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养成计划 作者：闪电

主人养成计划 作者：闪电
前排提示：本文涉及主奴鞋袜SM等重口情节，不喜慎点。
    一、初识
    认识江奕航是2018年夏，HR带着他来到我身后时我正焦头烂额地埋在一堆数据中。
    “瑞哥打扰下，这是新来的实习生同事。”
    放下手上的工作回头一看，说话的是单位的HR，旁边站着一个安静的身影，跟他视线对上的那刻我内心一动。
    是个打扮得很酷的小帅哥，看起来很年轻，帅气的眉宇间还带着几分学生的稚气，左耳有颗很小的耳钉，黑T上印着花里胡哨的图案，脚上踏着一双我很喜欢的橙白撞色AJ。
    “瑞哥好！我叫江奕航。”小帅哥露出一口白牙向我问好。
    “哦你好你好，不用客气，我叫丁瑞。”我赶紧站起身，发现小帅哥比还我稍高一点，心跳顿时有些加速，不过脸上还是要保持着作为老同事的镇定。
    “凯哥他休年假了，领导打算让你来带一下实习生，这段时间你做一下奕航的导师吧。”站在一旁的HR对我道。
    我喜出望外，居然还有这等好事。搁平时让我带新人一般是不太愿意的，但这么帅的当然例外了哈哈。
    后面简单交待完一些注意事项后HR便走了，我们单位工位紧张一般没有实习生的座位，便让江奕航先坐我旁边挤挤，等后边有人离职了再搬。他也爽快，二话没说从包里拿出电脑便坐了下来。
    “你还是在校学生吧？”
    “嗯，九月就大四了，打算先实习一段时间。”
    “挺好啊，哪个学校的？”我边敲键盘边跟他搭话道。
    “工大的。”
    工大是本地一所以盛产帅哥出名的学校，果然名不虚传啊，我心想道。
    鉴于还要工作，后面也没继续跟他细聊，找了些文档让他先熟悉业务。不过帅哥坐在旁边，要保持内心平静还是非常考验定力的，我会偶尔用余光观察他的侧脸，江奕航正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脑，看起来有一股冷峻的气息。
    “瑞哥，领导喊你去办公室。”隔壁的小刘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连忙答应，起身的时候笔不小心掉了，便弯下腰去捡，捡的过程中下意识地往旁边瞄了一眼，正好近距离地看到了江奕航的篮球鞋，橙白撞色的AJ，看起来不是很新但保养的很干净，鞋口隐约露出一截耐克白袜，看得我顿时下身一硬。我从小就喜欢好看的男孩子的白袜，不过这方面的欲望隐藏的很深，虽然小黄文阅文无数，但还仅限于理论尚未实践，此时盯着江奕航好看的鞋袜，心里痒的不行。
    “瑞哥你咋了？”
    见看我好久未起身，头顶上传来了江奕航的声音，我赶紧站起来尴尬地应付了一下，像被人发现了什么似的落荒而逃。
    转眼到了下班，我回头看那小子还没有动身的意思。
    “你不走吗？”
    江奕航抬头看了看我，试探道“可以这么早走吗？”
    我笑道，“留着又没有加班费。”我一把拉起他，“走！哥带着你。”
    江奕航飞快地把电脑塞进包里，跟着我屁股溜出了办公室。
    “你回哪去？学校吗？”
    江奕航点了点头。
    “那......坐我车呗，顺道的，我家在工大附近。”其实我家离工大还有段距离，单纯是想跟帅哥多待会。
    “那咋好意思。”江奕航没想到我那么主动。
    “没事，反正也是顺道。”最后见我意志坚定，江奕航便爽快答应了。
    车子驶出公司园区后，车上仅剩我们俩人，我挑了个轻松的话题打破了一下尴尬，不久小鬼也没那么拘谨了，一路上我们聊了挺多事情，得知他比我小五岁......年轻真是好啊。篮球和游戏都打的不错，我心想，这不就是我梦想的主人吗，脑袋里已经开始浮想联翩，不过江奕航的声音很快又把我拉回了现实。
    “哥，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我单身很久了。”
    江奕航有些不相信的样子，还想继续追问，为了不暴露身份，我赶紧打断他，“那你呢？”
    “啊..”他愣了下，道“我有啊。”
    好吧，就像一盆冷水突然给我浇了一身。
    “哈，不过谈恋爱也没啥意思，不瞒你说，有几次想草她，没给。”
    江奕航说的那么露骨我有点惊讶，果然学生还是挺单纯的，熟了之后就容易对人敞开心扉。
    “那你还是处么？”我也顺着他的话问道。
    江奕航挑了挑好看的眉，“早就不是了，我高中就有女朋友了。”
    果然帅哥都是名草有主的，而且还没成年就玩的那么开了。
    直男对妹子的话题永远是最感兴趣的，聊到小鬼的情史，他就像被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我从娘胎出来就对女生不感兴趣，大学时倒是被人追过，我毅然决然地告诉那妹子我不喜欢女人，后面就是被扇了一巴掌加拉黑.......
    不知不觉车已经开到了工大门口，这会华灯初上各种俊男靓女从学校里出来。
    江奕航打开门跳了下去，然后回头冲我道谢，看得出来他心情不错。
    “加个微信呗。”我主动邀请道。
    “好啊。”他爽快地掏出手机。
    加完微信后江奕航冲我摆摆手，那颗好看的耳钉在夜灯下反着微光，随后他便窜进了人群的背影里。
    我打开手机，小鬼的头像是一只可爱的熊，ID很简单直接是他的名字缩写JYH，朋友圈除了跟女朋友的几张合照外啥都没有，心里粲然一笑，果然除了打扮的不像直男，其他地方都直的不能更直了。
    自从第一天后，每天如果不加班的话我都会邀请江奕航坐我的车，起初他还会有点不好意思地推辞一下。
    “瑞哥，我没钱给你油费哦。”
    我扶额，“不差你那点路费。”
    后面习惯后也不跟我客气了，为了还人情他偶尔请我喝水，表面上我跟他还是前后辈同事关系，私下里他应该把我当作了哥们，会主动跟我开玩笑。
    公司有个室内篮球场，江奕航下班后偶尔会去打球，他的球鞋不多，不过都保养的很干净，袜子大部分是白色或黑色，有时候还会穿一些荧光橙荧光绿的。有一天我调侃他的荧光袜子很骚，江奕航敲着代码笑嘻嘻道，咋啦给你闻一下？我脸唰一下红了，表面上笑着回呛他，其实那一刻心里痒的不行，巴不得立刻跪下去闻他的臭脚。这种想法从第一天认识他就有了，我不敢向他表露出来，只能每天打飞机的时候幻想他穿着白袜的臭脚踩在我的脸上。
   
    不过，这个机会其实来的也不迟。
本帖最后由 lostptions 于 2021-8-5 18:49 编辑
     二、初闻
    那天是周五，有个会议磨了一下午，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工位时，江奕航不在，周围的同事也走光了，抬手看表原来早就过了下班时间。
    我随便整理了下文件准备开溜，结果余光注意到江奕航的包还靠在桌角。
    原来还没走啊，估摸着打球去了。我习惯性地往桌下喵了一眼，果然，江奕航白天穿的球鞋还在。他打球会专门带一双实战鞋，不过大部分时间他都是自己去洗手间换的，对于这点我每次都觉得很惋惜。
    此刻，那双橙白撞色的AJ就安静地躺在桌底下，令我更兴奋的是鞋口里还塞着江奕航换下来的耐克白袜。
    内心那个渴望已久的想法渐渐涌上心头，我心虚地环顾了四周一圈，难得的空无一人。脑海里的恶魔稍微打架了几秒便分出了胜负，我将视线挪回桌底的球鞋上，接着，鬼使神差地跪了下去，把脑袋凑上去吻了一口江奕航的鞋尖。
    没啥味道。
    但JB瞬间硬的发疼，这种犯贱的欲望得到初步满足后终于如溃堤的洪水倾巢而出，我把脸埋进了他的鞋口里，袜子的汗臭夹着皮革的气味瞬间涌入了我的鼻腔，原来帅哥的袜子也挺臭的，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次感受江奕航白袜的臭味灌入我的胸腔。
    闻了大概两三分钟，我把白袜从鞋口里抽出来，底部有些微微发黄，大概穿了有两三天的样子。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有些咸咸的，接着整只袜子塞进了嘴里，顿时，汗臭味充满了口腔，比闻起来更加浓郁，像一股毒剂般层层击破我的理智，在犯贱的快感下没过多久我便下身一颤，含着江奕航的袜子射了。
    江奕航夹着篮球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把现场打扫干净了，袜子也原封不动地塞回了鞋里。
    “瑞哥，你还没走呢？”看我还在小鬼有些惊讶，他刚运动完，头发还挂着汗珠。
    “是啊，刚开完会，处理点收尾工作就走。”我尽量保持无事发生的样子，飞快地敲着键盘。
    江奕航擦着汗，道“瑞哥，你脸咋这么红？”
    我背后一僵，道“没..没有吧？可能是空调关了屋里太闷了。”
    江奕航好像信了，也没继续追问，坐下来准备换鞋。
    “瑞哥，就剩我俩了，换鞋别嫌我臭哈。”
    当然不嫌弃，我刚刚还闻过了……我心想道，不过嘴上还是开玩笑地抱怨他一句。
    江奕航脱了厚厚的篮球袜，拿起AJ里的袜子准备穿的时候，我余光中注意到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咦，怎么感觉有点湿湿的。”他自言自语道。
    我顿时一阵紧张，假装没听见。不过江奕航并没纠结多久，直接把袜子穿上了，我才算松了一口气。
    我把电脑合上，起身道“我准备走了，顺道载你？”
    江奕航在系着鞋带，笑道“瑞哥，我一身汗臭，怕弄脏你车。”
    “怕啥，我又不介意。”
    “那好嘞。”见我态度爽快他也不再客气。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后面我也逐渐大胆了起来，趁江奕航打球的时候会拿他的袜子偷偷躲在卫生间里打飞机，幻想他的白袜大脚踩在我的脸上。人的欲望是会不断膨胀的，久而久之我又有点不想满足于现状，心里开始盘算着如何让江奕航成为我真正的主人。但是表面上他到底还是个直男，我既不知他对gay的看法与态度，也不知能否接受我心里这种龌龊的想法。
    带着这种纠结，有天回家后我悄悄注册了个小号然后加了江奕航的微信。
    过了约莫十多分钟的样子，微信弹出了好友通过的提示，接着对方主动发来了一条消息。
    「你是谁？」
    我没填好友验证信息，他自然还不知道我的来意。
    「我找主人。」
    我直截了当地说出目的，又大约等了五六分钟的样子，微信终于响了。
    「什么主人？」
    「你男的女的？」
    「哪加的我？」江奕航一连串地抛了几个问题。
    我想了一会，然后随便编了个理由，就说是学校里仰慕他已久的学弟。
    「我男的，我想伺候你。」
    「。。。」
    「咋伺候？」
    我盯着屏幕，心跳开始加速，我再说下去会不会被他拉黑？犹豫了半分钟后，还是在手机上敲了出来。
    「我想做你的奴隶，给你舔脚。」
    这次，消息发出去之后等了好久都没回复，差点以为他把我删了的时候手机终于响了。
    「我草你*，你犯贱吧。有病！」
    我正想继续解释，消息再发送过去已经变成了一个红色感叹号，他把我拉黑了。
    好吧，跟意料之中的结果差不多。
    .....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江奕航看起来并没什么异常，也没跟我提起这件事估计并没放在心上。我忽然有些后悔，自己还是太心急想吃热豆腐，一下子碰到他的逆鳞了。但我无法拒绝他对我的吸引，江奕航越跟我亲近，我就越想在他脚下犯贱。
本帖最后由 lostptions 于 2021-8-5 18:50 编辑
    三、醉酒
    转眼来到八月份，项目已经告一段落，温总大手一挥请全科室团建，在一片欢呼雀跃中我拍了拍一旁的江奕航。
    “你也一起来呗？”
    他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道，“可以吗？我只是实习生诶。”
    “当然可以，老板不差那点钱。”我笑道，“等你转正后就是正式员工了。”
    “好嘞”小鬼笑着答应了。
    团建是在周五下午去的，定了一栋轰趴别墅，大部队坐公司的大巴车过去了，我自己开车载着江奕航，那别墅的位置实在偏僻，找了好久才找见，等我俩到的时候其他同事基本都齐了。后面大伙一起吃了饭便开嗨，别墅的娱乐项目还挺多，不过我玩了一两个小时差不多就腻了，跟同事说了声抱歉便从人群中溜了出来。
    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没发现江奕航，踱出别墅的门口正打算给他打电话时，便看到一个寂寞的背影背对着我靠在阳台上抽烟。
    “怎么不进去玩？”
    听见我的声音，江奕航把身体转过来，吐出一口烟，笑道，“瑞哥？你咋来了？”
    “我玩腻了，出来透透气。”我也一把靠到阳台栏杆上，“给我支烟。”
    “来。”小鬼爽快地将烟盒递过来。
    “你什么时候开始学抽烟的？”我边点火边道。
    江奕航侧脸对着我，若有所思了几秒，“大概是......高二？高中那会儿调皮，打架抽烟啥不好就学啥。”
    脑海里脑补了一下高中时期的小鬼，应该也是个校草。
    “瑞哥，怎么感觉你最近有点心事？”江奕航问的时候状态很轻松。
    我心里一惊，难道我已经被小鬼发现了吗。脸上故作镇定，道，“有吗？”
    江奕航笑了一下，道“不知道，我随便猜的。”
    好吧，看样子他还不知道。
    我随便编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当然不能跟他直说我想做他的奴啊。
    江奕航倒也没继续追问，于是话题又聊回了他身上，聊了大约十多分钟，他突然转身道，“瑞哥，你等一下。”
    没等我问咋了他便快速溜进了屋里，大约半分钟后又返回阳台，手上多了2打啤酒。
    这小子还挺懂情调。
    也是借着酒劲，后面我们聊了很多事情，我心里盘算着没准能把这小子喝倒，那岂不是有机会做点那啥事，就像小说里一样。
    结果现实是骨感的，江奕航没醉我已经倒了。
    “瑞哥，瑞哥？别睡啊，起来继续......”
    后面也听不清他说了啥，反正两眼一黑就睡了。不知过了多久，模模糊糊中感觉到好像被人扶了起来，借着那人衣间淡淡的烟草味，闻的出来应该是小鬼。
    再次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像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揉了揉眼睛才看清原来是别墅的睡房，醒来的那刻头也剧烈疼痛，看来昨晚是真醉了啊......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往旁边看去，江奕航正安静地睡在隔壁床上，屋里一片漆黑，有几缕月光从纱帘透进来打在他脸上。
    靠.......第一次跟帅哥同房，我居然先醉的不省人事！
    我悄悄地爬下床，揉了揉太阳穴，墙上的钟指在五点半的位置，地上有些杂乱，一眼就看到了江奕航的鞋还有散落在地上的白袜，他好像随便脱了便上床睡了，此刻正摆着大字安静地躺在床上，被子也不知被踢到哪去了。
    接着，我的目光不知不觉便落在他的脚上，下身渐渐抬头，心里一个念头便蹦了出来。
    “奕航......”
    “奕航？”
    我轻轻叫了他几声，没有回我，看来睡的挺沉的。
    反复确认他不会醒来后，我蹑手蹑脚地来到了他床尾边然后轻轻跪下，打算执行我的第一次偷舔计划。
    我先仔细观摩了他的脚，虽然他换鞋的时候看过几次，但这么近的距离还是第一次。江奕航的脚趾很好看，散发着一丝诱人的光芒。随后，我将脑袋轻轻前倾，鼻子贴到了他的脚掌上，顿时一股脚丫子的味道就闯进了鼻腔，虽然闻过他的袜子很多次，今天还是第一次跟他脚近距离接触，味道比袜子更浓一些。
    闻了一会，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脚底，有股淡淡的咸味，毕竟他没洗便上床睡了。接着，我从脚跟往上舔，最后将整根大脚趾一口含住，在黎明的月色下，犯贱的快感再次突破了我的神经。
    大概是舔的有点用力了，江奕航的脚突然抽动了一下，我吓得立刻后退，看见他的脚趾上还挂着我的口水。
    过了大概有好几分钟，江奕航貌似又陷入了沉睡，我才稍微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本帖最后由 lostptions 于 2021-8-5 18:51 编辑
    四、帮忙
    后来也不敢继续舔了，自己跑到卫生间打了个飞机顺便洗了澡。
    擦着头发出来时江奕航已经醒了，从床上坐起来用朦胧的睡眼看了我两眼，道：
    “瑞哥？......原来你醒啦。”
    “吵醒你了？”
    “哈哈没有。”小鬼摇头笑道，“对了，昨晚你醉的太快了，我就扶你回房间了。”
    嗯醒来的时候我就猜到了。
    “那我醉了之后……没干什么奇怪的事吧？”我问。
    江奕航若有所思地回忆了一下，道，“有啊，你一直抱着我的大腿发酒疯。”
    “……”
    “后面还想抓着我的鞋舔，怎么拉都拉不住。”
    我草……我知道自己一喝酒就容易做些奇怪的事情，可怕的是我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哈，瑞哥，你该不会属狗的吧，哈哈哈……”
    我笑着冲过去捶他，但心里其实一阵发怵，喝酒后差点就将内心真实想法给暴露了，不过幸好能用发酒疯搪塞过去，江奕航看起来并没往那些方向想。
    由于今天是周六，我们起床后也没很急着要离开的意思，江奕航刷了一会手机便下床准备洗漱，他毫不忌讳地直接在我面前脱的剩条裤衩，全身的肌肉漂亮紧致，腰上一点赘肉都没有，看得我两眼一直。
    江奕航好像察觉到了，笑道：“瑞哥，你看的快流口水了。”
    我赶紧回过神，“你身材不错啊。”
    江奕航挑眉，“那必须，不然咋征服那么多妹子。”
    趁他洗漱之际，我帮忙收拾了地上散落的衣服鞋袜，偷偷闻了一下，过了一晚上已经没啥味道了。
    全部收拾干净已经过了大约十几分钟，浴室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正纳闷便传来了小鬼的声音，
    “瑞哥，没纸了，帮忙拿一下。”
    听完我便起身拿了桌上的纸，推门而入递给他的时候鼻血差点没喷出来。
    这小子正两腿一张懒懒地靠在马桶上，裤衩褪到了脚边，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撸着大捷豹。
    “我草，你打飞机呢？”
    江奕航抬头道，“嘿嘿，早上晨勃有点难受。”
    他全然不介意被我看到，说完继续盯着屏幕，这时候我才听见他手机里好像传来一些岛国动作片不可言喻的声音。
    见我没走，江奕航笑道，“咋啦瑞哥，要一起看吗？”
    “你们小孩都这么开放的吗？”我哭笑不得。
    “这有啥，我经常跟室友一块看片儿。”
    “好吧......”
    我正打算退出去，江奕航又叫住了我，“别走啊瑞哥。”
    “嗯？”
    “那个......”他抬头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我，“要不，你帮我弄一弄？”
    我草，这小子是引狼入室全然不知事态严重性啊。
    “咋了，你自个儿撸不出来？”我笑着揶揄他。
    “自个儿撸不够爽嘛，而且还不能去草逼。”小子一脸诚恳地望着我，“求求你了好哥哥。”
    其实我心里早就想帮他弄了，不过表面上还是欲擒故纵道，“我帮了你你咋回报我？”
    江奕航盯着我，道：“那我也帮你呗。快点快点，我再硬下去就要憋死了。”
    他说完直接把我的手抓过去放他捷豹上，我便顺势整根握住，开始给他撸管。
    小子的捷豹很粗，龟头红彤彤的，有一些体液从龟头缝隙里流出来，看得我想直接一口含住。
    由于他坐在马桶上空间比较局限，我只能半跪在他胯间，江奕航一只手搭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抓着手机，眼睛则专心致志地盯着屏幕，全然没发现我硬的快流水的下身。
    “对了，你等我一下。”我说完快速溜出卫生间，跑到电视机柜旁翻了一会，再回到卫生间时，江奕航不解地望着我，“哥，你拿润滑油干啥。”
    “用油撸会更爽。”
    我扶着他的捷豹挤了一管油上去，借着油的润滑上下撸动，江奕航很快发出了低沉的惊呼。
    “草……好爽。”
    “瑞哥，你还挺会啊。”
    “闭嘴......”
    这是我自己打飞机的方法，还是第一次用在别人身上。
    撸了大约10分钟，江奕航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我知道他快要缴械了，于是手上的动作加快了许多。
    “瑞哥......闪开，我要射了。”
    我当没听见，继续加快动作，很快江奕航便轻嗯了一声，好几股白浊从龟头喷涌而出，射到了我身上。
    半晌，激情过后的江奕航才回过神来，尴尬道，“不好意思啊瑞哥，没忍住。”
    “没事。”
    我站起身拿纸随便擦了一下，心想早知道把头再低一点了没准可以射到脸上。
    江奕航休息了一会，抬头道：“瑞哥，我也帮你弄呗？”说完就想伸手，我按住了他道：
    “不、不用了，我不太习惯别人帮我弄......”
    “那你还问我怎么回报你？”
    “嘿嘿......那是我开玩笑的。”
    其实我想说，比起让他帮我还不如可以舔舔他的脚。不过这句没敢说出来，尽管我们已在卫生间完成了一轮坦诚相见的“交流”，但看得出来小子只是把我当作两个同性之间正常的各求所需，而至于我心里那些想法他也给过了答案。
    P.S 喜欢的欢迎点赞收藏，保证不坑。上一篇校园文《只许我欺负你》喜欢的也可以搜来看看
    五、出格
    别墅那次“坦诚相见”后，我们的关系升温了不少。后来还带着他去厦门出了次差，中途两个大男人溜出去玩了一圈，最后一站是坐船去一个叫鼓浪屿的岛。
    “瑞哥，帮忙拍个侧脸。”
    江奕航将手机递给我，身体慵懒地撑在邮轮甲板的护栏上，海风拂动他的短发夹着那天和煦的阳光，竟然帅的有点不太真实。
    见我愣着不动，小子催促道：“瑞哥，想啥呢，快拍呀。”
    “来了来了。”
    拍完后江奕航简单看了看，便重新趴回护栏上，半晌，道：
    “瑞哥，跟你说个事儿。”
    “嗯？”
    “我跟女朋友分手啦。”
    我愣了一下，“......啥时候的事？”
    “上周吧。”
    “我能问下为啥吗？”
    江奕航的表情比较平静，想了会儿道，“也没什么，她去北京找实习了，异地了一段时间感情就渐渐淡了吧。”
    “那你们谁提的分手？”
    江奕航转头瞅了我一眼，无奈笑道，“她甩的我。”
    好吧，原来帅哥也有被甩的时候。
    “瑞哥，以后我也是单身狗啦，有好看的妹子记得介绍给我。”
    我笑着应付了一下，江奕航回归单身我居然有点开心，心里像放下了一块巨石，而且这件事也加速了我后来的计划。
    傍晚，从鼓浪屿回来后我邀请他喝酒，江奕航欣然答应。我吸取了上次在别墅的经验没敢喝太多，江奕航的酒量不错，普通的啤酒灌不醉他，不过大概是借着刚分手的心情他一个劲儿地猛干。这顿饭边喝边聊花了差不多三个小时，回到酒店后两人都有些微醺，江奕航一进门便把上衣脱了躺到床上，我正打算进浴室洗澡，他突然叫住了我：“哥，能不能帮我捶捶腿，走了一天太酸了。”
    我顿时就硬了，不过嘴上还是开他玩笑，“你的脚太臭了，会熏到我的。”
    “没事，我没脱鞋，你就捶捶小腿就好了。”
    其实我巴不得他脱鞋，在他再三求了我几声后我便来到他床边蹲下，江奕航半躺在床上玩着手机，脚上还是今天穿的那双篮球鞋，我轻轻撩起他的裤管捏了捏他精致的小腿肉，江奕航立即发出了一声惊呼。
    “噢——舒服！哥你再用点力。”小子躺在床上叫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别叫了。”
    捶完了右腿我又给他锤左腿，边捶腿边盯着他脚踝露出的一截白袜，借着酒精的作用我感觉自己的体温越来越高。
    捶了大概十多分钟，由于心里实在太痒，我主动道：“送佛送到西，再给你捏捏脚吧。”
    江奕航没看我，笑道：“好啊，那我先去洗洗吧？”
“不用。”我按着他的腿没让他起身。江奕航把头抬起来疑惑地看我了两眼，不过好像没想太多，随后又躺回了床上：“那就有劳瑞哥啦，明天回去请你吃饭。”
    说完他大方地把腿伸过来，我轻轻脱下他的鞋袜给他捏脚心。
    “瑞哥，是不是太臭了，我自己都闻到了。”江奕航笑道。
    “没事，我今天鼻塞。”我随便找了个理由。
    “不过你技术真不错啊，以后都找你捏脚吧哈哈。”小子躺在床上开我的玩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已经硬的快流水了。手上的力道也减缓了不少。
    半晌，江奕航大概是享受的差不多了便坐起了身，看了我一眼道：“瑞哥你咋了，你脸好红啊。”
    我连忙低下头，道：“哈哈可能是被你臭脚熏晕了。”
    江奕航一听便笑了：“你刚刚又说鼻塞，你好好再闻闻。”说完，他便把右脚抬起来伸到我面前，大概没控制住力度结果就是一下子踩到了我的鼻子上，江奕航淡淡的脚丫子味闯入我的鼻腔，顿时大脑一片空白，房间内瞬间安静了。
    半晌，江奕航见我没有反应，觉得可能是玩笑开大了，正想把脚拿开时，我一把握住了他的脚踝。
    江奕航愣了一下，没等他反应过来，我低头轻轻吻了一口他的脚心。
    P.S 周末出去浪了，所以更新晚了～
本帖最后由 lostptions 于 2021-8-5 18:52 编辑
    六、裂痕
    从厦门回程的飞机上，江奕航一言不发地盯着窗外，就像昨晚一言不发地盯着脚下的我一样。
    “你什么意思？”
    我坐在地上抬头垂直脑袋，手里还握着他的脚踝，犹豫了几秒，终于如释重负般说出了那句埋在心里好几个月的话：“我想舔舔你的脚。”
    房间里又陷入了沉默。半晌，我抬头望去，只见江奕航死死地盯着我，脸色有些黑。
    “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从认识你就这样想了。”我老老实实地回答他的问题，像犯了错的小孩，声音很轻只有我们两个能听见。
    “对不起，奕航......我知道这样子你很难接受，我控制不住自己，第一眼我就喜欢你了，我不仅喜欢你我还想伺候你。”
    “草，你他妈别说了！”他打断了我，“你知不知道这样子很变态？”
    他问的我无话可说。
    “瑞哥，刚刚如果这个人不是你的话我早一脚踹下去了。”
    “奕航......”
