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受都和反派亲亲了
主角受都和反派亲亲了
【作品编号:139770】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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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架空 / 中H / 正剧 / 美人受 / 温情
洛橙作为当红爱豆,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患有轻度性瘾并渴望男人的触碰,特别想交一个器大活好的男朋友,但为了粉丝和经纪人,至今仍是处男,只能偷看小黄书聊以慰藉。
某天晚上,表演结束后,洛橙独自开车回公寓,谁料,黑漆漆的马路上突然窜出来一只猫,他猛踩刹车,打方向盘,结果不幸发生了车祸。
【滴——恭喜宿主激活“摸摸反派的大唧唧”系统。 】
机械音响起,一听这个简单粗暴的名字,阅书无数的洛橙不用睁眼就知道自己来对地方了。
感谢猫咪,感谢车祸!
主受,受很主动,攻受互宠,每个世界都是1V1
受对每个世界的攻都有好感,慢慢会发现是一个攻
剧情都是为了肉服务!
世界一 黑道篇:组织里的高冷杀手受x高中生纯情小狼狗,同时是组织里的少爷攻
刚穿过来就已经拒绝了少爷的初夜怎么办? 当然是赶紧弥补,把自己的身体献上去! (完结)
世界二 童话篇:身娇体软公主受(其实是王子)x外表邪恶,其实是憨憨的黑龙攻
恶龙知道公主讨厌他,所以不敢直视和靠近公主,但突然有一天公主在它面前脱光衣服说:“你要摸摸看吗? “ (完结)
世界三 恐怖篇:温润如玉大学生美人受x无头鬼将军攻 (其实有头,没头用来吓人)
将军前世被诬陷砍头而死,化为恐怖世界BOSS,把仇家抓进来复仇,洛橙穿过来后面对羞辱的肏干,他只想问:“将军你的头呢? 我想和你亲亲。 “ (完结)
世界四 江湖篇:话痨剑客诱受x表面心怀慈悲,六根清净,实际患有皮肤饥渴症的和尚攻 (连载中)
车祸激活系统,穿入第一个世界
晚十点,首都演出场馆内人头攒动,座无虚席,舞台上正在表演的是当下最火的男团Gleam,此起彼伏的音浪灌入耳中,引得现场观众尖叫不已。
“橙子,妈妈爱你!一辈子支持你!”
“啊啊啊橙子的腰又白又细,好想舔,哧溜哧溜!”
“橙橙我要给你生猴子!”
作为队内舞担,洛橙轻松完成一个空翻,随后朝观众席抛出一个wink,惹得尖叫声更上一层楼。
随着最后一个字唱罢,灯光定格在舞台中央的五位青年身上,场内安静一瞬,霎时,掌声与欢呼如潮水般涌来,全场粉丝集体起立,疯狂挥舞荧光棒。
Gleam成员鞠躬致谢,下台后,洛橙慢慢平复喘息,莹白的脸庞透着一层薄汗,迈开长腿跟队友回休息室。
“今天的演唱会非常顺利,明天开始给你们放一个星期的假,大家好好休息。”
工作狂经纪人居然想通了给他们放假,一个礼拜,整整七天。
Gleam成员差点感动到掉眼泪,这几天唱跳训练几乎是超负荷,经纪人的良心还在真是太好了!
洛橙同样一脸高兴,迫不及待地想回家,躺在家里的大床上毫无顾虑地看小黄书,看他个通宵!
身为idol的他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患有轻度性瘾并渴望男人的触碰,特别想交一个器大活好的男朋友,摆脱耻辱的处男身份!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看着每条微博下面为你痴为你狂为你哐哐撞大墙的女粉丝们,再加上经纪人严格的私生活管理,洛橙明白自己出不了柜。
无奈之下,只能看看小黄书聊以慰藉。
近日来工作连轴转,让他根本没有时间追书,虽然每天练舞练到精疲力尽,但后面的痒意与日俱增,洛橙自慰的时候必须看着小黄书上描写攻受做爱,一边看一边幻想自己是主角受才能射出来。
“好,没什么问题就下班吧。”
经纪人一宣布解散,洛橙便婉拒了队友出去搓一顿的邀约,开车回自己公寓。
谁料,黑漆漆的马路上突然窜出来一只猫,洛橙猛踩刹车,打方向盘,结果“砰”的一声,轿车撞在上了树。
他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意识。
当再次醒来时,洛橙发现自己身处一片纯白的空间之中。
【滴——恭喜宿主激活“摸摸反派的大唧唧”系统。】
非常简单粗暴的系统名,听上去相当羞耻,但阅书无数的洛橙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自己来对地方了。
车祸的悲惨全然被他忘之脑后,现在他的耳畔不断回响着一个词。
唧唧……大唧唧!
【系统:宿主您好,本160号反派部门系统竭诚为您服务,作为契约者的您需要穿越各个小世界,攻略目标反派,攻略方式为心与肾,攻略奖励为满足宿主的三个愿望!】
简明扼要的说明,没有一句废话。
洛橙对于系统与攻略并不陌生,毕竟他看的小黄书中十本有八本是快穿小说,做梦都想魂穿小说主角。
就在此刻,他的究极愿望竟然实现了!
洛橙嘴角已经弯不下来了,感觉自己今天运气爆表,说不定买张彩票都能中三个亿,可惜,三个亿止不了后穴的痒。
【洛橙:懂了,咱们什么时候开始任务?】
他的语气带着跃跃欲试。
系统带过n届宿主,没见过比它还急的。
【系统:现在开始,稍后您将会随机传送至小世界,同时背景资料会植入您的记忆。】
【洛橙:OK,我准备好了。】
在系统一声“开始传送”中,洛橙第二次晕了过去,周围的场景瞬间转换成一间灰白极简风的卧室,而洛橙的大脑正在接受背景资料。
翻阅资料犹如翻阅一篇小说,毫无疑问,这是一篇黑道文。
主角攻许云封是龙门新一任当家,因其年纪尚轻而遭受帮派内部打压,于是表面装得人畜无害,实际上扮猪吃老虎,对内一步步清除反党,对外扩大帮派势力,使藉藉无名的龙门一跃成为临城黑道之首。
而主角受则是无月组织的王牌杀手,无月组织是故事上半段的黑道之首,通过吞并小帮派来达到称霸临城的目的。
某一次,无月组织的吞并目标决定为龙门,派出主角受暗杀龙门首领主角攻,显然,按照该死的玛丽苏套路,暗杀失败,主角攻受互为对方吸引,于是再接二连三的暗杀中,两人情愫暗生,爱得无法自拔,主角受背叛无月组织,加入龙门,成为主角攻拓展事业的最得力助手。
在攻受爱情的道路上,总会有那么一两个绊脚石。
本文最大的绊脚石,也可以说是反派裴曜,他是无月组织首领的儿子,唯一的继承者,很早便对主角受一见钟情。
在他的十八岁成人礼上,父亲答应送一人与他度过成年初夜,什么人都可以,裴曜指名要主角受,但身为组织内的王牌杀手,即使是首领也要问过主角受的意愿,彼时,主角受对主角攻情窦初开,自然不会答应。
裴曜虽不满愤怒,但到底没强迫人,后来当他发现主角受爱上主角攻时,爱而不得的恨意一下子爆发,有了第一次强上主角受,之后囚禁羞辱,变本加厉,对主角攻所在帮派更是展开无所不用其极的血腥镇压。
在他的推波助澜下,主角受与主角攻虐心虐身,感情却愈加深刻,大结局主角攻受冲破重重阻碍在一起,裴曜则被被乱枪打死在雨夜之中。
故事很简单,通俗又狗血的三角恋,虐得人胃疼。
【系统:魂穿身份主角受,任务目标裴曜,请宿主适应身体后开始攻略任务。】
机械音结束,洛橙缓缓掀开眼皮,坐起身,环顾四周。
这是原主在组织内的房间,陈设寥寥无几,唯一吸引人的地方大概就是角落里的一面落地镜,边框雕刻复古花纹,显得高贵大气。
身为idol,本能地在意自己颜值。
洛橙走到落地镜前,镜中倒映的脸庞与他本身有七八分相似,只不过身材变得健硕许多,不再是刻意保持偏瘦状态的idol身材。
杀手嘛,肯定是一副充满力量感的身体,不然怎么打架?
洛橙解开衣扣,伸手摸了摸自己形状分明的腹肌,触感光滑紧致,他对这幅身体相当满意,不知道用来做爱是什么感觉。
原主的性格设定是高岭之花,清冷,沉默寡言,系统告诉他没有ooc的规定,洛橙还是决定维持原主的性格。
角色扮演什么的,不要太好玩。
“嗡嗡嗡——”
床头柜上的手机传来一阵震动,洛橙拿过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齐景平,经常与他一起执行暗杀任务的搭档。
“喂。”
电话被接通,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洛橙,你现在在哪?有紧急任务,吴哲那个叛徒东躲西藏了这么多天,终于被咱们的人找到了,他和万夜会的人在一起,BOSS命令我们立即带人做掉他。”
“我在宿舍,老地方会合。”洛橙代入角色,嗓音淡淡,言简意赅地回了一句。
“好,我马上带人过去。”
挂掉电话,洛橙快速换好衣服,携带手枪和短刀出门。
玩世不恭少爷裴曜
夜色沉沉,黑色吉普车上,洛橙面无表情地坐在副驾驶,脑海中梳理着剧情。
他穿过来的节点是在攻受见过几次面,爱意萌生的时候,就在昨天,他拒绝了裴曜的成人初夜。
啧,真是太遗憾了。本*文)档.来自‘群:2三O陆;92“三·9?陆#
如果早穿一天就好了,说不定他现在已经躺在裴曜身下,第一次享受男人的抚慰。
洛橙及时打住浮想联翩的色色,眼下重要的完成BOSS下达的任务,由于在暗杀主角攻两次失败,BOSS最近看他的眼神很不对劲,不得不说BOSS的直觉非常准,原剧情这个时候自己已经开始产生退出组织的念头了。
洛橙必须办好这次任务,改变BOSS对他的看法,这样才有机会接近裴曜。
说起裴曜,洛橙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眸中闪过一丝期待的光芒,马上就能见到他了呢。
“深海”
临城最大声色场所,鱼龙混杂,乌烟瘴气,一片黑恶势力猖獗,连警察都无法管控的地带。
这里随处可见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他们如同野兽般激情交媾,辱骂粗喘,呻吟哭泣之声不绝于耳,中央开阔的舞台上围着一群人,正进行着一轮又一轮的群奸,空气中四处弥漫着淫靡的味道,令人瞠目结舌,又心生向往。
“曜哥,你别光坐着喝酒啊,不就是一个男人嘛,你要什么人没有,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嘶哈……臭婊子,小逼夹紧!”
寸头男子狠狠拍打几下跨前的肥臀,拽住女人的双臂,疯狂挺动胯部,肏得女人娇喘连连,巨乳悬在空中荡开淫乱的弧度。
裴曜眉眼阴郁,沉默不语,一口闷下杯里的酒,他身上还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活像个失恋了,借酒消愁的纯情男高中生。
坐在一旁的许云封不禁好奇,裴曜平时玩世不恭,嘻皮笑脸,此刻脸色却像结了冰,究竟什么人能给无月组织的少爷难看。
“小李,你说的男人是什么意思?”他问寸头男。
寸头男突然想起什么有趣的事般嘿嘿一笑,边喘边说:“云封你还不知道啊,咱曜哥昨儿个向心上人求欢,结果被人家一口拒绝,哈哈哈,咱曜哥现在还是个小处男呢!”
闻言,许云封挑挑眉:“曜哥有心上人?谁这么好运能让曜哥看上?”
“害,组织里的王牌杀手认识不?洛橙,那个大冰块就是曜哥心上人。”寸头男往沙发上一坐,拍拍女人的屁股,示意她上来自己动。
许云封脸上的笑意凝滞片刻,心情渐渐变得微妙。
裴曜喜欢的竟然是他看中的漂亮杀手,最关键是洛橙拒绝了裴曜的初夜,洛橙这么做是为了他吗?
许云封心头莫名涌上一股喜悦,假意安慰道:“曜哥,我觉得小李说得对,你什么身份,想爬你床的美人多了去了,又何必执着于一个?”
寸头男赞同地点头:“是啊曜哥,要不我帮你物色一个,今晚就送你房里去,咱无月组织的大少爷说出去总不能是个童男吧,别人不得笑掉大牙!”
裴曜烦躁地挠挠头,自暴自弃道:“行,我要皮肤白,腿又长又直的,二手货可不行啊!”
“得嘞,曜哥你放心吧,我挑的人保证你喜欢!”
寸头男乐呵呵,双手把住女人的细腰,正要大开大合顶撞起来,突如其来一声枪响,吓得他直接在女人的肉穴里缴械投降。
“草!”
听见小李一声低骂,裴曜嘴角露出懒散的笑,轻嗤道:“呵,怂包。”
其实,厅内大多数男人的反应都和寸头男一样,要么被吓射,要么性器直接被吓软了,“深海”牵扯多方势力,能够在这儿明目张胆开枪的,只有无月组织的人。
厅内某处,一位不修边幅的男人瞪大双眼,额头上出现一个血洞,身体仿佛失去重心一般,重重地摔倒在地。
鲜血慢慢流淌,紧接着又是一声枪响,伴随一阵刺耳的尖叫,男人女人们如惊弓之鸟,慌乱逃窜,甚至连衣物也不穿拔腿就跑,生怕下一个被爆头的就是自己。
如此混乱的场面,裴曜一点也不感到惊恐,因为目光在人群中捕捉到了一个人。
青年身量高挑,无月组织专门定制的黑色制服穿在他身上,与穿在旁人身上似乎存在天壤之别,黑色制服包裹着这具坚实挺拔的身躯,勾勒出挺翘的臀肉,笔直的长腿,令人心生垂涎。
“洛橙,你找死!”
被一枪击中腿部的男人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手迅速伸进衣服里掏出一把手枪,不等指尖扣动扳机,青年如鬼魅般闪至他身后,抬起长腿,冲对方的脑袋飞踹一脚。
男人被结结实实地砸在地面上,头脑震荡,嘴里溢出痛苦的闷哼。
青年弯下腰,捡起那把被男人当作救命稻草的手枪,握在手中审视片刻,声线平静道:“老古董。”
男人瑟瑟发抖,想趁机爬离洛橙脚旁,却被洛橙一脚踩住脸,“洛、洛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洛橙眸底不带任何情绪,恍若未闻般举起老古董手枪,对准男人的左胸“砰砰”连开两枪,男人的身体在短暂抽搐过后,一动不动地躺在血泊之中。
“深海”的各个出口被封住,人群无处可逃,赤条条的身子全挤在一起,眼中写满惶恐,警惕地看着青年的一举一动。
“领队,吴哲找到了。”同样是身穿黑色制服的男子将吴哲连拖带拽到洛橙身前。
洛橙收回脚,视线撇过去,吴哲已被揍得鼻青脸肿,门牙脱落,嘴都合不拢,话也说不出,只能拼命朝洛橙磕头,呜咽着求他放过自己。
齐景平带人包围了“深海”,赶来正好瞧见这一幕,上去就给了吴哲一脚。
“妈的,小逼崽子,敢背叛组织,还折了老子二十个人,继续逃啊!老子把你腿都废了!”
齐景平说到做到,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吴哲登时发出杀猪般的哀嚎,疼得浑身痉挛,泪水和鼻涕横流。
洛橙冷眼旁观,碍于那惨叫太过刺耳,他略微皱眉,朝吴哲心脏的位置开了一枪,然后老古董手枪被他随手扔在尸体上。
解决掉吴哲和万夜会的人,齐景平带人处理后事,洛橙与他搭档,一般由洛橙打正面,齐景平从旁辅助并处理后续事宜,汇报BOSS。
洛橙正打算离开,抬眸不经意一瞥,便望见沙发区域坐着的攻略目标裴曜,对方坐姿散漫,一双黑沉沉的眸子直勾勾地注视自己。
哇哦,那张脸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眉眼俊美,鼻梁高挺,薄唇自然抿着,微乱的碎发搭在眉骨,带着一种野性的美感,尽管穿着稚气的校服,气势上却硬生生压了旁人一头。
洛橙在心底对美攻吹口哨,身为属下,见着少当家过去打个招呼应该合情合理吧。
“少爷。”
他走到裴曜身前,眉眼低垂,恭敬地称呼对方。
当着主角攻的面和反派亲亲
裴曜心中生起一丝不悦,哦不,是非常不悦!
这人怎么能像个没事人一样和他打招呼?故意的吧,明知他吃不到,故意出现在他眼前晃悠示威,嘲笑他是舔狗吗?
裴大少爷越想越憋屈,摆出一副纨绔子弟的姿态,恶劣地笑说:“洛领队有空么?过来陪本少爷喝几杯。”
话虽如此,他知道洛橙滴酒不沾,一定会拒绝得很干脆。
“好。”
什么?
裴曜明显愣了一下,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下一秒,洛橙坐在身旁的动作告诉他,这不是幻听。
寸头男识趣地带着女人坐到许云封那边,像他这样在组织中最底层的人对洛橙只有敬畏与恐惧,虽然会在曜哥面前口嗨几句,但也仅限于此。
洛橙拿起桌上的酒瓶斟满一杯,幽幽的酒香钻入鼻腔,很好闻,可他对酒一窍不通。
“少爷,这是什么酒?”
裴曜隐忍地捏了捏手指,看到青年的第一眼就忍不住动坏心思,这回是你主动凑上来的,可别怪我。
“干马天尼,要尝尝看么?”
洛橙向来寡言少语,这会儿也没吱声,拿起酒杯,抵在唇上浅浅地喝了一口。
裴曜看着洛橙手里的酒杯,心头一跳,那是……他刚刚喝过的杯子。
“好喝吗?”
性格冷漠的杀手伸出红舌舔了舔唇,原本颜色极淡的唇瓣泛起微红,覆上一层莹莹水光,诱人至极,他说不上来好喝还是不好喝,感觉味道有些奇怪。
一双如月色般清寒的眸子流露出迷茫,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评价酒的味道。
裴曜哑然失笑,坐近了诱哄道:“尝不出来就多喝几口,满杯的酒可不能浪费。”
洛橙觉得有道理,扬起下颌,往喉咙里一通灌,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看得人心神荡漾。
半杯下肚,辛辣的味道直冲喉咙,让洛橙这个新手感到分外不适,他难受地皱了皱眉,回答裴曜方才的问题。
“少爷,这酒不好喝。”
“是吗?”裴曜漫不经心地反问,修长的手指勾起洛橙的下巴,“本少爷尝尝。”说完,在许云封震惊的目光下,吻上洛橙的唇。
出乎意料地,洛橙并没有推开,说明他不讨厌自己的亲吻。
裴曜受到了极大的鼓舞,更加得寸进尺,不再满足于唇瓣的贴合,而是伸出舌头,一遍又一遍舔舐吸吮洛橙的唇。
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洛橙自然地闭上眼,任由裴曜的舌头挑逗嘴巴,酥酥麻麻,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光是被亲吻唇瓣就这么舒服吗?
他只在小黄书上领略过受被攻亲得迷迷糊糊,浑身发软,文字的描述到底比不上实战,亲身体会过才能明白其中的妙处。
还不够,他想体会更多。
洛橙脑袋往后退开,轻轻地喘着气,浅色的软唇被吻得湿漉漉,颜色也随之变成了诱人的嫣红,是裴曜记忆中不曾有过的艳色。
他眼神暗了暗,冰凉的指尖在温热的红唇上来回摩挲,染了满指腹的唾液。
“曜哥,你们……”许云封脸色不太好看,想出声打断两人,却见自己心悦之人主动勾上裴曜的脖子,将嘴巴送上去,后半段话硬生生卡在了嗓子眼里。
不仅是许云封难以置信,裴曜同样整个人傻掉,身前的青年昨日才拒绝他的初夜,今天跟换了个芯子似的,一反常态。
这人真的是冷漠疏离的洛橙吗?
不会是老爹知道他失恋了,心情不好,特意命人伪装成洛橙的模样让他高兴吧?二、叄0浏=酒*二%叄酒!溜
嘴巴因为过于惊讶而微微张开一条缝,正好给了洛橙趁虚而入的机会,他学着小黄书中的描写,软舌钻进裴曜的口腔,勾起藏匿于暗处的舌头。
这么一勾,彻底将裴曜的欲望勾了出来。
他单手扣住洛橙的后脑,反客为主,卷起那肖想许久的软舌纠缠,像是沙漠中饥渴已久的旅人突然遇见绿洲,迫切地想要汲取绿洲中的甘泉,生怕动作晚一步,甘泉就变成了海市蜃楼。
热意不断攀升,舌头被人肆意搅弄,侵占,唾液因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流出,洛橙终于体会到被吻到浑身发软的感觉,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汪水。
“唔……嗯……”
洛橙不自觉地收紧手臂,思绪停滞,耳畔是放大了几十倍的啧啧水声。
热吻结束,裴曜注视着眼前人,俊美的面容上浮现一抹罕见的绯红,气喘吁吁,双眸中的冰冷狠厉被迷离的水雾所取代,丝毫不像个冷酷的杀手。
倒像是……被他强行带来酒吧的娇妻,过来认识老公的狐朋狗友。
“少爷,酒好喝吗?”洛橙平复呼吸,刚吻完便想着挑逗男人。
裴大少爷笑着“嗯”了一声,不悦的情绪早已荡然无存,故意轻浮地说:“好喝,本少爷头一次喝这么烈的酒,烈得本少爷鸡巴都硬了。”
洛橙耳根一热,他也是头一回听男人亲口说骚话,视线下意识往裴曜裆部飘,忽然,一道声音插进两人中间。
“洛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洛橙侧目看过去,我擦,光顾着和裴曜卿卿我我,完全忘了主角攻也在。
等等,他刚刚是当着主角攻的面和裴曜接吻?
太太太……太刺激了吧!
裴曜注意到洛橙怔愣,看向许云封,“你们认识?”
“认识。”许云封笑了一下,满怀深意道:“我和洛先生颇有缘分,见过好几次面。”
按照现在的剧情发展,只有洛橙知道许云封的真实身份——龙门现任家主,许云封隐瞒身份,对外一直宣称自己叫许蕴,真实名字“许云封”则作为裴曜的同班同学存在,借此接近裴曜,为之后吞并无月组织做铺垫。
因此,裴曜自然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不过他现在也没功夫探究什么言外之意,满脑子都是和心上人亲吻的兴奋。
出于礼貌,洛橙淡淡开口:“你好。”
无人看见的地方,许云封手心攥紧,洛橙像对待陌生人一般的表情让他心头窜起一股怒火,分明前几日还亲密地喊他封哥,今天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
“洛先生最近工作忙吗?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吃顿饭,咱们也算是交个朋友。”许云封露出和善的笑容,故意制造话题。
他想把洛橙约出来,质问他为什么对自己是这种态度,为什么亲口承认不喜欢裴曜,如今却当着自己的面和裴曜亲热!
许云封可以肯定洛橙不会拒绝他,他知道洛橙对他同样抱有好感。
洛橙扫了一眼主角攻迷之自信的笑容,不咸不淡地应道:“忙,没空。”
忙着爬裴大少爷的床,嘻嘻。
许云封听人一口拒绝,连敷衍都不带敷衍,嘴角的笑容差点没绷住。
裴曜被洛橙的不给面子逗笑了,连忙给自己的好朋友打圆场:“云封,你别介意,我们家洛领队就是软硬不吃的性子,本少爷都得让着他。”
“少爷不用让着我。”洛橙握住裴曜的手臂,一本正经纠正他的话,直白又露骨地补充道:“少爷的软硬我都吃。”
裴曜心跳漏了半拍,动手去捏洛橙的脸皮。
这家伙绝逼是冒牌货。
被少爷吸乳/指奸
宵雨簌簌,伴着雷声,雨滴凌乱地打落在车窗上。
送走许云封和小李,黑色轿车的后座只剩下裴曜和洛橙。
酒劲上来,洛橙感觉脑子迷迷糊糊,体内好不容易平息的燥热重新蔓延开来,本能地扯开领口,按下车门扶手上车窗降落按钮。
细雨和凉风吹进来,让昏昏沉沉的意识清醒了些,可很快,他就被剥夺了吹风的权利。
“窗户开这么大,你也不怕感冒。”裴曜朝洛橙倾过身,手臂横在洛橙身前去按关窗键。
洛橙忽然记起嘴唇被手指摩挲的感觉,裴曜的手指凉凉的,很舒服,车窗上升至顶部,他一把将裴曜推倒在座椅上,灼热迷蒙的目光凝视对方。
“洛哥想干什么?”
裴曜歪头表示疑惑,右手不安分地抚摸洛橙白皙的锁骨。
洛橙依旧没接话,俯下身亲吻裴曜的嘴巴,胡乱亲了会,发现热意根本没有降下去,反而愈发强烈,他又抓住裴曜骨节分明的手,张嘴含进去两根,舌头乖巧地舔舐起来,仿佛是在品尝美味的糖果。
裴曜眸中翻滚着情欲,让司机升起挡板,接着控制手指碾压柔软的舌头,重重搅弄,模仿性器在青年湿热的口腔中抽插。
“哥,让我看看你的胸。”
醉酒的杀手十分听话,舌头从裴曜的手指上离开,拉出一条银丝,他低头,不紧不慢地解开衣扣,雪白的肌肤一寸寸呈现在男人面前。
青年的胸肌壮硕紧实,线条流畅,不同于组织里壮汉的褐色乳头,青年的乳头透着淡粉色,犹如初开的杏花挺立枝头,邀人赏玩。
裴曜完全移不开眼,淋满唾液的指尖在乳头上轻轻一按。
“唔……”洛橙皱起眉头,抑不住呻吟一声。
裴曜看着他敏感的反应,勾起唇角,坏心眼地说:“哥的乳头好淫荡,我把它咬烂好不好?”
“不、不行,不能咬烂。”
洛橙说着便要拢上衣服,却被裴曜阻止,手指隔着衬衣温柔地揉捏乳粒,带着安抚意味说:“不咬烂,好哥哥,给我尝尝它的味道。”
听见男人保证乳头不会被咬烂,洛橙放心了,将半挂在身上的衬衣全部脱掉。
裴曜从座椅上起来,扶住洛橙的窄腰,埋首在那性感的胸前,先顺时针舔了一圈乳晕,再舔上娇嫩的乳粒,绕着乳粒的边缘反复打转。
“嗯……啊!”
洛橙惊喘一声,乳头被男人的牙齿不轻不重地磨着,突然整个咬住往外拉拽。
“唔……不要,疼……”
经历无数次枪林弹雨的冷酷杀手竟觉得这种疼痛比子弹射入身体更加难熬,子弹是纯粹的疼痛,而乳头上传来的刺痛带着一种可怕的快感,直冲大脑,爽得令人无法忍受。
裴曜将乳肉全部含入口中,用力吸吮,同时不忘照顾另一个,手指不断揉搓按压,为了听到青年更美妙的呻吟,便用指甲狠狠刮蹭。
“停下……哈、不……乳头要咬烂了……”
洛橙攥着衣角的手微微颤抖,激烈的刺激让他仰起脖颈,胸脯控制不住地往前挺,仿佛是希望男人吃得再用力些。
裴曜吸了一会儿,吐出乳肉,只见两颗青涩的乳头被蹂躏地又红又肿,在周围白皙皮肤的衬托之下显得格外色情,尤其是左边那颗,还颤颤巍巍地挂着他的唾液。
洛橙浑身泄力般靠着座椅,眼尾泛红,失神地喘息着,如同三魂七魄都被吸走了。
“洛领队,本少爷伺候得你爽么?”裴曜开口调笑,神态一如既往地懒洋洋,如果可以忽略掉裤裆里硬挺的性器的话。
洛橙暗想:何止是爽,简直爽翻了!
“不爽。”
他半眯着黑眸,说得口不对心,手掌隔着布料抚摸裴曜精神奕奕的性器,嘴角一弯道:“可以请少爷用这里让我爽吗?”
青年目光清澈温润,笑起来犹如晨露下的红玫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完全褪去了作为杀手时的冷漠无情,令人不自觉深陷其中。
裴曜眼底晦暗一片,这样漂亮又美味的青年他怎么可能放过?
他把人揽入怀里,张嘴轻轻咬上对方白嫩的耳垂,嗓音性感得不像话,“本少爷今晚不仅能把你肏爽,还能把你肏哭。”
洛橙浑身一颤,听得脸红耳赤,虽然做爱是第一次,但嘴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更何况他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他是杀手,杀手能怂吗?
绝对不能怂!
“唔……求少爷肏死我。”
“妈的。”裴曜鸡巴硬得发疼,忍无可忍,催促司机快点开车。
两人一到家就滚到了床上,洛橙被裴曜压在身下,承受他在自己身上毫无章法地啃咬吸吮,清冷的脸上一片潮红,莹白的肌肤任由裴曜种下密密麻麻的印记,痒意如浪花层层迭起,席卷四肢百骸。
两人放纵热吻,交换津液,炙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将理智烧得一干二净。
“唔……哈……”
洛橙眼神迷乱,嘴巴终于得到解脱,大口喘着气,上衣早就被裴曜扒光,现在又去解他的皮带。
待裤子掉落在地,细白的长腿分开,裴曜才真正与那觊觎已久的翘臀以及干净粉嫩的肉穴来了个照面,脑海里瞬间蹦出一个词。
漂亮。
漂亮得直晃人眼。
下体被男人牢牢注视,洛橙羞得无地自容,忍不住合拢双腿,“别、别一直看……”
“为什么不看?这么好看的东西哥竟然想私藏,太过分了。”
裴曜委屈控诉,强硬地掰开洛领队的双腿,大手摸向饱满的臀部,入手滑腻,弹性十足,像刚拆封的果冻一样,引诱着人上去咬一口。
这么想着,他也确实这么做了。7衣《0五巴/巴五:90
“……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得洛橙猛然一抖,臀肉被人叼在嘴里,磨得他头皮发麻。
裴曜松开牙齿,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一圈清晰可见的牙印,像是野兽给自己的所有物打下的烙印,他摸了摸那片泛红的肌肤,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
这个地方是属于他的,从今往后,只能属于他。
“少爷是属狗的吗?”洛橙抬脚轻踹了一下裴曜的肩膀,表达自己的不满。
“嗯,属狗的,让狗爪玩玩主人的骚穴。”
裴曜嬉皮笑脸,手顺着臀瓣钻入股缝之中,找准穴口,手指缓缓插了进去。
这具身体鲜少自慰,后穴从未有过外物造访,此刻却毫无征兆地进入一根手指,洛橙细腰绷直,呼吸骤然加重,这种快感和自己手指插入时完全不一样,仿佛是一股电流窜遍全身,酥麻到极致。
紧窄的肉壁紧裹住手指,夹得指尖寸步难行,可以想象肉棒挺进去是何等舒爽销魂。
“哥,放松些。”
裴曜俯身亲吻洛橙的嘴巴,另一只手揉捏乳头,耐着性子安抚他的身体,直到身下人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才开始缓慢抽插。
“呃……嗯……啊啊……”
泪珠从嫣红的眼尾流下,洛橙脚趾蜷缩,手指紧张地攥紧裴曜的衣服。
蓦然,第二根手指捅入,肉壁收缩,把手指咬得更紧了,几次进进出出,肉穴被弄得松软,逐渐分泌出黏腻的肠液,裴曜抓准时机,当即便把第三根手指挤了进去,三指并拢摩擦娇嫩的肉壁。
三根手指合并的粗度一点也不亚于男人的性器,偏偏肉壁还十分热情,紧紧裹住初次造访家门的客人。
紧窄的穴口被慢慢撑大,裴曜不断往更深处抽插,倏然,撞上一块凸起的软肉。
“嗯啊——”
身下人的呻吟跟着变了一个调,听上去高亢又甜腻。
裴曜顿时起了坏心思,指腹找准那一点加重力道按压,果不其然,耳畔的呻吟更动听了。
“呜啊……不……啊啊要到了……”
洛橙忍不住躬起脊背,脑子发热,根本无法思考一件完整的事,快感急速攀升,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泪水染透床单,一股股淫水从抽搐的后穴喷出,同时,干净漂亮的肉棒哆哆嗦嗦,射出一道乳白的精液。
洛橙微微睁大眼睛,沉浸在难以置信之中久久无法回神。
他被一个刚满十八岁的高中男生用手指送上了高潮,前后齐喷。
男高中生的公狗腰(开苞/灌精)
裴曜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将淫水抹在洛橙如樱桃般红肿的乳头上,邪气轻笑道:“哥的小屁眼真是比女人还会流水。”
洛橙呼吸起伏,后穴高潮后的痒意与空虚重新涌上来,渴望更粗更长的东西捅入,将他填得满满当当。
“唔……少爷进来……”
高冷杀手欲求不满地挪动屁股,主动往高中男生高高翘起的性器上蹭。
裴曜目光闪了闪,偏不如他愿,手指拉扯涂满淫水的乳头,语气略带怒意道:“刚开拓完就这么欠肏,天生的骚货,说,昨天为什么拒绝本少爷?想跟本少爷玩欲拒还迎?”
“啊哈……我怕、怕少爷嫌弃……”
关于这个问题,洛橙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既能消除目标的愤怒,又能提升好感度,一举两得。
裴曜疑惑地眨了眨眼,停下动作好让洛橙好好说话。
“怕本少爷嫌弃什么?”
洛橙漂亮的黑眸里氤氲着一层水雾,颤巍巍转过身朝男人露出背部,怯生生地开口道:“伤还没消,怕少爷看了不高兴。”
本该光洁的背部上布满一道道弯曲丑陋的鞭痕,有的已经结痂了,有的还泛着红,无月组织规定任务失败要承受鞭刑,洛橙暗杀主角攻两次都失败了,自然避免不了惩罚。
裴曜咽了咽口水,一颗心慌乱地跳动着。
昨晚思考了整整一夜洛橙为什么拒绝他,思考出来的结果是洛橙不喜欢他,打死他也没想到竟然会是因为这个,他并不觉得这些伤疤丑,反而觉得很性感,只要在洛橙身上,什么痕迹都是好看的,泪痕,吻痕,伤痕,一切都让他舍不得挪开视线。
裴曜低下头,虔诚地吻过那些鞭痕,刺痛夹杂着酥麻惹得洛橙一阵颤栗。
“少爷……别……别亲了……”
“好,不亲了。”
裴曜把洛橙翻过来,吻上他的唇,动作格外温柔缠绵,仿佛是被洛橙的言语融化了心头一角。
“哥喜欢我么?想要我插进来吗?”
洛橙喉结难耐地滚动一下,轻喘道:“喜欢少爷……唔……想要少爷的肉棒插进来……”
裴曜蹭了蹭洛橙的喉结,笑得极尽温柔,“遵命,我的洛领队。”
他抬起青年雪白的腿压向胸前,红艳艳的菊穴一览无余,性器早已硬的发疼,看见这画面更是如同受了蛊惑一般又肿大几分。
裴曜的年纪虽然只有十八岁,正在读高中,腿间那根性器却不容小觑,龟头圆润饱满,柱身布满青筋,洛橙就瞄了一眼连忙收回视线,内心既害怕,又无比兴奋。
这么大的肉棒肏进来会死的吧?
大肉棒挤进两瓣白软的屁股中间,龟头抵上红嫩的穴口,蓄势待发,裴曜并不着急,肉棒贴着臀缝不紧不慢地摩擦。
洛橙被大肉棒烫得愈发空虚,嗓音染着情欲催促道:“快、快进来……”
裴曜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低笑一声,滚烫的龟头一点点撑开窄小的穴口,猛然一挺身,破开敏感湿润的肠壁插入深处。
“啊——”
洛橙惊喘不已,白玉似的手死死抓着床单,好烫,全部进来了。
层层嫩肉包裹住粗硬滚烫的性器,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吸吮按摩,快感一路从尾椎骨麻到天灵盖,爽得连灵魂都在亢奋颤抖。
裴曜呼吸粗重,惬意地眯了眯眼,享受着肉穴带来无限的快感,等到洛橙完全适应后,肉棒才开始深深浅浅的抽插。
“哥,舒服吗?”
“唔……好、好舒服……”
洛橙满足地呻吟出声,冷淡的眉眼间染上媚态,笔直细长的双腿勾住裴曜劲瘦的腰,让自己更贴合对方。
原来和男人做爱这么舒服,早知道不去当什么爱豆了,好好上大学再交个男朋友不比当爱豆香?
裴曜胯部贴在洛橙腿根处,粗长的肉棒裹着肠液啪啪往里顶,一寸一寸凿入深处,沉甸甸的阴囊毫不留情击打臀瓣,仿佛是在为无法塞入肉穴而恼怒泄愤。
“嗯啊……太快了,少爷……轻点……”
洛橙感觉整个人都要被顶飞出去,手臂勾上裴曜的脖子,寻求安全感般向男人索吻。
“轻点怎么能满足洛领队的骚穴?嗯?”裴曜故意逗他,俯身吻上那红润的唇瓣,肉棒一刻不停歇地肏干肉穴,龟头破开水嫩多汁的肠壁,狠狠碾压敏感点。
“呃啊啊……不、不要那里……”
洛橙眼前一白,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穴肉疯狂蠕动,夹得裴曜闷哼一声,随即掐着他的腰,加快抽送频率,猛捣穴心,又疯狂抽送数十下后,松开精关,抵着敏感点射出滚烫的浓精。
“啊——!!”
洛橙瞳孔扩大,直接被送上了高潮,红艳艳的肉洞如失禁一般,往外淌着淫水与精液,浸湿了腿根。
唔……被内射了……
第一次享受被精液填满的感觉,洛橙瞳孔涣散,发丝贴在脸颊上,慢慢平复高潮带来的余韵。
可没等平复完,他就被裴曜拉坐到了怀里,肉棒噗嗤一声捅入湿濡淫靡的穴道。
“嗯……啊……”
“哥,再来一次。”裴曜目光灼热地盯着洛橙满脸春色的模样,让他很难不想再多做几次,把人肏到哭喘求饶才好。
肉棒抽出来,又重重顶入,不断挤压那块脆弱的软肉,肏干得愈加凶猛,不给洛橙一丝放松的机会,柔软的屁股握在男人手中,洛橙爽得失神,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呻吟,身体被顶得只能随着男人的节奏无力摇晃。
“哥,你穴里好紧,不如我把它肏松肏烂吧?”裴曜猛力挺胯,粗暴程度好似真的要干坏这口骚穴。
“唔、不……不能肏松……啊啊……”
洛橙摇头呜咽着,不自觉地收紧小穴,迷迷糊糊的意识真以为自己被肏松了。
裴曜被他可爱的反应逗笑了,指尖在两人结合处抠弄,嗓音低哑地问:“为什么不能肏松?”
“因为……嗯哈……松、松了就不能……”
“不能什么?”
“唔不能……让少爷爽……”
洛橙呼吸急促,浑身颤抖得厉害,努力组织语言道:“我想……呃啊、让少爷爽……”
突如其来的情话撞进裴曜的心门,让他再无法维持冷静,理智蒸发,他一言不发地把洛橙压在床上,挺着腰剧烈耸动,把平坦的腹部肏得微微凸起。
“啊啊……别、少爷……太快了唔!”
洛橙喘息夹杂着哭腔,穴内淫水泛滥,咕叽咕叽的水声让他感到无比羞耻,眼眶里忍不住溢出欢愉的泪水。群二30+溜九二3九。陆,
救命,男高中生的公狗腰太顶了!
“哈,都射给你,我的好哥哥!”裴曜低喘一声,带着极大的破坏力狠捣几下,大股大股的精液灌进肠道深处。
肉壁被源源不断,仿佛没有尽头的精液烫得直抽搐,喷出大量淫液,洛橙高亢地呻吟着,肉棒一颤一颤射出精液,星星点点地洒在裴曜身上。
“洛领队,本少爷干得你爽不爽?”
裴曜如视珍宝地亲了亲冷酷杀手晕红的眼尾,又往下亲过下颌,喉结,直至锁骨。
“唔好爽……”冷酷杀手无意识地张开唇,舌尖吐露出一小节,满脸都是被肏透的淫乱表情。
裴曜看得下身又硬了,但到底顾及洛橙刚开苞,背上还有伤,抽出粗大的性器,拉过洛橙指骨纤细的手草草解决了一次,这才抱着人去浴室清洗干净。
洛橙累得不行,刚洗完澡便坚持不住,依偎在裴曜的怀里昏睡过去。
裴曜宠溺地亲了一下洛橙的脸,帮人裹上宽大的浴巾,公主抱起人往外走,别看他只有十八岁,奈何天赋异禀,在力量上一点也不逊于组织里的壮汉,甚至在组织内部的拳击擂台赛上赢得过第一名。
卧室的床单一片凌乱,布满了一滩滩色情的液体,躺是没办法躺了,裴曜干脆抱着人去客卧睡,结果刚打开门出去就和自家老爹撞了个正着。
裴业青左右拥抱两个前凸后翘的美女,看到儿子的一瞬,发现他怀里还抱着一个男人,那张脸赫然是斩钉截铁拒绝儿子初夜的洛橙!
“哟,能耐了,你下药了?”裴业青挑眉,语气带着些戏谑。
裴曜不屑地嗤了一声,哼哼道:“你儿子是那种人吗?”
裴业青摩挲着下巴,用古怪的眼神上下打量儿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说:“不是吗?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爹当年又不是没给人下过药,喝了咱组织里的秘制春药,烈女都能变成荡妇。”
裴曜翻了个白眼,语气非常嫌弃地说:“拜托老爹,不要把我和你这个龌龊下流的老家伙相提并论,洛哥喜欢我,自愿和我上床的好吧。”
龌龊下流的老家伙显然不相信,啧啧嘲讽:“那他昨天为什么拒绝你?”
“呵,不告诉你,说出来怕你嫉妒。”裴曜咧嘴笑了笑,一脸小得意,不再理会老爹,抱着洛橙上四楼的客卧休息。
请少爷纡尊降贵来我房间
临城高中,正值下课,教室里一片闹哄哄,嬉笑打闹之声不绝于耳。
裴曜看着手机上老爹给他发的消息,感到心烦意乱。
消息上,老爹说洛橙执行暗杀龙门家主的任务两次都已失败告终,凭借他的身手一次失败可能是偶然,两次失败其中必有蹊跷,最后一句话提醒自己别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多留几个心眼,提防洛橙。
洛哥……背叛组织?
裴曜皱了皱眉,一想到洛橙满脑子都是这人昨晚被肏干的媚态,洛哥说过喜欢他,绝对不可能背叛他,背叛组织,他更愿意相信洛橙暗杀失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老爹也真是的,一天到晚搞我心态。”裴曜随意将手机扔进桌肚里,与其胡思乱想,不如放学回去问洛哥。
他懒洋洋地撑着头,右手握笔,一笔一划,缓缓地在草稿纸上写下“洛橙”二字,唉,真要命,才离开这人没多久就开始想他了。
“曜哥。”许云封拉着一张椅子过来,坐在课桌旁。
“嗯,怎么了?”裴曜没抬眼,目光盯着草稿纸,漫不经心地问许云封。
“我能去你组织里住几天吗?”许云封单刀直入主题,接着解释道:“我爸催着我去讨好一个什么苏家的小姐,你知道的,我对这种事情根本没兴趣,被他催烦了,能不能去你那躲几天?”
对于好朋友的简单请求,裴曜想也没想,大方地说:“没问题,今晚你来我家住。”
目的还没达到,许云封眼珠转了转,心生一计,“曜哥,用不着去你家,我去你们组织里住吧,你上次答应我带我参观你们基地,到现在还没兑现呢。”
“对哦,我都忘了。”裴曜恍然大悟,朝许云封痞里痞气一笑:“带你去可以,到时候别被吓到了。”
“怎么会,我胆子大着呢。”许云封弯眼笑说。
无月组织基地,一个正常人听到名字就会害怕的地方,气派的建筑外表看着光鲜亮丽,内里则是无法想象的黑暗与血腥,审讯,刑罚,搏击,娼馆,无一不用鲜血浇筑,许云封跟着裴曜参观完一圈,才明白自家帮派与黑道第一的差距,那不是简单用帮派人数来决定的,尤其在每一阶级的管理上,无月组织比龙门要有条理,戒备森严,秩序井然。
不过血腥味闻多了,有些反胃。
裴曜倒觉得没什么,从小在这个地方长大都习惯了,“走,我带你去宿舍。”
“少爷好。”
“少爷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少爷来不来搏击,陈彪那光头可是天天惦记着和您打一把!”
一路遇到的人挨个向裴曜打招呼,裴曜一一笑着回应:“今天带朋友过来看看,帮本少爷转告陈彪,本少爷对手下败将没兴趣。”
“哈哈,少爷你别这么说嘛,光头心要碎了。”
几个人围在一块儿嘻嘻哈哈,裴曜虽然是少爷,但本人没什么架子,经常和组织里的人打成一片,有的时候还请他们出去吃饭,非常慷慨接地气。
“洛领队呢?”裴曜逛了一圈也没找着洛橙他人。
有人答道:“洛哥他中午就出去了,万夜会那帮傻逼跟咱们玩同归于尽,洛哥二话不说带人过去处理,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话音方落,六辆黑色轿车驶入大院,有人“哟”了一声,笑呵呵道:“说曹操曹操就到。”
第一辆车的副驾驶门被打开,洛橙大长腿一迈,从车上下来,神色不悲不喜,一身黑色制服血迹斑斑,俊美无俦的侧脸也沾了些许鲜血,足以见得战况之激烈。
“洛哥,万夜会这么快就解决了?”一群仰慕洛领队的小弟纷纷挤上前询问。
“嗯,死光了。”
洛橙轻描淡写地揭过,仿佛那些人的性命在他眼里无足轻重,他关上车门,转眼对上裴曜带着笑意的目光。
裴曜吊儿郎当地吹了声口哨,阴阳怪气道:“洛领队比本少爷还受欢迎,真是令本少爷羡慕嫉妒恨。”
此话一出,众人都以为两人之间产生了什么矛盾,毕竟少爷一般自称是“我”,只有在生气或者挑衅别人的时候才会自称“本少爷”,可他们不知道,这是少爷和洛哥的调情爱称。
许云封同样听出来了,开口缓解这尴尬的气氛,“曜哥,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嫉……”
“少爷。”
许云封话才说到一半就被洛橙打断了,周围的视线全部落在洛橙身上,只见他缓步走近桀骜不驯的裴曜,轻轻啄吻对方的薄唇。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什么鬼?少爷被洛哥强吻了?
“我是少爷的迷弟,这样少爷还嫉妒吗?”洛橙声线平静,像是在询问一件极其普通的事,清冷的眸底只倒映出一个人的脸庞。
裴曜严重怀疑这家伙撩人不知自,太狡猾了,哪有这么安慰人的,说这种话简直就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力!
“本少爷还是嫉妒怎么办?”他冷哼道,下颌微扬,活脱脱一个被养坏的,无理取闹的富家子弟。
洛橙极轻地笑了一声,高冷杀人笑的次数屈指可数,这一声清和柔软,听得纯情男高中生心里小鹿乱撞。
许云封就站在裴曜身旁,自然也听到了,他承认一开始向洛橙示好是因为他背后的无月组织,但此刻,满心满怀都是想得到洛橙,不仅是洛橙的人,还有洛橙的心。
洛橙倾身凑到裴曜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请少爷纡尊降贵来我房间,给我一个安慰少爷的机会。”
裴曜捏住洛橙的下巴,皱眉不爽道:“啧,本少爷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张嘴这么会说?”
洛橙没接话,顶着面瘫脸舔了一下裴曜的指尖,然后留下一脸震惊的众人,侧身进宿舍楼。
裴曜垂眸,摩挲着略微湿润的手指。
旁边的人见少爷神情若有所思,忍不住调侃道:“哎,少爷,被洛哥强吻的滋味怎么样啊?”
“哈哈哈,咱少爷可是单纯小处男,等会该不会要去对洛领队以身相许吧。”
周围兄弟一个个跟着吹口哨起哄,裴曜理直气壮地笑道:“以身相许怎么了?你家少爷的身份配不上洛领队?”
“配配配,特配!”
“少爷你赶紧让洛领队破了你的童子身吧!”
裴曜笑骂一句,不和他们计较。
他才不会告诉这帮力大无脑的家伙,他已经摆脱了处男行列,而且是在他们非常仰慕的洛领队的后穴摆脱的,那销魂滋味,只有他尝过。
许云封手握成拳,心里像堵了一块大石头,很不痛快,尽管站在裴曜身旁,却显得与众人格格不入。
有资格享受洛橙的温驯和亲昵的是他才对,话题中心的人物也应该是他和洛橙,而不是裴曜,不行,他一定要向洛橙问个明白,为什么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用身体安慰少爷(口交/后入)
月上枝头。
宿舍楼第六层只有一间卧房,是专门配备给组织里的王牌杀手。
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楼道里,那人快速打开门,进入,关门落锁,一套动作一气呵成,足以体现他内心的迫切。
洛橙刚洗完澡,一出来就看见屋子里多了一个人,小狼狗来讨安慰了。
裴曜眸光一寸寸扫过神情冷漠的青年,对方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衬衫和一条内裤,凌乱的黑发上挂着水珠,一滴两滴顺着发梢滚落,滑入胸膛。
白衬衫只扣了中间三颗扣子,露出大片冷白的肌肤,粉嫩的乳头隐约可见,似乎是蛊惑人亲手揭开它的真面目,衬衫之下,两条笔直有力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若把这腿架在肩上,该有多色情?
裴曜滚动了一下喉结,往床上一坐,慵懒地笑道:“洛领队打算怎么安慰本少爷?”
洛橙沉默不语,在裴曜如狼似虎的注视下,跪在他腿间,眉目冷峭的脸凑近胯部,轻启薄唇一点点咬下拉链,狰狞粗长性器瞬间挣脱束缚,弹跳到洛橙脸上。日更%九二四+衣 五<妻{六五> <四>
洛橙第一次与肉棒近距离接触,近到能清晰看见柱身上虬结的青筋,肉棒勃起的尺寸相当可观,带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回想起它在体内肆意驰骋的情形,洛橙饥渴地缩了缩菊穴。
马眼渗出晶莹的液体,他伸出红艳的舌头,尝试性地舔了一下龟头。
裴曜脊背一颤,呼吸骤然加重,仅仅是被舔了一口便觉得难以忍受,他摸摸洛橙的软发,哑声乞求道:“好哥哥,快疼疼它。”
洛橙没有任何口交经验,但胜在阅书无数,一边仔细回忆书里主角受为主角攻口交的文字描述,一边进行实践。
用手上下套弄性器,湿软的舌头绕着马眼兜圈,有意无意地往小孔里钻,待玩够了龟头,小舌头慢慢下移,舔过柱身上每一条骇人的青筋,像是品尝从未吃过的高级点心,接着轻揉两只阴囊,细心舔舐一遍。
紫红的肉棒湿漉漉的,沾满了唾液,洛橙张大嘴巴,将肿大的龟头含进嘴里,眉头不自觉皱起,第一次吃鸡巴让他很不适应,不敢继续大幅度的动作,只好先浅浅地含住舔弄,两只手也没闲着,讨好般撸动剩余的柱身,时不时揉捏囊袋。
适应了一会,洛橙压下脑袋,把肉棒整个儿吞吃进去,随后开始艰难地吞吐。
湿热的舌头,窄小的喉道,给予肉棒最直观纯粹的快感,这个地方的舒适程度丝毫不比肉穴差,两者旗鼓相当,阵阵吸力惹得裴曜欲望暴涨。
他眼神暗沉,按住洛橙的后脑,挺动下身,把青年的嘴巴当作鸡巴套子,毫不留情地捅入抽出,反反复复。
洛橙呼吸困难,被逼地不断做深喉,肉棒过于粗大,撑得他产生一丝嘴角裂开的错觉。
青年无助地承受着,冷冰冰的面容泛起潮红,眼中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无法咽下的口水接连不断地滴落在地板上,裴曜眼眸发红,动作愈加粗暴,仿佛要把脆弱的喉咙硬生生干穿,疯狂顶弄几次后,抵着舌根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出。
“咳咳……唔……”
精液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洛橙不可避免地被呛出声。
“哥,快吐出来。”裴曜看人难受,心头一紧,赶忙搂过人拍他的后背。
洛橙没听他的话,紧抿上嘴巴,“咕嘟”一声把精液全咽了下去,一本正经评价道:“少爷,你的东西味道好怪。”
裴曜低笑,舔去洛橙嘴角残留的液体,咂咂嘴道:“确实奇怪,换你下面的小嘴吃好不好?”
洛橙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一粒一粒解开扣子,干脆利落地脱下衬衫和内裤扔到沙发上,赤身裸体站在裴曜面前,仿佛在无声说着四个字。
“来喂我吧。”
裴曜脑子发热,从后面抱住洛橙,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深吸一口属于爱人的味道,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年纪轻轻的男生长得比洛橙还高,双手绕到前面游走在青年细腻光滑的腹肌上,似乎怎么摸也摸不够。
洛橙的情欲被挑起,侧头和男生接吻,强势入侵的舌头卷起他的软舌,搅动着泛滥的唾液,深入纠缠。
裴曜重重吸吮洛橙嫣红的唇瓣,舌头舔上软软的耳垂,坏心眼地用牙齿磨了磨。
“唔……嗯……”
洛橙紧接着感觉到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脖颈上,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他偏过些头,让男生更容易用嘴巴侵犯自己的身体。
雪白脆弱的脖颈上被吸吮出一个个暧昧的红痕,看得裴曜心情愉悦,一边用指尖玩弄洛橙挺立的乳头,一边用硬挺的性器磨蹭臀缝。
“哥,我们今天换一种新姿势吧。”
“什么姿势?”洛橙眼中露出迷茫之色,任由小狼狗摆弄他的身体。
最后呈现的画面是,他双臂伸直撑着门,下半身后移,腰肢塌陷,圆润的屁股高高撅起,姿势摆完洛橙立马就明白了,小狼狗是要跟他玩后入。
据说这个姿势能肏得更深,哈……好期待。
裴曜站在洛橙分开的双腿中间,一手把住人的腰,一手插入紧致的肉穴,里面未经扩张就已经湿了,像是提前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等待客人的光临。
“哥刚刚在浴室自己玩过了?”裴曜弯曲指节,刮蹭湿软的肉壁。
洛橙看不见身后的情形,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呜咽着摇头,“啊……没、没玩……”
“没玩?”裴曜冷哼,显然不相信,狠狠掌掴两下嫩臀,厉声质问:“没玩怎么这么湿?骚货,是不是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呜嗯!啊……离不开少爷的大鸡巴呜……”
清冷的声线诉说着粗俗又下流的字眼,裴曜对洛橙这副床上淫荡色情,床下冷若冰霜的模样爱到不行,扶着狰狞的性器戳弄湿淋淋的穴口,腰身一送,肉棒长驱直入,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
洛橙低垂的头猝然仰起,双臂发软,险些没撑住,太深了,这个姿势进入的比他想象的还要深,肚子仿佛要被捅穿了。
没等他缓过神,肉棒便像打桩机一般动起来,粗长的柱身与火热的肠道严丝合缝,每每碾过敏感点,将肠道插得汁水横流,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裴曜乐此不疲地玩弄这口肉穴,尽根抽出,又尽根没入,节奏丝毫未见放缓。
“唔啊……呃、别……别那么用力……唔……”
洛橙有些承受不住肉棒带来的灭顶快感,扭腰摆臀想要逃离,结果肉棒刚滑出一截,就被裴曜抬起一条腿,半侧着粗暴插入,场景一度狂野不堪。
“哥哥不乖哦,这是惩罚。”
“嗯……求少爷哈……轻点、啊……”
谁也想不到,震慑黑白两道,心狠手辣的王牌杀手被一个男高中声肏得流泪求饶,甚至连求饶的话都讲得断断续续,模糊不清。
房间内荡漾着嗯嗯啊啊的呻吟与噗嗤噗嗤的肏干声,光听声音便可以脑补出一场淫靡的交合画面,洛橙咬了咬唇,爽得脚趾蜷缩,正当两人沉迷之际,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阿橙,我是云封,你睡了吗?”
浴血奋战的洛领队在听到枪响时,神色都没有任何变化,眼下却因为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肉穴骤缩,一阵阵绞紧肉棒。
裴曜闷哼一声,被夹得舒服到不行,可他没忘记外面站着他的好兄弟,还亲密地叫哥哥“阿橙”?这个时间点过来,他倒要听听许云封想和哥哥说什么悄悄话。
“哥,回答他。”
裴曜拍拍洛橙的屁股示意,性器仍旧在又湿又热的肠道内凶狠冲撞。
洛橙努力转过头,身体弯成一道诱人的曲线,清冷淡然的眼眸泛着迷蒙的水雾,毫无威慑力地瞪了一眼裴曜,但还是遵从他的话,压抑着呻吟朝门外回道:“找我……嗯、什么事……”
许云封听到洛橙回答他,心情万分激动,也不讲究什么措辞了,把心里头的话一股脑儿往外倒。
“阿橙,这些天你没来找我,我想你想得快疯了,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那天在深海,你当着我的面和裴曜接吻是故意气我的对不对?”
“我现在开窍了,阿橙,对不起让你苦等了这么久,我喜欢你,哦不对,我爱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絮絮叨叨了一大堆,洛橙压根没听清楚几个字,隐忍地咬着下唇不让呻吟泄露,注意力全集中在后穴传来的激烈快感上。
他没听清,裴曜却听得一清二楚,当场愣住,连肏弄的动作都停滞下来。
他奶奶的,许云封个臭小子!
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想抢我老婆?
被少爷压在门板上肏,主角攻在门外表达爱意
快感戛然而止,洛橙喘了口气,疑惑地看向裴曜,“嗯?”
裴曜气得牙痒痒,一半是被许云封气的,一半是被自己气的,敢情他是引狼入室,如果不是自己允许许云封住在这里,他哪有机会大晚上跑来哥哥门口表白!
靠,我是傻逼吧?!
裴曜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比兜,他还没向哥哥正式表白呢,竟然被人,还是自己的好兄弟捷足先登了!
小狼狗眼神幽深了些,“啵”的一声拔出性器,抱起洛橙让人后背抵在门板上,两人面对面,洛橙的双腿自觉环住裴曜的腰,他想问小狼狗怎么了,话未说出口就被坚硬巨大的肉棒从下往上狠狠贯穿了软嫩的肉穴。
“呜啊……”
洛橙急忙咬住裴曜的肩膀,克制喉咙里的惊叫,龟头牢牢嵌入深处,撑满肠道,胀得他分不清是难受多一点,还是爽多一点。
外头的许云封久久没有得到回应,忽然听到一声奇怪的声音,他担心地敲了一下门,“阿橙,发生什么事了?你没事吧?”
这回洛橙听清了,嘴唇发颤道:“没、没事……”
许云封松了口气,怀着一种甜蜜的表情再次提起刚才的话题,“阿橙,我说我爱你,你怎么不理我?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答应你。”
闻言,裴曜心情糟糕到了极点,掐着洛橙的屁股一顿猛肏,压低音量,嗓音冷得像结了冰,“哥哥,告诉他,你喜欢的是谁?”
洛橙喘息不止,满脸染着情动的绯红,后背的伤口摩擦着冷硬的门板,搞得他又疼又爽,在小狼狗的催促下喊道:“呃嗯、我喜欢……喜欢少爷……”
“呵。”裴曜没忍住轻笑一声。
许云封如遭雷劈僵在原地,眼中凝聚起熊熊怒火,他的阿橙怎么可能喜欢裴曜!他懂了,阿橙脸皮薄,故意说这种话让他吃醋,看来阿橙还在生他的气,不肯轻易原谅自己。
“阿橙,我前段时间可能冷落了你,我向你道歉,裴曜那家伙就是个废物,一个纨绔公子哥成不了大器,更配不上你的喜欢,你不要在说喜欢裴曜这种来气我好不好?我真的吃醋了。”
裴曜被气笑了,他真心相待的好兄弟不仅要抢他老婆,还在老婆面前诋毁他!
真有你的啊,许云封!
“哥。”
小狼狗耷拉耳朵,可怜兮兮地喊了一声洛橙,像受到打击似的埋头在他颈窝,闷闷出声:“我配不上你的喜欢吗?我是废物吗呜呜呜……”
洛橙:“……”
你装可怜的时候能不能不要用鸡巴戳我的敏感点?
“不是废物。”洛橙声音放软了些,亲昵地用鼻尖碰小狼狗颈侧,忍着呻吟安抚道:“少爷是我的宝贝……嗯、我最喜欢少爷嗯哈……”
裴曜心底窃喜,努力控制表情不让自己笑出声,耸动着腰,九浅一深出入湿热柔软的肉穴,嘴上继续用闷闷不乐的语气说:“那哥告诉许云封,你只让阿曜当你老公。”
得寸进尺,形容的就是此时此刻的小狼狗。
没办法,谁让小狼狗器大活好,抛开攻略不谈,洛橙其实挺喜欢裴曜这人,单纯好懂,笑容张扬却不带轻视,偶尔耍耍小脾气完全可以作为调情。企:鹅群二]3+灵}六久"二=玖/六,制作
“啊呃、你先停下……我再说。”
洛橙实在憋呻吟憋得难受,嘴都快咬破皮了。
“不行,就这样说。”裴曜一口拒绝,这个销魂窟他是一秒也不想离开,凑过去亲了亲洛橙的嘴,放慢肏干速度,“我轻点,哥,你快把外头那个电灯泡赶走。”
洛橙拗不过他,只好稳住气息,尽量保持正常的声线冲门外说:“许云封,我不想再听到你诋毁阿曜,他配不配得上我的喜欢不是由你来决定。”
快速说完一串词,洛橙微微喘息,只听一墙之隔外响起许云封依依不饶的言语。
“阿橙,裴曜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你这么快就变心了?我绝对不会相信你喜欢裴曜的,你把门打开,我们当面说清楚!”
洛橙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大哥你有完没完,我正在享受被滋润的快乐呢!
“不必了。”洛橙的语气瞬间冷下来,深吸一口气道:“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阿曜,只会让他当我老公,我睡了,你走吧。”
听到“老公”二字,许云封脸都黑了,骨节捏得嘎吱作响,阿橙连见他一面都不愿意,凭什么,凭什么裴曜能得到阿橙的喜欢,他不就是无月组织的少爷?如果没有无月组织,他屁都不是。
阿橙极有可能受到了裴曜的威逼利诱,让他不得不屈服在裴曜身下,该死,他为什么早点没想到这一点?
许云封很快脑补出一场洛橙为了他而委身于恶少裴曜的剧情,他定了定神,冷静下来道:“你好好休息,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如果让裴曜知道他和阿橙接触,保不准会想方设法折磨人,所以从现在开始,为了阿橙的身心健康着想,他们必须保持距离。
脚步声渐渐远去,洛橙一下子软了腰,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少爷呃……啊啊、高兴了吗?”
裴曜嘴角疯狂上扬,明显是乐坏了,奖励老婆一个舌吻,大开大合地顶撞起来,“哥哥,再叫我一声老公听听。”
“啊啊啊!老公……老公太深了嗯呜……”
适应了慢节奏的肉壁被捅了个措手不及,痉挛似的喷出一股黏糊的水液,随着性器带进带出,淅淅沥沥地落在地板上,让洛橙恍然有种失禁的感觉,理智被悉数吞没,他双腿软绵无力,有些夹不住裴曜的腰,只能象征性地勾着,若不是裴曜拖着他的屁股,早就掉下去了。
“骚老婆叫得真好听,想要什么奖励?”
“呜啊……要老公的精液啊啊……射给我……”
裴曜顶胯撞击饱满的臀部,邪笑道:“射给谁?”
“啊哈……啊、射给骚老婆……”洛橙额头抵着裴曜的肩膀,脑中嗡鸣,被刺激得泪珠直掉,好不可怜。
一口一个老公老婆,听得裴曜心都酥了,又硬又烫的性器一干到底,精准捣弄敏感点,不知狠顶了几次后,肉穴强烈收缩,备受刺激的性器一抖一抖,终于释放精液射入了已经被肏得烂熟的肠道,像没有尽头似的足足射了好半晌。
“呜……”
洛橙搂着裴曜的手臂收紧,浑身颤抖,下体传来被灌满的饱胀感,而埋在其中的性器丝毫不见疲软,直挺挺地卡在肉穴里。
裴曜虽然很想继续,但脑子里全是许云封的话,他抱着洛橙在沙发上坐下,却没有抽出性器,手指把玩着洛橙的乳头问:“哥,许云封说冷落了你是什么意思?你跟他好过?”
“啊……没有好过呜……别、别玩了……”
高潮后的洛橙身体异常敏感,被捏个乳头就有些受不了,他握住裴曜的手,阻止对方的蹂躏行为。
裴曜听话地不再闹他,拉过那只主动握上来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既然没有好过,为什么许云封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和你很熟?你们早就认识了?”
洛橙冷静下来,脑中飞速思考了一圈,迟早要跟小狼狗坦白,不如选个最有利的坦白方式。
他看着裴曜的眼睛,淡淡开口:“许云封是龙门新一任家主,我在第一次执行暗杀任务时认识他的。”
“什么?”裴曜眉头一皱,“龙门家主不是叫许蕴么?”
“许蕴只是化名,许云封是他的真名。”
洛橙吻了吻小狼狗好看的薄唇,开始忽悠人:“我本该杀了他的,但他是少爷的朋友,我不想少爷因为失去朋友而难过。”
“你……”
裴曜震惊地呼吸乱了套,自己究竟喜欢上了什么宝贝?
洛哥为了他,两次暗杀假装失败,两次承受组织的惩罚,肉体的伤痛和老爹的怀疑他都默默扛了下来,如果不是今晚许云封过来,哥他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说了?
裴曜咬着后槽牙,鼻尖发酸,声音低哑又艰涩,“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好?我明明什么都没有为你做。”
洛橙哑然失笑,本来只想刷刷好感度,没想到把天真的小狼狗惹得眼泪汪汪,好可爱。
“你不需要做什么来证明,爱我就好。”
裴曜心软得一塌糊,单手捧起洛橙的脸,和他接了一个缠绵缱绻的吻,湿漉漉的舌尖描绘唇形,探入口腔,满含情欲的两条舌头相互交缠,难分难舍,他们吞咽着彼此的津液,沉醉于失控的爱意之中。
体内的燥热再次涌来了上来,洛橙难耐地扭动屁股,喉咙发痒带着渴求说:“嗯、少爷……肏我。”
“遵命。”
狗主角攻,果然还是想利用我。
近日,许云封隐约感觉裴曜对他的态度很奇怪,有时候看他的眼神阴沉沉的,说话也带着刺,他思来想去没搞明白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裴曜,不过无所谓,裴曜很快就不再是无月组织的大少爷了。
他联合了五家帮派一起对付无月组织,计划已经开始,目前进展得非常顺利,剩下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云封,家长会快开始了,你不搬凳子去体育馆吗?”女同学双手拿着一张凳子,站在教室门口喊他。
许云封坐在位置上,冲她笑了笑,“你先过去吧,我把作业送到老师办公室再过去。”
“好吧,那我先走了。”
“嗯。”
女同学走远后,许云封收起脸上的笑,转头透过窗户望向楼下,教学楼旁是一片绣球花花园,良好的视力让他清楚地看见花园中发生的一切。
一个身穿校服的男生把穿着西装的男人压在树上接吻,两人身高相仿,容貌出众,在一团团姹紫嫣红的绣球花映衬之下显得极为赏心悦目,可偏偏,就这样一副赏心悦目的画面落在许云封眼中,只觉得刺眼无比。
“嗯……”
洛橙睫毛微微颤动,被吻得软了腰,呼吸之间弥漫着属于小狼狗的气息,可能是大脑记住了这个味道,一闻到这个味道,后穴便不由自主地情动起来,分泌出少许肠液,叫嚣着想被贯穿。
裴曜侧头舔吻洛橙的耳垂,手从西装底下伸进去,隔着薄薄的衬衫胡乱搓揉乳头。
娇嫩的乳头被重重一捏,疼痛让沉浸在快感之中的洛橙瞬间清醒了一些,手抵在裴曜胸前推拒,“嗯、不行……家长会快开始了。”
裴曜收回手,看着眼前人清寒的眸子,嘴角噙笑道:“洛领队是以什么身份来参加本少爷的家长会?”
洛橙整理被揉皱的衬衫,如实道:“哥哥的身份。”
“哦?”裴曜拖长尾音,嗓音慵懒,带着一丝挑逗之意,“作为哥哥居然被弟弟按在树上强吻,太不像话了吧。”
洛橙知道他骚话多,一天不说骚话就浑身难受,十分配合地接过话:“哥哥自愿的。”
他的语气平淡,却含着认真与坚定。
裴曜胸腔里发出愉悦的笑声,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少年气的脸上笑容灿烂,如同夏日的阳光极具感染力。
洛橙忍不住又吻了上去,堵住那令他心跳加速的笑声。
完蛋,他好像对亲亲上瘾了。
不一会儿,两道人影一起离开花园,许云封目睹了全部过程,“啪”的一声掰断了一支笔,在望见裴曜猥亵阿橙的身体时,眼中怒火滔天恨不得把裴曜烧成灰烬。
“让你再嚣张几天,马上阿橙就是我的了。”
家长会结束,裴曜送洛橙上车,轿车发动,临走前,洛橙对裴曜叮嘱道:“最近组织外部不太平,盯着我们的人很多,少爷放学回家务必小心。”
裴曜点头:“好,哥哥也要小心,不然我和老爹说一声,让他不要派你去前线。”
“不用。”冷酷杀人摇摇头,理所当然地说:“守护少爷和组织是我的责任。”
目送轿车远去直至消失,裴曜眸色微闪,舌尖抵着发痒的牙齿,啧,被哥哥一句话撩硬了。
轿车上,洛橙瞥了一眼后视镜,后面两辆车跟了他一路,不用想也知道是主角攻派来的,由于他的到来以及改变,导致主角攻提前开始围剿无月组织。
洛橙对于这个主角攻不抱有一丝好感,看过原剧情就知道许云封是什么样的人。
利益至上,爱情第二,为了扩大组织不择手段,甚至为了一批军火,把原主受送上反派的床,原主受还傻傻地坚持许云封是逼不得已,两人由此虐来虐去。
搞什么飞机,他可是万年不变的甜文党!
痞里痞气的小狼狗哪里不好,骚话多,技术好,简直挑不出任何毛病,堪称理想型中的战斗机。
因为杀手身份的影响,洛橙很想把许云封一枪崩了,但系统说主角受,主角攻和反派三个要素的存在是维持世界运行的前提,所以主角攻不能死。
洛橙只好可惜地叹了一口气,打消这个念头,突然,被扔在副驾驶座上的手机响起,他伸手取过手机,接通电话。
“喂。”
“喂,洛哥,白羽会那帮瓜皮比把我们在西街的仓库炸了!兄弟们跟他们打起来了,BOSS让你赶紧过去处理。”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洛橙挂掉电话,掉转车头向西街的方向驶去。
黑道组织之间发生摩擦是常有的事,大家明里暗里互相使绊子,搞暗杀,搞走私,但那都是小规模,好比海面下的暗潮汹涌,而无月组织与白羽会爆发了大规模冲突,彻底打破海面的平静,掀起惊涛骇浪,这次冲突牵连甚广,甚至有几个小组织无辜躺枪,闹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
“哎,听说了吗,白羽会竟然打赢了无月组织,我做梦都不敢相信!”
“谁说不是呢,我有一哥们在无月组织当司机,据他说无月组织损失惨重,连他们组织内的王牌杀手都被白羽会的人抓走了!”
“我靠,你说洛橙被抓走了?这个白羽会到底什么来头?”群二3 <玲6+9+二 39!6|
“害,白羽会一个中游组织能有什么来头,这次打架好几方势力都参与了,我看啊,是无月组织仇家太多被群殴了。”
“嘘,别说了,无月组织的人过来了。”
外头打得热火朝天,洛橙却对此一无所知,他在一张欧式大床上醒来,床四周纱幔低垂,抬手掀开纱幔,入眼的是精美豪华的装修。
洛橙揉了揉太阳穴,依稀记得自己在救人的时候被偷袭了,至于后面发生的事一概不知,他摸了摸口袋,没发现手机,房门打不开,房间内也没有任何通讯设备。
照目前情况来看,他应该是被软禁了,软禁他的人不出意外是许云封。
洛橙走到窗边,往下瞄了一眼,现在所处的位置估计有六层楼那么高,从窗户逃跑的计划好像……不太现实。
“咔嚓”一声,房门被从外面打开,皮鞋踩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近。
洛橙缓缓转身,声音冷淡地喊出来人的名字,“许云封。”
“阿橙,我们终于见面了。”
许云封神情透着喜悦,迫不及待地向洛橙诉说相思之苦,“你离开我之后,我每晚做梦都能梦到那你,梦醒之后又担心你过得好不好,不过现在没事了,你就在我眼前,再也不用忍受裴曜的强迫。”
洛橙微微眯眼,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东西?
“阿橙,上次你不敢答应我,我知道你有苦衷,现在我想当面告诉你,我爱你,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许云封痴迷地注视青年冷峭又惊艳的容貌,边说边慢慢走近,将嘴巴凑向青年的唇瓣。
洛橙内心毫无波澜,伸手制止许云封的动作,“无月组织怎么样了?”
许云封可能也意识到自己唐突了,后退两步,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道:“无月组织的根据点已经被我派人拿下了四个,很快就能攻下他们的总部,但是现在有件棘手的事情需要阿橙帮忙。”
“我手下枪支弹药快耗尽了,阿橙你把无月组织存放枪支弹药的根据地告诉我,然后我假装放你走,等你回无月组织,我们来个里应外合,从今以后临城的黑道之首便是我龙门,阿橙,再委屈你一下,回去之后把裴曜引到东郊,我派人埋伏在那里。”
洛橙:“……”
狗主角攻,果然还是想利用我。
“无月组织存放枪支弹药的根据点在晴水路72号。”洛橙淡淡道。
许云封一听,立即眉开眼笑:“谢谢你,阿橙,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等我称霸临城就娶你当家主夫人!”
洛橙面无表情地听着许云封对他画饼,啊,忘记告诉他了,晴水路72号以前是仓库,现在已经废弃了呢,嘻嘻。
许云封正想再说些甜言蜜语,忽然跑进来一个男人,是他的副官魏风。
“家主,大事不好!裴曜带着一帮人冲进来了!”魏风慌张大喊,因为急忙赶来通风报信而跑得满头大汗。
许云封皱起眉头,恼怒道:“你说什么?裴曜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这栋楼是他的秘密产业,除了他的几个心腹,根本没人知道,裴曜到底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不知道啊家主,他们已经打上三楼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魏风脸色泛白,急得焦头烂额。
现在绝对不能自乱阵脚,许云封快速思考应对之策,下达命令:“你赶紧打电话给七星帮家主,他们离得最近,让他五分钟之内带人过来支援。”
“是,家主。”
洛橙转身望向窗外,在无人看见的时候嘴角浮现出愉悦的笑意,心中不禁感慨裴曜不愧是剧情中智商第一的反派。
离开这么久,他有点想念小狼狗的肢体接触了。
小狼狗救老婆(浴室肏穴)
双方对峙在五楼,裴曜双手插兜,嘴角带着邪笑,视线轻飘飘地从许云封脸上扫过,他身后站着三十多号人,皆是身穿黑色西装,手持枪支,人高马大的组织前线成员。
反观许云封这边只有寥寥数人,他以为在自己的秘密基地便可以高枕无忧,并未加派人手防卫,结果被裴曜打了个措手不及。
“许云封,把老婆还我。”
裴曜张口就是要人,不过这个用词称呼惹得三十多号成员目瞪口呆,齐刷刷看向洛橙,他们领队什么时候变成少爷老婆了!?
许云封被这两个字气得不轻,怒斥道:“你做梦!阿橙爱的人是我,你只会用卑劣的手段强迫他,就算你得到了阿橙的身体,也得不到阿橙的心!”
众成员听懵了,领队居然是被强迫的那一方?奇怪,少爷怎么没被领队打残?
裴曜低笑出声,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目光越过许云封停留在他身后的洛橙身上,“废话少说,既然你这么尊重阿橙,那就让他自己做选择,看看他是选择你,还是选择我。”
许云封对于裴曜自取其辱的行为表示很不理解,这种事有必要实践嘛?阿橙当然是选择他。
“好啊,就让阿橙自己选。”他满怀自信地答应,等着看裴曜出糗。
洛橙沉默不语,一个正眼也没给许云封,绕过他,迈向可爱的小狼狗。
“阿橙你……”许云封脸色陡变,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急忙出手拉回洛橙,“阿橙你疯了吗!为什么要选裴曜!”
洛橙神色如常,无比自然地说:“因为喜欢。”
“不、不可能!你是为了保护我才选择裴曜的对不对?”许云封手中死死攥紧洛橙的手臂,用无比期待的目光看他,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可惜,他的期待注定要落空。
“不是。”洛橙否认得很干脆,他可不是原剧情中的贱受,非要吊死在渣攻这一棵树上。
“不!我不相信!”
许云封目眦欲裂,就好像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一般,内心空荡荡的,不敢承认事实,怒火吞没了所有理智,他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阿橙可以之后再抢回来,但他今天不能死在这儿!
许云封手臂一伸,一把扣住洛橙的肩膀,黑洞洞的枪口抵上了洛橙的脑袋,他小声忏悔道:“对不起阿橙,我也不想这样的,但龙门需要我,我知道你一定能理解我的。”
洛橙余光瞥了一眼黑色手枪:我不理解,也不想理解。
“裴曜,你赶紧让你的人离开,否则我就开枪了。”许云封冷声威胁,手指搭上扳机,他想借此拖延时间,等七星帮的人一到便是裴曜的死期,阿橙还是他的人。
可他不知道,他引以为傲的算计早已被裴曜看穿。
“别傻了,七星帮是不会来了。”裴曜露出懒散的笑,打开手机里的某个录音文件,当着所有人的面播放七星帮家主投靠无月组织的对话。
“怎么……”
许云封震惊得话也说不出来了,冷静,现在一定要冷静,他手上有洛橙在,裴曜不敢轻举妄动,但没等他开口谈判,一道蛮力猝然袭上手臂。
手枪“哐当”掉在地上,许云封被人从后背偷袭,吃痛地闷哼一声,手臂顺势松开了洛橙,他连忙转头去看,偷袭自己的竟是他的耳目心腹魏风!难怪裴曜能找到这栋楼,原来是他身边出了叛徒!
“裴少爷,我已经按您的要求做了,可以放了我父亲了吗?”魏风问道。
裴曜咧嘴,笑得一脸人畜无害:“没问题,我会派人通知地下赌场,你父亲欠的钱一笔勾销。”
许云封颓然地站在原地,被无月组织的成员用枪控制住,他身边剩下的人看见局势不对劲,自然举手投降,一场闹剧就这样被裴曜简单又迅速的搞定。
他走去过将洛橙拥入怀中,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我好想你啊,哥。”
“我也是。”
洛橙圈住小狼狗的腰,冷漠的嗓音顿时变得似水温柔。
众成员突然被喂了满满一嘴狗粮,纷纷吹口哨起哄,“以后咱喊洛哥不能喊领队,要喊少夫人。”
“哈哈哈,还是小李你上道。”
因为许云封被抓以及七星帮的反水,原本处于劣势方的无月组织瞬间扭转局势,占尽上风,白羽会等帮派失去了许云封的指挥犹如一盘散沙,分崩离析,很快便被无月组织逐个击破。
主角攻不能死,洛橙让裴曜放了许云封,但从此以后再无龙门。
裴宅,少爷卧室。
水雾蒸腾,热气缕缕,沉闷的肉体拍打声在空旷的浴室里显得格外响亮,时不时夹杂着口齿不清的呻吟与性感的喘息,听得人热血沸腾。
洛橙眼角眉梢皆染成了绯红色,双眸中的神智早已溃不成军,取而代之的是火热的欢愉与情欲,后背贴着冰凉的瓷砖,修长白皙的双腿盘在裴曜的腰间,呜咽着承受肉棒的侵犯。
“呜啊……轻点、少爷……啊啊……”
菊穴湿得一塌糊涂,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往下滴落透明的液体,湿滑又紧致的肠道吸附着粗壮的肉棒,仿佛在为这位经常光临本店的熟客提供最佳的按摩服务,无论这位熟客的脾气温柔或者暴躁。
“骚老婆喊错了,重新喊。”
“啊啊嗯……老公、啊……小穴要被肏坏了呜……”
“小穴紧着呢,肏不坏。”
裴曜掰着两瓣白软的屁股剧烈耸动,肏得又深又快,每一次都不放过那块敏感的软肉,他似乎对面对面做爱的姿势情有独钟,因为这样可以将洛橙意乱情迷的潮红脸尽收眼底,他喜欢看洛橙露出欢愉又痛苦的表情,这让他滋生出一种名为支配占有的快感。
没有男人能拒绝征服清冷美人,裴曜也不例外。
“嗯啊——!”
一波波灭顶酥麻侵蚀洛橙的身体,肉穴如同抽筋一般喷出更多液体,而前面的肉棒虽然勃起着,却因为长时间的肏干只能吐出一点稀薄的精液,可怜兮兮地提醒主人不能再过度使用。
注视着清冷美人被自己送上高潮,裴曜黑眸里闪烁着痴迷的光,毫不怜惜地挺胯冲刺,速度快得只留下残影,一个深插,囊袋抖动,灼热的浓精仿佛是从高压水枪中喷出来似的,激烈地冲刷着每一寸肉壁。
“呜!好烫……啊哈……”
洛橙失神惊叫,嗓音变得沙哑,漂亮的胸膛往前挺出色情的弧度,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侧,剧烈的性交让他浑身都出了一层热汗。
裴曜抽出性器,垂眸看向洛橙腿间,菊穴被干得无法合拢,又多又浓的白精从红肿不堪的穴口往外流,红白相映分外艳丽,只需瞧上一眼,便让他强大的自制力摇摇欲坠,性器再度不受大脑控制地膨胀起来。
裴曜对自己随随便便就翘起来的肉棒非常唾弃,但换个角度想,都是哥哥太诱人惹的祸,他一口咬上洛橙的乳头,惩罚这副令人丧失控制的身体。扣:裙二三零六九二%三$九_六#
“呃嗯……”洛橙微微蹙眉,被咬疼了也没推开人,只当是小狼狗犬齿痒了,需要磨一磨。
裴曜磨完牙,接着亲亲洛橙的嘴巴,“骚老婆想不想试试在水里挨肏?”
水里挨肏?
洛橙记得某本小黄书中有这个情节,上面大致是这样描写的:受的肚子里被灌满水,被肉棒顶出鼓胀的孕肚。
他光用想的便觉得后穴瘙痒难耐,不顾自己射不出来的肉棒,快速点头应下:“想。”
小狼狗用热水冲哥哥的穴,冲完还要舔穴(浴缸play/失禁)
“乖,先帮老公舔干净。”
裴曜把人放下来,昂扬的性器戳了两下洛橙樱红似的唇瓣。
透着淡粉色的膝盖跪在冰凉的瓷砖上,洛橙扶住粗长炽热的柱身,伸出舌尖舔舐吐着淫液的马眼,以画圈的方式慢慢往下,仔细舔过龟头的沟壑,然后侧过脑袋舔上柱身。
裴曜凝视昔日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洛领队埋在自己腿间专心服侍他的性器,那种支配征服的感觉愈加深刻,性器也随之亢奋胀大。
洛橙的头转到另一边,舌头将柱身上混着自己淫液的白浊卷入口中,仿佛在吃牛奶味的冰棍,一边舔一边滚动喉头吞咽,哥哥这副淫荡又乖巧的模样看得裴曜呼吸粗重,恨不得一把拽住哥哥的脑袋,粗暴地将性器往紧致的喉管里插。
不一会儿,洛橙松开肉棒,上面的精液被舔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他晶亮的唾液,浓烈的腥膻味充斥着口腔,洛橙并不反感,属于小狼狗的气味总是让他无比迷恋。
裴曜蹲下身,嘴巴凑过去舔掉洛橙唇角上沾着的一点精液,趁机咬了一下红润的唇瓣,沉声道:“过去趴到墙上,老公帮骚老婆把小穴冲干净。”
洛橙听得耳根一热,胸口依言贴上墙壁,腰肢塌陷,屁股熟练地朝裴曜的方向撅起。
裴曜看出他的小动作,愉悦地哼笑出声,哥哥这具身体已经被他肏熟了,不用他多说便会主动摆出迎合的姿势,真是又纯又欲。
目光扫过那圆润的屁股,裴曜眯起眸子,轻拍洛橙的翘臀说:“自己掰开。”
洛橙在性事一向很听话,细长的手指陷入饱满雪白的臀肉中,使劲朝外分开,糊满精液的小洞便这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男人眼皮子底下。
裴曜插入两指,抠挖精液的同时,恶劣地用指甲刮弄肉壁。
“嗯……呜……”
洛橙爽得脑袋晕乎乎,滚烫的脸颊紧贴墙面,试图用墙上传来的冰冷触感降低脸上的热意,结果不仅徒劳无用,连带墙面也被捂得湿热,双脚中间的那块瓷砖上不断有黏腻的液体掉落,越积越多,堆不下了只得朝外流淌开来。
小洞里艳红的肉壁清晰可见,还残存着零散稀疏的白精,裴曜一手撑开肉洞,一手取过花洒,打开开关,将水温调整到不冷不热人体刚好适应的温度,然后举起来对准肉洞,增压脉冲下的水柱猛然冲了进去。
“啊啊啊——”
那水流的冲击感与射精一样气势汹汹,刺激得洛橙瞬间惊叫出声,数不清的水滴仿佛把这软弹的肉壁当作了嬉戏的蹦床,四处迸溅跳跃,有的往更深处飞去,有的则一不小心跳离出去。
裴曜嘴角微微一翘,恶趣味地将开关往红色方稍稍推了些。
“呜啊!好烫……啊啊老公、太烫了……要烫烂了呜!”
洛橙哆哆嗦嗦被烫得话都说不连贯,眼尾沁出两滴泪珠,肠道里的嫩肉剧烈抽搐,在水流的冲刷下连潮喷了也不自知。
裴曜关掉花洒,随手扔到一旁,两根手指将肉洞的边缘从不同的方向用力扩开,视线从一条狭窄的路线窥见了洞中的情况,乳白的精液不复存在,艳红的肉壁上只挂着透明的清液,看来高压水柱将这个地方清理得很干净。
洛橙虽然喜欢和小狼狗做爱,全身上下也被看光了无数遍,但掰穴窥洞什么的也太羞耻了吧,尤其是小狼狗一脸认真观察的表情,明明肉穴这么淫荡,让他有种带坏高中生的罪恶感。
“好、好了吗?”他忍不住开口问。
“还没有。”
裴曜慢悠悠地回应,双手改为握住洛橙的腿根,埋头在那两瓣软肉之间,伸出舌头在穴眼的褶皱上轻轻一舔。
“呜啊……”
洛橙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软绵地低吟一声,穴口仿佛触电般收缩,被舔穴和被肏干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肏干是激烈蛮横地撑开与填满,而舔穴带给他的感觉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不上不下,相比肉棒的直进直出,这种感觉更令人难以忍受。
湿滑又温热的舌头照顾了一圈红肿的褶皱,接着往合不拢的穴口里钻去,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周围肌肤上,泛起阵阵酥麻的痒意,直窜脊柱,灵活的舌头随心所欲地在肠道里搅动着,舌苔与肉壁紧密接触,发出色情的啧啧声。
“啊啊哈……别、别舔了……呜停下……”
洛橙喘息夹杂着哭腔,奇怪的感觉逼得臀肉细微颤动,双腿发软,几乎要站不稳。
裴曜停下来,大手揽过洛橙的腰,把刚才肉穴里出来,还没来得及收回口腔的舌头塞入洛橙的嘴巴里,勾着他的舌头纠缠了会,眼中漾开笑说:“甜不甜?”
洛橙的脸皮还没厚道可以坦然自若地夸自己淫水甜,目光移到一旁,不敢直视小狼狗的眼睛,吞吞吐吐道:“一点也……不甜。”
“是吗?我觉得挺甜,骚老婆全身上下都是甜的,小时候是吃蜂蜜长大的吧?”
裴曜的骚话连脑子都不带过的,直接脱口而出,羞得洛橙赶紧用吻堵住他的嘴。
一吻毕,裴曜搂着大口喘着气的洛橙踏入浴池,让人跨坐在自己身上,慵懒地挑了挑眉梢:“哥哥会自己来吗?”
洛橙点点头,又摇摇头。
裴曜一下笑了出来,鼓励似的亲亲洛橙的脸,“试试,很容易的,哥哥这么聪明肯定会做得很好。”
洛橙大受鼓舞,感觉自己又可以了。
双手搭上裴曜结实的肩膀,膝盖和小腿跪在池底,晃动着白嫩的屁股蹭了几下挺胀的肉棒,然后直起上身,用手扶着柱身将龟头贴上穴口,慢慢坐了下去。
“呜……好大……”
尽管肉穴被肏得软烂多汁,可肉棒的尺寸依旧过于粗壮,小穴只要空虚一会儿便有些无法适应,洛橙才吞下去一半就止不住喘息,长痛不如短痛,他咬咬牙,一鼓作气坐到底。
“啊啊——!”
蠕动的肠肉从四面八方吸吮性器,裴曜忍得难受,哑声催促道:“好哥哥,动一动。”
洛橙耸动起腰,上上下下吞吐肉棒,热水争先恐后地涌入肠道里,没呆多久又流了出去,因为他套弄的速度很慢,起伏幅度很小,这样的动法无疑是对裴曜身体以及精神上的一种折磨。
然而洛橙毫无自知之明,舒服地哼哼唧唧,只顾自己享受,小狼狗却被折磨得快发疯了,他直接双掌固定住洛橙的腰,下身往上一顶,以飞快的频率冲撞起来,每一下都饱含力量势如破竹,插得肉穴噗嗤作响。
“呃啊……水、嗯……流到肚子里了……啊啊!”
水流被顶入很深的地方,鼓胀感的快感络绎不绝,洛橙低下头果不其然看见腹部隆起一条弧线,与怀孕一般无二,水在肚子里晃荡,如果认真观察,隐约能看出肚皮被顶出肉棒的形状。
可此刻的洛橙哪有精力去分辨这些,不仅被肏干得头晕眼花,身前的肉棒同样不堪重负地一甩一甩,临近崩溃的边缘,肉穴被插到轻微麻木,洛橙忽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他睁大带着泪的眼眸,惊恐地摇头直接喊出了裴曜的名字。
“停、停下呃啊……裴曜、求你呜……要尿了啊别插!”
射精的欲望正不断攀升上来,裴曜怎么可能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停下,而且听到洛橙被自己肏尿,兴致更加高涨,他火上浇油似的摸了摸洛橙的龟头,低沉又磁性的嗓音诱哄道:“尿出来,哥哥,我想看你失禁的样子。”
“不、啊……不行……”
洛橙用仅剩的那一点力气挣扎,但情况已经不是他说不行就能控制的了,肉穴痉挛着抵达上高潮,憔悴的肉棒如同濒死前的回光返照一般猛地哆嗦一下,淅淅沥沥地喷出淡黄色的尿液。
在肉壁与水流的强烈挤压之下,裴曜顶弄得迅疾又凶猛,射精的欲望被点燃到顶点,他不再强忍,低吼一声,在满是水流的肠道里射出了浓稠滚烫的精液。
洛橙张了张嘴,已经彻底喊不出来了,双眼无神地瘫软在裴曜身上,肚子里装满了温水与精液,比之前还要鼓胀。
呜……他被小狼狗玩尿了,人生第一次失禁居然是在浴缸里……
裴曜温柔地啄吻洛橙的眉心,语气里染上揶揄的笑意:“哥,下次尿尿我抱着你对准马桶好不好?”
“……不好。”
洛橙闷闷出声,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小狼狗欢快的笑声传入耳朵,让他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裴曜笑够了,抱着人走出浴池,用花洒将两人身上重新清洗了一遍,然后带人上床睡觉。
洛橙依偎在他怀里,头顶传来清越的嗓音,“哥,我爱你。”
“我也爱你,阿曜。”
闻言,裴曜轻轻蹭了蹭洛橙的额头,眉眼弯弯,声音透着甜意说:“晚安,记得梦我。”
“好。”洛橙合上双眸,沉入睡梦。
晚安,我的小狼狗。
超酷的恶龙兰斯佩特
【系统:攻略成功,本世界时间暂停,正在抽取灵魂投入下一个世界。】
【滴——抽离成功,正在植入背景资料。】
洛橙脑海中浮现出下一个世界的画面和资料,这一篇类似于安徒生童话,讲述了骑士从恶龙爪下拯救公主的故事。
当然,这里的“公主”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公主,是王子,也就是主角受伊恩假扮的。
故事中反派恶龙名为兰斯佩特,龙是贪婪的象征,喜好收集金灿灿的财宝,有一天,它飞过城堡上空,望见花园里正在玩耍的一位金色长发的少女,瞬间被那飘扬的金发给吸引住了,而这位少女正是王子的妹妹,城堡的公主。
恶龙告诉国王,待公主成年,它将会来带走公主,以伴侣的身份和它生活在一起,国王肯定不同意,派兵讨伐恶龙却无一成功,眼睁睁看着公主成年的那一天越来越近,国王痛心疾首,又无可奈何,王后日日以泪洗面,整个城堡都沉浸在悲伤之中。
这时,伊恩王子站住来了。
他愿意牺牲自己保护妹妹,等到成年礼那天的到来,王子便假扮成公主,恶龙当初没有留意公主的脸,凭着记忆中的金发顺利把假公主掳回了巢穴,王子不愿意成为恶龙的伴侣,三番四次逃跑都被恶龙抓了回去,然后主角攻,正义的骑士辛克莱抵达了这个国家。
听闻公主被恶龙抓走,他义愤填膺,立即前往恶龙的巢穴拯救公主,但恶龙的力量非常强大,他无法与其抗衡,历尽无数次失败后,终于寻找到能斩杀恶龙的圣剑,救出公主,荣获“屠龙勇士”的称号。
故事最后,王子将一切坦白于众,他不畏牺牲的精神让骑士深受感动,两人互表心迹,最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u⒩❷_❸O❻\❾❷'❸-❾❻_
【系统:魂穿身份主角受,任务目标兰斯佩特,请宿主适应身体后开始攻略任务。】
“公主殿下快跑!那条恶龙追上来了!”
洛橙一睁眼就看到自己被一个身穿华丽衬衣与小马甲,脚上踩着一双过膝骑士靴的男人拉着往前跑,在现实世界中,洛橙拍摄杂志封面的时候穿过这种装——西方贵族骑士装,眼前这人毫无疑问是主角攻辛克莱。
他穿过来的节点正是辛克莱知晓自己打不过恶龙,趁着恶龙不在家偷偷带公主逃跑,计划毫无意外地失败了,因为恶龙顺着公主的味道很快就追了上来。
“公主殿下快一点!这种速度会被恶龙追上的!”辛克莱焦急催促道,抬头望了一眼天空中飞翔的恶龙,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洛橙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脚后跟被磨得隐隐作痛,穿着高跟鞋让他怎么跑快?就算是女生来也很费力啊!
要不咱别跑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呜——!”洛橙一时没站稳被绊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
辛克莱步伐猛然一顿,没有第一时间扶起公主,而是望着天空中的黑影逐渐变大,大声惊呼:“不好!它来了!”
“咚!”
黑龙振动双翼降落在两人面前,庞大的体型在落地的那一瞬,大地上传来剧烈的震动,强大的气流吹过,树木野草瑟瑟发抖,所有小动物都望风而逃,不敢有片刻停留。
洛橙坐在地上,浅金色的发丝如柳丝随风飘荡,他仰长脖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巨龙,眼中满是惊艳之色。
谁能告诉他,这么酷的龙为什么主角受不喜欢啊!
兰斯佩特,既是凶恶恐怖的存在,也是壮丽华贵的存在,它拥有强壮健硕的身躯,浑身为坚硬的鳞甲所覆盖,如黑曜石般闪烁着耀眼晶莹的光泽,背棘同样是透亮的纯黑色,又长又粗的颈弯成优美的曲线,往后看是一双遮天蔽日的巨大双翼。
纯白的羽翼是天使的象征,漆黑的翅膀则代表了恶魔,望见它,人们心中便只剩下了恐惧与绝望,但在洛橙眼中,这双翅膀简直是完美无瑕的艺术品,蕴着浓浓的黑暗浪漫主义色彩,充满诡异与神秘。
他目光上移,接触到一双邪恶的血红色竖瞳,宛如镶嵌在王冠顶的红宝石,在阳光的映照下璀璨夺目,优雅高贵。
恶龙注意到公主怔怔地望着自己,以为她被自己吓到了,旋即收敛了压迫感,小心翼翼地朝她伸出龙爪,前几次它也是这么做的,公主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跟它回去,它只好采取强制措施。
洛橙眼底一亮,站起身准备跳上龙爪,结果不用他动,直接被恶龙握入了掌中,像人的手握着一个精致的洋娃娃。
他不知道,恶龙看见公主起身的动作,误认为她又要逃跑,赶忙把人抓住,不过令恶龙奇怪的是公主这次居然没有挣扎,以前被它抓住之后必然要扭动身体,蹬着腿,愤怒地对它的爪子又敲又打。
虽然公主的敲打像在挠痒痒,但恶龙还是很头疼,公主的挣扎让它不好控制力量,她太娇弱了,一方面要保证不会伤到她,另一方面又要考虑她无法挣脱出去。
现在,公主安安静静地呆在手掌中,让恶龙难得体会到了轻松。
开什么玩笑,洛橙根本不敢乱动,万一恶龙爪子一松,他岂不是要粉身碎骨,当场嗝屁?
恶龙对公主是小心翼翼的呵护,相反的,对于那些觊觎它宝物的小偷,恶龙厌恶至极,一定要让他们为自己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
“吼——!”
恶龙朝地面上的男人发出沉闷如雷的怒吼,狂风呼啸而过,吹得树木东倒西歪,甚至被连根拔起。
辛克莱手忙脚乱地拔出剑,抵抗磅礴的风力,尽管没被吹飞,脚步却连连后退,在泥土上留下一串串深深的脚印。
“兰斯佩特,快停下!”
洛橙望见主角攻要坚持不住了,连忙出声阻止,主角攻凉凉了,他还攻略个屁。
恶龙瞳孔微震,把剩下的怒吼憋了回去,它是第一次听见公主喊它的名字,公主的嗓音温润悦耳,比森林里百灵鸟唱歌还动听。
它有点想看公主的脸,可公主被它带回家的第一天就皱着眉说:“看到你的眼睛,我晚上会做噩梦,以后不允许直视我。”它一直遵守着这个约定,平时只用余光窥探公主在做什么,或者趁公主睡觉的时候偷偷看她。
对于恶龙听了他的话,洛橙感到很意外,他想象中的恶龙属于目空一切,唯我独尊那一类型,眼前这个似乎和想象的不太一样。
为了验证心中的猜想,他轻轻抚摸了一下握住自己的龙爪,软声道:“我们回家吧。”
如果不是对自己的听觉非常有自信,恶龙真的怀疑它的大脑产生了错觉,“家”这个字从公主嘴里说出来像是天方夜谭,太荒谬了,但它还是忍不住高兴,公主摸它了!不是敲,也不是打!
恶龙心头泛滥着一腔喜悦,连惩罚小偷也忘了,扇动双翼远离地面,向巢穴的方向飞去。
飞行途中,它不动声色地低头偷瞄公主,发现她正在笑,漂亮的碧眸弯如月牙,唇瓣微张,露出干净纯美的笑容,特别蛊惑龙心。
太牛逼了!
洛橙在心里疯狂我草,因为演出的关系他经常坐飞机,可在龙的翅膀面前,飞机什么的简直逊爆了!
大地变得渺小,森林河流尽收眼底,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天空是个男人都要发出一声“牛逼”或者“酷毙了”的惊叹吧!
恶龙被公主的笑靥牢牢吸引住,险些飞过了头,幸好及时刹住翅膀,稳稳地降落在巨大的山洞口,握着公主进入里面。
穿过一段幽暗的隧道,洛橙终于见到了他和大黑龙的家。
用一个来形容就是——闪!
满山洞的金币堆得跟一座座小山丘似的,金光灿烂,差点把洛橙的眼睛闪瞎了,金币山上铺满了各种各样,价值不菲的珠宝钻石,随便拿出一件估计都够洛橙好几年的工资。
他这不是找了个老公,是傍了个大款啊!
在众多凹凸不平的金币山中放置着一块长方形的玉石,上面铺着光滑亮丽的丝绸,洛橙被大黑龙放到玉石上才反应过来,这玩意是大黑龙专门给他造的床。
玉石做床,国王都没这儿待遇,嘻嘻。
王子褪去身上的丝绸,问大黑龙:你要摸摸看吗?
恶龙放下公主就要走,因为公主不喜欢它离得太近。
“你去哪?”
洛橙喊住龙,正要下床,高跟鞋触及到同样是玉石拼成的台阶的一瞬,不慎一个趔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他惊呼一声,害怕地闭上双眼,结果疼痛迟迟没有传来,他慢慢睁开眼,发现是恶龙的爪子接住了他,并把他重新放回了床上。
“谢谢。”洛橙抬眸轻笑,随即发现一个问题,为什么大黑龙一直扭着头不看他啊!
难道是落枕了?
“兰斯佩特,这里有什么可以烧水的工具吗?我想洗澡。”
逃跑出了一身汗,洛橙感觉后背黏糊糊,很不舒服,而且裙子摔在泥土上都变得脏兮兮了。
一般是公主的命令,恶龙都会完成,它点点头,仍是一眼也不敢多看地离开了山洞。
洛橙看着大黑龙的背影,忍不住笑出来,怎么感觉他和大黑龙的身份对调了?
他是邪恶恐怖的大怪物,大黑龙是胆小懦弱的公主,不然大黑龙为什么对他言听计从,离开的时候还是一副落荒而逃的样子?
很快,恶龙回来了,它带回来的并不是烧水的工具,而是用叶子和树枝藤条编制的一个圆桶,里面盛着热气腾腾的水,圆桶在恶龙手里像一个小杯子,放到洛橙面前便成了浴桶。
这水大约是温泉水,洛橙礼貌地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开始脱衣服泡澡。
恶龙趴在金币山上闭目养神,实则在用耳朵探听公主的一举一动,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是公主脱裙子的声音,它莫名有些口干舌燥,公主的脸蛋和手臂很白,身上也应该和牛奶一样白吧。
好想……看一眼。
洛橙泡在浴桶里清洗自己的头发,这长发可是货真价实,原主为了假扮妹妹,不让恶龙看出端倪,从老早开始留长头发,长度大概到洛橙的腰部,不是那种及地长发,打理起来还算容易。
洗好澡,洛橙随手扯过一旁昂贵的绸缎擦了擦身体,坐到床上用丝绸被子裹住自己,“兰斯佩特,我洗好了,你能过来一下吗?我有话对你说。”
恶龙歪着头走过来,姿势十分滑稽,它就不怕撞到墙吗?
洛橙轻笑了一声:“看着我,兰斯佩特。”
听见柔和悦耳的声音,恶龙迟疑起来,它不想公主晚上做噩梦,但公主的命令必须要遵从,纠结片刻之后,它还是决定将头转过去。
刚出浴的公主是恶龙从未见过的模样,细软浅金的长发披散在背后,发梢上滴着水珠,染湿了多彩的丝绸,一双碧绿色眼眸恍如春日下的克丽丝湖,微波荡漾,清澈明净,她只要坐在那便比恶龙见过的加冕时的精灵女王还要耀眼。
“过来点。”
公主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冲恶龙招招手,恶龙低下脖子,把巨大的头颅凑近,红宝石般的眼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不知道公主为什么突然喊它。
洛橙觉得这个距离还是有些远,干脆站在床上,踮起脚尖,伸手去够大黑龙的脸。
恶龙一下子就明白了公主的意思,把脸再凑过去一些,柔软温热的手抚上冰冷的鳞片,仿佛一粒石子投入它的心湖,荡开一圈圈涟漪。
“兰斯佩特,有件事我必须向你坦白。”洛橙指腹轻轻抚摸鳞片,垂着眼睫,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其实我不是公主,我是城堡里的王子,是个……男人。”
说完,他缓缓拉开裹着身体的丝绸,质地柔顺的绸缎从圆润的肩头滑落,自然而然地露出莹润的肌肤,仿佛平安夜天空中下的白雪,两颗小乳头则是埋在一片白茫茫雪地中的红苹果,笔直修长的腿间垂着软趴趴的秀气小肉棒,彰显出他的性别。
做完一系列动作,洛橙小心地观察大黑龙的表情,对方只是愣了一下,眨眨眼,并没有表现出掀翻山洞的愤怒。
公主变成了王子,女人变成男人,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非常震撼,但恶龙不在乎,它认准了这个被自己带回来的人就是它的伴侣,这张脸,这头媲美太阳的金发是属于它的宝物。
大黑龙一点反应也没有,洛橙无法确定它的心思,试探性地开口道:“我欺骗了你,你不生气吗?”
恶龙又看呆了,立马反应过来,小幅度地摇摇头。
它想告诉王子,自己没有生气,还有王子的身体很漂亮……如果能摸一下就好了。
大黑龙目光闪躲,想看又不敢多看,洛橙一眼就猜出它的心思,将丝绸全部褪去,向前一步道:“你要摸摸看吗?”
恶龙惊掉了下巴,猛地退后一步,它不会是在做梦吧?
极其缓慢地,它伸出一根黑色手指,颤颤巍巍地碰了碰王子的手臂,一触即分,压根什么也没感觉到。
洛橙看不下去了,拜托,你是代表邪恶黑暗的龙,胆子怎么可以这么小!
他主动靠近大黑龙的爪子,胸脯贴上掌心,故意用奶头上下蹭动,“呜……好冰。”92415.7654[
恶龙呼吸一窒,脑子里一片乱麻,它从来没碰过这么软嫩的东西,小小的,蹭得爪子直发烫,连带着喉咙,腹部也开始发热。
“兰斯佩特,摸我。”洛橙仰起微微泛红的脸颊,亮晶晶的眸子里盛着不加掩饰的渴望。
恶龙咽了咽口水,动作大胆起来,龙爪轻轻收缩将王子上半身完全掌控,光滑细腻的触感传遍整个手心,让它难以自控地开始摩挲,如同把玩刚抢到手的宝物。
“嗯……哈……”
洛橙低低地喘息着,乳头,腰肢,大腿这些敏感的地方被同时抚摸,冰凉的鳞片贴着火热的身躯,很是舒服。
高贵的王子像洋娃娃一般躺在恶龙掌中,任凭这个庞大的怪物玩弄全身,怪物的另一只爪子摸上王子蜷缩的脚趾,将那两条细长的腿并拢在一起反反复复揉捏。
王子被摸得浑身泛起一层诱人的薄红,呻吟越加软绵,恶龙知道他发情了,龙也有发情期,同族的兄弟曾告诉它,人类发情和雌龙发情是一样的,要爱抚她们的下体,插入她们的小洞,这样雌性才会舒服。
道理似乎很简单,可恶龙没有经历过发情期,也从未遇见雌性发情,更别提人类,它不由纳闷,插入小洞……小洞在哪?用什么插?
“呜嗯……”
洛橙眉头紧锁,因为大黑龙突然停下抚摸的动作,体内的情欲得不到安抚让他感到万分空虚。
王子难耐地扭动两下腰,眼眸湿漉,语气近乎哀求道:“别停下,兰斯佩特……求你摸摸我……”
看着他难受的模样,恶龙心底一慌,急得不行,一边抚摸那娇小的身躯,一边在他身上寻找能插入的小洞。
它拉开王子的两条长腿,用细长的指甲轻轻拨开小肉棒,可惜那下面只有两颗小圆球,没有它要找的洞,前面找过了那只剩下后面,恶龙把王子翻了个身,当看见圆溜溜的屁股时,直觉告诉它,那里面一定藏着什么。
小心翼翼地掰开两团白嫩的臀瓣,恶龙震惊地瞪大眼睛,这里面果然藏了一个圆洞!可是这个洞也太小了吧,到底要用什么插?
正思忖间,恶龙忽然瞥见自己的手指,虽然粗了点,但挤挤应该能挤进去吧。
教憨憨龙用爪子肏穴,小王子潮喷吓坏憨憨龙
恶龙打定主意,先用金币把指甲顶端尖利的地方磨平,以免刺伤小王子,然后指甲试探着戳了戳一张一翕的肉洞。
“呜……”洛橙轻微一颤,听到一声低沉的龙吟,似乎是提醒他要开始了。
龙的指甲锋利无比,是杀人捕猎的利器,此刻却挤入了身份尊贵的小王子最私密之处,穴口被完全撑开,看不见一丝褶皱,热乎乎的肉壁吸绞着进入的所有黑鳞,尝试将这根坚硬冰冷的的异物濡湿捂热,变得和它们一样。
龙类拥有厚重的鳞片,当受到外界攻击时能减缓力量,这样一来造成它们在触觉上比较迟钝,但小王子的肉洞实在太紧了,恶龙的手指一挤进去便感受到来自各个方位的碾压。
它的力量对于人类来说强大得过分,所以手指完全不敢施力,怕一不小心弄坏了小王子的小屁股,只能慢慢前进,慢慢推开肠肉的阻拦。
“啊啊……太大了、呃啊……要坏了呜……”
洛橙整个身子都在剧烈颤抖,眼泪也被逼了出来,龙的一根手指就比成年男人的肉棒更为粗长,肉穴被插得又疼又爽,穴口因为龙指后半节变粗撑得传来细微的撕裂感。
恶龙睁大血红竖瞳,仿佛发现了新大陆,既好奇,又惊讶地盯着王子的肉穴,那里像无底洞似的一节一节吃下它的手指,它继续将手指往里捅,想看看这条甬道的尽头在哪里。
“别……啊肚子要破了……停下、兰斯佩特呜……”
王子发出如幼兽般的细小呜咽,湿热的眼泪夺眶而出,像断了线的珍珠滚落在黝黑的鳞甲上。
恶龙听话地停止了前进,最后一节最粗的指根没能插得进去,它看着王子哭泣可怜的样子,心疼极了,发情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吗?它想安慰王子,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洛橙喘过气,神智恢复了些,发现埋在体内的龙指一动也不动,大黑龙还用一种怜惜,甚至有点母爱泛滥的眼神看着自己是怎么回事?
这是男人做爱的时候该有的眼神吗?
等等,这家伙不会是不知道怎么做爱吧?他看快穿文小黄书里的攻一个比一个变态,到他这里怎么一个比一个纯情!以后是不是还要给反派上生理课?
洛橙表示很羞耻,老公太纯情,岂不是显得他很骚!教坏高中生就算了,连动物也不放过,这样的人还配做人吗!?
他看了一眼大黑龙那张无敌霸气,酷到六亲不认的脸,嗯,其实吧……
不做人也挺好的,嘿嘿。
“兰斯佩特,你亲过别人或者别的动物吗?”王子朝恶龙投去灼灼的目光。
恶龙猛地摇头,面上升起一股热意,它怎么可能去亲伴侣以外的动物,这种事情当然只能和伴侣做!
洛橙明显察觉到大黑龙的难为情,嘴角一弯,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我教你,把舌头伸过来。”
恶龙依言微微低头,张开大嘴,把猩红的长舌伸到王子面前。
按照物种起源,龙是由蛇进化而来,所以龙的舌头和蛇的舌头一样,顶端分叉,形成两条分支,洛橙撑起上身,凑近仔细闻了闻,确定没有浓重的腥臭味后,将一条分支含进了嘴里,湿滑的小舌勾着分支舔弄吸吮,引导对方汲取口腔里甜腻的唾液。
恶龙当即愣住,耳内嗡鸣,眸底掀起惊涛骇浪。
小、小王子亲它了!
母亲说过亲吻是喜欢的意思,也就是说小王子喜欢它,这一认知令恶龙血脉喷张,鼻孔抖动重重出气,伴侣的主动给了它莫大的勇气,另一条分支急不可耐地从王子的齿缝探入,带着极强的侵略性搅弄王子窄小的口腔。
“呜……哈……”
主动权渐渐从洛橙手中转移到恶龙那,他仰头被动承受,两条灵活有力的分支舔过他的牙齿,上颚,将舌根压得酸软不已,接着温柔深入,如羽毛般轻轻扫过喉管,引起细细密密的酥痒。
龙舌从小王子的口腔里退了出来,耐心地舔掉溢出来的美味唾液,可舔着舔着意思就变了,从下巴舔到小王子的胸口,两条分支顶弄敏感的乳头,像麻绳一样紧紧缠住,一而再再而三地拉扯,松开又弹回去。
快感源源不断,无休无止,洛橙的肉穴完全适应了龙指,开始渴望粗暴的抽插和激烈的贯穿。
“呜小穴好痒……兰斯佩特,用手指肏我,像舌头进出嘴巴一样……”
恶龙很聪明,瞬间明白该怎么做,漆黑粗长的龙指在雪白的臀瓣间一进一出,颜色的极端令整个画面极具冲击感,小王子平坦的小腹被顶出龙指的形状,每一次龙指抽离都带出透明的淫水,而红肿的肉穴还没来得及歇息片刻就被再次肏开。
“啊、好涨……嗯哈……”
洛橙软在龙爪里,金发散乱地铺开,纤长的睫毛挂满泪珠,一只手按着肚子,感受手心下的凸起,一只手紧绷地抠着坚硬的鳞片。
龙指进出了数次后感觉到肠道中似乎存在一块不同于其他地方的软肉,那软肉太小,以至于恶龙现在才发现,它困惑地眨了眨眼,手指刻意往那处施加力气。
“呜啊——!”
洛橙不由发出一声惊呼,龙的一点力气对于人类来说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肉穴犹如通了电流似的,狂喷淫水,小肉棒涨得通红,直接被刺激得射出白浊,大黑龙感受到肠道的急剧收缩,还以为自己按到了不该按得地方,弄伤了小王子,慌慌张张地抽出手指,失去堵塞又被被完全撑开的穴口如决堤的大坝往外涌出汩汩淫水。
洛橙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羞得想找块豆腐撞死,突如其来的高潮把老公吓坏了……想笑,笑不出来。
恶龙舔了舔小王子的红唇,压低音量吼了两声。
洛橙知道它在担心自己,伸手抚摸它的下巴,微笑道:“我没事,兰斯佩特,只是被你肏得太舒服了。”
恶龙似懂非懂地看向手上一小滩类似牛奶的液体,原来让小王子舒服只要插他的小洞,让他射出牛奶,好简单。
洛橙坐起来,环顾了一圈,透亮的汗水淫液与乳白色的精液在漆黑如墨的的鳞片上格外显眼,溅得到处都是,全部是他淫荡的证明。
“抱歉,我把你的爪子弄脏了。”他脸烫得不行,还是强忍着羞耻心说了出来。
恶龙摇了摇头,示意小王子不用抱歉,它一点也不觉得脏,只觉得小王子白里透红的样子很漂亮,低喘呻吟更是令它心痒难耐。
“你能帮我换一桶热水吗?我想重新洗澡。”小王子仰头问。
恶龙毫不犹豫地点头,把小王子放回床上,拿上浴桶出门,用不了多长时间就飞到了某座山上的温泉。
圆桶里的水是它用爪子舀的,可现在,恶龙牢牢注视沾着小王子体液的双手,有些舍不得洗掉,伸出长舌把那些液体尽数卷入嘴里,回味了一下丝丝缕缕的甜味,这才高兴地去洗手舀水。
夜晚悄然降临,洛橙重新洗了澡,床上垫着的丝绸已经被大黑龙换了一条,他坐在床上,津津有味吃着大黑龙给他烤的鱼肉,外焦里嫩,特别美味。
“你不吃晚饭吗?”洛橙咽下一口鱼肉,望向大黑龙。
恶龙摇了摇头,又摸摸自己的肚皮,表示它已经吃过了。
洛橙被大黑龙呆萌的反应逗得开怀,人人避之不及的邪恶黑龙在他面前像个哑巴丈夫,特别贤惠,打水烧饭换被褥,什么都做,就是不能苦了小妻子。
“你烤的鱼很好吃,明天可以再烤给我吃吗?”
听到小王子的夸赞,恶龙高兴坏了,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洛橙忍俊不禁:这是什么邪恶反派,太容易满足了吧。
晚饭后,一人一龙准备休息睡觉,洛橙望着离自己十万八千里远的大黑龙,一度怀疑自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洪水猛兽。
“兰斯佩特,你能睡到我身边来吗?我一个人害怕。”
小王子蜷缩在丝绸里,只露出一个头,恶龙清楚地看见那张小脸上凝聚着浓郁的不安,立马飞过去,用长长的尾巴圈住玉石床。
洛橙就呆在大黑龙的尾巴与腹部之间,安全感满满,他对大黑龙笑了一下道:“把头低下来。”
恶龙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低下头,只见小王子在它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悦耳柔软的声音传入耳朵。
“这是晚安吻,兰斯佩特,祝你今晚好梦。”
恶龙悄悄地红了脸,回亲一下小王子,也祝你好梦,王子殿下。
寻找圣剑,小王子在野外邀请大黑龙用舌头肏穴
山洞里并不是一个密闭的空间,顶上有一个洞,晚上能通过洞望见星空,到了早晨,阳光倾泻进来,将金币珠宝照得熠熠闪光,如梦似幻。
恶龙不在洞中,一大早就拿着金币出去给小王子换取早餐。
洛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坐起来伸了个懒腰,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要先主角攻一步找到圣剑,再把圣剑销毁,这样就避免了大黑龙的死亡flag。群…②③06>九/② ③ <九6;还\有福;利>
出门前,他需要穿衣服,昨晚裹着丝绸就睡了。
洛橙揉了揉眼睛,平视前方,正好看见一个大箱子,出于好奇,他赤脚下床,打开箱子一看,里面放满了各式各样,漂亮华丽的公主裙,旁边还有一个小箱子,放了十来双bulingbuling的高跟鞋。
洛橙猛地合上小箱子,打死他也不穿高跟鞋,至于衣服,只好穿公主裙了。
于是,恶龙一回来就看见小王子穿了一件水蓝色的蓬蓬裙,裙纱层层叠叠,裙面上点缀着一颗颗小珍珠,王子纤细的腰肢后面系了一个大蝴蝶结,两条深蓝色的飘带一直垂落到脚踝,浅金色的长发上浮动着太阳的光晕,犹如上帝赐予它的天使。
洛橙笑着冲大黑龙招手,唇瓣贴上冰凉的黑鳞片,“早安,兰斯佩特,今天的你也很酷。”
恶龙心花怒放,尾巴疯狂摇晃,拍打地面,在小王子一声声夸赞中迷失了自我。
洛橙接过大黑龙给的牛奶和面包,说了声谢谢,开始享用早饭。
“兰斯佩特,你知道克丽丝湖在哪吗?”
恶龙低吼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伸出舌头舔掉小王子嘴角沾着的牛奶。
克丽丝湖,又称圣湖,根据资料中描述,骑士徘徊在湖边,正为如何救出公主而烦恼,结果走着走着不小心跌入湖中,意外在湖底寻找到了能斩杀恶龙的圣剑。
“你带我去克丽丝湖吧,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掉进了湖里,必须拿回来。”
听见“重要”两个字,大黑龙顿时收敛笑意,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爪子递到小王子身前。
洛橙秒懂它的意思,抬脚踩上去。
恶龙带着小王子来到克丽丝湖,湖水波光粼粼,好似一块碧绿的无暇翡翠,和小王子的眼睛很像,但恶龙觉得小王子的眼睛更好看。
湖水不会勾龙心魄,小王子的眼睛会。
“兰斯佩特,你呆在岸边,我下去。”洛橙找来一根细长的藤蔓绑在自己腰上,把藤蔓的另一端交给大黑龙,“等会我拽这个绳子,你就拉我上来。”
恶龙猛摇脑袋,坚决不同意,小王子这么脆弱,跳湖实在是太危险了,它一根手指把小王子勾回来,然后准备自己潜入湖中。
“不行,你不能去。”
洛橙拦住大黑龙,设定上说圣剑代表光明,而代表黑暗的大黑龙无法触碰圣剑,一旦触碰便会被光明灼伤,所以圣剑必须他去拿。
“兰斯佩特,我知道你不放心我,但那件东西会伤到你,如果你受伤了,我会非常心疼,所以还是让我去拿好吗?”
在小王子忧心忡忡,温情脉脉的目光下,恶龙话到嘴边强行咽了下去,乖乖拿起藤蔓,这样的小王子真是令它难以拒绝,
洛橙对大黑龙的动作满意地点点头,扑通一声跳进湖里,当爱豆的时候为了保持身材,洛橙专门练过游泳,水性极好,再加上克丽丝湖并不深,让他很快就找到了夹在石缝中的圣剑。
圣剑不愧是圣剑,在水底也散发着淡淡的光芒,生怕别人不知道它是宝物。
洛橙抱着它,用力拉了拉绑着腰的藤蔓,下一秒,他就像上钩的鱼被拉出水面,安然无恙地落到岸上。
恶龙看到小王子怀里多了一把泛光的剑,竖立的瞳孔微微一动,不知道为什么,它从那把剑身上感到极度危险的气息,很不舒服。
洛橙没有察觉到大黑龙的异样,浑身湿透,裙子黏在身上十分不好受,当初他不想光着身子下水才没脱,现在干脆脱了,铺在草地上晒干,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纯情大黑龙居然主动舔上了他的身体。
恶龙单纯地想帮小王子把湿哒哒的身体舔干净,但它不知道这样只会让小王子越来越湿。
粗粝的舌头扫过同时扫过两颗粉嫩的乳头,洛橙情不自禁地夹了夹腿,感觉后穴湿了。
呜……想被肏。
洛橙毫不克制自己的欲望,在草地上跪趴下,金发散乱贴着湿透的后背,雪白丰满的屁股朝大黑龙晃动两下。
“嗯……进来,兰斯佩特……用你的舌头肏我。”
百依百顺的恶龙这一次没有立即执行命令,大舌不紧不慢地从上往下,依次舔过小王子曲线玲珑的蝴蝶骨,纤细的腰肢和柔软的腰窝,然后来到小王子最迫切想要被玩弄的部位,两瓣沾着水珠的翘臀被调皮的龙舌舔了又舔,没多久就沾满了恶龙的唾液,皮肤被粗糙的舌头摩擦出了粉色,像两团刚经过雨水滋润的蜜桃。
强劲的龙舌本该只有一个作用,搅拌吃进嘴的兽肉,配合锋利的牙齿完成咀嚼吞咽,可现在却极其色情地舔弄着人类的菊穴,两条分支沿着肛口的褶皱慢悠悠地打了几个转,骤然戳入其中。
“呜啊!……大、舌头肏进来了哈……”
洛橙脊背和腿部绷紧,密集的快感几乎将他吞噬,龙舌强势撑开逼仄的肠道,两条活泼的分支四处戳弄肠肉,捣得肠道里面汁水溢个不停,相较于龙的身体,龙舌的形状有些微不足道,但对比物换成了小王子的菊穴,龙舌便显得又粗又长。
狭小淫荡的肠道被填得满满当当,夹杂着一阵酸胀,两条分支像打鼓般一起一落地敲击敏感点,时不时同步抬起,重重落下,惹得小王子的呻吟染上了哭腔。
“啊……大舌头好棒呜……啊哈、太深了……”
洛橙面颊潮红,尾椎传来一阵酸麻,两只手臂支撑不住上身,倒在了略微扎人的草地上,腰肢下沉,屁股高高翘起,似乎更方便了恶龙的动作。
龙舌狠狠侵犯小洞,插得里面泥泞不堪,咕叽咕叽往外吐出湿滑清亮的淫水,臀瓣一抖一抖,仿佛是对入侵者的无声控诉。
恶龙看着小王子在自己的服侍下软成一汪春水,呻吟连连,一股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油然而生,舌头更加卖力抽送,尽心尽力地疼爱与抚慰酥软的肉壁,希望小王子能够从中获得更多的快感。
“嗯啊!……不行,好酸……兰斯佩特,要、要到了啊……!”
洛橙眼里泛出盈盈水光,手指攥紧青草,肉穴不受控制地痉挛,在龙舌一通疯狂的撞击中攀上了高潮,挺翘的小肉棒跳动着喷出了精液。
小王子大口大口喘气,无力地趴在草地里,身后还在发出浅浅的水渍声,是恶龙的大嘴嵌入臀缝,愉快而兴奋地喝着他泛滥成灾的淫水,似是在喝从大山深处流出的甘甜山泉。
好奇怪……
洛橙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对劲了,被一个动物喝骚水本该感到羞耻,事实却让他无比兴奋,想拉着大黑龙再来一次。
可不等他开口,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抵上了菊穴。
他浑身一颤,转头看见了大黑龙末端带有倒刺,从细变粗的尾巴。
龙尾肏穴,小王子甜腻的呻吟引来哥布林偷听
“呜这个不行……太大了,吃不下的……”
洛橙瑟缩了一下屁股,心里直打退堂鼓,虽然龙尾巴前端看着细,可也只有那一小部分,后面的部分太粗了!
恶龙温柔地舔了舔小王子惊恐的脸,安慰似的闷吼几声,让小王子不要担心,他可爱的小洞非常棒,一定能吃得下,而且这将会是一次极致快乐的体验。
洛橙被舔得软了身,燥热和情潮再次涌上来,他忍不住偷瞄一眼大黑龙的尾巴,后穴饥渴地张合起来,推挤出一波淫水。
不知道哪来的自信,小王子重新撅起屁股,睫毛微颤道:“兰斯佩特,请轻一点疼爱我。”
这是当然,我亲爱的王子殿下。
恶龙轻吻了一下小王子微微颤抖的蝴蝶骨,尾巴没有第一时间捅入娇嫩的肉穴,而是漫游在香软的身躯上,给两者制造充分认识的机会,粗黑的尾巴贴着臀缝来回摩擦,待熟悉过后,滑至淫靡的穴眼,慢慢没入。
“嗯哈……”
洛橙被冰冷的触感冻得一战栗,幸好大黑龙给了他缓冲的时间,进来一点便不动了。
龙舌伸到前面与他接吻,将细软的小舌拉出口腔玩弄,洛橙眨了眨朦胧的泪眼,嘴巴合不拢,唾液全都滴在了青草上。
趁着小王子陶醉于热吻,尾巴往里捅了捅,倒刺刮过肉壁,刺激得小王子面色一白,瞬间惊叫出声。
“啊——!”
“好疼呜……啊停下、不要刺……会坏的……”
恶龙怎么舍得弄坏这个小洞,控制好力道继续顶入深处,为了让小王子更快适应,尾巴开始抽送起来,倒刺缓缓拔出又深深刺入,拉扯着层层叠叠的嫩肉,穴眼被撞得红肿外翻,淫水淋漓,仿佛正在经历一场惨无人道的酷刑。
“不、啊……慢一点……太刺激了……”
洛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鼻尖沁出汗珠,被倒刺折磨得濒临崩溃。
现实生活中只靠手指解决,连按摩棒都很少使用的小处男哪经得住这种特殊玩法?他胡乱扭动腰肢,双腿哆嗦着拼命往前爬,想要逃离把肉穴肏得疼痛又酸麻的龙尾,可逃能逃到哪去?前面就是湖水。
洛橙呜咽着在湖边停下,清澈见底的湖水像一面镜子,倒映出他满脸淫态的模样,碧眸中染上了放荡的欲色,嘴中止不住娇吟,没有任何高贵优雅的王子形象可言。
呜……自己怎么可以这么色情……
一滴,两滴汗液掉落,搅乱了水面的平静,小王子的媚态随着水波荡漾开来,声音也被顶得破碎支离。
恶龙看得入了迷,贪婪嗜血的竖瞳被欲望支配,它之所以没把小王子拖回来,是因为想要尾巴进得更深,小王子前进半步,粗硬的龙尾便深入一寸,尾端盘成圈,将小王子柔软的肚皮顶出夸张,乃至恐怖的弧度。
“啊嗯……好深呜……肚子要被顶破了……”
洛橙的呻吟瞬间变得欢愉骚媚,刺痛感消失,余下直通大脑的酥麻,鼓胀的肚子被压在草地上有些不舒服,他使出浑身解数才翻了个身,双腿无意识地摆出M型,那被撑得完全大开的肉洞不知疲倦地绞紧覆盖黑鳞的龙尾。
“呃啊、兰斯……兰斯佩特,亲亲我好吗……啊……”
小王子仰着红扑扑的脸蛋,朝恶龙伸出手。
恶龙自然不会拒绝伴侣的索吻,低下硕大的头颅,小王子双手捧着恶龙的下巴,送上自己的嘴巴,一大一小的两条舌极尽缠绵,气息交融,不分彼此。
“呜好喜欢被尾巴肏……爽死了啊、又要高潮了……”
“小穴被肏穿了!呃啊……好大……”
洛橙无法集中注意力,放纵自己沉溺在情欲之中,浑然不知甜腻高亢的声音将住在克丽丝湖森附近的其他生物吸引了过来。
“该死,这是精灵还是人类?叫得太骚了!”
三只身材不一的哥布林躲在树后,破烂的裤子掉在地上,它们一边偷听从巨龙方向传来的猫儿般的软糯呻吟,一边撸动着丑陋短小的暗绿色鸡巴。
“噢天呐,那诱人的小家伙要把我叫射了!妈的,这头龙也太碍眼了,害我什么都看不到!”
“嘶,我忍不住了!我要过去看看!”大块头哥布林赤红着眼睛,鸡巴憋得发紫。
“你疯啦!那可是龙!”另一只个子瘦小的哥布林连忙拉住好朋友,厉声警告道:“龙族最在乎它们的伴侣,你过去就是找死!”
大块头咽了口唾沫,还是决定缩了回去,一双眼死死瞪着黑龙,手中粗暴地撸着鸡巴。抠q~u/n}二3聆六9二3<9六
第三只哥布林可惜地叹了一口气,忽然灵机一动,惊喜地说:“我有办法了!我们从树林中绕过去就能看见了!”
“阿奇尔,你真是太聪明了!”瘦小的哥布林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它们立即窜入茂密的树林,绕了半个圈子,绕到黑龙左侧方,小心翼翼地从灌木丛中探出脑袋,只见一条修长纤细的腿晃晃悠悠地搭在黑龙的爪子上,粉润小巧的脚趾蜷缩着,与漆黑的鳞片形成鲜明对比,一望便知脚趾的主人正在经历怎样难耐的性爱。
“呜啊、好舒服……呜呜好痒……啊不行,别舔了……”
浪荡的叫声愈发清晰,三只哥布林听得嗓子眼里一阵干渴,腹部的欲火越演越烈。
“不行,还是看不见啊!走走走,再往那边去一点。”
三只哥布林又钻回灌木丛,如同做贼般蹑手蹑脚地往前挪动,挪动的距离差不多了,它们满怀兴奋,齐齐探出脑袋,自以为能看见期待已久的香艳画面,却猝不及防地对上了黑龙闪烁着幽光的红瞳,充斥着掩不住的杀意。
三只哥布林脸色陡变,鸡巴当场被吓成霜打的茄子——蔫了,它们不敢再多看一眼,使出平生最快的速度遁入灌木丛,狼狈而逃。
“呜……怎么了?”
洛橙注意到大黑龙的双翼突然把他围住,水润的眼眸中透出一丝不解。
恶龙微微摇头,长舌严密地裹住小王子颤颤巍巍的肉棒,不断上下滑动,两条分支在小龟头和冠状沟处舔来舔去,突然不约而同地往马眼里钻,激烈戳弄脆弱细窄的尿道。
“啊疼……不要……”
洛橙眉头拧在一块儿,唇齿间溢出痛苦的闷哼,尿道里仿佛钻入了两个活物,从未有过的未知恐惧令他头皮发麻。
龙尾从小王子的体内退了出来,然后打开蜷缩的末端,倒刺再临,不给小王子任何准备,猛然顶入熟透了的肉洞,跟算计好似的,不偏不倚地撞上敏感点。
“啊啊啊!好痛……要死了呜!!”
洛橙双眼翻白,发出凄惨的哀鸣,在双重痛感的刺激下险些晕过去,肉穴狂颤,淫水疯了一般乱喷乱溅,反观小肉棒就比较惨了,精液全被堵住,无从发泄。
“嗯啊……让我射,兰斯佩特……求你拿开呜……”
小王子眼眶通红,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掉,在恶龙眼中犹如晨露下绽放的红玫瑰,散发着致命诱惑,让它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躏。
龙尾放开力道快速抽送,快感应接不暇,逐渐覆盖疼痛,小王子哑着嗓子哭叫,在龙舌松开小肉棒的一瞬,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精液与尿液一前一后地喷射出来,成了灌溉野草野花的肥料。
洛橙气若游丝地喘息着,浑身抖若筛糠,似乎比从湖水里出来的时候更湿了。
“亲亲……”
高潮后的小王子亟需安全感,恶龙双手捧起小人与他深吻,尾巴亲昵地缠上了小王子的腰肢,小心收着倒刺,轻柔地帮小王子拨开后背上被汗湿的长发。
“我们回家吧。”
洛橙舔了舔大黑龙的鳞片,虽然流了很多眼泪,但确实有被爽到,好期待大黑龙的发情期,小穴想被射满!
恶龙双手护住赤身裸体,拿着圣剑与公主裙的小王子,扇动翅膀,飞回巢穴。
主角攻带人讨伐恶龙,小王子当众亲吻恶龙
“大家都准备好了吗?”
辛克莱站在队伍最前面,而他的对面站着一群奇装异服的人,里面有魔法师,弓箭手,还有和他一样的骑士,他们之间虽然互不认识,但都是辛克莱的朋友,或者是受过辛克莱帮助的人。
“准备好了,兄弟,我的火焰之剑已经迫不及待要向恶龙挑战了!”
一位身材魁梧的战士叉腰大笑,他全身穿戴银色盔甲,宽厚的背上背着一柄大宝剑,从他高昂的情绪中便能看出他对此次挑战恶龙非常期待。
“辛克莱,我会帮你攻击恶龙,但情况不对劲,我会立马逃跑,你也别怪我。”
说话的人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魔法师,虽然辛克莱救过他一次,但他非常惜命,始终认为围剿恶龙太过危险,要与辛克莱约法三章,参与这次围剿只不过想偿还恩情,他不喜欢欠人情。
“当然,布鲁斯,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
辛克莱保持微笑,目光一一扫过众人,接着语气郑重道:“既然大家准备好了,那我们立刻出发吧!”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朝恶龙的巢穴进发,而另一边,他们口中的邪恶黑龙正与它的小王子在山洞附近的草地里晒太阳。
洛橙安闲地枕着大黑龙的腹部,腰间搭了条龙尾充当毯子,下午的阳光刚刚好,不刺眼,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偶有轻风拂过,令人非常惬意,他喜欢这种安静的午后时光,然而还没享受够就被一道声音打破了。
“公主殿下,我来救你了!”
天知道辛克莱望见公主的睡颜时有多激动,金色的光辉光洒在长发上,公主睡颜恬静,睫毛长长垂下来,两瓣粉唇自然地抿着,在纯白公主裙的衬托之下,她像是一只慵懒的白猫,可爱到发光。
洛橙很不情愿地睁开眼,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对辛克莱说:“不用了,你走吧,以后也别来了。”
辛克莱瞪眼一惊:“为什么?公主殿下,您是不相信我能救您出来吗?我这次组建了一支……”
“不是不相信你,辛克莱。”洛橙打断对方的话,莞尔一笑说:“我想和兰斯佩特生活在一起,所以请你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公主纯美干净的笑容让辛克莱失神片刻,不过很快又反应过来,他剑眉蹙起,语气激动地喊道:“不!公主殿下,请您不要开这种玩笑,您的身份是何等尊贵,怎么可以和一个邪恶的家伙生活在一起!”
恶龙心中生起一丝不悦,凶恶地瞪了眼这个狡猾的人类,它记得上次就是他把小王子带走的。
辛克莱被恶龙瞪得心里犯怵,面上则表现得毫无惧色。
“我不是在开玩笑,辛克莱,需要我证明给你看吗?”洛橙终于舍得离开舒适区,站起身子。
辛克莱不明白公主要如何证明,但听到公主坚定的语气,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队伍里的众人也被搞得一头雾水,不是说公主是被恶龙掳走的,可现在怎么看公主都没有一点不情愿的意思啊?
众目睽睽之下,漂亮娇弱的公主朝邪恶的黑龙伸出双手,那恶龙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分开巨大的嘴巴,就在众人惊恐恶龙要吃掉公主而失声尖叫时,公主张开小嘴,将恶龙的舌头前端含了进去。
辛克莱表情凝固,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公主殿下……和恶龙接吻了?!
“呜……”
洛橙主动踮起脚尖,把脖颈仰得更长,希望能再吞下去些恶龙的舌头,两条分支勾着鲜红的小舌起舞,索取口腔中甜腻的唾液,逐步深入,将这片湿热的地带彻底填满。
公主被吻得目光迷离,脚后跟落回地面,深呼吸了一下,看向还处于呆愣状态的骑士。
“骑士大人,你看明白了吗?”
一道泠泠悦耳的声音惊醒了辛克莱,他双眼冒着火,拔出剑,冲恶龙破口大骂:“该死的黑龙,你对公主下了什么诅咒!”
洛橙:“……”
兄弟,你的脑回路里都是路障吗?
队伍里的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相信公主和恶龙热吻的事实,还是该相信他们的朋友辛克莱。
恶龙站起庞大雄伟的身躯,漠然的瞳孔居高临下,它趴着,众人觉得没什么,可它一旦站起来,扑面而来的全是压迫感,仿佛能入侵到骨髓里。
洛橙知道和主角攻这个脑干缺失的家伙讲不通,这战是非打不可。
“兰斯佩特,你千万小心。”
小王子愁眉不展,碧眸中流露出担心的情绪,恶龙低吟一声算是回应,轻轻摸了摸小王子的头,把他安置到一旁,确保他不会被战斗所波及。
辛克莱率先发起冲锋的号角,握紧剑柄,呐喊着向前冲去,其他人见状纷纷展开攻击,魔法球与利箭蜂拥而出,多得令人眼花缭乱。
恶龙振动双翼飞离地面,张嘴喷出龙之吐息,只见熊熊烈火呼啸过境,张牙舞爪地迎上人类的攻击,刹那间,两两相撞,在空中引爆出巨大的气流,野草闲花漫天飞舞,响声震耳欲聋。
洛橙拢了拢被吹乱的发丝,发现主角攻直接被吹倒了,刚拄着剑从地上爬起来,然后继续呐喊冲锋。
声音叫得比谁都大,结果连大黑龙的尾巴都没摸着,全凭一张嘴输出是吧?
在辛克莱的身后,一位身穿盔甲的战士快速冲刺,一个跳跃,扬起锋利的大宝剑朝恶龙的腹部劈去,但刀尖还未触及就被恶龙的尾巴弹飞数十米之远,连人带剑一起摔在了弓箭手的后方。
连最强壮的战士都被恶龙轻而易举打败,其他人不禁开始慌了,心中开始考虑到底是与辛克莱的友情重要,还是自己的生命重要。
军心不稳,可是战争的大忌,虽然辛克莱一直在鼓励队友们反击,但事实却让队友们产生了畏惧,不再全力以赴攻击,而是留着力气随时准备逃跑,这样一来就导致了战斗力大幅度削减,局势彻底向恶龙一边倾倒。
大大小小的火球坠落,老魔法师意识到再这样耗下去,非把命搭进去不可,提着长袍拔腿就跑,有了第一个逃跑的人,剩下的人纷纷效仿,连招呼也不向辛克莱打一句,直接闪身走人。
“哎,你们!”
辛克莱转头一瞧,人全跑了,叫都叫不回来,他气愤地哼道:“一帮不讲情义的家伙!我就不该指望你们!”
最后,他组织的精英部队只剩下了他一个队长,队员已经跑得看不见踪影。
耳畔传来恶龙的咆哮,辛克莱脑中顿时警铃大作,以为它要放大招了,慌忙大喊:“公主殿下,请允许我下次再来救您,我先撤了!”说完,拿着剑逃之夭夭,那架势估计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洛橙嘴角抽抽,算我求你了大哥,别来了!
恶龙闭上嘴巴,刚刚只是想吓唬吓唬那个人类,没想到真的管用,这么小的胆量还妄图抢走它的宝物,做梦去吧。
“兰斯佩特,你做的很棒,想要什么奖励吗?”小王子仰头询问,声音带着笑意。
恶龙眨了眨眼,只思考了半秒钟便做出回答。
洛橙看它把舌头凑到自己唇畔,忍不住笑出了声,嘴巴微微张开,让那龙舌钻了进来,两条分支追着小舌挑逗,他想吻得更深,双手情动地攀上大黑龙的下巴,但触手的滚烫瞬间唤回了他的神思。
“嗯……等等……”
恶龙立马停下动作,投以疑惑的目光。
洛橙摸了摸大黑龙不同部位的鳞片,每一片都带着灼灼热意,就很奇怪,大黑龙的鳞片之前都是冰凉的,怎么会发热?
稍加思索,洛橙看向大黑龙,得出一个结论。
“兰斯佩特,你的发情期是不是到了?”企'鹅群二)散菱陆酒二[散%酒?陸
恶龙发情期变人形态,小王子教恶龙肏穴(69姿势和脐橙)
恶龙蜷缩在巢穴里,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身体会这么难受。
它重重地喘着气,浑身滚烫,仿佛是浸泡在烧开的沸水之中,脑袋也被热气熏得发晕,意识越来越模糊,视野里的小王子都出现了三重幻影。
“再忍耐一下,兰斯佩特,等你变成人,我就让你舒服好不好?”
洛橙拿着一块浸过冷水的手帕,擦拭大黑龙的脸,试图让它舒服些,大黑龙紧闭双眸,平时小王子的每句话它都会回复,点头或者摇头,现在却连抬起一只爪子的力气也没有。
整个山洞安静极了,只剩下恶龙的粗喘与手帕细微的摩擦声。
洛橙准备去把手帕再浸一下水,刚站起身,大黑龙的身躯突然散发出强烈的白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洛橙下意识抬手遮挡,待白光渐渐散去,他放下手臂,惊喜地发现大黑龙变成了一位高大挺拔的男人,不过有两个地方和正常人类不同,男人头上长着两只角,身后还有一条漆黑的尾巴。
变为人类的兰斯佩特拥有着极具攻击性的长相,眉目深邃,充满凌厉感,尤其是一双深红如血的眼眸,令人无端觉得毛骨悚然。
欣赏完大黑龙的脸,洛橙的视线忍不住往下滑,结实的腹肌,性感的人鱼线,还有……咦,怎么越来越近了?
小王子抬眸,那张深邃俊美的脸就停在自己身前,开口却是与外貌截然相反的声音。
“王子殿下,我这里难受……”
兰斯佩特指着自己下体那根高高挺立的棍子,沙哑的声线里带着莫名的委屈,似是搞不明白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这根棍子又是什么?
