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作者:小野兽
作品简介
做爱是恋爱的极乐,sm是做爱的极乐,在调教与被调教的关系里,臣服与主宰,是心的极乐。
上部
一
任何看到凌瑞东的人,都会觉得,这是一个典型的好学生。
不高,一米七五,虽然刚刚高二,还有成长空间,不过既不爱运动也没有父母优良基因的凌瑞东,相信自己的未来会止步于一米八之前。
不帅,除了常年用功读书,不爱外出显得十分白净之外,凌瑞东只能称得上清秀,不丑,尤其戴上那副无框圆眼镜,就更显得软弱可欺。
所以说,在老师的眼中,凌瑞东就是家-学校,两点一线认真学习考取名牌大学然后有个大部分人眼中优渥生活的普通人。而在实际的情况里,像凌瑞东这种"乖乖好学生"往往在学业结束之后就再难体会到成功的滋味,逐渐被社会的压力压弯脊梁。
而实际情况呢?
凌瑞东摘下遮住了几乎半张脸的眼镜,他脸本就不大,偏又选了这种平庸的眼镜造型,更是显得呆板。他揉着自己的眼睛,面前的电脑上正显示登录界面。
与常年以各种理由偷跑进入网吧,甚至连饭费都能省作网费的"坏学生"不同,凌瑞东成绩优秀,家人对他"信任有加",家里电脑配置不低,网络完备,随时供凌瑞东"查阅资料,努力学习"。
大部分的时间里,电脑和网络确实发挥了学习的作用,凌瑞东是个懂得自控的人,不该放松的时候绝不放松。
但是现在,自习到深夜十一点,父母已经睡下,他也该是时候休息一会儿了。
此时屏幕上正显示进度条,而进度条上方,则有一个奇怪的图案,一个项圈和一根鞭子被一根锁链相连,图案之上是"臣服"两个红色大字,右上角还写着英文"Surrender"。
打开界面之后,是很简洁常见的论坛模式,但是上面的标题却非常古怪。
"狗笼"、"厕所"、"牢房"、"鞋架"等等,还有"技巧区","器具区","交流区","交友区"。
凌瑞东打开狗笼区,里面第一个鲜红标注,置顶,写着小小"火"字的热帖,标题后面还有一个金色王冠和一个黑色项圈,"中年贱狗的捆绑展示"。
点开之后,里面的图片瞬间就惊爆多了,竟然是一个赤裸的中年男人。
这个男人的脸上带着眼罩,黑色的巨大眼罩遮住了他半张脸,只露出了鼻尖和围满胡茬的下巴,他的嘴里咬着一个红色小球,小球上的两条黑色皮带捆住了他的头。在他的脖子上,带着一个黑色项圈,用铁链挂在了马桶圈上,而他则蹲坐在马桶上,双腿大张,胸口还捆缚着浅黄色的细麻绳,将深麦色的胸肌和腹肌紧紧捆住,而他的阴茎则高高扬起,顶端还溢出了一滴晶莹的淫水。
接下来几张就是从各个角度拍摄的照片,无一例外,都是全裸捆缚,不仅有栓在马桶圈上的,还有四肢着地跪在地上的,还有被一只镜头外伸进来的大脚踩着头或者踩着阴茎的。这个男人非常健壮,肌肉紧实,但是能明显看出年纪不小,尤其是阴茎的颜色近乎深紫,明显是"久经沙场"。
没错,臣服Surrender论坛,是一个SM论坛,里面的所有成员,都是喜欢SM性虐的"奴隶"或者"主人"。
从高一无意中接触到SM圈子起,凌瑞东就深深着迷其中,他很早就确认,自己是一个主,并且已经投身其中,玩过不少奴,大约半年前找到臣服论坛后,便常驻在此。
臣服论坛的特色,在于正式会员必须实名制认证,至少需要出示一种有效证件,然后以视频的方式让管理人员验证,而且需要交纳会员费,年费并不便宜。那些只想逛一逛,看一看,或者顾头顾尾,不敢暴露身份的人,在这里得不到信任,也得不到权利。
而之所以敢这么做,正因为臣服论坛发展得非常正规。正式会员等级分明,奴分为slave,dog,toy,tool,toilet等不同类型,并在称号后面有着等级。而主的正式会员资格要求很高,称号则分成Baron男爵,Viscount子爵,Earl伯爵,Marquish侯爵,Duke公爵,Lord领主,King王者,Conqueror,征服者,Dominater,也是最高称呼,主宰者,共九个等级,他们通常被统称为"贵族"。
其中正式会员能够达到的最高等级是公爵,再高的就是论坛的管理人员。
从凌瑞东的主的经历来说,刚开始注册的时候是最低的勋爵,可以发"收奴启示"或者接受"求主启示"。这时候能够接触到的,还都是网络身份,只能进行文字调教。调教使用的,是臣服论坛自备的聊天软件。调教之后,主奴之间互相打分,评分足够,才可以提升等级,达到男爵。
因为是实名认证,所以如果打分不公会被投诉,得分不公可以上诉,管理人员会负责调查,只要一查聊天记录,就能知道谁对谁错。凌瑞东调教了两个人,反响都不错,很快就升到了男爵,可以语音调教。语音调教不容易监管,打分方式也更加复杂,有很多的细则。不过直到这个阶段,双方仍是以网络身份,不涉及现实,所以合则两悦,不合两散,至少凌瑞东没有遇到过什么恶性事故。
这时候升上子爵,就可以开放视频调教。有实名认证放在论坛作为保证,视频调教也并不强制必须露脸,所以大家能更加放心。
今天,凌瑞东积攒了足够的积分,从子爵升到了伯爵,可以进行现实调教了。
想到自己半年前,是拿着学生证作为有效证件申请,凌瑞东都感到有些好笑,要不是自己在电脑技术上有点天赋,帮论坛建设做了一些工作,还没法这么快得到申请呢。
臣服论坛的交友系统非常细致,列出了众多的调教种类,像是一个正规而精密的婚配网站。主与奴互相选择,文字调教需要什么条件,语音调教需要什么条件,视频调教需要什么条件,都非常清晰。
凌瑞东不过高二,他的优势就是年纪小,有不少人非常偏爱学生主,尤其有一部分喜欢高中生,喜欢被比自己小很多甚至能当自己儿子的人调教,比如刚才发那个"中年贱狗的捆绑展示"的主,就刚刚大一,和凌瑞东算是论坛里比较亲近的朋友。
文字调教的要求是最简单的,因为只有文字,不涉及现实,所以基本没什么要求,到语音调教的时候就有些麻烦了。选择凌瑞东的人,要求无一例外是,希望声音年纪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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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甚至还有一个人希望凌瑞东叫他老师。
于是语音连接之后第一句话,凌瑞东就毫不客气地说:"老师嘛?平时看你上课一本正经的样子,没想到私底下这么淫荡,竟然是个欠人玩弄的贱奴。"
对方的嗓音也比较醇厚,而且开口就是一句"是的,XX,老师是一个贱货,求你操死我吧。"凌瑞东猜测自己应该是被当成对方某个学生的替身了,不过他也不介意,语音终究只有声音的刺激,没什么实际效果,只是主人给奴隶一个假想的对象。
到了视频阶段,就比较开放了,基本上都希望凌瑞东能穿着校服或者比较孩子气的衣服,而出现在凌瑞东视频窗口里的,有穿着成熟正装的上班族,也有穿着运动服的年轻人,当然大多数只穿了一条内裤,挺着硬邦邦的鸡巴。
实际上而言,直到了视频阶段,凌瑞东才能体会到一点主的福利。
借由文字的命令,语言的谩骂,奴都可以得到很强的生理刺激,而主却仅仅只是付出,听到奴文字上的臣服,语言的回答,凌瑞东一直都是非常冷静的,甚至不会因为对方打出各种淫荡的语句,或者说出淫荡的求饶,发出放浪的呻吟就感到亢奋。
所以视频调教的时候,凌瑞东也很少显得激动,不会流露出带有欲望的眼神或者亢奋的表情,只是淡定的说出命令。他最喜欢的是各种各样的玩弄方式,是奴隶听从自己的命令做出种种动作,用一些意想不到的道具玩弄奴隶,体会那种将对方完全掌控,对方任自己予取予求的感受。
他这种表现很得一部分人的喜欢,评分很高,所以才晋升这么快。
到了现实调教,条件就一下子增了很多。在刚刚加入臣服论坛的时候,作为实名认证的补充,年龄、身高、体重、居住的城市、职业,很多的细则都需要填写。在文字、语音、视频的时候,这些资料基本没什么用。但是到了现实调教,就有了很大用处。
现实调教的条件选项非常多,最起码需要能够处在同一个城市见面,其次既然见面,食色性也,年龄,身高,体重,职业,相貌等等,都是条件。
但臣服论坛一个有趣的地方,那就是主的权力很大。奴只有升到了紫色项圈,才可以发布现实调教的条件,而主发布条件之后,系统会从紫色和更低的粉色,红色里搜寻。
比如一个奴,他是S城的奴隶,那么他加入臣服之后,他的信息就会发送给S城的所有伯爵及以上等级,这些信息当然是有所保留的,只是不会造成曝光的部分。如果某个主对他有兴趣,就可以跨越等级,与他接触,决定要不要进行现实调教。
而这个奴隶本身,要到紫色项圈,才可以发布求主启示,找和自己条件相符的主。
凌瑞东刚刚晋升到伯爵,系统就发来了一批和他条件相符的"求主启示",其中有的是一项条件符合,有的是几项条件符合,但是其中相符度最高的,却让他非常兴奋。
凌瑞东之所以这么激动,是因为他发现这是一个他曾经文字和语音调教过的狗奴。
二
对方的要求是同龄,同城,身高低于一米八,白净瘦弱,最好能戴眼镜。
和凌瑞东同龄,也就是高二,这个年纪的主和奴本就不多,更何况还要都在这座二线城市,再加上后面几个条件,就显得非常苛刻了。
而他之所以对这个奴印象深刻,是因为文字、语音调教过之后,他希望和对方进入视频调教阶段,但是对方却说:"我的身体只给我真正的主人看,除非你能当我现实里的主人,否则看不到我的身体。"
而在文字和语音的时候,他也显得很不同。
很多奴在文字和语音的时候,喜欢粗口主,喜欢主使用脏话粗话,甚至还有些"绿帽奴",喜欢别人侮辱自己的父母或者恋人、妻子,比如说"你是我的儿子,是我X你妈生出来的,生出来就是为了玩你""你就是个贱狗,不配和人上床,你老婆是给我X的,你只能跪着看着"。
这些话完全只是对话,牵扯不到现实,甚至单独拿出来看,会觉得很搞笑。
但真的身处其中,任由主侮辱自己的亲人,可以说这种奴的奴性已经很深,而且已经有了自己作为奴的原则。
没错,不是失去原则,而是有了原则。
很多人会以为,奴隶在主人面前,是没有原则,没有底线的。但SM的手法众多,比较暴力、过度的也不少,不是每个奴隶一开始就能全盘接受,甚至有些做法永远也接受不了,比如被称为黄金的大便,被称为圣水的小便,就属于只有少数"厕奴"才能接受的。
即使不是那么重口的,很多奴也会有这样那样的要求,比如只可以玩弄阴茎,不玩肛门,或者只喜欢嗅闻舔舐鞋袜,不喜欢其他调教。
这就是所谓接受程度的不同,SM不是只有占有和付出,命令和听从,而是一个双方都能得到愉悦的过程,尺度在哪里,底线在哪里,都需要事先定好,有约束的自由,才能得到真正的快乐。
这些内容都列在臣服论坛的交友原则里,初期的主无法做到对奴的完全控制,奴也无法对主完全信任,所以并不强求双方一拍即合,能够达到多么言听计从,颐指气使的状态。
从臣服论坛的设置就可以看出,等级的提升,就是控制和信任的提升。从文字到语音到视频到现实,开放的越来越多,暴露的越来越多,需要的就是更多信任。
而这个让凌瑞东感兴趣的奴的条件里,写的是不接受黄金圣水和有伤害的玩法,也不接受玩弄肛门,只接受控制手淫。
所谓控制手淫实在是很简单,就是指导手淫的姿势,时间,使用的道具。
而且他还要求,不需要粗口,他也不会回应太多,但是主给出的要求,他都会做到。
这样的要求,已经非常过分,等于主只需要告诉奴怎么爽,而完全得不到任何反馈。
所以凌瑞东注意到对方的等级不高,在红,粉,紫,褐,黑五个等级的项圈颜色中,很长时间里都是红色,还是因为凌瑞东的调教,才升到了粉色。
于是他在交流的时候就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你什么都不玩,只肯手淫,那有没有主有什么区别?"
"如果你不知道有什么区别,那就不配当我的主。"对方答得相当不留情面。
凌瑞东当即被激起了好胜心。他能够学习成绩名列学校前茅,靠得就是有一颗爱思考的脑子,对于SM这种事情,他也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因而才能和圈子里几个比较厉害的公爵交上朋友。
"你喜欢的不是手淫,而是这种最羞耻的行为,被对方完全掌握的感觉,你喜欢的是被别人彻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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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对方只答了一个字,但是凌瑞东本能感觉,这不是敷衍。
"我觉得你在现实里,应该是一个很强势,甚至很成功的人,需要的是一个能绝对控制你的主,能让你听从他的命令,主宰你的身体。但是你为什么条件这么苛刻,这样很多主会觉得你根本没有做奴的觉悟,不会理你。"
于是对方就说出了这句话:"我的身体只给我真正的主人看,除非你能当我现实里的主人,否则看不到我的身体。"
"哈哈,那就希望有机会能见到现实的你,当一次你的主人。"
"我不需要只玩419的主,我接受的是能够长久调教的主,让我成为他的家犬。如果遇到这样的主人,我就能接受任何调教方式,完全接受主人的控制和命令。"
这个答案让凌瑞东感到非常惊讶,家奴?这可不是能够随便说出口的两个字。
从伯爵升到侯爵,靠的就不是积分,而是必须有一个家奴。
所谓家奴,就是建立了稳定的主奴关系,和主一起生活,或者至少每周能够见面数次进行调教的奴。
在国内一些比较野台子的论坛,凌瑞东看到很多奴希望成为家奴,不过看到写的条件,倒真像是古代的奴隶,在主人家里吃喝拉撒,一切生活靠主人供养,自己需要付出的只有身体的绝对使用权。
听上去似乎很公平,不过能够担负起一个人的全部开销,养一个"宠物"一样的人在家里,需要的资金可不是一个小数额。而这种人,与其说家奴,不如说被包养更合适一些。
而臣服论坛对于家奴的定义则很苛刻,主具有单向的权利和可选择的义务,奴则具有绝对的义务,没有权利。
具体来说,就是奴必须把自己拥有的一切无条件地奉献给主人,除了身体,也包括他的收入和财产。而主则不需要这么做,如果主人愿意,也有能力,可以把奴养在家里,如果主人不愿意,则不用付出任何回报,甚至可以反过来,让奴养着他。
还是说刚刚那位发了中年贱狗的主,他叫加百列,刚刚大一,他的大学和他的狗奴在一个城市,他就住在那个狗奴的家里。
加百列的家里也是普通小康家庭,能够让他过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活。不过他的狗奴"德意志"就条件相当优渥,把他供得和一个小皇帝一样,看他踩着德意志的那双篮球鞋,就是一双限量版的篮球鞋。
正因为这么苛刻的条件,所以臣服论坛在伯爵往上的等级,非常稀少。这一部分人是真正的"贵族",他们的交流都在论坛特别开设的贵族区,凌瑞东从加百列那里了解到,臣服真正的核心成员,就是这一部分贵族,无论是主养着奴,还是奴养着主,抑或虽然养了家奴却不涉及财产关系,都是心甘情愿,他们的关系也大多比较稳定。
凌瑞东现在想要养一个家奴,自然是做不到,而由奴养着自己,也不需要。但是从这个奴的情况来看,对方和自己年纪相同,肯定也没有挣钱的能力,成为家奴,就是单纯的,稳定的,一对一的调教关系。
所以他第一时间打开了臣服论坛的聊天窗口,给对方发了消息。
三
凌瑞东的账号名为sodom,是圣经中的淫乱之城,上帝派遣两个天使去检查这个城市多么混乱,城里的人们竟然想抓住两个天使开淫乱派对,后来被上帝彻底毁灭了。不过这个城市的名称却成了淫乱的代名词,更含有同性恋的隐晦意味。
而对方的名字则很有趣,叫凯撒。
真正养狗的人家,给狗起名字大致有几种风格,年纪比较大或者比较小的老人或者孩子,管狗叫多多闹闹皮皮之类的,而比较年轻的,则会起一些有特色的名字,加百列的"德意志"和这个家伙的凯撒,有异曲同工的妙处。
"想做我的私奴嘛?"凌瑞东问的不是家奴,而是私奴,这就有很多区别了。
家奴,自然先要有个家,凌瑞东和对方都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这个条件自然谈不上。而所谓私奴,就是关系固定的主奴,奴只接受一个主人的调教,却未必和主人天天生活在一起,算是家奴之前的一个阶段。
"你是伯爵了?"凯撒明显非常惊讶。
"恩。"凌瑞东回答。臣服论坛虽然照顾主的权利,但毕竟是一个涉及到很私密情事的论坛,所以主至少到了伯爵,值得信赖,才可以找现实调教的奴隶,优待就是可以查比自己等级低的奴。而奴就算升到了紫色项圈,如果适合自己的主等级太低,也是碰不到的,甚至有可能就此错过。
"你和我同城?17?"凯撒连续追问道。
"恩。"他确实没想到这个给自己留下过深刻印象的傲气奴隶,竟然和自己的条件这么相符,他当时还想过,究竟谁能收这个傲气的奴隶,而这个家伙又是否真的能像他说的那样,做一个完全屈服于主人的奴隶。
"而且我很白很瘦,身高175,还戴眼镜。"凌瑞东看到了凯撒的求主条件,凯撒却看不到凌瑞东的,所以不知道两个人相符程度这么高。
凯撒迟疑了一会儿才回复:"你不是骗我?"
"我骗你,系统也不会骗你,我已经发出了收奴要求,如果条件不相符,系统是不会通过的。"凌瑞东自信满满。
对面的凯撒肯定已经收到了收奴要求,知道有一个主和自己的条件相符,而且愿意收粉色等级的奴。
凌瑞东能够猜出他犹豫的原因,凯撒的调教记录不多,其中一小半是自己贡献的,但是剩下的数目却非常多,几乎每次都是不同的主,这在臣服论坛里非常少见。
没有实名认证的网络,自然是玩过一次就消失,石沉大海,再也找不到,下次有了需要,再寻找新的主,这是普遍的现象。
而有了实名认证,添了一层信任保护,大部分奴还是希望建立一个稳定的关系,能够有一个了解自己的主来调教自己,甚至有的奴一路从低等级到高等级,最后成为私奴,家奴,感情深厚,这也是臣服论坛吸引人的原因。
而在文字和语音这种不牵扯现实的情况下,都频繁更换主人,要么是自身很差,要么是要求太高,可以说基本会被大部分主人判了死刑。估计凯撒自己,也不抱有找到主人的希望。
而偏偏,现在适合凯撒的人,就是当初他拒绝过的凌瑞东。
就像小时候对一个人说,你真丑,我绝对不会和你结婚,结果兜兜转转,最终却和对方走到了一起。
婚姻中这是个甜蜜的过错,但是在调教中,这就不那么容易接受。尤其凯撒还说了自信满满的话,只给真正的主人看自己的身体,能够全盘接受主人的所有调教。现在能否做到,就成了授人以柄还是自己打脸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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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五晚上,新安街上的那间如家,我会在明天下午把房间号告诉你。"凌瑞东直接这么发送了消息,"我记得你说爱打篮球,明天晚上穿着你最喜欢的篮球服来,不许穿内裤。"
"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去?"凯撒果然反驳了,任谁被直接这么要求去某个地方,恐怕都不能接受吧。
然而屏幕这边的凌瑞东却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明天我会把房间号发给你,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来或不来,你自己决定。"
说完他就关掉了聊天窗口。
其实他的心理也很忐忑,他在赌,赌凯撒的奴性。
作为唯一一个调教了凯撒十余次的人,凌瑞东恐怕是最了解对方的主了。
很多人听说只能控制手淫,就失去了兴趣,一个不会回复淫荡的话来讨好主人的闷奴,有什么意思?
凌瑞东也是这么想的,但他比别人聪明,他提了一个要求,让对方把自己的感受写出来,不用很清楚,但一定要写。
某一次玩的时候,他提出了一个要求,让凯撒把清凉油涂抹到龟头上,然后便开始和凯撒聊天。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他突然问道,龟头有什么感觉。
那个时候他已经能够视频调教,在一个狗奴的身上试过这个玩法,只坚持了五分钟,对方就受不了了,龟头红肿,非常疼痛,但是凌瑞东还是让对方又坚持了五分钟,龟头肿的很大,火辣辣的。
结果他和一个语音的奴玩的时候,那个奴坚持了二十分钟,告诉他,龟头很凉,很爽。
只要是正常人,都能感受到疼痛,就算爽,也是疼到爽,绝不会那么轻松,很明显,对方撒谎了。很快他就承认,自己根本只抹了一下就擦掉了,因为短暂的凉之后,就是很明显的疼痛。后来凌瑞东给这个奴打分很低,理由是欺骗主人,不执行命令,这个奴哑口无言地承认,后来能够视频调教的时候,主动找到凌瑞东,又接受了一次调教,把分数补了回去。
而凯撒的回答非常诚实:"肿了,很疼。"
于是凌瑞东让凯撒手淫,射精。
这是第二个考验,清凉油抹在了尿道口,此刻肯定已经红肿了,射精的时候会非常痛苦,甚至可能射不出来。
凯撒的回答依然符合现实情况。
能够语音之后,凌瑞东让凯撒双腿分开蹲下,只用脚尖点地,在这个姿势下手淫,而且不许射精。这个姿势非常难受,坚持了半个小时,凯撒就忍不住气喘,最后只能哀求凌瑞东让他射精。
在他射精之后,凌瑞东又问他,什么感觉。
"大腿根有点抽筋。"凯撒的回答里有这么一条。
以这种姿势蹲了半个小时,射精的时候身体肌肉运动,确实会产生这种感觉。
一个没有任何监控都能做到要求的奴,他的奴性肯定是不低的。凯撒虽然很少说些淫荡的话来取悦凌瑞东,但是确实在严格执行凌瑞东的命令,这是一个优秀奴隶的第一基础。
凌瑞东关了电脑,想了想,在家里找了几样东西装进书包,便翻身睡下。
四
第二天一早,凌家的早餐和中国千千万万个家庭没什么不同。
父母提前起床做好了早饭,然后叫醒凌瑞东,吃过早饭之后,一家人洗漱打扮,上班的上班,上课的上课。
"爸,妈,我想去徐洛那住一晚上。"凌瑞东临走的时候说道。
徐凌两家关系亲近,徐洛是他的好朋友,两个人成绩很好,所以这段友谊很得双方父母得认同。只是徐家因为父母工作调动,不在市里,而在附近县城,徐洛只好在城里租了一间房子住下,凌瑞东经常去他那里陪他,双方父母早就习惯了。
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同意了,实际上好孩子凌瑞东的大部分要求都会得到父母同意,毕竟是"青春叛逆"的高二高三,他的父母生怕他发生点什么心理扭曲,万事顺心,而凌瑞东表现的也是个标准的中国"别人家的孩子",从来不露出马脚。
沿路来到学校,放好东西,凌瑞东便急匆匆去找徐洛,结果路上却被人撞了一下,直接摔到了地上。
凌瑞东撑住了地,抬起头,看到撞他的人正是班里的霸王卫凯。
卫凯穿着白色的篮球队队服,宽松的篮球背心露出他结实的胳膊和肩膀,胸口能看出浅浅的肌肉线条,宽松的篮球短裤下是他笔直结实的双腿,体毛浓密,一看就是运动能力非常强大,双脚穿着一双白色为主有红色装饰的耐克篮球鞋,整个人显得非常阳光帅气。
不过他的表情可没有他的衣服阳光,英气的剑眉紧紧皱着,这对几乎连到鬓角的眉毛非常锋利,显得匪气十足。深而明亮的双眼眼梢挑起,总像是在傲慢地鄙视人,本就是一副凶相,还在挺直的鼻梁上贴着一个创可贴,明显是刚刚打过架的样子,越发凶狠起来。
同样高二的卫凯身高已经182,而且增长势头明显,他瞪了凌瑞东一眼就直接走了过去。凌瑞东收回视线,徐洛已经过来扶起他,眼睛还瞪着卫凯:"什么人啊,鼻子被我哥那样儿,还这么凶。"
"没事儿。"凌瑞东摆摆手,听到徐洛的话也不由一笑,徐洛的哥哥徐渭也是高二,不过是蹲了一年,也是学校里的霸王。卫凯是篮球队队长,徐渭是足球队队长,两个人可以说互相看不顺眼,打架是常有的事儿。
把自己请徐洛打掩护的事儿一说,徐洛立刻眼睛一亮:"那你干什么去,你不会是去约会吧,凌瑞东,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我有没有女朋友你还不知道么?"凌瑞东打趣一笑,他在徐洛的眼睛里,虽然脱下了乖宝宝的外衣,但也是普通人,不像是会喜欢SM的"变态"。
"我有一个网友过来了,我今晚想去看看他。"凌瑞东这样解释。
徐洛自然不肯依,说了好大一通安全啊骗子啊的问题,但是凌瑞东一概微笑着表示没关系。
别看凌瑞东表面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实际上性格非常强硬,大部分时候他不会表态,一旦做了决定却绝不悔改,坚持到底,当初他半途参加全国物理竞赛,大家都认为他得奖几率不大,没想到最终他却拿到了优异成绩。这时候有学校送来了报送名额,虽然是重点大学,但和排名前五的国内顶尖大学却有点差距,好多人都认为凌瑞东有上清华北大的资格,劝他不要接受。凌瑞东却自己和学校谈妥了专业,选了这个学校优势的计算机专业,签了报送协议。
现在的凌瑞东有了报送名额,高考对他的压力已经不大,这也是他的父母纵容他在即将高三的重要时刻可以外出的重要原因。
徐洛见劝不动凌瑞东,只能无奈妥协,但是却严令凌瑞东保持手机开机,他会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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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岗",确认凌瑞东安全,凌瑞东感激他的照顾,于是笑着答应了。
等到中午回家,凌瑞东先定好了房间,然后利用短暂的午休时间,给凯撒发了消息。
"如家0325号房间,七点之前到达,记得不要穿内裤。"
到了下午上课,凌瑞东一直保持着好心情,晚上自习结束,便离开了学校,直接向着新安街附近的如家走去。
高二到高三,可以说基本没有过渡,周六日也都安排了补习课程加强课程,所有周末与平时其实没什么区别。如果这次能够成功,那么以后也可以开小时房来玩,不过凌瑞东的零用钱虽然不紧,却也担负不起太多次的房费,不知道凯撒是否能帮着分担。
想到这儿,他不由笑了,今晚凯撒会不会来还不一定,想这些就实在太远了。
作为自己的第一次现实调教,凌瑞东希望有个好开端,因此不管凯撒会不会来,他都定了一间有电脑的大床套间,进门之后,左手边就是卫浴间,而且面向房间的墙壁整个都是玻璃的,无论是洗澡还是如厕,一切活动都能被外面看到。
而房间中央则是一张大床,上面铺着朴素的被褥,看着倒还干净。床铺对面则是电视柜,桌子,桌子上摆着一台一体机电脑,配置不高,倒是勉强能够上网。
因为是套间,所以屋子比较大,在窗户边还有一张单人床,窗户也很大,对着街面,视野倒是不错。
凌瑞东打开电脑,开启了臣服论坛,打开聊天工具,发现凯撒并没有上线,这不知道算不算一个好预兆,恰好凌瑞东发现加百列就在线上,于是便和他聊了起来。
"小s,你在哪儿呢?"加百列喜欢叫凌瑞东小s,凌瑞东也是毫无办法。
"你猜?"
"我猜?肯定是某个旅馆等着开房呢吧?"加百列一句话就让凌瑞东震惊了。
"你怎么知道?"
"嘿嘿,我没告诉你吧,我是XX大学计算机系的学生,臣服论坛的管理员之一,只是管理员有专用账号,我的等级才没提升而已,我看到最近申请现实调教的名单里有你的名字,才知道你小子竟然这么快就下嘴了。"
"下嘴,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
"哈哈,你这家伙要求不高,连相貌身材都不要求,不过我看了看那个凯撒,大帅哥一个,看一眼都够你爽,不过看上去也很不好对付哦。"
"你这话让你家德意志听到了,一定会让他嫉妒吧。"
"他敢,一脚踢墙边面壁去。"加百列得意地笑了。
随便又聊了些关于论坛的事,分享了几个热帖,凌瑞东抬头看着时间,已经快要七点了,距离放学已经过了一个小时,这里离学校很近,凯撒要是想来,绝对时间充裕。
凌瑞东看着时间一点一点走向七点,有些沉不住气,忍不住起身,拉开房门的时候却惊讶了,门外竟然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穿着白色篮球服的帅哥。
匪气十足的眉毛,帅气但是傲气的相貌,鼻梁上还贴着一张创可贴。
竟然是卫凯!
不知道他是刚到还是在外面犹豫了一阵儿,现在看到凌瑞东的表情,也如同见了鬼一样,呆立在那里,眼神十分复杂。
两个人沉默了七八秒,卫凯突然就要转身,凌瑞东却突然伸手,直接握住了卫凯这个校园霸王的下体。
他动作很大,很急,隔着薄薄的篮球短裤,一根热乎乎分量不轻的肉棍还有一个睾丸被他一起握在了手里。
卫凯疼了一下,眼睛却迅速看向左右,生怕有人看到的样子。
没有躲避,也没有立刻挥开凌瑞东的手,凌瑞东把卫凯的睾丸松开,调整手势,隔着篮球短裤把卫凯的阴茎握在了手里。他刻意动得很慢,把篮球短裤裹在卫凯的阴茎上,一直握到根本,像是用布裹住了一条小蛇。卫凯喉咙颤动,手臂也摆了一下,最终却并没有拒绝。
"进来。"凌瑞东微微提高了声音,带着一点命令的语调。拉着卫凯的手进了房间,他和卫凯站在过道的两侧,门被凌瑞东推上,锁好,在这个过程里,凌瑞东的另一只手一直握着卫凯的阴茎。
锁好门,他这才转过头来,仰头看着卫凯,同时松开了手,慢慢往上移动,滑过卫凯的篮球服。
"凯撒。"他轻声叫道。
卫凯躲躲闪闪地看着凌瑞东的眼睛,眼神里满是挣扎和还未消退的惊讶。凌瑞东眯起眼睛,手指停在卫凯的胸口:"不会说话嘛?"
凌瑞东用臣服论坛里的名字叫卫凯,那便是卫凯的奴名,按照习惯,卫凯只能管凌瑞东叫主人。
"怎么,不好意思发骚了?电话里不是叫得很顺畅嘛?"凌瑞东语气很淡,手也没有进一步动作。
卫凯偏开头看着墙角,低低喊了一声:"主人。"
"没吃饭?"凌瑞东毫不留情。
卫凯鼓起勇气,抬头直视着凌瑞东的眼睛,用他正在变声,却已经非常有磁性的嗓音大声说:"主人。"
"狗狗真乖。"凌瑞东微笑着回答,他之所以敢这么笃定,是因为卫凯的篮球裤里,阴茎已经高高扬起,把篮球裤顶出来一个帐篷,身体是骗不了人的,卫凯表情再抵触,身体也显露出他的亢奋。
凌瑞东伸手想捏卫凯的乳头,去没有找准地方,心里有点尴尬,便伸手勾着卫凯篮球服的侧面,将卫凯的乳头露了出来,他抬起头对卫凯冷漠地说:"还得主人帮你拉着衣服?"
