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所欲为 作家:abudory

为所欲为(总攻/催眠/快穿) 作家:abudory
耽美/原创/男男/其他/高H/正剧/弱攻强受/强攻强受
总攻np文,攻走肾不走心(温柔腹黑总攻)
不搞虐身虐心,无污言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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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篇:全都给俺生孩子
1. 天启帝君的破身大典的起因(群体催眠/身体改造)
天启元年三月,大昭,储君登基。
春回大地,正是万物生长的季节。是日早朝,丞相出列,朝着高阶龙椅上的帝君弯腰上奏。
“陛下虽为先帝守孝,也需考虑皇嗣,日前陛下膝下无子,动摇国本啊!”
高高的殿上,年轻俊美的帝君面上看不出喜怒。他年仅双十,却积威甚重,只因其十岁便为太子,参与政务。十五岁便带兵出征,击退匈奴。如今登基,更是不怒自威。
他对于丞相的上奏有些不满,认为自己正当壮年,皇嗣虽重要,但也无需急切。只是丞相所言发自肺腑,他是明君,便没有随着心意出声斥责。
丞相见帝君似乎并无不满,便继续道。
“月中有吉日,陛下应尽快举行破身大典,以期诞下皇嗣!也请国师相助,为我大昭出力!”
文武百官纷纷下拜。
“臣等共愿!”
只有一个人没有动。
国师站在最前方,与丞相同一行,他眯着眼,直直的看着阶上的帝君,似笑非笑。
帝君看着阶下的众臣,叹了一口气,又看向国师。
国师不紧不慢地对着年轻的帝君下拜。
“陛下,理应如此。”
看见代天行事的国师都赞成了,帝君只好点头。
“那就三月十五举行大典,礼部得用心,毕竟是朕的破身大典。”
礼部尚书忙下拜:“臣遵旨!”
 散朝后,文武百官跟着国师走出大殿。几个官员向国师抱拳。
“以后就要辛苦国师了,我等期盼着皇嗣的到来。”
看着众臣离去的背影,又回头看了看这巍巍宫城,国师微笑着离开了。
他用精神力探索帝君的所在,又下了几道指令,御前的太监总管便神色一恍惚,端着准备好的东西推开了帝君的寝殿大门。
那是一本春宫图,帝君将会学习图中的各种承欢的姿势以确保更好的孕育皇嗣。
 国师其实在一天之前还不是国师,只是个乞丐。但当一个属于异界的灵魂进入乞丐的身体,他便摇身一变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这一切在精神力的作用下,无人怀疑。
昨晚,他孤身一人进宫,宫门守卫对他视若无睹,太监宫女也好像看不到他一般。他十分自然地顺着脑中的地图走到帝君的寝宫,帝君正靠在塌边看着奏章,太监总管站在一边侍候。他走到这二人面前,帝君看了他一眼,神色十分平常,好像自己的寝宫里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男人没什么问题。
国师微笑着说:“我是陛下最信任的国师。”
边上的太监总管立刻躬身行礼,塌上的帝君也看了过来。“国师怎么来了?”
尊贵的帝君连吐字都带着雍容的韵律,二十年的养尊处优以及十年来参政领兵的经历令这位年轻的帝君气度非凡,浑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场。
国师没有回答,他只是盯着眼前俊美的帝君。当朝已经统治好几百年了,代代貌美的嫔妃将皇室的基因改造得十分优质。
他开口了。
“请总管帮陛下除下所有衣裳。”
帝君便十分自然地起身,身边的太监总管上前将帝君身上玄色龙纹外袍脱下,又蹲下帮帝君脱掉下衣,不一会儿,帝君便不着寸缕地又靠回榻上了。
他看了看赤身裸体靠在龙塌上的帝君,帝君也看着他,好像自己并无异常。
国师观察到帝君身上的体毛,他皱了皱眉,道。
“陛下身上理应只有发与眉两处毛发。”
话音未落,帝君身上的体毛骤然消失。国师上前分开帝君结实修长的双腿,古人外出皆是长衣长裤与代代美人的基因令帝君皮肤白嫩。他的墨发束在脑后,光洁白皙的脸上眉飞入鬓,深邃冷峻的丹凤眼中情绪如深海,不可揣摩。高挺笔直的鼻梁和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给这张美人脸带来了英气,从军经历养成的高大体格和均匀强壮的肌肉使得帝君的美没有丝毫女气,十分英挺。唇是淡粉色的,跟帝君胸前的乳头和未使用过的性器颜色一致,令国师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他看着帝君的性器,还未勃起就十分可观,可惜以后无用武之地了。性器与后穴之间的皮肉平整嫩白,他的手触了上去。
帝君感到国师手指的触碰,有些疑惑,那根食指在会阴处微微滑动。
“这里有一个女子的花穴,内部子宫卵巢等皆完整,可以孕育生命。”
仿佛言出法随,帝君白皙的会阴处忽然裂开一个小洞,渐渐蠕动成一个嫩白的阴户。国师用两根手指拨开闭合的阴唇,看了看构造,愉悦地笑了。
帝君感受到手指的拨弄,惊谔地看向自己的胯下,看到了那一个原本不属于自己身体的女性性器官。但还没等帝君发出疑问,国师再次开口。
“这是上天赐予陛下用于孕育皇嗣的器官,为了诞下血统最纯正的皇嗣,陛下应当爱护它。而这个地方只有国师与陛下才能触碰,只有国师才能令陛下情动。”
帝君凝目,目光如电的双眼闪过疑惑,他开口问道。
“为何要情动?”
国师笑着说:“陛下需要国师相助才能孕育皇嗣,情动是为交合,交合是为受孕,受孕是为诞下皇嗣。”
帝君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自己是天下共主,只有自己才能诞下纯正血统的皇嗣;国师代天行事,只有国师才能令自己受孕,理当如此。这位不久前还在思索该娶哪家贵女为后的天启帝君无法意识到这番言论有多么荒唐,一切的不合理在国师的言语中都归为合理,就连最古板的御史台都对国师的言论只有认同。处在荒唐情景下的年轻帝君赤裸着身体,却只能想到一件事。
“为了江山社稷,以后要劳烦国师了。日后若成功诞下皇嗣,朕重重有赏。”
看着威严的帝君面上郑重的神情,国师笑道。
“为陛下分忧,臣之幸也。”
2. 帝君的破身大典(H)
三月十五,午时,皇家祭坛。
一英武青年站在祭坛前,玄色龙袍以及发上玉冠彰显此人天下共主的身份。而此时这位帝君正在祭拜天地,文武百官在祭坛广场上随之下跪,只有国师一人站着,没有人提出异议。
祭拜天地后,帝君对着身边的太监总管说了一句话,太监总管立刻高声道。
“吉时已到,天地共赏。大昭天启帝君破身大典始——”
一个接一个太监接连宣告,祭坛内外的百官乃至侍卫都听得清清楚楚。
祭坛之上,暖阳照耀处。八个小太监一起抬着一张可以躺下四个成年男子大小的龙床,动作迅速地将其放在祭坛中央。
一身龙袍的帝君阔步向前,威风凛凛地走到龙床前。不知何时坐到龙床上的国师起身褪下帝君规整的龙袍,龙袍之下,帝君健美白皙的身体第一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他的全身都被宫女用国师给予的乳膏细致按摩过,此时更显白嫩。众臣注视着祭坛上的画面,却无人有淫秽的想法,他们只是崇拜陛下英武的身姿。
论身高,国师的身体还比这位高大的陛下矮一些,不过这无人在意。
帝君躺在龙床上,双腿抬起分开,双手捞着腿,膝盖贴至肩头,臀部微微悬空,双腿间的性器暴露在阳光下。这几日君王日日在寝殿拉筋练习,此时看来卓有成效。
作为明君,帝君对自己的要求极高,自小刻苦,只不过从前是刻苦读书,如今是刻苦受孕。
国师体会到帝君的努力,他微笑着用手抚摸眼前的花穴,大拇指揉搓阴蒂,食指缓缓插入穴中抽插扩张。帝君的身体随着国师揉搓阴蒂抖动,花穴之上的阴茎缓缓抬头,臀部也渐渐开始摇摆,追逐着国师的手。随着国师插入穴中的手指达到四根,帝君原本沉着的表情早已消失,眉头微皱,深邃的丹凤眼溢满水汽,白皙光洁的脸上此时满是红潮,淡粉色的唇微微张开,呼吸混乱得像在抽泣。
“啊……哈……哈……嗯哈……”
帝君有些低沉的嗓音在平时说起话来令人战栗臣服,此时娇喘起来却十分悦耳。国师看着扩张差不多了,慢慢抽出手指,帝君的臀部竟然跟着手指追逐了两下,已经打开了的花穴更是连连张合,看起来很是饥渴。
国师解开腰带,露出了自己完全勃起的性器,他将性器对准帝君的穴口,一时兴起,画起了圈。
帝君却迫不及待,他的臀部摇晃起来,想与面前的性器结合,三次不得,帝君疑惑地看着国师。
“嗯……国师……为何不继续?”
国师欣赏着这位天下之主此刻的淫态,不紧不慢地说。
“陛下是君,臣在等待陛下。”
帝君领会了国师的意思,他眯了眯媚态横生的眼,微微咬住下唇,放下腿弯,摸向国师的阴茎。这一摸,他惊愕了一下,但也只是一刹那,他就放下了惊谔,用手将那只竟有婴儿手臂粗细的性器对准了自己的花穴,双腿勾住国师的腰部缓缓用力。插入过程中有些困难,但帝君的花穴为国师的阴茎而生,自然是可以容纳的。国师便抓住帝君的腰部,一边抚摸着那一块块腹肌,一边帮助有些困难的帝君纳入性器。
行至途中,突遇阻碍,帝君知道这就是自己的处子膜了,他咬了咬牙,修长结实的双腿猛一用力,粗壮的阴茎便穿过了这道屏障,直至最深处。
这时国师与帝君的下体紧紧相连,密不可分。帝君的手不知何时环住了国师的脖子,身体连连抖动,挺立许久的阴茎在国师撞击至最深处的那一瞬间喷出了乳白的精水,洒在帝君的前胸与腹肌上,花穴剧烈收缩,饥渴地吞吃国师的性器。国师却不为所动,他面色冷静,身下性器被名器吞吃的快感无法影响他的神智,他正细细的品味身下帝君高潮时的淫态。
帝君的双腿牢牢地勾紧国师的腰,将自己死死的固定在国师的性器上。高潮令他的身体持续颤抖,白皙的身体泛红,脊背处流下的汗水令其腰部的触感变得滑腻。他双眸失神,几颗泪珠从眼角滑下,使因情欲而朦胧的双眼略微清明,但还是无法聚焦。不知何时变得红润的嘴唇好像闭不上,在持续的呻吟中流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
“啊——啊……唔……嗯啊……”
可惜这般令人胯下发硬的浪态除了国师无人欣赏。
文武百官全神贯注,每个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国师与帝君的结合处。国师没等帝君在高潮中反应过来,掐着帝君精壮滑腻的腰,自顾自地抽插起来。
众人这才在这抽插中看到那属于帝君的处子血缓缓流出,滴在帝君臀下的元帕上,如同雪中红梅,有种奇异的美丽。
除了国师与帝君,所有人面色激动,有些人甚至喜极而泣。但他们仍是屏息凝神。这时,距离国师与帝君最近的太监总管高声唱和。
“大昭天启帝君破身——”
众人齐齐跪拜下来,山呼万岁。
“恭贺陛下破身!天佑大昭,国祚绵长!”
“天佑大昭,国祚绵长!”
文武百官的齐声恭贺令沉醉在性欲中的帝君微微回过神来,他努力凝神。
“啊……嗯……众卿……啊……哈……平……平身……”
“谢陛下!”
文武百官对于帝君淫荡的呻吟恍若未闻,谢恩后起身,却都没有告退,他们在等待帝君入精,毕竟这才是受孕最关键的一步。
国师一直猛烈攻击最深却最敏感的那一点,没一会儿,帝君就又一次高潮了。此时的帝君原本白皙的身体因为情欲已经红得彻底,浑身布满汗水,随着国师的亵玩不断颤抖。在快感的冲击下,他的眼角越发通红,原本威严冷峻令人不敢直视的双眼猛的睁大,露出难得一见的茫然神情,生理性的泪水不断落下。这双眼随后又微微眯起,媚态横生。停不下来的呻吟使得口涎不断从红润的嘴角流下,随着又一次高潮的到来,帝君浑身紧绷,花穴剧烈收缩,小腹上的腹肌开始抽搐。
“嗯啊……嗯啊啊啊!嗯……哈……”
祭坛回荡着帝君二次高潮时骚浪入骨的淫叫,配合着尊贵俊美的脸上被肏干到失神沉醉的神情,可以说天下最浪荡的名妓都比不过此时的他要来的勾人。
国师心神舒畅,尽情享受这番美景。持续肏干中的他用余光瞟了敲四面八方围观着的文武百官,众人期待的神色令他好笑的摇了摇头,感觉自己玩得差不多了,便将身下的帝君掐着腰转了一圈。帝君立刻摆出手臂前伸,腰部下塌,双腿大开,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此刻的帝君就像一只沉迷交合的母兽。
国师满意的抓着面前白里透红的翘臀不停抓揉,身下越发凶猛地冲撞着那一点。在帝君被延长到极限的第二次高潮的最后,国师猛地冲到最深处,将温热的精液射入花穴深处的子宫。
精流的冲击使得帝君在第二次高潮悠长的余韵中达到了第三次高潮,他浑身剧烈抽搐,身下阴茎不断流出透明的精水,流尽精水后又在颤抖中射出了一滩黄色的液体。
国师爽过之后缓缓抽出性器,性器拔出的一瞬间花穴发出了‘啵——’的一声。
国师看着面前闭不上的穴口,里面汹涌流出了一股股透明的清液,应该是前几次高潮潮吹后没流出的爱液。这其中却没有精液,因为都被子宫口牢牢地吃掉了。
祭坛下的文武百官看看国师拔出的半软性器,又看了看此时呈犬伏承欢姿态的帝君——的花穴口,没有一滴精液流出。
众人又是一阵激动,又跪下高声祝贺。
“恭喜陛下成功入精,祝愿陛下马到功成,受精成功,早日孕育龙胎!”
“恭喜陛下!”
趴着喘息恢复体力的帝君听到自己的臣子如此喜悦,欲念慢慢平复而逐渐深沉的神色也显露出几分愉悦。他在太监总管的搀扶下赤身裸体地站起,顶着满身的欢爱痕迹俯视着四周官员。
“今日朕破身入精,乃大昭之大幸。令,大赦天下。”
在臣子一片的“陛下英明”中,正在欣赏帝君身上痕迹的国师笑而不语。
这么快怀孕?还是多玩几次再怀上比较好玩。
帝君转过头来,俊美的脸上神色正经,好像还是原来那个雍容威严的青年天子,只是眼角眉梢流露出初尝情欲后的满足。他看着国师,红润的脸颊和唇带着自己都感觉不到的妩媚。
“有劳国师。”
3. 早朝时间也不能放过(H)(身体改造)
第二日早朝,国师跟在帝君身后走向朝堂中高阶之上的平台,这个地方除了洒扫的太监之外只有天子才能踏入,但国师的进入却令堂下的文武百官视若无睹。
原本摆放的龙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可以靠坐的龙榻。
露出性器的国师倚靠在龙榻上,身着玄色龙袍的帝君下身空空,他背对着国师,双脚张开踩在龙榻两边的地上,将自己的花穴对准国师的阴茎,缓缓坐下。
坐下的一瞬间,威严稳重的帝君颤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轻喘。
国师看着自己面前挺拔的背影,双手从宽大的龙袍下探入,摸索亵玩着帝君年轻的身体。昨日开苞后还需趴着恢复体力的帝君一夜之后仿佛脱胎换骨,他双脚踩实地面,可骑马日行千里的有力双腿不断弯曲,重复着下蹲动作,淫水泛滥的花穴不断地吞吐巨大的阴茎。
因不觉得为孕育皇嗣而承欢于国师胯下有什么羞耻,英武威严的帝君散发着不怒而威的强大气场,却不住地发出呻吟和喘息。
在呻吟声中,众臣齐齐下拜。
“臣等参见陛下,陛下万安——”
循环下蹲着的帝君回应他的臣子。
“嗯~啊……众卿……平身……嗯哈~”
“谢陛下!”
文武百官恭敬起身。
一边站着的太监总管高声道。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一位官员出列,他拱手上奏,不过奏章读到一半时就自然而然地停了下来,因为陛下高潮了。为避免高潮的陛下无法听清臣子的上奏,官员们都理所应当的在陛下即将高潮时暂停,在陛下享受完高潮的余韵后再继续上奏。
这并非国师定下的规矩,而是随着之前规矩而衍生出的副产品。
于是帝君便起伏在国师的阴茎上,上完了早朝。
臣子都欣慰地告退了,偌大的朝堂只剩下龙榻上的两人。国师扯下帝君身上的龙袍,露出光洁细腻的躯体。他握着帝君的腰,将他转了个身。帝君不得不停下起伏,趴伏在国师的胸前颤抖着达到又一个高潮。
帝君强健的体魄足以在熟悉交合后承受国师的肏干,但国师看着面前帝君的前胸,有些不太满意。
帝君腹部有八块腹肌,但胸肌仅仅是略微鼓起,国师想着帝君将来孕育皇嗣时需要产乳,不够饱满的胸部既不好玩,也不中用。但如果直接变成女人的大奶也太怪异,不好看。他想了想,还是说道。
“陛下拥有一对十分饱满的胸肌以哺乳皇嗣。”
言出法随之下,帝君原本只是略微鼓起的胸部迅速鼓胀,变成了一对结实又有弹性的胸肌,乳头也按比例变大,淡淡的粉色使其看起来十分可口。这对胸肌虽然没有女子的乳房柔软,但也足够大,满足了国师亵玩与美观共存的要求。
双手揉捏着帝君的胸肌,国师享受着帝君平复高潮后的又一轮起伏吞吐,他吮吸着面前可口的乳头,细细研磨啃咬。帝君第一次被国师玩弄胸部,陌生的快感从胸前传来,他忍不住抱紧国师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感受着这与交合不同的刺激。帝君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失控,身下花穴随着国师啃咬而收缩,自己的身体好像被胸前国师的唇齿控制,不仅是花穴失控,前方不断流水的阴茎也跟随这个频率断续射精。
满面春色的帝君在国师的唇下,高仰着头,前后两个性器齐齐喷射,达到了人生第一次乳头高潮。
国师也顺势将性器深埋,在潮吹的浇灌下射出了今日第一次精。
高潮被迫延长的帝君浑身颤抖,脸色潮红,眼眸眯起,泪水不停滑落,神情似痛苦似欢愉,口涎溢出的唇张着,发出了高昂的呻吟。
“唔嗯……啊…………”
国师将面前天子不加掩饰的骚媚尽收眼底。
靠在国师怀中的帝君渐渐回过神来,他恢复了往日的神情,只有脸上的泪痕与口涎还能看出这位在臣子身上起伏承欢的天子不久前的浪荡。
帝君抬起臀部,将花穴从半软的性器上拔出,满满的淫水在性器拔出的瞬间顺着他白皙的结实长腿流下。他正欲走开,边上等候着的太监总管也奉上了洁净的龙袍。
国师却心血来潮。
“陛下稍等。”
浑身赤裸着的帝君一身狼狈,却不改其尊贵威严,他闻言停下准备穿衣的动作,回头看向国师。
“陛下,交合前后,都需要与国师唇舌交缠。交合后,陛下在与国师唇舌交缠后,还需用口舌清洁国师的性器。”
帝君英武的脸上出现些许错愕,随即回过神来,他点了点头。
“是朕忘记了,国师见谅。”
国师起身,带着帝君来到朝堂中一根蟠龙柱前,他恶趣味的用了壁咚的姿势,一手搂着帝君光洁的腰,一手撑在帝君身后的柱子上。帝君双手环着国师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唇,二人唇舌激烈纠缠,帝君脸上又渐渐泛起红潮。待国师看到帝君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丹凤眼直直的盯着自己的时候,才将其松开,二人的唇分开,拉出一条银丝。
国师看着面前天子红肿的双唇,满意的笑了。
他转身回榻,帝君趴伏在他的下身,不用他开口,帝君已经自觉地摆出了令他满意的姿势。
面色沉着的帝君跪在榻上,面朝国师的下体,他的腰部下塌,臀部高高翘起,摆出了一个十分欠肏的姿势。帝君握住布满自己淫液的半软阴茎,将其纳入口中,用舌头仔细清理。
国师没有过多欺负这位实际上早已比妓女还要放荡的天子,他将自己的性器保持在半软的状态,以免令帝君的口腔过于不适。
帝君细细舔舐性器上的液体,直到全部舔干净他才起身,在太监总管的服侍下穿上龙袍,带着一身的爱欲痕迹回到寝宫。
4. 御书房中被肏哭的帝君(H)
御书房。
国师站在桌边,看着俊美的帝君此时全神贯注地处理政务,太监总管在桌前研磨朱砂,帝君便在一份又一份的奏折上用朱砂写下批示。按理说,帝君在批示奏折时身边除了太监总管外不能有外人,以免风波,但对于国师来说,这天底下就没有他不能呆的地方。
看着看着,国师又心血来潮,他自顾自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开口问道。
“陛下被我肏干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听到这句话,专注的帝君从桌案中抬起头看向国师,幽深的丹凤眼一眼望不到底。沉稳尊贵的天子组织了一下语言,面色自然地回答道。
“朕觉得很舒服,很爽快,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
国师笑了,他又问。
“陛下喜欢被我肏吗?”
帝君却用不赞同的眼光盯着国师。
“与国师交合,孕育皇嗣,是朕的责任,既然是责任,只论喜欢或是不喜欢便没有意义。”
帝君低沉威严的声音透着严肃与坚定,国师继续问。
“假如无法孕育皇嗣,陛下还愿意被我肏吗?”
帝君目光一凝,他思索片刻,回答。
“若是无法怀胎,朕便不能与国师交合,朕是男子,更是天下之主,雌伏于他人之下,成何体统?”
国师听到这个回答后眼神一亮,他又发现了有趣的事情。
“那么,陛下现在来给我肏吧。”
软榻上,与帝君深吻后的国师还是衣冠楚楚,只露出了性器的样子。帝君原本身上的龙袍又被国师扯下,他张开腿,横跨在国师身上,用花穴套住熟悉的阴茎,缓慢而坚定地坐了下去。
自从上次被骑乘后,国师就喜欢上了这个姿势,不用自己用力,能欣赏美人的淫态,还能亵玩帝君全身。帝君也最满意这个姿势,他骨子里是一个唯我独尊的天下共主,相比其他被动的体位,骑乘可以自己掌控,更加安心。
随着帝君不断蹲起,他身前的阴茎也慢慢抬头,在帝君专注于吞吐粗大性器,并逐渐开始呻吟时,国师抚摸着帝君因日日“运动”而越发明显的八块腹肌,突然开口。