这副单纯的样子像是三四岁的小男孩在问妈妈,他的下面为什么和妹妹长得不一样。
“别担心,我来帮你。”
洛橙牵过男人的手,把他带到玉石床上,然后脱掉公主裙,兰斯佩特看见小王子莹白如雪的身体,只觉得那根棍子又胀又疼,特别难受。
“乖,躺好。”小王子亲亲男人的嘴说。
兰斯佩特立即执行命令,手臂贴着身侧,双腿伸直,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等待小王子下一道命令。
看着他无比端正的姿势,洛橙有些想笑,但憨憨龙毕竟是第一次,给他留点面子。
洛橙一只腿从男人脸上跨过去,浑圆的屁股蛋停在了距他一寸之处,“把小洞舔湿,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知道,殿下。”
兰斯佩特对这个地方非常熟悉,它曾用舌头,手指,尾巴插进去过,里面温暖紧致,插了没几下便会发大水,最重要的是能让小王子露出舒服的表情,事后小王子还会夸奖它,奖励一个亲亲。
想到这儿,兰斯佩特迫不及待地掰开眼前的臀瓣,把脸埋入中间舔上那肉粉的小洞。
“呜啊……”
一阵电流窜上脊背,洛橙瞬间软了身,幸好双手及时撑住了男人的大腿,嘴巴好巧不巧地贴上了布满青筋的紫红色大肉棒,耳边响起男人隐忍的闷哼,洛橙赶紧抬起脸,瞅了一眼这根狰狞的棍子,肿胀的程度仿佛下一秒就要憋爆炸了,必须快点治疗!
他双手握住男人的大肉棒,轻轻揉搓,有点技巧但不多,炙热的触感抵得手心发烫,舌头舔舐马眼处冒出的黏液,两只柔软的手分工合作,一只圈住柱身撸动,一只抚摸沉甸甸的囊袋。
“呃……啊……”
洛橙浑身一抖,顿住手中的动作呻吟,后穴传来的酥酥麻麻令他难以忽视,大黑龙舔得他好舒服,他也想让大黑龙舒服。
小王子张大嘴巴,心一横,把粗壮的肉棒整根吞入,直戳嗓子眼,他难受地皱眉,想要干呕,但为了发情期的大黑龙到底忍住了没吐出来,尽量放松喉管,适应了一会儿才开始艰难吞吐起来。
兰斯佩特粗重地呼出一口气,下颚线紧绷,掐着嫩臀的手指不自觉用力,棍子被容纳进小王子湿热的口腔,小舌头吸嘬舔弄,吞口水时喉管收缩挤压的快感被无限放大,舒服得要命。
它深受鼓舞,为此粗糙的舌头更加快速地顶撞敏感的肉壁,嘴唇覆上艳红的穴眼,一套吸吮舔弄的连招下去,肉穴疯狂颤抖,喷涌出大量的淫水,淋了它一下巴,连长长的睫毛也不可避免地被溅到了几滴。
“啊——!”
洛橙被男人用舌头送上了高潮,险些没跪住一屁股坐到男人的俊脸上,大肉棒从嘴里滑出,仍旧硬挺着,表面覆盖一层水亮亮的唾液,黏黏糊糊地顺着柱身滑落,显得格外色情。
兰斯佩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会喷水,还会翕动的小洞,只感觉浑身无比燥热,得不到纾解,如果喝下小王子的水会好受一点吗?
它暗暗思索着,嘴巴遵循本能再次舔了上去。
“呜……够了,兰斯佩特,已经很湿了……”
洛橙出声阻止,从69的姿势改成了脐橙,手掌撑着男人紧实的腹肌,屁股坐在他胯部,用绵软的臀缝夹着肉棒前后磨蹭,红润的小嘴一本正经说道:“兰斯佩特,我现在教你伴侣之间如何做爱。”
“殿下,我不明白,做爱是为了什么?”兰斯佩特歪头,不耻下问地向小王子请教。
洛橙一时间被他问蒙了,做爱当然是喜欢的人之间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啊,可这么说憨憨龙不一定听得懂,于是,他换了一种更直白易懂的解释。
“做爱当然是为了生宝宝!”
“生宝宝?”
兰斯佩特的红眸里瞬间亮起光芒,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一脸不可置信道:“殿下……您愿意跟我生宝宝?”
洛橙俯身啄了一下男人的唇角,轻声笑道:“嗯,愿意,所以你要认真学习哦。”
“好!”兰斯佩特重重点头。
为了让憨憨龙看得更清楚,洛橙调转方向,让后背对着男人的脸,抬起屁股,单手扶着肉棒往被男人舔开的穴眼里塞,腰部下落,一点一点吞吃坚硬肿胀的大肉棒。
“呃啊,就像这样……先把棍子塞进小洞里……嗯……”
兰斯佩特爽得额角青筋直跳,手心攥紧,指尖被捏的泛白,小王子的洞里销魂极了,湿滑的媚肉紧紧咬住它的大棍子,仿佛有无数张饥渴的小嘴在嘬弄,它的目光聚焦于小洞与棍子的交接处,眼睁睁看着紫红色的棍子没入雪白的屁股,让本就赤红的眸子又暗了几分。
“呜……全部吃进去了……”
小王子发出舒服的喟叹,双颊浮现出一抹诱人的潮红,不忘转头教纯洁的憨憨龙下一步该怎么做。
“然后大棍子这样一进一出插我的小洞……呜啊,要插到小洞喷水……”
淫荡露骨的字词从小王子嘴里溢出,与此同时,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律动起来,柔顺的浅金色长发披散在光滑的后背,随着起落的动作飘逸飞舞,呈现出一种凌乱的美。
小王子的呻吟婉转动人,犹如月色下的海平面,美人鱼用来蛊惑水手的歌声,只要驻足甲板,听上那么一小段,心神便会为这歌声就此沉沦,甘愿坠入深海。
“嗯哈……兰斯佩特,现在还难受吗……呜、我的小洞吸得你舒不舒服?”洛橙甜腻地喘着,话音断断续续却染着笑意。
他是第一次这么大胆发言,言外之意是在夸自己的小穴紧。
“呃……舒服,殿下的小洞又热又紧,好爽呼……”
背后传来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混着浓烈的情欲,洛橙想扭头看看他此刻是什么表情,但男人突然问了一句。
“殿下,可以允许我自己动吗?”
恶龙发情暴肏小王子,一心想和小王子生蛋
洛橙还没开口回答,一双大手就握上了他的腰,在他抬屁股的间隙重重往下一压。
“啊——!”小王子惊喘一声,肠道突然被强势贯穿,牢牢顶入最深处,紧随其后的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肏干。
兰斯佩特的下腹被淫水打湿一片,手掌锁住那细腰,挺胯冲撞得越来越凶,它似是觉得这个姿势不够得劲儿,坐起身,火热的胸膛贴上铺散金发的背,无师自通地拉起两条细白的腿,粗喘着将棍子一捅到底。
“呜呜……太深了……啊哈……”
当洛橙被男人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时才恍然醒悟,男人方才那句话用的是疑问句,却是陈述的语气,告诉他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而不是征求他的同意。
可怜的小王子,身份是那般尊贵显赫,本该穿着极尽奢华的蕾丝烫金西装,坐在国王身旁一起接受万千子民的爱戴,如今却在邪恶黑龙的巢穴里光着身体,敞开大腿,被恶龙的孽根肆意侵犯着最隐秘的小洞,马上还会被灌满属于恶龙的浓精,孕育出一窝龙蛋。
“慢一点呜……啊啊……不行、要到了啊……!”
洛橙呜呜呻吟,头往后枕着男人的肩膀,双脚在半空中胡乱晃动,快慢的节奏全由男人掌控,亮晶晶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很快就被男人颠得夺眶而出,肉穴在一顿狂插狠撞之下,迎来了高潮,淫水劈头盖脸地浇在嵌在肠道里的龟头上,顺着丝丝缝隙淋湿了价值千金的丝绸床单。
小肉棒被刺激得一抖一抖射着精,乳白的精液喷洒在床旁的金币山上,金钱与精液的气味融在一起,形成欲望的结合体,贪婪又淫乱。
“呜……啊……爽死了……”
洛橙身体抖得不像话,男人在他潮喷时片刻不停地打着桩,硕大的龟头将蠕动的肉穴撞得湿烂不堪,红肿的褶皱翻进翻出,敏感点被粗暴强硬的碾压弄得酸涩不已,直冒淫水。
小王子受不了这无休无止的快感,肉穴疯狂收缩夹紧,想要快些把大棍子榨出精来。
“呃啊……快射给我,兰斯佩特呜……用精液把小洞灌满……我给你生龙蛋呜啊啊!”
兰斯佩特咬上小王子红润的耳垂,嗓音笑意浓厚,“好,都射给我亲爱的王子殿下,让殿下用小洞生一窝龙蛋!”
它掐着小王子的腿根,胯下剧烈耸动,囊袋啪啪拍打着充满弹性的臀肉,淫水被插得飞溅,咕叽咕叽声不绝如缕,浑身的血液都在为这场极致的性爱狂欢颤抖,大肉棒高速抽插,一次又一次地暴虐凸起的软肉,狂肏几下之后,一个深顶整根埋入绵软的肠道,将热烫的白浊全部喷进小王子高贵无比的肚子里。
“啊啊啊!好烫……呜不、太多了……啊!”
小王子失声浪叫,仿佛被玩坏一般抽搐着双腿,恶龙的精液又烫又多,整整射了好几分钟,把小王子射得肚皮隆起才罢休。
肉棒抽离,丝丝缕缕的白浊色情地从穴眼淌出来,兰斯佩特放下小王子的双腿,手掌轻轻抚摸被自己射大的肚子,像是在测量大小。
“王子殿下。”他沉声唤道。
洛橙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神思恍惚,下意识应道:“呜……什么?”
“您的肚子里正在孕育幼蛋吗?”
听见男人认真的提问,洛橙老脸一红,憨憨龙不懂情趣,一心想和他生蛋,可他一个男生怎么生蛋。
他磕磕巴巴说:“没……哪有这么快的……”入裙.扣扣七一灵|五巴巴|无‘九灵
兰斯佩特垂下深红的眸子,若有所思地盯着小王子的肚皮,如果把这个地方灌得再大些,是不是可以加快孕育的速度?
未等他想明白,体内涌上来阵阵炽热而猛烈的燥热,它差点忘了,自己的身体还处在发情期,发泄一次根本远远不够。
洛橙察觉到身后人的呼吸陡然紊乱,喘得有些不太对劲,侧过脸问:“兰斯佩特,你怎么了……呜!”
话刚说出口,他就被男人压倒在床上。
兰斯佩特黑发垂落,宛如红宝石的竖瞳微微眯起,那里面正酝酿着破坏一切的戾气,理智消失殆尽,它注视着小王子精致的面容,因为动情而泛红的娇小身躯,脑中不断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弄坏他!
可是……
它不允许自己伤害小王子。
“殿下。”男人俯身吻住小王子嫣红的唇瓣,嗓音沙哑得厉害,似是隐忍到了极点。
洛橙顿时明白过来,进入发情期的动物会丧失自控能力,成为交配的机器,他心下一软,回吻男人的薄唇说:“不用忍耐,肏哭我,兰斯佩特。”
话音方落,男人狂热的吻如雨滴般落下,湿热的舌尖重重舔舐小王子的口腔,辗转过脖颈,锁骨,在莹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暧昧鲜红的吻痕与淫靡的唾液。
“嗯……啊……”
敏感的乳头被男人含入嘴中吸吮,小王子难耐地攥紧丝绸,腰肢忍不住弓起,与男人的腹肌亲密贴合。
兰斯佩特的嘴巴围裹住娇嫩的乳肉,舌头抵着乳尖大力研磨,仿佛要钻开奶孔,让平民与贵族无比仰慕的小王子变成产奶的雌兽,日日夜夜为恶龙的幼崽哺乳,或许不仅是幼崽,恶龙突发兴致时,也会吸上几口那香甜的乳汁。
它松开嘴巴,只见小小的乳粒沾满了黏腻的唾液,被欺负得呈现出成熟的艳红色,与小王子的肉洞一样,艳得惊心动魄。
欲火翻腾蔓延,焚烧着它一身龙骨,理智献祭给了欲望的恶魔,不复存在。
它折起小王子两条细长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让那水淋淋,挂着白浊的肉洞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粗硬挺直的肉棒像一头沉默的野兽,一声不发地朝窥伺已久的猎物扑去,随着“噗嗤”一声响起,肉棒全根而入,粗暴地捅开紧致肠道,一举肏进最深处。
“啊啊——!”
洛橙尖叫着,浑身绷紧,身体被贯穿的刺激传入大脑,敏感的肉穴骤缩,仅仅被插了一下就喷出了湿哒哒的淫水,肠道绞着紫黑的肉棒不放,疯狂吸吮柱身。
兰斯佩特爽得半眯起红眸,腰身一沉,对着小王子的敏感点狠狠肏弄起来,平常的恶龙连亲吻小王子都小心翼翼地收着力道,此刻却丝毫不控制自己的力量,巨大的肉棒迅速抽出来,下一秒又蛮横地插入,重重擦过敏感点,弄得小王子娇喘连连。
“嗯啊……轻、轻一点……呜太深了……”
小王子忍不住掉下眼泪,酸麻与胀痛全揉在一起,刺激着每一寸神经,仿佛灵魂都在战栗。
兰斯佩特一口咬上小王子脆弱的脖颈,低沉的嗓音里满是情欲,“轻不了,殿下。”
星空下的山洞失去了万籁俱寂,急促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在山洞里回荡,经久不息,淫乱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地上一滩滩白浊与水液证明着这场野兽般的激烈交媾。
洛橙跪趴在一片金币珠宝之中,目光涣散,无力地呜咽着,已经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几次,被男人内射了几次,膝盖跪在参差不齐,坚硬的金币上,跪得生疼,乳头卡在金币之间的缝隙中,被磨得越发红肿。
兰斯佩特不知疲倦地挺腰往深处肏弄,将肉穴干到发烫充血,几乎要坏掉,小王子白嫩的屁股上全是它掐出来的红色指印,原本完美无瑕的后背也遍布着青青紫紫的吻痕,可即便如此,它仍觉得不满足,它想将小王子拆入腹中,彻底与自己融为一体。
“呜……啊……”
洛橙声音嘶哑,身体剧烈一抖又攀上了高潮,淫水掺杂着精液乱喷,他被男人从金币堆里抱入怀中,手臂无助地环上他的脖子,流着眼泪在他耳畔求饶:“呜不要了……兰斯佩特,求你……啊哈……”
出乎洛橙的意料,男人竟然轻易答应了放过他。
“乖,殿下,再来最后一次。”
洛橙顿时清醒了些,眨了眨哭得通红的眼,再次确认道:“真的最后一次?”
他听见男人“嗯”了一声,还没来得及高兴做了这么久终于要结束了,一个冰凉的物体抵上了两人交合处。
小王子低下脑袋一看,瞬间白了脸,那条带着倒刺,折磨得他欲仙欲死的龙尾正试探着往湿哒哒的肉洞里戳!
“不行,绝对不行!一起吃会坏掉的!”小王子拼命摇头拒绝,扭动身体想要离那条可怕的龙尾远一些,可小屁眼移到哪,龙尾就跟着追上来,像闻到肉包子香味的野狗,锲而不舍地追逐肉香味。
“我把倒刺收起来了,不会坏的,殿下的小洞很能吃。”
兰斯佩特用亲吻安抚小王子,言语间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一双危险的红瞳更是因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龙尾与肉棒一起肏小王子,主角攻借魔剑想要屠龙
黑漆漆的龙尾在穴眼处徘徊许久,裹满晶莹的淫水,慢慢往红艳艳的肉洞里挤。
“呜啊……好疼,别……呜……!”
小王子瞪大了眼睛,额头上沁出一层薄薄的香汗,软乎乎的臀肉颤得厉害,穴眼发酸,随着龙尾的强势进入几乎被变成了透明,紧窄的肠道被两根粗大的东西撑开到了极致,若是再粗些,定然会撕裂流血。
“呃啊——!”洛橙难受地紧紧蹙起眉头,就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与煎熬,疼痛让他的意识处于异常清醒的状态,满脑子想的都是小穴要被插坏掉了。
“噗嗤”一声,龙尾直接用力挺进了与大肉棒不相上下的深度,小王子高昂起脖颈,犹如濒死的天鹅,颤抖着双眼直翻白,兰斯佩特应该为小王子疼痛难忍的脆弱样子感到心疼怜惜才对,偏偏被这难得的色情光景迷了心神,托着小王子的屁股,浅浅抽插起来。
“殿下,我的棍子插得您舒服,还是尾巴插得您舒服?”男人歪头笑问,丝毫不觉得自己行为恶劣。
“嗯哈……都、都不舒服……小穴被撑得好难受呜……”
小王子脸上的泪珠断断续续地滚落,沉入他的双眼,仿佛置身流动的绿色雨雾中,兰斯佩特吻去小王子的泪水,低声诱哄说:“再忍一下,马上就不难受了。”
男人眼神温柔,似揉碎的月光,可胯下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肉棒与尾巴或同时进出,或商量好似的你进我出,你出我进,硬是把小王子这口肉穴肏得狂喷汁水,淫靡软烂。
小王子的娇躯一耸一耸,很快便被插的得了趣,模糊不清的呻吟变得甜腻起来,肉棒炙热,尾巴冰凉,夹在冰火两重天之中,痛楚全部化为无边无际的酥麻感,令他爽得眸光迷茫,神志不清。
肥软的臀肉一颤一颤,肉洞饥渴地吞吐着两个大家伙,仿佛是上了瘾一般,不仅被侵犯得淫水淋漓,被磨得发烫的肉壁还在疯狂蠕动,拼命绞紧两根庞然大物。
“呜……啊、好舒服……”
洛橙搂着男人的脖子哼哼唧唧,嫣红的唇瓣追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啄吻,接着轻轻咬上他性感的喉结。
兰斯佩特被小王子撩拨得兽性大发,加重力道挺动胯部,噗嗤噗嗤狂干含着大量龙精的肠道,囊袋拍打在臀瓣上,不断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软白的臀瓣被撞得一片通红,色情至极。
“啊!不……太快了……好酸呜啊……”
小王子啜泣着摇头,胡乱扭动腰肢想要摆脱男人的禁锢,可他抗拒的姿态换来的是更凶更猛的肏弄,硕大的龟头重重捣在敏感点上,捣了好几下之后又把这份美差让给龙尾,两个大家伙不带一丝停歇地对着敏感点施力。
“呜……别顶那里……啊……不可以呃……!!”
洛橙纤细的脖颈后仰,呻吟越发高亢,最后一丝反抗的力气也被蚀骨的快感消磨耗尽,烂熟的肉穴高度痉挛,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淫水,夹在两人腹部之间的小肉棒已射不出半点精液,只能哆哆嗦嗦地喷洒尿液,将自己的肚皮与男人的下腹淋得一塌糊涂。
兰斯佩特喉结难以自控地滚了滚,掰着两瓣翘臀发狂般一阵猛干,最后一下肉棒和尾巴齐头并进,深深贯穿肠道,青筋暴起的柱身突突跳动,激射出大量浓稠炙热的精液,烫得整个肉穴都要融化掉。
“呜……”
小王子气喘吁吁,浑身微微颤抖,脱力地窝在男人怀里,浅金色长发遮挡了他大半张脸的媚态。
兰斯佩特依依不舍地抽出了肉棒和尾巴,红肿的肉洞被折腾得惨不忍睹,几乎是变了形,滑腻腻的白浊流淌出来,但紧接着又被男人用一颗洁白无瑕的珍珠堵了回去,那珍珠的大小刚好严丝合缝地卡在穴眼处,淫水和精液全锁在了小王子体内,撑得肚子鼓鼓胀胀,宛如揣着蛋的雌兽。
“不要,兰斯佩特……拿出去……”洛橙软声反抗,小幅度地蹬了蹬腿,可他低估了恶龙对蛋的执着。
兰斯佩特在小王子的额头上亲了亲,坚持道:“就塞一个晚上,王子殿下,这样您才能早日孕育出龙蛋。”
洛橙被憨憨龙说得没脾气,他太累了,塞着就塞着吧,谁让他当初说做爱是为了生崽子来着,搞得憨憨龙现在深信不疑,害他都不好意思告诉它男孩子是生不出蛋的。
兰斯佩特仔细地帮昏睡过去的小王子擦了擦汗涔涔的身体,顺便清洗了一下自己,然后拥着小王子一起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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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的西面有一处集市,里面的商品琳琅满目,品种繁多,住在这儿的不仅是人类,还有精灵,哥布林,狼人等许多种族,热闹非凡。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辛克莱来到一间不起眼的小店门前,小店的外观整体呈暗黑色,门前没有任何装饰物,只在门上挂了一个“正在营业”的牌子,那四个字用朱红的颜料涂写,潦潦草草,显得有些诡异。
辛克莱咽了咽口水,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推门进去。
“你好。”
他进来先打了声招呼,环视一圈,发现里面的场景比外面还要诡异,灯光昏暗,一口大炉子架在屋内正中央,正咕嘟咕嘟冒着深绿色的泡泡,一只黑色乌鸦“嘎嘎”嘶叫,扑腾着乱飞,像是提醒主人有客人进来了。
辛克莱有些后悔来这个地方了,但为了打倒恶龙,他强压下内心的恐惧,往前走两步,颤声喊道:“请、请问……有人在吗?”
“砰!”
木门猛地关上,辛克莱被吓了一跳,连忙回头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年轻人,到这里来有什么事?”一道沙哑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驼背老婆婆拄着拐杖从楼梯上走下来,每走一步,楼梯便会发出“吱嘎”声响。
幸好出现的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物种,辛克莱松了口气,微笑道:“我听一位朋友说,您这儿能打造斩杀龙族的魔剑,这是真的吗?”
老婆婆脸上没什么情绪,淡淡扫了眼这位年轻的骑士,开口道:“真的。”
辛克莱一听,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太好了!您能帮我打造魔剑吗?当然,我会支付相应的金币。”
“金币?”老婆婆突然“呵呵”笑了一声,干枯的手轻轻抚摸着落在肩膀上的乌鸦,“我不需要金币。”
辛克莱皱眉,顺着往下问:“那您想要什么?”
老婆婆不答,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个破旧的长方形木盒,拿着放到桌上,掸了掸灰尘。
辛克莱看着老婆婆打开盒盖,露出里面一柄通身呈暗紫色的剑,剑身散发着白色幽光,剑柄中央镶嵌有一颗血红的眼珠,让他瞬间联想到恶龙的眼睛。
“这就是你想要的魔剑。”老婆婆扶着桌子坐下来,语气平静道:“十年前我打造了这把剑,有很多骑士来我这儿借剑屠龙,但成功的极少,我对他们提的要求只有一个,我要他们杀死的龙。”
杀死的龙?那不就是龙的尸体!
辛克莱神情错愕道:“您要龙的尸体做什么?”
老婆婆咧开嘴角,露出一口几乎快掉光的牙齿,脸颊的条条皱纹堆在一块儿,诡异地大笑道:“你不知道吗?龙族全身上下都是宝贝!它们的鳞片坚硬无比,可以用来制造世界上最坚硬的铠甲!它们的心脏,肝脏都是制药的最佳材料!”⒬u/⒩❷❸O❻^❾,❷:❸。❾/❻]
她说着说着,表情越来越亢奋癫狂,辛克莱感觉到一阵恶寒,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我知道了!我答应你。”他赶忙打断对方。
老婆婆一顿,莫名又笑了一声,表情恢复如初,“魔剑可以屠龙,但有一个例外你要记住。”
“什么例外?”
辛克莱认真地竖起耳朵,老婆婆张了张嘴,缓缓道出一段话。
可以,这很童话(剧情)
微风习习,又是风和日丽的一天。
“编好了!”洛橙坐在草地上,手上拿着他用鲜花编制的花环,这是他第一次编,虽然不是很精致,但整体还算看得过去。
他把花环戴到男人的头上,仔细打量半晌,轻笑道:“不错,很适合你,兰斯佩特。”
兰斯佩特看见小王子漂亮的笑容,耳廓微红,跟着弯眼笑说:“殿下手艺好。”
憨憨龙每次说话十句里面有九句是对他的称赞,洛橙已经从一开始的不好意思,到现在欣然接受,没有人可以拒绝另外一个人发自内心的赞美,礼尚往来,他也会经常赞美大黑龙。
比如现在,他扑进男人的怀里,吻了吻男人的唇说:“是你长得太优秀了,戴什么都好看。”
兰斯佩特手臂收紧,圈住小王子的腰,然后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正情浓意切之际,忽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恶龙!快放开公主!”辛克莱举起魔剑,冲头上长着一对恶魔角的男人大喝一声。
兰斯佩特停下亲吻,唇舌分离,牵扯出一条暧昧细长的银丝,它撩起眼皮,锐利的目光瞥了一眼这个不知死活的人类,忽然注意到对方握着的那把剑。
洛橙同样注意到了,暗紫发光的剑一看就特别古怪,主角攻敢独自前来绝对提前做了准备。
“喂,恶龙,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了公主,我就饶你一命,否则……”辛克莱冷哼一声,道:“否则你就等着就献出生命吧!”
目空一切的龙族岂能容忍一个小小的人类,更是觊觎自己宝物的人类屡屡挑衅!
他们之间积怨已久,兰斯佩特顷刻变成龙形态,发出如沉雷般的闷吼,声音响彻云霄,霎时,乌云密布,飞沙走石,地面上的一切都被狂风吹得猛烈摇晃,唯独站在恶龙腹下的小王子未受波及。
“兰斯佩特,你……”洛橙想提醒大黑龙当心那把剑,结果话还没说完,主角攻就发动了攻击。
辛克莱一个助跑,腾空跃起,为了这次战斗,他特地向朋友借来了一双飞行靴,这样才有更大的机会将魔剑刺入恶龙的脑袋,剑刃划破空气,蓄着一股凌厉的杀气刺向恶龙。
恶龙眸中划过一丝暗芒,这个人类能飞起来正合它意,他们在空中打,小王子就不会受到战斗的影响,它先喷出一团火焰,击退直直冲上来的骑士,以防万一,还是将小王子藏到一棵树后,接着展开巨大的黑翼,猛地飞冲出去。
“兰斯佩特,小心那把剑!”
洛橙站在地上喊,语气中充满了担心,他总觉得那把剑对大黑龙非常不利。
主角攻失去圣剑,又搞来一把紫不啦叽,看着就危险的剑,他喵的,这憨批剧情还带自动修复的?它是不是对骑士和恶龙相杀的戏码有什么执念?
乌云之下,电闪雷鸣之间,一龙一人的身影快得化成风,黑与紫不断碰撞,摩擦出无数光影,令人目不暇接。
赤红炙热的火焰肆无忌惮地窜出去,将昏暗的天空烧得一片通红,辛克莱蔑然一笑,他有魔剑在手,根本用不着惧怕恶龙这些小伎俩,面对狰狞的火舌,他不闪也不躲,正面迎上,举着魔剑不停挥砍,穿过重重火光朝恶龙劈去。
兰斯佩特挥爪格挡,龙尾从侧面横扫而出,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量。
劲风袭来,辛克莱连忙做出反应,挥剑堪堪抵挡下龙尾的攻击,手臂被震得发麻,差点连魔剑都没握住,他稳住身形,呐喊一声又直直冲了上去。
洛橙望着他们打架,神经紧绷成了一条弦,心中一边祈祷大黑龙平安无事,一边又懊恼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下面干着急。
在防备不及的情况下,辛克莱又被一击龙尾打飞出去,天空中顿时响起一声惨叫,喉头涌上一股腥甜,他硬生生咽下去,战况看似胶着,实际上他一直处于下风,最心爱的铠甲被龙爪划得破破烂烂,头盔也在刚刚被恶龙的尾巴打掉了,而那头面目可憎的恶龙却是完好无损。
该死,在这么打下去,献出生命的就是他了!
辛克莱咬咬牙,极为不甘心,难道他作为骑士的威名就要丧失在今天了吗?
不行,他决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既然武力上打不过恶龙,那只能智取!
他瞥见地上躲在树后的金发公主,手指攥紧剑柄,这是他想到的唯一一个能够杀死恶龙的办法,等恶龙死了,诅咒消失,公主一定会原谅他的失礼!
兰斯佩特张大嘴巴,凝聚起一团火球打算给予敌人最后一击,不曾想那个狡猾的人类竟俯冲下去,尖锐的剑锋刺向某个方向。
它瞳孔骤缩,小王子有危险!
洛橙呼吸一窒,双眸中充斥着震惊,又望见大黑龙从后面冲上来,瞬间察觉到了主角攻的意图,他是大黑龙的软肋,主角攻想利用他!
“不,兰斯佩特!你别过来!”
这句话说出口时已经晚了,只听“噗嗤”一声,魔剑毫不留情地刺穿了鳞片,没入恶龙的胸膛,一时间鲜血四溅,染红了野花野草,也染红了小王子的视线。
“咚!”
恶龙重重摔在地上,剑上的紫色魔气从伤口扩散开来,逐渐蔓延至全身。
“兰斯佩特!”洛橙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感觉心脏都停止了跳动,他跑到大黑龙的胸膛处,试图把剑拔出来,可无论怎么用力,那剑像是死死嵌住了,纹丝不动。
辛克莱扬起嘴角,心里得意得不行,今天过后,他斩杀恶龙的消息将会传遍整个国家,他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屠龙勇士!一个人人都敬仰钦佩的存在!
“恶龙,你还不知道吧,这把剑是魔剑,专门用来对付你们龙族!公主殿下,你身上的诅咒……”
“你闭嘴!”
辛克莱被吼得一愣,对上公主殿下那双蓄满泪水的碧眸,她瞪着自己,嗓音低哑艰涩,带着哭腔,“诅咒,诅咒,你究竟要幻想到什么时候!兰斯佩特从来没给我下过诅咒,我爱它,你明白什么是爱吗?”
辛克莱抿了抿嘴,想说些什么,可一看到公主伤心的样子,什么话都说话不出来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明明救了公主,为什么公主非但不高兴,反而为一头恶龙哭泣?
兰斯佩特虚弱地躺在地上,除了剑插入胸膛的一瞬没有感觉到其他疼痛,只是浑身无力,眼皮也渐渐变得沉重起来,残存的意识还在负隅顽抗,它听见小王子的抽泣,缓慢挪动脑袋,拱了拱小王子的身体。
“兰斯佩特,求你……别死……”
小王子强忍着泪水,声音带着浓厚的鼻音,他抱紧恶龙的嘴巴,仿佛只要这么做,恶龙就不会离开他。
恶龙听得既是心疼,又是自责,小王子的脸上应该永远洋溢着笑容,是它害小王子哭得这么难过,可是此时此刻的它连一句安慰的话,一个安慰的动作都没有力气去做。
眼皮好重,它不想闭上,闭上就再也看不见它可爱的小王子了……
洛橙注意到大黑龙苦苦支撑的眼皮一点点垂下,崩溃大哭,疯狂喊着它的名字,试图将它唤醒,但无论他声音再大,都无济于事。
蓦然,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落在鳞片上,一道绿色光芒迸发而出,迅速覆盖了恶龙周身萦绕的魔气。
洛橙和辛克莱同时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魔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那流淌着血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暗沉无光的鳞片焕然一新,闪烁出金属般的光泽。
恶龙站起来,重新睁开双眼,那里面的赤色不一定代表鲜血与恐怖,也可以代表热烈,对伴侣热烈而真诚的爱意。
洛橙瞬间破涕为笑,用一滴眼泪复活恶龙也太浪漫了,可以,这很童话。
“兰斯佩特!”小王子语气惊喜,迫不及待地朝它扑去。
恶龙一秒变成人形态,拥住小王子娇软的身躯,埋头在他颈间,呼吸着那淡淡的清香,所有悲伤的情绪都被一扫而空。
“对不起,殿下,让您担心了。”
洛橙摇摇头,现在说什么话都比不上一个吻表达得更直观,两人温柔拥吻,迷失在彼此炽盛而又深沉的爱意之中。
轻风拂面,辛克莱怔怔地望着这一幕,耳畔忽然回响起那天临走前老婆婆对他说的话。
那句他以为永远都不会发生的话。
“年轻人,你要记住,如果有人深爱着这条龙,即使这条龙被刺死,它依然可以被唤醒,因为魔剑杀不死爱情。”
小王子产不出蛋,大黑龙用倒刺帮助产蛋(珍珠塞穴,模拟产蛋)
“呜……不行……”
洛橙淫荡地撅着小屁股,头往后看,男人拿着一颗珍珠抵上粉嫩的穴眼,缓缓往里推入。
这颗珍珠足有鹅蛋般大小,像是男人硕大的龟头,在此之前,肠道里已被塞入三颗,现在是第四颗,将肉穴撑出一个圆圆的小洞,能清楚地看见里面艳红的肠肉和白珍珠的一角。
“殿下,龙族生蛋通常一次可以生七八个,您不希望我们的崽崽多一点吗?”
兰斯佩特朝小王子投以希冀与渴望的目光,手上动作不停,把珍珠推得更深,直至碰到前一颗才停下。
这眼神也太犯规了。
洛橙脸颊一红,扭头不去看男人,咬了咬唇,实在无法拒绝这样一只眼睛亮晶晶的憨憨龙,最后还是妥协道:“希望崽崽多一点。”
兰斯佩特眸色闪过笑意,亲吻一下小王子白皙的后背,继续往紧致的肠道里填充珍珠。
“嗯哈……好胀……”
洛橙娇哼一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坚硬冰凉的异物强势入侵,让后穴产生一种陌生的快感,敏感的肠肉颤颤巍巍地承受着来自异物的碾压,自动分泌出黏腻的淫水,可只有少数能从珍珠间的缝隙中流出,其余全被堵住无法流泻。
又进来一颗。
穴眼处用力绷紧,难受地想要缩回去,却被进一步撑大,第六颗珍珠比前面的都要大上一圈,尽管借着淫水的润滑,仍然进入得十分艰难。
“呜……够了……崽崽太多了……”群 ②\③06(九¥②;③、九6 <还有=福。利> <
“嗯,不塞了。”兰斯佩特把第六颗珍珠再往里推了一点,将穴口堵得严严实实,抱过小王子,让他的背贴着自己胸膛,然后分开那双细长的腿,在屁股正下方垫上一块软布作为龙蛋的襁褓。
他迷恋地抚摸小王子微微鼓起的肚皮,在他耳畔低声询问:“殿下,喜欢我们的崽崽吗?”
“喜欢……呜……”洛橙小脸绯红,低喘着回应。
“那把崽崽生下来好不好?”兰斯佩特如恶魔般低语,亲亲小王子的脸蛋,大掌在那肚皮上重重一压。
“啊!别……别压……!”
洛橙整个人一颤栗,几颗珍珠被挤压得前后小幅度滚动,摩擦着脆弱的肉壁,时不时碾过敏感点,激起一道道细小的电流,第六颗珍珠往下坠落一点,正好浅浅地卡在穴口处。
“殿下,小穴要用力,不用力的话生不出崽崽。”兰斯佩特揉捏小王子的臀瓣,明明一开始连小王子的肉洞在哪都不知道,现在却说得头头是道。
“嗯……哈……”
小王子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男人结实的手臂,把力气全集中到下腹,使劲挤压肉穴,尝试着排出第一颗珍珠,可刚上来就遇到了麻烦,这颗珍珠实在太大了,挤压了数次,也只露出来一点,卡在穴口要进不进,要出不出的。
“不行……呜兰斯佩特,崽崽不肯出来……”娇气的小王子泄了力气,一遇到问题就想着求助男人,而不是靠自己解决。
“崽崽也觉得里面太舒服了,所以不肯出来。”兰斯佩特眼底的笑意只增不减,但他并不打算动手帮忙,言语鼓励道:“崽崽想早点和殿下见面,殿下再加把劲好不好?”
洛橙耳根子都被男人低磁的嗓音说软了,小声“嗯”了一下,脑子里想象着雌兽产蛋的场景,更加用力排挤肉穴里的珍珠,直到小脸憋得通红,终于将这颗最大的“龙蛋”生了下来。
奶白色珍珠滚落在软布上,上面湿漉漉的,裹满了透明的淫水,兰斯佩特把珍珠递到小王子面前,低笑说:“看来崽崽遗传了殿下,全身都是雪白的,真漂亮。”
“呜……你别说了……”
洛橙急促地喘着气,只看了一眼便觉得羞耻得要命,把珍珠当产卵,他以后都不能直视珍珠这种东西了。
“加油啊,殿下,剩下的崽崽也想出来呢。”兰斯佩特侧头舔上小王子的耳垂,再次给他打气。
趁着最大的珍珠出去了,穴口还没合上,洛橙一鼓作气排出两颗珍珠,兰斯佩特贴心地把珍珠依次排好,告诉殿下哪个是老二,哪个是老三,另外恭喜殿下诞下一位小公主,因为第三颗珍珠是粉色的。
洛橙越听耳朵越红,越看脸颊越烫,直接吻住男人的嘴,阻止他再乱讲话。
“再来,殿下。”兰斯佩特轻轻拍了拍小王子的屁股。
小王子稍稍平复喘息,蹙起眉头,开始生产第四颗蛋,这颗蛋产得非常煎熬,每次他把珍珠往外挤出一点,肉壁收缩又把珍珠吞了回去,反反复复挤压数十次才顺利产出来。
洛橙微微失神,出了一身的汗,感觉把这三天的力气都耗光了。
“殿下不行了吗?”
耳畔传来恶龙的笑声,洛橙咬咬牙,一个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他没回答问题,接着用力产蛋。
半晌后。
“呜呜不行……兰斯佩特,帮帮我……真的产不出来了呜……”
小王子哭着求恶龙,声音听上去委屈极了,那两颗珍珠埋得太深,怎么挤也挤不出来。
“别哭,殿下,我帮你。”小王子的眼泪被男人温柔地舔掉,接着双腿被抬起,他看见大黑龙的尾巴移到自己腿间,释放出末端的倒刺。
“不要呜……不能插,里面还有崽崽……啊——!”
洛橙头摇得像拨浪鼓,还没挣扎几下就被尾巴强行捅入,可怖的倒刺拉扯着肉壁,那些敏感的嫩肉哪经得起这样粗暴的对待,当即喷出一波波的淫水,仿佛是无声的哭泣。
虽然疼,但洛橙明显感觉到珍珠往下滑落了一点,他眨了眨眼,迷茫地呜咽道:“嗯……崽崽动了……”
兰斯佩特看着小王子呆愣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声,“那殿下就用小洞里的骚水把崽崽喷出来吧。”
洛橙一听,震惊了。
等等,等等,这是什么羞耻度爆表的玩法?!
“不呜……你帮我拿出来……不要喷水……”小王子微微侧身,手臂攀上男人的脖子,羞得直往他怀里钻。
“为什么不要喷水?殿下喷水的样子很好看,崽崽肯定也喜欢被您用这种方式生下来。”
恶龙不愧是恶龙,诱哄小王子的技术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而一直待在城堡里,天真无邪的小王子被又亲又哄,迷迷糊糊地答应了恶龙的无理请求。
可怜的肠肉被倒刺与坚硬的鳞片同时刮蹭,泛起一阵火辣辣的疼,小王子难耐地蜷缩起脚趾,不知是因为疼的,还是是爽的,龙尾不断改变着角度抽插,搅得肉穴汁水横流,咕叽咕叽的水声接连回响,在溶溶月色下显得格外淫荡。
“嗯啊……不行了……轻一点呜……”
难以言喻的快感传遍神经,洛橙被刺激得搂不住男人的脖子,双手退而求其次,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被肏弄得受不住了,手指上的力道便会加重几分,可就算加重力道对于恶龙来说也是无关痛痒。
肉穴淅淅沥沥地往外吐水,把龙蛋的襁褓淋湿了一大片,龙尾加快速度,越发凶狠地捣进捣出,同时不忘与嵌在肠道里的珍珠保持好安全距离,如果把小王子千辛万苦喷水推出的崽崽顶回去,他估计会红着眼眶,委屈地大哭吧。
“呜啊……停、停下……又要到了啊……!”
小王子叫喊着颤抖不已,红肿糜烂的肉穴抽搐般胡乱喷水,在经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后,终于把深处的两颗珍珠推到了浅滩,小肉棒抖动两下,射出一道白浊,洒在了龙蛋上。
龙尾缓缓退出,那穴眼被肏得大开,肠道里湿得不能再湿,最后两颗珍珠就这样非常顺利地滚了出来,与之前产下的珍珠撞在了一起,由于惯性后退半步才晃晃悠悠停下。
洛橙得以解脱,双手无力垂落,胸膛起伏剧烈地喘息着,迷蒙的视线里忽然出现他诞下的崽崽——六颗颜色不一,大小不同的包裹在软布里的珍珠。
“殿下最喜欢哪一个?”兰斯佩特单手捧着软布,跟献宝似的递到小王子眼前。
洛橙仔细地瞧了一眼,珍珠有奶白的,有淡粉的,还有类似恶龙的黑色,哪一个都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产下来的,看着就让他感到累得慌。
“最喜欢这一个。”他撇过脑袋,环住男人的腰,亲昵地蹭了蹭对方的颈窝。
兰斯佩特心尖一颤,尾巴顿时高兴得竖起来,哪还有空管什么崽崽,珍珠,随手扔掉软布,将小王子按在床上深吻。
小王子主动求欢,穿公主裙在树林里挨肏
两人的唇瓣贴着相互摩擦,兰斯佩特的舌头探进小王子嘴里,舔舐上颚,勾着他的软舌一遍遍吸吮,交换唾液,亲出啧啧的色情水声。
呼吸间弥漫着大黑龙的气息,洛橙动情地缩了缩小穴,用腿去勾男人的腰,“呜……进来,兰斯佩特……我想要你……”
小王子的主动求欢让兰斯佩特血脉喷张,轻咬他的红唇应道:“遵命,我的王子殿下。”
恶龙扶着自己的肉棒径直挺进了小王子湿软的肉洞,层层叠叠的媚肉裹上来,每一片都无比热情地缠着柱身蠕动,粗壮的肉棒填满肠道,一插进去就失了控,又凶又猛地肏干起来。
滚烫的龟头碾过敏感点,一个劲地往肠道深处冲撞,箍着柱身的肠肉变得泥泞不堪,酸酸麻麻。
随着激烈的肏弄,白软的臀肉不停晃动,底下的丝绸也被带出的汁水完全弄湿,小王子模糊不清地呻吟着,不知不觉间,龙尾从男人身后绕到了那粉嫩挺立的乳头上,倒刺一按下去便引来小王子一声惊叫。
“啊!好疼……不呜……”
浅金色长发在华丽的绸缎上铺开,洛橙眼泪汪汪,白皙的小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的龙尾,但他现在浑身发软,根本无法撼动沉重的龙尾一丝一毫,只能任它蹂躏,粗砺的倒刺刮戳着奶孔,仿佛只要坚持不懈,就能挤出甜腻的奶汁。
兰斯佩特低头,把另一边的乳肉含入嘴里,利牙叼着乳头用力啃咬嘬吸,吃得津津有味,啧啧作响。
“呜呜不要……奶头要肿了……啊哈……轻点呜……”
小王子张着小嘴急促地喘息,抱着尾巴和男人的头,一手无助地搭在冰冰凉的黑鳞上,一手穿进男人的发丝中,两颗敏感的乳头被玩得胀痛,肉穴被发狠地干着,所有快感都来自男人的疼爱,身体的每一处都交由他支配。
兰斯佩特挺胯疯狂撞击肥软的小屁股,啪啪的响声密集又频繁地传遍山洞的各个角落,如果有其他夜行生物正巧从山洞顶上路过,往那月光照进去的洞里稍微探头,就能目睹这场香艳激烈的交合。
一个头上长角,浑身肌肉的男人伏在金发少年身上,压着他的腿根肆意侵犯,少年娇软的呻吟太过淫荡,听上几个气音就被勾出了神魂,更别提将少年一脸的媚态收入眼底。
但如果仅仅是如果,占有欲极强的恶龙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生物觊觎它最珍贵,放在心尖上的宝贝。
看见那满洞的金银财宝,翡翠珍珠了吗?
那些都不及它怀里宝贝的万分之一。
若其他生物想要金灿灿的金币,恶龙说不定心情好,会施舍几枚给对方,可若对它的小王子流露出垂涎的目光,那这只生物将会经历一场惨痛的教训,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
“啊啊哈……不行了、呃……兰斯佩特,射给我……”
小王子眼里噙着泪水,声音软糯地向男人撒娇,努力收缩肉穴,挤压胀得粗大的肉棒,大股大股的淫水从两人交合处飞溅而出。
兰斯佩特被夹得眯起红眸,掐着小王子纤细的腰肢一阵狂干,噗嗤噗嗤地捣在敏感点上,刺激得肉穴溢出大量汁水,它的手臂青筋突起,呼吸越来越粗重,欲望积聚在下腹,达到空前的高涨,蓦然闷哼一声,马眼激射出浓稠滚烫的白浊。
洛橙尖叫一声,小腿紧紧绷直,连腿根都在颤抖,烂熟的肠道被汹涌奔流的精液灌了个满满当当,从里到外都散发着属于恶龙的气息。
射完后,兰斯佩特没有第一时间抽出肉棒,安安静静地埋在肉穴里,享受里面仍处于高潮中的吸力,尾巴舒服得不停左右摇晃。
“呜好舒服……喜欢……被兰斯佩特填满……呜又要生崽崽了……”
小王子脸蛋潮红着,明明喘得不行,还要说上两三句蛊惑龙的情话。
兰斯佩特被撩得肉棒又充血肿胀起来,大手一捞,把人捞入怀里,咬着小王子的唇,闷闷地出声:“殿下真是太狡猾了。”
洛橙嘴角翘起,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语气疑惑道:“嗯?哪里狡猾了?”
憨憨龙耷拉着脑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右手修长的指尖绕着小王子的乳肉画圈圈,小声控诉道:“我想对殿下温柔点,您的小洞夹得我那么舒服,害我忍不住想用力,还有现在您出了那么多汗,肯定累了,但我还想……”
“还想什么?”洛橙追问,双手捧起憨憨龙的脸。
兰斯佩特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小王子,憋了半晌,憋出一句话,“还想……插殿下的小洞。”
闻言,洛橙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憨憨龙这么可爱,它自己知道吗?
“我不累,小洞只给你插,想插多少次都可以。”他把身体贴上去,吻了吻男人形状绝美的薄唇,“我喜欢你对我温柔,也喜欢你对我粗暴,怎样子都可以,我爱你,兰斯佩特。”
“我也爱您,我的殿下。”
兰斯佩特牵过小王子的手,交叠在一起,微微低头,让两人额头抵着额头,随后在小王子软嫩的唇上轻啄了两下。
“殿下,我想看您穿裙子,您可以穿着裙子让我插吗?”71058.8590:日:更
洛橙微微挑眉,原来憨憨龙喜欢玩女装play啊。
“好。”他点了点头。
皎洁的月光在树叶间流泻,零零碎碎地洒在草地上,寂静的树林里传来一声声淫浪的娇喘,只见穿着一身纯白露肩公主裙的金发少年被形似恶魔的男人压在树干上,硬挺硕大的肉棒在那两瓣圆润的臀肉间直进直出。
“呜……塞满了……嗯啊……”
洛橙脸颊上顶着一片红晕,双手撑在粗糙的树干上,脚下踩着一双熠熠闪光的水晶鞋,由于他和男人的身高差太多,尽管穿上高跟的鞋子,也要踮起脚尖才能迎合男人的肏干。
点缀满花朵的长裙下摆随着两人的动作在半空中一晃一晃,月光照耀下,那散落在脊背上的缕缕发丝闪烁着细碎的金光,衬得小王子宛如从星空坠落的天使,可就是这般不谙世事的天使,在恶龙花言巧语的哄骗下敞开了大腿,沦为恶龙的专属鸡巴套子。
纯欲娇弱的身躯绽放出十足的媚态,腿根处染满了淫水,因为肉洞被肏得太狠,里面黏糊糊的淫水都被撞了出来,乱七八糟地溅落在小草小花上,替夜雨滋润着这片土地。
“殿下,您的小洞怎么这么会吸?又紧又湿,好棒。”
兰斯佩特喉结滚动,毫不吝啬对小王子的赞美,握着他滑腻的细腰,发疯似的横冲直撞,不留任何余地。
“呃啊……兰斯佩特喜欢的话……就多插插呜……小洞想被你插烂插坏……啊啊……好爽……”
小王子吐着舌头,红唇溢出断断续续的浪叫,淫荡地扭着小屁股配合男人的肏弄,完全没有了纯洁天使的影子,像个爱吃男人鸡巴的骚货。
“呜不……不行了,腿好酸……站不住……啊……”
“殿下真是个娇气包。”兰斯佩特笑着无奈一叹,把人面对面抱起来抵着树干,两条细腿分开搭在臂弯里摇摇晃晃。
凹凸不平的树干隔着布料把柔嫩的后背磨得发疼,洛橙皱了皱眉头,难受地向前倾身,贴着男人的肩膀呻吟,含着水雾的眼眸不经意一瞥,忽然望见对面树枝上一双炯炯发光的眼睛,吓得他一激灵,小穴骤然收缩,把肉棒绞得更紧了。
兰斯佩特闷哼一声,察觉到小王子的异样,一边继续抽插,一边偏过头问:“怎么了,殿下?”
“嗯啊……快停下……那边有东西在看……”小王子咬唇压抑呻吟,难为情地把头缩到男人怀里。
“没事,那是一只普通的猫头鹰。”
兰斯佩特嗓音带着笑,看都不看那东西一眼,凭它敏锐的洞察力,早知道后面有个动物,因为是只普通的猫头鹰,就没有去管。
洛橙小心翼翼地伸出脖子,语气犹豫道:“它真的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放心吧殿下,它不知道,不是所有小动物都会讲话,猫头鹰是夜行动物,夜晚降临就会出来捕食。”
说完,兰斯佩特揉捏小王子饱满的臀肉,在他耳边低调笑说:“殿下,放松点,您里面夹得好紧。”
“呜……”
洛橙依言放松紧绷的身体,可那只猫头鹰还在看他,搞得他都不好意思叫了,下意识有种被第三者看光的羞意。
兰斯佩特被小王子那一瞬间的紧张刺激得下腹愈加燥热难耐,挺着肉刃重重地往狭窄的肠道里撞去,每一次都是尽根捅入,汗水顺着脖颈流下,滑过性感的喉结,男人的腰胯仿佛有永远也用不完的劲儿,干得小王子小腹隆起,淫水与精液乱溅。
“啊啊……太快了……呜慢点……呃啊啊……”
洛橙呜咽着流下快活的眼泪,全身的骨头都要被颠散架了,思绪也被颠得支离破碎,猫头鹰的事转眼被抛之脑后,脚上的水晶鞋在如此剧烈的颠簸中一只被晃飞出去,掉在地上,另一只还挂在脚尖上摇摇欲坠,过于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逼得他临近崩溃。
硬邦邦的肉棍狠狠刮蹭肉壁,磨得肉壁红肿软烂,犹如触电一般狂喷淫水。
兰斯佩特奋力冲刺几百下,龟头再一次凶悍地捅入最深处,在小王子骤然拔高的哭叫声中,一股股滚热的浓精如火山爆发时的岩浆般迸射而出,烫得小王子柔韧的脖颈高仰,整个人如被送上云端。
“咕……咕咕……咕……”
猫头鹰被惊得扑棱着翅膀飞走了,留下一脸满足的恶龙与双目失神,像濒死的鱼般剧烈呼吸着的小王子。
体内的巨物被抽出,洛橙下意识收缩穴眼,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开始迷恋这种被灌满的饱胀感,可能是做爱次数与日俱增,激发了某种不可言喻的癖好。
“呜……流出来了……”
被彻底肏开的肉穴不是洛橙想缩紧就可以缩紧的,精液稀稀拉拉地往下掉,兰斯佩特垂眸瞥了一眼,亲亲小王子道:“流就流吧,明天给殿下灌新鲜的。”
洛橙听他这么说,脸烧得不行,缩着肩膀,埋头闷声道:“回去。”
“遵命,殿下。”兰斯佩特忍不住笑出声,整理了一下小王子的裙子,展开翅膀飞回巢穴。
它帮小王子清洗好身体时,小王子已经累得沉睡过去,把人抱回玉石床上,盖好丝绸,兰斯佩特变回大黑龙的形态,连人带床圈入怀中,一副十足的保护姿态。
月色正好。
晚安,我的小王子,记得梦我。
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楚醉玉
【系统:攻略成功,本世界时间暂停,正在抽取灵魂投入下一个世界。】
【滴——抽离成功,正在植入背景资料。】
洛橙睡了一觉,又马不停蹄地穿入下一个世界,这次来到了一个恐怖世界。
恐怖世界的背景为古代,反派则是该世界的BOSS,一位名叫楚醉玉的将军,他之所以成为一方恐怖世界的BOSS,那是因为他死得太冤,怨气过重导致灵魂不散,开辟了这方世界。
本篇大概讲述身为大学生情侣的主角攻受意外穿入该恐怖世界,与其他穿入者一起完成任务,最后全部死翘翘的故事。
对,没看错,原剧情是BE,所有出场人物全部嗝屁,无人生还。
究竟是为什么呢?
首先要搞清楚,楚醉玉到底是怎么死的?
楚家世代从军,满门忠烈,楚醉玉随父亲征战沙场,年少成名,后被父亲送去国子监读书,期间爱上了三皇子孟恒身边的一位伴读。
这位伴读乃礼部尚书之子,主角受的前世。
楚醉玉向来是行动派,七夕佳节约人出来表明心意,主角受点头答应,告诉楚醉玉自己也心悦于他,这让楚醉玉欣喜若狂,可他不知道,主角受之所以答应皆是在孟恒的授意之下。
孟恒利用主角受让楚家扶持自己上位,主角受甘愿被利用,因为他爱的是孟恒。
至于楚醉玉,他只当他是至交好友。
后来,孟恒被册封为太子,老皇帝驾崩之后顺利登基,刚登基满一月,敌国来犯,楚醉玉领兵出征,屡出奇招,打得敌国服服帖帖,拜表称臣。
可自古帝王最忌讳功高震主,孟恒封主角受为军师,让他在战场上设局陷害楚醉玉,孟恒答应主角受只是要拿回兵权,之后会放了楚醉玉,但结果是孟恒早已与敌国串通,楚家军未等来朝廷支援,全军覆没于漠庆河畔。
楚醉玉被押送回京,帝王震怒,以叛军的罪名下令处斩楚醉玉,将军府上下除名削籍,抄家流放。
主角受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是他害死了楚家军上万条性命,楚醉玉斩首那天,他被帝王囚禁在皇宫中,在三年的虐心虐身后最终逃离皇宫,自刎于漠庆河边,算是这辈子对楚醉玉的赎罪,而皇帝孟恒找到主角受的尸体后追悔莫及,郁郁而终。
楚醉玉的灵魂作为旁观者目睹了这一切,怨念愈加深重,化为厉鬼开辟了这方世界,等待千年终于等来了他的仇人。
他将当年楚家惨案的仇人全部抓进自己亲手打造的恐怖世界中,一一虐杀,最后自己也魂飞魄散。
通过这些文字描述,洛橙的思绪还停留在反派的身世介绍中,他能够想象那天漠庆河畔的战况是何等惨烈。
尸积如山,血流漂杵,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楚醉玉一身银盔铜甲染尽鲜血,眼神空洞,万念俱灰。
救命,好可怜,快让他去给反派送温暖!
【系统:魂穿身份主角受,任务目标楚醉玉,请宿主适应身体后开始攻略任务。】
“阿橙,你别害怕,大家都会在暗中保护你的。”
洛橙刚整理好思绪,耳边就传来了一道声音,他转过头,打量身旁的男人,这家伙就是主角攻孟恒,前世那个狗皇帝。
现在,他和这货还是情侣关系来着。
申明一下,是刚确定关系三天的情侣,只牵过手,没接吻,没上床,然后就被拉进了恐怖世界。
主角受的设定是温润如玉,儒雅矜贵,自带岁月静好气质的大美人,洛橙一下子代入人设,淡笑着点头:“嗯,我不怕。”
“明天就是出嫁日,大家今晚好好休息,将军府里的情况我们谁都不知道,过去之后千万不能落单。”周易远神情严肃,向屋子里的众人再三叮嘱。
“我害怕,周哥,我能不能不去啊?”
说这句话的人是位女生,名字叫夏莹,二十出头的年纪,长得眉清目秀,穿着娃娃领的淡黄色连衣裙,哭丧着脸,声音充满了恐惧。
“你想一个人躲在这里,让我们去送死啊?我告诉你臭婆娘,门都没有!”
“就是!你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的?让我们给你当替罪羊啊?”
洛橙的视线已经转不过来了,这一屋子都是被抓进来的倒霉蛋,粗略数一下有十五个人,年纪不同,身份各异。
前一句说话的人叫李彪,人高马大,长相粗犷,穿着一件发黄的白背心和一条脏兮兮的工装裤,邋里邋遢,像是道上混的地痞流氓,后一句说话的人是个娘娘腔,胡子没刮干净,倒是涂了满嘴唇的芭比粉口红,说话翘着兰花指,名字叫什么来着?
洛橙回忆了一下资料,哦,叫贾安莲,他自己改的名,原来叫贾刚。
今天是所有人进入恐怖世界的第三天,目前位置在礼部尚书的府邸,刚进来的第一天众人便被告知要完成任务才能回到现实世界,有人大哭大闹,不信邪偏要闯出府,然后就被外面的恶鬼吃了。
其他人见状立马安分守己,不敢再轻举妄动,开始认真思考任务。
[任务1 寻找将军反叛的证据]
[任务2 寻找将军的头颅]
众人对世界发布的任务毫无头绪,谁是将军?他人在哪?要找头颅的话,他应该已经死了吧?
正在众人迷茫之际,一位年迈的老管家——这是个鬼,他进来告诉众人,三日后将军会迎娶洛小公子为妻。
“洛小公子是谁?”有人壮胆问了一句。
那老管家指了指洛橙,并说在场的其他人都是洛小公子的陪嫁侍从,这才有了刚刚主角攻安慰洛橙的话。扣.裙贰!三零六\九二三$九)六
这下所有人都明白要想完成任务,必须等到洛橙出嫁,这样才能跟着去将军府寻找证据和头颅。
“我没有!我才不是你们说的那样,呜呜……”
夏莹的哭泣打断了洛橙飘远的思绪,坐在他身旁的孟恒忍不住站起来道:“喂,你们两个说话不要太过分,人家一个女生,你们两个大男人斤斤计较,丢不丢人?”
孟恒走到夏莹身边,从裤兜里掏出纸巾递过去,安抚地摸了两下她的头。
“老子马上都要死在这鬼地方了,还怕丢人?”李彪平时最看不惯这些小白脸,挥了挥拳头,语气不善道:“臭小子,你再多管闲事,老子揍得你屁滚尿流!”
娘娘腔贾安莲看见李彪手臂上鼓起的肌肉,毫无羞耻心地尖叫道:“李哥,你好man哦~”
“滚!老子最讨厌娘娘腔!”李彪发出咬牙切齿的怒吼。
洛橙目光平静地掠过众人的脸,不管他们现在是谁,前世都是导致楚家惨案的直接或间接凶手,比如夏莹与贾安莲前世是皇帝孟恒的贴身婢女和太监,经常在皇帝面前挑拨其与将军的关系,李彪前世则是敌国皇帝。
在楚醉玉眼中,这间屋子里的人都有罪,都该死。
要想活命,完成任务肯定行不通,因为第一个任务就是道死题,楚醉玉根本没有反叛,何来证据?
那该如何让由爱生恨的楚醉玉对他转恨为爱,欲罢不能呢?
洛橙脑中思考了一圈,以拳抵唇,遮住嘴角的笑,没有什么是做爱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多做几次!
“好了,别吵了,大晚上你们声音再大些,当心把鬼招来。”周易远出声制止,感觉无比头疼,他怎么会有一群猪一样的队友?
双方吵架的人一听到“鬼”这个字,纷纷闭嘴,互相瞪了一眼,各自回角落里休息。
这间屋子里什么也没有,只有对应人数的椅子,所有人睡觉都是把椅子靠着墙,虽然很不舒服,但他们没有别的选择,地砖阴冷潮湿,睡在上面肯定会生病,这鬼地方,生病了都没药吃。
夜深人静,有人很快睡着了,有人担惊受怕,迟迟不敢入睡。
“阿橙,明天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万一那个将军要杀你,你就躲到我身后,我来保护你。”孟恒放低声音说,紧紧握住心爱之人的手,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好,有你在我放心。”才怪。
洛橙嘴角微扬,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在孟恒没注意的地方,手心手背都蹭着裤子擦了擦,“快睡觉吧,休息好才有力气。”
“阿橙你靠着我的肩膀睡吧,这样舒服点。”孟恒挪了挪位置,肩膀碰上爱人的肩膀。
洛橙轻轻摇头,婉拒道:“不用了,这样你会睡不舒服,我没那么娇气。”
爱人眸光潋滟,善解人意的模样让孟恒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他不再强求,道了一句晚安,闭上双眼。
洛橙沉默不语,待孟恒睡着之后,拉开两人之间距离,然后才倚着冰冷的墙面休息。
温润美人嫁入将军府,被鬼新郎官在喜轿上捏乳撸射
不知睡了多久,洛橙是被一阵敲锣打鼓声吵醒的,房门“砰”地一声被推开,瞬间惊醒了迷迷糊糊的众人。
“新娘子该换喜服了,闲杂人等到外头候着。”
进来两个女鬼,脚不着地,飘在空中,皮肤是青白色,眼睛像两个黑窟窿,挂着两行血泪,长发乱蓬蓬地披在背上,她们嘴巴张着不动,也不知道从哪发出的声音,其中一只女鬼端着木质托盘,里面放着凤冠霞帔。
周易远给其他人使了个眼色,大家纷纷按要求离开屋子。
临走前,孟恒深深看了一眼心爱的人,洛橙朝他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耽误事,快点出去。
房门被关上,众人到了外面才发现院子里有一群由鬼组成的迎亲队伍,它们面无表情,各个穿着代表喜庆的大红色衣物,敲鼓吹唢呐,乐声响亮,本该热闹的场合却处处透着诡异,众人抱团缩在一起,吓得大气不敢出。
没过多久,房门被重新打开。
“新娘子”顶着红盖头,在女鬼的搀扶下走出来,一身金丝刺绣的凤冠霞帔勾勒出清瘦挺拔的身姿,腰系玉带,裙摆逶迤拖地,那搭在女鬼手臂上的手指骨纤细,莹白如雪,腕上戴着翡翠玉镯,衬得人富贵又精致。
他即使穿着女子的嫁衣,也能做到步态轻盈从容,宛如九重天上的瑶池仙君,与一群恶鬼显得格格不入。
关于洛橙的容貌众人这三天是有目共睹,当真是美得不可方物,这会他们更是看呆了,真想掀开红盖头一窥美人真容。
孟恒心中不免有些吃味,这般风姿绰约的美人就算是鬼也忍不住一亲芳泽吧,他都还没亲过呢,就要被鬼糟蹋了,早知有今日他应该在表白那天晚上就把人办了,说什么也不能把美人的第一次便宜了那面目可憎的鬼。
“请新娘子上轿!”那只老管家的鬼大声喊道。
轿夫压下轿头,洛橙被女鬼扶了进去,刚坐稳,又听到外面喊了一声“起轿”,他感觉到轿子微微晃动一下,被抬了起来。
“哎,你们这些个陪嫁侍从快跟上!”女鬼凶神恶煞地催促道。
众人瑟瑟发抖,不敢吭声,在周易远的带领下,亦步亦趋地跟在迎亲队伍后面。
这个世界的天空只有两种颜色,一种是像山雨欲来风满楼那般阴沉沉的灰,一种是入夜之后,恐惧迷惘恍如地狱的黑,众人踏出府邸,望见大街上渺无人踪,四周弥漫着浓重的大雾,只有道路两旁挂着一盏盏红灯笼指引他们前进的方向。
阴风阵阵,灯笼飘摇,夏莹看着这番压抑窒息的景象,脸色惨白,不禁抓住了孟恒的衣角。
“别怕。”孟恒小声安慰,亲昵地把胆小娇弱的女生搂进怀里,俨然一副贴心大哥哥的样子。
轿子外头人心惶惶,轿子里面的洛橙却什么也不知道。
他坐姿端正,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坐轿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颠簸,可能因为鬼是飘着的,一路都非常平稳,让一夜没睡好觉的洛橙有些昏昏欲睡。
不知不觉间,一个冰冷的东西缠上脚踝,似乎是一只手。
眼皮快闭上的美人登时被惊醒,精神紧绷起来,他换嫁衣的时候被女鬼要求全部脱光,所以现在裙子底下什么都没穿,光滑细腻的肌肤被那奇怪的东西肆意抚摸,慢慢往上滑。
洛橙向系统确认是攻略目标在作祟,安心接受对方的挑逗,并代入人设故作害怕。
冰冷的触感贴上大腿,他微微颤抖,伸手阻止道:“什么东西,走开……呜!”
猝不及防被掐了一下大腿内侧的软肉,洛橙连忙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那只他看不见,摸不着的手还在继续,摸上软趴趴的肉棒。
“不行……别……”
美人慌张地夹紧双腿,下一秒却被强制掰开,冷冰冰的掌心握着小肉棒上下撸动,指尖不断刮蹭刺激着敏感的马眼,或是恶劣地揉搓龟头和两颗小蛋蛋。
“呜……嗯……”
未经人事的美人捂住嘴,拼命压住喉咙里的声音,身体开始逐渐变热,肉棒违背自己的意愿挺立起来,马眼微张,溢出少许淫液,一切生理感受都在清楚地告诉他,身体被一个怪物猥亵了。
“不要摸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求你停下……呜……”
洛橙眼眸湿润,手上捏紧裙子,痛苦地颤抖着,他试图与怪物谈判,殊不知自己根本没有谈判的权利,现在的他,还有轿子外的那些人全都是砧板上的鱼肉,任鬼宰割。
那怪物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另一只手伸入衣襟里,亵玩美人小巧的乳头,用指腹狠狠搓圆捏扁,不含一丝怜惜地把乳头捏大捏红。
洛橙呜咽着摇头求饶,凤冠上挂着的珠宝流苏随之发出细小的碰撞声,若是掀开盖头,定然能看见美人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画面,可怪物铁了心了不肯放过他,手上加快速度摩擦,几下之后,青涩的小肉棒猛地一抖,射出些白浊来。
“呜嗯——!”
美人睁大水亮的眸子,一切发生得太快让他脑袋里一片空白,自己居然被一个怪物撸射了!
嘻嘻,楚将军好会哦,悄咪咪地在轿子里玩弄他。
洛橙浑身发软,靠着轿子小口喘气,那怪物没再动手,应该是走了,恰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道响亮的喊声。
“落轿!”
听到声音,洛橙顾不上别的,快速整理好凌乱的衣服,只有裙子里面湿了一点,应该看不出来。
轿子停在一大门前,众人跟着停下,周易远抬头一看,果不其然在门匾上看见了“将军府”三个字,门口张灯结彩,鞭炮齐鸣,簇拥着许许多多的鬼魂,它们脸上洋溢着笑容,仿佛是前来道贺的亲朋好友。
但是,众人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刚逃离狼窝又入虎口,还有这群鬼笑得也太渗人了吧!
“请新郎官踢轿门!”
女鬼这一喊,所有人齐齐伸长脖子,目光紧盯前面,新郎官不就是他们的任务对象,那个反叛将军!
忽然,一个身穿大红喜服,身材修长的男人凭空出现在轿旁,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啊!
他他他他、他……脖子以上是空的!!
夏莹看得心里发毛,差点尖叫出声,幸好孟恒及时捂住她的嘴。
“孟、孟哥,新郎官怎么没脑袋?”她小声问道。
贾安莲听到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哎呀,你傻呀,咱们第二个任务就是找他的脑袋,他要是有脑袋,咱们还找个屁!”
夏莹讪讪地“哦”了一声,估计也反应过来自己问的问题太白痴。
那无头的新郎官踢了三下轿门,洛橙坐在轿内听得很清楚,他了解过古代的习俗,按规矩新娘子应该回踢,于是,他立即回踢一下。
新郎官藏在袖中的指尖微动,似乎没想到里面的人会回应。
轿帘被掀开,从红盖头底下,洛橙能看见一只宽大的,苍白近乎病态的手从外面伸进来,对新郎官的模样尚不知情的新娘子就这样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任由对方牵着自己跨过火盆,来到正厅。
众人在女鬼的驱赶下也进入正厅,这个地方与平常电视剧里放映的古代结婚时的喜堂差不多,只不过没了生气,全是阴森森的鬼气,灯光幽暗不明,能望见高堂上坐着的并不是众人想象的鬼魂父母,而是放了两个灵牌。
灵牌上写:“显考楚公讳朔府君之位”与““显妣楚母苏太孺人闺名如晴之位”
“孟哥,那灵牌上写的什么意思?”上面写的每个字夏莹都能读出来,连在一起就不知道啥意思了。
“我也看不懂。”
孟恒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他在大学里平时成绩处于下游水平,只能勉强应付考试,哪懂这么多,如果阿橙在就好了,他可是学院里公认的学神。
“上面的意思是这个将军的父亲叫楚朔,母亲叫苏如晴。”许久不发言的李彪忽然开口,他在道上混了二十多年,什么东西没见过,读个灵牌小菜一碟。
周易远听明白了,“原来这位无头将军姓楚。”了解到姓名说不定对后面的任务行动有帮助。抠=qun.23灵六"9$二3#9六
“一拜天地!”那边女鬼开始喊。
新郎官与新娘子分别握着红绸的两端,身朝门外鞠一躬。
“二拜高堂!”
一人一鬼转身又是一拜。
“夫妻对拜!”
洛橙脚尖再次转换方向,鞠躬的时候,透过红盖头下的缝隙瞄了眼对面的下半身。
哇哦,新老公腿很长,是他喜欢的类型。
“礼成,送入洞房!”
主角攻索吻被拒,温润美人看见无头郎君,差点被吓萎
洛橙小心翼翼掀开红盖头一角,偷偷看了看自己所处的地方,他被新郎官带入洞房便一直坐在床边,新郎官也不知道去哪了。
难道还要出去应付其他鬼喝酒?演得这么逼真吗?
正纳闷的时候,门突然被从外面推开,洛橙迅速放下红盖头,一秒端正坐姿。
“进去!记住自己的身份是通房奴才,今晚你就在这里服侍将军和夫人,懂了吗?”
“懂、懂了。”
洛橙一听,是女鬼和孟恒的声音,慢着慢着,女鬼说的通房奴才是什么意思?
“砰”地一声房门被重重关上,孟恒看见静坐在喜床上的新娘子,把女鬼刚刚说的话当成耳旁风,高高兴兴地大步走过去,“阿橙,别害怕,是我。”
洛橙其实一点也不想见到主角攻,这家伙只会影响他勾引新老公的速度。
他心里无奈,却还是撩起了红盖头,语气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孟恒抑制不住与心爱之人相聚的喜悦,坐到洛橙身旁,握住他的手说:“女鬼把我带进来的,阿橙,我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时间,你没事吧?那个鬼将军有没有为难你?”
手被不喜欢的人握着,洛橙微微皱眉,保持笑容说:“我没事,你呢?外面情况怎么样了?”
“其他人在外头吃酒席呢,也不知道这群鬼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它们居然给我们安排位置吃饭,大家三天没吃东西了,饿得不行,全都抢着吃菜。”
孟恒叹了口气,深情脉脉地注视洛橙,语气温柔得仿佛要溺死人,“唉,只有我什么都吃不下,一心挂念着你,总想过来看你。”
洛橙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皮笑肉不笑,敷衍地回了一句,“我也是,阿恒。”
喊最后两个字已经是极限了,再多说一句,他保不准会当场yue出来。
“阿橙老婆……你这身打扮好美。”孟恒拖着尾音,缠绵地喊出爱称,目光粘在爱人的脸上,一时间竟看出了神。
阿橙是大学里公认的校草,容貌昳丽,气质温润干净,孟恒见到他的第一眼便再也无法忘怀,当初表白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对方真的答应了,跟做梦一样,让他兴奋了三天三夜!
此刻,红盖头底下掩藏的画面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惊艳,本就出色的面容略施粉黛,在色泽艳丽的流苏金冠衬托下,将妩媚与温婉两种矛盾的气质拿捏得恰到好处。
只可惜,这般俊俏如玉的美人今晚成了恶鬼的新娘子。
一股名为嫉妒的情绪涌上心头,孟恒视线带着几分渴望落在那双淡粉色的唇瓣上,他咽了口唾沫,倾身凑近,“阿橙,现在我们还能在一起说说话,牵牵手,晚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现在好害怕失去你,你能给我一个吻吗?就当是安慰我。”
洛橙:“……”
你个活在梦里的憨批,吻是不可能给的,要不要我把你扔屎里?
“别闹了,阿恒,现在不是做这些的时候。”一贯温和正经的青年往旁边挪了点,顺便推开上来索吻的男朋友。
第一次索吻被拒,孟恒不高兴地瘪了瘪嘴,“可是……”话才起了个头,房门忽然被推开。
“有鬼来了,你快离远点。”洛橙急忙催人,同时盖好自己的红盖头。
孟恒被吓得一激灵,闭嘴噤声,规规矩矩地在旁边站好,然后他看到进来的是那个无头将军和一只女鬼,记不清是哪只女鬼,反正长得都挺恐怖。
“请新郎官揭红盖头。”女鬼把托盘递上去。
新郎官取过托盘里贴有喜字的喜秤,轻轻挑起红盖头的一角。
当遮挡视线的红绸被完全掀开时,洛橙打算表演一个风情万种的抬眸,结果一看新郎官,脸上的表情差点没绷住,新老公那么大一个头呢?!
哦,对了,头还没找到。
完了个大蛋,和一个没有头的老公做爱也太……重口了吧!小小橙会不会硬不起来?
洛橙抿了抿唇,感觉小小橙已经萎靡不振了。
无头将军修长冰冷的手指勾起温润美人的下巴,声音不悦道:“什么表情?见到为夫不高兴?”
洛橙眼眸微微睁大,没有头的老公说话了!
他从哪里发出的声音?腹语吗?还有他没眼睛怎么精准捏住他下巴的?
漂亮的新娘子眼睛一眨不眨,呆愣愣地盯着他脖子以上的空气,无头将军莫名笑了一声,松开手,让女鬼把合卺酒递过去。
“喝吧。”
清越磁性的嗓音传入耳朵,洛橙顺从地接过盛着酒的葫芦瓢,看了看无头将军,对方好像并没有要和他交杯的意思,只是纯粹让他喝下。
洛橙不敢多问,仰起头,将葫芦瓢里的酒一饮而尽,酒液清甜,并不难喝。
孟恒看着爱人与鬼的一举一动,心里不是滋味,很想上前把爱人护在怀里,却又忌惮那无头的恶鬼,迟迟不敢出手,直到他听见恶鬼的下一句话。
“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我们抓紧时间开始吧。”
“什么!?”孟恒先是感到震惊,随后气血飞涌,一个箭步冲到洛橙前面,怒不可遏地喊道:“不行,我不允许!春什么宵,他是我的人!”
“狗奴才!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女鬼一把掐住孟恒的脖子将其从地面上举起。
“放手!谁他妈是奴才!”
孟恒呼吸困难,蹬着腿拼命挣扎,双拳重重捶打女鬼的手臂,女鬼却纹丝不动,场面一度像极了恼羞成怒的五岁孩子对一个成年人施展自己的三脚猫功夫。
女鬼阴恻恻地笑了两声,看孟恒的表情如同是在看一只耍泼的猴,手上加重力道,掐得人彻底无法呼吸,脸憋成猪肝色,眼眶里的眼珠子瞪得仿佛掉要出来。
“不要!”洛橙惊呼一声,脸色微微泛白,苦苦哀求道:“求你放过他,我愿意和将军洞房,大喜之日见血不吉利,我保证他不会再说这种话了。”
他还没吃上肉呢,主角攻可不能死!
“放手。”无头将军慢条斯理地说。
女鬼闻言,立即松手。
“咳咳……咳咳!”孟恒摔在地上,捂着胸口剧烈咳嗽,大口呼吸着用爱人身体换来的新鲜空气,大脑因为缺氧而发晕,让他第一次近距离感受到死亡。
“阿恒,你没事吧?”洛橙蹲下身,故作关切地把人扶起来。
冷汗从额角滑落,孟恒做了几个深呼吸,勉强缓过来,“没事。”说话都带上了颤音,看样子被吓得不轻。
“就寝吧,娘子,莫耽误了吉时。”无头将军坐到床沿,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人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洛橙的错觉,对方的语气听上去冷了三分,十有八九是他替主角攻求情惹得新老公不高兴了。
害,别生气,别生气,你老婆心里只有你!
孟恒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走向喜床,还是没忍住伸手去拉那逶迤华丽的裙摆,心上人回眸,苦涩地笑了笑,随后干脆利落地扯过裙摆,迈入恶鬼的牢笼之中。
温润美人身穿鸳鸯肚兜,惨遭新郎官扇屁股,被骂骚货
红烛摇曳,罗帐低垂。
孟恒萎靡不振地坐在地上,目光透过软烟罗帐,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两道身影,那无头恶鬼伸手触碰他的心爱之人。
洛橙抿着唇瓣,坐在床上不动,离得近了才发现楚醉玉脖子截断的地方一片黑漆漆,像是覆盖了一张黑色卡纸,并不血腥。
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如果让他对着一个血淋淋的脖子做爱,他会阳痿的。
无头恶鬼对毫无反应,甚至表情有些屈辱的新娘子也不恼怒,他似乎极有耐心,一层层解开新娘子身上繁琐的嫁衣,摘下沉重的凤冠,随手朝床外一丢,正好砸进狗奴才的怀里。
孟恒一愣,刚捧起珠翠凤冠,紧接着又是几件衣服扔到自己身上,其中包括新郎官的喜服,床上的两道身影已从面对面的坐姿变成了一上一下的姿势,他经常和舍友一起看黄片打飞机,对这种姿势再熟悉不过。
终于要开始了吗?
“阿橙……”他失声喃喃,闭上眼睛却难掩痛苦之色,只能低下头,手臂发抖地紧紧拥住心爱之人穿过的嫁衣。
温润美人被推到在床榻上,嫁衣被尽数褪去,只留下胸前一抹艳烈如火的红肚兜,上头绣着两只戏水鸳鸯,脖颈相交,极尽缠绵,仿佛暗示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楚醉玉眸光微沉,一寸寸扫过这具完美的身躯,哪一处都合他心意,皮肤雪白细腻,腰肢不盈一握,纤细的脖子上系着肚兜的红绳,不久前被他亵玩的两颗乳头微微挺立,戳得肚兜凸起两个小点,若隐若现的画面反倒比赤身裸体更为色情。
他轻轻摩挲那纤腰,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前世的景象。
那年凛冬,打了胜仗,楚家军班师回朝,他日夜兼程,独自纵马归京,只为见那魂牵梦萦的人儿,天空下起了纷纷扬扬的雪,他没有第一时间进宫述职,而是悄无声息地翻进了尚书府的后院。
那人就站在屋檐下,披着竹青色大氅,温雅得似一盏清茶,不沾风雪,望见他来时,会轻笑着喊他的名字说:“恭喜将军大捷归来。”
那一刻,楚醉玉醉了心,深深陷入青年的笑容之中。追,更>Q}⑦①_零&⑤⑧⑧⑤?⑨零
可是如今,指腹上传来的光滑触感告诉他,那人亲手把他送上了断头台。
洛橙听见对方无端发出一声低笑,有些不明所以,然后自己的乳头就遭了殃。
“真是一副淫荡的身子。”无头恶鬼隔着肚兜,狠狠揉捏美人挺翘敏感的乳头,满口讥讽之词,“有没有被肏过?本将军可没兴趣玩野男人玩过的破鞋。”
“呜……没有……”
洛橙眉头皱了起来,胸前传来轻微的疼痛,嘴里忍不住想要呻吟,但男朋友就在帐外,羞耻心让他紧咬下唇,将难堪的声音吞回肚子里。
楚醉玉欣赏着美人隐忍的神情,顿觉心情愉悦,那张素来温和得体的面庞晕开绯红的情色,纤长的睫毛细细颤抖着,眉间一朵梅花形状的花钿平添娇媚,这是他特意命鬼画上去的,果然与他的小公子甚是般配。
“没有便最好,今夜为夫帮娘子好好通一通下面那口骚穴,让娘子体验一下何为鱼水之欢。”
无头恶鬼一边说着下流轻佻的话,一边分开美人又长又白的双腿,圆润臀肉中的小洞失去了遮掩,一览无余,确实是一副未经人事的样子,粉嫩得犹如暮春时节,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勾引着恶鬼将它催熟。
楚醉玉眼眸危险地眯了眯,欲望翻滚其中,却未选择立刻把自己的性器塞进去,毕竟娘子说得对,大婚之日见血不吉利。
“过来,把它舔湿。”恶鬼居高临下,像逗狗似的晃了晃自己的两根手指。
洛橙不得不爬起来,默不作声地把脸凑过去,垂着眼睫,伸出红艳艳的小舌舔舐恶鬼的手指,刚舔一下,小舌便被手指的温度冻得缩了缩。
鬼与活人不同,它们的体温很低,想到这一点,洛橙目光有意无意地飘向楚醉玉跨间,忽然很好奇一件事。
那根大家伙是热的,还是冷的?
楚醉玉察觉到眼前人的不专心,修长的手指并拢,用力夹住那条湿滑的软舌,卷入口腔中搅弄,小舌无路可逃,只能任随闯入者胡作非为,粗暴且毫无章法地搅动。
“嗯……”
洛橙发出难受的鼻音,因为嘴巴长时间无法闭合,唾液不停地流淌下来,将大红色被单染出了一小片深红色。
等玩够了,无头恶鬼抽出裹满黏液的手指,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命令道:“屁股撅起来趴好。”
温润美人身形一僵,迟疑片刻,还是转过身,乖乖地塌下腰,翘起屁股对着男人,这样淫荡的姿势对他来说无疑是屈辱的,他明白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否则遭殃的就是男朋友。
美人闭上眼睛,一副不愿面对事实的样子更加取悦了楚醉玉,他就是想把这人的自尊心踩在脚下,碾成粉碎,将人羞辱出眼泪却逃脱不掉,只能像条母狗一般在厌恶的恶鬼身下承欢。
楚醉玉诡异地一笑,骨子里的恶劣开始作祟,他抚摸上那对软白的屁股,突然狠狠抽了一巴掌。
“啊——!”
洛橙惊叫一声,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一只鬼打屁股,然而还不止这一下,啪啪的掌掴声接二连三响起,恶鬼的手掌不偏袒任何一方,左右两瓣臀交替着打,臀肉颤抖着荡起肉浪,直至雪白的肌肤被扇得一片通红,那一连串清脆的响声才戛然而止。
楚醉玉看着自己的杰作,觉得那两瓣臀红得与肉洞相衬极了,香艳又淫荡。
洛橙呼吸起伏,与其说痛,不如说是爽的,后穴被刺激得分泌出汁水,为了不让恶鬼发现自己可耻地起了反应,他努力收穴眼,不让汁水流出来,可下一秒这笨拙的掩饰就被戳穿了。
一根湿哒哒的手指戳入肉穴,在感受到里面不是干涩,而是湿润后,楚醉玉又重重扇了一掌臀肉,冷冷嗤道:“看来本将军是娶了个天生的骚货,被打几下屁股都能湿成这样,日后岂不是随便插两下就能高潮?”
“呜……没有,我不是……”温润美人胡乱地摇着头反驳,怎么也不愿承认自己身体的变化。
既然湿都湿了,楚醉玉也不跟人客气,直接插进去两根手指,搅开窄小紧致的肠道,曲起关节,指甲恶劣地抠挖脆弱的肉壁,肉穴起初还能吃力地应付着,不一会儿便抵挡不住手指的奸淫,颤颤巍巍吐出一股汁水。
“骚货,听听你有多湿。”
楚醉玉又插进去一根手指,故意使劲把肉穴里咕叽咕叽的水声搅得更大,势必要让自欺欺人的美人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淫乱不堪。
“嗯……不……”洛橙底气不足地小声反驳,心理上仍然无法接受,肉穴却已经完全沦陷,饥渴地含吮着恶鬼的手指蠕动,甚至想要吞得更深。
洛小公子全身上下都是软的,唯独这张嘴比死鸭子还硬。
楚醉玉不爽地哼了哼,他倒要看看这张嘴能硬到几时。
穴内的手指骤然抽出,洛橙感到一阵空虚,肠道极度渴望被更粗的东西贯穿填满,正难耐瘙痒之际,翕动不止的穴眼抵上了一个冷冰冰的东西。
“不……不要……”
温润美人的脸色微微白了白,恐惧地往前爬,妄图逃离那冰棍子般硬邦邦的肉棒,结果没爬两步,就被恶鬼的大掌握住腰拖了回去。
“真不乖,娘子出嫁前,府中嬷嬷可教导过要在床榻上伺候好夫君?既然娘子不懂规矩,为夫只好用这根棍子教一教娘子何为三从四德。”
带着邪笑的话音方落,犹如冰坨子的硕大龟头顶入了娇嫩的穴眼,不管不顾地长驱直入,破开紧窄热乎的肠道,一次性插到了底。
鬼郎君用肉棍教娘子三从四德,主角攻目睹男朋友被鬼内射
“呜——!”
洛橙猛地一抖,手指被捏得发白,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肉壁仿佛置身冰天雪地之中,冻得直哆嗦,拼命收缩着想要抱在一起取暖,却怎么也无法越过冷硬的肉棍拥抱彼此。
楚醉玉气息微乱,被美人的处子穴夹得爽到脊背发麻,沉声骂了一句“骚货”便挺胯捅弄起来,肉壁被冻得害怕极了,讨好地吸吮包裹着大冰棍,企图用自身的热量将其捂热融化,可此冰棍非彼冰棍,不仅融不化,还兴冲冲地胀大了一圈。
“娘子,为夫现在讲一遍将军府的三从有哪三从,认真听,等会要背出来的,如若背不出来,为夫便要罚你的侍从,罚什么好呢?”无头新郎官慢慢悠悠地研磨着肉壁,稍作思忖道:“就罚砍去他一条腿吧。”
洛橙:“……”你尽管砍,心疼算我输。
身后人加快挺胯抽送的速度,次次都鞭挞在那块脆弱的软肉上,只听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所谓三从,第一从,夫君的命令要听从。”
“嗯……什么……等等,慢一点……不要撞那里呜……”
洛橙含着哭腔哀求,刚集中的注意力顷刻间就被撞得七零八落,每一次抽插都会随之涌来更强烈的快感,让大脑无法思考其他。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故意在开始讲的时候用力!
楚醉玉俯下身,精壮冰凉的身躯贴紧美人光滑温热的后背,一手撑在旁边,一手伸到肚兜里拉扯美人的娇乳,狡猾地笑说:“为夫讲过的话不会讲第二遍,娘子可要听好了,这第二从嘛,是夫君摸奶要依从。”
这家伙好像在讲一种很新的东西?
奶头被扯得发疼,洛橙皱了皱眉,非常不配合地去推楚醉玉的手臂,结果奶头上的手指变本加厉,耳边还传来新郎官的训斥。
“为夫刚说完,娘子便当耳旁风,嗯?”楚醉玉松开被扯得红肿不堪的小乳头,然后惩罚似的重重一拧。
“啊!”
温润美人一时不慎没咬住唇,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娇喘,酥酥麻麻的疼痛如电流在体内四处奔窜,惹得肉穴猝然收缩。
“嘶……”楚醉玉倒抽一口凉气,哑声调笑道:“娘子把为夫咬得好紧,为夫这缕残魂都要爽升天了。”
“呃……你别说……嗯……”
洛橙羞得把脸埋进枕头里,有那么一瞬真想用吻堵住这鬼的嘴,偏偏他没有脑袋,让洛橙想堵都没法堵,压根无从下嘴。
“那怎么行,第三从为夫还未曾讲呢。”楚醉玉又放缓了抽送的速度,惬意地享受着肉穴的蠕动,继续道:“第三从,夫君肏穴要顺从,娘子都听清楚了么?背一遍给为夫听听。”
“惩罚你知道的。”他又补上一句。
“夫君的……呜……命令……嗯,要听从……”温润美人拧着眉,神情隐忍,说话的同时极力克制淫荡的呻吟,每说两三个字便要咬一下唇,缓了缓再继续背。
楚醉玉可不想他这么容易就背出来,直起上身,“啵”地一声拔出肉棒,把人翻了个面,拉过新娘子柔软的手,十指相扣,挺着水淋淋的肉棒对准穴眼直接又干了进去,这样的角度,美人眼角含泪,脸颊绯红,褪去青涩后的媚态全收入了眼底。
“娘子,那第二从呢?”
新郎官轻笑着唤人,那嗓音温柔又清朗,凝聚着绵绵情意,如果可以忽略掉他脖子以上没有脑袋的话,真要当他是什么宠妻无度的绝世如意郎君。
洛橙躺在床上,双臂被迫伸直,细白的腿大幅度张着,供无头恶鬼肆意奸淫,泪珠从眼尾滚落,他张了张嘴,假装忍辱负重地吐出几个字,“夫君……哈……摸奶要依从……”
“还有呢?”
楚醉玉边问,边噗嗤噗嗤肏干肉穴,干得又快又凶。
洛橙本来就有些受不了,还要顾忌着不发出呻吟与回忆第三从说的是什么,现在更是只能紧咬嘴唇,不能开口,一开口,那些羞耻的声音全跑出来了,他用求饶的眼神看向恶鬼,迫切希望他别肏得那么快。
楚醉玉接受到美人楚楚可怜的目光,大发善心地停下了抽插,“说吧,第三从是什么?”
洛橙得空喘了口气,怯生生地开口道:“夫君肏穴……要顺从。”
“娘子都记住了,真乖,为夫给你奖励好不好?”楚醉玉笑得深意十足,随手撸了两下美人粉嫩的小肉棒。
洛橙眨了眨泪眼,还没听到对方说是什么奖励,自己的两条腿就被架到了新郎官宽厚的肩膀上,那根又粗又冰的大肉棒噗嗤一下整根没入,完完全全填满了湿软的肠道,一刻也不停歇地猛插起来。
“呜……嗯……”
洛橙难耐地咬着手指关节,一手抓住枕头,如玉似的腰肢微微弓起,神志在源源不断的快感侵蚀下变得越发错乱。
通常,人生活在冬季都会被冻得脸红,流鼻涕,肉穴也是一个道理,被大冰棍子冻得红肿绵软,淫水横流,但起初是冷,后来就不一样了,大冰棍子快速耸动,把肉穴里摩擦得热火朝天,美人白皙的肚皮也随着强劲有力的抽插在鼓起与平坦之间来回切换。
无头将军的肉棒就像是块石头,捂了这么久也不见热,肠道里冰火两重天,是洛橙从未有过的体验。
每当小腹里的欲火即将愈演愈烈的时候,冰棍子总会深深一记顶入,把炙热的温度降下来些,就如同是一堆燃烧得正旺的炭火被浇了一点冷水,火是降下去了却没完全熄灭,转眼又死灰复燃。
这般不上不下地吊着,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却无法真正高潮,弄得洛橙难受得要命,呜呜哽咽,泪水一连串滑落,濡湿了一大片枕头。
长痛不如短痛,他蜷缩着脚趾抓了抓男人的后背,主动催促道:“嗯啊……快、快点……哈……”
“娘子下面这张小嘴真是贪吃,为夫这就满足你。”
楚醉玉轻叹一声,握住美人的双腿压向胸前,几乎是把整个人被对折起来,重重地往浑圆的屁股上撞去,冷硬的肉棒将肉穴捣得软烂如泥,淫水流得更加汹涌。
他看着身下人布满汗水与泪痕的脸,被肏得得狠了,也只是从鼻子里发出几声闷哼,嘴唇都咬破皮了愣是不肯发出一句呻吟,该死的胜负欲激得楚醉玉疯狂顶胯肏弄,势必要肏得美人再也承受不住,崩溃地从嘴里泄出动听婉转的呻吟。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夹杂着捣穴的咕叽咕叽声响彻卧房,听得孟恒目眦尽裂,眼眶内布满血丝。
隔着一层罗帐,他目睹了心爱之人被恶鬼开苞的整个过程,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倒影进入了爱人的身体里,恶鬼骤然加重的喘息一听便知爱人的肉洞有多么美味销魂,那是他身为正牌男友都不曾尝过的滋味,却被一个甚至是称不上人的东西捷足先登了。
孟恒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床上两道身影还在不断变换着姿势,干净纯洁的爱人被迫学会了各种体位。吃肉]群七}壹+龄鹉岜岜(鹉`镹龄
木质的婚床因为剧烈撞击吱嘎吱嘎不停地响,帐内时不时传来恶鬼愉悦的笑声,而爱人始终保持着压抑的呜咽,似是在为他这个男朋友保留最后的尊严。
这么长时间,阿橙的小穴都要被肏肿了吧。
孟恒听着激烈的肏干声,脑海里忍不住浮想联翩,属于他的校草美人此时眸色似水,脸庞上浮现出令人无法抗拒的情欲,乳头充血肿大,仿佛一对红艳艳的樱果,光滑白嫩的肌肤泛着一层淡淡的樱粉色,那对他窥伺已久的饱满臀肉与中间那口嫩穴,无数个夜晚他都做梦在其中粗暴又肆意地驰骋。
“不……停下呜……别……啊啊——!”
一道激越的哀叫打断了孟恒所有的幻想,只见倒映在罗帐上的爱人摇摇晃晃的双腿蓦然绷直,那恶鬼保持着一个动作不动,好一会儿,长棍似的影子从爱人的影子中分离出来,仔细观察还能够发现爱人的臀瓣微微抽搐,底部有水流似的东西涌出,然后双腿无力地垂落下来。
孟恒瞳孔颤抖,渐渐松开握紧的手指,仿佛连呼吸的力气都被抽走了,所有兴奋的幻想在这一瞬间化成了一个个虚无的泡影。
属于他的校草美人被一只鬼内射了……
温润美人被肏得浪叫不停,主角攻丧失最后一点尊严
洛橙发丝散乱,眸光涣散地盯着床顶,红唇半张,轻轻吐着喘息,冰冰凉凉,带有阴气的白浊射满了热烘烘的肉穴,如同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肉壁经不住突如其来的寒意,触电般痉挛着,想要把阴冷的精液排出去。
“为夫的奖励喜欢么?”楚醉玉悠悠地扫一眼那无法合拢的圆洞,正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白色黏液。
洛橙缓过神,摸了摸肚子,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意味道:“太冰了,难受……”
阴气入体,活人确实难以适应。
楚醉玉注视着这张与从前一般无二的脸,眼尾泛红,纤长的睫毛上挂着小泪珠,要落不落的,从前他哪舍得人哭成这样,不知为何,他心下一软,手掌覆上美人白皙微鼓的肚皮,开始施展法术,“为夫帮娘子纾解一二。”
一股暖流涌进肚子里,像寒冷的冬夜里喝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浑身都暖和起来,十分舒服。
洛橙看着无头新郎体贴地给自己肚子加热,感到十分好奇,嘴比脑子快,脱口而出道:“你那里也能变热吗?”
楚醉玉微微一愣,似是没料到这种问题能从霁月清风的洛小公子嘴中说出。
他顺着美人的视线看向自己跨间,挑挑眉,饶有兴味地对上美人的眼睛,“娘子喜欢吃热的?”
洛橙唇瓣动了动,正思考要不要说冷的热的都喜欢吃的时候,楚醉玉已经先一步有了动作。
“既然娘子喜欢吃热的,为夫哪有不满足的道理?”
他一把抱起新娘子,让人跨坐到自己腿上,托起软弹的小屁股,将坚硬上翘的龟头对准糊着白浊的肉洞,慢慢挤了进去,并没有往里深入,只是在肠道的浅处不疾不徐地抽插两下。
“如何?舒服吗?”楚醉玉笑问。
洛橙眼底一亮,惊喜地伸手到两人交合处,摸了摸露在外面的大半截肉棒,热的!新老公的大肉棒真的会自动变温!
太神奇了,果然恐怖BOSS可以在自己的世界里为所欲为。
洛小公子柔软的手抚摸着他的性器,楚醉玉心底升腾起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托着白屁股的手故意一松,失去支撑的洛小公子骤然下坠,粗热的肉棒以势不可挡的气势直直顶进了难以预估的深度。
“啊——!”
洛橙被插了个措手不及,下意识尖叫出声,忽然想起来外头还有一个电灯泡,又赶紧用手捂住嘴巴。
楚醉玉见人这么在意声音,心里很不痛快,打定主意非逼得人浪叫不可,他挺动起下身,一下深,一下浅地凿击湿热的肉壁,刚射进去不久的白浊都被挤了出来,寒冷被驱散,炎热卷土重来。
“为夫方才只讲了三从,还未教四徳,娘子且听好了。”新郎官撇开新娘子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朱唇,笑着说道:“第一徳,夫君肏穴要叫得。”
这个新老公挺不要脸。
洛橙转念想了想,也对,头都没了,可不就是不要脸吗?
“呜……”
温润美人咬着破皮的唇,执拗地摇头,楚醉玉一看更来气了,他怪笑了几声,胯下顿时停止撞击,嗓音偏冷道:“娘子可知通房奴才的用处?”
洛橙低喘一声,心想:故意让主角攻旁听咱俩爱爱不是你个变态的恶趣味吗?
“不知道。”他老老实实地回了一句,除了羞辱主角攻这个理由他确实想不到别的,当然这个理由不能说,他总不能告诉楚醉玉,自己对前世的事情一清二楚。
“不知道没关系,为夫解释给娘子听。”楚醉玉漫不经心地抚着美人光洁的脊背,语气随意道:“大户人家的男主人与妻子行房之时都会有一个奴仆在旁候着,若男主人在妻子身上得不到满足,可以命令下人一起行房,女奴仆便叫通房丫鬟,男奴仆自然叫通房奴才。”
“……”
你果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变态。
洛橙惊呆了,真是离离原上谱,他完全没往这方面想,楚醉玉这家伙恨不得把主角攻挫骨扬灰,现在是从主角攻的骨灰转移到他的屁眼上了吗?
主角攻受一个谋害性命,一个欺骗感情,两个恶人一起肏,大仇得报的快感才更强烈是吧?
洛橙看着楚醉玉,目光中透露出一抹怜惜,这也不能怪他,没了脑袋,思维确实和一般人会不太一样。
楚醉玉同样盯着洛橙,他的新娘子这是什么眼神?为了保住外头那条狗在向自己求疼爱?看来刚刚的威胁效果不错。
“呵,你明白就好。”他轻哼道。
听到这话,洛橙眉头一跳:我明白了什么?
“娘子听话,乖乖叫出来,叫得越浪越好,为夫听满意了就只肏你,不肏别人。”楚醉玉揉了揉美人的后颈,轻许承诺,嗓音低沉又危险,仿佛只要美人说一个“不”字,他真的会把外头的那条狗拉上床。
温润美人明显被唬住了,身子微微抖了抖,垂下眼帘,似是认命,“知道了……夫君。”
得到满意的回答,外加一声出乎意料的“夫君”,楚醉玉极度不爽的心情稍稍好转了些,把着两瓣白软的臀肉,狠狠往深处捅弄,研磨肠道里的敏感点。
“啊啊……不要呜,慢一点……呃……好舒服……太深了呜……”
降下去的快感急速攀升,洛橙眉眼含春,被颠得肩膀一起一落,像是坐在马车里,而马车行驶在凹凸不平,坑坑洼洼的泥路上。
他本人还是很开心的,终于不用憋着呻吟了,不就是浪叫吗?他浪得很。
“啊!撞到骚心了……嗯哈……骚穴都变成夫君的形状了……”
“好舒服……呜……最喜欢夫君的大肉棒……啊……肚子要撑破了……”
“呜啊……干死我,夫君……想要夫君的精液……嗯啊啊……”
温润美人的青涩与纯洁不复存在,在恶鬼的强迫下被彻底开发出淫性,楚醉玉听得体内的冷血都沸腾起来,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密集,他盯着美人胸前起伏的肚兜,浪叫不停的样子,嗤笑道:“娘子当真是比青楼里的妓子叫得还骚。”
“呃啊……那夫君满意了吗……呜……”
洛橙呜咽着软声询问,主动扭起小屁股,迎合无头郎君的肏干,用汁水淋漓的肉穴套弄粗壮的柱身。
楚醉玉明明爽得要死,嘴皮子却不饶人,“还不够,娘子再叫大声些,把外面的人和鬼都勾引进来,让他们瞧瞧夫君是怎么肏你的。”
连篇的骚话刺激得洛橙浑身发颤,莫名兴奋地缩了缩小穴,淌着水的穴眼紧紧箍住青筋环绕的肉棒,淫水尽数淋在了龟头上,他倒是不惧怕夫君没有脑袋,手臂勾着那半截脖子,胸膛相贴,硬挺的乳头压着一层薄薄的肚兜在夫君硬邦邦的胸肌上磨来磨去,有时候还要去碾对方的乳头。
在楚醉玉的有意之下,孟恒并没有听到两人的交谈,只听到爱人一句比一句淫荡甜腻的媚叫,他瞪圆了眼,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撼,难以置信这绵绵不断的呻吟出自清纯的爱人之口,不到一夜的时间,爱人就被恶鬼肏熟肏透了。
仅剩那点尊严也丧失殆尽,孟恒脸色铁青,无能狂怒地一拳砸在地板上,他闭上眼睛,捂住耳朵,不愿再看,不愿再听,可偏偏对帐外情形了如指掌的楚醉玉不想他这么好过。
一只女鬼悄无声息地从门缝里钻进来,飘到孟恒身后,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呜呜呜!”
孟恒惊恐地挣扎着,却被女鬼禁锢得更牢,她用一团黑雾绑住这个活人的手脚,掰过他的脸,强迫他去看喜床上两道激情交媾身影。
女鬼咯咯地笑了几声,张口血盆大口,象征性地舔了舔孟恒散发着阳气的脖颈,真想用牙齿刺穿这副皮肉,吸取藏在其中的滚烫的血液,虽然主人不允许吃掉他,但解解馋应该没事吧,她一口咬住孟恒的耳朵,恶狠狠地警告说。
“给老娘看好前面,耳朵也竖起来仔细听,否则老娘扒了你的皮,喝干你的血!”
孟恒直接被吓得鼻涕眼泪直流,发不出声音,只能一个劲点头,生怕晚一秒钟回答女鬼就把他剥皮抽筋,吃进肚子里。
“啊啊……骚穴要被夫君肏烂了……呜嗯……好爽……”
洛橙放开了叫,怎么骚浪怎么来,可尽管嘴巴在动,还是有些不满足,他摸了摸楚醉玉的脖子,迷迷糊糊地问:“呜……夫君你的头去哪了?”
楚醉玉眸色暗了暗,气不打一处来,这人都被自己肏成骚货了居然还有心情想着任务?以为把他伺候舒服了就可以通关离开吗?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不等他开口讽刺,坐在身上的美人用绯红的小脸蹭着他那恐怖的断脖,呜呜地哭吟道:“我想和你亲亲……呜……你的头还能长出来吗?我不会永远也亲不到了吧……啊好深……”
听完,楚醉玉愣了一下,目光复杂地盯着新娘子,试图从他脸上捕捉到一丝说谎的神情,然而盯了半晌也没有任何发现。
哭得这么委屈只是因为亲不到他的嘴?
温润美人亲到鬼郎君的唇,被鬼郎君肏成舔鸡巴的骚货
洛橙察觉到体内的抽插速度慢下来,瘙痒的肉穴得不到满足,嘴巴也得不到满足,他没好气地在男人性感的锁骨处咬了一口,当作男人不给他亲的惩罚。
楚醉玉被温润美人的动作惹笑了,手指伸进对方的口腔里,摸了摸咬过他的坚硬的牙齿,低低地笑道:“为夫还没把你吃掉,你倒反过来咬为夫,嗯?”
温润美人不吭声,动起舌头舔舐夫君的手指,舔得小心翼翼,非常认真,黏腻柔软的小舌把食指与中指舔得沾满唾液,然后往下滑到掌心,一下一下舔着像是在吃甘甜可口的糖果。
楚醉玉喉咙发紧,不可否认,他被洛小公子这般痴迷又色情的模样勾得乱了心绪,前一世无论生前死后,他都不曾见过这人露出如此淫乱的表情。
淫乱得……让死过一次的鬼都想在他身上再死一次。
“真是拿你没办法,过来亲吧。”
低哑悦耳的嗓音传来,隐隐透着无奈,洛橙抬起头,正巧对上楚醉玉那张丰神俊朗,带着邪笑的容颜,恍惚间,他穿越前世的记忆,站在阁楼之上,望见京都街头,鲜衣怒马,一笑胜春风的少年将军。
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大大小小的战役之中都能看见他的身影,纵马提枪,铁蹄铮铮,被冠以悍军之称的楚家军在他的统领之下所向披靡,战无不胜,那是何等风光无限。
彼时的楚醉玉真真是将一腔热忱献给了国家与心上人。入群>&扣_3*2)铃壹-砌\;铃砌壹>驷{陸
“为何不动?难道你不想亲,方才全是在骗我?”
楚醉玉眉头蹙起,不悦地捏住美人的下巴,昔日纯情无邪,拥有一颗赤子之心的少将军在命运的浮沉之中变成了心狠手辣,猜忌多疑之人,万般悲苦只有自己知道。
洛橙心疼却又改变不了前世的结局,在楚醉玉阴鸷的目光下,他怀着怜爱贴上了那双冰冷的薄唇,希望可以用吻弥补前世的缺憾。
楚醉玉已经记不得今晚是第几次发愣了,一切都是因为身上这人不按常理出牌的眼神和动作,他应该是恨这人的,可这人却吻得过分温柔,仿佛他们真是如诗中描写的那般“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的恩爱夫妻。
洛橙将毫无温度的唇瓣吸吮得温热,湿滑的小舌不厌其烦地舔了数回,终于舔开了男人的唇,撬开齿缝,勾起蛰伏在里面的大舌,索取唾液与气息。
楚醉玉被吻得心痒难耐,什么仇恨不仇恨,他只知道现在他想惩罚这个擅自扰乱他心神的人。
一时间形势互易,洛橙被剥夺了主动权,男人扣住他的后脑,强势地在口腔中攻城掠地,渡入同样冰凉的唾液,而这一切,外头的人都不会看到。
“呜……嗯……”
洛橙发出微弱的鼻音,向男人表达窒息难受的意思,楚醉玉松开人,嘴角上扬想调笑几句,谁知对方大口喘了两下气又吻上来,跟怎么吻也吻不够似的,重复了四五遍才收嘴,搞得楚醉玉都气喘吁吁。
“娘子就这么喜欢和为夫亲吻?”楚醉玉眉头微挑,瞥了眼美人艳红水亮的唇。
洛橙点头,十分依恋地在男人嘴角啄了啄,“喜欢。”
“那为夫肏穴喜不喜欢?”楚醉玉凤眸带着笑意看他,故意用肉棒重重顶了一下敏感之处,好让人回忆起被肏干射精的快感。
“啊!”洛橙惊喘一声,红着脸小声说:“喜欢被夫君肏穴。”说完还有模有样地学楚醉玉,收缩肉穴夹了夹大肉棒以示证明。
楚醉玉被夹得发出闷哼,把人转了个身,肉棒也随着在紧致的肠道里转了一圈,刺激得美人又是娇喘呻吟,他打开美人细长雪白的腿,让人对着罗帐外门户大开,微微低头,薄唇在美人脸侧呼出阴冷的气息,“既然喜欢,那为夫就用这个姿势肏你。”
不等洛橙同意还是不同意,粗大的肉棒开始暴力捣弄起肉穴,浅浅抽出,深深埋入,随便肏了几下,熟透的肉穴便喷下大量湿腻的淫水,罗帐上不可避免地被溅出三四朵水花。
“嗯哈……别、别用这个姿势……呜……”
洛橙看了一眼那水迹,羞耻得不行,主角攻还在外面,如果他在看的话,这不摆明了告诉他,男朋友被恶鬼干成了骚货,连淫水都像失禁一般狂喷乱洒。
“为什么不要?”楚醉玉明知故问,作势朝罗帐伸出手,“娘子你看这个姿势多好,为夫只要这么一拉,那个奴才就会看见你的骚穴被为夫肏到高潮喷水,欲仙欲死,说不定他看了屁眼发痒,也想爬为夫的床,给为夫做小妾。”
“不行……呃啊……夫君的肉棒只能我吃……不给别人呜……”
温润美人拉住郎君的手臂,放到自己腰上环着,肉壁谄媚地缠住肉棒,努力吞吐,巴巴地盼望着肉棒的主人看在它这么勤奋的份儿上,不要出去肏别人的屁眼,它一口穴也能满足这根忽冷忽热的大棍子。
听着美人饥渴放荡的言语,楚醉玉忍不住笑出声,“好,不给别人,只给娘子的骚穴吃。”
“呜……夫君的肉棒肏得骚穴好爽……嗯啊啊、要到了……!”
色情的呻吟断断续续,孟恒放空双眼,满脸颓废,显然已经听麻木了,今晚过后,属于他的美人将不再属于他,而是成为恶鬼的专属肉便器,日日夜夜接受恶鬼的精液浇灌,他耷拉下眼皮,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却被身后的女鬼突然一巴掌扇歪了脸。
“看活春宫你也睡得着?你还是不是男人?”女鬼冷笑数声,摸到孟恒腿间的性器,用力一掐,“再不给我认真看,老娘废了你的命根子。”
孟恒脸色登时惨白如纸,痛得乱蹬双腿,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罗帐外,阴森压抑,罗帐内,情热如潮,那朵含苞待放的桃花在酥酥麻麻的侵犯下完全绽放,娇艳欲滴,惹人垂怜,源源不断地流淌出甜腻的花蜜,似是邀请过往的行人张嘴伸舌,细细品尝一番。
清脆淫靡的声响不停传来,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肉穴酸软不堪,穴口的每一小寸褶皱都被撑平,洛橙保持着这个姿势抵达了一次次极致的高潮,他被肏得头眩目晕,嗓子都快叫哑了,身后的男人还没射出来。
“呜……你怎么还不射,骚穴好酸……嗯哈……别弄了……”
楚醉玉抱着美人的腿弯,持续贯穿汁水丰沛的肉穴,沉声笑道:“为夫方才忘了讲四徳之中第二德,夫君持久要忍得。”
“嗯……不要脸……”
洛橙难耐地喘息着,忍不住骂了一句,温润柔软的音色落进男人耳朵里便成了夫妻床笫之间的打情骂俏,他舔了舔美人的脖颈,又道:“娘子知道第三德和第四德是什么?”
洛橙心里一点也不想知道,肯定不是什么正经话,但嘴上还是很配合地问:“是什么?”
“第三德,夫君打种要接得,第四德,夫君肉棍要舔得。”
洛橙一听果然和他想的一样,这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都懒得骂了。
楚醉玉却心情极好,尤其是美人的骚穴肏了这么久,也没有任何肏松的迹象,依旧死死咬着他,爽得腰眼一阵酥麻,“娘子,为夫这就给你打种,用骚穴好好接住,一滴也不准漏,打完还要帮为夫把肉棍舔干净。”
“什么……啊——!”
洛橙还没听清楚男人的话,肉穴就迎来一阵又疾又猛的冲刺,淫水被捣得四处飞溅,本就酸胀敏感的的肠道不断痉挛,高潮迭起,比之前更为用力地绞吸肉棒,像是要一次性榨干男人储存了千年的浓精。
温润美人被干得方寸大乱,语无伦次地哭叫着,唾液从嘴角淌下来,如玉似的脖颈朝后仰起,腰背紧绷成弦,整个人瞧着既狼狈,又淫荡,令楚醉玉舍不得移开目光。
他的小公子连哭都这么招人喜欢。
“骚货,接好为夫的精液,日后给将军府添个一儿半女,你也好夫凭子贵!”
楚醉玉畅快地低吼一声,接连插了数百下才打开精关,龟头在窄小的肠道里突突跳动,爆射出大股冰冷似霜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冲刷着红肿脆弱的肉壁。
“呃啊!不要,好冰……呜肚子要被夫君射大了……啊啊啊!!”
洛橙眼睛微微泛白,身体不受控制地打颤,恶鬼郎君的精液宛如汹涌澎湃的波涛,多得要把他淹没,软白的肚皮形成一个凸起的轮廓。
终于等到射完,身子也软下来,他双目失神地靠着郎君的胸膛喘气,穴眼无意识地往外流出精液。
在洛橙没注意到的地方,那混合着淫水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流下了床,越过罗帐,像一条小溪顺着地面的纹路蜿蜒曲折地流淌开来,在红烛照耀下透着点点光亮,直看得孟恒撕心裂肺,悲痛欲绝。
“娘子又不听话,为夫的精液都浪费了。”楚醉玉长长叹了一口气,把手放在那鼓起的肚子上释放热意,不然他的娇娘子一会儿又要哭着喊难受了。
“呜……都怪你,骚穴被你肏得合不拢,怎么含……你是不是故意刁难我?不想要我们的孩子。”洛橙委屈地从眼眶里挤出两滴晶莹的眼泪。
哼哼,不就是演戏吗?他也会。
楚醉玉胸腔里发出愉悦的笑声,认命似的安慰道:“好好好,是为夫的错,都怪为夫的肉棍太粗,把娘子的宝贝骚穴干松了。”
洛橙顿时止住了哭泣,撑起酸软的身子,在男人唇角落下一吻。
楚醉玉摸摸人潮红的脸,手指指向自己跨间,嘴角噙笑道:“娘子受委屈了,还舔不舔这根坏东西?”
“……舔。”
温润美人耳根一热,从郎君腿上下去,俯身趴到他腿间,把沾满乳白精液的肉棍舔得干干净净。
楚醉玉凝视腿间晃动的小脑袋,喉结滚动两下,洛小公子的穴儿滋味太好,让他恨不得多来几次,但今夜是洞房花烛夜,成亲第一晚,无需急于一时。
别靠我,靠我没前途(剧情)
一觉睡到自然醒,洛橙坐起身,迷迷糊糊地望了望四周,罗帐卷起被金钩子勾在两侧,屋内没有主角攻的人影,也没有新老公的鬼影,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外面的天空仍旧是灰蒙蒙的,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他低头看了看床,昨晚楚醉玉好像抱他起来,重新换了一条床单,不得不说睡觉还是在床上睡得舒服,前天睡椅子,腰也酸,腿也酸,哪哪都不舒坦。
掀开被子,洛橙迟钝地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白色的里衣和裤子,除了楚醉玉帮他穿上外不做他想。
“吱嘎”一声,门被推开,进来两个女鬼,朝洛橙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道:“奴婢来伺候夫人穿衣。 ”
洛橙点头,起身下床,在女鬼的服侍下,他换了一身古代男子的装束,月白色的锦袍,绣着祥云花纹,腰系玉带,上面挂了一块质地细腻的羊脂玉雕花玉佩,妥妥一个“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形象。
如果头发和楚醉玉一样长的话,那就更像古代的谦谦公子了。
“楚...... 呃,将军他在哪? “洛橙及时换了一个称呼,差点忘了,他在这个世界中还不知道新老公叫什么名字。
“回夫人,将军他有事出去了,不在府中。” 女鬼答道。
有事出去?
洛橙显然不相信这话,大BOSS估计是躲在哪里,悠哉悠哉地观看他们这群愚蠢的人类想方设法找证据和他的头颅。
“我能出去转转吗?” 洛橙指了指门外。
“当然可以,夫人不必拘束,您能自由出入府中任何地方,除了将军的书房。” 女鬼咧嘴一笑,尽量表现出亲切温和的样子,如果不是她牙齿上还沾着血的话,那这个亲切应该会很有说服力。
“昨晚那个通房奴才,还有我的陪嫁侍从呢? 他们在哪? “洛橙又问。
“回夫人,那个通房奴才被安排去打扫下人用的茅房了,其他陪嫁侍从管家也分配他们干活去了。”
洛橙点点头,看来昨晚的主动效果显著,至少他睡了一个好觉,而不是被派去打扫茅房。
女鬼走后,他独自出门转悠起来,将军府内空空荡荡,处处散发着无尽的凉意与不祥的气息,一路过来一个人也没遇到,只碰着几只鬼。
奇怪,其他人被安排在府中干活应该很容易就能遇到才对,怎么都不见了?
将军府很大,洛橙漫步在湖边,走着走着忽然听见假山后传来一阵窃窃私语,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一看,正是他的陪嫁侍从们,还包括通房奴才主角攻。
“洛橙! 你没死啊?! “贾安莲惊呼一声,他眼尖,第一个发现洛橙的身影。
众人齐齐偏头看过去,其中最激动的莫过于孟恒,他跑上去一把将人抱住,欣喜若狂道:“阿橙,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昨晚那个鬼将军把我赶出了房间,我还以为他要把你吃了! ”
“阿恒,你先松开,我快喘不过气了。”
洛橙从主角攻的怀里挣扎出来,一方面他不喜欢主角攻动手动脚,另一方面,嗯...... 打扫过茅房,懂的都懂。
“对不起,是我太激动,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孟恒转而握住男朋友的手,看着这张俊美的面容,温润中透着一丝爱欲浇灌出的成熟与妩媚,若有若无地摄人心魄,一回想起昨晚甜腻的娇喘,他便觉得下腹燥热,性器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你别难过了,我没事。” 洛橙淡淡一笑,自然地抽回手,把话题转移到众人身上,“大家怎么都躲在这种地方说话? ”
“害,我们还不是被那群鬼逼的,你都不知道昨晚有多吓人!” 贾安莲说着,不禁打了个寒颤。
“昨晚发生了什么?”
洛橙面露困惑,扫了一眼众人,人数好像少了?924{1"5!7%6/5:4
“洛橙你昨晚没跟我们在一起,我跟你说一下目前的情况,正好接下来的行动大部分要靠你来完成,当然我们会从旁协助。” 周易远站出来说道。
“......”
别靠我,靠我没前途。
洛橙总觉得来的不是时候,完成什么行动,他只想和新老公滚来滚去!
“昨晚我们一共死了五个人,酒席吃到一半,那些鬼开始抓活人吃,我们东躲西藏,熬到天亮才逃过一劫,不知道今晚会不会有同样的事情发生,大家入夜之后一定要藏好。”
“洛橙,你的身份比较特殊,你能活着从将军房里出来,说明这府里的其他鬼应该不会动你,我们被鬼安排做仆役的工作,现在大家都是偷跑出来,马上还要回去,以防被鬼查岗。”
洛橙听明白了周易远的言外之意,就他不需要干活,最闲的人最适合完成任务,造福大家。
想法不错,下次不许再想了。
“洛橙你和我们不一样,不受鬼限制,你趁现在有空多搜一搜每间屋子,先找出将军反叛的证据,证据是死的,只有我们知道他反叛的前因后果,就可以从中推断出他怎么死的,头颅藏在何处。”
周易远分析得有条有理,不愧是前世狼子野心的丞相大人,他妄图独揽朝纲,自然要先削了皇帝手中的兵力,对他构成最大威胁的便是楚家军。
洛橙点了点头,应道:“好,我知道了。 ”
孟恒听周易远讲得差不多了,急吼吼地要和男朋友亲热,忽然,他们头顶上方飘出一只女鬼。
“总算让老娘逮住了,一群贱奴都躲在这里偷懒是吧?”
女鬼勾唇冷笑,手中幻化出一条黑色长鞭,“啪”的一声打得一人胸口皮开肉绽,那人瞬间发出凄厉地惨叫,当场晕了过去。
“快走! 大家快回到各自岗位上! “周易远急忙指挥众人离开,谁都不敢管那个晕过去的人,纷纷仓皇而逃。
但他们跑的速度,哪有女鬼挥鞭的速度快,紧接着第二鞭落了下来,狠狠甩在了孟恒手臂上,鲜血渗出,孟恒疼得脚下一个趔趄,重重摔在地上。
“不准给老娘装死! 赶紧起来去茅房刷恭桶! “女鬼骂骂咧咧。
孟恒哀嚎一声,疼得脸色煞白,浑身发颤,夏莹瞥了一眼孟恒的惨状,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低下头小跑回花园浇花,没有一人的脚步为这位伤员停留,孟恒只好忍着疼痛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茅房的方向跑。
一时间,众人如鸟兽散,只有洛橙静静地站在原地。
那女鬼从空中飘下来,微微躬身行礼,变脸堪称教科书级别,“夫人,将军回来了,让奴婢来请您去前厅用膳。 ”
洛橙“嗯”了一声,迈出去两步,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转头问女鬼:“现在有热水吗? 我想洗浴,能否麻烦你重新拿一件衣服来? ”
“有的,夫人,奴婢这就去准备。” 女鬼弯眼笑了笑。
孟恒,我们分手吧(剧情)
洛橙洗了个澡,把在孟恒身上染到的气味统统洗掉,变成香喷喷的才去前厅找新老公吃饭。
“娘子真是让为夫好等啊。”楚醉玉背靠座椅,一手支着头,双腿交叠,语气听上去像是埋怨,脸上却带着明显可见的笑意。
洛橙喜欢看楚醉玉笑的样子,言笑晏晏也好,阴鸷冷笑也罢,都别有一番风味,他跨坐到楚醉玉腿上,把这只鬼压在椅背上一通啃嘴。
楚醉玉有些意外,心底高兴美人主动献香吻,又阴暗地揣测美人的主动是否带有目的,他手指勾起洛橙的下巴,调笑道:“娘子这般热情,为夫昨晚没喂饱你?”
温润美人脸刷的一下红透,目光移到一旁,小声嗫嚅说:“夫君昨晚喂的已经消化掉了,今天还要。”
“骚货。”楚醉玉轻呵一声,冷着脸,重重打了两下坐在大腿上的小屁股,“这么饥渴,若是为夫不在府中,岂不是要找几个贱奴来奸一奸你这口淫穴?”
洛橙身子一抖,软软地贴着男人的胸膛,用小屁股蹭腿取悦他,“不要旁人,只要夫君奸我的淫穴。”
恶鬼听了很是受用,按着美人的后颈,低头吻他。
温热的气息洒在恶鬼冰冷的脸庞上,洛橙闭上双眼,乖顺地张开嘴巴,迎合恶鬼的侵入,安静的空气中响起啧啧黏腻的水声,两舌分离时牵扯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洛橙轻轻喘气,看着眼前这张脸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凑近楚醉玉的脖子,好奇地左看右看,来回打量。
“做什么?”楚醉玉摸了摸美人柔软的黑发。
“你的头是怎么变出来的?”洛橙仔细瞧了几个来回都没有发现楚醉玉脖子上有断裂的痕迹,可以说是完好无损,仿佛红盖头被挑起时,看到的无头新郎官不是他。
“傻娘子,失去脑袋的是我的肉体,在你面前的是我的魂魄,只不过略施法术让你们无法看见我的头罢了。”
楚醉玉眼睛眯了眯,不动声色地观察美人的表情,似笑非笑道:“娘子问这个是想要为夫的头?亲一下为夫,就带你去找真正的头颅。”
洛橙不解地眨眨眼,反问道:“我要你的头有何用。”拒绝归拒绝,他还是亲了一下夫君的脸颊。
楚醉玉笑了笑,没再提这事儿,“吃饭吧。”
接下来三天,大BOSS没再出现过,洛橙过上了咸鱼般的生活,完全把阴森可怖的鬼宅当成了自己的家,该睡睡,该吃吃,至于什么狗屁任务,爱谁做谁做。
他是舒服了,但其他人顶不住了。
“不行了,再干下去我会死的!我他妈挑水从早挑到晚,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996都不带这么玩的啊!”
“真是见鬼了,老子刚把柴全劈了,转头空地上又平白无故冒出来一大堆,老子手臂要断了!”
“这群鬼把我们当畜生使唤呢,给的饭都是馊饭,根本吃不下!”
众人聚集在柴房里怨声载道,这三天的好消息是无人伤亡,坏消息是没被鬼杀死,就要先被累死了,各个面颊消瘦,委靡不振,洛橙站在这样一群人中格外显眼,只有他面色红润,被恶鬼养得极好,说鹤立鸡群也不为过。
“洛橙,你那边有找到证据吗?”周易远出声问,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洛橙摇了摇头,无奈道:“抱歉,没找到。”
其实他压根没去找。
周易远早有心理准备,也不指望这群猪队友能在短时间内找出来,他继续问洛橙:“你和那个鬼将军的关系进展得怎么样?”
洛橙想了想,选了个折中的回答:“不算好,也不算坏。”
周易远大概有了了解,向众人说明接下来的行动计划,“既然哪都找不到,那证据只有在一处地方,将军府的书房,据我这三天的观察,鬼将军下午都会待在书房,而且书房外有鬼看守,对了洛橙,你进去过书房吗?”
洛橙仍然摇摇头:“它们不允许我进去。”
“连你也进不去,那证据百分之九十九就在书房,我们只有这个时间段能活动,恰好是鬼将军在书房的时候,洛橙你有办法把鬼将军引出去吗?虽然这个任务很危险,但我希望你能试一试,毕竟这不仅是为了大家,也为了你和你男朋友。”周易远道。
洛橙看了一眼身旁散发着迷之气味的孟恒,这样的男朋友不要也罢。
“好,我试试。”
“那就这样决定,明天我们兵分两路,洛橙去吸引鬼的注意力,我,李彪和孟恒从后面翻窗户进书房,寻找证据,我们三个人干活的地方比较偏僻,鬼很少过来,其余的人打掩护,观察好鬼的一举一动,如果有情况,用猫叫声打暗号。”
周易远分配好任务,宣布解散,免得出来时间久了,发生和上次一样的悲剧。
洛橙转身就要回去,却被孟恒拉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壁咚在墙上。
“阿橙,你知不知道这三天我是怎么过的?我好想你,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孟恒注视洛橙,目光灼灼有如实质,还带着哀怨悲凉的情绪。
洛橙扯着嘴角,强行笑了两下,“你不是知道吗?我在找证据,分不出时间。”
孟恒皱了皱眉,他想听的不是这些,而是爱人温声软语的安慰,现在一看到这张温润动人的脸,脑子里就自动播放那天洞房花烛夜,婉转娇媚的低吟,这三个晚上每每回想起来,下身就硬得发疼,他只能一边想象爱人被自己肏的样子,一边撸鸡巴,草草射了精。
“阿橙,你最近对我好冷淡,那个鬼将军之后有没有再碰你?”
孟恒手滑到爱人的细腰上,隔着衣服暧昧地揉捏,倾身靠近令他欲望暴涨的脸,说着说着便要把嘴巴贴上去,“阿橙老婆,我们来做吧,你肯定也恶心透了那个鬼将军,老公用精液帮你清洗小穴好不好?”
洛橙:“……”
我好你个锤子!
他毫不留情地推开孟恒,温和的神情瞬间冷了下来,连名带姓喊他:“够了,孟恒,你发什么疯?”
“我没疯!”
再一次遭到拒绝的孟恒就像一颗到点的定时炸弹,嫉妒与怒火顷刻被点燃,摧毁了他的理智,让他冲洛橙歇斯底里地大吼。
“阿橙,我才是你的男朋友,凭什么鬼能肏你,我就不能肏你?你知不知道那天我全程听完你和鬼做爱,我有多心疼,我现在想和你做一次为什么不行?难道比起我这个男朋友,你更喜欢吃鬼的鸡巴?”
洛橙目光平静,面对男朋友怒不可遏的质问,自嘲地笑了笑,“所以你不是真心喜欢我?只想得到我的身体?”
孟恒一看洛橙的表情立马慌了,急忙抱住人解释道:“不、不是,阿橙,你别误会,我是真心喜欢你的,都怪那个鬼将军强迫要了你,我很难过,所以才想……”
“不用说了。”洛橙冷声打断,挣脱开孟恒的怀抱,带着他无法察觉的窃喜说:“我们分手吧。”
噢耶,终于说出这句台词啦!
“不行,我不同意!”
孟恒伸手拉住人,紧紧攥住他的手臂,脸上的表情由愤怒变为悲伤,可怜兮兮地哀求说:“我错了,阿橙,我明知道你是被强迫的,还说那些话伤害你,对不起,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我真的错了,我爱你,阿橙,我不想和你分开。”
洛橙咬牙忍了许久,你不想分开,我想分开啊!
他淡淡扫了一眼孟恒,用力甩开他握住自己的手,嘴唇开合吐出几个字,随后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
孟恒怔怔地望着远去的背影,脚步踉跄后退,直至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壁,慢慢滑落,最后颓然地瘫坐在地,耳畔不断回响着男朋友临走前的最后一句话。
“孟恒,我们到此为止。”
在队友的偷窥下,温润美人为鬼将军口交,小穴塞锦袍⒎⒈'O⒌⒏*⒏+⒌,⒐O
“将军在里面吗?我想见他。”洛橙来到书房门口,对拦下他的鬼侍卫说道。
“夫人稍等,属下进去通禀将军。”鬼侍卫恭敬作揖,进去之后,没一会儿又出来,“将军请夫人进去。”
“多谢。”
洛橙微微一笑,迈入书房,与此同时,周易远,李彪和孟恒三人像做贼似的偷偷摸摸蹲到书房的窗户底下,小心翼翼探出眼睛观察里面的情况。
“娘子找为夫有何事?”楚醉玉坐在书案后,单手撑头,语调和他的人一样懒洋洋的。
“没什么事。”温润美人摇了摇头,熟门熟路地坐到郎君腿上,埋头在他的胸口,轻声呢喃道:“就是想你了。”
楚醉玉眸色微暗,藏着辨不清的情绪,本以为三天的疏远足够让自己冷静下来,可一听到这人的声音便怎么也恨不起来,他抚摸着美人的后颈,身为鬼魂让他清晰感觉到里面血液的流动,这个地方明明那么脆弱,一折就断,他却始终下不去手。
千年孤寂,冲淡了一切,唯独冲淡不了他对小公子的爱意。
洛橙见他不说话,抬眸看他,真诚发问道:“夫君这三日为何不与我同房?是厌倦我的身体了吗?”
楚醉玉眉头一跳,所有忍耐在小公子说出这话的时候顷刻土崩瓦解,他如何能厌倦?恨不得日日夜夜贯穿那销魂洞才好。
“骚货,到底是想为夫,还是想为夫的肉棍?”他低骂一声,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不是恨人,而是恨自己那根不争气挺立的性器。
洛橙立马红了脸,吞吞吐吐道:“都……都想。”
小公子的直白成功取悦了楚醉玉,他凤眼微弯,喉间溢出愉悦的嗓音,“娘子可还记得三从四德中第四德?做给为夫看。”
窗户底下,三人保持同一姿势偷窥书房里的情形,只见如清风明月般温和的美人从无头恶鬼身上下去,蹲到他腿间,解开衣袍,将那根紫红狰狞的鸡巴释放出来。
白皙柔软的手握了上去,简单地撸动两下,那肉棒便膨胀得又大又粗,美人伸出嫩红的舌尖舔舐龟头,连沟壑处也不放过,顺势往下沿着柱身上环绕凸起的青筋细细描摹,在舔完整根肉棒包括两颗囊袋后,张开小嘴,饥渴地把恶鬼的大肉棒含了进去。
“草,真他娘的骚。”李彪压低音量骂道,转头向身旁的孟恒,“喂,你跟你男朋友上过床没?他在床上都这么骚吗?看得老子屌都硬了。”
碍于一个男人的尊严,孟恒绝对不会承认他们连亲都没亲过,男朋友的初次还是被恶鬼收入囊中。
他握了握拳,梗着脖子,嘴硬道:“当、当然上过,你别看他长得清纯,一到床上可骚了,我俩什么姿势都玩过,他还特别喜欢用道具。”
李彪一听,感觉鸡巴又硬了一圈,没想到看上去温润干净的大学生美人,背地里居然是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淫娃,难怪被鬼肏嘴都露出一脸陶醉的表情。
周易远默默看了眼孟恒,听他说话的语气,莫名觉得和之前不太一样。
孟恒和洛橙闹矛盾了?
算了,他俩情侣之间的事关他屁事,找证据要紧,周易远移开视线,继续盯着书房里面。
温润美人艰难地吞吐肉棒,嘴角被撑得发酸,舌头绕着马眼打转,慢慢吮吸,楚醉玉喘着粗气,性器在紧致湿热的口腔里进进出出,舒爽至极,他情不自禁地按住美人的头,往腿间一压,肉棒直直戳进脆弱的喉管里。
“呜……”
洛橙蹙眉轻哼,眸中溢出一点生理性的泪水,肉棒在喉管里顶弄起来,鼻尖一下一下埋入男人茂密的耻毛中,腥膻的气味熏得洛橙头脑发热,后穴开始发情吐水。
唾液弄脏了干净的地板,男人的动作愈加粗暴,洛橙喉咙被磨得泛起疼痛,仿佛要被捅破了,他努力收缩喉管挤压肉棒,想快点结束让男人射出来。
楚醉玉察觉到娘子的小心思,知晓他疼了便不再折磨人,快速抽插数十下,龟头抵着舌根射出一股股冰冷粘稠的精液。
肉棒抽离时带出白浊,洛橙在楚醉玉的注视下合上嘴巴,喉头滚动,将溢满口腔的精液全部吞入腹中,他舔了舔嘴角,不用楚醉玉说,小舌重新凑近大肉棒,主动将上面沾着的精液卷入口中,舔得干干净净,一滴不留。
美人放荡的媚态仿佛是世间最烈的催情药,楚醉玉感觉到下腹一阵火热,冲人玩味地笑问:“骚穴湿了么?”
洛橙有些难为情,不愿承认自己敏感淫荡的身子,抿着唇,摇了摇头。
楚醉玉轻嗤一声,显然不信,凤眼半眯着,从容不迫地下达命令,“站起来,转过去,让为夫验证一下你是否说谎。”
洛橙红着脸照做,站直了身体,把后背留给男人,忽然裤子被一把拽下,堆积在小腿处,露出白皙修长的腿。
外头三人的视角是从侧面看过去,可以瞧见锦袍遮掩下一点圆润挺翘的臀肉,半隐半现,显得格外香艳,令人心痒难耐,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掀开碍事的锦袍,好好捧着那两团白面馒头啃一啃,肆意揉捏,尽情享受掌心下软弹光滑的触感。
三人眼睛都看直了,不约而同地咽了咽口水,可惜,能触碰到白面馒头的只有无头恶鬼,而无头恶鬼全然不把他们垂涎的东西放在眼里,冷白略微泛青的手指顶着布料挤入他们无法窥视的肉洞。
“呜……哈……”
锦袍虽是由上好的绸缎制作,但对于娇嫩的肉穴来说还是有些粗糙了,洛橙睫毛微微发颤,气息不稳,肉穴里传来强烈的异物感,还在不断往里深入。
楚醉玉保持着一手撑头的姿势,斜靠着椅背,漫不经心地将锦袍一寸一寸塞入肉洞之中,像是往枕头里塞棉花,用力挤压,继续填充尚未塞满的地方。
“呃啊……别、呜……塞不下了……”
洛橙呼吸急促,软了双腿,手臂不得不撑着书案来维持站立的姿势,只要肉穴还没塞满,粗糙的布便会一直前进,不停摩擦敏感点。
由于穴口被堵得太死,淫水被完全锁在肠道里,饱胀感连绵不绝,无时无刻不牵动着神经,洛橙呜呜咽咽承受着锦袍的侵犯,双手支撑不住,整个上半身都倒在书案上,屁股随之翘起,正好方便了男人的玩弄。
楚醉玉抽出手指,裹上布料再顶进去,肉洞似乎到了极限,无法再往里塞入更多,他停下动作,勾起嘴角笑道:“娘子方才说骚穴没湿,为夫这就来验证,说谎可是要上家法的。”
“呜……什么家法?”
温柔美人喘息着回眸,心里暗骂这家伙不要脸,是个男人被这么捅屁眼都会湿吧。
楚醉玉意味不明地哼笑出声,“啪”地一声扇在白软的臀肉上,语气不容置喙说:“家法就是让府中所有奴仆来观赏夫人淫荡下贱的身子,本将军的肉棍还没插进去就流水了,不是荡夫是什么?”
洛橙:“……”
我现在提裤子跑还来得及吗?
事实证明,已经来不及了,楚醉玉抓住锦袍的一角,猛地向上一扯,被压得结结实实的布料快速刮过肉壁,眨眼间全被拉出。
“啊——!”洛橙睁大泪眸,异物突然被抽出肠道,那些被堵在里面的淫水争先恐后从嫣红的穴眼里涌了出来,顺着大腿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
美人喷水的画面看得李彪等人口干舌燥,真想上去喝那淫水解解渴,如果味道是甜的,那更不能浪费,应该全部喝完舔完,再用嘴巴盖住肉洞,把里头残存的汁水也吸个干净。
“他妈的,这婊子太骚了,水比女人还多。”李彪双眸赤红,鸡巴把裤裆都要顶破了,他直接揪过孟恒的衣领,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小子明天把你男朋友叫出来,让老子玩玩他,否则……”
李彪近距离打量孟恒,突然发现这小白脸长得也不赖,虽然比不上里头那个大美人,但也能凑合用,“否则你就代替你男朋友被老子插屁眼吧。”
“臭傻逼,我放你妈的狗屁!”
孟恒爆了句粗口,男朋友的穴他还没肏过呢,头上已经戴了一顶绿帽,他绝不允许再多一顶,这傻逼居然还想肏他,听着胃里就一阵恶心犯呕。
眼看两人要打起来,周易远赶忙隔开他们,小声呵斥道:“别吵了,要吵等会出去吵,要是耽误了任务,咱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李彪冷眼瞪着孟恒,压了压怒气把手松开,随后拉下自己裤裆拉链,对着书房里美人的淫态打飞机。
温润美人在花园石桌上挨肏,呻吟被队友听见,误以为是冤魂
楚醉玉目光扫过锦袍上一大滩水渍,狠狠掌掴美人的屁股,冷笑道:“骚货,敢对夫君说谎,瞧瞧你的淫穴都湿成什么样了,嗯?”
“啊……别打了……呜……我错了,夫君……”
洛橙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身后人每打一下,身体便跟着抖一下,他扭动屁股挣扎躲避,却换来身后人更用力地拍打,臀肉火辣辣的疼,可小穴却爽得淫水直流,爽意胜过疼痛,理智在快感面前俯首称臣,让洛橙从认错求饶到只剩下娇哼享受。
楚醉玉明显听出美人呻吟的变化,再加之泛滥成灾的淫水,任谁都能想到这骚货被扇爽了。
他停下动作,揉了一把红彤彤的小屁股,嘴角带着邪笑道:“娘子既然知道错了,那便按家法受罚吧。”
洛橙一顿,理智瞬间回归,不是吧,这家伙来真的?
楚醉玉好笑地看着小公子迷茫又惊愕的神情,打横把人抱入怀中,离开书房,他走后,鬼侍卫把门锁上,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原地。
周易远等三人互相对视一眼,机会来了。
“好夫君,我不想受罚。”洛橙搂上男人的脖子,在他唇边啄了一下,像是犯了措,撒娇讨好主人的小猫。
“那可不行,受了罚,娘子才能长记性。”
楚醉玉勾唇笑了笑,一个闪身,直接来到花园,他解开美人身上凌乱松垮的锦袍垫在石桌上,再把人放上去。
凉飕飕的阴风拂过,洛橙没了遮蔽之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缩着身子往男人怀里钻,闷闷出声:“好冷,别在这儿,会被人看到的。”
“看到才好,娘子忘了惩罚的内容了吗?”楚醉玉把美人按回桌上,赤裸着对他敞开身体。
洛橙眼尾微微泛红,咬着唇瓣,瞧着羞得厉害,想要蜷缩的双腿被男人强行分开,挂在他手臂上,这花园连接着前厅后院,人来鬼往,很容易便会发现他们尊贵的夫人像个娼妓般不知廉耻地在大庭广众之下袒胸露乳,赤裸下体。
楚醉玉看人被风吹得瑟瑟发抖,俯身吻住那柔软的唇瓣,哑声道:“忍一忍,为夫疼你就不冷了。”
“呜……”
即使受到屈辱的对待,洛橙还是温驯地张开嘴,回应男人的唇舌,唾液黏黏糊糊地流出嘴角,情欲渐渐蔓延至身体各处,让他身体一下子燥热起来,不再畏惧过境的阴风。
楚醉玉离开美人的唇,转而吸吮他粉嫩的乳头,洞房花烛夜那晚只是用手指捏了捏,都未仔细品尝,牙齿与大舌包裹住小小的乳粒,不是舔就是咬,不仅把乳粒吮得红肿色情,还在旁边留下好几个深浅不一的吻痕。
洛橙半张着红唇,轻声喘息,把另一颗被冷落的乳头往男人嘴边送,“这边也要。”
递到嘴边的软肉岂有不吃之理?
楚醉玉大嘴一张,把乳头含进嘴里拨弄,吮得啧啧作响仿佛要吸出奶来,这下两颗乳头平衡了,变成了同一种淫靡的姿态,沾满水亮的唾液,透着艳熟的红。
“娘子的奶头好香,若以后怀了孩子,为夫舍不得把你的奶头让给孩子怎么办?”
洛橙眸中意乱情迷,略微失神,下意识说着偏爱男人的话,“嗯……那就不让,两个奶头都给夫君吃……”
楚醉玉爽朗地笑了一声,那声音似乎回到了当年裘马轻狂的少将军,少将军扶着斗志昂扬的武器抵上情郎湿乎乎的穴口,武器顶端撑开粉嫩的褶皱,挤进去半个头,随后重重往前一挺,直捣黄龙,整个进攻过程一气呵成,瞬间惊醒了肉穴的太平梦。
“呜——!”
洛橙难耐地蹙起眉头,肉穴堪堪吞下那冷硬粗壮的武器,三天未被进入过的肠道犹如处子青涩无比,若不是楚醉玉事先用锦袍磨出了水,这一下极有可能伤了情郎。
然而不等嫩穴适应,少将军便大开大合抽送起来,肉穴里又湿又热,紧得似是要把那作乱的武器夹断,楚醉玉呼吸紊乱,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情郎夹得越紧,他就撞得越粗鲁,龟头回回钉入深处,与情郎最敏感的地方激烈摩擦。追文}2$三呤 <六久_二三久%六>
“呃啊……慢点……呜别……别这么用力……”
水气在温润的眼眸中弥漫开,洛橙脸庞浮现出一片红霞,呻吟不止,白皙的小腿挂在男人的手臂上晃来晃去。
少将军忽略掉情郎的哭吟,带着薄茧的手握住那乱晃小腿,侧头在上面咬出一道道潮湿微红的牙印,胯下毫不客气地在肉穴里抽送,粗暴占有他千年爱而不得的人。
“娘子,唤为夫的名字,醉玉。”少将军低下头,轻轻咬住情郎的耳朵,嗓音沙哑性感,似蛊惑人心的魔音萦绕于耳畔,久久挥之不去。
“嗯哈……醉玉……醉玉……”
洛橙眉眼含春,一遍遍重复着唤少将军的名字,身体被撞得不断往前耸,他主动抬起两条腿勾到男人的腰上夹紧,大半个屁股脱离石桌,悬空在外面,让少将军成为除石桌外唯二的支撑。
“夏莹,你不会是自己吓自己,出现幻觉了吧?”
不远处传来贾安莲的娘娘腔调调,洛橙心里咯噔一记,肉穴猝然咬紧了少将军捅弄的武器,他哭着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肩膀,“呜啊……别插,要被看见了……停下……”
这么一夹,楚醉玉差点爽得射出来,咬了咬情郎的唇,低笑道:“停不了,娘子小声一点就不会被发现。”
“呜嗯……”
洛橙手臂颤抖着掩住嘴巴,无休无止的快感逼得他眼中蓄满欢愉的泪水,实在装不下了,一颗颗从眼尾滚落。
上面流水,下面也一起流水,肉穴里充斥着噗嗤噗嗤淫荡的水声,把男人的耻毛淋得湿透,地面上也淌出一块又一块大小不同的水渍,尽显色情。
远处两个人逐渐走近,夏莹躲在贾安莲身后,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观察四周,嘟囔道:“我真的听到这边有奇怪的声音,安莲姐你一定要信我。”
贾安莲不难烦地翻了个白眼,翘着兰花指到处指,“哪呢?哪呢?哪里有什么奇怪的声音,我怎么没听见。”
话音方落,楚醉玉恶劣地勾起嘴角,稍稍退出半截肉棒,然后猛地往前一送,带着不容反抗地力道撞进肉穴。
“啊——!”