卫凯抿抿嘴唇,手迟疑了一下,然后抬起来,他修长的大手抓住篮球背心的两根肩股,握在一起,这样从袖口的宽大缝隙里,他的胸肌边缘和乳头都露了出来。
两根细白的手指轻轻捏住了卫凯的乳头,卫凯常年运动,有着所谓小麦色皮肤,乳头颜色倒是不深,浅红色,现在被凌瑞东轻轻捏在手里。
"没想到是我?"凌瑞东一边揉捏卫凯的乳头,一边问他。
卫凯低头没有看他:"是。"
"怎么答话呢,一点规矩都不懂。"凌瑞东用力一捏,卫凯立刻抬起头来看着凌瑞东,眼神很是复杂,但是嘴里却说:"对不起,主人。"
言必称主人,这是奴的基本素质,也是为了加深他对自己奴隶身份的认识。
"我也没想到是你,学校里的打架霸王,篮球队队长,比我高那么多,还这么壮,我心里可是很害怕呢。"凌瑞东慢悠悠地说出这些话,让卫凯很是惊讶,"你一拳估计就能把我打晕了,想要挣开我,都不用费什么力气。"
卫凯听他这么说,眼里不自觉流露出一点轻视,凌瑞东都看在眼里,他微微一笑:"所以你是奴,我是主,我却一点信心都没有,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肯被我随便玩弄,想摸乳头摸乳头,想摸阴茎摸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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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甚至被我这么个小个子弱鸡,操你的屁眼,会跪在地上,舔我的脚,叫我,主人。"
他说得很慢,眼神在卫凯的身上转圈,卫凯眼睛里的挣扎神色却越来越明显了,刚刚的轻视消失不见,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凌瑞东短短几句话勾勒出的景象,既让他感到羞耻,又感到亢奋。
"我记得你说过,只让真正的主人玩弄你的身体,肯接受主人的所有调教。不过你身体这么强壮,我估计没几个主能靠体力制服你,只能看你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做奴的觉悟,是不是能乖乖地脱光衣服,是不是肯任由我玩弄你的任何身体部位,是不是听我的命令,我不让你射精你就不许射,我让你射精你就要马上射出来,是不是只要在我面前,就跪在地上,没有站着和我说话的资格。"凌瑞东慢慢地继续描述,然后靠着墙,抱着胳膊,冷冰冰地说,"跪下。"
卫凯的神色更加挣扎了,凌瑞东以退为进,先放低了姿态,却实际上在站在了高处。凌瑞东表面了态度,他不会靠武力和强逼来让卫凯听令,全看卫凯是不是真的能接受自己被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完全控制。
他还是在赌,在赌卫凯的奴性,但无论是卫凯来到了这里,还是刚刚任由他抓着阴茎,玩了乳头,凌瑞东都知道,这是一次只有赢面的赌博,而他赢来的,就是卫凯的奴性。
他说的都是实话,以卫凯的身材力量,如果不从,凌瑞东可以说毫无办法,只有让卫凯的奴性彻底激发出来,主动屈服,主动给自己戴上枷锁,他才能控制住这条凶犬。
五
卫凯的膝盖慢慢弯了下来,他的脸涨得通红,显得非常羞耻,但还是跪在了地上。
这段走廊地面是瓷砖,卫凯的膝盖冰凉,跪着并不舒服,他抬起头,脸直面的却是凌瑞东的胸口。
凌瑞东伸出手按住卫凯的头,然后慢慢拉住了卫凯的头发。卫凯留着一头毛寸,但是长度略长,从凌瑞东的指缝里露出了坚硬乌黑的头发,凌瑞东就拉着卫凯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胯下。
高大的卫凯,即使跪着也显得非常高大,此刻被迫弯腰,头被压到了凌瑞东的两腿之间,被凌瑞东骑到了脖子上。
凌瑞东并没有完全落下去,但是这种动作的侮辱性无疑十分强烈,像卫凯这样篮球场上风光无限,平时无人敢惹的霸王时人物,什么时候给人下跪,钻过别人的裤裆?
按着卫凯的脖子,凌瑞东让卫凯退了出来。只这么短短一会儿,卫凯就脸涨得通红,但凌瑞东知道,他不是憋得,而是亢奋。
凌瑞东径直走到走廊尽头,站在地板边缘,分开了双腿,留出了一个并不宽裕的"门洞"。
这个动作意味很明显,卫凯迟疑了一下,双手着地,四肢并用,膝行着向凌瑞东爬了过去,低下头,从凌瑞东的裤裆下面又一次钻了过去,但是他的头刚刚过去,就被凌瑞东夹住了双肩,然后凌瑞东提起腿,一脚踩到了卫凯的头上。
这一脚慢慢加力,卫凯也顺从地屈下后背,变成跪拜的姿势,被凌瑞东踩在了自己的头上。
羞辱至极的姿势,卫凯的头都被迫抵着地毯,踩了一分钟,凌瑞东才抬起脚,转身坐在了床上。
卫凯抬起头,脸上一直带着亢奋的红晕。凌瑞东冷冷地问:"我让你起来了嘛?"
"对不起,主人。"卫凯立刻回答,然后再次低下头,双手撑着地面,和电视剧里叩见皇上的官员很像。
"爬过来。"凌瑞东淡淡命令。
房间里空间不大,卫凯只爬了几步就来到了凌瑞东的面前。
凌瑞东伸出脚,用脚尖挑着卫凯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卫凯慢慢直起身子,眼睛里带着明亮的光,看着凌瑞东。凌瑞东顺势就把脚放在了卫凯的肩上,然后又把另一只脚也搭在了卫凯的肩上。
他身上穿着的是朴素的校服,中国的校服是有名的丑,他穿的是蓝白两色的校服,脚上的鞋子倒是一双很好看的白色板鞋,只是上面有了微微的尘土和脏污。
"用你的篮球背心给我擦鞋。"凌瑞东这样命令,却没有挪开自己的脚。
卫凯楞了一下,抿紧嘴唇,左臂从宽大的袖口退到衣服中,右臂同样如此,然后双手把衣服推到脖子附近,先抬起凌瑞东的左腿,然后是右腿,这样篮球服就像项圈一样堆在他的脖颈上,他双臂搂着凌瑞东的小腿,从头顶把篮球服脱了下来,然后握着凌瑞东的左腿扶下来,开始用篮球服擦拭凌瑞东的鞋子。
脱掉了背心,卫凯的上半身就赤裸着呈现在凌瑞东面前。刚刚高二的卫凯,身材却已经非常完美,宽厚的肩膀,结实的胸肌,还有八块线条分明的腹肌,肌肉并不显得粗壮,但很精实,一看就体力很好。
篮球服的质量不适合擦鞋,又没有沾水,不过凌瑞东的鞋也不算特别脏,他用手握着凌瑞东的脚踝,另一只手把篮球服团在一起,用心擦拭鞋面,侧面,连后跟都擦拭了一遍,还是很快就擦完了。
"把我的鞋脱下来。"凌瑞东又命令道。
卫凯捧着凌瑞东的脚,解开了凌瑞东的鞋带,然后把鞋放在了一边。凌瑞东动动右脚,直接踢卫凯的侧脸,于是卫凯就把他右脚捧下来,接着用自己的篮球服开始擦拭。
他的手把凌瑞东的右脚固定住,认真擦拭,凌瑞东的左脚则并不老实,向着卫凯篮球短裤的裤管伸了进去。
卫凯停了一下,偷偷看了凌瑞东一眼,并没有说话,继续认真擦鞋。
从跪下以来,卫凯的阴茎就没有软过,顶起的高度也非常可观,凌瑞东早就对这个地方觊觎已久,现在脱了鞋,脚的动作更灵活,便径直向里面探去,但是动作还是比较生涩,直接踩到了卫凯的阴茎上。
卫凯哼了一声,抿着嘴唇,主动张开双腿,两条腿几乎张成了水平,这样两腿之间的空间就大多了,只是他大腿结实,分开这么大之后,能让凌瑞东伸脚的地方就不多了。
"把短裤脱了。"凌瑞东把自己的脚挪开,嘴里发干地命令道。
卫凯看了他一眼,抬起臀部,双手握着短裤的边缘拉了下来,挺立已久的阴茎立刻暴露在外,鲜艳的肉红色阴茎,包皮已经完全褪下,龟头微微上翘,整根阴茎都呈现一种向上弯曲的角度,与腹肌的距离只有三十度角,蓬勃有力。在阴茎的根部是茂密的阴毛,阴毛围拢着下面沉甸甸的两颗睾丸,现在正垂在他两腿之间。
他重新跪下,捧起凌瑞东的右脚,继续专注地擦拭。凌瑞东的左脚则毫不犹豫地踩住了卫凯的阴茎。粗长的阴茎目测有16厘米,凌瑞东都又羡又妒,像卫凯这种运动男,雄性激素分泌旺盛,大多阴茎粗长,而且他才17岁,肯定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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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长,不知道会变成多大的凶器。
他的整个左脚把卫凯的阴茎踩得紧紧贴着腹肌,轻轻揉按,很久就能感受到脚下肉棍的热度:"你的鸡巴很长啊。"
卫凯闷声回答:"是,主人。"
凌瑞东被他这股自信得带着点得意的态度刺激到了,加重了力道,卫凯又闷哼了一声:"长有什么用,现在还不是被我踩着玩?"
"是,主人。"卫凯回答的还是这句话,但是味道却明显变了,既有亢奋,也有屈服。
凌瑞东用脚趾碾着卫凯的龟头,或者挤压阴茎的柱身。卫凯捧着凌瑞东的脚,浑身兴奋得发抖,根本没办法继续擦鞋了。
"把我的鞋和袜子都脱了。"凌瑞东命令道。
卫凯很快就把另一只鞋脱了下来,想要脱袜子的时候,凌瑞东却闪了一下:"用嘴会不会?"
他不是反问,而是疑问,因为他确实不知道卫凯会不会。
迟疑了一下,卫凯用行为做出了回答,他捧着凌瑞东的脚,用牙齿咬住了凌瑞东的袜子边缘,往下拉扯。但他明显是第一次这么尝试,拉到脚踝部分就遇到了瓶颈,只好又来到脚趾部分,用嘴含着凌瑞东的脚趾,然后拉扯脚趾部分的袜子,再托起脚跟,啃咬着脚跟的袜子,鼻子紧紧贴着凌瑞东的脚底,就这样反复来去,才一点一点把凌瑞东的袜子脱了下来,脱下来之后袜子也湿漉漉皱巴巴不成样子了。
"都弄成这样了,我还怎么穿?"凌瑞东得理不饶人,直接把脚踩到了卫凯英气的脸上,还用脚轻抽卫凯的脸。
卫凯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任由凌瑞东用脚掌踩着自己的脸,那张匪气十足的脸全是沉迷的表情。
"另一只。"凌瑞东用力踩了他一下,卫凯这才清醒过来。
此时的场景,对于凌瑞东而言真是伤心悦目,全身赤裸的卫凯,充满青春活力的健美肉体跪在地上,正捧着自己的脚,用牙齿和舌头啃咬着已经有些发黄的脏袜子,时而在脚踝,时而脚尖,时而脚跟,灼热的呼吸喷吐在他的脚上,帅气的脸不时和袜子紧紧相贴。袜子和脸,两个最远的部位,此刻却最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卫凯这个看上去霸道至极,凶狠可怕的家伙,却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用自己的唇舌帮凌瑞东脱下了两只脏袜子。
"我记得你在臣服论坛的标签是狗奴?"凌瑞东双脚踩在卫凯赤裸的温热的胸口,感觉到脚下厚实的肌肉质感和身体热度,非常舒服。
奴的类型也有很多,比如特别喜欢黄金圣水的厕奴,喜欢被鞭打虐待的刑奴,喜欢被强暴玩弄的性奴,也有喜欢被像狗一样对待的狗奴。
狗奴在臣服论坛属于数目较多,但是难出精品的一类。不是肯四肢着地学几步狗走路,张嘴发出几声狗叫就可以算是狗奴。
真正的狗奴,就像加百列调教的"德意志",穿上西装,是成熟稳重的商业人士,回到家就会脱光衣服,戴上项圈,无论行走,坐卧,还是吃饭,睡觉,都完全像是一条狗,而不是一个人。这些听上去很简单,其实光从行走来说,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行走,走上几分钟就会很累,而在家里的任何时间,除非主人允许,否则狗奴都不能站起来,耗费的体力都是惊人的。加百列给凌瑞东看过他们家的狗笼,纯钢打造,只铺了一层薄垫子,体积刚好仅供德意志团起身子握在里面,或者跪着缩头坐在里面,十分逼仄。他让德意志在里面连住了两个月,锻炼奴性,后来才把这条爱犬带回床上,而且一旦心情不爽,德意志就得窝回那个狗窝去。
而且从调教的范围上,也基本是只有主人不愿意,没有狗奴不能做,有的严苛主人不会和自己的"狗"做爱,有的则会彻底占有狗奴的身体,无论前面后面还是身体的任何部位。
而既然卫凯敢把自己标签为狗奴,那么他能为凌瑞东提供的"服务"种类,可就相当多了。
卫凯表情有些难堪,嘴唇动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凌瑞东知道他的心思,虽然卫凯一进屋就展示了很深的奴性,但是对于是否成为凌瑞东的奴,甚至成为私奴,心里一定有很多的犹豫。因为一旦答应,那就意味着,他要完全接受凌瑞东这个近在咫尺的同学的掌控,以后的每一天都能接受凌瑞东的调教,也要每一天都在凌瑞东面前完全打开自己,彻底失去"人权"。
他抬起脚,用脚趾拨弄卫凯早已亢奋硬起的乳头:"舔脚能做到吧?"他的脚趾沿着卫凯胸肌的中线,一路升到卫凯的下巴,用脚趾轻轻拨弄卫凯的嘴唇。
六
卫凯迟疑了一下,张开他饱满的嘴唇,含住了凌瑞东的大脚趾,柔软的舌头轻轻舔着凌瑞东的指肚。
一旦舌头伸出来,触碰到凌瑞东的脚趾,他的心防便又被攻陷一层,他双手捧着凌瑞东的脚踝和脚跟,让他稳稳停在自己面前,舌头从凌瑞东的脚趾尖来到指肚,指根,然后再整个含在嘴里吸允,然后用舌头戳刺脚趾之间的缝隙,再转换到第二根脚趾。
温热的舌头包裹着脚趾,灵活地带来舒服的感受,而眼前所见,则是平时和凌瑞东毫无交界,甚至让凌瑞东有些惧怕的霸王卫凯,脸上露出淫荡沉迷的表情,把舌头和脚这两个不相关的部位连了起来。
凌瑞东起了恶意,故意扭动脚趾,夹着卫凯的舌头,卫凯微微蹙起眉毛,看了凌瑞东一眼,表情显得有些羞耻恼怒。
凌瑞东眯起眼睛和他对视,卫凯很快低下头去,并没有躲避,舌头在凌瑞东的脚趾缝间任由两根脚趾微微夹过,直到凌瑞东玩够了,他才继续把凌瑞东的脚捧高,开始舔舐凌瑞东的脚掌。
凌瑞东脚不算大,脚掌也没有什么老茧,卫凯的舌头在他的脚掌上一遍遍舔过,时而吸允,然后又用舌尖沿着凌瑞东脚心绕圈,让凌瑞东爽的蜷起脚趾,不停哆嗦:"真会舔啊。"
"你看到篮球队的那些人,会不会想要舔他们的脚?"凌瑞东饶有兴趣的问。
卫凯停了一下,继续专注地舔凌瑞东的脚,凌瑞东在他脸上踩了一下:"说话!"
被凌瑞东逼迫,他才低着头,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会......"
"下次我穿一双篮球鞋。"凌瑞东意味深长的说了这句话,便把脚又踩到卫凯的脸上,卫凯低下头,轻轻啃咬凌瑞东的脚跟,这里的皮肤略显坚硬,舔的感觉不到,倒是这种轻微的,细细的啃咬,让凌瑞东十分受用,忍不住又问:"你舔脚技术不错,怎么学的。"
在臣服论坛里,卫凯没有被现实调教的记录,但是不排除卫凯在别的论坛遇到了现实调教的主,这让凌瑞东心里很不舒服。
"是,在臣服的技术交流贴里学的。"卫凯把凌瑞东的脚舔得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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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则被凌瑞东踏在胸口,把口水都抹在了他的胸肌和腹肌上,他兴奋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胸口微微起伏,乳头也一直硬着,更别提已经滴下淫水的龟头。
"论坛里的技术贴可是很多,你都认真看过么?"凌瑞东把右脚踩到卫凯的阴茎上,摩擦卫凯阴茎的腹侧,摩擦那条输精管形成的肉棱。
卫凯爽的闭上眼,点点头。
"把你狗鸡巴上的淫水都抹到我的脚上。"凌瑞东淡淡下令,卫凯一下睁开眼,眼角微微泛红,他一手托着凌瑞东的脚跟,一手扶着自己粗硬的阴茎,把已经湿漉漉布满水光的阴茎,在凌瑞东的脚上摩擦,粘腻的前列腺液便都沾到了凌瑞东的脚上。凌瑞东分开大脚趾,试图夹住卫凯的阴茎,只是阴茎很粗大,并不能完全夹住,但是卫凯很配合地把阴茎挤到凌瑞东脚趾之间,前后摩擦,还把龟头放到脚趾缝里,柔软的龟头和冠沟被脚趾夹住摩擦,涌出了更多的前列腺液。
卫凯停下动作,表情很是为难。
凌瑞东早就察觉了,静静等着他说话。
"主人,我想射精。"卫凯声音里饱含情欲地请求。
"你也配自称我?"凌瑞东毫不留情地挑错。
"对不起,主人,贱狗想射精。"卫凯越发羞耻,他那张除了凶狠很少显露其他表情的脸上,出现了鲜明的变化,那双匪气十足的眉毛眉梢低垂,眉心蹙起,鬓角额头都是汗水,嘴唇微张,里面的呼吸沉重而炽热,阴茎却在凌瑞东的脚趾缝里涨得越发紧绷了。
"不准。"凌瑞东冷酷地说完,卫凯的表情既像是无奈,又像是松了口气,于是他笑道,"我没玩够之前,你都不允许射精。"
"是,主人。"卫凯果断地回答,捧起了凌瑞东的脚。这一次除了脚本身的味道,还多了粘腻的前列腺液,他先得把前列腺液吸允干净,然后再细致舔舐。
"自己淫水的味道怎么样?"凌瑞东笑着一边拨弄卫凯的舌头一边问道。
"咸咸的。"卫凯和他在文字调教语音调教时的表现相符,话不多,但是很简洁实在。
"骚不骚?"凌瑞东却不肯绕过他,继续追问。
卫凯沉默一下,低声回答:"骚......"
凌瑞东毫不犹豫地抬起脚,很大力气地扇了他一耳光。这一下力道很重,卫凯的表情立刻变了,凌瑞东马上把脚踩到他的脸上,用力按着他的鼻梁和嘴唇,从脚的两边,卫凯只能勉强露出一半眼睛,他的呼吸瞬间喘得厉害。
"在主人面前发骚,你觉得不好意思?"凌瑞东冷冰冰的问。
"没有。"卫凯的呼吸又平息下来,清晰地回答。
"你的淫水味道骚不骚?"凌瑞东又一次问道。
"报告主人,贱狗的淫水味道又咸又骚,涂在主人的脚上之后,很好吃。"卫凯出奇地说了一长串,凌瑞东着迷地看着他说这句话时候的反应,并且一一指了出来。
"刚刚你生气的时候,喘得很厉害,现在却喘得更厉害,乳头很硬,腹肌都在不停起伏,你的鸡巴没有碰就翘了起来,贴着你的腹肌,睾丸也提了一下贴着鸡巴根部,这都说明你很兴奋,很爽,是不是。"凌瑞东把卫凯没有触碰就不断绷紧,来回颤动的阴茎从紧贴腹肌的状态压了下来,松脚,阴茎啪地打在了卫凯的腹肌上。
"是的,主人,贱狗感觉很爽。"卫凯说话的语速明显流畅很多,显然被凌瑞东又攻破了一层心防。
"继续。"凌瑞东没有说话,把脚踩到卫凯的脸上,"继续伺候我的脚。"
他的用词都是刻意挑选的,卫凯的表情越发沉迷起来,细致地把凌瑞东的脚舔得干干净净,还恋恋不舍地继续在脚趾和脚掌之间徘徊,含住凌瑞东的脚趾吸允。
"去厕所拿一条毛巾帮我把脚擦净。"凌瑞东终于享受够了,脚上的脏污被舌头舔干净了,但是唾液本身也是一种脏污,现在干了之后脚感到有些粘腻,那是靠舌头舔不干净的。
卫凯低头回答:"是,主人。"便要起身。凌瑞东一脚踢到他屁股上:"爬过去。"
"对不起,主人。"卫凯大声仰头回答了一句,双腿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往前爬去,他的膝盖爬过地板,爬过地砖,来到卫生间,看着放在架子上的毛巾,犹豫地回过头来。
此时的卫浴之中,跪着一个小麦色皮肤的健壮男孩,这个打架运动都十分厉害的小霸王,却被限制了灵活的四肢,只能跪在地上,连想拿一条毛巾都做不到。
"沾湿了拿回来。"凌瑞东微微一笑,刻意留了个陷阱。
卫凯站起身来,把毛巾湿润拧干,他往外走了一步,突然顿了一下,扭头看了凌瑞东一眼,然后跪下身来,把毛巾咬在嘴里,四肢并用地爬了回来。
就算他长得再凶,鼻梁上还贴着创可贴,现在叼着一条白毛巾爬行而来,也只剩下一身的奴性。
凌瑞东毫不掩饰自己的赞赏,他以为卫凯会忘了爬回来,已经准备好了惩罚:"没想到你觉悟这么高,还知道像狗一样爬回来,奴性很深,值得奖励。"
"谢谢主人。"卫凯涨红了脸。被人夸奖的原因是自己表现得很像一只狗,表现得很淫荡,卫凯的心里肯定是既觉得羞辱又觉得兴奋。
"那就奖励你手淫给我看吧,不许射精。"凌瑞东笑眯眯地说,这其实是刚才他准备的惩罚,现在变成了奖励,因为他知道,无论惩罚还是奖励,对于卫凯的效果是一样的。
听到这个要求,卫凯脸上的受辱神色又重了一些,文字和语音是一回事,现实中当面手淫则是另一回事。
凌瑞东知道他在突破自己的心理底线,踢了他的腿一脚:"去把你的手机拿过来。"
卫凯神色微楞,像是猜到了什么,表情就有些犹豫。
"去把你的手机拿过来。"凌瑞东语气加重了不满,轻踢了卫凯的阴茎一下。阴茎是男人欲望的钥匙,当这里充血,男人的脑袋就会失血,这一下刺激让卫凯下了决心,从篮球裤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苹果啊,还挺高端。"凌瑞东笑了,"把录像功能打开。"
卫凯把手机调好,双手捧着举了起来,凌瑞东接过,对准了卫凯,按下了拍摄键。
卫凯的身体本能地抖了一下,想要伸手遮住自己的身体。镜头里,卫凯的肩膀胸口因为亢奋已经泛起微微的细汗,像是一层油光涂在他漂亮的肌肉上,显得性感至极。凌瑞东把脚伸过去,就能看到镜头里有一只白皙的脚踢在卫凯小麦色的大腿上,逼迫卫凯把大腿张开到最大,中间挺立的阴茎,茂盛的阴毛和饱满的睾丸都完全暴露在镜头里。
"往后退一点。"凌瑞东踢踢卫凯的膝盖,镜头里卫凯膝行着往后退了一些,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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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进入了镜头之中,朝气蓬勃的短发,已经汗湿的额头,明亮的眼睛眼角泛红,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张,像是没有充足空气一样微微喘息,"开始手淫吧,不许射精。"
得到命令的卫凯迟疑了一下,右手握在了自己的阴茎茎身,开始上下运动起来。
这可是比所有GV都真实也更精彩的画面,身材健美,长相帅气的阳光大男孩,带着遍身的情欲潮红,宽大的手掌握住了火热的阴茎,上下撸动,包皮随着上推而裹住龟头,又随着下拉而展开,暴露出红艳如小桃子的,染满水光的龟头,睾丸随着卫凯打手枪的动作也微微抖动,不时因为亢奋而发生提睾反应,两颗睾丸颤抖着跳动,淫荡至极。
卫凯双臀坐在小腿上,身体后倾,单手在身后撑着地面,另一只手上下撸动,整个身体健美的胸肌,轮廓已经渐渐清晰的八块腹肌,还有下体都完全暴露在镜头里,他眼睛微微眯着,眉毛舒展开来,嘴里渐渐溢出了粗重的喘息,像是一声声呻吟。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龟头已经溢出了越来越多的淫水,睾丸不停地提起,显然正把里面的精液都挤到身体里,准备从阴茎里射出来。
凌瑞东从手机边偏过头,冷冰冰地看着卫凯,轻声重复:"不许射精。"
卫凯像是突然被惊醒,凌瑞东的时机掌握得不算很好,但也很接近他即将射精的临界点,看到凌瑞东的表情,他突然松开手,双手撑在身后。突然失去刺激的阴茎还不停弹跳着,吐出一股股溪泉一样的前列腺液,但是到底没有射出来。
卫凯闭着眼,喘息十分粗重,平复了好久,不甘心的阴茎才从即将喷发的状态慢慢放松一些,但是仍然紧紧贴着他的腹肌。
"为什么不射?"凌瑞东本来是想在卫凯无法停下的时候再提醒,没想到卫凯意志这么坚强,竟然在最后关头真的制住了自己的欲望,他的奴性确实非常深,这让凌瑞东对自己掌控这只恶犬有了更大的自信。
"主人,不允许。"卫凯睁开眼,一瞬间竟流露出一种近乎温顺的神情。能够在即将射精之前停下,卫凯已经表现得太好太好,凌瑞东诚心诚意地抚摸着他的头发:"真是一条好狗。"
这样的话,如果单独拿出来或许有些好笑,但是在此情此景,卫凯却忍不住微微蹭蹭凌瑞东的手掌,声音很低地回答:"谢谢主人。"
和之前那些因为迟疑,犹豫,羞耻而发低的声音不同,这声音里有着一种服从的味道,即使没有响亮回答,却比刚才的响亮回答更加真诚。
凌瑞东感觉得到,这是卫凯和自己的战争。刚刚在阴茎涨大,精液即将喷发的情况下,是停下还是继续,只在他一念之间,是人是奴,也只在一念之间,而卫凯,选择了服从奴性而不是人性。
对于外人而言,这种选择无疑匪夷所思,甚至是极其侮辱,但是对于卫凯而言,他没有得到生理上的发泄快感,却得到了心灵的快感。
凌瑞东把手指落在卫凯头发之间,卫凯的发质极好,长短适宜,让他非常喜欢这种抓住卫凯头发逼迫对方的感觉。但这次他的力度并不粗暴,适度用力,把卫凯引导到自己的两腿之间,让他趴在自己的下体上。
校服的布料很单薄,又是夏天,裤子里面就是凌瑞东的内裤,再往里,就是他的阴茎。刚刚玩弄调教卫凯,他自己也早就亢奋至极,现在内裤里都能感觉到潮湿。卫凯轻轻枕在他的腿上,鼻子就贴着他的阴茎,呼吸的时候,都把他的裤子和内裤喷热了。
埋头在这个位置,卫凯浓重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凌瑞东抓着他的头发推他起来,看到他的阴茎虽然依然勃起着,却没有刚才那种一触即发的状态,于是他说:"起来吧。"
玩了已经近两个小时,卫凯一直跪着,对于第一次现实被调教的奴而言已经很辛苦。卫凯起身后,膝盖已经因为跪了太久有点淤青,凌瑞东看了一眼不由笑道:"你这个膝盖要是放在女生腿上,就很有故事了。"
卫凯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脸色微微发红,却又有些不自然。凌瑞东没有注意到,而是起身坐到房间的椅子上,继续玩电脑:"你来帮我按摩按摩肩膀吧。"
七
这种事儿卫凯很生疏,不过简单的捏肩还是会的,力道倒是掌握极好,不轻不重,既不会影响凌瑞东打字,又让凌瑞东感到很舒服。
"还在不在?"
"咦这么快就完事了,小s你战斗力不行啊。"加百列回复得很快。
"你怎么回复这么快,德意志不在家?"凌瑞东不甘示弱地回复。
"在啊,在桌子下面给我口交呢。"加百列的一句话就让凌瑞东无力反驳。
"德意志战斗力不行啊,你一点影响都没有。"凌瑞东调转枪头。
"暖枪懂不懂?德意志的口活现在可是被我调教出来了,他要真全力以赴,我都坚持不了十分钟。"加百列看似示弱,其实明显是在显摆。
所谓暖枪,就是在口交的时候只是舔和轻轻吸允,不强烈刺激,这种状态下,男人可以坚持很久都不射,但是狗奴却要累到牙酸腮痛,比起"全力以赴"要难得多。
"怎么样,我的可爱小s处男之身还在不在?"加百列十分八卦的问,"那个凯撒的口活好不好,看他的唇形,可是非常适合口交哦,那双嘴唇裹着你的阴茎,视觉效果一定很刺激。"
凌瑞东好笑地回答:"他的口活是不错,把我的脚舔得很干净。"
"只是舔脚?没让他给你口交?"加百列忍不住追问,口交的快感比舔脚强烈得多,他很难相信凌瑞东竟然玩了这么久,却没让卫凯给他带来真正的肉体快感。
凌瑞东感觉到肩上的动作有些心不在焉的停顿,他也没有点破,而是接着回复:"不着急,我觉得他的表现还不错,可以养成家犬,慢慢调教。"
"这么有自信,万一对方玩了这一次翻脸不认人怎么办,还不如先爽个够。"加百列诚恳建议。
凌瑞东知道,这种情况有很多,玩的时候狗奴乖巧听话,但是调教结束就翻脸不认人。这一方面是狗奴的品性不好,一方面是主人的表现并未让狗奴满意,他们只是顺着自己的奴性坚持到最后,并没有一种心悦诚服的想法。
但是从刚刚卫凯的表现,他能感觉到,卫凯是一个奴性非常强烈的人,但也非常忠诚,就像一条血统优良的名犬,只会认一个主人。想要得到卫凯,不需要什么复杂的手段或者花样的调教,只要让卫凯从心底里认同了主人的身份,那么之后的一切,卫凯都会主动做好。
而且他还有一个优势,他和卫凯是同班同学,就算卫凯想玩失踪,也躲不过和他碰面。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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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个男人给另一个男人跪过,两个人的关系就永远地改变了,若是相忘于茫茫人海,那就毫无影响,若是朝夕相处,那就是不可逆转的重要转折。
"除了舔脚你就没玩别的?这时间也太久了吧?"加百列还是忍不住问道。
"我还让他表演手淫给我看了。"凌瑞东和加百列据实以告,在这一点上,加百列非常开放,和德意志的情事能够对凌瑞东开诚布公,凌瑞东如今有了体验,也没什么隐瞒。
"哦?鸡巴长不长,时间多久?"加百列兴致勃勃。
"手淫了半个小时,没让他射,长度啊,我去量量。"凌瑞东打完这行字,便转身去拿自己的书包,从里面找出一根直尺。
一直看着屏幕的卫凯自然已经知道了凌瑞东的目的,即使在给凌瑞东按摩,他的阴茎也没有消退过。那是因为他刚刚已经濒临射精的极限,精液已经进入了输精管,想退回去很难,所以一直保持在坚硬的状态。
凌瑞东握住卫凯的阴茎,把直尺贴着阴茎的腹侧,因为卫凯的阴茎有个上翘的弧度,所以量出来十六厘米,但实际长度应该差不多有十七,他又把尺子横过来,粗五厘米。
"长十七,粗五厘米。"凌瑞东带着点得意。
"我靠,真是一条好狗,都赶上我家德意志了,他才17吧,妈的等他20岁是不是得长到二十厘米啊。"加百列又羡又妒,他家德意志已经是成年人,这个长度虽然不短,却没法再长了,"你看过技术区那个促进狗奴阴茎增长的帖子没,凯撒的年纪正好,你可以看看啊。"
说完他就把帖子发到了凌瑞东的聊天窗口,凌瑞东匆匆浏览了一下,发现有些类似土耳其增长法,是利用让阴茎不断濒临射精界限又忍住,同时用冷热水刺激和适度的精油按摩来增长,他抿唇一笑,打开凯撒的窗口发送了过去。
凯撒的头像自然是灰色,但是等卫凯回去之后就可以收到了。
"我会认真做的。"卫凯突然低低对凌瑞东说。
这句话等于间接承认了凌瑞东的主人身份,凌瑞东带着笑意转身,嘴里说的却是责备:"谁允许你偷看我聊天了?"
