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摘皇室菊花》
序言
大周王朝在历史上极富盛名,统治了一千五百年。历代的统治者以徽景帝最为出名。关于他的传说多的数不胜举。王朝偏好男风正是从那朝开始。
徽景帝在位期间曾颁布法令,正式承认男男成婚如同男女婚配。亲事如同男女婚配一般,需明媒正娶。男子一旦嫁人为妻就需以夫为天,同意丈夫纳入小妾。与男女成婚不同在于丈夫不可以无子为由休妻。
徽景帝在位时正史、野史均风靡一时。百姓津津乐道那时的王夫,一个精于采摘男子菊花的人。采遍皇室各类菊花,好不风流快活。一生娶妻妾三人,那三人在那时可都是赫赫有名之人。
娶皇帝为妻,皇帝的两位王爷弟弟做妾。那是谁都不敢想的事。
据说皇帝曾被采爆菊花,又传说皇室所有王爷的菊花都被他蹂躏过。他一生无子,却收了无数采花弟子,专采菊花。传说当时男子人人自危,恨不得在菊花上上锁,那是后话了。
让我们掀开历史长卷走进那个神秘的王朝,看看史记是如何记载这一切的。
太后的烦恼
大周王朝的宫墙外隐隐约约传来声音。那是王朝的最高统治区。皇宫内外门禁深严,平常百姓只能在外仰望。
宫门四周有众多侍卫站岗,脸上表情不苟言笑。进入皇宫之人都要凭借令牌,现在正是午时,太阳高高在上,侍卫们脸上均有汗水滴落。站岗期间不能随意走动交谈,再热也得慢慢隐忍。四周寂静无声,远处有声音渐渐传来。
“哟,这么热的天各位大哥在此站班真是辛苦啊。”
侍卫们眼前立时一亮,说话之人正是太后身边的贴身宫女。其中一人连忙笑着迎接。
“哦,原来是夏兰姐姐啊!怎么又替太后出宫办事了。”
夏兰一看这侍卫是认识的,平时经常在一起笑闹。
“哟,是林大哥啊。怎么今天是你站岗。”
“是啊,今天轮到我了。你出宫事情都办妥了吗?”
夏兰笑着点头,露出灿烂笑容。
“已经办妥了,林大哥不相信我能力吗?”
林侍卫早就被她的笑容迷住了,不愧是太后身边的四朵花之一。随意笑笑就能迷死人。太后最疼爱四人,虽是宫女身份也不会随便匹配给他们。再喜欢也不敢说出娶她的话,能够和她接触心中已经非常高兴了。
“怎么会,夏兰姐姐的办法是最多的。”
不敢惹心上人不快,林侍卫连忙解释。夏兰也不以为意,心想还要到太后面前交差。就想匆匆进去了。
“林大哥,改日再谈吧。我急着向太后禀告。”
“你忙,没关系。以后有时间再聊。”林侍卫边说着话眼睛还一直看着她。
“哦,再见。”
夏兰对他的注目并没放在心上,直直往太后寝宫而去。她可不比一般宫女,平时太后疼着,眼光自然不低。岂会看上一般侍卫,平时太后也一直说笑要把她们嫁给王公贵族。她虽不当真,倒也小心伺候太后,对其他事没有放在心上。
走到寝宫,在门外见到春梅。那是太后的另一个得宠宫女。
“夏兰,怎么现在才回来。太后等的急了。”春梅一见人就询问。
“我也不想,人可是费了好些功夫才带来了。”夏兰有些委屈道。
“别说那么多了,快些进去吧。”春梅一边说一边拉着她进去。
夏兰看她这么匆忙,心想太后确实等急了。两人很快走入寝宫,看见太后正躺在躺椅上唉声叹气。一旁秋竹摇着扇,冬菊在逗着太后笑。
“哎……”太后的叹息声唤醒冬菊。
冬菊有些懊恼,自己努力逗着太后,可太后脸上毫无笑容还一直叹气。
太后的心事她也知道。太后娘家姓朱,十三岁时进宫伴驾。一直得皇帝恩宠,一路加封直至皇后母仪天下。为人和蔼可亲,和嫔妃相处融洽。一直受皇帝和大臣推崇,又生育三子一女。就是后来得宠的王贵妃也不能扳倒她。长子早早被封为太子,先皇五年前病逝,长子接任皇帝。皇帝尊母孝道本应是好事,可一想到皇子们的平时生活,不禁叹气连连。不知是不是太后一直太顺逸,老天看不过去现在惩罚她处处心。
太后生的三儿一女分别是——
长子周徽远(徽景帝)二十六岁
二子周徽弄(逍遥王)二十四岁
三子周徽影(宁远王)二十二岁
公主周冰语(乐心公主)二十岁
这位朱太后只要一想到儿女就烦心。做了皇帝的周徽远什么都好,就是不宠幸嫔妃。自古哪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妃子越多越好。自己儿子是只当没有,从来不会主动去宣妃子侍寝。有几次自己硬逼他,两人虽处一室,第二天命人查看妃子竟还是处子身。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些嫔妃个个长得国色天香,就是和原来的自己也可以相媲美。儿子到底哪里不满意,以为他是有喜欢的女子,一问说是没有。让他选秀女也不愿,平日里只是劳国事,也不见他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人。皇帝怎能无子嗣,也不能怪自己逼他。就是先皇在他这个岁数也已经有很多子女了,先皇一共有十五位皇子。太子到底何时才能出现啊!想到二子周徽弄更是气急,到处风流,现在膝下就有六个儿女,和皇帝恰巧相反。自己虽不反对他多子,可也要正经娶个王妃管教才是。可这儿子只顾在外风流,哪会找人锁住自己,对娶妃兴致缺缺,连房妾室也不娶。只是认了儿女放在府中,继续出外风流。三子很是可怜,本是三人中最正常的一个儿子。很听话的娶妃,夫妻恩爱有了儿子,自己可以不用心了。哪知儿媳命薄,生下孩子没多久就去了。自己儿子伤心绝,从此郁郁寡欢,自己看在眼里也是心疼。劝他续弦总是拒绝,再娶王妃之事就这么搁着。一想到最小的女儿太后立即笑开了花。只有女儿生活的最幸福,两年前嫁给丞相的大儿子威远大将军卫廷风,婚后两人相敬如宾,现已育有一子。平时有空就会回宫中看望自己,凡事均不要自己心。难怪说女儿是父母的贴心袄啊。
就在太后沉思中,夏兰已经走到眼前。看着太后正在想事不敢打扰,等太后想的差不多了才开口说话。到底是贴身宫女,看看太后神情就知她已经差不多快回神了。
“夏兰拜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朱太后听到声音,清醒过来看着跟前。一看是夏兰丫头,更是高兴万分。因平日宠爱她们特准不用自称奴婢。
“夏兰啊,我交代的事办得怎么样了?”太后急切询问。
“太后交代的怎么能办不好,已经妥当了,人就在宫外候着,晚上偷偷送往偏殿,只等陛下驾临了。”夏兰笑嘻嘻说着。
太后点点头,说道:“这么顺利啊,说来听听事情经过。”
夏兰再次笑着说出整个过程,知太后也是好奇心重。
夏兰回想中,一大早夏兰就出宫去京城最大的青楼醉花楼。带着一大内侍卫同行。才到门口就被老鸨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我们这只招待男子,女子不能进。”
老鸨嘴上说着,心中暗道现在世风日下。女子也来逛窑子了。如果是来卖身倒是可以,看她一身贵重服饰也不像卖身的。老鸨八面玲珑怎可能得罪贵客,脸上含笑说着。
“姑娘不如另去别的对方游玩,这位大哥可以留下,我会命姑娘们好好服侍的。”手指着侍卫说。
“不,我不是来此玩的。”那名侍卫连忙摇手。
夏兰没有穿宫服,换了衣服出来的。虽然是宫内最普通的衣服,在外人看来也是很昂贵。对老鸨轻轻一笑。
“这位鸨妈,我来此是有事相求。不知可否一谈,事后少不得你的好处。”
老鸨一听有好处马上眉开眼笑,笑着领他们进去了。在一间厢房说话。
“不知姑娘有何事?”
“我家主人身体不适,不喜家内妻妾。老夫人命我来此找头牌姑娘回去替主人治病。”
夏兰隐瞒身份含蓄说出要求。
老鸨是经过大风浪的,一听即知她家主人怕是雄风不振,要人安慰的。手下姑娘个个会服侍人,去了还怕她家主人不雄起啊。想想不能就这么容易让人过去,打定主意多要些钱。
“姑娘,不是我不让人去。等着头牌见客的尊贵客人不少,恐怕这——”话没有说完,眼睛看着夏兰。
夏兰何等聪明,微微一笑。
“可惜啊,我本想让京城最大的醉花楼头牌见我主人,若能医好我主人,这银子就是她的了。看来,真是不巧,我就换一家吧。”拿出一锭银子晃晃,摇头准备出去。
老鸨一看银子眼睛都直了,怎么能放过。连忙拦住她。
“姑娘,你且慢着。我想替你家主人治病是好事,怎么样也要优先考虑。外人再尊贵也比不得姑娘的主人。我醉花楼的姑娘美貌又温柔,外面那些可没有比得上我家姑娘的。”
夏兰听着这些谄媚话,心中摇头。有钱就是好办事,看看老鸨不认识主人就说尊贵。主人确实尊贵,也不能随意让人猜测。
“不过我有个要求,不知可以吗?”
老鸨愣住,不明白还有什么要求。
“是什么?姑娘净说无妨。”
“我怕主人反对,可以让头牌蒙脸进入我主人家吗?等二人相处再揭下面纱可以吗?”
太后交代怕被人知晓玷污陛下名誉,青楼的出身太低,不方便进宫听封,就是日后陛下宠幸了也只得做个贴身侍女。这事还要越少人知道越好,因此她只带了一个侍卫。
老鸨虽奇怪她的要求,转念一想有钱人规矩多。怕人知道是青楼的姑娘影响颜面,只要钱多其他的她不反对,于是点点头答应了。
夏兰带着人到宫外附近的客栈,并安排她住下。又让侍卫看住她,不让她随意走动。自己就进宫交差了,只等晚上依计行事了。
太后听完一番话,笑着点头。不愧是最机灵的丫头,做的不错。对四人交代一番,宣了懿旨要让皇帝过来。正在犯愁谁去叫,春梅主动接下了。
“太后,我去请陛下吧。”
太后心想春梅最稳重,她去叫皇帝一定会来,不会怀疑有计谋。过去自己算计太多了,现在皇帝都不敢轻易过来请安了。
春梅老成持重,做事谨慎。一直看太后为陛下心,如今有了办法自然当仁不让去了。心底对太后的想法又有些担心。皇帝一直不爱女色,青楼女子有用吗?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自己走一趟吧。
太后的心愿真能这么容易达成吗?青楼女能治好皇帝的厌女症吗?皇帝真会听话吗,怕又要闹的宫中鸡飞狗跳了。
太后用计
春梅朝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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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去,一路上还在索如何开口。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门外小太监和宫女直直站着,一看到她热情招呼。
“春梅姐,你这是要见陛下吗?太后最近气色可好?”一宫女熟稔说着。
“我正是来找陛下的,太后想要见陛下,特意命我前来请他的。”春梅笑着答话。
被那宫女带入房内,在外间遇到一太监。
“哟,是公公啊。春梅给王公公见礼了。”说完,春梅俯身曲膝。
王公公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一般宫女、太监见他都要礼让三分。一见来的是太后身边的红人,自然态度不一样。红人对红人,分不出高低。
“我说是谁,原来是春梅妹妹啊。你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太后不是最喜爱你服侍,离不开你的吗。”王公公嘴像是抹了蜜般的甜,他也赶紧回礼。
“哪里啊,我只是太后身边的一个普通宫女。哪比得上公公您在陛下身边专门伺候。陛下最宠公公,从小公公和陛下一起长大,感情自是不同。我哪敢和您比啊!”春梅也不是省油的灯,自然不落人后。
马屁人人爱听,王公公一听笑的眼睛乐开花。
“春梅妹妹今天来有事吗?”
“我奉太后懿旨来请陛下的,陛下在吗?”春梅淡笑。
王公公连忙点头:“在的,陛下一人在内室处理国事,连我都不可以随意打扰。只得在外候着。”
春梅忙说:“麻烦公公代为通禀,太后急着见陛下呢。”
王公公一听太后急等,立刻就去禀告陛下。走到内室见陛下低头批阅奏折,不敢打扰轻轻站在一旁。王恺看着连连点头,陛下长得英俊潇洒,眉间有着英气。怎么看,都比一般的男子有气魄的多。嫔妃们见了哪个不爱他,太后心太多了。一直没事就催陛下宠幸嫔妃,哪知道陛下忙于国事,哪有心情去。陛下又是个体贴百姓的人,更不愿选秀女让百姓家伤心。有这么贤明的皇帝,太后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皇帝周徽远忙着看奏折,太监进来时就已经知道。他是有内功基础的,平时也会练练。耳朵极其灵敏。心想刚才已经说了不要随意进来打扰,这太监竟然违抗他的旨意,想是他过于放松他的管束了。故意把他晾在一边不理,现在奏折批的差不多了,就抬头问话。
“王恺,朕不是说了没事不要进来打扰。”周徽远不悦的看着王恺,最恨处理国事时让人打扰。
王恺看着皇帝的表情严肃,吓的颤颤说:“陛下,奴才怎敢违抗陛下旨意。是有事要禀。”
周徽远面色缓了下来,轻轻问:“是何事需你急着见朕。”
王恺一看陛下脸色不绷紧,就知没事了。放松心情回话。
“是太后身边的宫女要见陛下,说是太后有请。不知陛下是否要见?”
周徽远一听是母后,眉头又皱紧了。母后不会无事相请,不会又是有了什么计策吧。刚开墅不知道,每天请安也是想尽孝道。哪知母后想着法整他,开始是在耳边嘀咕,无非是让他宠幸嫔妃。后来见他不为所动,干脆硬来,几次过后吓的他不敢来请安了。母后的计谋一次比一次厉害,不知这次又会是什么。又担心母后真的有事,仔细问了下。
“是哪位宫女前来传话?”心想如果还是冬菊或夏兰,那干脆直接回绝。每次他上当都是那两个宫女过来传话的。
“是春梅前来的。”王恺笑着说。
一听是春梅,周徽远有些担心起来。那宫女向来比较沉稳,难得出现。莫不是母后有恙?想到此,连忙叫着王恺。
“王恺,立刻带她过来。朕要亲自问她。”
王恺点头出去,见了春梅就说:“陛下马上要见你,你随我来。”
春梅点头跟着他进去,见了陛下连忙见礼。
“奴婢春梅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周徽远点头说:“平身吧,你要见朕所为何事?母后身体如何?”
春梅回说:“太后命我前来请陛下,说是好久没有见到陛下了。太后身体最近安好。”
周徽远一听只是母后想要聚聚,料想又在想什么计策捉弄他。就考虑不去了。
“没什么事的话,朕就不去了。最近国事繁忙,等朕有空时就去探望母后。没事你就下去吧。”
春梅一听这话就在心里打鼓。恐怕陛下永远不会有空的。今日一定要请你过去。嘴上不说话脸上表情很是为难,像是有心事。
周徽远看见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使她为难。笑着问:“有事但说无妨。朕自会替你做主。”
春梅吞吞吐吐,言又止没有说出口。
周徽远见她这样,心中担忧又起。严厉的表情问着:“朕问话你敢隐瞒不成?有话直说。”
春梅见陛下发怒,连忙跪下说:“陛下息怒,奴婢不敢欺瞒。只是太后不让奴婢说出来。太后刚才头痛躺在躺椅上,奴婢一听太后想见陛下立刻自告奋勇跑来了。”说完,跪着连连磕头。
虽说是演给陛下看,可真的惹怒陛下她也不敢。
周徽远听到母后身体不舒服,原先以为算计的想法没了。只想赶紧过去看看。
“起身吧,不要磕头了。带朕去见母后吧。安可你就留在这,不必随朕去了。”
“是,奴婢遵旨。”春梅答应着。
“是,奴才明白。”他不敢再多问陛下。
春梅前面带路,心想幸亏早就和太后合计过,陛下还是上当了。陛下心中还是挂念太后的。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赶紧大叫着提醒里面。
“陛下驾到。快快过来接驾。”
周徽远皱眉,不明白春梅怎会那么不懂事。母后生病怎可如此大喊大叫。
“春梅,轻声些。不可打扰母后休息。”
“是,奴婢知道。”这次不敢大叫,心想应该准备好了吧。
春梅去请皇帝时,太后已做了准备。夏兰扶她躺在床上,冬菊在一旁拿药喂着。周徽远进去时见到的就是这场面,连忙大步走到跟前。
“母后,你怎么了?远儿不孝,现在才来看您。”
太后装作不舒服,边喝药边叹气。
“哎,哀家这是作了什么孽啊。到现在还要为你们心,不能好好享清福。陛下何时才会有太子啊。”语气怨念不已,喋喋不休说了很多话。
周徽远叹气,就知来了就要听训。无奈说:“母后教训的是,是远儿不是。你不要气坏身体。”
太后见他不敢多说,顿时来了劲。前几次只要一说就走,今天不敢借口走开了。这病以后还要时不时生些才是。有了借口诱他进陷阱容易些。
太后笑容满面说:“难得陛下这么明白事理,今夜就在哀家宫殿旁的宣华殿就寝吧。哀家找了很多贵族、大臣家的女儿画像放在那,你趁此机会好好看看。若有合适的选进宫封妃也可。若是不满意改日选秀女就是了。”
周徽远无奈,想要推拒说着:“远儿还有事要忙,改日再来看画像吧。”
太后生气指着:“难道哀家说的话你也不愿听了?先皇你走的好早啊……”
太后突然哭泣起来,周徽远不知怎么安慰了。只得答应了。
“母后别哭,远儿答应就是了。”周徽远苦笑着摇头。母后怎么像个孩子,把父皇都搬出来了,他不答应怎么行,好在只是看画像,看不上不能怪他了。
太后见事情解决了,连忙趁热打铁说着:“春梅,带陛下去宣华殿歇息。”
“是,春梅明白。”
“陛下请往这边走,奴婢在前带路。”说完,两人一同出去了。
周徽远再不情愿也只能跟着走。一会已见不到人影。
冬菊笑了出来,说:“太后高明,就是陛下如此聪慧的人也没发现。”
“死丫头,竟然取笑哀家。哀家也是没有办法,太子不能没有。”太后轻笑着。
秋竹摇头说:“陛下会宠幸她吗?万一又和上次那样,会惹太后伤心。”
“当然会的。夏赖那头牌花魁可是能歌善舞,最是体贴人。陛下见了自会倾心。”冬菊不赞同。
“放心吧,陛下可是最英明神武的。哪个女的见了不动心。”夏兰有信心说着。
太后见她们如此说,心中得意万分。儿子自己生的,当然哪里都好。只要有了太子,她就什么都不缺了。
“幸亏太后刚才演的逼真,陛下才会没有怀疑。特别是陛下一见太后吃药更是不敢多说了。太后哭的太及时了,如果陛下还有一丝疑虑,也被太后一哭没空想了。”秋竹含着笑意夸奖太后。
太后被夸的心花怒放,连连说:“好,事成之后哀家重重有赏。”
“多些太后。”三人一起说话。
“一会你们去看看陛下,不知会不会成功。那花魁过会就偷偷接进宫吧。”太后嘱咐着。
“是的,夏兰这就去接她。”
“记着要悄悄的,不能让人瞧见。”太后不放心。
“知道了,夏兰这就走。”夏兰转身出去了。
太后又面对秋竹说:“等陛下宠幸她后,就让人去青楼替她赎身。以后做个婢女就是了。”
“是的,秋竹明白。”
到底是青楼女,太后不可能让皇帝封她。只要她安分守己,一生富贵倒也不难。纵是婢女也比卖笑好。
“冬菊,晚上悄悄去看。如果陛下宠幸就罢,反之,一定要告诉哀家。哀家另想别法。”
“是,冬菊明白。”
三人各有分工,夏兰已经办事去了。太后见天就要暗了,想着先睡会。等其他两位宫女回来再传膳,她喜欢人多一起吃。想养足精神,晚上可以听见好消息。
秋竹、冬菊服侍太后歇息。心底皆盼望着晚上早些到来。她们可以看场好戏了。
将计就计
周徽远被春梅带着去宣华殿,路上宫女太监见到均跪下行礼。他边走边在想母后这次为何好说话了,怎么没有用计。
春梅见陛下在深思,怕他想到什么。想着法的打乱他思考。
“陛下,最近太后开心些了?”
“哦,为什么事?”周徽远不继续深思,好奇问。
“因为大臣和王爷们都在夸奖陛下治国有方,我朝繁荣昌盛。”春梅笑呵呵说着。
周徽远被夸奖自是高兴,可又想母后绝不会为这高兴。母后最担忧她的太子着落,其他事应该不会多管。母后不会说这话,知是这丫头在拍马屁,就想杀杀她气焰。平时母后太宠她们了,一个个比主子还嚣张。
“休得胡说,母后不管朝政之事,怎可会为此开心。”
春梅被训斥,不敢多说了。一看宣华殿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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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说:“陛下,已经到宣华殿了。”
周徽远见到了,不说话走进去了。进入殿中观看周围环境,四周布置的清雅得体。没有多余的富丽堂皇,只在墙上随意摆了几幅山水画。靠里侧是一张绣着花鸟的大床,床上是绣花金丝被。正中央有张桌子,和四个椅子。桌上放着几锭银子,不知是何意。就这一眼望去,不让人觉得是皇宫,反觉得是书香门第家的内室。他不明白母后为何布置的如此简单,幸好他不喜铺张,在此歇息也觉无妨。找了一椅子坐下休息了。
春梅见陛下坐下,身上还穿着朝服。心想这怎么行,一会那花魁来一看就穿帮了。脑中飞速思考如何劝陛下更衣。
“陛下,不如换了便服休息可好?”春梅笑嘻嘻说。
周徽远纳闷的说:“不换也无妨,反正朕只在此歇息一晚。”
春梅眼见陛下不肯换,又说:“太后为陛下准备了衣服,如果陛下不愿换,奴婢不好对太后交代。这衣可是太后亲手所绣。”
周徽远无奈笑笑,心想母后怎么越来越多事。连衣服也要管。又不能得罪母后,只得点头。
“好吧,就换上吧。”
春梅心中偷偷笑,那只是太后所绣的麒麟。其余可是她做的,幸好不用解释清楚。
“是,奴婢知道。”嘴上答应,双手开始替皇帝更衣。
衣服很快换好,穿在陛下身上实在气派非凡。陛下是穿什么衣服都适合,怎么看都是翩翩俊少年。
周徽远朝身上看没发现不妥,摇手说:“没事了,你下去吧。”
春梅连忙说:“等奴婢拿画像给陛下看。”
周徽远无奈,知道不看是不行了。见她拿来一叠画像,脑中突地发胀。
“春梅,拿这么多朕看不完。”
春梅笑笑说:“没关系,陛下可以慢慢欣赏。没事奴婢就下去了。”
周徽远摇头苦笑,本就不想看。忙说:“你给朕拿些书籍来。”
“太后是要陛下看画像。”春梅低声反驳。
“朕的话你也敢不听了?”他厉声说。
春梅吓的跪倒:“奴婢不敢,这就去拿。”
见陛下摇手,春梅连忙跑去拿书了。一会就拿来了,把书递给他。
周徽远拿到书说:“没事,下去吧。”
春梅听后忙飞似的跑出去。他在里面看着摇头,又不会吃了她,跑什么。把画像放在一旁,自顾自的看书了。
春梅这边跑去禀告太后。暗想本来就不打算陛下选美,看不看画像无所谓,不知夏兰人有没有接来。
走到太后寝宫,正好碰到夏兰。忙问:“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进去见太后吧。”夏兰笑笑说。
两人一同见太后,那头好戏即将开演。
周徽远看书倒也兴致高昂,突然耳边传来女子尖叫声。心中不悦,谁人这么大胆,竟敢在宫中喧哗。抬眼望去,一穿着暴露的女子正被一侍卫背进来。单看女子打扮就像是青楼女。侍卫把人放下,见礼后立即退下。至此口中未曾出声。
见此情景,周徽远心中已明白。母后还是不放过任何机会,知他不愿宠幸嫔妃,竟让青楼女来勾引自己。他不喜宠幸嫔妃,既是青楼女也不能使他动心。不知母后没事总用计陷害他有意义吗?他有没有太子不重要,皇弟已经有子了。以后收养一个就是,何苦非要自己生的。都是皇室血脉,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侍卫出去后匆匆去见太后。先前夏兰就嘱咐他不要拆穿陛下身份,他怕说错话,干脆不说话最好,已经行礼了,陛下应该不会怪罪吧。
他见了太后就说:“小人已经把人带到,太后还有吩咐吗?”
太后笑笑说:“没事了,下去休息吧。”
侍卫点头回去了。
太后对冬菊使眼色,说:“冬菊,你去看看陛下有没有需要的。”
冬菊一听就知太后要她监视陛下,赶紧匆匆前去。
这边,周徽远见那女子蒙着脸。轻轻一弹指,脸上面纱就掉落了。
女子眼睛看得见了,连忙看看四周。一看就知是有身份人家的内室。想起老鸨嘱咐她的话,连忙扭着腰轻声细语起来。又一看不远处一位公子坐在那,心中顿时激起千层浪。好一个俊俏公子,虽眉角竟是冷漠,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容颜。她见了那么多达官贵人,竟没一个比得上他。现在就算不为钱,她也想勾引他了。看他很有男子气概,怎么会是不行的人呢。
走上几步就要靠近他,说着:“公子,奴家还未见过比公子俊的人呢。今日奴家一定会让公子满意的,公子——”
周徽远连忙把书扔过去,抵挡她的靠近。
“够了,不许过来。你就站在那里,我不需要你的服侍。”
花魁笑说:“公子,不要害羞。奴家伺候过公子,公子就会迷上这的。”
“住口,不懂羞耻的人。说了不要你伺候,你出去吧。”周徽远气急。
花魁见他这么激烈反对,顿觉无趣。跺跺脚说:“是你家丫环找我来的,说是老夫人要求的。公子这么厌恶奴家,让奴家怎么向老夫人交代。”
周徽远一听叹气,母后真是什么都想的出来。
“这事我自会担待,你回去吧。”
“好吧,奴家也不勉强公子。”花魁取笑说,摇摇摆摆准备出殿门。
周徽远突然想到,她是偷偷送来的。怎么能就这么出宫去,让人知道还不是丢他脸面。
刚要开口叫回,就听她大叫:“公子,奴家出不去,门已经锁了。”
周徽远苦笑,了然定是春梅出去时上了锁。这么看来母后定会派人监视他,不然不会留他在这殿中。灵机一动有了主意,他不如将计就计,也来一招瞒天过海。
他表情严肃看着花魁,说:“你冒犯我,本来可以致你于死地。”
花魁一听死吓的趴在地上,口中叫喊:“公子,不要杀我,奴家不敢来了。”
他轻轻一笑说:“看在你也是被人逼的,我不为难你。只要你答应替我做件事就可。”
被他的笑容迷住了,花魁连连点头说:“公子要奴家做什么都好。”
周徽远又被她的眼神惹怒,说:“首先收起你的眼神,我要你做的很简单。我娘亲找你勾引我,如果没有顺她意,怕会惹她伤心。你假装和我交欢,一会有人听后禀告娘亲,也算了去她心愿了。过后自会给你好处。”
花魁本以为他愿意和她交欢了,哪知只是要她假装。不答应又怕被他杀了,答应了还有好处。这两者比较怎么也会选后者,笑着点头答应。
“公子,奴家答应帮你欺瞒,可你要给奴家好处哦。”
周徽远冷眼瞧着,从桌上拿出一锭银子扔给她。说:“你做的好,这就是你的了。”
花魁紧紧捏住银子,眼睛笑开了花。这么多,她从未看过。满意的一直看着。
见她久久没有动作,周徽远怒了:“我不是让你看银子的,你究竟会不会做?”
花魁被骂醒,连声道歉说:“奴家一时看多了,公子吩咐的奴家当然照办。公子可否借床一用?”
虽不知她要床做什么,还是点头答应。
“你尽管去用,要做的真切。”他重复说。
花魁点头,走到床上脱了衣服。很快就全身脱光了。只见她不停扭动身体,双腿挣得大大的,用手指按摩自己花心,不停捣弄。不一会,喘息腻味的声音传来——
周徽远想不到她一人也可以做的这样销魂,比起嫔妃更是会伺候人。可惜不管她怎么摆弄,他也没有兴趣。也许他是有些不正常吧。
“哦……深……好深……”她很会调情。
如果换作其他男人,怕早就扑过去按住她了。周徽远只是远远瞧着这一幕,心中没有任何遐想。只想这事快些结束,等明日一早就可以解脱了。
“啊……要……还要……”她继续说着。
周徽远厌恶的闭上眼。等着监视的人来。
冬菊奉了太后的命令,到达殿外时正听得里面喘息声不断。想到里面正忙着,立刻转身通知太后去了。
冬菊来又折返的足音,他听的仔细。连忙叮咛花魁说:“你继续努力,一会就有人来了。若是被人发现不妥,银子我还要收回。”
花魁自是卯足气的大声喘息,怕银子不见。
冬菊告知了太后,太后立刻跑了过来。心腹宫女见此不禁笑了,难得太后这么有活力。
到了殿外,听得里面陆陆续续传来喘息声。太后霎时笑开了花。陛下有了经验后,怕从此会爱上宠幸嫔妃的。太子肯定是有望了。
见太后笑的开心,心腹宫女自是高兴。只有秋竹一人紧皱着眉,不知在想什么。
计划破灭
太后正笑得开心时,瞧见秋竹皱眉。心底有些不快了。难道她不为陛下高兴。
太后晃手让她过来面前,不高兴的问:“秋竹,你不希望陛下幸福吗?还是你对陛下有意见?”
秋竹听见太后说这番话,吓的摇头说:“秋竹怎敢有意见,奴婢当然希望陛下幸福。”
“那你这表情是为什么?还是你对陛下——”太后不解问。
秋竹这时连连摇头,说:“秋竹哪有那意思,是太后多想了。”而后靠在太后耳边又说:“太后不觉奇怪吗?那声看来是女子的,怎么听不见陛下的声音啊!这么久,陛下不可能不发一声。会不会有什么——”
话没有说完,太后脸色一变。制止其他人笑,静静听着里面。确实只有一种声音,看来陛下又想办法逃脱了。再一想,美人叫的这么刺激,连她这老太婆都觉得受不了,陛下怎可能推拒。瞬间放下心来。不可能的,可能皇儿被迷的出不了声了吧。
“秋竹,你不要瞎想。陛下不会骗哀家的。”
秋竹只得点头,低声说:“不如太后进去瞧瞧。”
太后本不想打扰皇儿,可又怕秋竹猜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思来想去还是进去看看。轻轻摇手指门,春梅会意立即上前,轻轻打开锁。
周徽远本来听到母后的笑声很是得意,心想这就瞒过了。接着听见母后和秋竹对话,起先还能听到声音,渐渐他听不见了。心中猛地打鼓,这秋竹是母后四位宫女中最细心的。她不会发现什么吧,看看花魁还在卖力表演,很快放心了。毕竟未能经人事,陛下竟连交欢时要发出声音也不知,要不然只要他假装几声,就瞒天过海了。
就在他自以为万无一失时,门突然被打开了。
太后进入一看里面情形,马上就晕倒了。宫女的惊呼声四起,幸得陛下已经点了花魁睡穴,人已经睡着了。不然听见宫女的呼唤声,他的身份早就拆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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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周徽远惊的立即跑来跟前,摇着太后:“母后,你怎么了?你不要吓远儿啊。”
“太后,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冬菊啊!”
“太后,醒醒啊。你这样春梅不知怎么做了。”
“太后,是秋竹不好。不该告诉你这些话的。”
“太后,夏兰不该带人来的。”
四位宫女惊慌失措,个个哭哭啼啼。周徽远见此更是气上心头,指着宫女就骂。
“你们好大胆子,竟敢设计陷害朕。亏朕平时对你们还算客气,要不然还不知你们要怎么捉弄朕呢。”
宫女们被陛下说的跪倒在地,一个个跪在地上哆嗦。心中明白,以前是太后宠爱她们,陛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太后有个万一,她们万不能善终的。
太后被气得一时晕厥,现下慢慢转醒。想起看到的情形就气闷。以为皇儿开心宠幸,哪知是那花魁一人在唱独角戏。那花魁摆尽各种姿势诱惑皇儿,他竟然一点反应也没。难道上天惩罚在他身上,要害他绝种吗?等她去后,留陛下一人孤零零吗?其他二子还有子嗣,就他一人没有。这让她如何能放心去见先皇呢。不行,怎么样也要改变这状况。
眼睛睁开时,见心腹宫女一个个跪在地上。她怎能不心疼,又听陛下在训斥她们。更是一肚子火气,对着皇帝就开口教训。
“气死哀家了,陛下这么骂她们,难道还要教训哀家不成。”
周徽远听见有声音,转头一看母后已经醒了,连忙赔笑说:“母后说哪里话,远儿怎敢对母后不敬。刚才是她们护主不力,远儿随意训斥几句,母后不必介意。那青楼女子远儿怎能宠幸。”
“陛下还敢说,哀家想尽方法为儿考虑。你怎能如此伤哀家的心啊。那女子虽说是青楼女,陛下看不上也无妨。只要那女子伺候一夜,让皇儿得了兴致,今后随意处置就是了。宫内嫔妃那么多也没见你宠幸哪个,你的皇弟们早就做了父亲,你何时才能让母后省心啊。”
周徽远被教训的低下头不语,太后见此也只能无奈摇头。
她挥手说:“罢了,今夜已晚。哀家也不想多说什么了,陛下回寝宫好好想想吧。明日还要早朝呢。”
太后见床已经被花魁弄脏了,陛下也不能在此歇息了。
周徽远点头回寝宫了,心中无奈至极。这次又是一出闹剧。不知何时才是个头,他回到寝宫又忙着劳国事,这事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了。
太后见皇帝回去了,又看看秋竹说:“是哀家错过你了。你不会怪哀家吧?”
秋竹连忙摇头说:“太后不用客气的,秋竹怎会怪太后。这事又搞砸了,那这花魁该如何处置?”
“是啊,还要不要替她赎身?”冬菊嚷嚷着。
太后心底也是厌恶那些青楼女子,既然儿子不喜欢,就另想别法吧。可不能就这么放她回去,住在京城万一哪天碰面了,事情说出来就不好了。略一索有了主意。
“秋竹,你明日去青楼替她赎身,就说是明王买了的。”
“是,秋竹明白。”
宫女个个暗中笑,说是明王也不过是先皇早年随意封了的一个草莽。此人孔武有力,先皇封他后就一直驻扎在边境。这次说是是替太后祝寿的,本是小生日,太后都不以为意。不过人既然来了,太后随便奖励个女子给他也算是恩宠了。明王住在荒漠地,哪有女子跟他。他这次来怕是想找个人一同回去吧,太后正好做个人情。
太后却有着其他想法,明王虽说算不了什么。毕竟也是先皇所封,有时给些恩惠也是可以的。花魁她正愁没地方送呢,让人跟着明王回去,从此就和京城没有瓜葛了。明王也一把年纪了,直到现在还未成婚。如果花魁能替他生个大胖小子,也是自己的福德了。想必今后明王更能坚守封地了,花魁也从此不用卖笑了。再怎么说也是个王爷吧,少不了她的好处。想想这样好,省的那明王一直盯着她的心腹宫女。
“冬菊,传太监过来,哀家有话要说。”
“是,冬菊明白。”
太后又对夏赖:“把人交给侍卫弄出去,不要留在宫中惹人议论。等明日明王见过后交与明王就是,你们不要让人认出是宫里人。”
“是,夏兰明白。”
夏兰出去办事,很快侍卫就来了。侍卫正是刚才背花魁的那个,如今又是他送人出宫。太后眼见花魁不在眼前了,瞬间呼了口气。
小太监被冬菊带来了,见了太后忙行礼。
“奴才拜见太后,太后有事吩咐吗?”
太后见太监说:“哀家要你马上通知明王,说是哀家送了一女子给她做王妃。让他明日过去看看,随即就回封地去吧。”
“是,奴才遵旨。”
那名太监迅速去见明王,把太后的意思传达给他。
明王忙问:“是太后身边的宫女吗?”
那太监鄙夷的眼神看着说:“怎么可能,谁不知太后最疼爱她们。是另有其人。”
明王听了叹气,就知太后不会给身边的宫女。又问:“那女子长得如何?”
“不清楚,明王明日见了就知。没事,我回去交差了。”太监快速说着。
一见明王点头,立刻回去了。心中念道就一个糟老头还妄想宫女姐姐啊。留明王一人辗转无眠到天亮。
太监交差后,太后心底暗笑。想不到明王一把年纪还想要漂亮姑娘,幸好那花魁长得漂亮。又一想,明日可不要让明王知道她的身份啊。
唤来夏赖:“你先去告诉花魁,说是已经将她赎身了。让她今后好好跟着明王过日子。”
“夏兰明白,太后放心就是。”
夏兰赶到花魁暂住地时,她已经清醒了。看来侍卫早就解了她的穴。
花魁一见她就说:“姑娘,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
夏兰笑笑说:“我家主人不喜欢你,刚才还狠狠骂了我。好在老夫人念在你辛苦的份上,让我替你赎了身。你已经自由了。”
花魁茫然的听着,知道自由并未开心。惊慌失措道:“今后我怎么过啊?”
夏兰从心底鄙视她,难道不卖笑就不行了?脸上仍是挂着笑意说:“你不要担心,老夫人早就想到了。老夫人听说明王现在在京,还未娶妻。托人告诉明王,把你介绍给他。只要你能合他心意,日后少不得荣华富贵。虽说要随明王回封地,住边境离此地很远,可好歹是王爷,你嫁了就是王妃,不知你意下如何?”
花魁听了这番话,从惊讶到欣喜。喜不自禁说:“好,奴家自然愿意。”
夏兰忙说:“明王不知你是花魁,托人也只说被歹人夺了清白。你以后不得泄露。还有不要说出主人的事。”
花魁连连点头说:“知道了,姑娘放心。”
心中暗道,这青楼身份自是说不得。以后做了王妃,还有谁敢看不起她。和她家主人的一段韵事自是不必提起,那是她的耻辱。一个人乐淘淘做起梦来。
夏兰见她在幻想中,不愿搭理。再次叮咛一番说:“你不要忘了,明日明王会来看你,你要好好把握机会才是。过去的事要忘得彻底。”
说完,不管她有没有听见扭头就走。夏兰是不愿和这种人多接触。
花魁自是听见了,心中正想着明日如何勾引明王呢。又想等做了王妃,你这小小宫女也不敢看轻她了。由她做着美梦。
夏兰回宫交差后,太后又和她们一同商量其他办法了。
公主献计
辰时,太后被宫女们伺候更衣。洗脸漱口后早膳很快就送了上来。太后招呼宫女们一同坐下。这太后平日里最是宠爱她们,连用膳皆是一起。在太后寝宫中宫女们向来没有拘束。
“夏兰啊,一会你去瞧瞧明王那边怎么样了?事情顺利就早些催他们上路吧,免得哀家一直记挂着。”
“夏兰知道,吃完饭就去。”夏兰也是随性了,这主子有令哪容得她继续吃饭。好在太后不以为意,没有怪罪。对夏兰也是不会多想。
一吃完,夏兰匆匆去花魁的暂住地。找丫环打听下,原来明王还未到。偷偷找个地方躲起来,视线正巧可以望见屋内一举一动。向内一看,那花魁正忙于梳妆打扮,想来是要迷住明王。就听她一人在嘀嘀咕咕。
“哎,今日若能让明王看上,我就不是小小花魁了。飞上枝头做了王妃,谁还敢瞧奴家不起。就是那夏览丫头也不敢得罪奴家了。”
“噗嘁……”夏兰迅速捂住嘴,心想就是你做了王妃也奈何不了我。不过是个名义上的,哪有我夏兰在太后面前得宠。就是陛下也要听太后的。那人不过是个草莽王爷,成不了气候。太后还不是想早些赶他回封地。
这时,外面有声音传来。夏兰的那一笑,花魁没有听见。她正专注大厅有没有声音传来。
“明王来看冯姑娘了,姑娘快快准备。”一丫环一路上叫唤进来。
那花魁本姓冯名娟,一听明王来了,更是不停扭动身体。
夏兰在外看的乐不可支,还得拼命忍住笑。一张脸涨的红红的。心想不愧是花魁,只知道摆骚。不知那明王是否喜欢这类型。
一会,明王已经走到门外。那明王长得魁梧,脸上满脸胡须。长得不算太难看,就是上了些年纪了,就不知先皇怎会封了那人的。明王挥手,丫环们全部退下了。
看明王一时犹豫,最后轻声说:“冯姑娘好,本王可以进来吗?”
冯娟娇滴滴说:“进来吧。”
明王忙不迭的进去,走入一看。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坐在床边,正娇羞的看着他。他的骨头吨了,何曾见过这么美的人。这时太后的四宫女也比不得她了。
“王爷请坐啊。”冯娟指指床边。
明王哪堪如此刺激,美人邀请连忙坐在她身边。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渐渐伸进她内衣中。
冯娟自是不介意,还鼓励说:“明王长得真俊啊。”身体直往他身上靠。
明王听美人表扬,更是乐得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冯娟接过那么多客人,当然明白明王已经迷上她了。更是努力再加把劲。
“明王,我美吗?比太后的宫女如何?”
“美,你美。没人比得上你。”明王色迷迷说着。
“切……”夏兰不以为意,一对狗男女正好般配。她还不屑和花魁比呢。见里面热情四射,想必就要入洞房了,夏兰坏坏笑着。
冯娟的衣服已经被脱下,只见她哭哭啼啼说:“奴家不幸被人夺了身子,明王可不要嫌弃奴家哦。”
明王见美人哭泣哪里舍得,忙说:“没关系,本王不介意。是那歹人的不是。”说完,已把人压在床上,冯娟自是尽心伺候。
被挥退的丫环们自是知趣,不会再此时前来打扰。夏兰见事情顺利,连忙轻轻走开了。她才不愿意瞧房内之人的龌龊事。
找了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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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等明王醒来,就催他们上路。这是太后懿旨。你不要泄露花魁身份。”
“在下明白了。”总管连忙回应。
夏兰见没事回宫复命去了。到了宫中见太后正在闭目养神,连忙轻轻推醒。
“太后,夏兰回来了。”
太后被推醒,睁眼一看是夏兰。忙问:“事情怎么样了?明王有没有发现不对之处?”
夏兰笑嘻嘻说:“太后放心,明王什么都没发现。那花魁很会演戏,骗得明王相信她是被歹人夺了身子。”
“这就好,想来也算是功德一件。有没有催他们上路?”太后终于放下心来,笑问。
“这还没有,他们现在不方便。等他们起床后就催他们上路。我已经告诉总管催明王了。”夏兰羞红脸,支支吾吾说出话。
太后是经事的人,一见夏兰表情已是明白。哈哈大笑说:“好,这就好。”
旁边冬菊不明:“太后,这有什么好笑的?为什么不马上让他们走。”
“马上就赶走,会说哀家不近人情。”太后并未解释,含蓄说道。
冬菊本想在问,见夏兰羞红脸。不敢再多问,隐隐约约有些明白了。
高兴过后,太后又叹气了。心头的大事还未解决啊。
“哎……”
春梅见太后叹气,忙问:“太后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有什么不顺心的?”
“哀家的心事还是没有解决,你说哀家能不伤心吗。那明王好歹今后也会有后,可哀家的太子在哪里啊?”太后连声哀叹。
宫女们一听明白了,太后还在为陛下心。
“太后不要多想,太子自会有的。”秋竹只能如此安慰说。
“有吗?还不知哀家能不能看见呢。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决不能坐等。”太后连连摇头,苦思起来。
“太后,万不可胡来啊。”春梅不放心的说。太后不会想个胡闹的办法吧,她心里忐忑不安着。
太后想了久久,突然间笑了说:“哀家有主意了。”
“是什么?”四宫女同时问。
太后笑的贼贼的,轻声说:“哀家听说能使人动情,只要在陛下饭食里加少许即可达到哀家目的。哀家的太子就可盼到了。听说没人能抗拒,即使是烈性之人。”
春梅、秋竹大叫不可。
春梅解释说“此事万万不可,万一陛下有个好歹可是动摇我朝的大事啊。何况这药究竟有没有坏处不得而知,太后切不可用陛下做试验啊。”
太后被她这一说,心底也有些害怕了。确实没听说过用后会怎样,看来也不可轻易用之。想到这,又叹气了。
“哎……”
“这叫哀家如何是好。”
秋竹见太后烦恼,献上一计。轻笑说:“太后莫急,不如请公主前来。公主聪明伶俐,定会有好办法的。”
太后霎时茅塞顿开。是啊,女儿从小就聪明,想的办法向来管用。不如叫她来想想法子。
叫来冬菊说:“传哀家旨意,宣公主进宫。”
“是,冬菊领旨。”
冬菊急急忙忙前往丞相府中。到了府邸见了门口侍卫,很快就打招呼。
“大哥好啊,麻烦通报一声。说冬菊要见公主。”
侍卫是认识她的,太后身边的宫女,向来太后一有事就会来找公主。
“好的,我去禀告。”那人很快进去了。
一会出来说:“公主让你去见她。”
冬菊跟着去见公主。一见到公主就见礼。
乐心公主连忙叫了起,拉着她问:“母后让你来找我有事吗?”
冬菊笑着说:“太后请公主想办法,为了陛下的事。”
太后宫女和公主一向交好,彼此间没有主婢之分。
周冰语一听又是为了陛下的事,无奈摇头说:“皇兄的事本公主也没办法。”
冬菊忙说:“公主还是走一趟吧,你不知太后正烦心的很呢。”
冬菊把替陛下找花魁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公主听后皱眉。
“好吧,本公主就走一趟吧。”
周冰语交代了丞相府总管一番话后,很快同冬菊一起回宫了。
进入太后寝宫见了太后。就说:“语儿拜见母后。”
太后一见是心肝宝贝来了,连忙搀起说:“公主快快请起,过来让母后瞧瞧。”
太后仔细瞧着,见女儿胖了些。高兴的说:“真好,看来驸马没有亏得公主。改明个哀家让陛下好好奖励驸马。”
周冰语撒娇说:“母后说哪里话,驸马对女儿自是好的。哪要陛下奖励,说出去让人笑话了。”
“好好,不奖励就是了。”太后哄着说。
“母后,找语儿来为何事?”周冰语问。
“还不是为了你兄长。陛下一日不宠幸嫔妃,没有生下太子。哀家一日就不能省心。”太后哀怨的说。
“母后,这事急不得。”公主安慰说。
“哀家怎能不急,你的另外两位皇兄已经有了皇子。唯独陛下没有子嗣,叫哀家如何去见你父皇。”太后怒说。
“这个,陛下不喜宠幸嫔妃。别人也奈何不了他啊。母后不要着急,我们想其他办法就是了。”周冰语轻声说。
“哀家也想换其他办法,可能想的哀家都想过了。就是找来花魁都没有作用。”太后本解释,被公主阻止了。
“母后,这事语儿知道。”
“你说,除了这哀家还能有什么办法。只有——”太后想说的话被打断。
“还有什么方法?”公主奇怪问。
春梅把太后的想法说了下,周冰语听后直摇头。
“幸亏你们阻止,此事万万不可行。”她感激的看着宫女们。
又对着太后说:“母后怎能想出这种方法,那是别人使的下流手段。即使得逞了陛下日后也难面对,兄长的硬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若有个万一——”
太后被公主说的愣住了,还好她没有立刻去做。
哀怨的低下头说:“哀家也是被逼急了才会想出这么个法子。要不然依你看怎么做?”
周冰语暗暗索一番道:“依语儿之见不如请皇叔回来共同商议。皇叔可是我朝有名的才子。”
太后暗暗叹气。说起这皇叔可是一言难尽。
皇叔是先皇的一母同胞手足,和先皇感情甚好。本是宁笑王的皇叔周印源娶了王妃,可他后来却爱上了一男子,不顾先皇反对执意要和那人在一起。先皇用计逼走了那人,让王爷和王妃安心生子。可这些年皇叔过的极不开心,先皇看在眼里哪能不心疼。那皇叔的王妃也在郁郁寡欢中逝去,留下二子一女。先皇在世时曾偷偷和陛下说,若是周印源能找回原先的爱人,就成全他。三年前,皇叔找到了那人,陛下同意他离开。本想替二人偷偷成亲,可被皇叔拒绝了。只带了爱人悄悄离开京城,前往洛华山居住。儿女们被托付给陛下代为照顾。他的儿女也同陛下差不多大,从小一起感情很好。
现在突然叫回皇叔,太后就觉得别扭。太后对皇叔选择的感情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这男子间感情再深厚哪能就这么过一辈子。一旁公主暗笑,就知母后在别扭了。她对男男感情甚是赞同,对从小就疼爱她的皇叔一直是支持的。这公主一直就爱看市坊流传的断袖书籍,她还巴望着有人做榜样呢。好不容易有了皇叔的先例,她当然要继续发挥挖掘精神。看看有没有漏网的有着男男恋情的人。这太后今后的转变和公主的推动有着很大关系。
太后无奈想了很久,只得点头答应。除了皇叔她还真找不到能解决眼前事的人。罢了,只是找来商量大事。皇叔的个人事她还能暂时忍受。
“秋竹,宣叶涛进宫。哀家有事相商。”
“是,秋竹明白。”
秋竹匆匆出宫去,公主却在偷偷暗笑。母后还是不放心啊,怕选了年轻貌美男子会让皇叔相中。周冰语却明白皇叔不是谁都会爱的,他只爱那一人啊。
太后瞪了女儿一眼,就知是在取笑她。周冰语连忙收敛笑容,静静和太后一同等待叶涛到来。心想日后慢慢对太后灌输男男恋情,想必太后总有一天会接受的。
洛华山请王爷
片刻后,秋竹进来禀告。
“太后,叶大人来了。现正在外等候宣召。”
公主周冰语忙说:“语儿在内室等候,母后一人见叶大人吧。”
太后虽不明白女儿为什么不见他,还是点头同意了。
“好的,一会等人走了你再出来。”
“让叶涛进来吧。”太后对着秋竹说。
叶涛跟着秋叶进入寝宫外室。见了太后连忙行礼。
“太后在上,下官见过太后。”
“免礼,平身。一旁赐坐!”
“谢太后。”
叶涛在下首边坐定。轻轻开口问:“不知太后宣下官来所为何事?”
太后见了叶涛满意的点头。人长得实在普通,没有特别出众的地方。派此人去确实合适。微微一笑后回答。
“宣叶大人前来是替哀家办件事,此事关系重大,不知叶卿家有没有胆量?”太后之所以要他去,在于此人除去容貌外本性极为老实。为官不懂得变通,唯独他这御林军副将一直没有升官。好在此人从不介意功名利禄,只求能够替朝廷办事。想必应该能够办好她交代的事。
“下官定当竭尽所能替太后办事,微臣有这个胆量。”叶涛直话直说。
太后赞赏看着,略微停顿说:“此事不宜声张,需暗中进行。叶爱卿能否保密?”
“下官自当尊太后旨意。”叶涛正经回话。
太后相当满意说:“哀家要你去洛华山请宁笑王回京,哀家有事和王爷相商。”
“这……”叶涛有着迟疑,这王爷的事他也略知一二。当年王爷爱上男子使先皇极为头痛,如今被陛下偷偷放走,和爱人在洛华山逍遥快活,怎可能愿意回来。想必短暂的分开王爷也是不愿意吧。他是少数知道内情的人,对王爷的选择有些别扭,却也能接受。毕竟他是武官,对礼仪规矩看的比较淡。虽不欣赏倒也不特别排斥。
“怎么,有困难吗?”太后声音略微提高。
“不……不是……”
“下官怕王爷不肯回来。”叶涛连忙解释。
“无妨,你带着哀家的亲笔信给他看。若是王爷执意不愿回来,哀家也不会怪罪于你。去见王爷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即使是陛下也不行。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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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放他走,朝中官员也有意见。陛下好不容易才摆平。此次王爷回来需悄悄的,免得再起风波。这洛华山听说山势险峻,叶卿家此去要小心才是。”太后说了这番话后,一直瞧着叶涛看。
“是,下官遵命。”叶涛眼见太后已经说到这份上,也不能推辞了。不管能不能成,他去趟就是。对太后的关心他万分感激。本是个软心肠的人,太后的一点恩惠就会铭记心上。他从冬菊手上接过太后的书信。
“太后没事,下官这就出发了。”
“没事了,叶卿家早去早回啊。”
“是,下官明白。”叶涛领旨出宫去。
太后见人已走,连忙把公主叫出来。
“人已经走了,女儿可以出来了。”
周冰语慢慢走出来,笑抱着太后说:“语儿就知母后定能解决,叶大人还不是乖乖去请人了。”
太后奇怪问:“语儿为什么不见他?”
周冰语笑笑说:“还不是因为女儿女扮男装出去玩,恰巧被他看到。他当时不能认出女儿,刚才若是见了定会发现。如果告诉驸马女儿就惨了,他可是驸马的手下。”
太后逗乐了,摇头笑说:“你哟,只有驸马治的了你。今后切不可如此胡闹了。”
“语儿知道错了,母后要保密哦。”周冰语忙要保证。
“好,母后绝不会说的。”太后只得依了她。
母女两说说笑笑,很快到了晚膳时。太后留公主在宫中用饭,派人回去通知了驸马。公主借机会又对太后洗脑。太后无奈听着她的男男恋情故事,心中自是不信。幸亏公主有先见之明,早就对太后有了这类想法的灌输,要不然遇到陛下的事,太后绝不会那么快就接受了。
公主用完饭回丞相府去,留太后在宫中等候佳音。
这边,叶涛匆匆准备一切即刻出发。他是武将,走了旱路。骑了匹马从官道一路疾驰而去。眼见天黑了,随意找了间客栈歇息。晚上,一人躺在床上,脑中还在索。想着见了王爷的面,怎么开口。第一句话怎么说?如果碰到王爷心上人该怎么称呼?万一王爷不愿意回来怎么办?一连串的问题弄得他头晕脑胀,没多久就睡着了。
因是有事睡的不踏实,卯时叶涛已经醒来。起来梳洗一切,等着天色大亮可以继续赶路。随意吃了些,见可以出发了,又背着包袱骑马赶路去了。骑得马是良驹,没几日就到了洛华山脚下。
叶涛不熟悉上山的路,在山脚边的小村庄向人打听。
他找了一位老伯问:“老人家,你知道怎么上山吗?”
“你为什么要上山?山上只住着一对夫妇和他们徒弟。”老伯打量他,怕他有坏心。
“哦,我认识他们夫妇中的一人。是他家里人托我找他的。”叶涛解释着。
“这样啊,你可以这么走……”老伯热心帮忙。
叶涛好奇,这村子的人为什么不排斥。王爷难道敢以夫妻相称?还是他弄错了?
马上又问那老伯:“他们夫妇有孩子吗?”不敢直接问,叶涛含蓄道。
“你胡说什么,他们都是男的,怎么可能有孩子。”老伯皱起眉头。
叶涛暗想,这么说确实是王爷了,又问:“老伯为什么不讨厌他们?哪有男子成婚的。”
“为什么要讨厌,他们又没有碍着别人。虽说山上住着一对男男夫妻,可他们难得下山时对村人极是和善。村里没有大夫,有人生病时都是捎信上山,那做妻子的人马上下山替人看病,且从来不收钱的。刚开始,村里人对他们有些看法,渐渐感受到他们夫妻的好,慢慢放弃成见了。见他们不收钱,就时不时送些吃的用的给他们。近来都是他的徒弟下山替人看的病。”老伯絮絮叨叨说了一堆。
叶涛听后感动,想不到王爷如今生活的极好。这村子的人也没有那么迂腐,比朝廷命官更能接受男男恋情。如果大臣们能够接受,王爷怕也不需离开京城吧。倒是有些好奇他们的徒弟,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了老伯的话,叶涛和他告别上山去。幸亏有了老伯的上山路径,他走的还算顺利,不久到了半山腰。稍微喘口气休息会,眼睛环顾四周,见青山绿水,小溪清澈透影。高大的灌木、丛林遍生。时不时有鸟儿飞过,叽叽喳喳的叫声从耳边响过。叶涛不禁赞叹这好风景,是个山清水秀让人居住的好地方。心中暗道王爷真会选地方,难怪舍得离开京城。见每隔一段路皆有一个茅草屋,想来是让人休息用的。他好奇走进了一个草屋看看,屋内摆设简单,只有一张大床、正中央一张桌子和四个椅子。他连续进了几个草屋都是相同摆设,心中好奇不已。他决定不再耽误时间,直接向山顶而去。
叶涛终于来到山顶,站在高处向下看,宏伟壮观的景色一览眼底。轻轻深呼吸下,朝四周张望。只见再过去不远有间房,那不同于山下的茅草屋,是极其华丽漂亮。看不出这房应该建在山上,像是京城的官祗。就是比起王爷的旧府邸也丝毫不逊色,想必是王爷命人建造的吧。心想可以快些见到王爷了,赶紧大步走过去。
叶涛是练武的,虽然走了很长时间,倒也不觉得多累。暗想,幸亏太后派了他来,换了文官哪里走的了这么多路。正在思绪中,人已经来到房外。轻轻敲了大门一会,见没人来开门。手中略微一推,大门竟然打开了。他暗念道,想必王爷觉得在山上,即使不上锁也没人来吧。见没人来就自觉走进去了。这时方惊觉门内地方好大,有着走廊、庭院、很多房间。他不知怎么走,随意挨个找了。走了好一会,还没走到尽头。心想如此漫无目的找也不行,但也不敢大叫怕惹王爷生气,无奈只得站着不动。他用内力静静听着四周,从另一头隐隐约约有声音传来。他连忙朝那头跑去,怕晚了又没有声音。走近那房间附近,已经能够清楚的听到房间内的喘息声。他心下一惊,莫不是他不巧打扰了王爷的好事吧!不敢吭声,静静听着房间内传出的声音。
“哦……够了……那里……不要了……”
“痛……热……”
“好紧……菊花夹的舒服……”
“不行了……去了……”
“一起……”
一连串的声浪语,听的叶涛脸红心跳,不敢靠近稍稍退后些。
耳边声音静止,他刚想敲门进去,哪知又有声音传来。
“又要了……”
“不要了……不行……”
“菊花开的好大,要插……”
“不要……插坏了……”
听到声音又起,叶涛只得退的更后,没想到王爷这么猛啊,可以不停的做。叶涛心生佩服,王爷也是年纪不轻了,现在还有这个体力,他实在没想到。想必王爷非常爱妻子,可以保持体力让他性福。
不得已叶涛只得走开,去外边再晃一圈。房内情形真是如他所想的那样吗?王爷真是那么厉害吗?一切等他回来就见分晓。
宁笑王受困
房内声音断断续续,一直不曾停歇。
叶涛转了一圈回来,走到门外听到房内还是有着喘息声传出。他不得不摇头,心道王爷也太不知节制了。
房内究竟是何人,听声音房内应该有着王爷。另一人不用说就是王爷的心上人了。他哪知王爷周印源此刻正被一人压在身下,身后菊花大开,双腿被紧紧扳开,正趴在床上被干呢。可怜王爷也是四十的人了,此刻被干的头发散乱,身上无一物遮体。涨大的甬道正承受着猛烈攻击,一张一合紧紧吸附那人的昂挺。
此时干着王爷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爱妻的宝贝徒弟宋清逸。王爷的爱妻名唤云鸣,十年前收了这个徒儿,现在已经继承爱妻的衣钵替人治病。
宋清逸今年十六岁,十年前被师父相救,免于歹人加害。自从跟了师父就一直住在这山上。三年前,师父说是下山替人治病。回来时突然带回一人,正是师父最爱的王爷。回来不久两人就拜了堂,以夫妻相称。本来他是极不高兴有人抢了师父,他自十二岁就已经和师父有了亲密关系。好在没多久被王爷发现了他们师徒间的秘密,王爷逼他不许再沾惹师父。他当然不答应,威胁王爷用自己顶替,最终王爷同意了。
周印源此时正感受着无比的快乐,虽知不该如此放纵,却又无奈沉迷对方身体的亲密接触。每次都决心不再答应他的无理要求,最终不得不投降在他的高超功力下。被他干的菊花大开也无力阻止。
“啊……呜……深些……”心中虽知不可为,嘴上却频频发出邀请。
“好烫……夹紧些……”宋清逸不停要求。
周印源只得夹紧双臀,下身紧紧咬住他的傲然。前胸整个扑倒在床上,床身不停晃动。
“好,继续夹紧。”宋清逸猛地拉起他,让他身体靠着自己。手在他胸前的乳首不停拉扯,不一会两颗红豆被扯的通红,手还不停的弹着乳首。
“呜……啊……”周印源吃痛发出低鸣,人在颤抖却不敢避开。明白如果逃开一时,稍后所受的惩罚会更重。
宋清逸满意点头,心想还好他够聪明,知道要讨好没再逃开。夹在他甬道中的昂然立刻进行猛烈攻击,一进一出的摩擦菊花庭边。突然的一个冲刺刺到最深处,周印源被干的浪翻了。语不断泄出。
“啊……这……刺……用力……”
“不行了……要丢了……”
宋清逸不让他泄出,用力按住他的前端。嘴上说着:“不许你释放,要等我一起。”
“一起摇船好不好?”紧接着又说。
周印源哪能听到他说些什么,只知:“好,一起摇。”
宋清逸加快冲刺速度,猛烈进攻那一点,周印源已经没有力气,整个靠在他身上了。感觉身体像摇船般不停晃动。
宋清逸每冲刺到最深处就轻轻抽回菊花庭边缘,慢慢静止不动。周印源承受不住这折磨人的煎熬,只得开口求着。
“快些,要……”
宋清逸当然明白他受不了了,幸亏他一直有练习采阳心法,不然也决不能忍这么久。看王爷如今还不是乖乖躺在床上被他干。不想让他继续煎熬就问:“你还想不让我干吗?说啊——”
原来他是不满周印源故意避开他,借机会教训的。
周印源此时哪里还有强硬的想法,开口求饶:“不敢了,让我舒服吧。今后你想怎样都好,我不能被折腾了。”
宋清逸见他求饶便不再折磨他了,继续快速插入。不久,两人双双达到极致。周印源在他身下释放,他的浊液被满满射入周印源的菊花甬道中。
“哦……呼……”
周印源整个瘫软了,人躺在宋清逸身上。脑中思绪却拉到三年前,记忆中是如何认识宋清逸的,又是怎么被他破身的,就像昨日发生的事般在他眼前闪过。
回想七年前被迫和云鸣分开,他被逼着善待王妃,从此他一直浑浑沌沌过日子。王妃后来也只是替他生了个女儿,两个儿子都是遇见云鸣前王妃所生。没有遇到真爱前,他也算善待王妃,虽无感情可言,总算平淡度日。遇到云鸣后,他也曾抗拒过,最终沉溺其中。
本以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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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谈过,皇兄必会成全他。哪知皇兄坚决反对,偷偷逼走云鸣。他虽知云鸣落脚处是洛华山上,那里他曾经派人大肆修筑过,原想等二人年老后就在那长期居住。现在留云鸣一人前往。
他想追去却被皇兄拦住告知,如果他敢去就当没有他这个弟弟,会在父皇母后牌位前告知他的无行。他即怕皇兄担心,又怕被斥不孝,最后只得留在京城。而后一直郁郁寡欢,连王妃逝世也没能影响他。
三年前,周印源被陛下告知,如果重遇心上人就成全他。他顿时欣喜若狂,马上派人上山寻找皆落空,云鸣不愿回来。
现任皇帝他的侄子一说成全他,立即把他的心救回来了。但连日来传回的消息又使他心灰,料想云鸣是不理他了。身心疲惫下病倒了。
陛下知他心意,故意贴出皇榜召各地名医。前来看病的名医都不是他,周印源又再次晕厥过去。幸得云鸣乔装改扮救了,醒来后发现是云鸣,紧紧拉住不放手。解释一番后终求得了原谅,两人决定一同回洛华山居住。
陛下本想让他们拜堂成婚,被周印源婉拒了。他心知若大臣们知道他找了男子做妻,怕要对陛下不满了。他不愿陛下为难,能够私下同意就好。两人隔日就回去了。
回山上的路上,云鸣述说没有他在身边时发生的事。正准备独自一人上山的云鸣在路过某一地时,发现有人追杀一对夫妇。那夫妇二人为护住小儿已被砍伤多处,他路见不平打跑了追杀他们的人,可惜为时已晚,他回天乏术救不了夫妇二人。那二人临终前把小儿托付于他,他自是点头答应。带了那孩子回到山上。怕他受夫妇二人惨死影响,他采取了放纵的方法。难得严厉教导,教了孩子武功和医术,其他方面并未严格督促。那孩子既是宋清逸,名字是夫妇生前告知他的。
周印源得知他收了徒弟并未介意,心想今后一起生活也好。他只知云鸣说徒弟极其聪明,是个练武奇才,也跟的云鸣勤修医术。他心道有志气的孩子极好。
二人回到山上,连夜拜堂成亲。周印源见一孩童冷眼瞧着一切不吭声,心中泛起些许同情。本想今后好好相处,哪知他转身就走。云鸣追了过去,隔了好一会才回来,说是没事了。他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又想不出哪里不对。两人过了洞房花烛夜,曾问起云鸣怎么解决的,他总是吞吞吐吐,没有说清经过。
周印源也不以为意,日子就这么过去了。有一日,他下山后临时回来,进房门一看宋清逸正干着云鸣。他突觉一阵晕厥,从未想过云鸣会背叛他。云鸣可是宋清逸的师父,他怎能如此不尊师门,欺师灭祖啊。周印源就这么静止不动,眼前的景象像雷般劈过他思绪。震得他不能反应。
或许是感应到有人,云鸣迅速转头看。这一看,吓的他惊慌失措,忙不迭从床上跳下来。慌忙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周印源此时不知该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云鸣慌忙披起衣服追着,追到一处庭院见周印源静静站在那里。不敢靠近,战战兢兢慢慢接近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背叛你的。那是有原因的。”
起先听到声音,没能回答。周印源思考片刻问:“什么原因使你背叛本王。”
云鸣见他自称王爷更是伤心,从认识到现在他从未这么自称过。一个人哭泣起来,周印源见此不忍了,慢慢抱他入怀。
“只要你是有苦衷的,我自会原谅。”周印源终于开口安慰了。
云鸣见他不再避着,有些欣喜说:“我会一一说清经过,你不要生气。”
事情是这么发生的。七年前带回宋清逸后,云鸣立即教授他武功、医术。因他天赋极好学的很快,没几年就把云鸣所教的都学会了。见已没什么可教,云鸣就让他独自去书房看书籍。那些书籍记载了各类武功、医学方面的心法。就是云鸣也未曾一一涉及。书籍是云鸣师父留给他的,心想如今可以留给自己徒弟也是好事。
云鸣哪知宋清逸竟然在书房找到了采阳心法私自练习。那套心法是他师父知道他爱上男子特意给他的,云鸣因一直被压从未有过习练心法的念头。书就一直被他放在书房最底处。
宋清逸十二岁时,有一天强行要。起先他是震惊、抗拒,可见徒儿困兽样又于心不忍。他找到内功心法才知,练了这内功今后只对男子有兴趣。更糟的是一般男子未必承受的住,修习这内功的人武功会大增,而后极热衷采阳。当了解后云鸣彻底无奈了,只得依了徒儿。从此师徒一直有着这层关系。虽知不好却无力断绝。
那日洞房花烛夜,徒儿不是故意冷漠,他是讨厌有人抢了师父。云鸣追他去后做了一次,再次回来已经晚了。他怕被王爷看出不同,一人悄悄清洗了。回来后自是同周印源度过了美妙的一夜,后来的一切王爷都知道了。
周印源静静站着,不知该说些什么。云鸣不是故意背叛,可又不能任意放纵他徒弟了。想了一会问:“难道你未曾试图助他悬崖勒马,改变现状吗?”
云鸣委屈道:“能试的方法我都用了,徒儿陷的太深,我又发现太晚了。如果不让他满足,时间长了会逼疯他的。他做那事并非为了爱,只是需要而已。”
周印源长长叹了口气说:“罢了,此事过后再说。我们回去吧。”
两人一同回房,周印源也在索办法。大的转折点就是从他的奇怪想法开始。
妥协
从那天后周印源一直思考对策。万般无奈下决定单独和宋清逸谈谈,他实在想不出好主意。不敢让云鸣知道,偷偷寻找机会。
云鸣对炼药感兴趣,隔三差五就要去灵山采草药,灵山位于洛华山的西侧,去灵山只需翻过此山,即刻就可到达。灵山山有着各类名贵草药,有些草药还是不曾见过的。云鸣当之宝贝,周印源也不阻拦。
这天,云鸣一大早就背着药箱去灵山采药去了。周印源心想这正是好机会,慢慢晃到书房。宋清逸平时没事就爱待在书房,周印源和云鸣是知道的,有事找他就会去书房。
周印源走到书房外敲门问:“清逸,你在吗?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那是宋清逸懒懒的声音。
“有事吗?”宋清逸对着他问,神情似有些不悦。
“这……”他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只能这个不停。
“没事王爷请回吧,我还有事做。”宋清逸语气非常不耐,说罢,继续闭目练功。
周印源见打扰了他,心道若不快些说出,说不定就会把他赶出去。听云鸣说过宋清逸最恨练功时被人打搅。宋清逸从未怕过他,王爷的头衔对宋清逸来说不值一提。
周印源终于决定大胆说出:“我来就为一事,你今后不可再与云鸣发生那种关系。你们毕竟是师徒,礼教还是得遵守的。”
“哈……哈……哈……”宋清逸大笑不止。
过会又说:“王爷也会说这两字,你若尊礼教怎会娶我师父。更何况我从不看重这些,若是怕人知道也不会强逼师父了。”
“不许你再碰他。”周印源声嘶力竭道。
“你的不许对我没用,我若想要,师父断不会拒绝。何况师父早就沉迷其中了。”宋清逸冷冷说着。
“你……”周印源气的无语。
“难道你就不顾虑云鸣的感受吗?他已是我妻却被迫和你做,他也会难过。我求你放过他吧。”王爷差些就要跪下。
“那你又为何要对我相逼。如果不和师父做,我会受不了的。师父断不会看我难受的。不过,王爷的意思我也明白,除非……”宋清逸笑说。
“除非什么?”周印源不解问。
“除非用王爷本人交换,我也是可以接受的。只要可以采菊花,我是不会介意谁来陪我。”宋清逸贼贼轻笑。
“你,混账。本王堂堂王爷岂可雌伏你身下。此事万万不可。”周印源脸色涨红,气的咬紧牙。
“无所谓,反正师父会给我抱。他是不会忍心我痛苦的,王爷你就忍着好了。”说完,笑着继续练功。
周印源无奈不说话,一会问:“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吗?”
“没有。”
“可否容我想想,过几天再答复你。”王爷不得不暂时妥协。
“好,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你到我房间来,我就明白了。若不来,一切照旧,此事就当作罢。王爷好好考虑吧。”宋清逸带着笑容说,似乎已经胜券在握了。
“明白了,我先出去了。”周印源垂着头,拖着脚步走出房门。
直到云鸣回来,见他神色不佳忙问:“印源,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
“没事,你多心了。去吃饭吧。”怕云鸣看出沮丧,周印源忙强颜欢笑着。不愿今天的事被人知道。
“哦,好的。”云鸣见他脸色好些,不再多想。一同用饭去了。
三人用饭时,难得今天王爷特别沉默。周印源见到宋清逸有些别扭,总会想起两人的谈话,吃饭时尽量避开他的眼神。宋清逸心情却是很好,想到不用多久又有新鲜菊花可以采,自是高兴。今天反倒是他话多了。
一顿饭在别扭的气氛中结束,周印源立即走回房中。云鸣看在眼里更是诧异,默默跟在他身后。
一走进两人房间就问:“印源,你今天是怎么了?”
“没事,有些累了。”没有过多的话语,自行睡下。
云鸣无奈叹息,这可是他们首次没有做的一夜。不敢惊扰他,只得轻轻在他身边躺下了。
周印源知晓今天的行为反常,又控制不住。心底对云鸣有着抱歉,暗想明日再补偿吧。
这头,宋清逸却是一夜好眠。期盼约定时日快些到来。
不管如何抗拒,转眼已到三日后。周印源拖着步子去宋清逸的房间。
那天一大早,宋清逸早早起来梳洗。用完饭就耐心等待,今日师父又去采药了,不到天黑是不会回来的。与王爷约定好今日给答复,不知他想的如何了。带着幸福期盼的想法,眼睛频频望向房门。一直紧盯着门,怕有动静被错过。等了很久没有动静,心底渐渐有些不耐。暗想不会是王爷失约不来了吧,气的扔了手中书籍。就在他彻底失望时,门口有细微的脚步声。
周印源不管怎么慢还是来到房门前了,有些害怕不敢进去。始终在门口踱着步子,没有勇气敲门。
宋清逸一听到有声音,连忙跑到门前,吱嘎一声打开房门。向外看王爷正不停来回走动,瞬间眼角浮现笑意。手猛地一拉,把他带进怀中。
“王爷来了怎么不敲门啊,还要我亲自来迎接。”话间有些讽刺。
周印源被说的很窘,一时不知怎么开口。只得:“恩……恩……”个不停。
宋清逸自然由不得他消磨时间,拥着他进了房间。“碰……”的一声,门已被关上。把王爷推倒在床上,他又走回门前用手按住门框上了锁,返身走回床前。
轻轻一笑说:“看来王爷是想通了,今天来是答应我的条件了吗?”
虽被说得窘,周印源不得不开口说:“确实想好了,不过你能答应我的条件吗?”
“你有什么条件?”
“很简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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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被你上了后,你不可再碰云鸣。一定要和他保持距离。”
宋清逸哈哈大笑说:“我可以不碰师父,不过我若想要,你就得满足我。”
“可以,只要不被云鸣知道。你我之事要瞒着他,在他面前不得有任何亲密表现。”
“可以,现在可以做了吗?”
“等等,还有一事。”周印源涨红脸说。
“还有什么事,你一并说清。”有些不耐烦了,宋清逸话声大了些。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我从未有过这类经验,一会你可要轻些才是。”王爷说得羞愧,他的威严彻底扫落。难得用这么别扭的语气说,只希望一会可以好过些。
“好,我会小心的。我明白王爷还是初次,一会替你开苞下手自会轻些。”不愿多说,宋清逸立刻把他扑倒在床上,两手忙不停的解开他身上的束缚。
周印源只上过人,哪有被干的经验。此时又被话说得羞耻,只得低下头不吭声。身体随他摆弄。身上衣服已被脱尽,胸前乳首被他狠狠按住、拉扯。不一会,强烈的刺激布满全身。有些不耐,周印源晃动身体想要更多。
宋清逸此时手已经摸到他的菊花边缘,双手用力撑开他的双臀,轻轻摩擦甬道入口处。来回多次后,液体哗哗流了出来。从没流过这么多,周印源羞愧闭上眼睛。
“不要闭眼,我要你一直看着我是怎么疼爱你的。”宋清逸轻声在耳边说着。手下一个用力,菊花庭被拉开。
“啊……呜……”周印源吃痛不得不睁开眼睛,看着身体被摆弄的柔顺。全身都呐喊着释放,菊花庭想要东西填满,不停扭动着。从未想过会如此饥渴,周印源脸已涨的通红。
宋清逸不满足,身体想要更多。解开自己的衣服,迅速脱光,扶着昂挺就要探采菊花。
看见他的傲然,周印源吓的一个激灵。心想一会被插入肯定会痛的不行,急得流汗说:“你一会可要轻些,你的昂挺太大了。”
“见他这么怕,宋清逸取笑道:“放心,不大怎么满足你,会轻些的,你别怕。”傲然在他菊花庭附近徘徊,轻轻摩擦,渐渐菊花开始绽开。心中微笑,真是不错的菊花,是个极品。以后有机会要多采些才是。
被来回摩擦的感觉刺激,身体想要更多的充实。周印源不得不咬牙祈求:“可要进来吗。”
见他耐不住了,宋清逸自是高兴,昂挺一个挺动已经探到一半菊花。
“呜……疼……”咬紧牙齿,周印源痛呼出声。
“你是雏菊,自会疼的,一会就好,要忍耐些哦。”不愿挤在一半,他更是努力挺动,见菊花已完全盛开。乐的直说:“不错,你的菊花真美。”身下更是不停冲刺。
“啊……哦……”初时的疼痛一会就过,周印源感到了极致的快感。心想宋清逸不愧是练习采阳的人,他没有感觉多疼后就享受了快感。无尽的快意布满全身,先前的不满抛之一边,他逐渐享受起被刺入的快意。比起云鸣被开苞时,他的疼痛明显小些,记得那时云鸣可是疼的话兜不出来。想到这,不禁有些歉意,对宋清逸先前的厌恶逐渐消失了。
宋清逸也是卖力冲刺,王爷可是他首次开苞的菊花。对此,他更是感激之心,心想今后对王爷好些就是了。既然王爷不想让他碰师父,那他就不碰吧,今后多多干王爷就是了。
房内春意昂然,王爷被压着猛干,没人知道两人是如此的关系。
奸情泄露
整整一天周印源被压着,直至天色渐黑。宋清逸见时间不早,怕师父回来瞧见,抱起他去了山后的温泉。那温泉一直是他们用来沐浴的。
此时,周印源全身无力,没有反抗意识。被抱到温泉也不知,直到被宋清逸清洗身体才清醒过来。身上有些麻麻的,水流从全身漫过,感觉很不错。突觉身下傲然被握住,有只手在他菊花庭内搅动。
周印源忙低头瞧,见宋清逸把手伸进,在里面不时翻动。脸上霎时泛起红晕,支支吾吾说:“我自己来弄,不用麻烦你了。”
见他害羞,宋清逸轻笑道:“王爷身体无力怎能自己解决,不如我来替你清理就好。何况你我已是如此关系,你还需在我面前害羞吗?”
被如此说,周印源无奈垂着头任他处置。宋清逸故意扳开他的菊花,水流冲过的感觉让他不禁收紧双腿,有股冲动溢满全身。
见此,宋清逸难以抑制,压住他在温泉中两人再次缠绵。此次,宋清逸加快速。就怕时间太晚,很快两人共同到达最高点。终于放开他,快速替他再次清理完毕。抱起他到地上,先穿上自己衣服。接着才替他穿戴整齐,一见他红润的嘴唇立马吻了上去。
周印源被吻时才有些清醒,此刻又被带进旖旎的气氛中。两人在做时也不曾亲吻过,现在终于真正算全部亲密接触了。
吻了好久,宋清逸终于放开他,抱起他到他和师父两人共同的房间。在床上放下他,并在他耳边轻说:“一会你怕是起不来了,师父回来我就说你是累的早早歇息了。今日之事我很满意,今后我们应多多做才是。当然今天之事我会保密,想必你也不会告诉师父吧。你早些休息,我不打搅你了。别忘了以后还要哦!”说完,人走了出去。
周印源被说的窘迫,只得闭上眼睛装睡,直至他走。
云鸣回来后问起,宋清逸轻描淡写说过。又怕忍不住碰了师父,就匆匆用完饭回房间休息。毕竟答应过王爷,他是不再对师父有遐想了。
云鸣见此不再多说,连忙赶回房间看望夫君。见他只是睡着了,也放心跟着歇息了。
以后的日子就这么度过。只要云鸣不在,宋清逸总会缠着王爷做。周印源闲着没事在山上种了些蔬菜,经常摆弄一番。宋清逸为了缠他,经常会跟着一起,两人就在附近盖了草屋。屋内摆设几乎一样,都有着一张床,那是为了方便宋清逸随时。就这样,随着种菜地点不同,类似的草屋随处可见。
云鸣见二人关系缓和,心中也是高兴。平时更是一心在炼药上。就这么,二人关系一直未被发现。平时,云鸣见宋清逸跟着王爷去种菜,心想如此极好。他也会时不时出外采药,回来不曾找过二人,直接进药房炼药。直至晚饭前出来,煮好饭后两人也一同回来用饭了。田里收成也是不错,特别是王爷的气色也渐渐好转起来。他和宋清逸的关系变得亲密,时不时两人还会开玩笑。云鸣看在眼里,心中高兴。尤其如今王爷和他行房时,总会考虑到他的感受。对他细心呵护,让他每每都能得到快乐。
时间就这么在幸福中消逝,直到那一天的到来,云鸣才知事实真相和他所想的完全不同。
那天,云鸣一大早就出去采药了。宋清逸见师父出去,心想又可以好好干了。平时师父在山上,虽也缠着王爷做,可毕竟有所顾忌。都是在王爷种菜时偷偷抱着他到附近草屋,在床上极快的做了了事。
宋清逸悄悄走到王爷身边,抱起他就来到自己房间。轻声说:“今天王爷不要去种菜了,师父不在,我们好好干吧。”
“你,胡闹。我们不要继续这种关系了,万一被你师父知道——”周印源被说得羞愧。
平时都是背着云鸣和他做,内心虽不愿却逃不脱他的纠缠。每次做后心底对云鸣总有着歉意。现在,见他又要做,本想拒绝。被他抓住强行压在身下,身体又不受控制了。周印源再次屈服了。
宋清逸一见王爷抗拒,连忙用起平时所练的采阳心法,很快他就沉醉其中了。两人一同沉入念中。门外的声音两人恍若未闻,直到被吓醒。
就说云鸣匆匆采药去,今日突然发现了最名贵的药草。他极是兴奋,就早早回到了山上。本想去炼药,转念又想难得回来早,不如去找王爷吧。可以和他说说,一起分享心中的快乐。就这么着来到两人的房间,见房中没人就想去问逸儿。走到宋清逸房门前,突听到里面有细微的喘息声传来,他心中奇怪就上前听。听到房内动静很大,似是床晃动的声音。轻轻推开房门,见徒儿和夫君纠缠在一起,徒儿正压着他猛干。见夫君全身无一遮体,身体紧紧攀着徒儿,口中出声。
云鸣忽觉电闪雷鸣般震惊,未曾想过心会是这般痛苦。想起当日王爷见到他和徒儿做,想必也是相同心情吧。不知说些什么,就这么静静看着床上二人。二人正在兴奋中,不曾发现有人站在门外。站了很久,云鸣不得不开口提醒两人。
“夫君舒服吗?清逸是不是觉得很满足。”
两人惊的同时转头向外看,见云鸣正站在门前看着他们。
周印源慌得从床上爬下来,拉住云鸣的裤袖哀求说:“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背叛你,我是……”泣不成声,不知怎么表达愧疚。
“哎……”云鸣长长叹了口气。对王爷他并未怪罪,毕竟他也曾经背叛过。他只是感叹今后该如何三人共处。
他转头问徒儿:“为什么?我不是已经允诺了,你为何还要勾引夫君。”
“不是我要勾引,是王爷不愿师父和徒儿一起,才用他来顶替。一切都是徒儿的错。”宋清逸一见师父责问的眼神,瞬时慌了神。过去即使是他故意勉强,师父也只是用着宠溺的眼神望着。如今这么看向他,让他不能接受,他一直把师父当做父亲看待。虽曾强迫过也是迫于自身需要。他随意套上衣服后立即向外跑去。
云鸣见徒儿跑开,又见王爷身无寸缕,叹息着替他盖上衣服。轻轻说:“王爷觉得该如何对待清逸,今后怎么办?”
本在慌张中,现在听云鸣开口询问,就知已经原谅自己了。周印源轻轻抽泣说:“清逸是你的爱徒,虽说做错事,可也怪不得他。他所练的内功让他不能忍受,只得在外寻找慰藉。如果鸣不原谅,恐怕他会难过的。”
云鸣点头说:“是啊,是不能完全怪他。夫君该知我对你从来就是爱着的,对清逸有的只是父子情谊。如今既已如此,今后还是不要多加指责他吧。只是清逸有需求,这以后谁去安慰他?”
周印源低头思考一会说:“还是我吧,我舍不得鸣被他做。何况我和他有约定,他同意不碰你的。”
云鸣取笑说:“想必夫君是舍不得清逸的疼惜吧。”
虽被取笑,周印源还是实话实说:“我是爱着鸣,可他的疼惜为夫也无法抗拒。”说完,垂下头不语。
怕王爷自责,云鸣连忙说:“这不怪你,清逸的床上功夫谁也没法抗拒。我们还是一同去找他吧。”
周印源点头,两人一起寻找宋清逸去。一路上,王爷对着云鸣说了过去发生的点点滴滴。走到一处庭院,见宋清逸正在那垂泪。云鸣连忙快速走上前,轻轻拍着他的肩膀说:“不要难过了,为师不会怪你的,此事就算了。”
一听师父不怪罪,宋清逸眼睛立刻亮了起来,用手擦了眼泪。一会,眼神又黯淡了。
云鸣见他这样关心问着:“怎么了?”
宋清逸支支吾吾说:“师父原谅徒儿当然好,可徒儿今后……”不敢说下去,只是紧紧盯着他,盼望他能够了解。
云鸣哈哈大笑说:“为师自然明白,今后你也不用遮遮掩掩了。你想要时就找夫君吧,此事不用经过为师了。不过,夫君已是有些岁数了,你可要手下留情哦。”
一听师父同意他和王爷交好,乐得立即抱着师父大叫:“谢谢师父了。徒儿会小心对待王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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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印源连忙过来拉开他,不悦道:“你说过不碰鸣的。”
宋清逸立即回神说:“啊,我一时高兴忘记了,好的,不碰就是了。”说罢,立刻抱住王爷说:“我以后只碰你就是了。”顺便亲了亲他。
周印源羞得摇头说:“以后说不定碰到你喜欢的,就会忘了我了。不过我和你师父还是希望你幸福的。”一旁云鸣也点头附和。
宋清逸笑说:“不管如何,你们永远都是我喜欢的人。或许我今后会碰到最爱的人,到那时你们就可以摆脱我了。”
周印源、云鸣同时说:“只要你幸福就好。”
从这后,宋清逸不在小心避着师父。想要时,就会和王爷干上一次。王爷不再拒绝他,顺从的被他压着。即使被云鸣见到,两人也继续做着。直到晚上周印源夫妻才有时间干,两人间的房事也极其美满,乐的云鸣直说他被逸儿调教的很好,懂得疼惜人了。
三人就这么和乐的生活着,直到某一天三人间的和谐被打破。平静的生活投下一丝涟漪。
三人行
自从得到云鸣同意后,宋清逸更是肆无忌惮。每日里缠着周印源。一有冲动就抱着他猛做。周印源没法避开,毕竟答应了他。不想他碰云鸣只得委屈自己,长期如此倒也习惯了。
从一无所知到习惯顺手田里活,堂堂王爷也经历了很多挫折。有天,周印源正在山腰的田里干活时,宋清逸从身后猛地抱住他,脱去他的上衣,拉低他的下裤,手指伸入幽庭好一阵捣弄。
周印源被翻弄的轻呼出声:“慢些,轻些……”身体却在享受逐渐升起的快感。每一次的搅拌都深深刺入底线,他不能抗拒的沉醉其中,放下手中工具慢慢闭上眼睛。
宋清逸见状不能压抑,手指从菊花庭中抽了出来。突然落空的感觉刺激着周印源,瞬间睁开眼睛,问着他:“怎么了?”
没等到回答,只见宋清逸快速脱下衣裳,挺动的傲然高高耸立。再一次抱紧他,昂然在菊花附近摩擦。
多次的摩擦惹得周印源主动开口:“快些进来吧,不要再逗弄了。喔……”忍不住舒服又难受的轻呼。
“王爷想要了?我想多做些前戏,免得一会你喊痛。我可不想弄坏这朵漂亮菊花,使得日后不能尽兴。”宋清逸继续来回摩擦。
“不会的,那里早就习惯了你的昂挺。不会弄坏的啦。”他有些着急的说,如此不上不下惹得心痒痒的。
“既然王爷说了,清逸自当遵命。”说完,向内一个挺动,傲然已然冲进他体内。
“哦……呼……”身体被充满的感觉惹得他舒服感叹。长期的交欢,如今的周印源已经习惯了被干。身后的菊花庭也早就盛开,每每都能溢出好多蜜汁。
顺从身体的感觉,宋清逸在他体内不停冲刺。怕王爷跌倒,手紧紧环住他的腰,口中啧啧有声:“觉得怎么样?王爷喜欢被人干吗?比起你干师父,哪个更让你舒服。”
没有仔细听他说,只觉全身舒服的瘫软。无意识的回应:“舒服,都舒服。”
“哪个更舒服?”宋清逸不死心追问。
“舒服……”不知道回答,只知喊这两字。
眼看王爷没有听见他的后,昂然瞬时向外抽离。体内的空虚让周印源紧紧夹住他的腿,不让他抽身。神智顿时清醒了些,忙说:“被你干的舒服。”
“这还差不多。”宋清逸再次向王爷体内挺动,周印源舒服的直叹息,继续闭眼享受这密不可分的亲密接触。全身随着他的冲刺不停晃动,仿佛快灭顶的小船般无助。
两人就在田里交合,了无人迹的野外只听得隐隐约约有喘息、声传来,很快又被凤吹散了。就这么,宋清逸直到傍晚才发泄够。抱起王爷回到山顶的房子。周印源抗议无效,只得随他了。
云鸣见夫君被抱着进来,就知他又被折磨了很久。心底暗暗叹气,脸上笑着说:“回来的正好,可以吃饭了。”
“好哟,师父做的菜就是好吃。”把王爷放在椅中,自己赶紧在另一边坐下了。直接拿起饭就吃,瞧见满桌的菜更是开心。
云鸣见夫君身体不敢挪动,知他后面被摧残的很惨。连忙夹菜给他,怕他一动就会牵疼。两人的互动宋清逸看着眼里,对师父所选的感情他非常赞同。以前是嫉妒王爷,如今得到了王爷的菊花,对师父的迷恋减少许多。放在以前,他肯定马上隔开二人。现在的他只是低头继续吃饭,眼前的一切只当没看到。
用完饭,宋清逸独自回房歇息了。云鸣扶着周印源回房,让他躺下后替他脱了衣裳。一见夫君菊花涨红,血渍像是刚干没多久,整个菊花庭肿的厉害。
云鸣见到这眼泪立即流了出来,愤声说:“我要说说清逸了,怎么可以这么不知节制,你的身体被摆弄得很惨。”
一见爱妻流泪,周印源连忙安慰说:“没事的,你看我很好啊。清逸只是练了那功夫难以自制罢了,鸣你可不要过于责备他了。”
“以前你是看不惯清逸的,如今这么反过来替他说话。难道说印源你已经爱上他了?”云鸣哭泣着问。
“不是的,鸣,你不要瞎想。我当然爱的是你,对清逸我只是爱屋及乌,把他当做徒儿罢了。虽然过去是有些看不惯他,如今知他为人尚可自不会再刁难他了。”周印源解释道。
“我们早些歇息吧。”说完,扑了上去把云鸣压倒。两人做了起来。
听完这番话,云鸣早就不介意了。有些担心问:“印源你后面没事吧?”
“没事,我前面完好就行。”说罢,不再言语,两人瞬间交缠在一起。
云鸣安心享受着夫君的疼爱。直到半夜醒来发现夫君身体发烫,不由得叫了一声。
远远听到声音,宋清逸连忙穿衣跑了过来。敲门后,云鸣放他进来。
“师父,怎么了?你为什么叫啊?”
“你做的好事,夫君被你干的生病了。如今正发着烧。”
宋清逸一听连忙走了过去,手搭着他的脉搏诊断了下。一会,神色舒展开来,笑说:“王爷只是受风寒了,休息几日就没事的,师父放心吧。师父身为大夫,怎会如此慌张。”
被徒儿取笑,云鸣霎时涨红脸说:“为师只是一时慌乱,涉及夫君我才会如此紧张。竟然一时忘了自己是大夫。”
“既然王爷没事,师父就不要担心了。”说完,就要出去。
“慢着,为师还有话说。”云鸣叫住他说。
“师父有何训斥。”见师父这么严肃,宋清逸不敢放肆了。
“夫君岁数也不小了,经不得你如此摧残。虽说夫君是答应了你,今后让你碰他。可你不该不懂节制,看看他现在都病了。”云鸣气的直训斥。
宋清逸低着头不说话。半饷,才辩解道:“清逸知道错了,下次定会小心。请师父原谅徒儿。今后清逸自会好好研究采阳内功的精髓之处,琢磨出如何不让王爷再次受伤。”
“你练好了更能折磨他了。”云鸣一脸不赞同。
“不会,清逸会让王爷觉得被压是种享受,不会再有痛苦。”宋清逸连忙许下诺言。
“罢了,时候不早你回房歇息吧。”不愿多说,明知徒儿不可能放弃采摘菊花的。既然他已知错,下次定会注意。对这徒弟云鸣是疼在心底,不愿轻易表露。眼看他武功、医术都高于自己,让他这做师父的万般自豪。除了最爱的王爷外,徒儿就是他最关心的人。
“是。清逸知道。”转身出去了。
走到房门口时,突然转头说:“王爷的病不能全怪清逸,如果不是他卖力取悦师父,想必不会那么快生病。”说完,踏出房门,顺手关上门。
“你……”云鸣气的刚要骂时,人已走出去了。转念一想,他这徒儿就连脑子也甚是聪明,什么都瞒不了他。一想起夫君刚才的疼爱,脸上红晕又起。走到床边看,周印源还在沉睡中,云鸣在一旁照顾着,用冷水脸帕敷着他额头。
卯时,云鸣起身看夫君。一摸额头还在发烫,忙碾碎了草药煮给他喝。一直不放心伺候着。
宋清逸敲了门进来,见到云鸣说:“师父休息下,我来照顾王爷。”
“好,一会为师还要去采些药,回来煮给夫君喝,你能够照顾好他吗?”云鸣不放心问着。
“师父尽管放心就是。”宋清逸连连保证。
云鸣走后,宋清逸一直在房内照顾着。他心中有些愧疚,王爷怕是在田里受了风寒才病的。他是心甘情愿留下照顾。
“恩……”轻微声音传出,周印源慢慢睁开双眼。
一听到声音,宋清逸立刻凑近说:“对不起,是我不好害你生病了。”
“没事,别介意。”周印源反倒安慰着他。
两人就这么静静无语了,直到云鸣回来后继续喂王爷喝药。两天后,周印源的病痊愈了。
宋清逸没敢打扰他,躲在书房继续钻研心法。渐渐掌握了奥秘所在,采阳的手法也越来越高明了。
半个月后,他再次找了王爷做。此次周印源被干的彻底臣服了,赞叹宋清逸的采阳功夫。就是一整天干下来,王爷也无任何不适。从此,周印源不再躲避他了,只要他有冲动周印源就会满足他。云鸣见此也不再多说。
宋清逸自从提升内功后需求更大。以往晚上是王爷夫妻的时间,他不会去打扰。如今的夜晚总是那么难熬。
有一天,宋清逸实在忍不住悄悄去看王爷夫妻。戳开窗户一角,就见王爷正在师父体内冲刺。看的他全身兴奋起来,按捺不住推开房门进去。心中暗喜门没有上锁。
王爷正在兴头上,没有听到推门声音。此刻还在冲刺的兴奋中。
“王爷好精神,师父的菊花很美妙吧。”
“出去。”周印源一见是他,立刻开口赶他。
“不要那么绝情,师父的幸福也很重要。”他啧啧说。
“徒儿出去吧,明日再让夫君陪你吧。”云鸣不得不这么说,此刻他离不开王爷。不能让出王爷被他干。
“可是清逸睡不着。”
“你……哦……”云鸣气的说不出话,周印源的一个挺动又让他舒服的叫唤出声。闭眼享受不再理会徒儿。
宋清逸眼见两人不理会他,继续交缠着。看的他心痒难忍,迅速脱下衣裳,冲到床边扳开王爷的菊花,让昂挺快速探进菊花中。
“啊……哦……”周印源没有防备,被他突然插入后惊叫出声。身下一个动作,刺入的更深换云鸣叫着:“啊……好深……”
“王爷不能让师父尽兴,还是我来帮你一把吧。”宋清逸邪邪笑着。
说完,又是一个刺穿,刺的王爷哀叫。身体随之向前,傲然又深深刺入云鸣体内,惹得云鸣大叫。
就这么,宋清逸手抓着王爷的前胸。王爷抱着云鸣的腰,各自冲刺着。随着宋清逸的剧烈挺动,王爷也在云鸣体内得到极致。
“啊……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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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到了……”
“哦……热……好紧……夹的紧呀……”
“前后一起舒服……啊……啊……啊……”
声音此起彼落,三人共同达到最高点。
传达懿旨
自从那次后,三人间不再避讳。那晚三人共同达到难以置信的最高境界,从此爱上了这种生活。晚上三人是一同做完才入睡,性福日子随之而来。
插在他甬道中的昂然又挺立了,周印源猛地从思绪中清醒过来。低头一看发现他正被推倒在床上,双腿大开着,宋清逸的昂然嵌在他的窄庭中。原来先前的一切是回忆,他想起了曾经发生的往事。清醒的意识又被一阵强烈望打散了,他随即臣服在念中。
叶涛回到房门外时,正想着王爷的勇猛,里面的声让他好奇了。听声音是王爷的,总觉的不像是干人时的冲刺声,反倒像是被人做的声音。他是彻底来了精神,心道莫不是王爷一直是被王妃压在身下的吧,聚集精神准备向内张望。肩上被人拍了拍,他吓得立刻回头。
“这位兄台是在看什么呢?”
“我……没看什么。”叶涛支支吾吾着,被人抓到偷看有些不好意思。
“既然没看,不如随我进屋坐回。”
“你是?”叶涛好奇问。
“我叫云鸣。”
“你是云鸣?王爷的妻子?那里面那位是……”叶涛惊的直问,突又想到莫不是王爷在偷人吧,他这一说岂不是破坏了王爷夫妇的感情了。
他忙笑笑说:“既然王妃邀请,叶某不才自当听命才是。”
“叶大人说哪里话,云鸣只是小小草民,怎敢妄称王妃。和王爷只是私下结成夫妻,从未想过明媒正娶,望大人不要取笑在下了。”云鸣苦笑道。
叶涛笑着摇头说:“王妃客气了,陛下早就私下承认王爷的婚事,只要你二人拜堂后就是夫妻。陛下都没异议,叶某怎敢不称你为王妃。”
“罢了,你我进大厅后说吧。”云鸣不愿继续围绕这个话题,赶紧岔开他的注意力。在前带路朝大厅而去,叶涛紧跟其后。
一路上,云鸣心中暗暗想。想必那人正巧看到夫君和徒儿在做那事,幸亏被他拉开了。不然怎生的好,夫君那么爱面子,被人知道那还了得。今日,他去灵山采药留二人在家,以徒儿的脾气断不会放过夫君。恐怕又是一日折腾,只要不被外人知道夫君是随徒儿怎样都好。看那人恐怕是朝中大臣,对夫君的事如此了解,想必是陛下心腹。若被陛下得知此事王爷怕是要羞愧之极,哪能存活在世。况且叶大人此来不知所为何事,一会他还得细细盘问才是。
两人一同到了大厅,云鸣笑着替他倒茶。在一旁坐下后,叶涛忙问:“王妃近来可好,家中一切安好吧?”
云鸣听他这么问,明了他是怕自己会怪罪王爷。心底摇头,若真不知才是怪事。轻笑道:“家中一切安好,不知大人怎么称呼?”
“在下姓叶名涛,王妃可叫在下叶涛,不用那么客气。”叶涛低声低气说。
“那好,我们都不用客气。各称对方名字如何?”
“不行,叶涛怎敢称呼王妃名讳。”叶涛连连摇手。
“罢了,你想怎么叫都行。叶大人这趟来有何贵干?”无奈拗不过他,云鸣只得作罢。
“叶涛来此是替太后送信,太后有事相请王爷回宫。”
“既是太后懿旨,一会请过王爷告知于他。”云鸣低头暗想,不知宫中发生何事,需太后亲自出面解决。
“好,叶涛先行谢过王妃。”说完,站起一鞠躬。
“叶大人客气了。”云鸣连忙站起身回礼。
两人客气一番继续坐下。叶涛随后问了些琐事,云鸣一一回答。而后云鸣又问了对方一些宫中事,对他此来的目的有了大概的了解。
瞅瞅时间差不多了,云鸣笑着起身说:“我去请王爷过来,叶大人在此稍等片刻。”
“好,王妃请便。”叶涛点头应承。
云鸣走出大厅朝房内而去。到了房前直接推开门,见王爷已累得瘫在床上,双手胡乱挥舞着,徒儿还在他体内冲刺着。
云鸣关上门,走到床前说:“清逸,你也差不多了吧。夫君看样子很累了,你就放他休息一会吧。”
“不是清逸不让他休息,是王爷也需要。”宋清逸低低笑着。
“你……”周印源一张脸涨的通红,咬紧牙轻哼。怪只怪他太会干了,被他上了后不能主动抗拒他。根本是他需要自己被迫同意,现在竟反过来说。
“够了,无需研究这些。”云鸣打住这话题。
“师父看来是没有得到满足羡慕了吧,王爷还是赶紧安慰一番才是。”宋清逸凉凉说道。
周印源一听立即把云鸣拉在跟前,以为真如清逸所说的一般。在他身上动作不断,云鸣的衣裳差些全被脱了。
云鸣立刻稳住,用手挡住脱自己衣裳的手。
周印源见此不悦道:“鸣,你怎么了?就是清逸在也不防事吧,过去一直这么做的。”
“不是讨厌做,只是现在时机不对。我特意进来是找你出去见客的。”云鸣解释道。
“见客?是谁啊?不如先解决鸣的需要。”周印源大笑着,手还在他身上游移。
“够了,那人真的有事找你。”云鸣差些失守,想起进来的目的立刻有了抵抗。
“不急啊,等一会见面就是了。”周印源不以为意,继续挑逗云鸣的望。
怕被他攻陷,云鸣连忙说:“宫里太后要找你回宫商量。”
一听这话,周印源立刻从床上跳下来。边整理衣衫边说:“我那皇嫂谨慎的很,小事绝不会来找,定是宫中出了大事。我要赶紧过去看看。”
说完后,人已经走出房门,云鸣跟着过去了。
留宋清逸一人在房内嘀咕:“这讨厌之人,来了打断我的好事。日后有机会定要教训他一番。”他对叶涛的坏印象就从这开始的。
周印源到了大厅一见客人,连忙招呼上去。“这位兄台好,你是……”
叶涛转过身,对着他笑说:“我是叶涛,王爷可还记得下官吗?”
“原来是叶副将啊,怎么有空来本王这。”王爷笑说。
“奉了太后懿旨前来请王爷回宫一聚。”
“皇嫂为了何事。”
“这,下官不知。太后写了书信,说王爷看过就明白。”叶涛细细说清,把书信呈了上去。
周印源接过信,仔细看个究竟。看完后长长叹了口气,不曾言语。
云鸣看着不明所以,轻声问:“太后说了什么。”
“没讲什么,只说陛下不肯宠幸嫔妃,太子到现在还没有着落。她为此甚为担心,找我前去商量。”周印源缓缓说着,表情有些无奈。
“如果就为这找王爷去也无用处。”云鸣不解道。
“看信上不曾说分明,想必还有隐情。可能皇嫂不方便信中讲。”他皱玫。
“王爷意下如何?”叶涛赶紧问。
“这,让本王考虑下。今日时辰不早,叶副将一起用饭吧。”他不想直接回答。
“好,多谢王爷。”点点头,坐着等待饭菜上桌。
“鸣,开饭吧。”周印源对着爱妻说。
“好,我这就去。”说完,转身出去了。宋清逸跟着一起去拿饭菜。
趁着人不在,周印源赶紧问:“陛下身体如何?”
“很好,身强体壮没有病痛。”
“有没有特别喜欢的?”
“王爷是指?”
“譬如说爱上某人?”
“没有,陛下对谁都一样,没有特别喜欢的人。”
“在朝政上处理的如何,可有心烦事?”
“没有,陛下勤理朝政,国泰民安。手下官员都和睦相处,没有人惹陛下生气的。”
一番话说下来,周印源又沉默了。他百思不得其解,这么看来陛下应该有空宠幸嫔妃的,怎么单单在房事上如此冷淡。
他正索着,抬眼一看两人端了菜进来了。只得放下继续询问的念头,笑说:“饭菜来了,叶副将一起用饭吧。”
叶涛微笑着吃饭了,把刚才王爷的问话抛之脑后。
三人说说笑笑吃饭。唯独宋清逸不理叶涛,他虽觉奇怪,也不放在心上。
云鸣见状暗地训斥了徒儿一番,稍后他终于缓和许多。渐渐和叶涛说些话了。
而后叶涛说了些京城发生的趣事,惹得众人大笑。宋清逸听完后对京城充满了好奇,虽然内心还是讨厌叶涛,却因他的一番话稍稍转移了些情绪。
用饭结束后,云鸣带叶涛去客房休息。宋清逸见人一走,连忙换了神情一把抱住周印源。手不安分的朝他衣内摸去。
“不可以,有客人在,今晚不行。”周印源用手挡住,不断抗拒着。
他的速度没有宋清逸快。乳首已经被抓住,并被不停的揉捏,使得他再也无力抗拒。只听得轻细声:“不要在这,不能让人听见。”说完,整个倒在宋清逸怀中。
宋清逸毫不费力的抱起他,一路朝房间而去。
云鸣回来见大厅没人,就向房间走去。走到门口已经听得里面有声传来,暗自叹口气开门进去后紧紧关上房门。
“你们不怕被听到吗?叶大人可是住在这。”
“师父放心,那么远听不见的。憋了好久,终于可以尽兴了。”
“你都做了一天了怎么还不满足。”
“不够,这些远远不够。”
起先,云鸣不敢加入他们,被周印源缠着只得放下顾虑,投入爱之中。
三人一起享受快乐,惟有云鸣内心隐隐有些不安。
被骗下山
叶涛回到房中躺下休息。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心底还是有些好奇。摇摇头笑自己太傻,怎么一直追究这些。以往他不是个追根究底的人。罢了,睡觉吧。
正要睡着时,耳边隐隐约约有声音飘来。他是练武之人,耳力比较好,仔细分辨声音似是几个人的。和他在王爷房外听到的一模一样,莫不是王爷又兴起了。想到他偷窥被王妃抓到,就想房内的另一人怕是王妃的徒弟吧。这么算来,他们三人关系可是非同寻常。不会真如他所想吧,不敢继续深究,暗暗命令自己闭上眼睛睡觉。
叶涛的猜想完全正确。他不是一般的草包莽夫,虽为武将可平日里也常常用脑思考。可惜他如果睁只眼闭只眼,或许能够平安度过一生,可他这冲动的脾气替他惹来灾难。宋清逸本就看他不顺眼,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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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怎能放过。
辰时,叶涛起来梳洗完毕,出去找王爷了。
走到门口敲门问:“王爷,你们可曾醒了?”
“哦,还未起身。叶大人请先行到大厅用茶。恕本王怠慢了。”周印源无力的回话。
“王爷说哪里话,您太客气了。那下官就先过去了。您慢些,在下不急。”说完,叶涛笑着离去。
去大厅的路上,他一个人嘀嘀咕咕。竟在无意中说出了心里话。
浅眠的宋清逸早已醒来,听得分明。原来那姓叶的已知一切,那么就不要怪他无情了。早就想狠狠折磨那人了,既然他乖乖送上门只能说自讨苦吃了。思考一番已有了主意。
他笑着问王爷:“那个叶涛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不知王爷意何为?”
“这……”周印源一时无法回答。
“还是说王爷要见叶涛?不怕他告密,到时候王爷的脸面可就没了。”宋清逸嬉笑说道。
“你还说,不是被你缠着哪有这麻烦。叫你忍着你不听,如今又该如何。”王爷一口的埋怨。
“哪能都怪我,你也享受到了。何况他一直住在这,难道要我天天忍吗?”
“可是……”
“清逸想必是有主意了吧。”云鸣醒来说。
“是有办法,不过需要你们配合。”宋清逸一脸笑的表情。
“怎么配合?”两人异口同声问。
“很简单,你们只要把人交给我,骗他和我一起下山就好。”
“为什么要骗他?”云鸣不理解。
“他来是有旨意的,不会随意答应下山。何况他还等着王爷的回复呢。”
“你为何一定要让他同你一起下山?”周印源纳闷问着。
“这个你们就不要问清楚了,我这么做自然有一定的道理。”宋清逸不肯透露一丝口风。
“可是我还需答复他呢,你们下山要多久?”周印源连忙追问。
“这个吗,少则半月多则一个月吧。到时我自会带他回来。”
“不会是你看上他了吧,要折腾他那么久才甘心。”云鸣挖苦道。
“怎么可能,我不会那么没眼光。他还不在我的目标中。”连连摇头,师父的话吓了宋清逸一跳,立刻辟清关系。
“就是看上了也无妨,大不了再多一人加入吧。”周印源大笑。
“不要……”双手直摇,一脸不敢受用的表情。
“不会是嫌人丑吧。”云鸣好奇了,难道徒儿是根据外貌选人。
“不仅仅如此,还要漂亮的菊花庭才行。人丑就不必细看了,清逸不能接受。”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必需是美人吗?”云鸣接着问。
“当然,要美男才行,美女就不用了。”宋清逸放声大笑。
“明白,如今徒儿是不近女色了。”云鸣理解的点头。
一旁的王爷不表态,这时才说:“你是因为本王的外貌才愿意和我做的吗?”
“是啊,而且清逸早已偷偷观察过王爷的菊花了。长得如此漂亮的菊花哪能不采摘。呵呵,如今再说这些有用吗?”馋笑的态度呈现在脸上。
周印源一张脸挂不住了,只得自找台阶说:“那叶涛算不得丑吧。”
“长得如此普通,哪儿都能见到。他的菊花庭再美,清逸也无兴致。”摇头叹息说。
“咳……咳……”周印源听后只能连连咳嗽,借以掩饰窘态。
“徒儿要求太高了。”云鸣摇头。
“还好啦,最起码我能选中师父和王爷。”宋清逸辩解。
“你找叶涛下山到底是为什么?”周印源不放心再次问。
“说了不能告诉你们,王爷怎么还问。放心吧,不会危及他的性命。只是看他不顺眼,捉弄一番就是了。”平心静气说出心中所想,宋清逸保留了捉弄人的具体方法。
“可这么一来耽误了回宫时辰。”
“王爷是准备回宫了吗?”
“是的,为了陛下我也得走一趟。”
“王爷要留下师父在山上吗?”
“这也是迫不得已。”
“需要很久吗?”云鸣不舍的问。
“不会的,解决了皇嫂的难题我就回来。”周印源忙安慰他。
“你们究竟同不同意我带人下山。”宋清逸不耐烦问着。
“太后那边还等着消息呢。”周印源为难道。
“无妨,想那陛下也不差这几日吧,让太后等等就是了。”蛮横的语气,宋清逸大言不惭说着。
“好吧,我们尽量做到。但你要早些送他回来。”周印源无奈答应,说罢,穿衣后直往到大厅去了。师徒二人稍慢一步跟随其后。
叶涛等了很久,渐渐有些不耐。心道王爷也太不合规矩了,天已大亮早该起了。莫不是怕被他笑话,不敢前来答复了。暗暗叹气想,就是知道了他也不能拿王爷怎样。这是皇家的事,传出去恐让陛下怪罪。他不比一般的迂腐之人,见怪不怪自不会张扬出去。王爷的担心怕是多虑了。
王爷三人在房内说了很久,难怪叶涛等急了。
一踏进大厅周印源见叶涛一再挪动身体,心底明白他是等久了。赶紧跨上一步说:“叶大人久等了,实在抱歉的很,本王说话给忘了时间了。害的你在这久等。”
“王爷客气了,下官等等也是应当的。”叶涛客气的回话。
一番客气后,两人一起坐下。此时,师徒二人也到了,同叶涛见过礼后就在一旁坐下。
“不知王爷想的怎么样了?”叶涛率先开口问。
“这个,本王想过了。为了陛下,本王自然得回宫一趟。”周印源苦笑说。
“即如此,王爷明日就同下官回京吧。”
“慢着,本王还有些事需耽搁几日,不能马上启程。不知叶大人可以暂留几日吗?”
“这……”
“好吧,太后并未说定限期,王爷耽搁些日子应不防事的。还请王爷快些才是。”
“这个当然,叶大人尽可放心。”
话说完,大厅瞬间没了声音。宋清逸见谈话没有说到重点,赶紧加把劲。
“师父、王爷,请允许清逸先行告退。”
“徒儿这是要去哪里?”云鸣故意如此说。
“清逸要下山替人看病,正好需要帮手。不知师父是否有空一起去?”
“不巧啊,为师正好要炼药,就不去了。”
“王爷有空吗?”
“本王答应了鸣,今天帮他忙的,去了就要失约了。”
“这样啊……”宋清逸一脸失望,接着说:“都没空那我就一人下山了。”
“不如请叶大人跟你一同下山,也好在你身边帮忙。”云鸣笑说。
“这不妥吧,在下不懂医术,怎能帮的了小兄弟。”叶涛连连摇手。
叶涛的话刺激了他,平时最恨人说他小,这么一来宋清逸更是有理由,恨不得快些实行计划。假笑说:“大人客套了,也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是有人陪伴下山,路上也不嫌寂寞。等到了山下,大人尽可独自游玩。难得来一次,不如看看这民风淳朴的村子,说不定你会喜欢上这里呢。”洋洋洒洒一番话,他就等着某人上钩。
“如此,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叶涛果然上当,愿意一同下山了。
“时候不早,清逸就此下山。请王爷多多照顾师父。”话一说完,站起身准备下山了。
叶涛见状,也跟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下山去了。
周印源在见不到人后叹息:“清逸不会狠狠折磨他吧,我在心中替他祈福。”话是这么说,可也就稍稍有些同情,毕竟对他知晓一切还是有些不悦。
“恐怕那叶大人日子会很难过,徒儿的脾气我最知道。有人得罪了他,可是一场噩梦啊。想王爷那时不也被教训的很惨。”云鸣顺带讽刺。
“这……”连连咳嗽不停,稍停后又说:“不说了,那些旧事提他作甚。”周印源一语带过,满脸通红又想起被压的情形。
“好吧,不谈了。”不再挖苦,云鸣也不说了。
两人各自干活去了,这些略过。
宋清逸下山时身后跟着叶涛。两人随意聊了起来。
“大人贵庚?”
“在下年方二十三,不知小兄弟虚岁?
“区区不才只有一十六岁。大人可叫我清逸。”
“那小兄弟也不要客气了,称呼在下叶涛即可。”
“如此,涛大哥好啊。”
“逸弟好。”
“不知逸弟下山替何人看病?”
“是替村里的百姓看病。村里没有大夫,有人生病都是送信上山,师父下山看病的。如今由我代替师父下山。”
“原来如此,看不出逸弟还是个热心肠啊。”
“涛哥夸奖了,看完病后小弟还要见见故友,不知涛哥可愿一同前往。”
“逸弟邀请为兄怎能不去,先随你一起去替人看病,接着就一同去会会你那故人。你看如此可好?”