洛橙努力压制的呻吟一下被撞出了出来,吓得夏莹和贾安莲两人瞬间僵直了脊背。
“安莲姐,你听到没?是真的有人在叫!”夏莹慌了神,杏眸里写满恐惧,两只手紧紧攥住贾安莲的衣服。
“听、听到了。”
贾安莲咽了口唾沫,强自镇定,警惕地看着眼前的花园,分明一个人影和鬼影都没有,到底是从哪里发出的声音?
洛橙咬紧牙关,乌黑纤长的眼睫上挂着泪珠,瞪了眼坏笑的男人,示意他不要乱动,可男人给出的回答是啪啪一通狠肏,积蓄满精液的囊袋狠命往本就泛着微红的臀肉上拍打,让臀肉呈现出更为糜烂的红。
“呜啊……不要……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骚甜的气味,模糊不清的叫喊徘徊在这片花园中,夏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战战兢兢地说:“那个声音又来了,安莲姐,这花园里会不会埋了什么尸体,然后变成了冤魂,前几天我在这里浇花也没闹鬼啊。”
“笨啊你,有什么好怕的,这里本来就是鬼宅,闹鬼不是很正常?”贾安莲看不惯夏莹娇滴滴的模样,不屑地哼了哼,其实手心都是汗,说话的时候嘴唇也在颤抖,但他偏要面子,故作大胆地喊。
“谁在那里装神弄鬼,给我出来!我警告你啊,我曾祖父,曾曾祖父,曾曾曾祖父都是大名鼎鼎的茅山道士,专门捉鬼降妖,我可是继承了他们的真传,给你三秒钟时间,不想灰飞烟灭的就赶紧出来!”
夏莹抿紧嘴巴,噤若寒蝉,目光牢牢盯着花园,残花枯叶,景色萧条,诡异的呜咽声依然断断续续地回响在耳边。
三秒过去,风平浪静,无事发生。
“安莲姐,你祖上真的是茅山道士?”夏莹忍不住狐疑道。
气氛有些尴尬,贾安莲不自然地咳了两嗓子,骄傲地挺起胸膛道:“那、那当然,这鬼不出来肯定是被我吓得不敢出来了,我早就猜到它躲在哪了!”
“躲在哪?”夏莹又问。
贾安莲眼神飘忽,兰花指一翘,随便指着一处喊:“躲在石桌底下!对,那只鬼就在那里!”
温润美人被肏得迷迷糊糊,听得不是很真切,只隐隐约约听到“石桌”二字,顿时以为自己挨肏的淫荡模样被发现了,他慌乱地环住男人的脖子,把整张脸往他怀里埋,羞耻地掉着眼泪。
“嗯啊……他们看到了……夫君,求你呜……回去,回房里……”
恶趣味得到满足,楚醉玉笑眯眯地亲吻美人的眉心,“不哭,为夫这就让他们离开。”
那边夏莹盯着石桌,盯了好一会也没发现有鬼的踪影,小声嘀咕道:“安莲姐,你确定鬼在石桌下面?我什么也看不见啊。”
说罢,阴风乍起,树叶簌簌作响,四周传来鬼魂的哀叫与诡笑,此起彼伏,令人毛骨悚然。
“啊——!有鬼啊!!”贾安莲被吓得尖叫出声,拔腿就跑。
夏莹同样被吓个半死,一边大哭,一边去追贾安莲,“安莲姐,你等等我啊!别丢下我一个人,我害怕!”
两人离开花园后,阴风骤然停下,枯叶慢慢悠悠地从枝头飘落,楚醉玉轻轻拍了下怀里人的背,轻笑说:“娘子,他们走了,喜欢这样的刺激吗?”
“呜……”
洛橙慢吞吞地转过头,快速打量一圈,确实没人了,他松了一口气,随后意识到男人方才恶劣的行径,一口咬住那含笑上扬的薄唇,“不喜欢。”
“是吗?”楚醉玉歪头反问,挺腰往美人的穴里重重一顶,挑了挑眉道:“娘子的淫穴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夹得为夫这么紧,定然是喜欢的。”
男人顶了一下又停下来,快感突然中断,情欲和瘙痒感立马涌了上来,洛橙难受得不行,扭起小屁股,哽咽着承认:“喜欢,喜欢……啊哈……你快动一动……”
少将军眸底笑意更盛,遵从情郎的索求,摁住他的腿根开始猛肏嫩穴,龟头无情捅开命该肠道,粗长狰狞的柱身把肉穴撑成一个无法闭合的圆洞,反反复复进出捣弄,淫水越来越多,溅得男人脚下都是。
“呜……好棒……想吃夫君的精液……啊啊、全部射给骚穴……”
洛橙喘得愈发急促,似要接不上气,肉壁被顶弄得酸麻不已,却紧紧咬着男人的大肉棒不放。
“骚货,都射给你!”
楚醉玉粗喘着,腰腹一阵绷紧,在失控般恶狠狠的肏干之下,松开精关,大股冰冷的白浊激射敏感的肉壁,寒气袭人,冻得肉穴濒死般痉挛着,接连喷了两三回,情郎的小肉棒也贴着少将军性感的腹肌射出了精液。
洛橙四肢绵软,躺在石桌上无力地喘气,额头的碎发因为渗出的汗水湿漉漉地粘在一起,双腿渐渐从男人腰上滑落,眼看便要触碰到地,却被男人稳稳接住。
楚醉玉把美人抱入怀中,注视他染遍情欲的媚态,忽然问道:“要亲亲吗?”
洛橙失神的瞳孔里瞬间有了光,抬起湿漉漉的眼眸,回答得没有半点犹豫。
“要。”
楚醉玉低头凑近,却没真正亲上去,冰凉的呼吸喷洒在美人滚烫的脸颊,他用低磁的嗓音诱哄:“自己来取。”
温润美人像是被恶鬼勾去了魂魄,听话地伸长脖子,吻住那吐露诱惑的唇。
众人找到证据,发现鬼将军反叛真相(剧情)
“周易远,你快来看看这个。”
李彪翻箱倒箧,在书柜顶上发现了一个红木盒子,一般用盒子装起来的要么是珍贵的宝物,要么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周易远放下手上的东西走过去,打开盒子一看,里面静静躺着一封泛黄的信,信封上既没写人名,也没写地址,单单盖了一个“密”字的红色印章。
写着秘密的“密”,显而易见就是证据。
“此地不宜久留,你先把信收起来,晚上我们把人都喊过来一起拆这封信。”周易远道。
李彪点头,把信折起来塞进口袋,再将红木盒子放回原位,然后三人偷偷翻窗户离开。
夜色沉落。
众人齐聚在柴房,洛橙已经和孟恒分手,那就没必要为了演戏而坐在一起,他挑了个门旁边的位置坐下,对面刚好是虎背熊腰的李彪,对方正用一种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他。
洛橙假装没看见,视线转向站在中间的周易远。
“周哥,你们真的找到证据了?”夏莹语气欣喜,来到这里已经有好几天了,终于完成一个任务,日子可算有了点盼头。
“嗯,就是这个,我给大家念一下里面写了什么。”周易远拿出信封,当众把信拆开,清了清嗓子道:“楚醉玉领兵行至姚州,不过十日便可抵达燕门关,且在漠庆河……”
读了不到三句,周易远的声音突然停在嘴边,只见他眉头紧锁,脸色一变,似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众人顿时紧张起来,生怕找到的信不是证据,白高兴一场。
“周、周哥,信里写了什么?”夏莹握紧了手,心高高吊起。
周易远眼珠转动,一目十行,看完后还没从震惊之中回过神,失声喃喃道:“鬼将军没有叛变。”
“什么?!”
众人大吃一惊,他们要找的是反叛的证据,鬼将军没有叛变是几个意思?
洛橙神色如常,继续听周易远解释道:“这信上的落款是北临国恒帝,他写信给另外一个国家的皇帝,让他在漠庆河设好埋伏,里应外合围歼楚家军,但要留楚醉玉一条命,事成之后,恒帝答应将北漠三城作为酬谢送出,而楚醉玉以反叛之名斩首示众。”
“那天成亲,我们从灵牌上得知鬼将军姓楚,信里面写的楚醉玉应该就是他的全名。”
听完信里的全部内容,率先反应过来的是贾安莲,他蹭的站起来,破口大骂道:“也就是说这个写信的傻逼皇帝为了杀光楚家军,故意给楚醉玉扣了顶反贼的帽子,妈的,玩我们呢?什么寻找反叛的证据,这任务就是个死局!”
周易远沉默不语,显然看完整篇信就立马想到了这一点。
“那怎么办?任务完不成,我们怎么回去?”
“不会一直被困在这里吧?我想回家!”
“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想死在这里啊!”
众人吵得沸沸扬扬,刚燃起的希望转眼间就被浇灭了,有几人已经开始抱头痛哭,听得周易远脑瓜子嗡嗡。
“好了,都给我安静。”他不耐烦地吼了一句,随后叹气道:“事情还没结束,肯定有转圜的余地,今天就到这里吧,大家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再想想办法。”
哭声稍歇,其他人也没别的办法,只好顶着一张愁云惨淡的脸,陆陆续续离开柴房。
孟恒全程没听进去几个字,一心想着挽回前男友,结果朝门口一看,前男友已经走了,同时不见的还有李彪。入+裙扣‘扣七一灵五=巴"巴"无,九灵
夜深人静,黑漆漆的走廊上,李彪露出淫邪的笑容,放轻脚步,鬼鬼祟祟地跟在身穿锦袍的美人身后,正打算冲上去抱住前面的人,一个鬼影突然窜出来,捂住他的嘴。
洛橙好像听见了一丝动静,停下脚步,转头一看,四周万籁俱寂,并没有任何发现。
难道是他的错觉?
他纠结了一下,觉得应该是自己听错了,接着迈步回卧房。
今夜似乎格外漫长,等洛橙一觉睡醒时,窗外仍旧是无边无际的黑。
血月当空,乌云翻滚而来,笼罩在将军府上空,忽然一道响雷劈下,两三点雨滴落下来,瞬息之间变成了滂沱大雨。
他预感到有大事发生,急忙套上衣服,打开房门一看,外头哪还有什么将军府,只有一座灯火通明,雕梁画栋的庙宇,而众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庙前的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洛橙想冲进雨幕里看看情况,刚迈出第一步,手上就多了一把油纸伞,他来不及思考其他,撑着伞小跑过去。
“周易远,醒醒!”洛橙探了探周易远的鼻息,发现他还活着,推了几下他的肩膀。
周易远晕乎乎地醒来,一睁眼,雨水就全落进了眼里,顿时让他清醒了不少,“洛橙?你怎么在这儿?”
“等会再说,先把大家叫醒。”
洛橙挨个把人叫醒,又让醒来的人去叫醒身边没醒来的,这样比较快。
“啊——!”雨幕里响起一声刺耳的尖叫,众人寻声望去,发现夏莹表情惊恐地站在原地。
周易远立马走过去问:“怎么了?”
夏莹害怕地扑进周易远怀里,脸上分不清是雨是泪,头也不敢回,指着地上的人说:“他、他他……他死了!”
顺着手指方向望去,周易远呼吸一滞,躺在地上那人赫然是李彪!
借着庙宇里烛光,他看见李彪腹部破开一个大洞,能从里看见地面,奇怪的是地面上并没有血,那张硬朗的面颊凹陷,魁梧的身体变得干瘪如柴,像是被吸干了,唯有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不怪夏莹会叫出来,看着确实吓人。
其他人纷纷出声问怎么了,周易远皱了皱眉,神情严肃道:“李彪死了。”
众人一听皆大惊失色,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已经有几天没死过人了,以至于他们都忘了刚来这个世界时,亲眼见证人被鬼杀死的恐惧。
“先不管他了,大家快进庙里躲雨。”周易远道。
雷声贯耳,雨滴零乱,庙宇明亮干净的地砖上淌着乱七八糟的水迹,除了洛橙,其他人都被雨淋了个彻底,浑身湿透。
庙内富丽堂皇,浮光跃金,与外头暗沉沉的天地截然相反,可惜众人此刻没有欣赏的心情,周易远抹了把布满雨水的脸,看向把伞收起来的温润美人。
“洛橙,这到底是什么回事?我们为什么会躺在雨里?”
洛橙微微摇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一觉醒来,打开房门就看见你们躺在地上。”
周易远目光复杂地注视他,通过几天的观察下来,足以证明这个世界的鬼怪对洛橙比较特殊,不仅恭恭敬敬,按道理,他们都是睡着后莫名其妙地躺在雨里,唯有洛橙不同,思及此,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不正经的理由。
难不成鬼真的爱上了洛橙?或者说看上了他的身体,所以才对他处处爱护有加?
“李彪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周易远的语气带着一种质问,洛橙面不改色,仍然摇了摇头,“不知道。”
“喂,周易远,你过来看这个!”贾安莲的声音突然插进来,他站在最里面的供桌前,冲周易远招招手。
周易远一走,孟恒快步走到洛橙面前,眼神悲伤又深情地看着他,“阿橙,自从你跟我提分手后,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原谅我?”
“离我远点,我就原谅你。”洛橙淡然一笑,嗓音温润如春风,说的却是无情话。
孟恒心如刀绞,不再顾及男人的尊严,小心翼翼地握住洛橙的手,声泪俱下,“阿橙,你别不要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复合好不好?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孟恒,我们已经结束了,而且……”洛橙淡定抽回手,决定给这个死缠烂打的前男友再下一剂猛药,“我有爱人了。”
孟恒呆愣了一下,怒气抑制不住地上升,咬牙切齿道:“什么爱人?你刚和我分手就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那我……”
“孟恒。”他话没说完,就被走过来的周易远打断。
“别烦我,我现在没空!”孟恒头也不回,黑着一张脸,紧盯洛橙,积聚在胸口的怒火让他无法维持冷静,他现在什么也不想管,只想解决和前男友分手的问题。
周易远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他直接把从供桌上拿到的灵牌砸到孟恒脚旁,冷声道:“你自己好好看看,看完之后再跟我说有没有空。”
一声不大不小的“哐当”砸地声让孟恒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些,他压了压怒火,弯腰捡起那块灵牌,只见上面写道:“仁宗明德皇帝孟恒之位”
他睁大双眼,猛地抬头望向周易远,舌结唇颤道:“这、这上面……”
周易远没有错过孟恒脸上的震惊,冷笑一声,开口道:“没错,和你同名同姓,供桌上还有一块灵牌,写的是皇帝李彪,你猜猜他为什么会死?”
“因为……”孟恒拿着灵牌的双手颤抖,显然还没从震惊之中缓过来,嘴里因为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因为你和李彪一个是写那封信的皇帝,一个是信中提及的皇帝。”贾安莲替他把话说了出来,翘起兰花指,指着孟恒的鼻子骂道:“就是你俩个大傻缺害死了楚醉玉,害他变成厉鬼,你俩死就算了,还把我们这些无辜人牵扯进来!”
洛橙默默扫了一眼在场之人,他们真的无辜吗?
那年漠庆河畔,刀剑满地,伏尸累累,战无不胜的楚家军被他们誓死效忠的帝王联合他国屠杀殆尽,十二万楚家将士的鬼魂囚于漠庆河,日夜哀鸣,却无人能聆听他们的冤屈。
这些将士难道不无辜吗?
我把我自己献祭给你好不好?楚将军,夫君(剧情)
“不是我!我是孟恒,不是什么明德皇帝!”
孟恒惊慌失措地摇头,那灵牌像是烫手般被他扔在地上,可下一秒,在众目睽睽之下,灵牌又自动飞回他手里。
周围一片哗然,贾安莲眼珠子都要瞪掉出来了,大呼小叫道:“你自个儿瞧瞧,还敢说自己不是?灵牌都认定你啦!”
“我觉得寻找将军的头颅,应该是寻找他仇人的头颅。”
“对,李彪已经死了,孟恒也该死。”
“孟恒,是你自行了断,还是让我来杀你?死你一个,我们就能回去。”
众人议论纷纷,看孟恒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有人甚至把随身携带的小刀掏了出来。
“不,我还不想死!你们都闭嘴!”
孟恒双目赤红,发疯似的甩动左手臂,却怎么也甩不掉那写有他名字的灵牌,他忽然停下来,似乎是放弃了,面对众人透着杀意的眼睛,他看向洛橙,痛哭流涕道:“阿橙,他们都不相信我,你肯定是相信我的对吧?你快跟他们说,我不是什么皇帝,我就是孟恒,你的男朋友。”
洛橙抿唇不语,脚下往后退了两步,与他拉开距离。
这一动作让孟恒彻底绝望,连心爱之人都背叛了他,视他如洪水猛兽。
“大家快看!他另外一只手里是什么!”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众人下意识看过去,只见一颗长发飘飘的头颅像涂了胶水般粘在孟恒的右手上。
那头颅缓缓转过来,露出一张五官深邃俊美,却又骇人可怖的脸,眼眶空荡荡,两行血泪不断流淌,头颅截断之处更是鲜血淋漓,吓得众人身躯一震。
“是、是鬼将军的头!”夏莹尖叫出声。
孟恒比她还要恐惧,心脏剧烈跳动着,脸上血色尽失,他开始疯狂甩动右手,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滚开啊!我不是皇帝!滚啊!”
在大幅度的甩动下,那颗头颅纹丝不动,它仿佛是一个活物,诡异地勾起嘴角,血盆大口一张,竟直接咬断了孟恒的右手臂!
“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庙宇,一股剧烈的疼痛袭遍周身,孟恒抽搐地跪倒在地,脸色惨白,唯独眼眶通红,口水从嘴角溢出,喉咙里发出悲鸣,“救……救我……救救我啊……”
其他人被吓得不轻,不自觉地往后退,突然有人后背撞上一个冰冷的东西,回头一看,女鬼咧嘴怪笑的脸呈放大版出现在眼前。
“啊——!”
一时间,叫喊声此起披伏,震耳欲聋,周易远连忙指挥众人逃离,刚逃出庙门,就和外头数不清的恶鬼幽魂撞了个正着,它们像是在这里守株待兔,兔子来了,自然张牙舞爪地一拥而上。
大雨瓢泼,雨势又猛又急,血红的圆月高挂于寂静黑暗的夜空,见证着这场丧心病狂的屠杀,庙宇内外,残肢散落满地,血腥味弥漫在每一处角落。
洛橙静立于原地,望着门口身穿墨黑劲装,嘴角噙笑的鬼影踏血而来。
“娘子原来在这儿,让为夫一顿好找。”
低沉的嗓音落入耳中,洛橙眉头微微一跳,心想这家伙比他还会演,他在哪里,这家伙会不知道?鬼都不信。
“家里变成了寺庙,所以过来看看。”温润美人配合对方表演,上前两步抱住男人的腰,在他性感的薄唇上亲了亲。
楚醉玉并没有回应美人的献吻,眸底笑意收敛,阴恻恻地说:“娘子可知这座寺庙乃皇室禁地?擅入者,杀无赦。”
洛橙一点也不惧他的话,修长柔软的手顺着楚醉玉的衣襟慢慢往下滑,直到摸到那把凶器,他一边轻柔地抚摸挑逗,一边用无辜可怜的眸光看楚醉玉,“夫君当真要杀我?”
“不杀也可以。”楚醉玉舒服地眯了眯凤眼,扫向地上半死不活的孟恒,玩味一笑道:“为夫要看你亲手杀了他。”
孟恒一听,心跳到了嗓子眼,冲洛投去期待哀求的目光,“阿橙,阿橙,我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我相信你绝对不会下手!”
洛橙置若罔闻,连半分目光也不肯施舍给前男友,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楚醉玉脸上,嗓音一如既往温润而平静,“我不会杀他。”
孟恒顿时松了口气,可又听那温润的嗓音继续道:“杀他太便宜他了,不如把他一直关在这里吧。”
短短一瞬,从天堂坠入地狱,孟恒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情绪彻底失控,“不!洛橙,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楚醉玉嫌吵,一挥手将孟恒打晕过去,听到美人拒绝的时候,他眼底一片晦暗,可当听到后半句话,心里说不出来是何种滋味,或许是愉悦,或许仍然是怀疑,怀疑他的小公子用另一种方式保护这个贱奴。
他捏住洛橙的下巴,目光隐忍,“只把他关在这里,惩罚力度还不够,为夫不能答应。”
洛橙早料到偏执多疑的楚醉玉会这么说,他解开自己的腰带,褪去所有衣物,手臂自然地勾上楚醉玉的脖子,温热的身躯贴着那阴冷的劲装。扣裙欺!医.菱舞《笆”笆舞/镹+菱,
他在楚醉玉喉结上落下一吻,眉眼间染着笑意,嗓音温柔缱绻,“我把我自己献祭给你好不好?楚将军,夫君。”
温润美人一下子喊了两个称呼,一个前世,一个今生,他的爱意在这一刻表达得明明白白,卷走了楚醉玉心头的纷乱。
“娘子可想好了,若是献祭给为夫,永生永世,生生世世都要待在这里,无法再回去。”
鬼将军终究对钟情千年的小公子恨不起来,给了他最后一次机会,只要小公子反悔,他就会立马送小公子离开。
但洛橙才不想离开,楚将军前世这么惨,当然要给他一个HE!
“嗯,想好了,不离开,我想一直陪着夫君。”
楚醉玉看着温润美人点点头,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甚至还有些高兴?
他低低笑了一声,手指在美人浑圆的小屁股上用力抓两下,“既然娘子想好了,按规矩,献祭要举行仪式。”
“什么仪式?”洛橙茫然地眨了眨眼。
楚醉玉唇角一勾,鬼影旋即从一个变化为七个,他们长得一模一样,全部是楚醉玉的样子,脸上的表情却大相径庭,有的笑着,有的悲伤着,还有的厌恶地盯着洛橙,他们是楚醉玉的七魄,代表着喜、怒、哀、惧、爱、恶和欲。
他们把洛橙包围在中间,爱魄与欲魄迫不及待地抚上洛橙的身体,一个眸中盛着炽烈的爱意,从后面轻嗅美人颈侧的芳香,一个用唇瓣不断亲吻美人的脸颊,嗓音混着放纵的情欲。
“所谓仪式,自然是娘子用身体满足为夫的七魄。”
“呜嗯……”
洛橙被堵住嘴,小舌被男人勾着卷起来,喉头滚动,难耐地吞下男人渡过来的唾液,他分不清哪个是爱魄,哪个是欲魄,两人的神情都带着对他明目张胆的浓浓的欲念,一条大舌退出去,又有另一条钻进来,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
“娘子真是过分,只让他俩弄你,都不邀请为夫。”
这委屈又有点无理取闹的声音,一听就能分辨出是哀魄,洛橙躲开身前人的亲吻,急促地喘息着,转过脸安抚道:“要你的,骚穴先让你肏。”
哀魄不愧是哀魄,听到这句话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依旧处于emo状态,他愁眉不展地揉捏洛橙的臀肉,轻轻吸了吸鼻子,声音苦涩道:“那娘子只让我一个人肏好不好?我不想和他们分享你。”
“喂,哀魄,你想独占这个骚货,小爷告诉你门儿都没有!今天小爷不把他肏烂,小爷就不姓楚!”
怒魄一脸不爽,气焰十分嚣张,旁边的惧魄被他那大嗓门吓了一跳,畏畏缩缩地举手说:“那、那个……我也想肏娘子的小穴。”
“呵。”
许久未说话的恶魄轻嗤一声,漆黑的眼眸闪烁寒光,直勾勾地盯着洛橙的漂亮脸蛋,“我觉得怒魄说得对,应该肏烂这个小骚货。”
“好了,大家别吵了,人人有份,不如让我先尝尝娘子的小淫穴吧!”喜魄挑了挑眉,笑嘻嘻地说。
此话一出,另外六魄立马不干了。
“我不同意!第一个应该是我!”
“娘子方才可是答应让我先的,你们都不许抢。”
“那个、那个……我可以当第一个吗?”
七个楚醉玉的魂魄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可开交,纷纷争抢第一个肏娘子的位置,洛橙直接被挤出了七个人中间,无奈抿了抿唇,要不咱们还是下次举行仪式吧?
正当他们吵得快要打起来的时候,爱魄悄悄溜到洛橙身旁,食指抵在唇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娘子不要出声,让为夫先疼你好不好?”
洛橙点头答应,他其实无所谓谁先谁后,反正都是楚醉玉,就是……
七根大肉棒轮流肏,小穴会坏掉吧?
温润美人身体被瓜分,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塞满,连双手也不放过
“乖娘子,把一条腿搭上来。”爱魄放轻声音,用低哑的声线哄着人。
洛橙攀住男人的肩膀,抬起一条腿挂在他的臂弯里,另一条腿站在地上,勉强维持身体的平衡。
“咬住嘴巴,不要让他们发现了。”
爱魄凤眼弯了弯,微微一笑,目光盈满深沉的爱意,是楚醉玉难得展现的温柔与多情。
洛橙被这笑容迷得脸红心跳,紧抿嘴唇,发出一声“嗯”的鼻音应了声,接着,耳垂被男人轻轻咬住,股间覆上来一只大手,揉了一把挺翘的圆臀,然后分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在穴眼的褶皱上色情地打了几个圈。
实在太磨人了。
洛橙的身体早已习惯了楚醉玉粗暴的对待,现在换了一种调调,反倒让他有些不适应,整个身体陷入空虚状态,痒得厉害。
“快……插进来。”他埋头在男人的颈窝,闷闷出声,小穴一收一缩,饥渴地追逐那三过小洞而不入的指尖。
“痒了?”爱魄笑着明知故问,非逼人亲口承认。
洛橙点头如捣蒜,啊呜一口咬了咬男人的锁骨,软软呻吟:“痒死了,夫君,快帮帮我。”
如愿以偿听见回答,爱魄吻住娘子的唇,手指往小洞里一戳,探入紧窄湿热的甬道,欲求不满的肉壁立即裹上来,含着男人的手指又是绞紧又是蠕动吸吮,可谓是百般讨好。
手指在肉穴中来回搅动,很快捣出一股淫水,男人继续往里添入一根手指,并拢着两根手指快速抽插,时轻时重地抠挖肉壁,在这过程中似乎无意触碰到了什么,引得娘子全身猛然一抖,鼻腔里溢出几声有被爽到的轻哼。
爱魄抽出手指,把上面晶莹滑腻的淫水在娘子的红唇与乳头上全涂抹一遍,随后释放出胯下高高翘起的肉棒,跃跃欲试地在臀缝处蹭了蹭,龟头顶上微微张开的嫣红的小洞,原地碾压着,似是进入前礼貌的招呼。
“娘子,为夫要进来了。”
最后一个音落下,男人顶胯往上一送,冷硬粗壮的柱身撑开肠道里的层层褶皱,只一下便贯穿到底。
“呜——!”
洛橙攀住男人肩膀的手指骤然用力,喉咙拼命压制声音以防泄露,可还是泄出了一点低低的呜咽,这一点呜咽在雨声与杂乱的争吵声中显得格外突兀。
那边扭打在一起的六个魂魄整齐地停下动作,转头一看,他们争了半晌,争得你死我活的销魂窟居然被偷了!
“爱魄你这家伙不讲武德!竟然背着我们偷吃!”怒魄气急败坏地大喊,眼中冒着火,牙齿咬得吱吱作响。
“这叫智取,蠢货。”
爱魄不屑地嗤笑一声,挺动腰胯狠狠地在娘子小穴里抽送,得意洋洋地做给其他六魄看,享受他们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听见最后两个字的洛橙:老公你为什么要自己骂自己?
六魄互相递了一个眼神,再争下去,便宜都让爱魄一人占光了,于是,他们达成了和平分享的协议。
“把他放下来。”欲魄微抬下巴示意,用法术变出一条厚实的绒毯铺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
爱魄放下洛橙,把人摆成跪趴的姿势,肉棒从后面重新干了进去。
“啊……”
屁股被重重一撞,洛橙尚未跪稳,身体不自觉地朝前倾去,眼看小穴要将肉棒整根吐出,纤细的腰肢被爱魄握住向后一拉,吐出的肉棒又深深地顶入了肠道,仅仅是这般不轻不重的撞击,就能给予洛橙无上的快感。
温润美人彻底动了情,雪白绝美的身子浮现出一层诱人的浅粉,眼尾含春,唇齿间娇喘不止。
六魄的眸光同时变得幽暗不明,喉结来回滚动,显然被刺激得不轻,他们纷纷围上去,开始瓜分娘子身体的其他部位。
“好娘子,帮为夫含一含肉棍,它快憋死了。”
欲魄强迫美人抬起头,用圆润硕大的龟头戳弄那娇软的唇瓣,没戳几下便趁着美人张嘴喘息的间隙插了进去。
“嗯……呜……”
浓烈的男性气味钻入鼻腔,仿佛是含有大量催情药物的熏香,熏得洛橙体内情欲恣意生长,体温随之攀升,滚烫得整个人快要烧起来。
肉棒挤进紧致脆弱的喉管,洛橙尽量从后穴的快感中分出一些精力为男人口交,喉管努力收缩挤压,湿软的小舌不断扫动着青筋盘虬的柱身。
欲魄爽得头皮发麻,可他之所以被称为欲魄,是集人性的贪欲于一身,而贪欲如深渊永无止境,得到了想要的,就会索取更多,恰如此刻,狰狞的肉棒贪得无厌地往更深处顶入,以填满心底的欲壑。
“骚货,用手给小爷撸。”
怒魄拉过美人的玉手,放到自己灼热的肉棒上,在另一边的哀魄做出相同动作。
手中被塞入两根巨物,一根烫如烙铁,一根冷如冰锥,洛橙一心三用,小手动起来,上上下下来回套弄,偶尔用圆润的指甲刮蹭龟头,能够同时听见两边男人加重的闷哼。
喜魄和惧魄一人揉捏一颗乳头,无洞可插,只好挺着肉棒在美人一身细皮嫩肉上戳来戳去,尤其爱戳弄腰上的软肉与白软的肚皮,马眼里渗出的液体将这两个地方涂得黏黏糊糊,一塌糊涂。
洛橙的身体周围几乎被围满了,从外面只能看见绒毯上跪着的两条白皙的腿,恶魄清楚挤不进去,也不着急,盘腿漂浮于半空,一手支着下颌,居高临下地欣赏美人被六人奸淫的媚态。
灯火通明的庙宇外,烟雨迷蒙,电闪雷鸣,天色是一片妖冶的暗红,与地面上淌着的血水肉浆遥相呼应,本该死气沉沉,无人生还的庙宇内正在进行着一场淫乱不堪的盛宴。
雨声雷声之外,响着的是呜咽啜泣,混着清脆淫荡的肉体拍打声,六只衣冠整齐,只撩起下袍的鬼魂将一位清瘦纤细的美人围困中央,美人满脸潮红,身上一丝不挂,紫黑恐怖的肉刃猛力肏干着他的小嘴与肉穴,连双手也不放过。
凡是可以填充的地方,都被鬼魂牢牢占据,肉洞被肏得狂喷淫水,可怜的小肉棒被鬼变幻手指的形状插入尿道,堵住宣泄口,美其名曰一下子射太多,对身体不好,浑然不觉他们的行为才是对这具身体真正的破坏。
阴阳相融,黑白交错,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人鬼情未了,不仅是鬼的偏执占有,更是人的甘愿沉沦。
“呜……呜……”
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呻吟尽数卡在喉咙里,身体所有敏感点都在男人的掌控之下,爽意一股接着一股席卷而来,洛橙的眼泪如同庙外的雨,止都止不住。
那张绝美出尘的面容不再像平常那样保持着温润淡然,岁月静好的模样,睫毛轻轻颤抖着,满脸晕开妩媚潮红的情欲,光看一眼,就让在场的鬼魂生出用鸡巴狠狠怜爱他的念头。
洛橙被肏得软绵绵,腰肢下陷,腿根发颤,手上的动作也慢下来,随即引来男人的不满。
“骚货,这就不行了?”怒魄出言戏弄,他可不满足这种速度,直接上手,带动美人的手快速撸动肉棒。
“呜嗯……”
洛橙双颊发酸,喉咙被捅得发疼,小舌头早就没了力气,像咸鱼般躺平了,放任柱身自己贴着摩擦。
两根粗壮的肉棒十分默契地加快速速,一前一后卯足了劲抽送,美人上面流着口水,下头喷着淫液,把绒毯前后沾湿了一大片,画面一度香艳得令鬼欲火焚身。追新来叩叩 <二三=伶陆_玖{二三玖'陆>
“你们快点。”
连不轻易动怒的喜魄都忍不住皱眉,哑声催促,实在是眼馋到不行,恨不得立马推开爱魄,把自己的肉棒塞进去,好好享受被娘子嫩穴按摩的感觉。
“别急,咱们是同一人,你自己有多持久不知道吗?”爱魄笑眯眯地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喜魄。
喜魄和怒魄同时啧了一声,理论上他们是同一人,拥有同一根鸡巴,可他们七个之间不存在任何共感,爱魄和欲魄这两个臭不要脸的是爽了,他们的鸡巴还高挺着呢,真希望自己现在立刻马上阳痿早泄!
在洛橙不知道的地方,老公又在自己咒自己了。
他的嘴巴被肏得有些麻木,难受地摇头想要摆脱,却被身前人按住脑袋,不准他乱动,身后顶弄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沉重,让他整个身体不停耸动,嘴巴撞向欲魄胯间,反而有种他在主动套弄的错觉。
欲魄爽得磨了磨后槽牙,周身萦绕的贪婪气息又加重一倍,几下深喉之后,茂密的耻毛与美人泛红的鼻尖来了个亲密接触,大股白浊在口腔里爆射出来。
“呜——!”
洛橙瞳孔骤然一缩,发出短促带着颤抖的鼻音,男人灌入的精液太多,甚至让他有些无法呼吸。
在这番刺激之下,肉穴不由自主地夹紧,牢牢箍住柱身,爱魄呼吸一瞬间变得粗重混乱,下腹堆积的欲望过于强烈,逼得他不得不释放出来,随着不间断地狂顶猛干,精关彻底失守,浓稠的精液大力击打在敏感的肉壁上。
洛橙毫无招架之力,脚趾紧紧蜷缩着,认命承受男人在肠道内爆浆,还是冰冷刺骨的寒浆。
温润美人没有片刻休息,刚被内射完,又被其他魂魄肏入
前后两人一松手,洛橙便无力地摔在绒毯上,吐着嫩红的小舌喘息,一双温润的眼眸失去焦距,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咽下的白浊,最糟糕的是两腿间,一片狼藉,白浊从艳熟的穴口缓缓流淌出来,里头也不知掺了多少淫水。
刚释放完的爱欲两魄几乎是一下子就看硬了,但其他五魄正虎视眈眈,只好退让位置,等待下一轮。
怒魄刻不容缓地拉开美人侧躺着的腿,没有丝毫温柔可言,扶着威风凛凛,气势蓬勃的巨物就干了进去。
“啊……等等……”
洛橙咬着唇瓣,纤细的手指抓紧毯上的长绒,后穴刚空下来,歇息了才不到一分钟,又被塞得满满当当,不留缝隙。
“嘶,骚货,夹那么紧是有多喜欢男人的鸡巴?”怒魄哑声喘了一口气,被夹得又疼又爽,纵然有淫水和精液的润滑,这穴里仍然紧致无比,差点把他这缕魂给吸没了。
快意当前,怎能教鬼安于现状?
巨物昂然自得地驰骋起来,节奏又急又凶,撞得丰满的小屁股荡开一阵肉浪,肠肉慌乱颤动,上一个男人射进去的精液被捣得像天女散花般四处飞溅。
“呜啊好深……夫君,夫君……轻一点……嗯啊啊……”
洛橙哭唧唧求饶,眸中闪烁着泪花,浑身上下的骨头无一不酥软,完全屈服在男人的激烈撞击之下,软乎乎的肚皮鼓起肉棒的形状,唯一有力气的地方大概只有那口淫穴,不停蠕动着吮吸柱身,榨取其中于它们而言可口的液体。
听着破碎又缠绵的呻吟,怒魄心情愉悦到了极点,眉头舒展开,一改寻常暴躁易怒,看谁都跟欠了他八百两银子似的表情。
他轻哼一声,挺腰直顶穴心,带着些许揶揄的意味笑问:“娘子在喊哪个夫君?”
“嗯啊……喊你们七个……都是我的夫君呜呜……”洛橙面色因为极致的欢愉而泛起潮红,黑发被汗水浸湿,粘在脸侧,敞开的长腿主动去勾男人结实的窄腰。
怒魄皱了皱眉,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楚醉玉本人惯用的伎俩就是一旦听到洛橙的话不符合他心意,便会突然停止抽插,很明显,这一点源自怒魄。
“有为夫一个还不够,还惦记着旁人?”
失去了肏干带来的快感,被养馋的小穴瞬间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洛橙无暇顾及怒魄的话,嗓音染着媚意,饥渴地乞求男人,“好痒呜……想要夫君的肉棒……好难受,给我……”
“欠肏的小骚货。”怒魄低骂一声,殊不知给了其他魂魄讨好娘子的机会。
“乖娘子,让他滚,为夫来满足你。”
洛橙被喜魄扶起身子,从背后拥住,男人呼出阴冷的气息喷洒在他雪白的脖颈处,带起一阵难耐的痒意,他侧头亲了亲男人的嘴,小屁股后退,双腿作势要离开怒魄的腰,“呜,给你肏……”
怒魄被气笑了,一把掐住美人的细腰,按回肉棒上,咬牙切齿道:“娘子不是想要吗?给为夫接好了。”
粗硕的大肉棒裹满淫水,蓄着一股狠劲噗嗤噗嗤往里捅,每一次抽送都会带着穴口的褶皱翻出去,又翻进来,若不是洛橙身后有人抱着,这力道怕是要把他撞飞出去。
“呃啊……不,不行……太快了……”
美人柔软的身子在男人怀里颠簸,低泣般的呻吟饱含情欲,听得喜魄心旌摇曳,原本他最喜欢听的是那些活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可在听到娘子的媚叫之后,那颗沉寂千年的心脏仿佛重新活了过来,一下一下为这叫声跳动着。
喜魄垂着眸子,指腹轻揉美人发出动听呻吟的唇瓣,真想独占这张小嘴,让它每夜在自己身下叫喊和哭喘。
“嗯啊啊好舒服……别顶那里……要到了呜呜!!”
呻吟戛然而止,留下一串闷闷的呜咽,洛橙的脸被喜魄掰过去接吻,眼睛瞪得圆圆的,翘起的小肉棒颤颤巍巍,在男人高频率的抽插中硬生生给肏射了。
见状,怒魄黑了好半晌的脸终于露出一抹邪笑,嗓音愉悦道:“娘子真不耐肏啊,方才刚射过,眼下又射了,射出来的东西也少得可怜。”
洛橙恼羞成怒,身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严重嘲讽!
不过,他才不会骂人,眼睛一眨,泪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滚落,蹬着腿,佯装委屈地朝喜魄怀里钻,“呜你说我快……我不要你了,走开……”
爱魄和欲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戏谑地看着笑容僵硬的怒魄,连一直顶着苦瓜脸的哀惧两魄也扬起唇角。
“看来有鬼惹娘子生气了呢。”恶魄飘在空中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着给怒魄补刀:“啧啧啧,下回吃肉可没你的份儿了,赶紧原地消失吧你,省得在这里让娘子看了不高兴。”
“滚蛋。”
怒魄憋屈地瞪了一眼恶魄,随后连忙去哄他的娇娘子,把人从喜魄怀里揽到自己怀里,在娘子唇上半亲半咬,因为他知道,娘子最喜欢亲亲了。
“好娘子,我错了,你一点也不快,我最快,又短又小,射得还少。”
你别说,这后八个字还挺押韵。
洛橙忍不住笑了出来,手臂主动环上男人的脖子,轻吻了吻他的嘴角。
“骚穴可以让为夫肏了吗,嗯?”怒魄用唇瓣不断蹭娘子的脸颊,他发誓他这辈子都没用过这般温柔的语气。
温润美人羞涩地点点头,显然是不生气了。
怒魄的心情跟着美人的脸色好转起来,滑出去的肉棒重新顶进软乎乎的穴里,直直凿击敏感点,“舒服吗?”
“啊哈舒服……呜……夫君再快些……骚穴想吃夫君的精液啊啊……”
淫荡直白的呻吟刺激得男人眸底透出亢奋,加倍力气进出美人软熟的肉洞,狠命贯穿,撞得小屁股通红一片,穴里吐出大量汁水,全浇灌在了嵌于其中的龟头上。
快感层层累积至最高度,怒魄看着美人高潮的淫态双眸火热,不再忍耐射精的欲望,下腹紧绷,猛烈冲刺数百下,将寒凉的精液全部射入肠道深处。
“呜——!!”
洛橙惊喘一声,昂起头,整个胸膛向前挺,敏感的肠肉反射性地抽搐两下,数不清是第几次被送上了高潮,肉穴像个喷泉似的,喷得没完没了,盈满肠道之后,渐渐从两人交合处推挤出来,打湿了男人的大腿内侧,也再一次将绒毯淋湿。
几个黑心的鬼魂打定主意不让人休息,不等洛橙从高潮中缓过神来,他的身子就被辗转到喜魄手里。
喜魄兴奋得心脏砰砰狂跳,可算轮到他了,他欢喜不已地收紧手臂,搂着娘子的腰身,嗓音带着几分痴迷,“娘子,为夫的肉棒也喂给你吃。”
洛橙伏在男人肩头,眸光涣散,脑子因为刚才强烈的快感而变得迟钝,还未对男人的话做出反应,红肿的穴眼便被粗暴捅开,强行让他的神经和身体起了反应。
“啊啊……别,不行呜……要坏掉了、哈……肚子好涨……”
甜腻的呻吟声被撞得断断续续,含糊不清,掩盖过哀魄心底愁苦的情绪,他听得心痒难耐,对喜魄说道:“抱他起来,我们一起。”
喜魄微微一顿,顾虑到娘子那过于窄小的洞,不禁皱眉道:“能行吗?”
“当然可行。”哀魄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缓缓扯出一抹笑,“娘子这张小嘴可是贪吃的很。”
这么一说,喜魄觉得可行度很高,抱着人边肏边站起来,大掌把住小屁股的同时,将两瓣白软的臀肉朝外掰开,尽量掰到最大,让其他六魄好好观赏一番这淫靡至极的画面,凶神恶煞似的巨物在又紧又小,红艳艳的嫩穴里反复进出,带出一波波透亮的淫水。
难以想象,接下来这口嫩穴要吞下两根一模一样,充满力量感的肉柱。
“真骚。”恶魄凤眼微眯,如是评价道。
洛橙哼哼唧唧地喘着气,还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直到后背贴上来一个冷冰冰的身体,他回眸对上男人深邃的目光,下意识以为对方是来索吻的。
“再、再过来点……嗯哈……亲不到……”
小舌头都已经准备好伸出去了,男人低下头却不是为了亲吻,而是在他耳畔怏怏不乐地说:“娘子,为夫憋得好难受,让为夫也肏一肏你的骚穴吧。”
说完,一根微凉的手指摸上交合处,尝试着往缝隙里戳了几下,洛橙顿时意识到什么,脑中警铃大作,抗拒地扭动屁股想要躲开男人乱来的手指,可屁股被喜魄牢牢桎梏,能扭的只有腰。
“呜不行……等下再给你肏……别进来……”
洛橙连连摇头,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上一个世界被肉棒和龙尾同时支配的恐惧,眼泪被吓得直掉,他伸出一只手去推哀魄的肩膀,即便不是姿势的缘故,不好推人,他这点力气对鬼来说无异于是蚍蜉撼树。
双龙入洞,温润美人高潮不止,肉穴被恶魄射尿
“为夫等不及了,娘子莫怕,为夫保证你会舒服的。”
哀魄握住美人的手,与他十指交扣,又吻了吻光滑白皙的手背,用言语与行动抚慰娘子浑身散发出来的不安情绪。
可是,男人在性事上的话并没有多少可信度。
“呜啊……不要……哈,慢点……”
洛橙仍然一个劲儿地摇头,声音发颤,想说几句表示不同意,可话还没出口就被喜魄深入浅出的肏弄给撞散了,散到半句话都拼凑不出来。
为了让娘子尽快放松身体,哀魄细心舔舐他的耳廓,含住小巧嫣红的耳垂,舌头模仿做爱在耳朵里浅浅抽插,探入穴里的手指逐渐从原来的一根增加至三根,大肉棒与肠壁之间出现了空隙,源源不断地漏出淫水,淫荡得不成样子。
若是古时严肃古板的私塾先生望见这一幕,定会涨红着脸,羞恼地骂上一句:“成何体统!”或是“不知廉耻!”
穴口被扩张得松松软软,不再与大肉棒贴合,空出来的地方似是邀请另一根肉棒加入,哀魄欣然接受了这份特别的邀请,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把坚硬的龟头抵上缝隙,极其缓慢地往里挤。7!1\0.5&88"5"9{0/日更=
“呃哈会坏的……夫君,醉玉……楚醉玉,饶了我……好疼呜……”
肉穴的主人身体一抖,呼吸急促,心慌意乱地喊着楚醉玉的名字,带着哭腔的求饶足以见得其紧张害怕,可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不仅没有引起男人丝毫的同情,还激起了他更强烈的奸淫和施暴的欲望。
哀魄无声地勾起唇角,诡异的笑容昭示着他正处于兴奋状态,胯下一挺,粗长的肉棒撑开本就被塞满的肠道,将窄小的穴眼撑得微微撕裂,隐隐有崩坏,被撑松的迹象。
“啊啊啊——!!好疼……”
美人弓起了腰,痛到不停流眼泪,指甲在喜魄肩膀上留下深深的印记,全身如濒死般抽搐了几下。
早在进入之前,哀魄便提高了自己肉棒的温度,此刻,一冷一热的大肉棒完美钉入肠道,被夹得又疼又爽,让两鬼险些控制不住炽盛的欲火狠狠肏干起来,可到底顾虑到娘子脆弱的身子,待人适应了一会儿后,两鬼对视一眼,开始缓慢温和的抽送。
“呜好难受……小穴要裂开了……别插、啊哈……”
洛橙趴在喜魄肩膀上,声音哽咽,哭得浑身发抖,肚皮鼓起的程度相较之前更大,小肉棒像是受惊过度,萎靡不振地贴着男人的腹部,后穴的酸胀与疼痛占据了所有感官,让他想忽视都没办法忽视。
见人难受得不行,哀魄与喜魄也不好受,保持缓慢抽插的速度,伸手不断挑逗娘子的其他敏感之处,摸摸小肉棒,让它精神起来,接着抠抠乳头,刺激它产生更多的快感。
洛橙绷紧的身体渐渐从中获得了胜过疼痛的爽意,不知不觉放松下来,他面色潮红,随着两只鬼肏干的动作上下起伏,起初的求饶抗拒被一声声媚叫取而代之。
“嗯啊……好奇怪……”
耳畔的呻吟变了一个调,喜魄了然地挑挑眉,故意问道:“娘子,哪里奇怪?”
洛橙羞红了脸,搂紧男人的脖颈,小声呜咽:“呜好爽……骚穴被夫君的两根肉棒肏烂了……”
“果真是个小骚货。”
哀魄难得调侃了一句,这下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加快抽插速度,两根大肉棒旗鼓相当,迅速而凶猛地捣弄骚浪的肠肉,时而一进一出,时而同进同出,如同擂台比武,势要分出个胜负。
“娘子,哪个夫君肏得你更爽?”喜魄呼出一口气,笑得邪肆不羁。
“呃啊都爽……又顶到了……好冰……好热呜……要坏了……”
洛橙眼神迷离,被肏得开始胡言乱语,一会儿喊热,一会儿喊冰,冰火两重天的快感把他折磨得快要疯掉,肠道里的褶皱几乎要被两根大肉棒撑平,没有一处不是酸胀得要命,好几次两根一起插入,他呼吸都受了阻,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手臂脱力,柔软无骨地搭着男人的肩,洛橙浑身发软,后背坚持不住地靠在哀魄结实的胸膛上,嗯嗯啊啊地哭叫从一开始就没停过,喊得嗓子都哑了。
不知过了多久,喜哀两魄一个深深掐着美人的臀肉,一个紧紧握住美人的腿弯,在一遍遍堪称凌虐般的撞击之下,两个圆润的龟头齐头并进,同时射了出来,滚烫与冰冷的精液喷洒而出,两相交融,填满了熟透的肠道。
“呜……太多了……”
洛橙失神地张着红唇,肚子里感受到空前的饱胀,冷热混杂在一起,刺激得肉穴喷下许多滑腻的淫水。
喜哀两魄分别亲了一下洛橙的脸,依依不舍地抽出肉棒,小心翼翼地把人送到下一个鬼魂的手里。
“抱好了,别摔着娘子。”
下一位是惧魄,平时畏畏缩缩,胆小如鼠,在七魄之中最没存在感,喜魄生怕他抱不住人,所以才出言叮嘱。
“我、我知道,绝对不会让娘子受伤的。”惧魄神情坚定,怀着万分期待的心情接过娘子身体,到手的一瞬,两只眼睛都闪烁着光,高兴到了极点。
“娘子……娘子……”
他轻声唤着,情难自已地亲吻美人的眼角眉梢,一路过来,那失去堵塞的小穴淅淅沥沥流着白浊,惧魄手指一伸进去就能察觉到穴眼的宽松,显然被使用过度,玩坏了,不过,坏掉的娘子他也喜欢。
“娘子,让为夫肏进去好不好?”
男人低沉,充满怜爱的嗓音传来,洛橙听到“肏”这个字,纤细的睫毛动了动,下意识摇头拒绝,再肏下去真的要被肏死了。
“不要……放过我呜……”
向来胆小怕事,对任何人都言听计从的惧魄头一回违逆了对方的话,他掏出那与他懦弱外表不符的大肉棒,轻而易举地插入松垮垮的穴口,声音含着情欲说:“乖娘子,为夫不想放过你怎么办?嗯……里面好会吸……”
被摩擦过无数次的肠道依旧好肏得很,内里又热又湿滑,层层媚肉裹紧肉棒,用吸吮的方式无微不至地照顾柱身,使得其在不断进出间沾满了淫水与白浊,肉穴被搅得乱七八糟,噗嗤噗嗤的肏干声回荡在空寂冷彻的雨夜里,听得百鬼脸红耳赤。
“啊……爽死了……好深,慢一点哈……”
婉转细碎的呻吟越发勾人,恶魄半眯起黑眸,喉咙发干,旁观了这么久,是该真刀真枪,好好干一场了。
他飘至洛橙背后,对惧魄淡淡道:“把他翻过来。”
惧魄听从恶魄的话,将娘子调转方向,从面对面到面朝外,小肉棒与白皙的小腿保持相同的频率在空中胡乱晃动,那潮红带泪的小脸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色情极了。
恶魄擒住美人的下巴,用嘴巴堵住不断溢出的呻吟,大舌强势侵入口腔,随心所欲地搅动,呼吸之间尽是缠绵暧昧的气息。
“呜……嗯……”
洛橙的唇瓣很快被松开,那玩弄他口腔的大舌向下转移至胸前,两颗小巧娇嫩的乳粒被轮流吮吸啃咬,又颤颤巍巍地肿大了一倍。
“小骚货,低头,好好看为夫是怎么肏你的。”
男人的语气带着命令,洛橙本就被肏得脑子不太清醒,一点反抗意识也没有,乖乖低头看向下体,他肯定是看不见自己肉穴的,但可以看见肉穴是怎么被紫红的大肉棒进出,怎么淫荡地喷水。
呜,好羞耻。
恶魄摸了摸穴眼,轻嗤一声,笑说:“这么松,不会被干坏了吧?”
迷迷糊糊的洛橙一听,心里顿时慌了,眼眶和鼻尖都哭得红通通,一边拉着男人的手指往穴里塞,一边哽咽道:“没、没有被干坏……夫君试试呜……骚穴很好肏的……”
“娘子是在邀请为夫进去?”恶魄手指抠挖着敏感的肉壁,似笑非笑地注视他,“两根肉棒受得住吗?”
为了证明自己没被干松,迷糊的美人拼命点着小脑袋,语气坚定又真诚,“受得住,受得住……嗯……刚刚就吃过两根……”
他搬出方才的经历,只为增加“能吃下两根肉棒”的可信度。
恶魄被美人这副单纯好骗的模样勾得眼底晦暗一片,扶着大肉棒,“噗嗤”一声冲进水润的穴眼,如美人所言,这口骚穴确实好肏,肉棒一进去就被箍得紧紧的,媚肉吸附上来,舒爽销魂。
“呃啊……好撑……”
被双龙一次的肉穴适应良好,除了刚插进来时的酸疼,余下的只有电流窜过尾椎骨的快感。
两根又硬又粗的肉棒紧贴在一起,既是摩擦肉壁,也是相互摩擦,近乎失去理智般狂乱的肏干让肉穴和小腹痉挛不止,淫水泄得越来越多,发出咕叽咕叽羞耻的水声。
美人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身体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起起落落,不停颠簸,每一次的抽插都能碾过敏感点,带给臀肉更剧烈的颤栗,优美的脖颈间香汗淋漓,散发着淫靡致命的气息,恶魄埋头深深嗅了几口,随后又忍不住去舔那脆弱的喉结。
“呜啊啊……别插,要射了……嗯哈……”
听见美人高声叫喊,恶魄不禁觉得好笑,“娘子想射便射,为夫又不拦着,来,快射吧。”
男人恶劣地伸手轻弹两下小龟头,洛橙无力阻止,脚背绷得直直的,短促而崩溃的呜咽中,小龟头微微一哆嗦,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射了出来,绝大部分都洒在了恶魄性感完美的腹肌上。
“呵,原来娘子说的是射尿啊,是为夫误会了。”
戏谑的笑声落入耳中,洛橙羞得不敢面对,双眼一闭,急切地吻住男人的薄唇。
大开的穴口黏黏糊糊,两根勃发可怖的肉棒发疯似的凿击肠肉,速度之快,力道之强劲丝毫不亚于对方,肉穴爽得直流淫水,拼命收缩,只听惧恶两魄重重抽了口气,奋力地进出那多汁软烂的肉洞,最后一齐挺入最深处,喷射出数量极多的浓精。
“啊啊啊——!!”
洛橙骤然睁大了双眸,哑声嘶叫,小肉棒已经射到没有东西可射,可怜地吐出一点稀薄的清液,高潮的肉穴抽搐着狂喷淫水,多到连两根肉棒都堵不住,滴滴答答地打湿了地面。
惧魄有些不舍地拔出肉棒,见恶魄不为所动,仍插在娘子穴里,不禁面露疑惑,“该轮到他们了。”
“他们”自然是指其他五魄。
恶魄忽然咧嘴笑了笑,视线落在泪眼迷离,还在气喘吁吁的美人脸上,他刻意拧了一下那红肿的乳头,让人看过来。
“啊……”
洛橙从微微刺痛中清醒过来,眼神迷茫地看向拧自己乳头的男人,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然而下一秒,他便听到男人冷冷嗤笑:“小骚货,穴都被肏烂了,正好做为夫的尿壶吧。”
“什么……呜呜——!!”
洛橙难以置信地动了动唇,脑子还没转过弯来,一股强劲滚烫的水柱激射进穴里,刚经历过高潮的肉壁极其敏感,在尿液的冲刷下一阵阵痉挛,爆满白浆的肚子又被灌入尿液,鼓鼓囊囊仿佛是怀胎三月的孕妇。
“啊哈不要……不要尿进来……呃、肚子要涨破了……!!”
晶莹的泪水染湿了睫毛,模糊了视线,温润美人被鬼彻底打上标记,成为他领地内的所属物,布满爱欲的身躯里里外外都散发着男人的气息。
大肉棒离开松软的穴口,黄白相间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当真是淫乱不堪。
其他五个男人的眼神一沉,纷纷围上来,温润美人继续辗转至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他像是烟花巷里最低等的小倌,被老鸨安排在一个没有门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他每天的任务便是敞开大腿,迎接一波又一波客人的精液与尿液,最终成为一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婊子。
庙外的雨一直在下,七魄不知疲倦地奸淫娘子的骚穴,白软肚子里的液体被捣出去,随后接着被灌满,呜呜的呻吟渐渐化作低泣哀求,到最后,洛橙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累到严重脱水。
“呜求你……不要了,好累……”
温润的嗓音哑得厉害,楚醉玉愉悦地笑了一声,不知何时从七个变回了一个,他搂紧了美人的腰,与他耳鬓厮磨。
“之前,为夫听到你对那个贱奴说你有爱人了,爱人是谁?告诉为夫,为夫就让你歇息。”
洛橙依偎在男人怀里,强撑着没有闭眼,慢吞吞地回答:“是你……爱人是你……”
“乖,喊我的名字。”
“楚醉玉……呜,爱人是楚醉玉……”
楚醉玉深情地吻了吻洛橙的唇,在他耳畔说了一句话,但洛橙脑袋昏昏沉沉,还没听清楚,眼皮就撑不住地合上了。
而那句被他遗漏的话说的是:“晚安,我的娇娘子,记得梦我。”
六根清净,四大皆空的禅师清觉
【系统:攻略成功,本世界时间暂停,正在抽取灵魂投入下一个世界。】日更九.二$四^衣:五]妻;六%五四
【滴——抽离成功,正在植入背景资料。】
洛橙翻阅背景资料,首先看任务目标是谁,是一位名叫清觉的禅师。
禅师?
那不就是和尚?
和尚一般都代表正面人物,他是怎么被剧情定义为反派的?
这是一篇江湖武侠文,简介写的是主角南宫衍觉醒金手指,从一个魔教小喽啰成为魔教教主,统一武林的故事。
洛橙往下一看主角的金手指,用大屌征服武林各路美人,走上人生巅峰。
这他喵什么鬼?!
等他看完所有剧情,才发现这他妈根本就是披着江湖武侠文的皮,实际上是一篇无下限,无节操的大男主后宫文!
大男主就是主角攻南宫衍,觉醒金手指后,凡是被他操过的女人或者男人都会爱上他,变成一个看见他就双腿发软,屁眼流水的骚货,然后心甘情愿地把权利财宝,甚至是生命奉献给南宫衍。
由于主角攻代表魔教,那总该有一个和他站在对立面充当反派,所以代表正派的少林寺禅师清觉就成了这个世界的反派。
魔教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少林寺方丈派清觉下山除魔,捍卫正道,这时南宫衍已经凭借他的大屌操服了魔教左右护法和教主,顺利成为新教主,得知少林寺要除掉魔教,他肯定不能坐以待毙,命令手下杀掉清觉,奈何清觉武功极高,暗杀行动无一失败。
之后,南宫衍选择亲自出马,假装路人接近清觉,可当他见到对方俊美无双的容颜后,决定不杀了,改为用大屌征服,但清觉早已发现南宫衍的身份,南宫衍奸计败露,双方大打出手,设定上清觉为该世界武力天花板,南宫衍自然敌不过,落荒而逃。
本着得不到就毁掉的原则,南宫衍在武林中散播清觉盗取魔教镇教之宝《圣灵诀》的消息,同时收买了与清觉一同下山的少林寺弟子,让他给清觉下毒,致其功力大减,还被引出心魔。
不仅如此,那名弟子在南宫衍的指使下营造出清觉杀害白翎宗宗主的假象,并故意让争夺《圣灵诀》而来的门派发现。
清觉百口莫辩,重伤之下走火入魔,大开杀戒,武功强到无人可挡的地步,最后几番交战,正邪双方人马合力围剿才将其打败,从此正派与魔教握手言和,重归于好,南宫衍又操服武林盟主的女儿,成功统一武林。
洛橙已经无力吐槽了,随便一个剧情拎出来都槽点满满,主角攻的人设更是一言难尽。
什么究极种马,烂白菜,但凡有点姿色的男女都是他胯下狗,关键这剧情居然还有主角受!
洛橙以为剧情设置主角受的作用是替种马管理后宫,但其实是为了开启南宫衍禁忌乱伦的性爱之旅,因为主角受的容貌和性格很像南宫衍死去的弟弟,南宫衍对其存在特殊的情感,直到统一武林后才和主角受上床。
从此,这只种马开始了肏女儿,肏儿子,肏岳父岳母等花式性爱生活。
除了“狗屎”,洛橙想不到其他形容词来形容这个世界的剧情。
【系统:魂穿身份主角受,任务目标清觉,请宿主适应身体后开始攻略任务。】
再睁眼时,洛橙已是梅剑山庄的小少主,那位阳光开朗,大大咧咧,爱说话,在剑术上天赋异禀的少年。
此时,他置身于梅剑山庄的众师兄弟之中,与其他门派一起为争夺《圣灵诀》而逼问清觉。
“清觉禅师,只要你交出《圣灵诀》,我等自然不会纠缠。”天玄宗的人率先发话。
只见被围困在众人中间身穿纯白僧袍,披着赤色袈裟的僧人微微蹙眉,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似是在极力隐忍什么。
洛橙知道,他中了同门弟子下的毒。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已解释数回,《圣灵诀》非贫僧所盗,谈何交出。”清觉双手合十,神色不悲不喜。
“非你所盗?”
定雷城城主高承垣冷笑一声,瞥了眼旁侧畏畏缩缩的小和尚,继续道:“你的好弟子可是什么都招了,他亲口承认你前往魔教偷取《圣灵诀》,再有魔教教主也宣称《圣灵诀》是被你所盗,清觉禅师,我高某敬你是一代高僧,莫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白衣僧人自知口说无凭,叹了一口气,张开双臂,嗓音淡淡道:“高施主若不信,贫僧自愿请您搜身,以证清白。”
见他如此坦荡,周围的人互相对视一眼,仍持半信半疑的态度,谁也不敢第一个上前,就怕其中有诈。
“哎,高承垣怎么不上?”
“清觉禅师自幼习佛门无量神功,如今已是半步天璇的境界,无人能及,高承垣这个老狐狸方才那般嚣张不过是仗着人多势众,现在叫他一个人上定然是怕了。”
耳畔传来一阵窃窃私语,洛橙扫了一眼这帮虚伪的家伙,勾起唇角,扬声大喊:“既然无人答应,那就由我来吧!”
空气中忽然响起一道清脆爽朗的声音,众人一愣,还未辨认出是谁说的,便望见一道身影凭空跃出,稳稳当当地落在白衣僧人身前。
来者容貌张扬,俊朗无双,一袭明黄劲装勾勒出挺拔修长的身姿,神情从容,眉眼间充斥着灿烂的笑意,从里到外都透露出一股春风得意,桀骜不驯的江湖少年气息。
他背着一个稍有些宽大,通体呈墨黑的剑匣,那剑匣正面刻着一把剑,两侧盘绕着用银浇筑的梅花枝,象征着梅剑山庄的祖训“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武林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此乃逍遥剑匣,是梅剑山庄历代相传的宝物,也是梅剑山庄小少主的武器,
一提到这位小少主,让人瞬间联想起“天才”二字。
普通剑客至多使用双剑,而这位小少主能同时控制十把飞剑,五岁入洞明境,而今不过弱冠已至天权境界,实力远超同辈弟子,连德高望重,武功盖世的太极老人见到他时也忍不住叹上一句“后生可畏啊。”
在联想起“天才”二字之余,被提及更多的是小少主那张喋喋不休,滔滔不绝的嘴。
“清觉禅师,晚辈搜您的身,您不介意吧?若有冒犯之处,还望禅师海涵。”洛橙抱拳一笑。
清觉感觉这张脸有些熟悉,记不起来是在何处见过,略微摇头道:“无妨。”
“那晚辈便得罪了。”
语落,洛橙伸手摸上清觉的腰,隔着洁白的衣袍与赤红的袈裟来回搜查,凑近了还能闻见对方身上沉稳清幽的莲香。
注视着近在咫尺的脸庞,清觉不自觉地喉头滚动,闭了闭眼,只觉得被少年抚摸之处泛起一阵难耐的酥麻,尘封许久的欲念叫嚣着,妄图得到更多的触碰。
无人看见的地方,那长袖底下握着佛珠的手指被捏得微微发白,他不断默诵静心咒,让自己冷静下来。
洛橙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故意放慢速度在清觉身上摸来摸去。
原剧情中有个鲜为人知的设定,看似六根清净,无欲无求的清觉禅师实则患有皮肤饥渴症。
碍于这病的症状太难以启齿,清觉不曾告诉过其他人,也不曾寻医治疗,长久以来,他一直压抑内心的饥渴,隐居于少林寺中,不与外人接触,但正是因为压抑过头而无法释放,逐渐形成心魔,以至于最后走火入魔。
如今心魔已生,若想消除,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满足心魔。
洛橙非常乐意帮这个忙,他要诱这和尚自甘坠入红尘,四大皆空的双眼染尽情欲,从此袈裟凌乱,虔诚之心不为诸佛菩萨,只为他一人。
我很厉害的,必定护你安然无虞
少年双手离去时,清觉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如释重负。
洛橙转头对各门各派说道:“禅师所言为真,他身上没有《圣灵诀》。”
高承垣皱了皱眉,还没开口,一旁飞鹰派的人抢先说道:“不可能!《圣灵诀》绝对在他手里,哼,你这狡猾的和尚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圣灵诀》定是被你藏起来了,既然你不肯交出,我们便打到你说出来为止!”
“对!交出《圣灵诀》,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
“废话少说,谁先抢到就是谁的!”
其他门派纷纷响应,亮出自己的兵器,准备大干一场,清觉平静无波的黑眸望向众人,怕是他无论怎么解释,他们都不会相信自己,若耗用内力反抗,定会加快毒素蔓延。
也罢,不过受些皮肉之苦,诸行无常,一切皆苦,万事自有定数。
他缓缓合眸,心底默诵佛经,安静等待第一个将他抓走的人。
洛橙放下背上的剑匣,剑匣“咚”的一声砸在地面,他冲众人一抬下巴,笑容张狂道:“我说没有就是没有,若想抓走他,先过我这关,刀剑无眼,不怕死的尽管上前一试。”
“师兄,小少主这是闹哪出?”梅剑山庄的弟子凑过来询问。
大师兄封黎无奈扶额,摆手道:“他向来随心所欲,由他去,你们看着小少主,别让他受伤就行。”
“洛橙,你是铁了心要保这和尚,与整个武林作对?”高承垣厉声发问。
少年倚着剑匣,露出懒散的笑,“是又如何?莫说你高承垣,整个武林我也未曾放在眼中,我这剑匣名唤逍遥,自然要担得起这二字。”
众人一听,嚯,好大的口气!
清觉眉眼微动,带着复杂的情绪看了一眼少年,他不该把无辜之人牵扯进来,遂轻叹一声,好言相劝:“阿弥陀佛,施主不必如此,贫僧……”
“禅师放心。”洛橙打断他,挑眉笑说:“我相信您没有盗取《圣灵诀》,他们这帮人不挨顿打不会善罢甘休,何况我很厉害的,必定护你安然无虞。”
清觉抿了抿唇,剩余的话被咽回喉咙里。
“都给我上!”
飞鹰派的人吼了一句,齐齐出手,扬起兵器直指护在白衣僧人前的少年。
少年脸上毫无惧色,一拍剑匣,那墨黑的长匣顿时如折扇般往左右两边打开,只听清朗的嗓音不疾不徐地响起。
“踏雪。”
“飞鸿。”
被喊到名字的两柄长剑迅速飞出,裹挟着一股劲风杀向涌来的人,凌厉的剑气划破长空,激起猎猎风声,逼得飞鹰派的人不得不抬手格挡。
“不能让飞鹰派先抢到《圣灵诀》,我们也上!”
一时间,数十人加入这场争夺,刀光剑影看得人眼花缭乱。
洛橙嘴角微弯,双指并拢在空气中虚划一下,启唇道:“无寐,长相思,暮山!”
三剑齐出,如影随形,迅疾如风,所过之处无不溅出殷红的血,兵器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少年孤身一人,仅凭五柄长剑便占尽上风,各门各派借着人数优势愣是伤不了他分毫。
“一群没用的东西被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孩戏耍,统统闪开,看老子的厉害!”
一彪形大汉抡着斧头砍来,其他人见状纷纷让路,以免被误伤。貳叁〇浏'陸}久)貳叁久陆$
“你有多厉害,我不知道?”洛橙哼笑出声,又出一剑,“破桐!”
六柄长剑掉转方向,朝彪形大汉袭去,那大汉怒喝一声,凭着一身蛮力迎上六柄长剑,就在斧头将要砍上剑身的一瞬,长剑陡然一晃,让沉重的斧头劈了个空。
接下来的画面大概就是六柄飞剑像耍猴一般,耍得大汉团团转。
洛橙也不袭击大汉的要害,就控制六柄飞剑,利用双方动作快慢的差异,让大汉枉费力气,所有杀招都扑了空,不仅连洛橙的衣角没碰着,反而把自个儿累得气喘吁吁。
“东城万虎门的惊天斧也不过如此,依我这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孩之见,还是回去练个三年五载再出来吧。”
此话一出,惹得梅剑山庄的弟子哄然大笑。
“小少主的嘴还是这般不饶人。”封黎摇头失笑。
万虎门的人被气得半死,《圣灵诀》也不管了,势要和梅剑山庄分个高低,封黎自然不怕,率师弟师妹迎战。
洛橙一心多用,游刃有余地操纵长剑,应付那些想要抢人的门派,同时发挥话痨本性,与清觉闲谈。
“禅师,我这逍遥剑法是不是很厉害?我答应保护您,便一定会做到。”
“我听闻禅师一身无量神功了得,改天晚辈向您讨教一番,您可不许拒绝。”
起初,清觉还会回应,三句过后却没了声音。
“咦,禅师,您怎么不说话了?”洛橙疑惑地转过头,只见对方眉头紧锁,气息紊乱,嘴里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
“清觉禅师!”
洛橙一惊,连忙扶住摇摇欲坠的人,从兜里取出一颗药丸送入清觉嘴中。
脑中一阵眩晕,清觉下意识将药丸咽了下去,体内疼痛难忍,仍不忘问道:“你给我喂了什么?”
“我们梅剑山庄的解毒秘药,我看您的样子不像是受伤,应该是中毒了,必须赶快把毒素排出体外,禅师稍等,我先把这帮家伙解决了,再带您去安静的地方解毒。”
洛橙一手扶着人,一手支配第七把剑,“满堂花!”
一道泛着红光的长剑从剑匣中飞掠而出,横扫一圈,浑厚的剑气将不断袭来的人震得全身发麻,脚下踉跄,后退数十步。
一切发生得太快,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七柄长剑全部飞回剑匣之中,洛橙背上剑匣,揽着白衣僧人,足尖一点,飞上了近处的大树。
“大师兄,剩下的交就给你啦!我先走一步!”
一阵轻风掠过,人已经飞入林中,不见踪影,洛橙之所以留下这句话,是因为剧情里梅剑山庄在武林中属于数一数二的地位,旁人也不敢拿梅剑山庄怎么样。
封黎无奈叹了口气,平时帮小少主擦屁股的事也没少干,只是他没想到小少主这次会无缘无故救少林寺的人。
“不好!那和尚跑了,快追!”高承垣大喊。
清心寡欲的和尚吸小少主乳头,被勾引插入小少主的菊穴,破了色戒
甩掉一路追来的各门各派的人,洛橙带着清觉藏入一处无人住的小木屋内,把门关上,在看塌上之人,清觉脸上尽是苍白,双唇干裂,疼得浑身发颤。
“清觉禅师?”
洛橙试探性地唤了一声,并没有得到回答,可见对方处于意识不清的状态。
“禅师,晚辈帮您把毒逼出来,需要脱您的衣裳,您可别怪罪于我。”洛橙笑嘻嘻地把人摆成盘腿的坐姿,解了袈裟,脱了僧袍,让那结实精壮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
洛橙忍不住在清觉线条分明的腹肌上摸了一把,心想这和尚穿僧袍的时候瞧着瘦弱,内里还挺有料。
“禅师,我开始了啊。”
洛橙坐到清觉身后,伸直手臂,双掌贴上他的后背,开始输送内力。
混混沌沌间,清觉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暖流冲刷着体内每一寸经脉,疼痛渐渐消退,感官复苏,所有注意力都被后背传来的触感吸引过去。
他缓缓睁开双眸,视线里依旧看不真切,一片模模糊糊,喉结上下滚动,咽了咽唾沫,内心深处有个声音不停怂恿自己去触碰更多。
遵循本能,清觉转过身,一把抓住洛橙的手臂。
“怎、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洛橙眨眨眼睛,被对方突然的动作惊得有些不知所措,可眼前人什么话也不说,印着九个戒疤的光头凑近他的手腕。
滚烫沉重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忽然传来一点潮湿的异样,竟然是恪守戒律清规的和尚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他手腕处的动脉。
洛橙瞧着这色情的一幕,顿时口干舌燥,拉开自己的衣襟,凑近去诱惑人。
“想要更多吗?只是手腕的话满足不了禅师您吧,这里的触感要试试么?”
耳畔的声音与心底的声音重叠,清觉呼吸又重了几分,目光灼灼,迷恋地看向那白皙漂亮的锁骨,仿佛着了魔似的,将干涩的唇瓣贴上去。
洛橙的衣服被粗暴地扯开,一个光溜溜的脑袋埋在他胸口,吸吮啃咬着他的肌肤,两只不属于他的手游走在腰侧,指腹覆着一层薄茧,正不断摩挲着腰间的软肉。
“呜……”
洛橙哼唧一声,身子微微发颤,只因敏感的乳头被叼住,本该清心寡欲的和尚无师自通地用牙齿轻咬。
“清觉禅师,你这可算破了色戒?”洛橙抚摸和尚头顶的戒疤,语气里染着调侃的笑意。
明明神思混乱,却出乎意料地听清了这话,清觉愣了一下,吸吮的动作停滞,吐出嘴里的东西,稍微垂眸就能瞥见少年的乳头挂着他的唾液,被咬得红肿不堪。
像是意识到什么,他猛地后退一个身位,神情慌乱,眼睛不敢再往少年身上多看一眼,嘴里絮絮叨叨地念着佛经。
洛橙轻笑一声,没大没小地唤他:“喂,和尚,你不觉得现在念经诵佛为时过晚了吗?把我这里咬肿了还想反悔,天底下可没后悔药吃。”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清觉紧闭双眼,双手合十,不停忏悔自己犯下的罪行,责怪自己愧对佛祖,也不知听没听见洛橙说的话。
对于他的反应,洛橙并不恼,反而极有耐心,把一个和尚拉进十丈红尘,他要让这和尚自愿越界。
“吸个乳儿便是罪过,那这样岂非十恶不赦?”
洛橙直接捉住僧袍底下隐隐有勃发趋势的阳物,缓缓撸动几下,便换来清觉一声闷哼。
“禅师若觉得不妥,大可以将我推开。”
“佛家常说要坚守本心,禅师,您真的认清自己的本心了吗?我听闻和尚修的是苦行,禅师何不贪欢一晌,或许能从中觅得真心。”
清觉自幼学习佛法,领悟众生之道,心如明镜却被这三言两语迷得神魂颠倒,大掌握住洛橙的手臂,却迟迟不肯推开,任由自己的孽根被玩弄于他人股掌之间。
“洛施主……”
清觉嗓音发哑,显然被刺激得不轻,孽根上传来的快感浇灌着心底的渴望,让他一直以来坚不可摧的自制力化作风雨中的树叶飘摇不定。
洛橙勾唇无声地笑了笑,和尚的心理防线快被他击溃了,只差最后一下。
他把衣裳全脱了,裸着胸膛在清觉后背上蹭了蹭,双臂缠住他的脖颈,仿佛是半夜三更蛊惑和尚的狐妖,贴着和尚早已通红的耳垂说:“禅师渡人行善,功德无量,这回换我来渡你可好?”
不等清觉回答,洛橙掰过他的脸,在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青涩薄唇上落下一吻。
清觉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身体僵了一瞬,唇齿被湿软灵活的舌头顶开,舌头被迫卷着纠缠,彼此的呼吸交融,连周围的空气也变得灼热起来,不过片刻,脑袋便被被吻得轻飘飘,如上云端。
心绪剪不断,理还乱,一阵阵汹涌的热潮将理智悉数吞没,他再也无法忍住内心的冲动,放纵自我沉沦欲海。
洛橙吻得正欢乐,猝不及防地被推到在床上,“和尚你……”
上一秒还不明所以,下一秒望见清觉赤红的双眸便什么都明白了。
洛橙露出得逞的笑容,无需做其他动作,就这般躺着冲人勾勾手指,“呆和尚,佛祖怕你不开窍,托我给你带句话,遵循本心,方登极乐,你知道要如何做么?”
“遵循本心,方登极乐。”
清觉喃喃低语,似乎陷入了沉思,殊不知这是少年诓骗他的胡话,目光聚焦于少年袒露的身躯,他鬼使神差地覆了上去。
他想,他找到自己的本心了。
“呜……嗯……”
长发散乱,洛橙张着唇瓣,微微抬起下巴,舌头被和尚吮得啧啧作响,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下,沾湿了垫在底下的衣裳。
清觉呼吸粗重,如此亲密的接触极大地满足了心魔,他毫不犹豫地扯掉挂在腰间的袈裟与僧袍,让自己与少年完全相贴,没有一丝阻隔。
他半眯起眼,长舒了一口气,原来长久压抑的怪病得到缓解竟这般舒服,教人欲罢不能,他甚至主动用那孽根在少年平坦紧窄的腹部来回磨蹭,昔日铭记于心的戒律清规一点点化为灰烬,本该双眼空空,如今却尽显贪与色。
“清觉禅师。”洛橙勾住了和尚的脖子,满眼泛着魅惑的春情,“你光是蹭来蹭去可登不了极乐,我要你进来。”
意乱情迷的和尚顿了顿,神情流露出迷茫之色。
“进哪里?”
看他懵懂无知的样子,洛橙闷声一笑,分开双腿,指着臀肉中间嫩红的小洞说:“进来这里。”
清觉心神微震,脑袋里一片空白,连忙摆手道:“不可,不可,施主莫说笑,此处如何能进得?”
“你不试试,怎知进不得?这里的滋味好着呢。”
洛橙拉过清觉的一根手指,送入紧致翕动的穴眼里,难耐地呻吟道:“呃……你动一动,抽出来,再插进去呜……”
清觉悟性极高,在佛法上如此,在从未尝试过的合欢上亦是如此,经少年一番耐心指导,他已将第二根手指插了进去,搅动几下后便发觉干涩的肠道逐渐湿润起来。
他拔出手指,匪夷所思地捻了捻沾满淫液的指尖,“出水了。”
洛橙听得脸红耳赤,这三个字从一个和尚嘴里说出来有种难以言喻的色情,他用脚轻轻踢了踢清觉的阳物,笑着教导说:“把这丑东西插进来。”欺)衣伶五__芭芭*五][9;/伶]
虽然嘴上骂丑,但其实一点也不丑,出家人的阳物很少被使用,表面干净,微微泛红,硬要说缺点的话,就是太长太粗了。
清觉面露困惑,心有不解却还是依言扶着自己的孽根顶上冒水的穴口,学着方才手指抽插的过程,把粗硬的孽根往里挤入,前端刚进去就感受到里面的肠肉紧紧缠上来,一股陌生的快感如电流窜遍神经,爽得浑身战栗。
世间怎会有如此舒服之事?
何止极乐,简直远在极乐之上。
清觉被刺激得欲望大增,心跳愈加剧烈,这股快感正是他一直以来渴望而不可求的东西。
他迫不及待地把整根阳物捅了进去,享受肉壁包裹的同时,惊叹于小洞的容纳力,这么大一根东西居然全吃了进去,完美契合,紧致得不可思议。
“呜——!!”
和尚是爽了,却苦了洛橙,菊穴没有被好好开拓,草草出了水就被撑得大开,他原想慢慢来,谁知清心寡欲的禅师会如此急色,直接一捅到底,幸好他是练武之身,这一捅还在承受范围之内。
心魔发作的和尚暴肏小少主,小少主说骚话,哭着被射大肚子
“慢点...... 啊哈、小穴好疼...... 别动......”
发带不知落到了何处,乌黑的长发在塌上铺散开,洛橙脸颊泛起红晕,咬着唇瓣,双手抵在和尚精壮的胸前推拒。
向来心怀慈悲的清觉禅师却不愿施舍给他半分怜悯,只晓得遵从心底的欲望,挺动腰身,一次比一次沉重地贯穿肠道。
清觉目光深沉,隐隐开始失控,看破红尘,遁入空门的决心在此刻荡然无存,他压着少年白皙的腿根俯下身,那平日里虔心诵着祈福经文的薄唇吐出炙热的气息,亲上少年的嘴,舌头疯狂在他口腔中搅弄,力道一点也称不上温柔。
菊穴很快适应了蛮横的抽插,快感一股接着一股席卷而来,洛橙勾着和尚的窄腰,惨兮兮的叫声变了个调。
“嗯啊...... 禅师你是吃什么长大的? 阳物竟如此粗大...... 呜被撑得好满......”
“吃素长大的。” 清觉注视少年弥漫开水气的眸子,一本正经地回答。
洛橙被逗笑了,故意收缩小穴夹他,“只是吃素便长得这般大,若是开荤了那还得了? ”
清觉难耐地皱起眉头,被夹得脊背一阵发麻,埋在肠道里的阳物仿佛听懂了少年的言语,立马胀大一圈。
紧接着,洛橙听见和尚悠悠地补上一句,“现在已算是开荤了。 ”
“好一个少林寺高僧,如此不正经,念了多少年的佛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 洛橙笑骂,咬了咬和尚的唇。
清觉脑子不是很清醒,沉默了一会儿,语气淡淡道:“贫僧不喜欢狗肚子。 ”
“那你喜欢什么?” 洛橙顺势问他。
清觉眉眼微垂,不知瞥了眼什么,平静无波的脸上难得荡漾开一丝笑意,嗓音温和而微微沙哑地说:“你的肚子。 ”
洛橙耳尖发烫,烧得不行,谁能跟他解释一下,为什么一个吃斋念佛的和尚说话这么撩人? 论骚话,他怎么能输给一个出家人!
“口说无凭,你既然喜欢我的肚子,便要拿出证明。”
清觉朝他投过去不解的目光,“如何证明? ”
“自然是射满我的肚子。” 洛橙笑得格外灿烂,摸了摸微微凸起的肚皮,边喘边说:“禅师可曾自渎过? 把滚烫的阳精射进来,射得越多就代表我觉得我。 ”
清觉丝毫没有因为这番话而感到羞耻,面不改色,郑重点头道:“好。 ”
他握着少年的腿弯,布满青筋的阳物几乎是片刻不停地往里挺入,插得又深又快,只留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在外面,肉穴被肏得一败如水,响起噗嗤噗嗤的淫靡之音,某个瞬间,他觉得这声音比寺里浑厚的钟声更为悦耳。
“啊啊好快...... 又顶到了,好舒服...... 小穴要被禅师插坏了、呃哈......”
洛橙呻吟不止,故意叫得很大声,好让意识不清的和尚牢牢记住,一醒来就回忆起此刻的淫乱,到时候和尚脸上的表情一定相当精彩。
臀肉哆嗦得厉害,颜色从雪白到被撞得一片通红,汩汩淫水从交合处飞溅出来,泛起晶莹透亮的水光,这副练武的身体软得一塌糊涂,随着和尚的肏干一耸一耸,完全动了情。
清觉一言不发,只知埋头苦干,若不是眉头一直皱着,真以为他什么感觉也没有。
洛橙觉得和尚隐忍的神情好玩极了,非常适合调戏,都说和尚脸皮薄,一调戏就脸红,他也想瞧瞧禅师害臊的模样。
“呜啊...... 我堂堂梅剑山庄少主被禅师当女人非礼了...... 好爽,再深一点...... 屁股被肏开花了呜......”
“禅师,禅师...... 本少主的穴里舒不舒服,算...... 算得上极乐吗? ”
“禅师为何不说话...... 啊哈、莫不是本少主的穴绞得太紧...... 紧得禅师说不出话来了......”
淫词浪语不断从那张艳红的嘴里往外迸,可惜,小少主的期待要落空了,换作清醒状态下的清觉绝对会捻着佛珠,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喊阿弥陀佛,但眼下是被心魔占据神志的清觉,他会怎么做?
他掐了一把小少主的腰,徐徐开口:“继续叫,别停。 ”
洛橙瞪大了眼睛,这和尚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世间有哪个出家人敢说出这么大胆的话,怕不是个淫僧。
清觉直勾勾地盯着洛橙,胯下重重顶撞,“小少主为何不叫了? ”
“呸,淫僧,本少主被你强行要了身子,才不想叫给你听。” 没有如愿看见禅师害羞模样的洛橙直接倒打一耙,明明是他勾引人在先,却颠倒黑白,把自己当成受害者,禅师变成了恶人。
清觉一点也不计较,低声笑了笑,把人从塌上抱入怀中肏弄,啄吻对方的嘴角哄道:“我想听,小少主再多叫几句好不好? ”
粗壮的柱身把肠道摩擦得又火热又黏腻,龟头次次抵上最敏感的软肉,洛橙颤着身子,断断续续地呜咽:“嗯啊...... 叫就叫,你别这么用力...... 本少主受不住......”
清觉又不说话了,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孽根在小少主的嫩穴里抽送得飞快,极致的快感让他完全无法控制速度,尤其是在肉壁痉挛潮喷的时候,简直爽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激烈的奸淫之下,洛橙只能发出一些破碎,染着哭腔的呻吟,汗津津的身体在和尚的怀里起起落落,饱满的屁股被抓住,酸软不已的穴眼无助地一张一翕,黏黏糊糊箍着进出的肉棒,大量温热的淫水浇在龟头上,骚得不像话。
“啊不行了...... 禅师,给我你的阳精...... 呃啊、我要你......”
洛橙眼眶里掉出泪珠,胸膛向上挺起,脚趾紧紧扣住和尚脱在塌上的袈裟,小肉棒直挺挺翘着射精,肉穴猛地喷下一大股淫水,距离上一次高潮才过去没多久又被肏上了高潮。
清觉眉头微蹙,额角青筋直跳,不遗余力地贯穿汁水漫溢的肠道,一阵狠插之中,欲望越来越强烈,当积聚到顶点时,龟头一跳一跳射出浓稠的白浆,把整个肉穴都填满了,那些装不下的便从缝隙里挤了出来。
与青灯古佛相伴数十年的禅师在少年身体里泄了元阳,真正意义上破了佛门第三戒淫邪。
洛橙双目失神,嘴里还在急促喘息,脑袋倚靠着禅师的肩膀,如墨的青丝柔顺地披散下来,垂落至腰间。
清觉轻轻抚摸着少年的长发,耐着性子听他的呼吸渐渐恢复平稳,然后就着灌满阳精的肠道重新抽插起来。
“呜嗯...... 你做什么,停下......”
洛橙没想到和尚会来第二次,说好的六根清净呢?
清觉按了按少年微微鼓起的肚子,不苟言笑道:“射得还不够,没办法证明贫僧对你肚子的喜爱之情。 ”
“没那回事!” 洛橙连忙摇头,挤出一个笑说:“够多了,我相信禅师所言为真,用不着再继续证明了。 ”
清觉却不这么认为,他似乎在这件事上格外执著,再次强调道:“不行,还远远不够,射得如此少不足以证明贫僧喜爱的程度。 ”
说完,把洛橙压回塌上,开始新一轮的肏干。
外头的天色渐渐暗下来,月上枝头,小木屋内亮着微弱的烛光,纸糊的窗户隐隐约约映出两道交叠的身影,站在外面可以清楚地捕捉到屋内高亢淫荡的呻吟,听得人下腹燥热。
若在窗户上戳一个洞,定能窥见里面香艳露骨的交媾画面,一个头顶寸草不生,还烫有戒疤的男人压在一个少年的背上耸动,常年混迹江湖的人只看一眼便能认出此二人的身份。
居于上位的男人乃是久负盛名,气质出尘的少林寺高僧清觉,武林中唯一一位入天玑境的人,一身无量神通出神入化,见过他的人都会不由自主想起他的眼,那双眼眸澄澈淡然,仿佛能洞悉一切。
迷惘苦恼的香客听他说上三句话,便能豁然开朗,正如他时常给弟子所讲:心念一转,万念皆转,心路一通,万路皆通。
可这位本该焚着香,诵着经的高僧却把住少年的窄腰,尽情在他后穴里驰骋。
这位少年的名字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他是无数剑修挤破脑袋,做梦都想加入的梅剑山庄小少主洛橙,年纪轻轻,只一个逍遥剑匣便胜过武林中绝大多数高手,此刻却塌下腰,撅起屁股供和尚奸淫玩弄。
若不是亲眼所见,任谁都无法把这两人联系到一起,还做着此等不堪入目之事。
“呜...... 不要了,好胀...... 肚子快胀破了,真的塞不下了......”
洛橙侧脸着压着衣裳,上面深色的水渍已然辨不出是泪水,还是口水,大约被和尚内射了三四次,反正数不清了,覆着一层腹肌的肚子竟鼓起一道可怕的弧度,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肚而出,菊穴呈现出红肿烂熟的模样,源源不断地喷溅出淫水和白浆。
清觉不知疲倦地挺胯侵犯,时不时摸摸少年的肚子,似在丈量肚子被射满的大小是否能与他的喜爱程度相匹配。
洛橙痛哭流涕,恨不得给自己一大嘴巴子,说什么不好! 非说射得越多就代表起了,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清觉...... 禅师呜,你放过我吧...... 我的肚子已经感受到你的喜爱了! ”
少年转头哭着求饶,清觉停下动作,半信半疑地问:“真的感受到了? ”
“真的,真的! 比金子还真! “洛橙拼命点头,神情比任何时候都认真。
“嗯。”
清觉把孽根整根拔出,就在洛橙惊喜终于说服他的时候,孽根突然尽根捅入,狠狠顶上脆弱的穴心。
“啊——! 你怎么又进来了...... 嗯哈......“小少主被骗了,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控诉和尚。
清觉嘴角不自觉上扬,用力摁了一下洛橙的肚子,真诚发问:“小少主难道不想多要一些贫僧的喜爱? ”
洛橙一噎,说想也不是,说不想也不是,一通胡思乱想后,他干脆放弃挣扎,自暴自弃地大喊:“想想想! 快给我! ”
清觉没忍住笑出了声,抓住小少主软弹的臀肉,将孽根送入最深处。
这一夜洛橙算是明白了,何谓一朝开荤的和尚惹不得。
禅师那阳物过于粗大,昨夜撑得我那处生疼,现在还肿着呢
早晨。追更:Q⑦①灵[5#⑧:⑧5、⑨灵
清觉微微蹙眉,眼皮动了动,缓缓掀起,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赤裸的肩膀,瞬间惊醒了他混沌的意识。
他猛地坐起身,满眼惊愕地看着身旁还在熟睡的少年,这张脸他并不陌生,正是搜他身,并在其他门派前维护他的梅剑山庄少主洛橙,可他们为何会睡在一起?
思绪翻转间,清觉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同样是赤身裸体,再看洛橙,白皙的颈间布满了斑驳绯红的痕迹,眼睛有些肿,似乎是哭过?
“呜……不要了……”
一声梦呓打断了清觉的思绪,音量细弱,几乎听不清,只见少年翻了个身,换成背对着侧躺的姿势,充当被子的袈裟从他腰间滑落,露出圆润的屁股。
清觉下意识瞥了一眼,呼吸骤然停滞,有白色的浊液从臀缝里的小洞中流出,顺着腿根的曲线蜿蜒而下,活色生香不过如是,他险些没控制住自己的手摸上去,甩了甩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结果又听见少年的呓语。
“禅师别插了……求你……”
这回听得一清二楚,短短几字犹如惊雷在清觉头顶炸开,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彻夜的荒唐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有少年大张着腿,崩溃哭叫的画面,有少年咬紧唇瓣,眼眸盛满泪水,弓着身子在他怀里痉挛的画面,还有许多小穴狂喷汁水的画面,记得最清楚的莫过于一句话“我堂堂梅剑山庄少主被禅师当女人非礼了。”
清觉嘴唇发颤,瞳孔深处是慌乱,是难以置信,视线不经意对上那还在吐着阳精的小穴,顿时被吓得往后退了退,差点摔下床。
残缺不全的记忆让他误认为是自己心魔发作,强迫了一位对他有恩的少年,而且还不止一次。
清觉闭了闭眼,掩去眼底的懊悔,他怎如此糊涂,犯了寺规事小,奸污了人事大,教他有何颜面去面对洛施主,面对庇佑他的佛祖。
所有难言之隐到嘴边化为一句轻叹,他拾起袈裟替人盖上,小心翼翼地下床穿上僧袍,然后守在床旁,安静等待洛施主醒来再向其请罪。
这一等,便是等到了晌午。
洛橙悠哉地翻了个身,由于腿部动作过大,不小心牵扯到了使用过度的菊穴,他蹙眉“唔”了一声,带着疲惫和倦意睁开双眼,发现昨晚抱着他睡觉的和尚直着身子,端正地跪在床下,一边拨动佛珠,一边闭眼诵经。
他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没睡醒,眼花了。
“洛施主醒了。”清觉抬起眼睫,出口的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洛橙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没有眼花,快速坐起身,冲人扬眉笑道:“禅师您何时醒的?一点动静也没有,还有……您为何跪在地上?”
清觉神情古怪地注视少年,他的反应和自己设想的差别很大,但不管如何,总归是自己的过错,必须承担起责任。
“洛施主,贫僧昨日心魔发作,神志不清之下铸成大错,贫僧自知愧对于施主,不敢奢求施主的原谅,愿以死谢罪,偿还孽债。”
听完,洛橙先是怔愣片刻,随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呆和尚八成是脑补了一出强奸的戏,难怪跪在地上,敢情是在请罪。
“禅师,我没听明白,您说的铸成大错是指什么?”
这一问可把清觉问住了,他抿了抿唇,耳根子肉眼可见地泛红,硬着头皮,有些难以启齿地说:“贫、贫僧指的是……”
“禅师指的是可是这个?”
洛橙打断清觉的话,笑着朝他分开双腿,指了指那糊着白浊的菊穴。
清觉脸立马红得像煮熟的虾,眼神闪躲,浑身不自在,恨不能逃似的离开这间木屋,他把目光移到别处,羞愧地低低应了一声。
洛橙见到昨日没见到的画面,眸中笑意更深,拍拍胸膛,豪情万丈地说:“若是为了此事,禅师不必介怀,我是自愿为禅师化解心魔,只是禅师那阳物过于粗大,昨夜撑得我那处生疼,现在还肿着呢。”
清觉窘迫得无地自容,甚至有两眼一黑,当场晕过去的冲动,洛施主怎可将那事说得这般……这般直白?
“阿弥陀佛,洛施主此番恩情贫僧感激不尽,施主虽是自愿委身,可事关施主清白,贫僧理应为此负责。”
和尚说得有理,但洛橙并不想要他带有愧疚的负责,摇了摇头道:“禅师不必如此,倘若您觉得于心不安,实在过意不去,便帮我揉揉腰吧!”
清觉心尖一颤,不确定地问道:“揉腰?”
“是啊。”洛橙点点头,视线有意无意地瞄向清觉腿间,“昨日的禅师可谓是英勇威武,按着我不停地要,还非要听我叫床,你听听我嗓子都哑了。”
他故意咳了几声,唉声叹气道:“禅师那力道把我整个人都快撞散架了,尤其您还喜欢后入的姿势,饶是我这练武十年的腰也经不起您如此折腾……”
“够、够了,洛施主,别……别说了。”
清觉从一位得不为喜,去不为恨的高僧变成了小结巴,表情多少有点生无可恋的意思,他非常后悔自己为何要多嘴问上一句。
洛橙乐得不行,及时闭了嘴,再说下去,和尚那涨红的脸怕是要滴血了。
“禅师您还帮我揉腰吗?我腰好酸啊。”洛橙扶着腰哎哟哎哟地叫,像是没人帮他揉就要断了似的。
清觉无法,只好起身坐到床畔,神色为难地盯着少年的腰,如视洪水猛兽,心里直打退堂鼓,“那贫僧便冒犯了。”
他稳了稳心神,慢吞吞地伸手覆上少年的腰,触感滑腻柔韧,带着温热,令他心猿意马,贪恋不已,刚稳住的心神转眼间就被扰乱了。
洛橙见清觉把手放上来,迟迟没有下一步,忍不住挑逗他。
“禅师,我的腰好摸吗?”
清觉顿时意识到自己的失礼,面上顶着一片红霞,辩解说:“抱歉,走神了,贫僧这便帮施主揉腰缓解不适。”
说完,他动起手来,因从小习武,精通人体穴位,指腹揉按的地方俱是舒缓腰部的穴位,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让洛橙整个人身心放松下来,脑袋懒散地往和尚肩上一靠。
清觉手上动作一顿,很快又继续按摩,少年肌肤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同时又让他苦恼。
这种念头是他一个出家人不该生出的念头。
他遁入空门,皈依佛祖,怎可沉溺情色欢爱?何况洛施主救他是出于善意,他不该有任何逾矩的想法。
风未动,幡未动,他的心亦当归于清净,这一夜荒唐便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吧。
和尚揉得太舒服,洛橙差点又睡过去,还是肚子的抗议声将瞌睡虫赶跑了,“饿了,我出去弄些吃的。”
清觉看着他拿过衣裳,伸手制止道:“贫僧去吧,洛施主再躺下歇息片刻。”
“不用不用,我去。”洛橙摆了摆手,声音带着笑说:“我除了腰酸屁股疼,其他地方好着呢,倒是禅师您昨日又是心魔发作,又是中毒,又是消耗体力的,赶紧躺下来休息吧,对了,您吃东西有什么忌口的吗?”
清觉见拗不过洛橙,便依了他,“无甚忌口,素食便可。”
“好嘞,那我走了,禅师可要乖乖在家等我回来!”洛橙一脸笑嘻嘻,平时不着调,在禅师面前也是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清觉不禁觉得好笑,微微勾唇,颔首“嗯”了一声。
洛橙穿好衣裳,上头虽然还残留着水迹和精斑,但大多集中在外衣下摆处,没什么大问题,他背上逍遥剑匣出门,按照系统的提示,前方不远处便是一个小城镇,去那里买些吃的喝的,再换身衣裳。
“哎,客官,您要的四菜一汤做好了,都给您放进去了。”店小二拎过来一个木质食盒,笑眯眯地说。
“行,多谢,这是饭钱,这是赏你的。”
洛橙出手阔绰,扔过去一锭银子和几两碎银,小二高高兴兴接过,点头哈腰道道了一句“多谢客官。”
洛橙拎着食盒,去买了些水和干粮,顺便换了一身衣裳,也帮和尚买了件素色衣袍,然后用轻功迅速往回赶。
刚到小木屋,便发现屋子的门是开着的,他眉心微蹙,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清觉禅师?”
洛橙一进门,发现清觉不在屋里,桌椅东倒西歪,地上有明显打斗过的痕迹,询问系统才知是魔教的人找上门来了。
贫僧没发烧,只是棉被盖在身上有些热(剧情)
南宫衍得知清觉被洛橙救走之后,颇为恼火,他一直待阿橙如亲弟弟,也将此次计划透露于他,本可以借旁人之手毁了清觉,却万万没想到关键时刻阿橙会出来捣乱。
究竟是为什么?
派出去的探子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洛公子是突然站出来救走那和尚。
这就很匪夷所思了,南宫衍思来想去也没想明白阿橙和那个秃驴之间有什么关系,那秃驴第一次下山,阿橙不可能认识他才对。
“哎呀,教主您何必如此大费周章,那秃驴不给你面子,杀了他便是,至于他和洛公子的关系,等洛公子来找您,您当面问他不就行了。”魔教右护法紫烟穿着暴露的纱裙,窝在南宫衍怀中巧笑倩兮。
南宫衍一听觉得很有道理,他堂堂魔教教主,何必为一个秃驴费神费心?
“紫烟所言极是,那本教主该派谁去杀那和尚?”他边说,边玩弄起紫烟的大奶。
“啊……教主轻点,弄得人家好痛……”
紫烟发出娇软的媚叫,勾着南宫衍的脖子说:“教主派谁去都行,那秃驴中了毒,怕是连应付最低等的魔教弟子都吃力,不过谨慎起见,教主还是派左护法去吧,给她点事做,省得她一天到晚缠着教主。”
南宫衍轻轻刮了一下紫烟的鼻子,挑眉笑说:“怎么,吃醋了?”
“哪有,教主莫污蔑我。”紫烟哼了哼,撅着嘴巴死不承认,一般种马都喜欢这种调调的女子。
南宫衍心情大好,亲了一下紫烟的小嘴,手掌从纱裙底下伸进去摸她的小逼,低声哄道:“好好好,不吃醋,那教主的鸡巴吃不吃?”
“教主真讨厌,明明知道人家要吃,还问这样的问题。”紫烟美眸羞怯地睨了眼南宫衍,把身体改成跨坐的姿势,饥渴地喊道:“嗯哈……教主快进来,人家的小逼要痒死了!”
“骚货,本教主这就满足你。”
南宫衍用力一个挺胯,在金手指加持下的大鸡巴“噗嗤”一声干入了女人肥嫩的小逼里,娇媚的呻吟与放荡的肏干声响彻魔教主殿,就这样一直持续到半夜。
爽完之后,南宫衍召来左护法夕苓,命令她带人去杀了清觉,夕苓一开始还不情不愿,在南宫衍承诺她事成之后用大鸡巴喂饱她,这才高高兴兴地答应这件事。
隔日,夕苓带人离开魔教,根据探子传来的消息,她命人往洛橙逃跑的方向展开追踪,终于在一间荒废的木屋内找到了正在念经的和尚。
双方说了不到三句话,便大打出手,从屋内一路打到了树林里的一条溪流旁。
杀招接踵而至,清觉面容冷静,毫无惧色,运用浑厚的内力将袭来的魔教弟子尽数震开,可体内余毒未清,几番耗用内力让毒素有了复发的机会,蓦然,胸口传来一阵刺痛,令他气息紊乱,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
“那和尚已是强弩之末,快给我杀了他!”
夕苓皱眉大喊,来之前听教主说这和尚中了毒,武功尽废,可眼下非但一点也不像中毒的,还难缠得很,不过想想也对,半步天璇的境界即使中了毒也不是普通习武之人可比的,紫烟那死女人一天到晚净给她挖坑。群②③06九‘②;③\九6。还有~福利\
清觉唇色苍白,强忍着疼痛凝聚内力,但凝聚到一半就全散了,被毒素侵蚀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他动用任何武功。
他不惧死亡,本就孑然一身,了无牵挂,只不过心里莫名想再见洛橙一面,哪怕只是匆匆一眼。
“喂,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出家人羞不羞?我要是你们,找块豆腐撞死得了,省得让人笑话!”
空中忽然传来一道清脆爽朗的声音,魔教弟子被吓得停下动作,目光戒备地环顾一圈,却是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无寐!”
那声音再次响起,只见一道青光掠过,三个魔教弟子倒在了地上,死状皆是一剑割喉。
洛橙施展轻功,轻盈如飞,几步之后稳稳地落在了清觉身旁,着地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往清觉嘴里塞了一颗药丸。
清觉也不问是什么药,喉结滚动,将药丸咽了下去。
“禅师不问问是什么药,万一是毒药呢?”洛橙看他这么配合吃下去,挑眉笑问。
清觉摇摇头, 语气不紧不慢地说:“若是毒药,洛施主便不会来救贫僧,躲在暗处,看贫僧身死即可。”
再者,洛施主若想让他死,昨日便该动手,又何必与他彻夜欢好……
夕苓作为魔教左护法,自然是认识洛橙的,魔教中人见到他都要尊称他一声洛公子,原因无他,教主对洛公子抱有不一样的感情,可看着眼前这个与和尚谈笑风生的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陌生。
教主同她说过,洛公子救走了这和尚,没想到是真的。
“洛公子,您与这和尚是何关系?主上知道您坏了他的计划,十分恼怒,请您回去亲自向主上解释。”夕苓恭敬行礼。
任谁听了这话,都会认为洛橙和魔教之间存在不同寻常的关系。
清觉默默看向洛橙,见他嘴角噙笑,满不在乎地说:“没什么好解释的,你告诉南宫衍,清觉禅师我罩的,他若想取禅师性命,我便先取了他性命,不过碍于禅师是出家人,忌杀生,我可以不要他的命,换作废掉他第三条腿好了。”
“何谓第三条腿?”清觉眉头一皱,听得云里雾里。
“禅师不知道吗?所谓第三条腿是指……”
洛橙凑到清觉耳边,温热的气息洒在他耳朵上,弄得清觉耳朵痒痒的,然而在听到最后两个字时,清觉呼吸一窒,脸上突然烧红起来,一路从耳朵红到脖颈。
“这下明白了吧?”洛橙挑挑眉,特意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清觉的下体。
清觉把洛橙笑嘻嘻的脸推到一边,绷着脸,佯装镇定说:“明白了。”
“护法,洛公子我们动不得,现在该怎么办?强行杀了那和尚,还是先回禀教主?”一魔教弟子小声询问。
夕苓将两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斟酌片刻后道:“走,先回禀教主。”
待魔教的人离开后,洛橙收剑归鞘,背上剑匣冲清觉笑说:“我们回去吧,饭菜都要凉了。”
清觉淡淡地“嗯”了一声,没走几步,喉头蓦然涌上一股腥甜,他眉头轻蹙,本想压下去,却抑制不住地喷了出来,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朝地上栽去。
“禅师!”洛橙惊呼道,连忙上去接住人,对方已不省人事,嘴唇的颜色隐隐发紫,显然中毒已深。
怎么会这样?昨晚的毒明明已经解得差不多了,为何复发会如此严重?
洛橙略微沉思,伸手在清觉身上探查一番,果不其然在他后颈处发现一根细小的银针,魔教的惯用伎俩便是暗器,定是方才和尚与魔教打斗过程中不慎中招。
余毒未清,又添新毒,这下可不是随便服用一颗药丸就能解决的,必须寻医师治病。
江湖上最有名的神医乃是风越谷谷主薛玉山老前辈,医术高超,有起死回生之能,且风越谷在武林中处于中立地位,非正非邪,不用担心有人为了《圣灵诀》找清觉麻烦。
事不宜迟,洛橙一把抱起清觉禅师,赶往风越谷。
风越谷,客房内。
“前辈,他的病严重吗?可有医治之法?”洛橙站在一旁,目光担忧地看着床上昏迷的和尚。
薛老前辈一手摸着花白的胡须,一手搭在清觉手腕处诊察脉象,慢悠悠道:“放心,有的救,老夫行医四十年,什么疑难杂症没见过,这点小毛病还难不倒老夫,不过风越谷的规矩,你应该清楚吧?”
洛橙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点了点头道:“晚辈清楚,风越谷行医必须完成谷主一个要求,前辈想让晚辈如何做?”
“很简单。”薛老前辈笑了笑,目光落在少年背上的剑匣,“老夫记得梅剑山庄逍遥剑匣内有一软剑名为轻霜,适合女子防身之用,老夫有一小女不曾习武,想给她寻个傍身兵器,若你拿轻霜交换,老夫便治这和尚的病,保管他药到病除。”
“一言为定。”
洛橙答应得没有一丁点犹豫,几乎是脱口而出,用一把剑换老公一个健康的身体不要太值。
他放下剑匣,取出轻霜剑递予薛老前辈,薛老前辈拿过剑,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柔软不失锐利,确实是把不可多得的宝剑。
“好,你二人便在谷中住下,老夫会命下人将药熬好端来。”
洛橙抱拳行礼,“多谢薛老前辈。”
月色朦胧,繁星满天。
清觉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皆是一个人的身影,那人面含春色,浑身发抖,胡言乱语地呜咽着,一会儿嫌慢,一会儿嫌快,勾得人呼吸粗重,萌生出强烈的淫欲,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肏干。
梦至此处,清觉猛然惊醒,下意识看了看四周,发现只有他一人,第一反应不是疑惑自己在哪里,而是自己竟然做了春梦!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他连忙双手合十,低声念着静心咒,念过十遍之后忽然传来“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从外面进来一人。
清觉抬眸,在望见来人的脸时,瞬间联想起那场春梦,十遍静心咒全白念了。
“禅师你醒啦,身体感觉如何,可有不适之处?”
洛橙快步走到床前,发现禅师的脸有些红,不禁疑惑道:“你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薛老前辈没跟我说你中毒会发烧啊,让我试试温度。”
眼见少年要把额头贴上来,清觉身形一僵,心跳得越来越快,脑海里再次闪过春梦的画面,慌乱之下,他伸手制止少年的动作,平生头一回说了谎。
“贫僧没发烧,只是棉被盖在身上有些热,有劳施主担心。”
他语气平静,神色如往常一般无悲无喜,唯恐少年看出什么端倪。
洛橙勾了勾唇,接过话道:“不是发烧就好,此处是风越谷,禅师便在这安心养伤,待身体恢复了,我帮你端了魔教的老巢。”
闻言,清觉的重点不在后半句,而在前半句。
风越谷他是听说过的,薛玉山老前辈乃是当世神医,求他治病不要金银万两,只需答应他一个要求。
“你答应他什么了?”清觉开口询问。
听上去没头没尾,但洛橙知道对方所问何事。
他一屁股坐到床沿,语气随意道:“害,也没什么,风越谷的人武功都一般,不敢上陡崖,薛老前辈便让我去陡崖帮他摘草药,对我这个高手来说小事一桩。”
清觉双眸沉黑如墨,把少年的神情,一举一动全看在眼里,仿佛看透了似的得出一个结论。
“施主在骗贫僧。”
洛橙一愣,丝毫没有谎言被戳穿的窘迫,笑嘻嘻道:“这都被你看穿了?禅师不愧是少林寺最年轻的高僧,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你怎么知道我撒谎的?教教我呗。”
清觉自动忽略掉少年插科打诨,试图蒙混过关的话,还是刚刚那个问题,“你答应他什么了?”
洛橙见实在瞒不过去,眼神飘忽,斟酌着字句说:“那个,真没什么,就一把剑而已。”
“一把剑?”清觉微微蹙眉,目光立即去找少年的剑匣,发现它就竖在桌旁,“你用逍遥剑匣里的剑和薛老前辈做了交换。”
他用的陈述句,已然确定了事实。
逍遥剑匣里的剑哪一把不是旷世名剑,价值连城,清觉没想到眼前这人竟为了救他,将剑匣里的剑拱手送人,而洛橙之所以要隐瞒,就是不想让和尚觉得这是他欠他的。
“你们和尚不是经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虽然不是和尚,但非常同意这个说法,一把剑如何能比得上禅师的性命,何况薛老前辈要的是轻霜剑,这把剑对我来说太轻了,不称手,给他便给他了。”
“禅师你可千万不要说什么回报我,我这人做事向来全凭心情,不求回报,你回报我就是对我的侮辱,所以你不用多想,好好休息,好好养病。”
少年说得轻快,可以看得出来,他在很努力地减轻禅师的心理负担。
清觉耐心听着,一字一句落入耳朵,刻入心底,最后他张了张唇,郑重地道了一句“洛施主此恩,贫僧铭感五内,永生难忘。”
他一介和尚,剃光了三千青丝,却还有着解不开的愁(剧情)
“哎,小姐,他来了。”侍女雀跃地拉了拉小姐的袖子。
薛依蝶躲在树后,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望见迎面走来的人,漂亮的鹅蛋脸瞬间微微一红。
“快出去啊,小姐,他要过来了!”侍女催促道。
“可、可是我不敢……”薛依蝶又缩回脖子,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侍女叹了口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说:“小姐,都这种时候了还有什么不敢的,那和尚的病快好了,到时候洛公子会跟他一起离开,您就再也没机会了。”
“我明白。”薛依蝶一双芊芊素手绞着手绢,犹犹豫豫道:“可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同他说话,万一他不喜欢我怎么办?”
“我的傻小姐,您还没试过,怎知洛公子不喜欢您?”
侍女无奈叹气,眼睛往前面瞅了一眼,着急忙慌道:“小姐,小姐,洛公子走过来了!”
“什么!等等,我……”薛依蝶还没准备好,便被侍女推了出去。
洛橙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女子,正是这些天躲在暗处,频繁窥视他的薛老前辈爱女,薛依蝶,他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眨眨眼,疑惑道:“薛小姐?”
“那个,洛公子。”薛依蝶不自然地微笑示好,捋了捋微乱的头发,圆圆的杏眼只看了洛橙一眼就慌忙移开,活脱脱一个腼腆内向的女儿家。
她眼神闪躲,唤了一声洛公子便紧张得咬着唇,似乎有话要说却又不敢说。群)二;3伶Б、j{i'u二、3-韮Б^
“薛小姐找我有事吗?”洛橙笑问一句,替对方缓解尴尬的气氛。
“啊?我……”
薛依蝶想摇头退缩,可偏头又对上躲在树后的侍女,她用手横竖笔划,小声提醒:“小姐,剑!软剑!”
脑海一片空白的薛依蝶终于记起来找洛公子的目的,面带酡红,怯生生地开口道:“洛公子,你今日可有空?我不曾习武,更不会用剑,你可以教我如何使用轻霜剑吗?”
说完,她又觉得不妥,连忙补充道:“你没空的话也没关系,我不强求。”
洛橙原想拒绝,余光瞥见从屋内走出来的白衣僧人,话到嘴边转了个弯,“行啊,没问题,我今日有的是时间,咱们就在此处练剑。”
“多谢洛公子!我这就去将轻霜剑取来,还请公子稍等片刻。”
薛依蝶喜出望外,笑容较之刚才生动活泼了不少,眼睛亮晶晶,充满惊喜之色。
“好。”
洛橙应了一声,目送薛依蝶带着侍女走远,然后故作不经意转头,与和尚淡然的双眸相遇,他笑着走过去问:“禅师,身体恢复得如何了?”
少年几乎是每天都要问,清觉微微一笑道:“阿弥陀佛,有劳施主关心,贫僧的身体已无大碍。”
洛橙点点头道:“薛老前辈也说你不用喝药了,那我们明天离开,今天再住一天,我刚刚答应了薛小姐教她练剑。”
他一边说着,一边悄咪咪打量清觉的神情,发现对方神色如常,听完他的话后,还微笑着夸他。
“洛施主剑术高超,定是位好老师。”
“禅师谬赞了,没你说得那么好。”洛橙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呆和尚,你就装吧。
两人闲扯了几句,不一会儿,薛依蝶过来喊走了洛橙,留下清觉一人站在屋门口。
他定定地望着不远处的一男一女,少年拿着轻霜剑在空中挥动两下,不知说了什么,惹得薛小姐掩唇轻笑,两人神情自然,谈笑风生,透着一股岁月静好的氛围。
清觉轻微皱眉,迟钝地感觉到心口像被堵住一般,闷闷的,喘不过气。
他转身进屋不再去看,盘腿打坐,合上双眸,抛开所有杂念诵起佛经,试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的心冷静下来,可随着时间慢慢流逝,心非但没有冷静下来,反倒愈加纷扰。
清觉睁开眼,怅然若失地停下念经,无论怎么逼自己不去想洛橙,脑海里总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洛橙喜怒哀乐的样子,他低头握了握手掌,这里有多寂寞难耐,有多渴望触碰对方,只有他自己知道。
即便念上千遍万遍佛经,也消除不掉那些痴心妄想。
清觉烦躁地揉了揉眉心,似是放弃了挣扎,起身走至门口,深邃的黑眸望向迎风舞剑的少年。
目光落定的一瞬,深藏的欲望无所遁形,一切否认与抗拒皆为枉然,他远离红尘太久,不懂风月情长,不知道少年已成为了心头无法分割的一部分。
常言道,三千烦恼丝,一剪解千愁。
可他一介和尚,剃光了三千青丝,却还有着解不开的愁。
他想跪坐佛前,求佛祖一个解答,可如今色戒已破,佛祖还愿意为他这个乱了心性的弟子指点迷津吗?
思绪绵绵,清觉出神地望着少年,殊不知少年也在时刻关注着他。
洛橙答应教薛依蝶练剑,并非是为了激起和尚的醋意,而是让和尚认清自己的心,以及他真正想要的东西。
“洛公子,我听闻禅师的病已痊愈,你会跟他一起离开吗?”薛依蝶握紧轻霜剑,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凝视洛橙。
洛橙早看出来这姑娘对自己有意思,可他弯得不能再弯,比蚊香还弯,只能说抱歉了。
“嗯,我们明日就离开,感谢薛老前辈和薛小姐这段时日的照顾。”
薛依蝶失落地垂下头,回想起来之前侍女对她说的话,她咬了咬唇,心一横,颤声道:“洛、洛公子,那个……今晚可以请你到我那里用膳吗?我亲自下厨,全当是你教我练剑的谢礼。”
洛橙思考了一下,觉得不能辜负人家姑娘的一番美意,于是答应下来。
晚间,薛依蝶瞒着父亲,在自己的闺房内设下一桌酒宴。
她在房内来回踱步,神情不安地望了望门口,又看了看桌上的酒和菜,接着握住侍女的手,紧张道:“我们还是别这么做吧,万一……万一被爹爹发现,他会骂死我的!”
侍女瞪了自家小姐一眼,不赞同地说:“没有万一,小姐我问你,你到底想不想让洛公子留下来?”
薛依蝶难为情地点点头:“想。”
“那不就是行了。”侍女喜笑颜开,拍拍小姐的手安慰道:“放心吧小姐,我在酒里下了一点合欢散,药性不强,等你和洛公子有了男女之实,他说什么也要对你负责,到时候他成了小姐的夫君,就能一直留在我们风越谷了。”
听着侍女的话,薛依蝶羞红了脸,急忙去捂侍女的嘴,“你别瞎说,什么夫君……”
侍女一边闪躲,一边咯咯笑说:“哎呀,小姐脸红了,分明就是想嫁给洛公子!”
“你小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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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道洛橙要与薛小姐共进晚膳后,清觉心里始终放心不下,连桌上的饭菜都食之无味。
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万一发生那种事情……
清觉一惊,及时打住越来越离谱的想法,洛橙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更不会不顾薛小姐的意愿强迫她,可若……薛小姐是愿意的呢?
思及此,他眉头蹙起,又突然想到另外一个问题。
那日他心魔发作,洛橙说自愿为他化解心魔,那如果换成别人心魔发作,洛橙会做同样的事么?
清觉瞬间心凉了半截,脸色微沉,夺门而出,准确找到薛小姐闺房的位置,用武功轻松跃上房顶。
瓦片被揭开,露出屋内的情形。
烛光晃晃,映照着少年醉醺醺泛红的脸庞,他眼眸半阖,举杯一口闷了里头的酒,咧着嘴大笑:“好酒!再给本少主满上!”
“洛公子,你醉了,不能再喝了。”薛依蝶夺过洛橙手里的酒杯,放到他碰不着的地方。
“胡说,本少主千杯不倒,怎么可能醉!”
洛橙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打了个酒嗝,微微弯腰,定睛细看眼前人。
薛依蝶被他直勾勾瞧着有些不好意思,将脸侧向一边。
洛橙眨眨眼睛,拨弄了一下薛依蝶插在发间的步摇,蓦然捧腹闷笑出声,“禅师,你何时留了头发,还穿着姑娘家的衣裳,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种癖好?”
薛依蝶怔愣一瞬,鹅蛋脸上的红晕褪去,“洛公子,你唤我什么?”
“禅师啊。”洛橙嘻嘻笑说,随后皱起眉头,开始胡乱地扯自己衣服,“禅师,你房里头怎么这么热?我身体好像有点奇怪……”
薛依蝶见状,知道是合欢散生效了,她急忙唤来侍女,有些不知所措道:“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小姐莫慌,你先脱衣服,我把洛公子扶上床,你们睡在一处便可。”侍女道。
脱衣服睡在一处!?
清觉瞳孔骤缩,似乎撞见了不可告人的秘密,震惊地看着底下薛小姐开始宽衣解带,那名侍女则动手去解洛橙的衣袍。
来不及思考更多,他从屋顶一跃而下,落地后立即推门而入,在薛依蝶和侍女的一阵惊叫中打横抱走了洛橙。
荒郊的破庙中,和尚坐在蒲团上猛肏春药发作的小少主
“禅师呜……好热……”
洛橙喘息急促,难耐地扭动身子,埋头在清觉脖颈处乱蹭,滚烫的脸颊贴上微凉的皮肤,只觉得舒服极了,但这种程度仍然远远不够。
“别动,我带你走。”清觉手臂用力把人抱得更紧,先折返回客房,背上少年的剑匣,再趁夜离开风越谷。
月明星稀,夜色已深。
清觉抱着少年一路施展轻功,跑到距离最近的一个小镇上,他看出少年中的是春药,打算寻医诊治,可如今时辰已近亥时,挨家挨户都熄了烛火,上哪里去寻医师。
离开风越谷之前,他不是没考虑过去找薛老前辈,但如此一来,恐坏了薛小姐的名声,只好作罢。
巷口的野狗冲着闯入的陌生人狂吠不停,隐隐约约能听见某间宅子里传来婴孩的哭声,这些都不是最扰人心的,最扰人心的是怀中人含着哭腔的呜咽。
清觉歇了寻医师的想法,为今之计只能靠自己解决少年身上的春药。
他抱紧人,找了一处野外的破庙落脚,皎洁的月光从残破的庙顶流泻,恰好照亮了佛像的脸庞,经过长时间风吹日晒雨淋,上面已然锈迹斑斑,只能辨认出五官的大体位置。
灰尘满地,蜘蛛网明目张胆地散布在每个角落,地上铺着几张破败的草席,似乎是留给途经此处的赶路人,清觉若是孤身一人,自然不介意以草席为褥垫,掸去灰尘便可躺下入睡。
可看着杂乱粗糙的草席,他微微蹙眉,舍不得把少年放在上面,哪怕是垫着衣裳也不行。
“好难受……禅师,好热呜……”
少年眼尾泛红,嘴里不断喊着热和难受,手早就伸进清觉的衣襟里四处点火,饶是清觉定力再好,忍了这么久也差不多忍到了极限。
他面朝佛像,在破旧不堪的蒲团上坐下,让少年坐在他怀中,手伸进少年衣袍里握住硬挺的小肉棒,然后上下快速撸动。
“呜……哈……”
洛橙唇瓣间吐露出软软的呻吟,仿佛是被摸舒服了,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
“小少主还难受吗?”清觉第一次这般称呼少年,因为太过亲昵,他以为这三个字会很难说出口,可又真的很想唤一次,在这种肌肤相贴,亲密无间的状态下。
小少主脸颊透着不正常的潮红,手攀着和尚的肩,无意识娇哼道:“嗯……难受……”
“哪里难受?”清觉手上动作不停,温润的嗓音循循善诱。
“菊穴难受……啊哈、好痒……要禅师的孽根进来捅一捅……”七=一{凌'伍吧吧&五(九零整理本\文
小少主的话过于直白露骨,听得清觉气血飞涌,方寸大乱,关键这人中了春药很不安分,扭动屁股蹭着他的下体,小舌头把他胸口舔湿了一大片。
“当真要贫僧进来?”
清觉嗓音发哑,透着压抑,黑眸中涌动着浓重的欲念,那是身为出家人不该有的情绪,他再给小少主最后一次机会,若对方摇头或是有半个不字,他会即刻止住所有逾越的念头,从此不再袒露半分。
洛橙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定然不会给和尚任何退缩的理由,其实那侍女下的合欢散并不强烈,他也没有喝醉,一路上都是装出来的,不然怎么诱和尚上钩。
“当真……痒死了呜……”
少年拼命点头,生怕下一秒和尚就反悔了。
此话一出,叫嚣许久的心魔冲破桎梏,一发不可收拾,清觉半眯起眼,沉默地看了半晌少年祈求的模样,蓦然,手掌扣住少年的后脑勺,深深吻住他的唇。
“这可是你说的,小少主。”
牙齿不可控制地啃咬小少主红润的唇瓣,湿热的大舌探入口腔,细细舔过每一处,透明的银丝从二人舌尖拉扯开,缓慢又暧昧地断裂。
从前,那种想要触碰人的欲望尚可压制,可如今,清觉无法再说服自己不去触碰少年,那抚摸带来的满足感一旦有了第一次,便会想要第二次,第三次,直到再也戒不掉。
清觉喘着粗气,眼中清明化为乌有,亟需满足的手掌慢慢抚过小少主娇嫩的乳头,劲瘦的腰肢,继续往下绕到后方,手指稍微用力,便陷入了肥嫩浑圆的臀肉里。
他眉目低垂,痴迷地揉捏了好一番,才大发善心地放过被蹂躏得通红的臀瓣,更进一步,修长的手指钻进臀缝里,轻轻在穴眼的粉色褶皱上打着圈,有时甚至用指甲刮蹭抠弄,尽情挑逗。
谁都料想不到,这般恶劣的手法来自一位从容淡然,心怀慈悲的高僧。
“呜别玩了……进来……”
洛橙受不了被这样不上不下吊着,菊穴里的痒意得不到一丝缓解,愈加空虚,他主动拉过和尚的手指捅进早已动情冒水的穴里,酥麻的快感取代难熬的痒意,铺天盖地地席卷全身,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哼。
小少主不管旁人如何,自个儿扭起腰,享受着浅浅的抽插,仿佛是把和尚的手指当成了自慰用的玉势,好不快活。
清觉被这淫荡的景致迷了眼,孽根硬得发疼,手指在紧致湿滑的肠道里飞快抽插起来,很快又往里加入两根,圆圆的穴口在粗暴的搅动之下不断变换形状,指腹无意间按到一处微微凸起的软肉,怀中的少年立刻颤抖一下,肉穴如同触电似的分泌出一大波汁水,溅得满手都是。
清觉不擅言语,抽回手,看着湿哒哒的掌心,下意识道了一句。
“水好多。”
他从未知道,原来男子这里可以喷出如此之多的水,像是少林寺后山上一汪汩汩流水的泉眼。
欲望的驱使之下,清觉掏出粗硕勃发的孽根,滚烫的龟头蹭了蹭穴口的黏液,稍稍往里挺进去一点就能感受到媚肉挨挨挤挤地吸附上来,带来直冲天灵盖的快感。
“小少主,贫僧要进去了。”
清觉不忘提醒,好让少年有个心理准备,话音方落,手掌握住少年的腰肢往龟头上一按,又长又粗的阳具撑开窄小的肠道,整根插入其中,两人的胯部紧紧贴在一起,天底下再也没比这个更亲密的事了。
“啊——!!”
洛橙克制不住地惊叫出声,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肉穴被塞得满胀至极,把蚂蚁钻穴般的痒意全部覆盖。
“嗯……好紧。”清觉揉着少年的臀瓣叹息,这里的触感真是令他百摸不厌,孽根被包裹的滋味是参禅礼佛,写文抄经所永远也无法体会到的,难怪经文中常道:酒乱性,色迷人,确实如此。
孽根在肉洞里进进出出,裹满黏糊糊的淫水,硕大的龟头对着脆弱的敏感点一阵碾压猛凿,迫使小少主仰起脖颈,发出淫乱的呻吟。
“啊哈……太深了,慢点……啊啊不、不行……要坏了呜……”
洛橙甜腻地喘着,生理性的泪水蓄满眼眶,一颗颗顺着脸颊滚落,双腿挂在和尚结实的手臂上,肉穴饥渴地收缩把孽根吞得更深。
清觉闷声不语,喉咙里偶尔溢出几道粗重的低喘,暗示他此刻有多亢奋,蓄满力气的手掌掐住少年的屁股重重下压,同时又向上挺动腰胯,两个作用力下,肉穴被插到淫水喷个不停,一遍又一遍浸湿了破旧的蒲团。
在荒郊的破庙里,在庄严的宝相下,一具布满汗水的少年身躯在和尚怀中不停颠簸,少年的腹部明显鼓起和尚孽根的轮廓,细腻白皙的皮肤之下是被搅得一团糟的肠道。
倘若佛祖知道祂德行崇高,以普度众生为己任的弟子一而再,再而三地破了色戒,不知会作何感想?
“呃、禅师……好生厉害,肏得我爽死了……呜啊……菊穴又要喷了……”
洛橙爽得浑身发软,红嫩的舌尖露在外头,口水都滴了出来,脑中一片混乱,什么也无法思考,唯独后穴传来的酥麻感异常清晰,源源不断,愈演愈烈。
少年淫荡的呻吟不绝于耳,清觉一开始还可以装作听不见,到后来被刺激得根本没办法忽视,越忽视就越在意,越在意,越觉得羞得不行。
他直接吻上少年的唇,用最简单的方式把那些羞人的声音全部堵住,让少年只能发出一些模糊不清的呜咽,耳根子终于清净了,余下疯狂抽插而发出的色情水声,突兀地回响在这座僻静的破庙内。
肉穴一缩一缩,热情地缠着和尚的孽根,和尚肏红了眼,呼吸彻底紊乱,胯下加倍奋力地顶弄那软熟水润的肉洞,每一次抽送都将肠道里的褶皱带进带出,速度只增不减。
“呜呜——!!”
洛橙蓦然睁大眸子,手脚开始挣扎抵抗和尚的肏干,可饱含哀求意味的呜咽没换来和尚一丝怜悯,反而让肉穴遭受到了更猛力的撞击。
“啊啊不行……别插那里……要被禅师肏射了啊哈……”
嘴巴被松开,小少主的哭叫骤然拔高,那香汗淋漓,激烈起伏的身子猛地一抖,释放出黏腻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滴落在两人腰腹间,被肏肿的菊穴痉挛不止,喷下大波淫水。
清觉拧着眉,重重喘息一声,肉洞咬得他几乎快要疯掉,无情冲刺数十下后,狠狠一个顶入,大股大股炙热的阳精注入了小少主肚子里。
小少主在的地方便是西天(互通心意,主动骑乘)
洛橙瑟瑟发着抖,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两腿垂落在和尚臂弯里,全身的力气像被抽走似的。
和尚才射了一发,他却被肏射了两三回,合欢散的药性消退下去,让整个脑袋清醒了不少。
“可还难受?”清觉舔去少年唇边的唾液,伸手把凌乱的衣袍整理一下,担心少年刚解了春药,又受了风寒。
“不难受,好多了。”洛橙微微摇头,弯了弯嘴角,重新恢复嬉皮笑脸的神态,“多谢禅师相救,禅师此番为我破了色戒,有损清誉,全是我的过错,你放心,此事我绝不向旁人提起,咱们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了。”
清觉帮少年拉拢衣袍的动作一顿,心中满足的喜悦顷刻凝固。
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们已有肌肤之亲,更何况他已经做好了辜负佛祖的准备,怎么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没来得及开口询问,他又听少年没心没肺地说道:“哦,还有此事坏了禅师你的修行,他日你念经诵佛之时,跟佛祖说一声,此事皆因我而起,不是你的错,让佛祖莫怪罪于你。”
说完,洛橙便要起身,结果刚站起来又被清觉一把拉了回去。
“洛施主是要与贫僧划清界限?”清觉注视着对方,面色一派平静,语气听不出是喜是怒。
“当然不是,虽然咱们发生了肉体关系,但禅师依旧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洛橙笑着拍了拍和尚的肩膀,把不拘小节的江湖豪侠的性格发挥得淋漓尽致。
可在清觉看来,少年的笑容刺眼极了,完全不把方才发生的事放在心上,似乎随便一个人都能与他发生肉体关系。
清觉咬了咬牙,心底一阵抽痛窒息,双臂忍不住用力搂紧少年,尽管气得要吐血,却始终发不出火,闷闷地出声道:“贫僧与你如此亲热,却要以朋友兄弟相称,小少主,贫僧可没你这般洒脱。”
他不再生分地称呼少年为“施主”,尝试用亲昵的称呼改善两人之间的关系,可谁知他这一说,原本笑嘻嘻的小少主敛下嘴角,表情失落起来。
只听小少主无奈地苦笑一声,叹道:“清觉禅师,你可真是不识好人心啊。”
清觉怔愣了一瞬,有些跟不上对方的思路,“此话何意?”
洛橙凑近亲了亲和尚性感的薄唇,墨黑的长发松散在他肩侧,眸中似有万般眷恋,深深地凝视着他。
“禅师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世上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你心向佛门,修行不易,我纵然心悦于你,也舍不得毁了你的前程。”
少年的字字句句如雨珠清晰地滴落在他空寂荒芜的心底,仿佛有什么在破土而出,给二十多年来的苦海修行重新赋予意义。
清觉心漏跳了半拍,如梦初醒,一切不曾释怀的心魔与执念皆在此刻释怀,情之一字最是难解,他悟性不够,参悟不透,再解下去也是徒生烦恼,何不与“情”共赴沉沦?
他抚上洛橙的脸,指腹反复摩挲着那红润的唇,嗓音温润,染着些许雨后初霁般明朗愉悦的笑意。
“世上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小少主怎知,贫僧不会选卿?”
洛橙伸出舌尖舔了舔和尚的手指,眉梢一挑,轻笑道:“你可想好了,与我在一起修不成佛身,到不了西天,以后你会后悔的。”
闻言,清觉神色不变,仿佛又恢复成那个清冷出尘,四大皆空的少林寺高僧,可他那缓缓往下滑的手指告诉洛橙,这人早已不是什么四大皆空的高僧,而是成了他的信徒。
“想好了,无论如何,贫僧不悔,小少主在的地方便是西天。”
清觉徐徐一笑,成佛之路,漫漫无可期,何其有幸,他遇见了属于自己的“佛”。
洛橙虽然谈不上身经百战,但经历过前几个世界,脸皮厚了不少,饶是如此,还是被清觉一句情话惹得耳朵泛红。
他轻咳一声,掩饰脸上的羞意,“呆和尚,当本少主的伴侣是要跟本少主回梅剑山庄的,少林寺你就别想回了。”
“嗯,不回少林,跟你回家。”清觉淡笑道。
洛橙忍不住一乐,搂上和尚的脖颈,飞快在他嘴唇上咬了一下,“那我还想要禅师的孽根进来捅一捅,禅师答应吗?”
“答应。”
清觉不假思索,将薄唇奉献给他往后余生的信仰,一瓣心香皆为信仰存在。
洛橙闭上眼睛,享受和尚温柔缱绻的亲吻,唇瓣相贴着摩擦,小舌被勾着翻卷,牙齿,上颚被依次舔过去,口腔里的每个角落都经历了一遍深度探索,时不时还要吞咽和尚渡来的唾液。
炽热暧昧的气息不断发酵,清觉扶着粗壮的孽根就要插进小少主的肉洞,却听小少主按住他的手臂说:“你歇会,我来动。”
洛橙半蹲在和尚胯部上方,扶着和尚的肩缓缓往下坐,将整根阳具纳入湿滑的肠道,他不由得娇哼一声,敏感的身子随之细细颤抖。
清觉感受到孽根被紧紧咬住,下腹发紧,理智在这强烈的刺激下一点点蒸发。
“嗯啊……好爽……”
洛橙面庞浮现出绯红的欲色,努力撑着身体在阳具上摇晃,滴漏白浊的穴眼吞吐着炙热的柱身,上面鼓胀的青筋不停摩擦肠道,捣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江湖中人想都不敢想,堪称剑修天花板的梅剑山庄小少主竟自己骑着男人的鸡巴,不光骑得淫水横流,还欢快吐舌,露出淫荡无比的表情,这艳闻要是传出去,整个江湖不得炸开锅,甭说成为饭后茶余的谈资,指不定遇上个人就要聊上一嘴,传到人人都耳熟能详的地步。
对于少年的主动,清觉很是受用,大手扶着少年的窄腰,唯恐他手脚发软,一不小心摔在满是灰尘的地上。
骑了半晌,洛橙摇臀摆腰的速度渐渐慢下来,清觉并不急于挺腰肏弄,说好的歇息便不会出力,他沿着小少主白皙修长的脖颈慢慢啄吻,安静等待他累到停下来,然后用悦耳色情的嗓音命令自己肏他的宝穴。漆、衣/伶五吧,吧%五旧、伶
“呜不行……腿好酸……”
洛橙张着唇,喘息未定,抬起屁股又沉下去,然后窝在和尚怀里一动也不愿动。
“没力气了?”清觉贴心地帮小少主揉捏双腿。
“嗯……力气都被你榨干了,一滴不剩。”
洛橙诚实交代,丝毫不逞强,含住和尚圆润的耳垂,嘻嘻笑说:“这种体力活儿还得你来,吃过晚饭没?力气够不够用?”
清觉想起那味同嚼蜡的饭菜,平静地应道:“吃了几口,肏你够用了。”
听他说“肏”这个字眼,让洛橙有种亵渎出家人的禁忌感,神情变得更加雀跃。
“肏我够用,那肏死我够不够用?”
本是句调情话,清觉却不懂其意,疑惑地蹙了蹙眉,问道:“为何要死?贫僧下手有分寸,定不会让小少主在此丢了性命。”
洛橙被他一本正经的话和表情逗笑了,嘴角疯狂上扬,差点笑岔气。
“哈哈哈,说你是呆和尚一点也没错,这个死不是真的死,怎么说呢,就是让你别停,狠狠肏我,一直到你射不出来为止,追求的是一种极致的体验!”
听完,清觉目光闪了闪,勾唇会心一笑:“多谢小少主解惑,既然小少主想体验,贫僧自当竭尽全力。”
“哎,等、等等,我没说我想……啊——!!”
洛橙惊呼一声,双眸骤然放大,肉穴被硬挺的阳具重重贯穿,力道大得仿佛要把肚子顶破。
清觉抓住少年雪白富有弹性的屁股,龟头毫不留情地搅着黏湿的肠肉,一下又一下对准敏感点重重凿入,疯狂得像饥饿了许久的困兽,全然不见淡然出尘,断情绝爱的高僧之姿。
小少主被快感折磨得媚叫不止,总带着笑意的眼眸泛起水光,圆臀溅满淫液,一沉下去就被挤压到变了样,那和尚的孽根又粗又长,在敏感的肠道内逞凶肆虐,完全把这口嫩穴当成了鸡巴套子在使用。
“呃啊……太快了……禅师肏得好深……嗯……”
泪水模糊了视线,洛橙双目失神,不知看向哪里,嘴里的呻吟愈加控制不住,哭腔伴随着下体越来越大的水声,编成了一首独一无二的艳曲,萦绕耳畔,经久不息。
清觉粗喘着猛力挺动,耳朵忽然微微一动,半步天璇的境界让他即使置身欲海,也能将周围的动静掌握得一清二楚。
“有人来了。”他沉声道了一句。
“什么……呜……”
洛橙被肏得晕乎乎,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和尚抱起身,快速躲到遍布锈迹的佛像后。
小少主分开双腿,邀请和尚后入肏穴,用肚子收下信徒的供奉
一阵脚步声传来,从声音推测应该有三人,紧接着响起他们的交谈声。
“今天出去打探到什么消息没?”
“打探到了,帮主猜得一点也不错,清觉禅师就在风越谷内。”
“好,明日一大早便召集弟兄们去风越谷要人,绝不能让其他门派抢了先手。”
“是,帮主。”
两个男人声音结束,又冒出来一个较为年轻的声音。
“哎,杨哥,你过来瞧瞧这是何物,我们今早离开时,庙里还不曾有这东西。”
“我看看,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说话的人安静了几秒,随后惊讶地喊道:“帮主,帮主,你快来看看这个是不是梅剑山庄的逍遥剑匣?”
“你说啥,逍遥剑匣?不是洛橙那小子一直背着的吗?”
清觉眉头皱起,进庙后急于解小少主身上的春药,将剑匣随手放在了一旁,忘记将其一并藏起来了。
正当他思忖该如何解决之际,怀里人突然不安分地扭了扭屁股,发出一声细弱的气音。
“呜……”
“谁!”
在场皆是练武之人,更何况是在这般寂静的环境中,哪怕是一点细微的动静都能敏锐地捕捉到。
“帮主,声音好像是从佛像后传来的,会不会有人藏在后面?”
“有可能,你过去看看。”
清觉抿了抿唇,衣衫不整的小少主绝不能让旁人看见,他放下洛橙,让人倚着佛像站立。
“小少主在此站着别动,贫僧去去就回。”他压低声音一字一句说。
洛橙红着脸,迷迷糊糊地点点头,菊穴里的异物“啵”地一声被拔出去,失去了堵塞,热乎乎的淫水混着白浊如失禁般涌出,顺着腿根缓缓流下。
明明是一片狼藉的光景,却极具冲击性,清觉匆匆瞥了一眼便有些招架不住,于是他决定速战速决。
外面三人正警惕地盯着佛像,其中一人即将走近时,一道人影倏然从佛像后闪出,还没看清是何人,后颈一疼,眼前瞬间变黑,晕了过去。
另外一位年轻男子亦是如此,只有那个被称为“帮主”的男子堪堪躲过一击。
“清觉!”看清楚飞入眼帘的绝美容颜,男子脸色一变,震惊地大喊,下一秒也跟着晕倒在地。
“阿弥陀佛,得罪了。”
清觉双手合十,朝地上躺着的三人微微鞠躬,以表歉意。
洛橙听见男子的惊叫,神志稍微清醒了点,拖着两条发软的腿走出来,看着昏迷的三人破破烂烂的穿着,挑挑眉道:“丐帮?”
清觉淡淡地“嗯”了一声,视线飘向少年的腿心。
“他们也是为了《圣灵诀》而来,魔教说什么,这帮人就信什么,当真可笑。”
洛橙轻哼,还想说上两句,身体被人从后面拥住,屁股上多了一只手。
“时不待人,小少主莫管他人,感受贫僧便好。”
清觉张嘴舔舐少年的脖颈,发痒的牙齿贴着莹白的肌肤轻轻地咬,那双低垂的眼眸深情而虔诚,占有欲的种子逐渐在其中生根发芽。
“禅师好生霸道,今后本少主哪还有自由可言,说不定哪天就被你锁在禅房,夜夜奸淫。”
少年语不惊人死不休,清觉被说得面上发烫,却没否认这番话,而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非常认真地说:“一月三十日,前十五日可放小少主自由,后十五锁在禅房,若小少主在房内觉得无聊,贫僧念经给你听。”
看他神情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个方案的可行度,说什么都当真,呆子。
洛橙强忍笑意,偏过头,惩罚似的在和尚喉结上咬了一下,“天天听你念经,那我不得闷死,不准想了,快让我感受你。”
说完,他双手撑在佛前的供桌边缘,两脚分开,弯腰撅起屁股,明目张胆地朝人敞开那艳红的肉洞。
清觉眸色一深,轻而易举地被勾了神魂,他不再犹豫,把住少年的臀,将孽根送入温温软软的小穴里。
“呜啊……被填满了……”
洛橙仰起柔韧的脖子,发带在颠动的过程中渐渐松散开来,乌黑的长发或垂落于背,或悬于半空,双腿小幅度地发着颤,完全放任粗硬的孽根在体内横冲直撞。
肉穴里湿热的褶皱似有无穷无尽的吸力,不停吸吮着龟头与柱身,清觉不由得低喘,孽根生生胀大了一圈,把红肿的穴眼撑开到极致,饱满的囊袋啪啪地拍打着肥软的屁股,晃开阵阵淫靡的肉浪,原本雪白的皮肤迅速浮现出绯红色,艳丽得不像话。
“禅师……呃啊,他们……他们不会突然醒过来吧……”
洛橙的言语被插得断断续续,睫毛轻轻颤动,不安地扫了一眼地上三人,万一其中有人突然醒来,岂不是睁眼就能看见他在和尚身下挨肏?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骚媚的肠肉竟兴奋地缩了缩。
清觉被无缘无故夹得闷哼出一声,开口的嗓音略微暗哑,“他们不会醒,小少主放松些,咬的贫僧好紧。”
“呜……紧些不好吗……我那处是不是咬的你很舒服……啊……”
“禅师,禅师……嗯……你何时入的少林……之前可曾与人欢好呜……相比本少主,谁的滋味教你难忘……”
小少主浑身发软,话都说不连牵,硬是抛了一连串问题,清觉哑然失笑,耐心地一一作答。
“小少主咬得很舒服,不过再紧些,贫僧那处便要断了。”
“贫僧四岁入少林,从未与人欢好,如今尝过小少主的滋味,此生无法忘怀。”
相较于洛橙说几个字,喘一口气,清觉可以说得上是有条不紊,每个回答都撩得洛橙心里小鹿乱撞。
什么叫此生无法忘怀?
