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先生的两只忠犬 作者:秋千索

严先生的两只忠犬 作者:秋千索
攻:性格多变鬼畜攻严柳
受:脾气暴躁校霸受陈若奇
浪荡爱玩忠犬受秦客
两受是竹马竹马,一起长大的,不会有争风吃醋的戏码。
受宠攻,虐受不虐攻,虐身不虐心。
攻在学校除了长的好看外不太有存在感。
俩受都爱打架,但学习很好。
包括但不限于耳光/抽脚心/抽臀缝/sp/如厕控制/高潮控制/圣水/打手心
攻心狠手黑,心理变态,最喜欢看两个小受哭唧唧
--------------------------------------------------------------
1. 初识
“诶,今天你从这儿爬过去,我以后就再也不找你麻烦了,行吗?”陈若奇满脸上着邪笑,一脚在地上,一只脚踩在旁边的桌子上。
他面前的小男生大概只到他肩膀上,不大的眼睛里一片潮红,脸上长着几颗象征着青春的痘痘,在周围一群男生的哄闹中竟真的屈膝想要跪下去。
“同学,麻烦抬下脚,我要扫地。”
陈若奇一愣,显然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打搅他。
嘴上玩味的笑容敛去,两条浓密的眉毛蹙起,不耐烦的瞪向身后的人:“滚!”
等转过头去陈若奇又愣了一下,面前的男生长的很高,应该和他差不多高,只见面前人肌肤白皙,轮廓分明,剑眉高扬,乌木般的瞳孔细长锐利,削薄轻抿的嘴巴红的诱人……
只是那双好看的眼睛里睡眼惺忪,脸上平淡如水,没有任何表情。
开学都快一个月了,为什么他对这人毫无印象?还是一个…长的又高又好看的人。
陈若奇扫了一眼他白皙修长的手里握着的笤帚,莫名觉得扫地在这人身上充满了违和感,于是他重新转过头去,踢了一脚眼前男生的大腿,那男生被他一脚踢的退后了两三步,抬头惊恐的看了他一眼。
“没看到你特么堵人家路了,还不快帮人家扫地赔礼道歉?”
一群小弟不知道自家老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也只是嘻嘻哈哈的将男生推搡到那个值日的男生面前。
“愣着干什么?道歉不会?”陈若奇嗓音一冷下来男生就吓得脖子一瑟缩。
男生小心翼翼的抬头小声道:“对不起严柳同学……”
原来他叫严柳,还挺好听。陈若奇默默想道。
那男生想接过严柳手中的笤帚,严柳蹙眉躲开了,淡声道:“我自己来。”
随即便谁也不看的弯腰扫起地来,陈若奇的小弟不满的叫嚷:“喂臭小子,我们老大给你脸你得要懂不懂?”
严柳抬头看了他一眼,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最终还是没憋住说了出来:“那你们老大是不要脸了?”
陈若奇的小弟大概是认为这句话说的有点过了,纷纷挽着袖子要冲上去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干一架。
陈若奇不耐烦的踢了他旁边的小弟一脚,道:“行了行了。”
小弟们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老大,怀疑他被人魂穿了,就连严柳都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随即收回眼神,手中的扫帚在扫到陈若奇脚下时也没说一声,从他脚面上扫了过去。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陈若奇心中莫名狠狠的跳了一下,他恶狠狠的抬头看了一眼严柳,却只见这人眼中十分纯良无害,完全没有一点得罪了人的自知。
“你他妈干什么呢?!”一小弟猛地抓住严柳的衣领,因为没有他高只能仰头怒瞪着他,场面一度十分滑稽。
严柳看着自己衣领上的手沉下脸,握住那小弟的手腕使了狠劲,那小弟瞬间哀嚎了一声,被严柳一把甩开时抱着自己仿佛要被捏断的手腕灰溜溜的站到了后面。
“我有得罪你吗?”陈若奇干咳了一下,用唾沫润了一下干涩的嗓子眼。
严柳抬眼看了他一眼,摇摇头笑眯眯的道:“这倒没有,只是我这人没睡醒就容易看不清东西,刚才不好意思啊兄弟。”
陈若奇被他这么一弄连欺辱那小男生的想法都没有了,索然无味的朝小弟们挥挥手,随手指了一下那个小男生:“你们先回家吧,带着他。”
小弟走后严柳也没和他说话,真就认认真真扫了地就屁股一拍准备去吃饭了。
陈若奇郁闷的叫住他:“哎,你就不怕刚才我连你一块儿收拾?”
严柳笑了笑,突然转过身抬腿向他走来,双手按着陈若奇的肩膀让他坐在桌子上,将他圈在双臂只见凑近他轻声道:“你会吗?”
这人撩完就跑,十分的不道德,留下在他说话时呼吸都不敢的性别男爱好男还颜控的陈若奇大口汲取着新鲜空气。
湿润的热气打在耳垂上的触感犹在,陈若奇伸手捏了捏自己通红的耳垂,陌生的心悸感让他感觉十分新鲜。
心里算是记住了严柳这个人。
2. 作死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无聊的陈若奇突然想起严柳这个人,好奇今天怎么也没看见他,于是他直起身子环顾了四周一圈,由于最后一排视角比较广,陈若奇终于在左边第四排看到了一个趴在桌子上睡的七荤八素的人。
按理说严柳脸长的好看,在这个看脸的时代严柳应该是非常招女孩子喜欢的,可他给人的感觉好像每节课都在睡觉。
这人长的好看却整天把俊脸献给自己的胳膊和桌子,成绩常常中等偏下,从开学到现在一节课都没好好听过,于是在班里的存在感极低。
所以陈若奇这种随时翘课的人自然不认识他。
别说陈若奇了,班上除了班委之类的人物,大概科任老师也没有几个认识他的,这人成绩中下,不在老师的关筹范围之内。
老师的注意点往往只放在好学生和坏学生的身上,陈若奇成绩极好,人品却极坏,属于被老师高度关注的一种,严柳却不一样,他平时也不惹事,虽然不听课但成绩也马马虎虎,所以老师很少注意到这么个人。
看着严柳的背影,陈若奇突然有点心痒,做出了一个他过后会后悔莫及的事。
陈若奇嘴角扬起一抹平时做坏事的必备笑容,在周围一群小弟好奇的注视中站起身,身后的椅子被他带出极大响声,前面有同学愤怒的望过来却只是敢怒不敢言。
他手插肚兜大摇大摆的走向前排,路过严柳时装作不经意的勾了他的桌角一下,桌子发出一声刺耳的“刺啦”声,严柳成功被他的恶作剧给惊醒了。
然而事情走向却没有根据陈若奇的想象走,他没想到严柳会有起床气!
就在他作死了一下悠哉悠哉向前走的时候,身后突然一阵冲击力,随即屁股一阵疼痛,名震校园的校霸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五体投地了。
“噗嗤。”
“……”
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了,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出声,有的已经忍得很辛苦”,一张脸憋的通红,也有的已经笑出声又生生的憋回去。
艹!
趴在地上的陈若奇脑袋中冒出一颗脏字,随即奋力的爬起身,一张俊脸被气的通红,一双虎目狠狠的瞪向严柳:“你想死吗!”
严柳也不像昨天下午那样言笑晏晏,他只是淡淡的看着严柳,眼眸幽深而凌厉,嘴角没有任何弧度。
陈若奇被他看的心里发毛,但是大庭广众之下竟然被这样“羞辱”,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班上的氛围简直可以用凝固来形容,陈若奇的小弟们坐不住了,气势汹汹的冲上来站在陈若奇后面给他增添气势。
这么一对比,严柳就显得十分势单力薄了。
只见他嘴角噙着一抹轻薄的笑意,双手插进裤兜,无视陈若奇身后的一众小弟,慢悠悠的道:“约个时间吧,我现在没睡醒没心情和你纠缠。”
陈若奇简直被他气的七窍冒烟,十分暴躁的说:“放学后楼顶天台,谁不来谁孙子!记得叫人,别到时候说我欺负你!”
接下来的两节课就在陈若奇如刀的眼神中,严柳雷打不动的睡眠中很快去过去了。
陈若奇丝毫不扭捏,呼朋唤友叫了一群人直奔天台,虽然走的时候严柳还没醒,陈若奇看了他一眼到底是没叫醒他,反正他就被不信严柳会不上来。
“阿若,这么兴师动众是干嘛?”
此人名叫秦客,陈若奇为数不多的挚交好友之一,高一高二都和陈若奇同一个班里,两人十分臭味相投。
高三又分了一次班总算将两个瘟神分开了,秦客在陈若奇隔壁班级,和陈若奇一样,从小混到大,但意外的成绩不错。
陈若奇开不了口,这么丢人的事情要是让这人知道,不到一小时,绝对全校的人就都知道了!
等一众人被头顶的太阳晒的已经十分暴躁的时候,严某人这才姗姗来迟,一个人。
陈若奇的小弟们哄堂大笑,不知是笑他过分自负还是笑他不自量力。
陈若奇眯起眼睛看他,这人过分白皙的皮肤在太阳下几乎反光,像一只常年不见阳光的吸血鬼,病态又毫无违和感。
而看到严柳的秦客的脸色简直可以用调色盘来形容,他下意识的侧过身,勾起校服的衣领挡住侧脸,似乎是很怕严柳看到他。
陈若奇无暇顾及好友,严柳却笑眯眯的开口了:“小客,遇到熟人怎么还躲起来了?”
3. 责罚(耳光)
秦客倒抽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睛,算了,死就死吧!
“我不认识你。”
严柳双手插进裤兜,似笑非笑道:“哦?”
于是秦客理所当然的怂了,强行扬起一个讨好的笑容:“不认识你……怎么可能呢额哈哈哈哈,和你开个玩笑啦。”
陈若奇看着好友的反应,两个人从小臭味相投到现在,双方的底细都一清二楚,他带着惊惧的重新看向严柳,他竟然是个S?!
陈若奇和秦客都是m,但他俩是有不同的,陈若奇为人要面子,从发现自己特殊的癖好后硬是坚持不踏入这个圈子,因为他认为跪在别人脚底是一件屈辱且丢人的事。
秦客则不然,他比较浪荡,十四岁就开始找人约调,除了不玩10之外很多东西都已经尝试过了。
这货还一度把他的感受当成故事讲给陈若奇听,勾的陈若奇有时也十分心痒。
严柳恰巧便是秦客的新主人,有多新呢?调教次数用一把手也数的过来,虽然每次都让秦客有种刻骨铭心的感受,但秦客连他们俩在一所学校还在相邻的班级都不知道就是了。
“哎呀哈哈哈哈,误会,都是误会,兄弟们都散了吧,改天请你们吃饭!”
秦客苦哈哈的打发了一群小弟,幸好那群人都再也承受不住太阳的摧残,没多推辞,且一看人家还是熟人,便一蜂窝的寻凉快的地方呆着去了。
随着一声沉闷的声音,陈若奇震惊的看向毫不犹豫直直跪下去的好友,突然感觉膝盖有点隐隐发痛。
“抬头。”随着严柳清冷的嗓子秦客抬起头,畏惧的看了一眼严柳,下一秒就被一巴掌抽的身子歪到了一边,连忙顶着半张肿胀的脸又跪直身子。
严柳又反手一巴掌抽在他的另一边脸上,一脚踢在他的身上,将他踢坐在地上,看着秦客急急忙忙的拾起身子,漫不经心的揉了揉右手:“自己掌嘴。”
“那个……”陈若奇尴尬的勾了勾嘴角,他想说你俩能不能顾及一下我,虽然发小当着他的面被打,但除了尴尬他也没有其他想法,因为他知道秦客喜欢。
“你硬了。”
不再管兀自扇耳光的秦客,显然是料定他不敢阳奉阴违,严柳面色淡淡的看向陈若奇,瞥了一眼他被身下不争气的二弟支起的裤子,语气淡的就像在问你吃午饭了吗?
两人在秦客啪啪的掌嘴中沉默了半瞬,严柳抬脚踩在秦客腿上,用膝盖顶了顶他的下巴,示意他停手。
陈若奇咽了一口唾沫,觉得自己没办法回答他的问题,也没办法看接下来秦客的下场,所以干脆抬脚就走。
“我让你走了?”那语气淡的似水,陈若奇却半步也迈不出去了,这一刻他对自己的m属性深痛恶绝。
严柳弯腰抽下秦客的裤带,对折起来,不轻不重的一下抽在秦客脸上:“不是来解决问题的?问题还没解决,去哪儿?”
陈若奇沉默的转过身,透过严柳看到跪在地上的秦客已经和平时和他一起嚣张跋扈的秦客不是一个人了,脸上的巴掌印凌乱,还叠加着一道皮带的痕迹,两边的脸上泪水肆虐,却碍于他在场强忍着不出声。
严柳用皮带抬起秦客的下巴,笑了笑,突然伸手揉了揉秦客的头发,动作温柔,如情人般的揉弄了一下:“知道为什么要打他的脸吗?”
陈若奇意识到这是在问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他说不认识你?”
因为这么一句话就被不顾下午还有课罚到整张脸都肿起来。
严柳轻笑一声,转身看向陈若奇,道:“那你想知道打扰我睡觉的家伙会有什么下场吗?”
陈若奇的心脏仿佛停止跳动了一刻,他不禁退后一步,白着脸问:“什……什么意思?”
严柳将手中的皮带挥了一下,指了指身后的秦客,又指了指楼梯口:“你可以走,接下来你打扰我睡觉的惩罚会出现在他身上,我看你们兄弟情深,他应当是不会介意的。”
4. 惩罚(皮带抽脚心)
陈若奇显然是干不出这事的人,他倒是随时可以走,但本就因他而起,秦客他不能不管。
虽然知道严柳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陈若奇却还是想再挣扎一下:“我只是不小心勾到了你的桌角,你也踢了我,算是还回来了吧?”
严柳挑了挑眉,没理他的前句话,惊奇的看向他:“那只是你惊醒我的起床气,怎么会是惩罚呢?”
陈若奇握紧拳头,觉得这人有几分无耻。
最后拳头软了下来,低头咬牙道:“那你到底想怎样?”
严柳满意的笑了笑,脚尖点了点他身前的一块地:“过来跪下。”
陈若奇挣扎了很久,但他不否认从秦客跪下那一刻他的膝盖也就已经开始发软了。
他分明在渴望。
野了太久的狗,想要有人管教。
“咚。”陈若奇不怎么有经验,学着秦客的样子跪下来膝盖简直像被针扎了一下,疼到了骨子里,不知道秦客是怎么还能跪那么久的。
严柳扫视了一眼脚下的两只狗,看了看秦客,又看了看陈若奇,他用脚尖抬起秦客的下巴道:“小客,看看你面前这个没主人管教的野狗姿势好看吗?”
秦客老老实实的看了陈若奇一眼,但飞快的收回了眼神,乖顺道:“不好看,主人。”
“嗯,还是我们小客乖。”严柳毫不掩饰自己对狗的宠爱,再次大度的揉了揉忠犬客的头发,看着他眯眼在自己掌下享受。
陈若奇咬着嘴唇羞耻至极,给这人跪下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受,让他难受的居然是他对自己毫不犹豫的嫌弃。
“鞋脱了。”就在他出神时严柳已经绕到了后面,陈若奇浑身激灵了一下,这次没太犹豫的脱了鞋,心里想的是如何让他对自己满意。
“袜子也脱了。”
还好陈若奇虽然喜欢打篮球脚却从来不臭,要是让这人嫌弃他心里多少会有些不舒服。
“跪好,念你和我没什么关系的份上只打你二十下,脚掌露出来,不许喊不许躲,不然翻倍。”
听到那声“你和我没什么关系”陈若奇就莫名有些委屈,也有点赌气,将屁股撅高脚掌全部露了出来。
“啪!”皮带落下的迅速而狠厉,从小除了打架没被任何人打过的陈若奇当即惨叫一声,然后迅速坐起来用屁股护住自己的脚心,一双眼睛警惕的看着严柳,生怕他再挥下一皮带。
严柳收回皮带,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四十下,快点吧,早点解决完还要吃饭呢。”
陈若奇眨了眨眼睛,突然就特别想哭,他从来不知道被打还可以这么疼。
“小客,过来帮你的朋友固定住脚踝,不然再动可就是八十下了。”
严柳十分有“人情味”的吩咐秦客,秦客乖顺的磕了个头,膝行到陈若奇旁边,眼中带着几分不忍,但主人的命令他不敢违抗,只能死死的握住陈若奇的脚腕,防止他再为自己增添刑罚。
接下来的皮带莫名好挨了好多——相比第一下,严柳像温水煮青蛙般落下了不轻不重的39下皮带,最后一下的时候突然发力,狠狠的抽在已经深红的脚心上。
陈若奇还是忍不住扬起脖子喊了一声,秦客险些没按住他的脚腕,陈若奇如同濒死的鱼,奋力的抽搐了几下,这股痛劲才勉强减轻。
严柳绕到他面前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道:“都结束了,你做的很好。”
陈若奇再也忍不住了,抱住严柳的腿嚎啕大哭:“我做的不好……您…您都看不上我呜呜呜……”
“我没有看不上你。”
陈若奇抬起头,一双哭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炯炯有神,他带着几分憧憬道:“那……那您能做我的主人吗?”
严柳温柔的笑了笑,拇指指腹摩擦了一下他的脸:“那要看我家小客愿不愿意了。”
陈若奇这才想起这茬,严柳要是当了他的主人,不就代表他抢了自家好兄弟的主人吗?
陈若奇感觉这么做十分不道德,于是抱着严柳腿的双臂终于放开了,他默默的穿上鞋子,如同一直落寞的大狗。
“小客愿与阿若一起服侍主人。”
两道视线同时聚集到秦客身上,他不自然的咳了一声:“阿若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之间默契十足,一定能好好服侍主人的!”
“既然这样,”严柳指腹摩擦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笑的像个成了精的狐狸:“阿若,这便是你的犬名吧,周五晚上跟我回我家,我给你教教规矩。”
“是!”斩钉截铁的一个字自下而上传到严柳耳朵里,带着幼犬独有的欢快。
5. 他以后我罩着
不被允许上药的秦客可怜兮兮的在大夏天蒙着一层口罩,上课时被老师问到,只好假装咳嗽了几下说自己感冒了,怕传染给周围同学。
陈若奇更惨,伤痕累累的脚上穿着一双有些不透气的球鞋,他只能半身不遂的把脚搭在课桌下面的横杠上,不然脚甫一落到地上,就一抽一抽的疼。
严柳下午像是睡醒了,但依旧好似没骨头,软绵绵的趴在桌上,也不知道老师讲的课听进去了几个字。
说来也奇怪,过去的一个月里陈若奇从不曾注意过这个人,现在却好像满眼都只有他了。
陈若奇着迷一般的视奸着严柳的背影,这一举动在他旁边坐着的一众小弟眼里就是大仇未报的不甘心。
下课后陈若奇难得的没有到处乱窜,安安稳稳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耐烦的拒绝了小弟们一起上厕所的邀约,深吸一口气,终于将视线从严柳身上移开了,心无旁骛的拿出三年高考五年模拟的资料,开始刷题。
“陈……陈若奇,那个……严柳同学被人堵在厕所了,你去看看吧,快上课了,老师快来了,可千万别打架!”
在陈若奇不耐烦到惊愕愤怒的转变中,前排小眼镜纪律委员气喘吁吁且语速快速的替严柳搬救兵,全然忘了早上严柳让陈若奇出丑的事。
陈若奇心里咯噔一下,顾不上脚底的疼痛,拔腿就跑向男厕所。
严柳面色冰冷的看着眼前一群魑魅魍魉,没忍住掀了掀眼皮,对于丑人,细看简直是种折磨。
“严柳,你让奇哥出丑这事绝对不能这么过去,中午是因为你和秦客认识,现在绝对不能轻易算了!”
严柳凭借着此生的涵养,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意:“各位,有什么事不能出去说,你们是觉得这里的味道好吗?”
“你少他妈废话,只有这里没监控!”
严柳被他这种智障操作惊呆了,摇着头屏着呼吸往出走,前面那人愤怒了,这人完全没把他们放眼里!
“你他妈去哪儿?”随即一把拉住严柳的胳膊。
严柳眼神一冷,瞥了一眼胳膊上的手,突然毫无预兆的拉起那人的手腕,反手一拧将他的手锁在身后,随后一脚踢在那人腿弯,果不其然那人痛呼一声没骨气的跪了下去。
“快上课了,我不想找事,滚。”
严柳眼神冰冷的扫向面前被他利落的身手惊呆了的一群人,那群人很有眼色的扔下那个出头羊都转身跑了,出去时正好撞上跑进来的陈若奇。
“奇哥!这人太嚣张了!”
“奇哥……”
一群人又开始七嘴八舌的控诉严柳,被陈若奇冷气压的一声滚给吓噤声了,连忙一个拉着一个,利落的滚了。
严柳厌弃的丢开出头羊的手,走到洗手池旁洗了好几遍手,这才转头看了一眼姗姗来迟的陈若奇和面带土色的那只出头羊。
“阿若,这个人嘴太臭了,给他塞马桶里好好洗洗。”严柳慢悠悠的用烘手机吹手,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陈若奇沉默了一瞬,又看了一眼严柳的手,在那人惊恐的求饶中掐着他的脖子塞进不干不净的马桶里,按下了冲水键。
严柳终于满意的笑了笑,自身却嫌弃的站了老远:“好了阿若,别欺负同学了,咱们要互相团结呀。”
陈若奇:“……”
被欺负的同学:“……”
严柳走后陈若奇递给小弟一包餐巾纸,看着他面色特别不好的擦脸,半晌道:“你以后别动严柳,虽然但是,还是感谢你有这份心,你要是生气,我就在这里,绝不反抗,你可以把我的头也塞进去。”
那人委屈的摇摇头,一边疯狂的擦着自己的头和脸,一边问道:“奇哥,你为什么会听严柳的话?”
陈若奇愣了一瞬,脚底隐隐发痛,这话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含糊道:“大概是因为有把柄在他手里吧,反正你记住,严柳以后我罩着,谁都不能动他。”
6. 距离
从陈若奇认主后他就不太敢跟秦客说话,总觉得自己夺人所爱,于是周五下午两人一起去严柳家时格外沉默。
其实秦客并没有生气,而是心不在焉没注意到陈若奇的状态,严柳收他还不到一个月,调教次数更是少之又少。
很显然严柳这次是要给阿若教规矩的,这些天严柳没突袭问过他规矩,他也怠慢了,确实已经忘的差不多了,万一严柳抽查起他,他就真的完了。
此刻他非常后悔当初立规矩后没把规矩写下来每天背一遍。
“秦客,对不起……”陈若奇是个十分心直口快的人,有些事情不说出来就很难受。
秦客这才从自己心事中走出来,讶异的看了眼陈若奇,随后笑着踢了他屁股一脚:“别多想了傻小子,主人要是没有收你的想法,早就把你打发走抽我一顿警告我交友不慎,而不是抽你了。”
“那你不介意他再收一个奴隶吗?”
秦客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把这个问题重新扔给陈若奇:“那你呢?”
陈若奇摇摇头:“如果是你的话,我不介意。”
秦客轻笑了一下,揶揄的看向陈若奇:“你这话要是让主人听见,非得抽死你不可。”
“啊?为什么?”
秦客神情认真了起来:“阿若,狗是没有权利介意主人养几条狗的。”
这话陈若奇似懂非懂,却不由得肃然起敬,冥冥之中他和严柳之间的距离明显了起来,严柳宛如神祗,而他低于尘埃。
心里有点发虚的秦客自觉表现的很乖巧,到了严柳家在陈若奇忐忑的敲门时他便一眼不发的跪了下来,十分乖觉。
陈若奇懵懵的看了他一眼,也想学着他跪下,但还没来得及跪严柳就打开了门。
严柳穿着一身休闲的居家服,一双大长腿直直映入秦客眼帘,他垂下头在严柳脚面上轻吻了一下,道:“给主人请安。”
严柳似笑非笑的盯着他头顶的发旋儿,用脚尖勾起他的下巴,慢悠悠道:“你这是犯什么事儿了?”
秦客干笑一声:“没有,主人。”
严柳收回脚,看了一眼站在一旁脸色赫然的陈若奇,转身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进来吧都。”
秦客和陈若奇快速的对视了一下,秦客干脆爬了进去,陈若奇在后面关上了门。
秦客进去后一句废话都没有,干脆利落的褪去身上衣物,严柳斜倚在沙发上挑眉看了一眼涨红着一张脸的陈若奇,他已经好久没接触过新人了,所以感觉这个新奴隶的反应十分有趣。
“阿若,你这膝盖挺硬啊。”
陈若奇莫名的看了一眼严柳,却见他略带嘲讽的看着自己的膝盖,反应极快的屈膝跪了下来。
严柳家到处铺满了柔软的地毯,可见房子主人的细心程度,陈若奇默默的扫了一眼已经一丝不挂的秦客,觉得自己太过矫情,索性眼睛一闭颤抖着手指去解扣子。
严柳对两个小奴隶的身材都是相当满意的,他俩的肤色没有严柳那样过分的白净,恰到好处的六块腹肌十分紧致,没有多余的一丝赘肉,摸上去手感非常好。
“转过去。”
严柳踢了踢陈若奇的大腿示意他转过去,随后几巴掌甩在那圆润的臀肉上,果然弹性十足。
严柳白皙的手指扒开陈若奇微微颤抖的臀肉,露出那个紧致的小口,果然十分粉嫩,严柳满意的拍了拍陈若奇的屁股,站起身率先走在前面,对两个小奴隶说道:“跟我来。”
秦客简直要哭了,主人一看就是要去调教室,虽然他只进去了不到三次,每次都足够让他刻骨铭心好久。
严柳的调教室里工具玲琅满目的挂了满墙,左边地面放了一个长桌,上面摆放着各种陈若奇叫不上名字的工具。
他不知道严柳一个学生是怎么有钱买这些东西的。
“每次调教过后你们都要自己把这件屋子打扫干净,所有工具消毒处理,首先你们要清楚,这是用在你们身上的。”
“是,主人。”这规矩秦客已经听过一次了,工具他也已经摸了几次了。
“是,主人。”陈若奇对着满墙的工具颇有些瞠目结舌,有些回不过神儿来。
“阿若,爬到长椅上去。小客,去把规矩请过来。”
所谓规矩是一把一指厚二指宽的戒尺,戒尺柄上印着一个“严”字,提示着它隶属于谁。
调教室正中央是一把黑皮沙发,全屋里唯一一个可以坐的地方,前面有一个长二米宽一米的长椅,红木散发着冷冷的光泽,趴在上面的陈若奇有点瑟瑟发抖。
7. 规矩
秦客双手举高戒尺,恭敬的递给严柳:“主人。”
严柳伸手握住戒尺手柄,冰凉的戒尺猝不及防的触上陈若奇圆润丰满的臀部,他浑身激灵了一下,身上激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严柳一言不发,挥起戒尺毫不收力的在陈若奇的屁股上落下十记,戒尺落下时完全陷入臀肉,拿起时那白皙的臀肉便带着一道红檩弹起,周而复始。
陈若奇咬着牙默默忍受这难以忍受的刑法,双手紧紧的抓在长椅的两侧,俊脸上起了一层薄汗。
“现在屁股这个颜色我就很喜欢。”严柳满意的笑了一下,将戒尺放在陈若奇的臀尖上,他戒尺落下的位置极准,十下戒尺便将两片臀肉都上了一层均匀的红色。
秦客忐忑的跪在一旁,不敢抬头看陈若奇,更不敢看严柳,恨不得他就此在这个世界上消失,让严柳永远都注意不到他。
“下面我来给你讲一讲规矩,我每说一条规矩,就会鞭笞你二十下,然后你再重复一下,最好就现在记脑子里,懂了吗?”
陈若奇连忙点头,示意自己懂了。
严柳皱眉:“不许点头,回答我!”
陈若奇吓了一跳,忙不迭的答道:“懂了,主人。”
严柳这才重新拿起戒尺,用戒尺顶端戳了戳陈若奇的屁股:“挨打的规矩,不许喊不许躲不许咬嘴唇。”
“是,主人。”
严柳满意的点点头,说出第一条规矩:“一,奴隶必须自愿服务于主人,遵循主人的命令,并取悦主人。”
二十下戒尺落的又快又狠,陈若奇不敢喊,索性埋头咬着趴在身下的长椅,疼的身体都在颤抖。
严柳像一个严厉的行刑者,面无表情且一丝不苟的将戒尺尽数落在那个已经惨不忍睹的屁股上。
这厢秦客松了一口气,心里替陈若奇点了根蜡烛,毕竟他当初也很惨。
然而物极必反,他还没来得及窃喜,严柳严厉的眼睛扫了他一眼,秦客差点吓得魄散魂飞,默默的跪伏在地上装鹌鹑。
“一,奴隶……奴隶必须自愿服务于主人,遵循主人的命令,并取悦主人。”戒尺不好挨,未知的数目更让陈若奇恐惧。
“二,奴隶必须永远无条件相信主人,臣服于主人。”
严柳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字一句的说完第二条规矩便举起戒尺砸了下来,任由那已经红肿不堪的臀肉随着戒尺起起伏伏。
“二…呜…二,奴隶必须永远无条件相信主人,臣服于主人。”陈若奇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三番五次被人打哭,真的是丢死人了!陈若奇越想越委屈,却又不敢忘了规矩,只能哼哼唧唧的趴在上面挨规矩。
严柳揉了一把灼手的臀肉,轻笑了一下,猝不及防的踢了一脚跪在一旁的秦客:“小客,来,告诉你弟弟,第三条规矩是什么?”
“果然是物极必反!”
此人临死之前脑子里还能冒出这样的念头。
“三……三,奴隶只是让主人获得快乐的工具,不具有任何特权。”
受了惊吓的某人反而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嘴一秃噜竟然说出来了。
“啪啪啪……”秦客眼看着陈若奇屁股上的颜色越来越深,有点担心他这两天能不能缓过来。
“三…呼…奴隶只是让主人获得快乐的工具,不具有任何特权。”
“继续。”严柳揉捏着陈若奇的屁股,头也不回的吩咐道。
秦客这次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磕磕巴巴的回忆:“四…奴隶…奴隶不能对主人撒谎?”
陈若奇闭上眼睛却发现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忍不住歪头向后看了一眼,只见严柳拿着戒尺,似笑非笑的看向秦客。
秦客被看的心里发虚,索性自己先求饶:“主…主人,贱奴错了。”
严柳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后重新转过去,道:“四,奴隶遇事不得欺瞒主人,不得对主人阳奉阴违。”
陈若奇以为挨的多了可能会麻木,但事实却是每一戒尺落下都能让他生不如死。
“疼,呜呜呜…四,奴隶遇事不得欺瞒主人,不得对主人阳奉阴违。”陈若奇忍不住拱了拱屁股,他觉得他的屁股肯定已经破了,要不然不可能这么痛。
“小客,最后一条记得吗?”
最后一条是秦客记得最清楚的,因为以前他有其他主的时候不接受肛门调教,因为这个遇到严柳后没少吃苦。
“五,奴隶必须时刻保持身体清洁,方便主人随时使用。”
哪怕陈若奇已经受了九十下,严柳依旧面无表情的责完了最后二十下。
8. 惩戒(皮带抽穴打手心)
陈若奇眼里含着泪,巴巴的望着面无表情的严柳不敢落下来,只见严柳漫不经心的收起戒尺。
“去,对着墙壁跪好。”严柳伸手揉了揉陈若奇青紫交加肿胀不堪的屁股,像命令小狗,随口打发了他。
陈若奇抽着倒气从长椅上爬起来,双腿发软的跪在地上,爬行时被牵扯的屁股一阵一阵的疼痛,眼眶里聚集了半天的泪珠毫无预兆的便落下了。
陈若奇手忙脚乱的拭去,面对着纯白的墙壁跪好,想到自己被打坏的屁股在严柳的视线下一览无余,羞耻又紧张的心情让他眼泪有点止不住,又不敢发出声音,背影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尤为可怜。
严柳嗤笑一声,转身意味深长的看着跪伏在地上的秦客,抬脚踩到他的后脑勺上,察觉到他颤抖的身子后加重了几分力气:“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我说忘掉规矩该怎么罚?”