    “之前有个变态加我微信，那个人是不是你？”他终于想起了那件事。
    我垂着脑袋点了点头，既然都坦白了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
    “草......”
    “奕航。”我抬头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你可以做我的主人吗？我愿意伺候你一辈子。”
    “你他妈闭嘴！”江奕航下一秒朝我胸口一脚踹了过来，吼道：“你他妈犯不犯贱啊！”
    说完，他穿上拖鞋，抓起桌上的烟盒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那也是我认识他以来第一次见到他如此暴怒。
    江奕航的反应比我想象中大的多，我没料到他如此生气。
    隔壁的床空了一宿，直到早上七点多房门才滴一声响了，江奕航带着一身的烟味不知道抽了多少。他进门后也没看我，径直进了浴室洗澡。我们回程的飞机在10点，后来在去机场的路上直到坐上飞机，江奕航都沉着脸一言不发。
    我心里多少有些后悔，本来还算融洽的关系在我脑热全部坦白后好像已经一去不回了。
    回公司正常上班两三天后，他没再冷着脸不说话，但跟我的交流也仅限于工作上的事，下班后也是拿着包直接就走，有好多次我试图向他道歉，但他只会说让我别再提这件事。
    而这种状态持续了大约一个星期，在新的一周开始上班后久久没盼来他的身影，我心里才略感不对。给他的微信发了消息但没收到回复，最后迫不得已咨询了公司人力才知道，他的暑期实习上周结束，已经回学校报道去了，竟然如此匆忙地从我的世界中抹去了他的存在。
    “叮咚——”
    “叮咚——”
    “丁瑞你到底在不在啊？”
    门铃大概响了三四遍，最后变成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像索命的咒语。实在听的厌烦了，我从床上爬起来，拖着疲倦的眼皮不耐烦地把门打开，外面站着一个打扮的很精致的中年女人，是孟晚琴。
    “你还知道开门啊？我打你电话为啥不接呢？上周也没回家，我差点要报警找失踪人口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啊！”孟晚琴一进门就劈头盖脸道。
    “睡觉，没听见。”我随便找了个理由应付她，转身准备往房间走。
    “你不用上班吗？为什么窝在家里睡觉？”
    “请了年假。”
    “为啥请年假？”
    后面的问题我没再回答她，回了房间关上了门，很快门外又传来了她大惊小怪的声音。
    “家里咋那么乱啊，丁瑞你在家到底干嘛！”
    我倚在门上，两眼无神地盯着凌乱的床，江奕航没来上班的第二天我就向主管请了假，在家里呆了快一周了，这一周每天就吃外卖、打游戏、睡觉，尝试用这种逃避的方式麻痹自己，直到孟晚琴来敲门。
    我把微信的工作群都屏蔽了，没了工作的消息后微信就像单机版一样安静了好几天，我来回的翻了一下跟那个可爱的熊头像的聊天记录，江奕航的朋友圈比以前更干净了，跟前女友的合照也消失了，虽然发消息不回，但看样子也没打算将我删掉。
    后来又继续倒头睡觉，不知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的光线很暗，估计已经到傍晚了。再次打开房门时客厅明显干净了很多，孟晚琴靠在沙发上嗑着瓜子看电视，发现我出来后回头道：“我带了家里煲好的汤，刚刚热了一遍了，你快去喝。”
    我望了厨房一眼，回道：“谢谢妈，我没啥胃口。”
    “你咋回事呀，咋那么颓？”
    “失恋。”
    孟晚琴愣了一下，几秒后反应过来道：“什么失恋？你什么时候谈的恋爱？”
    见我没回答，她又追问道：
    “男的女的？”
    “男的。”
    “......”
    其实根本谈不上失恋，本来就是我的一厢情愿，但这种感觉跟失恋差不多。我也不担心被孟晚琴知道，高中那会儿就跟她坦白了我的性取向，虽然当时挨了一顿毒打，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孟晚琴用尽了办法也掰不直我，渐渐的便接受了这个事实。
    “你为啥来我这？”
    孟晚琴没好气地瞪我一眼，道：“还不是你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不得亲自过来看看吗？”
    她在城西有一套房子，我工作后就自己搬了出来在城东租了一间公寓，她每个月会来看我一两次。
    “我没事，你待会快回去吧。”
    “这么着急赶你妈啊。”
    我没再管她直接进卫生间洗漱了，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多天没刮胡子一脸的邋遢样，由于没日没夜的熬夜黑眼圈也很深。
    真是太埋汰了啊，我心里自嘲道。
    后来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精神也稍微恢复了一点。我跟孟晚琴说了声出去走走，打开家门的瞬间有股久违的熟悉感扑面而来，但我不知道去哪，站在电梯门口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带着不知什么样的心情悄悄地溜去了工大。
    一周没出门感觉自己跟现实世界有些脱节，看着工大来来往往的学生，我心里稍微升起一丝紧张，会不会遇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呢？如果遇见的话我要不要冲过去向他道歉？他会不会还是那个态度？
    这些纠结在我心里不断地盘旋，不过现实往往是不尽如人意的，后来在学校的路边坐了很久，等到路灯都熄了，路上几乎没什么行人了也没遇到我想见的那个身影，直到孟晚琴的电话打了过来，催我那么晚了赶快回家。
    抓着方向盘扭头盯着工大的校门，良久，车窗缓缓合上，然后一脚油门下去，仿佛接受了跟过往告别的事实。
    七、纵欲
    “今晚来？”
    注意到小蓝有未读消息的时候，我刚开完会在回工位的路上。这个我才注册不到一周的软件，为了不引人注目我关掉了通知跟一堆app收在一起。
    确认了周围没人，我悄悄点开那个软件，在一堆未读消息中找到那个篮球鞋头像。
    “今天要加班，可能没空。”我打完后发了过去。
    消息刚送达那边就显示了已读，很快对方的消息又弹了出来：
    “别你妈装，上次怎么在老子脚下发骚的忘了？”
    “今晚9点，给爷滚过来。”
    看到对方命令式的语气，我下身不知不觉抬起了头。
    忙完最后一点收尾工作，瞄了一眼屏幕右下角的时间，20:35分，我嗖的一下从座位上爬起来。
    草，差点忘了。
    顾不上关电脑，我以最快的速度坐电梯下楼，冲到地下车库取了车，直奔工大。
    由于早过了晚高峰，路上还算通畅，赶到工大门口的时候离9点还差2分钟。心里已经开始打鼓，我没多想下了车就往西南方向的一座教学楼跑。上次来过了一次还算轻车熟路，赶到楼下时发现这栋教学楼已经熄灯了，估计学生早已下晚自习，一楼的保卫室里没人，我悄悄地溜进了大厅然后转进旁边的楼梯。
    一口气爬到五楼天台的时候累的差点当场交代过去，我没敢停下，出了天台门往右拐，便看到不远处的墙角那站着个高挑的身影，叼着烟轻轻地倚在墙上，有那么一刻我以为看见了江奕航，不过很快那身影就朝我走过来，抬脚就往我肚子上踹了一脚。
    “操你妈贱狗，迟到了几分钟自己说。”
    我吃痛地跪了下去，眼前正是小蓝上那个头像里的篮球鞋。
    宋萧远一定程度上跟江奕航有点像的。他们都是直男，但宋萧远更爱玩，男人女人都玩，拿他的话说母狗玩腻了所以找几个公狗，我刚注册软件的那天他就说心里痒的飞起想找人发泄问我玩不玩，我点开他的主页，22-180-65，头像是一只黑色篮球鞋。
    我下意识地想拒绝，下一秒对方就说了句；就现在，工大，10分钟内不来我就找别人了。
    看到工大的瞬间我就打消了退堂鼓，没有多问也没管对方要照片，带着一丝隐约的期待按对方的要求找到那栋小教学楼的天台时，才发现是个我没见过的陌生面孔。留着一头利落干净的短发，长得不算很帅但十分耐看，第一次见面宋萧远估计刚打完球，身上的球衣还没换，看见我来到面前他吐了嘴里的烟，上下打量了我一圈，面无表情道：“就是你？”
    我点了点头。
    “那你他妈还不跪下！”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跪了下去，宋萧远抬脚踢了踢我的裤裆，“操你妈真你妈磨蹭，再不来老子都没兴趣了。”他的气场看起来不像个学生，那一刻内心的欲望战胜了我的最后一点理智，我给他磕头道：“对不起爸爸，贱狗错了。”
    我说完，宋萧远双手按住我的肩膀，抬脚重重地朝我几把踩下去。
    “啊！”
    我刚要叫出来，一道耳光就朝脸上盖了过来。
    “叫你妈呢叫，他妈忍着点！”
    面前的男生下手毫不留情，扇完后又踩了几脚，我怕他再打我，咬着牙不敢出声。
    “老子就爱踩你们这些贱逼的狗屌。”他加大了脚下的力道越，边踩边碾，“跪好点！跪歪了老子等会让你喝尿。”
    虽然才认识不到10分钟，但似乎他说什么我都坚信不疑，我稍微挺直了身体，面前正好是他的裤裆，隔着只有大概10多厘米的距离，可以清晰地闻到他刚打完球的臭汗味，夹着男性荷尔蒙的气味，像一剂发情的毒药侵入我的大脑，下身也逐渐由痛变成爽。
    “被老子踩流水了？”宋萧远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我，“真你妈贱啊。”
    他的每一句粗口都加深我犯贱的欲望。
    “衣服脱了。”宋萧远放下脚道。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有点迟疑。
    瞬间，一道耳光下来，“磨蹭你妈啊，叫你脱没听见？”
    我赶紧跪着把上衣裤子都脱了。
    “袜子内裤都给老子脱了，老子不想看见狗穿衣服。”宋萧远说完直起身，点了支烟。
    我也懒得管会不会被人突然上来看见，按照他的命令把自己脱的一干二净，然后重新跪到他脚边，天台的地面比较粗糙，硌的我膝盖开始发疼。
    宋萧远再次上下打量了我一圈，吐了口烟道：“贱狗身材还可以。”
    我抬头望去，逆着光看不清他的脸，但烟雾里的轮廓让我的下身一直硬挺挺的抬着头。
    那道影子笑了一下：“咋这么硬啊，是不是喜欢老子？”他踢了踢我的蛋蛋，轻蔑道：“老子不是基佬，别把你那恶心的想法放我身上。”
    “贱狗不敢。”我赶紧低下头。
    接着宋萧远又发了命令：“躺下去。”
    我乖乖照做，一丝不挂地躺到冰凉的地板上。
    待我躺好后他把烟头往墙上一掐，然后抬脚整个人站到我身上，顿时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往他站着的地方流淌。
    “忍着点。”他边说边用脚踩我硬的发紫的几把，另一只脚踩着我的肚子，像站在一块地垫上。我痛的发出了一些轻轻的呻吟，然后眼前一黑，紧接着嘴里就吃到了一些沙子，是宋萧远的篮球鞋，他用脚踩着我的脸。
    “爽不爽？贱狗。”头顶上传来他的声音，“当老子的脚垫舒服么？”他一边发问一边加大力度，我的脸被踩到几乎贴着地面，几秒后宋萧远抬脚把我的脑袋扶正，接着将穿着篮球鞋的脚再次踩下来，道：“伸出舌头给老子舔鞋底。”
    我几乎是照做，他鞋底全是灰尘和沙子，味道也不是很好闻，但莫名地刺激我全身的神经。大概是感受到我在卖力地舔鞋底，他发出了轻蔑的笑声。
    后来，舔了大概两三分钟，宋萧远站累了，把脚挪开从我身上走下来，然后坐到了旁边的石墩上，对我道：“贱狗，爬过来。”
    我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胸口还有些疼，顾不上那么多重新跪到他面前。他抬脚让我把鞋子脱了，我捧着他的脚，脑袋凑到他的鞋口用嘴咬住他的鞋后跟试着脱鞋，宋萧远的袜子是白的，带着耐克的小标，鼻子凑近他的鞋口就已经能闻到一股脚臭味。
    “操你妈笨狗，脱个鞋子都不会。”大概看我咬着鞋跟半天脱不下来，他伸手自己把鞋子脱了，然后抬脚踩到我脸上，“闻老子臭脚！”
    顿时一股袜子的汗臭味窜入我的鼻腔，大概在鞋子里捂了很久了还散发着热气，比印象中偷闻江奕航的还要臭。宋萧远边爆着粗口边用脚踩我的脸，我像发情的猫一样大口地在他的脚底呼吸，闻他白袜的味道。
    “张开狗嘴给老子舔。”他说完用脚撬开我的嘴，长驱直入地插进来，“用舌头舔，把袜子舔湿！”
    我照着他的命令含着他的脚，卖力地舔他的白袜，口中只有袜子的咸味和他脚臭味，他另一只脚也没闲着，蹬掉了鞋子继续踩我的几把。舔了五六分钟，宋萧远把脚从我嘴里拿出来，把袜子上的口水擦到我身上，然后把袜子脱掉塞进我嘴里，光着脚踩到我脸上。
    “闻老子脚趾。”
    脱掉白袜的脚味道更大了一些，宋萧远继续道：“给老子闻出声音来！”
    我立刻加大了动作幅度，嘴里还塞着他的臭袜子，怕他再揍我般卖力地闻他的脚底。接着，他让我把袜子吐掉，把脚继续插进来让我给他舔脚。
    他的脚很光滑，一点死皮都没有，除了臭了点没别的缺点，我就像饿狗遇到骨头一般舔着宋萧远的脚丫，从他的脚踝到脚趾，细细地用口水给他清洗了一遍。
    大概是玩累了，宋萧远把篮球裤褪下一截，一边用脚插着我的嘴，一边给自己打飞机。我给他舔完右脚，又继续如法炮制舔干净另一只，他靠在石墩上微微闭眼仰着头，手里撸着大几把，大约五六分钟后，毫无预兆的钳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脑袋一把抓过去，几把塞进我嘴里的同时有好几股热流喷涌而出，全部射进了我的嘴里。
    八、破冰
    回到家已经晚上十一点。纵欲过后的自己显得有些狼狈，宋萧远今晚又玩了两个小时，发泄完后他要了我的微信号然后提起裤子就走了，看起来只是把我单纯当作一个泄欲工具。回到家简单清洗了一下我便上床睡了，后来迷迷糊糊醒来时感觉头痛欲裂，还出了一身的冷汗。
    伸手摸了摸额头发现有些烫手，心里立即感到不妙，爬起来找温度计一量，草，38度。
    瞬间就想起昨晚纵欲的时候一丝不挂地躺在天台地板上被宋萧远蹂躏的场景，大概是那时候着凉了吧。
    家里没有退烧药，我一大早给主管发微信请了一天的假，然后开车直奔附近的医院。
    “你怎么才来啊小伙子，温度再高点人就危险了。”大夫在电脑前噼里啪啦地敲了一堆字，不忘数落我几句。
    “我没事吧？”
    “情况还可以，去吊个水吧，给你开了些快速退烧的，吊完再看看。”
    “谢谢。”
    向大夫道谢后，我昏昏沉沉地拿着单子离开了诊室准备下楼缴费，脑袋还是疼的厉害，打开手机除了工作群的消息也没有别的，我没敢告诉孟晚琴，反正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以她的性格要是知道了肯定跑过来数落我一顿。
    电梯里人很多，空气有些浑浊，好不容易等到扬声器传来“一楼”的播报声，我揉着发疼的太阳穴迫不及待地想逃出那个密闭的空间，余光中一个身影略感熟悉，下意识般地抬头看了一眼迎面而来的那人，下一刻我们都愣住了。以前期盼过无数次重逢的机会，但从未猜到会在这种地方毫无征兆的碰上。
    “奕航？”
    我几乎是本能地喊出他的名字。
    江奕航微微惊诧地盯着我的脸，没说话。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两个多月了，他变化不大，但左耳的耳钉不知什么时候下掉了，头发剪短了些许，整个人在帅气的基础上还增添了几分冷峻。
    突如其来的相遇让我不知所措，正打算憋出那句老掉牙的“好久不见”，身后传来了大爷不耐烦的声音：“小伙子你到底走不走啊？”
    “啊？”
    才意识到我还堵在电梯门口，便赶紧尴尬地让到了旁边。江奕航看了我一眼，随后便跟着人群迈入了电梯，相遇来得出乎意料，再见也是一瞬之间。
    他进电梯后我站在原地记了停靠的楼层。医院的大楼有7层，除了2楼几乎都停靠了。我拔腿便往旁边的消防楼梯跑，如果他在3楼出电梯的话我应该能赶上。
   结果是无功而返，找遍了整个3楼都没看见他的身影，我继续往上爬。
    此时是医院的就诊高峰，人实在太多了，找起来如同大海捞针。我拦了一位穿白衣的护士大姐：“请问有没有见过一个这么高的、背着黑色双肩包的男生？”我边说边向她比划江奕航的身高。
    大姐一脸疑惑地打量了我一圈，道：“到处都是背着黑包的，你说哪个？”
    “额……好像穿着黑T，对了，他长得很帅。”这话说完我都替自己感到尴尬。
    大姐翻了我个白眼，摇摇头走了。
    后来，爬遍了所有楼层累的满脸通红还是没找到他的人影，伸手摸了摸额头发现更烫了，身体在向我发出警告，我只好作罢，拿着单下楼找护士输液。
    “大夫不是10点给你开的单吗，你怎么现在才来啊。”护士姑娘看了一眼我的单说道。
    “哦中途遇到了点事情……”我不会说我找了半个小时人。
    “行吧，你去那坐着吧。”
    后面找了个位置坐下，护士来给我扎了针就走了。静下来后我才感觉眼皮重的不行，今天的事变太多，带着复杂的心情很快便陷入了沉睡。
    ……
    仿佛睡了很久，中途感觉有人接近了我的身边但我困得睁不开眼，后来猛的睁眼时只见护士在我身前正打算把药水卸下，原来已经输完了。
    “你醒啦？刚才你弟看你瓶空了，叫我来帮你换。”护士姑娘一边说一边把空的药水瓶拆下。
    我疑惑道：”什么我弟？”
    “就刚刚站你旁边那个帅哥啊，我看他站了有好一阵了，不是你弟吗？”
    “他去哪了？”
    “刚走没多久吧，往那边……哎！你干嘛！？”
    我拔了手上的针就往大门方向跑，顾不上护士姑娘在我身后大叫。
    三下五除二的，很快就看到门口那个熟悉的背影正在往门外走。
    “江奕航！”
    那背影顿时僵了一下然后转过身，一脸黑线地盯着我，许久他缓缓道：“叫那么大声干啥，拍电视剧么？”
    午后的风还挺和煦，吹的人昏昏欲睡。
    “抱歉，刚刚有些激动。”我对江奕航道。
    他点了支烟，靠在墙上没回我的话。这里是医院的室外吸烟区，只有我们两个。
    “借根烟，出门太急没带。”我向他伸手。
    他看了我一眼，把烟盒递过来。我摸出一根叼在嘴里，点火，在午后的阳光下烟雾模糊了彼此的表情，借着烟草的气息内心也逐渐平静。
    “你来医院干嘛？病了？”我问他。
    他吐出一口烟，说：“没什么，我兄弟跟人打架一个进了局子一个进了医院，我来看进医院那个。”
    见我不知如何回话，他继续道：“断了几根骨头而已。”他掐掉烟，“倒是被打的那傻逼，在ICU里还没醒过来。”
    现在的小孩下手都这么重了吗，我心想。
    “那你没事吧？”我问他。
    江奕航瞄了我一眼，说：“有事你现在就看不到我了。”
    “……”
    “你呢，为啥看到你在输液。”他问回我。
    我不敢说是被人玩到着凉，编了个理由：“衣服穿少了着凉了。”
    他听完后一脸狐疑，也是，虽说入秋了但南方的天气还很炎热，正常着凉是不容易的。不过他好像没放在心上，估计是信了。
    我们又简单寒暄了几句，互问了对方的近况，很默契的谁都没提起那件事。
    后来，气氛又逐渐陷入尴尬的沉默，正巧一个电话打进来，是工作上的事。
    接完电话后江奕航还站在旁边，好像没有走的意思。
    “你吃过了吗？”
    他摇了摇头。
    “那要不一起吃点，我请客。”
    “不了，我下午还有课，等下要赶回去。”
    “那我送你吧，我也正好回家。”
    虽然液输了一半我就跑了出来，不过那些事不重要了。看他没点头也没拒绝，我便带着他去停车场。
    车驶出医院往工大方向开的时候，突然有股久违了的熟悉感，像以前一起下班的日子。余光中江奕航撑着脑袋倚着车窗，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感觉你有啥心事？”转过一个红绿灯后，我问道。
    他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后来开了大概20分钟，拐过最后一个路口前面就是工大后门了，我把车停好后准备跟他道别，但江奕航好像没有下车的意思。
    几秒钟后，他扭头看我一眼，好像下了什么决心般对我说：“瑞哥，能否麻烦你个事……”
    “嗯？“我以为听错了，“你说。”
    他眉头微锁，犹豫了一会才道：“能不能借我点钱。”
    “你要多少？”
    “一万。”
    这个数目不算大，但他毕竟还是个学生，不过我没继续往下想，对他说：“那给个账号，我转给你吧。”
    江奕航微微惊诧，说：“你不问我借来做什么？”
    “信得过你，不用问。”我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直接给他发了笔转账。
    他迟疑地盯了我半天，最后说道：“是不是觉得我挺缺心眼的，无视了你两个月刚见面就找你借钱。”
    我愣了一下，回道：“没有，你不用在意的，经常有同事找我借钱。”他将信将疑地看着我，我继续说：“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就当我还你一个人情……那天我的行为太鲁莽了，我一直想找个机会正式向你道歉。”
    我终于说出了压在心里两个多月的话。
    他盯着我的脸，表情有些凝重。
    半晌，他才慢慢道：“瑞哥，你那些癖好我其实了解过，不过纯粹是满足猎奇心理，但那天突然间出现在我身上，而且对象还是你的时候，我一时间接受不了。”
    “对不起......那、那你还觉得我变态吗？”我试探性问道。
    他斜了我一眼，说：“觉得啊，如果让我舔别人的脚，这辈子都不可能。”
    我顿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继续道：“不过这段时间我也想通了，谁没点奇怪的癖好呢。”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突然燃起了一丝希望，但很快他就给我浇了一盆冷水：“我这么说不代表我同意做你的什么主人。”他的脸微红，看起来还是比较难接受这个设定，“而且我不是基佬，我对男生没有感觉，就算你说喜欢我，我也不会喜欢你的......”