他有理由怀疑这和尚念的不是佛经,而是情话宝典!
小少主本想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撩得呆和尚不要不要的,谁知呆和尚的花言巧语比他还厉害,再加上肉穴被肏得太狠,更说不出话来了。
他被撞得前后耸动,喉咙里溢出嗯嗯啊啊的呻吟,骄狂潇洒的剑客形象不复存在,有的只是撅臀挨肏的淫乱模样,金丝刺绣的衣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随时都有可能滑下去,反观清觉禅师,僧袍袈裟穿得端正,除了衣襟有些皱,也只是撩起下摆,抓着一对肥屁股挺腰顶胯。
《心地观经》中记载着这样一段话,以袈裟覆身,断离五欲想,不生贪爱,清觉披着袈裟,却是与此话背道而驰。
欲念横生,爱恋不绝。
他呼出灼热的气息,时轻时重地凿击湿乎乎的肉穴,在这具诱人紧实的少年躯体上尽情发泄蓬勃的欲望,袈裟和心灵再无清净。
“啊哈……别,别顶那里……不要呜……”
伶牙俐齿的小少主开始哭喘求饶,泪水不自觉地往下滑落,十根手指死死抓住桌沿,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发白,敏感的菊穴被孽根过分欺负,磨得又酥又麻,肉壁疯狂蠕动,吸吮般裹着柱身噗噗喷汁。长-腿老阿…姨追雯)
清觉喉结滚动,感受到菊穴里的一阵阵收缩,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尾椎骨直袭大脑,他清楚小少主临近高潮的边缘,遂加重了顶撞的力度,又快又凶地碾着肉壁,把龟头往穴心上撞。
本就不堪一击的肉穴根本敌不过这般蛮横的抽插,又无处闪躲,只能乖乖受着,委屈兮兮地吐出无数滑腻的淫水。
“禅师……嗯啊……亲亲我……”
洛橙回过头,身体胡乱晃动,水光潋滟的眸子朝和尚投去期待的目光。
清觉对这副表情的小少主毫无抵抗力,俯身覆上小少主的背部,含住了那红润的唇瓣,孽根抽出来,又全部深深地插入,汁液被挤得四处飞溅,肉与肉之间密不可分,热烫得仿佛融为一体。
“啊啊啊太快了……爽死了呜……禅师,射进来,射给骚穴……”
洛橙被插到失神浪叫,后入的体位进得极深,导致快感太过密集,甚至达到恐怖的程度,搅得脑子成了一团浆糊。
清觉剧烈地低喘着,欲望填满心扉,胯骨猛烈撞击被掐出红痕的臀瓣,最后在小少主浑身抽搐,几乎快站不住时顶入最深处,龟头一弹动,激射出粘稠,数量比之前更多的阳精。
“啊啊啊——!!”
洛橙爽得双眼翻白,口水直流,腿根哆嗦着喷出亮晶晶的淫水,从来洒脱,放达不羁的小少主用肚子收下了信徒的供奉,细细品味,那是信徒在对他表达钟爱之情。
清觉手臂一伸,及时捞住了少年发软下坠的身躯,低头吻去他眼尾的泪水,淡笑着询问:“小少主可体验到被肏死的滋味?”
洛橙顾不得平复喘息,忙不迭地点头道:“体验到了!被你肏得死去活来呜……今晚就到这儿吧,我腰疼腿酸,哪哪都没力气。”
他摆出一脸诚恳的表情,就怕和尚跟上回心魔发作时一样,压着他不停地要。
“嗯。”清觉心里始终惦记着小少主刚中过春药,不舍得再折腾下去,摸摸他的头,抱着他去破庙附近的河边清洗身子。
他要整个武林还禅师一个清白(剧情)
杨兴怀混混沌沌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破庙顶上晴朗无云的天空,后颈传来的轻微疼痛唤醒昨晚的记忆,他被人打晕了,至于是谁,对方动作太快,没看清。
“哟,醒啦!我还以为你要睡到正午呢。”
一道清越含笑的声音响起,杨兴怀猛地一激灵,鲤鱼打挺式坐起身,结果他居然看见了苦苦追寻的清觉禅师和梅剑山庄小少主洛橙!
“别这么惊讶,把你们帮主喊醒,我有话跟他说。”洛橙蹲在杨兴怀身旁,嘴里叼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摘的狗尾巴草,笑容一如既往的慵懒。
“洛、洛橙,你要做什么?”
杨兴怀目光带上戒备,惶恐地往后退了退,与少年拉开距离。
“我要做什么,等会你就知道了。”
少年的笑似乎另含深意,杨兴怀咽了咽口水,目光滑向少年身后的白衣禅师,他捻着佛珠,神情平淡,黑眸望过来时,杨兴怀有种被从里到外都看透的感觉。
咳,这两人……他都打不过。
杨兴怀老老实实地按照洛橙的要求,把帮主和另外一个兄弟叫醒,两人醒来后同样是满脸戒备地看着洛橙和清觉。
“清觉禅师,外面都是要抓你的人,只要你现在交出《圣灵诀》,我们便帮你离开此地!”
丐帮帮主袁冀张口闭口都是《圣灵诀》,他许是忘了,昨晚清觉两招就把他给撂倒在地,加之洛橙护他左右,根本不需要额外的帮助。
洛橙直接忽略掉他的废话,开门见山道:“你们都想要《圣灵诀》,好啊,跟我来,我带你们去取。”
“等等。”袁冀出声拦下少年的脚步,心生狐疑,“我们跟你过去,万一有诈,岂不是枉送了性命。”
洛橙不屑地哼笑,耸耸肩道:“不去拉倒,风越谷那边肯定埋伏着很多人,我随便喊一声,总会有人信我,到时候《圣灵诀》就是他们的咯。”说完,也不管袁冀信了没有,牵着和尚的手就走。
杨兴怀站在原地,和自家帮主面面相觑,有些纠结地说:“帮主,我们……到底去不去?万一洛橙那小子说的是真的呢?”
袁冀眉头紧缩,眼珠转了又转,咬牙道:“追!”
离开寺庙,洛橙和清觉用轻功赶往风越谷,刚落地,埋伏在风越谷入口处的各门各派的人全都跳了出来,扬起武器,吵吵嚷嚷地威逼清觉交出《圣灵诀》。
清觉自然地抿着唇,保持沉默,将话语权交给小少主。
这是他和小少主的约定,关于《圣灵诀》一事,他原想自己解决,但拗不过小少主要替他出头,所以昨晚清洗身子时,他答应小少主今日什么话也不说,把事情完全交由小少主解决。
洛橙清了清嗓子,当真照方才庙中所言,抬高声音喊道:“诸位所求不过一本武学秘籍,我单独告诉谁都不合适,不如这样,你们想要的跟我来,谁先抢到,《圣灵诀》便是谁的,若有人不信,或者怕死不敢来,趁天色尚早,赶紧打道回府吧。”
他的目标不止是丐帮,他要整个武林还禅师一个清白。
此话一出,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去了,不一定捞着好处,不去,肯定捞不着好处,他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对面两人不成?
“洛少主,我跟你去!”
人群中潇雨阁的大师兄喊了一句,其余的人不甘落后,连忙扬言要跟随前往。
洛橙嘴角上扬,笑着说:“好,跟我来吧。”
众人跟着洛橙一路来到一座山峰上,一看这山名——问天峰,有些眼熟,再往上走,看到一个石牌楼,上面写着四个字“无上神教”。
无上神教,又称魔教,魔教弟子自诩神教,实则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渐渐成了人们口中的魔教。
“洛橙,你带我们来魔教作甚?说找《圣灵诀》不是在诓我们吧?”有人提出质疑。
洛橙听完也不恼,朝众人笑笑:“放心,跟着我吃不了亏,上不了当,你们要的东西就在里头。”
众人愣了愣,不理解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圣灵诀》不是被清觉盗走了吗?为何又回到了魔教?
“洛橙这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清楚,先看看情况再说。”
一阵窃窃私语中,洛橙径直上前与驻守在石牌楼前的魔教侍卫说要见南宫衍,那两名魔教侍卫看见洛橙身后乌泱泱一群人都傻眼了,从未见过如此大的阵仗,他们认识洛橙,知道他与教主的关系,连忙进去将此事通报教主。
不一会儿,那去通报的侍卫回来,告知洛橙教主允许他进去。
洛橙领着众人一路来到魔宫前,刚走上最后一节台阶,还未进大门,便望见南宫衍左拥右抱着美女,神态潇洒地从宫里出来。
“阿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终于来找我了。”
南宫衍露出一个温柔宠溺的笑容,这副表情配上他这句话,很难让人不怀疑洛橙与他存在某种特殊关系。
“我找与不找又有何关系,南宫教主不是照样过得滋润快活。”洛橙懒散地挑眉,眉眼间充斥着玩味的笑意,话音陡转道:“不过,这样的日子到此为止了。”
南宫衍习惯了温柔乡里被人吹捧的滋味,难得有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难堪,他嘴角的笑容略微僵硬,不明所以道:“阿橙,你这话是何意?”
“何意?自然是襄助清觉禅师前来渡你魔教的恶。”
洛橙扯开嘴角,嬉皮笑脸中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这第一恶嘛,便是你南宫教主信口雌黄,造谣生非,污蔑禅师偷盗《圣灵诀》,哈,禅师修行无量神功已至半步天璇,何须稀罕你教中那本破书。”
南宫衍的笑容彻底绷不住了,尽管他对洛橙抱有好感,却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让自己下不来台,丢了颜面。
“阿橙,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清觉盗取《圣灵诀》乃众所周知之事,连他身边最亲近的弟子都亲口承认,绝非我信口雌黄。”
南宫衍言辞凿凿,他能如此自信无非是他认定这世间只有他一人知晓《圣灵诀》藏在何处,可他不知道的是,眼前的少年早已换了灵魂。
熟知剧情的洛橙灿烂一笑,自信程度相较南宫衍有之过而无不及,“那名弟子不过是被你用钱财收买罢了,此事暂且不论,南宫教主是否信口雌黄,咱们一试便知。”
众人面面相觑,流露出茫然之色,一试便知?要如何试?
洛橙转过身,面对众人说道:“诸位,只要我在这偌大的魔宫之中找出《圣灵诀》便可证明清觉禅师的清白,是不是这个理儿?”
清觉眉眼微动,静静注视着少年。
“那是自然。”昭天盟的长老上前一步道:“只要你让我们亲眼见到《圣灵诀》,我们便相信《圣灵诀》非清觉禅师所盗,不仅如此,我们还会协助禅师,铲除魔教妖人。”
“好,一言为定。”洛橙笑说。
“慢着!”
南宫衍左手搂着的右护法紫烟突然出声,居高临下地冷笑道:“我魔教是什么地方,岂是尔等想来便来,想搜便搜的?”
南宫衍眸中闪过笑意,长袖一甩,表现得十分大方说:“无妨,阿橙想搜便搜,本教主身正不怕影子斜,不过我魔教也不是什么市井酒肆,谁都可以撒野,阿橙,我只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后,你便知我的良心。”
良心?亏这只种马能说得出口。
洛橙在心底强烈谴责,面上笑得轻松,透着一丝狡黠,“不必一炷香的时间,我现在就能把《圣灵诀》找出来,禅师,剑匣给我。”
清觉一直帮小少主背着逍遥剑匣,听到小少主的命令,不多问一个字,放下背上的剑匣,让其直立于地,紧接着,便听小少主清脆爽朗的嗓音响起。
“满堂花!”
他低头,毫不避讳地啄吻少年的唇角(剧情)
剑匣骤开,散发着妖冶红光的长剑风驰电掣般飞出,只见少年双指在空中虚划一下,名为“满堂花”的长剑立即朝某个方向飞去。
顺着望向那个方向,南宫衍心猛然一沉,满怀的自信一瞬之间荡然无存。
不、不可能! 洛橙如何得知《圣灵诀》所藏之地,除了上一任教主,分明只有他一人知晓才对......
南宫衍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握紧拳头,心里疯狂祈祷洛橙只是误打误撞,其实对《圣灵诀》的藏处一无所知,可不管他如何祈祷,终究事与愿违。
凌厉坚硬的长剑毫不留情地劈上刻有“魔宫”二字的匾额,并不是从中直接劈开,而是将匾额切成无数细小的碎木,剑法缭乱,快得让人肉眼无法捕捉。
须臾之间,木屑如雨下,一本裹着靛青色书皮的书完好无损地从中坠落,泛着红光的长剑掉转剑头,稳稳接住那本书,飞回少年身前。
“不...... 怎么可能......“南宫衍瞠目结舌,始终不敢相信短短几秒内发生的这一切,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哪天酒喝多了,在洛橙面前说漏了嘴。抠[qu+n]2?3\灵$六9?二>39六=
洛橙取过书,拿在手里晃了晃道:“传闻《圣灵诀》的书页取自南竺岛上紫花木,颜色为独一无二的雪青色,诸位且看吧。 “书页被翻开,如梦似幻般的浅蓝紫色呈现在众人眼前。
“是真的《圣灵诀》! 如此说来,清觉禅师真是被人陷害! ”
“岂有此理,我们竟着了魔教妖人的道!”
舆论反转,形势互易,泼在清觉纯白僧袍上的脏水被冲刷得一干二净,他站在天光下,永远圣洁,不可亵渎。
“我先前答应过,谁先抢到《圣灵诀》,《圣灵诀》便是谁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大家各凭本事!”
话音方落,洛橙一甩手,无比随意地将书本抛向空中,刹那间,各门各派的人蜂拥而上,你争我夺,像是一块喷香的肥肉落入豺狼虎豹群之中,引得各方抢夺,让原本肃穆的魔宫变成了嘈杂的菜市场。
“禅师,高兴吗?”
一片沸沸扬扬的争吵声中,洛橙咧嘴一笑, 露出一口洁白匀整的牙齿。
清觉只觉得那笑容比天光更耀眼,或许是被感染到了,他薄唇轻轻勾起,淡笑道:“高兴。 ”
“你等着,还有更高兴的,待我凑一顿南宫衍替你出气。”
洛橙从剑匣里抽出一柄剑,打算亲自上阵,却被清觉拉住手臂,“小少主,因果循环,此事皆因贫僧而起,让贫僧来了结一切吧。 ”
“也好。” 洛橙把剑收了回去,忽然想到一件事,凑到和尚耳旁说了一句。
清觉听完,微微蹙眉,面露难色,“贫僧...... 一定要这么做吗? ”
“一定要。”
小少主坚定地点头,不容拒绝,清觉无奈叹了一口气,应道:“好。 ”
他步履沉稳地迈向南宫衍,眼神很淡,让人无法从他的面容上判断出任何情绪,正因如此,才带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南宫衍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肠子都悔青了,论武力,他绝对不是清觉的对手,更何况是在随便放人进来的前提下,一点准备也没有,教中弟子又因为自家教主整日里沉迷酒色欢爱,上行下效,战斗力早不如以往。
眼下,他只能依靠用金手指征服的男女来帮他抵挡清觉。
“紫烟,夕苓,快给本教主杀了他!” 南宫衍气急败坏地大喊。
“遵命!”
左右两位护法顿时拿出武器,双腿一蹬,朝白衣僧人杀去。
清觉不躲不闪,低垂眉眼道了一句:“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贫僧得罪了。 “语落,他旋即飞身而出,赤手空拳上阵,用深厚的内力化解了剑与长鞭的进攻,一个转身,速度极快地点了两人的穴位,让她们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臭和尚,快把我的穴位解开,否则老娘要你好看!” 紫烟柳眉倒竖,狠狠瞪了清觉一眼,双手双脚无论如何用力都像被冰冻般挪动不了分毫。
“施主放心,一炷香后,穴位自然解开。”
清觉云淡风轻地说,眸光转向惊恐万状的南宫衍,心中不禁疑惑起来,魔教向来以武为尊,南宫衍能当上教主必定有过人之处,为何这般惧他? 当真奇也怪哉。
禅师表示很不理解,不过也不怪他会这么想,谁又能想到现任魔教教主的过人之处不在武功,而在他的大屌。
“别、别过来!”
清觉什么都还没做,南宫衍便被吓得白了脸,步步后退,惶恐地大喊道:“卫晨濡,林跃,韩子墨,还不过来救我! ”
和尚隐居少林,避世绝俗,自然不知南宫衍喊的这三人是何来历,一旁观战的洛橙却知道,此三人来自不同宗派,武功乃同辈之中的佼佼者,声名烜赫,各有秋千,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都容颜俊美,为南宫衍大屌所征服。
方才,此三人站在自家队伍中,暗中观察情势,望见南宫衍有难,又听他召唤,即刻飞身上前,把人护在身后,仿佛是南宫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无用的时候用他们发泄性欲,有用的时候喊他们出来挡刀。
“清觉禅师,衍哥虽有错在先,但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更何况您是出家人,不能杀了他。”
卫晨濡试图劝说清觉留南宫衍一条性命,旁边的林跃却不一样,拔刀直指清觉,简单粗暴地告诉对方,若要杀了南宫衍,先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
韩子墨冷着脸,点头附和林跃。
难以想象,这三位天之骄子被南宫衍祸害成了恋爱脑,看呆了底下一众同门师兄弟,他们纷纷停下争夺《圣灵诀》,台上的戏码可比抢书有意思多了。
“林跃! 你反了天了,竟然维护一个魔头! 快给我滚下来! “林跃的师傅吹胡子瞪眼,怒气冲冲地大吼。
他们虚鼎宗可是历史悠久的名门正派,他最得意的弟子居然和魔教教主勾搭在一起,简直有辱宗门颜面,一口老血差点被气出来!
他这一吼,其余两人所属门派的师兄弟也纷纷苦口劝告,偏他三人跟中了蛊似的,唯南宫衍命是从,誓要与禅师对抗到底。
“够了! 多说无益,我今日只有一句话,伤南宫教主者死! ”
林跃越听越是不耐烦,公然违抗师命,收紧手中的长刀,直直朝清觉冲了上去。
一股狠厉的杀气扑面而来,清觉神色沉着,不紧不慢地侧身躲过,绣着金线的袈裟微微飘动,不染尘埃。
林跃见一刀劈空,迅速反手往回砍,下手动作更加狠辣,仿佛不置和尚于之死地绝不善罢甘休。
卫晨濡和韩子墨互相对视一眼,一跃而起加入这场战斗中,三人分开进攻,杀招迭出,若换个人面对如此猛烈的进攻,怕是早就皮开肉绽,血溅三尺,可他们的对手并非籍籍无名之辈,而是将佛家神通修炼到至高境界的禅师。
刀光剑影横扫而来,清觉眼神淡淡扫过,干脆利落地飞身跃起,掌中顷刻甩出三道饱含力量的掌风。
三人连忙抵御,纵然反应快到极致,还是被震飞出去数十米之远,胸口发疼,耳内嗡鸣不止,和尚光凭一招便让人深刻感受到高与低境界之间无法逾越的差距。
趁三人未平复内力的空隙,清觉身影一闪,从他三人之间穿过,封了他们的穴位。
南宫衍表情凝固,心底如同朔风刮过,他的最后三张底牌就...... 就这么轻而易举被制服了?
他慌乱地环视一圈,竟发现无一人可用,那些魔教弟子目睹护法被一招擒获,都吓得畏手畏脚,不敢上前,有的甚至弃教主于不顾,自己先偷偷跑了。
“别、别杀我! 清觉,我把教主之位让给你坐,求求你别杀我! 我真的知道错了! ”
“你不能杀我,你是出家人,杀了我就造了杀孽,佛祖不会放过你的! 不然这样,我给你磕头,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
眼见和尚步步逼近,南宫衍脸色惨白如纸,一边没骨气地痛哭流涕,疯狂求饶,一边踉踉跄跄地往后退,结果不慎跌坐在了地上,只能蹬着双腿往后挪,最后退无可退,撞上了魔宫的墙。
清觉停了脚步,怜悯世人的黑眸无波无澜,一片死般的寂静,他平静地说:“阿弥陀佛,南宫施主所言甚是,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从不杀生,贫僧自然谨遵教诲,绝不滥杀无辜。 ”
“可施主身为教主,不对手下加以约束,放任他们祸害无辜之人,害得百姓怨声载道,苦不堪言,贫僧于心不忍,今日便略施惩戒,还无辜之人一个公道。”
“什么......”
南宫衍颤抖着身子,还没听明白就见一道白光闪过,裤裆处瞬间被染红,不断往外淌出鲜血。
“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这方天地,南宫衍捂着下体,蜷缩在地上抽搐,活生生被割下一块肉疼得他表情几乎扭曲,眼眶内布满血丝,状若癫狂。
周围的声音越来越远,他好像踏上了黄泉路,生平发生的一切如走马灯在眼前一一闪过,打从知道通过肏人获得控制别人的能力时,他的心便开始渐渐变质了。
从小心翼翼地实践到胆大包天地夺权篡位,再到后来随心所欲,胡作非为,原以为强上了武林中三个天之骄子,让他们成为胯下男妓便可高枕无忧,却不想报应会回来得如此之快,过往种种犹如一块石头打碎了镜子,镜面分崩离析,露出他藏在镜面之下丑陋肮脏的心。
切肤之痛侵蚀了整片脑海,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他想起了一句话,那是和尚认出他是魔教教主时,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南宫施主,因果不虚,报应不爽,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清觉眉眼低垂,从头到尾情绪都没多大起伏,他蹲下身,往南宫衍嘴里塞了一颗药丸,这颗药丸是止血镇痛的良药,可保南宫衍不死。
世间并非只有死才能赎罪,于穷途末路的作恶者而言,活着何尝不是一种折磨,一种赎罪?
洛橙目睹完一切,缓缓合上逍遥剑匣,魔教一事算是尘埃落定,南宫衍进行物理切割后,之前被他侵犯过的人都会失去这段期间的记忆,并且恢复正常,这是他请求系统帮他这么做的。
不管难南宫衍如何,至少有些人是无辜的,这么做也算是为和尚积德行善吧。
莽莽苍穹之下,清风如橘,天光温暖。
洛橙望见和尚转身朝自己走来,背上剑匣,几步跑到和尚身前,笑嘻嘻地说:“跟我回家吧,清觉禅师,从离开破庙后你一直在忍耐吧? 刚刚只牵了一会儿手肯定满足不了你,回家让你牵个够。 ”
清觉眉眼间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手覆在少年后颈处轻轻抚摸,温声说:“不必等回家,现在便可以。 ”
说完,他低头,毫不避讳地啄吻少年的唇角。
这番举动惊得周围人合不拢嘴,他们像木头一样呆愣愣地杵在原地,心下无比骇然,四大皆空的禅师竟为梅剑山庄的小少主破了色戒?! 真真是天下奇闻!
和尚不在乎外人的目光,洛橙自然更不在乎,他早已心痒难耐,一把扯过和尚的衣襟,深深吻住了那片颜色浅淡的薄唇。
这五浊世间,流言蜚语不可亵渎你,形形色色的人事物不可亵渎你,唯有我可以。
小少主用和尚赠送的剑自慰,帮和尚口交,满嘴爆浆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说的正是清觉禅师所居之处。
洛橙被和尚带回少林寺,这是他第一次踏入这个充满禅意的地方,四四方方的院子中央有一荷花池,幽幽的荷香沁人心脾,难怪和尚身上总带着一股荷香,原来是这一池荷花染的。
荷花池旁侧便是禅房,清觉在少林寺众僧中辈分较高,故一人占得一个院子。
清觉推门而入,洛橙怀着好奇心跟在他身后一起进去。
房间里十分朴素,一张床,一铺浅灰的被褥,桌椅、茶具、经书、香炉,再多的就没有了,实在难以想象,和尚每日在屋里念佛诵经,他是如何坐得住的?
洛橙左右看了一圈,目光又落回清觉身上,只见他蹲下身,从床底下取出一长方形,花纹精美的红木匣,像是装了画卷之类的东西,可从宽度上瞧,又不像是装了一卷画。
“这是何物?”
对上少年疑惑的神情,清觉将红木匣打开,清润的嗓音似轻风拂过池水,“此剑名唤逢舟,乃六年前贫僧机缘巧合之下所得,本想随手赠与他人,先师却言不必着急,此剑应当赠予与贫僧有缘之人。”
“春花秋月,夏蝉冬雪,人来人去,过客匆匆,贫僧在此等候了六年,亦不见先师口中那位有缘人,可如今,贫僧觉得贫僧等到了。”
他说着,垂眸看了一眼匣中长剑,复又抬起眼注视洛橙,“此剑剑名有绝渡逢舟之意,如今想来,倒与贫僧的际遇甚是相似,本以为永困绝渡,却忽逢轻舟,再见青山。”
洛橙眨了眨眼睛,心头一阵悸动,禅师是在向他……表白?H <文@追新裙七?一龄> <伍吧*吧_五"九\零>
“禅师说话文绉绉的,我一介江湖鲁莽听不明白,何谓轻舟?”
清觉眉眼舒展开,喉间溢出一声低笑,徐徐道:“你便是轻舟。”
闻言,洛橙忍不住嘴角上扬,正欲开口,外头突然响起敲门声,紧接传来一个小和尚的声音。
“清觉师叔,方丈唤您去前殿,说有几句话想同您讲。”
“好,我即刻便去。”清觉很快应声,把红木匣子递予洛橙后道:“小少主在此稍等片刻,贫僧去去便回。”
洛橙接过匣子,点头道:“你快去吧,反正我闲来无事,正好试试这把剑。”
清觉笑了笑,摸摸他的头,随后跟着小和尚一同离开。
房里安静下来,洛橙从匣子里拿出逢舟剑,转动手腕试着挥舞几下,重量恰到好处,剑身锋利,呈现出暗褐色,上面流动着浅淡的青光,倒真像是一叶扁舟划在水中央,那光芒便是一层一层荡漾开的碧波。
洛橙仔细观察剑柄,竟发现是玉制的,难怪触手细腻温润,极为舒服,这剑柄比其他剑都稍长一些,雕刻着精致繁复的花纹,好看是好看,不过若盯着这一处看久了,越发觉得这剑柄像、像是……
洛橙面上突然升起一股热意,握着剑柄的指尖颤了颤,要不换一种试剑方法?
前殿。
“清觉,你真的想好了?”
方丈站在殿门前,一手拄着禅杖,一手捋着花白的胡须,嗓音沙哑浑厚,话虽问的是清觉,目光却不在清觉身上,而是望向广场上被风吹动的幢幡。
清觉垂首低眉,应道:“弟子想好了,愿以此生追随洛少主,弟子愧对方丈,有负方丈及诸位师兄所望。”
“傻孩子,你是我看着长大,即使你离开少林,少林也永远是你的家。”方丈叹了一口气,眉目慈祥地看向清觉,“你自己选的路,我不会强求,只是莫忘了一句话,心存善念,多行善事。”
“弟子谨遵教诲。”清觉郑重地躬身一拜。
方丈拍了拍清觉的手臂,微笑道:“去吧。”
从前殿回禅房的路上,清觉整理好情绪,踏入小院,本以为能看见小少主练剑,却发现院中空无一人,房门紧闭,正疑惑间,他走近禅房,忽然里头传出一声隐忍的低喘。
“呜……嗯……”
清觉推门的动作一顿,紧接着是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哈……好爽……戳到穴心了呜……”
禅师脑袋空了一下,凭他的武功可以肯定房内只有一人的气息,这人是小少主毋庸置疑,可为何会……发出这般声音?
小少主只有在动情时才会如此喊,房内只有他一人,一个人也能做那种事情吗?
清觉迟疑起来,他只懂诵经行善,对风月之事一窍不通,与小少主欢好还是受教于对方,实在难以想通独自一人竟也可以行巫山云雨。
他定了定神,手掌放在门上轻轻一推,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之事转眼便得到了答案。
小少主的确是一人在房内,而与其行巫山云雨的竟然是他赠送的逢舟剑!
只见小少主面朝门外,张着双腿坐在床上,外袍和鞋袜褪尽,那玉制的剑柄在小少主骚媚的肉洞里进进出出,捣得穴眼噗噗喷出水来,把腿心黏黏糊糊地湿成一片,如此淫靡的绝景让清觉的目光一寸也移不开。
“呜禅师……你回来啦,我还在试你的剑……我发现这剑不光用起来顺手,插骚穴也很合适……被肏得好舒服哈……”
洛橙骚话连篇,丝毫没有被发现用剑自慰的羞耻,反而身体往后仰,把腿分到最大,同时加快抽插速度,让和尚完完全全看清楚小屁眼是如何被除了大肉棒以外的东西侵犯的。
莹润的玉色与嫣红的嫩穴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清觉看得喉咙发痒,一步一步走近,当走到床边时,床上之人突然停下动作,宛如菟丝花般缠上来。
“为何……不继续?”
清觉说话难得卡顿,因为他意识到这话不像是从一个和尚嘴里说出来,可又后知后觉,自己早已不是从前六根清净的和尚,他视线瞥向被扔到一旁的逢舟剑,剑柄湿哒哒的,沾满了透明的淫水,自知画面过于淫乱放纵,他仍想再多看几眼。
洛橙听见这话,忍不住笑出了声,手指从清觉腹部一寸寸往下滑,“宝剑虽好,不如禅师此物。”
阳物被小少主一把捉住,隔着薄薄的衣袍受尽玩弄,清觉呼吸渐沉,浑身的气血朝下翻涌,手指揉捏的每一下都如烈火烹油,将体内的欲念越烧越旺。
“禅师的阳物又粗又长,剑柄怎能相提并论,也难怪你能把我肏得死去活来,如登极乐,哪天非在你胯下精尽人亡不可。”洛橙贴着和尚的耳侧,故意用言语刺激他。
清觉轻咳一声,借此掩饰羞意,嗓音竭力维持镇静道:“莫胡言。”
“好啊,我不说了。”洛橙听话地点点头,接着欢快道:“你难不难受?把衣服脱了,我让你舒服。”
清觉了然,这种事情一回生两回熟,他解了衣袍,正要倾身压上小少主,谁料小少主一用力将他推倒在床上。
在和尚困惑的目光下,洛橙高深莫测地笑了笑,张开嘴巴含住他的下唇。
清觉自然地阖上双眸,享受少年主动又深情的吻,柔软的小舌舔弄唇齿,缠着他的舌头轻轻吮吸,黏腻的唾液交换,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一吻结束,洛橙低喘着,一刻也不停地咬上和尚的乳头,房内顿时响起性感的闷哼,他满意地暗笑,几下啃咬过后,又转战阵地。
小少主的舌头舔的是下腹,拨动的是心弦,清觉重重一喘,身心愈加沉沦,无法自拔,他终于明白为何寺里的姻缘树挂满了红绸,为何世间有如此之多的男男女女贪恋风月情长,甚至不惜为此付出性命,情爱大抵是这红尘万象之中最妙不可言之物。
感慨万千的禅师睁开眼,想将所悟之事诉说给心爱之人听,却蓦然发现对方舔的位置越来越不对劲,再往下不就是……
“停下,小少主你……嗯……”
声音戛然而止,清觉刚撑起身,孽根便进了一处温热紧实的地方,龟头受到软舌抚摸与吼道挤压的双重洗礼,差点被刺激得射出来。
禅师尽管破了色戒,可何时见过这种场面,当下惊愕地瞳孔骤缩,小少主怎可用嘴吃下那污秽之物?
“洛橙,吐出来,不可再继续。”清觉哑着声,语气严肃到直呼少年的名讳。
“有何不可?禅师不是很舒服吗?若是难受,把我推开便是。”
洛橙乖乖吐出来,说完几句话,再度把肉棒含入口中慢慢吮吸,与此同时,抬起目光观察和尚的反应。
阳物被紧紧包裹带来的阵阵的舒爽让和尚止不住地皱眉,他不自觉地滚了滚喉结,指节紧绷,莫说推开少年,他甚至想把少年的头压到自己胯下,狠狠贯穿他的喉管,如此调皮,理应惩戒一番,可转念一想又有几分舍不得,舍不得看少年难受。
清觉偏过头,不再与少年对视,咬牙强忍着挺腰的冲动,这副神情颇像是落入贼人手中,含垢忍辱的良家少男。
洛橙起了逗弄的心思,更加卖力为和尚口交,先吐出来舔舐粗硕的柱身,戳弄敏感的马眼,再做几个深喉,偶尔还坏心眼地用牙齿蜻蜓点水似的摩擦,专挑柱身上盘虬的青筋下手。
小少主的喉咙吸得厉害,连呼出的气息喷洒在下体都感觉很舒服。
清觉绷着脸,目光始终不敢往回看,坚硬的牙齿磨得他又痛又爽,几乎要把持不住。
“呜……”
洛橙发出一声微弱的鼻音,阳物塞满了整个口腔,每个角落都充斥着雄性的气味,熏得人头脑发昏,只知一味地将肉棒越吞越深,而在和尚看不见的地方,艳红的菊穴一缩一缩地挤着汁液,极度渴望被插入。
幽静安宁,沐浴佛光的禅房成了心术不正的禅师偷情的地方,色情的水声接连不断地响起,若九重天上当真住着神佛,这无疑是对他们的一种挑衅。
但沉溺欢爱的禅师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什么诸天神佛,什么善业恶业,功德圆满统统抛之脑后,他忍耐到了极限,眸光一沉,挺腰将阳物送入小少主喉咙深处,痛痛快快地喷射出又浓又稠的精液。
“呜——!!”
洛橙猝不及防地被爆了满嘴的浆,双眸瞠大,潮红的下半张小脸紧紧贴着和尚胯间浓密乌黑的耻毛,由于精液的量过多,喉头不得不频繁滚动,费力地吞下精液。
欲火稍歇,神志重返,清觉顿时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混账事,心下一惊,急忙拔出孽根,探查少年的情况。
“小少主快吐出来,此物吃不得,皆是贫僧的过错……”
话没还说话,洛橙微微摇头,当着和尚的面,咕嘟一声把精液全吞入腹中,舔了舔嘴角道:“禅师的东西不能浪费。”
看着眼前人色气满满的举动,清觉下腹一紧,刚泄过一回的孽根迅速硬挺起来,他把小少主拉入怀里,嘴唇相贴了一下,指尖在那湿软的穴口打转,半是缠绵,半是无奈地叹道:“妖精。”
“嗯哈……妖精下面也要吃禅师的阳精,想被禅师插到高潮……”
洛橙声线有些不稳,勾住和尚的脖子,欲求不满地扭动屁股,企图吃下和尚的手指解解馋。
小少主教和尚说荤话,和尚说不出口,只好用精液作为赔礼
受了妖精的蛊惑,和尚眸中闪动着情欲的光,一言不发地把少年压倒在床上,架起那两条修长的腿,挺腰往前一送,勃发的孽根轻车熟路地捅了进去。
“啊啊——!!好大……太撑了呜……”
洛橙呼吸微窒,浑身僵硬了一下,饥饿许久的肉穴狼吞虎咽地把食物往深处拖,仿佛是字面意思上的囫囵吞枣,一口气把食物整个吞下,随后紧紧缠着,开始消化般的吸咬。
小少主的穴儿热情过了头,秉着礼尚往来的原则,清觉胯下异常凶猛地肏弄着,龟头不断变换方向奸淫敏感的肉壁,力道并非循序渐进,而是上来就用了极大的力气,那架势似要把肠道搅成碎末。
“呃啊……太激烈了,和剑柄抽插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好有感觉、哈……骚穴好像失禁了……”
洛橙全身泛起一层诱人的浅粉色,喉咙里时而发出沉闷的低喘,时而发出高亢的媚叫,唾液因为嘴巴一直无法闭合而从嘴角流出。
这些声音落入清觉耳中,他一点也不觉得聒噪,只觉得悦耳极了,犹如林籁泉韵,越是听,体内的欲火越是灼烧得厉害。
“小少主,再多叫几句,别停。”
清觉喘着粗气说,把小少主的两条长腿对折起来压向胸前,使那肥翘的屁股整个儿悬空,被迫承受男人压来的所有重量。
“不呜……我不说,该轮到你说了……”洛橙蜷缩起脚趾,手指紧紧攥着床单,若非这具身体常年习武,柔韧性高,这个体位恐怕难以忍受。
清觉一愣,抽送的动作却没挺,纳闷道:“贫僧该说什么?”
“呆子。”洛橙笑骂一句,大口喘着气,没脸没皮地继续说:“自然是夸本少主的穴紧……嗯……又湿又热,吸力超强……”
语落,禅师的脸庞显而易见地浮现出绯红色,目光闪躲,连带着肏干的速度也渐渐慢下来。
洛橙好不容易发现了一个让和尚害羞的事,逮着机会就要调戏他,于是,佯装生气道:“怎么,禅师肏了本少主这么多回,夸夸本少主都不愿意么?”
“并无不愿,只不过贫僧……”
清觉动了动唇,几个字之后便没了下文,他心里很认可小少主的前一句话“又湿又热,吸力超强”,在他看来不属于自夸,的确是事实,可真让他一个念了二十多年佛经的和尚来说,到底有些难以启齿。⒎.⒈O⒌⒏⒏⒌:⒐O/
洛橙看着和尚脸红耳赤的样子,还想再逗一逗,把腿放下来盘到和尚腰上,挑眉笑说:“噢,我知道了,是不是我方才说得太快,禅师没听清?”
“嗯?”清觉懵了,脑子第一时间没跟上。
“没事,我慢慢教你,你按照我说的重复一遍就行了。”洛橙笑得不怀好意,用手指勾了勾和尚的掌心,一字一句说:“你说,小少主的屁眼干起来好爽。”
他故意挑了最粗鄙下流的字眼,禅师听完脸红的程度又深了一层,平时能够做到经文倒背如流,如今倒成了个结巴。
“小少主的……屁、屁眼……干起来好爽。”
说到后面,声音几乎快听不见了,洛橙终于憋不住放声大笑,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禅师,你可太有意思了,再来一句,就说……”他眼珠转了转,假装恶狠狠地说:“欠肏的骚货,贫僧的大鸡巴插得你爽不爽?骚屁眼夹这么紧,看来是想让贫僧射大你的肚子,给贫僧生孩子。”
小少主的淫词一串接着一串,听惯了梵音的和尚哪里听得了这些,当即羞得满脸通红,恨不能遁入地底,逃之夭夭,世人常道,说谎是要下拔舌地狱的,他倒宁愿入地狱,拔了舌头,也不愿说那些个羞人的话。
“禅师可听清楚了?”洛橙眉梢一挑,俨然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清觉硬着头皮“嗯”了一声,唇瓣动了动,做足了思想准备才慢吞吞地说:“欠欠……欠肏的……骚货。”
话刚起了个头就戛然而止,洛橙强忍笑意,伸手掰过和尚因羞耻而偏向一旁的脸,明知故问道:“怎么了禅师,为何不继续往下说?这话是烫嘴吗?”
清觉难堪地闭了闭眼,深深一叹,脸颊讨好般蹭着洛橙的手掌,似有千般委屈,万般无奈地说:“施主行行好,饶了贫僧罢。”
小少主乐不可支,得了便宜还卖乖,一口伶牙俐齿紧接着又道:“好啊,本少主菩萨心肠,便饶你这一回,可虽说饶了你,但赔礼总归要有吧。”
说完,他使坏地收紧菊穴,暗示的意思不言而喻。
清觉被刺激得额角青筋暴起,一改前一秒被小少主调戏到求情告饶的模样,反客为主地吻住小少主的嘴巴,唯有这个办法才能让这张顽皮的嘴巴安分下来。
“嗯……呜……”
洛橙发出难耐的鼻音,手指不自觉地握紧,和尚的舌头疯狂在口腔里面搅弄,力度近乎粗暴,像是铁了心了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大部分神思都被这个吻夺走之际,蓦然,他感受到体内消停半晌的大肉棒缓缓抽动起来。
“小少主不是要赔礼?”
和尚的嗓音沙哑低沉,隐隐透出几分危险,他轻吮几下小少主湿红的唇瓣,低笑道:“贫僧这就向你赔礼道歉。”
洛橙被吻得迷迷糊糊,软了身子,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强制翻身,浮着一层肉粉色的肥软屁股落入淫僧的魔爪中,硬邦邦的肉棒擅自抵上敏感点开始重重捣弄。
这口穴当真是罪孽深重,不仅轻而易举地勾起人的欲望,还让这份欲望不断加深。
清觉用力抓住臀肉,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指痕,裹着汁液的肉刃黏黏糊糊地不停摩擦肠道,深处也好,浅处也罢,皆被摩擦至红肿烂熟,接二连三地往外喷水。
“呃啊!太深了……肚子要被顶穿了……呜呜……慢点……”
洛橙泪眼朦胧,声音带着哭腔,后背上压着一具健硕的身躯,肌肤相亲,温度高得惊人,红通通的屁股被抓着微微抬起,趋附砰砰凿击的肉棒,带着狠劲闷声蛮干的和尚简直与不久前含羞窘迫的他判若两人。
又热又湿的褶皱吸吮拖动着肉棒,清觉爽得深深喘息,灼热的呼吸散在少年后颈处,愉悦的嗓音直往人耳朵里钻。
“贫僧的道歉小少主听见了么?”
“呜……听见什么……你方才说话了吗……”洛橙颤抖着询问,脸颊沁出一层细汗,连绵不绝的快感让他以为是自己漏听了和尚的某句话。
清觉低低地笑了一声,舔舐着少年脖颈上晶莹的汗珠,哑声道:“既然小少主未曾听见,贫僧只好说得再大声些。”
“嗯啊、你……你说吧,我听着呢……”
晕乎乎的小少主一本正经回答,为此特地压低了呻吟,集中注意力等待和尚的下文,可谁知和尚的下文没等来,只等来了更激烈的肉体拍打声,以及噗嗤噗嗤响亮的水声。
再如何迟钝,也该反应过来和尚说的道歉指的是什么。
“嗯哈……你这个呆和尚……呜,胆敢调戏本少主……本少主要你好看……啊啊……”
听着身下人带着羞恼意味的威胁,清觉唇角漾开笑意,摆动腰胯,大鸡巴在水液淋淋的肠道内横冲直撞,无所顾忌。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是何道理?贫僧好心道歉,施主怎能不分青红皂白,诬蔑贫僧调戏于你?”
论说荤话,清觉自认不及小少主,可论讲道理,他还是有些许自信。
洛橙被他说得无从反驳,眨了眨蓄着泪水的眼睛,呜咽着控诉:“禅师……你学坏了呜……”
清觉开怀一笑,承认得很干脆,轻柔地啄吻少年的耳垂,低笑道:“小少主如此恼贫僧,那赔礼是要还是不要?”
这明知故问也是跟小少主学的。
洛橙莫名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羞得整张脸埋进枕头里,什么也不想管了,闷闷出声:“要……嗯哈……要禅师的阳精作为赔礼……”
“莫急,这便给你。”
清觉沉声呢喃,扣住小少主的腰肢,胯部猛地发力,肿胀滚烫的肉棒来回进出小少主的股间,肏干得又深又重,把窄小的肉洞撑开到极致,穴口的褶皱无一不被撑得光滑平整。
硕大饱满的龟头频频往那块敏感的软肉上撞,每撞一下,小少主的呻吟就变得尤为甜腻,动听得要命。
“啊啊……好舒服……骚穴里被禅师搅得一塌糊涂……呜嗯……要上瘾了……”
墨发从汗津津的背部垂落,洛橙喉间溢出一声又一声的淫叫,失神的媚态尽显于绯红的脸颊上,他无力地吐着艳红的软舌,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小肉棒被压在底下,连何时泄了身也不知道。
耳畔呻吟不断,清觉眉心微蹙,手臂和下腹的肌肉都紧绷着,肉穴的剧烈绞紧在体内激起一阵酥麻的快感,淫水漫溢,他压着这具色情淫乱的身躯,发疯似的顶弄了几百下,囊袋猛然收缩,射了个痛快。
“啊啊——!!阳精全部射进来了……呃……好烫……”
小少主昂起头,睁大双眸,和尚的龟头埋入肠道深处,毫不吝啬地注入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小腹迅速隆起,真像是应了他那句荤话,揣上了和尚的崽。
小少主穿袈裟挨肏,用屁眼榨出和尚的阳精
清觉抽出孽根,把小少主瘫软的身体重新翻过来,垂眸瞥了一眼那微微凸起的小肚子,手忍不住伸上去按了一按。
“呜别……都流出来了……”
洛橙拍掉和尚的手,护住自己的小腹,之所以制止和尚是因为挤压精液让他感到失禁一般的羞耻,可这动作落入清觉眼中,像是在护犊子。
和尚轻轻勾起唇角,忽然想起一件事,下床走到旁边的柜子前。
洛橙慢慢平复呼吸,注意到和尚的动作后,撑着手臂坐起来,眼中充满好奇道:“你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看小少主披上此物的样子。”清觉眉眼微弯,从柜中取出一件干净的袈裟。
洛橙一看,乐了,轻哼着笑说:“穿这个作甚?我不信佛,也不稀罕成佛。”
清觉淡淡摇头,走回床畔,帮赤身裸体的小少主系上袈裟,平静地注视他说:“小少主无需信佛,也无需成佛,你在这里,便是贫僧的佛。”
和尚的眸子纯净如一汪清泉,养了眼,醉了心,令人不自觉地沉溺其中,那张整日里念佛的薄唇此刻坦率地诉说着与众不同的情话,让洛橙有种想亲吻他的冲动。
“既然如此,你想要实现什么愿望?你的佛满足你。”洛橙歪头邪笑,很配合地代入和尚给他的身份。
“贫僧想……”清觉顿了顿,深沉的目光自下而上在少年身上打量了一圈,随后一条腿跪在床沿,俯身而上。
“贫僧想渎佛。”
和尚轻声低语,洛橙被勾得心窝火热一片,直接扑到和尚怀里,亲了他一口。
清觉笑着与少年接吻,同时用手引导少年跨坐到自己腿上,蓄势待发的孽根悄悄挤进臀缝里,那酸软可怜的菊穴只稍稍缓了片刻,再次被深深捅开。
“啊——!”
洛橙惊喘一声,肚子被顶了个措手不及,令他有些不适地蹙起眉头。
“舒服么?”清觉颠动怀中人,啪啪往上一阵狂顶,把小少主满肚子的浓精搅得一团乱。
宽大的袈裟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过猛,很快从小少主圆润的肩头滑落,要落不落地挂在小少主臂弯里,正巧让两颗娇嫩的乳头露了出来。
袈裟自带一股庄严的气息,衬得乳头看起来格外色情,本是神圣不可侵犯,却偏偏引诱人去玩弄。
清觉不假思索地低头,含住一颗挺立的乳头,吃奶似的贪婪吮吸,粗糙的舌苔反复舔过敏感的乳肉,把它欺负得红肿,快要破皮才舍得松开。
“嗯哈、不……不要咬……疼……”
爽痛交加,洛橙小口地喘息着,身体不得不后仰,躲避和尚的嘴巴,但这种方式只会将乳头更好地送进和尚嘴里。
肉主动送到嘴边,清觉恭敬不如从命地多舔了一会儿,然后环住小少主精瘦的腰肢站起身,边肏边在禅房内走动,孽根狠狠顶着穴心,大量黏腻的淫水顺着大腿根淅淅沥沥地滴落,溅得满地都是,有的地方甚至汇聚成了一小滩。
“啊啊快停下……会掉下去的……好深呜……”
洛橙泫然欲泣,搂紧和尚的脖颈,绵软的双腿艰难地缠住和尚的腰,全身的绝大部分重量都必须依仗侵犯菊穴的大肉棒。
“小少主咬得好紧。”清觉呼吸粗重,性感的喉结一上一下地滚动着,他自然不会让小少主摔着,却也没说一句安慰的话,究其原因,是小少主紧张的时候,肉穴收缩得厉害,裹着孽根死命挤压,叫他爽得浑身战栗。
窄小的穴眼拼命吞吐着狰狞的巨物,摩擦出下流的水声,干净整洁的地面被弄得满是湿亮的水迹,不止于此,淫水越来越多,肉穴似是兴奋到了极点,临近崩坏,催促阳具赶快射精。
“禅师,禅师呜……腿真的没力气了……去床上……”
洛橙哀哀央求,一字两字之间隔着抽噎,脸庞布满潮红的情色,漂亮的眼尾滑落下大颗大颗晶莹的泪珠。
清觉箍着怀中人,抵在门上,伸出舌头卷走他眼尾处的眼泪,这才启唇安慰:“不会掉,小少主且安心将身子交予贫僧。”
话音方落,湿哒哒的小屁股上多了一双大掌,给了小少主十足的安全感,他不再担心会随时掉下去,哭泣求饶的声音渐渐被欢愉的呻吟所取代。
“呃啊!好棒……再深一点……禅师的精液要被我的屁眼榨出来了……哈……好喜欢禅师用力干我……”
小少主摇起屁股,痴迷地浪叫着,一声比一声露骨放荡,配合那半截红舌吐露在外的表情,简直与勾栏院里以色侍人的娼妓熟妇没什么两样。
清觉看得下腹燥热至极,情难自抑地用嘴堵住小少主的呻吟,挺动腰胯一遍遍贯穿红肿多汁的肠道,力道大得可怕,直把少年肏得死去活来。
“呜……嗯……”H文-追新裙/七>一龄伍?吧吧}五九零,
快感以排山倒海之势涌遍全身,脑袋嗡鸣,洛橙渐渐支撑不住,一口咬住和尚的肩膀,在一声沉重的闷哼中攀上了高潮,大腿根部的肌肉剧烈痉挛着,藏在袈裟底下的小肉棒与菊穴不约而同地喷出汁液。
清觉牢牢把小少主禁锢在自己与木门之间,喘着粗气,松开精关,往小少主高潮敏感的肉穴里灌进去无数白精。
洛橙被烫得抖了抖,歪着头靠在门上,湿润的眼眸半阖着,透显出迷离之色。
两人浑身都覆了层薄汗,清觉餍足地圈着少年,吻他的眉眼,低笑道:“小少主为何不说话?”
洛橙忿忿地瞪了他一眼,能言善辩的嘴巴如今只剩喘息,再无半点力气讲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荤话,缓了好一会儿,他才身体前倾,依偎进和尚怀里,有气无力地哼哼:“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我为何不说话。”
清觉依言认真地摸着左胸口,沉默片刻道:“贫僧问了,它告诉贫僧小少主不说话是因为贫僧的赔礼还不够多。”
洛橙哭笑不得,啊呜一口对准和尚的左胸重重咬了下去,完了还骂道:“什么良心?呸,黑心。”
“小少主说黑心,便是黑心。”
清觉看着洛橙面上的笑意,不自觉地跟着勾起唇角,完全不在乎胸口留下的一圈牙印,抱着小少主回到床上,亲昵地摩挲他的脸问:“累了吗?累了便先睡吧。”
洛橙枕着和尚的枕头,身体往前拱了拱,窝进和尚怀里。
“你陪我一起睡。”
“好。”清觉欣然答允,手穿进少年的发丝里,细细整理他散乱的长发,随后在少年唇角落下一吻,“晚安,小少主,记得梦我。”
“大白天的,禅师是晚哪门子安?”
洛橙仰起脸,忍不住笑了一声,但笑着笑着突然感到一丝似曾相识,他恍惚了一瞬,面露困惑地看向清觉,“禅师,你是第一次对我说这句话吗?我为何会觉得如此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他蹙着眉,左思右想,绞尽脑汁也没记起来这话是在何时,又是何人对他说过。
难道是在梦里听过?
清觉轻轻敲了敲少年的脑袋,温声道:“睡觉吧,莫要胡思乱想,该想起来的时候总会想起来。”
洛橙觉得有道理,赞同地点点头,“行吧,不纠结了,睡觉睡觉。”
他吧唧一下和尚的唇,躺好闭上眼,临睡前不忘补上一句,“晚安,清觉禅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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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软无害,怯懦瘦小的丧尸王谢岚灯
【系统:攻略成功,本世界时间暂停,正在抽取灵魂投入下一个世界。 】
【滴——抽离成功,正在植入背景资料。 】
脑海中响起熟悉的机械音,洛橙用三秒钟感慨并怀念了一下禅师以及他的大唧唧,调整状态,投入接下来的故事中。
本世界剧情一如既往的...... 清奇,与上个世界的无节操,无下限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主角受的设定为圣母白莲花受,他不仅会与五位主角攻发生关系,还会遭遇掰着手指头都数不清的异能者和丧尸群的轮奸。
洛橙抽了抽嘴角,突然感到生无可恋,这剧情看得他差点脑溢血。
要说造成主角受从有夫之夫变成万人骑的原因,主要有以下两点。
第一,末世觉醒“谁和他做爱就能提升异能”的被动异能,再有绝美容颜的加持下,是个男人看见这张脸,鸡巴都会自动敬礼。
第二,主角受名义上的老公,身为主角攻的谢煦。
末世前,主角受因家族经营公司不善,面临破产危机,而被父亲作为换取资金的工具嫁给谢氏大少爷谢煦,其中没有强迫,主角受一直爱慕着谢煦,欣然接受了这场婚姻,哪怕这场婚姻并不纯粹。
为了心上人,他开始努力做好一名贤内助,对谢煦无微不至的照顾,对谢父谢母的孝顺关怀,偶尔与谢煦参加宴会也向众人展现出优越的学识与才情。
渐渐地,谢煦被这位名义上的妻子所吸引,正当两人感情升温,临近告白之际,谢煦的白月光与末世一起来了。
那天,谢煦带着主角受一起去机场接白月光回国,末世毫无征兆地降临在这片土地上,谢煦与白月光一前一后觉醒异能,按理说觉醒异能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可白月光并没有,他开始嫉妒主角受,一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竟能得到谢煦的爱与呵护。
于是,醋味冲天的白月光在意外发现主角受的特殊异能后,果断将这个消息散布出去,引来无数觊觎主角受身体的男人,其中包括本世界反派——谢岚灯。
谢岚灯,谢氏三少,谢煦同父异母的弟弟,人畜无害,天真稚气的正太皮囊之下,是阴暗扭曲,近乎病态的灵魂。
他的母亲是位舞蹈演员,有一次参加珠宝晚宴,不慎醉酒失身于早已对她虎视眈眈的谢父,事后,谢父隐瞒已婚身份,花言巧语地哄骗谢岚灯的母亲与他展开恋情。
殊不知,未有三个月,谢太太就发现自己丈夫在外面养了个小三,最令她羞愤的是这个小三还怀了丈夫的孩子,那时谢岚灯的母亲已对谢父用情至深,知道真相后伤心欲绝,她像是一朵花,急速枯萎,失去了一切生机,艰难生下谢岚灯之后不久便吞下安眠药,撒手人寰。
罪魁祸首谢父则毫无愧疚之心,三言两语哄好了谢太太,顺便把私生子带回了家门,继续他放荡不羁的豪门生活。
谢岚灯的成长环境可想而知,一个对他不闻不问的父亲,一个视他为耻辱,深恶痛绝的继母,再加上继母的两个儿子,谢大少以及嚣张骄纵的谢二少,谢岚灯要是不被养歪,那才有鬼。
尤其是末世来临后,谢岚灯被谢家的人出卖,成了引开丧尸的诱饵,让他黑化得更加彻底。
或许是因为他极强的求生欲与报复心理,被丧尸咬后不仅没有死,阴差阳错地觉醒成丧尸王。
在得知主角受的身体可以提升异能,增强体质后,谢岚灯简单粗暴地把主角受抢来,命令丧尸群轮奸主角受来达到他壮大丧尸大军的目的。
谢岚灯的一颗心早就腐烂透了,反社会,反人类,他组织丧尸大军,企图消灭全体人类,可在主角受与五个攻的团结之下,他的计划失败了,丧尸大军被打败,身为王的他也战死在一片血海之中。
而那位嫉妒主角受,心机阴险的白月光在这场战争中不慎被丧尸咬断了脖颈,尸体被围上来的尸群分食,除了地面斑驳的血迹,什么也没留下。
兜兜转转,历尽坎坷,主角受与五个攻心意相通,幸福圆满地生活在一起,直到病毒消灭,属于人类的阳光重新照耀大地。
从头到尾过完一遍剧情,洛橙咽了咽口水,表示压力山大。
这次的反派非常危险,万一在攻略过程中惹反派不高兴,他会不会被反派随手丢给丧尸群XXOO?
等等! 他突然想到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洛橙:我问一下,等会我不会一穿过去就是轮奸的名场面吧? 】
【系统:不会不会,放心吧,我们可是高度关注宿主您的生命安全和心理健康。 】
闻言,洛橙顿时松了一口气,处男屁眼保住了。
【系统:宿主,准备好了吗? 】
【洛橙:好了。 】
虽然反派是小疯子,但早死晚死都得死,来吧!
【系统:魂穿身份主角受,任务目标谢岚灯,请宿主适应身体后开始攻略任务。 】
一阵天旋地转,耳畔传来此起彼伏的媚叫与呻吟,洛橙撩起眼皮,茫然四顾,目光所及之处皆是肉体交媾的淫乱画面。
穿越过来的时间点是末世降临后不久,主角团一行人遇上黑狼团,由于最近丧尸潮出现得越来越频繁,谢煦作为队长打算与黑狼团合作,一起前往南方幸存者基地。
这也是主角受与反派的第一次见面。
洛橙默默察看四周,并未发现谢岚灯的身影。
奇怪,原剧情中谢岚灯觉醒为丧尸王,为了报复谢家,佯装普通人被黑狼团抓走,他此时应该在黑狼团才对,到哪里去了?
“哟,我当是谁要见我,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谢大少爷啊!”
一道笑声打断了洛橙的思绪,寻声望去,说话之人正是黑狼团的队长赵康胜。
赵康胜虽然外貌丑陋,大腹便便,却拥有罕见的A级火系异能,末世前的他是一位小有名气的导演,平时最喜欢利用自己职位之便,潜规则男女明星,尤其喜爱年轻的。
异能分为SABCD五个等级,如今的赵康胜觉醒了仅次于S级的战斗系异能,行事作风更是变本加厉,毫不掩饰内心肮脏的兽欲,就比如现在。
他姿态闲散地坐在沙发上,双腿大敞,中间跪着一个小男孩,浑身赤裸,正卖力地吞吐着男人丑陋的鸡巴,而黑狼团的其他队员受自家队长的影响,完全失去了羞耻心,当众做爱对他们来说如同家常便饭。
谢煦向来不屑与这种人为伍,但最近丧尸异常活跃,他不得不为自己和队员的生命安全考虑。
他掩住眸中的厌恶,强忍着不适打招呼:“赵队长,别来无恙,能在这里遇到你真是再好不过。 ”
“哈哈,谢大少爷太抬举我了,想当初谢氏在荣京的地位,谁见了您不是点头哈腰,能和您说话才是我这种小人物的福气。”
赵康胜哼笑出声,脸上的肥肉跟着抖了三抖,任谁都能听出他这话阴阳怪气,看似谦虚,实则带着轻蔑的挖苦,没想到有一天,他也能和声名显赫的谢大少爷叫板。
“过去的事不必再提。” 谢煦不愧是年轻有为的总裁,面对赵康胜倨傲的态度依旧面不改色。
“我这次来找赵队长是想与你谈一桩合作,想必赵队长也听说了吧,丧尸王出世,丧尸的战斗力空前暴涨,如今外面的队伍都陆陆续续往基地赶,路上会遇到什么级别的丧尸还未可知。”
“我相信赵队长是聪明人,我们两支队伍合作前往南方基地,一路上相互照应......”
赵康胜心不在焉地听着谢大少爷说明来意,一边按住小男孩的脑袋,费劲地挺动大肚腩,约莫抽送十来下后,将腥臭的精液全射进了小男孩喉咙里。
呛得咳嗽不止的小男孩还未缓过来便像玩具般被踹到一旁,赵康胜喘着粗气瘫在沙发上,满面红光,仿佛意犹未尽。
对于赵康胜的刻意轻视,谢煦隐忍地捏了捏手指,语气平静道:“不知队长赵意下如何? ”
“这件事嘛,谢大少爷说得对,我们合作确实是有利无害,不过你看啊。” 赵康胜慢悠悠地把疲软的鸡巴塞回裤裆,继续说道:“你们人少,我们人多,而且我们黑狼团的异能者各个都是精英,如果遇上丧尸,那肯定是我们出力多,这笔买卖可不划算。 ”
赵康胜说得不无道理,黑狼团的战斗力是末世众多队伍中佼佼者,这时候的主角团还无法与之相比,需要后面和主角受发生关系才一步步变强。
谢煦明白其中的道理,可有的人不明白。
“划不划算需要你决定吗? 我们让你合作,你就得合作,哪来这么多废话! ”
洛橙正纳闷谁说话敢这么嚣张,视线撇过去一看,原来是谢晟,那个向来骄纵,目下无尘,以欺负谢岚灯为乐的谢二少爷。
赵康胜眉头一皱,立马不悦道:“你说什么? ”
谢晟还当自己是荣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富家子弟,火气上来,不管三七十二一,张口就要教训赵康胜几句,幸好被谢煦及时拦下。
“赵队长见谅,家弟年纪轻,不懂事,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谢煦出来打圆场,目光带着警告瞪了眼亲弟弟。
谢晟从小到大都不敢忤逆他哥,烦躁地撇撇嘴,这才老实。
“那是当然,整个荣京都知道谢二少爷钱多无脑,我怎么会与他计较。” 赵康胜发出一声嗤笑,微抬下巴,眼里带着玩味道:“不过谢大少爷这话倒是提醒我了,您还有一位弟弟在我这儿呢。 ”
谢煦微微一愣,接着听赵康胜喊道:“来人,把谢三少爷请过来! ”
不多时,门口传来动静,洛橙按捺住略微期待的心情,屏息凝神,目光牢牢聚焦在门口。
赵康胜口中所谓的“请”,不过是把人强拖上来。
“砰”的一声,左右两个男人松开手,中间那位少年顷刻栽倒在地,随着两个男人退至一旁,洛橙得以看清少年的全貌。
他脸色白得吓人,颤抖着躺在地上,衣服破破烂烂,沾满灰尘,这具单薄的身躯似乎刚经历过一场惨无人道的折磨,脸庞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被扇出血,两条瘦弱的手臂留有一道道狭长丑陋的血痕,正往外渗着血珠。
眼前这位狼狈又可怜的少年便是丧尸王谢岚灯。
“小贱种,你居然没死!” 谢晟惊掉了下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这个小贱种分明被他推去引诱丧尸,怎么、怎么可能还活着!
地上的少年痛得蜷缩起身体,意识昏昏沉沉,根本无法回应一惊一乍的谢晟。
谢岚灯之所以成为小疯子,是因为他经历了远超常人的不幸,以洛橙阅书无数的经验来说,攻略小疯子最好的办法就是无条件地去爱他,给予他不曾体验过的温暖。
小疯子杀人放火,他就往火上浇油,小疯子鸡巴梆硬,他就献出身体,小疯子消灭人类,他就...... 他这异能好像也干不了什么,就帮小疯子喊加油吧。
洛橙抿了抿唇,关爱小疯子并不难,难得是如何在眼下不太乐观的局面中,把小疯子留在身边。
“赵队长这是何意?” 谢煦并不关心谢岚灯身上的伤是如何而来,视线在对方身上仅仅停留了三秒便转向赵康胜。
“没别的意思。” 赵康胜咧嘴露出一口黄牙,目光透着淫邪打量谢岚灯,“我只是想告诉谢大少爷,想与我们黑狼团合作可以,总要付出点代价,正巧我们队员已经玩腻了女人,想找两个男人玩玩,不如就谢三少爷和......”
他停顿了一下,未加掩饰的猥琐视线游移到洛橙身上,“和谢少夫人吧。 ”
洛橙:“......”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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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王哭唧唧地抓住嫂子衣服说:“我不想死”
原世界中有这样一段剧情。
嫉妒主角受的白月光将主角受身体的秘密告诉了赵康胜,并与对方达成协议,用主角受的身体换取高阶晶核,因此,主角受被设计卖给黑狼团,惨遭轮奸。
看着赵康胜那肥头大耳的模样,洛橙蹙了蹙眉,感到一阵恶寒,直接在心里按下骂人开关。
“赵康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让我们把阿橙卖给你?做梦!”
率先骂出声的是主角攻之一,设定为阳光小奶狗的薛笛,他怒气冲冲,愤然地瞪着赵康胜,恨不得上去给这死胖子一拳,让他明白什么叫乱讲话的下场。
“我也不同意,这件事没得商量。”
下一位义正言辞拒绝的是主角受的竹马,性格温柔,如沐春风的白宣年,他上前一步,以保护的姿态把洛橙护在身后。
除谢煦以外,另外两位主角攻也一前一后表态,拒绝赵康胜的无理要求。
“煦哥,你不能答应他,赵康胜欺人太甚。”白月光乔梓泉拉了拉谢煦的衣角,表面上与众人站在统一战线,实则暗暗咬牙,因洛橙有这么多男人保护而心生怨恨。
谢煦身为一个男人,还是自尊心极强的男人,自然不会答应把妻子送给他人玩弄,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吗?
至于谢岚灯……私生子从来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赵队长,谢岚灯可以随你处置,但阿橙绝不是你能染指的。”谢煦冷着脸,语气极为不悦道:“既然无法合作,我也不必多费口舌,我们走。”
众人转身便要离开,薛笛见洛橙站在原地不动,拍拍他的肩说:“走了,阿橙。”
“等等。”一直保持沉默的洛橙忽然开口,指着坐在地上的少年,神情坚定道:“我要带他一起走。”
话音方落,毫不意外地引来谢晟的讥讽,“洛橙,你嫁进谢家之前没有做过功课么?认清自己的位置,什么本事也没有还同情一个私生子,真是可笑。”
谢二少爷满脸鄙夷,高傲自大的他一贯看不起小三生的儿子,同样也看不起为钱嫁入谢家的男嫂子。
洛橙才不和一个即将凉凉的炮灰计较,代入主角受心地善良的设定,坚持道:“无论如何,他也是谢家人,何况他还这么小,受了伤,怎么能放任他不管?”
反派的年纪其实已经满十八了,但因为从小吃不饱穿不暖,发育不良,才成了如今小正太的模样,长相瘦弱稚嫩,个子还没洛橙高,看上去像是十四五岁的初中少年。
“喂,你们想带走这个小白脸,也得问问我们老大的意见吧,毕竟这人是我们找到的。”
“就是,我还从来没肏过男孩的屁眼,至少等到我们把人玩腻了,你们才能带走。”
“或者你们换个人来顶替也行,哈哈哈。”
四周吊儿郎当,不修边幅的黑狼团队员你一言我一句,开着下流的玩笑,在赵康胜的日夜熏陶下,脑子里装的除了黄色废料,还是黄色废料。
谢煦抿了抿唇,若要向赵康胜要人,势必吃力不讨好,权衡利弊之下,他压低音量,向善良的妻子耐心解释眼下的处境,希望对方能明白他的苦心,可谁知解释过后,素来善解人意,宛如解语花的妻子竟固执地回答。
“不行,我一定要救他。”
妻子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谢煦无法理解对方为何如此执着,甚至不惜忤逆他的决定。
“嫂子,你就听煦哥的吧,万一和黑狼团撕破脸,我们可打不过他们。”
乔梓泉兢兢业业充当听话懂事的白月光的角色,试图慢慢顶替洛橙在谢煦心目中的位置,但这位置洛橙压根不稀罕,既然要扮演圣母白莲花,那就扮演得彻底些。
“赵队长,我明白岚灯他是您找到的,但在丧尸横行的末世里,多一人就是多一个同胞,我相信您能体会有亲人的感觉,所以您会放岚灯和我们一起走对吧?”
圣母白莲花就应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指点点,不出所料,赵康胜这个好色之徒对上大美人清澈温润,饱含希冀的眸子时,整颗心仿佛被偷走般,眼睛一眨不眨,满是痴迷地说。
“对对对,少夫人说得对极了!喂,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把谢三少爷扶起来!”
这么一吼,同样被勾了魂的小弟顿时反应过来,忙不迭地扶起昏迷的谢岚灯。
“多谢赵队长。”洛橙扯着嘴角强行笑了笑,一身的鸡皮疙瘩奇痒无比,只好小幅度地挠挠手臂。
“不客气,不客气。”赵康胜盯着美人傻乐呵,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了。
洛橙不再去看赵康胜,快步走到谢岚灯身旁,把人揽入自己怀里,小疯子实在是太轻了,轻到他能毫不费力地公主抱起。
“哎哎,少夫人留步啊。”赵康胜眼看大美人要走,急急忙忙跑过来拦住人,“这外头世界太危险,不如你们就留下来,咱们顺路一道去幸存者基地,我这儿人多也能保护你们。”
谢煦以及众人:“……”
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洛橙无所谓同不同行,反正小疯子抱到手了,其他怎么样都可以,他朝谢煦投去目光,询问他的意见。
谢煦立即会意,应下赵康胜的邀请,可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要依靠妻子出卖色相来谋取利益,未免过于软弱和可耻了些。
“去把东西收拾收拾,我们现在就出发。”赵康胜吩咐手下,一边提了提裤子,一边色眯眯地偷瞄美人的翘臀,可美人身旁的男人有好几个,一会儿的功夫就被挡住了视野。
“阿橙,抱着人累不累?我来抱吧。”白宣年主动伸出手。
洛橙微微摇头,淡笑着婉拒道:“没关系,抱一个男孩子的力气我还是有的,宣年,你等会可以用治愈异能帮他疗伤吗?”
“好。”
白宣年点头,他这边刚说完,紧接着响起一个讨人厌的声音。
“用不着治,把异能用在小贱种身上多浪费,让他痛着吧,痛死最好,这样本少爷眼里就少了样脏东西。”
谢晟从两人身旁走过,讽刺完谢岚灯还不消停,伸手就想去薅谢岚灯的头发,幸亏洛橙眼疾手快,护住少年的头,把他往怀里带了带。
“不许碰他。”洛橙神色微沉,冷冷睨了眼谢晟。
“胆子不小,居然敢命令我。”一个卖屁股的还妄想踩到他头上,谢晟轻蔑地嗤笑:“洛橙,我收回刚才的话,你也不是一点本事也没有,至少还有一张漂亮的脸蛋,那死胖子的眼珠就差粘你屁股上了,呵。”
洛橙隐忍地咬着后槽牙,算了,心平气和,保持理智,不和傻逼计较。
“够了,谢晟。”白宣年实在听不下去有人这么侮辱自己的心上人,温柔的声音瞬间变得严厉,“注意你的言辞,阿橙再怎么说也是你嫂子。”
治愈异能对于队伍而言至关重要,谢晟暂时不敢与白宣年正面硬刚,不屑地哼了一声,径自上了越野车。
另一头,谢煦并未注意到三人的对话,他与赵康胜商量好前往基地的具体事项后坐回车上,正巧看见后座的妻子揽着谢岚灯,接受白宣年的治疗。
谢煦皱了皱眉,自己的妻子抱着其他男性是个男人都会不舒服,更何况抱着的这人还是他厌恶的人,虽然他不会像谢晟表现得那么明显,但私生子终究是私生子,破坏家庭的祸端。
由于妻子说服了赵康胜合作,谢煦也不好责备他,忽略掉那股不舒服的感觉道:“阿橙,今天多亏有你,我们才能与黑狼团达成合作。”
后一步进来的的乔梓泉听见这话,暗暗翻白眼,洛橙不就长得好看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照样没有异能。
“煦哥说得对,嫂嫂,这回真的要谢谢你了。”乔梓泉假意附和。
“没什么,应该的。”
洛橙简洁地回了一句,眸光始终停留在谢岚灯身上,一道道狰狞可怖的伤疤正缓缓愈合,生出白皙的肌肤。
看着妻子全神贯注的样子,谢煦只好把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转身发动车子。
黑狼团全员开着越野车在前面开路,主角团一行人紧随其后,烈日炎炎,风沙阵阵,自从末世来临后,四季再难分明,白日里,炎阳炙烤着大地,草木变得枯黄,连蚊虫都很难见到,而一旦到了夜晚,气温便会骤降至零下三十度,有时候甚至会更低。
气温的变化是普通人需要克服的难题,异能者则凭借进化后的身体,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之中安适如常,越是等级高的异能者,受气温影响越小。
洛橙的异能不仅鸡肋,等级只堪堪达到D,不说热得头昏脑涨吧,多多少少受点影响,原主受宁愿自己挨热,也不愿让谢煦开车载空调,耗费能源,洛橙本以为这种情况会持续下去,但现在得到了完美解决。
小疯子的身体冰冰凉凉,实在太舒服了!
若非碍于身旁有人,洛橙真想贴着小疯子的脸蛋翻来覆去蹭蹭,哪哪都又凉又舒服,简直就是人形冰袋。
“好了。”白宣年收回手,意味着治疗完成。
不愧是罕见的A级治愈系异能,效果果然没叫人失望,奄奄一息,满是伤痕的小疯子从头到脚全部恢复如初,展露出原本稚气惹眼的容貌。
柔软乌黑的发丝垂落下来,他靠着洛橙的胸膛,睡颜安详,纤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惨白的嘴唇恢复了一点浅淡的红,从额头至下颌骨,每一处都精致得无可挑剔,完完全全就是一张天真无邪的美少年的脸。
可惜,反派的设定注定他天真无邪不了,他早已不属于人类,属于令全体人类望而生畏的丧尸王。
“他为什么还不醒来?”洛橙小心翼翼地用食指戳了戳小疯子的脸蛋。
白宣年想了想,仔细观察谢岚灯的脸道:“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我想应该快了。”
真如白宣年所言,不到五分钟,洛橙发现小疯子的眼皮动了动,隐隐有苏醒的迹象,他屏住呼吸,万分期待小疯子见到他的第一眼会是什么表情。
是无差别攻击的厌恶,还是被陌生人碰了的不悦,或者是想刀人的阴鸷?
洛橙设想了很多种,唯独没想到会是眼前这种。
“呜呜呜,你是鬼吗,我是不是已经死了?你能不能别带我走……”
谢岚灯一睁眼,就哭唧唧地抓住洛橙的衣服,哽咽又无助地说他不想死。
洛橙直接给整懵了,他怀里这个真的是杀人不眨眼的丧尸王?这泪汪汪的大眼睛,配上偏幼态的面容,极具迷惑性。
“不哭了,你还活着,我是人不是鬼,不信你摸摸看。”洛橙低声哄道,拉过少年的手放到自己左胸口。
清晰有力的心跳声让少年意识到自己真的还活着,他感动得泪水哗哗流,一头扎进洛橙怀里,嘴巴里反复说着“我没死”三个字,既是欣喜,又是庆幸。
洛橙一下一下抚摸少年柔软的黑发,耐心安慰,直到少年激动的心情渐渐平稳下来。
“我叫谢岚灯,先生,是您救了我,可以告诉我您的名字吗?”少年眨了眨湿润的眼睛,认真地注视洛橙。
洛橙徐徐一笑:“我叫洛橙,洛阳的洛,香橙的橙。”
谢岚灯听见这个名字,短促地啊了一声,洛橙想问他怎么了,话未出口便听见少年犹犹豫豫地说:“先生,您的名字听上去和我嫂子的名字好像啊,不过……我从来没见过嫂子,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少年的声音越说越小,神情带了几分失落。
明明是一副小可怜的模样,洛橙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小疯子的言外之意该不会是:呵,别让我知道你长什么样,否则我连你也一起报复。
“他就是你嫂子。”
一道低沉的嗓音冷不丁地插进来,让谢岚灯瞬间僵直了脊背,他偷偷捏紧手指,迟疑地转过头,正对上后视镜里一双冷漠又无比熟悉的眼睛。
嫂子宠溺小疯子,小疯子只想吃掉美味可口的嫂子
谢岚灯的记忆中,见过这双黑眸的次数屈指可数,即使如此,它也在心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谢岚灯对这黑眸了如指掌,它最擅长冷眼旁观,不屑一顾,偶尔会露出厌弃和憎恶的情绪,直接的,不加任何掩饰。
他可以脱口而出这双黑眸的主人的名字,“大……大哥。”
少年话语中的颤音让人想忽略都难,偏偏谢煦置若罔闻,不顾少年才稳定的精神状态,严肃道:“既然醒了,就赶紧从你嫂子身上下去,这么大一个人躺在嫂子身上像什么话。”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下去。”谢岚灯脸色微微白了白,手忙脚乱地坐起身。
“为什么要下去?乖乖躺好。”洛橙伸手,一把将人捞回来,瘦小的少年像鹌鹑似的缩在他怀里,“谢煦,你不要吓他,他的身体刚刚恢复,需要好好休息。”
妻子说得合情合理,谢煦一时无法反驳,只好顺着往下说:“我知道,我是怕你累着。”
洛橙并不领情,圈紧了怀里人的腰,唇角浮现出淡淡的笑意,“没事,我不累,你专心开车。”
让他放走人形冰袋?不可能!
谢煦嗯了一声,忍不住又瞥了一眼后视镜里亲密接触的妻子与弟弟,心中莫名生起一股烦躁。
洛橙说得道理他都懂,可身为他的妻子应该清楚他厌恶着这个私生子,不保持距离就罢了,还公然与私生子搂搂抱抱。
谢煦思量不透平时温柔可人,处处体贴的妻子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举动,只能暗自生闷气,连脚下踩油门的力气都大了许多。
车上另外两人听完他们之间的对话,反应各不相同,同为主角攻的白宣年则表现得十分淡定,他宠溺地注视洛橙,心想:阿橙定是将谢岚灯当做弟弟看待,他的阿橙就是如此善良。
至于乔梓泉,他看着独自生闷气的煦哥,心里对洛橙的敌意只增不减。
一车五人,心思各异,这种奇怪的氛围一直持续到傍晚,两支队伍找了一处比较隐蔽的树林落脚。
夜晚是属于丧尸的狂欢,当月亮升起之时,成千上万的丧尸苏醒,它们拖着佝偻的身子游荡在城市里,马路上,寻找可食用的活物,或者还未变成同伴的人类,与之相比,树林里的丧尸就比较少了,因此绝大部分队伍都会选择在林间休息。
一下车,洛橙就接受到来自谢晟带着强烈厌恶的目光,那目光在洛橙脸上停留了几秒,又滑向紧随他身后下车的谢岚灯。
谢岚灯最怕见到二哥,二哥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来找他,他像是出气筒,毫无还手之力地任打任骂,鞭子和棍子落在身上的时候疼得要命,皮肉开裂的滋味比没饭吃还难受。
“小贱种,上次没死算你运气好。”谢晟凶恶地瞪着少年,突然咧嘴笑道:“以后给我当心点,说不定还要你帮我们吸引丧尸。”
少年面色一白,瞳孔中浮现出最原始的恐惧,他下意识躲到洛橙身后,双眼紧闭,不敢多看一眼这个把他推进丧尸群的魔鬼。
“谢晟,你这么爱说话是想晚上找丧尸唠嗑吗?”洛橙莞尔一笑,小疯子是被吓大的,他可不是,何况谢晟这个工具人简直不要太好使,再多来几次这种英雄救美的剧情,他不得把小疯子的好感度刷爆?
“你!”谢晟噎了一下,正准备张嘴回击,却突然注意到走过来的大哥,一时间发火也不是,不发火也不是,发火会被大哥说教,不发火岂不是让自个儿颜面扫地?
“行啊,洛橙,你给我等着!”
显而易见,谢晟选择放弃自己的面子,他憋着满肚子的火,撂下一句狠话,趁大哥没走近之前快步离开。
工具人一走,洛橙赶紧安抚心灵受伤的小疯子,顺了顺他的发丝说:“别怕,他走了,往后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谢岚灯眼眶泛红,小鸡啄米似的猛点脑袋。
“好乖。”洛橙发自内心感叹,第一次碰到小正太类型的反派,可爱到让他昏了头,想给小疯子来一个亲亲抱抱举高高,就是不知道做完之后还有没有命活。
“阿橙。”谢煦走过来,身后始终跟着一个白月光,“赵队长喊我们吃晚饭,我答应了,叫上宣年和薛笛他们一起过去吧。”
“好。”洛橙牵着小疯子的手,随同主角攻一块儿过去。
饭桌上,两支队伍的队长互相敬酒,摒弃前嫌谈笑风生,酒意上头,赵康胜终于原形毕露,目光开始频频往洛橙这边瞄。
洛橙权当没看见,一个劲儿地往谢岚灯碗里夹菜,生怕这个自卑的小可怜不敢自己动手夹,饿着肚子过夜。
晚饭后,不胜酒力的谢煦被乔梓泉抢着扶回车上,按照乔梓泉的个性,绝对不会错过两人独处的大好时机,他们要怎样,接吻还是做爱都与洛橙无关,他打算带着小可怜回另一辆车上睡觉。
今夜的值班人由黑狼团派出五人,主角团则轮到白宣年,薛笛和另一位主角攻高岩,这样一来,正好有一辆车空着。
谢岚灯沉默地盯着自己被握住的手,掌心传来温热的触感,让冰凉的身躯有了一丝温度,这种感觉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莫名有些留恋。
可能人当久了,还没习惯现在的体温,他慢悠悠地想。
“今晚我们就睡这儿了。”洛橙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肩,示意他先上车。
“嗯。”谢岚灯冲洛橙腼腆一笑,听话地钻进车里,坐好后转头喊道:“嫂子,你也上来。”
洛橙刚想应声,一道人影倏然从暗处窜出来,高大肥胖的身躯挡住了眼前的光,酒气熏天的嘴巴里说着下流的话。
“嗝——少夫人,大美人,嘿嘿嘿……过来让哥哥用鸡巴疼你!”
我草!
洛橙爆了句粗口,火速关上车门,以免肮脏丑陋的东西吓到胆小的少年。
这么做完有一个问题,他把自己关外面了。
“大美人,让哥哥亲亲你的小嘴,摸摸你的屁股!”
赵康胜精虫上脑,在酒精影响下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呼吸粗重,双眼通红,痴迷地盯着洛橙,鸡巴戳着裤裆的布料,翘得老高,他撅起嘴朝大美人索吻,臃肿的身体已先行扑了上去。
洛橙呼吸微滞,敏捷地侧身躲过赵康胜的袭击,心底问候了一遍他祖宗十八代。
这胖子是A级异能者,力量远超常人,要是被他抓住,十有八九挣脱不掉。
这种关键时候,偏偏同队的其他人都不在,主角攻一号和白月光在对面车里打得热火朝天,二号,三号和四号与黑狼团的值班人员去附近巡逻,一时半会回不来,性格谨慎的五号攻也跟着去了。
哦,还有一个谢晟,那货被黑狼团的人邀请去他们的性爱大巴车里嗨皮了。
别人家的主角受开局即巅峰,这个世界的主角受,柔弱白莲花,开局全靠嘴,天生需要被男人呵护和疼爱。
累了,毁灭吧。
越野车内,谢岚灯唇角微微上扬,饶有兴趣地看着外头两人,一个逃,一个追,他的好嫂嫂为了保护他,宁愿把自己关在外头,真是感人。
可他是丧尸,感人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实在是忍无可忍,当赵康胜再次扑过来时,洛橙一下子爆发出惊人的力气,抬腿朝赵康胜裤裆猛地一踹。
一瞬间,两人都愣住了。
洛橙难以置信赵康胜居然一点防备也没有,直直撞上来,他缓缓收回脚,不自在地咳了一声道:“你非要扑过来的啊,不能怪我。”
赵康胜当场呆住,张着嘴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然后两眼一翻,直接疼晕过去。
看着案发现场,洛橙觉得必须做点什么,来掩盖他这个凶手,但转念一想,不对啊,他是正当防卫!
别人问起来就说赵队长耍酒疯,自己撞车上了。
打定主意,洛橙绕过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赵康胜,开门上车,谁知刚坐进去,一个瘦小的人儿结结实实地扑进怀里。
“呜呜呜,嫂子,你没事吧?那个胖伯伯是不是要打你?”
少年仰起脸,用蓄满泪水的眼睛凝视洛橙,手臂抱紧他的腰,仿佛在害怕生命中最后一束光也消失了。
“没事没事,胖伯伯不是要打我。”洛橙看见这张脸落泪,心软得一塌糊涂,善意的谎言张嘴就来:“他喝酒喝糊涂了,一定要拉我去看星星,我让他在地上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清醒了。”
听懂了的谢岚灯吸了吸鼻子,眼泪渐渐止住,闷闷地说:“真的吗?嫂子是不是在骗我?”
“当然是真的,骗谁都不能骗灯灯。”洛橙换了一个亲昵的称呼,笑着拭去少年脸颊上的泪珠,“好了,我们来睡觉吧。”
“嗯。”
谢岚灯点点头,看着嫂子忙前忙后,替他把座椅放平,铺上放在后座的绒毯,再叫他躺上去,盖好棉被。
安顿完小可怜,洛橙关上车内的灯,顺手锁了车门,这才钻入被窝。
“灯灯,你冷吗?”
漆黑的车内,有人轻声问。
仗着嫂子看不见,谢岚灯勾起嘴角,笑容透着坏,说话的语气却是与这副表情截然相反,“身上好冷,不过我已经习惯啦,以前冬天下雪的时候,二哥经常让我睡狗屋,冷着冷着就感觉不到了。”
傻孩子,那是冻到没知觉了。
洛橙偷偷替小可怜抹了一把辛酸泪,心疼地把人纳入怀中,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
“这样有没有好点?”
“嗯,好多了,嫂子的怀里很暖和。”少年埋头在洛橙胸膛,撒娇般蹭了两下。
“那就好,睡吧。”
洛橙道了句晚安,闭眼之前,不忘帮怀中人围了围背后的棉被。
“晚安。”谢岚灯口不对心地说,一改白日里乖顺的形象,半睁着眼,暗沉的目光不知落往何处。
体内的丧尸因子蠢蠢欲动,他不想睡,也不需要睡,温热的气息拂过额头,是嫂子的呼吸。
他在等,等嫂子受不了,把犹如冰棍的他推开。
但等了许久,只等来嫂子绵长均匀的呼吸,这人非但没推开他,反而将他拥得更紧了。
一次又一次出乎预料之外,谢岚灯不悦地蹙了蹙眉,从洛橙怀中挣脱,心烦意乱地掀开棉被。
丧尸拥有极好的夜间视力,他清楚地看见身旁人从侧身变成平躺的姿势,脸部朝上,衣服上移,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
谢岚灯舔了舔唇,双眸闪烁着赤红的微光,宛如高悬夜空的红月,诡异却美得惊心动魄。
容貌清隽的嫂子正酣然入睡,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细心呵护的少年轻松翻身,跨坐到他身上,埋头在他颈间深深嗅了一口。
“好香。”谢岚灯垂着眼睫,喃喃道。
呼吸之间充斥着人类的香味,脑中忽然想起他问嫂子名字的时候,嫂子的回答是“洛阳的洛,香橙的橙”,如今看来确实是一颗香橙子。
至于味道甜不甜,尝尝不就知道了?
谢岚灯随手扯开嫂子的上衣领口,微微张嘴,利牙禁不住食物的诱惑,干脆利落地咬了上去。
“呜……”
洛橙眉心微蹙,梦里他在和一只小狗愉快玩耍,但不知怎么回事,温驯的小狗突然发狂,不仅把他扑倒在草地上,还咬着他的肩膀不放。
不为人知的梦外,谢岚灯松开嘴巴,这颗橙子的味道比想象中的美味得多,舌头兴奋地沿着那圈牙印舔了又舔,让人类的肌肤沾上了丧尸王的唾液。
“嫂子的身体又香又甜,真想把你吃掉,一滴血,一个器官都不剩。”少年自言自语,嗓音带着危险的笑,冰冷的手指一寸一寸往下抚过人类温热的胸膛。
现在还不到吃肉的时候,不过可以先喝口汤,解解馋。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上肉
人妻被吊在林间,惨遭藤蔓玩弄乳头和肉穴,被小疯子强吻(肉渣)
血月当空,诡异不祥的红光笼罩着整片大地,树林间静寂无声,偶有远处传来丧尸群沙哑的嘶吼声。
本该这样一直平静至月落星沈,枯萎的草丛间猝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什么声音?”值班的异能者被惊醒,心一下子提了起来,目光戒备地望向四周。
“我去看看,你们留在原地。”黑狼团的副队长站起身,合上手中用来打发时间的书。
“我跟你一起去。”薛笛自告奋勇道。
副队长点了点头,两人根据动静传来的方向,一齐过去查探。
转眼时间过去半小时,两人迟迟未归,当众人以为他们遇到什么危险,正要派人去救援时,两人完好无损地从林子里走了出来。
“有情况吗?”有人问道。
“我们在附近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方才的动静可能是这林子里的小动物吧。”副队长回答。
众人长长松了口气,既然不是丧尸,神经总算不用紧绷着了。
“哎,那你们怎么去这么久?”
薛笛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哈哈一笑:“回来的时候迷路了。”
“……”
白宣年失笑地摇了摇头,一群人纷纷围着两人打趣,浑然不知在他们目光所触及不到的暗处,有数不清的,如蛇般冰冷柔软的异物缓缓蠕动,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黑狼团副队长与薛笛的异能都达到了B极的上限,距离真正的A级只差一步之遥,也算得上是百里挑一的异能者,然而,饶是这样百里挑一的异能者,也未能发现那传出窸窸窣窣动静的地方,此刻正悬空绑着一个人类。
准确来说,是一位人妻。
洛橙是被冷醒的,依稀记得梦里春暖花开,他和毛绒绒的小狗在草地上尽情奔跑,可下一秒画面骤变,盛开的鲜花变成了无尽的冰川,像是从阳春三月的江南掉入了北极圈,冻得脑子瞬间清醒。
气温这么低,赶紧看看小可怜身上的棉被有没有盖好。
洛橙睁开眼,视野里一片乌漆嘛黑,什么也看不见,好像蒙了一层东西,手和脚似乎被某种无法言喻的东西吊了起来,屁股落不到实处,导致整个身体被迫摆出一个非常羞耻的姿势。
好奇怪哦。
一定是他睁眼的方式不对,再来一次。
洛橙闭眼,再睁眼……哇哦,跟刚刚一毛一样耶!
“灯、灯灯你在吗?可以和我说句话吗?”
人妻鼓起勇气询问,声音里带着颤抖,等了片刻后,发现没有人回答他,他便开始挣动手脚,试图摆脱不明物体的束缚。
可这样做法像是惹恼了不明物体,它自动收紧,将人妻的手脚绑得更加牢固,这还不算完,它缓缓游动,往人妻的衣摆里钻去。
冰凉的物体触碰到肌肤,洛橙惊恐地一哆嗦,分分钟入戏:懂了,藤蔓PLAY。
“呜……什么东西,别过来……”
人妻白了脸,慌乱地扭动身子,仍旧阻止不了异物的入侵,那异物不像是常识中的生物,长度远比他想象的要长,在腰上紧紧缠了两圈还能继续向上移动。
滑溜溜的顶端驻足在人妻的肚脐处打了个转,但仅仅只是普通触碰已满足不了它,在人妻视线受阻,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异物将顶端敞开,原本圆润的头部形成类似菊花的形态,浑圆的洞口乃至深处布满了又细又长的小触手,显得格外邪恶。
每根触手都会分泌不知名的液体,待洞口一开启,它们便争先恐后地飞窜而出,如同标记领地般在人妻平坦的小腹上留下一滩滩黏腻的痕迹。
好像有舌头一样的东西在舔他的身体。
洛橙轻轻颤抖着,洁白的牙齿死死咬着下唇,失去了视觉,其余感官就变得分外敏感,他竭尽全力忍耐被异物猥亵的不适,不断安慰自己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久,熬过去就好,可事实真如他所想吗?
很快,他的忍耐被毫不留情打破,喉咙里克制不住地惊喘出声。
“啊——!那里不可以舔……求求你停下呜……”
人妻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嗓音带上了一丝哭腔,他的乳头连结婚近半年的丈夫都不曾舔过,居然被一个怪物捷足先登。
注意力全集中在两颗乳头上,混乱的脑海中无论是触手舔舐的酥麻感,还是乳头被拉长的疼痛感都被无限放大,一颗小小的乳粒能够吸附的面积有限,那些难以计数的小触手便轮流圈住亵玩,将娇嫩的乳粒玩肿了一倍不止。
洛橙面色绯红,爽到浑身轻颤,如果可以的话,他必须当面夸夸小疯子“你好会哦”。
沦为猎物的人妻所要遭受的折磨远不止这些,只听“刺啦”一声,藤蔓暴力撕开人妻的衣服,一片片碎布如雨落下,没了遮掩,画面的色情程度瞬间上升了三个层次。
藤蔓如饥似渴地缠上人妻莹白如雪的肌肤,释放触手一寸寸舔舐,从大腿内侧一路至小腿肚,哪怕是脚趾也逃不过被舔湿的命运,红艳艳的乳头挺立在冷空气中,不久之前洛橙还是被冻醒的,而现在所有敏感点都被过分欺负,体内燥热源源不断,仿佛要烧起来。
粗长的藤蔓占据了人妻鲜少使用的小肉棒,吸附于后背的触手犹如危险的竹叶青蛇蜿蜒而下,朝人妻肥嫩的屁股探去。
察觉到不明物体的意图,人妻神色陡变,惊惧地不停摇头,“快停下!嗯哈……不、不要……”
被擒住的猎物往往没有拒绝的余地,软乎乎的臀肉随着主人的挣扎晃来晃去,粗长的藤蔓不顾人妻的意愿,用力掰开两瓣臀肉,强迫藏在其中瑟瑟发抖的小穴与冷空气亲密接触。
洛橙来不及喘匀一口气,那些小触手就擅自舔上了穴口的褶皱,异常敏感的身子顿时如触电般重重一颤,竟就这样可耻地泄了今夜的第一次。
“呵。”
一声染着揶揄的笑从身后传来,让洛橙瞬间清醒了不少,他误认为是其他同胞,顾不上浑身赤裸的羞耻,喜极而泣道:“是谁?求你救救我。”
“救?”
来人语调慵懒,冷若冰霜的手掌揉捏洛橙腰上的软肉,含笑着用做过改变后的嗓音说:“少夫人怕是求错人了。”
洛橙嘴角的喜悦顿时僵住,怔愣地听对方贴着他后颈呢喃,“我是来奸污你的,不是来救你的。”
仿佛是为了印证这句话,来人操控藤蔓压下洛橙的头,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洛橙微微睁大眼睛,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对方的舌头便已撬开齿缝,强势地钻入了他湿热的口腔。
小疯子看着小小一只,没想到接吻这么带劲。
舌头裹着津液疯狂搅弄,粗暴程度像是要将他拆入腹中,洛橙不忘自己是被强迫的那一个,想推开对方,双手却被禁锢在头顶,无论如何使劲都挣脱不开,无计可施之际,他狠狠一口咬在对方的唇上,好让对方知难而退。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唇齿间,谢岚灯愉悦地笑了笑,非但没退,反而加倍恶劣地亲了个爽。
洛橙被亲得心猿意马,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说台词,“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从来不与人结仇,你……”
“是啊,少夫人心地善良,当然没有仇家。”
谢岚灯直接打断洛橙的话,兴致盎然地欣赏着他羞愤的脸庞以及香艳至极的身体,“我的仇家是整个谢家,要怪只怪你嫁给了谢煦,你说,如果谢煦一大早醒来看见自己的妻子被怪物肏透了,吊在所有人面前会是什么表情?哈哈哈哈,一定相当精彩。”
按照小疯子的描述,洛橙认真地想象了下,确实精彩,但他不想被吊在别人面前啊!
此时不打感情牌更待何时?
谢岚灯眼见嫂子垂着头,认命般松开握紧的手,声音艰涩地询问:“你是从车上把我劫走的?”
“没错。”谢岚灯眉梢一挑,回答得随意。
洛橙猛地抬头,皱眉急切道:“那灯灯呢?就是睡在我身旁的少年,你把他怎么样了,”
“他啊——”谢岚灯拖长尾音,心底咕嘟咕嘟冒出坏水,揉玩着嫂子雪白富有弹性的屁股道:“和你一样绑着呢,等我先收拾了你,再去收拾他。”
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洛橙颤抖着咬了咬唇,竭力压抑呻吟的同时,苦苦哀求:“求你……求你放了灯灯,你想怎么样我都可以,灯灯不受谢煦待见,即使你杀了他,谢煦也不会有任何反应,你放他离开,有什么事冲我来。”
谢岚灯动作微顿,他那嫂子都自顾不暇了,还为一个认识不到一天的人求情,简直善良到无药可救。
他忽然想改变计划了,在承受无妄之灾后,嫂子会用何种态度面对他口中的“灯灯”,是一如既往,还是后悔怨恨?
哈,真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结果。
“好啊,我可以放他走,作为交换,你要替他承受双倍的惩罚。”
人妻被丧尸王狠狠肏穴,处男屁眼被丧尸王的精液弄脏
血月之下,树影婆娑,万物处于一片诡异的寂静中。
一位未着寸缕的青年被藤蔓桎梏于半空,柔韧的脖颈后仰,修长的双腿朝着一位少年敞开,那少年神情带着一丝玩味,两根手指并拢在青年未经人事的嫩穴里快速抽插,不似人类的的长指甲狠狠凌虐嫣红的穴肉,搅弄出一手淫液。
青年与少年的关系十分混乱,他们并非传统意义上的敌人,却是传统意义上的嫂子与小叔子。
距离两人不远处的地方停着八辆车,里面有数十位异能者,等级最高为A,最低的也有C,这阵容放眼末世可谓屈指可数,却无一人发现树林里的动静,青年的丈夫与暧昧对象躺在一辆车里颠鸾倒凤,完全不知外头漆黑的林间,自己的妻子在弟弟手下噗噗喷水。
“呜啊……不要,好奇怪……”
男嫂子第一次被侵犯屁眼,唇瓣里不断溢出软软的求饶,连丈夫都没有碰过的地方,竟然被陌生人变着花样蹂躏。
他不知道,陌生人其实是丧尸王,束缚他的异物是丧尸王精神力幻化出来的藤蔓,藤蔓听从丧尸王的命令,也同样拥有自我意识。
它们闻到一股骚甜的气味,纷纷释放触手往散发香味的穴口上凑,缓缓流淌而出的汁液是它们眼中最上等的口粮,它们企图钻入嫩穴汲取更多美味,但碍于没有王的命令,不敢擅自行动。
谢岚灯很快玩腻了手指奸穴的游戏,目光轻轻瞥了眼指尖上牵连出的两条细长透明的银丝,邪笑道:“少夫人的穴真骚,被陌生人弄就这么舒服么?”
何止舒服,简直快舒服死了。
洛橙心头暗爽,面上装作一副羞愤欲死的表情,抖着嗓子为自己辩解:“不……不舒服。”
闻言,谢岚灯低呵一声,拍了拍嫂子的屁股,不知是好心眼还是坏心眼地提醒道:“接下来还有更不舒服的,少夫人要努力受住了。”
洛橙呜呜摇头,凄惨流泪,脑子里回答的是:好哒,宝贝儿!
干净青涩的穴口被玩弄得又热又湿,挂着亮晶晶的淫水,颜色也从粉色变成了艳丽的红,仿佛要与夜空中的血月争辉。
谢岚灯不自觉地舔了舔尖牙,独赏这艳景,先前他还不觉得,此刻不得不承认他这个便宜嫂子确实生得漂亮,闻着也香,像是一块鲜美的肥肉,难怪黑狼团的人看嫂子的眼神各种不对劲,如果目光能肏人,嫂子这口嫩穴怕是早就被肏烂了。
一想到这块肉已经被谢煦咬上一口,谢岚灯眸中掠过一丝不悦,将跃跃欲试的肉棒抵上嫂子滚烫的肉穴。
“呜……求你……别进来……”洛橙被遮住的眸中满是慌乱,扭着屁股,象征性地挣扎两下。
谢岚灯勾起嘴角,漫不经心地看着嫂子颤栗躲避,都不需要一个眼神示意,藤蔓便按照他的心意,牢牢固定住嫂子的肥屁股,如同献祭般压过来。
“啊——!!”
人妻失声尖叫,脖颈绷成一道色情的弧度,硕大的龟头破开紧致的甬道,野蛮地顶入深处,几乎是顶到了胃,疼得他脸上血色尽失。
此时此刻,洛橙终于明白小疯子为什么长得瘦瘦弱弱,个子不高,原来营养全用在发育鸡巴上了。
人妻的肉洞大开,层层艳红的媚肉裹紧肉棒不放,谢岚灯“唔”了一声,外表上看明明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少年,却学着大人说下流的话,“少夫人里面好紧,绞得我又疼又爽。”
他掐着嫂子的腿根开始抽动,粗壮的柱身严丝合缝地堵着肠道,前前后后往里凿击,直奔穴心而去。
“少夫人感受到了么?是谢煦肏得你爽,还是我肏得你爽?”
少年恶趣味到了极点,特地挑了个颇有羞辱意味的问题。
后穴传来一股股难以忽视的快感,洛橙潮红着一张脸,张着唇,无助地发出呜咽,“嗯啊我、我不知道……轻点呜……”
“这种事情怎么会不知道呢?”谢岚灯故意在肉穴里狠狠顶撞了好几下,凑近嫂子脖颈处,不依不饶地问:“少夫人的穴儿这么骚,居然尝不出来,嗯?”
小疯子全身上下都是冷的,唯有肉棒烫得要命,炙热的柱身以极大的力道贯穿着他的身体,洛橙爽到菊穴自己缩紧,全身的感觉都被小疯子牵着走,就这样无意识说漏了嘴。
“啊……我没有……没有和他做过呃啊啊……”
谢岚灯眨了眨眼,突然胸腔里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声,人妻的诚实意外取悦了阴晴不定的丧尸王。
“这么说来,少夫人的处子穴被我收下了啊,怪不得里头紧得厉害,我还以为是谢煦满足不了你,倒是错怪他了。”
“呜……你别说了……”
人妻被陌生男人的话羞得想找个洞藏起来,禁忌的欢愉与背德感不断刺激神经,惹得身体频频颤抖,肉穴夹紧了侵犯的阳物,渗出黏糊糊的淫水,身体的一切变化都在告诉他,他被丈夫以外的肉棒插兴奋了。
“好,我不说了,少夫人认真感受吧,被野男人玩弄的滋味。”
丧尸王心情一好,连带着藤蔓的胆子也大了起来,纤细的触手徘徊在两人结合处,见缝插针似的悄悄往穴里钻,进去之后只是在浅处舔舐淫水,并未继续深入,丧尸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它们们去了。
前有龟头重重戳上穴心,后有触手刮蹭敏感的肉壁,人妻被折磨得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声音变得越发色情。
钻入骚穴的触手尝到了甜头,成功让人妻又哭又叫,其余留在外面的触手嫉妒得不行,不约而同地使出看家本领,讨好人妻的肉体,让他发出更悦耳的浪叫。
具体做法便是把人妻的敏感部位整个吞进藤蔓内部,那些小触手先撤回去,再由藤蔓将顶端敞开至最大,像是怪物张开血盆大口把食物吞入腹中,这种做法本来是用于瓜分人类的躯体,吞食血肉骸骨,现在却用来淫辱人妻的娇乳与玉茎。
“啊哈不……不要吸乳头……住手,那里不可以进去……呜啊!”
汗水濡湿了脸颊,洛橙呼吸急促,语无伦次地哭叫着,两条粗长的藤蔓分别裹住左右的乳肉疯狂吸吮,肉眼看不见的藤蔓内部,触手夹着乳头大力揉搓拉扯,极尽玩弄。
可怜的小肉棒遭受了同样的待遇,整根被藤蔓含住,灵活的触手绕着柱身扫来扫去,有一两根正调皮地往微张的马眼里探,尿道被入侵的疼痛刺激得人妻脚趾紧缩,加之三处齐发的的快感,爽得他死去活来。
“嗯……”谢岚灯舒服地眯起眼,听着嫂子崩溃的哭喘,病态的欲望获得了极大满足。
嫂子被玩弄乳头和肉棒的时候,屁眼就会吸得特别紧,仿佛要把他的神智与灵魂一并吸走。
他淡淡瞥了一眼嫂子的胸部,不用开口,藤蔓便主动吐出乳头,给王让位置,娇嫩的乳头经历触手轮番亵玩,充血肿得如葡萄一般大,更添几分色情。
丧尸的本能驱使谢岚灯俯下身,一口咬了上去,坚硬的利牙叼着乳首啃咬,虽然力度不重,但对脆弱的乳头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
反复品尝之后,谢岚灯对它的评价是:看着小,却比今天的晚饭好吃多了。
小疯子和他那些藤蔓似乎对乳头情有独钟,洛橙快感受不到乳头的存在了,被咬得近乎麻木。
比起胸部,下身的快感来得更凶,更强烈,与小疯子长相完全联系不起来的粗长肉棒一下下肏弄敏感点,整根抽出又一捅到底,几乎是无缝衔接地重复这个动作,穴眼被磨得通红,骚甜的淫水越流越多,喂饱了一众在外虎视眈眈的藤蔓。
“啧,屁股是水做的么?真会喷水,把我的裤子都溅湿了。”
谢岚灯露出不满的神情,明知是自己鸡巴的错,还理直气壮地指责嫂子,但刚说完没几秒,他又兀自笑了,一边挺腰狠插一边茶里茶气地说。
“少夫人,如果我现在把谢煦抓来,他看到我肏你会不会生气啊?”
“不……嗯啊……”
洛橙晃着脑袋,口中溢出可怜破碎的呜咽,话都说不利索的他只好在心里疯狂吐槽:宝贝儿,答应我,做爱的时候不要提其他男人好吗?
谢岚灯好像真的听见了,不再提谢煦,换成一堆骚话。
“我给少夫人的骚穴打上标记好不好?以后这里就是我的专属鸡巴套子,精液容器,就算被操大肚子也要继续灌入精液,一天也不能落下。”
小小年纪,哪学来这么多虎狼之词?
洛橙听得既羞耻又兴奋,隐隐期待小疯子这么做,他带着哭腔,口是心非地说:“呜……不要……拔出来……求你别射在里面呃啊啊……”
他越是表现得抗拒,谢岚灯就越是要这么做。
少年扬起一个恶劣的笑,手掌扣住嫂子的腰大开大合地捅弄,胯骨高频率撞击软白的臀瓣,龟头迎着潮吹的淫水,持续进攻穴心,把人妻的肉穴干得一阵接一阵抽搐,在某一瞬肉穴缩到极致时,少年精关一松,散发丧尸气味的白浊悉数喷入人妻的穴里。
“啊啊好烫……太多了……拔出去,快拔出去……射满了呜——!”
洛橙瞳孔骤然放大,染着泣音的哀求能打动任何一个男人的心,唯独打动不了丧尸王的心。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击打在激烈收缩的肉壁上,干净的处子屁眼彻底被丧尸弄脏,他也真正给丈夫戴上了绿帽,还是摘不掉的那一种。
丧尸气味的肉棒塞进人妻嘴巴,肉穴被藤蔓和触手插满,被电失禁
藤蔓缓缓松开人妻的肉棒,射过两次后的小肉棒疲软下来,无精打采地耷拉在腿间,前端一滴一滴漏着乳白的精液,还未落到地上便被藤蔓迅速接入口中。
洛橙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呼吸清新的空气,饱胀感充斥下腹,起初连插入一根手指都困难的菊穴被撑到合不拢,颤颤翕动着挤出白浊。
“结束了吗?”他失声喃喃,似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怎么会,这才刚刚开始。”谢岚灯微微踮起脚尖,啄吻嫂子的唇,用低沉温柔的嗓音说着最残忍的话。
粗长的肉棒从嫂子身体里退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早已按捺不住的藤蔓,在得到王的允许后,它们争先恐后地涌向气味骚甜的肉穴。
“嗯哈……别……不能再进来……会被撑坏的呜……”
人妻猛摇脑袋,哽咽发哑的声音透出强烈的恐惧,意识疯狂抗拒,可发软的身体只能无可奈何地放任藤蔓钻入下体。
抢先进来的是比丧尸王鸡巴尺寸还要惊人的藤蔓,将紧窄的肠道填得满满当当,穴口都变了形。
落后一步的藤蔓暴躁地在穴口戳来戳去,试图强行挤入,但试了好几次都以失败告终,它们只好退而求其次,释放又细又长的触手乘隙而入,没过几秒,红肿的穴口便被插满了一圈触手,形成一副淫靡至极的画面。
即使如此,贪婪的藤蔓仍旧不满足,它们如阴毒的蝮蛇,吐着蛇信子游走在人妻的娇躯上,寻找任何可以插入的地方,人妻的嘴巴,尿孔甚至是趾缝皆被它们占为己有。
谢岚灯噙着笑,慢步到洛橙身后,手臂环上那脆弱,仿佛一折就断的脖颈,脸颊贴着洛橙的耳侧,如恶魔低语:“呐,少夫人,再多堕落一点给我看吧。”
“呜呜……嗯……”
洛橙的哭叫求饶全被藤蔓封住,从鼻腔溢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呜咽,小舌被生擒活捉,任由触手摆布。
“出去。”冷冷的声音响起,洛橙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话不是对他说的。
那根在他嘴巴里的藤蔓抖了一下,情绪明显变得失落,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地退出来,临走前还轻轻蹭了蹭洛橙的唇瓣,像是开心吃着蛋糕的孩子,突然被大人命令不许吃太多,最后委屈巴巴地咬了一小口,上交蛋糕。
洛橙暂时解脱,一下子深吸了好几口气,他正对小疯子的命令不明所以,紧接着就被藤蔓摆弄成脸朝下的姿势,双手背在身后吊起,极淡的腥膻味飘入鼻腔,视线不明的情况下,有黏糊糊的东西顶了顶他的唇,然后塞了进来。
“嗯……呜……”
狰狞的肉棒压过小舌越塞越深,洛橙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强忍着不适把嘴巴张至最大,勉勉强强容纳下小疯子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肉棒。
喉管出乎意外得紧致,谢岚灯被夹得脊椎发麻,情欲上涌,他没有选择立刻动起来,而是眯眼享受够湿热的包裹后,强势撞进嫂子的嗓子眼里。
洛橙眉心微蹙,被戳得难受,喉咙不自觉地做出吞咽的动作,重重一吮龟头,耳畔顿时传来小疯子微弱的闷哼。
“少夫人的嘴好棒,再多吸一吸。”
谢岚灯鼓励似的抚摸洛橙柔软的黑发,肉棒被伺候得舒舒服服,变化不定的心情自然而然愉悦起来。
洛橙受了恶魔的蛊惑,主动卷起小舌吞吐吸吮,狭窄的喉管感受着肉棒上凸起的青筋,唾液糊满柱身,在进出间不断被带出。
在他身后,那根最粗的藤蔓后半截悬空,兴奋地扭来扭去,前半截没入人妻白嫩的股间,不顾肠道内的阻力朝深处蠕动,直到人妻平坦的小腹隆起一圈圈可怕怪异的形状,放眼望去,仿佛寄生虫在人体内筑了巢。
藤蔓蛮横粗暴地占有人妻的肉穴和肚子,为了让自己宝贵的种子在这里茁壮成长,首先要保证种子有最适宜的生长环境和足够的养料,于是,它变换成另一种形态,光滑的表面鼓起无数大大小小的颗粒,开始疯狂摩擦绵软的肉壁,让其不停分泌淫水,分泌得越多越好。
安静的树林里回荡起两种水声,一种是藤蔓抽插搅出的咕叽咕叽水声,另一种是嘴巴吃肉棒啧啧的吸吮声。
这大概是谢岚灯有生以来最畅快的时刻。
末世前,他听过许多哥哥与嫂子甜蜜又恩爱的传言,不出所料,白天他躺在嫂子怀里,哥哥立马吃醋了,斥责他赶紧下去,可如今他不仅安安稳稳在嫂子怀里躺了一天,还肏了嫂子的嫩穴,并往里面灌满浓精。
他的好哥哥还不知道吧,自己最爱的妻子正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津津有味地吃着野种弟弟的肉棒,吃得格外色情,犹如性交。
想到这儿,谢岚灯眸中笑意更深。
自从变成丧尸之后,只有三样东西能让他兴奋,人类殷红滚烫的血,他们痛苦的表情以及撕心裂肺的惨叫,他忽然很想听嫂子甜腻的哭叫声,拔出肉棒,黏糊糊的唾液在这一瞬间全流了出来。
嫂子似乎受不住了,小舌都忘记收回去,可怜兮兮地吐在外头。
“啊啊啊肚子……肚子要撑破了……好深,好奇怪呜呜……屁眼高潮得停不下来啊哈……”
洛橙已被肏得双眸失神,神经乃至肉体彻底屈服于情欲,口水直流,媚叫不断,肉穴虚弱地敞着,不停接受藤蔓给予的绝顶高潮,像坏掉的水龙头似的一波接一波地涌出水,地面湿了一大片,足以见得其喷水之多。
有一些抢不到食物的小藤蔓就把头伸到地上,吐出触手舔舐,它们舔得十分认真,宛如在品尝香气浓郁的美酒。
“嗯啊不要!!又要去了……呜呜呜……”
淫荡的呻吟突然没了下半段,是谢岚灯重新将肉棒顶进了嫂子的喉咙里,这一次完全由他主导。
洛橙的脑袋被狠狠压向少年跨间,深喉的窒息感让大脑变得愈加迟钝,肉棒与喉管完美契合激烈摩擦,即使轻微磕碰到牙齿,也叫少年爽到灵魂战栗。
嘴角酸的不行,喉咙泛起火辣辣的疼痛,恍如有种被顶破的错觉。
“少夫人含得好紧,是不是想吃精液了?”
谢岚灯狡黠地扬着眉,挺腰肏开又热又紧的喉咙,回答他的是一声声支离破碎的呜咽。
听完,他更开心了,自顾自说道:“我懂了,少夫人想吃就早说嘛,我又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但你一定要答应我全部吃下去啊,毕竟我二哥说浪费粮食是可耻的行为,会遭雷劈的。”
坚硬的肉棒如打桩机般在口腔内快速抽送,洛橙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思绪忽然飘飞,回忆起小疯子刚刚说的话是出自何处。
小疯子七岁那年盛夏,是被接回谢家的第三年,谢晟一如既往地以欺负他为乐,命佣人把大前天的剩菜剩饭端给小疯子吃,天气炎热,大前天的饭菜没放冰箱,早就馊了,那碗饭苍蝇环绕,散发着令人呕吐的味道。
谢煦傲慢地抬起下巴,用脚踢了踢地上的碗,带着嘲笑的语气命令道:“喂,小野种,快把饭吃了,浪费粮食是可耻的行为,会遭雷劈的,所以这些你全部给我吃干净,一粒米都不许剩。”
明知是刻意刁难,饿了两天的小疯子还是选择把饭吃了,待饭碗里一粒米也不剩,谢煦满意地离开,他再也忍不住把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全呕了出来。
类似这种事情不止一次,几乎每个夏天都会重演。
“呜——!!”
大量精液激烈冲刷喉管把洛橙的思绪拉了回来,喉结来回滚动,艰难吞咽下去,但小疯子的精液好像无穷无尽似的,怎么吞也吞不完,一个来不及,他就被呛到了。
谢岚灯大发慈悲地抽出湿淋淋的肉棒,将没射完的精液全射在了嫂子脸上。
黏稠的白浊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可惜,嫂子的眼睛被藤蔓遮住了,不然又是一幅香艳迷人的景色。
“少夫人真不听话,为什么不乖乖咽下去?”谢岚灯微蹙着眉,轻柔地帮洛橙抹去嘴角的白浊,突然嗓音一沉,“我不是说过了,浪费粮食是要遭雷劈的。”
洛橙刚刚还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被这话吓得猛然清醒。
不会吧,肏也肏了,口也口了,他要被杀了?
他知道小疯子拥有雷系异能,可被雷劈死也太难看了点,白天被小疯子可怜的样子迷昏了头,把他阴暗扭曲的设定忘得一干二净,现在开口求饶还来得及吗?
“呜对不起,我……啊啊啊啊——!!”
没等洛橙组织好语言,谢岚灯冷着脸,动了动手指,一道暗紫色电流从指尖飞出,速度极快地窜入嫂子的肉穴。
肉穴本就被肏得软烂,敏感得要命,碰一碰就出水,电流的刺激比藤蔓强上数百倍,他如何能承受得住,当即前后齐喷,不过前面喷出来的不是精液,而是尿液,和肉穴涌出的淫水一起淅淅沥沥地浇了满地。
“呵,都尿了,真有这么爽吗?”
谢岚灯施施然走至洛橙身后,目光瞥过去,只见整个肉穴失控地痉挛着,一颤一颤往外吐水,越过肉穴,可以清楚地看见嫂子圆鼓鼓的肚子,没有藤蔓拱起时的形状。
“出来。”
一声令下,粗长的藤蔓带着周围一群小触手马不停蹄地撤离,满肚子的白色液体失去了堵塞,顷刻如决堤之水喷涌而出,幸好谢岚灯站的距离不是很近,衣服只被溅到了两三点。
这些白色的不明液体同样是他精神力所化,属于他的一部分,大概是方才电流刺激到了肠道,肠道刺激了藤蔓,连锁反应之下,藤蔓才射出这些东西。
“真可怜,肚子都被怪物肏大了。”谢岚灯含笑调侃,却发现无人应答,他又带着试探开口:“少夫人?嫂子?”
短暂沉默后,他绕回前面一瞧,人已经晕过去了。
遮住眼睛的藤蔓缓缓退下去,露出一张情欲浸染过的脸,潮红未消,红唇半张,纤长的睫毛挂着泪珠,几缕发丝散落额间,衬得整张脸狼狈又惹人怜惜。
仔细打量,这具漂亮修长的身躯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手臂,大腿,腰肢都是藤蔓勒出的红痕,脖颈至锁骨的地方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乳头充血发红,两腿间更是一塌糊涂,沾着除了汗水以外的四种不同液体。
“唔,好像欺负过头了。”
谢岚灯歪着头,神情毫无愧疚。
你有旧爱,我有新欢,你昨晚热血沸腾,我昨晚飘飘欲仙,这不巧了
“嫂子!嫂子!醒醒……”
一阵摇晃与少年声线的呼唤中,洛橙悠悠转醒,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明,第一眼看见的便是一张充满担忧之色的脸。
就是这张脸,昨晚把他肏得死去活来。
“灯灯?”他小心翼翼地唤少年名字,伸手摸了摸少年的脸,似在确定眼前这一切的真实性。
谢岚灯握住洛橙的手腕,眨着一双困惑的大眼睛,问道:“是我,嫂子,你怎么了?”
怎么了……
洛橙愣了一下,迟钝地意识到自己竟然没死!
脑海中缓缓浮现出昨晚一幕幕刺激又淫乱的画面,他帮小疯子口交,因为没有好好把精液吞下去,小疯子要用雷惩罚他,结果他就被电击失禁了。
对此,洛橙只想说:宝贝儿,下次咱玩情趣,能别说得这么吓人吗?害他真以为要嘎了。
“嫂子?”谢岚灯目光紧紧盯着洛橙,试图捕捉他脸上一丝后悔或厌恶的神情,嘴上仍关切询问:“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发生什么事了吗?”
洛橙淡笑着摇摇头,戴上圣母白莲花的光环,装作若无其事道:“没什么,做了一个噩梦,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他说着就动手要检查谢岚灯的身体,这回轮到谢岚灯愣住了。
为什么嫂子的反应和他设想的完全不同?照理说,他遭遇陌生人和怪物的轮番侵犯,应该会心生怨恨才对。
谢岚灯垂下眸子,盯着嫂子白皙漂亮的手解开他衣服的扣子,从他的手臂摸到他的胸口,心情很是复杂。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被奸淫之后醒来第一件事居然是关心别人的安全,这人怕不是什么傻子。
“幸好没有皮外伤。”洛橙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帮少年扣好扣子,“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谢岚灯微微仰起脸,冲洛橙笑得一脸自然。
事实上,他现在感觉脑子不大舒服,因为嫂子不按常理出牌。
“那就好。”洛橙总算安心了,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浑身清爽,后穴也没有任何异样,仿佛真的只是做了一场荒诞的梦。
昨晚的事他对谢岚灯只字未提,牵着人下车吃早饭,一下车便望见所有人都聚在一起,有的面露恐惧,有的捂嘴哭泣,还有的表现出十二分的严肃。
洛橙看得一头雾水,上前问道:“怎么了,大家的表情为什么都这么奇怪?”
“今天早晨,有人发现车子旁死了三个人。”白宣年眉头紧锁,目光聚焦在地上的三具尸体。
洛橙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眼珠微震,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谢岚灯的眼睛,“别看。”
场面太过血腥,对小朋友很不友好。
那三具尸体各个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大张着,里头空空荡荡,已没了舌头的踪影,全身上下被捅了无数个窟窿,五脏六腑如同烂泥般稀碎,从血液的凝固程度可以判断,三人在天亮之前就已经死了。
洛橙努力通过他们面目全非的脸进行辨认,有点印象,但不多,依稀记得好像是第一次见小疯子的时候,就是这两人把他拖进来的,另外一个人是一点印象也没有,死的三个都是黑狼团的人。
“我们昨晚值班到早晨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这三人死得离奇,不像是被丧尸所杀,一般丧尸杀人会用利爪或者尖牙,要么把活人变成它们的同类,要么吃掉死人的尸体,但这三人的死法太残忍了。”白宣年分析道。
“昨晚值班我也在,确实没听到其他动静。”
黑狼团副队长开口为白宣年的话作证,“这三人是我们队里的空间,隐身和治愈系异能者,都不是攻击型异能,治愈系本身自保能力差,被杀了不足为奇,但竟然连空间和隐身也一起死了,你们车上的人昨晚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吗?”
“没有啊,我一觉睡醒到天亮。”
“我也是,睡之前我还跟小李说过话,没想到醒来他就死了。”
“副队长,你说这树林里会不会藏着咱们没见过的怪物?人都会变异,野生动物喝了污染过的水,很可能也变异了。”
众说纷纭,谢岚灯就安安静静地站着,听他们胡乱猜测,眼皮上传来嫂子掌心的温度,让他莫名回忆起昨晚嫂子的肠道,又热又湿滑,撩人得要命。
“哎副队,要不你问问队长,他有没有听到什么怪声,毕竟这里他的异能最强。”有人建议道。
一提到这个,副队长颇为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队长他喝酒上头,在地上睡了一宿到现在还没醒,总而言之,这件事等队长醒后再跟他报告吧,我们先离开这里,万一被怪物盯上,我们能不能打过还是问题。”
众人点头,一致赞同这个决定。
在末世,人类对死亡早已看淡,他们没有多余精力去同情一个人的死亡,有这功夫不如喝杯酒,抽支烟,找个人来上一炮,说不定哪天就死了,能快活一天是一天。
大家纷纷开始收拾东西,洛橙正打算带谢岚灯回车上,谁知转头就看见谢煦和他的白月光拉拉扯扯。
乔梓泉满脸被滋润过的欢喜,把自己的手往谢煦手里塞,含情脉脉地唤他:“煦哥。”
谢煦眉头皱了一下,冷着脸并未多说,可在注意到洛橙的目光之后,顿时如烫到般抽回手,心虚地清了清嗓子:“阿橙。”
洛橙一眼看透,也不戳破。
你有旧爱,我有新欢,你昨晚热血沸腾,我昨晚飘飘欲仙,这不巧了?
他不想介入谢煦与乔梓泉之间,正常打了声招呼:“谢煦,你昨天喝那么多酒没事吧?”
“昨晚”两个字仿佛是某种开关,谢煦一听见就回忆起那段糟糕的经历,面对妻子的目光更加心虚,他抿了抿唇,强装镇定地回答:“没事,我……”
“嫂子你不用担心。”乔梓泉直接插话,当着洛橙的面挽上谢煦的手臂,笑眯眯说:“我照顾了煦哥一晚上,他很好。”
洛橙暗暗挑眉,最后那个“他很好”听上去就别有深意,他假装不懂,“嗯”了一声便要走开。
对于洛橙冷淡的反应,乔梓泉和谢煦两人当场就心头窜起一股火,一个满脸写着“我都这样暗示了,他居然不生气不发飙?真能装”,另一个脸上写着“我老婆为什么不吃醋,他难道一点也不在乎我,喜欢都是假的?”
“阿橙!”谢煦高声喊住人。
洛橙被吓了一跳,困惑地回头:“什么事?”
“我……”谢煦刚说出一个字就开始后悔了,他想质问妻子为什么对他和别人的亲密举动无动于衷,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质问妻子的资格,前思后想还是不敢向妻子坦白肉体出轨的事实。
憋了半天,他才吐出一句:“没、没事,上车吧。”
谢岚灯轻飘飘睨了一眼谢煦,突然觉得他哥蛮有搞笑天赋的。
车辆启动,从树林回到大马路上一路向南行驶,将近中午十二点,喝得酩酊大醉的赵康胜才浑浑噩噩睁开眼,他艰难地撑起肥胖的身躯,一次没成功,“哎哟”一声摔回椅上,第二次在小弟的搀扶下总算坐了起来。
“老大,你说你要睡觉回车里睡,怎么在外头躺了一宿?”周亮纳闷道。
“你说什么,我昨天在地上躺了一宿?!”赵康胜精神一振,瞪大双眼,猛地抓住周亮的肩膀,“我不是和大美人做了一宿吗?”
“哎哎哎,老大你轻点。”周亮吃痛地扒拉开自家队长的手,揉着肩膀说:“什么大美人,老大你做梦做糊涂了吧,今早还是我叫人把你从地上抬回车里的。”
赵康胜呆住了,喃喃自语:“噢,原来是梦啊,嘶……这个梦怎么跟真的一样呢……”
见队长盯着前排的椅背发呆,周亮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凑近询问:“老大,你做了什么梦啊?”
一说到这个梦,赵康胜眼睛瞬间放光,油光锃亮的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谢煦他老婆你知道吧?”
“知道,我从没见过像他那样年轻又漂亮的男人!那脸蛋儿和身材直接给我看硬了,嘿嘿,不瞒你说老大,昨天我看见他第一眼就想把他裤子扒咯。”周亮语气激动道。
“哈哈哈哈,好小子,跟你队长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赵康胜拍了两下周亮的背,颇有种“英雄所见略同”的自豪,接着又道:“我跟你说啊,昨晚那个梦别提有多真实了!梦里我干了谢煦他老婆,啧啧啧,那人妻穴真是极品,把我鸡巴都夹疼了,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他一边隔着裤子揉自己鸡巴,一边闭上眼睛,深深吸气,似是在回味梦中那紧致无比的骚穴。
听队长这番描述,配合他陶醉的表情,周亮情不自禁地开始意淫人妻朝自己分开双腿的样子,粉嫩翕动的屁眼,白到发亮的长腿,别说玩一年,玩到死他都乐意。
越意淫,越是馋的不行。
周亮感觉到裤裆里的老二微微抬头,随后他眉飞色舞地说:“队长,要不我今晚也躺地上睡觉,说不定就能和大美人在梦里来上一炮!”
“瞧你那德行,真没出息!废物才做梦,要干就干真货!”赵康胜怒骂道,直接一巴掌呼过去。
“可是老大,咱们和谢煦抢人不太好吧。”
周亮说得有些底气不足,结果后脑勺又迎来队长的一巴掌,“笨啊你,不会把人偷偷绑过来,等玩完了再放他回去,谅他也不敢把强奸的事情说出去。”
这么一听,周亮恍然大悟:“有道理,还是老大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赵康胜被手下吹得洋洋得意,往后一躺,悠哉地安排道:“你去安排几个兄弟,就今晚把人弄过来,等我尝过大美人的滋味,也让你们尝尝。”
“那我先替兄弟们谢过队长。”周亮猥琐一笑,什么彩虹屁都往外放,仿佛事情已经办成功了。
赵康是摆摆手,打断他:“行了,快找个女人过来,光想着人妻那张脸,老子鸡巴都快炸了。”
“得嘞,我这就去。”
另一头,倚靠着嫂子闭目养神的谢岚灯蓦然睁开眼。
“怎么了?”洛橙察觉到动静,垂眸看他,无条件宠溺地问:“睡得不舒服吗,要不要到我怀里来?”
谢岚灯没有多说什么,乖顺地“嗯”了一声,依偎进洛橙怀里。
白宣年将两人的动作收入眼底,皱了皱眉,略微不满地劝道:“阿橙,他已经成年了,你不必照顾他到这种地步。”
“成年了?”洛橙疑惑地低头对上谢岚灯稚气未脱的脸庞,忽而一笑,揉着谢岚灯的头发说:“可我看着还像小朋友啊。”
闻言,白宣年的眉头又蹙紧几分,他不想对心上人说重话,可又见不得心上人对别人好,既然改变不了,那就只能从另外一人下手,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谢岚灯,目光深沉。
呐大叔,我嫂子说了,半夜不睡觉是会被丧尸吃掉的
日落西山,又将迎来一个危机四伏的夜。
这次的落脚点仍然是一片小树林,晚饭后,轮到谢煦,白月光和五号主角攻值班,而白宣年和薛笛同时邀请洛橙睡在一辆车里,都被洛橙婉拒了,他抱着白天从废弃超市得来的新被子,与小疯子一起钻被窝睡觉。
月明星稀,夜深人静之际,丧尸开始活跃起来,它们的王蹭了蹭人类温暖的胸膛,有些不舍地离开被窝。
“老吴,你确定大美人睡这辆车?”周亮躲在树后,偷偷摸摸探出两只眼。
他口中的“老吴”是个又黑又瘦的驼背老汉,他之所以能留在黑狼团这种级别的队伍里,是因为他特殊的异能——视力强化,不说有多厉害,但非常稀有,不仅能扩大视野,还能清楚感知人或物的具体位置,相当于加强版的千里眼。
这种能力主要用于躲避丧尸,以及寻找合适的落脚点,比如这次,老吴按照队长的吩咐,特地挑了一个附近没有丧尸,能与大美人尽情交合的绝佳地点。
“确定,别看我年纪大,这双眼睛就没有出错的时候。”吴老汉狂拍胸脯打包票,可谓是相当自信。
“行,你在这边盯着,我带人过去。”
周亮说完就要从树后走出去,却被吴老汉急急忙忙拉住,“哎,等等,还有件事。”
“又怎么了?”周亮不耐烦地回头,自从得知能肏到货真价实的大美人,他等得抓心挠肺,好不容易等到三更半夜,这死老头还磨磨唧唧。
吴老汉嘿嘿笑了两声,历经风霜腌渍的皱纹全堆在一起,手指着自己说:“那啥,等你们办完事,能不能让我老汉也尝尝美人屁眼的滋味?”
“就你?”周亮一脸鄙夷地上下打量吴老汉,都瘦成一把老骨头了,鸡巴还有力气么?
吴老汉生怕周亮不同意,赶忙凑到他耳边说好话,“周队长,我从来没干过这么俊的男人,长得跟妖精似的,您就让我干一次,以后我天天帮您放风,您一个人享用美人,不让赵康胜知道咋样?”
周亮眼珠子转了转,一拍即合:“好,就这么说定了,不过只能让你干一次啊,射也只能射在外头,我可不想美人的粉穴被你这种糟老头子的精液弄脏了。”
“行行行,谢谢周队长。”
吴老汉乐坏了,丝毫不在意对方骂他,兢兢业业使用异能望风,周亮则带着两人悄悄靠近洛橙所在的越野车,然而三人刚走远,寂静的林间便惊起一道血肉撕裂的声音。
凭借着月光照不到的暗处,三人鬼鬼祟祟地摸到越野车旁,周亮兴奋地搓搓手,刚要触碰上车把手,身后猝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少年音。
“呐大叔,我嫂子说了,半夜不睡觉是会被丧尸吃掉的。”
三人被吓得一激灵,僵硬地转头一看,原来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周亮顿时松了口气,暗骂姓吴的糟老头子有人靠近也不知会他一声,不过……这小屁孩是什么时候出现在的,他们三个人竟然一个都没察觉到?
“喂,我记得你叫谢岚灯是吧。”周亮走上前,从兜里掏出一把小刀在谢岚灯面前晃了晃,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故意吓唬道:“不许把你看到的事说出去听到没?赶紧滚远点,否则我就宰了你,再把你的尸体扔去喂丧尸。”
“喂丧尸?”少年微微歪头,扯动嘴角低低地笑了一声,神色为难道:“可它们不想吃我,想吃你们怎么办?”
“哈?你在说什么,我可是B级异能者,丧尸只有被我乱杀的份儿。”周亮带着几分得意说。
“是吗,那你的队友呢?”
少年眨了眨透亮的眼睛,真诚询问,血红的月光倾泻在他半张脸上,莫名令周亮感到毛骨悚然。
不是,一个小孩他怕个屁啊,像这样的,他一拳过去能打十个!
周亮恢复了盛气凌人的姿态,边转身边说:“我的队友当然也……”
话音戛然而止,不因为别的,他的两个队友已成为了丧尸的食物。
越野车旁,血流如注,两人的尸体连完整都称不上,双手双脚俱被丧尸硬生生扯下来,放入嘴中。
“咔嚓咔嚓”的咀嚼声在幽寂的夜晚显得格外清脆,丧尸吃得欢快,啃完尸体的手脚,直接左一掌,右一掌将两颗热乎的心脏掏了出来,一口下去,暗红的血溅得到处都是。
黑云散去,月光照亮了周亮那张死灰般惨白的面容,他惊恐得叫都叫不出来,脑中有个声音拼命呐喊着快点逃,奈何双腿发软,一步也挪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体型魁梧的丧尸将两具尸体吃得一干二净。
丧尸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爪子,抬起溅满鲜血的狰狞的面孔,冲着周亮所在的方向吼了两声。
周亮瞬间被吓得六神无主,跌坐在地,后背直冒冷汗。
“你猜它在说什么?”少年不知何时走到了周亮身后,他微微弯腰,近距离对着周亮的耳朵一字一句说。
“它说,肚子还没吃饱,可不可以把你也吃了。”
冷汗从额角滑落,周亮心如擂鼓,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知道……它在说什么?”
被这么一问,少年眨眨眼,恍然大悟地“噢”了一声,随后灿烂地笑说:“我差点忘了,我还没告诉你我的身份吧,其实我不是人类,是丧尸王。”
最后一个音落下,空气中顿时响起噗嗤一声,周亮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缓缓低头看向自己胸口,心脏的位置被一个不知名物体捅了个穿,鲜血顺着滴落,异物原路退出,留下一个又圆又大的洞。
他甚至连异能都还没来得及使用,就变成了一具尸体。
谢岚灯顿觉无趣,收敛了嘴角的笑,神色冷淡道:“吃吧。”
得到了王的允许,大块头丧尸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笑,仿佛是在感谢王的恩赐,接着飞速冲到尸体旁,狼吞虎咽地开始啃咬。
看它吃这么香,谢岚灯不禁好奇地问道:“好吃吗?”
大块头猛点脑袋,一边嚼着肉,一边用嘶哑的声音与王交流:“呃呃……啊……”大致意思是邀请王一起吃。
谢岚灯有一丁点被打动了,人类的饭食根本满足不了他,他蹲下身,随手捡起一块碎肉放在鼻尖闻了闻,顿时露出嫌弃的表情。
真臭,比不上嫂子的一块肉香。
他甩手将那块碎肉扔给吃得津津有味的丧尸,用水系异能清洁了手,淡淡开口道:“快吃,吃完还有加餐。”
大块头丧尸一听又有吃的,高兴地直接把肉和骨头往嘴里塞,嚼都不嚼囫囵吞下肚。
树林深处,赵康胜不耐烦地抖着腿,算算时间,忍不住爆粗口道:“他娘的,周亮那个臭小子动作怎么这么慢,陈磊你过去看看。”
被点到名字的陈磊笑着应了声“是”,屁颠屁颠地往外走,说实话,他也迫不及待地想一亲芳泽,欣赏美人咬着唇瓣,无助流泪的模样。
这么想着,他暗暗偷乐,刚迈出几步就听见头顶传来轰鸣的雷声。
赵康胜和他的手下们疑惑地抬头一看,只见血月高挂,万里无云的夜空电闪雷鸣,突然一道雷电从天而降,照亮了半片树林,直直劈向陈磊。
陈磊仰着头,惊掉了下巴,在周围人的惊呼中,变成了一具黑炭般的焦尸。
众人看傻眼了,僵住原地,仿佛遭雷劈的不是陈磊,而是他们。
“听说,肉用烤的会更好吃。”
一道瘦小的身影从暗处走出,精致的面容含着笑,月光倒映进他的眸中,如血色浸染,透出一股诡异的邪气。
更邪的是,在他身后安安静静跟着一只体型高大似熊的丧尸。
丧尸分为低中高三个阶级,这只怎么看也得中阶以上吧,寻常人遇到这种级别的丧尸,基本可以原地躺平了。
“谢岚灯?!”
赵康胜一眼就认出了来人,肚子上的肥肉因太过震惊而抖了三抖,不知道该先问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他后面为什么跟着丧尸。
谢岚灯忽略掉众人错愕的神色,漫不经心道:“去吧,挑你喜欢的吃。”
众人一开始还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直到那大块头丧尸瞬闪到一人背后,张口咬断了那人的脖子,速度快到肉眼完全捕捉不到。
头颅被嚼得嘎嘣脆,温热的鲜血喷溅在空气中,像下了雨,淋湿了众人惊恐的脸庞,唯独少年置身于外。
“啊啊啊啊——!!”
恐惧的尖叫响彻树林,活着的人纷纷奔向在场异能等级最高的人,以祈求庇护,他们判断失误了,这只丧尸起码是高阶,或者是他们从未遇见的,超越高阶的存在。
“嘘。”谢岚灯食指抵在唇畔,做了个噤声手势,非常认真地说:“小声点,别吵醒嫂子。”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缩着脖子,闭紧嘴巴,显然被吓得不轻。
赵康胜虽然是A级异能者,但在高阶丧尸面前说不怕是假的,老早之前他便听说西北地区出现了一只高阶丧尸,如今那个地方已彻底沦为了丧尸的地盘,活人踏入那里,会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谢岚灯,你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能命令丧尸?”
尽管害怕,气势还是要有的,赵康胜挺起胸膛,摆出一副“我什么都不怕”的架势。
“我当然是丧尸啊。”谢岚灯嘴角弯弯翘起,像是诚实回答老师问题的乖学生,可这个答案并不是老师希望听到的。
“老、老大。”赵康胜身旁的中年男子浑身打着颤,小声说道:“传闻中丧尸王能号令所有丧尸,他该不会是丧尸王吧?”
经他这一提醒,赵康胜才想起来不久前流传在各末世小队中的一则消息,丧尸群突然力量大涨的原因在于尸王的觉醒。
“哈哈,怎么可能,你说这个小屁孩是丧尸王?”
赵康胜捧腹大笑,笑着笑着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一个庞大的阴影笼罩下来。
大块头丧尸张着血盆大口,发出狂风呼啸般的吼声,吼得众人险些飞出去,他们不知道,这吼声是在纠正赵康胜说过的话:王不是小屁孩。
众人都以为丧尸要开始杀人了,统统发动异能展开攻击,水球烈火,金属岩石,眼花缭乱朝大块头砸去,大块头站着一动不动,任凭人类的异能在身上打出大大小小的伤痕。
五分钟过去,众人包括赵康胜在内皆累得气喘吁吁,能量几乎消耗殆尽,反观谢岚灯,倚着枯死的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死了吗?”有人大喘着气问。
另一人看着皮开肉绽的丧尸,回道:“应该死了吧。”
刚说完的下一秒,嵌入大块头身体的金属岩石被尽数弹飞出去,留下坑坑洼洼的地方以极快的速度长出肉来,转眼间恢复如初,这是属于超高阶丧尸的再生力,它们的王同样拥有,甚至更强。
事情到这种地步,赵康胜彻底醒悟过来,这只丧尸根本不是他们能够对付得了的。
“谢二少爷,有事好商量嘛,打打杀杀的多伤和气,您说我们要怎么做,您才肯放我们一条生路?我们立马照办!”
赵康胜不愧是个人精,有事二少爷,无事小屁孩,他清楚自己打不过,试图用谈判的方式抢救一下。
谢岚灯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满不在乎地说:“那你们自杀吧,把它喂饱就行。”
“别呀,谢二少爷,给我们点面子。”
赵康胜抹了把下巴上的的汗,硬着头发,干笑道:“您不是最讨厌谢家嘛,谢煦那支队伍里的人各个都是年轻的小伙子,味道肯定比我们这些中年老男人好,尤其是谢煦他老婆,又白又嫩,看着就很可口,我们这就把他抓来给您当下酒菜。”
说完,他给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们收到暗示,立马开始附和。
“对啊,二少爷,我们今晚本来打算把那美人抓来好好奸淫一番,用他羞辱谢煦准管用!”
“是啊是啊,要不我们把谢煦和他老婆都抓来,让谢煦看着他老婆被我们轮奸!”
一群人赔着笑,绞尽脑汁诋毁谢家,谄媚的不能再谄媚,殊不知当他们说出某个字眼时,已经彻底失去了挽回的余地。
丧尸王轻笑一声,给了众人一线生机又骤然沉下脸,血瞳中凝聚起森冷的杀意。
“我的食物还轮不到你们做主。”
【作家想说的话:】
取标题真的太难了,干脆放弃哈哈哈(。-ω-)zzz
丧尸王想喝奶长高高,用藤蔓开发嫂子奶孔
静谧的树林深处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残肢散落满地,染红了枯黄的花草,时不时响起咔嚓咔嚓的咀嚼声,以及歇斯底里的惨叫。
车辆旁,微弱的火光闪烁着,值班的异能者为了熬过漫漫长夜,绘声绘色地讲起鬼故事,乔梓泉胆小地贴着谢煦,攥紧他的衣角,而谢煦一脸心不在焉,目光频频瞄向妻子所在的越野车。
树林仿佛被分成了两个世界,一边的动静无法传入另一边,能这么做的只有空间系异能者,或者是能够掠夺异能的丧尸王。
“睡得真香。”
回到车里的谢岚灯盯着嫂子的睡颜,和他走之前一样恬静纯洁,胸膛微微起伏,呼吸轻浅,就是依偎在嫂子怀里的对象从他变成了藤蔓。
有点不爽呢。
“嫂子,为了保护你不被别人吃掉,我可是辛苦了一晚上,你要给我什么奖励?”
谢岚灯低头舔咬洛橙的脖颈,掀开棉被,指尖隔着薄薄的衬衫搓揉洛橙的乳头,嘴巴里继续自言自语。
“听说喝奶会长高,嫂子也想看我长高的样子吧,那就奖励我喝奶好不好?”