“陛下,现在是什么感觉?”
帝君口中娇喘不停,却下意识地回答国师的问题。
“嗯……麻……还……啊……有点……嗯……痒……哈……”
“啊……碰到了……最里面的那一点……好舒服……好……爽……”
随着呻吟声的变大,帝君双腿越发稳健,起伏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最终高潮来临,前后齐喷。
国师却在这时问道。
“现在,陛下可喜欢被我肏?”
帝君正在高潮,但还是努力回答国师的问题。
“啊~~~嗯……喜欢……朕好喜欢……哈~”
国师突然双手捻着帝君胸前的两朵茱萸,揉搓起来。帝君高潮中的身体又开始失控,随着国师的揉搓,花穴不停地收缩挤压着穴中深处的巨物,阴茎也断断续续溢出精水。趁着穴中的收缩,国师又猛地向上顶弄了十几下。帝君浑身战栗,近乎忘我地沉醉在这淫秽的亵玩所带来的双重高潮中。
国师看着帝君沉醉的表情,不久前严肃正经回答问题的天子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他目光涣散,泪珠不住滚落,长长的睫毛上都凝了眼泪,眉心紧锁,太多的快感令他涨红着的脸上颧骨上扬,好像十分愉悦,因亲吻而红肿的双唇嘴角上翘着张开,高声淫叫。
“啊~~~啊~~~嗯啊~~嗯……唔……”
原本动听的淫叫渐渐变成了抽泣,英武健壮的帝君承受不住这过分的快感,被国师肏哭了。
看着这一幕,国师心中很是愉悦,他一边舔吻着帝君脸上的泪,一边问。
“我玩弄陛下的乳头,并不能令陛下受精,但却能让陛下爽,我肏干陛下的花穴,虽然没射,不能令陛下受精,但却能让陛下爽到哭出来……”
“陛下,你爽吗?”
帝君还沉醉在灭顶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自拔。
“呜……好爽……爽到刚刚朕以为……朕要爽死了……”
“那么,我并不能令陛下受精的肏干,陛下喜欢吗?”
“唔……朕喜欢……朕好喜欢……”
“假如无法孕育皇嗣,陛下还愿意被我肏吗?”
一模一样的问题,帝君却被灭顶的快感所折服,他颤抖着身体,闭上眼回答。
“愿意……国师肏朕……朕愿意……”
国师满意的看着面前止不住抽噎的帝君,若是其他健壮男子抽噎不停,那么画面可能很怪异,但天启帝君是一位大美人,蕴着一汪春水的丹凤眼过于美丽却不女气,只是能令颜狗腿软罢了。
看着看着,国师便吻上帝君的唇,反复舔吸,帝君也不甘被动,热情地回应。
一吻过后,帝君将国师依旧粗硬的性器从体内退出,他自然地摆好姿势,放松喉部,竟然也吞吃了近一半阴茎,国师欣赏了一会儿帝君被自己的性器顶到泪眼迷蒙的情态,便心软松了精关,统统射在了帝君的嘴里。
帝君面不改色地吞下口中的浓精,又仔细舔干净阴茎上的液体,这才起身。
围观全程的太监总管依旧伺候帝君更衣,国师目不转睛地欣赏着男人从赤裸着,在自己胯下承欢淫叫的荡妇转变为衣裳齐整,气场外放的威严天子的全过程。
国师想:哇,我才是真的爽!
5. 玩弄怀孕帝君却因太浪了险翻车(H)
九月,皇家猎场。
怀胎第五个月的天启帝君,依旧可以威风凛凛地快步行走,这是因为五个月前,当国师感觉到帝君受精成功怀上龙胎时,笑着说道。
“帝君身体极为健康强壮,怀胎无不适,一切可如常。我的精液可以令胎儿越来越健康,无滑胎可能。”
于是从这天开始,因为帝君怀上龙胎而大喜过望的众人可以在各种地方看到二人交合。
朝堂、御书房、御花园、寺庙等等。
有幸见到二人交合的宫人与官员皆是激动万分!国师与帝君如此努力怀胎,怀上后更是更加努力养胎,有这般英明的帝君,我大昭岂不是离千秋万代更进一步了?
于是,朝堂上挺着肚子被国师肏干着的帝君便时常听到臣子这样的赞美。
“陛下英明,破身之后短短一月便怀上龙胎,虽有国师辛勤之因,但也有我大昭国运昌盛,陛下勤勉刻苦之根啊!”
“陛下,百姓得知陛下怀上龙胎,写了万民恭贺书,祝愿陛下腹中胎儿健康成长呢!”
“陛下……”
对于这类赞美,帝君虽然听得多了,但每次听,还是会觉得喜悦。
朕的大昭国运昌盛,朕也受臣民爱戴,臣子为大昭鞠躬尽瘁,朕为大昭孕育皇嗣……这一幅盛世皇朝的景象令帝君激动,接着镇定,下定决心要更加勤勉!
国师感受到帝君的想法,感叹道。
“果然,孕妇真的多思敏感……”
而此时怀胎五月的帝君停下了脚步,看着面前这匹枣红色的高大骏马,不禁有些跃跃欲试。
国师半年多的不停肏干,使天启帝君的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无法消除的媚意。此时的帝君依然是高大挺拔的身姿,饱满的胸肌,在结实的腹肌下,五个月的胎儿显得不是很大,看起来像是寻常妇人三个月时的大小。帝君的双腿依旧修长结实,臀部却比半年前挺翘了不只是一点点,原本只是普通的翘臀在国师半年的揉搓拍打之下越发肿大浑圆,而交合的频繁又令臀部紧实挺翘,二者叠加之下,帝君的臀部十分可观,虽然又大又翘,但却还是美观的,并没有夸张成妇人的肥臀。帝君原本淡粉色的唇变得不点而朱,形状也有些改变,变得更更丰润了一点,这也是日日被唇舌交缠的结果。如今身经百战的帝君,已经可以一边高潮一边流畅的说话了,只是音调比起正常地语调更沙哑,类似于呻吟,有时更是会高声浪叫着说出自己想说的话。这是帝君为了不影响国事有意练习的结果。
虽然外形的改变使帝君在国师眼中更加的浪荡了,但除了国师之外的人却并不觉得帝君有什么变化,硬要说有,那应该是更勤勉,更英明了。
站在旁边的国师看出了帝君的跃跃欲试,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匹高大的骏马,点了点头,又想着搞事了。
“陛下,你是不是想骑马?”
国师上前,一把抱住了帝君只是略有些变粗的腰部,嘴巴含住帝君白玉似的耳垂。半年多的相处令帝君十分熟悉国师,只要闻到国师的气味就能令威严霸气的帝君腿软,更别说国师此刻在腰间作乱的手和在耳边亲吻的唇。帝君几乎是立刻感觉到自己腿心泛起湿意,昨晚刚吞过精液的花穴开始开合不停。只是今天有些奇怪,胸前竟然莫名的有些鼓胀。
“朕……朕知道,国师………想跟朕一起骑……”
国师狡猾地笑了,情动了就好办。这半年来,国师玩腻了直接控制,极少对帝君发布新指令。现在的国师更热衷于撩拨帝君情动,待其求欢后他便“勉为其难”地满足帝君。
帝君因为最开始国师的言论,认为与国师交合孕育皇嗣是他的责任,于是对于情爱之事毫无羞耻之心,从不遮掩呻吟娇喘;但又不会像市井勾栏中人一样,淫秽的叫床张口就来,嘴上不干不净的。国师最喜欢帝君这幅又正经又骚浪的模样,更别说帝君床上所有的习惯都是自己一步步调教出来的。
算算时间,帝君产乳应该就是这两天了,他今天这么敏感,难道是现在已经有了?
想来想去,国师眼中一亮。
想这么多,试试不就知道了?
于是,国师抱着微微喘息着的帝君,飞身上了马。上马后为了保险,他飞快的说了一句。
“马与马上的人今日绝不会遇到任何危险。”
确保安全后,他就任由马儿开始随意走动。他骑在马上,将帝君抱到胸前,与自己面对面。帝君的脸色已经开始红润起来,但眼神清明,望着四周风景,目光悠远。如果换一个普通人看着此时的帝君,一定会夸赞一声:英武不凡。
在帝君的努力下,交合中的帝君可以保持绝对的精神清明,只是身体的反应无法抑制,于是便无法控制表情、声音、动作等。
现在的帝君就开始不由自主地靠在国师身上低低地喘息,但他说出的话语却很冷静。
“国师……你……是想在……哈……马背上试一次吗……”
国师笑着开始解开帝君的龙袍。
“陛下英明,在马上你我二人都无需出力,我便可以将陛下肏得高潮连连,这听起来不错吧?”
帝君微微皱眉,他的声音有些不稳,夹杂着些许喘息。
“国师……你真的太放肆了……”
这句话带有几分对于国师老是以下犯上的恼怒,几分对于自己孕育皇嗣责任的无奈,几分体内燃烧的欲念。
国师解开了帝君的龙袍,看着面前挺拔的雪白胸肌。半年来的玩弄使得原来淡粉色的乳头如今变为深粉色,更是变大了许多。此时的胸肌比以往的更加鼓胀,帝君有些涨得难受了。
国师看出了帝君的不适,他凑上去吸吮左侧的乳头,边吸边用手掌按摩揉捏。帝君被他吸得浑身颤抖,他能感觉自己的花穴又开始不受控制,随着国师吸吮的频率收缩抖动,身前阴茎硬得发疼,但因为没有国师的性器插入,帝君始终到不了高潮。过了一会儿,欲望蒸腾的帝君突然感觉这边的胸口不再憋闷胀痛了。国师用力一吸,香甜的人乳便被吸入口中,他大口吞咽,几下子这一边的人乳便被饮尽了。帝君又随着国师的吸吮抖动,但还没高潮,国师又停下了。
国师对着另一侧如法炮制,很快,困扰帝君的胀痛便消失不见。但帝君却觉得自己浑身发麻,身下花穴止不住地颤抖,快感持续传来,却始终攀不到巅峰。阴茎却抖动了两下,射出稀薄的精水。但射精的快感远比不上花穴高潮,帝君卡在这不上不下的境遇中十分难受,想要说些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朕~身为……男子……嗯~竟然能……产乳?”
此时经过吮吸玩弄的胸肌上布满指痕,两个乳头更加肿大,但帝君却觉得松快许多,只是这小小的松快却解决不了他此时的欲求不满。回味方才被吸乳时的剧烈快感,花穴抖动了两下,到达了一个小高潮,但这小高潮却无益于平复他腿心的情动,反而令他更加渴望着被国师插入。
“陛下不用担忧,我已经帮你吸通了乳孔,以后再也不会堵住了,只要陛下高潮,陛下的双乳就会激情流奶,到时候我吸来与陛下唇舌交缠,也让陛下尝尝自己的滋味。”
没用精神力的国师微笑着吐出荒唐的句子,惹得天子少见的有些害羞。
“胡闹!哈……朕的乳应该给朕的皇儿喝,你……嗯……你喝了也就算了……朕才不喝!”
至于高潮时流奶,帝君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没办法控制自己高潮时的反应。半年前的破身大典上他就在高潮时失禁了,这半年来若是交合之前饮水就一定会失禁。身体的变化是理所应当的,只要自己健康,皇儿健康就好。
国师看着不断喘息着的帝君,伸手摸着他的花穴,感受了那处的水将胯下马儿的毛发都浇湿了,不由笑着道。
“陛下为何如此饥渴?陛下花穴中的水源源不绝,若是旱灾时节说不定能惠泽天下万民,不过现在我们胯下的马儿一直被陛下的水淋着,要是感冒了该如何是好?需不需要我把陛下的花穴堵住呢?”
帝君威严深邃的丹凤眼凌厉地瞪了一眼国师,只是他面色潮红,红唇微张,看起来没有一点威严,更像是娇嗔了。而帝君的呼吸也随着国师对他花穴的抚摸而急促起来,发展成呻吟。
“你~放肆~~朕……哈……嗯啊…………啊~~”
还没说完的训斥被国师突然捏住阴蒂的动作打断,帝君也知道在这个时候训斥一点用也没有,就放弃说话,随着身体的本能呻吟。
国师捏住阴蒂开始揉搓,手下的花穴随着揉搓的频率而抖动,帝君的双手按住国师的肩膀,抬起翘臀,将花穴送往国师掌中,那起伏的动作好像想把国师的手吞进去似的,随着帝君的腰部与臀部摇摆,他胸前的胸肌此时也上下晃动起来。
国师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美景,内心十分愉悦,又看向他最爱看的表情。
帝君的一双剑眉在情欲的作用下皱了起来,额头上有了汗水,生理的刺激蓄起一汪清泉,笼罩了那对过于冷静的眼睛。眼角眉梢本有的媚意更是在情欲下尽情释放,眯起的朦胧泪眼,眼角的红晕,潮红的脸颊以及朱唇张开后不停吞咽口水而颤动的粉舌……看起来,帝君要忍不住了。
果然,下一秒,帝君直直坐在不停玩弄花穴的手上,摇摆翘臀,不住地磨蹭,口中的呻吟也有了内容。
“嗯啊~~你……你进来~唔……哈~”
终于等到了,国师笑着解开腰带,露出了蓄势待发的巨大阳根。发情的帝君一看到它就急不可耐,抓住它就想直接坐下去,但国师轻易地阻止了他。
见帝君媚眼怒瞪自己,国师笑了笑,问。
“陛下,你该说什么?”
“唔……啊~你……你不要~得寸进……尺~~”
听着好听的娇喘,国师的笑容越发嚣张。
“陛下,臣等着你。”
忍了半天,实在忍不住的帝君靠着国师的肩膀。
“啊~夫君……夫君……嗯啊~~快进来……啊~”
国师看着帝君羞臊的神色,心里得意了一下,随即眼眸一眯。
忍不住求欢的帝君震惊了,他竟然叫一个男人为夫君?男人不该有夫君,应该有……?
正当帝君准备细细思考时,国师将自己的性器猛地捅进帝君的花穴中,这样剧烈的快感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帝君也不由得大脑空白了片刻。
趁着帝君陷入快感的几秒钟,国师动用了好久没对着帝君用的精神力。
“帝君应该专注享受于此刻承欢,不要思考任何事情。”
帝君突然什么也不想思考了,他用腿环住国师的腰,双手扶住国师的肩膀,身体随着奔驰的骏马上下颠动。
注视着立刻深陷快感的帝君,望着他涣散的眼眸,国师拿起缰绳策马狂奔,伴随着帝君越发骚浪的淫叫思索接下来的玩法。
刚才差点就翻车了,虽然翻车了救回来很容易,但到时候就没意思了。
“帝君为天下之主,又可与国师产子,所以帝君不需要有帝后,更不需要有后宫。”
“帝君只有于国师面前才会产生情欲,因此,帝君只能雌伏于国师胯下。”
“帝君在承欢时应保持专注,专注于入精与快感。”
6. 肏了八年的帝君还是很美味(H)(镜前play)
八年后,夜,帝君寝殿。
国师看着桌案前还在看奏章的帝君,开始发呆。
这八年间,天启君上共诞下四子一女五位皇嗣,最晚出生的是今年一岁的龙凤胎——四皇子和小公主。大皇子今年也七岁了,开始学习着了解政务。其他几个小皇子也都是聪明伶俐,健康美丽的。
正回忆着,帝君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笔,他起身,伸了个懒腰,边脱下龙袍,边朝着国师走去。
今年二十有八的帝君比起八年前改变颇大,统治天下八年的帝君周身的气场更强大了,那是生杀予夺,号令天下的气势,与八年前那个尊贵雍容的新君对比强烈。此时的帝君看普通人一眼,通身的气场便会迫使那人两股战战,弯腰跪拜,这可能就是玄学的帝王霸气吧。
他的身型依旧高大,宽阔的肩膀充满了雄性的气息,窄腰上的八块腹肌分外明显,修长的双腿上的肌肉块没以前那么分明了,却更加线条流畅,均匀紧实。腹肌与双腿的交界处,粗长却从未使用过的阴茎挺立着,通体呈深红色,看起来时常被人把玩。饱满的翘臀在走路时不经意间摇摆,摇曳生姿。那对胸肌因为国师不断地亵玩与哺乳,又没有充足的锻炼,早就变成了雪白柔软的挺拔巨乳。这对乳随着其主人的走动而摇晃,只有变成深红色的两抹乳首能看出一点原本胸肌的影子。
五官和脸型没有什么变动,墨发后束,眉飞入鬓,是一张完全长成的成熟男性面孔。那双原本深沉冷峻的丹凤眼如今习惯性地眯起,神色还带着几分处理政务时的严肃,但当他看到国师时,那份严肃便在渐渐浮现的媚态中消失了。眼波流转处春水常驻,风骚入骨。朱唇的唇珠被国师咬得微微肿起,润泽饱满,嘴角勾起,一副风流模样。还好棱角分明的轮廓与挺直的鼻梁中和了他脸上的风骚,看起来有几分冷艳。
八年多的日日夜夜,帝君都被同一个人肏干着,他冷峻的神情、威严的架子、深沉的语气都在那一次次的高潮中渐渐的消失了,剩下了如今站在国师面前的这一位高大又精致,冷艳又妩媚,风流欠肏的大美人。
“国师可是等急了?朕已经用最快的速度看完奏折了。”
帝君的咬字并没有变化,仍是当年那种带着奇特韵律的吐字。但他的声音在八年多的床事中浸染了风骚,低沉的嗓音早已习惯了呻吟,在离开床时,也更容易发出相近的语调。
国师看着这位被他完全肏熟后,勾人而不自知的天下共主,心中不由得充满成就感。他带着君王走到寝殿隔壁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的每面墙都用打磨得异常细腻的铜镜铺满,无一丝缝隙。在这个房间里交合,无论什么姿势,国师都可以把帝君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
国师让赤裸的帝君跪趴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墙边,自己则掐着帝君翘得高高的臀部,将粗大的性器从后方插入了花穴。插入的一瞬间如同名剑归鞘,两个性器分外契合。被插过几千遍的帝君还是被刺激得仰起头来,骚媚的脸上露出痴迷的神情。
国师揉捏着触感细腻的翘臀,腰部用力快速向前顶肏,很快,帝君被肏得浑身泛红。成熟男性的俊美脸庞洋溢着满满的骚浪,脸颊红晕浮现,深邃勾人的丹凤眼中雾气弥漫,红唇开合,从中溢出撩拨人心的淫叫。
“嗯……啊……哈~嗯……嗯……啊……”
帝君腰肢向后用力,雪白的翘臀迎合着身后的性器,前后摇摆着,使每一次国师的冲击更重,更深。
持续不断的撞击在某一刻开始加速,一阵冲刺后,帝君翘臀颤抖起来,身躯疯狂后退,像是想把国师的性器整个吞了似的,此刻的帝君轻易地成为了情欲的奴隶。
国师此刻也是一阵舒爽,帝君腿心的名器由他日夜肏干,肏进去时就像一个为自己量身定做的几把套子。
此时帝君花穴高潮,疯狂绞紧的内壁紧紧地箍住国师的性器,内部好像有一汪泉眼,一股热流疯狂的对着他的性器喷来。对于帝君来说,潮吹就像是家常便饭。国师往前俯身,趴在帝君光裸的后背上,对着镜子里那位淫荡的美人说。
“陛下,你觉得你骚吗?”
帝君失神地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若是从前的自己看到这样的神情,肯定会脱口而出四个字:淫娃荡妇。但现如今,这副骚浪的表情出现在自己脸上,虽然看到过不知多少次了,可还是会愣神皱眉。
在高潮的余韵中,帝君满面春意,叹息着回答了国师的话。
“朕骚不骚,这天下也只有国师才知道了。”
国师笑了,他抽出性器,抱起作犬伏姿态的帝君,把他转过来,果然,帝君胸前的高耸开始流出乳汁了。
国师捧着这两个大奶球,将乳首贴合,对着帝君的嘴。帝君熟练地叼住两只乳首,自己也伸出手捧住胸前的丰润。他开始吸吮起来,随着对自己乳水的吸吮,帝君身下空虚的花穴开始一张一合。国师顺势把性器再次插入那个收缩流水的花穴。在帝君对自己乳首的强力吸吮下,胯下花穴再次收缩,好像想把精水从性器中榨出。
“陛下的花穴的吸力真是不凡,天底下最浪荡的淫兽在陛下面前都得甘拜下风。”
国师的调侃引来美人的嗔怒,他把阴茎挺到最深处,享受着花穴的服侍,一边拿住帝君孤独的男性性器,通红的阴茎硬硬挺立,下方两个囊袋鼓鼓囊囊的。国师左手把玩着帝君的男根,右手有节奏的拍打帝君的翘臀。一时间,室内‘啪啪——’声环绕,随着国师的拍打揉捏,帝君的雪臀不住地晃动。
不知过了多久,帝君的身躯猛地抽搐了两下,浑身渗出汗液,泪眼朦胧的丹凤眼溢出满满的春情。他再也咬不住自己的乳首了,头部扬起,红润的嘴唇张开,一边用力地揉捏胸前的乳首,一边吐露出高昂的呻吟。
“啊——嗯啊~哈……啊——嗯……”
国师看着美人高潮时的骚浪,满意的将精关一松,抵着最深处的那个地方猛地射出精流。
过于强烈的快感令天子身前被把玩着的阴茎先失控了,精水像是流不尽一般喷射。身下的花穴在高潮中被精液冲刷,内里剧烈收缩,饥渴地吸吮国师的浓精。高昂的呻吟在激烈的刺激中戛然而止,转而变成崩溃的低泣。
“呜……呃……嗯啊~哈……呃……”
在这次高潮绵长的余韵中,帝君双腿紧紧锁住国师的腰,二者下体密不可分,国师则是用唇齿亵玩着帝君的脖颈到胸口,留下了深刻的红痕。
激烈的交欢停止后,二人面对面地唇舌交缠。国师一边舔吻轻咬着帝君越发红润饱满的唇,一边欣赏帝君脸上被日夜滋润后散发的媚意。
深吻后,帝君熟练地将抽离自己花穴的性器用身前乳沟夹住,挤压着乳肉按摩这个令他欲仙欲死的罪魁祸首。红唇舔舐着阳根上的淫液,有些陶醉的将原本泛着水光的性器舔得干干净净。
旁观二人性事八年多的太监总管搀扶腿软的帝君起身,拿起一件丝质的轻软衣袍裹住了帝君满身淫欲的痕迹。薄薄的丝绸覆盖,浑圆饱满的挺翘双乳上凸起的乳首的形状异常明显。太监总管又拿出一根丝绸腰带,束上帝君的窄腰,前突后翘的身材在这件变得更加贴身的衣袍包裹下,更显风骚。
国师就在边上看着帝君晃动着巨乳,不自知地扭着翘臀,一步三摇地穿过一众行礼的宫人,回到了寝殿。
7. 将军既然不举那就得自己生(身体改造/催眠)
大昭西陲,军事重地。
 
 刚入夜,训练有素的赤甲兵卒五人一队,在这座由天下第一军驻扎的要塞紧密巡逻。赤甲军是大昭的骄傲,是百姓安定生活的保障,五万大昭儿郎在这风沙飞扬的边塞挥洒着青春的汗水。将士们在赤甲军统帅——辅国将军荣驰的指挥下屡立战功,英勇无比。
 
 荣驰无父无母,十六岁从军,第一次参战便是当年随着还是太子的帝君讨伐匈奴一役。十六岁的荣驰在战场上狂斩匈奴,英勇无畏,共收获一百二十八个人头。这位初次上战场的少年之骁勇震惊了当年十五岁的帝君,从此便一路青云直上,二十二岁斩杀再次来犯的匈奴主将,进京受赏,被封为辅国将军,统帅大昭精锐赤甲军。
 
 按理说,如此功高震主的荣将军不应该安稳的统帅大军七年,七年的掌军会带来太多的变动,哪位帝王都不可能如此放心。
 
 荣将军如此受帝王信任的原因便是:如今将近而立的他还未娶妻,连妾也不曾有,更别说子嗣了。他唯一的亲人就是身在京城早已嫁人生子的妹妹,如今也是儿女双全,家庭和美。
 
 帝君曾问过这位将军为何不成婚,荣将军只是回答。
 
 “臣愿为大昭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愿毕生守卫边疆。若是娶妻,岂不是耽误了别家女子?”
 