“多谢涛哥,如此甚好。”
两人一路说话,很快下山到了村里。叶涛哪里能够想到,此次下山正是他苦难生活的开始。
设局
一到了村里,马上就有村民过来迎接他们。叶涛心底暗暗惊叹,想不到逸弟在村里的地位如此高,不用过多言语就有人欢迎他。就见此时的宋清逸相当热情,努力和村民们打成一片。看的一旁的叶涛连连称奇,他一直以为逸弟不爱说话,原来是同他不熟才不说的。
有位村民把他们带到病人家中,简单说了下病情,宋清逸点头让他离开。
走进病人身边,宋清逸搭脉诊断。细细检查了一番后,放下病人的手坐到方桌边,提起毛笔迅速写了药方。抬眼瞧见病人的家眷,忙招手唤到跟前。
“拿这药方去抓药吧,慢火炖好给病人喝下,只需两日就会药到病除。”
“多谢公子,一直麻烦你实在不好意思。这些家中自种的蔬菜请您带回去吧,顺带替我们向尊师父问候一声。多亏有你们师徒二人在,要不然村中没有大夫,生病的村民们恐难活命。”那家眷絮絮叨叨说了一堆。
“你客气了,话我一定会转告师父。这菜就不用了,山上有种的。一会我还要会友不方便多待了,就此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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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逸忙借机离开。
“即如此,就不留公子了。你身边的那位公子是你的好友吗?”家眷指着叶涛问。
“是啊,一会我们要一起去见故友。”宋清逸点头道。
“那容我送你们一程。”家眷笑说。
“好,不要忘了按时辰喂病人喝药。”不放心,宋清逸再次重复。
“好,知道了。”
那家眷送他们一段路程后,折返回家了。留二人继续往前走。
宋清逸边走边想。他这次引叶涛下山最大的目的是要报复。谁叫他的好事被打断,叶涛又了解了那么多事,怎么想他都要好好教训叶涛一番。
叶涛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若知道早就逃命去了。
宋清逸见快到了,就先说些事让叶涛熟悉一下要见的人。
“涛哥,我此去就见一位故友。他可是从远地而来,路过此地正巧可以见上一面。”
“哦,原来那人与你许久未见了。”
“是啊,有些日子没见面了。”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叶涛好奇了。
“说起这个有些复杂了。”
“怎么说?”
“我那故友叫天极,早先与我不曾相识。是通过师兄弟认识的,至今一直有着联系。”
“我好像记得你师父只有你一个徒儿吧,怎么还有师兄弟的?”叶涛不解了。
“师父确实只有我一个徒弟。师祖可是有很多徒弟的,他们后来收了许多徒弟传授武艺、医术,也就成了我师兄弟了。师叔、师伯的徒弟有些可是相当厉害的,在江湖、朝廷都有势力。”说着不免有些骄傲。
“难道你们一直有往来?”叶涛继续追问。
“是啊,因同承一门,师叔伯们来时会带一些徒弟。有时师父也带我过去玩的。来往多了,和他们就以师兄弟相称了,平时感情相当不错。”想到这,宋清逸有个念头,日后说不定会用的着师兄弟们。
“你有很多师兄弟,实在让为兄羡慕。”叶涛感慨万千,他只有一人,平时极少与人来往。
“涛哥客气了,起码你还有我这个兄弟呢。”
“是啊,我也有兄弟再也不必羡慕他人了。”被逸弟这么一说,叶涛感动的差些流泪。哪知这只不过是他的一种手段,叶涛日后可是为此时的冲动无比的后悔。
“逸弟,你那天极故友为人如何?我做人过于直率怕得罪了你的友人。”叶涛丑话说在前。
“涛哥放心,天极兄很好客,绝对会欢迎你去的。”心底暗笑,恐怕到时候是你想要逃了。
这一路说说话,很快来到目的地。天极已在书信中写明在此客栈中留宿,眼前就是信上说的客栈。
宋清逸笑着回头说:“已经到了,涛哥在此等候一会,容小弟先行一步。”
“好,逸弟请便。”说完,叶涛随意观察了四周一圈。这是他的习惯,每到一处先要观察仔细,没有不妥才会放下心来。到底是武将和常人想的不同。
叶涛就在外等候,过了一炷香时间才见人出来。幸得他有练武,不然这么站着也够呛。
宋清逸走了过来,笑笑说:“涛哥,实在不好意思。说话忘时了,让你在此久等。”
“不防事,见到故友了吗?”叶涛耸耸肩,摇头表示不介意。
“见到了,我们快些进去吧。”
“好的。”
两人直接走进客栈后院,远离了外界的纷纷扰扰。
“想不到这客栈内竟还有如此清雅幽静的地方。”叶涛感叹不已。
“是啊,这是我一师兄家所开。故来此的好友均住在后院,避开前院一般的住宿客人。”
“你师兄家真会选地方。”他再次感叹。
此时的宋清逸早已兴奋不已,猎物快要进网了,允许他私自狂笑一下吧。转转折折,走过庭院、走廊来到一房门外。
“咚咚咚……”宋清逸敲门。
“吱嘎……”门被打开,房内出来一人。
“清逸弟,怎么才进来啊。这位是……”天极笑问。
“我来介绍,这是我的义兄叶涛,跟我来此游玩的。”宋清逸简单介绍下。
叶涛在两人交谈时暗暗观察了天极。人长得出众,就是相貌似是阴柔了些,没有太多男子气概,人长得太美了些。他虽相貌普通却是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儿,别人一看就说是男儿。
“原来是叶涛兄啊,幸会,幸会。”天极一拱手,算是见礼了。
“天极兄客套了,能见你是我的荣幸啊。”说完,叶涛连忙还礼。
“行了,都是江湖中人何必拘于如此小节。”宋清逸看不怪,立刻制止了他们的场面话。
“说的是,的确太过小节了。”天极哈哈一笑。
“是啊,逸弟说的对。”叶涛笑着摇头。
三人进房后各自坐下,逐渐有了一番对话。
“不知叶涛兄是从哪里来,意何为?”
“从京城来准备请王爷回宫的。”
“家是在京城落住吗?”
“是的,家中父母均在,还有妻儿。”
“原来叶涛兄成亲了啊。”
“是啊,难道天极兄还未成婚?”
“是的,父母早亡只留得一人在。幸得师父所养,才能幸活至今。家中无人管也就不曾想过成亲了。”
“这真是可惜了。这么看天极兄真是不容易。”
“哪里,叶涛兄谬赞了。”
坐在那一直不吭声的宋清逸差些笑了出来。心中明白天极哪有他说的那么可怜。他是大户人家的公子,父母虽不幸早亡,家中可还有祖父、两个弟弟在。只是从小就不爱呆在家中,一直跟随他师父学艺。不是没人催他婚事,他祖父一再的逼婚都被他逃脱了。如今更是连家也不回了,从小就不在身边,祖父也最为疼爱他。他不愿成亲是因不喜欢女子,一直和男子交好,哪能接受成亲。平时玩过的男子也是相当多,就连他师父也没能逃过。如今可是他的亲亲情人。后来被他祖父知道了,气的差些背过气。最终还是看在是自己孙儿份上原谅他了,替他私自成了亲,新娘就是他师父,后来的事也相当圆满。本来不曾想过让他帮忙报复,接到他的信才兴起了这个念头。记得他在信上说的话:“清逸弟,好久不见了。此次为兄路过宝地,正想与你一聚。”
宋清逸又想起刚才和天极两人见面所说的一番话。
“清逸弟,好久不见。”
“是啊,天极兄很久没来玩了。是新婚燕尔舍不得娘子吧。”
“哎,哪里话。一言难尽啊。”
“怎么了?”
“和师父成亲月余,本来好端端的,哪知师父突然不愿与我亲热了。”天极沮丧道。
“为什么呢?”
“说是我过于不知节制,师父他承受不了了。”天极无奈摇头。
“这也难怪,你师父大你些许怎经得起你如此折腾。”
“可是这日子怎么过下去啊?”
“天极兄有和你师父谈吗?”
“谈过了,说是让我另找一人来,和他一起伺候我。”天极苦笑说。
“难得大嫂如此大方。”
“不是他大方,是不得已。说是只能找一人,最好是爱我之人,且要我认真对待的人,不然他就要离开我。”
“找到了吗?”
“没有,要找到爱我的人容易,可我喜欢的除了师父就没其他人了。”天极除了叹气别无其他。
“我倒有一人,正巧带来了。只是长得极其普通怕入不了你的眼。”宋清逸眼光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无妨,对容貌我没有特别要求。”天极笑说。
“既如此,天极兄先看看。你若看上了随你处置,只要过些时日交回即可。反之,我另想方法折磨他。”宋清逸想到能够出气就痛快。
“清逸弟为何如此厌恶那人?”
宋清逸把事情前因后果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天极听后无奈摇头,心底替那人可惜。暗想惹到他这个好友是那人的不幸。
两人说完话,宋清逸就把人带了进来。天极一见到人就满意的点头,对宋清逸眨眨眼。他马上会意,手一晃迷药撒了出来。
叶涛突然就觉头晕,人晕倒在地上。宋清逸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幸亏他先给天极吃过解药,因此就叶涛一人昏迷倒地。天极上前脱去他亵裤,雪白的菊花庭顿时暴露在眼前。
天极满意道:“人长得一般,菊花倒是极美。这人我要了,多谢逸弟美意。”
“天极兄喜欢就好,随你怎么玩。他可是雏菊,你下手要轻些,免得弄坏了。”
“这个我自然明白,逸弟为何不亲自动手?”
“我对他的容貌没有兴致。”宋清逸摇头。
“逸弟要求真高。不过在你身边的可都是容颜出众之人。我可以留他多久?”天极问。
“半月吧。”
“太短了。”
“最多一个月,不能再多了。我留他还有用处呢。”
“好吧,就照你说的一个月。”
“那么小弟先行告退了,你好好享用吧。”宋清逸罢手,出了房门。
天极看着叶涛满意的轻笑点头。昏睡中的叶涛对此一无所知,殊不知这一个月对他来说是噩梦的开始。
密室被困
半柱香过后,叶涛慢慢转醒。睁开双眼迷茫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四周似是密封的,微暗的烛光晃动着。细细想了下还是不明白这是什么地方。
“恩……”嘴唇干裂,艰难的说出话语。撑着身体想要缓慢爬起来。手脚像是被绑住了,移动不了半分。用力睁大双眼,低头一瞧轻呼出声。
“是谁?为什么绑住我?”叶涛用尽全力说出话,不能理解为何会陷落在如此困境。
“叶大人,感觉如何啊?”
叶涛向远处望去,逸弟的好友站在不远处。他的眼神正紧紧瞧向这边。
“原来是天极兄啊,为什么绑住在下。快快替在下松绑。”一见是认识的,叶涛呼出一口气,兴奋的直朝他叫嚷。
“哈哈……”天极大笑。
“你笑什么?”叶涛不明所以,纳闷的问。
“我笑你实在够傻,到了这个地步竟还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向我求救。”天极一直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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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
听完天极的一番话,叶涛细细索。他和逸弟一同前来,突然间他一阵头晕跌倒在地,过后的事全然不知。醒来后已不在原来的房间,逸弟也不见踪影。如此看来这一切莫不是个圈套,他难道中了埋伏。
“我那逸弟人在那里?”叶涛急着询问。
“已经回去了。”天极随口答道。
“难道这一切都是圈套,是你们要陷害在下?”此刻的叶涛绝望的说出猜测,心底已经认定是真实的了。
“说什么你们。这一切与我无关,是你那逸弟要陷害你。”天极撇清关系。
“为什么?我与逸弟无冤无仇,他为何要这么做。”不能接受事实,叶涛大喊着。
“这可要问你了,你知道了什么秘密?”天极凉凉说道。
“就算我知道了又能如何,我不会说出去,没人会知道。”叶涛急得直叫唤。
“是吗,可惜逸弟不会这么想。你知道了一切,哪能保证将来不会泄露。唯今之计只有两个办法。一是杀了你,死人是不会告密的。”他凌厉的眼神直直望着叶涛。
叶涛惊的再次倒在地上,没想到他们还要杀人灭口。
“可是呢,留着你还有用处。逸弟不想杀了你,那么只有第二个方法了。”笑意从他嘴边溢出。
“是什么?”叶涛急忙问。
“那就是抓住把柄。有了把柄在他手中,你自会乖乖听话的。”天极忍不住大笑了。
叶涛听后愣住,会有什么把柄落在逸弟手中。难道是京城的父母妻儿,再一想摇摇头,不会,逸弟应该不可能对妇孺们动手。到底是什么,他思前想后不能得知。
“到底是什么把柄,逸弟会认为能够挟持在下。”不得已,叶涛问出心中疑问。
“呵呵,你说呢。”看着叶涛愣愣的表情,天极继续说:“当然是相同的把柄比较可靠。”
“你说什么,这是不可能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叶涛震惊的望着。心底暗暗着急,怎么可能啊。
“没什么不可能。实话告诉你,我并非孤儿……”天极缓缓说出真实情形。又说:“我早已成亲了,拙荆就是我的师父。”
听到这些叶涛脸色都变了,问:“你师父是女子吗?”
“哈哈……”天极大笑后接着说:“怎么可能,当然是男子。”
“你……”叶涛再也说不出话,彻底呆住了。没想到还有人和逸弟一样啊。
“怎么,想不到吧。其实我会如此也是逸弟害的,如果不是他让我练习那内功,或许我会平平淡淡过完这一生吧。不过也多亏了他,我才能享受到如此美妙的过程。”天极越说越兴奋,仿佛一切都才发生。
“你……”半天没话说,只有这一字挂在嘴边。想了想又问:“这些与在下有何关系?”
“逸弟已经把你送给我了,这个月你都要住在这。”天极越来越兴奋了。
“满嘴胡言,不可能的。逸弟没有理由,我是那么相信他。”叶涛快要崩溃了,不能理解自己的真心相待,反而惹来如此麻烦。
“不管你信不信,这是事实。”不愿多说,天极就此打住。
“既然逸弟那么讨厌我,为何不亲自动手。”叶涛抱着一线希望,宁可相信这是个玩笑。
“因为看不上你,逸弟不愿碰你。就算今天不是被我看中,你也逃不了。他还是会有办法对付你的。你还是乖乖听话吧。”天极说完,就要去脱他衣裳。
“不……不可以。我已经成亲了,家中还有妻儿老小,求你放过我吧。”身体被绑住,叶涛不停挣扎着。眼神祈求的望着天极,就盼望能够逃脱。
“这可由不得你。”天极不予理会,又说了此次来这的目的。
“不……我是男子怎能嫁于你,家中尚有妻儿。”叶涛不断扭动,希望能够挣脱束缚。他是堂堂大丈夫怎能屈居于他人身下。更何况妻儿还等着他回去呢。心底还有一丝害怕,王爷这么厉害的人都被人压在身下。那内功真有那么厉害吗?
“等你做了就会爱上这种感觉的,像你的王爷还不是被压的心甘情愿。以后说不定你会忍不住来求我呢。”天极轻轻解开他的上衣,内衣被他一拉轻轻掉落在地。
“不……不行……”上衣被剥开,一股凉意窜过身体,叶涛禁不住抖了下。眼看就要被压,抑制不住大叫:“为什么,为了你们的私就要牺牲别人,害人妻离子散,你们好狠的心啊。”
正准备碰他乳首的手停顿了下,又再次捏住那红透的红豆,左右轻轻弹了下。两粒红豆霎时缩了进去。天极笑了笑说:“没有想害你,你不想嫁,我不会勉强。只要有这一个月我也满足了。”
胸前被天极碰触后,一道酥麻感流过全身。叶涛根本不能接受,从没想过会如此饥渴,平时的望极少有,同夫人行房也是草草了事。有了孩子后更是没有这方面的心思,如今只是轻轻一碰就有了冲动,难道他真是浪荡之人,平时只是隐藏了。拼命抑制冲动,努力想要控制情绪。
天极见他这么难过还要忍耐,不禁低声笑出,手在他胸前来回抚摸。凑到他耳边说:“你不必这么痛苦的,享受快乐就好。”说完,紧紧摁住他的乳首,稍稍用力揉搓。
“哦……哦……”叶涛拼命闪躲,在挣扎中发现身上束缚已解,立刻挣脱他用尽全力向外冲去。
天极在替叶涛脱衣时就已解了他束缚,见他一发现自由就要逃走,天极也不追赶就站在原地不动。
叶涛正要冲出去时,这才发现他所呆的是个密室。周围全是密封的,没有出口可以逃。此时他才彻底的绝望,知道难以逃脱了。静静愣住不动,有丝泪水从脸颊滑落。
“怎么不走啊?”天极讽刺的话语在身后响起,叶涛光裸的上身被他紧紧抱住。
“这是密室,除了我没人能打开。本来逸弟给了我药,可以让你仙死,并且没有丝毫抗拒。可是我不想勉强你,我要你在清醒状态下让我压。于是把你移到这密室,不管你怎么叫都没人会听见。怎么样,我对你不错吧。”说完,天极笑着把他摁到在地。
听完这番话,叶涛心知今天在劫难逃了。他并不愿示弱,闭起眼睛不去看,身体故意克制住,尽量不去感觉。
天极见他在做无言的抵抗,一股怒气窜上心头。咬紧牙,用力揉弄他胸前的红豆,见他忍不住挺起了胸膛。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瞬间流过,天极心底暗笑,心想等会你就会听话了。享受过这快乐说不定以后你会求我做呢。
感觉是越来越明显,叶涛虽想抵抗,无奈败于自身的念中。身体逐渐有了快意,随着天极的手所到之处,蕴含的暖流是如此明显。抵抗越来越弱,叶涛不自觉的弓起身,亵裤里的硬挺是如此饱满。
天极见了微微笑着,手来到亵裤外,隔着外裤抚摸起叶涛的硬挺。自身的硕大涨的鼓鼓的,不能忍受的天极用力撕下叶涛的亵裤。巨大的傲然直直挺立。慢慢摸着他的硬挺,天极轻声说:“是不是难受了,马上就让你满足。”说罢,拉住硬挺上下摆弄起来。
“喔……呜……呜……”吃痛的叶涛低声轻呼,躺在地上跟随摆弄的节奏摇晃起来。
叶涛已经没有抗拒了,全身都呐喊着要释放。明知一会要被插,可全身无力不能抵抗。眼神迷茫,红晕布满整个上身,他逐渐闭上双眼,等待天极的凶器刺入。
“哦……恩……”一阵舒服,叶涛再次叫喊着。
天极走开去拿药膏,酥麻的感觉突然消失,叶涛睁眼问:“你要做什么?”
“过会让你可以减轻痛苦的东西,我练的内功没有逸弟强。不擦些药膏一会你会很痛。”天极拿着药膏笑嘻嘻的回来。
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的叶涛就这么一动不动。天极把他翻了个身,双手轻轻撑开他的双臀,露出淡粉红的的菊,涂些药膏在他穴中。一股凉意进入体内,叶涛不停的扭动身体,天极的右手指顺势进入窄穴内。
“噢……疼……呜……”疼痛让叶涛夹紧腿,手指紧紧夹在穴中。
天极手指在他穴内不停搅动,想要扩张他的窄穴。
“哦……喔……噢……”起先的疼痛逐渐减轻,快感慢慢冲袭过来。叶涛舒服的直叫唤。
天极见了他的媚态,忍不住快速脱了自己的衣裳。光溜溜的覆在他身上。硬挺抵着他的菊花轻轻摩擦,来回摩擦的热流让叶涛的菊不断伸缩。
“喔……呀……”叶涛轻声叫。
再也不能忍住的天极猛地一个挺身,硬挺瞬间刺进他体内。
“呜……呜……呜……”疼的叶涛眼泪直往下掉,他没想到会这么疼。
此刻的天极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傲然在他体内猛烈冲刺。恨不得刺到最深处才甘心。瞬间的冲刺更是拉动,叶涛此次只能痛哭发泄。
一下又一下的冲刺,叶涛疼的麻木了,身体竟然渐渐有了感觉。突地一个插入,正好刺到他的兴奋点,让他忍不住大叫:“啊……这……舒服……”
天极看他不再痛苦,加快冲刺速度。一阵战栗感瞬间划过,天极的白色液体全部流入他的穴内。多余的浊白液体从菊花流了出来。两人同时达到极致。
叶涛整个瘫在地上,久久没有声音。忽然,体内的巨物再次涨满,天极又冲刺起来。无力的叶涛只得紧紧拉住不远处的一端椅脚,身体随之起伏。努力抑制自己发出浪荡的声,可惜还是有一丝细微声溢出口中。
“啊……噢……呀……”
“嗯……呲……呲……”
“呜……喔……嗯……”
“劈啪……劈啪……”
密室内春光无限,留得外人一丝怅然。
限期已至
第二天巳时,叶涛慢慢醒来。刚一翻身就觉全身酸疼,手脚无力。腰似要断裂了,后身疼痛难忍,窄穴内感觉黏糊糊的,像是有东西要流出体外。他咬紧嘴唇手稍稍用力就要站起身。才站起一会整个人就摇晃起来。突觉头晕脑胀,身体难以控制就要向前扑去。他一闭眼想要承受倒地的剧痛。
没有感觉到疼痛,叶涛一睁眼就见他已在天极怀中。没有多余话语,只有沉默。
天极笑着说:“怎么一大早就要为夫抱啊。昨夜你辛苦了一天,如今怎能有力气走路。”
“放肆,你胡说什么。我没有追究你的无礼就不错了,你还敢口出妄言。这里没有你的夫人。”叶涛气的怒骂。
“你何必动怒呢,我们已经如此亲密了,我不是你丈夫谁还敢说是。”天极说完,手指插进他的窄穴内。且手指在内不停抠挖。挖了一会,天极继续说:“况且你体内流出的可都是我的黏液,你看这么多,如果你是女子早就坏了孩子了。你就叫声夫君让我听听。”
“你……无耻……”叶涛大骂。
身体被天极的手指抠弄,忽然就有了感觉。他低头一看才知流出体外的都是昨日天极射入的液体,脸飕的一下子涨红了。难怪一直觉得不舒服,原来是他被射了太多黏液在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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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极见他如此倔强不禁暗恼在心,微微一笑说:“看来你还是有很有精神的哦。那好,我就不必客气了。”说完,就要脱下已穿好的衣裳。
叶涛见他又要逞凶,忙不迭哀求道:“不可以,昨天一天已经够了。你不可以……”
“那好,你就叫夫君。只要叫了我就放过你,一会带你去沐浴更衣,还有早饭吃。”天极软语诱惑着。
“你……”真想痛骂,可又怕再次被折腾。不得已的叶涛只得无奈再次屈服。用极轻的声音说:“夫君……”
很不满意他的轻声,天极摇头道:“不行,那么轻听不见。你叫给谁听啊。”话说着,手上动作一直未停。
实在怕极他的蛮横,叶涛不得不大声叫出夫君二字。天极听后满意的大笑。叶涛听到笑声后羞愧的闭上眼,想到一个月都要这么生活,心底有着恐惧。
终于听到满意的话语,天极嗖的抱起他,走出密室。
起先的抗拒无济于事,叶涛只得随他了。听到到流水声,叶涛立即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他满意的点头,想到一会就能洗个清水浴,笑的脸也放松不少。
首次见到他笑的天极好奇的直盯着他看,半饷才说话:“你应该多笑笑的,容貌虽然平凡,可你一笑就变得好看些了。”
“你……哼……”本来的愉快心情瞬间被打散,叶涛不悦的低头不语。
见他不说话,天极也不计较。抱着他走到溪边,径自替他清洗体内的黏液。
“不用你帮忙,我自己来。”叶涛不能忍受被人如此碰触,想要自行动手。刚要清理时只觉全身无力,像要跌倒了。此时的他不禁暗暗恨起自己来,只不过一天时间身体就已如此虚弱,亏他还是一名武将呢。这样下去,一月后的他会是什么样子,他都不敢想象了。
“说了你不行,你还不相信。还是我来替你清洗吧,如果你怕羞闭上眼不看就是了。”天极笑不可仰,手指继续在他幽穴中搅动。
明知对抗无望的叶涛的只能闭眼不看,身体的感觉偏偏又如此明显。他不禁暗中恨起自己这副被人调教后的身子,如此的不禁用。
洗着洗着天极逐渐有了兴奋,立即按倒叶涛直接在溪边干了起来。
“不……滚开……”不愿就这么屈服,叶涛奋力抵抗。
“乖,不会弄疼你的,流水可以缓解疼痛的。”天极忙着安抚,手上动作一刻不停,叶涛的抵抗渐渐弱了,最终投入到这爱纠缠中。
从中清醒过来的叶涛羞愤难平,难以相信他会变得如此放荡。才短短时间就沉沦了,脑中全然没有家人的存在。天极怕他自责,立即替他穿戴整齐后,抱起他去厨房了。期间不断逗弄着他,天极慢慢和他聊了起来。除去蛮横的一面,天极还是个好的聊天对象,渐渐的叶涛也放松心情了。
除去被天极压在身下猛干,叶涛的生活没有任何改变。起先几日他还被关在密室中,天极怕他逃走。其后就不在限制他的行动了,两人就这么愉快的生活着。每日,叶涛除了看书聊天外,就是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等着被插。刚开始的反抗到后来逐渐变成了他的主动要求,每天没有,他会觉得缺少些什么。就这样,叶涛的身体已被彻底调教的只能接受和男子行房,不能接受和夫人生儿育女了。
就说宋清逸回山后是精神十足,当然免不得王爷遭罪了。没有叶涛在,周印源也放心不少,忌讳少了许多。只要宋清逸有要求,周印源一般都会满足他的。云鸣和夫君间也是其乐融融,一切都是那么美满。
周印源曾经私下问过叶涛的下落,被宋清逸随口打发了。久而久之,王爷也不问了。时间就这么流逝了,转眼一个月的限期到了。
周印源找来了宋清逸问:“你到底把叶涛弄到哪里去了?如今期限已到,怎么未见人影?”
哈哈大笑后宋清逸终于愿意回答了。笑说:“放心吧,我不会把他怎么样的。人好好的,只是有些不同了。”
“哪里不同?”一旁的云鸣忍不住好奇,插嘴问道。
“被男人调教后的身体哪里不同,王爷应该非常清楚吧。”一想到叶涛的处境,宋清逸就笑开怀。
“你……”周印源羞红脸,说不下去。心底明白宋清逸这么做是怕叶涛告密。如今的叶涛怕是被整的很凄惨吧,以自己对他的了解,如果不是合适的人,他是不会把叶涛交出去的,毕竟他是如此讨厌叶涛。恐怕地方也是个会磨人的主吧。
“人呢?”周印源再次问。
“呃……”宋清逸也觉得奇怪,照理说是叫天极送人上山的,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影。
“不会有问题吧?”云鸣担心道。
“应该不会呀!”宋清逸的语气不再那么强硬,他也没有把握了。想想又说:“你们别急,我下山看看去。”
说完,人就跑了出去。周印源来不及叫住,心想算了就让他下山看看,他也能放心。
宋清逸迅速来到山脚下,正想继续下去时,发现不远处有人影。立即跑到跟前看原来是天极抱着叶涛正向山上而来。看样子两人似乎有争执,他连忙退后避开想听听二人在说什么。
宋清逸的轻功高深莫测,天极和叶涛并未察觉到,两人还在说话争执中。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叶涛的气怒声。
“你现在哪能走的了路,还是为夫抱着你吧。”天极笑盈盈说。
“胡说,我可不是女的。”叶涛连忙反驳。
“你可是比女子更让为夫倾心啊,如此的甜美让人离不开。”笑意浓浓的表情。
“你……”叶涛只得羞红脸。
“让我自己走。一会让王爷看到要笑话我了。”叶涛连连挣扎。
“你还是乖乖让我抱吧,昨天累了一天你现在是没有力气的。”不容置疑,天极继续抱着他上山。
“如果不是你昨天意兴妄为,今日我怎会不能好好走路。”气的叶涛不停拍打他。
“昨日可是最后一天,为夫怎能不好好享用一番。你不要动,还是你想要再次受疼爱。为夫我可是不介意的。”天极说着手又伸进他衣内了。
叶涛怕被天极直接在野外做,这一月来他已习惯了被压。他虽不介意什么地方做,可这毕竟是王爷居住地,万一被人瞧见让他如何见人。于是不敢抗拒,在天极耳边轻声说:“你现在想怎么抚摸都行,一会见了王爷切不可如此放肆,不然我就无法做人了。”说完,脸霎时红了起来。
宋清逸眼见差不多了,从隐藏处走了过来。对着两人说:“两位好兴致啊,涛哥气色不错哦。”
突然听到声音,两人迅速回头。叶涛一见来人顿时气愤难平,对着他大骂:“你还有脸来,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陷到如此地步,你这声兄长叶涛断不敢当。”
宋清逸不以为然笑笑,对叶涛说:“涛哥不必气恼,小弟这么做也是为你好。小弟的事你都清楚,如果不是你亲身经历你敢保证永远不说出去。如今涛哥有过如此美妙的经验,想必对小弟的事也能理解了吧。况且小弟可不是随随便便找了个人,天极兄的手段想必能使涛哥尽兴之至吧。”
“你……”突然间无话可说,叶涛在心底直犯嘀咕。逸弟说的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以前他虽说是不会说出去,可毕竟不能完全保证。如今体会过的他早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还是要感谢逸弟找来了天极,万一其他人说不定会让他痛苦不堪呢。罢了,事以至此,追究也无济于事了。随即说:“罢了,这事我不再追究了。”
“多谢涛哥,小弟就不打扰二位的雅兴了,先行上山了。”人随即朝山上而去。
转眼间已不见宋清逸。天极大笑道:“逸弟确实善解人意,知为兄如今舍不得离开你。”手又不规矩的游走在叶涛的胸前。知反抗无效,叶涛只得随他去了。
宋清逸上山后同王爷言明了一切,三人就在山上等候着。
磨磨蹭蹭半天,天极终于走到山顶。见了王爷后,几人一起说话。
周印源见天极长的不差,心想也不算委屈了叶涛。婉言留下了天极一同吃晚饭。本不愿离开叶涛的天极自然巴不得了,周印源看在眼里差些笑出声。心底频频暗叹,惹上宋清逸的人都不是简单人物。
期间,周印源对叶涛说,明日一早就动身,叶涛点头答应。
晚饭后,云鸣故意让天极与叶涛一间房。见叶涛也没有意见,云鸣暗叹一个月已把叶大人完全改变了。
半夜,两间房均有声音传出,因隔得不远,声音能清楚听得。
“哦……快些……”云鸣的催促声。
“啊……深……”周印源难以抑制的大喊。
“热……好紧……”像是宋清逸在冲刺着。
“呲……呲……哦……”穿插声猛烈,天极忍不住叫出。
“嗯……呜……”叶涛的哀哀低鸣声。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在夜晚平添一道景色。房中的人似较劲般不曾停歇,都想体现出各自厉害的一面。
夜还长着呢……
进宫见太后
第二日午时,周印源才起身。掀开帘子瞅瞅时辰不早,瞧天色已是日中了。他慌慌忙忙跑出房外。
周印源朝叶涛房间而去,到了门外用力敲着门。嘴上喊着:“叶大人可曾起身了?”
房内的叶涛听得门外叫唤方清醒过来。睁眼努力想看清时辰,见太阳正高高挂在空中,惊得他立刻穿衣下床。他的动作惊醒了一旁好梦中的天极。
天极揉揉眼睛问:“怎么了?一大早这么紧张。”
见他还在云里雾里,叶涛忙说:“你忘了,我今日要回宫复命了。王爷已在房外等候了。”不及细说,人已走向房门。
天极立即清醒了,用最快的速度穿衣。嘴上还在嘟嘟囔囔:“怎么那么快,想不到马上就要分别了。”话语中有着不舍。
天极的话牵及了叶涛的内心深处,他虽有些眷恋,可毕竟没有忘了此行的目的。已经耽误不少时日了,怕太后要等急了。搭在门上的手下意识的开门,眼睛正巧与周印源相视。
周印源见他姗姗来迟,表情中带了些取笑之意。开口说:“叶大人昨晚可睡的安枕?”
一听这话明白王爷是笑话他了。略有些窘复又笑着回说:“哪里,下官一切安好。想必王爷也是一夜好睡吧,昨夜似听得王爷的声音了。”
本想取笑的周印源反被挖苦,只得自找台阶下。清清喉咙继续说:“不说这些了,时辰不早我们早些上路吧。再拖下去今日怕是走不成了。”
“今日不行就明日啊。”天极穿戴整齐后走过来插话。
听了这话周印源不由得苦笑。无奈道:“明日复明日,这样永远没有尽头。早些回宫也能早日让叶大人交差。”
心里明白是这个理,天极却舍不得就这么放手。这一个月让他陷了进去,对叶涛已经有了感情。
叶涛不管天极的想法,对王爷说:“即如此,我们马上下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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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很快朝山下而去,许是昨夜劳累过多,两人未能走快,甚至连轻功也无力施展。
想了一会的天极缓过神来,见四周无一人。立即明白的他朝山下追了过去。追了一会恰巧碰到宋清逸,连忙招呼:“逸弟,你这是去哪里?”
“王爷下山了,我去送送他。天极兄你这是要去哪里?”神清气爽的宋清逸愉快的回话。
“我是去送叶大人的。”说完,笑了起来。想不到他们二人有相同嗜好。
“哦,难道昨夜叶大人累着了?”取笑声脱口而出。
“哪里,想必有逸弟在王爷更加累吧。”
“呃……”见没能捉弄到天极,宋清逸笑着晃过了。然后说:“不知他们走到哪里了,我们是否还能追上?”
“放心,以他们现在的体力应该走不远。”说完,两人更是加快脚步。
没走多远,两人就发现不远处的叶涛、周印源。两人迅速从后各自扣紧叶涛、周印源的腰,一用力人已经抱在怀中。
没有防备的周印源叫了出来:“谁,做什么。”
“是我啊,怎么才分开就不认识了?宋清逸皮皮的笑。
一听见熟悉的声音,周印源放松了。见另一边的叶涛也好不了多少。
“你们怎么下来了?”叶涛好奇问。
“我们来送你们下山,你们现在恐怕没多少力气下山吧。”天极笑容满面。
周印源很想替叶涛打掉他的笑容,这么惹人嫌。他擅自替叶涛说:“不用了,我们一会就可以下山了。不用麻烦你了。”
“这怎么可以,做夫君的不是应该体谅为妻者的辛苦吗。”说罢,宋清逸不容周印源反抗抱着他下山了。
周印源无奈苦笑,只得顺从了。
在一边冷眼瞧着的天极有样学样。叶涛同样不敢抗拒。
周印源在宋清逸怀中说:“别忘了我说的话,你切记。”
宋清逸只是笑笑不说话,思绪拉到房内时两人那时说的话。
“我走后,你不可碰你师父。”周印源担心着。
“这个,王爷不会想让我禁那么久吧。那是不人道的。”宋清逸不满的大叫。
“你……”
“你就不能忍忍吗?”周印源气的直叹气。
“忍不了……”宋清逸直接回绝,接着说:“要不然王爷快些回来,我尽量少碰师父就是了。”
见他只肯做最低保证,逼的周印源再次问他。
宋清逸从思绪中回神,笑说:“我能做的保证早就说了,再多的你也不能多要求了。”
此时的周印源彻底没则了,明白劝说无望,只盼望早些回来。
叶涛这边是默默无声,两人都在珍惜最后相处的时光。
到达山脚下,四人互相道别。鉴于体力不够,周印源找了两匹马,两人骑马快速朝京城而去。宋清逸和天极直到见不到人影才回头。
天极抱拳说:“出来些许时日了,我要回去了。”
“怎么不多待些日子?是怕大嫂等急了?”
“呵呵,留在这没什么意思,我早些回去了。”天极干巴巴的笑。
“好吧,我就不勉强了。在此送别天极兄了。”宋清逸与他道别,心底暗想天极怕是有些喜欢上了叶涛,现在才会依依不舍。这不会影响他们夫妇的感情吧,心中的想法不敢说出,他目送天极离开。
话说天极虽知勉强没有意义,亲手放走了叶涛。日后在私下还是会屡屡想起,好在和夫人感情甚好,也就稍稍有些淡忘了。奇哉,他的夫人似是知道他心中有人,竟不在逼他在外找人和他共同分享丈夫了。人都有私心嘴上说不介意,真碰到时哪能如此放开。天极就一直这么平淡度日了。
宋清逸径自回山上了,当然免不了与师父有一番缠绵。
这头,周印源与叶涛骑马不用几日就到了京城。两人整理一番穿着就准备进宫见太后。
叶涛先行进宫交差。被宫门外侍卫通知了太监。太后寝宫——长庆宫的春梅宫女前来领路。她边走边说:“叶大人怎么现在才来,太后可是等的心焦啊。”
“是有些事耽搁了,下官正要向太后请罪呢。”
“叶大人客气了,太后正在心烦呢。这些日子太后未能好好安睡,心情很不好。怎么就大人一人,不见王爷人影?”春梅好奇不已。
“哦,王爷让下官先行复命。王爷随后就到。”
听得王爷快到,春梅瞬间笑说:“王爷来了就好,要不然太后怕是又要动怒伤身了。”
“下官这就见太后去。”说着,脚步加快许多。心底对这位春梅宫女有着感激,幸亏她提醒,一会见了太后他要小心不要惹太后生气。
春梅瞧着叶涛总觉的有些不同,略加索后说:“有些日子不见大人,大人变得不同以往了。”
“咯噔……”叶涛心突地吓了一跳,只得强颜欢笑说:“哪里不同?”
“这个春梅说不出来,觉得大人容貌变好看些了。”只能勉强说出心底感觉。
诧异她说的,叶涛不能理解容貌怎会有所不同。不及他思考,长庆宫到了。
春梅先进去只会太后,没多久出来领他进去了。
叶涛见了太后连忙行礼。太后笑说:“叶卿家终于回来了,你让哀家好等啊。怎么不见宁笑王?”
“下官启禀太后,王爷正在宫外等候太后召见。”
“哎,宁笑王见外了。见哀家哪需召见,快快请王爷进来。”太后急得直叫,怕先皇的弟弟和自己生疏了。若这样还怎么求他办事。
一边的冬菊何等伶俐,见太后着急立刻请旨:“太后,不如冬菊去请王爷过来。”
听得心腹宫女说话,太后连连叫好:“好好,你速速去请王爷,要好生对待。”
“太后放心,冬菊明白。”说完,人很快出去了。
寝宫内的太后继续和叶涛闲话家常,就说些近日里京城发生的趣事。
冬菊很快就请了王爷过来,周印源见了太后立刻见礼。太后连忙回礼。过后请王爷一旁坐下。
周印源首先开口:“不知皇嫂请印源来所为何事,信中说的不太清楚。”
“这……”太后似有难言之隐。眼睛直瞧着叶涛。
叶涛见太后看自己,明白两人的对话不方便外人知道。主动要求离开说:“下官想早些回家探望,不知太后可否容下官告退。”
太后听后点头说:“叶卿家也辛苦许久了,早些回去歇息吧。”心底暗赞他还是有些识趣的。
周印源听后差些笑出来,他是辛苦陪人吧。不敢说出实情,只能拼命忍住笑意。
叶涛退下后,太后转头有些不明白王爷的笑。她此时正是烦躁时,忙问:“王爷在笑什么?”
见太后有些不悦,周印源连忙收住笑容说:“没什么,皇嫂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在此的宫女都是太后的心腹,应是不防事的吧。”
“哎……”太后缓缓说出前些时候所发生的,包括花魁的事。
周印源听后大惊,连在最会狐媚人的青楼女跟前陛下都不动心。莫不是——
想想后就问:“陛下有无特别亲近的人?”
“没有啊,陛下与谁都不亲近。”太后思后回答。
周印源心底奇怪,如此看来也不是因为爱上男子所致。又问:“陛下是不是有压力,或是受了刺激?”
“都不是,这些哀家都想过了。”太后苦笑的摇头。
见所有都不是,周印源有些束手无策了。见太后似有未说的话,忙问:“皇嫂可是有了主意?”
“本来哀家是想用药的,只是宫女们兜不妥。”太后有些无奈。
“确实不妥,若是陛下有个万一就不好了。”周印源也不赞同。
“那怎么办?”
“这……”
想了一会,周印源灵光一现,有了主意说:“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怕皇嫂不同意。”
太后见有了办法连忙说:“王爷但说无妨,哀家不会怪你的。”
当周印源说出心中想法时,差些吓的太后当场晕倒。
王爷出谋
周印源见太后不计较,直接说出想法。
“其实办法很简单,找个人让陛下能体会到其中的乐趣,今后陛下就会爱上宠幸嫔妃的。”
“哀家若能找到这样的人,就不用麻烦王爷你了。”太后听了更是叹气。
“皇嫂说的话印源明白,照眼前的情形看女子怕是不能使陛下尽兴了。”
“那么王爷的意思是——”
“找个男子来伺候陛下。”
“什么……”太后惊得叫出来,一旁的宫女们都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太后才说:“此事万万不可。这么做岂不是让陛下断了子嗣继承大统。”
“皇嫂莫急,当然不是这样。”周印源连忙安慰太后的情绪。
“王爷让陛下去宠幸男子,这哪能不断香火。”太后已经抹泪低泣了。
“皇嫂别哭,印源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让男子去疼爱陛下,陛下若体会到妙处自会改变的。”周印源终于说出最终想法。
“什么……”
“此事荒唐,不可……”太后连番摇头,一开数还以为听错了。
“这不荒唐,我是为了陛下好。”周印源反驳着。
“王爷说的万万不可。陛下乃是万金之躯,哪能承欢男子膝下,若让人得知岂不是丢了颜面。”太后不停的反对。正当周印源想要再说时,一旁伺候的冬菊竟然插话了。
“太后、王爷恕罪,请听冬菊一言。”冬菊起先也被震惊了,现在已经转过神来。
太后一听心腹宫女有话,忙答应:“好啊,冬菊有话但说无妨。”
周印源见此暗暗摇头,本来主子们说话,宫女岂能插话。看来她们平时极受皇嫂恩待,好在他也不是死板之人,倒想听听她的话。
冬菊见太后答应,就说:“容冬菊多嘴。就算陛下肯屈就,那男子又不能让陛下添后,这太后的心愿还是不能了却。”
一听这话,太后连连点头。暗道还是冬菊想的周到。就说:“是啊,这一样没用。”
周印源听后哈哈大笑说:“印源只是想让陛下能够体会个中乐趣,渐渐对宠幸嫔妃不再那么厌恶。”
“可是同男子一起真能使陛下感觉到快乐吗?万一陛下还是照旧该如何。”太后不甚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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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只要陛下经历过就会爱上那种感觉。”周印源胸有成竹说。
“王爷怎么那么肯定?”春梅好奇了。
“这……”周印源顿声又说:“因有一朋友开始厌恶这些,后来被另一男子治好了。”不好意说是自己,只好随意轻轻带过。
太后点点头,这么看来这办法还是有用的。就问:“万一陛下还是不允该如何?”
“皇嫂放心,如果陛下继续抵抗就用药吧。”周印源轻笑。
“这……”太后迟疑着。过了一会说:“王爷不是说用药不妥吗?”
“是啊,但如果有人看着就会不同了。”周印源解释着。
“听王爷所言似是有了人选?”太后有些不敢相信,难道真有这人存在。
“当然,人选印源已在心中。不知皇嫂的意思是——”周印源没有继续说下去。
“不是哀家不放心王爷,可这事关系陛下颜面。万一传扬出去……”太后犹豫不决。
“皇嫂放心,印源推荐的不是别人,正是云鸣的徒弟。他也算自家人,这事绝不会传开。”
听了王爷的话太后稍许放心了些,云鸣是王爷的爱妻,想必是无妨的。接着说:“既是自家人哀家自然放心,可陛下的脾气如此倔强。万一陛下不从……”
“皇嫂不必顾虑,若陛下不应,云鸣的徒儿自会用药。他可是个大夫,对于用药心中有数,不会伤了陛下。”
“这样啊……”太后一时无话可说。
“难道就无其他方法吗?”太后犹在做最后挣扎,明知无望还想问问。
“依印源看除了这别无他法。如果不是云鸣徒弟一直有练习采阳功夫,怕也未必能摆平陛下。”周印源直接断了太后的幻想。
寝宫久久没有声音,秋竹突然开口问:“若那男子进宫,岂不是不能避嫌了。这后宫的嫔妃们……”
秋竹的话点醒了太后。太后忙说:“是啊,这后宫中除了陛下怎能有外姓男子在。”
“这个皇嫂放心。云鸣徒弟自从练了那功夫,变得只对男子有兴趣,女子他是不会碰触的。”周印源笑着说。
“那是什么功夫,还有这说法。”太后笑着点头。接着问:“不知那人叫何名字?为人如何?”
“他叫宋清逸,现只有十六岁。为人心地善良。”周印源有些昧着良心说,暗中想,除去他好男色外其他一切都好。
“才那么小,不知本人是否愿意来宫中。”太后有些意外,那么小的人会使陛下尽兴吗。无奈的她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了。
“皇嫂不必担忧,由印源去说服他。只是他从小被云鸣收养,不懂宫中规矩。日后若有得罪太后之处,还望太后开恩。”话说在前头,周印源有些担心日后宋清逸的宫中生活。
“这个王爷放心,只要他能改变陛下,这宫中规矩哀家可以准许他不遵守。”太后说出心里话。
“好,印源替他谢过太后了。”说完,就要起身告辞。
“王爷等一会,你好久不曾回府了,不如回去看看世子们吧。”太后心疼那两个没娘的孩子,这么久了,王爷都不愿回去看看。
“不了,印源还是快些回去让宋清逸过来吧。那样就能早日替太后分忧解难了。”周印源急逃避,推说是为太后着想。
太后无奈叹息着,轻声问:“王爷恨过先皇吗?”
“呃……”周印源苦笑,又说:“谈不上恨,过去的都过去了。如今我生活的很幸福,不想忆起过往的事了。”
太后点头,她也不想提前先皇徒惹自己伤心。笑说:“即如此,王爷快些请来那人,陛下也能后继有望。”
周印源一点头,人已向宫外走去。
太后转头问春梅:“你说这法子好不好?”
太后的四宫女早先受了公主的影响,对男男恋情也是向往已久。如今能有陛下亲身体验,她们就能看戏了,今后不必再看书,更不需凭空猜测了。她们当然绝对支持的。
春梅忙说:“反正太后也没其他方法,不如先试上一试。说不定很有用呢。”
“恩,也是。就试试看吧。”太后点头。
四宫女暗想幸亏这些天太后受了公主的影响,若是换作从前,太后绝不会答应这荒谬的事。
周印源这头骑马快奔回去。一路上心急如焚,心想他不在宋清逸免不得又要折腾云鸣了。让他如何能不担心,他宁可自己承受也不愿云鸣辛苦。
周印源心急火燎的赶回山上,进房间找了一圈没人。他只能到宋清逸房间去找,走到门前他就听得里面的声。他暗暗叹口气,就知道宋清逸不会放过云鸣。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见床上的两人还在继续。他轻轻咳了咳,宋清逸一听见声音立刻从床上跳下跑了过来。
宋清逸最爱和王爷做,王爷能承受他的猛攻。师父好像不能适应这种感觉。他抱住王爷说:“这么快就回来了啊,是舍不得我吧。”说着,他对着王爷的嘴唇猛亲,两人瞬间缠绵起来。
云鸣很久没有和徒弟做过了,王爷不在时就被徒儿缠住,做的他腰酸背痛快支撑不了了。徒儿的功夫太厉害了,他一个人承受不住。想起王爷日日受徒儿压迫,不免有些心疼。知道王爷是为了他才委身的。今日他就快支持不住时,王爷回来了,他内心不由得乐开了花。
周印源躲开他的魔爪,喘息的说:“先别急,我有话说。”
宋清逸好奇的看着,想听听王爷说些什么。
清清喉咙后周印源说:“我此去宫中是为了太后,如今回来也是想替太后分忧。”
宋清逸听得一楞楞的,不明白他说的话。就问:“太后的事与我有何关系?”
“当然有关系,太后想让你帮忙。”周印源大笑说。
“我能帮什么忙?宫中的事我不会插手。”宋清逸想也不想直接回绝。
“你都不知太后找你帮什么忙就回绝啊。”周印源难以相信。一般人听到太后早就急急攀上来了,哪像他这么痛快拒绝的。
“宫里能有什么事,无非是杀人害人吧。”宋清逸说出他的看法。
“你……”周印源笑的乐不可支,继续说:“不是的,不要你害人。是要你帮人。”
宋清逸来了兴致,宫中居然有人需要他帮忙,这引起了他的兴趣。就问:“是什么事?说来听听。”
一旁的云鸣直皱眉,这宫中能有好事吗?内心担忧着。
周印源说:“其实就是让你去替陛下治病。”
“什么病?”宋清逸想不通皇宫的太医们难道都治不好陛下的病,竟还要从民间找人。
“是不举之症。”周印源无奈道。
“噗……”宋清逸立刻笑了出来。想不到堂堂一国之君还会患这病。
“别笑了,你觉得怎么样?”周印源不停催问。
“这个病我去治怕陛下会动怒,何况我也舍不得王爷你啊。”宋清逸手又不安分了。
周印源拦住他的手,诱惑说:“你从未下山,此去正好可以游山玩水一番。更何况整日让你陪我,也会耽误了你。你不是一直羡慕我和你师父的感情吗,不如出去找一个啊。”
听了众多好处,宋清逸有些心动了。云鸣听后觉得徒儿多见识下外面也是好的。
“可是那个陛下会听话吗?他长得如何?”宋清逸就关心这些。
“听话就需要你的本事了,自古陛下哪有丑的。”周印源噗呲笑了出来,没想到他竟想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清逸此去没有旨意怎能进宫,若不小心冒犯了陛下该怎么办?”云鸣想想就担心。
“放心吧,有令牌在清逸进宫绝对畅通无阻。太后那边我已只会过了,今后他在宫中太后自会照顾。”周印源说出话让云鸣放心。
“好,即如此我就去会会当今陛下吧。”宋清逸痛快答应了。
宋清逸自下山入宫后,就未曾回来久住。他从此一头陷入了感情的纷纷扰扰中。
茶馆听趣闻
隔天,云鸣帮徒儿准备出行的包袱。一边的周印源还在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你此去凡事小心些,宫中有些事不该管的你就不要插手。那里可不适合义气用事。虽说你此番下山可以游玩一番,但也不要忘了正事。玩的差不多就进宫,免得太后在宫中久等。陛下乃一国之君,不是你可以随意玩耍的。你和陛下做时万不可过于猛烈,想那陛下还从未有过被压的经验,你要多多体谅才是。”周印源终于说完长长的叮嘱。
“知道了,王爷放心吧。玩的差不多我就会进宫见太后的。我知道陛下还是雏菊,我替陛下开苞时会小心的。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陛下的菊不美,我可不要采摘的。”宋清逸还在犹豫要不要摘呢。
“哼,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陛下的菊花别人想采还碰不到呢。我相信陛下的菊花不会差到哪里。”周印源轻轻一哼,对宋清逸的说法有些不满。
“王爷别生气,只要陛下的菊有王爷的那么美,那清逸也就心满意足了。”宋清逸连忙安抚王爷的情绪。
“算了,时辰不早了,你早些下山吧。”周印源催促着。
“好啦,我这就下山。我不在你就可以好好独享师父了是吧。王爷你可别高兴的太早,以后我有需要还会来找王爷的。”宋清逸笑着眨眨眼睛。
“好啦,就随你的意。只怕你到时有了心上人就不会再想到本王了。”周印源难得在他面前如此自称,开口取笑宋清逸一番。
“不会,王爷和师父我是永远不会忘记的。”宋清逸表情严肃保证道。
周印源笑笑不说话,心底不是太相信。
云鸣见准备的差不多了。就说:“好了,清逸早些下山吧。一会天色晚了,就不易赶路了。该说的王爷兜了,为师只想说一句。你日后若有委屈只管回来,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谢谢师父,清逸下山了。”宋清逸听后差些感动的落泪,师父在他心中的地位一直是崇高的。他不再磨蹭,脚下一点地,人已在三丈外。
云鸣跟着他出去目送他下山,周印源在一旁安慰道:“鸣,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云鸣点点头,随着周印源回房了。周印源本以为今后不用被压了。哪知他这一生都逃不脱宋清逸的手掌,就是日后也会时不时被做,这些都是后话了。
宋清逸高高兴兴下山了。路过村子时,村中一位老伯叫住了他。问:“宋大夫,你这是去哪里啊?怎么还带着个包袱?”
一见是认识的,宋清逸笑呵呵说:“我去京城有事,因此才带着包袱的。”
“原来宋大夫是去京城啊,那可是个热闹的地方。有许多新鲜的东西呢。”那老伯乐呵呵说着。
“老伯去过京城?”宋清逸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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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说些趣事听听啊。”见老伯去过京城,宋清逸立即问出心中所想。
“我去那是早些年了,现在怕是不一样了。你去了就清楚了,倒是宋大夫有没有带银子啊?那地方没有银子连吃的都买不起的。”老伯关心问着。
“我有银子的,师父应该会准备的。”宋清逸语气不是太肯定。
“你还是看看吧,万一没银子就糟了。”老伯有些担心了,他这么大大咧咧怎么行啊。
“哦,我看看。”宋清逸听他这么说,赶紧拿出包袱仔细瞧。看到银子高兴的指着说:“诺,这些都是的。”
老伯一见是好几锭金子和许多碎银。于是继续说:“这些银两太值钱了,你千万不可随意在人前显露啊。你跟我来,我拿几百文铜币给你备用。”
“为什么啊,都是银两啊。一样可以买。”宋清逸不解的问。
“宋大夫,这人心险恶啊。京城内人鱼混杂,你拿这么多银两怕会惹来麻烦。平日里你只需拿一点点碎银和我给你的铜币就足够用了。”老伯解释了许多话。
“谢谢老伯,我明白了。这京城哪里好玩啊?”宋清逸感激的一直点头,顺口问问好玩的地方。
“呵呵,这京城你只要去茶馆听,好玩的事就都知道了。”老伯笑呵呵说着自己所知道的。
“恩,明白了。”宋清逸一路跟着已经到了老伯家,见老伯拿出铜币给他,连忙谢说“多些老伯的提醒。”
“宋大夫不用客气。没有你免费替村里人治病,村人也不会活到现在。你今后可别忘了回来看我们啊。”老伯笑着送别他。
“我会的,那么就在此告别吧。”宋清逸一个点头,人就不见了。
老伯心底祈祷,老天可要保佑他一路平安啊。
宋清逸一路上到处晃悠,看着美景不由得心情舒畅。心道这趟出来总算见识了不少,就是美貌的男子没有看到,这不免有些遗憾。想起山下的小村庄就是不能和这些地方比,路上就听人说京城有多美,很多美男子在那里住。听得他恨不得马上冲到京城,这路上耽搁的时间也就少了。
因他武功高强,没几日宋清逸就已到了京城的城门外。抬头看着壮观的城门,他由内心发出感叹,不愧是京城啊,这气势没有地方可以媲美。顺利通过检查,人已进入城内。这亏得监守见他年幼,没有过多的盘查,才会那么快放他进去。
进到城内,宋清逸连忙向人打听这京城有名的茶馆。他想一般的茶馆可能听不到有趣的内容,就想要去最大的茶馆听。见到一人就问:“这位大哥,你知道这京城最好的茶馆是哪里?”
那人一听他外乡口音就说:“小兄弟不是京城人吧,这京里最大的茶馆是礼亲王所开的。”
“是啊,我不是本地人,刚从山上来的。这礼亲王是很厉害的人吗?”宋清逸有了兴致,听口气是位王爷,就不知长得如何了。
“当然厉害啊,直到现在还继续受当今圣上的器重呢。”那人一脸崇拜的样子。
听得宋清逸心中充满幻想,王爷他又不是没见过。他就想见识下礼亲王是否真有说的那么好,如果菊花美就更好了。上了这礼亲王后他再进宫见陛下也不迟。反正他有的是时间,一想到这立即冲向茶馆。
茶馆内人声鼎沸,宋清逸故意选了个好的包厢坐,顺带可以听见外面的说话声。坐了好一会,上等的茶也喝下许多,就没听见特别的事,无非是些芝麻绿豆的小事。气的他正想走时,突然听到窃窃私语声。他的耳力相当好,就仔细听那些人在说些什么。
“哎,我说这京城最大的趣闻就是宁笑王了。”
“宁笑王怎么了?不是早就失踪了吗?”
“哪是失踪,那是圣上成全了他的心愿。”
“你可别瞎说,这可是宫中秘闻。万一这——”
“这不是胡说,是宫中传出来的消息。”
“可靠吗?”
“当然可靠。听说宁笑王和心上人一直居住在山上,圣上都默认了。”
“真的呀?那宁笑王爱上的可是男子啊。”
“当然,要不然先皇怎会不停阻扰。这礼亲王是最为反对宁笑王恋情的代表人物。”
“那礼亲王为何如此反对?”
“听说是礼亲王为人严谨,就是有些迂腐。这男男恋情他哪会支持。何况宁笑王不在圣上跟前更能器重他,因此宁笑王的事才会被大家知道,据说是礼亲王放出的风声。”
“那陛下怎么看?”
“宁笑王可是陛下的嫡亲皇叔,他怎能不答应,就偷偷放人走了。据说后来为这事,礼亲王还在陛下跟前大闹过。”
“那后来怎么没风声了?”
“好像说是被圣上给制止了,宁笑王的事不许任何人再提起,这不就没声音了。”
“礼亲王和文武百官会同意吗?”
“圣上都不管了谁还敢多说什么。可惜为了息事宁人,宁笑王宁可一直住在山上。圣上失去了一个有力的依靠。”
“原来是礼亲王逼的宁笑王不得不离开京城啊。”
“是的,所以才说礼亲王势力大啊。”
“嘘,你们别说了。背后谈论王爷,万一被人听到就不好了。”
“好,不说了。大家喝茶。”
声音渐渐停息,宋清逸明白那些人不会多说了。听完整段话,气的他握紧拳头。难怪师父一直不愿下山,王爷也陪着师父住在山上。原来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那个礼亲王啊,他逼得王爷不得不放弃一切,只能在山上久居。如此看来那礼亲王也未必是什么好人,今后一定要找机会教训他一番。心底索怎么和礼亲王见面时,立即有了主意。
宋清逸找来了跑堂问:“我说这位大哥,这茶馆听说是礼亲王开的。你们真幸福,能够一直见到那么厉害的大人物。”
“哪里啊,我这小人物怎能见王爷。”跑堂小哥摇头说。
“这么说你也没见过王爷?”宋清逸一脸失望。
“不是,只是见的极少。小兄弟为什么一直要见王爷?”跑堂小哥纳闷问。
“哦,原来大哥见过王爷的。小弟只是久仰王爷,想见见王爷长什么样。回去也能在人前炫耀一番。”宋清逸随意扯了个借口。
“哦,这样啊。王爷长得眉清目秀,对人也是和蔼的,就说人有些严肃。以往来时也是极短的时间,我也是躲在人后匆匆瞄到一眼。只是王爷不知何时会来,你要见他恐怕不容易。”跑堂小哥笑着说。
“没关系,我每天来看看。如果王爷到了,大哥告诉小弟就是了。”宋清逸表面上快乐的样子,心底却想迟早都能折磨到那礼亲王的。
“好,就这么说定了。”跑堂小哥爽快的答应。
“多谢大哥,那小弟这就回去了。”宋清逸连连点头感谢,说完就告辞回去了。
宋清逸准备候着礼亲王,可怜那王爷不知他已经大难临头了。
礼亲王赴约
每天,宋清逸都一早就来到茶馆。点了上等的好茶等候礼亲王的到来。就这么等了十日,他终于等到了好消息。
在等候期间,跑堂见他这么漫无目的的等,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中间只要有空闲就会过来陪着他聊聊天。宋清逸也趁此机会多问了些关于几位王爷的事。
“小兄弟你不知道,这礼亲王虽手无缚鸡之力,却在朝中很有势力。”
“为什么呢?难道说就凭他是个王爷?”宋清逸不能理解。
“当然不是,以前宁笑王在的时候,都是宁笑王说的算。如今都交给了礼亲王和肃亲王管理。”
“这么说先皇的兄弟们还都在朝廷为陛下效力?”
“也不是,先皇兄弟们在世的加上宁笑王在内也就五人。”
“除去他们三人,另有平乐王和笑天王。可那二人不喜权利,早早就请托回府休养了。”
“礼亲王和肃亲王谁比较厉害?”宋清逸咋听得这么多王爷,心底有了主意。想先从最厉害的那个着手,慢慢的逐一攻破。
“这个没法比,两位王爷同样厉害。只是肃亲王性格比较开朗,对人不太严肃。”跑堂只能如此解释,说完,手还抓抓头。
“那陛下比较器重谁?”宋清逸又从另一面问。
“好像都挺器重的,两位皇叔的意见陛下都会听询的。”跑堂越说越糊涂了。
“原来如此啊,肃亲王的为人如何?”宋清逸见问不出什么,就换了方式。
“呵呵,听说是很好相处的。传说他和宁笑王的关系最好,两人以前经常一起玩耍。只是肃亲王比较深沉,轻易不会说出心中想法。还听人说肃亲王为了宁笑王的事还同礼亲王吵过嘴呢。”跑堂说着平日里听到的小道消息。
“那肃亲王不反对男男恋情吗?”宋清逸有些吃惊的问。
“应该不是太讨厌吧,要不然肃亲王也不会同意宁笑王的做法。听说他是为了宁笑王才继续为朝廷做事的,想来应是针对礼亲王吧。
“哦,那肃亲王还真好啊。”宋清逸不由得有了好感,以后见面,他可要好好对待那肃亲王才是。
“小兄弟怎么知道肃亲王好?”跑堂纳闷着,不懂他是怎么知道的。
“没什么,我随意讲讲的。”宋清逸觉得不宜多说,就绕过去了。
突然听见外面有些喧哗,跑堂立即跑了出去。宋清逸一个人静静思考,想着先从礼亲王下手,得逞了还怕其他几位王爷不乖乖上钩吗?到时候就让礼亲王引他们前来,等一网打尽后他再回宫也不迟。他心中的如意算盘打个精哦,胡思乱想中跑堂气喘吁吁跑过来了。
“小兄弟,快些跟我走,礼亲王来了。”跑堂说的上气不接下气,一把拉着他就往外走。
宋清逸一听到人已经来了,脑中不停索,一会要怎么引出人。
跑堂拉他到一地忽地停住了,宋清逸定神一瞧,原来也只是远距离的望着礼亲王。耳边还传来跑堂的声音。
“小兄弟抱歉啊,只能带你到这里了。再近就不行了,王爷身边有很多人护卫呢。”跑堂有些愧疚,这次王爷带的侍卫特别多,他也不敢过于靠近。可就是距离远了些,不知道小兄弟能不能看得清。
“没事的,能够见到王爷我就很高兴了。”宋清逸嘴上安慰着,眼睛盯着那头已把人整个瞧了个遍。心底暗暗赞叹,不愧是王爷,长得极其出众。就是眼角没有笑容,这点不好,以后要让他多多笑才是。
宋清逸已经在心中幻想今后的情景,想着礼亲王臣服在他身下的样子。他渐渐有些心情澎湃,快要不能自已了。又一想,不知礼亲王的菊美不美,这个还要从长计议。就在他胡思乱想中,耳边声音还在不停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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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为什么这次王爷出来带了那么多人?”
“为什么啊?”
“刚才有人偷偷问了侍卫,说是王爷前不久被人行刺,这不这次出来侍卫就多了许多。”
“礼亲王还有人敢加害啊。”
“听说是与人结怨了。”
宋清逸听到行刺就有了主意,不如就这么做。见礼亲王已经走远了,他立刻想要跟上去。
“小兄弟,你要去哪里?”跑堂抓住他问。
“哦,我想起还有事要办就先告辞了。对了,我已见到王爷,今后就不来这了。”宋清逸说完就想走,冷不丁瞧见跑堂似有不舍,他差些笑出来。想不到他的魅力这么大,人都没有碰过,就有人喜欢自己了。只是他看不上普通人,跑堂不在他计划内。只当没看见,他立即跟踪礼亲王去了。
跑堂和他相处几日就喜欢上了他,自己也明白是配不上小兄弟的。此后一个人哀哀怨怨,竟找了个男子嫁了。这可要怪宋清逸的无意引诱了。
宋清逸偷偷尾随在其后,一帮侍从竟无一人发现。他跟随礼亲王竟到了王爷府,见人太多不宜潜入,心想晚上再来。
晚间,宋清逸换了夜行衣,偷偷潜入王爷府。听了丫环的说话声好不容易找到礼亲王居住的房间。轻轻戳了下窗户,见礼亲王正在与人谈话。
宋清逸等了一会,房内两人才说完话,官员正要出来。听了谈话内容,他才知道礼亲王本名叫作周印舟,是先皇的四弟。与周印舟说话的是朝廷官员。
见官员已走,宋清逸细细听周印舟接下来准备要做的事。就听得周印舟唤来丫环说:“替本王准备衣裳,本王要沐浴。”
“是,奴婢知道。”丫环答应后出去准备。
宋清逸一听见周印舟要沐浴,这就来了兴致。趁他沐浴时正好可以偷瞧菊花长得如何。不一会,丫环说准备好了,周印舟跟着去沐浴了。
宋清逸随后跟着,来到一温池地。见周印舟屏退丫环,随即脱下全身衣裳。见此情景的宋清逸屏住呼吸,凝神看着周印舟的菊。就见菊紧紧闭上,似含苞放的花朵,煞是动人。好不容易他才压抑住,免得冲上去扑倒周印舟。见时机差不多了,就退后许多,随即发了支镖,镖上压着字条。随后他就离开王府了。
周印舟最近为了行刺的事,一直小心翼翼。突然间有了声音,他迅速起身。连衣裳都顾不得穿,就见远处树上有个字条,他连忙拿下看。字条说:“知道行刺人的行踪,王爷若想知道是何人,请在三日后一人前往京城郊外的明华山。”
周印舟看了有些狐疑,虽说不太相信,但也不敢确定。他回到溪边穿了衣裳后,就叫来了心腹手下商量。手下们不赞同王爷孤身一人前去,说是偷偷跟随在后。他想想有理,就点头答应。
三日后,周印舟前往明华山赴约。来到山上就见一人远远站立,心中不由得赞叹。好一个英俊的少年郎啊,生的眉清目秀一张娃娃脸。修长的体型,像是一读书人。怕认错人,他走近小心翼翼探问:“这位小兄弟,是你要见本王吗?”
“想不到礼亲王言而无信,竟然带来侍从。罢了,算我多管闲事。就此告辞了。”宋清逸表面气他带人来,心中其实早已料到,故意做戏给王爷看。
“这,慢着。本王怎能相信小兄弟是无害的?带人来只是怕中了圈套。”周印舟连忙解释,怕他跑了。
“王爷太多虑了,草民乃是云鸣的徒儿,宁笑王你应该是知道的吧。才路过此地,就听闻礼亲王有难,故而暂作停留。如今王爷既不相信草民,那么就不必多说了。”宋清逸使着擒故纵的手段。
听得他认识宁笑王,周印舟放心了,忙说:“小兄弟不要介意,本王并不知你是好意。你有话但说无妨。”
“这,说来话长。恐怕一时难以说完,况且宁笑王还有事托我转达王爷。不如明日王爷一早再来,我们再详细说。”宋清逸想要调开王爷侍从的眼线。
“这怎么可以,你现在就说。本王有的是时间。”周印舟以不容拒绝的口气说。
“这,难道王爷要那些侍从一直等候吗。何况有些话——”宋清逸说话吞吞吐吐。
周印舟见他似有难言之隐,话不说全。想了想就叫退了侍从。
“你们都回去吧,本王单独和他谈。”
“这怎么可以,万一那人对王爷不轨。”
“没事的,那人本王是认识的,你们回去吧。今晚,本王会晚些回府。”
“是,遵命。”
贴身侍卫见王爷都这么说了,只得无奈的回去了。见此情形的宋清逸是乐在心头,暗道马上可以得手了。如果不是说出宁笑王,周印舟恐怕不会那么快上钩。
就在宋清逸暗自得意时,周印舟不疑有他继续问:“人已经走了,小兄弟可以说了。”
“好的,王爷听了可不要生气哦。”宋清逸此时方露出真性情,眼角笑意盈盈。
“你……”周印舟感觉有些不妙。又问:“难道你不是真心帮本王?”
“呵呵,这个是当然。你从未帮过宁笑王和我师父,你说我怎会来帮你解决麻烦。”宋清逸说出真实想法。
“那你约本王来究竟有何企图。”周印舟声音中有些颤抖,立即高声呼叫:“来人呐!”
“我劝你还是留些力气的好,你的侍从都被你遣走了。这荒郊野外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任凭你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到。”宋清逸冷冷说话,眼神轻蔑不已。
“你想做什么。”明知被救无望,周印舟猜测他的企图。
“王爷尽管放心,我会好好疼爱你的。”说完,宋清逸迅速点了周印舟的睡穴,礼亲王瞬间倒在他怀中。
怀抱着美人,宋清逸好不惬意。他朝向明华山的山洞走去。那洞穴是他昨日匆忙整理的,洞内准备了一些器具和食物,就是几日不下山也没关系。他怕在外行事不便,经打听方知道此山了无人烟,平时不会有人来。就买了些物品准备好好疼爱礼亲王一番。
周印舟就这样在山上被人开苞,从此陷入了泥潭不能自拔。
礼亲王的改变
宋清逸把人带入洞内,轻轻放在铺好的床铺上。他随即坐在另一边等着周印舟清醒。周印舟渐渐清醒了,点穴并未延续太长时间,想来是宋清逸故意不让周印舟睡太久。
“嗯……”人慢慢转醒,周印舟揉着眼睛一时不能反应。
“感觉如何?”宋清逸轻笑道。
“你……”才察觉处境凶险的周印舟惊得话不能说全。添了下舌头问:“这是哪里,你要做什么。”
“呵呵……”宋清逸笑的不能自已,渐渐收住笑声说:“这是明华山的洞穴,昨日我来这整理过了,今日正好可以用来度过我俩的洞房花烛夜。”
“呸……”周印舟吐了口唾沫继续骂:“你这无耻之徒,竟妄称洞房花烛夜,先不说本王是男子。就是女子也不会爱上你这小人。”
“好、好,你继续骂。一会王爷若还有力气骂的出来,那草民就佩服无比了。”宋清逸不理会那么多,直接朝周印舟走去。
宋清逸在床铺前站停,眼睛直盯着周印舟瞧。
周印舟被瞧的头皮发麻,抖抖索索说:“你想怎么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不就是想要替你师父报仇,来吧,刺过来。亮出你的兵器。”以为宋清逸刚才只是说笑,困住他无非是想替宁笑王教训自己。他堂堂一个王爷,不能让人小瞧了,就是要死也不能示弱。
“哈哈……”宋清逸大笑不止,内心明白周印舟是误会了。他怎么可能去杀王爷,只不过借机教训一番也是应该的。于是就说:“我只有一把剑,王爷要不要看看。”
“哼,看什么看,要杀就出剑。”周印舟不以为然道,以为这次是必死无疑了。
就知他不会想太多,宋清逸也不愿解释了。脱下亵裤,硬挺瞬时显露出来。巨大的傲然像蛇般慢慢变粗变大,它的前端高高挺立。
见此情形的周印舟随即倒抽了口气,心底惊惶万分,嘴上却不敢表露。指着宋清逸说:“你……你……”
“我怎么样啊,没看到过这么大的吧。一会你尝了个中滋味就会爱上我的剑了。好了,不要多说了,王爷来试试我的剑快不快。”说着,手用力拉住周印舟,就要脱下他的衣裳。
周印舟何曾见过这阵仗,此刻已经吓的不停哆嗦。求饶道:“小兄弟,你饶了本王吧,你想要什么本王都答应。除了这……”无脸说出开苞二字,周印舟只能这个不停。
“王爷太天真了吧,到嘴的肥肉怎能放过。何况我享受你可是为了替师父出口气,想当初你不是瞧不起我师父吗。”宋清逸冷哼着,王爷的衣裳已被他全部脱去。他抓住周印舟的硬挺取笑道:“这么小,你家中的妻妾怎能满足。不如我来帮你一把吧。”说着,手拉扯着周印舟的前端,不停的上下摆弄。
周印舟被他按住硬挺,身体不能随意支配。前端被调弄的有了感觉,陌生的兴奋感刺穿全身。拼尽全力想要抗拒却不能自己的轻哼:“嗯……噢……”
不一会,周印舟就达到了极致。有白色液体流了出来,他不好意思的闭上眼。
“怎么样,感觉不坏吧。”宋清逸见王爷一脸舒服的表情,心情顿时沉重了。他来这可不是想让周印舟享受的,他还未忘却听来的描述:周印舟当年对师父的所作所为是如何的不是。
冷冷哼了一声,宋清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准窄穴猛地一刺。
“喔……呜……”突然的疼痛让周印舟难以忍受的叫出声。本以为能享受到快乐,哪知会痛的让人难以承受。盯着宋清逸问:“为什么,本王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呜……”说了一句,又疼的不能言语了。
本来宋清逸练了采阳内功,采摘菊花时不会使人受伤疼痛。连润滑的药膏都不需用,每次他都会做足准备才进入。这次他破天荒的猛烈进攻,无非是想替师父报复礼亲王当年的错待。周印舟是未经开发的雏菊,本来就小,不经调教就被人攻入,后果自不堪设想。他想要逃开,两腿不停的挣扎。嘴上嘟哝着:“放本王出去,不然日后定会来报今日之耻。”
“哈哈……”宋清逸笑个不停,继而说:“就凭你这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就想教训我,未免太可笑了。王爷你能逃的出去吗,还是乖乖伺候草民才是。”话这么说时,身下动作并未停息,硬挺在窄穴内壁猛烈冲刺。他一改往日的温柔体贴,对周印舟毫无半点怜香惜玉之情。
“哦……呜……”周印舟哭疼了眼睛,下庭的疼痛一直牵扯着。没多久,他就在宋清逸的一次撞击中疼晕了过去。不一会,又被撞醒了。就这样周印舟的菊被持续不断的蹂躏着。渐渐的他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在迷雾中飘荡。头晕沉沉的,想起往事的周印舟大声为自己喊冤:“本王没有做错,本王只是不想源弟为了一个男子毁了前程。”
宋清逸见周印舟已经彻底晕了过去,就往他菊看。看后,他低声叹了口气道:“我这次确实做的过了,礼亲王的窄穴都流血了。”就见穴内缓缓有些许红血流出。耳边隐约听到王爷的低声抱怨。暗惊,莫不是他冤枉了礼亲王。见王爷已然晕过去了,他于是停止了冲刺,硬挺静止在周印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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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不动。
周印舟渐渐醒来,眼角有泪水流出。对着宋清逸说:“你也得逞了,该满意了吧。退出本王体内,本王要回去了。”
“你为什么阻止宁笑王和我师父?难道不是你逼走宁笑王的吗?”宋清逸没有听他话,只想问出心中疑问。
“堂堂王爷爱上一个男子岂不是丢了皇室的脸面。本王确实注重礼教,才会一直反对源弟的事。本王怎会逼走自己的兄弟,要走那是宁笑王自己的意思。他怕朝中官员反对,本王只是顺水推舟,这难道也有错吗。”见宋清逸不动分毫,周印舟干脆痛快说出实情真相,免得继续受折磨。见对方还没反应,他继续说:“不管如何,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本王也不想再追究,就算是愧对你师父的惩罚吧。本王明日还要上朝,请你退开。”说完,他推了推宋清逸就想起身离开。
宋清逸一把抱住他说:“王爷对不起,是草民一时冲动冒犯了你。你既然不计较,草民也不能过于无情。”说着,手伸向一旁的石桌上,拿起一个瓶子打开盖子。那些药膏他本不打算用的,如今误会解除自然有需要了。他手指轻轻抹了一些就要擦在周印舟的菊中。
“这是什么,你要做什么。”周印舟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声音颤抖的问。
“这些是草药碾碎的药膏,有清凉恢复的作用。王爷莫要害怕,草民不会再伤害你了。你的窄穴流血了,让草民替你疗伤。”宋清逸说着话,手轻轻在他菊中抹着。
“嗯……”清凉舒服的感觉刺激着周印舟,他突然觉得菊内不是那么疼痛了。被宋清逸的手指轻轻拨动着,身体竟然有了异样。快意渐渐充斥了整个身体。他不停轻呼:“哦……哟……”
见王爷的身体不再紧绷,宋清逸放松不少。在他体内的硬挺瞬间涨开,内壁紧紧吸附着自己的傲然。不想忍耐的宋清逸继续驰骋起来。
感觉体内的傲物在动,吓的周印舟立刻叫唤:“不……不要……疼……”他立即反抗着,怕再次经历那难熬的疼。
“王爷放松些,没事的。这次不会疼的。”宋清逸掌握着节奏,在他体内时快时慢的穿插着。
短暂的疼痛很快过去,周印舟体会到了快感。眉头舒展开来,身体也渐渐放松了。
“哟……嗯……”被刺到一点,周印舟愉快的着。先前的抗拒早就被抛在一边了。他努力夹紧双腿,想要紧紧夹住宋清逸的傲然,享受极致般的快乐。
“噢……快……”渐渐不满足于轻轻摩擦的冲刺,周印舟想要快速的插入。内壁的搔痒惹得他再也不能忍受,只得开口要求。
“好……我快……”宋清逸一会又说:“草民小名清逸,王爷可如此叫唤草民。”此时,宋清逸不再抑制自己,放松身体猛烈进攻着。怕王爷承受不了快速,宋清逸顺带揉捏着他的乳首,企图缓解他的情绪。
“噢……慢些……”周印舟不能承受前后夹击,身体热的就像要炸开了。他喘息着说:“你就叫本王印舟吧,本王不想在这时听你叫王爷。”
宋清逸答应说:“好,印舟可要乖乖的,一会把你喂得饱饱的。”虽听得周印舟叫慢,他只当没听到,身下速度更是猛烈。
“慢……慢些……”周印舟喘的急切,嘴中不停喊慢。身体随着体内的冲刺前后晃动着,胸前红豆被拉扯的有些发烫。他好不容易缓住神说:“本王岁数不小了,经不起你的折腾。不能和你们年轻人比。”
“印舟谦虚了,就是再快你也受的了。以后你就会喜欢快了。”说着,继续加快速度,终于两人双双达到极致。
完事后,周印舟累得瘫在床上。从一开始的不情愿,到被强迫的插入后,他难以置信的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心底对宁笑王的事逐渐有了体会,渐渐能够感受源弟为何做出这种选择。有过这种极乐感觉,难怪源弟宁可放弃权利,也要和心上人在一起。此刻的礼亲王思想有了极大的改变,礼教道德未能束缚住他。
才过了一会,宋清逸又继续着下一轮的冲刺。这夜,礼亲王被折腾的一夜未眠。他竟已忘了早朝的事,引得府中一片大乱。
礼亲王沦陷
洞内之人耳语缠绵,洞外王府的侍卫乱成一团。
已经戌时了,王府的总管见王爷还未回府,连忙带侍卫们去明华山寻找。众人举着灯笼,沿着明华山的各个角落找寻。口中不停叫喊着:“王爷,你在哪里?”找了一圈没发现王爷,立即朝隐蔽的树丛中摸索过去。就这样直到亥时都没有线索,总管只得叫住侍卫们,说是明日一早再来寻找。
“总管,我们怎能不继续寻找王爷。万一王爷有个好歹,府上没人担待的起啊。若让陛下得知我等护卫不周,只怕你我都得掉脑袋。何况前不久还有人行刺王爷,若是真被那群人得手就糟了。”一名侍卫如是说。
“这些我都知道。早知如此,你们刚才为什么不留下一些人保护王爷,如今说什么都晚了。”总管心中也有怨气,深更半夜还要出来找人。王爷若有个什么,众人都遭殃了。此时的总管有些埋怨。
“是王爷的命令,我等不敢违抗。”那侍卫万分委屈道。
“算了,明日继续寻找吧。料想王爷不会有事,说不定是一时忘了时辰了。此事一定要保密,不能泄露出去。若传到陛下耳中恐会治我们个失职之罪。”总管不放心的交待着。
那侍卫连连点头,想到一事又说:“明天早朝该如何是好,陛下若问起怎么回答。”
“不去早朝就推说是王爷有事出去了,未曾交待多久回来。陛下也不可能去细查,我们要抓紧时间找到王爷才是。”总管无奈道。
“总管说的极是。”有了希望,侍卫高兴的通知众人,并把总管的吩咐传达下去。
总管在王府中地位很高,平时王爷有事都是直接交待总管去做。侍卫们向来都是听从总管的吩咐,如今都跟着总管回去了。
王府众人已在山上找了个遍,竟然未能发现此洞穴。众人的叫喊声周印舟并没听见,这要归功于宋清逸的事先准备。
洞外众人的叫声被石头挡住了,回响只在整个山间回旋,传不到洞内。宋清逸找的洞穴是听知情人说起的,一般人是很难发现这里。洞内的石头很好的隔了音,就是在外面叫破嗓子,里面的人也不易听见。除非是具有很强内力的人方能辨得。
宋清逸已经听见声音了,可惜他是不会去提醒礼亲王的。如今的周印舟正沉迷在贪欢中,顾不得考虑其他事。等彻底攻破了礼亲王的防线后,他再去攻陷其他几位王爷。呵呵,宋清逸独自在心中暗暗笑,如此一来,陛下的皇叔就都被他霸占了。今后再加上陛下,那就无人可以与自己相比了。他只想到美色,没有过多考虑其他方面。殊不知,他的误打误撞也为今后的感情发展铺好了退路,他的靠山可是相当的稳固。
周印舟正沉醉在缠绵中,外界的一切他根本无暇顾及。感官的甜美刺激惹得他心醉,身体紧紧攀附住宋清逸的胸膛。窄穴夹紧着硬挺,身体正承受着宋清逸狂猛的撞击。
“哦……要……”周印舟根本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还要承受更多。这种感觉太美好了,害他彻底摆脱了束缚,忘却了本该遵守的礼教。
“好……给你……”宋清逸努力摆动着,想要彻底征服礼亲王。来寻找礼亲王的人又回去了。就这么,蜡烛燃了一夜未曾催灭。他的努力没有白费,整整一夜周印舟承受着他的疼爱,菊一直被迫盛开着。
经历了无数次的发泄后,直到卯时两人才累得睡着了。宋清逸的硬挺还深深插在王爷的窄穴中。
随着时间慢慢推移,未时宋清逸渐渐转醒。睁开眼睛瞧着身边,只见周印舟还在沉睡中。眼睛正闭着,头发也全部散乱了。他轻轻摸了摸周印舟的头发,柔滑的感觉非常舒服。他就在心底赞叹,这礼亲王也不比宁笑王差,若真要比较宁笑王只胜在气势上。礼亲王显得柔和多了,不似宁笑王那么霸道、有男子气概。若只选一人,他还是喜欢宁笑王多些。
宋清逸静静看了好一会,周印舟才逐渐醒来。一觉醒来的宋清逸此时正精神十足,毫无一丝倦态。毕竟是练武之人,只需休息片刻就可恢复。反观周印舟却是一脸倦容,显得没有精神。想等着看周印舟见到他的刹那间表情,就这样两人的视线交叉在一起。
迷迷糊糊的周印舟起先不明白身处何地,他慢慢清醒过来。一见到宋清逸的眼神,他瞬间不好意思了。又不知要说些什么,两人如今的关系是如此亲密,他说不出斥责的话。只能默默不出声。
宋清逸等了一会没声音只得自己开口了。笑说:“印舟感觉怎么样?”
“你……”周印舟有些难为情,无奈又说:“时辰不早了,本王要回去了。你直呼本王名讳毕竟有些不太好。”
“哦,我记得是王爷要我如此称呼的。”宋清逸有些不痛快,猜想周印舟是要反悔了。他是怎么也不肯放弃到手的美味。就对着周印舟说:“王爷是想过河拆桥吗?你忘了昨夜是如何满足的。你我直呼姓名也无妨吧。”
“这个……”一时被说住了,周印舟没话反驳。无奈点头道:“本王不是这个意思,让你叫是在那时……”顿了顿又说:“如果你一直这么称呼,万一被人知道就不好了。事已即此,本王也不想多说了。我还要早些回府上朝呢。”此时此刻,周印舟方想起要去早朝。
“呵呵……”宋清逸笑的乐不可支,指着周印舟说:“即如此,没人在,我就唤你名讳。印舟你以为现在是何时辰?你还想早朝。”说完,笑的趴下去了。
“什么时辰了。”被他这么一说,周印舟有些急了,忙问时间。
“已经未时了,印舟你是不是饿了。”宋清逸轻描淡写的说。
“啊……”周印舟惊得跳起来了,立即向外冲。
宋清逸一把拽住他,说:“你做什么,现在赶回去也晚了。印舟你就放宽心多休息会吧。”
“你……”气的周印舟咬紧牙,手指着他说:“你为何不早些叫醒本王,如今来不及了。本王还未罢朝过,陛下问起让本王如何回答。
“印舟你想太多了,陛下又不知道你是故意的,到时随意找个理由就应付过去了。再说你是陛下的皇叔,陛下又怎会管束王爷你呢。”宋清逸一点都不紧张,随口说出内心想法。
“唉,罢了。”周印舟也只能叹息了。
见周印舟不高兴,宋清逸忙说:“我准备了吃的,我们用饭吧。”
“嗯……”周印舟答应着,声音越来越小。一说起吃他倒真觉得有些饿了。刚要起身,涩痛的感觉就伴随而来。“哦……”他轻声叫唤。低头瞧宋清逸的硬挺还插在他穴内,瞬间红了脸。吞吞吐吐说:“你先退出去。”
宋清逸听到声音,一开始不明所以。见周印舟红透了脸,马上了解了。故意挺动了一下说:“怎么样,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们先吃饭,过会继续练功夫,你觉得如何啊。”他连续动了几下,惹来周印舟的瞪眼。
“不要吧,那疼……”周印舟虽感受快乐,却怕疼痛。一夜的连续动作让他的窄穴正隐隐作痛。
“放心,我现在就帮你上药。一会就会好的。”宋清逸安慰他,拿出另外一瓶药。打开盖子倒了些粉末涂在他的内壁中。
“嗯……”麻麻的感觉非常舒服,逐渐有些痒,周印舟不停扭动身躯。
“不要动,不然我忍不住你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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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罪。”宋清逸立即按住他,不让他随意扭动。差些又被挑起望,好不容易宋清逸才勉强克制住。不想他立即晕倒,宋清逸此时的好心恐怕是不言而喻了。
听到这话,周印舟立刻停止了扭动。别说宋清逸忍不住,刚才他也差些再次有了感觉。
宋清逸慢慢退出他的身体,触动的感觉让二人差些再次摩擦起火。静静等着宋清逸的退出,周印舟紧紧握住拳头,忍耐着不叫出声。
宋清逸抱着周印舟用洞内的水流替他清洗身子,他靠在宋清逸怀中思绪万千。若能一直这样就好了,他此刻竟有些恋恋不舍了。随后,宋清逸自己也洗了洗。
清理完身子后,两人一起用饭。期间的周印舟总会偷偷窥视对方,宋清逸假装没看见。就这么直到两人用完饭。
“饭后是需要继续练功的。”宋清逸意有所指的说。
“呃……”周印舟一时不解,在见到对方眼神时才明白。无奈的轻声说:“你要轻些。”
这句话算是答应了,宋清逸迫不及待的再次享用了他向往的美食。周印舟是彻底的沉沦了,竟已不知要抗拒,脑中全然想不到陛下,只知双腿用力夹紧。
宋清逸就这么留下了礼亲王。两人在洞内反反复复练习着床上功夫。他留下了周印舟三天,就这三天外界却起了变化。
王府众人的再次寻找又落空了,他们坚持不断的找寻礼亲王却了无音信。就这样,坚持了三天三夜的寻找最终一无所获,王府总管只能禀告朝廷。此事惊动了陛下,礼亲王失踪是何等大事,朝廷派下了御林军去寻找王爷。
悄悄回府
洞中三日转眼即过,周印舟在三日中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他被宋清逸调教成另外一个人,此刻他对于男男恋情是极为赞成的。虽说嘴上从未说过,心底却是羡慕宁笑王的。他自知不可能如同宁笑王一般潇洒,放弃一切归隐山林。今后怕是得过这种偷偷摸摸的生活了,想见宋清逸也只能暗自行事。他已经知道对方的姓氏,彼此间的称呼不再那么陌生。
宋清逸这三日过的极其舒畅,有美男相伴,他是极为得意的。虽已有了亲密关系,可他对周印舟的看法并未改变,不会为对方妥协一丝一毫。一有需要他就压上,全然不顾周印舟的反对,这三日二人几乎是在床上度过的。可在心底还是有些遗憾的,他终究未能遇上所爱之人。周印源赶他下山时,也曾希望他找到心上人。即使至今还未遇到可以厮守一生的人,但他有信心会等到那一天。
经过三日接触,宋清逸发现周印舟身体承受的有些吃力。虽说礼亲王也上了些岁数,可毕竟大不了宁笑王几岁,两人相比就非常明显了。想当初,宁笑王几乎是天天承受他的压榨,可人照样精神十足,还有能力应付师父的需求。见周印舟只是短短几日,身体明显疲惫不堪了。他也不敢太过,只是表面的浅弄,没有过于放开。对此,他心底早早转了念头,要抓紧时间吃下其他几位王爷。不然,周印舟肯定会被他弄趴下。如果有了其他几位美男的陪伴,即使周印舟受不了也没关系了。一心想着美男王爷们围绕的宋清逸不禁笑出声。他心底已经有了主意,且有绝对把握可以迫使周印舟答应设圈套引诱其他王爷们。
“你笑什么?”周印舟一脸不悦,这三日他被迫陪宋清逸在床上度过。此时的心情是极度恶劣,可又不能指责宋清逸,毕竟他也有享受到快感。此刻见宋清逸一个劲的笑,他更是郁闷不已。他耽误了三日,不知王府家眷怎样了。没有早朝届时陛下跟前还不知如何交代呢。这些难题都要靠他尽快解决,此地不能多留了。想到这,就对着宋清逸说:“本王已经出来三日了,朝中也有许多事需要处理。再不回去恐陛下会担心,你我之事亦可到此为止了。”他想借此摆脱宋清逸的纠缠,堂堂王爷屈居人下总是不妥。
“怎么,现在就想逃离清逸身边了吗?别忘了,经过我的调教你的身体已经不同以往了。难道印源认为还能满足于过去的房事吗?你若真想走也可,以后可别后悔。给你五日时间,若五日后你返回此地也就罢了,反之清逸绝不会再来打扰王爷。”宋清逸自信满满,料定周印舟不会逃离。
周印舟此时无力多做考虑,起身穿衣就想回府。
宋清逸在一旁静静瞧着,冷不丁冒出一句:“印舟你就这么回府不妥吧,万一被人瞧出不同可就不妙了。到时王爷的脸面可就没了。”
“你想怎样?”感觉受要挟的周印舟不悦的望着对方。
“不怎么样,只是先替印舟打听一番。等无人时清逸亲自送印舟回府,你看如何?”宋清逸嬉笑的说。
“不用,这样反而会让人瞧见。”周印舟不同意,觉得这样更糟。
“印舟放心,不会让人瞧见的。我的本事你还未见识呢。”宋清逸夸下海口。
“这……”周印舟有些担心,又怕府上有动静。想了想说:“好吧,你速去速回。本王希望你言而有信。”
“好,清逸告辞。”
一会人已不见,周印舟心底佩服。就他所见这宋清逸还是有些能耐的。如果不是过于热衷男男之风,他还真是个人才。可惜此人过于固执了,决定的事别人反对不了。
周印舟所不知的是,这宋清逸并非蛮横之人。可惜过于沉迷练功,对男子菊花极其爱好,因此有些难以自控了。若碰到真心喜欢的就不能如此狠心对待了。日后碰到宋清逸真正所爱之人。周印舟才了解他们只不过是一片浮云,在宋清逸心底从未留下一丝痕迹。对他们有的只是儒慕之情,除此之外就是宋清逸身体的需要。
宋清逸出了洞穴,迅速前往礼亲王府。路上听得闲言闲语,说是礼亲王失踪了。他心底暗惊,看来他终究是惹来麻烦了。暗暗叮嘱自己,今后行事要考虑再三。他偷偷潜入王府,想听听王府总管怎么说。
“你们赶紧去寻找,陛下已经发怒了。若再找不到王爷,恐陛下会降罪众人。”总管严厉的说,一脸憔悴的表情,想是未能好好睡觉。
“是,这就去找。”
王府所有人都出动了,宋清逸冷冷看着这一切。悄悄溜进书房写了字条,躲在树后顺势扔入总管手中。
“谁,出来。”总管一惊,想不到在他眼皮底下还有人逃走。总管向来自负,一直认为自身武功盖世,无人可敌。如今有人接近,他竟一无所知。
半饷没人回答,总管不由得叹气。料想那人已经逃离了,无奈只得看着手中字条。看完字条总管吃惊的叫出:“通知所有人,不用继续寻找了。王爷一会就会回来。”
侍卫们吃惊的瞧着总管,总管想起字条内容:“你家王爷今日即回,不许任何人打扰。让府中所有人呆在自己房间,不许出来观望。如若违反必定严惩。总管不必追赶,草民是奉王爷之命特来送信的。”
总管看着字条字迹,终于相信了。跟了王爷这么多年,王爷的字他还是认识的。总管的自负再次害了他,他并不知道字迹是可以模仿的。宋清逸又一绝活就是临摹。
总管怕王爷怪罪,连忙携众人听从命令躲避去了。
宋清逸快速回到明华山,一进来就笑声不断。勉强克制住说:“印舟放心,你的事已经办妥了。一会我就送你回府。”
“怎么说?”周印舟好奇他有什么能耐摆平。
宋清逸一五一十说了,周印舟听后脸上一阵白。指着他骂:“你竟敢假传口谕说是本王亲口下的命令,还假冒本王字迹。你……”周印舟气的说不下去。
“别生气,我这是为你好。若是被人瞧见,你又会大发雷霆了。”宋清逸轻松辩解。
明知说不过他,周印舟不想多说了。直接朝洞外走去。
见此,宋清逸明白周印舟生气了。不敢得罪他,立即快速抱住他直向王府而去。起先周印舟还有些抗拒,渐渐就不再挣扎了。宋清逸脚下一运力,两人一会就已到达王府。轻轻放下他,宋清逸远远的离开了,走前未吭一声。
周印舟不解宋清逸,怎么现在这么容易就放过他。没时间容他思考,周印舟走进王府。府内没有一人,周印舟心底苦笑。他的话还真管用,府内没有一人敢出来走动。虽说不是他亲自下的命令,可府内之人也是惧怕于他。这么看来在府内他的威信还在。至此,他才有了些自信。这三日,周印舟被打击的有些气短,如今回到府中他又重拾信心了。昂头走进房间,这夜他不曾找妻妾陪伴,独自一人就寝了。
宋清逸回到客栈,一夜不能安眠。没人陪伴,他就不能好好睡觉。自从练了此功这现象越来越明显。
早朝金銮殿
徽景帝坐在龙椅上表情冷淡。这日是礼亲王失踪的第三日,他派出的人都未能找到王爷。想到皇叔无故失踪,就不由得暗暗叹气。
“陛下,此事恐是刺客所为。前不久有人刺杀礼亲王未得逞,这次定是来寻仇的。”一名与礼亲王交好的官员启奏说。
“臣觉得此事要详查,没有证据说明与刺客有关。”又一官员立即反驳,那人是站在肃亲王一边的。
“臣觉得此事应尽快,拖久了对礼亲王不利。”又是一人启奏,此人向来耿直,不偏向任何一人。此人属于中立一派。
周徽远有些头疼,这派系纷争一直不停。两边都是皇叔,他不想得罪任何一人。就是中立他也觉的头疼。想了想就问叶涛:“叶爱卿觉得如何?”
“臣觉得此事有些蹊跷,礼亲王乃陛下皇叔,又是朝廷重臣。陛下应当全力寻找。不如两头着手,若真是被人劫持也可有所发现。”叶涛被陛下点名,只得呐呐说出自己观点。
周徽远连连点头,这叶涛最近似是变了一人,有些机灵了。不知可有什么缘故?周徽远实在有些好奇,他本来是不想问叶涛的。只是驸马卫廷风不在,他没有可以商量的人。朝中官员大都是两派的人。加上母后最近总夸叶涛不错,听得他也有些心烦。正巧遇到这事他只是随口问问,哪知这叶涛还真是会说。
周徽远心情愉快,立即奖励了叶涛。至此后,叶涛在朝中的地位有所上升。
“传旨,立即全面搜捕。一有发现立刻通知朕。”周徽远下了旨意。
“是,遵旨。”官员们立刻回答。
“退朝。”周徽远宣布退朝。
这边周印舟回府的事陛下还蒙在鼓里。大批人马都出去寻找王爷了,反倒是王府内静悄悄没有一人行动。他们都盼望明日一早可以见到王爷,没人知道礼亲王已经在府中了。
奉旨行事
下了朝,当值官员立即前去执行旨意。身为御林军副将的叶涛免不得亲自出马寻找礼亲王。他带领御林军分成四路挨家挨户搜查,尽量做到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京城的百姓一片哗然。朝廷如此大的阵仗也不知道为了什么,百姓们议论纷纷,都只敢在私下讨论。就这样一天的搜查行动没能找到任何线索,礼亲王还是毫无音讯。眼看天色已晚,叶涛怕陛下等急,只得回去交差了。他匆匆进宫想要面见陛下,太监王恺领了他进去。
两人在御书房前停步,王恺先行进去禀告,留叶涛在外等候宣召。一会王恺出来叫他进去,说是陛下正在着急呢。
叶涛踏进御书房,见陛下正坐在案桌前批阅奏折。陛下脸上毫无表情,正聚精会神的忙碌着。眼见陛下有了个短暂的空隙,叶涛忙上前见驾。为官多年的官员都知道陛下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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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打扰,即使是行礼也需在他停顿空闲时。刚进来时见陛下还在忙碌,他自然不敢轻易打扰。
“臣叶涛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说着,就行君臣礼。
“爱卿平身,一旁赐坐。”听到声音,周徽远才抬起头看。见是叶涛回来了就问:“怎么样?有礼亲王消息了吗?”
“微臣有负陛下所托,至今还未找到王爷。”叶涛自知有负圣恩,主动谢罪。
“叶爱卿不必自责,此事并非你等所能预料的。”周徽远并未怪罪,反而要大臣放宽心。明君也是要从点点滴滴做起,周徽远从小就严己待人。对宫中的宫女太监从没大声斥责过,即使奴才们犯错也是从轻处置的。
“多些陛下不责之恩。”叶涛感动不已,眼角边似有些水珠泛动。
“有没有发现可疑之处?”周徽远接着问。
“容臣禀来,微臣觉得此事蹊跷。微臣问了知情人,兜礼亲王是同一男子见面后失踪的。照理说应该是会有人见到此二人,可问了兜没有见过他们。”叶涛说出听到和询问的结果。据他看来说不定还有隐情。
“这么说,只要找到那名男子就会知道礼亲王的下落了。”周徽远断言道。
“是的,可是没人认得那名男子。”叶涛打破君王的希望。
“就是说一切都是空的。”周徽远无奈叹息道。
“恕臣无能,未能找回王爷。”叶涛低下头。
“罢了,这事不能怪叶爱卿。依你看那名男子意何为,难道说他是刺客假扮?如果只是一般人那倒无妨,想必过几日礼亲王就会回府。”周徽远询问叶涛的意思,自早朝后周徽远对叶涛的能力有了新的看法。想着今后需重用叶涛,也是为自己添了一名朝中栋梁。
“据微臣推断那人不像是刺客所扮。微臣问了王府侍卫,他们兜那人岁数尚小且一脸正气,不像是穷凶极恶之徒。更何况刺客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即使是欺骗众人谅刺客也不敢为之。”叶涛说出自己推断。他心底不认为礼亲王会被刺客所杀,反而怀疑礼亲王会同自己一般被人劫持。想当初他也不认为两位男子在一起有什么,可如今的他早就变得不同了。一般的人不会无故如此关心王爷,即使是相识的也未必能做得到。看来那名男子必有所图。礼亲王长的相貌堂堂,莫不是被人看了去。可这只是他心中的猜测,又不能说给陛下听。万一不是反落得个污蔑王爷之罪。
“这事以后再说,爱卿累了一日也早些回去陪夫人吧。礼亲王的事还需盯紧些。”周徽远笑着说,心想还是另想别法吧。这叶涛也不知在想什么,刚才脸上的表情煞是丰富,这些日子总觉的叶涛怪怪的。
“是,微臣告退。”叶涛行礼准备退下。
“慢着,不知叶爱卿最近可有心事,怎么与往日有些不同了。”周徽远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开口唤住叶涛。
“这……”猛一听这话,叶涛顿时愣住了。心底慌张起来,暗想莫不是被人看出区别了。他哪有心思夫妻恩爱,如今的他再也不能接受夫妻行房。家中的事一团乱,二老也对他不满意,他只能哑巴吃黄连,自行吞下苦果。可他不曾后悔有过的幸福日子。直至今日他还有些想念天极。
“叶爱卿,你怎么了?”周徽远纳闷着,叶涛确实有些不对劲。
“呃……”被陛下叫醒,叶涛暗自苦笑道:“微臣哪有什么不同,只是家中琐事烦心。”他随意找了个借口就想蒙混过关。
“呵呵……”周徽远轻笑出声。又继续道:“大丈夫志在四方,你夫人应该懂得体谅。叶爱卿无需为琐事心,若是夫人不贤惠,找个妾室也甚好。”听了叶涛的解释,他以为叶涛的夫人不贤惠,鼓励叶涛娶妾室。在他想法中女子就该安安分分,三从四德不可忘却。
“拙荆只是关心微臣,从没有过失德。臣怎能抛弃糟糠之妻。”叶涛连忙拒绝陛下的建议,他已经对不起夫人了,不能再让她无辜背个不贤的罪名。
“即如此,叶爱卿就该抛却儿女私情,好好作一番大事才是。”周徽远放弃劝告,对于叶涛的专情他是有些欣赏的。朝中官员无不是小妾成群,即使家中已娶了无数个,可还眼巴巴的望着外面娇美的千金小姐。唯独叶涛至今只有一房夫人,成亲后夫妻二人恩恩爱爱,又生了叶家后代。照理说叶涛应该过的幸福才对,可最近的叶涛总有些魂不守舍。见叶涛不愿多说,他也不想勉强。于是轻轻点头示意叶涛出宫。
勉强收拾心神的叶涛见陛下同意,赶紧快速走出御书房。待到了宫门外方放缓脚步。一个人慢慢走着回去,他首次没有骑马回家。一路上,叶涛心神不宁想着今日之事。他本以为无人能够察觉,没想到今日陛下竟会提及。他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此后绝不可再让人看出不同。即使家中有再多不快也不可表现在脸上。
叶涛本是个耿直的人,经过这些打击后,人也慢慢变得圆滑了。宋清逸一时的痛快改变了叶涛后半生的生活。
一路慢走,叶涛在半柱香后到了家中。这次回去后他同夫人详谈了一番,把不能让人接受的感情整个说给夫人听,祈求夫人的谅解。
这一夜,叶夫人是整整哭了一宿。叶涛静静看着哭泣中的夫人,无奈的在她耳边诉苦。他让夫人知道他已经改变了,不同以往可以接受男女相处,或许很残忍可他必须正视自己的感情。他也曾抗拒过,回来那么久就想过平静的生活。可惜他失败了,不管怎么忽略,天极的身影一直在他眼前晃动。就算不能见面,他也不会改变与之相恋的想法。经过那些日子的调教,他的身体一直渴望着被人插入。他的每一句话都惹得叶夫人哀伤不已,没想到公差一趟,夫君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叶夫人试着挽救,可惜最终还是无法挽回。夫妻二人从此分房入睡,直到后来才被家中二老知晓。叶家顿时大乱,父母的好言相劝未能劝醒儿子,从此亲人间关系冷淡疏远了。直至叶天二人的再次相遇,这些都是后话了。
礼亲王府
周印舟回到王府后,直接进房歇息了。王府众人听命不敢走出房间,礼亲王府整个静悄悄的。
房中的周印舟一直低头思考,明日早朝如何应答。他的突然出现肯定会给众人带来困惑,他一定会被缠着问的。这些都好说,最让他难过的是今日宋清逸头也不回的走了,完全没有在洞内的温柔体贴。周印舟短短三日就已经弃守了,两人间虽谈不上恋情,可他的身体是需要宋清逸的。
夜晚的时光如此难熬,今夜没有被人压,躺在床上休息的周印舟竟一时有些恍惚了。一想起洞中宋清逸的话,他就紧紧咬住嘴唇。堂堂王爷怎能示弱,他绝不会在五日内返回洞穴。由得周印舟一个人胡思乱想,门外有人敲门。
“王爷在吗?”
周印舟听见声音一楞,这时怎会有人知道他回来了。连忙起身穿衣走过来开门。打开门一看,站在门外的竟然是总管。
“明腾叩见王爷,王爷你真的回来了啊。”总管又惊又喜,想不到王爷真的已经在府内了。
“是我回来了,难道明腾你不认得本王了。”周印舟笑着说。
“认得,当然认得。王爷失踪几日,明腾在府中万分担心。陛下已知此事,今日还曾派人来府中查问呢。”明腾笑个不停,本以为王爷是有难了,没想到今日平安回府了。
“本王正在烦心此事呢,不过你怎知本王已经回府了?”周印舟好奇明腾的消息如此快速,竟能得知他已到王府。
“王爷说笑了,明腾怎会知道。只不过明腾放心不下,偷偷过来瞧瞧。如果王爷在最好不过,万一还未回来就自行请罪。”明腾苦笑道。
“你何罪之有,本王命令也是可以放宽的。”周印舟自知又是宋清逸惹来的麻烦。
“多些王爷的饶恕。王爷为何事烦心?”明腾听得周印舟不怪罪,瞬时放心了。听闻王爷有心事,他这个心腹当然要替王爷出主意。
“还不是为了明日的早朝,本王不知如何跟陛下交代。”周印舟皱着眉,摇头说着。
“恕明腾斗胆问,王爷这三日究竟是如何度过的。”明腾说出疑问。
“本王只是与人闲聊,那人是云鸣的徒弟。”周印舟不肯说出真相,只说是闲话家常。
“原来是宁笑王的人啊,难怪王爷会待那么久。”明腾明白了,原来王爷是和宁笑王妃的徒弟在一起。他是王爷心腹总管,对宁笑王的事也略知一二。世人兜是王爷逼走了宁笑王,可他却知这些都不是真的。王爷人虽严肃呆板了些,可对亲人还是重视的。这些传言不实,全都是误会。
“这些不说了,改日再谈吧。你先替本王想想明日如何应对。”周印舟快速带过,他不想在这危险话题上多说,怕自己会说漏了嘴。
明腾考虑了一会,逐在礼亲王面前娓娓道来。
早朝
夜深人静,周印舟房中的蜡烛未曾熄灭。房内二人正在秘密交谈。
“王爷放心,依明腾看来这没什么难的。”明腾胸有成竹道。
“怎么说?难道真要欺骗陛下吗?不然本王难以过关。”周印舟愁眉不解。
“不是欺骗,只是略微隐瞒些事实。王爷不在府中,又几日不上朝。若只说是出外调查明江的冤案,相信陛下和大臣们不会再为难王爷。”明腾出了主意,他认为只需稍加隐瞒就可以骗过众人。这明江的冤案已经惊动朝廷,王爷不久前还曾去过那里调查。就说又去了一次也没人知道,何况本来王爷就打算过几日再去趟明江。
“这不太好吧。就算本王能瞒过朝中大臣,恐怕陛下也不会相信。若是被陛下知晓本王因故欺瞒,今后陛下怎能继续相信本王,放心把事情交代给本王。”周印舟知晓以陛下的智慧,他是绝对瞒不过的。
“王爷误会了,明腾并非让王爷欺骗陛下。只是让王爷早朝时先蒙混过关,等下了朝再去陛下跟前解释。明腾相信陛下在早朝时,即使不信这说辞也不会当众揭穿。只要过后王爷说清楚就好了。”明腾笑着说了一长串。
“说的极是。明腾你不愧是本王的得力手下,你的提议解决了本王的难题。”周印舟终于舒展眉头,心情整个放松了。以他王爷的身份,朝中大臣不敢多说什么。他再怎么说也是陛下的皇叔,料想陛下会给他这个面子吧。
“时辰不早,明日王爷还需上朝。明腾就此告辞了,王爷有事再传唤小人。”明腾说完向周印舟拱手就要告退。
“恩,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有事本王会叫你。还有,今日之事绝不能说与外人知晓。你要切记。”周印舟交代完就挥手让明腾出去。
明腾快速走出房间,留周印舟一人在房内准备歇息了。他吹灭了蜡烛,脱下衣裳躺在床上休息。可脑中不停闪烁着前几日的情形,害他一直翻来覆去不能好好安睡。周印舟暗自叹气,自言自语道:“我是做了什么孽了,今生会碰到你这个冤孽。难道真要屈服吗。不,不行……”口中嘟嘟囔囔,他终于下定决心要好好休息了。话是这么说,直到子时他才体力不支渐渐睡去。
寅时,房内有声音传来。
“王爷,醒醒。马上要上朝了。”一名丫环过来轻轻催着周印舟。见床上之人没有反应,又催道:“王爷,再不起身就耽误了上朝。”声音逐渐加大,她就怕没能做好分内之事。
“喔……”耳边声音叽叽喳喳,周印舟烦心不已。他子时才睡,如今不过睡了两个时辰就被叫醒,免不得倦意绵绵。他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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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双眼,迷惑的瞧着眼前,视线也变得逐渐清晰起来。他逐开口制止丫环的叫唤。
“不许叫了,本王已经醒了。你这声音死人都会被你吵醒。”周印舟顺带取笑了贴身丫环。
“王爷笑话奴婢了,奴婢这就给王爷整理衣裳。”丫环涨红脸,她被王爷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是王爷的贴身丫环,平时王爷吃、穿、用的一切都是她准备的。她在府内的地位可不亚于总管。她伺候王爷很多年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王爷捉弄人。虽说王爷身边有了不少妻妾,可从没想过收了她做妾室。她在府中生活的很自在,就是王妃夫人们见到她也会很客气,丫环知道这是王爷的因素。以前,王爷也曾想过让贴身丫环嫁人。可习惯了她的服侍,换了人就不习惯。丫环见多数嫁出去的姐妹过着悲惨的生活,也就死心一直服侍周印舟了。
“王爷怎么还没起身?”明腾从房外走进来。见王爷还在床上,不禁催促道:“王爷快些,就要赶不及上朝了。”
“知道了,你先出去,本王一会就到。”周印舟挥退总管。
明腾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可还是听令出去等候。一旁的丫环不明所以。以前王爷更衣时,总管也曾留在一旁观看,今日的王爷有些奇怪。容不得她多想,手上继续替王爷穿衣。
周印舟心底苦笑着。以前被男人看不觉得有什么,自从被开苞后,他对相同性别的人有了忌讳。刚才总管突然闯入,他顿时不自在了。怕被瞧出异样,更担心总管有企图。就立即挥退了总管。他也明白是多心了,可又控制不住自己。
“王爷,已经好了,可以出门了。”丫环一声叫唤。
“哦,好的。”周印舟从迷雾中清醒了,随即踏出房门。
走到门外就见总管等候着,周印舟点头笑道:“明腾,本王要出门了。”
“是,王爷请这边走。小人已备好轿子。”明腾边说边在前带路。
两人匆匆出了王府向皇宫而去。不一会,官轿停在宫门外。周印舟换坐宫轿进入朝房。明腾就在宫内的偏殿等候。大周王朝历代有传令,大臣们进入皇宫需乘坐宫内轿子,随从侍卫只可在偏殿候着。
周印舟一踏进朝房,就见人声鼎沸。听大臣们口中议论的无不是他失踪三日的事。脸上略有些尴尬,他假装咳嗽提醒众人。
“哎呀,原来是礼亲王啊,你终于出现了。”
“礼亲王你这三日去了哪里?”
“是不是有人劫持了王爷?”
“听说王爷是出门散心了?”