"对不起,主人,请主人责罚。"卫凯立刻低头道歉,眼睛里却是兴奋的光。
凌瑞东已经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把椅子后拉,和桌子之间留出一个空余:"你来替我回复。"
卫凯站到电脑前,背对着凌瑞东,凌瑞东从他两腿之间伸进去,抓住他的阴茎,逼迫这条坚硬的肉棍垂直向下,那股强大的反弹力量让他几乎握不住,可见卫凯的阴茎多么强壮,他拉着卫凯的阴茎向后,于是卫凯就成了双手撑着桌子,撅起屁股的淫荡姿势,浑圆的翘臀就暴露在凌瑞东的面前。
可以看出卫凯非常紧张,臀部的肌肉不时绷紧,但是他的臀型非常好,圆翘而不肥厚,肌肉紧实,凌瑞东轻轻揉捏着他的臀部:"告诉他,我是正被主人打屁股惩罚的贱狗,代替主人和您说话。"
说完,他就啪地打了卫凯屁股一下。这一下力道不重,但是虚虚打过去,让卫凯的臀肉都是一颤,卫凯浑身一哆嗦,手上却不敢放松,依然伏低上身认真打字。
凌瑞东已经又啪啪打了两下,然后握住卫凯的臀部继续玩弄,光是这双翘臀,就能让凌瑞东爱不释手了。
"加百列问贱狗,因为什么受罚的?"卫凯一边承受着凌瑞东的拍打和揉捏一边念道,说话都有些断续。
"回复吧。"凌瑞东让卫凯自己回答,双手则抓住卫凯的臀部向着中间挤压,让臀沟又深又紧。
"因为,贱狗,偷看,主人聊天。"卫凯被玩得不停喘息,却还得把自己的回答念出来。
因为凌瑞东的关系,他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自称为贱狗,把自己正被人打屁股这种羞耻的事说了出来,这种被迫向陌生人讲述羞辱的行为,让他倍感亢奋。
加百列显然明白了卫凯的目的,开始不找边际地问问题。
"听说你喜欢打篮球?"
"是。"
"打得好不好。"
"还可以,是校篮球队队长。"
"我家德意志也很喜欢打篮球,有时间一起切磋切磋。"
"好。"
"裸体篮球哦。"
卫凯把这句话告诉凌瑞东,凌瑞东笑得狠狠拍打卫凯的臀部:"告诉他,输得那个要接受惩罚哦。"
这个邀约不知道多久之后才能实现,卫凯却在心里期盼起两个狗奴赤裸着身体,在各自的主人面前奋勇比拼,输得要接受各种羞辱惩罚的场景。
"不和你聊了,我的枪暖的差不多,德意志已经流出骚水了。"加百列说了这么一句,头像就灰了下去。
凌瑞东笑了笑,此时他面前的臀部已经被打得通红,他并没有留手,打得很用力,让卫凯的屁股像是猴屁股一样。
忽然他注意到,卫凯因为这个姿势岔开的双腿之间,垂着一条银色的丝线,凌瑞东低头一看,卫凯流出的前列腺液竟然一直垂到地面,已经积出一小滩液滴。
"流了这么多水,服务员该多难打扫啊,舔干净。"凌瑞东命令道。
卫凯低头一看,也是脸通红,他跪坐地上,和桌子平行,凌瑞东就侧身把双脚放在他的背上,然后看着卫凯跪在地上,伸出舌头,把地上积累的淫液给舔干净。
"躺下吧。"凌瑞东拿起卫凯的手机,调出录像模式。
卫凯虽然不太明白,但还是乖乖躺下,一米八二的健壮身体,躺在凌瑞东的脚下,看上去有点小壮观。凌瑞东一边打开录像,一边把脚放到了卫凯的阴茎上,轻轻揉按滑动。
这次的力道不重,不时玩弄卫凯的龟头和睾丸,另一只脚则踩在卫凯的胸口,拨弄他的乳头。
卫凯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的阴茎已经到了极限,否则不会不停流出淫水,很快凌瑞东的脚上就湿漉漉的,卫凯的阴茎流水越来越多,他抓住凌瑞东的脚踝,痛苦地哀求:"要射了。"
"射吧。"凌瑞东用力摩擦了两下,卫凯的手都来不及从凌瑞东腿上拿开,紧紧握着凌瑞东的脚踝,发出粗犷的叫声:"啊!啊!"
每一声沉重的啊,都伴着一股浓浊的精液,因为凌瑞东依然踩着卫凯的阴茎,阻碍了阴茎的颤动,所以射的并不远,但是卫凯的腹肌和胸肌都因为肌肉紧绷而跳动,腹肌更像是波浪一样鼓了起来,一大滩阴茎都堆积到胸肌和腹肌之间,最后几股还随着阴茎的跳动涌了出来,都沾在了凌瑞东的脚上。
八
卫凯脸色潮红,满身是汗,健壮的身躯显得有点无助和茫然,躺在那里气喘吁吁,手无力地松开了凌瑞东的脚。
过了四五分钟,卫凯才渐渐恢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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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瑞东把脚悬到卫凯面前,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对于奴而言,射精是一个重要的转折,随着种种羞辱和玩弄,狗奴的欲望会越来越强,一旦射精,就彻底爆发达到一个极大的高潮。但是高潮之后,却很容易从快乐和奴性中清醒,会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都做了什么,这个时候可以说是奴性最低的时候,很多419的调教,到了这一刻就结束了,射精之后,奴就不会想再被调教。
凌瑞东看着卫凯的眼,卫凯和他对视了几秒,把视线挪到了面前的脚上,上面的脚趾和脚掌上沾了不少粘稠的精液。
卫凯捧住凌瑞东的脚,用舌头把脚掌的精液舔掉,然后含住凌瑞东的脚趾,无论是脚缝,脚趾,还是指甲缝,都细细吸引了一遍,不留一点残余。
到了这一步,凌瑞东就放心了,卫凯的奴性已经彻底激发,无论是否陷入情欲都能保持高度的奴性,这样的奴才是一条优良名犬。
"去洗个澡吧。"凌瑞东踢踢卫凯的腿。
卫凯点点头:"是,主人。"
凌瑞东起身躺到床上,隔着透明的玻璃,能看到肩宽背阔,遍身性感肌肉线条的卫凯走了进去,胸腹之间的好大一片精液正沿着腹肌的沟壑往下流淌,有的还垂挂到了他浓密的阴毛上。他的表情有些疲惫,但很放松,并不避讳凌瑞东的眼神。
水流滚滚落下,沿着卫凯性感的身躯滚落,把白浊的液体冲掉。很快卫凯又在身上抹了沐浴液,小麦色的皮肤布满泡沫,又有种别样的性感。他很快洗完,用毛巾擦干了头发和身体,然后赤裸着走到地砖和地板的边缘,腿上还有些水滴:"主人也来洗个澡吧。"
凌瑞东想了想,便起身准备脱衣服。
"等下。"卫凯却出声阻止,他来到凌瑞东面前,比凌瑞东高出半头的他先是帮凌瑞东拉开衣服拉链,然后脱下两边袖子,脱掉单薄的上衣之后,又伸手拉住凌瑞东的裤子,退到凌瑞东脚踝,先把凌瑞东的左腿抬起,然后把凌瑞东的右腿抬起,接着才把手伸向凌瑞东仅剩的内裤。
凌瑞东穿的是一条很普通的深蓝色内裤,平时他自己脱衣服都是和裤子一起脱下来的,哪里会这么细致,但是卫凯主动服务,他却绝不会拒绝,而是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卫凯。
卫凯的眼睛视线则全落到凌瑞东的内裤上,他跪在地上,把内裤慢慢落下。凌瑞东虽然也一直很亢奋,但是毕竟没有被直接刺激过,阴茎已经有些软了,但是脱下来的时候,内裤上已经有了明显的湿痕。
凌瑞东的阴茎并不大,而且颜色很嫩,阴毛也没有卫凯那么重,卫凯看着他的阴茎,却显得有些呼吸粗重。
但是凌瑞东却径直走进了浴室,卫凯也跟了进去。这一点凌瑞东已经猜到了。果然,卫凯把已经调好温度的喷头打开,然后伸出手遮住凌瑞东的眉毛,把水流浇下。
可惜他的动作不是很熟练,并没有完全遮住水流,但是凌瑞东已经感到很受用:"你是不是早就在心里想要对你的主人这么做了。"
"是的。"卫凯低声回答。
"你是怎么发现自己是奴的?"凌瑞东有些好奇,任由他用水流细致地冲刷他的身体。
"有一次我在网上搜索A片,下到了一个SM的片子,是男主玩女奴的,我当时就很喜欢,但还不知道为什么,然后我在网上到处找这种资源,无意中找到了男主男奴的,那时候我突然发现,我特别希望有个人能像里面的男主一样,玩弄我,虐待我。随着这个圈子了解得越来越多,我知道了自己是个奴,但是我在生活里不敢表露出来,后来进入了臣服论坛,发现这里比较正规,才开始真的玩SM。"
"所以我是你第一个主?"凌瑞东低下头,卫凯已经细致地为他抹好洗发水,现在用水帮他冲掉,然后又拿起了沐浴液。
卫凯把凌瑞东全身都抹上沐浴液,最后才迟疑着把手伸向凌瑞东的阴茎。顺滑的沐浴液加上卫凯有力的大手,凌瑞东的阴茎很快就被唤醒了。
凌瑞东也不说话,依然用那种探究的眼神看着卫凯。卫凯有所察觉,躲闪着垂头,帮他把身上的沐浴液冲掉,然后跪到了凌瑞东面前,拿着喷头把最后一片区域的水流冲干净。
沐浴液被冲掉了,凌瑞东粉嫩的已经勃起的阴茎露了出来。
卫凯伸手把水关上,喷头随手放到地上,并没有起身。
他就以跪着的姿势,仰头凝望着凌瑞东,眼睛里充满了温顺和一种释然。
凌瑞东沉默地看着他,给予卫凯无声但坚定的支持。
卫凯张开他饱满的嘴唇,伸出舌尖,轻轻碰触凌瑞东的龟头,舌尖绕了个圈,然后把凌瑞东的龟头含进嘴里,接着慢慢吞了进去。
虽然凌瑞东的阴茎没有卫凯那么长,但也不是那么容易吞进去,卫凯只含了一半就又吐了出来,他也没有强求,只是简单地舔着凌瑞东阴茎的表面,然后用嘴唇和舌头环绕着凌瑞东的阴茎。
这是最不花哨也最舒服的口交方式之一,凌瑞东微微一笑,他一直没有让卫凯实质性地为自己服务,就是为了这一刻。
卫凯被激发出了真正的奴性,主动为他这个主人服务,比被他命令服务要好得多。
看着曾经让自己感到畏惧,敬而远之的校园风云人物卫凯,现在跪在自己脚下,为自己口交,帅气的脸上还有一种甘之如饴的表情,凌瑞东得到了最深的满足,他长叹一声靠在墙上,手指插进卫凯的头发:"好狗。"
卫凯用最简单但也最容易得到快感的口交伺候着凌瑞东的阴茎,他的脖颈一前一后地摆动,头也随之移动,凌瑞东的龟头和阴茎便在他的嘴唇和舌头上滑动,享受那温热湿滑的触感和被挤压吸允的快感。
口交是性行为里比较累的一种方式,一般都只作为前戏,很少有人能光用口交让床伴射精。
凌瑞东却并没有拒绝,也没有点破,随着时间增加,卫凯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吞吐得也越来越深。帅气的脸颊凹了下去,就像是小孩子吸允冰棒或者棒棒糖一样,嘴里的空气都被吸空,形成一个空腔,每次吞吐都发出啵啵的规律声音,十分淫靡。
凌瑞东第一次被口交,甚至是第一次发生性行为,只坚持了十多分钟,就感到快感越来越强,他抓住卫凯的头发,逼迫卫凯把脸埋在他的阴部,鼻子贴着他的阴毛,整根阴茎都完全进入了卫凯的喉咙。
卫凯发出艰难的闷哼,不停做着吞咽的动作缓解嗓子的不适,而这种吞咽则让凌瑞东爽到了极点,很快就喷发出一股一股的精液,全都进入了卫凯的喉咙。
"唔......咳。"卫凯把凌瑞东的阴茎吐出来,忍不住咳了几下,任由凌瑞东最后几股精液射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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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含住凌瑞东的龟头,把残留的精液舔净,甚至把舌头刺进凌瑞东的尿道里舔出剩余的一点精液。
凌瑞东高潮之后慵懒地看着卫凯帅气的脸上沾着自己的精液,把自己的阴茎舔干净,过去怎么会觉得这张脸又凶又厉害呢,现在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名犬,长得凶悍,其实非常听话。
"把脸上的也吃下去。"凌瑞东命令道。
卫凯听话地接着跪在地上,就像A片里的淫荡女优一样,用手指把残留的精液一点一点刮下来,放进嘴里,全都吃了下去。
"味道怎么样?"凌瑞东饶有兴趣地问。
"咸,腥,很黏。"卫凯皱皱眉,显然这不是一个好的食物。
"和你的精液谁的更好吃?"凌瑞东继续逼问。卫凯脸色一红:"主人的更好吃。"
"以后还要不要吃?"
"要吃。"
"真乖。"凌瑞东拍拍他的头。卫凯这才起身帮他擦干身上的水迹,细心地擦干他的头发,最后还跟到床边把他的脚趾都细细擦干净,然后才自己上床。
凌瑞东打开电视,随便调了个节目,看了一会儿,一转头,就看到身边的卫凯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被发现之后立马转头看向电视。
"看我做什么?"凌瑞东好笑地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主人很厉害,很帅。"卫凯挠挠头,有些不知道怎么措辞。
相由心生,看别人,看自己,都是如此。凌瑞东觉得卫凯不再可怕,卫凯却觉得凌瑞东非常厉害,这就是心理位置的转变。
凌瑞东淡然微笑,伸手把卫凯按在床上,伸手抚摸卫凯的胸肌和腹肌。
他对卫凯的身材肖想已久,只是卫凯看着太过危险,他就理智得放下了自己的心思,没想到有一天,卫凯这性感的身体,会成为他可以随意把玩的玩具。他抚摸着手感超好的肌肉,在卫凯的腹肌上流连忘返:"怎么样,要不要做我的私奴?"
没想到卫凯竟然摇了摇头,凌瑞东立刻顿住了手。
"我想做你的家奴。"卫凯哑着嗓子。
凌瑞东忍不住坐起身:"家奴?我不可能把你领回家。"
"贱狗有房子。"卫凯眼睛闪亮,看着凌瑞东。
"什么?你的房子?"凌瑞东很难相信。
"贱狗的父母在外地经商,已经搬到了其他的城市,但是贱狗要在这里上学,所以他们就把房子留给了我。"卫凯的语气有些低沉。
"你父母不回来住?"凌瑞东察觉出他语气不对,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腹部。
卫凯摇摇头:"不回来,他们每月给我打钱,自己却从来不回来。"
凌瑞东听出来了,卫凯的家庭并不幸福,他现在有点理解卫凯会奴性这么深的原因了,从小没有父母管教,或许正是他心里希望有个人能够管着他的原因。
"我不能和你住在一起。"凌瑞东只能摇头拒绝,他可没理由搬出家去住。
"我知道,但是下次主人想调教贱狗,可以到狗奴家里。"卫凯眼睛明亮,竟带着一种期盼的眼神看着凌瑞东。
凌瑞东眯着眼睛想了想,这倒是个可行的方案:"那下次就去你的家里,大约就是下周吧。"
卫凯点点头,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凌瑞东还是第一次看他笑,嘴角微微翘起,竟不像个男孩,反倒有点成熟男人的性感,他忍不住笑道:"怎么,你已经认我为主了。"
没想到卫凯的脸腾地涨红了,比之前被调教的时候还要红得多,他嗫喏着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说:"其实,我的寻主条件,就是照着你来的。"
"什么?"这可真是个意外,凌瑞东十分讶异。
"其实,我小时候学习很好,那时候同学得到好成绩,家长都很高兴,带他们出去玩,陪他们吃好吃的。我的父母给我买别的孩子都没有的东西,但是却没人陪我。那时候我就很羡慕成绩好,老师家长都喜欢的孩子,自己却再也不想好好学习。"他有些黯然,又有些释然地说出了心声。
"而且,我说了你别生气,你比我矮,还比我弱,让你做我这样的人做我的主人,我会觉得特别有耻辱感,感到特别兴奋。"卫凯忐忑地吐露出心声。
凌瑞东早就猜到了这一点,他不以为意地伸手捏捏卫凯的乳头:"呵呵,我也觉得你被我这样的人玩弄,更有一种调教的快感。"
他看了看手机,已经快要十一点了:"已经晚了,准备睡吧。"
卫凯忐忑不安地说:"主人,贱狗在哪儿睡?"
凌瑞东想了想,刚开始调教,不能对卫凯太好,也不能一次做得太过,所以那张小床恰得其用:"你去那张小床上睡。"
从这间屋子的布局来看,那张小床很明显是给带孩子的三人家庭准备的,以卫凯的大块头,只能勉强蜷在里面,但是无论凌瑞东还是卫凯都觉得,这是应该的。
凌瑞东熄了灯,因为发泄过一次,很快就陷入了梦乡,过了不知多久,手机嗡嗡震动个不停,他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看到上面是徐洛的号码,不由又好气又好笑:"徐大公子,这都一点了,你还不睡啊?"
"我哪像你,有了报送名额不用早睡,我可是不敢放松啊,不过你小子没死啊,你的那个网友怎么样啊,是不是大美女?"徐洛八卦地问。
"什么大美女,不过是聊得来的朋友碰巧路过罢了,你赶紧睡吧,宁肯白天用功不要晚上熬夜,对身体不好。"
"行行行,不打扰你了,你小子可要有点节制,千万别消耗过度啊。"徐洛嘎嘎坏笑,挂了电话。
凌瑞东笑着摇了摇头,却因为徐洛最后一句话动了一点心思,他转头看去,卫凯裹着被子,露出宽阔的肩膀,睡的正熟,睡颜倒是显得非常安静,没有平时那么凶厉。
他打开灯,过去一脚踹在卫凯身上,把卫凯踢得身体一晃,整个人立刻惊醒。
"谁?操,有病啊!"卫凯猛地起身,头发凌乱,眼睛里立刻迸射出凶光。
凌瑞东退后一步:"贱狗,怎么说话呢?"
卫凯这才聚焦视线,想起自己在哪里,想起今晚经历了什么,他抬头看着凌瑞东,眼里的凶光还没退去。
凌瑞东表面镇定,其实心里还是很紧张。
卫凯的眼神渐渐缓和起来,虽然还带着一点怨气,但是双膝已经跪在地上:"对不起,主人,刚刚睡糊涂了。"
凌瑞东对他的表现很满意,第一次接受现实调教,在被人吵醒的情况下还能恢复奴性,卫凯已经是个相当成熟的奴了,不过他嘴上可不会轻易夸奖:"你刚刚竟然骂我,我给你布置一个惩罚,也是一个任务,明天早上六点,用你的嘴叫我起床。"
说完他就转身躺到床上去睡了,但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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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聆听,又过了十来分钟,卫凯才最终躺下,却没有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估计还没有睡着。
凌瑞东倒是撑不住,先睡着了。
九
第二天早上,睡了一夜的凌瑞东也有些迷糊,只感觉下体传来一种特别舒服的快感,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昨天发生的事,他慢慢掀开被子,全身赤裸的卫凯跪在床上,躺在他的身侧,含着他的阴茎,轻轻舔着他的龟头。
凌瑞东仰面躺到床上,卫凯随着跨在凌瑞东的身上。"身子调过来。"凌瑞东命令。
于是卫凯嘴里含着凌瑞东的阴茎,以这一点为轴转了半圈,双腿跨在凌瑞东的身上,因为亢奋和晨勃而坚硬的阴茎径直对着凌瑞东。
凌瑞东当然不会帮卫凯口交,他一手握着卫凯的阴茎把玩,一手抚摸着卫凯光滑挺翘的臀部,爱不释手。
卫凯有着一根任何男人都会羡慕的大阴茎,而且微微上翘,弯曲弧度恰到好处,茎干上有粗壮的血管,龟头肥厚,不大不小,非常漂亮,现在已经流出了一些淫水,正好湿漉漉方便凌瑞东玩弄。
而另一边,卫凯则专心致志地含着凌瑞东的阴茎,发出轻微的鼓秋鼓秋的声音。自己最宝贝的命根子和私密的臀部被人随意玩弄,而自己还得为这个人口交,卫凯却显得沉浸其中。
早上本就是男人充血晨勃的时候,更何况还有这么一个大帅哥认真服务,凌瑞东很快就缴械,只是因为这次是仰躺着射精,没有深喉,所以卫凯没有完全接住,只好把茎干上和阴毛上沾染的精液全部舔干净。
舔干净之后,卫凯坐了起来,但是有着淡淡青色胡茬的嘴唇上却还沾着一道精液,他也察觉到了,伸出手指抿下来,然后就含住手指吃了下去。
凌瑞东看得亢奋,于是笑道:"表现不错,作为奖励,允许你手淫射精。"
"谢谢主人。"卫凯主动把自己的手机拿过来,交到凌瑞东手里。
镜头里,迎着晨光的卫凯一身小麦色的肌肉像是涂了蜂蜜,他微微眯着眼,双腿大张,伸手握住坚硬的阴茎上下撸动,除了极度的情色,也展露出一种蓬勃的朝气。
卫凯的持续时间很长,自慰了十分钟,完全看不出要射精的迹象。凌瑞东把自己的脚抬起来,凑到卫凯的面前。
镜头里英俊帅气的大男孩却捧着一只白皙的脚,动情地吸允着脚趾,身体迅速进入亢奋,胸肌和腹肌不停起伏,阴茎越来越膨胀。
"啊,主人,主人。"卫凯动情地呢喃着,吸允着凌瑞东的脚,阴茎飞射出一道道浓浊的精液,他跪在床边,精液径直飞出床沿,落在地上,最远的飞了足有一米多远,地上淋淋漓漓都是白色的精液。卫凯这才放下凌瑞东的脚,表情里流露出一种巨大的满足。
"我还给你做了几个截屏图,喜欢嘛。"凌瑞东把手机递给卫凯,镜头里,卫凯乱翘的黑发沐浴着阳光,鼻梁上的创可贴撕了下去,还有一点红痕,带着一种强烈的野性,但是他的表情十分温柔着迷,嘴唇贪婪地含着那只白皙的脚掌,另一只手则做着手淫这样羞耻的动作,这一张抓得极好,能够清楚看到卫凯把阴茎撸到根部,龟头正喷出一股精液。
"喜欢。"卫凯诚挚地点点头,脸上带着一种满足的笑容。
凌瑞东轻轻踢踢他,笑着站起身。他没有让卫凯再伺候他,两个人很快就洗漱完毕,但是穿衣服的时候,凌瑞东犯了愁。
昨天袜子被卫凯撕扯又沾了不少口水,他有点不太想穿了。
"主人要是不嫌弃,就穿狗奴的吧。"卫凯有些不好意思,他的袜子虽然是昨天才换的,但也不算干净。
凌瑞东想了想,有了个好主意:"你帮我穿上。"
于是卫凯跪在地上,帮凌瑞东细心穿好袜子,他的脚比凌瑞东大了两号不止,幸好袜子弹力很强,不会有影响。
穿好之后,凌瑞东笑眯眯地说:"你把我的袜子套在你的鸡巴上,然后用另一只绑住吧。"
卫凯呆了一下,表情既跃跃欲试,又有点担心。他今天还得参加篮球队的训练,不穿袜子倒是没什么,被人看到他阴茎上套着袜子就麻烦了,但是看到凌瑞东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立刻就什么都不顾不得了。
把袜子套在阴茎上的时候,卫凯就又忍不住硬了,但是为了不让袜子掉下来,他把另一只袜子拧成一条,狠狠扎在了阴茎根部,为了保险,他又把篮球裤的松紧拉出来,捆在了根部,这样基本就不会掉下来。
结果两个人穿戴整齐,卫凯因为袜子的存在,一直兴奋硬挺着,根本软不下来。
两个人走进电梯的时候,卫凯的篮球裤都被高高顶起着。
"电梯开门之前,让它软下来。"凌瑞东下了严令。
卫凯一狠心,握住睾丸狠狠掐了一下,疼痛让他丝丝倒抽气,但是阴茎很快就软下来了。
两个人一起走到学校附近,没想到徐洛这个二货正左顾右盼地看。凌瑞东知道他是等自己,连忙笑着走了过去。
徐洛走近他身边,小声地说:"你怎么和卫凯一起走过来的,你没惹他吧,他怎么老看你,他要是敢欺负你,我找我哥去!"
"没。"凌瑞东灵机一动,"路上偶然遇到,说了几句话,我发现他也没那么坏,只是看着凶罢了。"
"你替他说什么好话?"徐洛不屑地哼了一声,很快就转开了话题,盘问昨晚的"故事"。
凌瑞东知道转变印象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就和徐洛扯来扯去,不肯透露一句。
凌瑞东作为高二生,周六上午上课,下午休息,晚上还有自习,很多学生干脆就一直留在学校自习,不去休那半天假。
他对自己父母说的也是自习,实际上却踱步来到了学校的篮球场。
校篮球队正在训练,卫凯站在场边,一边跑步一边喝令篮球队队员练习传球。
凌瑞东所在的学校虽然是市重点,也每隔几年都有全省状元或者前几名,但是在体育项目上却表现一般。今年卫凯和徐渭带领的篮球队和足球队都打到了全国比赛,得到了一个好名次。
不过从实际利益而言,除了两个队长有了报送名额,其他只有几个队员得到了加分。而且卫凯的报送名额不算好,凌瑞东在昨晚之后,已经有了让卫凯和自己上同一所大学的想法,只是那样的话,卫凯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他不知道被调教的奴性,能否让卫凯产生这么强大的毅力。
如今卫凯有了保送名额,不保送也可以变成体育分,高考需要的成绩并不高,他现在是在训练高一的新篮球队,等把位置交接之后,就得全力备战高考了。
卫凯在场上确实是很有领袖风范,一边跑动,一边指挥,有时候拍掌鼓劲,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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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骂上几句,有时候还会踢某个人一脚,看得出队员们对他非常服气,训练得非常认真。
这时卫凯一眼瞥到了凌瑞东,眼神立刻不自然起来,动作也有了停滞,他伸手招过一个学弟继续指挥,自己则来到了凌瑞东面前,垂着头低低叫了一声:"主人。"
还在训练的篮球队员也很诧异,队长怎么会和这种一看就是"好学生"的人认识,不过这也不是他们该关心的事儿,便转头继续练习。
"附近哪有隐蔽点儿的地方。"凌瑞东似笑非笑地扫视着卫凯的身体,侵略意味十足。卫凯立刻明白了他眼神里的含义,深吸一口气,在前面带头走。
篮球训练场附近有篮球队的休息室,衣物柜,洗漱间,厕所,都很完备。卫凯领着凌瑞东来到厕所,锁上厕所门,转身面对凌瑞东的时候,篮球短裤已经撑起了一个弧度。
"主人好。"他这次放大声音问好,便双膝一弯,跪到了地上。凌瑞东对他的表现很满意,蹲下身来,伸手拉开卫凯的运动短裤。白色的运动短裤里,一段还带着淡淡脏污痕迹的袜子被另一条袜子紧紧困在卫凯阴茎根部,卫凯的阴茎就被套在袜子里,现在因为勃起,已经把袜子撑了起来。
"没有掉?"凌瑞东颇感意外,他本以为能够逮到卫凯的错处,没想到卫凯真的严格执行。
"每过一个小时,狗奴就来厕所绑紧,所以一直没有松掉。"卫凯双臀坐在小腿上,双手后背,姿势标准,胸腹伸展,双腿大张,完全是毫不设防,任由凌瑞东玩弄的模样。
凌瑞东也不客气,伸出脚踩到卫凯的裤裆,鞋底时轻时重地碾压着卫凯的阴茎,让卫凯的呼吸时轻时重地跟着变化。
"今天的训练几点结束?"凌瑞东一边折腾卫凯,一边问道。
卫凯蹙着眉连连喘息:"如果主人需要,贱狗交代一下就可以走。"
凌瑞东收回脚:"那好,我去东门那边等你。"
凌瑞东直接向着东门往外走,他才到了东门门口,卫凯已经在那儿推着自行车等他。卫凯上身套着一件长袖,下面则依然是短裤,身上背着一个运动背包,交代事情,拿东西取车子,竟比凌瑞东直接走过来还快,凌瑞东微微一笑,走到卫凯身边低声说:"贱狗真乖。"
"主人。"卫凯的嗓子发哑,"求你别再大街上这么说了,贱狗硬的不行了。"
袜子没有内裤的功能,所以卫凯亢奋的阴茎已经显露出来,微微挺起,撑起的弧度很鲜明。
凌瑞东左右看看,伸手迅速一弹,力气很大,卫凯疼地一皱眉,倒是很快就软了下去。
卫凯的家离学校并不远,走了二十分钟就到了。凌瑞东抬头看看,便对卫凯说:"去买两盒冰淇淋去,再买一瓶奶茶来。"
虽然不解其意,卫凯还是乖乖照做,他提着两盒香草冰淇淋,又拎着一瓶阿萨姆奶茶领着凌瑞东来到了他的家。
十
这座小区算是市里有些年头的小区,但是地段优越,而且质量极好,比现在新建的房子还要贵。卫凯的家在三楼,表面看上去很是普通,进去之后,里面却装修得很好。
房间大约一百多平,三室一厅,都放着成套的家具,进门绕过隔断就是客厅,除了一套天蓝色布艺沙发之外最显眼的就是一台四十九寸大电视,还有数量众多的PS2,PS3等游戏设备。右手边是洁白的大理石流理台,上面放着一整套厨具,不过除了放在水池里的碗筷看着用过,其他厨具都被罩着,估计很久没用了。
凌瑞东站在门口,卫凯跪下身子帮凌瑞东解开鞋带脱下鞋子和袜子,又换上一双拖鞋。
"把冰淇淋先放起来,把奶茶热一下。"凌瑞东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比卫凯还像个主人。
卫凯也听话地把冰淇淋放进冰箱,然后把奶茶倒进碗里,用微波炉加热,自己则站到距离凌瑞东两米的地方。
凌瑞东抬起自己的双腿,悬在半空。卫凯立刻跪在地上,爬到了凌瑞东双腿之下,撑住凌瑞东的双腿。
"把衣服脱了。"凌瑞东感受了一下,便直接下令。
卫凯立刻起身,双手抓着背心下摆向上一翻,便露出了精实的肌肉,然后拉住了篮球短裤,直接脱了下来。
"鞋不用脱。"凌瑞东笑眯眯的,把拖鞋踢掉,伸脚在卫凯的阴茎上拨弄着,卫凯系得很紧,套着白色袜子的阴茎摇摇晃晃地硬了起来,龟头顶着袜子,能够隔着白色的袜子看出一个清晰的龟头轮廓。
昨天玩弄卫凯的时候,也没有让卫凯脱鞋,身材结实健美的青春肉体,偏偏又穿着一双帅气的篮球鞋,给他的视觉感受比全部脱光来得更刺激。
他又抬起双脚,卫凯懂事地双手膝盖撑地,后背平成一线,于是凌瑞东把双脚踩到了他的后背上,当成了自己的踏脚凳。
卫凯的后背肌肉紧实,体温很高,用俗话说就是年轻后生,火力足得很。凌瑞东则相反,他本就不算强壮,还有些胃寒,现在双脚踩在卫凯的背上,就像踩着一个小火炉,这个人体小火炉真是舒服的很。
他双脚踩着卫凯的后背,整个人握在柔软的沙发里,手中看着大屏电视,真是十分惬意,顺着望向电视的角度,他能够感觉到卫凯不时望向自己的目光,他其实也没有心思看电视,眼前放着这么个予取予求的大帅哥,哪有看电视的闲心思。
"老看我做什么。"凌瑞东笑着伸手用脚踩着他的头顶,这个动作可谓十足侮辱,但是卫凯却乖乖低着头笑了:"就是喜欢看。"
凌瑞东也来了兴趣,他知道自己正好是卫凯喜欢的主人类型,但自己却不是卫凯喜欢的人,卫凯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对自己这么驯服的:"说实话,你条件这么好,可以找更好的主,为什么一遇上我,就这么快认我为主了。"
卫凯想了想,表情很冷静很认真地说:"我条件确实还算好,但是在主奴上,这并没什么用,我觉得重要的还是缘分和感觉。其实如果我只是想满足欲望,完全可以找419一夜情,但是我还是想有个稳定的关系。"
"过去也有一些本市的S联系我,他们虽然不是和我同龄,但是也都很英俊,我其实也心动过,只是他们没人想做我长期的主。"
"那怎么会?"凌瑞东感到很诧异,"你长得这么帅,身材又好,还是个篮球队长,简直是gay意淫的完美对象,为什么没人做你长期的主?"