 帝君便也就不问了,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位为了大义而牺牲的将军之所以不成婚,是因为——
 
 他,硬不起来!
 
 硬不起来的将军正独自一人坐在房内,他手中捏着来自帝君的秘旨,旨意大概是说,感念赤甲军战士驻守边疆辛苦,特派国师前去犒望。
 
 正在沉思的将军突然听到了房外的脚步声,他抬头看向房门,门外传来站岗兵卒的声音。
 
 “将军,国师前来拜访。”
 
 荣将军右手食指与拇指松了松眉心,扬声让兵卒请国师进来。
 
 不一会儿,国师进门,他打量着面前因他进门而起身的将军。将军一身布衣,与这朴素的卧房十分相称,高了国师半个头的身躯给人以巨大的压迫感。黑发高高束起,久经风霜的古铜色面上浓眉星目,鼻梁高挺,略宽的嘴唇轻抿,神情虽是笑着的,却带着丝丝杀伐血气。
 
 “国师远道而来,为何不再多休整休整?”
 
 国师也笑了。
 
 “我到这儿来,重要是为了完成陛下的心愿。陛下一直担忧将军膝下无子,后继无人,遂命我前来帮助将军。”
 
 将军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帝君还在意着自己的婚姻大事。他垂眸看着地板,心中叹气,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谁不想日后子孙满堂,享天伦之乐?
 
 “陛下的美意,臣心领了。只不过臣发愿终生守卫边疆,也不忍心有哪家女儿陪着臣在这军营里受一辈子苦。”
 
 国师漫不经心地听着他欲盖弥彰的推辞,突然问。
 
 “将军不想娶妻的真正原因是什么?诚实回答我。”
 
 将军面不改色地将自己想要隐藏一辈子的隐疾果断地道出。
 
 “我不举。”
 
 国师看着面前高大伟岸的男子,这位大昭百姓心中的英雄人物令自己越发的有兴趣了。他似笑非笑地说。
 
 “请将军到床边脱衣,让我检查一下身体。”
 
 将军闻言走向自己因体型而特别打造的大床,边脱衣服,边询问道。
 
 “国师可是要帮我治疗?”
 
 国师看着面前将军赤裸的身体,这具健壮有力的小麦色身体呈现在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面前。将军的肩膀宽大,健硕手臂的肌肉线条被勾勒得异常明显,皮肤下的青筋令人感到强大的男性荷尔蒙。胸肌饱满挺拔,胸前的乳头是偏褐色的正常大小。八块腹肌下的人鱼线清晰,浓密的毛发中,不小的性器却垂软着。大腿肌肉扎实,小腿也粗壮有型。背部的肌肉线条流畅自然,窄而挺的臀部因站姿用力,看起来十分紧实。
 
 这具身体令国师十分满意,连胸前身后的几道伤疤都很顺眼,有一种独特的魅力。他装模作样地走到将军身前,拎起那无精打采的性器看了又看,摸了又摸,可这个玩意儿还是毫无反应,他往后摸去,发现这位将军竟然徒有阴茎,没有精囊。
 
 他看起来十分无奈的说。
 
 “将军没有精囊,便是能举,也应该无法生育。”
 
 荣驰有些期待的神色一滞,随即叹了口气,还不等他回应,又听到国师带着笑意说。
 
 “但,你可以自己生孩子啊。”
 
 将军震惊之中被国师的精神力渐渐扭曲思想,他无法思考男子如何才能自己生子,只能激动地问道。
 
 “我如何自己生?还请国师教我!”
 
 国师笑眯眯的把激动的将军推倒在床上。
 
 “这简单~首先,我不喜欢这些毛,将军身上应该只有发与眉两处毛发。其次,为了受孕产子,将军身上也应该有一个完整的女子性器。最后,为了哺乳,将军的胸部在怀孕后会开始泌乳。”
 
 这番话听得荣驰一愣一愣的,他有些发怔的看着自己身上消失的毛发,又看向自己的腿心出现的花穴。他对这两处改变没什么反应,好像理所当然,只是对于国师话语中的“受孕产子”难以接受。半晌,他开口,语气涩然。
 
 “受孕?我乃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如何能受孕!难道还要我嫁人为妻,相夫教子?!荒唐!!!”
 
 国师不紧不慢地补充道。
 
 “只有我能使将军受孕。”
 “将军应该很想拥有后代。”
 
 在国师话语的影响下,将军的脸色逐渐由怒意转向犹豫,他反复思量,权衡利弊。最终,对儿孙的渴望压倒了心中的大男子主义,他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无奈而又坚定的表情。
 
 “……还请国师助我。”
8. 给爱面子的将军开苞(H)
在国师的要求下,健壮凶戾的荣将军坐在床上,双腿曲起分开,左手撑在床上,有着粗糙厚茧的右手覆盖着自己的花穴,为这个自己十分陌生的新性器做扩张。
 
 处子穴十分紧窄,粗粝的手指有些不知所措的在穴口徘徊着,随即小心翼翼地插了一根,缓缓地深入。随着动作,将军的小腹微微绷紧,面色沉郁,额头上冒出了一颗汗珠。突然,安静的室内传来一声粗喘,将军抽插着穴中的手指,分开曲起的粗壮双腿微微抖动。
 
 时间流逝,将军的面色也随着穴中手指的增多而越来越僵硬发红,插入了四指时,‘扑哧’的水声回荡在室内,使得发出声音的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国师看着僵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的荣将军,发出了一声轻笑。
 
 “将军怎么停了?”
 
 荣驰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重复抽插的动作,那令人心慌的水声便再也停不下来,在国师耳中甚是悦耳,却令将军有些难堪。
 
 觉着差不多了,国师走到将军身前,伸手抚摸其越发僵硬的双腿,感受手下肌肉的紧绷。他的手渐渐上爬,揉捏了几下结实的后臀,摩挲了几下腹肌,玩弄了一会儿才收回了手。他开口道。
 
 “将军帮我解开腰带吧,不过扩张可不能停下。”
 
 浑身颤抖的荣驰便只能一边抽插着自己的花穴,一边伸出左手,艰难地摸着国师的腰带,解了半天才将其解开。
 
 国师放出自己半软的阴茎,将面前不停抽插着的手掌扯了出来,伴随着将军的粗喘,把自己没还硬的性器伸进了微微张开的花穴。
 
 荣驰看到国师的动作,猛地闭上双眼,他不敢看,只能感觉腿心细窄的穴口闯进了一根粗长的棒子,这根棒子只在花穴前部分抽插,却渐渐涨大,将他的花穴拼命撑开。
 
 国师感受身下性器的苏醒,满意地一捅,直直捅开穴中的处子膜,击打在穴心处。同时发觉身下承受着冲击的健壮男人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将自己的腰紧紧环住。
 
 努力忍受快感的将军抿紧嘴唇才没发出呻吟,此刻的他茫然中带着悲哀,悲哀中又带着几分羡慕。
 
 身为男子的他,竟然被另一个男人给开苞了?这个男人的性器居然这么大!而自己的却连硬都硬不起来……
 
 不过这份胡思乱想马上就被国师突然开始的快速抽插所驱散了,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快感。荣驰只觉得自己的花穴中好像处处都是敏感带,国师的抽与插,磨与撞都令他浑身舒畅。他不由自主地抓住国师扣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身体也开始迎合着国师的肏弄而摇晃起来。
 
 国师看着身下爽到发骚的男人,目光扫过他依旧紧闭的双唇与双眼,笑着说。
 
 “将军身为男子,怎的如此害羞?这番在床上不肯出声的羞涩情态,倒像个小娘子。”
 
 承欢的荣驰睁开了朦胧的双眼,瞪着国师,开口辩驳,他此刻管不得自己的呻吟,只想要证明自己的男子气概。
 
 “嗯……若是……我……哈……肏你……嗯啊……我才不会唔……忍着……”
 
 国师一边持续抽插,一边说。
 
 “将军身为男子却被肏干,确实很没面子,不过事已至此不如放松些,爽都爽到了,别这么紧绷嘛~”
 
 荣驰听着他这番话,虎目怒瞪,方才因回话而张开的嘴却再也闭不上了,随着国师的肏弄,从中溢出令他羞耻不已的喘叫。
 
 “嗯……嗯啊~哈~嗯~啊~啊……唔~”
 
 国师的动作越发猛烈,他掐着将军精壮的腰,凶狠地肏进面前只知道迎合的花穴。将军的臀部也随着逐渐强烈的快感而上下摇摆,看起来好像十分饥渴地吞吃着这一根粗长的性器,身前软塌塌的阴茎随着身体的摇摆而晃动,不断在小腹上拍打。
 
 夜阑人静时,赤甲军营统帅的房内‘啪啪’声不绝于耳,施予者面不改色,承受者却面红耳赤,仰着头淫叫起来。
 
 “啊——嗯……嗯啊……唔……啊……”
 
 随着这一声低沉沙哑却满是情欲的淫叫,将军布满汗水的小麦色躯体剧烈颤抖了几下,花穴猛地缩紧,紧紧吞吃着国师的性器。国师也顺势将阴茎深深地插在穴中,放开精关,把将军所需要的精液射了进去。
 
 最骚浪的一点被精流冲击,将军未停止的高潮被迫延长,他浑身发热,挺起的下身不断扭动,好像想要逃离这过分的快感,但他紧缩的花穴和腰间扣住的手掌都阻止了这个不合时宜行动,使得他只能完全接受身上这个男人所给予的一切。
 
 国师欣赏着将军首次出现的高潮脸。原本凶戾阳刚的神情消失不见了,飞扬的剑眉此时被情欲所惑,软塌塌地皱着,明亮的星目也蒙上浓浓的雾气,泪盈于睫。高挺鼻梁下,原本轻抿着的宽唇此时微微张开,下唇被咬得齿印明显。面色潮红,额头冒汗,泪水顺着眼角流下,一副被肏得失神的模样。
 
 看着这样的将军,国师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他的眼角。慢慢回过神的将军随即瞪着国师,眉目间逐渐恢复了神采。
 
 “你……别把我当女人!”
 
 国师闻言,笑而不语,只是再次挺动重新坚硬的性器。那声声令人心慌的淫叫又响了起来,传到门口站着的卫兵耳中,回荡在寂静的夜空下,在拥有肃肃军威的赤甲军士兵们心里回响。
 
 夜,还很长。
9. 将军会议中为属下们解惑以及自我展示
第二日一早,国师睁眼时正好看到荣驰站在床前穿衣。将军背对着他,背脊处有一连串深红色的吻痕,后腰的两侧,青紫的掐痕在小麦色的皮肤上很是显眼,他听到国师起身的动静,换好衣服转过头来,冷静地凝视了靠在床上的国师一会儿,转身推门而出。
 
 “统领!”
 
 门口站岗的卫兵黝黑的脸庞上面无表情,只是颜色略浅的耳根处一片通红,呼吸也有些急促。荣驰看到了不由得蹙了蹙眉,他张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辛苦了,让小刘来替你。”
 
 “是!”
 
 有些落荒而逃的卫兵背影令将军颇有些不知所措,仔细思索往后军中可能出现的言论,后知后觉的羞愤涌上心头,他再次深深地望了房门一眼,然后朝着练兵场前行。
 
 日夜耕耘,五日后。赤甲军内大部分军官都知道统领多了一位房中人,他们虽不敢议论统领的房中事,却也十分好奇统领究竟为何甘为人下。
 
 于是在国师的影响下,赤甲军统领荣驰将军召集麾下军官举行会议,在研讨军营之后作战训练计划后,他郑重告知众人。
 
 “我知道近日军中对于我房中事宜议论纷纷,诸位皆是荣驰心腹爱将,这种事便也无需隐瞒。”
 
 底下将领面面相觑后,统一拱手。
 
 “还望统领解惑!”
 
 荣驰深吸了一口气,将昨晚国师压着他肏干时对他交代的话平静吐出。
 
 “五日前,国师大人到达此边塞之地,而他的到来是奉了陛下旨意,助我孕育荣家子嗣。在国师鼎力相助下,不出半月我便能成功受孕,届时我荣家有后,还望诸位做叔伯的照拂一二。”
 
 一位与荣驰最亲近的将领起立抱拳。
 
 “统领年近而立,早就该考虑后代,若是您真能诞下子嗣,我等自然会好生照拂,以报统领知遇之恩!只是统领身为男子,如何能受孕怀胎?”
 
 这位将领询问的语气十分自然,他并没有意识到荣驰话语的荒谬,而荣驰也微微一笑,耐心地回答了这个本该屈辱的问题。
 
 “我的下身长了一处雌穴,内里构造完整,可以受孕产子。”
 
 说着,他竟然跳上案台,除裤坐下,向他的部下们展示起自己的花穴,好像这一处性器与身前的阴茎并无不同,可以自然的与“同性”分享。
 
 将领们纷纷向前,好奇地看着那一处本该只有女人才拥有的花穴。它本来紧紧闭合的外部早已被肏开了,呈现一幅微微张开的样子,通体粉红,对情欲食髓知味的花穴早已在摩擦中情动,开始滴落淫液,给人以艳丽淫靡的视觉冲击。
 
 不过在这个世界上,可能只有国师能欣赏这份美景。此时站在荣驰身前围观的众位将领面色惊奇,连声惊叹,却没有半分欲念,他们身下的阳具乃至脑内思想似乎被什么力量禁锢了,无法勃起以及生出任何猥亵的思想。
 
 这荒唐淫乱的一幕被一旁的国师尽收眼底。荒淫,卑劣,那又如何?漫漫人生,何为心之所向?随心所欲也。
 通达的内心使他的行为更加随意,国师顺着将领们让出的通道,走到了大张着双腿展示花穴的将军身前。
 将军看着他,并不知道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但也没出声询问,好像一切都理所应当。
 国师转身,对着诸位将领问道。
 “将士们可有婚配?可有经过性事?”
 年少参军征战沙场多年的将领们默了一瞬间,齐齐摇了摇头。
 国师笑道。
 “那今日展示就展示个彻底吧,赤甲军军纪严明禁止招妓,你们都没有经验,将来伤到妻子可不行。我与荣将军便为诸位展示夫妻之间该如何交欢。”
  荣驰正听得连连点头,只是听到“夫妻”二字时懵了一下,朝着国师虎目一瞪,呵道。
   “夫妻?荒唐!国师可不能胡言乱语!”
 国师不紧不慢地笑道。
 “我与将军虽无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将军要为我生儿育女,虽然不是我的妻,但也会是我孩儿的娘……将军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这一段话把将军脑中的怒意打得七零八落,他一愣一愣的跟着国师的话语思考,好像……确实如此。
 “国师说的对,这么说来,我确实与国师有夫妻之实。”他顺着这个思路说,“那么大家就请仔细观摩我与国师如何行夫妻之礼,以免你们太过粗鲁,伤害了将来的娘子。”
 众将领随即朝二人投来感激的目光。
 国师一手抓住将军的一只腿,一手指着将军腿间的花穴道。
 “身有花穴者为承欢之人,多为女子,不过将军虽有花穴,却是个顶天立地的伟丈夫,男子汉。”
 接下来他便不再多言,沐浴着众人的目光,开始享用只属于他的美餐。
10. 众将领观摩学习夫妻欢好(H)
众将领环绕这一方案台,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香艳荒淫的场景。只见国师伸出两根手指,拨弄着将军腿间绽放着的花穴,将将军的腰臀亵玩得不断抖动,淫液渐渐流淌,随着将军结实的臀部滴落到案台上。
 
 “滴答……”
 
 荣驰两手撑着身后的案台,面色潮红,嘴唇紧抿。略微蹙起的浓眉下的虎目氤氲着水汽,他睁着这双此刻毫无威严的眼,看着身边围观的部下们,后知后觉的羞耻令他不肯发出声音。
 
 心里出现了两个自己,就这一番羞耻开始对话。
 
 我是在给大家示范,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为什么会羞耻呢?夫妻之事,女子羞涩理所应当,男子为何要扭捏?
 
 可……其他男子皆是上位,我是下位,我……
 
 在场的诸位皆是男子……我虽承欢于男子身下,却也是男子……都是男子,上位也好,下位也罢,都是体位。为了孕育后代,下位又如何?都是男子,被看着又如何?
 
 ……
 
 困难的思考后带来的是不再压抑的心态,随着国师将那根熟悉的阳具挺进荣驰的花穴,延绵不断的快感使这位将军松开了他紧咬着的牙关,张开了他紧抿着的嘴唇,似叹息般发出了一声呻吟。
 
 “嗯——哈……”
 
 国师却在听到这声呻吟后,环视四周将领,道。
 
 “大家可听到了,只有肏得妻子舒服了,激出他的淫性,他才会发出这样享受的淫叫。”
 
 众将领连连点头,目光越发专注地看着二人交合的地方。只见泛红的花唇紧箍着一根粗长发紫的阳具,待阳具插到底部,这花唇又开始有频率地张合,像是在讨好,很是积极。
 
 国师说完,双手抓住将军精壮的腰部,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荣驰自然地将自己的双腿缠住国师衣冠整洁的躯体,腰软了下来,躺倒在案台上。
 
 他望着天花板,感受花穴中收到的猛烈撞击,每一次都撞到最深的那一点上,整个身体都被冲击地在桌上前后滑动。麦色的脸也遮不住红晕遍布,荣驰渐渐地控制不住自己,脸部的肌肉最先失控,面上浮现淫乱不堪的神色,坚毅的壮汉配上这副表情,使得围观将领们惊讶震撼,连连点头。
 
 不断发出呻吟的嘴唇逐渐红润,舌头也控制不住了,在一阵阵淫叫中慢慢伸出,耷拉在嘴角。头顶的发冠倒还是整齐,只是这份整齐衬着发冠主人的“不整齐”更加明显。
 
 “啊……啊——嗯……啊……”
 
 逐渐逼近的高潮使荣驰浑身紧绷,国师却又想使坏。他低下身子,用唇舌去戏弄啃咬那两个硬挺的乳首,吸舔着充血隆起的胸肌。荣驰被他上下同时玩弄得浑身抖动发红,目光有些涣散,情欲的泪水顺着眼角没入发中。看着像是受不了了,但面上的表情却是更加淫荡,颧骨与嘴角上扬,看起来十分享受。
 
 “唔啊——啊——嗯……哈……啊~”
 
 围观的将领们认真的记录国师的动作,他们的目光扫射将军浑身的情欲,耳边萦绕着将军的淫叫,却面色如常。
 
 国师在兴头上,懒得去和观众互动了。他为了欣赏荣驰发春而放缓了速度,阳具在花穴中缓慢打圈,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看着身下的壮汉越来越浪,国师终于满意了,他松开抓着荣驰腰部的手,将自己腰上紧紧围绕的一双腿拉下驾着,将荣驰的身体转了一下,威武的将军就被国师在众目睽睽之下摆成了犬伏后入式。
 
 荣驰双手撑在耳边,腰部下塌,精壮的臀部高高撅起,花穴中从未拔出的阳具在刚才的旋转中给予了他剧烈的快感,但还不够。此时的荣驰若是清醒一点,就会又感到羞耻了,毕竟犬伏这个姿势带有些许屈辱感,在众人面前做出,有些不堪。可此刻的荣驰早就在国师的肏干下成为了一头正在发情的淫兽,便管不得这么多了。
 
 国师看着身下撅起摇晃的翘臀,脸上笑意满满,便满足了荣驰,全速撞击着那饥渴的花穴。几十下肏干后,感到花穴开始剧烈收缩时,国师便一下把阳具插入最深处,松了精关,在精液喷射中享受荣驰高潮时花穴热情的服侍。
 
 荣驰的高潮在受精的一瞬间被攀升了,他脑中仿佛有烟火在绽放,一片空白,所有思绪都离家出走了,只留下孤独的快感。身体就像高烧病人一样通红,好像快要冒出烟气了。泪水和口水止不住地流出,在案台上流淌开来,口中的淫叫也止不住地发出,在这间房里回荡。
 
 “啊——哈……啊——嗯——唔……哈~”
 
 国师抽出了半软的阳具,走到将军面前拉起他,亲吻那无力的双唇。荣驰闭着眼,嘴唇不由自主地迎合国师,唇齿相依,唇舌缠绕,双手也环上了国师的脖子。
 
 一吻毕。国师一边看着将军颤抖着下桌穿衣,一边对围观将领们说:
 
 “刚才的亲吻就是事后温存,有助于夫妻感情的升温。”
 
 将领们纷纷表示:学到了!
 