礼亲王的声音惊醒了众人,大臣们纷纷围绕过来。他们都想知道事情真相。
“各位王爷、大人们,早膳已经备好,请王爷、大人们前去用膳。”一太监前来传话。
“即如此,王爷一起用膳吧。”
“是啊,免得陛下久等。”
“改日再聊。”
众人七嘴八舌道,周印舟不由得长舒一口气。本以为免不了被人盘问,幸亏早膳来的及时。大周王朝的历任陛下都比较尊重手下官员。知道上朝的大臣们都要在寅时到达朝房议事,根本来不及用早膳。于是早在几百年前,那时的先皇就立下旨意。所有大臣必须在朝房用膳,君王需等待大臣们用完膳食方可进行早朝。
“快些去用膳吧,丽大人这边请。”周印舟招呼其中一位大臣,朝着用膳地点而去。心底庆幸逃过一劫。
朝中王爷、大臣们都用膳去了,只除了肃亲王没有过来。陛下特别恩准几位皇叔可以不按时早朝,即使是上朝日也可以留在府上用膳。今日肃亲王——周印克很不高兴,陛下为了礼亲王昨日竟然出动了御林军,想宁笑王乃是陛下的亲皇叔都没有享受过这种恩宠。因此周印克托词不来上朝了。
一干人等用完饭,王爷、大臣们陆陆续续进入金銮殿。
周印舟站在金銮殿上思绪万千,他能感受到庄严肃穆的气氛。平时当他站在殿上时,就能觉得自豪无比,身为皇族的身份让他自信不已。可今日当他站在金銮殿时,竟无一丝自豪,反觉得无地自容。身为王爷被人压迫,面对历代先皇待过的地方他更是觉得煎熬。
“陛下驾到!”司里太监大声呼叫。
“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王爷、大臣们跪拜行礼。
“众位爱卿平身。”周徽远叫起。
“谢万岁。”众人齐声高呼。
“有本早奏,无事退朝。”太监继续宣道。
“礼亲王你平安无事啊。”周徽远一眼望见周印舟,心底不禁有些激动。没想到皇叔没事,今日还回来上朝。
“多谢陛下关心,印舟一切安好。”周印舟笑着走出一步。
“不知这三日礼亲王是如何度过的,朕很想知道王爷为何不上朝。”周徽远突然冷着声音问。
“这……”周印舟一时哽咽,慢慢说出昨晚商量好的借口。
等到王爷说完这番话,在场大臣一方很受感动。想不到礼亲王如此体贴民心,这些大辰下更为拥护周印舟了。另一方不以为意,他们不认为礼亲王适任调查此事。他们赞同肃亲王出面。
周印舟见众人没有怀疑就稍稍宽心了些。他抬头望向陛下,心中突地咯噔一下,他就知道陛下并不会相信。见陛下冷着脸,表情煞是难看,周印舟暗叹一会还要去解释了。
早朝中众人讨论了些朝廷大事,过后陛下宣布退朝。大臣们陆续出宫回去了。周印舟刚要走时,王恺过来相请道:“礼亲王请留步,陛下有请王爷。”
“多谢,请公公带路。”周印舟说完就跟在王恺身后去见陛下。
两人来到御书房,王恺退出殿外。周印舟向前一步行礼道:“陛下在上,请受印舟一拜。”
“皇叔快快请起,自家人何必客气。你可知朕为何传皇叔前来。”周徽远有意识问。
“印舟不知,请陛下明鉴。”周印舟装傻道。
“皇叔怎会不知,今日你在朝堂上所言的句句属实吗?”周徽远的一句话可问住周印舟了。
周印舟叹息着,他早知道是瞒不过的。于是就把见了宋清逸的事说了遍,除去对两人的亲密关系有所保留外。
“既是见客,皇叔为何不通知朕。”周徽远不满道。
“印舟是怕耽误时辰,那人很快就要回去了。”周印舟随意说了个理由。
“宁笑王最近可好,好久没有见面了。朕有些想念他了。你可不要去打扰他们。”周徽远不无感叹着。
“宁笑王过的很好,夫妻两人感情甚好。印舟不会再去破坏他们感情的,陛下可以放心,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兄弟。”周印舟苦笑着,他只不过一次冲动就被人吃干抹尽了,再反对他焉有命在。
叔侄二人说了很多事,周徽远虽惊诧于礼亲王的改变,但他也是乐观其成的。他缠着周印舟问了好多宁笑王的事,也算聊表慰藉。周徽远对宁笑王有着很深的亲情,如果不是亲皇叔不在身边,朝中许多事也不会落在礼亲王和肃亲王身上。
君臣二人聊到很晚,周印舟回到王府时才想起约定之事,此时的他还在犹豫五日后要不要赴约。
返回明华山
礼亲王府
周印舟从宫中回府后就独自一人待在房中,连用膳都是丫环送入房中。明腾见此更是疑惑重重,心中有许多疑点不解。王爷自失踪后回府就不对劲了,就算在王府内也不若以往般放松,只觉得整个人沉默了许多。今日早朝后,王爷被陛下召去,回府时一语不发,径自回房歇息了。明腾有些担心,怕王爷这么下去会影响身子。他灵机一动有了主意,心想不如叫夫人们过来伺候。以往王爷最疼爱的如夫人应该还巴巴的等着王爷呢,不如他去叫如夫人,王爷一个高兴就会乐开颜了。想到这,他立即去请夫人。
周印舟正在房中烦恼,他并不想屈服。可就昨夜一天,他已经觉得度日如年了,如果真的放弃今后真的不后悔吗?他在心底问了自己无数次,都没有肯定的答案。想想算了,可又舍不得如此美妙的感觉。如果真的妥协,今后怎么相处,难道一直偷偷摸摸失了尊严吗?左思右想,他都为难不已。正在苦思时,房门有声音传来。
“哎呀,王爷你回来了。你叫妾身好深想念哦。”话音刚落,只见一女子扑了过来。
周印舟定神一瞧,原来是他的如夫人。他没有宣人伺候,这夫人是怎么会来的。转身瞧向房外,见明腾正对着他笑呢。他一时气闷,随口就说:“你真是多事,本王并未让你叫夫人过来。”
“王爷已几日没见夫人了,明腾怕你想念。故而才自作主张,请王爷见谅。”明腾尽挑好的说,嘴上先压一筹。
“罢了,你下去吧。”周印舟无奈挥退总管,只能暗自生气。这总管也恁的大胆了,看来是他平日里管的过于宽松的缘故。仔细看了看夫人,不知怎的就觉得平凡。以前倾国倾城的面容今日看来也就一般而已。
“王爷,妾身好想你呢,听闻王爷失踪,妾身几日不曾合眼了。”如夫人见王爷没有反应,顿时慌了神。莫不是王爷又看上其他女子了,她暗暗猜测着,一想到这将会是真的时,如夫人瞬时泪如雨下。本就是个美人,如今梨花带雨的表情煞是惹人心疼。可惜周印舟一点感觉也没。
周印舟看着夫人哭泣,心中只觉烦躁不安。他内心郁闷着,当初怎会娶了这名小妾,还一直疼爱有加。今日一见什么美感也没,真是破坏了美人的称呼。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改变的是周印舟。他却认为是夫人变了,殊不知这一切都是他私心作祟。
“够了,不要再哭了。本王还没有死呢,用不着你现在就来哭殇。你回房休息吧。”周印舟喝住小妾,他不想继续忍受哭泣声。
“呜……嗯……”如夫人泣不成声,用绣帕拭去泪水。哽咽道:“王爷是讨厌妾身吗?妾身不哭了,王爷不要赶我走。”她说话断断续续,泪水忍不住再次流了下来。又怕被王爷瞧见,她赶紧侧过身抹去。
“本王累了,今夜不用人伺候。你无需多言,回去休息吧。”周印舟有些不耐烦了,挥手示意她出去。
“那王爷好好休息,妾身这就回房了。”说完,如夫人边走边哭着回房了。
见如夫人回去了,周印舟终于放松些许。他心底有些明白是迁怒夫人了,可又不想继续见到她。同时还庆幸着来的不是发妻,要不然可不会那么容易打发了。一个人坐着有些麻木,就这么愣愣的,他也不觉得累。直到惊醒过来才发现傻坐了好久。已经戌时了,他叹口气上床休息了。今夜比昨日更难熬,他翻来覆去的想。忆及那几日的风流快活,身体不自觉有了反应,他吸口气硬是压了下去。就这么一夜终于熬过去了。
第二日一早,明腾见到他就挤眉弄眼。笑着问:“王爷昨夜睡得可好?”
“好什么好,今后修要再提起此事。”周印舟说完,头也不回上朝去。他走的相当快,明腾一时落后了许多。
“王爷,等等小人啊。”明腾紧跟在王爷后面跑。他有些担心,莫不是事情他搞砸了。连如夫人都不能哄得王爷开心,他不知道还有谁能合王爷心意。从此后明腾不敢擅自做主了。
君臣交谈后,陛下就不在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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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周印舟了,王爷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至此,周印舟又开始维持正常的生活。可在他的内心深处总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憋了很久的他终于在第三夜找了如夫人侍寝。
那晚,周印舟翻云覆雨好不快活。如夫人也一改悲伤,口中像含了蜜般的甜蜜腻人。可发泄过后的周印舟发现他并没有彻底满足,身体的某一部分呐喊着要解脱。他非常明白除了宋清逸的插入能够满足他,其他人包括他自己也不能做到。
如夫人继续享受着王爷的宠爱,府中其他妻妾也不敢随意欺负她。就是王妃也会给她个面子,她过的快活无比。
周印舟好不容易坚持到最后一夜,一直对自己暗中催眠道:“只要过了明天就可以了,万万不能跑去丢脸。”想的容易做起来难啊,周印舟一想到永远不能享受这种快意又不免有些气馁。
到了约定时日,周印舟在府中来回走动,内心浮躁不安。拗不过自身念,叹口气自言自语道:“本王就先上明华山,到了时辰不出面也就不算妥协。只要再看一眼本王也就心满意足了。”敢情周印舟是想做最后的留念,他内心还是不想失去尊严。
打定主意,周印舟悄悄去了明华山,他连总管也不曾告知。有了上次的经验,再次失踪的王爷并未引起明腾的慌张。他不紧不慢吩咐府内其他人。说王爷只是出去有事,众人无需惊慌,等王爷回府时切不可多嘴询问。众人自是答应。明腾暗自叹息,猜想王爷莫不是又去寻找那人吧。王爷连日来的反常已引起多人的侧目,明腾心底隐隐有些不安。这一切都要从王爷失踪后算起。有了宁笑王的先例,明腾不敢肯定两个男子在一起不会发生些什么。可他只是个下人,管不了王爷。他只希望不要再次引起事端,毕竟宁笑王的事已经引得大臣百姓们非议,可不能再加个礼亲王进来。由他一人忧心不已,却也不敢山上寻找王爷,只能默默等着王爷归来。
明华山
宋清逸早早来到山上,这五日他没有留宿洞穴。没人陪伴的日子果真难捱,一般人尚且如此,更何况他这种需求甚大的人。无奈中他出去晃了许久,可没有发现相貌尚可的人,只得在客栈留宿以便寻找机会。五日时间就在转指间过去了,宋清逸不禁感叹道:“唉,我大周王朝怎么没有美男啊,难道除了皇室王爷就没有能入眼的人了吗?”他不停的叹气,最后决心一定要把陛下的所有皇叔都囊括其中,这种孤单日子他可不想继续过下去。今日到了约定时辰,他兴奋的难以抑制,暗想一会又可以痛痛快快舒服许久了。
宋清逸站在山头俯视山下的美丽风光,他不由得发出感叹:“明华山真是好地方,一点都不输于我长住的洛华山。”就这么等了很久,见没人来,他渐渐有了些怒气。心中念道:“莫不是礼亲王真的不想回来了,难道说我的采阳功夫练的还不到家?”他一个人口中嘟囔,太阳渐渐落了山,他也越来越绝望。心想就此回去吧,今后不必忆起这段风光日子。
正当宋清逸准备放弃希望时,耳边隐约传来脚步声。他迅速回头,就见周印舟怯怯的从远处走来。当他瞧见周印舟脸色的焦急神情时,心底已经明白了。他暗自高兴着,嘴上却无任何表示,神情也极为冷淡。
周印舟一直在山脚下徘徊。见太阳落了山,他不由得慌了神。想起宋清逸所说的绝不会再来打扰时,内心就起了波澜。他最终抗拒不了自身的需要,快速飞奔上山。可怜他没有功夫,一段路走的跌跌撞撞,又怕人已经走了,更是行步匆忙。等他到达山顶时,身上的衣裳已经松开了,头发也散乱着。他眼神慌张的找寻宋清逸,见不到人时他更是惶恐。因间隔很远,他没有看见远处的宋清逸。
“哟,王爷不是不想来的吗?怎么今日会来到这明华山的,莫不是来观赏山上风景的。可惜太阳已经落山,王爷还是改日再来欣赏的好。”一段话说的夹枪带棒,宋清逸有些气恼周印舟的姗姗来迟。
“呃……”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周印舟有些急促。忙喘口气道:“本王不是来欣赏此地风景,本王是来看你的。”他说的有些脸红了。
“清逸有什么可让王爷看的,你还是回去陪你家中妻妾吧。”宋清逸冷嘲热讽着。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陪妻妾?”周印舟一头雾水,不明白他说些什么。
“你这几日难道不曾有美人侍寝?王爷敢说没有吗。”宋清逸冷冷讽刺着。
“你怎么知道的?本王只是让夫人伺候难道也不可以吗?”周印舟有些发火了,这宋清逸也管得恁多了些,难道连他行房也要被人管吗。
“可以,王爷当然可以行鱼水之欢。你做过的事我自然知道,我已经暗自观察过了。算了,我也要回去了,免得在这被人嫌弃,算我多管闲事了。”宋清逸说着就要走开。
“你等等,本王不是那个意思。”周印舟顿时慌了,连忙叫住人。知道他暗中偷看自己,心里倒有丝甜蜜。
“那王爷是什么意思,恕清逸不明白。”宋清逸嘴上这么说,心里可是乐翻了。暗道鱼儿要上钩了。
“本王今日来就是答应你了。”周印舟终于开口承认了。
“印舟这么说就对了。”宋清逸言语中自动改口,此时的他不再克制自身望了。猛的一拉人,王爷已在他怀中。宋清逸早就见到周印舟松开衣裳,露出了一片洁白的肌肤。这一切都无不挑拨着他的望,可他怕被王爷发现就一直忍耐着,此刻终于全面崩溃了。
宋清逸手伸入周印舟衣内按住乳首,连续不停的拨弄着。
“等等,印舟有话要说。”周印舟也跟着改口,被宋清逸的手一抚弄,他的意识就变得模糊了。
“印舟有话快说。”宋清逸手上动作不停,嘴上敷衍着。
“印舟虽说答应你了,可我毕竟是个王爷,你也要顾及些我的颜面吧。”周印舟无奈要求着。
“可以,只要你每日来这一叙,我不管你是白天还是黑夜前来。印舟回府后照样可以当你的快活王爷。如果你不来,我就亲自去王府寻你。”宋清逸痛快的许诺着。
“知道了。”周印舟一听这威胁的话语,又被迫屈服了。
宋清逸直接在外做了起来,周印舟抗拒着说:“我们回去洞内做吧,这外面……”
“不行,就在这做,谁叫你拖拖拉拉的,我忍不住……”
“不……哦……”
“哟……紧……”
“啊……呜……”
“噗呲……噗呲……”
这一夜,明华山上声、喘息声不断,礼亲王开始了他的被压生活。从此再也翻不了身。礼教被他抛之脑后。
听话的礼亲王
明华山
“嗯……噢……”周印舟兴奋、痛苦交织在一起,嘴上发出低鸣声。从昨夜到现在宋清逸都没放过他,一直在他体内冲刺着。想起昨夜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做了起来,他脸就热的发烫。想他一直循规蹈矩,可自从认识了宋清逸就整个变了个人。
“吧嗒……吧嗒……”宋清逸狂猛的冲刺着,几日未做的郁闷一扫而空。他涨大的傲然紧紧刺到周印舟穴内的最深处,每一个刺入都引得周印舟大声浪叫。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没人会相信一向遵守礼节的礼亲王会如此放荡不羁。
周印舟早已放弃挣扎,弃械投降的他沉醉于起伏不定的望攀岩中。忆起昨夜直到后半夜才被抱入洞内,他更是无地自容。那时的他根本没有想到会不会让人瞧见,还好是在夜晚又是在山上,应该没人会来。他只能自我安慰了。
“喔……呀……”插在周印舟穴内的硬挺突然被拔出,他难耐这空虚感,忙问:“怎么了,为什么停下了?”眼神中似有哀怨。正要到了云端那般舒服快意时,猛的被人一头打落云尘,这怎么让人受的了。
“没什么,不做了。”宋清逸如此说道。
“为什么……”周印舟简直要嘶声力竭了,一时难以理解宋清逸如此做的用意。
“不为什么,清逸觉得我们除了昨夜外,还从未在外做过呢。难道印舟不认为在外面做更有感觉吗?不如我们留多些时候在野外做。你说可好?”宋清逸发现周印舟比较保守,只有在正常的地方做才会放松叫出来。昨夜他做的很不痛快,最后只能抱起周印舟回到洞内,等两人上床后才逐渐有了快感。对此,他私下是非常不满意的。宋清逸一直非常自信,总认为他的采阳功夫高深莫测,没人能够逃脱他的控制。周印舟的不听话让他有些气恼。今日他就想突破周印舟的最后防线,以求快速到达他的目的。
“不……不要了……”周印舟难耐煎熬,不停扭动身体希冀宋清逸的进入。见宋清逸一点表示也无,他心底暗自叹息。他从小就被教导要懂礼义廉耻,应与人保持一定的距离。说话尚且要少语精简,更遑论在房事上自是一板一眼了。如今与宋清逸的纠葛只是无奈之举,在床上做已是极限,更遑论在野外做。可现下身体的需要他又不能忽视,只得委屈祈求道:“就在洞内随你怎样都好,光天化日之下在外做若让人见到,你叫印舟如何自处。”被压已是丢脸了,他死活不愿更出格。他可不想败坏光皇族的颜面。
“那好,印舟不同意就算了。”宋清逸可是倔劲上来了,他就不相信周印舟不屈服。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你……”周印舟一时气的直发抖,瞧瞧时辰不早了。他在心底叹气着,恐怕今日不能上朝了,他真是对不起先皇的嘱托。“喔……”他体内虚火节节上升,菊内奇痒无比,这做了一半的感觉真是糟糕透顶。
宋清逸忍住望,就这么一声不吭看着周印舟。
“呜……”周印舟不禁低鸣着,他痛苦的看着宋清逸的冷眼旁观。终于抵挡不住自身的强烈念,他答应了宋清逸的无理要求。周印舟哽咽道:“印舟答应你就是了,可是不要让人看见。”
“好,我答应你。我也不想让人瞧见。”宋清逸笑嘻嘻应承着。
说完,宋清逸抱着周印舟走出洞穴,来到一块大石处。他让周印舟背靠着石头,双腿分开到两侧。周印舟除了背部,身体其他地方都是落空的,没有支撑点。两人刚才在洞内一直做,出来也仅是披了件外衣,因此身体绝大部分地方是光裸的。
没有任何提示,宋清逸突然一个冲刺,他的尖利宝剑深深刺入周印舟的内壁最深处。
“啊……哇……”没有防备的周印舟随即叫了出来,体内的硬挺狂猛的刺着他的脆弱,他被干的流泪不止。“呜……痛……”他难以抑制的放声大哭了。
“印舟,别哭了。你堂堂王爷被人听到哭的如此伤心,恐让人耻笑了。”宋清逸起先是有些惩罚的意识,如今见周印舟疼的哭出声,他又不忍心了。他放慢冲刺速度,逐渐减缓了周印舟的疼痛,人也渐渐舒服了。很快周印舟又舒服的大叫了:“哦……呼……”
两人的动作逐渐快了起来,宋清逸的冲刺速度越来越快,周印舟仅披的外衣已经被震落了。此时的周印舟全身无一物遮体,双腿被撑开了,粉红的菊正一张一合吸纳着宋清逸的硬挺。紧紧咬着傲然,周印舟正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
“哦……哟……”
“噗……呲……”
“啪……哒……啪……嗒……”
“呀……喔……”
各种声音缠绕在一起,形成一曲美妙的音符。周印舟已经忘了在野外,忘了他是王爷,忘了还有事情要做。他此时唯一想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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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紧紧攀附住宋清逸,要享受更多的美妙感觉。两人就这么无所顾忌的做了一天。幸得此山人迹稀少,几乎没人来。要不然两人的大胆作为恐怕要吓坏很多人。就这么早朝已被周印舟忘的一干二净了。
直到傍晚时分,周印舟才回到王府歇息。本来宋清逸是不打算放他回府的。可在他的苦苦哀求下,宋清逸勉强点头答应了。宋清逸用轻功抱着他偷偷回府了,且避开府内的人直接把他送入房中。
两人在房内少不得亲热一番,周印舟怕被人听见。刻意压低了声音,好不容易满足了宋清逸的望,方哄得他离开王府。宋清逸走后,他才放下心来。他害怕被人发现他的丑事,在府中做他连叫都不敢,更不敢强硬拒绝宋清逸的需要。
第二天,周印舟去上朝,连续的行房使得他走路有些不便。他一瘸一拐的走到朝房,窄穴的疼痛可是时刻牵动着,他已尽量小心避开疼处了。进入朝房免不得被一些人盘问取笑,他只能暗恨在心,表面还得维持笑容。
下朝后,周印舟快速回府。明腾跟在他身后嘘长问短,言语间隐隐有着试探。他勉强应付过去,且避开了众人的视线,一人悄悄前往明华山。到了山上二人又是缠绵悱恻一番。
起先,周印舟是在黑夜与宋清逸见面。可这让他每会都错过上朝时辰。他不愿引人起疑,愣是在下了朝就赶往明华山赴约。宋清逸说过了每日见面一次,他就算是再累也不敢推迟。就怕宋清逸真的找来。在王府做的唯一一次已让他心惊胆跳了,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精神越发萎靡了。身体也有些不适的表现。
把王爷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的明腾非常担心,他一直想找机会与王爷单独说话。这日,王爷终于早早回府了,他找个空隙拦住人。
“王爷留步,明腾有话要说。”明腾拦住不让走。
“明腾,你有事改日再说吧。本王累了想休息了。”周印舟不愿多说,就想回房了。今日他能那么早回府,也是宋清逸看在他虚弱的份上,才同意他提前离开的。他不想白白浪费时间休息。
“王爷放心,明腾只要说一会。王爷难道不顾虑身体了吗?本来不该明腾多嘴的,可王爷也该适可而止了,一直劳于王爷不利。”明腾无奈规劝道。
“明腾,你究竟想说什么?”周印舟不耐的催问着。听语气明腾似乎知道些什么。
“王爷一直去明华山是为了什么?有一日王爷好像是被人送回府的吧。”明腾没有解释,点到即止。
“你都知道了。”周印舟震惊着,言语中有着羞窘。
“王爷不必担心,明腾不会说出去的。只是王爷也需克制才是。此事万一被其他人知晓就麻烦了。”明腾马上安慰道。
“哎……”周印舟长叹一口气。摇头说:“本王也是迫于无奈,如今已是覆水难收了。此事你我知晓即可,你千万要替本王保密。”
“明腾明白。”明腾答应了。
隔日,周印舟把这事同宋清逸说了。本来是烦心事,哪知他听后反倒笑个不停。
“呵呵……”宋清逸大笑不止,稍加停歇后说:“印舟放心,此事不难。只要你那总管被人抓住把柄,你还怕他会告密吗?”
“什么把柄?明腾应该不会说出去的。”周印舟既好奇又肯定道。
“有了把柄才能真正控制一人。”宋清逸摇头不赞同道。
“你是说让引明腾上钩?”周印舟如是猜测道。
“是的,让他与我们一样就好。”宋清逸出了个坏主意,与用在叶涛身上同样的方法,他想绝对会有效。他在周印舟耳边说着详细过程。
刚开始周印舟并不同意,在宋清逸连续劝说下他终于答应了。两人合谋陷害明腾,蒙在鼓里的明腾彻底上了钩。
直至事成后,周印舟才把缘由说了出来。此时的明腾是哭无泪,他被人下药身体不能控制。此后又被一男子强上了,过后他只能无奈接受。那名男子家中无妻妾,又无父母,此举正好把他偷偷娶了去,王爷名正言顺做了媒人。二人今后就在府中共同服侍王爷,且都在王爷手下做事。
周印舟所做的事被明腾一手掩盖了,他与宋清逸见面时,明腾就替他把风。主仆二人共同快乐逍遥着。宋清逸可不会就此放过其余的几位王爷,且看他是如何骗得礼亲王答应做饵引手足上钩。
扼杀
自从得到周印舟后,宋清逸过的更是逍遥自在。可惜周印舟的身体容不得他多加折腾,他也只能维持两人每日见一次面的约定。只是这样他自是不满足。
宋清逸最近一直在暗中思考,如何才能引来其他的王爷们。想来想去,他觉得只能让周印舟同意做饵。他内心清楚的很,直说他的目的是绝对行不通的。他只能换个方式,他是想让周印舟亲口说出承受不了。他一直逼着周印舟陪他做,内心非常了解周印舟已到了极限。
最近周印舟的身体越来越差了,连每日的应付都是勉强维持。明腾看了担忧不已,一直让厨房多煮些补气润精的补品给王爷喝。可总不见效果,人反倒是越发虚弱了。实在担心的明腾只能找王爷谈话了。
“王爷,你最近是怎么了?气色如此不好,脸色也越发苍白了。”明腾关心的问。
“没什么,许是太累的缘故。”周印舟一语带过,转身就想离开。
“王爷,明腾跟了你几十年了,一直把你当成亲人般看待。你如此下去怎生是好。若是真的受不了就与那人直说吧。”明腾的泪水被逼了出来,老泪纵横的望着周印舟。
“明腾,你这是做什么。本王又没怎样,你哭什么。这点小事无需告诉清逸吧,何况他也不喜欢本王逃避的。”周印舟在不知不觉中亲昵的叫了对方名字也无所察觉。
“王爷,你是爱上那人了吗?”明腾皱着眉,听王爷不自觉叫了那人的名讳,他顿时明白了。
“你胡说些什么,本王怎会看上一小鬼。本王只是身体需要罢了。”周印舟被揭穿想法,羞得乱说一通。
“王爷,你明明已经——”明腾不知怎么说了,垂头道:“不管王爷怎么想,那人是不可能爱上你的。先不说你们岁数的差别,就是听王爷所说,你们也是不适合的。”
“明腾你多虑了,本王明白清逸只是喜欢本王的身体,完全不涉及情感。可本王还是喜欢上了他的温柔,哪怕只有短短的几日相处,本王也已知足了。”周印舟终于承认了他的感情,他只能做最卑微的祈求了。
“王爷,既然你喜欢那人就该说出来。你说那人温柔,那么他就该顾及王爷的身体才是。这么下去总有一天王爷会死在那人手中的。”明腾气愤难平,他万万没想到王爷动了真情。一见王爷脸色变得难看,他忙说:“明腾不是有意诅咒王爷,只是担心王爷的身体。明腾是练武之人尚且禁不起天天折腾,更何况王爷你这般柔弱的身体。”说完,他脸顿时有些发烫,想起每天必须经历的事,他也有些难为情了。
“哦,明腾最近可曾睡好?”一经提醒,周印舟关心起明腾的私事了。自从私自替明腾成亲后,他很久没有问起明腾夫夫间的事了。
“很好。”此时的明腾忍不住涨红脸,低声回答了王爷的问题。虽说一开始有些记恨王爷,可自从成亲后,他逐渐享受到了快感,当然不会记仇了。可就是他那丈夫天天要,也把他累得够呛。他这么多年都是独自一人过,突然间有了丈夫又是嫁过去的,这感觉真的好怪。好在他的丈夫还算体贴,除了晚上房事上不肯让步,其他方面都好。一想起被丈夫横冲直撞一番,他的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为了抗拒望,他那头正在精神拉锯着,人也逐渐迷茫起来。
“明腾,明腾……”周印舟叫了一会见人没反应。仔细一瞧明腾脸色红润,就是人有些愣愣的。他似是明白了,不禁大笑了起来。
“啊……”明腾被笑声惊醒,回神后忙问:“王爷笑什么?”
“本王知道你过的很好。”周印舟继续笑着说。
“啊……”明腾一开始不明所以,逐渐有些明白了。脸变得通红通红,他忙低下头再也不敢看王爷了。
“呵呵……”周印舟继续取笑,笑了好一会才停下来。“你没其他事本王就回房了。”说着,他就想走开。
“王爷且慢。”明腾忙叫住人,并在心底痛骂着自己。他怎么把正事给忘了,想到这他继续说:“王爷不准备对那人说吗?就算是明腾求你了,你把这些告诉那人吧。”说完这话,他忽然跪地不起,嘴上继续说着:“如果王爷不答应,明腾就跪死在此处。”
“你……”周印舟长叹一口气,又说:“你这是何苦呢,此事与你无关啊。本王一时拿不定主意,你这是逼本王做决定啊。”他内心举棋不定,就怕问了会失望而归。可不问心里总不舒坦,何况他也确实承受不住了。思前想后,他最终决定了。向前一步扶起明腾说:“罢了,本王就听你一回吧。”
“多谢王爷。”明腾激动不已。见王爷神情有些恍惚,他立即说:“不如明腾陪你走一趟吧。”
“也好。”周印舟点点头。
两人一起前往明华山。等见了宋清逸,周印舟反常的开不了口。
“你们找我有事吗?”见王爷主仆二人一同前来,宋清逸并不意外。他早料到那总管是舍不得主子受委屈的。他不禁在心底玩味着,事情的发展与他设想的一模一样。
“你还敢说,你把王爷当什么了。你不知道王爷受不起折腾吗?”明腾气愤的指责着,手还指着宋清逸。
“明腾,休得无礼。”周印舟上前就想拉开明腾,他怕宋清逸生气。
“我没有把王爷当什么,他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吗。我明白最近是有些过分了,可这也不能全怪我啊。”宋清逸替自己辩解道。
“不怪你难道还怪我吗?不是你,王爷哪会如此辛苦。他每天几乎是拖着两腿去上朝。”明腾气的吹胡子瞪眼。
“这个我也知道,可是我有需要啊。”宋清逸无奈的耸耸肩。
“你就不能克制一下吗?”明腾摇头道。
“我能够克制就不用辛苦王爷了。“宋清逸苦笑不已。停了一会又说:“我练的功夫对这方面需求比较大。”迫于无奈,宋清逸说出缘由。
“唉……”话说到这份上,明腾也只能叹气了。不得已苦笑道:“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有是有,可惜王爷是不会答应的。”宋清逸赶紧把话说了上去。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你不说怎知王爷不答应。”明腾继续追问。
一旁的周印舟也好奇起来,一心想要知道原因了。
“即如此,我说出来王爷可不要见怪。”宋清逸装作无奈样,继续说:“其实只要另外找人顶替王爷就好了。”
“你说什么,你敢弃王爷不顾,王爷为了你连礼教都顾不得了。”明腾快气疯了。
“总管你胡说什么,我对王爷只有儒慕之情,从未有过其他想法。你这么说不是在侮辱王爷吗?堂堂礼亲王怎会看上我这区区草民。”宋清逸快速撇清关系。他早看出周印舟对他有意思,可他全无此意。因此他想快些理清这种麻烦,他只想要享受美男王爷们的菊,可不想陪上感情。
“你对本王就无半点感情吗?”周印舟有些失望,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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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又说:“难道你是嫌本王老了?”
“不是,我如果爱上一人是不会计较那么多的。我早就说过对王爷有的只是长辈似的感情,再没其他想法了。如果王爷不愿意,我是不会勉强的。”宋清逸一口气说出心中所想。
“你竟敢抛弃王爷,你怎么能欺骗王爷。”明腾一听这话火气立刻上来了,走过来就要动手打他。
“何必动怒呢,我实话实说难道错了不成。就是你要杀我,我也是这么说。”宋清逸笑嘻嘻拦住明腾,他根本不怕与人过招。
“算了,明腾。既然对方无心,本王也不想强求了。”周印舟心灰意冷就要放弃。
“王爷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说对王爷不是那种感情,可并没有说讨厌你啊。只要王爷不逼我爱上你,那么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的。或许清逸有些自私了,可我实在不想愧对今后的心上人。”宋清逸见事情要搞砸,忙出声缓解。
“你都没有碰到怎知王爷不是那人?”明腾不满道。
“有些事不能强求,我和王爷是永远不可能的。”宋清逸连连摇头,他认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
“你是说要本王把你当小辈看待?那么以后我们……”周印舟诧异道。
“是的,清逸就是那个意思。王爷自认为爱上我了,其实不然,那只是你的错觉。因王爷是第一次被人开苞,故而有些依恋罢了。以后我们还是照旧,你说可好?”宋清逸想要歪曲事实,心想周印舟轻易是不会发现的。他就是想要尽早扼杀这段未开花的感情。
“这……”周印舟想想这话有些道理,他也不确定了。难道真如他所说只是依恋吗?
“王爷是爱对方的吧,怎么如今反而犹豫了?”明腾看着王爷迷茫的神情,他也被搞糊涂了。一直以为王爷对宋清逸是有感情的,怎么现在反被说成习惯所然。
“罢了,你我还是照旧吧。”周印舟想破头也理不清他对宋清逸的感情究竟是什么?他也不愿多想,既然能够照旧他已经很满意了。
“总管,请不要你个不停,我可是有名有字的。”宋清逸不满总管的称呼。
“哦,我倒要请教怎么称呼才好?”明腾冷笑道。他知道对方名字,可他就是不想好好称呼那人。
“总管叫我清逸就好。”宋清逸也不计较,笑着回话。
“万万不可,我怎能与王爷一般的称呼。”明腾连连摇头。
“我比总管小,你称呼我宋弟可好?”宋清逸趁机套近乎。
“那是你的姓吧,还是不行。这样我岂不是与王爷平起平坐了。”明腾再次拒绝。
“那依总管之见想要如何?”宋清逸无奈的抓抓头。
“就称你宋公子吧。”明腾终于找到了一个好的称呼。
“也好。”宋清逸没有意见的点头。
“如此甚好。”周印舟也满意的直叫好。
“宋公子,你还未说找何人顶替呢?”明腾这时才想起来此的目的。
“你要找什么样的人?”周印舟好奇道。
“这人王爷是认识的,而且很熟。”宋清逸神秘兮兮道。
“究竟是谁?”王爷主仆二人一同问。
“肃亲王。”宋清逸说出答案。
“什么——”主仆二人大叫,二人两眼对望,皆不敢相信耳边听到的话语。
轰轰烈烈的捕获计划从此开始,宋清逸兴高采烈的实行起他的计划。
打破迷恋
周印舟震惊后逐渐回过神。他望向宋清逸的眼神中有着不置信,轻叹口气说:“想不到清逸如此贪心,有了本王后还想沾惹我的兄弟们。”
“印舟你说错了,并非我贪心。我是为了你好!”宋清逸狡黠一笑道。
“你还敢说是为了本王,难道说你要收了他们也是为了本王好?”周印舟难以认同道。
“王爷不要听他胡言乱语。”明腾一口否决道,他根本不相信宋清逸的话。
“你们稍安勿躁,听我细细说来。”宋清逸不理会主仆二人,继续说:“虽说其中有清逸的私心在,可这也是为了王爷好。礼亲王和肃亲王素有嫌隙,全京城的百姓都知道。难道印舟不想与肃亲王重归于好吗?你们二人可是手足兄弟啊。让印舟去引肃亲王来,既可以满足清逸的需要,又可以从中修补你二人的关系,岂不是两全其美。”宋清逸笑眯眯说着。
“你凭什么认为我想与肃亲王和好?我怎么听都是你占尽便宜。”周印舟反驳道。
“你凭什么要我家王爷去讨好人。”明腾强烈不满道。
“不是讨好,只是要印舟稍稍示弱引肃亲王上钩。”宋清逸解释着。
“不行,怎么看都是我家王爷吃亏。你有了肃亲王哪会再想到我家王爷。”明腾拒绝反对道。
“我与肃亲王一向没有往来,就算是我去请,他也未必会来。”周印舟暗暗沉思了下说,虽说不赞成宋清逸去勾引肃亲王,可自己内心还是有些企盼和好的。
“王爷,你怎么……”明腾没料到王爷会答应。一时惊讶的说不出话。
“就算是印舟反对,恐怕清逸也不会罢手吧。”周印舟淡淡说道。以自己对他的了解就算自己不同意,他照样有办法把人弄到手。想自己不就被他得逞了吗。
“王爷,你怎能助纣为虐啊。”明腾不停的跺脚。
“明腾,此事你就不要插手了。本王自有考量。”周印舟一脸漠然的挥退明腾的劝阻。
“是,明腾明白了。”见王爷主意已定,明腾只得默默不吭声了。
“可否容我与印舟单独交谈?”宋清逸客气的问着明腾。
“你……”明腾气不打一处来,他摆明着是想奚落自己。
“好了,你先回去吧。我要与清逸密谈一番。”周印舟屏退了明腾,准备好好与宋清逸谈一次。
“王爷,可……”明腾实在不放心,一看王爷变了脸色。不得已他只能黯然回去了。
“此处已经没有其他人了,你可以直话直说了。本王想听实话。”周印舟正色道。
“我说的就是实话。不光是肃亲王,王爷的其他几位兄弟我都要了。”宋清逸故作严肃状。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想霸占那么多王爷。”周印舟气的颤抖着手指着他。
“不错,那印舟想要如何。”宋清逸爽快的承认。
“休想,本王不会答应帮你的。”周印舟愤怒的唾骂。
“很好,就算没有印舟的帮忙,我照样可以得逞。你也是明白的不是。”宋清逸轻松面对,对他的怒气无所惧怕。
“你就这么喜欢替人开苞吗?”周印舟有些忍无可忍了。
“不错,我就喜欢美男的菊花,撑开菊花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印舟凭什么讥讽我。若不是喜欢我也不会来这了。”宋清逸不解道。
“你就这么厌恶我吗?急着要找人代替我。”周印舟眼眶中含有泪水,忍着不流下来。
“清逸已经说过了,对王爷没有其他想法。”见此情形的宋清逸不耐道。
“就算我把你当成小辈,你这么快就要抛弃我,难道还不许我难过吗?”周印舟见他不悦,只能委屈道。
“根本谈不上抛弃二字,你我二人今后只会是亲人的关系。就算收了其他王爷也不会影响印舟的,何况我只是想缓解你的劳累。就是几位王爷一起来我同样能够应付。”宋清逸自傲道。
“你……”周印舟无话可说,宋清逸的自负无人能及。想想后又说:“肃亲王不比印舟,他可是有功夫的,你轻易是抓他不得的。”说着,周印舟又给了告诫的话。
“这个印舟可以放心,以我的能耐区区肃亲王不在话下。印舟认为你们兄弟几人谁人武功最高?”宋清逸随意问道。
“这个自然是宁笑王武功修为比较高。”周印舟虽诧异他的问题,可还是回答了。
“那就更不必担心了。”宋清逸大笑道。
“为什么?”周印舟彻底糊涂了,他不解的看着对方。
“因为连宁笑王都不是我的对手,更遑论其他人了。”宋清逸继续笑道。
“你是说五皇弟也不是你的对手。”周印舟愣住了,想不到他的武功这么高。难怪他能如此自负了。
“不错,宁笑王可是我的身下败将。”宋清逸略含暗示的说。
“你这是何意,难道说——”周印舟整个呆住了,他根本不能想到五皇弟也会被人开苞。
“这就不必细说了吧,印舟你说我能不能擒获肃亲王呢。“宋清逸反讽道。
“既已如此,印舟也不再多说了。还是我去引肃亲王来吧。”周印舟垂头丧气低着头,心想着还是由他出面,其他皇弟们或许可以少受些痛苦,反正他们也逃不脱宋清逸的手掌心。此刻的他是真的清醒了,对宋清逸仅存的一丝爱恋也被打散了。
“如此甚好,那就麻烦印舟了。”宋清逸非常高兴,想着不久又可以享受到新鲜菊花了。再一看周印舟的眼神清晰许多,他更是乐得直叫:“印舟你终是明白了。”
“是啊,难怪你一直嚷嚷着要认我做长辈,原来是有五皇弟的先例在。可是我想不通五皇弟那么爱云鸣,他怎会同意让你上的。”周印舟百思不得其解。
“呵呵……”宋清逸笑个不停,等平复后说:“这不奇怪啊,爱屋及乌啊。正因为宁笑王爱我师父,所以才会同意的。”
“云鸣竟然会同意?”周印舟摇头苦笑道。
“师父不忍心我受苦呀,毕竟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师父他也只能委屈宁笑王了。好在王爷他也甚为喜欢。”宋清逸自吹自擂道。
“恐怕五皇弟是迫不得已吧。”周印舟摇头。
“呵呵……”宋清逸只能傻笑了。
四周突然静了很多,两人均无话可说了。宋清逸自然是不安分了,他努力在周印舟衣内游走着。
“啪……”周印舟拍掉他的手,正色道:“我还有话说呢。”
“你继续说吧。”宋清逸嘴上说着,手上动作可没有停止。
“够了,等我说完。”周印舟怕被他挑起望,赶紧阻止道。
“好吧,你说吧。”见他一本正经,宋清逸也只能暂时作罢了。
“你说该用什么理由引肃亲王过来。”周印舟问着宋清逸。
“随意找个就是了,何必多想。”宋清逸轻笑道,他认为是周印舟多虑了。
“你以为肃亲王会这么容易上钩吗?我那三皇兄精明的很,一般的理由骗不了他。”周印舟摇头说。
宋清逸略微想了想说:“就用刺客已找到引他过来吧。”
“这可不行。刺客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是真的找到他也不会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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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三皇兄还巴不得我死呢。”周印舟自我讽刺道,在肃亲王心里根本没有自己这个皇弟。
“未必,依清逸看来刺客与肃亲王府有着很深的牵连。”宋清逸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胡说些什么,刺客怎会与肃亲王有关。”周印舟大声说。
“虽然清逸没有证据可以说是肃亲王所为,可我确实觉得此事可疑。一般刺客怎会不伤人性命,可王爷并没有性命之忧。就算是刺杀也是仅至表面,且行刺只是风声大雨点小。这一切的一切不是太奇怪些了吗?唯一可以解释的是根本没有真正的刺客,只不过是有人要教训印舟罢了。”宋清逸说出自己的推断。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周印舟口中嘟囔着。他不相信这会是真的。
“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事实真相不如请肃亲王来告知吧。”宋清逸随即不说话了。
“好,我会去向三皇兄求证的。”周印舟说着就要向外走。
“印舟且慢,你真的去问恐怕肃亲王会抵赖。不如先试探下,如果他肯跟印舟来此,说明确实是他做的。如果不肯来,则不是肃亲王所为。”宋清逸心里打着小主意说。
“说来说去,你还是不愿放弃肃亲王吧。”周印舟一口揭穿道。
“呵呵,印舟知道就好。”宋清逸痛快承认道。
“好,我这就去肃王府。”说完,周印舟就要走。
“慢着,此刻已不早了,印舟明日再去也不迟啊。你刚才说了让我等会,如今可以了吧。”宋清逸迫不及待扑了过去,他早已忍耐不住了。
“你……”周印舟见他那样,就知今日又别想休息了。他不禁暗暗庆幸道:“幸亏明日休沐,不用上朝,不然他又不能见人了。”想是这么想,身下的火猛然窜起,他也只能投身到念之中了。
两人缠绵了一夜,周印舟直到巳时才得以起来。他匆匆整理后就准备去见三皇兄——周印克。到了肃亲王府,王府总管亲自来迎接他。四周的气氛极其压抑,两位王爷的碰面引来了一干人等的好奇围观。
肃亲王会乖乖上钩吗?礼亲王能查清刺客吗?这一切的问题……
肃亲王上钩
肃亲王府
肃亲王周印克才吃完午饭就见总管慌慌张张跑了过来。他不悦的皱眉道:“何事如此惊慌,如此失态岂不叫人笑话去。”
“小人……该死,让……王爷……生气了。”总管气喘吁吁道。
“到底什么事让你这大总管也会乱了分寸。”周印克继续问。
“启禀王爷,大事不好了。礼亲王来了,正在门口等着王爷接见呢。”总管稍许喘口气道。
“慌什么,礼亲王来就来吧。你怕什么。”周印克一脸漠然道,心想这总管真沉不住气。
“可是王爷,礼亲王怎会无缘无故来我们肃亲王府,莫不是礼亲王发现了什么。”总管急得团团转。
“冷静些,无凭无据的礼亲王就算来了又能奈我如何。”周印克不紧不慢道。
“王爷说的是,那现在要不要让人进来?”总管终于冷静了,忙问着王爷。
“蠢货,当然要让人进来。先听听他来意再做决定。”周印克觉得怒火直往上升,暗暗叹息他识人无光。比起礼亲王的总管,他府上的总管就差得远了。
“是,小人遵命。”总管听命出去了。
“慢着,切不可怠慢了。免得旁人说我肃亲王府没有规矩。”周印克不放心叮嘱道。
“是,小人知道了。”总管答应声走了出去。
“礼亲王,你请随小人这边走。”总管见到人,立即好声好气道。
“怎么不见你家王爷?”周印舟有些不满,看情形三皇兄对他还是有些意见的。
“我家王爷正在大厅等着您老呢。”总管巴结道。
“即如此,快些走吧。”周印舟催促道。
“是,小人明白。”总管快步走向大厅。
周印舟紧紧跟在后面,边走边想一会见了面怎么说。
很快,两人到了大厅。周印舟抬头就见三皇兄坐在里面,眼睛还直往这边瞧呢。
周印舟立即抢上一步说:“克兄好久不见,舟弟在此赔不是了。”他心想着今天无论如何要把人带回去,此时只能稍稍示弱了。
“舟弟这是说哪的话,为兄自当多多照顾舟弟才是。”嘴上是这么说,周印克心底可是恨得牙痒痒。他暗中想若不是周印舟的反对,五皇弟也不会离开京城。他如今只能暗自生气,幸亏他让人去行刺礼亲王,也算搅得对方不得安宁了。他心底在想事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舟弟快快请坐。该死的奴才,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替礼亲王倒茶。”周印克做足表面文章道。
“克兄不必客套了,舟弟一会就走。这茶就免了吧。”周印舟明知对方假意敷衍,却也无可奈何。
“舟弟何必客气,到了为兄这就等于在你礼亲王府一般,你万万不可于为兄客套的。”周印克假笑道。他转头见总管没有反应,立刻骂道:“混账,怎么还站在这里。”
“王爷息怒,小人这就去倒茶。”总管唯唯诺诺说着,赶紧跑去倒茶了。他心底这个郁闷呢,丫环做的事都要他动手,可见王爷是真的动怒了。他明白的很,王爷不是针对自己,恐怕是礼亲王的到来惹自家王爷生气了。
见总管走开,周印克笑着问:“舟弟找我不知有何要事。”他故意支开总管,是怕总管藏不住心事,会被舟弟看出些异样。毕竟他的总管一向不太机灵。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舟弟有些事想告知克兄。”周印舟微笑说着。
“什么事?”周印克好奇问。
“那行刺舟弟的刺客已经有消息了。”周印舟故意这么说。
“舟弟是说刺客已经抓到了?”周印克嘴上问着,心里咯噔一下。他万万想不到会这么快就被发现,难道说他所派的刺客没有回去,路上就被抓住了?他心中虽有些慌张,脸上神情仍是淡然的很。轻轻晃动手中的古玉,眼神略微瞟了一眼说:“那刺客有说出些什么吗?”
“这个么……”周印舟言又止道,眼光直盯着他看。
“怎么了?”周印克被看的有些头皮发麻,连忙好声问着周印舟。
“本来舟弟是不想来的,可是据刺客所说的话似乎此事与克兄的肃亲王府有关。”周印舟故意如此言道。
“胡说八道,我肃亲王府怎会与刺客有关系。肯定是那刺客故意陷害为兄。”周印克这时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怒喝道。
“克兄何必动怒呢,那刺客只说是肃亲王府,可没说是克兄你呢。”周印舟轻声缓解道。他言下之意是周印克小题大作了,此时的他终于肯相信宋清逸的话了。看来刺客真的与肃亲王有关。他的三皇兄一向冷静,今日如此反常已经说明了一切。
“只是那刺客话语言之凿凿,所以舟弟想请克兄走一趟,亲自与那刺客对质。不知克兄意下如何?”周印舟把话转了过来,他想看看三皇兄是何反应。
“这,为兄没必要与刺客一般见识吧。”周印克不想去,万一刺客说出是他指使就麻烦了。
“哦,看来克兄是不敢去了。这么说此事真的与肃亲王府有关了。”周印舟一口咬定说,他心底是失望之极。事情已经很清楚了,看三皇兄支支吾吾的表情就早已泄露了一切。他此刻只想快些引人去明华山,然后彻底问问三皇兄,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怎么说他也是三皇兄的亲兄弟啊。
“谁说不敢,为兄本不想与人一般见识。既然舟弟不相信,那么为兄自然要走一趟以证实自己的清白了。”周印克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去了。心想去了再做打算吧。
“多谢克兄深明大义,那我们这就走吧。”周印舟催着三皇兄走。
“好,这就走。”周印克不想垂死挣扎,直接向外走去。边走他心里边嘀咕:“该死的奴才,叫他倒杯茶到现在都不回来,本想交代几句也不行了。”
“可否容我交代总管一声?”周印克问着四皇弟。他心里略有些不安,就想对总管吩咐几句。
“依舟弟看不用了吧,我们速去速回吧。”周印舟嘴上这么说,心底明白的很。这一去他这皇兄明日也回不来。可惜此时他已没有怜悯之意了。
“那好,我们走吧,”周印克无奈只得跟着去了,他明白再推托只会引来四皇弟的不满。
两人匆匆向明华山而去,肃亲王府并没有人知道王爷去了哪里。
“王爷,茶来了。”总管端着茶回来了。望望四周没有人赶紧问丫环:“王爷去了哪了?怎么礼亲王也不在了?”
“王爷跟着礼亲王出去了。”一名丫环解释。
“怎么没人通知我,礼亲王没事怎会带走王爷。万一王爷有个什么,你我都要掉脑袋。”总管怒气冲冲道。
“奴婢不敢阻拦,王爷没有命令奴婢怎敢随意说出去。”那名丫环委屈道。
“算了,你下去吧。”总管无奈挥挥手,心底是万分着急。暗道这王爷怎么也不知会一声,也好让他跟去一路保护王爷啊。哪知肃亲王也是迫不得已才没有知会他。
明华山
宋清逸在山上等着周印舟回来。心想这点小事王爷应该办得好吧。他俯视山下,远远就望见有两人正向山上走来。他定眼一瞧,一人是周印舟。还有一人想来应是肃亲王周印克吧,他仔细观察了对方一番。看完后就在心底不禁发出赞叹声:“好一个俊朗的美男,这皇室的王爷们果真不同凡响。就他目前所见的个个都是貌美无比,且美的各有特色。想必这些王爷的娘亲们个个是貌美如花吧,所致生下的皇儿个个出众。他怎么看都觉得不错,不免心中嘀咕着就不知这菊花长得是不是如人一样美了。”正在他胡思乱想时,两位王爷快要到达他这边了。他迅速躲了起来,想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刺客究竟在哪里?快些让他滚出来让本王瞧瞧。”周印克走到山顶时,情绪已有些暴躁了。他想快些解决麻烦得以回府。
“这刺客就在洞内,克兄请随我来吧。”周印舟见人已带到,心想余下的就交给宋清逸处置吧。想必他会有办法逼三皇兄开口承认是他指使刺客的。
宋清逸一听这话赶紧回到洞中,他用轻功瞬间已到。两位王爷均未察觉背后有人,周印克只能跟着四皇弟进洞了。
周印克进入洞穴一看,心中只觉纳闷。里面怎么还有床?他转头看四皇弟,眼神中透露疑问。
“克兄不必着急,等会自会有人解答。舟弟只想问你一声,刺客究竟是不是克兄指使?”周印舟轻轻一笑,神情突然一变。
“为兄早已说过了,你何不让刺客出来与为兄对质呢。”周印克始终不松口,他见没有刺客立即断定是四皇弟糊弄自己。心中暗暗叫好险,他差些就承认了。
“想不到肃亲王如此没胆,做过的事都不敢承认。”此时,宋清逸突然冒了出来。
“你是何人?”周印克一惊,连忙斥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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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何人不重要,你敢说不是你指使?”宋清逸四两拨千斤,对肃亲王的怒斥不放在眼里。
“他就是舟弟想要克兄见的人,是他道明所有一切均是克兄所为。”周印舟淡淡说道。心想一会你就知他的厉害了,到时候你可不要哭哦。
“你凭什么说是本王指使。”周印克指着宋清逸问。
“因为我曾经见到刺客进了肃亲王府。”宋清逸轻笑道。
“哈哈……”周印克大笑不止,缓口气说:“就凭这些你怎能断定与我有关,或许是那刺客故意陷害本王,才潜入我府内。”他强辩道。
“是吗?可惜我还曾听到你二人的对话。”宋清逸话不说完,眼睛直盯着周印克。
“你……”周印克此时才泄了气。无奈承认道:“是本王做的又怎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周印舟听后激动的冲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衣袖。
“本王就是恨你。”周印克咬紧牙道。
“你……”周印舟瞬间无语了。
此时的洞内安静无比,宋清逸接下来所说的话立即打破了这种平静。
肃亲王反抗
三人站在洞中默默无语。宋清逸讨厌过度压抑的气氛。见没人开口,他忍不住说话了:“想不到两位王爷会如此憎恨对方,可叹你们还是亲兄弟呢。为了一点点小事就想伤了对方,岂不是可悲可叹哦。”
“不是本王心狠,若不是他的阻拦五皇弟也不会离开京城,只能落居洛华山。”周印克说起这事就觉得心恨恨的。
“不是印舟故意使坏,可是世人都要遵守礼教。五皇弟如此惊世骇俗,你让我如何能够坐视不管。”周印舟委屈道。
“你就不能眼开眼闭吗?只要没皇族的人吭声,那些大臣们怎敢如此嚣张,逼的陛下不得不撵走宁笑王。”周印克越说越气愤。
“不是陛下逼的。那是五皇弟自己要求离开京城,以望平息大臣们的怒气声。”周印舟解释道。
“你不用辩解。没有你的推波助澜,那些大臣们没这个胆子。”周印克仍是不肯相信。
“够了,你们不会每人少说几句。两位王爷都已岁数不小了,此时争吵成这样真是难看之极。以清逸看来,就此事而言,你们每人都有过错。”宋清逸阻止争吵,他说出自己的观点。
周印舟一听宋清逸的话立刻噤声了。自从和他有过亲密关系后,在他跟前周印舟总是有些气弱。
周印克不理会那么多,一听有人开口教训自己。他立即愤怒的嚷嚷:“你是何人,竟敢教训起本王来了。还有你,堂堂的礼亲王竟会怕一个小小的草民。只不过是个孩童,你怕什么。”他先是指着宋清逸,后又训斥起周印舟了。
“克兄,你可不要小看了他。”周印舟听到训斥的话不觉有些气闷,可又不能多说什么。他只能提醒三皇兄,怕他过会会受苦。
“呵呵,印舟你就让他说吧。清逸倒想看看一会他还有没有这个精神呢。在此说下,草民名唤宋清逸,一会就请肃亲王多多指教了。”宋清逸嘴上说着奉承话,心底可是暗暗琢磨起折磨他的手段了。
“你……”周印克气的手有些颤抖了。半饷才说:“反了,反了哦。”他停顿一会接着说:“你竟敢直呼礼亲王的名讳,真是好大的胆。这可是藐视皇族的大罪,舟弟竟然放任此人不管。你叫宋清逸是吗,说什么指教,本王看你毫无半点诚意可见。”周印克的话说这说那,此刻已经不知他该发怒还是该嘲笑四皇弟了。
“克兄,你就少说几句吧。”周印舟见三皇兄如此的不知死活,又一看宋清逸面无表情,神情冷漠异常。他不由得重重叹口气。
“本王就是要说,难道本王还怕了他不成。舟弟这么懦弱真是丢我皇族的脸。”周印克继续叨念道。
“礼亲王就是管不了清逸,肃亲王你有意见啊。”宋清逸冷冷一哼道。
“你……”周印克气的发抖,他想不到宋清逸如此狂妄。
“好了,清逸你怎知刺客会和肃亲王扯上关系?你事先观察过了吗?”周印舟出声解围,并借此问出心中疑问。
听完此番话,周印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这四皇弟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不但不责骂还和那人如此的亲密。
“这个没什么。本来听你提起有人行刺,我就注意了你周围的人。那日刺客行刺你我赶到时正巧碰到,一路跟踪后就知道了。”宋清逸轻轻叙述着经过。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那为何不马上告诉我?”周印舟激动问着。想了想又说:“多亏你的帮忙才让印舟知道真正的主使人。”说完这话,他感动的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本想直接告诉你,但又怕你不相信,就想让你亲眼所见才行。这种小事不用言谢,何况以你我的关系更不必说谢字了。”宋清逸笑意盈盈,说话时还不停的眨眼。
“你们说够了吧,你二人如此说话未免过于恶心了。就算你帮舟弟抓到本王又能如何,大不了到陛下跟前告我一状罢了。走走走,我们这就进宫去,本王倒想看看陛下要如何惩治他的皇叔。”周印克蛮横的说着。
“克兄何必如此张扬跋扈,到了陛下跟前你也讨不了便宜。虽说你是陛下的皇叔,可印舟也同样是。你遣人行刺印舟,难道陛下还会帮你不成。”周印舟此时也发火了。
“何必去陛下那里,不如就由清逸来替陛下教训下肃亲王吧。”宋清逸哈哈一笑道。
“你,凭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本王。”周印克不屑道。
“等会你就知道我有没有资格了。”宋清逸大笑一声说。
周印舟见此刻时机已经差不多了,他就想告辞了。他看看宋清逸道:“克兄就留给你看管吧,印舟就先回去了。虽说明日还是休沐日,可克兄是第一次,你可要体贴些才是。”
“放心吧,我会好好教训他一番的。你这些日子也累了,回去可要好好休息哦。”宋清逸关心的说。
“恩,知道了。”周印舟说完就要出去了。
“等等,舟弟为什么把本王留在这。要如何教训本王也该由陛下圣决。”周印克见四皇弟要走,不觉出声叫唤。不知怎的,他总觉的有些怪异。
“克兄放心,等你被清逸调教后就会喜欢留下的。肃亲王府那边,印舟自会告知,克兄可不必担心。”周印舟不愿再多说,头也不回的走出洞穴。
“舟弟……”周印克不死心的大叫。
“不必叫了,印舟已经走了。”宋清逸开口提醒。
“你怎么叫舟弟如此亲昵的称呼?你二人究竟是何关系?”周印克不解问。
“我二人当然亲密,因为我们是夫妻关系。”宋清逸解释他和周印舟的关系。
“你……礼亲王……”周印克说不下去了,手一直指着宋清逸。
“不错,如你所想那般。如同师父和宁笑王的关系。”宋清逸点点头。
“你师父是云鸣?”周印克好半天才找回声音。
“是的,王爷还有问题吗?”宋清逸故意这么说。
“你想怎么教训本王。”周印克听完话后,又联想到此时的困境,他不由得冷颤问。
“你说呢。”宋清逸反问。
“本王怎么知道。”周印克暗暗祈祷不会如他所想般。
“王爷如此聪慧怎会不知。你刚才不是有些羡慕礼亲王吗,现在清逸就让你得偿所愿。”宋清逸说着就伸手拉他。
“不,本王没有羡慕。”见真的如他所想一般,周印克不禁想要挣扎逃开。他快速朝洞外跑去,正要接近洞口时,突觉腿上一麻,人整个跪倒在地。
“怎么不逃了,继续走啊。”宋清逸边说边走近周印克身边。他心底可是得意于刚才的一指点穴功,也只不过一瞬间周印克就已经倒下了。
“你点本王穴位。”周印克颤抖着说话。
“不错,要不然你可要跑了。”说完,宋清逸抱起周印克朝洞外走去。到了外面,他立即笑说:“印克不是喜欢外面景色吗,那我们就在此处做吧。”
“你敢直呼本王名讳,也太放肆了。”周印克气的大骂。
“何必动怒,一会我们就要做了,这称呼当然要改了。”宋清逸轻轻拨弄他的头发,漫不经心道。
“你放开本王。”周印克此刻才发现他已经被宋清逸抱住了,他不停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束缚。
“印克不要动,你这样我可忍不住。”宋清逸用力按住他的身体,嘴唇立即吻上对方。
“呜……不……”周印克被吻住挣脱不开来。
两人吻了好一会,宋清逸才离开差些就要窒息的周印克。
“呼……呼……”周印克不断喘着气,他想不到宋清逸这么厉害,不过是一个吻也把他累惨了。想着一会要被宋清逸开苞,想想就觉得恐怖。无奈他只能妥协道:“本王答应道歉,你就放过本王吧。你如果想替礼亲王教训本王,也该适可而止吧。”
“呵呵……”宋清逸笑个不停。他摇摇头说:“我可不光是为了礼亲王,今日无论如何清逸也要得到印克。”
“不……”周印克拼命闪躲他的魔爪,他想要运功抵抗。
“我劝你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就是宁笑王也没能逃过我的手掌。”宋清逸不想继续消耗体力,他说些话想要抵消周印克的反抗。
“你是说你把源弟也给……”周印克颤颤的问。
“不错,包括你那舟弟也是。所以我才劝你不要抵抗了。”宋清逸点头道。
“原来他们都……”周印克再也说不出话来,身体的反抗也逐渐停止了。慢慢抬起头说:“你怎能破坏宁笑王与你师父的感情。”他说这话似有指控的意思。
“印克胡说些什么。我与宁笑王的事师父自然知道,且也不反对我与宁笑王做。你怎能说我破坏他们的关系,宁笑王最爱的人还是师父啊。”宋清逸不满的嚷嚷着,他不能容忍有人指手画脚说他破坏师父的感情。
“原来你师父都认同了。”周印克吃惊道。
“当然啦。”宋清逸点头。他说出师父同意的缘由。
周印克听完整个经过后,愣住不吭声了。他心底明白是逃不了被开苞的命运了,也只能暗中祈祷不会让人看出有所不同。
肃亲王屈服
肃亲王府
周印舟从山上下来时顺道去了肃亲王府。王府总管见了他后诧异万分道:“原来是礼亲王驾临,请里面坐。”“怎么不见我家王爷?”总管望望礼亲王身后说。
“三皇兄今日有事就不回来了,明日才能回府。他托我特来转告总管一声,说是不必寻找,他自会回府的。”周印舟悠哉哉说着。
“我家王爷可曾说起明日何时回府?”总管问及。
“这个三皇兄未曾说起,你们只管在府上等候就是了。本王还有事,这就回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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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印舟不愿过多纠缠,心知周印克不可能太早回府。
“是,小人恭送王爷。”总管无奈只能送礼亲王出府。他心底一直忐忑不安着。
周印舟回府后,终于在那晚好好睡了一宿。连日来的疲惫方可暂时得到缓解。第二夜虽然曾宠幸了大夫人一番,可终究不算尽兴。至此他又念起宋清逸了。
明华山
周印克被宋清逸抱在怀中,眼见逃脱无望只能屈服了。
“好了,我们可以做正事了吧。”宋清逸微微一笑道。
“什么正事,还不是逞你的私。”周印克涨红脸反驳道。
“何必说的这么难听,这行房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印克你就不要害羞了,让我好好亲亲。”宋清逸嬉皮笑脸道。
“你……无……”周印克的话没说完,嘴唇又被吻住了。他余下的话终究未能出口。
“哒……哒……”宋清逸着周印克的舌头,他不断在舌头内、吸嚼。
“呜……呜……”周印克无法摆脱,只能被动的轻声呜咽。
宋清逸一只手来回在周印克衣外抚摸。慢慢地,他伸手进入对方衣内轻轻抓住周印克的一只乳首。他突地一捏,一颗红豆被摁了进去。
“噢……呜……”周印克吃痛的呜咽出声。他想不到仅仅是亲吻、抚摸就已经如此的刺激,一想到等会要经历的就不免有些恐惧。
“这样就受不了了,待会还有更厉害的呢。”宋清逸离开对方的嘴唇,手轻轻脱下周印克的衣裳。一会,周印克已经光裸着全身了。
“哦……不……”突觉身上一阵颤抖。周印克低头一瞧,他身上的衣物已被脱落一空。就连下身的亵裤也不能幸免。他羞得立即用手挡住下半身。
“不用害羞哦,这里没人看得到的。这亵裤自是不必穿的,省的一会还要脱。你不用挡,让我看看你的硬挺大不大。”宋清逸说话毫不遮掩。
“你,不要在这了。”周印克羞得无地自容,他不想在没有遮掩的地方做。万一被人看到叫他如何做人。何况宋清逸说的话更让他觉得羞愧不已,那地方怎能被人看,何况对方说的话似有藐视意在内。
“哪里都能做的,听说肃亲王一向胆大妄为,怎么现下如此胆怯。”宋清逸毫不在乎道。
“本王虽然胆大,可做这种事还是隐蔽些好。”周印克苦笑不已,想不到他还有与人商量的时候。他被人开苞又不是什么好事,还是找个隐蔽地点比较好。
“够了。我不想换地方。想不想可由不得你了,一会你就会喜欢在外做的感觉了。”宋清逸一口回绝。见周印克有些发抖,他立即紧紧抱住说:“放心,等会你就不会嫌冷了。一会定要做的你热血沸腾。”
“胡说八道,你休得狂言。”周印克喝道。他虽觉阵阵冷意,可愣是忍住了。
“算了,多说无益。”宋清逸不再多言。他虽说有在外做的经验,可惜礼亲王害羞之极,那一次的过程实在不能说很让人满意。直到此刻他又想起宁笑王了。想当初他经常和周印源在外做,那种感觉别提多美妙了。可惜到了京城就再没有这感觉了。想肃亲王向来不拘礼节,为人豪爽奔放,说不定他的愿望能够在此刻达成。
周印克默默无语,他暗自摇头叹息。几曾何时他这个肃亲王成了被人压的角色,此时他只能被迫张开双腿承受宋清逸的插入。
宋清逸一把抓住对方的硬挺,不停的来回摆弄。不一会,硬挺被摆弄的高高耸立。
“噢……噢……”周印克舒服的轻叹出声。他想不到被人抚弄的感觉是如此的不同,忙低头看着下身的傲然,见白色浊液缓缓流出,他羞得急忙闭上眼。
“怎么样,感觉不坏吧。”宋清逸嬉笑道。
“你做就做,不必多言。”周印克所说的和所想的完全不一样。“哦……”他舒服的轻叫。
“好,不说了。”宋清逸见周印克已无所顾忌,他也就不说话了。心底明白周印克绝对承受的了他的猛烈攻势的。
宋清逸放开手,转而脱下自己的衣裳。宋清逸的手刚离开对方,周印克立即叫道:“怎么了?你不想做了吗?”他正享受着美妙快意时,对方的手突然离开他的身体,这怎不叫他憋气。此刻的他已经完全放开了,就想好好被人疼爱一番。如果对方这时候临阵脱逃,他绝对会杀了宋清逸。
“别急,我怎舍得放开你。”宋清逸笑眯眯说着。
全身衣物全部脱完,宋清逸笑呵呵用力抱紧周印克道:“你要放松,待会会有一点点疼。你可要忍住哦。”丑话先说在前,一会疼可怪不了他。
“废话少说,要上就上。本王对这些疼痛还不放在眼里。”周印克豪言狂妄道。
宋清逸没有回话,心底暗自偷笑着。别看现在肃亲王这么冷静,一会肯定会疼的叫唤。就是宁笑王也避不过这疼痛,何况是肃亲王了。在他心里宁笑王的地位是很崇高的,也许是和师父的关系,让他连带尊敬吧。
“噗……呲……”没有任何提醒,宋清逸突然一个挺身,硬挺瞬间插入周印克的菊内。
“啊……呜……”周印克没有防备,突然撕裂的刺痛感散布全身。他不断扭动身躯,想要躲避疼痛的侵袭。
“吧嗒……吧嗒……”宋清逸开始猛烈冲刺起来,他心知就是放慢速度,周印克还是会疼的。不如加快速度,尽快让对方进入状况。或许他私心就想和肃亲王猛烈的做一番,这不同于和礼亲王做的感觉。
“呜……呜……”周印克不断低鸣,身体摆脱不了宋清逸的纠缠,对方攻势反而更猛了。
宋清逸见周印克疼的厉害,就用手轻轻抚摸周印克的乳首,嘴不停亲吻着对方。身下动作也稍稍放慢了些。周印克在他的亲吻下疼痛有了些缓解。
“呀……哦……”周印克声不断,他觉得疼痛是减轻了,可随之而来的是空虚。“要……多……”他一直扭动身躯不停要求着更多。
“好……给你……”宋清逸见他不在疼,马上继续下一波攻势。“噗……呲……”他一插到底,似要插入内壁最深处。
“啊……啊……”被猛地一插,周印克立即大叫。感觉太美妙,他抑制不住叫出声。宋清逸的这一插,正巧顶到他的舒服点,菊瞬时被充实了。“哦……哦……”感觉不错,他轻轻哼道。
“吧嗒……吧嗒……”宋清逸用力冲刺着,周印克的内壁被他不断插入着。一进一出摩擦着内壁周围,两人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印克,喜欢吗?”他问着周印克。
“喜欢……再……快些……”周印克不满足的摆动身体,嘴上要求更多。此时他已然忘却他们是处在洞外,随时可能会被人看到的危险中。
“你还要,真是个放荡的家伙。”宋清逸不禁耻笑道。
“呵……不是你……本王……也不会……这样……”周印克断断续续道,心底不满对方的说辞。
“放心,我不讨厌。我反而喜欢你的放荡。”宋清逸口齿清晰道。
“你……怎么……不……喘……”周印克不满自己如此气喘,对方却安然无恙。
“呵呵……”宋清逸笑个不停。继续身下动作说:“我练的功夫如果这一会就喘,岂不是太没用了吗。别说你一人,就是一起上也未必累的到清逸。”他口出狂言。
“你……”周印克无语,心底明白的很,今后他和四皇弟怕要被折腾的很惨。难怪最近礼亲王有些不对劲,一想到以后自己也要如此,他不觉有些悲哀。低头看着他的窄穴被撑得如此之大,宋清逸的巨大傲然紧紧插入他的内壁中。他的窄穴竟也能包裹住那巨大的硬挺,此刻正在一张一合中。见此之极乱景象,他不由得无奈低叹着。
“噗呲……噗呲……”
“啊……喔……”
“吧嗒……吧嗒……”
“滋……滋……”
“呼……呼……”
“哦……啊……”
两人共同在感叹声中到达最高点。宋清逸的精水整个灌入周印克的菊内。
“呼……呼……”释放后,周印克不停喘气着,身体整个倒在宋清逸的怀中。两人就这么静静无声着。
“呀……”不一会,周印克轻叫道。埋藏在他体内的巨龙又开收醒,他快速抬头望着宋清逸道:“怎么一会就……”他说不出口。
“就这一次怎能满足我。”宋清逸摇头笑说。
“不……”周印克才刚释放,不想那么快就进入下一波身体纠缠运动。
“何必推拒,你也喜欢的不是吗?”宋清逸不予理会,手迅速挑起对方的火。
“哦……啊……”身体念又起,周印克被迫投入再一次的缱绻缠绵中。
这火哪能如此容易平息,周印克可是被迫做了一整夜。
肃亲王回府
清晨的曙光照射山头,林中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山中传来的声音与此和谐的景象略微有些不相称。
“不……不行了……”
“噗……呲……噗……呲……”
“哦……好热……”
“太深了……不要了……”
“紧……夹紧……”
“不……要去……了……”
“忍……住……”
“啊……噢……”
“呀……呜……”
发出如此缠绵声音的二人正是宋清逸和周印克二人。两人从昨日到现在一直未曾停歇,听周印克的声音似是不能承受了,他连嗓子都有些沙哑了。就这么整整叫了一宿哪能不累。他苦苦哀求道:“放过我吧,休息一下再做吧,我真的支撑不了了。”
“不行,印克不是一直自诩很厉害的吗。如今这小小的挺动,你哪会放在眼里。我们继续来……”宋清逸嘴上说着,手下动作一刻不停。
“哦……”周印克忍不住低鸣,身下宋清逸的一个冲刺,他理智瞬时被打散了。只能被动的夹紧双腿,菊紧紧包裹住对方的硬挺。他随之前后扭动身体,努力适应着宋清逸的猛烈攻击。“啊……喔……”他随时可以体会到全身那种胀痛、无力感。身体阻止不了对方,只能跟着再次的沉沦。
“对……用力夹……抬高……”宋清逸不断要求着。
周印克只能努力试着达成宋清逸的要求。他觉得身体快要散架了,可又抗拒不了对方的诱惑,此时的他无奈感尤其突出。他终于忍不住问:“要何时……你才会……放我回府……”
“你现在还有心思想其他的,看来是清逸努力不够。我们就多多继续吧。”宋清逸清清嗓子言道。
“不……不是……”周印克想要解释的话被宋清逸吻掉了。
两人一直这么持续的做,直到午后周印克还不曾回府。
周印舟用完午饭就去了肃亲王府,他一见王府总管就问:“肃亲王回府了吗?我想看看三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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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未曾回府,礼亲王请里面坐。”总管耷拉着脑袋,神情不悦道。心想要不是礼亲王你的好心,自家王爷怎会到现在还不曾回府。
“呵呵……”周印舟自我掩饰笑着,心底明白总管心中可是恨极了他。他心想这宋清逸可是越来越没分寸了,看来他得亲自跑一趟明华山了。他忙止住笑说:“本王就不进去了,这就去看看三皇兄那边怎么样了。本王会催三皇兄尽早回府的。”
“多些王爷的好意,小人就在府内静候王爷的佳音了。”总管一听礼亲王愿意去叫回自家王爷,立刻笑眯眯的说着。
“好,就这么着吧。”周印舟转头出了肃亲王府朝明华山而去。
周印舟到了山上直往洞内而去,想不到他走了一圈没见到人影。正在困惑时,隐隐约约从洞外有声传来。
“哦……呵……”
“噗……呲……”
仔细分辨声音,周印舟走向声音来源处。他也曾经历过,当然明白此时的三皇兄正被压着做呢。到了洞外一看,果然就见三皇兄大张着双腿,宋清逸正在三皇兄穴内猛烈冲刺着。只见三皇兄此时头发散乱,流出了许多精水,看情形绝对不是一次二次造成的。可怜三皇兄也是被迫做了一夜。他不能立即现身,就怕三皇兄会害羞。于是他轻轻咳了一声,此举立刻惊动了缠绵中的二人。
“啊……有人……”周印克被声音吓了一跳,他立刻收紧双腿,想要站起身。哪知体内的硬挺被突然的紧绷给刺激的更深,他忍不住叫道:“哎哟……好深……”
“谁叫你收紧双腿的,你怎么了?哪里有人?”宋清逸轻笑的顺势插入最底处,硬挺更是毫不留情的冲刺着。
“啊……啊……”此时的周印克顾不了那么多,身体跟着兴奋不已。
在宋清逸的狂猛冲刺下,两人双双泄了精。
“哦……哦……”周印克舒服的感叹着,这才想到会有人偷看。抬头向四周扫了一圈,见没人他立即放下心来。他躺在宋清逸怀中喘息着。
“时辰不早了,印克要不要回府?”宋清逸轻笑问道。
“好……一会……”周印克还在不停的喘气,连番的运动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直到此时还没恢复过来。
宋清逸等周印克渐渐平息了喘气声,马上把他抱进洞穴,走时顺手挑起了周印克的衣裳。两人回到洞中,宋清逸帮他清理了一下,又替他穿戴整齐说:“好了,印克觉得怎么样?”
“好,我回去了。”周印克终于恢复了正常,缓缓走出洞穴。
“慢着,你明日还要来此,或许以后你可以和印舟商量好谁过来伺候我。”宋清逸大言不惭道。
“哼……”周印克轻轻哼道,嘴上虽不予理会,心底明白他追究还是会来此地的。他继续朝外走去。
宋清逸看着周印克走出视线,然后突然大声说:“印舟怎么还不出来,你躲在后面很久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周印舟纳闷着。
“你以为我没听见咳嗽声吗,我只是不想停止身下动作,故而没有立即揭穿。想必你也不希望印克知道你在偷偷瞧吧。”宋清逸大笑道。
“的确,我是不希望三皇兄害羞。只是我可不是偷看,只是想要等你们结束后再同三皇兄一起回去的。哪知你突然放三皇兄一人回府。”周印舟不满解释着。
“你可知我为何这么早就放印克回府?”宋清逸贼笑着。
“我哪知,难道你不是做了一宿,怎么还会嫌早。说不定清逸单纯想要放过三皇兄吧。”周印舟如是猜测道。
“否也,我只不过想留时间给印舟啊。这两夜你不曾做会不会想念?”宋清逸摇头否认,说出浪荡的话。
“没有,胡说什么。我怎会想念。”周印舟一听这话立即逃的远远的,他想要下山去了。
“是不是真的我一会检查后就知道了。”说着,宋清逸一把拉住周印舟,双手快速脱去对方的衣裳。他知道周印舟不喜在外做,连忙迅速走回洞穴。
“不……我没有……”周印舟不停挣扎着,他想起明日的早朝,怎么样都不肯满足宋清逸。
“不要动,只要一会就好了。”宋清逸用力按住周印舟的身体,不让他不停的晃动。然后凑在他耳边说:“放心,不会留你过夜的。”
“明日要上朝,你不要做了。刚才三皇兄不是已经满足过你了吗?”周印舟不愿屈服,一想到明日又要拖着腿上朝,他就不乐意了。
“我说过了一会就好,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做的太厉害。如果你还想反抗,就别怪我不留情了。”宋清逸神色不悦道。他对周印舟的反抗极其生气。
“好,你要轻些才是。”一看宋清逸气怒的表情,周印舟立即噤了声。他垂着头任凭宋清逸的摆弄了。
见周印舟不再抵抗,宋清逸乐得直接压了上去,开始了他快乐的练功调教。
好在宋清逸说话算话,没有留下周印舟过夜。只在卯时就放他回府了。周印舟也把两日的郁闷一扫而空。嘴上是说不要,心底却是想的厉害。窄穴没被人调教,他总觉的缺少些什么。刚才看三皇兄如此的快乐,他竟不觉有些羡慕。虽说为了上朝曾推拒宋清逸的亲密接触,可终究还是败在自己的念中。
这边,周印克很快回到府中,他听闻总管说起四皇弟曾去找终过自己,他马上想起山上的咳嗽声。当时他以为没人,想不到原来是四皇弟在那里。他想不通四皇弟为何不出面,难道说是怕他尴尬。想想那时的情形确实不宜见面,他倒由衷的感谢起礼亲王了。
第二日,礼亲王和肃亲王竟然一同上了朝。大臣们对二人的对立见怪不怪,没想到今日两人似乎没有任何敌对的意思。破天荒的两位王爷竟会打招呼,这可吓坏了众人。
“克兄好啊,好久不见了。”
“哪的话,我兄弟俩可是一直相见的。舟弟近日气色不错哦。想来一切顺心吧。”
“承蒙克兄夸奖,印舟过的一般,没什么可提的。倒是克兄精神很好。”
“还好,不说这些了。舟弟,我们一同进去吧。”
“好啊,克兄请。”
“舟弟先请。”
两人客气的进入朝房,在朝房内也是有笑有说的。这怪异的情形让两派的大臣们不知所云。有人迅速的告知了陛下。
“这是好事啊,两位皇叔和睦乃是我朝之幸事。”周徽远笑着说。他听了太监的话不甚在意。
“恭喜陛下,这是我朝之福哦。”王恺顺势拍马屁。
这边,宫内迅速谈论起此事。
早朝时,周徽远亲自见证了两位王爷的和睦,虽心底有些疑问,嘴上却不曾出口。
很快下了朝,周印克第一次邀请周印舟去府上。
“舟弟,有空去肃亲王府一叙吗?”
“好啊,印舟正巧有空。”
两人热络的去了肃亲王府。周印舟心知三皇兄叫他去肯定有事,他不如顺势去看看。
“舟弟,里边请。”两人已到肃亲王府,周印克邀请礼亲王进府。
“多些克兄。”周印舟笑着跟随其后。
两人一路来到书房,关上房门后商量起事情了。
陷害兄弟
两位王爷在书房坐定后,一时竟无人吭声。
“克兄找我来究竟所为何事?”周印舟打破沉默,忍不住开口问。
“呃……”周印克吞吞吐吐,一时难以启齿。
“克兄有话但说无妨。”周印舟见这情形忙宽慰道。
“听说昨日舟弟去了明华山,是吗?”周印克急着问。
“这……”周印舟不知该不该说实话,竟然当场愣住了。他没想到三皇兄问的如此直接,略微索后他诚实答道:“昨日我确曾去过,可我不曾想过偷窥。”
“呵呵……”周印克苦笑着,笑了一会他无奈开口:“为兄明白舟弟不是小人之辈,不会做出偷窥之事。这事罢了,只是我二人都已是宋清逸的身下人,这今日谁去伺候他。如果不去,想必宋清逸不会罢休。”
“这,以我看来今日不如克兄去的好。你我二人每人过去一日,也不会太累,亦可不影响上朝。克兄意下如何。”周印舟沉吟片刻道。
“也只能如此了,舟弟可不要就此看轻为兄。”周印克顿时羞红脸。
“克兄说哪里话来,你我兄弟之间何分彼此。”周印舟笑着牵起三皇兄的手。
“以前的确是为兄不对,不该找人行刺舟弟。”周印克突然承认过错了。
“过去之事不必说了,你我二人今后好好相处就是了。至于源弟那边我也不会再反对了。”周印舟轻笑摇头道。
“如此甚好,找个机会我会对陛下说,并让陛下召源弟回京。”周印克乐得直点头。
两兄弟一直说说笑笑着,直到很晚礼亲王才回去王府。
至那日后,两人一隔一轮流去明华山应付宋清逸的望。没多久,两人都有些不适。在宋清逸的提议下,两位王爷共同陪着他练功。也就不过十五日光景,周印舟兄弟二人已经支撑不住了。连陛下都发现了两人的异样,开口关切询问着。这些都被二人暂时应付了。
“舟弟,你我两人一同应付都不能使清逸尽兴,可见他体力之好。长此下去,你我二人可是会病倒,不如想个办法逃避几日。你看怎样?”周印克神情疲倦道。
“这万万不妥,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不如我们同宋清逸商量,让他暂时放过你我二人吧。”周印舟连连摇头,只能硬着头皮向宋清逸讨饶了。
两人自从共同伺候宋清逸后,彼此间不再那么生疏了。两人均不再相互客套了,二人只要一想起天天要做的事都不禁有些脸红。开始两人有些扭捏,不愿意坦诚相待一起服侍宋清逸。经过宋清逸的调教,两人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每日,两人只要一下了朝,就早早就来到明华山。随后就沉沦在念中。
两位王爷经常出没明华山,此事在大臣间传开了。有人上呈陛下,均被周徽远挡掉了,并呵斥了几句,从这后大臣们不敢多加猜疑了。这些琐事周印克兄弟二人一无所知,仍一如既往的每日去往明华山。
这日,周印舟二人来到明华山时,竟反常的与宋清逸交谈起来。
“清逸,不是我二人不愿陪你。只是每日如此,我兄弟二人都有些吃不消了。你可否容我二人休息几日?”周印克阻止宋清逸的动手动脚,开口直接问出心中所想。
“你们应该知道我有这方面的需要。如果你二人都不来,这让我如何忍受。”宋清逸停止手上动作,摇头拒绝着。
这些日子,两位王爷一起伺候着,让宋清逸过的无比舒畅。只要王爷们下了朝,就会来到这张开双腿,等着被他干。他可以同时干着二人,这轮流的练功运动让他爽到极点,现在要他放弃这美妙感觉他当然一口回绝。
“不会很久,就几日可以吗?”周印舟出声支援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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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
“不行,除非有人代替你二人,不然清逸绝不会同意。”宋清逸继续摇头。
“这……”周印克无奈苦思着。
“你还没有放弃这些念头吗?”有些了解的周印舟开口质问着。
“本来我还不曾想到,可是你二人不愿意,我只能想其他办法了。”宋清逸贼笑着。
“你……”周印舟气的说不出话。
“舟弟,究竟清逸说的是何事?”周印克丈二金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知所云。
“这事……”周印舟拉过三皇兄,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会。说完整番话周印克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难怪你会陷害本王,原来你是早有预谋。就算舟弟不答应帮你,你也会自己动手的吧。”周印克神情冷漠说着。
“这话不假,因为印舟承受不了,所以我才会想到让印克代替。如今你二人一起还是不能支撑,清逸自会另外找人代替你二人。”宋清逸笑嘻嘻说着。
“这么说,就是我二人不帮忙,你也会惹到我的其他兄弟们?”周印克气愤道。
“不错,因为这本是清逸的初衷。谁让你们这些皇叔们的菊花都那么美,我忍不住采摘了。平乐王和笑天王的菊花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宋清逸痛快承认了。
“你……”周印克气的发抖,指着宋清逸骂:“你难道毫无半点礼义廉耻,难道云鸣不曾教过你这些。”
“师父确实不曾约束过清逸。如果喜欢就要勇敢争取,这是师父教过我的,现在我把喜欢的菊花摘了也没什么。何况你们不是很享受吗,不如让你们的兄弟们一起享受,那样该多好,况且你们还能因此多聚聚呢。”宋清逸皮皮笑道。
“无耻……”周印克只能说出这词。
“算了克兄,他毕竟是云鸣的徒弟。他的话也有些道理,你我二人也曾享受过美妙的感觉,不如就依他所言。你我二人还可有时间休息。”周印舟在周印克耳边轻声说道。
宋清逸早已听到,只是不动声色掀起眉间一角。
“唉……”周印克无奈叹息着,点点头同意了。他转头对着宋清逸说:“罢了,此事就依你所言,可是你要好生相待我的兄弟们。他们不曾有过这种经历,刚开始不能适应的。”
“放心,你们不是适应的很好吗。”宋清逸大笑道,对眼前的结果他很满意。
“不知笑天王和平乐王有什么特别之处?清逸想多了解些。”宋清逸想了想又去问周印克。
“这个不知怎么说。他二人本是先皇的劲敌,早年曾经和先皇抢过皇位,后来不敌就在先皇身边辅助。说来奇怪,应是死敌,先皇竟会器重他二人,并赋予他们要职。他们也是奇怪,竟会安心辅助先皇。先皇驾崩后,二人竟会共同退出朝政,一直闲赋在王府中不管朝政。本来我们以为二人会趁机谋反,想不到他们对现任陛下没有异议,反而撒手不管。此事宁笑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先皇给予宁笑王管教陛下的权利,因此宁笑王和陛下之间很亲近。如果真有人谋反,第一个出来抵挡的将是宁笑王。直至陛下登基,此事就再也无人提起了。”不知怎的,周印克竟会说出这些,他就是觉得宋清逸会有能力理清笑天王和平乐王对朝廷到底有没有威胁。
“克兄,你说这些做什么。”周印舟纳闷三皇兄的用意。此乃皇室大事怎能随随便便说给外人听。
“我是想让清逸弄清那二人的想法。”周印克轻叹口气说。
“唉……”说到这,周印舟也叹气了。对那两位兄弟他是又敬又怕,只觉得二人有些怪怪的,说不出的感觉一直横亘在心中。
“笑天王和平乐王关系怎么样?这么说他们二人是陛下的隐患喽!”宋清逸一反嬉笑样,正经问着。
“他们二人是亲兄弟,关系自是不一般。就是不清楚二人的用意,所以才会有些无奈。”周印克苦笑道。
“这么说你二人是不反对陛下做君王的?”宋清逸正色问。
“当然。”周印克一口答道。
“是啊,不反对。”周印舟如是回答。
周印克诧异的看着四皇弟,疑惑他竟会如此回答。
“克兄不必奇怪,我一向重视礼教,当然会站在陛下这边。对谋逆之事自是反对。”周印舟笑着解释。
周印舟听后笑着点头。
“可否容清逸问下?”宋清逸轻声说着。
“你说。”两位王爷一同回答。
“这个照理说皇位继承是皇后所生嫡子,那为何平乐王和笑天王会和先皇争夺皇位?”宋清逸不解道。
“呵呵……”周印舟笑着,继而解释:“因为那时候太子早亡,先皇后又无其他所出,那时我父皇准备在笑天王和先皇中选一位继承皇位,因此有了皇位争夺。平乐王自然是帮笑天王的,可是后来是先皇即位。”
“难怪你们会如此防备那二人,原来我朝已有先例。看来陛下的皇位不是那么容易做稳的。”宋清逸了解的点头。
“我可以问下,你会不会帮陛下?”周印克犹豫道。
“当然会帮。”宋清逸一口答应着。
“为何你会站在陛下这边?有什么缘故吗?”周印舟好奇道。
“其一,是为了宁笑王。王爷一直说着陛下怎么的好,清逸明白这是宁笑王宠爱陛下的关系。可是为了师父,清逸也该尽力完成宁笑王的愿望。”宋清逸缓缓说着。
“那其二是什么?”周印克好奇了。
“其二,是为了我朝的百姓。清逸此趟出来,发现百姓们安居乐业,想必其中陛下的功劳最大。为了百姓能够一直持续的幸福生活着,我也要帮着陛下这个明君。”宋清逸乐呵呵言道。
“说的好,为了明君我们一起努力。”周印舟笑着点头。
三人继续商量怎么引来平乐王和笑天王。笑天王兄弟二人清闲王爷的日子即将结束,他们被迫投入了这念的漩涡中。
同时收服两位王爷
经过一番商量,明华山的三人终于交谈完毕。接下来的就是属于宋清逸的快乐时间了。
等到酉时,礼亲王兄弟二人才一路摇摇晃晃着回府。从两人缓慢走动的动作看,恐又被强烈折腾了一番。
翌日,下了朝的礼亲王、肃亲王分别去了平乐王和笑天王的府上拜访。
平乐王府
才刚用了午饭,就听闻总管禀告说是礼亲王来到的平乐王爷——周印庭疑惑的皱眉。心中念道他向来不与人来往,除去他的亲兄长难得会来看看。这礼亲王此番来究竟所为何事呢?不及细想,他连忙走向大门迎接。
“原来是舟兄大驾光临,让小弟万分惶恐,你怎不托人先行告知,我也可预先早做准备。”周印庭故作歉意道。
“庭弟说哪的话,自家兄弟何必如此见外。为兄只是来看看庭弟的,好久没见,不知庭弟过的如何。”周印舟轻笑说。
“多谢舟兄担待,小弟过的一般,请屋内坐。”周印庭心底猛的一惊,暗道莫不是陛下不放心他们兄弟,故意遣礼亲王来试探。
“多谢庭弟款待,为兄就不客气了。”周印舟不动声色跟在周印庭身后。
两人到了大厅,周印庭遣散身边奴仆后问:“不知舟兄此次来是为了何事?”
“没什么,只是听闻明华山景色优美,想着你我兄弟许久未见。不如一起去看看风景如何啊?”周印舟轻描淡写说着,他准备用骗的手段。
“啊,既然舟兄有此雅兴,我自当奉陪。”周印庭虽捉摸不透四皇兄的用意,可也只能陪着了。他暗想或许到了明华山就能知道答案。继而说:“何时起身?”
“择日不如撞日,我们这就动身。”周印舟笑说。
“好,这就走吧。还请舟兄前面带路。”周印庭说着率先朝外走去。
平乐王就如此简单的被骗了去。另一边,在笑天王府的周印克也在实行他的计划。
笑天王府
笑天王——周印甫在莲花亭招待了三皇兄。两人很快交谈起来。
“克兄好兴致啊,今日怎会来我府上游玩?”周印甫有些不解道。
“为兄惭愧矣,这么久不来你府,难怪甫弟会疏远为兄。”周印克装傻。
“是吗,我以为克兄忙的没空来此呢。”周印甫不信的抬头。
“哪的话,为兄再忙也要来看你的。此次来有一些小事。”周印克故弄玄虚道。
“有事克兄尽管说,小弟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周印甫立即许诺。
“没有那么严重,只是云鸣的徒弟需要帮忙,为兄想请甫弟过去看看。”周印克保持笑容说。
“克兄客气了,谁不知你一向有办法,这点小事一定难不倒克兄的。没听说云鸣有徒弟啊?”周印甫嘴上敷衍,语气一转诧异的问。云鸣他是知道的。
“恩,这个为兄也是最近才得知的。还是请庭弟走一趟吧,为兄真的帮不上忙。”周印克打诨。
“究竟何事需要帮忙?”周印甫不解道。
“云鸣的徒弟叫宋清逸,他需要有人陪伴练功,为兄也是不敌于他。如今就看庭弟的厉害了。”周印克笑笑说。
“就为这事,克兄早说就是了。放心,我一定会帮那宋清逸的忙的。”周印甫一听来了精神,连忙答应。他这人没事就爱练功,一听到有人比武就起劲。如今送上门的好事怎能推拒。
“好,即如此甫弟跟我来。”说完,周印克在前即刻带路,两人直往明华山而去。
☆☆☆☆☆
明华山这边,宋清逸做好了准备,随时等候猎物的到来。
四人同时往山上而来,因周印舟和周印克事先说好的,两方到达的时间有些差距。
周印舟与九皇弟周印庭先到了,周印甫一路看着风景上山。嘴上是不停念叨着:“不错,是个好地方,舟兄应该早些带我来。”
周印舟听后心中闷笑,暗道一会你就要后悔来这了。他也不说明,直接把人带到宋清逸跟前。
“他是何人?”周印庭指着宋清逸问四皇兄。
“他是一会疼你的人。”周印舟笑着走开了。
“舟兄你这是做什么。”周印庭惊得大叫也唤不回四皇兄。他已被宋清逸牢牢抱住,被强行抱往洞内。
周印舟苦笑的摇着头离开,他并没有走太远,只是在洞外呆愣着。洞内不一会就传来各种声音。
“滚开,放开本王。你是何人。”
“等我疼爱你后自会告知。”
“不……呜……”
“呲……呲……”
“哦……呀……”
“啪……啪……”
“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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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就这么流逝着,等到周印克二人赶到时,洞内的二人已经翻云覆雨了好一番了。
“舟兄也在啊,怎么一回事啊?”周印甫疑惑的问着,没等对方回答,他突然听到庭弟的痛苦声。
“是庭弟在叫,我要去救他。”周印甫以为九皇弟发生了意外,赶紧往洞内冲去。
周印克、周印舟二人相互看了一眼也不急着追赶,两人慢慢走向洞内。见了洞内情形,周印克兄弟二人不禁皱起眉。虽也曾经历过,相同情形再一次出现在眼前他们也是有些后怕。
周印甫那时冲进去一看,见庭弟被一人压在身下,那人的硬挺紧紧插在庭弟穴内。二人还不停动作着,这春宫图活活出现在眼前,怎能不叫人气极。他上去用力拉开那人怒骂道:“混蛋,你怎能如此欺负人。你究竟是谁?”
“他就是云鸣的徒弟。”周印克听后解释道。
“你说陪他练功,怎么会变成这样。”周印甫脑中纷乱不已。
“没错,就是练习采阳功夫。”周印克轻笑。
“你们混账!”周印甫气的大骂,眼见庭弟体力不支晕了过去,他连忙上前抱住。
“好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事情清逸会问清楚的。”宋清逸打发周印舟、周印克二人,暗示他会在适当的时候问。顿了顿又说:“这笑天王我也会好好调教的。”
“也好,我们这就回去了。”周印舟点点头表示认同,转身就要同周印克一同出洞。
“你们怎能这样,我们可是你们的亲兄弟,你们不能如此陷害,不要留我们兄弟在这被人欺负。”一听到会和庭弟经历相同的事,周印甫惊的就想离开。
“不是陷害,这叫有福同享。我们兄弟二人已经享受过了,现在也该轮到皇弟你们了。”周印舟冷静言道,对七皇弟的挣扎他只能心底说声抱歉了。而后头也不回出去了。
“不……不可以……”周印甫失声叫喊也没人搭救。
礼亲王和肃亲王二人各自回府去了,耳边还不断传着站在洞外所听得的惊呼声。
“不……走开……”
“呵……呵……”
“噢……噢……”
“啵……啵……”
“不……嗯……”
“噗……呲……噗……呲……”
“啊……哟……”
“喝……喝……”
洞外二人听得面红耳赤,赶紧迅速下山而去。两人此时心中不免有些庆幸,幸好有人代替,他们明日可以不用摇摇晃晃去上朝了。连日来的疲惫终于可以缓一缓了。
礼亲王、肃亲王神清气爽的上朝,朝中大臣们见了莫不是暗暗称奇。两人已经好几天没有如此的精神了,周徽远见后无比安慰。心道两位皇叔如此气色此乃国之幸事。
三日后,礼亲王和肃亲王一同来到明华山,他们想要看望宋清逸,并问及有没有查清缘故。
周印甫、周印庭兄弟二人连续三日在洞内不停的被调教,终于体力消耗的差不多了。等到礼亲王他们到时,周印甫已经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身旁的周印庭已然晕了过去。就见宋清逸精神抖擞的看向自己这边。
“已经问过了,只说不会害陛下,其他什么也不肯说了。”宋清逸笑嘻嘻述说着。
“真的还是不行吗?你先替他们穿衣,我们一会再来。”说着周印克和周印舟就要出去。虽说已经见过宋清逸不穿衣物的模样,可对自家兄弟们如此模样就有些不能接受了。
“慢着,就这么问吧,免得他们一会抵赖。”宋清逸开口阻止,并迅速替二人披上外衣。
周印舟点头道:“直到现在甫弟你还不愿如实讲吗?”
“无耻,我没有你这样的皇兄。”周印甫气的大骂。
“何必生气呢,你们经历过的我们也曾有过。我们只要你说出实情,我们不会为难你们的。陛下跟前我们也会美言的。”周印克好声劝说着。
“我们兄弟究竟做了何事,陛下需要如此防备。”周印庭渐渐转醒愤声道。
“如果不是你们有企图,怎会和先皇为敌。陛下恐怕也不在你们眼里吧。”周印舟有话直说。
“难道你们仅凭猜测就断定我们二人有谋反之心?”周印甫不能接受这荒诞的理由。
“的确只是猜测,可你无缘无故怎会甘心把皇位拱手相让。”周印克继续盘问着。
“恕我不能说出缘由,可我可以指天发誓,绝不会抢夺皇位。你们可以放心了吧。”周印甫被逼得宁可发誓,也不愿说出原因。
“罢了,既然他们愿意安分,缘由我们就不追究了。”周印舟笑着不再追问了。
“好了,不说严肃的事了。大家一起乐乐吧。”宋清逸笑着抱住周印舟、周印克二人,把二人摁倒在地就要行房。
“不行……”周印舟二人一起反抗,不愿被周印甫兄弟二人亲眼看见。
“我们先回府了。”周印甫当然了解他们的顾虑,谁都不愿瞧见自身懦弱的一面。
听到这话,礼亲王和肃亲王立即转身背对皇弟,想要免除各自的尴尬。
宋清逸顺势帮周印甫二人清理一下,两人快速穿上衣裳。虽觉身体无力,却也忍着不发出声音。
一切整理妥当,周印甫、周印庭就想离开。
“慢着,你们可不要忘了再来啊。”宋清逸笑着提醒。
真想忽略这话,周印甫、周印庭默默无语走开。
“清逸向来说话算话,七皇弟、九皇弟你们可不要充耳不闻哦。”周印克好心加了句。
“你……”周印庭气的就想痛骂,在兄长的眼神下他才忍住。
“有你们二人在哪需要我们。”周印甫不关痛痒说着。
“哪里,都是为了陪清逸练功。”周印克傻笑。
“你们不来也可以,清逸自会去府上找二位王爷。”宋清逸威胁道。
“唉……”周印甫轻叹,无奈允诺:“罢了,只要两位皇兄不在,我们就会来此满足宋清逸,可以了吧。”
“好,就这么说定了。”周印舟连连点头,有人愿意多多陪着宋清逸,他们就可以轻松些了。
四位王爷说好了,两人一起轮流上山。就这么明华山霎时热闹些了,经常见到王爷们去山上的百姓、大臣们对此议论纷纷。此事很快传就到君王周徽远耳中。
平息传言
御书房
周徽远正在埋首批公文时,太监王恺进来禀告。
“有何要事你急着来奏?”周徽远表情严肃,神情似有不悦。
“奴才有事启奏,是威远大将军要求觐见。”深知陛下脾气的王恺战战兢兢说着。他怕一个说错会被责骂。
“哦,宣。”周徽远放松了不少,他放下手中毛笔等着人进来。
王恺带着人走进殿内,大将军卫廷风忙上前行礼。
“臣卫廷风参见万岁。”说完,人立即跪倒在地。
“廷风平身,一旁赐坐。”周徽远叫起。
“谢万岁。”
宫女搬来座椅,卫廷风谢后在椅子上坐定。
“廷风今日来有事吗?”周徽远坐在龙椅上问。
“臣有事启奏。”卫廷风立即想要说明,他眼睛四周望了一圈,却不说出是为何事。
“尔等退下!”周徽远一声吩咐,眼神又回到大将军身上。
“是!”
殿内伺候的宫女太监应声立刻退出御书房,太监王恺是最后一个退出去的。走前他还细心的关紧殿门。
“如今可以说了吧。”周徽远再次问着,他对驸马的谨慎甚感好笑。这宫内是不会有人敢多嘴的。
“陛下可曾听闻明华山之事?”卫廷风开门见山说。
“此事朕已知道,不就是皇叔们聚聚没其他大事。”周徽远轻描淡写说着。
“陛下切不可轻忽。若真只是聚聚也就罢了。这其中还有笑天王在呢,陛下应该了解的。”卫廷风说出其中利害关系。
“这些朕当然明白,可是如果就此兴师动众,皇叔们会说朕昏庸。这事朕也甚感为难,不知如何是好了。”周徽远皱玫道。
“陛下不如召见礼亲王和肃亲王,亲自问问究竟所为何事。”卫廷风提议道。
“也好。朕的嫡亲皇叔既然放心让朕重用那二人,想必他们是不会背叛朕的。”周徽远自我安慰着。作为君王他不能随意相信人,这朝中除了宁笑王和威远大将军,其余人他皆不信的。
“也是,宁笑王曾经极力保荐那二位皇叔,想来王爷应该是非常了解二人的忠心。”卫廷风赞同的点头。宁笑王爷信任的人自然可以使人放心。
“就麻烦廷风亲自替朕跑一趟吧。”周徽远笑吟吟说着。
“是,臣自当效力。陛下若没其他事请容臣先行告退。”卫廷风领旨,他准备回府去了。
“慢着,回去后替朕说说公主。免得她一直在母后耳边吹风,尽说朕的不是。母后最近总看朕不顺眼。”周徽远赶紧嘱咐。
“太后说的有道理,陛下是该多多宠幸嫔妃。早日生下太子,亦可安定民心。”卫廷风也劝说着。
“朕的事与百姓何干。就是朕没有亲生子,王爷的子嗣也可以继承皇位。母后平时就极喜欢你这驸马,每次兜廷风怎么、怎么好。”周徽远摇头叹息。
“陛下切不可如此大度。虽说王爷们的子嗣亦可继承皇位,可这是迫不得已的事。若陛下早日生下太子,朝廷才会安然无事。真让其他王爷世子继承,怕会引人非议,到时说不定会引起风波。惹有人成心作恶,也会以此为借口。太后对臣好,那是臣的荣幸。太后对陛下的关心可是一直在的。”卫廷风好言相劝,就想陛下接受嫔妃。
“此事容后再议,你早些回府去陪陪公主吧。朕的皇妹被母后宠坏了,若有不是之处驸马还需多多担待。”周徽远不愿多说,随即就打发驸马回府。
“是,臣这就告退。还请陛下好好想想为躇说的话。”卫廷风无奈只得回去了。
“唉……”周徽远一人独自叹气,他自然明白驸马说的理。可他真的接受不了,太子恐怕难以有所着落。
卫廷风隔日亲自去请礼亲王、肃亲王进宫。周印舟、周印克二人心中忐忑不安,皆暗中想陛下怎会无故召见他们。竟然派了驸马前来,难道是怕他们逃走?这些疑问缠绕着他们。他们惶恐的跟着驸马进宫。
“陛下召见本王是为何事?”肃亲王周印克忍不住探问。
“此事廷风也不清楚,王爷们到了自会知道。”卫廷风不想说,他想看看两位王爷是否真如宁笑王所说的那般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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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印克只能沉默了。他明白驸马是不愿说,以陛下对驸马的信任,卫廷风不可能不清楚。看来陛下还是有些不信任他们二人。
很快,三人到了御书房。卫廷风先行进去禀告,两位王爷在殿外等候。一会,有人带领他们进入。
“印克拜见陛下!”
“印舟拜见陛下!”
两位王爷双双上前行礼。他们二人竟然跪地不起。
“两位皇叔何必如此客气,朕怎敢受此大礼。”周徽远连忙过来扶起二人。
“陛下还是不信任我们,我们怎敢起身。”两人共同言道。
“皇叔们胡说些什么,朕怎会不相信你们。今日有事问你们,你们快快起身。”周徽远无奈道。
“是,陛下。”见陛下没有责罚他们治理无力的意思,想必是为其他事。两人赶紧站起身。
“请陛下赐教。”周印克主动开口。
“这赐教可是不敢当,快快赐坐给两位王爷。”周徽远笑着应付。
宫女拿来座椅,两人慢慢坐定。卫廷风就站在一旁听着。这陛下的皇叔们在,他可不敢坐下。
“朕听闻明华山近日有些动静,不知皇叔们去那里为了何事?怎么连久居王府不出门的笑天王、平乐王也会一同前去。”周徽远直截了当问。
“这只不过是我等无事一起闲聊罢了,请陛下不要见怪。”周印克立即解释。
“不是朕要多心,可这笑天王对朕的威胁,想必你们是明白的。”周徽远没有多说。
“印舟明白。陛下尽管放心,本来我二人就是为了刺探笑天王兄弟才聚在一起的。”周印舟立即表示忠心。
“哦,结果如何?”周徽远好奇问。
“笑天王二人已经发誓对陛下绝无二心。”周印克笑吟吟道。
“如此甚好。”周徽远点头。
大周王朝对誓言极其相信,一般人不敢随意发誓。若发誓做不到会有报应,这是自古流下的规矩。如今听闻笑天王竟然愿意发誓言,周徽远也不追究了。
“不知四位王爷齐聚明华山要做什么呢?”卫廷风好奇问。
“因我等难得一起见面,所以就商量着找个清静地方聚聚。故而会在明华山相见,这百姓、大臣们不了解才会如此惊奇。”周印舟笑着解释。对近日的传闻他们也听说了,既然陛下只是不放心笑天王。如今说出亦可让陛下安心。
“哦,难得皇叔们有雅兴,朕也不管了。你们一起留下用午饭吧。”周徽远笑着说。
“请陛下下旨严禁闲杂人等靠近。免得我等的兴致被破坏。”周印克如是要求着。
“好吧。”周徽远答应了。
四人笑说着用膳。随后各自回府去了。
卫廷风总觉的奇怪。话说是一同见面,可四位王爷不是同时现身的,其中想必另有缘故。想到此,他特意命叶涛暗中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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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速而过,一眨眼到了中秋时节。此时家家户户都在迎接佳节。
每日,四位王爷轮流陪着宋清逸。可这佳节陛下要一同召见四人过节,他们不得不进宫。这一天,宋清逸只能一人度过了。这些日子来,其余三位王爷也在宋清逸的怂恿下,把府上的总管嫁了出去。如今总管们日子也是过的和和美美,刚开始的反抗转成接受。幸亏靠的总管们的掩护,王爷们的事才算没被人发现。他们现在是极其享受这种快感,对被人压已经不反感了。
“清逸,今日我们不能陪你了,你一人没事吧?”周印舟无奈说着。
“没事的,你们安心进宫享受佳节吧。我一人会好好的。”宋清逸乐呵呵笑着说。
“可以吗?”
“只有今夜,明日会来陪你。”
“有事你要吭声啊。”
其余三人也是依依不舍交代着,就怕宋清逸一个不高兴,到时会累坏他们。
“说了没事的,你们快去吧。”宋清逸摇手。
四人缓慢下山去了。宋清逸目送四人离开,心底感慨万千。嘴上说不在意,心底有说不出的难过。他是个孤儿。以前在洛华山时,师父和王爷总会陪着他过节,今日他却是独自一人度过。每逢佳节倍思亲,他不光没有亲人,竟连个爱人也没有。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心爱的人,今后绝不会再孤独一人。
宋清逸一人在明华山无事可做时,耳边竟然传来声音。
“宋公子在吗?”总管明腾叫唤着。
“你怎么会来?”宋清逸诧异问着。
“王爷不放心公子一人,特命我送些粽子前来给公子。公子有事交代吗?”明腾笑呵呵说着。
“你会怪清逸陷害你吗?”宋清逸此时忽有些内疚。
“怎会,公子多心了。我如今过的很好,还幸亏公子当时的好心了。”明腾大笑说。他很感激宋清逸的多嘴。一会又说:“公子没事我就回去了,王爷还需小人伺候呢。”
“好的,你回去吧。”宋清逸催促着。
明腾点头回府去了。随后其他三府的总管们也前来送吃的,均被宋清逸一一打发了。
百无聊赖之际,宋清逸一人下山去了肃亲王开的茶馆。没想到他这一去竟意外遇到一人。
巧遇闲仪王
宋清逸一人独自下山。他下山后直冲茶馆而去。暗想上次去了礼亲王开的茶馆,如今说什么也不能去了。这肃亲王开的茶馆也不至于太落魄吧。
茶馆今日略有些冷清。宋清逸想想也是,今日过节大多数人应该不会出来喝茶。他随意选了处视线极佳的位置坐下。茶馆跑堂的很快送上了茶点,宋清逸慢慢品尝起来。
就这么,宋清逸一人坐了很久。眼看周围冷冷清清,他不由得的心生悲戚,终究一人喝茶也无趣意。本想听听趣事看来也不会有了。正当他站起身想离开时,楼下有嘈杂声。他好奇的问跑堂。
“楼下出了什么事?怎么那么吵?”宋清逸不解问。
“唉,客官莫问。此事与外人无关,还是不掺和的好。”跑堂神神秘秘不愿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不会说出去的。”宋清逸的好奇心被钓上来了,说什么都要问清楚。
“这……”跑堂似有顾虑。想了想就轻声说:“此事我偷偷说与你听,你切不可声张。这关系到皇室,可是要掉脑袋的。”
“小哥放心,我绝不会多嘴。”宋清逸嘴上答应。心底迷惑不已,难道还有事关皇室的大事?心底不禁鄙视道,皇宫怎么连一点秘密都藏不住。
“这楼下声音是闲仪王醉酒失态发出的,众人正在劝说王爷呢。”跑堂边说边摇头叹息。
“既是王爷有何可保密的,不就是喝酒闹事。”听到这话宋清逸顿时无趣的失了兴致。
“话不是这么讲。客官有所不知,这位王爷可是我朝的大皇子。”跑堂解释着。
“哦,那为何不是闲仪王继承皇位?”这可引起宋清逸的兴致了,想必其中定有缘故。
“嘘……”跑堂连忙提醒,他轻声说:“此事可不能大声说,万一被人听见就惨了。”
“好,你继续说。”宋清逸也跟着放低声音。
“虽说闲仪王是大皇子,可却是宫女所生。母亲身份低微,王爷不能继承皇位。当今太后那时生下陛下,这不太子就名正言顺是正宫所出了。”跑堂细细说明。
“那在陛下之前的兄弟还有几人?”宋清逸继续追问。
“陛下排行老三。前面就只有一位皇子、一位公主。”跑堂轻声道。
“这么说来也就只有这位大皇子对陛下有些威胁?难道先皇不喜欢大皇子吗?”宋清逸问题一堆。按他认为只要先皇有些喜欢大皇子,真要让闲仪王即位也不是不可能。他没有听人说过这些秘史,宁笑王一直不愿提及宫内之事。如今有机会正巧引发了他的好奇心。
“先皇本就不喜欢大皇子的母亲。听说是先皇有次醉酒,无意中碰了那宫女。后来即使有了大皇子,先皇也不曾加封宫女。”跑堂一口气说了很多。
“后来呢。”正听得来劲,宋清逸不停追问。
“后来宫女郁郁寡欢去世了,大皇子也一直不被人重视。宫中无人会替闲仪王撑腰,这不就这么着了。”跑堂终于说完了。
“闲仪王为何醉酒?”宋清逸又问。
“这就不得而知了。”跑堂摇头说不清楚。
“多些小哥,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宋清逸疑惑着。
“我家王爷经常会来坐坐,故而能够听得些趣闻。”跑堂乐呵呵道。
“明白了,小哥你忙。我想一人静静。”宋清逸支开跑堂。
“好的,有事客官就叫。”跑堂出去忙了。
宋清逸偷偷下了楼,见闲仪王正在骂人呢。他支开旁人,把闲仪王背在身上出去了。有人阻拦被他轻轻挥退了。
“我是宁笑王的徒弟,带你们王爷回去相劝,你们不要阻拦。”宋清逸轻轻松松过了侍卫。
“不行……”
闲仪王府侍卫没能追到人,只得无奈回府去了。
宋清逸把人带到明华山后,他轻轻放开闲仪王,随后去弄醒酒药。拿过药,他亲自喂于闲仪王吃下。不过眨眼功夫,闲仪王渐渐醒来。
“哦……”闲仪王发出闷哼声。
“你醒了啊,想吃些什么?”宋清逸好心问着。
“你是何人?”闲仪王吃惊的指着宋清逸问。
“我是宁笑王的徒弟,因路过见王爷醉酒,故而特意带到此地来替你解酒。”宋清逸连忙解释着。
“原来你是皇叔的徒弟啊。”听闻是宁笑王的人,闲仪王顿时放松下来。
“不知王爷因何醉酒?”宋清逸好奇。
“唉,不说也罢。”闲仪王不愿说出,径自叹息着。
“王爷此话差矣,有事切不可憋在心里,这对身体不利。王爷即知我对你无害,更应说出才是。”宋清逸劝解。
“还不知该如何称呼小兄弟呢?”听见对方如此好心的劝说,闲仪王心中不禁好感倍增。他想知道对方名字。
“草民叫宋清逸,王爷叫草民清逸即可。清逸还不知王爷名讳呢?”宋清逸大方介绍自己。
“原来是清逸弟啊,本王姓周字徽弓,你叫本王字即可。”周徽弓对宋清逸异常热络,他不忌讳对方叫自己的字。
“好,清逸就叫王爷徽弓兄了。”宋清逸高兴的点头。
周徽弓对宋清逸如此放心,是在于宁笑王的情面上。这些年来,唯有宁笑王对他是真心相待,真正把他看作是皇侄。其他人有的只是冷漠,就连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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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他置之不理。他从没感受过亲人的关怀,碰到真心相待的人就觉得心底特别温暖。因此他从没怀疑过宋清逸的用心,以为对方也会像宁笑王那般对他好。他实在是太想要一些关心了。
宋清逸之所以如此热心帮周徽弓,是看在同是孤儿的份上。虽说对方是王爷,可看样子过的并不比他好,可能还不如他的潇洒自在呢。也幸亏他没有害人之心,要不然周徽弓如此轻易就相信人,恐怕被人害了也未必得知。
“徽弓兄究竟为何事烦心?为何要醉酒?”宋清逸不放弃继续追问。
“这……”周徽弓无奈叹气,不得已他只能如此说:“好吧,本王告诉你也无妨,可是你不能说出去。”
“好、好……”宋清逸连连答应,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本王命苦自小没了娘亲,父皇又不喜欢,本王只能苟延残喘过着。本来以为就这么过下去了。哪知邻国的蛮夷突然愿意投靠我朝,父皇欣喜若狂自然答应。”周徽弓说着伤心事。
“这很好啊,早就听说南希国投靠我朝,不是已经没有南希国了吗?徽弓兄为何不高兴?”宋清逸打断闲仪王的诉说,他说出自己的观点。
“南希国投靠是好事,可这却是本王的悲哀啊。”周徽弓连续叹气。
“这又为何?”宋清逸真的不懂了。
“因为南希国投靠是有条件的,说要把公主嫁与我朝的王爷才会同意。”周徽弓继续哀伤。
宋清逸知有下文,他不说话静静听着闲仪王说。
“那时没人愿意娶蛮夷女,父皇对吞并南希国势在必得。只能硬逼着无权无势的本王娶了公主。”周徽弓越说越愤怒。
“虽说公主是蛮夷女,可只要真心相待,徽弓兄未必不可接纳之。”宋清逸看的比较开,他不觉得有必要局限于非要本朝女子才行。他认为闲仪王过于迂腐了。
“不是本王迂腐,如果真的那么好,本王绝不会如此愤怒。可那公主却是放荡不堪,早已与人有染,竟还同意出嫁,你说本王能不生气吗?”周徽弓气的直发抖。
宋清逸见他如此神情,心底不免有些同情。想不到这闲仪王真是命不好,难怪人人兜不要蛮夷女子。可叹先皇不免有些欺人太甚了。闲仪王已经这么可怜了,先皇这么做无非是雪上加霜。
“徽弓兄还需保重才是,既然公主不洁休了就是,何必一人暗自生气。”宋清逸好言相劝。
“公主是南希国所出的条件,本王不能随意休了的。除非陛下同意,可这又是不可能的。”周徽弓哀声叹气着。
“即如此,把公主赶到一旁冷落就是了。”宋清逸好心提议着。
“可她不光与人苟合,竟还生下一子,还想挂上王爷之子的名号。”周徽弓悲戚不已。
“徽弓兄可以对陛下据实说,想必陛下不会为难你的。”宋清逸如是说。
“可惜公主家的人快一步,本王就是想挽回也为时已晚。如今世人皆知本王有了世子,你叫本王如何不生气,也只能借酒消愁了。反正无人会关心,不如醉死也好。”周徽弓失了分寸,不停敲打自己。
“徽弓兄,你不可如此折磨自己,清逸相信坏人自有好人处置。你不要为烂人气坏身体,只要留得性命此事总有解决的时候。就是陛下也不能一点都不顾及兄弟情面吧。”宋清逸继续劝解。
“唉,不谈此事了。”周徽弓摇着手。
“徽弓兄怎么不在宫内过节?”宋清逸好奇不已。
“本王是偷偷溜出来的,反正有没有本王在都不会有人发现。陛下对本王向来冷淡,就是其他兄弟也从不与我交谈。”周徽弓独自叹息着。
“徽弓兄放宽心就是了,清逸一定会帮你的。”宋清逸保证道。
周徽弓虽诧异宋清逸的话,也一笑置之并不放在心上。
宋清逸暗暗思考,他想借皇叔们帮闲仪王。毕竟连他这个外人都看不过去了,想必皇叔们应该不会这么狠心吧。
宋清逸想要几位皇叔帮忙,此举又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意外收获
宋清逸一刻不停开导着周徽弓。渐渐的周徽弓也不在郁闷了。人也变得开朗了许多。没有事可说的宋清逸就想快快打发闲仪王回府。两人一直相处,这可极大的引起了宋清逸的望,毕竟看的到吃不到也是挺让人难过的。
“徽弓兄,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府去吧。”宋清逸好心劝慰着。
“这个不急,本王就是不回去也没人会关心。”周徽弓摇头说不愿意。
“话可不是这么说,难道徽弓兄府上的侍卫总管不会着急?”宋清逸不解,看过其他王爷们的总管侍卫总是时刻担忧着主子。难道说闲仪王府会有所不同?
