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全是奴 作者:静流云层
我是天生的主,经过我调教的奴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奴性会特别地强。
有的奴是天生的奴,有的奴则正好相反,他知道他是天生的奴,但是他就是不愿意接受这件事情。
几年前的一个夏天,一个玩了多年的小奴给我带来了一个新鲜玩意,他们班的一个同学。
这个小奴经过我一年的调教,早就没有了过去嚣张的气焰,这小奴刚来我这里的时候,穿着松垮垮的灰色裤子,两个屁股瓣被称的愈发显大,这小奴是他们大学的篮球队长,平时操过的小娘们无数,但是有天看了我在网上的调教视频,整个人的j8都直了,思来想去好几天,终于加上了我的微信,求了我几个星期的时间,我让他把他J8、piyan、全裸、下跪所有的照片都给我发了一遍,终于答应先调他一次。
这小奴生了个一米个的大个儿,J8也有18厘米左右,长了一副憨憨的蠢直男模样。
刚到我家门的时候,我让他把衣服全脱光,在我门口跪上十分钟,我刚一开门,他连滚带爬就进来了。
奴要有奴的模样,我带着他去了卫生间,把他浑身冲了一个遍,他JB上居然还有一股骚味,一问才知道原来一想到今天来这接受调教,怕以后贞操锁带上自己玩不了,居然找了个小学弟草了一顿。
我让他把J8、piyan、嘴巴还有腋窝全都洗干净。
他出来之后,我坐在沙发上,他二话不说,直接哐哐磕头,嘴里叫着,小奴元锋,叩见老爷。
元锋长得十分壮实,再加上平时运动的多,一看就知道力气很大,这种奴,要是不能把他训的服服的,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出事。
我对元锋说,既然你找到本老爷,那么你就必然知道本老爷的厉害。
在我这,你没有什么人格,只有奴隶的身份,你要是能伺候好,那么你就能舒服地享受调教,你要是不能,你就好好想想你的下场。
元锋谄媚地对我说,是,老爷。
我调教元锋的一年,用尽了各种方法,他也成长的很快,整个人在人前十分阳光十分得体,到了我这,舔脚、喝尿、吃屎都是家常便饭了。
转眼他上了大二,然后他就给我带来了一个新人,也就是李汉。
元锋和李汉都是篮球队里面的成员,李汉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察觉到元锋的异样,所以曾经偷偷摸摸跟随过元锋,一直到后来终于找到了我这。
李汉曾经在门外听过很多次我调教元锋,元锋每次被打屁股的时候,总是疼的嗷嗷大叫。
我打屁股有个原则,前五十下不允许叫,就是有天大的疼也得给我忍着,臭袜子口球我都是直接塞到奴的嘴里去。
后五十下必须给我叫出来,怎么疼怎么叫。
李汉这小子每次听到元锋大声嚎叫,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好像那该被打屁股的,应该是他。
一直到有一次,篮球队一起出门野营,李汉和元锋去树林里捡柴火,元锋蹲地刚要捡树枝,没想到李汉两只手一抓,就抓到了元锋的命根。
元锋已经戴贞操锁很长时间了,被李汉这样一抓,整个人直接软了。
李汉直接扒掉元锋的裤子,并且告诉元锋他早就知道元锋在干什么了。
没想到元锋这蠢直男被李汉这样一玩弄,转身嘴巴就软了,给李汉直接口了出来。
其实这李汉刚到我这,我就知道这小子是妥妥的奴。
只不过这种奴玩不起来,因为他自己矜持,怕一旦失禁,自己就永远都被主捏在手里。
李汉和我说,元锋告诉他,我是纯主,所以他想让我试探一个人,如果能调教成功,他愿意给我一大笔钱。
我告诉他,滚一边去,想求老子办事,先磕仨头再说。
李汉顿时被我吓着了,直接跪地磕了仨头,并且表示,他只是想让我爽爽,顺便再给我点报酬,请我不要见怪。
元锋在旁边不停地说,爸爸别跟这小子一般见识,这小子心思不坏。
我听元锋这话向着李汉,直接一个窝心脚踹了他个底朝天。
结果元锋这小子直接上来舔我的鞋,边舔边说,爸爸我错了,爸爸饶了我吧,爸爸脚不疼吧。
我的脚天生就臭,穿的鞋也格外的大。
我摸了摸元锋的头,告诉这小子要记住谁是你主子爷。
没想到元锋这小子更来劲,舔的更欢实了。
李汉在旁边说,爷,小子有眼不识泰山,小子目前做不了您的奴,但是小子想请您帮小子个忙,让小子开开眼,长长见识。
我问他,你就直说吧,你小子piyan里有几根逼、毛,还对我藏着掖着?
李汉笑了笑,对我说,爷,我是给您推荐我的亲爷,我亲爷这人,平时一本正经,是大学里的教授,只不过我亲爷和我亲爹两人,总是找我的麻烦。所以小子来找您,想让您帮小子出出主意,如果您能把我亲爷调教一番,让他也尝尝奴的滋味,小子感激不尽。
我捏着李汉这小子的脸,看着这小子细皮嫩肉的,但是没想到内里是这么肮脏龌龊,直接俩大嘴巴子抽了上去,我告诉他,你把你亲爷的联系方式交给我,改天我调教成功了,你直接过来给我舔piyan来吧。
李汉这小子大喜过望,磕头如捣蒜,大声跪谢,爷,您才是我的爷,您要是把我亲爷调出来,别说舔piyan,就是吃屎都行。
加上李汉爷爷的微信之后,我没有急着和他聊。
李汉爷爷名叫李劲松,根据李汉发给我的照片,可以看出李劲松是一个十分自律并且儒雅的人。
自从李汉奶奶死了之后,李劲松就再也没有找过别的女人。
李劲松之后的某一天,看了我的朋友圈之后,突然和我打招呼,问我,你朋友圈发的那些打人的视频,是真的吗?
我说,怎么,你不信?
李劲松说,不不,只是好奇。
“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主奴一说吗?有的人天生适合做主,有的人天生适合做奴。”
“我可能什么都不是。”
“你还没试过,怎么知道你是不是?”
“这样吧,我给你几个视频,你看了再说。”
说完,我把调教元锋和其他几个小奴的视频发给了他。
当然,里面还有一个调教和他这样老的男人的视频。
此后几天,他一直都没有回复我,当然,他也没有删除我。
李汉和我说,李劲松那几天一直在偷偷看这几个视频。
终于,李劲松忍不住了,和我说。
“我认为我不是奴,但是我一看到你的丝袜大脚就特别兴奋,就很想闻,我这是怎么回事呢?”
“很简单,因为你怕,你怕你闻了脚之后就想吃J8,就想被艹piyan”
“这些,我都不敢尝试”
“放心,只是给你看看视频,你这样的老奴,我见多了”
“这么说,你很有经验?”
“怎么,你想尝试?”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轻微地试一试。”
“呵呵,算了吧,你要是真有诚意,自己准备好东西,等我哪天有时间了,把你叫过来,你要是愿意,就磕头谢恩,然后自己准备好,要是不愿意,就麻溜地滚开。”
对面沉默了一阵,然后很快李劲松回复说,“你说吧,准备哪些东西。”
我告诉他,这几天不允许他碰他的j8,同时要做到,每天早晨8点准时起,晨尿之后,立即开始灌肠,早中晚各一次,吃的东西必须要以蔬菜水果牛奶为主,不允许吃任何大荤的东西。
除此之外,他要准备好低温蜡烛、头套、贞操锁、绳子、鞭子、口球、剃须刀、肛塞等东西。
老东西二话没说,直接答应了下来。
李劲松今年58岁了,在他20岁的时候,他初尝性事,没想到搞大了女人的肚子,于是生下了一个男孩,也就是他的儿子,李中博。
李劲松还有几年才会退休,他是大学里的工程学教授,在李汉和元锋多次恳求我之后,我终于答应,先去学校里面会一会这个老骚货。
我让李汉和元锋滚一边去,自己一个人坐在教室后面的座位里。
我特意穿了一双大头皮鞋,里面穿着一双黑色的丝袜,由于训奴训的多了,所以我本身带着一股莫名的霸气,这股霸气是李汉和元锋俩小子亲自和我说的,他们说我一站在那,他们就禁不住地想要跪下。
我刚一落座,就总发现有人目光注视着我,李劲松的课上的十分没劲,但是我总感觉,这老头子的目光时不时地朝着我这里撇过来。
但是,除了他,还有别人,这感觉十分地不对劲,总感觉还有人在偷偷注视着我。
由于这节课上课的人不多,所以我直接把双腿搭在桌子上睡着了。
等到下课之后,李劲松特意跑到我这里来,一本正经地和我说,这位同学,上课要有规矩,你把脚搭在桌子上睡觉,这种行为是不允许的。
这老家伙居然教训起我来了。
但是我一看李劲松,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子,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本人看起来虽然年纪大了,但还是很有气度的。
我故意和他较劲,老师,我是困了,你看你能给我找个地方睡会吗?这里距宿舍太远了。
没想到李劲松居然答应了。
就这样,我和他去了他的办公室,由于李劲松是老教授,所以他的办公室是单人单间的,和其他的普通教师的办公室正好分开。
虽然办公室不大,但是一应俱全,里面有一张沙发床,看起来是李劲松经常睡觉用的。
李劲松问了我年级和专业,我把元锋和李汉两个人的专业说了上去。
没想到李劲松很容易就相信了。
我和李劲松说,如果他有事就先去忙吧,我在这睡一会就走。
一个人待在李劲松的办公室里,我随便搜了搜这老骚货的私人物品,但是找了找,发现只有一个锁着的抽屉打不开。
最后我居然在一个很奇怪的地方找到了钥匙。
那是一个小盒子,但是小盒子里面,装着乳钉,除此之外,还有一把钥匙。
我试着用那把钥匙打开了抽屉,没想到抽屉里面是一应俱全,贞操锁、戒尺、鞭子、低温蜡烛,除此之外,还有润滑油、安全套以及一个双头龙。
我忍不住好奇,闻了闻那个双头龙,但是没想到,那个双头龙一边臭的要死,另一边什么味道都没有。
我心生奇怪,但是也没有多想。
把钥匙放回原位之后,我直接倒头大睡,看来李劲松这老头早就已经骚不可耐了。
我睡觉喜欢裸睡,所以脱光衣服之后,只穿了一条内裤。
睡衣正酣的时候,朦朦胧胧之中,好像突然有人进来了一样。
在这人进来之前,还特意敲了敲门,但是发现没人开门之后,这人居然用钥匙自己打开了房门。
由于我已经睡了过去,所以根本没搭理这茬。
但是不知不觉间,我突然感觉我的一双大脚像是被舌头一点一点地舔了起来。
那舌头十分灵活,先是含住大拇指,然后一个一个指头好像都被舔了开来。
睡醒之后,我发现我内裤湿了,但是摸一摸J8,却发现并没有遗精。
但是最可疑的是,我的袜子居然不见了。
穿好衣服之后,我刚要走,没想到李劲松突然出现,告诉我,他要送我回家。
经过学校大门的时候,李劲松告诉我,让我等一会,然后他就进了保安室。
我从外面看到,保安室里面有一个三十来岁的保安,长得十分高大,面相上来看,也十分硬朗,看起来一副蠢直男的样子。
李劲松在他面前虽然看起来不太高,但是气势上却比保安足的多。
两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地,争执了起来。
只见李劲松把保安掐在了床上,把手伸进他的裤子,居然从这小保安的裤裆里面掏出来一双袜子。
我再仔细一看,那双黑色丝袜,不就是我今天穿的那双吗?
怎么跑到这小保安的裤裆里面去了。
李劲松掏出袜子之后,赶忙跑了出来。
那小保安也紧赶着追了出来,我趴在车窗上看着这一出闹剧,没想到那小保安看到我之后,突然立正,然后深深鞠了一躬。
李劲松拿着那双袜子,朝我递了过来,别误会,这袜子不是他故意拿的。
哦,我还说呢,为什么我的内裤湿了一大截,不会是这小保安干的吧。
唉,实话不瞒你说,其实,这是我在这个学校里面的一个相好。
哦,还有这种事情?
这保安叫陈忠,有一天晚上,我睡过了头,等到回家的时候,发现他和一个学生正在楼道里面巡逻,没想到两人巡逻是假,偷情是真,两个人跑到教师办公室里面,居然做起那种事情来了。
哪种事情?
唉,陈忠这小子,把自己的J8插进了那学生的piyan里,我当时看到都懵了。
不过,陈忠那j8真大,和狗j8差不多。
最重要的是,他让那学生把两条腿自己掰起来,然后他像条狗似的插来插去。
后来。。
后来怎么了?
后来,我就发现这小子经常晚上大半夜的带着学生去巡逻,巡逻到十二点就开始各种虐玩学生。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该不会你每天每天专门等着偷窥他们吧?
哪有,我那是,我那是因为工作忙,所以有事。
我顿了顿,对他说,李劲松,你想不想做奴?
他诧异地说,什么?
呦,前几天在微信上还和我说的十分确定,怎么,你现在不想做奴了吗?
李劲松十分惊讶,原来是你?
怎么,我来视察视察我将要调教的奴,还不行吗?
他有些躁动,咽了咽口水。
走,开车,这双袜子,就算送给你了。
怎么,还不谢谢主人。
李劲松的嘴终于挪动了开来,谢谢主人。
我带着李劲松去了城郊,那里有一片正在建设的公园,人很少,我调奴的时候经常来这里遛他们。
当然,这里遛奴的人还有几个,我们都互相认识。
我给李劲松戴上了预先准备好的狗头头罩,然后给他拴上一条绳子,怕他第一次来害羞,我没让他脱衣服。
李劲松58了,身为堂堂的大学教授,如今要从头开始学起做狗。
最开始,他看到周围没人,还不怎么抗拒。
我特意把他带到以前和其他几个主人经常一起聚会遛狗的地方。
没想到果然在这里遇见了几个人,只不过其他主人拴着的狗奴,除了一个狗头头罩之外,浑身上下都没有一件衣服。
最开始有狗奴看到李劲松的时候,都会大声汪汪,因为李劲松没脱衣服,其他狗奴都十分意外,所以他们先天排斥这种玩不开的狗奴。
李劲松看到其他狗奴的时候,也十分担心,我和其他主人说话的时候,别的狗奴会特意跑到李劲松那里,想要扯掉他身上的衣服。
过了没多久,李劲松和我说,他也想脱掉衣服。
我说,你做狗奴,要明白什么是求,你得求主人,求主人给你脱掉你狗奴的衣服。
李劲松似乎害羞了,毕竟他这么大的人,还是教授,这辈子估计都没说过这么羞耻的话。
但是,他最后还是张开了嘴,说,主人,狗奴求您扒去狗奴的衣服。
我故意没有回他,继续拉着他向前走。
没想到他一边爬一边说,主人,狗奴求您扒去狗奴的衣服。
后来他突然顿悟,连忙磕头,说,主人,狗奴求您扒去狗奴的衣服。
我摸了摸他的头,唉,这就对了。
但是,我故意等到别的主人过来的时候,看着李劲松的那双眼,然后示意他,让他再说一遍。
但是李劲松当着其他主和狗奴的面,很显然抹不开脸面。
我倒是一点都不着急,因为训奴,要是不能训开他的自尊心,那么以后都会很困难。
最后,李劲松终于服了软,郑重地磕头,然后大喊,主人,狗奴求您扒去狗奴的衣服。
旁边的主人赶紧上来摸了摸他的狗头,并称赞真是懂事的好狗。
看到李劲松这样,我扒去了他的衣服。
他浑身十分白皙,一看就是没在外面待过,养尊处优惯了。
他身材有点胖,屁股却还是那么坚挺。
我摸了摸他的J8和睾丸,发现果不其然,臭的要死。
这是我给他下的命令,这几天不允许任何东西接触J8,这老骚货果然听了。
你闻闻,这是什么味道。
他用鼻子狠狠吸了几口,这是我J8的味道。
我一个嘴巴抽了上去,以后你在我面前,只能自称狗奴,知道不?
他终于学会了规矩,赶紧磕头,狗奴知道了。
李劲松的J8很小,硬起来只有12厘米左右的长度。
他虽然身上白皙,但是却有着不少体毛,无论是胸毛,还是腋毛,还是阴毛,甚至是肛毛,都不少。
我骑在李劲松身上,拍了拍他的屁股,驾。
李劲松像是脱缰的马一样,赶紧跑了起来,但是跑了没多久,就有点气喘吁吁的了。
怎么,狗奴你累了吗?
爷,只要您不累,狗奴就还能坚持。
算了,今天就饶了你,起来吧。
我带着李劲松去了河边,让他穿上衣服,摘了他头上的头套。
我问李劲松怎么知道是保安拿了我的袜子。
他对我说,爷,我上完课之后,就回到了办公室,没想到刚一打开门,就发现办公室那一小间卧室里面的动静,别人不知道,其实我自己偷偷在卧室里安了一个针孔摄像头。
你这老骚货,倒是很不正经。
他嬉皮笑脸地继续说道,爷不知道,平时我这里人来人往,谁做点什么都得注意点。
我刚一开门,就发现卧室那里有声音,紧接着,我关上了门,去了另外一个老师的办公座位,然后我偷偷打开电脑,就看到了卧室里面,您正在那睡觉,陈忠那小子,正舔您的内裤舔的正起劲呢。
爷,我当时就吓得差点失禁。
您可能不知道陈忠,陈忠艹那些男的时候,那真是能把他们piyan艹翻,每次我在偷看的时候,都吓得要死,我要是被这么艹一顿,整个人估计都得散了架。
我听了李劲松的描述,才知道原来舔我内裤的另有其人。
还是个隐藏的骚货。
李劲松继续说道,陈忠舔完您之后,看到您袜子在地上,特意拿起来大口大口地吸,最后伸出舌头舔了好几口,最后恋恋不舍地想放下,但是又迅速揣进裤裆里,然后走了出去。
我看他走出去,就一直看着屏幕里的您,我这时候知道,您就是天生的主人。
我当时想,要是您是主人就好了。
后来看到您起来,我赶紧过去找您。
这时候才发现,我裤裆全湿了,但是我来不及换内裤了。
后来,您就全知道了。
原来还有这茬子事,看来陈忠这小子也是个骚货了。
不过,李劲松这老骚货才刚刚收了,无论是认主仪式还是开苞典礼都没有搞,陈忠这小子,我打算慢慢钓着他。
李劲松看着我,忽然说道,爷,老奴知道您心里想什么,您肯定是想,如何收了陈忠。
老奴倒是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我对他说,既然你有想法,就别磨磨叽叽的了,咱爷俩面前,你不用藏着掖着。
是这样的,陈忠那小子,其实是有老奴办公室的钥匙的。
我因为今天才刚刚见到李劲松,所以也没有详细了解一下他的底细,只不过今天见了他,突然就发生了很多事情。
我心里一直很奇怪,为什么李劲松这条狗奴的办公室,会藏着那么多的东西,除此之外,为什么陈忠这么一个小保安居然能进来教授的办公室。
你说吧,你和陈忠究竟是怎么认识的,陈忠又是怎么成了你的老相好,他又是怎么有你的钥匙的。
爷,您要是不介意的话,您和我一起去我家怎么样?