秦客被他冷的掉冰的语气吓得牙关都有些颤抖:“一条规矩一百下,主人。”
严柳点点头,收回脚,伸手解开皮带,头尾相折,在陈若奇刚刚受过罚的长椅上甩下一皮带,沉闷的响声让两个小奴隶都是一颤。
“仰卧,自己抱着腿分开。”
秦客闻言只能躺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腿,被严柳在腰下垫了两个软枕,于是粉嫩的菊口轻易的便暴露在了空气中,正随着他紧张的呼吸一张一合。
“腿抱好了,敢放开翻倍。”严柳说完便毫不留情的一皮带抽在脆弱的穴肉上。
“啊!!一……主人,贱奴错了。”抓着双腿的手指陷进肉里,秦客咬着牙,双腿都在细嗦的颤抖,却依旧不敢忘了报数和认错。
“啪!”严柳打人时是一贯的面无表情,好像脚下的生物对他而言不是人,而是一堆物品,手起皮带落,薄弱的穴肉便印上了一道又一道从深粉到深红的皮带印。
“四…四十三…呜…主人我错了。”秦客已经没有力气了,扳着自己腿的手仅靠自身的意识不敢放开,泛白的手指死死的抓住大腿内侧的皮肉。
太疼了……用刀割的疼痛也不过如此了,秦客两颊已经布满泪痕,委屈的承受着严柳落下的无情的皮带。
“疼…主人,换个地方吧,求您了。”直到又一皮带准确无误的落在已经凸起的穴口上,秦客忍无可忍的合上双腿,泪眼婆娑的望向严柳,企图惹起他的神明的一丝垂怜。
“三,二……啪。”严柳面无表情的倒计时是秦客最害怕的时刻,以前他忤逆了严柳一次,被严柳绑起来惩罚了原本数量的双倍,打后还不允许他上药,那次的痛苦足以让秦客刻骨铭心了。
冰冷无情的刑具一下又一下落下,脆弱的穴肉终于忍无可忍的抗拒了起来,紫红的穴口渗出一层又一层的血,于是痛感愈发明显。
“九十五…主人,呜呜…贱狗错了…”大腿内侧也被秦客未来的及修剪的指甲留下一道道血痕,严柳皱了皱眉,一狠心快速的落下五皮带,然后将带血的皮带扔在一边。
秦客放开抓着腿的手,腿稍微一合拢便是毁灭性的疼痛,他脑门上渗出了一层薄汗,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半身不遂的跪好。
严柳从墙边桌上的刑具中挑挑拣拣,最终拿了一个钢尺,回到秦客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双手举高,不许躲,不用报数。”
秦客被眼泪蚀的眼角发红,抬手胡乱擦了一把脸上的泪,不敢迟疑的举高双手,钢尺还未落下,双手已经可怜兮兮的颤抖了起来。
严柳这人仿佛不知道心慈手软为何物,举起钢尺就快狠准的抽在秦客手心,直到那双原本白皙好看的手染上了一层紫红色才罢休。
“秦客,抓紧时间给我把你的狗爪收拾了,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在自己身上留下什么伤痕,抽断你的狗爪。”
秦客将颤巍巍的手背在身后,嗓子中压抑着呜咽,可怜巴巴的用脸颊蹭了蹭严柳的大腿。
“傻狗。”严柳眼中终于有了笑意,伸手揉了揉秦客的头发。
“主人,我疼……”得到甜头的秦客眼角嫣红,可怜巴巴的抬头看了眼严柳。
“别撒娇,走吧,出去我给你上药。阿若,别跪在那儿了,出去吧。”
9. 秦客被艹哭阿若口交
秦客的穴肉肿的倘若一颗青紫的葡萄,他乖顺的跪在严柳脚下,尽心尽力的张大嘴巴服侍严柳格外嚣张跋扈的肉棒,又粗又长的肉棒插入喉咙引起阵阵不适。
“你这口交技术不行啊?没给你以前的主人舔过?”严柳手抓着他的黑发按着他的后脑勺,神色慵懒的看着脚下的人被插的白眼外翻,却还要强撑着精神摇头。
“我可不信,你应该快被人玩烂了,你看你这小逼,应该没少被人操过吧?”食指强行破开肿起的穴肉,引起脚下小奴身体一阵细嗦的颤抖。
严柳伸手推开秦客,粗大的肉棒从秦客嘴里滑出来,带出几丝黏连的淫液,秦客没忍住干呕了一下,没敢耽误的证明自己的清白:“主人,小客的嘴巴和小逼都是干净的!”
“那你怎么这么骚?被插逼也能硬吗?”温润如玉的人薄唇中却吐露出粗鄙的话,秦客被身后手指突然猛烈的抽插刺激的向前爬了两步。
严柳转到后面扒开秦客肿胀的小逼,眼神暗了暗,双手握着他的腰,坚挺的肉棒气势汹汹的抵在穴口,不经同意便强势的破门而入。
“啊!!”未经润滑的肠道干涩紧致,坚挺的性器将身体生生劈成两半,秦客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跪在墙角晾臀练跪姿的陈若奇吓得回头看了看。
秦客身下又在汩汩的留着血,肉棒借着血液的润滑终于全根没入,严柳舒服的喟叹一声,不满小奴隶杀猪般的叫声,一巴掌抡在小奴隶肥厚的臀肉上,冷声道:“噤声!”
他喜欢奴隶紧到能把他夹到头皮发麻的逼,喜欢看奴隶痛苦却又不得不忍耐的面容,喜欢让奴隶身上带着自己亲手印上的伤痕。
他是个天生的变态。
严柳挺动着腰,肉棒次次连根拔出,又狠狠没入,红色的穴肉被强行带出来,又送进去,可怜兮兮的颤抖着。
巨大的孽根顶在秦客的穴肉里,小腹凸起一块性器的形状,严柳饶有兴致的按了下去,于是秦客苍白着脸捂着肚子弓起腰,引来了严柳更大力的撞击。
秦客忍无可忍的哭了出来,身下剧烈的疼痛几乎要逼疯了他,这是他第一次被操,被他的主人操,才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他曾经绝不与S发生性关系的誓言就被打破。
而他心甘情愿。
像只母狗一般趴在地上,被他操哭,肚子里装满他的精液,如同初次怀孕的妇人般隆起小腹。
严柳喜欢性虐,他喜欢被虐。
不止他,陈若奇也是。
所以他们天生是要在一起的,秦客最后一丝意识抽离,身体里的肉棒用力的抽动了几十下便将十几股精液都射在他体内。
第一次就被内射,他浑身乏力,趴在地上,肿胀的穴肉里精液和血液相融,丝丝缕缕的从穴口流出。
淫贱又放荡。
严柳伸手招呼陈若奇,被吓得不轻的人趴在地上胳膊都在颤抖,却还是按照他的规矩一步一步的爬了过来。
“后悔吗?”冰凉的指尖轻抚他的脖子,皮肤激起一层鸡皮疙瘩,陈若奇艰涩的咽了咽口水。
趴在一旁的秦客微喘,像是一条累极了的大狗,青紫的穴口还时不时的流出淫液。
应该逃离的。
陈若奇想。但跪在地上的膝盖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严柳很有耐心的等了他两分钟,只见面前的小狗还是沉默着,却转过身去俯下身,将未经人事的小穴献祭到他眼前。
严柳眯了眯眼睛,一脚踩上这个伤痕斑驳的屁股,用了几分力气将人向前踹了几步,陈若奇疼的眼睛泛泪,爬起来委屈的看了一眼严柳。
“你现在还没资格被我使用,不过既然规矩都立了,你就失去了主动离开的权利,跪直。”
陈若奇连忙跪直,哪怕身下的地毯十分柔软,长时间的跪姿也足以让他的双膝麻木,但只想在严柳面前表现的好的人毫不在意,看向严柳的眼神发光。
严柳轻飘飘的扇了他一巴掌:“没有我的允许眼神不准超过我胸部以上,嘴巴张开,牙齿收好。”
沾有淫液的鸡巴一股腥味,龟头戳到他的嗓子眼,陈若奇没忍住干呕一声,他尽力的张大嘴巴,僵着身子任由严柳为所欲为。
“舔。”陈若奇喜欢严柳这种简短的命令,他吐出嘴中硕大的鸡巴,粉嫩的舌头舔过柱身的每一寸,连上面怒张的血管都感受的清清楚楚。
10. 相处日常
原本只属于秦客的狗窝多了一只陈若奇,两只小狗挤在一张小床上睡不安神,两人身上都有伤痕,但还好他们喜欢疼痛,所以也不至于太过难熬。
“小客,主人说我还没资格被他使用,什么意思啊?”翻来覆去睡不着,屁股疼的陈若奇只能趴着,小声的冲不知睡没睡的秦客低语。
没想到秦客倒真的没睡,他的声音有点沙哑:“要灌肠清理了才能被主人使用。”
他说话像是梦呓,陈若奇不再说话,深怕打扰他休息,两人的呼吸在绵长的黑夜里相互纠缠。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两人身上,秦客忽的睁开眼睛,胳膊支起身子翻起来够了够床头的手机,挫败的呼噜了一把自己的脑袋。
8:36。
主人规定的时间是八点整,秦客叹息一声,伸手推了推依旧在美梦中的陈若奇,看着他的眼睛睁开了一条不耐烦的缝隙,瞬间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陈若奇也有起床气,比较严重的那种。
“再不起来主人就亲自来叫你了。”
这话十分奏效,陈若奇顶着鸡窝头腾的坐了起来,屁股上被遗忘的伤痕不满的叫嚣起来,陈若奇只能呲牙咧嘴的撑着跪起来。
秦客见状哼笑一声:“和你一起长大这么多年,总算找到了治你起床气毛病的方法了。”
陈若奇怒上眉头,翻身下床装作要揍秦客的样子,秦客笑着接住他的拳头:“我可没说笑,主人规定的时间是八点,我们已经迟到接近一个小时了。”
两人在自己的小屋里洗漱完后才战战兢兢的探出头查看外面的情况,严柳果然已经身着休闲的家居服盘腿坐在沙发上玩游戏了。
两人对视一眼,心虚的走了过去,严柳玩着游戏没太有精力搭理他们,伸出腿用脚尖点了点脚下的地,秦客熟练的跪了下来充当起脚凳。
“Defeat.”失败!
秦客脑袋上立刻冒出两个大字:完了!
果不其然,严柳心情不好的把手机扔在一旁,冰凉的脚掌贴上秦客的脸颊将他的头按到了地上:“躺下。”
秦客熟稔的捧起他的脚,躺下来后才放开手,任由严柳的脚覆盖自己的脸,他迷恋的呼吸着,严柳的脚有点干燥,有一股沐浴露的香气。
严柳起了兴致,脚趾塞进秦客嘴中,秦客自然而然的吸吮了起来,陈若奇跪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严柳招手将他叫了过去。
陈若奇紧张的挪过去,内心已经做好舔脚的打算,不曾想严柳却问他:“你会做饭吗?”
陈若奇从小和奶奶一起生活,从初中开始就学着做饭照顾奶奶了,所以做饭自然不在话下。
他懵懵的点了点头。
严柳踩着秦客脸的脚用了几分力气:“傻狗,关键时刻还得看阿若的!”
被父母捧在手心上长大的秦客从小五指不沾阳春水,此刻也是十分委屈,只能用唔唔声作为反抗。
严柳平时家里都有保姆做饭,不过周末为了调教奴隶他都会给保姆放假,以前只有秦客的时候只能点外卖。
至于现在,严柳满意的看了一眼只穿着一件围裙红着脸在厨房忙碌的陈若奇,终于不用吃外卖了。
严柳不喜欢奴隶在家里调教之外的时间身上未着寸缕,所以两小狗身上都是有衣服的,陈若奇去做饭的时候,被严柳强制脱下衣服,只穿了一件围裙去做饭。
严柳看着陈若奇羞红的俊容,一时间感觉十分新奇,踢开脚下的秦客走进厨房,掌心覆上陈若奇青紫的屁股。
“啊!”陈若奇惊呼一声,手中的鸡蛋差点没握紧,浑身肌肉瞬间紧绷。
危险的姿势。
“放松!”严柳不满的蹙起眉头,狠狠一巴掌拍在陈若奇本就伤痕累累的屁股上。
陈若奇深吸一口气,握着鸡蛋的手上一用力,竟生生捏碎了一颗鸡蛋。
大概是以前有次和人约架时没有防备被人从身后闷了一棍,陈若奇从那时候就有点ptsd,接受不了别人站他身后时距离太近。
“对不起主人。”陈若奇回过神,手忙脚乱的将手中的蛋壳丢到垃圾桶里,顺势向旁边挪了几步,撤离到自己能接受的安全距离。
严柳瞬间沉下脸,看也不看陈若奇一眼,从厨房出去了。
11. 生气
陈若奇看着他无情的背影有点儿不知所措,还有点儿委屈,这是生理反应,他也没办法。
秦客担忧的看了一眼厨房里的陈若奇,主人高高兴兴的进了厨房,没有几分钟却满脸阴霾的出来了,他不禁有些担心是不是陈若奇驴脾气上来顶撞了主人。
“主人,您是阿若的第一任主人,他要是有哪些地方做的不好,您别生气,阿若他从小性格就别扭……”
严柳挑了挑眉,打断了奴隶的喋喋不休,两根手指挑起秦客的下巴,看着秦客乖顺的垂下眼眸:“小客,原本属于你的宠爱被分走了一半,你真的不吃醋?”
秦客眨了眨眼睛,实话实说道:“吃醋,但是狗狗不敢介入主人的决定,只要主人喜欢,小客就不吃醋。”
严柳放开搁在秦客下巴上的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原本因被陈若奇拒绝性动作引起的不快也散了大半。
秦客见状趁胜追击,殷切的给严柳揉起了腿,严柳慵懒的靠在沙发背上,放松身体由他伺候。
良久,厨房里穿出一阵阵饭香。
严柳突然开口问道:“阿若很抗拒别人靠近他后背吗?”
秦客心下瞬间了然,手上揉腿的动作不停,道:“主人,阿若曾经被人从背后‘偷袭’过,脑袋都被开了瓢,被打成了脑震荡,阿若醒来后就忘了和人打架的那段记忆,但从此就对人从身后靠近有点应激反应了。”
严柳点点头,表明自己知道了。
“行了,停吧。”看着陈若奇小心翼翼的端出做好的饭菜,严柳叫停了秦客的服务,并假装没看到这胆大包天的奴隶悄悄揉手腕的动作,好看的眼里蓄了一丝笑意。
色香味俱全的四个菜上桌,陈若奇殷勤的盛了一碗米饭,摆好筷子,才跪到严柳脚下讨好道:“主人,吃饭吧。”
现在是上午十点多,说是早餐过于晚,说是午餐又太早,但从早上起来就喝了一杯水的严柳来说确实是饿了,何况陈若奇做的菜看上去着实有食欲,他也就没有多为难陈若奇。
纡尊降贵的坐到饭桌旁,严柳拿起筷子尝了一口面前的菜,感觉自己的味蕾受到了尊重,面上不露声色,无视一脸求表扬的陈若奇,淡声道:“小客,坐下来吃饭。”
跪着的两个小奴隶皆是一愣,秦客两股战战的坐到严柳对侧的椅子上,给自己盛了碗饭,眼观鼻鼻观心的吃着甜美的大米饭。
“吃菜。”严柳撩了一下眼皮,吓得秦客赶紧吃了一块儿面前的菜。
陈若奇委委屈屈的跪在严柳脚下,背在身后的拳头攥紧,心头不可避免的萦绕了一丝怒气。
初当奴隶的新鲜感散去,校霸之魂熊熊燃烧。
“不服?”秦客对于奴隶心理的掌控近乎精湛,他优雅的夹着菜,看都没看跪在一旁的陈若奇,却精准道出了陈若奇心里的想法。
怎么可能服?接受不了别人从身后靠近这是生病留下的后遗症,他又控制不了,况且他费半天劲做的饭,自己最后倒真像只狗似的趴在主人脚底看主人吃饭。
严柳沉下脸,新人最麻烦的一点就是完全不懂规矩,大概是好久不接触新人了,严柳也就好久没碰到过问话不回的奴隶了。
严柳放下筷子,突然一脚踹在陈若奇肩膀上,直接将人踹的坐在了地上,他冷眼看着眼眶发红的人:“滚到墙角跪着去,别在这碍我的眼了。”
陈若奇在地上坐了半晌,随即慢慢的拾起身子,走到墙角面对着墙壁跪了下来。
严柳看了眼早在他发怒时便跪在一边的秦客,冷声道:“起来吃饭,别让我再说一遍。”
看着秦客拿筷子时还在哆嗦的手,严柳冷笑一声,却没多为难他。
一顿饭吃的安静,严柳被这么一气,本就吃不多的人食欲更是欠佳,丢下剩余的半碗饭,严柳站起身,被一脚踢开的椅子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
“滚起来吃饭,给谁脸色看呢?”冷着脸丢下一句话便回了自己房间,关门声振聋发聩。
陈若奇一肚子委屈无法宣泄,端起严柳吃剩的半碗饭,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饭,越想越委屈,于是最后演变成了边吃边掉眼泪。
用力抹掉脸上讨厌的怎么也擦不干净的眼泪,他好久没哭过了,被人用木棍将脑袋开瓢了的时候他都没掉过一滴眼泪。
陈若奇狠狠的摈弃自己,真男人就应该流血流汗,自己偷偷的掉眼泪什么的,简直不要太娘。
12. 不过是个不值钱的鸡巴套子而已怎么敢给主人脸色看
秦客轻叹一口气,放下手中的碗筷,起身走到陈若奇身边,伸手拿过陈若奇的筷子放在桌上,拇指轻柔的将人眼角的泪水擦掉,揽过陈若奇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对不起阿若,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把你带进这个圈里,你受委屈了。”
陈若奇伸手抓住他的衣服,闷声说道:“小客,你知道的,我不后悔,我喜欢严柳,我知道这是不被允许的,可我没办法,我第一次见他就喜欢他……我就是,就是有点委屈,但我不想离开他,真的不想……”
秦客有些惊讶,这个圈子里,奴隶爱上主人的例子数不胜数,可最后,没有几个有好结果的,陈若奇在这么短的时间喜欢上严柳,这是他怎么也没料到的。
秦客未说出口的话哽在了喉咙里,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陈若奇旁边,无声的安慰他,等着他平复自己的情绪。
半晌,陈若奇放开抓住他衣服的手,给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客,我没事,等我收拾收拾就去给主人道歉。”
然后便开始收拾桌上的残羹剩饭,秦客见状连忙夺过他手上的菜碟:“我来洗碗吧,总不能家务活都让你干。”
“嗐,多大点事。”陈若奇混不在意,却也没有再上手,毕竟他现在一心都在严柳生气离开的背影上。
陈若奇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里面的人没有回应,他没敢再敲,直接在门口跪了下来,垂着头的样子活似一直丧气的大狗。
严柳躺在床上开了两局游戏,确实也没想多难为他,丢下手机走出去打开门,挑眉看着脚下可怜巴巴的小狗。
纤细的手指挑起陈若奇的下巴,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分明蓄满了笑意,陈若奇悬起的心放下了一半,刚想开口道歉,便被人狠戾的一巴掌扇的噤了声。
他甩了甩发懵的脑袋,舌头顶了顶左颚,尝到了一股腥甜,半边脸都麻木了,耳边嗡嗡作响,他的神智有一瞬间不是很清醒。
严柳半蹲下身,轻柔的扶着他的肩将他扶起,陈若奇强撑精神将身体跪直,张了张口,不小心牵扯到左边脸上锥心的疼痛,他呲了呲嘴,用手碰了碰左边脸颊。
严柳看着他的小动作,他蹲下身来和陈若奇平视,陈若奇也看着他,再次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他的主人,确实是笑着的,本就漂亮的脸上带着几乎摄人心魂的笑容。
严柳看他跪好了,站起身后退一步,反手一巴掌又扇在陈若奇右边脸上,力度丝毫不见减轻,陈若奇脑袋昏沉的趴在地上。
“这下对称了。”
到了这个时候,他的脑袋里还能冒出这么个想法。
“阿若,跪直。”严柳的声音很轻柔,轻的好像刚才打人的人不是他一般。
陈若奇挣扎着起身,看着严柳再次举起的手,他哭着抱住严柳的腿祈求:“主人,求您了,别打脸了。”
严柳微笑着,还真就放下了已经扬起的巴掌,换成扯住陈若奇的头发,看着人吃痛的表情,笑意更甚:“阿若,很久没人敢给我脸色看过了,要不是你认错够快,我保证,这两天你的狗脸都不会消肿的。”
“我会让你在星期一,顶着一脸肿胀的巴掌印去学校,我让全校的同学都看看,堂堂校霸陈若奇,有多下贱。”
陈若奇想到自己脸上顶着巴掌印去学校的画面,耻的全身都在发麻,偏偏身体反应不如他的愿,下身在他的这种耻辱的联想中,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顶端溢出了几滴淫液。
严柳见此收起笑意,眼底尽是轻蔑,松开揪着陈若奇头发的手,没有穿鞋的脚掌狠狠踩上陈若奇那根不争气的东西,直到陈若奇嘴里溢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才移开脚掌,又混不在意的踢了踢。
“不过是个不值钱的鸡巴套子而已,怎么敢给主人脸色看?”
陈若奇跪趴着,无师自通的捧着严柳温暖干燥的脚,伸出舌头轻轻舔弄:“对不起主人,贱奴错了。”
陈若奇服从度高这点,严柳是很欣赏的,虽然陈若奇是新人,身上的奴性居然比圈内老手秦客还要多一些。
要知道,让一个新人真正丢掉自尊去服侍主人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可陈若奇,却似乎直接略过了这个过程,全程真心臣服。
饶是严柳,也不得不欣赏他。
“奴隶,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下不为例。”
13. 不爱学习的主人
两只小狗在严柳家里呆了两天,周一自然是拖着伤痕累累的屁股去上课,一碰就疼的不行的屁股碰到坚硬的椅子根本坐不下来,陈若奇索性叛逆的站着听课。
老师也懒得管他,陈若奇虽然平时混蛋了点,上课的时候倒是格外认真,从不在课堂上捣乱,而且因为他的缘故,他们班级在课堂上捣乱的人都很少。
陈若奇强忍着身后的疼痛,尝试用听课来麻痹一下自己的神经,结果身后两团软肉的疼痛丝毫不见减轻,于是他难得的在听课时出了神,目光不自觉的偏向睡的酣然的严柳。
经过这两天的相处,陈若奇总算知道严柳为什么老在上课时候睡觉了,这人是个不折不扣的游戏迷,在这两天里,除了逗弄两只小奴隶,剩余时间几乎都在打游戏,睡眠时间恐怕还不足五个小时。
在高三这种紧要关头,一整节课都在睡觉的人实在是微乎其微,老师轻易便关注到了他以前从没注意过的人,陈若奇清楚的看见老师将手中的粉笔掰成两截儿。
尽管严柳课桌前端摞了两厚摞书本,老师还是精准的将手中的粉笔头扔在了他裸露在空气中的脖子上。
这位地中海老师很稳定的发挥了多年累计的一项技能——阴阳怪气。
“有些人啊,就是不自觉,明明成绩差的连大专都上不了,还在课堂上睡大觉,人家比他聪明,比他成绩好的同学都知道困就站着学习的道理,他却只知道睡觉。”
“看来某些同学以后注定只能考得上一种大学,家里蹲大学。”
同学们被老师幽默的话语逗的直乐,只有严柳强撑起睡的软绵绵的身子,一只手摸了摸被打中的皮肤,睡的发红的眼睛里尽是迷惘之色。
旁边的女同桌看到这个样子的同桌,红着脸帮他把书翻到老师讲的那一页:“老师说你了,别睡了。”
严柳不满的嘟囔了一声,随即便想到了什么,笑着对女同桌道了谢,轻而易举的将女同桌闲置的书也骗了过来,在面前搭起了更高的堡垒。
然后两只胳膊往课桌上一蜷,脑袋往胳膊上一搁,两只眼睛一闭,继续去梦周公。
陈若奇无奈的扶额,却也不禁为严柳的成绩担忧,但好歹也没垫底,应该还有抢救的希望。
下课铃响起,好多人急忙趁着这个间隙也趴在桌上补充一下能量,秦客照常来串班,陈若奇把刚才上课时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一下。
秦客看了眼还在熟睡的严柳,不道德的笑出了声,道:“孙长老形容的还真贴切,家里蹲哈哈哈。”
孙海是陈若奇他们班的数学老师,是个地中海,为人古板,性格又古怪,同学们私下便都叫他孙长老。
陈若奇课桌旁一下课一般都是门庭若市,那些爱打架,性格叛逆的同学都喜欢跟他玩,听到秦客说的话都笑开了。
“还真是,不过要不是严柳,我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孙长老这么幽默的时候。”
一个同学话音刚落,就见严柳又迷迷茫茫的坐起来了,看样子像是睡蒙了。
“别说,这小子的外表,可真优越啊。他要是个女生,我一定拿下他。”一个男生靠在陈若奇的课桌上感叹。
白皙精致的脸颊被校服袖子上的褶皱压出一道道印子,然而这并不影响这张脸带给人的美感。
严柳烦躁的甩了甩压的发麻的胳膊,看了眼周遭吵闹的教室,起身走了出去。
秦客和陈若奇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一起跟着严柳出去了。
严柳只是站在班级外面的走廊里,双手插在裤兜里,夏日的风并不清凉,却也抚起了他额前的碎发。
秦客和陈若奇走过去,将手撑在前面半人高的围栏上,眯眼看着对面的教学楼。
严柳看了他们一眼,问道:“干什么?”
“教室里面人多,太闷了,出来透会儿气。”
严柳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陈若奇看着他的侧脸,暗自斟酌了一下上课时老师说的话,提议道:“要不以后我来辅导您的功课吧?”
“我也可以。”秦客紧跟道。
严柳挑了挑眉,看着一脸认真的两人,摇摇头道:“没必要,反正我考不考大学,意义都不大。”
“怎么不大?高考是改变我们命运的唯一途径了。”陈若奇听着这话急了,声音也不禁提高了几度。
严柳皱了皱眉:“管好你自己,我的命运不需要改变。”
严柳说完这话上课铃便催命一般的响起,打断了陈若奇还想开口的劝诫。
14. 严柳帮小奴隶打架(怒扇隔壁校霸耳光)
放学。
陈若奇将书包随意的挎在肩上,一边走一边和秦客商量对策。
“挺麻烦的。”秦客说道:“别人都是做奴的不好好学习,主人拿着鞭子督促。得,到咱俩这,反过来了。”
“你说严柳若真不愿意学习,我们能怎么办?难不成你也拿着鞭子去鞭策他学习?”
听着秦客的碎碎念,陈若奇沉默了一瞬,随即烦躁的呼噜了一把自己的脑袋,暗自唾弃自己,这辈子没这么事儿妈过。
“哎呦我操,这不奇哥吗?怎么今天就你俩啊?”先是几双落了灰的球鞋映入眼帘,随即便是一声熟悉的聒噪声。
陈若奇抬起头,果然是隔壁三中的一群小脑残们,他转眼看了一眼秦客,恰好秦客也脸色不好的看向他。
不妙。
这群小瘪三可真会挑时间啊,秦客暗道。
“隼子涵,这是怎么个意思?”陈若奇皱了下眉,他不高兴,放在平时他不高兴,随时丢下书包冲上去跟他们干一架,可今天……陈若奇感受着屁股上不可忽视的疼痛,攥着拳头忍下了怒火。
“真他妈会装犊子啊陈若奇,这我小弟,上次你找他麻烦的事儿该算算了吧?”
陈若奇这才注意到隼子涵身后躲着的人,正是他初次见严柳时被他堵在教室的小男生。
“艹。”陈若奇狠狠啐了一口,看着被他吓得脸色发白的小男生道:“李欢你他妈个死娘炮,居然敢找三中这帮瘪三堵你爹?”
李欢躲在隼子涵一群人后面,并不敢开口说话,隼子涵旁边的人看不惯他这副怂样儿,照他头上拍了一巴掌:“草泥马的,怂个屁。”
隼子涵瞅了他们一眼,面带得意的看向陈若奇,将手中快烧到烟屁股的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了一下:“对不起了奇哥,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小子可真没少孝敬哥们儿。”
陈若奇暗骂一声,硬着头皮接下一个人挥来的拳头,忍着身后被牵扯的剧痛一脚将人踢翻,然而对面人实在是多,这种情况下他也应接不暇,脸上也很快挂了彩。
秦客更惨,基本上是单方面挨揍,要说陈若奇还能抬腿踢人,他连跨步都做不了,本着挨打要立正的态度,他索性直接抱着头蹲下了。
一边迎接着挥舞在身上的拳脚,一边祈祷他们不要打脸。
不远处奶茶店里出来的严柳正看见这一幕,好奇的多看了两眼,发现挨打的那俩好像是自家小奴隶。他皱了皱眉,啧了一声,两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没在多想,严柳将手中的奶茶放在一边,大踏步走了过去,一脚踢翻了正狠狠拿拳头砸秦客的男生,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一脚踢在侧面男生的肚子上。
隼子涵很快注意到了他,看他身手不凡的样子有点慌乱,但还是仗着人多,开口嘲讽道:“哪儿冒出来的娘们儿,不想活了?”
严柳看了他一眼,嘴角勾出一抹和善的笑容,随即便径直向他走去,在隼子涵莫名其妙的眼神下狠狠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
“我草泥马!”隼子涵摸了一下嘴角的血,眼中冒火,奋不顾身的向严柳冲去,一记下勾拳直袭他肚子,不想严柳一侧身,左手迅速扼住他的手腕,稍稍使劲儿,咔嚓一声,隼子涵一声尖叫,疼的冷汗顺着额角直流。
严柳顺势照着他膝窝一踢,扬起手照着他的脸又是一顿左右开弓,几下隼子涵就肿着脸,鼻血直流,嘴角也被打破了,不断的有血液溢出。
擒贼先擒王。在任何时候都适用。
严柳抓起隼子涵的头发,眼神冰冷的扫视了一圈被他残暴又利落的招数吓得不敢再动了的人:“不用我多说了吧,滚。”
一群男高中生,打架输了还是要面子,一男生软着腿警告:“你……你给我等着!”
说着便要抬腿就跑。
“等等。”一群人身影瞬间僵住,转过身,只见严柳泄愤似的在跪着的隼子涵屁股上踢了一脚,道:“带他去医院,去的晚了,这只左手就只有做手术才能复位了。”
“好……好威武啊。”秦客咽了下口水,看着自家主人刚才扇隼子涵的那股狠劲儿,就觉得自己的脸也在跟着发麻。
陈若奇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被落下的李欢,李欢垂着头,看起来快被他吓哭了。
严柳差点看笑,一巴掌拍在陈若奇后颈:“他妈的,欺软怕硬的家伙。”
陈若奇委屈的看了他一眼,脸上被打出了几处青痕,看起来倒真有几分可怜。
“还不走吗?同学。”严柳想逗狗了,他转身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欢。
李欢快速抬头和他对视了一眼,莫名奇妙的打了个了冷颤,又胆战心惊的绕开陈若奇,一溜烟儿的跑了。
15. 有点手痒(室外露出/sp/秦客磨逼手指抽穴)
严柳看了一眼自己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的血迹,漂亮的眼眸里不禁流露出一丝嫌弃。
“在这等着。”留下两个小狗,严柳大步流星的走向奶茶店,借用了一下里面洗手间洗了个手,出来时手里多了两杯奶茶。
走过来时严柳顺手拿上了那会儿被他放在一边还未开封的奶茶,将两杯新买的给两只小狗一人递了一杯。
秦客拿着奶茶,讨好的笑着:“谢谢主人,主人刚才也太威武了,帅死我了。”
陈若奇下意识的将吸管咬瘪,附和道:“嗯嗯,确实,看着隼子涵那个样子我就爽。”
严柳悠然收下了两人的彩虹屁,吸了一口奶茶,感受着腻人的甜味在口腔中散开,道:“你们两个跟我来。”
不远处有一处公园,这个时间段正是学生们放学、上班党们下班的高峰时间段,所以路上行人络绎不绝,两人跟着严柳穿过广场,踏着鹅卵石铺的小路,走到一处幽密安静的小树林。
“过来跪下。”严柳冲两人招了招手,随手将挎在肩上的背包丢在一旁的石桌上,自己坐在了石凳上。
这可是外面,还是公园。过不了多久,吃饱喝足的人们就要开始出来散步了,何况这个地方也实在算不上隐蔽。
秦客和陈若奇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震惊,却没人敢说什么,两人把书包放在石桌上,乖顺的跪在严柳脚下。
严柳扫视了两人一眼,伸手抓住秦客的头发,在人吃痛的表情下将人向自己拉近了些,修长的手指掀起秦客校服的衣角:“叼着。”
秦客闻言赶忙咬住衣角,严柳葱白的手指在他身上摸索了几下,然后在他后腰处停了下来,秦客狐疑的抬头看了一眼,只见严柳蹙着眉头,指下用力,秦客瞬间惊叫一声,身体下意识的弹开,叼着的衣角也放开了。
妈的,这帮孙子下手忒狠了点,秦客咬着牙,想着定是这帮人给自己身上留下了痕迹,引得严柳不快了。
没有严柳的命令秦客不敢自己用手把衣角叼在嘴里,所以只能可怜巴巴的望向严柳:“主人,疼~”
严柳没理他,伸手将陈若奇也招到了身边,摸了下他脸上的青痕,眯了眯眼睛:“我现在有点手痒。”
陈若奇连忙捂住自己的脸:“主人别打脸,不然小狗过会儿回家没办法交代。”
严柳点了点头,看着十分好商量的样子,起身从一旁的树上折下一根柳枝,随手甩了两下,指了指一旁的石凳,交代二人道:“来,一人一个凳子,裤子脱了。”
秦客身体一僵,有点害怕的朝树林外看了一眼:“主人,会有人来……”
严柳冷笑一声,细长的柳条毫不留情的落在秦客身上,秦客变了脸色,知道自己犯忌了,虽然还是很怕,但也颤颤巍巍的把校裤褪在了腿弯处,只剩下一条灰色的内裤。
严柳也不说话,更加狠戾的两下抽在他屁股上,秦客疼的身体颤了颤,吸着冷气将内裤也褪了下去,原本青紫的屁股上赫然重叠着两道檩子。
陈若奇咽了咽口水,到底是学乖了,也如法炮制的脱下裤子,光着屁股趴在另一个石凳上。
严柳伸手将秦客的衣服撩上去,一柳条抽在了他背上,不知有意无意,柳条正好落在秦客被人打出来的青痕上,似乎是很看不顺眼,严柳连抽了几下都是在原本的青痕上面。
“主人……”秦客声音发颤,嗓音里面已然带了哭声。
严柳不为所动,转过身去又在陈若奇臀腿交界处狠狠抽了几下,看着陈若奇扭着腰躲避,直接用脚踩着他的腰将人固定住,又狠狠抽了十几下。
“嘶……疼……”陈若奇委屈的摸了摸自己被打的地方,似乎已经肿起来。
严柳发凉的手指摸上秦客的后腰,在秦客不安的颤栗下摸上紧闭的臀缝:“这里,干净吗?”