    他依旧是那么直白。
    “没关系的，我不会勉强你。”我认真地对他道，“就算不是那种关系，我还是想重新跟你做朋友。”
    江奕航扭头盯了一会窗外，良久才说道：“那你现在还会有那种想法吗？我是说......舔我的脚啥的。”
    他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看得我下身微硬，怎么能这么直接露骨地说出来。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他没看我，沉默了半分钟，最后突然打开车门跳了下去，道：“算了，以后再说吧。”
    远处传来了上课的铃声，江奕航抬手看了看表，“没时间了，我先走了。”
    “你还会来实习吗？”在他转身前我问。
    “怎么？怕我拿钱跑路吗？”他挑眉道。
    我摇了摇头。
    “不过......瑞哥，我可能没那么快能还你。”
    “没事，我不急用。”
    “行吧。”后面他抛下句再联系转身便消失在我视线中，到底还是没回答我那个疑问，不过这些问题不重要了，抬头望了望天，天边的乌云好像已经散的一干二净。
    九、尝试
    和江奕航重新恢复了联系，那天回家我便把小蓝卸了，跟宋萧远的相遇本来就是一场各取所需的意外。
    在那之后过了大概一个星期，江奕航重新回到了公司。
    “我们单位秋招快结束了，你投简历没有？”
    他挑眉看了我一眼，说：“这么想我来？”
    “那可不，我给你开绿灯。”我笑道，“你要是投了，我就去请人力喝喝茶。”
    虽然这小子没明说，但看他的表情应该是投了，后面跟人力确认后也证实了我的猜想。
    “瑞哥，能不能再借我几千块。”
    “行啊，不过你可有的还了。”
    “我实习发工资就还你。”小子的眼神还挺坚定，我猜这会不会是他迅速回来上班的原因之一。
    “跟我保证你没欠高利贷吧？”
    “当然没有。”
    我没有细问原因，谁心里没点秘密，有时候不知道的那么清楚也未必是件坏事。
    “不用急着还我，你那点实习工资自己存着吧。”
    “嗯……谢了瑞哥。”
    最近有同事离职正好腾出了位置，于是江奕航理所当然地就搬过去了。对于他没再继续坐我旁边这点只能默默惋惜，不过也还行因为就在我对面，除了被屏幕挡住了脸，想偶尔交流一下还是没问题的。
    下班后我还是按以前那样顺道送江奕航回学校，结果天公不作美驶出公司没多久便大雨倾盆。
    晚高峰碰上暴雨，磨到工大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但雨势却没有减小的意思。江奕航带着耳机心不在焉地听歌，我问他：“你带伞了吗？”
    他摇了摇头。
    “要不就在校门口停吧，我跑回去。”
    我看了看，暴雨噼里啪啦地砸着我的车窗，说：“雨太大了，你宿舍离这还很远，一下车肯定湿透了。”
    “那咋整，你的车又进不去。”
    我看着他想了一会，道：“你不介意的话……先去我家避一下雨？等停了我再送你回去。”
    “也行。”他爽快地答应了。
    我立马掉头往家的方向开，心跳有些加速，我没想到他答应的那么快。
    到公寓的地下车库停好了车，能听到外面的雨还在下，江奕航安静地跟在后面，我带着他进电梯按下11楼。
    “瑞哥，看不出来你挺有钱的，住这片儿。”
    “我也是租的而已。”
    他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又说：“但这片跟工大也不算顺路啊。”
    我顿时背后一僵，刚刚在车上估计他还没看出来，其实每次送他回学校后我都要掉头再走一段时间。
    我找了个理由应付过去，江奕航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眼。
    进门后我拿了双备用拖鞋给他，他谢过后便坐下来换鞋，穿的是第一次见面那双橙白撞色的AJ。虽然我很想看他脱鞋，但还是抑制了心里的欲望尽量不要引起他的注意。
    由于一下班就拉着他走了到现在俩人都还没吃饭，肚子早就咕咕大叫，我对他说：“叫外卖还是我们简单做点吃的？”
    “瑞哥，你还会做饭？”
    “还行，下个面条还是会的。”其实平时我都是直接叫外卖，但这会外面还下着暴雨估计一时半会送不到。
    “要不简单做点算了，我快饿死了。”他抱着肚子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好嘞。”
    拿到圣旨后我麻溜地跑到厨房，打开冰箱翻了一圈，还好还剩一些食材，干脆一股脑地拿出来全部炖了。
    回头看了一眼客厅，江奕航正坐在沙发上左顾右盼地观察我家的陈设。
    十多分钟后，面端到餐桌上还没等我叫，他便闻着味道窜过来了。
    “好香啊！”
    “条件有限，委屈你一下了，下次请你吃大餐。”
    “瑞哥你也太客气了，我啥都没干。”
    说完，江奕航就操起筷子大快朵颐，看来是饿坏了。
    后来俩人肚子都填饱了，我便让他去客厅看会儿电视。
    “要不我刷碗吧。”他主动道。
    “哪有让客人刷碗的，你去坐着吧。”
    小子笑了一下，道：“嘿嘿就等你这句话。”
    “......”
    其实几个碗很快便刷完了，我心里有些踌躇，第一次希望雨不要那么快停，这样江奕航就能在家里多呆一会。
    “瑞哥，我游戏瘾犯了，你有电脑么？”
    我愣了一下，道：“卧室里有部台式，你看看有没有想玩的游戏。”我平时不玩游戏，家里的电脑也就是偶尔办公用。
    江奕航谢过后就去了我卧室，我继续将碗洗完顺便把客厅卫生打扫了一遍，全部搞完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九点了，可是雨势依旧很大没有减弱的意思。
    我想着要不就顺道留他过夜算了，反正有2个房间，没准他会同意。
    我带着这个想法便往卧室走去，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我轻轻一推，江奕航应该是听见了动静猛的转过身来，我一下便看见了电脑屏幕上的内容，顿时脸上一热。
    靠，忘记上面还留着以前下的“动作片”，要是男女那种倒也没什么，但正好全是sm的，此时屏幕上正播着其中一部。
    江奕航有些尴尬，说：“不好意思......刚刚下了个电影想找的时候不小心翻到了，有点好奇就看了一下。”
    也不怪他，平时就我一个人住，这些我下好后便直接扔到D盘，随便一翻就能看到。
    “那你啥感觉......”我也不知道说啥，硬着头皮问。
    江奕航看起来还比较轻松，说：“没啥感觉啊，又没有女的，而且我也知道你喜欢这个了。”
    “哦......”
    “不过，瑞哥你口味真他妈重啊。”他对我笑道。
    听完我便冲过去夺过鼠标把尴尬的视频关掉了，再播下去我就要找个洞钻进去了。
    “别关啊，我还没看完呢。”
    “看个屁，你不是说变态吗？”
    “我看看到底有多变态。”
    “......”好奇心真的会害死猫。
    “你们真他妈奇怪，脚都能舔。”江奕航说着便把穿着拖鞋的白袜脚抬起来朝我晃了一下。
    我立刻愣住了，不知如何回答。他看出了我的尴尬，不好意思地把脚放下然后挪开了视线，说：“我不是嘲笑你啊，你知道我嘴比较直。”
    我摇了摇头让他不用在意。
    他看了我一眼立刻又把目光移开，几秒后红着脸说道：“瑞哥，你如果真的想舔的话......我也可以配合一下。”
    顿时，我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江奕航把目光挪回来，说：“不要？那算了。”
    “要！”脱口而出的同时我也扑通一声原地跪下，把他吓了一跳。
    “草，用的着那么大反应吗？吓老子一跳。”
    “对不起......”
    “要咋做，我没经验。”
    “你不是看了视频吗，像里面那样。”
    “草，你确定？”
    在我反复点头后，江奕航坐在椅子上犹豫了一会，然后轻轻地把穿着拖鞋的脚抬起来伸到了我面前，我顺势把脑袋伸过去，舔了舔他的鞋底。
    “草，你他妈拖鞋都舔......”他碎碎念的粗口听的我下身梆硬。
    舔了一会鞋底后，他主动把脚放下蹬掉了拖鞋，然后抬起白袜脚踩到我脸上，顿时那股熟悉的味道传入了鼻腔。
    “我看视频里都是这样。”他不好意思地把头别过去，没看我。
    江奕航的脚踩上来的时候，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那一刻激动到差点射了。他的袜底有些微黄，由于穿着拖鞋几个小时味道也散的差不多了，我把鼻子贴着他的脚掌深深呼吸的几口，仔细地嗅了嗅他的脚尖。
    “草，真那么好闻吗？”眼睛被他踩住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见声音。
    “奕航，可以踩我一下吗？”
    “怎么踩？”
    我抓住他的左脚放到我的裆上，他顺势踩下去，力道不大。
    “真贱，居然喜欢被踩几把。”
    他脱口而出的吐槽让我彻底卸下了最后一扇心防，我张嘴含住了他的白袜脚，他也配合的用脚趾在我嘴里上下搅动。
    后来感觉嘴里的袜子都含湿了，我便低头咬住他的袜沿把白袜脱了下来，大概是第一次见有人用嘴给他脱袜子，江奕航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惊呼。
    脱掉白袜后，我先轻轻闻了闻他的脚趾，单纯的脚丫味，但是心态跟上次偷闻时不一样，此刻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就静静地坐在椅子盯着我的脸。
    闻了一会，我张嘴含住了他的脚趾，江奕航顿时情不自禁的一声惊呼：“我草。”
    “舒服吗？”
    “舒服......你继续。”他说完把头微微往后仰，闭上了眼睛。
    得到准许后，我抱着他的脚从脚后跟开始舔，舔到脚心的时候用舌头在他脚心画圈。
    “草，痒。”他笑着踢了我一下。
    我重新抓住他的脚，含住他的大脚趾把缝隙都清洗了一遍。
    把右脚清理干净后我又把他左脚的袜子脱了，如法炮制地清理左脚，江奕航舒服的发出了几个轻声的草。
    舔完了脚，我对他说：“奕航，我还想闻你的鞋。”
    “那你去。”
    “你可以骑着我去吗？”
    他愣了一下，道：“草，那么贱。”
    我立马趴在地上勾起身体，江奕航盯着我迟疑了几秒，然后还是站起来跨到了我背上。
    “我挺重的，你受得了么？”头顶传来他的声音。
    “没事，你把我当马就行。”
    “草。”他用脚蹬了两下我的肚子，“那快走！”
    到底还是个一米八的大男生，重量还是不容小觑的，他也没啥技巧估计把我当真的马骑了。
    花了大约五分钟，从卧室驮着他爬到了门口，他的鞋正静静地躺在那。我把脸埋了进去，鞋子里的味道比袜子和脚要浓烈的多。
    “草，喜欢闻老子鞋就用力闻。”
    他似乎渐入佳境，我便更卖力地闻他鞋子里的味道。
    “真他妈贱。”他边骑着我边抬起脚踩住我的后脑勺往鞋子里压。
    闻了一会，他大概骑累了，从我身上下来往客厅走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然后冲我了勾了勾手：“来给老子舔脚。”
    我听话地爬过去，他把双脚搭在茶几上，命令我继续舔，看起来挺享受这个服务。他把裤子褪下一截，脑袋靠着沙发轻轻闭上眼，像上次在卫生间里一样开始打飞机。
    我又给他做了一次足底清洁，大概舔了十多分钟，在我每次加快舌头的速度时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也会急促，不出一会，他轻哼一声，几把便射出了好几股白浊，几乎同时我也跟着达到高潮喷涌而出。
    泄欲后的江奕航躺在沙发上休息了半分钟，然后睁眼看了看脚下的我，也是一地的狼狈。
    “瑞哥，爽吗？”他勾着嘴角问我。
    “爽......”
    “草，你真的犯贱。”他用脚踢了踢我，然后抬起来盯着他的脚趾半天，“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
    “奕航。”我轻轻跪直了身体，盯着他的眼睛道：“我可以说真话吗？”
    “干嘛？你要认主啊？”
    我愣了一下，说：“那你觉得玩的怎么样？”
    “还行，被人舔脚挺爽的，比足疗还爽。”
    “......”
    “那以后还可以继续吗？”我问道。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有点不好意思地别过头，说：“那看你表现了。”
    十、礼物
    有了第一次自然第二次、第三次就容易多了。
    五点一到我拿起车钥匙就打算溜。
    “瑞哥，今天不加班啊？”小刘笑道。
    “嗯，有事儿！”
    具体啥事当然只有我心里清楚。我驱车去了工大，江奕航一周只来上4天班，今天正好是他不在的那天。半个小时前给他发的微信，回我正在打球，我跟着他发的定位穿过几片教学楼，很快便找到了一个很大的篮球场，然后一眼就看到那个熟悉的帅气身影，江奕航一身黑色的篮球运动服，脚上是他打球才会穿的战靴，我看到他的时候他也正好回头发现我，好像刚刚打完，江奕航跟身边的男生交流了几句便朝我走来。
    “瑞哥，你咋来了？”他擦着汗向我问道。
    “没啥事，来请你吃饭。”
    “嗯？”他笑了一下，“你有事求我？”
    “没有，难道有事求你才能请你吃饭吗？”
    “那倒不是，但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别废话了，我车在门口。”
    我拉着他准备走，江奕航道：“等等，要不我先换个衣服，一身臭汗。”
    “行，你去哪儿换？”
    “宿舍啊，要不你上来坐着等吧，我可能还要冲个澡。”
    又是宿舍又是洗澡的，这等福利当然不能错过。
    “室友在么？”我小声问道。
    “不在吧，这会儿他们都很忙。”江奕航扫了我一眼，“在又咋啦，你想做啥？”
    “再说，走吧！”
    后来我就跟着他屁股溜进男寝，一楼的保卫室有个大爷正在看报。
    “隔壁院的学长，来拿点东西的。”江奕航冲他摆摆手，大爷打量了我一眼便点头放行了。
    “你跟宿管还挺熟？”跟着江奕航上楼的同时我问道。
    “以前经常深夜回来麻烦他开门，混着混着就熟了。”
    他的寝室在尽头，一进门就有股臭袜子味扑面而来。
    “我们寝室混住的，有两个体院的学长，可能有点味道。”他怪不好意思地笑道。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介意。
    突然，他看着我想了一下，勾着嘴角说：“差点忘了，你应该很喜欢这个味道吧。”
    江奕航笑的坏坏的，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不是所有男人的脚你都喜欢？”
    “没、没有，只喜欢帅的，比如你的。”
    他哈哈大笑：“草，你真他妈骚。”
    接着，他拉了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对我道：“那奖励你给小爷换鞋吧！”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那么主动。
    “你玩上瘾了？”
    “还行，上次挺舒服的。你到底舔不舔，不舔我洗澡去了。”
    说完作势就要起身，这道激将法对我屡试不爽，我一把将他按回椅子上，道：“舔！”
    “那赶紧的。”
    我回头望了一眼门口，“你室友不会突然回来吧？”
    “不知道，你动作快点就行了。”
    欲望来了像汹涌的洪水，我也懒得想那么多，便原地轻轻跪了下去。
    江奕航岔着双腿居高临下地盯着我，他穿着那双打球专用的黑色战靴，表面有些旧了，我俯下脑袋吻了一口鞋尖，然后伸出舌头舔干净上面的灰尘。
    “草，这么脏都舔。”他看着我吐槽道。
    “你的东西我都喜欢。”
    “那鞋底呢？”他抬起脚，揶揄地看着我。我立即将脑袋凑过去舔了一口，吃了一嘴的沙子。
    “我草，你来真的。”他惊呼道。
    我没出声，继续用行动证明我对他的喜欢。
    大概是于心不忍，他没让我舔太久，把脚放了下去后便让我给他脱鞋。
    我先嗅了嗅他的脚踝，江奕航今天穿的是白色的篮球袜，鼻子一贴近便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臭味。我解了他的鞋带，他也配合地将脚一蹬，然后将穿着白袜的臭脚踩到我脸上，顿时感觉一股热气袭来，是刚运动完的新鲜的脚臭味。
    “香不香？”他一脸玩味地对我道。
    我脱口而出：“香，爸爸的脚真香。”
    “草，真你妈贱。”
    大概是上次教会了他，他主动用另一脚踩我的裤裆。
    我抱着他的白袜舔了几口，袜底比上次黄了不少，“你多久没换了？”
    江奕航懒懒地靠在椅背上，道：“三四天吧，我懒的洗。”
    他把身体往后仰，脚插进我嘴里，说：“咋了？嫌臭了？”
    我嘴里插着他的大脚丫，没法说话只能摇头否认。
    “臭你也给我吃下去，叫你他妈招惹老子。”他一脸轻蔑地盯着我道。
    后来舔了大概10分钟，他自己脱掉了袜子然后一把塞进我嘴里。两只都塞完后他环顾了四周一圈，不知从哪又捡来了几只袜子，然后一股脑地全部塞进我嘴里。
    “尝尝我室友的，你不是喜欢臭吗，全部吃下去。”
    我配合地将嘴尽量张大。
    他越塞越多，黑的白的都有，把我撑的眼泪都出来了，袜子又干又臭，弄的我一阵反胃。草，心想着今天该不会真的要活吞白袜吧。
    后来看江奕航还想塞，我冲他摇了摇头，再塞下去我就要窒息了。
    他蹙眉看了我一眼，道：“草，真没用。”然后重新坐回凳子上，说：“吐掉吧。”
    得到允许后我如释重负地吐掉嘴里的臭袜子，大部分都被口水打湿了。
    我幽幽地看着他道：“奕航，你想杀了我。”
    他笑了笑，说：“哈哈，就是想看看你能吃多少。”
    果然，江奕航的恶趣味一上头就容易刹不住车。
    他假装生气地扫我一眼，道：“不是你说的，让我怎么玩都行。”
    “算了，给爸爸舔脚吧。”说完，他抬起脚丫伸到我面前，他自称爸爸后，我们的关系好像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我继续按照上次那样含住他的脚趾，江奕航似乎还没完全习惯这种快感，照旧发出了一声轻叹。运动完后的脚红彤彤的，味道也比袜子更大，我从他脚后跟往上舔，然后舌头在脚缝中穿梭，把他道脚泥都吃了下去。
    他盯着我仔细地舔干净了他脚，笑道：“草，你就是个人肉洗脚机啊。”
    好吧，虽然这外号有点让人哭笑不得，不过我还挺喜欢。
    我边舔边盯着他的裤裆，江奕航的篮球裤挺薄的，能隐约看见他的几把微微抬头。他没继续管我，自己把篮球裤扯下一角，掏出几把准备打飞机，大概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挑眉道：“想吃？”
    我点了点头。
    他也没犹豫，直接站了起来，按着我的肩膀，道：“那张嘴。”
    我立即照做，接着一根滚烫的肉棒便插了进来，我顺势一口含住，面前的人立即发出了舒服的轻吟。
    “草，我还没被人口过呢，女朋友嫌脏都不愿意帮我口。”
    说完，他按着我的头将几把推的更深，嘴上也直呼爽。
    江奕航的尺寸还挺大的，很粗，运动了一天味道还不是一般的骚。
    我没怎么给别人口过，只能靠着小黄文上偷师的记忆给他服务。
    他好像也没啥技巧，让我舔了几口便两手抓着我的头做起了抽插运动。
    刚开始还勉强能适应，后来江奕航的动作开始加快，加上他的几把又粗又长，捅的我眼泪都出来了，心想原来被草嘴也不是那么爽的啊。
    “坚持一下，我快射了。”头顶上传来他的声音，随后动作也越来越快，我抱住他的腰，强忍着翻江倒海的不适感。
    几分钟后，他身体突然一抖，便在我嘴里全部释放了出来。虽然不是第一次吃精液，但感觉味道依旧不太习惯。
    江奕航射完便把几把拔了出来，对我道：“不好意思啊刚刚没忍住，你吐掉吧。”
    屁，你就是故意的。
    不过我还是咽了下去。
    他诧异地看着我，说：“草，你真吃了？”
    我点了点头。
    “好吃不？”
    “……还行。”
    江奕航哈哈大笑，道：“那以后多喂你点，听说养颜。”
    “……”
    后来把纵欲现场简单地打扫干净，江奕航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笑着对我道：“瑞哥，你应该饱了吧，等会还吃得下饭吗？”
    我哭笑不得，扫了他一眼道：“你管我。”
    我们从楼上下来时，大爷还坐在门口看报，狐疑地扫了我两眼。我生怕被发现什么端倪，拉着江奕航赶快溜，脸红的想找个洞钻进去。
    “学长，你这东西拿的挺久啊。”他揶揄道。
    “别贫了，快走。”
    他收回笑容，道：“去吃啥？”
    “随便，挑你喜欢吃的。”
    江奕航挑眉，道：“我喜欢吃的可不便宜哦。”
    我扫了他一眼，道：“没事，哥不差钱……”
    “咋今天对我那么好？”
    “我哪天对你差过了。”
    后来他还是将信将疑地跟我上了车，在副驾上刚坐下，江奕航似乎发现踢到了什么，弯腰一看原来副驾驶座下面有个黑色的盒子。
    “这是啥？”他把那盒子拿了起来，上面包着一层精致的包装纸。
    我插上钥匙启动车，道：“你拆开看看。”
    我说完，他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轻轻地将盒子外层的包装撕开。
    几秒钟后如愿以偿地听见了他的惊呼：“草，这不是限量的那款球鞋。”
    “送我的吗？”他立刻转头问道。
    “嗯……看你的鞋有些旧了，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哪双，就挑了这款……”我微红着脸，没看他的眼睛，“顺便祝你生日快乐。”
    江奕航抱着盒子愣了一下，道：“所以你才突然说请我吃饭？”
    我点了点头。
    下一秒那小子连发了好几声靠，说：“瑞哥，看不出你比女生还浪漫啊，还记我生日，大老爷们的那么肉麻。”
    “我浪漫的地方多了去了。”我斜了他一眼。
    “你不会想追我吧，我说过不搞基的。”
    我哭笑不得，半晌笑道：“那你就当我孝敬你的吧。”
    “草，还真想当我儿子？”说完，他又盯着我道：“不过这鞋太贵了，我不好意思收。”
    我斜了他一眼：“你不要的话我就拿去退了。”
    我也学他用激将法。
    江奕航拍掉了我的手，护着他的球鞋笑道：“当然要了，我只是客气一下。”
    接着又补了一句：“儿子送的，老子能不要吗？”
今晚有事鸽了，明晚更0A0
    十一、突破
    上班正忙着，微信响了。
    我扫了一眼是个好友申请，没填验证信息，以为是公司同事便毫不犹豫地点了通过。
    没多久，对方的消息发了过来：「你人呢？」
    我愣住了，盯着屏幕疑惑了半天，正想问啥意思，下一秒那句「贱狗。」就弹了出来。
    “我草……”
    我一下便反应了过来，他是宋萧远。
    “咋了？”江奕航的声音从对面传来，他侧着脑袋疑惑地盯着我。
    “没、没事……”我摆摆手让他不用在意，将目光重新投回手机。
    上次将小蓝卸载后我再也没跟宋萧远联系过，我想起了最后一次给他留了微信号，估计是软件找不到我所以来加我微信了。
    我对他说：「我卸载了。」
    「咋了，你他妈不玩了？」
    额，就连打字都充满了他的特色。
    我瞄了一眼对面的江奕航，回复道：
    「嗯，我有主人了。」
    「谁？」
    「也是工大的？」
    我盯着他的问题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如实回答，结果微信又响了，不过不是宋萧远。
    「瑞哥，你刚偷看我干嘛？」这小子还挺敏锐。
    「被你发现了？」
    「看你鬼鬼祟祟的。」
    我赶紧点开宋萧远的头像直接将他拉黑，没回答那个问题。江奕航表面上没明说，其实心里早已默认我们的关系。
    「没啥，就是突然想闻你的脚。」
    「草，还在上班呢，这么骚。」
    「偷偷闻一下。」
    「那你钻下去。」
    最近他对这种请求都很爽快。我张望了一下四周，隔壁的小刘不在，江奕航那边倒是有人不过都在忙自己的。
    我便假装捡东西将身体猫下去，江奕航今天穿着我送的新球鞋，见我蹲下去后他右脚轻轻一蹬，露出了穿着耐克白袜的脚跟。
    我立即将脑袋凑过去，还能感受到从球鞋里散发出来的热气。由于是新鞋，味道大部分是皮革味，闻了一会后江奕航整只脚拿出来踩住了我的鼻子，顿时鼻腔内也只剩他的臭袜子味。
    由于担心被同事发现，闻了不到两分钟我遍爬了起来。
    「爽不爽？」见我起来后，江奕航勾着嘴角道。
    「爽……」不仅爽还刺激，光天化日下背着同事做这种事。
    「那你别动。」
    我盯着消息正疑惑，然后就感到裤裆被一只脚踩住，低头一看正是对面伸过来的。
    「靠，你真大胆。」
    江奕航腿长，脱了鞋伸过来正好能踩到我的下身。
    「别出声。」
    他瞄了我一眼后故意加重了脚下的力度，还左右碾了碾，本来还在努力维持脸上的平静结果差点忍不住射了，我一把抓住下身那只使坏的白袜脚。
    江奕航的消息很快发了过来：「放手，不然以后别想舔。」
    我只好放开，任由他踩。
    「爽不爽啊，瑞哥。」
    「爽......」
    「要不我踩射你吧。」
    「还在上班呢，别闹，没裤子换。」
    「谁让你招惹我的。」
    消息发完，那人抬起脚蹬了几下，本来就硬的发疼，这几下更忍不住了。
    「奕航，我想射了。」
    「叫爸爸。」
    「爸爸......」
    我又发了几句求他。
    「哈哈，那你射吧。」他终于松口。
    「可以去厕所吗，我想含着你的脚射。」
    「草，你要求还真多。」
    得到他的允许后，我悄咪咪地离开了工位，努力用衣服挡着硬的发疼的下身，特意找了一个没什么人常去的厕所，江奕航插着裤兜跟在我身后，在我进隔间的瞬间他也挤了进来。
    关上门后他主动坐到马桶上，隔间空间不大，勉强容得下我们两人，江奕航点了支烟，把脚抬起来对我道：
    “动作快点，老子要回去干活。”
    我跪着给他脱了鞋，刚刚在工位桌下不敢轻举妄动，现在可以尽情放肆了。闻了一会白袜后我便用嘴给他脱了，然后含住他的脚丫开始舔。他靠在马桶上抽烟，也不催，就安静地盯着我伺候他的样子。
    舔了一会，我便含着他的脚趾射了。
    “完了？”
    “嗯……”我跪在地上意犹未尽地点了点头。
    江奕航掐灭了烟，抽了几张纸自己擦了擦脚，然后我给他重新穿上鞋袜。
    “你不射吗？”我抬头问他。
    “不了，光舔个脚我没那么容易射。”
    说完，他解开裤腰带掏出几把准备尿尿，见我还跪在地上盯着他的几把，便勾着嘴角笑道：
    “咋了，想喝老子尿？”
    江奕航估计只是随口开个玩笑，没想到我点了点头，他惊诧道：
    “草，你确定？”
    我小心翼翼地盯着他，说：“可以吗？我想试试。」
    “草，真他妈变态。”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继续说：“怎么喝？直接尿你嘴里？”
    我点了点头，然后把脑袋凑到他JB前张嘴含住。
    “草，你的嘴好热。”他吐槽道。
    嘴里的肉棒微硬，我用舌尖快速扫了一圈他的龟头，眼前的人轻哼了一声。他扶着我的脑袋，我含了半天还没见有什么动静。
    “草，有点不习惯，尿不出来。”他尴尬地看了我一眼。
    “没事，你就闭上眼睛，当我是马桶就好了。”
    “草……真的要喝？”
    我最后点了点头。
    江奕航便闭上了眼睛，扶着我的脑袋，几秒钟后嘴里的肉棒便喷涌出一股水柱，估计真把我当作了厕所，他尿的很急全部灌进了我喉咙里，我丝毫不敢停顿。
    半分钟后，水流逐渐减小很快就停了，江奕航低头看了看我，笑道：
    “好喝不？”
    我舔了舔他的龟头帮他清理干净，打了个嗝道：
    “还行……味道不大。”
    确实除了淡淡的尿骚味，没我想象中那么难接受。
    “草，你是真的变态。”他拍了拍我的脸，“那以后老子的尿都给你喝。”
    看着他痞痞的笑容，我愣了几秒，然后低下头吻了一口他的鞋尖，半晌，抬头望着他的帅脸轻声道：“奕航，可以做我的主人吗？我是说真的。”
    大概是气氛恰到好处，他没像那次在酒店里那样反应剧烈，收起笑容后面无表情地盯了我一会，然后别过头去，说：“你想好了？”
    我愣了一下，赶紧道：“想好了，想的无比清楚。”
    “做我的狗可不会那么舒服的。”
    “没关系，我愿意。”
    他转过头来，说：“可是我没什么经验……”
    靠，你看起来明明经验挺丰富的。
    我笑道：“我可以教你......”