李劲松开着他的车带我到了附近的一座别墅区,我们来到一座三层的小别墅里面,这别墅看起来价格不菲,但是里面却空荡荡的,不像是有人常住。
爷,您请进,这是老奴特意为您准备的。
为我准备的,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只见李劲松扑通一声跪下,带着哭声似的说着,爷呀,老奴可算是把您给盼来了。
爷,您先坐下,老奴给您泡茶,您今晚上就住这儿,老奴把近些年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给您说清楚。
我说,不用泡茶,随便拿点水过来就行,我有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老奴过去几年经历了什么。
爷呀,您是不知道,老奴其实早就有感觉,自己其实心向男人,尤其是您这样霸气威风的男人的,只不过我们那个时代不开放,没有渠道去了解这些,所以老奴一直都想实践一番,但是却一直都不敢。
但是老奴知道,如果有一天,真得遇到了能征服自己的男人,老奴可以奉献全部的身家。
说着,李劲松突然掏出了他的卡包,双手奉上,对我说,爷,请您收下老奴的一番心意吧。
我看着这老奴的样子,看得出来他是真得饥渴难耐了。
不过,我对于这老奴的表态倒是十分不在意,毕竟,奴多的是,重点的不是奴拿钱来贿赂主子爷,重要的是奴能否身心全部沦陷到主子爷的手中。
我一把手把他那卡包打了下来,哼了一声,然后点了一根烟,说着,烟灰掉了,怎么办?
李劲松立马得令,说,爷,您倒我嘴里,或者掉我手上。
我说,那就,掉你手上吧。
刚谢落的烟灰还带着一点热意,李劲松倒是甘之如饴,一点都不在乎这一点烫手。
我对他说,老奴,爷要的,是你全身心的顺服,而不是你表姿态,懂吗?
李劲松若有所思,说道,老奴明白,爷要的不是奴的钱,也不是奴的房,而是奴的人,是爷想要什么,奴就拿出什么来,对吗?
我想,不愧是老教授,然后对他说道,希望你能记住你说得,也能做到。
李劲松说,是,老奴万死不辞。
我对他说,既然你让我过来是想和我说说你和陈忠的事情,绕了这么多弯子,你就说吧。
李劲松长舒一口气,说,爷,老奴慢慢讲,您慢慢听,这故事很长。
李劲松说道,他在这大学里面工作已经有三十多年的时间了,三十多年的时间里,虽然他表现一直很上进,但是在深夜里的时候,总是有着莫名的失落感。
这失落感是什么呢?他经常想。
按理来说,他年少有为,年纪轻轻就脱离了黄土地,来到这大学里面。
二十来岁的时候一杆入洞,却没想到给自己造了个人命。
儿子李中博从小就不像一般人,体力十分地好,所以后来去了武警学校上学。
他和妻子虽然性生活没那么和谐,但是妻子早夭,旁人眼中他是个老鳏夫,实际上他乐得清闲。
但是,他总是觉得缺了点什么。
看着大学里面轻松洋溢的小伙子们,他总是想,这些小伙子们有多少人像他一样,想要被人驯服,狠狠地驯服。
他就这样一直等啊,等啊,一直等到了他五十多岁。
五十多岁的老教授,早就已经是老帮菜了。
但是他五十多年,一直严格要求自己,每次拉完屎之后必定要洗屁眼,因为据说这样可以预防痔疮。
至于身材,他一直也不敢懈怠,毕竟他身边有着太多的同龄人,早就已经一身肥膘,虽然是教授,但是肥头大耳,和一头猪没什么区别了。
他还给自己定了个目标,那就是这所郊区外的别墅,毕竟以后如果真得有人收了他,他总得给主人一个可以肆意调教他的地方。
他纠结,他惆怅,他的欲望越来越旺盛,他就越来越恨自己的无能与懦弱。
即便是人前富贵的老教授,但是内心的骚货感却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草的表子。
一直到后来,他升了教授,资历和人脉都有了之后,他有了自己的一间办公室,这在大学里面是十分了不起的待遇。
因为绝大多数普通老师,也都是和其他人一起办公。
有了自己的小天地之后,他加以改造,加了隔断,外面是办公桌,里面是一间小卧室。
他经常幻想某一天,突然来了一个高大威猛的年轻汉子,直接就地办了他,该有多好。
直到某一天,他发现了陈忠的秘密。
陈忠来这所大学做保安完全是因为他是个混子。
陈忠是别的省份的人,家境并不差,但是他却有着十足的色瘾,总想着奸淫其他人。
所以他来到了大学做保安,为的就是这里年轻男孩多,容易上钩的多。
学院办公楼区域,是陈忠每天晚上要视察一遍的地方,说是视察有没有人进来为非作歹,实际上是他给自己开的特权。
如果这里没人的话,他就会带着最近约上的男同学直接在这个办公楼里面来上一发。
直到某一天,李劲松因为贪睡,晚上十二点还没有从这里出去,在黑夜里,李劲松顺着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发现了这办公楼里面的不对劲。
那是一间会议室,会议室很大。
在地上,有着两具裸露的男性的胴体。
躺着的那个男孩,一看就是本校的学生。
他手上被绑着绳子,嘴巴上被塞了袜子,他浑身张开,很轻易地就能看到那腋窝里面的腋毛,黑、密,像是野性的欲望一样。
李劲松偷偷地在外面看着,陈忠毫不留情地将他的大J8插进了男孩的piyan里面,那男孩看起来又痛苦,又兴奋,又抗拒,又主动。
陈忠的抽插力度十分玄妙,那根J8像是被PIYAN舔着一样,摇晃着插,激动着插,冲锋枪似的插,娇柔地插。
男孩的piyan欲拒还迎,脑子像是根本不听使唤一样,只能任由那根大j8蹂躏。
蹂躏地piyan外翻,蹂躏的piyan里面的骚肉带动着欲望一次次地涌上来,蹂躏的piyan冒出了白沫,蹂躏的piyan要了一次还想要第二次,蹂躏的piyan忘了他的使命是排泄而不是被插入,蹂躏的piyan彻底被征服,只想着跟那根大j8喊爸爸,求爸爸一次次狠命地插死这块烂piyan,求爸爸一次次不要命地在这块骚piyan里面冲锋陷阵,求爸爸把这块小piyan搞大,搞得越来越大,搞得像是女人的b一样可以为爸爸生孩子,可以为爸爸分忧解难,可以让爸爸一次次地把子孙袋里面的白色的黄色的粘稠的水一样的各式各样的精液喷射到这块piyan的某一寸小骚肉里面去。
李劲松就这样看着,男孩被奸污被蹂躏,被狠狠地抽插了上百次,被扇了十多个耳光,屁股被打的震颤不已,屁股被插动的动来动去。
陈忠和男孩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男孩的腿一瘸一拐地,那是用了太大的劲承受陈忠的抽插搞的。
最后,男孩跪在了会议室的桌子上,陈忠像是一个威武的骑马将军一样,放慢抽插的节奏,那小piyan像是感知到了命运的暴风雨一样,大声喊着,爸爸,爸爸,射里面。
最后,陈忠的大j8情不自禁地直接射入男孩那开垦不久的处女地,白色的浆汁灌溉了饥渴已久的小树林,那piyan早就已经成了一滩烂泥,根本没有任何招架之力了。
让李劲松再也把持不住的,是陈忠居然用自己那肮脏的大舌头,一舌头糊住了男孩的烂piyan,像是吸果冻一样,滴溜溜地把那白色的子孙浆汁吸了出来,然后拍了拍男孩的屁股,让他转过身来。
最后,那白色的精液混合着男孩的肠液,以及陈忠的唾液,直接流到了男孩的嘴里。
李劲松看了一眼那男孩的脸,真不得了,原来那男孩是学生会的主席。
每一次都十分大方得体的在学校领导面前汇报学生工作。
但是没想到私底下是这样的骚狗。
李劲松在那一刻明白,自己的骚货本性注定是收不住了。
因为他从年轻的学生会主席身上就能看到自己的影子,甭管人前多么一本正经,但是上了床知道才知道自己的身体不由自己。
所谓的教授头衔,所谓的儒雅风度,所谓的守正持重,不过都是骗自己和骗别人的。
就像这年轻的学生会主席一样,谁能想到这小子能够撅起屁股被人狠狠地艹,被艹了一次又一次还不满足,被艹的j8抽离了自己的piyan还要欲拒还迎地步步紧逼非得追上那j8让他插进自己的piyan才行呢?
谁能想到这年轻的学生会主席看起来也是一表人才长相也俱佳,平时待人接物都十分有风度,但是到了这保安陈忠的手中,这j8下,这嘴里,就可以把自己的piyan毫无羞耻地贡献出去,让那j8不停地艹,让那嘴不停地舔,舔完之后吃干抹净还要将他piyan里的精液,piyan里的肠液,piyan里的润滑油,piyan里的粪便,piyan里所有藏污纳垢的东西一并奉还到这学生会主席的嘴里呢?
他终于明白,骚货就是骚货,再怎么掩饰骚货的本性,骚货真得被征服的时候就是骚货。
学生会主席把陈忠嘴里的东西全都咽进去的那一刻,男孩的piyan不由自主地收缩再张开,收缩再张开,一次次地好像欲求不满。
那个信号让李劲松彻底地失禁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把手伸进了裤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手在j8上不停地抽赖抽去,但是在那学生会主席的piyan收缩张开的一瞬间,他射了,射在了自己的手里,射在了自己的内裤里,射在了自己昂贵的西裤上。
他不经意地啊了一声,让陈忠察觉到,这里还有人。
往后的日子里,李劲松就像丢了魂一样,每天晚上,他都要走的很晚。
但是陈忠这小子,有的时候很长时间才来一次,所以每天李劲松就像待翻牌子的嫔妃一样,等着陈忠这小子的大驾光临。
陈忠由于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时间长了,所以特别会察言观色,也特别会善于在暗中观察。
比如说,那天他艹完学生会主席之后,猛然发现有人在暗中偷偷看着他。
之后的几天,他相安无事,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但是,他留了个神,特意每天晚上巡逻到很晚,终于,他发现了李劲松办公室里面的动静不对劲,这老教授居然每天晚上很晚才回去。
知道了这个之后,陈忠就逐渐打上了李劲松的主意,他倒要看看,这老教授暗地里装的是什么药。
那天,他再一次把学生会主席勾搭了来。
学生会主席早就欲望高涨,他最先是看不起陈忠的,觉得这人是学校里面的保安,地位低下。
那天晚上,学生会的学生在外面聚会,回来的时间比较晚了,几个人和陈忠发生了几句冲突。
陈忠这小子本来就十分野蛮,和他来硬的他本人就不吃这一套。
学生会主席哪有这么多的经验,争执之中,陈忠这小子打了学生会主席一个巴掌,这下子同学们都不干了,于是把学生会里面的指导老师叫了过来。
没想到的是,这老师来了,居然对陈忠点头哈腰,叫他不要为难这些学生。
看得学生们是一个震惊,没想到这指导老师平日里对学生们耀武扬威的,结果到了陈忠这里居然是这副奴才模样。
学生会主席看到指导老师这个样子,自己立马缩了回去。
因为指导老师平时经常教训他们几个,学生会主席和学生会的几个副主席更是经常被教训的对象,除此之外,学生们当中流传着几个谣言。
比如说学生会的这个指导老师是学校某个大领导的儿子,是个官二代,不仅如此,这个指导老师还是同志,平日里经常和好看的男孩勾勾搭搭在一起,听说他糟践的男孩就有一打。
但是谣言归谣言,学生会主席还是不太相信这些的。
直到那天,他出去有点事,回来的时候有点晚了,但是那几天学生会的活动十分的忙,大半夜的本来学生会的办公室应该没什么人了。
但是等到学生会主席去了办公室之后,却突然听到了这里面的动静。
偷偷摸摸地往前一看,结果是学生会的指导老师,和某个学生会副主席在那跪着,而那个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两只脚蹬在指导老师和副主席身上的,居然是曾经打过他耳光的陈忠。
只听到陈忠说了句,你们俩这几天倒是让我长了见识了啊。
几天不见,俩人居然私相授受,背地里搞起了勾当来了。
只见指导老师和学生会副主席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之后,立马大声磕头认罪,饶了小奴吧,饶了小奴吧,小奴再也不敢了。
不敢,你俩有什么不敢的。
说着,陈忠扔了一个玩意出来。
仔细一看,原来那玩意是个黑色的双头龙。
隔着那么远,学生会主席都能闻到一股隐隐的臭味。
这,这,这,看到这个东西,指导老师和学生会副主席两个人冷汗直流。
我给你们俩立的规矩都忘了吗?
既然俩人都做了我的奴,当初就和你俩说好,晨昏定省,要有一个规矩,早八点起来先是要洗漱干净,然后俩人互相灌肠,什么叫做灌肠干净,你们俩还记得吗?
你说,陈忠指着学生会指导老师。
只听指导老师说道,小奴需要用舌头感知对方的piyan,舔一舔piyan上是否有残留物,如果有,要吃干抹净。
其次,小奴需要用鼻子闻一闻,闻闻对方piyan上面是否还有着臭味,如果有,要加大力度灌肠。
之后,小奴和对方需要piyan对着阳光,把piyan彻底晒干。
如此循环往复,等着主子爷您来使用。
这才叫piyan干净,灌肠干净。
很好,既然你记得灌肠干净,那么主子爷教给你俩的另一个命令,为什么不执行?
陈忠怒目圆睁,看着眼前的这俩奴子,气不打一处来。
我当时和你俩说了,你俩的身体只有我才能用,平日里你俩要互相监督,要互相清洁。
但是没想到,都给你俩上了贞操锁了,居然都没管住你俩。
我告诉你,你俩平日里做的那些浪事骚事,甭说你爷我,还有其他奴子给爷打过报告。
你俩居然灌肠完毕后,连晒piyan都不晒,居然两个人偷偷玩起了双头龙来了。
原来学生会指导老师和副主席两个人私底下住在一起,平日里陈忠有时间的时候,就去玩两个人,但是,由于这一段时间陈忠心有他人,所以找这两个人找的少了些。
贞操锁锁着两个人,欲望越来越强烈。
毕竟都是第一次当奴,所以没想到越锁piyan里越痒。
再加上两个人平日里一起生活,还要每天互相照料对方的piyan。
情急之下,两人偷偷买了个双头龙,就这么偷偷地用了起来。
指导老师还记得第一次插进去的时候,两个人情不自禁地吻在了一起。
他的舌头和副主席的舌头混在一起,他知道,他们俩这是犯了大忌讳,一来两个人偷偷插了piyan,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二来两个人居然有了肌肤之亲,还是舌吻,这更是万万不行的。
但是,他太痒了,他浑身都太痒了。
他虽然平时说话很难听,经常贬低他人,但是他知道,那是因为他自己太卑微,太无能,太弱小,太不懂得释放自己的欲望。
谁让他自己是个骚货,但是表面上还得在一群学生面前展示出自己的威风来呢?
就这样,双头龙被用了一次又一次,用的上面的味道怎么洗都洗不干净了。
然后,惊天大幕就这样被揭开了。
两个人磕头如捣蒜,指导老师知道,做了陈忠的奴,他就没有回头路了。
陈忠说,好了,既然如此,你们两个乖乖接受处罚吧。
两个人的冷汗还是没消除。
只听陈忠继续说道,500下,你们俩的屁股今天都得开了花,接受吗?
500下,俩人听了,都一阵胆寒,要知道,陈忠打他们两个最狠的时候,也就是300下,但是就那300下,都让俩人差不多七天没能下来床,这要是500下。。
唉,唉。
但是,也只能认了。
学生会主席在外面看着办公室里面啪啪啪的抽打屁股的声音,看着两个人的屁股由放松到紧绷,由一片肉色到一片红色,一直到后来,副主席的屁股被抽打出来了一道血痕。
两个人由最开始的紧闭嘴唇到后来终于忍不住的呼救。
由呼救到后来嗓子嘶哑说话都说不出来。
陈忠的手腕真是太狠了,长的粗的,细的短的,圆的方的,鞭子似的木棍似的,各式各样打屁股的工具一应俱全,看起来早就有准备。
那圆的工具打屁股打起来是一片红,那长的打起来是一条红,那细棍是用来抽piyan的,陈忠先是扒开学生会副主席的那piyan,那piyan像是有预感似的,大口大口的呼吸,但是却依旧改变不了那惊雷式的细棍打在了那堆嫩肉上。
那嫩肉迅速反应了过来,他主人哎呦的一声可想而知那疼痛如何了。
500下打完,两个人的屁股早就已经烂泥一般了,又红,又糟,又可怜,又可爱。
那piyan也遭受了一顿好打,以前piyan是享受的,那双头龙每次插进去,都能让他们的主人头脑眩晕,一阵阵的欲望涌来涌去。
如今享受过后,就是一顿罪受。
学生会主席偷偷看着这一顿好打,就像李劲松看着他被狠艹一样,都十分十分震惊,震惊之余,也发现自己精液满手。
但是没想到,陈忠原来早就知道门外有人。
他故意等着门外的人,看看这人会不会离开。
500下抽打完之后,这人还没走,他嘴角一笑,看起来这人也上钩了。
他让学生会副主席和指导老师两个人撅起屁股,扒开piyan,等着j8过来。
两个人受了一番苦打,知道这久旱逢甘霖的滋味,所以赶紧收拾好疼痛,乖乖地扒开piyan,等着陈忠那根大j8的大驾光临。
但是万万没想到,陈忠突然拉开了办公室的门。
门外,是刚刚射精的学生会主席。
副主席和指导老师两个人猛一回头,结果陈忠的长鞭子早就准备好了,嗖的一下,抽在了两个人的屁股上。
看什么看,有你们俩骚货什么事,滚回去,老实趴着。
陈忠看了一眼学生会主席,呦,这不是那天我打了一个耳光的那个人么?
怎么,你来这里干什么?
学生会主席嘟嘟囔囔,居然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我来,我来这里是。
你来这里是看我怎么训奴的是吗?
你看看,你的手都湿了。
说着,陈忠拿起学生会主席的手,把他手上的精液用手指头抹了一指,然后塞进了自己嘴里,吮吸了起来。
看到学生会主席这样。
陈忠说道,你看看,那天打了你一巴掌,我后来心疼不已,这小男孩的脸蛋得多疼啊。
陈忠痞子似的勾搭着学生会主席。
算了,今天你来的正好,我看你在外面看戏看了很长时间了。
我给你赔礼道歉,为那天打你的事情。
来来来,你过来。
陈忠牵着学生会主席的手,把他拉到了副主席和指导老师的两个大屁股面前。
然后他指着那两个被打红的屁股,还那里面因为疼痛还在不停翻动的piyan,对学生会主席说,挑一个吧。
你今天挑一个,选中了谁,射在谁的piyan里面,我就给他俩开贞操锁,让他俩也射一炮。
没想到听了这话,两个大屁股突然像是抹了春药一样,摇晃了起来,对着学生会主席频频示好。
学生会指导老师也不管面子了,直接说,主人,射贱奴的piyan里吧,贱奴愿意为主人当牛做马?
主人,贱奴的piyan小,您会体验贱奴piyan小的美妙的,射贱奴piyan里吧。
两个人争来争去,争到最后又是狠狠一鞭子。
但是这一鞭子几乎没什么用,两个人的屁股摇来摇去,像是发情的野狗一样,非得用那极致的大j8,才能解决这一顿好艹。
怎么,你还不赶紧挑一个?