秦客上半身趴在石凳上,脸埋在臂弯里,只有露出的耳朵发红:“干净的,主人。”
“小客,磨逼给我看看。”揉着人柔软的发丝,严柳声音轻柔,发出的命令却很残酷。
秦客无可奈何的红着脸拾起身,看着严柳将手放在陈若奇屁股上,时不时的捏一下,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小客,一条腿放在桌上,双手也撑在桌上,小心点,扶稳了。”严柳拉开自己的拉链,抓着陈若奇的头发,让人给他口交。
秦客左手扶着桌面,右手抓着桌边儿,右腿尽力的撑着地,柔嫩的菊穴便恰好卡在坚硬的石桌边脚。
“腰,扭起来。”胯下陈若奇吸的啧啧作响,严柳大喇喇的坐在石凳上,漫不经心的吩咐着秦客。
“啊……疼。”秦客摆动着腰,用娇嫩的穴肉去碰撞坚硬的花岗岩,不出一会儿,那处穴肉便尝到了苦头,很快秦客便哼哼唧唧的不肯再动。
“来,下来我看看。”
秦客小心翼翼的将左腿从桌上放下,乖巧的将已经被磨的通红的穴肉给严柳看。
严柳一手捏住伤痕累累的一瓣臀肉,
一手手指并拢,狠狠抽了一下刚刚受苦的穴肉,秦客身体猛烈的抖动了一下,嗓子里发出一声呜咽,却又立即将屁股摆回原位,方便严柳下手。
严柳也没跟他客气,掰着臀肉又狠狠抽了几下臀缝,直到那处变得红肿糜烂,才堪堪停住了手。
秦客沉默的掉着眼泪,撑在地上的胳膊几乎没有了力气,直到听见严柳一声“转过来”,他胆战心惊的掉过头去,却不想直接被严柳揽进了怀里。
严柳温凉的手指触摸着秦客的脸颊,轻轻将他脸上的眼泪擦掉,轻声问道:“我的小客委屈了?怎么哭的这么凶?”
“没有主人,我就是……就是疼。”秦客抽噎着回答着严柳的问题。
“傻狗。”严柳宠溺的蹂躏着秦客柔软的头发,看了一眼早在他把秦客揽进怀里时就晾在一旁的陈若奇,伸手将他也揽在身边:“阿若,这几天跟小客学一学怎么清洗自己,这周末我要检查,要是不干净,我揍死你。”
说着便在两人光裸着的臀部一人落下一掌,陈若奇答应的声音细如蚊蝇,幸而严柳和他距离近,也算是听见了。
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笑着让两只小狗也穿好衣服,不过不能穿内裤。
几分钟后,一个俊逸非凡的少年从树林里走了出去,身后还跟着两个从脸颊红到脖子根儿的小狗。
16. 狗还想站起身来变成人吗
周四月考,天气并不晴朗,几朵大块的乌云遮住了艳阳,有种下一刻就要下雨的即视感,严柳单手撑着下巴看向窗外,看起来似乎考试这件事并没有给他太大的压力。
监考老师拿着试卷分成几摞,放在每一列首排的学生桌上:“第一排的同学把试卷往后传,这次考试相当于一次摸底考试,希望大家都自觉一点,也看看已经高三的你们到底是什么水平。”
上午语文,下午数学。周五上午生物化,下午英语。
好不容易熬到最后一堂,严柳伸了伸懒腰,随手在试卷和答题卡上写上大名,然后便将试卷扔到一旁,拿起一旁的2B铅笔,便开始在答题卡上涂写答案。
监考老师感觉被他这一举动气的额头上的青筋都在跳,但此刻也不好说什么,索性站在他旁边无形给他施加压力。
不料这学生胆大包天,无视课桌旁皱着眉头盯着他试卷的老师,将铅笔换成中性笔,在下面一行行空着的横线上写下与试题牛头不对马嘴的答案。
监考老师:……
这孩子真是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还好不是他教的学生!
潦草的写完试卷,严柳将自己的文具收拾好,将答题卡倒扣在课桌上,举了举手:“老师,我答完了可以交卷了吗?”
监考老师压下心中的不悦,没好气道:“考试结束前三十分钟交卷,这才开始几分钟啊?好好检查检查。”
严柳只能继续坐着,周围同学被他答卷速度惊到了,也许是最后一堂的原因,大家都比较焦急,此刻更是加快了答题速度。
一时间安静的考场里只有笔落在试卷上的沙沙声,严柳无聊的撑着脑袋,两个小奴隶哪个也没跟他一个考场,没办法,考场是根据成绩分的,陈若奇和严柳都在前面的考场里。
“高考是我们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脑子里突然冒出小奴隶焦急又认真的一句话,严柳冷笑了一声,能改变什么命运?他的命运早就被人安排好了。
学不学习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倒不如堕落,反正老头儿不让自己称心,他便也不会让他舒心。
一想到家里的那老头儿,严柳心里不由得一阵烦躁,他天性慵懒,也不求上进,可无奈老头总是望子成龙,妄想着能将自己打下来的江山交给他管理。
可严柳坚称自己不是那块材料,气的老头跟他吹胡子瞪眼:“你就给老子混吧,等你高中毕业,老子就给你送国外读书去,到时候你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老子不信你到时候还不肯继承家业。”
思绪流转间已经到了可以交卷的时间,严柳第一时间交了试卷,潇洒的离开考场,出去时发现自家两个小奴隶还没交卷。
算了,今天心情好,等等他们。
本来就已经答完试卷的秦客正无所事事,扫到自己考场外面的主人惊了一下,赶忙也交了卷子,提前出了考场。
“主人,您是在等我吗?”秦客压低声音,看着严柳清冷的侧颜,内心不禁涌出一股雀跃。
“嗯。考完试带你们去天朝放松放松。”
“好!”温顺的小狗嗓音欢快,看起来似乎挺高兴的。
没有几分钟陈若奇也出来了,他左顾右盼的寻找秦客的身影,找到秦客时却在他身边看到了严柳。
小狗的尾巴瞬间摇得欢快,他飞快的跑过来,问了和秦客一般的问题:“主人,您是在等我吗?”
严柳失笑,弹了一下他的狗头:“是啊,考完试,带你们去放松一下。”
“去哪儿啊?”陈若奇突然感觉有点甜蜜,不是没有被人等过放学,而是第一次被严柳等着放学一起走,想想就开心。
“天朝。一所正经的BDSM俱乐部,那里的人大多奉行跪地为奴,起身为友的原则。
你是新人,所以也不了解圈内的一些规矩,但是我告诉你,在我这里,什么狗屁起身为友根本不可能存在,毕竟跪就跪了,狗还想站起身来变成人么?”
光天化日之下说这些让陈若奇脸色有些微红,他点点头,亦步亦趋的跟在严柳身后,对于这个从未涉及的神秘地方有种无形的期待。
17. 天朝(耳光踢裆)
严柳说天朝是一所正经的bdsm俱乐部,确实有够正经的。陈若奇仰头看着大喇喇屹立在繁华街道的高楼想道。
颇有设计感的牌面,黑白配色给“天朝”二字镀上了一层神秘感。
三人抬脚进去,陈若奇发现这不过是一间高档一点儿的咖啡厅,纵然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不相信严柳说的话,此刻脑袋里却也充满了疑虑。
严柳无暇顾及他的疑虑,抬脚径直走向咖啡厅服务台,掏出兜里的会员卡给服务生看。
那服务生熟络的将卡在一旁的机器上刷了一下,屏保上便出现了严柳在俱乐部登记的所有信息。
服务生双手将卡捧在手里,恭恭敬敬的递给严柳:“欢迎先生,请跟我来。”
俱乐部的规矩,不管在外界m的社会地位有多高,在这里,哪怕是见了段位最低的s,也要卑躬屈膝的伺候着,不得有任何逾越。
严柳神色淡然的接过卡,在服务生的引领下走出一个暗门,陈若奇这才发现,走出这扇门,后面居然有一个电梯。
服务生将电梯打开,帮严柳摁了个楼层,等着三人进去后又恭敬的弯腰鞠躬:“祝您玩的愉快,先生。”
电梯门缓缓关上,秦客拉了拉陈若奇的衣角,在陈若奇莫名的目光中屈膝跪了下来,陈若奇看了一眼严柳,只见他的主人正揶揄的看着他。
陈若奇也不傻,反应迅速的跪下,严柳满意的移开目光,缓缓开口道:“你们是我的私奴,在这个地方,跪着说明你已经有主,其他s就不会动你。”
电梯缓缓升到十六楼,严柳走出电梯,身后两只小狗自觉的跟着他爬出电梯。
进门时严柳伸手招过一个侍者,让他给自己取两个项圈。
侍者点点头,在不远处的商品橱里挑出两个上好的项圈,恭恭敬敬递给严柳。
严柳伸手接过,浅笑着跟侍者道谢,随后便给两个小奴隶戴上项圈,将绳索系在一起,牵着绳索走了进去。
陈若奇被这里的装修格局所震惊到,他能想象到的俱乐部是像酒吧那样,人多,嘈杂,淫乱。
可这里的气氛似乎跟淫乱沾不上边,富丽堂皇的装修,头顶天花板坠着几个大灯,将整个大厅都照的鲜艳明亮,地板是用瓷白色大理石铺成的,上面没有一丝灰烬。
随处可见的小圆桌,灰色大气的丝绒沙发,若不是地上跪着不少人,他几乎以为这是什么高档公司的议事厅了。
“呦,严严,好久不见了。”陈若奇的思绪突然被打断,他抬眼看了一下声音的主人。
是一个英俊阳光的成年男性,他身高185左右,严柳也有182,但可能是因为少年的身体还太过削弱,站在男人旁边总显得娇小。
“帝君先生,别这么叫我。”严柳幽幽道。
帝君先生对严柳的不满充耳不闻,转眼望向跪在地上的两只小狗。
“收新奴了?”帝君若有所思,伸手指了指秦客:“这个好像在哪儿见过。”
秦客身体一颤,跪在地上不敢出声,好在帝君没有过度关注他,转眼又看向陈若奇:“这个是新人吧?太没规矩,从进来就开始左顾右盼,还偷偷看了我好几眼,专注力不够。”
陈若奇蹙着眉听着自己被这人贬的一文不值,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主人还没说啥呢,轮得到他品头论足?
作为一个优秀的s,帝君轻易就看穿了陈若奇的不满,他轻笑一声,揉了揉严柳的头:“完了,我好像惹到你的小奴隶了。”
严柳不满的将他的手抚开,转身抓住陈若奇的头发,一巴掌径直扇了下去,脸上瞬间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直接将陈若奇的逆鳞给扇没了。
他委屈又惶恐的看了严柳一眼,严柳却没有在看他。
男人饶有趣味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将手搭在严柳的肩膀上,直接揽着他走了进去。
严柳落座在沙发上,两只小狗自然是跪伏在他的脚下,帝君先生也带了奴隶,不过他的奴隶暂时不太好过。
身体被红色尼龙绳紧紧束缚着,眼睛上带着眼罩,嘴里还塞着不知是内裤还是袜子,两边乳房被绳索勒住,乳头上夹着两个乳夹,龟头被绳子紧紧缠住,此刻已经憋的青紫。
“你这也是新奴吧?”严柳将脚踩在帝君奴隶硬的出水却碍于绳索不能射精的阴茎上,坚硬的鞋底磨着此刻已经格外敏感的阴茎,引得奴隶颤抖着身体发出一阵激烈的呜咽声。
帝君伸手拿过鞭子,狠狠几下抽在奴隶已经青紫的屁股上,强行将他的呜咽镇压了下去,随后笑着说:“是呀,和你一样,还是个高中生,刚收的时候,身上长满了刺儿,一天到晚净给我惹事,前几天被人打进了医院。”
严柳也没多想,点了点头,收回自己的脚,伸手扯过秦客的头发,让人跪直,脚尖点了点秦客大腿内侧,秦客立马将大腿分的很开。
“我这俩也是,一天逼事儿不干就喜欢打架,就这个”严柳伸手打了一下陈若奇后脑勺,道:“还是和我约架的时候收的。”
严柳用鞋面隔着裤子蹭了蹭秦客的会阴和阴茎,伸手将陈若奇也拖了过来,让两人跪在一起,腿分开,手背后。
“都给我忍着,这个姿势不许动,谁要是动了,今晚就做天朝的公用肉便器吧。”
严柳声音平淡,两个小奴隶身体却骤然绷紧,帝君轻笑一声,低沉的声音里带了一丝笑意:“那感情好啊,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做公用肉便器的第一位顾客了。”
两人身体轻颤,巨大的恐惧感已将他们笼罩,严柳轻笑一声,猝不及防的一脚踢在秦客裆部,他是用鞋面踢的,不至于给人踢废了,但那种疼痛也绝对是灭顶般的。
秦客身体剧烈抖动了一下,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弯下腰去捂裆,生理泪水已经落满脸颊,他却不敢伸手去擦,缓了好一会儿才哽咽着道谢:“贱奴谢谢主人。”
“谢我什么?”严柳并不轻易放过他。
秦客哽了一下,又道:“贱奴谢谢主人踢……踢裆。”
严柳这才放过他,右腿又伸到陈若奇两腿中间,陈若奇方才见识到了秦客的惨样,吓得脸色都白了,在秦客将腿伸过来的时候不禁向后退了一步。
严柳脸色沉下来,左右开弓的扇了他好几个巴掌,揪着他的头发道:“腿分开,再磨叽就他妈的去当公用肉便器。”
陈若奇哭着点点头,顶着肿胀的脸颊缓缓将腿分到最大,严柳带着怒气的一脚比踢在秦客裆上的还要重,陈若奇手背在身后绞的死紧,喉间溢出一声惨叫。
疼的有些失声了,过了良久后才学着秦客的样子道谢:“贱奴谢谢主人踢裆。”
帝君在一旁调笑:“可惜了,没有公用肉便器可以用了。”
18. 调教
严柳勒令两人脱下裤子,刚被教训过的奴隶一点儿硬刺都不敢有,动作麻利的将裤子解开,连着内裤一起脱到膝弯。
严柳一手一个,抓住两人的阴茎往上提了提,又捏住卵蛋捏了捏,都还好,没有伤太严重,只是有点发红,两人的小鸡儿都还硬邦邦的。
严柳冷笑一声,放开两人的阴茎:“就是太惯着你们了,挨一下就给我哭成这样?”
两人都嗫喏着不敢说话,还好严柳本来就没想着让他们说话。
沙发面前有一个大桌子,桌子的抽屉里面放着各种调教用品,全都是崭新的调教用品。
严柳伸手拉开抽屉,取出两个开口器,塞进两个奴隶嘴里,踢了踢两人还疼着的阴茎命令道:“转过去趴好。”
在这宽敞明亮的大厅,众人说笑的声音时不时的穿进耳朵里,陈若奇羞得整张脸都红的不像样,开口器让他的嘴巴大大张开,口腔分泌出来的唾液直接流了出来。
不用想他也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淫荡。
“放松!”严柳不满的一巴掌拍在陈若奇紧实的屁股上,手里拿着一个两指宽的按摩棒,从后面抓住陈若奇的头发将他提起,问道:“这几天有没有清洗自己?”
陈若奇一下便反应了过来,被这强烈的羞耻感刺激的眼泪都流下来了,他说不了话,只能点了点头,这几天确实有被秦客抓着清洗后穴。
“主人随时会使用你的,阿若,你迟早要迈出这一步。”他因为害羞死活不愿意洗的时候秦客用这句话一下就把他给治住了。
严柳抓着他的屁股,一手将臀瓣分开,露出陈若奇紧张又羞涩的粉嫩小穴来,按摩棒的前端抵上穴口,陈若奇紧张的收紧臀肉,结果又被严柳扇了一巴掌,训斥道:“不会放松是不是?”
陈若奇摇着头,尽力的放松着自己的身体,严柳顺势将按摩棒送了进去,陈若奇将脸颊埋入臂弯里,疼的身上的肌肉都在抽动。
毕竟没有润滑,严柳抽动的幅度不是很大,等陈若奇适应后重新放松臀肉后才捏着按摩棒尾端抽动起来。
“你这开苞可比小客的舒服多了吧?好意思哭?”严柳轻哼一声,不用看他都知道脚下这个以校霸自居的小奴隶又把自己哭成了一个泪人。
陈若奇泪眼婆娑的承受着,想到上次严柳肏秦客时的场景,瑟缩了一下。
严柳抵着按摩棒,时深时浅的抽动着按摩棒,终于在顶到一处凸起时陈若奇全身颤抖了一下,喉咙里也发出一声呜咽,严柳知道顶到他前列腺了,于是便快速抽动按摩棒,不住的碾磨那处敏感点。
“唔唔唔……”陈若奇额角有汗,他瞪大眼睛,最初的疼痛已全然消散,接踵而至的快感几近将他湮灭。
“唔唔唔!!!”身下人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严柳知道他快要到了,手里的抽动突然停了下来。
陈若奇眼神迷茫,身后的快感一下戛然而止,即将临至的高潮被强制阻断,脑子一热,居然扭着屁股自己往按摩棒上撞去。
被严柳用脚抵着屁股阻止了,他皱着眉头呵斥道:“饿疯了是不是?我没让你射你再敢动一个我看看?”
陈若奇一下就蔫吧了,严柳又从抽屉里拿出几个跳蛋,跳蛋不大,一股脑儿给陈若奇穴里塞了六个,将遥控器开到轻度,拍了拍他的屁股道:“让这几个跳蛋先把你肏软,还有,不许射。”
陈若奇点了点头,强烈的刺激让陈若奇口里流涎更多,几乎在身下聚出一个小水滩。
严柳的手又抚上被晾在一旁冷落了的秦客,环着他的腰将手绕到前面,伸手抓住他的阴茎。
硬的都要流水了。
“你怎么这么骚,看着别人被调教也会硬吗?嗯?”
秦客被臊的不行,他摇了摇头,严柳却将他的开口器取了下来,捏着他的下巴又问了一遍:“问你呢?骚不骚?”
秦客咬了咬嘴唇,湿润的眼眸祈求般的望向严柳,没有得到一丝怜爱,知道严柳是不得到他的回答一定不罢休,他只能强忍着羞耻道:“骚……”
严柳沉下脸色:“称呼呢?谁骚?给你的规矩都白教了?”
秦客身体轻颤了一下,顾不得羞耻,连忙改口道:“回主人,是贱奴骚。”
严柳这才放过他,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温暖干燥的手掌轻柔的揉弄着他的屁股,然后从一旁的抽屉里拿过一样东西,伸手撩起他的衣服让他咬住衣角。
将拿出来的东西夹在他粉粉嫩嫩的小乳头上,严柳拿的是一副带有齿牙的链条乳夹,刚夹上去的时候两只乳头都是一阵刺痛。
严柳拉住链条摇了摇,秦客疼的忍不住跟着他摇动的幅度走,严柳牵着乳夹链让人转过身来,看着秦客疼到发白的脸笑道:“疼么?既然这么疼,你这根东西为什么还这么精神?嗯?”
阴茎被严柳一把抓住,秦客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但乳夹夹的时间一长,那种痛感便又成了酥酥麻麻的感觉,其实有被爽到。
“主人……”秦客眼里含着眼泪求饶,严柳充耳不闻,手里把玩着他的阴茎,然后突然邪笑一声:“咱们玩点有意思的。”
随后便在秦客惊惧的眼神里拿出一个尿道棒:“主人……不要……呜呜,求您了我不要……啊!!”
秦客嘴里求饶,膝盖却丝毫不敢移动半分,严柳直接将尿道棒对着那个小口插了进去,随后在秦客惊惧的惨叫下抽动了好几下。
前面塞着尿道棒,秦客是想射也射不出来了,严柳将一个假阴茎从抽屉里拿出来,将底盘扣在地上,踢了踢秦客的屁股,道:“坐上去,肏自己的骚点。”
秦客委屈的掉着眼泪,这假阴茎可比肏陈若奇的按摩棒粗大多了,未被润滑和扩张的小穴连假肉棒的顶端都吞不进去。
严柳见状蹙了蹙眉:“怎么这么没用?过来我看看。”
秦客连忙撅着屁股回到严柳旁边,严柳扳开他的臀肉,只见那小穴紧紧闭着,一点儿也不像被肏过的样子。
“怎么回事?上周不是已经把你肏熟了吗?你自己没再扩张?”
秦客心虚的点了点头,暗道要完。
果不其然严柳一下便不高兴了,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十寸长两指宽的木板,冷声道:“行啊,既然你自己找抽,那就别怪我手黑。”
19. 调教2(抽穴同时高潮)
秦客全身上下都表达着抗拒,他跪在严柳面前用手捂着自己的屁股,眼泪蚀的他眼角发红,只可惜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更加激发了严柳体内的暴虐因子。
严柳眯起眼眸,神色发冷,故意冷着声音道:“不听话是不是?”
果不其然面前的小奴眼睛更红了,委屈巴巴的转过身去跪趴下去,一双手颤颤巍巍的扒住臀肉。
心理上的恐惧抵挡不住生理的欲望,那粉嫩的穴口正随着身体主人紧张的情绪一张一翕,严柳手指插进去,触手之处一片黏潮。
严柳抽出手指,执起木板抽在那娇弱的穴口,奴隶的身体陡然剧烈颤动了一下,他冷笑着嘲讽道:“骚逼都湿成这样了,还装呢?其实已经爽的不行了吧?”
“骚逼再分开点。”其实已经分的很开了,但秦客还是听话的将腿打开的更大,方便严柳的动作。
严柳毫不手软的教训着脚下奴隶不听话的小穴,抽了二十几下小穴就已经深红充血了,严柳停下抽打,两个手指再次捅进被打的更加紧实的小穴。
“唔!啊……疼疼疼,主人……太疼了……呜啊啊!!”秦客嘴里不停发出哭叫,给严柳叫烦了,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叫这么骚是想让别人都看你的骚样是不是?”
秦客瞪大眼睛,主人怎么能这么说?
有点儿委屈。
登时也不敢再叫,可疼痛却丝毫不会缓解,他只能压低声音不停求饶:“主人……真的好疼,求您了……”
严柳抽出手指,拍了拍他的屁股,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中尺寸的按摩棒,插进他的穴肉里,在秦客痛苦的呻吟中狠狠抽动了几下。
今天的本意是带着小奴隶来放松的,严柳也就没再刻意的让小奴隶疼了,用按摩棒戳着人的敏感点,在秦客即将高潮的时候拔出插在他尿道里的银棒,浊液瞬间射出。
秦客爽的张大嘴巴,肉棒一抖一抖的射出好几股浓精。
与此同时,严柳拿起一旁的遥控器将跳蛋开关开到最强,陈若奇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的一阵淫叫,瞬间也精关失守射了出来。
两个小奴隶的高潮来之不易,要知道平时严柳给他们高潮的机会根本不多,今天这纯纯就是给他们的奖励。
于是二人在平复了高潮后的余韵后默契的去亲吻严柳的脚背:“谢谢主人。”
严柳撇了两人一眼,伸手在两人臀尖上一人落下一巴掌,甩出一层臀浪,看到两人羞红的脸,心情好极了。
他将腿伸直,重心倚在沙发背上,慵懒道:“舔鞋,一人一只,不许抢。”
才不会抢呢。陈若奇红着脸在心底反驳道。
严柳心情一好,也就愿意多逗弄逗弄小狗,他抬起脚,踩了踩脚下奴隶的脸,刚想陪他们再玩一玩的时候,旁边帝君的奴隶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严柳不悦的扭头,看见帝君奴隶前面的地板上一团白浊,他瞬间也明白了,但还是不高兴,出口嘲讽道:“君哥这是给人饿多久了,射一下叫成这样?”
君郢知道严柳不喜欢奴隶的叫声,登时狠踹了一脚自己奴隶的屁股,奴隶疼的额角上流下一滴冷汗。
严柳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帝君奴隶屁股上层层叠加的青紫,只听见帝君冷声道:“不懂规矩,你的声音吵到这位先生了,去道歉!”
那奴隶轻颤一声,他脸上带着眼罩,嘴里还塞着自己的内裤,一时间不知道怎么道歉,跪在原地显得十分手足无措。
严柳也不开口解围,饶有兴趣的看着,君郢又踢了一脚奴隶的屁股,冷声道:“蠢狗。”
手上动作却很慈悲,给奴隶解下眼罩,撤出了嘴里的内裤。
奴隶适应了一下大厅里明亮的环境,却是不敢再耽搁,他低着头,跪着朝向严柳的方向:“贱狗没能管住自己的声音,还请先生饶恕。”
严柳瞅着这人有几分眼熟,他皱了皱眉,吩咐道:“抬起头来。”
奴隶应声将头抬起,却在看见严柳的一刹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僵硬的转动脖颈看向将严柳的鞋子舔的啧啧作声的两个奴隶的背影。
这不是陈若奇和秦客是谁???
不同于那奴隶的震惊,严柳却是笑出了声,他摇了摇头,感叹道:“还真是冤家路窄啊,君哥,你这小奴隶上次是被我打进医院的,不过也没怎么打他,卸了只胳膊而已。”
脚下舔鞋的两个奴隶也闻声而止,两人趴在严柳脚上的身体也顿时僵住,严柳这么说,那个帝君的奴隶不会是……隼子涵吧??!
君郢轻笑了下:“哦?这么说这贱货还招惹到你了?”
严柳不满的踢了踢脚下突然停下动作的奴隶,等奴隶重新开始舔后也笑道:“也没啥,就是他放学带着一堆人堵我家俩小狗,碰巧被我看见,然后他叫我娘们儿,问我是不是不想活了,别的也没啥了。”
隼子涵:……添油加醋这个词儿算是让你给学明白了。
君郢回想上次,小奴隶嘴角都被扇破了,两边脸颊也肿的老高,因为怕被他发现还故意躲着不见他,被君郢冷着声音威胁了一下才磨磨唧唧的说自己在医院。
活该。
君郢心里暗道,他看了看严柳漂亮的近乎雌雄莫辨的脸,这家伙最讨厌别人说他长的像女人了,你这可好,一句话就撞枪口上去了。
不扇你扇谁?
敛下思绪,君郢坐在沙发上换了个舒适的姿势,踢了踢隼子涵的臀尖,道:“愣着做什么,磕头,掌嘴还是负荆请罪,怎么能让严严消气怎么做。”
不知道对方身份之前,给主人的朋友磕头认错这都没什么问题,可知道对方是和自己一样大的学生,而且还是死对头的主人,隼子涵难堪的跪在原地,怎么都开不了口,也低不下头。
君郢这下是真不高兴了,这小奴隶居然敢不给他面儿?
他当即扯着人的头发把人拉过来,朝着那刚恢复不久的脸上啪啪啪几个耳光。
一点儿没给隼子涵缓冲的机会,将人踢翻在地上,让他朝着严柳的方向跪着,随后用脚踩着人的后脑勺,给严柳磕头。
眼看着隼子涵额头上一片通红,严柳这才大发慈悲的松了口。“君哥别动怒,他对我的不敬我当时已经教育过他了,不过我打了你的奴隶,希望你不要介意才好。”
君郢停下动作,无所谓的一摆手,倒是真的不在乎:“你们都是学生,这小子以后要是惹你不顺眼了,尽管替我管教他。”
20. 馋猫
“要不要开一间房去玩玩?”君郢懒散的躺在沙发上,看着将自己窝在沙发里的严柳说道。
严柳伸了伸懒腰,呼噜了两把自家小狗的脑袋,拒绝道:“不了,在这儿玩哪儿有在家舒坦,君哥,今天就先到这吧,我就先走了。”
君郢知道严柳说一不二的性格,于是也不强留他,笑道:“下次见,严严。”
督促着两只小狗将衣服穿好,严柳伸手将他们脖子上的项圈取下,刚站起身就看到迎面走过来一个人。
一个戴着面具的陌生人。
面具在天朝代表独自一人的标志,而且这人戴的是S的面具,也不知道有什么意图。
严柳蹙了蹙眉没打算搭理他,等两只小狗整理好自己站在他身后时径直拔腿向外走去。
“馋猫,好久不见。”已经越过男人的秦客身体一颤,久违的称号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走在最前头的严柳也一脸阴沉的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看见秦客脸色一片苍白。
馋猫是十四岁的秦客刚入圈的时候给自己起的代号,刚踏入青春期的少年,内心还是觉得狗虽忠诚却卑微,猫虽然也是宠物,却是高傲又优雅。
他不想当狗,所以他要做猫。
他孤身一人懵懵懂懂的撞进一个全新的世界,碰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个主人,那人也算是他的启蒙老师。
秦客清清楚楚记得那人对他说:“孩子,你现在是青春期,有欲望很正常,但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这个圈子里很多人都是很脏的,可别一朝失足给自己染上什么怪病。”
那人没有陪秦客多久,他退了圈,去娶妻生子了,但秦客对他的话却始终铭记在心。
秦客自觉淫荡却也惜命。
于是秦客在以后所有约调里的项目都不接受性交和插入。
馋猫这个代号也用了很久,直到遇到了严柳,矜贵而貌美的少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鞋底踩着他的脑袋,眼底尽是轻蔑,开口时也满是倨傲:“明明是只贱狗,却自诩为猫,告诉爷你的真名,爷赐你个犬名。”
那一瞬间秦客突然觉得严柳才像猫,傲慢,高贵,慵懒,貌美,可又觉得这么想有点儿冒犯,于是他垂下眼,乖顺道:“秦客,我叫秦客。”
秦客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他抬起头,看见他小主子眉间有些愠怒,又看到陈若奇疑惑的眼神,硬着头皮转过身去:“赵先生,好久不见。”
这位赵先生是他的前一任主人,由于秦客不接受插入调教,很少有人愿意做他主人,赵先生却混不在意,甚至做了他一年的主人。
在这期间,赵先生从不要求秦客给自己口交,也不会刻意为难秦客恐吓他要肛门调教,他只会在秦客调皮时对他进行一些轻柔的捆绑,鞭打,事后更是会轻柔的安抚。
他是真的把秦客当成猫来养,放纵,宠溺,爱抚。
可秦客是狗,哪怕他不承认,这种近乎平淡的调教方式很快让他觉得索然无味,可他又愧疚于赵先生的温柔,于是一拖再拖,拖到两人主奴一周年时才提出了解除关系。
赵先生震惊,疑惑,不舍,却还是选择放手,纵容他的小猫由着自己的性子继续去做一只小流浪猫。
“秦客,跪着说话。”身后严柳突然出声,声音中的冷意让秦客打了个寒颤,膝盖不由自主的弯曲,他乖顺的跪在了地上。
赵先生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知道小猫现主人这么做看似在争对小猫,实则是在警告他。
他刚才一直在不远处看着严柳对秦客的调教,这是他从未用过的方式,可小猫却格外听话,也格外放荡。
是他没有见过的小猫。
他犹豫了很久该不该跟小猫打个招呼,直到他们起身要走时他才做好决定,下次见到小猫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哪怕是作为小猫前主人的身份,跟他打个招呼也无可厚非吧?
可现在看来,他似乎给小猫惹麻烦了。
“对不起,只是看见熟人打个招呼,还请先生不要生气。”赵先生看向小猫身后的年轻S,不禁惊叹于小猫的眼光,他只是站在那儿,就给人一种无形的威压,凌厉的眼神更是让人无所适从。
严柳抿着嘴唇,双手插进裤兜里,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意:“我还不至于这么小气,小狗遇到前主人摇两下尾巴而已。”
赵先生噎了一下,他看着垂着眼跪的安稳的秦客,笑道:“是我唐突了,对不起了,馋猫。”
秦客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不敢轻易回话,严柳却一脚踩上他后颈,看着赵先生道:“赵先生,我想您这么多年可能是走错了路,您不觉得,您做狗也很有天份吗?”
说完便嗤笑一声,不再理会浑身僵住了的赵先生和依旧跪在地上的小奴隶,转身向外走去。
陈若奇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吓得不知所措,看着严柳逐渐走远的脚步,咬了咬牙,拉起还跪着的严柳就走。
“妈的你丫傻逼啊,这时候还跪个屁!主人生气了,你他丫的要完知道不?”
秦客也有些慌乱,撒腿跑着追出去,还好严柳还在前台结账,连忙跟了上去。
严柳抬眼看了一眼他,秦客差点又跪下,他蹲下身拉住严柳的裤腿,可怜巴巴的样子像极了大型宠物狗。
“阿若是回家还是去我那儿?”严柳并未管秦客,问了一下跟在秦客身后追出来的陈若奇。
“主人,我可以回家吗?连续两周周末不回去的话我怕奶奶会担心。”
奴隶问的小心翼翼,严柳大度的点点头,一脚踹开脚底的小狗,大步流星的走出去拦下一辆出租车,给司机扔了一百块钱,然后示意陈若奇坐进去,吩咐道:“师傅,把他送回他说的地址,剩下的钱找给他。”
出租车渐渐走出视线之外,严柳看了一眼还垂着头站在自己身边的秦客,气不打一处来,一脚揣在秦客大腿上,将人踹了一个趔趄:“十分钟,跑回我家。”
说完便自顾自拦下一辆车钻了进去,秦客看了看手表,卧槽,这能跑得回去吗?
登时也管不了那么多,撒腿就跑。
21. 可怜的小狗(拖鞋扇脸数据线抽臀)
秦客气喘吁吁的跑到严柳家门口时看了看手表,才八分钟,还好,秦客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敲了敲房门,已经做好了被严柳晾在门外的准备了。
秦客此刻脑子乱的像团乱麻,完全理不清严柳为何突然生气了,是因为赵先生吗?