 在众将领的连声道谢下,国师功成身退,离开了这间房。穿好衣服的荣驰顶着一张被滋润得春光满面的脸,又开始和将领们商讨军事了。将领们感叹将军的勤勉,更加积极的为守卫边疆出谋划策。
11. 重新肏熟出征后变得拘谨的怀孕将军(H)
秋末冬初,如愿以偿怀孕的荣驰刚刚坐稳胎,正端坐房中处理军务。此时的他与数月前判若两人,身上的凶戾之气削减,从前刚毅的面容如今柔和了不少,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悦,时不时就会低头看一看自己仍未显怀的腹部。
 
 在荣驰怀胎后,国师便不再主动找他,而是恶趣味的告诉荣驰:“与我交欢可助你腹中孩儿安康。”于是原本就热衷于情事的将军便越来越主动,越来越放荡。如若有不知情人士旁观二人情事,定会震惊于这位天下难得的伟丈夫竟然这般淫荡!
 
 忽然,房外传来一阵急急的脚步声,是传讯的兵卒。
 “将军,前方斥候来报,那些鞑子又不安分了!这是凉州城主派人快马加鞭送来的信,请将军查看!”
 
 荣驰接过信件,展开一看,眉心皱起。
 “哼,入冬了,塞外大雪,鞑虏也是时候来扰我大昭了!即刻下令点三万兵马,随我驰援凉州!”
 
 一旁的亲兵担忧的说道:“将军!您的身子……”
 
 荣驰头也不回地离开,只甩下了“无妨”二字。
 
 正在仰望天空,看着云卷云舒的国师感应到这一番动静,但一点都不担心,因为两军孰优孰劣仅在他一念之间,无边的能力令他无法为任何事担忧。他思索着这一次迎敌,思绪万千,想的却都是各种有趣的玩法。
 
 五日后,大军凯旋。为首的荣驰急急地走到房中,除去甲胄,唤来亲兵问道:“国师何在?”
 
 不等亲兵回答,国师便施施然地从屋外走进来,他笑问道:“将军寻我何事?”
 
 这一番做派极其虚伪,国师满脸的淡定,就差把“你不说我也知道”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可惜这种虚伪却无人能够看穿。
 
 将军看到国师,心下松了一口气,他面色苍白,额角有细密的汗水渗出。
 
 “国师,我的肚子坠痛了一个时辰了,孩子是否有恙?我应该怎么做?”
 
 一旁的亲兵已经很自觉地退到一边,将荣驰身边的空位留给国师。
 
 国师还未回答,将军已经想起国师之前的话语,自问自答道:“行房!只要我们行房,孩儿就没事了!”
 
 免了一番口舌的国师点了点头,走到将军身边说道:“但你现在应该已经不痛了。”
 
 荣驰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从见到国师时开始,自己肚子的痛楚确实渐渐减弱,现在已经完全不痛了。但因为种种原因,他还是沉着脸,拉着国师的手臂走到卧房,然后站在床边,自顾自地脱起衣服来。
 
 此时天气已冷,屋里的炭火刚刚架起,荣驰把衣服全脱光后就感到一阵阵寒意。他此去御敌,手上又沾了许多血,眉目间肃杀血腥之气再次升腾起来,显得整个人像一尊杀神。他的身体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浅淡印子,是去凉州前与国师缠绵的痕迹,可能是施予的人太用力,也可能是缠绵的次数太多,这些痕迹经过五日依然存在。结实的臂膀上有战场厮杀后因使劲太久而浮起的青筋,胸口几个不规律的牙印烙在艳红乳首周围,彰显这副身躯昔日得到的宠爱。视线下移,腹部因发达的腹肌,虽是怀胎三月但依旧平坦,只是从侧面看时,腰部厚了一点罢了。顺着人鱼线往下是并无任何毛发遮挡着的下体,那根性器已然勃起,从顶部孔洞中缓缓溢出透明的粘液,只是下方没有卵蛋,只是一根供人把玩的玩意儿罢了。
 
 国师也曾在床第之间说了这个评价,招来了将军恼羞成怒的狠夹,但不过几下,绷紧的身体就又被肏开了,柔顺地盛开在国师的身下。
 
 将军有些迫不及待,他迈开那又长又直的健壮双腿,向站在卧房中央的国师走去。但五日不见,军中肃穆拼杀的氛围好像让他又拘谨起来。将军与国师面面相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眼看那根东西的水越流越多,将军硬着头皮开口道。
 
 “国师,我们……我们行房吧。”
 
 国师挑了挑眉,要知道五天前的将军可是完全被肏熟了,求欢时红着一张脸,什么浪荡的话说不出来?现在这样还真有些不习惯。
 
 “将军,我操了你这么久,你腹中也怀了我的孩儿,怎么说话如此刻板?”
 
 这话一出,荣驰就飞快地想起几日前他承欢时的情状,刚毅的面容染上薄红,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可他的欲火在见到国师时就被点燃了,此刻的忍耐与别扭,不过是无用功罢了。于是片刻后,将军便咬牙道。
 
 “国师,一见到你我就好想要你……操我,我等不及了,请你来操我吧!”
 
 说罢,荣驰走到床边,主动屈膝跪在床边,屈肘撑在身下,结实挺翘的饱满臀部高高撅起,双腿分开,朝着国师露出了自己泛着湿意的花穴。
 
 见到将军如此饥渴,国师也不想再为难他,扯了裤腰带,露出自己的阳具就捅了进去。
 
 半软的阳具在柔韧花穴殷勤的包裹之下飞快地挺起涨大,撑得正在吸吮的花穴一丝褶皱都没有,只能用被撑大的穴口紧紧箍住柱身,不舍得放开。
 
 硬了之后,国师拍打了两下身前的翘臀,随即掐住蜂腰,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跪倒之后,荣驰本来有些后悔,这个动作太过耻辱,自己不应该如此主动。但随着国师的插入,这些想法在一瞬间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喊着爽快。荣驰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配合国师的肏干,臀部随着国师插而后挺,随着国师抽而前摆,晃荡的臀部被主人摇出了一波波肉浪,给予了国师极大的视觉享受。
 
 “将军有多爽呢?屁股摇得这么好看……”
 
 国师的调侃令沉迷情欲的将军头脑清明了一瞬,他想要说什么,却无法摆脱情欲的控制,只能磕磕绊绊的吐出几个字。
 
 “呜……爽……好爽……嗯……哈……”
 
 快感层层累加,令承欢的将军所发出的喘息声逐渐变大,大有成调的趋势。
 
 “哈……哈……嗯……啊~呜……”
 
 听着悦耳的声音,国师便不再满足眼前这幅景色了,虽然将军撅起的臀部与结实的背脊也很好看,但他还是想看自己最爱的画面。于是国师俯下身子,在身下之人的脊背上留下几个吻痕和牙印,惹得将军发抖着呻吟了几声,便掐着这人的腰,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翻了个面。
 
 这番刺激令荣驰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他绷紧身子连连淫叫,浑身通红地渗出汗水,皮肤越发滑腻,让国师都有些抓不住了。
 
 无论如何,将军与国师四目相对了。将军从来没有这么狠过自己这双原本引以为傲的眼睛,在战场上,这双眼利得可以在城墙上看清敌军主帅,在床第间,这双眼却只能清楚地看见国师眼中自己的倒影。自己面色潮红,眉眼带着浓重的欲色,嘴唇因方才放荡的淫叫而大张……这副表情不应该在天下第一军——赤甲军统帅的脸上,应该出现在浪荡妓女的脸上。
 
 “别闭眼,看着我的眼睛。”
 
 一句话,将军的后路就被堵死了,他只能注视着自己的淫态,沉沦于这无边欲海之中。
 
 国师欣赏着自己钟爱的美景,一边快速抽插着性器,一边伸出一只手去玩弄那对挺立健壮的胸肌。他玩了几下,低头含住一边的乳首,啃咬吸舔,又对另一边也公平对待。
 
 将军被他玩得泪眼朦胧,不知过了多久,国师终于满足了,放过了那两个肿大的乳首,转而专心抓着腰,狠命肏干起来。
 
 “自己玩。”
 
 将军便随着这句话抬起双手,一手抓一边,亵玩起自己已经很肿的乳首,又掐又捏,自得其乐。
 
 又肏了几百下,估摸着差不多的国师抵着花穴最深处的那一块肉磨蹭了几下,又狠狠地一撞,终于射出了一股股精液。
 
 荣驰浑身紧绷,只剩下腿心的花穴不断抽搐,灭顶般的快感蜂拥而至,使他睁大眼睛,长大嘴巴,在口涎流出的同时发出了高亢的浪叫。
 
 “嗯……啊——啊~啊——哈……”
 