"因为我说至少每天能和我见面,能玩我一次。他们好多有了工作,甚至都结婚有孩子了,根本做不到这一点。"卫凯带着淡淡的嫌弃道,"我希望有一个至少每天每天见我一次,每天玩我一次的主。其实昨天晚上,破了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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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第一次,第一次给人舔脚,第一次手淫给别人看,第一次被踩鸡巴踩到射精,第一次给主人口交。"
"我希望我的每一个第一次都能给同一个主人,能让一个主人看到我的每一次转变,能感觉到我的口交技术越来越好,能用几年的时间让我锻炼身体,练成主人喜欢的样子,能了解我的所有淫荡变化。"卫凯诚恳地看着凌瑞东,嘴里说着这样淫荡的话,却带着一种近乎崇敬近乎信仰的表情,"见到主人第一眼的时候,贱狗真的想拒绝的,但是主人伸手握住了贱狗的鸡巴,贱狗立刻觉得,自己被主人掌控住了,主人没有强调自己的主人身份,而是直接开始调教我,好像已经调教了我很久,让我立刻觉得,我一直都是主人的奴,已经被主人调教了很久。"
"所以我很快就完全放下了心里的犹豫,在见到主人之前,我也想过,会不会要我舔脚,要我口交,我当时很犹豫,我怕自己做不到,没法为一个陌生人做这种事,但是看到主人的时候,我就发自内心的愿意了,甚至主动想给主人口交。"卫凯说的很严肃,凌瑞东心里很感动,但是表面却不露声色。
"把奶茶和冰淇淋都拿过来吧。"凌瑞东淡然下令。
卫凯没有为自己一通表白只换来凌瑞东毫无反应而不满,听话地爬到了厨房,才站起身,把冰淇淋和已经降温到温热的奶茶拿到了沙发附近的茶几上。
他看着冰淇淋和奶茶,已经猜出了凌瑞东的想法,露出一丝温顺的笑意,就像一只长得很彪悍的哈士奇,骨子里却很温顺。
解开凌瑞东的裤子之后,他先喝了一口奶茶,虽然已经凉了一些,但依然高出体温很多。他用含着奶茶的嘴裹住了凌瑞东的阴茎,温热的奶茶包容着凌瑞东的龟头,软滑灵活的舌头舔舐着龟头的表面,然后他含着阴茎慢慢把它吞入喉咙,奶茶也随之慢慢流入喉咙,整个阴茎都像泡在温热的温泉里一样。
慢慢吸干了这一口奶茶,他又舀起一勺冰淇淋放在了舌头上,然后再次含住了凌瑞东的阴茎。冰凉的冰淇淋贴着温热的龟头,明显的温差让凌瑞东爽得哆嗦了起来。卫凯把冰淇淋涂抹到龟头的表面,还用舌尖把冰淇淋送入凌瑞东的马眼,再慢慢吸允舔舐干净。
冷热交替让凌瑞东爽的不停呻吟,双腿时而紧绷时而伸直,还不时夹紧卫凯宽阔的肩膀。这种冷热的交替不仅快感强烈,还因为交替的刺激使得射精的感觉不断消退,让凌瑞东一直处于亢奋却不会射出的状态。
等到奶茶见底,冰淇淋也吃掉了一大盒,卫凯的嘴角都沾着冰淇淋和奶茶的痕迹,溢出坠落的奶茶甚至滴到他的胸口,留下性感的湿漉漉痕迹。口交了这么久,卫凯的动作也有些缓慢,舌头和两腮都很疲惫。
凌瑞东扶住卫凯的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唔......"卫凯被他起身的动作顶到了喉咙最深处,发出闷哼。
一个站起,一个跪下,两人的位置差距越发清晰,凌瑞东低头看着卫凯,心中有一种强烈的,自己彻底凌驾这个男人之上的感受。
而卫凯似乎也察觉到了凌瑞东心态的变化,虽然十分难受,依然睁着眼睛望着卫凯。
嘴里深深插着一根阴茎,让卫凯看上去有些怪异,不过依然掩盖不了他英俊的相貌,凌瑞东握着他的头发,前后摆动腰部,不快但是又深又有力地在卫凯的嘴里抽插。每次深入都让卫凯发出难受的呻吟,但是他毫不反抗地任由凌瑞东拽着他的头发,在他的嘴里做与性交相同的动作。
这样的深入让凌瑞东很快就爽的射了出来,照例一滴不剩地进入了卫凯的嘴里,他才慢慢往后抽身,阴茎还没完全抽出来的时候,就被卫凯含住,把龟头残余的液滴清理干净。
他坐回到沙发上,由卫凯帮他把裤子系好,然后把脚踩到了卫凯跪着的大腿上,伸脚拨弄卫凯的阴茎。
这根凶器如果属于一个直男,以卫凯的身家,长相,想必会成为百人斩乃至千人斩的利器,不过从卫凯跪到凌瑞东脚下开始,就注定它得屈服在凌瑞东的玩弄中。
"给我口交,你这么硬做什么。"凌瑞东释放了一次,精神放松,便嬉笑着问。他确实很好奇,卫凯一直在给他口交,根本没得到刺激,怎么能硬成这个样子,他看过网上的一些视频,奴在被羞辱的时候确实会硬如钢铁,但是一旦开始伺候主人,分散了注意力,就会软下不少,能够自始至终保持高度兴奋的奴实在太少见了。 "因为想到狗奴正在伺候主人的阴茎,就会感到很幸福,尤其是尝到了主人的味道,让贱狗更加兴奋了,根本就软不下来。"卫凯双手背在身后,认真地回答,眼神里有着狂热和兴奋。
"你应该是喜欢被征服的奴。"凌瑞东不由感慨,"真是当奴的好料子。"
他一直认为,SM和奴是有交叉但不完全一致的两个概念。SM是以性虐等方式造成的疼痛,羞辱来产生快感,这需要一种直接刺激,无论是拍打,鞭打,还是道具,都可以。而奴则还包含着一种心灵层面的东西,比如他让卫凯跪着口交,在普通的性爱里,其实也可以采取跪姿,但是那对于性爱双方都只是一种姿势。
而在卫凯的感受中,却并不一样,跪这个动作本身,就代表着他臣服于凌瑞东,这种被征服的感受,臣服于人的感受,不需要任何刺激,就足以形成巨大快感。
"想射嘛?"凌瑞东笑吟吟地拨弄着卫凯湿漉漉的阴茎,这个问题都不需要回答,看卫凯阴茎就知道他已经亢奋到了极点,果然卫凯连连点头。
凌瑞东却把脚趾在卫凯的大腿上蹭干净,收了回来:"不行,既然成了我的奴,你的阴茎也要受到我的控制,射精的快感是奖励,不会平白无故就赏给你,你要靠自己的努力去赚取。"
卫凯并没有失望,反而显得很亢奋。凌瑞东不由好笑,现在觉得亢奋,等到十天半个月都不许你射精,以你的年纪,还不得憋疯了,不过这些话他可不会直接说出来。
他看出卫凯已经有些疲惫,哪怕身体再好,经验再足,跪这么久也绝不轻松:"起来吧,晚上和我一起去上自习。"
"啊?"卫凯有些诧异,不过马上就在凌瑞东的瞪视里收回了质疑。
"你还有没有别的衣服,只有篮球服?"凌瑞东突然想起这个问题,卫凯平时几乎全部时间都花在篮球队训练上,和凌瑞东的交集不多,所以凌瑞东还真没有看过他穿不同衣服的样子。
卫凯引着凌瑞东来到衣柜,看到那个大衣柜,凌瑞东就忍不住轻踢卫凯的腿:"真是个富二代。"
"以后主人的衣服也可以放在这里,主人,贱狗可以给主人买衣服嘛?"卫凯说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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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地转口道。
凌瑞东似笑非笑地说:"哦,买什么衣服,制服诱惑么?"
卫凯坦然回答:"倒不一定是特别的制服,我只是想看主人穿我买的衣服。"
"等你能自己挣钱再说。"凌瑞东摇摇头,"别用你父母的钱给我买东西。"
"那调教的道具呢?"卫凯显然在心里已经有了想法,立刻问道。
凌瑞东这次真的笑了:"真是一只淫犬,都想要玩具了?别着急,以后我们慢慢选。"他意味深长地说完,也看了一遍卫凯的衣服,说起来衣服种类还真是不少,光是篮球服就有十来套,他翻了翻,选出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还有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
这是高中生最常见的服装,卫凯很纳闷,但还是乖乖地穿上了,而且因为凌瑞东没给他内裤,所以他是"挂空挡"穿上牛仔裤。
紧身的牛仔裤紧紧绷着他挺翘的臀,肌肉结实的腰,也紧紧兜住了他"天资卓越"的阴茎,凌瑞东没有让他射,使得阴茎一直保持亢奋不肯消退,现在从牛仔裤的侧面伸进裤管,贴着卫凯的大腿根,十分清晰。
白色的T恤被他健硕的胸肌撑起,把普通的衣服也穿出了一种特别帅气的味道。
"果然有胸肌的人穿T恤特别好看。"凌瑞东满意地点点头,伸手轻轻抚摸卫凯的胸肌,然后慢慢滑到他的大腿根,隔着牛仔裤摸着卫凯的阴茎,这让卫凯的阴茎更加勃起,形状更加清晰,他狠狠一捏龟头,疼痛让这跟巨蛇立刻缩短了。
他拉开牛仔裤的拉链,把半软的阴茎拉了出来,撸了几下就又亢奋如初,他又把阴茎塞了回去。刚刚卫凯是先扶好阴茎的位置再穿上裤子,现在把阴茎硬塞进被他大腿填满的裤管,就辛苦得多,疼得他的阴茎又软了些:"这么穿着不错,我喜欢,以后穿牛仔裤就这么穿。"
凌瑞东说完之后拍拍卫凯的大腿。
被他这么小小折腾一番,卫凯更是兴奋,牛仔裤上都出现小小一点湿痕。
和卫凯出去在附近的小餐馆吃了点饭,因为桌子不太隐蔽所以他没有再玩什么花样。
十一
到了学校之后,看到凌瑞东和卫凯一起走进班级,大家只是纳闷平时基本不上自习的卫凯怎么会来,后来看到凌瑞东和卫凯一起坐到了教室最后,大家才有点诧异。
卫凯同样不太明白,不过看到凌瑞东拿出了习题,他立刻苦了脸,这才明白凌瑞东让他上自习的目的。
反倒是教室里的同学,对于两人的奇怪组合迅速接受,毕竟"好学生帮扶坏学生"可是中国教育多年来的"优良传统"。
从七点到十一点,共有四个小时的自习,走读学生在九点就可以回家,而住校的学生则要一直学到十一点。而走读学生如果自愿,也可以延长在校自习时间。
开始自习之后,高中学习的沉重压力让大部分人开始埋头学习,而凌瑞东和卫凯躲在教室角落,小声开始做题。
只学了一个小时,凌瑞东就发现,别看卫凯平时总是不学习,基础却并没有落下,只是没把时间投注到题山题海中磨练本领。而在做题上,卫凯的反应速度也非常快,远比凌瑞东刚开始想的,需要攻坚克难的情况要轻松的多。
到了九点,走读生回家,教室里瞬间空了不少,后面几排更是几乎没人。因为凌瑞东的班任也喜欢把学习好的学生放到教室前面,成绩差的则放到后面几排,而最后两三排基本都是自暴自弃或者考取特长生不在学校学习的人,所以到了九点之后真是一片干净。
卫凯专注于凌瑞东选出的经典习题,有凌瑞东的贴身看管,他无论爱不爱学,都只能坚持下去。
这时,他忽然干净大腿上传来轻微的被抚摸的感觉,他还以为是错觉,但马上他就意识到,那真的是凌瑞东的手。他抬头看了凌瑞东一眼,发现对方正用左手扶着书本,表情认真,便没有戳破。
而凌瑞东放在下面的右手,则沿着卫凯的大腿抚摸着卫凯的阴茎,等到那根阴茎迅速积极响应之后,他便轻轻拉开了卫凯的牛仔裤。
卫凯的阴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在教室里,凌瑞东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是用手指揉捏玩弄卫凯的龟头,摸摸他蘑菇一样翘起的丰厚冠沟,摸摸他龟头腹侧的系带,用指肚摩擦卫凯的马眼。
但是在教室这样的环境,这种独特的刺激就已经足够强烈,卫凯最后根本无法学习,双手埋着头,掩盖自己涨红的脸庞,而下面的阴茎已经亢奋到了极点。
凌瑞东却在这时候收回手去,低声说:"放回去。"
满脸亢奋血色的卫凯现在体会到下午凌瑞东说不可以随便射精的可怕了,他紧紧握着几乎一触即发的阴茎塞回裤子,继续和凌瑞东学习。
在十一点到来之前,卫凯又被弄到濒临射精两次,却都只能用"自残"的方法逼迫自己软下来。
等到晚自习结束,两人走在人迹稀少的大街,凌瑞东忍不住笑道:"怎么样,想射不能射的感觉爽不爽?"
"狗奴确实很想射,但是只要想到主人不让射就不敢射了,而且狗奴是因为主人的命令而不可以射,这反而让狗奴感到很亢奋。"卫凯诚实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感受,和凌瑞东的猜测很相似,既有不能射的痛苦,也有"不被允许射精"这件事本身带来的心理快感。
"主人,什么时候你能和我住一起就好了。"临要告别的时候,卫凯竟有了些依依不舍的感觉。
凌瑞东微微一笑:"要是你和我到了一所大学,不就可以在外面住了?"
说完他便走进了夜色之中。
周日白天放假,晚上自习,而篮球队却会加紧训练,所以凌瑞东没有出门,留在家里,到了中午,臣服论坛专有的聊天工具"D&M"响了起来。
凯撒:汪汪,主人好
Sodom:恩,中午休息了
凯撒:是,主人
Sodom:怎么,又发骚想被玩了
凯撒:是,主人,贱狗训练一上午,现在好想被主人玩
凌瑞东把视频点开,卫凯很快也接了过去。
摄像头里,是坐在宽大电脑椅中的卫凯,他穿着一件红色的篮球服,露出漂亮的锁骨和结实的胳膊,头发还湿漉漉的,微微垂在他斜向上挑的眉毛边缘,明亮的眼睛中闪着期待的光,饱满的嘴唇紧紧抿着,随着鼻翼的翕动微微抿紧,喉咙则吞咽着口水。
"看到我就感到兴奋了吗?"凌瑞东笑着靠在椅背上。
卫凯点点头,没有经过任何调教和刺激,他的阴茎竟然就微微硬起来了。
"真是体力旺盛的贱狗,才玩了你两天,你的阴茎就跟软不下去一样。"凌瑞东轻骂了一句,"还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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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
"是,主人。"卫凯喘着粗气,拉住篮球服的肩部,结实的双臂网上一拉,就把篮球服拉了下来,露出他的胸腹肌肉。
在他伸手拉起衣服的时候,聊天窗口发出一声提示音,那是开始录像的声音。脱下上衣之后,卫凯只看了一眼提示对方正在录像的信息,便点了确认,没有质问,没有阻止。
紧接着他毫不迟疑地站起身,双手拉着篮球裤两侧往下一松,篮球裤便滑落到脚下,里面依然没有穿内裤,微微抬头的阴茎晃动着又抬高了一些。
他转身把电脑椅推得远了一些,让摄像头能把整个电脑椅完全拍到,然后转身,坐到电脑椅的最里面,抬高还穿着篮球鞋的双脚架在扶手上,大腿向两侧长到最大,这样他最私密的部位便全都暴露在了凌瑞东的面前,也暴露在摄像头里。
"不错。"凌瑞东满意地点头,"今天主人就给你制作第一个狗奴成长记录,喜不喜欢让主人把你淫荡的样子录下来?"
刚刚他特地没有通知卫凯自己准备摄像,在网络调教中,摄像和拍照都是大忌。
因为大部分玩网络调教的奴,都只是贪图一时的快感,又担心现实调教有被讹诈被伤害的多种危险,所以他们对于摄像和拍照都非常抵触。
而臣服论坛的聊天工具,提供了专业的摄像和拍照工具,但如果开启了这些功能,都会提示正被调教的狗奴,免得有人用这些记录进行讹诈。而且臣服论坛对于第三方的摄像拍照软件监控非常严格,要是有人敢用其他软件截屏或者录像,立刻就被封锁账号,电脑里的记录也会一并销毁。
可以说臣服论坛强大的电脑网络技术,保证了主奴的安全,这才是它从众多SM论坛中脱颖而出,成为真正高端专业SM交际论坛的基础。
而在没有事先商量好的情况下,凌瑞东就打开了摄像,如果卫凯拒绝,其实他都能够理解,毕竟若是这份录像泄露出去,在摄像头前脱光衣服的卫凯,就彻底沦为这个信息时代的新笑柄。
"喜欢,贱狗想让主人把自己淫荡的每一面都记录下来,这是狗奴属于主人的证据。"卫凯以他阳光,刚健的长相,却维持着羞耻至极的双腿大张的姿势,说出的话却又十分真诚。
凌瑞东没有保证自己一定不会泄露,也没有说绝不会讹诈他之类的话。
摄像和录像,除了留下纪念,用作欣赏,最主要的作用,还是一种信任的体现。
就算是达到侯爵等级的主人,也有人选择用摄像和录像的方式留下记录,这样狗奴便不敢轻易背弃主人或者拒绝调教。
卫凯选择接受摄像,那就是把一个巨大的把柄交到了凌瑞东的手里,以后就再也不能反悔。
十二
"摆一个淫荡姿势和表情。"凌瑞东笑着命令道。
卫凯红着脸想了想,最后双手抚摸着自己的大腿,把小腿高高抬起来,嘴微微张着,好像在喘息的样子。
他绷紧的小腿肌肉,泛着光泽的小麦色皮肤,还有好像正要流出呻吟的嘴唇,都让这个表情显得十分性感,凌瑞东果断拍了一张,但却说:"这哪儿有什么淫荡的?"
其实以卫凯脱个精光,还双腿大张的姿势,就已经够淫荡了,卫凯红着脸道歉:"对不起主人,笨狗想不出怎么淫荡了。"
"还要主人教你怎么发骚嘛?"凌瑞东不满地嘲笑,"用双手把你的屁股分开,我要看到你的屁眼。"
于是卫凯滑落身体,后背窝在沙发椅中,双腿成一个修长的V字笔直抬起,双手用力分开了自己的双臀,而且还不断挪动指尖,让指尖一直来到肛门的边缘,把臀肉分开到了极限。
"肛毛好重,找机会一定要给你剃干净。"凌瑞东故意露出不满的表情。
卫凯涨红了脸,阴茎兴奋地颤抖着:"是,全听主人吩咐。"
与那些耽美小说里写的美好小受不同,大部分男人,基本只要是发育正常的男人,都会生长肛毛,这是无法改变的基因。
而像卫凯这样在青春期经常运动,激素分泌旺盛的男生,毛发也更加旺盛,会有肛毛也是正常的现象。
"等我给你剃光之后,你就不要指望再有这里的毛发了。"凌瑞东严苛地说,"你是不是很期待。"
"是的,主人,贱狗任主人处置。"卫凯被问的越发羞耻,维持这个动作也有些颤抖。明明是身上正常的毛发,现在却成了丢人的缺点,成了不被允许的存在,将来更可能被人用剃刀在这个自己都没法看到的部位彻底清理,这种身体不再由自己掌控的感觉,让他彻底沉溺其中。
"接着一手抚摸胸肌,一手握着阴茎。"凌瑞东又发出了命令。
卫凯听话地乖乖照做。
整个中午,都在拍照和摄像中渡过,到了晚上,周日假期就算结束,凌瑞东又回到学校继续上晚自习,而卫凯已经早早就坐好等待他了。
"主人好。"卫凯刚刚训练结束,因为想早点见到凌瑞东,所以没来得及洗澡,身上还有着淡淡的汗味,汗湿的头发和脸颊也泛着光。
凌瑞东扔给他一条毛巾。卫凯笑着说了一声:"谢谢主人。"便擦拭起来。
而凌瑞东则坐在他身边用手机上网,卫凯只看了一眼,动作就顿住了,脸上迅速涨红了。
手机里打开的正是手机版的臣服论坛,红标置顶的"火"贴中一个赫然写着"高二篮球狗奴的初亮相"。
凌瑞东打开帖子,里面便出现了五张照片。
第一张是一个穿着整齐的红色篮球服的青年,脸部被马赛克模糊了,但依然能看出他青春健美的身体。
第二张里,这个青年便已经浑身赤裸,双腿挂在沙发椅的扶手上,摆出了一个淫荡的姿势,无论是背后的景物还是沙发椅背上挂着的篮球服,都说明这正是同一个人。
第三张里,他一脚踩着沙发椅扶手,伸手抚着膝盖,另一条腿则挂在沙发扶手上,有种大马金刀的霸气,但完全赤裸的身体,高高扬起的阴茎却让他显得更加淫荡。
第四张照片中,他嘴里叼着一只还带着黄色汗渍的白袜子,昂然勃起的粗大阴茎上也套着一条白袜子,伸手抓着自己的双腿膝窝,向两侧张开双腿,嘴上的袜子垂下,阴茎上套着的袜子扬起,刚好形成一条白线分开他窝着的身体,将他完美对称的胸肌和腹肌对半分开。
最后一张照片中,他一只手揉抓着自己的胸肌,一只手把中指和食指贴在嘴边,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手指。
卫凯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中午拍下的照片,身体像是被点燃了一样兴奋了起来。
凌瑞东带着淡淡的笑意,冷静地念着下面已经足有七十多条的评论,在臣服这样对会员要求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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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的论坛,这已经是一个不低的回复数了。
5L:"哇,论坛里还有这么好的狗奴啊,账号多少,我哪天也玩一玩,保证让你爽啊!"
17L:"干嘛对着视频玩呢,到浙江XX市来找我,让我玩弄你欠虐的身体。"
29L:"回复5L7L,没看到发帖的标记吗,这已经是家奴了,真羡慕,我怎么没发现论坛里还有这么好的货色。"
这位发帖的也是一个侯爵,他和sodom的账号后面,都有一个金色的王冠,代表着侯爵。而整个帖子的标题后面,也有金色王冠和黑色项圈,代表这是一位侯爵展示的属于自己的私奴。
37L:"是啊,这个奴叫凯撒?他的帖子我还看到过,要是知道是这么好的货色,我就玩了。"这是一位伯爵,显然很是遗憾自己没能玩到凯撒。
42L:"才高二?真是个幸运的主人,可以从幼犬养到熟犬了,这么好的苗子,养到熟犬会是多么优秀?"
56L:"回复42L,是啊,真是迫不及待想看他穿着西服领带的成年犬模样了。"
"这两位都是侯爵哦,哈哈,成年犬?要等上十年吧。"凌瑞东看了旁边紧紧握着毛巾,紧紧抿着嘴唇的卫凯一眼,心里也不禁想着等到十年二十年之后,处在最有魅力的中年时期的卫凯,又该是怎样一种性感的风情。
"哦,最后一位公爵的回复啊。"凌瑞东念道,"78L说,看他含着手指的样子,接下来就是要插进后面了吧,楼主对照片有所保留哦。是那个有名的'独断专行'公爵呢。"
凌瑞东自己回复了一条,79L:"回复满一百再放松一张小贱狗的菊花照。"
凌瑞东发完便把手机放到了卫凯的手里:"把后面的回复念给我听。"
看到楼主如此"大度",立刻群情激动,众多还在伯爵之下徘徊的看客都纷纷提出要求,后面的回复几乎都是希望看到各种照片的请求。
于是卫凯念得便是二十余条写着希望怎么玩弄他并且拍照的请求。
这么两天,凌瑞东也熟悉了卫凯的性格,平时看上去很凶,总是面无表情,很少流露出强烈的表情,但其实十分敏感,此刻他依然紧紧抿着嘴唇,皱紧浓眉,一副要打人的样子,但是他涨红的脸和耳朵,还有两腿间翘起顶着篮球裤的阴茎都出卖了他的感受。
"把这些都记录下来,以后挨个试试。"凌瑞东递给他一个本子,这么命令道。
卫凯写字的手指都颤抖了。
"主人,回复到一百了。"卫凯低声说道。
"你知道该发哪张照片吧,也知道该怎么说吧。"凌瑞东笑吟吟地看着卫凯颤抖着手指,选中了那张双腿大张成V字,分开暴露肛门的照片,然后打上"篮球幼犬奉主人命令,给各位客人呈上贱狗的肛门照。"
回复的主人们当然都知道这是卫凯被凌瑞东故意羞辱了,也纷纷回复"真是一只乖狗狗""哈哈是一只好帮手啊"。
"这里有一个人回复说,肛毛太长了,对幼犬也不能太温柔,现在就开始剃毛,除毛,等到他成年就长不出来了。"卫凯一丝不苟地念着那些"夸赞"、羞辱他的留言。
"这里有一个狗奴回复,羡慕贱狗有一个拍出这么好看照片的主人。"卫凯又接着念道。
"我把你的照片发出去,你喜欢嘛?"凌瑞东故意问道。
卫凯伸手按住自己已经亢奋得把篮球裤湿了一块的阴茎,明明坐着都比凌瑞东高,却低着头驯服地说:"主人把贱狗展示给别人看,是对贱狗的喜欢,贱狗也很高兴,能给主人长面子。"
凌瑞东伸手轻轻摸摸卫凯的龟头,语气却故意放低放轻像是个小孩子:"真是只乖狗狗。"
"谢谢主人夸奖。"卫凯挪开手,任由凌瑞东隔着篮球裤揉捏玩弄他的龟头,那里沁出了更多的淫水,但是在他喷发之前,凌瑞东已经又一次挪开手去。
"这一个月内,你就不要指望能够射精了。"凌瑞东把手指上沾着的淫水趁着没人注意抹到卫凯的脸上,说出了既温柔又残酷的决定。
十三
凌瑞东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折磨卫凯,也是因为一个月后,有卫凯高中生涯里最后一段重要比赛,省内高中联赛。
这次比赛将是老队员和新队员共同组队,具有交接班的性质,既是新队员崭露头角的机会,也是老队员最后一个得到加分的机会。虽然加分不多,但是在高考的独木桥上,这一点点的加分或许就能划分一个档次。
加上高三的课业并不轻松,所以接下来的半个月,凌瑞东都只能在学校里隔着衣服玩玩卫凯的身体,不敢玩得太过分。
不过每天有时间的时候,他会来到篮球场看看卫凯的训练,看到这个篮球场上叱咤风云的帅哥,展露他的风采和能力,再想想自己完全拥有这个健壮男孩的所有,身为主人的占有感就会让他得到巨大的心里满足。
不过没想到这一天,篮球队又因为不小心飞进篮球场的足球,而和足球队对上。
身为学校两只重点体育队伍,篮球队长和足球队长的矛盾几乎是世袭的,所以卫凯和徐渭几乎没几句就有了动手的倾向。
"卫凯!不许动手!"凌瑞东大喊了一声,阻止住了卫凯,卫凯此时怒火燃烧,看着凌瑞东的眼神都包含怒意,但是最终他还是强自忍耐了下来。
而徐渭是徐洛的哥哥,和凌瑞东也是认识的,看到是自己的熟人,他就喊道:"凌瑞东,今天这儿没你的事儿,你一边去!"
"我看到教导主任在那边,大家赶紧散了吧。"凌瑞东冷静地说了个谎言,这句话果然很有作用,站在两人身边群情激奋的队员们有了几分退意,既然有了凌瑞东给的台阶,徐渭用手指对着卫凯点了点,威胁意味十足的走了。
卫凯一看那个动作就要冲上去,凌瑞东连忙抓住他,却被卫凯的冲劲撞倒了,这下卫凯立刻慌了,连忙扶起凌瑞东:"主......凌瑞东,你没事吧?"
凌瑞东皱着眉摇摇头,冷漠地说:"你接着训练吧。"
看到他不容拒绝的样子,忐忑的卫凯哪还有心思训练,只对队员们训话几句,熬了几分钟,就来到了凌瑞东的身边。
凌瑞东一句话也不说,径直向着篮球队的休息室走去。
卫凯刚刚走进休息室,连门都没锁就扑通跪下了:"主人,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你很威风啊。"凌瑞东不紧不慢地揉着胳膊,"篮球队长,很会冲撞,我可拦不住。"
卫凯连忙把头都垂在地上:"对不起主人,我当时太生气了,一时不小心才会......"
"我可不敢当你的主人啊,你这么厉害,万一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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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反抗,把我打了,我该怎么办。"凌瑞东眯起眼睛,冷笑道。
卫凯有些着急,却又不知道怎么说,像他这样性子火爆的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软话,他一急之下,便站起身来,把身上的篮球服完全脱下,露出汗津津的健美身体,再次跪在了凌瑞东面前,膝行着爬过去,亲吻凌瑞东的球鞋:"主人,求你,求你玩贱奴吧,贱奴全身都是你的,你怎么玩都可以,贱奴不会反抗的。"
凌瑞东冷笑着说:"你也知道你全身都是我的?要是和他打架受伤了,损坏了我的玩具,你怎么赔偿?要是留下了伤痕,你这件玩具就破了,我还留着你干嘛?"
卫凯抱着他的小腿,亲吻他的鞋子,连连道歉:"对不起,主人,贱奴知道错了。"
凌瑞东却摇摇头:"你只是因为怕我不再玩你,根本没理解我的意思。"
卫凯正要解释,他忘了关上的更衣室的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
徐渭惊讶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卫凯,卫凯光裸的脊背和屁股正对着他,而且刚刚从凌瑞东的鞋子上抬起头,这样的场景实在太过诡异了。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徐渭目不转睛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卫凯,卫凯的双手还搂着凌瑞东的小腿,他在给凌瑞东下跪,这一点是无法掩饰的。
卫凯见到徐渭,吓得连忙站了起来。
凌瑞东看到徐渭的表情,微微眯了眯眼,温和地问:"徐大哥,你怎么过来了。"
"我看到卫凯跟着你,还以为他要找你麻烦。"徐渭把身后的门合上,眼神在凌瑞东和卫凯之间移动。
"不会的,卫凯是我的奴。"凌瑞东说的很理所当然,毫无被发现的窘迫,"你有没有听说过SM?"
"听说过。"徐渭点点头,很好奇地问,"你们,就是SM的关系?"
