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诫师



训诫师
【作品编号:43190】 连载中
投票 收藏到书柜 (1646)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中H / 正剧 / 校园 / 虐身
已经从训诫师手中毕业的明和泽发现自己早已经离不开老师的贴身管教训诫,毅然决然的回到了温承年的身边
请求在假期期间进行为期三十天的受训

并非传统的训诫模式,只不过是训诫为主!

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请务必报警!!!

请详细阅读文章简介和标题,每个人感觉不一样,谨慎选择阅读


序章 重列门墙
  “老师,和泽能求您件事儿吗?”明和泽坐在沙发上,上身笔直,忐忑不安的说道。
  “说说看。”温承年靠在沙发上,轻声说道。
  明和泽突然站起来,跪在地上,低着头 ,语气诚恳的开口说道。
  “求老师允准和泽重列门墙。”
  他并不敢抬头,他怕看到老师拒绝的眼神。
  明和泽知道,自己明明已经出师了,老师又待他极好,他这般恳求,定是为难老师了。
  可是,他没办法了呀。
  “遇见事儿了?”温承年没答应,也没拒绝,而是开口问道。
  明和泽是高中拜的温承年做老师,考取了大学,也就出师了这是大学的第一个寒假,明和泽就上门拜访了。
  若说温承年没有半点疑惑,他自己都是不信的。
  “回您的话,和泽自从读了大学,没您的日夜管教训斥 ,生活习惯不好也就罢了,大手大脚的花钱也还算了,家里总归是殷实一些的,只是这成绩委实下降的越来越快,科科挂科,实在是不堪入目。”明和泽越说声音越低。
  他现在属实是半点脸面都没有了,出师当日和老师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已经改过自新,请老师务必看好,他一定会让老师以他为荣。
  如今不过一年 ,他便灰头土脸的回来,着实是抬不起头来。
  “求老师再教和泽一阵子吧。”明和泽一个头磕在了地上,声音倒是响。
  他实在是没有办法,能用的招式都用了,最后迫不得已才回来的,当然他不会说,他确实贪恋温承年对他的管教,即便要承受无穷无尽的疼痛和羞耻,也心甘情愿。
  “你父母可知晓?”温承年叹了口气,终究是自己待了不少时间的学生,如此这般可怜兮兮的请求,他倒是难得心软了。
  “父母已经知晓,只是今年家里避讳,不便出门,请老师恕罪。”明和泽解释道。
  拜师是要讲究很多规矩的,万万没有他自己空着手,一张嘴就来拜师的,可是他是一刻都等不得了,与父母商议好之后,收拾了行礼,直奔温承年家来了。
  “罢了,你也是拜过师的,就不讲那些虚礼了。”温承年重重的叹了口气。
  “多谢老师仁慈。”明和泽又一个头磕在了地上。
  他是真的太谢谢老师了,没有温承年 就没有他的今天。
  高一那年,他顽劣不堪,父母老师都束手无策,眼看就要走向歧途,不知道父母从哪里打听到温承年的住处,费尽心思把他送来受教。
  说来也奇怪,他见谁都桀骜不驯的很,唯独见到温承年,好像小猫一般 ,听话的很。
  “东西交出来吧。”温承年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开玩笑,他可是全国都赫赫有名的训诫师诶。
  “是。”明和泽应了一声。
  并不敢起身,膝行着把自己的行李箱拿过来,打开之后,开始一件件的放到茶几上。
  “钱包,身份证,银行卡,手机,平板电脑,笔记本电脑。”
  这些通通是明和泽要上交的,温承年可以完全控制他的吃穿用度,社交网络。
  “老师,密码没有变 ,还是原来的。”明和泽补充道。
  所有东西上交完毕之后,行李箱只有几件衣服和一些专业课书籍了,占据一角,看着有点可怜。
  “既然你重新回来了,便不比你当初刚刚拜入我这里的了,有些规矩却是要变上一变的。”温承年咳嗦了一声儿,慢声慢语的说道。
  他从来不会大喊大叫的训诫学生,和风细雨下藏着句句训斥才是他的常态。
  “是,恭听老师教诲。”明和泽双手放在身侧,低着头,做恭听状。
  “其余规矩不变,只一点,日日少睡一个小时,加在跪省上,好好想想,一个成年人怎么半点自制能力都没有!”温承年字字诛心的说道。
  “是,和泽愚钝,老师费心了。”明和泽艰难的说道。
  “回你房间洗澡吧。”温承年示意明和泽可以退下了。
  温承年是著名的训诫师,帝国训诫师这个行业及其高端且尊贵,但是难学难精,导致从业人员一直很少,而温承年作为行业的顶尖精英,自然络绎不绝前来拜师。
  不过,很少有人能住进他的家里,目前这么多年来,只有明和泽一个人,所以他的房间,温承年基本就没有收回。
  明和泽来到他的房间,发现还是依稀如旧的摆设,壁纸也是他喜欢的颜色,房间也被打扫的干干净净,险些落了泪。
  他一直知道老师虽然对他比其他学生严苛,但是待他极好。
  说句大实话,若是没有温承年,他明和泽早就不知道在哪个网吧熬着大夜,当着网管呢你,哪来今日的国家一本重点学校。
  可以说,温承年一手铸就了现如今优秀的明和泽。
  虽然,现在又有点下滑的趋势吧。
  明和泽没有给自己太多时间感伤,老师还在等着他呢。
  快速的脱掉衣服,又快速的洗了一个战斗澡,把头发擦干,穿着浴服走出了房间。
  客厅里早就没有温承年的影子,明和泽也不奇怪,他知道老师此时必然是在书房等着他的。
  轻轻的攥了攥拳头,深吸了一口气,明和泽终于走到了这个魂牵梦绕的房间前。
  屈膝跪下,温承年家里都是木质的地板,浴服一跪,皮肤直接贴到地板上,坚硬的感觉是他许久未曾接受的了,居然感到了无比的亲切和想念。
  “和泽请见老师!”明和泽提高自己的声音。
  力求浑厚而不刺耳的放大自己的声音。Q】Q―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文
  没有人应声。
  明和泽站起身,再次下跪,叩首,再喊。
  “和泽请见老师!”
  依旧没有人应声。
  明和泽再次起身,缓缓下跪,叩首,起身,下跪,叩首,起身,下跪,叩首。
  足足拜了三拜,才再次开口。
  “和泽请见老师!”
  还是没有人应声,可明和泽却不再抬头,额头紧紧的贴在地板上,不知道在等候些什么。
  “进来。”
  良久,房内终于传来了声音,明和泽慢慢的抬起头,跪着打开了房门,膝行进到这间书房。
  他梦里都想回到的地方。


第一日 罚跪 分腿器 肛塞
  明和泽进了门,温承年正在批改一些文件。
  别以为训诫师就可以只管学生就可以了,他还要制定细则,检查一些作业完成度。
  很多家长舍不得自己孩子离家,他都是要远程教训的。
  这些繁重的工作常常导致他一刻都闲不下来。
  “先跪着,等我忙完的。”温承年随手点了一块地方,头也不抬的说道。
  “是。”明和泽应道。
  随后,便认命的跪在了温承年制定的地方,心里努力记起之前跪候的规矩。
  不过半年的时间,竟然大部分的规矩他都忘了个一干二净,只能凭借肌肉记忆来调整着姿势。
  光着腿跪地板的滋味并不好受,这几个月来,过惯了好日子的明和泽,跪了不过十分钟就有些撑不住了,眼巴巴的看了温承年一眼。
  见温承年依旧在奋笔疾书,抿了抿嘴唇,又低下了头。
  他实在没有脸面求饶,只能默默忍受。
  好在,温承年不过半个小时,就把手头所有的工作都处理完毕了。
  “怎么回事儿?”温承年一抬头,见到明和泽的跪姿,整个眉头都紧锁,面上流露出显而易见的不满。
  明和泽是正经行了拜师礼的,是温承年亲手教出来的,自然是对他的规矩满意了,才肯放出出师的。
  “是和泽忘了规矩,请老师惩戒!”明和泽见退不得了,直接一个大拜叩首,请罪。
  温承年叹了一口气,站起来,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个钢制的分腿器,走到了明和泽近前。
  “抬起头来。”温承年说道。
  明和泽忐忑不安的抬起头来,他太清楚温承年的脾气了,本身就是很严厉的,对待他这个正经拜过师的学生,更是一个笑脸都没有的,动辄得咎就是他的真实写照。
  “自己戴上。”温承年将特制的分腿器递给明和泽。
  明和泽心里到底是舒了一口气,不过是个分腿器而已,他初初学规矩的时候,那是要日日戴着的,现在不过是重新捡起来罢了,问题不大。
  规矩虽然是记不得了,不过这分腿器到底是如何戴的,明和泽是熟练的很。
  这分腿器是温承年特别给他定制的,不可移动,专门按照温承年要求的跪姿做出来的,只要戴上它,跪起来,双腿就是温承年要求的姿势。
  不过,也不是没有缺点的。
  比如,他的重量比较重,戴着比较累人,走路很明显的怪,以及即便穿着宽松的裤子也能看出来。
  但是,明和泽估计他这一个假期都难出这个家门了,也没什么走路的机会了。
  在老师面前,给他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站起来。
  跪着都是战战兢兢的。
  “地板跪着不舒服?”戴完分腿器,明和泽听到温承年问他。
  “是。”明和泽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心虚的意思了。
  “那再跪半个小时吧。”温承年好像恶魔,轻描淡写的决定着明和泽的命运。
  “是。”明和泽能说什么呢。
  他什么都不敢说,只能应是,毕竟,这是他求来的不是吗?是很多人求都求不来的。
  温承年并未像以前一样,吩咐完之后就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而是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明和泽的面前。
  他盯着明和泽看了好一会儿,看的明和泽整个人都发毛了,却依旧不置一词的继续打量。
  “我温承年教了这么多学生,第一次遇到,教过之后居然马上变回原样的,还是我的学生,明和泽,你可真给你老师长脸啊,嗯?”温承年终于开口说话了。
  “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害怕?”温承年说着,极尽侮辱意味的拍了拍明和泽的脸。
  清脆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内响起。
  “和泽不敢,和泽给老师丢脸了。”明和泽脸上泛起了红,他确实给温承年丢了大脸面。
  “还知道给我丢脸了?啊?”温承年突然提高声音。
  “是。”
  明和泽语塞,只能再次应是。
  气的温承年肝疼。
  温承年这人公私分明,若明和泽没有重新拜师之前,他真的是和风细雨的一个人,但是一旦明和泽划分他的部分,他立刻就严厉起来。
  “得了,跪着吧。”温承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起来,他目前并不想理会明和泽。
  一时间,整间书房的空气寂静起来,气氛也有点尴尬。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承年从椅子上离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银色的,钢制的,圆柱体,一段是半长方形的东西走到明和泽的面前。
  “起来,屁股撅起来。”温承年再次落座说道。
  明和泽一见到温承年手里的东西,眼神猛地一缩,露出苦笑,他真的如果可以这辈子都不想见到这种东西了。
  但是,他不能违背老师的命令。
  他如此不受教,温承年依旧愿意教他,看的就是他一个乖巧听话。
  这大概是他在温承年眼里唯一的一个优点了吧。
  但是,其实他并非是这般性格的人,也不知道怎么了,见到温承年就什么都不敢做了。
  明和泽起来转过身,弯下腰,将屁股撅的高高的,正好到温承年的手边。
  温承年也没多说什么废话,掰开他的屁股,将手中的东西直接塞进了明和泽的后穴中。
  “唔,老师。”明和泽不由自主的喊道。
  东西进了明和泽的后穴,自动伸出了些许长度与宽度,将明和泽的后穴内塞的满满登登的。
  他已经许久没戴过这玩意儿,现在后穴疼的厉害。
  “念你今日刚回,先戴一个小巧,前身也明天再上,一个星期之后,再恢复尺寸便是了。”温承年淡漠的说道。
  在联邦固有的信念中,训诫师是可以惩戒学生的身体所有部位的,类似明和泽这种关门弟子,自然规矩更加繁复。
  明和泽点了点头,他也不敢多说什么,要知道他的老师温承年的后穴中,就有一个超常规尺寸大小的肛塞在里面,这是他的师爷亲手放进去的。
  虽然温承年已经是顶尖的训诫师了,但是还是要听从自己师父的命令。
  这些年,温承年都一并受过来了。
  训诫师并不好做,是有师承的,且训诫师是先要自己尝试所有训诫师会施展的手段的,才更好量刑于学生。
  说起来,温承年不过比明和泽大上那么三两岁而已,做派却已经成熟的很了。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你好哦和nuqing33的礼物  呜呜呜谢谢
  这个梗其实是我综合了很多我想写的梗的,因为我癖好就是喜欢这种的,呜呜呜呜呜想了快一个星期我终于开始写了
  正文三十章就完结,番外会不定期降落 
  感谢阅读!!!


第二日 【上】 洗脚 打手心 罚跪
  完成了初入门的训责,温承年就让明和泽回房间去了,虽然明和泽是他的亲学生,但是也不必时时刻刻看在眼前。
  毕竟,他也有他的事情要忙。
  明和泽回到自己的房间,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膝盖,他好疼 ,但是当着温承年的面上他哪里敢揉,怕不是想再跪半个小时吧。
  对于温承年的脾气,明和泽可是清楚的很。
  揉了两下之后,明和泽也歇不了,到了自己的书桌前,坐在椅子上,打开抽屉,拿出一只笔和本子,开始默写家规。
  这个他倒是记得深刻,就连他高考读书时间最紧张的时候,每日都要默写两次,书桌柜子里一半都是他默写的废纸。
  好在字数并不是很多,只是不能有错别字和涂改的痕迹。
  时隔多日,重新坐在这张椅子上,默写着规矩,明和泽一时之间竟然还是生出了不少的感慨。
  其实,温承年并非叫他今日就默写,只是告诉他回房休息即可。
  可是,即便明和泽本性如何懒惰,拖延,回到这间房间,他就不由自主的想默上一遍规矩。
  人啊,真是贱皮子。
  明和泽在自己心里暗暗嘲讽了自己一句后,专心净神,开始默写。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房间是没有时钟的,温承年不允许他在独处的时候可以知道时间这个概念,正如同不允许他的房间门关闭一样。
  温承年对他的管教,很私人,很严格,甚至可以说的上是严苛。
  他没有任何私人空间,私人物品,私人隐私。
  他的一切都要暴露给温承年看,他的所有经历也必须告知温承年。
  温承年对他的掌控达到了极致。
  按照他的性格的来说,他应该很反感这种管教方式,可奇怪的是,他没有半点反抗的心思,对温承年的所有手段都逆来顺受,好像天生如此一般。
  他天生就被温承年管教一样。
  默写完规矩之后,明和泽轻轻的甩了甩胳膊,好久没这么姿势了,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累,他在心底估摸了一下时间,走出了房间,来到卫生间,打了一盆洗脚水。
  他准备服侍温承年洗脚。
  温承年此时已经回到了卧室,他并没有再批改一些文件作业,他准备睡觉了。
  他的个人习惯非常好,早睡早起身体好,极度的自律。
  “老师。”明和泽站在门口喊道。
  “进。”屋内传来了温承年的声音。
  明和泽端着水盆进了房间,温承年眼中难得有一丝错愕。
  “我来给老师洗脚。”明和泽非常腼腆的笑了笑说道。
  “不用你做这些,回去睡觉。”温承年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
  “以前......”明和泽不解的看向温承年。
  以前别说洗脚了,明和泽是真的惨,温承年坐着他跪着,温承年吃饭他看着,哦,还要给夹菜,夹的不合心意就挨打,真是血泪一般的时光啊。
  “以前是你年纪小,为了磨磨你的性子,现在不必做这些了。”温承年耐心的解释道。
  “可老师不是也这样服侍师爷吗?”明和泽有点委屈的继续说道。
  之前怕他心里不服,温承年是特意请了自己的老师,自己身体力行的做榜样给明和泽看,他温承年是如何侍师以诚的,因此明和泽记得很清楚。
  “你不做训诫师,没必要。”温承年笑着摇了摇头。
  “那我也是老师的学生,我应该服侍老师。”明和泽难得敢拒绝温承年的要求,直接将水盆放在温承年脚下,跪在地上就准备给温承年挽着裤子。
  温承年的脚立刻缩回去了。
  “和泽,老师没有和你说清楚,还是你没听懂,那只是老师教导你的一种手段,你现在长大了不需要了。”温承年低头看着明和泽的头顶说道。
  “和泽现在也需要老师的教导,和泽愿意伺候老师。”明和泽低着头,闷闷的说道。
  他感觉自己的老师在排斥他,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两个人一时之间都没说话,气氛僵持起来,就在明和泽准备退让的时候,他的面前伸出了一双脚。
  “洗吧,有人服侍我,我还能拒绝不成?”温承年挑着眉说道 。
  这是他极少显露少年人的姿态,他一直是严肃且方正的,虽然只比明和泽大几岁,在他面前却做足了严师严父的姿态。
  这种时候是几乎没有的。
  “本来就是,您坐着就是了。”明和泽拿起温承年的脚嘟嘟囔囔的说道。
  温承年也没和他计较,闭着眼睛享受着久违的有人服侍的感觉。
  在师门的时候,温承年是老师的关门弟子,论资排辈他也是最小的,自然是只有他服侍师长师兄的份儿,哪有他享受的道理。
  回到家中马不停蹄的开始工作。
  细算下来,他真的没有享受过生活。
  要说明和泽洗脚这个手艺真的不是吹,在温承年的严格要求之下,开个店是没什么问题的。R雯全篇︵⑦1!05⑧⑧]5⑨0
  洗脚之后,明和泽帮着铺好床后,温承年把明和泽赶回房间睡觉了,明和泽也没有再说什么,回到了房间痛快的睡觉了,就是屁股里的东西有点让他辗转反侧。
  第二天早上,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并没有唤醒明和泽,他是由温承年亲自唤醒的。
  “等我给你请早呢?”温承年站在明和泽的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还带着睡意的明和泽。
  “没,没,没。”明和泽瞬间吓醒了,脑子里飞速的过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情,求生欲极强的直接跪在床上。
  “老师,您,您恕罪,和泽,和泽是一时间生物钟没调过来。”
  弟子侍师,晨昏定省,始终如一,这是温承年给他定下的死规矩,刚回来第二天他就冒犯了,明和泽已经肉眼可见的预见今天他到底会有多惨了。
  “去洗漱。”温承年看了明和泽一眼,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明和泽哪里还敢磨蹭,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直接到了温承年的书房门口。
  “老师 。”明和泽轻轻叫了一句,就毫不迟疑的跪下了。
  “进来,跪进来。”温承年显然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明和泽没有意外,他知道现在没什么好果子吃了,推开门 ,慢慢的膝行到温承年面前。
  “晨安是什么规矩?”温承年问道。
  “是,晨安提前半时,候于门外,或跪或站,以表尊敬。”明和泽张嘴就说出了规矩,这规矩他熟悉的很。
  “你今天干嘛了?”温承年继续问道。
  “和泽失礼,请老师辛苦降责,以惩。”明和泽没有半句狡辩之词,只是一个头磕下去。
  请罪意味非常明显。
  明和泽除了听话以外的另外一个优点就是。
  侍师以诚。
  “大道理也不与你讲了,自己懂,手伸出来。”温承年从抽屉里掏出了一把戒尺,轻轻挥了两下。
  明和泽抬起头来,双手一同摊开,举过头顶。
  他的手细长又白嫩,绝对是手控的福利。
  “自己举好了,掉了后果清楚。”温承年开口说道。
  他并没有扶着明和泽的手,全靠明和泽自觉。
  “是。”明和泽抿了抿嘴唇,应道。
  他以前忍不住收回了手,连着被打了足足半个月,手肿的不行,可是日常功课,默写规矩还是要照旧,一周之后,他的手就已经不能见人了,可是温承年没有半点饶他之意。
  厚重的戒尺落在了明和泽的手心上,第一下,极重,意在警示。
  明和泽眼睛不眨的看着戒尺一下下的落在自己的手心上,从最开始的可以忍受,到无数次想收回双手,不过几下而已。
  这次温承年并没有定数目,自然也无需他报数,但是这种无边无际看不到尽头的责罚让他更加难以挨下去,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会被赦免。
  约莫不会很短。
  他重列门墙,又犯了老师的大忌,自然要打他的一个服,打他一个怕,教会他敬畏。
  明和泽能有心思想这些,并非是温承年手下留情,而是温承年半点没有留情,他已经疼的开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了。
  不然真的忍不下去了。
  就在明和泽已经把自己小时候尿床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在思考的时候,这场惩罚,终于结束了。
  明和泽看着自己已经肿成猪蹄的手,欲哭无泪。
  他却不能说什么,如果不是老师看中他,哪里会这样费心教导,事实上,也确实是自己错的离谱。
  “老师辛苦,谢老师不吝教导。”明和泽用着自己的大猪蹄双手,一板一眼的给温承年磕头道谢。
  “去反省。”温承年指了指墙角。
  那是明和泽的专属反省角落,温承年特地在平整的地面给他铺了一块鹅卵石,可谓是用心良苦。
  “是,老师。”明和泽默默的膝行到角落。
  他面墙而跪,看了眼自己的双腿。
  “兄弟,辛苦你了。”明和泽自嘲的在心底说道。
  他回来就已经清楚他,这三十天,他怕是站不住几次了。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清茶煮雪的礼物  谢谢
  俺好喜欢洗脚和请安这个梗  我奇奇怪怪的癖好  
  感谢阅读


第二日 【下】 尿道棒 手铐脚镣
  “过来。”就在明和泽心里不知道默念多少遍规矩之后,温承年终于开口让他动上一动了。
  “走过来。”温承年补充说道。
  明和泽扶着墙壁,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又一跷一拐的走到了温承年的面前。
  温承年还是坐在那把椅子上,面无表情,明和泽看着腿就打哆嗦,就要往下跪。
  “站好了。”温承年厉声呵斥道。
  “是。”明和泽咽了咽口水,努力将打弯的双腿站直且保持。
  他天然的惧怕温承年,这种惧怕在初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初见端倪,那时候,温承年还未施展手段。
  这种惧怕,像是血脉上的压制。
  让他提不起半点反抗之意。
  “以后先去晨练,然后来问早,能不能做到?”温承年慢声细语的问道。
  他从来不大声喊,呵斥一般也是为了警醒眼前人,端的是一个翩翩君子。
  “能。”明和泽斩钉截铁的应道 。
  心里却不由的苦笑,晨练铁打的需要半个小时,他又要在温承年睡前前半个小时跪候等着问早,这就意味着,即便不算洗漱出门这些时间,他也要比温承年足足早起一个小时,还是路上 不出现任何情况。
  而且,温承年真的是早睡早起,健康生活的模范代表。
  明和泽仿佛已经看到自己与自己喜欢的大床要两地分居了。
  “早上小便过了吗?”温承年提起另外一个话题问道。
  “尿过了。”明和泽很羞耻的点了点头。
  他在和自己尊敬的人讨论自己的排泄情况,这种赤裸裸的把自己剥开呈现给温承年,无论什么时候,经历多少次都会让他觉得很羞耻。
  可他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他在踏进这扇门,跪在眼前人脚边的时候就意味着。
  他对他的身体再也没有任何处置的权利。
  “训诫师有权对自己弟子的身体进行任何程度上的掌控和管教。”
  这一点,不仅仅是世俗约定而成的,也是写进了联邦法律的。
  所以,无论从情感上还是理智上,他都不会反抗温承年 。
  温承年直接亲手解开了明和泽的睡袍,唔,只有一根带子而已。
  身体全部裸露在温承年面前,明和泽已经脸红的整个人都有些哆嗦了,若不是温承年积威慎重,他早就掉头逃跑了。
  他其实是个很害羞的男孩子,当然此情此景 ,没有谁会不害羞。
  “要不要再去一次?”温承年抚摸着自己爱徒的阴茎,轻声问道。
  “不,不用了,老师。”因为害羞,明和泽说话也不利索了。
  温承年笑了,他难得的笑了,他没有打趣自己的学生,这不需要,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根不细的尿道棒,温承年很注意消毒,因此这个盒子也不一般。
  只要有电能的情况下,它保持着每三分钟消毒一次的频率。
  温承年把这根尿道棒拿出来,一只手轻轻的拉着明和泽的阴茎,耐心的帮他慢慢的撸挺立起来。
  好像是敬礼。
  明和泽的阴茎在温承年的调教下在敬礼。
  “真是个精神的小家伙,比你精神多了。”温承年打趣道。
  他今天的话好像格外的多。
  “唔,谁能抵挡住老师的技术呢。”明和泽不由自主的接话说道。
  确实,温承年的技术很好,让人难以抑制的勃起。
  “贫嘴。”罕见的,温承年没有骂明和泽顶嘴,只是轻轻的斥责一句。
  两个人莫名其妙的聊着莫名其妙的话题。
  温承年一边说话一边观察着明和泽的脸色,趁其不备,快速的将尿道棒塞进了明和泽的尿道中,尿道不似后穴,这里脆弱的很,温承年也怕明和泽一个紧张出点什么差错,才与他说话,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的。
  不然,温承年哪里来的那么多话与明和泽说。
  他是最不耐烦说话的了。
  “唔。”即便有温承年不停的与他说话,这种刺痛还是让明和泽一下没有忍住叫出声音来。
  “好了,小便报备,你今天还有一次机会,拿二十板子换,知道了吗?”温承年松开手,吩咐道。
  “和泽知道。”明和泽咬着牙应了。
  他才不会再小便了呢,不说二十板子,就是拿出来再放进去就是一个痛。
  还不如等到晚上,温承年把这东西取下来呢。
  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受了两场痛楚。
  他可是聪明的很。
  做完这个,温承年也没让明和泽继续跪着,而是放他回房间休息,准备吃午饭,毕竟人的神经不能时时紧绷,松持有度,才是王道。
  温承年可是一个科学的教育者。
  吃过午饭,明和泽在温承年的安排下,开始了美滋滋的睡午觉。
  不睡不行,他要晚睡早起啊,如果没有午睡的补充,他怕是要猝死。
  睡醒之后,明和泽照例的来到了温承年的书房,温承年好像永远都会在这个地方。
  “你是大人了。”温承年盯着明和泽看了老半天,看的明和泽本人浑身发毛,终于开口说道。
  “是。”明和泽只能应是。
  温承年站起身,走向旁边的柜子,打开,不住的在翻找着东西。
  好半天,温承年手里拿着一副手铐脚镣的往明和泽身前走来。
  “老,老师?”明和泽看清楚温承年手里拿的东西,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惊恐的开口道。
  “你长大了,我打不过你,万一你反抗怎么办?和泽乖,过来自己戴上,今天的晚课就免了。”温承年笑着往明和泽的方向走来。
  “老师,我,我绝对不会反抗您的,反抗您我也打不过您,您不用有这个担心。”明和泽咽了咽口水,轻声解释道。
  “所以,不戴行不行?”明和泽陪着小心商量道。
  “不行。”温承年摇了摇头。
  明和泽欲哭无泪,他真的不会反抗啊,伸手双手,结果脚铐手铐,熟练的戴在自己的四肢上。
  别问他为什么如此熟练,还不是他戴过?
  手铐脚镣是纯铁所制作的,加一起大概有个二十斤多,明和泽瞬间觉得身体都重了很多。
  戴上这个,做什么都会有声音,完完全全的是标准的囚犯待遇了。