陈忠邪痞似的笑着说。
学生会主席看到这里,轻轻地将手指插入到了指导老师的piyan里,轻轻地将手放在指导老师的屁股上。
指导老师的屁股又痒又疼,piyan是又爽又抗拒。
醉舟,学生会主席轻松一杆入洞,j8在指导老师的piyan里翻江倒海。
学生会副主席这时候还不放弃,还在积极地像狗一样似的摇屁股。
没想到等来了学生会主席狠狠的一巴掌。
过了一会,学生会主席将J8从指导老师的piyan里抽了出来,又一杆入洞进入了副主席的piyan里。
指导老师的piyan有点松,还有点臭。
而学生会副主席的piyan就真得紧了很多,还带着点少男的羞涩感。
学生会主席初尝人事,本想在两人的piyan里多周转几次。
但是没想到学生会副主席的piyan像是樱桃小嘴一样,进入的时候咬住不松口,出去的时候不断往外推。
就这样几次倒腾,学生会主席一泻千里,射在了学生会副主席的piyan里。
陈忠看到这场景,踢了踢指导老师的屁股,艹你妈的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这小b里面的精华吸出来。
指导老师不敢怠慢,赶紧将嘴堵住学生会副主席的piyan,像是吸奶的孩子一样不松口地要把那piyan里的精液全都吸出来。
陈忠捏着学生会主席的脸,说道,老子让你爽了,你吗,也得让老子爽。
说着,他双手一提,就把学生会主席提了起来,把他的piyan正对准了学生会副主席的嘴,此时指导老师刚刚吸完精液,也赶紧凑到了学生会主席的piyan那里去。
两片舌头颠鸾倒凤,津液直流,舔的学生会主席花枝乱颤。
j8刚刚爽完,没想到这piyan就开始要被处置,学生会主席万万没想到还会发生这种事情。
这个时候,陈忠的手指头伸进了学生会主席的piyan,那小piyan一看就是个处,未经人事。
刚刚插进去,学生会主席就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排出手指头,但是陈忠猛一用劲,直接捅进了piyan深处,学生会主席是一不小心,就直接跪在了地上。
副主席和指导老师看到这个情景,居然狠狠地将学生会主席摁住,对陈忠表忠心,主子爷,您赶紧破了这小奴的处吧,让他爽爽,也知道知道您的厉害。
陈忠毫不留情地将大j8直接捅进了学生会主席的piyan里面,学生会主席动弹不得,只能接受这生硬的抽插。
陈忠连着操弄了三十分钟,终于将满满的精华射入了学生会主席的piyan里面。
此后,学生会主席欲罢不能,恨不能和陈忠长相厮守。
陈忠也将学生会主席玩得不亦乐乎,一直到后来,成为了勾引李劲松的工具。
自从陈忠发现李劲松在暗中偷看之后,就特意给他开了小灶,时不时地给他表演几次暴艹小奴。
但是这老骚货迟迟不肯现身,惹得陈忠一阵阵的怒火。
陈忠最后决定,要引蛇出洞,逼得这老教授不得不现身才行。
对此,陈忠先让学生会主席准备好春药,然后准备好论文,请李劲松指导。
夜深了之后,李劲松身上一股燥热。
而学生会主席又穿的十分清爽。
此时的李劲松由于早就知道学生会主席是个骚货,所以一时没能忍住,直接将手伸向了学生会主席的裤裆。
老师,老师,您在干什么?
虽然学生会主席亲手参与了这个圈套,但是此时还在故意欲拒还迎。
没想到李劲松一个嘴巴抽了上去,骚货,你和陈忠干了那么多次,怎么,嫌弃我这个糟老头子了。
说着,将学生会主席的J8狠狠攥住。
没想到你这骚货J8不大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师,你的手劲太大了,轻点。
但是李劲松霸王硬上弓,将学生会主席的PIYAN用手指狠狠插了插。
但是学生会主席在陈忠的训练下,早就学会了如何保守自己的piyan,对什么人打开,对什么紧闭,这都是陈忠调教出来的。
李劲松看到这小扫货的piyan紧闭,拿出了他买了很久的双头龙,在上面抹上润滑油,一点一点地插进了学生会主席的piyan。
学生会主席名叫许近泽,许近泽的人生一直波澜不惊,但是没想到,这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他先是破了自己的J8处,紧接着又破了自己的piyan处,再被陈忠无情虐待多次之后,他又和这老教授有了这样一段露水姻缘。
许近泽再也把持不住,只得松开自己的piyan,任凭那根双头龙狠狠地插进去。
许近泽听了陈忠的指示,没有灌肠。
那双头龙插进去之后,桶的许近泽只想拉屎。
但是还没等屎从piyan里出来,李劲松就直接将j8插了进去。
李劲松已经很多年没插过肉穴了,没想到许近泽那被开发多次的肉穴,还是那么紧致。
在春药和欲望的作用下,李劲松整个人疯狂地抽干了起来。
没想到就在这时,陈忠打着手电,进来了这间办公室。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陈忠狠狠地说道。
手电筒的光,更是直接照到了两人的交合处。
李劲松的j8和许近泽的piyan,有白色的泡沫,有黄色的粪便,一阵腥臊,一阵恶臭。
李劲松听到这话,软了,也泄了。
陈忠看着李劲松,说道,好啊,你个老教授,居然和自己的学生玩起了这档子事。
李劲松看了看他,说道,你叫陈忠是吧,这小子不是你的玩物吗?
你有证据吗?
李劲松被他这句话弄懵。
陈忠有点不怀好意地笑道,既然你没有证据,我就对你网开一面吧。
以后,你就做我的老相好吧。
陈忠并没有把李劲松怎么样,只不过此后的日子里,陈忠没钱了就跟李劲松开口,想要草哪个学生了就直接发短信告知李劲松。
而陈忠更是拿到了李劲松办公室的钥匙,时不时地就去办公室里带着学生消遣一番。
李劲松并不知道,陈忠葫芦里究竟卖得什么药。
但是,他后来遇到了我,一个他真正想要臣服的主人。
听完李劲松给我讲的他和陈忠的来龙去脉,我也算是了解了个大概。
李劲松对我说,主子爷,您来了,我就算是得救了。
我说,何出此言。
李劲松对我说,老奴过几年就要退休了,但是老奴并不想和陈忠扯上关系。
老奴真正尊敬的,真正想找的,是您这样的主人。
您来了,陈忠看到您之后,眼睛都直了。
老奴不得不怀疑,陈忠这小子,别看做了那么多人的主,但是说不准也是个奴。
因此,老奴感激您不已,臣服在您脚下,老奴心甘情愿呐。
我摸了摸李劲松的头,说,改天挑个日子,我给你举行个认奴意识和开苞典礼,你呢,这段时间就好好钓一钓陈忠这小子的奴性吧。
不过,开苞典礼举行前,我打算改天直接把这老奴先上了。
开苞典礼讲究的是个服从,不代表真得当天办了他。
我把这消息通知了元锋和李汉。
元锋直接大赞主子爷威风厉害。
李汉呢,听了这消息,十分的不可思议,直到我把带着李劲松去遛狗的照片发给了他,他才信服。
我告诉这俩小子,改天我会在李劲松的办公室的隔断间里面艹他一次,俩人要是想去观赏的话,我给他俩留个伺候的位置。
当然了,这事我得让这俩小子传到陈忠的耳朵里,我倒要看看,陈忠这小子究竟会不会来观赏。
李劲松的piyan,这一次不单单要被拿出来艹,也要被拿出来看。
李劲松这老小子,是个piyan处,真得要艹他的piyan,我肯定得为他着想着想。
自从听我说了要在他办公室里艹他之后,李劲松可谓是激动不已,经常情不自禁地说主子爷您j8那么大老奴怕受不了。
每到这时候我都一巴掌直接呼过去,打的他老脸直接就是一个红巴掌印。
李劲松甘之如饴,每次都说主子爷您手不疼就行。
决定要艹他之前,我给了他一颗红枣,一颗小西红柿,还有一颗鹌鹑蛋。
我命令他要提前三天做好准备,洗好piyan,并且一定要减少饮食,不能吃太多。
第一天晚上,先把红枣塞进piyan里,第二天早八点准时大便,大便完必须把红枣塞回去,之后的整天时间,不允许再大便,即便是真得憋得要死,也必须忍着。
所以你得自己明白,你的piyan会经历什么,比起你piyan的排泄感,你肯定要管住你自己的食欲,知道吗?
记住了,老奴明白。
第二天晚上,要把小番茄塞进去,同红枣一样,好好扩肛。
紧接着第三天晚上,把鹌鹑蛋塞进去。
然后,就到了我们约定的时候了。
李劲松在第四天看见我的时候,如临大赦,也好似久旱逢甘霖。
我开着他的车去他的别墅接他,刚一进去,就看见刚刚大便完的李劲松,夹紧自己的piyan踉踉跄跄地朝我走过来,整个人好像怀孕的产妇一样,屁股一扭一扭,走路一瘸一拐的,只不过产妇是子宫里塞着个大货,而李劲松呢,只不过是piyan里夹着三个小玩意。
我看到李劲松这滑稽的样子,忍不住骂了句,蠢货。
只见李劲松规规矩矩地来到我面前,五体投地直接跪了下去,狠狠磕了仨头,谄媚地对我说,主子爷骂得是,在您面前,老奴哪有不蠢的时候。
看到李劲松这样,我对他说,赶紧把衣服穿好,今天学校开运动会,正好办公室里没人,带着你赶过去,也算是了了你piyan没被艹过的心愿。
李劲松听了激动不已。
这几天,他不仅不允许碰j8,也还在拼命地在piyan里塞东西。
穿好衣服之后,我开着车,李劲松坐在副驾驶上,看得出来,他的欲望越来越强。
实际上我早在那三个小玩意里面埋了不少的春药,这三天以来,他不仅要扩肛,还要忍住春药的刺激。
到了学校之后,我看了一眼保安亭,发现早就没人了。
我冷笑一声,元锋和李汉这俩小子办事还挺干净利落,陈忠这小子,估计早就在暗中埋伏好了,就等着大戏上演了。
我把车停在停车场上,不急,我脱掉皮鞋,穿着黑色丝袜的脚直接踩在了李劲松的J8上,只听到这老东西居然嗯哼一声,好像得到了许久未有的舒服。
主人,主人,我的好主人,您把老奴踩烂了。
我说,滚下去,接你主子爷下车。
李劲松赶紧来到我面前,跪趴在那,专门等着我踩在他后背上下车。
他像是个人肉凳子一样,老实地在那等着高贵的主人踩上去,狠狠地踩上去,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
我带着李劲松来到了他的办公室,扫了眼周围,并没有发现陈忠的踪迹,不过,我故意没把办公室的门彻底锁住,为的就是给陈忠机会见识见识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办公室的隔间里面,早就已经有两个小奴浑身全裸地在那等着。
这俩小奴,就是元锋和李汉。
我让他俩提前布置好这间小隔间,脱光衣服,戴上黑色的头罩,跪趴着撅起屁股等着我和李劲松的大驾光临。
我要让李汉看看,当初他说的征服他亲爷究竟是怎么一档子事。
我也要让元锋这小子有个弟弟,好好体验一把做哥哥的滋味。
进了办公室,李劲松主动跪下,我给他戴好狗链,牵着他进入了隔间。
他有点惊讶,这隔间里面怎么还有两个人,而且这俩人一看就是年轻的学生,身材威猛高大,J8也威风凛凛的,最重要的是,这俩奴撅着屁股,piyan直接对着来人。
当我和李劲松进去的时候,两个小奴,直接摇起了屁股,以示欢迎。
我对李劲松说,今天带着你来艹你的piyan,也给这俩小骚货长长见识,开开眼。
你呢,作为一个教授,教授他人各种学问本就是你的本分,你说,今天用你的身子给这俩骚货示范一下,如何呢?
李劲松的脸憋得通红,虽然这俩小奴除了头罩之外片寸布料都没有,而他被我牵进来的时候我并没有让他褪去衣服,但是他还是感觉十分尴尬和羞耻,毕竟这俩小奴算是知道了他的身份,而他再怎么着,也不知道今天看他被艹的这俩小奴是谁。
但是,李劲松的嘴最终还是抵不住他的脑袋,他直接磕头谢恩,主子爷,老奴愿意。
我听了这话,十分欣慰,看来李劲松的奴瘾已成。
奴,奴,奴,奴就是在任何奴面前都不会忘了自己是奴这件事。
奴就是不知道何为羞耻。
怒就是主人让他做什么事情他都会做。
说着,我坐在床上,命令元锋和李汉两个人为李劲松宽衣解带。
然后,三个奴赤身裸体地面对着我。
我对李劲松说,这个奴,是比你大一级的哥哥,他在我手下做奴,已经有一年的时间了。
说着,我让李劲松和元锋互相磕头,已证明兄弟相认。
然后,我指着李汉说道,这个,他不是我的奴,他只是来参观你piyan被艹这件事来的,你用不着和他一般见识,这种野奴要是没个主,没人把他们当人看。
三个奴听完我的训话,开始老老实实地给我舔脚。
李劲松这老奴虽然piyan里夹着红枣、番茄和鹌鹑蛋,但是一听到舔脚的命令,直接像是发令枪一声枪响之后的运动员一样,立即跑到我脚边,张开大嘴狠狠地不要命地舔了起来。
舔了一会,我对李劲松说,老奴,你piyan里是不是还有东西呢?舒不舒服呀?
舒,舒服,老奴很舒服。
既然舒服,那就不给你取出来了。
别,别,主子爷,主子爷老奴已经塞了三天了,老奴的piyan已经被他们折磨的死去活来了。
主子爷行行好吧。
主子爷体谅体谅老奴。
我说,那好吧,既然如此,你就给这俩奴,表演一下什么叫做老母鸡下蛋。
说着,我拿来了早就准备好的两个凳子,我让李劲松蹲上去,piyan要大大地张开。
然后,我让李劲松面对着我们仨,李汉和元锋跪着,看着蹲在凳子上的李劲松,一脸紧绷地使劲想要拉出东西来。
等了许久,没想到李劲松还是没动静,但是那piyan其实已经张合了许久。
突然间一声嘶哑的声音,李劲松的piyan里崩出来一个东西。
妈的,我一看,原来是个小番茄。
李劲松此时,还不知道他犯下了大罪。
我直接双脚一踹,就把这老骚货直接从凳子上踹了下去。
然后,我拎着李劲松的头发让他闻闻,让他看看,他那老piyan里究竟出来个什么东西。
没想到李劲松看到那小番茄之后老泪纵横,直接抽起了自己嘴巴,主子爷教训的是,老奴糊涂,老奴糊涂。
我对着元锋和李汉说,我对这老奴的要求,是先塞红枣,再塞番茄,然后是鹌鹑蛋。
没想到这老骚奴成天不记人事,只想着怎么发骚。
妈的,把你piyan里那剩下的俩东西全都拉出来,马上给我按规矩全都塞回去。
红枣吸水之后会逐渐膨胀,番茄则会不断地光滑摩擦,鹌鹑蛋呢,由于表皮粗糙,所以不容易下落。
我之所以让李劲松这么塞,那是完完全全有道理的。
这些话,我已经对李劲松说过,但是没想到这老骚货的piyan,还是一点记性都没有。
李劲松费尽力气终于把鹌鹑蛋和红枣排了出来。
他气喘吁吁地,直接从凳子上摔了下去,好像刚生产完的产妇,经历了一场重大的难产,然后终于可以休息。
但是,我命令元锋和李汉两个人把他按在床上,我告诉他,这次我饶了他的重大失误,并且亲自给他把东西塞回去,他要是之后再做错事,那就不单单是重来了。
李劲松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老东西这几天已经被这几个玩意儿折磨的不成人样了。
元锋主动掰开了李劲松一半屁股。
李汉这小子,居然畏畏缩缩的,看到他爷爷的屁股,倒是不敢下手了。
我看到这小子这模样,觉得白费心思,直接拿起手头的鞭子一鞭子抽在了他后背上,抽的他一哆嗦,然后马上把他爷爷的另一半屁股掰开了。
李劲松的piyan此时已经往外翻了。
我首先用手磨了磨那piyan外翻的嫩肉,终于磨了进去。
我将红枣推了进去,李劲松哎呦一声,说,老奴记住了。
紧接着,我又将小西红柿送了进去,李劲松用手捶着床板说道,啊啊啊。
然后,我又将鹌鹑蛋摁了进去。
我让元锋和李汉看看,这骚piyan有没有把东西全部吃进去,有没有塞进,会不会漏出来。
元锋和李汉两只眼睛隔着那黑色的纱罩,仔细盯着那饱经沧桑的老piyan,最后两人规规矩矩地向我禀报,老piyan已经把东西都吃进去了。
说着,我让元锋和李汉两人把李劲松扶了起来,搀着他再次回到那两个凳子上。
李劲松这一次,又是使出吃奶的劲,整个人的脸崩的很紧,终于,piyan里率先崩出来的,是鹌鹑蛋。
我告诉李劲松,憋紧。
然后,拿着那鹌鹑蛋走出了隔间,我特意将那散发着老骚货雄臭味的鹌鹑蛋放在了他办公室的桌子上。
呵呵,我心里一阵冷笑,虽然陈忠现在不知道在哪,但是他迟早都会来的。
然后,我再次走进隔间。
我踢了一脚李汉的屁股,说道,滚到凳子下面去,把你的最对准老骚货的piyan,今天的西红柿,是我赏给你的礼物。
李汉有些犹豫,毕竟那是他爷爷的piyan。
我看了眼元锋,元锋立马得令,掐着李汉的脖子直接把他摁倒在了地上,一点点地把他推到了李劲松的piyan下面。
黑色面罩只有一个小孔,就是嘴巴的部分。
李劲松此时还在憋紧piyan,所以无暇顾及这个即将吃他piyan里食物的小奴究竟是谁。
我对李汉说,要是想面罩不被摘下来,就好好地吃完这老骚货piyan里的东西。
说完这句,李劲松的piyan一松,直接掉下来颗小西红柿,稳稳地落在李汉的嘴里。
然后我又让元锋滚了下去,没想到元锋这小子说,爷,您看这合适吗?他是弟弟我是哥哥,再说,除了您的piyan,我谁的都不愿碰。
我看元锋这小子来劲了,说,好啊,你小子不听主子爷的命令了是吗?
听我说到这,元锋乖乖地滚进了凳子下面,嘴巴大张,等着老骚货piyan里最后的那颗红枣来临。
没想到老骚货此时又难产了。
我只好让元锋舔,好好把那piyan舔开。
元锋不情愿,也只能伸出舌头,一点点地把那张开口的piyan舔的更开放。
终于,红枣终于顺着piyan口漏了下来,直接落到了元锋的嘴里。
李劲松终于松了一口气。
但是我走到他面前,对他说,老骚货,想要吗?
主子爷,您让老奴先歇歇。
我一巴掌扇了过去,说,这里有你讲条件的份吗?
我重重地踢了一脚李汉的屁股,告诉他,去舔这老骚货的piyan去。
李汉这次终于缓慢地移动开来,朝着他亲爷的piyan过去,那老piyan是一团污秽,肛毛密杂,piyan的肉纹刻出一道道黑色的阴影。
我把两只脚搭在元锋和李劲松的肩膀上,愣着干嘛,还不快舔?
元锋和李劲松得令之后,立即开始一个脚指头一个脚指头的舔了开来。
李汉迟迟不动嘴。
我对李劲松说,你今天piyan要受罪,得好好感谢一下这俩小奴,他俩能不计较你piyan里的脏东西,吃了你piyan的排泄,今天这小奴又得给你舔好piyan才能艹你,你看,这小奴不愿意动嘴。
你把头转过去,给这小奴结结实实磕仨头,求他舔你piyan.