"没错。"凌瑞东踢踢卫凯的小腿,低声命令道,"跪下。"
在徐渭的面前调教?卫凯感到很惊讶,他只犹豫了不到一秒,就跪了下来,毕竟刚刚惹恼了凌瑞东,现在是将功补过的机会,他也顾不得徐渭还在这儿了。
高大的卫凯再次跪在了凌瑞东的面前。凌瑞东绕到他的侧面,抬腿跨坐到卫凯的肩膀上,双腿从卫凯脖子两侧垂下:"到椅子那儿去。"
凌瑞东已经骑过卫凯几次,以卫凯的体力完全没有问题,所以他驮着凌瑞东,四肢并用地爬到了更衣室中间的长条皮椅,而且因为知道身后就是自己的老对手徐渭,正看着他被人调教的淫贱样子,卫凯无法自控地更加兴奋了,鸡巴迅速地硬了起来。
起身坐到长条皮椅上,凌瑞东对卫凯说道:"跪好。"
于是卫凯双臀坐到小腿上,双腿大张,两手背在身后,挺胸抬头,把正面的胸肌腹肌还有阴部,男人身上最性感的部位都挺起展露在凌瑞东面前。
"调过来。"凌瑞东踢踢卫凯的左腿膝盖,卫凯的脸腾地涨红了,这么转过去的话,他的裸体就正对着徐渭了。
凌瑞东脚下微微发力,走神的卫凯就再也不敢犹豫,调转身体正对着徐渭。
徐渭目不转睛地看着凌瑞东和卫凯的互动,卫凯赤裸的健美身体也全都进入了他的眼睛。
凌瑞东抬起脚,用脚尖托起卫凯沉甸甸的睾丸,又用脚尖轻压卫凯粗壮的阴茎:"发情给我看看。"
这是臣服论坛流行的一个术语,也是凌瑞东和卫凯之间的一种玩法,听到这个命令,卫凯脸上羞耻的涨红根本无法消退,但是到了这一步,被长久以来的对手注视着自己发骚发浪所带来的耻辱,根本不会让他停下来,只会让他觉得更加亢奋。
卫凯的双手依然背在身后,但是强壮的腰部却开始前后摆动,粗壮的阴茎紧贴着凌瑞东脚上的耐克跑鞋的鞋面摩擦,通红的龟头流出一股股淫水,沾满了鞋面,卫凯还不时挺动腰部,让自己的睾丸落在鞋子上来回摩擦,整个阴茎越来越硬,越来越红:"主人,要射了,主人。"
"继续。"凌瑞东却没有让他停下,他的眼睛其实一直在看着徐渭,"看,卫凯可是一只会玩篮球的篮球狗,腰力强的很,操我的鞋都能操这么久,操这么卖力,真是一只淫荡的狗。"
徐渭的视线在卫凯的身上,卫凯的阴茎上,还有凌瑞东的鞋上来回移动,察觉到凌瑞东的目光后,他也渐渐涨红了脸,不敢再和凌瑞东对视,眼睛却一直看着卫凯的动作,看着卫凯淫荡的表情,听着卫凯无法闭上的嘴里发出粗重的呻吟喘息。
卫凯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却得不到凌瑞东停止或射精的命令,只好把龟头从鞋面挪到了鞋底,用自己的龟头摩擦粗糙的鞋面。他本来是想用痛楚让自己消去射精的欲望,但是已经半个月没有射精的他,今天又被徐渭注视着接受调教,已经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兴奋点,这疼痛反而加速了他的爆发。
"啊啊啊啊!"卫凯发出一声粗重长嚎,腰部颤抖着前后摇摆,阴茎从凌瑞东的鞋带擦着鞋帮弹跳起来,迸射出一道道浊白的精液,最先的几道射了近两米,然后射精的距离渐渐缩短,最后落满了凌瑞东的鞋子。
"我允许你射精了吗?"凌瑞东面无表情地问。
"主人,对不起。"卫凯像咬坏地毯做错事情的大狗,背着双手垂着头,潮红的脸上都是汗水,这次久违的高潮带来的快感太强烈了,他现在还在全身哆嗦。
"把你的脏东西都清理干净。"凌瑞东冷冷地命令道。
"是,主人!"卫凯听话地跪在地上,把头低下,沿着自己射精留下的白浊痕迹,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篮球队更衣室每天都会有人打扫,但是现在还是有着不少篮球鞋踩过的鞋印,浊白的精液痕迹就像是一道道竖着写下的长长比划,零乱地挤在一起,分布在篮球鞋印上。卫凯双手撑着地,只伸出舌头挑起地上的精液,一点一点舔舐着,不时把大团凝聚的精液吸溜到嘴里,憋了这么久的精液特别粘稠,甚至有种淡淡的黄色,那是因为太久没有发泄的缘故。
沿着射出的精液,卫凯慢慢爬了两米才舔干净,地上只剩一条淡淡的口水痕迹,他这才爬回来,跪到凌瑞东面前,开始舔凌瑞东鞋子上沾着的精液。
凌瑞东却在这时候翘起腿,脚上下一晃一晃地摆动,于是卫凯也只好跟着凌瑞东鞋子的摆动上下移动,快速地吸溜含允着鞋子上的精液,发出允吸光滑鞋面的淫荡声音。
"看啊,调教了半个多月了,还是控制不了,真是一条笨狗。"凌瑞东无奈地骂着卫凯,眼睛却一直看着徐渭。
十四
早在卫凯接受调教的时候,徐渭就已经起了反应,他今天穿着的是一件黄色足球短袖,蓝色足球短裤,正是巴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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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的经典队服样式,现在蓝色的短裤上,已经高高顶起一个帐篷,上面显露出一圈洇湿的痕迹。
徐渭吞咽着唾沫,不点头也不摇头,还是呆呆地看着完全沉浸在调教中的卫凯。
"你怎么也硬了。"凌瑞东突然转变语调,命令地喊道,"过来!"
徐渭吓得一愣,连卫凯都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但是卫凯马上趁着凌瑞东说话的时候,抓紧时间舔着自己射出的精液。
听到这声命令,徐渭犹豫着,而凌瑞东只是带着一种逼人的目光直视着他,最后徐渭犹豫地迈出了第一步。
"快点!"凌瑞东厉声一喝,徐渭就加快了脚步,来到了凌瑞东面前。
"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硬到什么程度了。"凌瑞东抱着胳膊,冷冷地命令。
徐渭只犹豫了一下,就从两边拉下了自己的足球短裤,常年奔跑在绿茵场上让他双腿肌肉结实粗壮,而且黝黑,但是大腿根部和臀部却显得很白皙,然而两腿中间高高翘起,已经沾满淫水的阴茎,却又显得黑红黑红。
他的阴茎微微往右偏,龟头有些细长,看上去比卫凯的还长一些,但是略细。
"什么时候硬的?"凌瑞东突然伸出手,准确地握住这根灼热的阴茎,四指握着茎干,拇指则按着还在流出淫水的马眼。
"刚刚......"徐渭身体哆嗦着,明显亢奋到不行。
"怎么和我说话呢,叫我什么?"凌瑞东用拇指摩擦着徐渭的马眼,里面立刻流出了更多的淫水液滴,徐渭声音都颤抖了:"刚才就硬了,主人。"
没错,从徐渭进来之后的眼神,凌瑞东就察觉到徐渭绝不是第一次接触到SM,常人除了惊讶,更应该有厌恶,至少是抗拒,但是徐渭的眼神却是惊奇,还有着马上就燃起的亢奋。
果然在接下来的调教里,徐渭越来越兴奋,完全沉浸到了其中,这越发肯定了凌瑞东的猜测。
"是不是我开始玩他的时候就硬了?"凌瑞东抬起脚,踩住了卫凯的头,他鞋上的精液已经被舔干净了,但是因为他晃脚的缘故,浓浊的精液有好几滴被甩到了地上,卫凯正低头把地上最后一滴余沥舔净,就被凌瑞东踩住了头,于是便一动不动地跪在那儿。
"是,主人。"徐渭被凌瑞东轻轻撸动阴茎,用拇指玩弄龟头,越发变得亢奋。
"和你见了这么多次,怎么没发现你也是一条贱狗呢。"凌瑞东低声地询问,实际上是为了羞辱,他用拇指用力摩擦着徐渭的龟头,看了这么半天的淫景,徐渭已经兴奋到不行,他突然低低呻吟:"啊,要,射了......"
随着话音,他的阴茎喷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凌瑞东连忙一摆手,他倒是躲开了,但是精液却都射在了卫凯光裸的后背和头发上,还有凌瑞东的脚面上。
徐渭大口大口的喘气,只觉得凌瑞东为自己撸了几下,就比自己过去所有打手枪和做爱的经历都要来的爽。
凌瑞东抬起脚,对卫凯说道:"这是徐渭送给你的护肤品,好好用吧。"
这也是他和卫凯之间的一个命令暗语,听到了这句话,卫凯涨红了脸,流露出巨大的屈辱,也带着明显的不情愿。
"怎么,不愿意?"凌瑞东冷声问道。
他早就看出,卫凯虽然已经臣服在他面前,但是还有着一种"独占"的心理,他身为奴,却想要独占凌瑞东这个主人,他只肯臣服在凌瑞东面前,就不接受其他人。
但是凌瑞东却要狠心打掉这最后的棱角,他要让卫凯完全的屈服于他,他并不真的想让卫凯去被别人玩弄,但是也不允许卫凯还有所谓的骨气,今天遇上了徐渭,也正好是一个机会。
于是卫凯一手撑着地支撑跪着的姿势,一手伸到后面,抚摸着徐渭射到上面的精液,用自己宽大的手掌,把精液全都抹在了后背上,然后伸手从头发上抹下粘稠的精液,涂抹到自己的脸上。
徐渭的精液没有他的粘稠,但也显得很浊白,现在抹到卫凯的脸上,很快就形成了黏糊糊的白色泡沫,像一层浆糊。但是卫凯却还是把精液尽力抹匀,然后任由精液粘在脸上,等待自然风干。
"这些,你不处理掉?"凌瑞东抬起自己的脚,对着徐渭说道。
他只知道徐渭有奴性,却不知道徐渭到了什么地步,这既是玩弄,也是测试。
徐渭犹豫了一下,也慢慢跪了下来,然后双手捧着凌瑞东的脚,动作还有些生涩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自己的精液。
他似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动作立刻停住了,凌瑞东催促道:"快点,篮球队快回来了。"
徐渭连忙低头舔第二口,射到凌瑞东鞋上的并不多,所以徐渭四口就舔干净了,刚刚还在犹豫的他,现在反倒有点恋恋不舍,他抬起头来,并没有起身,和上面一起抬头的,还有下面的阴茎,正蓬勃有力,完全没射过一样硬着。
"你去收拾一下,我在外面等你。"凌瑞东看了看时间,对卫凯说道。
卫凯情绪有些低落,低低地说:"是,主人。"
凌瑞东知道他是因为自己玩弄了徐渭,心里还没有转过弯,于是说道:"一会儿收拾一下,今晚我去你家住。"
听到这个好消息,卫凯抬起头,眼睛变亮了一些。
"和徐渭一起。"凌瑞东补了一句。
卫凯的眼神立刻变得复杂,他既期待能够被凌瑞东玩上一整晚,又不希望多个徐渭分享自己的主人。
"主人想养几只狗,是狗可以决定的嘛?"凌瑞东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主人想给你找个伴,难道你还不乐意?"
"乐意。"卫凯的声音还是不太高,但凌瑞东话语里始终把他视作自己的狗,让卫凯有些不安的心又安定了一些,于是点头答应。
"你跟我走。"凌瑞东面对过去见过很多次,但并不真正熟悉的徐渭,迅速转变角色,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命令,"你今晚不回家没问题吧?"
徐渭经常熬夜上网吧,这一点凌瑞东听徐洛听过,所以徐渭点头他也就不意外了。
于是又是按照上次的方法,凌瑞东给徐洛打电话请求援助,挂了电话之后,凌瑞东对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的徐渭意味深长地笑道:"我能出来玩你,用的还是陪你弟弟学习的借口,可惜你弟弟是我的同学,你却已经变成了一只狗,明天第一次见到你的弟弟,要对着他学两声狗叫,你做没做,我会从徐洛那里知道。"
他这么快就进入了调教的角色,让徐渭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不愿意?"凌瑞东好整以暇地问道,他知道徐渭这种精力旺盛的男生,射一次根本不会满足,现在刚刚进入最亢奋的状态,也是调教的最好时机。
这种玩法对徐渭而言十分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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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让他想一想就觉得又羞耻又亢奋,犹豫了很久,他低低地唔了一声。
"会不会说话?"凌瑞东严厉地问道。
"是,主人。"徐渭立刻回答。
凌瑞东这才放缓语气:"你倒是懂点规矩,怎么接触到SM的,过去玩过没有?"
"我是看黄色小说的时候偶然看到的,看了之后,我感觉特别兴奋,打枪都更爽了,后来我找了不少这类小说,其中大多数都是男男的,就学会了。"徐渭有些羞耻地回答道。
凌瑞东不由暗想,过程倒是都一样,他看出徐渭还有些感到羞耻,于是故意问道:"你几岁开始长阴毛的,第一次遗精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学会手淫的,一周手淫几次?"
这些问题很像日本AV或者GV里常出现的问题,果然迅速让徐渭感到更加羞耻。但是羞耻和羞辱,却是让奴兴奋和进入状态的最快方法。
徐渭想了一下:"奴是十二岁开始长阴毛的,十三岁第一次遗精,也是十三岁学会手淫的,现在一周要手淫四五次。"
"你还真是精力旺盛啊。"凌瑞东很意外,"上次手淫是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徐渭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显得很红,这种问答让他的阴茎已经微微抬头了。
凌瑞东装作不经意地左右看看有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同时还在问:"怎么手淫的?"
"啊?"这个问题有些笼统,徐渭有些没明白。
"手怎么握着你的阴茎的?"
"这么握。"徐渭明白了他的意思,伸手比了个正手握着东西的姿势。
"怎么动的?"
"这样。"徐渭对着空气比划着,却好像真摸到了自己的阴茎一样,硬得越发厉害。
"有没有摸龟头和睾丸?"
"有。"
"怎么玩的?"
"用手摸龟头的边,用手拉睾丸。"
"有没有玩自己的乳头?"
"有。"
"爽么?"
"爽。"
"在哪手淫的,身体什么姿势?"
"在床上,两腿张开,靠着墙。"
"最后怎么射精得,射哪儿了,怎么处理精液的?"
"对着地上射得,射到地上,擦掉了。"
"以后再射精,我都会让你吃下去。"凌瑞东结束了审问,这一系列问题比让徐渭表演手淫还有效,他明显呼吸粗重,已经彻底进入了状态。
这时候穿着一身篮球服的卫凯走了过来,凌瑞东站到两个高大的男生中间,气势却一点也不弱于两人,反倒是两人都显得唯唯诺诺,为他是瞻。
"洗澡了么?"凌瑞东问卫凯。
"没洗。"卫凯的情绪也好了一些,低声回答。
"为什么?"
"主人没让洗。"卫凯的懂事让凌瑞东满意地点点头,他又对徐渭说道,"去闻闻他的脸和后背。"
徐渭明白了他的意思,凌瑞东这种灵活的羞辱方法让他很亢奋,他和卫凯的身高差不多,靠近卫凯短短的头发,果然在汗味之中,闻到了淡淡的精液特有的味道,而卫凯的后背也是如此。
被匀开的精液散发的味道比平时还要浓烈,根本遮掩不住,徐渭看着面前威武凶狠瞪着自己的卫凯,想到自己在他的后背和头顶上射了精,精液还被他抹在了脸上,心里忍不住一阵阵亢奋,但是又想到自己在卫凯的面前跪在地上,舔过凌瑞东鞋子上自己射上的精液,又感到一阵阵羞辱,这种交加的感觉让他兴奋得身体都颤抖起来。
"走吧。"凌瑞东看两个人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便说道,他心里,对于同时玩弄这两个条件优越的贱狗,也期待不已。
十五
进卫凯家门前,凌瑞东单独去了超市,半透明的袋子也看不出多少,这让卫凯和徐渭都很紧张,但是两人却没有视线交流。
凌瑞东用卫凯配的钥匙打开了门,让两个人先进去,然后自己跟进屋里,锁上房门,就靠在门上。
卫凯直接跪在了地上,低下头,用牙齿咬住凌瑞东的鞋带,摇动头部拉开鞋带,然后扶着凌瑞东的脚脱下了他的鞋子,又咬着袜子边缘,寻找最合适的角度,把凌瑞东的袜子也脱了下来。
紧接着卫凯便直接脱掉了自己身上的篮球服,只留下脚上的一双篮球鞋,全身赤裸地跪在凌瑞东面前,轻吻凌瑞东的鞋面。
凌瑞东摸摸他的头顶,赤脚走向沙发,卫凯膝行着跟在他身后。
一直看着这一切的徐渭,阴茎明显地勃起了,他从门口向屋里走了两步,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凌瑞东却把他冷到一边,打开了茶几上放着的碟片包,里面碟片不多,凌瑞东翻了两页,挑出来一张,放到了桌上。
卫凯膝行着捧起,用嘴唇抿住,来到电视机前,然后用软布把光盘擦干净,放进了DVD机。
调好之后,高清的大电视就开始播放视频,镜头上移,漂亮的篮球鞋正是卫凯脚上穿着的这一双,那健美的小腿和白色的篮球衣同样属于卫凯,卫凯双手背在身后,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头。
在徐渭的感觉里,卫凯自然是在满脸不高兴,不过熟悉卫凯的凌瑞东却笑了:"你当时真是很害羞啊。"
"是的,主人。"卫凯瞥了一眼电视,低下了头,凌瑞东的双脚踩在他的背上,拿他做踏脚垫,他已经很习惯这种对待了。
镜头里的卫凯双手后背,身体僵硬,已经远不止羞耻,而是害羞。
"你的名字?"镜头外有一个声音在询问,这个声音明显是凌瑞东。
"卫凯。"
"犬名?"
"凯撒。"
"你的主人是谁?"
"我的主人是凌瑞东,网名sodom。"
"今天要做什么?"
"认主仪式。"卫凯说到这,忍不住吞咽着口水,显然很是紧张。电视的屏幕很大,电视里的卫凯比真人一半还多些,看上去十分清晰。
"那就开始吧。"画外音淡淡说道。
"贱狗卫凯,今天正式认凌瑞东为主,狗名凯撒。"说完之后,卫凯开始脱掉衣服,露出他健美的身体。
他脱光身上的衣服,赤脚站在地上,然后双手后背,昂首挺胸,把健美的胸腹和胯下已经开始仰头的阴茎全都展露在镜头中,镜头完整地收录了他全身,然后拉近,从他英俊的脸来到宽阔厚实的肩膀,漂亮的锁骨,再到饱满的胸肌和腹肌,然后来到阴毛浓密的小腹和之间昂起的阴茎,最后再来到他修长健美的双腿和一双大而稳当的双脚。
可以说,单单这段视频放出去,卫凯就绝对无法否认里面的人是自己,而且会引起轩然大波,但是和接下来的情节相比,这还只是小儿科。
卫凯拿起一卷皮尺,横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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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然后是腰部和臀部,然后对着镜头报出了自己的三围,接着他那出一把直尺,横压在乳头上,然后汇报:"乳晕直径,。"
接着,他测量了肚脐,再之后,就是把尺子按在他已经彻底翘起的阴茎上,他的阴茎有些上翘,因为被尺子压着,被迫变直,他汇报道:"。"
然后他拿起桌子一边的游标卡尺,卡住了龟头:"龟头直径55mm。"然后他把尺子卡在阴茎根部:"根部直径,46mm。"接着他又托起自己的睾丸,把其中一个推高,用卡尺测量了直径,长度,两个都测量并汇报,然后才放下了游标卡尺。
"贱狗凯撒身体数据汇报完毕。"这一套测试做下来,他的阴茎已经硬挺得不行,现在亢奋地翘着。
"好,现在进行下一步。"画外音依然冷静地命令。
这时候卫凯放下手臂,对着镜头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贱狗凯撒,接受主人调教三个星期,正式被收为狗奴,因为时间不长,表现不佳,所以被判定为幼犬。"
"幼犬刚刚出生,都是没有毛的,你可是长了不短的毛,看着不像幼犬啊,怎么办呢?"镜头外凌瑞东故意问道。
"幼犬凯撒,把,把毛剃掉。"卫凯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他涨红了脸,却没有动作。
"还不开始?"凌瑞东淡淡提高了嗓音。
徐渭看出了卫凯心里的羞耻,他以为卫凯会反抗,但是卫凯却主动拿起了泡沫罐和刮胡刀,把白色的泡沫喷在阴茎周围。
高大健壮的高中男孩,却用阴毛挂掉了标示自己逐步走入成熟的阴毛,因为他现在不是人,而是一只幼犬,幼犬的毛发,还没有发育。
随着白色泡沫被挂掉,卫凯的阴茎周围变得光滑干净,倒是显得他的阴茎都大了一些。
接着他躺在地上,双腿分开高举,他伸手从膝盖内侧穿过,分开自己的臀部,露出了长着肛毛的肛门:"请主人为幼犬剃毛。"
镜头晃动了几下,被固定在摄影架上,选择了一个侧面能够同时拍到肛门和卫凯脸的位置。
从镜头的边缘伸进来一只细长白皙的手,把泡沫喷在卫凯的肛门上,卫凯双腿明显地一抖。
"不要动,刮坏了主人的玩具就要挨罚。"凌瑞东严肃地说。
"是,主人!"卫凯微微抬头看着上方,缓解自己的紧张。
手拿着刮胡刀靠近了白色的泡沫,细致地先把臀部周围的毛发刮净,然后慢慢靠近肛门,随着冰凉的刀片在肛门附近不断接近,卫凯的肛门也不停收缩颤动着。摄像机和电视的品质都很出色,所以巨大的屏幕上能清晰显露出羞耻至极的卫凯和他不断抖动着被刮净毛发的肛门。
刮净之后,那只手拿毛巾温柔地为他擦净,然后取下摄像头,把卫凯仰躺在地的阴部拍得清清楚楚,还有闪光灯闪过,看来他还拿了照相机拍特写。
最后镜头拉远,卫凯跪在地上,扭动光滑无毛的屁股,转身面对镜头,吐出舌头,发出响亮的汪汪声。
"很好,从今天起,凌瑞东正式收卫凯为狗奴,以此为证。"
十六
视频结束了,徐渭看得已经彻底勃起,内裤里都被淫水沾湿了,他忍不住看向卫凯的臀部,起码此时跪着的卫凯,屁股两侧光滑无毛。
凌瑞东像是洞悉他的想法一样,踢踢卫凯的肚子。
卫凯转身仰躺在地上,摆出和视频里相似的姿势,露出了他光滑无毛的阴茎和肛门。凌瑞东用脚趾摆弄着,然后对徐渭说:"怎么样,我的小幼犬调教得好不好。"
"如果我要接受你的调教,也要剃毛么?"徐渭犹豫地问道。
"没错。"凌瑞东眯起眼睛,脚停在卫凯的身上。
徐渭明显有些犹豫,凌瑞东能理解他的想法,一旦剃毛,若是被人发现,那就费很多口舌都未必能够遮掩,说不定会沦为笑柄,徐渭现在还没有卫凯的勇气。
"我不强迫你马上就达到这一步,毕竟我已经连续调教卫凯一个月了,今天你可以跟着尝试一下。"凌瑞东想了想,露出一丝微笑。
徐渭已经兴奋得不行,所以才会犹豫,而不是拒绝,现在凌瑞东主动给出了优惠,他只犹豫了一下,就问道:"你都准备怎么玩我?"
"那要看你的接受程度了,从你今天的表现来看,舔脚舔鞋你很喜欢吧?"
徐渭红着脖子点点头。
"说话!"凌瑞东抬高语气,"喜不喜欢?!"
"喜欢!"徐渭被吓了一下,下意识大声回答。
"喜欢什么?"凌瑞东放低声音,诱导地问道。
徐渭有些惊讶地张张嘴,然后就更加亢奋地回答:"喜欢舔你的脚,舔你的鞋。"
凌瑞东心里暗嘲,舔脚舔鞋都没有犹豫,这可不像没玩过的样子,但是表面上他还是不动声色:"还有呢,乳头敏感嘛?"
"敏感。"徐渭的呼吸越发粗重了,"乳头很敏感。"
"鸡巴呢?"凌瑞东抬起脚,"想不想让我踩你的鸡巴?"
"想!"徐渭忍不住向着凌瑞东的身边走了一步,勃起的阴茎撑起了他的裤子。
"应该拿你的足球绳先把你的贱狗鞭绑起来。"凌瑞东鄙夷地说。
"好......"徐渭连忙点头。
凌瑞东玩味地笑了:"那吃屎呢,想不想尝尝我的屎?"
徐渭一下子冷静下来,流露出厌恶难堪的神色:"你爱玩黄金圣水?"
"如果我说是呢?"凌瑞东冷下脸。
徐渭在犹豫。
凌瑞东简直能看到徐渭这个直脑筋的思想,只问了没几句话,他就看出徐渭肯定玩过,至少也接受过网调,说不定还有过现实的经历,否则不会知道黄金圣水之类的名词,也不会答应得特别畅快。
卫凯过去也被网调过,但是这个高傲的家伙在网调时只肯接受少数几种玩法,对其他玩法只是有所耳闻目见,没有实践过,所以凌瑞东在不断挖掘他的潜力和奴性深度。
而徐渭这样的则不同,经历了最开始饥渴至极的状态之后,现在的徐渭已经有点玩刁了,他知道自己能接受什么,喜欢玩什么,什么能让自己爽,也只肯玩这几种类型,不会因为主人的命令和自己的奴性而尝试接受更多更深入的玩法,这是他本能的自我保护。
说白了这种奴不是被主人玩,而是来玩主人的,按部就班把他喜欢的"演"一遍,他就会拍拍屁股走人。
现在凌瑞东一句黄金圣水触及了他的底线,他之所以没有离开,原因其实在于卫凯。
凌瑞东本身条件不算顶优秀,但是卖相上也不会影响性欲,也就是长得不难看。但是真正让他身价倍增的,是他脚下跪趴着的卫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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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说,看一个男人的气场,要看他身边的女人。那么看一个主的气场,就要看他的奴。
像卫凯这样的优质奴,可谓可遇不可求,徐渭心里一直把卫凯视为对手,如今卫凯跪伏在凌瑞东的脚下,才让他觉得凌瑞东有主人的气场,更让他觉得,若是自己也认凌瑞东为主,那么和卫凯就是不相上下的。
就算他认其他更优秀的主人,只要这个人不是凌瑞东,这个人的奴不是卫凯,他就不会觉得自己和老对手又站在一个高度。
凌瑞东有一搭没一搭地用脚拨弄着卫凯的阴茎,光裸的小腹皮肤让这根阴茎看起来比实际长度还要粗长,卫凯仰面躺着,双手背在脑后张开,正被他玩的气喘吁吁。
而凌瑞东则一直观察着徐渭,在他给徐渭的短暂思考时间里,他注意到徐渭的眼睛一直看着卫凯的阴茎,几乎无法转移。
"不用犹豫了,没有关系,我现在也没有正式收你为奴,不会强迫你执行所有的命令。不过......"他拖长了音调,"在这样私密的调教场所,你必须脱光衣服,只可以穿着我允许你留下的衣物,在我的面前,你没有站着的资格,必须像这只狗一样一直跪着,我不会对你造成损伤,不会留下伤痕,也不会玩黄金圣水这样的玩法,但是其他的命令,你必须尽力做到。"
"什么命令?"徐渭的脸上没了刚才那种饥渴的跃跃欲试,反倒多了一丝谨慎
"比如让卫凯操你?"凌瑞东说完,卫凯和徐渭同时死死看着他。
凌瑞东淡然地蹂撵着卫凯的阴茎:"卫凯是我养的一只公狗。"
卫凯听到这句话,脸上豁然涨红,把抬起来盯着凌瑞东的头又放下去,继续安稳地躺着。
"公狗?"徐渭困惑地问。
"没错。"凌瑞东用脚挑起卫凯的阴茎,让粗壮的肉柱立起来,"一般公狗母狗,指的是男奴女奴,但是在男奴中,也要分公狗母狗。"
"母狗的阴茎和肛门,都是主人玩弄的对象,要随时准备操别的狗或者被操。"凌瑞东严肃地像是在给卫凯讲解题目,"而公狗则不一样,他只操别的母狗,却不能被任何狗操。"
"只能他操我,不能我操他?"徐渭的脸色微微一变。
"没错。"凌瑞东点点头,"卫凯是公狗,他的肛门只有我可以碰,他的嘴也只为我服务,而你则是母狗,要被他操,要用嘴伺候他的狗鸡巴,如果将来我有偶尔玩一次的野狗,你可以选择被操或者操野狗,而他不行,他只能操我指定的狗,不可以和野狗交配。"
徐渭还是有些犹豫:"让卫凯操我......"
凌瑞东抬起脚,蹲下身捏住卫凯的龟头,轻轻摇动着,卫凯发出更加粗重的喘息:"你和卫凯都是我的狗,我养的两只狗交配,不是很正常嘛?"
"你还会玩,野狗?"徐渭复述着第一次听到的词语。
对于男犬奴的公狗母狗区分,还有野狗的定义,都是臣服论坛的俚语,不过很好理解,徐渭立刻就懂了。
"遇到喜欢的,我会玩一玩。"凌瑞东打开手机,展示一张照片,里面是个带着眼镜的挺俊俏的二十多岁青年,"最近正考虑玩他。"
这个人也是臣服论坛的会员,属于企业白领,以主奴释放压力又不敢固定关系的类型,因此即使升到了紫色项圈,也没有固定主,现在发现同城的凌瑞东之后,立刻就发情的狗一样贴了上来。
"那今天,就让卫凯操我?"徐渭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凌瑞东反问道:"如果我说是呢?"
"我可不可以先和你试试。"徐渭的眼睛在卫凯身上徘徊,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眼睛里有多么犹豫和饥渴。
"不能试试。"凌瑞东冷冷地打断他,"只要你决定接受我的调教,就要做到我的要求,只要有一丝一毫的可能性能够做到,你就必须完成,比如,我会让你在阴茎根部捆上鞋带,让你在公交车的最后一排拉开裤子露出阴茎,让你在晚上站到阳台边去手淫,让你把精液射到家里的穿衣镜上然后舔掉,你都要做到。"
在说话的时候,凌瑞东其实包含着目的性,捆绑鞋带的玩法,属于凌虐捆绑类,露出阴茎,则属于暴露羞辱类,能明显看出,徐渭对后几种玩法兴趣更大,眼睛里都要放光了。
"我。"徐渭犹豫了很久,"我愿意接受你的调教。"
"那就把衣服脱光,只留下你的足球袜。"凌瑞东翘起脚,命令道。
徐渭激动地握住足球衣的下摆:"是的,主人!"
他回答的很亢奋,很熟稔,完全不像没有接触过主奴,不知道该怎么用敬语的样子,并且扬手脱掉了上衣。
凌瑞东终于看到了徐渭的裸体,他在徐洛家也曾偶然撞见过裸露上身的徐渭,但那时只惊鸿一瞥地觉得,徐渭身材不错,现在的心态却完全不一样了,因为此刻徐渭的身体,是他的玩具。
最吸引眼球的,就是徐渭六块线条分明的腹肌。
男人的腹肌其实是先天的,所以有的人练出六块,有的人练出八块。所谓从六块练到八块,其实只是过去没有练到位,把最后的腹肌显露出来而已。
徐渭的腹肌就非常饱满,整齐排列在腹部,圆圆的肚脐就在下两排腹肌的中央。
肚脐下的小腹腹肌形状也非常清晰,即使是浓密的阴毛也无法遮盖。
往上则是他两块厚实的胸肌,因为足球不像篮球那样有很多的手臂动作,所以不如卫凯的大。而且卫凯的胸肌下沿弧线近乎平直,胸肌形状是最完美的菱形,徐渭的胸肌下弧线则要弯一些,但也绝对是让人尖叫的性感。
凌瑞东的视线落在了他黝黑的乳头上,两粒乳头已经微微挺起,乳晕看上去像是两枚大硬币,明显比卫凯的要大。
这样的乳头,是被玩过很多次才形成的,无论徐渭是自己玩还是让别人玩,这都是毫无争议的事实。
接着徐渭脱掉了足球裤,阴茎立刻弹跳着立了起来,在垂直于身体稍高的角度,马眼正正对着凌瑞东的方向。
他把足球鞋再脱掉之后,整个人就只剩一对直达膝盖的足球袜,裹住他粗壮结实的双腿。
练足球让他的腿型有些过粗,比不上卫凯的匀称。有了比较,凌瑞东才发现,卫凯真是有着得天独厚的完美身材,就连腹肌都是一般人很难凸显的八块。
"叼着你的足球鞋,爬过来。"凌瑞东坐会沙发上。
徐渭跪在地上,把足球鞋的鞋尖塞进嘴里,四肢并用地爬到凌瑞东面前。
沙发前的空地被卫凯修长的身体占据了大半,凌瑞东就坐在这"脚毯"后面,所以徐渭想要直面凌瑞东的话,双手不得不停在卫凯身边,而他的头则刚好悬在卫凯身体上空,卫凯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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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起的阴茎和他嘴里叼着的足球鞋,几乎在同一条直线。
凌瑞东伸手慢悠悠地拆解着徐渭嘴上球鞋的鞋带,随着拆下越多,鞋就越来越晃,不小心啪地掉下来,却没能把卫凯的阴茎"打倒",反倒被顶开,掉落在卫凯腹部。
"对不起主人!"徐渭连忙道歉。
凌瑞东微微眯眼:"站起来。"
"是,主人。"徐渭站起身,他已经猜到了凌瑞东的用意,双手后背,把阴茎挺了出来。
凌瑞东伸手摸摸徐渭特别茂密的阴毛,然后把鞋带从睾丸下面穿过,在睾丸囊袋根部收紧,狠狠一勒,徐渭的睾丸立刻被挤到紧贴囊袋表皮,像是两个圆鼓鼓的乒乓球。绕囊袋一圈后,凌瑞东又将鞋带绕过徐渭的阴茎根部,连着浓密的阴毛一起紧紧捆住,狠狠扎紧,然后再把剩下的长度同时拢住阴茎和睾丸,狠狠勒紧,然后系住。
"啊......"徐渭因为他的动作忍不住闷哼,鞋带系得很紧,他的睾丸和阴茎立刻显得深紫充血,竟比刚才还要粗壮些。
"跪下。"凌瑞东坐着不动,徐渭跪在他面前,随着动作牵扯,被紧缚的阴茎传来一阵阵让他呻吟的疼痛。
从口袋里拿出两个买来的衣服夹,凌瑞东捏住夹子活动了一下。这种衣服夹通常用来挂袜子和内衣这种小件,力量不大不小,随着凌瑞东松手发出啪地一声。
粉色和蓝色的塑料夹子摩擦着徐渭的乳头,让两粒乳头越发硬了起来,然后夹子被捏开到最大,"张嘴"立在乳头两侧,凌瑞东微微一笑,松开了手。
"啊!"徐渭的胸肌跳动着,发出又痛又爽的声音。
凌瑞东又拿出一把夹子,夹在徐渭的胸肌饱满的地方,还有他两肋的肌肉,这些夹子让徐渭忍不住颤抖着,本能地躲闪,但是夹子牢牢咬着他的肌肉,根本不会掉下来。
凌瑞东捡起足球鞋,啪地抽了徐渭一耳光,不重,但是羞辱意味十足。
大口喘着粗气的徐渭眼睛里流露出惊讶和亢奋,没有反抗也没有咒骂。
凌瑞东满意地点点头,抬脚踩着他的胸口用力一踢,徐渭坐倒在地。
站起身的凌瑞东向他逼近,抬脚踩住他的脸,逼迫他躺在地上,然后跨着站在他的身上,抬脚踩住他的脸。
"啊,主人,啊,好爽......"徐渭迷乱地呻吟着,嗅闻凌瑞东的脚底,伸出舌头试图舔凌瑞东的脚趾。
凌瑞东却收回脚,用脚把徐渭身上的衣服夹子强行踢掉。
噼啪弹跳的夹子让徐渭爽的嗷嗷叫,表情越发淫荡。
"自己戴上,然后爬过来。"凌瑞东穿上鞋,向着浴室走去。
十七
他故意把两只狗留在了一个房间。
徐渭把夹子捡起来原样夹回去,又爽的不住呻吟,他转头看向卫凯,不知道凌瑞东说今天让卫凯操自己是不是真的,看到卫凯的大鸡巴,他忍不住吞吞口水。
卫凯保持着双臂抱头躺在地上的姿势,并不看他。
想了想,徐渭没什么可对他说的,便翻身向着浴室爬去。
凌瑞东已经把浴室喷头卸掉,露出了里面的细水管。
徐渭显得既兴奋又畏惧,因为凌瑞东明显是想灌肠。
"狗爪子搭在这儿。"凌瑞东拍拍马桶圈,徐渭不敢反抗地照做。
在手指上倒了点儿洗发液,凌瑞东的一根手指就捅进了徐渭的肛门。徐渭的肛门依然很紧窒,但是一根手指进去的确实过于轻松,看来早就被人开拓过。凌瑞东眯了眯眼,没有挑破。一根手指的粗度就足够,所以当徐渭的肛门皱褶沾满了洗发水泡沫之后,他就把水管捅了进去。
第一次进入的是温水,温和的水流没有放徐渭感到不适,但是随着水流的增多,徐渭渐渐抓紧了马桶圈,发出难耐的呻吟:"不行了,太,太多了!"