在他思绪之间门开了,严柳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眼睛不动声色的扫过他额头的汗水,薄唇轻启:“滚进来。”
秦客一进门就自觉跪下了,严柳走到沙发处坐下来,看着他膝行到自己脚下。
“主人~”秦客伸手抓住严柳的裤脚,可怜巴巴的抬眼望向严柳,试图引起自家主子的恻隐之心,平息主人的怒火。
“衣服脱了。”严柳一脚踢开秦客,命令道。
秦客瘪了瘪嘴,感觉十分委屈,明明严柳还没对他做什么,自己就先哭上了,边哭边脱衣服,把自己扒干净时已经哭的抽抽搭搭的了。
严柳看着越发火大,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扇在秦客左脸上,引起一声脆响:“再哭给你狗脸扇烂。”
秦客被扇的脸偏向一边,久久没有回过神,听到这话时眼泪流的越发汹涌,将头转过去,倔强的盯着严柳:“您打吧!要是能让您消气您就打死我好了。”
刚收秦客时秦客没少顶过嘴,严柳也不生气,拿着鞭子一次又一次的将他身上的硬刺拔掉,连续两三个周末假期,调教时次次都能见血,直到他再也不敢对着严柳呲牙,严柳手段才平和了些。
没想到见了一下前任主人,小狗居然又想对他伸出獠牙。
严柳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我是知道刚收你的时候为什么那么不懂规矩了,原来都是被前主人惯的。”
“既然你这么想找抽,那我就满足你好了,免得你说我不近人情。”严柳伸手将拖鞋握在手里:“不用报数,没有具体数量,打完记得自己把狗脸正过来。”
秦客将手背在身后,紧张的攥着。
严柳冷笑一声,掂了一下手中的拖鞋,不遗余力的扇了下去,拖鞋与脸颊接触时只有一声闷响,但是却比巴掌疼多了,秦客眼泪瞬间又出来了。
严柳这一下又扇在左脸上,秦客感觉这半边脸已经麻了,他抽噎着将头转正。
“啪!”又在左脸。
转头,“啪!”,还是左脸。
秦客继续将头转正,看着严柳又高高举起的右手,哭着上前一步抱住严柳的腿:“主人……呜……您…您打打右边好不好?呜呜呜……狗狗好疼……”
严柳一脚踹开秦客,用拖鞋蹭了蹭秦客已经高高肿起的左颊,随后又抡起胳膊。
“啪啪啪啪啪。”快狠准的一连五下,秦客麻木的将头转过去。
“啪!打死你,嗯?”
“啪!跟谁俩硬呢你?”
“啪!还敢硬吗?”
“不敢了。”左边嘴角已经破了,秦客含糊道。
“啪!啪!啪!”这三下严柳没有收着力气,打完时秦客嘴角溢出一抹血,估计是小狗不小心把舌头咬破了。
“现在天也晚了,我懒得去调教室,自己去卧室找一个工具去。”严柳将拖鞋扔下,用脚碰了碰秦客的左颊,热的发烫。
秦客爬进卧室,感觉自己左脸已经破皮了,连眼泪都不敢掉了,蚀的脸疼。
严柳卧室里面没有调教工具,秦客只能用嘴叼着数据线出去。
主人绝对是故意的!我的屁股呜呜呜,秦客已经在心底为自己默哀了。
严柳对于他拿的工具毫不意外,伸手接过数据线,将口水在秦客身上抹干净,点了点脚下的地:“来,跪趴。”
“啪啪啪啪啪!”秦客没想到一开始就这么猛,一连五下数据线抽在臀尖,尖锐的痛感犹如一把刀子割在了皮肉上。
严柳面无表情,一组五下,抽在同一个位置,等下一组时往下移一个位置,等整个臀部都是紫红色的檩子时已经抽了八十余下。
严柳将手覆在奴隶凹凸不平的臀部,再打估计就要破皮了,他将数据线移到奴隶臀腿交界处,明显感觉奴隶身体瑟缩了一下。
这厢秦客喊的嗓子都要哑了,没想到主人还不放过他,当即又喊又哭:“呜啊啊!主人别打了,狗狗知道错了,您……您把我打死了,呜……谁来伺候您呜呜呜……”
严柳感觉好笑,气早消了大半,狠狠一下抽在伤痕累累的屁股上,逗弄道:“我还有阿若呀。”
没想到歪歪斜斜跪在地上的小奴隶一下子安静了,只有身体在微微颤抖。
严柳感觉有点不对,拉起秦客,不出意料小奴隶又是满脸的泪水,委委屈屈的看着严柳,颤抖着嘴唇道:“主人……有了阿若后,就不要小客了吗?不然……呜……为什么要这么打小客。”
严柳好笑的捏了捏小狗高高肿起的脸颊:“小狗挨了打就原形毕露了?前面不还很大度呢么?打你说明我还愿意管你,要是哪天我不愿意打你了,才是不要你了呢。”
奴隶继续哭着,严柳手里揉着他的臀肉,都打出硬块了,不揉开后面几天坐着都是问题。
“主人不要打死我……主人操死我吧。”秦客抱着严柳的大腿,扭着屁股不让他揉。
太疼了,碰一下就疼的屁股怎么经得起大力的揉弄。
严柳一巴掌拍在小狗臀肉上,将人拍老实了,冷声说道:“主人操你是奖励你,你有什么值得让我奖励的吗?”
秦客呜咽一声:“主人不操我也不要生我气好不好?小狗最怕主人生气了。”
严柳轻哼一声:“看你表现。”
22. 口交
陈若奇一大早就往外冲,门口锻炼的老太太叫住他:“奇奇,这两周周末忙忙叨叨的,家都不回,你实话告诉奶奶,是不是交朋友了?”
陈若奇脑袋里不可抑制的浮现出严柳的影子,脸都要红了,连忙堵住自家老太太的嘴:“哪有啊奶奶,我只是去同学家里学习!”
老太太颇为不信的瘪瘪嘴:“我虽然年纪大了,却也不封建,交朋友就交朋友了,还藏着掖着做什么,臭小子,看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儿,快去吧。”
陈若奇怕打扰严柳休息,提前给秦客发消息让给他开一下门。
他一大早来严柳这儿,一方面是确实想严柳了,另一方面便是担心秦客了,毕竟主人昨天晚上好像挺生气的样子。
到严柳家后秦客给他开了门,侧着身让陈若奇进来,让他小声一点儿,严柳还没起床。
陈若奇了然的点点头,踮着脚尖走进去,换下鞋,想起自己的目的,转过身去关切的询问秦客:“小客,主人昨晚没对你咋样吧?”
秦客侧对着他,道:“没……没咋啊。”
陈若奇察觉到了秦客的不对劲儿,咋感觉这家伙有点口齿不清的样子,而且,为什么一直侧对着他??
陈若奇装作随意的哦了一声,然后在秦客放松紧惕时突然掰过他的肩膀。
“卧……槽!”
陈若奇声音发颤。不至于吧,昨晚分离时主人没有那么生气吧??
陈若奇用食指戳了戳秦客肿胀的左脸,被他一把撇开了,然后又手欠的戳上去,脸都打青了,这……这得挨了多少下啊?
而且还紧着一边儿打,主人这是什么癖好???
“你……你这个样子好奇怪哦。”陈若奇再次被秦客撇开手后颤着声音道。
秦客看着他憋笑憋到声音颤抖的贱样儿,气不打一处来,恨恨的咬了咬后槽牙,然后就听见陈若奇继续贩剑:“或许你知道那只被马蜂蛰了的小狗吗?”
“我跟你拼了!”秦客扑上去用手肘勒着陈若奇的脖子,陈若奇一边挣扎一边假装被勒的吐舌头。
秦客誓不放手,狠狠的勒着他,陈若奇看了看屋里的家具,顺势把秦客推到了沙发旁边,向后一仰,两人便同时向后倒去。
“啊!!!”
“嘭!!!”
惨叫声是秦客发出来的,昨天晚上刚受刑的屁股本来就坐不下来,好死不死的陈若奇这傻逼还坐在了他的身上,那种酸爽可想而知。
至于后面那一声,很明显是严柳被两人吵醒,不知道扔了个什么东西砸在了门上。
陈若奇吓得从秦客身上弹起,伸手去扒秦客裤子:“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屁股上也有伤。”
秦客咬着牙抓住他的手:“陈!若!奇!”
陈若奇讪讪的松开手,委屈的嘟囔道:“人家关心你嘛。”
秦客不理他,半身不遂的拾起身子,看着陈若奇对着严柳的房门一脸忧愁,遂倚到陈若奇旁边幸灾乐祸:“你就别在这儿五十步笑百步了,打扰主人休息,你完了你。”
陈若奇瞪了他一眼,不服输的回击:“打扰主人休息也有你的份!”
秦客刚想回击,就听到严柳带着怒意的声音从屋内传来:“都给我滚进来。”
两人心底一凉,从方才对彼此重拳出击,到现在对主人唯唯诺诺,两人都很看不起这样的对方,然而还得硬着头皮一起应对主人的起床气。
两人乖顺的爬着进了严柳卧室,严柳依旧把自己窝在被窝里,只留下一个头在外面,睡意依旧朦胧。
“一个裹鸡巴,一个舔脚。”还未完全清醒的嗓音有些低沉,听在两只小狗耳朵里性感的不像话。
陈若奇仗着自己活动方便,率先钻进被子里去裹鸡巴了,秦客只得含住露在被子外面雪白圆润的脚趾,轻轻舔舐了起来。
陈若奇用牙齿拉着睡裤,连着内裤一起拉了下来,小主人一早上便神采奕奕的,一脱离内裤的束缚便弹到正准备伺候它的小狗脸上。
陈若奇含住顶端舔了舔,然后又舔了舔柱身,将小主人完全舔湿后收好自己的牙齿,将肉棒吃进嘴里,可惜小主人太过雄伟,只吃进了一半。
陈若奇尽力的舔弄着,吸的啧啧作响,吸了十几分钟后小主人还是没有一点儿要释放的样子,他的嘴巴却已经酸涩难忍。
这时严柳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开始自己顶胯在他嘴里抽插,鸡巴顶端直顶到他的咽喉,随后陈若奇干呕的动作进入的更深。
终于在严柳把陈若奇的嘴巴当成一个鸡巴套一样插了几分钟后,他掀开被子,露出一脸潮红的陈若奇,严柳抽出鸡巴,将秦客也招呼过来。
“把舌头伸出来。”两只小狗同时将舌头伸长,严柳自己撸了几下,几团精液就射在了两个奴隶的舌头和脸颊上。
“咽下去,脸上的也吃了。”
严柳惬意的靠在床头,看着小奴隶用手指把脸上的白浊刮下来送进嘴里。
释放过后的严柳心情好了很多,也懒得计较奴隶吵醒自己的这件事了。
“行了,去洗手间洗把脸,然后把漱漱嘴,给我舔会儿脚,我打游戏。”
严柳将游戏上线,两只奴隶一人一只脚,给他舔的舒心,趁着游戏打完的间隙,就会用脚将奴隶玩弄一番,一会儿用脚趾夹着他们的舌头,一会儿将脚上的口水擦在奴隶脸上,一会儿又用脚扇他们耳光。
23. 狠打(教鞭抽小腿sp)
月考过后的星期一是学生们的噩梦星期一,一大早老班就拿着一张单子进了班,脸色阴沉的扫视了一圈正在晨读的学生们。
片刻后,执起讲桌上的教鞭敲了敲桌子,晨读的学生们很快就安静了下来,老师站在讲台上,清楚的在一张张稚嫩的脸上看到了忐忑。
“下面我叫几个同学,跟我出来一下,剩下同学继续读书。”
陈若奇对自己的成绩心里有底,不太觉得老班会找自己谈话,于是又开始背书,直到听见老班喊道一个熟悉的名字:“……严柳,刘家安,齐丽丽,陈若奇,就这些,出来。”
“……”
本来听到了严柳的名字陈若奇就停止了背书,没想到居然也听到了自己,他不由得又有些忐忑,原本信心满满的心里又开始没底。
老班一共叫出去了十个人,他拿着成绩单挨个儿指出他们各自的问题,到了陈若奇时指了指他的成绩:“陈若奇,平时看你成绩不错,你给我惹事我也忍了,你这成绩怎么回事?”
陈若奇偷瞄了一眼,莫名松了口气,他以为这次考的很差,但其实还行,考了532分,他们上次刚升高三时他考了560,少了28分,全级名次也倒退了五十多名。
陈若奇歪斜的站着,俨然一副不良少年的样子,他下意识的便想和老班顶嘴,突然感觉一股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他看过去,发现严柳和他隔着几个同学,此时正随着班主任的训诫将目光落在他身上,陈若奇心里一跳,忙把自己站好。
艹,忘了主人也在了。
等他再次看向严柳时,发现他已经没有在看自己了,陈若奇几乎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对不起,林老师,我下次一定好好考。”
一看陈若奇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模样,老班尤为欣慰的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还知道好好学习就好。”
“还有严柳,你看看你这成绩,来这儿念书你对得起谁?”老班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着成绩单,声音都大了几分。
严柳将头微微低着,看不清神色,陈若奇偷偷撇了一眼他的成绩,已经在成绩单的尾页了,总分377,远远不及本科线。
“你们十个,要不就是退步太大的,要不就是纯粹想把自己放弃了的,这周五下午家长会,你们十个家长必须来,不许请假,回去背书吧,都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被老班齐齐训了一顿的少年们都耷拉着脸,回教室的路上都没什么话,快到教室的时候严柳拉住陈若奇,在他耳边叮嘱道:“今天下午放学,你和秦客都先别走。”
陈若奇小声的答应着,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考完试后的每堂课老师都在讲试卷,不管是学生还是老师心情都不是很好,好不容易一天熬过去了,陈若奇拒绝了班里那些小弟一起回家的邀约,去隔壁把一脸懵的秦客拉到了自己班。
两人坐在陈若奇座位上,等着班上还剩零星的正在值日的同学,严柳还在桌上趴着,直到被值日的同学叫醒,他站起身向后看去。
两只小狗坐在最后一排,都在战战兢兢的看着他。
严柳抬脚走向讲台,在老师平时坐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拿起讲桌上的教鞭在桌子上试了一下力度,将在教室的同学都吓了一跳。
有人开玩笑说:“严柳,你这样还挺像老师的,怪吓人的,这教鞭简直是我的阴影。”
那同学说完便背着自己的包逃之夭夭,剩下的同学也陆续离去,最后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一人一个门,锁了之后撑这儿来。”严柳翘着二郎腿,用教鞭指了指讲桌,对两个小奴隶吩咐道。
两人对视了一眼,不敢耽搁的去锁了前后两个门,教室虽然有监控,但从来没开过,所以两人除了有点儿羞耻外倒没有多怕被人发现。
“小客考了多少分。”等两人齐齐撑在讲桌上,严柳开口问道。
秦客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也不敢隐瞒:“527,比上次少了27分,退……退步了43名。”
“嗯,阿若呢?”
“532,比上次少了28分,退步了52名。”
“可以啊你们,退步的分数都差不多。”严柳不怒反笑,指尖摩擦了一下手中的教鞭,继续道:“不要以为我成绩不行就不能教训你们,我就算考0分你们也不能给我退一分,明白吗?”
等两人都说明白后,严柳挥了挥手中的教鞭,冷声道:“小客70下,阿若80,短出来的分数就用教鞭让你们长长记性,交叉报数。”
“啪!”竹木的棍子抽在小腿上,陈若奇痛呼了一声报数:“1。”
“啪!”第二下抽在秦客小腿上,校服裤子薄薄的一层,根本抵不住棍子给皮肉带来的伤痛,秦客咬了咬牙,想到这漫长的七十下都眼前发黑:“2。”
“啪!”“3。”
“啪!”“4。”
“啪啪!”“唔……53,54。”陈若奇紧紧抓住讲桌边缘,手指都发白,报数时嗓音中已经带了哭音。
“啪!”“55……”秦客忍不住蹬了蹬腿,严柳一教鞭同时照顾到两条腿,简直是双倍的惩罚。
“裤子脱了,人转过去背对着我,弯腰握住脚踝。”
一听要打屁股,秦客半掉不掉的眼泪直接决堤,跪下来将手扒在严柳膝头,声泪俱下:“主人换个地方吧,上次打的还没好,贱狗受不住的……求您了,呜呜呜……”
严柳一脚踩在他肩头将人踢开:“跟我讨价还价?”
秦客不敢再求饶,他了解严柳的脾性,再求下去恐怕会给自己增加挨打的数量,连忙哭哭唧唧的将裤子扒下去,和陈若奇一样握着脚踝站好了。
严柳摸了摸秦客的屁股,确实青痕还没散,不过,严柳冷笑一声,贱狗自己讨打他有什么办法?
严柳站起身,手臂高高扬起。
“啪!!”
“呜啊啊,1……”秦客两条腿都打着颤,严柳这一下绝对下了死手,他感觉自己屁股都要开花了。
“啪啪!”
听着秦客的哭喊陈若奇心里也一颤,连续挨了两下,白皙肥厚的臀肉瞬间起了两道红檩,陈若奇哽咽着报数:“2,3。”
“啪!”“唔……4。”
“啪!”“5。”
报数到七十几的时候两人臀部已经没有一块儿好肉了,要是按照平时调教时的力度,估计现在屁股也就微红。
秦客几乎快站不住了,哭着请求严柳让他跪着挨打,严柳让两人重新趴到了讲桌上。
“啪!”“啊!!78……”秦客蹬着腿,严柳重复着前面打出来红檩,脆弱的皮肉几乎破皮。
“啪!”“呜……79,求主人了……”陈若奇紧紧抓住讲台的边缘,今天的惩戒力度早已超过了他们能获得快感的阈值,感觉每挨一下痛觉神经都能检测到新的痛感。
……
“啪。”“呜啊啊……87……”秦客上半身几乎瘫在了讲桌上,严柳拍了拍他的腰,示意他的惩罚结束,秦客如释重负,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严柳按住陈若奇的腰:“还剩最后几下,不用报数了,忍一下,嗯?”
陈若奇虚弱的点了点头,严柳扬起手臂,连续将剩下几下抽完了,可能是他按着陈若奇的腰,小家伙连腿都不敢蹬了,硬生生的咬着牙将剩下的挨完了。
严柳将教鞭扔在讲桌上,教鞭落在讲桌上的脆响吓了两人一激灵,严柳又坐在椅子上,脚踩在几乎摊在地上的小奴隶的后脑勺:“记住今天的教训,下次退一分十下,你们尽管退,只要不怕疼。”
24. 二哥登场(威逼二哥开家长会)
“这谁干的好事?”年轻的英语老师拿起讲桌上的教鞭——一支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裂开了的教鞭。
他们班的英语老师是一个幽默年轻的高材生,刚刚读完研究生就带了他们,所以平时和学生关系很不错。
同学们闻言抬头看着那根开花了的教鞭,全都笑开了声,只有陈若奇压根不敢抬头去看,和教鞭一同开花了的屁股还紧实的压着凳子,导致他上课时一直坐立难安。
今天早上一起来,两条小腿青了一大片,看着挺渗人的,陈若奇想着屁股上的可能会更严重,而且还要受二次伤害,越想越感觉屁股上的伤密密麻麻的泛疼。
“奇哥。”同桌神秘的压低声音靠近他,在陈若奇应声了后继续道:“你是不是痔疮犯了?”
“去你ma的!”陈若奇气愤的骂了一句,要不是严柳让他们今天罚坐硬板登,他高低不受这罪。
有了这个小插曲同学们上课时状态好了很多,连严柳都没有懒散的趴在桌子上,就是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严柳百无聊赖的撑着下巴,纤长的手指在一张白纸上勾勾画画着,在外人看来好似在认真做笔记。
只有他的同桌,清清楚楚的瞥见那只好看的手拿着铅笔,在图纸上勾出两个画像的轮廓。
是两只摇着尾巴,正在欢快玩耍的小狗。
“你喜欢狗吗?”冯晓晓好奇的问道。
严柳听见来自身旁同桌特意压低了声线的声音,笑了笑,在冯晓晓看来有几分温柔:“是啊。”
冯晓晓感觉被他回答的两个字酥到了,平时很少跟这个帅气的同桌说过话,好不容易有一点话题,于是她继续问:“那你家是不是喂狗了?什么品种的?可爱不可爱。”
旁边女孩扔来一大串问题,严柳依旧耐心温柔的回答:“我有两条狗,一只像金毛,一只像哈士奇。都挺可爱的,特别听我的话。”
冯晓晓有点儿不理解为什么像这两种狗,难道是杂种狗?但从严柳的描述来看,他仿佛真的很喜欢他家的狗:“哇哦,真想见一见你家可爱的狗狗。”
严柳淡然一笑,继续在纸上涂画着:“好啊,有机会的话,不过,我家小狗有点儿怕见生人。”
无聊的一天好不容易过去,严柳提起自己的书包,罕见的走的很早,陈若奇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奇怪,平时严柳都是等到班里快没人了才走的。
其实严柳是为了找他哥说一下自己周五开家长会的事,他一出校门就直接打车去了他哥公司,结果刚从门里进去就被挡在了大厅。
“我是总经理顾逾白的弟弟,我叫严柳。”严柳耐心的对前台解释。
前台打电话咨询了一下后露出为难的表情:“对不起先生,总经理和他的秘书都在开会,请您稍等一下或者给总经理发消息沟通一下。”
严柳礼貌的点点头,拿出手机发消息。
只是发出去的话实在不怎么礼貌:顾逾白,给你五分钟赶紧滚下来接我,超时后果自负。”
然后便老神在的坐在大厅里的椅子上,手机握着的手机上正显示着计时器,计时器上的时间正在以秒为单位不停的变化着。
时间过了三分钟,员工专用通道的电梯门打开,严柳毫不意外的看见西装革履,身材高挑的顾逾白,看见他后便小跑着到他身边,顺手接过他的书包:“怎么想起来公司了?”
“二哥不欢迎我?”严柳不客气的反问,看着他二哥逐渐僵硬的嘴角才又不耐烦的开口道:“你还要我在这儿站几分钟?”
顾逾白连忙让开身,让严柳走在自己前面,平时温文尔雅,笑里藏刀的顾总竟是宠弟狂魔???
一众员工十分震惊,看着他们顾总亦步亦趋的跟着自己的弟弟,扬着笑脸将人迎了上去。
严柳走进顾逾白的办公室,抬头打量着,他确实没来过顾逾白的公司,没想到公司规模居然还挺大。
“先去忙你的吧。”严柳坐在原本属于顾逾白的老板椅上,将腿搭在了办公桌上,看着站在一侧的顾逾白吩咐道。
顾逾白将严柳的书包放在沙发上,走过去跪在严柳旁边,仰头道:“看见你消息后我就先将会议停止了,这会儿不忙,严严找二哥有什么事吗?”
“这么久没见,规矩倒是还没忘。”严柳把脚从桌上放下来,伸手抓住顾逾白的头发,将他扯到自己的胯下:“也没什么事,周五下午有个家长会,二哥帮我参加一下,没问题吧?”
顾逾白将头埋在他的胯下,深吸了几口气,将他的味道全部吸入口鼻,闷着声音道:“严严,这事儿得跟大哥说一声吧。”
严柳蹙着眉将他的头发抓紧了几分,顾逾白痛呼一声,背在身后的手却不敢动一下,严柳将他从自己胯间推开,看着他喘气道:“就这点儿破事有必要跟他说?”
顾逾白心虚的看着他,低声嘟囔着:“大哥要是问起来我没法交代,你就别为难我了。”
严柳倒不是怕他大哥,只是如果让他大哥知道他考那么点分,还
天天上课睡觉,恐怕又要给他请一堆私教来烦他了。
于是严柳松开抓着顾逾白头发的手,决定来软的,他稍微弯下腰,委屈巴巴看着顾逾白:“二哥~”
顾逾白:“……”
弟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撒娇,根本没有一点儿抵抗力怎么破?
“不行!”顾逾白咬咬牙,迫使自己从严柳的美色中出来,如果让大哥知道了,严柳受到的是精神虐待,而他受到的,却是实实在在的肉体虐待!
严柳看他软硬不吃,气的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看着他偏过去的脸冷声道:“不知道转过来?”
顾逾白连忙将脸转过去,严柳反手一巴掌又扇在另一边,继续胁迫:“你今天不答应,我就打到你答应,再说了,家长会这事儿你知我知,你我都不说,大哥永远都不会知道。”
顾逾白脸上瞬间两个鲜红的巴掌印,这俩兄弟威胁人的手段简直如出一辙,自己不答应,在这儿挨严柳一顿,可若是答应了,被大哥知道,自己就更活不了了。
做人怎么这么难,顾逾白欲哭无泪。
可常言道:好汉不吃眼前亏。
顾逾白决定先应付眼前这个:“二哥去,二哥去行了吧?”
严柳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脸,随即又是狠戾的一巴掌:“敬酒不吃吃罚酒。”
25. 打群架进局子
周五下午,严柳手插着兜站在校门口,很多学生家长都已经在自己孩子的带领下来到了学校。
校门口的人络绎不绝,严柳看着时间,眯了眯眼,很好,顾逾白已经让他等了十分钟了。
就在严柳等的实在不耐烦,正要给顾逾白打电话的时候,面前徐徐停下一辆车,司机下车后冲他点头问好后又绕到副驾驶上给那人开车门。
“怎么是你?”严柳本就不高兴的心情在看到来人时瞬间达到了顶峰。
男人身材挺拔,一身量身定做的高档西服将充满力量的身材包裹的恰到好处,他眉峰凌厉,眼神冷冽,却在看到严柳后柔和了些许:“昨天去看了你二哥。”
严柳瞬间就明白了,顾逾白是打死也不敢跟这人说谎的,必定是这人看到了顾逾白脸上的巴掌印问及原因,只是也太过于巧合,怎么偏偏是昨天。
严柳冷着脸应了一声,叶子琛失笑:“多少有点儿不给你大哥面子了吧,再说了,你以前的家长会不都是我给你开的,怎么这次去找你二哥了?”
“那是因为你每次开完家长会都要给我请一堆无聊的私教来约束我!”严柳一边和他一起往学校里走一边控诉道。
叶子琛伸手在严柳光洁的额头上弹了一下,被他不留情的推开,无奈的笑了笑:“那大哥答应你这次不请人烦你。”
严柳闻言脸色终于不再阴沉,勉强给男人一个好脸色:“最好是。”
“听说你最近收了两只狗?”叶子琛早已习惯他这副傲娇的小模样,被他一手宠大的弟弟,他也乐意惯着。
“你监督我?”严柳停下脚步,毫不示弱的对上男人审视的目光。
“没有。”叶子琛无奈的回道,一手带大的小狼崽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就叛逆期了,一直不太待见他,一声大哥也不愿意唤他:“君郢说的。”
“大嘴巴。”严柳啧了一声,对君郢此种行为表示不齿。
严柳将叶子琛带到教室时大半的家长已经到了,恰好秦客和陈若奇也站在教室门口,看到严柳身边的叶子琛时都有点拘束。
“这我哥。”严柳指着叶子琛介绍道。
“哥哥好。”“哥哥好。”
两人乖巧的向叶子琛问好,被他审视的目光压的抬不起头,这熟悉的压迫感,妥妥的s气场,天生就克他们。
“你们好,挺可爱的。严严,带我进去吧。”男人笑着夸奖了一句后便走了进去,两人有些腿软的扶住墙,互相对视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恐。
严柳出来后看着他们这样,笑骂了一句:“没出息。”
“您家这基因祖传的吧?”秦客摸了摸自己心有余悸的胸膛感叹道。
“啊对,我家祖传八辈都是S。”严柳很少跟他们说笑,今天大概是心情好,居然接过了他这句玩笑话。
秦客受宠若惊,脸上挂着狗腿子的笑,贴着严柳跟了上去,严柳一把将粘人的小狗从身上扒下来。
秦客嘟了嘟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无意识的撒娇动作。
“奇哥,秦客,今天下午有个场子,帮兄弟撑一下去呗?”三人难得的宁静祥和的气氛被一个略微粗糙的男声打断了。
严柳看了看这个从背后把住陈若奇肩膀的人,并不眼熟,看来不是他们班的。
“这哥们儿你们班的吗?一起跟着去呗?”此人名叫武晓虎,看着要比同龄人雄壮一圈,性格也十分豪爽,看见严柳后居然也发出了邀请。
严柳笑了笑,不是没看见两只小狗小心翼翼瞥着自己的小动作,开口拒绝了:“不了,我也不会打架。”
武晓虎拍了拍陈若奇的肩膀:“怕啥?咱们校霸保护你,你就当给咱兄弟撑个门面儿,我还没在奇哥身边看到过这么帅的人。”
“和谁打?”陈若奇看着武晓虎这个傻逼一步一步把自己往火坑里推,赶紧打断了他:“三中的?”
武晓虎立马变了脸色,粗犷的脸上一片凶狠:“对,就余二狗,以前一直在隼子涵手下混,后来不知道从哪儿认识了一群社会上的人,上次不是被老子打掉了一颗门牙吗?到处找我约架。”
提起隼子涵便勾起了陈若奇一些不好的记忆,他脸色僵了僵,问道:“隼子涵去吗?”
“应该不去吧,我估计现在的余二狗,可能也不会把隼子涵当回事了。”
“上次阿若被余二狗算计过,这账确实要算算。”一旁沉默的秦客也插了一句。
“嗯!行,废话不多说,咱们现在去找兄弟们会合吧?”武晓虎看了眼手机,叫的人大多都到了:“走吧哥们儿,我保证不会让他们伤到你,你就看着就行!”
严柳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点点头:“行啊,正好还没看过小客和阿若打架是什么样的。”
于是一行人便丢下还在开家长会的家长们去干一些违法乱纪的事去了。
严柳一去他们的会合点就后悔了,鱼龙混杂的一群人,不但有学生,还有一些社会上无所事事的不良青年,吸烟的,嘴里不停的咒骂的,还有人拿了一堆铁棍,在场四五十个人,几乎人手一个。
严柳放轻呼吸,脸色开始变得难看。
秦客握着棍子站在他旁边,悄声道:“主人,您还好吧?”
严柳摇了摇头,还好他们并没有逗留太久,很快就浩浩荡荡的去找余二狗他们了。
严柳靠在不远处的石杆上,看着双方的人几乎要把整条街堵住,这是一处非常偏僻的地方,没有监控,也稀有人烟,看来非要拼出个你死我活来。
双方打嘴仗的时间,有些无聊,严柳伸了伸懒腰,突然看见不远处胡同里有个人探头探脑的看着这边的情况,一边还拿着手机说着什么。
这人严柳认识,就是上次找人堵陈若奇的那个小个子李欢,严柳眯了眯眼,正好和李欢对上视线,李欢吓得转身就跑,严柳无辜的耸了耸肩,这才注意到双方已经形成了一种混战。
严柳将目光放在陈若奇身上,他的小狗仿佛化身成了一只狼崽子,飞出一脚踢在面前人的胸膛上,直接把人踢出了三四米,然后拎起棍子,用力的砸向另一个人。
狠的像是不要命,光是这种狠劲儿都能吓退不少人。
另一边的秦客也毫不示弱,手里的棍子正狠狠的砸向对方的人,严柳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意:怎么办,感觉这样的小狗玩起来更带劲了。
这群混战并没有持续多久,大概过了十多分钟,一声警报划破天际,一群人瞬间被按了暂停键,随即叫骂声四起。
“妈的,哪个杂种报警了!”
“卧槽,条子来了,快跑!”
“……”
这群人只是社会上混口饭吃的小混混,并不想坐牢,学生就更害怕进局子了,于是双方迅速撤退,不成想警车来了十几辆,将他们的退路全部堵死了。
警察手中拿着警棍,大声呵斥着让他们蹲下,不听话的直接用警棍电,不一会儿,这场乱斗就草草的结束了,一群“有为青年”全都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那边那个小子,过来!”不远处看热闹的严柳成为池鱼,只得叹了口气,算是明白了李欢那会儿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了。
“警察叔叔,我是好人。”池鱼严柳无辜的举起双手走过去,却还是被不分青红皂白的人民警察一起打包带到了派出所。
26. 挨操的时候不许射
这么一大帮人一起带到派出所确实是有点儿震撼,警察很快就根据个人信息把学生和社会混混分开了。
社会上的混混根据案底或多或少都被拘留了几天,这让本就惧怕警察的学生更加担忧。
“你们主谋是谁啊?”审问的警察是一个年轻小伙,长相俊朗,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蹲在一起缄默不言的学生们。
“行啊。”看没人说话,那警察丢掉手中的笔,屈起食指扣了扣桌子,开口威胁道:“那就一起拘留,给你们留下案底,看你们以后就业怎么办。”
学生堆里立马一阵喧哗,那警察敲了敲桌子,呵斥道:“吵什么吵?谁主谋赶紧站出来,大家都很忙,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我!还有他!”武晓虎看此情形,干脆豁了出去,也不忘拉着余二狗垫背,两个人又差点在警察面前干起来,被警察给喝止了。
于是两个主谋被单独审讯,其他人也没有立刻释放,非要等着家长来了才让走。
陈若奇和秦客蹲在地上,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被领走,严柳站在他们旁边,伸脚踢了踢陈若奇的屁股:“打电话啊,等什么呢?”
“不行。”陈若奇颓废的撸了一把头发:“我奶奶身体不好,不能让她知道。”
秦客符合的点点头,可怜巴巴的道:“我妈会打死我的。”
严柳了然的点点头,开口嘲讽道:“有本事惹祸,没本事让家里人知道?原来你们也知道丢人啊?”
陈若奇低着头,闷声道:“您怎么也不去打电话?”
严柳冷笑一声:“我家小狗丢在这儿了,可不得一起捞出去?”
话音刚落,门外进来一个警察,将铁门打开:“严柳陈若奇秦客,你们可以走了。”
蹲在地上的两人立马站起身,双眼放光的看着严柳,严柳却没理他们,率先走了出去。
他抬眼望去,一眼就在门外看到了身着警衣的鹿北。
“北哥。”严柳走过去,低声唤了一声。
鹿北伸手在他胸口锤了一下,笑骂道:“臭小子,我就一实习的,还不是这个派出所的,你怎么敢跟我求救的?还一下捞三个?”
鹿北并没有用多大劲儿,严柳却假意捂住胸口:“改天带着小狗上门向您致谢。”
鹿北爽朗的笑了一声,将身后两人打量了一番,继而收回目光道:“致谢就不用了,谁要我是你哥呢?不过,这件事我给你大哥保密,你就算欠北哥一个人情了啊。”
“还是北哥好,不像君郢那个大嘴巴。”严柳拍马屁时还趁机笋了一把君郢。
“行了,我不能离队太久,先回去了。你们两个,以后要遵纪守法,再有下次,我可要亲自把你们缉拿归案了。”鹿北指了指严柳身后站的正直的两人恐吓了一番,遂匆匆离去。
两人面面相觑,暗道怎么严柳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可怕。
这个时间家长会已经结束了,三人便直接回了严柳的公寓。
进门后两个小奴隶便自觉的跪下,严柳换完拖鞋后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五分钟,衣服脱了。”
五分钟后,两只小狗以标准姿势光溜溜的跪倒在严柳脚下,严柳手中把玩着手机,头也不抬的吩咐道:“卫生间里有灌肠的装备,互相给对方灌,灌三次,最后一次不许排,好了叫我。”
两人爬去卫生间,陈若奇拿着灌肠管不知所措,硬声硬气的道:“我先给你灌!”实际上尴尬的一张俊脸都通红。
秦客也感觉难堪极了,却不敢让在外面的严柳等太久,心一横便把屁股撅向陈若奇:“下手轻点!”