    我说完，他盯着我想了半天，不知道在考虑什么，在我以为他想拒绝的时候，江奕航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脑袋，笑道：“那叫爸爸吧。”
    下班的路上依旧是每天习以为常的拥堵，江奕航坐在副驾驶座上玩着手机。
    我瞄了一眼这个几个小时前刚确认关系的小主人，道：“奕航，今晚要不去我家过夜吧。”
    他抬头扫了我一眼，道：“咋了，你在邀请我？”
    我点了点头，试探性问道：“你不介意的话…..以后住在我家都可以，我平时都是一个人。”
    “那我室友可不得以为我天天出去开房。”他笑道。
    “额，或者每周来一两次也可以。”我实在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他没立刻回我，将注意力放回手机上，过了会儿才道：“看你表现。”
    我立即感觉有戏，他这样暧昧的态度一般都是认可的，我继续说：“那，今晚呢？”
    他抬眼看了看前面的车流，最后说：“算了，去你家吧，回学校不知道要多久。”
    带着兴奋的心情，塞车的不快也被忘得一干二净，半个多小时后我们一前一后站在我家门口。打开门进去后我立刻跪下来，把江奕航吓了一跳。
    “给你脱鞋，主人。”
    他哭笑不得地看我，道：“你进入角色还挺快。”
    “诺。”说完他将脚伸过来，我帮他解了鞋带将球鞋脱下，然后毕恭毕敬地为他换上拖鞋，这些都做完我低下头吻了一下他的脚尖。
    江奕航笑道：“还有模有样的。”
    “谢谢主人。”
    “我是不是可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了？”
    “您愿意的话都可以。”
    “怎么感觉自己像个残废的。”
    “……”
    看他说完准备走，我赶紧道：“您去哪，可以骑着我去。”
    “尿急，骑你太慢了。”说完，他瞬间想起了什么，看着我坏坏地笑道：“差点忘了，有个人肉厕所在这。”
    我立即直起身体张开嘴巴，江奕航掏出JB放进我嘴里，这次他没有了第一次的不习惯，很快就一股水柱便冲进了我嘴里。
    尿完后，他命令我去刷牙，然后自己坐到客户的沙发上。
    我清理完出来时他已经蹬掉了拖鞋，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看电视了，我立即爬过去贴着他的白袜脚闻了一下。
    江奕航用脚尖踢了踢我的鼻子，蹙眉道：“老子让你闻了吗？”
    我赶紧收起脑袋，低头道：“对不起，下次不敢了。”
    他盯着我的头顶想了一会，然后说：“瑞哥，既然做了我的狗，以后就要立点规矩。”
    我抬头望向他的眼睛，“什么样的规矩？”
    “不知道。”他回答的很快，“老子还没想好，不过第一条：没有我的允许不能随便舔我的鞋子和脚。”
    他一本正经地看着我，我点了点头。
    “第二条，没有允许也不能随便打飞机。”
    “啊……”
    “啊什么啊？”他踢了我一脚。
    “对不起，我知道了。”
    “第三条，在公司就算了，但以后在家里你必须像狗一样跪着，做狗就要有狗样。”
    “好的。”
    “第四条……”他蹙着好看的眉绞尽脑汁地想了一会，最后摆摆手道：“算了，以后想到再说。先给老子叫外卖，快饿死了。”
    后来等外卖的过程中，江奕航躺在沙发上拿着手机上打游戏，让我跪在沙发旁边给他舔脚。
    我仔细地帮他清理脚缝中的脚泥，他开团杀上头了也没空管我。大概舔了二十多分钟，门铃响了，应该是外卖到了。江奕航还盯着手机，我放下他的脚爬到门口，刚想站起来开门脑海中想起了他的规矩，立即原地跪好。
    但也总不能跪着开门拿外卖吧。
    我便隔着门让骑手把外卖放地上，然后等了三四分钟确认骑手真的走了我才蹑手蹑脚地打开门，跪着把外卖叼进来。
    回到沙发旁边时江奕航的游戏已经结束了，他抬眼看见我叼着外卖回来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草，你他妈真是个贱狗。”
    “主人，您的晚餐到了，我带您去餐桌。”
    我重新在地上趴好，示意他骑上来。
    江奕航没多想，长腿一跨就坐了上来，跟上次一样虽然只有短短几步路，但驼着一米八的大男生还是不容易的。
    他踢了踢我的小腹，道：“贱狗还得多锻炼锻炼啊，看你这身板瘦的。”
    “遵命。”
    来到餐厅后江奕航让我继续跪在餐桌旁，然后拆了外卖把我的那份拿出来放到地上，说：“做狗就要这样吃，哪有狗上餐桌的。”
    他开窍的还挺快……
    江奕航说完就自顾自地吃了起来，我低头看了看我的那份，好吧他连筷子都没给我，看来真的要像狗一样吃了。
    一人一狗吃完后，他打了个饱嗝，转头看了眼我的兜，笑道：“不错，吃的挺干净的。”
    嗯……就是过程有点艰辛。
    “爸爸洗澡去了，你收拾一下吧。”
    听他说完，我抬头望向他，他又说：“咋了，洗澡你也要伺候吗？”
    “可以吗？”
    他看着我想了一下，道：“你在门口候着吧，我不习惯被人看着洗。”
    后来他脱了衣服裤子就进浴室去了，让我跪在门口等。等人洗澡又不能看的感受是比较煎熬的，不过江奕航洗的很快，不到十分钟他就穿着裤衩，头发湿漉漉地开门出来，沐浴后的江奕航全身粉粉的，肌肉精致饱满，看的我一下子走了神。
    他用脚踢了踢我的下身，笑道：“看啥呢笨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没。”我摇了摇头，笑道：“主人太帅了。”
    “切。”他勾着嘴角扫我一眼，“马屁精。”
    晚上睡觉的时候，江奕航理所当然地霸占了我的床，指了指床下的地板对我道：“狗睡这里。”
    我哀怨地望着他，他道：“咋啦？不愿意就别做狗了。”
    “愿意。”
    我抱着明天必定感冒的决心，蜷着身子躺下，江奕航看了我一眼，最后扔了个枕头下来：“算了，赏你点奖励吧。”
    “谢谢主人。”我像得到救命稻草一样抱着那个枕头。
    熄灯后床上很快传来了轻微的鼾声。我就没那么好受了，不仅是地板太硬，主要还是地上太凉了，没睡多久便打了好几个喷嚏，我稍微抱紧了自己，强制自己入睡。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床上的鼾声停了，江奕航的声音很轻，差点让我以为是幻听：
    “瑞哥，还做狗吗？”
    我撑起身体往床上望去，他睁着眼，表情有些复杂盯着我。
    我急道：“对不起，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见我眼神慌了，他无奈地扯了个笑容，道：“拿你真没办法。”
    我跪直了身体，坚定地看着他，说：“我心甘情愿的，真的。”
    月色从窗纱透进来打在他一边脸上，他盯着我看了半晌，最后重新躺回床上，道：“算了，今晚你上来一起睡吧。”
    祝大家周末快乐
    十二、意料之外
    已近深秋，清晨的气温还是偏低的，我将车停在工大门口，打着哈欠望了那校门好几次，直到那个身影来到车前敲了敲窗，我立即给他开门。
    “早啊，瑞哥。”江奕航道。
    “早，主人。”
    他挑了挑眉，说：“你决定以后就这样叫我了？”
    “额……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
    江奕航上车后我便踩下油门，然后将座位旁的早餐递给他。
    “趁热，快凉了。”
    他微微惊诧，“你还挺贴心的啊。”
    “那是，昨晚说好了以后接你上班的，这是配套服务。”为此我提前一个小时出门，早早地在工大门口等着。
    他点了点头，“看来也没白收你。”
    我脸微红，有些尴尬道：“昨晚发你的那些，你看过了吗……”
    昨晚江奕航的好奇因子发作了，俗话说趁热打铁，我便给他一股脑发了一堆“深入学习资料”。
    他边吃早餐边道：“看过啦，草，偷偷看的差点被室友发现了。”
    “你觉得咋样？”
    “还行，你们圈子可真重口。”他说完又扫我一眼，道：“你想那样玩？”
    我立即点了点头。
    他收回目光，“慢慢来吧，我先消化消化。”
    我盯着前方，好一会后，才说：“会不会有点太勉强你？”
    这个问题我提的小心翼翼，没想到江奕航不假思索道：“没事，虐你的时候我也有一点快感。”
    我略感欣喜：“真的？”
    他没正面回答我，自言自语道：“……草，我是不是也有点变态了。”
    前面是红灯，趁等待的时间我将包里之前准备好的钥匙递给他，说：“这是我家备份钥匙，你愿意的话以后可以常来。”
    “不怕我趁你不在把你家搬空？”
    “没关系......我所有东西包括工资卡都可以给你。”
    江奕航笑了笑：“草，你这到底什么怪毛病。”
    “那今晚......？”
    江亦航吃完最后一口早餐，道：“今晚可能不行，约了朋友。”
    见我略感失望，他又补充道：“聚完我看情况吧，时间不晚就去找你。”
    “好啊。”
    最近自己的情绪好像完全被江奕航掌控了，随便一句话都能让我的心情大起大落。
    红灯转绿后，我再次踩下油门，继续道：“什么朋友？你同学吗？”
    “不是同学。”江奕航顿了顿，“就上次跟你说的打架的那几个兄弟，前天刚出院。”
    他不说我都快忘了那事了。
    “进局子那个呢？”
    “早出来了，这次就是重聚一下。”
    后面我便没再多问，前面就到公司了。
    下午五点一到，江奕航拎起包就打算走，见我也在收拾东西，问道：“咋了瑞哥，你也走？”
    “我回家，你们在哪聚，要不顺道送你？”
    江奕航笑了笑，说：“又来这套你故意想送我的吧。”
    被揭穿了我略感尴尬，他继续说：“算了，要不你一起来吧，顺便给你介绍一下我兄弟。”
    他们聚会的地点离公司不算远，二十多分钟的路程就到了，进了餐厅远远地就看见三个人冲我们招手，走进了看都是些年纪跟江奕航差不多的大男生。一个高高壮壮的先站了起来冲他喊了声“老大！”
    大概是察觉到了我的狐疑，江奕航有点尴尬道：“我让他不要这样叫我的......”
    “你还是老大？你们啥帮派。”我笑道。
    “都是高中一块打架的死党，没啥帮派。”他一脸黑线。
    另外两个听到声音也回过头来，虽然没江奕航帅但长得都不错，其中一个小哥冲我们道：“航哥，这谁啊？”
    “我同事，瑞哥。”
    “瑞哥好！”
    三人异口同声的问好把我看愣了。
    “你的兄弟都挺活泼的......”我悄悄对他说。
    “啥活泼，都是中二。”他招呼我坐下，然后简单地介绍了一圈面前的三人。
    高高壮壮那个叫程涛，剩下两个长得小帅的是徐天宇和苏凡，果然帅哥都是物以类聚的啊，今天的眼福还算不错。
    “不好意思，你聚会还让你带同事来。”
    “没事，他们不在乎的。”
    “那这顿我请吧！你们随便点。”
    江奕航略诧异地看着我道：“这怎好意思。”
    “没事，第一次见面嘛。”
    “行吧。”江奕航没再跟我客气，招呼着朋友开始点菜，点的中途用脚踢了踢我，勾着嘴角悄悄道：“晚上奖励你吃爸爸的脚。”
    我顿时一阵脸红，看了看对面的三人都在专心地研究菜单，幸好没听见。
    说实话还在长身体的男生的饭量还是不容小觑的，五个人点了一桌满满，我没啥胃口基本都是看他们大快朵颐。
    江亦航的朋友们都挺健谈的，聊了几句很快就熟了，才得知他们是附近的A大学生。后来也聊起了打架那件事，刚见面时就发现那个叫苏宇的脸上有些未痊愈的伤口，估计就是进医院那位了。
    这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吃完饭后程涛就提议去附近一个小酒吧继续喝。
    江奕航看了看我道：“瑞哥，你要是还有事可以先回去。”
    “没事，继续陪你们也行。”
    “行。”见我爽快他也高兴。
    后来一行人便去了那酒吧，里面不是很大但俊男靓女很多，随便找了个空的卡座，程涛提着几打啤酒过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夜晚还很长了。江奕航话不多，偶尔笑着跟朋友搭话，见我也没什么兴致他捅了捅我：“咋了瑞哥，看你挺无聊。”
    “哦没有，我不常来酒吧而已。”几瓶啤酒就能倒的我，来酒吧不是自找无趣。
    江奕航嘿嘿笑了一下，过了会他又悄悄道：“那给你找点有趣的。”
    “嗯？”
    “跟我去厕所。”
    看着他的坏笑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尴尬的看了一眼另外三人，江奕航跟他们打了招呼就迈腿走了，我也紧随其后。
    这时候男厕里没什么人，我们进了最后一个隔间他便让我跪下，然后解了裤腰带掏出JB让我张嘴。
    “急死了，老子先尿尿。”
    说完他就开始放水，喝了不少酒他尿的很急，我紧紧地含住他的JB不敢漏出一滴。
    尿完后他笑着拍了拍我的脸：“瑞哥真乖，去把口漱一下再来舔脚。”
    我便开门悄悄溜出隔间，望了一圈四周无人，简单漱了口再重新摸回去，江奕航已经坐在马桶上点着烟等我。
    他今天穿了双高帮匡威，露着熟悉的一截白袜。他刷着手机啥都没说，示意我继续伺候。
    “速战速决，别让他们等太久。”他扫我一眼道。
    我直接给他脱了鞋，他穿着白袜踩到我脸上蹭了蹭，那股熟悉的脚臭味游入鼻腔。
    “香吧，老子捂了一天了。”
    “香……”
    “贱狗。”他轻声骂着粗口，刺激的我JB硬的发疼。
    闻了一会，我便给他脱了袜子开始舔脚，跟以往一样，他享受地闭上眼睛，用脚趾夹住我的舌头玩弄。
    这个小游戏玩了大约20分钟，待我射过后江奕航就穿上鞋袜推开了隔间的门，回头道：“我先回去，你收拾完就过来吧。”
    我答应后他就走了。
    穿好裤子清理干净现场后我就推门出了隔间，正打算去洗把手，有一阵嘈杂声从门外传来，似乎有人进来了。
    我没在意，洗了手准备往门口走的时候正好跟进来的人碰个正着。
    那人立刻推了我一把，我抬头一看，心里一下凉了半截。
    “冤家路窄啊。”
    宋萧远勾着嘴角，一脸轻蔑地盯着我。
    “远哥，你们认识？”宋萧远旁边还站着两个男生，问道。
    宋萧远扫了我一眼，几秒钟后道：“认识啊，老朋友了，你们外边等我吧，我等会过来。”
    那两人走后，我也想走，宋萧远一把拦住了门，他比我高半个头，蹙着眉凶神恶煞地盯着我。
    “有种拉黑我，没种叙个旧？”
    十三、后果
    我避开了宋萧远凌厉的目光，说：“抱歉，那天情况紧急，就……”
    “咋了，怕被你新主人知道？”他一针见血地打断我。
    我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那你想怎样，我们本来就是临时炮友关系。”
    说完，宋萧远意味深长地盯了我半晌，最后随意道：“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要不你再给我玩一次，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他补充道。
    我盯着他的眼睛，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
    “为啥非得是我，你又不缺炮友。”
    “老子乐意。”他一脸轻蔑，道：“你就说成不成吧。”
    宋萧远的条件其实不差，虽然暴躁了一点。如果没有遇见过江奕航的话，我应该会毫不犹豫地同意，但现在显然我不可能同意了。
    “不了。”我摇了摇头。
    宋萧远显然感到有些意外，微微蹙眉道：“你怕被发现？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不是发现的问题，我已经有一个主人了，不会背着他做不该做的事情。”我一本正经地回答他。
    结果下一秒宋萧远的表情由尴尬到愤怒，气的朝我一脚踹过来，骂道：“他妈给你脸不要脸。”
    我没料到他会突然冲过来，结结实实地吃了一脚直接被踹倒在地。
    “你不是横吗，来啊！”
    说完他就想继续补多几脚，也是那一刹那宋萧远的肩膀被人一把抓住，他猛的转过头去，我也终于看清了那个人影，接着三个人都愣住了。
    “阿远？”
    江奕航抓着宋萧远的肩膀，微微惊诧道。
    “……奕航？”宋萧远也懵了，几秒后他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思考了一下对江奕航道：“你认识他？”
    “我同事，丁瑞。”江奕航说完看向我，“瑞哥，你怎么在地上？”
    事情的转机太突然，虽然大脑还有点空白，但我本能地快速爬起来，拍了拍衣服尴尬地笑道：“没事，刚刚地板太滑摔倒了。”
    我说完，对面两个帅哥都同时蹙眉投来一脸狐疑的目光。
    两人回到卡座时，程涛跟徐天宇已经醉了，苏凡看我回来后就问道：“你俩咋这么久，快一个小时了掉坑里啦？”
    江奕航没搭理他，看起来脸色有些阴沉。我想起十分钟前在男厕里，宋萧远接了个电话就急急忙忙地走了，然后回来的路上江奕航也没问我怎么回事。
    看有两个人醉了，后来我们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兴致。由于喝了酒我没法开车，便给程涛他们叫了辆的士。
    送那三人离开后，我跟江奕航一左一右地站在路边，突然感到有些尴尬，从厕所回来后我就觉得他气压偏低。
    “我也给你叫个的士吧，你回学校还是……”我没敢说回我家。
    江奕航掐掉烟，扫了我一眼轻声道：“谈谈吧，为啥不说是他打你？”
    我略感惊讶，说：“你看到了？……”
    “没，听到声音猜的。”江奕航的表情看不出是啥情绪，“你认识宋萧远？”
    “……”
    我沉默了10秒，心想着看样子是逃不过去了。
    “不说算了。”
    “说！”我连忙留住他：“我说了之后你可以不生气吗？”
    江奕航眯起好看的双眼，狐疑地盯了我一会：“快说，别废话。”
    “……之前你没理我的那段时间，我找宋萧远玩过。”
    “玩什么？”
    “就是……”我顿了一下，“我们玩的那个。”
    江奕航还没反应过来“我们玩的那个”是什么意思，几秒后他突然顿悟，表情闪过一丝惊诧，道：“你舔了他的脚？”
    我避开他的目光，点了点头。
    “草，你有种啊丁瑞！”
    我急忙道：“你回来后我就没再联系过他了！软件也删了。”
    “什么软件？”
    “就是那个……”
    我一五一十地全部向他坦白。
    江奕航听完后沉默了半分钟，我紧张地盯着他的表情，半晌他才说：“草，想不到那小子也这么重口。”
    “你跟他很熟吗？”这回轮到我问他。
    “还行吧。”他随意应了一声，“隔壁班的，一起打过球。”
    靠，世界还真是小。
    江奕航没再说话，空气又沉默了十几秒，我小心翼翼地说：“你没生气吧？”
    他斜了我一眼，“你确定没再联系过他？”
    “确定，千真万确，我发誓。”
    “甚至在厕所里他让我再给他玩一次，我都没答应......”
    “草。”他的表情缓和了不少，道：“算你聪明。”
    “不过，我答应不生气，可没答应不惩罚。”
    “……”
    “这个月你都别想射了，也不许打飞机。”
    “啊！”
    “你有意见？”
    “没有！”
    “给老子叫车，困死了。”
    “去哪？”
    他斜了我一眼，一副还要老子明说吗的表情。
    回家只花了不到二十分钟，进门后我给他脱了鞋。也仅仅是脱鞋，他刚刚说的惩罚不像是跟我开玩笑的。他穿上拖鞋后便往里面走，指了指沙发前的地板对我道：“去那脱光跪着，没有命令别给老子起来。”
    江奕航洗完澡擦着脑袋出来时，我已经脱了个精光在沙发前跪了一个小时。
    他走过来踢了踢我的JB，居高临下地盯着我说：“感觉怎么样？”
    “回主人，还行。”表面上云淡风轻，其实膝盖已经跪麻了。
    他什么都没说，穿过我身旁坐到沙发上，然后把脚搭到我肩膀上，能闻到一阵甜甜的沐浴露香味。
    “说好当我一辈子的狗呢。”他靠在沙发上，盯着我的眼神中有一丝凌厉，“怎么就舔别人的脚去了。”
    “我再也不敢了！”
    江奕航看起来没想轻易放过这个事情。
    他盯着我的脸盯了半分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半晌他才淡淡地开口道：“我突然想到一个不错的办法。”
    我疑惑地望向他。
    他问：“你有锁么？”
    我心里一惊，没想到他居然还知道这个，然后摇了摇头。
    “那我网上买一个。”他说完就拿起手机。
    “毕竟，我看你发的那些片里，戴锁的狗都更乖了。”江奕航勾着嘴角邪恶地看着我，“瑞哥，是不是该给你试试？”
    草，我万万没想到他学的这么快啊。
    江奕航说完，用脚踢了踢我的高挺的JB，“跪着都能那么硬，戴上锁应该更好玩吧？”
    我跪着求他：“我再也不会联系宋萧远了，也不会跟别的人玩，能不能不戴锁……”我几乎能想到戴锁后的后果。
    江奕航冷冷地看着我，说：“有你商量的余地么？不想戴就别做我的狗。”
    他说完就打算起身，我一把抱着他的腿：“戴，我戴！”
    他低头看着我道：“这可是你说的。”
    后面几天都过的风平浪静，唯一的不同就是江奕航没再主动玩我，不过看他的情绪并不像在冷战，反倒像在悄悄酝酿一场重头戏。
    “瑞哥，晚上回去收一下快递，你的东西到了。”
    江奕航说完，我就明白他指的“东西”是什么了，看来该来的总会来，逃不掉了。
    那天正好是周五，一下班江奕航就溜了，跟我说先回学校拿点东西让我先回家。虽然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还是按他的命令先回了家。结果到家门口的时候我就傻眼了，门口堆了一堆快递盒子，大的小的都有，天知道他买了什么东西。
    我仔细看了看盒子上的标签，除了收件信息什么都没有，估计都被店家特意隐藏了。
    这时候微信响了，是那小子的消息：「东西收到没？」
    「收到了……」
    「嗯，搬进去拆了。」
    费了不小力气终于把那堆大大小小的盒子挪到了屋里，其中有个又宽又扁的特别沉，我首先拆的就是它。
    将包装撕开后就看清了它的全貌，是一堆铁栅子，做工还算精致，再看说明书……大型犬狗笼？
    草，他买了个狗笼！
    我震惊之余的时候江奕航的消息又发了过来。
    「拆了没。」
    「拆了，主人……有个狗笼。」
    「嗯，以后你就睡那。」
    「啊？」
    我接着又拆了其他的包裹，其中有一个就是江奕航说的锁，是个小巧的很精致的不锈钢玩意儿，他来真的。其他东西还有狗绳、项圈、狗头套、狗吃饭的碗……鞭子、绳索、震动棒……？
    这小子到底学了多少东西。
    还有很多零散的包裹我还没来得及看，微信便再次响了，是江奕航的最后通牒。
    「我十分钟后就到。这是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你反悔的话就回复1，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以后还是朋友。」
    「如果你想好了，就把锁和项圈戴上，跪在门口等我。」
     
     工作太忙，业余时间码字，偶尔鸽了不要捶我- -
有事鸽两天～
    十四、试用期
    门锁轻轻一响，我的心也随之扣动，随后那扇门缓缓打开，我低着头等了2秒，直到瞥见那双熟悉的球鞋走到跟前。
    “抬头，瑞哥。”有一道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轻轻地仰起脑袋望去，与他的视线相碰，奕航的表情淡淡的，应该是对我最终的决定感到意料之中，他打量着脱的一干二净跪在玄关的我。
    “看来还是想做狗啊……”他波澜不惊地问道，“想好了？”
    我盯着他点了点头，然后从身后拿出那张纸递过去。
    他疑惑道：“这是什么？”
    “协议。”我眼神坚定地盯着他，“如果你担心我会反悔……或者怕做出什么伤害对方的事情，我们可以先约定好，以后就按照协议进行。”
    江奕航微微皱眉，粗略地扫了一眼那张纸，然后略不满道：“我他妈又不是出来卖的，跟你签什么协议。”
    我的眼神顿时慌了，不知所措，正欲解释便看见他又扫了那纸几眼，然后轻叹了一下说：“上面写的条款都是免我的责任，万一没控制住，真把你玩废了怎么办？”
    我顿时愣了，原来他是心疼我。
    “没事的，我相信你......”我回道。
    “你确定？”
    “嗯。”
    见我意志坚定，他盯着我思考了半分钟，淡淡地说：“那先给你三天试用期吧。”
    “还要试用？”
    他皱眉，“废话，就许你挑我不许我挑狗吗？”
    “你哪里还有别的狗......”
