子愿意用二十六个字母的姿势受刑,主人您尽情地惩罚臭小子吧!”
“你为了你前妻,冒着被我重罚的风险也不肯说出她叫什么,现在又为了她没有我的命令就擅自改变姿势,发骚犯贱求我惩罚你。看来你真的很爱她呀。”
“主人!臭小子从现在起只爱您!臭小子会像狗对主人一样无条件地爱您,服从您。您没有必要把小惠牵扯进来,她已经和臭小子离婚了,已经是没有关系的人了。”
“哼。你放心,组织有组织的规矩,不动未成年人,所以你不用担心你儿子,你前妻已经带他远走高飞了。而我也有我的规矩,不动女人,而且我还给了她一大笔钱,算是她把你给卖了吧。”
王莅刚心想,一定是你通过手段欺骗了小惠,不然她才不会因为钱就放弃自己,但穆文能说出这些话,王莅刚已经感到万幸,对着穆文千恩万谢。
“不过,这是在你安分守自的前提下。你也知道,肖彤少爷就要过生日了,少爷喜欢军奴,特别是你这样的臭小子军奴,他已经点了你去给他祝寿。到时候你要绝对服从,无论是酷刑、侮辱,还是反复的轮奸,你都要当作任务去完成,并当成赏赐来谢恩。即便让你自己责打自己,你都不能有一点手软,要像逼供一样,把自己往死里虐;少爷羞辱你,说你是逼你就是逼,说你是婊你就是婊,让你唱歌跳舞摇JB晃屁股你都要卖力;操你的时候该浪就浪,但也要懂得情趣,你可以装作反抗,但又不能真的反抗,让少爷和他的朋友们对你永远有压迫感……”
穆文说着,自己也攥紧了拳头,然后狠狠给了王莅刚一拳:“谁让你是只下贱的军逼!”
王莅刚记得穆文说过作为军奴,自己难免要被组织里的其他人操。难道穆文还会因此嫉妒?
“如果你犯错,惹怒了少爷,说不准你儿子就会被做成春药喂你弟弟吃,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把你老婆操死!”这一次穆文没有说前妻,就是为了让王莅刚想象中的痛苦和画面感增加,让他不敢造次,“就刚刚这一小会,你都犯了多少错了!喂食之后,看我不罚死你!”
但喂食的最后一个环节还是要继续的。王莅刚把JB套里的狗粮再倒回军帽里,并用军帽的边缘把JB上连着精液的狗粮末一点一点从JB上刮下来。然后,王莅刚坐在地上,张开双腿,用手指把军帽里的狗粮当着穆文的面塞进PI‘YAN里。反正王莅刚的肛门深处被穆文塞了跳弹,不会担心狗粮塞进去之后拿不出来。等到王莅刚都塞好了,穆文再次用假阳具封住王莅刚的肛口,然后惩罚式地发动了假阳具的震荡开关,王莅刚的直肠内瞬间翻江倒海。
又经过了一轮十分钟的负重行军,王莅刚的狗粮才算是“准备”好了,最后王莅刚被除去假阳具,PI‘YAN里的狗粮又当着穆文的面被拉进军帽里,最后穆文通过细线把王莅刚PI‘YAN里的跳弹拔出,确保所有的狗粮都被取了出来。王莅刚狗一样地跪在地上吃军帽里混合了王莅刚的鞋味、脚味、袜子味,还有JB味、PI‘YAN味,并混合了主人穆文的精液和他臭小子军奴大奶头的精液的狗粮。不但要伏在地上吃完,还要舔干净军帽,再舔干净粘过狗粮的一切道具:马靴、军奴袜、跳弹、肛塞、假阳具,JB套更是要里外翻过来好好舔舐。完成之后,穆文不但要检查道具是否被舔干净了,王莅刚还要抬头张嘴,让穆文检查他真的吞下了每一口臭味满满又拌了精液的狗粮。
第一次喂食,王莅刚浪费了太多时间。但随着反复训练,王莅刚将会越来越熟练。毕竟在穆文没有特别安排的情况下,王莅刚在奴隶岛上的一日三餐都要按照这种方式都投喂狗粮。而吃饱之后,穆文还要跟他算训练时犯的各种错误的账。
(九)过去的阴影
“刚才教你的那条奴规,背一遍!”