两人就在这微妙的尴尬氛围中互相帮对方清洁了肠道,在最后一次灌完时塞上了肛塞,两个人小腹都是鼓鼓的,连像平时一样嘲弄对方的想法都没有了。
“主人,我们灌完了。”秦客趴在卫生间,扒在门框上给严柳汇报。
严柳放下手机,走到卫生间,饶有兴致的踢了踢两人鼓起的小腹,看见两人躲闪的小动作,从一旁的墙壁上拿过一把木质发刷。
“来,躺下。”两人曲着腿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严柳伸脚踩上陈若奇的小腹,立马引起一阵痛苦的呻吟,严柳恶趣味的碾了碾,呻吟声更大了。
“啪!”这边陈若奇承受着脚的折磨,另一边秦客的小肚子就挨了一发刷,严柳站在两人中间,一会儿踢踢这个,一会儿打打那个。
不一会儿就把两只小狗的小腹玩的一片通红,强烈的排泄感让两人脸也憋的通红,两人的狗鸡巴倒是精神饱满,神采奕奕的竖着。
“贱狗!”严柳低声骂了一句,放下手中的发刷,叮嘱两人将肚子里的水排出来,自己先行出去了。
两人这次排出来的水已经很清澈了,也没有异味儿。两人自觉的爬出去,爬到严柳脚下。
“来,过来一点,校霸大人。”严柳眼含笑意,伸手将离自己近的陈若奇揽到身边,左手揉弄着陈若奇的臀肉,右手食指探入那不曾经人事的小口:“让我来看一看,校霸大人的逼是不是要比别人的紧,比别人的湿一点。”
主人要使用他了!
陈若奇脑子中冒出一句话,瞬间紧张的手指握紧身下的地毯,心中却抑制不住的欣喜。
他终于有资格被主人使用了。
严柳探进三根手指,看着脚下奴隶疼的发白的脸颊,身体也在因为惧怕而颤抖着,却始终一言不发,只是撅着屁股任由严柳的手指肆意的在他体内玩弄。
严柳瞬间性欲大增,他将蛰伏在胯下的巨龙掏出来,一手抓过秦客的头发,趁他吃痛张开嘴时将巨根顶了进去。
巨根猝不及防的顶进喉咙,秦客干呕一声,却使得那物更加深入,生理性泪水瞬间涌出,秦客适应了一会儿,就乖乖的仰着头任严柳在自己的口腔中顶弄。
等那物彻底被秦客的口水浸湿,严柳从他抽出来,一手握住自己的鸡巴,一手抓在陈若奇的臀肉上,将顶端抵在穴口:“放松,自己用爪子把狗逼扒开。”
陈若奇呜咽一声,尽量的放松身体,双手向后扒在自己的臀瓣上,向两边扒开。
坚硬的性器在此刻已化身为凶器,一寸一寸的侵入陈若奇体内,像是直接把他的身体劈成两半,穴口的褶皱被粗大的性器撑平,陈若奇抖着身体,感受着彻底插进自己体内的那物滚烫的温度。
“不愧是校霸大人,逼里面又湿又热。”严柳平时很少说这种荤话,陈若奇羞耻的将脸埋进臂弯。
“挨操的时候不许射,明白了吗?”
“呜啊啊!!是……是主人……”严柳突然大力的在他体内抽插,陈若奇疼的直蹬腿,等严柳操到他前列腺时他才明白严柳所说的意义。
“主人,主人,呜……主人……”陈若奇嘴中呢喃着,一旁的秦客爬到两人身下,仰头去舔两人的结合处,入口一片咸涩。
严柳瞥了他一眼,一边操着陈若奇一边用手拍打着秦客的臀肉:“好狗,好好舔!”
陈若奇最后哭喊到失声,右手紧紧捏住自己肿胀的性器根部,射精的念头几乎要逼疯他,严柳在他身后大力的挞伐,最后直接将精液射在他的体内。
严柳拔出性器,陈若奇便下意识将穴口收紧,不让精液流出。
秦客跪在严柳胯间帮他清理着性器,严柳摸着秦客毛绒绒的脑袋,让陈若奇跪坐起来,白皙的脚踩上陈若奇憋的紫红的性器,轻描淡写的扔下一句话:“不准射。”
27. 针锋相对
这是严柳第二次坐在顾逾白的办公室,还带着昨天在他家里过夜的两只小狗,顾逾白人不在,说是有个什么项目比较棘手。
严柳坐在沙发上,惬意的将一双大长腿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手里捧着手机在玩儿游戏,顾逾白,我看你能躲我到几时!
另一边的两只小狗坐立难安,可主人让他们坐着,他们也不敢拒绝,只是这突然就和主人坐在一张沙发上,压力也太大了!
这厢顾逾白躲在隔壁会议室,正急的团团转,崩溃的给叶子琛发消息:“主人,救救我吧!严严来算账了,他肯定猜到昨天是我主动向您坦白的了,555~”
“你在哪儿?”
也许是上帝保佑,难得叶子琛能秒回他,顾逾白几乎要跪地感恩了:“我在会议室,严严在办公室!”
顾逾白是聪明的,因为他很明白欺瞒叶子琛的后果,前脚严柳刚走后脚他就给叶子琛打了电话,然后一而再再而三的请求叶子琛不要说漏嘴了。
没想到还是被严柳发现了。
“等着。”叶子琛丢过来了两个字。
顾逾白难得的没有回过去,他们每次的聊天都会是以他结尾,这次他却忘了回过去。他坐在椅子上,想起三个人已经很久没有相聚在一起过了。
顾逾白突然想起以前。
严睿渊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忙于各大生意,闲下来的时候也流连于各大情妇的床上。
所以根本无暇顾及他们三个。
叶子琛和顾逾白都是严睿渊精挑细选从孤儿院调回来的,他不是去挑儿子,是去给自己挑左膀右臂的。
像是货物,也像是宠物,两个只有几岁的小孩儿被严睿渊用了一笔他们眼里的巨款买回去了。
对,不是领养,是买卖。
严睿渊这种人本来是不需要子嗣的,他一辈子不娶妻,也会逼迫情妇在后吃避孕药。
可世事难料,在叶子琛十二,顾逾白十岁那年,一个情妇耍了些小心思,悄悄吐了避孕药。她独自将孩子生下来,等孩子满月后抱到严睿渊身边,妄图母凭子贵。
严睿渊冷淡的看了眼尚在襁褓中的婴儿,丢给情妇一张支票,并且嘲讽的告诉她这是买他儿子的价钱,随后让人将破口大骂的情妇赶了出去。
可孩子还是要养的,严睿渊花钱请了个奶娘,虽然面上不显,看着和自己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的小家伙时还是有种莫名的高兴。
把两个干儿子叫到身边,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他们他不在的时候要照顾好弟弟,两个哥哥信誓旦旦的点头,看着一旁奶娘怀抱中不吵不闹的弟弟,第一次有了责任感。
顾逾白和叶子琛的一生都被严睿渊安排好了,可能是背负的东西太多,也可能是撞见过太多次严睿渊和情妇上床的场景,导致两人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小癖好。
顾逾白大一那年找s约调,运气实在是不好,第一次就撞到了约调m的叶子琛,两人当即都愣在了原地。
顾逾白反应过来后拔腿就跑,被同样反应过来后追上去的叶子琛逮住了,一手拎着他的后领将人重新带进定好的酒店,然后摁着他让他跪在地上。
“跑什么?”叶子琛坐在面前的沙发上皱着眉问他。
顾逾白跪在地上,尴尬的挠了挠头,实话实说:“有点儿吓到了。”
两人稀里糊涂的就确认了关系,他们多数时候是在外面酒店调教的,也偶尔会忍不住在严柳睡着之后在家里调教一番。
然而老司机也有翻车的时候,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小学生严柳按照每天的习惯睡午觉,看他睡着后顾逾白悄声从他的房间退出去。
难得今天周六,两人都在家,顾逾白和坐在楼下大厅沙发上的叶子琛对上眼神,两人心照不宣的去了叶子琛的卧室。
正当顾逾白全身已经脱光光,鸡儿都硬邦邦的,拿着鞭子的叶子琛骑在他的背上把他当马骑的时候,叶子琛的房门被人打开了。
顾逾白脸对着门口,看着揉着自己的眼睛,一脸懵懵的看着自己的小严柳,鸡儿都吓软了,人也僵在原地。
反应过来后瞬间一身冷汗,在心里吐槽起了为了追求刺激不锁门的叶子琛。
“哥哥是在玩骑马吗?严严也要骑马!”十岁的严柳还奶声奶气的,从小就长相精致的他犹如一个粉雕玉琢的洋娃娃。
他迈出小短腿跑到顾逾白旁边,向骑在顾逾白背上的叶子琛伸出胳膊:“大哥哥快抱严严上去!”
叶子琛伸手将小严柳举到顾逾白背上,温声问道:“严严怎么不睡觉?”
严柳的小手扒上顾逾白的后背,兴奋的几乎要跳起来,听了叶子琛的问话后又委屈巴巴的瘪起嘴:“二哥哥不陪严严睡觉,严严睡不着。”
叶子琛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看着胯下依旧僵硬的顾逾白,低声道:“那大哥哥帮你惩罚二哥哥好不好?”
回忆到这儿的顾逾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一想起隔壁杀气腾腾的严柳,不由得更加想念当初那个
奶声奶气的小娃娃。
在严柳终于把顾逾白等来了的时候,却也等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没错,正是被顾逾白搬来的救兵叶子琛。
“干嘛?这是害怕我吃了二哥不成?”严柳不爽的丢下手机,看着垂着头站在叶子琛身后的顾逾白冷笑道。
“不是。一方面,你二哥确实很好的遵守了我的规矩;另一方面,严严,你现在也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奴隶,所以…”
“所以是我手欠打了二哥,碰了您的东西,真对不起啊大哥,要不您打回来?”严柳接过叶子琛的话茬,兄弟俩之间瞬间剑拔虏张。
陈若奇和秦客也不敢再坐着了,站起身站在一侧,顾逾白更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屈膝跪在了地上,膝行几步走到严柳旁边:“严严,大哥他不是这个意思,他……”
“啪!让你说话了吗?”严柳当着叶子琛的面狠狠一巴掌甩在顾逾白脸上,随后一脸挑衅的抬头看着眉头紧锁的叶子琛。
“不好意思大哥,习惯了,您要是看不惯,那也没有办法,当初可是您,亲手教的我怎么打耳光才能让人更疼。”严柳特意将您字咬的很重。
“大哥不是这个意思。”叶子琛沉默了半瞬,然后道:“与我而言,顾逾白只是一只狗,要是别的狗,大哥送给你也无妨,可他同时还是你二哥,你要学会尊重他。”
顾逾白心里抽痛一下,喉间动了动,咽下无数酸涩,这么多年,叶子琛早该玩腻他了,叶子琛身边有那么多只年轻又好看的小狗,早就不需要他了。
“我十岁那年大哥怎么不告诉我要尊重二哥啊?”严柳嘲弄的笑了一声,领着自己的狗站起身向外走去。
“等一下,严严。”叶子琛从身后叫住他:“昨天家长会你们老师说你要是好好学还能赶上,大哥虽然答应你不给你请私教,但是,你的成绩大哥还是要管。”
“叶子琛,你没毛病吧?”严柳转过身骂了一句,却见叶子琛不为所动的指了指他旁边的两人:“听说这俩小兄弟成绩不错,不如就麻烦一下他们帮你补习功课?”
严柳简直气笑了:“你真没事吧叶子琛?他们帮我补课,你觉得他俩谁像是能管住我的样子?”
“严严!”叶子琛加重语气,“考不上大学你就只能去国外,然后过上像大哥二哥一样被人安排的生活,你真的愿意一辈子做别人的傀儡吗?”
严柳只是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剩下两人静默无言,片刻后顾逾白轻声道:“他还小,你不该——”
“他快十八了,你还把他当成孩子!”叶子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他俯瞰着跪坐在地上的顾逾白,随即附身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他脸上的掌印,哑声问道:“疼吗?”
顾逾白一下子红了眼眶,仰起脸在叶子琛掌心蹭了蹭,看向他的眼神虔诚而迷恋:“主人揉一揉就不疼了。”
28. 新玩具(深喉练习温柔的安抚)
严柳心情不好,身后的小奴隶也不敢说话,只是亦步亦趋的紧跟着他。
半晌,严柳停下脚步,身后秦客差点撞到他身上,小奴隶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看他,却只见他面无表情的转过身来:“你们先回去,我自己待会儿。”
两人刚要说话,严柳便径直打断了两人:“听话。”
两人一步三回头,可严柳只给二人留下了一个绝情的背影,两个沮丧的小狗在路边站了会儿。
相顾无言,无奈之下也只能先各回各家去了。
陈若奇和奶奶吃完晚饭,穿着一件背心在门口乘凉,盛夏的傍晚有阵阵凉风,晚风温柔的吹拂在脸上,陈若奇惬意的闭上眼睛。
“阿若,阿若!”来人正是是人还未到声先行的秦客,陈若奇睁开眼睛,看到穿戴整齐的秦客一脸兴奋的向自己冲过来。
陈若奇立马摆出防御状态,秦客却一把揽过他的肩膀,凑近他在他耳边说道:“严柳叫我们现在去他那儿。”
陈若奇看了他一眼,随即一把甩开他的手,飞奔进院子,一边跑一边喊:“奶奶,今晚去同学家学习,晚上不回来啦!”
在自己卧室里看电视的老太太答应了一声,陈若奇穿上鞋子,边走边套上一个短袖:“你说这么晚了他找咱能有啥事?”
秦客走在他旁边,嫌弃的撇了撇嘴:“收起你那副发春的骚样行不行?”
“我去你大爷。”陈若奇一把搂住秦客的肩膀,笑骂道:“我就不信你不期待?”
两人到严柳家时就被一股浓烈的烟味呛到了,两人面面相觑,都不太敢说话,在他们的印象中,严柳从来都不抽烟的。
“主人。”两人自觉的跪下去给严柳请安。
严柳纤长的手指中间夹着一根刚刚点燃的香烟,昝亮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显得他脸色有几分苍白,嘴唇却异常红艳。
白皙的能清晰的看见血管的脚踩上跪伏在地上的小奴隶的后脑勺,将烟嘴噙到嘴里,片刻后吐出一个烟圈,用脚背拍了拍小奴隶的脸颊:“去调教室。”
“是,主人。”两人异口同声的回复道。
看着两人往调教室爬行的动作,严柳倚在沙发上,将抽了一半的烟摁灭在已经满是烟头的烟灰缸,跟在他们身后走了进去。
调教室的灯没有开,两人脱下衣服后便安静的以标准姿势跪着,严柳站在门口,里面的两人已经和黑暗融为了一体。
“其实今天我想了想,”严柳刚抽过烟的嗓子还有些沙哑:“我大哥说的还挺有道理的,对吧?”
两人不知道怎么回答,严柳自顾自的继续道:“所以,我想麻烦你们以后帮我补习功课,可以吗?”
两人必定是想都不想的满口答应着,严柳笑了一下,由衷的道:“为了感谢你们,我提前给你们准备了一份礼物。”
“啪。”严柳将门口墙壁上电灯的开关打开,调教室瞬间明亮,两人有些不适应的眯了眯眼睛。
“看看喜欢吗?”严柳倚在门上,指着一旁的东西问道。
两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墙壁上距离地面十厘米的地方钉了一根三米长的长杆,其中心位置赫然镶嵌着两根大小可观的假阴茎,两阴茎间相距大概五十公分。
阴茎下方焊接着两个链条,另一端是带有可怖齿牙的乳夹,严柳走过去按下长杆上方的一个开关,天花板上两条铁链垂下,每条链端都衔接着一个打开的手铐。
两个阴茎对应的那块地上都铺着一层厚厚的垫子,垫子两侧分别有一个皮质脚铐。
两人都有种不好的预感,脸上木愣的做不出表情,严柳招手让两人过去,他让两人跪在对应的厚垫上,把两人的手臂拷到身后,用垫子旁的脚铐把脚腕也固定住了。
乳夹尖锐的齿牙一咬上脆弱的奶头,两人便受不了的开始叫疼,严柳没有说话,摁着他们的头让他们把假阴茎咬进嘴里,两人发现俯身时由于乳夹的链条放松,奶头上的疼痛就会减轻很多。
严柳在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两个按摩棒,摸了润滑油后塞进两人后穴,随后拿出绳子,将两人的阴茎也绑了起来。
他用手指弹了弹两人的阴茎,在两人的呜咽下笑着说:“今天是让你们来试新玩具的,所以没有高潮的机会。”
“这一套东西有电子感应,这个假阴茎五分钟内要做五十个深喉,并且会模拟射精,五分钟后要是没有让假阴茎射精,后面塞着的按摩棒会自动放电,所以,好好享受你们的新玩具吧。”
“开始吧。”严柳落座在一旁的沙发上,按下按摩棒的开关,两人后穴里的按摩棒开始工作,发出嗡嗡的响声。
两人强忍着恶心将假阴茎送进喉间,假阴茎顶端顶到会厌,陈若奇反射性的干呕一声,牙齿不自觉的闭合,后穴立马传来一阵尖锐的麻痛。
陈若奇抖着身子将假阴茎吐出来,按摩棒释放出来的电流打在肠道上,疼的他脸色都开始发白。
一旁的严柳翘着二郎腿,好心提醒:“哦,忘了,牙齿要是碰到假阴茎被系统识别,按摩棒也会放电。抓紧时间,五分钟后假阴茎要是没有射精,按摩棒也会放电。”
陈若奇只得强忍着疼痛继续俯身把假阴茎拢进喉间。
另一边的秦客在做了十几次深喉,实在喘不过气来后放开阴茎,抬起头深呼吸,可稍微一抬头,连接着乳夹的链条便会收紧,奶头强烈的刺痛感让他只得继续去用喉咙讨好一个假阴茎。
严柳坐在旁边,近距离看着两个奴隶被穴里按摩棒释放的电流折磨,假阴茎里的精液又苦又涩,陈若奇吸出来后直接吐在一旁的地上,柔嫩的奶头在乳夹极致的拉扯和压迫后早已充血红肿。
半个小时后,严柳走过去抽出两人穴里的按摩棒,解开束缚着两人的手铐和脚铐。
取乳夹的时候,陈若奇哭喊着不让碰,严柳将人揽在怀里安抚了一下才平复下来,在取下的一瞬间还是把小奴隶疼的眼泪直打转。
严柳指尖捻上秦客青紫的乳头,小奴隶身体瑟缩了一下,随即又乖顺的挺了挺胸膛,严柳揉了揉他的头发,俯下身在两个小奴隶额头上印上一记轻吻。
陈若奇愣了一下,随即脸色爆红,瞬间觉得浑身的酸痛都缓解了不少。
秦客也愣住了,半晌后,突然双手抱着严柳的腰趴在他怀里大哭了起来。
片刻后,他抬起那双发红的眼睛,看着严柳面无表情的脸,笑道:“这辈子再也找不到像您这种让我又爱又怕的主了。”
29. 厕所里的血光之灾
从上次深喉的练习后,严柳似乎真的开始学习了,上课的时候很少再睡觉,左手托着下巴,认真的听老师讲课。
偶尔神游盯着他的陈若奇清楚的看见班里不少女生已经注意到了严柳,她们会在上课的时候偷偷瞄他,会在下课的时候聚在一起讨论他,也会暗戳戳的利用一些机会和他创造肢体接触。
陈若奇有些吃味,看着严柳温柔耐心的和那些女的说话,看着有些女同学主动拿着练习册去给严柳讲题为由靠近严柳,总感觉胸口堵着一块石头。
下课,陈若奇和班里的好哥们儿一起去放水,心情有些不好的他罕见的没说一句话,陈若奇解决完后站在洗手台洗了手,对着还没完的哥们儿说了句:“我先回去了。”
“好嘞奇哥!”那兄弟应了一声。
陈若奇点点头往出走,可刚抬脚从厕所出去,迎面便撞上来一个人,那人速度太快,陈若奇来不及闪躲,来人的脑门便一下撞到了陈若奇的鼻子上。
“我草泥马!”陈若奇捂着鼻子骂了一声,面前的人不断鞠躬道歉,陈若奇骂骂咧咧的看了眼捂着鼻子的手,掌心里的血已经顺着指缝流到了地上。
“你妈的李欢!”陈若奇瞪了一眼面前这个矮小的同学,快步的走到洗手台,用水洗了洗鼻子里流下来的血迹。
一起来的兄弟手忙脚乱的拿卫生纸给他止血,可血势太猛烈,堵进去的卫生纸都被血给浸透了。
“李欢你他妈愣着干嘛,去班里多要点卫生纸来!”已经被吓傻了的李欢愣在原地,听到陈若奇旁边那同学说的话后才愣愣的答应了一声,跑着去班里要卫生纸去了。
陈若奇骂骂咧咧的道了句晦气,吐出一口从鼻腔进入口腔的血水,拿着一大块儿卫生纸堵住鼻孔,眼神狠戾的看了一眼围观的人群:“看你妈呢,再看信不信老子给你们眼珠子扣出来?”
“傻逼吧。”“切,傻叉。”“无语,装什么装!”
人群里不断传来吐槽声,然而始终没人敢和他发生正面冲突,小声的吐槽了一番后便都散开了。
“奇……奇哥,纸。”一个怯懦的声音出现,陈若奇转过身,从李欢手上接过纸,看着李欢其貌不扬的脸上的青春痘,心里更是烦闷。
他将手中沾满血迹的纸换下,突然一脚踢在李欢的肚子上,李欢瞬间被踢翻在地上,捂着肚子畏惧的看着陈若奇。
陈若奇不解气,上次叫隼子涵堵他的事情还没和这孙子算账呢,没想到他居然又把自己整的这么狼狈。
奇哥很生气,奇哥不能忍。
“这是怎么了?”闻讯而来的严柳皱着眉看了眼地上的李欢,又看了看陈若奇校服上的血迹和捂着卫生纸的手。
班里都快传疯了,说陈若奇在厕所流鼻血流的停不下来,都那个屌样了还在装逼,严柳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都听到了。
陈若奇没想到严柳会来,凶狠的小狼瞬间变成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奶狗:“被人撞了……”。
旁边的兄弟对他的变脸速度简直叹为观止,一边在内心吐槽一边尽职的给他抽出一张干净的纸。
“已经上课了,同学,你先回去吧。”严柳接过陈若奇哥们儿手里的纸,那哥们儿看了眼陈若奇,在他的点头示意下跑回去上课了。
“怎么这么笨,上个厕所都能遭遇血光之灾?”严柳拉开陈若奇捂着鼻子的手,血已经几乎不流了,塞一点纸就能堵住。
严柳把手里的纸打湿,替他擦了擦脸上沾到的血迹,陈若奇不自然的偏了偏头,俊脸上出现了一丝不自然的潮红。
“同学,记得下次走路慢点。”严柳随手将纸扔进一旁的垃圾桶,居高临下的看了眼坐在地上的李欢提醒了一句,然后便拉着陈若奇去上课了。
没有人看到坐在地上的李欢恶狠狠的攥着拳头砸了下地面,嘴里不断呢喃着:“明明上次都被警察抓了,为什么还能继续上学,败类,渣滓,什么时候去死!”
已经上课的老师瞥了两人一眼,督促两人赶紧回到座位好好听课,陈若奇捂着鼻子顶着全班的目光回到座位。
“咋回事啊奇哥?”陈若奇一落座同桌就凑了过来神神秘秘的问道。
陈若奇不耐烦的推开他的头:“被一个不长眼的傻逼撞了一下。”
同桌也不介意陈若奇的态度,了然的哦了一声,继续道:“我发现自从上次和严柳约架后你俩关系就近了好多,这算是不打不相识吗?”
陈若奇没有否认,他看着严柳的背影,半晌后笑了一下,在同桌莫名的眼神中嗯了一下。
这时后面来的李欢打了声报告,老师眼神不善的让他进去,同桌拉了拉陈若奇袖子:“话说奇哥,你为啥这么看不惯李欢啊?”
陈若奇咬着笔,看着老师写在黑板上的解题过程,道:“新仇旧恨。”
30. 犯错(人前耳光)
从严柳决定学习后,三人的周末娱乐时间也被取消了,秦客和陈若奇被迫禁欲,还要尽职尽责的给严柳讲题。
可严柳相对于禁欲已久的二人来说无异于行走的荷尔蒙,整个人都显得特别的诱人。
虽然对于二人来说和严柳呆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享受,但在长时间的禁欲之后,这种享受就变成了一种折磨。
这种有欲望却不能纾解的感觉导致陈若奇性格愈发暴躁,整个人就像一个待燃的火药筒,一点就炸。
这几天晚上因为禁欲的原因睡眠有点不佳,陈若奇趁着下课的间隙补觉,平时班里以他为中心的一行人一到下课就特别闹,他这么一睡竟都安静下来了,整个班级都显得特别的寂静。
严柳当然没注意到这些,他正皱着眉头看着自己解出的一道物理题,明明解题思路都是对的,算出来的结果就是对不上答案。
他转头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的陈若奇,想着让陈若奇给他讲讲,随即便起身走了过去。
陈若奇同桌懵逼的看了他一眼,察觉到他的意图后面色惊恐的摇了摇头,然而严柳并没有看他,径直用手搡了一把陈若奇的肩膀。
陈若奇同桌捂住自己的脸:“完了。”
果不其然,如同桌所料,陈若奇腾的一下坐起,一脚踹向桌子,困的眼睛都还眯着,破口大骂道:“草你妈找死是吧!”
幸亏严柳适时的后退了一步,被踢的桌子才没有撞到他。
严柳盯着陈若奇,眼神一点点变冷,看着还迷瞪着的人,直接一巴掌扇了下去,一声脆响直接引起了全班的注意。
所有人都震惊的张大嘴巴,陈若奇的同桌更是目瞪口呆,感觉自己的手心替严柳捏了一把冷汗。
陈若奇这下也是真的清醒了,他捂着自己的脸,看着严柳愠怒的脸,要不是坐在椅子上早就双腿发软跪下去了。
严柳食指点了点他的桌子,淡声道:“出来。”
在所有人都觉得严柳死定了的时候,陈若奇却捂着脸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作,直到严柳转身走出去,陈若奇也跟着出去了。
只有陈若奇的同桌清清楚楚的看见被扇醒的陈若奇身体竟然在发抖。
“主人,对不起主人,我错了。”陈若奇追在严柳身后,语气焦急的道歉。
严柳一言不发,这时上课铃已经响了,严柳走进已经空无一人的男卫生间,这时内心积攒的怒火已经到达巅峰,于是直接转身一脚踹在陈若奇肚子上。
力度之大,直接把人一脚踹的坐到了地上,陈若奇捂着肚子,没敢耽搁的跪到了地上,他知道此刻说什么都已为时已晚,只能低着头端正的跪着。
“你真应该庆幸这是在学校,不然我一定把你的狗脸扇的见不了人。”严柳捏着陈若奇下颌,看着他一侧脸上的手指印冷声道。
“贱狗知错……”陈若奇木讷的道歉,他从没有像今天一样恨过他该死的起床气。
“知错。”严柳重复着陈若奇的话,随后提脚踹到他肩膀上,看着陈若奇狼狈的用手撑住地面,又急忙跪好的样子,冷笑道:“真稀奇,平生第一次被人骂娘还是出于自己奴隶之口。”
陈若奇听着他的话,脑门上汗涔涔的,恨不得穿越回去将睡着的自己敲晕过去。
严柳又不解气的踹了几脚,陈若奇缩着身子躺在地上,在察觉到严柳脚停了的时候畏惧的抬了抬头。
严柳薅着陈若奇的头发让他重新跪在地上,手背拍了拍他的脸,刚要说话时却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视奸感,他抬起头,眼神和外面歪头看着卫生间里的人对了个正着。
那人被严柳凌厉的眼神吓到,慌乱的逃走了,严柳皱着眉,让陈若奇站起来:“那个叫李欢的,刚才被他看到了。”
陈若奇身体起了一层冷汗,以他和李欢的仇恨,不知道李欢有没有趁人之危给他录像。
严柳撇了他一眼,不知怎么就看透了他的想法:“放心吧,没有,刚来就被我发现了,不过你注意一下这个人,你们上次打架的时候就是他报的警。”
陈若奇低着头,犯错了的小狗垂着尾巴,不敢接他的话头。
严柳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回去上课,等放学有你好受的。”
回去时班里闹哄哄的,听说任课老师临时有事,让课代表通知他们先自己看会儿书。
陈若奇拖着酸痛的身子回到自己座位,有意无意的看了眼李欢的座位,李欢和他对上视线,被他吓得缩了缩身子。
“奇哥,你没事吧?用不用兄弟们帮你干他。”陈若奇一个小弟见他进来立马凑上去,陈若奇暴躁的让他滚,那小弟委屈的瘪了瘪嘴,听话的滚了。
陈若奇同桌偷偷的看了眼陈若奇,又看了眼严柳优越的背影,感叹道:“怪不得奇哥喜欢,确实是极品。”
陈若奇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我喜欢什么了?你是不有病?”
同桌冲他挤了挤眼:“奇哥你刚才妻管严的样子还不明显吗?兄弟可没见你这么怂过。”
陈若奇愣了愣,没有再反驳他,低声骂了句:“就你他妈懂,别跟老子说话了,烦。”
同桌耸了耸肩,确实没再烦他。
31. 异性缘挺好
陈若奇一下午都在心惊胆战,却不成想等放学后严柳就跟忘了这件事儿似的,铃声一响就拎着书包走了。
陈若奇不但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相反内心更加不安。
他哭丧着脸,在和秦客一起回去的路上把今天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秦客一脸震惊:“我丢,你居然给严柳发起床气??”
陈若奇烦躁的叹息一声:“我他妈也不想啊,严柳从来没有在班级里主动找过我,谁知道他今天怎么会突然来找我,我以为是其他人呢,就……”
秦客看着一脸委屈的陈若奇,爱莫能助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严柳可记仇,你就祈祷周六之前的这两天不要再犯错,或许还能留个全尸。”
陈若奇听了秦客的话,于是开始在学校低调行事,可他不找麻烦,麻烦自己先找上门来了。
周五下午,班主任看着被学习任务压的死气沉沉的一帮孩子,心里也有些不落忍,索性大手一挥给孩子们安排了一节体育课。
小孩儿们高昂的呼声几乎要把房顶掀开。
陈若奇好久没打球了,篮球一拿到手就呼朋唤友的叫了一堆人,抬眼一看严柳坐在足球场上,正和一个女生有说有笑。
陈若奇收回视线,突然感觉打篮球也变得索然无味了起来。
临近下课,体育老师让陈若奇负责把用过的器材都收起来,然后搬回器材室。以陈若奇一呼百应的高涨人气,所有器材不一会儿都收齐了。
陈若奇抱着筐子,手里拿着体育老师给的器材室的钥匙,刚抬脚要走,一双白嫩的手搭上筐子边缘:“我来帮你吧。”
陈若奇偏了偏头,是一个剪着齐肩短发的女生,典型的清纯少女,陈若奇对她没有印象,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不用,这点儿东西我一个人可以。”
那女生被拒绝也不尴尬,笑嘻嘻的夺过他手里的钥匙:“那我帮你拿着钥匙。”说完便转身先走,根本不容陈若奇拒绝。
“我去,奇哥可以啊!”
“奇哥牛!”
陈若奇叹了一口气,在一声声起哄中无奈的跟上女生脚步。
远处凉阴地方坐着的严柳对此事毫不知情,他周围坐了三四个女生,严柳始终温柔的笑着,有问必答,大多时候只是听她们说着,偶尔也说一说自己的看法。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跑了过来,可能是跑的太快的原因有些气喘吁吁的。
是李欢。由于长时间被人欺负,李欢性格十分阴郁,大多时间都不合群,所以严柳周围的几个女生看到他时都有些嫌弃:“李欢你来干什么?”
李欢喘了一口气,小眼睛看向一脸淡然的严柳:“严柳同学,陈……陈若奇同学在器材室,他让我来找你。”
严柳挑了挑眉,陈若奇让李欢跑腿这事儿常见,但陈若奇绝对没有胆子派个人让自己去找他。
他站起身,旁边的女生不满的蹙了蹙眉:“陈若奇干嘛老放不过你啊?”
严柳温声安慰道:“没事,我过去看看。”随后他看了一眼面前低着头的李欢,笑道:“麻烦李欢同学和我一起去一下吧?”
李欢慌乱的抬起头,结巴道:“不……不了吧,陈若奇同学也不喜欢我,我去了他会生气的。”
严柳走到他面前,笑着说:“不会的,他要是为难你,我会替你说情的,走吧?”
李欢比他矮很多,严柳这样站在他面前时压迫感十足,没敢拒绝的跟在严柳身后。
陈若奇等女生打开门,将器材都分开放在各类架子上,刚要走时被女生拉住了袖子,陈若奇不耐烦的抽回袖子:“你到底要干嘛?”
那女生被他语气凶到,好看的杏眼水汪汪的,好像随时要哭了,陈若奇举起双手,警惕的看着她:“我可没有欺负你啊!”