第三日【上】晨练偷懒被体罚跑到吐
  早上,明和泽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早早醒来,天还没大亮呢,明和泽小心的洗漱完毕,换上运动服,戴上头戴式摄影机和一只录音笔,轻轻的打开门,出门跑步去了。
  身上所有的戒具除了后庭中的肛塞,其他的在昨天晚上由着温承年亲手卸下去了。
  毕竟,晨练可不能戴上这些。
  小区里的晨练的人并不少,大多数都是比明和泽年纪小很多的小孩子,头上也和明和泽一样,有个微型头戴式摄影机。
  这种装扮一般都是训诫师的学生,每天要晨练,但是训诫师又不能跟着,怕学生出什么错。
  这摄影机不仅仅能记录明和泽一路的路程,甚至可以做到实时监控。
  所以,明和泽看到同行的一些小孩子,他脸色爆红。
  很少有像他这么大还被训诫师管着的,真是丢了老师的脸面。
  明和泽不再观察其他 人,一个劲儿的闷头开始跑起来,开始他还是蛮有力气的,但是不过十分钟,他就开始觉得双腿好像灌了铅一样,他的意志是想跑的,但是身体是恨不得马上躺在地上好好休息一番的。
  他知道,这是他荒废了半年的后果。
  以前的他跑半个小时是轻轻松松,但是因为读了大学之后,精神懒散,每日宅在宿舍里,哪里还有什么体力。
  体育课更是能逃掉就逃掉了。
  “呼,呼。”
  明和泽又坚持了两分钟,终于是撑不下去了,扶着膝盖大口喘着粗气。
  不知道歇了多久,等他看时间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分钟。
  他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超时间晨练,然后因为时间的延长,导致问早又再一次没有按照规矩,被温承年教训一顿。扣扣群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追更本文°
  要么现在干脆利落的回去请罚,虽然还是要挨打,但是避免了问早迟到这件事儿。
  明和泽几经思索之后,就选择了第二种。
  毕竟,两害相权取其轻,第二种还能少挨一顿打。
  明和泽下定决心之后,又在原地休息了片刻,就往家里走去。
  他不敢休息太久,谁知道他这幅身体能不能顺利的走完楼梯。
  他是不被允许使用电梯的,除非提前打申请。
  好在,他的身体给他最后争了一口气,回到家里,明和泽抬眼看了客厅里的时钟 ,他还没有迟到,甚至他还有时间洗个澡,收拾一下自己。
  明和泽快速的洗了一个战斗澡,在距离温承年起床还有半个小时零五分钟的时间来到了温承年的门口,屈膝跪下。
  虽说老师给他的规矩是跪站皆可,只要心里恭敬就可以了,不必太在意形式。
  可明和泽受教至今,没有一次是站着等着的。
  他私心里因为和老师的年纪相近,总觉得规矩要严苛一点,免得让老师丢失师道尊严。
  这一点,他倒是与他的师爷很像。
  更何况,只是跪一跪而已。
  看着眼前的这扇门,明和泽暗暗开始准备措辞,一会儿如何承认错误,劝得老师不要生气。
  说来汗颜,自从受教以来,他好像没有不犯事儿的时候。
  不过,话说回来,他倒是没怎么见过温承年生气,或者说,在大家眼里温承年这个人好像没有脾气,他既不高兴,也不生气,脸上永远平静如水,但是有时候明和泽就是能感受到温承年生气了,虽然他脸上还是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
  温承年即便生气也不会让人看出任何情绪。
  “想什么呢?”
  就在明和泽神游天外,想着无边无际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他面前的门突然开了,而温承年就站在他面前询问着。
  明和泽抬头看去,此时的温承年还睡眼惺忪,难得的有些呆萌,与往日严肃刻板的模样大相径庭。
  倒是像极了一个二十多岁的模样。
  他的老师也才比他大几岁而已。
  “和泽给老师问安。”明和泽恭敬的一个头磕在地上。
  “起来,刚刚在想什么?”温承年继续追问道。
  温承年不允许现在的明和泽有任何的个人隐私,包括思想上,这对于他的管教很是不利。
  “和泽在想如何向您请罚,和泽并没有完成规定的晨练数量。”明和泽抬起头来,脸上很是羞愧。
  “等我洗漱之后再来收拾你,到书房跪着去。”温承年好看的眉毛皱了皱,然后吩咐道。
  “和泽服侍您。”明和泽紧跟着说道。
  “不用,你最好一会儿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温承年语气已经是难得的严肃了。
  “是。”明和泽低下头,先抬起一条腿,又撑着抬起另外一条腿,步履蹒跚的往书房走去。
  他今天又要交代在那儿了。
  温承年的动作很快,快到明和泽甚至有些怀疑他的老师到底有没有认真洗脸。
  “过来。”温承年手里拿着镣铐和尿道棒喊道。
  “是。”明和泽看到一堆东西,心里不由的苦笑一声儿。
  看来这些玩意儿,他这三十天是逃不脱了。
  顺从的由着温承年帮他带上所有的戒具,明和泽跪在地上等着温承年的质询。
  温承年倒是没有开口,而是拿起一把剪刀,将明和泽身上所有蔽体的衣料剪开,连内裤都没有放过。
  “我不希望除了晨练时间再看见你穿任何一件衣服。”温承年坐在椅子上说道。
  “是。”明和泽脸羞的已经通红。
  老师果然是把他当做不懂事儿的小孩子在管教了吗?只有小孩子才不被允许穿衣服,因为小孩子可能不是很彻底的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避免发生不可预料的情况,才有这样的规定。
  而对于十岁以上的被管教者,这只代表着在训诫师严厉,他们还是需要严厉,事无巨细管教的小孩子。
  “举着。”温承年又从抽屉里找出一把厚重的戒尺丢给明和泽。
  “是。”
  明和泽接过来,双手捧着,费力的举到头顶,倒不是这戒尺有多重,而是他的手铐重量不轻。
  “说说吧,我希望不用我查看监控。”温承年开口问道。
  “是,和泽平日缺乏锻炼,不过几分钟就已经坚持不下来,为了不耽误问安的时间,和泽就自作主张提前回来了。”明和泽三句两句说明了事情的原委。
  “体力不足?”
  “是。”
  “坚持不了?”
  “是。”
  “自作主张?嗯?”
  “...是。”
  随着温承年越来越大声的质问,明和泽回答的声音越来越低,他心虚。
  温承年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明和泽的后面,穿着家居鞋的脚一下又一下的往明和泽的屁股上踹去。
  “老师,老师,您仔细脚疼。”明和泽稳着身子,挨着打,但是还是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家居鞋实在是太过柔软,他根本不疼,但是他怕他老师的脚疼。
  “我谢谢你,滚起来。”温承年气急反笑。
  他实在是有些生气,他自问对明和泽身上的心思不少,本来应该已经改掉他这个毛病,但是怎么一离开他身边老毛病就犯个不停。
  因为明和泽的体力问题,他当初可是用了多少心思。
  温承年带着明和泽就往阳台上走,那里有一台跑步机。
  明和泽踉踉跄跄的跟着温承年后面走,分腿器和脚铐的存在让他行动迟缓。
  “上去。”温承年指了指跑步机说道。
  说完,他先低下头帮着把分腿器解开,但是却对脚铐视而不见。
  从明和泽手上拿过戒尺,温承年示意他赶快上去。
  明和泽上去之后,温承年亲手调整了跑步机的速度,明和泽跟着跑步机的速度开始跑起来。
  休息了这么久,虽然膝盖有点疼,但是体力着实是恢复了不少,明和泽倒是还不会很大喘气。
  不过,这次却比晨练坚持的时间还短,他带着的手铐脚镣是真的沉,明和泽真想一屁股坐在地上得了。
  可惜,根本行不通,不要说停下来了,就是步伐稍微慢上一点儿,温承年的板子就往他的屁股上打过来了。
  温承年可没存着疼惜他的想法,那真是怎么使劲儿怎么来的。
  “老,老师,真,真跑不动了。”明和泽累得就差伸出个舌头来了。
  “什么时候跑吐什么时候算完。”温承年不为所动。
  他一向对自己和自己的学生高标准严要求,再者说,他做学生的时候,哪天早上不是跑吐了才敢停下来的。
  “老,老师,要不,您,呼,您还是直接打我一顿吧。”明和泽费力的说道。
  “闭嘴。”温承年又一板子甩在明和泽的屁股上。
  终于,在不知道挨了多少板子,明和泽终于忍不住,一口吐在了跑步机上,温承年也很及时的关上了跑步机,由着明和泽跪在地上吐。
  其实他吐不出来什么东西,不过是酸水罢了。
  温承年把扫地机器人搬到跑步机上,机器人很快就处理干净了明和泽的呕吐物。
  “还敢不敢偷懒了?”温承年蹲在地上,戒尺抵着明和泽已经布满伤痕的屁股,轻声问道。
  “不敢了,老师我真的不敢了。”明和泽身子下意识的一缩,连连摇头。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有点好玩儿的东西来了,我个人比较喜欢
  找明和泽犯错的借口好难啊!!!


第三日 【下】 按在腿上打屁股 坐三角木马
  “你敢不敢不要紧,但是你要记得,再有下次,就再跑一次,或者,不止一次。”温承年慢声细语的说道。
  “...是。”明和泽咽了咽口水,艰难的应道。
  他真的再也不敢了,他老师的说到做到,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起来,绕着客厅走一圈再休息。”温承年站起来说道。
  “对了,不会这也要我拿着板子看着你吧?”温承年居高临下的问道。
  “不,不麻烦老师了。”明和泽连忙拒绝。
  若是温承年看着不顺眼再抽他一顿,他上哪儿哭去啊。
  “好吧。”温承年耸了耸肩膀,转身走到厨房去。
  也得为两个人做早餐,虽然按理说,这应该是明和泽的工作,但是第一温承年做习惯了,第二他也蛮喜欢的,最主要的是,明和泽做饭可真是在制作灾难。
  温承年就没用过明和泽。
  早餐也很简单,两碗粥配着一些小咸菜就成了。
  温承年还是习惯吃中式早餐,明和泽习惯,他跟着温承年习惯。
  明和泽拖着疲惫的身体,厚重的脚铐,在客厅慢悠悠的开始绕圈走。
  这倒是没什么难度,就是他真的很累,要强迫自己不许休息,是对意志力的一个极大的考验。
  “过来吃饭。”
  温承年把东西端到餐桌的时候 ,明和泽正瘫在沙发上,半点形象都没有的在休息。
  “什么样子!”温承年轻声呵斥道。
  他最看不惯,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人了。
  “老师,我下次注意下次注意。”明和泽不以为意的打着马虎眼。
  他刚刚受教的时候,温承年确实对他这一点管教的很严格,但在这种疲惫的时候,一般都是不怎么管束他的。
  所以,明和泽就觉得,大概就是觉得温承年训斥一句也就过去了。
  可,温承年不这么觉得。
  明和泽重列门墙的原因他了解了,他也仔细的思考了关于再次管教明和泽的方案和计划。
  写了不少,总结起来,对明和泽这种脾气,无外乎就是两个字,从严!
  明和泽的个性懒散且不自律,唯有严格,严厉,甚至严苛的管教,才能积年累月的让他养成自律的习惯。
  所以,温承年现在对明和泽各个方面,即便是细节,也抓的很严。
  “和谁嬉皮笑脸的呢?”温承年眼睛眯起来了,言辞也颇为不善。
  “对不起,老师我错了。”明和泽立即道歉道。
  他就这一点好,特别会看眼色。
  “先吃饭,一会儿再收拾你。”温承年还是没有立刻就惩罚明和泽。
  好歹是让他吃了饭,补充些体力。
  其实不吃饭也没什么打紧的,温承年这里有联邦政府专门为训诫师研究的营养剂,里面掺杂着保护身体各项肾脏机能的药品,连续半年只服营养剂不用吃饭,是没有任何副作用的。
  只不过,温承年不爱用那玩意儿罢了。
  他曾经整整喝了三个月,深恶痛绝,对于一个喜欢口腹之欲的孩童来说,太残忍了。
  这也是他喜欢做饭的一个原因。
  明和泽拖着沉重的负重,刚刚挨过薄惩的光屁股紧紧的贴着木质的椅子上,这种冰凉的感觉让他很羞耻。
  他刚刚受教的时候,每天都这样光屁股吃饭。
  本以为这次回来,结果最差也还能有件短裤穿。
  食不言寝不语,两个人的动作很优雅,但是吃的却不慢,几乎不到五分钟,就前后放下筷子。
  “放到洗碗机里,然后把桌子擦干净,到书房来找我。”温承年擦了擦嘴,吩咐道。
  “是。”明和泽应了。
  这是应该的,总不能老师做了饭,他什么都不做吧,他是来做学生的,不是来当大爷的。
  明和泽有些不习惯的转了转手腕,他还是恨不得马上把手上这些该死的链子拿下去。
  收拾好餐桌,明和泽来到了书房,温承年正坐在待客的沙发上等着他,面前是一杯他自己倒好的白开水,手里还拿着早上教训他的那柄戒尺。
  温承年不像他老师和师兄们,对茶情有独钟,但是也不敢喝喜欢的碳酸饮料。
  只能喝一喝白开水,实惨。
  明和泽没敢说话,快步走到温承年的身边,贴着他的右腿就跪了。
  温承年也没有说话,扬起他的戒尺,直接往明和泽的屁股上抽,一下又一下,半丝不留力,打的明和泽身形都不稳了。
  就连手铐脚镣也跟着当啷作响。
  “老师,老师。”打的明和泽急喊了两声儿。2长褪〈咾啊?姨制作`
  这顿打又急又狠,他有些猝不及防,或者说,反应不过来。
  “我给你看看,是不是屁股上长刺了,不会好好坐着?”说完,温承年直接将明和泽抱到自己的大腿上。
  将明和泽平铺在自己的大腿上,膝盖微微一弯,将明和泽的屁股顶到最高处。
  拿起刚才的戒尺,开始慢慢悠悠的,一下一下的打上去。
  这次他没有很急,充分给了明和泽体会疼痛的时间。
  “会,会,老师我错了,我跪着您抽我吧。”明和泽求饶道。
  这样也太羞耻了,老师才比他大几岁,他却要这样光着屁股在老师的腿上挨打。
  “你还有脸讨价还价?”温承年连抽了两下,疼的明和泽一个激灵。
  “我发现你这半年别的没长进,这嘴倒是上进不少?”温承年又训道。
  明和泽开始暗暗叫苦,这都叫什么事儿,以前自己不也是这样吗?
  “去,做蹲起。”温承年将明和泽放下来,吩咐道。
  明和泽站在温承年身前,开始一个个的做,开始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是渐渐的,他就羞红了脸,他的阴茎随着他的动作也跟着一上一下的。
  “老师,给我条短裤成吗?内裤也行。”明和泽开口恳求道。
  太羞耻了啊!!!!!
  “我还看不得你了?”温承年脸上没有笑意。
  “我教没教过你,在我这儿不准提要求,只要服从!”温承年站起来,一耳光迎面打了过去。
  “教,教过。”
  “你是忘了?要我重新教你一次吗?”温承年又问道。
  “不用,老师。”明和泽小声回答。
  “我早上没给你饭吃吗?”
  “不用!老师!”明和泽大声喊道。
  “没忘记,却犯错,看来你需要一点深刻的教训。”温承年把明和泽身上的手铐脚镣全部解开,让他在原地跪好。
  从隔壁屋子搬来了一个巨大无比的东西,看着类似于凳子的形状,只是上面镶嵌了一层银色的,好像是铁皮的东西。
  “过来,坐上来。”温承年说道。
  明和泽的恐惧一看便知,但是刚刚吃了耳光的他并不敢提出异议,脚步沉重的往温承年的身边走去。
  他见过这东西,但是没用过,他以前见过温承年按照师爷的吩咐,坐在上面足足半天,双脚还绑着铁块,那是他第一次见老师哭泣,却动也不敢动,还按照电话中的命令死死的摩擦着自己脆弱的下体。
  那天,温承年下来之后,整整半天都没有精力管他,两天走路都不是很轻松。
  所以,明和泽深深的知道,这东西很恐怖。
  明和泽不敢犹豫,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心里,直接迈上去,坐了下来。
  “啊!”明和泽扬天大喊,语气里的痛苦显而易见。
  太疼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脆弱的下体上,很难相信,老师是如何带着铁块坚持整整半日的。
  只这一瞬间,明和泽就想立即逃下来。
  “坐足五分钟,你若敢动,就给你带上负重。”温承年在旁边说道。
  “...是。”明和泽稳着心神,勉强用着不颤抖的声音回答了。
  五分钟,三百秒,这是一个很短的时间,可是明和泽却觉得好像过了三百年一样长。
  他感觉他的下体好像出血了,可是他的老师告诉他,那只是他的妄想。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挺过来的,又怎么真的听从命令一动不动的,他只知道,他再也不想坐这个东西了,甚至不想看见这个东西了。
  五分钟后明和泽从三角木马上下来,他有些站不住,直接跪在了地上。
  “老师,和泽错了,和泽不敢了。”明和泽跪在地上痛哭。
  这种惩罚太可怕了,他难以想象老师是怎么扛过来的。
  而明和泽记得,老师的那次惩罚是因为自己的成绩不合格,老师第一次带的学生出现这种情况,师爷才勃然大怒的。
  是他对不住老师。
  这眼泪不仅仅是知道错了,也是心里的愧疚。
  【作家想说的话:】
  以后不管多少字,我都尽力一日就写一章
  然后一日并不是真的写一日,那样很像流水账 ,而我也写不大好  ,所以大概一日就写一两个play就差不多了【毕竟,犯错的借口好难找......】
  三角木马是我刚刚了解到不久的,很有梗的一个东西,以后有机会它还会在各个文里登场的,我已经想到很多和它配合的好玩法了
  感谢阅读!


第四日 给老师的学生打样 打屁股 掌嘴
  这一天,明和泽又在例行罚跪,好像自从重列门墙,他不是在罚跪,就是在罚跪的路上,他的膝盖和地板简直是亲密无间,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要好感情。
  半点都舍不得对方。
  而温承年则是一如既往的,挺拔着身姿,坐在书桌前,忙碌着制定学生的训诫计划,教导计划等等一系列的计划。
  他从来不得半刻闲的。
  岁月静好的画面被一声门铃声儿打断,还很急切的门铃儿声。
  温承年放下笔,站起身准备去开门。
  没有叫明和泽起身的意思,明和泽也不介意,他以前受教的时候,也遇见过有学生会来。
  “您请坐。”温承年带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小男孩进了书房,客气的请男人坐下。
  “里木,跪在那位哥哥旁边儿去,规矩你知道。”与男人客气完之后,温承年毫不客气的与小男孩说道。
  从进门开始就桀骜不驯的里木,瞬间就像小绵羊一样,乖乖的放好外套,低头将裤子挽过膝盖,走向明和泽的身边儿。
  “里先生,您今天来是有什么问题吗?是里木的学习计划有问题吗?”温承年态度不错的询问道。
  “温先生,我本来是不愿意来麻烦您的,您教的都非常好,里木回去确实是老实了很久,我和他妈妈都是普通人,虽然很希望他能出人头地,但是也不用凡事争第一名,可是前一段时间的考试成绩倒数就不说了,他与同学打架,昨天他妈妈喊他吃饭,还对他妈妈口吐脏话。”里先生一脸愤慨又无奈的说道。
  联邦不允许父母对孩子动粗,但是又考虑到教育问题,才应运而生的训诫师这一职业。
  联邦基本宪法认为,父母没有经过学习就成为父母进而教育孩子,这是一件非常荒唐以及让人恐慌的事情。
  而训诫师不同,训诫师是经过系统的训练,这足够让人放心。
  “我明白了,我会让里木得到教训以及调整学习计划。”温承年的面色很严肃。
  他没想到里木会出现问题,因为明和泽的归来,他最近推脱了很多生意,之前的可以回家的他都让回家的,结果他担心的没出什么事儿,最不担心的却出了大问题。
  “那真是麻烦温先生了,您可以使用最高的权限,这是授权书。”里先生从公文包里递给温承年一授权合同。
  联邦的又一个制度,训诫师训诫未成年人必须获得父母的授权,否则可能面临最低十二年的牢狱之灾,最高直接无期徒刑的牢狱之灾。
  训诫师除非反人类,否则是不会被判处死刑的,太过珍贵。
  不过,从联邦有记录以来,没有一个训诫师坐牢,他们自己的品性是联邦里最高的那一层。
  “这是我的责任。”温承年当仁不让的说道。
  说完之后,里先生就提出告辞了,他晚上会来接里木。
  训诫师如何训诫,是从来不允许家长观看陪同的。
  温承年送走里木之后,一步步的往书房里走,里木听的心惊肉跳。
  “明和泽,如果和父母顶嘴怎么罚。”
  里木本以为温承年马上要 收拾自己了,整个人都战战兢兢的,谁料老师先和身边儿的大哥哥说话了。
  “回老师的话,嘴掌烂,屁股打烂,再与父母道歉。”明和泽没有半死不满,额头贴在地面,伏着身子恭敬的回答道。
  “记得挺清楚,老师再教教你,滚过来。”温承年并没有因为明和泽迅速的回答而有半分满意。
  明和泽心里苦笑,这哪里是老师要教他,分明是杀鸡儆猴啊。
  杀自己这只鸡,儆里木这只猴。
  可他能说什么呢?老师要教他规矩,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甚至是对他的一些偏爱。
  要知道,训诫师很忙,如果愿意细致的教导一个学生,绝对是对这个学生很上心。
  明和泽敢打赌,如果自己是里木,老师一定愿意用一周教会自己什么叫“尊重”,他发誓。
  “自己掌嘴。”等到明和泽到了温承年身前,温承年并没有亲自动手,直接让明和泽自己来。
  “是。”明和泽深吸一口气。
  抬起手掌,毫不犹豫的往自己的脸上扇去,一下又一下,声音很大,力气不留,看的小里木都惊呆了。
  温承年也叫他自己掌嘴过,但是他哪有明和泽这样果决,虽然事后还是被温承年又打了一次,但是这种不管多少次,他也对自己下不去手啊。
  就在里木震惊,明和泽疼的要死要活的时候,温承年终于喊了停。
  “疼吗?”温承年故意问道。
  “疼。”明和泽诚实的回答。
  “学会了什么?”温承年又问。
  “和泽不应该 ,也不能与父母顶嘴。”明和泽低眉顺眼的回答。
  虽然,他并没有顶嘴,但是他明白他的老师是拿他当做教育模板,他作为一个二十四孝好学生自然要配合。
  “里木,过来。”温承年把小里木喊了过来。
  里木战战兢兢的过去了。
  “看着大哥哥的脸,老师问你,为什么和父母顶嘴?”温承年问道。
  “里木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妈妈很烦。”小里木半点没有在父亲面前的气势汹汹,好像一个弱小的动物一样,呐呐的回答道。
  “老师教过可以顶嘴吗?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可以和妈妈商量,但是与妈妈顶嘴,说粗话,这是一个好孩子吗?”温承年循循善诱道。
  “里木,不是一个好孩子。”小里木抽泣的回答道。
  他想做一个好孩子,起码在温承年面前做一个好孩子,但是他现在是个坏孩子了,老师肯定不喜欢他了。
  所有的学生都想给训诫师留下一个好印象,这并不是惧怕他们的严苛管教,而是他们从心底尊敬训诫师,希望给训诫师留下一个好印象。
  “里木现在不是一个好孩子,但是里木勇敢的承认错误,里木接受了惩罚,里木改过就还是一个好孩子。”
  “老师,老师,里木,里木愿意改过,老师罚里木吧。”里木急忙的说道。
  他还有机会做好孩子。
  “老师今天要抽里木的嘴巴了,到老师身上来。”温承年招呼里木坐到他的腿上。
  等里木做好,温承年用了五分力气抽了里木足足二十个耳光,抽的里木啜泣不止。
  “好孩子,知道错了吗?”温承年帮他擦掉眼泪问道。
  “知道了,里木知道错了。”里木缩在温承年的怀里说道。
  “和泽,去拿你的板子和一个小板子过来。”温承年吩咐道。
  “是。”明和泽连忙取来东西。
  “里木,下去,老师要打哥哥的屁股了。”温承年对怀里的男孩儿说道。
  里木乖巧的下去了,并且非常懂事儿的跪下了。
  “过来趴着。”温承年拍了拍自己的腿。
  “老师,和泽已经长大了。”明和泽罕见的难为情。
  “长大了怎么?”温承年眼睛一瞪,明和泽就不敢再说了,乖乖的趴上去了。
  “和泽,和里木说说,你为什么这么大还在受训。”温承年举起板子,开始细细的打明和泽的每一寸皮肉。
  “和泽,和泽是因为约束不了自己,成年了还要请老师管教,里木,里木不要学哥哥。”明和泽脸色爆红,羞耻的讲述自己。
  温承年是真的很细的打着明和泽屁股上的每一块皮肉,尤其是臀尖,他更是频频照顾。
  疼的明和泽直蹬腿。
  “里木,轮到你了。”温承年把明和泽放下,他并没有打明和泽多久。
  毕竟,明和泽没有犯错,只是打个样而已。
  里木无师自通的爬上了温承年的膝盖,温承年拿起那个小板子,也像打明和泽一样打着里木,别看里木人小,居然五十下全部忍耐下来,一声不吭。
  “老师,里木的屁股烂了吗?”打完,里木眼睛红红的问着。
  “没有,里木是个好孩子,打到这儿就好。”温承年揉了揉他的头做奖励。
  “然后,接下来的一天,里木和哥哥一起跪着就行了。”
  “是,里木知道了。”
  “不许上药,脸上和屁股上都不许,明天开始,无论谁问你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儿,你都要乖乖脱掉裤子露出红屁股给他看,告诉他你和妈妈顶嘴,被训诫师狠狠的打了一顿,然后开始你对妈妈的忏悔,知道吗?里木?”温承年吩咐道。
  “里木,里木知道了。”里木答应的有些不情愿。
  他以前一直看隔壁小胖经常有这样的惩罚,很丢脸,但是他不能违背温承年的话。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阳光明媚的兔子的礼物,谢谢!
  谢谢怒晴33的礼物,谢谢!
  谢谢lllllllllll的礼物,谢谢!老A'銕缒!更群七一灵舞吧吧舞酒@灵
  谢谢sailty的礼物,谢谢!
  万分感谢大家的礼物!!!
  这篇实在太晚了,但是只要我没睡就没到二十四号。
  按理说,应该下午就写完的!
  但是我这个人不能坐着写,腰不行,不能躺着敲键盘,外设键盘怎么放我都不舒服,那我就只能趴着写,但是我这几天趴着敲键盘,左肩膀后面那个骨头会很疼,就导致我敲一份要歇五分钟,加上我今天牙还疼了,码字速度确实是很慢很慢,所以才耽误了这么久,不好意思!
  感谢阅读!