你piyan舔开了,我就开艹。
李劲松赶紧转头对着他亲孙子李汉结结实实地磕了仨头,说道,老奴今年58了,好不容易遇上主人,请您开开恩,给老奴把piyan舔开,咱们都是为主子爷服务的,你如今来这儿是伺候主子爷的,我也是来这伺候主子爷的,以后你被主子爷艹那piyan的时候,老奴肯定也加倍回报。
我对李汉说,听到了吗?你还不麻溜赶紧地舔开老piyan。
李汉听了这话,开始滴溜溜地舔起了他亲爷的piyan。
李劲松一边舔着我的脚,一边被舔着piyan,然后我脱掉裤子,露出j8,看到我的j8,李劲松双目圆睁,说道,这,这,这,这也太大了。
爷,您记得一会轻点。
我对李劲松说,赶紧舔。
李劲松一边舔着j8,一边被舔piyan,嘴里嘟囔着,啊,舒服,老奴这辈子能有这福分此后主子爷,真是老奴这辈子最大的赏赐了。
我一把手把李劲松提溜起来,李劲松那piyan被舔的亮光水花,两边的肛毛被舌头上的津液浸润的黑黝黝的,刚刚还立着的肛毛如今早已经被蹂躏的破败不堪,像是臣服的顺民一样老老实实地趴在屁眼两边,等着他的主人赶紧前来攻克了这黑色的小屁眼。
我在李劲松的屁眼上抹了厚厚的一层油,又在自己的j8上抹了油,没等李劲松准备好,直接将j8长驱直入进了那小屁眼当中。
龟头刚刚进去,李劲松就痛得鬼哭狼嚎地大叫,爷,主子爷。
虽然我此时的动作已经很缓慢,但是李劲松那piyan毕竟是处男未开发的地带,李劲松虽然疼的要死,但是丝毫不敢反抗,反而一点点地将屁股往后去推,一边是为了减轻痛苦,一边是为了更快地将我的j8吃进去。
我直接一杆入洞,李劲松整个人彻底废了一样,只有屁股老老实实地撅着,那小j8居然此时立了起来。
我将臭袜子塞进了老骚货的嘴里,操你妈的乱叫什么。
j8从李劲松的piyan里刚抽出一部分,就感觉到李劲松想要闪躲,我直接抓住他的J8,他的主心骨立马软了一样,只能硬性地随着我粗暴的抽插节奏去挪动他的屁股。
还愣着干嘛?
你,去舔我们俩的交合处。
你,往后面舔我的脚。
元锋和李汉两个人赶紧行动了起来。
随着李劲松piyan逐步的适应,我直接冲进了二道门,龟头不停地在李劲松的前列腺上移动了起来,此时的李劲松早就已经被迷得五迷三道,整个人像是一滩烂泥一样任踩任踏。
臭逼,老子今天草废了你。
啊,啊,老奴是臭逼,老奴是骚货。
前列腺艹了几十遍之后,李劲松这老奴居然被艹尿了。
此时的李劲松已经开始出现双眼白翻的状况了。
我让李汉坐在他爷爷的脸上。
命令李劲松好好舔舔这小奴的屁眼,一会儿让让也享享福。
我从李劲松的屁眼里抽出了j8,一来是要换个姿势,二来,则是要听听外面的动静。
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但是能听出一点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衣服的某些部位被剐蹭的声音。
呵呵,陈忠那个骚货有没有在外面听墙根已经不重要了。
李劲松横躺在床上。
我掰开他的两条腿,看着那圆滚滚的白皙胖屁股,中间那一块小圆圈已经被曹处了一个大洞,两侧分散开来一片片的黑色毛丛,看来这老骚货还算不错,是个禁艹的料子。
李汉把屁眼对准他爷爷的嘴。
李劲松这几天在我的调教下,已经学会了怎么舔屁眼。
李劲松先是将小嘴对准了李汉的PI‘YAN,李汉的PI‘YAN还是粉色的,和李劲松那朵黑色的菊花是完全不同的。
李劲松的嘴唇和李汉的PI‘YAN像是交合在一起一样,嘴唇上爆开的皮一点点地摩擦着那朵嫩嫩的菊花。
李汉像是被轻轻骚动了一样,发出一阵阵地叫春声音。
然后,李劲松的舌头伸了出来,先是不停乱动,舔着那PI‘YAN上的褶皱。
然后是一张舌头直接盖住了PI‘YAN,把PI‘YAN打的湿透透的。
此后的李汉,j8早就已经直愣愣的了。
再然后,李劲松使出毒龙钻,这一招,是娼妓经常玩的招数。
李劲松的毒龙钻直接将舌头尖不停地插向李汉的PI‘YAN内部,每插一次,李汉就叫的欲仙欲死。
看到这,我直接将李汉的屁股抓到了我这边。
然后,一根手指头毫不留情地刺破了处男的PI‘YAN,李汉此时已经毫无招架之力。
他的屁股左挪右挪,我的手指头就朝相反的方向带着他屁股走。
我的手指头可以像钩子一样,牢牢地把小奴的PI‘YAN吸住,为的就是小奴们尽快地听话顺从。
爷,主子爷,您饶了我吧。
李汉终于出声。
但是他的声音还是刻意压低,似乎就是为了不让他爷爷知道一样。
此时我把手指伸出来,就着李劲松的肠液润滑,直接捅进了李汉的PI‘YAN里面。
啊,李汉此时彻底失守,尖锐的声音已经穿破了整个房间。
李劲松此时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但是没敢说什么。
我狠狠抽插了这个处男PI‘YAN几百下,然后,我把李汉的PI‘YAN直接蹲在了李劲松的j8上。
李汉此时刚刚被我操弄完,又开始被自己的爷爷操弄。
李劲松挺进这刚刚被我操弄的肉穴,像是得了宝物一样,狠狠地抽插了几十次。
我让他们几个站起来,元锋在前,把李汉的j8塞进去,然后李劲松插在李汉的PI‘YAN里,最后我再把j8插在李劲松的PI‘YAN里。
就这样开了一阵火车,我把元锋和李汉的头罩摘了下来。
老骚货,看看这是谁啊。
李劲松睁大眼睛,原来正在被自己操弄的,是自己的亲孙子。
但是,元锋和我紧紧地把他俩挤在一起,丝毫没有让他俩有抽身的机会。
李劲松看着自己孙子那骚货的动作,j8一挺一挺的,终于射在了李汉的PI‘YAN里。
李劲松一泻千里,转身想把j8抽出来。
我单手掐住他脖子,对这老东西说,爽不爽。
这老骚货眼里还带着一点泪光,像只狗一样地看着我,有点委屈地说,老奴,感觉特别爽。
说完,露出了笑容。
我对他说,去,让你孙子也爽爽。
我让元锋观音坐莲一样地坐在李汉的j8上,然后掰开李汉的piyan,对李劲松说,你自己做出来的事,你自己得好好解决吧。
李劲松这老奴心领神会,说,老奴这就去做。
说着,他的舌尖就一点点地朝着李汉的piyan拱去。
李劲松的舌尖像是刚刚冒头的竹子一样,一点一点地攻破那松软的土地。
李汉的piyan松松垮垮,但是里面已经包了一层厚厚的浓浓的他爷爷亲自射出来的精液。
李劲松的精液射出来了一个儿子,他儿子的精液又射出来一个孙子。
李汉现在终于能彻底地体会到他是从哪里来的了。
他肠道里面就含着那一股股的子孙袋里面的精华。
那些精华不断地朝着他肠道里面涌来涌去。
李劲松的舌尖像是一把钥匙,努力地想要把这肉穴的门道轻轻地松开。
舌尖舔来舔去,李汉的piyan就是不松开。
李劲松只好把整个舌头全部都盖住,像是一把扇子似的在那PI‘YAN上扑来扑去,噗嗤噗嗤声里面,留下了一道道的舌头的津液。
李汉啊啊啊的几声叫唤,终于换来了一个前后失禁的结果。
他的精液奔向了元锋的PI‘YAN,而他自己的PI‘YAN也直接门户大开,一股股白色和黄色交织的肠液直接从那PI‘YAN里面冒了出来。
李劲松的舌头稀溜溜地直接将精液吸进了嘴里,丝毫不剩。
李汉的精液在元锋的PI‘YAN里。
我对着正在吃精液的李劲松说,去,把你小奴哥PI‘YAN里的精液也吸出来,今天的美食全都赏给你了。
李劲松谄媚地说道,老奴遵命。
然后,我拍了拍元锋的屁股。
对元锋说,今天爸爸呢,就给儿子把把尿,把把屎,你想怎么拉就怎么拉。
元锋这大高个体育生说,小奴一切都听爸爸的。
我让李劲松躺在床铺底下,做元锋的便盆。
元锋像是小孩一样,双腿被我的两只手拖起来。
我对他说,儿子,PI‘YAN用力点知道不,你底下的便盆还等着吃食呢。
没想到元锋这小子和李汉一样,PI‘YAN紧的要死,这精液进去了就不好出来。
我对这俩小子还真是没办法。
我直接将那双头龙杵进了元锋的PI‘YAN,这小子直接啊的一声凄厉的喊叫。
然后我立即抽出那双头龙,元锋的PI‘YAN开了个大洞,那大洞再也守不住李汉射进去的那些精液,直接将那些精液排了出去。
李劲松像是久旱逢甘霖一样,大嘴张开,将元锋那肠道里的精液全都吃干抹净。
李汉和元锋这俩小子,是享了齐人之福。
我对这俩小子说,以后呀,可得记着,有好吃的,得给老子的这条老奴吃。
这俩小子磕头谢恩,说道,小奴记得。
我对李汉说,你个野狗也配称小奴吗?
两个嘴巴子直接抽到了李汉的脸上,李汉的脸瞬间就变红了。
李劲松这老狗看到这,本想向前求情,结果没敢上来。
我让元锋滚一边去,然后让李劲松和李汉这两个爷孙滚过来。
我摸着李劲松的头,又摸了摸李劲松的老脸。
然后又摸着李汉的头,我把他俩的脑袋怼在了一起。
我对他俩说,怎么样啊,今天。
李劲松,你知道你今天干的是你孙子吗?
李劲松又有点泪目,说道,老奴不知。
你要是知道的话,你还会艹他吗?
李劲松这老奴居然沉默不语。
旁边的李汉倒是有点怒火。
我看了看李汉这小伙子的模样,知道他奴性未到。
直接又一个大嘴巴子扇了上去。
我对他说,你个野狗被艹被舔都他妈是你爷我给你的赏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现在在想什么。
告诉你们吧,今天你们爷爷艹孙子的这件事,我都已经拍下来了。
你真识趣点,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地待着。
李劲松想要磕头,我也直接一个嘴巴扇了上去。
你他吗的别想着磕头了事。
你,滚过去,对你孙子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李劲松赶紧看着他孙子,说到,李汉,你爷爷我今天,感到很爽。
生而为奴,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个主人。
爷爷以前从来都没敢承认过自己是奴,那是因为爷爷懦弱,因为爷爷不知好歹。
自从遇见了主人之后,爷爷终于发现,爷爷是天生的奴。
爷爷没法征求你的理解,爷爷只希望你能尊重爷爷的意愿。
爷爷这辈子,做教授在别人面前指点江山。
但是见到主人之后,爷爷才真正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臣服。
爷爷今天艹了你,那是主人的命令,希望你能多多理解主人,如果你怨恨爷爷,爷爷也尊重你的想法。
不过你今天来到这,估计也是因为主人让你感受到了被征服的魅力。
从今天起,咱俩到了主人面前,就都是做奴做婢的,你不用看着我是你爷爷就对我如何。
回到家,咱俩还是爷孙,只不过爷爷以后只有更疼你的份,毕竟咱俩关系更亲了。
李汉听他爷爷说了这么一通,转头面对我,哐哐磕头。
主人,您既然已经收了小奴的爷爷,小奴也恳求您,收了小奴。
小奴明白爷爷的想法,小奴看到主人这么霸气,五体投地甘拜下风。
我甩开李汉苦苦哀求的双手。
对李汉说道,李汉,你知道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是吧。
你当时对我说,要是你爷爷做了奴,别说给我舔屁眼,你就是吃屎都行,你是个男人吗?
你别管是不是我的奴,我这个人呢,讲究的是一个说到做到。
这样吧,过几天你爷爷的认主仪式,开苞典礼都要举行。
你呢,到时候过来,兑现你吃屎的诺言。
你能兑现,我就收了你做我的奴。
要是不能,你吃不下这份苦,也别怪你主人我收不了你这尊大佛。
你说,成不成。
李汉双眼坚定地看着奴,奴性强硬地说到,小奴愿意吃下主人的所有排泄物,只求主人收了小奴,别让小奴做野狗了。
外面突然有了几声动静,当然,我知道是谁来了。
但是,我还是继续对他们三个说。
在我这做奴,可不好做,你们三个里面,只有元锋在我这做了一年的奴,他什么苦都吃得下。
然后我故意大声地说,下周周六和周日,李劲松,在你的私家别墅里,你准备好东西,元锋和李汉,你们俩也过去,老子又要收一条奴了。
元锋,你当哥哥的,到时候把东西都准备好,你爸爸我让你做的准备,全都给我准备的稳稳当当的。
到时候你就要有个老弟弟了。
开心不开心啊?
元锋憋不住笑了,一个劲地对我说,小奴太开心了,小奴有个弟弟一起此后主子爷,主子爷您可以想天人之乐了。
我拍了拍元锋的屁股。
对元锋和李劲松说,你们俩既然成了兄弟,以后呢,就得有做兄弟的规矩。
俩人见面的时候,先互相跪安问好,离开的时候,你俩也这么做,知道了吗?
说完,我让元锋和李劲松互相跪安。
元锋和李劲松此时都是一丝不挂。
他们俩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朝着对方互相磕了一个头。
李汉看到这,羡慕不已,很明显,他也想成为其中的一员,不过这小子想成为我的奴,还是先吃了屎再说吧。
我让他们几个穿好衣服,然后立即滚出这个办公室。
我抽了一支烟,在外面看了看,没想到外面那颗鹌鹑蛋已经不见了,我笑了笑,我知道,陈忠也开始被俘虏了。
我把办公室的灯关上,夜晚的月亮和星光照得这个地方一片璀璨。
等了一会,我终于听到一阵开门声,月光星光和卷烟的一点红光在这个办公室里面交相辉映。
我把双腿加载办公桌上,看到那个黑乎乎的身影。
然后,他也看到了我。
他就这么看着我,我继续抽着烟,一阵阵地烟圈散落开来,飘来飘去。
他突然扑通一下跪下,说了句,主子爷,收了奴才吧。
我看着这个在大学纵横多年的保安,他玩了一个又一个的男的。
他的那些故事被我的几个奴传来传去,传的神乎其神。
但是,他也不过是条找不到主人的奴,仅此而已。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陈忠,你可知罪?
陈忠沉默了一阵,回道,奴才不知。
我对他说,陈忠,枉你玩了那么多男的。
你得知道,淫,就是你作为奴最大的罪。
主,要的就是清清白白的奴,你要是不清不白,直接跪下磕头找主人收了你,你觉得你的犯贱能激起主人的欲望吗?
你在旁边看着我玩奴,却不敢进来。等到别人都走了,你偷偷摸摸进来。
这种不光明正大的做法,说明你奴性未到,所以,我不能收了你。
说着,我用食指指尖挑起他的下巴,陈忠这小子,虽然快40岁了,但是由于活得轻松,没有负担,所以整张脸看起来仍旧十分英俊,怪不得那些小奴臣服在他手里。
我对他说,那颗鹌鹑蛋,跑哪去了?
吃了吗?
嗯?
我对他说完,他回我,没有,主子爷的东西,奴才哪敢坏了他。
我说,那在哪里呢?
他说,在,在。
我提起他来,摸向了他裤子后面PI‘YAN的那个位置。
我笑了一下,说道,不会是在这里吧。
我给老骚货的一个小鹌鹑蛋,你不会也把他藏在这了吧。
陈忠点点头,说道,主子爷英明,一猜就知道奴才的心思。
我对陈忠说,排出来。
陈忠二话不说,脱下裤子就开始使劲拉,拉了半天,噗的一声,那颗鹌鹑蛋终于下了出来。
我拿着那颗鹌鹑蛋,把蛋壳怼在了陈忠的嘴上,对他说,你好好感受下这颗鹌鹑蛋,里面不仅有李劲松的味道,还有你的味道。
然后我让陈忠用牙齿咬住蛋壳,轻轻一撕,嫩白的鹌鹑蛋就撕下来了。
我把这颗鹌鹑蛋送到他嘴里,陈忠嚼了几口,吞了下去。
然后,我拍了拍陈忠的嘴巴,说道,这周六周日,你要是来的话,带个头套。
我转身离去,留下了还跪在办公室里面的陈忠。
周六很快就到了,陈忠特意起了个大早,早早在我门口等着我。
我刚一出门,就看到他在门口抽着烟。
我上前扇了他一巴掌,告诉他,这是容他放肆的地方吗?
陈忠听后,立马跪下磕头认罪,丝毫没有顾忌会不会有人来。
主子爷,奴才等了您好几个小时了。
我说,你这是邀功请赏吗?
哼,我用不着你等。
他听完,立马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开始扇自己嘴巴子,一边扇一边说,求主子爷饶恕,奴才第一次做奴,没经验。
我没听他继续说,直接走下了楼。
过了一会儿,他也跟着出来了。
我问他,哪是你的车,开过来,咱们还得去李劲松那个老骚货那里。
他开来了一辆宝马,我说,没想到你小子还挺有钱的哈。
他说,不是我自己的,是学生会指导老师的。
我说,呦,你的奴孝敬的,要是你的奴知道你也做了奴,那你的脸往哪搁?
没想到陈忠这一次反应及时,爷,您就朝着我的脸踩下去上车,行不行?
那好吧,既然你一片孝心,我也不为难你。
陈忠整个人躺在地上,脸朝上,然后双眼看着我,说道,主子爷,请您上驾。
我没搭理他,直接将鞋踩在他脸上,听到他轻轻哼了几声,我故意又碾了几脚,直接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他看我上了车,然后起身把车门关上,坐到了驾驶的位置。
他的衣服已经脏了,脸也脏兮兮的。
爷,您请喝水?
说着,拿出了一瓶矿泉水给我。
我点燃一根烟,对他说,你放回去吧。
我和陈忠一路无话,对于这小奴,我还没打算收了他。
等我们到了李劲松的别墅,李劲松、李汉和元锋已经跪在那里等着我们了。
刚一进去,我一脚把陈忠踹翻在地。
跪着,我对戴着头套的陈忠说。
我今天来,是为了收了李劲松这条奴的,想必你们都很清楚了。
他们四个在底下齐声回应道,是,小奴明白。
既然明白的话,那么我也不多说了。
元锋,叫你准备好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回主子爷,小奴都准备好了。
我起身坐到为我准备好的红木太师椅上,然后说,第一项任务,是赐袜。
四条奴在底下垂直排开,最前面的是元锋,之后是李劲松,然后是李汉,再然后是带着头套的陈忠。
我对元锋说,元锋,你伺候我已经有一年的时间了,这一年的时间,你屁股没少挨板子,你PI‘YAN也没少被艹,主子爷心疼你,没带着你出去群交过,也没带着你被其他主人训过,所以你呢,要好好感谢一下你主子爷对你的心慈手软,因为等到你主子爷我收了李劲松这条老奴之后,我肯定会带着你们俩出去长长见识,明白了吗?
是,小奴都懂主子爷的恩情,主子爷的恩情小奴还都还不完。
那就好。
主子爷现如今呢,赐你一双蓝袜子,你认主的时候,主子爷赐你黑袜,是因为你黑袜要干活,要经常被弄脏,你呢,一头蠢货,也只配得上黑袜,如今你伺候了一年,再加上今天添了个老弟弟,所以你就穿双蓝袜子吧。
说着,我从盒子里拿出了一双蓝袜,赏给了元锋。
元锋拿到那双蓝袜,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好浓郁的味道,谢主子爷赏赐。
我说,这双袜子,我穿了得有几年的时间了,如今赏赐给你,是希望你能好好尽忠尽孝。
然后,我就直接进入到了收奴的环节。
我坐在椅子上,整个别墅里虽然十分大,但是窗户紧闭,里面的声音连一丝一毫都没有,外面的鸟叫声和树叶吹动的声音一阵阵地袭来。
我对跪在底下的李劲松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跪在地下,所求何事啊?