那女生还是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在陈若奇耐心告罄的时候好似无意的看了眼门外,然后突然双手揽住陈若奇的脖子靠近他,陈若奇下意识后退一步,女生轻启樱唇,说了句:“有人让我陷害你。”
陈若奇不明所以,女生继续道:“从门口那个角度,我们两个就像在接吻,从我揽上你到现在,大概已经有三十秒。”
陈若奇立刻拨开她的手,朝门口望去,严柳赫然倚在门框上,嘴角含笑看着他们,身后跟着快将头低到地里去的李欢。
女生继续道:“他好帅啊,不过我拿了钱,就要给人办事,如果你向他解释的话,我不会帮你澄清的。”
陈若奇只觉得快要郁结攻心,他快步走到严柳身旁,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李欢,李欢身体一抖不敢看他,严柳轻笑:“你瞪他干什么,李欢同学可是特意把我叫来看戏的。”
陈若奇脸色一白,祈求的望向他,苍白的解释道:“真不是您看到的那样。”
这时女生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背,一脸娇羞的道:“陈同学,那我先走了哦。”
陈若奇额角青筋暴起,你他妈死了都行,你走了关我屁事,不帮我也不要添油加醋好不好?焯!
“异性缘不错。”严柳轻飘飘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了。
陈若奇气急败坏的一脚把李欢踹倒在地,然后用脚踩着他的脸,咬牙切齿:“你他妈设计我?”
李欢扳着他的脚,半晌后吐出一口气,艰难的说道:“我知道你们这种变态,但我不歧视你们,因为我很高兴,陈若奇你也有今天。”
陈若奇抬起脚,狠狠几脚踹在他身上:“李欢,不要觉得你有多可怜,你每一次被人欺凌的时候,都应该想想你以前是怎么霸凌别人的。”
李欢被他踹的蜷缩起身体,听了他的话愣了愣,随即带着哭腔道:“我知道我以前欠你的,可从初中到高中,怎么也应该还清了吧?”
“草你妈,还屁清,趁着我身边没人让隼子涵带人堵我,上次打架的时候也是你报的警吧?这次居然又找人陷害我,你拿什么还清?”
语罢又踹了李欢一脚,冲着他脱了口唾沫:“你就庆幸老子还算善良,你上次报警的事我要给武晓虎余二狗他们说了,你他妈就别活了。”
李欢白着脸,任由陈若奇拿他发泄了一番,等陈若奇走后拾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无论怎么样,陈若奇,你现在是有弱点的人。”
32. 惩罚(耳光戒尺抽脸sp爆炒坐板凳)
周五下午去严柳家似乎已经成了三人的默契,回家的路上秦客兴奋的说着今天班里发生的事情,严柳也笑着听,看上去心情还挺好。
陈若奇不禁心存一丝侥幸,然而等一进门,严柳就收起了笑脸。陈若奇跪在地上,讨好的去替他换鞋,被他给躲开了。
秦客不明所以,察觉到现在的气氛有点紧张,反应很快的拿过严柳的拖鞋,捧着严柳的脚亲了一口,然后给他换上拖鞋。
陈若奇失落的垂着眼,难过的情绪还没上来就被严柳薅住头发拽到了调教室,秦客自觉的跪爬着跟在后面。
“主人……”陈若奇刚出声就被严柳狠戾的一巴掌扇的噤了声,他捂住被扇的左脸,泪花在眼眶里闪烁。
严柳一脚踹在他胸口,一脚踩在他身上,抡起胳膊又狠狠的两耳光,陈若奇左脸直接肿起来了,嘴角也渗出来一点血。
严柳伸出拇指替他拭去嘴角的血,动作有多温柔接下来的两个耳光就有多狠戾,陈若奇双手无助的扣在地板上,严柳俯身钳住他的下颌:“主人扇你巴掌的时候该捂吗?”
陈若奇哭着摇摇头,严柳又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拉起来,右手抓着他的头发,左手扇他耳光:“不答话?”
“谁给你的胆子?”
“还敢捂着?”
“骂脏话?”
“给你能耐的,嗯?”
严柳巴掌扇的又快又狠,陈若奇眼泪挤满了眼眶不敢掉下来,被打得脸颊又麻又痛,原本白净的脸上已经被巴掌印覆盖。
严柳松开揪着陈若奇头发的手,看了一眼因为扇他耳光已经通红的手心,气的一脚踹在陈若奇身上,陈若奇身形歪了歪,又急忙跪直,严柳便又踹上去,整整踹了有十多脚才勉强消气。
“把衣服脱了。”严柳瞥了一眼他身上的衣服,调教室一般来说是不允许穿衣服的,今天实在是没来得及脱。
“小客,戒尺拿过来。”跪在一旁的秦客道了声是,膝行过去双手将戒尺捧了过来。
严柳接过戒尺,看了眼垂眼跪在旁侧的秦客:“头抬起来。”
秦客应声抬起头——“pia!”,戒尺打在脸上发出一声脆响,秦客脸颊瞬间肿起,他惶恐的跪伏在地上。
严柳淡声让他跪直,挥着戒尺又扇了他好几下,秦客感觉嘴角都麻了,两边脸又肿又痛,严柳没拿戒尺的手掐了一把他红肿的脸颊:“进调教室什么规矩忘了?”
秦客悻悻的扯着衣角,心虚道:“对不起主人,贱狗……忘了。”
严柳冷哼一声,戒尺警告般的在他脸上拍了拍,秦客缩了缩脖子,幸好严柳放过了他,秦客不敢耽搁的把衣服脱了叠好放在一侧。
一旁的陈若奇已经把自己脱光,光溜溜的跪的笔直,严柳转身坐在沙发上,挥手把陈若奇叫到身前,戒尺抵住他的脸,道:“自己说,该挨几下。”
陈若奇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冰凉的戒尺抵在他肿热的脸上压迫感十足,说的太多陈若奇怕自己承受不住,说少了怕严柳不满意,他抽噎着给自己定刑:“五十可以吗,主人?”
严柳笑了笑,用戒尺挑起陈若奇的下巴:“当然可以,记得报数,骚逼。”
陈若奇颤巍巍的仰起脸,戒尺应风而落,不同于掌心,戒尺打在薄薄的皮肉上就是实打实的疼痛,陈若奇呜咽一声,将脸转正,然后报数:“一。”
“——pia”
“二。”
“——pia”
“呜……三。”
严柳打得不急不躁,等陈若奇把头转过来,等陈若奇缓过疼劲儿呜咽着报数,然后才扬起戒尺,狠狠的抽在小奴隶几乎要破皮的脸上。
“——pia”
“呜呜……32……受不住了主人,换个地方吧……”
戒尺还是雷打不动的在他转过头的时候落下,陈若奇哭的身体都在颤抖,被眼泪堵的朦朦胧胧的视线下看到的依旧是严柳面无表情的俊脸。
严柳甚至优雅的翘着腿,扬起的胳膊幅度不大,却依旧每一下都能让脚下的奴隶疼到崩溃。
陈若奇忍不住的哭,边哭边把头转过去然后报数,眼泪流在脸颊上蚀的脸更疼了,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
报数到第五十的时候早已经口齿不清,白净的双颊早已成深红色,层层叠加着戒尺留下的痕迹。
严柳把戒尺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伸手握住陈若奇因为疼痛半硬的鸡巴,那鸡巴倒也像认主似的,被他轻轻一握,立马精神的站起来了:“多久没射了?”
陈若奇含糊不清的回道:“快……快一个月了。”
严柳弹了弹精神的小家伙,语气颇为遗憾:“可是犯了错的小狗不配射精,对不对?”
说完便起身从旁边的橱柜里拿出两根金属棒,伸手将秦客也招呼了过来:“十秒钟,都给我软下来。”
秦客平白遭受这“无妄之灾”,也不敢含糊的捏住鸡巴根部,狠狠的掐了一把,严柳捏住陈若奇疲软的鸡巴,以马眼里滴出来的淫液作为润滑,将金属棒插进尿道。
秦客最怕的就是塞尿道棒,看着陈若奇痛苦的呻吟就更害怕了,但严柳现在很明显心情不好,他也不敢求饶,眼睁睁的看着严柳把另一根金属棒插进他的马眼里。
严柳拿过戒尺,给两人系上项圈,然后把链条栓在一起,用脚点了点面前的地:“跪趴。”
两人齐齐将屁股撅高,严柳拽着链条,两人很久没挨过揍了,屁股都白花花的,严柳扬起戒尺,在一声声皮肉和竹板接触的脆响中给两人的屁股上色。
等屁股分布一层薄薄的绯红时,又换上藤条,任由两人哭喊着求饶,尖锐的疼痛还是会随着藤条的落下咬上他们的臀肉。
严柳换了好几种工具,两人的屁股一人挨了不下二百下,哭的可怜兮兮的,严柳看着又起了性欲,按着两人青紫糜烂的屁股又爆炒了一顿。
两个小奴隶哭的声音都发哑了,严柳也没让他们射,自己倒是酣畅淋漓的射了好几次。
最后严柳牵着链条把小狗牵出了调教室,小狗的眼角仍旧发红,可怜巴巴的被严柳强行按在硬板凳上坐了半个小时。
等时间到的时候几乎要疼昏过去。
33. 温存(揉伤淋尿)
陈若奇脸疼屁股也疼,和秦客挤在一张小床上半宿没睡着,他侧躺在床上,右手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疼的他牙齿都打颤。
陈若奇轻叹一声,也不知道脸上的伤这两天能不能好。
实在是无心睡眠,躺在床上各种不适,陈若奇爬起身,蹑手蹑脚的下床,想去客厅缓一会儿。
没想到一开门客厅的灯还锃亮,严柳窝在客厅的沙发上,居然还在打游戏。
严柳听到动静后转过身来,颇为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过头继续玩游戏:“怎么还不睡?”
陈若奇尴尬的捏了捏衣角,一看客厅的时钟已经三点了,也是没想到严柳居然还没睡:“嗯……有点难受睡不着,想着来客厅透口气。”
“哦,那过来坐啊,顺便帮我倒杯水。”严柳握着手机头也不回的说道。
陈若奇拿起杯子,给严柳接了一杯水,然后站在沙发边,踟蹰道:“总是晚睡对身体不好,您要不还是早点睡吧?”
严柳拿过水一口气喝了大半杯,视线就没从手机上离开过:“我都好几天没玩游戏了。”
这样的严柳太有亲和力,穿着睡衣软软的窝在沙发上倾诉着自己的不满,顺毛的头发有点过长,几乎要将眼睛遮住,裸露在空气中的脖颈白的发光。
陈若奇不自然的撇过眼,想了想还是跪在沙发上,趴在靠背上,这样亲和柔软的严柳实在少见,陈若奇想多呆一会儿。
“怎么了?屁股疼?”严柳趁着游戏间隙看了眼他,看到他跪着时如是问道。
“疼,脸也疼。”陈若奇如实回答。
严柳不说话了,可能是又全身心投入到游戏里去了,陈若奇也不在意,能和严柳这样安静的相处一会儿,他已经很心满意足了。
过了一会儿,陈若奇听见游戏结束的提示音,严柳起身去了卧室。
陈若奇落寞的垂下眼睛,有点难受,过了几分钟听到脚步声又回来了,陈若奇抬起头,看见严柳手里拿了个东西。
严柳拿着东西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道:“来,趴上来,给你抹点药。”
陈若奇不知怎么,眼眶突然就红了,他脱下裤子,慢慢的挪到严柳腿上,严柳把药在挤在手心里搓热,然后覆在他的屁股上替他揉伤。
屁股上的淤青揉开的时候疼痛更甚,陈若奇身体细嗦的颤抖着,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
硬块揉开就好多了,疼痛没有那么明显了,只是屁股上又涨又热,严柳拍了拍陈若奇的屁股让他起来,给手上又挤了点药,抹在陈若奇脸上:“这是天朝的特效药,抹上好得快。”
陈若奇带着哭腔嗯了一声,严柳拍了他脑袋一巴掌:“好意思哭?惩罚过后给你上药已经是特例了。”
随后严柳打了个哈欠说自己熬不住了,吩咐陈若奇也早点去睡,然后便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
陈若奇看着他的卧室,久久的没有回神。
过了好一会儿,陈若奇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低声笑了一下,起身去关了客厅的等,懒得再进屋,索性直接睡在了沙发上。
秦客醒来的时候旁边空无一人,他嘟囔了一声,阿若起床怎么没叫我呢?一看手机才八点钟。
这倒是稀奇了,陈若奇居然能起这么早?
秦客拖着一晚上过去疼痛更甚的屁股下床洗漱,等从房间里出去时才发现陈若奇睡在沙发上。
秦客没有打扰他,拿出自己的英语书看单词,没想到两个小时过去了陈若奇丝毫没有要醒的迹象,严柳的房间也没有动静。
秦客拿出手机准备放松放松,陈若奇醒了,一翻身差点滚到地上去,他坐起来懵了一会儿,秦客走过去捏住他的脸:“都十点多了,还没睡醒?”
陈若奇挥开他的手,伸了个懒腰,无精打采的去洗漱,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真不愧是特效药,他脸上的青痕已经好了很多。
到了十一点的时候严柳房间终于有了动静,两人走过去敲了敲门,严柳刚睡醒的声音有点儿低沉:“进来。”
两人进去时严柳依旧睡意朦胧,听见他们进来时一把扯开被子,两人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严柳屈起腿,秦客张嘴将他的阴茎裹进嘴里,陈若奇钻在他的胯下含着卵蛋舔弄。
两人合作舔了二三十分钟,严柳射出来后人就清醒了,他赤足走进卫生间,喊了一声没跟上来的两人。
“主人,地上凉,您踩着贱狗的手吧?”陈若奇心疼的看着严柳踩在地板上的玉足说道。
严柳摆了摆手拒绝了,指挥两人跪在马桶两侧,把头伸到马桶上方,用手拖着软下来也尺度可观的鸡巴。
一道水柱冲着两人的脸浇下,早晨的尿滚烫而骚气,两人都被尿液呛到,没忍住张开嘴巴喘气,尿液直接溅进了嘴里。
严柳尿完后打了个尿颤,小奴隶自觉的爬到他胯下把龟头上的尿也舔干净了。
严柳穿上裤子,看了眼满身尿骚味的两人,退后了两步,意有所指的笑着说道:“身上沾满了主人的圣水,以后就勾搭不上别的小母狗了。”
陈若奇跪伏在地上不敢抬头,心里把李欢已经凌迟了千八百遍,秦客无辜的跪在一旁,瘪了瘪嘴有点委屈:“主人您说什么呢?贱狗有您就够了,怎么会去勾搭别人?”
严柳双手环胸,道:“那谁知道呢?指不定哪一天就勾搭一个,当着主人的面在那儿亲嘴。”
陈若奇觉得自己比窦娥都冤,他立马磕了个头以聊表衷心:“主人,贱狗真没亲她,只是您那个角度看上去像是亲了……”
严柳靠在身后的墙上,饶有兴趣的看着为自己疯狂辩解的陈若奇:“所以是我的问题?”
陈若奇背后一凉,头磕的停不下来:“贱狗不敢,贱狗错了……”
“啧,这是认了?”严柳撂下这么一句就走了,陈若奇满脸问号,他不都跟主子解释了吗!
感情这么半天白说了?
“什么亲嘴?”一旁沉默的秦客突然开口,他满脸杀气的看向陈若奇,伸手掐住他的肩膀使劲晃:“我在这儿帮你受罚,你背着我跟人亲嘴儿??”
陈若奇:……这都特么叫个什么事啊!
34. 小老师
“这题给您讲好几遍了,其实就是数字不同,带入那个公式就行,算法一模一样。”陈若奇拿着笔把严柳写错的答案勾掉,在旁边写下正确的解题过程。
严柳刚写完一张数学卷子,写的他那叫一个心燥气浮愁眉不展,心尖儿憋着一股子火,连带着看秦客和陈若奇也不顺眼。
“滚下去跪着去。”反正严柳不打算忍,心情不好的时候,小奴隶不就是用来发泄的吗?
秦客明白他心中烦闷,二话不说的跪了,就陈若奇写题写到一半儿,根本没反应过来。
严柳侧脸看着无动于衷的陈若奇,直接一脚把人踹到了地上,陈若奇懵懵的坐在地上,反应了一会儿后跪在了地上,讨好的给严柳捏了捏腿,半哄半骗的说道:“主人您基础挺好的,而且还聪明,这么难的数学题您现在都能考七十多了,进步很大,咱再坚持坚持?”
严柳心情并不能因他这话而变好一点:“刚才特意说你教我好几遍了,是不是不耐烦?”
“没有,绝对没有。”陈若奇几乎要举起手指发个誓了。
秦客辅导严柳化学生物,陈若奇辅导数学物理,他比较擅长这两门,但严柳在这两门上有明显的短板,尤其是做题的时候,刚开始还好一点,做着做着就把自己做生气了,就得跟哄小孩儿一样的哄着。
严柳站起身,走到沙发上瘫坐了下来,舒服的喟叹一声:“我就不是学习的料,我只要一学习,就浑身难受坐立不安,这几天都快憋死我了。”
秦客膝行到他旁边,赔着笑脸道:“那要不这样,让阿若给您把这套数学卷子讲完,您就玩游戏放松一会儿,你要是学烦了,就揍我们出出气,然后继续学好不好?”
“是啊主人,下周就期中考了,要不咱再加把劲儿?”陈若奇连忙附和道。
严柳叹了口气,抹了一下自己的脸,不情愿的回到书桌,陈若奇爬起来跪到了椅子上:“地上够不着,我跪椅子上给您讲。”
严柳撇了他一眼,懒懒的点了点头,然后拿过秦客的一张空白的数学卷,把人叫过来:“你这也学了半天了,趁这功夫也考个试。”
秦客接过卷子,苦哈哈的跪在椅子上考试,提起八百个心眼不让自己马虎,尽量争取过会儿少受罚。
严柳好不容易安静,陈若奇给他把错题都讲了一遍,在最后一题终于讲完的时候,严柳伸了伸懒腰:“现在,游戏时间到。”
严柳伸手扯过秦客答到一半的题,丢给陈若奇:“数一下错了几道。”
陈若奇拿出答案对了对:“错了一道选择,两道填空。”
严柳点点头,拿过桌上的钢尺,让两人跪到了地上:“我可不是有意要惩罚你,我这是督促你进步。”
秦客无奈的伸出手心:“是主人,您说的对,请您惩罚奴隶。”
严柳捏过他的指尖,轻轻的拍了拍,道:“一道题五分,算你十五下。”
“是……啊……”话音刚落严柳手上的尺子就落下了,严柳平时打他们时从来不留力气,这次也是,秦客疼的手臂都打颤,然而因为指尖捏在严柳手里而不敢挣扎,等挨完的时候手心已经红了一片。
“还有你。”严柳松开秦客的手,用尺子指了指陈若奇,说道:“教不严,师之过,小老师,你教的学生没考好,你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
陈若奇谦恭的点点头:“是是是,您说的对。”
小老师做着赔本的买卖,一边要传道授业解惑,一边还要跪着端正的挨打。
不过庆幸结果还算不错,期中考试的时候严柳的分数冲上了四百,考了421分,还受到了老班在班级里公开表扬。
秦客和陈若奇也进步了,556和579,老班说如果陈若奇把这分数保持下去,考个重点一本没问题。
陈若奇看着窗外的飞燕,感叹高三的时间过的格外的快,转眼夏去秋来,班级板报上已经画上了倒计时,班级里学习氛围十分浓郁,就算是垫底的差生,也卯了劲儿的开始学习,想着以后能上一个好一点儿的职业学校。
期中考试后学校发行了新的作息时间,高三学生周六也要开始上课,学习的压力就像沙和尚肩上的挑担一样压迫在高三学子瘦弱的肩膀上。
上了整整一周的课,好不容易熬到了周六,学生们对这一天的假期也热情高涨,不同于往日,今天刚放学没一会儿,教室里就没人了。
陈若奇兴高采烈的挎着他和严柳沉甸甸的书包,其实现在回家和在学校没什么不同,都是在拼了命的学习,但家里总归自由一点儿,所以三个人都挺高兴。
校门口人潮拥挤,学生们有说有笑的往家里赶,但很快学校门口的一辆大奔就引起了学生们的注意,陈若奇抻着脖子看了看,拉着秦客的袖子说道:“卧槽你看,大奔旁边那俩大哥,像不像电视里的保镖?”
秦客好奇的看过去,还真是,寸头黑西装,脸上还架着墨镜,面无表情的看着来往的学生。
“我去,他们是不是冲我们走过来了?
”陈若奇大惊小怪的叫声也引起了严柳的注意,他转头看了眼,这一看就直接变了脸色,转身拔腿就跑。
秦客陈若奇不明所以,也跟着跑了上去,陈若奇转身看了一眼,那两人居然也追了过来。
严柳跑进学校,那两人被保安拦在了门外,严柳冲着跟保安交涉的两人做了个鬼脸,带着秦客和陈若奇去了后门。
然而学校后门一直以来都锁着,三人只能爬墙,严柳仗着自己一身轻率先翻上围墙,示意那两人把书包扔上去。
等两人把书包扔到围墙后时,严柳率先从墙上跳了下去,学校后门这边围墙不高,学生们平时逃课都从这儿翻。
严柳下去后去捡书包,刚弯下腰就察觉到面前有个黑影,严柳直接一拳挥过去,拳头被来人一把握住了。
那人手劲儿大的可怕,严柳根本挣脱不开,他抬头看着那人戴着墨镜面无表情的脸,嘴角掀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保镖真是个高危职业,回去告诉严睿渊,让他给你们涨工资。”
说完便狠狠一脚踹到面前保镖的裆上,那保镖疼的大叫一声,几乎是瞬间便松开了手,额头上冒出冷汗。
严柳刚要走,前面又来了三个人,他转身,后面也有三个。
啧,被包围了。
秦客和陈若奇也随之跳了下来,两人挡在严柳身前,警惕的看着这些黑衣人。
带头的黑衣人走了上来,他身形巨大,身高195,一头利落的板寸,长年锻炼的胸肌几乎要把西装撑破,他取下墨镜,一双鹰眼锐利的撇了一下严柳身边的秦客和陈若奇,随即稍稍弯腰:“少爷,严总有请。”
严柳冷冷的看着他:“严睿渊不是说我毕业之前不想见我吗?这是做什么?”
“抱歉,严总只让我们请您回去。”
严柳伸手拦下紧张的护住他的两人,吩咐道:“你们今天先回自己家,等明天再过来找我。”严柳看着担忧的两人再三保证:“放心吧,我老子找我能出什么事儿,快走吧。”
秦客和陈若奇只能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严柳被一群彪形大汉带走。
35. 父子纷争
严柳上高中之后就自己搬出去住了,这个家已经两年多没进来过了,他将手插进裤兜里,厌恶的看着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严睿渊。
严睿渊怀里抱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大手不安分的游走在男人身上,看见严柳进来也不收敛。
他向来男女不忌,做这些事也从来都不背着三个儿子。
“找我什么事?”严柳远远的站着,冷漠的看着已经年过四十的却还风流快活的严睿渊。
严睿渊怀里的大宝贝听见有人来了后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后在严睿渊的安抚下又骚的扭了扭身子,严睿渊看着避他如洪水猛兽的亲儿子:“你的签证下来了,收拾一下去米国,我在那边给你找了最好的商学院。”
严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拎起旁边储物架上的一个名贵玉瓶就砸了过去:“你说话不算数?咱们可是说好如果我考上大学你就不强迫我学商的!”
玉瓶掉在沙发旁发出一声脆响,严睿渊的情人吓得钻进他怀里,严睿渊抚摸着情人光滑的后背,惋惜道:“可惜了这名器。”
他一脚踢开碎片,把情人放在一旁的沙发上,站起身和严柳对峙,四十多岁的人了依旧身姿挺拔,严柳时常感叹这老东西这么多年居然没有因为精尽人亡而死在哪一个情人的床上。
“严柳,你是我唯一的继承人,我十八岁的时候已经在外打拼,能容忍你到现在已经是我的极限。”
严柳对此不屑一顾:“在有我之前,你的企业继承人是大哥和二哥。”
严睿渊笑:“对,没错,但有了你之后我才明白什么叫血缘至亲,我以前不想要孩子,但你被抱到我这儿的时候,我甚至有点感谢你母亲。”
严睿渊看着严柳和他不太相似的脸,失望道:“你和我长的不像也就算了,怎么性格也不像。男人就是要有野心,你不能永远得过且过。你大哥二哥始终是外人,你能保证如果有一天爸爸走后,他们二人还能保你衣食无忧吗?”
严柳看着严睿渊,突然笑了一下,他说话的语气甚至有些同情:“你这一辈子从来没有相信过别人,也没人真心臣服你,就算是他们——”严柳指了指窝在沙发上的男人:“他们也只是图你的钱,因为你除了钱一无是处。”
严睿渊哈哈大笑:“有钱并不是我的缺点,相反,有了钱之后,我的一切缺点都可以忽略不计,甚至可以变成优点。”
严柳和他观念冲突,实在聊不下去,他转身往外走,边走边说:“咱们说好的,起码等到我这边的学业结束,你不能言而无信。”
走到门口时两个彪形大汉堵住了他的去路,严柳面色冷然:“滚开。”
跟着走出院子的严睿渊朝保镖使了个眼色,那板寸对严柳说了句:“失礼了少爷。”
严柳警惕的看着他,另一个保镖上前按住他的手,寸头手里拿着个注射器,在严柳抗拒的表情下扎进了他的脖子。
严柳不可置信的看了眼严睿渊,他的父亲,一直是一只吃肉不吐骨头的老虎,没想到对亲儿子也这样不择手段。
“这是怎么了?”刚刚进门的叶子琛看到这一幕,飞快的走过去从保镖手上接过严柳,面色阴沉的看向严睿渊:“父亲这是干什么?”
身后跟着的顾逾白眼眶泛泪,他走过去心疼的握着严柳的手,看着他逐渐失去意识。
“没什么。”严睿渊理所当然:“教我儿子学会成长。”
叶子琛将浑身已经瘫软的严柳抱起,第一次和他名义上的父亲直接对峙:“你要尊重严严的想法,你不能把他就这么送走。”
严睿渊敛起笑容,眼神凌厉的看着叶子琛:“怎么,我这么多年是养出了一只白眼狼?”
叶子琛不甘示弱:“我感激父亲的养育之恩,所以保护好严严是我报答您恩情的最好方法。”
严睿渊冷哼一声:“我又不会伤害我亲儿子,只是送他去国外读书而已。”
“我 不 允 许。”叶子琛一字一句的说道。
严睿渊看着自己羽翼还没丰满的养子,伸手招进来了一大群保镖:“子琛,我不会害严柳,你这是不自量力,和我斗,你有那个资本吗?”
叶子琛面色冷峻,把严柳交给顾逾白,顾逾白手忙脚乱的接过,叶子琛抚摸了一下他的脸,温声道:“阿白,待会儿带着严严走,别回头。”
顾逾白神情坚定,看了眼面色苍白的严柳,又看着叶子琛,他重重的点点头:“那您自己小心。”
叶子琛笑了笑,瞅准时机一脚把正对着大门的保镖踢开,保镖一拥而上,顾逾白料定他们不敢伤着严柳,横冲直撞的从人群里冲出去了,他抱着严柳踏出门槛,笑容还没扬起嘴角便僵硬了。
门口至少有三四十个保镖,逼着顾逾白重新退回了院子,叶子琛恼怒的一脚踹在面前保镖的身上,冲着严睿渊吼道:“你这么做严严以后会恨你的!”
严睿渊挥手让保镖停下动作,对于叶子琛说出的话漠不关心:“无所谓,我只要他变强。”
他冲板寸使了个眼色,板寸点了点头,过去从顾逾白手里接过严柳,冲着严睿渊轻轻鞠躬:“严总,那我就带少爷先走了。”
严睿渊点点头,叶子琛紧握双拳,恨不得立刻从他手里把严柳抢过来,顾逾白跟着板寸走了几步,拉着严柳的手逐渐松开,嘴里还念叨着:“严严……”
叶子琛搂过失魂落魄的顾逾白,转身看着严睿渊:“希望以后你不要后悔。”
36. 相隔两地
等严柳醒来时已经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他躺在一张大床上,床边守着一个彪形大汉。
严柳认得他,给他打麻醉剂的那个。
板寸看到他醒来后起身去给他倒了一杯水,将水递给严柳:“少爷,喝点水吧。”
严柳一言不发的接过水,看来他已经在国外了,他靠在床头,想起了临放学时还兴高采烈的小奴隶,等他们一觉睡醒满怀期待的去找主人,却发现主人已经远走他国,不知道他的小狗会不会哭。
“我的手机呢?”
板寸起身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过一个手机递给严柳:“您原本的手机严总不让拿,在这边,他除了给您这个房子和交了这几年的学费之外,不会再额外给您一分钱。”
严柳看着新手机里空白的通讯录,尝试登陆以前的微信,账号也被注销了。他冷笑道:“你什么时候滚?”
板寸依旧恭敬的站在一旁,195的他身影庞大,壮的好似能空手打死一头牛,他语气依旧平淡,像个机器人:“我叫冷刑,负责照顾少爷。”
严柳把手机喝完水的杯子扔他头上,看着他额头上立刻肿起的大包冷笑道:“少爷杯子里没水了看不到吗?”
看着一言不发捡起杯子的冷刑,严柳心中更加烦闷,他现在联系不到国内的任何人,晕过去的那一瞬间,他好像看到了大哥和二哥。
都没有和他们好好的道个别,他又想起平时任他动辄得咎的小奴隶,以前不觉得,现在突然一分离,竟也觉出一些不舍来。
另一个国度。
因为担心严柳,秦客陈若奇坐在门口的大树下,乘着凉风给严柳打了一晚上电话,发了数不清的短信。
石沉大海。
到了次日清晨,严柳也没回他们信息。
两人一大早就赶去严柳家,敲了半天们,正以为里面没人的时候房门打开了,出来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妇人,她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年轻人,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秦客内心突然十分不安,他焦急的问着面前的妇人:“严柳在吗?”
妇人面色恍然,在两人期待的眼神中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奥!你们是找这个房子以前的主人吧?他已经搬走了,昨天晚上一晚房子就搬空了,别说,搬东西的人真多,你看看,我这还收拾呢……”
妇人最后说了什么已经无人在意,陈若奇激动的拉住秦客:“今天是愚人节吗?为什么严柳要把房子都卖了,他是不是……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秦客捂住狂跳的心脏,按捺下心中的不安,他安慰激动的陈若奇:“昨天严柳是被强行带走的,说不定是家里人让他回去住了,先别这么悲观,咱们去他二哥公司看看。”
两人唯一可能联系到严柳的途径只有顾逾白,他们去顾逾白的公司,结果被前台拦了下来,两个少年倔强的坐在大厅,硬生生等到了顾逾白下班。
看到顾逾白的一刻两人立马站起身,局促的挡在顾逾白面前,看着顾逾白皱起的眉头,鼓起勇气问道:“您好顾总,我们上次见过,我们是严柳的奴隶,就是……我们突然联系不到主人了,请问一下,他没出什么事吧?”
顾逾白想了一会儿,好不容易从记忆中搜刮出这两个人,他叹了一口气:“严柳被送到国外去了,我和大哥也联系不到他。”
事发突然,等从顾逾白公司里出来时两人还有些恍惚,陈若奇一屁股坐在顾逾白公司门口的台阶上,愣愣的看着这繁华地区的车水马龙,手背上突然一凉,他才察觉到自己哭了。
秦客蹲在陈若奇旁边,手臂环着他的肩膀,试图安慰他。
陈若奇抹了一把脸上的泪,他自嘲般的笑了笑:“我这是又一次被丢弃了吗?”
秦客也哭,边哭边安慰陈若奇:“没有,你爸爸妈妈不是故意丢下你,严柳更不是故意的,阿若,严柳也是有苦衷的。”
陈若奇委屈的把头埋进臂弯里,肩膀轻轻抖动:“我知道,我懂。可我也确确实实被丢下了。”
陈若奇突然想起以前。
陈若奇父母在他小学的时候,放暑假时惯例把陈若奇送到乡下的奶奶家生活,可是在陈若奇八岁那一年,两人在回去的路上遭遇了车祸,双双当场毙命。
陈若奇没了父母,流言蜚语就在邻里传开了,所有人都说,这孩子命硬。明里暗里都在说父母是被陈若奇克死的。
大人说者无意,小孩听者有心。
陈若奇在学校就被人孤立了,李欢和他一个小区的,以前玩的最好,从那之后居然带头孤立他,造谣他。
书桌里各种昆虫小动物的尸体,书桌上被人泼水,凳子上倒胶水……这几乎成为陈若奇童年的家常便饭。
陈若奇没有朋友了,直到秦客父母带着和他同龄的秦客搬到他们小区,陈若奇坐在自家门口的台阶上愣愣的看着他们搬东西,秦客嘴里叼着一颗糖,好奇的看着陈若奇。
陈若奇低下头,不敢跟他打招呼,反正等他什么都知道的时候也会像李欢他们一样讨厌他。
“你好,我叫秦客,咱们认识一下吧?”面前伸来一只小肉手,陈若奇愣了一下,伸手握了上去。
有了秦客这个朋友,陈若奇变得开朗了不少,只是欺负他的人依旧存在。等上了初中,和原小学的人大多都不在一个中学,陈若奇以为自己终于能摆脱这些人了。
不料开学没多久,和他一所学校的李欢就在他们班上散发谣言,以讹传讹,学生们跟风跟的厉害,陈若奇理所当然的又被孤立了。
初中生打架斗殴拉帮结派最为严重,秦客和他不在一个班,特意给他买了一个铁棍,塞到他的书包里:“阿若,正当防卫不违法。”
因为那些造谣和陈若奇孤僻的性格,学校欺负他的人自然多了起来,有次下课,班里自诩大哥大的一个少年带着一帮人,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把陈若奇写好的作业本撕得稀碎。
陈若奇低着头,在一个人推搡他的时候掏出包里的铁棍,毫无章法的就砸了下去,一群半大不小的小子,很快就被他这不要命的打法给吓退了。
陈若奇那时候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这些人,是可以被打败的。
从此以后的陈若奇不再任人欺凌,一个不顺心就提着板凳上前理论,说来也怪,虽然他成了学校人人得知的恶霸,和他一起玩的人却越来越多了。
俗话说风水轮流转,李欢的报应很快就来了,陈若奇将他堵在墙角,用脚踢他的脸,恶狠狠的冲他放话:“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脸上突然一凉,陈若奇的思绪戛然而止,他抬头看了眼,天空上飘来几朵乌云,黄豆大的雨点儿逐渐将干燥的地面淋湿,一场大雨随之而来。
雨水将陈若奇全身都浇透了,他目光呆滞的走着,脸上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他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恶作剧,下一秒严柳就跑出来告诉他们,只是和他们开个玩笑。
爸爸妈妈已经永久的丢下了他了,严柳……严柳什么时候会回来捡他的小狗回家呢?