熟睡的人妻对少年的请求一无所知,许是敏感的乳头被捏疼了,他略微皱了一下眉头。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谢岚灯满眼欢喜,忽又心疼地亲了亲嫂子的唇,“可能会有点疼,不过在这之前先让你舒服一下。”
语落,他躺回温暖的被窝里,闭眼假寐,假装一切都未发生。
大量藤蔓蜿蜒爬上车椅,从四面八方缠上人妻的身躯,衣服像上次一样被暴力扯开,如赵康胜所言,人妻的皮肤又白又嫩,与布满小疙瘩的深绿色藤蔓形成鲜明对比。
昨晚的情景再现,藤蔓迫不及待地开始瓜分人妻的敏感点,干净的小肉棒被一圈圈裹紧,马眼稍稍受到一点刺激便吐出晶莹的清液,昨夜被插到痉挛不止,红肿凄惨的肉穴在丧尸王的治疗下恢复了粉嫩,又可以迎接新一轮的摧残。
遵照王的指令,藤蔓的动作愈发大胆,力道也随之加重,洛橙睡得正香,隐约感觉到身体发热,腿心传来奇怪的痒意,他迷迷糊糊地从梦中醒来,一睁眼就被惊得方寸大乱。
昨晚粗暴的侵犯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洛橙努力控制面部表情,心中窃喜。
宝贝好爱我,说好要操大我的肚子,一天也不能落下地灌入精液,就真的又来了。
“不……呜呜……”
嘴巴张开,还没来得及呼救便被藤蔓塞得满满当当,洛橙呜呜摇头,表现出既害怕又着急,双手抓住藤蔓想往外扯,却被另外两条藤蔓绑住手腕,禁锢在头顶。
修长的双腿被强制分开,所有触手倾巢而出,肆意玩弄这具漂亮美味的身体,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情色在人妻的肌肤之间浅浅晕开,渐渐加深。
这场奸淫才刚刚起了头,脆弱的人妻忍不住潸然泪下,满脸都是羞愤欲死的念头。
啊,难忘今宵。
粉嫩的穴口被触手舔得湿湿软软,难耐地收缩着,一不小心把某根触手吸进去了一小截,这举动仿佛是无声的邀请,早就饥渴得不行的触手们愣了一下,紧接着蜂拥而入,乌泱泱一片地往狭窄的肠道里挤。
一根触手的粗度微不足道,可十多根触手挨挤在一起足以达到肉棒勃起的粗胀程度。
“啊哈……不要,太多了呜……塞不下的……”
裹满唾液的藤蔓从洛橙口腔里抽身,急促夹杂着痛苦的呻吟顿时全泄了出来,一声更甚一声娇媚。
“唔,嫂子……”
身旁忽然响起一道梦呓以及窸窸窣窣的动静,惊醒了洛橙沉溺快感的意识,他急忙咬紧下唇,偏头去看熟睡的少年。
幸好只是翻了个身,没有醒来的迹象,绝对不能让灯灯看见自己现在这副淫荡的样子。
抱着这种想法,洛橙死死压住声音,即使鼻腔溢出喘息与闷哼,也尽可能把音量降到最低,数来根触手顶撞着肉壁,力道不相上下,速度却各有快慢,与肉棒肏干带来激烈的快感不同,更多的是一种细细密密的酥麻感,此起彼落,同样让人难以招架。
肉穴完全处于发情状态,淫水噗噗冒出来,打湿了屁股底下的绒毯,蓬松的毛绒被浇了一股又一股,东倒西歪地粘在一起,估计到明天早上都不会干。
“呃……嗯……”嫣红的嘴唇被咬得泛白,人妻脚背绷直,满脸浮着诱人的痴态。
水声充斥着封闭的车厢,快感节节攀升,触手们像是商量好了,聚集成一根进行激烈的活塞运动,将肉穴肏得服服帖帖,直到完全记住它们的形状。
“不呜……好深……顶到了啊啊……”
泪珠不断从湿红的眼尾滚落,洛橙不自觉地抓紧绒毯,苦苦压抑的呻吟漏了几字出来,前后都临近高潮的边缘,粗长的触手深深肏入肠道,猛凿穴心,快得几乎让人窒息,最后狂奸几十下把肉穴逼上了高潮。
洛橙重重一喘,细软的腰肢向上弓起,痉挛着射出一道道精液。
乳白的液体把本就乱糟糟的绒毯弄得更加污迹斑斑,高潮过后,触手一根根从他的屁股里退出,每一根都是进去的时候干净光滑,出来的时候湿淋淋又黏糊糊,还带出大股的汁水。
腰肢无力地跌落回绒毯上,手脚不知何时被松开了,洛橙全身软绵绵,眼神迷蒙地喘息着。
从高潮中缓过来,他偷偷瞅了小疯子一眼,深知他是在装睡,可很奇怪,小疯子似乎没有要肏他的意思。
今晚就这么结束了?
不像小疯子的作风啊,释放藤蔓只是单纯地让他爽一次?
洛橙脑中揣摩着小疯子的心思,乳头突然一凉,低头一看,冰冷的藤蔓吸盘似的吸了上来。
这是干什么,难道要来第二次?
他不禁生出疑惑,紧接着联想到一个小细节,刚刚藤蔓撩拨他的时候,似乎有意无意避开他的胸部,心中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
下一秒,这预感就应验了。
藤蔓进入今晚的最终目的——开发人妻的乳孔,让其流出香甜的奶汁喂饱它们的王。
许久没有得到爱抚的乳头在触手的抠挖中很快挺立起来,它们交替着用尖尖的顶端刺戳敏感的乳孔,同时释放某种液体均匀涂抹在乳肉上。
好不容易消退的快感卷土重来,洛橙捂着嘴低喘,浑身发抖,不知道为什么,整个胸部泛起难耐的瘙痒,像是皮肤底下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动啃咬,痒得令他几乎要崩溃。
“好疼呜……不要……不要进去……啊……”
抚摸人妻的触手无一不是柔软的,唯有这次坚硬无比,一点点刺入从未被开发过的乳孔。
洛橙咬紧牙关,疼得蜷缩成一团,针扎般的刺痛还在不断深入,盖过了汹涌的痒意,当触手抵达到一个深度,便停止前进,转而注入奇怪的液体,纯粹的疼痛顷刻变成胀痛,好像有什么东西满的要溢出来。
注入完毕,触手猛地拔出,连招呼也不打一声,痛得洛橙差点把牙咬碎。
丝丝鲜血从乳孔里流淌出来,洛橙瘫在椅上大口喘气,额头沁满冷汗,意识飘忽地想:他一个男人,就这样被硬生生通开了乳孔,以前看小黄文只觉得小受产奶涩爆了,被攻吸奶一定超级无敌巨他妈爽!
现在他只想说:什么都看只会害了自己。
触手温柔地舔了舔红肿不堪的乳头,带着几分安慰的意味,把血珠舔得干干净净,然后什么也没干,缓缓离开洛橙的身体,随着藤蔓滑下车椅。
恢复了一点力气,洛橙撑起身,盯着自己的胸左看右看,好像也没什么变化……出于好奇,他伸手碰了下乳头,立马倒吸一口凉气。
“嘶……”
真是一点儿也碰不得。
洛橙还想拿件干净的衣服穿上,现在看来不需要了,垫在底下的绒毯被淫水弄湿了一大片,他决定直接睡在棉被上睡,找件厚些的长外套遮遮肚子和腿,反正再过不久就天亮了。
柔弱的灯灯被推出来当诱饵,嫂子极力阻止,漏奶险些被发现
“阿橙!快醒醒,阿橙!”
天蒙蒙亮,一阵急促的敲窗声惊醒了半梦半醒的洛橙,他匆忙穿好衣服,打开车门,只见外头车灯通明,一看就是有大事发生。
谢煦愁眉紧锁,简单扼要地解释:“赵康胜死了,一起死的还有他几个手下,我们可能被昨晚那只怪物盯上了。”
“赵康胜死了?”
洛橙惊讶地睁大眼睛,心头微喜,这不得夸夸宝贝儿干得漂亮?
赵康胜在原剧情中可是对主角受百般羞辱,从身体到心理,害得主角受险些死于轮奸,这种人渣死不足惜。
前面响起引擎发动的声音,谢煦打开主驾驶车门,快速说道:“等会路上再跟你说,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一行人趁着天没亮透,急急忙忙地驱车离开,比起马路上随处可见的丧尸,躲在暗处的诡秘怪物更让人胆战心惊。
一路上,洛橙从谢煦那里了解到赵康胜的死,黑狼团有人发现队长和几位成员彻夜未归,出去寻了一圈,最后在树林深处找到了那几人的残骸,场面可以说极度血腥,见过的人都狂呕不止。
赵康胜和几位成员的头颅就排成一排挂在枝头,七窍流血,神情扭曲,足以证明他们死前的最后一秒经历了怎样的折磨。
连A级异能者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虐杀,这怪物到底是有多强啊?
众人不敢去想,也不敢与这怪物正面对抗,只好猛踩油门,拼命跑路,这一跑就是大半天。
下午三点半,空气闷热,日光毒辣。
坐了大半天的车,人都要坐颠废了,马不停蹄的一行人将车子停靠在路边,稍作休整,众人陆陆续续地下车透气,正是人心惶惶的时候,每张脸看上去都很严肃,话也变少了。
洛橙一边拧开瓶盖,将矿泉水瓶递给他的大宝贝灯灯,一边听乔梓泉瑟瑟发抖地向谢煦诉苦。
“煦哥,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我晚上都不敢睡觉了,今晚你陪我睡好不好?”
谢煦神情变幻了一瞬,下意识去看妻子,与乔梓泉上床的那一晚像是一根刺扎在心里,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
这一举动立马被乔梓泉察觉到了,他脑中警铃大作,抢先说道:“嫂子,今晚可以让煦哥陪我睡觉吗?我真的很害怕。”
“好啊。”洛橙微笑着点头,不忘补上一句安慰的话,“放心吧,走了这么远应该不会有事了。”
“谢谢嫂子!”
乔梓泉冲洛橙笑笑,心里却不敢置信洛橙居然同意得这么快,他还准备了一大段说辞岂不是毫无用武之地?
“哼,死到临头还想睡觉,什么时候被怪物咬死都不知道。”谢晟冷冷嗤笑,蔑然地扫了一眼洛橙和乔梓泉,视线最终定格在喝水的谢岚灯脸上。
谢岚灯被吓得一抖,差点没拿稳水瓶,往嫂子身后躲了躲。
洛橙安抚性地摸摸大宝贝的头,心想这位纯拉仇恨的哥们好像有段时间没出场了。
“小晟,我就是说着图个心理安慰,万一怪物已经被我们甩了呢。”乔梓泉咬了咬唇,小声辩解。
谢晟可不管他乔梓泉是谁,哥哥的情人还是什么,和洛橙一样都是卖屁股博男人欢心的,对于这种他看不起的人,统统无差别攻击:“你见过怪物么?你怎么知道它已经被我们甩了?”
“我……”乔梓泉捏紧手指,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好向谢煦投以求救的目光。
毕竟初恋的感情摆在那里,谢煦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开口道:“小晟,不要为难梓泉。”
“行啊。”谢晟答应得非常爽快,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继续说道:“不过哥,这么逃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建议咱们今晚派一个人守夜就行,其余的人在车里假装睡觉,那怪物看见只有一人必然放松警惕,等它现身我们再出手”
“你的意思是派一个人当诱饵?”白宣年出声询问。
谢晟点头:“对啊。”
“那该让谁来当这个诱饵?”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谢岚灯啊。”谢晟看向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的三弟,幸灾乐祸地一笑:“他是咱们这里最弱的,足以让怪物掉以轻心,再说了,就算他被怪物杀掉,也不过是死了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对我们来说还少了一个拖油瓶。”
洛橙默默计算着谢晟还能活几天,真想求他少说点,咱家这个哪是什么拖油瓶,根本就是杀人不眨眼的丧尸王。
白宣年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点头道:“我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他这一回答着实让洛橙愣住了,不是兄弟,你认真的吗?
在记忆中,白宣年从来都是是温文尔雅,知冷知热的竹马,明知道他向着谢岚灯,为什么还会支持谢晟的提议?
思及此,洛橙觉得自己好像真相了,白宣年这是……吃醋吃黑化了?
“好,就这么决定。”一直没发表看法的谢煦也点头同意,一开始他还顾及妻子对谢岚灯的特殊,犹豫着要不要同意这个办法,既然白宣年都这么说了,正好给了他同意的理由。
“不行,我不同意,人命可不是让你们拿来做试验的。”
这种时候,洛橙当然是要站出来保护他的大宝贝,顺便抢救一下主角攻,大宝贝阴晴不定,万一随手把主角攻主给宰了,世界就崩塌了!
“阿橙,我们不是在做试验,只是想办法解决怪物,用最小的代价换这么多人的平安,不好吗?”
白宣年试图说服心上人,奈何心上人一碰上谢岚灯的问题就油盐不进。
“一点也不好。”洛橙把谢岚灯挡在身后,眸中一片坚定,“不就是做诱饵吗?我也可以,让我来。”
谢岚灯黑眸定定地看着嫂子固执的模样,心里莫名有了一丝松动,说不出来具体是何种感觉,只是更想占有眼前这个人,哪怕他是哥哥的妻子。
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他勾了勾唇,耳畔同时传来谢煦和白宣年激动的声音。
“绝对不行!”
“不可以,阿橙!”
看见两个男人的反应,乔梓泉幽怨地瞪了眼洛橙,无意间往下一瞥,忽然发现洛橙胸前的衣服上有两抹深色水渍,在阳光下分外显眼,“嫂子,你胸口好像湿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洛橙的胸口,那两抹水渍的位置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洛橙忙着抢救主角攻,自己都没发现身体的异样,直到乔梓泉开口提醒,这才感觉到乳头里好像有什么流出来了。
骗人的吧,他溢奶了?!
“哈哈,天气太热,出汗了。”洛橙干笑一声,捏着胸前的衣服抖动,佯装扇风,看似轻飘飘一句话揭过,实则慌得一批,生怕被别人看出来不对劲。
然而不幸的是,真有人看出来不对劲了。
出汗只有乳头的位置湿了?
白宣年皱了皱眉,显然不相信这个解释,又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去掀心上人的衣服,于是换了另一种说法,“阿橙,出了汗衣服黏在身上难不难受?我带你去换件短袖吧。”
“不、不用了!”洛橙连忙摆手,随便找了个理由打算含混过去,“等会太阳下山就凉快了,晚点再换吧。”
白宣年还想继续哄劝,谁知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如同陨石坠地,在马路上砸出一个深深的大坑。
扭头望去,只见一体型庞大,肌肉健壮,犹如铜浇铁铸般的丧尸站立其中。
逃出丧尸包围圈,灯灯口渴,嫂子只好邀请他吸奶
众人表情瞬间凝固,眼睛瞪得几乎要掉出来,这这这……这是什么级别的丧尸?完全超出他们的认知范围!
大块头丧尸两个鼻孔冒着烟,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仿佛是发出了某种信号,藏在暗处的丧尸们齐齐现身,有的从窗户里翻出来,有的从墙后走出来,还有的学着领队,从两旁的高楼上跳下来。
看着这前所未有的场面,众人彻底凌乱了,周围藏了这么多丧尸,他们竟然毫无察觉!
正当众人处于震惊之际,无人在意的角落,谢岚灯无声地做了一个嘴型,不知说了什么,丧尸群瞬间暴动起来,张牙舞爪地扑向围困在中央的人类。
“大家快反击!”谢煦率先反应过来,伸出手掌,释放光系异能展开攻击。
其他人也纷纷开始抵抗丧尸的袭击,攻击系异能者在外围,辅助系异能者在内圈,从天空往下看,这一片狭窄的街道一会儿闪红光,一会儿冒蓝光,伴随着轰炸声,五颜六色,接连不断。
作为这支队伍里唯一的普通人,洛橙面露担忧,紧紧握着大宝贝的手,躲在一群辅助系异能者身后,心底疯狂祈祷。
挺住啊,主角攻!
为了你老婆能吃上你弟弟的肉棒,千万别寄了!
然而,人生总是事与愿违,他这边刚祈祷完,防御丧尸的光系屏障就被锤裂了一个口子。
一旦出现裂缝,屏障瞬间消散成细碎的光芒,没了阻碍,丧尸群大举进攻,锋利的爪子毫不留情地划破人类的胸膛,含有病毒的尖牙狠狠刺穿人类脆弱的喉咙,将对方变成自己的同类。
僵持不下的局面瞬息之间往一边倾斜,闷热的空气中弥漫开浓郁的血腥味,尖锐凄厉的惨叫不绝于耳,原本井井有条的队伍四分五落,乱作一团。
谢煦干脆利落地杀死一只扑来的丧尸,扫了一眼现场,这群丧尸根本不是普通丧尸,再打下去迟早全军覆没,必须从丧尸的包围圈里杀出一条血路!
他正要指挥大家上车,身旁突然传来一道带着哭腔的呼救。
“煦哥,救我!”
乔梓泉苍白的脸上全是汗,苦苦支撑着释放水冲击波,冲击波的威力肉眼可见地越来越小。
面前的丧尸前仆后继,扬起坚硬的利爪就要朝他身上落下,电光火石之间,一道强烈的激光射穿了丧尸的心脏,那利爪离乔梓泉的脸近在咫尺。
谢煦见人脱力,立马上前抱住,“梓泉,你还好吧?”
“谢谢你,煦哥,有你真好。”乔梓泉闭了闭眼睛,安心地靠在心爱男人的怀里,真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此刻,但事实却是还没享受够五秒,又传来堪称哭爹喊娘的呼救。
“救我啊,哥!我快撑不住了!我要死了,你弟弟快被丧尸咬死了啊啊……疼疼疼!!”
谢晟叫得撕心裂肺,声泪俱下,手臂淌着血,比乔梓泉的情况还要糟糕。
这是他唯一的亲弟弟,谢煦自然不会放任不管,心急如焚地派白宣年和薛笛过去支援,可刚说完,他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妻子,妻子没有任何异能傍身,更需要被保护。
一直以来的从容冷静渐渐土崩瓦解,谢煦慌忙地在丧尸群中寻找妻子的身影,可满目疮痍,硝烟连天,要想找一个人哪有这么容易,他想动身再次杀入丧尸群,却被乔梓泉一把抱住腰。
“别离开我!”
“梓泉,你去车上呆着,我找到阿橙就立刻回来。”谢煦温柔安慰,一点点拿开乔梓泉的手,谁知乔梓泉抱得更紧了。
“我不!求求你了,煦哥,别离开我,我怕你一离开我,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乔梓泉抽噎着拥紧谢煦,暗藏的私心怂恿他,只要拖住谢煦,洛橙必死无疑,只有洛橙死了,他就能真正成为谢煦的妻子。
烟尘飞扬,火光冲天,白月光对着主角攻苦苦哀求,上演一场凄美绝恋,而被人遗忘的主角受正独自面对实力最强的大块头丧尸。
洛橙捡起金属系异能者留下的铁剑,做出战斗姿态,同时转头对大宝贝斩钉截铁地说道:“灯灯,你快逃,我来拖住它!”
“不,我不走!我要和嫂子在一起!”
谢岚灯从身后环住洛橙的腰,眨两下眼睛就有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滚落,如果洛橙能看见谢煦那边发生了什么,一定会觉得这个画面似曾相识。
大块头丧尸怔愣地望着王的一举一动,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大吼一声,以它此生最慢的速度向挡在王身前的人类挥爪。
眼见丧尸的爪子直直落下来,洛橙想不明白小疯子是真想杀他,还是假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死也要把好感度刷满!
他强硬地推开谢岚灯,明知危险就在眼前,仍然微笑着嘱咐:“灯灯,好好活着。”说完义无反顾地提剑迎上。
谢岚灯站在原地,指尖微颤,忽然感受到一种名为兴奋的情绪,兴奋到足以让冰冷的心脏恢复跳动。
只有绝境才能看透人心,他故意命令丧尸将其他人引开,只留下他和嫂子的时候,嫂子会怎么做?
现实给了他答案。
善良到无药可救的嫂子宁愿舍去自己的命,也要换他一次活下去的机会,真是比最低阶的丧尸还要傻,让他不得不怀疑嫂子上辈子是不是男菩萨转世。
一阵劲风袭来,洛橙黑发飞扬,眸中是前所未有的坚定,他快步冲上前,竭尽全力刺出一剑,长剑没入丧尸皮肤青白的手心。
空气安静了三秒,大块头嗷呜一声,倒地不起。
已经做好死亡觉悟的洛橙:“……”
大哥,你的演技还可以再拙劣一点吗?
原来大宝贝是爱他的,不是真想取他狗命!
意识到这一点,洛橙开心得不行,连看面目狰狞的丧尸都觉得可爱了不少,他雀跃地跑回大宝贝身旁,和对方分享喜悦的心情。
“灯灯,你看到了吗?我一招就打倒了那么大一只丧尸!”
看着嫂子满眼亮晶晶的模样,谢岚灯似乎被感染到了,忍不住扬起嘴角,毫不吝啬地夸道:“嫂子好厉害!可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别担心,我一定平安带你出去。”
两人一扫悲伤的情绪,洛橙牵着大宝贝的手,在他那没多大威力的长剑和丧尸一个比一个烂的演技下杀出重围。
闷头跑了很久,终于逃出了丧尸的包围圈,洛橙气喘吁吁,还没来得及高兴,抬头一看,四周全是陌生的建筑,好像跑迷路了……
“灯灯,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谢岚灯摇了摇头,顶着汗津津的脸蛋,忧心忡忡道:“不知道,嫂子,我们是不是迷路了?”
“没事,我们原路返回应该能和队伍会合。”
洛橙替大宝贝擦了擦汗,手拉手又原路折回,结果之前的地方高楼倾覆,浓烟滚滚,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一堆尸体,却始终看不见一个活人,连停在路边的越野车也不见了。
两人如同被抛弃了一般,孤零零地站在焦土之上。
……
黑夜来临,助长了尸群的活跃。
隔着不堪一击的门,隐隐约约有沉重缓慢的步伐从门外传来,若是从前,这一举动代表着丧尸在寻找活物作为它们的果腹之粮,可现在代表的意思是:替王巡视领地。
这是一栋位于商业区的豪华公寓,随着末世的出现,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热闹与繁华,每个角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如今是末世第一年,这里却如同数十年都不曾有人住一般,用“无人之境”形容尤为符合。
但今天有点不一样,这间公寓久违地迎来了新住客。
某间卧室内,亮着微弱昏黄的灯光,那是来自洛橙在屋子里翻找出来的手电筒。
绝大对数住客在周围人接连变成丧尸时,慌忙逃跑,以至于门都来不及关,洛橙选了一间相对干净的住下,没办法,被大部队遗忘后,他只能选择与大宝贝自力更生。
今晚住的地方是有了,但有一个最致命的问题——缺少食物。
水龙头的管道干涸许久,即使有水储存,在极端的气温与弥漫的病毒下也无法饮用,包括那些放置在房内的罐装水。
“嫂子,我睡不着,口好渴。”
整个下午至今滴水未进,谢岚灯双唇干裂,字正腔圆的少年音透着沙哑,每咽一次口水,渴意便增加一分,加之体力消耗严重,他精神不济地躺在床上,用一双快要哭出来的眼睛巴巴地看着嫂子。
洛橙坐起身轻叹一声,心疼地摸摸大宝贝的脸蛋,从胸部的胀痛中分出一点精力思考该如何解决喝水的问题。
首先排出下雨这种极不稳定的答案,而且末世的雨百分之一百是酸雨,幸存者基地的饮用水是通过层层过滤净化来实现的,可惜,他高中的时候化学勉强及格,这么多年过去只记得最最最基本的化学式。
还有什么其他方法可以自己造水呢?
洛橙垂目陷入沉思,手臂无意间碰到胸口微微潮湿的布料,他呆滞了片刻,豁然大悟,这不就是现成的水嘛!
不对,是奶水!
谢岚灯觑见洛橙迟钝地瞠大眸子,笨蛋嫂子终于理解了他的暗示。
虽然想到了解决办法,但关于邀请大宝贝吸奶,洛橙实在有些难以启齿,在没有揭穿对方丧尸王身份的情况下,他该如何解释身为男人的他能产奶这件事。
他抿了抿唇,踌躇半晌后终于下定决心,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将两个微微鼓起的奶子袒露在少年眼前。
“灯灯,你不介意的话……就喝这个吧。”
丧尸王猛吸嫂子奶汁,嘴对嘴喝奶,嫂子一觉醒来被迫做晨间运动
借着黄昏的光,谢岚灯看见嫂子朝一侧偏过脸,耳根红透,不敢直视他的目光,艳红的乳头挂着乳白的汁液,颤颤巍巍地挺立着,明明是男人的胸部,却像女人的乳房一样隆起小包,色情得令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洛橙视线撇过去,悄悄地瞄了眼少年,见他出神地盯着自己的胸部,以为他是被这具畸形身体吓到了,慌忙开口:“灯灯你别怕,我……我可能像觉醒异能那样身体出了点问题,你不愿意喝也没关系,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他找了一个最通俗易懂的理由向少年解释,隐瞒藤蔓改造的事实,只希望减轻少年对他的恐惧。
谢岚灯阻止嫂子合拢衬衫的手,毛茸茸的脑袋凑近打量溢奶的乳头,像是发现了什么稀奇的东西,指尖轻轻戳了戳。
那滴要落不落的奶汁被完全挤出了乳孔,顺着肌肤滑落,留下一串淡淡的湿迹。
乳头被开发过后敏感程度又加深了许多,洛橙羽睫轻颤,咬着唇,克制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不断警告自己不能在小朋友面前发出这种淫荡不堪的声音。
“我真的可以喝吗?”
少年仰着头确认,清亮的瞳孔中倒映着男嫂子绯红的脸,语气透出期待,好奇与难耐,唯独没有害怕。
是男嫂子想多了,少年对男人溢奶一事只字未提,反倒表现得兴趣浓厚。
洛橙难为情地“嗯”了一声,紧接着便感觉到属于少年的呼吸漫洒在胸前,带着些许灼热,他抖了抖,脑子胡乱地想:丧尸王的身体冰冷,呼吸和鸡巴却烫得人酥麻。
很快,思绪被打断,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抚上奶子的手吸引过去。
娇嫩敏感的乳肉落入了丧尸王危险的掌中,稍稍用力就能在上面掐出青青紫紫的颜色,力道若是再重,附近的骨头都有被捏碎的可能,但丧尸王到底是留情了,掌心包裹住奶子,控制着力道揉捏。
积蓄太满,迟迟无法释放的奶汁一下子飙出来两三道,溅湿了谢岚灯额前的碎发,有一滴正巧落在他唇上,空气中弥漫开香甜的气味,诱得丧尸王食欲大振。
洛橙眉头拧得更紧,胀痛与酥麻交集,窜入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他饥渴地想获得更多。
“灯灯呜……别玩了。”
一开口所有的字都带着颤音,谢岚灯眼底闪过一丝恶劣的笑,伪装成做错事的样子慌慌张张地松手,小声道歉。
“对不起,嫂子,我弄疼你了吗?我不知道这么做你会难受。”
洛橙眉头松了一点,刚想说没关系,又听少年如是道:“我妈妈说疼的地方吹吹就不疼了,我帮嫂子吹吹吧!”
来不及拒绝,乳头已经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风,空气是凉的,吹出来的风也是凉的,可在洛橙体内掀起的是丝丝缕缕的情热,无孔不入,酥了骨头,那嫣红的乳头像是寒冬枝头,含苞待放的红梅,被冷风硬生生吹开了花苞。
这下,洛橙更难受了。
他微微喘息,灯光照出眼尾的一抹薄红,实在被胀痛折磨得受不住,嗓音半是哽咽,半是哀求地说:“灯灯,我不疼……你吸一吸它。”
谢岚灯乖巧地点点头,张开嘴巴,把乳头连同周围的乳肉一并含进嘴里吸吮,因为渴极了,他吸得格外用力,香浓细腻的汁水往喉咙里一通灌,缓解了体内的干燥。
远远比想象中的还要美味,是喝多少人血都无法企及的程度。
“嗯……”
洛橙眸含水光,鼻腔里发出一点含糊的声音,一只手撑在身后,攥紧床单,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放在少年头上,手指插入柔软的发间,对方趴在胸前,一副沉浸式吸奶的样子,就像是他在给他哺乳。
不可名状的快感涌上心头,奶子里的汁水一点点被吸空,少年似乎还没吸够,手指抓住奶子像给母牛挤奶似的用力一挤,多多少少总会有汁水被挤出来。
轻微的刺痛传来,洛橙不适地皱眉,按在谢岚灯发间的手随着加重了力道,“呜……够了,灯灯,这边被你吸光了。”
谢岚灯依依不舍地吐出嫂子绵软的乳头,那里被他嘬吸得又大又红,沾满湿亮的唾液,白嫩的奶子上清晰可见捏出来的指印,红白相间,淫靡到了极点。
“还渴吗?右边也可以吸。”
吸乳的快感几乎让洛橙上瘾,他主动捧着小奶包献到丧尸王唇畔,打着温柔体贴的幌子,索取更多的欢愉。
谁知丧尸王不按常理出牌,摇了摇头,发挥谦让精神:“我不渴了,剩下的嫂子你喝吧。”
这么一说,把洛橙整愣住了,他的胸虽然变大了一丢丢,但又不像女人那样丰满,怎么可能吸的到,再说了,喝自己产的奶水也太奇怪了吧。
“傻灯灯,我吸不到,这里的全留给你。”
谢岚灯弯了弯眼,单纯无邪的嫂子不知道这话正中他下怀,他灿烂一笑,好心提议道:“没关系,我喂嫂子喝!”
洛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大宝贝猛吸了一口右边仍处于涨奶状态的乳头,然后扶着他的肩膀毫无征兆地吻上来。
瞳孔一瞬间紧缩,震惊而微张的唇齿轻易接受了闯入的舌,紧随其后的是带着甜味的汁水,依次滋润过口腔,喉管,谢岚灯将嘴里含着的奶汁全渡了过去,混合唾液搅动着嫂子的软舌,他年纪比洛橙小,接吻技巧却意外的熟练。
“呜……”
水液交缠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响声,干涩的唇瓣被舔得绯红潮湿,一吻终了,口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奶香味,久久不散。
谢岚灯放开男嫂子的嘴巴,只见他略微失神,红唇颤抖着喘息,清纯的面容染上情欲之色,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渴望被吃掉的气息。
“好喝吗?”少年询问。
洛橙鬼使神差地点点头,才想起来喝下去的是自己产的奶,脸瞬间更红了。
“嫂子,还要吗?”少年又问,笑容蛊惑,指腹轻轻捻着那红彤彤的乳头,等待回应。
换做是从前的主角受一定会摇头拒绝,他是有夫之夫,和老公以外的人接吻是不对的,但洛橙不会拒绝,身体臣服于欲望,理智清醒地堕落,他喜欢大宝贝的吻,更喜欢大宝贝嘴对嘴喂他喝奶。
谢岚灯等了一会儿,等来了嫂子慢吞吞地点头同意,眼中多了三分得逞的笑意,他重复方才的步骤,满满吸一口奶汁,仰头亲上去。
这样的吻来了不下三次,亲到洛橙嘴巴和乳头都肿了,浑身发软,失去了力气。
念在嫂子累了一天,谢岚灯不打算再折腾他,把奶子里的最后一滴汁水吸光,埋进他怀中,两人相拥而眠,整栋公寓瞬间寂然无声,连丧尸的脚步声也消失了,包括外面尸群模糊的嘶吼。
夜晚难得一次如此和谐,一直到天亮以这栋公寓为忠心,方圆十里都没有发生一件丧尸吃人的事。
早晨。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洛橙安稳睡了一觉,精神充足,然而刚睁眼就被吓得一抖。
整间屋子爬满了深绿色的藤蔓,地板,墙面,包括睡的床,一眼望去密密麻麻,他还纳闷昨晚大宝贝为什么没有做到最后,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他可太爱晨间运动了。
四周被藤蔓围困,洛橙害怕地将伸直的腿收回来,结果收回的过程中,一根藤蔓迅速飞过来紧紧缠上了他的脚踝,被怪物侵犯的恐惧袭来,他急得就要动手去解,触碰到脚踝的前一秒又被藤蔓绑住双手。
“不……不要……求求你们别过来……”
所有挣扎在这一刻都显得苍白徒劳,衣服照例被扯碎,有了第二,第三根藤蔓,自然第四根,第五根,乃至更多,它们迅速覆上人类纤细雪白的躯体,侵占各处敏感点,其中一根特别粗壮的藤蔓已轻车熟路地滑入人类的股间,品尝那美味的肉洞。
空空如也的奶子经过一晚上的积累,汁水又充盈起来,随意玩弄几下乳头,便滴滴答答地往外流出奶汁,弄得胸膛至下腹都是一道一道纯白的水迹。
香甜的气味在房间内扩散,闻得全体藤蔓既兴奋又躁动,只有可怜的人妻双眸噙着泪水,嘴巴和小穴被怪物同时侵犯,还发出下流的声音。
“呜呜……嗯……”
喘息根本无法抑制,洛橙发软的手臂如接受鞭刑的犯人一般被高高吊起,身体在藤蔓的摆弄之下不仅换了个方向,也换了姿势。
他面朝熟睡的少年,屁股悬在少年的身体上方,仅不到十厘米,左右两个腿弯也被吊着,掰开到极致呈门户大开的姿势,藤蔓填满紧窄的肠道,不知轻重地凿击深处,像是要把人凿穿,股股淫水溢出,打湿了少年盖在身上的棉被。
此时,如果少年从梦中醒来,第一眼就能看见温文尔雅,知书明理的嫂子一丝不挂,白皙的小腹被藤蔓干到凸起怪状,温柔的脸庞露出像女人一样高潮放荡的表情,穴眼翕动,艳红滴水,“淫乱”二字都不足以形容这绝景。
光想想就觉得刺激,洛橙明面上装得凄凄惨惨,内心越来越兴奋,呜……想被灯灯看到他淫荡的样子,想吃灯灯的大鸡巴。
肠道内的藤蔓感受到媚肉咬得更紧了,下意识认为人类喜欢它这么做,于是加快抽插的频率,狠狠戳上穴心,藤蔓表面覆盖的一层粗糙颗粒肆意刮擦着层层叠叠的媚肉,没有技巧,全凭蛮力。
明明是被怪物强迫做这种事情,小穴却超有感觉。
漂亮的人妻被堵住嘴泣不成声,神志陷入混乱,不敢置信自己的身体被怪物开发后,再也无法拒绝性交的快感。
湿哒哒的肥屁股忍不住摇起来,迎合藤蔓的狂奸爆肏,肉穴逼近高潮,痉挛得愈发激烈,而坚持不住的小肉棒先一步有了反应,在人妻猛地一颤中射出了精液。
“啊哈……不、不行了……太激烈了呜……”
没了藤蔓的堵塞,嘴巴第一时间发出了含着哭音的求饶,但根本无济于事,深处的地方被反复碾压,洛橙眼泪汪汪,低头就能发现棉被跟尿床似的湿了一大片,他羞耻地咬了咬唇,正要别开眼却看见那些怪物扯掉棉被,朝谢岚灯的裤子下手。
“别啊……别碰他!”
男嫂子害怕少年承受同样的污辱,大幅度挣扎起来,可手脚皆被桎梏,只能眼睁睁看着藤蔓一并扒下少年的长裤与内裤,露出他从未正眼瞧过的肉棒。
睡着的灯灯被嫂子肉穴夹醒,诱哄嫂子说喜欢,肉棒与藤蔓双龙入洞
看似身形瘦弱的少年竟长着尺寸不小的肉棒,男嫂子微微怔愣,紧接着藤蔓又有了新动作,它们控制着他的脚踩上半勃的肉棒。
敏感的脚心感受到与自己不同的热度,不禁瑟缩了一下,还未适应便被压迫着轻轻摩擦布满青筋的柱身,脚趾时不时曲起拨弄沉甸甸的囊袋,半勃的肉棒很快苏醒胀大,龟头饥渴地溢出透明的清液,丝丝缕缕沾在雪白的脚心。
沉睡的少年忽然“唔”了一声,眉头轻蹙,仿佛在痛苦忍耐着什么。
洛橙心跳到嗓子眼,急切地想抽回脚,再这样下去真的会被发现!
藤蔓似乎看透了他的表情,真的不再强迫他为少年足交,连插在屁眼里的藤蔓也拔了出来,洛橙松了一口气,当他以为就这样结束时,藤蔓转而托住他软白的屁股,置于少年胯部正上方,嫣红湿濡的小屁眼正对准被藤蔓扶起的大肉棒。
肿大的龟头抵上穴眼,蓄势待发,洛橙才落下的心立马提起来,抗拒地猛摇脑袋,哭道:“不行,真的不可以用灯灯的肉棒……我让你们肏好不好呜……”
众藤蔓犹豫一瞬,但碍于王的命令,只好松开托着的屁股,重力作用之下,完全勃起的肉棒凶猛地闯入肠道,一鼓作气插到底。
“啊啊——!!好大……坏掉了……”
呻吟毫无保留地泄出,洛橙被逼出了眼泪,爽得直颤栗,藤蔓去而复返,再次托起他的屁股,重复相同的动作。
黑夜静得可怕,无人敢独自逗留在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中,因为一不小心就会尸骨无存,然而在这样一栋丧尸环伺的废弃公寓里,某间卧房内正发生着激烈的性交。
满脸含春的人妻骑在丈夫的弟弟的鸡巴上,一边无法摆脱背德感的折磨,一边沉沦于肉棒带来的极致快感,以至于完全忘记了昨日面对尸潮的恐惧,同时也忘记了被放下,可以挣扎抵抗的双手。
大肉棒狠插又紧又热的骚穴,淫水流得越来越多,全数浇在少年跨间,这力道和频率,洛橙一点都不怀疑自己会被肏死,不仅肠肉被摩擦得一派火热,浑身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要烧起来。
“嗯啊啊……肚子好热……要死了呜……慢一点……”
一声声淫乱的娇喘在屋内回荡,听得装睡的丧尸王喉头发痒,快感似乎卡在了某个地方,停滞不前,比起藤蔓的操控,他更想掐着嫂子的肥屁股,猛力顶胯,在这具香甜的肉体上疯狂发泄欲望,把嫂子的屁眼肏成女人的淫穴。
实在忍无可忍,谢岚灯微微动了动眼皮,伪装成被吵醒的样子。
洛橙抑制不住地呻吟,情热覆涌,神思涣散之际,耳畔猝然响起少年懵懂僵硬的声音。
“嫂、嫂子……”
听见这个带着禁忌的称呼,洛橙脑子顿时清醒过来,泪珠溅出眼眶,他半是羞耻,半是慌乱地抬手遮掩自己难堪的脸和的下体,声音饱含哀求:“呜别……灯灯,你别看……求你呃啊……”
肉穴因为极度的紧张,剧烈收缩,夹得谢岚灯尾椎骨一片酥麻,他亢奋地舔舔上颚,眉头却似难受般皱起,用干净的少年音说着不知从哪学来的荤话。
“唔,嫂子,你的屁眼咬得灯灯好疼。”
谢岚灯的腰情不自禁地往上顶,炙热的肉棒直直肏进骚穴,将层层叠叠的褶皱撑得平直展开,停滞不前的快感得以继续沸腾。
少年的言语和动作双重刺激着洛橙,他涨红了脸,羞愧不已,忙摇头道:“不哈……我们不可以这样……停下……快停下,灯灯……”
谢岚灯毫不费力地坐起身,手放在嫂子的腰肢上,腰胯颠动不停,不解地眨眼询问:“为什么不可以?是灯灯肏得你不舒服吗?”
“没有……呜……没有不舒服……”
洛橙抓紧谢岚灯的肩膀,脱口而出的是最诚实的回答,何止舒服,简直舒服得快要晕过去了。
这句话,丧尸王很是受用,可得到了嫂子的身体,他仍然不满足,贪婪地想从嫂子那得到更多。
“那嫂子喜欢灯灯的鸡巴么?”
“嗯哈……喜欢……灯灯的大鸡巴插得嫂子好爽啊啊……”
摊牌了,不装了!
洛橙索性自己摆动腰肢,卖力吞吐狰狞的肉棒,漂亮的眸中弥漫开欢愉的水雾,什么矜持也顾不上,只知道放声浪叫。
身上的人已完全堕落成自己想象的模样,谢岚灯唇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蹭着嫂子的脖子撒娇:“嫂子别光顾着吃鸡巴,也喜欢一下灯灯好不好?”
“好……最喜欢灯灯了……呜……”洛橙直白地说,双手捧着谢岚灯稚气的脸蛋,低头亲吻。
意识被快感侵蚀,让他全然忘记了接吻技巧,笨拙地伸出舌头探索少年的口腔。
此刻,谢岚灯终于心满意足,把人往后推到在床上,小小的一只伏在成年男人的身上吃奶,吮吸出响亮的啧啧声,龟头泡在湿滑的淫水里,进进出出搅动不停。
两人抵死缠绵,浑然忘记了怪物的存在,一群藤蔓眼看着王一人吃独食,连口汤都不给它们喝,又委屈又幽怨,不知哪来的胆子,竟朝王发出无声的控诉。
谢岚灯吃奶的动作顿了顿,感受到藤蔓的怨气,难得没有不悦,反倒像突然想起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诡异地一笑。
“嫂子喜欢它们吗?”他随手抓住一根藤蔓,放在洛橙面前。
洛橙哼哼唧唧地喘着,点点头,又摇摇头,这玩意确实爽,但真的会被爽死。
谢岚灯看着被肏得迷迷糊糊,乖得不得了的嫂子,估计无论他说什么,嫂子都会点头应好,他松手让藤蔓讨好地蹭着嫂子的脸颊,语气为难道:“可它们很喜欢嫂子怎么办,如果它们是灯灯的一部分,嫂子会喜欢它们吗?”
果不其然,嫂子呜咽一声,脸上布满泪痕,仍带着宠溺说:“喜欢……只要是灯灯的,都喜欢……嗯哈……”
谢岚灯眼底笑意更甚,肆意抽插着肉穴,得寸进尺地央求道:“那嫂子的小穴也给它们肏肏好不好?”
“呃、好……太深了啊啊……灯灯……灯灯,慢点呜……”
不知不觉间又高潮了一次,洛橙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中了大宝贝的圈套,含着鼻音,呻吟都软绵绵的,双手无助地攥着床单,穴心被顶得泛起强烈的酸意,淫水直流。
“听到没?嫂子答应了,进来吧。”谢岚灯睨了眼藤蔓,压着湿淋淋的大腿根,把洛橙整个下半身都折起来,让两腿细长的腿和被撞得通红的屁股完全悬空。
如此一来,磨得一片湿红,瑟瑟翕动的肉穴被藤蔓尽收眼底,它们蠕动着身子,难掩兴奋,快速爬上那肥软的屁股,汲取从肉穴里喷出的甘甜汁液。
这个角度,不止藤蔓和丧尸王,连洛橙也看得一清二楚,深绿色的怪物是如何像爬满屁股,大肉棒是如何侵犯他的肉穴,当他看见最粗的那根藤蔓试图挤入穴眼,才发现事情的不对劲,可惜,已经晚了。
“嗯啊、不可以……两根吃不下的……灯灯……快阻止它们啊啊……”
嫂子绯红的脸庞露出惊恐之色,谢岚灯丝毫没有要出手阻止的意思,身为罪魁祸首倒先委屈上了。
“可是,嫂子刚才还答应它们肏你的小穴。”
“不是这样呜……灯灯你先拔出去,再给它们肏……呃啊……”汗水浸湿了碎发,洛橙无力挣扎,只好断断续续地努力解释。
丧尸王最擅长的就是伪装,他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说:“它们说想和灯灯一起肏嫂子,而且嫂子里面太舒服了,灯灯不想拔出去,嫂子就让我们一起肏好不好,不会疼的。”
洛橙睫毛轻颤,很想问大宝贝是哪只耳朵听到它们说想和你一起肏的?
他认命地叹了一口气,偏过脸不再去看自己淫乱的屁股,咬了咬唇道:“你……告诉它们轻点。”自家的宝贝,说什么也得宠着。
谢岚灯满口答应,向藤蔓下达的又是另外一种命令。
圆润的深绿顶端一点点撑开泛红的穴口,紧致的肠道扩张到不属于自己的宽度,有种被硬生生撕裂的错觉,疼得洛橙失声尖叫,小肉棒因刺激过度直接泄出了精液。
“啊啊——!!不……停下!好痛……呜……”
肉穴被开发到极限,绷成一个坏掉的圆洞,谢岚灯和藤蔓都处于兴奋状态,一刻也等不及地狂干起来,肉棒配合藤蔓一根挺入,一根抽出,数十下之后改为同进同出,热液汩汩的肠道内每一个角落都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淫水四处飞溅,滋润了干燥的空气。
不愧是NP文的主角受,小穴适应能力极强,只疼了一下,酥麻的快感便蜂拥而至,电流似的窜过全身的经络。
“呜……插得好深……啊啊、要被爽死了……”
洛橙吐着舌头,满脸淫荡的痴态,肉穴被肏出了淫性,贪吃地吸附着两根粗壮的柱身,想让它们撞到更深的地方,动作越粗暴越好。
呜呜泣音含混着色情的水声,他的身体被内外玩弄,肚子被插出奇怪的形状,抽搐不止的穴口淌出大股淫水,乳汁被藤蔓舔食,即使是很容易被忽略的脚趾,也被触手舔得沾满了黏腻的液体。
谢岚灯微微喘息,肉穴包裹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快感比杀人更让他上瘾,他眸光微动,忽然觉得和嫂子找个无人的地方,一起生活下去也不失为非常棒的选择,至于其他人,已没有值得他在意的。
但还有一件在意的事,嫂子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他要了他的第一次。
“嫂子,明天灯灯送你去一个地方。”
“嗯哈……灯灯你说什么……”洛橙被肏得晕晕乎乎,头发凌乱,眼尾挂着泪珠,神思完全不在对方说的话上,目光迟钝地瞥过去,只见少年笑了笑,凶猛地将龟头捅进肚子里。
“我说,离开谢煦,成为我的妻子吧。”谢岚灯放慢语速,一字一顿地说。
这回,洛橙听清楚了。
他忍了忍呻吟,泪眸晕开柔意,微微弯着嘴角说:“嗯……我只嫁给灯灯,只给灯灯做老婆……呜啊——!!别、别插这么用力……不行了啊啊……要到了!要到了!!”
他还想说“小穴只给灯灯肏”,结果话没说完,大宝贝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骤然加快速度,插在同一个穴里的藤蔓不服输似的跟着加速,两者噗嗤噗嗤疯狂抽送,臀肉颤颤巍巍,仿佛要一秒就承受不住,一触即溃。
屁眼,乳头和小肉棒激起三重快感将洛橙推近崩溃的边缘,而被狠狠肏入的那几百下,彻底将他推入崩溃的深渊,一瞬间,三个地方同时喷泄,淫水汹涌而出,奶汁在空中零乱飞溅,两颗充血的乳头简直就像一对天然的牛奶喷泉。
鼻尖充斥着好闻的奶香味,谢岚灯把龟头送入最深处,肉棒根部膨胀,满满地射出浓稠的精液,乳白的藤蔓汁液紧随其后地灌注进去。
泪水夺眶而出,洛橙被刺激得脑袋缺氧,肉穴如坏掉般痉挛不停,两种液体的混合物多到即使缩紧穴口也夹不住。
长腿没了压制,酸软无力地垂落在床上,他深深吸着气,整个人如水中捞出一般,肚子里鼓鼓胀胀,连吃早饭都省了。
没断奶的大宝贝压上来,大口吸吮奶汁,然后舔舔唇评价道:“好像比昨天更甜了,嫂子你尝尝。”
“呜……”洛橙被突然渡入一口奶汁,单纯的嘴对嘴喂奶最后演变成了漫长的热吻。
谢岚灯舔掉从嫂子嘴角溢出的奶汁,用不知什么时候又硬起来的肉棒戳着嫂子的软腰,他双眼放光,兴奋地说:“嫂子,灯灯还想要你。”
腰快断掉的洛橙:“……”
年轻就是好啊。
这一切不止是你的预谋,是我想跳入你的圈套
洛橙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回,全身都快散架了,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一觉醒来, 他那么大一个宝贝灯灯不见了!
说好要嫁给灯灯当老婆,为什么眼前只有一张前夫的脸!
“阿橙,你终于醒了!”
谢煦语气中带着失而复得的激动,自从逃离尸潮后,他每一分每一秒都活在懊悔与自责之中,从未想过失去阿橙竟如此痛苦,如果早一点,能早一点去救阿橙……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洛橙坐起身,发现手腕上系着一条非常细小的藤蔓,不仔细看的话,会以为是发圈或者手链。
谢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解释道:“基地的巡逻卫队发现你昏倒在附近,便将你救了回来,阿橙,你是如何从尸潮中脱身的?”
洛橙轻轻抿唇,他要怎么解释?
难道和谢煦说那些丧尸他一板砖下去能拍死十个?还是说他新老公动动手指,尸潮就原地散了?
谢煦见妻子久久不语,只以为他是被那天的情形吓坏了,不愿再回忆起,他暗自后悔问出这个问题,心疼地握住洛橙的手安慰:“阿橙,你不想说没关系,我只要你能平安回到我身边就好。”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倒是提醒了洛橙,虽然现在是末世,没有正儿八经的民政局,但解除夫妻关系还是告诉一下对方比较好,因为他想喊“老公”的时候,回头的只有灯灯。
洛橙神情淡淡地抽回手,直截了当道:“谢煦,我们离婚吧,从今往后,互不相干。”
谢煦闻言愣了一下,无意识地握了握手,直到发现握住的是一团空气,才明白过来妻子说的话。
“为什么?能告诉我理由吗?”他平静地问,嗓音里含着自己也未曾察觉的颤抖,指甲陷入掌心的肉中,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洛橙断关系向来断得干脆利落,不给对方留任何希望,用最直白的方式告诉谢煦:“我喜欢谢岚灯,我想用我的全部去爱他。”
上一秒还能保持冷静的谢煦听到妻子离婚的理由居然是谢岚灯,脸色一变,说什么也冷静不下来了,这种心情就好比你送给心上人一束玫瑰,另一个什么也没有的人送给心上人一根野草,而心上人为了那一根毫不起眼的野草,放弃了整束玫瑰。
“为了谢岚灯和我离婚?阿橙,我不会干涉你的感情,你有考虑过最现实的问题吗?”
洛橙挠挠头,这个还真没有。
谢煦敏锐地捕捉到洛橙短暂的怔愣,冷着脸,继续往下讲:“你和谢岚灯都没有异能傍身,你们要如何在这丧尸横行的末世中生存下去?普通人只能依附强者,从末世开始的第一天你不就体会过了吗?”
“现在只有你回来了,谢岚灯还没回来,他是不是藏在什么地方等你去找人救他?虽然说得难听了些,不过我希望你能明白,没有异能的人在基地内只能任人蹂躏,在基地外只有死路一条,活得甚至不如一只蚂蚁。”
洛橙听得格外认真,道理他都懂,但好像和谢煦说的不太一样,基地内只有任灯灯蹂躏,基地外他有没有死路不知道,反正别人的死路挺多。
看着妻子抿唇不语,谢煦知道他被自己说动了,正要顺势坦白爱意,将妻子留下来,忽然“砰”的一声房门被强硬打开。
“谢煦,不好了,基地外出现大量丧尸,我们已经被包围了,秦指挥让基地内所有异能者赶紧集合!”白宣年急匆匆闯进来,看见坐在床上的洛橙,忍不住欣喜地唤人:“阿橙,你醒了?”
洛橙表情没什么起伏,轻轻“嗯”了一声。
“我刚刚说的事,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谢煦站起身,在白宣年疑惑的目光下道:“走吧,秦指挥还在等我们。”
白宣年虽然很想和洛橙再讲两句,但还是跟着谢煦一起离开了。
他们前脚刚走,洛橙后脚就跟了上去,丧尸来了,说明灯灯也来了!
基地大门口,所有异能者严阵以待,神色严峻,黑压压一片的丧尸大军正四面八方地涌来,风起云涌,闷雷滚动,像是丧尸吹响的进攻号角,难免令人心惊胆战。
“丧尸群体行动,怕是听从了尸王的命令。”秦指挥皱眉分析。
“秦队,擒贼先擒王,丧尸这么多,我们怎么知道哪一只才是尸王?”有人问。
有飞行异能者展开双翼,在空中用望远镜对整个丧尸军队进行探查,除了几十只个头比较大的丧尸外,并没有丧尸存在明显的尸王特征,当他的目光扫过某处时,忽然发现一件令他大受冲击的事。
“秦队,丧尸群中发现一名少年!他走在里面,没有受到丧尸袭击!”
对讲机内传来震惊的话音,众人一听全炸开了锅,丧尸看见人类,二话不说就会扑上来,怎么可能有人呆在这么多的丧尸里面不受攻击?不会是看错了吧?
秦指挥也纳闷着,正想开口询问具体情况,就听到对讲机内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紧接着是刺耳的电流声。
“喂、喂!黄宇!听得到吗?”
秦指挥连忙对着对讲机呼叫,但那头依旧无人应答,甚至电流声也消失了。
天空昏暗,众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对讲机上,无人发现就在惨叫响起的同时,一道藤蔓从百米之外飞冲上天,将那名飞行异能者硬生生从空中拽回地面,正好落在他发现的那名少年的脚边。
“我最讨厌有苍蝇在我头上飞。”
少年咧开嘴角,笑着用藤蔓贯穿了异能者的心脏,随后如扔垃圾般将尸体抛向身后的尸群中,尸体落地立即被蚕食得一干二净,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
他身影闪了闪,消失在原地,顷刻间又出现在丧尸大军的前线,像是统帅全军的最高指挥官。
这边众人猜测黄宇大概率遭遇了袭击,想救人却无从下手,前方丧尸群突然躁动起来,他们只好先准备应战,纷纷亮出异能,待丧尸扑来立马展开反击。
可下一秒,丧尸群又诡异地安静下来,一位少年在凶神恶煞的丧尸的簇拥下,走入众人的视野中。
“谢岚灯?!”
不止谢煦,认识少年的人皆惊得合不拢嘴。
“是我。”谢岚灯音调懒洋洋,回答得仿佛是大街上遇见熟人喊了一声那么自然。
望着丧尸大军因谢岚灯的出现而停下步伐,又见丧尸垂手侍立,无一只敢造次的情形,众人很快意识到一件事。
“谢岚灯,你就是丧尸王?”秦指挥用的疑问句,心里已有八九分确定。
少年毫不犹豫地承认:“不错。”
“是我小看你了。”谢煦眉头蹙起,冷冷地盯着这个他从来不放在眼中的私生子,“你是什么时候变成丧尸王的?”
谢岚灯沉吟了一下,掰着手指算道:“应该是五个月前,二哥把我推进丧尸群的那天,唔,我全身都被咬烂了居然没死,大哥,你说这是不是奇迹?”
谢煦神色复杂,沉默着不说话,追根溯源,尸王现世的原因竟是小晟。
“我就说你怎么能活着回来,原来从一开始就在骗我们!”
谢晟没有他哥那么理智,说话怒气冲冲,听上去像是他是受害者,全然忘了当初是谁害得谢岚灯变异成丧尸王。
听他这么说,谢岚灯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着附和:“是啊,真是太可惜了,二哥你最厌恶的人不仅没死,还成了人人畏惧的丧尸王,以前二哥心情不好的时候,经常拿我寻开心,我现在表演个魔术,让二哥高兴高兴如何?”
“你、你想做什么?”
谢晟直视谢岚灯那双盛着笑意的黑眸,莫名感到心慌,再如何愚蠢,也该想到谢岚灯说的话并非字面意思。
众人进入战斗状态,想防备一手,却见谢岚灯站在原地不动,漆黑的瞳孔逐渐变成血红色,命令般的话音传来:“谢晟,你的异能是什么?回答我。”
谢晟的眼睛也变成了红色,犹如中了蛊,浑浑噩噩地开口:“水系异能。”
话音刚落,谢晟体内散发出强烈的光芒,由盛转衰,光芒消失得一瞬,谢晟脱力般双膝跪地。
意识恢复过来,谢晟摇了摇头,清醒地发现自己竟然朝着野种下跪,当即站起来怒骂道:“小贱种,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谢岚灯摊开手掌,掌心凝聚起一个小型漩涡,语气愉悦道:“只是把你的异能抢过来而已。”
众人听完浑身一震,立即看向已经神情呆滞的谢晟,他突然歇斯底里地疯叫起来:“不、不可能!异能是我的,不可能被抢走!我不信!”
他用力发动异能,憋了半天,脸憋到通红连个小水球也没憋出来,甚至还念上了咒语,召唤的姿势换了无数遍,仍然不见一滴水。
反观谢岚灯,动动手指,瀑布似的水流从半空而降,全浇在了谢晟身上,从头凉到脚。
谢晟捏紧拳头,目眦欲裂,高傲如他怎么可能接受自己沦为一介普通人,他从兜里掏出小刀,发疯似的朝谢岚灯刺去,“小贱种,我杀了你啊啊啊啊!”
“谢晟,快住手!”
异能者对上丧尸王尚且没有多少胜算,更何况是普通人,谢煦见状慌忙上前阻止,终究是晚了一步。
小刀未来得及触碰到谢岚灯,谢晟的手臂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拧成了麻花,声嘶力竭的惨叫划破天空,只见谢晟重重摔落在地,双目赤红,嘴巴张着,像是被堵住了说不出一个字。
众人看得心里发憷,更忌惮丧尸王的实力已恐怖至此,他们甚至不知道对方使的什么招数,杀人于无形之中。
异能者们如芒在背,后背直冒冷汗,唯有谢岚灯笑了,笑声轻快又愉悦,在鸦雀无声的恐惧中极为突兀。
谢煦黑着一张脸,指节捏得嘎吱作响,内心怨憎到了极点,眼睁睁看着亲弟弟被废,叫他怎能不恼火?脑中不由得想起阿橙说喜欢谢岚灯,心头更是火大。
理智处于下风,他捏紧拳头,就在两天前体内觉醒了双重异能,正好今天拿丧尸王试试威力!
然而,反击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巨大的藤蔓从谢岚灯身后拔地而起,顷刻间长成参天大树,从树上窜下来无数藤蔓,犹如深海章鱼的触手将在场的上百名异能者紧紧束缚吊起。
“我靠!这什么鬼东西,快放老子下来!”
异能者纷纷发动异能,试图切断或损毁藤蔓,但藤蔓仿佛是铜墙铁壁,牢不可摧,任异能接连不断地劈上来也不动分毫,谁劈得越狠,藤蔓收缩得越紧,直接把人的五脏六腑都挤扁了,那些被挤扁的人被藤蔓像它的主人一样往丧尸群里一抛,自然有丧尸哄抢着分食。
这般下场导致存活的异能者统统收了手,谁也不敢再乱用一丁点的异能。
“谢岚灯,你到底想怎样?”谢晟咬紧牙,死死瞪着地上的少年,恨不得把人瞪穿。
谢岚灯动了动唇,正欲开口,基地紧闭的大门忽然被推开,从门里跑出来一人。
洛橙跟着谢煦和白宣年一路跟到了大门口,谁知门口的守卫见他是普通人说什么也不肯放他出去,他费尽口舌,嘴皮子都快说破了,守卫才放他出来。
“灯灯!”
洛橙望见他的大宝贝,欢欢喜喜地跑过去,跑着跑着发现对方身后巨大的藤蔓,脚步蓦然一顿,他仰头看了看,好家伙,几百号人跟灯笼似的挂着,着实壮观。
“阿橙,你别过去!谢岚灯是丧尸王,他会杀了你的!”谢煦剧烈挣扎起来,拔高声音冲地上的青年大喊。
洛橙听到了,而且听得非常清楚,但他还是坚定地朝谢岚灯走去。
“嫂子没听到哥的话吗?”谢岚灯凝视着在面前站定的人,紧张又期待着对方的反应。
“听到了,那又如何?”洛橙眸中荡漾开浅浅的笑意,语气无比自然。
他弯腰低头,像是知道做什么能让丧尸王高兴,当着所有人的面,和丧尸王打了个啵。
众人目瞪口呆,正经人谁会亲丧尸王啊?!
谢岚灯心头一紧,唇瓣温热潮湿,让他高兴却又高兴不起来,嫂子真的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嘛?
他皱了皱眉,后退两步与人拉开距离,稚嫩的脸庞难得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嫂子,你知道我是丧尸王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你是我喜欢的人。”洛橙往前迈两步,径直把谢岚灯拥入怀中,眼神和声音都是藏不住温柔。
鼻尖被嫂子的气味环绕,谢岚灯闭了闭眼,感到异常满足,就这样圈紧嫂子的腰,趴在他怀里撒娇。
“可是嫂子你知道吗?我会杀人,更会吃人,那晚强奸你的人是我,改造你的身体,让你产奶的人也是我,这样你也不害怕?”
大宝贝声音颤抖发哑,怎么说呢,撒娇的方式有点特别。
洛橙哑然失笑,谁能想到威风凛凛,战斗力天花板的丧尸王居然有害怕的事情,他很清楚,大宝贝明明喜欢自己,却迟迟未攻略成功的原因。
最后那一点属于他心中矛盾的不安,想对洛橙一直隐瞒下去,同时又不想隐瞒。
“不害怕,灯灯带给我的一切,我都欣然接受,况且……”
洛橙话音微顿,捧住谢岚灯的脸,额头相触,鼻尖相碰,嗓音缱绻而爱意深沉,“灯灯为什么没有发现呢,这一切不止是你的预谋,是我想跳入你的圈套,从一开始就是,心甘情愿。”
谢岚灯从未想过嫂子什么都知道,脑袋加速发热,心尖泛起酸胀感,他好像遇见了全世界最好的爱人。
“攻略成功”的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提醒了洛橙一件事。
上一个世界的最后,禅师对他说那句“晚安,记得梦我”,他突然记起来是在哪里听过了,第一个世界裴曜最后对他说的也是这句话。
抱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洛橙静默一瞬,像地下分子对暗号似的带着试探开口:“灯灯……晚安?”
谢岚灯眉眼微动,笑了笑,回应洛橙的期待。
“记得梦我。”
巨大的藤蔓上,谢煦不知何时停止了挣扎,他听不清底下两人在讲什么,却看得清洛橙和谢岚灯脸上无可替代的笑容,恍惚间,心底空空荡荡,他好像在某个瞬间永远错过了什么。
如果洛橙听得见谢煦当时的心里话,那么他现在可以反驳对方。
他选择的不是一根野草,是一片花海,汪洋无际,美不胜收的花海。
【作家想说的话:】
末世篇到这里就完结啦
下一个世界,妖魅邪气太子受x沉默寡言,非常容易害羞的忠犬暗卫攻
老规矩,甜的发齁
沉默寡言,一撩就脸红的暗卫燕昭
【系统:攻略成功,本世界时间暂停,正在抽取灵魂投入下一个世界。】
【滴——抽离成功,正在植入背景资料。】
洛橙从激动与欣喜中醒来,上个世界的最后暗号对接成功,让他确定攻略的反派其实是同一人!
心底一下子冒出许多问题,比如对方是否和他一样是穿越者,是否在完成着某项任务,是否……对他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事不宜迟,洛橙压下砰砰乱跳的心,专心开始阅读此次世界的剧情。
这是一篇讲述虐恋与权谋的故事,虽然带有权谋的标签,但这部分描写其实没多少,主要讲述身为太子的主角受与身为将军的主角攻谈恋爱,误会来误会去,虐得肝疼,最后主角受身死,主角攻终于解开误会,然后完成主角受的遗愿,灭掉敌国,开创太平盛世,成为一代明君。
洛橙嘴角抽了抽,看开头还以为主角受经历磨难,当上皇帝,结果大结局主角受惨死,当皇帝的另有其人,主角受中期历经千辛万苦解决内乱,到头来给他人做嫁衣?
这个世界悲惨的不止主角受一人,还有反派燕昭。
他是太子身边的暗卫统领,孤儿出身的他被挑选入宫,练就一身高强武艺,一心追随太子殿下,岁岁年年的守护让他对太子产生了不可告人的倾慕,可惜主仆有别,他知道自己配上不尊贵无匹的太子殿下,只能将爱意深埋于心底。
燕昭将为太子殿下战死视为此生的荣耀与归宿,岂料他对殿下的感情意外被国师察觉。
名为国师,实为妖道。
那妖道给燕昭下蛊,让燕昭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刺伤太子,醒后,燕昭追悔莫及,正欲以死谢罪,却受妖道蛊惑,误信其助太子荣登大宝,实际上处处给太子使绊子,当燕昭意识到这一切时,事情已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殿下早已恨透了他。
盛怒之下,燕昭一剑杀了妖道,结果妖道临死前催动蛊毒,把燕昭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疯了的他竟做出血洗皇宫,囚禁太子之举,最终主角攻带兵攻入皇城,燕昭寡不敌众,身中数箭而亡。
好好的忠心小狗落得如此下场,洛橙光看文字,便觉得心如刀割。
他决定了,要给忠心小狗一场甜甜的恋爱!
【系统:魂穿身份主角受,任务目标燕昭,请宿主适应身体后开始攻略任务。】
一阵眩晕,洛橙已置身于觥筹交错,鸾歌凤舞的凯旋宴,舞女曼妙的身姿旋转而过,长袖落下,他的目光恰好落在对面主角攻的脸上。
孟长宥,崇元朝战神,骁勇善战,足智多谋,年纪轻轻,立下的丰功伟绩茶楼说书人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凡其银枪所指之处,无不所向披靡,他是百姓心目中的定海神针,亦是蛮夷挥之不去的梦魇。
今夜凯旋宴便是为其与其所率领的诸将士而办,慰劳并祝贺他们成功击退南蛮,收复失地。
洛橙慵懒地支着头,一袭绯衣胜枫,似醉非醉的桃花眼不着痕迹地打量孟长宥,面如冠玉,深邃硬朗,确实不负主角攻之名。
孟长宥隐约感受到了窥视,扫视一圈四周,并未发现端倪。
洛橙早已挪开了视线,演着邪气妖艳的设定,右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酒盏,细细思忖即将发生的事。
顺着原剧情,宣王的母亲丽贵妃为帮助自己儿子争夺皇位,在太子酒中下药,引诱神志不清的太子与惠嫔乱伦,惠嫔处处与她作对,若她带皇帝捉奸,皇帝必然大怒,简直是一石二鸟的绝妙之计。
可实际上,太子将计就计,他需要兵权来巩固自己的地位,提前派暗卫打探孟长宥的行踪,假装被其所救,然后,两人在一处废弃宫殿发生了关系。
“太子,本宫见你今日饮酒甚少,难道是这酒不合你胃口?本宫新酿了桂花酒,太子可要试试?”
满头珠翠,生得一副倾国倾城之姿的丽贵妃忽然开口,和原剧情中同样的时间点,同样的台词,她坐于皇帝右手边,足以见得其荣宠正盛。
她这么一说,宴会上王公贵族的视线无一例外地看了过来。
洛橙抬眸,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恭敬不如从命,贵妃娘娘亲手酿制的桂花酒可是连父皇都赞叹不绝,儿臣早就想尝尝味道,奈何一直厚不下脸皮向娘娘讨要。”
“你这孩子,有何不敢的,不过是几壶酒罢了。”丽贵妃掩唇轻笑,端的是一副母仪天下,宠爱皇子的模样,“来人,把本宫的桂花酒多取几壶来,让各位大人也尝尝。”
“臣等多谢贵妃娘娘厚爱。”一众大臣立马附和。
片刻的功夫,宫女们端着酒壶,迈着小碎步鱼贯而入,替在座的每个人都斟上一杯桂花酒。
皇帝率先喝下一杯,笑眯眯问:“诸位爱卿,味道如何啊?”
“回陛下,贵妃娘娘此酒妙极,甜而不腻,教人回味无穷。”
“臣亦如此认为!”
听着群臣夸赞,皇帝颇为满意地点点头,目光转向某个方向,“太子以为如何?”
在丽贵妃含笑的注视下,洛橙如她所愿饮尽杯中酒,品味一番后做出评价:“芳醇滋味长,可谓仙露琼浆。”
“太子惯会逗本宫开心,你若爱喝,本宫明日差人送些去你宫中。”丽贵妃见计谋得逞,心情自然愉悦起来,虚假的笑容也带上了三分真情实意。
“如此便多谢娘娘,儿臣敬娘娘一杯。”
洛橙朝丽贵妃遥遥举起酒盏,生怕药效不够,连喝了好几杯,直看得丽贵妃笑歪了嘴。
金碧辉煌的大殿内,歌舞换了一曲又一曲,推杯换盏,笑语喧哗,一切皆在太子手下暗卫的监视中。
燕昭眉目冷峭,双臂抱剑,隐匿于暗处,目光寸步不离把酒言欢的太子殿下,对方的一字一句,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弦。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眸光暗下来,晚风吹起他的长发,有种无法言喻的孤寂。
“统领,陛下和丽贵妃已离席。”有暗卫来报。
燕昭动了动唇,冷声道:“跟好孟将军,按计划行事。”
言简意赅的命令,一如既往,无人知晓他说出这寥寥几字下了多大的决心,也无人知晓那冷漠的语气中藏了多少苦涩。
“是。”暗卫领命,纵身一跃消失在黑夜中。
凯旋宴进入尾声,洛橙攥紧手心,脸颊透着不正常的潮红,在旁人看来只以为是酒喝多了,他艰难地维持笑意,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先行离席,
“臣等恭送太子殿下。”群臣高呼行礼。
洛橙忍着体内药效发作,拖着发软的双腿,独自走在漆黑的宫道上,也不知这条宫道通往何处,本该陪在身侧的婢女已被丽贵妃故意派人支走,丽贵妃一定不知道,她这么做反而合了太子心意。
情热来势汹汹,灼烧着摇摇欲坠的理智,洛橙扶着墙,蓦地停了脚步,呼吸粗重地吐出两个字。
“燕昭。”
声音带了点沙哑,很轻却难以逃过习武之人的耳朵。
下一秒,一道黑影笼罩住洛橙,对方的面容半匿在暗中,让人难以读出他的情绪,只有言语里夹杂的一丝紧绷被洛橙捕捉到了。
“殿下,孟将军就在前面,可要属下扶您过去?”
虽然听上去再正常不过,但洛橙可以想象忠心小狗说这句话的时候有多么不舍,于是,厚不下脸皮向贵妃娘娘讨要桂花酒的太子殿下厚着脸皮,跌进自家暗卫怀里。
“不用,抱孤回去。”
暗卫不敢冒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亲自诱惑暗卫插入自己
带着淡淡酒气的柔软躯体靠过来,燕昭呼吸一窒,有些无措地动了动手指,生平第一次怀疑自己耳朵出现了幻听。
殿下此前的计划是和孟将军……
他不敢再往下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小心翼翼地扶稳殿下,出于慎重,又一遍确认道:“殿下……您说回哪?”
“回宫。”
洛橙给出相同的回答,非常自然地圈紧燕昭的腰,滚烫的脸颊克制不住地蹭着他胸口,一身墨黑劲装沾着夜晚的凉意,舒服是舒服,可终归是扬汤止沸,远远不够。
怀中人下意识寻求舒服的动作让燕昭整个人更紧绷了,耳朵没再出错,身为暗卫,要牢记的第一守则是殿下的命令不容置喙,他们只需照办,严禁向殿下询问缘由。
按下满腹疑惑,他打横抱起殿下,纵身跃上高墙,一息之间便不见了踪影。
有资格当上暗卫的,武功只会好不会差,燕昭更是其中佼佼者,剑术精湛,轻功极好,京城中,江湖上,高手如云,无人能出其左右。
他替太子殿下办事,离过几回京城,曾有江湖门派欲招揽之,皆被其冷着脸,一一谢绝。
原因无他,他的心在京城皇宫,在太子殿下身旁。
宫中人人皆向往外面的自由,盼有朝一日能离开这座金碧辉煌,尔诈我虞的囚笼,去外头策马放舟,山水逍遥,可燕昭从未有一日动过这般心思,他念着殿下,只愿倾尽一生护殿下平安顺遂,哪怕一腔痴情错付,亦无怨无悔。
清凉的晚风拂过面颊,稍稍缓解了情热,洛橙搂着燕昭的脖颈,微微仰起脸,莹莹月光照落,让他看清了对方的面容。
剑眉入鬓,眸若星河,惊艳绝伦应如是,一点也不逊色于主角攻,周身本该沉稳内敛的气质却不知因何变得有些紊乱不安。
一想起和这人经历了四个世界,洛橙便忍不住与他亲近,张嘴舔了舔他的下巴。
下巴传来淡淡的湿意,燕昭瞳孔微缩,足尖落地险些没站稳,定是殿下喝醉了的无心之举,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匆匆步入东宫。
殿内值守的婢女秋妩望见人影,连忙出来迎接,只见殿下满脸绯红,精神不济地被燕昭抱回来,眉头拧在一块儿,看上去十分难受,她小跑着跟上燕昭,心急如焚地问道:“燕统领,殿下这是怎么了?明明出宫的时候还好好的。”
“中药了。”燕昭回答简洁,脚下一步未停。
秋妩“啊”了一声,步伐猛然一顿,扭头就要往外走,“那奴婢得赶紧去请太医。”
“不许去……孤不需要太医。”洛橙咬了咬唇,强撑着伏在燕昭肩头,轻喘一声道:“秋妩,你让所有人都出去,没有孤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若有人来问便说孤已歇下。”
秋妩微微一愣,随即应声:“是,殿下,奴婢这就让她们出去。”
寝殿的大门悄然阖上,燕昭快步走至床前,将怀中人轻轻放下来,谁知刚要后退保持距离,却被一把抓住了衣襟。
“别走……”
洛橙攥紧燕昭的衣服不放,呼吸急促,眼尾泛起一抹薄红,堪比末春盛开的桃花,药效愈发强烈,一点一点吞噬着残存的意识,体温只升不降,仿佛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烧成灰烬。
闻言,燕昭愣了一瞬,就这么一瞬的功夫,他猝不及防地被推到在鸾衾铺就的紫檀木床上,待稳住视线,又见太子殿下急切地扯开金丝镶边的腰带,岔开双腿坐上来,素来不苟言笑的燕统领表情渐渐龟裂。
“殿下万万不可,属下……”
燕昭心漏跳了半拍,即使面对刀山火海,命悬一线也从未如此慌乱过,他想推开人,又恐伤了对方,欲出声阻止却被以吻封缄。
墨黑柔顺的长发流泻在他耳畔,温润的唇舌近乎恶狠狠地覆上来,不容抗拒地撬开齿缝,追逐他的舌头交缠,唾液相融,属于殿下的气息无孔不入,让人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
“呜……”
暧昧氛围渐浓,一声微弱的鼻音惊醒了沉沦情欲的燕昭,他不可以这么做,主仆有别,殿下金枝玉叶岂是他一个暗卫能染指的?更何况殿下如今神志不清,自己这么做与趁人之危的登徒子又有何区别?
燕昭慌忙推开殿下,唇瓣分离牵连出一条透明的银丝,他顾不上那些旖旎的心思,立即双膝跪地,恭敬地低垂着视线,不敢有任何逾矩的动作。
“冒犯殿下,属下罪该万死,请殿下责罚。”
洛橙半眯着桃花眼,舔了舔湿亮的红唇,意犹未尽地笑说:“确实该罚,把衣裳和靴子全脱了。”
既是殿下的命令,燕昭不疑有他,三下五除二把衣裳脱得干干净净,面上不见丝毫羞意与恼恨,只当是殿下要用鞭子或戒尺罚他。
通常暗卫犯了错都是这么处罚的,唯一不同的是,衣裳只脱上半身。
洛橙视线上下打量了燕昭一眼,八块腹肌紧实整齐,人鱼线深刻又性感,双腿虽然跪着,但一看就很有力量,尺寸粗壮,颜色紫红的阳具蜇伏在黝黑的耻毛间,如同一头半睡半醒的雄狮,伺机而动。
如果说燕昭脱衣之前,洛橙的状态是空虚饥渴,燥热难捱,那现在便是欲火焚身,即将爆体而亡。
“过来,到孤塌上来。”洛橙喉结滚了滚,语气带着明显的催促。
燕昭隐隐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有所预感,动了动唇欲言又止,内心陷入天人交战,理智警告他恪守本职,不该对殿下抱有幻想,欲望却愈演愈烈,贪恋并渴望着殿下的触碰。
见人久久未动,洛橙有些等不及了,伸出腿,白皙的脚踩上了男人的腹肌,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怎么,孤的命令也不听了?”
这一踩,仿佛踩的不是腹部,而是心脏。
燕昭气血飞涌,深吸一口气,哑声道:“属下不敢。”
红帐缓缓落下,掩住了满床的春色,崇元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此刻半裸着,跨坐在一男子怀里亲吻他的唇,昂贵精美的锦袍滑落至臂弯处,露出他光洁的脊背,以及漂亮迷人的蝴蝶骨,两人挨得极近,那两点红樱欲遮还显,随着主人的动作,轻蹭着男人的胸膛。
燕昭浑身僵硬,呼吸乱了套,双手无处安放只好虚扶着殿下的腰,这般亲密之事并非从未想过,而是根本不敢去想。
他尊敬殿下,爱慕殿下,将合欢视为对殿下的亵渎与大不敬,可不得不承认,他无法拒绝殿下的亲昵。
潮湿灼热的唇舌往下舔咬他的脖颈,燕昭死死皱着眉,眼中略微失神,记得前日殿下把他召来,吩咐凯旋宴所要准备之事,本以为是寻常保护戒备之事,可殿下把贵妃娘娘的阴谋告诉了他,并要他当晚将孟江军引去冷宫。
至于后面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从殿内出来的,只记得当时嗓子眼里和心头酸涩得厉害,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就这么在东宫房顶坐了一天一宿,待泪水风干,心冷下来之后继续做他的暗卫统领。
“殿下。”燕昭喉咙发干,艰难地唤了一声
他可以放纵自己沉沦下去,却怕殿下明早醒来会后悔。
听见男人低沉的嗓音,洛橙舔舐锁骨的动作蓦然顿住,抬眸看向燕昭,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疑惑。
燕昭避开殿下的视线,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颤声道:“属下还是去寻孟将军来帮您解药。”
洛橙愣了一瞬,发热的脑子登时清醒了一些,谁家老公把自己老婆往外推的,不过也可以理解,小狗虽然忠心,但缺乏安全感。
他低笑一声,语气听不出来是喜是怒:“燕统领,你好大的胆子,瞧不上孤的身子,觉得替孤解药委屈你了,嗯?”
“不是!属下……不觉得委屈。”燕昭毫不犹豫地否认,看着殿下的笑容,心里更没底了。
“既然不是,为何不碰孤?”
洛橙眉梢微挑,在燕昭的注视下慢慢褪去锦袍,他拉过燕昭的手放在自己胸上,多情的桃花眼闪烁着蛊惑人心的光,像是只修炼了千年的狐狸,诱惑人的本事早已炉火纯青。
“如何,对孤的身子可还满意?”
手被殿下控制着一寸寸下滑,细腻真实的触感让燕昭脑袋嗡嗡作响,他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满……满意。”
“那燕统领想要么?”
蛊惑之音声声入耳,燕昭绷着脸不吭声,似乎只要不说话就不会上狐狸精的当。
但洛橙并不打算给燕昭逃避退缩的机会,用另一只手抚摸那显露出苏醒迹象的阳具,他贴近燕昭的耳廓,循循善诱:“插进来,想要什么孤都答应你。”
燕昭长睫颤动,隐忍地咬了咬牙,阳具可耻地在殿下手掌包裹间充血挺立,意志力被消磨殆尽,他猛地握住殿下的手臂,将人按到在床上。
“殿下说话可作数?”
如丝绸般的墨发铺了满床,男人修长的手臂撑在耳朵两侧,情热上涌,洛橙对上燕昭幽深的黑眸,主动伸手环上他的脖子,把人压向自己,“孤乃太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燕昭招架不住殿下的引诱,底气不足地说:“殿下先答应属下,清醒之后切莫动怒。”
“为何?怕孤罚你?”洛橙笑问,忍着后穴传来的阵阵痒意。
燕昭摇摇头,坦白道:“怕殿下气坏身子,若殿下后悔,要杀要剐属下绝无怨言。”
洛橙受不了了,到底谁在撩谁啊!
“好,孤答应,莫再说这些,孤好难受……燕昭,快摸摸孤……”
【作家想说的话:】
啊,好像连肉渣都算不上,就不入v了
(又是艰难取章节名字的一天)
太子殿下欲火焚身,被肏得浪叫还不忘撩人
盯着身下莹白如雪的躯体,燕昭喉结滚动一下,手掌颤颤巍巍地覆上去,似是有所顾虑,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仅仅是在殿下腰肢附近摩挲了几下,可那几下的触感太好,他忍不住又多摸了一会儿。
方才勾引人拖了这么久,洛橙都快欲火焚身了,实在没耐心教燕昭取悦之术,还是留着下次教吧。
他现在很急,非常急,后穴痒得令人发疯,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被肉棒填满,狠狠贯穿!
“嗯哈、好痒……快点,燕昭……孤要你……”
尊贵的太子殿下像发了情的狐狸,一双桃花眼水波流转,媚态横生,他敞着白嫩的大腿,无比急切地蹭着男人的腰胯,春药浸淫的后穴吐着点点滴滴的汁水,如桃花般粉嫩的穴眼一抖一抖,发出无声的邀请。
燕昭为了执行任务,曾不止一次去过风月场所,耳濡目染,自然而然知晓小倌是如何伺候客人,小倌在与客人交欢之前,都会楚楚可怜地求客人怜惜,遇上好说话的客人通常会用涂抹软膏的手指在小倌那处疏通一番才真正进入。
他盯着殿下湿濡的穴口,不禁蹙起了眉头,那么小,估计连插入一根手指都困难,如何能容纳下他?
“殿下,属下先帮您疏通,否则会弄伤您。”
洛橙满头大汗,什么也听不进去,喘息着摇头:“不,痒死了……直接插进来……我受得住呜……”
中了春药的太子殿下连自称也忘了,蚀骨的痒意不断叠加,折磨他的身心,迟迟等不到东西止痒,饱读四书五经的太子殿下竟孟浪地握住暗卫的阳物,主动往自己穴里塞。
如此色情的画面足以让燕昭浑身血液沸腾,他目光沉了几分,仿佛决定了什么,发狠地吻上那日思夜想的唇瓣。
只要今晚便好,若是能与殿下亲热片刻,纵使殿下要他的命也值了。
“呜……”洛橙微微仰起下巴,吞咽男人的唾液,风情万种的眼角落下滚烫的泪水,不安分的双手在燕昭身上四处点火。
燕昭被惹得重重一喘,他深知殿下有多痛苦和难受,骨子里的服从与欲望让他遵照命令,扶着跨间那根硕大肿胀的阳具,生涩又缓慢地埋入殿下的身体。
“好疼……嗯啊啊……”
不出所料,没有扩张过的肠道紧得寸步难行,洛橙不好受,燕昭也不好受,他深吸一口气,尽量放轻力道,龟头顶开层叠柔嫩的媚肉,肏入痒意连绵的深处,幸好里头足够湿滑,不至于弄伤殿下。
待阳具全部插入,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舒服的轻喘,燕昭把住殿下的腿根,一边摩挲一边慢速度地前后抽送,目光始终追随殿下酡红的脸庞。
“呜不够……快点,再快一点……燕昭……狠狠肏我哈啊……”
疼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余下欲求不满的瘙痒,洛橙身为一国太子,本该威仪凛然,受万民敬仰,如今却雌伏在暗卫身下,带着哭腔哀求对方用力干他的屁股,哪还有一点高高在上的太子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南风馆里不听话,被老鸨喂了药强逼接客的雏儿。
燕昭顾念殿下万金之躯,不敢粗暴对待,可听着殿下甜腻勾人的呻吟,他手臂暴起青筋,似乎被逼狠了,耐心告罄。
欲望终是战胜理智,阳具被抽出来紧接着猛然一个顶入,撞得又深又重,略微上翘的龟头一发不可收拾地奸淫穴心,如同把人钉在肉棒上大力肏干。
“好舒服啊啊……龟头顶到了……再用力些,把骚穴肏烂啊啊……”
红帐内不停传出淫荡的媚叫,洛橙睁着雾蒙蒙的眸子,簌簌发抖,双腿缠上男人蕴藏着无穷力量的窄腰,肉穴紧紧套住阳具,吸附力十足,大量淫水狂喷而出,弄湿了刺绣精美的被褥。
“殿下。”
燕昭雄腰挺动,他是个闷葫芦,平常不爱说话,一声声唤着太子殿下,沙哑的嗓音宣泄着他的难以自持。
洛橙努力攀着男人的肩膀,桃花眼微弯,调笑道:“燕统领的阳具又粗又长……嗯哈……干得孤好爽……孤每晚宣你侍寝如何?”
一想到每晚与殿下这般耳鬓厮磨,燕昭脸红耳赤,头顶直冒烟,好半晌才一本正经地回答:“殿下,纵欲伤身,还请节制。”
洛橙看着他难为情的模样笑得愈发开怀,收缩肉穴夹得更紧,“燕统领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燕昭闷哼一声,竟听懂了殿下的言外之意,面颊的热意一直蔓延到脖子,他硬着头皮,小声反驳。
“属下……累不死。”
“累不死?”洛橙挑挑眉,不知天高地厚地继续挑衅男人,“何以见得?”
燕昭默不作声,用实际行动向殿下证明这个问题,硬烫的阳具在肠道内凶猛搅动,饱胀的囊袋啪啪拍打太子的腿根,紫檀木床微微晃动,吱嘎作响,这方狭小的空间里温度不断上升,三种不同的声音充斥其中,听上去毫无违和感,甚至令人耳根酥麻。
洛橙被肏得高声浪叫,又哭又喘的,手指在燕昭的背上留下几道浅红色的抓痕,丰满的臀肉一颤一颤,每次颤动都伴随着淫水飞溅,骚得不行。
秋妩一直放心不下殿下,出去之后便带着一名小宫女守在门前。
“秋妩姐姐,里面好像有人在哭,是殿下还是燕统领啊?”小宫女好奇地用耳朵贴着门框,听来听去也没听出些什么来,只隐隐听到一点啜泣的声音。
“哭声?”
秋妩神色古怪地看向门内,燕统领说殿下中药了,具体也没说什么药,不知道打不打紧,该不会燕统领解不了这药,被殿下训哭了吧?
好奇心驱使下,她学着小宫女凑过去听,正巧听见洛橙被肏喷时那一声惊叫,像是哀鸣,又有点不像,染着绵软欢愉的意味。
见惯了宫里头的腌臜事,秋妩一听便知其中意思,脸颊“噌”地一下红了个彻底。
这哭声很明显是殿下的,殿下中的是春药?!更令她震惊的是,燕统领竟然敢……!!
“秋妩姐姐,你脸好红,是听出来什么了吗?”天真的小宫女歪着头问。
秋妩不太自然地咳嗽一声,拉过小宫女的手把人扯走,“听出来了,殿下不需要照顾,我们赶紧回去歇息吧。”
烛火摇曳不定,映照出红帐内两具交叠的身影,燕昭在殿下体内射了一回,缓缓退出,亲眼所见精液从无法合拢的艳红穴口溢出,顺着白里透红的腿根往下流,殿下眼圈有些红,出了一身的薄汗,他本就生得妖冶,此刻更添了几分淫靡。
药效还未完全解开,刚消下去的热意隐隐有死灰复燃之势,洛橙缓了一会儿,便见燕昭要起身下床,脚一伸,勾住了他的腿。
“做什么去?”
燕昭垂眸瞥了一眼殿下的玉足,喉头滚动:“回殿下,备水。”
显然,他对此事没什么经验,而且不敢奢求太多,以为做一次就结束了,但洛橙在宴会上一连喝了好几杯,可没那么容易结束。
洛橙撑起身,忽略腿心的黏腻感,从背后环抱住暗卫的腰,“药效未退之前,你给孤老老实实在床上呆着,哪也不许去。”
燕昭伸出一半的腿默默缩回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继续还是不继续……
见他傻愣着,洛橙嘴角微扬,微微挺胸,用两颗凸起的乳头蹭了蹭男人结实的背,心底生出三百六十种挑逗他的方法。
“燕统领为何不动?孤的身子真有这么差劲,你竟不愿来第二次?”
燕昭后背一僵,被殿下的话震惊到了,下意识否认:“属下并无不愿。”
“那你同孤说说,孤的身子肏起来是何感觉?”洛橙挑起燕昭的下巴,笑容邪肆,活像个欺负良家公子的泼皮恶霸。
燕昭动不动就红了脸,因为羞于启齿,唇瓣蠕了又蠕,吞吞吐吐道:“殿、殿下里头……很热。”
“还有呢?”洛橙兴致高了些,指腹不轻不重地摩挲着男人的薄唇。
“还有……”燕昭微微蹙眉,自带的冷厉气场在此刻荡然无存,谁也不知道这位在江湖上都排的上号的剑术高手,有一天会紧张到声如蚊蚋,“很紧,水多。”
闻言,洛橙没忍住笑了出来,笑声传到燕昭耳朵里,如同大虾掉进油锅里 ——闹了个大红脸。
“是么,听这话,燕统领似乎对孤十分满意?”
燕昭点头点得飞快,岂止满意,简直满意得不得了,好似做梦一般。
洛橙松开手,他只跪过皇帝与母妃,眼下朝着一个暗卫跪趴下来,高高撅起肥软的肉臀,腰肢塌下去,他主动掰开臀缝,露出刚刚开苞的淫穴,勾引男人来侵犯自己。
“不是想知道是不是梦?插进来。”
心思被一眼看穿,可能是因为今晚害羞的次数太多,燕昭反倒不害羞了,目光灼热,带着明晃晃的欲望游走在满是白浊的穴口。
一晌贪欢也好,自投罗网也好,双手已无法自控地覆上那色情的臀瓣,他一挺身,阳物挤开粘稠的白浊,噗嗤一声直捅入肉穴深处。
“呜——!”
洛橙哆嗦了一下,手臂没撑稳,腰肢陷得更低,胸口几乎与被褥贴在了一起,肉穴贪婪地吞吃着肉棒,被填满的满足感占据了神经,渴望被更粗暴地对待。
一回生,两回熟,燕昭未有停顿,九浅一深地捣弄起来,殿下的穴儿缠得太紧,紧到令人发疯,阳具重重肏弄发酸的穴心,憋着一股狠劲儿似乎要将囊袋也塞进去,胯骨一下下撞击臀瓣,把那富有弹性的两瓣臀撞得来回变形。
非分之想在作祟,贪得无厌在助威,他俯身将人笼罩,先撩起乌黑顺滑的长发轻嗅,再啄吻殿下的后颈,如羽毛般轻轻拂过,温柔缱绻,如视珍宝。
“嗯哈……好深……孤要被肏死了呜……燕统领的鸡巴好棒!”洛橙泪眼婆娑,肆无忌惮地放声呻吟,红唇像下面的小嘴一样合不拢。
断断续续的呻吟一字不落地敲在燕昭心头,敲得他呼吸渐沉,双眸赤红,带着常年习剑而留下厚茧的指腹探入殿下口中搅动,截下所有要命的淫语,艳红的小舌被扯出久居的暖巢,夹在两指尖翻来覆去揉弄,流下许多晶莹的唾液。
“呜……嗯嗯……”
洛橙颤抖着哼哼唧唧,小舌配合地舔舐男人的指腹,床榻连带着红帐摇摇晃晃,足以证明男人干穴的力道之大,瘙痒与快感密密麻麻,不分高下,阳具狠狠贯穿一插到底,每一次都带给他肚子被捅破的幻觉。
敏感的肉穴经不住折腾,痉挛着越绞越紧,喷水的次数大幅度增加,从两腿间跪着的被褥便可看出,那一滩深色还在往外不断蔓延。
燕昭话极少,一言不发地埋头蛮干,那双拧成川的剑眉,时不时发出的闷哼昭示着他的隐忍与兴奋。
脖颈间的汗水滴落在殿下的背上,烫得人一抖,炙热的阳具在湿淋淋的肠道里进进出出凿弄,穴心被顶得发麻,洛橙早已软了双腿,若非有燕昭的手把住,怕是整个人都会如一汪春水瘫软在床。
“殿下,属下忍不住了。”燕昭声音哑得不行,即使在这种时候也没忘记征询意中人的同意。
洛橙仰着脑袋,手指抓紧了被褥,情不自禁地扭动屁股媚叫:“快……全部射给孤、呃哈……射大孤的肚子,让孤怀上你的孩子啊啊啊!”
燕昭眸色陡然幽深,不知谁给的胆子,一口咬上殿下的后颈,阳具在喷水抽搐的肉穴内疯狂插了数十下,猛地射了出来。
一股一股精液喷洒到最深处,滚烫程度仿佛要把肉壁灼伤,整整射了一分钟,直至精液注满肉穴,殿下的小腹鼓鼓胀胀,微微隆起。
被肏射了好几次,药效总算消退下去,精液的腥膻味在空气里头弥散,洛橙真的如一汪春水瘫软在床上,浑身止不住地发颤,事后总要来些温存,他正想让燕昭亲亲自己,然而话还未出口,就被人翻了个身。
沉默寡言的暗卫统领抬起太子殿下的一条腿,鹅蛋大的龟头重新抵上烂熟的穴眼。
洛橙累得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只好动动嘴皮子,“燕昭,给孤停下,今夜够了。”
燕昭听完沉默了一下,心里不知在想什么并不接话,大逆不道地挺身干了进去。
“呃哈……拔出去,燕昭,孤的话都不听了么……停下,那里不行了啊啊啊……!!”
冰块脸有什么意思,冰块脸羞红了才有意思
“打探到了么?”
“回娘娘,奴婢守着东宫,太子昨晚确实在宫里歇息,各宫娘娘也都在自个儿宫里头,不曾见哪位娘娘夜不归宿。”
闻言,丽贵妃脸色一变,手中的茶盏重重摔在桌上,“没用的东西,不是让你把太子引去瑶华宫么?”
宫女被吓了一跳,忙跪地磕头,语气焦急道:“娘娘恕罪,奴婢刚寻着太子,一个黑影突然窜出来将太子带走了。”
“黑影?看清楚他的脸是谁么?”丽贵妃问。
宫女身如筛糠,连声音里也带着颤抖:“回娘娘,那时天太黑,黑影来得快去得也快,奴婢……奴婢不曾看清。”
丽贵妃头疼地揉了揉额角,不耐烦地摆手:“知道了,下去吧。”
“是。”宫女如蒙大赦,赶紧退了出去。
东宫。
殿内,香炉里焚着香,红帐仍保持着散落的状态,只是原本在塌上的燕昭,此刻跪在了冰冷的地上,眉眼微垂,神色冷淡,看不出什么情绪。
“燕统领,要不您还是先起来吧,您都在这儿跪了好几个时辰了,殿下也不知何时醒来,等殿下醒了,我再告诉您。”秋妩小声劝道。
燕昭摇了摇头,同样压低音量说话:“无碍,我可以等。”
秋妩也不知殿下和燕统领具体发生了何事,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去给殿下准备热水洗漱。
门打开了又合上,燕昭捻了捻手指,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红帐后面的身影上,昨晚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殿下嫣红的唇、细腻的肌肤、温热紧致的穴儿、哭的样子、笑的样子,每一样都令他难以忘怀。
以至于最后失了控,不顾殿下的意愿,强行……
思及此,他闭了闭眼,脑子乱糟糟的,始终无法平静。
时间一点点流逝,日上三竿,已至午时,燕昭保持着跪姿,不曾挪动半分,在他发愣间,红帐内传来细微的动静,他猛然回神,指节紧绷,思忖着第一句话该如何说。
洛橙从睡梦中醒来,第一感觉是身体干燥清爽,没有一丝黏腻感,只有后穴的隐隐作痛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事,他下意识看向身旁,只有一个枕头,没见到想见的人。
燕昭还未想好第一句话,帐内突然响起“嘶”的一声,他以为出了什么事,忙掀开红帐,只见殿下赤裸着上身,吃痛地揉着自己的腰,脸色不是很好看。
他抿了抿唇,语气淡淡,却格外小心翼翼地唤出声:“殿下。”
洛橙这才注意到想见的人原来跪在了外面,看着男人穿戴整齐,禁欲冷漠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想逗人。
冰块脸有什么意思,冰块脸羞红了才有意思。
“何时醒的?”
一开口便是沙哑的嗓音,燕昭微微一顿,意识到是自己害殿下嗓子受损,眸底不禁流露出愧疚,“回殿下,寅时。”
洛橙算算时间,随后不悦地蹙眉:“你一夜未睡?”
燕昭低眉垂眸,动了动唇,惜字如金地“嗯”了一声。
下面的话也不用问了,洛橙可以确定这人从半夜一直跪到了现在,知道他这头牛累不死,但洛橙会心疼死。
“坐到孤身边来。”他看着燕昭,语气不容置喙。
燕昭站起来,身形微晃,两腿跪到没有知觉,仍然快步完成殿下的命令,规规矩矩地坐在床沿。
洛橙觉得有些好笑,感觉自己像是欺负下人的恶毒主人,看把暗卫统领吓得连正眼都不敢瞧他,他挪动身子凑过去,捏着燕昭的下巴把他的脸掰向自己,似笑非笑道:“昨夜有胆子违抗孤的命令,今日为何如此胆小?”
“属下自知有罪,望殿下责罚。”燕昭的态度可以说非常端正,一上来直接认错。
“你觉得孤应该罚你什么,罚你今夜继续伺候孤如何?”洛橙手指在燕昭的唇上流连,没忍住,仰头啄了一下。
燕昭那反应跟纯情小姑娘似的,顿时面上一红,张了张嘴,几次开合都不知道说什么是好,然后,他就听见殿下愉悦地笑出了声。
“燕统领未免太好骗了些,即便你想,孤也不能答应你,那处昨夜被你闹腾得厉害,现在还肿着呢,你可要瞧瞧?”
洛橙一边弯着桃花眼笑,一边作势要掀开被子,但刚掀起一角就被燕昭按住了手,不仅掀起的一角被盖了回去,整条被子都被往上拉了拉,裹住了洛橙的身子,除了他的头和脖子露在空气中,其余全掩盖在被子底下。
“殿下,小心着凉。”燕昭也不怕被取笑,顶着一张通红的脸,说话的时候和手上的动作格外细致认真,搞得洛橙都不好意思逗他了。
体谅他一晚没睡又跪了这么久,洛橙用眼神示意他的靴子,“脱了鞋上来陪孤睡会。”
话一出口又恐对方拒绝,紧接着补了一句,“孤的被窝好冷,睡你怀里比较舒服。”
燕昭拒绝的话突然哽在喉头,义不容辞地脱掉鞋和外衣,说什么也不能让殿下在冰冷的被窝里睡觉,万一着凉了岂不是会很难受?
他乖乖在床上躺好,一心想着不能让殿下着凉,也顾不上害羞不害羞了。
洛橙没见过这么老实,招人喜欢的,当即便赏了燕昭一个脸颊吻,高高兴兴地窝进他怀里,手臂圈住他的腰。
燕昭心跳得很快,纠结半晌还是把手臂放在了殿下的腰上,以便更好地为殿下暖身子。
睡觉之前,洛橙忽然想起了那个暗号,闭上眼睛,状似不经意地说:“燕昭,晚安。”
燕昭愣了愣神,自幼习的是刀剑武功,对四书五经之事一窍不通,虽未听过这个词,但从两个字的字面意思可以推测出大致意思,应该类似于某种问候,他带着不确定回答:“殿下,晚安?”
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洛橙倒是一点也不失望,本就是一个小试探,无论什么回答都在意料之中。
“嗯,睡吧。”
洛橙因为还有点累,没什么精神,很快陷入睡梦,燕昭抱着殿下,心跳久久无法平复,由于一宿未合眼,倦意渐渐袭来,也跟着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直接睡到了夕阳西下。
洛橙率先醒来,睁眼便看见燕昭俊美成熟的容颜,眉毛英挺,垂下的睫毛又长又密,褪去了冷淡与杀气,展露出前所未有的温驯姿态。
每一个世界都是不同性格的攻略对象,却又来自同一人。
洛橙盯着人若有所思,为什么现在的燕昭回答不上来那个暗号可能是因为好感度不够,没有彻底完成攻略,莫非完成攻略燕昭的身体里会觉醒另外一个灵魂?还是说这个灵魂本来就是他,只是被封印了记忆?
谜团一个接一个,洛橙并未因此感到苦恼,走一步看一步,能够和喜欢的人谈恋爱何乐而不为。
睡了将近一天,他也有些饿了,准备起床用晚膳,轻手轻脚的动作还是吵醒了身旁的人。
燕昭向来浅眠,暗卫的职责要求他时时刻刻保持警惕,即使在睡觉时对外界的感知也极为敏锐,但今日难得好梦,让一直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反应也跟着慢了半拍。
“不再多睡会?”洛橙眼含笑意,摸了摸刚睁眼,迷迷瞪瞪的燕昭。
听见熟悉的声音,燕昭终于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不仅睡了殿下的床,还抱着殿下睡了这么久,登时一个飞速起身,面色局促道:“属下失态。”
语落,用最快的速度下了床。
洛橙低笑一声,不阻止对方狼狈的动作,开口道:“别走,在外头候着。”
“是,殿下。”燕昭耳根子不更气地泛着红,几乎是用逃的离开了寝殿内,甚至走出了同手同脚的步伐。
洛橙原想让燕昭帮他穿衣,想想还是算了,太不经逗。
殿外,等待许久的秋妩得知殿下醒了,连忙命人将饭菜热一热,洛橙从里面出来时,热腾腾的饭菜已在桌上摆好了。
“殿下,贵妃娘娘差人送来了三坛桂花酒,奴婢让人收进小厨房了。”秋妩禀告道。
“嗯,她还说了什么?”洛橙在饭桌前坐下。
“贵妃娘娘的宫女说殿下昨日饮了不少酒,代她们娘娘问问殿下身体如何,奴婢只答了您醉酒头晕,还在睡着。”
秋妩是个机灵的姑娘,分得清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昨晚殿下中药必然有不可告人的隐情。
洛橙点点头,不再提这事儿,侧目转向站得笔直,面无表情,耳尖却浮着一抹薄红的燕昭,“燕统领,过来与孤一道用膳。”
秋妩眨了眨杏眼,燕统领何时与殿下关系这么好了?
不过也对,昨夜都那么亲密了,关系能不好嘛,她早就看出燕统领对殿下的感情非同寻常,如今终于熬出头了!
燕昭望了一眼,打心底无法违抗这样冲他言笑晏晏的殿下,一声不吭地在殿下左手边坐好。
“殿下,奴婢想起来花园里的花还未浇水,就先告退了。”秋妩笑了笑,不打扰殿下和燕统领培养感情。
燕昭这个迟钝的家伙完全没理解秋妩的好心,瞅着窗外的天色,心中不免疑惑,浇花不是一般都在早晨吗?
“去吧。”
洛橙笑眯眯,看破不说破,待秋妩退下,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只鸡腿放燕昭碗里。
燕昭受宠若惊,本来坐着,又站起来躬身行礼,“多谢殿下。”
“坐下好好吃饭,你在孤面前无需多礼,今后同样如此。”洛橙恨不得把所有特权都给燕昭,允许他犯上作乱,图谋不轨,可又担心一下子给太多把腼腆内向的燕统领吓跑了。
燕昭猜不透殿下的心思,殿下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乖乖坐好吃饭。
洛橙边吃边留意燕昭,看他只夹距离最近的两个素菜吃,又往他碗里添了好几块肉,到后面吃饱了,就撑着下巴看燕昭吃饭,对方虽说是侍卫,但用膳一点也不粗鲁,不紧不慢,赏心悦目。
大概是他的视线太过直白,燕昭被看得神经绷成一条弦,不禁加快了吃东西的速度。
“吃饱了?饭菜好吃么,可合你胃口?”洛橙见人放下碗筷,随口问道。
“饱了,好吃。”
燕昭一如既往地话少,能用一个词回答,绝不用一句话,这是他长这么大最好吃的一顿饭,菜自然美味,主要是这顿饭是和殿下一起吃的。
“吃饱了便好,下面说正事。”
一提到正事,燕昭表情立马变得严肃认真起来,并隐隐对此有了猜想,“殿下,可是宣王与贵妃娘娘一事?”
洛橙毫不吝啬地赞叹:“燕统领真聪明,经过一夜,不光熟悉了孤的身子,更熟悉了孤的心思。”
燕昭耳根一热,日常脸红。
洛橙忍俊不禁,指尖勾起燕昭的一绺长发,温柔的嗓音泛着几分危险,“宣王与丽贵妃算计孤,这笔账孤必然要变本加厉地讨回来。”
若孤许你一吻,你可要?
孟长宥有一同胞兄弟,名唤孟和泽,此人乃京城第一纨绔,骄奢淫逸,纵情声色,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孟和泽的狐朋狗友中有这样一人,其乃户部尚书冯骞之子冯铭朗。
冯铭朗于尚书府中大摆宴席,邀请朋友一道饮酒作乐,戏玩美人,孟和泽想也没想便去了,结果他在宴会上喝多了酒,上茅厕时意外听见了户部尚书冯骞与管家的秘密谈话,谈话内容为贪污易州赈灾银两,为宣王蓄养私兵,锻造兵器之用。
听到这个惊天大秘密,孟和泽尽管是酒囊饭袋,却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第一反应是逃,哪知脚下踩到了树枝被冯骞发现,冯骞心狠手辣,欲杀人灭口,吩咐管家勒死孟和泽,再把人抛尸入河,然后奇迹就发生了,孟和泽没死,被住在河边的一农户所救。
若要扳倒宣王,这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洛橙首先要做的是寻回孟和泽,以及派人潜入尚书府盗取冯骞与宣王密谋的来往书信。
有系统给的剧情资料,那些书信藏在何处并不难知道。
“属下今夜便去一趟尚书府。”燕昭主动请命。
这种危险的事情,洛橙其实不愿让燕昭去做,但说出来可能会被一根筋的燕昭误认为是殿下对他不信任,左右尚书府的侍卫武功不如燕昭,那藏书信的地方只有一个小机关需要注意。
“万事小心,倘若真遇上危险,保护好自己,比起那些书信,孤更想看见完好无损的燕统领。”
燕昭抱拳行礼:“属下谨遵殿下命令。”
洛橙摇头失笑,微微仰头吻了下燕昭的唇,嗓音低沉撩人,一字一句道:“这不是命令,是孤对你的私心。”
唇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燕昭呼吸陡然混乱,明明吻的是嘴巴,发烫的却是全身,束之高阁的爱意几乎要在这一瞬间要冲破禁锢,宣之于口。
殿下的私心可望而不可及,他曾妄想拥有,可当殿下真正给了,他又希望这私心永远为他停留。
追根问底,殿下的私心究竟意味着什么?
若在昨夜之前,燕昭无比肯定殿下对他的私心大抵是出于主人对下属的顾惜之情,只要是忠心耿耿的暗卫都可以有殿下这样一份私心,但在昨夜之后,尤其面对殿下此刻的亲吻,燕昭无法确定了。
或许这私心包含了其他情愫,可他胆小到不敢去想,害怕想来想去,想到最后全变成了他的痴心妄想。
沉默良久,怦然的心动被强制归于平静,燕昭笨嘴拙舌,不知该如何回应,最后干涩地道了一句。
“属下定不负殿下所托。”
目送人匆匆离去,洛橙面上笑意久久未散,该挑什么时候表白心迹呢?
……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一道黑影以极快的速度掠过尚书府屋顶,尚书府说到底只是一介文官的府邸,不似武官府中常备重兵看守,此处只有一些巡逻的府卫,不足以让燕昭感到畏惧。
一袭黑色劲装融入夜色,他神情沉寂,悄无声息地从屋顶上跳了下去,身影化作鬼魅潜入尚书府的书房。
燕昭长腿一跨,翻窗入内,没有发出丝毫动静,忽然,微光从纸糊的窗户中透过,紧接着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半侧身体,紧贴着墙角,通常墙角属于视野盲区,加上屋内一片黑暗,很难被人发现。
“你有没有发现老爷最近神秘兮兮的,不知道在忙什么。”
“害,你管他呢,我快困死了,赶紧巡逻完和下一班交接。”
“不是你听我说啊,我之前看见有马车运回来好几箱……”
交谈声和脚步声渐渐远去,燕昭从角落里缓缓走出,冰冷的目光扫了一圈周围的墙,这墙面有微微凹陷的痕迹,挂在墙上的画上隐约闪烁着寒光,应为某种暗器。
殿下不愧是殿下,果然料事如神。
他径直走向书架,伸手依次摸过架子上的书籍,仅有一本摸过去纹丝不动,他将这本书往上稍微提了一下,再抽出,若省略上提的动作,四周的暗器便会齐齐发射,刺入擅闯者的身体,但上提之后,暗器仍然老老实实地呆在原地,一个暗格出现在燕昭眼前。
暗格中放置的正是殿下所要的书信。
燕昭取出信件塞入衣服内,随后推回那本书,还原现场,干脆利落地翻窗离去。
盗取信件后的第二天,暗卫找到了东躲西藏,生怕被冯骞的人发现在灭一次口的孟和泽,把人安全送回将军府,一身粗布麻衣,面颊消瘦的孟和泽一回府就抱着母亲嚎啕大哭,边哭边向兄长控诉自己发现了宣王和冯骞的秘密,死里逃生才被救回。
孟母心疼坏了,小儿子消失得这半个月她都快把眼睛哭瞎了,如今人平安归来,这个仇她怎能不报!
孟长宥同样有此想法,弟弟虽然顽劣,到底是手足之情,他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家人。
从冯骞那儿盗取的书信被送到了御史大夫孔敬忠手中,御史台有监察百官,肃正纲纪之职,何况此人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公正廉明,最憎恨鱼肉百姓,贪赃枉法之徒,众官员视他如蛇蝎,唯恐避之不及被拉到御史台审讯,纵使不死也得褪层皮。
那晚,忙碌一天的孔敬忠终于得空,坐下来审阅公文,率先看见了夹在公文中的的几封信,抽出来一看险些被气晕过去,上面一张张白字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冯骞如何与宣王密谋私吞赈灾银两,又如何买通下级官员将银两神不知鬼不觉地送走。
次日上朝,孔敬忠直接状告宣王勾结户部尚书冯骞等一众官员贪污赈灾银两,暗养私兵,罪大恶极,在他之后,孟长宥站出来状告冯骞谋害胞弟,只因其偷听到冯骞与管家密谋将赈灾银两送往宣王府。
人证物证俱在,宣王与冯骞试图狡辩,但与他二人同流合污的那些小官太不经吓,慌张之下说漏了嘴,把所有事情抖了出来。
皇帝大怒,一旨令下褫夺洛煜王爷之位,罢免冯骞户部尚书官职,凡参与此案者除名削籍,抄家入狱,全族上下贬为奴,流放荒州。
“父皇,儿臣知道错了!父皇饶命啊!”
宣王,不对,现在是洛煜,他脸色惨白,拼命磕头求饶,昔日的荣誉权力一朝之间尽数覆灭。
“来人,将这个逆子给朕拖下去。”皇帝摆摆手,头疼地闭上眼睛,累感心力交瘁,心中反复自问怎么生出这么一个愚不可及的儿子。
洛橙静立原地,冷眼旁观一众涉事官员包括洛煜在内被禁卫军拖出去,痛哭求饶声逐渐远去,只听皇帝喊了他一声。
“太子。”
“儿臣在。”洛橙出列。
“易州赈灾一事朕便交由你去办,务必解决丢失的银两,整顿易州贪污腐败之风,安抚灾民。”皇帝神情严肃,但说起话来有气无力,显然洛煜的所作所为对他打击不轻。
洛橙嘴角微微上扬,躬身道:“儿臣领旨,定不负父皇对儿臣的期望。”
下朝后,孟长宥故意晚走一步,待众人陆陆续续离开,朝反方向走去,“太子殿下请留步。”
“孟江军。”洛橙闻声驻足,一双桃花眼照常含着浅浅的笑意,太子专用的暗红朝服衬得他华贵无双,与凯旋宴上那慵懒随意的模样截然不同。
尽管不同,却各有各的惊艳。
漠北风沙之地可养不出这般美如冠玉的翩翩公子,孟长宥不禁多看了几眼,自知失礼,连忙拱手说明来意,“臣听胞弟说是殿下派人寻着他的下落,并将他安全护送回来,臣特地来谢过殿下,此等大恩孟家感激不尽,若他日殿下有需要,臣定当竭尽全力还此大恩。”
洛橙虚扶起孟长宥,一点也不跟人客气地笑说:“孟江军胞弟一事孤只是做了个顺水人情,不过孟江军此言孤记下了,你放心,孤不会让你做为难的事。”
孟长宥素来厌恶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弯弯绕绕,听洛橙说得如此坦荡,心中难免生出些许欣赏与敬意。
他再拱手:“多谢太子殿下体恤。”
交谈结束,洛橙回了东宫,宫内花园种了一棵紫藤树,他便站在树下,低声唤一人的名字。
“燕昭。”
话音方落,一道黑影出现在面前,“殿下。”
轻风吹动宽大的衣袂,洛橙注视着燕昭,唇角勾起:“今日朝堂之上,宣王与冯骞贪污之事败露,他二人皆被父皇捉拿入狱,此事你立了大功,想要什么赏赐?孤都许你。”
“属下只是听从殿下安排,算不得立功。”燕昭摇了摇头,脸上不带任何情绪。
“是么?”洛橙料定他会如此回答,撩人的话思考都不用思考,张嘴就来,“若孤许你一吻,你可要?”
燕昭经不起撩拨,一撩就脸红耳赤,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殿下的唇瓣。
“要吗?”洛橙极有耐心地又问一遍。
燕昭下意识吞了吞唾沫,这个提议他根本无法拒绝,机会难得,他不想错过,因为他清楚地知道,错过了自己一定会后悔。
“……要。”红着脸的燕统领慢吞吞地做出回应。
洛橙满意地笑了一声,伸手抚上人的脖颈,不像命令,像是爱人低语:“低头。”
一簇簇馥郁芬芳的紫藤花下,燕昭顺从地低下头,双手不敢有半点逾矩,安分地垂在身侧,嘴唇被殿下温柔的吻所覆盖,顷刻间淹没了所有伪装的镇定。
紫藤花摇曳于风中,好似替他倾诉着不可言喻的喜悦之情。
暗卫在马车上指奸殿下,为了让殿下更舒服,帮殿下口交
易州赈灾,最缺的无非是银子,先前那批赈灾银两已在宣王府中找到,但被宣王挥霍的只余下不到一半,就算变卖了宣王的玉器藏品也不足以弥补这个窟窿。
在他人看来,太子这是接了个烫手山芋啊,上哪去搞这么多银子?
然而,洛橙完全不慌,京城那些一毛不拔的达官贵族,是时候让他们出点钱,为民造福,根据系统提供的资料,洛橙掌握了每个官员不可告人的秘密,派人借机敲诈勒索一番,当天就把宣王捅出的窟窿给填上了,甚至还多了不少银两。
这些银两被快马加鞭送往易州,负责运送的是孟长宥手下神威营,若有山贼土匪,贪官污吏敢打银两的主意,大可以来试试威震漠北的虎狼之师。
不止是京城的达官贵族,洛橙作为太子,亲自前往易州赈灾,一路上专挑资料中记录的贪官下手,钱财既然取之于民,自然要用之于民,用这些钱财全去买了赈灾物资,还未抵达易州,运送物资的车便多达数十辆。
赈灾的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可以稍微放松一下。
马车上闭目养神的洛橙忽然睁开眼,扯松一点腰带,把整齐的衣裳搞成凌乱的样子,半躺着给自己扩张。
“嗯……”
洛橙发出隐忍的闷哼,两根并拢的手指插入穴内抠挖,没几下里头就一片水汪汪,他动作不停,靠近丝绸制的窗帘遮挡的窗口,尽量保持声线平稳:“来人,唤燕昭过来。”
“是,殿下。”
外头皆是太子亲兵,自然晓得暗卫统领燕昭,很快,木质的马车门框被敲响,紧接着传来一道低沉磁性,泛着冷意的嗓音,“殿下。”
“进来。”
燕昭耳尖微动,殿下的声音听上去似乎和平时有点不同,奇怪归奇怪,他只顿了一下,便掀起帷裳进入车厢,刚一进去,就被里面的画面惊得睁大了眼。
殿下咬着唇,双颊浮现出一抹旖旎的薄红,赤裸的双腿半掩半露在华美的锦袍下,微微发抖,白皙的手臂被夹在两腿间,缓慢地动着,即使被衣袍挡住,也大致能猜到那只手在做什么。
“燕昭……孤难受……”
一声呜咽把燕昭恍惚的神思唤了回来,他忙放下帷裳,幸好方才掀开的角度不大,不然殿下这副样子定要被左右护卫瞧了去。
“殿下何处难受?”燕昭跪上软垫,小心扶起洛橙,素来无波无澜的神色掠过些许慌乱。
洛橙虚弱地蜷缩进燕昭怀里,额头抵着他颈侧,红唇半张,溢出急促的喘息,“孤的那处好痒……十有八九是上回那药未彻底清除……”
燕昭眉心一跳,上回殿下神志不清,他趁人之危,这回断不能再辱没了殿下。
“殿下且忍一忍,属下这便去将太医带过来。”
胆小鬼。
洛橙强忍笑意,搂紧燕昭的脖子不让他走,仰起脸,摄人心魄的桃花眼大胆又热烈地盯着他,“燕统领,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孤若想请太医,进来的便是太医,而非你。”
剑术造诣极高,但碰上殿下的事就变迟钝的燕昭似是明白过来,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讷讷道:“殿下,此事不妥,您乃万金之躯,属下身份低微……”
话未说完,洛橙忽然笑了一声,把玩着燕昭红得滴血的耳垂,轻叹道:“也罢,既然你不愿意,孤不勉强你,去把那边抽屉里的东西拿出来。”
燕昭如释重负,转身打开抽屉,当看见里面放着的东西,他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抬眸望向洛橙,“殿下,这……”
洛橙笃定般点头:“就是它,拿出来。”
燕昭目光又落回抽屉里,手指颤了颤,将通体纯净的玉势取出,触感微凉滑腻却让他觉得万分烫手。
“孤浑身发软无力,你帮孤插进来。”洛橙说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还心安理得地哄骗人。
只见太子殿下主动分开腿,撩起锦袍的下摆,那粉嫩的穴口翕动着漏出汁水,似无声的诱惑,专门引诱纯情的男子心甘情愿上钩,后衣摆上洇湿的水迹一览无余,也许是他们谈话的时候湿的,又没准儿在燕昭进来之前早湿了。
燕昭握着玉势,突然有些后悔了,这死物怎么能进殿下的身体里?就算是上好玉石做的也不行。
“殿下,真要如此吗?”
听出他语气中的愁闷,洛橙挑眉一笑,反问道:“有何不可?”
燕昭抿唇不语,垂下眼睫,遮住眸中纷乱的情绪,他在想方才殿下用手,是否意味着他也可以用手帮殿下?
“怎么了,燕统领,这你也不愿做?”洛橙桃花眼似笑非笑,目光瞥了玉势一眼,催促道:“快些,孤那处痒得厉害。”
燕昭把玉势藏到身后,挡住殿下的视线,动了动唇:“殿下,可否用属下的手帮您……”
“帮孤什么?”洛橙明知故问。
燕昭深吸一口气,很没骨气地小声回答:“帮您……止痒。”
“孤允了。”洛橙嘴角噙笑,牵过燕昭骨节分明的手,引导对方触碰上瘙痒不止的淫荡肉穴,“开始吧,燕统领。”
燕昭宛如害羞的小姑娘似的点了点头,把玉势丢到一旁,说实话,他想直接把这玩意扔出窗外,但这样一来有损殿下清誉,还是等没人的时候悄悄扔了。
他配合地俯身,一手撑在殿下身侧,一手抚摸了下穴口处沾着水的褶皱,有些怀念被这层褶皱紧紧箍住的那一夜,浅浅怀念之后,燕昭敛了心神,专注于当下,缓缓往里塞进去两根手指。
“呜……”
洛橙猛然一抖,男人的手指比他的粗了不少,也长了不少,他够不着的地方总能被对方轻而易举地碾过。
这一抖让燕昭误以为弄疼了他,下意识就要将手指撤出来。
“继续。”洛橙及时按住燕昭的手臂,空虚感一秒比一秒强烈,急需被填满。
燕昭观察着殿下的神色,除了皱起的眉头,好像没有其他痛苦的表现,“殿下真的不疼么?”
“不疼……嗯,很舒服……”
洛橙低低喘着,漂亮的桃花眼蒙着一层水雾,娇艳欲滴,这种时候,他还不忘撩一下脸皮薄的燕统领,“若你再用力些,孤会更舒服。”
本以为能看到羞涩扭捏的燕姑娘,可当这句话说出口,燕昭却一反常态,语气平静地说:“属下遵命。”
能让殿下舒服,他何乐而不为?
洛橙不知燕昭心中所想,插在穴内的手指骤然大幅度地搅动起来,粗糙的指腹毫无技巧地抠弄敏感的肠肉,但就是这般毫无技巧的动作让他爽得软了腰肢,白嫩的腿根哆哆嗦嗦地颤着,脚趾一会儿舒服地展开,一会儿又难耐地曲起,抓皱了垫在底下的锦袍。
燕昭神情认真地不像是在行风月之事,而像在完成一个特别艰巨的任务,任务目标是让殿下舒服一点,再舒服一点。
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是两根,插进去却变成了三根,很快捣鼓出一手黏液,指腹继续往深处探索紧致温暖的肠道,无意间摁到某一小块凸起的软肉,引得殿下惊呼一声,肠道剧烈收缩, 死命绞紧男人的手指。
燕昭虽然在有些事上很迟钝,但胜在学得快,此刻已完全弄明白殿下什么反应是舒服,什么反应是不舒服,就比如刚刚殿下呻吟喷水就代表舒服。
“殿下,这里舒服吗?”他再次戳了戳那软肉,像实践中顿悟的学生,询问师长他的结论是否正确。
洛橙触电般一哆嗦,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攥着燕昭的衣服,婉转呻吟:“嗯哈……好舒服……舒服死了……”
能得到殿下的认可是燕昭最大的动力,他屈指不停按压娇嫩的软肉,眼神灼灼地凝视殿下染上欲色,爽得高潮的模样,殿下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张脸有多漂亮,楚楚动人,宛如妖魅的狐狸精,足以让看见的所有人都顷刻沦陷。
值得高兴的是,这副媚态十足,惹人遐想的模样只有他一人看过。
“殿下,殿下。”燕昭低低唤着人,一声又一声,浓黑的双眸暗藏着月光也化不开的爱意。
情到浓时最难自抑,他轻轻啄吻殿下的脸,从湿红的眼尾到柔软的唇,再到雪白的脖颈,什么身份地位,主仆有别早已被抛之脑后。
目光下滑,触及到那挺立的小肉棒,燕昭微微一顿,鬼使神差地伸手握住,缓缓撸动。
“呜……啊……”
洛橙把脸埋进燕昭颈窝,软绵绵地呻吟出声,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和自己撸完全不一样。
燕昭默默观察殿下的一举一动,直觉告诉他抚慰这个地方同样能让殿下舒服,他忽然想到烟花柳巷里小倌伺候客人的某个姿势,是将客人那处含入嘴中,起初他颇为不解,如今想来隐隐能明白一点,未尝不可一试。
穴内的抽插戛然而止,洛橙看着燕昭趴到他腿间,泪眸中流露出疑惑,“你要做什么?”
燕昭不答,上下撸动着勃起的小肉棒,在洛橙惊讶的注视下,将肉棒纳入口中,一下子就吞到了根部。
“呜——!!”
太子殿下被突如其来的挤压刺激得忍不住仰头,双腿下意识夹住了燕昭的脑袋。
燕昭深知殿下的敏感程度,收起坚硬的牙齿,开始慢慢吮吸,吞咽,殿下的肉棒十分干净,没有任何奇怪的味道,他伸出舌头一寸寸仔细舔舐,无师自通地收缩喉管带给肉棒前所未有的酥爽。
“呃……吞得好深……要、要忍不住了嗯哈……”
洛橙手掌覆上燕昭的头,呼吸越发急促,莫大的快感涌遍全身,他不由自主地往前挺了挺腰,让龟头抵达更舒服的地方,被几次深喉之后,倏然脊椎一麻,终是忍不住在燕昭嘴巴里射了出来。
太子殿下逼燕统领说骚话,被压在马车上狠狠肏弄
燕昭神情平静地咽下殿下的白浊,怜惜般轻轻舔了舔圆润的小龟头,把上面沾着的白浊用舌头一一清理干净。
洛橙垂眸看着他的动作,春心何止荡漾,已经快变成海啸了,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迷人,更何况是这么认真帮你舔鸡巴的!
“够了。”他摸摸燕昭的脑袋,把人拉起来亲吻,笑意吟吟地问:“这种事情从哪里学来的?”
燕昭舔了舔唇,老实交代:“出任务的时候去过几次烟花巷,偷学来的。”
洛橙眯起桃花眼,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目光毫不掩饰地瞥向燕昭跨间:“燕统领偷学的时候也会像现在这般起反应么?”
“不、不会。”燕昭磕巴了一下,掩耳盗铃似的用手挡住那让他难堪的地方。
见状,洛橙又是一笑,拉开燕昭的手,隔着衣裳抚上他肿胀翘起的阳具,“那为何现在有了反应?”
燕昭脸憋得通红,声音几不可闻:“因为殿下。”
“为何因为孤?”洛橙笑着捏了捏硕大的龟头,即使隔着衣裳,也能感受到它炙热的温度。
燕昭被刺激得粗喘一声,殿下的疑问一步步将他逼上绝路,退无可退,他面露难色,含糊不清地应道:“喜欢,所以……”
“喜欢?喜欢什么?是喜欢孤,还是喜欢孤的……”洛橙贴近燕昭耳畔,极其暧昧地吐出两个字:“骚穴?”
燕昭瞳孔骤缩,反射性后退拉开距离,显然被吓得不轻。
洛橙低笑了好一阵,屈起腿,下巴垫在膝盖上,墨黑的长发散落腿旁,他歪头笑说:“燕统领,你逃什么?孤又不会吃了你,孤不过是看你那处憋这么久,怕你憋出病来,若你说‘喜欢殿下的骚穴’,孤便允许你插进来如何?”
说罢,仿佛是为了增加说服力,洛橙坐到燕昭大腿上,抬起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那蓄势待发,滚烫至极的阳物,饥渴的穴眼一张一缩,挤出丝丝缕缕的黏液,犹如盛情邀请。
燕昭无比清楚地感受到裆部的湿润,阳具嵌入一个肥软的地带,其中有个紧致的小洞,可几次撞上都进不去。
硬要形容,大概就像是在一只狗面前摆了一块香喷喷的肉,狗冲上去就要叼走,可惜被铁链拴住了脖子,只差那一点的距离就可以够着,但无论狗如何伸直爪子,始终够不着,渴望而又绝望。
燕昭忍得眼睛发红,伸手按住殿下摆动的腰肢,心底酝酿着需要说的字。
洛橙勾起唇角,含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燕昭,静静等待他开口。
“喜、喜欢……殿下的……”燕昭说话的时候完全不敢与洛橙对视,脸红得不行,三番五次欲言又止,但还是一咬牙,坚持说完了最后两个字,“骚……穴。”
短短七字,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洛橙忍住笑,嘴唇在燕昭光洁的额头上轻碰一下,毫不吝啬地表扬道:“阿昭好乖,按照约定,骚穴奖励给你。”
第一次被喊亲昵称呼的燕昭壮了壮胆子,张开嘴巴含住殿下的唇,舌头徘徊于唇缝带着无限爱恋反复舔弄。
太子殿下对这个暗卫总是过分宠爱,他主动张开牙齿,放对方的舌头钻入口中,湿润的小舌欣然与他纠缠到一起,津液交融,唇齿间弥漫着彼此的味道,愈发让人无法维持冷静。
燕昭把人按在怀里深深接吻,大掌细细摩挲那截纤细的腰肢,随后慢慢往后探去,手指撑开穴口,搅动着又紧又湿的肠道,颇有点爱不释手的意味。
“呜嗯……肏孤……骚穴想吃阿昭的鸡巴……”洛橙轻轻咬着燕昭的薄唇,软着嗓子索求。
燕昭盛情难却,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疼的阳物,对准穴眼一个顶胯,将坚硬的龟头送入骚穴最深处,窄小的肠道被撑了个满满当当,肿胀不堪的根部正好卡在红艳艳的穴口,堵住了绝大部分淫水。
他开始不急不缓地肏弄,柱身的每一寸都能深刻感受到来自媚肉的吸吮蠕动,销魂夺魄不外如是,难怪那些浪荡子弟常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好爽啊啊……用力……再快一点,好舒服呜……”
洛橙压抑地小声呻吟,身子被顶得东倒西歪,本就松散的锦袍彻底从肩头滑落,露出粉色小巧的乳头。
噗嗤噗嗤的色情水声不断,快感联翩而至,燕昭低喘着,抓紧殿下软弹的屁股肆意耸动,此刻的他像是乱臣贼子,全方位掌控着这朵崇元朝养尊处优,最迷人娇媚的牡丹花,花朵喷下的任何一滴淫水都是他犯上作乱的罪证。
外间,队伍秩序井然地行进在土路上,马蹄声与车轮声掩盖了车内的淫靡之音,马车雕梁画栋,做工精美,四周皆有披盔戴甲的士兵守卫,他们各个威武严肃,正襟危坐于马背上,路人一瞧便知这里头坐的人定是位显赫权贵。
一阵风过,吹开轻盈的窗帘,路人们纷纷伸长脖子,想一睹权贵的真容,可目光还未触及,那绣着金边的丝绸窗帘便被一只手压了下去,无一人窥见那朵染着艳色的绝世牡丹花。
燕昭眉心微蹙,三两下把左右的窗帘固定好,保证殿下的玉体不会落入他人眼中。
洛橙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忍俊不禁道:“孤竟不知阿昭的占有欲如此之强。”
燕昭被一语说中心思,脸红得非常明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又不想殿下继续说这羞人的事,只得加快了速度,把人肏得说不出话才好。
阳具凶悍又飞快地进出肉穴,插得穴口源源不断飞溅淫水,即便如此,洛橙岂会不晓得燕昭的意图,桃花眼微弯,断断续续地调笑对方:“呜……阿昭学坏了……嗯哈,莫不是被孤猜中,害臊了……”
通过这段时间,燕昭已经完全领教到殿下逗人的本事,他抿着唇,打死也不开口,殊不知这副倔强的模样更惹得洛橙想逗他。
“阿昭、呃……这般会吃醋该如何是好……啊哈……不如肏大孤的肚子,让所有人都知道孤是你的……”
闻言,燕昭心头微动,这个提议太过诱人,他下意识低头去瞧殿下的肚子,那平坦紧实的小腹鼓起阳具的形状,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形状,若真的被精液灌满,大了肚子,到时候殿下浑身上下都充满属于他的气味,就如同某种领地标记。
就在洛橙以为燕昭会继续默不作声的时候,对方突然开口了。
“殿下说话可要算话。”
“嗯?”
洛橙还没反应过来,体内的阳具犹如觉醒的野兽一般,疯狂贯穿他的肠道,敏感的穴心被撞了一下之后,又立马迎来下一个撞击,缓冲的时间几乎为零,让人应接不暇,肉穴被干得一阵一阵痉挛,狂喷淫水。
“太快了啊啊啊……慢点……里面好酸……不行、要被插坏了啊啊啊……”
洛橙张着唇,连声媚叫,口水抑制不住地流下,他被颠得上身后仰,柔韧的腰肢弯成一道淫荡色情的曲线,双腿根本盘不住燕昭的腰,幸好双臂伸直,及时环住了男人的脖子,才没被颠出去。
肉穴越缩越紧,燕昭被夹得头皮发麻,偏偏这种时候,他还能做到一本正经地安慰人,“殿下放心,不会被插坏,属下自有分寸。”
说是有分寸,胯下挺动得力道分毫不减,反而比前面插得还要深和猛。
洛橙呜呜咽咽承受着肏弄,漂亮的桃花眼被泪水浸透,这下真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屁股被没完没了地抛起下坠,回回都精准顶上穴心。
恍恍惚惚间,又一次被抛起,即将落下的一瞬,马车突然一个颠簸,他重重落回阳具上,燕昭顶撞他的力道本身就重得让他受不了,更何况加上外界的助力。
“啊——!!”
洛橙惊喘一声,脑海中炸开一片白光,酸麻的肉穴直接被刺激得抵达了高潮,小肉棒抖啊抖,摇晃着射出乳白的精液。
龟头被浇了个热水淋漓,巨大的快感袭来,燕昭平静的表情少见地变了一下,微微蹙着眉,马眼怒张,大量滚烫而浓厚的精液激射而出,把洛橙烫得全身发麻,抽搐着转瞬又喷了一波淫水。
之前的呻吟洛橙都有刻意压低音量,但颠簸来得突然,这一声骤然拔高了好几度,外面的士兵不想听到都难。
果然下一秒,车窗被敲响,从外头传来士兵的询问,“殿下,您没事吧?方才路过一个坑,绕不开路,只好直走。”
话说完,马车里好一会儿才有回应。
“孤……嗯,无碍……专心看路……”
士兵很奇怪,殿下说话为何一顿一顿的,声音听上去也有些哑,他不敢多问,点头应道:“是,殿下。”
马车内,洛橙跪趴着,双手撑在车厢上,靠近窗户,刚刚他便是以这种姿势回应士兵,若非燕昭早就将窗帘固定好,风一吹,士兵离得那般近,一眼就能望见太子殿下与暗卫统领的荒唐事。
“嗯哈……停下,阿昭……燕统领,燕昭啊啊……孤不难受了……”洛橙回眸看他,脸上一片潮红,才被灌满没多久,还没合拢的骚穴又被深入侵犯,淫水与精液混合插成了白色泡沫,飞溅得车厢里到处都是。
燕昭摸了摸殿下微微凸起的腹部,这尺寸还算不上大,于是,他非常认真地说:“殿下,您说过您乃太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可反悔。”
洛橙呜呜地咬着衣裳哭泣,撩人一时爽,撩完火葬场,他算是明白了,随便招惹纯情暗卫是会被肏死的。
殿下在哪里,他便守在哪里,寸步不让
天渐渐暗下来,赶了一天路的队伍在路边一家客栈落脚,一切都很正常,唯一让士兵们觉得奇怪的是殿下上车之前还是好好的,下车却是被燕统领抱下来的。
“燕兄弟,殿下这是怎么了?”士兵统领庞冀见殿下睡着,忍不住凑过来问。
燕昭神色坦然,放轻声音道:“没什么,累了。”
庞冀点点头,只当是殿下第一次出远门,长途奔波累的,他视线无意间落在殿下身上,为何感觉殿下腹部有点鼓鼓囊囊,“哎,燕统领,殿下的……”
他顿了顿,觉得这么说出来好像会冒犯殿下。
燕昭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看向他,“殿下什么?”
庞冀没吱声,以眼神示意。
“吃撑了。”燕昭回答得坦坦荡荡,迈进客栈。
庞冀狠狠揉了一把眼睛,方才燕昭是笑了吗?应该是笑吧,不对,燕昭居然会笑?!
房间内。
洛橙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泡在浴桶里,有一双手正帮他清洗身子,他想也没想便向手的主人靠过去,打了个哈欠,没精打采地喃喃道:“阿昭,孤好困。”
“殿下忍耐片刻,洗完便可休息。”燕昭一手揽着殿下的肩膀,一手伸到他双腿间,修长的手指戳入红肿的小洞,小心翼翼地将里头的精液清理干净。
“呜……”
洛橙细细发颤,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颊重新浮现红晕,小洞被肏的时间太久,一碰就疼,还好燕昭的动作很轻,只是稍微疼一下,也没那么难受。
清洗完毕,燕昭把人抱上床,先是上了药,再盖好被子。
“一起睡。”洛橙半睁着眼,伸手握住男人的手。
“殿下,此地不比宫中戒备森严,属下在外值守,绝无人敢靠近,您好好歇息。”燕昭语气严肃,却莫名令人安心。
洛橙知道燕昭责任心强,也不勉强,拉过他的手放在唇畔吻了一下,嗓音带着倦意道:“你自己也要小心,累了便进来睡。”
燕昭触电般抽回手,不仅脸颊发烫,手背上被吻过的地方也发烫,明明两人已有了两次肌肤之亲,他这动不动就害羞的毛病还是改不掉。
“属、下……遵命。”
他结结巴巴说完,快步走出屋内,期间还被椅子绊了一下。
洛橙忍不住笑出声,傻乎乎的燕统领怪可爱的,可爱到让人想狠狠欺负。
想象一下,用绳子系住他的肉棒,尽情玩弄却不让他射,不知道燕统领会不会被欺负得哭出来,嘿嘿嘿。
心理有点变态的太子殿下就这么想象着睡着了。
入夜,更深人静,露重微凉。
燕昭抱剑缦立于门外,身姿挺拔,黑发高高束起,一双森冷幽深的眸子自然闭合,也难掩生人勿近的压迫感。
耳尖微动,他似乎听到了什么,睁开眼睛,如鹰般锐利的视线扫过紧闭的窗户。
那里出现了不该有的动静。
很快,窗户溅上了一道血迹,那动静随之消失,一道黑影开窗跃入,单膝跪在燕昭身前。
“统领,爬窗的人已解决,他们似乎有备而来。”
暗卫低声禀告,话音方落,屋顶上响起一阵极轻的踩瓦声,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说明对方武功了得,绝非花拳绣腿之辈。
“你们和其他人负责外面,我解决里面,记得留一个活口。”燕昭冷声道。
“是。”
暗卫飞身出去,客栈大堂内烛火骤亮,底下聚集着一群黑衣人,他们皆戴着蛇纹面具,那面具燕昭认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暗杀门,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显然是有人花重金买殿下性命。
燕昭眼中闪着寒光,似有戾气涌动,殿下在哪里,他便守在哪里,寸步不让。
“一起来吧。”他冷冷开口。
对面一听,嚯,好大的口气!
然而他们不知道燕统领心里是这么想的:一个一个解决太麻烦,不如一起杀,速战速决,免得影响殿下睡觉。
黑衣人互相对视一眼,这家伙太猖狂了,必须满足他!
他们一拥而上,挥舞刀剑直直朝燕昭袭去,燕昭神色一凛,迅速跃然而起,长剑出鞘,透着掩不住的杀气。
兵器相撞,发出清脆尖锐的响声,燕昭出招速度极快,无论是刺,还是挑皆如光影般迅疾,那些个黑衣人完全近不得他身,光是这磅礴的剑气,就被震得连连后退。
这家伙到底什么来历?
黑衣人心中有了忌惮,但任务不允许他们就此撤退,他们活动了一下被震麻的筋骨,提剑重新杀去,下手狠辣,招招致命。
大堂的地面逐渐被鲜血染红,外头火光冲天,喊打喊杀之声不绝于耳,燕昭的希望注定落空,殿下已经被吵醒了。
洛橙抱着被子,睡眼惺忪,转头看了一眼门外,怎么外头亮堂堂的,天亮了?
他随手披上锦袍,打开房门,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下意识皱了皱眉头,从房间出来走至楼梯口,低头往下看,只见大堂中央,燕昭背对他站着,一身杀气凛然,手起剑落,以极快的速度割破了黑衣人的喉咙。
黑衣人噗地喷出一口血,应声倒地,到此为止,客栈内黑衣人全军覆灭,一个活口不留。
燕昭面无表情,眸光冷得像亘古寒冰,他正要甩去剑刃上的血,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阿昭。”
本是他最想听见的声音,如今却变成了他最不希望听见的声音。
燕昭身形微僵,方才只顾着解决这群人,丝毫没有注意到殿下何时醒的,殿下刚刚看到了吗?看到他杀人的样子会害怕吗?
他慌忙转身,将滴着血的剑藏在身后,声音干涩地挤两个字,“殿下。”
洛橙一步步走下台阶,每一步仿佛都叩击在燕昭心弦上,他在燕昭面前站定,伸手用衣袖替人擦拭脸上溅到的血,“可有受伤?”
燕昭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并未。”
“那便好。”洛橙弯了弯唇角,看着一副燕昭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轻笑道:“你觉得孤会害怕你?”
燕昭目瞪呆口:“您都知道?”
“燕统领,孤从前怎未发现你这般傻,心事全写在脸上,孤不用猜都知道你在想什么。”洛橙往前一小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到最短。
燕昭不出意外地又脸红了,他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胡思乱想之际,洛橙已贴上他的唇,并伸出舌头舔了舔,交织的呼吸暧昧而炙热,“阿昭是为了保护我才杀人,所以我不会害怕,我只怕……你会受伤。”
一字一句如火花跃入燕昭耳中,烫在心头,世间怎会有如此好的殿下?
他情不自禁地低头,与殿下鼻尖碰着鼻尖,像是缺乏安全感的流浪小狗,再三确认:“殿下此话当真?”
“当真。”洛橙脱口而出。
得到肯定的答案,燕昭情绪激烈波动,一时竟不知是高兴多一点,还是感动多一点,他胆子大了起来,揽过殿下的腰,失控又笨拙地接吻。
“燕兄弟,贼人让咱们捉住了!”庞冀一脚踹开客栈的门,身后跟着一群士兵与暗卫,“嗨呀,幸好你提前跟俺……”
话音戛然而止,一帮大老爷们呆住了,震惊得不止武器哐当掉在地上,连下巴也掉在地上。
他们看到了什么?
燕统领搂着殿下咬嘴巴!他他他他难要造反不成!!
殿下的唇齿太过美好,燕昭过分沉溺,以至于有人靠近门口都未听见,直到一群人闯进来,他一惊,这才慌慌张张地松开殿下。
洛橙看他手足无措,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忍不住摸摸他的脸,失笑道:“慌什么,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燕昭把头低到最低,抿着唇不说话,明显被人发现的害羞劲儿还没过。
士兵和暗卫不约而同地怀疑自己的眼睛,这人真的是冷酷无情的燕统领,而不是哪家刚出阁的姑娘?
为了不让燕昭害羞到爆炸,洛橙只好转移众人的注意力,“庞冀,刺杀孤的是何人?”
“回殿下,是江湖上有名的暗杀门,来啊,把人带上来!”
庞冀朝外吼了一嗓门,有两个士兵把人拖了上来,他把刀架在那人脖子上,凶巴巴道:“说,你们收了何人的钱财要杀殿下?”