    “……老子想找一大堆。”他勾着嘴角，“从你家门口排到楼下。”
    我笑着不再回答，看他的态度，应该是放下了心防。
    他唬道：“笑什么笑，给老子脱鞋！”
    “是......！”
    我正欲用手，他抬脚躲开，“哪有狗用手的，以后就用狗嘴伺候。”
    我惊讶于他角色转换的快速，明明三分钟前还一脸忧心的邻家大哥哥样。
    “遵命！”
    说完我就伏下身将脑袋伸到他脚边，闻到味道的瞬间我下身就起了反应，随之而来的是金属的冰凉感，我心里一惊，差点忘记已经戴锁了！不能让JB随意硬起来。
    “咋了？”见我没动静，奕航垂头问道。
    “没事......！”我连忙回答，然后屏住呼吸快速地咬住他的鞋后跟给他脱鞋，他也很配合，没花啥功夫就脱下了那双厚重的球鞋。
    脱完后我将旁边的拖鞋叼过来放到他脚边，示意他换上。
    他摸了摸我的头，“还挺乖。”
    最后我又将他的球鞋叼到鞋架上整理好，重新跪直身体看向他，等候他下一步指示。
    江奕航轻轻蹲下身，用修长的手指弹了弹我JB上的小钢锁，我立即轻哼了一声。
    “额！......”
    “咋了？”他抬眼道。
    “......报告主人，有点痛。”
    “痛？”
    “刚刚给您脱鞋，起反应了......”
    他站起身戏谑道：“这么不中用，脱个鞋就硬了。”
    我有些尴尬，他说完就穿过我身边往室内走去，把手上KFC的袋子往餐桌上一放，问：“狗狗吃饭了吗？”
    “没有，主人。”
    “那正好，过来看我吃。”
    “……”
    他坐下，将袋子打开，里边分明是2人份的份量。
    他好像看懂了我的疑惑，笑道：“这是给人吃的，狗不用吃那么好。”说完他就拿出个汉堡大快朵颐，跟上次一样。
    这次连狗盆都不给我了……江奕航是铁了心要饿我一顿。
    “过来这里，跪好。”他指了指脚边。
    我立即爬过去，吃完了汉堡他扫了我一眼，看我口水都快流了的样子，笑道：“傻狗，是不是想吃？”
    我点了点头，一下班就回来等他，连一口水都没喝。
    他指了指玄关，“去把我今天穿的鞋叼过来舔干净，就奖你一口。”
    这好办，我立即爬过来用嘴把他的球鞋叼过来，放在他的脚边。
    “先把鞋面整干净。”他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的球鞋，“爸爸明天打球，要干净的。”
    这双球鞋是他打球经常穿的那双，味道够足，表面的灰尘也多，我伏在地上伸出舌头给他清理鞋面，他顺势抬脚踩到我肩上当脚垫。做着这种羞辱的动作，加上肩上踩的就是他的白袜脚，但却不能让JB硬起来，折磨的我心里巨痒无比。
    两只鞋的鞋面都清理干净后，我抬起头向他示意。
    奕航已经吃完最后一口汉堡，低头瞅了瞅他的球鞋，然后说：“还算干净，把鞋子叼回去吧。”
    我照做将它们摆回鞋架上，然后重新回到他身边，这一连串的事情做完，JB已经控制不住变硬了，龟头正结实地顶着小不锈钢锁的顶部，同时隐隐的痛感也让我的动作没那么自然。
    这一切当然被江奕航看在眼里，待我重新跪好后，他伸脚踢了踢我的不锈钢锁，顿时一阵酥麻让我浑身一个激灵。
    “草，都流水了。”他盯着锁戏谑道。
    我低头一看，龟头红彤彤的，确实流了不少透明的淫液出来。
    他扫我一眼，道：“舔个鞋就这样，等会让你舔脚岂不更刺激。”
    “主人……”我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他，“可以不戴锁吗，我一定会听话的……”
    “不行。”他回答的很坚决，“这事我们已经商量过了。”
    “你不想戴我就当试用期自动结束。”
    “我戴，我戴……！”
    小鬼的欲擒故纵术确实厉害。
    我说完，他便抬起脚伸到我面前，“闻。”
    我听话将鼻子贴上去，但为了不刺激JB我故意放缓了呼吸。奕航很快察觉了出来，拉着脸道：“别糊弄老子，给我闻出声音来！”
    我吓的立刻放开呼吸，让那道熟悉的味道灌入鼻腔，由于已经脱掉鞋很久了，袜子的味道淡了不少，但无疑还是比舔鞋更容易让我勃起。
    他嫌我闻的慢，故意用脚拍了拍我的脸，然后插进嘴里让我含湿。
    我也不管那么多了，痛就痛吧，既然做狗就要有觉悟，想开后我就捧起他的白袜大脚放肆地舔起来。
    “草，真他妈贱。”他也情不自禁地骂道。
    舔了十分钟，口水都快干了，江奕航的白袜前端已经湿透了，都能隐隐约约看见他饱满的脚趾头。他抬起脚随意地检查一下，看起来还算满意。
    “渴了没有，狗狗。”
    “回主人，渴了。”
    他往地板上吐了一口唾液，“赏你的。”
    我立即趴下去将他的唾液舔干净，这下倒好更渴了。
    “是不是不够？”他扯着嘴角笑道。
    我点了点头，果然下一秒他就拉下裤拉链，将硕大的JB掏出来，“那爸爸赏你点多的。”
    我便将脑袋伸过去含住他的几把，等了两三秒那股水柱便冲了出来，江奕航尿的很急，我喝的也很急，实在是渴了，一滴不剩的全给喝完了。
    尿完后他没让我去漱口，直接把袜子扒掉然后将脚伸到我面前。
    “舔完就让你吃饭。”
    我迟疑了一下。
    他又说：“磨蹭什么，让你舔就舔，我都不介意你还介意啥。”
    “是……！”
    如愿以偿地舔到他的脚丫时，下身也胀痛的几乎麻了，我用余光看了看，似乎红的有些充血。但我不敢怠慢，继续仔细地给江奕航清理双脚。他靠在椅背上，将修长的腿伸直，让我用手捧着伺候，舔了一会他便将脚插进我嘴里，夹住我的舌头戏谑地玩弄。
    “这么喜欢舔脚啊？”他的眼睛笑的很好看，像一剂无法拒绝的毒药。
    “我的香还是宋萧远的香？”冷不丁的他问道。
    舌头被夹住无法说话，我只能含糊不清地回答他。奕航一边用脚玩着我的舌头，一边用另一只脚轻轻地踢我下身的锁，虽然力道不大，但已经足够让我疼出眼泪了。
    “爽不爽？”
    “爽……”
    “爽到哭了？”
    “呜……”其实是疼到哭了。
    江奕航盯着我的脸，盯了好久，终于他还是于心不忍，过了会便放开了我的舌头，也不再踢我的锁。
    见他二话不说起了身，我慌忙道：“主人，你去哪儿？”
    “老子去冲脚！全是口水……”他好笑地瞥我一眼，然后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又撤了回来，原来是将餐桌上已经凉掉的另一份晚餐扔到地上给我，“赶紧吃吧。”
    我一把抓住他的裤脚，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您是不是没满意？”
    他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皱了皱眉道：“没有，你做的挺好的，干嘛那么没自信？”
    看他的表情确实不像在骗我，我便放下了心。
    “赶紧，吃完我给你洗澡。”
    “啊？”我傻眼道。
    “啊什么？”
    “主人……我自己能洗。”
    “不行，旺财都是我给它洗的。”那一听就是条狗的名字。
    “主人你养过狗？”
    “养过啊，不过它没你那么全能。”他笑着揶揄道。
    如果说舔脚已经让我下身勃起的痛不欲生，无疑跟江奕航一起洗澡更让我欲罢不能，就差流鼻血了。
    “傻狗，看什么？”他脱掉背心，看我眼神直溜溜地盯着他，笑道。
    “主人的肌肉的真好看。”我如实回答。
    他举起小臂比划了一下，露了口白牙笑道：“帅吧？”
    “帅。”
    江奕航把自己脱的精光，我第一次见他一丝不挂的样子，他的JB并没有勃起，反倒我已经看的下身胀痛。他走过来开了淋浴头，然后对我说：“到地上趴好。”
    我猜他的意思应该是要学旺财那样趴着给他洗，便听话地照做。
    浴室还算宽敞，趴下去后肌肤贴着冰凉的瓷砖正好能让欲望稍稍冷静。奕航说给我洗澡就单纯是真的给我洗澡，他挤了沐浴露到沐浴球上，蹲下身开始给我擦背。虽然不明白他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但能感受到好像真的把我当成了他自己的狗。
    “没毛就是好。”他边擦边道，“以前旺财每次洗澡都掉一堆毛。”
    “旺财还在吗？”我趴着看不见他的表情，轻声问道。
    “在啊，在我家里，下次带你回去看看。”他说，“不过你要认它做哥哥，毕竟你后来的。”
    靠，活了二十多年居然要认一条真狗做哥哥……
    “旺财不听话的时候我就揍它，不会留情的那种。”他又自言自语道，“你要是不听话，我也会揍你。”
    “我很听话的……”
    他笑了一下，说：“傻狗。”
    洗完了背，他让我翻过来躺好将四肢举起来，这个动作实在羞耻，我的脸顿时红的通透。他扫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说：“害羞个屁，你都被我看光了。”
    我用余光注视他下身，尽管做着如此亲密的动作，但他的下身跟刚才一样没有任何勃起的迹象，到底江奕航不是弯的。
    “你看啥，小色狗。”那人冷不丁道。
    “啊……”我吓的挪开了视线，脸还是通红。
    “想吃JB，还是口渴了？”他豪不害臊地问道。
    “没、没有……”我避开他的目光，“只是想说，你想射的话……我可以帮你。”
    “怎么帮？”
    “就……用嘴或帮你撸。”他明知故问，我只能尴尬地回答道。
    江奕航看着我害臊的样子，勾着嘴角道：“不用了，洗澡就专心洗澡……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服务。”
    说完他继续给我洗下身，由于还戴着锁，洗下身的时候一碰就痛的我倒吸一口气。
    “忍着点。”他头抬都没抬，说道。
    “主人……”我盯着他帅气的侧脸，问道：“可以松开让我射吗……”
    听完他就扫了我一眼，皱眉道：“不行，说好一个月的，这才刚开始。”
    “一个月我会憋死的……”我哀求道。
    “那半个月。”
    “……一星期？”
    “再吵我就把钥匙扔了。”
    我赶紧道：“好，就半个月……！”
    十五、试用期（二）
    洗完澡，他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在那堆还没拆完的包裹中翻了翻，最后找出一件亮橙色的不知什么东西，扔给我说，“穿上。”
    我展开一看，“睡衣……？”
    如果是普通睡衣就算了，关键是连体的，肚子上一片洁白，裤子后面有根小尾巴，再仔细看还有一顶连衣帽兜，帽子上有2只可爱的狗耳朵。
    我忍俊不禁，“你上哪儿找的？”
    他擦着头发幽幽地扫了我一眼，“费了老大劲了，喜欢不？”
    “当然喜欢……”
    尺码稍稍宽了一点，穿在身上有些松垮，但看他的表情好像还挺满意，他走过来按着我的肩膀重新给我套上项圈，那圈的中间挂着一个银色的小铃铛。
    “草，仔细看还真骚。”他扬起嘴角，“叫两声听听。”
    “怎、怎么叫？”
    他白了我一眼，“学狗叫啊，笨狗。”
    “……汪！”
    “再叫。”
    “汪汪……”
    对着他那张帅脸犯贱，我的下身又不自觉的抬起了头，顿时难受的我嘴角一扯。
    他疑惑：“怎么了？”
    我低头示意，他随我的目光看过去，“草，你也太容易硬了。”
    没办法，我也想控制住啊……
    “哈哈，还有14天呢，你慢慢熬吧。”
    “......”
    “先去把老子臭衣服臭袜子洗了，然后回来再做50个俯卧撑。”
    我张大嘴：“啊？”
    他皱了皱眉：“啊个屁阿，找点事情分散注意力你就不痛了。”
    “哦......”
    吩咐完他就两脚一伸躺到沙发上开始打游戏。
    给他洗衣服倒没什么，关键还要做50个俯卧撑......算了，先洗衣服再说。奕航其实只带了几套换洗的衣服在我这，大件的直接扔洗衣机了，袜子和内裤则另外用手搓。
    等这些全部搞完回到客厅时，奕航刚结束一盘游戏，他扫了我一眼道：“完了？”
    我点了点头，“嗯，全部洗了……”
    他笑道：“不错，以后爸爸的脏衣服你都包了吧！”说完眯起好看的眼睛问道：“没背着我偷偷闻吧？”
    我红了脸，“当、当然没有！”
    偷闻又不能发泄，不是给自己找罪受么……
    他满意地笑了一下，勾了勾手指招呼我过去趴沙发旁边，等我趴好后将一条长腿垂下来，让我给他捏脚，自己则继续开了下一局游戏。刚洗完澡，他的脚丫只有一股沐浴露的芳香，虽然看的我垂延欲滴，但没有他的指令我也不敢得寸进尺。就这样他玩他的游戏，我给他足底按摩，不知不觉就到了十一点半。
    睡觉前，奕航把那个精致的大型狗笼给装好了，看样子是来真的，我恋恋不舍地望了几眼我那舒适柔软的大床。
    他似乎看了出来，道：“狗就要睡该睡的地方，老子特意给你买了最大型号的。”
    装好后那笼子确实够大，他从衣柜里翻了几条被褥铺到里边，然后扔了个枕头进去，对我说：“进去。”
    狗笼就装在我的卧室里，挨着大床，钻进去后觉得其实也没想象中那么糟糕，除了腿无法完全伸直，蜷着睡还是没问题的。
    不过大概是不习惯，狗笼的第一晚我愣是久久没睡着，反倒床上的某人早就见了周公。我心想着诶总比睡地板强吧，只能脑海里数羊强制自己入睡。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我就醒了，昨晚一觉睡的实在一言难尽，醒来后脑袋还晕沉沉的。往床上看去，奕航还在睡，安静的侧颜看上去人畜无害。
    我想起昨晚临睡前他吩咐我早上要舔他的脚把他舔醒，便赶紧钻出狗笼爬到床尾，他正整个人呈大字型平躺着睡，我舔了没几下他便痒的缩了缩脚，我见他没醒便再用力舔了舔他的脚心，怎想下一秒那修长的腿猛的一抬，朝我门面上就是一脚，我被踹的大叫一声，床上那人也瞬间醒了过来。
    “咋了！”
    江奕航醒来的时候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没人，把视线往床尾扫过去才看见我躺在地上，失笑道：“狗狗你怎么在地上？”
    “……被你踹的……”我幽怨地盯着他。
    “……”
    “……”
    空气尴尬了几秒后那人捧腹大笑：“哈……！不好意思，我以为有变态舔我。”
    我：“……”
    他勾起嘴角招呼我道：“过来，老子要撒尿。”
    我二话不说爬了过去，等我凑到跟前，他掏出东西动作娴熟地塞进我嘴里便开始放水，晨尿的味道比平时要冲的多，他尿的也很急，尿完后他就让我去漱口，自己继续躺在床上耍手机。
    今天是周六都不用上班，他也没课。我翻了翻冰箱，幸好，还剩一些鸡蛋培根，干脆全拿出来做了个简单的早餐。
    那人闻到香味后就从卧室里溜出来了，“好香啊，乖狗狗，你在做什么？”
    “给你做早餐。”
    他笑道：“这么贴心！”
    平时上班基本都是在路上随便买点早点就凑合了，这种悠闲地做一顿早餐的机会还真不多。
    早餐做好后我盛到餐桌给他，然后照旧自己趴到桌下偎在他的脚边，突然就觉得这样的时光有些幸福得奢侈。
    “主人，今天你有什么事吗？”我抬头问他。
    江奕航叉了块培根塞进嘴里，说：“上午要回一趟学校，球队说开个碰头会。”
    我知道他是院篮球队的，听说最近要打一场比赛。
    “比赛是什么时候来着？”
    “下周四，到时候我可能要请一天假回去。”
    “噢……”刚刚其实想说，如果他没事要不出去看电影的，得到答案后突然觉得难得二人周末有些黯然失色。
    江奕航轻轻踢了踢我的脸颊，笑道：“怎么了？我不在家你失望了？”
    “啊？……没有，我……留着看家就好了。”
    他勾了嘴角笑道：“你啊，什么情绪都直接写在脸上。”
    我尴尬地红了脸，“那、那你中午回来吃饭吗？”
    他稍微想了一下，答道：“尽量吧，应该可以。”
    我顿时心花怒放，“那我去买菜！你喜欢吃什么？”
    “随便，我不挑食。”他挑眉道：“你还会做其他的？我以为你只会煮面呢。”
    “额……那是平时我懒……一个人做啥饭啊。”
    吃完早餐，江奕航换了身便装就出门了。我留在家里将厨房的锅碗洗了，然后马不停蹄地换衣服出门，公寓附近正好有一家大超市，走路大约十几分钟的路程。平时我不怎么做饭，所以逛超市的时间屈指可数。心里大概构思了一下要做哪些菜，然后直奔目标柜台，挤过一群周末抢购的大爷大妈，拿了就往收银台跑。
    后来，等我提着大袋小袋回到家门口时，抬手看表已经快11点了。
    心里暗暗一惊，做饭的时间不多了，一定要赶在他回来前做好一桌丰盛的午餐，心里边想我边插钥匙开门。
    ……咦？
    门一扭就开了，我记得出门前有反锁的。带着疑问我打开了门，然后就看清了屋内的人。
    “咦，你出去买菜啦？我说怎么敲半天没人开呢。”孟晚琴正拿着一条狗头睡衣从玄关经过，正是江奕航买给我那条，看的我脑子顿时一抽。
    “妈……你怎么来了？！”
    孟晚琴一脸看鬼的表情看我，说：“我不能来吗？”
    “额，不是那个意思……”我进了门边换鞋边道，“我说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给我提前打个电话。”
    “约了你张姨打麻将，正好路过你这就上来看看了。”说完她把那件狗头睡衣扔进了洗衣机，好像并没察觉什么端倪。
    “啊……！那个，我还要穿的。”
    “脏死了，怎么还穿啊？”她不满地扫了我一眼，“而且你什么时候买的这种睡衣，不像你的风格。”
    我顿时语塞，然后随便撒了个谎，总不能说是我主人送我的吧。
    “还有，你养狗了？”
    见孟晚琴问，我正想脱口而出“没养”，话到嘴边的时候猛的想起她这么问的原因，吓的我后背一凉，赶紧道：“养、养了啊……不过朋友说我的狗可爱，就送到他那边给他养几天……”
    孟晚琴皱了皱眉，似信非信地看了我好一会，“我说怎么卧室里有那么大一个笼子呢……啥时候养的，上次来都没看见。”
    “还有，你这孩子怎么把狗养卧室里啊，多脏啊，放阳台就好了。”她唠叨个没完。
    “哎……你别管了！”我赶紧打断她，这个话题为了避免露馅儿还是不要过多讨论的好。说完我又扫了一眼客厅角落那剩下几个没拆的快递，幸好还安安静静的躺在那。虽然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既然是江奕航买的肯定不是啥正常的玩意，万一被她拆了我可能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孟晚琴盯着我手里的大袋小袋，问：“你买那么多菜干嘛？”
    “…..中午请了朋友过来吃饭。”我还没跟她说过江奕航的存在，毕竟平时她也很少会来我家，“你要留下来一起吃不？”
    毕竟是我妈，总不能直接把她赶走，我礼貌地问了句，怎想她摆摆手拒绝道：“不了，我约了你张姨打完麻将一起吃，下次吧。”
    “哦好。”正合我意。
    看到我回来后她其实也没待多久，五分钟后就拎起包走到玄关穿鞋准备走人，临走前回头看了我一眼，说：“对了，那男人让你找个时间回去一趟。”
    我愣了一下，“爸吗……还说了啥？”
    孟晚琴翻了个白眼，她不喜欢我提起那个称呼，“不知道，你自己回去问他吧，他说联系不上你才来找我的。”
    “哦…..”想起前段时间我换了号码，忘记告诉他了。
    “那我走了。”孟晚琴说完就打开门准备离开。
    “妈！…..”
    她回头，“又咋啦？”
    “额，那个，你下次来之前能不能先打个电话。”
    孟晚琴古怪地看了我几秒，也没问为啥，应了一声后就合上门消失了。
    呼……
    她走了，我松了一口气。
    还好奕航今天不在家，虽然我早跟她出了柜，但万一我俩正在做那啥事儿被她开门进来看到…..我不敢想象。
    时间指到中午一点半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满了做好的四菜一汤，虽然都是一些简单的菜，但没少花功夫，就等着那人回来了。可是后来又等了半个小时，大门还是静悄悄的。我看了看墙上的钟，然后才想起要不发个微信问问他算了。
    接着找了一圈才在沙发的抱枕下摸到手机，拿起一看，居然是黑屏，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没电关机了。
    草……昨晚忘记充了，早上又拿着出去买菜，回来就直接做饭…..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的，难怪几个小时一点动静都没有。我赶紧跑到卧室找到充电器插上，又等了几分钟那屏幕才亮起，开机后没过几秒就弹出那人的微信消息。
    「还有点事，不用等我了，你先吃吧。」
    是奕航发的，时间是2个小时前。
    原来早就跟我打过招呼了，我还傻傻地等了那么久……我赶紧给他回复了一句“好的。”，然后朝餐桌走去，桌上的菜已经凉了，不知为何突然生出一抹惆怅。
    我轻叹了一口气，想着看来这顿“丰盛”的午餐只能自己享受的时候，门锁“咔”的一声叩响了，然后便看见江奕航开门走了进来。
    他看到我后愣了一下道：“不好意思啊，那帮人太磨蹭了就搞的有点久。”
    “哦没事……你回来了。”我说完就一溜小跑过去准备给他脱鞋。
    江奕航笑了下，“狗狗还挺自觉的。”
    他也毫不客气地享受我的伺候，给他换上家里的拖鞋后我抬头问道：“那个…..主人你吃过了？”
    “哦，在学校跟队友吃过了，你呢？”
    我正想撒谎说我也吃过了，下一秒奕航就瞄到了餐桌上安静的饭菜，表情微微一愕：“你还没吃？在等我？”
    我无奈点了点头。
    他走过去看了看桌上的饭菜，笑道：“笨狗，不是发了消息让你先吃吗？”
    “额……手机没电了我没看到。”我从玄关爬起来，“没事的，我随便吃点就好了，主人你不用管我。”
    江奕航看着我从厨房碗柜里拿了一副碗筷出来，说：“怎么只拿一副？”
    “啊？……”我愣了一下，“你也要吃吗？”
    “要啊。”
    “额，你不是已经吃过了吗？”
    江奕航微微一笑，“吃过了就不能再吃吗？”
    “可是……”
    “别废话了，给老子拿碗筷。”他眉头一蹙，然后很快便舒展开，“正好尝尝我家狗狗的手艺。”
    这大概是我听过最好听的话之一，心情顿时大好，笑道：“我先去热一下！”
    “那你赶紧的。”他勾着嘴角斜了我一眼。
   ......
    半个小时后，四菜一汤已经被我们风卷残云般一扫而空，江奕航胃口好像不错，到底是年轻气盛，饭量也大。
    他没让我趴到脚边去吃，说这顿破个例让我跟他一块。
    吃完后，他靠着椅背打了个饱嗝，笑道：“看不出来狗狗手艺还挺不错的。”
    我顿时红了脸，“你喜欢就好…..”
    “还第一次有男生给我做饭。”他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道。
    “啊，那有女生给你做过？”
    他白了我一眼，“我妈啊，笨。”
    “哦对……”我尴尬地笑了笑。
    休息了半晌，他接着说：“怎么感觉还挺温馨的，像老夫老妻似的…..草，你脸怎么那么红！哈哈哈！”
    他面不改色地吐槽，我听的则耳根子都熟透了。
    说完他就挑了挑眉，一脸坏笑地看着我，“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小色狗，我不会跟你搞基的，老子直的很！”
    “我……我没这样想！”我尴尬地把脸侧过去。
    ……
    其实，搞不搞基没什么关系的，我只不过希望你一直做我的主人。只是保持着这层特殊的关系，我就心满意足了。
    十六、试用期（三）
    尽管南方的冬天姗姗来迟，天气变凉也仅需一个下午。
    晚上江奕航雷打不动的要继续帮我洗澡。由于降温了，我打开了浴室里的浴霸，温暖的光缓缓洒下，盯着他精致的胸肌，看的我眼神一阵迷离。
    “色狗，你口水都流出来了。”他好笑地斜了我一眼，帅气的脸庞在温暖的灯光下竟然有些性感。
    “啊？......”