“报告主人,臭小子在训练过后,要跪地听候主人的评分。犯错了要先主动汇报错误,请主人赐罚,然后再根据完成任务的表现领罚。”
“那你都犯了什么错误呢?”
“不经主人允许擅自说话,不经主人允许擅自改变姿势……还有主人问话的时候没有及时回答……”
“你那是不及时回答吗?你那是妄图欺瞒主人!现在还不老实交代自己的罪行,罪加一等,你的惩罚都加倍,而欺瞒主人的惩罚,你弟弟也要陪你受刑。”
王莅刚又连累了弟弟,但他也不敢有异议。一来是自己的异议只会让穆文把自己和弟弟的惩罚都翻倍,二来是穆文每次连坐王莅猛的时候,王莅刚也确实因为态度不端而犯错,并不是穆文有意为难。这一次王莅刚为了保护小惠,却连累了弟弟王莅猛,真是得不偿失。
“还有一个错误你忘了。所以我跟你说过,汇报错误的时候要把细节讲清楚,不然你都不知道一个错误里可能还嵌套着其他错误,一环扣一环,就像滚雪球一样。”
王莅刚想了想说道:“臭小子不经主人允许,擅自说了一句‘原谅……’”这是他恍然大悟,“报告主人,臭小子用错了自称……”
“你不要忘了,无论你在什么地方,和谁说话,都是我的军奴,自称都只能用‘臭小子’!”错用自称之罪,是要“掌嘴”二十的,当然是打耳光和打屁股都要的,毕竟奴隶的脸和屁股是一回事,并且要一边打自己,一边纠正自己说错的话。虽说加倍要罚四十,但穆文觉得王莅刚刚吃完饭,正好可以消化消化,于是随口就改成了罚一百次。
穆文把王莅刚的离婚证翻到有小惠照片的那一页,让王莅刚跪在小惠面前反复的说“原谅臭小子!”就好像小惠这在看着他一样。
在家里,王莅刚是一家之主、顶梁柱,真正的男子汉。他一想到自己当着小惠的面如此不堪,简直不想再做人了。
正好,他可以在穆文的奴隶岛上做狗。
“主人……臭小子能不能求您换一个惩罚的方式?当着小惠的面,臭小子实在是说不出口……”看来王莅刚是过于思念前妻,以至于把照片都当成真人了。
“是吗?换一个惩罚你确定一定会完成,绝对不改了?”穆文笑着问道。
“报告主人,臭小子直到臭小子不能跟主人讨价还价,这次主人开恩,臭小子绝对不敢改了。”为了表示诚意,王莅刚还磕了个头。
“你对着小惠的照片说不出口,那我就把她带过来,让你当着她本人的面说。”
“主人!”王莅刚惊呆了,可是他自己刚刚说的再也不改了,一时被穆文噎得什么都说不出来。
“主人……臭小子知道您这是告诫臭小子无论如何都不能与您讨价还价……臭小子不敢再说什么了……”王莅刚绝望了,这回他彻底软了,眼泪夺眶而出,却又不敢大声哭出来,只能默默抽泣。
“把她带来要浪费太多时间,你既然知道错了,就还是执行之前的惩罚。”
王莅刚闻言喜出望外,居然主动说了一句:“主人?不加罚吗?”
“你说呢?”
啪啪啪啪,随着王莅刚自己用巴掌在左右脸、左右屁股各拍一下之后,王莅刚喊了一句“原谅臭小子!”如此反复了四十次,王莅刚用犯错的小狗一样的眼神偷偷看了看穆文,而穆文也没有任何原谅他的意思,他只好继续,到第五十次的时候,穆文才罢手。
“你来之前只跟那个新鸡巴……他人名叫啥来着?哦对,顾博凡,你跟他只是短暂地见了一面,所以没看到。他刚被抓来的时候,因为不肯服从查老师的命令,你猜查老师是怎么惩罚他的?”