第五日 超市偷偷买薯片被发现 公开场合抽手心 打光屁股 下体裸着回家
  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
  是温承年绝对逛超市的日子,在这个特殊的日子,他选择了带上明和泽。
  不是他想带明和泽透透风,纯粹是他想找个劳动力。
  毕竟,有免费的劳动力不用而选择自己搬运,那多多少少有点儿傻。
  温承年是一个相当聪明的人,所以他选择了必须带明和泽出门。
  明和泽自然是高兴的,他真的很想和温承年出门。
  他想告诉每一个陌生人,温承年是他的老师。
  这该死的自豪感。
  是的,他为成为温承年的学生而自豪。
  毕竟,温承年不是有钱就可以得到的训诫师。
  不仅仅需要有钱,还需要运气足够好。
  两个人在就共同出门逛超市这件事儿上达成了共识,于是,出门了。
  打车,进超市,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两个人并没有一起购物,而是分开进行各自所需。
  虽然明和泽身上已经半毛钱没有了,但是没关系,温承年会负责结账这一光荣的行为。
  他是个有钱的训诫师。
  没办法,门派有钱,师兄们有钱,师父也有钱。
  虽然云御对他素来苛刻,但从小到大,花钱这方面,云御是真没有苛责过他。
  不过,十六岁之前花的每一笔钱都要在花完之后写最少三千字需要购买的原因罢了。
  两个人都采购的很快,温承年是从小养成的习惯。
  明和泽是,他是了解温承年,不敢让老师久等。
  两个都退了小一半的购物车来到结账口,准备结账。
  “没买不该买的东西吧。”温承年问了一句。
  因为之前明和泽的身体原因,他对明和泽的饮食也是有了一定的要求的。
  “没有。”明和泽有些心虚。
  他完全忘记了温承年对他这方面的限制,毕竟,回来这几天,他还没来得及挑食,刚才看到新出的薯片就肆无忌惮的拿了好几包。
  不过,薯片的包装非常的新奇,老师,应该不会发现吧。
  明和泽在心里抱着侥幸,希望收银员可以快速结账这样没准可以躲得过去了。
  今天来逛超市的人不是很多,毕竟如果是节假日,温承年哪里有空闲。
  很快,就排到了他们,收银员把东西一样一样的过了一遍儿,算好了价钱,温承年拿出手机进行线上支付。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看似没什么大问题,明和泽也松了一口气。
  看样子,老师没有发现不对的地方。
  “先生,请您原地核对购物小票,离柜概不负责。”收银员把最后的购买小票递给温承年。
  这是这家超市特有的规矩,人性化服务的体现,顾客可以原地核对自己的购物小票,以免发生错买的情况。
  温承年显然是知道这种情况的,就站在原地快速的浏览起来。
  他的记性很好,且经常来这家超市,一般的商品名都能知道是什么。
  “不好意思,请问这个【别样魔法】是什么东西。”温承年看着商品名有些疑惑不解,数量还是五包。
  “这个啊,是新出的薯片。”收银员随口答道。
  这个新出的薯片最近很多人买,对于眼前的先生不知道,他还蛮奇怪的。
  “明和泽!”温承年随手将小票放在口袋里,转身喊着明和泽的全名。
  “是,和泽在。”明和泽一激灵,乖乖的站好。
  “我说没说过,不许吃这些,嗯?”温承年的压迫性很强,即便没有很大声音,但是也让人感受到了他的愤怒。
  “说过。”明和泽站的愈发笔直了,低着头,声音小的可怜。
  “那你就是,明知故犯,嗯?”
  “...是。”
  明和泽无从辩驳,其实他可以在意识到的时候和温承年坦白,但是他没有,甚至还心存侥幸不要被温承年发现,他就可以偷偷的吃掉了。
  “好的很,看来你自己认知很清楚,你确实需要管教,站过来。”温承年气急反笑, 
  明和泽一步跨到离温承年更近的距离。
  这个距离,温承年只要扬起手,就能打到明和泽的脸。
  不过,他没有,温承年把东西放到收银台的台子上,从皮包里拿出了一柄戒尺。
  是的,你没有听错,一柄戒尺。
  温承年作为一个训诫师,身上是会随时携带戒尺的,没有带戒尺的训诫师就像是没有带枪的士兵。
  是一种极其不专业的现象。
  看到温承年拿出戒尺,后面排队的群众自觉的转向其他柜台进行结账,收银员小姐也非常明白的在自己上面LED等上打出暂停服务的字样。
  这就是联邦的另外一条法律规定了。
  除非联邦公民面对生命危险,其他所有情况在有训诫师训诫学生的时候,都要无条件的让路以及提供必要的帮助。
  训诫师在公众场合训诫学生也是理所当然,是受到联邦政府鼓励的行为。
  联邦法律认为,在公开场合得到教训的效果会比在家里好上几倍不止。
  “手伸出来。”温承年决定先打几个手板子。
  毕竟,手不欠,哪里会拿那么多薯片。
  拿一包还不够,足足拿了五包,生怕他发现不了是不是。
  明和泽双手分别在裤线蹭了蹭汗水,平举到温承年的面前。
  手指都有些哆嗦。
  明和泽怕疼,尤其是温承年在外面教训他,就是要打他一个怕。
  “抬高。”温承年用戒尺将明和泽的双手抬高到一定的高度。
  明和泽又跟着温承年的指示抬高了不少。
  板子一刻不停的落下来,明和泽以强大的毅力手才一动不动的停在原地,没有躲开。
  只一下,明和泽的双手就有了一道清晰的板痕,红红的。
  疼的明和泽脑子都清明了许多。
  “一。”明和泽高声报数道。
  若是在家里,不报数,温承年也不会责怪他,甚至有的时候温承年也不会让他报数。
  可是,这是在外面,他不报数,就是温承年教养不当,是会给温承年抹黑的。
  因此,即便温承年没有吩咐,明和泽还是乖乖的报数了。
  温承年脸上很严肃,板子落个不停,明和泽再也忍不住,每打一板子,双手都会下意识的往下沉一沉,低上一低。
  这细微的变化,旁人看不清楚,温承年怎么会不懂。
  气的他咬牙。
  他在老师手下受罚的时候,哪里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躲罚,就是一双手打烂了,不还是乖乖的举着,一动不敢动。
  温承年本来打算还是给明和泽留些脸面的,毕竟年纪也不小了,现在看来,果然只有最严格才能管教得了明和泽。
  遂即,温承年停下了打手心的举动。
  “裤子脱掉。”
  原本明和泽以为惩罚已经结束了,没想到温承年又开口吩咐了。
  明和泽愣住了,脱掉裤子就是要打屁股,在这种公众场合,他一个成年人要被狠狠的打屁股了。
  怎么想,都是一种极其羞耻的事情。
  “快点!”见明和泽磨磨蹭蹭,温承年更加生气了。
  明和泽虽然敢偷偷耍小心思,但是在温承年正面命令的时候,还是不敢违抗的。
  他用已经受到惩罚的双手,解开裤子的扣子,裤子一被解开,直接滑落到脚踝处。
  他穿的是运动裤。
  明和泽不自觉的加紧了屁股。
  他出来老师把其他的束具都给他取下来了,只有肛塞还在屁股里。
  他怕被人看到,这是很羞耻的事情。
  训诫师一旦使用肛塞,就证明这个学生需要全方位的管教。
  当然 ,训诫师本人使用不算,只能是训诫师的老师对训诫师本人的警醒罢了。
  “屁股撅起来。”
  明和泽转过身,将屁股撅的高高的。
  但是,温承年并没有马上就对明和泽的屁股进行抽打,而是将戒尺放在了他的屁股上。
  明和泽苦笑,他知道,老师是在有意羞着他,看来老师真的很生气。
  但是,明和泽也不敢说什么,只能端正态度,一动不动的配合老师惩罚着自己。
  过了好一会儿,温承年终于拿起戒尺,往明和泽的屁股上抽去。
  一下一下,没有留力气。
  在外面训诫学生,如果轻飘飘会让人怀疑训诫师的职业素养。
  对于训诫师而言,名声真的很重要。
  明和泽因为姿势的原因,被打的身型有些不稳,但是尽力在保持。
  他只觉得所有的人都在注视着他,讨论着他。
  这让他感到羞耻不已。
  打完屁股之后,他被没收了裤子,拎着东西和温承年走出了超市,他轻而易举的看到人们眼中的震惊。
  毕竟,只有四五岁的孩子才会被这种方式惩罚。
  他怎么看都是个成年人了。
  坐上出租车,他更是没有被允许坐下,直挺挺的跪着,偶尔还要被温承年抽上一耳光。
  明和泽的脸面完全没有了。


第六日 抽烟喝酒被发现 惩罚喝烟茶 打屁股
  “叠个千纸鹤,再系个红腰带,愿善良的人们天天好运来。”
  就在明和泽认认真真的例行早上在书房跪省的时候,一道欢快的声音从书桌的下面传来。
  温承年抬头看了一眼明和泽,有些诧异,因为从以往的认知来说,明和泽的社会关系几乎是不怎么进行电话沟通的,一般都是社交软件进行交流的,他每天也会给明和泽五分钟,在自己的监督下处理这些消息。
  不过,温承年除了对这个颇为“好运”的铃声有些惊奇,觉得不是他这个年纪会用的,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的疑问。
  温承年弯腰从最底层的抽屉里拿出明和泽的手机,来点显示标识着“儿子”的号码正在来电。
  “你好。”温承年毫不迟疑的直接划开了接听按键。
  在训诫期间,明和泽是没有任何隐私的,甚至包括他和什么人社交,都是要先经过温承年允许的。
  所以,接听一个电话,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两个人都觉得很正常。
  “孙子,爷爷到你们这儿来,出来喝两口啊,爷爷可给你带了两条好烟,特意从我爸那拿的。”电话那头,好像没有听清接电话的是不是明和泽,直接开口说道。
  温承年难得沉默了,他二十几年就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这么说话过。
  “喂,孙子,怎么不说话了?”那头见温承年没有声音,喊的更大声儿了。
  温承年默默点开免提,再次开口问道。
  “你是哪位?”他的声音依旧非常温和。
  “我是谁,孙子,爷爷都不认识了?”那面的声音非常嘈杂,不过人说话的声音太大,所以不影响温承年及明和泽听得清清楚楚。群﹐⑦①零⑤﹑88⑤<⑨零﹔追更
  连续被人叫孙子,温承年再好的修养,嘴角也有些抽抽。
  “明和泽!”温承年轻声喊道。
  “是,老师,和泽在呢。”明和泽打了个激灵立即应道。
  “接电话。”温承年将手机轻轻的扔在了桌子上。
  明和泽急忙起身,走到书桌前捡起上面的手机,也不敢把免提按掉,深吸了一口气。
  “秦子招,你说话注意点儿。”明和泽顾不得在温承年面前了,急忙低声急速的说道。
  “我老师在旁边儿呢!”不等秦子招多说话,明和泽嘴不停的继续说道。
  “啊?你手机怎么不在自己手里啊。”秦子招也傻眼了,不由得埋怨道。
  明和泽一时有些语塞,这种事情又不是两三句话可以解释清楚的。
  “好了,说正经事儿。”明和泽没好气的说道。
  “嘿,这不是我爸妈出去玩儿吗?我也没事儿干,就过来看看你,怕你想我。”秦子招颇有些脸皮厚的意思。
  “你在哪儿?”明和泽有些无奈,他的这个舍友是真的有点二。
  “车站啊,人生地不熟的,我也不敢随便走啊。”秦子招吊儿郎当的说道。
  明和泽倒是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秦子招一直这么和他说话,温承年却皱起了眉头,他现在对这个人的印象不大好。
  “老师?”明和泽没有直接说什么,而是非常有规矩的看向温承年。
  “放你一天假。”温承年点了点头,给明和泽放了假。
  他不是什么不近人情的老师,尤其是学生的朋友还不是本地人的情况。
  明和泽得了允许,才和秦子招商量了在哪儿集合,然后从温承年手里拿了身份证,手机以及一些现金。
  他是不被允许在任何场合使用任何电子货币的。
  见到了秦子招,明和泽还是很开心的,两个人一起开开心心的去吃了饭,顺便还在本市一些有名的景点游览了一番。
  等到明和泽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他把秦子招安排在一家酒店之后,就急忙往回赶。
  毕竟,老师放他一天假,可不代表他可以玩疯,这点上,明和泽心里还是很有逼数的。
  明和泽回到家中的时候,温承年正端坐在沙发上,好像专门在等他回来一样。
  “回来了?”温承年先开了口。
  “是。”明和泽直接跪在了玄关了,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立刻开始回想他自己有没有犯错。
  不怪他惊弓之鸟,自觉性高,主要是他自觉他老师还不会因为等他而特意在客厅等着。
  这种情况下,百分之九十都是他犯错了,所以,先跪下绝对没错。
  “过来。”温承年指了指自己的脚边。
  明和泽温顺的走到温承年面前,乖巧的跪了温承年指定的位置,头微微低下。
  “今天开心吗?”温承年轻声问道。
  “开心。”明和泽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的回答了。
  “你的朋友给你的好烟呢?”温承年又问道。
  “在包里...”明和泽刚开个头,猛然意识到什么,又闭上了嘴巴,头更低了。
  他突然明白温承年为什么在这儿等他了。
  “什么时候学会的?”温承年看着好像并没有生气。
  “大学第一个周就学会了。”明和泽心虚的说道。
  在他当年受教的时候,温承年就非常严肃的告诉他不许抽烟喝酒,他当时也非常听话的半点没碰。
  但是,上了大学之后,第一是已经出师,温承年管不到他了,第二就是环境因素。
  明和泽本来就是自律性差,意志不坚定,很容易受到影响的性格。
  他大学室友都是老烟枪了,他自然也跟着抽了不少,也不是说成了瘾,但是有机会总想抽上几口。
  “去把烟拿来,让我开开眼。”温承年的语气甚至有些调侃的意味。
  明和泽心里不由得放松下来,站起身来,走回玄关,秦子招给他的烟就让他随手放在包里。
  不过,他没准备在受训期间抽,他可不敢这么光明正大的,虽说温承年并没有对他禁止烟酒。
  但明和泽的求生欲还是让他拒绝在这期间抽烟。
  他不知道温承年对他成年之后可不可以抽烟的态度,但是他并没有见过温承年抽烟,所以还是本能的避免了让明和泽在温承年面前有抽烟的动作。
  把两条烟递到温承年的手上,明和泽还是非常有自觉性的站在温承年身边。
  “跪下。”温承年接过香烟,边看牌子边说道。
  明和泽抿了抿嘴唇,听话的跪回到了原地。
  他突然觉得事情好像往更坏的方向发展了。
  “烟不错。”温承年夸赞了一句。
  “是。”明和泽也不知道答什么,但也不好不回答。
  只能干巴巴的应了一句“是”。
  温承年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一声儿。
  “抽吧。”温承年拆开了一条,直接扔给明和泽十根。
  这烟和其他标准的香烟是不一样的数量,每一条里只有二十根,每一根都是独立包装,光看包装就不便宜,里面还有一张银色的卡片,上面是正经的刺绣“吸烟有害健康”。
  明和泽不敢动。
  “我让你抽!”温承年提起嗓门说道。
  虽然声音还是不大,但充满了威慑力。
  明和泽不明所以,但还是颤颤巍巍的用本来自带的打火机点燃了香烟,开始抽起来。
  温承年不着急,不生气,还拿了一只碗做烟灰缸让明和泽往里面放烟灰。
  一根又一根,温承年有点受不住这烟味儿,但是也坚持陪着明和泽抽烟,一声不吭。
  明和泽这种情况下哪里还能细细品味这上好的香烟呢,半点不敢耽误的抽完了十根香烟。
  幸亏这因为是上好的,走的是精致小众的路线,不仅仅每条的分量少,每根也比其他香烟短了许多。
  不过,即便是这样,那只被温承年拿来给他放烟灰的碗里的烟灰碗底也铺了厚厚的一层。
  “抽够了吗?”温承年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温和的问道。
  “够了,够了,老师。”明和泽连连点头,可不是够了,抽的也太多了。
  温承年没再说话,直接拿起剩下的十根香烟,修长的手指亲自把每一个包装都剥开,然后把每根香烟的外皮纸都剃掉,将里面的烟丝一根根撕下来,放在那只装有烟灰的碗里,铺在了 烟灰的上面。
  明和泽看的一脸莫名其妙,但是也不敢问。
  撕完烟丝之后,温承年直接去厨房拿了一壶早就弄好的温水和一根筷子,慢慢的浇在碗里面,直到倒了半碗才停下,然后拿着那一根筷子在里面搅拌了一下。
  碗里的水浑浊的不堪入目,上面漂浮着的烟丝也难看至极。
  “喝了。”温承年坐回沙发命令道。
  “老师?”明和泽惊讶的看向温承年。
  这能喝吗?
  “别让我喂你。”
  终于,对温承年的惧怕盖过了对眼前这一碗未知的东西的惧怕,明和泽咬了咬牙,端起碗来,闭着眼睛,准备一口干。
  可只刚刚喝了第一口,明和泽就直接把碗放下,甚至来不及去卫生间,直接吐到了地上。
  这个味道太恶心了,恶心的简直可以用丧心病狂来形容。
  “老师...”明和泽干呕了好半天,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温承年。
  “继续喝,不许吐。”温承年说道。
  “不要试图和我讨价还价,你自己喝,只用喝两大口,我喂你喝,全部喝掉,自己选择。”温承年漫不经心的说道。
  明和泽咽下了一切想要求饶的话语,他了解温承年,正如温承年了解他一样。
  温承年说出来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明和泽看了看眼前的碗,知道没有了退路,心下一横,抱着早死早超生的想法,先是狠劲喝了一口,然后直接咽下去,不给身体反应时间,继续拼命喝了一大口。
  咽下这一口,他再也忍不住了,跌跌撞撞的往卫生间跑去,好在卫生间还很近,他开始狂吐,吐的几乎把这一天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吐完就拿抹布出来把客厅收拾干净。”温承年就站在他的身后,并没有安慰他,而是非常冷酷的告诉他,要他收拾他刚才吐出来的脏东西。
  明和泽眼角因为呕吐带了眼泪,他在卫生间缓和了好半天,才拿着抹布走回客厅。
  跪在地上,明和泽有些没力气,但还是乖乖的擦掉了呕吐物。
  即便,他现在闻着这个味道就有点恶心想吐。
  “还想抽烟吗?”温承年问道。
  “不,不想了,老师。”明和泽摇了摇头,脸色也发白,他哪里还想,现在看见香烟就已经恨不得吐得撕心裂肺。
  “这条烟拿回你房间,自己提醒自己,还想抽,没关系,老师再请你喝烟茶,想喝什么牌子都行。”温承年把那一条没有开封的香烟扔给明和泽,声音还是很温和。
  明和泽接过来,瞬间就脑补了烟茶的味道,又跌跌撞撞的往卫生间跑。
  这一次,他没有什么可吐的了,全是酸水,让他更加的难受。
  等他终于不想吐的时候,温承年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的,他也无心去想什么,直接回了自己房间,准备休息一下,一会儿还要晚训。
  明和泽可不觉得老师现在会轻易放过他。
  毕竟,抽烟算是罚过了,喝酒呢?
  今天的晚训,因为出门的原因,他没有带手铐和脚镣,全身上下只有一只肛塞做束具。
  明和泽到了时间,收拾了一下自己,准备去书房的时候,温承年却来到了他的房间,他手上还拿着一柄戒尺。
  “老师安。”明和泽不敢耽误,直接跪在了地上,规规矩矩的问好。
  “趴到床上。”温承年点了点头吩咐道。
  明和泽心里非但没有因为在房间里受训而感到高兴,甚至有些不安和害怕。
  毕竟,温承年一向待人待己,都非常严格,破例允许他在房间受训,就只有一个可能。
  今天的训诫,可能让他根本无力回到房间。
  明和泽趴回到床上,忐忑不安的等着惩罚。
  温承年也不啰嗦,直接先打了三十板子给他提提神。
  三十板子,说多不多 ,说少也不少,正正好好把明和泽的屁股打的通红一片。
  打完这三十板子,温承年开始细细的打了起来,每一寸皮肉都要挨上十板子,臀尖,臀腿交接这些脆弱的地方更是要打上二十,三十板子不止。
  打的明和泽欲生欲死。
  每一下,温承年都是十分力气,一点不少的往明和泽的屁股上抽去,没有半丝留得情面。
  明和泽不是铁打的,他甚至比常人更怕痛一下,到了后面那几下,不要说挨板子,板子轻轻碰一下他的屁股,他的脚就不自觉的开始乱动。
  这已经是无可抑制的生理反应了。
  “谢谢老师,辛苦老师。”挨完这顿打,明和泽嗓子有些哑的小声儿说道。
  他费力跪在床上谢训,只不过磕了一个头,扯他已经疼的恨不得立刻晕过去。
  怪不得老师破例允许他可以在房间里受罚。
  “不许抽烟,不许喝酒。”温承年放下一句话,拿了板子就出门去了。
  “是。”明和泽应了声,目送温承年离开,才敢再次躺在床上。
  明和泽抬眼看了看摆在床头柜上的,秦子招送给他的那一条烟,他哪里还敢抽烟喝酒,哪里敢。
  【作家想说的话:】
  不要学!不要学!不要学!
  不要学本篇中的任何操作!不要学本篇中的任何操作!不要学本篇中的任何操作!
  千万不要学,是会出人命的!
  请务必分清文学创作的虚构性和现实生活!!!
  感谢沈醉的两个礼物,谢谢!