    我尴尬地将视线移开，虽然不是第一次跟他洗澡，但每次做这种坦诚相见的举动我都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毕竟面对眼前这样一具秀色可餐的身体，就算柳下惠来了也无法不流鼻血吧。
    “趴好，别整的一副被我操了的表情。”奕航说。
    “……”我一阵无语，本来已经强制平静下去的心又躁动了，而且带动着锁里面的兄弟也不安起来，我不适地挪了挪身体。
    江奕航按着我的后背，像之前一样仔细地给我洗澡。他拿着浴球，给我洗澡的力道不算温柔，但很专心，擦完上身继续擦下身，浴球从我的胯间探过去即将碰到后庭时，我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不好意思道：“那个……那里……我自己来吧。”
    “哈？”他皱了皱眉，盯着我，“为啥？”
    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你还在害羞呢？又不是第一次洗澡。”他说。
    “不是……你帮我洗那里的话……会……”
    看我面露难色，他步步紧逼，“会怎样？”
    “会……”算了，坦白吧，“会很痛啦！”
    “……”
    “……”
    浴室里静的可怕，虽然应该只有短短几秒，但我因为尴尬觉得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随后，大概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奕航侧过头去大声笑了好久，把我笑的更加尴尬了。
    “主人，求求你了……能不能给我解开。”这句话我几乎每天都跟他说，虽然我知道只过去了2天，但实在比想象中煎熬。
    江奕航笑完后将笑容收起，脸很快板下来，“都说了不行，你再提一次我就当你要放弃了。”
    “啊……不是！”每次都用这个方法吓唬我，关键每次都很奏效，我想我已经被他吃的死死的。
    “腿张开。”
    “啊？”
    “让我看看你的锁。”
    “哦……”虽然姿势羞耻，但我还是乖乖张开了腿，奕航蹲在我腰间盯着那精致的不锈钢小锁仔细地看了好几秒，因为刚刚的刺激，此时小兄弟已经顶着锁头，颜色通红，仿佛随时能喷出血来。
    他伸手弹了弹锁头，我顿时痛的轻轻倒吸一口气，不过还是被他听见，他坏坏地笑了下，“爽不爽？”
    “爽……”可太“爽”了。
    “对了，那个东西忘记拆了，之前都没记起来。”他笑着说。
    “什么东西？”我问。
    “可以让你爽上天的。”他说完就穿上拖鞋打开浴室门出去了，听着动静是去了客厅，翻了不到两分钟又重新溜了回来。
    “草，冻死老子了。”他哆哆嗦嗦地将浴室门关上，然后回到我身边，手上拿着一个粉色的东西，虽然很小巧，但凭着那圆润的外形，我一眼就猜到了是啥。
    “你……你买了个跳蛋？”
    江奕航笑了笑，“你知道啊？哈哈那几天不是在搜这方面的道具嘛，结果有一天T宝就无意间给我推了这玩意儿，看上去挺好玩的。”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把那跳蛋塞进T宝算法程序员的屁股里。
    “屁股抬起来。”他冲我挑了半边眉道。
    “真的要啊？……”
    “废话，老子跟你开玩笑呢？”他说，“赶紧的，别磨蹭。”
    我乖乖地照做，不过他没立刻动手，拿着那小巧的跳蛋凑到眼前研究了半分钟。那跳蛋是无线的，估计是能远程控制的那种，很小，底端还连着一根安全绳。
    “我没用过这种东西……”我说。
    “废话，我也没用过。”
    “我的意思是……你知道怎么用不？”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他轻飘飘地看了我一眼，“屁股抬好。”
    说完下一秒就拿着那个跳蛋靠近我的后庭。
    “哎……!”
    “咋了？”他看着我问。
    我一脸尴尬：“主人……要不先给我灌肠，那里很脏的……”
    江奕航傻眼了，估计是第一次接触到这个概念，毕竟之前给他发的“学习资料”里也没介绍这种准备工作。
    看他一脸疑惑，我只好忍着尴尬给他简单说明了一下，听完他才恍然大悟般笑了笑：“哦是这样啊。”
    “不过我之前不知道，也没准备要那啥的工具……”他说。
    “那你把花洒喷头拆下来…..凑合一下。”我答道。
    “操？还有这用途？”
    “……”
    半分钟后，江奕航拿着拆掉淋浴喷头的花洒水管，手足无措地盯着我后身好几秒，像个青涩的少年。再次向我确认后，他拿起水管靠近我的后庭，我顿时叫了一声：“哎……！”
    “你又咋了？”他侧头不满地扫了我一眼。
    “你、你不用润滑剂吗……会很痛的。”那毕竟是水管，原始的，看着我都能想到不用润滑直接插进去的“快感”。
    他愣了半秒，然后笑道：“哈……忘买了，我也没想到要用这些东西。要不就沐浴露凑合一下，明天再买。”
    “……”
    说完，江奕航就往手上挤了些沐浴露，他滚烫的手指触碰到我敏感的后庭之眼时，有一支奇妙的快感嗖的蹿上来，像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给我劈的浑身一颤，我不禁紧张地又叫了出来。
    “……丁瑞，再大喊大叫……我就拿袜子给你堵住！”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能猜到此刻那人额头正暴着青筋…..估计已经忍我到临界点了。
    “对不起......我有些敏感……你继续…..啊！”没等我说完，他的手指就猛的插了进去，就着沐浴露在里边轻轻地搅动了一下，顿时像踩到电线般全身一阵酥麻，江奕航抬手给了我屁股轻轻一巴掌，“抬高点。”
    “嗯……”
    “操……”他压着声音好笑地骂道，“你浪叫个屁啊，又不是操你，看你骚的。”
    在他手指进来的那刻我已经羞的满脸通红，锁内的小兄弟还一阵阵胀痛，对于那些色情的吐槽早就自动过滤了。
    涂油只花了不到2分钟，很快江奕航就抽走了手指，然后拿起水管朝着原先那里小心翼翼地插进去。
    事实证明，用水管还是一言难尽的，体验实在称不上舒服。而灌肠的过程就不说了，总之把后面弄干净后我感觉自己只剩半条命了。
    有了前面的那通折腾，塞跳蛋的时候倒是顺利了很多。那玩意只有一根拇指大小，表面有一排微微凸起的小点，摸起来手感还不错，塞进后面之后更是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我还没开遥控器呢，你咋就骚起来了。”江奕航用揶揄的目光扫视我。
    “哪有……”
    本以为塞进去的快感已经够强烈了，结果还到底是我大意了，江奕航按下遥控的瞬间，仿佛有一串电流在身体里横冲直撞，随后一阵阵强烈的酥麻感像溃堤的潮水般汹涌袭来，原本跪趴的姿势一下失去了重心，奕航连忙扶住我，道：“咋这么大反应？”
    “你……你是不是开了最大档？”
    “啊？哦……”他低头看了看，笑道：“哈哈，不好意思啊按错了，那我慢点。”
    “……”
    他说完又按了一下遥控器，接着，身体中的酥麻感立即减小了很多，但说白了也就是从10分降到7分而已。
    “感觉怎样？”他问。
    “还行。”我答道。
    “跪直点。”他又说。
    我努力地撑起身体，但菊花里的那玩意明显不想我好好跪着，我扶着浴室的墙壁，抬头向奕航看去，他已经站了起来伸出长腿踩我的左肩，让我稍微稳了稳重心，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我，嘴边挂着玩味的笑容，下身一丝不挂，漂亮的腹肌就近在咫尺。
    见我跪好后，他把踩在我肩上的脚伸到我嘴边，都不用等他发号施令我就自觉地张嘴含住了。
    挂着水珠的脚并没啥味道，但身体内源源不断的强烈的震感和跪在他身下舔脚的羞耻感已经完全淹没了我的神经。我伸手捧住他的脚丫，用舌头疯狂伺候。
    “草，感觉你比平时还骚啊。”他淡淡地笑道。
    随后，他突然放下了脚，然后抓着我湿漉漉的头发往他胯下拉了过去，没等我反应过来便把微硬的JB整根插进了我嘴里。我听话地伸出舌头略过他的龟头，惹得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磁性的低吼，看得出来他憋了挺久，我想起来这几天确实都是他都在玩我，自己都没射过。于是没舔多久，他轻轻闭上眼，按着我的后脑勺挪动着腰开始操我的嘴，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到了喉咙深处，结果没几下我就受不住了，胃里翻江倒海一阵干呕。
    “咳咳咳……！”
    他连忙将JB抽出来，“没事吧？”
    我被顶的分不清眼中是水还是泪，用手抹了一把后才看清奕航微微抱歉的表情。
    “没事……不用管我。”我说完将脑袋伸过去，主动含住他的JB。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笑道：“那我慢点。”
    说慢其实也不算慢，只是没刚刚那么猛烈，但他给足了时间让我的喉咙适应他的长度，所以也没再发生那种干呕感，但身下的痛感和菊花的震感是没停过的，反倒越来越强烈，让我情不自禁地扭动身体。
    我们没有过多的交流，默契地配合彼此。大约十多分钟后，他用低沉的声音道：“含紧点......我要射了。”
    说完他用力地向前顶了几下，在滚烫的精液冲进喉咙深处的瞬间，我感觉自己也达到了高潮。
    ......
    意犹未尽地休息了片刻，他才抽出JB蹭了蹭我的脸，把龟头上残余的液体蹭到我脸上，然后低头看了看我的锁，那里正挂着几滴白色液体。
    “草，你也射了？”他问。
    “嗯......”第一次这样被人草嘴草到射，大概更多的是源自心理上的快感。可是......真的太痛了！痛感跟快感一起达到临界值时我一度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奕航伸手摸了摸我的脸，他跟我一起回到了贤者状态，随后他拿起遥控器关了那调皮的跳蛋，我的菊花早就被震麻了，但发现他关掉后好像没有帮我取出来的意思。
    “明早再拿吧，这玩意有个定时功能，明天能给你作为闹钟。”他笑道。
    “.......”
    万恶的T宝！
    “主人，你不会以后每天都给我洗吧……”我问。
    他勾起嘴角道：“怎么了？你不喜欢？”
    “没有，就是……那个……”就是有点煎熬，嗯，身下的煎熬，像无数只蚂蚁爬在心头，还是会咬人那种。
    “我就是怕你累着。”我说。
    “切，洗个澡有什么累的。”他懒懒地答道。
    我低头笑了笑，身体依然保持跪着的姿势，膝盖都麻了，但我并不在意。良久，再次抬头看去，发现奕航并没有收拾现场的意思，他盯着我看了一会然后轻轻蹲下身，跟我的视线保持水平。
    我正疑惑时，他展开双臂轻轻地抱住了我的肩膀。
    “……”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让我一时间出了神，虽然再色情再羞耻的事情我们都干过了，但这种简单的拥抱却是第一次。
    “主人？.....”我轻声呼唤道。
    他没出声，均匀的呼吸打在我的耳边，良久，才听见他轻声叫了声：“瑞哥。”
    “啊？......啥事啊？”
    他的身体顿了顿，才继续说：
    “那个......我......我下周球赛完了后可能暂时不能来上班了。”
    十七、小别
    “是因为毕业的事情？”我问。
    江奕航点了点头。
    其实他刚说完我就猜到个大概了，明年6月毕业，开题、论文、实验、答辩一大堆事情就会接踵而来。
    虽然觉得有些惋惜，不过我们彼此并没太多伤感的情绪。
    洗完澡后我问他：“那以后……还可以继续找你玩吧？”
    他斜着眼笑道：“你指正常玩，还是不正常玩？”
    “都有啦……！”
    “正常的娱乐活动当然没问题啊。”他说完笑了一下，继续道：“至于不正常的，爸爸还没说要收你呢，你猴急什么？”
    好吧……试用期确实还没过。
    不过看江奕航的表情应该只是在逗我，要真想拒绝早就拒绝了，说给我什么试用期不过是他性格中温柔的那一面。
    原以为周日奕航还会留宿，可惜事与愿违，一大早我被锁疼醒时发现床上已经空了，忍着晨勃的疼痛溜出房间时正好与从卫生间洗漱出来的他撞个正着。
    他略微惊讶，“咋这么早，吵醒你了？”
    “哦没......疼醒的。”我道。
    奕航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哈哈，今天才第三天，慢慢熬。”
    “嗯......”看着他已经穿好了衣服，一副要出门的样子，我问：“你要回去了？”
    “嗯，马上要比赛了，今天回学校再练习一下配合。”他回答。
    原来为了比赛起的这么早。
    “用我送你不？”
    他摆了摆手，“不用了，这还早你回去再睡会儿吧，我打个车过去就行。”
    为了不显得我非常不舍的样子，便也没再继续强求。临走前他让我帮他穿鞋，昨晚睡前我们又玩了一次，那双鞋已经被我用舌头清理的跟新的一样，他让我跪好闭紧嘴巴，然后捏住了我的鼻子，等了2分钟待我肺里的空气用尽，快要达到窒息的临界点时他才突然松手，然后迅速地将一只篮球鞋扣到我脸上，让我大口地将鞋子里的属于他的气息全部吸入胸腔。
    “好好记住爸爸的味道。”他玩味地看着我。
    我木讷地点了点头，大脑处于缺氧状态，正好稀释了与他暂别的那股失落感。
    而后三天，奕航都没来上班，我原以为他会等到比赛结束才走，没成想那个周日之后就没再见过他。不过我们还继续用微信保持联系，我也继续睡着那个狗笼，半夜醒来会情不自禁地对着那张空无一人的床发呆。
    “搬家？”
    孟晚琴盛汤的手顿了顿，微微惊诧地看了我一眼，江奕航不在家我一个人无聊，于是今天一下班我就过来她这蹭饭了。
    “为什么？你那不是住的好好的吗？”她看着我问。
    我接过她的勺，边盛边说：“我原来那儿还剩一个多月就到期了，借这个机会想换个离公司近点儿的。”
    “换哪儿？”
    “......工大旁边。”我避开了她的目光，“有个……新开发的小区，环境挺好的。”
    其实搬家的原因确实是因为房子快到期了，但另一半原因倒不是想找个离公司近点儿的地方。
    “工大？那里哪儿离你公司近了？”
    “……少绕一点路。”我随口瞎掰，好在孟晚琴平时不常走那一片儿，不过我心里也清楚都出来工作这么久了她肯定不会过分干涉我的决定。
    她不满地看了我几眼，说：“早说你要搬家，直接来我这住呗，省的老是两头跑，再说了你又没结婚那么着急搬出去做啥。”
    这个话题她提了无数次，当初好不容易搬出去就废了我半个月的口舌。
    大概是自觉无趣，她找了个别的问题：“那什么时候搬？要我帮忙叫个搬家公司不？”
    “哦不用！”我赶紧摇头，“那儿东西挺齐的，我自己陆陆续续搬就行。”
    我不敢说我其实昨天去看房然后当晚就搬过去了，速度快到中介都目瞪口呆。我对那小区的地理位置非常满意，就在工大隔壁正对着学校的足球场，站在阳台可以将整个学校的风光一览无余。
    “那成吧，改天妈有空过去看看。”
    “噗！”
    “咋了？！”
    “没事。”
    一走神就差点露馅儿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找个朋友回来。”不知道怎么的话题峰回路转，来到了我身上。
    “我哪里大了，我才26……”我说。
    “26怎么了，再过几年不就30了？人说三十而立，你想一个人单到什么时候？”孟晚琴接着道，“隔壁张阿姨的孩子都结婚2年了，天天在你妈面前显摆，你什么时候也给我带一个回来？”
    我无奈地扫了她一眼，“这不是说带就能带的事情……”
    “怎么不能带了啊，你大学那会儿还跟我说有女孩儿追你。”
    “……”
    见我不搭话，她又自顾自地嘀咕道：“也不知后来抽了什么风，就突然有一天跟我说喜欢男生了……没被你气死算你妈心理素质不错了。”
    “这么多年，女的没有，男的也没见你带回来一个啊。”她继续道。
    我夹了一筷子菜到碗里，说：“带男的回来你能同意？”
    “你就是存心气我！”她解开围裙，在餐桌对面坐下来。
    两人静静地各吃各的，客厅的电视里播放着晚间新闻，空气沉默的有些不太自然。
    我干咳了一下，然后看了她一眼说：“妈，那啥……我这两周都忙，你没事就别白跑一趟了，省点油钱。”
    对于她爱不定期查岗的老毛病我心里还有一丝阴影。
    我说完，孟晚琴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皱了皱眉说：“你以为我爱跑啊。”
    说完她静静地看了我一会，我抬头夹菜的时候正好碰上她的视线，尽管对视的那一瞬间她就收起了所有的表情，可我敏感的神经还是从她眼里捕捉到那丝稍纵即逝的伤感，立即预感到自己刚刚说错了话。
    我放下筷子，尴尬道：“那个......妈，我不是那个意思。”
    “知道了，快吃饭吧。”
    她没给我继续解释的机会，埋头吃饭。其实，我也不知道解释什么，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们之间相处的模式就变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所以，原本挺正常的氛围也莫名其妙的尴尬到了极点，我也后知后觉地明白应该是刚刚那些话让她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是我们母子俩这些年不愿随便提起的往事。
    从孟晚琴家出来后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心情不知是好是坏，站在楼下抽完一支烟外加呼吸了五分钟冷空气，我稍微拉紧外套的领口，然后取了车往新家驶去。
    小区的正门对面就是工大的后门，这小区应该刚建好一两年，以前来工大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附近除了它基本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四五层老住宅，这会路上车不多，后门附近的学生也零零星星的。我没有急着上楼，本来搬来这里的目的也不是真的想住。
    我摸出手机，滑到江奕航的对话前，上一次聊天是昨天问他下课没，回复的“下啦”，后来好像遇到什么事忙去了，等忙完回来看着他的消息又不知道该说点啥。
    我点开了那个维尼熊的头像，心不在焉地翻了一会他的朋友圈，果然一如既往的干净……好像江奕航跟前女友分手后就没再怎么发过朋友圈了，跟前女友的那些照片自然也删了。而上一条朋友圈是周日他回学校训练后发的，配图是一群男生只拍了穿着篮球鞋的腿，各种白的黑的长筒篮球袜，而我一眼认出了左边第二双就是江奕航的球鞋，有点遗憾并不是我送他的那双，好像印象里也没见他穿过几次，难道是不喜欢？
    胡思乱想了一会，又看了看配文，只有“下周”两个字+一个“加油站”的emoji表情。
    应该……指的就是明天的比赛吧。
    我盯着照片上江奕航那双熟悉的黑色蓝球鞋逐渐走神，虽然只过了不到五天，但想念的情绪竟然比我意料中还要强烈，脑海里像播幻灯片一样飞速浮现跪在他脚下的那些场景，于是下身也不受控制般开始抬头，欲火烧的我心情浮躁，结果碰到冰凉的锁时痛的我轻哼一声回过了神。
    ——真想犯贱啊......
    那小子此时在做什么呢？
    肯定不知道我已经在他学校外面晃了半个小时了吧。
    我自嘲自己一把年纪还像个刚谈恋爱的小女生一样，思来想去，最终还是打开微信给他发了句“在干嘛？”
    也没想着他会立刻回复，但我还是耐心地盯着手机屏幕。
    等了五分钟，还是没回。
    扫了一眼时间，不会睡了吧？
    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突然手机一顿震动，一个微信电话打了过来——正是那个维尼熊头像。
    居然没回我消息，直接打电话了。
    我赶紧按了接听键，将手机放到耳边，正想说话，对面的声音主动响起：
    “瑞哥？咋了，你找我有事？”
    “啊？”我愣了一下，江奕航的声音很轻松，好几天没听见了此时仿佛比先前更加悦耳，我回过神后笑道：“哦没事，那个，我……”
    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啥，因为好像直白地说出我想你了还跑到你学校来了有点傻，我脸皮还没厚到那种程度……
    我便故作随意地问道：“你在干嘛？忙吗？”
    “没呀，晚上训练完跟队友出来吃宵夜，这会正往学校回呢。”他笑着答道。
    “哦……啊？你正在回学校？”我问。
    “对啊，你在家吗？”
    我犹豫了一会，在该撒谎说“我在家”还是实话实说“我在你学校门口”之间来回纠结。
    结果没等我思想斗争做完，电话对面用着略带惊讶的语气道：“靠，你是不是在我们后门门口呢？”
    我顿时愣了，下意识问：“你咋知道？”
    “你回头啊！我都看到你了。”
    他说完，电话就挂断了。我立刻回头，便看到大马路对面站着四五个男生，然后一眼便从人群中找到了江奕航隽长高挑的身影，穿着一件白色的套头卫衣、黑色的篮球短裤，背着运动挎包，正远远地冲着我招手。
    我简单回应了他，随后他便跟着身边的同伴穿过马路朝我走来，道：“瑞哥，你咋来了？”
    我还没从突然偶遇的惊喜中缓过来，简单扫了一圈他身边的同伴，看起来应该是他的队友，全都是一副运动完的打扮。
    “哦那个……我过来办点事儿，路过。”我笑道。
    “哦？”奕航的表情明显不太相信。
    “奕航，这帅哥谁啊？”旁边几个男生问。
    “哦，这我朋友，瑞哥。”江奕航回答。
    我心里微微惊讶他没再以同事的身份介绍我。
    “哪个院的？以前没见过啊。”
    “不是咱们学校的，你们先回去吧，我跟我朋友再聊会儿。”他转头对伙伴道。
    “我靠，你们聊啥还要支开我们。”那群男生嬉笑道。
    “聊你马呢，快滚。”
    “靠，那你明天早点来啊，比赛前我们再热个身。”
    “知道了知道了，咋比我妈还啰嗦。”他笑着推走了身边的伙伴。
    等那群人走远后只剩我们两人站在路边，我突然感到一丝奇怪的尴尬，江奕航转过身看着我道：“说吧，过来啥事儿？不会真的只是路过吧？”
    “真的，就是过来散散心。”
    “你糊弄谁呢，散心散到工大来了。”他拍了拍我的脸，顿时把我吓的一愣，这种亲密的动作只有我们进入角色的时候才会有，反应过来后脸上如同火烧般滚烫烫的，不过江奕航没发现我的异常，刚刚应该只是习惯性地做出那种举动。
    我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搬家的事情，结果又听见他说：“是不是想爸爸了呀？”
    “嘶……”下身的兄弟可比我的嘴诚实多了，锁下的疼感传来立即唤醒了我的神经，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奕航顿时笑了，“靠，你那么大反应干嘛？”
    “刚刚问你还不说，这会儿就开始发骚了？”他勾着嘴角扯着一抹久违的笑容。
    “刚刚……不是有那么多你的同学嘛……我总不能当面说我他妈想死你了吧，主人。”
    奕航笑而不语，伸了个懒腰。
    “那个，你明天几点比赛？”我问。
    “九点开始。”奕航答道。
    额，正好是上班时间。
    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他笑了笑：“不用特意请假来看我。”
    “那明晚请你吃饭，当庆功宴？”
    他又笑道：“我这还没赢呢，咋就庆功宴了。”
    “没事，不管输赢都请。”我一本正经道。
    “好吧，不过晚上可能队里也有聚餐，我没法推掉。”他又说。
    见希望又一次破灭，我还没准备如何收拾失望的心情，江奕航又补充道：“不如宵夜？”
    我眼睛一亮，失笑道：“你还吃得下啊？”
    他挑了挑眉，“当然了，有人请吃饭白要白不要。”
    “成，那我明晚晚点来找你。”
    “会不会耽误你第二天上班？你家离学校也不近。”他问。
    “哦没事……”我其实想说我家已经搬到学校对面了，下个楼就是。不过还不知道他的态度，便暂时没有告诉他的打算，毕竟这么做意思太明显了。
    我们又闲聊了一阵，但后来就突然找不到话题了，彼此都沉默地看了对方一眼，我避开了他目光抬手看了一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你要回去了吧？”我看着他试探性地问道。
    “哦……是。”奕航的表情闪过一丝不自然，好像也在刻意地躲着我的目光。
    我心里一惊，靠……什么时候起我们之间会这么尴尬了，是不是因为上周天天黏在一起，还做过那些让人脸红的举动。这会儿几天没见，都有些不好意思提起了？
    不过他说完后也没有立刻转头走的意思，我心里便顿时明白了——这是在给我发信号呢。
    “那个，主人……”
    见我说出这个称呼时，奕航终于饶有兴趣地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要不要……”
    “要啥？”那人嘴角上扬，聪明如他肯定心里都猜到我的想法了，嘴上还在挑逗性的装傻。
    真坏！
    “就是那个。”
    “哪个？”
    “......玩我！”
    “草！”他伸手捂住我的嘴，“丁瑞你要不要脸啊，那么大声要不给你个喇叭去我宿舍下喊？”
    我笑了，盯着他的眼睛没再说话。
    几秒后他就放开了我，挑眉道：“想被老子玩就早点说啊，咋这么闷骚呢？”
    “你也想玩对不对……你就等着我主动说出来。”我道。
    “废话，老子是你爸爸，难道要我亲口说？”
    就好像处于热恋期然后好几天没见面的小情侣，这会儿我都能感受到他与我心里那股火辣辣的兴奋劲儿。
    “那，我去开个房……？”我问。
    江奕航四周望了望，然后说：“不用了，明天我还要早起，去酒店不方便。”
    我正想问那咋办。
    他挑了一下眉，接着道：“要不，野战？”
    “野战”这个词不陌生，但从奕航的嘴里说出来倒是第一次，十分钟后我被他带着穿过足球场，来到跑道旁边的观众席上时，我还处于灵魂出窍的状态。
    “傻狗，什么表情啊？”他笑着轻轻踢了我一脚。
    我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才发现四周漆黑一片，淡淡的月光洒在江奕航洁白的卫衣上，显得有些不太真实。我环顾了一圈四周，这里是平时举办校运会的观众席，包围了半圈足球场，唯一的光源除了天上的月亮便是足球场远处的那盏微弱的照明灯。
    “嘘，这里很多情侣的，天然的yp胜地。”江奕航竖起手指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四周太黑，我看不清他的脸，瞳孔里的光倒是亮的惊人。
    “不会被发现吧？”我轻声问。
    他一屁股坐到塑胶椅上，笑道：“不会的，那么黑谁看得见。”
    说完他就解开运动短裤的绑带，扯下裤子一角，硕大的几把便弹了出来，已经微微有些发硬了。
    他抬头扫了我一眼，“还愣着干嘛？”
    见他都主动开始了，我也没再想其他的，轻轻跪下去，观众席座椅前后之间的空间不是很大，跪下去后离他的距离非常近，奕航抬起手按着我的脑袋按到他JB前，我自觉地张嘴含住。
    “爸爸先放个水。”他轻声说完，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尿了，熟悉的温度和熟悉的液体，在进入口腔的瞬间就刺激的我下身发疼，我丝毫不敢乱动，静静地等他放水放完。
    结束后，他推开我的脑袋，然后伸手从包里拿了瓶矿泉水拧开，对我说：“张嘴。”
    还以为是直接给我喝，结果他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轻轻俯下身，吐到我嘴里，“漱漱口。”
    只是这几个简单的动作，下身的小弟已经快要冲破小锁了，痛的我跪都跪不稳了。
    他踢了踢我的膝盖，让我平躺到脚边，我便顺着长条座椅躺下，地板是水泥地有些硌脑袋。我躺好后奕航就轻轻站了起来，穿着鞋踩上我的胸脯，接着另一只脚站上来踩到我肚子上，整个人站在我身上。
    顿时感觉胸腔一紧，身上的压力巨大，但刺激着我的神经更加兴奋，那一刻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汇集到他脚下，江奕航低头看了看我，确认我没事后勾了一抹坏笑，                  抬起脚踩到我脸上，让我伸出舌头清理他的鞋底。
    大概双方都憋了好几天，这会一放开便啥都不管了，我疯狂地舔他的鞋，他用踩踏回应我，最后我的脸上全是口水的痕迹，混杂着沙子和灰尘，不用想都知道很狼狈，那时候如果有面镜子给我照一下一定很精彩。
    他伸手将我拉了起来，抽了张纸替我擦了擦脸上的灰，嘴里说：“怎么样？爽吧？”
    “嗯…..！”我点头。
    擦完后他扔掉纸，就这椅背靠下去，我已经重新调整了跪姿，他一只脚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脚伸到我嘴边，说：“脱吧，今天打球捂了一天了，你捡着大福利了。”
    他腿上穿的是黑色的长款运动护膝，将整条腿都包住了，显得小腿肚的肌肉更加性感，袜子是长筒的白色篮球袜，我将鼻子凑到他鞋沿安静地嗅了嗅，感受那股熟悉的气味。
    他也不催，自己点了支烟静静地看着我。
    闻了一分钟，我就轻车熟路地给他解开篮球鞋的鞋带，将那厚重的战靴脱下来，下一秒他便默契地将脚丫踩到我鼻子上，刚脱了鞋的脚散发着热气，我立即深吸了一口气，感受他的温度和气息，那一刻心才得到久违的安抚。
    我迫不及待地扒了他的袜子，捧着他的大脚，从脚跟往上舔，舌尖掠过柔软的脚心、光滑的脚掌，最后像狗得到骨头般来回舔舐五个饱满的脚趾。
    他笑了笑，轻声骂了声：“今天怎么那么饥渴啊？”
    我没回答，嘴上的动作没停。他靠在椅子上舒服地享受我的“舌尖按摩”，不时发出几声轻叹。
    这顿“野战”持续了有差不多一个小时，后来我们收拾完现场，悄咪咪地从观众席上溜下来时两人的脸都挺红的，虽说做的都是以前做过的事情，但心脏始终跳个不停，似乎还没从十分钟前的疯狂中回过神来。
    江奕航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早就过了零点了。
    “哈……这会儿回去估计又要麻烦那老头开门了。”他笑着说。
    “要不我还是给你开个房吧，你明早回去再换衣服？”我问道，心里有些抱歉，毕竟弄到这么晚。
    他摆了摆手拒绝了，“没事，我跟宿管熟，说一声就行了。你呢，车在附近吗？”
    “嗯，在后门那片儿。”我答道。
    “行，快回去吧，明晚见！”
    “等等......！”我拦住他。
    “又咋了？”他问。
    “我有个问题。”我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这时候提合不合适。
    “你说。”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送的鞋子？”
    这话问完，他立即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笑道：“你为啥会这么觉得？”
    “额......那不是，没怎么见你穿过啊，我就以为是不是我选的款式你不喜欢。”
    他叹了口气，不知该哭还该笑的表情：“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我喜欢啊。”
    “......”喜欢还不穿。
    “这么贵重的鞋当然是重要的场合才穿啊，我本来打算明天比赛就穿的。”他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那可爱的样子看的我愣了一下，差点想脑子一空一口气亲上去，但估计江奕航会当场把我埋了。
    “就这个问题？”他回过头斜了我一眼，一副看弱智的表情。
    “哦是......”我笑了下，诚实地回答道。
    “傻狗。”那人留下个笑容，然后跟我挥了挥手，“那走了！”
    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溜的真快啊……
    我都还没反应过来，也还没来得及说出那句话呢......