 他犹嫌不满足,抬起双腿死命缠住国师的腰,将自己狠狠地钉在国师的阳具上,花穴也在抽搐中绞得紧紧的,在性事的尾声流露出了不舍。
 
 ……
 
 高潮后,国师的阴茎在那温暖的穴中又埋了一会儿,享受完余韵的吸吮后才慢慢拔出。
 
 将军也在此时享受完高潮的余韵,他双臂撑起身体,湿漉漉的双眼含情地看着国师,面色绯红,又重新变回了被肏熟的模样。
 
12. 孕后的将军肏一肏(H)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已是初夏。
孕中的将军再无不适,在与国师的情爱中一路平安至产时。将军分娩时全神贯注地听从稳婆的指挥,开三指后不到两个时辰就诞下一个男婴。产后的将军并没有坐月子,身强体壮的他当日便能下床走路,强身健体的晨功更是没有一日落下。桩桩件件的怀孕难事都没有难倒将军,但分娩后的通乳却令他手足无措。
不得已,他只好求助于国师,在国师的帮助下,乳孔终于通畅,鼓胀的双乳也可以排出乳汁,缓和了折磨他许久的胀痛。
军营里不可能有奶娘的存在,于是成功通乳后,荣驰就坚持自己哺乳孩子。但军务繁忙,身为一军统帅的荣驰更是无法懈怠,他只能一手抱着孩儿哺乳,一手稳稳地书写即将上交给帝君的军报。
在与孩子的日夜相处中,将军越来越温柔,浑身散发着母性的光辉。此时的他半敞着衣襟,露出健壮的臂膀,没有发力而显得柔软的左胸赤裸着,被稳稳托住的婴儿正闭着眼吸吮他的胸脯。被干扰的将军目不斜视,专心撰写着军报。待军报写完,怀中的婴儿也已熟睡,将军先把婴儿轻轻放到一旁的婴儿床上,再把军报折叠塞入信封中,唤来传讯兵,让其送往京城。
国师此时正好走进房中,看了看婴儿床中熟睡的儿子,对将军提议:“在军中照顾孩子多有不便,过几日我把他送到京城交由你妹妹抚养可好?”
刚刚写完军报正在活动手臂的将军听到此言怔了怔,随即点头道:“国师此言有理,军营中确实不好养育孩儿,妹妹喜欢孩子,交代给她最为合适。”
但国师这时的心思已经不在孩子身上了,他看着面目柔和的将军:“决定好了就只生一个吗?”
“……生一个足矣,我还要领兵,怀孕会影响我的精力。还是要多谢国师,助我膝下有子,日后乘我衣钵,也能护卫大昭。”
国师微微一笑:“但现在我想肏你。”
……
荣驰睁着朦胧的双眼,双手撑着身后,双腿被国师架在肩上,因为生育而丰满许多的臀部被人揉捏把玩着,一根粗长的性器正在缓缓插入他的女穴,一插到底后便开始有节奏地进出,他的呼吸乱了。
不知道为什么……又被国师按着肏弄了。
国师帮自己有了孩子……给他肏一下没关系吧?
可是,自己已经有了孩子,为什么还要雌伏于男人胯下?
想要拒绝……但却无法抗拒,无法抗拒国师,无法抗拒这汹涌而至的欢愉。
“国师……呼……为何……要肏我……”
他看着面前的国师,艰难发表自己的疑惑。
国师愉悦地挺动下体,放肆玩弄手中饱满弹润的臀肉,听到将军的问题,他笑了。
“因为将军肏起来舒服,肏起来爽快,于是看到将军我便有了欲望,有了欲望就要发泄。”
这一番言论令将军窘迫得全身抖了一下,但除了窘迫,好像更加被激发了情欲,至少国师感觉到夹着自己下体的花穴更加紧了,手中的臀肉也有些紧绷。
将军自暴自弃,闭上了眼睛。他有些接受不了国师的话语,怀孕前被肏是为了怀孕,怀孕时被肏是为了安胎,生产后被肏是为了帮国师泄欲……
国师大开大合地肏干身下的躯体,被肏熟的肉体一被他进入就会激动地发抖,现下更是随着自己的动作热情地迎合起来,腰腹紧绷却款款摆动,一颗汗珠从结实鼓起的胸肌中划过,流入腹肌中间的沟壑中。
热情迎合着的将军浑不自知,他的大脑被情欲侵蚀,却还分出一部分精力思考问题。
他是不是,一直都在帮国师泄欲呢?
这个想法伴随着高潮一起在他的脑海中炸开,刺激着他花穴紧缩,耳边回荡着自己压抑不住的喘息声。
国师享受着身下人高潮时的服侍,又肏干几十下后猛的拔出未发泄的阳具,看着眼前花穴不断开合中泄出高潮时的爱液。他抬起头对沉浸在高潮中瘫软的将军说:“既然不想怀孕,就用嘴帮我含出来吧。”
头脑一片空白的将军照做之后,才被口中吃力含住的巨大惊了回神,他发现自己正趴着给国师口交,心神不宁地想要退后却又被按住了后脑。
国师不管不顾地在身下人的口中进出,肏得将军面色潮红,嘴角发麻,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他又肏了十几下才松了精关,泄在了将军口中。
看见将军不由自主地吞下了口中的液体后,国师满意地拔出下体,在将军脸上刮蹭干净后起身。他看着有些接受不了的将军,挑了挑眉,还是好心说了一句。
“怎么了?我帮你有孕,你帮我泄欲,这不是很公平吗?”
将军这才反应过来,他从床上爬起,平复了乱掉的呼吸,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脑中思绪纷乱,下意识的肯定国师的言论,但无法开口赞同,实在是“泄欲工具”这个认知太过冲击他的思想了。
国师却发现将军的乳首处溢出了乳汁,他有些稀奇:被肏时不流乳,帮人口交却流乳?
“将军这么喜欢帮我口交吗?连奶水都激动地溢出来了。”
荣驰惊讶低头,他看了看自己被干得乱七八糟的身体,只见胸前正不断地流下乳汁,他伸手抹去,却还是有乳汁流出,看起来一时半会是止不住的。
国师看了一会儿这幅淫乱不堪的画面,然后坐到将军身边,伸手把体格比自己高大许多的将军一把抱到自己身上,抬头吸吮那挺立许久但在刚才性事中不曾得到抚慰的乳首。
将军看着国师埋在自己胸口的头,感觉到乳中的乳汁正在被国师大口大口地吸走,不禁大感荒唐。
“你……这是给孩儿吃的!”
国师抬眼看着将军,含糊笑语。
“那又如何?”
13. 全都给俺生孩子(H)(完)
随便一个百姓踏入大昭的朝堂都会震惊不已。
令人震惊的人有许多,分布于朝堂的各个区域。他们多是三品后的官员,有些是阁老子侄,有些是近年进士,有些是世家公子……他们有两个共同点,一是高大俊俏,二是腹部隆起。
在国师的播种下,他们都怀上了国师的孩子,此时正挺着孕肚,认真聆听他人的上奏。
在朝堂正中央的通道处,国师衣冠楚楚地站在一位腹部平坦的男子身后。这位男子身材高大,正是沿海地带水师元帅魏泗,魏泗体格健壮,海边的风吹日晒令他的肤色呈古铜色,长眉之下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水汽蒸腾,古铜色的脸颊上泛着隐约的潮红,口中正一字一句地回报近日水师的战果。但奇怪的是,魏泗的前方并排站着两个身强力壮但样貌平平的官员,他将双手支撑在这二人身上,以免自己因身后的冲撞而站立不稳。在他的身后,国师正掐着他的腰部,胯下阳具大力抽插他腿间的花穴。
“滴答……”
随着二人的交合,光可鉴人的地砖上不住地滴落许多清液,魏泗的身体渐渐开始迎合起国师的肏弄,他双手支撑在前面二人的左右肩膀上,精壮的腰部下塌,饱满的臀部翘起随着国师的挺动而摇摆,双腿分立方便身后国师的动作。他的上半身衣服还算整洁,下半身却空无一物,衣袍被掀起,裤子被扯下叠好,捧在他右前方的那位官员手中。
他的身体沉浸于淫乱的性事中,思绪却还算清明,口中吐字清楚无磕磕绊绊,这也是国师难得的善心了。
“啪——啪——啪——”
激烈的抽插仿佛永远不会停下,交合的水声与肉体撞击声回荡在大殿中,通道左右两旁不乏一些挺着孕肚的男人,但他们并没有多么关注这位与自己夜夜欢好的国师,只关注着这位边被干边上奏的官员,继续认真聆听他的上奏。
而端坐高台之上的天启帝君身怀六甲,正在孕育他的第六个孩子,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臣子怀孕有何古怪,也不觉得自己的臣子在自己面前被干古怪,正如臣子们不觉得他怀孕古怪一样。
在并不遥远的将来,这个国家的掌权人的父亲都会是同一个人,但不会有人反应过来,也不会有人可以阻止这一切。
庞大繁荣的帝国,是一个男人的后院。
……
后世的史学家查遍史料也没找到昭朝天启帝的任何一位皇后或者妃嫔。根据史书记载,天启帝二十岁登基,在登基之前,前任帝君有考虑给太子选妃,但不知为何无果。天启帝登基后也曾有大臣上奏要求立后,奏折并没有被驳回,但却没了下文,好像皇后与妃嫔的记录都被删去似的。
昭朝天启年间的许多史料都很奇怪,大部分名人权臣的子嗣记录不完整,有一些人无妻无妾却有子,比如名将荣驰;有一些人有妻有妾但只有嫡子,比如名相梁崇;还有一些人只有妾室却有嫡子,比如清河崔玉……
史书还提到了天启年间的唯一一位国师,却并没有记载他的名字,只写出他为了昭朝立下汗马功劳,天启帝十分重视他。
有些网友发现,天启帝的所有子嗣,包括后来登基的永裕帝,他们的长相和永裕年间的好几位大臣十分相似。几位网友脑洞大开,猜测他们之间会不会有血缘关系,但大多数人认为,这只是当时的画师就爱画这种脸罢了。
天启年间的这一系列荒诞事件,只笼罩了帝国统治阶层,平民百姓不知,史官不记载,所有的一切都随着当事人的逝去而逝去,只留下身体流淌着相同血脉的当权者们。他们一代代传承,将国师的后代传遍世界各地。
身为主宰者的国师,在爽过之后就开始云游四海,过起了更加逍遥自在的猎艳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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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世界里唯一人类篇:那我不得赶快繁衍
1. 初降世界的人与他的第一个猎物
一个透明的灵体悬浮于草原之上,一阵阵看不见的波动由灵体中心传送至全世界,它好像接收到了什么令人意外的信息,灵体摇晃了一下,但很快就平稳了下来。
 灵体光芒流转,一个人体就被凭空塑造而成。黑发黑眼,身高在180cm左右,相貌精致,身体不胖不瘦,虽然线条明显但不是很强壮。唯一可令人称道的除了那张脸就只有身下的男性器官,多大就不细表了,只用知道它与日后接纳它的地方将如剑与鞘般无比合适。
 这个世界告诉他,在一百年前世上最后一个人类离开后,世界上就没有人类了。人类旧地被魔气污染,没有生灵幸存。精灵和兽人瓜分剩下的土地,与动植物共生。所有类人生物只有两个性别:雄性和雌性。其中雄性有雌雄两套性器官,但是他们的雌穴只是摆设,雌性则只有雌穴,可以受孕生子。
 不过在他的意念之下,雄性的雌穴可以在接受特定的精子后受孕。
 灵体完全附着在人体后,世间唯一的人便睁开了他的双眼,世界馈赠的点点能量化作了他的衣裳。他锁定一个方向,迈开了人类多年后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步。
 人类的气息出现在天地之间,某处的眼睛忽而睁开。
 “人类……”
 但是,除了一丝气息外,没有任何存在能再探寻到这个人类的一切。
 ……
 这片草原好像没有边际,鞋底踩过新出的嫩芽,一阵春风拂面,这片土地迎来了复苏的季节。
 “唯一的人类在初春出现,这兆头不错嘛。”
 一个人漫步在草原之上,对于捕食者的窥视好像茫然不觉。在他身后十几米的地方,一只猎豹正蓄势待发。但在它准备出击时,人类却突然转身向它走去。
 人类看着面前这只猎豹——姑且算是猎豹吧,这只豹只有脸上内眼角到嘴角的黑色条纹符合猎豹的特征,它比正常的猎豹大得多,身长两米左右,尾长近一米五,流线型的体型不是很纤细,更偏向健壮,四条腿长而有力,一双金棕色的豹瞳正注视着自己。
 这只猎豹对着人类张嘴叫了两声,见其没有反应,竟然渐渐变成人形。人形的他身高一米九五左右,需要人类微微抬头仰视,麦色皮肤,一头金色与黑色交杂的短发中竖着一对豹耳,比人类略短的金黑色眉毛下是一双金棕色的眼睛,眼睛周围框着眼线似的黑色花纹,这道黑色由内眼角向下连接着嘴角,沿着意外粉嫩的嘴唇纹上了黑色的唇线。
 身材继承了他豹型时的流线形,横平的锁骨下是结实饱满的胸肌,胸前的乳头和乳晕也是好看的粉色,流畅的线条从腹肌往下,优美的人鱼线隐没在一块遮住重点部位的豹皮裙里,露出的长腿肌肉发达但不臃肿,修长的腿下,脚后的跟腱明显,显现出他即使是人型也十分善于奔跑。在他身后,黑色斑点与环纹相接的金棕色长尾在空中摇晃两下,两条健美的手臂曲于胸前,与冷漠的脸色一起向着观察他的人类散发敌意。
 他变身成人后,口吐人言。
 “你是什么东西?”
 人类笑着,没有在乎这句有些类似骂人的话。
 “我是人类。”
 豹人震惊地瞪大眼,他左看右看,没有发现眼前这个自称人类的生物身上有任何的非人特征,头上没有兽耳,耳朵不尖,身后没有翅膀也没有尾巴,笑起来露出的牙齿也不尖利……他犹豫了,犹豫要不要攻击这个自称的人类。
 人类满意地看着豹人,观察他的举动。
 他的样子很符合自己的审美,适合成为自己第一个猎物。
 人类这么想着,就也这么做了。
 “你是饿了,却又发现自己的地盘上有别的人型生物,所以想要赶走我,或者攻击我?”
 豹人依旧戒备着,他点了点头,回答道。
 “是的,赶快离开我的领地,我要开始捕猎了,如果你再不离开,你的尸体就会躺在我的烤肉架上,成为我的午餐!”
 但人类并没有回答他的警告,他只是问了一个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豹人有些不耐烦了,肚子里的食物没有完全消化完,但已经可以进食了,拖延的时间令他很不爽。
 “艾德,这是我的名字,这里是我的私人领地,只有我的食物可以存在,你如果不想变成我的食物就立刻离开!”
 人类依旧不紧不慢,他淡定地说。
 “我的确可以填饱你的肚子。”
 艾德愣了一下,被眼前这个家伙惊呆了,他疑惑地放松了身体。
 “你要填饱我的肚子?你是来找死的?”
 说完这句话后,艾德看着眼前这个自称人类的家伙,准备顺从这家伙的心愿,把他拖到房子里斩杀,却听到这个家伙笑着说了一句话。
 “这个世界规定,兽人艾德可以依靠与我的性交饱腹。”
 这句话一出,风仿佛停止了一瞬间,又继续吹过二人的头发,某种看不见的力量影响了世界,也影响了人类面前的兽人。
 艾德在规则的影响下认定了这句话,他的敌意消失殆尽,只剩下几分困惑。
 “你看起来是个雄性,我也是雄性,怎么交合?”
2. 小豹子的漫长饱腹之旅(H)
艾德躺在他舒适的大床上,他的皮裙已经被扯下放到一边。人类跪坐在艾德分开的两腿之间,他伸出手轻抚艾德的膝盖。
“清洁。”
艾德听到这句话后还没反应过来,腿间的体毛和身上的灰尘泥土草屑等脏污以及体内看不见的污浊全部消失,他被迫以最洁净的面貌面对眼前这个人类,即将成为供人享用的玩物。
但他并不能感受到愤怒与恐慌,在人类吐出带有规则意味的话语后,这位英俊野性的豹人已经成为了眼前男人的性奴隶,只是除了人类本人以外,无人知晓。
艾德任由男人在自己分开曲起的腿间探索着,他有些好奇雄性之间的性交,又有些害羞,只能睁着那双金棕色的眼睛看着男人的动作,然后悄悄红了脸庞。
人类左手抬起那根沉睡着也十分惊人的兽根,这兽根已经变成人类男根的模样,但是更加粗壮,颜色的浅淡彰显身下豹人性经验的缺乏。男根之下是同样颜色浅淡的花穴,花唇鼓起,中间是闭合的,只有一丝缝隙,轻轻戳进去时能感受到穴口肌肉的力量。他用两根手指分开紧闭的花唇,检查了一下,该有的地方都有,不过比正常女子的穴口要小一点,一丝精神力从花穴处流进,在艾德毫无察觉时就已经从子宫和卵巢处检查了一遍返回。
人类惊讶于这个世界雄性设备的齐全,又疑惑为何设备齐全却又无法受孕。
有了疑惑,他就用精神力询问世界。
世界声音与他的精神力相接,在他脑海内响起:子宫和卵巢都是为你而生的,在你来之前,他们只有雌穴且阴道短小,不过不用担心,现在他们的阴道已经跟你的阴茎完美适配了。
这个世界似乎很欢迎他,竟然会与他对话,他在探寻世界情况时就为世界声音的出现而感到意外了,现在更是惊奇。
不过也不至于受宠若惊,他自己的力量可以操控一切,就算是世界意志出现也无法改变什么,并且世界意志也无意阻碍他的行动,反而很钟爱他。
问答在很短的时间内结束,人类继续探索面前的花穴,他不喜欢直接把猎物变成骚货,自然的反应才有意思。
只是这花穴从未被使用过,也不是从前那些被他创造出来的东西,需要一步一步开发。
人类用大拇指揉搓着阴蒂,抬头观察艾德的表情。
随着人类的不断刺激,艾德身下的阴茎渐渐挺立,阴蒂也肿胀发硬,他注视着人类的动作,腿间不断戳弄那处的手指仿佛有魔力,一股涩意从腿间传递到脑部,然后迅速流向四肢百骸。难言的麻痒与快感涌入艾德的大脑,他的呼吸乱了,脸更红了,眼睛也酝酿出朦胧的水汽。身下被压住的尾巴挤了出来,一颤一颤地缠往男人转而揉捏他臀部的左手。
人类笑了,他捋了捋这根不由自主的尾巴,满意地看到艾德猛地抖了一下身体。
“呜……”
男人觉得差不多了,就脱下裤子,露出了因愉悦而挺立的狰狞阳具,但只将其紧贴着已经张开些许的花穴口,随即两手抓住艾德身下饱满弹润的臀肉,用力磨蹭挺动起来。
艾德的花核被大力摩擦,阴茎也被男人的龟头不经意间顶撞刺激,渐渐的,就连花核之下的穴口都被蹭出了爽意,一重重快感将艾德一层层地笼罩起来,他眉毛皱起,氤氲着水汽的双眼流下了一滴泪水,鼻间的呼吸越来越急,牙关紧闭,却还是从喉咙处溢出一连串的哼叫。
“嗯……呜~嗯~”
艾德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这是他以前只在雌性口中听到的声音,现在竟然由自己发出!他有些想要忍耐,但无论怎么咬牙都抵挡不住那该死的声音。
随着男人动作的加快,艾德的哼叫也越来越急促,他的胸膛不住地起伏,抓握自己双腿的手也因用力而泛白,身上已经出了汗,臀部在男人的手上有些滑腻,手感变得更好的同时也有些让人难抓牢。
终于,在某一次重重的磨蹭之下,艾德下半身一跳,臀部抖动了几下,身前的阴茎射出了浓白的精水,穴口也涌出多股清液,身下的尾巴绷得直直的,喉间喘息的音量猛的变大。
“嗯~嗯~呜!”
男人看了看他在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个高潮脸,不得不说是挺好看的——眼角的泪水与红晕交错,额头的汗水反射出魔力灯的光线,显得整张脸亮亮的,鼻尖上的汗水流下,划过脸上的黑纹,经过涨红的脸颊没入发间,野性十足的脸上带着情潮涌来时的错愕,刚才紧闭的嘴巴此刻张开喘气,粉嫩的嘴唇因情欲的蒸腾而红润许多,水光润泽,看起来更加可口了。
既然可口那就吃,男人附身,一口堵住那张还在喘气的嘴,唇舌交缠。艾德被这个深吻吓得瞪大了眼,他依然朦胧的泪眼无法给予人类威慑,反而显得很好欺负。
“呜……”
艾德迷迷糊糊地发现,疯狂的舌吻竟然也很舒服,他的腿间泛起痒意,不由得抬起双腿,环住了正在亲吻自己的人的腰身,尾巴也缠绕住那支撑在自己身体一侧的手臂。
男人松开嘴,低笑出声。
“差点忘了下面这张嘴。”
他于是直起身,用依旧怒胀的阴茎蹭了蹭艾德流出清液的腿间,引其抖了两下后才施施然伸出右手,用两根手指顺着穴口插入。
两根手指现在正好,依然很紧但却能顺利进出了。男人试探了两下,就加快了速度。
“呜……”
腿间的麻痒再次出现,艾德认命的开始咬牙忍耐,但他的双腿却大大张开以方便男人的动作,行为的矛盾无法掩饰他得到的快感,于是喘息再次从喉间涌出,身前的阴茎也再次抬头。
抽插的动作越来越顺滑,某一下之后,每一次抽出手指都会带出一些清液,男人便意会地插入第三根手指,继续在重新紧窄的花穴中进出。
直到第四根手指完全进入并且也无法感到满足时,艾德才又伸出那根尾巴,它在男人手臂处轻轻磨蹭,带了点讨好的意味。
男人笑了,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用自己身下粗大的阴茎代替,从完全打开的穴口一鼓作气地插入。
已经松软许多的穴口被撑到最大,艾德抖了一下,他觉得有一根很粗的棍子捅了进来,胀满了自己下身的那个穴口,但因为扩张充分,只是觉得胀痛,并没有撕裂感。
男人挺入了一个头,随即抬手掐住豹人优美健壮的腰身,抚摸了一下手感很好的腹肌之后,便不容拒绝地插入整个柱身。
艾德被这攻势吓得僵硬了身体,但他又在男人的提醒下很快放松下来,他感受着这根粗长的阳具渐渐埋入自己的体内,直直地插到最深处。他抬头看着自己的腿间,不敢相信竟然真的全部进去了,红润地花穴口紧紧地箍着男根的根部,与男人的卵蛋紧密贴合。他被这过于刺激的一幕惊到了,下意识的想闭上眼。
“看着。”
艾德便失去了闭上眼的想法,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另一个雄性肏干,而且是一个比自己瘦弱的雄性。
男人抓着艾德劲瘦的腰,打桩似的开始挺动下身,每一下都撞在最深的那一点上,撞得身下的豹人惊叫低喘。
诚实的艾德被干到最爽的地方,他不由自主的抬起腿环住男人的腰,双手也开始抓挠身下的皮革,把质量极好的动物毛皮抓出一道道痕迹。
艾德睁着眼睛,视线穿过朦胧的泪,看着自己被激烈肏干的腿间,他的花穴被干出了白沫,穴口也外翻了,抽插间,粘液挂在那狰狞的柱身之上,那是他分泌的液体……
在被干的同时,他能感觉到自己原本空荡荡的胃也渐渐有食物进入,不知从何而来,但真的存在,只是速度很慢,分量很少,要真的饱腹起码要被干三个小时!
艾德刚刚思考得出这个结论,注意力立刻被穴内的感觉拉回,快感层层累积,他快要高潮了!
身上的男人的速度还是没变,没有变慢也没有变快,但艾德被高潮勾引住了,他思绪纷乱,迷蒙间想到。
现在都这么爽……被干到高潮……会不会更爽呢?
艾德随着欲望的指引,他松开摧残身下皮毛的手,伸出双臂环住眼前这位比自己矮小瘦弱许多的男人的背,他松开一直咬住的牙齿,再也抑制不住那令人脸红的声音,但也如愿以偿地说出自己的需求。
“呜……啊!啊~快~一点~嗯!啊……”
艾德又听见男人的笑声了,但他没机会做出反应,全副心神都用来迎接他唤来的狂风暴雨,他紧绷着身体,全神贯注地感受那一点被肏到时的快乐,终于,一阵电流从那一点流淌全身,击中他的大脑,令他攀登上极乐的高峰。
“啊——呜~嗯……”
男人感受到身下豹人因高潮而剧烈收缩的花穴,甬道细密颤动,热切地服侍着快乐的来源,阴茎被花穴的顺服讨好,向他发出想射的信号。
那就射吧。
男人狠狠挺动两下,抵住最深的那一点,喷射出他在这个世界的初精。
一股接着一股,射停时,艾德的小腹都已经微微鼓起了。