“报告主人,臭小子……臭小子不知道……”不过王莅刚心想,穆文现在提起这事,一定也是跟刚才自己受到的惩罚类似,很羞耻的那种。
“查老师赏了新鸡巴一顿人饭,但在他吃之前,先让他穿着袜子,在上面反复的踩。最后,他要把这双沾满了油的袜子含在嘴里,吸干净味道。”
王莅刚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油腻加上男人的脚臭,让他顿时觉得十分恶心。虽然他自己刚才吃狗粮的过程,更加恶心。
“你觉得他是不是活该呢?”穆文问道。
“报告主人,新……新鸡巴违抗命令,受罚……活该……”
“如果他在你的班里,不听你的命令,会怎么样呢?”
王莅刚想了想,作为班长,他算是不太文明的一个了,他手底下的兵他都打过几巴掌踹过几脚,可是就算不用打骂的,他也有的是办法收拾不听话的刺儿头。
“报告主人,对付不听话的兵,一人生病,全班吃药。臭小子当时带的是准尖子班,上级允许臭小子管理得狠一些,稍微出些格上级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新……新鸡巴刚来的时候有点脾气,臭小子就罚全班脱个精光,到操场上做俯卧撑,直到汗把他们身子下面湿出一个人形为止。”
“全脱光吗?比你现在还光着是吗?没想到你也这么好男色。”
“报告主人……臭小子当时站在他们身后,谁做俯卧撑的时候身子塌下去了,臭小子就用腰带抽他的屁股,当然主要还是打新鸡巴的屁股。新鸡巴连累了战友一起受罚,心里有愧,就不敢再惹事了。但第二天,臭小子还是继续惩罚全班,一直持续了一个星期……”
“这就对了。”穆文显然是知道王莅刚在部队的所作所为,故意把话题往这里引,“查老师命令新鸡巴在每一次喂食之后,都要把油袜子含在嘴里,每天都要提醒他和在场的其他奴隶,不听话的下场。这就是新鸡巴的‘饭后娱乐’(见《双警奴·相聚篇》第五章《喂食》)。以后你的饭后娱乐,就是对着离婚证打自己的上下两个屁股,说‘原谅臭小子’。”说着,穆文用王莅刚的离婚证扇了王莅刚一个耳光。
“你看,我早就说过,组织的规矩,和你们部队里的是一样的。”
“是!”
王莅刚说着是,但刚才他说的,并不是故事的完整版,当然穆文也知道。事实上,在王莅刚连坐全班最后一天的俯卧撑结束之后,他把皮带交到了顾博凡手里。
“一人生病,全班吃药。你们服不服?”王莅刚喊道。
“服!”全班齐声喊道。连续惩罚了一周,就算不服,谁又敢说出来?但王莅刚也是新兵蛋子过来的,这帮小子口服心不服,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执行任务的时候,任何一个人的小小失误,都可能会导致整个班的牺牲,所以,我就是要告诉你们,咱们班,必须团结一心,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王莅刚当时并不知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会有别的含义。
王莅刚这么一吼,全班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起来,而下一秒,王莅刚做出了令所有人都震惊了的事。
“当然,我作为你们的班长,也是你们当中的一份子。”说着,王莅刚解开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也扒光了,“我也来做俯卧撑,顾博凡,你在我身后看着我!”
王莅刚毕竟是老兵了,直到他身下全是汗水,动作也一点都没有变形。不过就算是他动作变形了,顾博凡也不敢打他了。王莅刚看出顾博凡是真的被他折服了,于是故意把身子塌下去,对顾博凡喊道:“喂!顾博凡,我动作变形了,你倒是打啊?”
“班长,我错了……”顾博凡哀求道。
“我叫你打呀!”
“班长,您打我吧!”
“怎么?你又想违抗命令吗?”
啪,顾博凡听话地打了王莅刚一皮带,然后马上把皮带扔到地上,自己也趴了下去,要和王莅刚一起做俯卧撑。可是他刚刚被惩罚了一周,刚刚支撑起来,手臂就开始颤抖了。
“行了。”王莅刚自己也站了起来,“这次就这样算了。咱们班的兵都给我听好了,下不为例!”
王莅刚成功的征服了全班。而且,当年这些新兵蛋子第一次看到班长雄浑的裸体,那发达的肌肉和硕大的阳具,显露出真男人本色,所有人都暗下决心,要以班长为目标,努力训练。所以才有了现在肌肉发达的双警奴他们。
“主人……”王莅刚突然眼泪汪汪地喊了穆文一声,活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大型犬。
“怎么了?”