第七日 掌嘴 打烂屁股 抽鞭子 带震动肛塞尿道棒 睾丸带砝码手铐脚铐爬行
  明和泽今天醒的很早,估摸着了一下时间,发现时间还来得及,他难得躺在床上发发呆。
  这几日,温承年管束他管的很严厉。
  让已经习惯惬意,无人约束的大学生活的明和泽几乎是喘不过来气。
  明和泽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入手就是软软的触感,仔细看还有道道疤痕。
  其实现在联邦有可以轻松消除疤痕的特效药物,但是温承年并不肯给他使用,起码在他受教的时候是绝对不会被允许使用的。
  他只给明和泽使用基本的消毒药物。
  而且,伤疤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明和泽还被要求照镜子,拍照片发到自己的朋友圈。
  这样有助于他长长记性。
  甚至,明和泽记得以前,他在外面不听话,裤子直接被温承年命令下脱了下来,露着满是伤痕的屁股在大街上走。长腿﹕老阿.姨证〘理<
  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个乖孩子,吃了训诫师不少的教训。
  明和泽羞极了,老实了好一段时间。
  回忆的太深入了,明和泽手上不自觉的使力,他的屁股虽然已经结疤,但是哪天也没有少挨打,新伤加旧伤,可疼死他了。
  “嘶,疼死我了!”明和泽小声儿说道。
  他并不敢大声喊,若是把温承年吵醒,他又没有乖乖在门口跪着等着请早安,怕是又要吃一顿教训。
  吃一顿大教训。
  明和泽可不想。
  明和泽整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他今天不想挨打,他就想趴在床上,吃饭的时候和老师一起吃吃饭,聊聊天,这样也是很好的一天。
  不过,明和泽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大可能的。
  纯粹是他在做白日梦。
  利用着仅有的时间,他在无聊的幻想着几乎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的过去了。
  在明和泽不在意的时候好像加快了脚步,等到温承年站在明和泽面前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件事儿。
  “我需要一个解释。”温承年不紧不慢的说道。
  语气全无愤怒,可是明和泽身处其中,他是最清楚不过了,如果他拿不出令温承年满意的解释,今天这顿教训,他吃定了。
  “和泽头有些疼,身上有些不舒服。”明和泽鬼使神猜的开口说道。
  甚至,语气都有些虚弱。
  看起来真的像那么一回事儿。
  “屁股给我看看,是昨天药没起作用吗?”温承年皱着眉把明和泽的被子拉开,很是疑惑的问道。
  不可能啊,他用的药都是联邦上好的药物,稳定性一绝,是不可能出问题的。
  温承年仔细的看着明和泽的两瓣屁股。
  手指这儿按一下,那儿按一下。
  他一按,明和泽就叫疼。
  明和泽也不敢大声喊,声音小小的,听着就可怜的很。
  “那今天就先休息一天,我去看看你的体检报告。”温承年轻手轻脚的给明和泽盖好被子说道。
  他虽然手段严苛,但也不是不讲人情的人。
  “谢谢老师。”明和泽因为心虚,声音愈发的小起来。
  温承年也不在意,只当他是疼痛难忍罢了。
  明和泽目送温承年出了门,心里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他已经很久没在温承年面前扯谎了,加上对温承年来自骨子里的惧怕,让他不由得心惊胆战。
  这一天,明和泽可以说是过的极为滋润,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幸福生活。
  得了温承年的允许,他在他的床上滋润的趴了一上午,虽然拿不到手机,但是自由自在的看看一些书籍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身上的束具是一样都没有戴,整个身体轻松的很。
  甚至连中午的饭菜都是温承年破例允许他在床上吃的。
  可谓是很照顾明和泽了。
  最主要的是,今天小半天,明和泽身上是一板子没挨过。
  简直是梦里。
  明和泽甚至感觉有些不真实。
  就这样,明和泽足足在自己房间放松的休息到了下午四点钟,期间温承年从来没有让他做任何事情。
  直到,四点钟一过,温承年站在他的床前,手里拿着一个形状与头盔相似,上面有着不少的外露的管线。
  “老师。”明和泽轻声喊道。
  他并没有站起来,不是他对温承年恭敬,而是上午他就曾经试图起床来迎接温承年的时候,被温承年亲手按下去。
  告知他,需要休息,今天可以安稳的躺在床上,不用注意规矩和礼节。
  不然,就是明和泽真的生病,也不敢对温承年不恭敬的。
  何况,又不是真的生病。
  温承年点了点头,弯腰帮着明和泽在脑袋上戴上自己手上的这个头盔。
  明和泽不明所以,只能乖乖配合。
  “这是我下午出去去管理局申请的检测头盔,我去看了你近期所有的体检报告,检查了我的用药,没有发现任何能引起你不适的原因,所有才用它来测测。”温承年见明和泽懵懂,耐心的解释道。
  通过体检报告,温承年确实没有发现明和泽可以导致他不适的任何诱因。
  他倒是没有想过是明和泽会撒谎。
  “不用这么麻烦老师,我休息一天就行,已经感觉好多了。”明和泽听到这头盔的用处,急忙和温承年解释,不仅仅嘴里在解释,手也摸上头盔,想要把他摘下来。
  “不许动,讳疾忌医是不是?生病不检查治疗怎么行!”温承年打了一下明和泽的手,声音稍显严肃的训斥道。
  这话一出,明和泽是真的动也不敢动了。
  他的心里慌极了,但是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任由头盔戴在自己的脑袋上。
  时间就这么过去,温承年约莫了一下时间,拿出了他的手机。
  检测头盔的所有结果都会发送到连接手机的APP上,被检测人的身体状况会一目了然。
  且不会出现任何差错,检测头盔可是医生的有效助手,私人是不可以使用的,好在在训诫师管理局当中注册且排名前三的训诫师,有一年一次的使用权,这才让温承年借了过来。
  温承年低头看着检测报告,越看越皱眉,看完整个报告之后,温承年抬头深深的看一眼还躺在床上的明和泽。
  “胆子很大。”温承年很平静的说道。
  “来书房。”温承年拿起放在一边儿的头盔,开口说道。
  语气没有什么愤怒,就好像吩咐要吃饭一样寻常。
  明和泽脸都白了,他的老师看穿了他的小把戏,要和他算账了!
  温承年出了门,明和泽也不敢等着,他快速的下了床,还不忘记叠好被子,这个时候他倒是想起来要乖乖遵守规矩了。
  等明和泽到了书房,温承年已经在沙发上端坐好了,罕见的没有坐在桌子后面的椅子上。
  沙发前的茶几也让温承年挪到了一边儿,上面放着不少的东西。
  各种戒尺,鞭子,镣铐,盘枷,肛塞,尿道棒,砝码...
  看的明和泽头皮发麻,连忙快步走到温承年面前,乖巧的跪下来。
  温承年直接拿起一条鞭子,甩在了明和泽的肩膀上,力气极大,只一下就有了一道非常明显的血痕。
  “谢老师。”明和泽压下想要痛呼的声音,乖巧的谢罚。
  “你倒是乖。”温承年意有所指的说道。
  “和泽知道错了。”明和泽立马一个头磕在地上,干脆利落的认了。
  他不认也不行,证据确凿。
  希望他的老师看他认错态度好,能对他从轻发落,当然这个可能是个美好的幻想罢了。
  温承年弯腰亲自拽着明和泽的头发,把他的头从地上拽起来,目光紧紧的盯着明和泽的眼睛,盯的明和泽心里慌极了。
  “老师...”明和泽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嘴角扯出一股讨好的笑容。
  “啪。”突然起来的一耳光打偏了明和泽的脸。
  又让温承年拽了回来。
  然后又是一耳光,接连两下耳光,猝不及防让明和泽话都说不出来,只有口腔蔓延的一股子血腥味儿。
  “老师...”明和泽害怕的再次喊道。
  “噤声。”温承年开口说道。
  明和泽闭上嘴巴,一点儿的声音都不敢出。
  温承年又接连甩了他足足八个耳光,一边儿脸各四个。
  足足十个耳光,打的明和泽是晕头转向,牙齿也有些松动了,就连被温承年抓住的头发,都感觉掉了不止一把。
  “衣服脱了。”温承年松开了明和泽。
  明和泽立刻脱掉自己身上的睡衣,露出身体。
  “屁股撅起来。”温承年扫了一眼明和泽的身体,又吩咐道。
  等到明和泽背对他,把屁股高高撅起来的时候,温承年从茶几拿起肛塞,毫不留情的插进了明和泽的后穴里。
  突然被异物插入,明和泽的身体避不可免的僵硬几分,不过温承年可不管这些。
  而且这肛塞比他往日用的尺寸还大了不少,明和泽心里苦,但是他不敢说。
  温承年的大手在明和泽的屁股上摸了几下,随即就拿起旁边儿的板子,狠狠的打了下去。
  和以往的训诫不同,温承年这次可没有留力,能打多大力气就打多大的力气,打的明和泽整个人都哆嗦了。
  太疼了啊,虽然他没有生病,可屁股上确实是新伤加旧伤,哪里能不疼的。
  “老...老师,和泽...和泽不敢了。”明和泽断断续续的求饶着。
  此时温承年依旧足足抽了五十七下板子,却依旧没有停手的预兆。
  温承年没有回答明和泽的求饶,继续狠狠的打着明和泽的屁股,力气丝毫不减。
  作为职业训诫师,温承年的力气和持久力是不可小觑的。
  明和泽有些绝望,他不知道这场痛苦的责罚会多久结束,一点点盼头都没有。
  直到打了八十板子,明和泽的屁股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了,温承年才停手。
  “转过来。”温承年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
  明和泽哆哆嗦嗦的转过身来,小心的避开自己的屁股,直立的跪在温承年面前。
  温承年又从茶几上拿了几个东西,看的明和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下。
  “回来,没有规矩,还想挨板子是不是!”温承年训斥道。
  “和泽知错。”提起板子,明和泽哆嗦的更彻底了,乖乖的往前挪动一点儿。
  温承年直接快速的在明和泽的阴茎里插了一根不细的尿道棒,又在他的睾丸上挂上了不少的砝码。
  坠的明和泽整个人都躬着身子,恨不得怕在地上减少疼痛。
  就这样,温承年依旧没有结束他往明和泽身上戴东西的架势。
  明和泽的身上很快就有了几乎是重量最大的脚铐和手铐。
  最后,温承年还在明和泽的脖子上套了一个类似牵狗的链子,链子很短,几乎明和泽稍微慢一点,就会让他喘不上来气。
  “走。”温承年一手拿着链子,一手拿着鞭子,拽着链子说道。
  明和泽急忙想要站起来,然后被温承年一脚踹在地上。
  “爬着。”温承年低声训斥道。
  趁着明和泽爬起来的时间,温承年伸手到口袋里打开了两个开关。
  肛塞和尿道棒疯狂的开始震动起来,同时还释放着微微的电流,明和泽猝不及防,疼的有些跪不起来。
  可温承年可没有给他时间适应,直接拽着链子就往前走 ,明和泽只能踉踉跄跄的跟着往前爬。
  出了书房,就是温承年家明亮的客厅,窗户是落地窗,楼层也不算太高,对面的公寓楼还有一个可以供烧烤的大露台,此时正有一伙年轻人在烧烤。
  温承年把所有的窗帘都打开,专门带着明和泽往对面可以看到的视野走。
  明和泽感觉到不安极了,他总觉得对面的人在看他,笑话他。
  “瞧,对面那个男的这么大了还要训诫师责打。”
  “是啊,是啊,这么没脸面的惩罚,不知道又犯了什么错。”
  ...
  这些声音不停的在明和泽的心里幻想,羞的他快哭出来了,但是他爬行的动作依旧不敢迟疑,但凡稍微迟疑一点,温承年手里的鞭子就会毫不犹豫的甩在他的身上,有时候是脊背,有时候是他伤痕累累的屁股,还有时候是他没有多少肉的肩膀。
  一鞭子一道血痕,真的不是开玩笑,为了避免疼痛,他自然是不敢慢的。
  不仅仅要忍受慢时的鞭打,羞辱的感觉,明和泽还要忍耐屁股里,阴茎睾丸上的疼痛。
  那肛塞,尿道棒,砝码可是一丝放水都没有,老老实实的折磨着他脆弱又敏感的地方。
  而他的最后一丝力气也用来拖拽身上的脚铐手铐了。
  可以说,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他都受到了极大的惩罚。
  温承年足足溜了明和泽二十分钟,看明和泽实在没有力气,身上挨的鞭子越来越多,脚步才停下来。
  明和泽被疼痛折磨的意识都恍惚了,抬头看着温承年,眼里满是不知所措,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停下来。
  温承年直接蹲下来,捏着明和泽的下巴轻声问道。
  “羞不羞?疼不疼?”
  两个问题,问的明和泽眼眶一红,眼泪啪啪的往下掉。
  “羞,疼。”明和泽小声儿的回答。
  “还敢不敢撒谎了?”温承年又问道。
  “和泽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明和泽连连摇头。
  再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了。二叁?铃六\久二叁久六[整理ˇ裙ˋ
  “自己掌五下嘴,算是结束了。”温承年松开了明和泽的下巴。
  “用力掌!”温承年又补充道。
  明和泽听到这话,二话不说,直接狠狠的打自己五个耳光,真是一点力气没留,手铐也跟着哗啦啦作响。
  “记住教训,以后再敢,为师就带你去小区花园溜,去收拾自己吧。”温承年站起来,居高临下的做最后的训话。
  说完,他转身就往自己的书房走去。
  明和泽费力的给温承年磕了个头,极其小声儿的说道。
  “谢老师训责,明和泽定不敢再犯!”


第八日 开始学习 跪着念书戴脚镣 后穴塞冰块儿 光着屁股挨戒尺 穿纸尿裤
  明和泽浑身疼的好像被汽车碾过一样。
  但是,他也不敢耽误了请安问早的时辰,昨天已经让老师非常不满,现在就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再有不规矩的地方。
  明和泽拖着晨练之后非常疲惫的身体,利索的把自己洗干净,然后往温承年的房门前一跪。
  温承年还是非常准时的走出了房门,他就像是一个精密的仪器一样,仿佛从来不会出错。
  起码,在明和泽的认知里是这样的。
  “回去念书。”温承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明和泽,轻声吩咐道。
  明和泽又俯身磕了个头,然后就往书房走去。
  老师的意思他明白,今日他怕是没有早餐吃了。
  为什么得了如此惩罚,他不明白,但是他知道,他不能问。
  惩罚就是惩罚,教训就是教训。
  他明和泽受着就是了。
  他回来也有几日了,书也念的不少,不过都是一些零碎的时间,看也看不了多久,老师也没有具体考过他。
  让他也算是逃过一劫。
  不过,现在事情慢慢理顺,温承年自然就对他的功课开始抓起来。
  温承年一向看重明和泽的成绩,或者说,他看中每个他教过的人的成绩。
  温承年一向主张,一个人除了最基本的吃喝睡,读书是顶顶重要的事情。
  明和泽的书都堆在墙角,他把拿了四大本专业书,又从温承年的书桌上抽出一个全新的本子和一只全新的笔放在自己的小桌子上。
  他没有温承年那张大的出奇的桌子,他的桌子更像是个小茶几。
  一本书和一个本子并列排在上面,桌子就被铺的满满登登的。
  而且,这个桌子不仅小,还很矮。
  明和泽跪在桌子的面前正正好好可以使用。
  他的个子是从初三结束就长完了的,这张桌子则是为高中的他量身定做的。
  他的身高和高中并没有什么区别,所以这张桌子现在还是非常得用的。
  明和泽高中整整三年,每天晚上,周末写作业都是跪在这张又矮又小的桌子前完成的。
  如今再次看到,心里还是有些唏嘘的。
  或许还有一点怀念。
  四本专业书有三本放在桌子旁边的地板上,一本让明和泽规规矩矩的放在小小的书桌上。
  放好之后,明和泽矮下身来,轻轻跪在桌子前,准备开始念书。
  无论他几岁,在这个书房里,他是没有资格可以坐下的。
  从他由温承年管教那日开始,他就是一直跪着念书,写功课的。
  所以,他很习惯,没有任何不适,也不需要时间来重新适应。
  明和泽有个很好的优点,就是他虽然懒散,但是只要用心开始念书,就可以很快的投入进去,达到忘我的地步。
  这也是他在高中成绩不错的主要因素。
  温承年也尤为欣赏他这一点。
  就在明和泽专心致志念书的时候,温承年不急不缓的拿着一堆东西,走进了书房。
  不出所料的明和泽并没有察觉到屋里进了人。
  温承年拿着东西站在明和泽身边看着明和泽念书,他看了好一阵儿,才发出声音。
  “自己戴上。”温承年把手里的部分东西弯腰放在明和泽的脚边。
  听到了温承年的声音,明和泽才抽出心神,下意识的就看向温承年,然后才看地上的东西。
  “是,老师。”明和泽抿了抿嘴。
  他没有半分抵触和不悦,甚至可以说有些轻车熟路的把旁边儿的脚镣戴在自己的双脚之上。
  这次的脚镣是纯铁的,脚踝处也没有什么保护的措施。
  但是,好在他一天都不会动的,自然脚踝就不会得到磨损,所以问题倒也不大。
  “为什么给你戴上,自己知道原因。”温承年居高临下的说道。
  “是,老师费心了。”明和泽闷声回答。
  他当然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戴上脚镣。
  他虽然专注,但是专注的时间很短,过了一段时间不是去厕所就是喝水,光拿一本书他都能拖延个十七八分钟。
  所以,当年的明和泽每日回来必要戴上这个脚铐的。
  因为没有保护措施,不过走几步就会很疼,明和泽怕疼,自然就长记性,不敢多走,偷懒了
  温承年看着他把脚镣戴好之后,用打开手上一直拿的盒子。
  盒子的盖子刚刚打开,就一股子凉气从里面冒出来,明和泽扫了一眼,因为盒子是透明的,所以他看的清清楚楚。
  里面是码放的整整齐齐的冰块儿,不大不小的样子,码的十分好看。
  “屁股撅起来。”温承年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手套戴上,不紧不慢的命令道。
  明和泽脸色爆红,看也不看温承年,痛快的把睡裤褪到膝盖处,露出了伤势还没有完全好的屁股。
  他在家里一般温承年没有特殊吩咐的情况下,就穿着一条宽松的睡裤。
  不过,内裤是想都不要想的。
  宽松的睡裤遮羞效果一流,教训起来也方便的紧。
  “自己掰开。”温承年蹲在明和泽的身后。
  明和泽的头低的就差直接杵到桌子上了。
  尽管这些事情他做了不少次,在他老师面前,也是早就没有了所谓的尊严一说。
  但还是会本能的害羞,感到羞耻。
  屁股被明和泽的手指掰开了,露出了他那隐秘的小穴。
  明和泽的穴口附近并没有什么毛发,很是干净的一口穴。
  以前,因为穴口经常要挨罚,毛发实在是太碍事,温承年就亲手帮着他剃掉了。
  后来,虽然他已经上了大学,但是因为习惯了没有毛发的感觉,洗澡的时候发现新长出来的毛发就下意识的剃掉了。
  所以,现在还是保持的很干净。
  温承年用着戴手套的手拿起一块冰块儿,就往明和泽的后穴里面塞。
  冰块儿是正正好好按照明和泽的后穴尺寸磨出来的,所以进去的还算容易。
  进去的一瞬间,明和泽就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冷颤。
  后穴是很敏感的,冰块儿又刚刚从冰箱里才拿出来,让明和泽感觉到自己好像是身处北极却一丝不挂一般的寒冷。
  温承年没有管明和泽的反应,而是眼疾手快的又往里面塞了一块儿冰块儿,才把装着冰块儿的盒子盖好。
  “融化后的水不许露出来,冰块儿融化了就自己往里面再放,明白了吗?”温承年站起身来,把盒子放在自己的桌子上说道。
  “和泽,和泽明白了。”明和泽已经冷的屁股开始哆嗦了。
  “念书吧。”
  说完,温承年就走回自己的书桌前,开始一天的工作。
  他的桌子就在明和泽的小桌子的旁边儿,温承年拉开木质的椅子,端正的坐下。
  温承年的习惯很好,他从来都不是享乐主义,即便已经不在师门,但是他仍然对自己要求严格,就比如这椅子,虽然有靠背,但是因为椅子比较大的缘故,他几乎从来不会靠在上面。
  他的床,同样也是硬木板的床,唯一比较软的沙发还是他待客才会做的。
  温承年,清心寡欲,戒骄淫逸奢,唯一一点爱好就是做些好吃的,但是忙起来也还是会面不改色的喝掉营养剂来挤出时间。
  他很清楚自己身上的责任,所以从来不会娇气,耍脾气。
  一时之间,书房很安静,两个人都在努力的工作读书,只有偶尔敲击的键盘声,笔在本子上落下以及翻书页的声音。
  就在明和泽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的时候,屁股上突然结结实实的挨了三记戒尺。
  他的屁股自从刚才塞了冰块儿,就一直没有被允许穿上裤子。
  还没等明和泽反应过来,紧随着戒尺后面的就是温承年毫不留情的训斥。
  “抬头挺胸,注意姿势。”
  疼痛让明和泽下意识的跟随着温承年的口令开始调整自己的姿势。
  温承年见明和泽调整好,就继续开始工作。
  一心两用是身为训诫师的必备技能,温承年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明和泽的屁股有点疼,但是现在他万万不敢伸手给自己揉揉的。
  下意识的挪动了一下屁股,但是戒尺又立刻跟了上来。
  还是不留力气的三下,打的明和泽整个身体都跟着哆嗦了。
  他已经长大了,现在温承年责打他已经不会像小时候还会稍微留着一些力气了。
  “对不起。”明和泽有些懊恼的抱歉。
  他真的是离开温承年太久了,这种基本的错误都会经常的犯,这让明和泽不禁生出自己对不起老师此前多年教导的愧疚感。
  “念书。”温承年没有回应明和泽的道歉。
  他不会在意这些,到他手里的学生自然是需要教育才会来到,若是一切完美,那要他这个训诫师做什么。
  收敛心神的明和泽更加专心致志的开始学习了,他无疑是聪明的,虽然经常逃课,但是笔记还是做的清清楚楚,如今捡起来自学,倒也不是十分的吃力。
  明和泽念了半个小时,就清楚的感觉到了穴里的冰块儿开始慢慢的融化,下意识的加紧屁股,避免融化的水流出来。
  感受着后穴内壁开始慢慢的吸收融化的水,明和泽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种冰块儿他以前也含过,冰块儿是联邦医疗部和科技部共同研究制作而成,训诫师专用,融化的水可以被后穴内壁吸收,对于改善肠道有着一定的帮助。
  即可以达到惩罚的目的,也可以不伤害人体。
  虽然联邦的医疗水平已经达到了顶尖,但是能不要生病还是不要生病的好。
  这种冰块儿一经推出,就很受训诫师的欢迎。
  仔细的感受着穴内的冰块儿都化成水之后,明和泽毫不犹豫的伸手打开装有冰块儿的盒子。
  盒子是保持温度的,冰块儿一点没有融化的意思,还是整整齐齐的码在那里。
  再次塞进去两块儿冰块儿,明和泽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还是不免的打了打哆嗦。
  太凉了,凉的他发痛。
  就这样,明和泽一直含着冰块学习到了中午。
  中午是没有午饭吃的,温承年今天比较忙碌,他喝了营养剂,明和泽自然只能陪着。
  他又不会做饭,点外卖更是不被允许的。
  好在他对食物并不是十分的热衷,面不改色的喝掉营养剂,然后获得了十分钟的休息时间。
  他可以在这十分钟上个厕所,或者回房间躺一会儿都随他的心意。
  明和泽自然选择去休息,他跪的太久了,太想念他的床了。
  十分钟很快,快的明和泽根本不敢闭上眼睛,没有时间可以看的他怕自己睡过头,再挨一顿板子,那就得不偿失了。
  明和泽又回到书桌前,拖着那副脚镣,重新跪下来,开始继续学习。
  下午是不需要塞冰块儿的,这让他难得的松了一口气,冰块儿实在是太“疼”了。
  这种频繁的含着冰块儿,他几乎已经感觉不到“凉”的感觉,全都是“疼”,后穴好像是刀割一样疼。
  即便现在已经没有冰块儿了,但是那股子“疼”的劲儿还是有些许残留的。
  转瞬又是半小时,明和泽隐蔽的并了并腿,他有些开始想要小便了。
  “怎么了?”再隐蔽也逃不过温承年的眼睛。
  “和泽,和泽想去小便。”明和泽低着头,语气有些弱。
  他是理亏的,按照规矩,如果没有生病的不可抗力因素,白天他的排泄时间应该是早上起床后,刚才休息的时间。
  何况,距离中午休息才过去了半个小时。
  “去吧。”温承年看了一眼明和泽,给予了允许。
  “谢谢老师。”明和泽有些惊喜,忙不迭的谢过温承年,然后就拖着脚镣去了卫生间。吃R⑦「1零⑤'⑧⑧⑤#⑨零
  他没想到温承年能允许的,只不过是碍于老师的亲自询问,他才讲出来的。
  排泄之后的明和泽心情好了许多,他走回书房,却发现温承年站在他的桌子前等着他。
  定睛看了一眼温承年手里的东西,明和泽脸色就有些不好。
  “过来,穿上。”温承年见明和泽回来了,随即招呼道。
  “是,老师。”
  明和泽没有胆子拒绝。
  他站在温承年面前,分开双腿,由着温承年在他的身体动作。
  温承年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明和泽的裆部,一只手握住明和泽的阴茎,给它找了一个妥善的位置,然后在明和泽的腰间两端粘在一起。
  他给明和泽穿上了专用的纸尿裤。
  明和泽羞的恨不得原地刨个坑给自己埋了,他只有在高一的时候因为坐不住被老师要求穿过。
  这是管教初中生都不会再使用的了。
  “好在这种材质是可以伸缩的,不然你还没得用的,这是小浩的,下次他来你记得和他道谢。”温承年站在明和泽面前说道。
  “是,老师。”明和泽声音有些小。
  小浩,是老师最近才接手的学生,读小学四年级。
  明和泽现在只想换个星球生活。
  “念书吧。”温承年重新坐回他的椅子上。
  大大的书桌上摆着一个很长的戒尺,那就是上午打明和泽屁股的戒尺,很长,温承年坐在椅子上都不需要动就可以精准的抽到明和泽的屁股。
  明和泽带着巨大的羞耻感,重新跪好,开始读书。
  他不敢不用心,既然在老师面前学习,测验,考核一个不少的老师都会亲自考他。
  他可没胆子挑战不及格,在老师手里拿到A的后果。