李劲松颤颤巍巍地说道,回主子爷的话,老奴名为李劲松,是一名大学教授,老奴今年五十有八,有一子一孙,老婆早就已经去世,老奴今年醒悟,老奴是天生的贱奴,俗话说好马配好鞍,好船配好帆,贱奴如今年纪不小了,再不给自己找个主人的话,恐怕这辈子就要过去了。
老天待贱奴不薄,前几日贱奴遇上了主子爷您,在您的脚下侍奉了十几日的时间,贱奴是百爪挠心,心急似火,恨不得赶紧拜倒在主子爷您的脚下,好让贱奴这后半辈子有一个稳当当的依靠。
也正因此,今天贱奴老老实实地跪在这,恳求主子爷收了贱奴。
主子爷只要不嫌弃贱奴笨,不嫌弃贱奴老,不嫌弃贱奴蠢,贱奴愿意用下半辈子的时间好好此后主子爷,主子爷需要什么,贱奴就奉献什么,主子爷说东,贱奴绝对不敢向西去。
我看着李劲松,轻轻嗯了一声。
李劲松,你可知道我这门的规矩,可是大了去了。
你要是不能过了这门规矩,你也做不成我的奴。
李劲松继续说道,主子爷,您就是让贱奴上刀山下火海,贱奴也在所不辞。
我说,那好吧。
我这门的规矩,是先稳稳当当地三跪九叩,磕下三九二十七个响头,每个响头都要戴着句,求主子爷收了小奴。
说完,我把右脚放在了红木椅子上,双手盘着核桃。
只听到底下李劲松一个个响头磕的震天响,每磕一次,就说一句,求主子爷收了小奴。
二十七个响头磕完之后,李劲松的额头已经磕破了,整个人也有点招架不住了。
我摸了摸李劲松的脑袋,说道,老奴虽然老了,但是这点功夫似乎还做得到啊。
是,主子爷教训的是,老奴为主子爷肝脑涂地。
然后,我说,响头磕完,就该伺候主子爷洗手放尿了。
我支使元锋去拿准备好的盆,那铜盆透着一股金黄色,里面有一盆水。
李劲松用手高举着盆,他在办公室里坐久了,哪有那么多的臂力举太长时间的铜盆。
李劲松恳请我,求主子爷洗手放尿。
我从椅子上起来,先是走了几步,看了看今天来的这几个小奴,我让这几个小奴今天穿好长衫,里面包好兜裆布。
我用脚踢了踢李劲松的j8,发现这狗奴的j8居然早已经硬邦邦的了。
然后,我把手轻轻放在那盆里,那盆里的水上漂着几片玫瑰花,看起来元锋这小子用心了。
我洗完手之后,脱下裤子,几个小奴直接将头狠狠低了下去。
我尿完之后,对李劲松说道,把盆放下吧。
他听了这话,将盆放了下去。
我说,你自己也洗洗,把你的脸,你的手,都洗洗干净。
李劲松得令,也不顾自己的胳膊酸痛,赶紧用这盆混着我的尿的水,仔仔细细把他的脸洗了个干干净净。
接着,我对李劲松说道,接下来是你的退毛仪式了,你知道,我不喜欢毛多的奴,我觉得毛多,就不安分。
李劲松听完,说道,主子爷想怎么处理贱奴,就怎么处理,贱奴今天就是死猪一只,主子爷尽管烫。
我说,那行。
然后,我让李劲松对元锋磕了三个响头,以求元锋为自己剥去这一身的衣服,并感谢他配合我给他退毛。
我看了看李汉,对李汉说道,今天你爷爷认主,你不高兴吗?
李汉说,高兴,高兴,主子爷今天收了我爷爷,明天收我行不行。
我对李汉说,你倒是想得美。
李劲松的衣服已经被元锋悉数剥了去,光溜溜的一条赤身裸体的老男人,在那里双手伏地,老老实实地等着退毛。
我说,站起来吧,让我好好看看你。
我让李劲松举起他的胳膊,双腿张开来。
然后摸了摸他的耳朵,把他鼻子抬了抬,看了看他里面的鼻毛,没想到他鼻毛倒是不少。
然后我让他张嘴,呼气,这老头老是老了,但是倒没有什么口臭,不像元锋那小子,虽然年轻,但是吃的东西估计有问题,嘴巴里总是有股臭味。
然后我看了看他的腋毛,腹毛,扽了一根他的阴毛,说道,这还要吗?
老骚货赶紧回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全都是主子爷的,贱奴哪有要不要的份?
然后我说,好。
我让他弯腰,然后让元锋把他的屁股掰开,看了看他的肛毛和屁股毛。
李劲松这货,最大的特点就是毛太多了。
不仅肛毛密实,就连屁股毛也有很多。
退毛呢,更是多。
所以我说,今天退毛,我只给你退一部分,其他的,你要给人家磕头去,去求人家给你退。
李劲松说,主子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掰开李劲松的PI‘YAN,抹上一层剃须泡沫,然后给他把肛毛刮了下去。
然后,我又拎起他的j8,把他前面的阴毛刮了下去。
接着,我踹了一脚李劲松的屁股,说道,快去求求今天见证你认主仪式的这几位老哥们吧,让他们给你把毛剃了。
李劲松得令,赶紧一个个地磕头请求。
没想到这几个小奴根本不为所动。
我对元锋说道,怎么,还不赶紧地替你主子爷省省心?
元锋几个,听到我的命令之后,这才开始拿起工具,开始给李劲松疯狂剃毛。
李劲松剃到腋毛的时候,是痒痒的要命。
剃到腿毛的时候,又经常被带下别的毛,所以又疼。
但是不容易,给他把毛剃了个干干净净。
剃完毛后,我对李劲松说,你做我的奴,我一般赏你三样东西,一样,锁住你前面的j8,一样,塞住你后面的PI‘YAN,一样,把你的脚盖住,让你老老实实地知道你是谁的奴。
李劲松听了这话,喜不自禁,赶紧磕头。
这老骚货今天别的没干,磕头磕的那是真多。
给我磕,给元锋磕,给李汉和陈忠也磕。
想要做别人的奴,是真受罪,但是路是自己选的,那也没有办法了。
说着,我对李劲松说,上前。
然后,我摸着李劲松的j8说,以后这条j8,能用的时候就不多了,知道吗?
说着就顺手把贞操锁给李劲松带了上去。
之后,我拿出一个银色的子弹头一样的肛塞来,上面写的我的姓氏,张
我说,张门规矩,见肛塞如见兄弟,兄弟来了,亮一亮你们的肛塞,就都知道你们有一个共同的爸爸了,知道吗?
李劲松和元锋两个人立即回到,是。
然后,我对李劲松说,你PI‘YAN呢,我不想动,你也知道你那PI‘YAN是个什么玩意,主人玩乐的地方,不是给你带肛塞伺候你的,所以你自己戴上吧。
李劲松说道,是。
然后他转头过去,将PI‘YAN对着我。
我看了之后哭笑不得,对他说道,你把PI‘YAN露给我看算是什么道理。
你是做奴的,这屋子里,还有俩野狗想做我的奴而不得,你倒好,这么没大没小的,示范给我看。
赶紧把你PI‘YAN转过去,给你狗哥哥,还有那两条野狗看看吧。
李劲松顿时明白。
屁股高高撅起,PI‘YAN张了半天,呼吸了半天,都还是一条缝。
我对元锋使了个眼色,元锋赶紧过去,对着李劲松PI‘YAN直接使劲一摁。
哎呦,疼疼疼。
但是那肛塞已经牢牢地钻进了李劲松的PI‘YAN里面去了。
李汉和陈忠看到这个,j8已经挺了起来,我一看,真是乐了,这俩骚狗,以后还有的受的呢。
李劲松的屁眼塞完肛塞之后,老骚货已经累的够呛了。
活了大半辈子,没想到今天又是磕头认主认狗兄狗弟,又是被剃光了全身的各种体毛,还把屁眼里面的那点空间被肛塞占领了。
我对李劲松说,转过身来,把屁股对着我。
李劲松气喘吁吁地将他那又白又大的两扇屁股对着我,说道,主子爷,请您检验。
我看了看那银色子弹头的肛塞,下面写着一个张字。
我说,好,真是一条好狗。
说着,我对着那肛塞疯狂踹了三脚,每一脚踹完,李劲松都哎呦,哎呦,哎呦地叫喊着。
李劲松,你今天是生孩子吗?哎呦哎呦个没完了。
说着,我让元锋上去,抽了他两个嘴巴子。
李劲松赶紧磕头认错,主子爷,老奴第一次做奴,您多担待,老奴这一把老骨头,知道以后福气还有的是,都是您给的。
我拿出贞操锁,说道,滚过来吧,后面塞上了,今天你主子爷赐的东西还没完呢。
李劲松赶紧上前,直溜溜地把那条小j8伸出来。
我拎着那条j8,直接给他上了贞操锁。
这一次,李劲松前后是真得都被锁起来了。
我对李劲松说道,李劲松,你个老奴这辈子是真有福气,老了老了,还能认上主,知道吗,就你这贱逼样,出去给人当野狗都没人要。
我是看在你孙子的面子上,赏你个脸,让你这辈子好好老老实实地做个奴,认认真真地完成你作为贱奴的本分。
你主子爷这的规矩,今天像老子教儿子一样地教给你。
第一点,你这贞操锁,上了锁,这就是一辈子的事,以后想摘,就等着各种磕头认罪去吧。
第二点,你后面这肛塞,每天只允许早晨八点摘下去,给你半小时的时间,拉屎,灌肠,扩肛,每一项你都给我老老实实地完成。
第三点,你j8和你屁眼,还有你全身上下所有的东西,全都是属于你主子爷我一个人的,你主子爷想怎么处置你就怎么处置你。
你这辈子福气大,你主子爷我这几天被人拉进了生意局,以后你,还有元锋,老老实实地给我伺候那些我让你们伺候的人去,别管那人是高官是富商,还是民工,你们俩在我这没什么挑挑拣拣的。
还有,你们俩要是真有孝心,最好把你们俩的亲戚六眷地都给我招揽来,咱们做生意,就做盘大的,你也别跟我瞎糊弄。
最后一项,赐你一双袜子,以后你在我这,不仅有了主,也算是有了地位了,你伺候的到位,伺候的好,有你享福享乐的那份功劳,伺候的不好,我这什么处罚的东西没有,抽烂你屁股和你屁眼也不过是你主子爷我一句话的事。
听完我说的这些,李劲松和元锋赶紧上前磕头。
元锋这小奴,倒是十分机灵,对我说道,爷,最近小奴的爸爸,有点生意上的危机,小奴看爷在社会上混久了,三教九流的人估计都认识,爷要是不嫌麻烦的话,帮帮小奴的爸爸吧。
我看着元锋这小奴,双目玲珑有神,眼眉如山峰一样挺拔,整个人由于天天体育锻炼,所以肌肉长得恰到好处,在我这伺候了一年多,由于我严格要求,所以无论是各种习惯都改了个七七八八,接人待物上也被我调教的懂事了许多,这小子在学校里面有着不少骚逼贱女追着他,甚至外面的少妇大妈看到这小子都慌了神。
我带着他出去逛过街,每次他给我端茶倒水,拎包付款都十分大方,妥妥地舔狗一枚,只不过这舔狗和龟男不一样,不舔女的光舔他主子爷,这方面真是有见地。
我跟元锋说过,他这体格,这j8,这长相,出去玩个女的一个月都不会重样,跑我这来做奴,我一把贞操锁一门肛塞,锁的他服服的,值吗?
这小子倒好,舔狗做的时间长了,大道理讲出来一大堆,说要是没我这个再生父母一样的主子爷,他的那些坏习惯都改不了,更别提怎么学为人处世了,要是没我这番调教,谁会喜欢他呀?
今天他提出这要求来,我沉默不语,结果这小奴低头也跟着我沉默。
我说,好吧,你在我这做奴都做到蓝袜奴了,你主子爷我不好意思不答应你这番请求。
不过吗?
主子爷您说,元锋赶紧凑上前来。
不过,你爸爸的事要是办成了,我可少不了他的好处,他既然要紧的地方那么多,那我也得好好玩玩他要紧的地方。
主子爷,小奴的爸爸是钢铁直男,他退伍兵出身,赶上那一阵生意好做,所以跑了几个大活,我妈在家里,经常被他气死,因为他外面小姐找的多,经常看到他勾搭各种骚逼。
我说,你主子爷什么男的没见过,就你爸是钢铁直男,别的男的就不是钢铁直男。
钢铁直男能怎么着,没屁眼吗?
有屁眼的话你主子爷就能插进去,插不进去到时候你他妈把他的屁眼给我掰开也得让我插进去。
否则的话,你找我来办这事干嘛?
主子爷,说实话,小奴爸爸这屁眼,小奴真偷偷看过,那个小屁眼真得要命。
不过您要是插小奴爸爸的屁眼,那是他的福分,到时候我们把他下了药,主子爷在旁边想怎么玩怎么玩,也让小奴开开眼,看看钢铁直男是怎么被艹的。
我摸了摸元锋的头,说道,你的这份懂事,我一直知道,你主子爷能让你做不好的事情吗?是不是?
你爸爸这屁眼,今天我不艹,明天他就得上赶着找别的男的去艹,你有这等孝心,既能替你爸爸解决危机,又能让你爸爸享受一番艹屁眼的快感,还让你主子爷顺了心,天大的好事摆在你面前,是不是?
是,是,是,小奴明白,小奴全家都是主子爷的,主子爷能替小奴爸爸办事,小奴爸爸就是不识趣小奴都不能答应。
我说,好了,咱俩在这说了半天,这老骚货还没被赐袜呢。
李劲松听到这,身体抖落了起来。
我拿出最后一项东西,一双我穿过几年的黑色的袜子,我对李劲松说,今天你爸爸我,赐你一双黑袜,告诉你的,就是你脚下有了约束,别什么地方都去,别什么人都见,也别什么人都勾搭,给你一双袜子,是为了护住你这老骚逼的身体,告诉你爸爸的味道是什么样的,知道吗?
是,老奴知道。
李劲松的认主仪式就这么告一段落,我让李汉上前来。
怎么样,你爷爷今天认了主子爷了,还特意让你这个做孙子的来看了,感觉舒坦吗?
舒坦,舒坦,主子爷能把我爷爷收了,是爷爷的福气,也是我这个做孙子的福气。
我对李劲松说,你不知道吧,你能有这福气做奴,还得多亏了你这个大孙子。
当时他偷听墙根,后来找到元锋,主动磕头认罪,想着让我帮他训训你,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小骚货?
李劲松这时候怒目看向李汉,说了句,不孝的孙子,成天没什么正事干,倒盯着你爷爷来了。
说着,李劲松直接给了李汉一巴掌。
我看到在我眼皮子底下老奴作妖,眼神立马严肃了起来。
元锋,给我拿杀威棍去吧,好啊,这奴子还没做起来,爷爷的份还没丢,敢在他主子爷面前耀武扬威了。
元锋听了我的话,赶忙从我的工具箱里面拿出来一根长长的棍子,那根棍子我平时用的少,杀威棍杀威棍,就是用来杀威风的,如果不是奴子做了极其严重的错事,主子是用不着拿杀威棍来处置的。
但是李劲松这老奴,他们爷孙的事在我面前还摆弄起来了,我是被这奴子忘了身份,失了身份的事给激怒了。
李劲松看到那根藤条棍,顿时磕头如捣蒜,直说,主子爷呀,今天是老奴的认主仪式,是老奴的大喜日子,老奴这该死的手不听使唤,老奴这处罚改天在打成不?
李劲松这老泪纵横的模样一点都没打动我,反倒是激起了我更大的怒火。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对李汉说,你这孙子,把你爷爷送入了我这里,你爷爷这一巴掌,打得好,但是打的不是时候。
你爷爷这奴子,做的不到位,所以你主子爷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主人。
说着,我让元锋和陈忠搬来了一把长板凳,然后我让李劲松滚到这长板凳上去,没想到李劲松这老奴居然不听命令,死死的把头磕在地板上,就是不肯动。
我说,蠢货愣着干什么?你们几个,把他架上去,你主子爷的家法还敢违背,反了,反了。
李劲松被元锋和李汉架了起来,他看到那藤条棍吓得双腿软了。
抖抖颤颤地被架上了长板凳。
我让李汉掐住他爷爷的头,让陈忠掐住这老骚货的两只脚,让元锋给这老骚货用清水把屁股洗了洗,然后抹上了一层橄榄油。
这油称的屁股光滑剔透,藤条打下的第一棍,就把这抹了油的屁股打出了一阵清脆的声音,瞬时间显出了一道红色的条纹。
谢主子爷惩罚,李劲松颤巍巍地声音赶紧跟上。
这老奴,终于懂了规矩。
第二棍打下去,李劲松的屁股登时弹了起来。
第三棍第四棍紧接着打了一棍又一棍。
李劲松的屁股已经牢牢地绷紧了,好像这杀威棍是他的夺命锁一样。
李劲松的屁股被藤条棍打的红纹一道又一道,像是一滩烂泥一样。
而最可笑的是,这老骚货被打了十棍,居然尿了。
打完十棍之后,李劲松已经彻底瘫在长凳子上起不来了。
看到这,李汉已经心疼不已。
对着我立即磕头,主子爷您的惩罚小奴不敢说什么,只能谢谢主子爷怜惜我爷爷。
我让李劲松起来,没想到此时的李劲松,已经被打的动弹不得。
元锋和李汉只好再一次把李劲松架起来,让他稳稳当当地跪在我面前。
我对李劲松训斥道,你这杀威棍来的太快了点。
认主仪式刚做完,结果你就忘了规矩,忘了尊卑,忘了大小。
你这狗奴,究竟是怎么做的?
认主仪式当天就挨了杀威棍,这说出去,别人都得笑话你,你这当奴不成,当主也不成,又是伏低做小认主子爷,又是逞威风被主子爷打,丢不丢人?
是,老奴知错了,主子爷的一顿板子,让老奴知道了。
我对李汉说,既然你当时说了吃屎,今天你爷我就赏了你。
李劲松,今天你孙子看了你认主,看了你被打屁股,你想不想看你孙子怎么吃屎?
李劲松此时已经无力起身,头像是扎在地板上一样,说道,我孙子李汉能吃到主子爷的屎,是他应得的赏赐。
说着,他把李汉叫了来,说道,孙子,李汉,快给你主子爷磕头谢恩。
李汉这奴,还没经过训练,但是就要吃屎了,但是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只好自己受着。
他赶紧磕头,说到,主子爷的屎,不是谁都能吃的,今天给了小奴这个好处,小奴一定好好受着。
我说,那你就起来吧,滚到客厅中央去。
我牵着李劲松的头发,让他伺候我出恭。
李汉此时心慌意乱,我能看得出来。
但是,无论如何,他今天这顿大餐,是吃定了的。
他躺在地板上,我带着其他三条奴站着看着他,这小奴身材和体格都是一级棒,皮肤也是经过特意晒黑的肤色,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少爷出身,但是这种骚货,到处都是。最搞笑的一点是,他为了让他的爷爷做奴,特意找上了我这么个主人。
可惜的是,我不会怜香惜玉,也不会因为他的过去高看他,更不会因为这小子长得比较帅就怜惜他。
奴就是奴,无论外表和过去怎么掩饰他们的奴性,他都是奴。
我拍了拍陈忠的屁股,说道,你今天带了半天的头套,不热呀,你他妈装什么装呀?老子让你带着头套你还真想着把你自己盖住是吧?
怎么样啊,今天,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主子爷了吗?
陈忠回我道,主子爷,奴才今天算是真正长了见识了。
主子爷的威风霸气,奴才这一辈子估计是学不来了。
我把他头套摘掉,李劲松、元锋和李汉都惊讶不已,怎么会是陈忠?