“报告主人,臭小子想求主人允许把地上的离婚证捡起来……”
又不是结婚证,这婚都离了,离婚证怎么还会对他这么重要呢?
穆文亲手捡起来王莅刚的离婚证。
“你珍惜的不是这个证,而是她的照片吧?”
被看穿了。
“报告主人……是的。”
“起来。”穆文说道,“军奴训练先暂停一下,找个你舒服的地方,聊聊你前妻。”
这一幕真奇妙,穆文牵着王莅刚,本想把他带进屋里聊聊天,没想到在经过刑杆的时候,王莅刚突然要求停下来。
“主人……臭小子觉得刑杆就挺合适的……”看来,王莅刚内心对小惠还是有很多负罪感的,所以宁可以军奴的身份,被拴在刑杆上,狗一样地跪着讲述他和小惠的过去……
当时王莅刚带着的班在一次演习中表现极为突出,得到了团长马彦宽的亲自接见。马彦宽看王莅刚一切都好,可还没成家,都替他着急了。王莅刚表示自己自从高中毕业后就一直在部队里跟一群大老爷们混在一起,也没什么机会。于是,马彦宽在部队里专门为了解决军婚问题开设的网站上帮王莅刚匹配了一下对军婚有兴趣的适龄女青年,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梁小惠,时年26岁,本科学历。马彦宽特批了王莅刚一天假,让他着便装去一家咖啡馆里见面。
王莅刚从没进过咖啡馆,不太习惯里面的气氛,他一进门就愣愣地四下张望,终于根据照片上的样子,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小惠。
也不知道是太久没见过女孩子,还是小惠真是他的类型,王莅刚看了第一眼就喜欢得不得了。小惠身高最多也就一米六,小巧可爱,让王莅刚一见就有上去保护的欲望。不过因为对方远超他的预期,他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一根柱子似的,憨憨地往小惠面前一杵,想看又不敢看,只能偷瞄两眼。小惠不是个外向的人,王莅刚也笨嘴拙舌的,所以两人简单聊了聊,交代了些基本情况,小惠就匆匆离开了。王莅刚出门后一再敲自己的脑袋,责怪自己太笨,一定被女神嫌弃了。想想小惠哪里都好:王莅刚高中毕业就入伍了,而小惠虽然不是名校生,总归也是本科毕业,王莅刚糙汉一只,而小惠小家碧玉的,这么可爱的姑娘,就算自己娶来了,又因为自己身在部队,不能经常陪伴……总之除了小惠说自己身体不太好以外,王莅刚就觉得自己没一样能配得上人家的,心想这次一定是吹了,还白白辜负了马团长的好意。但没想到的是,很快小惠就又通过联系了部队,表示对王莅刚很满意,马彦宽又帮王莅刚协调了一下时间,没过多久两人就结婚了。
王莅刚处处宠着小惠,他发现小惠温柔贤惠,让他这个大老爷们第一次感受到来自女性无微不至的关怀,不过世界上的事哪有十全十美的,夫妻二人新婚第一天就发现了并不和谐之处。
在新房里,红烛昏罗帐,满满地浪漫气息,小惠却蜷缩在床边,害怕地颤抖着。王莅刚上去抱着小惠,安慰道:“别紧张。”不过作为一个处男,王莅刚自己也紧张得不得了。
“别怕,你看我虽然长得挺凶的,那都是对我手下的兵和坏人的。我对你,会用全心全意去呵护的……”王莅刚也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你……能不能温柔一点?”小惠颤抖地说。
王莅刚心想我哪里不温柔了,可过了一会才明白小惠说的是什么,自己真是蠢啊……