第九日 不专心念书绑上打屁股机 考核后打穴口
  时针走到了十字,上午十点,今天的天气很好,但是这一切都与明和泽没有什么关系。
  他正苦兮兮的念书。
  温承年要求他重读大学一年级的课程,无论是选修课还是必修课,只要是学校规定他要学习的,明和泽就要重新学习。
  且每日会对他进行考核,必须拿到优秀的标准分数,及格过关简直就是和做梦等同的。
  这还不算,温承年经过这几天观察明和泽的行为,深觉得他就是时间太多,才会在放纵自己的道路上愈走愈远
  所以,基于此,温承年作为一名成熟的训诫师,迅速的拿出了一项可以解决的方案。
  即,给明和泽多增加一门繁琐的课程。
  来占用明和泽的大部分业余时间,这样可以充分避免明和泽以后二次出师再发生一次出师的事情。 
  经过温承年的具体选择,以及和明和泽父母沟通之后,他为明和泽选择了——习古,这一项课程。
  习古,顾名思义,学习古代的知识。
  但是这门课程和历史又有些许的不同,习古不在联邦教育部规定的必学课程之内。
  甚至也没有几所大学设置这项选修课。
  全因这门课程学习起来过于的繁琐,浪费时间,有些人学了十几年才刚刚入门也是有的。
  除了这门的学者的嫡传弟子,外来者几乎是没有了的。
  这门课程,最先开始的就是抄写和背诵,抄写和背诵上古先贤的词作,诗文,各朝各代的史记等等一系列的书籍。
  光入门需要抄写和背诵的书籍单子就有好几页,而且不仅仅是抄写一遍,还要用上古文字抄写一遍。
  背诵的时候不仅仅要流利,遇到诗文还要体会该诗文作者的感情,个中具体,极其复杂,非等闲之人可学。
  而温承年则是因为天赋异禀,除了智商高,他还过目不忘,所以背诵对他说是非常简单的事情,加上他的老师云御有一位朋友是专研此道的大贤,温承年也是跟着学了一阵子。
  虽然不能成为学者,但是教导明和泽入门还是什么问题都没有的。
  于是,明和泽就开始上午重新学习大学课程,下午开始进行一门新的课程学习。
  至于晚间,就是对这一天学习的一个考核。
  早上请早之后,明和泽看着自己的学习安排表,真是欲哭无泪。
  但是他没有任何办法,他面对温承年真的是一点儿说不的勇气都没有。
  虽然他们年纪相差不大,身高也相差不多,但是他就是怕,打心里敬畏。
  温承年一咳嗦,他恨不得就直接跪下来认错。
  他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反正认就完了。
  十点半一到,温承年准时放下自己手上的工作,拎着板子就走到了明和泽的身后。
  “念到哪里了?”温承年耐心的询问。
  当然,如果他不拿着板子,明和泽就更能切身的体会到他的温和了。
  “念到第三十四页了。”明和泽老老实实的把手背到身后回答。
  “怎么这么慢,是有什么念不懂的吗?”温承年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然后问道。
  他每天给明和泽制定的上午要读一百五十页书的,因为联邦的教科书插画非常的多,无论是什么课程,所以这个要求其实还算是宽松的。
  “就是,念不进去。”明和泽小声的说道。
  他是心收不回来,就算在温承年身边,没有什么可以让他分神的东西,还是提不起念书的精神。
  温承年听了这话,他并没有直接责罚明和泽,而是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
  “和泽,过来。”温承年和明和泽招手。
  明和泽也不站起来,就慢慢的挪到了温承年的膝盖前。
  “头抬起来,还没训你呢,怎么就开始垂头丧气了。”温承年拍了拍明和泽的脑袋说道。
  “对不起。”明和泽抿了抿嘴,抬头看着温承年。
  “和老师说说,怎么学不进去?”温承年摆出一个要长谈的架势。
  “就,注意力不集中,心里老是琢磨别的事儿。”明和泽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期期艾艾的和温承年解释。
  他总不能直说,他就是欠揍了。
  这也太直接了。
  他多多少少还是要点儿脸的。
  温承年不再问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明和泽,看的明和泽心里发慌的紧。
  就在他顶不住压力,想要说出真相的时候,温承年突然往后一靠。
  “不挨打就不会好好学是不是?”
  温承年的话直透了明和泽的内心。
  身为职业训诫师,他一眼就看穿了明和泽的小心思。
  “...是。”明和泽艰难的回答。
  他觉得有些羞耻,他在温承年面前好像是一个永远都不会长大的孩子。
  明明两个人年岁相差不大。
  明和泽觉得羞耻异常,温承年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明和泽这种情况的孩子他教了也不少,完完全全有手段如何对付他们。
  “先去吃饭,下午老师会帮你集中注意力的。”确定了原因,温承年也就确定了解决方案。
  他的工作也已经完成,是吃饭的时候了。
  饭吃饱,午睡好,下午一点钟,明和泽看着书桌上的一摞子古籍,面色发苦。
  他对天发誓,他这辈子最不喜欢的就是抄书了。
  但温承年就在他身边看着,说不行,他是万万不敢的。
  “对了,我去给你拿。”温承年又想起来什么,直接去玄关拿回了一个纸箱回来。
  “这是?”明和泽一脸好奇的看向温承年。
  “帮你提升注意力的东西。”
  “家里没有,我特意叫了快送。”温承年又补充道。
  温承年手脚麻利的拆开纸箱,里面是一个小型全自动打屁股机,非常的小,大约只有一台机箱那么高。
  是传统的黑色,训诫师的用品都是习惯黑色的,给人以威慑,上面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只有一只高度模仿人类的机械手。
  只不过,这只机械手的材质表面是硅胶的。
  “今天先给你上手掌,如果没有改变,明天就会有新的,你不会想要承受的。”温承年蹲在地上,将机器绑在了明和泽的腰间,使得机械手可以更好的贴合他。
  “是。”
  如果教训屁股也不会改进,明和泽已经可以预想他要哪里被狠狠的教育了。
  “承受不住可以喊我。”温承年调好强度,站起来与明和泽吩咐道。
  他只能控制机器人的力道,但是人类的身体是非常有变化的,所以他不能肯定明和泽不会出现状况,才给了他这个特权。
  做好一切之后,温承年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他也有不少的工作要做的。
  他很忙。
  在温承年回到座位的时候,绑在明和泽身上的机器人开始工作了,他快速的扬起自己的手掌,然后拍在明和泽的屁股上。
  力气并没有很大,和人类的手掌拍打是差不多的,只是这种羞耻感让明和泽害羞的紧。
  “用心。”温承年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是。”
  明和泽顾不得害羞,开始认真的拿起笔抄写起来。
  抄写比上午的念书要好多,起码只要态度端正,就可以完成。
  身后的机器依旧是没有任何改变的在拍打着明和泽的屁股。
  频率并不是很高,五十秒拍一次,只是警示。
  和惩罚倒是没有什么关系。
  因为绑在身上的缘故,即便是明和泽扭动屁股,也逃不过机械手的拍打。
  虽然打的频率不高,可是一下午过去,明和泽的屁股还是结结实实的红了一整圈儿。
  像个大号的水蜜桃。
  晚上,明和泽就拖着这个大号的水蜜桃屁股,规规矩矩的坐在温承年面前吃完了晚饭。
  然后,就是考核了。
  明和泽跪在书桌面前,拿着笔的手都在哆嗦,眼前的测试题是温承年亲自出的,甚至还是手写的。
  再细看题目,他人都傻了,自己的功课一眼大半不会。
  习古的扫一眼也有不少的词句根本没有印象。
  明和泽心里明白,温承年虽然素来手段严厉,但不是不近情面的,这些考核内容绝对没有任何超纲的可能,全部都应该是他掌握的。
  甚至,还可能因为是第一次考核,为了增加他的信心以及念书的兴趣,稍稍放宽了一些。
  抱着早死早超生的想法,明和泽认命的开始写,先把自己会的全部写好,争取全部正确,不会的也没有瞎写一气,全部老老实实的空着。
  “你到底用心学了没?”温承年看着手中的试卷,眉头紧锁,不由得开口问道。
  明和泽低着头,双手背在后面,不敢吭声,他自然也清楚自己到底有多离谱。
  “头抬起来。”温承年一看明和泽畏畏缩缩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多年的修身养性让他克制住自己的脾气,但还是不免声音有些冷淡。
  明和泽眨了眨眼睛,微微仰着头看向温承年,眼里满是尊敬。
  “你长大了,道理也不用我掰开给你讲明白,我只问你,因为念书罚你,服不服?”温承年压着怒火,冷声问道。
  “和泽服。”明和泽连连点头。
  这哪里有什么不服的,就是温承年只说他规矩不好,罚他一顿也是应有之义。
  看明和泽的态度还算恭顺,温承年好歹算是顺了一口气。
  其实,自从重新教导明和泽,温承年就一直憋着一股子气,明和泽的不自律不仅仅是他自己本身的问题,对于温承年来说,这是他工作的失败。
  所以,他一直对明和泽很上心,甚至最近推掉了不少的工作。
  “第一天正式开始念书,我不多罚你,趴在桌子上。”温承年打开手边的抽屉,从里面抽出了一把再寻常不过的板子。
  明和泽扶着膝盖,费力的站起来,他的膝盖有些红肿。
  他也不敢叫苦,在温承年这儿,跪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每天晚上涂好药,绝对没有任何后遗症,不过该疼还是疼罢了。
  上身趴在桌子上,自觉的把双脚能分开到最大限度,只是一个脚掌的宽度罢了。
  他的脚镣还没有摘下来。
  温承年上手捏了捏明和泽的屁股,被机械手打了一下午的皮肉异常的敏感,若不是在温承年手里,明和泽必定要跳起来躲到一边去。
  “不多打,二十下。”温承年给了惩罚的数目。
  “谢谢老师。”明和泽长舒了一口气,这可真是很少的数量了。
  “自己掰开屁股。”温承年拍了拍明和泽红肿的屁股。抠抠“群七⟩医聆午»吧吧午久✓聆«每´日稳定更新>H文[
  “老师,打,打里面吗?”明和泽咽了咽口水,小心的问道。
  他以为是打屁股呢。
  温承年嗯了一声,明和泽整颗心都提起来了,却也不敢求饶。
  双手一手拽着一边儿的屁股,将自己许久没受过锤楚的后穴暴露在温承年的眼前。
  “长记性。”温承年食指揉了揉明和泽的穴口,意有所指的说道。
  “是。”
  因为用的是板子,温承年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他把板子竖着拿好,直接往明和泽的后穴上敲。
  “一,谢谢老师。”明和泽吞下想要喊叫的声音,规规矩矩的报数。
  太疼了,加上他这处已经很久没有挨过罚了,他是受不太住的,即便没有喊出声儿,可是脚上的链子因为腿的哆嗦而发出声音是他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的。
  好在,温承年还算体恤他,并没有计较他这个问题。
  温承年敲的不是很快,留出足够多的时间让明和泽体会疼痛。
  每次敲下去,中间都要间隔两秒,明和泽疼的脸已经变形了,报数的声音也越来越尖锐。
  二十下尽数敲下去,他双腿已然瑟瑟,若不是整个上半身都在桌子上,并不是十分需要双腿助力,恐怕他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后穴处也肿起了一小片皮肉,屁股一时半刻也并不能完全合上了,隐隐约约有一丝缝隙。
  “起来,还要赖在我的桌子上多久。”温承年心中足足输了十五秒,还未见明和泽有任何起身的动作,不由的说道。
  明和泽连忙站起来,但是剧烈的疼痛依旧让他站不稳,索性就直接跪在了温承年面前。
  “老师,和泽没力气了。”明和泽有些闷闷的说道
  他老是在他的老师面前丢脸。
  “不许撒娇,跪着去改试卷,改完去睡觉。”温承年严肃的说道。
  明和泽听到撒娇,整个人害羞的肯不得立刻钻到桌子底下,立刻低着头抓起试卷就回到自己的小桌子前认真的对着教科书改起来。
  还非常自觉的把不会的,错掉的重新抄写一遍,和考核试卷一起,恭恭敬敬的捧给温承年。
  “吃了板子就知道学乖了。”温承年点评了一句。
  明和泽已经羞的整个人头都埋在胸前了。
  “回去睡觉吧。”温承年仔细的看过之后,放了明和泽去休息。
  “是,谢谢老师,老师早点睡。”明和泽弯腰轻轻的给温承年磕了个头,慢慢的走出了书房,回到自己的房间。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maqi的礼物 谢谢
  谢谢ush的礼物 谢谢
  谢谢小米粒的礼物 谢谢


第十日 查之前的花费 掌嘴 打手板子 滚针滚穴口 穴口棍
  今天的天气并不算太好,冷风刮过,即便是不算寒冷的冬日,早上出去也不由得让人裹紧了衣衫。
  太阳更是没有的,只有一片片厚重的云彩飘过,应当是要下雨的。
  明和泽起床晨练看到这样的天色,心里有些发闷,很是不痛快,这样的天气叫他只想躺在床上发呆,什么事都不想做。
  不过,这却是不能的,不说他正在受教期,就算是出师之后过来借宿,温承年也是不许他在床上惫懒的。
  温承年自己是个精力旺盛,对学习充满动力的人自然也同样要求他的学生如他一般。
  按照日程表,明和泽在书房,温承年的眼皮子里专心致志的读书,一点儿都不敢分神,更不要提摸鱼了。
  就算去卫生间都要控制次数,小心请示。
  今天的温承年看起来很忙,在明和泽给他打过一次招呼看了一眼之后,就再也没有关注过了。
  不过,虽然温承年放松了对他的管制,并没有时刻监视,
  但是,就在温承年眼皮子底下的明和泽却是不敢放松的。
  温承年不止管着明和泽一个人,身为顶级的训诫师,他管教的人可不少。
  他要针对每个人的性格做好计划,这样才能更好的工作。
  而且计划,是要随时调整的,最快的有时候一个星期就要换一次,一点轻松都是没有的。
  不过,温承年一向是习惯于这样的工作安排,也很适应忙碌的工作。
  制定好计划之后,电子档归档,手写的也叫温承年亲手整理好放在一边。
  他没有任何休息的计划,转而开始进行另一项工作。
  查看他的所有受教者的流水情况。
  如今的联邦早就不似千年般,现金几乎没有任何人使用,一律都是数字货币,网络支付。
  这样的支付方式不仅仅是支付方式的改变,也会让个人的资产流向更加的清晰透明。
  这样对于温承年来说查看受教者的所有消费就更加的方便了,他只要拿到授权,就可以随意查看。
  对于训诫师来说,不仅仅要管理受教者的学习还要负责一定的生活管理,甚至在遇到特殊情况被抢救的时候,可以作为家属进行签字同意抢救。
  所以,每个受教者的花费情况也理所当然的由训诫师进行管理。
  训诫师会根据家庭情况,自身需求,本人性格等等一系列的方面来确定受教者本人的消费数目。
  检查过手中受教者的所有流水清单,将一些细微差错标注好之后,温承年拿起了明和泽这一年的消费流水记录,开始查验。
  既然明和泽重新归为他管束,这些自然也要归为他查验,在他这里可没有什么只管当下事。
  明和泽从他这里离开到再次回来这整一年的消费流水他全部打印出来,仔细查看。
  温承年一项一项的翻过去,越看温承年的眉头越是紧锁。
  明和泽的消费数目他是早就充分征求本人意见,给他规定好的,即便已然离开他这里,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出入,而且应当因为受教时期的良好习惯,会一直维持着差不多的消费水准。
  可,几乎每一项都没有按照他记忆里规定的数目,甚至还一点儿边都不沾,每一项都大幅度超出,好像根本就没有接受过消费制定一般,很是奇怪。
  这不对劲,一般来说,温承年一定是把人教好之后才会放手,即便明和泽的性情有反复,也不应当一年都保持不到。
  温承年抬头看了一眼正在努力认真读书的明和泽。
  他确定,他没有看走眼,明和泽绝不是那种阴奉阳违,自甘堕落的人。
  可,怎么就这样了呢。
  他自认自己的教导方式是经过无数的学习,无数的淬炼,应当也不是自己的问题。
  温承年难得在工作的时候靠了靠椅子,扶着额头思索着。
  “和泽,过来。”温承年敲了敲桌子开口喊道。
  “是,老师。”明和泽下意识的应声。
  然后才反应到是温承年唤他,连忙站起来,快步走到温承年的身边。
  “老师。”明和泽微微弯腰,以示恭敬。
  “给我解释解释,怎么回事儿?”温承年直接把流水单扔到明和泽的面前。
  他准备先听当事人解释一下,再决定怎么处理,顺便看看是否有他不知道的内情。
  明和泽的视力不错,一眼就看到了流水单上面的一行大字,即‘明和泽一年流水表’。
  他拿着单子的手都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钱是他花的,他自然是清楚他的老师现在把他叫过来是干嘛的。
  “是。”明和泽干巴巴的应下一声是。
  可应下之后,明和泽只能拿着手中的单子干瞪眼,不知道说什么,又不敢什么都不说。
  温承年耐心十足的等了他足足十分钟,直到明和泽再也受不住寂静的气氛开了口。
  “老师,我...”明和泽看了手里的几张单子整整十分钟后,欲言又止的说道。
  他不知道从何说起,又如何与他的老师解释。
  说实话,自从得了温承年的允许,重新被老师教导,明和泽就一直很回避过去一年没有温承年教导训责的日子。
  他不愿意回忆自己那些离经叛道,不愿意回想自己那处处越线的生活。
  这不仅仅是他对自己没有任何自制力的唾弃,也是辜负了他的老师的教导。
  大概,他的老师从来没有教出过比他还顽劣不堪的学生吧。
  温承年又耐心等了片刻,却依旧不见明和泽进入正题,一直在支支吾吾。
  “要你说话很难吗?难不成这些花费不是你一笔笔花出去的?”温承年坐直身体,指着放在桌面上的单子对着明和泽问道。
  “是和泽花出去的,只是...”他又卡壳了。
  明和泽有些不安的背着手,头深深的低下去。
  他在温承年面前一点脾气都没有,不管被怎么训斥,最大的反抗也就是低头不说话,作沉默的样子,再多的也就不敢了。
  他不想和他的老师说这些,他也不想让他的老师知道他过去一年究竟有多荒唐。
  “好好和你说话,你听不进去是不是,非要身上疼才行?”温承年深吸一口气,冷声问道。
  若非必要,温承年其实不是太愿意惩治明和泽,毕竟明和泽已经长大了,年级不小了,是个正儿八经的成年人了。
  有些惩罚实在是太过于伤害其自尊心,何况他与温承年几乎算是同龄人,这方面温承年就更加格外的注意一些。
  但是不遂人愿,明和泽的种种行为表明,是不惩治不行的。
  明和泽还是低着头不说话,他倔强起来是有股子劲儿在身上的。
  温承年看了一眼低着头的明和泽,拉开左手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只小巧的滚针出来。
  这只滚针比普通用的滚针更加的小巧,滚上一圈,不过一个食指肚儿那么大的地方。
  “自己把屁股掰开了。”温承年又抽出放在一旁的长戒尺敲了敲桌子命令道。
  “是。”明和泽抿了抿嘴,顺从的扒开自己的屁股,露出了已经塞了一个上午的肛塞。
  他今天依旧没有资格穿上任何蔽体的衣物。
  不过因着这几日他读书的时候还算规矩,身上的戒具倒是温承年给他减免几个,就连打屁股的机器都因为明和泽早上被考问的时候表现好,也减免半日。
  如今明和泽的身上不过是后面有个肛塞,前面有只尿道棒罢了,等到下午的时候,会在吃饭之前有一个简短的考试,如果明和泽回答的不好,原本减免的戒具下午就要重新戴好,明日上午也就没有减免了。
  如果回答的好,下午也如同上午一般不用佩戴了,甚至明日上午依旧可以不用。
  这也是温承年对明和泽的一些小小的激励手段。
  温承年将滚针握在手中,快速的把明和泽后穴里的肛塞抽了出来,仔细的放在桌子上。
  然后,他再将手中的滚针贴在明和泽的后穴口。
  “我问,你答。”温承年动着滚针,在明和泽的后穴口缓缓的滚动着。
  “是。”明和泽颤声应着。
  他的后穴好像针扎着一般的密密麻麻的疼。
  这滚针是专门惩治后穴口的,滚头上的小针又细又密,实在叫人难以忍受。
  好在,温承年只是在他的后穴口上滚动一下。
  “九月二日,五千六百三十二星币用于吃饭,吃的什么饭?”温承年戒尺指着其中一项问道。
  联邦的流水单子,一般都会分为大类进行总结,成年人的流水单子是不会具体打印出具体消费的地点的,这与联邦隐私权相违背,即便是训诫师这样的职业,也只能由受教者本人进行申请打印,未成年人只要拿到父母的授权,训诫师就可以进行打印。
  而温承年因为有些急切,加之他自信明和泽绝对不敢欺瞒他,也就没叫明和泽去细致的打出来单子。
  “请舍友吃饭,去了云海厅。”明和泽想了几秒,如实回答道。
  温承年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云海厅是有名的餐厅,人均消费一千星币,是一个比较高档的餐厅了,一般学生是不会去那里吃饭的,明和泽的家境还算富裕,但是温承年一直不许他过得奢靡消费。
  不过,开学请吃饭,加上明和泽的家境,还不算是过界。
  温承年拿起比挑了一个对号,表示这项过去了。
  “吃饭这一项,为什么每天能平均花费到一百五十左右星币,解释。”温承年继续点着下一栏。
  他清楚明和泽的饭量,更清楚明和泽学校的食堂价格,这个两个明和泽都吃不完。
  “是,因为菜色很多,每餐都会多点几样,就花费多了一些。”明和泽越说声音越小。
  温承年是绝对禁止他浪费粮食的,因为这个,最开始受教的时候,他不知道挨了多少打。
  “只有这一周,以后都是和同学一起点的,大家饭量都很大,没有浪费。”明和泽见温承年脸色不好,连忙解释道。
  “手伸出来。”温承年拿起戒尺命令道。
  明和泽扒开屁股的手下意识的用力一捏,连忙侧身正面对温承年,屈膝跪好,双手并拢,举国头顶。
  他手上的伤从来都是可以用上药剂的,所以并没有什么痕迹。
  温承年扬手就打,直接打了二十板子。
  打的明和泽哆嗦的很,却也不敢逃,只能硬生生的举着。
  “继续。”温承年收起戒尺,点着明和泽的流水单子。
  明和泽歇也不敢歇,忙不迭的从地上站起来,双手依旧扒开着自己的屁股。
  温承年一项项的问过去,大部分明和泽都有惊无险的度过去了,虽然很多都花费巨大,但是因着明和泽被足足管制三年,加上他父母亲对金钱这方面对他委实大方了一点,明和泽又继承了父母的大方,很多消费高的项目,实则都不是他个人的花费,很多都是请了同学朋友。
  有正当理由,温承年从来不会抓着他不放,只不过遇到过分的,打他几下手板子,提个醒儿罢了。
  “从去年十月三号到今年六月,你在娱乐方面消费了整六十七万星币,怎么回事儿?”温承年拉到最后一项,声音已然开始严厉。
  他了解明和泽,明和泽本人对游戏的热情一般,也没有什么高雅费钱的爱好,对极限运动更是不喜欢,不到一年消费这么多,绝对有问题。老A銕缒更群七一灵舞吧吧舞酒灵
  “是...”明和泽又低下头,下意识的想逃避。
  温承年可不惯着他的毛病,手上的滚针直接狠狠的滚过明和泽的穴口好几下。
  “再支支吾吾的,直接进到里面。”温承年的警告不言而喻。
  “是,和泽每天都会去夜厅,里面的消费不低,和泽自然,自然消费也不低。”明和泽一咬牙,直接说了出来。
  他刚刚成年,那时候被同学拉去涨了一番见识,就一下爱上了那里。
  动感的音乐,欢乐的气氛,畅饮的酒水,无数与他一样在狂欢的人们。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明和泽无比沉醉,流连忘返。
  “每天?”温承年的声音有些冷。
  他在明和泽面前会简短的透露出一丝情绪,不像面对其他受教者,永远是和煦的,即便是在惩戒训责的时候,也不过只是面无表情罢了。
  “是。”
  “考试之前也是?”
  “是,只要在学校,都会去。”
  “夜不归宿,宿管不查?”
  “没有,没有夜不归宿,都是按照时间回去的。”明和泽连连摇头。
  他胆子还没有这么大。
  “我会与你父母进行沟通,在你大学毕业之前,建议控制你的消费,每个月你的零用钱专项申请,与成绩挂钩,回到学校会有定向检查器,有没有意见,说。”温承年想了几秒,开口问道。
  明和泽是成年人,对他的管束要征求明和泽本人的意见。
  “没有,全听老师的。”明和泽摇了摇头。
  他不会有意见,能重新受教老师门下,聆听教诲,正是他所求。
  “好,那我们现在谈谈这一项,虽然不在你的训诫期犯下的,但是到底不该,你认不认罚?”温承年拿着戒尺敲着单子问道。
  “和泽认,请老师惩戒。”明和泽立刻屈膝,态度恭敬又顺从。
  “终究不算名顺,不多罚你,五十穴口棍,去拿东西过来。”温承年在心中算了算,开口说道。
  “...是。”明和泽俯身应下。
  穴口棍,并不算轻却也不算重的惩罚,放在这里惩戒他,倒是合情合理,不过一如既往的有些让人羞耻,明和泽他有些怕。
  东西明和泽很快就取来了,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不过是一根细细的,与他的胳膊一般长的黑色热胶棒罢了。
  “就在这儿吧,跪好。”温承年有些累,拿过东西就直接示意明和泽就在他椅子旁边儿受罚便是。
  “是。”
  明和泽依旧俯身跪下,他讲自己的头伸到椅子下面,双腿自然分开,双手去掰开自己的屁股,讲穴口暴露的干净。
  其实若是一年前,他是掰也不必掰的,只不过在外面懒散一年,两瓣屁股已经开始紧实的靠着了,不会像之前一样,只要俯身,就会自然的分开,等着挨打。
  “请老师惩戒。”明和泽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温承年也不熬明和泽的心神,直接举起热胶棒,就非常精准的开始往明和泽的穴口上打去。
  他只用了五层力,毕竟这里不同别处,加上不在他的管教期,明和泽认错态度又好。
  不过是小惩大诫罢了。
  五十穴口棍,一下又一下的打了过去,明和泽老老实实的报数,手不曾分开,身体不曾移动,还算是有那么几分规矩,温承年看着比较满意。
  “谢谢老师。”挨了五十下的明和泽,很是规矩的谢过温承年。
  “你记住教训,才是真的谢我。”温承年有意敲打着。
  “是,和泽不敢忘,再也不敢了。”明和泽跪直身体,认真听训,保证承诺。
  “肛塞塞回去,念书去吧。”温承年讲桌子上的肛塞交给明和泽。
  明和泽也不扭捏,就跪着熟门熟路的把肛塞塞回自己的后穴,只不过过程中难免因为疼痛有些小小的呻吟声,好在温承年并未计较。
  肛塞塞好之后,明和泽回到他的位置上读书。
  温承年经常抽空抬头看向明和泽,他以为挨了穴口滚,肛塞依旧要戴,明和泽可能会疼的专注力不集中,让温承年没想到的是,明和泽却读的认真,好似一点没收到疼痛的干扰而导致自己分神。
  在温承年抬头第九次的时候,温承年轻轻的扯了扯嘴角,无声的笑了。
  他记得,明和泽以前也是这般,挨了打,吃了教训反而念书更加专心。
  明和泽那时候还拉着他的袖子说“身上疼了,就不敢不专心”。
  从未变过。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xh的礼物 谢谢
  不好意思晚了一会儿
  我有点会无语,之前写完季返电脑有点卡,我重启了一下,然后我的输入法的账号就退出了,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我之前的登录的到底是怎么登录的,结果的后果就是,我现在的输入法没有记忆了,有些词我都已经打出记忆了,现在又要开始一个个找,导致我的打字速度直线变慢