我告诉他们,这小奴盯着我很长时间了,今天我收奴,想高兴高兴,所以把这认了主的,没认主的全都叫了来,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陈忠以后,都别把他当什么人看,就是和你们一样的奴,知道了吗?
几条狗奴不敢吭声。
我说,滚到李汉旁边去,把手撑在地上,撅起屁股在那跪着。
我让元锋滚到另一边去。
这样一来,我就有了两个人肉板凳。
我登上这两个人肉板凳,这两个人肉板凳稳如松。
我让李劲松在后面看着我PI‘YAN,一会伺候我出恭完毕。
我蹲在这两个人肉板凳上,点了根烟,不一会儿,拉屎的欲望就来了。
紧接着,一根长条的大便就拉了出来。
底下的李汉啊啊啊的张大嘴巴的声音我都能听到。
第一根拉完之后,我站起身来,看着那对黄澄澄的屎已经占满了李汉的嘴巴。
嚼了他,我命令李汉。
李汉不敢违背,只好赶紧细嚼慢咽。
我再次蹲在两个人肉板凳上,拉出来第二根。
这一次,李汉的嘴巴已经塞不进去了,第二根屎已经糊到他脸上了。
我看着李汉,说道,怎么样,小骚逼,把你爷爷卖给你,老子赏给你的两根黄金爽不爽。
爽,爽啊,主子爷。李汉此时呜呜囔囔地说道。
主子爷,求求你,小奴真得吃不下了啊。
吃不下,我看你是也想挨板子吧。
主子爷,小奴挨板子吧,求求您了。李汉诚恳地求道。
怎么?这板子比老子的屎要好?我阴阳怪气地说道。
不,不,小奴没这个意思。
你今天,是想吃也得吃,不想吃也得吃,还有的你说。老子今天的屎拉不完,你今天想跑哪去?你顶着一摊屎出去,不怕上个大新闻吗?
李汉哭了,泪水和屎混在了一起。
我没搭理他,再一次蹲了上去,拉完了我所有的屎。
这一次,李汉满脸都是屎了。
我站了起来,把李劲松叫了过来,我说,老骚货,此后你主子爷出恭完毕吧。
说着,李劲松舔起了我还沾着屎渣的PI‘YAN。
他一边舔,我一边让李汉把屎抹在他身上,既然吃不完,那就当美容吧。
李汉听了这,终于放了心,开始不断地把屎抹遍了他的脸,抹遍了他的前胸,抹在了他j8上。
浑身一股臭味的李汉,此时被其他狗奴躲得远远的。
李汉也没想到,自己活了这么大,只有被宠着捧着的时候,如今却成了一只糊满了屎的贱狗。
我说,你们看看,这狗奴做得香不香?
元锋回到,主子爷的屎喷在李汉的身上,这是李汉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主子爷的黄金,换来了李汉的爷爷做主子爷的奴,李汉不亏了。
我说,让你屎奴在这晾着吧,臭死了,咱们也别搭理他了,李劲松的开苞意识还没举行呢?
李汉浑身的屎臭味弥漫在整栋别墅区里面,我让他乖乖地在这跪着,好好享受今天的这顿屎宴。
李汉被玩得已经有点麻木了,他带着浑身的屎在那茫然无助地看着大家。
主子爷,求求您,让小奴洗个澡,小奴洗完澡继续在这跪着。
我看着他,冷笑了一声,然后对元锋说道,元锋,你作为李汉的铁哥们,今天李汉这身屎要是没有我的命令被洗掉,改天咱们这里的四个爷们每个都在你身上拉一泡屎,知道了吗?李汉这小子要是有半丝半毫的动静,要是他小子敢动弹一点,你想想四个爷们的屎你承受的住承受不住吧。
元锋赶紧上前跪下,恭恭敬敬地说道,主子爷,您交给小奴的命令,小奴必定办好。
说完,元锋从他带来的包里拿出来相机,然后对着李汉那糊满屎渣的脸和身体拍了个遍。
拍完之后,李劲松看着李汉说道,李汉啊,主子爷的命令你可得好好遵守。
对呀,你爷爷今天还得开苞呢,你要是遵守不了命令,你爷爷今天开苞可得有的疼了。
李汉沉默不语,只是有点颤巍巍地说了声,是。
我带着元锋、陈忠进去了房间,然后让李劲松跪在门口。
进了房间,我关上了窗户,拉上了窗帘,整个屋子里暗沉沉地,洞房花烛夜,估计也就是这种氛围了吧。
在开苞仪式上,对奴好一点是应该的,对奴,该狠的时候自然要狠,该硬的时候自然要硬,该让他疼的时候也该让他疼,但是,该对他温柔的,该让他难忘的,也得给他留下。
开苞仪式就是奴最应该好好珍藏的一天。
所以我特意把这打造的跟洞房花烛一样。
洞房有了,氛围有了,花烛自然也得打造上。
元锋和陈忠两个狗奴的屁眼,就是罪合适的烛台。
卧室里面有着两个沙发椅,我让元锋和陈忠两个人头朝下,屁股朝上,在这沙发椅上摆出姿势来。
这样一样,两个人的屁眼正好对着天花板,两根最粗的红色低温蜡烛拿了出来,两个人滚上去之后,我毫不留情地插在了两个人的屁眼里。
元锋这小子还好,哎呦了两下立马就进去了。
陈忠这小子的屁眼,紧巴巴的,塞了几次都没有进去。
陈忠倒好,直接求情,主子爷,奴才这屁眼还是个处,主子爷给奴才换根细蜡烛来吧。
我一个大嘴巴直接反手扇了过去,他脑袋向下,我抡圆了胳膊反手扇他扇的正是一个力道,他一个耳光就清醒了。
没想到扇的他居然掉了眼泪,都是奴才的屁眼不好,奴才这屁眼要是也开苞了就好了。
你他妈知道还磨磨叽叽的,今天找你来,是让你伺候开苞的,你伺候好了,以后别的狗兄狗弟才会伺候你。
你他妈的再给我叽叽歪歪像个娘们似的老子直接废了你这j8。
几句话说的陈忠再也不敢顶嘴。
我抹了一堆润滑油在陈忠的小屁眼里面,终于给他开了屁眼,一根粗红粗红的蜡烛塞了进去。
烛光被点燃之后,蜡油开始逐渐地堆积在蜡坑里面,然后晃动几下,就开始慢慢地流到两个狗奴的屁眼附近去了。
你们俩小奴给我听好,今天是你爷我给我的小奴开苞的大喜日子,你们俩不是什么问题,你们俩屁眼里的这两根蜡烛才是正事,谁要是这蜡烛给我从屁眼里面拱出来,谁要是受不了这蜡油烫屁眼的滋溜溜快感,马勒戈壁的给我瞎叫唤,我他妈直接废了你们俩。
听明白了没有?
是,是,元锋和陈忠两个人有点颤巍巍地回复道。
说着,我从外面把李劲松牵了进来。
李劲松在外面跪的笔直,好像等待这一刻已经有很长的时间了。
我牵着李劲松进来,然后一个公主抱,把这老奴抱上了床。
我看着老奴李劲松的脸,娇羞、彤红,还带着些许的欲望,好像迫不及待等着这一刻来了。
我对李劲松说,知道这是要做什么了吗?
是的,老奴的菊花要被主子爷您采摘了。
我呸,还给我拽文的,你直接说你的屁眼要被艹烂了就行。
我把李劲松一扔,就扔到了床上,李劲松滚了几滚,自觉地在床上趴下,撅起屁股,白皙的屁股上面还有着挨藤条时留下来的红色鞭痕,在两根蜡烛的照耀下,发光发热。
这屁眼是第一次用,我什么都没涂,直接将一根手指塞了进去。
紧巴巴的,又干又涩,疼的李劲松不停地将屁股摇来摇去。
怎么,这点力道都受不住了?
受得住,受得住,爷,老奴今天就是要来让您爽的。
我j8什么都没抹,硬生生插了进去。
刚进去半个龟头,李劲松这老奴就啊啊啊的像个娘们一样地叫了起来,疼啊,疼啊,疼,爷,爷,您轻点啊,我的爷。
我呵呵冷笑,也不塞东西,也不管这老奴的感觉,继续将j8朝他屁眼深处塞去。
李劲松额头上的冷汗已经冒了出来。
屁眼和逼不一样,硬生生塞进去,那是真要命。
但是我试验的,就是李劲松的忍耐性。
如果这屁眼真得能吃下我的j8,那说明李劲松这老奴是真得甘愿被虐到极限。
半个j8塞进屁眼之后,李劲松已经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像滩烂泥一样瘫在床上,这个时候,我猛地一下从他屁眼里抽出了这跟j8,他啊的一声大叫,叫的整栋别墅都听的清清楚楚?
怎么,疼吗?
疼啊,疼,爷,爷,老奴是真得服了。
老奴这屁眼,是真得服了主子爷的j8。
我说,知道疼就行,知道疼,以后你要是犯了什么错,你爷我的j8就这么教训你的屁眼,懂了吗?
懂了,懂了。
李劲松的双眼看着我,带着一丝求饶的意味。
臣服,就是这种这种姿势和这种眼神。
我给李劲松的屁眼轻轻上了润滑油,然后我平躺下,让他坐上来,他的屁眼像是得了大赦一样,缓慢地张口菊口,温柔地像是喝水一样将我的j8吞了下去。
我的龟头过了屁眼里的第一道门之后,瞬间天地宽。
第二道门过了之后,那滑溜溜的肉壁像是小嘴一样舔来舔去。
我直接扑倒了李劲松,他整个人躺在床上,双腿搭在我的肩膀上,整个人像是被艹的昏过去一样闭着眼睛,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啊啊啊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我这样艹他艹了半个小时,高潮的时候李劲松敏锐地感知到,大声喊着,爷,爷,我要。
草你妈的,居然敢跟我提要求。
我j8直接退出他的屁眼。
从陈忠的屁眼里抽出蜡烛,李劲松那大张着的屁眼像个洞口一样,蜡坑里的蜡油满满的,我直接一倒,就倒进了李劲松的屁眼里面。
李劲松被这么一烫,整个人瞬间清醒了不少。
你他妈的一个老骚奴,居然敢要你爷我的东西,你是要死还是要活。
爷,爷,老奴错了,老奴一个贱逼,跟爷提要求是犯了死罪。
爷,您饶了老奴吧。
李劲松气喘吁吁地说到。
妈的,今天你犯错犯得也太多。
我将蜡烛塞回陈忠的屁眼里,陈忠这小子紧闭着嘴巴,好像忍受着巨大的疼痛一样。
接着,我一杆入洞,捅的李劲松连连求饶,这一下子他是真得涨了见识的,知道男人的j8就是专门用来艹屁眼的。
一个男人要是没被艹过屁眼,那是绝对不知道屁眼长来干什用的。
一个男人要是没艹过屁眼,那么也是绝对不知道征服一个男人是什么样子的,更是不会知道男子气概是什么的。
男人要是只会艹女人,那是真正的窝囊废,因为女人的逼和屁眼,都没有男人的硬,没有男人的结实,没有男人的臭,一个男人只有真正地艹过男人,才知道谁是真正的野男人,也才能知道谁才是真正驯服不了的。
李劲松这辈子有这运气遇到我,征服了他,打服了他,艹服了他,虐服了他,那是他真正的福气,是其他男的梦寐以求八辈子都获得不了的东西。
李劲松啊啊啊的狂叫不止,他是真得爽的要死,我一摸他j8,那带着贞操锁的小j8,居然留出了一堆液体,黏糊糊的,湿哒哒的,可能是前列腺液,也可能是尿液,也可能是精液。
艹,这奴今天是真爽了。
我也猛地艹了最后的几下,直接将白花花的子孙液射进了李劲松的屁眼深处。
我的j8还停留在李劲松的屁眼里,没有拔出。
我抱着李劲松,看着他汗流不止的身体,对他温和地说道,老骚奴,爽了吗?
李劲松把头钻进我的胸口,对我说,爷,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老奴这辈子遇到您,真是值了。
蜡烛的光越来越淡,原来那蜡烛,现如今都已经快烧没了。
元锋和陈忠被灼的又热又痒,但是丝毫不敢吭一声。
我抱起李劲松,说道,老子今天让你做了回新娘,你这狗兄狗弟们也辛苦了。
以后老子再和别的狗逼洞房花烛夜,你看看这人肉烛台,你也得去做。
李劲松从我的胸口里不愿意退出来,只能羞答答地说道,爷给别的狗奴开苞,老奴该受着的都得受着。
我抱起李劲松,让他对着两个滚满了蜡油的屁眼吹气,两个人肉烛台上的蜡烛终于熄灭,元锋和陈忠两个人肉烛台,从沙发椅上滚了下来,即便是体育生的体格,元锋都已经受不住了。
我对他们两个说,滚过来吧,爷要给李劲松把屎把尿了。
在卧室外面,李汉还在那跪着,等着我这一场开苞仪式都完了,他丝毫不敢乱动弹。
元锋看了,高兴地说,爷,您的命令谁敢不听,李汉这小子浑身的屎,享受的不得了。
我抱着李劲松,让李汉张开嘴,睁着眼,好好看着他爷爷的屁眼。
我对李劲松说,拉,把你屁眼里的精华全都拉给你孙子李汉。
李劲松憋紧了脸,但还是拉不出来。
蠢货,我对李劲松说。
你,李汉,好好舔舔你爷爷的屁眼。
李汉得令,深处还沾着我的屎的舌头赶紧舔他爷爷的屁眼,李劲松的屁眼被磨蹭了这几下,好像含苞待放的菊花一样,砰地一下开了。
肛门里的精液一滚一滚地流了出来,滴答滴答地流向了李汉的嘴里。
李汉伸着舌头,接住了那滚烫滚烫地,带着他爷爷体温的,以及他爷爷肛门里的各种肮脏秽物的精液。
认主仪式和开苞典礼办完,已经是黑夜了,我让李汉冲了澡,让李劲松进去好好给他孙子洗了洗,浴室的门开着,爷孙两个,在浴室里面,爷爷给孙子冲着身上的屎,孙子给爷爷好好清了清屁眼。两个人看起来更亲密了,经过了这几天的相处,再加上他主子爷的调教,两个小奴终于没有以前那么剑拔弩张了。
李汉说他爷爷以前十分古板,又十分冷傲,对他也是经常指手画手。
做了别人的奴之后,爷孙两个终于知道两人的感情羁绊在哪里了。
说白了,爷孙关系只不过是个浅薄的亲情关系,给他主子爷双双做奴,才是俩人真正的感情来源。
洗干净澡,我和他们几个吃了一顿晚饭。
临走的时候,李劲松恭恭敬敬地磕头请安,并且把别墅里的钥匙给我,告诉我,爷,这就是您的别墅了,希望您别嫌弃,以后您想在这里怎么样就怎么样,老奴必定拼尽全力伺候您。
我谢了他的孝顺和忠诚,拿了钥匙。
陈忠开车,元锋坐在后座上,我们三个讨论了一下元锋父亲的事情。
我听了听,对元锋说道,我看你爸爸这事,问题不大。
临走的时候,我把元锋的贞操锁摘掉了,对他说,这几天给你玩玩的时间,不过呢,你只能艹女逼去,别他妈给我找男人知道吗?
元锋喜出望外,万万没想到还有这等好事,下了车哐哐给我磕了仨头,丝毫没顾及周边人的眼神。
我对陈忠和元锋说,滚吧,你老子还得想想你爸爸的事呢。
元锋的爸爸叫元舜辉,和李汉的爸爸李中博是战友,两个人退伍之后,就都留在了这个城市里面。
元舜辉本来和李中博一样,都是分配到了武警支队,但是元舜辉之后下海经商,做起了房地产开发商。
但是最近几年,由于各种土地、贷款越来越难批,导致元舜辉的生意越来越难做。
元舜辉这几天因为欠债的问题,被追债的人威胁,要是再不还钱,就直接把元舜辉关进狗笼子里,剁了他的手脚,直接把他卖到海外的奴隶岛去,在那里做个谁都认不出来谁都解救不了的奴隶。
我在之后的几天,联系上了之前的一个人,这个人和我一样都是主,当初他有个奴无论如何都驯服不了,最后我帮了他大忙,把这奴训的服服帖帖的,后面伺候了他好几年。
那个奴是个有名的大明星,当初上位的时候,就是靠着金主睡上去的,结果上去了之后,换了个经纪人,直接就开始各种造谣抹黑之前的金主。
这金主是个顺直男,本来就特别仇恨搞屁眼的行为,但是看到这小明星之后,居然开了窍似的,上赶着给人家送钱,最后终于送了几百万之后小明星的经纪人给了他开这小明星屁眼的机会。
俩人真是王八看绿豆看上眼了,金主这一辈子都是顺直男,没想到搞屁眼,即便搞了屁眼还天天骂别人搅屎棍,小明星呢,被人家搞了屁眼就不认账,翻身之后直接把这金主黑的死死的。
我这朋友听了这事,就想着收了这个明星,但是这明星居然抵死不从,最后被我训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终于开了窍,稳稳当当地做了一条狗奴。
之后这个人就对我说,以后天大的事崩了,都可以去找他。
我联系上这人之后,说明了来意,他对我说,嗨,多大的事呢,兄弟,这就是一句话的事。
他给我约了个时间,周六的时候,在东方酒店和元舜辉一起见面。
我把这消息告诉了元锋,让他可以到时候在旁边找个角落待着。
这位兄弟在这座城市里很有势力,究竟势力有多大我也根本不清楚,他本人玩男的是在30岁以后才开始的,玩着玩着,就喜欢上了SM,因此结交了很多朋友。
我和他认识之后,就帮了他个小忙,但是我对他的了解,也仅限于他叫周景成,具体是做什么的根本不清楚。
不过他之后邀请过我好几次玩奴,我也给足了他面子。
后来他给了我一堆的会员卡,酒店的,浴室的,还有一些深山里面根本没人知道的隐蔽场所的。
所以我知道这人不简单,但是究竟有多大的能量还不清楚。
周六的时候,周景成在东方酒店早早就开始等着我了,周景成本人不到四十岁的年纪,看起来十分儒雅体贴,丝毫没有主的霸气,不过这类主一般都不了得,周景成也是如此,每次玩奴,都能感受到他的残酷。
我和周景成喝了一盏茶,不一会儿,元舜辉就急急忙忙地赶到了。
元舜辉本身十分干净利落,快四十的年纪了,没想到身材还是那么匀称,在商场里历练久了,元舜辉本人看起来有着春风得意的时候,也有着被玩弄之后的沧桑感,这样的男人最有韵味。
周总,您终于答应见我了。元舜辉看到我们俩,像条哈巴狗似的握紧周景成的手,恨不得给他跪下。
周景成像他介绍了我,他又立马像条哈巴狗一样地握了握我的手。
交谈之间,我知道元舜辉目前欠了将近三千万的债务,这些债务有的已经到了快要兑付的时间,有的则已经违约了几个月了。
这几个月的时间,元舜辉东躲西藏,过的十分惨。
几个小时的谈话,双方说来说去把各自的来意挑明,元舜辉想着从周景成这里先借两千万周转,利息的话,可以定成高利贷的利息。
但是周景成似乎对钱并不感冒,他更想着好好玩弄元舜辉,他提的条件十分简单明了,元舜辉有一个原配,外面还有两个小三,这三个人,一旦把钱借给元舜辉,那么这仨女的,就得当成抵押品送给周景成。
周景成的意思是,仨女的做肉票,他还不怎么满意,因为万一元舜辉真得跑了,仨女的即便把逼卖烂,也还不上这钱。
元舜辉听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恳求周景成,如果把钱给他,那么现在可以把他的公司拿走。
结果周景成这时候用皮鞋踩了一脚元舜辉的j8,元舜辉的西裤上瞬间有了个鞋印子。
疼不疼,周景成眼睛看着元舜辉说道。
不疼不疼。元舜辉谄媚地说。
你j8都要被废了,还和我谈这个条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什么处境。
我告诉你吧元舜辉,现在是你爷我这有人提了个条件,想着玩玩你那三个女逼,要是没人提这个,你以为我今天会找你,会把钱借给你吗?周景成霸气地说道。
元舜辉尴尬不已,但是他对周景成说道,他的一个小三,这一段时间怀孕了,五个月了,这种事情,不好办吧。
周景成说,就是有人想玩玩怀孕的孕妇,所以才想着让我牵线搭桥,你以为你那几个贱逼在我这里有什么身价可言呀?