艾德的子宫温顺地接收所有精液,迎接冲击的那一点再次给它的主人带去了强烈的快感。艾德的身体颤抖不已,快感好像在他的脑中炸裂开来,他有些承受不住,却又贪心地想要全盘接受,于是那张有着花纹的英俊脸庞此刻绷紧又放松,泪水与口涎从再也装不下它们的容器中溢出,在那张野性的脸上肆意流淌。
男人看着艾德的脸,把它和脑海中刚见面时艾德的那张冷漠戒备的脸对比了一下,心情大好。他伸出手摸了摸艾德那张茫然中依旧有攻击性的脸,手指划过高挺的鼻骨,划过眉骨上那道比人类稍短的眉毛,最终没入发间。
男人揉了揉艾德的头,算是安抚了下他,也让他从高潮后的呆怔中回过神来。
艾德猫科动物的本能让他蹭了蹭男人温暖的手,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他皱了皱眉,羞怒地对男人说。
“我都有点受不了了,下次不要那么激烈!”
但他一开口,微微哑的嗓音又提醒他刚才纵情的喘叫,艾德逃避似的别开目光,转而看向自己的身体。
腰部被掐得有两个发红的大手印,臀部火辣辣的,应该也有手印,腿间的花穴被肏得外翻,穴口红肿,正从中缓缓流出透明的清液。
艾德刚刚平静下来的角色又染上薄红,他瞪了一眼男人,没好气地说。
“虽然可以饱腹,但是效率太低了,要三次才能完全饱!”
他摸了摸没有完全饱腹的肚子,起身跳下床,男人跟在他身后,艾德疑惑地回头看着男人,因为男人的高度,他还得微微低头。
“你为什么跟着我?”
男人抬头,他看着艾德那双纯然只有疑惑的眼睛,问道。
“你是不是嫌弃效率低,想要出去打猎?”
艾德点了点头,他也没打算打理脸上和身上的液体,反正他的领地不会有其他的智慧生物了,于是就这样往门外走去。
但,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怎么了?”
身后那瘦弱矮小的人类笑了笑。
“我还没肏够。”
3. 得知饱腹代价后的小豹子终于吃饱了(H)
依然是那个房间,那张床。
床上依然是那两个身影。
“嗯……哈~你,你为什么~嗯~不让我……去,打猎?哈……”
艾德口中质问,但身体却任劳任怨地做着蹲起。此时的他双脚分立,横跨男人的身体,腿间的花穴之下正是男人挺立的粗长阳具,而这根过于巨大的阴茎正在被他的花穴一次次地吞入,插入时如剑归鞘,无比契合。
男人悠闲地半靠在床头,视线正对着艾德的胸肌,抬头才能看见艾德的脸,由于体型较大,艾德横跨男人身体的动作显得很是轻易,每次蹲下吞吃阴茎时,身前挺立的男根却无人抚慰,只能孤独地拍打男人的腹部。
被强壮豹人不自知服务着的人类伸出双手去抓玩艾德因动作剧烈而抖动的胸膛,大力揉掐几把后,还更加过分的开始捏住粉色的乳头玩弄,不亦乐乎。
“你看,你被肏你爽我也爽,还能饱腹,你出门打猎你不爽我也不爽,打猎完还要处理猎物才能吃,一样一个小时过去了,这还不如被我肏呢。”
艾德持续蹲起,每一下都重重坐到底,穴心被攻击的同时胸前还被人玩弄,双重的快感袭来令他的身体有些颤抖,但强壮有力的双腿还是稳稳地运动,将绽放着的花穴毫无保留地送往那根粗壮的肉棒。
“你!啊~呜……嗯!别,别玩了……”
“为什么?你不是很爽吗?”男人继续揉搓手中越发坚硬的乳头,乳头的颜色从最初的粉色渐渐变深,嫣红的乳头配上麦色的皮肤,因没用力而柔软的胸肌在一次次快速下蹲中荡漾出肉欲横流的乳浪,与其主人脸上红润迷醉的表情一起,构成一幅淫靡的画卷。
剧烈运动着并且还要承受强烈快感的豹人难以反驳男人的话,也无从反驳,因为他真的很爽。艾德驳不过就闭上了嘴,企图以此遮掩他很爽的事实。
男人抬头看着自己在身上卖力劳作着的豹人,他头顶的豹耳立起又下垂,汗津津的脸上眉头皱起,金棕色的眼睛中仿佛聚着一汪泉眼,此时正湿漉漉地望着墙壁,没有焦点,高挺鼻梁上流过从发根处出发的汗珠,嫣红的嘴唇闭着,从绷紧的咬肌中能看出牙齿的用力。
这么努力遮掩的豹人却又被他自己出卖,他脸上的红晕,喉间溢出的低喘,以及最明显的——那十分卖力的长腿,那双腿原本该在草原上纵情奔跑,此刻却在忘情地支撑又放下着主人那充满欲望的肉体,帮助他腿间的花穴饥渴地吞吃那根令人震惊的阴茎。
这种矛盾感,使得这幅画面更加淫荡,淫荡而不自知的兽人艾德、悠闲享受着的人类、亮堂堂的室内……这一切都明目张胆,但却只有两人知晓。
在又一次高潮来临之时,艾德身前无人理会的阴茎射出半透明的精水,他直直地坐到最底部,剧烈收缩的花穴将整根阴茎狠狠咬住,从中吸出浓稠而汹涌的精液。
精液被子宫完全纳入,一滴不漏,原本就有些鼓起的小腹越发鼓胀,只是在腹肌的遮掩下不是很明显。
但这种鼓胀终于被艾德注意到了,他分辨了一下,确定不是胃部吃饱的鼓胀感,而是小腹传来的动静,毕竟真正饱腹还得再被肏一阵子。
但努力思考的他还是在高潮中恍惚了,高潮的后劲十足,蛮横地打断他所有的思绪,由内而外的酥麻感让他好像到达了天堂,浑身肌肉无一不爽,他愣怔着,张开了红润的嘴唇,口中吐露出几声低泣,眼泪止不住似的流下——他被肏哭了!
男人笑了,他张嘴咬住艾德一边的乳头研磨,成功又逼出豹人几声泣音与呻吟,这才好心放过了被折磨哭了的豹人。
“呜~你!啊~嗯……”
看着被欺负得一塌糊涂的艾德,男人遵从自己的内心,又亲上了那看上去很可口的嘴唇。与艾德唇舌交缠一阵后,男人松开那张越发红润的嘴,环着艾德的窄腰,阻止他想要从阴茎上起来的念头。
不起来就不起来,艾德也没纠结这个,他现在饱腹感有六成了,不急着出门打猎。
但艾德突然想起了他刚才的思绪,他盯着男人,金棕色的眼瞳目光摄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红眼眶与湿润的金色睫毛打破了这种咄咄逼人的感觉,他清了清嗓子,用沙哑的声音质问道。
“我肚子里除了多出来的食物还有什么?是你干的吗?”
身下的人类很好脾气地笑着,他环着艾德的腰部,大大方方地说道。
“这个啊~想要饱腹就要付出代价,你不用捕猎就可以吃饱,省时省力,还能爽到,就没有想过要付出什么?”
艾德危险地眯了眯金棕色的眼瞳,瞳孔微微竖起,他没好气地说。
“别卖关子了,直接说,我要付出什么代价?”
只听见男人笑眯眯地摸了摸艾德的腹肌,说道。
“那就是,你要给我生孩子~”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花穴还坐在男人阴茎上的艾德瞪大双眼,瞳孔地震。
他想要拒绝,又想要质疑,但又想起刚才的快感,说不出拒绝的话,瞠目结舌了半天,最终,他憋出一句。
“我是雄性……雄性怎么能生孩子?”
人类意味深长地笑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语毕,他双手掐着艾德的腰用力一转,艾德惊了一下,还没想通男人那瘦弱的身体哪来这么大力量就被转了过去。
此时男人的阴茎早就再次勃起,艾德被这一转,穴心被狠狠一擦,身体被措不及防的快感电过,口中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啊!嗯……”
还不等他调整好呼吸,已经身处他身后的男人一手压下他的背,一手抓住他的尾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肏干。
艾德被摆成趴下的姿势,只有臀部随着被抓住的尾巴翘起来,他跪趴在自己的床上,被动承受着身后男人的冲撞。尾巴被撸的快感与被肏的爽感交织,还没来得及咬紧牙关的豹人被肏出了浪叫,沙哑的声音不可抵挡地充斥整个房间,也激励身后的男人越发卖力。
“啊……啊~嗯~啊……”
被扯着尾巴按着肏,口中不断溢出呻吟的艾德突然产生了一种自己是雌性的错觉。他像是身后男人的母兽一样,摆着屈辱的姿势被狂肏,尾巴也在男人的掌控之中,撅起的臀肉还时不时的被拍得“啪啪”作响……
微微的疼痛化作的麻痒、被狂干花穴的快感与被征服的屈辱感混合在一起,令艾德爽中带有不忿,不忿又被爽快驱散。但,不知不觉中,他的脑中已经没有再想起不忿了,在重重叠加的快感压迫下,艾德渐渐屈服了,他好像化作了一只淫兽,在一次一次的冲击中被比自己瘦弱矮小的人类肏服了。
高潮在重重快感中如约而至,被干得有些失去神智的艾德在颤抖中发出了类似野兽的低吼,哑音婉转,浪荡着转出媚意。
高潮过后,男人拔出发泄过的阴茎膝行到艾德身前,只见艾德的头上豹耳下垂,眉心散开,双眼被肏得有些无神了,脸上的泪痕与黑色斑纹交叉绘在豹人英俊的潮红脸庞上,红润的嘴唇大张着喘息,露出口中不断颤抖着的舌头。
欣赏完这幅自己造就的骚浪表情,感受了一番成就感之后,人类转头看向床上。原本整洁的大床已经被艾德的体液染得有深有浅,泪水、口涎、淫液……床上也像艾德的身体一样,乱七八糟了。
人类笑着揉了揉艾德的脑袋。
“现在应该吃饱了吧?”
4. 告别怀孕小豹子后碰上了碧蛇大公
结束了为期一个月的日夜耕耘,播撒了足够种子的人类站在房外,欣赏着这栋隐藏在草原上的建筑。建筑的选材无法辨认,只能看出这房屋似乎很结实。他背对着房子,向前走了五步,一回头,房子竟然消失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在草原上走了好一会儿都没发现这里有建筑,一望无际的地方能够隐藏这么大的房屋真是令人惊叹啊,真不愧是有魔法存在的世界。”
艾德正站在一边晒太阳,自从见到人类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再也没走出过房门,正享受着阳光与微风的他听到人类的话语,懒洋洋地说:
“这片草原是兽王赐予我的领地,我领地上的居所当然只有我才能找到……”
人类饶有兴致地问道:
“这么大的领地啊……艾德在兽人王国应该地位不低吧?”
听到这个问题,艾德精神起来,他的眉目中流露出一丝骄傲,颇有气势地双臂环胸,满满情欲痕迹的胸肌被自己的手臂挤压得更加饱满,令男人大饱眼福,但他浑然不觉,认真的向着面前这位没有见识的矮小人类说明:
“我的全名是艾德·里奥佩德,在三年前的魔族遭遇战中凯旋后受封伯爵。”
只见那矮小的人类露出了惊叹的表情。
“哇!这么厉害!你应该是兽人王国里最年轻的伯爵吧?”
人类直白的赞美让艾德有些脸红,但他还是镇定地点了点头。
兽人的平均寿命达150岁,他们27岁成年,艾德今年28岁,在三年前出征时还是未成年,在整个兽人军队中都是最小的。除此之外,艾德还是平民出身,身为小兵的他能够一战封爵,他的优秀可见一斑。
这些信息早就被人类知悉,但故作不知吹捧一下小豹子也是挺有趣的。
“你这么年轻,又有地位,应该能把孩子照顾得很好,做好准备迎接孩子的到来吧。”
艾德被男人的话语梗了一下,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看起来很不爽。
“嘿——生孩子难道不是开玩笑的吗?雄性的雌性器官比真正的雌性退化了很多,完全没有怀孕的可能啊!”
听到这番质疑,男人看着艾德的臭脸,又盯着他的肚子,不怀好意地提醒道:
“是这样吗?可你已经怀孕了哦~不要生气,这很正常,没有任何生物会觉得奇怪,毕竟和你一样的家伙会越来越多的。”
就这样,听闻自己怀孕而惊怒的艾德被轻易说服了,他恍惚地回到自己的房内,打算收拾东西回到兽人王都——在那里,孕妇能得到最好的照顾。
而人类则转身离去,向着下一个目标进发。
……
人类行走在有些阴暗的森林里,森林与草原接壤,气候却比草原上湿润得多。
这座森林同样是兽人王国的地盘,这里的主人是兽人王国的碧蛇大公——萨穆尔·派森,今年48岁,正当壮年。他是兽人王国最强的公爵,据说有着巨大的身体和剧毒的毒牙,任何对手遇上他都难以招架,坚硬的蛇鳞令他刀枪不入,与巨大身体不匹配的速度也令人十分头疼。
修战期的萨穆尔盘绕在好几棵大树合并组成的通天巨木上,他的脑袋搭着最粗壮的一根枝桠,一双蛇类特有的金色竖瞳泛着冷意,在时不时吐出的蛇信帮助之下,冰凌凌地盯着不打招呼就闯入自己领地的家伙。
那家伙看起来很矮小,比自己的人形都瘦小了好几圈,更别提兽形了。
“这么一个弱小的家伙,竟然有胆子来到我的地盘?嗯?他身上有很浓的豹子的气味,是旁边那只小豹子的……”
这么想着,萨穆尔又吞吐几下自己的蛇信,在感受更加清晰的同时也发出了微弱的“嘶嘶”声。
快要走到树下的家伙突然抬起了头,直直看向萨穆尔的眼睛。
被发现的萨穆尔抬起庞大的蛇头,他几乎三十米长的碧绿蛇躯缓缓松开巨木,沿着人类所在的方向从探去。
这一番能够吓退任何闯入者的动作没有对人类产生丝毫影响,他抬头看着眼前碧绿的巨蛇,这蛇比一般的巨蟒大好多,灯笼似的蛇瞳令人望而生畏,时不时探出的粉色蛇信与巨口中隐约露出的毒牙令周围的空气中都布满危险的信号。
萨穆尔的头触碰到土地时,他化作了人形。
就算是入侵者,既然对方以人形出现,自己就要以人形相对,这是兽人的礼仪。
萨穆尔的人形有两米高,配合他宽厚的肩膀,站在人类面前就像是一座小山。一头墨绿色的长发下,雪白泛绿的皮肤与金色的竖瞳昭示着非人类的身份。凸起的眉骨上同样墨绿色的长眉与眼尾一起上扬着,墨绿长睫因低眼看人而垂下,几缕阳光射下,在脸颊上投下小扇般的阴影。挺直的鼻梁下,盒型的鼻尖微微上翘,脸颊两侧的颧骨上分别有四片碧绿蛇鳞,此时它们正渐渐消失。下颌骨是窄的,下巴是尖的,唇是艳红色的,长长的毒牙消失不见,光洁的下巴一侧有一颗血红小痣,很是妖艳。
毫无疑问,这张脸是妖异而美丽的,甚至艳丽到夺目的程度,但冰冷的竖瞳与漠然的神情令人不敢升起狎昵的心思。
萨穆尔的身材总体来说并不十分健壮,但那是与兽人相比。他的肌肉线条明显而不会巨大得夸张,却隐隐蕴含着恐怖的力量。宽阔胸膛上的两点也是艳红色,最吸睛的细窄腰上罗列着八块腹肌,侧面的鲨鱼线明显,能想象得到,人形的他腰部的力量也不容小觑(看起来就很会扭)。腰下遮掩性器官的蛇皮被圆润的翘臀撑起,像是一条包臀短裙,原本还保持着蛇尾的下半身渐渐化作修长结实的双腿,支撑着主人后靠在巨木上。
兽人在35岁之前都只能化作半人型,比如28岁的艾德,他的“人形”还保留着兽耳和尾巴,而48岁的萨穆尔可以在三种形态中转换,此时的他从兽形转化为颧骨有鳞半身为蛇的半人型,最后化为人形。
萨穆尔看着不请自来的访客,声音冰冷低沉。
“你身上有艾德的气味,是他的朋友吧?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可以原谅你擅自闯入我的领地,你可以原路返回了。”
但面前的家伙好像不怎么领情,他眨了眨那双看起来无害的眼睛。
“不好意思,尊敬的公爵阁下。我想要穿过这片森林前往人类的旧地,不能原路返回。”
萨穆尔闻言,扯了扯嘴角,这个勉强算是笑的表情并没有让他看起来温柔多少。
“人类旧地里满是魔气,生灵无法生存,这是所有生灵都知道的,你不该去那。”
人类好像有些悲伤,他握紧拳头,入戏很深地说:
“不管有没有魔气我都一定要去,因为——我是世界上唯一的人类!”
萨穆尔打量几眼面前自称人类的家伙。
人类?
他摇了摇头,越发冷厉的目光从墨绿长睫中透出。
“人类在一百年前就被魔族灭亡了,变幻成人类的模样也不能胡说八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如果原路返回我可以原谅你的闯入,如果你要继续深入,就得留下一个我满意的东西,比如……你的一条腿。”
人类听着这冰凉凉的话语,脑中开始生产黄色废料。
蛇真不愧是冷血动物,明明这么美丽,说话的语气却冰冷得令人想要发抖……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冷呢?
等了一两秒没等到回话的萨穆尔发现这家伙好像走神了,为他的胆大称奇的同时也有些疑惑。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有一个您肯定会满意的东西,但需要您亲自来取。”
萨穆尔的竖瞳收缩了一下,他毫无防备地问出了人类期待已久的问题。
“是什么?”
“是对您来说最美味的食物——我的体液。”
从此刻开始,碧蛇大公萨穆尔的一些常识被扭曲了。
5. 你满意我也满意的礼尚往来(H)
巨木其实是一座巨大的房屋,内里空气清新,好像有看不见的排气手段。人形时需要的床桌椅样样齐全,甚至有一个装满书的书架。
人类很满意这里的环境,更满意即将被他染指的萨穆尔。
蛇类有一特性,交配一次,接收到的精子会在体内输卵管存活多年,待时机合适便会自动排卵受精,所以萨穆尔只要被肏一次就可以连续产卵好几年,实在是最适合生孩子的兽人了。
萨穆尔对他的新生活一无所知,他领着人类到了自己的住所后就迫不及待地将其推倒在床上,堵住男人的嘴,从中掠夺美味的津液。
男人却在下一秒就反客为主,他纠缠逗弄着萨穆尔深陷敌营的冰凉舌头,引得身上的兽人呼吸沉重,皮裙下的两根阴茎也渐渐抬起了头。
是的,蛇有两个阴茎,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作为蛇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蛇信在蛇形时承担着感知的重任。但很少人知道,当蛇人化作视力正常的人形时,卸下重任的舌头也没有迟钝多少。
知晓一切的人类不断地勾着萨穆尔的长舌,在唾液交换中,萨穆尔渐渐地败下阵来,他金色的竖瞳氤氲出水汽,柔韧的身体也因弱点被持续攻击而散了些力气,随着男人的动作而颤抖。
味蕾因津液的汲取而感到愉悦,舌头却越发敏感,欲望蒸腾下,萨穆尔时刻散发着凉意的脸也柔和许多。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放开萨穆尔越发艳红饱满的嘴唇,分开时还牵出了一缕银丝。趴伏在男人身上的高大蛇人终于得以喘息,萨穆尔缓过气来,却又被男人推了推肩膀。
“下去,该尝尝另一种口味了。”
于是人类坐在高床的床边,萨穆尔跪在他的腿间,褪去他的裤子。
萨穆尔冰凉凉的双手握住了那根还没有苏醒就尺寸令人的性器,认真撸动起来。此时的气温大概20摄氏度,身为变温动物的他,体温只略高于环境温度,触碰到人类36度的身体,冷与热相接,给双方都带来了极大的刺激。
人类看着已经开始低头舔舐自己阴茎的萨穆尔,看得出他舔得很开心。凉凉的舌头游走在自己性器的顶端,认真的舔去每一丝溢出的淫液,舌头主人的脸上因愉悦而微笑,仿佛品尝到了琼浆玉液。
“这么美味吗?”
听到这个问题,垂眸进食的萨穆尔抽空抬了抬眼,正巧看到这个自称人类的家伙脸上不怀好意的表情。狩猎者的直觉令他警觉起来,自动分析这个表情的含义。
恶劣,肆意,洋溢着成就感……
为什么呢?萨穆尔左思右想着。
难道是……为了能提供我满意的食物而庆幸吗?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头顶的声音就再次传来了。
“身为食客,就算食物美味得让您停不下来,您也应该回应主厨的询问吧?公爵阁下。”
萨穆尔的思绪被打断了,他一边吞咽了口中的腥甜液体,一边诚实地点头。
男人笑了笑,随即伸手抚上萨穆尔柔顺漂亮的墨绿色长发,在萨穆尔还没反应过来时,顺着他微张的艳红色嘴唇缓缓挺入阴茎。
幸好,蛇的嘴可以张的很大,人形的萨穆尔面部肌肉的弹性也很足够,他只是愣了一秒就反应过来,顺从地放松了口腔。他努力地吞入这个热烫的巨大,不一会儿竟然含下了三分之一,要知道一个正常人用尽全力也只能含住头部。
萨穆尔皱着眉,耐心地裹着口中苏醒的巨物,喉咙不断吞下马眼处流出的液体,发出了有些饥渴的吞咽声。
“咕咚……”
冷厉强大得令人不敢亵玩的危险蛇人,竟然在给另一个雄性口交。萨穆尔艳丽面庞上的冷静已经被破坏了,被撑大的嘴令他的脸有些扭曲,但美丽不减,反而有种淫靡的张力。
男人等萨穆尔的嘴适应后就开始小幅度地挺动,龟头被喉咙生理性的吞咽动作抚慰,小半根阴茎仿佛置身于冰凉的小穴中,刺激感令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萨穆尔的舌头在饱胀的口腔中被不断磨蹭,热烫的温度与细密的快感传入脑中,再如电流一般从舌根流往全身,跪坐的双腿绷紧了一下,臀部一收,下身的两个阴茎竟然在没有任何抚慰之下射了。
出于莫名的心理,萨穆尔抬起双手,主动开始撸动未被自己吞入的柱身与卵蛋。冰凉的手指在热烫的性器上滑动,又时不时地揉搓下方的双球。男人感受到他的急切,好心地配合起来。
“您吸一吸。”
蛇类发起狠来可以吞下比自身大几倍的生物,萨穆尔此刻虽然是人形,但兽人的人形和真正的人类只有外观看上去相似,体内大有不同。
萨穆尔听话地放松了喉咙,他低了低头,口腔肌肉配合收缩,有节奏地吞咽起来。
人类只觉得自己下身所待的小洞里传来了强大的吸力,不由得继续前挺。阴茎周围的口腔一下下地缩紧,喉咙处的阻隔退开,蛮横的阴茎在身下人的放纵之下插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直直肏到了喉咙深处的一块软肉上。
人类满意地享受萨穆尔顺服的嘴,他双手紧扣萨穆尔的后脑,大力地肏干起来。
“唔……唔……”
不可避免的,萨穆尔的喉间被肏出了生理性的气音,特殊的身体结构令他不至于无法呼吸,但“食物”的容器在口中不断来回的新奇体验还是令他口腔酥麻,舌头如电击,无法自控地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又挺动了几百下,人类在千钧一发之际抽出大部分阴茎,只留了顶端依然被含住,然后松了精关,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水射满了萨穆尔的口腔。
萨穆尔努力吞咽着,又伸手撸动柱身,以期榨出更多的美味。
直到射精结束,男人看着萨穆尔舔干净了自己的性器,扣住萨穆尔后脑的双手松开,转而抚摸他凉玉似的艳丽脸庞。
美人泪盈于睫,还没消肿的红唇上沾满透明的液体,脸色因刚刚含了太久热烫的肉棒而红润,黄金竖瞳所带来的非人般的邪异感也被湿润的眼眶减弱。
“太烫了……”
萨穆尔冰凉低沉的声线变得更有磁性了,他没在乎眼前这家伙触碰自己的躯体——毕竟要亲自食用他人的体液,这种触碰很正常。
他只是有些不满于男人身体的温度,刚才口腔被占满了无法评价,现在缓过气来才能顺利说出迟来的抱怨。
“烫……吗?”
人类将顺从的萨穆尔从地上拉起引到床上,此刻他才发现萨穆尔流淌精液的双腿。