“呵呵……”周徽弓笑个不停,泪水仿佛都快笑了出来。
见此情形的宋清逸只觉得周徽弓不是真心想笑。他忙问:“徽弓兄,你怎么了?”
“让你见笑了。本王府上没人关心我的,总管早已被公主收买了,那些侍卫们对本王也只有主仆之情。他们不会主动关心本王的,除非是公主有事需要他们来找本王。”周徽弓悲切的说出他的遭遇。
听完这番话的宋清逸彻底愤怒了。他想不到闲仪王的处境是如此的艰难,在皇宫、王府都不被人重视。这下可坚定了他的意念,闲仪王的事他说什么都要管到底。
“虽说如此,王爷失踪也不是小事。王府众人想必也不敢担这个罪名吧。徽弓兄一直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王妃既然如此不贤,清逸相信总有一天有人能够治她的罪。”宋清逸即愤怒又有些无奈的说着话。
“好吧,本王这就回去了。”周徽弓终于想起回府了。宋清逸的话也有些道理,他这么逃避着也不是办法。
“清逸送你下山。”宋清逸点头。
两人一同下山去了,很快周徽弓就走出宋清逸的视线中。没事可做的宋清逸再次回到洞穴中。他不禁深深思考起要对众位王爷所说的话。就在他以为今夜会独自一人度过时,耳边竟传来了脚步声。
“会是什么人?王爷们说好今夜不来了,听脚步声来的还不是一人。”宋清逸一人暗自思考着。“莫不是有人故意潜入,还是被人发现了什么?”他心底不停询问着。
宋清逸坐不住了,他赶紧跑出洞穴,朝洞外望去。
“怎么会是你们?”宋清逸见到来人后吃惊的询问。
“呵呵……”
“是啊,清逸没想到吧。”
“印舟不忍心你一人独眠。”
“一会可要好好对待我们哦。”周印克笑着眨眨眼。
“哈哈……”见到众位王爷们,宋清逸乐得直叫。
“你们怎会一起来?”宋清逸不解的询问。毕竟以往他们都是两人一起过来,今日怎会一同前来?
“我们知道清逸还是有些不满足,这不今夜我们一起来伺候你,你说可好?”周印甫笑呵呵道。
“好、好……”宋清逸听后更是连连点头。笑了会又说:“你们怎么会愿意的?”
“本来有些别扭,我们说什么都不愿意的。可我们二人一起伺候,清逸每次都能把我们累到。今夜念在你一人过节的份上,我们商量后决定一起来伺候你。”周印庭一连串说了很多。
“这么说也就今夜一日而已?”听到这话宋清逸不免有些失望。
“只要今夜清逸表现好,就不会只是一日。”周印舟笑着解释。
“好,清逸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宋清逸乐得手舞足蹈了。
众人一起进入洞穴。宋清逸破天荒头一次封锁了洞口,他不断检查着有无破绽,万无一失后他快速走到众人跟前。
“你们怎么还愣着?赶紧脱衣裳啊?难道要清逸亲自帮你们脱?”宋清逸假装不悦道。忽又道:“你们明日还要上朝,今夜做会不会有些不妥?”说完,他手指着周印舟、周印克二人。他不想二人太累,毕竟也得顾忌下二人的感受。
“清逸有进步哦,想到替我们考虑了。”周印舟笑着回说宋清逸。
“印舟认为我很坏吗?”宋清逸委屈的撅嘴。
“不是坏,是你需求太大了。你放心,陛下下旨明、后日休沐,算是庆祝过节。”周印甫轻笑道。
“这是好事不是吗?这样你们才能满足啊。”宋清逸狂妄不已。然后又道:“想不到陛下竟能如此体恤大臣们,真乃是明君啊。”他其实是感激陛下能让王爷们有时间来陪他。
宋清逸越说越不害臊,众位王爷听后不禁都羞红了脸。王爷们不想争辩,各自脱下衣裳。宋清逸也乐得看着眼前的美男脱衣图。
“闲仪王你们知道吗?”宋清逸冷不丁冒出一句。
突听闻此话,王爷们手上动作顿时一僵,众人抬头愣愣的看着宋清逸。
“清逸怎么知道此人?难道说你们见过面了?”周印克率先清醒过来,他不悦问着。
“我是在茶馆无意间遇到的。听闻闲仪王的遭遇后,清逸实在有些同情。”宋清逸不以为意实话实说。
“哦,原来如此。”周印甫叹口气,突然噤声不语。
“你们倒是说句话啊,难道你们不觉得闲仪王很可怜?”宋清逸催促道。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弓儿实在是太懦弱了。”周印舟叹息着。
“这可怪不得闲仪王,换谁处在那个境遇都会如此消沉的。”宋清逸不停的偏帮着闲仪王。
“这可奇了,清逸如此热心,莫不是看上了闲仪王?难道说你还想把他收为己用?”周印克取笑说着。
“印克你休得胡说,我可不是这样的人。清逸绝不会做落井下石之人,闲仪王已经够可怜了,我怎能继续伤害于他。”宋清逸不高兴的嚷嚷着。
“好,是印克说错了。”周印克道歉着。
“可是为何清逸会如此热衷此事?”周印甫好奇问。
“因闲仪王与清逸一样都是孤儿,故而我就特别同情闲仪王的遭遇。”宋清逸出口解释着。
“哦,知道了。”周印庭长舒一口气。
王爷们终于哽声,他们怕再次挑起宋清逸的伤心处。
“呃,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难道你们不想帮忙吗?”宋清逸追着问。
“不是不帮忙,而我只不过是皇叔就已引得陛下猜疑。闲仪王的大皇子的身份必然是陛下的心头大患。我等如果贸贸然出声帮忙,想必会引来陛下更多的不满。”周印甫悻悻然说着。
“是啊,在陛下心底,我们的说话分量可没有那么重。”周印庭出声支援。
“这么说,就是帮不了闲仪王喽。”宋清逸顿时黯然。
“也不是这么说,我会与陛下提起。”周印舟看不得宋清逸难过,愿意尽力一试。
“没有特别的事,想必陛下不会介入。”周印克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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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
“当然有啊。”宋清逸啧啧有声。他把听到的事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什么,竟有这事。”听完后,周印克愤怒叫唤。
“果真如此,我一定会上书陛下。”周印舟也看不过去了。
“好,明日我们一同去见陛下。”周印克点头说。
“慢着,两位皇兄要冷静些。此事不可急躁,你们可先试探下陛下的口风。若陛下还有一丝兄弟情义在,想必也会亲自介入。反之,我等只能去请五皇弟回来,只有宁笑王的话陛下才不敢不听。”周印甫冷静劝说着。
“也好,就依甫弟所说的。”周印舟、周印克一起点头。
“多些诸位王爷,闲仪王的事就拜托你们了。若陛下真的不顾念兄弟之情,清逸自会去叫宁笑王回来。”宋清逸听后终于安心了。
“呃,你们怎么还没脱,快些啊!春宵一度值千金啊。来呀,快点啊……”宋清逸不断催促着。
王爷们笑着继续脱衣,不一会个个都是赤身裸体了。宋清逸笑着就先压上周印甫,他不停拨弄着对方的,迅速撑开周印甫的双腿。
“噗……呲……”宋清逸的硬挺猛的插入周印甫的。
“哦……哦……”周印甫舒服的直叫唤。
“你们都躺下,一会就轮到你们了。”宋清逸指使着。
其他三人听话的躺下。宋清逸一边干着周印甫,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周印克的,他用力揉捏起。
“喔……喔……”周印克吃痛的轻呼。
“呲……呲……”宋清逸速度越来越快,周印甫随之不断晃动。
“啊……呜……”觉得再也不能承受了,周印甫低低哀鸣着。
“劈……啪……”
“啊……啊……”
随着冲刺速度的加快,周印甫终于达到了高潮。宋清逸在他体内泄了精。
“呼……呼……”周印甫不停喘息着。
“噗……呲……噗……呲……”宋清逸快速拔出硬挺,他朝周印克菊刺去。
“呜……呜……”没有防备的周印克轻呼着,宋清逸的硬挺深深插入他的中。
“呲……呲……”
“呀……喔……”
声连续不断,周印克不能抑制的喊叫着。
很快,周印克也达到了高潮。嫌一个个做太麻烦,宋清逸一手拉过一个,很快他就用身体压住二人。他用力扳开两人的双腿,硬挺迅速插入其中一个,一会又拔出插入另一人体内。两位王爷不能很快释放,如此迅速的来回轮流做,倒也激的周印舟、周印克二人高潮不断。
宋清逸一番轮回后又再次干起周印甫。就这么四位王爷后来几乎是同时被插,又同时达到高潮。
“啊……啊……”
“呲……此……”
“哦……哦……”
“呵……呵……”
“喔……喔……”
“呀……呀……”
“呼……呼……”
明华山整夜声不断,喘息声一直伴随在众人耳边。
进宫进言
宋清逸在山上一夜忙的不亦乐乎。他同时干着四位王爷。王爷们虽说有兄弟们各自分担着,可也累得直到寅时才昏昏睡去。
辰时,已经清醒的宋清逸睁大眼睛。他朝四周扫视了一圈,视线落下处收入眼底的美景不禁让他笑开了花。不愧是皇室美男,一个个身上长的菊花都是那么的吸引人。特别是现在不穿衣的景象更是刺激的他不能抑制。想到就做的的宋清逸猛的扑了上去,硬挺很顺利的滑入周印庭的菊中。
“啊……啊……”正在睡梦中的周印庭突的感觉到身下一紧,他惊得的立刻睁开眼。人也在瞬间清醒了。低头瞧见宋清逸的硬挺正在他体内猛插时,他不由得低嗔道:“昨夜你还没满足吗?怎么一大早就发疯。”
听这口气哪像是指责,分明就是埋怨了。
“昨夜已经过了,今日赶早呀。”不由分说,宋清逸快速冲刺着。
“你……”不知道说什么的周印庭只能随着身体的节奏晃动。他不想劝解,只能投身于身体的念中。“呵……呵……”他不停的喘息着。
被耳边细微声吵醒的周印甫逐渐清醒了。他睁眼一看不禁暗自苦笑,想不到庭弟已经彻底沦陷了。一点顾忌也没的兴奋扭动着,只见庭弟此刻拼命张开双腿,口中不断要求着更多。见此情景的周印甫不禁忆起了这些日子他们的所作所为。从高高在上的王爷变成被人欺压的发泄工具,其中的转变真是快的惊人。即不想一直这么过下去,又不能真正摆脱身体的望。每每想到这他就不得不叹气。
“既然醒了怎么不吭声?印甫在想什么呢?”宋清逸出声问。无意间看到周印甫清醒的他立即关心的询问着,他心底了解周印甫不是那般听话的。见周印甫似有反抗的意思,他不悦的皱眉。
“噗……呲……”迅速从周印庭体内拔出硬挺的宋清逸快速插入周印甫的中。他就不相信周印甫真能那么顽强。
“呜……呜……”没料到这么快就轮到他的周印甫吃痛的低呼。好在经过一夜调教的身体早已自动张开,宋清逸的插入只是让他有片刻疼痛,不久就有了快感。“哦……哦……”
“你还要不要?今后还要反抗吗?”宋清逸故意减慢冲刺速度,硬挺在内壁中不停摩擦着。
周印甫哪受的了这种刺激,明明就快要达到的高潮却硬生生被停止了。他穴内好痒,想要硬挺蹂躏着花心,可见宋清逸丝毫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终于按捺不住的他苦苦哀求着:“快些动,你想怎样都好。”
“这么说今后的印甫会乖乖听后喽。”宋清逸坏笑的问。
“是,清逸你快些。”周印甫连声答应,他不停催促着宋清逸。
“好,知道了。”抑不住笑意的宋清逸又开始冲刺起来。
周印庭看着七皇兄的臣服不由得暗暗发笑。心道早知你会屈服。
不过片刻功夫,宋清逸和周印庭、周印甫二人已做了好几次了。这期间周印舟、周印克并未清醒,想来是昨夜过于劳累了。
在新一次的发泄结束后,周印甫出声问:“三皇兄和四皇兄是怎么了?我们做的声音如此之响,他们怎么还在睡?”
“呵呵……”宋清逸笑个不停,继而道:“谁叫他们昨夜过于兴奋,今日当然难以清醒了。”
“你还敢说。若不是清逸不知节制,皇兄们怎会那么累,毕竟两位皇兄平日还需上朝。”周印庭有些不满。
“恩,是清逸的不是。”宋清逸点头听训。
“你哦……”周印甫见此不禁轻笑着。
“不如清逸去叫醒他们二人,你们看如何啊?”宋清逸假意征询。
“好啊。”周印甫、周印庭异口同声道。他们想看看宋清逸会怎么做。
宋清逸来到周印舟、周印克身边,硬挺突的插入其中一个体内。一会拔出又插入另一个,如此轮番的动作,惊醒了沉睡中的二人。
“喔……”周印克率先醒来,他有些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过了一会周印舟也转醒了,两人愣愣的瞧着宋清逸。
“清逸调皮,一大早就要折腾我们。”周印甫出声解围。
周印舟、周印克二人顿时明白了。只见两位皇弟身上均有着白色浊液。他们终于了然的点头:“原来两位皇弟已经享受过了。”语气中似有取笑的意味。
“哪里,克兄、舟兄见笑了。”周印甫不好意思的拨弄头发。
“你们不用羡慕,现在轮到你们了。”宋清逸笑着再次压下二人。
“不是的,我们不羡慕。”周印舟、周印克想要撇清。
“不用解释了。”宋清逸哪听得进。他的硬挺早已高高耸立了。
“呵呵……”周印庭轻笑,指着两位皇兄说:“克兄、舟兄不用客气了,你们是抗拒不了的。”
“呼……”被宋清逸硬挺插入的周印克发出轻呼声,他长叹口气不说话了。
就这么,周印克、周印舟也没能躲过清晨的全身运动。
众人好不容易满足了宋清逸,惹得几位王爷均喘息不已。
“一会我下山去买些吃的。”宋清逸不好意思的先开口。心想他又把王爷们累倒了,不如一会去买些好吃的替他们补补。
“不用了,一会明腾会来送吃的。”周印舟摇头示意宋清逸不用白跑一趟。
“是啊,我的总管也会来送的。”周印甫也附和道。
这一说,个个兜总管会来。宋清逸听后也释然的点头。心道有总管替王爷们掩护真好。
“即如此,我们就做到总管们来吧。”宋清逸笑着提议。
王爷们一个个偷笑着,随之顺从了。他们心中暗道就是被总管们看到也无妨,反正总管们已经习惯了。就这么,四位王爷一直待到隔日傍晚时分,才意犹未尽的回府。
从这后,宋清逸也会抽空与周徽弓见面。起先是周徽弓上山来找他,他怕被发现就提议用信鸽联络。他一直庆幸着与王爷们的事未被周徽弓发现。他是真心想交个朋友,并非对周徽弓有企图。
周印舟、周印克二人上朝后曾单独去找周徽远。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姑息。徽弓皇侄可是你的皇兄啊,怎么说陛下也不能见视不管。”周印克有话直说。
“这个么。”周徽远不语的沉思着。他总觉的这事太不可思议了。怎么也想不到他这个皇兄会如此无能,这种丑事也能掖着。考虑一番后他抬头说:“这事朕想要派人了解,若真如二位皇叔所言,朕自会还皇兄一个公道。”
“可是陛下要怎么查呢?想必闲仪王妃不会轻易松口。”周印舟担心着。
“这事皇叔们就不用管了,朕会亲自处理。”周徽远不愿多说。
“难道说陛下是想敷衍我们吗?陛下是不是不想替徽弓皇侄出头?”见周徽远不肯说清楚,急得周印克出言顶撞。
“皇叔认为朕是冷血无情之人吗?”周徽远冷冷说着。
“印克不敢。”自知失言的周印克道歉着。
“陛下不要怪罪,克兄也是心急才会说错话。”周印舟赶紧帮腔。
“罢了。朕不会追究,你等退下吧。”周徽远略微闭了闭眼。
“是!”
周印舟、周印克二人无奈的出宫去了。
“看来陛下不是我等认为的那般圣明。”周印克哀叹着。
“未必,我们还是敬候佳音吧。”周印舟摇头,他认为周徽远不是那么容易被人看透的。
“也好。”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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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克答应着。
周印克曾对宋清逸说及,惹得宋清逸不悦之极。几日后,宋清逸竟然听到好消息。据说闲仪王妃失踪,陛下亲自替闲仪王重新指婚。
“真的吗?”宋清逸兴奋的问着。
“此事确是真的,印舟亲耳听陛下提及。”周印舟乐得大笑说。
“果真如此就太好了,闲仪王又能重新过好日子了。”宋清逸由衷的高兴。这些日子与周徽弓见面,他了解了闲仪王懦弱的个性。如果闲仪王妃是个贤惠女子,想必周徽弓从此不会再愁眉苦脸了。
得知被重新指婚的周徽弓兴奋的不能自已,他想立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唯一的朋友——宋清逸。因此他忘了曾经的约定,这次没有用信鸽先知会宋清逸,他是贸贸然跑去明华山见宋清逸。
周徽弓来到明华山一见没人,就赶紧冲向洞内。向前走了一段路,他隐隐约约听到喘息声。待到走近时,陷入眼底的情形让他吃惊的差些叫出声。
“怎会这样。”周徽弓心底默默问着自己。曾经听得宋清逸说要替他解决这事,他以为对方只是说说而已。哪知宋清逸说的是真的,竟会与皇叔们有染。早听闻陛下之所以会解决他的事,是源于王爷们的提议。他以为是上天的恩赐,哪知宋清逸与周印克、周印舟两位皇叔是这种关系,难怪皇叔们会愿意出面帮他。此时的他天真的以为宋清逸是为了他才去勾引皇叔们,他也为此内疚不已。虽曾听闻宁笑王的事,可真的亲眼所见他还是有些震惊。暗道他可是欠了宋清逸很大一个人情了,这让他该怎么还啊。如果周徽弓得知还有其他皇叔与宋清逸有染,怕是要晕过去了。这厢他一人自以为欠了宋清逸,哪知事情根本不是如他所想这般。
周徽弓不敢留下打扰洞内之人,悄悄回府后的他做了个惊人的决定。
闲仪王的决定(上)
几日后,宋清逸接到信鸽捎来的消息。字条上写着:“本王今日酉时来与清逸弟一叙,请清逸弟早做准备。本王会在老地方见清逸弟。”看完字条上的字,宋清逸不由得有些不安。总觉的周徽弓似是发现了什么。思来想去不能猜透,他也只得作罢了。
酉时,周徽弓慢悠悠来到明华山。在走路期间,他不断在心里嘀咕着,想到一会要经历的他还是略有些害怕。在他神思恍惚中,明华山已在眼前呈现。再也没有退路的他一咬牙朝上山直奔而去。
周徽弓来到约定地点,见宋清逸已在那里等候了。
“几日不见,清逸弟好吗?”周徽弓赶紧打招呼,多日的来往两人间早已以兄弟相称了。
“清逸很好。不知徽弓兄过的如何?”假装不知好消息的宋清逸故作好心问。
“本王过的怎样清逸弟怎会不知。幸亏有清逸弟的帮忙,本王才能脱离苦难。陛下已下旨让本王择黄道吉日完婚。”周徽弓兴奋的说着,眉角展露着幸福的光芒。
“清逸在这恭喜徽弓兄了,你这也算是苦尽甘来了。”宋清逸真心祝福着。
“所以本王才特意选今日来谢清逸弟的。”周徽弓意有所指道。
“呃……”宋清逸一时无语。他顿了顿说:“谢我做什么?这是陛下的功劳。”
“如果不是两位皇叔在陛下跟前说起,本王的事直到现在恐怕还没能解决。”周徽弓笑着轻语。
“那徽弓兄该谢的是皇叔而不是清逸。”宋清逸继续装傻。
“是吗?没有清逸弟的美言皇叔们怎会知道此事。”周徽弓一针见血。
“呵呵……”宋清逸轻笑,继而道:“我确曾告诉过两位王爷,可这也是为了徽弓兄。还请徽弓兄不要怪罪才是。不知王妃怎会突然失踪?其中会不会有诈?”宋清逸乐呵呵的一语带过,他私以为与王爷们的事还未被发现。他突然想起闲仪王妃的事,不免关心的询问下。
“这失踪恐怕是有隐情。不过她们应该是离开了,跟随公主的家眷们都不在王府了。”周徽弓也不甚了解道。
“怎会如此巧?”宋清逸纳闷着。
“可能是陛下的缘故?”周徽弓径自猜测着。
“徽弓兄怎知是陛下?”宋清逸好奇不已。
“因在这之前陛下曾亲自见过公主,从这后不久公主就失踪了。何况陛下亲自下旨让本王完婚,这不得不说与陛下有很大联系。”周徽弓平淡说着经过。
“不管如何,徽弓兄可以重新娶得美娇妻也是一种福气。”宋清逸感叹不已,听王爷的口气似对南希国的公主有着很深的不满。他从没听过王爷承认公主的王妃身份。
“是啊,本王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做个大丈夫了。”周徽弓喜不自禁道。
“听徽弓兄此言。难道你与王妃从没洞房过吗?”宋清逸有些不敢相信。
“这个……”周徽弓涨红脸呐呐的说不出话。缓一缓他才说:“本王惭愧,直至今日还不曾有过经验。洞房夜得知公主失德,本王就再没进入公主的房间。”
“就是说徽弓兄不曾与王妃有过夫妻之实。可凭你王爷的身份就是宠幸个把宫女、丫环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再不济去青楼寻欢作乐也可找人安慰徽弓兄。”宋清逸不解的询问,他压根想不到周徽弓竟还是个彻彻底底的处子之身。
“本王若有半点不是就会引得众人非议,故至今不曾想过去青楼。清逸弟可不要笑话本王。”周徽弓羞愧的低下头。
“不会,清逸不会看轻徽弓兄。既然徽弓兄很快就要成婚,这男女之事很快就会了解了。”宋清逸笑着摇头。心底暗叹周徽弓的软弱。
“多谢清逸弟,借你吉言了。”周徽弓感恩的轻笑。
“不知徽弓兄今日来还有何事?仅仅是为了告诉清逸你即将成婚吗?”话锋一转,宋清逸再次切入先前的话题。
“此次本王是为了……”周徽弓实在说不出口。没办法只得胡乱道:“不知清逸弟对宁笑王的事有何看法?”
“不知徽弓兄指的是哪些?”不明所以的宋清逸诧异问。
“就是皇叔与你师父的事。”周徽弓说清楚。
“哦,这没什么。”宋清逸满不在乎道。
“难怪清逸弟会和皇叔们有这关系。”周徽远揭穿了一切。
“你说什么,我与王爷们怎么了。”宋清逸不肯承认。
“清逸弟不要遮掩了,本王已知你与皇叔们的关系。”周徽弓直接点穿。
“徽弓兄是如何得知的?”宋清逸不解,他已经很小心努力避开了。
“前几日本王没有通知清逸弟直接上山,在洞内看到了……”周徽弓话不说完。
“这么说徽弓兄是来指责我的?本不想让你得知,就是想要延续你我之间的朋友关系。看来今日是缘分已尽了。”宋清逸长叹一口气。
“不,不是的。本王不是指责,只是有事与清逸弟说。”周徽弓连连摇手。
“什么事徽弓兄但说无妨。”搞不清楚周徽弓用意的宋清逸无奈道。
“是这样的,本王得知是清逸弟从中帮忙时,当时就感动的不知所以。回府后本王左思右想,觉得只有这么做才能报答清逸弟。”周徽弓激动不已。他停顿后又说:“本王想以自身来报答清逸弟。”
起先听不明白的宋清逸愣着不说话,稍后才说:“徽弓兄误会了。就算不为你,我也会勾引上王爷们的。”终于有些明白的他立刻解释着。
“不管是不是,你帮了本王总没错吧。本王听说清逸弟练功必须采摘男子菊花的。既然皇叔们会被疼爱的不能自控,本王也想尝尝这种滋味。”周徽弓好不容易把话说出口。
“徽弓兄误会了,王爷们确实有些迷恋上被压。可徽弓兄与他们不同,清逸是真心想结识你这个朋友,从没有过这些心思。虽说我是曾经帮过你,可这并不需要周徽弓来报答。何况没多久王爷就要娶妃,切不可胡思乱想了。被我压过后徽弓兄不会想去疼爱王妃的。”宋清逸不能接受,他不断开导着周徽弓。
“原来清逸弟是看不上本王的菊花,想不到本王竟比不上皇叔们。以清逸弟的能力,就是压了本王也没什么。难道皇叔们从此就不能人道吗?好像皇叔们府上的王妃小妾们没有抱怨过。”周徽弓有些不高兴了。
“呵呵……”宋清逸苦笑着。他无奈道:“那是因为我不曾想要彻底控制王爷们,故而王爷们还是会疼爱王妃、小妾的。只是次数少了些,不过经过清逸的调教后,王爷们自是雄风大震。幸亏他们遇到清逸时,我已经知道怎么控制内力了,换作以前若与清逸有过关系后,他们不可能再喜欢女子了。”宋清逸开始还有些谦虚,越说越显得得意起来。
“那好,既然不会影响本王今后的夫妻关系,那今日就靠清逸弟好好调教本王了。”周徽弓趁机说上去。
“你怎么还不明白,清逸不想破坏你我的朋友关系。”宋清逸摇头暗骂自己,怎么会越说越得意,本来是想劝说的,这下可骑虎难下了。
“说来说去清逸弟就是推辞,难道说本王就如此惹你讨厌吗?”周徽弓不悦的皱眉。
“不是的。”宋清逸想要辩解,一接触对方眼神的他只能无奈道:“罢了,既然徽弓兄愿意,我就只能答应了。过会你可不要后悔,就是再反悔清逸也不会放过徽弓兄了。”
“本王不会后悔,只是一会清逸弟可以轻些吗?”周徽弓红着脸羞涩道。
“徽弓兄放心,清逸知你是第一次,一会会小心的。可是会有些疼,徽弓兄可要忍着才是啊。”宋清逸温柔说着话。
“本王明白了,请清逸弟笑纳。”周徽弓催促着。
“好,徽弓兄今夜不回去可以吗?”
“可以的,本王已经吩咐过了。”
“如此甚好。”宋清逸乐得一把抱住周徽弓,他直往洞内走去。
两人如此亲密的接触惹得周徽弓身体有些酥痒,从没历经人事的他不禁紧紧贴住宋清逸的胸膛。
走到洞内的床边,宋清逸轻轻放下周徽弓。他转身取来药物放在一边,他伸手脱开对方的衣裳。不一会,周徽弓全身衣物已被脱得一干二净了。有些冷意的周徽弓不自觉的嗦嗦发抖着。
“冷吗?”宋清逸关心的问。他用手爱抚着周徽弓的胸前的乳首,两颗红豆悄然战栗着。
“不冷。”周徽弓随口回道。胸前有些麻麻的,他的被揉捏的有些发疼。不知怎的,这般粗鲁的对待,他不觉得厌恶,反而有种热量在身上传递着。他顿时感觉不到冷,只觉得有些空虚。他难耐的扭动身躯,想要要求更多。
“别急,一会还有更多的。”宋清逸拍拍对方的乳首。
“恩……”周徽弓轻微发出声音。
“吧……嗒……”宋清逸低头吻着对方的,嘴唇咬住着。
“呜……呼……”吃痛的周徽弓不禁暗自喘息着,他想要减轻痛感。
就这么,两人只是进行了短暂的肢体交流。周徽弓不知道更深的望还在后面等着他呢。
闲仪王的决定(下)
宋清逸绕有兴致的逗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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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徽弓。他心底暗暗庆幸着,幸亏周徽弓没有早来。他刚送走周印庭、周印甫两位王爷。周印克、周印舟今日不能来,想必周徽弓是知道的,因此他才会选在酉时见面。可叹闲仪王不知道还有其他皇叔们被他压,若知恐怕要吓晕了。
“嗯……嗯……”周徽弓身体不自觉的拱起贴近对方。初次承受的他不断发出祈求的低鸣声。
宋清逸抬起头双眼注视着对方说:“怎么样,感觉不坏吧。我继续可以吗?”
“恩,你快些。”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周徽弓胡言乱语着,他此刻的心情纷乱无序。虽不知继续去做些什么,可身体本能的想要对方。
“好,徽弓兄可要忍耐些哦。”宋清逸笑意吟吟说着话。
“不要再说了。”周徽弓出声阻止,他不想听见会让他害怕的话。宋清逸说是会疼究竟如何,他完全没有概念。
“好,不说了。”宋清逸停止说话。他双手继续拨弄着周徽弓的乳首,见对方有些放松后他转而来到周徽弓胸前不停的来回抚摸着。周徽弓白皙的前胸渐渐转红,未经碰触的微微颤动着。
“噢……”周徽弓舒服的轻叹。他只觉全身开始发热,胸前的略感有些酥麻。
宋清逸双手停止抚摸,他用一手拉开周徽弓的双腿,另一手在菊附近来回摩擦。
“呀……”周徽弓被刺激的一个激灵,他双腿反射的就要合拢。
“不要动。”宋清逸出言提醒。他迅速阻止周徽弓的本能反应。他用手继续摩擦着,而后伸出一指轻轻插入窄穴中。
“呼……呼……”周徽弓轻叫着,他的菊初次被人碰触后觉得有些疼。他只能轻声喘气诉说着疼痛。
“开始会有些疼,也会有一些不舒服。慢慢就会好的,以后徽弓兄就能习惯了。”见周徽弓感觉到了疼痛,宋清逸只得放慢插入的速度。他的手指轻轻的深入对方内壁中。当他手指伸入一半时,周徽弓已疼的主动流泪了。
“呜……呜……”周徽弓轻轻哭泣着。他没想到会这么的疼,害的他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了。
“唉……”宋清逸轻叹着。只不过用手指对方就如此疼了,一会他要怎么干对方啊。转念一想也是,周徽弓不像其他王爷般。虽说王爷们也没有被干的经验,可毕竟曾经有过行房。周徽弓可是一点点都不能承受,看来也是没有经验所致。无奈中,他只能暂停不动。
“呵……呵……”渐渐的周徽弓觉得菊已不在那么疼了,他也停止流泪了。
见对方身体似有放松的宋清逸终于放心了。他手指继续向内插入,且朝四周慢慢搅动着。
“呃……要……”感觉有些怪怪的周徽弓努力张开腿迎合着。
“呲……呲……”见扩张的差不多了,宋清逸慢慢抽出手指。
“不……”体内瞬间的空虚刺激着周徽弓。他大叫“不”字。
“别急,就要真正做了。”宋清逸轻声安抚着。他伸手拿过一旁的药膏,打开盖子抹了些药在手指上。
“这是什么?”见此情形的周徽弓害怕的询问着。
“没什么,那是替你缓解疼痛的药膏。一会涂了徽弓兄就不会那么难过了,虽说不能完全避免疼痛,可也能助你快速熬过被开苞的疼痛。
“哦……”周徽弓了解后就不在出声,他抬高双腿想要宋清逸多涂些药膏。他心想多涂些等会就能少受些疼。
“这个不能涂太多。一来涂了会影响徽弓兄待会享受的兴致;二来,这药有催情效果,多涂了徽弓兄会承受不住。”宋清逸摇头,他只稍稍涂了一点。
“好……”周徽弓有些喘息,他突觉体内有些发烫。宋清逸的药膏才涂上一点他就有了感觉,看来真如对方所说的此药不能多涂。
宋清逸再次抽出手指,他开始脱去自身的衣裳。不一会,他光裸着靠近周徽弓。
“啊……”见到对方硬挺的周徽弓惊叫出来,他想不到宋清逸的硬挺是如此的傲然。只要一想到如此巨大的傲物就要插入他体内,他颤抖的哀求道:“清逸弟你可要手下留情,本王受不住的。”看看对方又瞧瞧自己,他自卑的暗暗叹气。
“知道了,徽弓兄放松些。”宋清逸嘴上答应着。他用硬挺摩擦着菊花,并不急于进入对方体内,他想给周徽弓多一些适应的时间。
“噗……呲……”见准备的差不多了,宋清逸毫无提示的猛然插入周徽弓中。只觉一股热烫的宋清逸舒服的直叹:“哦……好热……好紧……”
“呜……呜……”没有防备的周徽弓被插的疼痛不已,他又一次哭泣起来。
“劈……啪……”顾不得对方感受的宋清逸快速向内冲刺着,他心知即使此刻放慢,周徽弓还是会疼的。他只能让周徽弓在深深被干后再去体会快感了。
“呀……呀……”周徽弓疼的扭动身体,他想要逃开被插的痛。哪知一动疼痛更是四处散开,他更觉难过。
“噗……呲……”宋清逸努力冲刺着,他在冲刺时不断用手抚摸周徽弓的全身,想借此减轻周徽弓的疼痛。
“喔……喔……”渐渐有了些快感的周徽弓舒服的轻叹,他的身体不停晃动着。
“呲……呲……”宋清逸用力干着周徽弓,硬挺在对方体内猛烈冲刺着。周徽弓的菊内壁被刺激的热流滚滚。
“啊……啊……”如此快意的感觉让周徽弓没有顾忌的大声喊叫着,他想借着大叫抒发内心的满足感。
“噗呲……噗呲……”宋清逸加速冲刺,硬挺在内壁中不停搅动。他每次都往最深处刺去,内壁中每个点似乎都能让他奇异的得到满足。
“哦……哦……”周徽弓再也不能控制住自身的情绪,他的身体随着宋清逸的插入被迫跟之晃动。宋清逸每一次的挺动都让他激动不已,他只觉得难以忍受了。
“滋……滋……”宋清逸不停的冲刺着,硬挺在剧烈撞击中逐渐达到极致。滚烫的白色浊液一下子全部射入周徽弓的中。
“啊……啊……”周徽弓也随之兴奋至顶点。宋清逸射入他体内的沾满了整个内壁。热流烫的他忍不住大叫:“啊……热……烫……”
周徽弓也忍不住释放了,两人双双达到高潮。
第一次行房的美好感觉让周徽弓意犹未尽着,他躺在宋清逸怀中一动不动还在回味着刚才的一刻。洞内寂静无声,两人均沉默不语。
“呃……怎么又……”突然发现插在他体内的硬挺涨大起来,周徽弓惊讶的直叫。只不过休息了一会,宋清逸竟又有了念。
“不……疼……坏了……”周徽弓求饶道,初次承欢的身体禁不住折腾,他不想再做。虽说硬挺充满内壁感觉不坏,可他怕再做就会被插坏了。他只要轻微一动就能感觉到疼痛,窄穴内火辣辣的疼着,药的作用在他看来效果并不大。
“不会的,再做一次。药明日才会起效。”宋清逸神智清醒道。
“好……一次……”被宋清逸的硬挺摩擦的再次有了感觉的周徽弓喘息着答应了。
两人继续新一轮的亲密接触,周徽弓被做的彻底沉沦了。
就这么,两人做完这次,宋清逸亲自送周徽弓回府。两人的关系就此不同了,周徽弓从这后对宋清逸就极其的信任。
宋清逸每日都有王爷们陪伴。闲仪王的初次也是献身于他。周徽弓自成婚后也会不定时上山来陪他做,好在两人会用信鸽联系,故而周徽弓一直不知周印庭、周印甫两位皇叔也与他有染。
有着众多美男的菊花可采,宋清逸早已忘了进宫一事了。
☆☆☆☆☆
叶府
叶涛因卫廷风的命令最近一直在查几位王爷。他跟踪在王爷身后去了明华山,待到了山上见到王爷密会之人,他方惊讶的不能相信眼前所见。难怪最近王爷们会如此异常,原来是被人勾引了。看着与王爷们私会的宋清逸毫无顾忌的激烈动作时,他不好意思的转头闭上眼。不敢继续留下,他赶紧下山回府去。
叶涛自知王爷们是与人偷情,此事他可不敢告诉大将军卫廷风。
等不及的想要知道结果的卫廷风这日找来叶涛盘问。
“叶涛,你查的如何了?”卫廷风冷静盘问着。
“属下已查明王爷们所说的句句属实,明华山没有特别之处。”叶涛不敢说出真实情况,他随意应付着。
“好吧,就随王爷们的意吧。这事到此为止,今后不必再查。”卫廷风无奈道。他虽说还是有些奇怪,可既然叶涛这么说了他也不想追究了。因叶涛平时为人一向老实,他从没想过叶涛会说谎欺骗他。
“是,属下明白。”叶涛乐得不用继续掩饰。
皇宫-太后寝宫
太后一直烦心着,本以为救星要到了。哪知这一耽搁快半载了,人影都没见着。
“写信催过没有?宁笑王那边有消息吗?”太后问着冬菊。
“已经回消息了,说王爷回去没多久宋清逸就已出发。按理说早应到了。王爷说那人有可能贪玩,一时忘了进宫,请太后耐心等待。”冬菊把信上内容述说了一遍。
“还等,哀家这一等已经半载过去了。再这么等下去,哀家何时才能盼到太子。传哀家懿旨,宣叶涛进宫。”太后不耐烦的命令着。
“是,春梅接旨。”
春梅出宫请叶涛。很快,叶涛就来到太后寝宫。
“叶卿家好久不见,最近家中可好。”太后笑着询问。
“家中一切安好。”叶涛心中直犯嘀咕,也不知太后宣他是为了何事。他有什么好的,身体已经麻木不仁了,家中二老对他没有好脸色。这些话他不敢说出,只能暗暗藏在心底。
“你可知那宋清逸怎么还没来?不如你再去趟洛华山问问宁笑王?”太后急的团团转。
“此事下官定会很快办妥,请太后放宽心。”叶涛安慰着太后。
“好吧。”太后点点头。
两人说了一会其他事,太后就放叶涛出宫了。
出宫后,叶涛立即前往明华山。他暗道与其找宁笑王,还不如直接上山找宋清逸。看来是那宋清逸玩的不亦乐乎把正事都给忘了。
叶涛上山后等没人时才现身,他开口直截了当劝宋清逸进宫。
“逸弟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吧。我看你是过的挺惬意的。”叶涛说着讽刺的话语。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涛哥啊。你最近怎么样,怎么今日有空来这边。”宋清逸笑嘻嘻说。
“你还有脸说,不是你我也不会……”叶涛气的说不下去。顿了顿又说:“今日我来只是让你早日进宫,太后那边可是等急了。你和陛下的诸位皇叔关系真是不一般啊。”
“哪里,多蒙王爷们看得起清逸,这不我日子过的还不错。涛哥放心,只要你一封书信,天极兄一定会来见你的……”宋清逸自信满满,他顺带劝说叶涛放弃颜面。
“够了,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究竟要不要进宫?”一想起天极就苦闷的叶涛不耐烦的打断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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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的话。
“清逸暂时不想进宫,还想玩些日子。”宋清逸一口回绝,此刻他根本没有心思进宫。
“你……”气的叶涛甩头就走。
过了几日叶涛又来劝说,可宋清逸始终不愿意。无奈下,他只能去洛华山请回宁笑王。周印源得知宋清逸如此不明事理后,气的连夜跟着他下山。
这日,叶涛、周印源一起上山找宋清逸。期间,叶涛已告知宋清逸与其他王爷们的事。听后,周印源长长叹息着,暗道他们兄弟几人竟都逃不过宋清逸的手掌心。到了山顶,叶涛如同往常般开口问。
“你还是不愿进宫吗?”宋清逸再次问。
“都已经说过了,你怎么又来问。”宋清逸不耐烦的回答,他正巧背对着周印源,因而没有见到宁笑王已在他后面。
“是吗?清逸要出尔反尔?”周印源突然出声。
“是你?太好了。”突然听见周印源的声音,宋清逸转头看见人立即高兴的直跳。
“清逸不想进宫?难道说你想让我违背对太后的诺言吗?”周印源不快的质问。
见两人有私下话要说,叶涛悄悄回府去了。
“不是的,只是……”宋清逸深感为难,他把与众人交好的事说了出来。
“你……”周印源气的连连摇头久久不能言语。他想不到周徽弓也会被宋清逸占有,想来做王爷们的还真是悲哀。
见此情形,宋清逸连忙上前安慰着:“印源不要生气,我明日进宫就是了。只是王爷们那边要怎么说?”
“就说你要去远处,暂时不能与他们见面了。罢了,徽弓皇侄那边你自己解决,其他人由本王亲自去说。”不断叹气的周印源只能想办法替他解决麻烦。
“好的,清逸这就去说。”宋清逸乐得大叫,对于宁笑王他始终有着尊敬。见周印源要走他连忙拉住对方说:“印源今夜不要走,好吗?”
“唉……”周印源再次叹息。轻叹说:“好吧,我不走,你快些解决此事。明日我陪你一同进宫。”他怕再生意外就想留下看住宋清逸。
“好。”宋清逸答应后连忙下了山。
一解决了周徽弓那边,宋清逸连忙回到明华山。今日本是他特意留给周徽弓的时间,他编了借口说服其他王爷们不用上山。
“都已经办妥了。”宋清逸赶紧解释。
“好。”周印源终于有些笑容了。
一见宁笑王不是那么严肃,宋清逸免不得不安分了。周印源挣脱不开也就随他去了,两人分开半载后周印源在明华山再次被压。宋清逸的功力这期间增强很多,两人做的可是惊天动地的。
这一夜,明华山声缠绵不断。好在明日两人要进宫,亥时后宋清逸就不敢折腾周印源了。他没想到这一进宫,竟遇见了改变了他一生的人。
宋清逸进宫
周印源睡得一夜安眠。也幸亏宋清逸早早就放过了他。两人相拥一觉睡到天明。卯时,宋清逸已经醒来,他睁眼静静看着对方。在他眼底似流露出一丝尊敬之意,对于宁笑王他始终不敢在背后使坏。
“怎么了,一直这样看着我。”周印源不久也清醒了。
“没什么,不知师父因何不来?”宋清逸关心的问,他一直是把师父当作父亲般看待。见只有周印源一人回京,他怕师父受了委屈。
“你师父不愿意下山,我来也只是催你进宫。明日我就要回去的,今后你可要好自为之。虽说宫中会有太后照应你,可你面对的将是陛下。故而你今后行事要万分小心,切不可过于狂妄了。切记人外有人啊,与人要保持一些距离。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可要牢记在心啊!”周印源不放心的关照着。他怕宋清逸的个性会得罪人。
“印源放心,我不会与人交恶的。只是陛下为人如何?能够轻易相处吗?”宋清逸一点都不担心被人陷害,反而比较好奇陛下的个性。
“这个不好说,陛下待人处事向来冷淡。陛下要做明君所想的事比较多,一般人是很难明白陛下的想法。”周印源只能如此这般说,陛下有些事处理的连他也难理解。
“这么说陛下是很固执喽,看起来不太容易相处。”宋清逸就此下结论。
“不管如何陛下总是我大周王朝的天子,你可不要轻易去得罪。天子威严是你难以想象的。”周印源苦口婆心说着。
“知道了,印源还有其他要说的事吗?”宋清逸不耐烦的打断对方的絮絮叨叨。他心底暗想怎么可能不得罪,不是还要他去替陛下治病吗?
“你可要好好治陛下的病,使陛下早日宠幸嫔妃。太后方能早日安心,我朝亦可太平安宁。”周印源好声说。
“这些我都明白,可万一陛下需要清逸亲自治病那该如何。到时陛下岂不是要治我的罪。”宋清逸皱眉道。
“清逸放心,今日我陪你进宫正是把你托给太后照顾,即使你为了陛下的病需要亲自医治,太后也会保你无事。”周印源保证道。他当然明白宋清逸意指何意。若宋清逸真的看上陛下,恐怕即使是陛下如此尊贵身份也难逃脱。他可是太了解宋清逸的控制了,眼前他的兄弟们就是最好的例子。
“恩,清逸明白了。现在没事了吧。”宋清逸一笑而过,他以为周印源都交代完了。
“慢着,还有事。”周印源开口。
“还有何事?”宋清逸诧异道。
“你进宫主要是为了陛下的子嗣,若你真的疼爱了陛下,可千万要劝陛下留下后代。如果你办妥此事太后自会嘉奖与你。反之,则是你我的灾难,到时只怕我也讨不了好。清逸你可明白?”周印舟询问着对方。
“明白了,为了印源我一定会让陛下宠幸嫔妃生下太子的。印源一定要回去吗?你和师父为什么不能留在京城?如果你们在京城,我们今后见面也容易些。”宋清逸依依不舍着。
“傻瓜,清逸怎会不知原因。我和你师父在山上也算的是神仙眷侣。在京城,闲言碎语会使你师父伤心的。”周印源叹息不已。他何尝不想留在京城,这里有他的儿女。可惜若要冒着失去云鸣的风险,他宁可留在洛华山。
“唉……”宋清逸也跟着叹息。他心底暗暗发誓,终有一日会让师父风风光光回到京城。
“好了,时辰不早,我们这就进宫吧。”周印源避开伤心处,故作轻松道。
“好,这就进宫。”宋清逸答应着。他对皇宫有着好奇,以前只是听人说起。今日有幸亲眼所见,他免不得兴奋之极。
周印源带着宋清逸朝皇宫而去。两人很快就来到宫门外。皇宫侍卫是认得宁笑王的,见王爷亲自进宫就连忙去通知太后。
太后寝宫
太后最近一直烦躁不安着,替陛下治病的人一直没到,她很难真正放心。
“太后,人来了。”夏兰兴奋的进来禀告。
“什么人,瞧你乐成这样。”太后无精打采的撇了一眼夏兰。
“太后你盼的人来了。”夏兰继续说。
“是吗?宋清逸来了?”太后高兴的瞬间睁大眼睛。
“是啊,有宁笑王陪同着。”春梅也替太后一起高兴。
太后简直不敢相信,见夏兰点头她终于心平气和了。
“快快宣宁笑王觐见。”太后假装无事般说话吩咐。
“是,这就去。”夏兰一路跑着去迎接王爷。
“太后,你可以放心了。”春梅浅笑道。
“还不知能不能治好陛下呢。”太后摇头苦笑说。
“一定可以的,宁笑王看人不会有错。”春梅沉稳道。
“但愿如此。”太后点头笑着说。
才一会,夏兰就带着宁笑王、宋清逸进入殿内。
“太后,王爷和宋公子到了。”夏兰在太后跟前禀告道。
“王爷最近可好?不知王妃他……”一时不知该怎么称呼的太后顿时话说不下去了。
“云鸣也很好,只是他不方便进宫来看望皇嫂。”周印源了解的接口。
“那就好。这位是?”太后指着宋清逸问,她心底虽明白但想给个机会相互介绍一番。
“他就是我与你提起的云鸣徒弟——宋清逸。”周印源开口引荐。
“原来是王爷所说之人啊,只是岁数尚小。人倒是长得俊秀不凡,真是难得一见的翩翩少年郎。”太后连连夸奖。
“皇嫂别看清逸岁数小,治病他可是很高明的。以前他就经常替人治病。”周印源怕太后小瞧了宋清逸,因而他赶紧作了番解释。
“那么小只怕……”太后还是有些不放心。
“太后不该看轻人家,俗话说人不可貌相啊。”夏兰在一旁忍不住插嘴道。
“也是,哀家过于小心了。只要这位宋公子能够治好陛下的病,哀家是绝不会亏待你的。”太后如是保证道。
“这个不急,不如皇嫂先与清逸好好谈谈。待他了解后方可替陛下治病。我也要告辞了。”周印源开口就想出宫回去了。
“这也好,春梅你送王爷出去。”太后转头吩咐着宫女。
“印源这就回去了,还请皇嫂多多照顾清逸。日后若有事就尽管吩咐,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周印源不放心交代下。
“王爷放心就是,哀家不会亏了你的宝贝徒弟。”太后笑着说。
“多些太后答应照应清逸。”周印源感激的作揖,而后转身出宫去了。
宋清逸有些恋恋不舍的望着周印源的离开,他虽不惧太后可也不敢随意冒犯。他的神情看在太后眼里觉的没什么,她认为是宋清逸与云鸣的师徒关系连带影响到了他和宁笑王有如此深厚的感情。四位宫女认为两人关系不一般,虽不能言清,但她们总觉的两人之间有些怪怪的。
“宋公子尽管放心,哀家不会错待与你。”太后打破宋清逸的恍惚神情。
“多些太后关心,太后叫草民清逸即可。”宋清逸有些受宠若惊,他想不到太后是如此的平易近人。他自不敢一丝有不敬之意。
“也好,哀家今后就叫你清逸了。你不必紧张,一旁坐下吧。”太后以平和的语气说话,话尾还不忘吩咐宫女赐坐。
“多些太后,清逸就不推诿了。”宋清逸没有谦虚的立即坐下了。
太后见宋清逸如此直爽非但没有不悦,反倒是笑了出来。一旁的宫女们个个捂住嘴偷笑。
宋清逸见众人在笑他不觉有些尴尬。他赶紧打岔问:“不知太后是怎样得知陛下的病情的?”
“哀家曾经派人好多次试探陛下,可结果却令哀家大失所望。”太后长吁短叹道。
“陛下可曾说起什么?”宋清逸询问对方。
“这也没有。陛下平时忙于政事,难得有时间与哀家交谈。”太后说到这不禁有些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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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不要悲伤,陛下肯定会有太子的。”见太后一直愁眉不展,宫女们出声连忙安慰。
“是啊,太后需多加保重才是。”宋清逸也开口劝说。见太后如此慈悲心肠,他免不得好感倍增。从这时开墅是真心看待太后。
“陛下的病可有救?”太后忙不迭问。
“这个清逸不敢保证,需搭过脉才能得知。”宋清逸摇头回道。
“即如此,待哀家找陛下过来让你搭脉。”太后兴冲冲就想找陛下过来。
“太后且慢。若陛下知道太后找清逸来的目的,只怕会抵触治病。不如寻个一般理由骗过陛下,待清逸搭脉后就能知道如何治了。”宋清逸出声阻止。他这么做有私心在内,他想看看陛下是否能够如他的意。若如他意则不会就此放过,反之,他则会好好替陛下治病,也算是看在宁笑王的面上。
“就说是替陛下调理身体所请来的大夫,这么说可好?”太后询问着对方。
“可以的,只要陛下不起疑心就可。还有,清逸不想让陛下见到,可否蒙面替陛下治病?”宋清逸提出要求。他这么做是有考量的。不能让陛下先见到他的样貌,若他有意陛下今后行事岂非麻烦。即使无意也可省了陛下的报复,若陛下得知原因定会对他不利。他怎么想都觉得不见面是最好的。只不过刚进宫,他已经学会明哲保身了。
“这……”太后虽有些诧异,但她还是同意了。“好吧,只要能治好陛下的病,清逸想怎样都好。”
“如果清逸真的治好了陛下,太后会如何奖赏?”宋清逸先把话问清楚。
“哀家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除去危害朝廷的事不可以。”太后爽快的许下诺言。
太后哪知她的一句话竟让宋清逸抓住了把柄,今后她就是想反悔也无济于事了。
初次见面
宋清逸从太后那了解清楚后就想替陛下搭脉诊断。
“太后要我何时开始替陛下治病?”宋清逸提问。
“自然是越快越好了,不如清逸待会就去替陛下医治。”太后立即回答道。
“如今天色不早,难道陛下肯在晚上让人看病?”宋清逸有些纳闷太后的态度。他心中暗道有必要急于此一时吗?
“太后,快卯时了。现在去请陛下恐怕不妥吧。不如待等明日再让宋公子替陛下治病,太后以为如何呢?”春梅劝说着心急的太后。
“说的是,哀家真是急糊涂了。这治病一事就等明日吧。你们快快去替清逸安排休息的寝宫。清逸有什么事就尽管吩咐宫女、太监们,在宫中不必过于拘束。想必你也累了,就早些回宫歇息吧。”太后这才想起该让贵客休息了,想那宋清逸如今可是陛下的唯一救星了。她说什么也不能让人怠慢了他。她转头看向冬菊道:“这清逸身边没有个贴身的人也不方便,冬菊你今后就跟着伺候清逸吧。”
“是,冬菊遵命。”冬菊嘴上面无表情答应着,心里可是乐开了怀。她已被公主带坏了,一直沉迷于男男恋情。本想今后偷偷寻机会窥视这类人,这倒好太后给了她机会,她就不必偷偷摸摸了。那宋清逸一看就是个厉害角色,应该是书上所说的位于上面之人。陛下恐怕就是那被压的人了。虽说宋清逸只是替陛下治病,可如果有机会她一定会大力促成这一对。如此一来,她们都可以一饱眼福了。
由得冬菊一人胡思乱想着,她哪知根本不需要她暗中动作。宋清逸看上的人是跑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不行,太后还是让我去吧。冬菊恐怕难以胜任。”夏兰羡慕的直嚷嚷,她也想亲眼看到。
“好了,你就陪着哀家吧。”太后笑着摇摇头。她也了解这些宫女们心中所想。
“太后,冬菊做事不稳。还是派我去吧。”夏兰坚持着。
“不要说了,你和冬菊差不多。”太后摇头叹息。她暗叹好好的宫女们都被公主带坏了。如今个个迷恋看男子间的恋情,一点都没有女儿家的害羞。
“哦……”夏兰垂下头不吭声了。
“春梅,你也一同过去吧。”太后指着春梅说。她心想就冬菊一人怕是靠不住,不如再派个沉稳的人过去。她派贴身宫女去美其名是伺候,可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是监视。虽说宋清逸是宁笑王带来的,可她还是小心些的好。这太后是凡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出了一点纰漏。
“是,春梅遵旨。”春梅也颔首答应。
众人皆无反应,唯独夏兰撅嘴一脸不高兴。
“你们不要难过。都住在宫中,平时亦可互相来往的。”见夏兰不高兴,太后笑着放宽要求。她暗示秋竹、夏兰也可以过去玩。
宋清逸不动声色看着眼前一切,他心底此时正暗暗叹息着。看来太后过分宠爱这些宫女了,若换作其他人哪敢在主人面前如此的放肆。他转念一想也好,今后有事亦可有人帮忙。在这宫中惟有他一人,多个帮手总是好的。想到这,他不禁索如何才能贿赂她们。
这日后有了春梅、冬菊的帮忙,宋清逸在宫中过的可是如鱼得水般潇洒自由。
“你们都退下吧。”太后示意宋清逸他们可以出去了,她临了还不忘嘱咐:“你们一定要好生伺候着。”太后手指着春梅、冬菊说。
“谨遵太后懿旨。”春梅、冬菊异口同声说。
宋清逸和两位宫女回自己寝宫去了,留下太后一人还在想心事。
“太后是不是舍不得冬菊、春梅?”秋竹见太后神情哀怨,不由得出声询问。
“不是的,哀家只是在烦心明日该如何对陛下提起。春梅、冬菊还在宫中,哀家有什么可舍不得的。”太后摇头淡然道。
“这个容易,只要骗陛下说是治身上瘙痒的,陛下定会相信。陛下这几日身上不是一直奇痒无比,何不借此机会让那宋公子给瞧瞧。”秋竹出主意道。
“好,就这么说。还是秋竹聪慧。”太后笑着夸奖秋竹。解决了烦心事,她也舒展了笑容。
清茗宫
冬菊带领宋清逸来到清茗宫,三人很快进入殿内。
“宋公子,今后你就住在这清茗宫吧。”春梅开口说话。
“好的。”宋清逸简单答应着。他转头向四周望了一圈,见殿内摆设清雅大方,文房四宝也是一尘不染的放在桌上。壁上印着文人题写的墨宝,旁边仅有寥寥几幅画挂在墙上。角落边的蹲角上放着一些花瓶,殿内最多的就属书籍了。
“好地方,不知此处是何人所用?看起来此处应该经常有会人过来打扫。”宋清逸出声赞叹着,他好奇究竟何人有此闲情逸致。看这里一尘不染,想必它原先的主人应是非常喜爱这里。即使如今不住,也一直让人打扫着。
“这本是陛下做太子时所住的地方,如今陛下住在龙仪宫,这里也就荒废了。好在陛下也曾派人前来打扫,故而清茗宫一直很干净。
“不知你们为何要让我居住此处?”宋清逸有话直说。他总觉得两位宫女这么安排定有用意。太后此前并未特意规定,以此二人在太后跟前的地位,安排个宫殿确实不是难事。
“宋公子住在清茗宫可是有好处的。一则,此处曾经是陛下的寝宫,公子住着也能感受到亲切感。二则,此处离陛下寝宫可是最近的,今后公子去探望陛下也比较方便。三则,这宫殿带有清字,公子不是更能感到熟悉吗。我们这么做也是希望公子可以早日安心住下。”冬菊解释着一连串。
“哦,你们认为我会久住?”宋清逸纳闷她们的自以为是。
“我们希望公子可以久居宫中。”春梅如是期盼道。
“你们不怕我对陛下不利?”宋清逸继续探问。
“不怕,公子不是这样的人。”春梅、冬菊同时肯定道。
见宋清逸困惑的神情,她们就解释起缘由。把她们被公主带坏的事一并说了出来,并说出她们希望看到的男男恋情。此刻她们已经把宋清逸当成了主人,自然希望主人能够满足她们的愿望。二人已自动改叫公子,以显示她们与主人的熟稔。
“呃……”宋清逸一时竟说不出话,他还真没想到两位宫女会如此开放。她们竟然能够接受普通人不能接受的事,看来那个公主应是极尽熏陶过二人。想到这,他就对公主兴起了好奇心。怕二位宫女认为他无礼,他赶紧笑着说:“此事暂且搁着,待我见过陛下后再做决定。”
“也好,公子是否饿了,要不要用膳?”春梅询问对方的意见。她一向心细,就怕怠慢了贵客。
“腹中是有些饥饿了,你们同我一起用膳吧。”宋清逸点头,他顺势邀请两位宫女一同吃饭。
“好的。”春梅、冬菊一同答应着。
三人首次共同吃饭,这在今后可就不足为奇了。一顿饭,三人吃的津津有味,说说笑笑间宋清逸彻底收服了春梅、冬菊的心。此二人今后一直会主动帮他做事。清茗宫除了他们三人,后来太后又逐渐派了些太监、宫女们过来。可这却改变不了春梅、冬菊在清茗宫的重要地位。
春梅、冬菊的话带给宋清逸很多启示,这对于他今后的为人处世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第二日一大早,太后抢先一步来到舞华宫中。陛下很快就被太后叫到跟前,周徽远纵是有再多的不情愿也不敢当面违抗太后。
“母后叫远儿来所为何事?”周徽远无奈的低声问,对于太后的过分积极,他是即无奈又宽慰。
“陛下不是一直说身体不适,如今哀家找来了可以医治陛下病情的大夫。陛下要不要见见?”太后温柔说着话。
“这个……”周徽远迟疑着,对太后的好心他始终心存疑虑。因他实在是怕了太后的捉弄。一见太后有些不高兴,他惟有苦笑道:“既然母后如此信任那大夫,想必此人也应有些本事。母后尽管叫他进来就是了。”周徽远心想只要不见女子,跟男子见面是不会有什么的。就这么着太后也拿他没办法。
“好,哀家这就叫人去请大夫过来。”太后乐呵呵说着。
秋竹亲自去清茗宫请人。宋清逸听后立即跟在秋竹身后往舞华宫而来。待到了殿内,宋清逸立即上前见驾行礼。幸得他早已蒙面作了准备,不然就要被陛下起疑了。陛下肯定会想怎可能会有如此岁数小的大夫。
“草民见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宋清逸向前踏上一步跪拜君王。
“免礼,平身。”周徽远叫起。
“多些陛下。”宋清逸快速站起身,他朝四周迅速游览一圈。才一会,他的视线就与周徽远相遇了。只见陛下生的眉清目秀,神情冷淡又透露着严厉。眼角的目光正冷冷朝这边射来。嘴唇正微闭着,红润的嘴唇似要引人采夺般闪闪发亮。皙白的肌肤、乌黑的发,这一切都惹得宋清逸暗暗赞叹。
“你是何人?”周徽远厉声问。
“陛下不可无礼。”太后在一旁帮腔说。
“是,远儿明白。”周徽远无奈的叹气。
“草民是来替陛下治病的,请陛下伸手。”宋清逸没有解释,他只是一味的要与人看病。到底要不要得到陛下,这就得看陛下的菊美不美了。
“朕没病,你退下吧。”周徽远自小就不喜欢大夫,他向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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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恶懂医术的人。
“陛下切不可忌讳求医,这有病自然是要看大夫的。”宋清逸当然明白有些人很怕看病。
“陛下不可任性,这病是要治的。”太后也劝说着。
“是,朕明白了。”周徽远无奈的伸出手。
“陛下是哪里不适,有些什么症状?”宋清逸细细询问着。
“朕只是略感瘙痒,不知是怎么个状况。好像哪里都痒。”周徽远其实也有些忍不住,他只是碍于面子不愿让人瞧见。他才发现大夫蒙着面不由得诧异问:“你为何要蒙面?”
“只因太后曾提起,我恐这病要传染,故而草民才会如此模样见人。”宋清逸随意编了个理由。
“那母后不会有事吧。”周徽远怕太后有事,急得团团转。
“陛下放心,只有接触才会传染,太后不碰陛下是无事的。”宋清逸继续着谎言。他心底是有些称赞陛下的,看样子陛下应是个尊孝道之人。
“哦,这就好。”周徽远放心了,他把手伸过来。
宋清逸握住对方的手认真搭起脉。一会周徽远开口问:“朕的病没事吧,可以医治吗?”一旁的太后也紧张的望着他。
“没事的,可以医治。只是恕我斗胆,陛下最近是否一直有用滋补的膳食?”宋清逸轻声问。
“确实有,怎么了?”周徽远纳闷着。
“这些日子陛下就不要再吃了,正是过于滋补反而使得陛下血脉不通。幸亏发现还不算晚,再迟些日子可就不妙了。”宋清逸认真说着话。
“只要不吃就没事了吗?”太后不放心询问着。
“一会我会开个药方,陛下吃药后很快就会痊愈的。还得让陛下多多歇息才是。”宋清逸笑嘻嘻道。
“那好,陛下就留在此好好歇息吧。今日陛下不可再忙政事,王恺可要好生伺候着。”太后开了金口。
“是,奴才遵旨。”王恺点头领旨。
“这位大夫就跟哀家前去开药方吧。”太后说完就把宋清逸带走了。
宋清逸当然明白太后是故意支开陛下,叫他过去想必是还有事要问。
太后和宋清逸到了另一宫殿说话,两人针对于陛下的事展开了一番详细的密谈。
与太后密谈
宋清逸跟着太后来到浮华宫,夏兰、秋竹紧随其后。此宫殿本是陛下、太后商量要事之地。太监、宫女们均不敢随意闯入。浮华宫有专门的太监、宫女们伺候,平时没事亦不可出宫。此宫门禁森严,一般人没有令牌是不能进入的。
太后不想让人知道她与宋清逸交谈的内容,因此她故意选了浮华宫作为他们谈话的地点。
宋清逸才踏入浮华宫就明显感觉到压抑,他发现站岗的侍卫们个个闷不吭声,就连宫女、太监们也都一脸严肃样。他稍稍环视了四周一遍,发现他们所走的路径似都有机关。太后走的非常小心,看样子此地是机关重重,稍有不慎就会触动机关。
太后走到一密室外就停住了,宋清逸跟着太后走进密室。
“太后找我还有何事?”宋清逸率先开口问。
“你先坐下吧,听哀家细细道来。”太后慈爱的说着。
“宋公子请坐。”夏兰立即搬来一张椅子,她指着椅子示意宋清逸坐下。
“多些夏兰姐姐。”宋清逸说出如此甜腻的话后,立即惹得夏兰心花怒放。
“好了,此处没有旁人,你们也一同坐下吧。”太后心疼宫女,不想她们站着伺候。
“太后有话就快快说与宋公子听吧。”秋竹不想浪费时间,她催促着太后。
“也好。哀家找清逸来就是想问问陛下的病情有救吗?”太后说出心中疑问。
“陛下的病情我已经说过了。”宋清逸疑惑着。
“哀家当然知道清逸可以治好陛下身体的不适。”太后有些不悦。而后她继续道:“哀家是想问陛下身体究竟有没有病,为何会不喜宠幸嫔妃。”
“原来太后是要问这事啊。”宋清逸终于了解了。他浅笑道:“陛下此病乃是天生的。并不是陛下没此能力,只是对房事冷淡没有兴致罢了。”就在刚才看病的一瞬间,他已经找到陛下不喜的原因。陛下是天性如此,就是他来医治也未必有多大效果。除非……
宋清逸一个人偷着乐,他不敢随意说出心中所想。脸上还需装出无奈样,这可把他憋坏了。他的脸上肌肉似有牵动。
“如此说来陛下的病是没救了吗?”太后有些哀伤,她的希望被彻底打破了。她转而哀戚道:“陛下看来是不能留下后代了,这叫哀家百年之后如何有脸向先皇交代。太子已无半点希望,难道我大周王朝从此就要没落了吗?”
“太后不必悲伤。即使陛下没有后代,可其他王爷们还是有世子的。不如让陛下认了其中一个做太子也无妨。”宋清逸不认为太后有必要伤心,太后还有两位王爷,他们也都是太后亲生的。即使今后世子登基也不会影响太后的地位。
“不行,哀家绝不允许。”太后摇头否决。
“这是为何?”宋清逸不解。
“太后也是无可奈何的。若陛下没有后代,即使陛下同意另立其他世子做太子,这也会影响朝廷的安危。”夏兰解释着。她见宋清逸一脸糊涂,就继续说下去:“自先皇那时就因为不是嫡亲皇子才会兄弟间争夺皇位。到了陛下这虽说是太后嫡亲的,可又因为不是长皇子,免不得被人背后议论。太子是决不能再有风波了,太后她是无论如何也要陛下留下嫡亲长皇子的。宋公子这么一说岂不是让太后不能抱有希望了,还请宋公子无论如何要想办法治好陛下的病。”秋竹哽咽的恳求着宋清逸。
“秋竹姐姐不要再说了,我已了解了。”宋清逸阻止秋竹继续述说。听了秋竹的话他实在不忍心袖手旁观了。
“清逸有办法吗?”太后望向宋清逸,眼睛中仍有泪水闪动。
“这个……”宋清逸吞吞吐吐,表情中似有为难之意。过了一会他才勉为其难道:“不是我不帮忙,只是若要医治陛下需我亲自去。只是这过程恐怕陛下、太后均难以接受。
“清逸但说无妨。哀家能够承受的住。”太后点头表示已做好心里准备。
“方法就是让陛下接受清逸的疼爱,经过我的调教后,陛下定会有所改变。”宋清逸自信言道。
“你胡说些什么,陛下岂是能被你所压之人。”秋竹大声呵斥,她心底可是偷着乐。看情形她们的愿望就快达成了。
“除此外难道就无其他办法了吗?”太后虽说已有心里准备,可咋一听时她还是有些难受。
“没有其他办法了。因我练所内功可以改变陛下的体质。陛下体会到快乐后就能逐渐接受宠幸嫔妃的必经之事。”宋清逸神情淡漠说着。
“罢了,就依你所言。只要陛下能够宠幸嫔妃,清逸想怎么做哀家都不会再反对。”太后终于妥协让步了。
“太后请恕我直言,此事还需观察后才可以。”宋清逸有话直说。
“观察些什么?”太后是彻底困惑了。
“因我所采之人均是美男……”宋清逸解释着,他还没说完就被人打岔了。
“陛下就是个俊美男子。宋公子刚才应该见识过了。”夏兰打断宋清逸的话,就她看陛下已是难得一见的美男了。
“刚才因忙于替陛下治病,故我未曾仔细瞧过陛下。”宋清逸摇头道。
“宋公子此话差矣。陛下岂是一般人能见的,若不是宋公子与陛下有缘,你这番话已经犯了大忌。”秋竹出言反驳。
“秋竹姐姐教训的是。”宋清逸故装听训样。
“既然清逸不曾仔细瞧过,那过会哀家会让你瞧个够。”太后苦笑说着。
“错了,太后未曾明白我的意思。”宋清逸急忙摇头。
“清逸究竟是何意?”太后此时也有些怒气了。
“我还有话所指的是男子的菊,不知太后可否明白。只有让清逸瞧过陛下的菊,我才能决定要不要疼爱陛下。”宋清逸这次说的分外清楚。
“大胆,你太放肆了。难道给你机会就是用来羞辱陛下的?”太后气的指着对方怒说。经过公主的潜意识的调教,太后已知菊指的是什么了。
“太后息怒,我并不是故意针对陛下。清逸采摘男子菊花一向如此,若太后看不惯尽可随意处置清逸。”宋清逸并不畏惧,他大胆迎视着太后的目光。
“如此说来,你已经有过很多经验了哦。”太后听后竟反常的息了怒火。见宋清逸坦坦荡荡,她反倒有些欣赏了。既然宋清逸是个敢作敢当之人,想必说过的话是不会随意反悔的。她何不相信他一次,反正陛下迟早都要被压的。
“确实如此,我已采过很多男子的菊花了。”宋清逸承认的爽快之极。
“好吧,一会哀家会让秋竹带你过去陛下寝宫。陛下沐浴时你尽可看个仔细,只是此事不能让人发现。”太后说的无奈之极。若她得知宋清逸武功的厉害就不会如是说了。
“多些太后圣明,我是绝不会被人发现的。只是我丑话说在前,若陛下的菊花不合我心意,那我是绝对不会去采摘的。”宋清逸再次表明立场,他自认为武功还行。
“唉……”太后长长叹息着。她自嘲道:“但愿陛下的那里不会惹你讨厌。”太后实在说不出菊二字,只能泛指那里。一旁的夏兰、秋竹倒是冷静的很,只是脸上略有些红晕。
“就等我看后再说吧。”宋清逸狂妄道。
“只是若陛下合你心意,清逸切不可忘了哀家的原意。”太后再次提醒,她实在是别无他法了。
“请太后放心,我不会说话不算话的。”宋清逸立即承诺着。
“秋竹,你带清逸过去吧。务必让他瞧见陛下那里。待见过后你再带清逸回来这边,哀家就在这等着你们了。”太后轻声吩咐着贴身宫女,她已是无路可退了。
“是,秋竹知道了。”秋竹嘴上答应着。她转向宋清逸说:“宋公子请跟我来。”
“多些太后成全。秋竹姐姐等等……”宋清逸谢过太后后见秋竹已经出了密室,他赶紧追了过去。
“唉……”太后叹息着,她在心底祈祷陛下会合宋清逸的意。一想到陛下要被人压,她又不免有些伤心。夏兰见了免不了劝说了几句。
“我已经准备好了,宋公子一会进去可要轻声些。待看过后你就早些出来,免得太后久等。”秋竹早已做好准备,王恺被她找事支开了。一会只能是宋清逸一人去见陛下,她怕打扰了二人,暂时不敢跟随。
“好的,多些秋竹姐姐了。”宋清逸笑着答应。心想一会看过就可以出来了,他绝不会趁人之危的。就是要采他也会另选时机。
宋清逸才说完人就已经进入了内室,秋竹就在外等候兼把风。
宋清逸快速来到陛下沐浴的池边,只见有一男子正背对着他低头擦洗着。这也幸亏秋竹的指点,他才能迅速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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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池中只有一人,他暗道此人就是陛下了。他心想通常陛下沐浴都会有很多宫女伺候,历来的君王皆是如此,惟有眼前的陛下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就在宋清逸沉思中,对方已经转过身。他这时才算能仔细瞧个清楚,只见那人正是陛下。容貌自是出众不凡。先前他没有看仔细,现在终于瞧清楚了。既然陛下确属美男,他此刻最关心的是对方的菊花美不美,只要菊花很美他就不会放弃陛下。若不美也就只能说抱歉了,他是绝不会动陛下分毫。
周徽远站起身擦拭着自身的硬挺,即使如此用力碰触着,他也没有半点激动。硬挺仍是软软的。他不喜欢让人伺候沐浴,故而每次都会屏退宫女。他先天冷淡的个性造成他如此的异于常人,若他得知有人窥视只怕就要当场发怒了。
宋清逸看的气血上升,他忍不住有了望。想不到陛下的菊花是那么美,他还从未碰到过。如此的极品他怎能轻易放过,此时他正瞧着陛下的身体出神呢。渐渐的他才缓过神,努力抑制想扑上去做的冲动,他兴奋的久久不能移走目光。
内室的宋清逸正瞧的冲动不已,在外等候的秋竹却急得团团转。就这么,太后也在焦急的等待着答案……
极品菊花
龙仪宫
宋清逸偷偷潜入内室中,此刻的他正在兴奋中。虽一心念念想要扑上去,理智却在此刻发生作用,硬生生的阻止了他这鲁莽的念头。
秋竹在外等的不耐烦了,她心知太监王恺一会就要回来。她的双眼已向内望了不下十次,可总不见宋清逸出来。眼看限定的时间越来越短,她忍不住向内走去。她怕被陛下发现,故而轻手轻脚走着。待到了陛下常沐浴的池边,她见宋清逸正一动不动盯着陛下的背影出神。
周徽远此刻早已转过身体。即使是面对背影,宋清逸也瞧的热血沸腾,全身都热起来了。幸亏不远处有着树木遮挡,即使他已经靠的很近了,周徽远还是未能察觉。
秋竹小心翼翼来到宋清逸背后,因距离实在太近了,她只能屏住呼吸。她伸手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而后快速又轻声的走离危险地带。
突然被人拍了肩膀,宋清逸飞快的转头。只见秋竹渐渐远去,想来拍他的人应是秋竹了。这时他才想起此地不是久留之处,他立即运功追秋竹去了。
周徽远本也有些内功,他虽在沐浴中却能听见沙沙声。秋竹即使再小心也没能躲过他的听觉。正当他想叫人时,就听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待来人走近时,他才看清原来是贴身太监王恺。
“王恺,你进来时有没有见到其他人?”周徽远不放心询问着。
“禀陛下,奴才没有看见其他人进入。此处是陛下内室,应无人敢如此大胆闯进来。”王恺摇头回话。
“真没外人?”周徽远再次问,他总觉的不可能会听错。
“没有,奴才进来时确实无人。”王恺一口咬定道。他思考后说:“陛下为何会如此问,难道是发现了异常?”
“呵呵……”周徽远径自笑着,挥挥手示意王恺下去。
周徽远看目送王恺离开,他在心底念道:“莫不是自己累糊涂了,看到的乃是幻影。”他不敢说出实情就怕吓着王恺,故而他挥退了王恺。
周徽远起身穿衣,他很快就忘了今日的怪事了。平时穿衣都是王恺在一旁伺候着,唯独在沐浴时他会亲自动手穿衣。
☆☆☆☆☆
秋竹离开内室后立即出了龙仪宫,她知宋清逸定会追来。她特意选了处稍显隐蔽的花亭等着他的到来。
宋清逸运功很快就追上了秋竹,见她独坐在花亭中等人。他立即走上前,靠近她微笑说:“秋竹姐姐怎不等等我啊,你走那么快做什么。”
“还快?我都已经在外等很久了。若不是太监王恺快回来了,否则我是不会进去打扰宋公子的雅兴的。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太后还在等着宋公子你的答复呢。”秋竹讥讽着宋清逸,过会又忍不住催促他回去。
“这都要怪我,我竟看的一时忘了约定。我们这就回去吧,秋竹姐姐还走的了路吗?”宋清逸主动认错,他见秋竹一直在拍打双腿,故而有此一问。
“没关系的,已经好些了。”秋竹略微跺跺脚,两人又继续朝前走。
浮华宫
两人很快回到浮华宫。秋竹乐得快步跑了进去,可她还是小心的避开了机关。
太后早已等的不耐烦了,她一直盼着两人回来。她在心底不断猜测着,就是夏兰的妙语如花也未能逗笑她。好不容易密室外有了动静,她忍不住直直站起身。一见宋清逸进来她立即开口问:“清逸你觉得如何?你愿意亲自医治陛下吗?”
“呵呵……”宋清逸笑个不停,一会才止住笑道:“好!好啊!”
“好什么?”太后听得一头雾水。
“陛下的菊花乃是极品,就是太后不说我也会亲自替陛下医治的。”宋清逸大笑不已。暗道他何其幸运竟能遇到这难得一见的极品菊花。只要采了这菊花,他也算不枉此生了。
“如此说来,清逸是答应了?”太后顿时笑开了花,她忙不迭追问着:“陛下只要被你医治后就能恢复行房吗?”此事是她最为关心的。
“这个当然。只是陛下虽能行房,却比不得普通人般热衷。”宋清逸点头解释。
“陛下今后行房次数是否频繁哀家并不关心。只要陛下能够留下后代,太子有了着落,其他事哀家不敢再奢求。”太后始终微笑着说话。
“宋公子为何当时不采取行动?”秋竹一直想不通,她觉得刚才正是好机会。只要他压了上去,她就能看到真实的夫夫行房了。就在她偷着乐时,眼光正巧与夏兰交汇,两人很有默契的暗中偷笑。
“那时陛下正巧在沐浴,我怎能趁人之危。况且陛下没有心里准备。若硬来只怕会伤了陛下。”宋清逸无奈的述说着,他也很遗憾错失了良机。可他又不得不这么做。
“清逸有何打算?”太后主动问起,她很了解陛下的个性。若清逸过于强硬定会伤害到陛下。
“此事需要太后的帮忙,请太后准许我在宫内四处行走。且减少龙仪宫站岗的侍卫。”宋清逸提了一些要求。
“好吧,哀家准你可以随意出入陛下所待的任一宫殿。这龙仪宫的侍卫哀家会尽量减少些。”太后答应了所有要求。
“恕我斗胆,清逸还有一事恳请太后恩准。”宋清逸好声好气要求着。
“清逸但说无妨。”太后点头。
“太后曾经说过,若是我能促成陛下宠幸嫔妃就能开口要求任何条件。不知太后此话是否当真?”宋清逸提出疑问。他虽不知要了有何作用,可内心还是觉得要了比较好。
“好,哀家说话算话。无论何时只要清逸有要求,哀家就会答应。除去危害朝廷的事哀家不能答应。”太后点头同意。
“多些太后。”宋清逸跪谢太后。
“清逸可以回清茗宫了,秋竹你送清逸出去吧。”太后见没事可说就吩咐宋清逸回寝宫。
“是,清逸这就告退了。”说完,宋清逸跟着秋竹出了密室。
太后送走人后就赶紧吩咐夏兰去办事,很快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趁陛下空隙时,太后亲自过来谈话。
“远儿不知母后前来,故未能准备好,还望母后恕罪。”周徽远无奈迎接太后的到来。
“陛下快坐,在哀家跟前无需如此客气。”太后笑眯眯望着周徽远,她越看越觉得满意,除去个性冷淡,陛下其他的都还好啊。
“母后有事要告诉远儿吗?”周徽远轻声打断太后的沉思。
“哀家就想问问陛下对宁笑王的看法。”太后提出问题。
“这个没什么可说的,皇叔如今过的很好。过往之事又何必再谈。”周徽远淡淡说着。
“哀家只是想知道陛下是如何看待这男男之间的感情的。”太后一直绕着这话题说。
“远儿没什么看法,只要皇叔幸福朕当然不会反对。”周徽远诧异太后会问这些。
“若是换作陛下可会接受?”太后终于说到正题了。
“母后在胡说些什么,朕怎可能容忍此事发生。看来母后是被皇妹带坏了,怎么也一个劲的说起这些。
“没什么,哀家只是说说罢了。只是陛下要记得,凡事退一步方能海阔天空。”太后好言相劝,她最终没还是能说出真正目的。
“远儿明白,多些母后教导。”周徽远嘴上敷衍着,对于太后的这番话他是不太相信。
清茗宫
宋清逸回到寝宫,冬菊、春梅立即围了过来。
“陛下可合公子心意?”冬菊非常关心这事。
“公子有没有具体计划?”春梅冷静言道。
“这个我还没想好,走一步算一步了。”宋清逸叹口气。两位宫女见他叹气赶紧关切的问,他把今天的经过说了一遍,听完这番话惊得冬菊、春梅久久不能言语。
“公子真是大胆啊。”春梅对他佩服不已。
宋清逸此刻又在叹气了。他何尝不想马上压倒陛下,可他心知硬来有可能会破坏了如此美丽的菊花,因此他才忍着不碰陛下。
两位宫女见他一直叹气,也都只能默默的陪着。
“公子要不要早些歇息?”冬菊见时辰不早,就关切的询问下。
“也好。”宋清逸不是累,他心中可是一直挂念着某人。陛下的身影直至现在都还在他的脑海中晃动。当夜,他可是一夜不曾合眼。
隔日,太后故意把他介绍给陛下。
“陛下,此人乃是宁笑王引荐的。听说武功、医术均为出众。”太后指着宋清逸道。
“哦,即是宁笑王身边的人,朕自然不会为难于他。”周徽远苦笑道,他对太后的此举有些无奈。
周徽远极其聪慧,从太后一举一动就能了解。他暗自认为太后是过于不放心,以为他不喜女子是因喜欢上了男子。怕他同宁笑王一般,故而才会派一男子前来试探。由他一人胡思乱想,他只猜到太后会让他去宠幸男子,哪知太后根本毫无此意。
自那日后,宋清逸就偷偷来往于陛下的寝宫。刚开始,周徽远还未察觉异常。他以为宋清逸只是好奇,想要看看君王的寝宫罢了。过后,他才发现猜错了,对方对他有着明显的兴趣。
宋清逸从冬菊、春梅那打听到了陛下的一些事。对于陛下最爱面子这点被他当作要挟的最好途经,他总是以此逗弄着陛下。他逐渐忍不住对陛下的身体进行了各种调教。
周徽远一直想方设法躲避宋清逸的骚扰,可是他始终难以逃脱……
御书房治病(上)
周徽远一人坐在御书房唉声叹气。往常的他此刻理应聚精会神批改奏折了。可今日的他毫无半点心思埋首政事。只要一想到最近发生的事他就免不得叹气。自从宋清逸进宫后他就再也没了安宁的日子,每日他都为了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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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对方而四处避走。可叹的是人每次都会被那人找到。
宋清逸自从见识到了极品菊花后,就再也不能放下攻占陛下的念头。怕菊花被弄坏,他不敢用强硬手段,而是一反常态的逗弄起陛下了。他心想只要陛下的菊适应了被插,到时他再一举攻下也为时不晚。
“朕已经交代过了,今后不许随意放人进来。无耻之辈怎能混入宫中。”周徽远怒气冲冲训斥着太监。
“是,奴才遵命。”王恺委屈的领命。最近的陛下脾气是越来越暴躁,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陛下说是不放人进来,他也照做了,可不知陛下为何还不满意。无奈的他只得走出御书房继续巡视四周环境,就怕会有歹人闯入。
“王公公好啊,你这是在做什么?”宋清逸精神抖擞的问着总管太监。
“啊……”听见有人叫他,王恺立即转身。仔细一看原来是宋清逸正从那头走来。此人他是知道的,太后曾交代过要他好生款待的。第一次见到宋清逸时,他以为是刺客本想叫人拿住。对方也乖乖受擒。事后被太后知晓,他可是被太后训斥了好久。在这后他可不敢随意碰触对方了,就连陛下也是对那人礼遇有佳。
“原来是宋公子啊,你今儿个怎么有空来?”王恺笑眯眯说着。
“因今日无事正想来找陛下解解闷,恰巧在这遇到王公公就想问问陛下今日有空吗?”宋清逸笑嘻嘻言道。
“唉……”王恺叹着气,他好心劝对方:“你今日还是不要去找陛下的好,陛下正在御书房发脾气呢。”
“陛下因何生气?”宋清逸明知故问道。他心底有数陛下多半是为了他生气。
“陛下有旨不许随意放人进来,还说宫中不可留无耻之人。可咱家没有见陌生人进宫,就不知陛下因何说出此话。”太监王恺无奈道。
“陛下莫不是在说在下,这宫中只有清逸一人是外来的。”宋清逸低声哀叹。
“宋公子莫要胡乱猜测,陛下绝无此意。陛下此话定不是针对公子,肯定是另有其人。”王恺连忙好生宽慰着。
“那陛下指的是何人?”宋清逸委屈问。
“这个……”王恺一时无语,他也不知陛下指的是谁。想了一会他才说:“不如公子亲自去问问陛下。”
“王公公不是说陛下正在气怒中吗?我这去只怕会惹得陛下更生气。”宋清逸有些为难。
“不会的,陛下见到宋公子说不定会高兴了呢。”王恺假设性的猜测。
“也好,请王公公带路。”宋清逸笑着点头,他在心中暗自偷笑着,想那王恺经过太后的训斥后人就变得机灵了。可惜王恺怎么猜都想不到他正是陛下要防之人。
两人不一会就来到御书房,王恺先去禀告。
“启奏陛下,宋公子要求觐见。”王恺恭恭敬敬禀告道。
“什么!”一听是宋清逸来了,周徽远差些从龙椅上滑落。他勉强稳住心神道:“朕说过今日不见任何人,你怎可随意放人进来。”
“陛下息怒,奴才怎敢随意放人进来。只是那宋公子有太后力保,况且陛下对此人也是再三礼遇,难道说陛下不想见的正是此人?”听闻陛下的话,王恺不禁怀疑起宋清逸了。
“不是,朕只是不想被人打扰。”周徽远声音缓和许多,不敢被王恺发现异常,他随即笑了笑。
“哦,原来陛下是不喜人打扰。可宋公子前来想必是有话要说,陛下是想叫奴才回绝吗?”王恺自顾自的说话,他有些怕日后太后责备于他,故而努力劝说着陛下。
“罢了,今日朕有些心烦意乱,你就带他进来吧。”周徽远摇头叹息着。他心里明白的很,若此刻不让宋清逸进来,说不定待会宋清逸会偷偷潜入。他又不能直接办了那人。碍于太后、宁笑王的情面上,即使宋清逸有些无礼,只要不太过分他也只能咬牙忍受。毕竟这事如若传出去也会影响皇族的颜面。
周徽远无奈的垂首,想起前几日与太后的对话他就黯然神伤。
“母后你为何如此放纵此人。”
“哀家如何放纵了?清逸乃是宁笑王王妃的徒弟,此次进宫正是来帮陛下的。哀家怎能让人伤害于他。”
“朕不需要人帮忙,母后还是赶紧驱逐此人出宫吧。”
“此事哀家绝不答应。若有人胆敢偷偷下旨,哀家知道后是绝不会原谅下旨之人的。”
“母后过于袒护宋清逸了。”
“哀家还需清逸帮忙陛下呢。”
“母后……”
“陛下……”
那日的谈话几乎是不欢而散,周徽远想起这事就倍觉无奈。太后那边执意袒护宋清逸,他不能直接对付此人,故而他只能暗地里私下对抗。想来他这个君王做的真是可悲,竟连对付一个小小草民还需看人眼色。他也曾想到派人暗算宋清逸,可一想到宁笑王得知后的态度,他又不得不打消此念头。
宋清逸乐呵呵跟着王恺进入御书房。他一眼就望见坐在龙椅上的周徽远。见陛下神色间略有疲惫,身上穿的也稍稍少了些。
“陛下,宋公子来了。”王恺上前提醒周徽远。
自宋清逸来后就不吭声的周徽远无奈抬头看向对方,只见宋清逸神清气爽一脸的笑容。不知怎的,见到那人如此开心,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又不便在太监跟前发火,他只得假装平静道:“原来是清逸来见朕啊,不知今日来有何要事?”周徽远嘴上说的客气,心底可是恨的牙痒痒。
“太后命草民前来探望陛下。草民在花园恰巧遇到王公公说陛下今日不悦,故而就想过来好好安慰下陛下。”宋清逸堆满笑容道。
“说什么安慰,若不是来使坏你又怎会到此。每次来都以太后为名,害他的怒气无处可发。”周徽远在心底暗骂,可又不能真的说出来。他装作无事说:“既是太后的意思,清逸就在此多待会。”
“多谢陛下,草民自当尽力替陛下解闷。”宋清逸高兴的述说着。
一听这话周徽远更是气闷,他不再吭声只是继续看着奏折。心想王恺在此想必宋清逸也不敢为所为了。他知对方也忌讳被人发现,既然如此他何不留下王恺。
宋清逸见王恺在一旁伺候着,心知陛下定是故意刁难于他。他轻轻一笑说:“陛下,王公公想必还有其他事,陛下何不放王公公去做事。”
“王恺只需伺候朕,其他事自会有人去做。”周徽远当然不会轻易答应屏退总管太监。
“是吗,看来今日陛下是没空单独与草民说话了。既然如此,草民这就告退了。改日草民定当与太后一同前来医治陛下。”宋清逸以退为进,他深知陛下对大夫有些忌讳。他暗示若今日陛下不让他得逞,改日就会被太后叨念。
“你……”周徽远气的说不出话。他明白一时也拿此人没有办法,只得忍着怒气挥退王恺。这时他低声说:“王恺你下去吧,朕与清逸有话要说,今日你无需再过来伺候了。”
“是,奴才明白。”王恺点头出了御书房。他明白陛下是讨厌治病,想必宋公子前来是奉了太后懿旨为替陛下治病。宋公子此前是怕陛下抗拒故而没有说出来,如今是迫不得已才说的。他这做总管太监的当然要替陛下身体着想,待他出了御书房后即刻吩咐众人不得进去打扰陛下。心想一定要让宋公子好好替陛下治病。
“你究竟想怎样,太后只是一时迷了心智才会相信你的话。朕身体没有病,你可以出宫去了。”周徽远此刻终于爆发了。他早已得知太后的意思,原来此人进宫是来替他治病的。想他堂堂大周王朝的君王怎会有病,且他向来讨厌就医。
“是否有病不是陛下说了算。草民早已替陛下医过了,发现陛下确实身体微恙,还是尽早医治的好。”宋清逸不以为意继续劝说。
“你胡说,朕没病。”周徽远坚持己见。
“哦,那为何陛下从不宠幸嫔妃。”宋清逸一针见血道。
“那是朕繁忙国事无心此事。”周徽远苍白的辩解着。
“是吗?历任陛下哪个不是国事繁忙,可也不见会冷落后宫的。陛下至今没有皇子,这岂不是有些怪异。况且陛下身体确实是不能适应房事,即使有再多辩解也是无济于事的。”宋清逸打消对方的说辞,他一口断定周徽远身体有病。
“你……”周徽远一时无语,他明白宋清逸说的并没有错。他的确极其讨厌行房,虽曾勉强过自己,可终究不能做到。一会,他才叹息说:“既然你已知道又何需多管闲事。”
“不是草民多管闲事,因此事关系皇朝安定、百姓的安宁。还请陛下要慎重才是,万不可意气用事。望陛下早日留下太子方可平定民心。”宋清逸说着千篇一律的话。
“够了,不要再说了。朕不想听。”周徽远摇头不悦道。
“罢了,这话草民不会再提起。只是陛下的病还是要治的。”宋清逸也不多说,伸手就要拉扯对方。
“放开朕,你这大胆狂徒。”周徽远努力想挣脱束缚,他不愿被人碰触。
“此事快由不得陛下。”宋清逸说完就抓紧对方,随即开始了每日必经的骚扰。
宋清逸从春梅、冬菊那了解了陛下的个性,深知硬来无非是自讨没趣。一则,陛下的倔强是绝不会肯轻易低头,他若使强只怕会激怒对方,说不定会因此害了陛下;二则,他并不想用强迫的手段,他很想陛下主动求饶。虽说他的愿望不会那么容易就达成,不过他却因此有了主意。
即使陛下刚开始会逃避,只要陛下的身体习惯了他的抚摸,想必陛下的内心也会渐渐屈服的。因此他只是慢慢的撩拨着周徽远,想要陛下如同其他人般屈服。事情会如他所想这般容易吗?恐怕不尽然……
御书房治病(下)
周徽远努力想要挣脱束缚。他用力去扳宋清逸的双手,双腿胡乱踢着对方。
“卡……卡……”被踢到的宋清逸腿上发出声响,他却不以为意的笑笑。“难道陛下就只会乱踢人吗?”
“混蛋……”周徽远气的怒骂。眼见他的脚踢未能伤到对方,反倒是自己被踢疼了。他气的大骂道:“该死,你的腿怎能如此硬实,朕的腿都踢疼了。”
“哈哈……”宋清逸大笑不止,他指着陛下说:“陛下就只会些女儿家的本事吗?”
“你……”听了这话周徽远气的颤抖着身体,他暗自发狠说:“你太小看朕了,今日朕绝不会轻饶与你。”说完,他暗自运功想以武力对抗。
“哦,草民倒要领教一番。”宋清逸不已为惧,他努力迎视着陛下的目光。
听了这话的周徽远更是一阵气闷,听话意分明是瞧不起他的武功。他努力运气想要一举击倒对方。
周徽远一向自视甚高,他私下认为自己武功盖世、无人能及。如今被人如此小瞧,这口气让他如何能够咽下。
宋清逸早已听闻陛下会些武功,只不过至今未曾领教过。今日正是好机会,不如趁此击败对方,也好绝了周徽远的反抗之心。若论武功在皇叔中宁笑王是最高的,只是不知陛下的功夫如何。他笑问:“陛下与宁笑王相比谁的武功比较高?”
“你休得以皇叔作借口,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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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输于五皇叔的。”周徽远有些发狂了,他见对方以宁笑王来羞辱自己,这气更是节节上升。他自认不会比五皇叔差。
“是不是真的等草民试了便知。”宋清逸笑嘻嘻言道。他一直没有遇见对手,此时有人与他比试他自然求之不得。他也想看看陛下是否真如传说般厉害。
两人立即交手。十几个回合下来,周徽远已经难以支撑了。这一刻一个踉跄他差些摔落在地,幸亏被宋清逸一把抱住。
“不错嘛,陛下确实有些本事。这功夫不比宁笑王差,可惜陛下没有太多时间练功吧,这内功略有些浅薄。”宋清逸笑呵呵说着。
“你……”周徽远彻底无语了。武功比不上对方,天子威严又不能震慑住那人,此刻的他有些束手无策了。眼看自己又被那人抱住,这叫他如何挣脱啊。
“陛下不用难过,以陛下现在的功夫对付一般的高手也不是难事。只是不能随意碰触绝顶高手。”宋清逸稍作安慰道。
“依你之意,那绝顶高手就是你这无耻之人喽。”周徽远冷嘲热讽着。
“草民不敢狂言,只是陛下的确打不过在下。”宋清逸嬉皮笑脸说。
“够了,放开朕。”周徽远整整神色道,他又恢复了君王的威严。
“不放又如何。”宋清逸故意顶撞。
“你想怎样?”周徽远虽气却也拿对方没辙。
“不怎样,我只是想替陛下治病。”宋清逸轻笑着,手有些不规矩的四处游走。
“放开朕,你这大胆狂徒。”周徽远怒喝,对方的手已经隔着他的外衣开始抚摸他的胸前。他难以忍受这种侮辱,对他来说此刻真是毫无半点君王尊严。见对方不愿挪开手,他无奈妥协道:“你想怎么说朕都无异议,除了碰朕外,其他的随你。”
周徽远早已习惯对方的言语挑逗,只要宋清逸没有进一步动作,这些言语挑逗他暂时也能忍下。
宋清逸只是笑笑,他心底暗道习惯真的可以改变一人。刚开墅的言语挑逗陛下也是不能忍受,如今照样能够承受了。陛下现在即使不能马上接受他的碰触,时间长了也就会习惯的,只要他能忍住进一步的动作。
“陛下何必如此抗拒,草民也是为你好。陛下若能习惯被人碰触,渐渐的就不会厌恶宠幸嫔妃了。陛下这病还是要治的。”宋清逸笑嘻嘻解释着。
“不行。”周徽远一口拒绝。他还是不习惯被人碰。
“不行吗?”宋清逸嘴上询问,手上却动作并未停止。他加快抚摸的速度,手来回在陛下胸前揉捏。
“你……”周徽远怒骂。虽是隔着外衣被抚摸,可他身体还是能够感觉到一阵阵酥麻。这异样的刺激时时触动着他的神经。
周徽远渐渐有些不能反抗,他心底虽在抗拒,可身体的投降却让他无可奈何。想起这些日子发生的,他不禁暗自叹息。一开始的言语挑逗到如今的直接碰触,一切发生的是如此之快,促使他皆难以抵挡。他虽有些防备,皆因前不久宋清逸已开始对他有了不轨行为。对方偶尔会捏下他的屁股或者摸把他的胸前。只是宋清逸每次均很快的摸了就走,他也就忍了下来,本以为对方会稍稍收敛些,哪知今日更变本加厉了。
“滚开……”周徽远怒喝,他不停的大骂:“把手从朕身上挪开,混账……”
“陛下何必动怒,我这是在替陛下治病。”宋清逸笑呵呵的继续抚摸。
“你无耻……”周徽远的怒骂,对方毫不惧怕,他只能继续挣扎。
“我已说过陛下的挣扎毫无用处,陛下何苦如此倔强。这病仍是要治的。”宋清逸用力按住周徽远,他阻止陛下的挣扎。
“不……”周徽远束手无策,他一时难以挣开对方的掌控。
“别怕,草民不会伤了陛下。”说着,宋清逸伸手揉捏起对方的胸前,觉得不过瘾他直接把手伸进周徽远内衣中。一把抓住一边乳首,他开始拉扯着。
“呜……”听自己嘴上发出声音,周徽远立即咬紧嘴唇,不愿轻易妥协。
“你……唉……”见对方如此顽强抵抗,宋清逸无奈皱着眉。心想也只能慢慢解开陛下的心防了,他继续手上动作。
周徽远不管对方如何抚摸,却始终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见此情形的宋清逸更是暗怒在心。他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征服陛下。他抱着周徽远来到桌案前,并在龙椅上慢慢坐下。
“大胆,你竟敢坐上龙椅。”见那人已坐在龙椅上,周徽远立即呵斥道。
“我连陛下都敢抱,这龙椅草民怎会不敢坐。”宋清逸无所畏惧,他直接对上陛下的目光。
“你……”此时的周徽远差些气绝,心想哪有人敢如此藐视天子。他的话竟对那人毫无一点威慑力。
“好了,我们继续吧。”宋清逸说着就要拉开周徽远的上衣。
“你放开……”周徽远见对方要脱他衣裳,赶紧用手紧紧拉住。
“陛下放手。”见不能立即脱下陛下上衣,宋清逸有些不悦道。
“不放,你立刻放开朕。”周徽远不肯放手,他紧紧拽紧上衣。
“嘶……嚓……”
陛下的上衣被撕破,宋清逸轻而易举抚摸起周徽远的乳首。
“你……竟敢……”周徽远难以置信,对方竟敢撕破他的衣裳。他大叫道:“你好大胆子,竟敢扯坏朕的龙袍。”
“坏都坏了,反正陛下又不止一件龙袍。”宋清逸轻松言道。
“你……”周徽远正想再骂时,突然感觉身上一凉。他赶紧低头看,只见此刻他正裸身暴露在那人面前。从未被人看过身体的他立即涨红脸,他无奈用手挡住胸前。
“呵呵……”宋清逸轻笑。他用力扳开陛下双手道:“如此美丽的身体怎能不让人瞧。”说着,他低头含住陛下的一颗红豆,嘴用力起来。因周徽远是被他侧抱的,他起来极其方便。
“你……”周徽远吃痛的差些呼叫,可他却用力咬住嘴唇只恨恨说出‘你’字。
“我怎么了?”宋清逸放开乳首抬头轻笑说,一会又低头咬住陛下胸前的。
“哼……”周徽远嘴上轻哼着,身体却在努力对抗被人碰触后感觉到的舒服刺激。他不愿低头臣服,并努力想要在宋清逸面前维持他的天子威严。
宋清逸的起劲,一开墅根本不能察觉陛下的对抗。直到发现陛下身体僵硬着,他才知晓所做的一切根本没有打动对方。但他并不气馁,这反倒激起他的斗志,他很想努力制服陛下。他抬起头,手开始在陛下身上四处抚摸,动作或轻或慢,手轻轻拨弄着周徽远的身上肌肤。
“碰……”趁宋清逸一个不注意,周徽远推开桌上的笔砚,待引开宋清逸注意力时,他已经逃脱对方的束缚。他连忙朝殿门跑去。
“呃……”宋清逸一个愣神就被周徽远逃脱。待他回过神时陛下已经跑到门口了,他微微一笑,随手拿起毛笔扔了过去。
“噼……扑……”周徽远被瞬间点了穴。他左腿一软即刻扑到在地,久久不能发出一言。
“陛下!你没事吧?”见陛下跌倒后没有声音,宋清逸不放心立即走上前去。
待走到陛下跟前,宋清逸方见到对方脸上有着愤恨的表情。见此情形,他终于放声大笑:“哈哈……”
眼见没能逃脱束缚的周徽远暗恨起自己,他在心中发誓等今日后定要宋清逸付出代价。此刻的陛下并没意识到他如今是待宰的羔羊,还犹在那边无力抵抗着。
宋清逸抓住陛下后仍坐在龙椅上,这时的他不会那么容易让周徽远逃脱。他心中暗笑。今日只不过是略施皮毛,他只会碰触陛下的上身,这菊他暂时不会碰。待陛下习惯了他的抚摸后,他自会好好调教陛下的菊花一番。
被对方抓住的周徽远只得无奈接受宋清逸的爱抚,可他心底却在索该怎样对付宋清逸。可惜每每快想到计策时,身上传来的酥麻、刺痛就把他的思考打散了。他只能暂时沉醉在身体的兴奋中。
幸亏御书房无人,王恺又早早遣退了众人。此两人在殿内的火热碰撞并没人发现,周徽远也算暂且保住了颜面。
待今日过后,周徽远终于想方设法努力设计对付起宋清逸了。
徽景帝下令
宋清逸终于放开周徽远了,他满足的舒口气。抬头见陛下此时神情迷茫,头发正散乱的披在肩上。陛下的上半身裸露在外,肌肤已被他折腾的泛着红晕。他轻轻一笑道:“陛下觉得如何?”
“啊……”周徽远被惊醒,他渐渐从迷茫中恢复过来。低头一瞧此刻的自己哪像个堂堂男子,身上肌肤无不证明他就像个女子般承欢于他人身下。觉得羞愧的他立即言道:“你放肆,朕绝不轻饶与你。”说完,他连忙拿过另一件龙袍披在身上,人即刻就想往外跑。心道幸亏御书房中还有备用的衣裳。
“陛下且慢。想必陛下还有国事需忙,草民就不留下打扰陛下了。草民一会就走,陛下无需再紧张。”说完,他用力抓住周徽远不让他离开。
“你走就走还抓朕做什么。”周徽远本来听到宋清逸要走自是高兴,哪知下一刻他又被对方抓住了。
“草民在走之前还想向陛下讨个奖赏。”宋清逸笑嘻嘻说着。
“什么奖赏?”虽知对方绝无好事,周徽远还是忍不住出口相问。
“当然是这喽。”说完,宋清逸一把抱住周徽远。他嘴唇立即亲吻住对方的唇,两人旋即紧紧贴合在一起。
周徽远用力想要推开宋清逸,可惜无论他如何使力,宋清逸均不动分毫。他无奈只得被迫承受宋清逸的亲吻。他的嘴唇被宋清逸轻咬、着。一会宋清逸又伸进他唇内,他的舌头被对方紧紧缠绕住。他被这、亲咬拨弄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只能被动的随之沉沦。过了一会,当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时,宋清逸突然放开了他。此刻的他不停的喘气,勉强抖动声音说:“你……想……害死……朕……吗……”
“怎会,陛下多虑了。草民只不过是想讨个奖赏罢了。”宋清逸口齿清晰道,亲吻对他倒是没有多少影响。笑了下,他轻声说:“陛下可要习惯才是,这只不过是个开始。”说完,他立即走出御书房。
“你……混……”话没说出,对方已经走出殿门,周徽远只能无奈的恨恨吞下嘴中未出口的话。他并不知嘴唇已经被人吻红了。
太监王恺在花园中再次遇见宋清逸,他忙着询问说:“陛下的病好些了吗?已经无碍了吧?”
“呃,此刻陛下的病情稍显回落,今后还需我继续医治。”宋清逸装模作样道。一听总管太监如此问他,他心知陛下的病情太监王恺是一无所知。他何不将计就计骗过对方,想必陛下也不会主动揭穿此事吧。
“哦,那就好。陛下就需麻烦宋公子了。”王恺高兴的恳求着。
“这个自然,太后的懿旨清逸不敢不从。”宋清逸笑着说。
“那是,若治好了陛下今后少不得宋公子的好处。”王恺自以为是道。
“正是,王公公此言极是。”宋清逸嘴上敷衍着,心底可是偷笑不已。他不愿继续敷衍,忙说:“王公公要不要前去伺候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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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咱家把陛下给忘了。话就不多说了,宋公子一路走好,咱家就不送公子出去了。”王恺经对方提醒后立即变得慌乱无神了。
“王公公你忙,清逸自行回去就是了。”宋清逸笑呵呵言道。说完,他就回自己寝宫去了。他心底对今日之事还是有些喜不自禁。
王恺匆匆回到御书房,走进殿内后只见陛下正坐在龙椅上发呆。见陛下已经换过龙袍,他不禁有些诧异。他靠近陛下身边问:“奴才见过陛下,不知陛下因何换过龙袍?”