秦客揽住他的肩膀抱住他,路上行人散尽,两个少年在滂沱大雨中放声痛哭,好像要将所有的痛苦都宣泄到这场大雨中去。
37. 陈若奇是严柳的狗
第二天去了学校,严柳退学的事情很快就被很多人知道了,班里有了八卦稍微热闹了一点,陈若奇进去就把书包仍在桌上,然后双臂一撑,直接睡了。
严柳的事只能成为一时的谈资,学习还是要继续,所以在短暂的八卦后莘莘学子们马上又投入了学习中。
——直到又一个惊天大瓜出现。
某日,陈若奇和往常一样走进教室,他敏锐的察觉到有不少人自他进来时就开始审视他。
不明所以,陈若奇混不在意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同桌倚过身来,面对这事儿有些难以启齿,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在陈若奇不耐烦的催促下说出了声:“奇哥,你看过学校论坛吗?上面昨天晚上有人匿名发了个新帖,说……说你是严柳的狗,严柳是因为这件事才被家里人强制退学的。”
陈若奇心里狠狠的一跳,他拿出手机打开论坛,首页赫然飘着那个帖子,上边评论已经过了上千条,陈若奇点进去,楼主甚至还贴了一张图片,这也是导致很多人相信了的原因。
图片正是他对严柳不敬,严柳把他叫到卫生间里揍的那天,拍的画面是陈若奇蜷缩在地上,严柳的脚在他身上。
这就神了。校霸陈若奇,天不服地不服,看谁都不顺眼,会这么乖巧的躺着让人欺负?除非楼主说的是事实。
陈若奇冷笑一声,他双手环胸靠在椅背上看向前面的李欢,前几排的李欢顿时感觉如芒刺背,紧张的翻书的手都抖了。
陈若奇脾气爆是出了名的,现在没了严柳的压制更是不得了,他一脚踢开自己的椅子,上前薅住李欢的领子,比他矮一头的李欢被他拎着像拎鸡崽子似的,看着可怜巴巴的。
“你发的?怎么着,现在是重操旧业,又开始给爷爷造谣了?”
李欢畏惧的看着他,令人新奇,居然会开口反驳了,尽管一开口就磕磕巴巴的:“你……你自己心里清……清楚。”
陈若奇揪着他的衣领把人扯进了卫生间,一脚踹在李欢的肚子上,在李欢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时抡起手臂就是两巴掌,厕所里放水的人都被这一幕吓到了,陈若奇却神色淡淡的掏出手机,踢着李欢让他跪下,不听话就打。
李欢果然乖乖的跪下了,陈若奇薅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抬起来,举起手机拍了个特写,又拍了个整体,然后当着李欢的面发了个论坛:李欢是狗,有图有真相[图片][图片]。
这下论坛更热闹了,两极分化的评论开始出现。
“谁不知道陈若奇整天欺负李欢,肯定是他逼迫的李欢,给自己挡视线呗。”
“楼上+1”
“有点儿太极端了吧?陈若奇那个,说不定他就是和严柳打架,没打过,然后被人偷拍了,个人觉得这纯属陷害。”
“楼上别瞎说,陈若奇那么会打架,我和他一班,严柳可是个看着就文静的大美人儿,怎么可能打得过他?”
“楼上观点不敢苟同,俗话说得好:蛇蝎美人蛇蝎美人,你不能光看外表就定性吧?”
“有道理,有时候严柳不笑的时候看着确实挺威严的。”
陈若奇翻着评论,想着如果主人在的时候会怎么处理这件事呢?他又发了一个帖子,没有匿名。
陈那个奇:胜败乃兵家常事。
果然评论区又炸开了,风向开始往他这边倒。
“这意思是上次没打过严柳?我就说严柳不像表面那样人畜无害吧?[骄傲]”
“怪不得陈若奇刚才说李欢是重操旧业,这么看来是已经不止一次被造谣了吧?怪不得陈若奇就欺负李欢不欺负别人,说明他自己也有问题。”
“楼上+1”
“楼上楼+1”
“楼上楼上楼+1”
这事儿闹的还挺大的,直接捅到了校领导那儿,还有学生家长来闹,大致意思是我们家孩子现在正是高三关键时期,让这么个变态和我家孩子在一班,万一被带坏了怎么办?
陈若奇因为参与了这件事被学校记过,写两千字检讨并在周一晨会上公开念自己写的检讨。
李欢学校的意见是留校观察,大概是父母觉得丢人,赶来学校把人领回家,直接退学了。
这件事情过去后陈若奇打开手机备忘录:主人,没想到那次居然真的被李欢给拍下来了,不过还好,我直接把他整退学了,哈哈。
陈若奇心心念念的主人换了个国家继续睡觉。
他走哪儿身后都跟着一个大块头,让一众外国友人对这个华夏美人只敢远观不敢亵玩。
他上课,大块头坐在他身后;他兼职,大块头在他兼职的奶茶店门口守着,结果吓得人家客人不敢进去,导致店里的生意直线下降。
严柳身上的钱用完了,因为冷刑的缘故奶茶店也把他辞退了。严柳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自暴自弃道:“算了,睡觉吧,睡觉饿的慢。”
冷刑垂着头站在一侧,古铜色的脸颊上一个明显的巴掌印——因为他严柳被辞退,被严柳扇的。
这大块头的存在对严柳意义之一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当个出气筒还挺好的。
严柳躺在床上躺了会儿,肚子不听话的咕咕叫,他翻起身,眼神不善的盯着冷刑。
冷刑被他盯得不自在,犹豫了半天,将手掏进裤兜,掏出一把纸币,严柳毫不客气的伸手夺过,然后抽出一张扔在地上:“去买菜,然后做饭,你想饿死少爷?”
冷刑蹲下身捡起纸币,那么大个块头却给人一种委屈小媳妇的感觉,违和又因为导致他这样的人是严柳而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大块头的存在对严柳的意义之二就是,会做饭,中餐西餐都不在话下,家务也全包,把严柳伺候的跟个爷似的,还各种看他不顺眼。
一天到晚被鸡蛋里挑骨头不说还动辄打骂,也不知道严睿渊付了冷刑多少薪水才让他心甘情愿的留在严柳旁边任劳任怨。
严柳撑着下巴看着围着一件骚粉的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冷刑,突然想起以前,每次周末小狗去他家的时候都是陈若奇负责做饭,严柳总是恶趣味的让他裸体穿围裙。
他热衷于看小奴隶耳根发红,红到脖子根儿,羞愤欲绝的掐着案板却不敢抗拒严柳作乱的手。
从那次在秦客嘴里得知陈若奇对别人从身后靠近有应激反应之后,严柳更是得寸进尺,甚至在操陈若奇的时候都是后入。
以毒攻毒,效果显着。
冷刑把饭菜从厨房里端出来放到严柳面前,严柳嫌弃的看着他身上的骚粉围裙:“你这什么特殊爱好?丑死了。”
冷刑委屈的扯了扯围裙:“这是给您置办房子的人买的,不是我……”
晚上,严柳坐在露天阳台上,旁边的桌上放着一杯红酒,他时不时的端起来轻酌一口,他闭着眼仰躺在座椅上,手指有节奏的在椅把上打着节奏,时间跟着他指尖的节奏,也在迅速的流逝。
他睁开眼,将最后一口红酒咽下去,罢了,他没有兴趣隔着国度和严睿渊对抗下去了,那就做一次严睿渊眼里的儿子吧。
38. 回国葬礼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转眼间,严柳已经在国外生活了接近五年的时光。
严柳从没想到,自己得到可以回国的指令时却是去参加严睿渊的葬礼,初听到这个消息时他脚步踉跄了一下,他扯着冷刑的衣领,声音冷的像冰碴:“你说什么?”
冷刑不忍的低下头,重复道:“严总他出车祸,当场人就没了。”
严柳松开他的衣领,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说实话他并没有多大反应,像是原本平静的海面被扔进了一颗碎石,只激起了一点儿涟漪,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他冷笑了下,像是在嘲讽严睿渊:“整整五年,我每天都按照他想要的儿子来改变,现在,我快毕业了,可是他再也看不到他心目中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了。”
冷刑张了张嘴,像是要安慰他却不知该说什么,严柳摆了摆手:“不用安慰我,收拾行李,回国。”
京城的机场一向人群拥挤,严柳上身着一件黑色衬衫,下半身一条黑色修身牛仔裤,隽秀的脸上架着一副超大的墨镜,嘴角没有任何幅度。
他右手掏在裤兜里,修长的双腿惹人注意,很多人不明所以,以为是哪个不知名的小明星,不少人都拿起手机给他拍照。
后面的冷刑推着行李箱,左顾右盼的看着接机的人,还好他个子高,不一会儿就从拥挤的人群里发现了不远处穿着黑色西装的二少爷。
“少爷,那儿顾总,咱们过去吧?”
严柳点了点头,朝着顾逾白走了过去。
顾逾白看着冲他走来的严柳,眼眸里瞬间蓄满了泪水,他上前一步拥住严柳,抽泣着说道:“长高了,也成熟了不少。”
严柳插在裤兜里的手拿出来,拍了拍顾逾白的后背,轻声道:“二哥没有多大变化,还是那么帅。”
顾逾白听着他的话,好不容易收住的泪水再次决堤,他拉着严柳的手臂,转过头不让他看自己狼狈的模样:“走吧,先上车,一路上累坏了吧。”
冷刑主动担任了司机的职务,两兄弟坐在后面,严柳问起叶子琛:“大哥怎么没来?”
顾逾白垂下眼眸:“爸爸的追悼会上有很多生前的故人,都是达官显贵,大哥要招待他们,离不开才让我来的。”
“他一向珍惜自己的命,车玻璃都是防弹的,这次怎么回事?”严柳看着窗外逐渐熟悉的风景,淡声问道。
“从司机身体里检查出了致幻剂,原本警察要介入,那司机家属说是司机自己打的,警察在司机家里找到了注射器,检测残余药量,确实是司机体内的那种致幻剂。”
严柳不再说话,他们直接去了追悼会现场,严睿渊生前人品不怎么样,死后追悼他的人倒是很多。
叶子琛也穿着一身黑来到严柳身边,大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回来啦?”
严柳抚开他的手,在众人的注视下缓慢走到棺材旁边,严睿渊安静的躺在里面,脸上的血迹已经被处理干净了,只是有些浮肿,完全看不出他生前是怎样一个风流肆意,又嚣张自信的男人。
严柳静静的看了两分钟,随后退后两步,对着棺材鞠了三个躬,转身走到叶子琛身边:“大哥,开始吧。”
追悼会开完,严睿渊的尸体被送去活化,严柳把他的骨灰留在了殡仪馆,殡仪馆有个地方专门放孤魂野鬼的骨灰。
“严严,骨灰确定不拿回去吗?”所有人都已经离开了,只有叶子琛站在严柳旁边轻声问道。
严柳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不了,抱着他的骨灰回去,他以后要是看见设计撞死他的人还堂而皇之的在他的房子里进进出出,以他的性格,会生气吧?”
叶子琛脸色不变:“什么意思?”
严柳转身留给他一个背影:“是你设计的车祸吧?”
叶子琛低声笑了笑,没有否认:“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那现在你要把大哥送进监狱吗?”
严柳摇了摇头:“我明白的,你们两个人必须死一个,不过你下手更快,严睿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当年精挑细选,给自己培养了一个炸弹。”
叶子琛沉默,半晌后他伸手抱住严柳,声音沙哑:“对不起……对不起严严,真的很对不起。”
严柳回抱了一下他,很快就放开了:“严睿渊死后总公司股价估计会暴跌,今晚的渔翁可真是能获不少利。”
“严严,严睿渊年龄大了,不想再沾那些非法生意了,他为了能留给你一个健康的公司,这些年早已经通过做慈善把各类不法途径中获取的黑钱给洗干净了,所以,总公司你去坐镇吧?”
严柳点点头,他看着脸色凝重的叶子琛笑了笑:“他洗干净了,你呢?”
叶子琛叹了口气,曲起手指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弹了一下:“我可是正经生意人。”
严柳退后两步:“不过你设计这场车祸,不就是为了总公司吗?就这么让给我,你能甘心?”
叶子琛摇摇头:“当然不是,严睿渊下步的目标就是吞并我,而吞并我的唯一渠道就是让我死在一场意外之中,我还年轻,还不太想死。”
严柳毫不意外的点点头,随后叹息一声:“真不想卷入到你们豪门恩怨中来,严睿渊五年前将我送出国就是为了有一天他不行了能有人抗衡你,可是,我其实更想做一个胸无大志的平凡人。”
叶子琛笑了笑,两人并肩走出去,他给严柳拉开自己的车门:“平凡人这个词语不太适合你,行了,回去休息吧,你这时差还没倒过来呢,累坏了吧?”
严柳坐上叶子琛的副驾,自己系上安全带,道:“还真是。”
夜色浓稠,严柳坐在车上还真酝酿出了睡意,等到家的时候已经睡着了,叶子琛无奈的笑了笑。
看着严柳安静的睡颜,叶子琛神情复杂,严睿渊总说严柳的性格不像他,确实不太像,严睿渊年轻时是一步一步从死人堆里走出来的,而严柳却是在大哥和二哥的爱意中长大。
缺少父爱母爱的严柳性格虽然冷淡了些,总归是不像严睿渊那么坏,其实叶子琛有时候挺感谢五年前严睿渊把严柳送出国的,这样,他在给严睿渊下套的时候,才能心无旁骛。
但其实严柳身上有一点儿是刻在严家基因里的,就是无情。
39. 秦医生(重逢磕头深喉)
年轻的外科医生坐在问诊室,临近下班时间病人已经不多了,护士看着外面椅子上零落的坐着的几个病人,看了看手上的手表,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按时下班。
临近下班点心情有点儿焦躁,小护士站在门口东张西望,和一个坐在椅子上,穿着一身浅蓝色修身西服的男人对上目光,那男人头发打理有当,肤若凝脂,眼若衔星辰,唇若含朱丹,好看的像是一幅画。
男人似乎察觉到她如火如荼的目光,嘴唇微微上扬,对她礼貌的微笑了一下,小护士顿时心如擂鼓,只是这男人旁边始终站着一个十分高大的男人,雄壮的胸肌让很多人都望而却步。
“小白,叫下一个病人。”随着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慢悠悠的走出来,里面医生温润如玉的嗓音也传进小护士耳朵。
“107,是你吗先生,到你了。”小护士鼓起勇气问了一下坐在长椅上的男人,男人挑眉看了看手中挂号的号码,点了点头站起身,温声道:“是的,麻烦了。”
小护士被苏的头皮都在发麻,面上没有多大波动,心底早已尖叫不已。
男人走进去,医生坐在屏风后面,男人绕过屏风坐到医生对面的椅子上,目光肆意的打量着对面的医生。
医生低着头在桌上的纸上写着东西,合身的制服穿在他的身上格外诱惑,男人从桌底看过去,医生制服下面是一件深蓝色的牛仔裤,修长的腿随意的放着,听见人进来后温声询问道:“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男人并不言语,他看着医生头顶的发旋,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坐诊了整整一天,医生也有点儿累了,还要赶着写完病历,他烦躁的抬头:“你到底哪儿……不舒服啊。”
年轻的医生愣在原地,看着对面座椅上熟悉却又遥远的面孔,眼眶逐渐湿润,愣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主……主人,真的是您吗?”
严柳挑了挑眉,差点以为这胆大包天的小奴隶已经把他忘了:“秦医生,我可是你的病人,不要乱叫。”
秦客颤颤巍巍的站起身,面前主人的面孔显得有点儿不真实,他眼神一直黏在严柳身上,深怕稍一移开,他就又不见了。
“秦医生,这是怎么了?”急着下班约会的小护士闯了进来,她看着一向沉稳的秦医生这样,不免有些担心。
秦客转过身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随后笑着对小护士道:“小白,你先回家吧,就剩这一个病人了,也没什么事。”
小护士迟疑的答应了一声,但想着过会儿的约会,便欢欢喜喜的换了衣服下班了。
“主人……我想您。”秦客慢慢的屈膝跪了下来, 他膝行到严柳脚下。委屈巴巴的抱住严柳的腿。
严柳解开西装扣子,伸手捏住秦客的下巴,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泪:“我离开的这里年,你没有再找其他人吗?”
秦客闻言更加委屈,加上久别重逢的欣喜,顿时哭的像个小孩儿:“我……我有主人,干嘛还要找别人,我有主人,我又不是流浪狗。”
严柳警告性的拍了拍他的脸:“心野了?你该自称什么,嗯?”
秦客顿了顿,眼泪一时收不住,五年来一直用学业来麻痹自己,只有半夜失眠时才会用以前的回忆来慰借自己,只是时间太长了,有些东西,一时间根本反应不过来。
严柳这么一说,记忆顿时如潮水般向他涌来,以前一个称呼错了严柳就用巴掌让他永远都记住,直到再也不敢忘。
“对……对不起主人,是贱狗。”秦客退后两步,恭敬的磕了个头,再抬头时,眼睛再也不敢超过主人肩膀以上的部位了。
严柳揉着他柔软的发丝,然后用手卡着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裆部,秦客呆滞的用鼻尖贴着那个坚硬的部位,一动也不敢动。
“还不把你小主人请出来?”严柳低沉的嗓音从上方传出,秦客身体抖了抖,禁忌的观感让他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他遵循着身体记忆用嘴咬开严柳裤子拉链,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住内裤边缘,用力扯了下来,久违的小主人便瞬间钻出,气势磅礴的打在他的脸上。
秦客红着脸,严柳挑了挑眉,感觉十分有意思:“还不赶快脱了衣服来伺候你的小主人?”
秦客愣了愣,颤抖的手解开白大褂的扣子,脱了下面的衬衫,领带严柳不让取,裤子被他连带着内裤一起扒下来了。
医学新秀秦医生,顶着随时来人的风险,浑身赤裸的跪在给病人问诊的诊室里,胯下的鸡巴撅的老高,羞耻心几乎要将他湮灭。
“还不快问候你的小主人?”
秦客爬上前去亲吻了一下翘起的龟头,被严柳扇了一巴掌,他偏过头去,委屈的呜咽了一声,严柳捏着他的脸,没好气道:“不给你小主人磕头就敢亲他,你自己说是不是太冒犯小主人了?”
秦客闻言震惊的张大嘴巴,嗓间有点儿干燥,他咽了咽唾沫,给鸡巴磕头??
震惊过后逐渐接受了事实,他后退几步,一
个头深深的磕下去:“贱狗见过小主人,刚才多有冒犯,请小主人饶恕。”
“磕响,磕十个才可以尝尝你小主人的味道。”
严柳红着脸,耻的他双眼紧闭,磕完十个响头才重新爬过去,张嘴把顶端含了进去,熟悉的味道几乎让他再次流泪,他张大嘴巴尽力的将整个鸡巴都裹进嘴里。
严柳摁住他的后脑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喉咙,描绘着里面自己鸡巴的形状。
直到秦客涨的满脸通红才抽出鸡巴,新鲜的空气立刻进入肺里,秦客喘着粗气,再次将鸡巴拢了进去,收紧口腔,放松喉咙,给严柳做深喉。
但是他给严柳口了半天严柳都没有想射的迹象,也许是看出了他的为难,严柳轻声说了句“废物”,就按着他的脑袋自己挺胯动了起来。
直到几股浓精直接射到了秦客咽喉,他退出鸡巴,看着秦客难受的跪在地上咳嗽,他摸了摸秦客的脑袋:“好了秦医生,下班吧?”
“对了,我回来的事情不要告诉阿若,我明天早给他一个惊喜。”
秦客乖巧的应了一声,穿衣服的时候摸了摸自己的咽喉,真实的疼痛感才让他意识到主人是真的回来了。
出门的时候秦客看到了在门旁守着的冷刑,两双不善的眼神撞在一起,秦客抿着嘴,只记得当初就是这家伙带走严柳,然后严柳就再也没回来。
冷刑冷淡的瞥了秦客一眼,对他的敌意视而不见,稍稍弯腰恭敬的对严柳问道:“少爷,现在要回家吗?”
严柳自顾自的走在前面,没注意到后面两人的暗暗较劲,随口道:“回去吧,对了小客,你收拾一下,近期准备搬去我那儿。”
秦客得意的冲冷刑扬了扬下巴,故意放大声音:“是,主人~”
40. 陈老师(耳洞抽打打手心)
办公室里时常有交谈八卦的私语声,窗外当空的艳阳高照,朝气蓬勃的学生嬉笑着。
办公室的一角,一个年轻的老师准备着下节课需要的教材,他左耳上有个耳洞,因为学校规定的缘故,耳钉已经被闲置,他脸上洋溢着微笑,时不时的接过对面老师递来的话头。
上课铃声一响,他拿着教材站起身,白色卫衣和灰色牛仔裤的他站在学生堆里也毫无差异,他脸上线条刚毅,棱角分明,再搭上一头利落的寸头,帅的十分明显,好多人都说他身上有当兵的气质。
他一走进教室,吵闹的班里瞬间就安静了,他凌厉的眼神扫过讲台下一张张稚嫩的脸,孩子们眼神闪躲,陈老师虽然年轻,但一点儿都不好惹。
他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今天要上的课题,随手把手里的半截粉笔扔出去,精准的砸在最后一排胆大包天趴在桌上睡觉的人身上。
“要睡回家去睡,现在,滚起来听课,实在困的话就站起来听。”陈老师讲话的声音十分好听,班里鸦雀无声,被粉头砸中的人揉了揉头发,懒洋洋的坐起身,原本要穿在身上的校服披在身上,下面是一件衬衫。
陈老师愣在原地,双眼紧紧的盯着与自己一室之隔对着他一脸笑意的男人,原本那个座位上的男生笑嘻嘻的从桌底钻起来,从男人身上拿过自己的校服,看着像是被点了定身术的陈老师:“陈老师?你没事吧?这个哥哥说要给你一个惊喜的。”
陈若奇猛地转过身,背对着学生,他鼻头酸涩,欲盖弥彰的胡乱的用袖子呼噜了一下自己的脸,然后转身若无其事道:“这节课先自习,把上节课讲的那节习题做了。”
陈若奇逃一般的走出教室,学生在里面窃窃私语,但他现在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他看着慢悠悠的从教室里踱步出来的严柳,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眼泪先争先恐后的掉了出来。
“去你办公室。”严柳看着泣不成声的陈若奇,冲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带路,陈若奇抽了一下鼻子,默不作声的走在前面。
办公室里老师都去上课了,所以现在空无一人,陈若奇打开门,偏了偏身子给严柳让开路,严柳也没跟他客气,率先走了进去,他打量着熟悉的办公室。说道:“没想到你会回到高中母校来任教。”
陈若奇进去后将门反锁,他将身体靠在门上,低声说道:“我也没想到你回来后会主动来找我。”
“你办公桌是哪个?”
陈若奇伸手指了一下严柳旁边的桌子,人还是站在门口。
严柳看了他一眼,坐在他的办公椅上,拉开桌子上的抽屉,里面除了一摞卷子外还有一个盒子,严柳打开,里面是一枚耳钉。
严柳皱了皱眉,把东西放回抽屉,伸手拿过另一张桌子上放着的一根长教鞭,沉声道:“过来。”
陈若奇心底颤了颤,低着头走了过去,严柳冷眼看着他,敏锐的发现了他左耳上的耳洞。
严柳冷笑一声,扔下教鞭,站起身就走。
陈若奇脑子里乱成一片,不管不顾的跪下扑上去抱住严柳的腿,哭的稀里哗啦的:“别……别走,主人……别走,求您了。”
严柳冷眼看着他,从他怀里把腿拿出来,陈若奇又用手握住他的鞋,严柳重新坐到陈若奇的椅子上,看着陈若奇爬到自己脚下,他伸手捏住陈若奇有耳洞的耳朵:“为什么要打耳洞?”
陈若奇垂下头:“大学的时候一个宿舍的一起打的。”
严柳点点头,愤怒把心底残存的一点儿喜悦都烧没了,他站起身,拿过桌上的教鞭,一声不吭的就抽在陈若奇身上。
陈若奇一开始还能受住,但这么长时间没有挨过打,严柳下手又重,气急了的他打人时毫无章法,不一会儿陈若奇就疼的哇哇大哭,实在受不了了,他一边认错一边伸手握住打人的教鞭。
严柳直接把教鞭从他手里抽出来,娇嫩的掌心揉被极速抽出的教鞭磨的快要破皮,严柳踩着陈若奇的腰,教鞭一下又一下的抽在他的皮肉上。
“来,跪起来。”不知过了多久,陈若奇感觉自己身上所有的地方都疼,听到严柳说话时立马听话的跪起身。
严柳用教鞭挑起他的左手,陈若奇把手伸直,严柳把教鞭放在他手心,耐心的和他讲道理:“我出国之前和你解除关系了吗?”
陈若奇抽泣着回答:“没有。”
话音刚落手上的教鞭就抽下来了,带风的教鞭狠狠的抽了他十下,掌心都在颤抖。
严柳继续问:“没有解除关系,那为什么和主人独处的时候站着,甚至还顶撞主人,你在埋怨我不辞而别?”
陈若奇慌乱的摇摇头,给自己辩解:“没有……狗狗没有,对不起主人……”
教鞭不听他的解释,又是狠狠的十下。
“你的身体归谁所有?”
陈若奇低着头:“主人。”
教鞭再次咬上已经青紫的掌心,陈若奇用右手托住左手手肘,挨打的手却不敢轻易放下。
“归主人所有为什么不经过主人的同意给自己身体留下痕迹?”
陈若奇后悔不迭:“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有错就要挨罚,对不对,我实在是不想刚回来就惩罚你,只是你的表现太让我失望了。”严柳伸手拉住陈若奇颤抖的指尖,依旧是十下,一分力气都没收的抽在陈若奇肿烂不堪的手心上。
“好好反思一下,快下课了,起来收拾一下自己,我先走了。”
陈若奇向前爬了两步,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主人,不要丢下狗狗好不好?”
秦客揉了揉他的脑袋:“不要你我打你干什么,力气多的没地儿使了?”
陈若奇立刻破涕为笑,讨好的用脸颊蹭了蹭严柳的脚踝:“谢谢主人教训,狗狗错了。”
严柳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放学后把你东西收拾好,和秦客一起搬到我家去。”
陈若奇道了声是,看着严柳离去的背影,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上的伤一碰就疼,但他喜悦的摁了一下腰上的一条伤痕。
唯有疼痛才让我真正确定,您是真的回来了。
严柳走出校门,冷刑候在校门口,看见他出来时立马迎了上去,严柳脸上没有表情,他不确定严柳现在心情怎么样,斟酌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少爷今天开心吗?”
严柳在他前面走着,今天来学校的本意是给阿若惊喜的,没想到弄巧成拙变成惊吓了,几年没见一见面就给人好一顿揍,严柳仔细咂摸了一下竟觉出了一丝内疚。
这点儿内疚也在他想到陈若奇耳朵上的洞时消失殆尽了,他转身靠近冷刑:“开心啊,怎么,你吃醋?”
冷刑立马屏住呼吸,古铜色的脸颊飘上一朵红云,严柳冷嗤一声,才转身好好走路,不过心情确实变好了很多。
41. 狗笼子(几把遛狗)
严家当家的这么一走,所有人都觉得这偌大的产业都会成为叶子琛囊中之物,可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严睿渊所有的股份继承权都在其幼子手中,叶子琛竟也没有丝毫要争夺继承权的苗头。
严睿渊的死在大众眼里是意外,但那些混迹商场多年的同行对此都是心知肚明,可毕竟没有人会站在死人那一边。
叶子琛很早就跟着严睿渊混迹商场,很多人都说他雷厉风行的手段和当年的严睿渊如出一辙,谁都没想到,他如此费尽心思的把唯一能制衡他的人铲除后居然主动把大权交给严柳。
说起严柳,也只有小的时候严睿渊带他参加过几次宴会,所有人的记忆还残留在穿着小西装,长的明眸皓齿,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身上,长大后他甚至都没有和严睿渊一起出席过任何活动。
公司换了新的董事长兼最大股东,必不可少的就是举行一次股东大会,叶子琛作为股东之一出席了这次会议,所有老股东都是被他召集起来的。
不少从年轻就跟着严睿渊闯南走北的老股东在超过会议原定的时间很久才姗姗来迟。
严柳慵懒的坐在主位,任由下面的股东们叽叽喳喳的探讨,他将椅子转过去背对着会议桌,淡淡的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在这几十层的高楼之上,下面的行人渺小的像是一只蝼蚁。
老股东们来的迟,动作倒不小,他们挺着仿若孕八月的大肚腩,吵吵嚷嚷的走进会议室,坐在给他们预留的椅子上,等严柳再转过来看他们时,只感觉那几张椅子上坐着一摊摊肥肉。
“小严总,今天把哥几个叫过来有事吗?”
严柳还未回答另一个便接着开腔:“呦,小严总还是大来头,开会的时候还配保镖啊?”
叶子琛沉着脸拍了下桌子:“各位叔伯收敛点,我父亲虽然不在了,我还在。”
坐在严柳左侧,一脸横肉的赵建波一脸不屑的看向叶子琛:“小子,别以为大家不说,你爹到底是怎么死的就没人知道!”
“赵叔火气怎么这么大?”严柳笑眯眯的说出自进来的第一句话。
“今天开股东大会也没别的目的,就是想和各位股东们熟悉一下,我还年轻,生意场上的事情有不熟悉的,还想仰仗一下各位。”
赵建波看着自己这位新老板,面上冷哼一声,但也不敢再言语,毕竟严柳现在是公司拥有股权最多者,更是集团现任董事长,于情于理,他都要给这位小辈几分面子。
赵建波一住嘴,和他一起的那些老东西们都缄口不言了,象征性的恭维了严柳几句便走了,他们毕竟年龄大了,可没那么多的精力再跟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斗智斗勇了。
最后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兄弟二人,叶子琛看着严柳烦躁的表情时忍俊不禁:“怎么样,不容易吧?”
严柳点点头:“但这只是个开始。”
叶子琛又跟他闲聊了几句,也起身走了。
严柳伸手招过身后的冷刑,问道:“阿若和小客搬过去了吗?”
冷刑恭敬的点点头:“今天上午他们都休息,我已经把他们带过去了。”
严柳站起身往外走:“走吧,该去看看我的小狗们了。”
他们现在的住处是严柳新购的别墅,离市中心不远,开车也就十多分钟,周围还有其他住户。
别墅地势高,门外有个小台阶,大门里进去是一个庭院,两边是花栏,中间是用大理石铺成的一条通往大厅的小路。
大厅向光,晴天时太阳透过天窗撒下一地光圈,推开门时,惹人注目的一个大铁笼子矗立在一侧,里面两个人赤身裸体的跪着,手被锁在身后,嘴里塞着口球,屁眼里插着震动的按摩棒,本应翘起的阴茎却被环给套住。
听到动静的两人呜咽着撞了撞笼子,看到朝他们走去的严柳时激动的快要流泪了。
冷刑目不斜视的站在门口,严柳隔着栏杆伸出食指把两人掉到下巴的淫液刮起,随后又嫌弃的抹在他们的身上,冷声骂道:“两条贱狗。”
“呜呜呜……”讲不了话,陈若奇只得用脸颊去蹭严柳的手,但令他可惜的是严柳很快就把手指挪开了。
“冷刑,笼子打开。”严柳站起身退后一步,门口冷刑拿过旁边墙壁上挂着的钥匙走过去打开笼子的锁,里面的小狗总是对他抱有敌意,若不是狗嘴里带着口球,估计早就扑上来咬他了。
“爬出来。”严柳从笼子旁边的橱柜里拿出两条项圈,等两人爬出来时扣在了他们脖子上。
“项圈是我找人定制的,只有我的指纹可以打开它,等有一天你们不是我的狗了,我自然会收回。”
两人听着这话不免有些失落,离开这个词对他们来说太残忍了,如果有一天他们非离开不可,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严柳不要他们了。
严柳伸手取下两人嘴里的口球,示意两人活动一下面部肌肉。
两人稍稍活动了一下后就默契的俯下身给严柳请安,严柳笑着让他们起来,然后掏出自己半勃的鸡巴,问道:“想吃吗?”
两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口腔里便自动分泌起唾液,严柳将二人的反应看在眼里,伸手拖住自己的鸡巴,示意冷刑给他拿个工具。
冷刑难得精挑细选,在众多刑具中拿出一根马鞭,恭敬的递给严柳。
严柳笑了笑,随手一鞭抽在秦客光滑的背上:“邢哥还挺会挑的,专挑打的重的。”
三个人表情各有迥异,严柳懒得去看,伸手抓过秦客的头发,命令道:“含住顶端,我退你爬,鸡巴不准掉出来,明白了?”