他扯开遮挡视线的蛇皮裙,看见萨穆尔勃起的双根,他的视线在蛇类特有的双根与缓缓流下的精液之间流连,好笑地说:
“就算烫,您也很满意吧?口交都能爽到射了,真不愧是蛇性本淫啊……”
萨穆尔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他冷冷地注视着眼前这个言语不敬的家伙,视线扫视着这家伙瘦弱的身体,语气中有被冒犯的怒意。
“胆子真的很大,你是第一个敢在我面前这么说话的东西。”
虽然生气,但贵族的涵养还令萨穆尔维持着基本的礼仪——“东西”这个词并不含有侮辱含义,是这个世界居民用来称呼他们无法分辨物种的生物的词语。
“不好意思,公爵阁下,请原谅我的冒犯。但我认为,在我付出了可以令您满意的食物之后,我已经是您的客人了,礼尚往来,您应该拿出些我满意的事物来招待一下客人,不是吗?”
人类并没有在乎萨穆尔阴沉的目光,也没有在意他的怒火,毫无诚意地道歉之后,更是过分地提出了要求。
萨穆尔随着男人的话语压下了愤怒,他被这挑不出错误的逻辑说服了,便收敛了冰冷的眼神,问道:
“你想要什么?”
“唔……我给您的食物可是我最珍贵的东西,同等价值下,公爵大人能令我满意的事物……就只有您的身体了吧?”
“请把您的身体交给我吧,公爵阁下……礼尚往来,这世上没有比这更公平的事了。”
萨穆尔的目光空洞了一瞬间,很快又恢复回来。
“可以。”
……
萨穆尔仰面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男人玩弄自己的身体。
人类对萨穆尔的身体颇有些爱不释手,凉凉的皮肤摸上去滑润不已,配上雪白泛绿的肤色,整个身体就像一块毫无瑕疵的冷玉。
男人从细长的颈部开始抚摸,被触碰致命处的萨穆尔身体紧绷,他有些不解自己为什么会答应男人的要求,但已经答应了就无法反悔,只能强迫自己安稳地躺在床上。
顺着线条流畅的颈项,男人热烫的手滑到了萨穆尔饱满的胸部,柔软的肌肉给人以舒适的触感。男人的双手动作下流,色情地抓揉着这两块鼓起,萨穆尔的呼吸渐渐凌乱,双眼迷茫地看着天花板。
两粒嫣红的乳珠被同时掐住揉捏,奇异的麻痒侵袭着萨穆尔的身体,这种麻痒在其中一处被男人湿热的唇舌攻击时“哄”的一声在脑中炸响,然后滚向全身,使得身下的双根越发肿胀。
男人玩弄了一会,终于放过了那对肿得厉害的乳珠,转而抚摸起萨穆尔最强健的窄腰。绞杀是蛇类独有的杀招,人形的萨穆尔虽然无法像蛇形一样用身体卷起对手,但腰部也远比其他兽人强大,身体也更加柔韧。
人形蛇人的特征之一就是比其他兽人更加细的腰肢,萨穆尔也一样。豹人艾德的腰算是偏细,但仍然比萨穆尔粗两圈。
腰部往下是挺立的双根,两根都很是粗大惊人,在兽人中属于偏上水平了,颜色是紫红色的,看起来有丰富的性经验。
确实,且不论蛇性本淫,正当壮年的萨穆尔拥有丰富的性经验是十分正常的,更别说他已经结婚生子了。
想到这里,男人一边弹动萨穆尔的其中一根阴茎,一边笑着问:
“您有子嗣了吗?今年几岁了?”
萨穆尔一边忍受着性器被玩弄的刺激,一边回答他的问题。
“呼……有一个女儿,还,没成年……今年16岁了……”
人类善良地祝福道:
“希望她快乐健康~”
不等萨穆尔做出什么反应,男人一把拉开他的双腿,得益于萨穆尔柔软的身体,两条结实的长腿被分开到最大,方便身上的男人探索腿间的奥秘。
萨穆尔感受到男人温暖的手指沿着自己的雌穴滑动,动作间,雌穴中竟然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他有些错愕地撑起身体看向自己的腿间。
“怎么了?我还没碰到什么重要的地方呢……”
“……为什么会有感觉?”
身为本性淫荡的蛇人,萨穆尔虽然不像其他族人一样放荡,但也对自己的性器了解透彻,他年轻时也好奇过这处人人都有的雌穴,但无论他怎样抚弄,身为雄性的他的雌穴都没有任何感觉,就像一块普通的皮肤,与稍稍撸动就会勃起的雄根有着质的区别。
但现在,在这个家伙的手中,自己的雌穴竟然有了反应!
人类笑了笑,继续揉弄手中的雌穴,在萨穆尔骤然急促的呼吸中回答了这个问题。
“您可以这样理解——它是为我而生的。”
萨穆尔皱眉感受着陌生的麻痒,他的臀部随着男人的动作而颤抖,快感渐渐升起,由腿间游走到脑海中,令他难以集中精力思考。
男人满意地开拓着手下的花穴,蛇人敏感的身体有效地提高了扩张的效率,刚插入两根手指没一会儿就自动放松了穴口,周围弹性十足,看起来不是很需要扩张的样子。
于是男人便扶着自己已经勃起的巨根,开始挺入那个已经准备好的穴口。
花穴依旧紧窄,但包容性极强,一口咬住男人性器的顶端后就自动放松,顺服地吞入缓缓进入的阴茎。
这种名器人类也是第一次见,真不愧是蛇人,真是天赋异禀。
被插入雌穴的萨穆尔胸膛与腹部不断起伏,他被男人阴茎的热度烫到了,腿间好像插入了一根发烫的硬棍,但穴口处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也被热烫的温度加大,臀部不自知地抬起,主动迎接那根入侵身体的巨物。
“啊……”
抬起的臀部被男人温暖的手包裹着,揉捏了几把,屁股被猥亵的刺激与花穴被撑开的饱胀令萨穆尔的下半身开始细微颤抖,随即就被男人抓着臀部,一下子捅到了最底。
前所未有的快感在穴心被撞到的那一刻涌往全身,萨穆尔仰着脑袋,感受着雌穴被开苞的奇妙,紧接着就被男人狂风暴雨般地冲撞起那一点。
人类看着骤然失神的萨穆尔,用力地肏干那处凉凉的花穴,只感觉身下的阴茎被一个有着强劲吸力的肉洞吸住了,抽插间,层层皱褶包裹吮吸着入侵者,凶猛的性器被抚慰得十分舒服,天赋异禀的名器再次令男人赞叹不已。
“公爵阁下,您的雌穴好会吸啊……算得上是我肏过最舒服的穴了。”
直白的话语让萨穆尔怒意勃发,但大力的肏干又令他难以开口斥责这个屡屡冒犯他的家伙。身前的男人好像也不指望萨穆尔的回答,此刻的他正把萨穆尔的双腿抬起压向肩膀,整个身体折叠成两半,这个姿势令男人肏干得更深了。
一下接着一下,男人大开大合地冲撞身下的花穴,在拔出时,温顺的穴肉还会不舍地挽留,挺入时又饥渴地吞吃,碧蛇大公萨穆尔的雌穴就这样被干得服服帖帖的。
萨穆尔承受着腿间的奸淫,每一次的抽插都会给他带来强烈的快感,那双冷厉的竖瞳此时被雾气笼罩,上挑的眼尾染上一抹绯红,眉头微扬,红润的嘴微张,一连串未加掩饰的呻吟从中溢出。
“唔……啊……啊~啊……哈……”
碧蛇大公的嗓音低沉悦耳,叫起床来更是动听,男人享受着舒适的肉穴与悦耳的呻吟,坏心一声,开口问道:
“公爵阁下,被我肏得爽不爽?”
此时的萨穆尔随着人类每一下的肏弄而扭腰抬臀,热情地迎合着男人的冲撞,骚浪的动作与之前那个冷漠危险的样子完全不同,他听见男人恶趣味的问题,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啊……爽……好爽……你……哈~好厉害……”
男人的坏心持续发力。
“肏别人和被我肏,哪一个更爽?”
萨穆尔的大脑一片空白,此时的他沉沦在情欲的浪潮中无法自拔,蛇类的淫荡在此刻显露无疑,他只停顿了一秒,就用自己暗哑的嗓音说道:
“被你……被你肏……啊~最爽……嗯~”
攻势猛烈的人类被萨穆尔的话语鼓励到,但恶趣味的人类不满足于此,他一边摆腰挺动下身,一边再次开口,调笑着这位躺在自己身下不断淫叫的碧蛇大公。
“公爵阁下,恕我直言,我很喜欢您的雌穴,这么浪的穴天生就是要被我肏的,您说呢?喜欢被我肏吗?”
正努力迎合男人强力奸干的碧蛇大公再难升起怒气,他听到男人淫亵的话语,怔了几秒后就顺应自己的内心,磕磕绊绊地回应:
“嗯啊~喜欢……喜欢,被你肏……啊~给你肏……嗯……”
人类听着这诚实的回答,满意地笑道:
“诚实的人会拥有奖励,公爵阁下。”
萨穆尔只觉得身上的男人突然发力,腿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带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他也跟着快速摆动腰臀,强劲的力量使得萨穆尔的迎合越来越有力,花穴内部的穴心被一下下的剧烈冲击渐渐打开,某一刻,体内的龟头顶入了一个全新的区域。
人类有些兴奋,他抓着萨穆尔的臀部不让他后退,然后一下一下撞击着那个打开一点的小口。
随着这几下撞击,萨穆尔有一种要被身下巨根捅穿的错觉,这种错觉使他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但汹涌的快感令他难以逃离,他承受着男人不容拒绝地开拓,口中被撞出了几声低沉的喘息。
“呃~呃……唔……太深了……呃!”
在人类把整个龟头完整地顶入那个区域时,高潮无法抵挡地袭往萨穆尔的全身,他的躯体猛地弹动几下,四肢无法控制地缠住身上的男人,花穴狠狠地吞吸其中的阴茎,穴口死死箍住阴茎根部,身前的双根也射出一股一股的白精,打在自己与男人身上。
男人亲吻萨穆尔的嘴,卷动他敏感的舌头,感受到身下的花穴抽搐般地缩紧时才心满意足地松了精关,将浓稠的精液全数射入萨穆尔的子宫。
被内射的快感令萨穆尔发出了一声低哑的淫叫,随即被男人吞入口中,二人唇舌交缠,延长着这一极致的高潮。
萨穆尔的身体在与男人交合时慢慢被染上了男人的温度,但依旧冰凉好摸。高潮过后,萨穆尔也从剧烈的快感中缓和过来,不再颤抖,他冷厉美艳的脸此时透着浓浓的妩媚,眉心舒散,竖瞳涣散,墨绿长睫上泪光闪烁,上挑的眼尾绯红浓重,脸颊潮红,红润的双唇也被男人吸吮得肿胀不堪,红舌因粗重的喘息而伸出,唇角流淌着因持续不断的呻吟而来不及吞咽的口涎,整张脸看起来很是淫荡,再不复初见时的危险邪异,更是看不出一丝冷厉。
男人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萨穆尔微凉的肌肉,蛇没有汗腺,所以经历一场猛烈性事的萨穆尔依旧浑身干爽洁净(除了他自己射的精液,不过也被人类清洁了),凉如冷玉。
人类的性器还埋在萨穆尔的体内,身上也仍被萨穆尔缠绕。他使着奇异的巨力,抱起萨穆尔往后坐,抬头在萨穆尔的颈间咬了一口。
萨穆尔这才回过神来,他不断地深呼吸,渐渐恢复平静,他回想到自己刚才的失态,不禁神色微沉,面有薄怒。
但他修养很好地忍住了,萨穆尔垂眸,静静地盯着这个比自己瘦弱矮小却给自己带来巨大快感的……所谓人类。
毕竟刚才自己也没有受人胁迫……
许久,他开口询问,嗓音低沉有磁性,恢复了之前冰凌凌的语气,但也因激烈性爱而带上了不容忽视的暗哑。
“你……真的是人类吗?”
男人正捋顺着萨穆尔在刚刚的情事中有些弄乱的墨绿色长发,听到这个问题,他抬头注视着提问者,透过墨绿的卷翘长睫与那双非人的黄金竖瞳对视了几秒,然后认真回答道:
“是的,公爵阁下。”
6. 专属婊子萨穆尔(H)
萨穆尔双腿分开跪坐着,冰凉的臀部紧贴着身下男人温热的腿根,腿间花穴中仍然包裹着那根属于他人的阴茎,花穴与入侵者原本严丝合缝,内里分泌的淫液被堵得严实,浸泡着双方。但男人发泄一次后阳具略微收缩,尺寸比完全勃起时小一些,于是之前无处可去的淫液便沿着有些缝隙的穴口边缘溢出,直到穴口恢复紧致才停下。
象征情欲的淫液在二人腿间流淌,男人用右手食指沾了一下,把手举到萨穆尔和自己的面前,拇指食指摩擦分离,一根银丝随着这个动作缓缓出现。
萨穆尔看着男人调情般的举动,竟然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兽人交合基本使用兽形,这是他们最熟悉的形态,可以发挥全力,但在享受原始交合的快感时,人形独有的情趣却经常被忽略。因此,萨穆尔即使在性这一字上身经百战,也难以招架男人口头上、动作上的调笑亵玩,更别说这次他成了承受方。
他的双手正因之前的高潮环绕着男人的脖颈,此时有些僵硬。
男人笑着把手指按在萨穆尔的唇上,萨穆尔条件反射地张嘴含住这根手指,吸吮上面的液体吞下,直到听到“咕咚”的吞咽声时才反应过来。
萨穆尔不善地眯了眯眼睛。
“别生气,不觉得在被我肏的时候,自身分泌的淫水味道也不错吗?”
男人的话入耳,后知后觉的,萨穆尔的味蕾传来了微微的满足感,这令他好受了些。
因体型差距,萨穆尔的锁骨正对着男人的额头,男人温热的手抚摸着他冰凉的脊背,丝丝麻痒从被触碰的地方传来,身体有些细微的颤抖。
那双手顺着脊柱一路下滑,滑过后腰,最后停在了萨穆尔饱满圆润的臀部,随即不客气地揉捏起来,丰满的臀肉就像两坨面团,被抓成各种形状。
萨穆尔的臀部比其他部位敏感许多,在人类突然袭击之下,刚缓和下来的情欲再次苏醒,腿间花穴随着男人的抓揉,一下一下的张合,吮着那根沉睡着的肉棒,使其逐渐挺立,再次将那个肉洞撑得严丝合缝。
萨穆尔等待着男人进一步的动作,左等右等,却迟迟没有等来下一步。臀部被不停地把玩,花穴被塞得严实,内里的巨根却没有动作,一动不动地享受穴肉的服侍。
他垂眸盯着人类,人类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用眼神示意“自己动”。
萨穆尔忍了忍,但还是无法抵御被激发的欲望,于是认命地动作起来。他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双手搭上男人的肩膀,柔韧强力的腰肢带动圆臀一抬,穴口从阴茎根部滑到中段,再沉下腰往回坐,将吐出的部分重新吞吃。动作从生疏到熟练不过几下,花穴被摩擦的刺激以及穴心被冲撞的快感令萨穆尔再次沉沦,食髓知味的强壮蛇人不知疲倦,扭腰摆臀地在男人身上起伏。
人类欣赏着面前的美景,美人目光迷离,黛绿长睫细细颤抖,半掩着那对竖瞳,玉雕似的面容泛起红潮,红唇微张,从中溢出阵阵喘息;莹白泛绿的身躯上,布满手印的胸乳微微晃动,上面两粒肿起的嫣红乳珠也跟着抖动,腰部核心收紧,周围肌肉鼓起,彰显蛇人腰部的强劲;手中的肉臀在起伏中紧绷又放松,令每一次揉捏的手感不断转换。
萨穆尔的名器也尽职地工作着,层层褶皱包裹着阴茎,内壁随着臀部被抓揉而收缩抖动,谄媚着讨好入侵者。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起伏的身影晃出浪荡的肉浪,体力仿佛无穷无尽,持续不停的活塞运动带来的水声与肉体拍打声不停的响起,“咕叽”声与“啪啪”充斥在二人的耳边,配上萨穆尔唇边的不断低喘,像是一首独一无二的交响曲。
“唔、呃……啊~”
“没想到堂堂的碧蛇大公萨穆尔·派森,竟然会有这么骚浪的一面啊。”
“派森大人?公爵阁下?您说说看,为什么您会这么骚呢?”
人类的调笑适时的响起,稍微打断了沉浸在情潮之中的萨穆尔,但他无法分心思考如何应对,汹涌的快感俘虏了他,此时的萨穆尔是欲望的奴隶,他原本危险的蛇瞳失了神,晶莹的泪珠顺着晕红的脸颊滑落,嫣红的嘴因喘息大张。
他不由自主地说:
“呜……我是婊子……婊子……就是这么骚浪的……呃啊——”
看他这么自觉,人类满意的向上挺动下身,开始帮助萨穆尔肏干他自己,一边挺动一边说:
“婊子吗?很适合您,公爵阁下~但需要一个限定词——您是专属于我的婊子。”
人类的主动令萨穆尔更来劲了,双方发力使得花穴的摩擦更加全面,撞击穴心的力度也更大了。快感越发强烈,萨穆尔贪恋着这种美妙,发狠地扭腰,重重地迎合人类的肏干。
“哈……啊~我是、你的~专属婊子……只给你肏……唔、呃……呃——”
刚说出这句话的萨穆尔被人类猛肏了几下,瞬间从徘徊在高潮边缘的处境摆脱了。人类的最后一下重击撞开了穴心,那处无人知晓的密地再次被闯入。在感到被贯穿的同时,萨穆尔被高潮淹没,无孔不入的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酥麻的电流从腿间传往全身。
人类的阴茎被萨穆尔的名器紧紧绞住,于是放松了精关,浓精在柔顺的宫内放肆冲刷。
“啊啊——”
热烫的精液与过多的快感令萨穆尔浑身颤抖,他的头颅后仰,胸膛挺起,身体像是紧绷的弓弦,抖动着展现诱人的媚态。身前刚刚发泄过的双根又流出略微稀薄的精水,再次高潮的花穴抽搐筋挛,牢牢地吞吃男人的巨根。
人类享受着萨穆尔的服侍,安抚他敏感颤抖的身体。快感令萨穆尔脱力,紧绷的躯体渐渐放松,他大口喘息着,红唇边溢出的口涎划过下巴靠近嘴角的那颗血红小痣,在下颌处留下水痕。
眼眶里积蓄的泪水不断滑落,早早打湿了青黛浓睫,光洁的玉面红润,红唇上扬,呈现出餍足的情态。
男人很有成就感,他捞过萨穆尔的后脑,一口堵住还在喘息的红唇,萨穆尔也主动搂住男人的肩膀,二人唇舌交缠,来往激烈。
未完全平复下来的萨穆尔很快败下阵来,他敏感的舌头节节败退,但还是被男人攻占城池,不留余地地吸吮。
“呜……”
良久,男人放开了瘫软的萨穆尔。此时的萨穆尔双眼紧闭,脸颊潮红,莹润的红唇牵出银丝,神色间竟流露出浓浓的痴态。
“这就不行了吗?公爵阁下可是我的专属婊子,我还没肏够呢……”
人类用精神力感知了一下萨穆尔的全身,这才放心下来。蛇性本淫,作为敏感的蛇人,萨穆尔获得的快感高于其他生物是很正常的,他强健的体魄能让他在很短的时间里适应高强度的性爱,只需要再过几分钟,萨穆尔就能满血复活了。
果然,不一会儿,萨穆尔就恢复过来了,他从男人的阳具上离开,失去剑的剑鞘瞬间涌出一股股清液,顺着萨穆尔的腿流向床铺,这一幕让他皱了皱眉。
萨穆尔坐到一边,他平复了呼吸,然后瞪了人类一眼,只是他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和脸上的红晕令这一眼没什么威慑力,那对黄金竖瞳此时也像被水洗过似的,顾盼间带着妩媚。
“人类,身为客人也不能太放肆,这种称呼不该从你的口中说出。”
声音带着些许鼻音,虽然语气依旧冰冷,但莫名的失去了冻死人的功能。
人类撇了撇嘴:
“怎么拔屌无情啊……公爵阁下您想一下,我为您提供了食物,提供食物的职业是厨师;您为我提供了性服务,提供性服务的职业就是婊子啊,有错吗?”
萨穆尔愣住了,他用自己已经恢复清明的头脑思考了一下,竟然找不到任何错误……
“……我是婊子?”
人类笑着补充:
“您只会对我一个人提供性服务,应该说是我的专属婊子~”
萨穆尔想要反驳,但他找不到能够反驳的点。
只给这个人类提供性服务……确实,他不会再给别人提供性服务了,他已经结婚了,只会和妻子交合。与妻子交合是因为爱,给这个人类提供性服务是因为礼尚往来……给其他人?不可能!
无耻的人类滥用能力,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一步一步地将碧蛇大公萨穆尔拐进有去无回的深渊。
“是的,我是你的专属婊子。”
当萨穆尔认同了这个观点时,他就无法回头了。
男人满意的笑了:
“那么,公爵阁下,作为我的专属婊子,请摆出一个最骚浪的姿势邀请我来肏您,这是每个婊子都会的技能。”
萨穆尔如临大敌,恐怕他在战场上遇到一群敌人包围都不会产生现在这样无措感。
最、最骚浪的姿势?
他思索片刻,想起了自己最喜欢妻子在人形交合时摆的姿势。
雄性喜欢的,应该都差不多吧?
这么想着,萨穆尔靠着床头半躺,双腿大张,他先拉人类到身前,抬起双腿勾住男人的腰,然后往自己的腿间伸出手,用左右手各三根手指掰开了仍然湿润肿胀着的阴唇,露出了逐渐恢复的穴口。
他沉默了一下,还是用自己本来的表情、本来的语气说出了那句话:
“……请你来肏我吧。”
人类看着这位“沦落风尘”的公爵阁下,他的脸颊还残留着半干的泪痕,眼睫上的潮湿也没有干,脖子上有吻痕和牙印,胸乳、腰部和身后的臀部都布满红色的手印,腿间还有精液与淫水……
这样满身情欲痕迹的美人,摆出了这样浪荡的姿势,就算表情和语气依旧如平常一般冰凌凌,诱惑力也是十分可观的。
“不难为您了,我会如您所愿的~”
男人挺着再次勃起的阴茎,顺着萨穆尔掰开的穴口一插到底。
肉体拍打声、水声和呻吟声再次响起,久久不停。
……
人类坐在桌前,一边吃着森林里摘的水果,一边对萨穆尔说:
“公爵阁下,作为我的专属婊子,您是幸运的。许多婊子在接客时意外怀孕却不知道生父,生下了没有父亲的可怜孩子,当您怀孕时就不必烦恼生父是谁了,他们的父亲只会是我。”
“怀孕!?”
萨穆尔正擦着身体从魔力浴室中走出来,就算他如何冷静,听到这番话时都不免惊讶。
“是啊,意外怀孕是婊子的宿命,毕竟没有任何一种避孕措施的有效率是百分百的,除非使用魔法,但婊子的社会阶级普遍不高,没有机会感受魔法的便利。”
“可是我……”
人类笑着打断了萨穆尔的反驳:
“公爵阁下的身份确实足够使用魔法,但公爵阁下身为我的专属婊子,除了专门为我提供性服务以外,在我离开以后还需要提供另外一个服务:生育服务。”
“您不能用魔法避孕哦~虽说是为我提供性服务,但是公爵大人也很爽不是吗?每次都爽到胡言乱语了……既然爽到了就是占了便宜,多付出一点是理所应当的嘛~”
萨穆尔目光空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来,滥用能力的人类令他认同了这一番话,冷静下来的碧蛇大公思索了一下,问道:
“这近一个月来你射入我体内的精子都保存着?……我一次能产几个卵?”
这个问题很重要,兽人虽然与兽相似,但终究带了个人字,许多兽人一次只能生一个孩子,最多四个,但那是极其少见的。
例如萨穆尔与妻子结婚这么多年也只有一个女儿,作为蛇人,雄性的精子能在雌性的体内存活很多年,等到雌性排卵时受精,但蛇人卵子每次只会挑选最优质的精子受精,而这“最优质”的精子一般几万个里面才有一个,极其幸运的蛇人可能会多几个,但最多不超过四个。
突如其来的生育服务令萨穆尔有些措手不及,但48岁的他历尽风雨,短暂的惊讶过后很快恢复了平静。
人类慢条斯理地回答了萨穆尔的问题:
“我射在您体内的精子个个都很健康,足够您生到不能排卵的那天……对了,您每次能生15个蛋~”
萨穆尔:“……我明白了。”
7. 引狼入室的光精灵大祭司
这里的森林甚为奇特,每一片树叶的叶脉都泛着金色,林间闪烁着点点荧光,四周熠熠生辉,如梦似幻。
凭人类慢悠悠的步行速度,从兽人所属封地到眼前这片奇异的森林,愣是走了两天两夜。
在两片森林的分界线驻足欣赏一阵后,人类迈开脚步,向着前方走去。
目光所及,树丛葱郁,脚下的野生小路越发狭窄,渐渐窄至只能容纳一人走过。人类沿着这条窄道一路前行,走着走着,前方豁然开朗。茂密的树丛骤然稀疏,造就一处天然的小广场。前方最远处的石头边似乎有人影。人类极目远眺,发现人影不止一个,一行八人靠着石头,手上或多或少抓着几个果子,正在津津有味地品尝。