元舜辉说,让他好好想想,请周总在宽限几天。
元舜辉走后,周景成抽着雪茄,对我说道,兄弟,你等着瞧好吧。
我说,哦,成总有什么好主意吗?
嘿嘿,兄弟,我知道你打上了这小子的主意,不过吗,我这里有人打上了他那三个骚逼婆娘的主意,咱俩一拍即合,互帮互助吧。
过了几天,周景成紧急给我来电,告诉我赶紧过去,我们两个开车到了一个仓库,在那看到了黑咕隆咚的仓库里,有一个狭窄的狗笼子被高高地挂了起来,那里面有个一丝不挂的男人,那男人身上的肌肉还清晰可见,但是脸上满脸灰尘混合着眼泪,屁股上面还有着彤红的印子。
没错,那人就是元舜辉。
周景成的意思我自然明白,要想让元舜辉束手就擒,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这件事情本身和我就没有多大的关系,元锋那小子求的,周景成看起来也有所求,元舜辉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就等着谁先下手征服了他。
李劲松的办公室里,巨大的办公桌下面,藏着一条狗奴,我穿着的黑色的丝袜,一只脚搭在狗奴的肩膀上,另外一只脚在被狗奴细致的舔着。
突然一声开门声,地下的狗奴突然紧张了起来,爷,谁来了。
我没搭理他,只是说了一句,继续舔。
李劲松这老奴,这几天一直痒痒的厉害,早晨我起来给他打了个电话,就听到电话另一端的他兴奋难耐,等我来到他办公室的时候,他已经端正地跪在办公室里面等候我的大驾光临了。
我让他脱掉裤子,他的j8被锁上之后,一摸就经常流水,我拿着一个振动棒,在龟头上震了几分钟,这老骚货早就已经骚的要死要活的了。
我对他说,今天我特意给你带了样好东西来,给你试试。
爷,什么好东西?他谄媚地说道。
这个,我拿出一瓶风油精,朝着他的龟头和贞操锁里面倒了进去。
他眼睛瞪得大大的,不一会儿的时间已经趴在地上捂着j8摇来晃去的了。
爷,求求您了,让老奴的j8出来放放风吧,老奴实在忍受不住了。
李劲松自从认主仪式之后,就一直没能得到我的宠幸,我对他说,这几天先练练你,过几天有一个主奴群的聚会,到时候你得过去给我撑撑场面,这几个主都是这个城市里面一顶一的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要是做得好,以后你主子爷我的生意就办的好,知道吗?
李劲松已经被瘙痒的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嗯嗯了两声。
我让他滚到办公桌底下给我舔脚。
来之前我已经给陈忠打了电话,这小子也很快滚到了李劲松的办公室里。
一到这办公室,他就开始行大礼,三跪九叩之后,继续跪着对我说,主子爷,您找奴才。
我手上拿着一根圆圆的木棍。
找你来是有件事想让你去做,我把周景成的相关信息告诉了他,他听完之后说道,不知道主子爷想了解这个人什么?
我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想知道这个人具体住在哪里,究竟是做什么的,还有就是,他究竟有什么背景。
然后我对他说,元舜辉的那几个情妇也给我查查,把照片给我发过来。
陈忠听了这些,若有所思的说到,主子爷,听您说完这些,奴才有个主意,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我说,有屁就放吧。
听完我说的这句话,没想到正在给我舔脚的李劲松居然一不留神,放了个又丑又响的大屁。
闻到这屁,我直接将我手里的棍子朝着李劲松打了过去,他的脑袋、屁股、后背被我打的啪啪乱响,而李劲松也不短抱头鼠窜,但是办公桌底下就这么点空间,他能跑到哪去。
陈忠这小子又凑热闹似的朝这里看,说了句,没想到这里还有个人。
你他妈不废话吗,这办公室是这狗奴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他妈也给我滚过来。
是,奴才遵命。陈忠听到这句话,跪爬着赶紧过来了。
把j8伸出来。
陈忠的j8果然够大,我毫不留情的一脚踩了下去,死命地碾了几下,没想到陈忠这小子小声啊啊了几下,仍旧忍住了。
你继续说你的主意。
陈忠说道,既然周景成想利用您收服元舜辉的那几个小骚货,您何乐而不为呢?听您的意思,周景成这人势力很大,元舜辉此时不把老婆和小三卖给他,改天自己公司崩了,元舜辉就是卖屁眼呀赚不出来钱呀,主子爷您是善人,您何不帮助元舜辉一把呢,让他赶紧顺从了周景成,乖乖把他那几个婊子卖出去。
然后,陈忠在一旁讲完了他剩余的主意,我听后,说,你果然是个坏种,你说呢,老骚货?
李劲松一边舔一边听我们两个说,他回复道,依老奴来看,元舜辉现如今一滩烂泥,如果不及时收手,最后得弄个倾家荡产,所以他要是自己顺从了主人,他的那几个婊子也能找好主子的话,对他们一家都是好事。
我说,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办吧。
老奴,你刚才放屁把肛塞崩了出去了吧。我对李劲松说道。
那你还不赶紧去找?
李劲松撅着屁股,在地下趴着找肛塞,我一个眼神示意陈忠,陈忠立即走过去,一不留神,就坐在了李劲松的脖子上,把李劲松的屁股狠狠地掰开,直接就用舌头舔了下去。
你干什么干什么?李劲松被坐着脖子,脸红脖子粗地嚷嚷道。
快滚下去,你这个奴隶。
陈忠朝着李劲松的屁股啪啪打了好几巴掌,李劲松的屁股上立马变红了。
经过几天肛塞的训练,李劲松的屁眼已经变得松了许多。
剃了肛毛的屁眼,这几天已经长出了新的肛毛来了,李劲松经常在我面前摇屁股,看来是这新肛毛扎的他又疼又痒。
我提着j8,对陈忠说,给老子舔一舔吧。
陈忠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主子爷,您给j8让奴才舔,这是真得吗?
我说,怎么,你主子爷看你表现好,赏你个j8玩玩,还不乐意?
陈忠流着口水,慢慢地用舌头润滑着这根j8,然后又快速蠕动了起来,他的舌头十分有节奏,j8从他嘴里出来的时候总是被他的舌头裹起来,进去的时候他的舌头又不停地动来动去。
我将被舔好的j8塞进了李劲松的屁眼里,先是破了肛口,再是破了前列腺,李劲松的屁眼这一次终于开始有了知觉,不停地随着我的进进出出开始摆动起来。
一摇一晃之间,李劲松的屁眼越来越顺从。
此时的李劲松,被陈忠和他一样的奴架在脖子上,自己的屁眼丝毫不受支配地被强奸着,但是他享受极了。
第一次被艹的时候,李劲松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屁眼生来就是被艹的,而且他不仅被艹了屁眼,他还艹了自己亲孙子的屁眼,突破了这一次之后,他天天想着怎么把屁眼更好地张开,献给自己的主人。
每一次想到屁眼被艹这件事情的时候,他都羞愧的没有办法,自己好歹是堂堂的大学教授,但是却有这么荒谬的想法。
但是,身体的欲望让他不自觉地想着被艹屁眼。
认主仪式和开苞典礼那天,他被主人抱着进了洞房,翻云覆雨之后,他感受着主人的j8深深浅浅地不停地进入他的屁眼,浅插深草,原来是这么爽的感觉,那一刻,他感觉自己是这世界上最浪的婊子,他的屁眼简直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不要脸的东西,也是让他最爽的东西。
而此时的他,再一次被插进去,已经学会了怎么用屁眼去讨好自己的主人,讨好主人的那根j8,因为那根j8和他的那根j8不一样,他的j8已经废了,主人的j8是他的命脉,是插入他屁眼的唯一的工具,他只好把屁股翘得高一点,再高一点,把屁眼深深地收缩起来,再大大的张开,好让主人的j8更好的被抚摸,被含住,被结实的屁眼感化。
最终,那j8疯狂地插着被开苞不久的新生屁眼,疯狂的抽插后,一泻千里,流入了屁眼的深处。
舔干净吧,陈忠。我对陈忠说道。
是,主子爷。
陈忠依旧骑在李劲松的脖子上,丝毫不想让他动弹。
老相好,把你屁眼鼓吹来吧,陈忠调戏李劲松。
我转身离开,突然想起来什么事,问陈忠,我给你和元锋开锁的那两天,你们俩艹了谁了?
陈忠嘿嘿地笑了两声,说道,主子爷,这事您可千万别说出去。
元锋那小子,其实从很久以前就和那女的勾搭上了,所以他们俩已经有了很长时间的联系了,因为开锁的时间太短,所以元锋和我说,我们俩只能找这骚逼了,我们开了个房,在那里面干了两天两夜,之后找了您,又把锁戴上了。
那么,你们俩艹的这人,我认识吗?
您不认识,但是和我胯下的这个老骚货还有您的野狗李汉有关系呐。
我哼了一声,谁呢?
主子爷,这人就是李汉的亲妈,元锋这小子,从小就经常去李汉家里跑,等到长开了之后,李汉的亲妈就经常勾引他,后来俩人就干了一炮,此后一发不可收拾,直到后来元锋遇到了您,认清了自己狗奴的真实面貌,此后也就对艹逼不感兴趣了,天天想着被您艹屁眼。
陈忠胯下的李劲松此时又气愤又无奈,狠狠用拳头拍打着地板。
我说,得嘞,你们俩不惹祸就行。说着,我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但是陈忠还在喊着,主子爷,主子爷。
我没听到陈忠的后半句话,那句话真得挺关键的,因为他说的是,我们俩最后无套内射了李汉他妈好几次呐。
这句话真的挺关键的,我要是听到,得狠狠抽这两个小奴好几百个嘴巴子,再把他们俩的屁股彻底打烂。
周景成这几天看得出来很是着急,因为他接连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虽然拐弯抹角说了不少东西,但是所有的问题都是一个,那就是想问我有没有收服元舜辉的方案。
几个电话打来打去,最终他有点不乐意,告诉我如果元舜辉的事情做好的话,以后我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他。
思来想去,我觉得陈忠当时给我出的主意相当不错,再说了,得罪周景成不如和他互利互惠。
我把陈忠、李劲松、李汉三个人叫了过来,自从陈忠说他和元锋艹了李汉的亲妈之后,李劲松对陈忠就变了副态度,但是这件事情应该是没有告诉李汉。
我对他们三个说,陈忠之前给我出的收服元舜辉的主意不错,也正因此,我要求他们三个立即行动起来,把该找的地方给我找好,该准备的东西准备好,我让陈忠把他手底下的那几条奴也带上。
之后,我把元锋叫了来,问他,想不想帮你爸爸解决他的债务?如果想的话,那么老老实实听我的话。
于是当天,我就把元锋整个人五花大绑了起来,堵上了口球和胶带,塞进了后备箱里面,元锋挣扎的样子被我拍了下来。
再之后,我带着元锋去了郊外的一个仓库,这个仓库准备了炮机,以及各种鞭子,还有打屁股的各种工具,此外还有各种硅胶j8。
到了晚上,我让陈忠用元锋的手机给元舜辉发去了几张闪图,闪图中的元锋,有被五花大绑塞进后备箱的,还有跪在桌子上撅着屁股被狠狠打屁股的,还有被绑在铁架上前胸和大腿被鞭子打了一道道的红色条痕的。
元锋的双眼像只被狂虐的狗一样,有些游离。
果不其然,看了这些照片之后,元舜辉立即打来电话。
喂,你们是谁,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怎么样,元舜辉是吧?看到你儿子现在这副模样了吗?陈忠说道。
你是谁?
我是谁你不用管,我告诉你吧,元舜辉,想要救你儿子,乖乖给老子过来。
你在哪儿?元舜辉有些着急。
陈忠把我们的地址告诉了他。
还有,别着急,别告诉别人,别报警,你也不用带着钱过来,今天呢,我们就是想跟你见个面,咱们谈谈话,聊一聊。陈忠毕竟玩过不少奴,所以这种话张嘴就来。
那好,我现在立马过去。
如果你要是让我发现你带着其他人和警察过来,小心我废了你儿子。听清楚了吗?
办的挺好的呀,陈忠。
主子爷,承蒙您看重。陈忠站着跟我说话。
怎么,今天有你几个奴在这里,所以回你主子爷的话就这样了吗?
陈忠有些尴尬,但是还是有些勉为其难地跪了下去。
我说,呦呵,今天你小子还知道羞耻了是吧。
说着,我拿起手中的皮鞭劈头盖脸地朝着陈忠甩来甩去,甩的陈忠的脸上都出现了好几道鞭痕。
陈忠带着的那几个小奴,学生会主席叫许近泽,学生会副主席叫冉大强,学生会的指导老师叫王虎。
这几个小奴平日里被陈忠打的训的艹的已经没了男人的样子,所以看到他们的主子爷如今被我拷打,吓得不知所措。
陈忠,今天有事,所以懒得收拾你,这样吧,一会元舜辉来了,你也别穿着衣服去见他了,把衣服让你的几个小奴给你脱了。
你们几个,过来,把衣服给他脱了。
没想到这三个小奴还是干瞪着眼,不知道干什么。
还愣着干嘛,赶紧听你爷的命令,给你爹我脱了衣服呀,陈忠严厉地对这些小奴说道。
许近泽、冉大强、王虎赶紧上前,把陈忠脱了个干干净净。
王虎这奴一看就是多日里没尝过男人的j8了,所以特意抢到陈忠的胯下去给陈忠脱裤子,陈忠的j8被我打的一起翘了起来,j8一弹,就弹到了王虎的脸上,王虎情不自禁地用舌头舔了一口。
结果陈忠一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妈的贱货,现在什么时候,当着你爷的面,你个骚货就迫不及待了。
我踢了踢王虎的屁股,他转过身来,我对他说,你叫王虎,是学生会的指导老师?
他说,是。
我对他说,给你个机会,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奴,和你陈忠爹称兄道弟?
他有些坚决地说道,奴有了主,不愿意再找别的主了。
我听了他这话,说,很好,很好。
陈忠看出我有点不乐意,赶紧踢到王虎,拿起旁边的鞭子抽了过去,抽完一顿立马跪下磕头说道,主子爷,奴才还没跟这几个小奴说过咱们俩的事情,这小奴不懂规矩,希望主子爷饶了他,奴才回去好好教训教训他。
我听了这话,说道,陈忠,你赶紧滚出去给我接元舜辉进来吧。
我让他们都带上面具,保险一点。
许近泽这时候冲了进来,说道,我刚才看到一辆车过来了,看样子是元舜辉来了。
陈忠听了这句话,转身走了出去。
陈忠的身材很是不错,笔直修挺,屁股上没有赘肉,j8个也大,他一丝不挂直接走出了仓库,元舜辉朝着他走过来。
你是元舜辉?陈忠问道。
元舜辉看着陈忠什么衣服都没穿,胯下的j8还在一甩一甩的,有些猝不及防,咽了一口口水。
我儿子在哪?
别急。一会就让你见到他。
你们是干什么的?
你说呢,你在外欠了那么多钱,你说我们是干什么的?
元舜辉突然朝着陈忠扑了上去,死死地掐住陈忠的脖子,他虽然当过兵,但是由于被商场的灯红酒绿,酒色烟赌泡的时间太久,所以根本没什么战斗力,陈忠一个反手把他制服,许近泽、王虎和冉大强顺手给他套上了一个头套,几个人拿起棍子朝着元舜辉的屁股狠狠地打了下去。
元舜辉被带到我面前的时候,已经满头凌乱,屁股也被打的痛得要死。
他看着没戴面具的我,以及周边这些戴了面具却不知道是谁的老爷们,大声地问,说吧,你们想要干什么?
我说,你还认识我吗?
他看了看我,有些不屑,说道,哦,你不就是那天和周景成在一起的那个人吗?
我说,没想到你还有点眼力。
周景成那天跟你提了个条件,让你把你老婆还有你那两个小三交出去,你还记得吗?
呸,下贱玩意,你是周景成派来的吗?
我拍了拍元舜辉脸蛋,他青色的下巴上的胡渣还没刮干净。
把他衣服脱了,要是他在敢跟我说脏话,你们几个知道怎么处置他吧?
我把元锋带了出来,经过这几天的折磨,元锋本人差不多被我玩废了。
我给元锋上了一道道刑,痛得他直喊爹。
现在好了,他亲爹果然被他喊了过来。
我拉着元锋来到了元舜辉面前,对着元舜辉说道,你儿子在这呢,好好看看吧。
我让陈忠几个人抱着元锋,让元舜辉好好检查下元锋的身体。
元锋的j8已经被我锁了起来,我特意对着元舜辉说,你要是不老实听话,今天你儿子这j8还只是戴个锁,改天说不准我直接剁了他,你们家的香火可就直接断在这根j8上了,知道吗?
元舜辉看着元锋的贞操锁,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然后我又让他们把元锋转了一圈,把元锋的屁股还有后背对着元舜辉,元锋这几天被我玩得大小便失禁,屁眼上的屎都不允许他擦,所以浑身充满了一股臭味。
我特意掰开元锋的屁眼,把元舜辉的头朝着他儿子的屁眼摁去,让他好好感受他儿子这几天被折磨的滋味。
元舜辉看到这,已经不忍心了。
他说,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我说,怎么,这么快就开始谈条件了,当初怎么不想想你究竟能有什么资格和周景成谈条件呢?
接着,我点燃一根烟,说道,不急,元舜辉,你儿子来了我这,好好享受了我的一番调教,你来我这,怎么也得来一轮再说啊。
说完,我让陈忠带着他的三个奴隶,开始给元舜辉灌肠。
元舜辉十分抗拒,大喊着,你们要干什么,你们究竟想要什么?
我说,操你妈的,都他妈死到临头了还给你爷我装贞洁烈妇,说着我把我的皮鞋朝着他的脸狠狠地踩去。
元舜辉的脸被我踩得变了形,但是他直男的保守性还是让他不断地抗拒。
学生会的那个指导老师王虎长得五大三粗,力气也特别大,尤其是蛮劲很大很大,他一把就把元舜辉的裤子给撕开了。
元舜辉里面传了条藏青色的内裤,还是三角的,可真是骚。
陈忠此时扒开元舜辉的屁眼,结果一看,笑眯眯地对我说,爷,您今天可算是得了个宝贝了。
我说,怎么?