那黑衣人冷哼一声,嘴角已流下鲜血,不过半秒钟便倒地而亡。
“殿下,这……”庞冀收回刀,他只想吓唬吓唬对方,没想到这人直接服毒自尽了。
洛橙眼中笑意不明,勾起唇角,徐徐道:“他们皆是亡命之徒,即便严刑拷打也问不出什么东西,何人想取孤的性命,孤心中已有数,今夜辛苦你们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是。”庞冀很聪明地没再多问,领着一帮人便下去休息了。
燕昭下意识就要跟他们一起走,却被洛橙扯出腰带,“想去哪啊,燕统领?除了孤的塌上,你哪也不许去。”
还没走出门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赶紧走,赶紧走,宫里头的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燕昭看着一帮人飞快逃离,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给,脸红得更彻底了。
“殿下,您知道是何人想取您性命?”他生硬地转移话题。
“想知道?”洛橙眉梢微挑,勾着人的腰带往楼上走,“躺到塌上去,孤讲给你听。”
见过画符镇凶煞,没见过吃药逆天改命的
躺上床,洛橙将朝堂局势分析了一遍给燕昭听,想取他性命的无非是两人,因贪污案被贬,怀恨在心的宣王洛煜,看似仙风道骨,实则野心勃勃,觊觎帝位的国师公良修。
他二人皆有杀人动机,要么是其中一人,要么他二人都有参与,洛橙更偏向后者,做暗杀门的生意可不便宜,他们会根据被杀者的身份地位,武功高低开出对应的价钱,洛橙虽无武功,单凭太子身份,怎么着也得万两起步吧,洛煜与公良修一人拿不出这么多银两,两人应该勉强够。
洛煜这些年积攒的银两全被拿去补他自己挖的窟窿了,根本不剩多少,更何况以他的智商,也想不出与人联手的计谋,唯有他母亲丽贵妃精于算计,皇帝宠爱她,赏了不少金银珠宝,把这些珠宝全卖了能挣不少钱,也不知她开出什么条件,说服了公良修。
此次刺杀失败,不出意外的话,他二人又会想其他鬼主意。
“属下需要提前准备什么吗?”燕昭从头听到尾,眉头几乎一直皱着,恨不得提剑在宣王与那妖道身上戳上十来个窟窿。
洛橙抚平他的眉头,含笑着说:“什么都不需要,孤自有办法,你只需待在孤身边便好。”
燕昭不争气地悄悄红了耳尖,揽着殿下腰身的小臂收紧,两人便这样一夜好梦。
翌日,队伍行驶了一上午终于抵达易州,此处闹洪涝,现在雨已经停了,神威营妥善安置好流离失所的难民,洛橙派人将带来的粮食衣物分发下去,一个下午,这儿的老百姓见他无不感激涕零,千恩万谢。
洛橙温声安慰灾民,又命人巩固此处堤坝,堵上决口,防止发生二次灾害。
易州赈灾持续了七天,太子殿下离开时,满城老百姓夹道相送,流泪献花,短短一日,此事传遍千里,太子人还没回京城,他的美名已传到京城。
皇帝龙颜大悦,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直夸太子办事得力,一连下了三道圣旨嘉奖太子。
洛橙一回皇宫,便先去拜见了父皇,汇报赈灾之事,皇帝摸着胡子,越看这个儿子,越是觉得满意,笑眯眯道:“太子舟车劳顿,回去好好休息,对了,国师说近日卜得一卦,与你有关,你去见见他吧。”
“是,儿臣告退。”
洛橙躬身行礼,他这便宜父皇脾气温和,有城府但不多,太过信任妖道,殊不知对方每天都惦记着他那屁股底下的龙椅。
回到东宫,洛橙屏退宫女,召来燕昭,刚与他亲热一番,外头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国师大人稍等片刻,奴婢这就去禀报殿下。”秋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似是若有若无的提醒。
洛橙搂着燕昭的脖子,轻呵了一声,看来有人按奈不住了。
燕昭唇瓣被吻得红润,像是乖巧听话的通房小厮知道主人有要事商量,拢了拢微乱的衣襟,低头主动道:“属下先行回避。”
“无妨,你就呆在这里。”
洛橙佯装成万花丛中过的浪荡公子,轻佻地勾起燕昭的下巴,言辞恶劣:“小美人,爷速去速回,等爷回来再宠幸你。”
临走前,不忘摸了把燕昭的大胸肌。
燕昭似乎被孟浪的动作和言语吓到了,怔愣地坐在床上,迟迟无法回神。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公良修恭敬地朝太子施礼,一身道袍,白发苍苍,颇有几分仙人之姿。
洛橙桃花眼带笑,漫不经心道:“国师无需多礼,来孤这儿所谓何事?”
“回殿下,实不相瞒,臣夜观星象,发现殿下命星式微,隐隐不祥之兆。”公良修皱眉道。
里间的燕昭听见这话心头一紧,那妖道有些本事,此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紧接着他便听见殿下询问。
“那依国师之见,孤该如何是好?”
“此事不难,臣这里有一颗太清定神丸,殿下只需服下此丸,凶煞皆会迎刃而解。”公良修从袖中取出一小盒,打开小盒,里面正是一枚小药丸。
洛橙淡淡瞥了眼药丸,又看看国师的脸,只觉得这老东西比推销员还会扯淡,见过画符镇凶煞,没见过吃药逆天改命的,这家伙上辈子是做传销的吧?专门给人洗脑,那他知不知道做传销一般没什么好下场。
原剧情中公良修给燕昭下蛊用的便是这颗药丸,如今剧情改变,这颗药丸用到他身上来了。
公良修见人不动,面上的笑容凝滞片刻,略带焦急地开口道:“殿下?”
燕昭躲在墙后观察外面的情形,当国师掏出药丸的时候,他蹙起眉头,隐隐感觉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殿下,千万不要吃。
但洛橙听不见燕昭的心声,取过药丸,露出一个玩味的表情,“此药当真管用?”
“自然,只要殿下吃下此药,臣可保殿下十年无虞。”公良修长袖底下的手心冒汗,他向来镇定自若,遇事不慌,可今日对上太子的眼睛莫名有种被看穿的错觉。
在公良修期待又紧张的的目光下,洛橙把药丸塞入嘴中,咀嚼几下后咽入腹中。
那一瞬,正对面的公良修只看见太子吃下含有蛊虫的药,没看见太子像变戏法似的将药丸进行了调换,而燕昭看得一清二楚。
洛橙笑了笑,这年头谁还没看过魔术,视觉与心理的诱导总能出其不意。
“可以了吗?国师。”
公良修松了一口气,满意地点头:“多谢殿下信任老臣,臣告退。”
“国师慢走不送。”洛橙目送人离去,唤来秋妩吩咐几句话,并把那颗药丸给了她,然后转身走进内殿。
躲在墙后偷看的燕统领已在床沿乖乖坐好,像是等待主人的临幸。
“小美人,爷回来了。”
开口第一句话就让燕昭耳根一热,他阻止殿下亲热的动作,努力维持冷静,“殿下,国师给您的药是何物?”
“只是一颗寻常药丸,不过被公良修种下了蛊虫,孤若是吃了便成了他的傀儡。”洛橙毫不矜持地坐上燕昭的腿。
燕昭眸色陡然幽深,冷冷道:“属下替您杀了他,永绝后患。”
“不生气。”洛橙安抚地亲了亲燕昭的嘴巴,弯眼笑说:“既然公良修与丽贵妃有胆子谋害孤,孤便要教他们自食恶果。”
燕昭从不怀疑殿下的决定,又询问起另外一个问题:“那殿下您方才吃的是什么?”
“自然是壮阳滋补之物,小美人太过勇猛,爷怕一会儿遭不住。”
洛橙贴着燕昭的唇说,炙热的呼吸把人烫得脸红耳赤,他伸手握住燕昭的阳具,狡黠地笑道:“来吧,小美人,让爷领教一下你的勇猛。”
燕昭喉咙发痒,搂着人的腰滚上床,红帐落下,遮住了旖旎的春色。
夜色朦胧,宵禁时间,本该离宫回府的国师公良修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永安宫内。
烛火闪着微弱的光,丽贵妃坐在椅上,神色不明,手旁的小桌上摆着一盘桂花糕,其中一块只吃了一半便被搁置了。
“太子已吃下蛊虫,待老夫催动蛊虫,命他杀了皇帝,再叫他自戕,届时贵妃娘娘可别忘了答应老夫的事。”公良修摸了摸他那用来装腔作势的花白胡须,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丽贵妃一言不发,忽然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踉跄几步,直接把公良修扑倒在地。
公良修再怎么傲,也是一把老骨头,身体毫无防备地撞上地面,疼得他龇牙咧嘴,“臭婆娘,你做什么?!”
“夏侍卫,奴家的穴儿好痒啊哈……奴家要你的大鸡巴……”丽贵妃面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迷离,一看就是中了春药。
她堂堂贵妃,竟然自称奴家?等等,她不喊皇帝的名字,喊一个侍卫?!
公良修目瞪口呆,瞬间意识到什么,勃然大怒:“骚货,老夫不是你那死姘头,滚开!”
丽贵妃被用力一推,竟然没被推开,她眼底发红,着了魔似的扒老头衣裳,她吃下去的是公良修的药丸与春药的混合物,蛊虫受春药影响非但不会听命于主人,反而会反其道而行,所以现在公良修说什么,丽贵妃都会与他对着干。
此时,挑灯批完奏折, 略有些疲惫的皇帝走进永安宫,原想在温柔乡里一解愁闷,谁知竟无一人迎接。
“陛下,许是贵妃娘娘睡了,奴才进去瞧瞧。”赵公公道。
“不必了,朕亲自进去,你们手脚放轻些,莫要扰了贵妃休息。”皇帝吩咐身后提灯笼的宫女。
“是。”宫女们点头应声。
皇帝走在最前面,刚靠近殿门便听到里头传来女人的娇喘与男人的辱骂声,两种声音万分熟悉,连身旁的太监都听出来了。
赵公公脸色微变,默默替丽贵妃捏了把汗。
“砰——!”
殿门被一脚踹开,皇帝面如菜色,一双眼睛死死瞪着地上交叠在一起的两道身影,他千般万般宠爱的贵妃袒胸露背地骑在国师那具瘦骨嶙峋的身体上,黝黑短小的阳物在肥翘的股间进进出出,两人甚至没去床上,就在这门口明目张胆地颠鸾倒凤,简直不堪入目,下流至极。
后面有宫女好奇,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瞧了一眼,“啊”的一声,吓得灯笼都掉在了地上。
皇帝充满怒意的目光朝后瞥了一眼,宫女们瞬间满脸惶恐,忙不迭跪地求饶。
“皇上,您听臣解释!”公良修惊恐万状,挣扎着起身,奈何被贵妃丰腴的身子压得动弹不得。
“好爽啊啊啊……喜欢大鸡巴……夏侍卫,插烂奴家的骚逼……”丽贵妃扭摆腰臀,尽情浪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丝毫不顾及皇帝的感受。
皇帝捏紧拳头,脸差点气变形,怒不可遏地吼道:“来人啊!把这荡妇奸夫一并关入地牢!再把那个夏侍卫抓起来,朕要将他五马分尸!”
贵妃与国师苟合,这事要传出去,有损的不仅是皇帝的颜面,还会让整个皇室蒙羞。
帝王的眼里揉不得沙子,洛橙更是深知他这便宜父皇非常要面子,纵然丽贵妃是他最宠爱的妃子,国师是他最倚重的朝臣,也容不得他二人这般放肆。
当初丽贵妃给洛橙下药,设计他与惠嫔乱伦,今日便教一教丽贵妃何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属下想与陛下一生一世一双人(表白,足交)
皇帝为保全颜面,封锁了贵妃与国师秽乱之事,但这一消息还是被洛煜的人打探到了,洛煜目眦欲裂,竟召集私兵,发动政变,计划直接包围皇宫,杀了皇帝与太子,自己登基称帝。
洛橙早有准备,与孟长宥来了一个里应外合,洛煜杀进皇帝寝宫,正得意之际,接连几日告病的孟长宥突然领兵闯入,杀他个措手不及,政变刚刚开始就结束了。
皇帝对丽贵妃情意不假,还是心疼洛煜这个儿子的,本想给他点教训,长长记性便放他出来,谁知他竟敢弑父篡位,先有心爱之人背叛,后有亲生儿子逼宫,皇帝大受打击,神情颓废,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之后便一直郁郁寡欢,无心朝政,很快传位于太子。
三日后,新帝登基,大赦天下,本该高兴的暗卫们却愁眉不展,因为他们的统领被绑着押上了金銮殿。
帝王心,最难测,上一刻能与你谈笑风生,委以重任,下一刻也能将你千刀万剐,弃如敝屣。
朱门缓缓闭合,止步于门前的士兵满脸愁容地摇了摇头,心中默默祈祷燕统领能够活着出来。
燕昭手被绑在身后,双膝跪地,抬眸遥望,新帝身着黑金龙袍,头戴朱红珠旒皇冕,高高在座,不怒自威,那双桃花眼一如既往地似笑非笑,盛着最能蛊惑人心的风情。
金銮殿内只余他二人,即使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燕昭依旧神情平和,分辨不出喜怒哀乐。
殿下是要清算往事了吗……毕竟帝王拥有后宫佳丽三千,古往今来,没有一位帝王雌伏于他人身下的例子。
“到朕跟前来,燕统领。”
殿下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燕昭半点犹豫也无,一步一步踏上台阶,跪到新帝跟前,凑近了才发现新帝根本没穿鞋袜,一双赤足半遮半掩在龙袍下,莫名多了一股色情。
“朕近日忙于登基大典一事,冷落了你,你可想念朕?”洛橙斜倚着龙椅,一手撑着头,故意双腿交叠,露出一只白皙的脚,在燕昭面前晃晃悠悠。
燕昭视线被吸引过去,偷瞄了几眼,随后实话实说:“回陛下,属下想的。”
“哦?”洛橙发出一声疑问,饶有兴致地问道:“你是如何想的?”
燕昭一噎,视线又飘忽到那只玉足上,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颊突然就泛起了薄红,他开口说了“属下”两个字便没了下文,像是心虚了。
“燕统领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洛橙心情愉悦,嘴角噙着浅笑,“既然如此,朕再问你,你可有这般想过?”
他伸长腿,脚心精准踩在燕昭跨间蛰伏的巨物上,轻轻碾压,耳畔立马传来男人性感的闷哼,燕昭身体紧绷,痛苦似的皱起眉。
“燕统领,朕在问你话。”洛橙咄咄逼人,恶劣地蜷起脚趾从前往后刮蹭柱身,龟头被拨弄得左歪一下,右歪一下,已然成了新帝的玩物。
“属、属下……”燕昭面色涨红,说话都变得不利索,“……想过。”
洛橙轻笑一声,脚下动作暂停,“告诉朕,你具体是如何想的?”
燕昭见人停下,稍微松了口气,结果刚要开口回话,那只踩在他阳具上的脚又开始动了,先是解掉他的腰带,接着挑开衣摆,连穿在里面的亵裤都被扯下来一点。
粗长的阳具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一旦笼子打开缝隙便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
燕昭心突突一跳,眼睁睁看着新帝的玉足重新踩上来,没有任何阻隔,滑腻的触感顷刻传入脑海,让他本就岌岌可危的忍耐力渐渐崩塌。
“朕问话时还敢分心?若换做旁人,朕定要治他一个大不敬之罪。”洛橙桃花眼带着邪笑看他,张开脚趾,用趾缝夹着柱身来回玩弄,由于柱身又粗又大,只能夹住那么一点,没玩几下就从趾缝中滑了出去。
“燕统领,你不说,朕可不会停。”
新帝的催促不紧不慢地飘过来,燕昭全身发热,呼吸声越来越重,好半晌才颤颤巍巍开口:“属下想……嗯……亲陛下……”
“仅此而已?”洛橙挑眉,脚趾灵活地拨了拨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威胁得不要太明显。
燕昭重重地喘息一声,强忍着下腹的燥热,补充道:“还想……进入陛下的身体……”
洛橙恶劣到了极点,大拇指打着圈地摩擦饱满的龟头,似乎不逼出自己想听的话决不罢休,“只是进入?还有呢?”
燕昭被欺负得眼睛发红,眉头皱得更紧了,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意志力一点点崩塌,滚烫的血液在体内流动,急切催促着他释放。
他满脸羞红,实在无法忍耐,瓮声瓮气地对龙椅上的人说:“陛下,属下要射了。”
“不许射,回答朕的问题。”洛橙不容置喙地命令,圆润的脚趾堵住冒着粘液的马眼,惹得对方一阵颤抖,“进入之后,你想如何?”
燕昭攥紧手心,脖子憋得通红,也顾不上难为情,哑声道:“想……呃、将陛下里面灌满。”
“射吧,朕允了。”
洛橙低眉一笑,脚抬起的瞬间,那肿胀的龟头微微弹跳,浓稠灼热的精液猛然射出,源源不断地冲刷着他脚底敏感的皮肤,趾缝中也溢进去不少,流得脚面都是。
陛下的玉足沾满了臣子的浓精,淫乱不堪,令燕昭既移不开眼,又不忍直视。
“这会知道难为情了?”
洛橙笑了两声,一句话就让燕昭把头低得更低,他把脚放在燕昭的腿上,随意擦了下,接着道:“这几日冷落了你,与朕说说,你近来在做什么?”
“属下在值班。”燕昭如实回禀。
洛橙见人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微微挑眉:“没了?”
燕昭摇摇头:“没了。”
“暗卫统领一职未免太枯燥了些,你就没想过做其他事?”
洛橙很早之前便在考虑这个问题,该给燕昭什么身份或者地位呢?总不能把人像寻常皇后一般拘在后宫,他不想抹杀燕昭的自由。
不然让燕昭当贴身侍卫,时时刻刻跟在他身边,可贴身侍卫这名头一听就不怎么气派,他要给自然要给最好的,实在不行,封燕昭当个将军,或者王爷什么的,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先问一下本人的意见。
谁知这一问可了不得,他的那些话落入燕昭耳朵变成了另一种意思——“朕不需要你了,你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属下哪也不想去。”燕昭沮丧地垂下头,声音带着哽咽,像是即将无家可归的修勾。
“既然你哪也不想去,那朕便封你为贴身侍卫吧,与朕同吃同睡,形影不离可好?”
闻言,燕昭猛地抬头,眸光发亮,满脸写着难以置信。
“高兴了?真容易满足。”洛橙勾了勾唇,笑问:“说吧,还有什么愿望?朕一并满足你。”
能向皇帝提要求的机会可不多,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燕昭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尽管是痴心妄想,但他仍然想试一试,哪怕被皇帝斥责处罚,他也心甘情愿。
“属下,属下……想与陛下……”
“嗯?想与朕如何?”
“想与陛下一生一世一双人。”
终于说出口,燕昭反倒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洛橙注视着底下人小心翼翼,饱含希冀的清澈目光,蹲到对方面前,与其平视。
“我原打算封你为皇后,又怕你不喜,故而今日问起此事,没想到让你误会了,是我的错,未能及时表明心意,教你安心。”
洛橙轻吻燕昭的眉眼,带着温和的笑意诉说:“你心悦于我,我亦心悦于你,无关身份,无关地位,只关乎你我真心,今日,我便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绝不反悔。”
燕昭听见胸膛里强烈的心跳声,情意如潮,绵绵不绝,仿佛存在着无数看不见的情丝,将他们的身与心牢牢系在一起,他素来抿成直线的唇罕见地扬起一抹笑,坚定道:“属下定不负陛下真心。”
洛橙还是头一回见燕昭笑得这么高兴,平时这人高兴的时候,也只是稍微翘一下嘴角,几乎看不出来。
“嗯,朕知道,朕让你当贴身侍卫,并非要求你寸步不离,你若有想做之事,大可以去做。”
想做之事?
燕昭的视线缓缓游移到新帝身上,龙袍之下的躯体让他有点心痒痒。
洛橙察觉到他的举动,拖长尾音“哦”了一声,打趣道:“原来燕统领脑袋里净是此等淫事。”
燕昭慌忙移开视线,面色局促,却不置可否。
洛橙帮人解开绳子,随后坐回龙椅上,慵懒地冲人勾勾手指。
“来吧,做你想做之事。”
新帝与燕统领玩反贼游戏,不许燕统领上厕所,只能尿进他的小穴
金銮殿,肃穆庄严,文武百官聚集于此,附身跪拜,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座充满皇家威严的宫殿,却回荡着与威严不符,酥得人心尖发麻的媚叫。
“嗯哈……好深……燕统领的鸡巴太粗了呜……插得朕肚子好涨啊啊啊……”
朱红珠旒相撞,前后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崇元朝新一任帝王跪在龙椅上,双手撑着椅背,黑金龙袍松松垮垮地套在腰间,全身酥软发着抖,雪白肥嫩的臀瓣间被紫红狰狞的阳具疯狂奸淫。
象征着帝王权威的鎏金龙椅沾染了淫靡的气味,黏腻的淫水不断从肉洞溅出,将这份淫靡染得更浓。
快感在体内窜动不止,燕昭受不了那处又热又紧的包裹,粗暴地长驱直入,狠撞穴心,手掌在新帝软嫩的腰身和臀间流连,满脑子都是肏烂他的念头。
放荡的呻吟断断续续,洛橙桃花眼中一片迷离,他被肏得直不起腰,腿根抖得厉害,连汗湿的脸颊也贴上了龙椅靠背,偏偏贪吃的屁股还正极力扭动着,把阳具吞得一次比一次深。
“陛下可舒服?”燕昭虽然挺腰挺得毫不留情,却不忘照顾心爱之人的感受。
“舒服、呃……太舒服了……又酥又麻,爽死了啊哈……”
新帝抓紧龙椅,指节用力到泛白,那张执掌生杀的红唇不仅淫荡地流着口水,甚至吐露出娼妓才会的污秽之词,堂堂帝王竟然允许臣子在金銮上肏干自己的屁眼,实乃昏君之举,荒唐至极。
燕昭犹记得登基大典时,殿下身穿衮服,从金銮殿外一步一步走上这世间至高之位,居于万万人之上,那威仪凛然的模样神圣而不可侵犯。
而此刻,威仪不在,凛然无存,殿下撅着屁股承欢于他身下,完全展现出浪荡的一面。
自古君心难测,何其有幸,他得到了帝王完整的爱。
“燕统领……你又分心了……别慢下来,快些呜……”
洛橙偏过头,水光盈盈的桃花眼带着催促看他,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骚浪的肉穴亦是应了类似的道理,不满足于缓慢的抽插,渴望狂风骤雨般的侵犯。
“属下遵命。”燕昭换上了凶悍的力道,再度深入湿热的肠道,仿佛要将两颗积蓄满精液的囊袋也统统塞入,浓密粗糙的耻毛不停摩擦娇嫩的穴口以及其周围的肌肤,没几下穴口处便被蹭得一片通红。
骚穴里水声四溢,新帝窄小的屁眼被肏成一个合不拢的圆洞,粗长的阳具胆大妄为地飞速抽插,让他人面前威严自持的帝王泄了一滩又一滩水。
用来维持帝王尊严的皇冕直接被晃得掉在了地上,洛橙爽得直掉眼泪,但光是肏干还不够得劲儿,必须安排点情趣。
“呜……阿昭……”
听见陛下的呼唤,燕昭倾身靠近,将他眼尾晶莹的泪珠卷入口中,低声询问:“是哪里不舒服吗,陛下?”
“不是……嗯……去把地上那根红绳拿过来……”洛橙边喘边说。
燕昭心生疑惑,并不多问,抽出埋在陛下体内的阳具,转身把拿红绳捡起。
洛橙没有接过对方递来的红绳,反而伸出双手,深意十足地笑道:“替我绑上。”
燕昭眼睛瞬间睁大,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语气慌张:“万万不可,陛下,属下如何能绑您。”
“有何不可?你快绑,绑完我们来玩一个有趣的游戏。”
燕昭眉头一跳,通常陛下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候,于他而言,必然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但他还是依言照做。
洛橙从龙椅上下来,黏糊糊的淫水顺着腿根滑落,他冲燕昭抬了抬下巴,“坐上去。”
这下,燕昭更慌了,后退一步,一个劲摇头拒绝:“陛下,此乃龙椅,属下坐不得。”
“朕说坐得便坐得。”
虽然手腕被绑住了,但手指还能动,洛橙强硬地把人按在龙椅上,燕昭惊得下意识想起来,结果又被按回去,不止按回去,洛橙直接坐上燕昭的腿,把他整个人压住。
“逃什么?龙椅上是长刺了吗?”洛橙挑起燕昭的下巴笑问。
没长刺,但也差不多。
燕昭如坐针毡,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动作大了,把腿上的人摔下去,于是伸手揽住陛下的腰身。
洛橙很喜欢他的小动作,捏了一下他赏心悦目的脸道:“你知道朕想玩什么游戏吗?”
燕昭微微摇头,如实道:“属下不知,还请陛下明示。”
“朕想与你玩乱臣贼子憎恨皇帝,以下犯上的游戏,你是乱臣贼子,朕是受辱的皇帝,明白吗?”
闻言,燕昭脸色爆红,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是懂还是没懂。
“朕示范给你看,你就明白了,先插进来。”洛橙鼓励似的亲了亲燕昭的嘴角,笑容怎么看都不怀好意。
燕昭十分听话,握住陛下的白屁股,压向自己的阳具,“噗嗤”一声龟头直直顶上敏感的穴心,柔软的臀肉一坐到底,与燕昭大腿无缝贴合。
空旷的金銮殿内重新响起清脆的肉体拍打声,又大又粗的阳具猛烈捣弄着嫩穴里湿淋淋的媚肉,水花乱溅,弄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狼狈。
“燕昭你胆敢啊啊……欺君罔上,谋权帝位……朕、呃啊……朕定要将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洛橙湿润的桃花眼怒瞪着燕昭,满脸羞愤,说话几乎是咬牙切齿,但每句话都被肏得破碎含糊,穿插着嗯嗯啊啊的气音,完全失去了天子的威慑力。
燕昭奋力地向上顶胯,搜肠刮肚了许久,生硬地憋出一句:“臣……不是故意的。”
“呜……不对,不是这么说……你要凶一点……啊哈……用言语羞辱朕啊啊……”洛橙哆嗦着,唇瓣微张,断断续续指导不解风情的燕统领。
面对心爱之人,燕昭实在凶不起来,更遑论让他演出憎恨的情绪,表情不行,只能从言语下手,他回忆起烟花巷里那些粗鲁的嫖客,清了清嗓子,犹豫再三才道:“水真多……咳,臣竟不知陛下对玩屁眼如此有感觉?”
虽然模仿得不太自然,但洛橙还是可耻地兴奋了,一兴奋,肉穴就绞得更紧了。
燕昭感受到陛下情绪带来的变化,索性豁出去了,把怀中人直接在阳具上转了一圈,双手穿过他的腿,挂在臂弯里,让身为九五之尊的帝王以小孩把尿的姿势面朝金銮殿外。
“陛下,满朝文武知道您被玩屁眼也有感觉吗?不若臣将他们皆召上殿来,欣赏您高潮喷水之姿,当真是比女子还要淫荡百倍。”
略微沙哑,独属于燕昭的清冷嗓音钻入耳朵,酥麻入骨,洛橙没想到他学得这么快,浑身一颤,呜呜摇着头,悲切哀求:“不行嗯嗯……朕乃一国之君……岂能教他人看去……嗯哈……”
“既然陛下不愿,那便说些好听的,说不定臣高兴了,在您肚子里少射两回。”
这些已经是燕昭绞尽脑汁,想出来最羞辱人的话了,多的没有,可话说出口,他又觉得羞耻至极,胯下动作更加卖力,试图用激烈肏干的方式来转移注意力。
龟头疯狂搅动满肠子的淫水,噗嗤噗嗤撞击湿滑的肉壁,那紧实的臀肉剧烈颤动,红白相间的色彩晃得人目不暇接。
“呜啊……朕说,朕说……求求你不要射进来……”新帝崩溃求饶,肚子被肏得高高隆起,穴心酸的要死,控制不住地痉挛往外喷水。
“快说。”燕昭逐渐上道,用审讯犯人的冰冷语气命令帝王,审讯犯人不仅要逼问,还要鞭打对方,他依样画葫芦,动手拉扯帝王娇嫩的乳头。
“燕卿的鸡巴好大啊啊啊……插得骚穴好爽……呜……朕要怀上燕卿的龙种了啊啊啊!!”
洛橙敞着双腿挨肏,被乱臣贼子干得翻出白眼,只有哭叫的份儿,小肉棒抖动了几下,乳白色的精液全喷射在龙椅前,沿着金砖蜿蜒流淌,淅淅沥沥地流下台阶。
一听到“龙种”二字,乱臣贼子更想把精液射在里面了,充满力量的腰胯急速挺动,狂奸着缩紧抽搐的穴心,大量淫水被干得溅出来,把底下代表皇室威严的龙椅弄得湿淋淋,一塌糊涂。
“陛下,臣要射了。”燕昭凝眉,冷冷出声,汗珠挂在胸口,顺着胸肌性感的曲线滚落。
“不!!……拔出去……不行……朕是皇帝啊啊啊——!!”
洛橙呼吸一滞,猛地扬起下颌,前后一起被肏到了高潮,乱臣贼子的精液狂轰乱炸般射进新皇养尊处优的高贵肉穴里,并且毫不节制地射了个满满当当。
燕昭拥着陛下的身体,起伏滚烫的胸膛贴着他同样汗津津的后背,慢慢让自己的大脑冷静下来。
冷静过后,他羞耻地捂住眼,自己都对陛下说了什么?!
羞耻感袭来的同时,尿意骤然上涌,被绑入金銮殿前,庞冀和一众暗卫士兵皆以为他要遭遇不测,纷纷痛哭流涕,以水代酒作最后的诀别,他拿这帮人没办法,只得喝下去一杯又一杯。
“陛下,臣臣……臣出去解个手。”
燕昭慌忙解开陛下手腕的红绳,想借此机会散发脸颊的热意。
洛橙大口大口喘着气,面若微雨浸润过的桃花,尽态极妍,他侧头轻咬燕昭的唇,娇哼道:“你尿进来。”
燕昭瞳孔一震,大受冲击,下意识摇头抗拒:“绝对不行,陛下!这不合常理。”
“你今日不合常理之事做得多了,还差这一桩么?”
洛橙笑得特别坏,收缩肉穴紧紧咬住阳具,手撑到燕昭下腹部用力按压,嘴里还发出“嘘嘘”的声音哄人。
“别,陛下……呃……”燕昭闷哼一声,只被按压了一下便忍不住地将尿液全灌进了新帝满是白浆的烂熟骚穴。
“呜——!”
洛橙咬着唇,双眸挤出两滴泪珠,尿液如高压水枪不断冲刷着肠道,比精液来得还要滚烫,快感直冲大脑,刺激得穴心又小喷了一波。
燕昭没有错过陛下肚子一点点被尿大的过程,脸颊岂止发烫,简直在火辣辣地烧。
他竟真的……真的尿在了陛下体内。
“阿昭……你可欢喜?”洛橙压下燕昭的头,让那高挺的鼻梁埋在他颈间,缱绻一笑:“闻闻,从里到外都是你的味道,我只属于你。”
燕昭深深嗅上一口,闭眼亲吻洛橙的脖颈,声音低沉发哑:“回陛下,属下喜不自胜。”
洛橙抵着他的肩膀笑,话音陡转:“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好不好?”
“陛下请讲。”
“晚安的下一句是什么?”
燕昭叹息一声,圈紧洛橙的腰身,仿佛要将其揉入骨血,“下一句是……记得梦我。”
洛橙心头微喜,果然要攻略成功才能验出这个暗号,嘴巴激动地一连蹦出好几个问题,“你也是穿越者吗?之前的世界是不是全都是你?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之前的世界都是我,姑且算是穿越者吧,至于名字……”燕昭话语顿了一下,忽然想起什么,亲了亲洛橙的额头,薄唇轻启,染着淡淡的笑意。
“以后你会知道的。”
【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结束啦,下一个世界是星际ABO,清冷嘴硬,有泪失禁体质的帝国Omega殿下受x绅士感与流氓气质并存,xp是爱玩道具的星盗Alpha攻,下个月更新
既绅士又流氓,轻佻肆意的星盗团团长贺凌殊
【系统:攻略成功,本世界时间暂停,正在抽取灵魂投入下一个世界。】
【滴——抽离成功,正在植入背景资料。】
爱人说以后会知道他的名字,是不是意味着他们有一天会跨越任务世界见面?
洛橙满心喜悦,迫不及待地投入下一个世界,与对方相遇。
接收背景资料,此次投入的世界为星际,在这里人类分为三种Alpha,Beta与Omega,Alpha又有三六九等之分,从高到低依次是S、A、B、C、D,等级越高的A,精神力和信息素越强,能够对低级的Alpha造成可怕的威压。
这个世界的强者大多为Alpha,而Beta则作为世界中的普通人存在,人群中占比最多,各方面能力平庸,没有信息素,怀孕率极低。
如果说Alpha为领导者,Beta为普通人,那Omega就属于弱者,他们脆弱敏感,可以被A标记,是天生的受孕体,且数量非常稀少。
任何一个Omega,都是星际的瑰宝,主角受便是瑰宝之一。
帝国皇室衰落,权力被架空,皇帝为巩固自己的地位,赐婚于三殿下与上将霍尔格,两人又分别为主角受和主角攻。
霍尔格,S级Alpha,年纪轻轻,战功赫赫,虽然拥有卓越的军事天赋,但他的性格却是出了名的糟糕。
冷漠,傲慢,自大,有洁癖,吹毛求疵。
不仅如此,他还患有厌O症,他认为Omega不仅无能,而且娇气,是极为麻烦的存在,因此,他非常厌恶这场婚姻,但又无法抗拒皇帝的赐婚。
事实上,主角受并非霍尔格想象中娇气无能的Omega,他独立自主,天资聪慧,但因为天生的泪失禁体质,一直维持着高岭之花的形象。
综上所述,这是一个外冷内热的Omega解决重重矛盾,治愈傲慢厌O的Alpha的故事,而之所以有重重矛盾,反派功不可没。
贺凌殊,全星际最邪恶,最嚣张的星盗,喜欢打架的3S级Alpha,主角攻受身上都带点毛病,怎么能少了他?
贺凌殊的缺陷在于他精神力过强,长期使用抑制剂,没有Omega的信息素安抚,导致信息素失控。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医生建议他必须与匹配度超过95%的Omega结合,可他的等级太高了,能达到这个匹配度的整个星际只有主角受一人。
于是,他开始各种阻挠主角攻,绑架强制爱主角受,本来只想利用主角受,但却无意间爱上了对方,结局被主角受欺骗,喝下违禁药品,信息素与精神力彻底紊乱,被主角攻带兵杀死,星际最强星盗团就此一夜倾覆,不复存在。
反派听上去确实挺坏的,但好像又有点刺激。
拜托,谁要去治愈浑身臭毛病的Alpha,洛橙对反派的绑架强制爱狠狠心动了,催促系统赶紧开始攻略任务。
【系统:魂穿身份主角受,任务目标贺凌殊,请宿主适应身体后开始攻略任务。】
“殿下,宴会开始了,请您下楼。”侍女恭敬地提醒道。
洛橙淡淡地“嗯”了一声,眉眼间似有冰霜凝结,透着无尽的凉意,修长的手指整理了一下袖口,随后不紧不慢地迈步出去。
夜幕低垂,金碧辉煌的大厅内,水晶灯散发出耀眼的光,一张张长桌摆满琳琅满目的甜品与酒浆,悠扬纯净的音乐飘荡,衣冠楚楚的王公贵族们手持酒杯,窃窃私语地讨论这场订婚宴的主人公。
“听说霍尔格上将患有严重的厌O症,真是白白浪费了三殿下这么漂亮的Omega!”
“噢,我的天啊,陛下真的明白Omega有多稀缺吗?与其赐婚一个有厌O症的A,不如让我来娶三殿下,我做梦都想拥有一个漂亮粘人的Omega!”
“别说梦话了,如果你也能达到上将的地位,说不定陛下会赐给你一个。”
“嘘,快看!三殿下来了!”
交谈声戛然而止,众人的视线无一例外飘到了楼梯上,一双笔直细长的腿先进入视野,再接着是西装勾勒出的劲瘦腰身,最后是一张清俊冷冽的容颜,那人步履从容,每一步都带着独属于皇室的优雅与矜贵。
及腰的银色长发整齐地束起,淡色的唇瓣自然抿着,最惊艳的是他那如红宝石般的双眸,剔透绝艳,让人一眼便为之倾倒。
“怎么样,老大,三殿下漂不漂亮?他可是帝国最美的Omega,据说阳痿的Alpha闻一下他的信息素,下面都能站起来!”卡特兴致勃勃地说,视线寸步不离楼梯上下来的美人。
他身旁的黑衣男子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弯眼笑道:“漂亮,不愧为帝国玫瑰。”
“嘿嘿,过了今晚,这朵玫瑰就属于老大您的了。”卡特挤眉弄眼,笑得一脸贱兮兮。
黑衣男子嘴角噙着浅笑,拍了拍卡特的肩膀道:“准备开始吧。”
“是,老大!”
洛橙一出场,立马被围得水泄不通,贵族Alpha们举着酒杯,纷纷前来道贺,哪怕跟Omega说句话都是好的,因为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漂亮诱人的Omega。
“殿下,恭喜您订婚!”
“殿下,祝您订婚快乐,我专门为您准备了一份礼物!”
“我也为您准备了礼物!”
Beta们站在一旁,看着一群愚蠢的A向殿下献殷勤,表现出淡淡的轻蔑,现在献殷勤有什么用,殿下马上就是霍尔格上将的未婚妻了。
“霍尔格上将到!”
说人,人就到。
大厅门口传来礼宾响亮的喊声,洛橙的目光跟随众人望过去,主角攻的容貌自不必多说,一身笔挺的军装,英俊绝伦,眉头微皱,浑身冒着冷气,就差把“不高兴,少惹我”六个字写在脸上。
那些献殷勤的Alpha几乎是上将进来的瞬间就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不悦,与若有若无的威压,他们非常机敏地拿上自己的礼物,四散溜开。
空气一下子畅通起来,洛橙神色不变,平静地瞥了眼霍尔格的举动,对方进门之后便与另一位A交谈起来,丝毫没有要过来与他打招呼的意思,甚至一个眼神也没给他,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霍尔格对未婚妻的态度十分漠然。
很正常,现在剧情刚刚开始,主角攻的厌O症还很严重。
洛橙可没义务矫正主角攻那些坏毛病,他不甚在意地收回目光,开始在大厅内寻找亲亲老公的身影。
藏哪去了?
快来绑他走,他绝对不反抗!
霍尔格始终没有理会未婚妻,即便他是帝国的皇子,直到皇帝出席订婚宴,两人才有第一次交流。
宴会正式开始,两位订婚的新人必须跳一支舞。
所有人退居一旁,将大厅中央的位置让给殿下与上将,皇帝则坐在高处,笑眯眯观看底下即将开始的华尔兹。
与皇帝笑容完全相反的是两位新人的表情,一个赛一个冷,四目相对,好像谁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硬生生氛围从热闹活跃转变成危险凛然,四周人群不禁打了个寒颤,生怕这两人一言不合地打起来。
理论上来说,Omega绝对打不过Alpha,何况上将是S级的A。
正当众人胡思乱想之际,霍尔格率先打破了沉默,随意伸出一只手,眼中没有半点绅士的温柔,“殿下,请您和我跳一支舞。”
近乎命令一般的语气,让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暗中观察殿下的反应。
洛橙表情毫无波动,冷淡的眸光扫过主角攻伸出来的手,能从中读出百般的不情愿,虽然他也不情愿,但剧情还要继续。
“荣幸之至。”
清冷的嗓音溢出,这是Omega今晚的第一句话。
众人注视着殿下伸手,即将落在上将的掌心上,突然灯光全部熄灭,整个宴会厅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怎么回事?谁把灯关了!”
“保护陛下!”
“大家不要慌!安静!”
警卫长高声大喊,但不知是谁碰倒了酒杯,酒杯摔在地上发出叮铃哐啷的响声,一时间,尖叫声此起彼伏,场面愈加混乱。
洛橙的手还没搭上主角攻,正要收回,一只手臂猝不及防地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朵上,低沉又磁性的嗓音贴着耳廓,不疾不徐地响起。
“殿下,失礼了。”
洛橙心漏跳了半拍,刚确定是自家老公,紧接着后颈一疼,瞬间失去了意识。
再亮灯时,吵吵嚷嚷的人群愣了愣,发出“诶”的疑惑,一脸懵逼地环顾四周,只见站在中央的银发美人消失在了上将身前。
霍尔格皱了皱眉,同样感到疑惑,忽然,一道欢快愉悦的嗓音传来。
“嗨,各位好久不见,晚上好啊!”
循声望去,众人瞪圆了眼,大吃一惊,这该死的星盗怎么来了!
别的星盗偷东西都是偷偷摸摸,唯有这家伙嚣张得要死,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东西是他偷的!
楼梯上,大名鼎鼎的凯撒星盗团头子嘴角上扬,笑得轻松肆意,原本消失的银发美人昏睡在他怀中。
“贺凌殊!快放开殿下!你敢绑架Omega,帝国法律绝不轻易饶过你!”有人怒斥道。
贺凌殊无所谓地耸耸肩,理直气壮道:“奥斯顿公爵,恕我直言,我犯过的事多了,好像也差这一件,正好为我辉煌的战绩再添一笔。”
“你!”奥斯顿公爵被气得哑口无言。
“贺凌殊,你们星盗抢的都是宝物,劫持殿下有什么目的!”又有人站出来质问。
闻言,贺凌殊轻笑了一下,将银发美人歪着的绝美脸蛋掰正,朝向众人,“没有目的,帝国的玫瑰难道不算宝物吗?这应该算是最珍贵的宝物,您说是吧?巴德阁下。”
被喊出名字的巴德竟无从反驳,星盗的话听上去还挺有道理,在这个Omega稀缺的时代,任何一位Omega都可以称之为宝物,皇室Omega说是最珍贵也毫不为过。
又一位大臣被怼之后,皇帝坐不住了,事关联姻,他不允许有任何差池。
“看来阁下是不打算放人了,如果你不介意试试帝国的军团,大可以带人离开。”
皇帝冷冷发话,显然没意识到眼前这个星盗并非普通星盗。
他的大臣们可比他了解太多了,谁家藏宝库没被凯撒星盗团光顾过,如果没有被光顾,那只能说明你藏宝库里的东西都不足以称之为珍贵。
面对皇帝的警告,贺凌殊毫无惧色,甚至非常嚣张地挑眉:“当然不介意,皇帝陛下,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宣布一件事。”
“今夜开始,帝国玫瑰将属于凯撒星盗团所有。”
那只好委屈殿下,借我您的信息素和小穴用一用(情趣水手服)
无数激光划过夜空,帝国派出了两支亲卫队,陆战空战同时进行也没能拦下贺凌殊,对方的身影快得如同雷电,一眨眼便没了影。
“再见了,各位,玩得愉快!”
贺凌殊笑容灿烂,遥遥朝底下的人挥手,公主抱着银发美人,跳上凯撒星盗团的战舰,瞬息之间,战舰完成空间跳跃,消失在茫茫星空。
“该死!”亲卫队队长窝火地骂了一句。
他们那么多机甲就这么轻易让星盗在首都的地盘逃走了,简直是奇耻大辱!就连三殿下也被劫走,简直是耻辱中的耻辱!
得到消息的皇帝震怒,责问两支亲卫队,亲卫队一个比一个憋屈,当初五大军团围剿凯撒星盗团都没成功,何况他们只有两支队伍,而且身为殿下未婚夫的上将大人竟光站着看戏!
可惜,皇帝的怒火没有烧到霍尔格身上,毕竟现在整个皇室都忌惮这位手握重权的上将。
订婚宴乱成一锅粥,反观星盗团那边,偌大的银河战舰上,人群手舞足蹈,尖叫着狂欢,热烈祝贺老大摘得帝国玫瑰。
“老大老大,三殿下是不是和照片里的一样漂亮?”
“比照片还漂亮。”
“老大,你闻过殿下的信息素没?什么味儿的?”
“暂时没有,等我闻过之后再告诉你。”
“老大,我这里有一样好东西,专门给你和殿下准备的!”
贺凌殊脚步一顿,好奇地望过去:“什么东西?”
布莱迪把一个黑袋子递过去,不怀好意地挑挑眉,也不说是什么,故意卖关子:“你打开就知道了,绝对是好东西!”
贺凌殊提着袋子往里头瞄了一眼,忽地抬眸笑出声:“你小子,这么上道。”
“必须的!”布莱迪骄傲地拍拍胸膛。
“行了,我进去了。”
贺凌殊抱着人进屋,一脚关上门,隔绝了外头瞎起哄的激动人群,走入卧室内,他把晕过去的银发美人轻轻放在床上,随后拿出黑袋子里的东西。
那是一件短款水手服和一双黑色丝袜,很明显用来玩情趣的。
贺凌殊看了眼漂亮Omega身上的西装,再看看手里的水手服,沉思了一会儿,果断选择后者。
他的玫瑰醒来会是什么反应?真令人期待。
庞大的战舰漫无目的地行驶在浩瀚的星河中,战舰顶端飘扬着凯撒星盗团的专属旗帜,任何飞船望见这个旗帜,都会下意识退避三舍,不仅因为凯撒星盗团极强的战斗力,更因为他们的团长是3S级Alpha。
从凯撒星盗团创立至今,没有一个Omega乐意来战舰上做客,他们听到凯撒星盗团的名号,大多会被吓哭,更别提做客了。
但是,就在今晚,战舰上终于迎来了第一个Omega,虽然是被抢过来的。
洛橙“呜”了一声,眼皮微动,混混沌沌地睁开眼。
“醒了?睡得好吗?”
一张放大的笑脸出现在眼前,洛橙被惊得条件反射往后缩了缩,冰冷的红眸露出警戒之色,他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陌生男人离他很近,半侧身体,撑着头,笑眯眯地盯他。
“殿下这副表情,让我很伤心呢。”
陌生男人故作失落,腰间忽然微热,对方的手握住了他的腰。
洛橙敏感地抖了抖,低头一看,身上穿的哪是西装革履,是一套蓝色水手服,上衣短得仅仅遮住胸口,腰腹全都裸露在外,带条纹的百褶裙堪堪盖过他的大腿根,稍微动一下,两腿之间的风光便会被人尽收眼底。
光是这样也就罢了,最骚的是他的腿上穿着黑丝袜,从脚一直到膝盖,雪白的肉色若隐若现,诱人得不行。
“贺凌殊。”
银发美人陡生怒意,黑着一张脸,咬牙切齿地吐出三个字,偏偏被叫的人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依旧笑得狡猾又得意。
“很荣幸您能知道我的名字,殿下,您喜欢我送您的礼物吗?”贺凌殊撩起一缕美人银色柔顺的发丝,轻轻落下一吻。
这就是剧情中描写的贺凌殊,拥有顶级的皮相与骨相,成熟俊美,放荡不羁,绅士感与流氓气质兼具的3S级Alpha,Omega畏惧他,又不可避免地对他心动。
“你把我带到这里,究竟想做什么?”
洛橙答非所问,语气冷冰冰,先是推开了Alpha放在腰上的手,再抽回自己的头发,不待见的意思不言而喻。
谁知他刚想坐起身,就被Alpha一把拽了回去,清瘦的身躯跌进软床里,纤细雪白的手腕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贺凌殊,放开我。”
Omega剧烈挣扎着,试图逃脱男人的禁锢,但那点力气只是杯水车薪,尤其是当Alpha凑近时,丝丝缕缕的红酒味钻入鼻腔,让Omega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Alpha的信息素天生使O臣服,同样,Omega的信息素对Alpha有着绝对致命的诱惑,他们相互吸引,是本能,更是欲望,抹不去,戒不掉,除非割掉腺体。
“我想做什么?殿下,事到如今,您还不明白吗?”
贺凌殊撑在洛橙身体上方,低沉醇厚的嗓音如同他的信息素极具蛊惑,他俯下身,噙笑的嘴角靠近Omega的唇,却没有真的亲上去。
“一个Alpha想对一个Omega做的事情,无非是标记,亲爱的殿下,我想标记您。”
Omega心里清楚,却不愿面对的事情被彻底摆到明面上,那张满是沉静的脸顷刻泛红发烫,他恼羞成怒,连说出的字都变多了。
“根据帝国法律,Alpha强行标记Omega会受到严重处罚,你想蹲监狱?”
Omega直白的警告像一缕轻风,从贺凌殊左耳朵飘进去,然后从右耳朵飘出来。
“当然不想,我只想吃您。”贺凌殊弯眼笑了笑,厚着脸皮耍流氓,“传闻您的信息素能治好阳痿的Alpha,我很好奇您的信息素究竟是什么味道,催情药的味道吗?”
洛橙脸涨得通红,声音却特别冷漠:“阁下难道没听说过,好奇心害死猫。”
贺凌殊诚实地点头,目光直视他:“听说过,不过我认为殿下更像猫,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白猫。”
这话是在说他像炸毛的猫,张牙舞爪,没有任何攻击力可言。
这个版本的老公太会了。
洛橙被撩得脑袋发热,表面上装作被气得偏过脸,不愿意看对方一眼。
“你大费周章将我劫走,不会只是标记那么简单吧。”
贺凌殊微微一愣,随即笑道:“这都被您发现了,殿下真聪明,是否要奖励您一个星盗的吻?”
“别岔开话题。”洛橙皱眉,脸又转回去。
“好吧,简单来说,我长期使用抑制剂,导致信息素频繁失控,易感期更糟糕,十米之内人畜不分,一律按打死处理,医生建议我与匹配度超过95%的Omega结合。”
吊儿郎当的Alpha语速飞快,把自己的弱点全暴露在一个刚认识的Omega面前,丝毫不怕对方把他的弱点散播出去。
洛橙眯了眯眼:“所以呢,我是那个与你匹配度超过95%的Omega?”
“答对了!”贺凌殊黑眸清澈,上一秒笑,下一秒非常无辜地注视洛橙,“全星际只有您与我匹配度超过95%,殿下,您愿意拯救一位弱小可怜,生命垂危的Alpha吗?”
洛橙面无表情,堂而皇之地打量Alpha的脸和身体,神采奕奕,生龙活虎,压着他手的力气还特别大,哪一点和弱小可怜沾的上边?
“不愿意。”他拒绝得斩钉截铁。
贺凌殊早知道会是这个答案,并不生气,叹息一声道:“那只好委屈殿下,借我您的信息素和小穴用一用。”
洛橙愕然,哪有人这么借东西的?!
“你……呜……”
还没来得及怒斥对方,话语便被尽数堵在嘴中,贺凌殊强行撬开Omega的唇,湿热的舌尖钻入口腔里,勾住他的舌深吻搅弄。
空气中红酒味的信息素越来越浓郁,3S级的Alpha信息素太过强势,即使洛橙不愿意,身体也起了反应,他躲避男人的亲吻,动情地喘息道:“贺凌殊,赶紧收起你的信息素,我们谈一场交易,你放了我,我可以请帝国最优秀的医生帮你治病。”
贺凌殊比他还要不好受,呼吸凌乱,无奈地笑说:“抱歉,来不及了,殿下,它已经失控了。”
帝国最宝贵的玫瑰在邪恶的星盗的身下吐了汁儿,花蕊被射满精液
红酒醉人浓郁的芳香铺天盖地,溢满房间,侵占了Omega负隅顽抗的理智,抑制剂的药效完全被冲散,属于Omega的信息素如笼中之鸟,迫不及待地逃了出来。
贺凌殊把Omega翻了个面,鼻尖抵在他后颈发热的腺体,猛嗅一口这里散发出来的香气,忽然徐徐笑开:“原来殿下的信息素不是催情药味,是玫瑰的味道,好香。”
帝国玫瑰,不负盛名。
贺凌殊当星盗少说也有三百年,几乎没有Omega的信息素能够令他心动,他从不相信匹配度这种东西,一个冰冷的数字能代表什么?
可现在,他觉得冰冷的数字也挺好,确切代表他对这朵玫瑰心动了。
“嗯……贺凌殊,别碰它……”
Omega的腺体极为敏感,洛橙感觉到触碰,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长腿胡乱踢蹬,穿着齐臀百褶裙的屁股来回扭动,反抗Alpha的压制。
“殿下,不听话的小孩是要被打屁股的。”
贺凌殊语气危险地说,掀开百褶裙,那条他专门给殿下换上的蕾丝丁字裤终于有机会露了出来。
两条黑色丝绸带打了个蝴蝶结,系在胯部,轻薄透气的网纱勒住裆部,网纱上开了道口子,让可爱的小肉棒从中探出脑袋。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雪白娇嫩的臀肉颤颤巍巍,顷刻浮现出一抹淡红色手指印,紧接着又是重重一记掌掴。
“啊——!”
洛橙失声尖叫,透亮的红眸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十指紧紧攥住床单,接连不断的疼痛令他软了身子,彻底无力反抗。
全星际趋之若鹜,高高在上的Omega殿下穿着情趣服,撅着两瓣肥屁股任人掌掴揉弄,清冷的躯壳染上淫靡妩媚的欲色,轻而易举地勾起了Alpha的施虐欲。
“殿下,知道要听话了么?”贺凌殊笑眼弯弯,下手毫不留情,翘臀上的五指印重叠交错,好好一片白嫩嫩的肌肤直接被扇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
洛橙偏过头,用一双蓄着泪珠的眸子瞪他,气得话都说不清楚:“不知道……该死……快放开我!”
贺凌殊轻呵一声,爱死了银发Omega含怒委屈的模样,低头一口咬上那红彤彤的苹果。
“呜……”
洛橙皱起眉,唇间溢出一声低吟,这下好了,屁股上不仅有手掌印,还多了一个牙印。
“知道了吗?”Alpha重复一遍问题。
“不知道……呜……”
Omega脸颊也红透,倔强地给出相同的回答,身为皇室的尊严不容许他在邪恶的星盗势力面前低头,可身体早已被Alpha的信息素勾得发了情,黑色细绳勒住的臀缝间,青涩的菊穴饥渴地收缩着,迫切想要舍弃掉这份一无是处的尊严。
贺凌殊眼神微暗,温热干燥的手指在臀缝处徘徊又徘徊,带着笑问:“殿下的嘴真是比波顿陨石还要硬,就是不知道下面这张小嘴是否和上面一样硬。”
话音方落,臀缝中细绳被挑起,星盗的指尖轻轻抚摸了一遍穴口粉嫩的褶皱,缓慢插入Omega宝贵的处子穴。
空虚得到一定程度的缓解,洛橙舒服得要命,还要装出屈辱的样子,洁白的牙齿死死咬着床单,不让那羞耻的呻吟传出去。
穴内的手指不安分地搅动几下,星盗轻佻的戏弄之词在身后响起,“又紧又软,看来还是下面的小嘴好说话。”
“混蛋……拔出去……啊……”洛橙哽咽着抽气,绯红的眼尾冒出了泪花,犹如莹莹月光的银发披在背上,随着身子细细颤抖。
“拔出去?这不对吧,殿下,我明明听见您的小穴说想要再深一点。”
贺凌殊嘴角上扬,把手指最后一节插了进去,指尖顶到了更深的地方,惹得敏感的Omega呻吟出来。
老流氓太会说了,歪理又多,洛橙压根无从反驳,只能可怜兮兮地流着眼泪,放任穴内的手指增加到三根。
星盗用于操控机甲的手指略微粗糙,狠狠搔刮稚嫩的肉壁,随意且毫无章法地四处抠弄,Omega难耐地蜷起黑丝包裹的脚趾,嫩穴分泌的淫液越来越多,喷湿了混蛋星盗的掌心。
贺凌殊钟意Omega玫瑰味的信息素,也钟意那绝美的银发,他灵机一动,潮湿的手掌在百褶裙上擦了擦,一把扯掉蕾丝丁字裤,然后用丁字裤给Omega扎了个高马尾。
Omega眼尾泛红,跪趴着喘息,露脐水手服和黑丝,再配上高马尾,像是帝国学院里出来卖的清纯学生。
“骚货。”
贺凌殊舔舔干涩的唇,如是评价,“咔哒”一声,皮带的金属扣被解开,烙铁般又粗又热的大肉棒从内裤里弹跳而出,刻不容缓地抵上挤着汁液的嫩穴。
洛橙刚从指奸的快感中回过神,后穴又触碰到一个坚硬发烫的东西,他浑身僵硬,朝后看了一眼,四肢百骸的血液都颤抖起来,似乎没想到星盗会来真的。
“不、不可以……”Omega摇着头,马尾左右晃动,声音里全是害怕,他手脚并用往前爬,想要躲避那可怖的巨根。
贺凌殊牢牢掌握住Omega的腰,把人用力往回一拉,圆溜溜的肥屁股又被送到了他跨前。
“殿下,您那点力气还是留着帮混蛋星盗治病吧。”
Alpha蔫坏地笑了笑,挺着粗硬的大肉棒肏进了Omega粉嫩多汁的处子穴,紧窄的肠道第一次接纳异物就被全部撑开填满,骚肉裹着异物吸吮蠕动,仿佛怎么也吃不够。
贺凌殊喉结滚动,舒爽地喘了一下,AO的身体天生契合,据说匹配度越高,Omega对Alpha的触碰就越敏感。
譬如此刻,光是开苞,他的玫瑰就射了。
洛橙不可思议自己竟然射得这么快,就算他是Omega也不应该啊!难道这副身体天生早泄?
贺凌殊看着洛橙满脸震惊古怪的表情,不禁失笑出声,“殿下难道不知道吗?匹配度越高,您的身体就越敏感,何况我们的匹配度高达95%,也就是说,我摸摸您,您的骚穴就会流水,我侵犯您,您会高潮到停不下来。”
“怎么可能……你说谎……”洛橙低声喃喃,眸光涣散地掉着泪珠,他堂堂帝国三皇子绝不可能在星盗身下高潮。
“我有没有说谎,殿下亲身试试不就知道了。”
贺凌殊嘴角笑意更浓,将百褶裙推到洛橙腰间,把着丰满的屁股开始狂干猛插,肉棒尽根拔出,又气势汹汹地撞进去,撞得湿哒哒的臀肉抖动不停。
“不要啊啊——!!滚开……别碰我哈啊……”
洛橙双眸含泪,腰肢塌下去,肉穴迫不得已吞吐那侵犯他的鸡巴,嘴上说着不要,可愈加浓烈的玫瑰味戳破了他的谎言,不可否认,他的身体是爽的。
无法启齿的快感从下体扩散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肉穴被肏得噗嗤直响,淫水浸泡着Alpha的肉棒,随着来回捣弄不断往外涌出。
贺凌殊快要溺死在Omega芬芳馥郁的信息素,以及又湿滑又软嫩的骚穴里,他那暴走,无处安放的信息素似乎找到了归宿,缠着Omega的信息素不放,红酒与玫瑰深度交融,散发着独特诱人的香气,好似他们真的天生一对。
“咬得真紧,星盗的鸡巴有那么好吃吗?”
贺凌殊俯身,咬着洛橙的耳朵说,手掌从露脐水手服下面探入,双指夹住粉嫩的乳头搓揉,时不时用力向下摁扁,过会又将乳头拉得极长,像是在测试它的弹力。
疼痛与快感双管齐下,爽得洛橙泪如泉涌,话都说不连贯:“呜……不、不好吃……慢一点啊啊……太深了……”
贺凌殊狠狠耸动雄腰,硕大的龟头接连朝穴心狂顶,他呼吸粗重,带着属于Alpha的强势道:“不好吃也得吃,殿下乖乖用屁眼高潮吧。”
“嗯哈……不要……不可以高潮……呃……”
洛橙嘴唇发颤,嗯嗯啊啊地哭叫着,胸前的纯色蝴蝶领结因为激烈的肏干而不停摇晃。
肉棒在体内的存在感影响着整个大脑,让他什么也思考不了,Alpha一次比一次干得更重,肠道与柱身疯狂摩擦产生炙热的温度,层层叠叠的媚肉仿佛要融化了,穴口一圈都在淅淅沥沥地滴着水,淋得腿间一片潮湿。
“不可以?现在可不是您说了算。”
贺凌殊牢牢扣住洛橙的腰肢,发狠地顶撞淫浪泛红的肥臀,噗嗤噗嗤的水声越来越响亮,骚穴剧烈痉挛起来,一抽一抽地夹紧粗长的鸡巴。
“呜哈……贺凌殊……停下,别……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啊!!”洛橙猛然绷紧,崩溃般尖叫出声,青涩的肉棒跳动着喷射精液,与此同时,一波波黏腻的淫水从被干肿的骚穴里喷涌而出。
帝国最宝贵的玫瑰在邪恶的星盗的身下吐了汁儿,不仅如此,邪恶的星盗尽情挺动巨根,猛肏了数百下,低吼着在玫瑰痉挛的花蕊中射出无数肮脏的浓精。
临时标记,混蛋星盗肏入Omega生殖腔,射在Omega黑丝上
洛橙脸朝下,瘫软在床上,泪珠顺着汗湿的脸颊坠落,通红的股间,白浆糊满被撑圆的穴口,满脑子都是“老公好棒,肏死他了”的兴奋。
纯洁的玫瑰染上了浓郁的酒香,让Alpha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他轻轻吻着Omega的后颈,低声笑问:“殿下,高潮的感觉如何,混蛋星盗肏得您爽不爽?”
被亲的人没有说话,脸埋在枕头里,一声不吭。
贺凌殊握住Omega的肩膀,把人翻过来,只见那双红宝石的眼眸蓄满了泪水,一颗颗不断往下流,睫毛也湿漉漉的,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枕头已经被洇湿了一大片,足以证明Omega哭得有多厉害。
老流氓心下一软,嘴角的笑容淡了些许,伸舌舔去洛橙双颊滚烫的泪,一点也不像安慰地哄人:“亲爱的殿下,我的床技已经糟糕到让您哭得停不下来的地步了吗?”
“呜……不是……”
洛橙眨眨眼睛便有泪水掉下来,这该死的泪失禁体质他根本无法控制!
闻言,贺凌殊嘴角一弯,摩挲着洛橙的下巴说:“我明白了,您是因为太爽了所以掉眼泪,对吧?”
“没、没有。”洛橙微蹙着眉,底气不足地反驳。
“殿下嘴硬的样子真是可爱到犯规。”贺凌殊低头亲吻殿下红润柔软的唇瓣,结果他刚亲完,嘴硬的殿下就用手背狠狠抹了一下嘴巴,仿佛是亲到了什么脏东西。
贺凌殊眸中带笑,故意又凑过去亲了亲。
洛橙脸色一黑,再次用手背擦嘴巴,只不过这次换成了右手。
贺凌殊忍住脱口而出的笑声,热情地吻住殿下的唇,不是蜻蜓点水,而是里里外外舔舐了半天,直至把人吻得缺氧,没力气擦嘴巴才作罢。
洛橙一肚子火都被老流氓吻没了,张着唇,喘息不停,湿润的双眸看着老流氓抬起自己酸软无力的腿。
“你要做什么?”他警惕地缩了缩腿。
贺凌殊握紧洛橙的脚踝,不让他逃,理所当然道:“您忘了?生命垂危的Alpha需要治病。”
“不是治过了么?”洛橙淡淡瞥了一眼下体流淌的白浊。
“一次怎么够?就算是感冒也得吃两三天的药吧。”贺凌殊说得理直气壮,扶着半硬的肉棒在艳红的穴眼处蹭来蹭去。
洛橙小幅度地一抖,拧眉道:“那你说,几次才够?”
“这个嘛,不好说。”贺凌殊饶有兴趣地挺着大龟头戳弄臀肉,嗓音漫不经心地回答:“先要看看今晚的效果再做决定。”
“如果效果好,过两天是不是可以放我离开?”洛橙盯着对方的眼问。
贺凌殊眉梢微扬,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模棱两可。
洛橙抿了抿唇,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横竖都是被关着侵犯,早点治好,早点离开。
开玩笑,他完全不想离开。
“插进来。”
清冷微哑的嗓音传来,贺凌殊眸中悄然闪过一丝笑意,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可是殿下您说的,若您将我告上星际法庭,这一次可不算强迫。”
洛橙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嘴皮子斗不过老流氓,不耐烦道:“少废话,要做快做。”
“遵命,我的玫瑰。”
贺凌殊说话带着慵懒的腔调,龟头抵上黏糊糊的穴口,借着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一个挺腰插到了底,整根埋入骚媚的肉穴。
“呜——!!”
洛橙闷哼出声,Alpha的肉棒太大了,即使做过一次,后穴仍然有些不适应。
硬挺的巨根动起来,深深顶入肠道,干得层层湿红的嫩肉翻来覆去,遍布青筋的柱身塞满了这片窄小的地方,力道强劲地上下冲撞,点点白浊四处飞溅,大部分都落在了Alpha腰腹间。
Omega被肏得浑身酥软,穿着黑丝的长腿交叉着勾在Alpha腰后,丝袜的尺寸似乎小了,袜口紧紧勒住大腿,雪白细腻的腿肉溢出,放大了这双腿本身的色情与性感。
“嗯啊……别这么快……轻点、哈……”
银色碎发沾在耳侧,洛橙眉头轻蹙,眼角又不自觉地流下热泪,双臂搂着贺凌殊的脖颈,颤抖着承受他压上来的重量,以及大肉棒疯狂的鞭挞。
贺凌殊手掌覆在洛橙的额头上,性感的薄唇吻去如珍珠般的泪滴,轻笑道:“您怎么这么爱哭?”
洛橙睁着泪眸瞪他,口齿不清地呜咽道:“呃……做就做……哪来这么多废话……”
硕大的龟头顶得很深,反反复复捣弄似要将发情的媚肉捣成烂泥,肉穴艰难吞吐巨根,承受不住地噗噗吐水,Omega上边和下边都哭着,还不忘逞强,把贺凌殊给逗笑了。
“殿下,这不是废话,是性爱过程中必不可少的情趣。”
连订婚都没有完成的纯洁的Omega殿下哪懂什么情趣不情趣,但并不妨碍他对这方面的好奇。
“呜啊……什、什么……情趣哈……”
“会让您更兴奋的情趣。”
狡猾的Alpha浅浅一笑,对着洛橙的耳畔当场演示道:“殿下,您的骚穴紧紧咬着我不放,就这么喜欢被星盗侵犯吗?需要我抱您去外面,让所有凯撒星盗团的Alpha瞧瞧高贵的殿下像个荡夫一样被肏到喷水?”
银发Omega睫毛微颤,脸颊跟火烧似的发烫,肉穴竟然真的被羞辱到自己缩紧。
“闭嘴……嗯啊啊……你敢这么做……我就呜……我就踩断你那玩意儿……”
听见带着浓浓鼻音的警告,贺凌殊笑得更愉悦了,不慌不忙地安抚道:“开个玩笑,殿下,放松些,没被您踩断,先被您夹断了。”
“嗯……呜呜……”
痞帅高大的Alpha闭上眼睛,以吻封住那溢出娇喘呻吟的红唇,鸡巴肆意搅动淫水,囊袋啪啪拍打臀肉的声音格外清脆响亮。
巨大的快感逐渐吞噬Omega的意识,青紫的柱身在紧致的肠道内快速进出,速度快得几乎难以捕捉,Alpha粗喘着摆动腰胯,汗珠从蜜色健壮的后背滑落,他狠狠奸淫着Omega的身子,姿势从面对面改成了侧躺。
洛橙侧着身体,后背紧贴着贺凌殊的胸膛,薄薄一层水手服根本抵挡不住传来的滚烫温度,他的一条腿被高高抬起,贺凌殊的手掌就握在袜口处,硬邦邦的鸡巴从后面贯穿的肠道,每一下都朝着最深处撞去。
圆润的龟头猝不及防地撞到了某个地方,Omega短促地惊叫出声,触电般抽搐了一下,粉嫩的小肉棒直接没忍住,颤抖着射了出来。
“呵,找到了,原来藏这么深。”
贺凌殊微微眯眼,唇角带着恶劣的笑,那是任何一个Alpha都无法拒绝进入的地方——Omega的生殖腔。
紧闭的生殖腔在持续受到沉重的撞击后,迫不得已打开酸软的腔口,和主人一样狡猾的肉棒乘虚而入,钻进去了半个龟头,可仅仅是半个龟头就足以让Omega感到恐惧。
“不啊啊啊……那里、不可以……出去,贺凌殊……别再往里面嗯啊啊!!”
洛橙仰头尖叫,色情的唾液挂在嘴角,眼泪流得比之前更凶,红肿的肉穴湿得一塌糊涂,疯狂痉挛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疼痛夹杂着快感,爽得人精神恍惚。
“殿下,您就放我进去吧,我长这么大还没肏过Omega的生殖腔,您可怜一下我这个孤单没人疼的Alpha好不好?”
老流氓夹着嗓子卖惨,非常不要脸地释放信息素,迷惑意识渐渐溃散的Omega,同时还用龟头变着花样地顶弄脆弱娇嫩的腔口,像是讨好,又像是威吓。
“呃啊……不……”洛橙痛苦地呜咽了一声,一味地摇头,拒不答应。
都已经肏到门口了,生殖腔就摆在眼前,试问全星际的Alpha,有哪个可以抵挡住这种天大的诱惑?
反正贺凌殊不能。
强烈到变态的占有欲迅速发酵,他眸色暗沉,啄吻殿下散发玫瑰香味的后颈,没什么可信度地保证道:“殿下,我就插进去蹭蹭,绝对不射入。”
说完,龟头猛然往前一顶,一举顶开腔口,攻入敏感的生殖腔内。
“啊啊啊啊——!!”
银发Omega瞳孔震颤,叫哑了嗓子,眼泪宛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一颗落下来,小肉棒抽搐了两下,吐出囊袋中仅剩的那点精液,然后可怜兮兮地耷拉下来,无人问津。
贺凌殊黑眸眯起,忍不住舒服地喟叹,怪不得团里那群臭小子一天到晚嚷嚷着要娶娇娇软软的Omega当老婆,绵软紧致的生殖腔服帖地裹着肉棒,再有肠道内媚肉的吸吮蠕动,这方狭小的空间简直是鸡巴的天堂,让人恨不得死在Omega身上。
“哈,真是让人受不了。”Alpha亢奋地舔舔上颚,爽得重重喘息,腰身抽送飞快捣弄温温热热的生殖腔,把Omega雪白的肚皮肏得一鼓一鼓。
“呜……好深……要坏了,要坏了……又要高潮了啊啊……”
洛橙吐着艳红的舌尖,一脸崩坏的表情,细腰情不自禁地往前拱起,黑丝底下的脚趾抽筋似的前后张开,浑身香汗淋漓,生殖腔被随意肏两下就陷入无止境的高潮中,仿佛印证着他与贺凌殊那极高的匹配度。
淫水溅了一滩又一滩,小肉棒虽然因快感直挺挺地翘着,却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哀哀地滴漏黏液。
贺凌殊又把人抱起来在怀中颠动肏干,湿热的舌头不停舔舐Omega的腺体,嗓音低沉,暗藏着汹涌的侵略欲:“殿下,我想标记您。”
他用的是“想”字,却丝毫没有要与Omega商量的意思,尖锐的牙齿抵上敏感的腺体,先是磨了磨,随后缓缓刺入其中。
“呜——!!”
洛橙顿时绷直细腰,憋着一口气,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馥郁的红酒味涌入体内,融进血液之中,Alpha牙齿离开,留下两三滴殷红的血和一个新鲜出炉的咬痕。
临时标记的一瞬,湿乎乎的生殖腔缩到极致,夹得贺凌殊动弹不得,这下松了些,他狠插了几十下,到底是遵守约定,撤出软烂如泥的骚穴,把人推到在床上,对着那双淫荡的长腿突突射精。
一道道乳白的精液横七竖八地喷在黑丝上,沿着腿部曲线无声滑落,见此画面,贺凌殊双眉蹙起,暗暗骂了一句。
“真骚。”
如贺凌殊所想,这条发带果然和他的玫瑰很般配
一夜之间,凯撒星盗团掳走帝国三殿下的消息传遍整个星际,星际网民们纷纷为殿下的处境感到担忧,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Omega落入邪恶的Alpha手中,无异于羊入狼口,被吃到渣都不剩。
今早国会,皇帝下令派遣安格斯第一军团和第二军团,由霍尔格担任总指挥营救三殿下。
为什么只是营救?
自然是因为皇帝忌惮凯撒星盗团,不敢轻易出兵围剿,人回来便好,至于其他的还需从长计议。
帝国这边,霍尔格正大规模派人寻找凯撒星盗团的消息,毕竟凯撒星盗团的战舰有号称“宇宙最强隐身防御系统”,不用特殊光波探测仪,上千年都别想找到他们。
反观凯撒星盗团这边,氛围一派活跃,贺凌殊精神抖擞,心情舒畅地从房间里出来,到外面大厅,转眼就被兄弟们摩肩接踵地围住。
“老大,昨晚感觉怎么样?”卡特带着坏笑,第一个凑上来问。
贺凌殊五指插入发间,撩起头发,春风满面地叹道:“棒呆了。”
闻言,周围爆发出长长的“噢”的一声,布莱迪情绪十分激动,急吼吼地问道:“老大,殿下的信息素什么味?好闻吗?香不香?”
“香,特别好闻。”贺凌殊眸中露出一抹愉悦之色,嘴角上翘,压都压不下来,“至于什么味儿,不告诉你们。”
卡特啧啧两声,鄙夷道:“Alpha可悲的占有欲。”
“上帝啊!我用我的十年寿命交换,赐给我一个娇软可爱的Omega吧!”
布莱迪羡慕得仰天长叹,把周围人都逗得大笑,现在人均七八百岁,十年寿命算什么?布莱迪的发誓一点诚意也没有。
贺凌殊跟着一起笑,心想:殿下确实娇软可爱,就是嘴特别硬。
众人欢乐结束,贺凌殊下令让战舰降落在米朗星,米朗星属于中立星球,既不归帝国管辖,也不受联邦约束,因此,这里存在许多灰色地带,赌博嫖娼,人口买卖,干什么的都有,想要在这里活下去,要么有钱,要么有势。
很明显,凯撒星盗团两样都有,且有的不止一点点。
当飘扬着凯撒星盗团旗帜的战舰降落在这颗星球地面,无一人敢靠近,路人聚在不远处窃窃私语,讨论着战舰上那位被绑走的Omega殿下。
Omega殿下俨然不知自己成为了整个星际的话题中心,他正穿戴整齐,坐在战舰餐厅用餐,手持刀叉,姿势优雅,在众多单身Alpha眼中,他连咀嚼食物都迷人得要命。
“殿下,我亲手为您煎的牛排味道如何?”
贺凌殊坐在洛橙对面,撑着下颌,笑容慵懒散漫,他身旁挤着一群兄弟,围观老大如何俘获Omega的芳心。
洛橙掀起眼皮,慢条斯理地将嘴里的食物咽下,然后冷冰冰给出四个字评价:“平平无奇。”
贺凌殊闻言,长叹一声道:“那我还得努力提升厨艺,满足殿下的胃口。”
“老大,哪有这么麻烦,咱们直接把皇宫的厨子绑过来不就完了?”布莱迪直男发言。
“你懂什么。”贺凌殊轻嗤一声,冲着洛橙灿烂微笑:“殿下吃的是牛排吗?吃的是我满满的爱心。”
“噗——!”
非常注重文明礼仪的三殿下被肉麻得直接一口汤全喷在了贺凌殊脸上,淡黄的汤汁挂在贺凌殊眉眼间,额前的头发和胸口的衣服上都有,简直不忍直视。
“老、老大,你没事吧?”卡特憋着笑问,旁边的人纷纷捂住嘴巴,肩膀抖动,一看就是乐得不行。
贺凌殊潇洒地抹了一把脸,即使在这种情况下,还要讲土味情话,“我怎么会有事,这是殿下爱的馈赠。”
洛橙用餐巾擦了擦嘴,丝毫不认为把汤喷在混蛋星盗脸上是种失礼的行为,他把那碗汤往前推向桌子中央,神情冷淡地朝卡特说:“帮我全部馈赠给他,谢谢。”
被搭话的卡特受宠若惊,立马端起碗,“我的荣幸,殿下。”
他说完便要喝汤往自家老大脸上喷,嘴巴还没碰着碗就被贺凌殊一把夺走。
开玩笑,他才不会给别的Alpha和殿下间接接吻的机会。
贺凌殊一口气把汤全喝光了,扯出一抹笑:“殿下的馈赠,我收到了,非常美味。”
洛橙没搭理老流氓,放下刀叉,起身便要离开。
贺凌殊忙推开椅子,拉住人的手,“殿下,我们已经到米朗星了,据说今天奥德拍卖行将举行一百年一次的大拍卖,能邀请您一起去吗?如果您愿意,我愿意做您的骑士,守护您的安全。”
“殿下,我们也愿意做您的骑士!”
“是啊,是啊,带上我们吧!”
“我们很听话的!”
一群人笑着大声起哄,贺凌殊丢给他们一记眼刀,笑骂道:“滚滚滚,一边凉快儿去。”
洛橙当然不会拒绝老公的盛情邀请,眼神淡淡地上下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就打算这样出门?”
贺凌殊眨眨眼,被提醒后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一副沾满汤汁的模样。
“殿下请稍等,我去清理一下,很快回来。”
奥德拍卖行,米朗星最大最豪华的拍卖行,这里的东西种类繁多,有的甚至市面上都买不到,比如武器,禁药,或者是稀有Omega。
拍卖行大厅内,走进来一位银发红眸,身材修长的Omega,Omega眸光如寒霜,唇色透着薄红,因为他的样貌太过出众,又因为他的身份被人认出而引起了周围不少关注。
“喂,这是被绑走的那位帝国三殿下吧?他怎么在这儿?”
“你能不能别说废话,你看他旁边站着的是谁?”
“我去,那不是贺凌殊嘛,刚刚光顾欣赏美人了,我都没注意到,他抢走了帝国的玫瑰,帝国军团正到处追杀他,他竟然还敢大摇大摆地来这儿。”
“他是3S级Alpha,当然不怕,如果我是3S级Alpha,别说帝国,全星际我都横着走。”
“哈哈哈,也对,不知道那位Omega殿下有没有被他彻底标记,肏起来一定很棒吧?”
“那还用说,皇室Omega听上去就让人兴奋。”
周围的声音愈发肆无忌惮,贺凌殊眸中闪过一丝不悦,释放上位Alpha极具攻击力的威压,让在场所有人都脸色一白,闭牢嘴巴。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他伸手搂过殿下的腰,挡住一部分觊觎窥伺的目光。
“不要动手动脚。”洛橙压低音量,试图拉开贺凌殊的手,却发现对方纹丝不动,反而搂得更紧了。
贺凌殊低下头,手指轻轻揉捏着那细腰,姿态亲密地贴着洛橙的耳畔说:“殿下,这里鱼龙混杂,您还是靠我近比较安全。”
洛橙被Alpha标记过后,对他的任何触碰都特别敏感,清冷的伪装一触即溃,他溢出一声鼻音,把泛红的脸往Alpha怀中藏了藏,赶紧妥协道:“知道了,你别揉了。”
贺凌殊满意地勾了下唇,手指不再动作,安分地放在殿下腰侧。
“阁下,实在不好意思,请您收一下信息素,我们这里有很多客人因此感到不舒服。”
大厅管理者是个Beta,一边擦着汗,一边好声好气地请求,距离贺凌殊越近,越能感受到那股强烈的威压,压得他险些喘不过气。
“行啊。”贺凌殊一副好说话的样子收起信息素,今天的首要任务是和殿下约会,不宜惹麻烦,要惹以后惹也不迟。
“你们的主会场在哪里?”Alpha问道。
Beta收起擦汗的手帕,露出友好的笑容,“我带两位过去,这边请。”
奥德拍卖行的主会场位于地下,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富丽堂皇的装饰,从一楼至三楼,座位多达上千个,二三楼视野开阔,能更清楚观察拍卖物,此刻包厢内已坐满贵宾,洛橙和贺凌殊是临时决定要来,于是,就在一楼人群中选了两个座位。
本来拥挤的座位,在贺凌殊到来之后立马变得宽敞,是个人都不想和3S级Alpha坐这么近,还有就是这里来的大多数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一眼就能认出贺凌殊。
他们看到贺凌殊都怕了,家里藏宝库没少被凯撒星盗团光顾过,这帮可恶的盗贼,光明正大偷东西不说,打不过又干不掉,他们只好躲得远远的,千万别让贺凌殊记住他们的脸,万一这家伙心血来潮,家里的藏宝库又要遭殃了。
“殿下,您有想买的尽管开口,凯撒星盗团的金库随时为您效力。”贺凌殊手臂搭在洛橙座椅靠背上,撩起洛他的一缕银发,绕在指尖玩弄。
这回,洛橙没把头发抽回来,语气依旧没什么情绪道:“不用,我只是来看看。”
“不用客气,您的Alpha有的是钱。”
贺凌殊脸皮厚的不行,自称是殿下的Alpha,明明洛橙从未答应过,最后四个字更是把周围人气得不轻,什么有的是钱,其中至少有一半是他们的钱!!
“女生们先生们,接下来要展示的物品是爱尔蒂斯红宝石发带,这颗宝石来自已经失落的星球爱尔蒂斯星,传闻爱尔蒂斯星……”
台上的拍卖师滔滔不绝地讲述商品历史,贺凌殊才不管那么多,他一眼就相中了那颗镶嵌在发带上的椭圆形红宝石,颜色浓郁艳丽,闪烁着细碎的光晕,和他的玫瑰很是相称。
“好,这条爱尔蒂斯红宝石发带起拍价为500万星币!现在开始竞价!”
“5000万。”
叫价一出,惊呆全场,通常人都是一百或一千万往上加,这人倒好直接加了一个零!谁啊,这么财大气粗?
扭头一看,是贺凌殊啊,那没事了。
洛橙和众人一样将目光转向贺凌殊,他疑惑道:“你喜欢收集宝石?”
“还行,我更喜欢你。”贺凌殊笑容张扬,看得出来,这家伙一天不耍流氓就浑身难受。
洛橙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别开视线。
“还有人要加价吗?”拍卖师喊道。
现场鸦雀无声,一片沉寂,贺凌殊看上的东西谁敢抢,真要是有人敢抢,白天买宝石,晚上凯撒星盗团就能给你偷走,直接钱财两空,亏到姥姥家。
最终,拍卖师落锤,贺凌殊以5000万新币交易成功。
洛橙接下去又看了几样物品,起初觉得新鲜,后来也没什么意思,提前离开了拍卖会,他站在会场门口,等贺凌殊去取那条发带。
没多久,贺凌殊便出来了,手里多了一个黑丝绒盒子。
“打开看看,殿下。”贺凌殊像献宝似的递到洛橙面前。
洛橙依言打开盒子,里面安静躺着爱尔蒂斯红宝石发带,流光溢彩,熠熠生辉,果然,宝石还是要近距离看才欣赏到它的美。
“您觉得好看吗?”贺凌殊问。
洛橙诚实点头:“好看,它很漂亮。”
“是吗?可我认为它没有您漂亮。”贺凌殊勾着唇笑,牢牢注视那双独一无二的红眸,指尖情不自禁地攀上洛橙的脸,落在眼尾。
许是老流氓的眼神太过灼热,洛橙难免有些紧张,心脏砰砰跳动,无法拒绝老流氓越来越近的脸。
贺凌殊低头亲吻洛橙柔软的唇,动作温柔似水,不似昨晚那般强势。
这会走廊里没什么人,全都在厅内参加拍卖,空气中响起细微的水声,洛橙被吻得双颊红润,呼吸紊乱,淡淡的红酒味飘在鼻尖,令他在不知不觉中沉醉。
一吻结束,贺凌殊看着那泛着水光的红唇,唇角浮现笑意:“殿下,我帮您把头发束起来吧。”
洛橙还没缓过神,下意识点了点头。
贺凌殊把盒子交给洛橙,随后站到他身后,从他耳边轻轻将头发拢至脑后,五指模仿梳子穿入柔顺的发丝里,一下一下小心翼翼地把马尾梳齐。
爱尔蒂斯红宝石发带被从盒中取出,系在了银色头发上,红白交相辉映,映衬出浪漫华贵的美。
如贺凌殊所想,这条发带果然和他的玫瑰很般配。
“殿下想去其他地方走走吗?”
“好。”
两人离开奥德拍卖行,等人走远了,一道身影从暗处的墙角里走出来。
“喂喂,呼叫团长,这里是米朗星第一军团A3队,我已经找到殿下。”
身为玫瑰的骑士,他会揍趴那些觊觎者们
霍尔格受命寻回殿下,一开始就将目标放在那些星盗经常出没的星球,米朗星便是其中之一。
“上将,殿下在米朗星,我们现在过去吗?”副将询问。
“真是麻烦的Omega。”霍尔格皱了一下眉,披上外套道:“调遣第一军团所有队伍,让他们即刻过来封锁米朗星,我要亲自捉拿贺凌殊。”
“可是上将,陛下不是说把殿下带回来……”
副将的话还没说完,就收到了霍尔格冰冷不悦的目光,他立马改口,行军礼:“是,上将!”
成群结队的帝国战舰正在靠近米朗星,场面声势浩大,气流卷起狂风,吹得尘土飞扬,垃圾满地翻滚。
这里聚集的大多是不法分子,他们老远便望见帝国战舰,全吓得躲回屋里,紧闭屋门,只敢从窗户悄悄探出一双眼,观察外面的动静。
洛橙正站在一商店前欣赏各种稀奇古怪的植物,忽然狂风呼啸而过,吹乱了他的长发。
待风渐小,他转头望去,一架纯白的机甲落在不远处,驾驶舱的门打开,从里面跳下来一人,面容冷漠,身穿军装。
毫无疑问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夫,霍尔格。
“殿下,陛下命我来接您回去。”
霍尔格一开口就不讨Omega欢喜,什么叫陛下命令?说得好像委屈他似的,他是上将,又是Omega的未婚夫,难道不应该他来?
虽然对方明显态度冷淡,甚至有些不情不愿,但洛橙并不介意,毕竟他也没打算跟对方回去。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便有人替他做出了回答。
“殿下不会跟你回去的。”贺凌殊从后面拥住洛橙的腰,嘴角扬起狡黠的笑意,“他现在是我的Omega。”
为了证明这句话,他亲了亲殿下的脸颊。
霍尔格虽然患有厌O症,但他身为Alpha,骨子里的尊严不容任何人践踏,从知道皇室联姻开始,他就下意识将洛橙视为自己的所属物,如今,他的东西被旁人染指,心情自然不会好。
“贺凌殊,你以为你能干涉我的决定吗?你已经被帝国军舰包围了,如果不想死得太难看,劝你赶紧放开殿下。”
霍尔格冷冷警告对方,但贺凌殊是什么人,几句警告就能把他打发走,凯撒星盗团早就不复存在了。
“真是抱歉,霍尔格上将,我既不想死,也不想放开殿下。”贺凌殊挑挑眉,回以挑衅。
霍尔格露出轻蔑的神情,冷笑道:“你没有选择的权利。”耐心已消耗殆尽,他跃回机甲中,准备先碾碎这个不知死活的星盗,再完成皇帝交代的任务。
“殿下,您的骑士很快回来,请务必保护好自己。”
贺凌殊微笑着对洛橙说,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他逃跑,执起他的手亲吻手背,随后召唤机甲,两发激光炮齐齐射出,算是给霍尔格送的见面礼。
洛橙在背景资料中了解到,贺凌殊的机甲名唤“哈迪斯”,通体漆黑,泛着金属的光泽,后背三对血红色的机械羽翼,武器并非寻常所用的光剑,而是一把巨大的机械镰刀,远远望去,和收割人命的死神别无二致。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在空中碰撞出耀眼的火花,霍尔格神色严峻,眼前的3S级Alpha比想象中的还要难缠,他居高临下扫了眼地面上的银发Omega,随即按下某个按钮,发泄的炮弹狠狠射向哈迪斯。
贺凌殊勾唇一笑,身影疾如流星,迅速躲开那几发炮弹,绕到霍尔格上空,机械镰刀扬起,带着毁灭的力量俯身冲刺。
霍尔格在贺凌殊不见踪影后第一时间提高了警惕,扩散的精神力感受到头顶气流波动,他眉头一皱,快速拿出两把光剑架在头顶,正好接住抡来的机械镰刀,若是动作再慢上半拍,整个驾驶舱怕是要和机甲头身分离。
强大的冲击力让他从空中直坠地面,“砰”的巨响,大地崩裂出无数道细小的裂缝,霍尔格操控机甲从坑中站起,冷漠的嗓音中饱含怒意。
“是我低估你了,下三滥的星盗倒是有几分本事。”
贺凌殊这个人鲜少发怒,即使面对敌人的讥讽,他依然面上带笑,语气轻快道:“感谢您的赞美,不过上将,您的机甲似乎脏了呢,需要清洗一下吗?”
霍尔格脸色黑到了极点,握紧操控杆,咬牙切齿回答:“不用,等杀了你再洗也不迟。”
纯白但染灰的机甲猛然从地面飞跃上天,伴随炮弹压制,直直向贺凌殊冲了上去。
洛橙仰头望着天空,心中磨默默分析贺凌殊和霍尔格的战斗力。
理论上,贺凌殊的精神力比霍尔格高两个等级,打他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有个不确定因素,贺凌殊的精神力不是很稳定,虽然那晚治疗过两次,但还是存在暴走的可能。
“帝国第一军团团长哈维·丹尼尔,参见殿下。”
一道粗犷的声音打断了洛橙的思绪,他偏过头,身材魁梧的Alpha穿着正统帝国军装,弯腰朝他行礼。
“哈维团长,请起。”银发Omega不疾不徐地开口。
哈维直起身,黝黑的脸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语气激动道:“殿下,能看见您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帝国军舰就停在后方,我带您过去吧,陛下见到您回来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银发Omega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是啊,陛下当然高兴,霍尔格手中的兵权马上就要为他所用了。
“我不会回去的,你走吧。”
哈维一听,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为什么?是那个星盗威胁您了吗,殿下?”
“不,他什么都没有做。”
洛橙抬头望向天空中那架洒脱肆意的漆黑机甲,他渴望向对方那样无拘无束的翱翔,而不是一辈子受制于皇室,沦为交易品,生殖的工具。
似乎有感应一般,贺凌殊一边应付霍尔格的攻击,一边远远朝地面望了一眼。
他的玫瑰身旁正站着一个不怀好意的Alpha,没办法,玫瑰的味道过于香甜,总有Alpha被吸引而来。
不过,这并不是玫瑰的错,美丽和芳香是它与生俱来的权利与自由,身为玫瑰的骑士,他会揍趴那些觊觎者们,让他们看见玫瑰就想起落在脸上的拳头。
当然,也可能是炮弹,或者哈迪斯的镰刀。
贺凌殊失去了一开始和人打架的兴致,不再压制精神力,打算两三下揍废霍尔格的机甲,然后带上殿下潇洒离去。
强大凶猛的精神力铺天盖地地袭来,霍尔格的精神力被挤压得毫无容身之处,头痛欲裂,豆大的汗珠布满额头,他急忙收回精神力,以免被贺凌殊碎成齑粉。
就这一瞬钻心的疼痛,他乱了阵脚,闪躲不及被贺凌殊抓住机会,连机甲带人狠狠砸向地面,第一次还有防御系统的缓冲保护,可这一次,防御系统被附着3S级精神力的镰刀轻而易举划破,没了任何缓冲,机甲结结实实地坠回地面,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
尘土飞扬间,纯白的机甲如一具报废的机器瘫倒在深坑中,动弹不得,机械臂脱离肩膀,线路崩断,滋滋地冒着火花。
霍尔格从未像今日这般狼狈过,他也想象不出来自己引以为傲的机甲会被击溃得如此彻底,因为通常机甲被报废的都是对方。
精神力被震得错乱如麻,他脸色苍白,咽下喉头的腥甜,打开军部通讯下达命令。
“第一军团二十六队听令,包围米朗星K八区,集火贺凌殊,给我把他打下来!”
他偏不信,贺凌殊的能耐可以大到从帝国二十六个部队手底下逃脱!
第一军团那边接受到上将的命令,即刻启动机甲战舰,由机甲在前打头阵,战舰的炮弹远程支援。
湛蓝的天空之下,枪林弹雨皆瞄准漆黑的机甲射去,贺凌殊最喜欢紧张刺激的场面,眸中闪烁着极度的兴奋,不避也不逃,抡起机械镰刀直面而上。
这把镰刀是由宇宙最坚硬的波顿陨石打造而成,刀刃锋利无比,那些炮弹于它而言,无疑是以卵击石的存在。
炮弹被削成片状,纷纷扬扬如雨飘落,贺凌殊耍着镰刀,削炮弹,给帝国军部看得人麻了。
“上帝啊,这家伙真的是人类吗!”
“我怎么觉得他打架像在切菜啊?”
“队长,战舰的炮弹快用光了。”
“那还愣着干什么!快把备用炮弹换上啊!上将下了命令,一定要把贺凌殊打下来!”
新一轮的枪林弹雨很快开始,洛橙望着哈迪斯游刃有余地穿梭其中,可忽然,那抹黑色身影停留在半空中,被一发炮弹击中了也没有任何反应。
不仅是洛橙和霍尔格,军部那些人全都愣了一下,贺凌殊明明有机会躲过,却站着不动。
他故意的?
众人正纳闷着,数不清的,浓郁到极致的红酒味信息素从哈迪斯内部扩散开来,扩散的速度极快,夹杂着狂躁的因子,直窜人的鼻腔。
离哈迪斯最近的帝国机甲驾驶员首当其冲,A与A之间的信息素互相排斥,但进入狂暴状态的3S级信息素足以让下面所有Alpha和Beta精神失调,甚至窒息。
失控的红酒味信息素无差别攻击着所有人的神经,一架架帝国机甲从空中坠落,里面的驾驶员早已窒息而亡。
“不好!快往后撤!”霍尔格赶紧朝通讯器发出命令,可已经来不及了。
士兵们双眼赤红,痛苦地满地打滚,恨不得撞烂脑袋,挖出腺体,这样就感觉不到刀锉般的剧痛。
战舰失去了操控,又不知被人碰到了哪个按钮,竟径直往旁边的自家战舰上撞去。
警报声,轰鸣声响彻米朗星上空,一时之间,天上地下都乱了套,贺凌殊整个人被狂躁的信息素支配,意识混乱,只记得一件事。
他要带走他的玫瑰。
整个战场都在红酒味的笼罩之中,洛橙虽然不至于像那些士兵那样痛不欲生,但也非常不好受,贺凌殊浓厚醉人的信息素调动了他全身的情欲。
他被影响得发情了,身体燥热难耐,后穴分泌的淫液已缓缓淌到了腿根。
风从耳畔呼啸而过,洛橙呼吸急促,双腿发软地坐在地上,蓦然,一只漆黑的机械手进入低垂的视线里,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便被抓进了机舱。
易感期的Alpha把Omega压在操控台上猛肏,射入生殖腔
漆黑机甲离去,红酒的气味逐渐变淡,霍尔格花了好长时间才缓过来,望着硝烟弥漫,到处都是坠毁的帝国机甲,他一拳锤在控制面板上,爆了句粗口。
“该死!”
凯撒星盗团战舰虽然离战场较远,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波及到了,但影响相对要小。
卡特甩了甩浑浑噩噩的脑袋,抬头便望见空中飞快划过一道熟悉的黑影,“哎,老大这是要去哪啊!”
话刚说出口,那黑影已经飞离米朗星,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不见。
露西帕星球。
一颗名副其实的荒星,终年下雪,寸草不生,堪称无人之境。
突然,一架漆黑的机甲降落在这颗星球,机身陷入厚厚的积雪之中,纯白的雪花纷纷扬扬,让这黑色的庞然大物显得与周遭有些格格不入。
贺凌殊为什么会选择降落在这里?
因为信息素失控而引发易感期的他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他的玫瑰藏起来,这样所有人都找不到,美丽的玫瑰永远属于他一人。
“嗯……贺凌殊,你别这样……”
洛橙咬唇低吟,清冷的眼眸被刺激得水雾朦胧,他被贺凌殊牢牢禁锢在怀里,Alpha低着头,炙热的唇舌不停舔舐吮吸他的脖子。
驾驶舱内,温度不断升高,贺凌殊就坐在驾驶位上,扣住银发Omega的细腰,像只恶狼般在那细嫩的脖颈上留下一片密密麻麻,潮湿暧昧的咬痕。
进入易感期的Alpha会变得异常躁动,在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情况下,一切病态的欲望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强烈的占有欲,性欲迫切需要心爱的Omega来满足。
平时骚话连篇,嘴角噙笑的贺凌殊此刻眼神幽深,一言不发地脱掉洛橙的衣服,发痒的牙齿一口咬上Omega粉嫩的乳头,用力碾磨几下后,吮吸得啧啧响,粗粝的手掌揉弄绵软的乳肉,清晰地感受着Omega动情颤抖。
Alpha触碰带来的快感仿佛是汹涌的海浪,一层接一层冲击着洛橙敏感的神经,玫瑰味的信息素被勾了出来,与霸道强势的红酒味信息素腻腻歪歪地交缠着,融为一体。
“呜啊……疼……轻点……乳头要被咬掉了……”
洛橙呻吟颤颤,疼得掉了几滴泪珠,潮红的脸庞足以与爱尔蒂斯宝石相媲美,他双手没什么力气地推拒着胸前的脑袋,可Alpha暴涨的欲望不允许他拒绝,咬够一边,紧接着又去品尝另一边。
明明是同样的东西,Alpha却啃得津津有味,幻想着能从乳头里吸出香甜可口的奶汁来,两颗娇小的乳头被吮得红肿硬挺,四周乳肉遍布齿痕,挂满了黏腻的唾液。
看着自己的杰作,Alpha满意极了,嘴角无声咧开,深沉的黑眸中掠过一道微不可查的笑意。
洛橙胸膛起伏,急促喘息着,雪白的身子透着无与伦比的艳色,两瓣臀肉在轻颤之中被缓缓顶开。
“呃……哈……”
伴随着Omega的呜咽,粗壮的肉棒挤进臀缝,色情地摩擦起饱满肥软的臀肉,贺凌殊抓住手感极好的臀肉,硕大的龟头没入湿漉漉的穴口,猛然往上一顶,全部捅了进去。
“呜——!!”
泪珠骤然溅落,呼吸仿佛在这一瞬间窒息,洛橙额头抵着贺凌殊的肩膀,指甲忍不住用力,陷进他手臂的肌肉里,肉穴淌着水,一抽一抽地套牢青筋虬结的柱身。
蓬勃的欲望受到Omega层叠紧致的媚肉包裹,没有比这个更能安抚易感期的Alpha。
狂躁因子被阵阵酥麻的快感所替代,贺凌殊喉结一滚,自下而上地抽动起来,肉棒染着淫水,重重鞭挞湿湿软软的肠道,带着几分恶意顶上隐秘的生殖腔口。
“嗯啊……贺凌殊……贺凌殊……呜……”
尊贵的Omega殿下被插得泪眼朦胧,唇瓣颤抖,带着哭腔软软地喊着Alpha的名字。
这是夺走他初次标记的Alpha,只是过了一夜,他的态度便不受控制地从戒备与抗拒变为依赖和离不开,脆弱和敏感是Omega的天性,犹记得上次性爱,Alpha低笑着与他说骚话,现在却沉默不语,疏离得令人害怕。
尽管Alpha的肉棒塞满体内,红酒醉人的香味笼罩全身,Omega还是为Alpha的性情大变而感到非常不安。
“好舒服啊啊……贺凌殊,吻、吻我……哈……”
洛橙喘息越来越乱,雪白的身躯起伏不定,他吐出一截艳红的舌尖,就等Alpha将它含入口腔,尽情爱抚。
这么赤裸裸的诱惑,贺凌殊不可能看不见,更不可能不心动,他眯起满是欲望的眸,张开嘴巴,舔了舔Omega软绵绵的舌尖,再将其卷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地咬以示爱意。
两人亲得投入,完全不在意口水流得嘴角和下巴都是,Alpha动着嘴巴,下面的肉棒也没闲着,深入浅出肏干水淋淋的嫩穴,膨胀的龟头打桩般撞击紧闭的生殖腔口,每撞一下,肉穴便会敏感得一哆嗦,喷溅出不少透明的淫液。
洛橙啜泣不止,被贺凌殊亲手束起的银发在脑后甩动,手臂圈上了贺凌殊的脖子,白皙的小腿垂落在座椅两侧,爽到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机甲外的世界是绵延不绝的雪,雪山连着雪山,白茫茫一片,通体漆黑的哈迪斯不知落在了哪座山谷,朔风凛冽,大雪纷飞,很快吞没至它胸口,驾驶舱的窗户上凝结了厚厚一层霜花,透过这层霜花,依稀能望见驾驶舱内两具身体紧紧贴着,抵死缠绵。
清亮的水声,细碎的呜咽回荡在这方狭小的空间里,眉眼深邃的Alpha把银发Omega压在操控台上,挺动精悍的腰腹,速度又快又猛,把媚肉干得烂熟外翻。
两人身后的驾驶员座椅上聚集着一大滩淫水,或是肉棒抽插时带出,或是Omega高潮时喷下,全部都是他们疯狂交合的证明。
“呜啊……好酸……太快了呃……”
洛橙止不住地溢出淫乱呻吟,红宝石的瞳孔被泪水浸湿,背靠操控台,浑身覆着汗,肉穴经过连番捅弄,滚烫得要命,紧闭的生殖腔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撞开了,龟头戳进来,搅得宫腔一塌糊涂。
沉甸甸的囊袋狠狠撞着臀肉,肉浪激荡,银发Omega哭声嘶哑,手指胡乱抠着坚硬的操控台,心里只盼着Alpha快点射出来。
贺凌殊薄唇紧抿,看着身下满脸春情荡漾,泪水横流的洛橙,鸡巴胀痛得不行,肏干愈加强势,肉穴越夹越紧,噗嗤噗嗤地冒着淫水,他知道他的玫瑰又要到了。
洛橙哭得厉害,无助地摇着头,下体承受不住Alpha不停索求,剧烈痉挛含住肉棒,高潮来临前一瞬,他睁大水光盈盈的眼睛,惊恐地哀叫一声,宫腔拼命收缩,终于绞出了Alpha的浓精。
“不要呃……不要射进来……会怀孕的啊啊啊啊!!”
数道又浓又稠的精液冲刷着生殖腔,就这么一丁点大的地方被灌得满满当当,把肚皮都撑得鼓胀起来,肠道再度达到高潮,狂喷出大量透明黏腻的淫水,打湿了成本高昂的操控台。
发泄过一次的Alpha情绪和精神力各方面暂时稳定下来,他大脑恢复清明,低头看见满身红痕,瑟瑟发抖的银发Omega,先是呆愣了几秒,而后心虚得厉害,干笑着关心道:“殿下,您……没事吧?”
洛橙把气喘匀之后,红着眼睛瞪他,嗓音凉凉:“你觉得呢?既然清醒了,就赶紧把你那破玩意儿拔出去。”
“不拔。”
贺凌殊恢复了往日嬉皮笑脸的神采,龟头坏心眼地搅动满腔精液。
“呜……你别动……”洛橙忍不住轻喘,高潮余韵未退的生殖腔既酸胀又敏感,动一动就难受得想掉眼泪。
“好,我不动,让我抱抱您,殿下。”贺凌殊低声安抚,将人捞进怀里,安安静静地搂紧他的腰,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据说易感期的Alpha会很粘人,洛橙起初没觉得,现在感受到了,抱着他的Alpha安分了没多久,脑袋开始在他颈间磨蹭,时不时伸舌头舔舐。
洛橙被弄得痒了,推开那烦人的脑袋,下一秒,Alpha又没脸没皮地把脑袋搁上来。
“贺凌殊。”他叫Alpha的名字,带着几分羞恼的警告意味。
贺凌殊顿时停止动作,双眸透着明晃晃的委屈,不满地控诉道:“殿下,您之前不是这么喊我的,您之前喊我的时候,声音软软的,还主动吐出舌头给我吃,您不能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我我……我会哭的。”
Alpha失落地耷拉着脑袋,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洛橙不禁觉得好笑,易感期的Alpha都这么善变吗?
老流氓成了粘人精,老流氓不用哄,自己会厚着脸凑过来,可粘人精要怎么哄?
洛橙略微思忖,表面装得冷漠,捏着贺凌殊的下巴问:“那怎样你才能不哭?”
粘人精双眸一亮,并未第一时间回答,而是拔出鸡巴,伸长手臂去够驾驶室顶部,从某个犄角旮旯里摸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
洛橙看着他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两个挂着铃铛的银色乳夹递过来。
“您把这个戴上,我就不哭了。”粘人精露出大白牙,笑得一脸灿烂。
洛橙:我其实蛮想看你哭的。
殿下,您是第一个敢在我机甲上尿尿的人
凯撒星盗团的队员一定想不到,他们老大有收集情趣小道具的癖好,并且藏得很深,藏在了他的机甲上。
那长方形盒子里装得全是各种各样的情趣道具,例如口水球、手铐、皮鞭等等,每一样都让人震惊无比。
洛橙心情有些复杂,用古怪的目光看着贺凌殊,“你平时都玩这个?”
话说得比较含蓄,真正想表达的是:老流氓不会撸管撸不出来,自己给自己用小道具吧?看不出来,他还是个抖M!
“我才不玩。”贺凌殊撇撇嘴,对于洛橙的误会表示不高兴地低哼一声。
洛橙莫名松了一口气,又问:“那你收集这些做什么?”
贺凌殊变脸速度那叫一个快,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道:“当然是收集起来给老婆用,增加夫妻之间的情趣!”
也就是说,这家伙从很早之前就开始收集情趣道具了,果然符合他老流氓的作风。
洛橙坐在操控台上,冷冷嗤笑:“谁是你老婆?”
“你。”贺凌殊脱口而出,明亮炽热的目光锁定洛橙的脸。
“我可不是。”
洛橙存心逗他,刚嘴硬完,就见洋溢着欢乐的粘人精瞬间吸了吸鼻子,一副委屈得要哭出来的表情,就差把“我老婆不要我了”七个字写在脑门上。
一个大男人,还是Alpha,被气哭的样子不要太好笑。
为了给老公留点面子,洛橙无奈纠正自己上一句话,“好吧,我是。”
粘人精心情又好了,把盒子放到一旁,左右手分别捏开乳夹,夹上老婆被啃得红肿的乳头。
洛橙闷哼出声,蹙起了眉头,却没制止贺凌殊的动作,乳夹的银色衬得乳头愈发红艳淫靡,末端悬挂的银铃看似小小一只,但多少带着一点重量,扯着乳头往下坠,让人又疼又爽,头皮发麻。
“真漂亮。”
贺凌殊情不自禁赞叹,指尖拨了拨那贴着娇嫩乳肉的银铃,悦耳的铃音响起,夹杂着Omega急促的呼吸,听得下腹欲火重燃。
他转头在盒子里翻找了一下,随后回到洛橙身前,讨好地亲吻他的嘴巴,“老婆,宝贝,把这个也戴上好不好?”
洛橙好不容易适应了乳夹,掀起眼皮看过去,一颗粉色跳蛋躺在粘人精的手心里,他眼皮一跳,心底忽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直觉告诉他绝对不能答应,于是冷下脸,无情拒绝:“不好。”
话虽如此,奈何架不住粘人精的软磨硬泡。
“就一次,只戴一次,我发誓只开低档位,让我把跳蛋塞进你的小穴里好不好?不会塞得很深,就在穴口里面一点点。”
Alpha一下下吻着洛橙的脸,好老婆,乖宝贝翻来覆去地叫,把洛橙叫得心软,不答应都不行。
“低档位。”洛橙严肃强调。
粘人精连连点头,笑着满口答应:“嗯嗯,低档位。”
洛橙把脚踩在操控台上,分开白皙的双腿,摆出淫荡的M型,露出中间那个沾满白浊的肉穴来,虽然帝国宫廷教Omega的大多是如何性爱,如何怀孕,但他从未向哪个Alpha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
他羞耻地将头撇向一边,几缕银发散下来,替他遮掩了一部分难堪的神情。
这香艳至极的画面,贺凌殊只瞧了一眼,鸡巴便胀成紫红色,高高翘起,马眼里残留的精液悄然往外滴漏,像是被馋出的口水,他手指先伸进肉洞里,抠挖出一些精液,然后将粉色跳蛋抵住蠕动收缩的穴口,慢慢推了进去。
洛橙咬着唇,发出隐忍的鼻音,不同于肉棒的异物进入身体里,虽然体积小,但对敏感的肠道而言,它的存在感格外强烈。
“可以了……呜……不许再进去……”
听见老婆娇媚的呻吟,粘人精乖乖抽出手指,做什么事前都要跟老婆报备一声,“老婆,我要打开开关了。”
“嗯……”洛橙声音颤抖着点头,明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还是被跳蛋突然的震动给吓到了,眼泪顿时涌了出来。
微弱的嗡嗡声响起,跳蛋浸泡在粘稠的精液之中,持续撞击紧紧裹夹它的媚肉,肠道被震得一片酥麻,如过电般牵动着每一根神经,肉穴浅处是舒服了,深处却空虚得厉害,骚浪地挤着跳蛋,拼命往里吸,也想从这舒爽的快感中分一杯羹。
仅仅一会儿,清冷的Omega殿下就被跳蛋玩得浑身酥软,淫水四溅。
银色长发汗津津地贴着脸颊,洛橙沉浸在源源不断的快感中,蓦然,头顶传来一声玩味的轻笑。
“殿下,跳蛋的频率这么小,能满足您下面这张骚嘴吗?”
易感期的Alpha情绪多变,贺凌殊粘人精的性格维持没多久就恢复了正常,他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殿下浪荡的一面,将两根手指塞入穴口搅动。
“嗯哈……不行了……你快把它取出来……”洛橙啜泣着,下意识夹紧双腿,双手又按住Alpha健壮结实的手臂阻止他的玩弄。
这个动作矛盾极了,到底是想让Alpha取出跳蛋,还是不取出跳蛋?
贺凌殊有被Omega迷糊的样子可爱到,指尖一路向上刮蹭湿淋淋的肉壁,不知不觉就顶上了跳蛋末端,他微微挑眉,嗓音低哑带着蛊惑:“为什么要取出来?我看殿下很喜欢这小东西。”
说完,安稳呆在原地的跳蛋被用力一推,正好滑到穴心的位置。
“啊——!!”
嗡嗡震动的小东西碾压着穴心撞来撞去,洛橙被折磨得泪水涟涟,下腹阵阵抽搐发酸,一不小心没坐稳,整个人向前倾去。
玫瑰的投怀送抱,贺凌殊怎么可能会错过,长臂一伸,把人稳稳接住。
“你答应我……呜……不会塞得很深……啊啊……”
耳畔传来殿下哽咽的控诉,贺凌殊脸皮厚如城墙,在怀里人潮红的脸颊亲了一口,勾唇笑道:“我的确答应过您,可是殿下,那只是五分钟前答应的,现在不作数。”
洛橙对老流氓无耻的认知再一次被刷新,他气愤地咬住贺凌殊的肩膀,要不是手脚没有力气,真想给贺凌殊来上一拳。
Omega咬人的力道不疼不痒,更何况是发情的Omega,肩膀上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连血都没渗出来,贺凌殊全当是殿下对他爱的标记。
放任殿下一个人和跳蛋玩了几分钟,贺凌殊早已忍得额头鼓起青筋,鸡巴胀疼,他狠狠吻住殿下的唇,舌头在香甜的口腔里扫荡,空闲的右手摸索到操控台上,按下某个按钮。
埋在白雪中的机甲开始震动,很快狭小的驾驶舱变成了能够大范围活动的客厅,一侧是透明的玻璃,可以看见外面雪雾迷蒙,一片冰天雪地。
贺凌殊把洛橙压在这面巨大的玻璃上,从后面笼罩住这具纤细的身躯,完全勃起的肉棒戳进他的臀缝里,色情地摩擦了几下。
“不、不要插……把跳蛋拿出来……”洛橙转头轻声呜咽,不安地扭动屁股,妄想逃离肉棒带来的恐惧。
贺凌殊并不如他愿,龟头抵在瑟瑟发抖的穴口,只听他温声安抚道:“别害怕,殿下,我发誓您会舒服的。”
肠道内汁水丰沛,很顺利地接纳了粗壮的肉棒,层层媚肉蠕动着缠上柱身,把它往深处吞去,Alpha喘息变沉,揉捏肥软的臀肉,摆腰挺胯在Omega体内肆意驰骋起来。
银发Omega腰肢发软,忍不住战栗,滚烫的脸颊贴着冰冷的玻璃,发达的泪腺经不起刺激,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砸在地面上,囊袋与穴眼啪啪碰撞,混合着断断续续的呻吟,蚀骨的快感席卷而来,由表及里,层层递进。
“殿下,您身上好香。”贺凌殊沙哑的嗓音含着浓重的欲望,湿热的舌头贪婪舔舐洛橙的后颈,香气浓郁的腺体似乎是为他情动发烫。
“啊啊慢点……不……别往上、呃……顶到了啊啊啊啊!!”
洛橙高亢地哀叫一声,爽到连连潮喷,站直的双腿忍不住向内弯曲,大量淫水倾泻而出,仿佛失禁般泄得机甲室内满地水迹。
造成Omega这么大反应,原来是因为始终保持着一小段距离的跳蛋与龟头互相碰到了,冲击力的作用下,震动的跳蛋被顶入深处,恰好卡在了生殖腔口。
贺凌殊感受到肠道的剧烈收缩,爽得呼吸也乱了,咬着洛橙的耳朵调笑:“水喷得好多,我说过您会舒服的,想不想要更舒服?嗯?”
“不呜……够了……不要了啊哈……”洛橙哭着摇头,艳红的小舌淫荡地吐在空气中,丝丝缕缕滴着口水,对于贺凌殊口中的“更舒服”,他一点也不想尝试。
可他不想,不代表贺凌殊不想,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忽悠人的话张嘴就来。
“不要怎么行,取悦Omega是我们Alpha的职责,我不把殿下伺候舒服了是会被开除Alpha籍的,所以殿下,您还是让我取悦一下吧。”
不等洛橙开口,贺凌殊便擅自将跳蛋的控制器调到最高档,隐没在抽插声中的嗡嗡声瞬间变得明显,强烈的震动撑开了生殖腔口,跳蛋借助湿滑的淫水,直接钻入了窄小的生殖腔,坚硬的龟头紧随其后肏了进去。
“呜——!!不啊啊啊……进去了……好难受,要坏了呜呜……!!”
清脆的铃音在耳畔回响,洛橙被刺激得直翻白眼,口水和眼泪弄得满脸都是,身体剧烈颤抖,前后两处敏感地带不停喷下白浊与淫水,高频率的跳蛋突突跳动,表面不规则的纹路狠狠淫虐娇嫩的腔壁,近乎恐怖的快感折磨得灵魂都快要扭曲。
龟头挤着跳蛋疯狂捣弄生殖腔,这片弹丸之地一点点被肏开,甚至被肏得有些变形,弹性十足的腔口死死咬着柱身,快感成倍增加,激得贺凌殊双眸发红。
“草,爽死了。”老流氓忍不住爆粗口,低喘性感得要命,手臂肌肉紧绷起来,掐着洛橙的细腰猛干,肉棒丝毫不知收敛地贯穿肉穴,把他的玫瑰肏得叫都叫不出来,只剩下不停高潮的份儿。
“啊……呜……”
银发Omega泪眸失神地睁着,浑身沁出细汗,感觉生殖腔要被肏穿了,两颗小囊袋被榨了个底朝天,射无可射,竟然失控地喷出尿液,温热的,透着淡淡的黄,淅淅沥沥浇在脚下。
“殿下,您是第一个敢在我机甲上尿尿的人。”
通常Alpha将机甲视为同生共死的伙伴,视若珍宝,但贺凌殊说这话的时候完全听不出生气,反而笑得特别高兴,殿下被他肏尿了。
洛橙眼含泪水,羞耻地咬牙骂道:“闭……闭嘴啊……”
“好吧,我闭嘴,不过您如果还想尿,请尽管释放出来,我和哈迪斯绝对不会有任何异议。”
听他声音带着愉悦的笑,洛橙双颊酡红,羞得险些把牙咬碎,紧闭嘴巴,不再搭理他。
贺凌殊就喜欢犯贱,玫瑰不理他,他偏要上赶着往人面前凑,手扯着乳夹末端的银铃,深嗅那迷人的玫瑰香,沉着嗓子说:“殿下,我要射了,射在您的生殖腔里,灌满您的肚子,为我孕育一朵小玫瑰好不好?”
他说得太多,洛橙垂着头,喘息一声比一声重,注意力全被乳头上的疼痛与宫腔里的酸麻所占据,以至于没听清贺凌殊的话。
贺凌殊也不在意,宫腔痉挛带来的巨大快感逼得他快要发疯,不管不顾地挺动腰身,尽根肏入,滚烫的肉棒在软烂销魂的肠道内又急又猛地冲刺,使劲狂顶,淫水咕叽乱溅,憋红的马眼忍耐许久,牢牢嵌入生殖腔,激射出大股大股浓白的精液。
洛橙嗓子都哭哑了,极致的高潮抽干了他所有力气,连叫声都缩减成一个短促的“啊”字,熟透的穴眼哆嗦不止,根本锁不住满溢的浓精。
红酒香裹挟着玫瑰甜腻的味道,弥漫在机甲的每个角落,浓得外面皑皑白雪都沾染了它们独特的香气。
射精结束,贺凌殊咬上洛橙的腺体,源源不断注入信息素,酒香沁入肺腑,给他挚爱的玫瑰一场浪漫又淫靡的邂逅。
您让一个来路不明的Alpha标记您,这种行为和荡夫有什么区别
贺凌殊的易感期持续了七天,这七天,洛橙都不敢想象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被肏晕之后,老流氓给他喂了水和营养液,等他醒后继续抱着他肏,后穴一直处于红肿充血的状态,最后麻木到没知觉。
肚子被一次又一次灌满,洛橙怀疑再这样下去,生殖腔真的会被撑破。
他在床上躺了不止七天,全身酸痛,意识昏昏沉沉,Omega的身体娇气得不行,被来回这么折腾还生了一场病。
贺凌殊看着床上虚弱枯萎的玫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禽兽,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地照顾了洛橙小半个月。
“殿下,今天感觉怎么样?嗓子还疼不疼?”贺凌殊厚着脸皮爬上床,搂住Omega柔软的身躯。
半个月的亲密接触,洛橙彻底对眼前这个Alpha产生了依赖,呼吸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酒香,淡淡道:“不疼了。”
贺凌殊亲吻洛橙眉心,一手伸到被子里面,揉捏那软弹的臀肉,低笑说:“那这里还疼吗?”
老流氓一天不耍流氓就难受。
洛橙已经习以为常,面不改色地回答:“不疼。”
“中午想吃什么?我去买。”贺凌殊在他耳畔轻声询问。
哈迪斯机甲内部藏了一台小型飞行器,这段时间都是贺凌殊开着它出去购买食物,毕竟不能让他的玫瑰总吃那些淡而无味的营养液。
“都行。”银发Omega闭着眼睛,声音冷冷的,却十分好听,他懒得思考,直接将问题甩给了贺凌殊。
贺凌殊对玫瑰恢复高傲慵懒的姿态感到很高兴,挑起他的下巴,深深一吻那艳红昳丽的唇,语气带着纵容道:“等我回来。”
闻言,玫瑰终于掀起眼皮,回吻他的骑士,“好。”
高傲的玫瑰难得主动一次,贺凌殊勾了勾唇,一时没忍住,压着人亲热了许久才动身离开。
下了这么久的雪似乎停了,但天空依旧灰蒙蒙的,看不见阳光,洛橙缩进被子又睡了一觉,睡得正香的时候,外头忽然响起了沉闷的巨响。
那声音很大,也很熟悉,像战舰降落的声音。
与贺凌殊待久了,洛橙下意识以为是凯撒星盗团过来找他们团长了,他穿好衣服,打开机舱门一看,不是凯撒星盗团的战舰,而是帝国的战舰。
洛橙顿时一激灵就要关门,可一道身影已经跳落到他面前,按住了舱门,对方神情冷漠,说话间依旧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慢。
“好久不见,殿下,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们的婚约?陛下可一直在等您回去。”
哈迪斯所处的山谷中又开始下雪了,贺凌殊买了午饭回来,现实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机舱大门敞开着,门口已积了不少雪,寒气涌入机甲内,本该睡在床上的玫瑰不见了踪影。
他看着空荡荡的床,无奈地笑了一声:“霍尔格上将带走殿下也不打一声招呼,真是失礼,没办法,只好我再去一趟帝国,把殿下接回来。”
帝国皇宫。
金碧辉辉的走廊中,每隔两米站着一位士兵,他们来自第一军团,各个神情肃然,严阵以待,陛下下令务必看守好三殿下,星盗若是敢来,就把他们打成筛子。
洛橙换上了华贵繁琐的宫廷礼服,蕾丝镶金的领口紧紧裹着他修长的脖子,宛如困住夜莺的铁笼,顺滑如丝绸的银发束起,用的是贺凌殊送给他的那条爱尔蒂斯红宝石发带。
女仆们从未见过如此颜色纯正的宝石,纷纷惊叹于它的美丽,赞美它是如此与殿下相称。
“谢谢。”
银发Omega礼貌回应女仆们的赞美,眉目间清清冷冷,毫无情绪浮现,仿佛这里的一切都不能令他动容。
门被敲响三声,未等主人说“请进”,外面的人便擅自推门而入。
“殿下,霍尔格上将来了。”女仆小声提醒,然后跟着其他人一起离开,为屋内的两人轻轻关上门。
霍尔格目光左移,看向容貌毫无瑕疵,身材优越的银发Omega,突然觉得娶一个安安静静的Omega回家也不是不可以忍受,总比那些撒娇粘人,动不动就哭的Omega要强。
“殿下,陛下将我们的婚事提前至下个月,他让我过来告诉您。”
洛橙从镜子前起身,漠然地看着他:“你同意了?”
“当然,这是一开始就定好的,不是吗?”霍尔格神色不变,理所当然地搬出婚约,完全不记得订婚宴上他给洛橙的难堪。
如果不知道剧情改变,或许洛橙还会惊讶患有厌O症的霍尔格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但知道剧情的洛橙只想冷笑。
原剧情中有一个炮灰Omega,是霍尔格叔叔的儿子,和大多数Omega一样,他娇气粘人且爱哭,剧情让他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衬托主角受的魅力,这位炮灰喜欢霍尔格,死缠烂打要嫁给霍尔格,并做了一系列令霍尔格非常厌恶的事。
譬如,霍尔格有洁癖,他趁主霍尔格不在家,爬霍尔格的床,整天往霍尔格身边凑,因为他的存在,霍尔格意识到了主角受的好,幡然醒悟,追求主角受。
现在剧情改变,这段情节莫名其妙地提前了,这位炮灰抛开不提,洛橙代入主角受,会觉得自己像霍尔格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认为你不好的时候,冷眼相待,不屑一顾,认为你好的时候,低下高傲的头颅,勉强看你一眼。
这种臭脾气,洛橙才不惯着,再者皇帝答应的婚约,又不是他答应的。
“霍尔格上将,我记得你患有严重的厌O症,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同意陛下提前婚期。”
面对Omega冷静从容的脸庞,霍尔格发现这个未婚妻很符合他的择偶标准,不娇气,不爱哭,非常理性,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尊敬的殿下,我虽然患有厌O症,但您给我的感觉和其他Omega不同,我似乎并不讨厌您,或许我们可以试一试。”
霍尔格罕见地勾起一抹笑,冰冷的语气随之缓和三分,可他的话落入洛橙耳中,像是高高在上的施舍。
迎着他的目光,洛橙用冰冷的嗓音吐出一句话:“可我并不愿意和你试一试。”
霍尔格不悦地蹙起眉,仿佛难以置信如此优秀的自己竟然会有Omega不喜欢,他脸色顿时沉下来,“为什么?”
问完,他忽然想到什么,走近洛橙,低头在他后颈处闻了闻,一股强势的红酒味钻入鼻腔,Alpha之间互相排斥,他立即难受得后退一步,远离那令他感到压制的味道。
“您被那个该死的星盗标记了?”
自己的东西居然被别人捷足先登,霍尔格瞬间捏紧了拳头,脸黑得十分彻底。
看着他这副表情,洛橙高兴了,直接继承贺凌殊的不要脸:“是的,你的嗅觉没有出错。”
我不仅被你口中的该死星盗标记了,我还和他上了床,我气死你!
霍尔格又震惊了,震惊于洛橙回答得斩钉截铁,神情坦荡,毫无羞愧之意。
“殿下,您难道忘了我才是您的未婚夫,能标记您的也只有我,您让一个来路不明的Alpha标记您,这种行为和荡夫有什么区别?!”
“请注意你的言辞,霍尔格上将。”洛橙微眯双眸,眼神变得冷冽,一个Omega的气势硬生生压了Alpha一头。
“婚约是陛下决定,我从未承认你是我的未婚夫,或许在你眼中,我只是皇室交易的商品,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那么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不是笼中夜莺,更不是你和陛下交易的筹码,能决定谁可以标记我的只有我自己。”
听完,霍尔格脑子冷静下来,却仍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不管Omega说什么,他只知道他的东西不容他人染指。
“我为刚才的话道歉,殿下,不过我认为,我依旧是您的未婚夫,陛下已经联合联邦围剿凯撒星岛团,贺凌殊不会再有机会出现在您面前。”
“是吗?”洛橙勾唇一笑,仿佛想起了某件有意思的事情,“他有没有机会出现在我面前,可不是你说了算,毕竟上将上次亲自上阵都未能拿下贺凌殊,这样看来,你的话似乎没什么可信度。”
霍尔格被气得脸色铁青,话都说不出来,不提上次还好,一提上次他就想起自己那架还在维修中心的机甲,火气蹭蹭蹭往上涨,他开始厌恶伶牙俐齿,过于理智的Omega了,果然,Omega都是令他厌恶的生物,没有例外。
“请您放心,这次有联邦的支援,我们绝不会失手。”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句话,顶着一张怒气冲冲的脸,大步离开房间。
“砰!”
摔门声震天响,洛橙忍不住笑出声,痛快归痛快,他的Alpha什么时候来接他回家啊,已经开始怀念贺凌殊身上的味道了。
他是洛橙选择的恋人,也是夜莺选择的自由
安静地度过了三天,第四天的晚上,一阵轰鸣声惊醒了熟睡中的洛橙。
掀开窗帘,外面火光通天,响着刺耳的警报声,皇宫警卫、第一军团在花园内待机的机甲纷纷出动,朝夜空中一艘庞大的战舰冲去。
洛橙打开窗户,仰头望去,那些飞冲上去的帝国机甲没过几秒,全部冒着滚滚浓烟,坠毁在花园之中,真就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穆迦副将,联系驻守在格斯坦星的联邦军队,让他们以最快速度过来支援,我去牵制住贺凌殊,第一军团继续火力压制敌方战舰。”
霍尔格有条不紊地下达命令,操控机甲,连射几发炮弹后,握着两把光剑冲向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哈迪斯。
“晚上好啊,霍尔格上将。”贺凌殊轻松挡下一击,慵懒的嗓音含着笑打招呼,“哟,您的机甲这么快就修好啦?帝国的维修技术挺不错啊。”
霍尔格心情瞬间糟糕透顶,一个个都专戳他痛处,他愤然道:“少废话,今晚你别想逃。”
相对于憋闷不悦的霍尔格,贺凌殊心情格外得好,还有闲工夫纠正对方的遣词用句,“上将,您说错了,我不是逃,是来接殿下回家。”
只有傻瓜才会和一个油嘴滑舌的星盗争论这些毫无意义的东西,霍尔格是这么认为的,他直接用手中的光剑单方面结束这段对话。
贺凌殊反应敏捷,往上瞬移拉开距离,机械臂快速转变成炮筒,发射出威力极大的激光炮,这让霍尔格迫不得已停下攻击,闪躲着启动防御装置。
激光炮没能击中霍尔格纯白的机甲,却把底下的宫廷建筑扫射成了一片废墟。
洛橙站在房间内,能清楚感受到地面的震动,人群此起彼伏的尖叫声穿透墙壁,隐隐约约传入他耳中。
“殿下,不好了,宫殿东面塌了,这里很危险,您快和我们一起离开!”女仆长匆匆闯入房间,满头大汗,神色是前所未有的焦急与慌张。
洛橙摇摇头,淡定道:“无碍,你先走吧,我要在这里等一个人。”
“可是殿下……”女仆长还想劝说,可眼见身后的人纷纷逃离远去,她犹豫再三,提起长裙追了上去。
洛橙不仅很淡定,还非常有闲情逸致地去换了身衣服,老公来接他回家,总不能穿着睡衣出去见人吧,必须穿得体面点。
他换上一身酒红色的精致宫廷装,拿起放在床头的爱尔蒂斯红宝石发带,自己给自己扎头发,做完这一系列事情,他又走回窗边,仰头望着夜空中接连不断的闪光点,足以证明双方交战有多激烈。
贺凌殊扬着嘴角,越打越兴奋,大脑飞速运转,见招拆招,大半个月不见,霍尔格的实力竟然增长得这么快,比上回要强太多,他们交手数次都难以分个高低,如果没有殿下信息素的安抚,他很有可能打不过对方。
不过,到此为止了。
漆黑锃亮的机械镰刀开始解体,自动变换成一把长剑,剑身锋利,因附着了3S级的精神力而闪烁着暗红的幽光,给人一种窒息的压迫感。
贺凌殊不是不会用剑,而是很少用。
霍尔格眯了眯眼,眼中警惕更甚之前,正思考对面那架漆黑机甲下一步会做什么,对方突然凭空消失了,他神色一凛,连忙转头看向四周,并没有发现那道黑色身影。
再回头时,只听见“嘭”的一声巨响,暗红的刀刃破开蜂窝般的防御罩,直插进纯白的机械肩膀中。
贺凌殊什么时候出现的!?
霍尔格暗自心惊,他的精神力像被阻隔在一个四四方方的匣子里,完全捕捉不到一点风声,他转动方向,以最快的速度躲避,可还是听到了机甲外壳碎裂的声音。
嬉皮笑脸的贺凌殊不可怕,沉默无言的贺凌殊才可怕,这一点洛橙深有体会。
他薄唇轻抿,神色极为冷静,拔出光剑,手下动作更狠,每一次攻击都落在实处,纯白的机甲被划开表皮,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机械零件,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下,好像随时都有脱落的风险。
“该死的。”霍尔格低咒一声,为自己深深的无力而感到痛恨,右机械臂已彻底瘫痪,堪堪握住光剑,左臂虽然可以继续战斗,但终究是勉强。
又三发猛力的火炮飞来,霍尔格操控方向想躲,但由于机甲受损,灵敏度大不如前,第一发没躲掉,后面两发直接将他连人带机甲炸飞出去。
贺凌殊恢复了轻松的表情,打开通讯器,“卡特,你那边怎么样了?”
“放心吧老大,我们这边还能坚持很久,您研究出来的新型量子炮真厉害,那些帝国机甲都被我们击垮了!”
通讯器内传来卡特高兴的声音,贺凌殊笑了笑道:“行,我这边马上结束。”
切断通讯,他操控机甲飞到霍尔格身前,一位优雅的绅士当然不能忘记临别前的礼仪。
“那么霍尔格上将,我先走了,祝您做个好梦。”
霍尔格从坠毁的机甲中艰难地爬出来,灰头土脸,却让人无法忽视那双傲慢的双眸,“贺凌殊,你以为打败我就可以离开吗?联邦的援军就驻扎在格斯坦星,我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到了。”
听到联邦援军,贺凌殊神色不变,嘴角依旧挂着浅笑,慢悠悠地说:“恐怕您的期望要落空了,他们不会来了。”
“你说什么?”
霍尔格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紧接着通讯器传来滴滴滴的铃声,一接通就传来了穆迦副将急切的声音。
“上将,联邦拒绝了我们的请求,并且已经离开格斯坦星!他们军部负责人说凯撒星盗团盗走了联邦之星,如果他们与我们合作,凯撒星盗团会将联邦之星丢进黑洞!”
联邦之星,联邦成立的象征,是一颗自带发光的陨石,被雕刻成了星星的形状,不说它有多珍贵,但就它存在的意义是全星际独一无二,联邦怎么可能允许祖传的宝贝流落在外,那无异于丢掉自己的姓名!
帝国与国宝,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再见了,霍尔格上将。”
贺凌殊冲处于惊愕中的霍尔格挥挥手,潇洒转身,朝宫廷飞去。
一片断垣残壁之中,他精准降落在某扇窗前,他日思夜想的人就站在窗后,静静地凝视他。
贺凌殊眸中笑意加深,动了动唇,无声地做了个嘴型
“退,后。”
洛橙一眼便看懂了,也照做了,当他拉开与窗的距离,在不远处站定时,“咔嚓”无数玻璃碎裂在空中,银光斑驳,映照出今晚的月色,这是哈迪斯的第一拳,它的第二拳落在了窗户右侧的墙上,整个一面墙轰然倒塌,然后哈迪斯俯身探了进来。
驾驶舱打开,贺凌殊捧着一束热烈张扬的红玫瑰跳下来,上来就给了洛橙一个大大的拥抱,“抱歉,殿下,我来迟了。”
洛橙遵循人设装高冷,没有回抱贺凌殊,鼻尖却按捺不住轻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酒香。
贺凌殊松开人,将玫瑰花递给洛橙,含着极具感染力的笑意说:“送给您的,希望您能喜欢。”
洛橙接过后,垂眸仔细打量了一会儿,评价道:“很漂亮。”
“那您喜欢吗?”
贺凌殊盯着洛橙,那满目希冀的眼神,让洛橙不说喜欢都不行。
“喜欢,不过你夜闯皇宫只是来送一束花?”
“当然不是。”贺凌殊摇头否认,接着牵起洛橙的手,闭目行吻手礼,“我是来接您回家的。”
“回家?”洛橙缓缓抽出手,眉梢轻挑道:“Omega不会随便和一个Alpha回家,除非这个Alpha是他的恋人。”
贺凌殊微微一愣,很快读懂了殿下的潜台词,他低笑一声,转身跳上机甲,随后朝洛橙伸出手,在璀璨浩瀚的星河下说:“好吧,那么亲爱的玫瑰,您愿意成为贺凌殊的恋人,一起穿梭星河,流浪宇宙直至生命的终点吗?”
Alpha面带笑容,眸中盛着诚挚的光芒似乎比头顶的星河更加耀眼,他是洛橙选择的恋人,也是夜莺选择的自由。
“我愿意,骑士先生。”洛橙怀抱火红的玫瑰,将手放在贺凌殊的掌心中。
贺凌殊手臂用力,轻松将洛橙拉入怀中,他并不着急离开,而是扶住玫瑰的腰,带着缱绻的深情低头吻了上去。
漂亮老婆天天在眼前晃悠,只能过眼瘾却不能吃,快把他憋出内伤了
凯撒星盗团夜闯宫廷,带走Omega殿下的事闹得星际人尽皆知,那夜战火弥漫,轰鸣声响彻云霄,让人不想看到听到都难,星网上议论纷纷,大多是谴责皇室无能,丢失了尊贵的Omega殿下,还有的痛骂凯撒星盗团,要求他们释放殿下。
也只有皇室内部和军部几位高级将领知道,三殿下是自愿跟贺凌殊走的,这让他们哑口无言,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很明显,比起霍尔格上将这个未婚夫,三殿下更钟意贺凌殊,怪不得霍尔格上将自从那晚过后好几日闭门不出,八成是伤到了自尊心。
Alpha带走Omega会做什么,大家心照不宣,按照帝国法律,Alpha强行标记Omega是非常严重的犯罪,但如果Omega是自愿的,当然不构成犯罪,所以他们还真拿贺凌殊没辙,不然给他安一个破坏皇宫的罪名?
这芝麻大小的罪名,顶个鸟用,说出去都怕被帝国子民和联邦嘲笑。
宫廷花园内,聚集着好几个施工队,他们看着看了看炸成稀巴烂的宫殿废墟,苦恼地思考着该从何处下手,皇帝的被气得直哆嗦,宫廷让一帮下三滥的星盗来去自如,让他这个当皇帝的沦为了全星际的笑柄。
不过,他再气也只能暂时迁出皇宫,等建好了才能回来,至于皇帝的联姻梦怕是要破灭了,他不久后收到了来自自己儿子亲笔写的信。
这个时代,科技发达,人与人之间的通讯几乎是用光脑完成,书信不仅没有被科技取代,还成了一种郑重尊敬的象征,通常用于那些极其重要的事。
洛橙对这个拿他当筹码交易的父亲没什么好感,在信纸上也只写了寥寥几行,大致意思是他深爱贺凌殊,并且已经被他永久标记,以后都不回去了。
老皇帝手指颤抖着拿着信纸,险些被气晕过去,Omega一生只能被一个Alpha永久标记,而被永久标记的洛橙在皇帝眼中相当于一颗废棋子,拉拢不了任何人,毫无价值可言!
信纸被揉成一团,狠狠扔进垃圾桶里,然后秘书长被召进了书房。
皇帝憋着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暴怒地吼起来,斥责洛橙大逆不道的行为,接着让秘书长拟一份文件,将洛橙永久从皇室除名。
沉迷权力的他浑然不知,洛橙巴不得弃了这沉重又一无是处的头衔,帝国皇子的身份简直就像星河里的一颗星那样无关紧要。
皇帝火冒三丈的时候,洛橙正和贺凌殊在塔普亚希星球度假,享受柔和的夕阳,惬意的海风,以及一声声悦耳的海浪声。
凯撒星盗团的弟兄都被贺凌殊放了假,省得这帮臭小子围着他的玫瑰转,破坏他们的二人世界。
“宝贝,今晚行不行?老公快憋疯了,万一引起精神力紊乱,那滋味可难受了,你忍心看着老公饱受精神力紊乱的折磨吗?”
在外威慑力极强,让人毕恭毕敬的凯撒星盗团团长穿着大裤衩,抱着银发美人坐在一张沙滩椅上,唇瓣亲了亲美人的脸颊,又去亲他的嘴巴,语气委屈地诉苦。
银发美人不为所动,早看惯了老流氓的把戏,不咸不淡道:“戴文医生说你的病已经好了。”
“那老头就是个庸医,他的话不可信。”
也只有贺凌殊敢把联邦最有名,千金难求的医生说成庸医,他埋头在洛橙颈窝,嗓音恹恹说:“我感觉身体现在哪都不舒服,精神力好像快不受控制了。”
洛橙冷笑一声,顺着他的话往下问:“所以呢?”
上一秒还在死皮赖脸地装可怜的贺凌殊,下一秒眼中显露出笑意,说话那叫一个厚颜无耻,“所以要宝贝吃我的鸡巴才会好。”
洛橙脸色一黑,用力拧了一把贺凌殊的乳头,引得对方嗷嗷直叫。
“嘶,宝贝,轻点,要不换个方式,用你的小嘴。”
痛归痛,跟他贺凌殊耍流氓有什么关系?
洛橙松开手,算算时间,差不多有一个月没和贺凌殊做过了,这家伙自从把他带出皇宫,每天晚上都缠着他做,做得一次比一次狠,跟永动机似的不知疲倦,再这样下去,他不是被累死,就是被操死。
某天晚上,洛橙终于受不了了,一脚把贺凌殊踹下床,把被子甩他脸上,让他滚去隔壁睡。
贺凌殊抱着被子,不情不愿,一步三回头地滚去了隔壁房间,这一睡就是一个月,漂亮老婆天天在眼前晃悠,只能过眼瘾却不能吃,快把他憋出内伤了。
他把洛橙压在沙滩椅上,亲吻舔舐他的唇瓣,手掌从白色短袖底下伸进去,抚摸令他着迷的肌肤,能讨一点甜头是一点。
“今晚让我上床好不好?这么久不做,别把你的生殖腔饿坏了,老公会心疼的。”
仅仅一会儿的接吻,要命的泪失禁体质便让洛橙双眸泛起朦胧的水雾,面庞蔓延开一抹淡淡的红,他慢吞吞地回应了一个“嗯”字。
贺凌殊唇角上扬,高挺的鼻梁轻轻蹭着身下人的鼻子,没羞没臊地又问:“今晚想在哪里做?客厅,厨房还是……外面?”
“卧室。”洛橙毫不犹豫地淘汰掉男人给出的三个选项。
贺凌殊忍不住笑了一声:“好吧,听宝贝的,那我们现在回去?”
“等等。”洛橙推开贺凌殊,直起身子,“我先回去,你晚点再回来。”
“为什么?”贺凌殊疑惑地眨眨眼。
洛橙躲避着他的视线,语焉不详道:“没有为什么,你等天黑了回家。”
贺凌殊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并不戳穿老婆的小心思,含笑点头:“好。”
临海别墅。
洛橙先行回来,走进衣帽间,从最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一套情趣婚纱,一个月亲密无间的相处,让他把贺凌殊的性癖摸得一清二楚。
贺凌殊喜欢后入的姿势,因为那样可以咬着他的腺体干他,贺凌殊还喜欢玩道具和情趣服,什么小皮鞭,带电流的按摩棒,性感猫咪装,精英西装,没有他想不到的。
禁欲这么久,洛橙打算迎合对方的口味,玩点不一样的,当然还有一个原因,贺凌殊迟迟没有永久标记他,他在写给皇帝的信上说贺凌殊永久标记了他,那只是为了应付而已。
至于为什么贺凌殊不肯永久标记他,洛橙之前便问过。
“永久标记会很疼,我舍不得,况且就算没有永久标记,别人也知道你是我的Omega。”贺凌殊在某次事后,亲吻他的额头说。
老流氓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很想永久标记他吧,不然好感度为什么总差那么一丢丢,Alpha与生俱来的占有欲让他们根本无法拒绝永久标记自己喜欢的Omega,既然如此,洛橙不介意主动一次。
可他没想到,这情趣婚纱居然这么难穿,尺码好像买小了,需要绑带系蝴蝶结的地方有点多。
费了半个小时才把婚纱穿好,洛橙深深喘了一口气,接下来是穿袜子,不过在这之前需要往屁股里塞个小道具。
Omega穿情趣婚纱勾引Alpha永久标记,屁股塞球链被玩弄
繁星缀满夜空,皎洁的月光映照着波光粼粼的海面,海浪拍打在沙滩上,激起层层白色浪花。
贺凌殊双手枕在脑后,在沙滩椅上躺到月亮出来,独自思索了好一阵儿也没思索出来老婆会给他什么样的惊喜,索性不猜了,起身回家。
客厅内一片漆黑,他没去开灯,脚步不停地往主卧走,“咚咚”两声敲门声在寂静的走廊格外清晰。
“老婆,我可以进来吗?”
“进……进来。”
清冷的嗓音有些磕磕绊绊,带着颤抖,贺凌殊一听就受不了,老婆只有在床上才会发出这种声音,他兴奋地吞咽一下口水,握上门把手,推门而入。
卧室内没开灯,他的玫瑰穿着样式别致的纯白婚纱站在落地窗,只看了一眼,他就硬了。
及腰的银色长发自然垂落,洒满细碎的月辉,蕾丝镶花的头纱佩戴在脑后,将冷淡疏离的Omega衬得轻盈柔美,而那身情趣婚纱更是将纯欲衬托得淋漓尽致。
纯白半透明的薄纱紧贴雪白的胸膛,粉嫩如樱的乳粒透出来,流露出娇艳的色气,点缀着碎钻的裙摆蓬松柔软,裙子本身非常短,层层叠叠的薄纱让掩盖在下面的艳景达到一种可以看清又看不清的朦胧状态。
丝带挂脖的设计凸显得锁骨与脖颈更加迷人,Omega的腰肢偏瘦,却匀称得恰到好处,极具美感,左右两侧腰并不是被薄纱所覆盖,是分别用细长的白色丝带交叉着束缚,系出小巧紧致的蝴蝶结,完美展现出流畅的腰部线条。
丝带以外的肌肤便裸露在空气中,看得人手痒痒,特别想用力摸一把,感受一下那触感是不是和想象的一样又滑又嫩。
贺凌殊愈加觉得口干舌燥,不仅手痒,心也痒,灼热的视线缓缓下移,触及那双被白丝包裹的长腿,袜口同样做了蕾丝花边装饰,吊袜带夹在袜口,向上延伸至裙里,极大程度满足了他的视觉。
“贺凌殊……好看吗?”