    看着他逐渐变小的背影，我也转身走了，边走边掏出手机，点开维尼熊的头像。
    「那明天加油！主人。」
      P.S. 不会烂尾，我就是偶尔懒癌发作...
出差培训一周，周末再更了～
本帖最后由 lostptions 于 2021-9-13 02:42 编辑
    我肥来了～这次鸽的有点久，见谅
    十八、主人
    第二天周四，起床后感觉头有点晕。
    该不会是昨晚在操场上吹了风吧？一边想一边给手机开机，发现有几通凌晨五点多的未接来电，是公司同事的。
    我没管那些来电，而是打开微信给那人发了句早安，不过没有立即收到回复，估计还在睡觉。看了眼时间才早上七点半，自从搬到学校旁边这个小区后我不得不比以前提早20分钟起床了，也算有得必有失吧……
    出门前我特意看了一眼天气，早上的天空还算明朗，有一些细碎的阳光，看起来应该不会下雨的。
    下楼取车的时候江奕航的消息回了过来：「早啊瑞哥。」
    「起床了？」我问。
    「嗯，等会吃点东西就去热身了。」他说。
    「好啊，那你加油！」
    「从昨晚说到现在，有八百次了吧，再提我就要紧张了。」他回道。
    我笑了笑：「不提了，等你好消息。」
    「嗯嗯！」
    后来，到公司屁股还没坐热小刘就急急忙忙过来找我：“三号会议室，快去，老王那脸快拉到地板了！”
    老王是我们研发组的组长，平时就爱板着副臭脸。
    “咋了？”我问。
    “你不知道啊？昨晚四点多的时候服务器崩了，有几个研发睡着觉被喊了回来。”他说。
    我想起了早上看见的那几通未接来电，我睡觉都会开飞行，难怪昨晚没被吵醒。
    “服务器崩了跟我有啥关系……我就一个前端。”我无语。
    “老王说不管是谁，开发组和运维组的昨晚都喊回来了，好像就差你……”
    “……那现在整好没？啥原因？跟我有关不？”我一连串地问了几个问题。
    “额……早上八点的时候刚修好，等会去开复盘会。”
    啥复盘会啊，就“背锅”会，我心想。
    “具体原因我还不太清楚，如果老王八点后没打过你电话那应该不是你的问题。”小刘补充道。
    “行了行了，走吧。”
    就算不是我的问题，以我对他的了解，昨晚没接到电话赶回来光这件事就够我喝一壶了。
    果不其然，这个表面上的“复盘会”就是甩锅会，开了整整四个小时，老王的脸色从黑到红到绿最后再变回黑色，精彩得我想给他拍下来。不过只是心里想想，我连看手机的机会都没有，甚至四个小时都没人敢出去上厕所。
    一群人精疲力尽地从会议室出来时大家都不太想说话了，经过复盘虽然问题不是我这边的，但心里已经隐隐感到今天铁定要加班的节奏。我这才想起被我忘了几个小时的手机，赶紧掏出来看，从一堆app的推送消息滑下去，除了我妈的一通来电，一堆工作群的消息外剩下的便是江奕航的微信消息：
    「瑞哥，热身做完啦。」
    「瑞哥，还有十分钟就开始了，要不要再说一次加油（狗头）？」
    ……
    「咋不回我？猜猜我们赢了没？」
    「人呢？」
    ……
    最后一通来电是半小时前。
    我操，没想到他给我发了那么多消息，几乎是实时直播了。
    “走啊，去吃饭，还有十分钟饭堂就要打烊了。”小刘过来对我说。
    “哦，你先去吧！我还有些事儿，不用等我了。”我道。
    “行，要给你打包不？”他问。
    “不用麻烦了，我等会泡个面就行。”
    等小刘走后，我赶紧按了回拨键给江奕航打回去，心里有些忐忑，一是不知比赛结果如何，二是从来没这么久没回复他消息。电话响了足足半分钟，几乎等到以为没人接的时候那头终于通了。
    “喂？”
    对方的声音响起时我微微一愣，是一道陌生的男声，明显不是奕航的。
    “你好，这是江奕航的手机吗？”我问。
    “是啊。”对方说，“哦你找他是吧？我是他同学，他现在不太方便，你有啥事儿？”
    哦原来是同学……我刚刚一瞬间是在担心什么。
    听对面的背景声音有些嘈杂，一群人有说有笑的，像在庆祝什么。
    我整理下嗓子，说：“那个，同学你好……我是他朋友，等会他回来麻烦你帮忙说一声丁瑞找他。”
    “没问题。”对方答应的很爽快，但说完又补了一句：“不过他可能没那么快，人在医务室呢，如果有啥急事你直接跟我说，我转告他。”
    “没事……”我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半秒后大脑才反应过来对方说了啥。
    “你说什么？医务室？他咋了？”我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过度，赶紧抬头看了一圈，幸好周围的同事都去吃饭了。电话那头的小哥也像被吓到了，半天没说话。
    “不好意思啊，那个，他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我们今天篮球赛，比赛快结束的时候对面有个孙子故意撞了他，把他脚摔了。”小哥说完又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草他妈这群货，打不过就来阴的……”
    我心里松了口气，刚刚十几秒前我都做好最坏的心理打算了，幸好人没大碍。
    “严重吗？”我问。
    “不严重，不过这会儿他还在医务室休息呢，不知道啥时候回来。”对方说。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向小哥道谢后我就挂掉电话了，然后才想起来我好像忘了问他那场比赛赢没赢，而且看样子奕航将手机放他同学那了，这会也联系不上他本人。
    看了眼时间再过一会午休就结束了，明明开会时饿的不行，这会估计饿过头了已经没啥感觉了，何况现在也没心情吃饭。
    ……
    下午上班后，老王还在继续找麻烦，研发组的每个人都压力不小，而且看样子大家都做好了一口气干到晚上将功补过的决心。我趁中途上厕所的间隙给江奕航发了消息，大意就是解释上午的事情，然后等他有空给我回电话。
    不过这通电话等了一下午都没来，我时不时看一眼手机，生怕自己又错过了，心里挂念着这事儿我也很难集中注意力。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间，我伸头扫了一眼同事，个个都是苦大仇深的表情，屁股就跟黏在椅子上似的纹丝不动，老王就在工位上坐着，没人敢第一个走，何况今天凌晨还发生那样的事。
    正郁闷，手机响了，一看来电名字我赶紧按下接听，心情有些激动。
    “瑞哥？”
    对方声音响起时我长舒一口气，这下终于是我熟悉的那道声音了。
    “是我是我，你伤咋样了？”我急切地问。
    对面似乎愣了一下，“你都知道啦？”
    “嗯……中午打你电话，你同学告诉我的。”我说。
    江奕航笑了笑，听起来心情比较轻松：“没啥大事，包了石膏养个半个月就差不多了。”
    “什么？还打石膏？”
    我都不敢想象是有多严重。
    “本来不用的……就是小伤，我们教练非要医务室给打，整的我跟断了腿似的。”江奕航在那头抱怨道。
    我笑了下，熟悉的感觉回来了，然后问：“那你现在哪呢？”
    “回寝室了，刚拿到手机，这不给你回电话来了。”他说。
    “嗯。”今天心情大起大落的，这会儿我已经不知道说啥了。
    “你还没问我。”他冷不丁道。
    “问啥？”我愣了下。
    “你说问啥？”
    “哦对！”我笑道，“比赛咋样？”
    “付出一只脚的代价，你说咋样。”他故意卖关子了。
    “那就是赢了呗！”我道。
    “当然，不过就算那*不撞我，我们也能赢，小爷这伤白受了。”江奕航说完又道：“那我可以决定你请我吃啥了不？”
    我惊讶：“你都这样了还能出去吃？”
    “老子是脚伤了，不是嘴伤了。”江奕航说。
    我笑了笑，“没问题，你决定，我的意思是这样你不方便吧？”
    “没啥大碍，用另一只脚蹦着也能去，你下班来接我吧。”他说。
    鉴于老王还在附近，我也不好跟江奕航聊太久，匆匆挂了。然后抬手看了眼时间，离下班只剩10分钟，本来昨晚说好跟奕航吃宵夜的，不过刚刚电话里他说特意将晚上的聚餐拒掉了，说是伤员有特权。
    我坐着椅子悄悄滑到小刘身后，拍了拍正忙的焦头烂额的他，把他吓了一跳，“咋了瑞哥？”
    我故意压低声音，轻声说：“等会我有事儿要早溜，你帮我打个掩护？”
    小刘一脸震惊：“我靠瑞哥你几个胆子啊……这时候敢早退。”
    “不是早退，是准点下班。”我说。
    “那有啥区别么？”他说。
    我啧了一声，“所以这不是让你帮我打掩护么，下回哥请你吃饭。”
    “不用客气，不过咋掩护啊……”
    我想了一下，说：“等会儿我电脑不关，要是老王来找我，你就说我上厕所去了。”
    “万一他过会儿再来找呢？”小刘问。
    “……那你就说我拉大的，拉肚子行了吧？”我抚额。
    “......可你中午也没吃饭啊。”
    “……”
    从公司溜下来时我没带包，就顺了串车钥匙，明明是正常的下班时间，却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地去取车。赶到工大的时候天还没黑，校门口的学生还挺多的。以往来工大我是不会开车进去的，他们那只给有证的教师车辆进，但考虑到江奕航现在是个伤员，让他一只脚从宿舍蹦到校门口那个画面实在不忍直视，我便跟保卫室的大爷说了原因，最后押上了我的身份证，加上我情真意切的解释，大爷才同意放行。
    江奕航连跳带蹦的蹦到楼下，看到我的车后表情微微惊讶，我赶紧上去扶他，电话里他说的轻描淡写，但真正看见脚上那石膏时我实在说不出是啥心情。
    “你咋将车开进来了？”他问。
    “我让大爷放行的。”我道。
    “废话，我是说你怎么让大爷放你进来的，那老头顽固的很，我爸上次都进不来。”江奕航道。
    我笑了笑，“就——实话实说呗，押了个身份证。”
    “行啊，老子没白疼你。”他笑道，“还以为你跪着抱他大腿呢。”
    “……”
    “本来我还想要不就附近吃点算了，既然这样去远一点。”
    “行，除了龙肉吃不起，其他的都没问题。”我道。
    “啧，老子正好想吃龙肉。”
    “……”
    要不是看他有伤在身，我真想直接来一脚。
    “哈哈，逗你的，真的吃啥都行吗？”他又问。
    “正常的都行。”我说完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用担心钱，哥说了请你就是请你。”
    “走！”有了我的承诺，他直接放开我，像个小孩似的自己蹦到车上去了。
    后来事实证明有些海口一旦夸下，难受的就是自己……
    那餐厅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名字只有一个字，从外表看很低调，但走进去便能感觉到那股从底子里散发出来的：
    ——贵。
    “岚……你可真会挑啊。”我看着他说。
    全市最贵的日料，我都不舍得吃一顿呢。
    “哈哈。”那人在一旁一脸看戏的笑。
    既然都承诺了，反悔肯定是不行的，我咬了咬牙，拉着他正打算进，江奕航一把扯住我，说：“草，你真要进去啊？”
    “不是你说要吃么，不然来这干啥，观光？”
    “草，我逗你的，我想吃的那家店也在这附近，但不是这家。”他笑道。
    原来这小子还有点儿良心……
    他边说边打开手机给我看了地图，确实就在这家店不到100米的距离，人均只要一百多那种。
    我想了想，都来到人门口了，不进去岂不是显得我多吃不起似的，不就一顿饭嘛。
    “走，进去。”我对他说。
    “确定？”
    “确定。”
    十分钟后，看到那菜单时我默默吞了一口口水，然后用余光扫了一眼对面的始作俑者，他的表情看起来还算自然，但我心里已经猜到他估计在怒吼了。
    江奕航瞄一眼旁边安安静静的服务员，然后说了句：“那个，我们先看看，等会儿喊你。”
    “好的，先生。”
    服务员走后，他凑过头来压低声音说：“瑞哥，我真开玩笑的，要不我们走吧。”
    我笑了笑：“不走，说好请客的。”
    他瞪了我一眼，“请也不用那么贵啊，三千多一位，我之前看大众点评上他家人均标的一千来块来着……”
    这下换我看戏的表情了，过了会说：“没事，正好我也想吃，加上你比赛赢了就该好好庆祝一下。”
    江奕航还想说点什么，我直接喊了服务员过来。
    “就要两位晚餐吧，谢谢。”
    “好的。”服务员拿走了菜单。
    “瑞哥，我不会害你后半个月吃土吧？”江奕航有些抱歉地说。
    “没那么夸张……”我回道。
    嘴上说的云淡风轻，其实心里已经构想好接下来每天吃哪种方便面了。
    其实我一直不太喜欢吃日料，不仅是贵，主要是份量太少，不过摆盘倒是精致的没话说，就当饱个眼福了。吃完从店里出来，江奕航看起来还没饱，我问：“没吃饱吧？”
    他笑了笑：“别说打了一天球，就平时那份量我都能吃三份，不过太贵了不好意思跟你说。”
    “那找个地方再吃点儿？”我问。
    “不用了吧。”江奕航说完想了想，“要不去你家吧，你上回煮的面还有不，吃点人间五谷我习惯一下。”
    去我家倒没问题，但我忽然又想起了另一个重要的问题。
    “那个……奕航，我之前没跟你说，你不要生气啊。”我说。
    奕航挑了挑眉，一副疑惑的样子。
    “我搬家了，不住之前那个地方了。”我说。
    “搬家有什么不能说的，搬到哪了？”他接着问。
    我看了他一眼，才道：“搬到工大后门那块了……”
    江奕航的表情从一脸平静到微微有反应，再到一脸惊讶，“你不早说，啥时候的事情？”
    “就……上周末。”
    “这么快！你先斩后奏的能力不错啊。”他说完，接着好像想起来了什么，“昨晚我在后门遇见你，你不是来办事的对吧，你就是在楼下散步呢！”
    “散步”这个词突然莫名让我想笑，我抱着肚子笑了半天。
    江奕航看我笑也跟着笑，半分钟后才直起腰，说：“也就老子现在脚伤了，不然肯定给你一脚。”
    “那——还去我那不？”我问。
    “去啊，正好看看你新家长啥样儿。”他道。
    二十分钟后，我们开车又回到了工大，新租的这套房子在顶楼，跟以前一样是套二居室的户型，因为新装修没多久，还能隐约闻到一股新房的气味。
    进门后江奕航站在玄关看了一圈，称赞道：“感觉比以前还宽敞一点。”接着回过头对我说：“我放你旧家的那些衣服……”
    “早给你带过来了，在卧室衣柜里。”我边换鞋边道。
    “想的这么周到啊，那你还瞒我那么久，想瞒到什么时候？”他说。
    “我……我怕直接说搬到你学校来，目的太明显了。”我道。
    他饶有兴趣地挑眉，“那你现在说就不觉得目的明显了？”
    “……”我哑口无言。
    江奕航看我的一脸懵样笑了笑，在玄关的长凳上坐下，将打了石膏的腿轻轻放在地上，然后抬着另一条腿对我说：“还不给小爷换鞋，傻愣着干啥？”
    他自称“小爷”的时候我就硬了，然后习惯性地碰到裤子里戴了快一周的锁，说起来这些天我都没跟他提过“试用期”那件事，而且现在也不是提的时候。
    我放下他的包，然后就地轻轻跪好，熟练地用嘴咬着他的鞋带给他脱鞋，奕航还穿着今天上场的球鞋——正是我送的那对。不过由于要比赛，他绑的有些紧，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结果给搞了个死结，他低头看了一眼笑得差点岔过气，骂了我一句笨狗就自己用手脱了。脱掉战靴后他也不急换拖鞋，踩着我的脑袋让我好好地闻了一遍鞋子里的味道。
    “捂了一天了，够味儿吧？”
    “唔。”我贪婪地在他鞋子里呼吸，身下也痛的我不自然地摇了一下身体。
    “咋了？”他看出了我的异常，将脚拿开。
    我支起身，不好意思道：“还是那个……锁……一起反应就会疼。”
    他恍然大悟，道：“对哦，差点忘了你还戴着呢。”他说完用脚轻轻踢了踢我的裤裆，“今天第几天了？”
    “第七天了。”我如实回答。
    他点了点头，“不错，还剩一周。”
    然后看着我说：“表现不错，奖励你点原味儿。”
    “原味儿？”
    没等我问完，他就将踩在我裤裆上的脚挪到我嘴边，“袜子脱了，给爷用嘴按摩一下。”
    我反应过来后笑了笑，用手捧住他的大脚，接着把他袜子脱了，伸出柔软的舌头舔了舔他的脚心。
    江奕航痒的收了收腿。
    我继续从脚心往上舔，说实话确实是原味儿，走了一天路那种。心里是爽了，身下就没那么舒服了，越舔越疼，跪都跪不稳那种。
    他看了看我，说：“要不……今天先给你解了吧，明天再戴上。”
    对于他的说法我还挺意外，虽然很诱人，也知道是江奕航心软了，不过想了想后还是回道：“不了，说好半个月的，我能坚持。”
    他微微惊讶，“真的？”
    “千真万确。”我说。
    他笑了笑，没再强求我。
    江奕航脚伤了，洗澡是个问题，不仅不能帮我洗了，我还要主动帮他洗。对于两个人一起洗澡这事儿我已经习惯了，只是从今天起角色互换，不过江奕航肯定不是像我那样趴着被洗的，也不可能那样。我给他搬了张凳子，一条腿放到另一张凳子上避开水，然后由我给他擦身。
    从以前他给我洗澡的时候就观察过他一丝不挂后的身材，不过当时只是偷看，一来不想流鼻血二来不想自己找罪受。但这会儿不看也不行，不仅要看还得上手，明明是福利的事情结果活生生像在受刑。
    “能不能轻点儿，你擦猪肉呢？”
    奕航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时，我如梦初醒，发现他背上的肌肉都被我擦红了，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分心了。”
    “洗澡分什么心，专心点儿，我给你洗的时候可仔细了。”他背对着我，看不清啥表情。
    后来我就放轻了手上的力道，擦着擦着那人就渐渐哼起了歌，道：“以前还没想过被人伺候洗澡那么舒服，干脆以后都你给我洗算了。”
    “……”
    “怎么不说话？”他边说边回头看了我一眼，看见我满脸通红的样子噗呲一声笑道：“你咋像被烤熟了似的。”
    “把头转过去，专心点儿。”我催着他回过头去，被发现我的窘态实在太尴尬了。
    “哦……我懂了，给大帅哥洗澡不好意思了？”
    “少臭美了。”
    “切，你下面都抬头了，别以为我没看见。”
    “……”
    “到前面来，给老子洗前边。”
    于是，在那人满脸堆笑的注视下，我红着脸又给他擦了前胸，为了不再那么丢脸，我心里默念大悲咒，就当他是颗漂亮的白菜，白菜。
    这澡由于要照顾他的伤脚，所以洗的时间比往常更久，将他伺候干净后我才自己洗，然后将他按到沙发上替他吹干头发，奕航也不拒绝，舒舒服服地享受我的伺候，摸着他湿漉漉的亚麻色头发，我觉得就像在伺候一只大猫。
    他拿起手机打开微信，我吹头发之余忍不住瞄了一眼，发现他在给谁转账，还没来得及思考便听到我的手机响了一声，接着江奕航便说：“前几天公司给我结了实习的薪水，差点给忙忘了，还你借我的钱，谢谢你，瑞哥。”
    我愣了一下，放下吹风机打开微信，原来那笔转账是给我的，整整一万多。他实习的工资应该不是很高，这一万多肯定还不只实习的钱。
    “我说了不急的……你可以晚点再还我。”我道。
    他收起手机，“之前说发工资就还你，说到做到。”
    我还想劝他，他立刻板了脸，“收了，不然我跟你翻脸。”
    我只好点了收钱。
    他看我确实收了后才偏过头轻声道：“瑞哥，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把你当成了提款机，我这人吧……别人对我好我也会对他好，拎的可清了。”
    我没说话，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
    “敢上手摸了？”他问。
    “机会难得。”我笑了笑，“其实我没觉得你把我当作提款机……就算是，我也不介意……我本来就工作了，你还是个学生。”
    “那也不成，我平时白吃你的白用你的，还……坑了你顿那么贵的晚餐。”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之前没问过你用钱的原因。”我想了想，轻声道：“上次偶然从你朋友那知道的……你是用钱将兄弟保了出来，对吧？就是打架那次。”
    江奕航的身体明显顿了一下，然后说：“那帮家伙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说完他好像略感不对，补充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在我这不算外……以前跟你不算很熟所以没告诉你原因，何况你借给我的时候也没问。”
    我笑了笑，奕航的头发已经完全干了，我便拔了吹风机的电源，然后回头对他说：“那个，奕航……这几天也没提过那件事儿，就是试用期……”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不是早过了吗？”
    我蒙圈：“过是过了啊，但你也没说同不同意啊……”
    “哦——”他想起来后笑了下，瞪了我一眼，“你蠢啊，要是没同意我过来干嘛？”
    我顿时心花怒放，眼睛藏不住喜悦，问：“真的？”
    “千真万确。”他学我的语气，看都没看我，继续玩手机，“我的名字哪是你随便叫的，叫主人。”
        十九、小插曲
　　由于脚伤，加上这段时间基本没课，江奕航顺理成章地在我的“新家”住了下来。原来那处房子也退掉了，新的地址我没告诉我妈，为这事被她碎嘴了好几次。
　　每天的节奏就是白天我上班，他待在家里，中午给他点外卖，晚上我再买菜回家做饭。
　　下班时间一到，正打算走，小刘窜了过来，神神秘秘地问：“瑞哥，是不是有朋友了啊？”
　　我说：“为什么？”
　　“要不然你天天那么早走干啥？以前总是加班的。”小刘一脸“你就招了吧”的笑容。
　　原来连附近的同事都看出来端倪了。
　　我笑了笑，“我就是思想解放了，该下班就下班，又没加班费给老板打啥白工。”
　　小刘半信半疑，为了避免说多了露馅，我赶紧找了个理由拿上包溜了。
　　家附近有个挺大的超市，我将车停在路边，然后给江奕航发了消息：「晚上想吃啥？」
　　等了十分钟没收到回复，正想打电话过去，他发了过来：「刚打游戏呢，你又要亲自做吗？」
　　「“又”是啥意思？」我问。
　　对面沉默了一会，才道：「咱能出去吃吗，或者点外卖……前几天我没忍心打击你的自信心。」
　　……
　　他没将话说透，显然是在给我留一点残存的面子——脑海中浮现出了前几天炒成焦黑色的糖醋里脊和水放多后变成粥的饭。
　　孟晚琴优秀的厨艺基因为什么半点没被我继承到呢？
　　「那......那我去超市买点熟食回来？」我问。
　　「好！」他回复的很快。
　　看江奕航这积极的态度，好像只要不是我亲手做的他都能吃下去，看来前几天是“委屈”他了。
　　超市的熟食区挤了一群人，年轻人居多，估计大家都不想做饭。琳琅满目的肉类，不知道江奕航爱吃什么于是就每样都买了一点。
　　「瑞哥，家里手纸没了。」
　　「知道了，我顺便买点儿。」
　　「沐浴露也用光了。」
　　「我买。」
　　「要那个XXX牌的，你以前那瓶我用的不习惯。」
　　「......好的。」
　　「再买点零食。」
　　「好。」
　　「再买盒套。」
　　「好。」
　　「什么？！」我反应过来时，微信已经提示消息被撤回。
　　「你撤回了啥？」我问。
　　「打错了，没什么呀。」
　　当我傻子啊......