“当然。”王莅刚魁梧到可以把小惠整个装下,他五大三粗,下面更是又大又粗,一般的女人怎么受得了?王莅刚脱掉自己的衣服,当着小惠的面露出自己发达的胸肌,王莅刚和小惠的脸都红了,王莅刚也没想到,自己在部队经常光着,现在居然害羞成这样。
“你能穿上衣服吗?”小惠问道,“我……看你的肌……肌肉,有点怕……”小惠固然觉得找一个军人很有安全感,可当真看到这暴起的胳膊何必自己还大的胸肌,感受到的居然是恶心。
“好的,都听你的。”王莅刚略微有些扫兴,还是照做了。
小惠也怕伤害到王莅刚的感情,突然说了一句:“我想给你生个孩子。”然后缓缓地解开自己的裤子,眼睛却不看王莅刚。王莅刚怕吓到小惠,也只是把鸡巴掏了出来,他早就硬的不行了,但还是尽量不要吓到纯洁的小惠。
可惜……太可惜了……
王莅刚怎么也进不去。倒不是因为他是没有经验的处男,而是什么样的钥匙开什么样的锁。
“对……对不起……”小惠低声道。原来小惠说得身体不好,是指她有窄小的毛病,而王莅刚20.13厘米的屌长和15.93厘米的周长,对于小惠而言更是天文数字。
“没事……没事……有你就好,别的都不重要。”王莅刚说道。
王莅刚只需要小惠隔着衣服抱住他就会很爽,他自己喊着小惠的名字,撸着鸡巴,然后再用手指送进小惠的体内。当然,王莅刚也想用手指服侍他的女主人,可惜他不是加藤老师,尽管尝试了一些方式,但小惠更多的是痛苦,而不是快感。而在小惠怀孕生子之后,两人也就没再尝试过行房。
小惠曾经提出过去医院做一个手术,可王莅刚没有同意。无论如何,自己都太大了,对挨过刀子的小惠,他更加下不去屌了,更何况小惠剖腹产时已经元气大伤,王莅刚对她已经有无尽地感恩,自己的性欲,可以压抑。
从此,在家的时候,王莅刚就让小惠搂着他,而在部队的时候,他就看着小惠的照片,打飞机。
“那你不就一直是个处男?”穆文问道。
“报告主人,是的,臭小子一直是个处男。而且,臭小子都没见过小惠……不穿衣服的样子……”
“那你们这叫什么夫妻啊?”
“主人……臭小子觉得爱并不一定需要……做那个事……”
“是吗?”穆文仰起头,所有所思,然后回了回神,突然眼睛里满是杀意。
“爱不一定需要操是吧?那操也不一定需要爱!”穆文突然野兽一样地扑向王莅刚。
“主人!”王莅刚还沉浸在对前妻的思念当中,穆文这样一来,着实下了他一跳,但一直罚跪已经让王莅刚双腿麻木,根本无法躲避。王莅刚被穆文掀翻在地,穆文掰开他的双腿,拔出肛塞,粗暴地用手指捅了进去。
“你的鸡巴操不进去逼,屁眼却这么松,比女人的逼还松!”
王莅刚的屁眼几经开发,却还是被穆文弄疼了,“主人!主人!”
而突然穆文停手了,只是趴在王莅刚身上粗喘了几声。
“操!你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只下贱的军奴!”穆文骂了一句。
“是!主人说的是……”王莅刚垂头丧气地说道。穆文放过了他,他感到庆幸,可穆文突如其来地侮辱却又让他莫名地失落了起来。
“我把你操够了之后,就让你去服侍肖彤少爷!”穆文踢了躺在沙地上的王莅刚一脚,让他跪好了,然后自己转身离开了。
直到王莅刚看不见的地方,穆文才开始一路小跑。
“操!我为什么要在乎一只贱奴会不会看到我现在的样子!”穆文在心里骂着,跑进奴隶岛上的一个山洞,用遥控器打开铁门,走进去。
唰!刺眼的灯光点亮昏暗潮湿的洞穴,里面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被铁链扯着五肢吊在半空中。
“傻逼!我要操你!”