凌瑞东不为所动。
徐渭又忍了几秒:"真的不行了!"
凌瑞东还是在放水。
过了几秒钟徐渭忍不住伸手想要拔掉水管,嘴里还求饶道:"别,太多了!"
"你敢拔试试看?"凌瑞东狠狠扇徐渭的屁股,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因疼痛夹紧的臀部把水管挤了出来,还流出不少刚刚灌进去的水流。
凌瑞东毫不留情地把水管又插回徐渭的肛门,这一次水管试图进去的时候,只要稍稍撑开肛门的缝隙都会有水流出来。
水管在徐渭的身体里停留了和之前相同的时间。
徐渭死死抓着马桶圈哀嚎:"不行了,拔出来,拔出来!"但是他却不敢反抗。
凌瑞东这才把水管拔出来:"夹紧,敢流出一滴......"
他没有说完,未知的威胁,才是最可怕的。
"起来,把屁股对准马桶,谁允许你坐了?"凌瑞东边调节水温边下命令。
徐渭蹲着马步背对马桶,大腿不停在颤抖,憋了大约十五分钟,他的两腿之间开始滴下水来。
"放出来吧。"凌瑞东轻声命令。
"啊!"徐渭大声呻吟着,水箭从他的肛门笔直射出,混着污浊,又臭又脏。
"回复刚才姿势。"排净之后,凌瑞东命令道。
徐渭脸上露出为难和恶心的神色,因为马桶上残留的脏污还没有冲掉,马桶里都是恶心的浊物。
"我都没嫌弃,你敢嫌弃?"凌瑞东把水管插进徐渭的肛门,温柔地问道。
徐渭连忙摇摇头,双手抓住了马桶圈。
"啊!烫!"明显高于体温的热水让徐渭身体一哆嗦。
"烫不死你。"凌瑞东冷漠地用力捅了捅水管,把水管插进了肛门内,堵住了徐渭的后面。
徐渭咬咬牙,紧紧抓着马桶圈,强自忍耐着。
然而这次灌肠的时间比上次还久,久到徐渭的腹部明显微微鼓了起来:"不行,不行!"
他痛苦地摇着头,双腿直打颤,肛门根本控制不住地从水管的边隙渗出水来。
"这就忍不了了?将来你的骚屁眼怎么喝下更多的东西?"凌瑞东却反而毫不留情地一边加水,一边按压徐渭的腹肌。
被强撑开的腹部肌肉现在非常紧绷,徐渭把着马桶圈,头止不住晃动,发出嘶嘶的低吼。
凌瑞东这才住了手,却只是关了水,没有抽出水管。
看得出来,徐渭试过灌肠,但恐怕只是自己发浪,没有被强制灌过。凌瑞东在论坛上看过帖子,知道腹部摸起来什么感觉说明已经灌到极限,徐渭现在距离这个极限还在,只是把水灌进了更深的肠道,让小腹受到了挤压,虽然难受,但还不会受伤。他故意按压徐渭的腹部,便立刻试出来,徐渭对于虐待和疼痛是有快感的,随着他的挤压,徐渭的阴茎硬硬地勃起,而且还流出了淫水,这就是典型的"痛并快乐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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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出来吧。"凌瑞东抽出水管,徐渭勉强转身背对马桶,水流狂射而出,这次干净了很多,几乎很少有浊物,水流颜色都没变,只是喷得太多,把之前的浊物都冲进了下水道。
"消化倒是挺好,后面脏东西不多,只用再灌一次就可以了。"听完凌瑞东前半句正高兴的徐渭,立刻有些畏惧地抿紧嘴唇。
凌瑞东却晃晃水管,不容抗拒地看着徐渭。
徐渭再次转身跪下,此时大腿和臀部已经一片湿淋淋,肛门也颤抖着打开一指粗的孔洞,无法合拢。
灌肠是一种痛苦,却也是一种快感,只是很多人主观上不愿意承认,心里认为是痛苦,就无法感觉到快乐。徐渭是能够产生快感的体质,所以凌瑞东才把两次便足够的灌肠增加到第三次。
正常的灌肠适宜用接近体温的温水,留存一定时间后排泄,便能够清理干净。然而凌瑞东是在调教徐渭,所以第一次灌肠留存时间长,第二次灌肠水量特别大,那么第三次有什么变化。
"凉......"徐渭虚弱地呻吟一声,无力地攀附着马桶圈。灌肠会冲击肠道,压迫身体,让人疲惫,就算身体素质强如徐渭,也感到发虚。
这一次,凌瑞东换了完全的冷水,灌进了徐渭的身体。这个季节,冷水也不过比体温低些,但是进入肠道之后,感觉就会加倍,尤其是刚刚经过热水的加热,现在肠道十分敏感,骤然遇冷,立刻开始紧缩。
徐渭嘶嘶地喘着气,狼狈地跪趴在地上,冷水不仅压迫肠道,还从身体内部夺走他的温度,让他浑身发虚。
凌瑞东伸手擒住了徐渭的下巴,摸着他下巴上的胡茬。卫凯的长相是真正的帅气,是那种凶险野兽般会让女人心颤的英俊。而徐渭则有些痞子像,单眼皮,眼睛有些细长,嘴唇也薄,看着总流里流气的。
实际上徐渭和卫凯之间的梁子,主要是徐渭单方面挑衅造成的。篮球队和足球队的仇怨由来已久,每一任队长都得担起这份世仇,每一年也会不断加深这份仇恨,但是新仇的诞生,总要有一个开端,每次闹事,几乎都是徐渭主动,凌瑞东想到这儿,低头审视着徐渭。
当奴开始接受调教,就会陷入一种疯狂的状态,什么命令都听,越陷越深,徐渭被灌了三次肠,失去的不止是体力,还有自尊。
"贱狗。"凌瑞东低声说。
"主、主人。"徐渭第一声叫得还有些不顺,接着边欢快起来,"主人,啊,主人......"
凌瑞东伸手分开他的嘴唇,逼他把舌头吐出来。徐渭剪了一个挺帅气也很骚包的发型,现在刘海和发丝都贴在脸上,痞气的流氓长相全然陷入饥渴中,还伸着舌头。
"真像一条吐舌头的狗,没我的允许,不许把舌头缩回去。"凌瑞东松开手,拿调好的比热水浇徐渭。这时候,用冷水自然更有调教的效果,不过凌瑞东也担心让徐渭感冒,现在外热内冷,其实也是一种折磨。
"过来。"凌瑞东把地上和马桶上的污物都冲刷干净,然后拿起了一瓶沐浴液。他在手上抹好沐浴液,然后沿着徐渭的脖子,抹到他的肩膀,然后绕到前面,抚摸他的胸肌和腹肌,指尖几次划过徐渭的乳头,然后又绕到徐渭的背后,抚摸他紧实的背肌,接着是徐渭的胳膊。
"你和卫凯一样,是幼犬,现在还需要主人给你们洗澡,以后,就要自己洗,每次只要一来到这间屋子,先自己灌肠,至少灌三次,最后一次要用冷水,让你的狗屁眼缩紧,记住了嘛?"凌瑞东啪啪拍打着徐渭的屁股,毫不留情地拍红之后,才把浴液摸上去,手掌在股沟里摩擦涂抹,手指尖还在皱褶那里抚摸。
一肚子的冷水都快与体温相同,徐渭有些撑不住。
"敢流出来,我就灌上两倍的水,再给你塞住,让你挺一晚上。"凌瑞东啪地打了他一下,"翻身。"
徐渭听话地翻过身,凌瑞东拉着他的膝盖,让他摆成M型,让他自己双手扶着膝盖:"像不像个AV女优?"羞辱了这么一句,凌瑞东就直接握住了徐渭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因为水流挤压前列腺,早就湿的一塌糊涂,"真是一条爱流淫水的贱狗,活该是条母狗,你放心,以后会有很多人来操你这只母狗的。"
徐渭的腿因为亢奋而抖了一下,却不敢闭合。
"主人的玩具要洗干净,以后每天都要清洗,记住没?"凌瑞东没有刻意折磨徐渭,而是认认真真给他清洗阴茎,在清洗的过程中他没有把鞋带解下来,所以徐渭饱胀的睾丸和阴茎分外敏感,凌瑞东动作有很粗鲁,让他不停颤抖。
现在的徐渭已经进入亢奋状态,根本不需要前戏或者挑逗,这种粗暴拉扯搓洗的动作,就好像徐渭的阴茎是凌瑞东的玩具,他只是认真的清洗,反而会让徐渭有一种被征服的感觉。
凌瑞东把自己的手擦干净,然后拿起喷头,对准徐渭:"站起来,冲干净。"徐渭勉强站起身,竟都有些摇晃了。凌瑞东一手举着喷头,一手举着手机,明显是要拍摄的样子。徐渭吓得连忙捂住下体,眼神也有些清醒过来。
"怕什么,刚刚那个碟包你没看到么,里面十来张碟片,都是卫凯的录像,比这厉害得多。"凌瑞东压低声音斥责,"这是贱狗的成长记录,我要把你怎么变得越来越骚越来越贱的样子记录下来,还要刻成盘,以后给你看一看,让你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人变成一条狗,怎么骚成这样的。"
凌瑞东侮辱的言语,让徐渭又有些亢奋,更有些犹豫。凌瑞东轻声笑道:"你担心我会威胁你么?我和卫凯过去根本不熟,他都敢拍。我和你父母什么关系,我和徐洛什么关系,你还担心什么?担心让你父母看到,让徐洛看到?你这个做儿子做大哥的都发骚成这样,还不敢让人看嘛?"
"你放心,这些东西都存在卫凯这儿,他父母从不会回来,这栋房子就是他的,安全的很。"说完之后,凌瑞东就打开喷头,把温水喷到徐渭身上。徐渭只能狼狈地开始搓洗身上的沐浴液,白色的沐浴液从他黝黑的肌肉上流下,就像GV里会特意拍摄的男优洗浴镜头一样,十分色情诱人。
"把你的阴部冲洗干净,等会儿我的公狗可要进行第一次交配了。"凌瑞东故意把水流对准徐渭的龟头冲刷,让徐渭又痛又爽,迅速把阴毛和龟头上的沐浴液抹掉,然后就转身,自己掰开屁股,让水流冲刷肛门。
"现在可以放出来了。"凌瑞东侧过身,关掉喷头,得到赦令的徐渭就着这个姿势,再也控制不住地喷出了水流,而凌瑞东则一直举着手机,把这个健硕青年肛门狂喷水流的淫秽场面拍了下来。
"把你的袜子脱下来,鞋带解开。"凌瑞东把喷头关上,站在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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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举着手机。
刚刚表现出不敢拍照的样子,现在徐渭却转过身,对着镜头解下了湿漉漉的鞋带,脱下了足球袜,健美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镜头里。
"擦干净。"凌瑞东把毛巾扔给徐渭,擦水的动作也没有放过,等徐渭擦拭干净,他又命令道,"到走廊里,爬过去。"
他先边走边倒退,于是徐渭跪在地上,爬入客厅的镜头一览无余地展示在镜头里。
"凯撒,这是主人新养的小母狗小贝,刚刚清洗干净,今天你要和他练习交配哦。"凌瑞东笑眯眯地说,"不过我的凯撒还是一条幼犬,现在,还没有射精的能力。"
听到这话,卫凯微微楞了一下,并没有异色。徐渭则有点不太明白,难道,是让卫凯操自己,却不可以射精嘛?他看到凌瑞东向自己招手,嘴里还说着:"小贝,过来,和凯撒打个招呼。"
而他的手,却指着卫凯粗大的阴茎。
凌瑞东去过徐渭的家,知道徐渭最喜欢的球星就是贝克汉姆,这个名字是故意起的。徐渭也意识到,从有了狗名起,自己和凌瑞东的关系就更深了。他吐着舌头,像是一只狗那样爬到卫凯面前,看着一直老实躺在地上的昔日敌人卫凯。
"你们都是我养的狗,交配不是让你们爽,而是主人想看,明白嘛。"凌瑞东从袋子里拿出了一管炼乳,粘稠的白色炼乳滴落在卫凯的小腹和阴茎上,像是一根狭长的法棍面包。
徐渭知道,自己要给卫凯口交了。
十八
卫凯有一根形状长度粗度都很优秀的阴茎,白色的炼乳滴在他嫩桃般漂亮的龟头上,沿着马眼和龟头与茎身之间的细筋慢慢流淌,渐渐滚落在卫凯饱满的睾丸上。
凌瑞东坐在沙发上,用自己的脚趾蹂躏碾压着卫凯的阴茎和龟头,也让粘稠的炼乳越发糊满这根粗物:"来啊,小贝。"他对着徐渭扭动脚趾,炼乳从脚趾的指缝间挤出。
徐渭着迷一样低下头去,含允吸舔,舌头在凌瑞东的脚趾和卫凯的龟头阴茎之间到处寻觅,像是贪吃的食蚁兽。卫凯一面被凌瑞东脚趾蹂躏,一面被徐渭唇舌侍奉,快感和痛感交织在一起,止不住地发出低沉呻吟。
凌瑞东足足倒了大半管炼乳下去,卫凯深紫色的阴茎和小麦色的腹肌上都黏糊糊的,他才把自己的脚拿开,让徐渭把卫凯小腹和龟头的炼乳舔干净。卫凯的小腹因为徐渭舌头的舔舐而不断起伏,阴茎不停绷紧摇晃着,已经彻底亢奋了。
这样还不够,凌瑞东用手捏住卫凯的龟头,把炼乳对准马眼,挤了进去。卫凯饱满如小桃子的龟头含着粘稠的白浊炼乳,徐渭凑过去含住龟头,像是吸奶一样用力吸允,还把舌尖钻进马眼舔里面的炼乳,这样造成的刺激非常大,卫凯紧紧咬着牙,爽的发出嘶嘶的喘气声。
凌瑞东把这些都拍摄了下来,然后绕到徐渭身后:"该给你润滑一下了。"他双手戴上橡胶手套,拿出一管润滑剂,然后又拿出了一根签字笔,在签字笔上涂满润滑剂,抬脚踢徐渭的头,"还不准备好?"
徐渭连忙翘起屁股,双肩伏低,头挨着地,把肛门完全暴露出来。
"往前移点。"凌瑞东拍打着徐渭的屁股,逼迫徐渭移动,直到他紧紧贴着腹部的龟头刚好位于躺着的卫凯头顶才停下。
签字笔慢慢进入了徐渭的肛门,被灌肠三次的部位已经松软很多,吞下签字笔并不算费力。
"明天就用这根签字笔写字。"凌瑞东缓慢而细致地抽插着签字笔,沾满晶莹液体的签字笔在深红色的肛门中进入抽出。很快第二根签字笔也被插了进去,两根签字笔被凌瑞东握在两只手里,时而一出一进,时而齐头并进,徐渭被玩的气喘吁吁,龟头里不时流出淫水,全都落在了卫凯的脸上。
因为徐渭额头贴着地的关系,所以向下看时,刚好能看到自己阴茎之下,卫凯挺直的鼻梁上沾着一条莹亮的淫水,却根本不敢闪躲,任由自己流出的淫水滴满他的脸颊。
这时凌瑞东匆匆走出又走回,然后拔出了两根签字笔。
"才不过玩了这么一会儿,就这么饥渴想要吃东西了。"凌瑞东鄙夷地抚摸着肛门皱褶,徐渭的肛门耐受度很好,现在已经张开两根签字笔粗的孔洞,随着呼吸微微张合,不像没有经验的处男,会一直不自觉缩紧肛门,完全无益于扩张。
"更粗的东西,来了哦。"凌瑞东沾着湿漉漉润滑剂的手掰开徐渭的屁股,然后把手里的东西狠狠捅了进去。
"厄啊!"徐渭猛地绷直身子,头都高高扬了起来,阴茎里挤出一大股淫水,落在了卫凯英挺的剑眉和眼睑上,卫凯本能地闭眼又睁开,淫水就被睫毛拉出一线细丝,他只能接连眨动几下,让断开的淫水细丝贴在上下眼皮上。
"冰棒的滋味,不错吧?"原来凌瑞东手里拿的是一根小孩子喜欢吃的冰棒,冰凉凉的柱状物只比两根签字笔略粗一些,但却是完整柱形,而且通体是冰,侵入徐渭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热度的肛门,立刻让徐渭感受到莫大的刺激。
先把冰棒插进去一半,就又抽了出来,凌瑞东用冰棒碾压着徐渭肛门的皱褶,让那些皱褶不断收缩,然后再慢慢刺了进去。冰棒不仅插了进去,还在里面不断探索,肠壁的每一寸皱褶都被根冰棒碾压而过,直到凌瑞东找到了徐渭的前列腺,便用冰棒毫不留情地碾压那一点。这不仅让徐渭双腿酸麻,体验到如潮的快感,更让他不停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现在卫凯的脸几乎像是水洗了一样。
等到徐渭忍不住脚趾蜷缩,屁股淫荡地摆动,凌瑞东才大发善心地拔出了冰棒,就算被冰棒带走了体内的热度,肛门还是一呼一吸地开合着,无法合拢。
凌瑞东从口袋中拿出买好的避孕套,撕开口把避孕套挤出来,捏掉气泡,然后套在了卫凯的阴茎上,透明粉色的避孕套,让卫凯的阴茎看上去粉嫩了很多。
"把凯撒的狗鸡巴吞进去吧。"凌瑞东在两人身后举起了手机。
徐渭回过头,牙齿咬着嘴唇,鼻子里却不住哼出淫荡的声音,眼睛已经有些迷茫地眯了起来,此刻他已经被玩的淫性大发,恐怕就是让他玩黄金圣水都多半会因为性欲而答应,更别提只是被人操。
他跨坐在卫凯的身上,双手撑着膝盖,腰胯后摆,屁股撅成一个淫荡的角度,让自己的肛门对准了卫凯的阴茎,肛门的皱褶接触到卫凯的龟头,龟头顶端微微陷了进去,他就立刻抬起身,再次坐下,还是没能成功,反复几次,龟头也只是浅浅刺入一点。
凌瑞东来到徐渭的身后,突然按住他的肩膀,徐渭发出粗重凄惨的嚎叫,整个人都无力地委顿着,浑身不停哆嗦。
卫凯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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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经过准确测量,厘米,接近17,属于在国内比较厉害但不算特别长的,但是他龟头很大,直径最大的冠沟足有5厘米多,就像一根头部粗壮的大锤,狠狠地擂进了徐渭的屁眼里。
"动啊,你不是很喜欢吗?这比你用来插屁眼的所有玩具都更有感觉吧。"凌瑞东温柔地拿着两个夹子,从徐渭腋下探过去,夹在了徐渭的乳头上,然后拿出不知何时准备的皮带,啪地抽打在徐渭的后背上。
"啊!"这一下力道不小,留下清晰的红痕,徐渭肌肉紧绷,胸肌都抖动了一下,两个乳夹和胸肌一起晃动,健美的后背肌肉上出现一道从右肩斜到中间的红痕。
徐渭撑着自己的膝盖,像是做蹲起一样开始下蹲,卫凯粗大的阴茎被他的肛门紧紧裹住,随着他的起伏,时而出现,时而隐没,因为没有阴毛的关系,所以每次徐渭坐下去,屁股接触的都是卫凯光滑的小腹。
但他不是仅仅享受性爱的快感就可以,凌瑞东在后面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拎着皮带:"不错,卫凯的狗鸡巴完全进去了,你一定被顶得很爽吧,拍出来也很好看,你的两个狗蛋都爽的不停紧缩。"
凌瑞东一直站着,衣衫整齐,在两人周围逡巡,他把手机交给了卫凯,还抓着徐渭的头发逼迫他低头,拍下来不少直面镜头的影像,那条皮带在他手里随意晃动,不知何时就会落下。
"啪!"突如其来的皮带就让徐渭浑身又哆嗦起来。
"像不像徐叔叔打你的时候?"凌瑞东猛地又接连抽了三下,然后皮带便轻飘飘地贴着徐渭健美的后背,慢慢移动。
起初皮带很凉,渐渐就没有那么明显,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凌瑞东就会猛地甩动皮带狠狠抽在徐渭的身上,这种不确定感,还有被鞭打的屈辱感,疼痛感,都让徐渭感受到巨大的快感。
现在他宽阔的肩胛和紧实的背直肌上,都是纵横交错的红痕。凌瑞东悄悄把皮带穿好,套在徐渭的脖子上,然后狠狠一勒到底。
"啊唔!"骤然被勒紧脖子的恐慌,让徐渭无力地抓着皮带,但是皮带已经快速地紧紧扎在他的脖子上,连抠进一个手指的空隙都没有,憋得他立刻涨红了脸。
凌瑞东把皮带缓缓松开,徐渭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无力地跪坐在卫凯的身上,卫凯的八块腹肌上,都分布着斑斑驳驳的白浊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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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吧。"凌瑞东旁观,等到徐渭的呼吸喘匀,才命令道,"把卫凯身上的精液舔干净。"
"是。"徐渭的声音里还透着疲乏,他慢慢抬起腰,卫凯还没有发泄的阴茎直挺挺地从他的肛门里脱离了出来。
徐渭慢腾腾地后退,从侧面趴到卫凯的身上,吸啜着卫凯腹部粘稠的白色精液。
凌瑞东站到他身后,用手分开他的肛门:"啧啧,才十五分钟就被操射了,看来你真的是很爽啊。"
徐渭抬起头,把嘴里的精液咽下去,摇着屁股有点淫荡地说:"很爽,第一次感觉这么爽。"
凌瑞东满意地点点头,啪啪扇了他的屁股几下:"爽够了就起来吧。"
"今天就到这儿?"徐渭有些意犹未尽,又有些释放后的倦怠。
"你是第一次,就到这儿吧。"凌瑞东把一条毛巾扔到卫凯的身上,卫凯便拿起毛巾擦掉身上没有舔净的口水和精液。
徐渭今天已经射过了两次,欲望其实已经得到了很大的抒发,他现在的意犹未尽,只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快感之后的恋恋不舍,源自于男人本能的对性欲的追求,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凌瑞东继续玩他,他也不会达到刚才那么淫荡的状态了。
"过来,躺在这儿。"凌瑞东转身进了书房,徐渭本能地就起身走了进去。按照凌瑞东的指示,他上半身躺在桌子下面,身子则露在桌子外面。
躺下之后,他才发现卫凯是一路爬过来的,猛地想起自己刚才没有爬过来。卫凯进屋之后起身,搬起凌瑞东的椅子,让椅子恰好跨立在徐渭的腰部两侧,然后自己便又恭敬地跪到了书柜一侧,双臀坐在小腿上,大腿岔开。徐渭的上半身躺在书桌下面,所以只能看到卫凯露出的下半身,那根粗长的阴茎上面还沾着避孕套上的润滑液体,直挺挺地翘着,从进屋到现在,他一次都还没发泄过。
凌瑞东坐到椅子上,拖鞋踢到一边,双脚踩到了徐渭厚实的胸肌上,便不再动作。
徐渭等了几分钟,刚开始被人踩踏的兴奋渐渐淡去,只能看着书桌底面的无趣让他忍不住左动右摆。
"动什么动,桌子晃来晃去的,我怎么做题?"凌瑞东不满地踢他,脚往前伸,然后就踩到了徐渭的脸上。
徐渭被他双脚踩住,鼻子里全是凌瑞东脚的味道,便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却被凌瑞东毫不留情地狠狠踹了一脚:"乱动什么,我允许你舔了嘛?"
他没有低头,只是把双脚挪到徐渭的胸口,慢慢地说:"你现在是我的奴,我想玩你就玩你,不想玩你你就得忍着,我想让你当我的踏脚垫,你就是我的踏脚垫。"
说完之后,他便不再言语,只是时不时脚会动一下位置,就像学习太久了,习惯性地挪动双脚一样。
徐渭多少还是有些无聊,他四处乱看,这才注意到卫凯正在手淫。
那只能单手抓握篮球的大手正四指并握把住阴茎,上下撸动,每次向下都撸到最根部,龟头冠沟下面的包皮几乎都拉平了,显得特别粗长,等到向上的时候,整个包皮都缩回去把龟头裹住,因为阴茎勃起,包皮的长度却没变,所以阴茎根部的皮肤都被拉扯起来,睾丸的囊袋都提了起来。
这样的手淫是极有快感,也是很容易射精的,就在徐渭以为卫凯要射精的时候,卫凯竟然停下了。
他诧异地看着,卫凯也没有继续的意思,又过了五分钟,卫凯又开始手淫。
就这样一会儿开始,一会儿停下,徐渭渐渐看明白了,卫凯每次要到射精的时候就会停下,等到欲望消退之后再继续,这简直是自我折磨。
他和卫凯一样,都是精力旺盛的体育生,平时训练那么辛苦,他还要每天手淫一次,有时候甚至两三次,想来卫凯应该也差不多,他是怎么受得了连续手淫五次,却生生止住射精欲望的,龟头里流出的淫水都在下面堆积了一小滩了。
"几次了?"凌瑞东的声音淡淡传来。
"报告主人,五次了。"卫凯气喘吁吁的回答,嗓子都被欲火烧得发哑。
"恩,可以了。"凌瑞东在书桌上方说。
"谢谢主人。"卫凯跪在地上,给凌瑞东磕头。
就在徐渭以为他终于可以射精的时候,没想到卫凯却反而爬出去了。
凌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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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站起身,搬起凳子,对书桌下面的徐渭说:"出来吧。"
徐渭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今天的调教差不多结束了,你可以选择跪着或者坐着,和我聊聊天。"凌瑞东坐在椅子上,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狠狠抽他的狠劲儿。
徐渭想了想,慢慢跪在了地上。
"呵呵,表现不错,我还以为你会坐着的。"凌瑞东倚着桌子,淡淡笑了,"今天的感觉怎么样?"
"挺爽的,第一次射这么爽。"徐渭坦诚地表达了对凌瑞东的满意。
"今天你最喜欢的部分,是什么?"凌瑞东循循善诱地问道。
徐渭想了想,就像回味一样咂摸着嘴:"感觉,我被卫凯操的时候,你在后面抽我,特别有感觉,很痛,但是很刺激。"
"恩。"凌瑞东点点头,"刚才呢,我让你当我的踏脚垫,你有什么感觉?"
"厄......"徐渭有些犹豫。
"说实话。"凌瑞东直视着徐渭的眼睛,带有压迫性地逼问道。
徐渭想了想,坦白说:"刚开始的时候挺兴奋得,你一动的时候我也特别喜欢,就是如果你一直不动,会有点无聊。
凌瑞东思考片刻,然后点了点头,认真,缓慢,斟酌词句地说道,"从今天的调教看来,你其实不算是完全的奴。"
"啥?"徐渭很诧异,自己都做到这个地步了,还不算完全的奴?
"你其实更喜欢性的刺激,无论是玩乳夹,还是抽你,还是给你灌肠,都是直接的性刺激,因为你爽到了,所以你就会听我的命令。而让你当踏脚垫,你没有快感了,就会觉得无聊了。"凌瑞东总结道。
徐渭有点糊涂:"我做的不对嘛?"
"没什么不对。"凌瑞东冷静地分析着,"大部分奴,其实都和你是一个心态,毕竟SM,玩的就是快感,如果你没有快感,你也不会跪我,不会被我抽,是不是?"
徐渭点点头。
"但我还是想说些深层次的东西。实话告诉我,你自己私底下玩过自己的肛门吧,在网上找那些网调主玩过吧?是不是还视频和他们玩过?"
"恩。"徐渭有点脸红地承认了,"但现实玩的主人你确实是第一个。"
"那和他们玩,与和我玩,有什么不同呢?"凌瑞东问道。
徐渭想了想:"感觉,没那么爽吧,视频玩的时候,比那些只玩文字或者聊语音的要刺激。"
"是不是视频的时候,对方看着你发骚发浪,让你觉得很刺激,但是所有的命令,都是你自己做的,你自己给自己灌肠,润滑,往里面塞东西,和自慰的区别还是不大,只是多了有人看着你,是不是?"
"对对!"徐渭的糙神经没有凌瑞东那么细腻,现在被凌瑞东一说,立刻觉得就是这么回事儿。
凌瑞东笑着说:"这就是主人的作用了,和我玩的时候,你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你的身体交给我了,我让你什么时候把水拉出来你就得拉出来,不让你拉你就得憋着,我给你上夹子,上到哪里,多大力度,你都不知道,我抽你,你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一鞭子会来。"
"这是一种,你完全没法控制自己,把一切交给我的感觉,甚至我给你拍照,摄像,你会觉得很担忧,会觉得我掌握了你的把柄,却又有一种'啊,我最淫荡的样子都被他拿在手里了,我不能反抗他,万一被流露出去就惨了'的感觉,于是反而觉得很亢奋,完全放开了,任我摆布了,对不对?"
徐渭细细地想了想,发现自己刚开始很抗拒凌瑞东拍照,但是一旦真的开始拍,想到自己最淫荡的一面都被凌瑞东看到,记录下来,反而觉得很亢奋,反而觉得完全放开了
"有些主人,喜欢用各种手段来玩弄他们的M,喜欢鞭打,穿刺,用各种手段宣布他们的占有,但我不一样。"凌瑞东慢慢说出了自己的理念,"我喜欢的,是臣服。"
"臣服?"徐渭反问。
"古代的皇帝,让臣子生就生,让臣子死就死,为什么臣子不反抗呢,因为他们把皇帝视为天,视为神,视为自己必须遵守听从的人。"凌瑞东从君臣概念里提取了很偏颇的一面,灌输给徐渭这个肯定不爱看历史的人。
"我觉得主奴调教到了一定程度,性的刺激就很少了,我今天给你戴乳夹,明天还给你戴,后天再戴,一天两天你会很爽,十天八天呢,一月两月呢,你乳头都习惯了,就没快感了。"
"等到那时候,我所有玩你的手法都用过了,你都懂了,都知道了,都习惯了,你还会想让我玩你嘛?"凌瑞东抛出了这个问题。
徐渭想了想,他发现这个问题真的很难回答。
"在网调的时候,玩你的方法很有限,你也没有道具,也没办法做一些需要两个人配合的玩法,是不是会觉得他们玩的方法都差不多,没什么意思?"凌瑞东就像抽丝剥茧一样,逐层地开始深入徐渭的内心。
"是,那些主人的玩法都很普通,基本就是让我手淫,有时候让我捆绑鞋带,有时候让我打自己的鸡巴,有时候让我跪下来,然后玩没几下就让我拍照给他们看,感觉就是想看我的身材,玩久了就腻了。"徐渭也是到今天才发现自己为什么没有固定的主,被凌瑞东挖掘出了内心的想法。
凌瑞东继续说道:"现实里玩,玩法更多,但是也总有玩够的一天。你能想象和我玩几个月,甚至玩一年两年,甚至玩上十年么?我给你一个论坛,你去注册,然后逛一逛里面。那里面像你这样玩的次数不多,而且没有固定主人的有很多,但是也有很多人,他们的主奴关系维持了几年,甚至十几年,那时候靠得是什么呢?"