温承年挨打
  “承年,这是怎么了?”何秉川低声问道。
  “师兄别问了,总归是承年不受教,您进去请安吧。”温承年同样低声回答道。
  “那,你服个软,老师又不是不好说话的人。”何秉川拍了拍温承年的肩膀劝道。
  “师兄费心。”
  何秉川劝了一句,边不再多说,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温承年目送了何秉川进去之后,又低下头,看地砖多好看。
  “老师,秉川。”何秉川站在书房门口,恭声说道。
  “进来。”一声并不年轻的声音传来。
  何秉川打开房门,恭敬的鞠躬问好。
  一套流程下来之后,何秉川得了个座儿。
  “老师,承年做了什么惹您老不高兴的事儿了?您和弟子说说,看我不教训他。”何秉川陪着笑脸与云御说道。
  “但这大早上的,门前露水大的很,又人来人往的,就让他起来进屋子里面跪着吧。”何秉川见云御不说话,又继续说道。
  “你倒是心疼他。”云御不咸不淡的说道。
  “哪能啊,不是怕老师您抹不开口吗?”何秉川笑着说道。
  “这事儿不用你管,他且跪着吧。”云御看向窗外如松柏一般的身影,开口说道。
  “是。”何秉川不再敢说话。
  他是老师的第一个收的学生,温承年则是关门弟子,虽然入门早,可他也就只敢劝到这个份上了,否则连着他也少不了一顿好罚。
  他受罚忍忍也就过去了,可承年必然是要被加罚的。
  云御对于温承年这个关门弟子向来严苛的很。
  “老师您也不怕把承年吓跑了。”何秉川打趣了一句。
  “你们几个不争气,就承年一人可继承我的衣钵,还像对你们松散那还得了?”云御白了一眼何秉川。
  “那今天这?”见云御没有因为自己的打趣而生气,何秉川又起了搭救温承年的念头。
  倒不是温承年多投他的眼缘,实在是他师兄弟七人,平日里只有温承年这个小师弟服侍在侧,他自然希望温承年身体健康,可以有精神有精力将老师服侍妥帖。
  加上,温承年本人确实做事进退有据,和他儿子差不多大,他很喜欢就是了。
  “说了你也不懂,你又不是训诫师。”云御一副不想与傻瓜论短长的模样让何秉川傻眼了。
  “是是是,弟子不懂,可是弟子懂的是,再过一会儿,就有小孩子经过了,谁知道以后有没有承年的学生,如果真的有,承年面子里子可是丢的干干净净啊,这好像不符合您一直的主张吧?”何秉川眨了眨眼睛,说道。
  “咳咳,叫他滚回客厅继续跪。”云御咳嗦了一声说道。
  “好嘞。”何秉川跳起来,直接往外走去。
  “承年,老师叫你进来屋里跪。”何秉川站在门口,对庭院还在乖乖跪着的温承年招手说道。
  “是。”温承年撑着地,费力的站起来,慢慢的往屋子里头走去。
  他已经跪了快一个小时了,真的有些虚了。
  “谢谢师兄。”温承年路过何秉川身边的时候,低声说道。
  他清楚,如果没有何秉川的求情,他至少要跪上一上午,老师才能消气。
  回到客厅,温承年又跪了半个小时,云御才不紧不慢的从书房走出来。
  温承年下意识的提起心神来。
  “老师。”
  “想明白了吗?交代!”云御坐在沙发上,冷声说道。
  “承年不该贪睡。”温承年抿了抿嘴唇,开口说道。
  “我是问你这个吗?”云御呵斥道。
  温承年不肯再开口了。
  他的眼眶发红,眼角甚至有了泪痕,他不想说。
  “老师,别动怒,心平气和一点儿。”何秉川在厨房帮着做饭,连忙开口劝道。
  “没你的事儿,再多嘴,别以为你大了我就不动手了。”云御这次是谁的面子都不给了。
  “说!”云御再次看向温承年。
  “就是,就是承年一时贪睡。”温承年倔强的开口回答道。
  “你以为你老师我老糊涂了?嗯?”云御站起来,绕着温承年走了两圈怒骂道。
  “承年不敢。”温承年低下头。
  “温承年,你知道,撒谎在为师这里是个什么罪过!”云御高了声音说道。
  “承年清楚。”温承年低声回道。
  “取鞭子来,马鞭子。”
  马鞭子是温承年特意托人从藏区买来的,还掺了不少的金丝,十下就能打的他痛哭流涕,他献给云御做拜师礼的。
  温承年拿来马鞭子,双手哆哆嗦嗦的奉起。
  “承年,为师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了,什么事儿都没有。”云御拿过鞭子,声音放慢的说道。
  “请老师降责。”温承年是打定主意咬牙不松口了。
  “好,好,好,为师倒要看看是你的屁股硬还是嘴硬,裤子脱了。”
  温承年伸手把自己的裤子脱到脚踝,屁股上已经有一些红肿了,这是他昨晚领的晚课还未消肿,屁股中间还露着一个翠色的底座,放的是一个不小的肛塞。
  今天贪睡,他只来得及塞进肛塞,其他的洗漱规矩通通没做。
  云御也不给他半分准备的时间,直接一鞭子抽到了他的屁股上,几乎破皮的鞭痕横在了温承年的整个屁股上。
  “唔。”温承年扬长了脖子,模糊不清的叫了一句。
  他确实是受不住这鞭子的。
  但是却没有求饶。
  云御确实打定主意定要温承年讲出来。
  可谁知,这打了快五鞭,温承年愣是除了哼哼几声,一字不吭起来。
  “行了,我教不了你,你起来吧。”云御有些无力。
  他一生教过无数的弟子学生,终于见到温承年这个好苗子,自己费心费力的教导,谁料竟然隔了心,他也不免有些萧索。
  “承年不走,老师不解气再抽几鞭子。”温承年猛地抱住云御的腿,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
  云御对他不仅有授业之恩,还有养育之恩,他几乎是云御一手养大的,他怎么肯走。
  “老师,承年就是功课最近跟不上,不敢叫老师知道,晚上多学了一会儿,才贪睡的,承年没干别的。”被抛弃的想法在他的脑子里盘旋,温承年哪里还敢隐瞒痛痛快快的交代了刚才打死不说的事情。
  “就这点儿小事儿?”云御不可置信的看向温承年 。
  “您学究惊人师兄们无一不是天纵奇才,承年,承年......”温承年越说声音越小。
  他自卑嘛!
  【作家想说的话:】
  俺看好多人都关心温承年学艺时候的情况
  小温那个时候还是因为身边人太优秀有些自卑的boy
  鬼知道后来怎么变成冷漠无情的男人了


温承年骑木马
  “明和泽,你可真是给我长脸啊,这你怎么考的?我扔一把鸡饲料,鸡考的都比你好!”温承年难得脸上怒气明显,几乎是破口大骂一般的训斥着明和泽。
  “我...”明和泽低着头,无言以对。
  没有生病,没有特殊情况,没有任何借口,就是他辜负了老师的教导。
  考试前,温承年真的是细心的辅导,又不停的嘱咐,甚至还给他压对了两道题,可以说温承年真的做到了能做到的一切。
  谁知,明和泽这里却掉了链子。群⑦①零⑤88⑤︰⑨零〃看ˇ后﹒续
  明和泽不仅没有考到温承年希望的分数,他甚至没有及格,这让温承年死活都想不通。
  “你...”温承年换了口气,准备接着训的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温承年脸色一变,他一般手机都是开静音的,除了几个特定的,其他人来电话根本不会有铃声。
  而这个铃声。
  温承年不敢耽误,瞬间就站起来,划开接听按键。
  “老师您安。”温承年调整自己的语气,无比恭敬的开口说道。
  “我安什么安,我不安,温承年,我教你这些年是教到狗肚子里去了?”云御声音大的不远处跪着的明和泽都听得一清二楚。
  “老师您息怒。”温承年却是站都不敢站着了,直接一个缓冲都没有,跪在了地板上。
  膝盖与地板接触的声音,清晰的传到了云御和明和泽的耳朵里。
  明和泽暗自咧了咧嘴,他都替老师腿疼。
  “你还知道叫我息怒?你办出这事儿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我生不生气?嗯?”云御的声音半点没有下降的趋势,反而是越拔越高。
  “是承年不成器,老师您打得骂得,千万别生气。”温承年诚恳的说道。
  他的老师年纪已经不小了,若是因为自己气出什么毛病,他可就万死难赎其罪了。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问你,你那学生是怎么回事儿?你有没有上心教人家,我们这一派的训诫师的脸面让你给丢的干干净净了。”云御怒气不减的问道。
  “是承年的不是,承年一会儿就会着手分析原因汇总成报告给您发邮件。”温承年也很羞愧。
  他们这一派是联邦传承最久的训诫师,可以说,经过他们一手调教出来的学生是个顶个优秀的。
  不及格这种事儿 ,真的可以说是奇耻大辱了。
  训诫师的权利大,责任也很大,若是学校里的教师,学生成绩不好,可以从多方面找原因,家长也同时不会一味的责怪老师。
  但是训诫师不同,学生出现成绩不稳定,打架等等一系列不好的行为,与家长无关,与学生本人无关,与社会环境无关,就是训诫师教导不利,甚至不需要家长过来交流情况,训诫师的派系就会专门来调查,训诫师本人也会自省,严苛一点的,还会接受惩罚。
  “我记得你那儿有个木马是吧。”云御眯着眼睛问道。
  “是,是三角木马。”温承年恭敬的回答。
  他从老师的住所搬出来的时候,带了不少自己的戒具,三角木马就是其中的一个。
  “五个小时,每只脚三斤的铁块,录像给我,作为你的惩罚,其他的下个休息日回来再算账。”云御开口定了温承年的惩罚。
  云御对温承年的教导本就相较其他人更加严苛,即便是出师了,也要经常回去受训,更不要提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他岂会轻饶温承年?
  “是,承年领罚。”温承年咬了咬嘴唇,应声儿道。
  听到老师提起木马他心里就觉得不好,如今老师开口定了罚,他连舌尖都是颤抖着的,那罚他是最怕的了,没有之一。
  当初带出来,就是为了自己有个怕的,但根本没打算用,毕竟受教多年,他不信自己还能让老师如此动怒惩罚,用上那玩意儿。
  可,果真没人算不如天算,他终究还是用上了。
  云御交代完之后,直接挂断了电话,一句都没多说,是真的气急了。
  往日,起码还会问询一下温承年的生活如何,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
  这次是问都没问,提也未提。
  “老师,您没事儿吧。”明和泽看着温承年放下电话,动也不动,不由得的担心的开口问道。
  “没事儿,跪着去。”温承年摇了摇头,指着一块地方吩咐道,他现在没工夫管明和泽。
  “是。”明和泽奔着温承年指定的地方,端端正正的跪好。
  那块地方是特意制作的,上面不是地板,而是用大小不一的鹅卵石铺成凹凸不平的地面,那个地方正正好好能容纳一个人跪在哪儿。
  平日里,如果需要反省,明和泽大部分在那儿。
  可以说是,官方指定跪省。
  温承年没再管明和泽,直接出了门去,他的戒具都整整齐齐的放在隔壁房间里呢。
  他把那只不大的木马抱回书房,他一向是在书房受罚的,云御没有特地说明他去别处,也没吩咐要明和泽回避,温承年就清楚了,老师这是有意羞着自己呢。
  既然明白了老师的意思,温承年是一点心思也不敢有了,直接准备堂而皇之的在明和泽面前受罚。
  他把三角木马在地板上固定好,以免自己不小心弄倒,然后又去隔壁搬来绑在脚上的铁块,他拿了整整十斤,倒不是给自己加罚的意思,万一云御想加罚,他免得再去搬。
  温承年最后把两个摄像机分别放置自己的前后,其实他的书房有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监控,直接连接到他老师的手机上的,这是他自己弄的,可惜云御懒得用这些。
  全部都准备好之后,温承年站在原地,开始慢慢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干净。
  受罚他是不许穿衣服的。
  脱完衣服,不用别人催,温承年利索的上了三角木马。
  “唔。”温承年一个没忍住还是不小心发出了呻吟,他本打算坚强一点儿,不至于在学生面前丢太大面子。
  即便,他知道这五个小时他忍不过去,可是能忍一会儿是一会儿嘛。
  明和泽跪的方向是正好可以看到温承年全部动作的,他看着温承年嘴里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儿,脸上很是愧疚。
  他听见电话内容了,他知道,老师根本半点错都没有,老师该做的已经做了,是他连累了老师。
  但是,明和泽只是认真的跪着,他没有询问温承年是否需要帮忙,这对温承年来说也是难以言喻的羞耻,他清楚的。
  此时的温承年却是已经无暇顾及明和泽了。
  他的下体被激烈的疼痛所袭扰。
  这东西虽然他用过,但是也是有限的几次,今日再次坐上去,身子难免承受不了。
  三角木马是经过云御亲手改装的,都是最符合温承年的角度,让他的下体受力均匀且没有任何一处可以逃脱。
  无论是睾丸还是阴茎,就连后穴外的边肉都是紧紧贴合的。
  木马虽然整体都是木质的,但是上面坐人的地方是镶嵌了一层铁片儿的,铁片被打磨的很是光滑,前边马头处有一个银质的拉环,用于坐在上面的人手拉动,这样可以充分的蹂躏自己的下体。
  阴茎被温承年平放在他的身前,两颗睾丸也是放在两边,平时躲在性器的嫩肉也直接独自面对着坚硬的铁片儿。
  木马是三角形的,所有叫三角木马,坐人的地方其实是很狭窄的,因此,即便铁片儿磨的再光滑也是非常尖锐的磨蹭着下体。
  这种痛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即便温承年素来隐忍,也是难以抑制自己。
  一想到自己要在上面做足五个小时,他就有些绝望。
  温承年忍着剧痛,坐在上面,直视着摄影机,专心致志的忍痛。
  他不敢分神想些别的事情来缓解疼痛,那是属于逃罚的范畴,是被绝对禁止的。
  下体越来越痛,可是温承年看了一眼时间,还不到十分钟,离规定的时间还早着呢。
  他有点想哭。
  “老师,您有视频打进来。”明和泽小心的开口道。
  他也被这种惩罚方式吓到了,听到温承年手机发出声音,才敢开口说话。
  “拿,拿过来。”温承年费力的说道。
  明和泽站起来,拿过手机,快速的走到温承年的身边,双手将手机递给他。
  温承年划开手机,按下接听,对面就是他许多时日未见的老师——云御。
  “老师。”温承年舔了舔嘴唇,脆弱的说道。
  “舒服吗?”云御正坐在椅子上,喝着常喝的茶水问道。
  “不,不舒服。”温承年苦笑着回答。
  这哪里会舒服。
  “记住疼痛,疼痛有助于你反思,还有,不要傻乎乎的坐在上面,动起来,不是让你坐五个小时,就能完成惩罚的。”云御说完,又是直接把电话挂断,不给温承年说话的机会。
  “...是。”温承年咽下了嘴里的话,默默在心里应了一声儿。
  将手机让明和泽放回去,温承年咬了咬牙,双手拽住前面的拉环。
  开始像真的在骑木马一样动。
  “啊!”温承年叫出了声 。
  他甚至怀疑自己的下体是不是出血了,这种被切割的疼痛,他觉得只有古老的刑罚——凌迟才能媲美了。
  喊出第一声之后,温承年的眼泪就不受控制的开始流淌下来。
  温承年适应之后,分别在两只脚绑上要求的铁块儿,铁块的重量更是拽着温承年的下体死死的贴在木马上面,稍微有些想挪动的心思,也要在铁块儿的重量下甘拜下风。
  明和泽担心的看向他的老师,但是他无能为力,他不可能阻止老师受罚,他只能无力的看着,因为他的错误,温承年在承受着几乎是堪称酷刑的惩罚。
  “对不起,对不起。”温承年嘴里无意识的开始道歉。
  这是他的自我保护机制,一旦超出他的疼痛范围,他就会下意识的道歉。
  毕竟,在他的观念里,只要自己做的足够好,就不会受到惩罚。
  受到惩罚只有一个原因——他做错了事。
  让温承年感到难受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痛苦,还有来自灵魂的羞辱。
  这样赤身裸体,骑着这种外形只有小孩子才会玩儿的玩具,无疑是极大的羞耻。
  这种羞耻让他难堪,还在他的学生面前。
  几乎是把温承年的面子和里子死死的踩在地下。
  随着温承年的动作,睾丸和阴茎快速的摩擦,原本已经有些麻木的疼痛又开始变得激烈 起来。
  马眼已经开始分泌液体,这绝不是性奋,而是疼痛所造成的。
  睾丸的疼痛让温承年一动都不想动。
  大脑也因为下体的疼痛疯狂的告诉他不可以再动了,必须从这个东西上面下来。
  但是,温承年依旧死死的按照云御的要求,缓慢但却坚定,不容置疑,匀速的在折磨着自己脆弱的下体。
  他从不违背老师的命令,老师一直想他成为更好的训诫师,他一直清楚。
  半个小时后,阴茎开始变红,就连后穴边儿上的肉也开始发痒,发疼,恨不得扣烂才好,然而温承年还是死死的抓住吊环,不给自己任何逃避的机会。
  两个半小时后,温承年哭的已经鼻子有些发酸,还打了嗝,阴茎和睾丸已经有些许的破皮了。
  温承年想苦笑,却已经笑不出来了,他满身的力量都在克制自己走下去的冲动。
  想到破皮之后要在阴茎上和睾丸中分别打上一针,温承年整个人就更加不好了。
  联邦的医疗技术发达,所以训诫师的手段才越来越多种多样。
  若是上古时期,就连打一打屁股都要考虑是不是会打坏了。
  到了最后半个小时,温承年一向挺直的上身也有些弯下去了,他现在几乎是机械性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他现在整个下体好像被针扎一样,有些地方几乎被磨的发亮,脚腕上因为有护腕,除了酸痛异常,倒是没有什么伤痕。
  幸亏只是在上面五个小时,温承年估计再多加半个小时,他就要出血了。
  “老师,老师,您没事儿吧。”明和泽看着温承年费力的下来,急忙询问道。
  问完,明和泽意识到自己好像问了一句废话,这能没事儿吗?
  他急忙站起来,想要扶着温承年。
  “滚回去,继续跪着,跪到晚上十点半去睡觉,明天我再收拾你。”温承年低声训道。
  “...是。”明和泽刚刚抬起的腿又跪了回去。
  温承年解开铁块,又几乎是一步一歇息的将戒具挪回原来的房间。
  将摄影机的内容发给云御之后,才拿着无数的草稿纸,一跷一拐的回到房间。
  他要写反思交给云御,因为书房唯一的一块地方被明和泽占据了,他只能回房间了,他的房间也有一块那样的地板。
  写反思,借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坐着写,当然,他现在也坐不下去了就是。
  【作家想说的话:】
  小温同学与三角木马不得不说的血泪历史


温承年的休息日
  休息日没有迟到的如约而至了。
  训诫师每个月是有四天时间作为休息日的,通常都是每周的周一。
  他们与普通教师不同,周末才是他们最忙的时候,因此联邦政府本着人性化的考量,这才特地将训诫师的休息日安排在了周一这一天。
  这是本月的最后一个休息日,按照温承年的习惯,自然是要去侍奉老师。
  说起来,温承年平日里工作管学生,休息日则是一丝不苟的侍奉云御,半点自己的时间都没有。
  当然,他也没什么想干的事情,他这个人一点儿年轻人的朝气都没有,古板的很。
  不过,这一次的休息日有所不同,温承年得去领罚。
  即便是沉稳如温承年,还是心里哆嗦一下。
  他虽然挨惯了惩罚,但是谁会喜欢挨打啊,疼的很。
  温承年打了车,前往云御的家里。
  他与云御家距离并不远,或者说,这一片儿,训诫师几乎都会住在这里。
  类似常规的大学城之类的。
  不过,因为全联邦的训诫师几乎都在这里,所以,步行还是行不通的。
  车程十分钟,温承年就到了云御的家里。
  小小的四合院儿,承载着温承年出生以来的大部分记忆,他在这里长大,也在这里学会忍耐。
  他最尊敬的人就在里面,但是他几乎是没脸进去了。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温承年看了看院门,屈膝跪下。
  他犯下如此大错,他是没脸走进去的。
  温承年双手缚在后面,挪动着膝盖,一步步的往门前挪动。
  小路是鹅卵石铺成的,这是云御独特的爱好,小时候的温承年曾经一度怀疑老师是不是为了方便罚他才铺成这样的。
  温承年穿的是一条九分的休闲裤,布料很薄,在夏天很是凉快。
  只不过现在,他的膝盖被磨的生疼。
  但是他连动作都不敢变形。
  已经犯下大错,他若还是小错不断,认错态度不诚恳,真是愧对老师了。
  挪到门口,温承年抬手按了一下门铃,然后就默默的跪在原地,等着云御吩咐。
  其实,训诫师跪在大门口,是一件极其丢脸的事情。
  与训诫师的学生不同,当着人被教训是理所应当的,而训诫师作为执鞭者,需要保持颜面的。
  所以,温承年从小到大,除了前一阵儿在明和泽面前受罚,云御一直不曾让他在外人面前失了脸面。
  可这一次,云御足足晾了温承年半个小时也没有动静。
  温承年看着手上的手表,半个小时过去,云御没有任何要他进去的意思,苦笑一声儿。
  知道老师是要从严了。
  温承年解开手表,放到旁边的地上,脱掉外套,衬衫,裤子,内裤,细细的叠起来放在一边儿。
  全身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然后双手叠加在身前,伏着身子,额头贴在手背上。
  如此行为,是半分颜面也没有了。
  但是想想他做错的事情,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减轻一点儿心里的负罪感。
  这个动作,温承年依旧保持了半个小时。
  期间,无数的人路过,温承年已经羞耻的眼角有些红了。
  在云御面前挨罚,他不在乎,那是他尊敬的老师。
  在明和泽面前挨罚,他可以忍耐,那是他亲学生,也能起到一定的教育意义。
  可是,当着外人的面儿,他只觉得难堪以及无限的羞耻。
  终于,门开了,温承年激动的几乎热泪盈眶,但是好在受了云御多年的教导,他此刻还是稳住心神,慢慢的挪动着自己发疼的膝盖,进了院子。
  而院门的关闭也让温承年长舒了一口气,他以为,他要开院门挨罚了呢。
  老师还是疼他的,给他留了最后一丝颜面。
  云御就坐在屋门口,看着温承年费力的挪动着自己。
  “跪那儿吧。”云御终于开了口。
  “承年给老师请安。”温承年一个头扎扎实实的磕了下去,半分讨巧都没有。
  “该说的道理不用我说你都懂,我就不给你讲了,直接行规矩吧。”云御此时的心情很平静,或许是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天,或许是因为温承年的反思还不错,或许因为点别的什么。
  “是。”温承年口中应声。
  这所谓的规矩,温承年这么多年是仔仔细细学过的,也受过不少次,但是从来没有从头到结尾一次性做完的。
  显然,云御虽然给他留了最后一分脸面,但是也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不肖徒温承年,请老师责罚。”温承年高声说道。
  随着话音,温承年站起来,双膝直接砸在地上,叩首。
  挺直上半身,再次开口。
  “不肖徒温承年,请老师责罚。”
  又重复一次。
  然后第三次,原地磕完三次之后,温承年向前踏了一小步。
  这一条并不是很长的小路,温承年不知道磕了多少头,跪了多少次,才来到了云御的面前。
  他的膝盖已经破皮,甚至渗出了血,他的额头也红肿了,而这些只是请罚的程序而已。
  “请老师责罚。”温承年跪在云御的面前,最后一个头磕下去。
  “头抬起来。”云御开口说道。
  温承年将头抬起来,上身挺直,一脸诚恳的看向云御,眼里充满了尊敬。
  “啪。”一耳光迎面而来,温承年被打的偏了脸。
  “谢老师责罚。”温承年忍住眼泪,规矩的谢罚。
  他又把脸转回来。
  “啪。”第二下如约而至,打在温承年的另一边儿脸上,甚至比第一下力道还大一些。
  温承年只有脸被打侧过去,身子却稳稳的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谢老师责罚。”
  每打一下,温承年谢一下。
  在打到第七下的时候,温承年就已经在嘴里尝到了血的滋味,他感觉自己的牙都被打松了。
  温承年足足被云御掌掴了十八下才停止,他的脸上布满指痕,左侧的脸更是肿的很高。
  “手伸出来。”云御从旁边拿出一条鞭子。
  这场惩罚,是要在这个院子里进行的,温承年进不去屋子里。
  温承年小心的平举着双手,鞭子直接半分不留情的抽了下来,一下接一下,急促的他连报数的时间都没有,直到整个手掌被抽烂了,云御才停下来。
  “倒立。”云御站起来,开口说道。
  温承年心里苦笑,被打烂的手掌撑在鹅卵石上支持着整个身体的重量,想想这滋味就够酸爽的。
  按照云御的要求,温承年直接在原地倒立,旁边儿并没有什么墙壁可以借助,要不是温承年练过,真不一定能立起来。
  云御拿起鞭子,这次倒是和手心有所不同,他并不是很着急,还有心情让温承年报数。
  每抽一下脚心,就要停顿好一会儿。
  “十二,谢,老师责罚!”温承年疼的有些咬牙切齿。
  他现在恨不得云御三下五除二快点儿打完,哪怕力气大点儿,多打几下也行。
  他的手实在是太疼了。
  等到云御抽完脚心,温承年的手已经疼的动都不敢动了。
  接下来的重头戏来了,云御没有拿鞭子,而是特意去换了一块比较厚重的木板。
  他让温承年双手伏在地上,将屁股高高撅起,大板子使劲儿的往温承年的屁股上打去。
  温承年很瘦,所以他的屁股也没有多少肉,即便是挨了这么多年的打,也还是很疼。
  而且,这种厚重的板子,他几乎是没有挨过几次的。
  他以前有一块专门的小木板,云御会拿着那块小木板,非常细致的将他屁股上的每一块皮肉都打的通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直接拍下来。
  温承年不知道他的屁股要被打多久,据他的经验,反正要打很久。
  他现在不担心自己,他比较担心云御。
  他的老师年纪大了,在这样的太阳下,他怕老师的身体会有什么问题。
  “老师,要不让师兄打吧。”温承年忍着疼痛,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他的一个师兄就住在不远处,应该可以赶得过来。
  “你嫌弃为师老了?”云御眯起眼睛,用很是危险的语气问道。
  “不,不,承年怕您累着了。”温承年连连摇头。
  “臭小子,算你有良心。”
  好像是因为温承年的关心,云御心里舒服了,或许是惩罚本就应该快结束了。
  云御再打了十几板子就停下了。
  “默写家规,写二十遍。”云御从屋里拿出一叠草稿纸和一支笔扔到温承年面前。
  “是,承年绝对不偷懒,老师您先去休息吧。”温承年拿起纸笔,诚恳的说道。
  “写你的!”云御训斥道。
  说完,他就躺在不远处的凉亭里面,那个角度恰好能看到温承年。
  他倒不是觉得温承年会偷懒,他是怕温承年万一出点儿什么事儿。
  温承年开始默写,他的家规很长,尤其是这个姿势写着,手心又有伤,写到了太阳快落山,他才写完。
  “老师,学生来了。”温承年刚想汇报,何秉川带着欢快的语气进门来了。
  何秉川一进来就看着温承年光着身子跪在地上,瞬间就噤声了。
  “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云御训斥道。
  “是,学生给您做饭。”何秉川老实的听训了,快步走到屋子里准备晚饭。
  他经常给云御做饭。
  “跪着吧。”云御拿起温承年默写的纸张,进了屋子,随口吩咐。
  “秉川,做好了饭喊你小师弟进来。”云御又和何秉川说了一句。
  何秉川为了温承年,真的是能缩短的时间尽量缩短,很快就把晚饭准备好了。
  不过,那也过去了四十分钟,毕竟饭就要半个小时才能熟。
  温承年顶着个红屁股进来了,被打烂的手心握着公筷,站在旁边服侍着云御用餐。
  好在他能对自己狠下心,竟然能夹的起菜,半分不抖。
  吃过饭,何秉川提出告辞,云御拿出温承年惯用的小板子,要他趴在沙发上。
  云御细细的将温承年屁股上的每一块皮肉再打上一遍。
  “回去之后,塞一个月姜块。”云御吩咐道。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温承年这次的惩罚终于结束了。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小米粒的礼物   谢谢!
  谢谢nuqing33的礼物  谢谢!
  感谢阅读!