“大胆奴才,做什么如此大声说话。”周徽远正在沉思中,突然被王恺震醒,他不免一脸怒气骂道。此前从宋清逸那受的怨气正好出在王恺头上。
“陛下息怒。是奴才的错。”王恺连忙认错。他心底可是万分委屈。
“罢了,你有事就说吧。”周徽远无力说着话。
“陛下怎的换了龙袍?”王恺难掩疑问道。
“朕换龙袍还需经过你的同意吗?”周徽远怒说,他只能以发怒来掩饰窘境。心想总不能说原先的龙袍被撕坏吧。
“奴才不敢。”王恺呐呐回话。他正想闭嘴时突然发现陛下脸色红润,嘴唇鲜红发亮。他又不免疑惑了,忍不住开口问:“陛下的嘴唇怎会如何发红。”
“呃……”起先有些不解的周徽远霎时明白了,他的脸瞬间涨红了。怕王恺起疑他只得呐声说:“是清逸替朕治病留下的。”也不管王恺会不会相信,他胡乱说着理由。
“哦,原来是宋公子治病留下的。只是宋公子怎会弄得陛下嘴唇那么红。”王恺百思不得其解。
“胡想什么,还不快去做事。”周徽远怕被发现赶紧支开王恺。
“奴才无事可做。”王恺心中困惑不已,还没等他想明白周徽远已下了旨意。
“你去叫威远大将军前来见朕。”周徽远下了命令。
“是,奴才遵旨。”王恺领旨后出宫去了。
周徽远连忙拿过铜镜,他仔细检查了一遍见自己已无不妥后方放下心来。想起刚才在铜镜中看到的自己,他不由得更是气怒。难怪王恺会起疑,他那时真的有如受人宠幸的女子般引人唾啖。此刻的他非常想迁怒,可最终他还是忍下来了。
卫廷风被王恺带到御书房。见陛下正端坐在龙椅上,他立即上前行礼。
“臣卫廷风叩见吾皇陛下。”卫廷风说完后立即跪下叩拜。
“是廷风来了啊,一旁坐下吧,朕有事相商。”周徽远见驸马来了,脸上才微微露出笑容。他转头对王恺说:“你先退下吧,朕有事与驸马说。”
“是,奴才遵命。”王恺替卫廷风搬过椅子后即刻退下了。心底明白陛下是有话不想让他知道,他猜想是为了朝政大事。
“陛下召臣来有何要事?”卫廷风主动开口问。
“朕想让廷风多增加些人手,这宫中还需多派些御林军戒严才是。”周徽远要求道。
“宫中是否有事情发生?陛下怎会突然要求增加御林军?”卫廷风诧异的问。
“朕只是觉得现在的御林军不够多,且朕身边的高手也不多。朕身边的侍卫都打不过宋清逸。”周徽远说起这就生气,他身边竟没个像样的绝顶高手。
“这宋清逸莫不是太后找来替陛下治病的人?大夫也会武功?”卫廷风不敢肯定的说,他是从公主那听说了此事。公主要求他保密,如果不是陛下提起,他也不会说出来。
“那宋清逸是大夫可也会武功的,而且还是宁笑王的人。”周徽远不无哀怨道,心想若不是为此,他早已把人赶出去了。
“哦,原来如此。既是宁笑王的人,陛下大可放心才是。何苦再找高手。”卫廷风笑意盈盈道。
“身边没有高手让朕的面子往哪搁啊。”周徽远坚持要有高手随侍。
“是,廷风这就去办。”卫廷风了解的笑笑,他以为陛下只是面子上过不去。公主并未对他说出全部,如若知晓陛下是怕被人欺负,他早已派遣众多绝顶高手跟着陛下了。
“你赶紧去办吧。”周徽远催促着驸马,他想早些躲开宋清逸的骚扰。
“是,廷风告退。”卫廷风领命出宫去办事了。
周徽远见驸马已走,他觉得今后可以安枕无忧了。心想只要身边有了高手,谅那宋清逸有天大的本事也难以近他的身。
卫廷风出宫后立即调整了御林军,宫中瞬间增加了很多人手。他也找来许多绝顶高手,本想马上送到陛下身边。哪知他回府后此事又被公主知晓了,公主劝说他放弃此念头。
“风哥,此事不可听皇兄的。母后本想找人替陛下治病,可皇兄一直在逃避。皇兄让你派遣高手无非是想躲避大夫的医治罢了。”乐心公主周冰语劝说道。
“可是陛下那让为夫如何交代?”听了公主的话,卫廷风也觉得不妥了。若陛下故意要忌医,他此举反倒是有罪了。夫人的话他一向深信不疑,以为公主是担忧陛下。
“风哥只需派遣一般的侍卫就行了,日后如若陛下怪罪自有母后担当。”周冰语笑着出计。她早知陛下会被压,对这事她自然力挺宋清逸。她之所以不对驸马说,是知晓驸马向来不喜这男男之事,若知晓定会助陛下一臂之力的。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可以亲眼观看,她怎能随意让人破坏。
卫廷风听话的照办了,他给陛下身边安排的只是普通的侍卫。周徽远还在那边高兴呢,他哪知皇妹破坏了一切,他最终没能逃过宋清逸的手掌心。公主周冰语可是热衷于观看陛下被压的情形,她对今后的男男恋情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周徽远以为万无一失了,而后他又忙着重新批改奏折。待他出了御书房正想回寝宫时,路经御花园时突然被人抱住。
“啊,是谁。”周徽远惊得一声叫。
“陛下莫怕,是我啊。”宋清逸笑着安抚。
“怎么又是你。”周徽远见到来人后不由得一阵发颤,他此时后悔起没让太监陪同了。他一向是独自一人回寝宫的,本喜清静的他哪知会被人突袭。
“当然是我,看来陛下是不想见我喽。”宋清逸轻描淡写说着。
“你……”周徽远气的不知该拿宋清逸怎么办。
还没等周徽远回神,宋清逸已抱着他来到假山后。宋清逸的手又伸入他衣内四处游走着,他的乳首很快就被对方紧紧抓住揉捏。
周徽远不想忍受屈辱,他用力挣扎着。
“陛下不要动,你不想再被撕毁龙袍吧。此地可是御花园,若有人经过看到陛下如此尊荣,想必届时陛下的颜面也会荡然无存吧。”宋清逸出声警告道。
听此话后的周徽远不再挣扎反抗,他默默忍受宋清逸的无礼亲抚。
你追我躲
卯时的御花园寂静无声,假山一角隐隐有细微声传来。
“你够了吧,快放开朕。”周徽远怒声警告对方。
“还不够。”宋清逸不满足的继续抚摸、亲吻。
“你……”气的周徽远身体微微发颤着。此刻的他上衣半敞,胸前的乳首已被捏红,肌肤也被摸的泛红。他心底的不悦可想而知,可他仍旧躲不开对方的侵扰。
“好了,就一会。”见陛下已快崩溃,宋清逸终于妥协道。他的手恋恋不舍的抚摸着周徽远的身体,逐渐竟移至陛下的亵裤边。他隔着亵裤轻轻抚摸周徽远的硬挺。
“呵……呵……”本就被对方折腾的有了些感觉的周徽远不能自已的喘息着。他轻微的吐气想要平复身体的望。
“啵……啵……”宋清逸不肯放过周徽远的嘴,他继续亲吻着对方。而后他的右手以极快的速度伸进陛下的亵裤内,一把抓住陛下的硬挺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喔……喔……”没有防备的周徽远此刻再也忍不住了,他的硬挺瞬间释放了浊液。他本就忍着不愿发泄的身体被宋清逸碰触瞬间破了功。他不禁暗恼道:“混蛋,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慢慢的陛下就会习惯了。”宋清逸一语带过。怕引起周徽远的极力反抗,他很快就伸回手。而后他凑到陛下耳边轻声说:“陛下不要害怕,草民只是在替陛下治病。陛下不要妄想逃避,草民是绝对不会让陛下逃开的。”说完,他再次抚摸一遍周徽远的身体。眼见天色不早,他赶紧替陛下整理下龙袍。人随后就消失无影了。
“混账……”周徽远还在那骂着,眼见宋清逸已消失不见,他也只能悻悻然回寝宫去了。回去前,他还特意低头检查了一遍,见身上已无不妥后这才慢吞吞走回去了。因刚才发泄的黏液还沾在硬挺上,没有清理的浊液正好贴着内裤。他这一走动就不免碰到,这感觉特别不舒服。无奈的他心中更是暗恨着宋清逸,心想一定要想法躲过才是。
回到龙仪宫的周徽远连忙吩咐宫女做准备,他想要沐浴更衣。一会,宫女们已准备完毕,干净的龙袍已呈在一边。心急的他立即遣退随侍宫女,快步踏入御池中。经过一番清理,他终于舒服的呼口气,此时的他可以有机会静静思考了。沉思了一会,他才从池中站起。有了主意的他这才舒展眉头,忽见被他仍在一边的龙袍不由得气怒起来。他拿起亵裤凑近看,见裤上有些粘粘的,他暗道如此扔下万万不妥。他顺手把亵裤扔进池中,过了一会才捞起来。只见亵裤已经湿透,他不禁大笑一声。他又把亵裤再次扔向池边,眼中微微泛出冷笑的神情。心想湿了就没人能够看出异样了吧,一会宫女来收龙袍就察觉不出怪异了。毕竟宫女们只知他不曾宠幸嫔妃,断不会有黏液沾在亵裤上的。
“阿嚏……”周徽远受冷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因御池是暖池,一年四季都是热的。他刚才离开池中没有穿衣还站着思考,故而此刻有些受凉。他赶紧擦干身体,拿起一旁宫女准备的干净龙袍套上,随即匆匆返回内室。
周徽远在内室中还在不停的打颤,王恺见此立即搬来了暖炉。对着暖炉烤了一会,他才渐渐回暖,身体不再发抖了。
“朕不在时可有人来过?”周徽远冷声问道。
“此前威远大将军曾来过。因陛下在沐浴,故而奴才前去不敢禀告,是怕惊扰了陛下。”王恺平静述说着。因他见惯了陛下此种表情,故而未曾惊惶害怕。
“驸马可曾说些什么?”周徽远听闻驸马来了,以为是有了好消息。因此他喜不自禁问着王恺。
“大将军不曾说清楚,只说人选已经敲定,过几日就会送入宫中。陛下可知大将军指的是什么?”王恺表情疑惑的回话,说完他仔细盯着陛下瞧。
“没什么,朕已了解了。你下去吧。”周印源点点头,挥手示意王恺退下。
“是,奴才遵命。”见陛下不愿说,王恺只得无奈退下了。他很快走出内室,只在外室听候陛下差遣。
见王恺离开,周徽远这才轻笑出声。暗想终于可以摆脱宋清逸了,等绝顶高手一到,他就可以安枕无忧了。
退出内室的王恺也不疑有他,因陛下向来不喜人在内室打扰的。除非是用膳、穿衣才会准许他在一旁伺候。平时也是极难得召他进内室聊天,他的陛下一向以国事为重。这些年伺候下来,他早已熟知陛下的习惯了。
周徽远以为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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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一失了,可这后的几日他一直有被宋清逸抓到。只要他落空时,宋清逸总能找到机会调戏他。比如他下朝时刚路过某一地时,就被宋清逸一把抱住了。而后就是一番折腾,每每他总是被安抚快到极限时,宋清逸又放开了他。他的硬挺已被宋清逸把玩了不知多少次,每次都能让他羞愤的释放出望。他被抱的地方也各有不同,每次他都怕被人发现而暂时隐忍下来了。可他的隐忍反而助长了宋清逸的气焰,对方抱他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他为了遮掩次次都要想尽借口应付王恺。随着次数的增多,他的借口也越发的减少了。王恺也逐渐猜疑起来。为此,他改变以往的作风,次次出行都要人随行在侧。
宋清逸见陛下身边跟着众多侍卫、太监、宫女非但不惊慌,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了。他总能在侍卫、太监、宫女们不注意时悄悄掳走陛下。
“混账,你又抓朕做什么。”周徽远气愤的怒骂。见对方用极快的速度掳走他,宫女、侍卫、太监竟没一人发现。他心底暗暗叹着气,心知一般人是防不住宋清逸的。看来只有等高手到了,他才能对付宋清逸。
“别这样,陛下也是有需要的吧。”说完,宋清逸又开始缠着陛下亲热了。
“唉……”心知反抗不了对方的周徽远无奈承受宋清逸的爱抚。他心底却是极其反感,可最让他心惊的是身体在宋清逸的碰触下好像逐渐习惯了被触摸。每次他都能体会到兴奋感,不愿坐以待毙的他快速找来驸马商议。
“廷风啊,你何时才能找高手入宫?这侍卫一事可是马虎不得的。”周徽远着急问。
“这个……”卫廷风一时噤声。他见陛下如此急迫,不由得心生诧异。他不知陛下因何紧张至此,转念一想陛下向来忌医。想必是不想让大夫医治,这才急急要高手帮忙。他从公主那听说了陛下为了逃避治病,每次都想躲避大夫。好在大夫会些功夫,次次都没能使陛下如愿。既然公主如是说了,他自然不能随陛下的意。再一想,反正他找的那些人武功一般。陛下既然想要人进宫,他就做个顺水人情吧。想到此,他轻笑说:“陛下说的极是,臣即刻就让人进宫随侍陛下身边。”
“那就好,廷风你去忙吧。”周徽远笑着屏退驸马,他并不知皇妹正在背后捣乱呢。
“是,臣遵旨。”卫廷风含笑退出御书房。
新的侍卫们很快就进宫了,周徽远见到这些人威风凛凛不由得暗笑在心。暗道如此就差不多了。
宋清逸见陛下身边换了侍卫,他轻轻私下与人过了招。待他心中有底后就不曾去打扰陛下。
连续几日没有遇见宋清逸,周徽远以为对方是怕了侍卫不敢来了。他也随之放下心来。
宋清逸这些日子是偷偷溜出宫的,他早已见过了众位王爷们。唯独闲仪王他没敢去打扰。一则,周徽弓刚娶了新王妃。他不愿意去破坏周徽弓的甜美生活。二则,若他今后与陛下交好后,这周徽弓大皇子的身份也会引陛下不悦。此刻的他心已有偏向而不自知。其他王爷们虽已从宁笑王那得知他远游,却不知他此时身在何处。他也不愿多说,因他需采阳补气,故而是不能没有菊花采摘的。他与王爷们见面无非是为了采摘菊花,这陛下之事他未曾泄露一词。虽说陛下不肯低头,他也没能如愿采到菊花。不过他还是很乐衷于调戏陛下,喜欢陛下在他的调教下菊花渐渐绽放的感觉。
礼亲王等几位王爷们对宋清逸的突然出现并未多置一词,他们极其迎合宋清逸的需求。只要宋清逸想要,他们都会尽力满足。他们并不知宋清逸如今正住皇宫中。
每次从王爷们那发泄完的宋清逸都是偷偷溜回宫中。他有了发泄的渠道,对陛下的调教也越发小心了,他怕弄伤陛下每次亲密爱抚都是极其小心。
眼见陛下增加了侍卫,宋清逸心中越发烦躁了。他以为陛下总会在他的碰触下低头,哪知陛下反而更加强硬了。本来他是偷偷溜出宫,可无意中被春梅发现了。好在春梅不疑有他,被他随意编造的谎言给骗过了。怕他偷溜被人抓住,春梅给了他令牌。他今后出宫只需大大方方从宫门出去,不需爬墙偷溜了。这些日子的相处,春梅、冬菊对他的照顾他是非常感激,心底暗暗记下了。这之后,春梅、冬菊的偷窥他也是一笑置之,从不放在心上。
好几日没有碰到陛下的怨气,宋清逸一股脑发泄在众位王爷身上。周印舟等人被他折腾的很惨,周印舟、周印克几日不能上朝。他们均趴在床上不能下床走动。
宋清逸在彻底发泄后,反而很有精神的继续追逐起陛下了。
潜入龙仪宫(上)
周徽远放下了心里包袱,他每日都很有精神的处理朝政。虽然出行时身边还是跟着很多人,可也只是充充场面、做做样子罢了。
宋清逸自从打定主意后,就一直寻找机会再次接近陛下。见陛下身边仍是围绕了好多侍卫,他不愿硬行打扰,故而要另想他法。
宋清逸早已试探过侍卫们的武功,他认为这些人没有特别之处。功夫也就一般,他心中非常纳闷驸马怎会找来这些人。因他曾听冬菊提过,新的侍卫们都是驸马一手招揽的。他实在是好奇,就找来冬菊了解情况。
“冬菊,为什么驸马会找来这些普通侍卫?”宋清逸疑惑不已。
“这个冬菊不知,不过春梅已经去公主那打听了。”冬菊摇头不知,她不喜宋清逸唤她姐姐,因此让他改了称呼。如今他是直呼她们名字。她们四宫女本是结拜姐妹,自她和春梅跟了公子后,感情也倾向了公子这边。她们见公子如此钦慕陛下,自是铆劲全力想要帮公子。只是陛下一直抗拒着,害的她们没戏可看。
宋清逸、冬菊二人默默无语,他们皆在等候春梅归来。
“冬菊,我回来了。”远处就听得春梅的声音传来。
“公子,是春梅回来了。”冬菊乐得手舞足蹈,心想定有好消息。以她对春梅的了解,从对方声音中她就能感受到是好消息。
“啊,公子也在啊。”春梅踏入内室即发现宋清逸也在,不禁轻呼出声。她以为公子又去追逐陛下了。
“是啊,春梅你可有好消息要说?”宋清逸着急询问着。
“有啊,公主说是她故意瞒着驸马。驸马以为陛下忌医,这才遂了公主的意派些普通侍卫进宫随侍陛下身边。公主说希望公子努力加把劲,早日攻克陛下才是。”春梅乐呵呵说着话。
“是吗,那就多谢公主美意了。”宋清逸笑着说。他见春梅正与冬菊挤眉弄眼,就知公主肯定还有话说。他猜想不是好话,春梅定是不愿讲。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已了解春梅、冬菊调皮的一面。他贼笑说:“说吧,公主还讲了些什么。”
“呃……”正与冬菊眼神交流的春梅一时愣住了,待她缓过神后方说:“唉,什么事都瞒不过公子。”她顿了顿又说:“公主还说望公子早日采了陛下的菊花,只要公子多加开采,想必陛下的菊花定能绽放的很美。还说,陛下只要被公子压后就不会那么冷淡了。”
“噗嗤……”冬菊立即笑了出来。她稍稍止住笑说:“公子可不要辜负公主的期望哦。”
“你们……”宋清逸笑着摇头。
“公子放心,公主说了会尽全力帮公子征服陛下的。只要公子有要求,公主定会努力达成公子的愿望。”春梅补充道。
“好的,春梅你替我谢谢公主。就说公主的好意我心领了,有需要时我自会麻烦公主。收服陛下我只想靠自己的能力。”宋清逸含笑说着话。他是感激公主的好意,可并不想别人插手他的事。
“好的,春梅会把公子的话转告给公主听。”春梅点头应允。
“还有事要拜托你们。”宋清逸提出要求。
“什么事?公子快说啊。”冬菊急忙催促着宋清逸。
“陛下对我有了提防,我不容易接近陛下。因我不想与那些侍卫过招,怕会引来闲言碎语。故而我想请你们帮忙,看能不能助我潜入陛下寝宫。”宋清逸平静述说着。
“这个……”春梅、冬菊两人同时出声后就不吱声了。她们并非不愿意帮忙,只是此事牵系陛下那边。她们的权利没有这么大,不可能管到龙仪宫的。
“你们很为难吗?不是说太后给你们很大的权利吗?”宋清逸有些沉不住气了,见春梅、冬菊都帮不了他,他不禁有些气恼。暗想难道真要他硬行潜入吗?
“公子,我们权利再大也只是在太后寝宫内。就算陛下的嫔妃会稍稍忌怕些我们,可其中也不包括龙仪宫啊。在龙仪宫可是王恺说了算,就连我们进去都要等待陛下召唤。”冬菊委屈道。
“这样啊!”宋清逸不无感慨道。他略微索了下说:“如果仅是让你们引开王恺,再下些迷药可以吗?”他好声征询着。
“这个不难,只是迷药会对人有害吗?”春梅慢慢颔首答应,她迟疑于对人有没有弊处。她可不想害人。
“不会的,你们放心。我的药不会使人致命。只要龙仪宫伺候陛下的人暂时昏迷,等我搞定陛下后他们自会无事。”宋清逸连忙保证道。
“难道公子要等解决陛下后再给他们解药?”冬菊诧异道。
“不是,中药后他们只需两个时辰就会自动醒来。如此一来,我就不必惊动众人了。只要陛下妥协,我自不会再对那些人用药。”宋清逸解释着。
“如此甚好,可两个时辰够不够公子征服陛下?那药在哪里?”春梅含笑询问。
“药在这。两个时辰足矣。”宋清逸说完就从衣袖中拿出一包东西。
“啊!公子原来早有此意了。”冬菊惊奇的大叫。
“这个本想在迫不得已时才用,如今是不得不用上了。”宋清逸略有些难为情。
“难道公子原是想用在陛下身上?”冬菊径自猜测。
“不是。本是想陛下路过时,把药洒在侍卫们身上,我也免得与人打斗了。可又觉得大庭广众之下,行事也不太方便,故而一直未用。”宋清逸解释他的原意。
“哦,原来如此。”冬菊了解的点头。
“公子放心,我们定会助你一臂之力。”春梅含笑允诺。
“好,此事就麻烦你们了。我今夜就要见到陛下。”宋清逸心中感慨不已,他发誓今夜一定要好好抚摸陛下。
“恩,我们这就去准备。”说完。春梅、冬菊就分开行事了。
宋清逸就在清茗宫等着两人的好消息。
天色逐渐暗淡,宋清逸强忍煎熬等待亥时到来。在他的殷切盼望下,转眼已是亥时了。春梅、冬菊回宫寝宫时曾说已把龙仪宫众人迷倒,就等公子临幸陛下了。
宋清逸悄悄潜入龙仪宫,见外室静悄悄的。他眼睛一扫,发现宫女、侍卫、太监们均已倒地沉睡。他微微一笑,轻轻走向内室。蜡烛点的整个内室濯濯发亮,只见陛下正低头在案桌前忙着翻看奏折呢。
周徽远此时忙于批奏折,外室众人被迷倒时跌倒的声音他可是一无所知。
宋清逸轻轻来到陛下身边,他从后面紧紧抱住陛下的腰。
“啊……”突然被抱的周徽远发出惊叫声。他使劲想要转身看向身后来人。
“别动……”宋清逸用力按住陛下,他不让周徽远有机会逃脱。
“怎么又是你。”听声音周徽远已经知道来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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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当然是我。”宋清逸一脸笑意道。
“你怎么进来的?侍卫们怎会放你进来?”周徽远怒声责问。
“呵呵……”宋清逸大笑不已。他渐渐止住笑说:“陛下以为有那些侍卫就能阻止我了吗?那些人我根本不放在眼里。”他大言不惭道。
“既然你不怕为何这些日子不敢接近朕。”周徽远一点都不信,他以为宋清逸是在狡辩。
“不是不敢接近,只是不想大动肝火。能够不引人注目那是最好的。”宋清逸笑着解释。
“你不要强词夺理,侍卫他们人呢?”周徽远不能理解侍卫们会如此简单就放人进来,怎么说也该有打斗声才是,怎么他一点声音也没听到。
“你那些侍卫、宫女、太监们早已歇息了。”宋清逸轻笑道。
“不可能,朕不相信,除非你使了什么手段。”周徽远摇头拒绝相信,他知道王恺是绝不会在他安睡前就先行歇息的。
“不错,他们中了我的迷药都已倒下。陛下还是与我好好亲热一番才是。”宋清逸点头承认。说罢,他又开始动手动脚了。
“你使诈,好卑鄙。“周徽远唾弃道。
“何必这么说,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宋清逸苦笑道,他手上动作始终没有停止。
“滚开,放开朕。”周徽远不断挣扎。他心里明白此刻恐无一人能够救他。可他不愿轻易屈服。
“唉,陛下为何如此倔强。”宋清逸不禁轻叹,他拿陛下有些没辙。他不想伤害陛下,故而一直隐忍着望,可越是如此,他就越渴望陛下的菊花。
“混蛋,朕不是你可以压的。”周徽远嘴上骂着,殊不知他此举反而激怒了对方。
“好,我混蛋。即如此,我就压给你看。”说毕,宋清逸就把陛下从龙椅上一把抱起。他抱着陛下来到龙床边,他随即就把人放在龙床上。
“滚开……”周徽远还在不停挣扎,他脚踢着对方。嘴中还絮絮叨叨骂着。
“陛下好有精神,你可要继续保持才是。一会可有你受的。”宋清逸笑着就要放下龙床边的两道帘子。
“不,不要……”周徽远惊得奋力抵抗,他不想被人压倒。他挣扎着想要从龙床上爬起。
“这可由不得你。”说完,帘子很快就被放下。
龙仪宫的内室中很快就传来各种声音,宋清逸正在龙床中为所为呢。
潜入龙仪宫(下)
周徽远看着渐渐靠近的身影心底不禁有些恐慌。他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脱,无奈他的身体早已被宋清逸牢牢困住。他只能在龙床上扭动、脚踢着。
这次的宋清逸有了经验,他顺利避开了对方的脚踢。他轻轻解开身上的腰带晃着,丝做的带子瞬间飘动起来。
“你要做什么?”周徽远打着冷颤问。他见对方拿着腰带正向这边靠拢。
“没什么,我拿腰带替陛下绑着,免得陛下误伤了身体。”宋清逸笑吟吟说着话。说完,他运力把腰带一分为二,用此来绑住陛下的双手,并把丝带固定在龙床的柱子上绑紧。
“你……滚开……”周徽远不停的扭动,他不想被捆绑住。无奈他的力气比不过对方,他轻易就被宋清逸抓住。他的任何挣扎都对对方没有丝毫阻力,宋清逸还是轻轻松松就就把他绑住了。
宋清逸把陛下双手绑住后,随即就开始脱周徽远的上衣。
“不……放开……”周徽远双手虽被绑着,腿还在不停的乱踢。他内心对未知发生的事有很深的恐惧感。
“没用的,陛下不是早已体会过了吗。”宋清逸摇头浅笑着,他劝陛下不要妄想着能够逃脱。心中又担心陛下踢不到他反而伤了自己,故而他覆身贴着陛下的身体,双腿紧紧夹住陛下的小腿。他此举使周徽远的双腿不能随意晃动、脚踢了。
“不要……”周徽远见逃脱无望,不由得叫喊出声。
“没事的,陛下无需害怕。”宋清逸轻声在陛下耳边安慰着。他随即亲吻着周徽远的嘴唇,两人的舌头紧紧缠绕着。没多久,房内就传来喘气声。
“唔……唔……”周徽远被吻的有些意识不清,胸前又窜起了阵阵热浪。
宋清逸嘴上吻着,一手轻轻揉捏起周徽远胸前的乳首。幸而他刚才趁陛下不注意,快速脱下了对方的上衣。他的手慢慢按住了陛下的,一会被摁进去,一会又被弹了出来。如此不停的循环,渐渐使周徽远的身体有了感觉。
“喔……喔……”周徽远感觉身体软绵绵的,他的抵抗也逐渐在减小。自从他的身体被宋清逸抚摸过后,全身的望似也复苏了。他虽不愿臣服,可身体的念使他难以极力反抗。此刻的他不禁暗恨身体的脆弱,使他如此不经碰触。不管怎样,他内心始终坚持着不肯妥协。“放……手……”他开口呼唤着。
“你……唉……”见陛下身体已经如此兴奋,嘴上却始终不愿投降。他不由得长叹一口气。他暗自叹息说:“想来是草民不够努力,此时还能让陛下分心。”说完,他用力陛下的嘴唇,手紧紧揉捏着乳首。吸了一会,他才低头含住一颗红豆,使劲、着。
“噢……噢……”周徽远舒服的轻叹,身体瞬间有了感觉。他内心正在激烈挣扎着,即不想就此投降便宜了宋清逸,又不想拒绝这美妙的感觉。他为难的不知如何是好了,随着身体越来越兴奋,他的思绪也越发糊涂了。他渐渐沉醉在这中。
“吧嗒……吧嗒……”宋清逸的起劲,见陛下逐渐放弃了抵抗,他更是乐得手不停歇的到处游走。他抬起头,悄悄想要解开陛下的亵裤。
“不……不……”迷茫中的周徽远突然清醒过来,就见宋清逸要脱他的亵裤,他惊得又开始反抗了。胸前被宋清逸如何碰触那都没关系,唯独身下的硬挺他怎么也不愿让人碰到。在他的想法中,除非行房才可以接触到那边。他又没有宠幸人的意思,自然就不必暴露硬挺了。如今让人安抚那边是他最不能忍受的。
“陛下,不要动。”宋清逸出声警告。他知陛下害羞,且视硬挺为行房的工具。就这么被他碰触,陛下定是不甘心的。他随手拿过龙床上的丝带,用丝带一端绑住陛下的一条腿,而后固定在龙床的柱子上。
周徽远的亵裤早在挣扎中已被脱下,而今又被绑住了一条腿。他愤恨骂道:“混账,你好大的胆子……”他口齿清晰道,此前的喘气声好似不是他发出的那般。
“草民一向胆大,陛下还是乖些才是。”宋清逸嬉皮笑脸道。
“滚……开……”周徽远不断扭动身体,因双手和一条腿都被绑住了,他的扭动根本未能松开丝带所打的结。
宋清逸轻松的再次覆上陛下的身体。他轻轻抓住陛下的硬挺上下套弄着,嘴仍然吻住陛下的嘴唇,上下一起夹攻着周徽远。
“呵……呵……”周徽远急急喘着气,他只觉快要窒息了。
“呼……呼……”宋清逸也觉不能呼吸了,他赶紧放开对陛下嘴唇的蹂躏。
“唔……唔……”周徽远轻声呓语着,他终于能够喘气了。他不停换着气:“呵……呵……哦……”
宋清逸改变进攻方向,他低头一口含住周徽远的硬挺。
“啊……”没有提防的周徽远立即叫出声。如此刺激的他实在是无法抗拒。“呼……呼……”他娇喘的着。
“嗒……嗒……”宋清逸的来劲,他不嫌脏的继续轻咬。
“不要……脏……”周徽远嘴中拒绝着,身体却是享受般的拱起。
“不脏,陛下的傲然好可爱哦。”宋清逸暂且停下的动作,他抬头回答周徽远的话语。
“胡……说……朕……才不……可爱……”虽被夸可爱,周徽远却皱起眉头。听对方口气似是瞧不起他的巨龙。想他堂堂大周王朝天子,怎能屈居人下。殊不知这硬挺又不是根据身份论大小的,待他见识过宋清逸的傲然后方知他那时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比起草民的,陛下只能算是小巧了。”宋清逸含蓄述说着,他意指陛下那里算不得雄伟。
“你……”周徽远气的发抖,对此不敬的话语他自是暗恨在心。
“好吧,不说这个了。”不想再刺激陛下,宋清逸逐打断此话题。他掀开帘子站起身往外走去。他走到案桌边拿起扇子,拔下扇子上的一根羽毛。而后重新走回龙床。
“你……干……什么……”周徽远远远就瞧见宋清逸拔下羽毛,因帘子未能完全散下,故而他清楚的看清对方的一举一动。心底虽不清楚宋清逸要做什么。但以往的经验使他认为,对方这么做绝对有更深的用意。他头皮发麻的看着宋清逸的再次靠近。
“没什么,陛下大可放心。草民是绝不会伤害陛下的。”宋清逸笑着走近周徽远身边,他又重新放下帘子。接着他拿起羽毛慢慢靠近陛下的菊。
“你……”周徽远大声惊叫着。知对方对他的菊有企图,他剧烈扭动着,就想避开这羞辱的一刻。心底对即将发生的事充满畏惧。从没害怕过的他此刻真正体会到了惊怕。
“陛下别怕,不会伤了你的。”宋清逸轻声劝说着。心知立即压上陛下干恐会弄伤陛下,从陛下的反应他就能看出,陛下对于疼痛应是非常敏感的。他怕陛下承受不住他的挺动,故而想多做些爱抚。也想让陛下能够尽快适应被插。殊不知这些只不过是他的私心,即使有再多的准备,等他插入时周徽远还是会觉得疼痛难忍的。只不过他此刻心心念念着陛下,因此一直不能狠心采了陛下的菊花。此前对王爷们他就从没这些顾忌,往往是压上就做。
宋清逸用羽毛轻轻拨弄着周徽远的,他手上动作尽量放的轻柔些,就怕惹陛下疼痛。
“喔……喔……”初次被人碰触窄穴的周徽远轻叫着,他觉得穴内好痒,身体不自觉的放松了。他怕痒的摆动着身体。
“别动哦。”宋清逸出声提醒着,他继续挑弄陛下的。渐渐的,菊有些打开了,也不再紧绷了。他心知陛下已经慢慢体会到了快感,故而加深探弄。他怕陛下窄穴不能承受他的挺进,因此他此举是想要陛下的菊尽快适应他的碰触。幸亏刚才绑住了陛下的一条腿,如今他挑逗起来也方便了许多。
“呀……呀……”周徽远逐渐有了快感,他嘴上哝哝嘀咕着。身体拱起迎合着宋清逸的触摸。心知不该如此,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在宋清逸几番拨弄下,周徽远的渐渐绽开。他放下羽毛,改而用一指轻轻插入陛下的窄穴中。
“啊……疼……不……”吃痛的周徽远出声喊叫着。虽已经过羽毛的挑弄,可毕竟没有深入到内壁中。如今宋清逸的手指突然插入窄穴中,他还是忍不住疼痛的叫出声。未经碰触的禁地自然不能适应对方手指的插入。
“呃,还是疼吗?”宋清逸诧异问道。他以为陛下已能适应了,哪知他的手指刚一插入,陛下就叫疼了。他心底明白此刻已经不能退缩了,如果此刻放弃只怕今后陛下会更加厌恶被人碰触。如今他只能继续挑弄陛下窄穴,希望借此陛下可以渐渐得到快感。他的手指快速抽动着,嘴唇紧紧吻住陛下的。他希望如此一来就能减轻陛下的疼痛。
“啊……啊……”疼痛逐渐平息下来,伴随而来的是一阵阵热浪。周徽远舒服的轻叹着,他已能体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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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虎般的望。逐渐产生的快意是如此明显,疼痛相比而言就有些微不足道了。
宋清逸见陛下有了感觉,他逐而加快拨弄的速度。听见陛下嘴中有了些声,他轻轻加入了一指。
“哦……哦……”周徽远继续享受着。虽然宋清逸加了一指,他却感受不到太多的疼痛,只觉内壁似被撑大了。窄穴涨开的感觉他觉得还不坏,脸上逐而露出些笑容。
宋清逸一看即知陛下不怕一点点的撑开,当他再次加入一指后,就发现陛下的眉头皱紧了。
“不……不……”周徽远又再次体会到了疼痛,他反抗的挣扎着。
知道陛下不能立即适应,宋清逸没有再追加一指,只用三指在陛下体内搅动着。他的速度时快时慢,一会伸入一会拔出,就这么不停的折腾着陛下。
“啊……啊……”
“呼……呼……”
“呵……呵……”
“嗒……嗒……”
宋清逸除了手指插入外就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这夜他只是想要陛下适应他的亲密碰触。此举对他而言是一种煎熬,可他却极快乐的忍耐着。
周徽远的菊首次被人如此直接的碰触、调教着。殊不知这些只不过是个开始,今后等着他的还有更多……
情敌出现
周徽远渐渐从望中清醒过来。他就这么愣愣的看着眼前之人,心中的羞耻感瞬间就升了起来。只要一想到他刚才毫无廉耻的在此人身下享受,他就觉尊严被严重冒犯了。
“无耻……”周徽远恨恨骂道。
“是吗?那刚才陛下还不是好好的享受了一番。这不,我还没抽出来呢。”宋清逸轻浮的鄙视道,他边说边用手指在陛下体内拌动。
“你……”突觉体内又再次浮起热浪的周徽远出声怒喝道。他连忙夹紧双腿,不想让对方的手指再次行凶。
“哦,刚放了你马上就开始逞能了。我倒要看看陛下的双腿有多厉害。”宋清逸淡笑道。他才解了陛下腿部的束缚,陛下的双腿立即就能活动自如了。好在他没有解开陛下的双手,要不然此刻还得费番功夫呢。即使陛下的双腿夹紧了,可他的手指依然无所阻挡的狠狠刺进陛下内壁的最深处。
“啊……”周徽远失声尖叫着。他以为夹紧双腿就可以防止对方的侵入了,哪知宋清逸的手指反而更深的刺入内壁中。他被刺的无数沾满了内壁,即使不甘心妥协,可这热流催的他难以忍受的低声浪叫着:“喔……喔……”
“怎么样?舒服吧!”宋清逸加快手指插入的速度,指尖不断的内壁中摩擦、搅动。
“呀……呀……”周徽远的体内像是蛇在爬动般让人难以忍受,他难耐的扭动身躯想要躲开对方的碰触。
“别动啊!”宋清逸出声阻止,他继续用手指在陛下穴内抽动着。
“放开……”周徽远愤恨道。
“等陛下释放了我才会停止。”宋清逸不予理会的继续手上动作。
“啊……呜……”即使心底还在不停的抗拒,周徽远身体仍是兴奋到了极点。他哀怨的感受到体内的浊液正一点点的流出,他最终还是在对方的碰触中达到了高潮。
“怎么样,感觉不坏吧。”宋清逸笑着抽出手指,他轻轻抬起陛下的额头。
“混……”周徽远刚要开骂就被对方紧紧吻住。
“吧……吧……”宋清逸伸出舌头对方嘴唇。他啧啧有声的吻着。
好一会,周徽远才能呼吸新鲜的气息。“呼……呼……”他用力吸气想要平息心底的念。
“陛下的菊花果然好美,就这么放着岂不可惜。”宋清逸凑到陛下耳边言道。
“滚开……”周徽远怒骂着。
“何必动怒呢,陛下的菊花还需我的精心调理呢。”宋清逸嬉皮笑脸道。
“无耻……”周徽远大喝一声。他接着骂道:“你休想得意妄为,朕即刻就命人拿下了你。”
“好啊,陛下的侍卫们人在哪里呢?”宋清逸大笑不已。
“你……”周徽远这才想起侍卫们已被下了迷药。他指着宋清逸说:“不许你再下药。”
“可以,只要陛下乖乖听话,我自不会为难那些侍卫们的。陛下的宫女、太监们也会安然无恙。”宋清逸点头应允。
“休想,朕不会答应你的。”周徽远一口回绝。
“是吗?那就不要怪草民无情了。既然陛下亥时过后才有空闲,那草民就等那时再来与陛下相会吧。”宋清逸语出威胁。
“你不可以再来。”周徽远紧张的摇着头。
“有何不可,草民来时自不会让人发现。”宋清逸语意凉凉道。
“朕不许你私自潜入龙仪宫。”周徽远的话语中不免有些气短。
“陛下是在命令草民吗?”宋清逸挑眉凝视着对方。
“朕……”周徽远一时无语,他知对方不怕自己的天子威严。
“还是说陛下是在求草民?”宋清逸淡淡的说笑着。
“胡说,朕怎会求人。说吧,你到底有何目的。”周徽远咬牙询问着,他知宋清逸对他有企图。即使心中再不愿,他也不能让宫人们为此受累。
“哦,陛下都这么说了草民自然不能再刁难于你。只要陛下撤了随行众人,与以往一般让草民好好疼爱也就是了。草民要求不高,只要每日有疼爱陛下的机会,就不会深夜再去打扰陛下。”宋清逸提出要求。
“若朕不答应你又当如何?”周徽远沉声问。
“草民当然是继续潜入龙仪宫,亲自前来探望陛下喽。”宋清逸无所畏惧道。
“你……哼……”周徽远轻哼一声,他低头索了一会。他考虑再三后这才抬头说:“好,朕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只是你切不可无故对人下药,你我之事也不许让人得知。龙仪宫更不许你再踏进一步。”周徽远提出要求。
“可以,草民不会随意对人下药。只是陛下希望草民在哪里疼爱陛下?”宋清逸点头应允,他同时提出疑问。
“哼……”周徽远再次冷哼着。他藐视的看着对方说:“以你的能力,朕在哪里你都能找到吧。”
“这个是的,不过陛下既然不想让人发现,当然要留个对方让草民知道。难道要草民到处去寻找陛下的身影吗?”宋清逸笑吟吟说着。
“好,你可在御花园等朕。朕每日下朝后都会经过那里,你上次不也是——”周徽远一想到上次的事就羞得说不出话了。
“原来陛下还记挂着那日的事啊!”宋清逸高兴的胡乱亲着陛下。
“休得胡说,朕是不想提起那日之事。”周徽远怒说着,他使劲推开宋清逸。
“好吧,不说了。草民就在那里等候陛下了。如果陛下不来,那草民会亲自去龙仪宫探望陛下的。”宋清逸点头笑笑。
“你……滚……”周徽远怒喝着对方。
“好,草民这就走。”宋清逸拍拍衣裳就要离开。
“慢着,你先放下解药。”周徽远叫住对方道。
“解药?”宋清逸起先不解,而后轻笑说:“没有解药,那些人过了两个时辰就会清醒。陛下就多多保重了。”说完,人已离开龙仪宫。
“你……”周徽远刚想骂人,无奈对方已离开他的视线。等见识了宋清逸的轻功,他不由得叹口气。暗道对方武功如此之高,他要如何才能逃脱啊!自他从亲政以来,从没有过如此烦恼。想到他每日必须承受那样的羞辱,他就觉得无颜面对先皇。“唉……”他低声叹气,心想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外室突然传来声音,王恺急急忙忙跑进内室。
“陛下,你没事吧?刚才众人都晕倒了,可曾有歹人闯入?”
“没事,朕一切安好。你下去吧。”
“是,奴才遵旨。”
王恺又回到外室,再次叹气的周徽远无奈悄悄跑去沐浴。他身上粘粘的,又不敢叫宫女准备干净的衣裳。他怕引人怀疑,可又不能就这样忍受一夜。他悄悄沐浴后这才返回内室,等再次躺到龙床上时,他已经累得闭眼就睡了。
☆☆☆☆☆
翌日,周徽远下了朝还在犹豫要不要路过御花园。
“如果陛下不来,那草民会亲自去龙仪宫探望陛下的。”宋清逸的话犹在耳边响起,周徽远想到这就慢慢踱着方步踏入了御花园。他早已遣退了随侍众人,就这么一个人静静走着。
“果然陛下还是守约的。”宋清逸愉快的说着话,他一把就抱住了陛下。
“你……”周徽远苦笑道。他虽已有准备,可突然被人抱住还是吓了他一跳。
“陛下好香哦。”说完,宋清逸就不停亲吻着陛下。他抱着陛下来到一处花亭中,双手立即脱下陛下的衣裳。
“你就不怕被人看到?”周徽远用力推开他问。
“呵呵……”宋清逸笑个不停。他大笑说:“既然陛下敢来赴约,说明陛下已做了周全的准备。草民又何需担心这些呢。”
“哼……”周徽远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他的确遣退了众人,也下令不许任何人靠近御花园。要不然他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的被人抱着。
宋清逸随即开始为所为了。周徽远闭眼随意对方如何摆弄,可他始终不发一词。
日子就这么慢慢过去了,周徽远也习惯了每日的必经过程。他的菊也在对方的开采下,逐渐绽放开它的魅力。每日都引得宋清逸对它垂涎不已,对方每日都要不停的亲密抚摸菊,他也渐渐不再觉得难堪了。
宋清逸对采菊自是尽心,可他始终不曾就此采了陛下的菊花。贴身宫女对此非常不解。
“公子为何迟迟不采陛下的菊花?”春梅纳闷道。
“春梅,你觉得呢?”宋清逸笑而不语。
“想来又是公子的不忍心在作怪吧。”春梅如是猜测道。
“呵呵……”宋清逸笑个不停。
“可是,公子你要知道夜长梦多,拖久了恐会生变。”冬菊开口劝说着。
“冬菊说的极是,清逸记下了。”宋清逸点头应承。
“公子,你要尽快采了陛下菊花才是。”冬菊继续劝说着。
“知道了,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宋清逸笑呵呵说着。他对宫女们的说法虽赞同,可也没打算尽快实行。
见此情形春梅、冬菊同时叹着气,她们知晓公子并未把她们的话听进去。她们也只能暗暗祈祷不会有状况发生。
☆☆☆☆☆
过了几日,有一天冬菊急匆匆跑进清茗宫去找宋清逸。
“公子,大事不好了。”冬菊气喘吁吁道。
“冬菊,你急什么。公子刚从御花园回来呢。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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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还没休息呢,你就这么嚷嚷着。”春梅轻声指责冬菊的无礼。
“是冬菊的不是,可这事确实要紧。”冬菊急得团团转。
“什么事啊?”宋清逸正从内室走出来。
“公子,你的情敌出现了?”冬菊大声叫唤着。
“情敌?”宋清逸听得一头雾水。
“莫非是褚轩回来了?”春梅猜测道。
“是啊!”冬菊急急说着。
“啊,这可糟了。”春梅此刻也着急了。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宋清逸催促道。
冬菊这才说出详细经过,听完整番话后的宋清逸也改变了以往不紧不慢的态度。他这才想尽快采了陛下的菊花——
万事俱备
清茗宫
宋清逸坐在椅子上静静听着冬菊正在说的话。
“公子,你不知道。那个褚轩可是陛下的救命恩人,陛下对他可是一直厚爱有加的。”冬菊气喘吁吁道。
“那人怎会是陛下的恩人?难道说陛下曾经被人加害过?”宋清逸吃惊道。
“陛下确曾受人迫害过。”冬菊点点头。
“冬菊你快说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宋清逸大惊失色问。
“听闻太后提起,陛下年幼时曾出宫游玩。当时受宠的王贵妃偷偷派人行刺太子,幸得褚轩相救,太子才能免于此难。”冬菊边说边摇头。她暗叹宫中的黑暗,人人都是为了自身目的而偷偷加害他人。
“这王贵妃为何要加害太子?按理说她既是贵妃又受先皇恩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陛下是不是早就被先皇立为太子了?”宋清逸迷惑的看着冬菊。
未等冬菊回话,春梅插嘴道:“公子有所不知,这皇宫内院背地使诈的人数不胜数。虽说王贵妃极得先帝恩宠,可太子毕竟不是贵妃所生。贵妃亲生的两位皇子又不能继承帝位,所以贵妃才会派人想要暗杀太子。”
“就算太子不是贵妃亲生,可嫡皇子继承大统也是天经地义的。贵妃难道不明白这道理?”宋清逸摇头感叹着。
“王贵妃当然明白。可是先帝已开了先例,贵妃就想放手一搏。若成功了那贵妃就是太后了,即使失败贵妃也以为会万无一失的,毕竟先帝当时可是相当恩宠贵妃的。”冬菊摇头叹息着。
“结果如何?先皇是否饶恕了王贵妃?”宋清逸急急询问着。
“不曾饶恕,贵妃可是估错了。先帝得知后大怒,即刻就把王贵妃打入了冷宫,从此不在临幸。”春梅摇头叹息。
“如此说来,王贵妃是失势了,那陛下此后就安然无恙了吧?”宋清逸笑着问。
“恩,是的。可贵妃所生的两位皇子从此记恨起陛下了。”冬菊有些担忧道。
“为何?此事应于陛下无关吧。”宋清逸越发迷惑了。
“正因此事,两位王爷即刻在先帝跟前失了势,这继承大统更是不用想了。”春梅继续解释。
“原来如此,那位贵妃如今怎样了?”宋清逸好奇问道。
“先帝驾崩后,太后念在往日的情份上,让陛下赦了贵妃。贵妃如今居住在灵慧宫,也算是安享清福了。”冬菊笑着说。
“太后真是宅心仁厚哦。那陛下同意了吗?”宋清逸继续追问。
“陛下答应了,听龙仪宫的宫女悄悄说,陛下是想挽回兄弟的感情才点头同意的。”冬菊轻声述说着。
“王贵妃的所生的两位王爷原谅陛下了吗?”宋清逸担心不已。
“没有,两位王爷一直不愿进宫见陛下。这贵妃思念王爷们人也是越发的憔悴了。”春梅连连摇头。
“两位王爷真是不孝啊,怎么也不去探望下生母。即使王贵妃有再多不是,毕竟也是两位王爷的母妃啊!”听闻王爷们如此不孝,宋清逸气愤难平道。他从小就失了亲人,对不孝之人自是深恶痛绝的。
“这个听说……”冬菊想说时又看看窗外有没有人,她仔细查看见无人后方说:“听说两位王爷有谋反之意,只是大臣们苦无证据可以擒获两位王爷。”
“哦,那陛下的意思呢?”宋清逸放低声音悄声问。
“陛下的想法冬菊可看不出来,想来陛下应是知道两位王爷图谋不轨之心的。”冬菊轻轻摇着头。
“那就好。”宋清逸点点头。
“公子是不是该想想陛下的事了?公子准备何时采了陛下的菊花?”冬菊一直追着宋清逸问。
“这个快了。我是不会让外人碰触陛下的,陛下永远都是我一人的。”宋清逸信誓旦旦道。
“好啊,那公子可要抓紧才是。”冬菊笑着点头。
“你们怎知褚轩对陛下有意思?他不过就是陛下的救命恩人罢了。”宋清逸提出疑问。
“公子有所不知,那褚轩看陛下的眼神极其专注。且那人一直借机接近陛下。”冬菊说出她的看法。
“哦,那陛下是何态度?”宋清逸着急问。
“陛下对谁都是冷冷的,只不过念在褚轩是恩人的份上,陛下曾赐封褚轩做了御史大夫。那人从此帮着陛下处理朝政。”春梅有条不紊说着。
“这么说此人一直有机会与陛下独处喽?这褚轩长得如何?”宋清逸有些担心了。
“褚轩外表器宇轩昂,可惜与陛下是一般的性子,对人极其冷淡。”冬菊边说边皱眉。
“如此说来这褚轩应是极合陛下心意吧。”宋清逸语气中冒着酸气。
“呃,公子不要误会。陛下对褚轩没有其他心思。只要公子得了陛下,也就不怕陛下变心了。”冬菊趁机劝说道。
“冬菊,我明白了。可你们为何如此讨厌此人?太后对此人的意思是?”宋清逸充满感激道。
“公子放心,太后对褚轩也不甚喜欢。众人皆不希望陛下与褚轩在一起,也是不想因此被冻冰啊。太后如此欣赏公子,公子更该加把劲讨太后欢心才是。”春梅出谋划策道。
“多谢你们,我已了解了。你们可否带我去看看褚轩。”宋清逸轻声询问。
“这个,若陛下得知我等带公子前去怕会降罪。”冬菊为难道。
“放心,你们只要指明方向我即可悄悄潜入。”宋清逸轻笑一声后看着两人。
“好,公子请跟我来。”冬菊在前指引着。
宋清逸随即悄悄潜入陛下与褚轩谈话的对方。他进去后就见褚轩正亲密的与陛下交谈着。见此情形他不由得暗怒在心。暗道陛下每次都恨不得躲着他,可面对褚轩却毫无半点戒心。明明褚轩有些动作非常亲昵了,可陛下愣是没有发现。再一看这褚轩长得确实不错,所谓日久生情,他万万不能让陛下被人先夺了去。可他就是没想到褚轩与陛下认识也不是一、两日了,若要日久生情也不会等到现在。他越看越生气就忍不住拂袖离开,心中已然打定了主意。
宋清逸随即前往太后寝宫。夏兰知晓后就带他进去见太后。
“清逸叩见太后千岁!”说完,宋清逸立即跪下行礼。
“原来是清逸啊,快快请起。你今儿个怎么有空来哀家寝宫?”太后乐呵呵问着。
“唉……”宋清逸长吁短叹道。
“怎么了?清逸是否遇到难题了?”太后关切的询问着。
“清逸多谢太后关心,我是为了陛下才叹气!”宋清逸低头苦笑说。
“陛下怎么了?清逸可曾治好陛下的病?”一说起陛下,太后立即不停的催问。
“还不曾治好,不过陛下已经有了些感觉。”宋清逸避重就轻言道。
“那就好,清逸为何要叹气?”太后有些疑惑,既然陛下的病有了进展,那宋清逸叹气又是为了什么?
“虽说陛下的病情已有所好转,可陛下一直躲避清逸的直接治疗。故而我想请太后邀陛下去清茗宫,今夜正是最佳时机。待清逸医治了陛下的病,日后也可让陛下不反对宠幸嫔妃。”宋清逸恳求道。
“为何一定要是今夜?”太后纳闷不已。
“因明、后两日是休沐日,陛下不用上朝。清逸怕陛下不能早起,故而——”宋清逸吞吞吐吐说着,他并没把话说完。
“原来如此,哀家明白了。清逸真是会体谅陛下。哀家会邀陛下去你寝宫的。”太后浅笑道。她点头同意了宋清逸的要求。
“多谢太后成全。”宋清逸感恩的再次跪拜。
“罢了,哀家只望陛下的病情能够早日好转。”太后哀声叹气说。
“清逸定会竭尽全力医治陛下的。”宋清逸连连保证道。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太后摇手示意宋清逸可以退下了。
“是,清逸告退。”宋清逸转身就要离开。
“且慢!”太后突然开口叫住了宋清逸。
“太后还有何事要吩咐清逸?”宋清逸恭恭敬敬问着。
“哀家希望……”太后言又止,话始终没有说出口。
“太后希望什么?”宋清逸一头雾水的看着太后。
“太后希望宋公子对陛下下手轻些。”夏兰插嘴道,她明白太后是不好意说。
“是啊,陛下可是初次承欢,受不得折腾的。清逸可要手下留情啊!”太后终于咬牙说出口了。
“太后放心,清逸不会随意伤害陛下的。只是今夜陛下怕是要留宿清茗宫了,不知龙仪宫那边——”宋清逸连忙承诺。
“清逸可以放心,哀家会吩咐王恺不许跟着打扰陛下。”太后许诺道。
“可否让陛下这两日都留宿清茗宫?”宋清逸大胆要求着。
“这个……”太后有些迟疑,她顿了一会才点头说:“好吧,既然清逸有这个心思,哀家当然要成全与你。”
“恕清逸冒昧,这段时间可否暂时撤了陛下身边的侍卫?清逸定会随侍陛下左右的。”宋清逸继续向太后提出要求。
“这个么……”太后不敢同意了,毕竟贴身侍卫可是关系陛下安危的大事。贸贸然撤了,她也是不敢做此决定的。
“太后还是答应宋公子吧。秋竹听闻宋公子武艺高强,想必保护陛下应是不在话下。太后何不给机会让公子照顾下陛下呢。”秋竹在一旁替宋清逸说好话。
“也罢,哀家就答应你。可是陛下的安危可都在你手中了。”太后不放心的叮咛。
“是,清逸定不负太后所托。”宋清逸连连点头。
“夏兰,你送清逸回寝宫吧。”太后含笑眨眼看着夏兰。
“是,夏兰谨遵懿旨。”夏兰心领神会,她明白太后是想让她骗陛下去清茗宫。
“清逸告退。”宋清逸说完就离开了太后寝宫。
夏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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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逸出了宫门就去请陛下了。宋清逸赶紧回清茗宫预做准备。
远处的周徽远并不知道,他的初次行房即将到来。他是怎么也逃脱不了被开苞的命运。
无奈的徽景帝(上)
宋清逸回到清茗宫预先做准备。他先是交代了春梅、冬菊一些注意点,继而又备用了一些必需品,而后他就等着陛下的圣驾驾临清茗宫。
夏兰匆匆忙忙前往龙仪宫,王恺皱着眉带她去见陛下。他心知夏兰来是绝无好事的。
“夏兰拜见吾皇万岁!”夏兰立即上前行礼。
“夏兰平身吧。”周徽远皱眉叫起夏兰。他心底有些忐忑,就怕太后又设计陷害于他。夏兰来就从没有过好事,他也因此上当了很多次。他低声问道:“你来见朕所为何事?”
“夏兰听从太后吩咐特意前来请陛下驾临清茗宫。”夏兰谨慎言道,她知陛下对她有戒心。
“清茗宫?”周徽远暗暗索着,他总觉的此宫名字很熟。突然他睁大双眼问:“莫不是宋清逸所宿的寝宫?”
“正是。”夏兰点头。
“朕今日没空,改日再去给太后请安。”周徽远一口回绝,他不想再次落入陷阱。
“那夏兰就照实禀告太后,说陛下今日没空。呃,恕夏兰直言,太后一直在清茗宫等着陛下,如此一来岂不让太后,唉——”夏兰边说边摇头,她再次行礼准备退下。
“慢着,太后今日心情不好吗?”周徽远唤住夏兰,听闻太后思念他,他就不免有些担心了。就怕太后身体微恙,他这个做人儿子的怎可如此不孝。
“太后最近心情不佳。她嘴上一直念叨着陛下呢。”夏兰故作哀怨样。
“罢了,朕这就前去探望母后。摆驾清茗宫。”思母心切的周徽远上当了,他吩咐王恺摆驾。
“陛下且慢!”夏兰连忙开口制止。
“还有何事?”周徽远疑惑的看着夏兰,他不明白夏兰为何要出声阻止。
“太后吩咐过了。她只想单独与陛下谈谈心,不希望被太多人打扰。”夏兰解释说。
“既然母后不喜人多,那朕就一人前往吧。”周徽远点头应允。心想此处离清茗宫也不远,他就是独步前行也是无妨。“夏兰,你在前带路吧。”
“是,夏兰遵命!”夏兰乐滋滋答应着。
“唉……”周徽远边走边叹气,心想太后过于宠爱这些宫女了。若不是太后的恩宠,她们怎敢自称姓氏,不称奴婢二字。若不是太后过于疼爱她们,这些宫女也不敢她、他的称呼。罢了,太后不管这些,他又何必管多管闲事呢。
不知不觉间,周徽远、夏兰已经走到清茗宫。两人不一会就到了外室。
“母后人呢?”周徽远见殿内无太后人影立即出口询问。
“这个,太后只让夏兰带陛下到这。其他的,太后并未吩咐夏兰。”夏兰见目的达到,立即滑溜的离开了。
“你……”周徽远自知上当了。他正想快速离开时,突然前面有一人挡着他的去路。
“陛下何必急着离开,不如留下来我们仔细聊聊如何。”宋清逸轻浮的说着话。
“是你!”周徽远看清人影方知今日是在劫难逃了。他指着宋清逸说:“你是怎么说服母后一起来骗朕的。”
“呵呵……”宋清逸笑笑,他大言不惭道:“太后有求于我,自然会答应引陛下过来。”
“胡说,母后是不会那么简单就同意的。”周徽远不肯相信,他知道太后是不喜男男之事的。
“这个就要怪陛下自己了,谁叫陛下不肯宠幸嫔妃。陛下让太后着急了,自然只能病急乱投医了。只要陛下经草民疼爱后,就知这行房的乐趣了。”宋清逸一边解释一边拦腰抱住陛下。
“滚开,你胡说。母后绝不会同意你对朕无礼的。”周徽远不停挣扎,他是真的不想被人开苞。
“呵呵,既然是夏兰引得陛下前来,太后怎可能不知此事。”宋清逸用力抱起陛下,他对准陛下的嘴就是一阵猛亲。
“放开!”周徽远用力推拒对方的亲吻,心底不禁有些绝望。暗道如果太后也是此意思,他说什么也是逃脱不开此人的手掌心。
“不放!今日陛下一定要好好犒劳下草民。这些日子,草民可是忍得非常辛苦。”说完,宋清逸继续亲吻陛下的嘴唇。
“不……”周徽远拳打脚踢着,他使劲想要逃脱。
“哼,陛下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哦。”周徽远不理会对方的挣扎,他出声警告着。
“不……朕……不要……”周徽远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他不愿臣服于人身下。更不愿像个男宠般张开双腿等着人临幸。他可是天子啊,怎能如此自降身份。
“要不要可由不得你。今日不管陛下愿不愿意,草民一定要得到陛下。”宋清逸冷声道。说罢,他抱着陛下直接进入内室。
“啊……”眼看就要被抱进内室,周徽远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他终于在内室门口推开了宋清逸的束缚。他转身就要逃出内室。
“陛下是跑不了的。”宋清逸没有防备,突然间就被陛下挣脱了。他原是想关门的,陛下这一撞击正巧撞到门上。
“碰……”碰的一声响,周徽远被门撞击后额头上流血了。“咚……”他应声倒地不起。
“陛下,你没事吧。”宋清逸急忙查看陛下有无异样,见陛下只是额头流血,并无其他不妥。他这才放心的舒口气。他轻轻关上门后抱起陛下把人放在床中,转身就去拿金疮药。
“嗯……”周徽远渐渐转醒,从没有过这种经历的他瞬间就被撞晕了。他清醒后立即发现所处的困境,他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子。
“陛下,不要动。”周徽远出声阻止,他随即拿出药替陛下敷额头的伤口。
“你放了朕吧!”周徽远有些祈求的询问。
“对不起,草民做不到。”周徽远摇头,他是不可能放弃陛下的。
“哼……”周徽远轻哼一声,他不想搭理宋清逸。
宋清逸敷完药后立即爬上了床。他轻轻放下两端的帘子,随即扑向陛下。
“不……”周徽远使劲拒绝着。他心知武功比不过对方,今日怕是难以逃脱了。但他仍不愿放弃机会逃脱。
“陛下别怕,草民会好好疼爱陛下的。”宋清逸伸手就要替陛下脱衣。他边脱边说:“你我今日成就好事,待陛下体会了个中滋味,今后就会迷上行房的。”
“不要……”周徽远用手抵抗着,他根本就不想行房。
“陛下与我今日成了夫妻,日后草民定会暗中相助陛下的。”宋清逸口无遮拦道。
“你休得胡说,朕是男子怎能与你成为夫妻。你还是早日娶妻的好,要不然朕赐你一妻如何。”周徽远摇着头,他以为对方是没有妻子才会打他的主意。他想赐婚于宋清逸。
“好啊,草民只要一人做妻子。”宋清逸低头窃笑道。
“好吧,你要何人,朕定会成全与你。”周徽远满意的点头。他认为对方定是有了意中人,可能是为了某种因素不能在一起,故而才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
“草民只要陛下做妻子,君无戏言哦!”宋清逸说出答案后,手立即伸进陛下衣内一阵乱摸。
“你荒唐,朕怎能做你的妻子。”周徽远连连摇头,他此时方知中了对方的圈套。可话已出口,他只能暗自悔恨着。
“有什么不可能,事在人为呀。”宋清逸满不在乎的说着话,他对此反倒有了信念,暗道终有一天能达成所愿。
“放肆,朕懒得与你多说。”周徽远不愿继续这个话题,他还在使劲的挣扎。
“熟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哦,陛下今后就不会忘了草民了吧。”宋清逸轻声感叹道。
“胡说!”周徽远气愤难平道。
“好,不说了。”宋清逸不再言语,他已顺利脱下陛下的上衣。他双手开始逗弄陛下胸前的乳首,他同时捏住两个,轻轻用力揉搓着。
“滚开……”周徽远使劲拍打着对方,他拳打脚踢想要避开宋清逸的侵扰。
“陛下放心,今夜草民不会绑了你。可是陛下如此蛮力可是很不好的哟。”说罢,他双腿用力夹紧陛下的双腿,他的力气成功阻止了陛下的脚踢。而后他又腾出一只手,单手抓住陛下的双手使劲向后拉。另一只手继续揉搓着。他很轻松的避开了陛下的拳打脚踢。
“啊……呜……”周徽远瞬间就被对方控制住,他只能低低哀叫着,因他咬住了嘴唇,不仔细听就不会被人听到。
“嗒……嗒……”宋清逸松开手,他突然低头含住那颗。他不停的□,。
“噢……噢……”周徽远只觉别扭,他身体仍在顽强抵抗。他用力吸气缩起胸膛,就是不想让对方尽兴。暗道只要他不示弱,谅对方也奈何不了他。
宋清逸轻轻一口咬住,他算是在警告陛下的不逊。
“呜……呜……”周徽远疼的低低哀鸣着,他的身体立即松懈下来。
见陛下放松了身体,宋清逸继续轻轻的□。
“哦……”周徽远只觉身体发软,意识也渐渐模糊了。他咬了下舌头不让自己沉沦。暗自提醒自己不能放弃,要不然真的只能被压了。
明显感觉到陛下身体的僵硬,他张开嘴唇后抬头目视陛下的双眼。只见陛下眼中露出怒火,他在心底暗暗叹气着。知道陛下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他得手。
宋清逸改变进攻方向,他松开双腿就要脱陛下的亵裤。
“混蛋……”周徽远怒骂着,他知晓对方要对他的菊行凶。他用力踢着对方,拼命想要保护自己的身子。
宋清逸怎甘心放弃到嘴的肥肉,他很快就摆脱了陛下的胡乱脚踢。
无奈的徽景帝(下)
宋清逸终于按住了周徽远,他脱下陛下的亵裤仍在一旁。一手抓住陛下的硬挺,他点弄硬挺的前端。一会又轻轻弹了下,觉得不满意又用指尖稍稍向内刺了下。
“喔……噢……”周徽远疼的抿紧嘴唇,他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
“不行哦,陛下那太弱了。这么小怎能让人满足哦。”宋清逸用手拨弄着陛下的硬挺前端,边说边摇头。
“朕那里小不小不关你的事。”周徽远羞窘的用手隔开对方的手。
“怎么,陛下的手一不被牵制就作怪哦。”宋清逸有些不悦,他立即用一手困住陛下的双手。
“不……”周徽远不想让对方轻易得逞,他不断扭动身躯。
“哼……”宋清逸冷哼一声,他鄙视道:“陛下以为这样就可以躲开了?”他用力扳开陛下的双腿,一指轻轻伸入中说:“陛下是不用难过的,虽说陛下的那里挺小的,可这里却让我很满意。就算陛下今后不擅宠幸人,可草民是绝不会因此嫌弃陛下的。陛下这里真是好美!”他加入一指继续顶着陛下的内壁,手指还在内不停翻动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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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周徽远可不领情,他啐骂道:“你休得放肆,朕不稀罕你的夸奖。”
“无所谓,只要草民知道陛下的心意即可。”宋清逸嬉皮笑脸道。
“哼……”周徽远继续冷哼。
“草民说的话太多了,还是同陛下继续做吧。”宋清逸又加入一指搅动内壁,他顺势拉过陛下并亲吻住对方。
“哦……”上下夹攻的周徽远只觉喘不过气来,他努力推开宋清逸,勉强才能呼吸。“呵……呼……”他急促的喘息着。
宋清逸趁陛下不注意时悄悄脱去自身的衣裳。他身下的巨龙瞬间傲然挺立着。
“啊……不……”周徽远正在喘息没注意宋清逸已经脱去了衣裳。待他发现时映入眼帘的即是那巨大的硬挺。只要一想到这么大的硬挺一会将要插入自己体内,他就觉一阵阵恶寒。他努力扭动着身躯想要躲开。
“啪……啪……”宋清逸暂时放开束缚陛下的手,手改变方向朝陛下臀部用力拍下。“呲……呲……”他的拍打刺激了另一端的手指向内刺的更深入。
“啊……”周徽远的内壁被顺势顶到一处,热流瞬间窜满全身。他因羞于被人打了臀部,一时竟忘了双手已经可以反抗了。待他发现时却又被对方再次抓住了,他暗暗悔恨错失了良机。
宋清逸拍打了几下又重新抓住陛下的双手,他可不想让陛下借机逃走。心知对方是一时分了神,因而才没剧烈挣扎。
“替草民这里如何?”宋清逸指着自己的硬挺对陛下说。
“无耻……”周徽远一口回绝,被人压住已经够没面子了,他怎肯替人□。
“那好,草民就自己动手了。”说罢,宋清逸抽出手指。他把束缚陛下双手的那只手使劲拉向自己,另一只手按低陛下的额头。一个使劲就让陛下的嘴唇含住自己的硬挺。
“啊……喔……”周徽远被宋清逸用力拉扯着,他的身体瞬间失了重心。没等他反应过来嘴唇已经被迫含住了宋清逸的硬挺。他发疯般的扭动身躯,牙用力咬住对方的硬挺。
“啊……”宋清逸被咬疼了,他愤怒的暗自运功,硬挺瞬间涨大起来。
周徽远被涨大的硬挺刺的喉部发疼,他拼命想要吐出硬挺。他的牙瞬间松开了。
宋清逸怎甘心得不到满足,他抓住陛下头颅的那只手一个用力,周徽远被迫继续含住硬挺。陛下的头一会靠向自己一会又远离了些,他逐渐享受起陛下嘴唇摩擦自己硬挺的兴奋感。
周徽远起先还能支撑,逐渐他只能被迫□起对方的傲然。若不然他会被憋死了。他的□刺激的宋清逸更加兴奋,逐而加快双手拉动的速度。
宋清逸如此动作持续了好一会,他的硬挺也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他怕陛下会窒息,这才停止拉动,慢慢拉开陛下的头。他轻轻抬起陛下的头仔细查看。
周徽远早已被弄懵了,他只是被迫□着,人也快窒息了。正当他承受不住这窒闷时,对方竟放开对他钳制。他终于得以呼吸到新鲜气息。
宋清逸见陛下脸色发紫,人也没了往常的反应,他瞬时被吓坏了。他轻轻拍打着陛下的身体,并松开困住陛下的那只手,另一只手慢慢抚摸着陛下的脸。渐渐的陛下脸色有了红晕,他这才放心下来。
周徽远一时气闷没有反应,待他回神时立即咳了起来。“咳……咳……”他呛的咳嗽着。慢慢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他又不觉恶心起来。“呕……呕……”他似要吐出所有赃物似的。
“陛下何必如此样子,草民的那里可是很甜的,今后陛下就会喜欢了。说不定还会求着要呢。”宋清逸轻浮的说着这话。
“你无耻,放荡!”周徽远气怒的指着宋清逸。
“好了,让草民看看陛下是否适应了。”宋清逸轻轻推倒陛下,并扳开陛下的双腿,见陛下的仍是有些干涩。他摇头叹息:“看来草民此前的调教还未能使陛下满足。也罢,草民继续努力就是了。”
周徽远一时不明白宋清逸所说的,他刚要反抗时,体内突然感觉一股温热。他停止了挣扎动作,心底感受到有东西似在□。“你做什么?”因他看不见,故出声喝问。
“没什么,草民在帮陛下放松呢。”宋清逸抬头回答道。
“你……”周徽远抖动着身体,他见宋清逸嘴上沾着黏液。这才有些明白了。“不……不要……”他抗拒着对方的碰触,身体不停的扭动挣扎。
“嗒……嗒……”宋清逸继续低头□,他的有滋有味,根本就不理会陛下所说的。
“嗯……嗯……”周徽远只觉身体异常酥软,体内痒痒的、麻麻的。他逐渐停止了挣扎,他说不出这种感觉。他的身体似不能满足,空虚感瞬间升了起来。他不知想要什么,只能扭动身躯,双腿撑的大大的,身体不自觉的靠近宋清逸。
宋清逸□了一会,抬头见陛下的明显湿润了。他又见陛下不停的扭动身躯,知陛下是想要了。他压着陛下的身体,嘴唇亲吻住对方。
周徽远被动的承受亲吻,他火难耐的扭动身体。
宋清逸毫无预警的悄悄把硬挺插入陛下中,他立即停止对陛下的亲吻。
周徽远本来还在享受快感,突然穴内一紧,他只觉一阵刺痛向身体四周散开。
“啊……你……”周徽远努力睁大眼睛,就见对方压住自己,他的疼痛还在延续。
“陛下别怕,刚开始是会有些疼痛的。”宋清逸轻声安慰着陛下,他不敢继续动作,只静静等着陛下的疼痛过去。
“你……竟敢……”周徽远手指着对方,他疼的泪水都快被逼出来了。他拼命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示弱的哭泣。他今日方知行房是如此疼痛,根本感受不到半点愉悦。他疼痛难耐,用力向宋清逸的手臂咬去。
“哦……”宋清逸手臂虽疼心底却快乐无比,他轻笑说:“陛下尽管咬就是了,草民陪陛下一起疼。这才是同度患难呀。”
周徽远早已没了知觉,他只是顺从身体的本能。如今见宋清逸被咬了还如此快乐,他的内心略微有些歉疚。转念一想若不是对方,他也不会经历此种磨难。想到这,他咬的更是用力。
宋清逸却轻轻挺动着硬挺,他想让陛下能够尽快适应。
“噢……噢……”周徽远轻声着,体内疼痛伴随着热流一起向他袭来。他夹紧双腿不让对方硬挺更深的插入。
“呲……呲……”宋清逸强力推动着,硬挺刺的更为深入。他的硬挺摩擦着对方内壁,使两人的身体瞬时紧密接触在一起。
“哦……哦……”周徽远有些不能自己,他逐渐节节败退着。对方的硬挺顺利插入他内壁的最深处。他只觉一股股热流,体内的黏液渐渐漫流出来。
“噗……呲……”宋清逸觉得难以忍受了。他迅速摩擦着内壁,并在陛下体内快速冲刺着,他享受着驰骋的乐趣。“劈……啪……”两人的身体激烈碰撞着。
此时的周徽远已经不能言语,他努力调适自己适应对方的冲刺。他双腿夹的更紧,身体逐渐能够体会到被插的兴奋。他心底不禁悲哀自身的脆弱,即使心底不愿身体却还是享受到了快感。他慢慢抓紧宋清逸的身体,头不停的摇晃着。
“呲……呲……”宋清逸努力冲刺着,他的每一下都像要顶入陛下的最深处。他的硬挺在陛下中到处乱窜,速度也越来越快。
“啊……啊……”随着宋清逸的每一个冲刺,周徽远逐渐能体会这无穷的快感。他的穴内像被戳烂似的火热疼痛着,可身体又不能抗拒的更加贴近对方。他只觉快要被贯穿了,又怕被弄坏赶紧大声喊叫:“不……坏了……”
“不会……坏的……”宋清逸首次这么投入,他也觉得有些喘息。硬挺继续在陛下体内行凶,可他仍然不愿轻易放过这极品的菊花。他誓要埋藏在陛下体内一辈子似的,陛下内壁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摩擦、挑弄着。
“哦……哦……”此时的周徽远已无力拒绝,他只能跟着投入这一次次的望中。即使已经很疼了,可他仍是紧紧吸附住对方的硬挺。
“啊……啊……”宋清逸用力冲刺着,他觉得快要达到极致了。
“呀……呀……”周徽远也觉不能忍受了,他抑制不住快感的降临。
“陛下,一起好吗?”宋清逸询问着陛下,他希望同陛下一起达到高潮。
“嗯……”周徽远无意识的答应着。
两人在一阵阵的中,最终共同达到最高点。宋清逸的瞬间喷发在陛下体内。
高潮过后的两人默默无声,他们皆在享受这的一刻。
宋清逸的心思
宋清逸静静休息了一会。没多久,他就觉体内火再起。他的硬挺突然间涨大了很多。
周徽远无力的躺在宋清逸身上,对方的硬挺仍然插在他体内。忽然间,他的又被宋清逸的硬挺顶开了。一阵阵刺痛立即布满全身。
“呜……呜……”周徽远低低哀鸣着。他使劲拍打着对方,努力抗拒这再一次的侵袭。
“陛下,别动。”宋清逸出声阻止。他努力调适气息,不想让体内望冲泄而出。他心底是很想要做,可他也不敢硬来。他的硬挺快速抽离陛下的,他用手轻轻抚摸陛下的蜜,以期减轻陛下的疼痛。
“喔……喔……”周徽远不耐的叹气。不知怎的,在宋清逸突然抽离他身体时,他突觉一阵空虚传来。他的体内顿觉少了些什么。可他无法形容这感觉,只能不停的扭动身体,并逐渐向宋清逸的身体靠拢。他内心的想法即刻传到动作上,可他却一无所知私自以为自己的抵抗很有效果。
“呵呵……”宋清逸浅浅低笑着。他明白陛下的身体已经有些开窍了。虽说如此,他这次却只打算再做一次。因陛下是初次被破身,若他做的太多恐怕对陛下今后的身体也会有影响。他是太心疼陛下了,故而事事为陛下考虑。暗道以后定要用药多多调理陛下的身体,使之能够适应被他随时压着做。他更想慢慢调教陛下,逐而享受这个中滋味。
“嗯……嗯……”周徽远不断晃动着身体,他被念折磨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吧……吧……”宋清逸亲吻了陛下几口,继而低笑说:“陛下别急,草民会让你好好满足的。”他说完话,立即就想翻过陛下的身体。
“呃……呃……”周徽远一头雾水,此刻的他脑中一片混乱。他眼神迷茫的望着对方。
“呵呵……”宋清逸连续发笑,他只觉此刻的陛下异常的可爱。他再次亲吻了陛下,而后顺利翻过陛下的身体。他把陛下的双腿扳开,硬挺再次插入陛下体内。“咝……咝……”他的硬挺顺势直入陛下的最深处,瞬间又开始向内挺动。
“呀……呀……”毫无防备的周徽远放声尖叫着。他的再次被对方的硬挺强行插入,这剧烈的疼痛再次散落开来。他激烈的挣扎着身体,双手胡乱拍打着。“不……不……”他开口拒绝着。一次被压已经折损了他的帝王尊严,再次被压会让他无颜见人了。此时的他略微有些清醒了。
“滋……滋……”宋清逸却不予理会,他加快向内冲刺的速度,想要再次享受到高潮。心知陛下的身体容不得他太久的折腾,故而他准备速战速决,想在自己达到极限后马上替陛下沐浴净身。这背后插入的姿势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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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使他尽兴,他暗道一会可就要爽翻了。
“呵……呵……”周徽远不停的喘气,起先的挣扎在对方的猛烈冲刺下瞬间消失无影。他被动的享受起内壁摩擦的快感。
“呲……呲……”
“呵……呵……”
“噗……呲……”
“啊……呀……”
在一连串的猛烈撞击下,宋清逸、周徽远二人即将达到高潮。
“咝……咝……”宋清逸时快时慢,硬挺在陛下内横冲直撞着。
“啊……啊……”周徽远大声喊叫着,他只觉声音都有些沙哑了。在对方如此猛烈的碰撞下,他竟能不断的体会如潮般的快感。他不能自抑的放声大叫着,期冀能够缓解此刻的心情。那丝丝的疼痛在如此的快感下竟不值一提了,他双腿夹紧对方硬挺,努力适应这狂猛的望。
“噗……呲……”宋清逸仍在快速的冲刺,他对这姿势非常满意。从没感受过这如虎般的望,他更加卖力的想要满足陛下。他的双手抓住陛下的乳首,使劲揉捏着两颗。
“啊……啊……”周徽远幸福的高呼着。这胸前、身下都被宋清逸狠狠蹂躏着,他虽愤怒却忍不住陶醉在这一波波的热浪中。他承受着双重的,人也越发迷乱了。他的头发早已散落开,随着他身体的晃动也四处摇摆着。
“哦……哦……”
“呲……呲……”
在好一阵的来回冲刺下,两人均达到了极致。这如水般的高潮瞬间降临在两人身上。
“呼……呼……”宋清逸满意的吐口气,他的手轻轻抚摸着陛下的发梢。
“呵……呵……”周徽远也在不停的喘气,他疲累的就想睡下。
“陛下,不要睡。”宋清逸轻轻唤着陛下。他见对方已闭上眼睛,赶紧轻轻摇动对方的身体。
“走开……”周徽远挥动双手,他继续想要睡觉,即使对方的硬挺仍在他体内,他暂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更没精神开口让对方退出他身体。他一心想要歇息。
“唉……”宋清逸轻声叹息着,他悄悄退出陛下身体,双手抱起陛下就往浴池而去。
一路上,没有任何人前来打扰。宋清逸很快就到了池边,他轻轻替陛下擦洗着身体。两人虽是着身体,可因他早已做了准备,故而没被人看到。他用手指轻轻抠挖陛下的,用水冲洗这污秽的脏液。
“嗯……嗯……”周徽远低低着。一路上,周徽远都是闭着眼睛的。只在被人碰触了蜜,他才轻微发出些声音。可他仍未睁开双眼。
宋清逸仍在替陛下清理身体,听见陛下的细碎声,他不禁露出微笑。他心底有很多感触,这么久以来直到此时他才有了自家的感觉。只有伴随在陛下身边,他才能体会到这幸福。他深深满足于陪伴陛下左右的惬意感。弄了好一会,他早已把陛下体内的粘液全部清理干净,就把陛下放在一侧,又赶紧快速打理了自己的身体。清理干净后,他抱起陛下又重新返回内室。返回途中,他怕陛下受凉,立即紧贴着陛下的身体。他暗自运功替陛下取暖,一会他们已经到了内室。他重新整理了床上的被褥后,轻轻把陛下重新放回床上。而后他也立即上了床,他的身体紧紧贴着陛下的,两人就这么静静安睡了。
周徽远对宋清逸的体贴一无所知,他躺回床上后就立即沉睡了。两人就这么安静的休息了,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
春梅、冬菊一大早就躲在房门口窃窃私语。冬菊本想晚上偷偷窥视陛下和公子的,可她却被春梅阻止了。她还记得那时的谈话。
“一会我们偷偷去偷听如何?”冬菊兴奋的拉着春梅说话。
“不行,今夜万万不可。”春梅摇头道。
“为何?我们不是一直想看这男男间是如何行房的吗?”冬菊一脸不解。
“虽说我也想看,可今夜不行。”春梅苦笑不已。
“怎么说?莫非你是怕陛下?”冬菊被说糊涂了,她一脸的迷茫。
“呵呵……”春梅笑个不停,她解释道:“不是怕陛下怪罪。只是今夜是陛下的初次,若被我们偷看弄砸了,只怕公子也会责备。何况陛下今夜定会反抗,如此这般状况即使看了也不美好。何不等公子收服了陛下后,那时公子与陛下行房时才能体现男男之间的美妙接触。到时,陛下的美男羞姿岂不引人遐想。那时的陛下只怕不会如此冷淡了吧!”她暗自感叹着,对即将要发生的事充满幻想。
“哈哈……”冬菊笑个不停,被春梅这一说,她也开始期待了。“好,今夜我就不去打扰陛下了,就让陛下好好体会这行房的美妙滋味吧。”
“嗯……”春梅笑着点头。
两个宫女商量妥当就回房休息了。她们一直等到天色发亮,这才敢进去内室唤人。
“公子,你可曾起了?”冬菊轻声叫唤着,她轻轻敲着房门。
宋清逸也不答话,他快速起身穿衣,一会就下了床。他首次睡的如此香甜,抱着陛下安睡的满足感让他久久不能忘怀。若不是冬菊来敲门,他也不会立即醒来。他转头见陛下还在熟睡中,也不敢碰到陛下,动作轻轻的拉开帘子后又重新放下。他悄声走到门口开了门,对着冬菊摇手示意。“嘘……轻些……”
“呃,怎么了?”冬菊被弄糊涂了。
“怕是陛下还未起身吧。”春梅机灵言道。
“是啊,陛下太累了还不曾醒来。”宋清逸踏出房门后,立即轻轻关上了房门。他指着前面说:“到那里谈吧。”
“好啊。”春梅、冬菊异口同声道,两人跟在宋清逸身后走着。
一到了花园,冬菊忍不住开口问:“公子快说啊,陛下的菊花有没有被公子采下。”
宋清逸微微一笑,见冬菊如此急态,就不免取笑道:“冬菊此刻哪有闺女家的样子哦。”
“呵呵……”冬菊傻笑着,她催促问:“到底有没有采?”
“当然是采了啊,你不看看公子是何等人。若不是这样,陛下怎会如此疲惫。”春梅出声解释,她如是猜测着。
“是的,春梅说的不错。”听闻春梅的话,宋清逸不禁连连点点头。暗想春梅就是聪慧。
“那陛下有没有臣服?”冬菊继续追问。
“这个……”宋清逸有些为难,他顿了顿摇头说:“还不曾。虽然清逸已经夺了陛下的身子,可陛下并未因此心系在下。”他无奈的苦笑道。
“没关系,公子不必担心。只要公子今后都对陛下好,总有一日陛下是会动心的。”冬菊连忙安慰道。
“也是。”宋清逸嘴上答应着。
殊不知冬菊的这话使宋清逸顿时有了主意,他今后的动作也多是为了打动陛下的内心。
初次喂饭
宋清逸嘴上与春梅、冬菊二人交谈,心中却挂念着陛下。他说话时不停的向后观望,虽每次都是匆匆一瞥,可此举却引起了春梅的注意。
“公子你在看什么?”春梅好奇问道。
“我,没看什么。”宋清逸有些不好意思,被人当场抓住的感觉实在是糟糕。
“呵呵,若公子不放心陛下不如就此回房去吧。“春梅笑吟吟摇着头说。
“呃,这个!”宋清逸的脸嗖的一下就变红了。
“春梅,瞧你这话说的。公子心系陛下乃人之常情哦。只是公子对陛下是真心的吗?”冬菊好心替宋清逸解围,顺带又问出心中所想。若公子只是玩玩的,那事情可就糟了。陛下可经不起人耍弄的。
“清逸对陛下的心唯天可表,冬菊你不必担心。”宋清逸举手发誓说。
“呃,公子应在陛下跟前说才是哦。”冬菊被他指天发誓的动作弄得脸都红了。
“呵呵,也是哦。“宋清逸尴尬的放下手。
“公子还是快快回房去看看陛下吧。”春梅催促道。她怕陛下醒来会大发雷霆。
“也好。”宋清逸答应后急匆匆赶回房间。
☆☆☆☆☆
周徽远缓缓醒来,他睁开双眼瞧着四周。他的意识一时模糊了,待他渐渐清醒过来方想起昨夜发生的事。
“啊……”周徽远放声大叫,渐渐的他停止了喊叫。可他一时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难以相信他竟会被人开苞。他的脸庞有两行泪水流下,双手不停的捶着床。他的愤怒无以发泄,只能紧紧咬住嘴唇。虽说大丈夫不可轻易流泪,可他也是第一次这么哭泣。
正在他哭泣流泪时,宋清逸正急急向这边赶来。
宋清逸走到房门不远处就听到一声喊叫,他不由得担心起陛下了。待他运功回到房间时,就见陛下正在床上泄愤。他无奈出声道:“陛下,你怎么了?”
“滚……”听见声音,周徽远立即拭干泪水。他故作镇静开口怒喝着。
“陛下,草民不是故意的。昨夜没有弄疼陛下吧?”宋清逸关心的询问。
“放肆!”周徽远开口怒斥。他本就在郁闷昨夜之事,如今经对方再次提醒,这让他有何颜面面对。
“陛下,你哭了吗?”宋清逸扳过陛下的脸仔细检查。只见陛下脸上有泪水的痕迹,想来陛下刚刚定是偷偷流泪了。他心疼的抚摸着陛下的脸庞。
“放开。”周徽远拍掉对方的手,他立即想要起身。见宋清逸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大骂道:“出去,朕不想见你。”
“陛下,草民是真心喜欢你的。”宋清逸立即开口解释。
“真心?你把朕当什么了。”周徽远气愤的拍打宋清逸。
“草民从未把陛下看作女子,陛下误会草民了。”宋清逸急忙解释,他知陛下曲解他的话了。
“哈哈……”周徽远放声大笑,他笑的泪水再次滑落下来。“你还说不把朕比作女子。朕是大丈夫岂可被男子所爱,这岂不是笑话吗?”
“陛下,你并不了解。这世上男子相爱的比比皆是,不是只有草民才有此想法的。陛下的皇叔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宋清逸苦口婆心劝说着,他想要陛下借此倾心于他。
“胡说八道,朕乃堂堂天子,怎能与皇叔那般。且不说皇叔那只是特例。够了,朕要换衣,你即刻滚出朕的视线。”周徽远不愿多说,他赶着宋清逸走。
“草民是不会离开陛下的身边,既然陛下要更衣,草民背转身就是了。”宋清逸说完就转过身去。
“你……”周徽远气的无法可想。他本想再骂些什么,可见对方没有退让的意思,他无奈的皱起眉。
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周徽远最终无奈的起身换衣。见时辰不早,他也不想继续与对方耗下去。他迅速穿戴完毕后立即就要走出去。
“陛下且慢。”宋清逸叫住陛下,他拦在跟前不让陛下走。
“你这是做什么。”周徽远暗怒在心,他此刻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没什么,陛下不用担心的。陛下还未用膳,待用完再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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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迟哦。”宋清逸微笑的说着。
“不用你心,朕会自行用膳的。”周徽远不理会对方的好心,他一心想要离开。
“不行,陛下不吃完,草民是不放心的。”宋清逸根本就不放陛下离开。他轻轻点了陛下的穴位,而后踏出了房门。
“你……”周徽远大喝,人却只能想原地站着。
一会,宋清逸端着膳食进来了。身后跟着春梅、冬菊二人。她们手中也端着膳食。三人微笑着走近陛下身边。春梅、冬菊把膳食放在桌上。她们见陛下脸色不悦,赶紧找个借口逃开了。
“冬菊还有事要做,就不打扰陛下和公子了。”说完,冬菊快步走了出去。
“呃,春梅见过陛下。奴婢要去修剪花草,就先退下了。”说完,她行个礼随即平静的走出去。离开前还顺手关上了房门。她暗想冬菊真是不懂规矩,见了陛下竟然不行礼。为了弥补冬菊的过错,她首次自称奴婢。
春梅、冬菊离开后,宋清逸走到陛下身边解了穴。
周徽远是暗气在心。就见春梅、冬菊匆匆来了就走,她们竟无一人发现他被点了穴。更气她们对宋清逸的亲热态度,她们竟然不把他这个做天子放在眼里。冬菊离开前竟然不行礼,即使春梅补过了他还是很生气。
“陛下,吃饭吧。”宋清逸说着就把饭食端到陛下跟前,他想亲自喂陛下吃饭。
“哐啷当……”周徽远拍落了碗,他根本不领情。
“陛下何必如此生气,气坏了可就不好了。”宋清逸被碗划破了手,可他仍笑眯眯的劝说着陛下。他唯一心疼的就只有眼前之人了。
“你……”周徽远见对方毫无生气的表情,手上的血簌簌直往外冒。他有些不忍心道:“你快去让御医们瞧瞧吧,朕无需你多管闲事。”
“呵呵……”宋清逸笑个不停,他摇头拒绝道:“除非陛下让草民喂完饭,要不然草民是不会离开的。”
“你……”周徽远生气的指着宋清逸。过了一会他才说:“随你,朕管你要不要敷药。朕要离开这里。”说罢,挥动衣袖就要离开。
“陛下且慢。”宋清逸始终不让陛下轻易离开。
“走开……”周徽远怒骂道,他避着宋清逸就想要走。可对方的阻挡让他不能脱身。就这么缠斗了一阵,他最终无奈的叹息道:“罢了,你想喂就喂吧。”
“多谢陛下。”听了这话,宋清逸乐呵呵的重新拿过碗喂起陛下。他心中可是乐滋滋的,能够亲手喂陛下,他觉得无比的幸福。
周徽远被宋清逸喂了好一会,可心底难以明白对方为何要纠结于亲手喂他。不过他也不愿花心思多想,就等着对方喂完可以离开。
宋清逸看着陛下面无表情的脸,心底暗暗叹着气。他知道陛下不是真心接受,不过他不会因此气馁。心想只要他全心全意的对待陛下,想必总能守得云开见月明吧。
宋清逸喂完饭就放陛下离开了,他今后就一直亲手喂陛下用膳。殊不知两人如此亲密的相处,时间长了就会养成习惯,若有一日没有被喂,周徽远也会觉着不习惯了。
周徽远离开清茗宫后,立即朝太后寝宫奔去。他一心想要问清太后为何要这么做。
太后寝宫
太后得知陛下驾到高兴的脸上乐开了花。她听说昨夜陛下已被开苞,这就想看看陛下对行房有没有多些兴致。她早已从春梅、冬菊那得知了详细经过,如今就等着陛下来见她了。
周徽远怒冲冲来到太后跟前,他勉强请了安后立即开口指责:“母后,你为何会同意宋清逸如此荒唐的做法。”
“陛下快来母后身边坐,让哀家瞧瞧你有没有变化。”太后笑呵呵招呼着陛下,她对陛下的指责含混而过。
“母后……”周徽远无奈的坐在太后身边,他哀怨的叫唤。
“呃,哀家也不愿陛下被人医治。可陛下既然有病,自然就得就医了。”太后避重就轻说着话。
“母后可知那宋清逸是如何医治远儿的?”周徽远见太后不肯正面回答,他干脆直接开口问。此时他已经顾不得宫女们有没有听见。
“哀家自然知道的。可既然那是清逸医治陛下的方法,哀家当然不能干涉了。”太后轻松的说着话。她早已遣退了众人,只留得夏兰、秋竹在。
“这么说母后的乐见此事的哦。母后不是一向反对男男之事吗?”周徽远气愤言道。
“哀家当然不乐见男男之风。叫清逸来也只是让他替陛下治病,待陛下痊愈时,哀家自会请清逸离开的。哀家只想陛下能够早日得了太子。”太后平静述说着。虽说公主一直在对她开解,可她内心还是不能接受。若是其他人也就罢了,她不希望陛下也喜好这个。
“如此说来,母后是不打算现在就遣走宋清逸喽。”周徽远再次询问着。
“现在还不行,待陛下被治愈后方才可以。”太后摇头言道。
“母后,你……”周徽远气的发抖。他当即站起身拂袖离去。
“陛下……”太后在后呼唤着,可周徽远始终没有回头。“唉……”太后不停的叹气。
“太后放心,陛下只是一时气怒罢了。”夏兰劝说道。
“是啊,陛下的气色看起来好了许多。”秋竹微微一笑说。
“真的吗?哀家看着也是的。”太后立即开心起来,她觉着陛下脸上有些温暖了。以往看不见陛下生气,如今也算有了其他神情了。
“是啊,这些都是宋公子的功劳哦。”秋竹借机说上去。听闻太后仍不赞同男男之事,她立即帮着宋清逸说好话。
“哀家明白,以后少不得清逸的好处。”太后笑着点头。
三人说说笑笑也就把陛下给遗忘了。等太后晌午歇息后,夏兰、秋竹立即偷偷分别前往清茗宫、丞相府通知宋清逸和乐心公主。
宋清逸得到消息后,立即对太后殷勤起来。乐心公主更是加紧灌输太后男男之事的好处。他们皆期望可以借此改变太后的想法。
宋清逸偷窥
宋清逸等陛下离开后就开始敷药包扎手臂的伤口。他对陛下所说的话不免有些嗤笑。他本身就是大夫,哪需要去见御医。那些小伤他还不放在眼里。不过此前为了博取陛下的同情,他故意让血不停的流,还暗中运功加快血流的速度。哪知陛下起先的一点同情心也逐渐消失殆尽。他的苦肉计一点效果也没。不过他也不介意,暗道只要有心还怕偷不了陛下的心吗。他一会就包扎好伤口,随后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呆愣着出神。
“公子,你没事吧?”春梅进来见到宋清逸的伤口惊慌的问着。
“没事,一点小伤口罢了。”宋清逸被惊醒,他浅笑着摇头。
“当然没事啦,陛下弄的怎么样都是好的。”冬菊讥讽道。
“呵呵……”被冬菊一语道中,宋清逸无奈的苦笑。
“陛下仍然没有心系公子?”春梅急忙问着。
“没有。”宋清逸摇摇头。
“不好了。”远处有声音传来。
听闻此声音,宋清逸、宫女三人皆回头看着声音出处。
“不好……了……”秋竹跑的气喘吁吁,她边跑还边说着话。
“秋竹,你慢些哦。”春梅好心提醒。
“宋公子,不……好了……”春梅跑到宋清逸跟前说话。
“怎么了?”宋清逸迷惑不已。
“唉……”秋竹先是叹口气,而后缓口气才说:“太后并没有把陛下交给公子的打算。”
“怎么说?”宋清逸急着催问。
秋竹把经过详详细细说了一遍,听完这番话宋清逸久久不发一语。
“公子,你倒是说句话啊。”冬菊在一旁催促道。
“呵呵……”宋清逸突然笑了出来。
“公子,你不是受惊了吧?这时候你怎么还能笑的出来。”春梅急得团团转。
“没事的。”宋清逸安慰宫女们。“虽说太后仍未认清事实,不过这也无大碍。太后最大的心愿是想让陛下得子。只要清逸助陛下得了太子,还怕太后不高兴吗?何况太后仍欠我一个诺言。想必太后是不会轻易失了金口吧。再说陛下经过长期调教后定会心系于我。只要陛下愿意,太后也不能多说些什么。”他说了一连串的话。
“话虽如此。可宋公子若能与太后处好关系,想必对俘获陛下的心也是有助益的吧。”秋竹不赞同道。
“秋竹说的甚是,那清逸日后定当常去探望太后。还望诸位能在太后跟前多多替我美言几句。”宋清逸忙作揖感激秋竹。
“宋公子客气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更何况我等也是非常看好宋公子与陛下在一起的。”秋竹浅浅一笑道。
“即如此,清逸再次谢过各位了。秋竹可与她们一般称呼在下。”宋清逸手指着春梅、冬菊二人。
“好的,秋竹明白了。”秋竹轻微点点头。
秋竹说完话赶紧回去了。春梅、冬菊也各自做事去了。
宋清逸百无聊赖的到处走动着,他因太过想念陛下立即悄悄溜去见陛下。
周徽远从太后那出来就准备回去寝宫,哪知半路又被宋清逸给劫走了。他的挣扎毫无作用。宋清逸抱了他后直接回到清茗宫。很快他就被宋清逸压倒在床,他的菊再次被对方扳开。就在他以为要被对方欺负时,岂知宋清逸只是在他菊内敷药。直到夜深人静时,宋清逸的硬挺才会狠狠插入他的体内。两人往往是一夜做到天明,他也是累及了才沉沉睡去。早膳又是被宋清逸喂着吃完的。就这么反反复复,休沐两日他几乎是在对方床上度过的。
周徽远虽想躲着宋清逸,可仍然被对方给堵住了。这两日他不上朝,故而一直没机会逃脱,他心想只要上了朝也就可以摆脱宋清逸了。
周徽远上朝后,每次都能按时回到寝宫。可惜在他入睡前又被宋清逸悄悄劫去了清茗宫,就这么他每夜被迫睡在宋清逸身边。对此他也只能忍气吞声,可这却加深了他心中的怨恨。
一段时间持续下来,王恺逐渐起了疑心。他在某一日发现陛下不在,隔日一早就立即禀告了太后。太后知晓后非但不紧张,反而训斥了他一顿。他摸摸鼻子只得自认倒霉。
“王公公,请留步。”夏兰叫住了王恺。
“夏兰姑娘你有事吗?”王恺立即停住了。
“我说公公也太弄不清状况了。”夏兰摇头叹息着。
“愿闻其详,咱家怎么着就糊涂了?王恺一脸迷惑。
“公公可知陛下这些日子在哪里?”夏兰一脸神神秘秘的。
“哦……”王恺摇摇头表示不知。
“当然是……”夏兰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啊……”听完这话,王恺震惊的叫了出来。
“嘘……”夏兰摇手提醒王恺。她接着说:“王公公既已知道了,今后可不得再无故阻拦,太后都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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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想必公公也无力扭转吧。”她顺带警告王恺。
“唉,咱家知道了。不过那宋公子为人如何?”他有些不放心陛下。
“公公放心就是了,宋公子是会对陛下好的。只是今后公公还需多多劝解陛下才是,其他人跟前也需公公替陛下遮掩一下。”夏兰微微笑着说。
“也好。咱家知晓了。”王恺答应着。
待王恺回了龙仪宫后立即询问了陛下。周徽远见事情败露,也就无心躲避了。他素性痛痛快快承认了。这之后,王恺也处处替他遮掩着。
☆☆☆☆☆
那日,秋竹通知了宋清逸。夏兰前去知会公主周冰语。
夏赖出事情经过后,周冰语却低低笑着。
“公主,你可是说个话啊。”夏兰见公主不吭声,急得不停乱转。
“放心吧,母后慢慢会接受的。倒是该催催宋清逸才是,让他对皇兄多用些心。只要皇兄愿意,母后最终还是会同意的。”周冰语不紧不慢道。
“可是陛下并未倾心于宋公子。”夏兰不停的摇头。
“这还不简单,只要宋清逸多做做,皇兄习惯了被插也就能接受了。想必皇兄也是享受的很吧,说不定内心已经妥协了,只是表面做文章吧。不过,太子之事切不可疏忽。只要皇兄有了太子,今后宋清逸想怎么做都不会有人干涉了。”周冰语说出一些话语借以提醒宋清逸。她只要一想到陛下张开双腿等着被插就忍不住大笑:“哈哈……”
“是,夏兰明白了。我这就回去了。”夏兰行了礼立即回宫去了。她对公主突然大笑有些不解,她只觉有些怪异,害怕的立即回宫了。她始终捉摸不透公主的想法。
周冰语仍在大笑,她对陛下的将来充满了好奇。
☆☆☆☆☆
宋清逸自从得了陛下后,每日他都过的如鱼得水般满足。偶尔他也会在陛下路过之地等着,而后抱着陛下回到清茗宫。
周徽远自从被开苞后,几乎就睡不到龙床了。他每日只能睡在宋清逸身边。随着日子的推移,他也渐渐习惯了被插。他的身体逐渐也有了望。只是他内心仍然对被人压之事深恶痛绝。这日,宋清逸琢磨着陛下已经下朝了,赶紧堵住陛下必经之地。他等了很久都未见到人,不禁有些不耐烦了。正当他烦心时,偶尔听到宫人们在窃窃私语。
“陛下正在与御史大夫谈话呢。”
“听说那御史大夫可是看中陛下了。”
“胡说什么,陛下可是男子哦。”
“这事不稀奇,别忘了宁笑王的事哦。”
“陛下可不喜这些”
“这事可说不定哦”
“那大人可生的俊哦。”
“不会吧。”
“嘘,王公公来了。”
“走吧。”
宫人们一见王恺来了立即就散开了。
宋清逸听了这些话,心底浮起了阴影。上次他就因为这事生气了好久,心想总不能一直放任褚轩接近陛下吧。他悄悄躲在门外看着陛下和褚轩。只见褚轩亲密的靠近陛下,陛下竟无一丝防备。想想陛下对自己如此戒备,他就不免有些嫉妒了。他嘴上虽说不介意,可心底仍是想要陛下的心的。这些日子,陛下对他始终没有一丝笑意,他的心瞬时冷成了冰。他还得强颜欢笑对着陛下,处处迁就讨陛下欢心。可惜效果甚微。他静静听着两人所说的话。
褚轩正与陛下谈论政事,期间见陛下脸色不佳他不免有些担心。等谈完了政事他忍不住开口问:“陛下最近是否身体欠安,怎么气色如此不佳?”
褚轩仗着陛下的信任,说话间就有些不顾君臣之礼了。
“朕没事,爱卿可要替朕多多分忧才是。”周徽远一脸疲惫勉强说着话。他不愿透露太多,即使此人是他所信任的大臣。
“还望陛下多多保重身体。”褚轩难掩担心道。
“朕明白的。爱卿跪安吧。”周徽远出声挥退褚轩。
“是,微臣告退。”褚轩无奈退下了。
周徽远伸手揉了揉胀痛的头,而后疲累的靠在案桌上。这些日子,他被宋清逸不停的折腾,人也越发清瘦了。
宋清逸起先看到褚轩如此关心陛下,他的内心就像打翻了醋罐。本想闯进去打那褚轩,可一想到会惹怒陛下他只得硬生生忍住了。好不容易等褚轩离开,他正想进去与陛下亲热一番时,就见陛下神情疲惫的揉着头。他一时竟心痛了起来,想想这些天压着陛下做那事,竟也忘了陛下的身体。陛下既要承受他的插入,又要上朝处理朝政。陛下再好的身体恐怕也会被累坏的,思及此,他暗自提醒自己要收敛些才是。他进去后立即抱起陛下回到清茗宫,周徽远也懒得做挣扎了。
周徽远早知再多的反抗也无济于事,他身体虽然极其享受,内心可是万般的煎熬。他暗自以为,只要不给宋清逸好脸色,就能收住自己的心。因此,他对宋清逸的殷勤一直冷眼相待。
宋清逸这夜首次没有打扰陛下,他静静陪着陛下安睡。从这日后,他一直在调理各种补药,就想把陛下养的白白胖胖的,使之能够适应随时被他插入。
对付情敌
宋清逸亲手调理的药确实有效果,陛下的身体渐渐好转起来,人也越发有精神了。他看在眼里乐在心里。随着陛下身体慢慢好转,他在房事上也因此得到了更大的满足。可是褚轩的事一直在他心中留有阴影,他想尽办法就想对方褚轩。这不终于被他想出了好办法,他兴致勃勃出宫去找礼亲王、肃亲王。
三人来到明华山,宋清逸率先开口。
“印舟、印克,你们可以想法调开褚轩吗?”宋清逸见面立即提出要求。
“为何?那褚轩可是陛下跟前的红人,你与褚轩怎会结怨?”周印克诧异的问。
“这个,只是单纯看那人不爽罢了。”宋清逸支支吾吾道。
“哦,就这么简单吗?”周印舟摇头不信。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未见宋清逸,他的心底早就有些怀疑了。更何况宫中有些风言风语,使他不得不怀疑。
“本王总不能因为私而与人结怨吧。”周印克一本正经道。
“难道为了清逸也不能使印克破例吗?”宋清逸双眼直直盯着周印克。
“这个并不是不可,只是本王想知道真正的理由。”周印克严肃问道。
“唉……”宋清逸长叹一口气。他听周印克如此正经说话,也知陛下的事是瞒不过去了。“清逸不该瞒你们,这事是……”他娓娓道来。
“啊,你竟敢对陛下——”周印舟倒吸一口气。
“你也太大胆了。”周印克不停的摇头。
“你们俩不要一直责备于我,难道你们一点都不顾惜我们往日的情分吗?”宋清逸一脸委屈道。
“唉……”两人长长叹息着。
周印舟看着宋清逸的表情略微复杂,他轻声开口问:“清逸对陛下可是真心的?”
“我对陛下的确是真心的。若早知会遇到陛下,清逸绝不会如此恶劣的对待王爷们。”宋清逸有些歉疚道。
“清逸可是后悔与我们有染?”周印克一脸深受打击的表情,脸部迅速扭曲着。
“有了陛下后清逸马上就嫌弃我们了。”周印舟苦涩道。
“不是的,清逸绝无此意。只是我体会了真情后才发现所做的事是如此的恶劣,今日也想向两位道歉。只要陛下不反对,清逸是绝不会抛弃你们的。”宋清逸立即开口解释。
“呵呵……”周印舟听后笑个不停。
“清逸不必如此,我等绝无与陛下争宠之意。只是伴君如伴虎,陛下的心思无人能知。清逸伴随在陛下身边可要小心才是,切不可随意惹怒陛下。陛下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要切记哦。”周印克关心的说着话。
“多谢你们,清逸记住了。只是那褚轩——”宋清逸高兴的立即抱住两人。
“清逸放心就是,那褚轩我们会想法把他调离陛下身边一段时日。只是你要把握机会,尽快攻下陛下的心啊!”周印舟亲口允诺道。
“印舟放心,我会努力的。”宋清逸顺势亲了礼亲王几口。
“你哦……”周印舟拿宋清逸没有办法,他只是低头浅笑着。
“不过宫中已有风声传出,清逸今后行事还需小心谨慎些。在外的消息我二人会尽力封住,只是这宫中就需清逸自行解决了。若再有风声传出,只怕会让朝廷的元老们趁此对付于你。”周印克忧心忡忡道。
“印克且放宽心,清逸自会解决。”宋清逸自信满满道。
“如此甚好。”周印克也暂时放下心来。
宋清逸见事情已办妥,立即就缠起两位王爷了。周印舟、周印克二人已有些时日未做了,见他想要也就顺从了。三人立即掀起了一场激烈的床上功夫。
待宋清逸满足后方才回宫,周印克、周印舟苦笑着拖动疲惫的身体返回各自的王府。
过了几日,宋清逸听闻好消息传来。
“公子,有好消息了。”冬菊兴冲冲跑到宋清逸跟前。
“怎么了?”宋清逸连忙问着。
“那褚轩已被陛下派往外地巡视去了。这一去,只怕一年半载回不得京城。这岂不是个好消息吗?”冬菊兴奋的说着话。
“的确是好消息。”宋清逸听后也甚感安慰,心道此事只怕是两位皇叔暗中行事所致吧。
“公子,不好了。“春梅急匆匆跑了进来。
“怎么了?”宋清逸、冬菊一起看向春梅。
“听说褚轩单独在御书房被陛下召见呢。”春梅喘气说着。
“公子不妨前去看看吧。”冬菊好心提醒。
“你怎知陛下召见褚轩?”宋清逸好奇问道。
“此事是王恺亲口所说。”春梅紧张说着。
“这么说,你的消息也是听王恺说的?”宋清逸指着冬菊问。
“是啊,王恺早已在暗中相助公子。他唯一希望的就是想要公子好好对待陛下。”春梅笑着解释。
“这个自然。”说完话,宋清逸立即赶往御书房。
到了御书房,宋清逸听见里面的谈话声。
“陛下可要保重身体才是,微臣不能在陛下身边,希望陛下不要因此忘了微臣。”褚轩恋恋不舍道,他实在是不想离开陛下那么久的。可是皇命难为哦。
“爱卿放心吧,朕会好好保重的。你此去一定要查清各地官员是否清廉,朕的江山就指望你来保护了。”周徽远毫无半点眷恋,他一心只想着国事。
“是,微臣遵旨。微臣告退。”褚轩无奈的出宫回府去了。殊不知他此一去,待重回京城时陛下已完全变成另一人了。那时的他再后悔也为时已晚。
周徽远目视褚轩离开,此间他并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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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褚轩的眼神充满爱意。他仍旧低头处理朝政。
宋清逸听到褚轩关心陛下的话就暗中嘀咕,他暗道:“陛下我自会好好照顾的,不容你来心。等你回来时只怕陛下早已是我的人喽。”他越想越开心,人竟不自觉的走向御书房。
“放肆,谁允许你进来的。”周徽远听到声音抬头看,见是宋清逸时他立即开口怒斥。
“唉,陛下怎能如此无情,好歹草民也是陛下的男人哦。”宋清逸嬉皮笑脸道。
“滚开,朕没空理你。”周徽远冷漠的继续批阅奏折。
“陛下也该休息一会。”宋清逸仍然缠着周徽远又亲又抱的。
“滚开,不要让朕再说一次。”周徽远冷淡的隔开宋清逸的手。
见陛下真的生气了,宋清逸只得讪讪的离开了御书房。他随后前去太后寝宫探望。
太后正在忧心中,听闻宋清逸来了立即宣召了他。
“清逸你可来了,哀家正有事找你呢。”太后亲切招呼着。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对宋清逸的好感也是与日俱增。只是心底仍在担心陛下的事。
“太后找清逸有何急事?”宋清逸本想请太后帮忙劝说陛下,哪知太后先开口找他。
“这个……”太后顿了顿,她接着叹口气说:“清逸与陛下在一起也有一段时日了吧,不知陛下何日能够痊愈?哀家盼太子已经很久了,清逸难道是想要哀家失望吗?”太后哀怨的说着,语末也在警告宋清逸。
“太后严重了,清逸怎敢让太后失望。只是陛下仍然不肯听清逸的话——”宋清逸想要解释。
“哀家早已给了你权利,清逸想怎么做哀家都不曾干涉。难道说清逸如今已是束手无策了吗?”太后心生不悦道。
“这个——”宋清逸一时无语。他见太后不高兴竟不敢据实说,只能敷衍道:“清逸自当尽快催陛下宠幸嫔妃。”
“哀家不能无休止等下去。”太后摇着头。
“那依太后的意思是?”宋清逸嘴上询问,心底可是七上八下的。
“哀家给你十日期限,若十日之内陛下愿意宠幸嫔妃也就罢了。若不然,清逸你可别怪哀家无情哦。”太后给出最后期限。
“太后可否多宽限几日?”宋清逸哀求着。
“不行。哀家累了,你退下吧。”说完,太后随即闭上了眼睛。
“是,清逸告退。”宋清逸无奈的走出太后寝宫。
“公子,等一下。”秋竹随后追来。
“秋竹,有事吗?”宋清逸没精打采问。
“公子不必着急,只要公子略微用心,想必陛下终究会同意宠幸嫔妃的。只是时日不多,公子可要抓紧啊!”秋竹好心提醒。
“这我也知道,可是陛下对在下一直很冷淡。陛下怎肯听我的话。”宋清逸皱着眉。
“这个简单,陛下最恨被人打扰。只要公子一直缠着陛下,难保陛下不会答应。特别是处理朝政时被人打扰,那时陛下的火气是最大的。”秋竹继续出主意。
“原来如此。”宋清逸了解的点头。心想难怪刚才陛下的火气那么大,原来是自己无意中碰触了陛下的忌讳。“多谢秋竹,清逸这就告辞了。”说完,他已经走了很远。
秋竹暗暗替宋清逸祈祷,就盼望事情能够顺利解决。
宋清逸再次回去御书房后一直纠缠着陛下,周徽远忍无可忍道:“你够了没有,朕没空与你耍嘴皮子。”说罢,挥袖就想离开。心想夜里被折腾也就罢了,他可不想在白昼时继续被宋清逸纠缠。
宋清逸刚开始忍住了怒气,见陛下对他始终冷冷淡淡的。他不由得生气说:“陛下对草民是如此冷淡,对那褚轩可是亲热的很哦。”
“你胡说什么,褚轩只是朕的大臣。你不要认为人人都像你这般无耻。”周徽远怒气冲冲道。
“好,既然陛下这么说了,草民就做给你看。”说着,宋清逸就要对周徽远动手动脚。
“放开……”周徽远不停拍打着宋清逸,他的自尊完全被打破了。他愤声道:“滚开,朕要赶你出宫。”他再也不愿忍气吞声。
“要赶草民是吗?等陛下宠幸了嫔妃后再说吧。”宋清逸无所谓道,他以为陛下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你……好……”周徽远气怒的指着宋清逸。他似是下定了决心,逐而开口说:“好,既然母后要朕宠幸嫔妃。也罢,朕答应就是了。待朕得了太子后,你就滚出朕的视线。”
“陛下……”听闻陛下同意宠幸嫔妃,宋清逸立即被惊呆了。他的心底竟泛起苦涩,虽说这是他来此的目的,可真要面对时却让他如此难以接受。他始终不愿相信陛下对他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存在。他就这么愣住了。
“出去……”周徽远动手赶着宋清逸离开。
宋清逸昏昏沉沉的离开了御书房。周徽远见了宋清逸的背影心底竟浮起了一些怜悯。
监视徽景帝
宋清逸回到了清茗宫后就靠着桌子发呆。只要一想起陛下无情的话语就像在他身上洒了一泼冷水般,他的心被彻底冻僵了。太后给的限期、陛下的无情一再再打击着他的信心。明知惟有放弃陛下一条路可走,可他又实在是舍不得。他就这么傻傻的坐着。
“公子,你怎么了?”冬菊焦急的问。
“我没事,冬菊是你啊!”宋清逸抬头见是冬菊,有些失望的说着。
“难道公子是在等陛下?”冬菊轻笑问。
“没有,陛下是不会来的。”宋清逸轻轻叹了一口气,心知陛下是绝无可能主动来找他的。他心底暗讽着:“我在陛下心里恐无一点立足之地吧。”
冬菊见宋清逸无精打采的样子,连忙上前替他鼓气道:“公子不必灰心,在陛下心底也是有着公子的。”
“你怎知陛下心中有我?”宋清逸疑惑的看着冬菊,他不太相信冬菊的话。
“所谓旁观者清哦。冬菊看的很清楚,陛下对公子与其他人是不一样的。”冬菊笑吟吟说着。
“冬菊看错了吧,陛下对我只有厌恶。”宋清逸摇摇头。
“冬菊怎么说公子也不信的,等日后就见分晓了。”冬菊微微一笑。她知过多的解释毫无用处,待得陛下开窍后公子方能得到陛下的心吧。她突然好奇问:“听说陛下今夜就要临幸嫔妃,这可是公子的功劳哦。”
“哪里,陛下还在生我的气。”宋清逸苦笑道。
“公子放心,只要我朝有了太子,太后定会有好东西赏赐给公子的。”冬菊轻松言道。
“清逸不贪求荣华富贵,只求身边有伴足矣。”宋清逸听后连连摇头。
“这些冬菊都知道。公子难道忘了,太后还欠公子一个诺言呢?若陛下得了太子,太后也就如愿了。到时公子提出要太后赏赐陛下,只怕太后也不好推诿吧。如此不就顺了公子的心意了?”冬菊乐呵呵的说。
“不行哦,清逸并不想勉强陛下。我想要陛下心甘情愿与我在一起。”宋清逸不停的摇头。
“公子真傻。这日久生情公子难道不曾听过?”冬菊大笑着说。
“是哦,多亏你的提醒。”宋清逸的愁云顿时解开了,他再次有了信心。暗道以后陛下就知他是真心对待的。
“公子……”春梅气喘吁吁跑来。
“怎么了?”宋清逸连忙问。
“太后有事宣公子过去。”春梅喘口气说。
“可知为了何事?”宋清逸有些困惑。他知秋竹、夏兰那里定会有消息传来。
“听说是为了陛下的事。陛下今天召了敬事房的太监,说是今夜就要临幸嫔妃。”春梅说的很详细。
宋清逸的表情相当复杂,他的心底一片乱。
“公子,你不必担心的。即使嫔妃有孕对公子来说倒是个好消息。”冬菊开口安慰着宋清逸。
“怎么说?”宋清逸眼睛一动不动直盯着冬菊看。
“公子你想啊,若是陛下无子,太后怎能轻易成全陛下与公子,说不定公子的心愿就永无达成之日了。若陛下有了子嗣,那公子即是最大的功臣。太后也会满足公子的愿望的。”冬菊轻笑道。
“可是,若陛下不允?况且太后也未必会同意。”宋清逸说的有些迟疑。
“太后恐怕不得不同意,公子可以直接向太后要求。至于陛下那就需公子自行解决了。再说还有公主可以劝解太后。”冬菊继续说着。
“也是,陛下的心我一定要得到。”宋清逸似在发誓。
“还有一个好处呢。”春梅一旁插嘴道。
“怎么说?”宋清逸追问着。
“公子曾说过练了采阳功夫就不近女色了。这么说来公子可就要绝后了,若陛下有了子嗣,公子可当做亲生般教养。如此一来,公子将来老了也算有了依靠。”春梅从长计议道。
“是啊,春梅说的对。我怎么忘了这个了,亲手带大陛下的孩儿那会是清逸的福气。”宋清逸乐得直跳。他早已绝了后代,若能和陛下一同教养太子那他也了无遗憾了。虽说要让陛下碰触其他人,可他没必要与女子一般计较。一旦嫔妃有了身孕,那他就再不会让陛下去宠幸她们。他暗自打定主意后,立即抬头说:“多谢你们的提醒,清逸这就去见太后。”说完,人已经不见了。
“公子会幸福吗?”冬菊感叹道。
“会的,一定会的。”春梅笑着祈祷上苍。
宋清逸再次来到太后寝宫。
“清逸见过太后。”宋清逸上前行礼。
“清逸一旁坐吧。”太后热情的招呼着。秋竹迅速搬来了椅子。
“太后唤清逸来所为何事?”宋清逸率先开口。
“清逸真是有本事,陛下竟然同意宠幸嫔妃了。哀家的心事终能如愿了。”太后喜出望外道。
“恭喜太后。”宋清逸说着场面话。
“哀家叫你来是想问问陛下的身体是否已经痊愈了?陛下宠幸嫔妃没问题吧?”太后有些担忧。她就怕陛下一次不行,就再也不想临幸嫔妃了。
“陛下的身体没有问题。能否宠幸嫔妃就要看陛下本身的意愿了。”宋清逸轻声叙说着。经过这些日子的调理,陛下的身体确实痊愈了。
“那就好。只是哀家还是有些不放心,清逸你就辛苦一下吧。”太后笑呵呵说着。
“太后的意思是——”宋清逸有些不敢相信。
“清逸一定要亲眼监视陛下宠幸嫔妃。除了你,哀家不放心将此事交给其他人。”太后客气道。
“可是男女有别,况且嫔妃们若知晓了恐怕——”宋清逸为难不已。他并不想做出如此低廉之事。
“哀家明白,清逸放心就是了。陛下宣召的嫔妃都是蒙着脸被送去偏殿,只要陛下不说嫔妃们是不会知晓的。况且哀家知道清逸练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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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近女色的,哀家都不担心,清逸还怕什么。只要陛下行房顺利,哀家是不会忘了你的功劳的。”太后轻声说着话。
“到时陛下定会气怒清逸,若陛下赶走清逸岂不是——”宋清逸有些担忧。
“这个清逸可以放心,哀家会让秋竹送你过去。就说是哀家的意思想必陛下也不会难为与你。”太后继续说着。
“既然太后都这么说了,清逸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宋清逸点头答应。
“秋竹,你送清逸去偏殿吧。”太后转身吩咐秋竹,她在秋竹耳边轻轻说着话。
“是,秋竹遵命。”秋竹答应了声就带宋清逸出了寝宫。
“陛下行房时那些嫔妃为何要蒙面?”宋清逸不禁好奇问。
“那是陛下的意思,陛下不想看见嫔妃们的脸。”秋竹解释着。
“在偏殿行房也是陛下的意思吗?”宋清逸继续问。
“是的。不过公子,陛下行房时一般是不留人伺候的。可是太后既然让公子呆在一旁,那秋竹只能谎称公子是太监了。嫔妃们知道太监在就不会觉得奇怪,公子切不可泄露了身份。只能委屈公子暂作太监了。”秋竹轻声嘱咐。
“秋竹,我知道了。我会暂且忍耐的。”宋清逸不由得苦笑一番。心想他怎么看也不像是太监。罢了,为了陛下他就暂且委屈一下吧。
两人很快来到偏殿。宋清逸踏入后只见陛下一人端坐在龙椅上。就见陛下的双眼直盯着窗外,也不知陛下心底在想些什么。
“秋竹拜见陛下。”秋竹跪下行礼。
“呃,秋竹平身吧。”周徽远叫起。他正纳闷秋竹怎会来时,眼角正巧瞥见宋清逸站在一旁。他怒喝道:“滚出去,谁准许你进来的。”
宋清逸一见到陛下就不由得喜上眉梢,如今听陛下如此语气,他瞬间皱起了眉。
“陛下,秋竹是奉了太后命令特意带公子前来。太后要公子在一旁帮忙陛下。”秋竹冷静述说着。
“混账,朕行房哪需要人监视。你立刻滚出去。”听完秋竹的话,周徽远立即暴跳如雷。他指着宋清逸大骂。
“陛下,那是太后的意思。”秋竹继续劝说着。
“不要拿太后来压朕,出去。”周徽远气怒到极点。
“陛下,太后说了若陛下不依,就只当没有陛下这个儿子。”秋竹无奈拿出杀手锏。
“母后她……”周徽远一时泄了气,他苦笑道:“罢了,他留下可以,不过不能出声。”他实在是拗不过太后,谁让他是个孝子啊。不过他也不想轻易留下宋清逸。
“这个不行。”秋竹摇头道。
“为何?”周徽远一时糊涂了。
“太后吩咐要让公子指点陛下行房,太后怕陛下不熟悉——”秋竹的话越说越小,她怕陛下因此迁怒于她。
“够了,朕自会行房不用任何人来指手画脚。”周徽远此时是憋了一肚子的气。他越想越气忍不住说:“母后也太小看朕了,这行房又不是难事。”
“太后是怕陛下生疏,毕竟陛下从未有过此种体会。”秋竹火上浇油道。
“好了,不要再说了。让他留下就是了。朕很快就会有太子了。”他挥手赶走秋竹,后半句话他是故意说给宋清逸听的。心想很快朕就会让你见识到真正的大丈夫是怎样的。他不甘心被人压在身下。
“陛下,一会就说公子是太监,也免得嫔妃们疑心。秋竹告退。”秋竹说完行礼出去了。
“哈哈……”周徽远大笑不已,他指着宋清逸说:“你是太监,不错,哈哈……”
“呵呵……”宋清逸也笑个不停。
“你笑什么?”周徽远纳闷了,难道说被人嘲笑也值得高兴?
“草民是在笑陛下。草民若是太监,陛下怎会被在下插的如此之兴奋。”宋清逸轻笑道。他继续说:“陛下不要以为行房如此简单。若陛下不能使嫔妃们尽兴,只怕日后会被人在背后议论说陛下不行哦。”
“你……”周徽远竟被堵的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好不容易缓口气说:“你到时就知道朕行不行了。”
“是吗?”宋清逸冷哼一声。
正在此时,一位嫔妃被太监们抬了进来。那位嫔妃很快就被周徽远宠幸了。
徽景帝的宠幸
宋清逸见嫔妃来了顿时就不出声了。他的双眼直盯着陛下瞧,就怕陛下此刻过于激动。他不想让陛下喜欢上女子。
周徽远看也不看妃子,他只冷冷瞧着太监们离开,而后就这么一声不吭。
宋清逸等了一会见陛下没有动作,他走到陛下跟前轻声提醒:“陛下,你不会就这么耗一夜吧?”