　
　　后来，在某人连续不断的远程指挥下，我的购物车终于被塞得不能再塞了。结果就是推着跟座小山似的购物车去结账时，周围的大爷大妈像看猴子似的看我。
　　这会儿是超市的高峰期，每个收银台前都排起了长龙，我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一个没那么多人的队伍，赶紧排到后面。
　　看了一眼前面的人，纹丝不动，我轻叹了声气，然后掏出手机准备找点事情消磨下时间时，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我回头一看，心脏停了半拍。
　　上次见他还是在酒吧那间厕所里，后来过了多久我已经忘了，时间久的我都差点忘记了这个人。
　　宋萧远跟上次一样带着副摸不清是啥心思的表情，不过这次他平静了很多，挑了挑眉说：“是不是该说好久不见？”
　　我扯了抹自己都觉得牵强的笑容，“嗯，确实有点儿久。”
　　“不用每次见到我都跟吃了屎一样吧？”他的笑容里带了点嘲讽。
　　是啊，我干嘛那么怕他......
　　“没有。”我摇了摇头。
　　宋萧远盯着我没说话。
　　我才发现他也是一个人，提着个购物篮子，里头没那么多东西。这么久没见，他将头发剃的更短了，皮肤也晒的比以前黑了点，如果不是总带着一丝阴森森的气息，我承认他的身材颜值还是排得上院草的。
　　在气氛逐渐尴尬到极点前，我将身体转了回去，背对着他，就这样互相沉默的各排各的队，毕竟又不是朋友，也没什么很愉快的回忆，连叙旧都省了。　　
　　“下一位。”
　　收银员喊我的时候我如释重负，但扫了一眼我的车后，还是回过头对宋萧远说了句：“要不你先吧，我东西多。”
　　他正在玩手机，抬头看了我一眼，“不用了。”
　　“......”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
　　于是那车东西收银员足足扫了10分钟，有几件东西扫不出来还得一个字一个字地输入编码。我转头一看，宋萧远的表情还算轻松，但他后面等着结账的人已经恨不得把我吃了。
　　收银员将我那堆熟食装进袋子里时，听到宋萧远揶揄地笑了一下：“你吃得还挺多啊。”
　　我没搭理他。
　　结果他又继续道：“不是一个人吃吧？”
　　我扫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写着不用你管的意思。
　　“一共1436，怎样结账？”收银员问。
　　“微信吧。”
　　我打开手机准备调出付款码，心里想着这个月真的严重超标了。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今天系统故障了，目前只能收现金。”
　　“什么？”我愣了一下。
　　收银员以为我没听清，又说了一遍。
　　我拿出钱包瞅了眼，里头只有孤零零的5张毛爷爷，都8102年了谁出门还带那么多现金啊......我跟收银员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几秒，后面的队伍已经快抓狂了。
　　我尴尬地看了宋萧远一眼，他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我顿时后悔回了这个头。
　　不过他还是主动问了句：“你要跟我借么？”
　　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厚着脸皮问：“你有多少现金？”
　　“2000左右。”
　　“够了......借我一千就行，我还有一些散的，我等下就转给你。”
　　我说完，他很大方地从钱包里掏出一叠红票子递给我，算是帮我解了围。
　　结完账后我当即打开手机给他转账，但是打开微信才想起来我早就将他拉黑了......最后尴尬地看了他一眼，“你支付宝账号给我一下。”
　　“我不用支付宝。”宋萧远说。
　　“......”
　　到底是他在跟我作对，还是老天爷在为难我？
　　“那你等一下，超市门口有个ATM，我取了钱还你。”我对他说。
　　宋萧远饶有兴趣地看了我一眼，说：“可以微信转我啊，哦对......好像有人把我拉黑了。”
　　“对、不、起。”我说，“我这就给您拉回来。”
　　“不用了，在里头待着挺好的。”
　　真的是跟我作对吧？！真的吧？
　　我打开微信，用最快的速度从设置中找到黑名单，然后用最快的速度从黑名单中找到他的头像，好友恢复后再用最快的速度转了1千过去。
　　一气呵成。
　　至于他收不收，我不管了。
　　不过宋萧远很识趣的点了收钱，嘴上也懒得挖苦我了。
　　东西太多了我便向超市借了购物车，打算直接推到停车场。宋萧远安安静静地跟在我后面，保持着一米的距离，看样子也是去坐电梯下楼。
　　看他孤零零一个人的样子，再加上刚刚确实帮我解了围，我于心不忍地问了句：“你要回学校么？”
　　他抬眼看了我一下，“怎么？”
　　“没什么。”我收回了语气，要不要顺道送你这种话从我嘴里说出来而且对象是他，总感觉有点别扭。
　　“你要送我么？”他倒毫不害臊地自己提了。
　　我干咳了一声，“我家离你们学校不远，你不介意的话就坐我车吧。”
　　“你们？”他问。
　　我愣了一下，只是随口一说，但显然宋萧远强调的这个“你们”不是普通的那种意思。
　　不过好在电梯门开了，我赶紧推车走了进去。
　　后来卸货上车的整个过程我们之间都没有任何交流，后备箱事先堆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我只好将买的那些塞到后排座椅上，不过这样一来宋萧远就只能坐前排副驾驶了。
　　他上车后也没有跟我“唠嗑”的想法，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刷什么，这样也好，免得提到一些话题尴尬。
　　车内只有手机导航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响了几声——是微信来消息了。我快速扫了一眼，一个“航”字，那是我给江奕航的备注。
　　估计是那么久还没到家，他发消息来问了。
　　但开着车我也不好回复他，结果江奕航没死心，微信又连续响了几声，本来没关注这边的宋萧远抬头看了屏幕一眼，然后很快又将目光收了回去。
　　以为他没注意，结果过了几秒听见他幽幽地说了一句：“咋不回一下你家主人。”
　　“！！！”
　　“！！！”
　　车子一阵急刹，好在已经驶入了大学城的范围，前后都没车。
　　“你他妈有病啊？会不会开车！”宋萧远被刹车带的往前一伸，吓的惊魂未定，转头瞪着我。
　　“闭嘴！”我也回瞪了他一眼，“不是你随便乱说话我能吓的一个急刹吗？”
　　“我说错了吗？江奕航不就是你的新主人么？”
　　“......”
　　我重新启动车子，没回他的话。
　　沉默地开了2分钟后，才道：“不好意思，刚刚有点激动。”
　　宋萧远也懒得鸟我。
　　我盯着前方犹豫了一会儿，说：“是，你刚刚说的没错。”
　　宋萧远肯定是在我们三个第一次见面时就猜到了，不过其实那之后他都没再主动找我麻烦，也没把那事说出去对江奕航造成什么影响。
　　不知道是因为考虑到自己也玩，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我说完后他还是没出声，盯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车已经开到工大了，我在校门口停了车，没等我说话宋萧远就自己开了车门跨了出去，还以为下一秒他就关上门拍拍屁股走人，结果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天色太黑看不清是啥表情。
　　“你确定，不跟我玩了？”他问。
　　我愣了一下。
　　这人怎么这么“执着”啊......以前都没看出来，以为他没心没肺的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
　　“确定，千真万确。”我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不是你的问题，你不用想的太多的。”
　　这句话好像一下子踩到了他的尾巴，他恼羞成怒地说：“拉倒吧！老子可从来没想过是我的问题。”
　　“这可是你说的，不玩就不玩，以后被江奕航甩了可别回来求老子！”说完那人将车门猛的一关，走了。
　　“......”
　　怎么还是这副暴脾气的样子呢。
　　回到家的时候，江奕航一条腿勾着，另一条腿耷拉在沙发下，竟然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才想起来被宋萧远一搅合都忘了回复他的微信。
　　走过去看他睡的正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估计等了我很久吧。
　　可能是感觉到有人接近，他睁开了眼睛，看见是我后勾起了嘴角，笑的很淡：“瑞哥，咋这么久啊......”
　　“不好意思，路上遇到了点事情。”遇到宋萧远的那段插曲我不打算瞒着他，不过现在也不是说的时候。
　　“好饿啊......”他像只慵懒的猫，撒起娇来跟他平时进入角色的形象完全不符。
　　我笑了下，“对不起啊，起来吃饭吧，你要的我都买了。”
　　“哦？那也买套了？”
　　“草！你还说你不是故意的！”
        祝大伙中秋快乐～
本帖最后由 lostptions 于 2021-9-27 21:18 编辑
　　二十、喜欢的人
　　“那你买了么？”江奕航又问了一遍，脸上还是挂着笑容。
　　话题又被拉了回来，我盯着他愣住了。本来以为是开玩笑的对话，瞬间增添了几分说不出来的意味。
　　“买、买那个做什么？”我问。
　　废话，我当然知道那个用来做什么。
　　他挑了挑眉，脸上的表情也分明在说我明知故问。
　　“奕航......”我心里有些发虚，“你该不会还在开玩笑吧？”
　　他笑眯眯地看着我，“你看我像吗？”
　　“......”
　　我当然希望你不是开玩笑啊......！
　　但......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呢？
　　虽然我们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说白了还停留在你情我愿的SM游戏阶段，我从来没想过跟他发生主奴以外的行为。
　　不过真要那样的话，我认为自己也不会拒绝的......但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江奕航。
　　我狐疑地看了他几眼，在犹豫他的意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结果那人自己忍不住了，捧着肚子笑道：“不逗你了，再逗下去我看你的脸都要憋炸了，哈哈哈哈哈......”
　　“......”
　　原来真的是在开玩笑啊！
　　我松了一口气，心情有些复杂。
　　他看了出来，问：“咋了，你失望啦？”
　　“没有！”我口是心非的下意识否认。
　　“放屁，你所有情绪都写脸上了。”他皱了皱眉，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咳！我去给你热菜。”我避开他灼热的目光，然后逃似的溜去厨房，再这样尴尬下去就要挖个洞钻进去了。
　　由于都是在超市买现成的，很快便热好了。十分钟后，坐在餐桌前的两人早已饥肠辘辘，刚刚那些尴尬的话题谁也没有再提。
　　“明晚我还是继续买些吃的回来？”我不敢再提做饭了，“或者你在家等太久也可以先点外卖的。”
　　“不用，我自己也会做。”对面那人头都没抬，“这个肉不错。”
　　我拿着筷子停住了，“你会做饭？”
　　江奕航嗯了一声。
　　我惊讶道：“那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他斜了我一眼，“是你自己要亲自折腾的。”
　　“......”
　　江奕航咬着鸡腿笑道：“我妈厨艺跟你差不多，从小我就不爱吃她做的，后来就自己学了。”
　　这个类比我该哭还是该笑......
　　“明晚爸爸亲自下厨吧。”他看了我一眼，“你喜欢吃啥？”
　　突然被问到喜欢吃啥我居然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都行，我不怎么挑食。”
　　“放屁！你不挑食，青椒你从来不吃。”他说。
　　这都被发现了......
　　我笑：“那除了青椒......其他都行。”
　　他轻快地答应了一声，继续埋头吃饭。
　　我盯着他的脑袋出神，从认识到现在好像快半年了吧，而且不知不觉都一起住了一段时间了，突然间觉得这种两人一起的生活舒服得非常自然，虽然每一刻都像在做梦一样。
　　如果真的是做梦那我希望永远不要醒来，或者不要那么快醒来。
　　“脑袋都快被你盯出花来了。”
　　江奕航的声音将我拖回了现实，我愣了一下笑道：“不好意思。”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刚刚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就觉得现在这种状态挺舒服的。”我诚实地回答。
　　“什么状态？”
　　“就......跟你在一起的状态。”我不假思索地说出来，说完才意识到这句话的意思有挺多，赶紧补充道：“额......我是指那、那个......主人和狗狗一起的意思。”
　　他勾了勾嘴角：“我又没细问，你紧张什么？”
　　我顿时语塞，接着是一阵面面相觑的沉默。
　　对啊，我紧张什么。
　　不过刚刚那句话——确实怎么听都像一句肉麻的表白呢？
　　为了不让他误解，我想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
　　“......我的意思是，有人陪在身边的日子挺好的。没认识你之前回到家都是一个人，以前读书那会儿也是一个人的时间更多，我没什么好朋友，家里也只有妈妈一个人。”
　　“你爸呢？”他顺着我的话问。
　　我看着他想了一会，“我6岁那年他就跟我妈离婚了，这些年其实我们很少见，一直都是我跟我妈过。”
　　这些事情我从来没跟其他人说过，本来也不是什么值得到处说的事情，也没有朋友会问。
　　江奕航愣了一下，看样子也不知道怎样安慰我，半晌他才憋出一句：“没事，你现在有新爸爸了。”
　　我笑了笑。
　　“笑什么？”他问。
　　“没，你是真不会安慰人。”
　　“草，我说的是事实啊。”他扬了扬眉。
　　“是是是，你就是我新爸爸。”
　　“不过爸爸......这种话也就我们俩私下里说，可别当着我妈面说。”我对他道。
　　“废话，你当我傻啊。”
　　然后我们一起笑了，像两个大傻子。
　　笑了一会，江奕航收起笑容，突然问道：“那你谈过恋爱么？”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突然这样问，这个问题我们刚认识那会儿他也问过，我记得当时被我搪塞过去了。
　　“为什么问这个？”
　　他看了我一眼，“你不是说一直一个人吗？那是恋爱都没谈过？”
　　“要是严格算的话......大学那会儿跟一个女生谈过。”我道。
　　“多久？”他问。
　　“半个月。”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这也叫谈？”
　　“半个月就不算谈了吗，好歹14天呢。”我说。
　　他笑了笑，“好好好，那为什么分了？”
　　“本来就不是我自愿的，谈了半个月后觉得不合适就分了。”我诚实地答道。
　　“那么干脆？你们谁提的？”他继续问。
　　我犹豫了一会，说：“我提的，我直接跟她说......我喜欢男的。”
　　“......”
　　“......”
　　江奕航的表情与我当初跟我妈出柜时一模一样，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来，哭笑不得道：“草，那后来呢？......这种事是可以随便告诉别人的吗？”
　　他指的应该是出柜。
　　后来么？——倒也没发生什么，除了被人女生扇了一耳光加微信拉黑，其他跟平时一样照旧，班里面也没人知道我出柜的事，现在想起来好像应该感谢那女生当年没传出去吧。
　　“后来什么都没发生，同学只知道我们分手了，不知道原因。”我道。
　　江奕航盯着我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就这样？”
　　“就这样。”
　　“那跟男的谈过不？”
　　“噗！”
　　“我草......”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
　　“对不起！”我赶紧抽了几张纸伸过去擦了擦他的衣服上的米粒。
　　他好笑道：“用得着那么大反应么？”
　　“不好意思没忍住......你干嘛问那种问题......”我说。
　　他漫不经心地回道：“就好奇，问一下而已。”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后，说：“没有，大学那女生是我唯一一次谈恋爱。”
　　虽然说出来挺丢人的，但确实是实话。
　　“哦～”江奕航笑的意味深长，结果笑完后这话题就像戛然而止一般，他好像没再继续下去的意思。
　　我看着他沉默了几秒，有个问题难以启齿，但其实从很久前就有这个疑问了，今天或许可以借这个机会问出来。
　　“那个，奕航......”
　　“嗯？”
　　“以前没有正式问过你......你......觉得同性恋怎么样？”
　　“噗！”
　　“对不起没说清楚，我的意思是你对这个的看法......”
　　这个话题其实很沉重，说出来前的那一刻，我其实还不敢完全保证以我们现在的关系来讨论这个问题是否合适。
　　江奕航擦了一把嘴，瞪了我一眼：“我没什么看法，或者以前有过，但现在有点难说。”
　　
　　以前有过？那为什么现在又有些难说？
　　他饶有趣味地扫了我一眼，“怎么？你想跟爸爸搞基吗？”
　　“......”
　　他说这句话的样子像在开玩笑。
　　我赶紧偏过了头，不用看都知道我的脸已经熟透了。
　　空气中重新弥漫了一股尴尬的气氛，跟刚刚在客厅的时候一样。我没回答他的话，他也没继续说的意思。
　　我偷偷瞄了一眼他的表情，情绪淡淡的，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他总能轻易看破我，但我却读不出他的想法。
　　“奕航。”
　　“嗯。”
　　“......你讨厌同性恋吗？”
　　“三——”
　　“二——”
　　“一.......”
　　“新年快乐！！”
　　新年在倒计时结束后如期而至。市区内不能燃放烟花爆竹，但站在阳台上还是能感受到从四面八方传来的迎接新年的喜悦之情，而空气中也寄托了对旧的一年如释重负般的告别，以及重拾心情迎接2019年的小小期盼。
　　“傻看什么呢？”
　　江奕航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回头发现他学我抬眼看着黑漆漆的夜空，不过什么都没看到。
　　我笑了笑，注视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新年快乐，奕航。”
　　江奕航愣了半秒，然后也笑道：“哦，新年快乐，瑞哥。”
　　“快进去吧，外边冷。”我推着他进屋。
　　他脚上的石膏一周前就拆了，然后又修养了几天，虽然还不能马上打球，但正常的走路已经不成问题。尽管脚早就好了，但江奕航还是继续住在我这，似乎潜意识里已经当成了我们的家。
　　推他进屋后我将他按到沙发上坐好，然后对他说：“你坐在这等一下。”
　　“嗯？”他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还是听话的坐好。
　　我从电视柜中找出那个盒子，藏了好几天了，然后递过去，“给你的。”
　　“礼物？”他问。
　　我点了点头。
　　江奕航接过后小心翼翼拆开，然后勾起嘴角：“一只表你用那么大的盒子装？我还以为又是鞋子呢。”
　　“啊......没找到合适的包装盒了，这是上次买多剩下的。”我说，“你不喜欢？”
　　他将自己左手的那块旧表卸下，换上新的，比划了一下，才说：“没。”
　　虽然没明说，但从他勾起的嘴角还是能看出来他喜欢的，江奕航玩了一会才抬头问：“不过这是什么礼物？新年礼物？”
　　“那个......其实想圣诞节的时候送的，但那天加班太晚回来你已经睡了，我就想着再过几天当作新年礼物送了。”我说。
　　“那怎么行！”
　　“啊？”我愣了愣。
　　他一本正经道：“这是圣诞礼物，新年礼物也要。”
　　“哦......好！”我笑了笑。
　　“不过你老送我东西，我都没给你准备礼物。”他不好意思地看着我。
　　“不用那么介意。”我将地上的包装纸收拾干净，“给你准备礼物是我自愿的，没想过要什么回报。”
　　“是么？”
　　“当然。”
　　“本来还说允许你提个条件或许个愿望，看我能不能实现的。”他看着我笑道，“看来不用了。”
　　“用！”
　　我说完就意识到这是大型打脸现场，刚刚某人还信誓旦旦地说不求回报的。
　　不过江奕航笑完后也没打算继续逗我了，说：“那你说吧，有啥愿望？”
　　他眯着好看的眼睛盯着我，一副准备耐心听我许愿的表情。
　　不知道怎么的此刻大脑里一片空白，面对他的“慷慨”竟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其实也不能算什么都没想到，他说允许我许个愿望的时候我在大脑里已经想好答案了，但在我准备脱口而出时才猛然意识到那个想法可能有些出格——在我不确定他态度的情况下，那个答案是不能提的，特别是在那天餐桌上：
　　“不知道，不算讨厌吧。”江奕航当时什么神态我忘了，只记得他后来还说过一句“不过也不喜欢。”
　　我苦笑了一下，“一时半会儿想不到，可以先留着吗？......以后想到了我再告诉你。”
　　“你以为我是银行啊，想存就存想取就取？”他说完扫了我一眼，补充道：“算了，看在你主动送我礼物的份上，就这一次啊。”
　　“嗯！”我像捣药一样连连点头。
　　“过来。”他冲我勾了勾手。
　　我听话地走向他，没等他发号施令就乖乖地在他身前跪好，然后用手圈住了他的腰，轻轻地偎到他温暖的怀里。
　　能明显感到江奕航的身体僵了一下，应该没想到我主动抱了他，不过很快又缓和了下来，用着低沉的声音道：“我可以当作这是你提的愿望吗？”
　　“什么？”我抬起头，反应过来他是啥意思后，笑道：“不行......又不是第一次抱。”
　　“我草？你什么时候还抱过我？”他问。
　　“......”
　　差点忘了有几天偷偷溜上他的床抱着他睡觉来着......
　　我放开了手，“对不起......你不喜欢的话我下次不敢了。”
　　结果他重重地敲了一记我的脑袋，痛的我叫了一声，然后听见他说：“老子有说不喜欢吗？撒什么手，抱紧点！”
　　江奕航突然凶起来的脸吓得我浑身一抖，看了几眼他的表情发现不是真凶后，我笑了笑，然后用力地抱紧他的腰。
　　“草，松开点......你谋杀啊......”
　　“你叫我抱紧点儿的。”
　　“......”
　　在得到他的允许后，我抱的肆无忌惮了一些，其实刚刚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可能被他的眼睛迷昏了眼，想都没想就抱上去了。
　　短暂的几分钟里，我们都没说话。我看不见他的表情，鼻子中充满了他睡衣上的气息——是家里沐浴露的味道，像一股淡淡的迷情剂，让人心里发痒。而且在得到允许且较为刻意的拥抱后，空气中的氛围也有些不太对劲了。
　　这样抱了五分钟，江奕航还是一动不动的，也没有下一步动作。我有些好奇，便鼓起勇气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电视......
　　“抱完了？”他低头看了我一眼。
　　“嗯......”
　　我讪讪地松开了他，没有起身，膝盖跪的有些发麻了，我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瞅了一眼注意力还在电视屏幕上的奕航，不知道那一刻是哪来的勇气，我抓起他穿着居家拖鞋的脚，把拖鞋扒掉，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他柔软的脚心。
　　“我草？”他被我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本能地收了一下脚，然后发现是我。
　　反应过来后用踢了踢我的脸颊，“要死啊，想舔直接说啊，搞什么偷袭，吓死老子了！”
　　我没回话，抓着他的光脚丫从脚心继续往上舔，其实从抱住他的那一刻我就硬了，这几天工作太忙都没时间玩过，这会儿干脆大脑放空啥都不管了。
　　江奕航没阻止我，反而配合地伸出另一只脚踩了踩我的裤裆，说：“啥时候这么硬了？敢情刚刚背着我发情呢？”
　　我摇了摇头，他又说：“是不是前几天给你开锁后胆肥了，不仅主动上手还上嘴了啊，要不再给你戴上？”
　　我吓得嘴一停，惊恐地盯着他，戴锁的时候习惯了没觉得有什么，可是拆下来后我还真不想再戴回去了。
　　江奕航看着我的样子笑了笑，“吓你的，蠢样儿。”
　　他将身体往后靠了靠，调整了一下姿势，给我腾出了一点空间。
　　我舔的越来越卖力，盯着他的眼睛。以前玩的时候由于害羞我从来不敢看着他玩，但这会儿我毫不吝啬自己的视线，就像在发泄什么情绪，那种情绪埋在心底暂时不可见人——哪怕是近在眼前的人也不能轻易透露。
　　我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江奕航的，但至少那天在餐桌上的对话后我知道了。
　　或者，从久远一点说，从确定SM关系起我就喜欢他了，只是我一直没有认真地审视过那种感情，我一直认为只是自己对主人的一种喜欢，而不是作为一个男生去追求另一个男生的那种喜欢。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没想过要跟他产生除了SM以外的关系。
　　“瑞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他又摸了摸我的脑袋。
　　“没有啊。”我笑了笑。
　　口是心非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呢？我自嘲了一下。
　　那天我其实想了很久，有时候觉得自己太矫情了，喜欢的人应该大胆地说出来，成了一拍即合，不成大不了分道扬镳，像过去一样。
　　但正因为是真正喜欢的人，才做不到这样吧。因为太喜欢、太在乎了，我无法想象今后没有他的日子。如果前进一步等待我的是万劫不复，那还不如就在原地保持现状，毕竟逃避未曾不是一种保护自我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