温承年的自罚和觉悟
  “师兄好。”温承年礼貌的向何秉川打着招呼说道。
  “这又怎么了?师父又罚你了?”何秉川低声问道。
  他进来,就看见温承年跪在客厅里,而他的老师云御却不在,不由自主的问道。
  “没有,老师在休息。”温承年同样低声回答道。
  “老师没罚你,你跪在这儿干嘛?”何秉川边说着,就要拉温承年起来。
  “师兄,承年这次考试只得了第二名。”温承年摇头拒绝,温声与何秉川解释起来。
  何秉川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的小师弟虽然今年也刚刚过了十五岁的生日,正是少年得意的时候。
  可不知道是因为老师的常年教导,还是自己的性格使然。
  温承年对自己要求极其的严格。
  莫说第二名,哪怕少上一分,温承年也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平日里老师教导的那些规矩词条,一次背错,他就能背着老师扇自己十几个耳光。
  何秉川还记得,一次训诫师的例行考核,温承年只写错了一个字被审核人标记出来。
  老师都没怎么计较,温承年却自己硬是写了一千遍,跪了三个小时,饿了自己一天。
  温承年对自己下手极狠,狠的不像少年人。
  如今,常年满分 ,考了第二名,他还不要下死手?
  “那个,承年啊,这个人有错手,马有失蹄嘛,你年纪还小,不必如此严苛。”何秉川沉默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劝慰温承年。
  “承年多谢师兄好意,只是承年出去就是代表着老师的脸面,承年无用,自该受罚。”温承年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师兄去给你做饭,中午想吃什么?”见拉不起来温承年,何秉川只能放弃。
  他的小师弟比他师父的性子倔强多了。
  “师兄,承年今天都不吃的。”温承年眨了眨眼睛,轻声说道。
  “你,爱惜一点儿自己。”何秉川无奈的说道。
  他的老师对他的小师弟教导本就严苛,温承年又自己要求过高。
  何秉川都替温承年那一身皮肉疼。
  怎么摊上这么一个主人。吃R⑦〈1零⑤"⑧⑧⑤!⑨零
  “多谢师兄关心。”
  师兄的好意,温承年心知肚明,他也难受,可是他不能放松自己。
  他是老师的嫡系传人,若是有什么纰漏,丢的是云御的脸。
  老师德高望重一辈子,老师养他,教他,他不能成为,也不允许自己成为老师的污点。
  绝对不行!
  温承年心里发着狠,上身更加挺直了。
  他现在是双膝并拢跪着的姿势,这样最累腰,膝盖最疼,是他特意摆好的姿势,为的就是给自己一个深刻的教训。
  他已经跪了两个小时了,疼的整个人都疼的想趴下。
  神经从膝盖到腿骨,再到脚趾,无一处不在像大脑叫喧着,它们需要休息,立刻休息。
  但是,他还是在咬牙坚持着,甚至理智告诉他,还不够。
  要知道,这一份成绩不仅仅是他自己知道。
  温承年是云御钦定的嫡系接班人,以后一定会是训诫师。
  根据联邦法律规定,温承年本人的个人信息,其中包括身高体重面貌这些基本信息外,还要包括温承年从小到大的学习成绩,训诫师考核成绩,有无案底,全部都要公开在联邦的公开网站上的。
  可以说是,温承年基本上没有什么隐私可言。
  因此,一想到这个成绩会伴随他的一辈子,网友能随时看到,温承年就觉得异常的耻辱。
  以及掺杂着给云御丢了脸的愧疚心理。
  基于以上种种,他才不能原谅自己。
  温承年希望自己是完美的,但是他的精力毕竟有限,每日他除了日常读书的功课,还要完成云御关于训诫师的培养课程,以及他们这一派特有的,古老的文明中君子六艺的学习。
  再加上联邦的日新月异的变化,最近几年要求训诫师必须熟练背诵所有联邦法律,以便于更好的教育受训人。
  所有,必不可免的,有些地方温承年会出现一些不可预料的纰漏。
  这个云御都可以稍微的放过他,只有他自己觉得不应该。
  他不应该出现纰漏,作为云御的学生。
  何秉川做饭还是很快的,他拿着勺子出来招呼着温承年 。
  “承年,请老师出来吃饭。”
  “是,师兄。”温承年有心再跪下去,但是师兄的话也不能不听。
  他心里知道,师兄是想叫他歇一歇。
  温承艰难的站起来,拖着疼痛不已的膝盖迈上了楼梯,到云御的卧房门前。
  “老师,吃饭了。”温承年跪下来,轻轻的敲门。
  好在整个二楼都是有地毯的,比跪在地板上舒服多了。
  “进来。”
  屋内传来了云御的声音。
  温承年站起来,尽量保持正常的走路姿势,进了卧室。
  此时的云御正刚刚从床上坐起来,他年纪大了,精力自然有些不济,难免要时时的休息。
  “老师,您小心。”
  温承年急忙快步走到近前,扶着云御坐起来。
  “做什么?为师还没老到那个份上。”云御把胳膊抽出来说道。
  “是,您千万当心。”温承年被训了也不懊恼,只是眼不错的盯着云御的动作,随时准备扶着云御。
  他的老师年纪可大了,若是在他眼皮子下出了什么事儿,他能抽死他自己。
  温承年半跪在地上,帮着云御穿了鞋子,扶着他出门,下了楼梯,去了餐厅,准备吃饭。
  “为师不是说过,不用自罚,又不听话?”云御皱着眉头看向温承年的膝盖问道。
  温承年的膝盖此时又红又肿,加上他本身皮肤非常白皙,看起来自然是很明显的。
  “老师疼承年,承年哪里敢不听话,只是跪上几个小时自省而已,不耽误事。”温承年眼角都带着笑回答。
  云御是他唯一的长辈,平日对他严格的很,这一句看似责备,实则关怀的话,能让温承年高兴很久。
  温承年扶着云御坐下,何秉川已经把饭菜做好端上来了。
  因为训诫师的职业特殊性,他们是不能请佣人的,一切都要自己动手。
  只能隔一段时间请一些小时工,整理一下庭院。
  云御不会做饭,温承年没时间,只能何秉川这个住在附近的学生来投喂他的老师和小师弟。
  免得两个人还要可怜兮兮的吃外卖。
  “老师,吃饭。”何秉川将一碗米饭放在云御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说道。
  他特意做的软糯可口的米饭,为的就是照顾云御的牙齿。
  “师兄,您也吃饭吧。”温承年将筷子放在云御的手上,恭敬的站在云御的旁边,手上拿着一双比普通筷子还长上一点儿的筷子。
  这就开饭了,何秉川只吃自己面前的两盘菜,且动作很优雅,半丝声音都没有发出。
  温承年则是手腕轻动,不停的为云御夹菜。
  夹菜这个事情是很要眼色的,不能和云御的筷子碰到一起,也不能让云御的碗里堆积太多,也不能云御吃了一口没有第二口。
  不过,温承年服侍云御也十几年了,从三岁学会了拿筷子,他就站在小凳子上,磕磕绊绊的给云御夹菜了,自然对于云御的习惯了如指掌。
  云御吃饭很慢,很斯文,或许是因为年纪大了缘故,一口米饭他能咀嚼很久。
  “老师,让承年也坐下来吃吧。”何秉川突然开口说道。
  “不用。”云御抬头看了何秉川好几秒,才慢慢的张嘴回道。
  “可...”何秉川欲言又止。
  “多谢师兄,承年服侍过老师再吃也是一样的。”温承年拦住了何秉川的话头。
  他自三岁之后,就不再和老师同桌吃饭了,如今何秉川突然开口,他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
  他感谢师兄的好意,可这却不是他可以做的。
  吃过饭,何秉川就告辞了,偌大的房子,又是只有温承年和云御师徒二人。
  云御没有像以往一样,吃过饭就回到床上躺上半个小时。
  据联邦科学研究表明,吃完饭在床上躺可以促进消化系统。
  “测验是怎么回事儿?”云御坐在沙发上,看着乖巧的跪在自己面前的温承年问道。
  “是承年无用。”温承年羞愧的低下头。
  “为师不是问你有没有用,回答为师的问题!”云御皱了眉头呵斥道。
  他是对温承年严苛至极,但是可不希望他自怨自艾的。
  训诫师对自己必须要有自信,唯唯诺诺的像什么样子。
  这可是云御的误解,温承年只在他面前唯唯诺诺而已,在外面不知道多高冷。
  “是,这次测验承年数学最后大题恍惚,写错了步骤,算错了结果,第一名得了满分。”温承年讲出这次测验成绩下降的原因。
  其实,若是他检查一遍应该可以检查出来的。
  但是,他们这一派,有一条铁律,做出的事情是不允许二次检查的,不管做任何事情,这样才能保持超级变态的准确率。
  这种严苛的规矩,温承年自然不敢不遵守,即便云御不再身边,他写完也不敢再检查的。
  “板子拿来。”云御眉头就没有松下来,吩咐温承年去拿他的板子。
  温承年急忙站起来,去取他的小板子。
  他的板子是专门定制的,拿起来不费力,打起来疼又不伤身。
  云御拿到板子,示意温承年趴到自己的腿上。
  “老师,承年跪着就行。”温承年艰难的开口。
  他自然是老师随意惩罚的,可这个姿势实在太孩子了,他已经长大了,再过几年就可以教学生了。
  “嗯?”云御只发出一个气音。
  温承年就乖乖的趴了过来,果然是积威深重。
  轻轻的趴在了云御的腿上,温承年自己乖巧的把布片儿撩到自己腰上。
  在家里,他是没有衣服穿的,只有两块不大的布片由着一根绳子串联在腰间,一前一后的遮住羞处,这样的装束,温承年从小穿到大。
  至于出门,他总有他们这一派的衣服要穿。
  是一套非常繁琐的衣服。
  这样,云御教训他的时候,总是方便的很。
  云御拿着小板子,另一只手按着温承年的腰,直接打下去。
  温承年的屁股还有昨天晚上被打的痕迹,新的板子上去之后,昨天的疼痛好像被叫醒了一样。
  不是疼痛,而是酸麻的感觉。
  温承年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不是自己的屁股的,屁股像从身体中剥离了一样。
  第二下,温承年就觉得屁股回来了,整个屁股随之而来的疼痛感让他想双手捂住屁股,拒绝再有板子落下来。
  不过,这都是他的心理活动而已。
  事实上,他的手乖乖的交叉,规矩的放在脊骨那里,一动没动。
  云御不需要他报数,手下也不会留情,从臀腿交接处一直打到腰臀交接处,整个屁股没有一个角落可以逃得过,就连屁股中间的缝隙,也吃上了一板子,疼的温承年一个激灵。
  至于受罚最多的就是他的臀尖了,那一处,足足挨了十二个板子,云御也是用的力气最大的几板子。
  温承年每次受罚,都是那里挨的最多,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云御那么爱打他那个地方,他也没问过。
  整个屁股打了一轮下来,温承年疼的嘴都哆嗦。
  他是习惯挨打,但是他并不是习惯疼痛啊。
  虽然他可以不喊不叫,但是疼痛还是难以避免的。
  没有云御的吩咐,他也不敢把布片放下来,就这么样光着跪在云御的面前,等着听训。
  “这次,为师就不重罚你了,再有下次,为师就叫你尝尝什么叫做家法规矩。”云御面色严肃的训斥道。
  “是,多谢老师,承年再不敢了。”温承年一个头磕下去,领了云御的教诲。
  “去吃饭吧,不许上药,吃过饭写一篇一万字的反思。”云御紧跟着吩咐道。
  “是,承年先退下了。”温承年眼角含着泪,离开了客厅。
  他并不是疼的,他是感动的。
  他心里知道,老师本来是不打算罚他,不过是为了让他心里好受,不要自苦。
  毕竟,老师罚过了,他自己就不会自罚了。
  云御的关怀,温承年心里清清楚楚。
  同时,温承年心里也暗下决心,一定要更努力,更自律才行,不能让老师失望。
  温承年,一定会成为联邦最成功,最厉害,最有名的训诫师!
  【作家想说的话:】


云御受伤 温承年看护不利
  温承年素来每年冬日里是不怎么工作的,一是冬天有些法子用不了,二来是临近过年,家长们估摸也不愿意把孩子送到他这儿来,三来就是他自己也想和师父过个团圆年。
  虽然说他师兄不少,可是过年能聚齐都是难得的事儿。
  而且,他老师云御的年岁也愈发大起来,温承年自然是要多陪陪老师。
  平日里,云御是不许他回这么久的,毕竟温承年现在已经是一个独立的训诫师了,有自己的工作。
  过年却是名正言顺回来陪伴云御的日子,温承年岂会错过?
  温承年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到家里小住。
  进了门,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云御喜静,加上除了云御只有何秉川会来做做饭,自然不会有什么吵闹声就是了。
  “老师,承年给您请安。”温承年进门就见到云御正在外边儿晒太阳,忙不迭的放下行李箱,跪在地上,规规矩矩的磕头问好。
  “起来吧。”云御略微一点头,没有为难温承年。
  每次不管什么场合,只要温承年见到云御,大礼参拜是必然的,云御的规矩大的很。
  “老师,承年先把东西放好,再来服侍老师。”温承年轻声请示道。
  云御也没有多说话,依旧是一点头,同意了。
  温承年拉着行李箱就往里走,虽然急迫 ,但是步子却是不紧不慢,一副大家公子的模样。
  进了自己的专属房间,里面还是他上次休息日回来时候的样子,虽然老师不允许他锁门,但是也不会无故进他的房间。
  温承年快速的整理好自己带回来少的可怜的东西,然后脱掉衣服洗了个澡,换了一件纯白色的,古风样式的衣服。
  回了家,他自然是不能再穿在外面的衣服了。
  他长大了,云御就允许他穿了衣服,不用再像未成年的时候,只有两块布遮羞了。
  换好衣服,温承年也没有穿鞋子,就光着脚,下了楼,走到了庭院处。
  云御正在闭目养神,好不自在。本〉文】档﹁来自群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温承年贴着云御的小腿处跪了下来,伸手轻轻的把开始为云御捶腿。
  这些伺候人的功夫,他是下了好一阵儿狠功夫学会的。
  毕竟,云御只有他一个传人,他不能慢待了老师。
  不过,他就只伺候他老师就是了。
  “你的事儿都处理完了?”云御轻声问道。
  “回您的话,今年学生的考核承年都已经过目了,都维持在A+,只有一个A,承年也已经和学校父母了解过具体情况,是当天生了病的缘故。”
  “承年这次的年终考核也拿了训诫师的第一名,一会儿您赏光可以看一看排名单。”
  温承年温声将自己今年的成绩大致汇总和云御报告了一下,手上也没有停止动作。
  “继续努力。”云御勉强算是激励了一句。
  云御几乎是从来都不会夸奖他的。
  这已经算的上很满意了。
  师徒二人都不再说话,就静静的一个休息,一个捶腿。
  日子转瞬即逝,这些时日里,温承年白日里做功课,服侍云御,倒是像还未出师一般,过的自在极了。
  云御也没有过于的苛责他。
  很快 ,就来到了二十九这一天,他的师兄们,能赶回来的陆陆续续都回来了。
  首当其冲的就是何秉川同志,何秉川就住在附近,他每天都过来串串门。
  然后其次来的就是温承年的三师兄舒平,七师兄卫昇,以及他的小师兄康筵。
  何秉川是他的十一师兄。
  他们的大师兄以及与世长辞,其他师兄因为工作的忙碌,会在出正月之后,再来拜年。
  他的师兄们可一个个都不简单,不是政府高官,就是企业董事,最差的就是何秉川了,那也是联邦顶级的主厨,只有国宴才请得动他。
  哦,当然,云御不用请他,他也天天屁颠儿屁颠儿来了。
  毕竟,是云御亲手带出来的学生,必然是社会中的佼佼者了。
  这些人,除了何秉川,都是住在云御这里的,大过年也不好找人来收拾房间,只得温承年用着一些智能家居亲自动手。
  这过年可把温承年忙坏了,不仅仅要收拾房间,接待师兄,他手下也有几个学生不省心,要他没事儿就过问几句,再有就是过年的一应事宜都是要由他来操办的。
  若是他未成年,师兄们还能帮个忙,但是他已经报备成了训诫师,师兄们是万万不敢插手的了。
  门派有门派的规矩。
  温承年现在就相当于太子,而他的师兄们不过是个王爷罢了。
  温承年是脚打后脑勺的忙碌,这一忙,就忙出了事儿。
  虽然师兄们都回来了,但是日常服侍云御的事儿还是他亲手来的,这一天中午,照常他扶着云御下楼,他一个走神,云御一个没站稳。
  在众目睽睽之下,云御摔下楼梯!
  正巧还是后脑磕到了台阶,这台阶可是个顶个好木头做的,硬实的很。
  当时温承年就吓的人都一激灵,好在也是他反应最快,根本不顾自己,一步跨了三个台阶往下跑,客厅里的四个师兄也跟着要接住云御。
  可是这楼梯实在是有两个大弯儿,等云御被温承年接住的时候,人已经昏迷不醒了,后脑更是有了血。
  “师兄,师兄 ,救护车,喊救护车啊。”温承年有点慌乱,但好歹知道要稳住。
  救护车来的很快,温承年手多哆嗦也不敢松手,云御现在的情况不知,不敢随意挪动。
  温承年就一路把云御抱到急救室。
  急救室温承年是进不去了,医生正在里面抢救。
  温承年见急救室亮起了红灯,心里一阵后怕,要是云御出了什么事儿,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康筵是个暴脾气,云御刚进急救室,上去就给了温承年一个耳光。
  “混账东西,怎么伺候老师的!”
  温承年被打的猝不及防,也不敢回嘴,原地就跪了,正是跪在舒平站的方向
  颇有骨子引颈受戮的姿态。
  “跪我干嘛?门口跪着去,老师出了什么事儿,承年,师兄第一个打死你。”舒平也面色沉重的训斥道。
  温承年被骂的一句话不敢说,眼睛红红的,转身就离着门口不远的地方,规规矩矩的跪着。
  “师兄别着急,老师会吉人天相的。”何秉川则是在一边儿干巴巴的安慰着最先掉眼泪的卫昇。
  卫昇年纪不小,但是遇事儿就是喜欢流眼泪,早年没少挨打。
  手术做了足足五个小时,温承年也跪了五个小时,何秉川和康筵站着等着,卫昇和舒平实在撑不住,坐下了。
  温承年脸上又有了两个巴掌印和一个脚印。
  是实在忍不住的卫昇和康筵干的。
  “医生,我老师怎么样了?”见医生出来,温承年立刻跳起来问道。
  其他人也默认他先问。
  毕竟,温承年才是云御的嫡系传人,做手术也要温承年来签字的。
  “病人摔了后脑,可能会变成植物人。”医生简洁明了的说道。
  做五个小时,医生也累啊。
  说完,云御就被推出来,躺在病床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推进重症病房。
  “温承年!你和我说,你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康筵听得怒气上涨,揪着温承年的衣领,恶狠狠的问道。
  “承年,承年该死。”温承年有些喘不上来气。
  “你确实该死!”康筵却不放过他。
  他们这些人都是受云御大恩的,全都是孤儿,云御要是不收养他们,他们没准都活不到今天,自然各个都把云御当成自己的父亲。
  “康筵,松手!”舒平呵斥道。
  康筵还是听师兄话的,气哄哄的松开了。
  “承年,今晚你守着老师,如果老师明天不醒来,大师兄去世,二师兄不再,为兄可要开祠堂了,侍师不周,这个罪名你知道的。”舒平平淡的注视着温承年。
  “是,老师若是出事,打死承年也是应该的。”温承年原地跪下,磕了个头,声音沙哑的说道。
  他自是愧疚无比,如他所说,若是云御真的醒不过来, 他自己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就是温承年自罚,师兄打,云御醒来再来一波  纯纯的体罚 
  感谢阅读


进祠堂 双手提水桶挨棍子 跪针板给老师念书
  一晚上,温承年跪了整整一个晚上。
  云御并没有醒来,他好像睡着了一样,安静的睡着,甚至呼吸都有些微弱,若不是机器上的心脏还在跳动。
  温承年就想喊医生了。
  从小到大,温承年的胆子都很大,他不怕云御罚他,不怕学功课,偶尔怕疼,那也是来自于生理的反应。
  可是,现在,温承年很怕。
  他怕老师再也醒不过来,他亲手害死了老师。
  他也恨,恨自己为什么要走神儿,以前多少功课都学过来了,也没耽误服饰老师,。
  现在不过,这么几件事儿,就能让他扶不住老师。
  这一夜,温承年想的很多,想从小到大老师对他的好,想的他掉了一晚上的眼泪。
  他是不大爱哭的。
  可这一晚,好像把一辈子的眼泪都哭完了一样。
  “老师还没醒?”早上,他的四个师兄就匆匆的赶来了,看云御还紧紧的躺着,康筵抱着万一的期望问道。
  万一呢,万一老师醒了呢,不过是又困了,睡了罢了。
  温承年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他的嗓子很疼,也不想说话。
  康筵气的眼睛都红了,上来又要揍温承年。
  不过被舒平拦住了。
  “十一,你这儿陪着老师,承年,与我回家。”舒平语气平淡的吩咐道。
  “是。”温承年沙哑的回应道。
  这样正式的吩咐, 他自然是不敢不回话的。
  何秉川也是应下了,还拍了拍温承年的肩膀,全做安慰。
  他是和温承年相处时间最长的,加上他性子温和,倒是不像康筵一样。
  温承年一跷一拐的跟着他的三个师兄回到他亲手布置的家,上面的春联还在,年也没过完,可是整个气氛都冷冰冰的。
  云御住院,谁也没有心思想着过年这回事儿。
  在车上,他也没有落个座位,直接跪着回来的。
  三个师兄谁也不肯多与他说一句话,他自己也没心思说话。
  气氛越来越沉重。
  回到了家,终于,舒平说了第一句话。
  “去换一身衣服吧。”
  这是对温承年说的话。
  他要开祠堂了。
  让温承年换上一身衣服是对祠堂的尊重。
  温承年一言不发的去换了。
  说起来这祠堂虽然叫祠堂,可是供奉的却不是祖宗,而是一本本厚重的规矩。
  那些都是历代训诫师亲笔抄写的。
  这祠堂对于温承年来说,更像是惩罚室。
  祠堂有两个进出口,一个宽大明亮,舒平带着他们的师弟们进去了。
  另外一个只能供人爬进去。
  温承年换好衣服就从这里爬进去了。
  这个门,所有受罚者都必须从这个门进去,是第一道下马威。
  温承年熟悉的很,他从小就爬,在这个地方也挨了不少的打。
  进去之后,谁也没说话,温承年先是脱光衣服,叠好放在一边儿,对正中间的书籍,三跪九叩,做的一丝不苟。
  这是规矩,来的时候要拜,走的时候也要拜。
  不管被打的都重,只要活着就要拜。
  由此就能看出来,门派规矩何其深厚。
  “老师还没有醒来,师兄也不为难你,多的也罚不了,师兄也没心情,也不是名正言顺。”舒平开口说道。
  “师兄自是罚得,承年无用,自该受罚。”温承年沉声说道。
  他从来不觉得师兄们动不得他,他与师兄们都一样是老师的学生,只不过是他继承了衣钵罢了。
  “你既然手不稳,康筵,去给承年取两桶水来。”舒平沉吟了一会儿,毕竟他真的不能把温承年打死,昨天说的不过是气话而已。
  康筵也不问,转头就出去,拎了两桶慢慢的水进来,直接把水桶不客气的放在温承年面前。
  “你自己拎好,我只打你一百棍,打完,水不洒,就算完,洒一次,加五十棍子,你有意见吗?”舒平指了指水桶,问道。
  “请师兄降责。”温承年拎起水桶,说道。
  舒平没用别人来,他亲自上去打了。
  棍子是特有的水火棍,是他们祖师爷以上古的东方文明中来的灵感,别的不敢说,疼肯定是非常够劲儿的。
  棍子先是贴着温承年的屁股,试了试方向,舒平没有给温承年缓冲的机会,直接抽上了一棍子
  “一,劳烦师兄。”温承年半分没动,嘴里还谢着罚。
  在这祠堂里,无论谁挨打,必须要报数,且声音要洪亮。
  “二,劳烦师兄。”
  棍子和鞭子不一样,鞭子声音清脆的很,棍子则是闷的很。
  不过,鞭子很容易打破皮肤,棍子可以打很久,也不会打破皮肤。
  二者之间的察觉,让祖师爷选择了棍子。
  毕竟,进了祠堂,难不成还指望只打几下不成?
  打了半数,温承年还是稳稳的没有动,看的康筵生气的很。
  “受罚你稳得住,服侍老师稳不住?”康筵斥责道。
  “是承年无用。”面对指责,温承年实在是无话可说。
  他一直都很能稳得住,不知道为什么偏偏那时候走神儿了。抠⁅抠»群七医«聆午»吧⌊吧午久聆»每日>稳定更新H⟨文
  这一走神儿,就是要了性命的大事儿。
  这舒平打足了一百下,温承年真是水半点也没有洒,稳稳的拿着水桶。
  舒平自然不会找理由再打他一通。
  “得了,出去吧。”舒平开口说道。
  “师兄先出去吧,承年再待一会儿。”温承年轻声儿说道。
  他并未将舒平的惩罚看在眼里,这些法子,小时候他几乎两三天就能来受上一次,实在是没什么的。
  舒平叹了口气,带着两个师弟走了出去。
  其实打温承年一顿,一是他确实生气,二是为了不要师弟们有什么仇怨,三就是怕温承年自苦。
  若没有他这一顿,温承年能把自己往死里折腾。
  温承年见师兄们都走了,也没打算穿上衣服,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一个头一个头往地上磕。
  他想祈求祖先保佑老师。
  他一向是无神主义者,可是这个时候却恨不得拜一拜所有神佛鬼怪。
  温承年不知道跪了多久,他的腿已经很疼了,可是他还不想起来,他怕出去就得知老师再也醒不过来的消息。
  他也才成年不久,躺在病床上是他唯一的长辈,养他教他护他的老师,因为自己的过失,躺在病床上。
  “承年,承年,别跪了,老师醒了,要见你。”何秉川进来着急的拉着温承年就要往外走。
  “老师醒了?”温承年不敢置信的问道。
  “醒了,醒了,快走。”何秉川整个人都喜气洋洋的。
  “等等,师兄,容承年穿上衣服。”温承年说道。
  “好,好,你穿。”何秉川不好意思的出去了,他在外边儿等着。
  温承年利索的穿好衣服,三拜九叩之后,就着急的往出走。
  何秉川开着车带着温承年去了医院,云御已经醒来了,只不过还不能说话,要再养两天。
  温承年一进去,顿时就跪下了,带着眼泪握着云御的手
  “老师,您快点儿好,都是承年的错,都是承年的错。”一天一夜的委屈,担心,这个时候都跑出来了,温承年哭的不能自已。
  “别,哭。”云御一字一句的说道。
  “承年不哭,承年不哭。”温承年的脸贴在云御的手上,连连应着。
  联邦的医疗技术还是很不错的,云御只要醒了,就不会往坏的方向发展。
  知道云御没什么大碍了,舒平卫昇和康筵陪了几天就放心的各自走了,他们那边儿已经催了很久了,都是各自单位的顶梁柱,还有几个政府牵头的项目,实在是耽误不得,只有何秉川一直坚持给温承年和云御送饭。
  因为,他确实没什么事儿。
  温承年则是半步不离的陪床。
  “老师,承年,我来了”云御住院的第十天,何秉川照常来送饭。
  没到病房就听见温承年读书的声音,进去一看,温承年正跪在地上,拿着一本“论持久力与训诫的关系”的一本书。
  何秉川大概想了一下,是一个理论书籍。
  温承年的声音好听又很稳,听着非常舒服,云御看起来也舒服的紧,闭着眼睛听着。
  “老师,吃饭了。”何秉川上前把饭放在桌子上说道。
  “嗯。”云御应了一声儿。
  “师兄,我来吧。”温承年放下书,站了起来,眉头皱了皱,随即很快就松开了。
  “那师兄歇会儿。”何秉川没和他强,到门口拎了一把椅子。
  随便看一眼,就瞧见刚刚温承年跪的地方,放着一块木板,上面的银针明晃晃,密密麻麻的,整个身子就一顿。
  也没说什么,他不敢插手云御对温承年的教育。
  吃过饭,何秉川拿上温承年收好的餐具,快速的走了,他有点晕针。
  “老师,您睡一会儿?承年自己看看书?”温承年轻声儿问道。
  “嗯。”云御闭上眼睛应下了。
  温承年细心的给云御盖好被子,咬了咬牙,再次跪上那块儿木板上,拿起了旁边儿的书,继续看起来。
  这是云御给他的惩罚,云御出院前,他只要闲暇,就要跪,跪就只能跪在这块儿木板上。
  甚至温承年咨询了护士,如何跪的才更疼。
  他也赞同老师对自己的惩罚。