“哼,多管闲事。”周徽远大声喝斥。
“陛下在对谁说话?”李妃询问道。
“多嘴,朕的事无需多问。你是朕的哪位妃子?”周徽远不悦道,他甚至不知道此妃子的姓氏。
“臣妾是陛下亲封的李妃。”李妃战战兢兢道,她甚至不敢再开口多问一字。
“罢了,朕也不怪你。既然你问了,朕就回答你吧。那人是敬事房的太监。”周徽远平静述说着。他表面冷静,其实是想看宋清逸的表情,因此故意解释给李妃听。
“啊,太监怎会来此。”李妃惊讶着。
“因陛下不熟悉房事,故而太后派遣奴才来指点陛下一二。”宋清逸突然插嘴,他故意压低声音。
“还有这事?”李妃听了更是疑惑。不过她转念一想也是,陛下从未宠幸过女子,不熟也是可能的。出宫前听娘亲说过会疼,若陛下太过粗鲁恐会弄伤自己。如今有太监在也是无碍的。太监已经净身过了,她可以放心了。
“说够了吧。”周徽远有些不耐烦,暗想他本就是被迫的。他来到床边轻轻一拉,李妃身上包着的绸膊间掉落了,只见李妃全身是一丝不挂。
“陛下……”李妃娇弱的轻喊着。她被太监们抬到床上,宫里规矩被陛下宠幸是不可以穿衣的。她先前被点名时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就盼着能生下皇子,到时就可母凭子贵了。
周徽远不说话。他正在琢磨如何进入李妃体内。这妃子是他随意点了宠幸的,就连封妃他也是随性而至。如今见李妃躺在床上,他就想早做早了。暗道女子被插的地方应该也是差不多的吧,他的手指轻轻碰触下李妃下身的的密洞处,立即就听得娇吟声传来。
“啊……陛下……”李妃轻呼着陛下。她被碰的有些痒。
周徽远见李妃娇柔的扭动身体,他明白该怎么做了。回想以前宋清逸对自己做的,他就照着那些方法做了。李妃不停的、喘息。她双手紧紧抓住陛下的手。这些动作让他突然间有些厌烦,心想还是不看见的好。他立刻翻过李妃的身体准备从后面插入。
“陛下,你可要轻些哦。要不然只怕李妃娘娘受不住哦。”宋清逸在陛下耳边轻声提醒。
“多嘴!“周徽远轻轻训斥一声。他快速脱下龙袍,用力一个挺身,硬挺瞬间就插入李妃的密洞中。
“啊……哦……”李妃疼的泪水都流下来了,她不停的哀求:“陛下……轻些……”
“啊……呃……”周徽远本当一举插入时,哪知李妃的身体突然一动。他的硬挺被夹在一半中,这不上不下的位置让他难受不已。他愤怒道:“该死,谁让你动的。”
“是臣妾的错,陛下请息怒。”李妃不停哀泣着。她被陛下的粗鲁动作给吓坏了,她的密洞只是一时不小心才会夹住陛下的硬挺含在半空中。此刻的她除了哭泣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放松……该死……”周徽远气的大骂。他的愤怒无以发泄,本想在宋清逸跟前显威风的。如今可是丢尽了脸。再说他的如此姿势实在是难受。想起宋清逸插他时就很容易,怎么自己做会那么难啊。
“陛下,你不要着急。慢慢往李妃体内挺进。”宋清逸忍不住出声道。他早已看出陛下的动作不妥,此前是怕陛下对那位娘娘动情,因此才故意不吭声。如今见陛下如此难过,他有些不忍心了,陛下是太过于急躁了。他想纠正陛下的做法。
“朕不用你来教。”周徽远恼羞成怒道。他用力想要向李妃密洞深处顶去。哪知越是用力,他的硬挺越是被夹的更紧。李妃被他弄得嗷嗷直叫,他也觉得好难受。
“呜……呜……”李妃哭声不绝。
“呵……呵……”周徽远不停的喘着气。
“唉……唉……”宋清逸连连叹气,他对陛下的倔强有些无奈。陛下明知这么做不行,可仍是不愿听他的。这倒好,陛下、娘娘两人都难受。心知多说只会引陛下更加发怒,他轻轻转到陛下身后。他悄悄脱下衣裳,硬挺对准陛下的。他在陛下耳边轻声说:“陛下,草民来帮你吧。”说完,硬挺直直插入陛下的。
“啊……是……”周徽远突然身后被插,他刚想大叫是你,又怕被李妃发现只得硬生生咽下去了。他本是半跪着插入李妃体内,如今身后被宋清逸所插,一股冲力正巧帮助他直入李妃密洞最深处。
“啊……啊……”李妃终于觉得舒服些了。她兴奋的直叫。
“啊……哦……”周徽远先是大叫,而后是低鸣声。他不敢叫的太大声,虽说他被插的很舒服,从而促使他在李妃体内也渐渐体会到了快感。
“啊……啊……”
“哦……哦……”
“呵……呵……”
“呀……呀……”
“嗯……嗯……”
“呼……呼……”
三人房内做的起劲,只听声、喘息声不断。宋清逸终于在周徽远体内达到了高潮,他悄悄退出陛下。留陛下继续奋力在李妃体内冲刺。
“啊……啊……”
“呼……呼……”
周徽远终于到了极限,他的全部射入李妃体内。等一发泄完他就立即退出李妃体内,他开口叫人:“来人呐!”
宋清逸退出陛下体内后就穿上了衣裳,他静静看着陛下与李妃交缠。见陛下发泄完就叫人,他连忙恭恭敬敬站好。
“陛下有何吩咐?”王恺跑了进来,他见到宋清逸在就知陛下定会生气。转念一想太后都同意了,他还是少管为妙吧。他只当没看见宋清逸,径自走到陛下跟前听后吩咐。
“把她带出去吧。”周徽远指着李妃说。
“是!”王恺一挥手,一群太监包着李妃回寝宫。李妃宫内的宫女也跟着回去了。
周徽远又指着宋清逸说:“你也出去。”
“太后让草民看好陛下,草民还得替陛下医治呢。这陛下才宠幸完嫔妃,此刻正需要草民的医治,草民怎能轻易离开。”宋清逸假装没听到,他故意搬出太后来。
“你……”周徽远气怒。他吩咐王恺说:“赶他出去。”
“呃……这……”王恺为难了,他即不敢得罪陛下,可太后那边他也得罪不起。再说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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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对宋清逸的心思一时难以琢磨,万一陛下也有情,此时他赶人岂不是今后得罪了宋清逸。倒不如装聋作哑逃脱就是了。“陛下,奴才想起还有事没办。奴才这就退下了。”
“你……王……”周徽远正想叫回王恺,哪知人早已不见人影。“唉……”他想不到一向忠心的王恺也会倒戈。
“陛下,你该治病了。”宋清逸说着就抱起陛下再次向床上走去。“陛下刚才可舒服了,如今也该轮到草民尽兴了吧。”
“不是的……”周徽远的反驳声被宋清逸吻掉了。两人迅速贴合在一起。
“啊……啊……”
“呲……呲……”
“呀……呀……”
“噗……呲……”
周徽远再也说不出话,他只能随着宋清逸一起投入到情中。
自这日后,周徽远每夜都会临幸一名妃子。每当他宠幸妃子时,宋清逸都会顺带疼爱与他。他对此半推半就也就如了宋清逸的意了。可他又不愿牵扯太多无辜女子,故而他从头到尾只宠幸了五名妃子。每夜临幸一名,如此连续半月有余,他再也不愿宠幸嫔妃了。太后知晓后亲自找他谈话。
“陛下,你怎么不继续宠幸嫔妃?”太后见面就问。
“母后,该做的朕都已做了。如今母后不可再逼远儿。”周徽远已经忍无可忍了。
“哀家不是逼陛下,可陛下若不宠幸嫔妃,怎能让妃子们有喜?”太后好声好气说。
“母后怎的如此急迫,嫔妃们有喜一时又看不出来。”周徽远摇头苦笑。
“也是,哀家是太心急了。”太后尴尬的摇头。她顿了顿又说:“万一嫔妃们没喜又当如何?”
“母后,你……”周徽远气的发抖,他想不到太后会如此咄咄逼人。他咬牙道:“那时朕再宠幸就是了。”说完,他气冲冲出了太后寝宫。
“陛下……”太后无奈摇头,她知陛下正在气头上。
周徽远回到寝宫后就被宋清逸缠上了。他恨恨暗道:“待朕有了皇子看你还如何嚣张。”他只敢在心中冷哼。因他的身体已逐渐习惯了被插。即使此举让他毫无尊严,可他的身体却日渐沉沦。他对此情形越来越恐慌,就想借机摆脱宋清逸。
宋清逸以为陛下对他有了感情,行事更加大胆。他总是无所顾忌的想做就做,殊不知这些只会惹得陛下更生气。
转眼三月有余,宫中传来了好消息。
“太后,御医说李妃娘娘有喜了。”秋竹快速禀告太后。
“兰妃娘娘有了。”春梅也跑来了。
“明妃娘娘也有了。”夏兰也过来了。
“啊,太好了。这么说三位娘娘都有喜了。”冬菊兴奋的直嚷嚷。
“是啊,上天保佑。哀家总算可以对得起先皇的嘱托了。”太后高兴的直流泪。
“太后,这是喜事,不能哭哦。”春梅见面安慰着。
“是啊。”一会,四位宫女同时劝说起太后。
“是啊,哀家应该笑啊。哀家一会要到太庙祭拜先祖,感谢先皇们的护佑。”太后乐呵呵说着。她立即说:“三位娘娘那边要多些人伺候着,万不可有个闪失。陛下那边也要派人通知才行。”
“是,太后。”四位宫女分别去往各宫殿。
太后一人独自乐着。
周徽远很快就听到消息,得知此事的宋清逸也是相当开心。哪知他的一时无心之言竟惹得陛下大怒,两人为此分开了好一段时日。
被逼出宫
周徽远听到妃子有喜也是乐得合不拢嘴。虽说他不喜欢女子,可对皇子、公主仍是想要疼爱的。他就盼着妃子们能够生下皇子,这样他也算对得起先皇、对太后也有交代了。他可不想再次被逼着宠幸嫔妃。这些日子,他过的非常轻松。唯一使他不满的仍是宋清逸的纠缠,对方好像更加变本加厉了。他打算在妃子们生下皇子后就把宋清逸赶出宫去。
宫中有喜事,太后也就不管陛下了。她耳边依稀听得风声,说是陛下被压的好惨。她念在宋清逸有功的份上,暂时不打算追究。就想找个时机劝宋清逸出宫杜绝她的心病。
宋清逸虽替陛下高兴,可私下仍有些忧心。这日,他找太后为的是要实现心中所想。
“太后,清逸来请安了。”宋清逸恭恭敬敬行礼。
“罢了,哀家这你也来了多次了。这礼数就从简吧。”太后好声好气说着。她正想借此机会劝说宋清逸。
“哦,清逸来找哀家有事吗?”太后先问清来意。她以为宋清逸是有所要求,就想看在对方功劳的份上,让宋清逸先说了话。
“太后,恕清逸斗胆。太后不降罪,清逸才敢说。”宋清逸先套太后的话。
“无妨,哀家保你无事。”太后轻易答应了。
“多谢太后。清逸想要太后答应一事。”宋清逸直接提出。
“呃?”太后一时不解。她转头看着身边的宫女。
“太后曾经答应过公子一个诺言。当时公子没有提,太后允诺今后随公子何时提出都会应允的。”秋竹解释给太后听。她知公子想要的是什么,自然是暗暗站在公子一边的。
“原来如此。哀家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反悔的,清逸想要什么只管说就是了。”太后爽快的点着头。她以为也不过是些功名利禄罢了。
“清逸只要陛下一人。”宋清逸大声说着。
“什么?这可不行,这事使不得。”太后被吓了一跳,她连连摇手。
“太后……”宋清逸盯着太后看。
“此事非可儿戏,陛下之位不可随意让人做。事关朝廷安危、百姓安居的大事,岂是哀家一句话可以做的了主的。”太后脸色整个沉了下来,心想这宋清逸也真够大胆的,竟然看中了皇位。
“太后息怒。清逸绝无此意,清逸指的只是陛下一人而已。”宋清逸连忙解释,他唯恐太后误解。
“怎么说?”太后一时倒不能理解了。
“是,呃……”宋清逸吞吞吐吐,他不知怎么表达才好。
“难道说,你和陛下——”太后好像有些明白了。她怔怔的望着宋清逸,心中难以相信这会是真的。她想要亲眼证实。
“是的,太后没有想错。“宋清逸点点头。他见太后的眼神似有询问的意思,立即肯定道。
“不行,陛下怎能是你一人的。”太后一口回绝。
“太后说过会答应清逸的要求。”宋清逸急得用话顶撞太后。
“你,大胆。”太后一声怒斥,她想不到宋清逸会如此放肆。
“太后息怒,清逸一时急火攻心才会出言顶撞。可清逸确实很想要陛下。”宋清逸只能收敛气势,他改而恳求太后恩准。
“不是哀家无情,只是你与陛下均是男子怎能匹配。不如娶个名门千金过日子可好。”太后好言相劝。
“太后即知清逸不喜女子,为何还能说出此话。”宋清逸摇头拒绝。
“若清逸是女子,哀家可叫陛下召你进宫。可你却是男子之身,与陛下自是不可能的。”太后说出理由。
“呵呵,太后怎不说宁笑王呢。”宋清逸搬出宁笑王当令箭。
“这个,陛下怎能与宁笑王相比。”太后有些恼羞成怒了。
“太后的话可是金口,若反悔只怕会对未出生的皇子们不利吧。再说若不小心让人知道,只怕太后也会脸上无光吧。”宋清逸一不做二不休,他想威胁太后。
“你敢诅咒皇子们。”太后气的扔下手中的玉如意。
“太后小心。”夏兰机灵的快步接住,就怕玉如意被气怒的太后给摔坏了。那可是太后的心爱之物。
“清逸不敢,若太后此刻反悔只怕上天会看不惯吧。”宋清逸口出怨言。
“太后,这事虽说不是真的可也保不定。不如暂且缓下吧。”秋竹悄悄在太后耳边说道。
“这个么。”太后沉思一会。她想好后抬头说:“好吧,哀家可以答应。只是此事还需陛下愿意,毕竟哀家不可能强逼陛下同意。”她想要使出缓兵之计。
“太后放心就是,陛下肯定会答应的。”宋清逸言之凿凿。
“你怎能如此确定?”太后有些诧异。
“那是当然了。陛下每日都与清逸在一起,这房事也是尽兴之极。陛下已经离不开清逸,待皇子们生下后,只怕陛下从此就会乖乖听话了。”宋清逸口出狂言。
“你,大胆!”周徽远突然出声大骂。
“陛下,你怎会在此?”宋清逸一时愣住了。
☆☆☆☆☆
周徽远一时无事就随口问着王恺。
“宋清逸人呢?”周徽远随意问着。
“公子去太后那了?”王恺虽有些不解,但他仍恭敬的回话。
“他怎会和母后如此熟稔?”周徽远心中纳闷不已。
“此事奴才不知。”王恺摇摇头。
“罢了,朕去看看便知。”说着,周徽远朝太后寝宫而去。他走到外室门口时正巧听到门内二人的对话。当他听到宋清逸的一句狂语,火气立即直冲上来。他快步走进外室插入两人的对话。
“陛下,你说此事该如何处理?”太后见陛下发火,嘴上虽是询问,她心里可是高兴极了。心想正好趁此机会分开两人。
“哼,本来朕打算等皇儿们出生后再处置与你。既然你如此不识趣,也罢,你现在就滚出宫去。今后不得再踏入皇宫一步。”周徽远冷着脸说出绝情的话语。
“陛下难道对清逸就无半点感情吗?”宋清逸简直不敢相信他听到的话。他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用悲切的眼神直盯着陛下瞧。
“你和朕谈什么感情,朕可是男子。”周徽远闭开宋清逸的眼神,他心虚的不敢看对方。
“哈哈……”宋清逸笑的泪水都流了下来,他苦涩的说:“不管陛下信不信,草民对你可是真心的。草民已经爱上了陛下。”他一直盯着陛下看。见对方一直做着逃避的动作,他无奈摇头苦笑道:“既然陛下执意要赶走草民,草民定会听你的话的。”他说着就往外走。
“清逸且慢。你可以回寝宫拿些银两再走也不迟。”太后有些于心不忍,见此情形她又不知说什么好。她也不想宋清逸在外受苦。
“不必了,清逸不需要那些。”宋清逸摇头拒绝,他走到门口时又转头说:“陛下今后可要小心身体。草民不在你身边,不能替你穿衣、喂饭了。以后陛下可要自己注意,一有不适就要找御医医治。”他说完,头也不回直接出了太后寝宫。
“你……”周徽远一时哽声,他不知怎么掩饰,立即背对着太后。
“陛下可是不舍?”太后见陛下眼角有些泪光,她心底不免害怕起来。这些年她从未看过陛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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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滴泪,如今竟为了宋清逸破例,难道说陛下对宋清逸也有感情?她惶惶不安的看着陛下做着挣扎,一时竟不知怎么开口了。
“怎会,母后不必胡乱猜测。”周徽远已经转过身来。他早已用袖子拭去了泪水,只是心底突然觉得空空的。但他仍是嘴硬的不肯承认。他觉得疲惫不堪就对太后说:“母后,朕有些乏力了,先回寝宫休息了。”
“陛下可要保重身体才是。”太后关切的嘱咐道。她目送陛下离开,心底的不安正在逐渐扩大。
宋清逸出了太后寝宫后,立即回到清茗宫打理包袱。贴身宫女看到立即上前盘问。
“公子,你这是要去哪里?”春梅紧张不已,她从没看过公子打理包袱。
“春梅、冬菊你们多保重,我被陛下赶出宫了。”宋清逸苦笑的摇头。
“啊,陛下怎么会?”冬菊不敢相信。她一直以为最近陛下同公子感情很好,哪知突然就发生了这事。
“公子,你先别走。我们找陛下去,请陛下留下公子。”冬菊急得口不择言。
“不必了,陛下打定主意就不会反悔的。”宋清逸感激春梅、冬菊的好心,可他不想因此连累她们。
“公子别说了,我们这就去。”冬菊说完拉着春梅去找陛下了。
“唉……”宋清逸轻声叹着气,他知她们是劝不回陛下的,又怕惹她们伤心就偷偷出宫去了。走前他没有带走宫中任何东西,仍是穿着原来的衣裳出了宫门。
春梅、冬菊被陛下训斥了一顿才回来。她们在清茗宫四处都找不到公子,明白宋清逸是怕她们担心这才悄悄离开的。她们心底不免有些埋怨陛下的绝情。
自从宋清逸离开后,周徽远整日里无精打采。他勉强上朝处理政事,下了朝就一个人独自坐在御花园出神。王恺见了非常担心,他怕陛下闷出病来,就把陛下的情形禀告给太后。
太后知道后也只能摇头,她寄希望于皇子们能使陛下的心情好转。
转眼间,三位妃子都生下了皇子,真如太后希望的那般周徽远当时确实很高兴。等皇子们满月后,他的心情又急转而下。害的满朝文武都战战兢兢,唯恐不小心惹怒了陛下。他每日都会去御花园闲晃,为的是想念当初与宋清逸在一起的甜美时日。如今只要一想起当时的情形他就忍不住面红耳赤,再看看此刻的寂寞他又不得不唉声叹气。心底即有些后悔、可又明白自己没有做错。矛盾的心里一直缠绕着他,为此他几乎夜夜难以成眠。
宋清逸出宫后遇到了一些奇事,为此他在外逗留了很长一段时日,直到……
路见不平
宋清逸出宫后漫无目的的到处走。他顺路去见了众位王爷,并告诉他们离开的消息。
“清逸,你上次不是已经说了要离开吗?”周印庭有些迷惑不解。
“是啊,怎么这次又说要离开。还以为你才回来。”周印甫也随声附和着。他和庭弟已是好久不曾见过宋清逸了。好不容易见了面,又听闻宋清逸要走,他的心中不免有些不舍。
“呃,清逸是路过此地就想见你们一面。只因我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今后能不能再见面还不好说呢。”宋清逸略有些尴尬,他对众位王爷一直是有愧意的。
“呵呵,既然要走不如多留一夜可好?今后相见不知会是何时呢。”周印源笑着打哈哈,他心底也很不舍。他们是知道缘故的,故而想转移平乐王、笑天王对宋清逸的怀疑。
“是啊,今夜就留在明华山吧。”周印舟也出声挽留。
“也好。”宋清逸自觉对不起王爷们,就想借此时机好好补偿他们。
这一夜,王爷们终于得到了满足。一大早,他们就送宋清逸离开。
“清逸,要不要多带些银两?”周印庭有些不放心。
“不需要的,清逸可以替人治病赚取银两。”宋清逸婉言谢绝,他不想再欠王爷们的钱。毕竟他已经得了王爷们的身子。他关切的说:“你们可要多保重,凡事不可过于计较。若有朝一日再见面,也算是我们有缘了。只是你们还需和妻妾们好好相处,免得让清逸更为愧疚。”他细心叮嘱着。
“清逸放心,我们会等你回来的。”周印舟含着泪说。
“是啊。”其余三人均点头附和。
“你们不必等我的。”宋清逸摇头,而后转身快步下了山。
“清逸——”众人一齐叫喊。
宋清逸听在耳中,心中更是难受。心想陛下如此绝情对他恐也是他自作孽,上天要惩罚于他吧。他使出轻功朝城外而去。他不知不觉间走了很远,腹中觉着饥饿时就找了处酒楼打算填饱肚子。他抬头见匾额上写着明含楼三字,他快速朝内走了进去。
“啊,客官请进。”小二客气的迎上来招呼。
“走了许久路,腹中顿觉饥饿。你这有哪些好吃的?”宋清逸笑着询问。
“客官先坐,好菜一会就来。客官要酒吗?”小二细心问着。
“也好,酒也要的。一起拿来吧。”宋清逸正想喝些酒以解心头的苦闷。
一会,小二就端着好酒、好菜放在桌上。宋清逸慢慢品尝了起来。
“小二,还有桌子吗?”一人清亮的声音在宋清逸耳边响起。
宋清逸听到声音好奇的抬起头。只见在他不远处是一青衣男子,此人生的眉清目秀,只是眼神中隐着淡淡的哀伤气息。他见了不由得好奇起来,照理说此人岁数不大,因不会有什么悲伤事吧,莫不是家中有难,他暗自猜测着。看此人打扮是一身贵气,想来也应是大户人家出身。正在他出神时,耳边又有声音传来。
“客官,不好意思。已经没有空桌了。”小二抱歉的摇头。
“这——”青衣男子似是很为难,他不知怎么办了。
“客官可否与人合用一桌?”小二热心的出主意。
“这个么。”青衣男子似有些不愿,眼睛很快朝四周望了一圈。
“这位客官边上没人,客官你觉得如何?”小二指着宋清逸的桌子说。
“也好。”青衣男子看了宋清逸的穿着后点头同意了。
“客官,这位客官可以坐在你边上吗?”小二指着那人对宋清逸说。
“可以啊。”宋清逸点头。
青衣男子很快就坐下了,小二一会就送上了饭菜。宋清逸看了青衣男子点的菜,心中不禁泛起嘀咕。心想青衣男子只怕是皇亲国戚吧,看那人点的菜都是些上等的山珍海味,一般人家怕是吃不起的。连他都不敢点那么好的菜。青衣男子点了一桌的菜却只是浅尝即止,并不急着下咽。他越想越觉得此人身份相当不一般。他见那人只吃了一点就又愁眉不展,暗道想必那人是有心事罢。他忍不住好奇心问:“这位兄台是哪里人氏?”
青衣男子本不愿搭理宋清逸,可又怕自己胡思乱想才勉强回答:“鄙人乃是京城人氏。”
“啊,兄台是京城人氏。”宋清逸听后大吃一惊,他立即觉得青衣男子越看越眼熟。他在心中直犯咕,突然他睁大双眼似乎想起了什么。原来眼前之人很像陛下。他又暗骂自己过于想念陛下,以至于看谁像都会想到陛下。
“你没事吧。”青衣男子被宋清逸的表情给吓了一跳,他暗想还是早些走的好。
“哦,没事。不好意思,一时想起些什么,这才吓着了兄台。”宋清逸连忙抱拳致歉说。
“不要紧,我没吓到。”青衣男子笑笑说,他又低头吃饭了。
“兄台是出门游玩吗?”宋清逸继续追问道。
“不是的。”青衣男子一想起出门的原因,脸色立即沉了下来。他陷入了回忆中。
“兄台,你怎么了?”宋清逸见青衣男子精神恍惚,立即出声问。
“呃,没事。”青衣男子苦涩的笑笑,他不愿多做解释。
“兄台可否告知一二,也可消除心中愁闷。”宋清逸好言相劝道。
“鄙人只是想起了夫人,这才有些伤心。”青衣男子说话间有些哀伤。
“兄台的夫人怎么了?”宋清逸委婉问。
“鄙人的夫人已经亡故了。”青衣男子悲伤道。
“兄台可要保重哦,那兄台此次远游是为了什么?”宋清逸不解问。他想不通既然夫人已经亡故了,青衣男子为何还要出门在外?
“鄙人只是想要到故地一游,借此怀念与夫人相处的时日。”青衣男子略作解释。
“兄台和夫人是在这里相识的吗?”宋清逸自行猜测道。
“正是。”青衣男子想到和夫人的往事就有了些笑容。
“唉……”宋清逸轻声低叹,见青衣男子如此神情,就知此人也是个痴情人。他想到陛下也跟着青衣男子叹气了。
“你叹气又是为何?”青衣男子有些诧异的看着宋清逸。
“我是替兄台难过这才叹气。”宋清逸很快回过神,他随意编了个理由。
“唉……”青衣男子又在叹气。
“兄台可知此处是哪里?”宋清逸不忍青衣男子过度悲伤,他顺带提出疑问。
“此处乃是洛云城,离京城有两百里路程了。”青衣男子轻声解释。
“啊,这么远了。”宋清逸低声嘀咕,他想到离开陛下那么远就有些难过。
“你怎么了?莫不是有事去往京城?”青衣男子听了宋清逸的自言自语,不由得出声询问。
“不是的,在下是从京城而来。一时间有感而发罢了。”宋清逸立即补了差错。
“原来如此。”青衣男子点头后就不吭声了。
宋清逸跟着沉默不语。一阵风吹来,青衣男子的衣袍被吹开了一角。他突然见到青衣男子内着桔黄色衣裳,他的心底不由得一惊。暗想难道此人真是陛下的兄弟?此人即敢穿黄色衣裳肯定就是皇室王爷。他转念一想,罢了,即使是又能如何。若换作从前,他定是夺了此人的身子。如今他已没有此念头,他一心只想要陛下。
过了一会,青衣男子见时辰不早就对着宋清逸说:“兄台,时辰不早了,鄙人这就告辞了。”说完,青衣男子站起身就想要走。
“嗯,兄台一路走好。”宋清逸点头目送青衣男子离开。
宋清逸吃完了饭就走出了酒楼。他向一山间小道走去,想顺道欣赏下沿路的风景。他走了一段路后,心情就略微有了些好转。正当他欣赏美景时,耳边突然传来了打斗声。他好奇的走过去,只见其中一人正与一群强盗模样的人在打斗。他站在一边慢慢欣赏起那些人的武功,他看了一会就连连摇头。这些人的功夫实在不怎么样,中间那人武功已算是不错了。可长时间的打斗,那人也渐渐显露败式,想必不久就会不支倒地。他看到中间那人也着青衣,不禁想起刚才偶遇之人。不过他倒也无心出面,只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情形。
“还是乖乖让老子疼爱的好。”一个强盗头头口出秽语。
宋清逸听了暗暗皱眉,他对强盗一向没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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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不惯这些旁门左道,听这话他暗自猜想那强盗怕也是个好色之徒。莫非那强盗头头也有断袖之癖?
“是啊,只要你跟了大哥,今后少不了吃香的喝辣的。”一名小喽喽立即附和说。
“无耻之徒。”青衣男子顿时暴跳如雷,他手中的剑立即向强盗头头的胸口刺去。
“你还真是不听话哦。”强盗头头说着轻浮的话。他迅速挑开清逸男子的剑,手就要摸上青衣男子的脸。
“滚开。”青衣男子迅速拍开强盗头头的手,他立即退后几步。他心底逐渐有些绝望,暗想他恐怕这就要去陪夫人了。他宁可自行了断也不愿受此侮辱。他就怕太后得知后会伤心绝。
青衣男子本是背对着宋清逸,故而宋清逸并未认出他就是刚才巧遇之人。此刻他因过度悲愤,头瞬间转了过来,宋清逸这才看见他。
“啊,是你。”宋清逸惊叫出声。
青衣男子并未出声,他仍在躲避强盗们的围攻。“啊——”他因分神不小心被一小喽喽刺中了胸口,血顷刻间流了下来。
“你们这些卑鄙小人,竟敢以多欺少。”宋清逸见青衣男子流血,立即插入这群人中间与强盗们打斗起来。
“你是何人?”强盗头头问。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宋清逸冷声说道。
“劝你莫要多管闲事,要不然你也是想一起伺候老子吗。”强盗头头说着猥琐的话。
“量你也没这个本事。”宋清逸冷笑不已。
“老子本事大的很。”强盗头头信心十足道。
“雕虫小技又奈我何!”宋清逸根本就不把这些强盗放在眼里。一会功夫他就打到了这群强盗。
“大侠饶命哦。”强盗们齐声跪地哀求。
宋清逸本想严惩强盗们。可见青衣男子面色苍白,他立即就放了强盗。他威胁道:“你们今后再做坏事,被我遇到定不会轻饶了你们。滚——”
“是,是,不敢了。”强盗们顿时连滚带爬逃命去了。
“兄台,你没事吧。”宋清逸连忙走到青衣男子跟前问。
“我是逍遥王——”青衣男子话未说完人已经晕了过去。
“王爷——”宋清逸的连声大叫都没唤醒逍遥王。
宋清逸见逍遥王伤势不轻,就立即抱起王爷朝客栈而去。他想尽快医治好逍遥王——
逍遥王疗伤
宋清逸找了间上等客栈住下了,那也是距离此处最近的一家客栈了。客栈老板见来的两人气势不凡,心知他们不是普通人。客栈老板见一名客官被另一人抱着,身上有着斑斑血迹。老板是见多识广之人,立即明白此人是受了重伤,他立即吩咐小二好生招呼。小二指引宋清逸进了最好的厢房。一路上,宋清逸根本无心应付小二,他不安的直盯着王爷瞧。见王爷仍在昏迷中,他因此很担心王爷的伤势。小二也是个机灵的主,见这位客官如此神情,逐不再说话而是加快脚步在前带路。
很快,宋清逸到了一间上等厢房。小二热情招呼着是否送上茶水,均被宋清逸客气的回绝了。此时的他哪有心情考虑其他,小二识趣的退出厢房,并细心的关好房门。
宋清逸抱着王爷来到床边,他轻轻放下王爷。“王爷,你醒醒。”他连声呼唤着。
逍遥王没有一丝反应,见此情形的宋清逸只得走到桌边,他放下手中的包袱。此前他没空拿出包袱中的草药。他拿了些止血的药草折回床边,他替王爷上了一些药,而后抓住王爷的手搭脉医治起来。细细诊断了一番,他这才舒展了眉头。
“还好,未曾伤及筋骨。”宋清逸一人自言自语道。他又拿了熏香过来放在王爷鼻端。
“噢……”逍遥王被熏香的味道给熏醒了,他轻声喟叹着。
“王爷,你觉得怎样?”宋清逸见王爷清醒了,立即凑上前问。
“呃,这是哪里?”逍遥王才转醒过来,他对眼前陌生的对方不觉有些迷惑。
“这是洛云城外的一家客栈,因王爷受伤在下只得把王爷安置在此处。”宋清逸详细解释着。
“原来如此。多谢你刚才救了本王。”逍遥王感激的道谢。
“哪里,王爷客气了。那是在下应该做的。只是刚才听王爷说什么逍遥王,不知王爷是皇室中的哪位王爷?”宋清逸好奇的询问,他此前只听得说是逍遥王,究竟排行第几位他实在是分不清楚。只因他一直久居山上,根本就不清楚皇室中人。
“本王乃是先皇的九皇子逍遥王——周徽影,也是陛下一母同胞的兄弟。”周徽影自行解释道。
“王爷是陛下的亲兄弟?”宋清逸震惊的看着周徽影。
“是啊,怎么了?”周徽影有些不解的望着宋清逸。
“呃,没什么。只是没想到王爷会有如此尊贵的身份。”宋清逸赶紧找个理由敷衍过去。
“这有何稀奇,只要是王爷身份都很尊贵。”周徽影摇头道。他知晓世人对他们兄弟的误解很深,以至于其他的王爷们见到他都会主动避开,就怕得罪了他会惹怒陛下。殊不知陛下一直很珍惜兄弟间的感情,只是迫于天子威严不便主动表达罢了。
“王爷既是陛下的亲兄弟想必与陛下的感情应是很好吧。”宋清逸如是猜测道。
“那是自然。”周徽影点点头。
“唉……”说到陛下宋清逸又有些伤感了,他径自叹着气。
“兄台你这是怎么了?”周徽影关切的问。
“没事,王爷叫在下清逸即可。”宋清逸不想和王爷彼此间那么生疏,毕竟还有陛下的因素在内。
“好。”周徽影应声。
“清逸竟把正事给忘了。”宋清逸见周徽影身上仍有血冒出来,他赶紧拿来金针替周徽影刺穴止血。
“不防事的。”周徽影轻笑着摇头。
“就不知王爷衣内的伤势如何了。”宋清逸为难的皱眉。他不方便直接解开周徽影的衣裳,故而难以确定要不要继续医治王爷。
“这个,清逸随意吧。本王不会怪你的。”周徽影以为对方是怕弄疼他。殊不知宋清逸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
“容清逸放肆了。”宋清逸点点头。他的手轻轻拉开王爷的衣角,露出了周徽影皙白的胸膛。他轻轻吐了下舌头,想要平息心中的望。他此前为难的是怕见着了周徽影的身体,自己会控制不住望。毕竟他练的功夫不同于普通人,且不说周徽影与陛下的关系就让他不敢碰触周徽影了。若是其他王爷或许他会忠于身体的望,可是一想到陛下他立即就泄了气。他尽量小心的替周徽影疗伤。
“呼……”周徽影吃痛的轻哼着,他怕宋清逸听到会以为他胆小。
“王爷请忍耐些。”宋清逸仍是听到了王爷的声音。他见王爷疼的脸色苍白,就更加小心的替王爷敷药。他的手不小心碰触到了周徽影的乳首,只听对方突然一声尖叫。
“啊……”周徽影突觉一阵痒,他不好意思的叫出声。叫后他立即羞涩的低下头,借以掩饰他的不安。先前强盗们的言行举止若他厌恶,如今被宋清逸不小心碰到,他却只觉舒服之极。他一时难以理解这种心情从何而来,只知他并不反对被宋清逸碰。自从王妃亡故后,他已经很久没有望了,此刻他却突然感到念袭来。他怕宋清逸发现立即把头垂的很低。并在心底暗暗骂着自己,他怎能如此不知羞耻,怎会对一男子有了望。他害怕会变得如同宁笑王般不正常,他以为宋清逸是故意的,他暗中鼓起勇气说:“清逸要做什么?”
“在下是不是碰疼王爷了?”宋清逸错愕的目视着周徽影。
“呃,没有。”周徽影略显尴尬的避开对方的眼神,他这才知晓错怪了宋清逸。
“哦,那就好。”宋清逸终于替周徽影包扎好,他轻轻放下王爷说:“已经好了,王爷好好休息吧。”
“多谢清逸。”周徽远感激的道谢。
“在下这就出去了,王爷有事尽管叫,清逸就在隔壁厢房。”宋清逸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周徽影默默看着宋清逸离开,他只觉脑中一片混乱。因他疲惫、惊吓过度,一会他已经沉沉睡去了。
第二日一早,宋清逸过来敲门。
“王爷起身了吗?”宋清逸轻声叫唤着。
“进来吧。”周徽影一早就已醒来。昨夜的事在他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大清早他就睡不着了,早早的穿衣梳洗后就站在窗口发愣。
“王爷可曾用食?”宋清逸笑着问。
“还不曾用呢。”周徽影摇摇头。
“那清逸与王爷一同出去用食吧。”宋清逸相邀王爷说。
“不必了,就让小二送些来就是了。”周徽影懒得去酒楼用食了。
“也好,清逸正巧想问王爷一些事呢。”宋清逸含笑点头。
一会,小二就送上了饭食,而后两人间有了一番对话。
“王爷,你昨日怎会走到小路上。”宋清逸一直想不通这个,他就借机问了下。
“清逸来,吃这个。”周徽影夹了些菜给宋清逸,他正想好好报答宋清逸呢。
“王爷客气了。”宋清逸做了一番推让后,周徽影回答了他的问题。
“本王只是怕天色已晚故而想走小路好快些赶路,哪知半路遇到了强盗打劫。”周徽影摇头苦笑着。
“既是打劫王爷给了银两也就是了,那些强盗们为何——”宋清逸的话没有说下去,他只一味盯着王爷看。
“唉,本王本以为给了银子也就是了。哪知这些人竟然打起本王的主意,本王哪能屈服,这才打斗起来。”周徽影重述昨日之事。
“原来如此。若早知那些强盗如此可恶,清逸就不会放了他们。”宋清逸此刻有些后悔了。
“不碍事,本王改日就会将此事告知陛下。陛下自会派人来围剿强盗。”周徽影胸有成竹道。
“也好。”宋清逸也不再多说了。他想了想又说:“王爷的伤还需几日调理方会好,不知王爷可否在这多留几日?”
“这个,本王还想去故地重游,只怕——”周徽影不想久留此处。
“王爷放心,不用很久的。若王爷停了此药,只怕伤势会加重的。”宋清逸好言相劝。
“这个……”周徽影暗暗索,他也有些不舍宋清逸。因对方为人豪爽,他也颇为欣赏。他想了下问:“不知清逸有空否?”
“王爷是何意?”宋清逸有些困惑了,他不解的望着周徽影。
“本王是想清逸陪着一起去看看故地,此举也可顺带疗伤。”周徽影好心相邀,他其实是有些害怕独处。每次他都是一人前往,每每都是伤心绝的回京城。为了此事太后差些就不放他出京城了,如今有人说话想必他就不会那么失控了。
“也好,反正清逸一时也无事。”宋清逸点头同意了。
两人一同往洛云城内走去。说说笑笑间周徽影也减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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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悲伤,他渐渐舒展了眉头。待游完故地后周徽影仍是跟在宋清逸身后。
“王爷怎么不回京城?”宋清逸诧异的问。
“本王暂时不想回去。不知清逸意前往何处?”周徽影问着宋清逸。
“清逸也不知,只是想到处走走。”宋清逸摇头说。
“那好,本王与你一同去游玩吧。”周徽影只觉烦闷,他想跟着宋清逸游玩散心。在宋清逸身边他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也好。”两人说说笑笑一路游玩着。
夜间,两人都是在客栈投宿。宋清逸会在房间替周徽影疗伤。两人也从先前的两间厢房改为一间。因他们觉得彼此间的话很多,又都是男子没必要拘束。宋清逸替周徽影疗伤时,有时会不小心碰到周徽影的胸前,周徽影即使知道也不吭声。随着时日的增加,两人间的碰触越来越多。周徽影从刚开始的尴尬转为习以为常。只是宋清逸从没主动要求些什么。
两人间的关系越发扑朔迷离起来,若不是某一夜的意外发生,周徽影也不会就此离开宋清逸的身边。
互生好感
宋清逸身边一直有周徽影伴随着。两人之间无话不说。这一路游山玩水下来倒也亲近了许多。
“清逸,今日我们去哪里玩啊?”周徽影兴奋的问着宋清逸,这些日子他在外玩的非常高兴。悲伤的心情亦渐渐离他远去,他每日里都想着要去哪里游玩。
“听说附近有个暖泉,我们不如去那里沐浴打理一番,王爷觉得这样可好?”宋清逸以征询的口气问着王爷。
“好啊,本王已经很久没能痛快的沐浴了。清逸的提议正合本王之意。”周徽影想了下点头同意。他最近只能在浴桶中沐浴,感觉很不舒服。他非常怀念王府的天然浴池。
“那么王爷,我们即刻就出发吧。”宋清逸说完就准备好干净的衣裳。
“好啊。”周徽影也去做准备了。
两人准备完毕就朝暖泉而去。宋清逸也是从猎户那打听到此地有处暖泉,只因处在高山中,普通人怕是不能至此。就是那猎户也只是听说而已。
两人很快就到了山下。周徽影抬头见山势险恶,四周丛林密布。他顿时打着微颤说:“清逸,我们还是不去为好。此处只怕会有豺狼出没,且山高险峻的。本王虽会些轻功,可若想爬上此山,只怕也是万万不能的。”他自知没有本事爬上山顶,就想回去了。
“无妨,清逸带王爷上去。”宋清逸可不怕山高险恶,他善意问着:“只是需冒犯到王爷,不知王爷可否让清逸抱下?”他把话说在前头。
“可以的,本王不会介意。”周徽影含笑点头。
“那好。”说着,宋清逸已经抱起了王爷朝山顶而去。一会,两人已到了山上。
“呃,清逸好轻功哦。”周徽影惊魂未定,他立即出声赞叹宋清逸的轻功。
“哪里,王爷过奖了。”宋清逸谦虚道。
两人一起朝密林中走去。走了一会,他们并未发现暖泉。周徽影不免有些气馁道:“想是那猎户弄错了,此处并无暖泉,我们还是回去吧。”他说话间夹有失望之意。
“王爷,还是向内在走一段路吧。”宋清逸嘴上劝说着,他心底也无半点把握。“那边好像有水声。”突然,他耳边听到哗哗的流水声。
“是吗?”周徽影疑惑的看着宋清逸所指的方向。可他却一点也没听到。
“真的有声音。”宋清逸肯定言道。他的武功高深莫测,即使声音离得很远他也能听到。
周徽影也不反驳,两人继续朝前走。水流声也能清楚的听见了。
“啊,在那里。”周徽影惊喜的指着前方不远处的暖泉说。他立刻就想下去浸泡了。
“原来真的有,王爷请吧。”宋清逸客气的说着,他反而细心的环视了一圈,见四周都没人这才放下心来。
“嗯。”周徽影不及细说,就想脱下全身衣裳。见宋清逸在看,他不由得羞涩的停止了动作。
“呃,清逸这就转过身去。”宋清逸见周徽影停止了动作,这才发现自己一直盯着王爷瞧呢。他连忙背转过身去。
周徽影脱完衣裳就下了水,他一泡进暖泉就舒服的直叹息:“不错哦。清逸要不要下来试试。”
“不用了,清逸就替王爷把守吧。”宋清逸婉拒王爷的好意,他怕打扰了王爷的雅兴。
“不防事的。此泉如此之大,你我二人共泡也会多出很多地方的。”说着,周徽影就闭上了眼睛。他怕会看到宋清逸的身体。
“那清逸就多谢王爷的好意了。”说完,宋清逸已经脱下自身的衣裳并踏进了泉中。“哦,真不错。”他也发出感叹声。
宋清逸怕靠王爷太近会控制不住自己,他故意离开王爷好大一段距离。
“呃,热啊。”周徽影突然大叫起来。
“王爷,你怎么了?”宋清逸听到叫声立即靠了过去,他抱住王爷关切的问。
“没事,只是觉得有些热罢了。”周徽影尴尬的说。他心底不希望宋清逸离他那么远,很想就这么近靠着宋清逸。他也说不清这种感觉,只知不讨厌宋清逸对他的碰触。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觉的最近有些怪怪的,就想接近宋清逸。
“哦。原来如此。”宋清逸说着就要放开王爷的身体。两人靠得如此之近,他的望迅速窜了起来。他是勉强才能抑制住。因他们均是光裸着身体,如此亲密的接触对他刺激实在是太大了。
“清逸别走。”周徽影出声叫住宋清逸。
“王爷,怎么了?”宋清逸困惑的看着王爷。
“本王有些体力不支,想请清逸帮忙可以吗?”周徽影客气的请宋清逸帮忙。
“这个么。”宋清逸本想回绝的,他自知若一直靠着王爷肯定会控制不住望的。他不想因此冒犯了王爷,毕竟王爷可是陛下的亲兄弟。他只要想到陛下就会瞬间消退了念。“清逸不敢冒犯王爷,请王爷恕罪。”
“莫不是本王请不动你这大恩人。”周徽影不悦道。虽说他是随口说出请求,可被对方一口回绝又不免伤了他的威严。他暗怒宋清逸的不识抬举。
“王爷息怒,清逸绝无此意。”宋清逸恭敬的解释。他已打定主意不碰逍遥王的。可一阵微风吹来,在水面上掀开了一道道水花。王爷皙白的身体顿时显现在他眼前,特别是胸前两颗粉红的红豆一再再挑拨着他的理智。他突然溃败的说:“既然王爷盛意相请,清逸自当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他立即用水泼着王爷的身体。
“呃……”周徽影难耐的发出细碎声。他原也是随口说说罢了,并不是真要宋清逸帮忙。他一时也猜不透自己的想法,当宋清逸道歉时他逐也打消了此念头。哪知对方突然泼他水,他的身体竟意外的窜起了望,他只能扭动身体借以消解念。他越来越不明白自己的身体究竟是怎么了,他也因此越发感到害怕了。
“王爷,清逸替你好好打理,好吗?”宋清逸轻声询问着,此刻的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很想立刻压上王爷的身体。他暂时忘却了陛下,此时谁也挡不住他想扑倒王爷的心。
“好……哦……”周徽影喘息的答应,他羞涩的垂下头不敢目视宋清逸。
“嗯。”宋清逸应了一声,他立即紧紧抓住王爷的身体。他开始认真替王爷打理了,口中还啧啧有声道:“这里要多洗些。”他顺势摸着王爷的手臂。
“呵……呵……”周徽影轻微的喘息着,随着宋清逸的抚摸,他喘息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这边也需洗。”宋清逸不停揉搓着王爷的胸口。
“嗯。”周徽影轻声应着。即使被宋清逸如此不温柔的揉捏,他仍是闭着眼享受着如潮般的望。他一点都不想阻止宋清逸的无礼。
宋清逸已经忘了身处何处,此刻的他一心想要替王爷打理身体,以便慰藉自身的望。他毫无顾忌的在王爷身上到处乱摸。
周徽影从没享受过如此美妙的感觉,他此刻没空思念亡故的王妃。此时的他已经意乱神迷了,只一心想要得到身体的满足。
“这里也要打理。”宋清逸直直盯着王爷的乳首看,他忍不住用双手紧紧摁住王爷的两颗红豆,他按住一颗使劲揉捏着。
“啊……”周徽影被捏的火乱窜,他按捺不住望,不顾一切的紧紧回抱着宋清逸的身体用力摩擦着。他想要借此减轻身体的望。
“不行,还要多打理些。”宋清逸用力按着王爷的乳首,并不停的拉扯着。
“啊……疼……”周徽影被捏的直喊疼,他不停扭动着身体。
宋清逸继续揉搓王爷的身体,他甚至把手伸到王爷的下身。他轻轻抓住王爷的硬挺上下摆弄着。
“呃……”周徽影无力抗拒,他已沉醉在中。
宋清逸摆弄了很久,直到一阵微风吹来,他这才清醒了许多。他松开手停止对王爷的侵犯,他沉声说:“王爷,时辰不早,我们回去吧。”他想起了陛下的绝情,这才摆脱了自身的望。
“呃,好。”周徽影也清醒过来,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已故的王妃。他尴尬的起身穿衣,脸上仍布满了红晕。
宋清逸也故作镇静的起身穿衣。两人皆装作若无其事般对望。
“清逸,我们下山吧。”周徽影开口说。
“好的。”宋清逸点头答应。
两人很快下了山。经过此事,周徽影总觉的两人间有些怪异。
当夜入睡时,两人首次离得很远。宋清逸怕再做出对不起陛下的事,特意离王爷远远的。周徽影也对隅中发生的事有些尴尬,故而也主动避着宋清逸。
两人睡到半宿,宋清逸突然觉得身体发热。他睁眼一看,原来是王爷紧紧抱着他的身体。他无奈轻轻推开王爷,哪知王爷反而抱得他更紧了。“王爷,你醒醒。”他以为王爷睡着了。
“清逸,本王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想要靠着你。”周徽影突然出声说,他此刻并未睡着。隅中的事一直在他脑中回响,他忍不住靠近宋清逸的身体。他很想再次体会刚才的那种感觉。如果不是宋清逸的突然放手,会发生什么事他连想都不敢想。此刻两人共眠,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王爷可不要后悔哦。”宋清逸轻声询问。离开陛下许久,他一直不曾好好满足过。如今王爷如此主动,他也忍耐不住了。
周徽影没有回答,他只是轻轻点着头。
宋清逸见后就立即扑到了王爷,他的手不安分的到处游走着。王爷的衣裳很快就被他脱下。
“呼……呼……”周徽影不停喘着气,他也不知道究竟想要什么,他只是顺从自身的望。
宋清逸正想插入王爷身体时,突然被王爷打了一耳光。他的望顿时消退了不少,他诧异的望着王爷问:“王爷,你怎么?”
“本王不能对不起王妃,更不能学宁笑王般让人耻笑。”说完,周徽影非常平静的穿衣背转身入睡了。
“王爷你——”宋清逸苦笑的看着王爷的一举一动,他对王爷的此举实在是难以理解。若不是王爷主动,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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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想要背叛陛下。罢了,既然王爷同他都有想念之人,彼此间也就不必勉强了。他也背对王爷和衣而睡了。
两人间就像闹了一场玩笑般,本有的一丝暧昧也被王爷的鲁莽举动给瞬间打消了。
暗入王府
宋清逸一夜未曾入睡,他心心念念都是陛下。
周徽影也是难以成眠,他对自己反常的行为一时难以接受。从小他就被太后念叨着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不要学宁笑王般让人耻笑。太后一直不能接受皇叔的这种感情。他也很听话的娶妃生子,生活一直很平静。今天的事超出了他的想象,他不知该作何解释。但他真的很喜欢宋清逸,可他又不能做出违背伦常之事。想起太后的叮咛、王妃的贤惠,他的望就被硬生生压了下去。他下意识的打了宋清逸,对此他心底是万分的内疚,可他又不能折了面子主动道歉,为此他翻来覆去睡不着。
一大早,宋清逸悄悄起身。他独坐在窗口默默无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呃……”周徽影缓缓醒来。他才睡了没多久,眼皮仍是疼的厉害。他勉强坐起身后瞧见宋清逸正在沉思,他竟一时冲动的开口道了歉。
“昨夜是本王的错,清逸你可别记恨在心。”周徽影愧疚的低下头。
“王爷不必内疚,清逸不会怪罪王爷。”宋清逸从沉思中清醒,他对逍遥王并无恨意。
“本王也该回京城了,今日就与清逸在此分别吧。”周徽影强忍不舍道。他怕留在宋清逸身边会使他立即沦陷,他不敢再做出羞耻之事。
“也好,王爷出来已久,是该回去了。”他抬头目视王爷说。他心知王爷是在逃避。可他心中也是烦乱的很,就怕做出对不起陛下的事。如今王爷主动离开,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嗯,本王过会就动身了。”周徽影嘴上是这么说,可心底对宋清逸毫不眷恋的口气不免有些伤心。他静静站着不吭声了。
宋清逸对王爷还是有些喜欢的,若不是被王爷阻止,他真会采了王爷的菊花。他此刻思绪浑浊不堪,一时并未察觉王爷的怪异。当他发现房内特别安静时,这才察觉了一二。他把王爷抱往怀中说:“王爷,并非清逸要赶王爷走。只是王爷乃尊贵之躯,不宜在荒野之地多留。清逸也知王爷难以忘却王妃,为此黯然神伤难以一展欢颜。可清逸仍希望王爷能够开心度日,就算是为了太后和陛下,毕竟他们可是非常疼爱王爷的。清逸知道王爷一直不肯穿青衣以外颜色的衣裳,可清逸不希望王爷一直这么消沉下去。希望有朝一日,王爷能够重新穿回过去的衣裳。王爷可要多保重哦。”他关心的说着一连串话。
“本王知道了,呜……”周徽影边说边点头。语末,他忍不住的泪水竟从脸上滑落下来。他哽咽道:“自从王妃亡故后,就再没有人这么关心本王了。清逸,本王不该——”周徽影想说报答,可他又说不出口。
“王爷不必勉强,清逸无需王爷的任何回报,也不会因此怪罪王爷。”宋清逸知道王爷还在内疚昨夜之事。
“清逸,多谢你的成全。”周徽影感激宋清逸的及时放手,他不想做出对不起王妃的事。
“王爷,别说了。时辰不早,王爷还是尽早启程吧。”宋清逸催促道。
“嗯。”周徽影慢慢离开宋清逸的怀抱,他边说边回头望。
宋清逸目送王爷离开。周徽影走到门口时突然折返,他冲到宋清逸跟前紧紧抱住对方的身体。看着宋清逸说:“本王是不会忘了清逸的。”说完,他立即吻上宋清逸的嘴唇。两人的嘴唇就这么紧密交缠着,直到他快透不过气时这才推开了宋清逸。他转身快速走出了房门。
宋清逸就这么呆呆的望着王爷离开。他没料到王爷会如此主动,眼见王爷的嘴唇被他蹂躏的发红,他的火突然窜了上来。可转眼间王爷已经踏出了房门离他而去了。他幽幽的叹着气,心底有些替王爷担心。他知道王爷的听话是被太后逼出来的,即使是已故王妃只怕也未必完全了解王爷吧。他希望王爷今后可以过的快乐些,不要故意勉强自己听话。
周徽影很快回到了京城,他头一次没有先入皇宫见太后,而是直接回了王府。他回府后一反常态的没有站在王妃画像前出神,而是呆在府中暖池中发呆。
长此以往,周徽影竟害起了相思病。御医们对此也是束手无策,逍遥王的病可惊动了宫中太后,连陛下一时也无对策应付。
宋清逸自逍遥王离开后,就继续朝前赶路。一日,他来到一处茶馆,无意中听到了些闲言碎语。他也因此改变了主意,在此地暂且住下了。
“你知道吗,听说临安王、夏邯王在到处招兵买马。”黄衣人神秘兮兮道。
“嘘,让人知道了可是要杀头的。”绿衣人紧张兮兮的说。
“你怎么知道?”紫衣人插嘴问。
“两位王爷府中的人络绎不绝,听说连人手都已经备好了。”白衣人得意洋洋道。他可是有亲戚在王府做事的。
“此事可是王府的下人传出来,据说消息可靠。”黄衣人点头附和。
“嘘,朝廷之事切莫议论。”绿衣人胆小的望着四周。
“陛下怎会放任两位王爷不管不问?”紫衣人纳闷道。
“又无证据想必陛下也不能随意治罪吧。”白衣人如是猜测道。
“两位王爷是何等人?”宋清逸突然插入他们中间问。
“你是何人。”众人听闻后皆大吃一惊。
“在下只是路过的,听闻众位在议论,故而才有此一问。”宋清逸客气的拱手道。
“呃,我等也只是随意说说罢了。”黄衣人怕惹来麻烦,赶紧借口敷衍。
“众位兄台,在下只是好奇罢了。绝不会连累众位,你们不必如此紧张。”宋清逸见众人如此防备,他立即想要消除他们的戒心。
“你为何对此事如此关心?”白衣人不免有些好奇。
“因在下的师父与皇族有些牵扯,故而才会关心此事。”宋清逸随意找了个理由。
“原来如此,那你是站在哪一边的?”黄衣人突然很直接的问对方。
“呃,在下不知怎么回答。那各位是什么想法?”宋清逸不作回答,他反问众人。
“当然是赞成陛下治了王爷的罪。”众人齐声说道。
经过一番谈话,宋清逸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大概。他借机离开了茶馆。这一路上,他仍在想着刚才的事。想不到陛下的皇位也不是如此稳固,临安王、夏邯王随时都可能对陛下不利。他不在陛下身边也不知陛下究竟怎么样了。他越想越不放心,就怕两位王爷会加害陛下,他暗自打定主意准备会会两位王爷。
宋清逸找机会溜进了王府,他潜入房外偷听王爷在说些什么。
临安王——周徽伯最近可是过的春风得意。他前不久刚收了一名小妾,此妾温柔可人、灵慧心巧,让他一时难以放手。最近他一直在此妾房中过夜,再一想招兵买马之事也是异常的顺利。陛下最近也不知怎么了,竟然会放任他不管,对于这点他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一直猜不透陛下的心思。
“呵呵……”周徽伯一人笑的乐不可支。
“伯皇兄在想什么?怎么一个人笑的这么开心?”夏邯王——周徽运诧异的望着五皇兄。他这皇兄近日来好些很高兴似的。他和五皇兄才是王贵妃所生的,感情自是不一样。对陛下他可是厌恶的很,若不是仗着嫡子,这皇位理应是五皇兄的。
“原来是运皇弟啊,快坐下。本王当然高兴,新收的小妾如此慧黠。再说陛下那也是沉默少语,本王事事顺心,怎能不笑开颜。”周徽伯乐呵呵的说着。
“伯皇兄,你的那名小妾来历不明,你还是小心些才是。莫要进了别人的陷进哦。”周徽运难掩忧虑道,他对皇兄的那名小妾实在是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一个女子能有什么花招。倒是运皇弟你,也该找个女人玩玩了。你怎么也不娶个王妃,总不能一直这么过吧。你可别学陛下那般无能哦。”周徽伯关切的说。
“伯皇兄说哪里话来,皇弟只是暂时不想成亲,可不是无能哦。”周徽运立即反驳道。
“哼……”宋清逸暗暗低哼,他的陛下可不是无能。只有他才知道陛下是如何的厉害,每次都让他罢不能。如今听房内两位王爷如此诋毁陛下,他恨不得立即闯进去狠狠羞辱他们一顿。转念一想,还是先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吧。待日后找机会羞辱他们也就是了。他忍住气继续听着房内两人的对话。
“伯皇兄,说到陛下皇弟倒有些奇怪了。”周徽运困惑的问。
“运皇弟有何疑问?”周徽伯笑着说。
“听一些官员们说,陛下最近不知怎么了,人整个消沉下去。据说陛下整日里都是沉默寡言,连刚生下的皇子们也懒得搭理。”周徽运边说边摇头。
“那很好哦。”周徽伯连声大笑。
“怎么说?”周徽运急着问,他对五皇兄的智慧一向是很佩服的。
“运皇弟你想,若是陛下消沉最得利岂不是我们吗?本来陛下生了太子倒是个麻烦,不过若是有朝一日本王荣登大宝,这些小事也就无足挂齿了。此刻朝中官员个个如履薄冰。只要陛下继续消沉下去,我们再趁机拉拢,就不怕那些官员不倒戈了。到时,本王即可成就大业。”周徽伯异想天开道。
“正是,还需陛下继续消沉了。呵呵……”周徽运大笑不已。
“嘿嘿……”周徽伯也跟着嬉笑。
“唉……”宋清逸在心底叹息着。“陛下,你究竟是怎么了?你不是一向最重视皇权的吗?清逸不能替你分忧,真替你担心哦。”他暗自担忧着陛下。眼见听得差不多了,他就悄悄的离开了王府。
宋清逸来去无踪,房内的两位王爷均未发现有人在外偷听。他们仍在房内商量着大事。
宋清逸怎肯轻易放过陷害陛下之人。临安王、夏邯王哪知他们的劫数已经降临。
王爷被擒
宋清逸回到客栈后就一直苦苦索着。他有了主意后就到王府打听。真是有钱好办事,他不费多少力气就已经掌握了王爷的行踪。他仔细拟定好对策就等着王爷们上钩了。
临安王、夏邯王每日都要到林中打猎。这日,两人仍然是早早的来到林子,他们想要好好的活动下筋骨。两人骑着马寻找猎物,身后跟着大批的侍卫们。突然,他们看到一稀有猎物,两人拼命向前追赶。哪知快要追到时,两人竟人仰马翻整个摔落下去。他们被一张网罩住了。侍卫们竟无一人跟上来,两人皆在心底暗暗叫糟:“怪他们过于鲁莽了,如今也不知该如何脱困。”
“两位王爷可好?”宋清逸远远走了过来。
“你是何人?”周徽伯、周徽运吃惊的同时问。
“一会,两位王爷就会知道了。”宋清逸笑着走近王爷们身边。他怕王府侍卫们追来,立即点了王爷们的穴位。他一手抱一个,朝林子的最深处疾驰而去。
宋清逸来到一隐蔽洞穴,他随手扔下王爷们,转身用内功抬起石头盖住出口。他冷笑着走近王爷们。
“你……想……做什么……”周徽运颤抖着身体问。
“你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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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周徽伯怒喝说。
“呵呵……”宋清逸大笑着。他指着王爷们痛骂:“两位王爷既是人臣,怎能枉顾君臣之义竟然暗中招兵买马妄想起兵谋反。”
“你是陛下的人?”周徽伯如是猜测道。
“是陛下派你来的?”周徽运愤怒说着。
“不是,只是在下看不惯王爷们的做法,故而才会用计困住王爷。”宋清逸不愿牵扯出陛下,他只想尽可能的帮助陛下。
“既然不是陛下派你来的,你这么做又有何好处。”周徽伯不太相信对方的说辞。
“呵呵,王爷即不是太子,怎能妄想荣登大宝。”宋清逸轻视的说。
“哈哈……”周徽伯大笑不已。他摇头大声反驳道:“父皇也不是太子,可仍是做了个好天子。你怎知本王不是真命天子。”
“哈哈……”宋清逸大笑不止。他轻蔑的看着临安王说:“王爷凭什么说自己可以做个好天子。”
“本王乃是真命天子,自会体恤民情。”周徽伯自说自话道。
“哼……”宋清逸冷哼一声。他指着临安王说:“王爷即知体恤民情,就该知道如今百姓们过的和乐幸福,王爷此举乃是破坏了他们的太平日子。”他边说边摇头。
“成大事者当然要有所舍弃。”周徽伯满不在乎道。
“王爷此话就不配做个天子,你心中一点都不顾惜百姓们。”宋清逸越说越气愤,他最恨打仗使百姓们居无定所。
“本王没空与你争辩。”自知有些理亏的周徽伯不愿继续这个话题。
“好,王爷不愿听在下也不多说了。”宋清逸满不在乎道。他暗暗庆幸不是临安王继承的皇位,要不然只怕百姓们会过的很苦。王爷心中只有自己怎能做个体察民情的好天子。想到陛下他脸上微微露出些笑容。
“你快快放了本王。”周徽伯无法动弹,他怒视对方说。
“放,那岂不是太便宜了两位王爷。”宋清逸摇头轻叹。
“那你想怎样。”周徽远颤声问。
“只要王爷们答应了在下的条件,在下自会放你们离开。”宋清逸继续说着。
“什么条件?”周徽伯心知对方绝无好事,可如今他们已是砧板上的肉不得不听从对方的条件。
“只要王爷们答应今后不再招兵买马,并写下字句。且发下誓言,那在下立刻就放了两位王爷。”宋清逸说出条件。
“休想。”周徽伯一口回绝。他岂肯放弃即将到手的皇位,何况他也好想做天子。
“王爷们真的不好好考虑一下?”宋清逸出声警告着。
“伯皇兄,要不要暂且松口?”周徽远凑在临安王耳边说。
“不行,我等怎能示弱。区区一草民敢拿我们怎样。再说若是立下字句,万一传到陛下手中,你我就真的是谋逆之罪了。”周徽伯说出其中厉害。
“休想,我等怎会怕了你这小小草民。”周徽伯强自嘴硬道。
“很好。那王爷们就休怪在下无礼了。”宋清逸冷声注视着两人。
“你想怎样。”不知怎的,目视对方的眼神,周徽远心中直打冷颤。
“运皇弟莫要怕。”周徽伯在一旁替夏邯王鼓气。他想不出对方能把他们怎样。
“哼……哼……”宋清逸不断冷哼着。他走近周徽伯身边轻轻一点,临安王已能走动了。
“哈哈……”周徽伯笑个不停。他以为对方是怕了,故而才解了他的穴。“怎么样,是不是想要跪下求本王饶恕与你。”
“伯皇兄,你小心些。”周徽远出声提醒。不知怎的,看着那人的眼神他觉得五皇兄好像会吃亏似的。
“王爷可曾笑够了?”宋清逸不怒反笑问。
“你……”周徽伯见对方眼神中露出威胁,他不禁向后退了几步。“你……”他指着对方话也说不出口了。
“王爷怎的不说了。”宋清逸讽刺道。
“你究竟想怎样?”周徽伯觉得周围气氛好怪异,他不免有些恐惧了。
“不怎样,在下只想好好教训下王爷。”说完,宋清逸就要拉开临安王的衣裳。
“你想打本王吗?”周徽伯以为对方要脱了他的衣裳打他,他使劲拉紧衣裳。
“呲剌……嚓……”宋清逸一个用力把周徽伯的上衣彻底撕开。他故作轻浮的说:“在下怎会打王爷,只不过在下会给王爷留个好的回忆的。”说着,他用手抓住周徽伯的,使劲的揉捏起来。
“滚开……”周徽伯使劲拍打着,他用尽全身力气与对方缠斗。他把所学之功都使了出来。
“王爷还是不要反抗的好。”宋清逸轻松躲开了王爷的拳头,他用内功化解了周徽伯的招式,王爷顷刻间又被他抱在怀中。
“无耻……”周徽伯此刻羞愤难忍,他双手不停的捶打对方。
“王爷怎的像女子般用力。”宋清逸出声讽刺道。
“伯皇兄……”周徽远哀声唤着五皇兄。见五皇兄受辱,他恨自己帮不了忙,而要眼睁睁看着皇兄继续受辱。
“夏邯王你先等着,一会就会轮到你了。”宋清逸瞥了一眼夏邯王,他转头继续羞辱着临安王。他用力揉搓着周徽伯的,身体靠着王爷的身体摩擦。
“放开……”心知抵抗不了对方的周徽伯仍在做着挣扎。他双腿胡乱踢着对方,只望能够顺利挣脱对方。
“哼……哼……”宋清逸不断冷哼着,他按住周徽伯说:“看来不给王爷些厉害是不行了。”说着,他就想脱下周徽伯的亵裤。
“不……”周徽伯拼命闪躲着,他双腿使劲踢着对方。可他的脚踢反而帮助对方更快的脱下了亵裤。“啊……”他羞愧的尖叫着。
“王爷的菊长得还真不错。”宋清逸表面赞叹,心底可在想一会定要好好折磨一番。他一把抓住王爷的硬挺不停的摆弄着。
“你……哦……”周徽伯开始还在怒骂,可身体渐渐有了快感,他转而喘息起来。
“你竟敢把五皇兄当男宠般对待。”周徽远指着对方骂。他见五皇兄放弃了抵抗,心底不禁暗暗着急起来。他连忙出声提醒周徽伯。
“你……大胆……”嘴上这么说,周徽伯的抵抗却越来越微弱。他渐渐享受起对方的爱抚了。他不是没有过男宠,只是宠幸了几次觉得无趣,也就不喜这事了。如今被人当男宠般对待,竟能瞬间激发起他的望,他不免暗暗享受着。
“王爷觉得如何?”宋清逸嘴上询问,心底可是不屑之极。想陛下可是他调教了好久才肯享受此种乐趣,而这临安王只被他摸了几下就已浪的不行,此种人哪能与陛下相比。临安王竟还敢妄想陛下的皇位,看他等会不好好折磨此人一番。
“啊……舒服……”周徽伯根本听不到对方的话,他一径享受着快感。
“伯皇兄……”周徽远低声呼唤着。见五皇兄听不见他的话,他难过的闭上了眼睛。他对自己一会所要承受的羞辱不禁暗暗恐惧着。
“叭……叭……”宋清逸一指伸入周徽伯的菊中,他毫无怜惜的快速向内刺去。
“啊……啊……”周徽伯疼的大叫,他没想到对方那么快就侵入了他的禁地。“疼……疼……”他哀声叫喊着。
“疼吗,王爷还要谋反吗?”宋清逸根本不管王爷,他的手指仍是向内探进。
“呜……呜……”周徽伯疼的流泪。他低声哀泣着。
“你是故意要弄疼五皇兄的?”似是了解般的控诉着,周徽远听到皇兄的哭泣,不免有些心痛。
“还是夏邯王聪慧。若是王爷们早些明白,在下又何需如此狠心对待二位。”宋清逸点头承认。
“你放了五皇兄,本王答应你的要求。”周徽远愿意妥协了。
“太晚了,在下总不能让王爷如此难过吧。”宋清逸嘴上是这么说,可心底却在想总不能太过便宜两人了,他还没折磨到两位王爷呢。
“要……要……”周徽伯一直说着要。
“伯皇兄你……唉……”周徽远不知说什么了,他只能不停的叹息。
“夏邯王,你就等等吧。”宋清逸说完突然增加两指伸入周徽伯的菊中。
“啊……啊……”周徽伯竟被挑弄的浪叫。被对方拨弄了一会,他已然觉得快要到达高潮。他摆动身体想要发泄。
宋清逸紧紧抓住周徽伯的硬挺,他不想让临安王那么容易就释放。
“本王要……”周徽伯哀求的望着对方。他被对方按住了不能发泄。
“不行。”宋清逸摇头。他虽对临安王梨花泪雨的表情略有些心软,可一想起陛下他立即狠心起来,仍是加紧折磨着周徽伯。
“唉……”周徽远一直叹着气。
宋清逸冷笑着继续折磨临安王,周徽伯巨大的火无以发泄。夏邯王害怕的惊颤着身体。洞内三人的表情各异,洞外侍卫们仍在找寻着两位王爷。
惊见皇榜
周徽伯被折磨的痛苦无比,他苦苦哀求着宋清逸让他释放。一旁的周徽运早已被吓晕了。他的恐惧一直缠绕在心头。
宋清逸折腾了周徽伯很长一段时辰,见王爷脸色发白、嘴唇发抖,他这才发了善心放过了临安王。发泄过后的周徽伯虚弱的晕倒在地。
宋清逸慢慢靠近周徽运,他一把抓起了夏邯王。
“啊……”被震醒的周徽运惊叫出声,他恐惧的望着对方。
“夏邯王,如今也该轮到你了。”宋清逸冷漠的说着话。
“不……不要……”周徽运颤抖着身体,他惊恐不已的盯着对方。
“要不要可由不得王爷。”宋清逸迅速撕开王爷的衣裳,他随即开始逗弄起王爷的胸前。
“不……”周徽远一个劲的挣扎,他不想受此侮辱。
“王爷还是不要挣扎的好,王爷也不想受苦吧。”宋清逸出声警告夏邯王。
“你放过本王吧,本王还不曾被插过。”周徽运惊恐的说出内心的秘密。
“是吗?原来夏邯王还是个雏菊哦。不错!”宋清逸惊讶的笑出声。
“本王……嗯……”周徽运原想反口,见对方眼神严厉他只得轻声承认。
“王爷放心,你不过是听从临安王的命令。你们既是亲兄弟,想必王爷也是迫不得已的。在下不会过分欺负王爷,不过王爷今后还需好好劝解临安王才是。这皇位不是谁都可以做的,祸害百姓之事两位王爷还需谨慎从事。”宋清逸轻轻一笑,他随后就开始逗弄起夏邯王了。
周徽运虽说不曾经历过,可被对方调弄了一会,他倒也能体会到快感。好在宋清逸只是略施小惩,他没多久就让夏邯王满足的释放了。
周徽运也累的趴在地上,惟有宋清逸仍是精神奕奕的望着眼前的两位王爷。
宋清逸见两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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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都已倒下,他转身拿来纸笔。他照着王爷们的神行举止,依样画了下来。
“你想做什么?”周徽运颤着声音问。
“你还想怎么样?”周徽伯一直到此时方清醒过来,他紧张的望着对方。
“没什么,只是在下想替两位王爷画下此刻的表情。如此一来也能让在下留作纪念,今后在下想念王爷时也能时常凭以慰藉。”宋清逸继续手中的画像。他庆幸于曾经跟师父学过这门技艺。
“你想威胁本王。”周徽伯惊的就想抢对方手中的画像。
“王爷此时该多休息才是,在下也是一片好心。若两位王爷尽忠尽孝,百姓们和乐幸福。那在下一高兴也就忘了曾经有过的王爷画像。反之,若王爷们一直做些损害百姓的事,那在下只能拿出王爷们的画像借以思念王爷们了。”宋清逸语出威胁道。
“你把画像还给本王。本王不会起兵谋反这总可以了吧。”周徽伯无奈允诺道。
“不行,画像就放在在下这里。王爷们尽可放心,在下定会好好保存这画像的。”说完,宋清逸就要离开。
“慢着,你就这样走了,让本王如何回府见人。”周徽伯羞于启齿,他无奈的叫住对方。他指着自身的衣裳说。
“这里有全新的衣裳,王爷们尽可换了再回府。”宋清逸扔出一个包袱,他笑指着包袱说:“衣裳虽比不得王爷的,可也不会侮辱了王爷的身份。至于王爷们为何会换衣,这就需王爷们自行解释了。在下这就告辞,王爷们擅自珍重吧。”说完,宋清逸已经走出洞外,盖住出口的石头也已被他运功搬移。
“你……”周徽伯的叫唤未能换回离去的人,他无奈的快速起身穿衣。同时,他赶紧叫着身旁的周徽运。
“运皇弟,快些穿衣吧。万一有人闯入看到你我此等模样,到时让我等如何做人啊。”周徽伯出声提醒着。
“伯皇兄,那人走了吗?”周徽运回过神见周围已无那人在,他立即开口问五皇兄。
“已经走了。”周徽伯恨恨的说。
“那就好。只是画像之事该如何是好。”周徽运无奈的问。
“此事为兄也无对策,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周徽伯摇头叹息。
“伯皇兄,你说此人是陛下派来的吗?”周徽运疑惑不已。
“这个难以说清。只是你我今后行事还需小心才是。切不可再让人抓住把柄。”周徽伯不停的摇头。
“伯皇兄说的是。你我快些回府吧,免得侍卫们追来此处。”周徽运穿戴完毕,他勉强站起身走动。
“今日之事运皇弟一定要守口如瓶,不能让外人知晓。”周徽伯提醒道。
“伯皇兄放心,此等丢脸之事徽运怎会说出去。”周徽伯点头答应。
两人相扶着走出洞穴,很快王府的侍卫们也追寻而来。两人面带怒气的各自回府去了。
☆☆☆☆☆
宋清逸离开洞穴后,就立即回客栈拿回包袱。他一人独自在路上行走着。突然,一堆人围着似在观看些什么。他好奇的走上前询问了一位老者。
“老伯,诸位都在看些什么啊?”宋清逸客气的询问着。
“哦,官府贴出了告示。”老者笑着解释。他见来者是位英挺少年,不禁眼前一亮。
“多谢老伯。”宋清逸连忙道谢。他立即仔细看了下榜上告示。
“逍遥王病体沉重,陛下为此思虑成疾。太后亦是忧虑病倒。现招寻医术高明大夫进宫,替逍遥王治病。若能治好王爷病症,陛下定会重重有赏。”告示上清清楚楚的写着。
“啊,怎会。”宋清逸在心底嘀咕,他以为逍遥王会过的很好,哪知竟会得了重病。陛下亦是忧心忡忡,这让他如何能够舍得。他放心不下,就想撕了皇榜进宫治病。转念一想,他已经答应过陛下不再进宫,如此岂不是违背了诺言。左思右想无奈中的他只得重新折返回客栈,他易容后再次走到告示前,并撕下了皇榜。
“是你撕的皇榜?”一名衙役指着宋清逸问。
“正是草民。”宋清逸点头说。
“那好,你立即随我们进宫。若能治好王爷的病,这加官进爵就等着你了。”那名衙役高兴的说。若是此人能够治好王爷,那他们衙役亦是沾光不少。
“请官差带路。”宋清逸表面平静的说。他心底可是忐忑不安着,想着能够见到思念已久的陛下,他不禁乐开了怀。可一想到逍遥王病重,他不禁皱紧眉头。对王爷他心中亦是怜惜不已。
官府派人送宋清逸入宫,皇宫很快就不平静了。
☆☆☆☆☆
太后忧心陛下一直难以成眠。她对所做的事心底不禁有些后悔。这日,她又在寝宫唉声叹气着,一旁的公主正好声的安慰着她。
“母后,你怎么了?”公主周冰语轻声叫唤着。
“唉……”太后叹着气。她对着公主说:“哀家是不是做错了,陛下如今是暴躁不安。哀家看在眼里疼在心底啊!”她边说边擦着泪。
“母后无需悲伤,只要找回宋清逸也就是了。陛下的心病到时自会痊愈。”周冰语好声宽慰着。
“陛下怎肯主动开口召回宋清逸。何况若是让人知晓,只怕——”太后不停的摇着头。
“母后怎的糊涂了。只要母后同意,偷偷叫回宋清逸也就是了。到时,陛下亦会顺水推舟从了宋清逸的。”周冰语笑着解释。
“可是,让陛下同宋清逸在一起真的好吗?”太后无奈的问。
“母后不觉得陛下在宋清逸身边过的很开心吗?如今宋清逸不在,陛下的心情亦是愁闷不已。母后想要的太子亦有了,就算让陛下跟着宋清逸亦无大碍。只要陛下过的幸福,母后不是也同样高兴吗?”周冰语趁机开导太后。
“这个……”太后一时无语。她其实亦有些心软了。
“公主说的对啊,太后。陛下此前过的挺开心的,若不是公子走了,陛下亦不会如此的烦躁。”夏兰立即帮着公主说话。
“就算哀家答应了,可到哪里才能找回宋清逸呢。”太后忧虑道。
“太后,逍遥王的病该怎么治?”秋竹提醒太后说。
“啊,是啊。哀家把运儿给忘了。”说起逍遥王,太后更是忧心。
“母后,不如引宋清逸上钩?”周冰语一旁出着主意。
“怎么说。”一听有了希望,太后立即睁大双眼问。
“母后说过宋清逸医术高明,只要贴了皇榜找人医治王兄。一来,王兄的病可以治好。二来,亦能找回宋清逸医治陛下的心病。”周冰语细心解释着。
“宋清逸会回来吗?陛下曾经说过绝情的话,想必清逸是不愿回来的。”太后摇头叹息着。
“母后放心,只要在皇榜上提及陛下身体欠佳,想必宋清逸忧虑陛下之余,定会重回皇宫的。”周冰语如是猜测道。
“公主,若公子不回来呢?”秋竹有些不放心。
“宋清逸爱不爱陛下?”周冰语反问秋竹。
“当然爱哦。”秋竹肯定的点头。
“那就好,只要宋清逸对陛下有心,那他定会回宫的。”周冰语胸有成竹道。
太后用疑惑的眼神望着公主,她亦是不太放心。
“母后,你该相信宋清逸的诚意哦。”周冰语见太后眼神,立即开口宽慰。
“不是哀家不相信清逸,只是陛下说过重话,若是清逸听话就不会再次进宫了。”太后苦笑道。
“母后放心,语儿听说宋清逸会些易容手法。若是他再次进宫不以真容示人,亦不算不听话了。只是果真如此,那母后可就要好好挑选才能分辨了。”周冰语笑着说。她一向古灵精怪,这些江湖上的把戏她可是乐衷的很。
“还有这事,你又是听驸马讲的吧。”太后轻笑着抚摸公主的头发。
“那是当然,驸马懂的可多了。”周冰语骄傲的说。
“你哦,驸马把你宠坏了。”太后摇头轻笑。
“哪有哦。”周冰语撒娇道。
“只是下旨还需陛下同意。”秋竹提醒太后说。
“是哦。”太后点点头。
“只要母后说话,还怕陛下不同意吗?只要说出王兄,陛下肯定会答应的。宋清逸的事母后还需瞒着陛下才是。”周冰语笑言道。
“也好。”太后点头答应。
隔天,陛下就下旨找寻医术高明大夫进宫替逍遥王治病。太后依次盘查着各个大夫,她就想从中找出宋清逸来。陛下可是被太后瞒着,竟一点都不知道。
识破伪装
皇宫
许多大夫被官员们送进了皇宫。太后也一一逐次盘查。随着时间的推移,太后的耐心也越来越减少。她变得烦躁起来。
“唉……”太后边看边唉声叹气。
“太后这是怎么了?”秋竹关心问着。
“哀家以为终会寻得清逸回来,哪知等了那么久均不见人影,看来清逸是不会回宫了。”太后略显失望道。
“太后放心,公主不是说过了,想必公子是易容进宫的。”秋竹轻声安慰着。
“这哀家也知道,每一个进宫的大夫哀家都详查过,可是始终没有见到清逸。”太后苦涩道。
“会不会是被漏过了?太后不如叫冬菊、春梅过来一起盘查吧。”夏兰出着主意。
“也好。”太后点头同意。
春梅、冬菊很快来到太后寝宫。
“春梅、冬菊,你二人能够识别出清逸吗?”太后轻声询问着。
“可以的。只要公子在这,我们一定能够找出公子。”春梅率先开口道。
冬菊也随之点头。
“那好,你们就在这呆着。你们也许久不曾来哀家寝宫了,今日正好可以与哀家说说话。”太后心中顿时宽慰不已。
“太后放宽心就是了。”春梅连声安慰着。
就这么,大夫来了又走,太后并未见到宋清逸。别说太后着急,连宫女们也跟着不安起来。
宋清逸跟着地方官员们来到皇宫。面对熟悉的地方他心中不免感叹万分。由不得他多想,官员已催着他进宫了。
“太后,这可是最后十名进宫的大夫了。”夏兰沉声提醒太后。
“最后十名了。”太后越说越紧张。清逸会不会在这十名人中呢?
“母后放心就是,宋清逸一定会来的。”公主周冰语软声说着。她一大早就接到太后的宣召,想必太后也是心急了。她念着宋清逸对陛下的感情,这才敢下此定论。
“但愿如此。”太后心中企盼着。
“太后想啊,我朝那么多州郡,公子一时怕也来不及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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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那也是人之常情呀。”春梅贴心的说。她怕万一公子不来,太后会急出病来。
“也是,哀家过于急躁了。”太后也如是宽慰着,她也不敢肯定清逸会不会来。
“若是今日公子没来,太后改日再换一些大夫也就是了。”夏兰也帮腔道。
“也好。”太后点点头。
最后十名大夫已经进来了。太后和宫女们屏住气息一一查看着。前九名大夫都不是,太后点头示意让人带走这些大夫。直到最后一名,太后越看越觉得熟悉。她转头目视春梅、冬菊,暗示两人上前去仔细查看。
春梅、冬菊走上前,两人看了大夫一会同声说:“公子,是你么?”
“呃,你们在说什么?”宋清逸装作迷糊道。他心中暗暗叫糟,本以为可以瞒过的,哪知竟然如此容易就被识破。他一向认为他的易容术很高明的。
“公子何必装糊涂,春梅与公子相处那么久,怎会不识公子。”春梅直言道。
“是啊,冬菊也可以证明。”冬菊跟着点头说。
“即使易容那也只是改变人的外貌,言行举止是不可能改变的。原来你就是宋清逸啊。”周冰语兴奋的说,她又在卖弄了。
“唉,清逸本不想惊扰太后的。如今却是迫于无奈,只得承认了。”宋清逸叹气道。
“宋清逸,你快些恢复本来面貌啊。”周冰语催促道。她急着要看宋清逸长得如何呢。
“是,公主。”宋清逸嘴上答应着。他立即撕下脸上的面具。他早已听闻公主慧黠伶俐,如此看来果真不假。
“啊,你长得真好哦。”周冰语连声感叹着。想不到宋清逸长得如此之俊,难怪陛下也会心生爱慕。她一想到陛下被压的情形就暗笑出声:“噗……”
“语儿……”太后出声警告。
“是,母后。”周冰语收敛起笑容,她故作沉稳的看着宋清逸。
“清逸,你是否在怪哀家?”太后低声问着宋清逸。
“清逸怎敢。清逸只是不想惹怒陛下,况且清逸曾经答应过陛下不再进宫的。如今反悔也是迫不得已,待清逸治好逍遥王的病,自会悄声离开皇宫的。”宋清逸开口解释着。
“清逸说哪里话。你即已进宫怎能轻言离开。”太后摇头道。
“是啊,母后说的对。宋清逸你就不顾陛下了吗?”周冰语轻声言道。
“陛下怎么了?”宋清逸急声问。听闻陛下有恙,他立即慌张不已。
“看来你还是想着陛下的。”周冰语含笑说。
“清逸心中从未忘却过陛下。”宋清逸点头承认。
“陛下最近茶饭不思,身体也日益消沉了。”周冰语故意夸张道。
“真的吗?陛下如今可好些?”宋清逸听后更是着急。
“语儿,不可胡说。”太后轻声叱喝公主。
“是,语儿不该冒犯陛下。”周冰语吐了吐舌头说。
“陛下确实精神欠佳。哀家希望清逸能够去看看陛下。”太后哀求的眼神直望着宋清逸。
“太后尽管吩咐就是了。只怕陛下不想看到清逸。”说着,宋清逸垂下了头。
“怎么会,陛下可是一直盼着你呢。”周冰语替宋清逸鼓气。
“真的吗?清逸谢过公主。”宋清逸感激公主的热心。
“太后,要不要让公子先替王爷治病?”秋竹插嘴道。
“是啊,哀家差点就忘了。影儿的病是该治治了。”太后乐得笑开了花。
“不知王爷怎会得此病症的?”宋清逸听闻逍遥王的事,立即开口询问。
“此事哀家也不知。只知影儿回京后,人就变得怪异起来。原先是影儿一回京就进宫给哀家请安的,这次却反常的关在府中。听王府总管说,王爷什么事都不做,只对着池子发呆。”太后边说边叹气。
“是啊,母后原想填了那池子的。哪知晓王兄竟发疯般的阻扰,众人也拿王兄毫无办法。”周冰语继续解释道。
“王爷的病可曾找御医医治?”宋清逸皱眉问。
“当然找过。只是御医们也束手无策了。王兄的病越来越厉害,整日里就站在池子边,连夜里也不愿歇息。母后怕王兄想不开,这才贴了皇榜找人。”周冰语难得叹气说。
“是啊,太后就想找到公子替王爷治病。只有公子才能治好王爷的病。”冬菊顺势说着好话。
“原来如此。”宋清逸点头道。他心中已经有些明了了,想必王爷仍是记挂着那日之事。这才做出如此反常的行为,只是这身体好治,这心病让他如何医治呢?他不想再次招惹王爷。
“清逸可以治愈影儿吗?”太后着急问。
“这个。”宋清逸有些为难。他想了想直说道:“清逸可以治好王爷的身体,可王爷的心病就——”
“唉,哀家也知道影儿思念王妃。”太后苦笑道。
“原来如此。”宋清逸附和道。心中可在想恐怕王爷此刻念着的可是在下哦。
“清逸只需尽力就是了。”太后没有过于勉强宋清逸。
“也好,清逸自当竭尽全力医治王爷。只是清逸不想面对王爷,可否等王爷入睡时在替王爷治病?”宋清逸连忙应承,他顺带提出要求。
“也是,只是影儿如今难以安睡。”太后期许的点头。她以为宋清逸是想避嫌,毕竟对方喜男子,怕接触王爷惹来麻烦。她心底更是对宋清逸生出许多好感,既然陛下已经是宋清逸的人了,她也不想再赔上一个儿子。
“是啊,王爷最近睡的很少。”夏兰点头附和着。
“这个容易,这是让人安睡的草药。只要把这药放在茶水中给王爷喝下,不出半盏茶,王爷自会沉睡。”宋清逸拿出一包草药。
“这药有弊处吗?”太后有些不放心。
“没有,此药对人身体无害。”宋清逸解释着。
“这药需要煮吗?”秋竹仔细询问。
“无需,只要把药草碾碎放在茶水中,王爷是不会察觉的。”宋清逸继续说明。
“多谢公子,秋竹知晓了。”秋竹笑着点头,她拿着草药这就去碾碎了。
“清逸,你先去看看陛下吧。”太后催促道。
“是,清逸明白。”宋清逸连忙答应着。
“公子,春梅带你过去。”春梅主动带路。
“好,多谢春梅。”宋清逸道谢道。
两人很快出了太后寝宫,他们朝御书房而去。在到达御花园时,两人竟意外遇见了陛下。
“春梅给陛下请安。”春梅跪下行礼。
“陛下……”宋清逸一时愣住了,他竟忘了行礼了。只一味的盯着周徽远的脸。
“是你,谁允许你进宫的。”周徽远诧异此刻竟会碰到宋清逸,他一时按捺不住脾气竟怒喝起宋清逸了。
“陛下……”宋清逸虽被陛下骂,可他心底仍是暖暖的。能够见到朝思暮想之人,他实在难以表达心中的快乐。
“你怎么不说话。”周徽远有些局促不安。
“清逸无话可说,陛下最近好吗?”宋清逸竟说着傻话。
春梅见情况不对,她立即跑回太后寝宫去请太后。她以为陛下会主动求软,哪知两人一见面陛下就是怒火冲天。
太后得知消息匆匆赶来,公主也紧随其后。
“朕好不好无需你管。”周徽远没好气道。他话一说出口立即在心底暗骂起自己。明明就想开口留下宋清逸的,怎么话一说出来就变味了。
“陛下,清逸好想你啊。”宋清逸无视陛下的态度,他立即说出心中所想。
“你滚——”周徽远竟要宋清逸离开。
“啊……”宋清逸痛苦哀叫。
话一说出口,周徽远已经后悔了。太后也在此时匆匆赶到。
开口留人
宋清逸愣愣的望着陛下。他一时不知怎么形容心中的痛苦。他颤声说:“陛下真的很讨厌清逸吗?”
“这个——”周徽远顿时无语。他在心中呐喊着不是这样的,他是想留下宋清逸。可话一出口就变了味。“朕该如何对待欺压朕之人呢。”他反问宋清逸。
“呵呵……”宋清逸苦笑着,他下定决心说道:“陛下放心,等医治好逍遥王的病,草民立即离开皇宫。”
“影皇弟的病自会有人医治。我大周王朝怎会没有高明大夫,此事就无需你心了。”周徽远嘴硬道。他明知宋清逸的医术却不肯承认。
“陛下切不可意气用事,草民绝不会无故打扰陛下的。”宋清逸怕伤及逍遥王,他内心很想治好王爷的病。当陛下说出如此无情的话语时,他的心已彻底冷掉了。他心含苦涩的望着陛下出神。
“你——”周徽远似还想说些什么,可他话未出口就已被人打断了。
“陛下怎可如此无礼对待清逸,他是哀家请来医治影儿的大夫。陛下若要为难于他,就是不给哀家面子。”太后这时才插上话。她见陛下越说越过分,很怕宋清逸一气之下再次离开,她立即出面劝说着。
“母后怎能如此偏袒那人,朕是为了我朝尊严才赶宋清逸出宫。”周徽远无奈述说着。他意指被人压在身下失了天子威严。
“陛下何必如此计较。清逸进宫后于陛下相处也有些时日了,虽说清逸有万般不是,可宫中毕竟也有了些欢乐,这也是事实啊。”太后感叹万千,她当然明白陛下的话意。可她也隐喻陛下此前过于冷淡了,自从被宋清逸压过后,陛下也有了些快乐。她希望陛下能够适可而止,免得届时又后悔不已。
“母后,你——”周徽远气的发抖,太后的这番话岂不是说他应该被压。
“呵呵……”宫女们偷笑不已。
周徽远眼见四位宫女如此态度,他不由得火气更旺。他指着宋清逸说:“你立即滚出皇宫。”他此时是不顾一切了。说完,悔意又涌上心头。
“陛下,你不可以——”太后疾呼出声。
周徽远看也不看太后。春梅等人早已隐了笑容,她们本以为陛下是害羞,如今见此情形更是不敢多说一句了。
“呵呵……”周冰语笑个不停。她暗暗摇头道:“母后真是越老越糊涂。陛下的个性就是倔,母后越是偏袒宋清逸,陛下就越生气。不如让她来帮他们一把吧。免得陛下如今是骑虎难下,一时无法收场了。”打定主意后,她立即开口道:“陛下,切不可因小失大哦。”
“语皇妹在笑什么?”周徽远先是气怒道,听了公主的话他又问:“朕是哪里做的不妥?”他的皇妹一向古灵精怪,他一直很疼爱这个妹妹,有时也拿她没有办法。
“陛下你想啊,王兄的病才是最重要的。宋清逸既然能够医治王兄,陛下岂能在此时赶人。”说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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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对陛下眨眨眼睛。
“是啊……”周徽远立即附和道。他心领神会皇妹的好意,原来皇妹是想让他有个台阶下。他故作沉思道:“罢了,既然母后有意留下你,那清逸你就暂时留在皇宫吧。”
夏兰等人想笑不敢笑,她们憋气憋的很累。暗想陛下早该如此,何必如此好面子,差些折腾了众人。
“不过陛下,虽说清逸会留在宫中,可一旦医治好王兄的病,这奖赏也该有才是。要不然传扬出去只怕有人说陛下吝啬了。”周冰语在次提醒陛下不要做的太过分。
“嗯。”周徽远轻声应承着。他不敢轻易气跑宋清逸了,毕竟这些日子他捱的好痛苦。
“清逸,本公主可以这么叫你吗?”周冰语对着宋清逸说话。
宋清逸被急转而下的情形呆愣住了。本以为陛下定会赶走他,哪知公主的一番话竟让陛下留下了他。如今听到公主话说的如此客气,他立即点头道:“公主如此称呼在下,那是清逸的福分。”说完,他恭恭敬敬听着公主接下来的话语。
“清逸,本公主想说些心里话,望你能够仔细听着。”周冰语客气的说着话。
“公主有话但讲无妨,清逸自当洗耳恭听。”说完,宋清逸恭敬的站立着。
众人皆好奇公主会说些什么。周徽远也静静听着公主的话。
“陛下乃是倔强之人,从小就很照顾我们这些公主、王爷们。但凡陛下有心事时却从不告知于我们,这让我们很是担心。陛下喜欢独自承受,如今有清逸帮忙,本公主也能稍许放心些。只是陛下有时说话过于强硬,说者无心只怕听者会痛心。清逸你不会计较这些吧。”周冰语语气恳切道。
“清逸怎会计较,只要能够留在宫中,那就是清逸的幸福了。”宋清逸委婉道。
“恩,那就好。”周冰语含笑点头。她见陛下与宋清逸双目对视,两人间似有话要说。她转头又见太后、宫女们以玩味的眼神看着两人,心中不免暗暗叹气。暗道还是留机会让他们二人独处吧。她突然开口问:“不知清逸准备何时替王兄治病?”
“呃……”宋清逸正凝神望着陛下。突然听到公主的问话,他赶紧转移视线说:“只等王爷安睡后,清逸就替王爷治病。”
“那好,本公主就静待清逸的好消息了。想必清逸还需多了解下王兄的病症,不如就请陛下解释给清逸听吧。”说完,她转头对着太后说:“母后,语儿想和母后一同去看望皇子们。”
“此时——”太后刚想说此时皇子们只怕已睡着了,见公主眨着眼睛,她立即改口道:“好啊,哀家正想去看看皇孙们呢。”
“你们也一起去吧。”周冰语指着宫女们说。
“是!”宫女们点头答应。她们其实好想留下看陛下娇羞的一面,哪知竟被公主破坏了。
“快些走吧。”周冰语瞪了宫女们一眼,她嫌她们走的太慢了。她怎会不知她们的想法,其实她也很想看陛下是如何被压的。只是陛下与宋清逸才见面,陛下的态度又是如此强硬。她如果不留些机会让宋清逸多插插陛下,那陛下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听话。看好戏日后机会多的是,待陛下顺从后,只怕这好戏是数不胜数了。
待众人离开后,宋清逸立即抱住陛下说:“陛下,清逸真的好想你哦。”
“你……”周徽远无奈的摇头。被宋清逸抱住后他只觉热气上升,听着对方的话他更是甜在心头。
宋清逸见陛下没有反抗,他不禁暗喜在心。原来陛下对他也是有些感情的。他随即亲吻住陛下的嘴唇,两人瞬间缠绵起来。
“呼……呼……”周徽远勉强推开宋清逸,他不停的喘息着。见两人是在御花园,他顿时羞红了脸。此时是午时,御花园中并没一人经过。可两人如此不忌讳的做出亲密之事,他觉得略有些不妥。他摇头道:“不行……”
“陛下还记得此处吗?”宋清逸突然开口问。
“记得,那是朕被你——”周徽远话说不出口,他修窘的望着宋清逸。
“是啊,那时清逸也是这么疼爱陛下的。”宋清逸边说边笑,他的手顺势伸入陛下的衣内。
“不行,此处乃是御花园。”周徽远连连摇头,他拉出宋清逸的手不让对方使坏。
“没关系的,此处也是你我二人的定情之地。”宋清逸笑呵呵道。
“胡说什么,朕怎会与你定情。”周徽远娇嗔道。
“陛下,清逸想念你的菊花了。”宋清逸说着就要脱陛下的衣裳。
“此地不行,等夜里——”周徽远摇头拒绝,他怕被人撞见。
“没事的,陛下你瞧那……”宋清逸指着远处的假山说。
“那里……”周徽远顺着宋清逸指的方向看,假山确实隐蔽,若真要做些什么只怕也不会让人发现。见宋清逸执意想要,他也不再吭声了。
宋清逸见陛下不说话,就知陛下默许了。他抱住陛下坐到假山后的石凳上。他随即解开陛下的上衣,虽露出了一大半胸膛,但他却并未彻底脱下陛下的上衣。他也怕有人见到陛下的身体。他轻轻逗弄起陛下的乳首,手不停的揉捏、拉扯着。
“哦……哦……”周徽远连连轻叹着。身体许久没有被人如此调弄了,他只觉此刻火直窜而上,他难耐的扭动身体。
“陛下,喜欢这样挑弄吗?”宋清逸浅笑着继续逗弄陛下。
“要……”周徽远首次开口要求。
“陛下,清逸会满足你的。”宋清逸感动的差些落泪,直到此时他才发觉被人需要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即使此刻陛下还有些抗拒,但他会一如既往的好好爱着陛下。总有一日陛下会像此时这般对自己敞开心胸。
“嗯……”周徽远不知说些什么,他只想被宋清逸好好疼爱一番。尊严此刻早已被他抛之脑后。
“陛下……”宋清逸轻声唤着陛下。他慢慢拉下陛下的亵裤,手抓住陛下的硬挺轻轻抚摸起来。他按住硬挺慢慢摆弄着,连续的扯动使陛下的硬挺很快就有了反应。
“啊……快……”周徽远觉得全身热浪冲袭,他忍不住想要发泄了。
“陛下等等哦。”宋清逸想要陛下得到更多的满足,他轻轻摁住陛下的硬挺,使劲的上下摆弄着。
“朕……要……”周徽远喘息不已,他很想释放,可硬挺被宋清逸按住他不能发泄了。
“陛下别急,要慢慢享受哦。”宋清逸轻声安抚陛下,他想让陛下完全的兴奋,从而达到极致。
“嗯……”周徽远不停轻喘着,他心知宋清逸是不会伤害自己的。
宋清逸首次如此细心的爱抚陛下,他想让陛下满足于房事,从而很快的交心于他。
重温菊花
周徽远的脸上冒着冷汗,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宋清逸哪里会舍得陛下如此难受,他轻轻松开手。陛下立即发泄出来,许多即刻洒在他手上。他却毫不在乎的问:“陛下可舒服些了。”
“嗯……”释放后的周徽远只觉全身舒畅,他轻声颔首应承着。
“陛下想不想更舒服?”宋清逸在陛下耳边吹气道。
“你……”周徽远顿时涨红脸。被宋清逸压了那么久,他焉能不知对方的心思。他撇了一眼宋清逸说:“你想做就做吧。”说完,他立即低下头。
“多谢陛下。”宋清逸嘴上道谢,手上动作却并未停息。他用双手轻轻扳开陛下的双腿,暗红的菊立即显露在他眼前。他摸着陛下感叹道:“陛下的菊果然是极品,只是被清逸用了多次后颜色竟已变深了。”边说他边恋恋不舍的抚摸着。
“还不是被你插了多次才——”这羞耻的话语周徽远怎能说的下去。他暗嗔了对方一眼,心底不免有些不安。早就听闻男子的那个对方多做了颜色就会变暗,如今听宋清逸说来,他更是暗暗惊心。心道莫不是宋清逸嫌弃他了,果真如此今后他该如何自处。他越想越伤心,脸色变得越发暗淡了。他一声不吭的垂着头。
“陛下,你怎么了?”宋清逸轻声叫唤着,见陛下如此模样,他心知陛下是误会了。他抬起陛下的脸说:“清逸怎会嫌弃陛下,那里越深证明陛下被清逸疼爱的越多。不过既然陛下不喜欢这样,改明个清逸弄些药膏替陛下敷上。保管陛下的菊永远淡红、亮丽。”说完,他还亲了亲陛下的嘴唇。
“你胡扯些什么。”周徽远嘴上轻斥着宋清逸,心底可是暖暖的。他也不想那里变得难看。他紧紧靠着宋清逸的身体后竟闭上了双眼。
“陛下,你的菊还是那么紧哦。”宋清逸用一指轻轻插入陛下的说。他的手指在陛下穴内搅动起来。
“唔……唔……”周徽远轻声感叹着,他的菊被宋清逸的手指拨弄的好舒服。
“不错,清逸不在陛下身边,陛下也没有借机背叛清逸。陛下这身体应该没有被其他人压过吧。”宋清逸边说边兴奋的加入一指继续挑弄陛下的。
“除了你,谁有那胆子敢碰朕。”周徽远闻声睁开双眼怒视着宋清逸。
“那是,陛下只能是清逸一人的。”宋清逸笑着继续逗弄陛下的。
“你……噢……”周徽远嘴上轻喘着,他心底可是乐着被宋清逸如此调教。
“清逸忍不住了。”说着,宋清逸抽出手指,他快速除去自身亵裤。巨大的硬挺顿时傲立在陛下眼前。
周徽远睁大迷茫的双眼望着宋清逸的动作。
“啊……”周徽远突然惊叫出声。他看到了对方的硬挺。硬挺如此之大,一会他岂不是又要被折腾的很惨。只见对方的此物已经涨成一擎天了。
“陛下,你用手替清逸弄弄吧。要不然,此刻就做只怕陛下会承受不了的。”宋清逸出声哀求陛下。
“这……”周徽远有些不愿意。他还从未主动替宋清逸弄过呢。
“陛下,快些。”宋清逸连连催促道。他快要忍不住了,心上人就在眼前他很想立即压上去。可陛下许久不曾做过了,若此时他不管不顾的压上去,只怕会伤了陛下的身体。
“嗯……”见宋清逸如此急躁,周徽远终于点头同意了。他捧住对方的硬挺,一想到此物如此折腾自己,手上力道不自觉加重了。
“陛下轻些,这可是让你幸福的宝贝啊。”宋清逸被陛下捏疼了,他连忙出声提醒。
“呃……”周徽远可被宋清逸的话羞得满脸通红。转念一想此物又能让他热浪如潮,全身舒畅,他的手立即放松下来,他轻轻抚摸着宋清逸的硬挺,就这么忽快忽慢的摆弄着。
“哦……哦……”宋清逸全身舒服极了,他很快就达到高潮。他轻笑的看着陛下说:“好了,清逸马上就让陛下得到满足。”说完,他的硬挺顶着陛下不停摩擦着。突然间,硬挺朝陛下穴内一顶。瞬间,他的硬挺已然插进陛下体内。
“哦……啊……”周徽远叫完,身体一阵颤抖。好在他的双腿早已自觉张开,宋清逸的突然插入并未带给他过多的疼痛。他一会就已体会到了快感,他摆动身体想要对方插的更加深入。
“陛下别动,清逸会满足你的。”说着,宋清逸按住了陛下的身体。他调整好姿势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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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陛下的发起猛烈攻势。“哦……好热……”只觉陛下的紧紧吸附住他的硬挺,他全身瞬间发热不已,他差些就要泄出了。好在他稳住了身体,就准备好好疼爱陛下一番。哪知在他正想攻占陛下的内壁时,耳边竟传来了说话声。辨声音来人应该就快到了。他凑到陛下耳边说:“陛下别出声,有人过来了。”
“哦……”周徽远正想大叫时,耳边就听到宋清逸的提醒声。他立即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响。他全神贯注看向来人,心底却暗骂不已。他本在快活中却突然被人打断了好事,这感觉是如此的糟糕。
宋清逸心底也是不爽,他本来可以在陛下体内驰骋的,可如今只能忍住不动。此种煎熬真是让人难以忍受。他只能运功吸气尽量不发出声响。
来人是两名年青侍卫,他们边走还边说笑着。
“李兄,你说公主此举是何意?”洪某人好奇问。
“公主的心思岂是你我能够揣测的。既然公主下了命令说:‘不许任何人接近御花园’,那我等只需遵守命令就是了。”李某人笑着说。
“可是,公主的意思岂不是连我们也不能接近御花园了吗?”洪某人苦着脸说。
“是啊,为兄怎么没想到。”李某人的脸瞬间耷拉下来了。
“这该如何是好?”洪某人急得团团转。
“我们快些离开就是了,想必也不会有人知道我们来过。”李某人故作聪明道。
“好啊,快些走吧。那公主的命令?”洪某人高兴的说。
“反正我们已经通知了各宫,想必不会有人敢经过御花园了。”李某人边说边笑。
“也是哦。”洪某人点头附和。
两名侍卫匆匆离去。
“愚蠢!”宋清逸不禁轻骂出声。
“呃……”周徽远也略显尴尬。想不到宫中竟然还有如此愚钝之人。虽说宋清逸骂的对,可他心里却有些不舒服了。这岂不是在说他不识人吗。
“陛下,你的侍卫们也该换换了。”宋清逸好心提醒。他快被那两名侍卫气坏了,想不到他忍得如此难受竟是侍卫的愚蠢造成的。
“够了。”周徽远心底也气,他自是不会放过这两名侍卫。只是此刻的情形让他实在是笑不出来。
“公主真是慧黠哦。”宋清逸出声赞叹着。
“那是自然。语皇妹料到你是忍不住会对朕出手的。”
“呵呵……”宋清逸尴尬的笑笑。“陛下,我来了。”随即,他就开始在陛下体内冲刺着。这满足感顿时涨满他的心。他忍不住扯笑说:“在陛下体内驰骋比骑马还要舒服。”
“你——“周徽远气的发抖,他指着宋清逸说不出话。见对方只是微笑对待,即知这只不过是宋清逸的玩笑话。转念一想罢了,反正他这一生只怕都要被宋清逸骑在身下了。
宋清逸哪会如此轻松放过陛下,他的一波波冲刺很快就转移了陛下的视线。
“呲……呲……”
“哦……哦……”
“啪……啪……”
“呀……呀……”
周徽远舒服的低叹着。他不满足的扭动身体要求着:“清逸……快些……”
“噗……噗……”宋清逸用力在陛下体内冲刺,他的每一下都要刺穿陛下的内壁似的不断向内顶去。
“啊……啊……”周徽远舒服的大叫着。他没有顾忌的乱叫:“这……那……深些……”他说的语无伦次,好在宋清逸也能领会。
“噗……呲……”宋清逸朝内壁深处刺去。他只觉热汗淋漓,全身都快湿透了。他加快冲刺的速度,一手在陛下身上四处抚摸着。
“嗯……清逸……”周徽远已经无所顾忌了,他尽力迎合对方想要得到更大的满足。因知晓不会再有人来打搅,他更是大喊着抒发心中的快乐。他不断扭动身体使之调整到最佳姿势。
“吧嗒……吧嗒……”
“啊……啊……”
身体的碰撞声,两人随之发出缠绵的声音。
“朕……要……泄……”随着对方的速度越来越快,周徽远想要彻底的释放。他轻声叫唤着宋清逸。
“陛下……我们……一起好吗……”宋清逸加快冲刺速度,他使劲顶着陛下的内壁。
“哦……不行……”周徽远忍不住了,他已经到达了极点。
“哦……一起……”宋清逸也觉高潮降至,他紧紧抱住陛下的身体,朝陛下体内的最深处刺去。
“啊……啊……”
“哦……哦……”
两人都到达了高潮。宋清逸的顿时全部泄入陛下体内。
“陛下,清逸非常爱你。”宋清逸摸着陛下的发梢诉说衷肠。
“你……”周徽远一时无语。听着宋清逸的爱语,他只觉心中甜蜜极了。刚才被对方如此折腾,他也觉着很幸福。心知明日腰又会酸疼无比,可他却毫无怨言。
宋清逸抬头见天色已暗,他怕陛下会觉得不舒服。毕竟他每次都喜欢把射在陛下体内,黏答答的就怕陛下会难受。虽知这么做不能使陛下有孕,可他就喜欢如此体会一番才甘心退出陛下身体。惟有如此才能证明陛下真的是他的人,是他可以为所为的心上人。他连忙抽出硬挺,顺带替陛下穿好衣裳。而后他快速拉好自己的亵裤。他轻声在陛下耳边说:“陛下,我们回去吧。”
“嗯。”周徽远轻声应承着。他靠在宋清逸胸前慢慢闭上双眼。
宋清逸知陛下累了,他朝清茗宫飞奔而去。他想尽快清理陛下的身体,两人重逢后的情形是如此美好,使他忍不住幻想起陛下开口说爱的那一天了
王府治病
宋清逸很快回到清茗宫。冬菊、春梅皆睁大双眼瞧着陛下的神情。只见陛下正闭眼靠在公子胸前,她们的注视并未惊醒陛下。她们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唉……”宋清逸摇头叹息。他早知贴身宫女的心思,无非是希望看到陛下的娇羞样。可陛下一向心高气傲,在他跟前尚且不愿表现,何况是在外人跟前。对于陛下此刻的顺从他已是心满意足了。“冬菊,你替陛下准备干净的衣裳吧。一会,我与陛下要沐浴更衣。”
“是,公子。”冬菊嘴上答应,眼睛却直盯着陛下瞧。她就知道公子与陛下在做着亲密的事,此刻的陛下早已累的倒在公子怀中了。
“快去啊。”宋清逸催促道。
“是。”冬菊立即跑开了。
“清逸,放朕下来。”周徽远突然开口。他并未睡去,只是全身乏力懒的睁眼罢了。听到宫女的说话声,他立即羞愧的想要下地行走。
“是,陛下。”宋清逸连忙放下陛下,他怎会不知陛下的想法,若此刻他再有任何的的亲密行为,只怕会惹怒陛下。
“陛下,春梅给你倒茶。”春梅知陛下尴尬,她连忙找借口离开了。她不会像冬菊那般不懂规矩。
见宫女们走开了,周徽远反倒不吭声了。宋清逸又不敢随意说笑,两人就这么静默着。
“陛下,冬菊已经准备好了。”冬菊急匆匆跑进来。
“你退下吧。”周徽远挥手让冬菊离开。
“是。”冬菊边走边回头。她很想看陛下接下来的表情,于是她偷偷躲在门外偷看。
“冬菊,你在看什么?”春梅倒茶返回,见冬菊鬼鬼祟祟的她不禁好奇问道。
“嘘……”冬菊立即捂住春梅的嘴。她凑在春梅耳边说:“陛下正在闹别扭呢,你难道不想看看吗?”