“呼呼呼呼……”裸体的男人虚弱地笑着,声音微弱到几乎听不见,“好的……主……人……”
穆文按下遥控器的按钮,铁链不再紧绷,裸男落在地上,他拖着疲惫的身躯,跪爬着向穆文走来,抬起头,用嘴去够穆文的裤子。
“邱成飞!”穆文按住了邱成飞——也就是裸男——的头,“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当然能,主人……”灯光落在邱成飞痞帅痞帅的脸上,让在黑暗中困了不知多久的他睁不开眼睛,但他的脸上却还挂着特别阳光的微笑,尽管他的脸虚弱而惨白。
“你还是这么会演戏!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穆文狠狠地抽了邱成飞一个耳光。
“谢谢主人!”邱成飞努力抬起自己被重重的铁链束缚住的手,因为按照组织的规定,主人抽打了奴隶的左脸,奴隶就该自己抽打右脸,保持调教的平衡与和谐。可惜邱成飞已经虚弱得很难抬起胳膊了。
“为了你弟弟,你居然能做到这一步。”穆文冷笑道,“你也是,他也是,都是为了弟弟……”
“他?”邱成飞楞了一下,然后笑了一下,“恭喜主人,收获新的奴隶。”按照组织的规定,邱成飞要向穆文三叩首表示恭喜。向上的动作不好做,向下的倒是很容易,毕竟邱成飞的脖子上还挂着沉重的狗项圈。
“用不着你管!”不用邱成飞费力抬手责打自己了,穆文替他补上了另一侧的耳光。
“谢……谢谢主人!”
“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下贱吗?”
“主人需要……臭小子多下贱……臭小子就有多下贱。”邱成飞低着头说。
“哼,现在连自称‘臭小子’都不挣扎了?”
“主人又要惩罚这个了?这次是捏奶头、撸鸡巴,还是打屁股?”这是以前穆文惩罚邱成飞不肯自称“臭小子”的手段,罚他一边用手惩罚自身的敏感羞耻部位,一边自称“臭小子”当做报数。
“懒得罚你。”穆文打断道,“今天,我会叫人来轮奸你!”
“谢谢主人。”邱成飞已经见怪不怪了。穆文每次都说要找人轮奸他,可每次那群调教师来了,也都没真刀实枪地操过邱成飞,最多是用道具开发他。虽然调教的手段都很重口,但毕竟邱成飞是穆文深深藏起来的私奴,其他调教师也不好与他发生“亲密接触”,每次调教他倒是调教师们提心吊胆的,生怕在邱成飞身上留下永久的伤害,最后还要喂他一顿饭……邱成飞虽然也是个硬汉,可面对什么“入膀胱式尿道棒电刑”啊、“三十八面体立体夹蛋刑”啊、“男婊子求操式撅腚急速鞭打臭屁股刑”啊、“浮空式打桩机狂操屁眼刑”之类的,也难免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而调教师们也害怕邱成飞喊哑了嗓子穆文会不高兴,总是上一会刑就让他休息一会,然后还要掐着时间赶进度,不能误了规定时间内的额定的刑罚。总之所谓“轮奸”邱成飞已经成了轮值调教师们最不愿意上的工之一了。
真是没办法。穆文对着满脸赔笑的邱成飞,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只好忿忿地离开了。
“覆水难收,你欺骗了我,我又伤害了你,又怎么能回到过去呢?”
穆文调整了一下情绪,管理好表情,回到了还跪在刑杆旁忏悔的王莅刚面前。看着连精神都要被自己控制住的王莅刚,穆文心中充满了优越感,同时也抑制不住在他身上滥用权力的欲望。
“臭小子!你虽然儿子都有了,但还从来没有真正爽过吧?”
在穆文不在的这段时间,王莅刚回忆了好多过往的点点滴滴,每一次他都在幻想这小惠,但却只有自己的双手可以安慰自己,他甚至都没有尝试过触碰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但他想着想着,总会分神——穆文的手会闯入他的脑海,在他的奶头上轻轻一碰,就让他回忆起之前穆文的乳头调教。那是他前所未有的感觉,但从未真正懂得性爱真谛的王莅刚甚至不敢说那究竟是快感、满足感,还是上瘾而不得解脱的饥渴感……王莅刚想着小惠……和穆文,浑身都跟着燥热了起来,很快他发现就连回忆穆文的快感都已经超过了他意淫着小惠是的幸福,再后来,他已经从回忆小惠完全转变到渴望穆文……的调教了。
不对!王莅刚欺骗自己,一定是因为穆文真地回来了,出现在自己面前了,所以才会想起他……自己是爱着小惠的……深深地爱着的……一定……是这样的……吧……
“报告主人……臭小子……没有真地……爽爽……过……”
“好啊,老子今天让你爽到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