"什么?"徐渭很惊讶,他其实从进入这个屋子之前,就只准备和凌瑞东玩几次,玩够了爽够了就算了,他从没想过把这种羞耻的,不容于世俗的关系维持得更久。
"那就是我说的臣服了,也是主奴的真正含义。"凌瑞东尽量把话用比较简单的方式说出来,免得文绉绉让徐渭听不懂,"那是一种你完全属于我,臣服于我的感觉,我想玩你就玩,不想玩就不玩,我不想玩了,就让你躺着,当我的踏脚垫,你知道卫凯现在能坚持多久么,像现在这种姿势,我踩他一晚上他都不会厌烦,为什么,因为他属于我,虽然踏脚垫只是最普通的,最无聊的,但是我在使用他,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他不需要想什么,只要完完全全听我的就好,我想操他就操,想玩他就玩,想让他手淫他就得手淫,想让他射他就得射,不想让他射他就得忍着,让他射是赏赐,不让射是本分,他就是属于我的玩具,没有自己决定的权力,一切的事情,都只要听我的就好,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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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渭皱着眉,他有些抓住了凌瑞东的意思,却也有些糊涂,总感觉自己还没悟透什么。
"今天就到这儿吧,你回去去这个论坛,注册,然后加我好友,界面很简单,你肯定会弄。"凌瑞东把纸条递给他。
徐渭接过纸条,慢慢起身。他发现卫凯已经回到了门口,依然全身赤裸,但是头发湿漉漉的,看样子刚刚洗过澡。
"我送你出去。"凌瑞东把他送到门口,徐渭拿着那张纸条,看着门在身后合上,总觉得今天不只是一次调教那么简单,自己好像要接受的不只是一次调教,而是一种影响生命的东西。
二十
关上门之后,凌瑞东转头面向卫凯:"又是全身都用冷水?"
"没有,只是用冷水把下面冲软了,然后用热水洗的。"卫凯恭敬地回答。
"虽然是夏天,也别着凉了,去批件衣服吧。"凌瑞东很自然地命令,完全没有和徐渭时那种刻意的,高高在上的感觉。
"是,主人。"卫凯回答之后,便走回屋子里,穿上了一条宽松的篮球短裤,上身则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
所谓帅哥,就是穿着最普通的衣服也让人赏心悦目,卫凯健美的身材能撑起T恤,宽阔的肩膀和胸肌的轮廓都被T恤勾勒出来,看上去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气。
凌瑞东走到沙发边,他现在其实根本不必那么用功学习,刚才是刻意考验徐渭才坐在那儿,现在自然又打开了电视。
看上去阳刚强壮的卫凯,却跪下来爬到他旁边。
凌瑞东拍拍沙发,示意卫凯爬上去。卫凯平躺在沙发上,把头枕在凌瑞东的大腿上,像是一只求主人抚摸的大狗。
"怎么,今天我玩弄徐渭,你觉得嫉妒了?"凌瑞东摸着他的头发,抚摸他的眉毛和鼻梁。
卫凯睁着眼仰头看着凌瑞东,有些害羞地点点头。
"不是让你操他了嘛,爽不爽?"凌瑞东把手伸进卫凯的T恤,抚摸他坚实的肩膀。
卫凯躺在凌瑞东的腿上,双手平放在身体两侧,对于凌瑞东的抚摸没有丝毫抗拒:"操他是因为主人喜欢看两只狗交配,操他的快感比不上满足主人愿望的快感。"
"真是一只乖狗狗。"凌瑞东满意地探进去,手掌抚摸他的胸肌,"我对徐渭最后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吧?"
"恩。"卫凯点点头,他仰头对着凌瑞东认真的说,"凯撒想一直做主人的狗,做可以陪伴主人一年,十年,甚至一生的狗。在外面的时候,凯撒是强大的,能打架的,家里很有钱的卫凯,在主人面前,是任由主人玩弄的,想射精都要主人允许的狗。"
"你就像是有两个人格,不,一个人格,一个狗格,人格留给世界,狗格只留给我?"凌瑞东温柔地问道。
"主人说的真好,就是这种感觉。"卫凯忍不住偏头蹭着凌瑞东的小臂,像是撒娇的大型犬。
"起来。"凌瑞东推推卫凯的肩膀,让他坐起来,然后从后面撩起他的T恤下摆,让他宽阔厚实的肩背肌肉展现自己面前。
"本来不想这么早给你的,不过我相信,你值得这份信任。"凌瑞东的双手从他脖颈之后绕过去,冰凉的金属贴在卫凯的胸口,刚好位于锁骨下方一点点,胸肌的中间。
卫凯低下头,发现那是一条细细的银链,上面挂着两个美国大兵佩戴的"狗牌",也就是士兵标牌,真正的美国大兵狗牌写着的是姓名血型之类的信息,而这两个狗牌中,位于上方的一个,正面写着英文Caesar,反面写着Sodom'sDog,下面的狗牌上,正面写着一组数字,18/180/73/,那代表着年龄,身高,体重,以及阴茎长度,反面则写着一个笔锋锐利的"Surrender"。
这是臣服论坛的盈利服务,臣服论坛专属的购物网站中受欢迎程度排在前三的狗牌,戴上它,就表示这只狗已经有了主人。而且臣服论坛里的每个人,都认识这种狗牌,所以走在大街上,看到你戴着这种狗牌,就会知道你是有主的狗。
而且狗牌中那组数据,年龄身高体重还没什么,最后一个数字无疑最为私密,那必须是主人亲手测量出来的数据,代表你对狗奴最私密部位的绝对占有。
"你喜欢嘛?"凌瑞东坐在沙发上,好像只是送出一个微不足道的礼物。
卫凯握着狗牌转过身,激动地呼吸,胸口都不住起伏,这个狗牌代表他成为了凌瑞东专属的狗,和徐渭这种只有名义上主奴身份的狗,明显不同,这就是一个金属铸造的,固化的契约。
他又感动又开心,只能狠狠地点头。
凌瑞东凑过去,双手从卫凯的肋部向上推,握住卫凯的整个胸肌,此时卫凯身体放松,肌肉手感柔软,若是他绷紧胳膊,就会硬的像石头一样。凌瑞东看了看,然后伸出舌头,啃咬卫凯的乳头。
他的动作并不轻柔,两排牙齿咬住乳头便往外拉扯,还用牙齿碾压乳头和乳晕,同时双手还肆意挤压揉按卫凯的胸肌,粗暴的动作很快就让卫凯的乳头肿了起来,他很快又来到另一边,继续啃咬,用牙齿拉着卫凯的乳头,直到拉扯到极限,乳头自然弹回去。
玩够了之后他才退后一点,此时卫凯小麦色的胸肌中间,悬挂着从外形来看非常威武的狗牌,两粒粉嫩乳头却变得鲜红,被啃咬的微微泛出血丝,高高肿起。
"疼吗?"凌瑞东用拇指摩擦乳尖问道。
卫凯的腹肌不停地起伏哆嗦,但是胸肌却始终保持在放松,以免肌肉绷紧让凌瑞东摸起来不爽,他摇摇头:"不疼,凯撒的身体是主人的,主人想怎么样都可以。"
凌瑞东满意地点点头,抓住卫凯的头发,有些粗暴地把卫凯按到自己的胯下:"记得我说过要你做公狗吧,现在我只有你一条公狗,只有你的狗嘴有资格伺候我的阴茎,所以你必须做的比那些母狗更好。"
"是,主人!"卫凯解开凌瑞东的裤子,把弹出来的阴茎握在手里。调教了这么久,凌瑞东的阴茎也已经湿漉漉的。他含住龟头,用舌头快速地舔刷着龟头表面,把淫水都舔干净,然后用舌头细细把冠沟都舔了一遍,接着舌头认真细致地把整个茎身都舔净,舔得整个阴茎都湿润而泛出水光,然后他用舌头含住凌瑞东的睾丸,把上面的皱褶,两个睾丸囊袋中间的结合处,还有睾丸的根部都细细舔了一遍。
接着他才含住凌瑞东的龟头,用自己的嘴唇和口腔裹住,慢慢吞进去。他的两颊因为口交而凹陷,凌瑞东的阴茎完全进入他的口腔,他每次都把鼻尖抵着凌瑞东的阴毛,深深地呼吸,用吞咽的动作刺激凌瑞东的阴茎,然后再慢慢吐出,让凌瑞东的冠状沟感受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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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口腔内壁摩擦挤压的快感,然后再慢慢顶进去。
这是最难受的深喉方法,却也是最爽的深喉方法。
凌瑞东仰在沙发上,享受着卫凯的伺候,卫凯的表情,就像在伺候世界上最神圣的物体,那种纯然崇敬的,认真的侍奉表情,才是让凌瑞东最受用的。
他伸手抓住卫凯的头发,让卫凯停在那儿,他不是想要用这种方式抽插,这种带有逼迫的方式,只能说明0号不情愿,说明1号太暴力。如果他喜欢,卫凯会快速地摆动脖子,形成抽插的效果。但是这没必要,卫凯的口腔和喉咙是任他享用的,何必追求短暂的快感,放弃真正的享受呢?
卫凯的舌头舔着龟头表面,不时轻戳凌瑞东的马眼,嘴唇则一直稳稳裹住凌瑞东的龟头冠沟,不让龟头滑出去。很快,凌瑞东就挺起身体,龟头里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在他射精的过程里,卫凯还一直吸允他的龟头。
射精之后,凌瑞东抽出阴茎,把龟头顶到卫凯的脸上,还残余了一点精液的龟头马眼,挤出了最后的白浊,抹到了卫凯英俊的脸上,龟头在他的脸颊和两腮画圈,把龟头磨成了腻白的泡沫,涂了一脸。
而卫凯则张着嘴,嘴里含着凌瑞东射进去的浓精,在他的舌头和牙齿之间汪着,像是一眼怪异的泉。
凌瑞东没有命令,卫凯就一直仰着头,让精液停留在自己的嘴里。直到精液特有的味道散逸出来,凌瑞东自己都闻到了,他才点点头。
这时候卫凯才敢精液全都吞进去。
他还拿杯子喝了口水,漱口之后的液体也喝了下去,然后才爬到凌瑞东面前,把他的龟头更彻底地清理一遍。
"恩,现在起来吧,今天我帮你复习,你成绩够好,将来才能和我去同一所大学。"凌瑞东发泄过后,也没有沉迷其中。
夜渐渐降落,两个人坐在桌边,一个讲,一个学,现在看上去,倒像是一对互相帮助的好朋友,但是凌瑞东的手却会在卫凯答错的时候,弹他的龟头,或者捏他的乳头,昭示对这具健美身体的占有权。
二十一
凌瑞东说要调教同城的一个白领,并不是说假话,他把徐渭没有露脸的上半身照片发给那个白领,告诉他要把他和徐渭一起玩,那个白领立刻就发了骚。
那个白领也是臣服论坛里的会员,知道这张照片不是造假或者网上搜来的,所以主动要求去宾馆玩,还开了个豪华套间。
这个白领确实是个骚奴,身材没有因为常年坐办公室而走样,不过也没有多少肌肉,看上去细细白白的,这让凌瑞东失去了玩弄兴趣,便在他身上试验各种捆绑技巧。
换了七八个花样,凌瑞东才把他胳膊向后捆住,绳子在他胸口交错,摩擦着他褐色的乳头,让他骚的不停扭屁股,求凌瑞东干他。
"你这种狗,还不配被我干。徐渭,你去吧。"凌瑞东今天同事带了卫凯和徐渭,看到两个运动帅哥脱掉衣服跪到凌瑞东面前,就让那个白领发骚得不行。所以凌瑞东也是故意在他身上玩捆绑,让他看不到吃不到。
"来吧,帅哥,求你,操我,狠狠操我。"这个白领被绑得跪在地上,像一只弯曲的大虾,还不忘扭着屁股发骚。
凌瑞东让徐渭去操他,鸡巴一进去,那个白领就开始狂乱呻吟起来,凌瑞东却到徐渭后面,把徐渭的肛门润滑拓展,让卫凯插了进去。
他走到那个白领面前,捏起他的下巴,啪啪给了几个耳光,打得那个白领更浪叫起来:"你这种狗,实在太不干净,不能让我的公狗操你,只配让我养的母狗操你,你说你被母狗操,是不是很贱?"
"我贱,我是骚货,我是只配被狗操的贱货,操我,狠狠操我。"那个白领迷乱地狂吼起来。
现在最爽的就是中间的徐渭了,前面插在白领的洞里,后面又被卫凯狠狠贯穿撞击,夹在中间享受三明治的快感。后来卫凯和那个白领基本都不动,只有徐渭前后摆动胯部,往前便进入那个白领身体里,往后便被卫凯捅到最深处,很快就爽的射了出来。
"去,给他口。"凌瑞东把那个白领踹倒,他立刻趴在地上扭动着身子淫荡地爬过去,给徐渭口交,很快,徐渭的阴茎就硬了起来,于是凌瑞东又让三个人变成三明治的姿势。
"对不起,主人。"卫凯突然低沉地道歉,身体后撤,把勃发到最大,明显即将喷发的阴茎抽了出来。
那个白领早就被徐渭操射,徐渭也射了一次,只有卫凯坚持的时间最长,但是也只多坚持了一小会儿就要忍不住,所以果断退了出来。
"恩,去一边呆着。"凌瑞东一星期只允许卫凯发泄一次,这么宝贵的机会,卫凯却从不会选择发泄在徐渭身体里,都是等凌瑞东允许,所以这一星期一次的机会也未必能让他爽到,他却绝不会私自射出来。
这个白领倒是准备了不少好货,里面还有很多没开封的道具,凌瑞东拆开三个比鹌鹑蛋略大一些的连线跳蛋,在徐渭的肛门上按来按去,徐渭的肛门已经被卫凯操开了,鹌鹑蛋轻易就滑了进去。凌瑞东把三个跳蛋都放到了靠近前列腺的地方,身体结构形成的内部弯曲自然地卡住了这三个跳蛋,凌瑞东又拿出两根手指粗细的,长十五厘米左右的黑色假阴茎,捅进了徐渭的肛门。
好多人都以为越粗大越狰狞的按摩棒越会让零号爽,其实这是个误区。粗度和长度固然能带来刺激,但刺激的主要是括约肌,而想要刺激肠道内部,尤其是前列腺,也就是所谓的男人G点,不用特别粗长,而要找准位置。
那三颗跳蛋嗡嗡震动,已经把徐渭的前列腺区域震得酥麻,现在被凌瑞东拿着黑色假阴茎捅进肛门,死死抵住了前列腺,立刻爽的腰部发软,整个人趴在白领的背上。
那个白领一直以跪趴的姿势母狗一样趴着,现在徐渭也压在他身上,更像是两只交配的狗了。凌瑞东的"精准打击"没有卫凯那强猛冲撞所带来的,货真价实的性爱所会产生的肉体接触的快感,但是这坚硬的黑色按摩棒却准确命中了他的致命弱点,带来的快感近乎于折磨。"不行了,要,要射了!"徐渭坚持不住,很快就又再次缴械,疲惫地抽出阴茎。
那个白领被足球猛男狠狠操了半个小时,早就操得淫洞大开,爽的不行,现在也躺在地上气喘吁吁。
凌瑞东却露出了让徐渭感到危险的笑容,他拿出绳子,按照绑那个白领的方式把徐渭绑了起来,双臂在背后交叠,被捆了好几圈,根本挣不开,从胸前绕过的绳子深深陷进胸肌,还摩擦着他的乳头。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凌瑞东又命令卫凯抓住徐渭的双脚,逼他把膝盖紧贴胸口,整个人高高翘起,肛门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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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龟头倒悬在上方,对准了徐渭的脸。
看到凌瑞东手里拿着一个只比鸡蛋略小一些的跳蛋,徐渭惊恐地摇头。
"主人,这个跳蛋有轻微放电功能,是进口货。"那个白领谄媚地扭动着爬过去。他本来对凌瑞东这么小年纪的主,还存在着不信任,但是看到凌瑞东把两个远比他健壮的运动大男孩训得服服帖帖,自己心里便也产生了顺从的意思,再被徐渭操爽了之后,就彻底放开了。
"我知道,不能放电还不选它呢。"凌瑞东把那个"鸡蛋"沿着徐渭肛门的皱褶慢慢移动人,然后挤进去一半,退出,再挤进去,每次挤入,徐渭的肛门皱褶都会深深陷下去。卫凯的阴茎粗壮,已经把徐渭的肛门扩大了不少。但是这种跳蛋内部有复杂的机构,重量比较大,这种重量不像阴茎是长在身上,而是全由徐渭承受,在这种姿势下容易伤到肠道。
慢慢把跳蛋放进去,和之前的三颗跳蛋固定在同一个位置,凌瑞东把那根黑色的假阴茎也放了进去。这根阴茎不算粗长,底部还有螺旋,可以安装底座,变成肛栓。
那个底座像是一个拉长的S型,曲线正好贴合鼠蹊和肛门后部,安上去之后,再插进徐渭的肛门里,一端卡在尾巴骨,一端卡在睾丸下面,紧紧地固定住,绝不会自己滑出来。
最后凌瑞东拿起一根形似棉签的细长塑胶棒,捏起来非常柔韧,表面光滑,顶端则有一个细长的椭圆形,像是棉签上的棉棒,不过却是橡胶的。他把润滑液均匀涂抹在胶棒上,来到了徐渭面前。
徐渭这才猜出是做什么用的,连忙疯狂摇头。
但是他双腿被卫凯牢牢抓住,身体被紧紧捆绑,自己也因为两次射精而有些疲惫,根本挣脱不开。
塑胶棒抵着他的马眼,射过两次的马眼里还溢出一点点淫水,让塑胶棒轻而易举滑进了马眼内,深肉红色的饱满龟头,现在插进去一根黑色的塑胶棉签,看上去倒有些有趣。然而个扶着徐渭的阴茎,塑胶棉签和阴茎保持一线,缓慢但不容抗拒地钻进了龟头内。
男人的尿道其实足以容纳这根棉签,但是尿道第一次被扩张确实会产生火辣辣的痛苦,凌瑞东手法很温柔,而且丝毫不生涩,最终棉签没入徐渭的龟头,只留下另一端的椭圆把手,以便取出。
凌瑞东把最初的三个跳蛋全都打开,然后手里拿着那个能放电跳蛋的遥控器,坐到沙发上,抬脚就踢那个白领的屁股:"去,给他口交。"
那个白领便骚浪地扭着屁股,跪到徐渭面前,为他口交。徐渭那根大鸡巴被他吞进吐出,还用舌尖故意绕着塑胶棉签周围舔舐,徐渭爽的不停哀求。
凌瑞东在徐渭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打开了放电开关。
"啊啊啊!"徐渭大声惨嚎,但是被堵住的阴茎却根本无法发泄,整个阴茎都涨成了一种吓人的深紫色。
"求,求求你,让我射......"徐渭一边哆嗦着左右晃动一边哀求。
"我是你的什么人?"凌瑞东走过去,抬起脚踩住徐渭的口鼻,用脚扇徐渭的耳光。
"主人,主人,求求主人,让我射吧......"徐渭被逼得胡乱舔着凌瑞东的脚掌,发出各种骚浪的哀求,他饱满的上身肌肉被绳子束缚,勒出性感的红痕,身上满是汗珠,小腹不停地起伏,吐着舌头,骚的不行。
凌瑞东大发慈悲地踹那个白领:"拿出来。"
那个白领也够骚,他用牙齿咬住塑胶棉签,把它慢慢拔了出来,一股股浓精在拔出一半的时候就涌出,这种逼迫到极限,没能喷发而是缓慢流出的高潮更是折磨人。但是凌瑞东根本没有关上的意思,高潮过后,放电还在继续,徐渭健壮的大腿肌肉都在抽搐,阴茎不停颤抖,涌出十分稀薄的精液,渐渐变为淫水。
"呜呜......"徐渭发出虚弱至极的喘息,一股浅黄色的尿液从那个白领的嘴边溢出,他被持续不断的放电刺激得失禁了。
凌瑞东一边解裤子一边走过去:"继续,没让你停。"
那个白领骚的不行,无论精液还是尿液都甘之如饴,现在还不肯放过徐渭的阴茎。凌瑞东把跳蛋都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十分精确,所以即使达到了这种程度的高潮,只要刺激不断,他还是没法软下去,不停喷出尿来。
凌瑞东把自己的阴茎对准徐渭,撒起尿来。
他的尿液颜色不重,就像纯净水,但仍然改变不了本质,这股尿液全都喷到了徐渭的脸上,把他痞气又疲惫的脸浇得都是尿液的水滴。
徐渭已经没有力气,任由尿液浇了一身,阴茎里还慢慢流出一丝丝前列腺液。
"爽吗?"凌瑞东抖了抖,自顾自穿好衣服。
徐渭脸色复杂地不敢看他。
凌瑞东抬脚踩住他的脸,脚底立刻沾满了尿液:"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没有挑三拣四的权力,懂了吗?"
徐渭紧抿着嘴唇,没有闪躲,也没有说话。
"说话!"凌瑞东怒骂,脚下用力,徐渭被踩得紧贴着地板,连眼角都沾到了地上的水痕,他惧怕地点点头。
凌瑞东满意地放下脚,徐渭就着被捆绑,遍身尿液的淫样,慢慢爬起来跪到凌瑞东面前,还因为爬的太慢又被踢了一脚,"还装什么,不是不玩圣水嘛,那你还硬成这样?"
徐渭羞耻地低下头,不敢面对凌瑞东的表情。他确实在这一瞬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把他解开,然后把宾馆收拾一下。"凌瑞东对卫凯和徐渭说道,然后带着温和笑容解开那个白领,示意他坐到沙发上,自己则坐到床上,"今天玩得怎么样?"
"前面捆绑的时候也就一般爽,不过最后你尿他那一阵儿,那感觉真带劲儿,尤其你的表情,就跟拿他当尿壶似的,太刺激了。"这个白领也是个熟手,深知拔吊无情,玩完就散的真谛,现在说话倒是也侃侃而谈,他忍不住吞咽着口水,"你从哪儿找到这么两个极品奴,还肯这么让你玩。
凌瑞东但笑不语。
那个白领有些羡慕地看着卫凯:"你一定特别喜欢那个奴吧?"
"哦?为什么这么说?"凌瑞东感兴趣地问。
他带着羡慕回答:"虽然你对那个足球帅哥够狠,玩的够爽,但是我能看出来,那个篮球帅哥才是你最听话的奴,一个奴,看他被调教得好不好,不是看他能接受多少玩法,能不能玩黄金圣水,而是看他能不能真正的服从他的主人,你看他,操了那么久,现在鸡巴都硬着,这么棒的身体,得多种马啊,你不让射他就不射,这得多乖?"
"一星期没射了。"凌瑞东淡然说道。
白领忍不住咂咂嘴:"真想尝尝他憋了一星期的浓精,不过别看他没射,他其实比那个足球帅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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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有主人管教的奴,和只是被主人玩的奴,那都是不一样的,像我这种,那就更是落了下乘了。"
凌瑞东没想到他对于主奴关系也有这么一番心得,不由一起多聊了两句。这房间距离不大,他们的对话两个狗奴都是听到了的,徐渭迈着虚飘飘的腿,看到赤身裸体,阴茎一直硬着的卫凯,心里渐渐有了点难言的羡慕。
二十二
高三学业紧凑而繁重,凌瑞东是一心想要让卫凯和他考上同一所大学的,他自己有了报送名额,所以主要目标就死看着卫凯学习,每天布置的学习任务很多。而且因为凌瑞东不想让父母担心,所以大部分时间都不能进行调教,有了闲暇的时候,他却把时间大多分给了徐渭。
玩过那个白领之后,不仅是这个白领,同城几个奴都想让他玩,但是凌瑞东却厌倦了这些身体不干净的野奴,基本每周都要调教徐渭一两次。
徐渭不仅有足球队的训练,更主要的却是有一群狐朋狗友和他厮混,在某次调教射精之后,趁着徐渭高潮之后的懈怠,他把从那个白领那儿索要的阴茎锁给徐渭戴上了。
这个锁的形状形似阴茎,通体黑色钢材,只留了个小小的尿道口,锁环的直径估计也就三厘米左右,却环住了阴茎和睾丸根部,锁环的开口在睾丸下面,上面可以扣一把小锁,别看锁头小,却十分结实,扣上之后徐渭就根本解不开。
看到这个东西,徐渭也知道它的威力,当时就急着要抢钥匙。凌瑞东却早就做好准备,扔到了厕所下水道里。
这次的调教没有带卫凯,徐渭的眼睛里就流露出一些凶光,一把拎住了凌瑞东的领子。
凌瑞东却靠着墙,不仅不畏惧,反而有些期待地看着徐渭。
过了一会儿,徐渭就渐渐自己软下来,他跪在地上,不断磕头,亲凌瑞东的脚,哀求凌瑞东不要给他戴这个东西。
"不制住你的性欲,你怎么能懂得什么是屈服呢?要用你的全力来讨好我哦。"凌瑞东拍拍他的头,毫不留情。
从戴上阴茎锁之后,足足两个月,凌瑞东都没有让徐渭释放过,而且不许他穿内裤,经常在他训练的时候发短信让他到操场的某个地方,然后检查他是否穿了内裤,顺便再玩玩他。
凌瑞东所在的高中是一所有几十年历史的老高中,目前正在逐步翻修中,有不少人迹罕至的地方。
有时候徐渭会被叫到挂满枯萎花藤的隐蔽墙角,先把足球衣撩起到脖子上,然后把足球裤脱下,接着脱到只剩球鞋和球袜,在地上狗爬。
他的皮肤晒得黝黑,在干灰色的深秋天气里,在枯败的花藤老墙下,摆出各种淫荡的动作,看上去竟有一种淫靡的艺术感。
凌瑞东最喜欢的就是让他摆出抬着脚撒尿的动作,并且真的尿出来。
刚开始徐渭连抬脚都不肯,但是凌瑞东抬脚踩踏他的后背,踢他的屁股,越是被打骂,徐渭越感到亢奋,最后渐渐抬起了腿。被束缚的阴茎无法勃起,让他痛苦万分,他抬腿等待了五六分钟,阴茎才先射出一股尿液,最后哗哗冲击到花藤底下,流出的液体逐渐扩散,甚至流到了徐渭的脚下,这个过程都会被凌瑞东摄像。
一身肌肉,长得痞气小流氓样的大男孩,在隐蔽角落做出这么羞耻的事,无论观赏者,还是被观赏者,都能感受到莫大的快感。
有时候凌瑞东则叫徐渭去某个老楼的厕所,把他用腰带锁到厕所的水管上,让他赤身裸体地跪着。老旧的厕所墙壁都已经掉落白灰露出青灰色的低墙,水管上锈迹斑斑,低围的瓷砖上也都是黄色的水锈痕迹,在这样肮脏的环境里,身材健美的徐渭被凌瑞东脚踩他的肌肉,乳头,踩他的脸,身上沾满了泥尘,黝黑的皮肤也能看出一道道泥印,反而有种特别的色情。
凌瑞东不会让他喝圣水,但是对着他撒尿这个玩法却被保留了,看到被腰带绑着如同一只大狗的健壮男孩,不仅不可以躲,还必须迎着水柱接受尿液洗礼。残酷的羞辱在刚开始总是让徐渭忍不住哭出来,无力地挣扎躲避,但是凌瑞东却逼迫他必须面对自己,而尿液则从他宽阔肩膀的锁骨中间流遍他的身体,甚至流到他只露出一丛阴毛的下体。
还有的时候凌瑞东会带他到学校的顶楼,让他赤裸着肩膀趴在边缘,下面是正在活动的学生,楼顶却是赤身裸体,屁股里插着签字笔或者火腿肠的徐渭,那些火腿肠还要被徐渭自己吃掉。
可以说这两个月,徐渭都快被凌瑞东折磨疯了,刚开始的时候担惊受怕,却又感到刺激的不行,后来只要凌瑞东一发短信,他就会硬。
但是拿个阴茎锁太坚硬了,他的阴茎根本顶不开,勃起的龟头死死堵住那个小小的空洞,又因为阴茎扭曲的痛苦而软下来,又因为凌瑞东的羞辱而勃起,周而复始。
两个多月后,徐渭已经憋得像是一只疯狗,脾气火爆,球场上谁都不敢惹他,那简直就是人形撞槌,市里的小混混也不敢惹好像有一身可怕暴力无处发泄的徐渭。
只有徐渭自己知道,他已经被憋得受不了了。
高三的寒假就要到来了,短暂的假期对于学生们而言,依然是值得高兴的事,而凌瑞东也终于有了更多的外出机会,难得地,他同时约了徐渭和卫凯两个人,去卫凯家进行调教。
来到卫凯家,两人就自觉地脱光衣服,这个城市的地热供暖系统让地板很暖和,房间里比夏天没差多少。
徐渭看到卫凯的身体,发现卫凯的肌肉线条竟然更明显了,看来就算已经得到体育加分,他也没有停止训练,反而把训练加强了。自己后半段之所以训练更狠,则完全是去发泄的。
他有些嫉妒地看着卫凯的阴茎,那条自然软垂的阴茎并没有戴着阴茎锁,这是多么幸福的事。
"不用羡慕卫凯,你问问他,这两个月射过没有?"凌瑞东打开电脑,打开某个文件夹,写着凯撒和小贝的两个文件夹并列着,点开凯撒文件夹,里面有一个起名叫,凯撒手淫视频。
名字直白而粗俗,尤其称呼为手淫而不是自慰,听上去更加淫荡。
点开视频,里面有一大堆文件。
"这里面有76个视频,都是这两个月凯撒手淫,然后自己录制的,每天都有不同,但是,他从来没射过。"他随手点开几个,有坐在洗漱台上手淫的,有坐在沙发上手淫的,有对着镜子手淫的,也有跪在地板上手淫的,最后都是用手把阴茎打软,然后才报告说:"凯撒训练完毕"才关上录像。
二十三
凌瑞东又拿出一个鞋盒,里面码着一叠内裤,他拎起一条平角内裤,上面明显有着一团污渍:"看啊,刚开始是半个月一次,后来是基本一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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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一次,总共八次梦遗哦。"
徐渭明白了凌瑞东的意思,忍不住说:"谁知道真的假的,说不定是他手淫射到内裤上了。"
"是不是真的,今天就知道了。"凌瑞东神秘地笑笑,然后拎起卫凯的两条内裤,走到两人面前,一条戴在了卫凯头上,一条戴在了徐渭头上,选的都是三角内裤,平时穿着时,贴着阴茎的部分,也就是被精液打湿的部分,刚好对着两人鼻子。
"谢主人赏赐。"卫凯双膝跪地,双手撑着地面,跪姿像是一条大型犬,现在吐出舌头,用力呼吸,对凌瑞东道谢。
徐渭的姿势和他差不多,不过反应慢了一些,也跪下来对凌瑞东道谢。
凌瑞东抽出绳子,把徐渭的双手绑住,吊到了屋顶的晾衣架固定杆上。
凌瑞东戴上塑胶手套,把徐渭的肛门润滑扩张,再在徐渭的阴茎锁上套紧一个塑料袋,然后命令卫凯和徐渭性交。
卫凯到底有多久没射过,从他第一次只坚持了不到十分钟就能体现出来,他抽出阴茎,跪到凌瑞东面前,满头大汗地对凌瑞东说:"求主人让贱狗射吧。"
凌瑞东拿一个玻璃杯接着卫凯的龟头,只轻轻撸了两下,浓浊的精液就射了出来,射出的颜色近于梨黄,可见至少是憋了一个月的浓精,而且第一次就足足射了近二十股,开头的几股重重撞在玻璃杯上,都发出了水柱冲击杯子的撞击声。
射精结束之后,卫凯的阴茎几乎都没有软下来,他很快又再次提枪上阵,插进了徐渭的肛门。
这两个月来,刚开始徐渭还会偷偷玩自己后面,但是每次硬了之后只能自找折磨,后来根本就不敢受任何刺激,现在被卫凯粗大刚硬,火热如烙铁的阴茎插进来,龟头里不停滴出淫水,几乎没有停过,在塑料袋底下积出一小滩液体。
卫凯第二次操了二十分钟,又一次被凌瑞东采集精液。
第三次开始操徐渭的时候,他刚刚那种憋了很久的欲火焚身状态已经减弱了,但是他刻意每次几乎全部抽出,又全根没入,把徐渭操得屁眼大开,自己也因为这种毫无花俏的强烈刺激而很快就接近射精。
卫凯每次几乎都撞到徐渭的肛门G点,加起来操了徐渭快要一个小时了,徐渭被操得跟疯了一样,不停乱叫:"主人,求你,让我射,好疼,疼死了......我操你妈把老子松开,我操......我错了,求你......"