私下大型考核上 基本跪礼 掌嘴 温承年率先扮演被训诫
  “老师。”温承年一身干净利落的西装,走到云御面前,微微躬身问好。
  “不错,我们承年精神的很,比他们那些小子俊多了。”云御上下打量一眼温承年,满意的说道。
  温承年罕见的有些脸红,他的老师从来没有这么直白的夸赞过自己。
  “走吧。”云御站起来,就往外走。
  “是。”温承年连忙快步跟上云御,微微弯腰扶着云御。
  大门外有一辆保姆车已经等候多时了。
  温承年上前一步打开车门,恭敬的请着云御上车,看云御坐妥帖了,才敢快步从另一端上车。
  关好车门,温承年上半身挺直,双手放在大腿上,坐的规矩极了。
  “师兄安。”温承年轻声与司机说道。
  司机赫然就是他的师兄,何秉川。
  何秉川,肩负着给云御做饭,司机,采购等多重重任,实在是不可或缺的人才。
  “承年要加油啊。”何秉川笑眯眯的说道。
  他可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尤其对能继承老师衣钵的温承年更是好的没话说。
  “谢谢师兄。”温承年脸上挂着温润的笑容。
  师兄弟就不再寒暄,实在是云御在此,有些闲聊的话题就不适合提及。
  没人说话,何秉川专心开车,从开始坐车到到达目的地,温承年的坐姿就没有变过。
  事实上,能不一直跪着到达目的地,温承年已经很满足了。
  他历来就不敢与云御平起平坐的,若不是昨天提前请示了,他也不敢这么心安理得的坐着的。
  训诫师本来就是最重规矩的地方,何况他又是师承云御。
  第一名门。
  再严苛也是应有之义。
  目的地是一座庄园,还没到门口,大门就自动为一行人打开了。
  何秉川一点不奇怪的直接开了进去,他陪着云御来了不少次。
  “老师,承年,我就在这儿等你们。”何秉川转过头和二人说道。
  他并不打算进去,也不需要他进去。
  “麻烦师兄。”温承年往前躬身致谢。
  他扶着云御就往屋内走。
  今天对于温承年来说,是很重要的一天,他要正式面见其他派系的训诫师以及他们的亲传弟子。
  这对于温承年来说以后都是他的人脉,当然今天也会有一点小小的考验。
  这也是这几大训诫师名门的老惯例了。
  进了大堂里面,已经有了不少人在里面,沙发上几乎都是与云御一般年纪大的人,身后各自站着一个年轻人。
  “你可算来了,再不来我们都要吃饭了。”坐在最靠门口的目鹤开口说道。
  “得了,是你们来的早,我们可是按时到,一分不差。”云御撇了撇嘴。
  他只有在这帮子老友面前才会露出一丝情绪。
  “你们来别斗嘴了,快点开始吧,难不成你们都没事儿做吗?”陆河插嘴。
  看着比自己年纪大的陆河,云御秉持着尊老爱幼的原则,闭嘴了。
  主要是陆河看起来年纪实在是太大了,身体又不好,云御怕他什么时候突然过去了。
  “人既然都到齐了,就开始吧。”云御身为训诫师最大派系,当仁不让的开口主持了这项活动。
  这是地位的体现。
  沙发都是单人沙发,面前没有茶几这种基本摆件,地板也是实木地板,整个大堂除了这几个沙发就是后面不远处有着几个柜子。
  空旷的紧。
  听到云御的话,所有站在各自老师的年轻人全部出列,按照老师做的位置排成了一队。
  算上温承年,一共是七个人。
  很快有佣人在每个人的脚边放上整整两大瓶纯净水。
  “喝干净。”云御开的口。
  这场私下的考核活动历来以他的派系为主的,所以自然由他主持了。
  七个人弯腰拿起纯净水,拧开瓶盖,干净利落的喝掉,两大瓶,不过五分钟每个人都喝个干净。
  这项功课每个人都接触过,很熟悉。
  “跪。”云御再一次下了令。
  “温承年见过诸位先生,诸位先生安好。”温承年率先双膝下跪,他是直接砸在地上的。
  双腿分开,结结实实的磕了一个头。
  跪伏在地的温承年,整个背部曲线都很流畅,一丝僵硬都是没有的。
  “绪言见过诸位先生,诸位先生安好。”在温承年跪伏在地五秒钟之后,他左侧的绪言同样与温承年丝毫不错的规矩,跪下来问安。
  其他五个人,明心,荆责,孑以,管无,闻曰都以同样的动作,好像是复制粘贴一样。
  七个青年人跪伏在地,七个年长的师长则是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跪着的七个人,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这般寂静,温承年等人皆是默不作声,一动不动。
  好似雕塑一般。
  “起吧。”足足半个小时,云御才开了口。
  温承年听到云御的声音,毫不迟疑的抬起上半身,双手缚在身后,目视前方,没有因为跪姿而有任何的卑贱之色。
  云御看着温承年的模样心里满意,才有闲心去看别人家的子弟。
  其他人也都如温承年一般,没有丝毫差错。
  事实上,历代来说,一般都没有折在这个环节的,毕竟都是从小教养的,错哪儿也不会错儿在这儿。
  “掌嘴。”云御开口命令道。
  “是,谨遵先生令。”七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然后仿佛有排练过一般,一模一样的动作举起自己的手掌,往自己的脸上扇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儿响彻整个大堂,每个人都没有留力气。
  直到打了二十,云御才叫了停。
  温承年听令停了下来,双手再次缚到身后,膝行着到云御面前。
  “请先生验伤。”
  在这里,要统称为先生。
  云御捏着温承年的下巴,两面脸颊指印对称,红肿程度相当,眼角没有生理性泪水,表情平静。
  “过。”云御大声说道。
  “谢先生。”温承年俯身磕了头,就往云御左侧的陆河膝行过去,他身后的绪言自然接替了他到了云御面前。
  “温承年请先生验伤。”
  到了陆河这儿,温承年则是先磕了头,然后才抬起头请陆河查看。
  不是自己的老师,要先磕头请,报全名,这是规矩。
  陆河捏着温承年的下巴查看了几秒钟,也让他过掉了,毕竟云御是最严苛的,既然云御那里过了,他自然是挑不出毛病来的。
  “温承年谢先生。”温承年又结结实实的磕了头,才往第三位先生司职处。
  照例磕头,请看,再磕头致谢。
  整整七个人,全给了温承年过,温承年的规矩这一项也无可挑剔。
  过了七个先生的眼之后,温承年跪回原地,跪伏在地。
  其他人还没有结束,他就要等待。
  绪言倒是与他一般,没被挑出毛病。
  明心到了最后一位先生那儿,目前还没出错,除了闻曰,其他人目前也都是过了的。
  “不过,指印不均,眼角含泪。”温承年听见他老师的声音了。群%⑦〉①﹕零⑤8﹀8⑤ ⑨零﹕看后续
  “请先生不吝训教闻曰。”
  温承年听着闻曰的声音都在发抖,心里为他默哀了一秒钟。
  果然,居中而坐的云御开口了。
  “可是心有不满?如此情绪,怎做的训诫师!”
  “闻曰不敢,闻曰不敢,闻曰不敢。”一句话磕一个头,闻曰的声音愈发的抖起来。
  “如此恐难成大器。”陆河皱着眉看着闻曰。
  闻曰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才教了两年,之前他哥哥意外去世了。”闻曰的老师目鹤连忙出来解释。
  再训下去,他怕闻曰哭出来。
  “这孩子自小就多愁善感些。”目鹤有些不好意思。
  他们选弟子一般不会选感情太过丰富的,会吃太多苦头。
  “闻曰,你抬起头来。”云御表示理解,然后对着闻曰说道。
  闻曰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看着严肃的云御更怕了。
  “你先生既与你说情,罚你掌嘴二十,可服?”云御严肃的问道。
  “闻曰服气,闻曰服气,谢先生。”闻曰忙不迭的点头。
  “自去掌嘴吧。”云御没有让其他人再看一次闻曰的意思。
  所有的情况他都已经看明白了,索性就不浪费时间了。
  闻曰又磕了头,就跪在队列的最后面,实打实的一下一下的打着耳光。
  二十下不多,他很快就打完了,没有让其他人枯等。
  脸更肿了。
  “温承年与绪言一组,明心与荆责一组,孑以管无一组,闻曰这遭就不算考核内了,诸位觉得如何?”云御开口分了组,看向其他人。
  “可。”
  “甚好。”
  其他人都同意这个分组,充分考虑到了闻曰的情况,这次闻曰就会不算作成绩,明年会专门给他开一次考核。
  “第一组先开始,绪言先做训诫师。”云御给二人分好了角色。
  这也是在照顾绪言,一般都是后做训诫师的比较吃亏,因为先挨了不少的手段,自然施展的时候就会出现差错。
  一般都是弱一点的派系先来。
  强势的派系他们有自信自己的子弟可以胜出不只一点点,所以就不怕吃上一点儿亏。
  “是。”两个人齐声应下。
  两个人一起走到柜子开始挑选工具。
  “温师兄,得罪了。”趁着拿东西的闲暇时刻,绪言抿了抿嘴,开口说道。
  他自然知道是他占便宜了,其次他派系的手段,他有些怕温承年受不住。
  若不是绪言自己常年累月受这些,他自认也是受不得的。
  “无碍,你尽管施展就是了,身份轮转,我也不会客气的。”温承年摇了摇头,既然是考核,自然要卖出全部力气。
  “请务必不要客气。”绪言认真的回答。
  他也不喜欢对手手下留情。
  尤其在他已经占了先机的情况。
  最后的成绩,是要先组外对抗,然后头名有头小组两人产生,他们既是队友又是对手。
  不过,两个人都是没有私心的人,并不会私下耍什么手段。
  两个人分别拿了旁边备用好的小篮子,把自己需要的东西全部放进
  然后回到原地。
  “温承年,绪言。”温承年和绪言好像表演节目的报幕一般,像七位先生弯了弯腰齐声说道。
  等他们站起身来,云御点了点头,两个人就算是正式开始了。
  两个人面对面站立,温承年非常清楚的感觉到了绪言的眼神有了变化。
  “跪下。”绪言的声音不尖锐,但是很大声。
  很有威慑力。
  温承年非常干脆的面对绪言跪下来,没有任何迟疑,脸上也没有任何屈辱。
  作为“学生”这个角色在考核的占比中也很重要。
  因为,要给以后教导的学生做一个榜样作用,所以训诫师先做师之前要学会如何做生。
  “衣服脱掉。”
  温承年没有任何意外,他是了解过绪言他们派系的手段的。
  绪言派系以羞刑为主。
  温承年快速的脱掉身上的所有衣服,包括底裤都没有给自己留下。
  不需要绪言说,他就知道这条底裤是留不得的。
  温承年的屁股很圆润,身体也很匀称,一看就是平时锻炼有加才会拥有的身体。
  绪言从篮子里拿出了一对儿银色的,发亮的乳夹,毫不客气的夹在了温承年有些偏小的乳头上。
  温承年暗自咬了咬牙,面上并没有什么反应,他对于乳头这方面的训诫承受的向来少,所以忍耐度倒是低一些。
  不过,强大的意志力还是让他忍住了。
  “谢谢先生。”温承年轻声说道。
  在扮演这个角色的时候,他必须对绪言的任何命令无条件服从,必须对绪言保持对云御有的尊重。
  上位的七位先生,看的可不仅仅是他的姿势是否合规,还有他的态度是否虔诚。
  温承年心中有数,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拿不到第一名,在任何细节上。
  “俯身,自己掰开屁股。”绪言又从篮子里拿出了一只非常大的按摩棒。
  其他四个人眼睛都瞪大了,都知道绪言派系的手段,但是没想到上来就这么劲爆。
  要知道,跪在绪言脚下的可是历来官方考核第一名的温承年啊。
  哪个派系的弟子见到都要弯腰喊一句温师兄的。
  温承年倒是没有任何屈辱的表情,他比其他人还要清楚绪言派系的手段,这不过是开胃菜罢了。
  他把两只肩膀杵在地上固定好自己,两只修长的手指掰开屁股,露出早上特意洗好的后穴。
  温承年的后穴口并不是十分的大,绪言蹲在后面,非常有耐心的用手指帮着扩张了一下。
  在也手指进去的瞬间,绪言十分明显的感觉到温承年的身体僵硬一下。
  再稳重的人也无法坦然面对,绪言早有预料。
  “温承年,说出你的感受。”这是绪言第一次直呼温承年的名字。
  以前的他,总是比其他派系的更规矩,更对温承年恭敬些,他会弯九十度的腰,温承年与他同场考试,必先请温承年安,得了温承年的允准才会坐在座位上。
  “是,承年内心觉得十分屈辱,耻辱,但认为,承年应该被先生更加严厉的管教,训斥。”温承年深吸一口气,如实的说出自己的感受。
  不过,因为姿势的原因,他的声音有些沉闷。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wtp123456的礼物  谢谢


考核下 按摩棒 串珠 光着身子爬圈儿 乳夹 抽鞭子 打阴茎睾丸
  绪言把手指探的更深了一些,他并没有着急把按摩棒塞进温承年的后穴,而是饶有兴趣一般的用手指在温承年的后穴内壁转了一圈儿。
  剐蹭着,按压着,几乎与亵玩无异了。
  温承年强迫自己不要转移注意力,仔细感受着这份屈辱,他不允许自己逃避任何惩罚,即便这只是考核中的角色扮演。
  绪言看的清楚,温承年并不如他表面上表现的那么平和,他的手指比刚才用力了一些。
  这些小细节,他自然不会指出来,这是人类的正常反应,不在不合规的范围内。
  但是,不妨碍他决定一会儿给温承年多加一些可有可无的惩罚。
  在温承年度日如年的感受中,绪言终于把手指从他的后穴里拿了出来。
  拿起刚刚拿出来的按摩棒,细心的,慢慢的塞进了温承年的后穴里。
  温承年不需要绪言多说,他尽力的放松自己的身体,来迎合按摩棒的插入。
  他以前也不是没有进行过这种东西的插入,只不过没有这么粗长罢了,云御也简短的对他进行训练过,不过终究他学的东西不是这方面,所以没有很深入。
  温承年尽力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表现的乖顺一些。
  按摩棒塞到了三分之二之多,只把控制震动的把手留在了外面。
  绪言没有给温承年任何准备,直接开到最大档,这次温承年控制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动作幅度非常明显,人人都看的清楚。
  云御表情倒是没有变化,但是眼底的怒意如果温承年抬头就会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过,云御倒是没有开口说什么,这种考核一般是不会有人训示的,先生们会自己看,自己的弟子哪里不好,回去着重在这方面加强教育。
  “动什么?”绪言的声音在温承年的头上响起来。
  “对不起。”温承年强行压着自己的声音如同往常一般道了歉。
  按摩棒在温承年的后穴疯狂的转动,让他不由自主的夹紧屁股,想要借此让按摩棒可以停下来,这是他的身体下意识的本能。
  不过,绪言可不管他这是不是本能反应。
  绪言拿出一条细长的鞭子,在空中抽个响儿,然后一鞭子直接抽到了温承年的屁股上。
  长鞭长,绪言又使的好,一条红鞭痕直接横在了温承年嫩白的两瓣屁股上。
  却又十分有分寸的避开了温承年的两只手。
  可见绪言甩鞭子的技巧,称得上是同辈中的翘楚了。
  “温承年,十圈儿,爬。”绪言的声音冷漠无情。
  让人不敢有一丝求饶忤逆的心。
  “是,先生。”温承年用他发紧的声音应下了。
  云御虽然教训他历来也是不留脸面的,但是万万没有绪言这般手段。
  若不是良好的教养以及了解绪言派系的手段,他怕是要愤而反抗,询问是否故意在折辱他了。
  温承年压下心中一切不切实际的幻想,双手从屁股上收回来,撑在地面上,慢慢的把上半身抬起来,膝盖挪动起来,准备往前开始爬。
  绪言自然不会让他自己爬,不紧不慢的走在他旁边儿跟着他,监督他,手上依旧是那条鞭子。
  温承年爬上两三步,绪言一步就能跟上他。
  “腰。”一鞭子随着绪言的命令抽在了温承年的腰上。
  “是,先生。”温承年咬着牙,把腰尽量放低,再放低。
  这样就导致他的屁股翘的异常的高,好像是故意在撅起来一眼。
  “屁股。”绪言没有一点一点给人掰姿势的习惯,哪里不对抽哪里。
  至于要撅起来,还是塌下去,全看鞭子下人的悟性。
  做的不对自然就继续抽,什么时候做对什么时候停,能这样说出几个字,都是绪言对温承年格外的恩赏了。
  “是,先生。”
  温承年低着头,在场的所有人没人能看到他的脸,但是他能清楚的感知到自己从脸颊马上要红到耳根了。
  连忙在心里默念自家的老师给定的规矩,才勉强缓过来。
  同时,他的屁股尽他最大可能翘的高高的,即便这让他感觉到很屈辱。
  可是,温承年从来都是要样样做到最好的人,他不允许自己在这么重大的场合有失误,丢他一脉的脸面,而且,正常训诫罢了,只不过手段特殊一点,绪言日日都受得,他温承年凭什么受不得。
  温承年给自己加油打气之后,内心更加的沉稳了,不紧不慢的继续往前爬。
  即便鞭子依旧在不停的,苛刻的纠正着他的姿势,他依然能稳稳的在行进中调整姿势。
  整个大厅的地板擦的很干净,温承年的裤子,手掌一点儿都没有脏掉。
  “摇屁股。”在第二圈儿的时候,温承年的屁股又挨了两下鞭子。
  随着鞭子来到的是更加羞辱的命令。
  温承年并不怎么会摇屁股,这是他从来没有涉及过的。
  但是,不会并不是代表他可以逃避,温承年有些僵硬的晃动着自己的屁股。
  每个人都看的出来他的僵硬,自然,下一秒绪言的鞭子就再次落到了温承年的屁股上。
  “继续。”
  “是,先生。”温承年的声音更加的沉闷了,这是爬行太久必不可免的现象。
  绪言不会因此责备他。
  温承年继续往前爬,他的后穴和乳头其实已经疼的让他抓狂了,但是他还是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力继续忍耐着。苌煺∕铑A咦追≫更证理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忍耐多久。
  整整十圈儿,温承年一共挨了七十二下鞭子,屁股上,背上,手臂,小腿全是鞭痕,若不是穿着鞋子,他的脚心恐怕也不会幸免于难。
  他数着呢。
  绪言抽鞭子的技巧很高,几乎是与他不相上下的水平,虽然温承年看不见自己的很多地方,但是他能从疼痛的感受上感觉到,绪言抽的鞭痕一定很规矩。
  十圈儿过后,温承年回到原地,双手背后跪在绪言面前。
  他的额头上只有一丝薄汗,可见他的体力之好,事实上,只有温承年清楚,这是疼出来的。
  “你该说什么。”绪言蹲在温承年面前,有些好心的提醒道。
  温承年抿了抿嘴,只想了一秒就明白眼前人的意思。
  他咬着牙,把自己两只乳夹的链子拽到极限,递给绪言。
  “请先生责罚。”温承年大声请罚。
  乳夹中间不可能无缘无故有着链子,链子必然有它存在意义和作用。
  绪言伸出自己的食指,不紧不慢的勾着那根细细的链子,扯的温承年很痛,他想挪动自己的膝盖也往前去,但是长时间,良好的教养绝对不允许他违背长辈的教导。
  现在,绪言就是他的长辈。
  温承年分的非常清楚。
  绪言很有耐心的扯,直到温承年原本小的乳头扯的一个非常大的奶头才罢休。
  在这期间,温承年只能无声的忍耐着。
  他做的最大的行动就是可以咬咬牙齿,在他的派系中,咬嘴唇是抗刑,都不需要绪言加罚,云御就会直接走下来,温承年是万万不敢的。
  “可以把按摩棒排出来了。”扯完了乳头之后,绪言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说道。
  温承年第一时间并没有焦急的把这个折磨他良久的按摩棒排出来,而是站起来,单膝下跪,另一条腿跟着跪下,恭恭敬敬的给绪言磕了个头。
  “谢先生仁慈,请先生察看。”温承年虽然这种训教不常有,但是基本礼仪规矩还是学过的。
  说完,温承年根本不需要绪言动地方,他直接把自己的屁股转过来对着绪言,双手背在后背上,然后用力,缓慢,但是坚定的把在后穴里的按摩棒排出来。
  “吧嗒”一声,还在高速运转的按摩棒就掉在了地上,因为惯性的缘故,温承年的后穴还保持着微微张开的动作。
  绪言直接俯身从篮子里拿出了一串串珠,他想做什么,大家都很清楚。
  “温承年,自己把屁股掰开。”绪言毫不留情的命令再次传到 给了温承年。
  温承年训练有素的立刻把自己的屁股掰的开开的,露出粉嫩的后穴,交给绪言进行无尽的,随意的折磨,羞辱。
  串珠是九颗白色的珠子串联在一起的,绪言非常有耐心的把一颗接着一颗塞进温承年刚刚才空下来的后穴里。
  每一个进去之后都要与先前的撞击一下,更让温承年的折磨更加剧烈。
  整整九颗,一颗不差的塞了进去。
  若是细细看去,明显能看出来温承年的后穴有些涨。
  “排出来。”绪言拍了拍温承年的屁股,语气一改刚才的严厉,颇为的温和。
  不过,温承年可不敢放松。
  他依旧规规矩矩的应下了,才敢放松括约肌,将一颗珠子慢慢的排出体外。
  没等他松口气准备排出第二颗,这刚刚排出来的第一课就又让绪言塞了回去。
  温承年没来由的被堵了一下,但是他也不敢说什么,见没有别的吩咐,他只能蓄力继续排珠子。
  但是,排出去,就立马被绪言塞回来。
  如此循环了七八次,温承年依旧一点儿怨言都不敢有,勤勤恳恳的继续排珠子。
  好在第九次,绪言没有再难为他,由着他顺顺利利的排出来了。
  “你这张脸,我就不抽了。”绪言走到温承年面前,打量半天温承年才开了这个口。
  然后走到放在旁边儿的篮子里,拿出了自己选出的最后一样东西。
  很小,很小的一柄竹板子。
  “站起来。”
  随着绪言的命令,温承年猛地站起来,成跨立姿势站在绪言的面前。
  绪言拿着竹板子微微点着温承年的阴茎,张口问道。
  “想要小便吗?”
  他们几个人刚刚那水可不是白喝的,第二瓶可是掺着少剂量的利尿剂。
  若不是几个人平日里在家学规矩,侍奉师长,加上有专门的课程,他们早就忍不住了。
  “想。”温承年大声回答。
  他是忍得住,但是不代表他不想。
  他不被允许有说谎的行为,这对于训诫师来说很严重,是人品上的不端。
  绪言没有再说话,拿着竹小板,不紧不慢的抽着温承年的睾丸和阴茎。
  他用的力气并不是多大,只不过温承年的性器全部在他的手掌上摊平,这种被其他人掌握身为代表男性自尊的性器,其中的屈辱是无法与外人言表的。
  当然,在场的都是男性,很明显可以轻易与温承年共情到。
  也能理解温承年现在所受的惩戒并不是很轻松,更能明白绪言为什么把这项留到最后。
  不仅仅可以借机考察温承年的憋尿的能力,还能进行深度的羞耻管教。
  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两只睾丸很快就被绪言的小竹板打红了,温承年的私处是没有毛发的。
  或者说,每个训诫师都会使用专门的脱毛剂来除掉自己私处的毛发。
  这一项,是在注册官方训诫师的时候是要专门体检的。
  粉嫩的睾丸被打的通红,然后绪言的目标就转移到了阴茎上。
  本来就因为憋尿有些胀的阴茎,被如此的敲打,温承年险些漏尿出来,好在他最后的时间忍耐住了,不然就要出大乐子了。
  他一门的脸都让他丢的一干二净了。
  绪言打了他十小板子,就把低下头取下他的乳夹,把所有他使用的工具放回篮子里,然后恭恭敬敬的给他鞠了一躬。
  “温师兄,多有冒犯。”绪言的腰弯的很深,几乎是把自己对折起来了。
  “无事,你很棒。”温承年虚扶了他一把,他从中也学到了不少。
  绪言这才站起来,面对云御直接跪下。
  “绪言考核完毕,请先生评核。”
  温承年在一侧也恭恭敬敬的跪下了,等着七位先生的打分。
  给绪言训诫师的分数,给温承年受教者的分数。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等着,等着属于二人的分数。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ush的礼物  谢谢
  谢谢小米粒的礼物  谢谢
  这个小梗就算完了,后面温承年做训诫师的就不写了,因为番外主要是写小温被训
  喜欢看小温训人的  正文全部都是哦!

qQ群710588590追更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