“真的吗?”春梅惊喜的问。
“是啊,你自己看呀。”冬菊悄声说。
春梅顺着冬菊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陛下颠簸的行走着。陛下还拍掉了公子的手。“陛下怎会如此姿势走路?”她好奇的问着冬菊。
“呵!”冬菊瞪了春梅一眼说:“陛下当然是被折腾的走不了路了。”她说话声很小就怕里面的人听到。
“哦……”春梅明了的点头。
“嘘,听声音。”冬菊指着房内二人说。
春梅了解的点头。
“陛下,我们去沐浴吧。”宋清逸开口说话。
“嗯……”周徽远点头,他慢慢朝池子走去。
“陛下,我来扶你吧。”宋清逸好心说着。
“不必,朕自己会走。”周徽远拍掉宋清逸的手,他一晃晃的朝前走着。
宋清逸眼见陛下走的如此累,他心里怎能忍心。他立即抱起陛下朝御池而去。
“你……”周徽远本想挣扎,当他触及对方的双眼时立即停止了反抗动作。他反而把头靠在宋清逸胸前,双手紧紧环住对方。
宋清逸走时特意看了门外一眼。他的目光扫视了冬菊、春梅一圈。暗道:“你们就是沉不住气,也罢,就当作你们伺候我的回报吧。”随后,他运功离开了。
两人很快就消失在眼前,冬菊见后感叹道:“唉,陛下果然动了真情。”
“那是,公子那么厉害,陛下怎能不屈服。”春梅含笑点头。
“我们过去看看吧。”冬菊想要跟过去偷看。
“这个,不好吧。”春梅有些迟疑。
“哪里不好。看情形公子定是知道你我在偷看,可公子并未当场揭穿。我们何不趁此机会悄悄跟过去,陛下如此模样可是难得一见哦。”冬菊大力鼓吹着。
“这么做好吗?”春梅仍是怀疑。
“有什么不好,你我一直盼望的不就是这个吗?”冬菊奋力一击。
“也是哦。”春梅终于被说动了。
她们悄悄跟到御池偷看。池中的两人正在说话。
“陛下,清逸替你清理。”宋清逸轻轻抚摸着陛下的菊。
“不用,朕自己可以的。”周徽远害羞的扭动身体。
“呃……”突然,宋清逸叫了一声。
“怎么了?”周徽远急声问。
“没事。”宋清逸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他见陛下仍是娇羞样,就知陛下还不知有人偷看。
“陛下今后就在清茗宫安睡吧。”宋清逸笑着转移陛下的注意力。他见陛下脸上无一丝不悦,就知此前贴身宫女的说话陛下也毫不知情。论理陛下的内功应该能够察觉,莫不是陛下心系与他才会失了警觉。想到这,他不免笑了出来。
“你没事吧。”周徽远见此情形莫名万分。他因分神疏忽了周围的一切。
“陛下,好吗?”宋清逸催声问。
“哼……”周徽远嘴上冷哼,心底已是答应了。
“呵呵……”宋清逸与陛下相处了许多时日,怎会不知陛下个性,见此就知陛下已经同意了。他使劲清理陛下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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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黏液。
“哦……哦……”周徽远只觉浑身发热。他双手轻轻摩擦着宋清逸的硬挺。
“陛下,是你不好。清逸实在是忍不住了。”宋清逸被陛下弄得火上升,他随即翻身压倒陛下。两人在池中交缠在一起。
“朕……不是……”周徽远瞬间呆愣住了,他的无意识动作竟然引发了宋清逸的无穷火。他无奈的随之沉沦。
“哦……啊……”
“陛下……好紧……”
“清逸……好……厉害……”
“呲……噗……”
“朕……不行……”
随着声不断涌出,池中二人的火也越烧越旺。冬菊、春梅看的面红耳赤,她们忍不住瞬间跑开了。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两人此番看的是目瞪口呆、无以言语。她们匆匆跑回清茗宫的外室,到了房中两人的脸仍是红晕难消。
“想不到公子如此厉害,陛下被折腾的一直浪叫着。”冬菊说话就是直来直去。
“嘘,切不可如此议论陛下,万一被人听去——”春梅谨慎说道。
“怕什么,此地只有你我二人。即使被人听去,公子也会出面相救的。”冬菊一口断言道。
“也是。”春梅点头附和。
“陛下真是彻底沦陷了。”冬菊感叹道。
“那是,只是陛下还从未主动开口说过。”春梅略有些担忧道。
“放心吧,公子自会摆平陛下的。”冬菊笑道。
“嗯,你说的对。”春梅点头道。
见时辰不早,春梅、冬菊赶紧准备晚膳等着陛下、公子回来。
宋清逸此次特别卖力,想必是有人偷看的缘故吧。他折腾了陛下好久,才恋恋不舍的退出陛下体内。两人清理干净后这才返回了清茗宫。
此刻的周徽远毫无意识,他是被宋清逸一路抱回清茗宫的。他本就很累,哪知刚才的一番折腾更是雪上加霜。也不知宋清逸为何突然间如此勇猛,他被插的好惨。
回到清茗宫时,贴身宫女立即上前询问。宋清逸摇手示意她们轻声些,他慢慢喂着陛下用膳。陛下无意识的被喂,此间他仍是闭着双眼。
两人平静的用完饭。宋清逸抱着陛下进入内室,他把陛下轻轻放在床中,正准备安歇时门外有声音传来。
“公子,春梅有事禀告。”春梅轻声叫唤着。
“好,这就来。”宋清逸替陛下盖好锦被后,立即走了出去。
周徽远早已进入了睡梦中,宋清逸的离开并未惊醒他。
“什么事?”宋清逸关上门走出来说。
“是秋竹传来消息,说是逍遥王已经安睡了。公子是否此刻就去医治王爷?”春梅轻声转告。
“好的,我即刻就去。”宋清逸连忙朝太后寝宫而去。他心中实在放心不下王爷的病情。
“公子,秋竹替你引路。”秋竹半路拦截宋清逸说。她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了。
“好的,我们快些走吧。”宋清逸连声催促道。
“秋竹明白。”秋竹点头答应。
两人匆匆赶往逍遥王府。到了王府后,总管带着他们来到王爷内室。秋竹怕男女有嫌,就没跟着进去,她立即返回了皇宫。总管简单说明后也离开了内室。
宋清逸来到逍遥王床前,只见王爷脸色苍白、嘴唇发紫,他看着不免有些难受。他快步走到王爷面前,他握住王爷的手把脉。待了解王爷的病情后他方才露出笑容。他轻轻抚摸着王爷的脸说:“王爷,你为何如此痴情。以前是为了王妃,如今又对在下念念不忘。王爷这么依恋在下岂不是让在下为难吗?忘了在下吧,王爷今后该寻个好人才是。”他嘴中嘟嘟囔囔,神情复杂的望着逍遥王出神。明知不该招惹,却一时沾染了王爷。如今王爷动了真情,他又该如何自处呢。他对着王爷苦笑道:“王爷,是清逸对不起你。你还需好好活着,不然清逸就是罪该万死了。一会,清逸会替王爷开方。王爷的病很快就会痊愈的。”他自言自语道。
宋清逸离开王爷床边,他来到书案边拿起毛笔在纸上写着。过了一会,他写完就准备拿着药方离开内室。临走前他仍望着逍遥王出神,他依依不舍的返回王爷跟前。他的手来回抚摸王爷的脸,他轻轻吻住王爷的嘴唇。离开王爷嘴唇后他悄声说:“王爷可要多加珍重,清逸不能对不起陛下。”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内室。
周徽影正在昏睡中,宋清逸的来去他竟一无所知。
宋清逸把药方交给总管后立刻离开了王府。他只能在心中诉说着抱歉,他辜负了王爷的一片深情。回到宫中,他与陛下恩爱异常,也就逐渐忘却了逍遥王。
“清逸,是你吗?”周徽影醒后大声叫唤着。
“王爷,你醒了。”总管高兴的说。
“有人来过吗?”周徽影急着问总管。
“有大夫来替王爷治病的。”总管笑着说。
“哦,你下去吧。”周徽影失神的望着远处。明知那人不可能来他仍是一心期盼着,他越来越寡言,双眼一直望着远处出神。
好在大夫的药方很管用,王爷的身体明显好转起来。虽说王爷一时有些呆愣,不过人也算正常了。总管是千恩万谢,对于大夫的医术他是佩服之极。
周徽影始终难以忘怀宋清逸,对方就像刺般插入他的心中。
宋清逸同陛下的关系也是越来越和睦。每日陛下都会主动来到清茗宫安睡,两人嘴上不说,手上动作也越发亲密起来。陛下也不再阻拦他的碰触,随他如何摆弄都不再吭声。见此情形,他是乐在心底,就知陛下心中是有他的。
宫中也越发平静了。陛下心情越来越愉快,上朝也是面带笑容,就连朝臣们也体会到了。直到某一日,这种平静突然被打破了。
醋海生波
许是日子过的太过顺心,宋清逸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他怕此刻的幸福会离他而去。念及以前的荒唐事,他对于皇叔们总是能避则避,就怕过去的事会被陛下发现。
自从宋清逸进宫后就未曾找过他们,周印舟、周印克心中怎会不明白。见陛下心情如此之好,他们就知陛下也被宋清逸得逞了。对此,他们心含苦涩。明知宋清逸对他们无意,可毕竟欢好一场。今后只怕是不能相聚了。想到这,两人心情不免低落起来。他们最近一直进宫,无非是想见宋清逸一面。
周徽远虽奇怪皇叔们的的行为,可他也无心追查。只因他最近身心愉快,宋清逸说的爱语更是甜入他的心中。他快乐的过着每一日,有人陪伴的日子真是好,他无限感叹着。
周印舟、周印克每次进宫均未碰到宋清逸。两人也越发急躁起来。这日,他们没有事先知会陛下就贸贸然进宫了。
宋清逸有贴身宫女的帮忙,他每次都能躲过礼亲王、肃亲王。冬菊、春梅起先非常好奇,直到公子告诉了她们缘由,她们立即暗自打听着。她们就怕两位皇叔会坏了公子的美事。毕竟陛下心情才好转,万一得知公子做过的事,只怕陛下会当场翻脸。王恺每次都会透露些消息,她们也不敢把此事告知王恺。王恺问起时,她们都是找借口躲过了。
这日,周印舟、周印克进宫连陛下都不知道,王恺自然不能知晓了。两位皇叔在御花园竟意外遇见了宋清逸。
“清逸,你最近好吗?”周印舟关切的问。
“很好。”宋清逸嘴上回应着,心底却暗暗叫糟。他怎么躲都没有逃开,如今反而被逮个正着。他还是快些打发了此二人吧,免得一会被陛下发现。
“清逸,你怎么不出宫玩了?”周印舟不好意思直说,他只能含蓄的问。
“清逸心系陛下哪有心思出宫游玩。”宋清逸赶紧表态,他对陛下可是一片真心的。他以为两位王爷会适可而止的。
“清逸,你——”周印克愤愤不平叫着。心想过去是宋清逸主动招惹他们的,如今反而撇清的那么快。
“呃,肃亲王。清逸不希望陛下伤心。”宋清逸略显尴尬道。他也知对不起众位王爷,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陛下,实在不敢因此惹陛下生气。
“唉……”周印舟摇头叹气,他盯着宋清逸说:“清逸,我等怎会故意刁难与你。只是清逸偶尔有空时可否出宫一趟?”他说的甚为可怜。
“这个……”宋清逸顿时无语。他不知如何回答了。
“哦,皇叔认识清逸吗?”周徽远突然插嘴问。他也是才到就撞见皇叔们。
“呃,印舟拜见陛下。”猛的见到陛下,周印舟立即行礼道。
“印克拜见陛下。”周印克跟着行礼。
“两位皇叔快快平身。你们今日怎会进宫?是否有要事禀告?”周徽远继续问。
“非也,我等听说陛下心情不错,今日特来探望陛下的。”周印舟反应很快,他随意找借口敷衍道。
“哦,即如此,皇叔就与朕好好畅饮一番吧。”周徽远笑着在前引路。
“嗯,是。”两位皇叔同时应声。
“清逸,你先回宫吧。”周徽远故作冷漠的挥退宋清逸。
“是,陛下。”宋清逸转身退下了。
“皇叔,这边请啊。”周徽远笑着邀请。
“多谢陛下。”周印舟、周印克战战兢兢跟在后面。他们总觉的有些怪异,可一时又说不上来。既然清逸如此爱陛下,他们自不会揭穿。两人心中打定主意。
三人来到百花亭,周徽远示意宫女们摆上酒菜。
“皇叔,多喝些。”周徽远一直劝着两位皇叔饮酒。
“是,陛下。”周印舟、周印克不敢拒绝,他们喝下了好几杯酒。
“你们下去吧。”周徽远屏退宫女、太监们。
“是!”宫女、太监们退下了。
周徽远走近两位皇叔身边,他轻声问:“皇叔,你们认识宋清逸吗?”今日他无意中撞见宋清逸和皇叔们在一起,他心底一直有些疑惑。故而他支开宋清逸,就想问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呃,认识啊。”周印舟早已喝的昏昏沉沉,他无意识的回着话。
周印舟、周印克本想隐瞒的,因两人不想破坏宋清逸与陛下的感情。宋清逸早已说明对他们毫无半丝爱意,他们也已释怀了。只是偶尔也会思念宋清逸的身体,今日他们也只不过是想看看对方罢了。哪知此刻两人皆被灌醉,根本就不知说了些什么。
“哦,皇叔与宋清逸是怎么认识的?”周徽远继续追问。
“如此这般——”周印克一一说了出来。
听完这番话,周徽远的怒气被瞬间点燃。难怪刚才宋清逸看皇叔们的眼神如此之怪,原来皇叔们也被宋清逸霸占了。他越想越生气,转身准备去清茗宫找人算账。
“陛下好福气。”周印舟自言自语道。
“呃,什么意思?”周徽远暗自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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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陛下如此神态,想必也已是宋清逸的人了。清逸一心念着陛下,即使被压陛下的身体仍然活动自如。想必陛下是被清逸好生调理过了。”周印舟苦涩道。
“是啊,哪像我们,清逸从未顾忌过这些。”周印克竟然也会跟着附和。
“唉,清逸只爱陛下一人。”周印舟尖叫道。
“舟弟早就知道了不是。”周印克取笑说。
听闻这些话,周徽远心底暗惊。他以为皇叔们清醒了,仔细一看原来两人是在说胡话呢。酒后吐真言,想必皇叔们说的不假。可他知道了这些后,心底总觉的不舒服。赶宋清逸出宫他又舍不得,可他又不想轻易饶了宋清逸。
“来人哪!”周徽远一声叫唤。
“陛下有何吩咐?”宫女们立即跑了过来。
“两位王爷已经醉了,你们扶王爷们回寝宫休息吧。”周徽远吩咐道。
“是,陛下。”宫女们搀扶着两位王爷回到两人原先的寝宫。
周徽远气冲冲回到清茗宫。
宋清逸心惊胆战的等着陛下。见陛下回来了,他赶紧堆着笑迎了上去。“陛下,今日可曾累着?”
“走开,朕有话问你。”周徽远拍开宋清逸的手,他神情不悦道。
“陛下想问什么?”宋清逸小心翼翼问。
“你与皇叔们是何关系?”周徽远直言问。
“皇叔们怎会认得清逸。”宋清逸轻笑道。
“朕问你与皇叔们的关系,没问你认不认识皇叔。”周徽远气愤道。
“这个,没……关系……”宋清逸自知说漏了嘴,他吞吞吐吐回着话。
“你竟敢不承认,宋清逸——”周徽远突然指着宋清逸大喝。
“清逸不是故意隐瞒陛下的。”宋清逸终于开口承认了。他把认识众位王爷们的整个过程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你……”周徽远气的发抖。他转身就要离开寝宫。
“陛下,别走。”宋清逸抓住陛下的衣袖苦苦哀求道。
“放开,今后不许你再碰朕。”周徽远甩开宋清逸的手,他忿忿不平道。
“陛下,都是清逸的错。清逸保证今后绝不会私会王爷们,除了陛下清逸谁都不碰。”宋清逸跪着哀求道。
“走开,朕不相信。”周徽远气的跑出了寝宫。他心底略含苦涩,明知不该爱上,可他已经彻底沦陷了。哪知他竟会遇上了负心人,他只觉心都寒了。此刻的他不愿相信宋清逸的话,他难以接受宋清逸的无情。即使是对众位王爷,他也觉得难以忍受。他此刻心情复杂,难以想象今后会怎样。他也不知该以何种态度对待宋清逸了。
周徽远回到了龙仪宫,没有宋清逸的陪伴,他一夜竟难以成眠。
宋清逸愣愣的跪在地上,他眼神中透露出绝望。
“公子,你怎么了?”春梅慌慌张张跑来问着宋清逸。
“完了……”宋清逸一脸魂不守舍样。
“什么完了?”冬菊诧异道。
“公子,你醒醒啊。陛下呢?”春梅见陛下不在寝宫,她推着宋清逸的肩膀问。
“走了。”宋清逸苦涩道。
“陛下为何会走?”冬菊急声询问。
“呵呵……”宋清逸苦笑的逼出了泪水,他边笑边摇头说:“是清逸的错,清逸不该——”
“公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冬菊急得团团转。她越来越糊涂了。
“公子,你冷静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春梅轻声唤着宋清逸。
“是……”宋清逸终于回过神,他重述了一遍经过。
“公子,别急。陛下也是一时气怒。”春梅赶紧安慰道。
“呵呵……”冬菊径自傻笑着。
“冬菊,你笑什么?没看到公子如此难过,你竟然还笑。”春梅摇头训斥道。
“春梅,你不明白。冬菊是替公子高兴。”冬菊笑着解释。
“清逸还有何喜,冬菊是在笑话清逸吧。”宋清逸唉声叹气道。
“不是的。公子,你想啊,陛下莫不是吃醋了吧。”冬菊边说边笑。
“冬菊,你是说——”宋清逸双眼一亮,他直盯着冬菊瞧。
冬菊也不说话,她一直在点头。
“呵呵,好……”宋清逸顿时高兴起来。他似给自己鼓气道:“清逸一定会求得陛下原谅的。”
“公子一定可以的。”春梅、冬菊异口同声道。
“嗯。”宋清逸连连点头。
接下来的情形让宋清逸不免有些泄气。陛下一直拒绝他的碰触,连清茗宫陛下也不愿踏进一步。他明知不可断了采阳,可为了陛下他却硬是忍耐着。不过三日,他的精神明显消沉了许多。可他仍是咬牙坚持着。
太后见宋清逸脸色苍白,她暗自着急起来。她也不知发生了何事,陛下最近一直避着宋清逸。眼见宋清逸越发清瘦了,她也坐不住了。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太后,不好了。”秋竹急匆匆跑来。
“怎么了?快说啊!”太后催着秋竹问。她暗自心惊,若是清逸有个三长两短,不知陛下会如何伤心呢。陛下的心她怎会不知,无非是一时闹别扭罢了。若清逸真的有个万一,陛下到时后悔只怕也已晚矣。
“冬菊说‘公子已经晕过去了。’”秋竹急着禀告。
“真的吗?如今怎么样了?”太后急着问。
“御医说情况不妙。”秋竹摇头道。
“唉,这可如何是好?”太后唉声叹气道。
“不如请公主进宫帮忙出主意吧。”夏兰提议道。
“嗯,也好。”太后点头答应。
“夏兰,你快去通知陛下。让陛下过去看看清逸。”太后让夏兰告知陛下。
宫中顿时一片混乱,公主进宫后才稍稍制止了此种混乱局面。
十日大限
秋竹去丞相府中请了公主。周冰语听闻此事后匆匆进宫安慰太后。
“母后先别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周冰语一脸困惑。她只知宋清逸晕过去了,却不知发生了何事。
“唉,真是冤孽哦。”太后叹气道。她把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可清逸身体向来很好,又懂医术,怎会突然晕倒了?”周冰语想不通了。
“这个哀家也不清楚。”太后摇头道。
“母后可曾知会陛下了?”周冰语追问道。
“已让夏赖去了,不过夏兰还未回来禀告。”太后低声说道。
正在此时,夏兰急匆匆跑了进来。
“母后,夏兰回来了。”周冰语指着远处说。
“夏兰,陛下怎么说?”太后立即询问着。
夏兰耷拉着脸,她摇头不语。
“你倒是快说哦。”太后越看越着急。
“是不是陛下不愿过去?”周冰语如是猜测着。
“公主说的对。陛下不愿去看公子,还说——”夏兰吞吞吐吐不肯说出。
“但说无妨,快说啊!”太后催着问。
“陛下说:‘宋清逸会医术,还需朕去看望吗。况且朕也没空。’”夏兰无奈道。
“可恶,陛下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太后生气道。
“母后别气,想必陛下还未消气,此事暂且搁着。如今最重要的是医治清逸的病。”周冰语好声劝说着。
“语儿说的对,哀家给气糊涂了。只是清逸医术已是非常高明了,这宫中的御医没一个比得上的。如今让哀家到哪里去找人来医治清逸。”太后忧心忡忡道。
“母后忘了吗?清逸不是还有师父吗?”周冰语轻声提醒着。
“是啊。语儿不说哀家还真给忘了。”太后顿时有了些笑容。她看着秋竹吩咐:“派人去洛华山请云鸣进宫。”
“是。”秋竹转身就要离开。
“且慢!”周冰语叫住秋竹。
“公主还有何吩咐?”秋竹纳闷的停住脚步。
“母后,此去耽搁太长时日只怕清逸等不及。不如让叶涛去吧,叶涛毕竟比较熟悉路程。”周冰语开口解释。她并未回答秋竹,而是对着太后说话。
“语儿考虑的确周到,哀家倒给忽略了,差些就误了大事。”太后连连点头。她对着秋竹说:“快些宣召叶涛进宫。”
“是,秋竹立刻就去。”秋竹说完匆匆出宫而去。
“母后暂且放宽心,清逸定能吉人天相的。”周冰语仍在安慰太后。
“但愿如此。”太后仍是忧心不已。
过了一会,秋竹已经返回寝宫。
“太后,叶大人已经在外等候了。”秋竹轻声禀告着。
“快宣。”太后一声吩咐。
叶涛进了太后寝宫后连忙躬身行礼。
“叶涛拜见太后千岁。”叶涛循规蹈矩的行着礼。
“叶卿家快快请起。一旁赐坐。”太后笑着说话。
“多谢太后。不知太后找微臣来有何吩咐?”叶涛轻声询问着。
“哀家想让叶卿家去洛华山请云鸣进宫。”太后笑着说话。
“呃,恕微臣斗胆,为何要唤王妃进宫?”叶涛有些不解问。
“这个么——”太后一时噤声。她不知如何解释。若不说清楚,想必叶涛不会那么尽心。这路上稍有耽搁,清逸只怕等不及。她一时拿不定主意,抬头用眼神询问公主。
周冰语见太后为难,她只是笑着点头。
太后见公主点头,她咬牙道:“也罢,哀家不把叶卿家当作外人,只是此事还需叶卿家保守秘密。这事牵扯到陛下。”
“太后尽管放心。微臣绝不会对人说出一言半句的。”叶涛立即承诺道。他一向效忠陛下,怎可能泄露陛下的事。
“嗯,哀家信得过叶卿家。”太后笑着说好话。而后轻声道:“哀家让叶卿家找云鸣是为了清逸,只因清逸与陛下……”她把事情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呃,微臣惶恐。”叶涛嘴上说着,心底却是惊讶万分。想不到连陛下都会被人压,难怪他会躲不过。想到这他连忙开口说:“太后放心,微臣立即启程赶往洛华山。”
“好,哀家等叶卿家的好消息。”太后微笑道。
“是。”叶涛说完就走出了太后寝宫。
“语儿,此事告诉叶涛不碍事吧。”太后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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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
“母后放心,语儿早就打听好了。听说叶涛上次回府后人就变得怪怪的,语儿差人打听后方知叶涛被人给——”周冰语轻笑道。她接着说:“据说叶涛还喜欢上了那人,为此家中老小对叶涛很是生气。只不过此事被叶涛极力瞒了下来。”她神秘兮兮说着。
“语儿怎会知道这些?”太后疑惑不已。
“呃,语儿听驸马说叶涛有些怪异。故而才会偷偷叫人打听的。”周冰语娇羞道。
“你哦,怎知此事是真的?”太后笑着说。
“母后,语儿可是让人接近叶夫人打听来的。此事绝不会有假。要不然语儿也不敢让母后说出陛下的事。”周冰语撒娇道。
“你呀!”太后连连摇头。
“母后,叶涛走路姿势说明已经被人——”周冰语笑着捂着嘴。
“你怎能看出?”太后莫名万分。
“语儿看的书籍上画了的。”周冰语偷笑道。“陛下也是相同的。”
“你哦,今后少看些断袖的书籍。”太后低声训斥着。
“是,母后。”周冰语吐了吐舌头。
“唉……”太后知道公主听不进她的话。“都是驸马把你给宠坏了。”
“哪有。”周冰语连连撒娇着。
“罢了。”太后也懒得管了。
翌日,云鸣、周印源跟着叶涛匆匆进宫而来。
“太后,宁笑王夫夫来了。”夏兰兴奋说着。
“快请。”太后一声吩咐。
周印源、云鸣、叶涛慢步踏入太后寝宫。
“微臣拜见太后。”叶涛连忙上前行礼。
“叶卿家辛苦了,快些回府休息吧。”太后笑看叶涛,她摇手示意叶涛起身。
“是,微臣告退。”叶涛转身退下了。心知太后有话不愿让他听到。
“云鸣拜见太后。”云鸣立即行礼。
“印源拜见皇嫂。”周徽远跟着上前行礼。
“王爷、王妃快快请起。”太后微笑说着。她已是承认了云鸣的身份。
“多谢太后。”云鸣、周印源异口同声道。
云鸣不觉有些脸红,毕竟太后肯承认他的身份实属不易。他心底喜不自禁,表面还得故作冷静。
“语儿拜见皇叔、皇婶。”公主周冰语上前见礼。她今日也被太后传唤进宫。
“皇嫂唤云鸣进宫是为了何事?”周印源主动开口问。他知此时的云鸣是不敢说话了。
“呵呵,王爷、王妃先坐下吧。”太后不急着说,她一直望着周印源、云鸣二人的脸。心底暗道:“难怪有人喜欢断袖,看眼前的宁笑王夫夫倒也般配。再想想陛下和清逸也是适合的一对。过去她总觉的男男相恋有些不容于世,可如今真的遇见她竟觉得也能接受了。”她不说话的望着两人出神。
云鸣的脸越来越红,他尴尬的瞥了眼周印源。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
周印源也觉怪异,无奈他只得再次开口:“太后——”
“呃,什么?”太后这才回过神。她掩饰的笑笑。“此次唤你们来是为了清逸。”
“清逸怎么了?”听闻是为了宋清逸,云鸣不禁急切出声。他不自觉的走近太后跟前问。
“云鸣——”周印源轻声叫唤,他意在提醒云鸣。
“呃,云鸣失态了。”云鸣自知失礼,他连忙向太后道歉。
“不碍事,哀家知道王妃是在为清逸担心。”太后摇头不介意。
“皇嫂,清逸究竟怎么了?”周印源也在担心,他连忙追问道。
“此事是……”太后一一述说着。
“这可糟了。”云鸣听后急叫。
“怎么了?”太后不解问。
“只因清逸所练的功夫必须采阳。若三日之内不采阳,清逸即会晕倒。若十日之内不与男子交合,清逸定会出血而亡。”云鸣立即解释道。
“怎会如此。”太后听后也着急了。“陛下不愿见清逸,这可如何是好。”她急得不知怎么办了。
“这么说,清逸离开陛下期间岂不是一直与人有染吗?”周冰语忿忿不平道。
“非也。只要在三日内采阳,即使不与人交合那也是不碍事的。”云鸣摇头解释。
“何谓采阳?”周冰语出声询问。
“呃,只是采集男子的阳气罢了。”云鸣尴尬解释着,他实在不好意思直说。毕竟采阳要摸男子的□,即使公主已出嫁,他也说不出口。
“哦,这么说清逸并未背叛陛下。”周冰语笑着感叹说,她也不敢再问下去了。毕竟看过书籍,她稍许有些明白了。
太后也听得脸红了,毕竟这事实在不易细说。
“可如今该怎么办才好?”太后继续询问着。
“除非清逸愿意采阳,若不然十日一过,谁也救不回清逸了。”云鸣边说边摇头。
“这个,让清逸对何人采阳呢?”太后为难道。
“太后,礼亲王、肃亲王、平乐王、笑天王在外要求觐见。”秋竹前来禀告。
“快请。”太后一声吩咐。
周印源、云鸣脸上不动声色,心道清逸的事只怕要露馅了。
众位王爷进来后各自向太后行礼,公主也上前给皇叔们见礼。太后吩咐一旁赐坐。
“众位皇叔此次来所为何事?”太后开口询问。她非常奇怪皇叔们来的用意,毕竟她未曾召唤他们。
“皇嫂,听说清逸生病了。”周印舟率先开口。
“是啊,这事好像与皇叔们无关吧。”太后略显诧异问。
“当然有关。”周印克突然开口。
“为何?”太后更是不解。
“是为了……”周印舟把宋清逸与众人的关系说了一遍。他们听闻宋清逸病了,就不再隐瞒笑天王、平乐王了。周印庭、周印甫也已知道所有的事。
“啊,怎会。”听闻这番话,太后惊叫出声。心想难怪陛下会生气,原来是知道宋清逸与皇叔们有染。若皇叔们不说,她此刻还被蒙在鼓里呢。
“清逸怎能如此。他这么做岂不是让陛下伤心。”周冰语愤怒出声。
“公主此言差矣,清逸心中只有陛下一人。”周印舟摇头替宋清逸辩解。
“既便如此,清逸也不敢这样。”周冰语有些替陛下难过。
“清逸与其他王爷的事是在遇见陛下之前,语儿这么说岂不是有些强人所难了。”周印源笑着对周冰语说。
“印源皇叔说的对,语儿的确有些过分了。”见宁笑王出声维护宋清逸,周冰语也不敢吭声了。毕竟她对嫡亲的皇叔可是很崇拜的。
“罢了,秋竹你带众位皇叔看望清逸去吧。”太后叹息道。
“是。”秋竹领命。
几位王爷跟着秋竹去探望宋清逸,哪知宋清逸仍是不愿采阳。这可急坏了众人。
转危为安
一行人往清茗宫而去。一路上,几位王爷的忧虑之情溢于言表。众人皆默默无声。
“清逸会好吗?”周印舟忍不住开口问。
闻这话,众人的的眼光一致望着云鸣。
“呃,会的。”云鸣尴尬的咽了口吐沫。
“真的吗?”周印甫惊喜的睁大双眼。
“是的,只要清逸愿意采阳。”云鸣无奈道。
“可是,清逸已经晕过去了。难道说是要人主动送上去给清逸采吗?”周印克困惑道。
“非也。只能让清逸主动采,其他人是帮不上忙的。”云鸣摇头叹息。
“可是人已经晕过去了,怎能主动采阳。”周印庭纳闷不已。
“呵呵……”云鸣轻笑着。
“鸣,快说吧。众人都等急了。”周印源轻轻催促着云鸣。他知心上人的脾气,料想清逸还有救。
“好的,这就说。”见王爷出面,云鸣也不敢再拖延了。“清逸虽然晕了,可还是会清醒的。待清逸清醒时,各位让清逸好好采阳一番,徒儿的病自会痊愈。”他带笑说道。
“可是,若清逸不愿呢?”周印舟有些迟疑。他太了解清逸对陛下的感情有多深了。
“众人一起劝说就是了。若延误了时辰,清逸也会逐渐昏迷着。随着时间推移,清逸的清醒的次数会越来越少。”云鸣也在担忧徒儿。
“好,众人一起劝说就是了。”周印克给众人鼓气道。
说话间,众人已来到清茗宫。
“清逸状况如何?”周印源踏入清茗宫问着宫女。
“春梅拜见王爷,公子已经清醒了,只是人还是很虚弱。”春梅立即答话。公子突然晕倒,这可吓坏了她和冬菊。两人手忙脚乱扶着公子到床上歇息,两人此刻正在烦恼中,竟见王爷们驾临。她们连忙迎出来拜见。
“唉,人醒来就好。”周印源稍许舒了口气。
春梅、冬菊立即上前向其他王爷行礼。众人往内室而去。
众人踏入内室中,见宋清逸躺在床上,他们心底不免有些悲伤。众人快速走上前呼唤着。
“清逸,你没事吧。”周印舟快步走上前问。
春梅、冬菊已知公子与众位王爷的关系。两人何其聪慧,她们笑着离开了内室,留下王爷们与公子相处。
“是你们啊,清逸没事。”宋清逸见了众人后虚弱的回着话。
“清逸,是师父啊。”云鸣紧紧握住宋清逸的手。他心底有说不出的难过,往常精神抖擞的徒儿,如今竟是如此的虚弱不堪。
“师父别难过,清逸没事的。”见是师父来了,宋清逸连忙出声安慰。
“你哦……”云鸣边说边摇头。
“清逸,你怎能如此任性哦。”周印庭轻责道。
“是印庭啊。”宋清逸笑着说话。
见宋清逸如此模样,众人只觉更加悲伤。
“清逸,你快些采阳吧。众人随你摆弄,可好?”周印甫哽咽的说着话。
“不,清逸多谢众位的好意了。”宋清逸慢慢摇着头。他不愿满足众人的要求。
“清逸,这是为何?”周印克无奈询问着。
“清逸,为师只有你这一个徒儿。你若有事让为师如何能够承受。徒儿还是听众人的话。只要徒儿采阳后,为师也会在陛下跟前为徒儿求情的。”
“清逸不能辜负陛下。除非陛下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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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清逸即使是死也不愿采阳了。师父应该能够体会清逸的心情吧。清逸从未爱过人,如今首次体会到这种幸福,师父不会忍心让清逸失望吧。”宋清逸低声叹气道。
“徒儿明知陛下个性,你这么做岂不是在为难自己吗?”云鸣继续劝说着。
“清逸心意已决,师父不必多说了。”宋清逸摇头不同意。
“唉……”云鸣只能连连叹息着。
“罢了,我等这就去劝说陛下。”周印舟说着就要离开。
“印舟不可因此威胁陛下。清逸只愿陛下心甘情愿原谅自己,而不是迫于众位的威胁。众位的好意清逸心领了,你们还是早些回府休息吧。”说完,宋清逸闭上双眼。他不愿继续多说。
“我们出去吧,留清逸好好休息吧。”周印源低声道。
“也好。”众人点头答应。
一行人就此离开了清茗宫。
“源弟,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清逸自生自灭吗?”周印舟难过的说着话。
“不是的。只是清逸的心情印源能够体会。若真的强逼,清逸只会更痛苦。如今只能从陛下那着手了。”周印源出主意道。
“可是清逸不愿我等去威胁陛下。”周印舟苦涩道。
“这些印源也知道。不过我等可以在一旁提醒陛下。”周印源无奈道。
“只能如此了。”众人点头同意。
接下来几日,几位王爷都曾劝说过陛下。可是陛下的反应却是更加气怒。
“你们够了没,朕不想听你们多说了。”周徽远生气道。
“陛下——”周印庭还想劝说。
“够了,皇叔。朕累了,皇叔可以回府休息去了。”周徽远摇手挥退平乐王。
“是,陛下。”周印庭无奈回府去了。
终于送走了皇叔,周徽远疲惫的倒在龙椅上。他怎会不知皇叔们的心思,可面对皇叔们的求情,他的怒气只会越来越大。本以为只有两位皇叔,哪知平乐王、笑天王也被宋清逸收服了。他的醋意是越来越大,可皇叔们仍不知死活的偏帮着宋清逸。殊不知这样只会让他更反感。听了皇叔们的话,他实在不能相信宋清逸竟会奄奄一息躺在床上。他始终认为皇叔们是在欺骗自己。
几位王爷的轮番劝说一点效果也没。唯独宁笑王平静如昔,他没有同其他王爷一般劝说着陛下。陛下是他看着长大的,他非常明白陛下的个性。他鼓动其他王爷们去劝说陛下,无非是想要陛下乱了思绪。他只会在最后时刻出面,如今还不到最佳时机,他仍需耐心等待。见陛下心情欠佳,脾气越来越大,就知快轮到他出面了。
随着日子的推移,宋清逸的病越来越严重。他甚至鲜少有清醒的时候,众人在一旁越看越难过,连太后都不再抱有希望。
“印源,你难道忍心看着清逸如此悲伤?若清逸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不会原谅你。”云鸣出声埋怨着。他见其他王爷如此热心的出面劝说陛下,唯独自家王爷仍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处事。他越想越生气,今日忍不住出口抱怨。
“鸣别急,我怎会袖手旁观。印源这么做无非是在逼陛下,陛下的心情早已起伏不定了。”周印源笑着安抚云鸣。
“真的吗?王爷?”云鸣高兴的直叫王爷。
“是啊,印源这就去找陛下说。”周印源说完就去御书房找陛下。
“好的,云鸣就等王爷好消息了。”云鸣笑着目送王爷。
经过几位王爷的求情,周徽远虽说不太相信。可他心底却不安起来,总觉的宋清逸是不会有事的。
“陛下,宁笑王求见。”王恺轻声禀告着。
“快快有请。”一听是宁笑王,周徽远连忙起身相迎。他对宁笑王一向尊重,今日难得王爷会来看他。
“原来是皇叔来看朕,徽远见过皇叔。”周徽远客气的行礼。
“本王怎敢担此大礼,陛下岂不是要折煞印源。”周印源立即扶住陛下,他不敢接此大礼。
“皇叔客气了,朕把皇叔当作父亲般看待,此礼皇叔受的起。”周徽远摇头述说着。
“陛下何必如此客气,本王今日来是有事相劝。”周印源出口解释。他始终不愿受礼。
“皇叔里边请。”见皇叔不受礼,周徽远也不在勉强了。
“皇叔想说些什么?”两人坐定后,周徽远开口问。
“本王听说了陛下的事。如今宋清逸已是命悬一线,陛下真的忍心见死不救吗?”周印源没有多余的废话,他开口直问陛下。
“清逸真的病了吗?”听闻宁笑王这么说,周徽远这才相信宋清逸生病的事。
“本王怎会骗你。”周印源点头道。
“啊,皇叔是在笑话朕吗?”周徽远被皇叔望的不好意思了。他心底仍是有些不甘心。
“本王怎会因此看轻陛下。本王也曾经历过,个中滋味本王是最为清楚了。”周印源摇头叹气。他接着说:“本王只想相劝陛下一句,凡事可要三思而后行,切莫事后后悔。”
“皇叔此意是?”周徽远终于放下面子,他追着宁笑王问。
“陛下也知本王的过去吧。那时本王只不过与云鸣分开就已经难以忍受了。若陛下不愿见清逸,那你们就真的是天人永隔了。到时只怕陛下追悔莫及了。本王也不逼陛下,陛下好好考虑吧。本王要去看望清逸了,云鸣早已伤心绝了。只有十日,陛下可要尽快决定才是。”说完,周印源起身就要离开。
“什么十日?”周徽远急着问。
周印源把过程说过陛下听。他语末加了一句:“陛下放心。云鸣有熏香,只要不超过十日,即使清逸昏迷也能被熏醒。若过了十日,即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清逸了。明日是就是大限,陛下擅自斟酢吧。”他拍了拍陛下的肩,语重心长的说着。
“这个……”周徽远顿时泄了气,他坐在龙椅中一声不吭。
“本王告退了,陛下一人静静想想吧。”周印源转身离开了。
“清逸真的就要不行了吗?”周徽远自言自语道。
他立即偷偷跑到清茗宫。宫内静悄悄的,只有宫内们在说话。
“公子快要不行了,陛下为何还不出现?”
“陛下想来是不会来了,明日就是公子的大限了。”
“别急,陛下是放不下公子的。”
“可是,陛下丝毫不愿让步。”
春梅等宫女们聚在一起谈话。周徽远听后皱眉,他神思恍惚的回到龙仪宫。他不知该作何决定。
翌日,周徽远一直坐立难安着。他咬牙再次回到清茗宫,宫内突然混乱一片。
“公子,你怎么了?”
听着宫女们的惊呼声,周徽远慌忙冲了进去。
“清逸,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朕啊。”
宋清逸早已昏迷。春梅拿来了公子师父备用的熏香,她把熏香递给陛下而后退下了。
“清逸,你醒醒啊。”周徽远把熏香放在宋清逸鼻子附近。
宋清逸渐渐转醒,两人至此和好如初。
和好如初
周徽远虽有熏香在手,可他心底仍是很彷徨。他心惊胆战的望着宋清逸,并用手抚摸对方的脸。
“清逸,你醒醒哦。朕不能没有你,过去是朕的不是。”周徽远心含苦涩道。
宋清逸虽被熏香刺激,可他一时竟还不能回过神。陛下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双眼却无力睁开。
眼见宋清逸没有清醒的迹象,周徽远发疯般的捶打着。“清逸,你真的忍心朕难过吗?”他把脸靠在对方的脸上,泪水瞬间流了下来。
宋清逸只觉一丝凉意,他心底一惊,拼尽全力这才睁开了双眼。“陛下,你怎么流泪了?”他心疼的说。
“还不是因为你。”周徽远不好意说着话。见宋清逸已经清醒,他顿时乐得心扑通扑通直跳。他觉得异常修窘,心事被人窥知的感觉并不好。
“清逸并不想惹陛下如此难过。”宋清逸愧疚道。说完,他全身颤抖,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
“清逸,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朕哦。”周徽远急得不知怎么办了。
“陛下别着急。”宋清逸仍在安慰陛下。
“清逸知道怎么做的,是不是?”周徽远希冀眼神直望着对方。皇叔只告诉他去见宋清逸,并没说人醒了还会出状况。
“嗯,清逸知道。可是清逸并不想因此要挟陛下。”宋清逸勉强说出这番话。
“你快说啊,到底该怎么做?”周徽远不停的催促。
“若要痊愈除非是与人交合。可陛下并未原谅清逸。”宋清逸颤声说出话,他已经支撑不住了。
“怎么皇叔们没有因此满足清逸?”周徽远虽知不该,可他仍是语带醋意的说。
“清逸绝不会再次辜负陛下,除了陛下清逸不会再去碰其他人。”说完,他口中吐出一口血。
“清逸,朕答应你。你快些来吧。”周徽远早已失了方寸。
“清逸不愿陛下后悔。”宋清逸边咳边说。
“朕不会后悔,朕早已原谅你了。”周徽远哭着说。
“多谢陛下。”宋清逸顿时有了些活力。他不想和自己过不去,既然陛下首肯,他立即压了上去。
房内顿时缠绵似水,声、喘息声起伏不断。
“冬菊,公子不会有事吧。”春梅苦着脸问。
“放心吧,陛下绝不会见死不救的。”冬菊含笑拍胸脯保证道。
“真的吗?”春梅仍是有些不放心。“糟了,公子在咳嗽。”听到咳嗽声,她抓住冬菊的手慌张的说。
“这个——”冬菊也有些担心了。
过了一会,房内竟然传来了陛下的语。冬菊霎时放下心来:“没事了,公子与陛下已经歇息了,我们出去吧。”
“好啊。”春梅点头同意。
原来两人一直躲在门外偷听,直到陛下与公子重归于好,两人这才放心离开。
宋清逸很久没有发泄了,他折腾了陛下一夜不得安睡。直到卯时陛下才沉沉睡去。他却精神很好的等着陛下醒来。就这么抱着陛下,他感觉非常舒服。
巳时,周徽远才渐渐清醒。他醒来时仍有些云里雾里。突然他大叫一声:“糟了,朕要上朝去。”说着,他就要坐起身。他突觉体内一紧,脸顿时红透了。
宋清逸轻轻拉下陛下的身体,他在陛下耳边轻声说:“今日陛下休沐无需上朝,陛下怎给忘了。”
“呃,朕一时忘了。”周徽远顿时放松下来。他想起体内的异物,垂下头低声说:“你快些把那东西抽离朕的身体。”
“呵呵……”宋清逸笑了起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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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抖弄着硬挺。“陛下也是喜欢的,你我之间何必如此拘束呢。”
“呃……”周徽远只觉升起一鼓热浪,他抱紧对方身体说:“你折腾了朕一夜还不够啊。”
“不够,清逸永远要不够陛下。”宋清逸饱含深情的说。他凑在陛下耳边说:“清逸永远爱着陛下。”
听闻这话,周徽远顿时涨红脸。他悄声说:“朕也爱清逸。”呢喃细语的声音让人听不真切。
即使陛下一语带过,宋清逸仍是听到了。毕竟他的内力深厚。“陛下说的是真的吗?”他想要亲口求证。
说出如此丢脸的话已是周徽远的极限。他怎肯再次重复。不过他的心意的确如此,他只能轻轻点着头。
亲眼见到陛下承认,宋清逸霎时笑开了花。他紧紧贴着陛下的身体说:“清逸谢过陛下。”
“呃,清逸——”周徽远轻声唤着宋清逸。
“陛下,怎么了?”宋清逸见陛下说话吞吞吐吐,不禁好奇问。
“今后你我单独相处时,你就叫朕远吧。朕亦唤你逸,好吗?”周徽远别扭的说话询问。
“当然好啊,远。”宋清逸兴奋不已。陛下即愿让他如此亲密称呼,说明陛下心中真的有他。
“嗯。”周徽远修窘的低下头。
两人就这么默默无语。突然,周徽远抬头问:“清逸今后准备如何对待众位皇叔?”
见陛下问起众位王爷的事,宋清逸笑着承诺道:“清逸今后绝不会在与王爷们有所接触,如此做可好?”他以为亲口说出保证,陛下也就能放心了。
“不好。”周徽远摇头不同意。
“这是为何?”宋清逸一脸诧异问。他以为此话能博陛下高兴,哪知陛下正一脸不悦的瞪着他。
“逸既已夺了皇叔们的身子,如今说这话岂不是太过薄情了。”周徽远略含怒气道。
“哦,远是替王爷们鸣不平吗?”宋清逸只觉有些莫名其妙。起先陛下还为了此事生气,如今竟偏帮起王爷们了。
“皇叔们毕竟是朕的长辈,朕自然不能让人欺负了他们去。”周徽远平心静气的说。
“真的吗?”宋清逸用着怀疑的语气问。
“是啊。”周徽远点头道。
宋清逸一时不语,他以眼神打量着陛下。过了一会,他语带悲切的说:“想不到远仍是不相信清逸,竟然有事瞒着清逸不说。”
“朕没有,逸别难过。”周徽远连忙安慰对方说。想了一会他又说:“朕只是不想逸多心。”
“哦……”宋清逸话未继续说,他盯着陛下出神。
“朕想要逸拉拢皇叔们,如此朕才能放心。”周徽远终于说出心底话。对于几位皇叔他心底仍是有些不放心的。
“远是想要清逸看住众位王爷?”宋清逸再次确认,他此时才知陛下也有着猜疑之心。难怪人说伴君如伴虎,他不愿陛下也是如此心胸狭窄之人。
“嗯,朕是天子不能过于儿女情长。”周徽远无奈的点头。
“若有朝一日清逸背叛了远,那时远会如何?”宋清逸出声询问。
宋清逸等了很久,陛下均未回话。他了解的笑笑说:“其实远不说清逸心中也明白。真有那一日时,远定会亲手处置了清逸,是吗?”
“朕不想的。可朕是天子,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弃天下百姓不顾。”周徽远终于承认宋清逸说的对。他接着说:“逸不会这么做的是不是?”
“难道远对清逸就无一丝不舍?”宋清逸并未回答陛下的话,他仍介意陛下的说辞。
“不是的。朕对清逸有情,可朕不能抛却一切。江山是朕放不下的包袱。”周徽远出声辩解。见宋清逸脸色越发的难看,他这才继续说:“待太子能够执掌皇位时,朕就会来陪逸。只因那是朕欠逸的。”说完,他不禁有些悲伤。
“远在难过什么呢,清逸是绝不会背弃远的。”语毕,宋清逸笑着揽过陛下。
“是哦,朕竟一时伤感了。那皇叔们那边——”周徽远重新绽放出笑容。他又问及此事。
“清逸会替远看着众位王爷。只是王爷们心中绝无谋反之意,清逸早已知晓。况且众位王爷对清逸向来不错,清逸也把王爷们当作亲人般看待。”宋清逸替众位王爷说着好话。
“也好。既然皇叔们无恶意,逸就当是朕的恩赐与皇叔们好好相处吧。”周徽远笑着说。
“远不生气了?”宋清逸出言取笑。
“朕哪有这般小气,只是逸不能因此爱上皇叔们。”周徽远轻笑说,他就怕宋清逸会与皇叔们交好。
“远多虑了。清逸若会爱上众位王爷,也不会进宫爱上远。”宋清逸摇头取笑说。
“也是。”周徽远尴尬的笑笑。
两人话间情意绵绵,宋清逸的望瞬间燃了起来。他再次压倒陛下。
“怎么又要做了?”周徽远语出无奈问。
“谁让远如此惑人。”说完,宋清逸就快速冲刺起来。好在硬挺仍在陛下体内,他不费功夫就能快活起来。
“你哦……”周徽远摇头道。他很快如了对方的意,因他也有了些念。
两人再次交缠在一起,房内再次热火上升。
☆☆☆☆☆
过了几日,宋清逸的身体明显恢复了。太后为了庆祝他痊愈,准备举行家宴。陛下对此事欣然同意。因陛下与宋清逸的关系不能让人知晓,太后只叫了公主周冰语、逍遥王周徽影。因宁远王不在京城,不能参加此宴。驸马又不喜男男之事,故而太后未敢召人进宫。
周徽影最近心情异常低落,因太后传唤他只得无奈进宫赴宴。哪知这一进宫竟意外遇见了心上人。
宋清逸可是心情愉快。太后替他设宴,他与陛下之间感情融洽,这些均让他笑容满面。对于未知会破坏此种平静的举动他内心可是排斥的很。
赴宴惊遇
转眼就到了正日。宋清逸一大早换了件新衣裳,此乃陛下特意让人赶做出来的。陛下是想让宋清逸借此除去厄运,两人能够白头到老。
宋清逸早早来到太后寝宫请安。太后笑着与宋清逸交谈。
“太后,公主来了。”夏兰突然插嘴说。
“快请公主进来。”一听公主来了,太后可是笑眯眯的直朝门外望。
“语儿拜见母后圣安。”周冰语上前行礼。
“语儿平身,母后等你多时了。”太后笑着说。
“清逸拜见公主。”说完,宋清逸既要躬身行礼。
“清逸还是免了吧。你既是陛下的心上人,语儿怎能受此大礼。”周冰语摇头避开。
“是啊,清逸今后就是哀家的另一个儿子。这礼数之事就免了吧。”太后附和道。
“清逸谢过太后。”宋清逸恭敬的回话。
众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已过了好久。
“母后在笑什么啊?”周徽远不解问。他刚踏进寝宫就已听到了笑声。
“陛下快些过来,清逸在说笑话呢。”太后含笑招呼陛下。
“清逸在说什么好笑的事,朕也想听听。”周徽远顿感兴趣问。
“没什么,只是些家常小事罢了。”宋清逸一语带过。见到陛下他不免有些情动,碍于太后在场,他只能拘束的与陛下保持一段距离。
“母后,你在这清逸都不好意思了。”周冰语取笑说。
“清逸无需拘束。哀家即知你与陛下的关系,你二人举止亲密些哀家亦能接受。只是陛下乃一朝天子,面对外人时你还需严谨君臣之礼,免得落人口舌。”太后笑眯眯说着话。
“是,清逸明白。清逸断不会让人为此损毁了陛下的威严。”宋清逸恭恭敬敬回话。见太后已恩准,他也不在顾忌了。他轻轻揽过陛下,两人亲密的靠在一起。
“嗯,不错。”周冰语发出感叹。
周徽远却有些别扭,毕竟在太后跟前不同于私下,他不免尴尬的侧身避开。
“呵呵,陛下无需害羞,哀家还能受的住。”太后摇头取笑。
“母后……”周徽远涨红脸低唤。见太后不反对,他亦不在躲避了。
宋清逸与陛下亲热的坐在一起,太后始终微笑以对。陛下时不时还会害羞的躲开众人的眼神,公主趣味的眼光直盯着两人。宫女们更是偷偷乐着,这太后寝宫顿时平静无声。
“呃,母后。这家宴只有几人未免过于冷清了吧。”周冰语突然出声。
“那依语儿的意思是——”太后含笑询问。
“母后不如多唤些人吧。几位皇叔也是自家人,还有清逸的师父亦是可以一同唤进宫的。”周冰语出主意道。
“哀家倒是无意见,不知陛下的意思——”太后说着就往陛下方向望去。哪知这一望可吓了她一跳。宋清逸的手已经伸到陛下衣内了,陛下正在平复气息。
“呃,母后。”周徽远被吓了一跳,太后突然问话他可是猝不及防。
“太后,清逸惶恐。”宋清逸嘴上道歉,心底却无丝毫悔意。他本是规规矩矩同陛下坐在一起,可两人靠得太近,他不免有些望了。碍于太后在,他只能暗自忍着。见太后分神与公主说话,他的手顿时不安分了。本想摸了陛下一下就抽离,哪知竟被太后逮个正着。
“母后,清逸有些冲动也是人之常情。陛下可是很惹人疼的。”周冰语替宋清逸说着好话。
“罢了,哀家也不是迂腐之人。你二人即已在一起,举止有些亲密哀家也是能谅解的。只是这房中之事还是少在外面做为好,毕竟既是普通人家此事亦是极其隐蔽的。”太后稍稍训斥了一番。
“是,太后。”宋清逸听后就想抽出手。
“母后,你即说能够接受,如今又训斥清逸这是为何啊。”周冰语摇头不赞同。
“哀家不是反对,只是让清逸私下做。哀家并未说错吧。”太后苦笑道。
“母后难道又想按规矩办事吗?难得陛下脸色红润,母后这么说岂不是想让陛下回到原来。”周冰语说的啧啧有声。
太后眼见陛下表情复杂,不免笑出声:“罢了,难得见到陛下此种表情。哀家怎能轻易破坏,只是清逸行事还需小心些,莫要让人看了去。”太后无奈松口。
“是,清逸明白。”宋清逸点头答应。他的手仍放在陛下衣内。
“陛下,哀家的话你可曾听到?”太后追着陛下问。
周徽远被人当场发现,脸上顿觉无光。他正在羞愧着,听闻太后一席话心情顿时恢复了少许。他也顾不得清逸的手,赶紧回话说:“几位皇叔与清逸关系不一般,请来应是无妨。清逸的师父理该进宫赴宴,远儿没有意见。”他轻轻点着头。
听闻师父也要进宫,宋清逸兴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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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吗?太后也让师父一同进宫。”他连连询问着。
“是啊。你师父既是王妃理当一同进宫。只是几位王爷的事清逸准备如何应对?”太后平静述说着。
“母后,既然皇叔们已是清逸的人。这包袱清逸理应背下。”周徽远沉声道。
“陛下让清逸空闲时去探看几位王爷。”清逸笑着附和。
“陛下难道同意清逸与几位王爷在一起?”太后被弄糊涂了。陛下起先反应那么大,怎么现在如此平静。
“是的。不过只是私下,清逸仍是住在皇宫。”周徽远点头。他并未对太后直言,此事无需太后心。
“罢了,陛下同意哀家也不想多管。”太后摇头叹气。她转头吩咐秋竹:“你去请几位王爷进宫吧,可别忘了宁笑王妃。”
“是,太后。”秋竹领命出宫了。
一眨眼已到了晚膳时,太后笑着赴宴。各位王爷也依次入席,唯独逍遥王与乐心公主不在。
“王爷、公主怎的不在?”太后询问道。
“夏兰这就去找。”夏兰匆忙出去找寻。
“哀家此次请各位王爷来无非是想替清逸压惊。清逸与陛下的事诸位都是知道的,今日难得齐聚一堂,众人无需拘束,就把这当作各自府上即可。”太后笑着端起酒。
“我等多谢皇嫂美意。”几位王爷一起敬酒。
“清逸谢过太后。”宋清逸浅笑着回谢太后。
“远儿恭祝母后圣安。”周徽远亦端起酒。
☆☆☆☆☆
周冰语正缠着逍遥王说着陛下的事,她越说越兴奋简直罢不能。周徽影无奈的望着皇妹,对公主如此神态,他甚感无力。心知皇妹一向热衷于男男情事,如今被她逮到陛下也沦陷其中,免不得好奇心发作了。
“语皇妹,你还是少说为妙。陛下可是我们的皇兄。”周徽影无奈制止公主。
“影王兄你不知道,此事只有亲身体会才能感受到。陛下此前亦是万般推拒,如今可是甜美幸福哦。”周冰语越说越兴奋。她恨不得眼前的王兄亦能如此,那她就能多个窥视对象了。
“你哦……”周徽影笑着摇头。他无意训斥皇妹,毕竟他亦能体会,若清逸此刻在他说不定就会一头栽进去了。初闻此事他确实很震惊,想不到陛下亦不能抗拒。不过他却能够了解陛下的心情。
“王爷、公主,太后请你们过去。”夏兰气喘吁吁跑来说。
“好吧,夏兰在前带路吧。”周徽影正想摆脱公主的纠缠,夏兰来的可是正好。若在与公主多说一句,他定会悔恨曾经放弃了清逸。毕竟公主可是最喜与人洗脑。
“好吧,既然母后吩咐了,那么语儿改日再来打扰影王兄。”周冰语嬉皮笑脸道。
“唉……”周徽影摇头叹气。
三人很快回到了花厅,此时厅内众人正在说笑。逍遥王赴宴立即惊动了某人。
“影儿给母后请安。”周徽影含笑行礼。
“影儿快快请起,过来坐吧。”太后笑着唤逍遥王一旁坐下。
宋清逸在王爷进来时就已看到,此时的他暗中叫苦。王爷还未发现他,若真的面对他不知如何应对了。他转头望着陛下,见陛下笑容满面。他心中暗暗发誓,即使对不起王爷,他亦不能承认识得逍遥王。他不能再次失去陛下。他慢慢垂下头,不想让逍遥王看到自己的脸。
太后指着陛下那方说:“陛下边上坐的乃是宋公子,影儿可与清逸见见面。”她委婉的说着,意指宋公子对陛下的意义不同。
“母后何需如此谨慎,影王兄早已知晓清逸与陛下的关系了。”周冰语一语点穿太后的心思。
“只怕又是你说的吧。”太后无奈的瞥了眼公主。
“是啊。”周冰语大方的承认。
“本王见过宋公子。”周徽影笑着一拱手。他也想见识下,此人到底有多大能耐,竟能让陛下屈服顺从。
“清逸见过王爷。”宋清逸无奈抬起头。面对昔日的友人他无言以对。
“是你——”周徽影的笑容顿时凝结了,他想不到会在此遇见心上人。此人却是陛下所爱之人。他一时无法言语,身体不觉晃了几下。
“影儿,你没事吧。”太后担心的问。
“母后,影儿无事,或许仍有些乏力。”周徽影勉强扯出笑容说。
“影儿还需好好休息才是。”太后点头劝说。
“影儿明白。”周徽影苦笑道。
“影皇弟认得清逸?”见皇弟此种模样,周徽远不禁疑惑的问。
“徽影不认得,只是没想到宋清逸是如此年少。”周徽影不敢当面揭穿,公主说过的话他仍是记得的。陛下才恢复心情,他也无意破坏清逸与陛下的关系。
“哦,那影皇弟就多喝些酒顺顺气吧。”周徽远也不疑有他,他劝着逍遥王喝酒。
“是,徽影多谢陛下。”周徽影拿起酒,他一杯杯灌下了肚。众人说话他亦不插嘴。
四周恢复了热闹,太后饮酒不力离开宴席回去了寝宫。逍遥王的异样王爷们均未发现,唯独公主起了疑心。她好奇的打量着逍遥王与宋清逸。她的推波助澜让两人很快就有机会单独对话。
宫中相会
众人喝酒说话四周气氛顿时热闹起来。借着酒意宋清逸也放松了许多,他望着师父不禁好奇问:“师父、王爷怎的不曾回去洛华山?”
“清逸病了为师怎能放心离开。”云鸣轻轻摇着头。
“是啊,云鸣要见到清逸痊愈才肯离开。”周印源出声附和。
“清逸谢过王爷、师父。”宋清逸抱拳感谢道。“只是两位如今暂住何处?”他好奇问,因知王爷的两位世子不喜师父,故而他才有此问。
“本王在京城理当回府居住,哪能流落在外。”周印源沉声道。他一直觉得愧对云鸣,此次回京城他坚持在王府落脚。
“是啊,在王府居住王爷才能住的惯。”云鸣牵强的笑着。
见师父笑的如此勉强,宋清逸心知两位世子对师父定有所不敬。可碍于众人在场他不便相问,待日后与师父单独相处再问也不迟。
“王爷理当回府,在外哪有府上方便。”周徽远笑着说话。
“那是。”宋清逸跟着点头。他含笑替陛下斟酒,陛下微笑着喝下杯中酒。
一旁的周徽影眼见陛下与宋清逸如此亲密,他顿觉难以忍受。他苦笑着对陛下言道:“徽影不甚酒力,想出宫回府去了,望陛下成全。”
“既然影皇弟累了,就快些回府歇息去吧。”周徽远点头同意。他知九皇弟大病初愈,此刻不宜多劳。
“徽影谢过陛下。”说罢,周徽影站起身离开了宴席。
周冰语眼看着逍遥王悲伤离去,她不禁难过的撅起嘴。
周徽远向来疼爱这个皇妹,见她不高兴连忙询问:“怎么了?是不是宫人伺候不周惹你生气了?”
“不是的。陛下明知影王兄身体不适,却仍让王兄一人离开。陛下如此举动不免让人伤心。”周冰语假意悲伤道。
“这个,朕并无此意。既然语皇妹说起了,朕即刻就让御医过去瞧瞧。”周徽远笑着说。他对皇弟们历来比较放松,即使他心中很是珍惜兄弟情分。在他的想法中公主是用来疼的,王爷则是需要历练的。
“公主说的是,逍遥王身体欠佳确实该找个御医好好医治一番了。”周印源出声附和。
“皇叔说哪里话来。这现成的大夫不就在眼前呀,哪需再找御医来。”周冰语指着宋清逸说。
“也是,影皇弟的病此前也是清逸治的。即如此,就让清逸辛苦走一趟吧。”周徽远笑着对宋清逸说。
宋清逸一时难以拒绝,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他此去岂不是自讨没趣吗。可一触及陛下的眼神,他又无法开口回绝。毕竟若让陛下追究起来,他也无话自圆其说。他无奈站起身追着逍遥王而去,对于王爷他心中有着无数的歉意。
周冰语眼见好事即成,她忙不停的说话打扰众人的注意力。她心底对宋清逸与王兄的对话好奇不已,她连忙用计差遣冬菊道:“冬菊,本公主有些冷了。你去拿我一直穿的那件裘衣来。”
“是,公主。冬菊这就去。”冬菊笑着领命。见公主直对着她笑,她心中已然明白了。她快速离开了宴席,追着王爷、公子的脚步而去。
周冰语静待冬菊的好消息。
“朕命人拿来裘衣就是了,何需冬菊再跑一趟。免得语皇妹被冻坏了。”周徽远关切的说。
“冰语就喜欢那件,其他的裘衣我穿不习惯。”周冰语撒娇道。
“你哦,驸马把你宠坏了。”周徽远摇头叹息。看来太后说的没错,十皇妹确实有些任性。
“哪有哦,陛下瞧你说的。”周冰语不依不饶道。
“好,好。朕不说就是了。”周徽远摇头叹息。
☆☆☆☆☆
宋清逸追到了逍遥王,他急声说:“王爷等等,清逸有何要说。”
周徽影听闻身后有声音,他停下脚步转身说:“原来是宋公子啊,你唤住本王所为何事。”他话间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王爷何需如此见外,清逸无心伤及王爷。”宋清逸无奈道歉说。
“罢了,你何需道歉。你并未做错,都是本王的不是。”周徽影冷着脸沉声道。
“王爷仍在怪清逸吧,可清逸对王爷却有一丝爱慕。只是王爷与在下皆有牵挂之人,若你我二人在一起岂不是对不起了心中的牵挂之人。”宋清逸谆谆善意道。
“唉……”提及心中所念之人,周徽影这才软化了些许。他低头轻声说:“这些本王都明白,本不该违背诺言,可本王实在难以割舍对清逸的恋慕之情。如今见清逸与陛下如此恩爱,本王免不得有些羡慕罢了。清逸放心就是了,本王今后绝不会再打扰你。本王有些累了,这就回府去了。”说完,周徽影就想离开。
“王爷可要擅自保重,今后切不可再暗自伤神了。”宋清逸字字都透露出关心。
“本王明白。”周徽影苦笑着点头。明知没结果,可他心底仍是有着一丝期盼。罢了,他还是早些放下奢恋才是。他微颤颤的朝着宫门而去。
宋清逸望着王爷的背影竟一时无语。他心底突泛起心疼,却又无可奈何。
“是谁,快些出来。”宋清逸察觉有人忽地一声呵斥。
“公子,是冬菊。”冬菊慢悠悠走出来。
“冬菊怎会到此?”宋清逸诧异的问。
“呃。公主让冬菊拿裘衣,冬菊路过此地见公子与王爷在说话。冬菊不敢打扰,只得在此停留。”冬菊心中略有些忐忑。见王爷如此心灰意冷的离开,她不禁有些埋怨公子的无情。
“冬菊何需隐瞒,公主的寝宫无需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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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宋清逸笑着摇头。他对宫女们的窥视有些无可奈何。
“公子知道即可。”冬菊轻笑道。
“你哦。”宋清逸边笑边摇头。
“公子如此态度岂不是太过无情。”冬菊出声问。
“清逸此举也是甚为无奈。陛下的情清逸不能辜负,王爷对已故王妃的怀念一再再值得清逸尊重。”宋清逸开口辩解。
“公子唯独对陛下最好。”冬菊感叹道。
“清逸非是无情之人,只愿不做绝情之人。”宋清逸长长叹了口气。“冬菊切不可将此事告知陛下。”他提醒道。
“公子放心,冬菊绝不是多嘴之人。只要公子明白自己的心意即可。”冬菊心知不能改变公子的想法。
“你快去给公主拿裘衣吧,清逸也要回去花厅了。”宋清逸笑着催促冬菊。
“冬菊明白。”说完,冬菊匆匆忙忙去拿裘衣了。
被王爷的事一搅和,宋清逸心情低落的回到花厅。
“清逸,影皇弟没事吧。”见宋清逸回来,周徽远着急问。
“没事,王爷已经回府休息去了。”宋清逸避重就轻道。
“如此甚好。”周徽远这才放下心来。他忽略了宋清逸的神情恍惚,只是一谓的与众人说笑。
“逍遥王无事就好。”几位王爷同声说。
“嗯。”宋清逸轻声附和。
期间除了公主心知肚明外,唯云鸣望出些端倪来。他在心中暗暗祈求:“清逸莫要再沾惹上王爷。陛下才原谅了清逸,切不可再生事端才是。”他脸上神情变幻莫测。
“云鸣,你没事吧?”周印源关心问。
“云鸣没事。”云鸣这才勉强收回心神说。他的担心只能放在心底,对任何人都不能言说。毕竟这只是他的猜测。
“公主要的裘衣,冬菊给拿来了。”冬菊气喘吁吁跑来说。她知若不这样跑,只怕陛下会责备。
“冬菊,你怎的去了那么许久。公主若被冻着了朕唯你是问。”周徽远叱声说。
“冬菊一时找不着公主要的那件,故而耽搁了许久。”冬菊唯唯诺诺回着话。心知这黑锅她可要背下了。
“陛下无需责备冬菊,冰语并未冻着。”周冰语出声劝说。
“语皇妹就是过于宠着这些宫女们了。”周徽远无奈摇着头。他也拿皇妹没则。
一顿饭吃饱喝足后,众人各自散去回府歇息了。
宋清逸抱着陛下回去清茗宫,两人免不得亲热一番。
“冬菊,你听的怎么样了?”周冰语叫住冬菊问。
“冬菊听的是……”冬菊开始叙述刚才的情形。
“想不到清逸如此不识抬举,王兄看的上他乃是他的造化。”周冰语愤愤不平道。“冰语对不起你,惹得冬菊被陛下责骂。”她不好意说道。
“公主无需自责,冬菊明白的。”冬菊微笑以对。“如今又该如何?”她询问着公主。
“我们就静观其变吧。”周冰语神秘兮兮道。
“是,公主。”冬菊说完回去了清茗宫。
周冰语赶紧转回了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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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徽影嘴上虽说要忘记宋清逸,可心中仍是时时刻刻牵挂着。他总是借机进宫,唯巴望着能够见到宋清逸。即使是远远一望,他也能心满意足了。
逍遥王的怪异举动引得陛下侧目,周徽远顿时变得疑心重重。此前的一幕皆在他脑中闪现,他实在难以让自己相信宋清逸与逍遥王之间会没有关系。他至此注意起宋清逸的行踪。
这日,周徽远接到王恺禀告说是逍遥王进宫了。他匆匆下了朝就往清茗宫而去,宫中无人他连忙到御花园寻找。只因宋清逸最爱在此地停留。他在御花园果真见到了逍遥王,他赶紧找了个隐蔽处躲起来。
宋清逸慢悠悠朝御花园走来,他见到逍遥王无奈说:“王爷还是少进宫为妙,清逸并不想让人知道与王爷的关系。”
“本王明白。”周徽影苦笑道。
宋清逸怕人发现随即匆匆离开了御花园,周徽影一脸痴迷的望着对方的背影。
“影皇弟与清逸关系匪浅哦。”周徽远轻喝说,他慢步走了出来。
“啊……”周徽影一惊,他连忙转身看。见是陛下他立即跪倒在地。“陛下,徽影无意招惹清逸。”说着,他的泪水瞬间滴落下来。
“影皇弟病了也是为了清逸吗?”周徽远沉声问。
周徽影不知如何回答,他望着陛下的脸最终点了点头。
“清逸竟敢欺瞒朕。”周徽远气的发抖,他顿时拉下脸。
“陛下不要怪罪清逸,清逸无心招惹徽影的。”周徽影替宋清逸说着好话。
“影皇弟无需替清逸说情,朕心里明白的很。”周徽远苦笑道。他见逍遥王仍跪在地上,他亲手搀扶起王爷说:“影皇弟心底可是有着清逸?那王妃在你心中又处如何地位。”他经历过男男之事,对此种感情深有体会。他这么问无非是想要逍遥王考虑清楚。
“徽影是不敢忘却王妃的。陛下放心,徽影今后不会再来打扰清逸。”说着,周徽影微颤颤晃动着就要离开。
周徽远见逍遥王如此伤情,他不免有些感触。他对兄弟情谊看的很重,逍遥王又是他最疼爱的皇弟。眼见王爷悲伤他忍不住出口道:“影皇弟暂且留步。”
“陛下。”周徽影停住脚步望着陛下。
“影皇弟可知清逸的想法?”周徽远突然问。
“陛下放心,清逸最爱的惟有陛下。”周徽影悲怆道。他以为陛下故意讥讽,转身就想离开。
“徽影,别走。朕并无恶意。”周徽远亲密唤着逍遥王。他知皇弟误会了。
“陛下想说些什么?”周徽影无奈问。
“朕给徽影一次机会。明日朕会让清逸过府探望与你。若徽影明夜能够留下清逸,那你我二人今后就一同伺候着清逸。若清逸不愿留,那徽影可要彻彻底底忘了此事。再碰到清逸你就唤声宋公子罢了。皇弟可要考虑清楚才是,切莫事后反悔。”周徽远说完拍了拍王爷的肩。
“多谢陛下成全,徽影铭记在心。”周徽影感激万分道。他对于明日可是万分期盼着。
“影皇弟也累了,早些回府休息吧。”周徽远笑着说。他暗示逍遥王可以早做准备。
“徽影明白,徽影这就告退出宫。”周徽影含笑回说。他顿时快步如飞出宫而去。
周徽远望着逍遥王如此明显的变化,心中不禁感叹万千。他暗自摇着头。心道若不是他的嫡亲皇弟他是不可能把清逸让出去的,如今就看宋清逸作何决定了。他耐心等着明日的到来。
王府再聚
周徽影回到王府,他仍在回想刚才的情形。陛下竟会同意他与宋清逸在一起,这出乎他意料之外。他对此有些飘飘然,不敢相信他竟会有此好运。陛下说的一字一句均刻在他脑中,他至今仍清晰的记得。他在扪心自问:“明日清逸来他该留下人吗?他此举又如何对得起死去的王妃。”他心神恍惚的呆坐在书房。
王府总管早已知晓自家王爷因何如此怪异,这都归功于公主的谆谆教导。前不久,公主常常出入王府叮嘱他,说王爷愁眉不解是为了宋清逸。对于宋清逸的事他也是略有耳闻,毕竟他同其他王府的总管亦常有来往。本以为自家王爷能够躲过,想不到那宋清逸如此厉害,竟把王爷的心也给夺了去。对于此事他倒是乐观其成,只因王爷为了王妃的死伤神已久。今日见王爷神色不对,他连忙上前询问道:“王爷是否有烦心事?”
“原来是洪寅啊,本王无事。”周徽影不愿提起此事,就怕人知晓他爱上了男子。
“王爷无需紧张,洪寅早已从公主那得知了一切。”洪寅笑着解释。
“皇妹真是多事。”周徽影无奈道。既然总管已经知道了,他也无需再隐瞒了。“本王心中无奈的很,实在无心情与你多说。”
“王爷何不说出来,洪寅也能替王爷想想办法。”洪寅语出坚持道。
“也罢,本王也不怕丢人了。如此这般……”周徽影把心中事说了出来。
“王爷既然达成所愿,又为何如此犹豫不决?”洪寅不解问。明明好事将成,王爷又何苦烦心。
“本王曾经答应过王妃不能忘却夫妻之情,如今之事本王该如何面对?”周徽影左右为难道。他即不愿放弃宋清逸又不愿对不起王妃。
“王爷多虑了。王妃曾经要求王爷信守诺言,可那也只是王妃不想让王爷另娶他人。如今王爷却是委身于人,这两者之间有着很大的差异。况且王妃一向贤惠,必然舍不得王爷伤心难过的。”洪寅不断劝说着王爷。他不忍见到王爷落寞的神情,如今好不容易盼得王爷能够重展欢颜。他怎能轻易放过。
“洪寅说的在理。想必王妃也能体谅本王的心情,只是清逸会喜欢本王吗?”周徽影怯怯的问着总管。
“王爷长相出众,谅那宋公子不敢嫌弃王爷。只是王爷还需好好准备一番。待明日宋公子来府上时,王爷好生款待也就是了。”洪寅笑着说。
“嗯,本王明白。”周徽影说完就去房中准备。
洪寅目送王爷离开,他不禁叹了口气。暗道:“王爷就是太过懦弱,凡事都要与人斟酢,殊不知此举倒是变成王爷听话的表现。王爷一直压抑着自己,有事不敢轻易做主。遇事又摇摆不定,让他不免有些担心受怕。但愿那宋清逸会真心对待王爷,从此改变王爷的性情。”他慢慢走出书房,边走还边叹着气。从小跟随王爷身边,他已习惯了替王爷分忧。
翌日一早,周徽影已起身穿衣。他找来总管问:“洪寅,清逸来了吗?”
“呵呵……”洪寅轻笑出声,他摇头望着王爷。见到王爷神色不悦后方说:“时辰尚早,宋公子不会那么早来的。王爷别急,清逸来了洪寅立刻前来通知王爷。”说完,他已快步离开。
“还未到啊。”周徽影自言自语道。心知自己太过着急了。他立刻去拿想穿的衣裳,左看右看久久不能离开视线。
洪寅出去做准备事宜。心知王爷的事不能让人发现,他遣退了一干人等,吩咐今日不许任何人接近浴池。只因那是王爷需与宋公子见面的地方,想到这他不免有些脸红。等他准备完毕,一侍卫过来告知宋清逸来了,他快步回去禀告王爷。
“王爷,宋公子已经来了。王爷是否准备好了?”洪寅喘气道,他是一路跑来的。
“本王知晓了,你快去替清逸带路。本王就在茗花池等着清逸。”说完,周徽影顿时羞红脸。他拿起衣裳到屏风后换衣。
洪寅领命出去迎接宋清逸。见到人后就带着往茗花池而去。
周徽影换完衣裳就向浴池跑去。只因总管有过吩咐,这一路上他竟未碰到一人。他低头瞧着身上的衣裳,脸早已红透了。想到他如此不雅的举动,无非是想留下宋清逸。当他赶到浴池时,周围无一人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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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么冷颤着等待宋清逸的到来。
“王爷就在园内等候,宋公子自行进去就是了。”洪寅指着园内说。
“总管请便,清逸谢过总管。”宋清逸嘴上道谢,心底却直犯嘀咕。这王府总管真是奇怪,把人带到半路就要离开。他尊陛下嘱咐今日特意前来探望逍遥王。
总管把人带到园门外就离开了,他走时还谨慎的锁上门。因浴池在园中,外面有大门把锁着,一般人很难进来。只因今日王爷要委身于人,他确实有些不放心。这才小心行事,就怕有了一丝疏忽。
宋清逸慢慢踱步走进园内,映入他眼帘的是一片花草丛密的景象。
“哗啦啦……”耳边传来水声,宋清逸诧异的靠近些看。“王爷怎会如此模样?”只见逍遥王穿着一件丝质透明的衣裳他不禁大吃一惊。只觉体内火瞬时上升,他勉强稳住心神问。
“本王想让清逸把脉,今日本王是害了相思病了。”周徽影哀怨道。
“王爷休得胡说,清逸这就告辞了。”宋清逸见王爷神色不定,他想快速脱身。
“清逸就如此讨厌本王吗?”周徽影越说越伤心。
“不是的,王爷不要误会。今日清逸来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既然王爷无事,清逸这就返回皇宫了。”宋清逸怕抵挡不住逍遥王的诱惑,就想早些离开是非之地。
“清逸才来就要离开,难道本王府中就如此让清逸生厌。”周徽影轻声说话控诉着。
“王爷误会了,清逸绝无此意。只因王爷此刻不便,清逸还是改日再来拜访王爷吧。”宋清逸坚持最后一丝理智道。王爷一直往他身上靠,他快被王爷逼疯了。他拼命压住望,可王爷却不领情。
“既然清逸喜欢本王府上,那就多留一会吧。”说着,周徽影轻轻掀开自身的衣裳。本就单薄的衣裳顿时掉落在腰间,他靠着宋清逸的身体不断摩擦着。“清逸喜欢这样吗?”
“喜欢……”宋清逸一时被王爷迷惑了,他不由自主出声道。
“嗯,本王也喜欢清逸。”周徽影用手轻抚宋清逸的脸,他在宋清逸耳边叹息说:“本王一直很怀念洛云城,那是你我相识之地。”
“清逸并未忘却。只是清逸既已爱上陛下,如今就不该再来招惹王爷。”说罢,宋清逸推开王爷转身就想离开。
“在清逸心中就无本王一点地位吗?清逸真的对本王如此绝情。”周徽影轻声哀怨道。
“清逸心中也有王爷。只是清逸不能背叛陛下,望王爷擅自保重。”说罢,宋清逸快步离开。
“清逸……呜……”周徽影跪倒在地低声痛哭。心知无望的他已经难以支撑了。待清逸回宫后,只怕两人即将形同路人。
宋清逸走了几步听到身后的低泣声,他转身返回原处。他轻轻抬起王爷的脸,见王爷泪眼迷蒙,他顿时有些心疼。他抚去王爷的泪水叹气说:“王爷何苦为难清逸。清逸不想让陛下知晓你我之事,若来世有缘你我仍可再续前缘。”
“本王不相信来世,若清逸嫌弃本王尽可直说。”周徽影摇头不赞同。
“唉……”宋清逸连连叹气。他无奈道:“若被陛下知晓只怕你我都会被责骂。陛下再也不会原谅清逸了。”他有些不安道。
“陛下早已知晓。”周徽影语出惊人。
“王爷说什么,陛下怎的知道了?”周徽影慌张问。
“是……”周徽影细细解释着。“清逸愿意接受本王吗?本王愿与陛下一起伺候清逸。”
“也罢,既然陛下不反对清逸也不能再次辜负王爷的好意。”宋清逸点头同意了。他心中也是放不下王爷,若不是顾忌陛下,他早就采了王爷的菊花了。
“阿……嚏……”周徽影受凉打了喷嚏。只因他衣着单薄,刚才又着上身。
“王爷,你没事吧?”宋清逸关心问。他见王爷身体在颤抖,嘴不停的哆嗦。他连忙拉过王爷紧紧抱住,并暗自运功替王爷驱寒。
“本王没事。”周徽影仍在嘴硬。他不介意受凉,只在乎清逸对他是否有丝疼爱。
“王爷还是去浴池中泡会的好,免得明日身体不适。”宋清逸好心劝说道。
“也好,只是本王要清逸相陪。”周徽影笑着邀请宋清逸。
“清逸理当陪伴王爷。一会,清逸会替王爷好好清理一番。”说罢,宋清逸含笑解开王爷的亵裤,并把王爷的衣裳仍在一边。
“嗯,本王定会奉陪到底。还望清逸手下留情。”周徽影羞愧的低下头。他暗示宋清逸一会可要轻些,他心底稍许有些害怕。
“王爷放心,清逸不会弄疼你的。”说罢,宋清逸就把王爷放入池中。他迅速脱去自身的衣物,全身着踏进池中。
周徽影看着宋清逸越走越近,他始终微笑以对。他在心底叹息着:“他也将体会个中滋味,想必也会如同陛下那般幸福吧。”他尽量放松身体等着宋清逸的碰触。
两人在池中一发不可收拾,宋清逸很快就采了逍遥王的菊。至此,逍遥王将伴随他一生。
池中嬉戏
茗花池
宋清逸踏进池中后一把拉过王爷。他吻着王爷的嘴唇,并不停的亲亲咬咬。
周徽影被宋清逸亲吻的有些晕眩。他紧紧揽着对方的腰,头不停的乱晃。当他觉得快要窒息时,宋清逸竟离开了他的嘴唇。
“王爷,喜欢这样吗?”宋清逸带笑问。
“嗯。”周徽影出声道。“今后清逸就唤本王影可以吗?”他不想彼此之间距离太远。
“好。清逸唤王爷影,那王爷也唤在下逸好吗?”宋清逸同时请求说。
“好啊。”周徽影高兴的说着话。
宋清逸把水泼在王爷的身上,水花四溅顺着王爷的身体淌落下来。他亲亲拂去王爷胸前的水珠,挑起一颗红豆慢慢揉捏。王爷粉红的一会就被他捏的通红,他稍稍用些力按着。只见顿时瘪了进去,他笑着弹了弹。王爷的竟被弹伸出来,他掐了掐,一道痕迹显露在外。
“啊……”周徽影略微有些疼痛,他轻声喘气道:“逸轻些好吗?”
“影不觉得如此弄很舒服吗?”宋清逸动作未停,他含笑望着王爷。
“呃,是有些舒服。可也有些疼。”周徽影涨红着脸吐出话。
“菊被采是会有些疼痛的,影还需忍耐才是。”宋清逸提醒着王爷,他怕王爷一会承受不了。
“嗯,本王能够忍着的。”周徽影咬牙道。他不想因此错过被宋清逸疼爱的感觉。
“那好,清逸继续就是了。”宋清逸不再说话。他一心摆弄着王爷的身体。
宋清逸揉捏了王爷的一个后,就放弃了对此的摧残,改而向另一个进攻。两个都被他玩弄的瘪了进去,他这才甘心放弃了。他把视线对准王爷的肌肤,只见白皙的肌肤伴着水珠泛出白光。他轻轻抚摸起王爷的胸膛,手还时不时挑起一些水洒在王爷身上。
“嗯……嗯……”周徽影轻哼着。他被宋清逸的手弄得热火上升,意识早已模糊了。他扭动身躯想要更多的。
见王爷如此难耐,宋清逸继续手中的挑弄。因两人泡在池中,他望不见王爷的下身。他只能凭感觉体会了。他的手慢慢往下移动,循着王爷的硬挺而去。突然,他抓住了对方的硬挺,手上捏着那里嘴上却说:“不行哦,王爷的傲然太小了。一点都不听话,待清逸一会让他挺立起来。”
“嗯,那里就拜托逸了。本王需要更多的疼爱。”周徽影不害臊的说出请求。
“影放心,那里交给清逸也就是了。”宋清逸大笑着说,他握住王爷的硬挺开始上下摆弄。他摆弄的速度时快时慢,有时又突然用力捏着。不一会,王爷的硬挺已经冒出了些液体。他握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好在两人是在池中,他迅速替王爷洗干净。他附在王爷耳边说:“影很激动哦。”
听闻此话,周徽影羞愧的垂下头。他呐呐的出声说:“本王一时控制不住,这才——”说出这话,他的脸顿时变得通红。他长期未行房,只被宋清逸摆弄几下就忍耐不住发泄了。
“影无需害羞的,清逸喜欢影此刻的表情。”宋清逸笑着安抚王爷。他知王爷过于听话,只怕也不曾狎。这么久憋下来,王爷也挺不容易的。想到这,他不禁就想好好安慰王爷一番。
“逸喜欢的本王都愿去做。”周徽影似发誓般的说出爱语。
“清逸不喜欢影勉强自己。若影不喜欢的可要直说哦,千万不可憋在心底。过于听话未必是好事。”宋清逸再次说出这话。
“本王心中明白,多谢逸如此关心我。只是逸怎么不动了?”周徽影点头答应。他感觉不到宋清逸手在动,故而出声询问。
“呃,清逸一时说话给忘了。”宋清逸尴尬的笑笑。他松开手,并未有进一步动作。
“逸怎么可以这样。”周徽影扭动身体哀叫着。
“呵呵……”宋清逸轻笑出声。“清逸需要贴进一些罢了。”说着,他伸出一指循着王爷的菊摸索着。待摸到了附近,他轻轻捏着菊,手指轻轻打开入口。感觉到蜜渐渐松开,他的手指很突然的插入穴内。
“啊……疼……”周徽影虽有准备,可被对方手指涨开,他已能感觉到一些疼痛。
见王爷疼痛出声,周徽影含住王爷的嘴唇轻轻挑弄着。
“嗯……”周徽影被吻的晕头转向,他渐渐察觉了一阵阵快感。他的不安减少了,人亦轻松许多。
宋清逸趁王爷不注意时,手指在内快速抽动着。他对王爷的亲吻亦是轻柔之极。
“呼……呼……”周徽影轻轻推开宋清逸,他不停的喘着气。“本王……好……累……”他被宋清逸吻的难以自拔。
“影喜欢吗?”宋清逸低声询问。
“喜欢。”周徽影点点头。
“影喜欢就好。”说着,宋清逸又加入了一指。
“呃……”周徽影只觉涨的难受。宋清逸的手指似要把他的内壁撑坏般的胡乱戳着。内壁虽被戳的有丝疼痛,可他心底却觉得幸福。
见王爷没有皱眉,宋清逸再加入一指,周徽影愣是忍着不吭声。他笑着把四指伸入王爷体内搅动着。
“不……”周徽影开口拒绝。宋清逸手指的搅动让他不能忍受,他不得不出声拒绝。
宋清逸亦不勉强,他用四指在王爷内壁中横冲直撞。一会,王爷已到达极点并释放了黏液。
“哦……”周徽影舒服的叹息着。两次的发泄让他顿觉身体放松了许多。
“影帮清逸弄弄可好?”宋清逸想要王爷亲手唤醒望。
“呃?”周徽影不解的望着对方。
“就是这里。”宋清逸拉着王爷的手放在自己的硬挺上。
“不……”周徽影顿时只觉烫手,他快速移开手。
“影不替清逸弄,一会辛苦的可是影哦。”宋清逸轻浮的笑着。“清逸那里还未尽兴,若强行进入影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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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影会受伤。”他语出威胁道。
“本王替你弄就是了。”周徽影无奈的妥协了。他抓起宋清逸的傲然,手来回抚摸着傲然。怕宋清逸不能尽兴,他双手一起搓着对方傲然。他双手用力不敢太过,就怕会伤着宋清逸。
“嗯……对……”宋清逸舒服的叹息,他语中不断引导着王爷。
周徽影听话的照着宋清逸的要求摆弄着。
一会,宋清逸的硬挺已经涨大。他笑着拨开王爷的双手。
“逸,怎么了?”周徽影不解问。
“清逸觉得差不多了,如今该轮到影舒服了。”宋清逸轻笑道。他拉过王爷的身体,硬挺靠着王爷下身摩擦着。
“呵……痒……”周徽影怕痒的笑出声。
宋清逸见王爷脸色完全放松了,且王爷的菊也被他调弄的差不多了。他的硬挺这才悄悄移到处。“影想要更舒服的吗?”他说话想要分散王爷的注意力。
“好啊……”周徽影无意识的回答。
“那就——”宋清逸话未说完,他的硬挺突然用力一顶,硬挺即刻滑入了王爷的体内。
“不……出去……”周徽影疼的扭动身体,他想要宋清逸离开他的身体。
“影忍耐些哦,一会就会舒服的。”宋清逸好声安慰着。见王爷疼的皱紧眉,他知此刻不能再进一步。他按捺住快速插入内壁深处的冲动,硬挺就这么静止不动。他心底却在叹息着:“逍遥王是最为敏感之人,稍许有些疼痛竟会如此紧张。看来今后他还需多多调教才是。”他念着王爷是初次,就这么隐忍着不发,耐心等待王爷的疼痛减缓。他还贴心的用手拨弄水对着王爷的泼去,想要借此举缓解王爷的情绪。
“呼……呵……”周徽影低笑着。水流的波动缓解了他的疼痛,他已觉好了许多。他的身体不自觉的贴紧宋清逸。
“影好些了?”宋清逸嘴上询问,心底早已兴奋不已。他不能继续等待了,硬挺开始缓慢的挺进。
“嗯……这……”周徽影虽觉疼痛,可伴随着更多的是一阵阵的快感。他竟忍不住想要更多。
“好……”宋清逸应声。他的硬挺摩擦着内壁,速度快慢不一,朝着内壁中的一点刺去。
“要……快……”周徽影被宋清逸的动作刺激的心痒难忍。他哀怨的望着对方。
“呵呵……”宋清逸低笑出声。他加快冲刺速度,硬挺朝着王爷内壁深处刺去。他的速度太快,王爷的身体被迫跟着前后晃动。
“太……快了……”周徽影只觉身体晃动不已,他的火瞬间窜了上来。水流随着宋清逸的摆动流入他体内,丝丝凉意让他有了些清醒。“逸……”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喜欢吗?影喜欢清逸如此插入吧。”宋清逸嘴中说着语。
“嗯……”周徽影羞得不能言语。他只是望着宋清逸出神。
“看来清逸还不够尽力,影竟会有心思想其他的。”宋清逸不悦道。
“不是的……”周徽影的解释瞬间淹没在宋清逸口中。
两人身体交缠的更为紧密。
宋清逸抱紧王爷的身体,他的硬挺用力顶着王爷内壁。他再一次加快速度,硬挺摩擦着内壁发出咝咝声响。
随着宋清逸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两人均已到达极限。“噗……”他的黏液全部流入王爷的内。“呼……”他舒服的轻叹。
“啊……热……”周徽影叫唤出声。他被宋清逸的射的腿软,他只觉体内异常的热,他虚弱的倒在宋清逸身上。
宋清逸扶住王爷的身体,他的硬挺慢慢退出王爷体内。
“不……”周徽影语气不满道。宋清逸抽出硬挺,他顿觉体内空虚,身体一时竟不能习惯。
“影别急。”宋清逸出声安抚。他翻过王爷的身体,背对着王爷硬挺再次插入中。他的双手紧紧按住王爷的乳首,随着他插入速度加快双手也时不时用力按着王爷的两个。
“哦……”周徽影舒服的轻叹着。身体被填满的感觉真好,他已经迷上了被人插入。
宋清逸轻松的在王爷体内驰骋,硬挺时不时摩擦着内壁。插入由浅入深,他的此举惹得王爷兴奋不已。王爷已经张开双腿便于他的深入。借着水流之力,他顺势在王爷内不断俯压着。此姿势就像骑马般让他舒服、尽兴。他冲刺的越来越快,硬挺摩擦着内壁发出各种声响。
“滋……滋……”
“吼……吼……”
“啊……啊……”
“呀……呀……”
“呵……呵……”
“哼……哼……”
声、喘息声不断,宋清逸可是彻底发泄了一番。
“啊……”
“哦……”
两人双双到达高潮,宋清逸的再一次射入王爷体内。
“呼……呼……”周徽影连续的喘息,两次的他已觉疲乏不堪了。
“影……”宋清逸轻轻唤着王爷。
“恩……”周徽影点点头。
彻底发泄完后,宋清逸替王爷清理体内的浊物。王爷就这么静静躺在他身上,他揉了揉王爷的头发。只因刚才的剧烈运动惹得王爷的头发早已散乱,如今正随风飘动。“影,我带你回房歇息吧。”
“好……”周徽影吱声道。
宋清逸替王爷穿衣后就穿自己的,而后才抱着王爷返回了房间。
洪寅中途曾经来过。当他听到王爷欢快的声音后,这才放心的离开。
宋清逸并未在王府留夜,这不免引起陛下的疑惑不解。
取得谅解
宋清逸抱着王爷回到内室。他把王爷轻轻放入床中,而后转身就要离开。
“逸,你要去哪里?”周徽影急声问。
“清逸这就回宫去了,影一人好好休息吧。”宋清逸笑着解释。
“啊,逸回宫见了陛下岂不是想要抛弃徽影。”周徽影哀叹道。
“非也。清逸自会同陛下说清楚。影还需好好休息,明日清逸再来看你。”宋清逸轻轻摸着王爷的脸说。
“逸为何今夜一定要回宫?”周徽影不解问。
“只因清逸答应过陛下不在宫外留宿。如今虽与影成就好事,可清逸并不想伤害到陛下。”宋清逸苦笑道。
“徽影明白。”周徽影慢慢低下头。心知强求了陛下的人,他断不可再惹陛下伤心。心中虽有些不是滋味,他仍是开口道:“清逸快些回宫去吧,徽影一人休息也不碍事。”
“影不可多心,清逸明日定会再来。”宋清逸依依不舍嘱咐着。
“徽影明白,逸回宫去吧。”周徽影催促道。
“好。”说完,宋清逸转身快步离开了王府。
周徽影一人悲伤的就寝。他心底略有些悲苦,可一想着曾经有过的,心情顿时好转起来。他很快沉入了睡梦中。
宋清逸运功迎着夜色回到皇宫。他悄悄潜入了清茗宫,就怕惊醒了贴身宫女。他暗道此刻的陛下只怕早已歇息了。
周徽远此时并未安睡,他心中挂念着宋清逸。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内心一直忐忑不安着。他心中即想宋清逸留在王府安慰逍遥王,可又舍不得放弃宋清逸。他快被折磨的不能静心了,这才坐起身对着远处出神。
“远,你怎么了?”宋清逸踏进内室就见陛下呆愣的表情,他略有些担心的问。
“朕没事,清逸怎的回宫了?”周徽远诧异问着。暗道:“难道说宋清逸不曾采了逍遥王的菊,此刻才会返回皇宫?”他摇头又想:“宋清逸去了许久,按理说不可能与逍遥王没有关系。”
“远该叫我逸哦。”宋清逸含笑点点陛下的鼻端。
“朕一时竟给忘了。逸去了逍遥王府感觉如何?”周徽远从旁探问着。
“远,清逸对不起你。”宋清逸突然跪倒在地,他口中祈求陛下的原谅。
“逸快起身,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周徽远嘴上虽问,心底却已然明白了。
“清逸已经夺了逍遥王的身子,请陛下降罪。”宋清逸苦笑道。
“罢了,朕早已有所察觉。既然逸已做了决定,今后就不许再反悔了。”周徽远长长叹了口气说。
“清逸明白,多谢远哦。”宋清逸笑着站起身。
“影皇弟病情好些了吧。”周徽远仔细询问着。
“王爷无事,如今已经睡下了。”宋清逸笑眯眯的回话。
“如此甚好。想不到朕兄弟二人都逃不过逸的手掌心。”周徽远感叹道。
“清逸会好好对待远和影的。”宋清逸揽着陛下的腰轻笑说。
“唉,逸真是我皇族的克星哦。”周徽远含笑说。
“远过奖了。”宋清逸大言不惭道。
“只是逸准备何时去探望影皇弟?”周徽远出声询问。他不知宋清逸想要如何区分对待。
“清逸想过了。远白日要上朝不能出宫,清逸就想夜里在宫中歇息。至于影那边,清逸想在白日出宫去逍遥王府陪伴王爷。不知远觉得如此做可好?”宋清逸轻声询问陛下。
“朕无异议,只是逸有何时间可以陪伴几位皇叔。”宋清逸点头同意,他只是好奇如此安排宋清逸会没有时间与皇叔们见面。
“远放心就是。清逸会抽空去见几位王爷的。只是师父与宁笑王仍住在王府中,清逸希望远能够下旨留下宁笑王。师父留在京城,清逸亦可时常过府探望。”宋清逸出声请求道。
“朕也想皇叔留在京城。只是皇叔的两位世子只怕不愿见到逸的师父吧。”周徽远皱眉道。
“日久见人心,待两位世子接触了师父就能体会了。”宋清逸嘴上不停劝说着,心中却道:“若两位世子不识抬举,到时可别怪他翻脸无情。”
“也好,待明日朕下旨留下皇叔。”周徽远点头答应。
“远,你我早些安睡吧。”说完,宋清逸的手不规矩起来。他抚摸着陛下的身体,此举迅速点燃了陛下的火。
两人顿时纠缠在一起,周徽远认命的接受宋清逸的爱抚。
一夜到天明,宋清逸醒来就起身穿衣。他望着陛下沉睡的脸,笑容很明显的挂在脸上。今日休沐,他不必催陛下起身上朝。
“公子可曾起了?”春梅在门外低声问。
“进来吧。”宋清逸轻声回答。
“是,公子。”春梅应声走进内室。
春梅身后跟着冬菊,两人手中皆端着水盆。
“公子,是否要唤醒陛下?”冬菊含笑问。
“让陛下多睡一会吧。”宋清逸怕陛下太过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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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不愿打扰陛下的好眠。
“是,公子。”冬菊应声道。
两人站着伺候公子梳洗。只因宋清逸已然习惯了,对于她们的伺候他并不反感。
“逸,你起身了啊。”周徽远缓缓醒来。他见宋清逸已经梳洗完毕,挣扎着身体就想坐起身。
“远还是多休息会吧。”宋清逸按住陛下扭动的身体,他好心劝说着。
“嗯。冬菊伺候清逸用膳吧。”周徽远吩咐冬菊。他见到两位宫女早已见怪不怪,这归功于宋清逸平日的调教。每次宫女们偷看时,他竟意外的兴奋起来。罢了,他亦不愿勉强自己。只是有时仍会有些尴尬。
“冬菊明白。”冬菊转身出去后又端来了膳食。她在桌上摆好后就请公子食用。
宋清逸笑着用膳,期间他仍时不时逗弄着陛下。待他吃完后,就赶贴身宫女出去,只因他要替陛下更衣。自从两人和好后,一直都是他为陛下更衣的。连太监王恺接近陛下他亦不乐意。
“逸,你早些出宫去看看影皇弟吧。昨夜你未留下陪伴,只怕影皇弟会有些伤心。”周徽远催着宋清逸出宫。
“好吧,远一人在宫中可要小心才是。”宋清逸点点头听从陛下的安排。
“这宫中侍卫众多,朕不会有事的。”周徽远暗笑宋清逸过于紧张。
“清逸只是关心远呀。”宋清逸笑着摇头。他亦知此担心毫无必要。
周徽远点头目送宋清逸离开。他回御书房处理政事。
宋清逸出宫后免不得好好安慰逍遥王一番。期间,他仍抽空与几位王爷见面。陛下的一道旨意留下了宁笑王,他亦经常来往于宁笑王府探望师父。他的日子过的极其顺心。几位王爷皆已知道他与逍遥王的关系,唯独太后被蒙在鼓里。
自从陛下与宋清逸有关系后,太后对男男之事也较为能够接受了。公主时不时进宫找她闲聊,她亦是乐开怀。听说逍遥王日渐快乐,她自是喜不自禁。
周冰语怕太后不能接受逍遥王的事,就常常进宫开导太后。太后哪知公主这么些心思,她以为是宋清逸的医术高明,这才治好了逍遥王的病。
这日,太后在寝宫假寐,无意中竟听到夏兰与秋竹的对话。
“秋竹,你看逍遥王爷会不会在公子跟前撒娇?”夏兰好奇道。
“难说哦!”秋竹笑着摇头。
“想不到公子这么厉害,连王爷亦不能逃脱。”夏兰边说边叹息。
“那是自然,公子是何许人也。”秋竹崇拜的说着话。
“不知太后得知会如何?”夏兰略感担心问。
“放心,太后并不知道。你我今后说话还是小心些。”秋竹小心翼翼望着太后。哪知太后正睁眼瞧着她们。“太后,秋竹知罪。“她吓得跪倒在地。
“你们在说些什么?”太后惊怒道。
“啊,太后。”夏兰大叫出声。她以为太后睡着了,这才敢和秋竹谈论起逍遥王爷。
“快说。”太后难得语气严厉道。
“是……”夏兰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
“呜……”太后痛哭不已。“哀家这是作了什么孽啊,两个皇儿皆被宋清逸霸占了去。”她越想越伤心。他想不到连最听话的皇儿也会反抗了。
“太后不要悲伤。”秋竹急得不知如何安慰。
夏兰悄悄想要溜走去请公主。哪知走到半路竟碰到了公主。
“公主怎会进宫了?”夏兰诧异问。
“冰语不放心母后,想进宫瞧瞧。”周冰语含笑说。
“公主来的正好,太后此刻正在伤心呢。”夏兰无奈道。
“这是为何?”周冰语不解问。
“只因……”夏兰解释给公主听。
“放心,冰语会劝说母后的。”周冰语笑笑说。
两人快步走回了太后寝宫。
“母后这是怎么了?”周冰语故作不解问。
“哀家难过啊。”太后絮絮叨叨说了一通。
“母后过于烦心了。这可是好事。”周冰语微笑道。
“这却为何?”太后的泪水凝结在脸上。
“影王兄一直耿耿于怀王妃的逝去,如今有人替代王妃安慰王兄岂不是好事。”周冰语啧啧有声道。
“可是语儿,影儿可不是一般人。他理应重娶王妃过快乐的日子才是。”太后未免有些纠结了。她知道这个儿子最听话了,如今做出如此之事岂不让她意外。
“影王兄早已有了世子,母后无需再逼王兄。况且王兄听话却无主见,如今好不容易能够做些主,母后忍心去破坏吗?”周冰语不满道。她指责太后过于偏宠宁远王,对逍遥王未免太过严厉了。
“哀家无意伤害影儿。”太后委屈道。
“影王兄早已有了世子,如今又能开心度日,母后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周冰语字字切入太后的内心。
“罢了。只要影儿愿意哀家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了。”太后无奈妥协道。
“好啊,夏兰快去请来王兄。”周冰语立即吩咐夏兰去请人。
“是,公主。”夏兰匆匆出宫而去。
“秋竹,你去唤清逸过来一趟。”周冰语又吩咐秋竹。
“是,公主。”秋竹虽不解公主用意,可仍是跑去清茗宫找人了。
今日宋清逸并未出宫,秋竹很快就把人找来了。
夏兰也请回了逍遥王。众人齐聚太后寝宫等着太后说话。
太后无奈的望着公主,她不解公主此意。可人既已到了,她也不得不开口:“影儿,你与清逸是何关系?”
“母后,影儿不该有所欺瞒。如今影儿已是清逸的人了。”周徽影羞愧的说出这番话。
“唉……”太后不停的叹气。“母后本指望你续弦,哪知你竟会被人破了身。罢了,哀家也不在追究,只是影儿究竟是何想法?”她直望着王爷。
“影儿想和清逸在一起。”说完,周徽影已低下头。
“唉……”太后再次叹着气。“清逸又怎么说?”她盯着宋清逸问。
“清逸定不辜负王爷的心意。”宋清逸出口保证道。
“陛下那又该如何交代。”太后想起陛下更是无奈。
“母后,陛下早已知晓。陛下同意王兄与清逸在一起的。”周冰语插嘴道。
“你们既已商量好,哀家只怕也阻拦不得了。”太后痛心疾首道。
“影儿希望母后能够同意。”周徽影略含委屈的哀求太后。
“既然你二人情投意合,陛下亦同意,哀家还能有什么可说的。今后你们想怎么做哀家均不会反对。”太后是彻底放弃了。“望清逸好好对待两位皇儿。”
“太后放心,清逸定不负您所托。”宋清逸再次开口承诺道。
“你们回去歇息吧。”太后心中有些别扭,她就赶此二人出去。
“是,影儿这就回府。母后好好休息。”周徽影带笑离开了。
“清逸告退。”宋清逸也跟着王爷离开。
寝宫顿时清静不少,惟有公主还在劝解太后。
此后,太后亦能平静的对待宋清逸与两位皇儿的事。宫中恢复了往昔的平静,直到逍遥王的离开,宫中的平静亦被再次打破。
情敌再现
随着日子的流逝,宫中亦一片和乐安逸的样子。宋清逸每日都是到处采阳,几位王爷早已被他调教的顺从听话。
这日,他正在逍遥王府陪伴王爷。突然,总管匆匆跑了过来。
“王爷,有书信传来。”洪寅恭敬的递上信。
“哦,哪里来的书信?”周徽影随口问道。
“从云鹤城传来的,送信人还在府中。”洪寅解释道。
“云鹤城,莫不是妻兄有事交代?”周徽影急切问。
“王爷的妻兄是?难道说王妃有事交代了其兄长?”宋清逸连连问着。他非常好奇此人因何事来找王爷。因总管在,他未以字称呼王爷。
“本王的妻兄名唤柳青弈。只因妻兄非常疼爱王妃,故而他与本府来往的很密切。直到王妃逝去,两家才有了些疏远。”周徽影详细解释着。
“原来如此。既然关系已经疏远,为何那柳青弈还会传信而来?”宋清逸总觉的有些怪异。既然王妃已经逝去,好像已无要事需要王爷处理吧。
“本王也不清楚。“周徽影边说边打开书信。信上写着:“亡妹逝去后,你我两家就少有来往。此次,青弈有事相求,望王爷能够来府上详谈。”他看完信沉思一会说:“洪寅,替本王备马。明日一早本王就出发去往云鹤城。”
“是,王爷。”洪寅出去准备了。
“影,你真的要去云鹤城吗?”宋清逸急切问。
“是啊,本王虽不知妻兄来找是为了何事。可就算是看在王妃的面上,本王也得亲自跑一趟。”周徽影点头说道。
“好吧。既然影明日要赶路,今日就让清逸好好奖赏你一番吧。”说毕,宋清逸抱起王爷朝内室走去。
周徽影亦不反抗。他这一去只怕会耽搁多日,他亦想今日好好满足一番才离开。“逸,陛下那边就麻烦你告知了。”
“影放心,清逸明白的。”宋清逸答应道。他知王爷心急着赶路。
两人在内室甜蜜的交缠在一起,直到点灯时宋清逸才心满意足的离开王府。
宋清逸回到宫中把此事告知了陛下。“远,逍遥王明日去往云鹤城。”他笑着告诉陛下。
“这却为何?”周徽远略感意外,他出声询问道。
“只因……”宋清逸详细述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影皇弟此去还需多带些侍卫才是,最近那常有盗贼出没。”周徽远关心道。
“远放心吧,明日一早我就去王府送王爷出城门。”宋清逸含笑道。
“也好。有逸在朕也就放心多了。”周徽远点头道。
两人回到清茗宫用膳歇息去了。
翌日,宋清逸早早的来到逍遥王府。听管家说王爷才起身。他匆匆朝王爷内室跑去。
“影还未走啊。”宋清逸笑着说。
“是啊。逸来的好早,怎的今日又来本王府中。”见到宋清逸急匆匆赶来,周徽影诧异的问。
“只因陛下有话交代影。”宋清逸开口解释。他把陛下交代的话重述了一次。
“陛下挂虑徽影,这让本王感恩不尽,清逸回宫后替本王转述谢意。陛下的话本王均已记下,徽影这就出发了。”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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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影含笑望着宋清逸说。
“清逸送影出城门。”宋清逸依依不舍道。
“也好。”周徽影边说边走。
“影可要早些回来才是。”宋清逸叮嘱道。
“本王明白,待办完事徽影立即返回京城。”周徽影临别亦有些不舍。
宋清逸嘱咐总管小心伺候王爷。总管洪寅开口应承着。
宋清逸跟着王爷来到城门,他送别王爷后立即返回了宫中。他才踏进清茗宫,冬菊就把他拉过去说话。
“公子,不好了。”冬菊大惊小怪叫着。
“出了什么事?”宋清逸急声问。
“公子,褚轩回来了。”冬菊轻轻说着话。
“褚轩是谁啊?”宋清逸眼神迷茫的望着冬菊。他早已忘了此人是谁了。
“哎呀公子,你真忘了吗?褚轩可是公子的情敌哦。”冬菊摇头叹气道。她没想到公子已经把人给忘记了。
“原来是清逸的对手哦。只是褚轩应该不在京城,怎么会回来了?”宋清逸迷惑不解道。
“公子真是忘性大。褚轩离开京城已满一年了,如今是该回京城了。”冬菊重重叹了口气说。
“是哦,清逸一时忘却了。褚轩回京也罢,冬菊叫唤些什么?”宋清逸有些弄不明白。
“褚轩已经进宫来了。陛下正在御书房召见此人呢。”冬菊无奈道。
“什么,清逸这就过去看看。”宋清逸说完就朝御书房跑去。他对褚轩始终无好感,好不容易才把人支开,如今麻烦又回来了。他悄悄走到御书房门口,见到王恺他直摇手。
王恺会意离开了御书房。他本就被陛下遣出来,只因担心陛下这才守在门外。此刻见宋清逸来了,他亦放心的离开了。
听闻褚轩回京,周徽远立即召人进宫,他把宋清逸交代的话给忘得一干二净。本以为褚轩回京能带来好消息,哪知竟替自己找来了祸害。
☆☆☆☆☆
褚轩心急火燎的赶回京城,他一心期盼着能早日见到陛下。他递折子想要相见陛下,宫中很快传话让他进宫。他兴奋的踏入皇宫,就以为好事将成。哪知他走在通往御书房的路上时,耳边无意中听到宫女们的窃窃私语声。他躲在角落处偷听宫女们说话。
“宋清逸和陛下情投意合,如今只怕无人能够分开他们。”
“是哦。”
“不知公子的情敌如今怎样了?”
“你在说褚大人啊。”
“是啊。”
“只怕褚大人回京亦为时过晚,陛下可是离不开公子了。”
“呵呵,公子可比那个褚大人厉害多了。”
“嘘,千万莫要让人听了去。免得传到陛下耳边,怪罪下来可就不好了。”
“陛下可知褚大人心思?”
“只怕还未曾知道。”
“此次褚大人回京可有好戏看了。”
“是哦。”
“有人来了,快走吧。”
一群宫女正说的起劲时,侍卫们巡视走过来。众宫女一哄而散。
褚轩越听越生气,他把树叶捏的粉碎。他在心底哀叹:“早知陛下也有断袖之癖,当初他就该先下手为强。如今陛下可被人夺了去。他越想越不甘心,逐气冲冲踏进了御书房。
周徽远已在御书房等待褚轩的觐见。只见褚轩怒冲冲走了进来,脸色很难看。好在他与褚轩认识多年,彼此间习惯了不以身份压人。他亦知褚轩性情豪爽,此番褚轩如此生气只怕是有缘故的。“褚轩怎么了?”他微笑着问。
“陛下可知宋清逸?”褚轩开门见山问。
“你怎的问起此人?”周徽远很诧异,心知宫中定有人在说闲话。
“陛下究竟与那宋清逸是何关系?”褚轩怒红着双眼问。
“这个……”周徽远一时难以启齿。
“陛下真与宋清逸有关系?”褚轩恨声道。
“此事与你何干。”周徽远也被激怒了。他讨厌褚轩咄咄逼人的态度。虽说褚轩曾是他的救命恩人,可他毕竟是天子。就凭褚轩的态度,他就可以立即降罪。
褚轩缓了些语气说:“陛下曾经厌恶男男之事,如今为何要亲身体会。”他亦知不能激怒陛下。他若不是知道陛下不喜断袖之风,又岂会白白放弃机会。若他主动些只怕陛下已是他的人了。想到这,他的举止顿时轻浮起来。他靠近陛下手不规矩的放在陛下身上。
“褚轩,你要做什么。”周徽远惊讶道。他想不到褚轩会如此大胆。
“微臣本不敢错失良机,如今微臣会好好弥补的。”褚轩讥笑的说。
“你在胡说些什么,朕岂是你能碰的。”周徽远愤怒的拍掉对方的手。
“宋清逸可以碰,微臣就不能碰了。”褚轩气的一把抱住陛下,他想趁机侵占陛下的身体。
“滚开……”周徽远用力挣扎,他难以忍受褚轩的碰触。当初宋清逸如此这般时,他亦只是有些不适应。如今他却是厌恶之极。
“陛下就让微臣好好享受一番吧。”褚轩嘴中说着轻浮的话。
“你若再不放开,朕定会降罪于你。”周徽远威吓道。
“若能得陛下一夜,微忱也甘愿。”褚轩笑嘻嘻道,他的手就要伸进陛下衣内。
“放开……”周徽远暗自运功,他想借力推开褚轩。他心中暗暗悔恨不该遣退侍卫,如今竟无一人可以对抗褚轩。
两人正在对峙中,周徽远渐渐处于下风。他的抵抗越来越微弱,眼看就快支撑不住了。他绝望的闭上双眼,本想当场了却残生。正在此时,宋清逸推门而入。
宋清逸进了御书房见到的是陛下躺在褚轩怀中。他背对着陛下并未发现异常,气火攻心的他立即冲上前。他运功分开二人,并和褚轩过招。
“你就是宋清逸吧。”褚轩望着眼前的少年恨声问。
“不错,你应是那无耻的褚轩吧。”宋清逸轻讽道。
“你竟敢污蔑朝中大臣。”褚轩气的咬紧牙。
“凭你还不配。”宋清逸冷哼着。
褚轩气不过朝着宋清逸就是一拳。对方很快回招,两人顿时打得不可开交。
周徽远还未从震惊中回神,在他万念俱灰时突然有人闯入。他瞬间呆愣住了,眼神直望着打斗的二人。
褚轩自然不是宋清逸的动手,他竟被对方点了穴,此刻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宋清逸解决了情敌后,就把褚轩拖到椅子绑好。而后返回陛下跟前说:“清逸一直以为陛下对我有情,哪知今日陛下竟会背叛清逸。”他怒火冲天的大喝。
“逸别生气,你听朕解释。”周徽远被声音震醒,面对宋清逸的怒气,他开口就想解释。听宋清逸口称陛下,他心底甚为紧张。
“不必了,清逸亲眼所见,陛下无需多说。”宋清逸根本不愿听,他抱起陛下进入内室中。
“逸,你冷静些。”周徽远试图挽回僵局。
“清逸已经非常冷静了。”宋清逸平静道。他把陛下扔上床,双手替陛下脱衣。
“逸,朕的心意你怎会不知。”周徽远放弃解释,他无奈的闭上眼。
“陛下有了清逸还不够,今日,清逸定会好好疼爱陛下的。”宋清逸冷声道。
周徽远望着宋清逸冷冷的表情,心中顿时恐慌起来。他从未见过宋清逸如此恐怖的表情,只怕待会自己要经历一场灾难了。他稍稍向后退去,且不敢碰触如此冷情的宋清逸。
此时的宋清逸早已气晕了,他根本不曾顾惜到往日的情分。他一心想要折磨陛下以消心头之恨。
怒火攻心
宋清逸粗暴的摁住陛下的双手,他使劲拉扯陛下的龙袍。不久,龙袍已被他撕烂了。他压着陛下就要做。
周徽远痛苦的无话可说。他知此时的宋清逸听不进任何一句话。他只能忍耐了,待明日宋清逸清醒后他再做解释也不迟。即使对方如此粗暴,他仍是甜在心头。只因对象不同罢了。
宋清逸脱下自身衣物,他的硬挺对准陛下的菊猛地一戳。他进入时没有任何的安抚,硬挺早已高高耸立了。他的凶器进入陛下体内后,立即胡乱碰撞着,他根本不顾及陛下的身体。
“呜……”周徽远轻轻低咽着。他甚至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就怕会火上浇油。他的泪水渐渐淌落下来。
“远还知道落泪,哼!”宋清逸咬牙切齿道。他以为陛下只是做戏给他看,此刻竟还忘不了褚轩。想到这,他的动作就更加粗鲁了。硬挺用力在陛下体内挺动着,他丝毫未察觉陛下的脸变得异常苍白。
“逸……”周徽远低呼着宋清逸,他心底暗道:“不管你信不信,朕都不曾背叛与你。”他只觉穴内疼痛难忍,内壁干涩的厉害。
“远只能是我一人的。”宋清逸发誓般的诉说着。
“逸,朕……”周徽远疼的说不出话。
“不必说了,清逸不想听。”宋清逸摇头怒道。他以为陛下是在掩饰。他继续奋力冲刺着,因未曾润湿,陛下的菊已经肿胀不堪了。他未曾注意继续向内挺动着,对方的穴内竟然有些湿润了。他只觉内壁湿了插起来更加舒服,也不曾想到低下头看看。他首次顺着自己的心意一个劲的冲刺,待他发泄完一夜早已过了。
周徽远只觉体内火辣辣的疼,他熬不住晕了过去。
“醒醒,清逸还未发泄,你怎能睡去。”宋清逸见陛下睡了,怒火更是节节上升。他愤怒的摇醒陛下,硬挺再次冲刺起来。
“不……”周徽远虚弱的说着话。他误以为坠入了地狱,疼痛始终伴随在他左右。可他拒绝不了宋清逸的行房,只因他不该单独召见褚轩。他咬牙默默承受着,直到他再次晕厥。
宋清逸每一次的冲刺都觉快乐无比,惟有如此他才能深切体会到陛下仍在他身边。过去他怕弄疼陛下,一直很小心翼翼对待。每一次,都是尽力满足了陛下后,才让自己发泄。这次,他什么都顾不得了。他恨陛下的背叛,每一次的挺动他都用尽全力。他把所练的采阳功全部使了出来。
周徽远被宋清逸插晕过去后,可每每又被对方激烈的挺动给撞醒。他在心底暗暗叫苦,他和清逸做了那么多次,惟有这次他被干的是如此凄惨。他不禁有些害怕了,不知接下来宋清逸会怎么对付他呢。直到此时,他才知皇叔们因何逃脱不了,只因宋清逸太过霸道了。过去的宋清逸对他体贴入微,而今却穷凶极恶。如此明显的反差让他一时难以接受。
宋清逸未曾停止动作,他一直折腾了陛下一夜,直到拂晓时陛下才得以睡去。
周徽远早已没了知觉,他被动的随着对方的动作不停摇摆着。直到宋清逸满足后,他才能暂缓一口气。因过于疲累,他一会就已睡意朦胧。勉强抬头见宋清逸背对着他入睡,他只得无奈的叹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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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躺下就觉全身疼痛,特别是菊更是疼的厉害。他无奈只得翻身入睡。
两人渐渐沉入睡梦中,一夜醒来的宋清逸仍不知他的举动对陛下造成了怎样的伤害。
“叽咕……”
宋清逸渐渐清醒过来,他慢慢睁开双眼。耳边隐约听到鸟叫声。他用手撑起身子轻轻晃了下头,他转身望着身边之人。只见陛下趴着睡,他不禁皱起眉。心底暗道陛下如此姿势怎能睡好,只怕待会又得头昏眼花了。他伸手刚想推醒陛下时,就见陛下的菊全部肿裂了,斑斑血丝仍干结在。见此情形,他不禁吓了一跳。脑中开始回忆昨夜之事,他发怒不顾陛下的祈求仍一心折腾着。当时陛下曾要解释的,只因他一时怒火攻心不肯听。如今静下来想想也觉不妥,他当时就该听陛下解释的。若陛下真与那褚轩在一起,他恐怕也不会如此顺利得到陛下的心。万一真是他错怪了陛下,那他该如何赎罪呢。被他捧在手心疼的人如今受到了伤害,这又该如何弥补呢。他越想越害怕,手轻轻推着陛下的身体。“远,醒醒。你没事吧?”