清冷的Omega很少自己主动穿情趣服,都是Alpha求着他穿,这会儿羞红了脸,屁股凉飕飕的,他不自在地往下拉了拉裙摆,但婚纱总共只有这么长,下面遮住了,上面就要露出来,反倒有种掩耳盗铃的意味。
贺凌殊眸色渐深,涌动着最原始的欲望,步履不紧不慢,走近这朵盛装打扮的白玫瑰,“好看,宝贝儿。”
洛橙脸烧得厉害,羞耻地垂下眉眼,轻轻嗯了一声,腰间忽然传来热意,Alpha的手握住了他的腰,或轻或重地揉捏着。
“里面有没有穿?”贺凌殊嗓音发哑,眼神示意Omega的下体。
“穿了。”
洛橙点点头,两只手捏着裙边,故意放慢动作往上提起,奶白的网状一角露了出来,紧接着完全呈现在贺凌殊的眼前。
Omega所谓的“穿”,不过是两根细绳和一个网兜,细绳一端系在胯部,一端连接着网兜,淫荡的小肉棒被兜在网兜里,细小的马眼正好安置在网格线组成的某个格子中,而两颗囊袋却未束缚在其中。
贺凌殊吸了一口凉气,全身的血液朝下腹涌去,只想把老婆翻来覆去地吃上八百遍。
“今晚穿这么性感,故意勾引老公,嗯?”他伸手握住老婆干净的肉棒,大拇指按在吐着粘液的马眼处刮蹭,刺激得老婆猛地抖了一下。
敏感的身子经不住挑逗,染上动情的绯红,洛橙克制住喉咙里的呻吟,红瞳含水注视他:“那你有被勾引到吗?”
“当然,我的玫瑰,我无时无刻不为你着迷,它就是最好的证明。”
贺凌殊嘴角噙了抹笑,挺着裤裆里整根苏醒的肉棒戳了戳老婆柔软的肚皮,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捣弄。
这大胆直白的回答和动作,弄得洛橙心跳加速,白皙的手臂勾上Alpha的脖颈,他微微仰头,亲吻Alpha带笑的唇,接着又问:“那么,你想永久标记你的玫瑰吗?”
贺凌殊一条手臂就能环住洛橙的腰肢,把人搂得更紧,低声道:“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洛橙满是依赖地依偎在他怀里,一字一句解释道:“因为想完完全全属于你,从心到身体,全部染上你的味道。”
他的玫瑰在向他倾诉爱意与渴望,主动的样子像是自己摘掉身上的刺,把脆弱的心灵与一折就断的娇躯毫无保留地托付给骑士先生。
清醒的理智告诉贺凌殊,Omega一生只能有一次永久标记,非常重要,这也是他迟迟没有永久标记的理由,他有责任提醒他的玫瑰好好考虑清楚,但感性却在听完玫瑰的倾诉后一发不可收拾。
贺凌殊动了动唇,保持着最后一丝冷静,轻叹道:“永久标记会很疼。”
“我不怕疼。”洛橙蹭了蹭贺凌殊的肩窝,顺口就说。
都到这份儿上了,再不答应贺凌殊觉得自己真的枉为Alpha,灯被声控打开,他打横抱起洛橙,把人轻轻放在床上,膝盖跪在那双穿着白丝的腿间,将他的玫瑰困在自己身下,然后低头吻上玫瑰柔软的唇瓣。
洛橙配合地闭上眼睛,张开嘴巴,与贺凌殊唇齿相接,男人湿热的舌头沿着他嘴唇的形状慢慢舔舐,流连片刻探入口腔,浓烈的酒香袭来,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淹没。
Alpha起初吻得温柔,随着力道加重逐渐变得激烈,舌头疯狂在Omega湿润的口腔里搅弄,唾液交换,发出淫靡的啧啧声,令Omega既羞耻,又兴奋得浑身发抖。
“呜……”
彼此的心跳听得一清二楚,洛橙手指忍不住用力抓紧贺凌殊的肩膀,被吻得眼泪都出来了,头脑眩晕,仿佛喝了三四瓶红酒,已然如梦如醉,意乱情迷。
浅粉色的唇瓣被亲得肿起来,贺凌殊的唇一点点往下,吻过白皙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吸吮出星星点点的色情吻痕,潮湿炙热的唇瓣隔着薄薄一层纱亲吻玫瑰的娇躯,灵活的舌头绕着敏感的肚脐打转,比起直接接触,这样反倒让洛橙更有感觉。
薄纱上淌着一串黏腻的唾液,贺凌殊撑起身,在他的玫瑰身上看到了两种颜色,纯洁神圣的白,与魅惑艳丽的红,足以令任何Alpha垂涎三尺。
“宝贝,自己把腿抱起来。”
Alpha嗓音低沉,含有独特的蛊惑,洛橙很听话地照做,手臂穿过腿弯把自己折起来,圆润饱满的屁股向上抬起,尽收Alpha眼底。
“哦?这是什么?”贺凌殊挑了下眉,玩味地勾唇,原来老婆身上还藏着惊喜。
粉粉嫩嫩的肉洞外挂着一个黑色圆环,手指一勾,把圆环往外拉,一颗与圆环相连接的黑色小球啵的一声从小洞中挤了出来。
“宝贝你好辣,背着老公玩这么野?”贺凌殊调笑着,继续拉扯圆环,又一颗沾满淫水的黑色小球碾压过肠肉,被拉出来。
“嗯哈……慢点……好难受……”
洛橙难耐呻吟,翘在空中的小腿肚打着颤,湿淋淋的穴口在黑球被拉出的一瞬撑得浑圆大开,又在球离开后自动收缩,很快恢复成原来窄小的形状。
目前为止,出来了五颗球,剩下的还卡在Omega的屁股里。
贺凌殊被这类似排泄产卵的一幕刺激得心头燥热,指骨顶上圆环,把刚刚扯出来的五颗球全推了回去。
“啊——!”
娇嫩的肉壁被狠狠摩擦,坚硬的黑球用力撞上生殖腔口,洛橙瞪大红眸,当即被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细白的小腿绷直,噗噗喷下一股淫水。
贺凌殊抽动起球链,像是性交般快速抽插,黑球的体积不小,被反反复复扯出来又塞回去,穴口似乎形成肌肉记忆,一时间有些合不拢,源源不断地溢出透明的液体。
“告诉老公,小穴里一共塞了几颗球?”
洛橙急促地喘了数下,眼尾滴落清透的泪珠,老实交代:“呜……七颗……一共七颗……停下啊哈……”
“停下?戴上这东西不就是想老公玩你。”
贺凌殊笑得坏透了,他的玫瑰双腿并拢,勃起的小肉棒被紧紧夹在腿缝里,想摸一摸都摸不到,那他只好搓揉玫瑰两颗小巧的囊袋,并用道具疯狂奸淫他的肉穴,“球链怎么塞进去的?把过程说给老公听。”
“先呃……先扩张小穴……手指搅出水之后……再、再把球一颗颗吃进去啊啊……”
一句话的回答被断断续续,拆分成好几个部分才说完,洛橙呜咽着承受道具的玩弄,过分强烈的快感袭遍周身,逼得他不停地抖,抱着腿的手臂发酸,渐渐松了力道,白丝包裹的脚趾落下来,踩在男人结实的肩膀上。
贺凌殊偏头,在洛橙的小腿上重重咬了一口,打趣道:“自己玩道具爽不爽?”
“不爽呜……没老公玩得爽……啊……”
喜欢嘴硬的清冷Omega殿下已经被Alpha调教得乖顺至极,不仅叫床声越来越甜腻,连呻吟都是取悦Alpha的话。
贺凌殊低笑一声,叹道:“宝贝这么会夸,老公不把你玩射都不好意思了。”
Alpha的五指像是盘核桃般,极富技巧地揉捏洛橙的囊袋,勃起的小肉棒没了双腿的遮挡,顶着网兜小幅度甩动,Alpha揉了一阵囊袋,转而扯掉那由两绳一网兜组成的情趣内裤,直接上手握住小肉棒,快速撸动起来。
肉穴被黑色的球链磨得又红又肿,无力闭合,淫水泛滥止也止不住,弄得腿间一片黏腻湿哒哒。
泪水在眼眶里盘旋,洛橙忍耐到了极限,脚趾隔着丝袜抓紧贺凌殊的肩膀,猝然啊了一声,小肉棒昂扬着脑袋射了出来,精液喷洒在婚纱上,不同的白互相映照,构成了一副纯洁又淫靡的画面。
高冷禁欲Omega摇屁股脐橙,被抱着边走边肏(永久标记)
情欲浮动的房间内,银发Omega陷在柔软的大床中,泪眸半掩,额头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诱人的胸膛随着喘息微微起伏,半透明的白丝裹着那双又细又直的腿,性感得无法言喻,这双腿要是能盘在腰上,哪个Alpha不得迷糊。
贺凌殊已然被迷得神魂颠倒,抬起Omega一条腿就咬了上去,咬在白嫩的腿根处,吊袜带旁,留下一个个新鲜泛红的咬痕。
“宝贝,老公要开动了。”
老流氓喉结滚动,把那条刚被他咬过的长腿抗在肩头,雄腰微沉,悍然捅入翕动着滴水的肉穴内,柱身的直径可比黑球大了一圈,湿淋淋的肠道被迫撑得更开,艳红的媚肉一圈一圈地裹上来,爽得柱身上盘踞的青筋突突直跳。
一个月没发泄的Alpha憋狠了,也不讲究循序渐进,掐着Omega的大腿,挺动粗硬的肉棒,尽根没入,狠狠肏到了生殖腔口。
“呜……轻点,老公……好深啊啊啊……”
这时候叫贺凌殊老公,无异于火上浇油,翻腾的欲火越来越旺,烧得Alpha兽性大发,硕大的深红色龟头深深往里顶,直戳紧闭的腔口,塞满的饱胀感顿时传遍Omega下体。
洛橙肌肤泛起旖旎的薄红,呼吸不定,沾着泪珠的睫毛一阵颤抖,嗓音和生殖腔口都被撞得发软,臀肉狂颤,抖出一片淫乱的肉浪,激烈的啪啪声接连不断,响彻房间。
娇嫩的生殖腔用一个月的时间恢复紧致,闭合腔口,这份来之不易的平静还没持续多久就被打破了,软绵绵的腔口被Alpha熟练地肏开,滚烫的大肉棒像是回到了家,神气十足地钻进来,在里面肆意抽动,感受着久违的快意。
薄纱覆盖的平坦小腹被干得一鼓一扁,凸出鸡巴狰狞的轮廓,架在Alpha肩头的雪白长腿胡乱晃动着,脚趾一根根抽筋似的蜷缩,从Alpha背后瞧去,不难看出两人欢爱得有多激烈。
“宝贝,老公想看你坐上来自己动。”贺凌殊放下洛橙的腿,与他交换位置的时候,顺带帮他擦拭过多的眼泪,亲了亲流着口水的小嘴。
“呃……哈……”
洛橙吐着舌尖娇喘,漂亮的红宝石眸子水雾朦胧,摆出鸭子坐的姿势,手臂伸直撑在男人结实均匀的腹肌上,为了让骚穴吃到肉棒,自力更生地扭动肥屁股。
贺凌殊好整以暇地躺着,后背靠着两个叠在一起的枕头,神情慵懒,慢慢欣赏宝贝老婆穿着骚里骚气的婚纱,翘着屁股,骑在他鸡巴上起起落落,摇晃不止。
那头长长的银发披散开,如月光倾泻,头纱可能是被压在床上,有些歪了,但并不影响美感,或者说,宝贝老婆怎么戴都是美的,被纯白丝带束缚的纤细腰肢情不自禁地向前弯曲,扭出色情的线条,淫态全部暴露出来,和平时高冷禁欲的模样截然不同。
这样的反差感,令Alpha深深为之着迷。
“屁股摇快点,宝贝儿,照这样的速度到天亮老公都射不出来。”贺凌殊笑眯眯地指挥,躺着说话不腰疼。
洛橙停下来喘了好几口气,拧着眉头,高贵惊艳的脸蛋泛着红潮,眼泪一颗颗往下掉,瞧着特别可怜,但他没有向男人求助,像不服输似的,只字不语,抬起腰身,将粗长的鸡巴吐出来大半根,然后猛地用力下落,一屁股坐到底。
龟头插进生殖腔深处,把洛橙的肚子戳得鼓起,娇媚的呻吟过后,他咬着唇,努力跪直身子再往下坐,速度明显比之前快了不少,力道也重了。
“唔,宝贝做得好棒,爽死老公了。”
贺凌殊闷哼着赞叹,整根肉棒都被骚老婆的淫穴吸得万分舒爽,娇嫩的腔壁箍着肉棒前端,缠得又紧又牢,别说鸡巴了,他人都要被这紧致勒窒息了,肉穴上上下下套弄着,一股股热液浇在柱身上,顺着狭小的缝隙四下飞溅,把床单弄得水渍斑驳。
“啊啊……又顶到了……老公……生殖腔好酸呜……”
银发Omega骑在Alpha身上疯狂扭臀,满脸陶醉地浪叫着,阵阵酥麻自穴内荡开,直窜头皮,爽得眼泪越流越汹涌。
不知骑了多久,Omega浪叫声逐渐变小,速度也慢下来,贺凌殊伸出手,扶住宝贝老婆的手臂,让他好少费些力气,他眉梢带着浅浅的笑意,温柔询问:“已经累了吗?”
洛橙缓慢吞吐肉棒,两腿哆嗦得厉害,湿润的红眸无助又可怜地看向男人,“没力气了……你来……”
贺凌殊轻笑一声,答应道:“好,坐稳了,宝贝儿。”
Alpha保持着半躺的姿势,运用腰胯力量,强而有力地颠动起起来,把节奏缓慢的Omega带入高频率的震动中。
贺凌殊的身材属于完美的倒三角形,肩膀宽阔,一身深邃的肌肉线条充满力量感,公狗腰举重若轻地往上猛顶,将身上人撞得一耸一耸,看上去似乎毫不费力,能让他感到吃力受不住的,大概只有宝贝老婆高潮痉挛的生殖腔,夹得他直接缴械投降。
洛橙抓住贺凌殊的手臂,语无伦次地哭喊求饶,身子完全不听使唤,只能随同男人的腰胯律动,宫腔酸胀发麻,爽到停不下来。
“太快了啊啊啊!!……不行了、呃……喷了……要喷了呜!!”
高潮的一刹那,生殖腔与肠道骤然收紧,死死咬住鸡巴一泄如注,大量淫水急速飙出,刺激得贺凌殊腰腹一紧,肉棒根部猛地膨胀,爆射出一道道浓浓的白浆。
滚烫如岩浆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喷击在抽搐的生殖腔内,烫得洛橙呼吸不畅,全身抽搐,再一次呜咽着高潮喷水,最后彻底坐不住,倒在了贺凌殊身上。
贺凌殊闻着空气中飘散的玫瑰芳香,抚摸趴在胸口的脑袋,对宝贝老婆各方面的性爱反应作出以下总结。
“这么久没吃老公的精液,累成这样?看来以后要天天吃,锻炼身体。”
洛橙渐渐回过神,听见老流氓的话,张嘴咬了一口眼前的乳头,惩罚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贺凌殊失笑出声,宝贝老婆宠他得很,连咬都没用多少力道,不痛不痒,他坐起身,抱着人亲吻,“接下来想用什么姿势?”
洛橙垂眸思索一瞬,泠泠的嗓音略带撒娇意味道:“你抱着肏我。”
贺凌殊抚着老婆光洁的脊背,好奇地问:“为什么想要老公抱着肏你?”
“省力。”洛橙如实回答,被贺凌殊抱在怀里,或者躺着挨肏也行,只要享受就好,骑乘快把他累死了。
“好吧,这次由老公出力。”
贺凌殊勾了勾唇,眼底不怀好意的笑转瞬即逝,手掌掰开老婆软弹的屁股,硕大的龟头贴上被干软的穴口,磨蹭片刻,推挤开盛满白浊的肠道贯入最深处,艳红的媚肉被凸起的青筋依次刮过,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感。
眼泪止住没多久,又不断流出来,洛橙哭得眼睛酸胀,眼尾染着勾人的嫣红,下体被奸得水淋淋,硬生生肿了一圈,骚浪的臀肉簌簌乱抖,只能乖乖接受囊袋的无情拍打。
“呜啊……好深,要坏了……轻点、呃……”
灭顶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冲击着神经,洛橙攀着贺凌殊的肩膀,覆着一层薄纱的胸膛紧贴男人火热梆硬的腹肌,粉嫩的乳头被压扁,无意识地上下摩擦,喉咙正放声呻吟着,忽然穿插进来低沉微哑的嗓音。
“老婆,我口渴,想去客厅喝水。”
洛橙用手推了推贺凌殊的肩膀,低声呜咽:“嗯……那你先放我下来……”
贺凌殊双臂收紧,把洛橙的腰肢牢牢禁锢,摇头道:“不行,客厅太黑了,我害怕,你得陪我一起去。”
3S级Alpha怕黑?我信你个鬼。
洛橙皱着眉,用力捏了一把贺凌殊的脸皮,想研究一下到底有多厚,“你是小孩子吗?喝水也要人陪,上厕所要不要?”
“上厕所不要,因为我尿在这里。”老流氓扬起眉梢,猛地向上顶了顶胯,暗示宝贝老婆的生殖腔。
洛橙惊喘一声,恼羞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贺凌殊托着屁股,抱了起来。
Alpha不光腰腹强劲有力,臂力也毫不逊色,轻轻松松抱着Omega朝门口走去,步履平稳从容,耻骨啪啪撞击着滑嫩的腿心,烂熟的肉穴像一张怎么也喂不饱的小嘴,蠕动吸吮着试图将异物吞噬。
“不要啊啊……这样不行……贺凌殊,放我下去呜……嗯嗯……”
出于掉下去的恐惧,洛橙慌忙搂住贺凌殊的脖子,双腿紧紧缠着他健硕的腰,像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偏偏贺凌殊还故意逗他,一个劲儿地噗嗤噗嗤肏干,顶得他身子剧烈晃动,仿佛风中摇摇欲坠的树叶。
“宝贝,抱紧了,老公要下楼梯了。”贺凌殊弯着唇,在怀中人耳畔轻吐热气,一步一步迈下楼梯。
每下一层台阶,洛橙都要被重重一颠,肉棒在重力作用下贯穿得又深又狠,将生殖腔撞得仿佛要移位,他受不住地崩溃哭叫,脖颈仰出一道曼妙的曲线,纯白的婚纱裙摆随着屁股抛起落下的动作飘动,一路走过的台阶淋满水液,从上一阶淅淅沥沥地流淌到下一阶。
这段下楼梯的路寻常看着不起眼,现在对于洛橙而言却格外漫长,肠道被捅得酸麻不已,一直喷水,好不容易走到客厅,贺凌殊先自己喝了口水,然后嘴对嘴喂他喝水,喝完也不把他抱回卧室,直接在沙发上干了起来。
“嗯哈……肉棒好粗……太爽了呜呜……”
洛橙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汗湿的胸膛压在沙发上,双眼失神,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反复浸湿沙发表面,身后男人凶残地耸动鸡巴,速度越来越快,龟头淋着淫水次次猛戳到底,把宫腔奸得近乎失去知觉,只能依靠本能,抽搐收缩,拼命咬紧肉棒。
贺凌殊俯下身,贪婪地深深嗅着发散玫瑰味的腺体,胯部压着丰满的屁股疯狂抽动,边肏边沉声道:“宝贝,想被老公永久标记吗?”
“想呜……想被老公永久标记……只、属于老公……啊啊……”洛橙被干得迷迷糊糊,汁水横流,下意识吐出回答。
贺凌殊低笑出声,轻轻舔舐洛橙的后颈,安抚道:“永久标记会很疼,别怕,老公尽量轻一点。”
话音方落,肠道内肏弄的巨根骤然加快速度,粗暴地抽插塞满生殖腔,力道重得得令人难以忍受,洛橙扭动腰臀,哭叫得厉害,嘴巴合不拢,丝丝缕缕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一片混乱之中,他隐约感觉到有坚硬的东西贴上自己腺体,带着试探磨了两下。
贺凌殊气息沉重,Alpha的本能让他触碰上Omega的腺体便失了控,牙齿咬破宝贝老婆的腺体,往里注入大量信息素,几乎是同一时刻,湿透的肉穴又被肏到了高潮,剧烈的痉挛吸得他鸡巴都酥了,再也忍不住,将龟头送入最深处成结射精。
“啊——!!”
洛橙脸色一白,疼得表情有一瞬间扭曲,膨胀的鸡巴严丝合缝地嵌在生殖腔口持续射精,滚烫的精液全部锁在其中,身体抖得不成样子,肚皮迅速鼓起来,仿佛要把婚纱撑破,由于趴着的姿势,肚子被挤压得很不好受,却也只能等待Alpha射精结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精液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灌入,贺凌殊松开牙齿,目光聚焦于正在流血,红肿发烫的腺体上。
他挚爱的玫瑰被精液浸透了花瓣,往后只会散发出红酒香,而那被藏起的,甜腻诱人的玫瑰味,只有他一人能闻到。
贺凌殊表情难掩愉悦,内心是说不出的满足,小心翼翼地抽出肉棒,将晕过去出了一身汗的玫瑰拥入怀中。
【系统:主神大人,是否延长在小世界停留的时间?】
“不用了,我的灵魂尚不完整,神力动荡,继续待下去可能会引起小世界崩塌,带我去下一个世界。”
【系统:好的,主神大人。】
灵魂抽取的提示音响起,贺凌殊垂下眼,温柔地亲了亲洛橙的唇角,“晚安,我的玫瑰,记得梦我。”
【作家想说的话:】
ABO篇完结啦,下一个世界修仙篇:乖软粘人精小哑巴受x喜怒无常,真香警告魔尊攻,大纲还没想好哈哈哈,大概下个礼拜更新
喜怒无常,邪气肆意的魔尊殷衡
【系统:攻略成功,本世界时间暂停,正在抽取灵魂投入下一个世界。】
【滴——抽离成功,正在植入背景资料。】
洛橙从沉睡中醒来,到现在还恍恍惚惚的,只记得被贺凌殊永久标记的时候,自己好像晕过去了,再醒来就已经是新的世界,连和老公道别的话都没说出口。
算了,反正新世界也有老公,在哪个世界都一样。
先来看看原剧情,本世界背景为修真,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是人终有一死,而能跳出死亡界限的唯有成仙。
修行成仙之路,各不相同,除却最常见的剑修,还有武修,魔修,妖修,器修等等,此外,修士之间亦有境界之分,从低到高依次为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合体、大乘、渡劫,每个境界都分为初期,中期,后期。
洛橙想着作为主角受,金手指应该不会少吧,他抱着期待的心情往下看,资料中对主角受的设定只有三个词。
哑巴。
炉鼎体质。
筑基期符修。
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这三个词哪一个长得像金手指?
洛橙继续往下看剧情,瞬间大彻大悟,原来主角受的金手指是主角攻和反派啊。
主角受是个后天性哑巴,小时候身体虚弱,生了一场大病导致声带受损,从此不能讲话,后来他住的小山村惨遭魔门屠杀,一村的人都死光了,只有他在林中采药,躲过一劫。
回村之后,主角受发现村里人全死了,跌坐在父母尸体旁嚎啕大哭,被赶来处理魔门事件的寒霄仙尊看见,寒霄仙尊念其可怜,小小年纪,丧父丧母,遂将其带回沧澜宗,养在自己身旁。
寒霄仙尊季长鹤便是主角攻,修真界第一剑修,大乘后期,主角受生病,他拿出最好的灵药为其治病,主角受被人欺负,他亲自出面为其撑腰,主角受资质平庸,修行停滞前,他直接与其双修,硬生生把主角受从筑基期双修带到了渡劫期。
最后两人双双飞升,主角受哑巴的毛病也在成仙后自动治愈,两人圆满地生活在一起。
洛橙嘴角抽搐,忽然有点可怜这个主角攻,是什么让一个高冷仙尊成为恋爱脑?都是这天雷滚滚的剧情。
再看老公的剧情,简单概括,没有最可怜,只有更可怜。
反派殷衡,半人半魔,狠厉绝情,既是魔修,又是鬼修和阵修,天资卓越,在修道方面属于老天爷赏饭吃,二十岁便踏入化神,可惜身世坎坷,这一生从悲开始,到悲结束。
父亲是喜新厌旧,花心滥情的魔尊,母亲是沧澜宗弟子,被魔尊玩弄感情,打完最后一炮就抛弃了,她悄悄生下殷衡,掩盖其半人半魔的身份生活在沧澜宗,本以为就此平静地活下去,却没想到沧澜宗掌门色欲熏心,盯上了她。
在强迫过程中,殷衡母亲拼命挣扎,结果被沧澜掌门失手杀死,焦头烂额之时,掌门发现殷衡半人半魔的身份,心生歹计。
殷衡身份暴露,成了宗门上下,人人唾弃的魔种,母亲的死也被掌门混淆是非,说她是死于魔门之手,看在其母亲生前是沧澜宗弟子的份儿收留他,由此在弟子及外人面前树立了悲天悯人,正气凛然的高大形象。
殷衡为了给母亲报仇,弑父成为魔尊,召集魔修万鬼杀上沧澜宗,殊不知自己也是主角受成仙之路的垫脚石,他的每一次出现,都会为主角受带来各种机缘,并且促进主角攻受感情发展。
可能是剧情看反派太可怜了,让他在最后报仇成功,却也被主角攻受联手杀死,用他悲剧的一生助他二人飞升成仙。
每个世界的老公都特别惨,洛橙已经非常熟悉这套流程了。
来吧,让他去给老公一个美好的新人生!
【系统:魂穿身份主角受,任务目标殷衡,请宿主适应身体后开始攻略任务。】
洛橙缓缓睁开眼,入目的是沧澜宗行刑现场。
乌云密布,雷声轰鸣,行刑台四根巨大的石柱间,一道人影跪在中央,双臂被千年玄铁链吊起,一身黑衣血迹斑驳,长发散乱地垂落下来,俊美阴翳的脸庞溅上了点点殷红的血,平添几分狠戾的邪气,恍若从无间地狱爬上来的亡魂恶鬼。
“殷衡,我在问你最后一遍,你可认罪?”
说话之人乃沧澜宗执法长老,他面色严肃,手中握着一条鞭子,那是执法堂用来教训犯下重大罪责弟子的引雷鞭。
台下围观的弟子们窃窃私语,眼中满是痛恨与厌恶,台上的青年全当没看见似的,在浑身是血,极不乐观的情况下依旧勾唇嗤笑:“认什么罪?敢问长老,弟子何罪之有?”
此话一出,立刻引发众怒。
“这魔种欺人太甚!杀了崔师弟还不承认,当真是可恶至极!”
“魔种就是魔种,骨子里的劣根改变不了,必须杀了他给崔师弟一个交待!”
“对,杀了他!”
“杀了他!”
弟子们的喊声越来越大,洛橙眉心微蹙,熟知前因后果的他知道崔星文的死跟殷衡毫无关系,真正的凶手是萧铭,他仗着自己是掌门之子,在宗门内横行霸道,为非作歹,欺负外门弟子崔星文是他的小乐趣之一。
只是没想到,欺负过头把崔星文给弄死了,萧铭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崔星文的死推到殷衡头上,反正魔种天生坏胚,死不足惜,他也算替天行道。
何谓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就是完美典范。
虽然原剧情中崔星文的死亡真相被发现,萧铭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那也是之后发生的事,洛橙站在人群中,气得捏紧拳头,脑中快速思考如何救人。
“肃静!”
执法长老厉声开口,全场瞬间鸦雀无声,他接着又道:“殷衡,你身为沧澜弟子,残害同门,不知悔改,当初掌门念你年幼可怜才将你留下,你竟屡教不改,学那邪魔外道,今日我沧澜宗必然留你不得。”
“掌门念我可怜?哈哈哈哈……”
殷衡大笑起来,嘴角带血,笑容癫狂,凤眸中蔓延着扭曲疯狂的杀意,铁链铮铮作响,他笑够了,也懒得去辩驳是非对错,即便辩驳了又如何,谁会相信一个魔种的狡辩?
“人是我杀的,那便请掌门来处罚我吧。”他望向执法长老,众人不明白他的笑是何意,纷纷唾骂狡猾奸诈的魔种终于承认自己杀人了,态度居然还如此嚣张恶劣,当真该死。
萧铭心里咯噔一下,万一把爹喊来,发现事情是他干的,那他肯定没好果子吃,然而,执法长老接下来一句话消除了他心中顾虑。
“掌门闭关修炼,不会轻易为这种小事出关,该如何处置还请寒霄仙尊定夺。”
行刑台正对面的高台上坐着沧澜宗三位长老,自从掌门闭关后,宗门内一切大小事务皆交由寒霄仙尊季长鹤代为掌管,执法长老虽为长老,却也要过问寒霄仙尊的意见,此刻,季长鹤站起身,一袭白衣胜雪,面容深邃冷漠,自带疏离感,仿佛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殷衡,淡淡开口:“既然证据确凿,便按宗规处置。”
执法长老点头,扬起手中的引雷鞭道:“外门弟子殷衡残害同门,堕入魔道,按照宗规,即刻处死!”
裹挟雷电的长鞭狠狠抽来,光芒映照出殷衡笑意一直都没散的脸庞,他听到“处死”二字并未表现出恐惧,敛下眸子,在无人注意的地方,手指在空中小幅度划动。
“砰!”
引雷鞭在半空似乎抽中了什么东西,两股强大的灵力碰撞,发出巨响,执法长老一惊,连忙甩鞭收回,定睛只见一张符纸护在那魔种身前,替他挡下了引雷鞭,而符纸旁站着的赫然是寒霄仙尊座下唯一真传弟子,名唤洛橙的小哑巴。
小哑巴的腰……还挺细
不记得是哪天一天了,寒霄仙尊带回来一个少年,并收他为真传弟子,此事传得人尽皆知,没有哪一个弟子不羡慕那少年的好运气,往后得到寒霄仙尊真传,一生仙路平坦。
殷衡嗤之以鼻,一个破剑修的真传有什么了不起,仙门就喜欢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名头,靠人不如靠己,他只相信他自己。
没过多久,殷衡偶然从其他弟子口中得知,寒霄仙尊带回来的那名少年是个哑巴,话都不会说,连最普通的剑提起来都费劲儿,如何继承寒霄仙尊真传?
一群人嘻嘻哈哈,毫无心理负担地嘲笑着,突然有一天,关于那少年的流言蜚语一夕之间消失了,殷衡猜,大概是寒霄仙尊护短,那群人有了一次教训便乖乖闭上嘴巴,如此看来仙门与他们口中的魔道也没什么区别,藏污纳垢,恃强凌弱。
后来,殷衡再也没关注过那名少年,他们本就是不同道路的人,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就在他已经将少年遗忘时,对方竟然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替他挡下那致命的长鞭。
“阿橙,莫胡闹,下来。”
目前季长鹤和洛橙的关系还没发展到师徒恋,只是普通的师徒关系,他从高台上飞身落地,围观的众弟子自动让出一条道。
从这个角度望去,殷衡看不到少年的脸,只有一个纤瘦矮小的背影,他摆动手臂似乎在笔划着什么,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仿佛急切地想要解释。
即使换成面对面的姿势,殷衡也看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台下的季长鹤帮他解释了。
“你说殷衡是被冤枉的?”季长鹤看了一遍洛橙的手语便明白了,毕竟是他教的。
闻言,殷衡略感意外,这个小哑巴从何知道的?
萧铭听到这话,一下就急眼了,激动反驳道:“洛橙师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殷衡杀死崔师弟的凶器还在执法堂,况且他自己都承认了,何来冤枉一说!”
季长鹤心里清楚自己的弟子是什么性子,绝不会无缘无故说谎,其中必然有隐情,“阿橙,你说殷衡是冤枉的,那真正的凶手是谁?”
洛橙毫不犹豫地指向因为心虚而恼怒的萧铭。
萧铭眼珠微震,内心发出和殷衡同样的疑惑,这个哑巴是怎么知道的!
“你血口喷人!我与崔师弟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他?”
萧铭一口咬死,他这么说的底气来源于他的身份,知道崔星文死因的弟子都被他威胁过,要是他们敢说出去,就把他们赶出沧澜宗,沧澜宗现在的地位乃仙门第一大派,多少修士挤破脑袋都进不去。
众弟子接头接耳议论纷纷,却无一人出来对质,看来威胁很到位,让萧铭又多了几分底气。
“寒霄仙尊,凡是都要讲究证据,您的弟子指控铭儿是凶手,那便要拿出证据来,空口无凭如何教人信服?”开口之人乃萧铭之母,掌门夫人,她一直在旁观看,听到有人污蔑她儿子,自然无法坐视不理。
季长鹤看向徒弟:“阿橙,你所言可有证据?”
洛橙抿了抿唇,暗道糟糕,方才眼睁睁看着鞭子落到老公身上,什么也顾不得了,直接跳上来救人,他虽然记得那几个杀害崔星文的帮凶,但一时半会根本拿不出什么证据。
殷衡见少年垂下的双手握成拳头,迟迟回答不出寒霄仙尊的问题。
见状,掌门夫人冷哼一声:“既然没有证据,人便是殷衡杀的,执法长老,还不行刑?”
季长鹤眉头微皱,没有证据他也帮不了,结果已经尘埃落定。
少年被从台上强行拉了下去,殷衡嘴角微扬,真得好好感谢小哑巴,拖延时间让他启动阵法,引雷鞭再次带着万钧雷霆呼啸而来,他低声念诀,霎时红光大作,将长鞭弹飞出去,以他的身体为中心,魔气环绕成一个纹路特殊的圆阵。
“不好!是大瞬移阵!”执法长老瞪大眼睛惊呼,一个筑基期的外门弟子怎么会这种级别的阵法!
大瞬移阵,顾名思义,比小瞬移阵更强,无论施法者受制于何物,限制于何处皆能转移,但此阵对施法者灵力消耗极大,而且有严重的缺点,转移的距离不如小瞬移阵远,只能在附近。
千年玄铁链让殷衡选择大瞬移阵,他想要去的地方这点距离足以。
季长鹤意识到殷衡要逃跑,迅速召出寒霄剑,想要一剑破阵。
原剧情中,殷衡为保护阵法顺利完成,祭出自己心头血巩固阵法,抵御季长鹤的攻击,那可是心头血,取出来得有多疼啊?
洛橙想想都觉得心脏抽痛,立即掏出一张符纸,嘴唇开合无声念咒。
对不住了,师傅。
季长鹤提着剑,身形忽然一顿,僵在原地动弹不得,他立马反应过来是定身符,回眸望向徒弟,果然看见一张符纸燃烧为灰烬。
“阿橙!”
区区定身符困不住合体期的季长鹤多久,洛橙利用这短短几秒,不带半点犹豫转身跳入殷衡的法阵中。
一具柔软的身体扑入怀中,殷衡不由得瞳孔微缩,不止他,周围所有人皆瞠目结舌,弄不清眼下到是什么情况。
耀眼的红光顷刻间扩大,直冲云霄,洛橙丝毫不在意殷衡身上的血,紧紧抱着他的腰,两人消失在原地,随着红光落入行刑台后方的深渊之中。
那是沧澜宗的禁地,屠神渊,意思为神仙掉进来也得死,比刀山火海更危险的地方就在深渊底下,传闻里面血雾弥漫,凶兽遍地,亡魂少说也有千万个,活人不敢靠近这鬼地方,哪怕是待一秒就会感觉脊背发凉,喘不上气。
唯有殷衡不仅掉下去不会死,还在里面修炼鬼道,数日内从元婴渡劫至化神,日后操控万鬼杀回沧澜宗。
洛橙趴在殷衡胸口,任由重力带着身体坠入深渊,但屠神渊哪是这么容易进入的,下坠过程不死也得蜕层皮,黑风化作刀刃划破皮肉,温热的鲜血洒出,滋养了深渊无边无尽的血雾。
头顶传来男人的闷哼,洛橙慌忙从储物戒中掏出符纸,念咒抵御锋利的风刃,可屠神渊比他想象的还要深,防御符纸烧毁了一张又一张,最后全部用光了还没落到最底下。
没办法,只好用肉身抵挡了。
洛橙蹬了一下双腿,试图与老公交换位置,但一双手臂牢牢箍着他的腰,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挪动位置。
多次引雷鞭刑和大瞬移阵消耗了大量魔力,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殷衡完全是凭着毅力苦苦支撑,他咬牙抑制痛苦的低吟,鲜血源源不断地从嘴角溢出,通身皮肉被划开数不清的口子,疼得他面色发白,连呼吸都染上了血腥味。
即使痛楚难当,意识溃散,他也清楚怀里抱着的是谁,有一瞬间真想把人丢掉,可潜意识里他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意看到小哑巴受伤。
他自嘲一笑,觉得自己是疯了,被引雷鞭抽坏了脑子,居然想保护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
耳畔是杂乱的风声,恶鬼的咆哮,还有小哑巴模糊的呼喊,好吵啊。
殷衡抬起血淋淋的手,按在小哑巴头上,气若游丝地说:“安静。”身体似乎麻木了,也可能是习惯了疼痛,意识昏昏沉沉,几乎无法深入思考,思绪漫无目的地飘了一圈,又回到现实,最终只余下一个念头。
小哑巴的腰……还挺细。
洛橙看着脸色越来越差的殷衡,心急如焚,生怕他失血过多死亡,忙不迭地往他嘴里塞了一颗止血药丸,在空中待了这么久,终于快坠落到深渊最底部,他使用风符,将高速下落的自己与殷衡托住,平稳落回地面。
深渊底部,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到无边的空旷与诡异不祥的气息,洛橙坐在地上,点燃火符想查探殷衡的伤势,发现他已经陷入昏迷之中,遍体鳞伤,似乎就比原剧情掉下来的模样好上那么一点。
“啊,啊……”
不能睡,醒醒。
混混沌沌间,殷衡感觉有人在用力推他,隐约听到一点人声,却听不清那人到底在说什么,他拼命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追去,追到的是一团微弱的火光,以及一张快哭出来的脸。
“噗——”
一口血喷了出来,殷衡躺在洛橙怀里,猛地朝外侧过身子,不至于把血喷到人身上,他眉头拧在一起,筋疲力竭,保持清醒都万分困难,再没有多余力气去擦拭嘴角的血,但下一秒,一只纤细微凉的手摸上了他的下巴,替他一点点拭去污血。
老公终于醒了,再不醒他真的要哭了!
洛橙松了一口气,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正要往殷衡嘴里喂灵药,忽然一道庞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将两人覆盖。
殷衡看见小哑巴的笑容僵在嘴角,抬眸瞥了眼被火光吸引来的深渊凶兽,嗓音低哑透着虚弱,一字一句艰难道:“你现在丢下我跑,还来得及。”
凭你这小身板能采几回?我劝你还是省省吧
世上没有人会搭上性命,无条件地救你,至少到目前为止,殷衡是这么认为的。
洛橙猛摇脑袋,摇得很用力,像是在表达强烈的语气:“我不会丢下你。”
殷衡都命若悬丝了,还有心情笑得出来,“你不丢下我,自己也会死,大概率被怪物一口生吞,尸骨无存。”
小哑巴才不会被两三句话唬住,伸手捂住殷衡的嘴巴,意思是让他闭嘴,受那么严重的伤,省着点力气。
凶兽的体积过于庞大,微弱的火符只能照亮它两条黑色鳞片覆盖的腿,它没有第一时间展开攻击,围着洛橙与殷衡转了一圈,似乎在确认他们的战斗力,以及危险程度。
没人会傻到和一个不知名,不知等级的凶兽开战。
洛橙取出储物戒里最昂贵的金色符纸——中阶隐身符,往殷衡胸口贴一张,自己手里拿一张,快速施法念咒,五秒后,火光下的两道人影凭空消失,可把凶兽吓坏了,它怒吼一声,一爪子拍在人影消失的地方,只拍到一团空气和坚硬无比的土地。
幸好,洛橙提前背上殷衡逃之夭夭,不然真的会被拍成一坨肉泥。
这种时候,就不得不提到中阶隐身符的好处,完美隐藏声音,气息,味道,让凶兽摸不着头脑,只能瞪大眼睛,原地打转,当然坏处就是太贵了,几万灵石才买得到一张。
殷衡趴在小哑巴背上,双脚由于双方身高差而拖在地面,他的表情变了又变,心情相当复杂,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混乱,他从未指望小哑巴救他,偏偏小哑巴给他用了隐身符,毫无怨言地背着他,在幽暗阴沉的深渊里负重前行。
这小身板能撑到几时?
殷衡觉得死之前有人陪着也不错,毕竟从母亲死后他总是孑然一人,他搂着小哑巴的脖子,百无聊赖地开口:“你为什么要救我?我们之间……似乎并不认识。”
洛橙脚步微顿,这个问题他要怎么回答,因为我喜欢你?
这要是说出口,怕是要把奄奄一息的殷衡直接笑死过去,于是,洛橙选择保持沉默,继续往前走。
“我差点忘了,你不会说话。”
殷衡垂下眼睫,对于小哑巴的沉默不语并不在意,可能是临近死亡,紧绷许久的神经反而放松下来,他的脸贴着小哑巴柔软的头发,鼻子忽然嗅到一股甜腻的幽香,仿佛是淋过雨的桃子,糅杂着雨水的清幽与自身独有的香甜,令人情不自禁沉醉。
“你身上是不是沾了什么味道?”殷衡沉着嗓子,想闻得再清楚些,他把头埋得更低,直至触碰到小哑巴的脖子,鼻尖翕动,深深嗅了几下。
果然凑近之后,香味比刚刚浓郁了许多,不像是从什么地方沾到的,倒像是肌肤由内而外散发的……体香。
殷衡猜得没错,那是炉鼎体质特有的体香,专门用来诱惑男人沉沦欢爱,欲罢不能。
洛橙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哆嗦,双手一时没抓稳,把人摔在了地上。
“咳咳咳……”
残破的身体受到撞击,殷衡忍不住咳嗽了好一阵,嘴角再次流出血,他咳着咳着躺在地上笑起来,洛橙以为他摔坏了脑子,急忙取出药丸递到他唇际。
谁知殷衡并不吃,他一眼便看出那药丸的品质,偏了偏头道:“上品灵药,寒霄仙尊对你倒是大方,与其把这药浪费在一个将死之人身上,不如、咳……留给你自己吃。”
洛橙摇摇头,迫切想要表达什么,却苦于自己是个哑巴,若是修为再高些,便能使用神识传音。
脑中灵光一闪,他突然想到自己不会说话,还不会写字吗?
殷衡看着小哑巴牵过他的手,在他掌心一笔一划,慢吞吞地写下四个字。
“我能救你?”
“哈,你还不明白现在的处境,即使你治好我的伤,以你我现在的实力,也走不出这屠神渊。”
听完,洛橙毫不气馁,动手开始写字,这句话有点长,他每个字都写得十分认真。
“我有办法,可以让你快速提升境界。”
殷衡难得提起兴趣,挑眉问:“什么办法?”
“你把药吃了,我就告诉你。”洛橙如是写道,将药丸重新抵上殷衡的唇,似乎非逼他吃下不可。
殷衡瞥了一眼执着的小哑巴,目光带着探究,张开唇,将药丸含入口中。
上品灵药不愧为上品,咽入肚子里立马生效,一股暖流涌向全身经脉,消除疼痛的同时也止住了血,可殷衡伤得太重,上品灵药无法让他一下子变得像正常人那样活蹦乱跳,脸上气色虽然好了些,不至于煞白煞白,但身体依旧比较虚弱。
“现在可以说了吧?”殷衡问。
小哑巴冲他点点头,从储物戒里拿出一本书在他眼前晃了晃,蓝底封面上赫然用白色写着四个——采阴补阳。
殷衡表情渐渐裂开,视线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复杂从那本书上转移到小哑巴脸上。
如果说仙门认为魔修是邪道,那采补之术便是邪道中的邪道,为所有仙门正派所严令禁止,小哑巴师承寒霄仙尊,他可是出了名的冰清玉洁,仙风道骨,他的弟子居然专门把有关采阴补阳的书籍揣身上?
“你师傅……教过你这个?”殷衡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神色一言难尽。
小哑巴诚实地摇头,在他手心里写道:“没教过,但我们可以学。”
“我们?”殷衡觉得好笑,破天荒地耐心解释道:“你懂何为采阴补阳么?阴指女子,阳指男子,讲究的是阴阳交合,你我同为男子如何采补?”
“我是天阴体,可以给你采补。”洛橙快速划动手指写下这句话,天阴体,通俗点说就是绝佳的炉鼎体质,此种体质不分男女,而且与其交合,比与寻常女子交合收益更大。
天阴体千年难遇,确实难得,可殷衡并未因此感到惊讶,他闷声一笑,调侃道:“你师傅若是知道你自愿让一个魔修采补恐怕要被气得吐血三尺,何况凭你这小身板能采几回?我劝你还是省省吧。”
洛橙撇了撇嘴,表现得很不服气,把书扔回储物戒里,重新把殷衡背起来。
殷衡察觉到小哑巴的不高兴,心情越发愉悦,捏了捏他的耳朵逗他,“你想带我去哪?”
洛橙避而不答,心里哼哼道:当然是带你见识一下小身板的厉害。
根据系统提示,他背着殷衡来到一处洞穴,这个地方很安全,没有躲藏在暗处的凶兽,只不过环境仍然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洛橙干脆点燃三张火符,照亮他们所处的位置,也好让老公瞧瞧他一会儿勇猛的英姿。
殷衡被放下去,平躺在铺好的绒毯上,正当他对小哑巴的举动不明所以时,小哑巴解开了真传弟子专用的云纹腰带,缓步朝他走来。
笑容瞬间消失在嘴角,殷衡危险地眯起眸子,嗓音变得冷冽:“你来真的?”
小哑巴强吻殷衡,边看书边学习脐橙,拉着殷衡的手让他帮忙扩张
殷衡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沦落到这般境地,身体掌控在旁人手中,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下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阴沉着脸,可刚凝聚的戾气被小哑巴一个吻就打散了,柔软滑腻的小舌色情地舔舐他的唇瓣,轻轻吸吮,带着湿热钻入口腔,殷衡难以理解自己明明厌恶这种强迫的行为,却轻易将对方放了进来,不但配合亲吻,甚至无形之中想要索取更多。
津液顺着唇角流淌,小哑巴离开时,他竟萌生出几分不舍的心思,眉头蹙起,并非因为强迫,而是不满这吻结束得太快。
洛橙坐在殷衡腰腹处,张着嘴平复喘息,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桃花似的,特别招人稀罕。
殷衡闭了闭眼,提醒自己冷静下来,不能被表象所蛊惑,“别怪我没提醒你,采阴补阳,伤的是你自己的身子。”
洛橙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主角受的身体在做爱方面向来天赋异禀,采补几次无伤大雅。
“明白就好,从我身上下去吧。”
很显然,双方的交流不在同一个频道,小哑巴不仅没从殷衡身上下去,还再次拿出那本万恶的书,翻开书页,仔细钻研起来,他看了几行,似乎领会了书中所言,屁股边扭边往下挪,直到触碰着一个凸起的东西。
殷衡眼皮跳了跳,满脸黑线地望着小哑巴用软弹的屁股一下一下磨蹭他的鸡巴,还毫不自知地全神贯注在书中。
说他单纯懵懂,又压着人主动做爱,说他色胆包天,看那样子似乎对阴阳交合之事一窍不通,还需借助书籍,当场学习。
“别蹭了。”殷衡哑声道,一股邪火从下腹直窜上心头,比受鞭刑更令他难以忍受,若非四肢瘫软无力,他定要抽烂那两瓣招惹是非的淫荡屁股。
洛橙听话地停下动作,双眸微微睁大,惊奇地发现屁股底下那东西胀大了,而且变得硬邦邦,他起身拉下殷衡的裤子,一根紫红色的肉棒跃入视线,柱身又粗又长,龟头略微上翘,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对照书上描述的,男子的肉棒挺立就叫“勃起”。
殷衡生无可恋地闭上眼,不愿再去看小哑巴对着他的鸡巴左右观察,目光发亮,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玩意儿。
蓦然,下体传来的湿润触感逼得殷衡不得不睁开眼,他低头一看,只见小哑巴握着他的鸡巴,带着好奇舔了一下,舔完脸瞬间皱在一起,颇为嫌弃地吐了吐舌头,呸呸口水。
殷衡捏紧了拳头,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忍无可忍道:“没人逼你吃。”
洛橙“啊”了一声表示反驳,把书放到殷衡眼前,指着某一行让他看,上头毫不含蓄地写着:用嘴含住或舔舐男子的阴茎,可起到刺激作用,让其完全勃起。
原来是这本书逼的。
殷衡直接被气笑了,等他恢复力气,第一件事就是把这本误人子弟的淫书撕成碎片,然后挑个风大的日子,把它扬了。
眼前的书又被小哑巴拿走,他继续照着书上往下做,下半身全部脱光光,跪在殷衡胯部两侧,一手举着书,一手伸到屁股缝里,找到书上所说的可以被插入的地方,女子即为阴阜,男子即为菊穴。
细白的手指揉开穴眼,慢慢插入,由于姿势的关系,殷衡只看见小哑巴粉嫩半软的玉茎和一双雪白的腿,对小哑巴背在身后的手在做什么不得而知,可当空气中响起颤抖的呜咽,小哑巴的表情越来越不对劲,不明白的也都明白了。
哪有人可以既清纯,又淫荡?长着一张天真无邪的脸蛋,却用手指给自己的屁眼扩张。
殷衡看着这场面,感觉自己也变得很不对劲,全身的肌肉绷着,空前未有的燥热,仿佛能从小哑巴迷茫欲哭的表情中读出几个字来。
好奇怪。
好难受。
“呜……啊……”
洛橙努力扮演人设,干净的黑眸闪烁着水光,嘴里溢出微弱的喘息,菊穴很快就被插得湿软,分泌出丝丝透明的汁水,但光这样还不够,肠道还没开拓到足以容纳肉棒的程度。
手指太短了,前戏还是交给老公来做吧。
小哑巴放下书,往前跪行了两步,在殷衡错愕的目光下,牵起他的手,带着他贴上一片湿淋淋的股间。
入手是滑腻的嫩肉,殷衡僵了一瞬,喉结上下滚动,嗓音发哑:“让我帮你扩张?”
洛橙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露出一副“哇,你好厉害,不用说你都知道”的表情,白皙的大腿无意识地夹了夹男人的手臂,大胆的让人受不了。
殷衡明明是被强迫的一方,却被撩得濒临失控,本就不剩多少的力气全集中在手指上,报复性地捏了把软乎乎的臀肉,两指并拢戳进小哑巴稚嫩的肉穴里。
一进去,层层叠叠的媚肉簇拥而来,他怀疑小哑巴看了半天的书,根本没看懂什么叫扩张,肉穴里紧得不像话,手指举步维艰,只能采取强硬的方式,略微粗粝的指腹抠挖湿热的肉壁,一点一点往外撑开逼仄的肠道。
“嗯……啊啊……”小哑巴带着哭腔娇喘,腿根控制不住地抖,夹紧男人的手腕。
“放松,你夹得我动不了。”殷衡低声道,缓慢抽插耐心做着扩张,否则等会最难受的还是这小穴的主人。
洛橙楚楚可怜地眨了眨眼,把泪水憋回去,乖乖分开腿,更方便男人动作。
穴内的手指又多了一根,疯狂按压敏感的肉壁,搅得水声咕叽咕叽响,越来越淫靡,殷衡觉得差不多了,抽出手指,满掌心都是散发着甜骚气味的淫水,他眼中略微失神,突发奇想地想尝尝小哑巴的淫水是不是和桃子的汁水一样甜。
洛橙见男人停下动作,潮红的脸庞露出一丝疑惑,啊了两声示意他继续。
殷衡垂下手,抛开脑子里那些离奇的想法,看着小哑巴说:“可以了,坐回去,我教你接下来怎么做。”
若是放任小哑巴照着书一步一步学,以他的理解能力,猴年马月才能学会。
洛橙弯眼一笑,高高兴兴地坐回去,屁股一接触到肉棒便被炙热的温度烫得呜了一声,他连忙抬起屁股,委屈地看向殷衡,那眼神仿佛在问“这根棒子为什么变得这么烫,刚才还不是这样的”。
殷衡磨了磨牙,还不是你这个小色鬼害的。
“用手扶着肉棒,对准你的小穴慢慢坐下去。”
闻言,小哑巴不再纠结温度的问题,扶好粗壮挺直的肉棒,低头看了看是否对准,心思单纯的他也没在意肉棒的尺寸与小穴的适配度,重重往下一坐,瞬间吃进去了大半根。
“啊——!!”
柱身凶猛地贯穿少年的雏穴,媚肉强烈的排挤让殷衡皱起眉,鼻腔溢出一声闷哼,爽是毋庸置疑,但被夹疼也是确确实实,小哑巴完全没记住他说的“慢慢”二字,就算扩张得足够湿软,也经不起上来就粗暴捅开。
洛橙疼得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瘦弱的身子无助地颤抖着,似乎不明白书上描述的极乐之事为什么会这么疼,他此刻僵持在半空,动也不敢动,一动就疼,只能红着眼眶,向男人投去求助的目光。
殷衡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心下一软,安抚道:“先别动,适应一会儿,等不疼了告诉我。”
小哑巴抽噎着点头,乖倒是挺乖,别人说什么就做什么,就怕哪天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殷衡想象小哑巴蹲在地上,歪着脑袋认真数灵石的样子,不禁失笑,之前环境昏暗,他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小哑巴长什么样,这会得了空,又有火光,从上到下仔细打量起来。
少年长发半披半束,束的那部分扎成了丸子,额前碎发自然垂下,脸蛋白净如玉,晕染着浅色的红,睫毛纤长微微卷起,唇瓣又软又甜,极适合亲吻。
世人形容寒霄仙尊乃旷世谪仙,他的弟子像是从九重天上下凡的小仙童,也只有仙气才能滋养出这般水灵灵的少年,唇红齿白,肤白腰细,哪一处都精致漂亮。
“呜……”洛橙轻轻扯了扯男人的衣服,屁股稍微动了一下。
“不疼了?”殷衡敛回心神,专注迫在眉睫的大事,“那就继续坐下去,切记速度要慢,若是疼便立即停下。”
【作家想说的话:】
把小哑巴吃干抹净的殷衡:尊严是何物?阿巴阿巴阿巴
邪恶阴险的魔修教导小哑巴摇臀吃鸡巴,让小哑巴自己骑到潮喷
殷衡再三叮嘱要慢,这回小哑巴听进去了,手臂撑在男人腹部,慢慢腾腾地往下坐,一小截一小截地把肉棒吞进深处,细微的钝痛传来,小哑巴咬唇呜咽了几声,动作又中途停止,待痛意消退些,再将最后一截最粗的柱身含入体内。
折腾了半晌,可算是成功吃进去了,殷衡忍不住松了口气,仿佛完成了一件比渡劫还艰难百倍的事。
他注视小哑巴泪盈盈的黑眸,关心道:“感觉如何?有没有很疼?”
洛橙轻轻摇头,迫不及待地在殷衡手心写下第一次吃肉棒的感受,“一点点疼,你的棒子太粗了,撑得我好胀,会不会把我的肚皮撑破了?”
读出手心里一个个写过去的字,殷衡哑声低笑,握住小哑巴的手道:“你的小肚皮结实着呢,不会被撑破。”
听到男人这么说,洛橙放心了,用眼神询问他接下来要怎么做。
殷衡观察小哑巴的反应,见人适应良好,没再出现疼到哭泣的情况,应该可以进入正题了,“屁股抬起来,重新坐下去,像方才一样,慢一点。”
洛橙听话照做,岔开的双腿用力撑起上身,吐出沾满淫液的柱身,等剩下一个龟头卡在穴口,殷衡出声叫停,让他把屁股抬到这个高度就可以了,现在往下坐。
嫣红的穴眼颤巍巍地不停翕动,一寸寸将那肿胀不堪的肉棒填满肠道,两者紧密嵌合,不留一点空隙,柱身上所有青筋的脉动与弯曲形状肠肉都感受得清清楚楚,上翘的龟头朝里挤进去,碾压过每一层蠕动的褶皱,尽管顶弄的力度不大,但还是让初尝情事的少年招架不住。
“呜……哈……”
洛橙仅仅往复了两个来回,便双眼迷离,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尾音变了个调,软绵绵的,动人心扉。
“爽到了?”殷衡眉梢堆着笑意,眸底倒映出少年扭动腰臀的淫荡模样,鸡巴惬意地杵着,享受嫩穴的主动套弄与温热淫水的浇淋。
什么是爽?
小哑巴不明白,只感觉脑袋乱得像一团浆糊,跟生病发烧的时候特别相似,可又有不同之处,肉棒摩擦过的地方都变得酥酥麻麻,小穴里一直流水,说不上来是舒服,还是难受,或者其他什么,总之很奇怪,这种感觉让他又害怕又渴望,自相矛盾却无法自拔。
“是不是感觉身体变得很奇怪?”
殷衡一眼读出小哑巴脸上的表情,不知所措,茫然若迷,显然没领悟到这风花雪月中的乐趣,不过想来也对,认一个清心寡欲,克己复礼的人做师傅,不出意外的话,到死都不会明白何谓七情六欲,男欢女爱。
“所谓爽,简而言之由快感造成,好比肉体的空虚被填满,痒意得以缓解,精神愉悦,自我放纵,你第一次体会到快感,所以才会感觉陌生和奇怪,告诉我,想不想获得更多的快感?”
邪恶阴险的魔修勾起唇角,谆谆教导,他不指望小哑巴在这种情况下完全听懂,只要这些话起一个引诱的作用。
果不其然,单纯好骗的小哑巴在听到他的问题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殷衡凤眼中带着笑意,别有用心地教导道:“想的话,就加快速度试试。”
洛橙想不通,为什么一开始让他慢,现在又让他快,可殷衡这么说,他就这么做,摆动腰身,大腿和屁股一起使劲儿,滚烫的巨根快速进进出出,带出一大波粘腻的液体,肥嫩的臀肉啪啪撞击男人的耻骨,撞出一阵淫靡的艳红肉浪,柱身激烈摩擦肉壁,混乱的交合声在空旷的山洞中回荡,尤为响亮。
“啊啊……嗯……啊……”
小哑巴半张着嘴,呻吟倏然提高了许多,他迫切想要表达这不知名的快感,却无法宣之于口,只能发出模模糊糊的单音节,泪水止不住地从双颊滚落,腰窝微陷,脊背弯成一道紧绷的弓,剧烈颤抖着。
“爽吗?”小哑巴表情的变化全被殷衡捕捉在眼底,回答他的是一串欢愉的淫叫,应当是爽极了。
鸡巴被紧致湿润的肠道包裹,一阵阵收缩吸吮,里头夹得太紧了,殷衡舒服地喟叹了一声,突然觉得霸王硬上弓似乎并没有那么糟糕,自尊心偶尔也是可以丢掉的。
“再快些,师弟。”
“呜……”
按照入门时间,洛橙确实算殷衡的师弟,但没有哪一位真传弟子喜欢听一个外门弟子用这种低辈分的称呼喊他们,他们往往自视甚高,不屑讲究先来后到,以至于形成这样一条鄙视链,真传弟子瞧不起内门弟子,内门弟子瞧不起外门弟子,外门弟子瞧不起普通人。
无人知道,在这危机四伏的屠神渊底,备受弟子羡慕的真传弟子会骑在一个声名狼藉的外门弟子身上,忘我地摇着臀,重重下落,薄薄一层的软白肚皮被顶到鼓起,勾勒出鸡巴的形状,红肿的穴口张张合合,吐出无数淫水,将外门弟子留在外面的两颗囊袋湿透。
热汗飞溅,高潮不断,弹性十足的肥臀被男人结实的大腿肌肉挤压到变形,又在升起时恢复圆润的形态,深色的肉棒狠狠插进深处,无情地顶上早已发酸的穴心,整个肉穴都被肏得淫乱不堪。
“呃……啊啊……啊啊哈……”
太深了,不行,要坏掉了。
洛橙胡乱地想,满脸被肏熟了的痴迷,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滴成银丝,身体机械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把膝盖都跪红了,连头顶的丸子头什么时候颠散了也不知道。
气氛渐入佳境,小哑巴那盈盈一握的腰越扭越骚,连续的高潮让肉穴疯狂痉挛,绞得殷衡低声粗喘,只恨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否则非掐着小哑巴的腰,把他的肚子顶穿不可。
“好师弟,你的小穴又湿又热,还会吸,师兄的阳精都要被你吸出来了。”
一听到阳精,洛橙恍惚的意识瞬间清醒过来,他一边啊啊地叫唤着,一边伸手去够被遗忘在旁边的书,翻到采阴补阳最后阶段的那一页,然后竖着放在男人胸口,让他看。
殷衡正爽到最顶峰,被小哑巴叫唤得迫不得已把射意压下去,快速扫了一眼书,上面写的是采阴补阳的具体心法和使用时的注意事项。
他皱了皱眉,心中不想这么做,一是为了小哑巴的身体着想,二是即使不用采阴补阳,他也可以想其他办法提升境界,可看小哑巴这架势,似乎不答应他这事没完。
“看懂了,屁股别慢下来。”殷衡再自然不过地答应下来。
小哑巴这才安心放下书,撑着男人的下腹,全身心投入在脐橙上,细腰极为熟稔地激烈摆动,把柔软的肠肉送上去给大鸡巴奸淫,酥麻的快感从尾椎蔓延传遍全身,爽得肉穴上升到一个更高的抽搐频率。
“嗯……啊……啊啊——!!”
要到了!要到了!
洛橙流着眼泪,又哭又叫,高潮的穴肉乱颤一通,淫水湿淋淋地喷了一地,浓郁的甜骚味弥漫开来,飘出洞口,仿佛任何生物闻了都会发情。
书中言,天阴体在高潮时,阴气最盛,男子因忍耐不射,采集阴气吸收入体,为了假意答应,而做戏做全套,殷衡不得不抑制射精的冲动,下腹绷紧,煎熬地等待片刻,当小哑巴高潮快结束时,松开精关,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全数注入师弟体内。
“呜……”洛橙又泄了一回,浑身酸软地瘫倒在男人胸膛上,失神的眸子还噙着清澈的泪水,穴口被肏得烂熟肿起,糊着一圈黏腻的白浊,充满了色情意味。
山洞中安静下来,殷衡感受到身上人急促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缓,以为小哑巴累到睡过去了,没想到小哑巴突然起身,手伸进他的里衣中乱摸,摸得肌肤泛起微微的痒意。
“师弟,你在摸什么?”
洛橙停下动作,将心里的困惑写在殷衡掌心,“你的身体好像没什么变化。”
“采阴补阳,采补的是精气,外表自然看不出什么变化。”殷衡淡定解释。
听上去好像是这么回事,可洛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继续写道:“书上说采补之后,男子会面色红润,精神焕发,你……”
字写到这突然停了,殷衡对上小哑巴端详的眼神,仿佛从中读出一句话。
“你看上去怎么还是病恹恹的?”
“我……”他正要寻个理由蒙混过去,小哑巴又开始写字了。
“我知道了!一定是采得还不够多!”洛橙眉开眼笑,为自己聪明的脑瓜子感到十分骄傲,紧接着换了个姿势,从面对面跪坐改成后背对着殷衡的蹲坐姿势,膝盖跪久了容易疼,脚踩在绒毯上借力就不疼了。
“不是不够多,停下……嗯……”
殷衡话刚说出口,小哑巴已经把他的鸡巴重新吃进穴里,魅魔附体般淫荡地摇起臀来。
确实是雕虫小技,不知元婴后期的雕虫小技你可接得住?
沧澜宗,紫象峰。
“弟子拜见师傅。”
“无须多礼,过来坐吧。”
寒霄仙尊座下共四位弟子,这会儿来的是大弟子闻临,他走到小桌前盘腿而坐,为自己和师傅沏上一壶茶。
“此次前去乌城,可有所获?”季长鹤浅浅地抿了一口茬。
“弟子发现近来魔门动向诡异,大规模出动魔修并非寻隙滋事,杀人劫舍,反倒像是在寻什么人。”闻临皱眉道。
季长鹤放下茶盏,淡淡道:“老魔尊日薄西山,临走前想找一个有能力的接班人,可惜,他养在魔宫的子嗣皆成不了大器。”
闻临老早便听闻老魔尊年轻时风流成性,流落在外的子嗣少说也有十个,当初对那些子嗣不屑一顾,如今却派那么多魔修出去就为找一个有能力的继承人回来,当真可悲。
“师傅,我来时听师妹讲了小师弟一事,他……”
季长鹤看着闻临欲言又止,摇头叹息道:“屠神渊非同小可,此事只能听天由命,不过阿橙那孩子素来运气极好,况且他命灯还亮着,为师方才替他算过一卦。”
“卦象如何?”
“得遇良人,逢凶化吉。”
闻临微微一愣,逢凶化吉他能理解,良人是指谁?总不可能是害小师弟一起掉下去的殷衡吧,莫非屠神渊底下存活着哪位世外高人?
思及此,远处的天空中突然乌云密布,雷声大作,一道气势磅礴的雷电直劈而下,那方向赫然是屠神渊!
“轰!”
整个屠神渊连带着四周沧澜宗山峰都地动山摇,震了三震,洛橙从梦中惊醒,瞪大了眼睛左右扫视一圈,除了老公不见了,好像无事发生。
外头的雷声又开始了,伴随着闪电照彻深渊,洛橙条件反射地把绒毯往身上一裹,整个人缩成一团瑟瑟发抖,那雷声震耳欲聋,整整持续了一刻钟才结束,结束之后并没有立马消失,而是变成微弱的闷雷滚在云层中,时不时就吓一吓人。
殷衡一袭暗红色劲装,长发高束,踏着雷电的白光走入山洞,凤眸一扫,锁定在一个大团子上,他蹲下身,一碰那团子就往旁边缩,干脆把人捞进怀里。
掀开绒毯,一张满是泪水的脸蛋露了出来。
“为何哭?”殷衡垂眸问道,修长的手指抚上少年眼尾,抹去泪珠。
“呜……”洛橙也不想哭的,谁知道原剧情的设定是主角受害怕打雷,一听到打雷,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掉下来了。
“怎么了?告诉我。”
殷衡主动把手掌递上去,看着小哑巴颤抖着写下两个字,“打雷?你怕这个?”
洛橙攥紧了绒毯,非常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殷衡忍不住笑道:“那是我的雷劫,不过现在已经结束了。”
渡劫?
洛橙眼神一亮,那就代表昨晚的辛苦脐橙有回报了!
仅仅经历了一夜的亲热,殷衡便对小哑巴的各种表情了如指掌,勾唇道:“没错,全是你的功劳。”
洛橙弯眼笑开了花,高兴写道:“我可以要奖励吗?”
面对这张灿烂的笑靥,大概没有人能把“拒绝”二字说出口,殷衡捏了捏小哑巴软嫩的脸蛋,好心情地问:“想要什么奖励?说来听听。”
小哑巴没写字,从绒毯里伸出赤条条的胳膊环上男人的脖颈,对着他的嘴唇亲了上去。
殷衡自以为洞察人心,却三番五次摸不清小哑巴的脑回路,如果奖励是吻的话,他不介意多给几个。
仿佛是昨夜那意犹未尽的吻的延续,主导权从洛橙转移殷衡手中,舌头滑入小哑巴的口腔,挑逗似的在他上颚舔弄,桃汁般甜香的津液在舌尖流转,濡湿了两人的嘴角。
听着小哑巴发出呜呜的鼻音,殷衡心头微热,手掌不守本分地伸进绒毯里,一寸寸抚摸这具柔软白皙的躯体,两颗娇嫩的乳粒感受到迟来的爱抚,贴着男人的指腹细细颤抖,像是嗔怪对方昨夜遗忘了它们。
“嗯……呜……”洛橙被吻得快要窒息,推了推男人的肩膀,见没推动,直接一口咬在他舌尖上。
殷衡眸中笑意不减,撤出微微泛痛的舌头,给足了小哑巴喘息的时间,复又凑过去亲吻他的唇,许是他们吻得太热切,连雷电都看不下去了,轰隆隆的突然就没了声。
火光微弱的山洞中,传来小猫似的的哼唧声,洛橙赤裸着窝在殷衡怀里,全身上下都被摸了个遍,弥补了男人昨夜动弹不得的遗憾。
“走吧,我们离开这儿。”殷衡最后捏了下小哑巴圆润丰满的屁股,淡淡瞥了眼地上沾灰的衣袍,索性从储物戒里拿出自己的衣物给人套上。
“去哪?”洛橙写字问。
“自然是去外面。”殷衡手指微动,一只黑漆漆的大爪子从地面爬出来,渐渐露出全貌。
洛橙认得那只爪子,是刚落入深渊时第一个发现他们的凶兽,当时环境太暗,看不清它是何种类,现在看清楚了,是一头黑麒麟,不过现在应该称之为鬼麒麟,通体漆黑的鳞片失去了原本的光泽,两只角冒着幽幽鬼火,兽瞳黯淡无光,毫无生气。
和原剧情一样,殷衡在屠神渊习得鬼道,可洛橙没想到他竟修炼得如此之快,从金丹后期一举跃上元婴中期,简直神速。
殷衡打横抱起小哑巴,跳上鬼麒麟,在它背上平稳坐下。
洛橙觉得新奇,从殷衡怀里挣脱,伸手摸了摸鬼麒麟的背,冰冰凉凉,有点冷,不如老公怀里舒服,他顿时失了兴致,缩回去。
殷衡很喜欢小哑巴的依赖,搂上他的腰,同时命令鬼麒麟前进。
屠神渊像是一座巨大的迷宫,通往外界的路只有一条,洛橙原想着靠系统的提示走出去,但殷衡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收服了死在深渊的众多亡魂,一路上杀死的凶兽也成了供他驱使的工具。
如此一来,殷衡的耳目遍布整个儿深渊,根本不需要洛橙操心,他只需要乖乖坐在鬼麒麟上,心安理得地接受老公的投喂,他的境界只是一个小小的筑基中期,辟谷至少也得达到金丹,所以必须按时吃饭,到点睡觉。
等走出屠神渊,洛橙个子是一点也没长,反而胖了一圈,脸蛋和腰都长了肉,捏起来手感更棒了,以至于殷衡每次都舍不得把手从他腰上挪开,时不时还伸到衣服里面去。
除了吃就是睡,要不就是看殷衡如何屠杀凶兽,或者等待他渡雷劫,洛橙连什么时候走出屠神渊都不知道,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然后醒来就到一个不知名的镇子上了。
习惯了黑漆漆,杳无人迹的深渊,这会看见热闹的集市还有点不适应,洛橙趴在殷衡背上,小声啊啊了两声,拍拍他的肩膀,示意放他下来。
殷衡蹲下身,把背上的小哑巴放下来,随口询问:“天色尚早,要逛逛么?”
洛橙飞快点头,在深渊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坐在鬼麒麟上发呆,再不出来,他严重怀疑自己会无聊而死。
“手。”殷衡朝他摊开手掌。
洛橙一眼了然,笑盈盈地把自己的手搭上去,拉着殷衡去集市上凑热闹。
镇子虽然不大,但应有尽有,洛橙先去买了件合身的新衣裳,老公的穿着太大了,不方便行动,路边小摊上卖的都是些稀奇古怪,五花八门的玩意儿,两人手牵着手,到处看看,悠哉地逛了一圈,找了家客栈坐下吃饭。
殷衡少有口腹之欲,吃了两口便没再动筷,支着下颌,静静注视小哑巴吃东西,少年两边腮帮子鼓起,像是一只小仓鼠吃得津津有味。
“你的嗓子天生便如此?”
低沉的嗓音忽然传来,洛橙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手指沾了一下茶杯里的水,在桌上写道:“小时候生了一场病就坏了。”
殷衡五指有规律地轻敲桌面,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
“啊。”洛橙指了指殷衡手旁的酒壶。
“你会喝酒?”殷衡颇有些意外地挑眉。
洛橙骄傲地挺起胸膛,重重点头,别看他长得不高,喝酒还是会的。
殷衡把自己的空酒杯斟满递过去,想试试小哑巴酒量到底如何,结果一杯就倒,闭着眼,不省人事地趴在桌上,他哑然失笑,这算哪门子的会喝酒?
笑着笑着,翘起的嘴角逐渐扯平,他眸色冰冷,轻嘲道:“再不动手,天要黑了,我可没功夫陪你们玩到三更半夜。”
话不知道是对谁说的,只见四周坐着的客人不约而同地站起来,手拿武器,目露杀意。
殷衡头也没抬,指腹轻轻按压着小哑巴被酒液滋润过的唇瓣,漫不经心地说:“让我猜猜你们是谁派来的,殷元武那个莽夫可想不出这阴招,那便只能是殷令枫。”
为首的魔修冷笑一声,语气蔑然道:“你既然知道,死的倒也不冤。”
“呵,需要用这种手段坐稳魔尊之位,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殷衡嘴角牵起一抹嘲讽,十分不齿这种行为。
魔修皱起眉头,现在不是逞口舌之能的时候,区区金丹初期,赶紧杀了好向主子汇报。
正欲动手,下一秒他却发现自己左脚无法挪动,像是被什么东西拉住,低头一看,地板中伸出了一只手,那手没有血手,由一堆白骨组成,森森可怖,紧紧抓着他的脚跟。
“雕虫小技。”魔修不屑地哼一声,提剑斩断了那只手,可紧接着无数白骨爪子冒出来,源源不断地攀上他的身躯,他连忙再挥剑去砍,可剑挥了几百下,远远不及爪子冒出的速度与数量,不如释放魔力,直接将这些鬼东西震开。
有魔修比他更快想到这一点,但换来的却是魔力被吞噬,然后整个人被拉入爪子所在的黑雾中。
“啊!!”
客栈内响起凄厉惨叫,别桌的普通人见状顿时被吓得魂不附体,尖叫着仓皇出逃,有好几个当场晕了过去,殷衡捂住小哑巴的耳朵,气定神闲地朝那魔修微笑:“确实是雕虫小技,不知元婴后期的雕虫小技你可接得住?”
元婴后期,离化神一步之遥。
魔修惊恐地睁大眼睛,张开的嘴角被白骨爪扒住,皮肤撕裂,鲜血喷涌而出,还未被拖入黑雾,便被扯成了一块块血肉。
阴风阵阵,百鬼同笑,唯有殷衡身旁的少年睡得正香。
我出生至今未见过他一面,他死前也无需认识我
近来,魔门中人人自危,老魔尊沉疴难愈,卧床不起,只能用各种灵丹妙药吊着最后一口气,他养在魔宫的子女彻底暴露野心,带着自己的人马,搅得魔门血雨腥风。
现下老魔尊已精神失调,气血衰败,全然不知外头已经杀得天昏地暗,魔宫内外血流成河,他平时颇疼爱的的小儿子就死在殿门口,尸体都凉透了,这场自相残杀持续了三天三夜,最终因一个人的到来而结束。
“殷姝,你竟然为了这野种背叛我!”
殷令枫捂着自己被砍断的手臂,眼中布满狰狞的血丝,鲜血不断从指缝间溢出,淅淅沥沥地滴落于地,在他脚旁躺着的是半死不活的殷元武,不久前他和殷姝联手击败了殷元武,没想到这么快就风水轮流转。
殷姝双臂环胸,勾起艳丽的红唇,妩媚一笑:“野种?你我都是那见色起意的老东西所生,谁也不比谁高贵。”
“我早该想到,你为何突然提出与我联手,原来一切皆是你二人的计谋。”殷令枫怒视她与殷衡,每一个字都带着滔天的怒火与浓浓的血腥味。
殷姝欣赏着他现在这副狼狈的模样,只觉得痛快至极,火上浇油道:“是啊,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愚蠢,说到底,你和殷元武也无甚区别,不过是多了那么一丁点聪明而已。”
“你——!”殷令枫话才起了个头,便被一只白骨爪从背后掏出了心脏。
赤红的血液大股喷溅,殷姝嫌弃地往后躲了躲,对身旁面无表情的男人埋怨道:“哎,你杀这么快干嘛,太便宜他了。”
“啰嗦。”殷衡没兴趣听这两人扯嘴皮子,冷冷问道:“殷苍人呢?”
殷姝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冲身后的大殿努努嘴,笑眯眯说:“他就躺在里头。”
殷衡抬腿走入大殿,殷姝跟在他身后,扭着曲线玲珑的细腰,迈着莲步,巧笑倩兮。
内殿,一张足以容纳五六人的大床上,以往老魔尊在此处一夜御数女,可谓快活至极,而此刻的他已是一把干瘪枯骨,平躺着苟延残喘。
殷衡站在床旁,垂眸看着他,空气沉默良久,他掌中燃起一团鬼火,掷向床中央,火焰触碰到实物,顷刻燃烧起来。
殷姝看着男人的举动,斟酌着启唇:“你……不跟他最后说句话?”
“他神智错乱,纵然说了也听不懂。”
幽蓝色的火光映照着殷衡不含任何感情的脸庞,他注视火焰蔓延,吞噬老魔尊的身躯,语气泛着冷意道:“我出生至今未见过他一面,他死前也无需认识我。”
殷姝识趣地不再多问,转移话题:“接下来你打算如何?”
“雷劫将至,我需要闭关修炼,魔门事务暂且交予你处理,还有一人,你替我好生照料他。”
“噢?什么人能让你如此上心?”殷姝有些好奇,她和殷衡认识也有五年了,殷衡什么脾气她一清二楚,还从未见他留意过某个人。
殷衡没有正面回答,转身离开,“人在魔宫外,你随我去便知晓。”
魔宫的城墙旁,洛橙正蹲在地上,逗玩殷衡留给他的小鬼蛇,他本来想跟着殷衡一块儿进去,但有些血腥暴力的场面殷衡不想让他看到,于是留下一条蛇保护他。
看似身量娇小的蛇其实是大名鼎鼎的深渊恶霸,九尾玄蛇,被殷衡杀了变成鬼蛇,攻击力依然在线。
“阿橙。”
一道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洛橙回头见是亲亲老公,立马扑进他怀里,粘人地蹭蹭他的胸膛。
殷衡揉了揉少年的头,冷淡的神情不自觉流露出几分温和之色,“等久了?”
小哑巴摇摇头,也没有多久。
“哟,这是哪来的小仙君呀,怎地流落到魔门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来了?”殷姝慢一步走来,目光不断在殷衡与少年之间梭巡,似乎品出了一点非同寻常的意思。
洛橙从男人怀里抬起小脸,正对上一位衣着性感,妖艳动人的美人。
殷姝仔细瞧那少年,五官精致,双眸清澈透亮,像是懵懂的幼鹿,格外对她胃口,结果导致她脑子也不过一下,脱口而出就是勾搭男人那套虎狼之词,“小仙君长得真俊俏,可要跟姐姐回家?姐姐闺房里有意思的东西多着呢,保证你喜欢。”
“殷姝。”殷衡神色微沉,不悦地瞥了她一眼。
收到来自新魔尊的死亡凝视,殷姝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干笑道:“哈哈,那什么,我开玩笑呢,小仙君你别当真。”
洛橙不明所以地眨眨眼,嘴唇开合,简短地“啊”了一声。
殷衡精准分辨出小哑巴这声“啊”是何意,解释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由她照顾你,乖乖待在魔宫,等我出关。”
虽然早知道老公要闭关渡劫,但洛橙还是有些不舍,神情肉眼可见地失落下来,要不要这么着急,至少打一炮再闭关吧。
殷衡时刻关注小哑巴的情绪变化,半蹲下身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比较温柔,“不高兴了?”
洛橙坦率地点头承认,需要老公哄。
殷衡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亲了亲小哑巴的唇,低声哄道:“高兴点了吗?”
这么一亲,洛橙瞬间就忍不住弯了嘴角,拉着殷衡的手在上面写字,“出关后要第一时间来找我。”
“好。”殷衡点头答应。
殷姝看着和少年有说有笑的殷衡,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见鬼了,这家伙不是面瘫吗?什么时候学会笑的?
闭关前夕,殷衡简单粗暴地用武力镇压了那些反对者,顺利继位魔尊,留下来的烂摊子全交由殷姝处理,最近殷姝忙得脚不沾地,但不忘每日去瞧一眼洛橙,洛橙去哪都有殷衡留下的骷髅鬼兵跟着,这一点让她省心不少,不必为有谁会欺负哑巴小仙君而担心。
这一日,天高云淡,阳光温和。
洛橙躺在摇椅上,悠哉悠哉地晒太阳,师傅教导的修行一日不可废,全然被他忘之脑后,摇椅轻轻晃动,那条小鬼蛇似乎受主人影响,懒洋洋地趴在洛橙臂弯里吹吹风,晒晒日光。
正是最心旷神怡之时,忽然一道声音喊醒了昏昏欲睡的洛橙。
“阿橙?”
洛橙睁开惺忪的眼睛,看见摇椅前站着一位青衣男子,他的容貌渐渐与记忆中的重叠,顾流景,天机阁之主,寒霄仙尊季长鹤的好友。
“见到你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顾流景露出欣慰之色,微笑着说:“听闻新任魔尊殷衡带回来一位哑巴少年,如珍似宝地藏在魔宫里,我便知道是你,你师傅得知此事一时半会赶不过来,我正好在附近便来瞧瞧,是殷衡将你带出屠神渊的?”
洛橙点点头,余光瞥见地面上黑雾乍现,但凡有人接近他,鬼兵就会自动出现。
化神后期的顾流景比他更快察觉到,低头看着从黑雾中爬出来的鬼兵,挑眉笑道:“难怪殷衡能活着走出屠神渊,还当上了魔尊,原来是修了鬼道,放眼仙魔两门,鬼修寥寥无几,他确实算个奇才。”
“不过鬼修归根究底是吞噬他人,改变其魂体,本身就与天道相悖,不仅极难飞升成仙,弄不好自己也会遭反噬。”
洛橙微愣,他并不执着于飞升成仙,做个凡夫俗子也挺好,至于反噬,原剧情中殷衡魔鬼阵三修,直到死亡也没被反噬,所以不用担心。
看见顾师叔拿出剑,洛橙急忙张开嘴巴,还未来得及告诉他,这些鬼兵不能杀,否则越杀越多,便见他手中的剑落下去,将鬼兵拦腰斩断,这一只的死亡向其他鬼兵传达了一个讯号——守护之人受到了攻击,下一秒,鬼兵倾巢而出,张牙舞爪地爬出地面,朝顾流景发起围攻。
顾流景一剑荡开,击退四面八方而来的鬼兵,抓住洛橙的手臂道:“阿橙,这些鬼魂不足为惧,走,师叔带你回去,你师傅师兄们都很担心你。”
等等,我没说想回去啊!
洛橙拼命摇头,啊啊着用手比划,却被顾流景曲解成“我不能走,殷衡威胁我”的意思。
“不用怕,你师傅和我会保护你的,殷衡身为魔尊,也要顾及大局,不会公然与仙门开战。”若是换个人,听到顾流景的话定会感到无比安心,但洛橙不同,他不是被魔尊囚禁在此处,他是自愿的,并且还肖想魔尊的鸡巴。
肢体动作远不及讲话解释得清楚,顾流景完全误解了洛橙的意思,快速念咒结印,启动传送阵,将鬼兵隔绝在外。
洛橙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传送离开魔宫,一起被带走的还有他藏在袖中的小鬼蛇。
进入六道秘境,小哑巴随机传送遇到当初欺负殷师兄的萧铭
“找到了吗?”殷姝瘫坐在椅上,头靠在椅背上往后仰,一双美眸黯淡无光,生无可恋地盯着宫殿的天花板。
进门的侍女摇摇头,神情一言难尽,“回禀魔姬,整个魔宫都翻遍了也未找到小仙君的身影。”
“外头呢?”
“外头……胥护法正带人四处搜寻,目前还没有消息。”侍女道。
哑巴小仙君不见了,这事要被殷衡知道……殷姝不敢再想下去,长长叹了一口气,忽地摆正坐姿,非常认真地说:“我们逃跑吧,离开这里。”
“啊?”侍女一下子没明白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在殷衡出关之前,逃得越远越好。”殷姝双手交叠撑着下巴,表情严肃得像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
侍女微微一笑,善意提醒:“可是魔姬大人,您忘了尊上修的是鬼道,他手下的鬼魂无处不在,您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尊上找到的。”
殷姝立马泄了气,头疼地摆摆手道:“快加派人手,魔宫的士兵也不必留着了,都派出去给我找,仙门那边也留意着。”
“是。”
沧澜宗紫象峰,洛橙被围得水泄不通,身旁皆是许久不见,热情洋溢的师兄师姐。
“阿橙,你这一走,我们都快担心死了,你当初为何要随殷衡跳入屠神渊,太冲动了。”
“屠神渊危机四伏,险象环生,阿橙你是如何出来的?”
“听闻殷衡是新魔尊,他有没有欺负你?他若是敢欺负你,我们叫上师傅为你报仇!”
“对!谁都不能欺负我们阿橙!”
问题太多,洛橙听得晕头转向,都不知道先从哪一个开始回答才好。
“好了,阿橙刚回来,有什么事以后再说,他在外头肯定吃了不少苦,先让他回屋休息吧。”闻临及时赶到,将洛橙解脱出来。
洛橙感动地看了一眼善解人意的大师兄,其实他也没吃多少苦,硬要说的话只有脐橙那会儿有一点辛苦,其他时间都是殷衡照顾他,就差没照顾他上厕所了,但这些事情现在还是不要说比较好,这么多问题他真解释不过来。
“阿橙,过来。”不远处的季长鹤冲他招手。
洛橙小跑过去,微弓着身行礼。
“多日在外,身上可有受伤?”季长鹤关心道。
洛橙摇头,用手语告诉师傅他一切安好,让师傅挂心了。
坐在石凳上的顾流景笑了笑,“无碍便好,看来殷衡顾念同门之情,并未对阿橙做什么,算他还有点良心。”
洛橙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殷衡的确没对他做什么,是他勾引的殷衡,还霸王硬上弓来着,给师傅丢脸了。
“不过,我还有一事不明,阿橙你那时为何执意要与殷衡跳屠神渊,甚至不顾自己性命?”
面对顾师叔深深的凝视,洛橙很想问他:你真的想知道吗?可别被吓到了,其实我对殷衡一见钟情。
具体怎么个一见钟情,大概是殷衡战损的样子特别帅,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保护欲?
见徒弟久久不言,季长鹤开口道:“罢了,阿橙有自己的思量,不愿说便不说,再过几日便是六道秘境开启的时间,回去好好歇息。”
洛橙乖顺地点点头,弯腰行礼,谢过师傅。
所谓六道秘境,不限人数,不限境界,所有修士皆可进入,此秘境灵气充沛,天材地宝千千万万,机遇诸多,乃绝佳的悟道修炼圣地,但机遇与危险并存,六道秘境要比寻常秘境危险三倍,各类妖兽吸收了如此磅礴的灵气,攻击力自然要强上几分。
是以,各大仙门派弟子前往六道秘境的同时,宗门长老会一道跟随,保护弟子安全。
六道秘境于七日之后开启,在此期间,洛橙的境界由筑基中期升为筑基后期,被殷衡每天投喂上好的灵果,想不升级都难。
三日后,洛橙跟着大部队登上仙船,前往六道秘境,抵达之日正好是秘境开启之时。
“阿橙,我们到了。”
门外传来闻临的声音,洛橙把小鬼蛇放在手腕上缠好,打开房门出去,“啊”了一声算是打招呼。
闻临微微一笑:“都收拾好了?”
洛橙点了点头,打手语说:“师傅呢?”
“师傅在下面等我们,快走吧。”
洛橙和闻临下了船,一眼望去,乌泱泱的全是人,他们望见沧澜宗的人过来,交头接耳,神情各异。
“长鹤。”顾流景缓步走来,身后跟着天机阁一众弟子。
季长鹤淡淡嗯了一声,脑海中收到顾流景的传音:“暂时未发现魔门中人,魔尊殷衡似乎还未出关,不过万事小心。”正想回复,前面的人群突然躁动起来。
“秘境开了!”有人大喊道。
洛橙个子矮,被淹没在人群之中,抬头只能望见一个发光的金色大旋涡,原来那便是秘境的入口,修士走到旋涡前就会被自动吸入其中。
季长鹤对弟子们叮嘱了几句,莫贪宝物,一切以性命为重,说完便与天机阁一前一后进入六道秘境。
通常进入秘境都是随机传送,洛橙不祈求得到什么天材地宝,只希望能跟着大部队,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或者只有他一个人也行,随便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等有熟人路过再出来。
原剧情中主角受靠与主角攻双修逆袭,现在的洛橙就是个小趴菜,随便一个妖兽路过都能踢他两脚,不过他早有准备,背着的小布包里装满了花大价钱买来的符纸,其中属转移符纸最多,没人比他更懂逃跑,至于买符纸的灵石,用的是殷衡闭关前帮他装进储物戒里的。
“阿橙,走了。”闻临拍了拍发呆小师弟的肩膀。
洛橙回过神,立马迈开步子跟上,看着前面的师兄被依次被吸入旋涡,他深吸一口气在旋涡前站定,一阵强光过后,他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于一片仙气缭绕的树林中,好消息是身边有两位同门师兄,坏消息是这两人分别是萧铭和他的跟班吴成睿。
“哟,这不是洛橙么?”萧铭先声夺人,语气中透着不屑,他还在为那天行刑台上洛橙公然指认他是杀人凶手而耿耿于怀。
洛橙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抿唇不语。
“这么怕我?是怕我像杀崔星文一样杀了你吗?”萧铭嘚瑟着往前一步,在这只有三人的时候,他毫无保留地暴露本性,眼神阴毒,恶声恶气道:“死哑巴,你敢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是杀人凶手,你师傅师兄都不在,看我怎么教训你。”
“萧哥,让我来吧,他才筑基后期,长得弱不禁风,我一拳下去就撂倒了。”吴成睿一脸坏笑,拳头捏得嘎嘎响,一步步朝洛橙逼近。
结果,拳头还没落到洛橙脸上,一条巨大的黑蛇突然窜出来,张开血盆大口冲萧铭和吴成睿发出刺耳尖锐的咆哮,那长长的蛇信子与狰狞的獠牙近在咫尺,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人吞入腹中,两人被吓得屁滚尿流,一边大喊救命,一边抱头鼠窜,没一会儿就跑出了洛橙的视线。
鬼蛇嘶嘶吐着蛇信子,低下头蹭了蹭主人的头,尾巴摇得分外欢快。
“啊啊。”
谢谢。
洛橙轻轻抚摸蛇头,从储物戒中取出它最喜欢吃的灵果作为奖励。
鬼蛇直接一口吞了下去,然后变小身体,缠在洛橙手腕上,等下次遇到危险时再出来。
烦人的家伙走了,当务之急是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洛橙决定往反方向走,然而,他才刚踏出一步,脚尖落下的地方骤然展开一道法阵。
阿欧。
洛橙眨了眨眼,整个人瞬间掉入了法阵底下,光芒消失,树林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魔尊假扮陌生人摸遍小哑巴身躯,把小肥臀干得咕叽冒水
四下里是连绵不绝的黑暗,无光无风无声,较之屠神渊更让人毛骨悚然,好似置身于密不透风的黑匣子,外界的任何动静都传不到里面,里面的动静也无法抵达外面。
幽闭的空间加剧了人心的恐惧与焦虑,洛橙不敢轻易走动,原地徘徊片刻发现这个地方用不了符纸,仿佛是被下了一层禁制,不光符纸,连灵力都无法使用,稍微凝聚一点便全散了,在搞清楚情况之前,他没让小鬼蛇出来,以免存在其他危险。
不过,一直呆在原地也不是办法,洛橙决定先往前走走看,以主角受的幸运体质,或许能碰上意外之喜。
然而才走了几步,就真的“喜从天降”了。
洛橙蓦然顿住脚步,嘴唇发颤,后背直冒冷汗,不因别的,只因为有一只陌生的手搭上了他的腰。
“小仙君,一个人来这里可是很危险的。”身后的人忽然发话,通过声音可以确定他是名男子。
洛橙头也不敢回,脸色紧张到发白,舌头打结,战战兢兢地吐出一个单音节:“……啊?”
男人低低笑出声,手臂环住少年的腰,将人带入怀中,温热的呼吸拂过他耳畔,“小仙君为何不说话?”
洛橙闻到对方身上熟悉的气味,心里呵呵:我为何不说话你不知道?死鬼,还故意换了个声线。
“小仙君既然不想说,那便听本座说,本座在此处苦守千年,难免寂寞,不如小仙君留下来陪陪本座。”陌生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小仙君柔软小巧的耳垂,轻轻含住啃咬,若非环境黑暗,定能看见小仙君的耳垂红得快要滴血。
“呜……”
不要。
洛橙偏头躲过男人的暧昧接触,但身体还受制于男人,躲又能躲到哪去,腰间的云纹腰带被男人解开,掉落在地,接下来是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他焦急地哭了起来,无论如何挣扎,也阻止不了衣袍从身上一件件剥落,最后连鞋袜也被脱掉,一丝不挂地站在这漫无边际的黑暗之中。
当不属于自己的手揉上乳肉,小哑巴忍不住一激灵,意识到自己即将被一个陌生男人侵犯,还是活了千年之久的糟老头子,想想便觉得又害怕又屈辱。
这地方用不了符纸,使不了灵力,他想指挥小鬼蛇去咬,却发现缠在手腕上的小鬼蛇不见了,是脱衣服的时候掉了吗?还是什么时候掉的,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小哑巴慌了神,急忙要去寻回小鬼蛇,此时男人的手又有了新的动作,指尖捏着娇嫩的乳头肆意揉搓拉扯,把乳头玩弄得充血高高挺立,雪白滑腻的乳肉被大掌包裹朝里推挤成一个小小的鼓包,力道一松又恢复了平坦,如此反复蹂躏激得他彻底软了腿。
“嗯……呜……”洛橙强忍着泪水,扭动身子反抗,心急如焚地想要蹲下身寻找小鬼蛇的踪迹,殊不知小鬼蛇在男人出现的一瞬就钻回了黑雾里。
“乖,别动,让本座摸摸。”
男人紧紧拥住少年,一下一下亲吻他纤细的脖颈,手掌久别重逢地游走在这具娇躯上,平坦的小腹,柔韧的腰肢,以及肥翘的臀瓣皆被他抚摸许久,像是在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至宝,只有手心传来的真实触感,才能熨帖他失去至宝后的心慌。
小仙君含糊地软声呜咽,全身的肌肤被摸得泛红发烫,脚趾蜷缩,不自觉地抠着地面,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钻入耳朵,不得不承认,这个糟老头子喘息还是很好听的,足够性感,手掌虽略微粗粝,却不似寻常老者那般干枯如柴。
炉鼎体质一旦动情,那骨子里犹如雨水浸润桃子般干净香甜的气味顿时浓郁四溢,悄然撩拨男人的神经。
“小仙君可是吃了蟠桃下凡的?”男人故意揉捏少年的臀调笑,也不知是在说少年的体香,还是指他饱满如蜜桃的嫩臀。
洛橙紧咬唇瓣,因委屈生气而不回答男人的话,连一丁点呻吟也不肯施舍给他,纤长浓密的睫毛怯怯羞羞地颤抖着,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害怕,他自以为伪装得很好,却不知身后人的境界已至化神,一双凤眼在黑暗中也能运用自如。
男人勾了勾唇,并没有因被无视而恼怒,他有的是办法让小仙君发出悦耳淫浪的呻吟,其中最简单的莫过于从那敏感的蜜穴入手,只需要那么轻轻一碰。
“啊——!”洛橙瞳孔倏然收缩,绷紧双腿,喉间的娇哼克制不住地全泄了出来,“呃啊……嗯……”
“小仙君,你的屁眼流水了,湿这么快是不是早被人开过苞?”男人恶劣低语,手指戳进湿漉漉的穴眼,勾着艳红的肠肉一番乱搅,“回答本座,那人是如何肏你的?”
洛橙不停摇头,晶莹的泪水蓄满眼眶,哭腔中带着十足的抗拒意味,听得人越发想欺负他。
“小仙君不说本座也知道,是你自己脱了裤子强上人家,骑马的姿势好玩吗?”
一句话如惊雷在小哑巴脑海里炸开,他震惊得连哭泣都忘了,傻愣愣地张着嘴巴,这件事明明只有他和殷师兄知道……为什么……
男人不用看小仙君的表情便知他心中所想,右手抽插屁眼的同时,左手从小奶子上移开,探入湿热的口腔,夹着软乎乎的小舌挑逗,“本座会读心术,天上地下无所不知,看不出来,小仙君长得天真单纯,内里竟如此骚浪,难怪屁眼碰一碰便出水了,是否是近来饥渴难耐,缺鸡巴肏了?”
不是呜……我才没有……
洛橙哭红了眼,用心声极力否认,可男人有一点没说错,他的屁眼特别容易出水,散发甜香的骚汁顺着大腿根滑落,留下一道道黏腻的水迹。
“小仙君初来乍到,可听闻凡间有这样一句话,说谎是要遭雷劈的。”男人抽出手指,绕到前面将还热乎的淫液涂抹在小仙君的乳头上,随后释放出胀痛得不行的巨物钻入腿缝来回滑动,“天上的雷公可听得一清二楚,小仙君可要如实回答,想不想被鸡巴肏?”
小仙君起初还不信,猛摇脑袋,表达自己不想,结果下一秒,寂静的黑暗之中忽然雷霆大作,隐隐可见电光,小仙君被吓傻了,瞬间哭得稀里哗啦,啊啊着抽噎,仿佛在说他不要被雷劈死。
“雷公喜欢知错就改的孩子,他让本座再给小仙君一次机会,重新回答问题。”男人不动声色地威逼利诱,他指尖微动,头顶的雷声便小了些许。
被蒙在鼓里的小仙君对此一无所知,哭声稍歇,一个劲儿地点头回答男人的问题,雷声果真消失了,可不等他松口气,庆幸自己保住小命,就听男人低声笑说:“本座向来乐善好施,既然你想,本座便满足你。”
“啊——!!”
一声痛苦高昂的惊叫传遍黑暗的空间,腿根间摩擦的巨物凶悍地顶开穴口,凿进肠道深处。
男人牢牢掐住小仙君的细腰,狂乱地耸动起来,日夜累积的欲念浓重得厉害,叫他无法控制力道,胀红的龟头捅得极重,狠狠碾过藏匿深处的敏感点,将少年下体塞满得一丝缝隙也无。
小哑巴那处又湿又紧,绞着柱身不断吸吮,殷衡眸色幽暗不明,手臂浮现青筋,情不自禁地加快进出,隐忍与克制早已化为乌有,打桩似的贯穿蜜桃屁股,奸淫着饥渴蠕动的媚肉。
“呜啊……嗯……啊啊……”
多到可怕的快感让洛橙彻底丧失了反抗的力气,他双眸含泪,稚气幼嫩的脸蛋漾起迷离潮红,由于身高差,脚尖被迫踮起配合男人的肏弄,腰身被撞得阵阵发软,前倾绷成一道弯弓,像是要摔倒,左臂却始终被男人攥在手中。
那些口齿不清的呻吟夹杂着剧烈的喘息落进殷衡耳朵里,化作世间最烈的酒,浇洒在心头,让本就失控的欲火愈加高涨,他窄腰猛然一沉,噗嗤一声插到最深,干得穴心痉挛缩紧,接着又“啵”的一声整根拔出体外。
那青筋暴起,充满力量感的柱身滴着淫水,不多停留,再次蓄力送入湿淋淋的蜜桃屁股,把漂亮的小仙君肏得前后摇晃,哭叫连连,空气中尽是他身上甜腻勾人的体香。
“小仙君的淫穴真会吸,怕是没少吃男人的鸡巴,和那些野男人相比,本座的功夫如何?”殷衡胯下高速挺动,发疯般往丰满的臀肉上砰砰撞击,淫水在抽插间飞溅湿了他玄色衣袍。
“嗯哈……”
好厉害……太快了啊啊……爽死了……
洛橙仰着细白的脖颈,小声哽咽,浑身骨头都被撞酥了,肚皮起起伏伏,隐约可见肉棒的轮廓,火热的龟头连续顶着穴心猛肏,激烈的快感一路直冲天灵盖,爽得他受不了,小肉棒跟肉穴一起哆嗦着泄了出来。
殷衡清楚洛橙的体力有几斤几两,知他站不住了,松开手臂,把人压在地上用后入的姿势狂肏起来。
小仙君跪趴在自己的衣物上,呻吟声又娇又软,小肥臀高高翘着,可爱得紧,红肿的肉洞咕叽咕叽冒出水儿,一根粗硕紫红的巨物在其中进进出出,捣出一圈绵密的白沫,兜满精液的囊袋拍得穴口发麻,泛起丝丝痛意,却让人感觉诡异的爽。
殷衡抓住小仙君的臀瓣快速抽插,余光瞥到了一旁小巧玲珑的布包,好像是脱衣时顺手扯下来的,也不知装了什么东西,瞧着鼓鼓囊囊。
“你的包里装了什么?”
听男人这么问,洛橙眨了一下泪眼,模糊的意识稍微清醒一点,他包里装的可是价值千金的符纸,绝不能被坏人抢了去。
殷衡看见小哑巴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伸手去够那布包,想必是藏了什么宝贝,他有意逗弄人,动用魔力让那布包自动飞入他手中。
“呜……啊……”小哑巴眼睁睁看着快要够到布包飞走,急切地想起身去抢,奈何一个深顶令他瞬间失去了力气,瘫回地上。
“本座倒是好奇,何物让你宝贝至此。”
殷衡一边肏弄紧致湿热的肠道,一边打开布包,只见里头满满一沓装的都是金色符纸。
小哑巴被召水符灌满膀胱喷尿,师兄师傅误入阵法
《采阴补阳》一本教小哑巴舔鸡巴插穴的淫书,本该被殷衡撕成碎片,但上面的某一段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所以非但没被扬了,还完好无损地保存在殷衡的储物戒中。
什么话能让殷衡改变主意?
“本座曾看过一本奇书,书上言无论男女,脬中盛满时欢好,可大大刺激性欲。”
脬,即为膀胱。
小哑巴不明白男人此话何意,含着泣音娇喘,脸蛋染上一片淫靡的绯色,水光弥漫的黑眸中流露出一丝茫然。
殷衡慢条斯理地从布包里取出一张召水符,恶趣味使然,他勾起唇,嗓音透着蛊惑的情欲:“不若这般,小仙君替本座验证一下书上所讲是真是假,本座便放你离开此处如何?”
能离开这里?
小哑巴双眼一亮,被喜悦冲昏了头,想也没想究竟要做什么就“啊”了一声爽快答应下来。
殷衡拔出鸡巴,抹了一把小哑巴下体的淫水,涂在召水符上,再将符纸塞到小哑巴手里,命令道:“贴在你的小腹上。”
洛橙拿到符纸的时候,发现符纸上面已经湿了,顿时明白过来殷衡那个动作的意思,脸颊倏然一红,他忍着羞意,乖乖照做。
贴好之后,他抬头凭直觉看向黑暗中不知容貌的男人,“啊?”
然后呢?
殷衡听出了小哑巴的潜台词,放缓语速说:“然后催动符纸,让你脬中盛满。”
话音落定,洛橙感受到小腹上的符纸开始发热,连带着膀胱也传来奇怪的感觉,像是有水灌入,渐渐地,满胀感越来越明显。
召水符还能这么用的???
洛橙神情呆滞了一秒,震惊于老公的本领,紧接着,他蹙起眉,难受地捂住小腹,不可以再灌了,停下呜……好满。
殷衡取下符纸,用手按压小哑巴的腹部,“想尿吗?”
只是轻轻一压,洛橙眼眶里就被逼出了泪花,抽泣着用力推搡他,一声声含混不清的单音节仿佛在乞求男人不要这么做。
“很想尿,对吧?”殷衡说出了小哑巴的心声,眸光变暗,反派与生俱来的邪恶在心底疯狂叫嚣。
膀胱内灌得太满,小哑巴没时间回答男人的问题,只想找个无人的地方解决尿尿的问题,他手脚并用往前爬,试图远离男人,从身后望去,两瓣滑腻的臀肉随着爬行一颤一颤,还淌着淫水,勾得人心痒痒。
殷衡从容不迫,只需往前走两步便追上少年,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把人抱起,薄唇附在羞红了的耳边,拖长尾音说:“嘘——”
只有大人在哄小孩尿尿的时候才会说这个字。
“啊……啊……!!”
洛橙红着眼睛摇头,双腿乱踢乱蹬反抗得厉害,却不知动作越大,越是抵挡不住汹涌的尿意,小腹抽搐了几下,在男人耐心的诱哄声中,一道温热湍急的尿液排了出来,足足喷了三米远,可见其储蓄之多。
“小仙君年纪尚小,控制不住排泄也情有可原。”殷衡好心替小哑巴辩解,实则嗓音带笑,尽是戏谑。
“呜呜呜……”洛橙眸子雾蒙蒙,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他以为就这样结束了,结果完全低估了男人的恶劣程度,一张崭新的召水符再度贴上小腹,对方还想来第二次。
当脬中再次盛满,洛橙难受地咬住下唇,羞耻感荡然无存,只想尽快排出,可渗着尿液的马眼刚刚打开,便被男人用手指堵住。
“呜呜!!”
松开!
“本座允许你才可以尿,现在还不是时候。”殷衡低声道,指尖闪烁幽蓝色的光芒,在少年的马眼处设下禁制。
太坏了。
小仙君迷离着眸子,眼角不知不觉淌落泪珠,正用那贫瘠的语言骂人,更为邪恶的粗硕肉棒就挤入他股间,抵上骚水横流的穴口,不等他反应过来阻止,坚硬的伞状龟头就塞进了湿滑的肠道里。
每一寸紧致的肉壁有力地吃着柱身,将整根都吸食了进去,殷衡后腰一麻,性感的低喘喷洒在小哑巴肩头,包裹的快感不断传来,柱身慢悠悠地往外抽出一截,用足了劲儿发狠似的干入,冲着穴心快速摩擦顶弄。
“嗯哈……呃……啊啊……”
耻骨激烈碰撞啪啪地响,交织着淫乱水声,娇小的身子被顶得一上一下颠簸,尿液剧烈晃荡,洛橙根本受不住,乌发散乱,呻吟带上了浓重的哭腔,特别害怕肠子会被男人的鸡巴给搅碎了。
两人沉浸在疯狂滋生的欢愉中,突如其来一道人声打断了翻滚的情欲,小仙君受了惊,肠道骤然收缩,前所未有的紧致箍得男人险些射出来。
“师傅,我们似乎闯入了某个阵法之中。”
这个声音洛橙十分熟悉,是他那平易近人的大师兄闻临,而对方口中的师傅便是……
“此乃先天阵法,名为无象阵,闯此阵者如置身虚无,入目之处皆为黑暗,此阵中无水无风,万物无形。”季长鹤简单作解释,神情冷静地环视一圈,当转向某个方向时,目光稍微顿了顿。
在眼睛睛看不见的时候,其余感官就变得格外敏锐,洛橙隐隐察觉到有目光投来,连忙捂住嘴巴。
娇媚绵长的呻吟戛然而止,殷衡哼笑一声,握住少年的大腿根,更加密集地肏弄淫穴,“怎么,有认识的人?”
“呜……啊啊……”
停下,快停下……有人……
洛橙凝着眉,发出求饶似的呜咽,音量被他控制得极小,生怕被人听了去,但即使他不控制音量,旁人也无法听见。
早在有第三人闯入的那一刻,殷衡便展开了隔绝法阵,将他们的一切动静与旁人隔绝,此阵法与符箓中的隐身符有异曲同工之妙,优势在于可自由改变隔绝空间的大小,同时容纳多人,而隐身符纸一张只能让一人隐身。
“方才第二个说话之人是你师尊吧?”殷衡明知故问。
小哑巴双眸瞪大,张着唇不知所措,他他他、他是如何知道的?
“小仙君忘了,本座会读心术。”男人眉梢上扬,笑得玩味,鸡巴钉入艳红的穴里,肏得淫水噗嗤噗嗤响,“你师尊知道你这副淫荡的身子么?肏了几下就爽得直喷,跟尿了似的,前面管不住,后面也管不住,平常是不是要用木塞塞着才能管住屁股里的水?”
“啊啊……”
才不是那样……我明明管得住,都是你害的呜……
哑巴小仙君无法回答男人的话,只能极力摇头,整张漂亮的小脸湿漉漉的,因羞恼而红透,细白的小腿无力晃动,下体悬空,狰狞的柱身抽出来又嵌进去,嵌得很深,步步紧逼压迫着盈满尿的膀胱。
不能排泄带来的酸胀感不断累积,耳畔男人的羞辱与师傅师兄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双重刺激让洛橙绷紧了身体,委屈地软声淫叫,蜜桃臀被撞变了形状,哆嗦着抖下一大波清亮的淫液。
在宗门内备受宠爱的小师弟衣衫褪尽,被陌生男人抱在怀中肆意奸淫,干熟的小洞合都合不拢,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水,而离他们仅有几米距离,师徒俩一门心思扑在如何破解无象阵,对小师弟悲惨的遭遇一无所知。
“师傅,此阵压制你我修为,弟子才疏学浅,不知该如何破阵。”闻临蹙眉思忖,周围一片黑暗,纵然眼睛看穿了,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若想破阵,唯有找到阵眼所在。”季长鹤从储物戒中取出一颗夜明珠,照亮漆黑的无象空间,“无象阵非寻常法阵,其阵眼变化万千……”
“小仙君的师尊果然与众不同,一语便道破无象阵的精髓,看来无需本座出手,这阵很快就会破解……嗯,好贪吃的一张小嘴。”男人舒服地喘了一下,鸡巴堪称粗暴地进出小仙君湿濡泥泞的肉洞,龟头抵着骚心研磨,肠道里的温度高得吓人,仿佛要融化侵犯的巨物。
小仙君啜泣断断续续,听了男人的话愈发觉得委屈,之前与男人做交易,说好了验证完书中所言就放他离开,此时师傅与大师兄意外闯入破阵,他岂非让人白白要了身子,连小解这种私密之事也叫人看了去。
“妈的,这什么鬼地方!李献你们人呢?”
“别瞎嚷嚷,我们就在你旁边,哎,那边有亮光!”
“寒霄仙尊?”
又有几位修士不慎落入无象阵,众人围着季长鹤聚在一处,商量破阵之法。
“真热闹,小仙君可要过去瞧瞧你师尊是如何破阵的?”殷衡笑问,他能说出这种话,显然是居心不良。
“呜……呜啊……”
不要……不可以过去,会被发现的……
洛橙拼命摇头,一个劲儿地抗拒,泪水大颗大颗地涌出眼眶,可男人像没看见似的,单方面替他做了决定。
殷衡大开大合地肏干着少年,挺胯狂顶的同时朝众人走去,隔绝法阵随着他的步子移动,最终停驻在寒霄仙尊身后。
不呜……离这么近,会被看到的……不要看,不要看……
小哑巴心脏剧烈跳动,咬紧牙关,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的脸往男人怀里躲,可两条腿还淫荡无比地大敞着,想要藏起来的动作简直欲盖弥彰,噗噗淌水的肉穴害怕得直痉挛,肉棒被淋得湿哒哒,感受着媚肉骤然绞紧,紧到几乎抽插不动。
殷衡的魂儿都要被这小淫洞给吸走了,他爽得嘶了一声,嘴上愈加得寸进尺,“小仙君何故遮眼?大家都在看着你呢,既然都是熟人,为何不同他们打声招呼?”
“啊……呜呜呜……”洛橙听得脸颊发烫,心底却升起一股隐秘又诡异的快感,竟真的听从男人的话,抽噎着小心翼翼地将视线转回去,那些修士皆注视着师傅,从这个角度望去,他们的视线像是越过师傅,落在他汁水淋漓的腿间。
小仙君被这一眼吓到了,慌忙闭上眼睛,潮红的脸庞上挂满了泪珠,呜……对不起师傅,闻师兄,他把师门的脸都丢尽了……
“寒霄仙尊所言极是,我等定当全力相助。”
一群人似乎商量出了破阵之策,纷纷盘腿坐地,闭眼凝神,用被压制的仅存灵力去感知移动的阵眼,而季长鹤执剑站在人群之中,准备随时给阵眼一击,因为境界高,他是所有人中受压制影响最小的,由他来破阵最为稳妥。
“你师傅师兄见过你失禁的样子吗?”
安静下来的黑暗中,突兀地响起男人低哑的嗓音,洛橙吐着粉舌,被肏得头晕目眩,香汗涔涔,没听清楚男人这句话,但下一句他却听清了。
“小仙君尿给你师傅师兄看好不好?也好让他们管一管你控制不住小解的毛病。”
洛橙从快感中猛然惊醒,急促呼吸着,闪着泪花的眼睛里充满恐惧,他扭腰蹬腿,哭喊声一下子变大,带着崩溃的情绪,男人不像是在骗人,鸡巴捅得又深又重将他往死里干,手掌死死握住他的腿弯,让那些挣扎全成了白费劲。
殷衡喉结滚动,呼出灼热粗重的气息,顶腰狠狠撞了几百下,囊袋飞快地甩拍上外翻的穴口,无数骚汁从两人相连之处溅出,在地上留下一滩滩淫靡的水迹。
“啊啊啊——!!”
不行了哈……憋不住了,好想尿尿……呃……要尿了、要尿了啊啊啊!!
膀胱被挤压得酸疼不已,触电般的快感在脑海里炸开,小仙君痛苦地失了声,口水止不住流下,埋在深处的鸡巴跳动着往他肚子浇灌大量浓精,禁制解开的那一刹那,马眼遵循本能哗啦啦地尿了出来,由于憋得太久,尿柱有多急可想而知,犹如高压水枪般源源不断地冲刷着地面。
男人的精液都射完了,尿还未结束。
殷衡极轻地笑了一声,听着小哑巴嘘嘘的声音,心底升起异乎寻常的满足。
尿液喷涌之际,正是季长鹤破阵眼之时,有修士嗅到一股浓郁甜腻的香味,误认为是花香,耳朵微动,大喜道:“有水声,我们能出去了!”
不止是他,其余人同样听到了,脸上露出喜悦之色,只有闻临疑惑地皱起眉,他查阅过所有关于六道秘境的典籍,没有任何一本书中记载秘境中存在瀑布或溪流。
奇怪,六道秘境的环境是会发生改变的吗?还是他们出去的地点是一个从未有先辈踏足的地方?
黑暗消散,天光大亮,季长鹤收回寒霄剑,转头望向身后,林间一派静谧,只有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怎么了,师傅?”闻临走近询问。
季长鹤微微摇头,收回目光,“听到有人在哭,许是我听错了,走吧,找我们的人会合。”
千年赤血草算得上是药草中的仙品,为何治不好师弟的嗓子?
“乖,不哭了,是我的错,不该吓你,我保证你师傅师兄他们什么都没看见。”
殷衡坐在草地上,把小哑巴圈在怀里亲了又亲,安抚道歉的话从离开无象阵开始就没停过,怀里人哭得跟泪人似的,他实在没办法了,只好说出那句话,“下次让你看我尿尿好不好?”
“啊啊!”
谁要看你尿尿!
洛橙红着耳根瞪他,眸中蒙着一层水光,气呼呼的样子毫无威慑力,反倒显得可爱。
殷衡手掌覆上洛橙的后脑勺,温柔亲吻他红润柔软的唇瓣,“师弟大人有大量,原谅师兄这一回好不好?”
其实分开这么多天,看见殷衡什么气都消了。
小哑巴“呜”了一声,装作勉强点头答应,细白的手臂勾着师兄的脖颈,把脸埋到了他肩窝处,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依赖。
殷衡凤眸低垂,揽着小哑巴的腰,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这么想我?以后师兄把你拴在裤腰上,去哪都带着你。”
洛橙被逗乐了,拉着男人的手写道:“我才不要,拴在裤腰上的样子太丑了。”
“没想到小仙君还挺在乎脸面。”殷衡挑眉笑了一下,反手握住小哑巴的手,十指紧紧相扣,“那便牵着手,我带你走,或是你带我走。”
手心传来不同的温度,洛橙看着自己的手与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交叠一起,嘴角微弯。
殷衡在洛橙身上施了清洁术,储物戒中早备下了他的衣裳,随手挑一件帮人穿上,那头散乱的乌发也经他手梳齐扎好。
洛橙已经成为废物了,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伸伸手,伸伸脚,就能享受魔尊大人的亲手服侍,连走路也不用走,直接用鬼麒麟代步,比地上走路的魔尊大人还气派。
“啊?”
去哪?
殷衡走在鬼麒麟旁,保持同一速度,慢悠悠地说:“传闻六道秘境中有一株千年赤血花,可活死人肉白骨,医治百病。”
洛橙困惑地望着殷衡,手指着他的身体比划:“你生病了?”
殷衡唇角噙着淡淡的弧度,解释道:“我没病,那是摘给你用的。”
洛橙才想起来他是个哑巴,他都快习惯这个设定了,其实治不治好也没多大关系,能正常交流就行,但殷衡和他的想法不同,旁人都能说话,就他的宝贝不能说话,他会心疼。
于是,两人一路来到千年赤血花的所在之地,这里有一头凶兽守护,它似乎刚刚结束战斗,爪子上染着血,脚旁躺着几具新鲜的尸体,看来已经有人动手了,可惜不仅没成功,还赔上了性命。
洛橙望向那庞大狰狞的凶兽,瑟缩了一下脖子,会不会太危险了?要不喊老公回来吧。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殷衡就冷着眸子,划破指尖,一滴艳红的血落下顷刻间化成一道法阵,悬在凶兽的头顶,妖异的红光照射,只听那凶兽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叫,皮肉竟如烤焦般噼里啪啦地响,无论它往何处逃,法阵都如影随形,很快,整个兽躯变成了一堆灰烬,只余下一颗金灿灿的兽丹。
洛橙把没说出口的话咽回肚子里,好吧,比起凶兽,他的老公好像更危险。
殷衡取出炉鼎,放入摘下的赤血草,又扔进去几味药材,将它们融化炼成灵丹,“吃吧,不苦的。”
洛橙俯身吃下老公亲手炼制的灵丹,小小一颗丹药入口即化,清凉的药液顺着喉咙流入胃中。
“感觉如何?”殷衡观察他的反应。
洛橙摸摸了自己的喉咙,好像除了凉凉的,没什么感觉,他尝试着喊殷衡的名字,但脱口而出的仍然是一些模糊的音节。
“啊啊……”
殷衡眉头微皱,千年赤血草算得上是药草中的仙品,为何治不好师弟的嗓子?既然赤血草无用,那便试试旁的,六道秘境最不缺的就是天材地宝。
洛橙骑着鬼麒麟,跟在殷衡身后,看他四处搜刮掠夺那些稀世草药,秘境里人人畏惧的凶兽以及各种难以估量的危险于他而言皆是动动手指就能解决的小事,拿了这么多仙药,是个人脸都要笑烂了,可殷衡的心情并不好。
小师弟吃下那么多仙丹灵药,嗓子还是不见好转。
至于原因,洛橙大概猜到了,原剧情主角受的嗓子是飞升成仙后才恢复的,有这一层设定在,他当然吃多少灵丹都治不好,然而殷衡并不知道这些,他目光沉沉,怀疑那些仙草已经被人摘走了,他摘的全是混淆视听的冒牌货。
“啊啊。”小哑巴跳下鬼麒麟,踮起脚尖亲亲魔尊大人的嘴巴,写字安慰道:“没关系,我都习惯啦。”
小师弟主动献吻,殷衡心情好了些,打消了杀光秘境里所有人,夺取真正仙草的念头,他在小师弟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治不好小师弟的嗓子,理当从其他地方弥补回来。
洛橙被殷衡抱上了鬼麒麟,接下来从搜寻摘草药改为了搜寻武器至宝,这些至宝不需要攻击有多厉害,但防御力一定要强,什么七星钟,龙骨驱魔伞,瑶光天衣,殷衡毫不吝啬给予小师弟最好的东西。
他们这边逛得起劲,另一头殷姝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她坐在台阶上,托这下巴问身旁站着的胥护法,“你放出去的乌鸦靠不靠谱,为何还未找到殷衡?”
胥晏川双手环胸,冷冷道:“魔尊大人行踪诡秘,又隐藏气息,寻他并非易事。”
殷姝幽怨地叹了一口,妩媚的眸子扫过底下一众被法阵束缚住的仙门修士,“他若还不来,我会忍不住把底下的人都杀了。”
“女魔头,快放开我们,否则要你好看!”
“你们大费周章把我们困在此处,究竟意欲何为?”
“大家稍安勿躁,以逸待劳,寒霄仙尊定会前来救我们出去。”
殷姝坐着的台阶后是一座破败的古庙,台阶下集齐了仙门各派的长老弟子,包括一些散修,除了还未绑来的,或是掉入秘境陷阱中的,几乎入秘境前的大部分人都在这了,其中有的人坐着,有的人面朝下趴着,手脚皆被捆仙绳绑住,另外整片古庙都设下了法阵,禁止他们使用法术。
“对嘛,诸位仙家稍安勿躁,我们只不过想请诸位看一场戏而已。”殷姝勾唇浅浅一笑。
“有你这么请的吗?”有人晃了晃手上的捆仙绳,怒斥一句。
殷姝伸了个懒腰,站起来说:“你可以选择换一种请法,我们魔尊大人最擅长请鬼魂了,你要试试吗?”
那人一听,立马偃旗息鼓,不再吱声,连带着周围反抗声都小了不少。
相比于这边剑拔弩张的局面,另一边的画面可谓是岁月静好,洛橙背靠殷衡胸膛,津津有味地啃着长生树上摘下的灵果。
“好吃吗?”殷衡搂着香软的小师弟,贴着他耳侧低声问。
洛橙发出鼻音应声,转过头,用吃过灵果的嘴巴去吻男人。
殷衡捏住小师弟的下颌,舌头探入他的口腔,灵活地辗转于每个角落,吸吮他的津液,“好甜。”
小师弟本就甜,吃了灵果,愈加香甜可口,让他忍不住想把人压在鬼麒麟上再做一回,但还有事情等着他,只好暂且歇了所有龌龊的心思。
“师兄要去杀几个人,小师弟想待在此处,还是随师兄一道去?”殷衡舔了舔少年嘴角流出的津液。
“呜。”洛橙被吻得满脸通红,握住殷衡的手,意思表达得非常明显,他要随他一道去。
殷衡抚摸小师弟他软嫩稚气的脸蛋,幽深的凤眸专注地看着他,“哪怕杀的是同门,你也要去?”
洛橙不假思索地点点头,从小布包里拿出一沓转移符纸,仿佛在说:“你尽管去杀吧,打不过我还能带你逃跑。”
殷衡眸底的深色转瞬隐匿不见,在洛橙的唇上咬了一口,低声轻笑道:“这些还是师弟自己留着用吧。”
洛橙不乐意了,这话怎么听上去像瞧不起他似的,他虽然境界低,但符纸耍得还是很厉害的!
殷衡一眼看穿师弟的小心思,摸摸他的头道:“小师弟的符纸术最厉害,师兄望尘莫及。”
洛橙被逗得一笑,脑袋主动蹭了蹭殷衡掌心。
两人来到古庙时,正好望见师傅与殷姝对峙,空地上坐着一大群人,有他熟悉的顾流景和沧澜宗弟子,难怪一路采灵药寻宝物的时候一个人影也没碰着,原来全聚在这儿了。
“阿橙!”闻临见小师弟与魔尊同时出现,急忙出声喊人,他握紧手中剑,警惕地盯着魔尊殷衡,唯恐对方出手伤了小师弟,结果事实上,小师弟非但没有被殷衡丢下他的坐骑,反而是搂着魔尊的脖子,被魔尊亲自抱下坐骑。
“阿橙,过来。”季长鹤蹙着眉头,同样满脸戒备地凝视魔尊。
洛橙没有第一时间过去,抬头看了看殷衡,目光似是询问。
“去吧。”殷衡嘴角微微翘起,揉了两下小师弟的脑袋。
洛橙走到半路,立马被闻临拉过去护在身后,显然是担心小师弟半路被魔尊偷袭。
“殷衡,你既继位魔尊,可有想过公然与仙门为敌的后果?”季长鹤冷声道。
殷衡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语调慵懒:“本座行事只讲究随心所欲,从不计后果。”
仙门循规蹈矩,按部就班,魔门懒散随性,凭喜好行事,光这一点,两者注定站在对立面,有人看不惯殷衡如此狂妄,出言挑衅,直接被殷衡召出的鬼魂拖入了黑雾之中。
众人看着地上那人留下的一滩血,吓得面色惨白,心一下子提起来,方才仗着寒霄仙尊的威名有恃无恐,眼下才意识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这人上赶着找死,季长鹤并非大罗神仙,菩萨之心,什么人都救,他视线转回殷衡身上,“魔尊命人将各门各派困于此处,是打算全部就地诛杀?”
此话一出,所有人下意识屏息,紧张地等待魔尊下一句话。
“仙尊何出此言,本座像是那种穷凶恶极之徒吗?”殷衡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
殷姝翻了个白眼,哪里不像?她瞧着从头发丝到脚哪哪都像。
季长鹤抿了抿唇,一时语塞,殷衡自继任魔尊后的确未干出穷凶极恶之事,但论行事作风,又确实与仙门背道而驰,算不得什么好人。
“如若并非杀人,那魔尊的目的是?”
“本座在此要告知诸位两件事。”殷衡凤眸微眯,嘴角的笑意淡下去,“其一,本座曾是沧澜宗外门弟子,因杀害同门弟子崔星文而被沧澜宗处以死刑,本座最痛恨被人诬陷,此人本座已经找到了。”
众人接头接耳,窃窃私语,听魔尊这语气,不知是哪个倒霉蛋要遭殃了。
“萧师兄,还不出来么?”殷衡沉下声音,冰冷幽寒的眸光直视某个方向,这一声“师兄”听得人毛骨悚然。
从前,殷衡只是沧澜宗微不足道的外门弟子,如今他是高高在上,实力强横的魔尊,是个明白人都不想惹祸上身,更何况是沧澜宗弟子,有多少人当初嘲笑讥讽过殷衡,自个儿心知肚明,所以他们默默往旁边挪开,将不断往人群里躲藏的萧铭暴露出来,以降低自身的存在感。
“不不不、我没有诬陷你,是你!就是你杀了崔师弟!”萧铭一口咬定,身体做出面对恐惧时最真实的反应,战战兢兢地缩着脖子,脚和屁股并用连连后退,不料退至法阵结界边缘,整个人被一束白光以蛤蟆扑地的姿势弹到了殷衡身前。
殷衡垂下眼,神情比以往更为冷漠,散发着无形的威压,他的耐心全给了小师弟,旁人是一点多余的也没有。
“萧师兄怕是搞错了,本座并非要分辨孰是孰非,本座说什么便是什么,师兄只管听好。”
众人默默咽了咽口水,魔尊这话摆明了没得谈判,我不管你们信不信,我说人是你杀的,那就是你杀的,不需要任何解释。
本座若是伤了仙尊,不好向小师弟交待
萧铭听完傻眼了,脚旁凝聚起一团黑雾,阴森森的白骨爪抓上了他的小腿,吓得他嗷一嗓子,哭了出来,拼命挣扎朝季长鹤求救,“师叔救我!救救我,师叔你相信我,我没有杀人!”
无论相信与否,季长鹤都无法坐视不理,毕竟萧铭是他师兄的孩子。
寒霄剑铮然出鞘,青光一闪,将缓慢爬出的白骨手臂截断,只留一只爪子牢牢握住在萧铭的小腿,萧铭一边痛哭流涕,一边一根根扯开白骨爪的手指,连滚带爬躲到季长鹤身后。
“寒霄仙尊,你护他便是与本座为敌。”殷衡冷冷睨了一眼萧铭,仅是一个眼神就把他吓得差点魂飞胆破。
“萧铭乃我沧澜宗弟子,本尊理应护他周全。”季长鹤淡淡出声,稍微用了点力从萧铭手中抽出自己的衣摆。
“本座倒要看看,你能护他几时?”
殷衡周身魔气萦绕渐渐浓郁,六道秘境如同屠神渊,这种地方最不缺的便是亡魂,弱者也好,强者也罢,死后皆为他的武器,他脚下黑雾洞开,一个个鬼魂从里面爬出,它们神情空洞,形态各异,不止有人的亡魂,还有妖兽的亡魂,呼吸之间便聚集了不下三百只。
众人瞠目结舌,鬼修第一人申孤最多也只能同时操控一百只,殷衡到底强到了何种地步?
“阿橙,你找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我去帮师傅。”闻临拔出本命宝剑,叮嘱了两句便朝那些鬼魂沙渠。
洛橙装模作样地往后退了退,要说安全的地方,还是老公身边最安全。
此战终究无法避免,他虽然站在老公这边,但师傅师兄对他也是极好,他夹在中间不知道该帮谁,又说服不了师傅弃萧铭于不顾,就让他们打吧,师傅若败了,他就求老公手下留情,老公若败了,他就求师傅手下留情,然后带人逃跑。
这计划,简直天衣无缝。
洛橙正美滋滋地为自己的脑瓜子感到骄傲,对面已经大打出手了。
殷衡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得心应手地操控鬼魂朝季长鹤发起攻击,至于闻临,他派了几只实力较强的鬼怪去缠住对方。
季长鹤挥剑抵御,在鬼魂的包围圈中敏捷地纵身闪躲,亡魂妖魄交替攻击,衔接紧密,让人找不出任何破绽,可一旦让他抓住机会便可立马扭转局势,只见磅礴的灵力灌入寒霄剑,剑身光芒大放,劈出一道凌厉浑厚的剑气。
所有鬼魂顷刻间被扫荡一空,化作缕缕魔气窜回涌动的黑雾中,鬼魂可以再生,但殷衡觉得没必要了,只是简单测试一下。
季长鹤身形落定,抬眸只见殷衡手里握着一把漆黑如墨的剑,他微微一愣,殷衡擅长的不是御鬼,是剑法?不得不说,从那剑的外形和材质上细细观察,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好剑。
殷衡随意地挽了个剑花,眸色一凛,锋利的剑尖裹挟着浩瀚无匹的魔力刺向季长鹤,那剑速度极快,比起躲开,季长鹤选择迎面而上,本该聚精会神于剑法上的他忽然瞥见殷衡嘴角勾起的一抹笑,对方手中的玄剑陡然一转,朝他耳畔的空气刺去。
双方的剑皆落了空,没有刺到实处,季长鹤用古怪的目光看着殷衡,皱眉道:“魔尊此剑为何意?”
殷衡凤眸微弯,漫不经心地说:“剑术不精,歪了。”
季长鹤皱眉表示不懂,方才那一刺分明可以中,为何中途改变方向,不待他想明白,殷衡第二剑疾刺而来,又是如出一辙的刺歪,第三剑第四剑同样如此,他察觉到了不对劲,向后一纵拉开距离,殷衡这几招若非戏耍他,目的是什么?
偏偏刺不中,那便让他刺中。
第五剑破空袭来,季长鹤找准时机,在殷衡的玄剑霍然改变方向时紧随其后,魔气与灵气涌动交锋,声势浩大,铮铮剑鸣响彻九霄,蓦然,一道血红法阵在季长鹤眼前展开,他瞳孔收缩了一下,恍然醒悟自己是中了殷衡的圈套。
打从一开始,殷衡就不是冲着胜负来的,而是以剑画阵将他束缚,八道血红法阵如铜墙铁壁般包围着他,触发法阵形成的关键大抵是他最后那一击,殷衡料到了他会反其道而行之,以他的灵气为阵法落锁,真是好算计。
此阵名唤囹圄,坚不可摧,牢不可破,却也只能维持一炷香的时间,季长鹤深知此阵,却有一事不明,殷衡分明有与他一战之力,为何不直接击败他?
对此,殷衡低笑出声,冷漠如霜的神情柔和了几分,“本座若是伤了仙尊,不好向小师弟交待。”
众人满头雾水,你一个魔尊向别人家徒弟交待什么?
只有洛橙老脸一红,这么直白?他还没准备好呢。
“过来吧。”殷衡对头发被风吹乱的小师弟说,顺手用简易版的囹圄阵困住了闻临。
洛橙几步小跑过去,微乱的长发落入魔尊手中被打理得整整齐齐,然后他的眼睛被蒙上了一条黑布。
“啊?”一声又软又轻的疑惑音。
“后面的事情不适合你看,乖乖戴一会儿。”
殷衡把黑布在小师弟眼睛上缠了一圈,随后系了个蝴蝶结,谁见过魔尊如此好声好气地哄一个人,反正闻临是没见过,惊得他目瞪口呆。
两道封印落在小师弟耳朵上,隔绝外界所有声音,做好一切之后,接下来是……
殷衡目光转向瘫坐在地上,面如土色的萧铭,废话不多说,一剑下去砍断他一条手臂。
萧铭本想祭出法宝反抗,却连使用的时间也没有,就被废去了一条胳膊,鲜血喷涌,凄厉的惨叫划破刚平静不久的天空。
殷衡运用魔气将那条被砍下来的手臂扔到某个沧澜宗弟子怀里,冷声命令:“交到你们掌门手中,告诉他,若他不来,本座便将萧铭挫骨扬灰,殷姝,送他离开。”
那名弟子恰巧是萧铭的跟班吴成睿,他被解了绑,头皮发麻地抱着那条血淋淋的手臂,嘴皮子打颤连连称是。
“真会使唤人。”殷姝依旧是一副巧笑倩兮的模样,伸出纤纤玉手,施展传送法阵。
吴成睿回到宗门,飞奔向掌门闭关之处,跑得满头大汗,气喘如牛,一到门外便疯狂敲击山洞大门,高呼求见掌门。
洞门打开,萧鸿闲庭信步地从里头走出来,摸着胡须道:“何人在此喧哗?成睿?”
“是我,掌门,大事不好了,萧师兄他被殷衡砍断了一只手臂!”吴成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殷衡的话原封不动地告知萧鸿。
萧鸿听完目眦欲裂,气得话也说不出来,赤红着双眼施展传送法阵,带着吴成睿片刻不停地赶到六道秘境。
此时,殷衡正在给喝完水的小师弟擦嘴角,忽然察觉到一股浓重的杀意从身后袭来,剑光一闪,疾如雷电刺向他后背,在快要触及的一瞬,长剑被一只虎背熊腰的鬼魂徒手接住,那鬼双手使劲死死拧着剑身,似要将其拧成麻花。
萧鸿心头一惊,急忙撤剑。
“萧掌门,你若再晚来一步,令郎便要失血过多而亡了。”殷衡缓缓转身,露出一抹恶劣至极的笑。
“爹……救我……”萧铭捂着手臂,长发乱成一团,像虫子般在地上蠕动,脸庞血色尽失,嗓音嘶哑像喉间含着沙砾。
“铭儿!”萧鸿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赶忙取出灵丹止血保他性命。
萧铭咽下丹药,攥紧萧鸿的袖子,强烈的恨意表情让他变得十分扭曲,“爹,帮我报仇!杀了殷衡,杀了殷衡!”
眼见儿子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萧鸿怒不可遏,父子情深叫他如何忍得下这口恶气,当即质问殷衡为何要对他儿子痛下杀手。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崔星文的命由令郎来还,我娘的命便由你来还。”殷衡神情冷淡,令人看不出半分情绪。
倒是萧鸿闻言微怔,藏在长袖底下的手握成拳,他急于撇清关系,气急败坏大喊:“你胡说什么!你娘的命与本尊何干?”
殷衡笑了,笑得痛快又阴鸷,“萧掌门贵人多忘事,怕是忘了当年你看上我娘,欲行不轨,我娘拼命反抗却遭你杀害,本座如此说,萧掌门可想起来了?”
在场修士皆大吃一惊,饶是镇定如季长鹤也被这番话震惊到了,师兄怎会……
周围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令萧鸿,他哪是忘了,他什么都记得,只不过如今记得也得装不记得。
“你你你、你简直胡言乱语,你娘分明是被殷苍派人所杀,本尊收留你,让你在沧澜宗好生修行,你却恩将仇报!殷衡,你莫要以为坐上了魔尊之位,便可血口喷人,颠倒是非!”
殷衡耐心所剩无几,也懒得与人多费口舌,他最擅长以暴制暴,以牙还牙,“本座无需要你承认,你只要知道自己是如何死的。”
不知过了多久,对外界事情一概不知的洛橙被摘下了黑布,解除了耳朵上的封印,他看向殷衡,余光隐隐约约瞥见他身后倒在血泊中的尸体,待他想再看清楚死的是何人便被殷衡用身体挡住。
“莫看。”殷衡把小师弟的脸掰向自己。
洛橙乖乖点头,老公说不看那就不看。
一炷香时间已到,季长鹤破开囹圄法阵,走到师兄的尸体面前,他一时间不知道该相信谁,有些不知所措。
“寒霄仙尊,你若不信,带萧铭回去见柳芸,届时自然会明白。”殷衡出言提醒,柳芸乃掌门夫人,她对她夫君的所作所为未必不知。
季长鹤用白布盖住萧鸿尸体,犹豫片刻道:“本尊会查明真相,若魔尊所言非实,本尊定会替掌门师兄报仇。”
殷衡勾了勾唇:“好啊,本座静候寒霄仙尊。”
说完,他准备带小师弟离去,闻临突然出声叫住了洛橙,“阿橙,你不跟我们回沧澜宗吗?”
洛橙看了看闻师兄,又去看师傅,在他们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闻临皱眉,第一个不同意,当着殷衡的面直言道:“阿橙,魔尊阴晴不定,手段狠辣,万一哪天他不高兴,会伤害你的。”
那些被松绑的修士原本都打算走了,又停下来看戏。
“怎么了,又打起来了?”
“不是,魔尊和沧澜宗抢人呢。”
听着七嘴八舌的议论,洛橙用手语解释,朝殷衡比了个爱心的手势,然后扯着殷衡胸口的衣裳,强迫他弯下腰,对准淡色的薄唇吧唧一下。
空气瞬间安静了,闻临张大了嘴,讷讷道:“阿橙,你……”
相较于其他人,季长鹤表现得没那么震惊,阿橙坠入屠神渊他便算过一卦,得遇良人,逢凶化吉,这位“良人”他猜测是殷衡,在顾流景从魔宫带出安然无恙的阿橙,他更加确信殷衡对阿橙抱着不一样的心思。
“也罢,你随他去吧,若他敢欺负你,为师绝不饶他。”
“嗯!”洛橙满眼欢喜地点头,拜别师傅和大师兄,无论是原剧情,还是现在的剧情,季长鹤和师兄们对他都好到了极点,他喜欢这样的师徒,师兄弟之间的氛围,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生离死别,不用那么伤感,以后有机会还可以回沧澜宗看望师傅师兄。
魔门的人离开后,吃瓜群众也散了,沧澜宗死了掌门哪还有心情秘境试炼,季长鹤带着萧鸿的尸体,以及众弟子回沧澜宗。
柳芸得知萧鸿的死第一反应是难以置信,再看到断了一只手臂的萧铭,像天塌了似的痛哭出声,凄厉地质问季长鹤为何没有保护好她的儿子。
季长鹤不答反问:“夫人可知萧师兄与殷衡的娘之间有何关系?”
柳芸因儿子断掉手臂而大受刺激,双眼赤红,如市井泼妇般破口大骂道:“什么狗屁关系,那个女人和萧鸿都不是好东西!一个狐媚子,老娘早就想杀了她,哈哈哈你猜怎么着,萧鸿失手将她杀死,真身天助我也!”
季长鹤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对闻临道:“寻医师来诊治萧铭。”
“是,师傅。”
之后,季长鹤唤来吴成睿问他崔星文一事,吴成睿被萧鸿的死吓傻了,自己抱了这么多年的大腿如今成了废物,季长鹤只问了一句,他便哭喊着全招了,两件事实当真如殷衡所言一模一样。
大婚之夜,小师弟憋尿被魔尊抱肏,鼓鼓囊囊的膀胱像灌满水的气球
萧鸿的死外界传得沸沸扬扬,沧澜宗没有站出来驳斥谣言等同于是默认了这件事,不过再大的事随着时间也会逐渐被人遗忘,取而代之的是更新的大事。
“听说魔尊成亲了,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与他成亲之人还是寒霄仙尊的真传弟子!魔尊在魔域大摆宴席,无论是谁去了皆可去讨杯喜酒喝,享用山珍海味。”
“仙魔两门斗了这么久,总算太平了,哎,成亲典礼何时举行?我非去魔域吃穷魔尊不可!”
“哈哈哈哈,凭你能吃穷魔尊?得了吧!”
五月初四,魔尊大婚,十里红妆,龙吟长空,往日死气沉沉的魔宫放眼望去尽是一派喜庆之色,今日大抵是仙魔两门最热闹的时候。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洛橙和殷衡父母双亡,这高堂拜的自然是寒霄仙尊季长鹤,完成一系列流程,殷衡让洛橙先行回房,自己则留在外面招待宾客。
入夜。
魔尊寝殿内烛光摇曳,殷衡带着一身酒气走近红帐垂落的喜床,一靠近便闻到空气中诱人的甜香,薄薄的纱帐中一道娇小的身影若隐若现,破碎如泣的呻吟从里面传出,听得人下腹发热,修长的手指触及纱帐,轻轻撩起,那抹雪白透粉的娇躯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他的小师弟横陈在喜被中央,大红华服松松垮垮地滑落至腰间,圆润的肩头,精致的锁骨以及周围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露出来,轻松勾起男人深藏的欲望,那卷翘的睫毛沾着泪珠,红唇半张,隐约可见其中艳红湿滑的小舌。
喜服宽大的下摆散开,白色丝绸亵裤被团成团扔在角落里,小师弟细白的双腿分开,一阵阵颤抖着,脚趾曲起抠紧床单,仿佛在告诉旁人,它的主人正痛苦忍耐着什么。
殷衡眯起了凤眸,灼灼的目光掠过小师弟微微鼓起的下腹部,停留了片刻,随后向下滑落定在挺立的小肉棒上,那窄小的马眼里插着一根极细的玉制尿道棒,排泄遭到控制,小肉棒的颜色由原本的浅粉变成了较深的红色。
洛橙兀自垂泪,沉陷于膀胱的涨疼中,好一会儿才注意到床边站着的男人,他下意识啊啊地唤了两声,换来了男人俯身亲吻。
“呜……嗯……”
殷衡伸出舌头轻舔小师弟的唇缝贝齿,顺势探入口腔,卷着香甜的唾液挑逗柔软的小舌,弄得两人嘴角都湿漉漉的。
洛橙被吻得唇瓣红肿,身子动情发软,由殷衡抱着坐起来,脑袋靠着他的肩膀,失神地大口喘息,舌尖还残留着淡淡的酒香。
“今日大婚,按照俗礼应当喝下合卺酒。”殷衡从床边的矮桌上取过一盏盛满酒酿的白玉酒杯,递到小师弟眼前,示意他拿着。
不要,不能喝水呜……
洛橙摇摇头,十分抗拒地推开殷衡的手,他的膀胱已经满得不能再满,在没有排空之前不可以喝任何酒水,否则肚子会坏的。
“好吧,师兄不勉强你。”殷衡把酒杯放回原位,妥协得相当干脆。
通常这种情况,男人是想到了更坏的主意。
不出洛橙所料,他看见殷衡从床底下拿出一陶瓷做的夜壶,用魔气将其放置在离床一段距离的地上,紧接着他便被殷衡摆弄成面朝夜壶的姿势,喜袍下的双腿被拉开,颤颤巍巍的小肉棒对准夜壶的方向,像极了小儿撒尿。
“……啊?”小师弟回眸,目光带着困惑看向面带笑意的师兄。
“师弟的小肉棒都憋红了,真可怜,师兄帮你尿出来好不好?”殷衡拨了拨涨得通红的小肉棒,顿时引来怀中人一声呜咽,他解开裤绳,掏出早已硬得厉害的鸡巴,被抵住的小屁股忍不住瑟缩一下,似乎是惧怕那滚烫的温度。
洛橙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仰着天真纯情的脸蛋,扯了扯殷衡的衣服。
“怎么了?”殷衡跟着看过去,只见小师弟指着马眼里的玉棒,啊啊几声,做了一个拔出的动作,意思是说“不用帮,把这个拔出来就能尿尿”。
殷衡低笑出声,嗓音醇厚磁性,蕴含着独特的魅力直击人心,“师兄想看你被肏尿,拔出来你憋得住吗?”