陈忠此时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丝毫不顾及周边还有他的三个奴隶,回复我说,主子爷,您赶紧看看,元舜辉的这个屁眼,不仅小,而且没痔疮,最关键的是,这老骚逼的屁眼居然是粉红色的。
我一听,那你还愣着干嘛,把他屁眼掰开对着我,让我瞧瞧。
他们几个人押着元舜辉,把他屁股正对着我。
陈忠像变魔术一样,掰开了元舜辉的屁眼,我一看,元舜辉为人虽然十分正气凛然,但是那毛丛里面藏着的那个小屁眼,粉嫩粉嫩,一看就是没用过的。
我拿手顶了顶那小屁眼,没想到那小屁眼瞬时间就合的死死的,好像是一扇紧闭的门,无论如何都不能对外人开放一样。
不过,这小屁眼本来就是拿来给我享受的,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示意陈忠给元舜辉灌肠。
没想到元舜辉的屁眼抵死不从,气的陈忠啪啪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扇了十多下。
之后抹了大量的润滑油,这才将一根手指头捅了进去。
屁股被打之后,小屁眼像是懂事了似的,终于做了顺民。
灌肠的水管插进去之后,一股强大的水流顺着元舜辉的屁眼冲刺过了他的前列腺,一直流入肠道里面。
陈忠对奴可没那么多的好脾气,第一次灌肠,直接往元舜辉的屁眼里灌了大量的水,最开始元舜辉还紧闭着嘴一声不吭,接着他脸色就开始发紫。
最后,他终于开始求饶。
我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元锋此时带着口塞,看到他爸爸已经被陈忠折磨的不成样子,开始不断地给我磕头,祈求我赶紧让陈忠停下。
我看看元锋这么可怜,于是对陈忠说到,差不多得了,别把这老骚逼玩死。
陈忠谄媚地说道,主子爷,直男做奴,第一次您就得杀他杀得透透的,否则的话,第二次他还是记不住。
主子爷您放心,奴才自有分寸,这老骚逼的屁眼粉嫩,但是这屁眼不好进,说白了是这奴矜持,太把自己的屁眼当回事,您要是让他这屁眼受点苦,他的屁眼迟早得对您言听计从。
我看陈忠这奴才倒是有一套,于是也就懒得让他停下。
陈忠给元舜辉的第一次灌肠,一直灌到元舜辉终于开始磕头求饶,但是陈忠还是不松手,之后的元舜辉,整个人好像窒息了一样。
一直到此时,陈忠才慢慢地把管子从元舜辉的屁眼里抽出来。
此时,学生会主席许近泽拿了个水桶,陈忠看着趴在地上的元舜辉,对他说道,怎么样啊,灌肠享受不享受?
此时的元舜辉,已经无力再回答。
陈忠继续说道,不说是吧,不说那就是还不享受呗,继续给你灌吧,看看你这屁眼里能塞下多少硬货和软货?
元舜辉终于挣扎着说道,我求饶,求您饶了我。
我说,元舜辉,水桶都给你拿来了,把你屁眼里的东西拉出来吧?
水桶摆在元锋的面前,元舜辉看着那水桶的位置,憋着屁眼里的那些水,说道,能不能把水桶换个位置?
我说,怎么,你想指使我们吗?
今天这水,你要是有一滴给我拉在外面,你直接就地把他给我舔干净。
还他妈不麻溜地给我滚到水桶那拉出去?怎么,你儿子在你跟前看你拉屎害羞了?这么有脸怎么借钱不还的时候不讲究讲究?
他妈的怂货一个,还给老子装直男,拉个屎都磨磨叽叽的,屁眼里的那些货还在乎谁看着你拉是吧?
元舜辉挣扎着起来,像个怀孕多年的孕妇一样,佝偻着腰,撅着屁股,一步步地向水桶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护着屁眼。
终于,他坐在那个水桶上,背后就是他亲生儿子元锋。
哗啦一声,水声,以及粪便落下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水桶。
这一下子,元舜辉痛痛快快地拉了个底朝天。
之后陈忠又继续给元舜辉灌肠,三次过后,元舜辉屁眼里的粪便终于清干净了。
然后,李汉这小子又开始给元锋灌肠,元锋被调教很长时间了,屁眼已经被玩黑了,松垮垮的屁眼灌了两次肠就干干净净的了。
我让元舜辉和元锋两个人跪在我面前,对他们俩说,你们父子俩呢,在未来三天,每天只给你们一次吃饭的机会,放心,咱这里的吃喝肯定都是好东西,营养的很。
但是呢,你们俩要是想喝水,可没那么简单,我呢,之所以给你们父子俩灌肠,就是想让你们父子俩都能喝到干干净净的水。
元锋,你要是想喝水呢,就让你爸爸把PI‘YAN掰开,然后你去你爸爸PI‘YAN那里喝。
元舜辉,你呢,你要是想喝水,你就去把元锋的PI‘YAN扒开,喝你儿子那里的水。
咱们这里呀,要节约用水,要爱惜水资源,所以你们父子俩只好互相给对方盛满水了。
学生会的副主席冉大强搬了两桶矿泉水来,摆在他们父子俩身后。
我对他们俩继续说道,去吧,别愣着了,我今天让我手底下的几条奴和奴下奴给你们俩干干净净地清理了下肠道,这时候你们俩自己动手吧。
元舜辉,你想喝多少水,自己灌到你儿子PI‘YAN里。
元锋,你呢,你想喝多少水,你灌到你爸爸PI‘YAN里面。
时间呢,就十分钟,十分钟里面你们俩能给对方灌多少水,你们俩明天一天就能喝多少水。
要记住,你们俩未来三天,都只能喝对方PI‘YAN里的水,所以要是有人憋不住想要拉屎,或者PI‘YAN失禁把水拉了出去,呵呵,你们对方那个人可是什么水都喝不到了知道吗?
说完,我拍了拍这对父子的脸。
元锋此时已经醒过味来了,对元舜辉说道,爸爸,赶紧给我灌水吧。
元舜辉此时还有点发愣,说,这怎么行,我是你爸爸,咱们怎么能这样。
元锋说道,快点吧,快点捅我PI‘YAN,快点往我PI‘YAN里灌水。
元舜辉听到他儿子PI‘YANPI‘YAN地不停地说,整个人已经有些懵了。
父子俩僵持了三分钟,最后元锋撅起屁股,扒开PI‘YAN,元舜辉终于开始给他儿子灌水。
灌了五分钟,元锋直接把他父亲摁倒,扒开那个粉嫩的PI‘YAN,开始给他父亲灌水。
十分钟一到,我立即让他们两个住手。
然后,陈忠和李汉两个人上去给他们父子俩塞了肛塞。
我说,这是给你们父子俩的福利,别自己用PI‘YAN憋了,有了肛塞,你们父子俩就真得享了清福了。
我把元舜辉和元锋父子俩送进了一个大型的狗笼子里面,然后又把这个狗笼子用滑轮升了上去,最后这个狗笼子就直接挂在了半空中。
元舜辉和元锋父子两个像是两条狗一样,脚底下踩不住土地,PI‘YAN里又是一肚子的水,身不由己,只能任由宰割。
我看了看表,正好零点。
然后说道,咱们走吧,该休息休息了。
其实在后台,我已经把监控录像都做好了,此时李劲松已经在后台看着呢。
不过,这对父子的事情,还得持续三天才能有个结果。
第二天天亮了以后,我起了个大早,李劲松和陈忠这两条狗奴早就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李劲松听到我打了个呵欠,立即想要进门,但是我起床气还没有消,看到这老奴猛地冲了进来,直接把我手头能摸到的皮鞋朝着他砸了过去。
操你妈的,给我滚出去,不长眼的玩意儿,没看到你主子爷刚起床心情不好吗?
李劲松吃了瘪,出去之后,就听到陈忠噗嗤一声笑了。
老骚货,没做过主就是这样。
李劲松听到陈忠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作为堂堂的大学教授,没想到被这么一个小保安给教训了。
你做过主,现如今不也是屁颠屁颠地把PI‘YAN撅起来给主子爷操弄当了人家的奴吗?
陈忠摸了摸李劲松的脸,说道,唉,老相好生气了?咱们都是给主子爷做奴的,何必生这个气呢?
我出来的时候,还在看到陈忠逗弄李劲松。
我上去直接给了陈忠一个巴掌,妈的小贱逼,老子的狗奴就是废了也不能让你这下贱的奴才弄呀,你他妈算个屁呀。
陈忠立马醒过味来,说道,主子爷教训的是。
我和陈忠以及李劲松来到工厂的大厅里,吊起来的狗笼子里,元锋和元舜辉父子两个看起来经过一夜的折腾,已经没什么精气神了。
去,陈忠,把他俩给我放下来,该让他们俩补充点能量了。
陈忠屁股后面跟着他手底下的三个奴,分别是学生会的指导老师王虎,以及学生会主席许近泽,还有一个副主席冉大强。
这三个人被陈忠调教的服服气气的,就连我这个陈忠的主子爷的话都不怎么听。
除此之外,李汉也在旁边等候着。
陈忠给我端来一把座位,我坐在上面,陈忠立马跪下,开始给我捏脚,他下贱地闻了一口我的脚,我脚臭的臭烘烘的味道熏得满屋子都是,结果他意犹未尽地说道,主子爷,您的脚真香,您这大脚是怎么长的?奴才真是有福气,能给您这样的大脚捏脚。
行了,陈忠,你这谄媚劲好好收一收。
李劲松此时也学会了讨好我,开始给我捏腿。
我对陈忠说道,陈忠,你这三个小奴,我也算是见识了,他们几个呢,只听你的话,不听我的话,我做这个主子爷,做得实在是脸上无光。
这三个小奴,他们的PI‘YAN我要是想操了,都动不得。
主子爷,奴才的狗奴就是您的奴下奴,您别着这个急。
说着,陈忠眼光一横,朝着这几个小奴看了过去,赶紧跪下来,你们几个,给你主子爷的主子爷磕头认主。
王虎、许近泽、冉大强听了这话,纷纷跪下来,齐身开始给我磕头。
我说,行了,别磕头了,今天叫你们仨来,是让你们做事情的。
你们仨,把裤子给我脱了,把屁股撅起来。
还有你,李汉,你也把裤子脱了,把屁股撅起来。
然后,我让李劲松把我准备好的食物端了过来,食物有水果,有牛奶,还有鸡蛋,还有面包片。
我把元舜辉和元锋叫了过来。
你们俩,饿了吧。呵呵。
既然饿了的话,那么你们俩就选几样东西吧。
元舜辉听了这话,赶忙把手伸向面包片。
李劲松啪的一下就把元舜辉的手打了下去,你他妈懂不懂规矩,主子爷说了给你吃了吗?
李劲松这一段时间跟着我,倒是长了不少见识。
手是干嘛用的,嘴是干嘛用的,对着主子爷和我们说,你想吃什么?
元舜辉听到这话,说道,我,我想吃这个牛奶,再来一个面包片,还有牛奶。
元锋赶紧对我磕头,说道,主子爷,我饿了,给我一个香蕉,再给我一个苹果,然后牛奶,还有面包片。
我微笑着说,行啊,不错,选的都挺好的,都挺有营养的。
然后,我对那边四个小奴说,你们几个听好了吗?他们父子俩选的早餐,现在你们四个把PI‘YAN扒开。
陈忠和李劲松两个人开始把这些东西朝着四个小奴的PI‘YAN塞进去。
王虎被塞了一个鸡蛋,虽然王虎的PI‘YAN被陈忠艹了不少次了,但是还是紧,以至于这个鸡蛋塞进王虎PI‘YAN的时候,王虎憋着气憋的要死。
李劲松心疼他孙子李汉,所以把牛奶塞进了李汉的PI‘YAN里。
而许近泽则被塞进了面包片。
冉大强最惨,不仅被塞进了苹果泥,还直接被塞了一根香蕉。
我看着元舜辉和元锋父子俩,他们两个PI‘YAN里的肛塞还没有被拔掉,李劲松也和我说了,这对父子俩一晚上也没有喝水,就连互看对方都没有,可以想见两个人十分羞耻。
我对元舜辉和元锋说道,吃吧,我不仅赏你们俩一顿饭,还给你们俩置办了点餐具,怎么着,对你们俩够意思了吧。
说着,我朝着这四个小奴的后背狠狠抽了一鞭子,没点眼力见呀,你们四个这PI‘YAN不挪着到他们两个面前,他们两个怎么吃饭呀?
四个小奴齐刷刷地撅着屁股怼在了元舜辉和元锋父子俩的脸上,恨不得他们父子两个赶紧吃掉他们PI‘YAN里面的东西。
元舜辉破口大骂,妈的,我不知道这四个贱逼被你怎么玩的,他们PI‘YAN上还有屎,你他妈让我怎么吃?
呵呵,我直接一个大嘴巴子扇了过去。
元舜辉,你今天落在我手里,你按照我给你下的指令办了这事,你听了我的话,我饶你一条狗命。
你要是他妈的跟我作对,饿死在这,渴死在这的是你这条贱狗。
你听清楚了吗?
陈忠和李劲松在我被我站着,浑身全裸的元舜辉,看看我,看看我旁边的两个狗奴,又看看他们面前的四个撅着屁股PI‘YAN里塞满食物的骚奴,他知道他再有天大的本事都逃不出去。
元锋这个时候赶紧磕头,说道,爷,求求您了,这条狗奴的PI‘YAN太臭了,奴子现在鼻子里都能闻到他这PI‘YAN里的臭味。
他指的是冉大强。
冉大强这人平时运动多,吃的粗粮也比较多,所以PI‘YAN的确比别人的臭。
我说,你们两个要是今天吃不完这四个狗奴PI‘YAN里面的食物,他们四个今天就得好好地把PI‘YAN塞满。
不过吗,他们四个今天会牢牢地守在你们父子俩身边,至于他们四个PI‘YAN被食物塞着会对你们父子俩做出什么事情来,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元锋听到这里,朝着冉大强的PI‘YAN过去,结果被元舜辉一把抓过去,不许吃,今天咱们父子俩就是饿死在这,也不能顺了这个人的心思。
我冷笑到,好啊,有骨气。
然后说道,在给你们俩十分钟的时候,十分钟以后,我就收盘子了,你们俩要是不吃,今天的饭可就没着落了,想吃的话,就只能等到明天了。
元锋吞了口口水,他干净修长的身体这几天被折磨的不像样,整个人瘦了许多,为了我能操到他爸爸,这小奴是真乖真听话。
元锋的嘴唇上已经开始爆皮,看起来昨天晚上没有喝水,今天要是吃不了饭的话,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
不过,这是驯服元舜辉必须的手段。
最后,元舜辉和元锋什么都没吃。
我吐了一口气,说道,王虎、李汉、许近泽,还有你,那个PI‘YAN特别臭的,冉大强,这两个小逼就交给你们了,记住,除了PI‘YAN不能玩之外,其他的部分随意,好好给老子教教他们俩,什么是规矩。
这四个小奴在地上跪了这么长时间,在加上PI‘YAN里塞满了食物,陈忠和李劲松两个老奴给他们PI‘YAN里加上肛塞之后,这四个小奴也知道今天想要拉屎是不可能的了,想要把这食物排出去也是不可能的了。
四个人颤着腿站了起来,PI‘YAN里的东西加上跪了半天,已经让几个人体力不支了。
冉大强是里面最先动手的,他直接拿起手头的鞭子,直接朝着元锋身上打了过去,妈的贱货,你他妈要是老老实实地吃了老子PI‘YAN里的东西,老子何至于这么惨。
这四个小奴都是做奴做习惯了的,本来奴性就特别强,男人的那点血性,那点主子风格早就没有了,今天我把这两个奴交给他们,也只不过是奴子互相折磨奴子。
谁知道元舜辉看到我走了,直接站起身来,朝着打元锋的冉大强跑了过去,元舜辉拿着一根大棒,朝着冉大强的PI‘YAN打了过去。
没想到这一招一击就中,疼的冉大强呲牙大叫。
元家父子两个对阵四个小奴,从最开始的上风终于开始筋疲力尽,毕竟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没有喝水,本身就支撑不住。
最后,四个小奴牢牢地坐在了元家父子两个的后背上,元锋和元舜辉也都被拴上了狗链。
王虎拿出了一个电击棒,说道,今天也别跟他们两个废话,直接废了这两个狗奴算了。
电击棒朝着元锋的j8过去,电流穿过元锋j8的时候,疼的元锋兹瞄乱叫。
然后这根电击棒又朝着元舜辉的j8过去,这一次倒好,元舜辉直接疼的叫爸爸。
四个小奴这一天折磨的元锋和元舜辉彻底没了脾气。
到了晚上,元舜辉说道,元锋,爸爸认输了,爸爸现在渴的要命,儿子,爸爸要喝水。
说着,他拔下了元锋PI‘YAN上的肛塞,厚厚的大嘴唇朝着元锋的PI‘YAN怼了上去,舌头舔了好几番,终于把元锋那嫩PI‘YAN舔了开来,咕咕的水从元锋的PI‘YAN里流了出来,浇灌了元舜辉那疲惫的喉咙。
元锋在他爸爸把他PI‘YAN里的水喝光之后,也扒开了元舜辉的PI‘YAN,元舜辉的PI‘YAN粉嫩,像是一朵小花,元锋像狗一样舔了好几次元舜辉的PI‘YAN,元舜辉闭上眼,突然发出一阵轻微的呻吟。
最后,元舜辉用他PI‘YAN里的水灌溉了元锋干渴的喉咙。
四个小奴折磨了一天父子两个,看到这一番场景,j8都硬了起来,但是PI‘YAN里的食物让他们没办法解决。
最后,四个小奴把元锋和元舜辉用绳子绑了起来,绳子穿过仓库的大梁,父子两个背靠背,但是绳子故意弄的短了一些,所以父子两个一个要是双脚落地的话,另外一个就必须脚尖着地,疼痛异常。
我命令陈忠和李劲松把元锋和元舜辉的PI‘YAN再次灌满水,作为对他们两个明天的水源补充。
就这样,元锋和元舜辉又经历了漫长的一夜。
终于,元舜辉认了怂。
经过几天的折磨,元舜辉早就没有了刚来时的风采和气度。
给他开苞那一天,我特意让李劲松和陈忠好好给他洗了洗,尤其是元舜辉这几天拉屎拉尿全都在一起,完全活成了一个畜生的样子。
元舜辉被洗的干干净净,抬到了我的床上。
几个小奴晚上也不敢睡,规规矩矩地跪在房间外面。
我脱光衣服,把元舜辉翻了过去,大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撵,就把元舜辉的屁眼打开来了。
就着灯光,我越看越不对劲,元舜辉这屁眼,看起来就是一道缝。
这种屁眼,一看就不是处男的屁眼。
原本以为是给这中年男人开苞,没想到这中年男人早就已经有了他的苞主。
这件事情也令我挺生气的。
正是因此,他屁眼上什么东西都没有被抹,我是硬生生直接将我的j8插进去的。
j8进去的那一刻,元舜辉撕心裂肺的声音已经喊了出来。
“爷,痛,痛,痛,您轻点啊”经过几天的折磨,元舜辉已经乖乖地学会了如何做一个奴隶。
不过他的求饶声并没有得到我的宽恕,我狠命地一击又一击地直插他的逼芯,为的就是让他知道今天插他的这个男人不是好惹的。
经过几番抽插,我能够明显感觉到元舜辉已经有了越来越多的感觉。
他的肛门已经开始像小嘴一样不停地舔我的j8,一次又一次,湿漉漉的肠道好像意犹未尽似的,好像这是他命中的主子爷。
我让元舜辉面对着我,底下的j8一次次地送进他的屁眼里。
说,你之前被谁操过?我命令他。
爷,爷,啊,啊。元舜辉已经彻底成了一个骚货表子。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清楚,这男的已经玩了很多次了。
爷,没,没谁,只有两个男的,是,我之前的排长和我的一个战友。
啊啊,啊啊,元舜辉的脸已经红彤彤的,看起来已经热的要死。
是谁?我继续问,继续抽插。
是,是李德耀,你应该知道,就是那个李劲松的儿子。
我听到这里,已经兴奋的快要高潮了,几下狠命的抽插,就直接射了。
没想到元舜辉立马拿下了我的避孕套,用他的嘴巴狠狠地给我舔了干净。
元舜辉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正是事业有成、意气风发的时候,但是他内心掩盖的,是他一直没有得到释放的情欲。
爷,奴才想一辈子伺候您。元舜辉巴结地对我说道。
行了,你钱的事情不用担心了。
说着,我离开了元舜辉,像扔掉一件物品一样。
不过,李德耀那里,看来就要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