那八位人形生物金发碧眼,五官精致立体,唇红齿白,尖尖的长耳朵彰显他们非人的身份。
如果是一个普通的人类站在这里,一定会不平于造物主的不公——他们的美丽是令人惊叹的,浑身上下简直无一处不美,并且美的各有千秋。这群赏心悦目的面庞上那无忧无虑的神情更是令人妒忌。
在人类大肆打量着他们的时候,这群精灵也发现了人类,八双眼睛齐齐的看过来,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位身份不明的闯入者,推测他的身份。
待人类走到他们跟前,其中七位结束了观察,看向一位像是领头者的精灵,领头者宽肩窄臀,一身亚麻衣服,外罩皮质护甲,背着一把长弓。放下果子的双臂肌肉扎实,面容在美丽之余更有几分英气,看起来地位不俗。这位领头者接收到同伴的信息,开口确认般的向人类问道:
“请问你是从远方到来的人类吗?”
人类意外地点了点头,又听到这名精灵像在是背台词一样,一口气不断地说道:
“你好,我是光精灵族的费兹捷勒,如果你因漫长的旅途而感到饥渴困顿,那么欢迎来到我们精灵的领地,我们会为你提供香甜可口的水果、生津解渴的甘露还有舒适安全的住所……如果你不赶时间的话,我们的大祭司想要见你。”
男人再次扫过面前八位精灵优美的外形,毫不犹豫地点头表示赞同。
于是一行九人,由费兹捷勒领头,向着前方属于精灵的王国行进。
……
客气地品尝了精灵族的美食后,表示自己精神饱满的人类被请到了离精灵群居地略远的、稍微有些古旧的神殿门口。
带路的精灵在神殿外恭敬地行了一个礼,然后向人类点了点头,离开了。
刚刚站定,正准备扬声询问的人类就听到殿内传来一声呼唤,声音悦耳动听,像是竖琴被拨奏,厚重又清灵。
“请进来吧,远道而来的孩子。”
人类便推门进去。
神殿内并没有供奉神像,只有一个巨大的半透明水晶球悬浮在神殿中央。水晶球下方是一座白石砌成的高台,四面环着可供上下的石阶。高台周围是空旷的,这种空旷好似可以容纳好几百人同时站立,但目前只有一个身影。
一位看似青年的男性精灵静静地看着人类。他看起来身量颇高,但没有兽人那样高壮,约莫比人类高半个头,白色的亚麻长袍罩住全身,除了宽阔的肩膀外,其他的身材细节都被遮挡。
他长至腰间的金发被丝带低低束着,露出了长而尖的耳朵,几缕碎发笼在光洁的面旁,整齐中带着几分随意。同色的眉毛恰如其分地呆在最适合的位置上,长而卷翘的金色睫毛下是一双深沉的碧眼,那双眼睛蕴含着岁月的沉淀,一眼望来,其中的和善与包容令他浑身神秘的气质都亲切许多。细窄直挺的鼻梁与棱角分明的鼻尖衔接柔和,精致饱满的嘴是气色很好的淡粉色。这样完美的五官与宽窄合适的脸庞相结合,一张精雕细琢的美人脸便从造物主的手中诞生,成为精灵族之美的代名词。
冲突产生美。皮相的年少与眼神气质的沧桑矛盾了,声音中的厚重与清灵也矛盾了,双重的矛盾给予了他无穷的魅力,就算在遍地美人的精灵族,眼前这位男子也非常出众。
面对如此美人,人类不由自主地礼貌许多,他开口问道:
“您就是精灵大祭司艾格波特吗?为什么想要见我呢?”
大祭司艾格波特微笑着点了点头,面色温和,看着人类的目光就像是看着一个柔弱的幼崽。
“是的,孩子,我是艾格波特。我想要见你是因为精灵母树所降下的预言。一百年前,在世界上最后一位人类离开时,我曾在此处向母树叩问世界的未来,不久后,她降下了启示:一百年后将会有一位人类重临世间,世界将因其改变。”
人类眨了眨眼,看起来很是天真无辜。
“是吗?那么您能预见到我到来之后,精灵族会发生什么吗?”
艾格波特缓缓摇了摇头,他耐心的回答人类的问题:
“在我800多年的生命里,从来都无法遇见到精灵族内发生的事情……孩子,你已经出现了,世界必将因你改变,精灵族也必将因世界改变而改变,这是一次极大的变化,可能有益也可能有害,但到目前为止却没有任何征兆……身为接受族人供奉的大祭司,我请你来是想看看许久未见的人类,更是想从你身上找到精灵族的破局之法。”
男人盯着艾格波特这张温和微笑着的脸庞,也跟着微笑起来。
“您来问我,真是问对人了,毕竟世界因我改变,最了解如何破局的人肯定是我!”
艾格波特深邃迷人的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在思考,又像在惊讶。但他很快回过神来,温和地询问这位在他眼中十分幼小的人类,神情中带着纵容——毕竟这是百年间见到的唯一一个人类,又这么年少,说话奇怪点也没什么关系。
“那么——孩子,精灵族应该如何渡过这场浩劫,安全地抵达新世界呢?”
运用起规则的力量,人类对这位年长的美人说道:
“所有成年的男性精灵需要接收来自我身上的【希望之种】,在孕育子嗣中到达新世界,到那时,精灵族将依然和平安定。”
“那么,就由身为大祭司的您先以身作则吧~”
艾格波特那双深邃的碧眼失神了,在人类停止说话后才重新聚焦,他的理性确定了人类话语的准确,感性却觉得十分荒谬。但身为大祭司,精灵族内最年长的长者,在无数个黑夜中,他曾不断地获得一些预言,在处理这些预言的漫漫时光里,他的感性早就无法左右任何事物了。
大祭司的理性压过了一切,接受了人类的“破局之法”。
身为被选中终身侍奉母树的大祭司,艾格波特没有任何性经验,但他的人生阅历足以弥补性经验的匮乏——就算是刚成年的精灵也知道,孕育子嗣是只有女性才能做到的事情。在他经历过的800多年里,也曾见过有些特立独行的男性:或是精灵或是人类,甚至有兽人。他们与男性交合,妄想开发男性下体退化了的女穴以达成单性产子,但无一例外的失败了。
艾格波特略微思考,就知道突破点在人类所说的【希望之种】,这个东西应该能令男性怀孕,但具体要怎么做呢?
人类看着精灵,那张美人脸上的沉稳中带着几丝懵懂,德高望重的长者忽然青涩,坚定前进的勇士突然迷茫……这样的反差感取悦了人类。
被取悦到的他体贴地说:
“现在,请大祭司把我带到一个您觉得最为舒适的场所,例如您休息的地方,然后一切配合我就好。”
艾格波特点头,他像牵着族中的小孩一样牵起人类的左手,拉着愣了一下的人类往神殿后方走去。
如果人类的岁数真的像他的肉体年龄一样年轻,那么此刻可能真的会被大祭司的行为安抚到:艾格波特的手掌柔软细腻,手指纤长干燥,这样的一只手抓着自己较其略小的手,步履坚定地向前走,不紧不慢。往左前方看去,可以看到大祭司略高的侧脸,没有死角的美貌在灯火通明的神殿里仿佛被加上一层柔光,眉目柔软,淡金长睫半遮着深邃碧眸,神情温和得似乎可以包容一切,看起来就很令人心安。
啊……这就是长辈的可靠吗?
真是令人不由自主地放下心防,想要依赖呢……
可惜,遇到的是我。
8. 天赋异禀大祭司与狂风暴雨下的白鸢尾(H)
艾格波特将人类带到了他自己的住处。
这是一间位于神庙后方的石砌房间,面积不小,是规整的四边形。四个角的其中一个角被碧绿的树干代替,这树干与周围石墙严丝合缝,上头的枝丫还延伸到房间里,给材料为白石的房间增添许多绿意。
“这是精灵母树的分支,主干在精灵广场上。分支能通达到我的房间,是母树予我的恩赐,也方便我聆听她的教诲。”
看到人类似乎对着这树干有些好奇,身为长辈的艾格波特适时地讲解。
人类点了点头,转身观察起接下来要待着的地方。
房间一侧是一扇门和一整片彩色的琉璃窗,窗外是一片十分茂密的树林。推开门,门后愣是在拥挤的树丛中开拓出了一条道路,用精神力随意一探,道路的尽头是一个看不到边际的大湖,湖水静如镜,没有人形生物的踪迹。
毕竟是精灵族的大祭司,族内年纪最长的长辈,住所私密一些理所应当。
房中一侧架着一个边框雕刻着玫瑰的铜边全身镜,雕工精美,镜面清晰,看起来是人类造物。
房间地板是木质的,床边与镜子前都铺着厚厚的长地毯,中和了石屋的坚硬感。
木质的大床仿佛与地板连为一体,衔接处没有缝隙,床上是雪白的床上用品,一尘不染,很符合精灵洁癖的特点。
一侧的衣柜也像是与地板连接的,颜色与木纹完全一致。
人类观察了一下,发现这间房内的【人类造物】过于多了:彩色琉璃窗、全身镜、定做的一体式床-地板-衣柜、长羊毛地毯……
精灵仅仅靠着精灵之森就可以衣食无忧,所以并没有点亮能制作这些用具的技能点,兽人也差不多。所以精灵与兽人的房间大都以魔力家具构成,样式朴素但方便快捷。
一下子看到这么多人类造物,男人还以为自己到了人类的遗址。
——艾格波特很喜欢人类。
这个结果得出得很容易,这位精灵族的大祭司长辈对于身为人类的自己有些超乎常理的亲近与纵容。
纵容吗?那就试试不使用法则的力量能做到什么程度吧。
人类笑着对艾格波特说:
“大祭司,希望之种的接收仪式您应该隐约知道是什么了吧?没错,就是做爱!但我的经验不是很丰富……所以,为了更好地配合,在之后的做爱中‍能不能麻烦您把当下的感受都说出来呢?不要压抑在心里,会影响接收……”
男人放肆的提议令艾格波特怔了一下,历尽千帆却独独没有过性体验的他无法判断这个提议的利弊,于是便纵容的点了点头。
这轻易的答应令人类笑而不语,他拉着大祭司走到床边。
……
精灵族是造物主的宠儿,他们拥有优越的身体控制力,在受伤时,他们的伤口恢复速度远远快于其他种族。这种控制力在精灵的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男女精灵交合后,女精灵可以自行控制精子在体内是否与卵子结合,这令精灵族可以随意选择繁衍后代的时机而不影响享受快乐。另一方面,精灵可以初步压制或者激发自己的情欲。
例如大祭司艾格波特活了800多年却没有任何性经验,有的人可能会想问:他没有晨勃的吗?没有梦遗的吗?
是的,没有。
晨勃与梦遗这种生理现象在精灵族消失了,这是因为每个精灵都懂得控制欲望,控制自己的身体,人类与兽人都或多或少有一些的便秘在精灵这儿也行不通。
扯远了……
艾格波特浑身被扒光了,赤裸着乳白的身体仰躺在床上。这副如艺术家手中的雕塑一般的躯体僵硬着,原本流畅的肌肉紧绷,鼓起的胸肌显示主人此刻的不知所措。没有体毛的精灵任由身上的人类动作,他看着人类脱下裤子,露出了微微勃起的阴茎,这根东西仅仅是微勃就已经有些吓人了,如果完全勃起的话……
真的能塞进自己的体内吗?
人类挺着阴茎,坏心眼的想要让艾格波特自己激发情欲。
“重点激发腿间的女穴哦!”
“那块地方是没有快感的……”
“相信我嘛,我在你身边,那块地方肯定会有快感的!”
艾格波特便蹙着眉,将心神转移到腿间那处自己从来没关注过的地方。神奇的是,随着他全心全意地刺激,腿心处真的传来了奇怪的感觉……
“唔……有点麻……还有点酸……”
男人眨了眨眼睛。
“这么快?”
他俯身,拉开那双乳白的修长双腿,用半勃的龟头去顶蹭随动作暴露出的腿心花穴,此时它还害羞地闭着唇,但在一下一下的剐蹭中渐渐张开了一些,龟头从缝隙中沾染到一丝透明的淫液。
“哇,不错嘛,您动情得很快!接下来您需要控制这处花穴放松到极致,这样才能完全容纳我的肉棒。”
男人原本按着乳白双腿的手移动到后方,摸索着抓住两瓣柔软的臀肉,艾格波特顺势两手分别把住自己的双腿,方便男人动作。
人类掐着手感美妙的圆臀,挺着下半身在穴口处顶弄了两下,确认那处已经乖巧得完全放松之后,便用力一送,胯下的阴茎便长驱直入,乘风破浪了。
无师自通一般,在人类把阴茎完全埋入花穴后,艾格波特便结束了刻意的放松。腿间的处子穴将肉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肌肉恢复正常工作后,那处传来的饱胀感便扰得大祭司心痒。
“呃……好胀……”
那处穴还处在麻痹中,身前的阴茎便迫不及待地抬起头来。但艾格波特心头的痒意却越发旺盛,他遵循着之前答应下的话语。
“呼……动一动……别停着……”
体内容纳的异物令大祭司的呼吸乱了好几拍,他一边喘气,一边催促着入侵者的动作。
“哦,还没开肏就发骚了,您真是天赋异禀。”
男人调侃一句,然后抓着臀肉,开始一下一下地凿着胯下的肉穴,没有花里胡哨的技巧,只是对着一点有节奏的用力,就像是打桩机,每一下都使着巧劲。
“噗噗”的水声随着每一次肏干响起,被肉刃征伐着的洞穴好像蜕变成了一汪泉眼,水面被不断拍打,激起水波荡漾。
“啊——啊……好麻……肏得、好重……呃……”
“女穴里面……好酸……但好爽……唔——啊……”
那张原本用来吐露预言的嘴此刻正冒出一句句不加掩饰的淫叫,艾格波特此时一点都不像是睿智沉稳的光精灵大祭司,而更像一位沉醉在性爱中不可自拔的淫娃荡妇。
原本蹙起的眉头因源源不断的快感松散开,淡金色的羽睫被溢出的泪水打湿,萦绕着丝丝水汽,翡翠般的眼眸仿佛被时刻濯洗,原本深邃如海,此时雾气弥漫,那张精致的嘴唇因需要时刻说出感受而无法合拢,来不及吞咽的口涎便沿着嘴角肆意流淌。这位年长的智者由岁月沉淀出的波澜不惊在当下大开大合的肏干中被打破,在情欲中绽放出更诱人的艳色。
男人手中满溢的臀肉渐渐因薄汗渗出而有些滑腻,这幅属于大祭司的美丽躯体,坚持了800余年的纯洁不复存在,就像是被雨露打湿的白色鸢尾,染上了无法洗去的痕迹。
精灵能够享受充分的性爱,这当然也是得益于他们对身体的控制力,他们能控制体内的肌肉收缩放松,精确地服侍着入侵者,还能把高潮压制到身体的极限,以此延长快感。
天赋异禀的艾格波特令人类也肏得大为过瘾,大祭司的花穴并没有重峦叠嶂,但他穴中的水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不断地浸润着花穴,令这场活塞运动可以持续到双方都尽兴为止。
“啊——好爽……呃……嗯~啊、你的……肉棒、怎么……啊、变大了——”
大祭司的双手仍稳稳地把着自己翘起的双腿,但他的身体被肏得一抖一抖的,连带着本该稳定的腿也跟着晃悠。
那对放松下来的胸肌也跟着晃悠,柔软的胸乳被不间断的肏干顶出了乳摇,淡粉色的乳珠陪着胸脯一起摇晃,就像是奶油蛋糕上的樱桃,看起来十分可口。
可能是胸部还没被亵玩,胸膛依旧呈现乳白色,不像血气上涌的面颈、饱受蹂躏的圆臀以及被不断拍打着的腿间。
但人类盯上了这对晃动的胸肌,他放开臀肉,一手抓住身下人的肩膀,另一手覆上其中一边乳肉,指尖揉搓起本来淡粉的乳珠,令其迅速红润硬挺。胯下挺动的力度不变,频率与玩弄胸脯的速度渐渐一致。
“痒……唔~好麻、啊……呃啊——”
被亵玩两处敏感点的艾格波特浑身一震,身前一直充血着的阴茎抖了两下,射出了初精。
腿间的花穴再怎么不情愿,也被迫跟着阴茎一起到达了高潮。每一寸肌肉颤抖着绞紧,挤压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肉刃,试图从中榨取期待已久的精液。
人类便往那最深的一点重重捣了几下,抵着酸软的穴心松了精关,赐予大祭司所需要的希望之种。
“啊、啊啊——唔!呃啊……”
高潮中颤抖着的穴心被强劲有力的精水冲刷,只能无奈的狠狠颤动几下,带着过多的快感奔向全身。湿漉漉的白鸢尾被倾盆大雨击打得有些萎靡了,全身都可怜地颤栗起来,只能蜷缩在暂时避雨的屋檐下,等待一切平复。
9. 大祭司之后该轮到王以身作则了(H)
这就是性交吗?
艾格波特在高潮的余韵中失神,他的双手不再把持着自己的腿,被放开的大腿后侧被自己的主人忘情地掐出了红印,此时正安静地搭在人类的腿上,颤栗着的身躯被身上的人类青年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青年的男根刚刚发泄过,此时泡在大祭司温柔的泉眼内,二者躯体因此相连。
“大祭司是爽过头了吗?为什么不说话了?”
年轻的人类疑惑不解,注视着艾格波特,借由等待反馈来光明正大地欣赏美人的脸。艾格波特还在平复呼吸,他的脸色依旧潮红,但翡翠双眼里的波涛汹涌逐渐平息下来,从容与沉稳再次爬上这张令人心动的脸。不过,泛红的面容,不够平稳的喘息以及其赤裸的身体上遍布的狼藉使得那种从容与沉稳没有丝毫说服力。
“是的。”艾格波特叹息着回答,“你很厉害……这是我在过去漫长的生命里从未得到过的快感。”
“为了侍奉精灵母树,您放弃了这种快乐,有没有觉得可惜呢?”
艾格波特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人类会问出这种问题,但他还是包容地,用他那双温和的美丽眼睛回望人类:“孩子,在我的生命中,这种放弃是值得的。作为大祭司,族人的供养使我可以延续生命,对母树的侍奉使我心灵充实,母树降下的启示使我更加智慧……我不觉得可惜,因为我得到的已经足够多了。况且,现在的我不也享受到了这种快乐吗?”
循循善诱,耐心为幼小人类答疑解惑的大祭司不知道他此时姿态的荒唐。人类的阴茎还埋在大祭司的体内,他看着这位长者边夹着男根边讲道理的样子,不负众望的再次勃起了。
“即使享受这种快乐的代价是给我生孩子吗?”
“为了精灵族的和平与安定,接收希望之种孕育子嗣是男性精灵的职责,这并不算代价,应该说这种快乐才是意外的惊喜……”艾格波特边回答,边感受到体内再次苏醒的巨物,“是要继续吗?”
年轻人一本正经地点头:“这次换你在上面吧,精灵的体力应该比人类强很多吧……要更投入,越投入接收效果越好哦!”
……
相比于刚才的被动承受,以骑乘体位主动的艾格波特享受到的快感要更强烈,毕竟精灵的身躯更加健壮。他忘情地在男人身上起伏,口中不断溢出无法停止的呻吟。墙角处,精灵母树的一根枝桠逐渐生长,伸至大祭司支撑在自己身后的一只手边,触碰到他因情欲而发热的皮肤。
枝桠传递的信息让大祭司的起伏停了一下,男人不解地提腰上顶,艾格波特想要说话的嘴又被撞出了两声呻吟。
“唔呃——停、停一下……”
“怎么了?”
“王、唔……要见我……”
“精灵王吗?没事,待会儿我们一起去见他,现在还是肏你比较重要。”
艾格波特略微混沌的大脑赞同了男人的说法,于是他抛开立马就去见精灵王的想法,继续投入到此刻的性交之中。
美丽而高大的精灵在一个人类身上起伏着,他腿间的肉穴不断吞吐着男人挺立的阴茎,穴口被撞得发红,随着抽插的动作带出白沫和少许透明的液体,身前硬挺的男根随着身体的动作上下摆动,却无人问津。精灵的双腿是曲着踩在男人身体的两边的,他凭借腰腿卓越的力量令自己被肏得又重又快,当然,身后支撑着的手臂也有发挥作用。
艾格波特的眼睛聚着清泉,这双被水洗过的、带着情欲的碧眼看着面有得色的男人。眼角因泪水的充盈而发红,红润的嘴张着,颊边的碎发一部分贴在脸上,一部分随着他的动作晃动。阳光从窗外打进房间,透过他有些凌乱的金发,照在他不知疲倦的身体上,像是为他打了一重光晕,荒淫又圣洁。他优美的身体泛着欲望的红,男人的双手正流连在他绷紧的腿部肌肉上。
“嗯、啊!好快乐……呃嗯、唔……”
好像某个时刻就要到了,大祭司自我放纵着,一下一下冲撞着自己的穴心,伸出一只手捏住自己胸口的红点,他无师自通的样子让男人觉得很是有趣,便随他的心意,也开始向上顶弄起来。
“啊……”
在几十下后,艾格波特重重地吞下男人的男根,腿间女穴急剧收缩。男人也觉得差不多了,便狠狠挺动几下,射入了自己的精液。精灵的身体颤栗着,身前的阴茎抖动着射出一股一股的白精。他的头高高扬起,脊背也挺直后仰,高潮时的情态在阳光下一览无余。几秒之后,他才发出几声重重的喘息,几滴眼泪从眼眶中滴落,有些怔然。
男人看着被自己肏得有些茫然的美人,不由得直起身体,亲上了精灵还在喘息的嘴唇,美其名曰安抚,实则见色起意。
正在享受高潮时的余韵的精灵又被男人亵玩了一遍,才回过神来,从男人的阴茎上离开。失去了肉棒的插入,来不及涌出的淫液此刻才能一泄为快,透明的液体顺着艾格波特的大腿流下,没入床单中,给已经被污染的洁白床单又增添一道水印。
男人却拉住了大祭司:“等一下,你要把它舔干净,我总不能带着你的东西肏别人吧?不太礼貌。”
于是大祭司便跪趴着,低头认真地将刚才还在自己体内耀武扬威的肉棒舔舐干净,把上头挂着的液体尽数吞入腹中。
赶着要去见王,于是艾格波特带着人类草草冲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就离开了古旧的神殿。
……
“真没想到,人类在一百年后还能再次回到这片土地上。”
威严的男性精灵王端坐在石制的王座之上,左右两边分别站着一列侍从。奥斯维德长着精灵一贯的金发碧眼,不过近500岁的他正值壮年,碧绿的眼睛更加璀璨,像是一对世间难有的宝石。长长的金发半束在脑后,面容俊美,头顶没有像人类想象中一样戴着花里胡哨的王冠。他穿着一身白色丝质长袍,身量挺拔,即使是坐姿也能给予人类压迫感。
奥斯维德看起来不像艾格波特一样平易近人,美丽程度却与其各有千秋,光是出现在人类眼前就令人惊心动魄。他端坐在略高的地方俯视人类,眉心微蹙,似乎对于人类的出现有些不满。
艾格波特放开牵着人类的手,抬手在胸前行了一礼。
奥斯维德点头回礼,他感受到艾格波特明显的好心情,叹了口气。
“叔叔还是这样喜欢人类……我找您来,是为了不久前才诞生的领悟。”
所谓领悟,是精灵族得精灵母树庇佑的体现。除了大祭司可以在某些时刻聆听祂的预言以外,在精灵族遭受到重大危机时,其他精灵也会诞生由意识中直接产生的领悟。譬如在200多年以前,前任精灵王在对抗魔物时牺牲,精灵族群龙无首。当时的大王子奥斯维德和二王子奥迪斯都能够胜任王位,在精灵们难以抉择、兄弟俩也分不出高下时,领悟诞生了。
所有精灵族的意识中都出现了一个念头——精灵王由奥斯维德接任。
虽然这直接导致二王子奥迪斯堕落为暗精灵被驱逐,但是却很快的让精灵族稳定下来,继续投入到与魔物的对抗之中。
之前的领悟是来自精灵母树,这次的领悟却不是。
站在一旁静观其变的人类在心中偷笑。
“浩劫将至,精灵族男性需要接收来自人类的希望之种,在孕育子嗣中抵达新世界……我相信母树降下的领悟,只是这希望之种的接收的期限是多久?男性又要如何孕育子嗣呢?”
期限?当然是以你们什么时候都怀孕了为准啦!
人类看着美丽英俊的精灵王,在心中回答了他第一个问题。
艾格波特思索了一番,回答道:“没有说明期限,那应该是越快越好。至于男性如何孕育子嗣这个问题,我身边的这位给予希望之种的人类可以解决。”
见自己被提到,人类上前一步,毫不掩饰地直视王座上的精灵王。
由精灵母树降下的领悟是提示,可以不遵守。由人类发出的领悟却是规则,在潜移默化中说服每一位受害者。
精灵王面色微沉,并没有质疑什么。这位美丽强大的精灵对于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有些抵触,却无法拒绝,因为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