秦客道了声是后便张嘴含住顶端,严柳一边退一边拿鞭子抽他,秦客忍着痛跟着他爬,刚开始疼的张开嘴时鸡巴就会从他嘴里滑脱,爬的慢了也会滑脱,严柳遛着他走了十圈,他才渐渐掌握了技巧。
再疼鸡巴也不能掉,随时关注主人的状态,主人走快小狗也要跟着爬快,才能避免鸡巴掉出去。
等秦客掌握了技巧后严柳又开始遛陈若奇,不知道是看严柳遛秦客的时候总结出规律了还是怎么着,陈若奇爬了五圈就能保证鸡巴不掉出来,因此挨的打要少很多。
等爬完时秦客背上鞭痕交错,挨的狠的地方甚至已经破皮了,陈若奇背上的鞭痕只是看着红肿凸起,远不及秦客的让人感觉触目惊心。
42. 吃醋(乳环鞭打警告)
等遛完狗严柳也算是起了性趣,鸡巴已经完全勃起,陈若奇凑上去给他嗦鸡巴,严柳踢开他,走到他的身后拔出按摩棒,卡着他的脖子将人拎起摁在一旁的桌子上。
陈若奇双臂撑在桌子上,臀部高撅着,严柳一手握着鸡巴一手把这他的腰,稍一顶胯,坚硬的鸡巴直接操进陈若奇的屁眼。
刚被按摩棒操过的穴肉温暖湿润,大鸡巴一操进去就主动吸了上去,严柳被夹的喟叹一声,随后便把住陈若奇精瘦的腰大力的干了起来。
干了半天大概觉得这样不尽兴,伸手召开秦客让他也撑在桌子上,两个屁眼换着操。
两人都被操的大声淫叫,因为阴茎被锁住不能射精的原因,后穴敏感度就更佳,只觉得一次次大力的顶弄都像是要将他们送到天堂。
严柳将两人翻来覆去的操了好几次,让两人仰躺在桌上自己抱着大腿操,或者一条腿撑地一条腿架在桌上操,再或者跪伏在沙发上撅起屁股操。
操完后还不给射,严柳伸手捏了捏两人过于饱和的囊袋,觉得他们还能再忍一段时间。
给了两人五分钟休息的时间,严柳让两人手背后跪好,让冷刑端过一盘早已准备好的工具,在两人疑惑的眼神中解释道:“今天给你俩穿个乳环。”
两人瞬间紧张的身体都僵硬了,严柳一巴掌扇在陈若奇脸上:“你他妈紧张个屁,都敢背着老子在耳朵上打洞了。”
陈若奇理亏的没敢吱声,严柳伸手从盘子里拿过一个前端带两个眼的镊子,夹住陈若奇的乳头。
夹到陈若奇受不了喊疼的时候,用一根中间儿是空心的手针从镊子的两个眼儿中穿过,穿到中间时把消过毒的乳环插入空心的手针里,然后用手针把乳环带出来,一只乳环就戴好了。
严柳揉了揉小奴隶穿了乳环的小乳头,小奴隶立马疼的呲牙咧嘴,严柳用镊子夹着一个棉球给他消毒,另一边如法炮制。
然后把另一副乳环穿在秦客的乳头上,过程很顺利,乳环和项圈都是特质的,上面有严柳名字的首字母。
后来小奴隶知道含义后摸着乳环,只觉得心口甜的像蜜,莫名的有一种归属感。
一切事物都很美好,唯一令两个小奴隶不满的是严柳这次回国后身后时刻都跟着一个叫做冷刑的讨厌鬼。
哪怕在调教他们时冷刑也不离开,面无表情的模样十分欠揍,严柳还时不时的让冷刑给他递工具,那家伙八成是故意的,每次挑的工具都是在严柳惩罚他们时才能用得上的重刑具。
严柳还会在工作忙的时候通过冷刑给他们下达一些命令,虽然冷刑不碰他们,但他会站在一旁监督他们完成,他们稍有一点不满这小气的家伙就会给严柳告状,严柳总会相信他的话,借此来惩罚他们。
后来有一次陈若奇实在没控制住,趁着严柳不在时冲上去给冷刑一拳,一向冷静的秦客也没有拉开他。
不过陈若奇和冷刑武力差距实在是太明显了,最后被冷刑把双手绞在身后,连带着秦客一起扔到笼子里了。
严柳回来时问起,冷刑就事论事,一字不差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严柳,严柳二话不说,让冷刑把两人绑在刑架上,拿起鞭子狠狠的抽了一顿。
最后两人被放下来时站都站不稳,惩罚完后严柳才让他们自己说原因,两人跪在地上,这才把心中的不满都说了出来。
严柳笑了,笑意不达眼底,坚硬的鞋底踩着他们血肉模糊的躯体,狠狠蹂躏了一番:“吃醋啊?告诉我,狗有吃醋的权力吗?”
两人最后哭的声音都哑了,严柳用血的教训告诉他们狗是不配吃醋的,两人心尖儿疼的像是被针扎了,对主人动心已经是大忌,胆敢对主人身边的人吃味更是罪加一等。
那一瞬间两人才明白,严柳一直以来故意让冷刑在他们的游戏中有参与感,就是告诉他们千万别把自己当人看,因为在严柳眼中,他们始终只是两条用的比较称心的狗而已。
当然这种折磨不止是争对他们二人,对冷刑更是一种警告。
国外生活的时候严柳不是没有收过狗,他学习压力过大的时候总要有人供他减压,冷刑也曾跪在地上跟严柳说您要是压力大的话,可以拿我来消遣。
严柳冷眼看着他,然后直接一脚踢翻他,只留给他一个绝情的背影:“你不配。”
在外人眼中,他是严柳手里的一把利刃,备受宠爱身影不离,可没人知道,他在看着严柳鞭策别人,操弄别人以及和别人谈笑风生时他有多煎熬。
严柳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对他多信任,他心知肚明和严柳的距离就有多遥远。严柳故意在调教自己奴隶的时候不让他避开,也是在警告冷刑别再抱有任何幻想。
于是冷刑只能全身心的在事业上帮助严柳,严柳刚继承集团时,从总公司到分公司有太多的不信任,年龄小,没经验,都成了他的原罪。
半年时间,他力排众议,稳稳当当的站在令人望而却步的顶峰,曾经对他有异议的老东西们早就走的走,卸任的卸任,还有两个被严柳送进了牢里。
这群老东西,居然还在背着严睿渊干一些走毒生意,严柳利用严睿渊生前给他留下来的一群“暗器”,拔除了不少早有二心的叔伯们。
那群“暗器”自然就是冷刑这一伙人,严睿渊培养他们十几年,每一个都对他忠心耿耿,他死后,这群暗器就只对严柳一人忠心耿耿了。
昏暗的房间里,严柳手指抚摸着脚下奴隶的身体,动作虽然轻柔,但对于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奴隶来说任何触碰都能让他们疼的颤抖。
严柳把手指上沾上的血迹让他们舔干净,又恶趣味的摁上去,然后好整以暇的看着小奴隶疼的发抖,疼的咬紧牙齿脸色发白。
“知道疼是好事,以后让我不高兴的事情少干。”
于是两人的脸色更白了些。
43. 协议
正在上课的陈老师突然顿住,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的身体在轻微的颤抖,他将手撑在讲桌上,指尖发白,在学生关切的问候下勉强的笑了笑:“抱歉……老师刚才有点儿低血糖。”
体内跳蛋肆虐,还是早上起来的时候放进去的,从早上开始严柳就一直开着低档,好不容易等陈若奇适应这个频率,却又在陈若奇讲的起劲的时候频率变快。
他每说一句话跳蛋就震动的更厉害,最离谱的是这玩意儿还会放电,不至于让他当众出丑,但是大庭广众之下这种快感也能将他逼疯。
最让陈若奇没面子是训学生的时候,声音软的没有丝毫平时的威严,学生都关切的问他是不是生病了。
每当这时陈若奇总会羡慕起秦客。
秦客一句“今天有手术”就可以逃过一劫,百试百灵,屡试不爽。
这种羡慕一直持续到周末,严柳难得的得空休息一天,他穿着黑金色的睡袍站在楼上,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下楼之后狗笼子里的两只还在呼呼大睡。
严柳走过去把两人的狗盆踢到一起,撩开睡袍露出巨龙,托着根部放起了晨尿。
尿液打到狗盆里时的“滋滋”将觉浅的秦客惊醒,立马伸出舌头汪了一声,严柳果然被他引起注意,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放完尿后托着鸡巴走到狗笼旁,把鸡巴怼到秦客嘴边。
秦客如愿以偿的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将龟头上残余的尿渣都卷进嘴里。
见他清理干净后严柳后退一步放下撩起的睡袍,伸脚踢了踢笼子把还在睡的陈若奇叫醒,打开狗笼:“出来喝水。”
两人赤身裸体的从狗笼子里爬出去,爬到各自的狗盆边,习以为常的舔舐起来。
在他们喝尿的时候严柳上楼了,再次下来时已经换上正装,手里还拿着一个神秘的盒子。
端正的跪在一旁的小奴好奇的汪汪了一声——严柳新定的规矩,没有特殊要求不许说人话。
严柳打开盒子,里面赫然躺着六枚跳蛋,陈若奇对这玩意儿有阴影,当即吓的转身钻进了狗笼子里,可怜巴巴的望着严柳。
“你干什么?有意见是不是?”陈若奇这一举动引起严柳不满,隔着笼子抽了一巴掌才勉强解气。
然后他看向一旁的秦客,笑道:“秦医生,你平时做手术可不敢让你带这个,今天休息,咱们就把前几天的都补上吧。”
秦客垂着脑袋,委屈的呜咽一声,严柳轻笑,拿出两枚跳蛋贴在了小奴隶的乳头上,一枚贴到了阴茎上,两枚塞进了后穴,还有一枚抵在了会阴。
“主人!!主人呜呜呜!!”遥控器同时被推上了最高档,秦客惊恐的大叫起来,甚至忘了规矩。
严柳正反两个耳光抽到他脸上,脸色冰冷:“今天要不是有正事,你这张嘴就别要了。”
快感刺激的秦客连疼痛都不怎么能感觉到了,他失神的张着嘴,鸡巴因为贞操锁的缘故涨的生疼,双手背在身后绞的死紧,严柳站起身,从一楼给两人准备的房间里拿出两套衣服,顺手把遥控器关到低档:“十分钟,换好。”
很简单悠闲的短袖短裤套装,就是有点儿特殊,前面裆部和后面臀部都有个拉链,还不让穿内裤,两人没敢磨叽的穿上了。
秦客的是白色的,陈若奇穿黑色的,这下倒成他俩穿情侣装了,两人一想到这个,对彼此都有点儿嫌弃。
吃过早饭后三个人就出发了,秦客和陈若奇不知道去哪儿,只知道在去那个未知的路上是拉开后面的拉链给严柳裹鸡巴。
冷刑开着车,对身后的动静充耳不闻,只是本来就面无表情的脸更加冷峻了。
等到地方一看,竟然是天朝,两人都不明所以,严柳贴心的给两人拉上拉链,吩咐冷刑在外面等着,带着两人走了进去。
白天天朝没什么人,倒是看见好几个眼熟的面孔,高中时打架捞他们的那个警察,旁边跪着一个不认识的人。严柳大哥,脚下跪着的是他二哥。
还有上次来天朝的帝君,隼子涵居然还留在他身边。还有几个两只小狗没见过的人,两人垂下眼,彼此对视了一眼,眼神不敢再乱看。
“走,过去打个招呼。”严柳手里捏着牵引绳将两只小狗牵了过去,小狗听话的问候了每一个坐在沙发上的人。
“今天主要来找小洛哥。”严柳指了指一旁在一个穿着卫衣,看着十分年轻的少年脚下跪着的长发美人。
美人咳嗽一声,在主人同意了之后站起身,从一旁的桌子里拿出三个文件夹,递给严柳:“看看吧,没问题就签了,具有法律效应,相当于结婚。”
两只小狗听着他的这话震惊的翻开文件,严柳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洛小溪:“小洛哥,跟dom讲话都不带敬语的吗?”
洛小溪肉眼可见的慌乱了一瞬,随即强行镇静:“去,我现在是天朝的老板,不是sub。”
身后的少年一脚踹在他膝窝,洛小溪敢怒不敢言,严柳计谋得逞,笑着翻开手中的文件夹,内容都不用看,天朝的所有规矩他都知道,直接拿过一旁的钢笔就签了大名。
转头一看旁边的两只小奴隶眼泪汪汪的抱着一份破协议,这协议除了时限是一辈子外再没什么特殊的,全是不公平条款,不知道他们在感动什么。
“不想签?”
不想让别人再看笑话,严柳假意要收回两人手机的文件夹,吓得两人赶紧拿过笔把名签了,又摁上了红指印,泪眼朦胧的再看众人时,总有一种被人证婚的错觉。
而且主人大哥也在场……这不就相当于见家长了吗!!!两人暗自激动。
洛小溪跪在一旁特别没有气势:“现在你们的终身主奴协议已经生效,任何一方不得擅自结束关系,如有违背:dom当众受鞭刑50,自己指定执刑人;sub当众受鞭刑200,原主人执刑,并剥夺终身踏入天朝的权利。”
周围人都很给面子的鼓起掌,陈若奇和秦客也正下脸色,恭恭敬敬的当着众人的面给严柳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严柳让两人跪好,从兜里掏出两枚戒指放在手心。
“这是我定制的五环——耳环、乳环、戒指、项圈、阴茎环,戒指原本是赐给你们的最后一环,但你们的狗鸡巴我暂时还没有穿环的打算,至于耳环,回去给你们。”
两人慎重的从严柳手里接过戒指,迫不及待的戴到手上,泪眼汪汪的抬头看严柳,严柳伸手摸了摸两人的脑袋:“我也不是一时脑热就做了这个决定,我不能保证我身边一直只有你们两个,但我能保证我的身边会一直有你们。”
两人抹去脸上的眼泪,再次郑重的磕下一个头:“谢谢主人,奴隶不胜感激,往后必定会更加尽心尽力服侍主人。”
“礼成礼成,快送入洞房。”
鹿北不合时宜的声音及时阻止了煽情的气氛,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成功闹的陈若奇和秦客得了一个大红脸。
严柳也笑了,看着垂头脸红的两个小奴隶,心中也难免生出几分柔软来。
“但是协议的内容可以改一下吗?”秦客低着头,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他投去。
秦客抿了抿唇:“我希望如果有一天主人后悔,他的鞭刑由我来代替。”
陈若奇捶了他一下:“说什么呢!应该是由我们来代替。”
严柳黑下脸:“你们这是不相信我?”
两狗:“不不不,您误会了,真的。”
严柳看着两人真诚的目光有点恼怒:“这个协议就是一张纸,没有这张纸老子一样信守承诺,你们两个,今天回去给我领罚,居然胆敢不相信主人的惩罚!”
两人面面相觑:伤害到主人自尊心了?
44. 赵沛番外①
从上学的时候赵沛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在同宿舍的同学一起看黄片自撸的时候他毫无反应。
这时候他只是觉得了自己可能是同性恋,晚上摸着自己身下这根始终毫无反应的东西,他开始摸索着找钙片,可看到两个男性赤裸交媾的画面后心底还是毫无反应。
他开始焦虑,在独自一人的时候疯狂寻找资源,终于在偶然一次刷钙片时看到一个和以往不同的画面:
一个男人浑身赤裸的跪着,另一个只裸着上身,坐在沙发上,和跪在地上的那个接吻,他每隔两分钟就会掐着跪着的那个的脖子扇他耳光。
明明两人地位如此不公平,跪在地上的那个还是会虔诚的将脸颊送到上位的手边,阴茎也翘的老高。
赵沛内心有些震撼,这时他也惊喜的发现,自己勃起了。
于是他疯狂的开始找寻同类型的片子,然而刚开始时还能看着片子撸出来,到后来却越发不满足,他开始在这类型的交友软件上了解这个圈子。
他给自己的简介写了s,第一次和人约调时约了一个和他一样的新手,看着和自己一般强壮的男性跪倒在自己脚下,一股强大的征服欲油然而生,他硬了。
然后他开始不停的交友,约调,刚开始玩的很疯,直到大学毕业开始找工作时有了一段时间的空窗期。
有奴找他时他都以工作忙拒绝了——当然只是借口,因为他发现,现在的自己好像越来越不满足了,下手也越来越重,可看着跪在脚下哭喊的奴隶他却没有了刚开始的那种欲望。
工作了两年后赵沛终于再次有了重新进圈的想法,他翻着软件,一个m的求主信息引起了他的注意。
赵沛点进他的主页:馋猫,十六岁,求一个能管自己学习的主人,条件是不接受性交及插入,不接受血腥和太脏的调教。
下面评论都是让他快点滚的,好多人说不让操收你干嘛?
赵沛点进私信:你好小猫,我可以做你的主人吗?
馋猫很快回复了他,两人约了线下,赵沛很喜欢小孩的蓬勃朝气,也不舍得动辄打骂,管的很松。
小孩对他说:“主人,您要是实在忍不住,可以去找其他奴隶的。”
赵沛摇了摇头,摸了摸小猫的头发,心底酸涩,如果小猫知道自己主人是个不能勃起的废物,恐怕会嘲笑他吧。
两人的关系持续了一年,小猫先提出解除关系的。赵沛原先有些不舍,可想了想自己的情况,叹了口气,算了吧,自己不行也别耽误小猫找下一任主人了。
然后两人就失去了联系。
一年后赵沛重新在天朝看见了小猫,他看着小猫乖巧的匍匐在现主人脚下,看着年轻s拿着木板毫不留情的将小猫的穴抽肿,看着小猫射精。
他突然有反应了。最后他看着小猫主人领着小猫要走的时候,身体快于思绪一步,上前问了一句:“好久不见,馋猫。”
赵沛看着被勒令跪在地上的小猫,心情有点复杂,自己害的小猫受罚了,于是他跟馋猫道歉,面前的年轻人更加不高兴了,踩在小猫背上对自己说:“赵先生,其实您不觉得您做狗也很有天分吗?”
赵沛愣在原地,看着馋猫带着歉意冲他点了点头,然后追着自家主人跑了出去。
高傲的少年踩着别人的背,蔑视着眼前这个作为自己奴隶前主人的成年人,然而他不知道他这不经意的话,却在面前这个男人的心里激起一层涟漪,就在少年说完这句话后,赵沛发现自己居然起了反应。
他呆呆的转过身,原先和小猫他们坐在一起的先生瞥了一眼他鼓起的裤裆,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严严看人可真准,这年头狗装人的还真不少。”
然后就带着自己的奴走了,留下赵沛在原地难堪的红了脸。
45. 赵沛番外②
那天在天朝,赵沛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少年无心的一句话似乎在他的心里扎了根,让他不时的自我怀疑。
难道这几年,他都完完全全走错了路吗?
这种心态导致他工作时也完全不在状态,作为项目组组长,交上去的提案让经理劈头盖脸一顿骂,这让他感觉十分挫败。
赵沛灰溜溜的回到座位上,因为烦躁稍长的头发也被他挠成了鸡窝。
“组长,晚上有空吗?去喝酒放松放松吧?”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赵沛抬头望去,是那个刚入职不久的新人,不但工作能力强,社交能力也贼强。
组里谁心情不好了,工作遇到问题了,他都会去帮忙,赵沛没想到自己的状态这么快就被他察觉到了。
赵沛也没多想,只以为是组里聚会,顺口答应了下来,然后又垂头丧气的投入到工作中,这种颓废的状态一直维持到了下班。
“走吧,组长。”
赵沛从工作的状态中回过神,他抬头看了一眼面前俊朗的年轻人,扯了扯嘴角,道:“行啊,我这就收拾收拾。”
赵沛关上电脑,这才觉出不对劲,组里的同事这会儿已经走光了,可今天不是要聚餐吗?看着面前始终温润如玉的年轻人,赵沛还是问出了他的疑惑:“屿宁,今天不是要聚餐吗?怎么他们都走了。”
安屿宁愣了愣,随即失笑道:“我是看组长你心情不好,才邀请你去喝酒的,没有要聚餐。”
赵沛窘迫的啊了一声,手忙脚乱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有些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们走吧。”
安屿宁笑了笑,有些意味不明的看了眼赵沛的背影,视线落到了前面人挺翘和圆润的臀上,笑容中怀有一丝不安好意。
“要开车吗?”赵沛突然转过头来问,安屿宁立马又是一副纯良的模样。
“我不会开车,那就只能麻烦组长了,过会儿咱们喝多了,我帮你叫代驾。”安屿宁回道。
赵沛点点头,两人去车库取车,安屿宁手搭在车门上,好看的眉头轻轻皱起:“组长这车门怎么开啊?”
赵沛有点儿奇怪,不会开车也不至于没坐过车吧?但他也没多想,走到副驾去替他开车门,温声道:“私下你叫我哥就行,不要总是那么客气。”
安屿宁看着他打开车门,突然俯下身去,他身材高大,手臂撑在赵沛身边,几乎将人圈进了怀里,低声道:“那就谢谢哥了。”
赵沛看着年轻人近在咫尺的俊颜,一时间忘记了反应,连呼吸都暂停了几秒,反应过来后他慌乱的去推安屿宁。
那人却笑盈盈的直起身,等赵沛让开后率先钻进副驾,赵沛背着他喘了两口气,然后才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替他关上了车门。
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但是……赵沛偷偷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正在假寐的人,眼神略过他卷翘的睫毛,可是他真的好好看啊。
安屿宁指挥赵沛将车开到了一家日料店,等他泊好车后两人一起走了进去,安屿宁已经预定了一个包间,在服务人员的带领下去了包间。
点菜时安屿宁问了一下赵沛想吃什么,赵沛说你看着点吧,安屿宁便没再推辞,拿着菜单点了几个菜,随后对赵沛一笑:“随便吃点吧,今天的重头菜是陪你喝酒,顺便替哥排解一下烦恼。”
赵沛随着他笑了笑,送酒进来的服务生询问是否需要将酒打开,被安屿宁拒绝了。
安屿宁拿着起子笑道:“我喜欢自己开酒。”
可起子刚搭到瓶盖上,不知道手滑了一下还是怎么着,起子掉到了地上,安屿宁无奈的笑了笑:“哎呀,掉地上了。”
看着倒是没有一点儿着急的样子,反观坐在对面的赵沛,立马弯下腰去找起子,低着头扫视了一下,发现就在安屿宁脚边。
赵沛也没多想,钻进桌子下面去够起子,但由于对面距离自己还是有点儿远,他整个人都快跪在了地上,废了好大劲儿,手指刚够到起子,他还来不及高兴,手指便被一只脚踩住了。
46. 赵沛番外③
他还来不及高兴,手指便被一只脚踩住了。
赵沛身体一僵,一股酥麻的感觉自尾骨窜起,迅速抵达四肢五骸,他突然卸了力,膝盖彻底的触到地面。
“呀,不好意思组长,我不是故意的。”赵沛明显感觉那只脚在自己的手背上碾了碾,随即很快的挪开,安屿宁揭开桌布,居高临下并毫无诚意的向他致歉。
赵沛感觉有些无所适从,他左手握紧起子,僵着脸说了句没关系,刚要退出桌底,服务员端着菜品进来了,赵沛意识到这种姿态实在太过暧昧,钻到桌子底下去捡一个起子,他自己都不信。
于是他便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好在那服务员并没有多逗留,放下菜品后便出去了。
赵沛松了口气,小心翼翼从桌底钻过去,起身将起子递给安屿宁,期间两人手指不小心碰了一下,赵沛便如惊弓之鸟般将手缩了回去。
安屿宁一愣,随即便笑出了声,便笑便打开一瓶酒,随口道:“哥,你不会是个抖m吧?”
“啪!”赵沛刚拿到手还未拆封的一副碗碟便应声落地,赵沛慌乱的去捡,碗碟却被一只脚给踢开了。
他怔怔的抬头望去,安屿宁站在他身边,脸上惯有的笑意敛去,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赵沛抖着嘴唇,一双眼睛却再也不敢和安屿宁对视,胡乱的瞟着:“不是,我是s。”
“哦?”安屿宁饶有兴趣的扬起嘴角,那副温柔体贴的嘴脸早已收起,他现在浑身上下都透着危险的气息,强硬的扳过赵沛的下巴,稍稍弯腰,让他和自己对视:“是吗?”
赵沛感觉自己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很稀薄,他急切的想推开安屿宁去呼吸新鲜空气,可是他垂下的手却连举起的勇气都没有。
安屿宁却突然甩开他的下巴,在赵沛终于有机会松口气的时候一脚踩在了他的裤裆:“哦,s,可是您的鸡巴为什么会勃起?”
赵沛脸色爆红,伸手去推他的脚,可安屿宁越发得寸进尺,踩着他鸡巴的脚更加用力,赵沛感觉他的卵蛋都被踩的贴在了凳子上。
“唔……不!”赵沛惊呼一声,鬓角有汗珠滴落,安屿宁毫不留情的碾了碾,成功又引起赵沛的一声呜咽:“需要我教你怎么求人吗?”
“求您……把脚拿开……”赵沛喘着粗气,胯下不断传来疼痛,他用双手握住安屿宁的脚,却没勇气再去推开,感觉自己卵蛋几乎要爆开。
安屿宁抬起脚,在赵沛以为逃过一劫是又狠狠的踢了下去,赵沛疼的弓起腰,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尽力的减轻着胯间的痛感。
“贱鸡吧都被踩成这样了还硬着,你跟我说你是s?”安屿宁一边轻蔑的笑着,一边更加用力的去踩赵沛的鸡巴。
赵沛也没想到自己受到这种灭顶之痛还能硬着,一张俊脸瞬间通红,他抬起头,红着眼角请求安屿宁:“求您,饶了我吧?”
“饶了你?好啊。”安屿宁看似好脾气的笑着,脚下的动作却依旧毫不留情,甚至更加过分:“跪下,自称贱狗,然后再来请求我。”
赵沛难堪的闭上眼睛,心理和生理双方矛盾,察觉到胯下疼痛更甚,赵沛知道是安屿宁在催促他。
他慢慢的从椅子上滑落跪倒在地上,安屿宁的脚依旧踩着他,赵沛眼角突然掉出一滴眼泪,他轻轻拭去,徐徐开口道:“先生,求您饶了贱狗的狗鸡巴。”
安屿宁抬起脚,随即便是更加狠戾的一脚:“狗就是狗,装什么s?”
赵沛浑身颤栗着,他简直无法相信,安屿宁竟用这粗暴的动作生生将他踩射,他有一瞬间突然觉得,自己这几年确实是走错了路,他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畅然过。
“对不起。”赵沛突然俯下身去,以一种臣服的姿势跪趴在安屿宁脚下,他一生都在寻求性带给自己的快感,这次也不会意外,哪怕,从此以后会走上跟以前截然相反的路:“主人,您能收下贱狗吗?”
47. 赵沛番外④
“主人,您能收下贱狗吗?”
这本就是安屿宁意料之中的事,他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命令道:“爬过来。”
赵沛愣了愣,一股耻辱的感觉在心尖蔓延开来,他慢慢的爬过去,手脚上犹如被压了千斤顶一般沉重。
“妈的,不愿意现在就滚,别搞出一副老子强迫你的样子!”安屿宁看着垂头爬过来的赵沛,一脚将人踹倒在地:“狗头低着干什么?滚过去重新爬!”
赵沛暗暗的揉了揉被踹的生疼的肩膀,拾起身子爬回原地,深呼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根据自己调教奴隶的经验,仰起头颅重新爬了过去。
“绕着桌子爬,爬到能熟练的爬行为止。”安屿宁拿起筷子,往嘴中送了一口食物,淡淡的吩咐道。
赵沛手握拳撑在地上,闻言无奈的绕着桌子开始转圈,暗地里撇着正在独自欣赏美食偶尔还小酌一口的安屿宁。
赵沛一边爬一边暗自吐槽:说是陪 他放松来的,结果现在让他学狗爬,自己在那儿有吃有喝的比谁都舒坦,当初到底是谁说他温柔又体贴的啊?
“想什么呢?”安屿宁伸脚拦住赵沛继续爬行的脚步,揪着赵沛的头发让他钻到桌子下面:“裤子脱了。”
赵沛庆幸安屿宁没有让自己说出心里吐槽他的话,磨磨蹭蹭的解开皮带,把西装裤和被射精湿透了的内裤一起脱了下去。
这时服务员又上来上菜,赵沛立马将身体绷紧,大气不敢喘一个。
服务员放下菜品,疑惑的扫了一眼另一边空无一人的座位,她怎么不记得这个包间有人出去过,那会儿以为那位先生去卫生间了,不至于这么久还不出来吧?
“额,请问这位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服务员指了指赵沛的座位,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容无懈可击,半弓着身子向安屿宁询问道。
安屿宁挑了挑眉,一脚踹在桌下赵沛又重新勃起的鸡巴上,猝不及防的赵沛直接惊呼出声,反应过来后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神惊恐。
那服务员愣了一下,随即俏脸微红“不……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服务员出去后赵沛依旧惊魂未定,呆愣的跪在桌底,安屿宁也没搭理他。过了一会儿,安屿宁掀开桌布,将一个菜碟放在地上,里面装了一盘子精美的食物。
安屿宁抓着赵沛的头发将人从桌底揪了出来,在他眼皮子底下一脚踩了上去,将原本卖相很好的食物踩的稀碎:“这是作为你的主人请你吃的第一顿饭。”
赵沛虽然没当过狗,却知道安屿宁的意思,他将手臂背在身后,俯下身去,伸出舌尖舔了一口,后知后觉的反应到安屿宁这是答应收了他了。
于是舔弄食物的动作欢快了起来,虽然酒没喝成,但是他的心情确实放松了不少,某种意义上,安屿宁确实替他排忧解难了,这么说来安屿宁温柔体贴的人设是不是还不算倒了?
等赵沛将盘子里的东西全部吃完后,安屿宁问他吃饱了吗,他说饱了,安屿宁就把给他盛过饭的嫂子扔进了垃圾桶,只见他笑着说:“狗用过的盘子怎么还能给人用呢?过会儿记得提醒我赔偿人家盘子钱。”
等两人都吃饱喝足后,安屿宁让赵沛把裤子全部脱下来,然后用手指掂着他的内裤,随意的卷了一下,塞进了他的嘴里,将他的嘴巴塞的满满当当的。
“过会儿出去所有人都会知道哥是一只嘴里塞着沾有自己骚水内裤的贱狗了。”安屿宁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穿起裤子,自己率先出去结账。
“……”
赵沛穿起裤子,动作有些愤懑,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说他温柔体贴的啊???
48. 赵沛番外⑤
昏暗的房间里,一条铁链自天花板上垂下,另一端的皮质手铐束在一人背后的手腕上,粗制麻绳从腋下到肩膀再缠绕到手臂,末端和铁链紧紧相连。
这使得他只能弓着腰,嘴中戴着一只镂空口撑,口撑皮带自他脑后固定,口水因嘴巴无法闭合而在下巴拉出一缕透明的长丝。
身体上到处有红色的鞭痕,在这暧昧而昏暗的房间里更是觉出一些凌虐美。
这里没有时间,赵沛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固定多长时间了,只觉得手腕和肩膀都已经叫嚣着疼痛,他动了动身体,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身后人的鞭子便闻声而至,鞭痕交错的臀肉几乎破皮,偶有几滴血珠在鞭子的抽动下飞溅。
“唔……呜呜!!!”赵沛睁大眼睛,后穴里的按摩棒在此刻疯狂的抽动起来,已经不知道被按摩棒操了多长期间的穴肉已经敏感的不能再碰,可按摩棒依旧按部就班,机械的进出着被艹的红肿糜烂的后穴。
前面马眼里插着一根金属棒,阻止了他射精的权利,他无数次被阻止高潮,只能仰着头被迫承受后穴带来的一阵阵令他头皮发麻的快感。
按摩棒终于停止抽动,赵沛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听到了后面那人起身的动静,赵沛僵住身体,竖起耳朵听着那人的脚步声。
“脚抬起来。”安屿宁贴在他身后,低声命令道。
赵沛依言抬起一只脚,安屿宁摆弄着铁链,将他两条腿也悬挂在了半空。
安屿宁推着他的身体将人转到这边,手指在他下巴刮出一些唾液,好看的眼睛里满是嫌恶,随后两只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搅弄:“贱狗,你怎么这么骚?”
赵沛呜咽两声,身体又被转了回去,身后的按摩棒被猛地抽出来,赵沛刺激的屈起身体,又被狠狠的甩了两个臀光才放松下来。
安屿宁解开自己的皮带,释放出早就蓄势待发的大鸡巴,双手把在赵沛的臀肉上将人固定住,坚硬的顶端抵在穴口,随即一插到底。
“唔!!!”赵沛猛烈的挣扎了几下,早被按摩棒操熟了的后穴虽不至于裂开,但也被再次撑到了极致。
滚烫湿润的穴肉早已学会了怎么伺候那根大肉棒,柔软的内壁一张一翕的碰撞在坚硬的性器上,爽的安屿宁头皮发麻。
他挺着腰摆弄起来,一边狠狠的打桩一边拍着赵沛紫红的臀肉,道:“骚狗,你这么骚以前是怎么做s的?操别的狗的时候有我操你这么爽吗?嗯?”
赵沛张开腿任由他为所欲为,只是口水聚集的更多了,几乎在身下的那块儿地上聚出一个小水潭。
“像你这么骚的狗我一个人能满足吗?要不要邀请你以前的狗一起操你?怎么样?听着都流水了吧?”
赵沛仰着头,被快感几乎要逼疯,生理性的泪水从脸颊上掉落,听到安屿宁这么说便更加缩紧了穴肉,安屿宁被夹的爽到不行,大手更加肆虐的拍在他的臀肉上,低声骂道:“贱货,放松!”
“唔唔唔!!”赵沛无数次的被送上高潮,却因为射精的地方被堵住,精液逆流的感觉几乎要把他逼疯,安屿宁最后冲刺,径直射在了他的体内。
糜烂的肉穴被操成了一个小洞,内射的精液直接往出流,安屿宁执起木拍,以他浪费主人精液为由将刚承受过宠爱的肉穴扇的更加紫红糜烂。
等安屿宁把赵沛放下来的时候,赵沛腿都合不拢。
安屿宁惬意的坐在沙发上,敞开双腿,赵沛缓解了一下身体的酸痛后便爬到他的胯间,顶着全身的疼痛给他清理刚操过自己的大鸡巴。
一个城市很小,人很少,玩bdsm的人更少,而这些人中能进入天朝的人就更是少之又少,生活本就狗血,安屿宁用手按着胯下的脑袋,回味着那天被羞辱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赵沛。
胯下那物又硬了起来,于是他笑着将被清理干净的鸡巴再次插入被打得青紫的肉穴。
从认出你的那一刻,不可否认,我就想让你做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