小师弟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然后诚实地摇头,师兄说想看他被肏尿,他主动抬起屁股,握着大肉棒往屁眼里塞。
太乖了,哪怕被欺负得这么过分,还配合讨好欺负他的人。
殷衡喉间有些泛痒,忍不住想要弄坏他,手掌先于理智一步做出了动作,掐着小师弟纤细的腰肢用力往下一按,把人重重压在肉棒上,已经塞进去大半个的龟头猛然破开一层层嫩肉,戳上敏感点,与此同时,粗硕的柱身狠狠碾压过充盈的膀胱,将尿液朝尿道里挤。
“啊啊——!!”
洛橙短促地尖叫了一声,泪水从眼尾滑落,不等他喘上一口气,噗嗤噗嗤的抽插声便从下体响起。
炉鼎体质被开苞之后,稍稍动情,屁眼就会分泌出甜骚的淫水,省了男人开拓的步骤,这种体质天生适合雌伏在男人胯下。
嫩肉夹着鸡巴嘬吸似的蠕动着,饥渴地咬紧吞吐,殷衡垂眸粗喘,将情欲全部宣泄在小师弟肚皮上,胯部兴奋地快速颠动,充血胀大的柱身在肠道内疯狂横冲直撞,快感如附骨之疽,缠绕着每一根神经。
“吸这么紧,真是淫荡的小穴。”
“啊啊……呜……”
洛橙吃了哑巴亏,无法反驳男人的话,时高时低的呻吟充满哭腔,身子不停被抛起下压,臀瓣乃至腿根都糊满了黏腻的淫水,鼓鼓囊囊的膀胱像灌满水的气球,在强烈压迫下随时都有爆开的可能,他害怕地用手捂着膀胱的部位,像是在保护这个岌岌可危的水球。
这个小动作被黑心肝的师兄发现,一只大掌覆盖上他的手背,轻轻按压,让膀胱内的空间更加局促,无数尿液晃动碰撞,刻不容缓地想逃离拥挤的储存器,可唯一的通往外界的路径却被堵了个严严实实。
“嗯哈……啊啊啊……呜……”
不、不要压……尿尿的地方要被压坏了……慢一点呜呜……
洛橙痛苦地摇摇头,稚气的脸庞意乱情迷,膀胱里积聚了太多的尿液,酸酸涨涨的,很是难受。
小肉棒抖得凄凄惨惨,却什么也无法射出,反观师兄的肉棒,啪啪撞着他的屁股,好不快哉地在肠道里纵情驰骋,享受湿热淫水的浸润和肉穴全方位的裹吸,两者的待遇简直天壤之别。
“乖乖告诉师兄,喜欢憋着尿挨肏吗?”殷衡眼尾上挑,低沉的嗓音带了几分调笑之意,粗长的鸡巴剧烈地插着穴儿,次次直捣骚心,黏黏糊糊的淫液如同拉丝般被带出体外,拍打成白沫挂在软熟的穴口周围。
“呜呜……”
不喜欢……好涨啊啊……
乖软的小师弟哭得很凶,含糊地吐着单音节,嘴角流下口水,融合着眼泪往下淌过雪白的脖颈,后背贴着师兄胸膛,他无力摇头,开始后悔答应师兄让他肏尿了。
“嗯?既然不喜欢,为何师弟的奶尖都硬得立起来了?”
小师弟粉嫩的奶尖被殷衡捏在指腹间揉搓,整个儿揪着往外拽,陌生的酥麻和疼痛让怀中人猝然弓起腰肢,嗯嗯啊啊地娇声求饶。
魔尊听着哑巴小妻子被玩弄得神志不清地淫叫,柱身胀得越来越粗,单手搂着人一通乱干,肏得浑圆的臀瓣颤出阵阵肉浪,烂红的屁眼连连收缩,痴迷地咬着青筋跳动的柱身,淫水顺着床沿滴滴答答坠落,在魔尊双脚间渐渐积成水洼,看起来淫靡至极。
小妻子高潮了多次,浑身泛起一层淡淡的粉,随着肏弄的节奏颠来颠去,平坦的小腹被撑得极胀,强烈的排泄渴望让他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
“啊啊啊……呜……嗯嗯……”
洛橙满脑子都是“尿尿”的念头,为了让师兄同意把那根棒子拔出来,想法简单的他只能用亲亲讨好师兄。
下巴传来湿濡的触感,殷衡垂眸一瞧,看见小师弟伸出粉嫩的舌头像小狗般舔舐他的下巴,亲吻他的嘴角,然后用蓄满泪水的漂亮大眼睛看着他,献媚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如今都学会取悦师兄了?”殷衡轻笑,真没料到小师弟竟然会来这一招。
洛橙眨眨眼,挤出两滴泪水,表情可怜地指了指马眼里的棒子。
“师弟学坏了,不仅取悦师兄,还装可怜哄骗师兄。”殷衡好意思说别人坏,明明他才是最坏的那一个,三言两语哄着小师弟憋尿憋这么久,把人憋得膀胱都快炸了,他薄唇凑近小师弟耳廓,嗓音微哑道:“想要师兄拔出来就把你的小屁眼夹紧一点。”
只要夹紧屁眼就能尿尿?
洛橙想当然觉得很简单,将所有力气集中在臀部,用水淋淋的屁眼夹紧师兄坚硬灼热的鸡巴,他回头看了一眼师兄,意识是说他已经夹紧了。
“光这样可不够,要把师兄夹得射出来。”殷衡补充刚才未说完的话,两手分别握住小师弟的腿弯,狠狠挺动下体,“夹紧了,不许松。”
小师弟满面通红,呜咽了一声,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好像落入了师兄另一个圈套,屁眼根本夹不紧,被师兄捅一下就没力气了,可是不夹紧,师兄不让他尿尿,肚子好胀好酸。
他只好向师兄如实禀报:“啊啊……呜……”师、师兄,不行了,夹不紧。
殷衡抽插得愈加用力,鼻尖凑到小师弟颈间深嗅那独特的体香,粗喘着调笑:“怎么会夹不紧?师兄把你肏喷了就能夹紧。”
话音方落,肿胀的大鸡巴入得更深,毫不留情地在湿软骚媚的肉穴里抽送,凸起的青筋刮蹭敏感的肉壁,让其牢牢记住它的形状,快感越来越密集,被肏软了的穴心疯狂痉挛,喷出大股透亮的淫液。
“嗯哈……呜……啊啊啊——!!”
又一次被顶到最里面,洛橙呼吸微止,脚趾绷紧被送上了高潮,肠道在这一瞬缩到极致,直接把殷衡夹射了,热烫的精液汹涌灌入体内,尿道棒被拔了出来,马眼大张,再也无法忍耐尿意,将蓄满的尿液通通释放出来。
淡黄的尿液又多又急,一部分射进了夜壶里,其余全浇在了魔尊寝殿的地板上。
呜……终于尿出来了……上次尿在外头,这次尿在屋子里……
洛橙恍惚地想着,耳边全是自己的喘息声,憋尿的涨疼久久不散,被拍红的腿根打着颤,湿得一塌糊涂。
“师弟,合卺酒可不能忘了喝。”殷衡捏着洛橙的下巴,含了一口酒吻上他的唇,酒酿与口水混合渡过去。
洛橙眼神迷离,喉头配合地滚动,一滴不落地将渡来的液体吞下肚。
神识交融,魔尊元神分神双龙入洞,把小师弟肏得疯狂高潮
“如此一来,才算礼成。”殷衡从小师弟口中退出舌头,摩挲他红润的唇瓣笑道:“喊声夫君来听听。”
洛橙脸颊绯红,听话地软声道:“呜呜……”
虽然吐词模糊不清,但殷衡依稀能从小师弟的语气中辨出“夫君”二字,他拇指抚过小师弟纤细的脖子,眸色微闪,忽然问道:“想和夫君说话吗?”
“……啊?”洛橙本来被肏得没力气,闻言一下子来了精神。
殷衡暂时没办法治好小师弟的嗓子,但不代表他没有办法让小师弟开口,“修士除肉体之外,还存在元神与识海,学会释放元神便能进入他人识海。”
洛橙垂下小脑袋,有些失落,他连传音都不会,进入他人识海这种高难度操作就更别提了。
殷衡把人搂紧了,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低笑道:“傻师弟,你进不了师兄的识海,师兄进入你的识海便是。”
傻白甜小师弟这才反应过来,眸中重新露出欣喜之色,啊啊两声催促师兄进入他的识海。
“马上就来。”殷衡勾了勾唇,把怀中娇软的身躯压回喜床上,掰开小师弟的腿,手指插入湿红的穴内搅动两下,排出过多的白浊,发泄后又快速膨胀的巨根戏弄似的戳了戳穴眼,“噗嗤”一声整根捅了进去。
“呜……嗯……”
洛橙小嘴喘息,潮红的脸庞上情欲复现,满是媚色的肉洞显然被调教得极好,汁水淋漓的层层嫩肉会随着大鸡巴的抽离而蠕动缩紧,又随着大鸡巴的插入而痉挛颤抖,身体彻底被填满,酥麻的快感一波波窜上来,爽得他忍不住尖叫。
坚硬如铁的大肉棒有力地进出发抖的肥屁股,殷衡握着比他小了不少的手,高大挺拔的身躯严严实实地覆盖着小师弟诱人的身子,被汗水打湿的细腿紧紧盘住他的腰,他低头亲吻小师弟的眼尾,腰胯激烈摆动着,啪啪猛干骚心。
“啊啊……哈……”
喜烛默默燃烧,泪水染湿了鬓角的乌发,洛橙被笼罩在一层阴影之中,高高低低地娇哼呻吟,渗着汗的额头蓦然抵上另一个温度滚烫的额头,师兄的呼吸拂来,性感低醇的嗓音钻进耳朵里。
“放松,让师兄进入你的识海。”
男人的声音酥得人心神荡漾,洛橙下意识按照他的指示,全身心放松,须臾之间,眼前的场景就变成了一片盛开的桃花林,他站在一颗桃树下,身上穿的还是沧澜宗弟子的服饰。
好神奇,此处便是他的识海吗?
“阿橙。”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洛橙转身一看,殷衡身穿魔尊绯红华袍,负手而立,神情温柔带着宠溺的笑,胜似吹拂过桃花林间的微风。
“师兄。”洛橙看见人,本能地脱口而出,喊完才发现模糊的单音节变成了清晰的吐字,“我我我我、我可以说话了?”
殷衡看小师弟感动得眼泪汪汪,都激动成结巴了,摸摸他的头道:“慢点说。”
哑巴小师弟太久没说话了,情绪难免激动,可当心情平复下来后,他攥着自己衣角,小心翼翼地询问:“师兄,我的声音……好听吗?”
“好听,比师兄听过的任何人的声音都好听。”殷衡俯身吻了吻小师弟的唇,极有耐心地哄着人说:“方才师兄让你喊什么,再喊一遍。”
洛橙脸红得发烫,嘴唇蠕动一下,慢吞吞喊道:“夫……夫君。”
“乖阿橙。”殷衡又奖励了小师弟一个吻,这次吻得久了些,直把人吻得大脑缺氧,“阿橙可知何谓神识交融?”
洛橙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茫然地摇摇头。
殷衡没有立刻解答,抱起人放在碧绿滴翠的草地上,解开两人衣袍,顺势欺身压上。
“呜……”洛橙低头看向抵着穴口的巨物,心里莫名多了一丝紧张和恐慌,虽然肉体上做了好多次,但用神识做爱总感觉哪里不一样。
殷衡亲吻师弟的身体安抚他,火热的龟头缓缓往里推进,捅开闭合的肠道,当入了一大截时,精壮的腰身猛地向前一挺,每一寸肠道都被撑开填满,淫乱软嫩的媚肉急剧收缩,夹得鸡巴生疼。
“呜——!夫君啊啊……好奇怪……身体不一样、呃……”
洛橙咬着唇,眸中泛起泪花,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如电流般的快感仿佛放大了十倍,肉棒光是插入就让他想要高潮。
“哪里奇怪?阿橙正与夫君神识交融。”殷衡压着少年的腿根,来回一下便将窄嫩的小洞插出水来,他注视着被刺激得眼尾发红的身下人,嘴角止不住上扬,“修士的识海乃最重要,最薄弱之处,其中一切感知皆远超肉身,阿橙还有哪里不懂?夫君解释给你听。”
硕大的龟头淋着热水一次又一次撞向肠道深处,洛橙哆嗦着泄了身,思绪错乱,来不及听师兄的解释,他十指难耐地抓紧青青小草,如泣如诉哀求道:“没……没有呜……慢点,师兄啊啊……”
“师兄?小师弟可是在喊我?”
长靴包裹的双腿驻足在洛橙头前方,视线里飘过一片玄色衣角,那花纹样式赫然是沧澜宗外门弟子的服饰。
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两个殷衡?!
修真世界中,修士强到一定境界便能拆分自己的元神,凝聚成分身,换言之,眼前这两人皆为殷衡。
“小师弟当真无情,嫁了人就不要师兄了,从前不是最喜欢吃师兄的鸡巴吗?”
邪念又在疯狂生长,师兄版殷衡跪下身,撩开衣袍,牵过小师弟的手放在自己挺翘粗长的鸡巴上,大手裹着小手快速撸动。
“嗯哈……要师兄的……喜欢师兄……”洛橙配合他玩新花样,结果哄了这头,顾不了那头。
“骚货,吃着夫君的鸡巴,和旁人眉来眼去。”魔尊版殷衡朝少年的臀狠狠甩了一个巴掌,响声清脆,白嫩的臀肉顷刻浮现出淡红的指印,穴内抽送的鸡巴带着怒意凶狠贯穿到底,力道越来越大,像是要把这个朝三暮四,当着夫君的面勾引其他男人的骚货往死里肏。
龟头顶着穴心搅动个不停,洛橙眸中雾蒙蒙的噙着泪,无意识泄出呻吟的红唇突然触碰到一根滚烫坚硬,散发着腥膻气味的巨物,紧接着是师兄喑哑的嗓音。
“好师弟,舔湿它。”
从不拒绝师兄的小师弟伸出自己湿湿软软的舌头,努力舔舐横于唇上的柱身,那乖巧色气的模样如同在舔舐师兄下山特意给他买的冰糖葫芦,黏腻的口水涂开,染得冰糖葫芦泛起油亮的水光,淫靡的气味沁入肺腑,闻着人浑身燥热。
大鸡巴在体内撞出一阵剧烈的快感,纯洁如玉的小师弟被肏出了淫性,神志迷糊,粉舌正舔得上头,那根好吃的红彤彤的冰糖葫芦却忽然撤走了。
“呜……”
听着小师弟意犹未尽的嘤咛,师兄殷衡低低一笑:“不用着急,师兄的鸡巴只给你吃,但要换张小嘴。”
洛橙吐着粉舌,睫毛微微抖动,脑子还处于晕乎乎的状态,直到魔尊殷衡把他面对面抱起,背靠桃花树坐下,而师兄殷衡跪在他身后,修长有力的手指钻入他口腔里抽插,沾满滑腻的口水后,朝箍着鸡巴吞吐的骚屁眼摸去。
“啊哈……好撑……别、别摸了……”臀肉反射性地哆嗦了一下,小师弟还未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泛粉的指尖抠着魔尊殷衡的肩膀,趴在他胸前讨饶。
魔尊殷衡漫不经心地挑起少年的下巴,语气愉悦道:“阿橙天生喜欢吃鸡巴,夫君和你师兄一起喂饱你好不好?”
闻言,满脸潮红的少年终于意识到什么,猛地转头看向身后,方才还特别留恋的冰糖葫芦已经抵住烂熟的穴口,一点点往开拓好的缝隙中挤入,他害怕地缩着脖子,低泣出声:“不呜……不要,吃不下的……”
“阿橙的屁眼这么骚,区区两根怎么会吃不下?”魔尊殷衡轻轻抚摸少年的后颈,用吻封住了那些越听越令人血脉喷张的求饶声。
师兄殷衡把着小师弟的腰,特意在他分神时,胯部一个猛顶,肉刃粗暴撑开每一寸痉挛的褶皱,重重撞进深处,里头又湿又热,紧得两个元神腰窝同时一麻。
“呜——!!”
突如其来的痛感激得洛橙瞳孔骤缩,险些窒息,漂亮的蝴蝶骨簌簌发抖,十根脚趾紧紧蜷缩,窄小的穴口被强行打开到极限,几乎是要被撑裂的程度,两根粗硕的柱身紧密贴合他的肉壁,把雪白的肚皮顶起了一大块。
“小师弟咬这么紧,当真如此想念师兄的鸡巴?”师兄殷衡嘴角微扬,笑声染着情欲,他下体那根巨物可不似他那张脸温柔惑人,刮蹭着媚肉,凶悍且持续地在小师弟双腿间进出。
“想念?”魔尊殷衡松开少年的嘴巴,嗤笑一声,力道毫不逊色地撞着人,“本座瞧着是馋得慌。”
“嗯哈……疼……不啊……轻点,轻点呜……”
洛橙受不住这般狂乱的顶弄,仰着脸蛋,夹杂哭腔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肠道激烈收缩,穴心被奸得疯了似的泄出淫水,有节奏的肉体拍打声不断刺激着他的耳膜,情潮翻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师弟在喊谁轻点?”
“阿橙在喊谁轻点?”
两个元神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一模一样的嗓音,一模一样的表情,只有称呼不同,本是同根生,如今却为了一个少年争风吃醋。
屁股被嵌得死死的,躲都没法躲,洛橙战栗不止,眼角掉出泪珠,委屈地哽咽道:“呜……都轻点儿……”
两个元神一起皱起眉,显然,这并不是他们想要的回答。
“阿橙,夫君肏的你爽,还是师兄肏的你爽?”魔尊殷衡换了个问题,凤眸流露笑意,装出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样亲了亲少年,故意引诱少年说出他的名字。
师兄殷衡不甘落后,双手摸上小师弟的乳头,带着直白的取悦轻轻揉弄,“是师兄肏的你爽,对吧?”
两个元神眼中带着敌意,可他们下体那玩意儿却默契十足,你退我进,一来一往,湿漉漉的肠道被干了个透,烂红的媚肉被鸡巴扯出来又被蛮力捅进去,频繁的高潮让洛橙瞳孔涣散,忍不住扭腰淫叫:“好深啊哈……师兄……夫君……屁眼被插满了呜啊啊……”
少年的嗓子小时候因为一场病坏了,一直期待有一天自己能开口说话,可没想到能说话了,出口最多的居然是放荡骚浪的呻吟。
看着少年撅着小屁股,吐舌娇喘的淫态,两个元神喉结滚动得厉害,无心计较少年的回答,满脑子都是把人肏坏的念头。
桃花如雨飘落,馥郁芳香,与少年身上的体香就差了一点淫靡,那是被爱意与白浊精心浇灌出来的味道,此间独一无二。
两个元神粗重喘息着,胯下皆失了分寸,疯狂抽插快出残影,淫液倾泻而下,少年红肿的小屁眼纳入两根骇人的巨根,穴肉被磨得火辣辣,陷入无尽的痉挛中,被吸绞的灭顶快感快要将他们逼疯。
肥软的臀肉摇来摇去,汗湿的发丝黏在一起,洛橙泪眼婆娑,咬着夫君的肩膀闷声呜咽,极力忍耐着腹中的酸胀感,在猛烈撞击之下,夫君的龟头深深埋进穴里跳动,喷射出大量浓稠的白浊,身后的师兄沉身而入,抓着小师弟的屁股狠狠奸淫数百下,也抵进最深处射精。
“啊啊好烫……不、不要……肚子要被烫坏了呜呜……!!”
热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冲刷着肉壁,小师弟被烫得想逃,却只能缩着抽搐的肉穴,被按在两根鸡巴上乖乖承受,薄薄的小肚皮鼓起来,估计轻轻一按就能吐出乳白色情的浓浆。
漫长的灌精时间结束,殷衡的元神融为一体,搂着绵软无力的少年亲吻,舌头伸进去勾住小舌吸吮,将少年舌根吮得发麻。
“回去吧。”
愉悦的嗓音响起,洛橙眼前一黑,再醒来时已回到了喜床上,殷衡侧卧着撑头看他,眉眼舒展,带着一丝餍足,他正想发出声音,却被殷衡用食指抵住了唇。
“嘘,等一下。”
洛橙不明所以,看着殷衡把手放在他的喉咙上。
淡淡的金光亮起,大约持续了三秒,殷衡放下手,微微挑眉:“好了,说吧。”
“你……咦?”刚吐出一个字,洛橙就发现自己能说话了,他摸了摸脖子,惊讶地睁大眼睛看向殷衡。
“世界规定你的嗓子要飞升成仙才能治好,但规定是可以被改变的。”殷衡捏了捏他的耳垂,失笑道:“还需要对一下暗号吗?宝贝。”
听到这儿,洛橙双眼瞬间放光,雀跃地扑进男人怀里,“要要要!”
“好吧。”殷衡抱了一个满怀,宠溺地亲吻洛橙嘴角,面对面低声道:“晚安,记得梦我。”
【作家想说的话:】
修仙篇结束啦,下一个世界是大学校园篇,真骨科预警,假花心真撩人的海王哥哥受x双重人格阳光开朗/偏执阴暗体育生弟弟攻
双重人格的体育生弟弟盛星榆
【系统:攻略成功,本世界时间暂停,正在抽取灵魂投入下一个世界。】
【滴——抽离成功,正在植入背景资料。】
洛橙一边接受背景资料,一边咧着嘴角傻笑,因为上一个世界临走前,老公承诺他下个世界任务完成便能见到真真正正,完完整整的他,乐得洛橙差点流口水,赶紧合拢嘴角,看一下背景资料。
嗯,本世界主角受的设定是海海海……海王?
故事发生在大学校园,主角受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学生会主席,容貌惊艳,性格温柔不失风趣,学业有成,家世显赫,迷妹迷弟不计其数,属于各种牛比buff叠满了。
但就是因为太牛比,已是大三的主角受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毫无乐趣可言,看着身边好友一个个交了女朋友男朋友,又回顾自己二十三年来的人生,沉迷学习,一次恋爱也没谈过,然后他决定尝试一下新鲜事物,再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具体有多不可收拾,主要体现在主角攻的人数,二十多个人,差不多能组成一支足球队了,斯文教授,霸道总裁,温柔学长等等等等,基本上见一个爱一个,来者不拒。
主角攻们得知主角受脚踏好几条船,居然认为他这种行为非常合理,他们深爱的人这么优秀,多几个人疼爱没毛病。
洛橙深受震撼,真是离了个大谱,反派不会也很离谱吧?
往下看剧情,他发现反派虽然心理上有点缺陷,但对比主角攻受,算得上剧情中为数不多的正常人。
盛星榆,主角受的亲弟弟,主角受和他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父母常年在国外工作,兄弟俩就差两岁,感情相当好。
哥哥这么优秀,弟弟自然不会差,盛星榆虽然学习能力没有哥哥厉害,但一身运动细胞,在运动领域有极高的天赋,初中接触篮球,高中入选省篮球队,并开始参加各种大小联赛,然后以体育生考上了和哥哥同一所大学。
谁也不知道,这么一个阳光开朗,宛如太阳的大男孩拥有双重人格,如果形容主人格是天使,那么副人格就是恶魔。
恶魔诞生于盛星榆上幼儿园的时候,上大班的哥哥什么都能做好,经常被老师表扬,奖励零食,哥哥会把零食分享给盛星榆和他的朋友们,从那时候开始,盛星榆对哥哥的感情是崇拜,等到升入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围在哥哥身边的人越来越多,盛星榆的感情开始变质了。
恶魔渐渐成长,以占有欲为养料,不久便长成一个独立人格,他不常出现,藏匿在盛星榆的体内窥伺哥哥,只有占有欲失控时,才会主导盛星榆的身体。
他会被剧情定义为反派,只是因为他想独占主角受,而主角攻团选择共享主角受。
盛星榆是个彻头彻尾的兄控,知道哥哥的所作所为后,副人格掌控身体彻底黑化,把哥哥关进小黑屋囚禁起来,禁止他见任何人,不出意外,结果以失败告终,主角攻团救出主角受,盛星榆因为主角受一句“我恨你”而变成了疯子,最终被关进精神病院,坠楼而亡。
洛橙找不到词语来形容此刻的心情了,年下弟弟攻简直不要太香,主角受不要,那就他来接手。
【系统:魂穿身份主角受,任务目标盛星榆,请宿主适应身体后开始攻略任务。】
“会长,醒醒会长!”
洛橙是被摇醒的,慢慢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趴在学生会办公室的桌子上睡着了,一张清秀姣好的脸蛋出现在视野中,是新闻部部长苏玥。
“怎么了,苏苏?”洛橙坐直上身,取过一旁的金丝眼镜戴好,穿越过来的时间节点是剧情刚开始,主角受还是那个温柔风趣的学生会会长。
“会长你还问我怎么了!你弟弟今天回学校了哎!”苏玥激动地一顿捶桌,把桌上笔筒都震倒了。
“我知道,他三天前就给我发消息了。”洛橙无奈地笑了笑,把笔筒扶起来,散落的笔重新装回去。
“什么!?你弟弟三天前就告诉你了?大明星回校你居然不告诉我!害我们部门错过了这么劲爆的消息啊啊啊!!”苏玥气得捶胸顿足。
洛橙摩挲下巴,思考一瞬后笑眯眯道:“那让你第一个和星榆合影?”
“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去找你弟弟,不能被别人抢先了。”苏玥当场表演了一个什么叫变脸比翻书还快,拿起相机转身就要走。
“不用找。”洛橙摇摇头,长腿交叠,温润如玉的嗓音笃定道:“他自己会来。”
在兄控弟弟心中,有什么事是比与分别三个月的哥哥见面更重要的呢?
苏玥还有些不理解会长这句话的意思,下一秒,办公室的门就被叩响三声。
“请进。”
伴随着洛橙声音响起,门被迅速打开,盛星榆单肩背着书包,笑得那叫一个阳光灿烂百花开,他大喊一声:“哥!”
洛橙望过去,他这个便宜弟弟生得俊朗,短发干净利落,眉毛浓密,瞳孔乌黑清澈,带着发自内心的笑,作为篮球运动员身量自然没的说,皮肤呈现健康阳光的蜜色,整个人从头到尾洋溢着青春的朝气。
从他微红的脸色和气喘吁吁的样子便可以看出他对见哥哥有多么迫不及待,一进校门直奔学生会而来。
洛橙站起身,刚想说话就被盛星榆扑了个正着,男生比他年纪小,身高却比他高了一个头不止,蹭着他的脸,哥哥哥地喊个不停。
苏玥举着相机在旁边疯狂拍照,社会主义兄弟情最有看头了!更何况会长和他弟弟颜值都这么高!
“我说你小子就不能跑慢点,累死我了。”后进门的是盛星榆一个班的好兄弟魏白羽,进门之后便瘫坐在椅子上,喘得跟牛似的,一看就是平时缺乏锻炼。
“好了,别蹭了,跟三岁孩子似的。”洛橙轻拍了一下男生的背,示意他松开。
盛星榆贪婪地嗅了一口哥哥身上的味道,依依不舍地松开。
这一幕被魏白羽看在眼里,他嘿嘿一笑,调侃道:“别人家都是妈宝男,会长,你家怎么有个哥宝男?”
某种程度上,魏白羽真相了。
洛橙低低笑了一声:“哥宝男也挺好,至少听话,不用我操心。”
“就是,就是。”盛星榆点头附和,听别人说他是哥宝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放下书包,从里面掏出一个闪瞎人眼的金牌,“哥你看,我这次比赛的金牌!”
“我靠!这么大,还这么闪!”魏白羽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看走眼了。
“全国职业联赛你以为,听说这次赛事赞助不少,奖牌制作方面当然舍得花钱。”苏玥放下相机道。
盛星榆略感惊讶:“苏姐,这你都知道?”
苏玥眉梢一挑,骄傲道:“那当然,我可是专业的,星榆学弟,能不能把奖牌借我拍张照?”
“没问题。”盛星榆立马把奖牌递过去,又道:“苏姐你拍完给我哥就行。”
“OK。”苏玥笑着比了个手势。
盛星榆从小到大有一个小习惯,获得的奖牌奖杯都会拿回家送给哥哥,把重要的东西送给哥哥是他偷偷爱哥哥的一种方式。
“星榆,你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你不在的日子,哥几个都想死你了,今晚必须出去喝一杯。”魏白羽道。
“最近没比赛,暂时不走了,喝酒等明晚吧,今天我回家收拾行礼。”盛星榆说的时候,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哥哥,其实收拾行礼只是借口,刚回来第一天他只想陪着哥哥。
“明晚也行,大伙都惦记着你拿奖金请客吃饭呢,你可不许逃啊。”魏白羽走过来跟盛星榆勾肩搭背,随后长叹一口气道:“唉,不过你这一回来,咱学校里头又要迎来一场腥风血雨。”
“什么腥风血雨?”洛橙不解地看向魏白羽。
“孩子他哥你不知道,这小子刚才骑自行车过来,帅死一路女生,开车的车屁股后面是尾气,他车屁股后面全是女生的尖叫,我耳朵差点聋了。”
当着哥哥的面,盛星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也没那么夸张吧。”
“夸张点怎么了,咱星榆学弟在决赛中一人拿下20分,打出压倒式胜利,我都要拜倒在你的运动裤下了。”苏玥啧啧赞叹。
洛橙被她的话逗笑了,看着盛星榆一脸爆红,忍笑解围道:“苏苏,你别开他玩笑了,他脸皮薄,经不起你这么表扬。”
苏玥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下午我只有一节课,上完之后你跟我一起回去吗?”洛橙转头问盛星榆。
提及这个话题,盛星榆就满脸不情愿,“等会要去辅导员老师那报到,跟我说文化课的事,估计要晚点,哥你先回去吧。”
洛橙颔首:“好,那你现在去吧,骑自行车当心些,别撞到人。”
“撞到人不要紧,撞到美女怀里就要紧了,人家说不定要你以身相许。”
魏白羽乐呵呵地揶揄,盛星榆一把捂住他这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冲哥哥笑说:“那行,哥,我先去报到了。”说完,拖着魏白羽离开办公室。
“你弟弟挺有意思,跟你完全不是一个类型。”苏玥道。
“很多人这么说。”洛橙微微一笑,可不有意思吗?有意思到惦记哥哥的心,想上哥哥的床。
“哎呀!”苏玥突然大叫一声。
“怎么了?”
苏玥敲了敲自己脑门:“说好要第一个和大明星合影的,我都忘记了。”
“人还没走远,你现在追出去应该来得及。”洛橙扶了扶眼镜,淡定建议。
“行行行,机不可失,我先走了!”苏玥抄起相机,风风火火地追了出去。
洛橙坐回办公桌前,拿着笔在指尖转了转,心念微动,打铁还需趁热,就今晚吧,想个办法把阳光纯情弟弟骗上床。
奶狗弟弟闻着哥哥擦头发的毛巾自慰,意淫哥哥的身体被发现
结束课程之后,洛橙先驱车去了一趟超市,洛家在S大附近有一栋房子,所以不用在校住宿,家里除了每天定点打扫的阿姨,再无别人。
为了庆祝弟弟比赛获得冠军,洛橙回到家,提着超市里买的菜,做了一顿大餐,身上一股油烟味儿,他先上楼洗澡,洗到一半,外头的天空忽然暗下来,雷声贯耳,雨势来得又猛又急,他穿好浴袍,正擦着头发,门铃被按响了。
这个点还会有谁,不会是弟弟吧?
洛橙匆忙下楼,打开门一看,果然是盛星榆,而且是落汤鸡盛星榆。
“哥,我钥匙落教练那了。”奶狗弟弟浑身都湿透了,短发粘在一起,湿哒哒地往下淌着雨水,脸庞挂满水珠,原本宽松的白色T恤贴着身体,勾勒出完美的腰身线条。
看他狼狈的样子,洛橙不禁觉得好笑,“快进来。”
门被关上,地板上留了一串潮湿的水迹,洛橙取下挂在颈间的毛巾,帮弟弟擦拭头发,“下这么大雨,你还骑自行车回来,不知道打车吗?”
由于家和学校距离近,盛星榆一直是骑自行车上下学,也能锻炼身体,他配合地弯下腰,嘴里哼哼道:“我本来骑得好好的,谁知道突然下暴雨,我看都快到家了,所以就……”
“所以就冲回来了?”洛橙接他后半句话。
“还是哥最懂我啦!”盛星榆笑嘻嘻地又想去蹭哥哥,却被哥哥嫌弃地推开。
“身上全湿了,很容易感冒,快去洗热水澡。”洛橙把毛巾盖在盛星榆头顶,把他背上的书包拿下来。
趁哥哥没注意,盛星榆微微侧头,鼻尖凑近垂落的毛巾,上面残留着哥哥洗发水的香味,他悄悄挪动视线看向哥哥的浴袍,腰带系着的那截腰比他窄好多,大约一只手臂就能圈得过来,挺翘的臀部被遮住,让他徒生几分遗憾,视线再往下便是一双雪白笔直的长腿,骨肉匀称,既不过分纤瘦,也不过分壮硕。
他看得出了神,想象哥哥那双腿敞开成M型,或缠上自己的腰,紧致的屁眼被他凿出水,雪白的肌肤布满红痕和精液……这么想着,冰冷的身体蓦然燥热起来,肉棒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洛橙放下书包,准备拿条干毛巾来擦擦,却看见弟弟愣在原地,脸颊微红,“星榆,你怎么了,还不去洗澡?”
“啊,我这就去!”盛星榆被吓得一激灵,急忙扯下头顶的毛巾遮掩自己裆部,飞奔上楼。
回到自己房间,他靠着门背,松了一口气,不能被哥哥发现自己对他抱有龌龊下流的想法,否则哥哥会讨厌他的。
他低头看了眼把裤裆戳起的老二,指着它一通数落:“就你一天到晚瞎兴奋,又没肉吃,早点洗洗睡吧。”
浴室的门被打开又关上,花洒的流水声与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混杂在一起,水雾蒸腾,热气浮动,盛星榆仰着头,闭眼站在花洒下,任由热水冲刷每一寸肌肤,本想放任老二不管,体内的热意却迟迟消不下去,他睁开眼,想将热水切换为冷水,手指刚要触碰按钮突然顿了一下。
哥哥不希望他感冒发烧。
盛星榆虽然对自己的身体素质很自信,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生病是小事,他喜欢躺在床上,被哥哥照顾的感觉,但又担心哥哥因为照顾他而疲累。
没办法,只能自给自足了。
盛星榆关掉花洒,把手放在瞎兴奋的老二上快速撸动,集训加上比赛整整三个月,每天都累得汗流浃背,根本没时间也没精力想这种事情,此刻的身体像打开了某个开关,性欲源源不断地涌上来。
“唔……怎么还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热气和水雾都散光了,盛星榆还没射出来,掌心一片滑腻,他皱着眉,喉咙里溢出粗重的喘息,越撸越焦躁,偏偏自家老二完全没搞清楚现在什么状况,仍然精神抖擞,生龙活虎地高高翘着。
完全撸不出来,他干脆放弃挣扎,松开手,决定还是开冷水让身体冷静下来,转身的一瞬,目光不经意瞥见哥哥帮他擦头发的那条毛巾,进浴室前被他随手挂在了架子上,打起飞机就忘了。
盛星榆盯着那条灰色毛巾,纠结地咽了咽口水,虽然知道这样不好,但是……他犹豫再三,伸手一把扯过毛巾,将鼻子整个儿埋进去。
上面哥哥洗发水的香味似乎淡了,混合着雨水的味道钻入鼻腔,有种说不出来的好闻。
他的手掌再度包裹勃起的鸡巴缓缓套弄,脑海里继续浮现方才未完的画面,哥哥跪趴在床上,撅起肥软的屁股挨肏,眼尾蔓延着情欲的潮红,红唇断断续续吐出求饶般的呻吟,肿胀的鸡巴狠狠贯穿哥哥的身体,翻搅痉挛的肠肉,干得淫水不停喷溅。
“哥……嗯……哥哥的小穴好紧……”
盛星榆闭着眼睛,沉浸在幻想的快感中,手上动作不自觉加快,让鸡巴逐渐产生了射精的冲动,正是紧要关头,一门之隔外猝不及防地响起熟悉的嗓音。
“星榆。”
被喊到名字的男生瞳孔猛然一缩,手中昂扬的老二当场被吓软了,瞧着特别窝囊。
弟弟的书包被淋湿了,需要晾一晾,洛橙把书包里的东西拿出来,送到弟弟房间,没想到竟看见了意外的一幕。
透过浴室雾蒙蒙,半透明的玻璃门,隐约可见身躯高大健硕的男生用毛巾捂着自己鼻子,一边动情自慰,一边低喘着喊哥哥,意淫哥哥的身体,被发现之后,粗重的喘息戛然而止,男生僵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幻想覆灭,思绪陷入极度混乱,疯狂猜测哥哥到底有没有听见。
洛橙可以毫不犹豫地告诉他答案,他听见了,而且听得很清楚。
“星榆,你刚刚是在喊我吗?”
“我……”
盛星榆嘴唇动了一下,喉间艰涩,此刻的每一秒于他而言犹如凌迟,哪怕是站在决赛场上,心里都从未如此慌张过,他没有勇气打开浴室的门,垂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带着懊悔颤声道:“哥……对不起。”
奶狗弟弟太经不起吓了,洛橙才问了一句,对方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哭了,难以想象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的男生哭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出来吧,我们聊聊。”
“……好。”盛星榆清楚自己今天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了,往腰间围了条浴巾,深呼吸几下,做足了心理准备才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推开了浴室的玻璃门。
洛橙看着走出来的男生,肩膀宽阔,胸肌鼓胀,往下连接着分明的腹肌线条,八块腹肌块块紧致结实,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蜜色的皮肤衬得每一寸肌肉更显性感,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都把洛橙馋得流口水。
淡定,马上就能一摸解馋了。
空气沉寂得令人喘不过气,盛星榆见哥哥一言不发,以为他真的生气了,无措地解释道:“哥,我不是故意那个……你别不理我。”
声音越说越小,洛橙干脆打断他,“什么时候开始的?”
开始什么不用说明白,盛星榆也懂,他眼神闪躲,吞吞吐吐道:“高中,哦不对是大学……嗯,可能是初中……”
洛橙轻咳一声,借此掩饰想笑的冲动,注视盛星榆的眼睛问他:“真有这么喜欢?”
两人像是在打哑谜,听着云里雾里,其实他们各自心知肚明,盛星榆心跳得厉害,仍旧低着头,不敢直视镜片后哥哥的眼睛。
“喜、喜欢。”他说话特别没底气,和赛场上自信投篮的模样判若两人。
眼看弟弟被逼到脸红得快要掉小珍珠,洛橙忍不住失笑出声,嗓音温和,透着无奈的宠溺道:“真是拿你没办法,坐床上去。”
哥哥跪在弟弟腿间口交,脱下浴袍,邀请纯情弟弟吃他
听到哥哥的轻笑,盛星榆猛地抬头,眸中流露出难以置信,“哥,你不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洛橙勾起唇反问,稍微走近一些,白皙的指尖隔着浴巾轻轻戳了戳弟弟被吓软的肉棒,“很难受吧?听话,坐床上去。”
盛星榆被哥哥的动作诱惑得脑袋发晕,什么时候解开浴巾,坐在床沿的也不知道,蜜色的肌肤泛起一片薄红,他心如擂鼓,看着哥哥跪到自己双腿间,吓得差点跳起来,“哥你、你你做什么……”
洛橙仰头微微一笑:“你刚刚不是没射出来么?我帮你。”
“等等,哥……唔……”盛星榆瞳孔地震,整个人彻底凌乱了,眼前的发展和想象中的截然不同,哥哥跪在他腿间的画面只会在他的梦里出现,不等他搞清楚状况,哥哥的手便握上了他的老二。
那个被吓软的窝囊家伙被哥哥抚弄了两下,就抬头挺胸,英姿焕发地朝哥哥敬礼,实在没眼看。
盛星榆羞耻地偏头,他的好哥哥却盯着移不开视线,弟弟的鸡巴是不是发育得……有点太好了?
耻毛浓密,肉棒整体呈较深的紫红色,饱满的龟头如鹅蛋大,柱身具体有多长,大约是大拇指与食指往两边拉直也比划不过来的程度,不仅长,还格外壮硕,遍布的狰狞突起的青筋犹如树根般盘根错节,凑近些就能闻到上面热烘烘的腥膻气味。
还未进入正戏,洛橙已经感觉屁眼在隐隐作痛,真是要了命的大。
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心一横,伸手握住弟弟粗长的鸡巴,不快不慢地上下撸动,指甲轻轻刮蹭着龟头,肉棒在他的套弄下兴奋膨胀了一圈,马眼控制不住地溢出清液,若非男生的手天生大些,他都要握不住这个大家伙了。
属于哥哥的呼吸喷洒在老二上,掌心温热滑腻的触感清晰地传入脑海中,盛星榆手握成拳撑在身后,腿部肌肉绷紧,不止因为紧张,更因为所有感官都在向他传递着一个信号。
眼前的一切不是幻想,哥哥真的真的真的在帮他纾解欲望!
“星榆,有人对你这么做过吗?”作为哥哥,很少关注弟弟的情感生活,洛橙说完,脸再凑近点,嘴唇离龟头近在咫尺,探出舌尖舔了一下。
盛星榆被刺激得抖了抖,没想到自己的老二竟然这么敏感,他脸色爆红,睫毛难为情地轻颤着,哑声回答:“没有,我那个还是……处男。”
原来是纯情小处男,让哥哥好好疼你。
洛橙嘴角勾起,微微侧过头,将大半张脸贴着柱身舔舐,粉嫩的舌头在柱身上来回滑动,描绘青筋的形状,黏腻的唾液缓缓滑落,打湿了两颗圆鼓鼓,分量十足的囊袋,听着头顶弟弟的一声声低喘,他张大嘴巴,先含住龟头,然后一点点往里吞,肉棒撑开嘴角将口腔塞满。这玩意儿实在是太粗太大了,洛橙才吃下去一半便心生退意,不敢继续,喉管艰难地收缩,就着吃进去的一半吞吐起来,而剩下的一半则交由手来爱抚。
“嗯……呃……”
哥哥的嘴巴裹着龟头吸吮,舌头又软又灵活,贴得很紧,盛星榆爽到哼出声,忽然想到他还未亲过哥哥的嘴唇,触碰哥哥的舌头,倒是先便宜了模样丑陋的老二,可恶。
洛橙一定不知道笨蛋弟弟连自己的醋都吃,他正扶着肉棒根部,全神贯注地给弟弟口交,双腮鼓起,肉棒进进出出磨得喉咙生疼,龟头深深地撞进嗓子眼,一双温和的眸子因不适而泛起湿意。
哥哥吸鸡巴的样子好色。
盛星榆亲眼见证着成熟稳重的哥哥把头埋在他腿间,吸吮出啧啧水声,柔软的唇瓣被肏得红肿,无意识流下唾液滴在地板上,龟头被嘬吸的快感密密麻麻地从尾椎骨升腾蔓延,刺激得他手臂肌肉隆起。
颤动的喉管紧紧挤压着柱身,洛橙呼吸困难,前后摆动脑袋做了好几次深喉,嘴角都快被磨破皮了,耳边弟弟的喘息越来越沉重,意识到他快射了,头部猛然下压将肉棒吞入深处。
“哥,吐出来,别唔……”盛星榆推开哥哥的肩膀,还没来得及拔出老二,马眼翕动,噗噗往哥哥喉咙里喷射精液。
精液滚烫量又多,洛橙喉结不停上下滚动,吞咽得急了,不慎被呛了一口,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
盛星榆见状连忙抽出肉棒,大张的马眼正对着哥哥的脸,未射完的精液全部喷溅在了哥哥脸上,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挂满了丝丝缕缕浓稠的白浊,连镜片也变得模糊不清,仿佛是用精液洗了把脸。
“哥你没事吧?为什么不吐出来,这东西多脏啊。”盛星榆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餐巾纸,蹲下来帮哥哥擦脸。
“咳……没事,我只是好奇,你的精液会是什么味道。”洛橙摘下眼镜,指腹抹掉嘴角沾着的白浊,当着弟弟的面,伸出艳红的舌尖将指腹舔干净,动作色情无比简直是赤裸裸的勾引。
盛星榆看得下腹一阵燥热,而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老二直接满血复活,毫不收敛地直挺挺对准哥哥。
洛橙瞥了眼弟弟的肉棒,歪头调侃道:“它还挺精神。”
盛星榆一时没反应过来,顺着哥哥的目光低头一看,顿时害臊地夹紧腿,结结巴巴道:“不、不用管它,哥你是不是做了一桌的菜,咱们赶紧下去吃饭吧,等会饭菜都凉了,我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他生硬地扯开话题,絮絮叨叨了一大堆就是为了转移哥哥的注意力。
怪可爱的。
洛橙忍不住捏了一下脸弟弟的脸,眸中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意,“饭菜凉了可以热,哥先请你吃点别的。”
别的?什么别的?
盛星榆有些摸不着头脑,下一秒就见哥哥站起来,拿出口袋里的手机往桌上一扔,然后抽开打成蝴蝶结的腰带,浴袍从肩头缓缓滑落,掉在地板上,白皙颀长的身子露出来,仅有一条深色内裤裹着肉棒与臀部,仔细观察还能发现龟头所在的地方那处布料颜色比周围要更深一层,是刚刚口交时动情的证明。
从小到大,哥哥的身体盛星榆看过无数次,有光明正大地看,也有偷偷摸摸地看,每看一次,心里就会产生奇怪的感觉,小时候他不懂,长大了他才明白,那感觉可以被称之为欲望,占有,贪婪和强制。
“想吃吗?”洛橙眉梢微挑,居高临下问他。
盛星榆下意识摸了摸鼻子,感觉自己要流鼻血了,他站起身靠近哥哥,滚烫的掌心摸上哥哥的窄腰,小心翼翼地再次确认:“可……可以吗?”
瞧着弟弟摩挲着他的腰,爱不释手的模样,洛橙笑了笑,牵过弟弟的手引导他抓上自己的臀肉,嗓音充满无人可抵御的诱惑,“可以,只要你喜欢。”
这句话,这个动作对盛星榆的冲击力太大了,大到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足够致命。
他一秒也忍耐不了,低头吻住哥哥的唇瓣,那些半夜躲在被窝里偷偷学习的接吻技巧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舌头顶开牙关入侵温热的口腔,勾上刚舔过他鸡巴的软舌吸吮缠绵,唾液染着淡淡的精液的味道,牵出淫靡的银丝。
“呜嗯……”
洛橙仰头承受弟弟激烈的舌吻,发出舒服的鼻音,脚下跌跌撞撞倒在了床上,高大结实的身躯紧接着压上来,娇嫩的乳头被两块坚硬的胸肌压扁,湿热的唇舌辗转在他脖颈锁骨间,贪得无厌地舔吮了一遍又一遍。
“哥,你身上好香。”盛星榆埋在哥哥颈窝处深嗅,像只小狗抱着心爱的玩具乱蹭。
集训比赛那段时间,每天闻到的都是一帮爷们的汗臭味,宿舍里还有人不洗衣服和鞋袜,臭气熏天,闻得他晚上都睡不好觉,还是哥哥好,爱干净,身上永远香香的,流汗也是香的,闻到这个味道就让他觉得安心。
洛橙被弟弟的头发刺得发痒,笑着推了推他的脑袋,“你想一整晚都不做别的,闻我身上的味道吗?”
盛星榆一听,猛地撑起身,顶着一张大红脸摇摇头,“我其实还想做点别的,想……想脱哥的内裤。”他说话的时候,视线时不时往下飘,意思显而易见。
“那你脱吧。”洛橙同意了他的请求,躺着不动,就看奶狗弟弟怎么帮他脱内裤。
盛星榆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跃跃欲试,他期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手指颤抖着勾住哥哥内裤边缘,一点点往下拉,哥哥的肉棒尺寸适中,不大不小,颜色干净,比他那根丑东西不知道要好看几百倍。
一般不是常说字如其人,他觉得肉棒如其人好像也没毛病,哥哥肉棒好看,人也好看。
深色内裤一刻也不停地被褪至腿弯,盛星榆抬起哥哥的一条腿,想先脱下一边再脱另一边,却无意瞥见了腿间粉粉嫩嫩的肉穴,跟他用来学习,特地问一个兄弟要来的片子里的0完全不同。
影片中0的屁眼大多是黑红色,松松垮垮仿佛是做多了,机械地吞吐着男人的鸡巴,没有任何色情和美感可言,他麻木地看完五部影片,内心和老二毫无波澜,当即决定把电脑里的片子删了个光。
而哥哥的粉穴只一眼便深深烙印在盛星榆脑海里,他想凑近点看清楚,快速脱掉内裤,随手往床下一扔,分开哥哥的双腿,只见那朵隐秘的肉花轻轻翕动着,窄小的洞口向注视它的人无声诉说着紧致,不难想象这朵肉花被干肿,痉挛地吐着汁水会是怎样一幅令人疯狂的淫靡画面。
洛橙被弟弟灼热的目光看得有些难耐,正要开口,却见弟弟忽然抬眸问他:“哥,我能舔你吗?”
【作家想说的话:】
对不起,我有罪,我又卡肉了(下次还敢 ◐/v/◐)
弟弟用舌头舔喷哥哥的小穴,狰狞的巨根往死里插爆哥哥的骚屁眼
雨下得很大,声声敲着窗,卧室内蔓延着暧昧旖旎的气息,在S大追求者无数,深受老师青睐的学生会会长此刻撅着屁股跪趴在弟弟的床上,面容潮红地喘息着,眸底渐渐蓄起泪水,雪白浑圆的臀瓣被手掌抓住,一个脑袋埋在臀缝里。
“啊哈……星榆的舌头呜……好厉害……”
血脉之亲的弟弟用高挺的鼻梁顶开臀缝,灵活温热的大舌头往哥哥穴里戳,搔刮着吸附上来的媚肉,很快便听见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娇嫩的肉花被舔得红润,水光淋漓,湿透了弟弟的唇。
紧闭的穴口被打开,盛星榆汲取哥哥骚甜的淫水,在他肠道内用力抽送着舌头,插得媚肉乱颤,呼吸与唇舌间满是淫靡的味道。
“呜……舔得好深……”酥酥痒痒的快感在体内激荡,洛橙腰肢轻扭,呻吟不断从喉咙里溢出,饱满的臀瓣紧贴弟弟的脸,肠肉夹着他的舌头不放松,渴望更深处也被狠狠侵犯。
奶狗弟弟的狗爪托着哥哥的肥屁股大力揉捏,狗舌头又粗又厚,粗糙的舌苔刷过敏感的肉壁,在哥哥的嫩穴里死命搅动,挤出一波滑腻的汁水,艳红的软肉被戳刺得越发酸胀,惹得湿淋淋的腿根战栗不止。
“嗯啊星榆,别……要喷了……停下啊啊……!!”
洛橙攥紧床单,忍不住尖叫着呻吟,纤细的腰肢塌陷颤颤巍巍,肉穴急剧收缩,一大股粘稠的淫水浇下,喷了弟弟满下巴都是。
房间内回荡着二人的喘息声,盛星榆抹了把下巴,又舔了舔嘴角的淫水,对于哥哥被他舔高潮这件事,内心不由生出一股兴奋的满足,他把哥哥还在轻颤的身子翻过来,扑进人怀里,语气雀跃像邀功似的问:“哥,我舔得你舒服吗?爽不爽,爽不爽?”
“很舒服,也很爽,这个回答满意吗?”洛橙嗓音慵懒,蜻蜓点水般亲了亲弟弟的脸颊。
盛星榆嘿嘿一笑,明明提问的是他,结果被夸得脸红的还是他。
洛橙觉得他想的那些把弟弟拐上床的办法全白想了,眼前这个傻白甜只要他勾勾手指就骗到。
“星榆。”他额头抵在弟弟额上,一字一句温柔诱哄,“我想要你,插进来好吗?”
盛星榆脸颊发烫,迟钝地点点头,他虽然早就想这么做了,但到了真刀真枪上的时候,又不免紧张起来,网上说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要注意什么来着?
哦对,要扩张,不然被插的人会很疼。
“哥,我先用手指帮你扩张。”
洛橙失笑一声,右手挑逗般摸着弟弟坚实的胸肌,低低地说:“里面已经很湿了,插进来。”
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盛星榆跪直身体,紧张地吞咽口水,看着哥哥主动朝他打开双腿,媚红吐汁的肉花微微开合,仿佛在羞涩地邀请肉棒插入,他甩掉脑袋里杂七杂八的念头,定了定神,扶着粗壮胀红的老二贴上热情的穴口,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哥,我要进去了。”
“嗯。”
话音方落,洛橙便感觉到硕大的龟头缓缓塞进了自己的肉洞中,身体被一点点撑开,他闷声咬唇,难受地蹙起眉,弟弟的鸡巴实在太大太粗了,让他有种窒息般被撕裂的痛觉,万幸的是主角受的设定是海王,这具身体能容纳下各种各样的鸡巴。
肉洞与鸡巴的尺寸极不匹配,肉棒勉强进入一寸就被卡得动弹不得,媚肉吸咬着柱身,盛星榆无疑是爽的,可他见哥哥痛苦的神情,本来勃起的小肉棒因为插入都软了,心疼得要命,哪还有心思只管自己爽,“哥你是不是很疼?我现就拔出去。”
“呜……没关系,不是很疼。”洛橙喘了一口气,给自责快哭出来的小狗些许安慰,“我吃得下,只是第一次有点不适应,你全部插进来吧。”
“如果哥真的疼,一定要喊我停下。”盛星榆满脸认真地千叮咛万嘱咐,把哥哥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为了这么可爱的弟弟,忍一忍算什么!
洛橙勾唇,笑着应道:“好。”
开拓继续,盛星榆掐着哥哥的腰肢,浅浅抽插试探了一下,又往里面抵入几分,借着淫水的润滑破开层层媚肉,逐渐深入,最后紫红肿胀的一根满满地全部顶进去,黝黑的耻毛扎在白腻的肌肤上,痒得不行。
“嗯哈……屁眼被星榆肏开了……好撑呜……”
强烈又过分的饱胀感袭来,洛橙哆嗦着腿,潮红蔓延至全身,窄小的穴口被撑开成一个可怕的圆洞,艰难无比地含着粗长的巨根。
兄弟结合的背德感以及湿热的紧致感,让盛星榆爽到灵魂都在发颤,眸色变换了一瞬,他按捺不住喜悦贴向哥哥的身体,把此刻的感受告诉对方,“哥,你里面又热又紧,不停咬着我……唔,好舒服。”
洛橙逐渐适应了大肉棒的存在,双臂勾住弟弟的脖子,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道:“动一动会更舒服。”
受了哥哥蛊惑,盛星榆小幅度抽送起来,青筋鼓胀的柱身摩擦着娇嫩的肠道,每次进入都伴随着穴肉的徐徐蠕动,龟头顶上深处的穴心,瞬间把肠道刺激得一抖,浇下许多热液,强劲的吸力让肉棒越发充血涨大,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肏干的速度与力道。
“啊……再用力一点,星榆……嗯啊、顶到了……”
骚浪的叫声音调越来越高,洛橙手臂收紧,把自己与弟弟贴得密不透风,唇瓣微微张着,吐出一小截嫩红柔软的舌尖,乱晃的长腿主动缠上弟弟健硕的公狗腰,囊袋拍着肥臀,狰狞的巨根撑平穴内所有褶皱,狠狠贯穿到底,下一秒从滚烫的肠道内抽离带出一道道透明的汁水,染湿了身下的床单。
“哥唔……哥哥。”体育生弟弟在哥哥耳边发出沙哑的粗喘,背部肌肉绷紧坚硬如石,蜜皮覆着薄薄一层汗液,他奋力挺动腰部,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下体上,力道大得仿佛要把人肏死在床上。
泛红的湿屁股被干得肉浪迭出,与体育生弟弟的身材相比,哥哥显得十分瘦削,整个人被体育生弟弟壮硕如雄狮的身躯牢牢压住,只能看见他两条雪白的手臂攀着弟弟结实的背,修剪圆润的指甲陷入肌肉中,留下深深的痕迹。
那两条不如弟弟强健有力,却带着点肌肉的细白长腿,像抽搐似的抖得厉害,不受控制地夹紧弟弟蜜色雄腰。
“慢、慢点啊啊……肚子呜……肚子要被干穿了啊哈……太快了……!!”
龟头顶着穴心发狠地肏弄,疯狂灭顶的快感让洛橙浑身一抖,他承受不住精力旺盛的体育生在体内横冲直撞,痉挛得越来越频繁,生理性泪水从湿红的眼尾淌到枕头上,晕开大片湿濡的水痕。
“对不起,哥,慢不下来。”盛星榆咬着哥哥的脖子,将哥哥占为己有的欲望侵占了理智,肉棒因为禁忌的快感亢奋极了,力度不减反增地肏干软熟的肉穴,淫水被打成白沫色情地黏在两人交合处,噗嗤噗嗤的水声连串儿地响。
哥哥的屁眼被干得格外凄惨,肿得又大又红,沾满汁水,媚肉外翻着,根本合不拢,已然成了弟弟的专属鸡巴套子。
“呜……星榆的鸡巴肏得好深啊啊……不行……又要喷了哈……”
床上的动静愈加剧烈,洛橙爽得直仰头,眼前闪过阵阵白光,狰狞强壮的大鸡巴凶狠奸淫穴心,结结实实地顶进肚子里,顶出一个清晰的巨根形状,烂熟的肠道在一遍又一遍粗暴的鞭挞下痉挛高潮,把弟弟的耻毛弄得湿哒哒粘在了一起。
两人呼吸都紊乱得不行,闭着眼,深深相吻,他们谁也没提乱伦,谁都知道这是乱伦,道德的枷锁无法束缚畸形的爱,只会令他们血液躁动,爱意翻涌。
“哥,我想射进去。”盛星榆下腹发紧,粗喘着征求哥哥的同意,腰身疯狂挺动,往最深处直直凿入,盘绕青筋的柱身比进入之初还要大,将穴口撑得微微发白。
“射、射进来嗯啊……全部射给我、呜……骚屁眼会好好接住星榆的处男精液……啊啊啊!!”
眼泪仿佛窗外的倾盆大雨汹涌而下,洛橙浑身抽搐着浪叫,脚背猛然绷紧,最后那数百下,弟弟干红了眼,脖子和手臂上青筋显露,紫红色鸡巴往死里插爆哥哥的骚屁眼,撞得要多猛就有多猛。
盛星榆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全身蜜色肌肉偾张,龟头后撤几分又狠狠一捅,高速摩擦敏感的肠道,穴内越缩越紧刺激得他精关顷刻失守。
“射了唔……全部射给哥哥……”
道德彻底沦丧,浓稠的精液突突射入体内,哥哥抱紧弟弟的脖子,嘶哑地尖叫出声,整个身体被钉在膨胀的鸡巴上收下弟弟成为真正男人的证明,紧贴穴口的囊袋足足蓄了三个月精液的量,多到哥哥的屁眼里装不下,直接爆浆溢满臀缝。
吃醋的奶狗弟弟边肏哥哥的穴,边听哥哥和情敌打电话
大鸡巴从体内退出,发出“啵”的一声,大量白浊从烂红的洞口里涌出,带出一股浓郁的淫靡气味,洛橙满脸潮红遍布汗水和泪珠,胸膛剧烈起伏,拼命喘息着,绵软的腿根还在微微抽搐。
他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浑身一塌糊涂,而奶狗弟弟像是去海边渡了个假,沙滩上滚了一圈,除了带点汗,脸有些红之外,精神好得不得了,摇着尾巴欢快地扑上来,狗舌头胡乱舔着洛橙的唇。
“哥,你的小穴好热情,夹得我舒服死啦!”
阳光开朗大男孩说起荤话来还挺与众不同,虽然言语用词关于性,但听不出任何色情的意味,像是路边看到一朵花,发自内心赞称花的美丽。
洛橙咬了咬弟弟的嘴巴,调笑道:“我怎么觉得你更热情,在我里面射这么多,跟高压水枪似的,是打算灌大我的肚子吗?”
“也不是不可以。”盛星榆挠挠头,脸上透着腼腆的笑,右手摸着哥哥的肚子比划大小,语气认真问:“哥你想灌多大?这么大还是这么大?”
洛橙没想到他还把自己的玩笑话当真了,摸摸小狗的下巴,挑眉怀疑道:“真敢想,这么大你确定你可以?”
一句话挑起盛星榆的胜负欲,他骄傲地挺起胸膛,模样像只傻狗,哼哼道:“哥你别小看我,我的老二撸起来连我自己都害怕。”
洛橙没忍住笑出声,抬起脚轻轻蹭上弟弟大腿内侧,勾引这只傻狗不需要什么手段,打直球就行,“好啊,那你来吧,看看你有没有本事灌这么大。”
被蹭过的肌肉瞬间绷紧,盛星榆怎么可能让哥哥觉得他不行,开玩笑,他在队内篮球训练的时候只有把别人累趴的份儿。
“晚点哥就知道我的厉害了。”他重新压上哥哥的身体,含着粉嫩的乳头吸吮,乳尖渐渐变硬挺立,在舌头的玩弄下瑟瑟发颤,白生生的乳肉上多了一个浅浅的牙印,涂满了黏腻的唾液,格外淫荡。
洛橙呜咽着被翻了一个身,听弟弟亲着他的耳朵软声撒娇:“哥哥哥,用跪着的姿势好不好?我想试试从后面肏你。”
“你不是处男吗?还懂这些?”洛橙一边揶揄,一边满足弟弟的要求,双手撑在床上跪好,双膝分开,撅起湿哒哒的屁股,正对着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勃起的紫红鸡巴。
“我是处男,又不是小孩子,当然懂了,更何况我现在已经不是处男了。”盛星榆前半句话语气不满,掐着哥哥的腰肢,火热饱满的龟头陷入完全绽放的艳红肉花里。
确实不是处男了,哥哥用自己的屁眼给弟弟破处,但在哥哥眼中,弟弟无论多少岁,都是没长大的小孩子。
“是吗?你有多懂……啊——!!”
话还未说完,肉棒就捅开湿软的肠道整根挺了进去,把先前射入的白浊汩汩挤压出来,洛橙毫无防备地惊叫出声,抓紧了带有湿痕的床单,骚浪的肠肉熟悉了这根开苞的肉棒,一圈一圈包裹住用力蠕动。
盛星榆摆动精壮的腰胯,凶悍地噗嗤噗嗤肏干哥哥的屁眼,嘴上狡黠一笑:“哥想知道我有多懂?下次带你体验。”
“不啊……慢点,星榆……这个姿势太深了嗯哈……”洛橙抗拒般扭动屁股,嘴角流着口水,沾满淫液的龟头次次顶着敏感的穴心狠凿,捣得体内一片酸麻,弟弟全身上下都硬邦邦的,两瓣柔软的屁股犹如撞在石头上,令人又疼又爽。
“深点不好吗?别人想要这么深还没有呢,这根鸡巴只属于哥哥。”
盛星榆从来没谈过恋爱,骚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全凭本能,但他本人似乎没意识到这些话有多撩人,只想表达对哥哥的喜爱,想把自己的身和心都送给哥哥。
大鸡巴干得骚穴淫水四溢,深浅不一地抽送摩擦紧致的肠道,艳丽熟红的褶皱被碾平,牢牢箍住野蛮侵犯的柱身吸吮,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打破了雨夜的寂静,响亮程度似乎隔着房门都能听见。
“呜……爽死了、呃……骚穴要被顶坏了啊啊啊……”
破碎不堪的呻吟带着哭腔,身体被撞得往前倾,在即将脱离时被狠狠拖回来,肉棒贯穿的恐怖快感让洛橙迷失了神志,红唇张合吐出错乱的呼吸,水声黏腻混乱,连空气也变得无比燥热。
就在他沉浸情欲中越陷越深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传来一阵嗡嗡震动。
“啊哈,星榆……电话呜……”
做爱被打断,换谁都会很不爽。
盛星榆脾气再好也忍不住皱了皱眉,依依不舍地从哥哥体内拔出鸡巴,下床拿过桌上哥哥的手机,“这么晚了,还有谁……”
声音戛然而止,亮着的手机屏幕上来电显示三个字——顾司言。
看见这个名字,盛星榆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选择挂断电话。
“谁的电话?”洛橙转头询问,利用这个空档坐下来喘了两口气。
“没什么,骚扰电话。”盛星榆冲哥哥扬眉一笑,谁知刚说完,手机又开始震动了,气得他恨不得把手机捏碎。
“又是骚扰电话?”
听到哥哥略带笑意的声音,盛星榆知道瞒不住了,拿着手机爬上床,闷闷不乐道:“不是,是顾司言。”
顾家与洛家是世交,顾司言与洛橙同岁,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可盛星榆一点也不希望哥哥与顾司言有来往,这货刚成年就花天酒地,到处乱搞,他看哥哥的眼神一直很不对劲,像是猎人捕捉猎物时那种赤裸裸的觊觎眼神,他还曾经表白过哥哥,幸好哥哥当时一心只有学习,拒绝了他。
后来,顾司言出国留学,盛星榆偷偷乐了好久,姓顾的傻逼总算滚出他和哥哥的视线了,结果现在他的快乐破灭了,这个乌龟王八蛋居然和哥哥保持着联系,还大晚上打电话过来,绝对没安好心!
“哥,现在是我和你的亲密时间,可不可以不接顾司言的电话啊?”委屈小狗圈住哥哥的腰,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讨好地蹭了蹭。
洛橙很想看小狗吃醋的样子,摸摸对方毛茸茸的脑袋,哄道:“只是随便聊两句,不会耽误很长时间,之后我们再继续好不好?”
盛星榆耷拉下眼皮,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喂,司言。”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一声轻笑,“阿橙,这么晚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接我电话了。”
盛星榆磨了磨牙,怒火持续沸腾,知道这么晚还打过来?!
“如果你再晚点打电话,我可能就不会接了。”洛橙直接海王附体,当着弟弟的面与情敌谈笑风生,“说吧,找我什么事?”
盛星榆竖起耳朵,仔细听电话里的顾司言说:“其实今天……我回国了,刚到家一小时,想请你一起喝酒聊聊天,毕竟我们也有五年不见了。”
什么!!!
回国第一天就想骗哥哥出去,而且是大晚上出去,万一哥哥喝醉了怎么办!这个乌龟王八蛋果然对哥哥贼心不死,他才不会把哥哥让给任何人!
洛橙瞥了眼在他身上动手动脚的弟弟,笑着婉拒了顾司言的好意,“不了,改天吧,现在太晚了,我还要照顾星榆。”
这话把顾司言逗笑了,“星榆都十八九岁了吧,还需要你照顾?”
“嗯,他和你一样今天也刚到家,前阵子……啊哈……”洛橙连忙捂住嘴巴,低头一看,自己已经跨坐在了弟弟身上,滚烫肿胀的大鸡巴插进肠道里,对准穴心猛肏起来。
“喂,阿橙?你那边怎么了?”
乌龟王八蛋只能隔着电话焦急等待哥哥的回答,而他可以光明正大地肏哥哥小穴,吃哥哥的奶子,想到这一点,盛星榆的快乐又回来了,他咬着哥哥的耳垂,压低音量小小声道:“哥你接你的电话,不用管我。”
汗津津的雪臀被蜜色手掌抓住,强健的腰跨蓄足力量快速颠动,带着爆棚的占有欲激烈撞击肠道,盘曲的青筋重重擦过,奸得敏感的媚肉受不住,不停收缩着,噗噗挤出淫水,
洛橙被撞得险些没拿稳手机,浑身颤抖上下耸动,忍着色情的呻吟对电话那头说:“呃……没、没事……不小心被绊倒了……”
“没撞疼吧?你真是一点也没变,除了学习之外冒冒失失的,我记得我们一起上高中的时候,有一次你……”顾司言温柔低沉的声音接连不断地从手机里传出,他沉浸式叙着旧,却不知他专门回国想挽回的初恋被亲弟弟抱在怀中,穴口红肿充血,绞着弟弟的鸡巴卖力吞吐。
泪水淌过潮红的脸颊,洛橙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去听,咬着弟弟的肩膀抑制快要脱口而出的媚叫,体内逞凶作恶的巨根越发猖狂,似乎非逼得他叫出不可,好让电话里的人听听他究竟在做什么,打消那该死的觊觎与妄想。
无数温热的汁水溢出来,有第三人在,肠肉明显夹得更紧了,盛星榆舒爽地低哼,突然觉得姓顾的也并非一无是处,至少让他和哥哥都爽了。
“阿橙,你在听吗?怎么不说话?”
顾司言的声音带了点疑惑,洛橙咬紧牙关,发出可怜的呜咽声,迎来了一阵剧烈汹涌的高潮,媚肉抽搐喷汁,手上一哆嗦,手机“啪嗒”掉在了床上。
“不、不要啊哈……星榆,电话呜……电话还没结束……停一停嗯……”
肉棒在滑腻的臀缝里不管不顾地抽送,盛星榆听见哥哥音量细弱的哀求,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眸被泪水浸湿,漂亮得想让人产生犯罪欲,他把哥哥乱颤的肥屁股往自己鸡巴上按,同时小声道:“不用停,哥,我立马让电话结束。”
“喂,阿橙?你在吗?”
不断传来询问的手机被一只大掌拿起,盛星榆清了清嗓音回答:“喂?司言哥?”
顾司言一顿,随即反应过来:“是星榆啊,你哥哥呢?”
“我哥他睡着了,可能是今天我带他一起运动,太累了。”盛星榆快速挺动雄腰,说得滴水不漏,事实上他也没说错啊,他和哥哥的确在做运动。
顾司言知道盛星榆是体育生,带阿橙一起跑步打篮球从小到大都是常有的事,所以他毫不怀疑,只当洛橙是真累了,“行吧,那我就不打扰了,告诉你哥明天回个电话给我。”
“好,司言哥再见。”
盛星榆挂断电话,把手机往旁边一扔,终于可以享受和哥哥的亲密时间了。
“嗯哈……司言他……他说了什么……”电话里最后那几句,洛橙被干得恍恍惚惚没听清楚,只能来问弟弟。
“没什么,他就说让你好好休息。”盛星榆咬了一口哥哥的脖子,语气不乐意道:“哥,在我的床上你不许提别的男人。”
奶狗弟弟身上的醋味多得都快溢出来了,洛橙低笑一声,淫荡地扭动屁股迎合弟弟肏穴的节奏,“呜……那星榆再用力些……肏得我没空去想别的男人哈……”
就算哥哥不说,盛星榆也会这么做,他喉结滚了滚,固定住哥哥的腰向上狂顶,禁忌与酥麻的快感结合,刺激得柱身越来越粗硬,在哥哥肚皮上凸起一道可怖的肉柱,龟头不断碾压敏感点,一次比一次更粗暴地捣弄肠肉。
“好厉害呜呜……骚穴要被干坏了……喜欢、喜欢星榆的大鸡巴啊啊!!”
洛橙深深感受到体育生的持久力,爽得直掉眼泪,手臂攀着弟弟的肩膀,上身后仰,酸胀感积累到顶峰,淫水淅淅沥沥从肠道内泄出,把床单喷得近乎湿透。
哥哥喜欢他的鸡巴,一定也喜欢他的精液。
盛星榆啄吻哥哥的脖颈,全身肌肉都铆足了劲,噗嗤噗嗤疯狂进出抽插骚浪的肉洞,射精的欲望按捺不住,龟头凿入最深处弹跳两下,在哥哥凄厉的尖叫中激射出滚烫的浓精。
“好烫呜……骚穴被星榆灌满了啊啊啊!!”
大股精液冲刷着发麻的肉壁,洛橙被干得双眼翻白,汗湿的身体一哆嗦,前后齐喷,乳白的精液飞溅而出,弄得弟弟的腹肌胸肌挂满了淫靡的液体,色气异常。
“唔……哥咬得好紧。”盛星榆尾椎一片酥麻,被吸得舒服死了,还想再来几次,不等哥哥高潮结束,直接在充满精液的肠道内肏弄起来。
“别、星榆……不可以来了呜……没力气了啊哈……”
洛橙泪流满面,睁着湿润的黑眸胡乱摇头,下腹在打桩般激烈的抽送中一颤一颤抽搐,他又被压回了床上,腿弯搭在弟弟肩头,整个人被折叠起来,暴露出糊满白浊的腿心,一具蜜皮健壮的身躯压着他的屁股,将通红的臀肉撞得啪啪直响。
“哥躺着享受就好,我来出力气。”盛星榆粗喘着,一脸笑容灿烂,挺胯抽插得愈加凶狠,像是把哥哥当成了随意发泄的肉便器,毫不控制力道。
洛橙现在才明白,什么阳光开朗大男孩奶狗弟弟都是骗人的,根本不听哥哥的话!
不行,不能放任这家伙和哥哥坐在一起
礼拜一下午,A224教室刚结束一节经济学课程,头发花白的教授前脚刚走,教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请问洛橙在吗?”
教室里所有人都停下了收拾书本的动作,抬头望去,只见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门口,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五官深邃俊美,有种风流蛊惑人心的气质。
洛橙一眼便认出了他,上个星期和弟弟做爱的时候,这人正巧打电话过来。
“司言?”
顾司言勾唇一笑:“洛学长有空带我逛逛吗?”
S大算得上全国最高学府,刚入夏,校园内芳草如茵,树影婆娑,洛橙与顾司言漫步林荫,两人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是一等一的出挑,引来路人频频侧目。
“阿橙,你后来为什么没回我电话?”顾司言等了洛橙一个礼拜,实在等不住了,这才追到了S大。
提前这件事,洛橙就想起自家那只醋精小狗,微笑着略带歉意道:“抱歉,司言,上星期忙于论文,一时忘记了。”
“看来在洛学长心中,还是学业最重要。”顾司言调侃道。
洛橙真就这个话题认真思考了一下,纠正他说:“学业是其次,弟弟最重要。”
“知道你们兄弟感情好,也不用这么打击我吧。”顾司言无奈耸了耸肩,注视洛橙的眼,假装随口一问:“星榆第一,学业第二,那我在你心中排第几?”
“朋友不分名次,都同样重要。”洛橙充分发挥海王本性之我平等地“爱”你们所有人。
真是狡猾的回答。
顾司言在心底长叹一声,虽然早就清楚了自己在初恋心中的地位,但听本人亲口说出还是有点被打击到,不过没关系,这次回国就是为了阿橙而来,他会让阿橙爱上他的。
“对了,星榆呢?我也好久不见那小子了,听说他和你考了同一所学校。”
洛橙笑了笑,“是啊,这个时间他应该在篮球馆训练,要去看看吗?”
“行,去看看那小子打篮球的技术进步多少了。”
S大的篮球馆宽敞明亮,主打一个黄蓝配色,现在是篮球队的训练时间,观众席上的人很少,橡胶摩擦地板的声音清脆响亮,只听一声哨响,所有的球员停下动作,集中在一起听教练讲话。
“最近比赛过后,你们训练……”
“哥!”盛星榆打断教练的话,双眸发亮,兴高采烈地朝观众席上的洛橙挥手。
洛橙微微一笑,同样朝底下的弟弟手挥挥手。
“盛星榆!”中年男教练怒吼一声,气得把口哨砸过去。
盛星榆被砸了个正着,跟没知觉似的乐呵呵地看了哥哥好几眼,等把视线收回来,发现周围的队友都在捂嘴憋笑,他疑惑地挠头问:“发生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吗?”
这下好了,队友们彻底憋不住了,教练一脸黑线,想刀人的眼神藏都藏不住,语气阴恻恻道:“盛星榆,训练结束之后你留下来打扫卫生。”
“为什么?!”盛星榆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他今天还想和哥哥早点回家呢!
见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错,教练面无表情,冷笑道:“再问为什么,这一周都是你打扫卫生。”
盛星榆立马紧紧抿住嘴,闷头如同鸵鸟一声不吭。
旁边的队友全都快笑抽过去了,教练冷眼扫过去,无情发话:“笑不完了?你们也想和他一起打扫卫生?”
此话一出,整个体育馆安静了。
“哈哈哈,星榆还是老样子,一股傻气,挺可爱的。”顾司言忍俊不禁。
洛橙无奈摇头,真是一只小傻狗。
教练讲话结束,休息十分钟,盛星榆趁这段时间,飞奔上观众席,还没跑到人跟前呢就高声大喊:“哥哥哥,你是专门来接我放学的吗?”
然后等来哥哥一句“也不算是,司言很久没见你了,我带他过来看看你。”
盛星榆脸上挂着笑容,心已经凉得透透的,顾司言什么时候来的?!
“星榆,好久不见。”顾司言率先开口打招呼。
“好久不见啊,司言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刚刚都没看见。”盛星榆眨眨眼,努力表现出一副惊喜的神情。
“我和你哥一起过来的,这么久不见,认不出很正常。”顾司言解释道。
和哥哥一起过来?也就是说,他和哥哥聊了一路!
盛星榆努力做了两个深呼吸,才维持住脸上的笑,不行,不能放任这家伙和哥哥坐在一起!
他主动揽上顾司言的肩膀,笑嘻嘻道:“司言哥,你来跟我们一起打球吧,以前都是你和哥哥陪我打球,你看你出国之后有多久没跟我一起打球了,今天说什么也要陪我来一场。”
“好,那就来一场,先说好了,你们专业的可要放放水,不然我要在你哥面前出糗了。”顾司言看了一眼洛橙,是男人都在乎面子,尤其是在喜欢的人面前。
“太谦虚了,哥你要相信自己的实力,何况有我在,绝对不会输!”
盛星榆勾肩搭背地就把顾司言拐上了球场,绝不让他在哥哥身旁多待一秒钟。
洛橙岂会不知弟弟打的什么主意,笑了笑便随他去了。
盛星榆跟教练商量好之后,场上队员分成一队和二队来一场娱乐比赛,为了保证公平起见,双方实力都差不多,顾司言是盛星榆带来的,自然和他一队。
随着一声哨向,双方跳球,二队队员长臂一伸,率先抢到球权,运球两步果断传到另一位队员手中,那位黄毛球员运球过半场立马被盛星榆防守住。
“盛弟弟,你猜我是直接投球,还是越过你,还是传球?”黄毛笑嘻嘻和盛星榆开玩笑,大家平时都是铁哥们,谁都知道盛星榆是个哥管严,免不了拿这个打趣他。
“哪一种你都不会得逞,还有谁是你弟弟,叫爹。”盛星榆笑骂。
“好的,老弟。”
黄毛笑得十分欠揍,趁盛星榆不注意,一跃而起打算直接投球,可篮球刚从指尖脱离,一道高大的阴影迅速笼罩上来。
“哼,想偷袭?”盛星榆跳得比他更高,从空中截断了球的运行轨迹,球在掌心停留不到一秒就瞬间被传出去,“司言哥!”
顾司言秒懂,稳稳接住球,往对面球框跑,结果被两个二队球员死死防守住,他余光瞥了左右,快速做出判断,做了一个假动作,紧接着把球朝后一扔。
观众席上的洛橙倚着栏杆,望见弟弟一个箭步冲上前,接过球原地起跳,掌心托住球,肘部向上推动,瞄准篮筐将球投出,转动的篮球在空中划出完美的抛物线,正中篮筐,这一超远距离的三分球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干脆利落。
“干得漂亮,哥,看来我们默契不减当年。”盛星榆大大咧咧地笑着与顾司言击了个掌,只要不涉及哥哥的情感,他可以和任何人成为朋友,也没有人会拒绝这样一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
“当然,我们可是一起玩篮球长大的。”
拿下三分,顾司言兴致越来越高,脱下西装外套,解开领口和袖口,投入下一轮激烈抢球中,说好的来一场,结果来了三场,一直打到太阳快落山,才因为顾司言来了一通电话而结束。
他离开之前喘息未定,拿上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跟洛橙和盛星榆道别,“阿橙,我突然有点事要先走了。”
洛橙点头:“好,路上慢点。”
“星榆,今天和你打球很愉快,我先走了,有机会下次再一起打。”顾司言转头道。
“行,我随时都有空,司言哥再见。”盛星榆朝人挥挥手。
顾司言走后,篮球队员们也结束了今日的训练,纷纷回更衣室收拾一下准备离开,盛星榆也想跟着大部队回更衣室,却被教练一把拽住。
“你想去哪?给我把地上打扫干净再走。”教练扔过去一个拖把。
盛星榆还以为教练刚刚是开玩笑的,没想到他来真的,刚要开口讨价还价,被教练一个眼神把话瞪了回去,他立马改口,敬礼道:“是,教练,保证完成任务!”
教练冷哼一声,越过盛星榆,背着手心情愉悦地走出大门。
“星榆,我们先走了,拜拜啊。”
“加油啊,盛弟弟,你可以的!”
换好衣服的队友们嘻嘻哈哈地挖苦一番,相继离开篮球馆,洛橙坐在上面看笑了,下一秒便见弟弟把拖把往地上一丢,直奔他而来。
“哥哥哥!”
碍事的家伙们终于走掉了,盛星榆哪还忍得住,把哥哥压在椅子上,吻住他的嘴巴毫无章法地舔咬。
“星榆呜……等等,别在这里……”洛橙微微偏过头,手抵着弟弟胸口推拒,现在篮球馆只剩他们两人,但保不准一会儿有人进来。
盛星榆顺势亲了亲哥哥的脸颊,扬眉一笑:“那我们去里面。”
吃醋的体育生弟弟把哥哥压在更衣室门板上肏,收到哥哥的告白
弟弟说的里面,其实是更衣室。
这里的味道并不难闻,没有想象中浓浓的汗臭味,这都是盛星榆每天喷空气清新剂,督促队友换洗衣物的成果。
洛橙被压在柜门上,张着嘴,仰头承受弟弟的唇舌挑逗,吞咽不及的津液顺着嘴角流淌,平稳的呼吸渐渐变得灼热急促,弟弟的舌头像侵略者般野蛮得要命,他被吻得眼尾湿润,唇瓣艳红,浑身开始发软。
盛星榆松开哥哥的嘴巴,细长银丝在半空断裂,他注视镜片后那双迷离水润的眼,心痒难耐,搂着哥哥腰的手带着蓬勃的欲望滑落到他屁股上,呼着热气撒娇:“哥,我昨晚又撸不出来了,你帮帮我。”
洛橙挑了挑眉,伸手按在弟弟胯间,明知故问:“怎么帮?”
“唔……用哥的小穴。”盛星榆闷哼一声,裤裆里的老二经不起撩拨,直接被摸硬了,龟头翘得老高,渗出黏液,隔了一层布料顶着哥哥手掌心。
洛橙感觉到一丝湿意,低笑着继续揉捏,“胆子越来越大了,在外面也敢乱来?”
盛星榆面色绯红,嘴巴贴近哥哥耳廓,声音悄悄的,像是特意制造紧张的氛围,“哥,刺激点你不喜欢吗?”
“喜欢。”洛橙勾起唇,同样悄悄地说,兄弟禁忌加上公共场所做爱,没有什么比这更刺激的了。
两人默契达成一致,然后,学生会长哥哥被体育生弟弟脱了衣服,只留下白衬衫和灰色袜子,衬衫的扣子全部解开,露出白皙光滑的胸膛和两颗粉嫩的乳头,丰满的屁股被弟弟托住,修长的双腿交叉着盘在弟弟精壮的窄腰上。
“咦?已经湿了。”盛星榆往哥哥的屁眼里探入一节手指,发现里面并不干涩,黏黏糊糊,搅几下就冒水儿,说明哥哥的身体对他起了反应。
看着弟弟自顾自傻乐呵,洛橙觉得好笑,淫荡地扭着屁股说骚话:“星榆吻我的时候,小穴就湿了,馋星榆鸡巴馋得流口水。”
短短两三句,盛星榆的欲火瞬间被撩得灼烧起来,手掌抓住软弹的臀肉往两边掰开,粗硕的鸡巴嵌入臀缝,顶上发痒的骚浪肉洞,他嗓音低沉,有模有样地学哥哥说骚话:“这就来喂饱哥哥。”
腰腹肌肉蓄力,挺着鸡巴狠狠向上一顶,噗嗤一声,怒涨的龟头破开层层媚肉,将紧窄的穴口撑到最大,柱身还在不断往里挤入,虬结凸起的青筋摩擦着哥哥敏感的肠道,碾出一股一股温热的汁水。
“呃哈……”
阵阵酥麻从穴内深处迸发,洛橙皱着眉头,埋在弟弟怀里呜咽,既痛苦又欢愉不已,雪白的肌肤泛起诱人的潮红,在窗外黄昏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淫靡,身体被一下子贯穿,肠肉抖抖瑟瑟地蠕动着,绞紧深入的巨根。
盛星榆长舒一口气,鸡巴被包裹得舒爽无比,跟自己打飞机的感觉简直是天差地别,果然还是最喜欢哥哥的肉穴,不对不对,哥哥的一切他都最喜欢。
紫红色的肉棒堵住淋漓淫水,在嫩滑的肉穴里猛烈冲撞起来,温度攀升得很快,滚烫如烈火似乎要将一腔软肉融化,龟头凿开肠道,朝着骚心快准狠地进攻,从不同角度粗暴捣弄,频率密集,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挚爱的哥哥肏坏。
“哥,我的鸡巴好吃吗?”蜜皮弟弟摆动雄腰,把哥哥死死压在冰冷的铁皮柜门上啪啪肏干。
“好、好吃,喜欢呜……大鸡巴插得好深……爽死了啊啊……”
洛橙搂紧了弟弟的脖颈,嗯嗯啊啊地淫叫,鼻梁上的眼镜因剧烈颠簸而滑到了鼻尖,摇摇欲坠,仿佛再来一次撞击就会掉下去,穿着灰色棉袜的脚尖绷紧,看样子是爽得不行,艳红的肉花绽开,将鸡巴最粗的根部也吞了进去,止不住地收缩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盛星榆帮腾不出手的哥哥扶了一下眼镜,金丝框眼镜重新架在鼻梁上,戴得端端正正,他喜欢看哥哥戴着眼镜挨肏的模样,眼眸涣散含着水光,透明的镜片溅上两三滴泪水,从斯文儒雅,一表人才的可靠学长变成了吃鸡巴浪叫的骚货。
这样活色生香的艳景,只有他知道,也只能他知道。
“哥以后只吃我的鸡巴,不要找别人好不好?”盛星榆亲吻哥哥的唇,嗓音带着恳求的意味,腰胯颠得凶猛,把臀瓣撞得通红微微发麻,无数汁液飞溅而出,打湿了浓密旺盛的耻毛,他的所有动作都像是在向哥哥证明,他有足够的实力可以喂饱他。
连绵不绝的快感席卷全身,洛橙抖得更厉害了,呼吸困难,断断续续地问:“嗯哈……我……我什么时候……找过别人……”
盛星榆当然清楚哥哥从未找过别人,可不代表别人没找过哥哥,他克制住心底的酸意,忐忑地小声问:“那司言哥今天来找你做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是好久不见、呃……过来找我聊聊天……呜啊……”洛橙如实道,红舌吐出一截,难耐地大口喘息。
只是这么简单?
盛星榆才不信,哥哥从来没谈过恋爱,在情感方面比较迟钝,肯定没看出来姓顾的对他另有所图,作为亲弟弟,他有必要提醒一下哥哥。
“哥,顾司言他喜欢你。”
小狗边说话,边吃醋,肏穴的速度是一点也没落下,龟头顶着酸软的穴心,把肠道干得疯狂收缩,挤出的淫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逐渐聚集成一滩。
肉体碰撞声在更衣室回荡,洛橙泪眼朦胧,唇瓣发颤道:“呜……我知道……我只当司言是朋友……”
“真的吗,哥?”盛星榆忍着嘴角上扬的弧度,本来还猜不透哥哥对顾司言的态度,这下听哥哥亲口说,别提有多高兴了。
“真的啊哈……哥哥只喜欢星榆……啊……只想吃星榆一个人的鸡巴……”
惊喜来得太突然,盛星榆一点准备也没有,就收到了来自哥哥的告白,他欣喜若狂地睁大眼睛,肏穴的动作跟着停了下来,结结巴巴道:“哥、哥,你你你再说一遍。”
“只想吃星榆一个人的鸡巴?”
“不对不对,是上一句。”
洛橙勾起唇角,伸手抚上弟弟的脸庞,温声道:“我只喜欢星榆,最喜欢了。”
最喜欢……最喜欢……最喜欢……
三个字在盛星榆脑海中回响,心跳和呼吸都失了控,热意涌向心窝,兴奋泛滥成灾,他太高兴了,以至于不知道该摆出怎样的表情,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最后在哥哥唇角亲了亲,声音难掩激动,“我也最喜欢哥哥。”
体育训练无疑是刻苦的,教室里的同学们都放学了,体育生还在操场上挥洒汗水,无论室内还是室外,盛星榆看过无数次黄昏,却从未觉得黄昏可以这样美好,他吻着哥哥的唇,拥抱哥哥的身体,听哥哥说喜欢他,而且是最喜欢。
“哥,再说几遍好不好?我还想听。”盛星榆超会撒娇,肉棒讨好哥哥下面的小嘴,嘴巴讨好哥哥上面的小嘴,两边一起伺候。
“喜欢呜……最喜欢星榆……啊啊……”
后背离开柜门,洛橙身体前倾,颤抖发软的身子伏在弟弟胸膛上,运动后的男生身上沾着汗水,味道并不难闻,反而显得野性十足,巨大的肉刃埋在红肿的穴眼里进进出出,把人折磨得呜咽哭喘,淫水流得更欢了。
盛星榆把哥哥放在休息用的长凳上,摆出跪趴的姿势,自己则掀起球衣衣摆,双臂交叉举过头顶快速脱下,接着挺腰一送,龟头凶狠地冲撞到最里面,全根埋入。
“啊啊……太快了……不呜……!!”眼镜掉落,泪水夺眶而出,洛橙艰难地撑着身子,不让自己摔下去,圆润的屁股抖动着,他想不通弟弟到底哪来这么充沛的体力,打了一下午篮球还精神奕奕,而自己只是被肏了一会儿就感觉四肢乏力,酸软得不行。
一大波热流浇在龟头上,淅淅沥沥地往下淌,从烂熟的穴口到长凳,再到地面,尽是潮湿的痕迹。
淫靡的骚味蔓延开来,身强力壮的体育生弟弟呼吸粗重,雄腰疯狂耸动,一滴滴汗珠顺着色气满满的蜜皮滚落,手臂根根青筋暴起,握紧哥哥的腰肢,鼓胀的囊袋拍打着娇嫩的皮肉,高潮喷水的肠道牢牢吸附肉棒蠕动,激起过电般的快感。
“唔……哥咬得好舒服。”
盛星榆爽得直吸气,烂熟的肉穴似乎怎么干也干不松,把他的鸡巴都快勒断了,正当他享受这独一无二的紧致时,更衣室门外突然传来两道人声,吓得他直接射了出来。
“呜——!!”
大量精液猝不及防地涌入体内,洛橙被烫得一激灵,瞬间清醒过来,死死咬紧唇瓣压制呻吟,外面的同学还在为转不动门把手而烦恼,丝毫不知他们尊敬的学生会会长几乎是全裸的状态,被亲弟弟压在长凳上射大了肚子,肉穴又红又肿,像是被玩坏了。
“哎,这门怎么锁了?”
“星榆锁的吧,我进来的时候看见拖把扔在地上,那小子估计又跑哪撒欢去了。”
“那算了,走吧,东西我明天来拿也一样。”
脚步声逐渐远去,盛星榆退出半截鸡巴,看着白浊缓缓流淌,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哥,他们来得太突然,我一不小心就射了。”
洛橙大口大口喘息,转头看着涨红脸的弟弟莫名想笑,还说要追求刺激,结果根本经不起刺激。
真是又菜又爱玩。
小狗撩够了,当然要雨露均沾,撩一撩黑化小狗
从那天篮球馆表明心迹以后,洛橙明显感觉到弟弟的变化,以前的弟弟是热情和粘人,现在是非常热情和非常粘人,除了学习和训练,几乎他走到哪跟到哪,真的很像离不开主人的吃奶小狗,而且会随时随地发情。
“嗯哈……不……早上有课呜……要迟到了,星榆……停下啊啊……”
洛橙语调不稳,眸中一片雾蒙蒙,眼尾被泪水润红,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就被弟弟压在身下,解决晨勃的性欲,胀大的巨根没有时间概念,肆意奸淫着湿淋淋的肉穴,饱满的龟头对准穴心反复冲撞,撞得那一块儿软肉似要烂掉。
盛星榆把脸贴在哥哥颈侧,奋力挺动胯部,粗喘道:“哥学习那么好,迟到一会儿没关系。”
“呜……嗯……”
房间内甜腻诱人的呻吟和激烈的肏干声一直到中午才堪堪停歇,小狗发起情来没完没了,洛橙最后不是迟到,而是彻底缺课了。
这样没羞没臊的生活让洛橙差点忘了自己的海王人设,小狗撩够了,当然要雨露均沾,撩一撩黑化小狗。
某天早上,他做好早饭,正端上桌,看见弟弟从楼梯上走下来,“睡醒了?过来吃早饭吧。”
盛星榆一言不发,萎靡不振地坐到餐桌前,垂着头,弓着背,眼底两道乌青的黑眼圈。
“怎么了?”洛橙见人状态不对,走近两步,带着安抚摸了摸弟弟的头。
“哥——!”
弟弟猛地抬头大喊一声,洛橙被吓了一跳,连忙询问:“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盛星榆一把抱住哥哥的腰,在哥哥胸口摇头乱蹭,声音闷闷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们篮球队被邀请去A大打训练赛,要一个礼拜!我不想离开你呜呜!”
洛橙:“……”
嘴角的笑容差点没绷住。
“只去七天而已,很快的,我们可以打视频电话,这样你就能天天见到我了。”
一句再寻常不过的安慰话在盛星榆听来却成了另外的意思,他仰着头,眼睛睁得大大的,闪烁着若有若无的泪光,像是一只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可怜巴巴地问:“哥,你是不是厌倦我了?要赶我走?”
“怎么会。”洛橙哭笑不得,俯身亲了哭泣小狗的眉心,温柔哄道:“厌倦谁都不会厌倦你,最爱星榆。”
听到这句话,盛星榆那要掉不掉的眼泪收回去了点,吸吸鼻子道:“那……那哥今晚要穿女仆装来我床上。”
洛橙:“……”
敢情你小子在这儿等着我呢?
他觉得他今天要是不答应,这只撒泼耍赖的小狗又会故技重施,展开眼神攻势,哽咽着问他:“为什么不答应?哥不是最爱我吗?”
这股撒娇劲儿,想想就让人受不了。
“好好好,我答应你。”洛橙无奈一笑,揉揉狗头说:“快吃早饭吧。”
盛星榆立马换上一个灿烂的笑容,高高兴兴吃起早饭。
次日早上,弟弟什么时候走的,洛橙都不知道,昨晚穿女仆装被他折腾得太狠,睡到下午才悠悠转醒,回复了手机上弟弟发来的消息,他换好衣服,准备去趟学校处理事情。
“会长——!!”
洛橙走在校园林荫道上,听到有人喊他,转身一看,苏玥抱着一个纸箱子冲了过来。
“会长……你……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个送到话剧社?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苏玥脸颊通红,大喘气问。
“好。”洛橙微笑答应,从苏玥手中接过纸箱子,又补了一句,“路上小心。”
“谢谢会长,您的大恩大德小的没齿难忘,我先走啦!”苏玥笑着挥手,匆匆往校门口跑。
洛橙抱着纸箱子,一路来到话剧社,舞台上的学生穿着民国时期的戏服,正在老师的指导下有条不紊地进行排练,他不好打扰,询问台下一名看戏的学生,“你好同学,这是苏玥让我拿来的。”
虽然尽量压低了声音,但还是吸引了台上人的注意。
“洛橙?”舞台上穿着旗袍,长相明艳的女生冲他一笑,还没轮到她的戏份,于是,她跟老师打了一声招呼,走下舞台。
洛橙认得她,她是苏玥的好朋友,姜沐意,也是S大校花,代表S大参演过许多话剧,在大型舞台上也担任过女主角,实力完全不输于专业表演学校的学生。
“大忙人,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姜沐意挑眉笑问。
因着苏玥的关系,洛橙和她比较熟络,目光示意了一下怀中的箱子道:“苏苏让我把这个送过来。”
说完这句,他微微一笑,重点在后面,“顺便想请你帮个忙。”
A大,体育馆。
伴随着一声哨响,教练大声喊道:“中场休息!”
“水,我要喝水,快给我水!”
“累死了,昨晚都没睡好。”
“你个大老爷们还认床?”
训练严肃的气氛瞬间缓和下来,一群男生吵吵嚷嚷,坐下来擦汗休息,黄毛仰起脖子“吨吨吨”地灌了大半瓶水,看向一旁拿着包翻找的盛星榆,疑惑道:“星榆,找什么呢?”
“奇怪,我的手机不见了。”盛星榆一手拿着包,一手在包里翻找,就差把头埋进去了。
“你的手机……不就在凳子上吗?”黄毛指了指旁边。
“噢——”盛星榆定睛一看恍然大悟,拿起手机哈哈笑道:“原来在这里,难怪我在包里找不到。”
黄毛嘴角抽搐,这小子到底是眼瞎,还是脑子缺根筋?
已经三小时没给哥哥发消息了,盛星榆刻不容缓地打开微信,虽然第一眼看见兄弟魏白羽发来的消息,但还是先给哥哥发消息。
“中场休息,哥哥在做什么?”
消息发出去,配上一个小狗探头的表情包,盛星榆傻笑了一下,然后再去看魏白羽发来的信息。
魏白羽:“猜猜我看到了什么?”
盛星榆扣字问:“什么?”
那头秒回一张图片,外加六个字:“你哥有对象了?”
盛星榆微微一愣,点开图片,那是一张不经意间捕捉到的照片,哥哥穿着笔挺修身的西装,低着头,面带笑容,在他身旁的女生挽着他的手臂,青丝半绾,身穿精刺绣美的旗袍,笑靥如花,似乎在与哥哥说着什么高兴事,两人的背景正是一家著名的高档情侣餐厅。
魏白羽见手机里迟迟没有回复,又发过去一串字:“哎,你哥什么时候和姜沐意好上的?居然瞒着我们,太不够意思了!”
盛星榆没有看见消息,目光始终停留在照片上,握着手机的手指渐渐用力。
黄毛跟旁边人讲完话,回头发现盛星榆拿着手机一动不动,忍不住凑过去,“哟,这不是校花吗?”
“谁是校花?”盛星榆猛地抬头。
“你不知道?就她啊。”黄毛伸手放大照片中女生的脸,“姜沐意,咱们学校校花,长得老漂亮了,会表演,跳舞,弹钢琴,她是什么专业来着,我记得好像是……”
后面的话,盛星榆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哥哥为什么会和这个女生出现在情侣餐厅门前,以前从没听哥哥说过他和校花是朋友。
“集合!”
教练的一声哨响打断了盛星榆的胡思乱想,他放下手机,跑去集合,一般装着心事的人做什么事都会心不在焉,盛星榆刚好相反,像打了鸡血似的,一人拿下五十分,把对面累个半死,然而却在最后扣篮时,因跳得太高而脑门撞上了球框。
队友:“……”
A大篮球队:“……”
双方教练:“……”
当天训练结束,盛星榆偷偷躲到角落里,蹲着给哥哥打电话,手指焦急地在地上画圈圈。
“喂,星榆。”
电话被接通,听见哥哥的声音,盛星榆动了动唇,想好的话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哥。”
“嗯,今天训练辛苦吗?到那边还习惯吗?”
一声声温柔的询问让盛星榆心里更加没底,他清了清嗓子,慢吞吞道:“都……都挺好的,哥你呢?”
电话里的哥哥低笑一声,用撩人的语气说:“我也挺好的,就是有点想你。”
盛星榆耳朵发烫,明明每天都对哥哥亲亲抱抱,这会儿反倒难为情了,“我也想你,哥。”
两人聊了好一会儿,聊到最后挂了电话,盛星榆才想起来正事一点也没问,他懊恼地敲了敲自己脑门,又忘记脑门刚刚被撞到,疼得直吸气。
接下来几天,他每次鼓起勇气想打电话问哥哥那天照片的事情,手指悬在拨号上始终按不下去,就这样一直纠结到要回去的那天。
坐在车上,盛星榆不停安慰自己,只是一张照片而已,不能代表什么,当面问清楚就好了,可做完心理暗示,他又忍不住去想照片里的哥哥和女生笑得好开心,离学校越近,他的心情就越紧张,一到校内,背上包立马给魏白羽打电话。
“喂,我哥在哪你知道吗?”
“你哥?应该在戏剧社吧,他最近老往那边跑,好多人都知道你哥和校花的新恋情,我昨天还问他和校花是不是真的,他就笑笑,你说你哥这什么意思?他和姜沐意也没公开,真的是男女朋友吗?”
“假的!”盛星榆脱口而出,挂断电话,直奔戏剧社。
戏剧社的门半掩着,从里面传来学生表演念词的声音,他搭上门的手顿了顿,缩回去,目光悄悄往里瞧,只见哥哥站在校花面前,嘴角带笑,帮人把碎发别到耳后,然后整理了一下校花的旗袍领子。
姜沐意余光微动,轻声道:“你弟弟走了。”
“好,谢谢,这几天真是麻烦你了。”洛橙收回手,同她道谢。
“麻烦倒是不麻烦,只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姜沐意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洛橙要让她假扮女友,而且是演给他弟弟看。
洛橙稍作思忖,勾唇解释道:“大概是……治疗心理问题。”
海王哥哥被第二人格弟弟囚禁,穿旗袍张腿吞鸡巴的模样被录视频
“会长今天来了吗?”组织部部长抱着一堆资料走进办公室。
苏玥正敲着键盘写稿子,抬头看了一眼道:“星榆打电话过来说,会长生病请假了。”
“什么病,感冒了?”组织部部长把资料放桌上,随口询问。
“我也不知道,星榆他没说,昨天会长还好好的,今天就生病了,太突然了。”苏玥忍不住感叹。
“我看新闻说今年流感挺严重,还是要买点药先备着,以防万一。”
“有道理。”
山顶别墅里,窗帘被合拢得严严实实,卧室内有些暗,亮着一盏台灯。
大床上,肤色雪白的青年唇瓣张开,急促地吐出喘息,手腕和脚腕皆被长长的银色锁链束缚,他的眼睛被蒙了一个眼罩,身上穿着不是正常男子该穿的衣物。
那是一件旗袍,裁剪修身,将腰肢的曲线完美展现出来,布料颜色是极淡的天青色,突出一股江南烟雨的婉约静谧之美,可这份静谧之美还没开始细细观赏就被阵阵嗡嗡声打断了。
青年敞开的腿根止不住地抽搐,旗袍前襟被人特意掀至一旁,露出湿淋淋的臀肉,以及被黑色按摩棒淫玩得烂红的肉洞,从屁股下床单潮湿的程度来看,按摩棒应该在青年体内放了许久。
“嗯哈……不、不行了……不要啊啊啊!!”青年扭着屁股,尖叫着挣扎,乱抖收缩的穴眼喷下一大股黏腻的汁液,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从醒来后便一直在高潮。
粗长的按摩棒并没有因为肉穴的高潮而停下,不带任何感情继续工作,高强度震动,起初它尚未抵达深处那块凸起的软肉,慢慢地越冲越深,直至最粗的末端卡在了穴口,坚硬的龟头疯狂撞击敏感点,温热的淫水接连冲刷,让它冰冷的表面都有了一丝温度。
高潮中的肠道极其敏感,被迫承受按摩棒无休止的肆虐,棒身形似狼牙棒,布满数不清的凸起颗粒,震动与旋转同时进行,狠狠摩擦娇嫩的肉壁,受到激烈刺激的身体哆嗦了几下,竟在短短一分钟内又被送上了高潮。
“呜……不要……求求停下呃……”
青年的哭声凄凄惨惨,惹人怜爱,可坐在床前沙发上的人却无动于衷,幽深如渊的眸子注视着青年潮喷的淫态,一手支着头,一手把玩着椭圆形的遥控器,双腿交叠,分外慵懒。
人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这是他给哥哥的惩罚,惩罚哥哥不乖,趁他外出训练见异思迁,移情别恋。
握着遥控器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轻轻摩挲一下遥控器上的加号按钮,然后稍微用力按下。
“不!要死了要死了……放过我啊啊啊——!!”
提高一档,也就是处于最大档的按摩棒失去了设定好的节奏,仿佛砧板上乱跳的鱼在肠道内猛捣冲撞,撞得淫水四处飞溅,五脏六腑快要移位。
听着哥哥崩溃的求饶,盛星榆嘴角咧开,心底不仅毫无怜悯,还兴奋异常,就这样坏掉吧,坏掉的哥哥哪里都去不了,只能躺在床上,日日夜夜面对他一人。
“呜……星榆……救救我、啊哈……”
盛星榆眸光微动,病态疯长的念头因为这一句话被遏制下去,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在这种情况下,哥哥最先喊出的是他的名字,果然哥哥最爱的还是他。
混乱的嗡嗡声戛然而止,洛橙不堪重负,弓起的身子落回床上,头发散乱,脸庞被汗水浸湿,下体痉挛着泄得一塌糊涂,整个人失神恍惚充满破碎感,喘了一会儿,屁眼里的按摩棒忽然被拔出,他恢复了一些神智,嗓音嘶哑道:“你是谁?”
空气静悄悄的,没有回应,一片微凉的薄唇吻住了他的嘴巴,湿热的舌头强行撬开牙关,深入吸吮香甜的津液,如同巡视自己的领地般舔过口腔里的牙齿和每一寸软肉,熟悉的气息和接吻方式让他联想到一个人。
洛橙歪头躲开来人的亲吻,带着不确定问:“星……榆?”
盛星榆低笑出声,若换做是另外那个胆小鬼对哥哥做了这种事情,怕是要被当场吓哭,他慢条斯理地拭去哥哥双颊的泪水,愉悦开口:“哥哥好厉害,一个吻就能猜出是我。”
这声音怎么听上去那么瘆得慌?
洛橙忍不住抖了抖,感觉自己招惹了一个了不得的人格,虽然害怕,但还要继续走剧情。
海王哥哥仍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犯的错,确认是弟弟后松了一口气,蹙眉佯怒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越来越不乖了,快把眼罩拿下来,解开锁链。”
“不乖的难道不是哥哥吗?喜新厌旧,谎话连篇。”盛星榆笑着反问,手掌在哥哥的身体上不疾不徐地游走抚摸,慢慢往下探入哥哥腿间烂熟撑圆的肉洞。
带着薄茧的指腹刮弄娇嫩的肠肉,洛橙呜咽一声,想并拢双腿阻止弟弟的动作,可圈着脚腕的铁链长度有限,根本无法达到他的需求,他只能努力维持理智不让快感吞噬,听弟弟陈述他的罪行。
“每天说最喜欢我,却趁我外出勾搭别人,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哥哥真是个渣男,白天和女孩子牵手约会,晚上还要安慰备胎,是不是特别不耐烦啊?”
穴心被弟弟的手指惩罚性地重重一戳,洛橙仰头发出尖叫,腿蹬得铁链叮当作响,眼眶又湿了,他摇着头,低低哭喘道:“不是……我没有呜……”
盛星榆暴力扯下被泪水浸湿的眼罩,冰冷阴沉的眸子注视哥哥的眼,嗤笑着吐出一句话,“哥哥觉得我还会相信你的话吗?”
洛橙咬唇无声流泪,眼前的弟弟明明是记忆中的模样,却让他感到无比陌生,无论从眼神,还是气质都像变了个人似的。
“星榆,你别这样……那些事情我可以解释的。”他的声音在发颤,迫切想要挽回曾经的一切,可对于黑化小狗来说,任何解释都太迟了。
“我不需要解释。”盛星榆轻叹一声,笑容残忍,“我只要你待在这张床上,永远看着我一人,做我的金丝雀吧,哥哥。”
“不行,星榆,这样是不对的,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洛橙被弟弟的话吓到了,哭泣着摇头,可他的拒绝只会让弟弟更加不悦。
盛星榆半眯起黑眸,不顾哥哥的挣扎,扶着一柱擎天的巨根研磨几下湿软的穴眼,一个挺腰噗嗤干进深处,嵌得严丝合缝,密密层层的媚肉像无数贪婪的小嘴,吮着狰狞胀大的柱身,极力讨好每一条凸起的青筋。
又紧又热的包裹使他心情好了点,鸡巴抽动缓缓退出一些,随即凶猛地凿了进去,狠狠奸淫这口还算识趣的浪穴,“好啊,既然哥哥想谈,就这样谈吧。”
“啊哈……疼……轻点,里面肿了啊啊……”
肠肉早被按摩棒长时间的玩弄磨得充血烂熟,此刻越发敏感,稍微碰一碰就不停流水,更何况弟弟迅猛有力的抽插,洛橙睫毛颤抖,唇齿间溢出一串娇媚的呻吟,锁住的手腕悬在半空,手指难耐地抓了抓空气,什么也没抓住,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里。
“哥哥想和我谈什么,谈你新交的女朋友吗?”盛星榆双手扣在哥哥纤细的腰间,粗壮的巨根撑开褶皱抵着穴心碾来碾去,啪啪拍打出大量绵密的白沫,穴口红艳艳的边淌水,边吐吞大鸡巴。
他喘息加重,恶劣地故意羞辱道:“哥哥的女朋友知道你的骚穴已经被亲弟弟玩烂了吗?啧,穴口都松得不成样子,真像个被轮的婊子。”
“不呜……啊啊……”洛橙被撞得一颤一颤,呻吟破碎,夹杂着铁链清脆的晃动声,弟弟的鸡巴比按摩棒要大上一倍不止,热度灼人,硕大的龟头深深干进肚子里,仿佛要顶破这层单薄的皮肉。
水声淫乱愈烈,舒爽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向全身扩散,盛星榆舌尖兴奋地顶了一下腮帮,挺胯沉重撞击着哥哥的下体,捣弄得汁水到处飞溅,他从旁捞过手机,打开摄像模式,对着哥哥笑道:“看镜头,哥哥,向女朋友汇报一下你现在在做什么。”
“不要、不要拍嗯哈……关掉,星榆,求求你……不能被她看到呃啊啊……”
洛橙带着哭腔哀求,挣扎得比刚刚还要剧烈,手臂想要遮挡脸,不死心地挣动着牢固坚硬的锁链,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一颗颗滚落,他自欺欺人地偏过脸,躲避镜头,以为这样就能让人认不出来画面中的是他。
“哥哥不想说,我来替哥哥汇报好了,骚哥哥不好好学习,穿着女朋友同款旗袍,用屁眼伺候弟弟的鸡巴,瞧瞧,骚屁眼真贪吃,流了这么多淫水。”盛星榆举着手机,画面中的哥哥湿亮的唇瓣半张,眼尾红了一片,两颗乳头挺立起来,在修身的旗袍上格外显眼。
镜头慢慢下移,对准交合处放大进行特写,紫红色的粗长鸡巴在糜烂的肉洞里进进出出,带出一大波淫液,深红色的媚肉被插到外翻,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像极了饥渴淫荡的肉便器,色情的呜咽与噗嗤噗嗤的肏穴声也一并被收录进视频里,足以令任何看视频的人,无论男女都脸红耳赤。
黑化弟弟肏烂哥哥淫荡的骚穴,让他再也不敢出去勾三搭四
“哥哥的小鸡巴真可怜,都射软了,就这样能满足女朋友吗?”
盛星榆勾唇不掩恶劣的神色,左手套弄着哥哥因射太多而疲软的肉棒,镜头随着转移,录制下肉棒缓慢勃起的过程。
浑圆的屁股被狂插晃起层层肉浪,屁眼抽搐着往外喷汁,仿佛是赶鸭子上架,软趴趴的肉棒被强加快感,不得不按照强迫者的意思,乖乖勃起,一切都爽得洛橙头皮发麻,眼眶盈满泪水。
“停下呃……别……啊啊——!!”
高亢嘶哑的惊叫声中,充血的小肉棒勉强射出了一点精液,零零散散地溅在镜头上。
盛星榆低笑出声,含着浓浓的讥讽意味,“量这么少,连让女生怀孕都做不到吧,骚货哥哥只适合做男人的精盆,接受腥臭肮脏的精液,不停地怀上孩子,我说的对吧,哥哥?”
龟头被用力掐了一下,洛橙呜咽声变大,脚趾蜷缩,剧烈的撞击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摇晃被干得神志不清的脑袋,哽咽着说:“呜不……不要怀孩子……啊哈……”
骤缩的肠道绞得盛星榆发出闷哼,急速顶胯,恨不得插烂这个又紧又湿,让他极度舒爽的销魂窟。
“哥哥害怕了?放心,我怎么舍得哥哥怀别人的孩子,哥哥只能怀我的孩子,到时候孩子生下来,让他看看自己的母亲是如何与亲弟弟乱伦,嫩穴被弟弟的大鸡巴插成黑逼的。”
要死了,黑化小狗说话这么狂野?
洛橙内心充斥着无与伦比的兴奋,越听越上头,偏偏还要装出一副屈辱不堪,泣不成声的模样,肉穴被滚烫的柱身用力摩擦了个遍,流了一屁股的水,全身骨头都酥了,从反抗挣扎渐渐任由弟弟放肆地挺动健硕的腰身。
“唔,骚屁眼夹紧点,接好弟弟的精液!”
手机啪嗒掉落在床上,盛星榆喘息粗重,死死箍住哥哥的细腰,动作粗暴地贯穿烂熟湿滑的肠道,蜜色肌肉起伏鼓起,挂着细密的汗珠,不遗余力地捅进最深处,搅出一波又一波淅淅沥沥水液。
敏感的穴心被摩擦得一颤,激起恐怖快感,弟弟最爱的哥哥扬起脖颈,双眼迷蒙湿漉漉的,骚浪的呻吟在情欲支配下逐渐失控,红肿的下体与弟弟紧密相连,颤抖得厉害,无意识收缩夹紧。
耳畔只听黑化小狗低吼一声,肉棒招架不住媚肉的疯狂吸吮,一边深顶,一边喷薄出浓厚滚烫的白浊。
“不行!太多了啊啊啊……好胀……!!”穿着旗袍,戴着锁链的哥哥浑身抽搐,惊恐地哭喊着,汗湿的碎发贴在脸侧,肠道内噗噗噗尽是精液激射的声响。
汗津津的雪白肚皮被射得凸起,盛星榆不忘拿起手机,给视频录一个完美的结尾,肉棒啵的一声被拔出,他躺到哥哥身旁,将镜头转成自拍模式,亲吻哥哥的脸说:“来,告诉女朋友,弟弟的精液好不好吃?”
“好吃呜……好喜欢……”
失神的哥哥喃喃低语,画面最后定格在他那张布满红晕,宛如婊子的高潮脸上,谁也想不到温柔有礼的学生会会长能淫荡成这样。
盛星榆眼底笑意加深,吻住哥哥的嘴巴,勾缠着软舌反复品尝,吮得啧啧作响,心想着那个胆小鬼居然占有了哥哥这么多次,他要公平地讨回来,打开床头的小机关,加长锁链,可以让哥哥自由活动,却无法离开这个房间。
“哥哥,我又硬了。”他拖着尾音,像是撒娇,拿肿大的鸡巴戳了戳哥哥的腰,这点和小奶狗一模一样。
洛橙意识回笼,哑着嗓子无情道:“走开。”
“哥哥生气了?”盛星榆弯着眼调笑,拿着手机在洛橙眼前晃了两下,“那我只好把视频发给哥哥的女朋友,让她看完之后来哄哥哥高兴。”
好吧,收回刚才的话,第二人格和第一人格完全不一样!
洛橙神色微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半晌才咬牙出声:“你想怎么样?”
就等哥哥这句话了,盛星榆勾起唇角,先坐起身,然后打开哥哥手上的锁链,拍了拍他的屁股,挑眉一笑:“坐上来。”
洛橙皱了皱眉,虽然不情愿,但也只能无奈应下黑化小狗的要求,腿心处黏糊糊的,全是淫液白浆,他扶着弟弟的肩膀,用一片狼藉的肉洞纳入粗硬的鸡巴,每吃下去一寸,便吸附得紧紧的。
实在太磨人了。
盛星榆喉结难耐滑动,扶着哥哥腰的手忍不住往下用力一按,肥硕的龟头推挤开白浊,直冲最深处。
“啊——!!”
洛橙身体一抖,瞳孔骤然收缩,敏感酸麻的肠道被这一下粗暴的插入刺激得喷出水来,热腾腾的肉棒在体内压迫感十足,让他四肢僵着不敢动。
“肏了这么久,哥哥的屁眼还是这么紧,果然是天生的精盆。”盛星榆露出坏笑,大掌抓住哥哥柔软的臀肉揉成各种形状,以下犯上地命令道:“把扣子解了,骚奶头露出来。”
“呜……”洛橙坐在弟弟肌肉紧实的大腿上,手用不上力,笨拙地解着花型盘扣,捣鼓了好一会儿才解开两个。
看着平时做任何事都有条不紊,镇定从容的哥哥乱了手脚,盛星榆忍不住笑出声:“真笨。”语落,直接暴力撕裂哥哥胸口的布料,粗粝的舌头舔上漂亮白皙的锁骨,一路往下,含住发硬的乳头用牙齿轻咬。
灼热的呼吸打在乳肉上,潮湿的口腔包裹着娇嫩的乳头,洛橙也算是一米八几的长腿帅哥,却被弟弟按在怀里轮流吸着左右乳头,不知吸了多久,胸口发麻泛起尖锐的疼痛,他推着弟弟的肩膀,带着浓浓哭意求饶:“疼……别咬了呜……”
盛星榆松开嘴巴,只见那两颗乳头被他啃得又大又肿,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再抬头去瞧哥哥的眼,水雾弥漫,艳色更甚,当即便被勾得受不了,搂着人狠狠一阵肏弄。
“啊啊不、不要……呜嗯……好深……插得好深啊啊……”
哥哥不理解为何弟弟突然发狠肏弄,无助地抓住他结实的手臂,发出甜腻的呻吟,整个人像是被架在恐怖的刑具上,滚烫无比的龟头撞到哪里,哪里便传来酥麻的触电感。
肠道里全是水液,肉棒进进出出十分顺滑,盛星榆发了疯似的往里凿,犹如发情期的雄兽,起起落落地颠着哥哥的身体,汗珠顺着性感的肌肉线条滚落,白腻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肏烂哥哥淫荡的骚穴,让他再也不敢出去勾三搭四。
浓密粗硬的耻毛刺弄着红肿的穴眼,肠肉剧烈抽搐,汩汩淫液浸泡着横冲直撞的巨根,洛橙爽得翻起白眼,呼吸也在发颤,嘴里哭喘不停:“嗯哈……别这么用力……要被凿坏了呜呜……”
“凿坏才好,凿坏了哥哥才能长记性,知道自己错了吗,嗯?”
盛星榆眼眸深处一片戾气,浸染的情欲有多深重,鸡巴便捅得有多狠,鹅蛋大的龟头裹带着惊人的温度,凶猛又残忍地冲撞穴心,肠道湿滑温暖,抽插间粘连着黏腻的水丝,打湿了他的下身。
“啊……知道……知道错了呜啊……”眸色迷离的哥哥一个劲儿点头,肥臀颠簸被奸得乱喷淫水,大鸡巴肏开一圈圈蠕动的褶皱,上上下下大力翻搅,密集的快感席卷神经,让他很快又泄了一次。
盛星榆捏着哥哥的下巴,嗓音泛冷,咄咄逼人:“错哪了?”
“啊哈……错、错在嗯……”洛橙哭得眼尾通红,闷闷地含糊其词,上身被撞得剧烈晃动,软成了水,压根儿无法集中精神思考自己错在了哪。
“看来哥哥还是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盛星榆目光沉沉,隐隐透出危险的气息,啪啪啪重重在哥哥屁股上扇了好几下,边扇边问:“以后还出不出去找女朋友?”
“不找了!不找了啊啊啊……不要打……啊哈……好疼啊啊……!”
洛橙睁大双眸,尖叫着想逃,却被弟弟按住他的腰不许他躲,腰间臀肉全是浅红色的指印。
“说,现在最喜欢谁?”盛星榆恶趣味十足,又往上掌掴了一巴掌。
“啊——!!喜欢星榆……最喜欢星榆了呜……”
指印交错的臀肉瑟瑟抖着泄出一波淫水,哥哥吐出的小舌晃得盛星榆眼热,他张嘴含住,用力一吮,卷着小舌在哥哥口腔里反复扫荡,交换了一个湿热绵长的吻。
“哥哥,待在这里永远看着我一人好吗?”唇舌分离之时,盛星榆神情忽然变得温柔,因情欲而低哑的嗓音带了一丝蛊惑。
洛橙被掠夺呼吸,双眸含水有些失焦,如同催眠般点头:“好……”
“真听话,奖励哥哥最喜欢的弟弟的精液。”
盛星榆笑容灿烂,恍若变回了那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他托着哥哥的屁股,让骚穴把鸡巴吐出一大半,再狠狠地干进去,哥哥的肚子里本就盛着白浊,此时鼓起触目惊心的弧度,让人看了下腹一阵发紧,浑身血液沸腾乱窜。
两颗囊袋磨着臀肉,粗长的鸡巴没有任何技巧可言,蛮横地挺入烂熟的肠道里,嫩红的媚肉被肏翻出,一收一缩咬得很紧。
“爽死了啊啊啊……星榆的鸡巴肏得好爽……嗯哈……忍不住要喷了啊啊!!”
骚货哥哥搂着弟弟的脖子,口水直流,哆嗦着被顶到了高潮,大脑短暂性空白,脚背绷得笔直,心理和肉体的双重快感刺激得他几欲昏死过去,
听着哥哥失声浪叫,盛星榆额角青筋直跳,猩红着眼,顶胯狂奸了数百下,肉棒根部与穴眼牢牢贴合,龟头在深处一跳,大股白浊喷薄而出往哥哥肚子里灌。
“啊啊啊啊——!!”
精液源源不断地击打敏感的肉壁,洛橙被快感麻痹了神经,双眼一翻,昏倒在弟弟怀里,而红肿胀痛的肉棒竟然没经过主人同意,自己淅淅沥沥尿了出来,幸好哥哥已经不省人事,不然看见自己尿在弟弟身上一定羞耻得想死。
盛星榆嘴角勾起一抹餍足的弧度,打开哥哥脚腕的锁链,抱着人走向浴室。
哥哥被调教成骚女仆,跪着吃主人鸡巴,捧着胸喂主人吃骚奶头
关在小黑屋的第六天,洛橙已经爱上这里了。
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虽然衣服都不是什么正经衣服,但只穿给弟弟看,他也不介意,每天早上醒来用小穴叫醒弟弟,顺便帮弟弟解决晨尿,中午弟弟会从学校回来送饭,边吃边被弟弟抱在腿上挨肏,至于晚上,那花样可多了,说都说不完。
比如今天下午,训练结束得早,盛星榆买了菜回到别墅,把菜放厨房上二楼卧室,一打开门便看见哥哥穿着女仆装跪在地上,像是迎接主人的到来。
“星榆,你回来了。”哥哥膝行到弟弟身前,语气温柔,历经几天的精液滋润,漂亮的眼尾始终浮着一抹浅红,从头到脚都散发着妩媚糜烂的气息。
“我回来了,哥哥。”盛星榆被哥哥的美色所勾引,抚摸哥哥柔软的头发,仿佛在调教一只骚母狗,不厌其烦地说着相同的台词,“知道第一件事该做什么吗?”
他当然猜不到这都是洛橙装出来的,这个play还挺有意思的。
“知道。”洛橙跪直身体,凑到弟弟胯间,大胆地用牙齿咬下裤链,拿出里面那根紫红色,让他欲仙欲死的鸡巴,然后探出红艳艳的小舌舔了一下饱满的龟头,口感略微咸腥,是弟弟运动流汗的味道,浓郁的雄性荷尔蒙熏得他忍不住发情。
呜……屁眼开始痒了,可是不用嘴巴吸出精液,弟弟不会插进来。
堕落成骚母狗的哥哥长睫低垂,用柔软的小舌伺候狰狞的巨物,痴迷地舔舐每一根盘绕的青筋,两只修长如玉的手,一只套弄粗壮的根部,一只轻轻揉捏着蓄满精液的囊袋,半软的鸡巴渐渐胀大,马眼受到挑逗溢出黏糊糊的液体,下一秒便被细心的小舌卷走。
肉棒被舔得水亮,沾满晶莹的唾液,洛橙张开嘴将其含入口中,一寸寸缓慢地往下吞,呼吸越来越困难,才吞了半根就难以下咽。
龟头从柔软的唇舌碾到紧致湿热的喉管里,盛星榆舒服地眯了眯眼,哥哥被调教得乖顺又淫荡,极合他心意,他挺动肉棒往里捅了捅,同时命令道:“再深点。”
“呜……”
洛橙被逼出了眼泪,眼眶立马红了,再深就是整根吞入,他难受地皱起眉,嘴角被撑开到极限,鼻尖埋入浓密的耻毛,上面腥膻的气味大大刺激了体内的情欲,就这样含了一会儿,嘴巴卖力吞吐起来。
口腔湿软温暖,大鸡巴被密不透风地包裹着,同时享受喉管的收缩颤动,简直爽到无法言说。
盛星榆快被这感觉折磨疯了,呼吸微乱,抓住哥哥的头发猛地将他按向胯间,龟头直冲喉咙深处,压得小舌几乎无法活动,只能紧贴着柱身,健硕的腰胯有力地往前挺动,如同肏穴般一顿快速顶弄。
“嗯……呜呜……”洛橙睫毛轻颤,溢出几声颤抖可怜的鼻音,无处安放的手攥紧了弟弟的裤管,嘴巴被粗硕的肉棒肏得不停流口水,甚至腮帮子也在发酸。
哥哥上下两张嘴都一样紧得不像话,盛星榆沉闷地喘息一声,心口燥热,胯下动作越发凶,把哥哥的嗓子眼捅得生疼,粗长的巨根裹了一层湿哒哒的唾液在紧致的喉管里进出极快,最后狠狠堵住哥哥的嘴巴射出大股白浊。
洛橙睁着泪光闪烁的眸子,脸庞被弟弟牢牢压在粗硬的耻毛上,喉结滚了一下又一下,吞咽着浓精,虽然过程艰难,但现在的他已经不会被精液呛到,毕竟弟弟每天回来都会调教他吃鸡巴吞精。
盛星榆射了个痛快,慢悠悠地从哥哥的小嘴里抽出肉棒,看着女仆哥哥面容香艳潮红,嘴角挂着白浊,阴暗的心底产生了施虐的冲动。
“吃完要说什么?”他垂着眸,冷声问。
洛橙将唇边的白浊舔干净,迎着弟弟幽深的目光,莞尔一笑:“谢谢主人。”
“做得很棒。”盛星榆勾起唇角,摸摸哥哥的头继续驯化调教,“下一步要做什么?”
“呜,喂主人吃骚奶子。”骚货哥哥站起身,熟练地从背后拉下裙子拉链,纯白色领口散开,他捧着不够大却足够性感的胸喂到弟弟面前。
盛星榆瞥了一眼那又大又肿,红得艳丽的乳头,伸手用力一拧,“自己玩过了?”
“啊——!”
胸口突然传来一阵疼痛,哥哥尖叫着哆嗦,情不自禁缩紧后穴,怯怯地回答道:“玩……玩过。”
“怎么玩的?是自己揉,还是用道具?”盛星榆微微挑眉,捏住发硬的乳头朝外拉扯,反复几下又将它夹在两指间揉弄,用坚硬的指甲抠挖乳尖,似要帮母狗哥哥通一通奶孔。
“嗯哈……都有……主人不在家,骚奶子好痒呜……要主人吸……”
洛橙迷蒙着眼,欲求不满地往前挺了挺胸,想当初开苞的时候,他还嘲笑弟弟是处男,对于性方面能有多懂,现在他知道了,弟弟懂得相当多,口球拉珠按摩棒,SM情趣服,十八般武艺弄得他快患上性瘾了。
“骚货。”盛星榆一巴掌打在了白皙的乳肉上,顿时引来哥哥一声低呼,他低下头叼住红彤彤的乳头,含入口腔吸吮,牙齿比手指还要恶劣三分,不仅咬着它厮磨,旁边娇嫩的乳肉也不放过,啃咬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牙印。
洛橙觉得自己也快人格分裂了,居然被虐出了快感,整个胸部被吸得又疼又爽,穴眼开合吐着汁液,无比强烈的空虚感让他迫切想要被塞满。
盛星榆津津有味地吸着乳儿,手掌绕到哥哥身后从裙摆下钻进去,摸到一片黏腻与潮湿,他低笑道:“出水了?”
“呜……痒死了,插进来……求你主人啊哈……”
湿润的肠道里泛起蚀骨钻心的瘙痒,洛橙软着声求肏,难耐地扭动屁股调整位置好让手指进入。
第二人格的盛星榆偏生一肚子坏水,从裙摆下扯出手,故意道:“主人饿了,穿好拖鞋去厨房做饭。”
洛橙委屈地眨了眨眼睛,挤出两滴眼泪,心中腹诽第二人格鸡巴都快翘上天了,还有心情吃饭,难道不是吃他吗?看他能忍到几时。
于是,骚女仆装作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地瞄向主人胯间,龟速挪动脚步离开卧室。
厨房。
电磁炉上烧着水,洛橙正把洗着饭后水果装盘,屁股抵上了一个热腾腾的东西,他手上动作一抖,几颗葡萄掉落在流理台上。
盛星榆根本不打算忍,只是想跟女仆哥哥玩厨房play,肿胀的鸡巴借着湿滑的淫液,缓缓往穴眼里挤,“骚女仆怎么停下来了?到点吃不上饭,主人要惩罚你骑木马。”
“呜……不要骑木马……”
洛橙脸色一白,害怕地摇摇头,囚禁在这里的第三天,他假装还在生气,不理弟弟,结果被弟弟按在木马上,用布满颗粒的假鸡巴贯穿肉穴,身体都被颠散架了,也数不清高潮了几次,尿了几次,然后他就学乖了,骑木马的效果令变态弟弟非常满意,时不时就拿这玩意儿吓唬他。
“不想骑就手脚麻利点。”盛星榆冷冷警告,唇角勾起一抹不明显的笑,将欺负娇软女仆的恶毒主人演绎得入木三分,并且把肉棒全部挤进狭窄的肠道,只顾自己享受抽动起来。
女仆哥哥带着哭腔呜咽,颤颤巍巍地伸手捡回一颗葡萄,还想继续却被一个深顶打断了动作,体内捅弄的鸡巴像刚才火里取出的铁棍似的,又粗又直,温度高得仿佛要把人烫伤,臀肉乱晃,他被肏得双腿发抖,只能用手臂撑着台面,勉强稳住身形。
“慢、慢一点……啊哈……主人……好爽呜……”
调教得十分骚浪的肠肉紧紧吸附上来,密不可分,让盛星榆爽得喟叹出声,他抓住充满肉感的臀瓣,遍布青筋的肉棒狠狠刮过肠肉一捅到底,每次抽出就只剩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再重重往穴心上撞。
厨房内响起淫靡黏腻的水声,盛星榆高大健硕的身躯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心爱的哥哥整个包围,舌尖轻舔哥哥泛红的耳廓,低笑着逗他:“骚货,水出得真多,屁股长这么肥,故意勾引主人是吧?”
“嗯哈……主人的鸡巴好粗……把骚穴撑得好满啊啊……骚货喜欢……喜欢主人的鸡巴呜呜啊……”
欢愉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女仆哥哥踩着拖鞋踮起脚,将屁股抬得更高迎合弟弟的插入,腰肢不自觉地扭动,胸前布料摩擦着充血挺立的乳头,巨大的快感如潮水淹没了理智,使他完全抛弃自尊,吐出连连浪叫。
肠肉被磨得一阵发烫,穴口翕动着往外冒水,不仅淋透了弟弟的耻毛,还顺着大腿滑落,一滴一滴打湿了厨房光洁的地砖。
锅里的水咕嘟咕嘟烧开了,盛星榆长臂一伸,按下开关,把精神集中在肏穴上,精悍的腰身疯狂挺动,干得又重又深,臀肉簌簌发抖,火热的胸膛挨着哥哥迷人的背部,让对方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以及深沉的,病态而扭曲的爱意。
膨胀的巨根塞得肠道一丝缝隙都没有,洛橙目光迷离地娇喘,手指胡乱抓着流理台,身后的主人坏到了极点,专门顶着他穴心碾压,把肉穴刺激得快感连连,淫水多到犹如失禁。
或许是这具身子被调教出了受虐倾向,认为主人做的都是对的,甚至想获得更多的快感。
“主人呜……要吃主人口水……啊哈……”
骚女仆回眸索吻,满脸媚态,漂亮的瞳孔染着一片水光,盛星榆越看越硬,张嘴含住了骚女仆的唇瓣吮吸,舌头搅得口腔里啧啧作响。
彼此灼热的呼吸缠绕,洛橙喉结不停滚动,将弟弟的唾液吞入腹中,香软的小舌追逐着大舌似是在回应对方的爱意,他被吻得气喘吁吁,弟弟的唇舌在离开嘴巴之后滑向他的后颈,沿着脊柱的线条落下一个个潮湿暧昧的吻痕。
“中午到现在饿了吧,口水吃得饱吗?”盛星榆贴着哥哥耳畔低喃,嘴角的笑意越发浓,“主人喂你吃精液。”
说完,下体加重力道顶撞湿淋淋的肉穴,次次直戳敏感点,洛橙被刺激得高声浪叫,眸子里盛满泪水,模糊了视线,过电般的快感从尾椎骨窜入神经,近乎野蛮的抽插完全超出了肉穴的承受范围,轻易地就被弄到了高潮。
穴口粉嫩的颜色经过长时间肏弄变得格外艳丽,淫水淅淅沥沥浇在地砖上,形成一大滩水迹,邪恶主人蜜皮淌着汗珠,肌肉绷紧偾张,手掌死死掐着哥哥柔韧的腰肢,粗喘着用龟头快速凿击高潮的肉壁。
“爽死了啊啊啊……好棒……主人的大鸡巴好棒哈……肏死骚货啊啊啊……!!”
洛橙被干得意识模糊,止不住浪叫,荷叶花边的袖子被颠成了一字肩的样式,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增添了一份色气,大鸡巴在臀瓣间凶狠抽插,窄小的肉洞被肏得又圆又肿,涌出许多热液。
肉穴痉挛着勒紧柱身,盛星榆忍得双眼猩红,呼吸早已乱了分寸,雄腰律动往深处奋力一顶,精关大开,滚烫的精液爆射而出,一滴不剩地全部灌入骚货哥哥体内。
被灌了一肚子精的洛橙倒在流理台上,双眸失去焦距,喘息急促,射进来的液体温度高到令他哆嗦,小肉棒乱颤着泄了出来。
“累了?”盛星榆把瘫软的哥哥打横抱入怀中,低头亲吻一下他汗湿的眉心。
洛橙无力地靠着弟弟肩膀,眼皮发沉,慢吞吞道:“呜……好累,想睡觉。”
“累了就睡吧,等吃饭叫你。”
听着弟弟低哑的嗓音,洛橙感到十分安心,合上双眼,晕晕乎乎地睡去。
盛星榆抱着人先清理干净,再将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这才下楼做饭,说什么主人饿了,让骚女仆做饭,不及时做好还骑木马都是调情的台词,饭菜做好后,他端到床前,喂给哥哥吃饱,今夜才算忙活完。
两个都喜欢,只要是你
今天没有训练,盛星榆上完课便背着包去了学生会办公室,处理哥哥平常要做的事务。
“哎星榆,你又来啦。”坐在办公室的苏玥看见人进来,同他打招呼,为什么说“又”这个字,会长不在的日子都是盛星榆来帮忙。
盛星榆把包放下来,面带微笑说:“苏姐,上次的活动方案你看了吗?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
“没有,你写的方案太完美了,我还不知道你在这方面这么有天赋!话说回来,你真的不打算加入学生会吗?宣传部和组织部部长都快馋死你了。”苏玥夸赞道。
“不了,这段时间比较忙,等之后再说吧。”盛星榆委婉拒绝。
苏玥点点头:“也对,你还要照顾会长,他的病好些了吗?”
“好多了,不过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盛星榆勾起唇角,说谎说得非常自然,让人看不出任何端倪。
“那就好。”苏玥说完突然想起一件事,看了看左右确定没人,门也是关上的,犹犹豫豫地小声道:“星榆,那个……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盛星榆从文件资料中抬起头,目光透露着疑惑。
苏玥纠结地抠着手指,眼神飘忽,好半晌才斟酌着开口:“你……有心理问题吗?我没有恶意啊,我就是实在好奇得不行!放心,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盛星榆微微一愣,面色依旧平和,“苏姐,你从哪里知道的?”
“就是……额……”
苏玥食指挠了挠嘴角,心想反正都说出来了,干脆全部坦白好了,“哎呀,就是前段时间我闺蜜姜沐意和你哥走得很近嘛,我问过你哥,是不是和她谈恋爱了,结果你哥啥都没说就笑笑,那我肯定以为他默认了,然后前几天我问起沐意,她说没和你哥谈恋爱。”
盛星榆嘴角那一点浅淡的笑意彻底消失,唇瓣无声地开合一下,内心已掀起惊涛骇浪。
不是谈恋爱,那为什么两人行为举止那么亲密?
苏玥当时同样也很困惑,询问姜沐意,对方居然不肯告诉她,搞得她抓心挠肝的,晚上睡觉都睡不着,她这人最爱八卦了,不能让她知道一点秘密,否则她就会想尽办法搞清楚,于是,在她的软磨硬泡下,姜沐意无奈说出了真相。
“她说她和你哥只是假扮情侣,目的是为了给你治疗心理问题。”
苏玥听完当即产生另外一个问题,星榆性格挺好的啊,阳光开朗爱笑,怎么可能存在心理问题!
然后,她又开始抓心挠肝了,虽然窥探别人秘密不好,但实在控制不住,就有了现在的场面。
“星榆你不想说就当我没问,人有心理问题很正常,比如我之前……”
“对不起,苏姐,我有事情先走了,我知道你没有恶意,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
盛星榆嗓音忽然变得有些哽咽,在情绪没有失控之前,他连背包都来不及带走,逃似的离开办公室,飞速驱车回山顶别墅。
卧室内,洛橙躺在床上,悠哉悠哉地晃着戴着锁链的腿,一边吃早上弟弟洗好的草莓,一边用系统的电子屏幕看男男小黄文。
目前的剧情和他经历的非常相似,主角攻对白月光小受爱而不得,把小受囚禁起来强制爱,剧情正发展到主角攻给小受做草莓牛奶,而所谓草莓牛奶,就是先把草莓塞进小受的穴里,再用攻的鸡巴捣烂出汁,最后射入浓浓的精液,草莓牛奶就做好了。
看到此处,洛橙往嘴里送草莓的动作一顿,若有所思地盯了几秒红润饱满的小草莓,觉得这个玩法挺新奇,来试试。
他兴致勃勃地坐起身,从玻璃果盘中挑了一颗个头最小的草莓,打开双腿,捏着草莓较大的那一头慢慢塞入穴眼。
“呜……好凉。”
艳红的穴眼忍不住瑟缩,洛橙低头一看,两种不同程度的红相互映衬,足够色情来引诱弟弟陪他玩草莓牛奶的游戏,正当他打算继续塞时,房门却忽然被人大力推开,撞在墙上发出“砰”的巨响。
盛星榆跑得喘息急促,一推开门便看见只穿着一件宽大白衬衫的哥哥姿势淫荡,长腿大开,草莓卡在窄小的屁眼里,两根手指抵在上面似乎要将其推入,这一幕让他瞬间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畜生行为。
哥哥的身体被调教出淫性,饥不择食,连草莓都不放过。
是他毁了哥哥。
盛星榆眼睛微微湿润,双脚如灌了铅般沉重地一步一步往前挪动,明明只有三四米的距离,却让他感觉那么遥远。
不知道弟弟心中所想的洛橙只觉得尴尬,他还没塞好呢,人怎么回来了,搞得他继续塞也不是,拔出来也不是。
“星榆……”
“哥。”
两人同时开口,洛橙听出弟弟的语气和平时不一样,看自己的眼神也很奇怪,就像是要哭了?
“哥你……什么时候知道他的存在?”盛星榆哑着嗓子,垂在腿侧的指尖抖得厉害。
听这个语气,洛橙眉心跳了一下,看来回来的是小奶狗,不是黑化小狗。
“你喊我名字自慰的那一天。”
从自慰到被发现再到上床,盛星榆自己都没发现他周身的气质变幻了几瞬,阴冷扭曲,极不符合他那张阳光灿烂的笑脸。
“对不起,哥。”盛星榆满脸自责,一头扎进哥哥怀里,眼泪控制不住从眼眶里掉落,“我没有控制住那家伙,把他放了出来,对你做了那么多不好的事情。”
小奶狗哭得稀里哗啦,洛橙亲吻他的发顶,含笑说:“不是你的错,也没有不好,我很喜欢。”
盛星榆哭声戛然而止,抬头难以置信地注视哥哥,一紧张就结巴的老毛病又犯了,“哥、哥哥哥,你说什么?”
“我说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包括性爱,囚禁,调教,让我的目光永远停留在你身上,这些我都喜欢。”
“星榆,我想让你知道我是你的,从心到身体都属于你,你的第二人格并不代表邪恶,他只是你情感的另一种表现,不要为了控制他而压抑自己的感情,做你想做的。”
不需要过分甜蜜的情话,只要一句“我是你的”便足以让盛星榆心跳加速,情绪激烈波动,他在哥哥眼中清楚地看见了自己,被爱意包围的自己,唇瓣不知所措地动了动,想对哥哥说“我爱你”却又觉得这三个字太短太简单,言不尽意。
“哥,我能吻你吗?”
洛橙笑了笑,没有回答,温柔地吻上了弟弟的唇。
盛星榆眸色闪过一丝暗芒,扣住哥哥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湿热的舌头将唾液渡过去,辗转在口腔里的每个角落,动作很凶,毫无疑问是第二人格。
小奶狗知道真相会哭着自责,而黑化小狗知道真相会吻到一半停下来,挑起哥哥的下巴笑问:“所以之前你全是在演戏拿我寻开心?”
“我是在帮我亲爱的弟弟释放天性。”洛橙舔了舔嘴角的唾液,说得理直气壮。
盛星榆揽过哥哥的腰身,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嗓音低沉透着淡淡的愉悦,“那你更喜欢哪一个?”
“两个都喜欢,只要是你。”
洛橙用最直接的方式回答,还想压着弟弟索吻,脑海中突然传来系统的机械音。
【系统:攻略成功,本世界时间暂停,正在抽取灵魂返回主神空间。】
“晚安,哥,记得梦我。”盛星榆搂着哥哥瘫软下来的身体,在他的脸颊上落下缱绻一吻。
“好。”
洛橙用尽全部力气做出回应,脑袋靠在弟弟肩头,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最后彻底陷入黑暗。
【作家想说的话:】
校园篇结束啦,还有最后一个世界,主神空间与橙子的源世界,应该没什么剧情,写两人的甜蜜生活
群:七一聆五八八五九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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