周徽远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推,他勉强睁开双眼。一夜已把累得够呛,他眼神迷茫的望着宋清逸。“逸,怎么了?”他仍是轻声说着话。
见陛下毫无怒意,宋清逸这才稍许放心了些。“远,昨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昨日是……”周徽远详详细细讲了一遍。
“原来如此。清逸对不起远哦。”宋清逸愧疚道。
“逸无需自责,朕并未怪罪于你。逸如此生气也是爱朕的表现哦。”周徽远自我解嘲道。
“远……”宋清逸感动的紧紧抱住陛下。
“逸……这……”周徽远虽然欣慰,因两人之间的误会解开了。但他实在疼的受不了,并暗自皱起眉。
“远,很疼吗?”宋清逸发现陛下的异常,他赶紧松开手。
“朕没事的。”周徽远勉强扯出笑容说。
“让御医过来瞧瞧吧。”宋清逸不放心说道。
“不行。”周徽远一口回绝。
“这却为何?”宋清逸不解问。
“若御医来问让朕如何回答。此事若传到太后耳中,只怕又会平起风波。”周徽远摇头不同意。
“不行,御医不来清逸实在放心不下。”宋清逸坚持道。
“清逸也是大夫,你替朕治也是一样的。”周徽远仍不愿找来御医。
“清逸只怕不能静心替陛下医治,所谓事关己则乱。不如悄悄找来御医,远觉得如何?”宋清逸嘴上询问,可心底早已打定主意。
“罢了,朕就依你所言。”周徽远自知拗不过宋清逸的脾气,他无奈点头应允了。
“清逸这就让春梅找御医来。”宋清逸兴冲冲走了出去。
周徽远无奈的摇着头。
此二人不知。在宋清逸愤怒发泄、陛下痛苦哀叫时,有一人被迫在外偷听。此人正是褚轩。他被宋清逸点了穴昏睡过去,一个时辰后他再次醒来。只因对方还点了他其他穴位,他此刻不能行走。没多久,内室中传来了哀叫声。他听出是陛下的声音。听到陛下如此悲戚的哭叫,他只觉心痛难忍。暗恨自己无力护卫陛下。殊不知,他此后的生活已完全改变了。
一会,宋清逸返回了内室。身后还跟着贴身宫女和御医。
“远,御医来了。”宋清逸走到陛下跟前轻声说。
“嗯,朕知道了。”周徽远点点头。
宋清逸转回御医跟前交代了几句。御医姓马,此人心中亦是明白的很。宫中早已有所传闻,他听闻了陛下的事。此刻陛下所爱之人交代的话,他自然不敢轻视。
宋清逸随后遣退了春梅、冬菊。他怕宫女在陛下会不好意思。
马御医战战兢兢走上前去,他轻轻搭着陛下的手把脉。待他仔细琢磨一番后,这才松开手。他慢慢走回宋清逸身边。
“怎样?陛下的伤无碍吧?”宋清逸嘴上如此询问,心中却知陛下的病非常麻烦。
“这个……”马御医似有难言之隐。他不敢说出实话。
“朕究竟怎么了?马爱卿有话但说无妨。”周徽远不耐催促问。他以为只是小伤。
“恕臣斗胆。陛下的伤比较严重,需耐心调理方能痊愈。”马御医直言道。
“此话怎讲?”周徽远越听越糊涂了。
“陛下需静养在床榻,十日之内不能走动。还有……”马御医话说了一半不敢说下去了。
“御医快快请讲。”宋清逸着急问。他想证实是否如他所想那般。
“还有在此期间陛下不能行房,若稍有疏忽只怕日后再也不能行房了。”马御医战战兢兢说出这番话。
宋清逸听后无任何表情,他心中早已知晓。
“那朕岂不是不能人道了吗?”周徽远急得难以平静,他挣扎着就想起身。
“陛下,切不可随意动弹。”宋清逸快步走上前按住了陛下。
“宋公子说的对,陛下此刻实在不易动弹。”马御医附和道。
“不行,朕不能一直躺在床榻。”周徽远用力捶着床。他担心今后若不能行房,岂不是白白断送了自己的幸福。宋清逸只怕也会因此离开他。想到这,他就不能心平气和的躺着。
“陛下,且听御医怎么说。”宋清逸出声劝说,他知御医还有话未说。陛下的伤应是能够治好的,只是需要一些时日。
周徽远双眼直盯着御医瞧。马御医继续说:“只要陛下好好养伤,待十日后自能痊愈。”他说完话才敢吸口气。
“朕明白了。”周徽远这才平静下来。只要今后能够行房,他不在乎此刻躺在床榻。“今日之事,你切不可说与人听。”他出声警告御医。
“是,微臣遵旨。”马御医连连点头。
宋清逸送御医离开。他回到内室对陛下说:“远暂且放宽心,清逸定会协助御医治好陛下的病。”他不舍的抚摸着陛下的头发说。他准备调配草药替陛下疗伤。
“嗯,朕相信逸。”周徽远含笑道。
听了陛下的话,宋清逸更感愧疚。
陛下受伤的事被宋清逸隐瞒着。只是陛下连续多日不能上朝,此举未免引起朝臣们的恐慌。怪只怪陛下一向勤政,从未有过休朝之时。
朝中大臣们议论纷纷,此事终至传到太后耳中。
拆穿假象
太后寝宫
“夏兰,你说陛下因何不上朝?”太后随口问着身边的宫女。
“此事夏兰不知。”夏兰回答道。她悄悄隐瞒了事实。只因公子与陛下感情很好。无需为此小事惊动太后。若太后知晓是公子把陛下羞辱受伤的,只怕又会出声反对了。
“哦,哀家怎听说陛下受伤不能上朝。”太后轻轻摇着头。
“太后听谁说的,想必是有人故意散布的谣言吧。”夏兰明知故问道。
“不会,此人乃是哀家的亲信。那人是绝不会无故胡诌戏弄哀家的。”太后话说的极为肯定。
“这个,那依太后又当如何?”夏兰试探问,心知太后既然怀疑了必会有所决定。
“哀家想过了。这耳听为虚,哀家亲自跑一趟清茗宫也就是了。”太后双眼发亮道。她以为自己想出了个好办法。
“太后无需亲自过去,就让夏兰替太后跑一趟。”夏兰立即开口阻拦。她怕太后会看到陛下受伤的情形。
“不必了,哀家走一趟才能放心。”太后拒绝宫女的好意。她想亲眼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好,夏兰先行一步替太后传话。”夏兰想尽方法想要告知宋清逸。
“不必了,夏梨同哀家一起过去。”太后笑着摇头。她心知夏兰是想事先知会宋清逸,毕竟夏兰一直有帮宋清逸。她就想亲眼看看陛下伤的如何了,更想知道宋清逸为何要如此对待陛下。
“太后,不如待会再去吧。此刻说不定公子正与陛下歇息呢。”夏兰想了个借口说。她以为太后不敢去打扰公子与陛下。
“哀家自有分寸,夏兰不必多言。”太后略有些不耐烦了。她以为夏兰是故意拖延时间,为的是让宋清逸有充分时间准备好。
夏兰只得无奈的跟在太后身后,她心底可是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太后此一去,只怕公子又会被太后训斥。她只恨此刻秋竹不在,若秋竹在此,她们定能找机会悄悄溜去告知公子。
太后带着夏兰匆匆赶往清茗宫。她见了春梅、冬菊只是摇头,不许任何人先于她进入内室。而后她悄悄来到内室门口,轻敲着门等着房内之人前来开门。
“谁啊?”宋清逸出声问。
太后亦不回话,她对着身后的宫女直眨眼睛。
春梅等人心急如焚,她们跟着太后也无可奈何。如今见太后示意,冬菊无奈开口道:“公子,是冬菊。”
“进来吧。”宋清逸轻声说着,他走过来打开了门。当他见到门外站着的是太后时,心中顿时恐慌起来。“清逸见过太后。”他颤着声给太后请安,身体仍挡着门不让人见到房内的情形。
“清逸最近可好?”太后笑着询问。
“清逸一切安好。”宋清逸战战兢兢回话。他心知太后不会那么简单就放过他。
“那陛下最近怎样?哀家已许久不曾见着陛下了。陛下最近怎的不来哀家寝宫了?”太后微笑道,她知陛下定是有事。要不然宋清逸此刻的神情不会如此紧张。
“呃,陛下还好。”宋清逸吞吞吐吐回话。
“怎么个好法?哀家想见陛下了,清逸让开路吧。”太后说话虽轻,语气却有些严厉。
“陛下已经睡下了,太后不如改日再来探望。”宋清逸含笑敷衍说。他是想拖延些时日,待陛下痊愈后去见太后也不迟。
“哀家今日就想见陛下。”太后的态度非常坚决。
“太后——”宋清逸仍想说话,当他触及太后的眼神时,语气顿时虚软下来。
“是。”宋清逸无奈靠后,他让开身子让太后过去。
“陛下……”太后一路叫唤着走进去。她根本顾不上其他,一心只想快些见到人。
“母后……”周徽远躺在床榻,他听见声音立刻转头望,见是太后他只得出声叫唤。
“陛下怎的如此模样。”太后越看越伤心。她见陛下背朝上,身体不能动弹时,眼泪滴滴答答往下落。
“母后莫要伤心,朕没事。”周徽远连忙安慰太后说。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太后语气严厉问着宋清逸。
“是清逸的不是。”宋清逸低头认错。
“快说啊。”太后无心等待,她想知道缘由。
“只因……”宋清逸无奈解释着。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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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番话,太后长长叹了口气。“哀家曾让清逸好好照顾陛下的,如今反倒是清逸伤了陛下。”她语气中似有埋怨。
“母后切莫责怪清逸。”周徽远开口求情道。
“陛下已伤成这样,怎么还在替清逸说好话。”太后一直摇着头。她暗叹陛下不争气。
“朕无怨无悔。若不是清逸如此爱朕,想必也不会借题发泄愤怒。”周徽远甜滋滋的笑着。如今说来他的心仍是很暖。
“罢了,陛下不怪罪哀家又何必为难清逸。哀家只怕日后再有同样的事发生。”太后再一次妥协了。她本想好好惩治宋清逸的。
“太后放心,今后清逸一定会好好对待陛下的。”宋清逸再次开口保证道。
“哀家就再相信清逸一次,若陛下还会受到伤害,那哀家说什么都不会轻饶于你。”太后厉声道。
“多谢太后,清逸铭记在心。”宋清逸连连点头,他心存感激的谢着太后。
“嗯,那褚轩又该如何处置?”太后突然问及褚轩。她觉得陛下会受伤全是褚轩造成的。她很想知道陛下此刻的想法,毕竟褚轩曾是陛下的救命恩人。她此前早已看不惯此人的狂妄,如今只怕连陛下也不会轻饶了褚轩吧。
“这个……”周徽远不知该如何惩治褚轩。再怎么说,褚轩亦曾对他有恩。此刻他总不能翻脸无情吧。
“陛下,何不把此人交给清逸处置。”宋清逸笑呵呵说着话。
“清逸莫非是想借机报复?”周徽远疑惑的眼神直望着对方。
“清逸怎是此等小人。只不过,褚轩此人还有些用处。”宋清逸狡黠一笑,他的话未曾说清楚。
“此话何意?”周徽远好奇问。
“日后陛下就会知道。”宋清逸一脸神秘道。
“哼!”周徽远轻哼一声。他知宋清逸这么做必有用意,也就不在多问了。
“御医瞧了怎么说?”太后继续问。
“如此这般……”宋清逸详细说着。
“即如此,陛下再留在清茗宫只怕不利休养。依哀家看来,陛下近日就回龙仪宫歇息吧。”太后突出此言,众人听后皆默然。
宫女等人均在想:“此刻的公子怎能离开陛下,再说陛下也同样舍不得公子。”
“太后说的对,陛下暂且回龙仪宫安歇。清逸每日都会过去探望陛下。”宋清逸觉得太后的话不无道理。这几日,他看着陛下不能碰确实心痒难忍。若陛下离的远些,他亦能收敛些。
“朕没关系的。”周徽远不愿意。
“不行,清逸最近与陛下少见面为好。免得你二人卿卿我我加重陛下的伤。”太后此时有些蛮不讲理了,她就怕陛下见不得宋清逸难受。她可还没忘却清逸生病之事。
“是,清逸知道了。”宋清逸无奈答应,他黯然的垂下头。
“母后,清逸不会伤到朕的。”周徽远试图挽回太后的心意。他不想与宋清逸分开那么久,即使只有几日,他亦不能忍受。
“不行,清逸与陛下共处一室哀家不能放心。”太后坚持己见。
“是,母后。”见太后不肯让步,周徽远只得妥协了。他不想惹太后伤心。
“哀家也要回宫了,陛下一会也该回龙仪宫了。”太后笑着嘱咐。她也知两人需要单独说会话。“对付那个褚轩清逸不必手下留情的。”她含笑补充道。
“是,清逸明白。”宋清逸这才抬头回话。
太后交代完就回去寝宫了。夏兰只得跟着太后一同回去,她其实是有许多话要问的。心想改日再问吧。
春梅、冬菊识趣的离开了,她们知陛下与公子有话要说。
“远,你回去龙仪宫可要好好休息才是。这几日,清逸不能与你见面了。”宋清逸略有些伤感,他实在舍不得与陛下分开。
“朕明白,朕也不想离开逸。只是逸忍得很辛苦吧。这些日子影皇弟不在,清逸也不曾出宫。这几日,逸就在宫外过夜吧。”周徽远轻声说着话。他心底仍有些不舍,可为了宋清逸他只能如此劝说对方了。
“不行,清逸能够忍耐的。况且,几位王爷那清逸也曾探望过。几日转眼即过,清逸绝对不会有事的。”宋清逸知陛下心思,他说着话安慰陛下。虽说陛下同意他与几位王爷交好,但这并不表示陛下能够忍受他在宫外留夜。若他真这么做,只怕陛下心中会有嫌隙。
“嗯,朕回龙仪宫了。免得太后一会来催。”周徽远这才绽开笑容。他挪动身体想要起身。
“清逸送远回龙仪宫吧。”说完,宋清逸轻轻抱起陛下朝龙仪宫而去。
☆☆☆☆☆
太后回到寝宫正想闭目养神时,秋竹匆匆跑来。
“太后,宁远王爷回京了。”秋竹气喘吁吁说着。
“什么,弄儿回京了?你听谁说的?”听闻皇儿回京,太后霎时清醒了。她急切的询问着秋竹。
“是王府总管说的。秋竹奉太后懿旨前往宁远王府,这是秋竹偶尔听总管提及的。”秋竹淡淡的叙述着。
“如此看来,弄儿的确已经回京了。”太后喜不自禁道。
“太后,公主已经来了。”夏兰轻声提醒太后。
“母后果然偏心,对弄王兄就如此小心。可对影王兄就未免有些严厉了。”周冰语站在一旁听着太后的话,心中顿时怒火四溢。宁远王如此放荡不羁只怕也是被太后给惯出来的。她可是看这个王兄特别不顺眼,只因她很讨厌风流薄情之人。
“语儿误会了,哀家并非故意偏袒。只因弄儿自小就就有些偏激,哀家也是迫不得已才会如此盯着弄儿。影儿自小就听话,凡事无需哀家心,哀家自然就对影儿严厉了些。哀家这么做也是怕影儿学弄儿般不懂事。”太后苦笑道,她亦是有苦衷的。若不是那次的事,弄儿亦不会变成如此模样。
“哼,母后就是欺软怕硬。”周冰语仍是不相信太后的说辞。
太后亦不再解释。“传哀家旨意,宣宁远王进宫。”她吩咐秋竹道。
“是,秋竹领旨。”秋竹只得重回王府。
公主与太后在说笑,这几人皆在等候着宁远王的到来。周冰语就怕这个王兄做了坏事才肯回京,她忐忑不安的四处张望。
周徽弄奉旨进宫,等待着他的却是截然不同的情形。
针锋相对
周徽弄才回王府就听总管说宫中来人。他匆匆赶了过去,一见是秋竹他顿时松懈下来。“秋竹,你来莫非是太后有事找本王进宫?”他随口说道。
“正是,王爷快些随秋竹进宫去吧。”秋竹笑眯眯说着话。
“明日再进宫也不迟。本王今日有些累了。”周徽弄嚣张至极,他连太后的话亦敢不听。
“不行,太后说了定要今日见到王爷。”秋竹连连摇头道。
“真是麻烦,哼!”周徽弄不耐烦道。他看了看总管说:“本王进宫去了,有事等本王回府再说吧。”
“是,王爷。”总管唯唯诺诺回着话。
“秋竹,前面带路吧。”周徽弄摆着王爷的威风。他早已熟知进宫的地形,这么说无非是想稍稍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他今日出外游玩了,才踏入王府秋竹竟然就来扫他的兴。
“是,王爷请随秋竹来。”秋竹明知宁远王故意刁难,却也无可奈何。
两人一眨眼已到了皇宫,秋竹先行一步前去禀告。周徽弄慢慢吞吞朝太后寝宫走去。
周徽弄踏入寝宫见了太后只是冷冷说着:“徽弄见过太后。”
“冰语见过弄王兄。”公主周冰语走上前给宁远王见礼。
“弄儿快快免礼。在哀家这你大可不必如此拘谨。”太后微笑道。
“礼不可废,徽弄理当给太后请安的。”周徽弄神情冷漠说道。
“罢了,弄儿一旁坐下吧。”太后苦笑不已。她知宁远王仍记恨在心,即使她是周徽弄的生身之人亦不能软化周徽弄半分。无论她如何讨好周徽弄,可对方始终没有丝毫让步。
“弄王兄,你对母后说话也该客气些才是。”周冰语看不惯出言劝说道。
“此事与语皇妹无关,皇妹还是早些回府去吧。”周徽弄笑着说。他对唯一的嫡亲皇妹可是很疼爱的,即使曾经发生过那事。
“弄王兄究竟发生过何事,为何会如此憎恨母后?”周冰语始终弄不明白个中缘由。她问过其他两位皇兄,可那二人也说不清楚。
“没什么。”周徽弄无意多言。
“语儿,不要逼你王兄了。”太后替宁远王解围。
“母后说了语儿自不会再多管闲事。”周冰语无奈说道。她也曾问过太后,可太后也是闭紧嘴不愿透露半字。
“弄儿,你此次替陛下巡视各地可否遇到些趣事?”太后微笑着问。她想要讨好宁远王,期望两人之间的关系能够借此缓和些。
“徽弄随意看看,哪能遇到趣事。太后在宫中怕是可以碰到很多吧。”周徽弄冷言冷语道。
“唉……”太后连连叹气。她唯独拿这个皇儿没辙,这才放纵了宁远王。以致周徽弄变得越来越风流,世子、郡主加起来就已有六人了。再这么下去周徽弄还不知会有多少皇子女呢。“弄儿此次离京并未招惹些百姓之女吧。”
“呵呵,就是招惹了又当如何?”周徽弄挑衅道。
“弄儿若是喜欢娶了也就是了。”太后好言相劝道。
“徽弄不敢,若娶了岂不是要整日提心吊胆。女子伤风败俗的可是数不胜数啊。”周徽弄凉凉的出声讽刺。
“弄儿……”太后气的发抖。听周徽弄的口气岂不是在暗讽她。
“母后可要放宽心才是。”周冰语赶紧轻轻拍着太后的背,她在为太后顺气。“弄王兄,你就少说几句吧。母后最近身体欠安。”她实在看不过,这才出声制止。
“罢了,徽弄也懒得多说。”周徽弄一脸无谓的坐着不说话。
“弄儿可要相信哀家,过去的事真的只是误会。你听哀家说——”太后仍想挽回母子情分。
“够了,徽弄不想听。”周徽弄开口拒绝。他压根不想听太后的那些开脱之词。
“今日弄儿进宫就在宫中用膳吧。”太后也知多说无益,她今日想要留下周徽弄。
“不必了,徽弄一会就要回府了。宫中的饭菜未必能让徽弄吃的尽兴。”周徽弄冷淡拒绝。
“弄王兄,难得母后高兴你何不留下来,众人也可以一同用膳。”周冰语一旁劝说着。
“算了,随弄儿高兴吧。”太后无奈道。她不想过度勉强周徽弄。
“好吧。”周冰语不高兴的嘟起嘴。她知此刻是劝不回王兄的。
太后而后随意说了些家常话,她说话时尽量避开周徽弄心中的疙瘩。突然,夏兰急急忙忙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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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兰,怎么了?”太后连忙问夏兰。只见夏兰神色慌张,似有大事发生般的慌张样。
“太后,宁远王府总管来宫中请王爷回府。”夏兰缓了口气说。
“府中出了什么事了?”一听总管来,周徽弄顿时神色慌张起来。
“听总管说王府外有人在闹,那些人兜王爷风流花心。”夏兰轻声叙述着。
“就只有这些?”周徽弄放心了,他亦不再追问。
“秋竹召总管来哀家寝宫。”太后吩咐秋竹道。她心底始终不相信事情会如此简单,想必总管还有些事隐瞒着。
“是,太后。”秋竹答应声出去了。
“太后何必如此麻烦,有事徽弄自会处理。”周徽弄不愿太后插手。
“哀家也是一片好心。”太后委屈的说着话。
“太后未免管的太多了。”周徽弄心中不满,他的表情变得更为冷漠。
太后的伤心周冰语都看在眼里,她也不知该如何劝说王兄。可她又不忍心见太后难过。此刻的她只觉如坐针毡。
总管跟着夏兰来到太后寝宫。他见了太后赶紧行礼。这位总管姓李,众人皆唤他李总管。
“李总管,哀家有话问你。”太后一脸严肃问。
“太后想问些什么?”李总管唯唯诺诺回话说。
“你究竟因何事急着找王爷回府。”太后淡淡说道。
“这个……”李总管一时哽声,他不敢说出实话,双眼一直望着宁远王。
“快说!”太后厉声道,她知总管怕事不敢说。“有哀家在就可保你无事。”
李总管嘴中这个不停,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母后,只怕弄王兄不点头,李总管是不会说的。”周冰语含笑说道。
“弄儿,你怎么说?”太后盯着周徽弄问。
“罢了,李管家有话就说给太后听吧。”周徽弄不耐烦的说。
“是,王爷。”李总管这时才肯说。“来王府的这些人是为了他们各家的闺女。只因王爷把他们的闺女给破了身,他们其中一人的闺女已经生下了世子。可王爷始终不愿娶人进府,这不,众人都闹到王府来了。”他把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什么。弄儿你又害了人家女儿。好好的人都被你糟蹋了。”太后听后气愤不已,她开口训斥周徽弄。
“太后也说的过于严重了。那些女子可不是什么良家女子,徽弄不曾强逼于人。她们自愿跟着徽弄,生下了皇子女她们也算尽了力。今后的事就与她们无关了。”周徽弄平静述说着。
“你怎能说出这种话。不管怎样,那些女子都是弄儿的人了。你这么做让那些女子怎么存活于世。况且,你既然愿意让这些女子生下皇子女,又为何不娶了人进府。”太后苦口婆心劝说着。
“徽弄想要儿女自然要找女子,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娶人。女子水性杨花,徽弄怎能随意娶回府。况且这些女子都是些轻浮之人,徽弄怎可让这些人带坏世子、郡主。”周徽弄仍是不知悔改。
“弄儿,你实在太过分了。哀家再也不能姑息了。”太后说完站起身。“秋竹,去拿家法来。”
“太后息怒,王爷亦是无心的。”李总管吓的跪地替王爷求情。
“哀家不能一味姑息。若再不管束只怕弄儿今后还会变本加厉。”太后摇头叹气道。
“好啊,太后要打就打。徽弄倒想看看,太后要如何替那些女子出头。”周徽弄仍然不知死活的嚷嚷着。
“你以为哀家不敢打你。”太后愤怒的接过家法,她举起板子就要狠狠打下去。
“母后可要三思而后行啊。”周冰语双手拉住太后,她轻声在太后耳边嘀咕。
“要打就打吧。”周徽弄一点也不害怕。他心底更是记恨着,想不到太后竟连母子情分也不顾了。他越想越生气,双眼似要冒火般望着太后。
“唉,罢了。”听完公主的话,太后长长叹了口气。“既然语儿替你求情,哀家今日也不责罚于你。你回府闭门思过去吧。”她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哼……”周徽弄冷哼一声,他愤怒的甩袖离开了太后寝宫。
李总管跟着王爷回府去了。
“唉,哀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太后一脸哀怨道。
“母后无需烦心,弄王兄的脾气一向比较倔。”周冰语轻声安慰太后。
“在弄儿眼里从来就不曾有过哀家,弄儿甚至不愿唤哀家一声母后。”太后越说越伤心。
“母后先把此事暂搁一边。如今倒是另外一事较重要。”周冰语轻声细语道。
“何事?难道还有事比宁远王还重要。”太后迷惑不解道。
“当然。母后难道忘了陛下的事了。”周冰语赶紧提个醒。
“哀家可没忘,陛下已在龙仪宫养伤了。”太后微笑道。
“语儿不是说这个。母后不记得了吗?清逸当时可是奄奄一息差些就不行了。”周冰语笑着提醒太后。
“此事又有何重要?哀家不明白语儿究竟想说些什么。”太后越听越糊涂。
“当时清逸十日不碰男子就会不行。如今陛下躺在床榻,与清逸不可有任何亲密的行为。万一清逸再要有个不测,只怕陛下亦会追随而去。”周冰语一脸正经的说着话。
“这个哀家倒不曾想到。清逸不是还有几位王爷陪伴吗?想必应是无妨的。”太后自以为是道。
“若清逸不愿呢。清逸一向顾忌陛下,只怕不会在陛下伤时与几位皇叔密切相会吧。”周冰语轻轻摇着头。“再说陛下那边知道了亦会不高兴吧。”她补充道。
“这个……”太后顿时无语。“那依语儿之见呢?”她询问公主的意思。
“语儿倒有个主意。既能解了清逸的烦恼,亦能让陛下放心。”周冰语神秘兮兮说道。
“到底是什么?”太后双眼发亮,她不停的追问公主。
“此方法还能替母后解决心中的哀伤呢。”周冰语吊足太后的胃口。
“哦……”太后非常好奇。“此话怎讲?”她有些沉不住气了。
“就是……”周冰语轻声说着。
太后听了公主的话顿时无语,她被公主的话惊得目瞪口呆。
强迫之举
太后听了公主的话顿时气极。她指着公主怒斥道:“哀家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冤家。你是想让哀家把所有的皇儿都白白奉送给宋清逸吗?”
“母后息怒,语儿绝无此意。”周冰语赶紧细声安慰。她知太后是真的动怒了。她暗道此时不宜之过急。“母后你想啊,两位皇兄皆被清逸霸占了去,母后难道还差此一位皇兄吗?再说,母后心疼陛下与逍遥王无非是想让他们过的快乐幸福。难道说,母后不希望弄皇兄也过上如此甜蜜的日子吗?”她软语哝哝说着话。“况且,弄皇兄膝下已有六名儿女,加上才生的一子,共有七人。母后也不指望弄皇兄继续壮大皇室子嗣吧。有清逸在,只怕弄皇兄也不敢再风流了吧。这风流骂名皇兄也无需再担了吧。”她狡黠的笑笑,心知太后最恨宁远王的风流。
“这个么……”太后一时息了怒气,她平心静气想想公主的话也说的在理。她就拿此皇儿没辙,即如此,何不把人交给清逸管教。对于清逸的本事她是甚为放心,只是不知陛下知晓又会如何。想到此,她犹豫的开口:“陛下与清逸感情融洽,哀家此时提出只怕不合宜吧。”
一听太后这话,公主周冰语顿时笑开了。她摇头轻叹说“此时才是最佳时机。陛下身体不适,影王兄此刻又不在京城。若母后提出此意,想必清逸不会拒绝。”
“会吗?”太后疑惑不已。她难以相信清逸会如此简单就同意。
“母后何不找清逸过来问问。”周冰语催促道。她怕迟疑生变,免得太后一会后悔。
“好吧。哀家这就让人找清逸来。”太后迷迷糊糊被公主牵着走。她吩咐夏兰去找人。
夏兰早已心领神会,她巴不得公子立即驯服了宁远王。她匆匆来到清茗宫请人,宋清逸一脸莫名的跟着夏兰来到太后寝宫。
“太后,不知找清逸来所谓何事?”宋清逸恭恭敬敬问道。他想不通还有何事需要劳驾太后,莫不是为了陛下?可他与陛下已重归于好,想必太后不会再为难于他吧。
“清逸,哀家有事请你帮忙。”太后为难的说着话。
“太后此言岂不是折煞清逸了,太后有话尽管吩咐就是了。”宋清逸惶恐不已。他怕太后有意刁难。
“清逸无需惊惶,哀家也是强人所难了。”太后长吁短叹道。“哀家的二子一向风流,连哀家也管束不了。如今哀家就望清逸帮忙了。”她边说边流泪。
“太后此言何意?”宋清逸越听越糊涂,他不解的望着太后。
“清逸一向聪明,怎么如今竟如此愚钝了。”周冰语耻笑道。
“还望公主明示。”宋清逸一脸困惑的望着公主。
“呵呵,太后是想让清逸把宁远王也给收服了。”公主周冰语边说边笑,她知此话太后是绝说不出口的。
“什么,此事万万不可。”宋清逸听后连连摇头。
“为何?”太后诧异的问。
“清逸与陛下情投意合,与逍遥王亦是有情之举。宁远王与清逸恕不相识,清逸怎能随意毁坏王爷的名誉。”宋清逸摇头不同意。
“清逸真傻,此事又不需费你一物。你只需征服皇兄即可。”周冰语笑着劝说。
“恕清逸不能答应。”宋清逸一口回绝。
“清逸要如何才会答应?”太后只得无奈问。
“除非陛下同意,且陛下亲口说与清逸听。否则,恕清逸无能为力。”说完,宋清逸行礼退出了寝宫。
“唉,怎会如此。”太后连连哀叹。她想不通这么好的事宋清逸怎会舍得拒绝。
“母后无需难过,既然清逸说了要陛下同意。母后何不同陛下说去。”周冰语尾随直上,她不想放过此大好机会。
“可哀家此刻去说岂不是不近人情。”太后略有些迟疑。
“母后无需担心,陛下只怕心中亦有隐忧。”周冰语淡声说。
“此话怎讲?”太后听闻一惊。
“陛下心中放心不下清逸,可此刻陛下又不方便与清逸过度亲密。想必陛下亦会担忧清逸会变心,虽说陛下从不会将此事挂在嘴边。可据语儿打探所知,陛下最近似乎心情欠佳哦。”周冰语神秘微笑道。
“真的吗?”太后再次询问。
“语儿此话句句属实。”周冰语肯定的点头。
“好,哀家这就前往龙仪宫。”太后说完就要起身。
“母后且慢。”周冰语唤住太后。
“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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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停住脚步问。
“母后此去若清逸在一旁,陛下又怎肯答应。”周冰语提醒道。
“那依语儿的意思呢?”太后低声问。
“让语儿去清茗宫把清逸唤出来,母后再去龙仪宫与陛下交谈如何?”周冰语出主意道。
“也好。”太后点头同意。
母女二人分别前往清茗宫、龙仪宫。秋竹奉公主命令唤出了宋清逸。太后亦随后进了龙仪宫内室。
宋清逸本要前往龙仪宫,见是公主来请亦不好意思当面推拒,他只得与公主周旋敷衍一番。周冰语本就想见识他有何过人之处,竟会让两位皇兄心甘情愿被压。此刻她的好奇心突然升起,两人随即在花园对话。
太后进了内室见陛下。“陛下身体可否安泰了?”她语出关心问。
“远儿拜见母后,朕已经好些了。”周徽远一脸无精打采样,他略微移动了下身体。
“陛下无需多礼了,哀家今日来有话问你。”太后吞吞吐吐道。
“母后有话直说吧。”周徽远绽出一丝笑意说。
“哀家见陛下心神恍惚,不知心中有何不快?”太后硬是压住出口的话,转而探问起陛下的语气。
“唉,远儿实在为难。”周徽远叹气道。
“陛下何出此言?”太后关心问道。
“朕如今躺在床榻,清逸已是忍耐许久。朕本想让清逸出宫去,可无奈清逸不愿。朕担心如此下去,清逸的身体会承受不了。”周徽远红着脸说出这番话。他知太后不是外人,这才敢说出心底话。
太后差些笑出声,她正在为难怎么向陛下提及此事。如今陛下主动开口,她岂能白白放过此机会。她忍着笑意勉强说出话:“陛下多虑了。清逸对陛下一片真心,又怎会在陛下身体不适时背弃陛下呢。”
“这些朕都知道,朕就怕清逸会——”周徽远担忧不已。“若影皇弟在朕亦就可以放心了。”他无比哀怨道。心想逍遥王离开京城真不是时候。
“若陛下不放心清逸何不另选一人代替。”太后说出心中话。
“母后的意思是?”周徽远顿时变得严肃许多。
“宁远王已经回京了。”太后唯唯诺诺说出这话。她还真有些害怕如此严肃的陛下。
“弄皇弟回京很好啊。母后是想——”周徽远吃惊的睁大双眼。
“嗯,哀家确有此意。”太后点头承认。她知陛下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母后,你怎能……”周徽远颤抖的指着太后。
“陛下,并非哀家偏心。弄儿的脾气陛下也该知道,哀家若有办法又何需烦劳清逸出面。”太后慌张不已,她怕陛下伤心难过。
“母后,你向来偏袒弄皇弟这些朕都知道。如今母后竟要朕把清逸也拱手让出去,这叫远儿如何能够不伤心。”周徽远万分悲痛道。
“陛下错过哀家了,你们三人均是哀家所生,哀家怎能偏此薄彼。只是哀家明白清逸最爱的唯有陛下,有陛下在想必清逸亦会善待影儿、弄儿。哀家这才放心把人交给清逸,若陛下不愿就当哀家今日不曾来过吧。”太后轻轻抚摸陛下的头发说。她心底又何尝忍心如此做,只是她真的已经拿宁远王没辙了。
周徽远见太后伤心,他心中亦是不忍。“母后,朕绝无怪罪之意。只是朕一时有些放不开罢了。”他心有感触道。
“哀家明白。只是陛下也要放宽心才是。哀家亦是担心陛下啊!清逸的功夫想必很高,陛下最近可是消瘦了许多。今后有两位皇弟分担些,想必陛下也不会如此疲累了。陛下还有政事繁忙,切不可过多劳房事。”太后殷切言道。
“母后教诲的是,朕记下了。”周徽远亦知有错,他涨红脸不敢吭声。
“今后陛下还需与两位皇弟和睦相处才是。若陛下的情形在过去就算得是正宫了,可一般正宫哪有几个好下场的。唯独陛下独享清逸的宠爱哦。就是哀家也不曾……”太后思及往事更是黯然神伤。
“母后无需多想。”周徽远知太后又想起了先皇。
“嗯,陛下可要珍惜眼前的幸福哦。”太后殷殷关切道。
“朕明白的。”周徽远终于能够接受太后的提议了。“只是不知清逸是何意思?”他自言自语道。
“清逸要陛下同意才肯答应。”太后浅笑道。她望着陛下不语。
“朕明白了。”周徽远轻轻摇着头。心知太后不好意思再逼迫自己,他已决定将此事告知清逸。
☆☆☆☆☆
公主缠着宋清逸说了很久的话。宋清逸渐渐有些不耐烦了,他很想立刻回到陛下身边。
“公主,你究竟想说什么?”宋清逸一脸无奈问。
“清逸若能够得到宁远王那可是天大的好事。我那皇兄的菊也是一等一的极品。”周冰语努力劝说着。
“咳咳……”宋清逸差些被口水呛到了。他想不到公主说话如此大胆,对此私密之事亦敢放在嘴上讲。“公主,王爷再好亦与清逸无关。”他苦笑着摇头。
“呃,本公主说你怎么如此不知好歹。你既然敢压了陛下与逍遥王,如今怎的不敢碰宁远王了。且不说几位皇叔们。”周冰语一脸怒意道。
“清逸与陛下、逍遥王乃是情意相通。与公主的几位皇叔亦是有缘,清逸怎能趁此再沾惹上陛下的另一位皇弟。”宋清逸语中无奈之极。
“哦,清逸又怎知宁远王会不合心意呢?”周冰语继续追问。
“这个……”宋清逸实在说不过公主。“清逸不愿陛下伤心。”他无奈搬出陛下抵挡。
“说不定陛下会同意呢。”周冰语巧言欢笑道。
“不会的。恕清逸不能久留,这就告辞了。”宋清逸不愿继续搭理公主,他想快些去探望陛下。若耽误了时辰,只怕侍卫们又不肯放他进去了。他一心认定陛下是不会同意此种荒唐的主意。
“那好,本公主与你一同前往龙仪宫。清逸何不亲自去问问陛下。”周冰语见时辰差不多了,她亦想见到宋清逸受惊吓的模样。
“好吧。”宋清逸点头同意,他可是被迫与公主一同前往,心底可有着千万个不愿意。对公主的古灵精怪他可是避之唯恐不及。
宋清逸与公主到达龙仪宫时,太后已与陛下商讨完毕。
“清逸,若陛下同意你是否接受哀家的提议?”太后见到宋清逸立即开口问。
“这个……”宋清逸一时无语,他见此情形已经明白了公主支开他的用意。他亦在等待陛下的回答。
“朕同意母后的做法。”周徽远缓缓出声。
“什么……”宋清逸惊叫出声,他一时难以接受的愣在那。
房内众人皆默然,众人皆在等待宋清逸的答复。
87.插翅难逃
宋清逸沉默了一会,他慢慢抬头道:“既然陛下也是这个意思,清逸自当从命。”他嘴上答应着表情却是冰冷之极。
“哀家还有事就先回寝宫了,语儿同哀家一同出去吧。就让陛下与清逸好好谈谈,他们二人最近也难得见次面。”太后见情况不妙就想开溜。她走时还不忘带走公主。
“母后,语儿还未看到好戏呢。”周冰语一脸不情愿的嘟起嘴。走出龙仪宫时她仍在抱怨,好不容易正看的兴头上就被太后拉走了。
“你这孩子,你看不出清逸神色不悦吗?想必哀家此举已经惹怒了清逸,此刻不走更待何时。”太后摇头苦笑道。
“母后难道不怕陛下受苦吗?”周冰语巧笑说。
“不会,哀家相信清逸不会为难陛下。留他们二人说话,想必就能解开清逸心底的不快了。”太后笑笑说。
“母后,你说那清逸有何不满的。让他收服宁远王是美事,又不是在害他。”周冰语不开心说着话。
“语儿怎么糊涂了。虽说是好事,可陛下竟然如此轻松就同意。可能清逸以为陛下爱他不够深吧。他心中想必是在埋怨陛下吧。”太后无限感叹道。
“也是。语儿一时愚钝了。只是清逸会好好对待弄皇兄吗?”周冰语不免替王兄担心起来。她们怂恿陛下同意,清逸会不会借机报复在宁远王身上?
“放心吧。清逸应该不是此种小心肠之人。”太后自我安慰道,对此她心中亦没有把握。
“母后,语儿回府去了。”周冰语随即出宫去了。
“去吧。”太后笑看着公主离开,她亦回转寝宫。
☆☆☆☆☆
“逸,你别生气。”周徽远堆满笑容讨好道。
“哼,清逸在陛下心中也不过如此。”宋清逸心中异常愤怒。他想不到陛下会如此看轻他的感情。
“不是的。朕绝无鄙视之意。只因弄皇弟乃是朕的嫡亲皇弟,母后为了皇弟操心不已。朕岂能眼睁睁看着皇弟继续放荡不羁。母后本意亦是在为朕考虑,逸这几日忍得很辛苦吧。”周徽远好声劝说着。
“这个,清逸能够忍耐的。”宋清逸尴尬的撇过脸。他忍得实在辛苦,可为了陛下他始终不愿出宫寻找慰藉。
“朕心中亦不愿见逸如此难受。若不是朕的嫡亲皇弟,朕也绝无此雅量白白让出逸的。”周徽远继续表诉衷肠。
“算了,清逸只是一时气愤。远不必挂心。”宋清逸终究消了气,他坐到陛下床边问:“宁远王为何对太后如此冷漠?”他一直有此疑问。
“只因弄皇弟误会不是母后所生,以为太后是出于愧疚才会如此放纵自己。皇弟与母后的心结越来越深,以致事事都以挑衅母后为乐。”周徽远边说边叹气。他亦不知该如何修补皇弟的心伤。
“那王爷是否是太后亲生?”宋清逸挑眉道。
“逸,若换作他人此话一出只怕早已犯了死罪。”周徽远摇头不悦道。
“远,清逸并无冒犯之意。清逸只想知道事实真相罢了。”宋清逸嬉皮笑脸道,他知陛下无心责怪。
“朕早已验明,弄皇弟确实是母后所生。”周徽远苦笑不已。
“清逸就知道。若不是嫡亲的只怕陛下亦不会如此纵容宁远王。”宋清逸含笑说道。
“这却为何?朕对待其他兄弟也不薄啊。”周徽远有些不满。
“陛下对待其他王爷只怕比不得嫡亲的王爷吧。陛下连最爱之人也愿一同分享,岂不是好的太离谱了。”宋清逸语气中略有些不平。
“影皇弟可不是朕让出的吧。逸怎能如此埋怨朕。”周徽远不开心的垂下头。
“呃,这个。”宋清逸自知理亏,他赶紧轻轻抬起陛下的脸说:“清逸只是随意说说,并无其他意思。既然远与太后放心把宁远王交给清逸,清逸自当好好对待王爷。”他慢慢吻住陛下的嘴唇。
周徽远享受着宋清逸的亲吻,两人缠绵了一会才放开彼此。
“逸,朕把弄皇弟交给你,你万不可伤害于他。皇弟虽说个性有些倔强、暴躁,还望逸能够多担待些。”周徽远一一叮嘱着。
“远放心就是,清逸自有分寸。只是王爷平时的习惯、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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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可否说于清逸听。”宋清逸笑着承诺。他顺带还想多了解些。
“好啊。皇弟……”周徽远详详细细说着宁远王过去的一举一动,包括何时变得风流都一一细述给宋清逸听。
“远,清逸有个要求。”宋清逸听后不语,他沉默一会后提出了要求。
“逸但讲无妨。”周徽远一脸诧异问。
“宁远王平时风流惯了,清逸只怕一般的手段也对付不了王爷。清逸想要好好调教王爷一番,只怕远与太后会心疼王爷。”宋清逸含笑说。
“这个朕可以保证,不管清逸怎么调教弄皇弟,朕都不会干涉。”周徽远一口答应。“至于太后那朕亦会替逸美言。”
“那好,在此期间只怕王爷不能随意进宫了。”宋清逸拦截了宁远王的退路,他可不想让王爷躲进宫避难。
“放心,朕会传旨。”周徽远大笑不已。他知皇弟此次是在劫难逃了。
“还有,这几日清逸只怕要出宫在外。远切莫不高兴啊。”宋清逸边说边观察陛下的表情。
“逸只需把心思放在弄皇弟身上,朕会安心养病等着逸归来。”周徽远轻笑说,他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嗯,清逸明白了。清逸会尽快摆平王爷的。”宋清逸笑着承诺道。
“逸与弄皇弟多相处些时日,切莫赶着回宫。朕痊愈后还需亲临早朝,逸无需着急的。待皇弟心甘情愿时,逸再回宫亦不迟。”周徽远就怕委屈了宁远王。
“好吧,清逸记下了。”宋清逸无奈接受陛下的提议。他知过去纠缠了陛下许久,害的陛下受伤无法处理朝政。待陛下痊愈后,他的确该给陛下一些喘气的时间。他亦不想让陛下背上昏君的骂名。
“逸,朕会想你的。”周徽远依依不舍道。他心中亦是不情愿离开宋清逸那么久,可为了江山社稷,他不得不振作起来。他只能暂时抛弃个人的私事了。
“远想逸时可派人出宫通知清逸。”宋清逸也有些伤感。
两人默默无语对看着,直到传来太监王恺的声音才打破了此种平静。
“启奏陛下。”王恺突然出声说。
“何事?”周徽远不悦的提高声音。
“陛下,奉太后懿旨请公子回清茗宫。”王恺战战兢兢回话。他此刻正站在内室门外,听到陛下声音吓的不敢靠近内室一步。
“远好好休息吧,清逸回宫去了。”宋清逸无奈起身离开,他知太后不放心他在此。他怎可能在陛下受伤时为所欲为呢。
“好吧。”周徽远目视对方离开,他对太后的谨慎也略感无奈。
宋清逸回到清茗宫后考虑再三,他思虑妥当方回床榻入睡。
翌日一大早,宋清逸早早梳洗完毕。他正在用膳时,冬菊就在他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
“公子,你此去可要小心些。宁笑王的脾气不太好。”冬菊笑眯眯说道。
“哦,清逸岂会害怕王爷。”宋清逸仍旧吃着早膳,他对宁远王可是势在必得。
“公子这几日可要回宫住?”春梅比较细心,她问了最关键的一点。
“不了,这几日清逸就在宁远王府歇息了。”宋清逸挑眉笑说。
“春梅祝公子心愿所成。”春梅微笑祝福着。
“借春梅吉言。”宋清逸含笑道。他见时辰不早,吃完就想出宫去了。
春梅、冬菊就等着公子带回好消息。
宋清逸来到宁远王常去骑马的山坡等待,他知王爷每日都会来此溜达。
周徽弄按照惯例一大早就出府遛马。他最近心情不佳,为了处理府中女子的事,他的王府差些被人给闹翻了。好不容易才摆平了这些女子的家人,世子也留在府中了。他这才得以出府来喘口气。他骑着马边走边想:“自古红颜多无情,惟有兄弟儿女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他并不后悔生下世子、郡主,为的是在他空虚寂寞时可有人陪伴。”
“唉……”周徽弄径自哀叹着,不知怎的他的心中仍是空荡荡的。
宋清逸远远就望到王爷骑马而来。他在心中悄然低笑着。王爷也恁地大胆,竟敢不带侍卫独自一人闲晃。也罢,此举也省了他些许麻烦。他随身所带的迷药也无需派上用场来对付那些侍卫们了。
周徽弄心情愉快的随坡而上,一路上还吟诗颂词一番。
宋清逸看准时机一个轻跃,转眼他已在王爷马背上了。他用力勒紧缰绳,马慢慢停了下来。
“你是何人?”周徽弄这时方回过神。他料想不到有人敢从他背后突袭,他一时忘却了反抗。
“呵呵,在下乃是宋清逸。”宋清逸豪爽一笑。
“小小刁民竟敢阻拦本王的坐骑。”周徽弄出口就骂。
“就是拦了王爷又当如何?”宋清逸坐在马背上凉凉的说着话。
“你赶紧从本王的坐骑上滚下去。”周徽弄怒骂着,只因背对着来人他看不清宋清逸的面貌。
“呵呵,在下可不想一人下去。”宋清逸嬉笑道。说着,他一手抱着王爷瞬间跳下了马背。“王爷的身体不错哦。”他轻佻的说着话,手在王爷身上来回游移。
“滚开。”周徽弄推开对方。他这才看清来人,只见此人英俊潇洒、相貌不凡。只是岁数看样子不太大,脸上此时堆满了笑容。不知怎的,看到对方的笑容,他只觉一股冷意穿透胸膛。
“王爷何必动怒。一会只怕王爷会喜欢清逸的亲近呢。”宋清逸笑意朗朗道。
“清逸?你叫宋清逸?”周徽弄只觉耳熟,他反复在口中默念。突然,他睁大双眼惊叫道:“你是宫中的那个宋清逸?”
“正是。”宋清逸大大方方承认了。他知王爷已识别了他的身份。
“你……怎会到此……”周徽弄颤声问。他虽风流不羁,可对宫中之事也略有耳闻。他一向感念于陛下的兄弟之情,初闻陛下与宋清逸的关系时亦是大吃一惊。好在他平日里见多识广,也就见怪不怪了。只是此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他只觉有些不安。
“清逸特意来此就是为了等候王爷。”宋清逸低笑说。
“你来找本王所为何事?”周徽弄不解问。
“清逸奉了陛下、太后的旨意特来此调教王爷一番。待王爷收敛些许后,清逸自会回宫复命。”宋清逸突然沉下脸说。
“胡说,本王不信。”周徽弄连连后退,他不愿相信宋清逸的话。
“如若陛下不愿,清逸怎敢私自做主。”宋清逸挡住宁远王的去路,他平静述说道。
“不,本王不信。陛下不会如此对待本王。”周徽弄不断晃着头,他说话间亦有些语无伦次。
“王爷信不信都好,今日清逸定会好好满足王爷的。”宋清逸说完拉过王爷的身体,他抱着王爷踏入了丛山密林中。
“不,放开本王。”周徽弄此时有些清醒了。他拳打脚踢就想挣脱宋清逸的束缚。
“王爷还是多留些力气的好,免得一会支撑不了。”宋清逸冷眼讽刺道。
周徽弄被此刻的情形彻底惊吓到了,他害怕即将到来的身体交合。他对男男行房一窍不通,如今切身体会他只觉得苦涩不堪。心中不免有些怨恨起陛下了。
宋清逸轻轻松松就开始了调教之法,他在丛林中强行替宁远王开了苞。
88.王爷受教
周徽弄眼见情势不妙就想逃开。他趁宋清逸不注意时用力一踢,人瞬间就挣脱了束缚。他拼命向前跑,就想逃开对方的魔爪。
宋清逸笑眯眯看着王爷跑开,心中却没有丝毫惊讶。若不是他故意松开手,王爷岂能如此轻易逃脱。他不想立即采了王爷的菊花,就想先逗弄下对方。他亦想见识下王爷有多大能耐,待会他亦可采的尽兴。
“混蛋……”周徽弄边跑边骂。他根本看不清路,只知一味的向前跑。突然,他被一根树枝绊倒在地。“哎哟……”他哀叫一声,人已经趴在地上了。当他慌得想要爬起来时,就见宋清逸远远朝这走来。
宋清逸始终不紧不慢的走着,他知逼的太紧会适得其反。他保持一段距离跟着王爷,就想看看王爷会有何对策。如今见到王爷跌倒,他霎时轻笑出声。暗笑王爷可真能折腾。他慢慢朝王爷走去,本想抓住对方的身体。哪知王爷一个跳跃躲开了。
周徽弄见宋清逸逼近,他情急一跳避开了对方的手。他的身体仍在向后退。“你别过来,本王与你无冤无仇。你就放过本王吧。”
宋清逸惊见王爷身后是一悬崖,他顿时心惊胆战道:“王爷切莫再退,王爷身后已是绝壁。”他紧张的望着王爷的一举一动,就怕王爷会有个闪失。心中暗道:“此处怎会有此悬崖,早知如此他就不该把王爷逼到此,如今就指望王爷能够小心应付了。”“王爷小心!”突见王爷仍在向后退,他张口大喊一声。
“你……”周徽弄并没有发觉已身处险境,他听到对方的呼喊方才回头看。这一瞧,吓出他一身冷汗。他顾不得其他就想往回走,哪知过于心急脚下一个踉跄,身体直往后仰去。
宋清逸赶紧拿起一根树枝朝王爷身后扔去。树枝伴着他所含的内力,阻挡了王爷的后退。王爷的身体勉强能够站直。他暗道:“还是尽快离开此处为好。”
周徽弄虽暂时度过险境,可一面对宋清逸他就不愿继续往回走。他静静站在原处一动不动。
宋清逸灵机一动,他想出了激将法。“王爷莫不是想要纵身跳下悬崖吧。”
“本王才不想死呢。”周徽弄出声反驳。若不是碍于宋清逸在前挡着,他早就跑离此处了。
“哦,那就是王爷怕了清逸了。”宋清逸继续刺激着王爷。
“胡说,本王才不怕你呢。”周徽弄被对方的话激怒了。他朝着宋清逸走去。“你敢不敢和本王比试。”他想借比武打到对方。
“好啊,清逸倒想领教。只是此地不是比武之处吧。”宋清逸含笑道。
“好,本王与你一同朝前走。”周徽弄豪情壮语道。
两人朝平坦之处走去,周徽弄摆好架势等着与宋清逸过招。
宋清逸面带微笑走了过去,两人立即交手。
十几个回合下来,周徽弄渐渐处于下风。他心中暗道:“他绝非宋清逸对手,不如快些逃脱吧。只是又该往何处逃呢。”正在他分神时,对方已摁住了他的双手。
“王爷,如何啊?”宋清逸想不到王爷确实有些本事,一身武功绝不逊于江湖高手。若非他技高一筹只怕也奈何不了王爷。
“本王甘拜下风。”周徽弄嘴上这么说,眼睛却四处张望着。他瞧见不远处的树上有根弯枝,树枝倒也有碗口那么粗。弯枝缠绕在擎天大树上想必较为牢固。看此树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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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有百年之寿了吧,他何不在此树上暂避一时呢。弯枝高高在上,踩上去需用轻功。他一向自诩轻功过人,待他上了弯枝只怕对方也奈何不了他了。他心中打定主意后,突然开口叫:“那是什么?”
“呃?”宋清逸正想进一步动作时,听了王爷的话他立即回头望。身后并未异样,他方知上了王爷的圈套。王爷趁他转身时已挣脱了束缚。
周徽弄用力推开宋清逸,他腿一点地就已踏上弯枝。他站在弯枝上鄙睨的望着下方的宋清逸。“本王打不过你,可本王不下去谅你拿本王也无办法。”
“哈哈……”宋清逸大笑出声。他指着王爷说:“王爷以为站在树上清逸就没辙了吗?王爷实在太愚蠢了。”他轻轻摇着头。即使弯枝很高,他仍能够清清楚楚看的分明。王爷此刻嚣张的表情都在他眼底,他微微一笑道:“王爷,清逸劝你下来的好。”
“哼,有本事就上来。本王绝不下去。”周徽弄趾高气昂道。他以为对方是怕了不敢上来,他更是站的直直的,手对着宋清逸轻蔑一指。
“好吧,既然王爷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清逸不客气了。”宋清逸冷笑道。说完,他一个蹬地人已在弯枝上了。
“你……你怎能……”周徽弄颤声道。他想不到宋清逸亦有如此高的轻功。
“既然王爷如此喜欢高处,那清逸亦当奉陪才是。”宋清逸边说边靠近王爷。
“不,你别过来。”周徽弄惊得连连后退。
“王爷还是别抗拒的好,清逸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宋清逸不想在逗弄王爷了,他一把拽过王爷。
“不,你放过本王吧。”周徽弄恐慌道。
“不可能。”宋清逸一口回绝。他把王爷轻轻推倒在弯枝上,双手沿着王爷的衣裳四处游移。
“不要!”周徽弄被困在弯枝上,他的双手不停的挥舞着。
“碍事。”宋清逸不悦的紧紧拽住王爷的双手,他从衣内取出一根带子把王爷的双手绑在弯枝上。而后抬起王爷的脸轻轻吻住王爷的嘴唇。
周徽弄双手被绑,嘴唇又被对方紧紧缠住,他只觉呼吸困难,身体不停的乱晃。过了一会,宋清逸才离开他的嘴唇。他这时才能喘气。“呼……”“你……”他喘息连连,话也说不出口。
“王爷,喜欢吗?”宋清逸轻笑问。他只不过尝了一下甜头罢了,想不到王爷亦是一位极品。只不过是亲吻他就已经兴奋起来了。“王爷,就让清逸瞧瞧吧。”说着,他轻轻拨开王爷的上衣,隔着内衣抚摸王爷的胸膛。
“不,把手挪开。”周徽弄被他抚摸的气喘不已,他不愿就此妥协。一想到要像小倌们那样,他就觉浑身都是冷意。
“如此诱人的身体王爷怎能不让人好好品尝。王爷也是一位美男哦。”宋清逸嘴上赞叹王爷,手上动作一刻不停。他慢慢解开王爷的内衣,手轻轻抚摸着王爷的胸前。
“滚开!”周徽弄惊怒道,他害怕被人如此碰触。他的身体还从未有人敢如此亵渎。身体此刻暴露在外,丝丝凉意穿透了他的心。“你,无耻。”他唾骂道。
“王爷的身体如此美,怎能一直遮掩着。清逸会让王爷的身体越变越美的。”宋清逸语气轻浮,他边说边揉捏着王爷的一双乳首。
“混蛋……”周徽弄的乳首被捏疼了,他只能以大骂此举方能解心头之气。无奈之极,他只得暂且缓声道:“本王是男的,你可不要弄错人了。”
“清逸只想要美男相伴。”宋清逸大笑道,他当然明白王爷的意思。
“本王送你许多美男,你放过本王吧。”周徽弄仍在垂死挣扎着。
“不可能,清逸只要王爷。”宋清逸笑着吻住王爷的一只乳首,他舔弄着鲜红的乳投,舌头含住红豆轻轻撕咬着。
“呀……”周徽弄闷哼一声,乳投被人舔弄,他顿觉一丝惊颤。他闭上眼睛不愿去看,咬紧嘴唇忍受着阵阵快意。他风流许久,还从未感受过如此刺激的快感呢。
宋清逸含了一会就吐出了红豆,他转而逗弄另一颗。他兴奋的一咬一舔,没多久红豆高高涨起颤立在微风中。“王爷的这个好大哦。”他吐出红豆凑在王爷耳边轻声说。
“下流!”周徽弄唾骂一声。胸前乳首早已被对方调教的通红不堪,两颗红豆高高挺立着。
“王爷说错了,此乃夫夫密话。”宋清逸大笑一声,他双手轻轻摩擦着王爷的乳首。
“够了吧。本王已经被你调教过了,你可以放开本王了吧。”周徽弄这才睁开双眼,他无奈的瞪视着对方。
“王爷不会以为这样就算调教了吧。”宋清逸淡笑道。
“你还想怎样?”周徽弄愤怒道。
“当然是这样。”说着,宋清逸就要解开王爷的亵裤。
“不行,休想。”周徽弄怎肯被人如此羞辱,他双腿乱蹬就想踢宋清逸。
弯枝因周徽弄的乱晃正上下晃动着。宋清逸毫不费力轻松解开王爷的亵裤。只因王爷双腿摆动反倒助他脱去亵裤。他把王爷的亵裤拉到小腿处,手抓住硬挺稍稍用力一捏。
“啊……疼……”周徽弄吃痛的叫出声。平时生龙活虎的傲物被人如此揉捏,他只觉疼痛难忍。“轻些……”他哀叫不已。
“哼,果然是个好物。只怕王爷平日里的风流也是因它而起吧。”说罢,他继续用力捏紧硬挺。
“不要,会断的。”周徽弄哀号着,他怕命根子被宋清逸给捏断了。他还不想做太监呢。
“王爷今后还敢逞能吗?”宋清逸见到王爷的巨大傲物,心中万分不爽。虽说他的傲物比王爷的还大,可一想到王爷的傲然弄过许多女子,他心底就有许多不快。
“不敢了。”周徽弄虽觉莫名其妙,可他亦不敢与宋清逸争辩。他以为自己的傲物太大,对方这才看他不顺眼。
“这还差不多。”宋清逸的心情好转些,他手略微松开些开始替王爷摆弄起硬挺。
“嗯……”周徽弄低喘不已。他被摆弄的浑身舒畅,双腿亦不在乱踢。
弯枝随着两人的动作仍不时晃动着。宋清逸心知不会掉下去,他对此地非常满意。他双手摆弄的速度加快,王爷的硬挺被他揉弄的高高翘起。
“不,要去了。”随着对方双手摆弄速度越来越快,周徽弄渐渐支持不住。他知就要发泄了,他哀求的望着宋清逸说:“让本王——”发泄两字他终究说不出口。
“王爷想要了?”宋清逸轻声询问着。
“嗯,”周徽弄只能红着脸点头。
“好吧。”宋清逸松开手,他微笑望着王爷。
“啊……”周徽弄大叫一声。浊液绕着硬挺四周缓缓淌下,他终于心满意足的发泄了。
“王爷满足了,也该轮到清逸了吧。”宋清逸站起身,他解开自身的亵裤。
“不,太大了。”周徽弄刚释放正在喘气时,就见对方解开了亵裤露出巨大的傲物。他心底一惊口出惧意。
“王爷莫怕,清逸会小心对待的。”宋清逸轻声安慰着,他知吓到王爷了。
“不要,本王受不住的。”周徽弄恐惧的再次挣扎着,他害怕对方的靠近。可惜双手不能动,他始终逃脱不了。
宋清逸再次压住王爷,他的手轻轻抬起王爷的一条腿,另一手来到菊花穴。他伸入一指,王爷的穴口微微伸缩着。他的一指很快就被吞吐的花心吸入内壁。
“呃,疼……”周徽弄不舒服的低叫着,体内容纳一物的感觉不怎么好。
“王爷忍耐些。”宋清逸轻声安抚王爷,他的一指正在王爷体内搅动着。他已尽量忍着欲望了,手指轻轻探进穴内深处。“王爷的菊花好美。”他故作轻佻样。
“你,本王——”周徽弄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只觉体内如江水般翻滚。他想要夹紧双腿,无奈一腿已在对方手中。
宋清逸加快手指穿插速度,他不停拨弄着内壁。只听王爷的喘气声越来越大。
“呵……”周徽弄大声喘息,他此刻再无抵抗之意。
宋清逸见王爷一脸迷茫样,体内欲火瞬时升了起来。他顾不得替王爷减轻疼痛,一手放下王爷的腿。心中暗道:“王爷身强力壮,想必经得起他的猛烈碰撞。他也无需太过怜惜了。”想到这,他抽出手指,身体紧紧靠着王爷。
周徽弄虽不知宋清逸为何松开手,他立即闭紧双腿不愿对方再次侵入。
宋清逸笑着轻声逗弄王爷,他的硬挺一直在王爷穴口附近徘徊。他的硬挺轻轻摩擦着王爷的菊花穴,嘴上仍说着话分散王爷的注意力。突然,他用力向内一顶,硬挺已然滑入王爷的穴内。
“啊……”周徽弄疼的大叫。他本在听宋清逸说话,哪知体内突然插入一物,他顿时哀叫出声。
“王爷,一会就好。”宋清逸无奈停止动作,他的硬挺静止在王爷体内不动。
周徽弄不停的喘息,过了一会才略觉得好些。
宋清逸见王爷眉角舒展开,他的欲望早已一触即发。硬挺缓缓向王爷体内深处刺去,他渐渐加快冲刺速度。
“啊……”周徽弄随之摆动身体,他只觉穴内像被撕裂开般的疼痛着。他无奈的闭上眼睛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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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逸卯足劲冲刺起来,他的硬挺在王爷体内开疆扩土着。弯枝随着两人的剧烈动作吱嘎直响。
密林中隐约传来了喘息声、呻吟声。宁远王在此处被人采摘了最重要的菊花穴,他的开苞调教仍在继续……
调教王爷
周徽弄从未有过如此激荡的感觉。他的身体变得益发敏感,随着对方拍打的节奏前后摆动着。
“啊……”周徽弄大声尖叫着,他想要摆脱这一波波的热浪,可窄穴仍夹着对方的傲物。他夹紧腿时明显感受到异物的巨大。他的内壁都快被对方硬挺撑满了。
“王爷,舒服吗?”宋清逸出声询问,身下动作一刻不停。他用力拍了下王爷的臀部,而后抱紧王爷的腰,身下硬挺用力刺入对方内壁深处。
“呀……”周徽弄哀叫一声。臀部被拍正好震动到对方硬挺,他明显感受到一阵刺痛。他只能靠近宋清逸以期减少疼痛。
宋清逸越插越起劲,他如脱缰野马般快速向内戳着。
“不行……慢些……”周徽弄低声求饶。他跟不上对方速度,内壁已被摩擦的灼裂般的疼。他只觉身体越来越沉,双腿再也移动不了半分。
“呃,王爷这样就不行了。想不到王爷如此虚弱。”宋清逸语出讥讽。
周徽弄一听这话顿时有了些气色。他稍稍缓了口气,转而愤愤不平道:“你绑着本王双手,本王一时气虚也是理所应当。”
“呵呵……”宋清逸笑了出来。他拨了拨王爷的头发说:“好吧,清逸这就解了王爷的束缚。只是王爷可要努力表现哦。”说完,他轻轻拉开捆绑王爷的带子。见王爷慢慢坐起身,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道:“王爷莫要逃哦。”
“本王才不会逃。”周徽弄活动下双手,他慢慢移动身体。只因对方傲物仍在他体内,他坐起身时内壁拉扯着对方硬挺。突然,他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宋清逸。“你快些动吧。”
宋清逸起先一楞,而后面带笑容说:“王爷果真耐得起。”说罢,他摆动硬挺快速挺动起来。他也回抱着王爷。
两人的身体紧紧缠绕在一起。随着两人动作起伏不定,弯枝也摇摇欲坠般猛烈晃动着。
“快些……”周徽弄抛弃尊严,不顾一切要求更多。此刻他暂时享受起行房的美妙之处。
“呵呵,王爷真浪。”宋清逸噗呲一笑道。他早知这个王爷够劲,与宁远王交合时他无需顾忌太多。转念一想到王爷的风流,他身下动作更是猛烈。他做的王爷神色涣散,淫声连连。
“哦……”周徽弄边咬牙边叹息。他的身体变得异常热,似轻轻一碰就要闪落般的不断摇晃。
宋清逸的冲刺越来越快,他难得细心的抚摸着王爷的后背。随着越来越猛烈的撞击,两人很快迎来了高潮。
“噗……”宋清逸把黏液全部射入王爷体内。他抽出欲望含笑望着王爷的脸。
“呼……”周徽弄释放出欲望,他疲累的再次躺在弯枝上。
两人默默不语。一阵微风吹过,周徽弄轻轻打了个冷颤。“你已经得逞了,可以放开本王了吧。”他苦笑着开口。
“王爷莫怪,清逸也是为王爷着想。”宋清逸知王爷心中有许多不满。他只能如是说。
“罢了。本王怪你又能如何。人都已经被你调教过了,你可以放开本王了吧。”周徽弄低声叹息着。
“好,清逸送王爷下去。”说完,宋清逸抱着王爷下了弯枝。
人一落地,周徽弄立即推开对方。他轻颤着手就想拉起腿边的亵裤。
“亵裤已经脏了,王爷切莫再穿。”宋清逸轻轻拉开王爷的双手。
“滚开,本王要回去了。”周徽弄使劲拍开宋清逸的手。他当然知道亵裤不能再穿,可此刻他并无衣物可换。他只想快些离开,暂且顾不得尊严了。
“王爷怎能如此倔强。”宋清逸心中有些不满。他以为王爷会收敛些,哪知脾气一点未变。
“本王自有分寸,你闪开。”周徽弄毫不领情,他执意要穿上亵裤。
“哼,王爷还是学不乖。”宋清逸眼神变暗,他把王爷反身推向大树。
“你做什么。”周徽弄猝不及防,人已经靠在树上。刚拉上的亵裤又滑落到腿边。
“做清逸想做之事。”宋清逸大笑一声。他随即再次插入王爷体内为所欲为。本来他想就此放过王爷,哪知王爷拉亵裤的撩人姿态惹得他的欲火再起。他找个借口再次压倒王爷。
“混蛋……”周徽弄怒骂道。他想不到宋清逸如此疯狂,两人才做过他又被压倒。初次承欢的窄穴再次承受对方傲物的强势攻击。“啊……”他被动的随之扭动身躯。“呜……”他的反抗逐渐减少,两人再次亲密纠缠。
宋清逸此次进入极其顺利。借着王爷的穴口有许多黏液滋润,他的硬挺一插到底。他驾轻就熟的掌握着冲刺速度。
周徽弄的欲望早已喷发,他被宋清逸轻轻一挑弄身体瞬间一个激灵。他双手推着树干,身体随着宋清逸的猛烈攻势前后震动。他只觉头晕目眩,心剧烈跳动着。
“王爷,夹紧。”宋清逸嘴上吩咐着,身下动作加快。他双手拍了下王爷的臀部,而后紧紧捏住王爷的一双乳首。
“嗯……”周徽弄被迫扭动着,他的泪水再次打湿双颊。
“哦……”宋清逸达到极致,米青.液再次洒入王爷穴内。他随之兴奋的抽出欲望。此时他才想到关心王爷。他猛的转过王爷身体,只见对方痛苦的表情全部扭曲在一起。“王爷流泪了吗?”他有些不舍问。
“没有,本王才不会如此没用。”周徽弄赶紧拭去泪水,他抬头不屑道。
“清逸是否弄疼王爷了?”宋清逸继续追问。
“本王没事。”周徽弄故作无事样。趁对方目光不注意时,他轻轻嘘了口气。
宋清逸亦不拆穿,他知王爷此刻身子不适。他替王爷穿好亵裤后又穿自己的。而后抱起王爷前往小溪边。“王爷,清逸替你清理,好吗?”
周徽弄不吭声,他身体早已疲惫不堪。此时他无力与宋清逸争执。
两人来到溪边,宋清逸轻轻放下王爷。他重新解开王爷的衣裳。
“你……你还想……”周徽弄惊得一手指着宋清逸。
“王爷误会了。清逸只不过是想替王爷清理身子。”说完,他脱下自身的衣裳。
“你为何脱衣。”周徽弄颤声问。他心知再也经不起对方的折腾了。
“你我二人的衣裳早已不能穿了。清逸这就把它洗净。”宋清逸微笑道。
“本王只有这一件衣裳,湿了让本王如何回府见人。”听了宋清逸的话,周徽弄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他怕衣裳湿了不能穿。
“王爷放心,清逸一会用火烤。”宋清逸说着就架起火,他把两人的衣裳放在火边烤。“王爷冷吗?”他关切的问。他把王爷放入水中。
“水是温的。”周徽弄惊叹道。
“嗯。如此王爷就不会着凉了。”宋清逸庆幸此处有水。他随后亦下了水。
“你别过来。”周徽弄很怕对方欲望再起。
“王爷莫怕,清逸替你清理。”说罢,宋清逸掬起水泼到王爷身上。
“呃……”周徽弄感觉不坏,他闭上眼随对方如何摆弄。
宋清逸伸出一指慢慢探进王爷穴内。他把内壁脏液慢慢抠了出来。
“你……”周徽弄一个惊颤,他睁开眼怒视对方。
“这些脏东西必须弄出来。要不然王爷会身子不适的。”宋清逸凑在王爷耳边轻声说。
“哼……”周徽弄低哼一声,他再次闭眼不说话了。
宋清逸亦不说话,他轻轻替王爷清理身子。待清理完毕后,他才抱起王爷离开水中。他摸了摸衣裳已经干了,他先替王爷穿衣而后自己换上。“时辰不早了,王爷可以回府去了。”在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王爷坐骑前。“果然是良驹,知道等着王爷归来。”他出声赞叹道。
“放本王下来。”周徽弄气虚道。
“清逸把王爷放在马背上。”宋清逸说着就把人放在马上。他知王爷此刻无力翻身上马。
“驾……”周徽弄勉强稳住身子,他一拉缰绳马快速朝前奔去。他摇摇晃晃驾着马,随着马的震动他身体似要散裂般疼痛不堪。
宋清逸见王爷摇摇欲坠样,心中实在难以放心。他运功悄悄跟随在后。
周徽弄只觉身体越来越沉,人随之整个倒在马背上。突然,前方冲出一人,马受惊狂奔起来。他再也拉不住缰绳,眼看就要摔落马下。
宋清逸见此情形后快速翻身上马。手一拉缰绳,马离开停了下来。“好险!”他暗暗叫道。
周徽弄稍许清醒些,他羞愧的低下头。想到差些摔落马背就觉脸上无光。
“王爷可要小心些。”宋清逸苦笑不已,他知把王爷折腾惨了。他驾马一段距离直到接近城门时才下了马。“王府就在不远处,清逸就送王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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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了。”
“本王自会回府。”周徽弄轻轻驾马前行。他很快回到了王府。
“王爷,回来了。”总管笑着迎接王爷回府。
“本王累了,这就歇息去了。今夜莫要惊扰本王。”周徽弄有气无力道。他再也无心搭理总管。
“是。”总管答应一声,他吩咐丫环小心伺候王爷。
周徽弄回到内室挥退了丫环,他躺在床上一时难以入睡。
☆☆☆☆☆
宋清逸目送王爷离开后,他悄悄潜入了王府。他跟着王爷进入内室,而后纵身离开了王府。他的举动并无一人发现,待他再次回到王爷内室时,王府内早已寂静无声。
周徽弄并不知道有人潜入了王府,他根本不曾想到今后几日都会在床上度过
冰释前嫌
周徽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他脑中一直回响着曾经发生的事。他低低叹口气道:“本王究竟作了何孽,竟会惹到这个冤家。”
“遇见清逸乃是王爷之幸。”宋清逸朗声笑道。
“你怎会到此。”周徽弄一惊从床上跳起。
“清逸特来探望王爷。”宋清逸微微浅笑道。
“胡闹,本王此处怎能容你。”周徽弄边说边四处张望。
“王爷放心,你府中之人均已入睡。清逸早已转过一圈了。”宋清逸笑眯眯说着话。
“你……”周徽弄顿时气结。
原来宋清逸离开王府后回了趟皇宫。他拿了一些疗伤的药膏出了皇宫,他随手带了些换洗衣物。见天色不早,他匆匆吃了些饭后才悄悄潜入王府。怕被人发现,他四处张望后才笑呵呵踏入了王爷内室。
“王爷可曾想念清逸?”宋清逸含笑问。
“不曾,你还有胆量来此。”周徽弄啐声道。
“为何不敢来,清逸可不是胆怯之人。”宋清逸淡笑道。
“你就不怕本王唤人来抓你。”周徽弄语出威胁。
“不怕。就怕王爷不敢叫吧。”宋清逸无视王爷怒气,他始终面带微笑。
“本王有何不敢。”周徽弄“碰”的一声拍了下床柱。
“呵呵……”宋清逸轻笑道。“王爷就不怕丑事宣扬出去?”他一语戳中王爷的弱处。
“你敢说出去。”周徽弄涨红脸怒道。
“清逸不敢。只是若被王爷逼急了,清逸亦不敢保证。”宋清逸低声威胁。
“你想怎样。”周徽弄彻底泄了气。他无奈的摇头问。
“不想怎样,只是清逸今夜想留宿王府。”宋清逸含笑说道。
“不行,本王府中岂能容你。”周徽弄一口回绝。
“也罢,清逸这就走出王府。”宋清逸说完就要离开。
“慢着!”周徽弄连忙叫住人。他见对方大摇大摆走出去,心底猛然一惊。若被人看到,只怕今日之事难保宋清逸不会说出去。他拉住宋清逸说:“你岂能如此这般走出本府。”
“那依王爷之见呢?”宋清逸好笑的看着王爷。
“当然是悄悄离开王府。”周徽弄没好气的说着话。
“不行,清逸就喜欢从正门出去。”宋清逸一脸讥笑样。
“你来的为何去不得。”周徽弄一口气闷在心中。
“来是清逸自愿,去是王爷逼的。两者大不相同。”宋清逸凉凉说着话。
“罢了,你今夜暂且留下吧。”周徽弄无奈妥协道。他知对方故意刁难。
“多谢王爷。”说罢,宋清逸紧紧抱着王爷。
“唉……”周徽弄免不得长吁短叹一番。
“呵呵……”宋清逸笑不可仰着。“王爷放心,清逸会很小心的。”
“哼……”周徽弄轻哼一声,他转头不理宋清逸直接回到床边。
“王爷等等清逸啊。”宋清逸跟着走过去。
周徽弄径自上床歇息,他背转身不理人。
宋清逸小心翼翼陪着笑脸,他跟着王爷上了床。他在王爷耳边轻叹说:“王爷那里还疼吗,让清逸看看可以吗?”他边说边伸手探弄。
“不必,本王要睡了。”周徽弄挥开对方的手,他赌气就要睡。
“呵呵……”宋清逸边笑边逗弄王爷,他的手始终不愿离开王爷身体半分。
“你闹够了没有。”周徽弄气的坐起身怒视对方。
“王爷答应了吗?”宋清逸笑问。
“罢了,你想怎样随你吧。”周徽弄再次让步,他闭眼装睡。
宋清逸听后兴奋的拉开王爷衣裳。他仔细查看了王爷的菊花处,见菊花红肿不堪,他顿时有些不忍。他拿出药膏轻轻替王爷敷上,而后双手缓慢揉搓对方菊花。
“呀……”周徽弄立即感受到一股凉意,他顿时舒服的轻叹。他逐渐享受起对方的亲密接触了。
两人之间无话可说,他们均在享受这难得的和睦气氛。
宋清逸替王爷敷完药说:“王爷快些睡吧,清逸今夜不会打扰王爷休息的。”
“算你识相。”周徽弄睁眼冷笑一声道。
宋清逸亦不回话,他拥着王爷入睡而眠。
周徽弄使劲想要推开对方,哪知宋清逸丝毫未动。用尽全身气力的他无奈闭眼入睡了。
两人一夜睡到天明。宋清逸率先清醒,他睁眼望了王爷一眼。见王爷未醒,他亦闭目养神起来。
“嗯……”周徽弄渐渐清醒过来,他揉着双眼望了身边一眼。“你快些松开手。”见宋清逸的手仍在他身上,他神情不悦道。
“好吧。”宋清逸懒懒的挪开手。
“王爷可曾起了?”总管在内室外询问。幸亏内室中的两人说话声低,总管问话时未曾发现异常。
“不曾,你一会端来膳食放在外室。本王起身后自会用膳。”周徽弄大声吩咐着,他扫了宋清逸一眼后说:“今日本王饿极,你多备些膳食吧。”
“是,王爷。”总管领命出去了。
“多谢王爷美意。”宋清逸止不住笑容说。王府总管来时他故意隐了说话声。
“本王怕把你饿着了,陛下会怪罪。”周徽弄自我解嘲道。
“是吗?”宋清逸反问道。
“是想让本王赶你出府吗?”周徽弄恼羞成怒道。
“王爷,清逸有些话不得不说。”宋清逸止住笑一脸严肃道。
“你说。”周徽弄静声目视对方。
“清逸虽不清楚王爷与太后之间发生了什么,可太后毕竟是王爷的生身之人。”宋清逸好声劝说着。
“够了,若是太后找你来做说客的,那就什么都不必说了。”周徽弄一脸怒气道。
“王爷可知清逸此番因何而来?”宋清逸轻声说。
“可是太后让你来教训本王的。”周徽弄说起这心中就来气。
“非也。”宋清逸摇头道。“清逸来此是为了王爷。”他微笑述说着。
“何意?”周徽弄诧异不解问。
“王爷可知清逸身世?”宋清逸苦笑说。
“不知,你是云鸣的徒弟?”周徽弄说出打听来的消息。
“师父乃是宁笑王妃,王爷好歹该叫声皇婶吧。”宋清逸一听王爷轻蔑的语气,心中立刻来了气。
“呃,本王一时忘了。”周徽弄尴尬的笑笑。他不想直接触怒对方。
“算了。”宋清逸摇摇手不计较。“王爷可知清逸是孤儿。”他说这话时脸上带有泪光。
“这与本王何干?”周徽弄一脸莫名。
“王爷可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太后对王爷如此宽厚,王爷莫要仗着过去的事伤及太后的心。若太后有个闪失,只怕王爷追悔莫及。”宋清逸劝说加恐吓,他就想劝王爷回心转意。
“你这些话何需对本王说。本王要去用膳了。”周徽弄说完起身更衣,而后他直接走出内室。
“王爷……”宋清逸在王爷身后呼唤。
“不必多说。”周徽弄边说边摇手。
“唉……”宋清逸无奈跟着起身。
两人在外室用膳,期间宋清逸亦不再相劝。待两人用完膳,宋清逸拦腰抱起王爷就往内室走。
“你做什么?”周徽弄紧张质问对方。
“做该做之事。”宋清逸大笑一声说。
“你无耻。”周徽弄啐骂道。可惜他早已被宋清逸抱进了内室。
内室中传来了各种声音,随之渐渐有喘气声传出。
两人一直做到晚膳时方停歇,期间总管曾经来过,总管是被王爷叱声吓走的。
连续几日,周徽弄都在床上陪着宋清逸。他渐渐体力不支,几日内人亦是昏昏沉沉的。
宋清逸趁王爷昏迷时曾悄悄溜出王府。他回到皇宫准备好一切后,这才重新返回了王府。
连续几日下来,宋清逸把王爷折腾的好惨。这日,他好心放过了王爷,他独自起身穿衣。
“王爷,醒醒啊。”宋清逸轻声叫唤着。
“怎么了?”周徽弄迷迷糊糊问。他疲惫的睁开双眼,见时辰尚早不禁好奇道:“此时尚早,你唤本王所为何事?”他翻身就想继续睡。
“王爷,大事不好了。”宋清逸大惊失色道。
“怎么了?”周徽弄急声问。
“太后病了。”宋清逸一脸悲伤道。
“什么?让御医瞧了吗?”周徽弄随口问。
“御医说,唉!”宋清逸边说边摇头。“清逸这就回宫去了,王爷是否一同回宫?”他轻声询问王爷。
“太后自有御医医治,本王去了亦无用处。”周徽弄摇头不愿进宫。
“王爷不想去看看太后吗?万一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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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宋清逸话未说完,他径自走了出去。到了外室,他运功返回了皇宫。他很想看看王爷是否是铁石心肠之人。
“你……”周徽弄看着宋清逸离开,他心中有些惶恐不安。一时不知该不该进宫,等了一会,他再也坐不住了。他起身快速穿衣后直往皇宫而去。
总管不明所以只得跟着王爷一同进了宫。
宋清逸入宫后打点一切,他安心等着王爷进宫。
“母后没事吧?”周徽弄急匆匆往太后寝宫而来。他边走边问一旁的宫女。
“不知……”宫女摇头不说。
周徽弄见此情形心中万分紧张。他怕太后真的病入膏肓。此时的他真的有些后悔,悔不该与太后作对。
“母后,你怎么了?”周徽弄神情紧张,他快步走上前问。
“哀家有些累了。”太后装腔作势说着话。只因源于宋清逸的计策,她只能故作虚弱道。
“是弄儿的不是,惹母后生气了。”周徽弄低头哀泣,他并未发现太后神情有异。
“罢了,哀家无心怪罪。”太后低声道。
母子二人这才畅所欲言。两人相互解释一番后,周徽弄才知错怪了太后。
经过宋清逸的巧计,宁远王与太后终于重归于好。
本文完结
周徽弄了解事实真相后,心中的郁结这才放下。他轻松的来往于皇宫,为的是多弥补些母子之情。
宋清逸看在眼里,心底更是乐得无法形容。他抽空去探望陛下,与陛下免不得亲近一番。
“逸,弄皇弟没事吧?”周徽远开口询问,他已经多日不曾见到宋清逸了。
“没事了,王爷与太后和好了。”宋清逸笑着说,他伸手搂着陛下的腰。
“那就好。”周徽远含笑点头道。
“远,逸好想你。”宋清逸轻轻触摸着陛下的脸说。
“朕亦想你。”周徽远修窘的说着话。
“远可以陪陪清逸了吧。”宋清逸挑眉征询陛下。
“嗯。”周徽远羞愧的低下头。
两人转眼间进了内室,宋清逸压着陛下行房。
须臾,房内传出了喘息声。王恺知趣的替房内之人掩上门。他好心遣退了一干人等,为的是给陛下多一些与公子相处的机会。
宋清逸好久没有见到陛下,他此次更是卯足劲挑起陛下的兴致。两人接触后一发不可收拾,直到晚膳时,他才得以尽兴放过陛下。
“哦……”周徽远长长舒了口气。憋了许久,他早已忍耐不住了。若不是今日宋清逸回宫,他还不知要忍耐到何时,只怕自己身体早已抗议了。
“呵呵……”宋清逸连续不断的笑。他边说边抚摸陛下的耳坠说:“远可是憋坏了哦。”
“讨厌……”周徽弄涨红脸羞涩道。
“清逸不说了。”宋清逸抱着陛下直笑。
两人免不得亲亲热热。太监王恺轻声在外敲门。
“陛下、公子可曾醒了?”王恺轻声问着。
“醒了。何事?”周徽远轻轻问道。
“晚膳均已备齐,太后等陛下、公子一同用膳。”王恺沉声说着话。
“知道了,你先回了太后说朕一会就到。”周徽远微微轻叹道。他实在是有些疲乏。
“是,奴才遵旨。”王恺说完折回太后寝宫。
“远没事吧?”宋清逸见陛下一脸无力样,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朕没事,我们快些去赴宴吧。免得一会被太后取笑。”周徽远急急忙忙起身,他就怕被太后异样的眼神望。
“好吧。”宋清逸亦不勉强。他先起身穿衣,而后替陛下更衣。
两人穿衣后直往荷花厅而去。
“陛下、清逸快快过来坐。”太后一见两人立刻面带微笑说。
“母后今日怎会有此雅兴。”周徽远笑着落座。
“清逸见过太后。”宋清逸含笑问候。
“此处没有外人,清逸无需拘礼。”太后笑眯眯的说。
“是。”宋清逸颔首道。
“徽弄见过陛下。”周徽弄连忙起身给陛下见礼。
“免了吧。都是自家人无需多礼。”周徽远点头示意皇弟坐下。
“徽弄谢过陛下。”周徽弄再次落座。
太后母子三人与宋清逸说说笑笑,时间倒也飞快般流逝。
“呃,清逸可要多多照顾哀家的三个皇儿。”太后醉意朦胧说着话。
“是,太后尽管放心。”宋清逸连连保证道。
“母后有些醉了,秋竹扶母后回宫歇息去吧。”周徽远转头吩咐秋竹。
“是,陛下。”秋竹过来搀扶太后。夏兰也一同搀扶着,三人这就回了寝宫。
“远,影怎么还不回来?”见没有外人在,宋清逸亲昵的询问陛下。
“朕也不知哦。好像影皇弟离开京城也有些时日了。”周徽远咄咄有声道。
“是啊,清逸有些想念影了。”宋清逸边说边叹气。
“你们是在说影皇弟吗?”周徽弄一脸纳闷的问。
“是啊。”宋清逸笑着点头。
“难道说影皇弟与你亦有关系?”周徽弄吃惊的指着宋清逸。
“是啊,弄难道不知?”宋清逸不自觉的改口。
“本王不知。”周徽弄连连摇头。
“弄皇弟如今也该改口了。别你、你的叫。就叫逸吧。”周徽远好笑的望着皇弟。
“是,徽弄明白。”周徽弄尴尬的低下头。
“弄无需紧张,清逸不会在此吃了你。”宋清逸边说边动手动脚。
“呃,等等。”周徽弄无奈推着宋清逸。
周徽远在一旁看好戏,他并未出声阻止。
“怎么了?”宋清逸一脸迷惑问。
“你们说影皇弟出去了,那皇弟去哪了?”周徽弄一脸正经问。
“只因……”宋清逸把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糟了。”周徽弄听后只叫糟。
“怎么了?”宋清逸严肃的问。
“那个柳青弈心存不轨啊。”周徽弄急得直跳脚。
“什么。”宋清逸惊讶的张嘴。他疑惑的望着陛下。
“朕亦不知哦。”周徽远连连摇手。
“就是……”周徽弄详细解释着。
待王爷说完,宋清逸再也坐不住了。“清逸这就去云鹤城救回影。”
“慢着,此刻已晚逸如何能够动身。”周徽远苦笑的叫回宋清逸。
“无妨,清逸可以趁夜赶路。清逸一定会救回影的。”宋清逸拍胸口保证道。
“好吧。”周徽远心中亦担心皇弟,他不在开口反对了。
“徽弄也一同前去。”周徽弄跟着就要走。
“好吧,皇弟去了朕更能放心不少。”周徽远点头答应。
宋清逸、周徽弄二人没有更多言语,两人速速动身离开京城。幸得二人去的及时,这才能够安然救回逍遥王。
三人重返京城,宋清逸独自回宫。
这以后的每日,宋清逸均往返于皇宫、王府。两位王爷与陛下在他的滋润下,人也变得越发有精神。直到某一日,这种格局才被打破。
逍遥王深夜突然染病,宋清逸匆匆赶往逍遥王府。这是他首次在王府过夜,往常他是白日里来,深夜就回皇宫就寝。
因为王爷病重,徽景帝首次开口打破沉默。
“逸,还是让两位皇弟进宫居住吧。”周徽远摇头苦笑道。
“此举不妥吧。”宋清逸犹豫不决道。他怕因此破坏了宫中规矩,只因他太爱陛下不免有些顾忌。
“就照陛下的意思办吧。”太后突然插嘴说。
“既然太后、陛下无异议,清逸自当从命。”宋清逸含笑点头答应。
“既如此,宣朕旨意明日召两位王爷进宫。”周徽弄下旨道。
“是,”王恺领旨出宫去了。
逍遥王、宁远王接旨进了宫。至此,两位王爷就在宫中久居。王府也是形同虚设。
太后见了两位王爷开心的说:“今后你们就可在宫中陪伴哀家了。”
“是,影儿明白。”周徽影笑着说。
“是,弄儿谨遵懿旨。”周徽弄嬉笑道。
太后开心的一手拉一个进了御花园说话。陛下、宋清逸笑看着太后此举不吭声。两人默默跟在太后身后。
“逸,今后你选吧。你点了谁,谁就留在清茗宫过夜吧。”周徽远浅笑道。
“好吧。”宋清逸点头答应。
王爷们进宫后,宋清逸都是每日换一人留宿清茗宫。直到冬菊的提醒,他与陛下等人才有机会一起同床共枕。从此,四人共眠开心过着每一日。
过了些日子,宋清逸单独见了褚轩。两人密谈一番后,褚轩竟意外的出了宫。究竟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宫中再次恢复平静。
这一日,宋清逸追着陛下问:“师父不明不白跟着宁笑王,陛下难道不该让师父得到一个名分?”
“这个,不是朕不依,就怕两位世子不同意。”周徽远无奈摊手说。
“只要陛下下旨,世子们只怕不敢抗旨。”宋清逸大笑一声说。
“这个……”周徽远有些为难,他不愿勉强两位世子。
“难道陛下不想改变此种格局吗?”宋清逸眨眼说。
“何意?”周徽远好奇问。
“若有了宁笑王的先例,我朝的男男之风只怕不会有所阻拦。到时,清逸与陛下、王爷的事亦能顺理成章了。”宋清逸边说边笑。
“也是。”周徽远听后连连点头。他也有私心,希望男男之事能够盛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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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周徽弄颁布圣旨道:“朕甚感宁笑王之事,从我朝起允许男子出嫁。男子可为妻、妾,夫不可以无子休妻。凡无故阻拦者,必施以重罚。钦此!”
圣旨下,各地皆贴皇榜。皇榜一出,民间哗然,男男之风日渐盛行。
☆☆☆☆☆
宋清逸、陛下等人在竹林中品茗休息。宋清逸笑着给众人喂桃子、荔枝。
“逸为何要我等穿成此种模样。”周徽远不满的拉着衣袖。
“为了让清逸一饱眼福啊。”宋清逸笑看众人。
只见陛下、两位王爷均穿着单薄的衣裳,此衣若隐若现毫不蔽体。三人脸上皆露出红晕。
宋清逸特意把厚重外衣放在一边,他不让三人穿上。三人此刻摆动身体,神情略显尴尬。
“呵呵,没事的。”宋清逸把荔枝碾碎放在陛下菊花处。
“不要……”周徽远羞得避开。
“呵呵……”
笑声顿时传开。突然,有人靠近这边。宋清逸快速把外衣甩到三人身上。“是谁?”他惊声问。
“是奴才。”太监王恺的声音传来。
“何事?”周徽远神情不悦问。
“边关告急,鸿虎大将军在外求见。”王恺惊声道。
“什么?快快带大将军来见朕。”周徽远脸色突变。
大周王朝风云突变,等着周徽远的是一番惊心动魄的争斗。宋清逸怎能袖手旁观,等着他们的又是什么呢……
番外
叶涛天极
天极离开了叶涛后,他尽早返回了家中。他有些挂念家中的师父夫人。
“师父,我回来了。”天极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他还未曾踏入家门。
“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唤我师父,就叫逾赐吧。”师父高逾赐摇头苦笑。这么久了,夫君还是改不过来称呼。他都嫁给徒儿了,哪能再称师父。
“哦,一时忘了。逾赐一人在家中可安好?”天极搂着夫人问。
“夫君不在,我怎能安好。”高逾赐边说边淌泪。
“怎么又落泪了。我这不是回了吗。”天极不舍的拭去高逾赐的泪水。
“嗯。”高逾赐转悲为喜。
两人亲亲热热进了内室。这一小别天极免不得折腾夫人一番。
就这么,日子倒也飞快流逝。
天极虽然有着师父陪伴,可他一个人独处时常常会想起叶涛的音容笑貌。他的心情也越来越低落,有时会呆愣的望着前方很久。
高逾赐发现天极的异常,他心中有了些奇怪的感觉。他借机打探夫君的心事。“夫君最近为何事愁眉不展?”
“没有啊。逾赐多心了。”天极随口敷衍着。
“是吗?为妻怎会多心。夫君心中有事不肯告知逾赐吧。”高逾赐冷冷说着。
“不是。我怎会欺瞒与你。”天极避重就轻道。
“哦。”高逾赐心知不可能问出详情。他不再追问而是笑笑不语。心中念道:“改明个一定要去找宋清逸问问。想必对方应该知道实情。”“夫君,我们回去吧。”他习惯这么称呼天极。
“好的。”天极点头答应。他一个人坐在这很久了。
这事就这么了结了。从那以后,高逾赐不曾问过天极一句。
趁天极不在家中,高逾赐运用轻功去找宋清逸。他想知道天极改变的原因。
“是清逸弟吧,我乃高逾赐。”高逾赐找到了宋清逸,他率先开口解释。
“哦,是大嫂啊。你找我所为何事?”宋清逸不解的望着眼前之人。他与高逾赐并无瓜葛,对方因何故特意前来明华山找他。
“只因逾赐心中有一事不明,想要清逸弟解惑。”高逾赐拱手问道。
“何事?”宋清逸不明所以,他诧异的望着对方。
“我家夫君因何故在外逗留?自夫君进家门后一直神情恍惚,不知是何缘故?”高逾赐毫不留情问着。
“这个么……”宋清逸一时间无语作答。他心中暗道:“看样子天极兄并未道出真相,他又怎能陷害天极兄。”他笑嘻嘻回道:“这个清逸不太清楚,大嫂还是回去问天极兄吧。”
“我若能问出还需来找你吗?”高逾赐冷着脸说话。
“呃,清逸真的无能为力。”宋清逸坚持说不知道。
“罢了,逾赐也不便勉强。这就告辞了。”高逾赐怒气冲天离开了。他越想越不甘心,他路过明仁堂买了让人昏睡的草药回去。
当夜,高逾赐故意用药灌醉天极。他从夫君口中得知了真相。
“原来夫君又有了喜欢的人。”高逾赐一个人自言自语。“究竟那人是谁?”
天极虽不清醒,可他始终不愿说出那人名字。
“算了,难怪夫君最近神情有异。”高逾赐惶惶然不知如何是好。
这日之后,高逾赐一直想方设法看住天极。他不愿天极出门,更不愿两人分开一时半会。
高逾赐的一举一动惹得天极非常不悦。他不明白师父为何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往的宽宏大度消失无踪,如今的师父每日都会盯紧他。越是这样,他越想念叶涛。他越来越喜欢独处一室,哪怕只是呆愣的坐着。
高逾赐把天极的举动都看在眼里。当初他之所以那么大方,为的是他了解天极不是无情之人。夫君对他是有感情的,只是这种感情一直让他惶惶不安。他心底明白天极对他有的只是师徒情分。如果他不是天极第一个相处的男子,想必天极也不会娶他。为了这,他一直紧紧缠绕着天极。好不容易盼得两人成亲,如今他的希望被彻底破灭。他的心为此刺痛难忍,眼看着夫君一日日消沉下去,他却束手无策。
这日,高逾赐早早去山上采药,为的是熬汤替天极补身体。不甚在半路他被蛇咬伤,他勉强拖着身体回到家中。“夫君……”他虚弱的叫喊。
“逾赐,你怎么了?”天极慌张的抱紧师父。
“我……不行……”高逾赐此时虚弱不堪,他知道命不久矣。“夫君,你去找他……”他不放心的叮嘱。
“不……别说了……”天极抱着师父痛哭。师父是他第一个碰触的男子,也是他的夫人。如今快要西去,他怎能不伤心。
“天极兄在吗?”门外有人敲门。
“谁啊?”天极哭泣着回应。
“天极兄,你怎么了?”门外之人急得撞开门。
“我没事,师父他……”天极抽噎着说话。他看清来人马上跪倒恳求:“清逸弟,你一定要救我夫人啊。”
“我看看。”宋清逸走过来替高逾赐把脉。“唉,太晚了。”他摇头叹息着。
“不会的。你可是神医啊!”天极不肯放弃。
“清逸无能为力。我又不是神仙。大嫂中的毒已渗入心脉。”宋清逸轻轻摇着头。“大嫂是故意的吧,你完全可以运功闭气的,为何?”他一直盯着高逾赐看,并拿出一粒丹药塞进大嫂口中。吃药只能拖延时日,并不能挽回大嫂的命。渐渐的他似乎有些明白了。“唉,冤孽啊!”他背转身忍住不看。
“逾赐,这却为何?”天极用力摇着高逾赐。
“夫君,逾赐有过就已很满足了。你去找他吧!”高逾赐意有所指。他不后悔因此失了性命。他不愿与人分享夫君,惟有放手一途了。此前的话语并非出自他的真心。他挥手唤来宋清逸“清逸……”
“啊!”宋清逸隐约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高逾赐在挥手。“大嫂,有话要说吗?”他低头听对方说话。当他听了对方的话后,神情忍不住悲伤起来。“我明白。”他颔首答应。
高逾赐渐渐断了气,天极始终紧握他的双手。
“天啊!我不甘心。你为何要离去?”他悲伤哭泣着,宋清逸只能在一旁劝说。
自高逾赐去后,天极一直恍恍惚惚度日。宋清逸忍不住开口:“天极兄,人都去了你就不要难过了。大嫂曾经交代你去找叶涛,你是否……”
“别说了,我暂时无心情。”天极愁眉苦脸说着。他和高逾赐相处多年,感情自是很深。如今师父撒手入土,他哪有心情想其他事。
“好吧,天极兄自己想清楚。我也要回京了,你切莫再次错失良机。”宋清逸叹息着离去。
天极一人独自煎熬着,随着时间推移他时常会想起叶涛。他忍不住一次次回味两人相处的时日,渐渐的他已能抹去悲伤的心情。随着宋清逸的来信,他终于下定决心。
“天极兄,听说叶涛最近春风得意,你真的不愿回京久居吗?二老挺想念天极兄的。”宋清逸在来信上如是说道。他不愿辜负大嫂的嘱托。
天极不放心家中二老,他打定主意回京。他进京后立即去家中探望,待安顿后他开始打听叶涛的近况。听说叶涛过的很好,他忍不住失落的回去。
宋清逸鼓励天极夜探叶府,天极被说动了。他只想最后一次看看叶涛,哪怕今后不能再见面。
“叶涛,你近来可好?”天极温柔的望着对方。
“你怎敢半夜潜进我府上,快快离去吧。”突然见到天极,叶涛心中百感交集。他不愿天极有事,逐赶人离去。
“不,我只想问一句。”天极坚持不肯离去。
“什么?”叶涛好奇挑眉看着对方。
“你可曾想念于我?”天极直截了当问。
“我……”天极修窘的一时无语。
天极见此情形即知叶涛心中有自己。他忍不住抱住叶涛,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等等,在我府中你岂能如此放肆。”叶涛阻止对方动作。“你家中夫人正等你回去呢。”说这话,他忍不住泛出一些妒意。
“夫人已经……”天极沉默的低下头。
“怎么了?”叶涛见情形不对赶紧问。
叶涛说出经过,他边说边亲吻叶涛。“不要离开我,好吗?我只有你了。”话说到后来他忍不住祈求叶涛不要离去。
“你……”叶涛不知如何开口,他并未推开对方。他心中默许了。
“真好。”天极兴奋的抱紧叶涛。“你与夫人感情很好?”他忍不住开口质问。
“不是的。你误解了。”叶涛开口解释,他把家中不合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涛现在不能行房了哦,你家夫人独守空闺。你就不怕——”天极故意这么说。
“休得胡言,夫人才不会。”叶涛怒视对方说。
“呵呵,一时失言。”天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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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嘻嘻说着,他终于再次绽开笑容。自从师父去后,他几乎没了笑容。
两人之间还有许多事待解决,天极自愿陪叶涛一同面对。
和乐融融
宋清逸自从得手后,他每日均过的逍遥自在。陛下与王爷均是小心翼翼伺候着,他也时常来往于皇宫、王府,连皇宫守卫均能认得他。
这日,他出宫去往宁远王府。只因王爷一直桀骜不驯,他难免有些意气用事不甘心。最近他一直勤于宁远王府。对于逍遥王爷他不免就有些疏殆了。
逍遥王周徽影最近一直闷闷不乐,他许久不曾见过宋清逸了。据他打听到的消息,原来宋清逸一直勤去王兄府中,他这里只怕早已被人遗忘了。他苦涩的品茗,脸上却丝毫无一丝笑容。
“王爷为何一言不发?”总管洪寅出声问。
“无事,本王只是稍感疲惫罢了。”周徽影哪里好意思说出口,他随口敷衍几句。
“王爷无需瞒着小人,是否是那宋公子许久不曾来府中的缘故?”洪寅一口断定道。
“不是。”周徽影红着脸摇头。
“王爷啊,你同是宋公子的人,宋公子不该如此偏袒。”洪寅愤愤不平道。
“没有此事,清逸只是过于忙碌罢了。”周徽影仍在替宋清逸说好话。
“非也。宋公子喜新厌旧,最近忙着去缠宁远王,王爷在这独自等待公子却不知。想王爷乃是一片真心,却惹来如此不堪的局面。小人真替王爷难过。”洪寅越说越气愤。
“别说了,清逸绝非有心。陛下那也如同本王一般啊。”周徽影不停的替宋清逸找借口。
“王爷此言差矣。陛下乃天子久居宫中,宋公子晚上只肯留在宫中。宋公子与陛下少不得有过亲密关系,唯独王爷这却无一丝一毫动静。”洪寅反驳王爷的话。
“这个……”被总管说中了心事,周徽影的脸色越发难看了。
“王爷要不然主动去见宋公子一面吧。”洪寅提议道。
“不妥。清逸最不喜被人缠,本王哪能如此不堪。”周徽影碍于颜面不肯去。
“要不然就由小人代替王爷出面,可好?”洪寅想了下王爷说的也对。王爷乃千金之体怎肯随意屈就。
“不好,此事莫要再提。”周徽影摇头不同意。他不愿去打扰宋清逸,更不想落得个恬不知耻的骂名。
“王爷——”洪寅仍想劝说。
“出去吧,本王累了。”周徽影赶走总管,他只想一个人独处。
“是!”洪寅无奈只得出去。
“唉,清逸啊清逸。你心中是否还记得本王呢?”周徽影自言自语说着。他烦闷的踱步,手中的书籍不曾看进半分。
逍遥王一人在王府忧虑苦闷,宋清逸却在宁远王府逍遥。他最近对周徽弄比较感兴趣。毕竟王爷总是冷脸对他,越是这般他越想捉弄宁远王。宁远王府早已被他捉摸透了,不管王爷躲在哪里他均能找到。
“弄,我抓住你了。”宋清逸兴奋的抓住王爷说。
“唉,又没躲过。”周徽弄暗自叹息着。随之而来的是宋清逸的手,他挣脱不得也就随对方意了。
两人在王府亲密接触,周徽弄被折腾的差些起不了身。
☆☆☆☆☆
周徽影一人在府中胡思乱想,他为了透气曾打开了牖。可能是心情欠佳,他半夜竟发热起来。
“王爷是否身体不适?”洪寅焦急的叫唤着。只因白日里王爷心绪不宁,他一直放心不下。本想去王爷内室再劝说几句,不曾想他却发现王爷病倒了。
“本王……无事……”周徽影虚弱的说着话。
“王爷放心,小人一定请来宋公子。”洪寅恨恨的咬牙说。
“不要去……”周徽影无力的叫唤着,可惜总管早已远去。
洪寅带着怒气前往皇宫,他心底悲伤难忍。待他到了宫中见到喜庆的气氛,他的不满升到最高点。眼看宋清逸对陛下小心呵护,他不免有些口不择言。
“陛下、宋公子真是好兴致。”洪寅语出讥讽。
“哪里,洪总管才是好雅兴。总管这么晚还会入宫,清逸真是料想不及。”宋清逸文绉绉说了一番话。
“你……”洪寅气的身体直发抖,手指着宋清逸说不出话。
“逸,够了。总管何故不在王府伺候,跑来宫中作甚?”周徽远好心缓解气氛。
“洪寅拜见陛下!”洪寅这时才想到跪拜。心底暗叫:“好险,若陛下降罪他定难以保全。”
“免了,平身吧。”周徽远叫起。
“多谢陛下。”洪寅只觉惶恐万分,他此时不敢多说一句。
“总管还未回答朕的问题。”周徽远轻声提醒总管。
“是。只因王爷病重洪寅迫不得已深夜进宫见驾。小人想让宋公子去王府探望,王爷病情需公子亲自诊治。”洪寅回过神急切说着。
“什么!影皇弟怎会病了。逸,你快去王府吧!”周徽远一改冷漠的态度,他慌张叫着宋清逸。
“王爷因何会病倒?”宋清逸心底着急,脸上仍是一片平静。他想要弄清缘由。
“只因……”洪寅说出原因。“宋公子快些去王府吧。”他急急催着。
“啊,怎么会这样。清逸怎可能如此薄情。算了,我们这就去王府。”听闻王爷为了他病重,宋清逸忍不住心慌意乱。他知最近有些疏忽,不该许久不去逍遥王府。王爷一向忧思寡欢,他连日不登门也难怪王爷会胡思乱想。不知王爷病情如何,他心中难以平静。“总管先请一步,清逸随后就到。”他还有些话需对陛下讲。
“逸,你快些去吧。今夜无需再回宫。”周徽远心底了然,他轻轻的开口言道。
“清逸实在对不住王爷,今夜只能留陛下一人入寝了。”宋清逸抱歉万分,他实在是难以取舍。
“朕明白的,你去吧。”周徽远点点头催促道。
“好。”宋清逸答应声,此刻不宜多留,他转身急速离去。
“唉,皇弟没事吧?”周徽远心中担心,一人自言自语着。
宋清逸运功很快追上了洪寅。两人朝王府而去。
一会,两人已到了王府。洪寅带宋清逸去见王爷。“宋公子,王爷就在房内,小人不便打扰。公子可一人前去。”
“多谢总管。”宋清逸真心道谢。若不是总管来报,他定不会知晓此事。
“宋公子无需客气,王爷就拜托公子了。”洪寅略一欠身,他很快就消失无踪了。
“唉,怪人。”宋清逸暗自感叹。他踏入王爷的内室,来到床榻边探望王爷。
“影,你哪里不适?”宋清逸轻轻抚摸王爷的头额。
“是逸吗?”周徽影仿佛觉着见到了心上人,他努力想让自己清醒些。他的声音轻微,若不细听难以让人察觉。
“是啊,我是清逸。影怎会病倒的?”宋清逸微微叹息着。“是清逸的不是,不该扔影一人在此。
“不、不是的……”周徽影虚弱的否认。他不想惹宋清逸不快。“徽影不小心偶染风寒,逸无需紧张。”他宁肯一人承担。
“你,唉!”宋清逸摇头叹气。他替王爷把脉,一会他方松口气。“影先休息,清逸去去就来。”说完,他快速离去了。
“逸别走!”周徽影勉强起身叫喊,他想多看宋清逸一眼。“唉……”他悠悠叹着气,心底万分不舍。又因体力不支再次晕倒不省人事。
“影,你怎么了?”宋清逸回来见到王爷昏迷,他顿时着急万分。似是想到什么,他拿出熏香凑在王爷鼻端。
“阿嚏……”周徽影受到刺激缓缓醒来。“逸,你还在啊!”他激动的抓住宋清逸的双手。
“影病了,清逸怎能随意离开。”宋清逸对着王爷微笑。
“逸!”周徽影把头埋在宋清逸胸前。他不愿对方离去。
“影先吃药吧!”宋清逸此前离开是为了替王爷抓药。见王爷不肯松开手,他用内力甩腰带接过桌上的一碗药。
眼见汤药丝毫未溢出,周徽影双眼惊得不能动弹。他未曾想到宋清逸会有如此高的内力。“逸,好厉害。”
虽知王爷是在夸他,可宋清逸却坏坏一笑:“清逸更希望影说我采阳功夫厉害。”
“呃……”周徽影瞬间涨红脸,他不好意思的闭上眼。
宋清逸喂着王爷喝下药,他忍不住凑在王爷身边磨蹭。
“离本王远些吧,免得传给逸。”周徽影不停推拒着。
“无妨,清逸不怕的。”宋清逸笑笑说。
“嗯。”周徽影心知对方医术厉害,他亦不在劝说。
“影!”宋清逸双手不规矩的抚摸王爷身体,他继而上了床。
“呃,呵呵!”周徽影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这一夜,宋清逸一直陪在王爷身边。周徽影的病情也逐渐好转起来。直至王爷痊愈,他才离开王府回宫。
宋清逸回宫后就与陛下相谈,两人说了一番话后周徽远有了主意。他提议接两位皇弟进宫,可宋清逸执意反对。直到太后出面,宋清逸方点头同意。
这日,周徽远传下口谕。旨意一出,两位王爷不得不进宫。此后,三人均在宫中伺候宋清逸。
每日,宋清逸皆会随意点人留宿清茗宫。陛下、王爷均被他折腾的难以自拔。虽说如此,可这三人的脸上始终露出了些笑容。
太后见到皇子们的笑颜,她也觉心情甚好。宫中自此和乐融融。若不是冬菊的进言,四人亦不会同床共枕、共处一室。
激情四射
两位王爷进宫后,宋清逸虽也常常陪伴,可毕竟只能三日轮换一次。期间不免有些顾此失彼。周徽影往往因失落而闷闷不乐。他无奈只得抽空去安慰。
长此以往,宋清逸只觉疲惫不堪,人也越发显得清瘦了。
冬菊、春梅看在眼里,心底很是着急。她们如今可是公子的忠心奴婢。冬菊忍不住开口:“公子怎的消瘦许多?”
“没事,清逸很好。”虽然宋清逸身体疲累,可他脸色却异常的红润。他最近心情相当不错,皆因心上人在身边陪伴的缘故。
“公子不必遮掩,冬菊早已看的分明。”冬菊摇头叹息着。
“唉,清逸也是无可奈何啊。恨不得分成几人才够用啊!”宋清逸感慨万千,他实在是难以应付眼前的麻烦。
“公子不必忧虑,冬菊倒有一主意,不知公子可愿听否?”冬菊浅浅笑着说。
“哦,但闻其详。”宋清逸凝神目视冬菊,他急欲知晓是何方法。
“喏,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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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菊轻声讲述着。
“原来如此,此举甚好。”听完冬菊的话,宋清逸方露出笑容。他忽而皱眉问:“倘若陛下、王爷不愿又该如何是好?”
“公子真是糊涂了,难道公子忘了当日是如何对付陛下的几位皇叔的吗?”冬菊略微提点一下。
“是啊,清逸一时忘却了。多亏冬菊提醒我。”宋清逸兴奋不已,他已经等不及了。
“公子可要善待陛下与两位王爷啊!”冬菊语末不忘求情。
“那是自然。”宋清逸连连点头。“春梅去帮我准备吧。”他望向春梅说道。
“是,公子。”春梅匆匆离去。
“冬菊,去请陛下与王爷。侍卫们那边也需打点一番。”宋清逸对着冬菊眨眼。
“是,公子。冬菊明白。”冬菊心领神会出去请人。
宋清逸走入内室关上房门,他事先准备妥当就等着陛下、王爷驾临。
冬菊挨个去请人,她算准时间分别唤来了陛下、王爷三人。
周徽远先行一步,听闻宋清逸有请,他不禁喜笑颜开。只因如今有两位皇弟住在宫内,连他亦不能时常见到宋清逸。这相思之苦每日侵蚀他的心,脸上笑容亦慢慢减少。宋清逸非常公平,三人轮流行房,可仍是不能让他尽兴。今日冬菊来唤他,想必待会就能一解心中苦闷了。他急匆匆跑向清茗宫。
周徽影连日不能好好安睡了,只因他心中一直挂念着宋清逸。虽知不该小心猜忌,可仍改变不了此种心情。听闻宋清逸有请,他喜不自禁去往清茗宫。
周徽弄本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一番,哪知冬菊来请,他无可奈何朝清茗宫踱去。一路上,他尽可能在拖延时辰。当日他本以为可以逃脱,哪知陛下一道口谕让他不得不进宫。如今留在宫中隔两日被迫与宋清逸行房,他反抗不得又不敢声张。今日他去太后寝宫请安,冬菊冒冒失失来请。他心不甘情不愿跟着冬菊离去,太后竟然笑着目送他离开。想到这,他就觉胸口发闷。
周徽远最先到达清茗宫,他慢慢步入内室。
“逸,今日为何唤朕来此?”周徽远明知故问道。
“远怎会不知。”说罢,宋清逸抱紧陛下,手不规矩的伸入陛下内衣中。
“呵、朕不知。”周徽远喘息着回答。
“那就让清逸来告诉陛下吧。”说着,宋清逸就把陛下推倒在地,手开始剥着陛下的外衣。不一会,陛下身上已无衣物蔽体。
“不要这样。”周徽远稍稍推拒下,他此刻顾不得其他只想与宋清逸快快行房。“逸,朕想——”羞耻的话语难以出口。
…………
四人稍稍暂作休息,不久,宋清逸再次掀起新的一波激情。
这一日,四人均在房内一同就寝。宋清逸心满意足的同时压倒陛下与两位王爷。此后,四人就未曾分床入睡过。
事后,宋清逸曾问三人:“你们可愿与我同床共枕?”
周徽远、周徽影轻轻点头。惟有周徽弄仍不愿意。此后,在被宋清逸多次折腾后,宁远王只得点头同意。
宋清逸每日均要狠狠折腾三人,可惜这闺房之趣今后他鲜少能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