卫凯爬到凌瑞东面前,这次射出来的精液依然强猛,但是没有第一次那种水柱冲击般的强烈,只是三次,几乎就把玻璃杯灌了一半了。
但是卫凯依然没有停下,手淫把阴茎撸直后,又一次插进了徐渭的后面。
徐渭在他插入的时候哼唧了一声,接着就无力低头倚着被吊高的双手,发出痛苦地哼声。
正常做爱,男人都会注意控制频率和速度,不会一直猛烈冲撞,那样快感固然强,但也会无法支持太久,但是卫凯每次都拼尽全力地刺激自己,也次次都撞到徐渭最里面,徐渭的肛门已经无法锁紧,卫凯抽出去的时候都会留下一个肉洞,只有插到最里面顶着G点,肠道才会抽紧。
突然徐渭紧紧抓住绳子,泪流满面,嘴里的口水都滴落下来,呜呜地叫着。
他被紧紧锁住的阴茎里溢出了一股一股的浓黄精液,和卫凯的第一波精液相差无几。凌瑞东走过去,把他的阴茎锁打开,解开之后阴茎还是软垂着,却继续汩汩流出精液。
他这一次差不多就抵上卫凯三次的量了。
凌瑞东解开他的绳子,让卫凯接着操他,然后把徐渭的精液挤进了另一个大号玻璃杯里。
狼狈的徐渭撑着地面,粗实的腰杆被卫凯大手从两侧握着,身后的撞击声如同打桩机一样,啪嗒啪嗒,他肛门流出的液体让两人相撞的部位发出粘腻的声音,卫凯力大势沉,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长时间没有射过,全靠后面的刺激达到高潮,让徐渭的前列腺敏感无比,现在整个肛门内部,鼠蹊直到睾丸,都又酸又胀,阴茎终于得到了勃起的机会,它没有因为长久的禁锢失去"骨气",反而坚硬如石,滴滴答答流出淫水。
"啊,啊......"徐渭突然发出了哼哼声,卫凯从后面用双臂卡住他的大臂,逼迫他挺直身体,展开胸腹,凌瑞东来到他面前握住他的阴茎,把龟头抵在玻璃杯壁上。徐渭又被操射了,顶在玻璃杯上的马眼,能清楚看到马眼大张,涌出精液,然后从马眼和杯壁的周围溢出流淌的景象。
卫凯也抽出阴茎,长时间抽插的阴茎泛出一种带着鲜红的肉紫色,看上去特别淫靡:"主人,凯撒也要射了。"
这次凌瑞东拿起卫凯的杯子,拉下卫凯阴茎上的避孕套,握住了他的阴茎。
"唔......"卫凯皱着眉,双手背在身后,痛苦地咬着牙,第四次射精,让他从腰部以下都陷入一种既快感又酸软的感受,整个腰部似乎都在被这次射精抽空某种东西,精液无力地小股涌出,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强力了。
凌瑞东把杯子交给他,摸摸卫凯的头。卫凯疲惫地用头蹭着凌瑞东的手心。"表现不错,不过还要继续,今天我要测试你们的极限。"凌瑞东却没有心软。
连卫凯都露出有些畏惧的表情来,他紧抿着嘴唇,又一次握住了自己的阴茎,开始手淫。
凌瑞东则来到徐渭身边,把准备好的三颗跳蛋慢慢塞进去。徐渭哆嗦了一下,撑起身体,他的肛门松软,小跳蛋几乎不费力就钻了进去,看到凌瑞东又拿出那个放电跳蛋,他吓得往前挣了一下。
"想要反抗我?"凌瑞东神色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审视着徐渭的表情。
徐渭两个月来被他在学校各种场地羞辱产生的刻骨奴性充分显露,他咬咬牙摇头。黑色的假阴茎也固定在他的肛门上。
"求主人把小贝绑起来吧,小贝怕受不了。"徐渭可怜地爬到凌瑞东面前,不停亲吻凌瑞东的脚。
"我这次不会把你锁起来,但是会放电,把你的精液榨干为止,你不能把它取下来,如果你做到了,主人会很高兴。"凌瑞东蹲下抚摸着徐渭的头发,对徐渭温柔地说,"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对卫凯和对你不太一样?那么这次,我会给你和卫凯一样的赏赐,让你们拥有同等的地位,你也成为只属于我的狗。"
徐渭曾经质疑过为什么凌瑞东只那么玩他,而不在学校角落玩弄卫凯,凌瑞东当时笑着说:"卫凯已经是我的狗了,想什么时候玩都可以,不必着急,倒是你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跑了,当然要玩个够本。"
那时候徐渭就又羡慕又嫉妒地觉得,凌瑞东一直没拿他当真正的狗,他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却渐渐越来越在意这回事,现在被凌瑞东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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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发现自己心中积累的执念,这种执念让他第一次有了"一定完成主人的任务,成为和卫凯一样的狗!"
他想到这儿,却悚然惊醒,自己是怎么一步步走到这种程度的?是阴茎锁两个月的禁锢让他被欲望折磨得几乎失去理智,是一次次隐蔽场合的羞辱让他突破羞耻底线,只知道满足凌瑞东就好,是和卫凯的差别待遇,是卫凯那种全然信任凌瑞东,完全放弃了思想的状态让他感到羡慕,他已经被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弟弟"主人调动起了心中最深的奴性,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忍受不能带来快感的痛苦,只为了让主人高兴。
凌瑞东举着手机,视频窗口里,两个肌肉结实,有着阳光小麦色皮肤的高中运动少年,正跪着展示他们在同年龄段最为出众的身材,同时握住涨红的已经疲惫的阴茎开始手淫,而且他们的头上,还戴着两条白色的三角内裤。
他们都先后又射了两次,花了近一个小时时间,第五股精液已经是从马眼一股股滴落,颜色已经远没有刚开始浓浊到黄色的程度,反倒有些稀薄。等到第六次的时候,就更加稀薄了,前列腺液在精液中的比例增加,其中混着一丝丝浊白色的精液。
女生可能以为精液始终都是纯粹的白色,长时间禁欲变成黄色,多次射精变成浅白色,其实不然,精液的主要成分还是前列腺液,精子像是融入河流中的白色云团,刚开始很多,所以看上去像是白色,随着射精次数增多,前列腺液几乎不会减少,但是睾丸提供的精子会减少,渐渐就能看出透明液体中丝丝缕缕如棉絮的精子团。
第七次的时候,凌瑞东打开了放电,这个可怕的东西彻底逼出了徐渭的极限,他又射出了比第六次更浓浊的精液,而且量还不小,只是他也到了极限,小腹剧烈起伏,浑身大汗淋漓,小腿脚趾紧紧蜷起,腰酸的根本跪不住,脸色发白,额头同样冷汗淋淋。
在射出第七次之后,凌瑞东本想让卫凯停止,但是卫凯却坚持不懈地握着自己的阴茎。现在就算是他,阴茎也没有刚开始那么坚硬,像是一条疲倦的蛇,在他手掌握成的圈中前后滑动。
徐渭脸色复杂地看着他,现在射精已经没有快感了,而是折磨,他已经到了极限,真的不想再体会那种骨髓都要抽出来的射精感觉了。
看到卫凯的举动,还有他眼里的委屈,凌瑞东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的冷落,也有些寒了卫凯的心,他走过去,伸手抚摸卫凯的脸颊,抚摸他生着淡淡胡茬的下巴。卫凯嗅闻着凌瑞东的的手心,用舌头舔凌瑞东的手掌,额头冷汗涔涔,终于射出了第八次稀薄的精液,颜色像是喝完牛奶之后倒入清水涮杯子时那种涮杯水的颜色。
凌瑞东看到两个大男孩都因为连续射精而神情疲倦,便坐在沙发上,自己把下面衣物全都脱光,拍拍自己白皙的大腿两侧:"过来。"
他把双腿张开,两腿间留出了足够的空地,不过两个肩宽背阔的,身材已经是成年男人的狗奴还是紧紧挨着他的肩膀跪在他的面前,于是凌瑞东干脆把双腿架在两人外侧的肩膀上。
徐渭有些激动地跪在凌瑞东面前,凌瑞东调教他这么多次,却一次也没有在他面前射过,甚至没有让他口交,这让他一直感到很惊讶。
同时一个不需要他口交伺候,不会操他的主人,虽然让他少了性爱的快感,却也更体会到,凌瑞东纯粹的,只想调教他的意思。
在过去玩过的网调里,即使只是通过文字过干瘾,那些主也会说一些"赏你吃主人的大鸡巴""伺候主人的鸡巴是不是很荣幸啊?"他都会顺着对方的话,回复感恩戴德的内容,心里则根本不以为然,但是直到今天,他才感觉到,能给主人口交确实是一个赏赐,一个让他激动地浑身发抖,都要又一次硬起来的奖赏。
"凯撒不要嫉妒,小母狗的屁眼还是你的,主人只赏他这一次口交的机会。"凌瑞东抚摸着卫凯的头,明明卫凯比他高很多,但是这个安抚爱犬的动作,却已经成了两人之间的习惯性,没有欲念的温柔。
凌瑞东张开双臂横在沙发靠背上,倒是显得大马金刀十分霸气,而胯下跪着的两个健壮青年,无疑让看上去白皙瘦弱的他增加了一种淫靡的霸气。
得到了动作的默许,两个人几乎是争先恐后地扑向凌瑞东的阴茎。
不过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争抢,而是一起伸出舌头,用舌尖舔着凌瑞东冠沟下面的包皮,半软的阴茎渐渐勃起,挺直,冠沟下面的包皮也被拉伸开来,但是还有着浅浅的皱褶,两条舌头就在皱褶上巡回,不时触碰到对方的舌尖。然后徐渭先忍不住把舌尖移动到凌瑞东的龟头冠,舌尖用力地舔着,以至于凌瑞东的龟头冠都微微凹下去。卫凯则侧过头,用舌尖刷舔着另半边的龟头,两人一起用嘴唇沿着龟头两侧吸允,两人的嘴唇在凌瑞东湿漉漉的龟头上移动,不时触碰到彼此。
两个人的嘴唇构成了一个圈,沿着龟头下滑,一路吸允到根部,又上移直到龟头,两人的嘴唇都没有一刻离开过凌瑞东的阴茎。这样舔舐了五分钟,徐渭终于忍不住地一口含住了凌瑞东的龟头,让龟头肉顶着自己的侧腮,用口腔内的皮肤摩擦龟头。卫凯则一路舔到下面,鼻尖埋进凌瑞东黑色的阴毛里深深嗅闻,然后含住了凌瑞东的一侧睾丸,用舌尖把睾丸轻轻顶起抛下,还啜吸着睾丸表面的皱褶。
徐渭贪婪地把凌瑞东的龟头和阴茎全都吞入喉咙,长大的嘴让他的脸有种拉长的怪异感,但更显得淫荡。他不断前后移动脖子,让粗长的阴茎在他的嘴里全根没入,再慢慢滑出,上面沾满了湿漉漉的口水,也因为深喉的刺激而血管勃发,鼓动着淫靡青色的血管。
在他抬头的时候,卫凯上移,逼迫徐渭吐出了美味的龟头,自己则接替了上去,转而由徐渭伺候凌瑞东另一侧的睾丸。
凌瑞东双腿架在两人厚实的肩膀上,小腿和脚跟贴着两人紧实的背肌,现在又被近乎全方位的服侍,只坚持了十多分钟就忍不住了。
他推开两人的头,握住自己的阴茎手淫起来。没能喝到主人的精液,让两只狗都有些失望,但是他们马上就凑到凌瑞东面前,头挨着头,脸贴着脸,连舌尖都几乎凑到一块儿。
一股股浓精落在他们的舌头上,嘴唇上,鼻子还有脸颊上,让两张帅气的脸像淫荡的AV女优一样充满了被亵渎的淫猥。
"舔掉。"凌瑞东舒服地窝在沙发里,手中举着手机,在镜头中,英俊凶悍的卫凯,痞气十足的徐渭,凑近对方的脸颊,像是两只相互嗅闻的公狗母狗一样,舔着对方脸上的精液,连眉毛上和胡茬上的都不放过,舔得干干净净。
"你们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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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的狗,适当的争宠娱乐我可以,决不能有什么歪心思。"凌瑞东摸摸两个人的头发,然后对徐渭笑着说,"这还不是我说的奖励,晚上,我要带你们去个地方。"
二十四
连续八次射精,让两个正值青春期的男孩都很吃不消,神情疲惫地跟在凌瑞东身边。此时已入初冬,卫凯穿了一身灰色的运动服,套了一件白色的无袖羽绒背心,徐渭则穿了一条黑色裤子,穿着一件皮夹克,一个明显是青春运动男孩,一个倒是立刻就有了股地痞流氓的气息。
凌瑞东穿着一件长款米黄色风衣,看上去文雅很多,和人高马大的卫凯与徐渭一起走,显得非常不搭调。
他领着两人一路辗转,竟然来到了位于一条隐蔽街道的,纹身店?
很难相信在这么隐蔽的鲜少有行人的地方会有这么一家纹身店,店面并不大,也没有那些纹身店花哨的装饰和灯光,只在门口的店牌上写着。
进去之后是一个小的前台,通往后面的门上则盖着帘子。
站在门口的是个留着短发的干净小哥,穿着一件棉坎肩,看到凌瑞东走进来,笑着站起身:"来了啊。"看到凌瑞东身后的两个人,他不禁眼睛一亮,"我去,极品啊,你,这真的是你的奴?"
凌瑞东笑着反问:"怎么,不像?"
对方咂嘴:"早听说你有一对极品奴,看到真人才知道多宝贝。"
"这位就是店主。"凌瑞东指着面前的小哥对后面两人介绍道,"他也是臣服论坛注册的主,碰巧开了纹身店,所以咱们这座城市还有附近的纹身生意都是他在做。"
"你要给我们纹身?"徐渭有些犹豫地问道。
凌瑞东一眼就看出了他眼里既跃跃欲试,又害怕纹身疼痛的样子,说起来徐渭虽然在社会上厮混,但是身上还真没有纹过身,没有那种酷炫狂霸拽的东西。
他没有戳穿,跟着店主小哥走到了里面,里面看上去更加干净,上面摆着一张手术床,旁边却没什么器械。倒是里面站着一个身材健壮的男人,快有三十岁了,剃着光头,头顶上是一大片纹上去的文字,这个男人长得不算英俊,属于平凡相貌,但是有这么个造型,就显得比徐渭黑社会多了。
徐渭没有看出来,只顾着左顾右盼,卫凯却注意到这个男人的脖子上戴着臣服论坛的制式黑色项圈。如果说狗牌还可以假装成饰品,这样黑色的项圈就只有真正的狗才会戴,而人形犬选择这种项圈,无疑需要巨大的勇气和忠诚。
"准备好了嘛?"凌瑞东扫了一眼问道。
"放心吧,我这都是祖传的手艺。"店主小哥拍拍手,竟然从消毒柜里拿出了一个布包,展开一看,里面是一套熠熠生光的金针。
凌瑞东笑着解释:"郑雪东可是祖传的纹身手艺,祖上是给犯人刺面黥刑的,想不到咱们这座城市还有这种高人吧,首都魔都的好多主奴都来这儿纹身呢。"
"过去折磨犯人的刑罚,算不上高人,现在被人当时尚,挣口饭吃而已。"郑雪东一边给金针消毒,一边不怀好意地扫视着卫凯和徐渭,"不过对你们俩个畜生而言,倒和古代的用处相似了。"
"你骂谁呢?"徐渭一听畜生俩字,脸色立刻就不好了。
"呦,好大脾气。"郑雪东似笑非笑地看着凌瑞东。
凌瑞东当时就沉下脸色:"跪下!"
徐渭脸色一变,看着郑雪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心里就有股气。
但是他身边的卫凯却不声不响地跪在地上,双手放着膝盖,听话的很。
这下徐渭很是被动。
"我数到三。"凌瑞东却露出一丝冷冰冰的笑容看着徐渭,徐渭如今已被他的笑容吓过头,当时就通地跪在地上,咬着牙,脸上全是烧红。
郑雪东拿出一根细长的足有二十厘米,却如发丝般纤细的金针:"装个鸡巴,还不愿意跪,你敢说现在你鸡巴没硬?"
徐渭羞恼地咬着嘴唇低下头,但他没法否认的是,他在这种情形下被罚下跪,向郑雪东认怂,却让他从巨大的羞辱中感受到巨大的快感,尤其是被郑雪东挑明之后,下面更是硬了起来。只是他今天刚刚射过八次之多,根本没法达到全硬,反倒整根阴茎都有些难忍的酸痛。
"就他先来吧。"凌瑞东指指徐渭,"把裤子脱了,趴到床上去。"
徐渭脸色更糟糕,他有些畏惧地说:"主人,这是,要纹哪里。"
"放心吧,不会往你狗鸡巴和狗蛋上纹的。"郑雪东凉凉地讽刺,"我还没那么大功夫伺候你呢。"
"纹在你的大腿根。"凌瑞东放轻语气。
但是第一次纹身,还是让徐渭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徐渭,你白天可是刚刚表现好一点。"凌瑞东看他畏畏缩缩的样子,失望地摇头,"卫凯,把衣服脱光。"
卫凯也是微微一愣,他抬眼看看郑雪东,然后才站起身,脱掉外套,然后解开运动服,里面竟就没有别的衣服了,露出他健硕的胸膛。他又伸手扯下裤子,按照凌瑞东的吩咐,里面也没有穿内裤,整个人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周围人的视线里。
徐渭看着卫凯的动作,一咬牙就把衣服也脱光了,他不服输地看了卫凯一眼,然后紧盯着凌瑞东。
凌瑞东示意他坐在手术床上,旁边站着的高大男人走上来,把徐渭的大腿分开,从床下扯出圆形的套着棉套的铁环,把徐渭的双腿铐在了手术床上。
这个动作让徐渭的表情僵硬起来,他刚才虽然一鼓作气脱了衣服,但是此刻那种恐惧感却又回来了。
凌瑞东微凉的手指放在他温热的大腿上,慢慢地往大腿根滑去:"今天会在这里给你纹上一个标记,不大。"
他细白的手指像条小蛇一样探到了最深的地方,紧紧挨着大腿根部,这个位置纹身之后,除非这样赤裸地把大腿张开到近乎平直,否则根本看不出来。
"就是这么个小小的字而已。"旁边的投影仪上显出了Sodom'sDog这串英文,设计的非常漂亮。
徐渭被凌瑞东按倒在手术床上,只能仰头看着凌瑞东,凌瑞东头顶的灯光让他看上去像是一片阴影,笼罩在徐渭头上。
"啊!"第一下刺痛传来,大腿根部的敏感皮肤传来的痛感并不强烈,但是鲜明,肌肉反应让他本能地想要哆嗦,却无法闪躲。
针刺的速度又快又密几乎连成一片,根本感觉不到停顿,这种疼痛连绵不绝,而且不断累加,似乎深入骨髓,不是灭顶的疼痛,却让徐渭满头大汗。
"没事,过去了,你表现不错!"凌瑞东温柔地一直摸着他的头发,安抚徐渭,徐渭看着凌瑞东照着光圈的样子,突然发自内心地咬着牙哼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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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主人,主人......"
纹身的时间并不长,不到十分钟就完成了,徐渭大腿哆嗦地走下手术床,在站立的姿势下,他需要拉着自己的阴茎,托起睾丸,再抬高大腿才能看到藏在最深处的,凌瑞东赐予他的标识,那是一个青色的,并不显眼,但却无比深刻的纹身。
卫凯已经自觉地坐到了手术床上,分开了大腿。
"帅哥,你不是纹这里。"郑雪东色咪咪地把卫凯按倒,顺手摸了卫凯胸肌一把,"这么好看的胸肌,纹上去一定更性感。"
凌瑞东走过去,抚摸着乳头上方:"你的要纹在这里。"
"放在心头嘛?"卫凯握住凌瑞东的手,表情严肃,眼神依恋。
"别腻味了,快点快点。"郑雪东炸呼呼地凑过来,凌瑞东让开到一边,卫凯双手分开握住床沿。
"别绷紧,绷紧了更疼,纹出来也不好看!"郑雪东啪啪在卫凯的胸肌上拍了两下,然后第一针准确地刺了下去。
别看郑雪东说话咋咋呼呼,那针刺密集如同雨滴溅落,手抖动的几乎看不清影子,鲜红色的图案就已经出现在卫凯的乳头上方,那个位于胸口的位置。
卫凯咬着牙一声不吭,忍耐着这种痛,
等到纹身完成,凌瑞东用微凉的手指抚摸卫凯微微发肿的纹身,露出淡淡的满意笑容。
郑雪东擦擦手得意地笑了:"我的手艺你就放心吧,今晚别沾水,明天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若是十年之后你们还在一起,我免费给你们纹身,想纹多大纹多大,想纹哪儿纹哪儿。"
"阴茎也行?"凌瑞东笑着问他。
郑雪东仿佛就等着这句话,眼中神采万分地对那个一直当背景板的高大男人示意。
那个高大的男人也脱掉了衣服,于是狭窄的房间里很快就站了三个身材高大的赤裸男人,但是其中两个是健康的小麦肤色,而那个男人,却遍体的耀眼金色!
那是一只龙头在胸口,龙身在背,双爪盘在胳臂和大腿,尾巴一直绵延到小腿的全身纹龙,它口中吐出的珠子就是男人的乳头,而男人则伸手撸直自己的阴茎,那勃起的长度不短的阴茎上,竟也纹着耀眼的金色鳞片。
"真是艺术。"凌瑞东忍不住啧啧赞美。
"我这手艺你放心了吧,以后可以多帮我介绍点活儿。"郑雪东擦擦他这么会儿功夫就出了一头的汗水,对凌瑞东笑道。
"那是一定。"凌瑞东点头应答。
很快徐渭和卫凯穿上衣服,随凌瑞东一起走出了那家纹身店。
走在清寒的初冬空气里,卫凯和徐渭落在凌瑞东身后,忍不住偷偷彼此对视了一眼。此时此刻,这对曾经的对手,在身上私密的部位,却同时拥有了相同的记号,证明他们属于面前这个男人的记号。
凌瑞东却在这时候向他们一人扔过去一个瓶子,是那种小号矿泉水瓶,里面放着半透明的液体。
"也累了吧,补补营养吧。"凌瑞东笑着看着他们两个。
只需尝上一口,他们就立刻察觉那是他们两人射出的多达八次的精液。精液刚射出来的时候是粘稠的白色,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就像是浑浊的清水了,因此他们俩一开始都没看出来,但是那股独有的腥味却不曾改变。
此时这条街上虽然人少,却也不是无人行走,而他们两个却在大庭广众之下,喝着自己射出去的浓浊精液,这种强烈的羞辱让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下体发硬。
凌瑞东只是带着微微的笑意看着他们,无论卫凯还是徐渭此刻都深切感觉到,面前这个和他们差不多大的同龄男孩,已经完全握紧了让他们臣服的绳索。
二十五
高三的后半年日益繁忙,考试也多,无论卫凯还是徐渭,都不得不面对高考这个难题。但卫凯的奴性在于臣服,在于把自己的所有权利完全交给凌瑞东主宰,能够按照凌瑞东的要求认真学习,而且自身底子也好,所以有了越来越好的势头。
因此在高三的最后几个月里,凌瑞东除了让卫凯坚持每天自慰却不射精外,几乎没有再调教过卫凯,最多在寥寥无几的没有安排摸底、模拟、单科考试的周末,让卫凯为他舔脚,为他口交。
但徐渭不一样,徐渭在社会上厮混的程度比卫凯要深,已经没有了学习的心态,就算凌瑞东逼着他在教室里坐上一小时,也只是无所事事走神发呆的一小时,不会有什么学习效果,因此凌瑞东也就放弃了这种努力。
而且徐渭本身享受得是主奴调教带来的性快感,每次浴火焚身的时候又骚又贱,一旦发泄过后就又满不在乎,如果不是凌瑞东几次调教都把他玩爽了,恐怕现在未必还肯认凌瑞东为主。
在经过第一轮禁欲,还纹身留下标记之后,徐渭已经渐渐感觉到凌瑞东不只是想玩他的身体,更想完全掌控他的心,因此他也一直有些畏惧。但是凌瑞东给徐渭戴着的阴茎锁却一直没有解开,在没有被凌瑞东反复刺激,玩弄的情形下,一直无法勃起也让徐渭憋到满身都是欲火。而且凌瑞东始终没有主动联系他,甚至徐渭觉得,凌瑞东好像是故意在躲着他。
过了两个月,已经到了四月中旬,天气开始暖起来的时候,穿的衣服越发薄了,戴着阴茎锁的感觉也越发清晰。这块冰冷的金属持续被体温温热,已经没了金属的冰冷,但坚硬的质感却没有消失。
徐渭被这种无法释放,又被人冷落的感觉所折磨,他感觉自己像是身体里蓄满了一种东西,却无处发泄,而那个发泄出口就在凌瑞东手里,他只好主动去找凌瑞东。
徐渭来到凌瑞东的教室,看到凌瑞东正在给卫凯讲题,便语气有些不好地喊:"凌瑞东!"
听到他的声音,凌瑞东慢慢抬起头,很是危险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才慢悠悠走出教室。
来到门口无人注意,徐渭立刻收敛了刚才的样子,低声叫道:"主人。"
"刚才不是很牛B嘛?"凌瑞东讽刺地问道。
这种带刺的问题让徐渭涌上一股火气,天生的性格让他抬起眼有些不满地看着凌瑞东,但是凌瑞东的表情却没有语气那么让人恼怒,反而带着一种期待的笑意。
凌瑞东凑近他身边,脸上渐渐泛起笑容:"你确实有个很牛的B啊,是不是欠操了,还是狗鸡巴硬的受不了了?"
这些脏话粗话从白净文弱的凌瑞东嘴里说出来,反差极大,徐渭立刻就忍不住硬了。
凌瑞东靠近他,伸手在他胯下狠狠一抓,套着铁牢笼的阴茎没有被接触到,但是长久不曾发泄而饱胀的睾丸却被他狠狠拉扯了一下。
徐渭惊慌地左右看看,幸好凌瑞东动作又快又准,周围好像都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让他松一口气。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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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了?"凌瑞东作势又要伸手,徐渭连忙抓着他的胳膊:"别,求你了,主人,别在这儿玩贱狗。"
凌瑞东看他这个样子,十分鄙薄地笑了,那种笑不只是讥笑,完全是蔑视,就像看着一个卑贱至极的东西,偏偏这个表情却让徐渭非常受用,他来时那股气势汹汹的劲头,现在全变成渴望调教的淫荡了。
他压低声音沙哑地说:"主人,求求你,玩贱狗吧,贱狗受不了了,憋得要死了。"
"真的受不了了?"凌瑞东眼睛微微发亮地看着他。
"真的,贱狗现在一直硬着,可是又硬不起来,已经要憋坏了,求求主人了,求求你玩我吧。"徐渭喘着粗气,自己说出淫贱的话带来更强烈的刺激,他现在真的亢奋至极了。
凌瑞东眯起眼睛笑了:"可是过去的玩法我都腻了,我想试些新鲜的。"
"可以可以,主人想怎么玩都可以,求主人快玩贱狗吧。"徐渭兴奋地恳求着。
凌瑞东伸手按在他的胸口,像是和他说话的样子,但其实手指却轻轻抵住了徐渭已经因为兴奋而硬起来的乳头:"那好,等到五一小长假的时候,我好好玩玩你。"
这个答案让徐渭深感失望,他试图继续哀求,但是凌瑞东却冷下脸,坚决不肯答应。徐渭心里有些暗恨,却又被吊高了兴趣,毕竟离五一小长假不远了,他只能忍着。
这段煎熬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五一小长假到来,天气已经比较暖和,尤其这座城市气候宜人,大部分人已经换上了轻薄的衣服。
高三的学子们自然不会真的沉浸在假期里,实际上真正能休息的假期也只有一天,而这一天对于徐渭而言无疑是新年一样快乐。
但是和凌瑞东、卫凯会和之后,他们却来到了汽车站,坐上了一班往城外出发的班车,到了离城市最近的郊区。
凌瑞东居住在一个周边多山的城市,五月份正是春暖花开的好时候,来周边山区的人倒也不少。
只是下了汽车之后,凌瑞东却领着卫凯和徐渭一起向等在车站外的两辆私家车走去。
看到凌瑞东靠近,其中一辆下来两个人,另一辆下来一个。
单独下来,穿着灰色衬衣和灰色西裤的男人大约二十多近三十岁,戴着一副文质彬彬的眼镜,走到了凌瑞东面前:"Sodom?我是朱迪。"
"你好。"凌瑞东笑笑,不过他的表情也有些紧张。
另一个也明显是上班人士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紧身T恤,黑色运动长裤,还戴着墨镜,看上去倒是有点酷,不过他把墨镜推到头顶上,立刻显得阳光了些,他身材不错,长相也比较周正,而且一笑之后看上去很亲切:"我是里欧。"
唯一一个看上去和凌瑞东年龄相近的是那个男孩子,他笑嘻嘻地凑过来:"Sodom~"
"加百列。"凌瑞东也露出一点笑容。
一听这些名字,卫凯和已经对臣服论坛有了了解的徐渭就猜到这三个人应该都是主。
"让我猜猜,这个帅一点的是凯撒,这个流氓一点的是小贝对吧?"加百列笑嘻嘻地走过去,伸手就要摸徐渭的胸肌,"你够大方啊,两个奴都拉出来了。"
徐渭猝不及防被他摸了一下,立刻闪躲,同时皱着眉毛,有些不悦地看着加百列。
加百列微微一愣,旋即诧异道:"你还没说?"
这时看上去很文雅的朱迪有些严肃地问:"你没告诉他们?"
"不是他们,只有小贝,凯撒是来见见世面的。"提到自己的两个奴,凌瑞东没有第一次和他们见面的紧张了。
"小贝,你不是说,我怎么玩你都可以么,所以今天我请了三个关系比较好的主,在野外公调你。"凌瑞东这时候才揭开谜底。
"什么?!"徐渭惊讶地大叫,难以置信地问道。
"没错。"凌瑞东的笑容淡去,对徐渭点点头,"你阴茎锁的钥匙就在他们三个人手上,如果今天你不肯被玩的话,那就别想发泄咯。"
"Sodom。"朱迪微微皱眉,但是凌瑞东摆摆手,只是对徐渭笑眯眯地说:"你不想试试嘛,在野外赤身裸体,被四个主人一起调教,想想都很刺激,是不是。"
徐渭为难地蹙起眉头,他已经被阴茎锁折磨得要疯了,早在来之前就做好了要接受调教的准备,身体已经亢奋起来,突然看到有其他的主,他确实感到有些害怕,但过去也不是没和陌生主接触过,反倒是身体里的性欲占据了主动。
"足球犬哦,高三小帅哥,难得一见呢。"加百列却笑嘻嘻地绕到徐渭后面,咔咔两声,徐渭一挣却挣不动,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加百列用一个手铐给铐住了。手铐不算特别紧,但是质量很好,根本不是靠蛮力能挣脱的。
"上车吧。"一直在旁边看着的里欧兴致勃勃地先打开车门,朱迪看了凌瑞东一眼,无奈地笑笑,也进了另外一辆车,而凌瑞东抬头示意,让卫凯坐到了前面副驾上,自己和加百列一左一右坐到了徐渭的两侧。
凌瑞东拿出一条黑色的布,举手蒙到了徐渭的脸上,徐渭忍不住挣扎着,但是这时候加百列的手已经把他双臂抓住,别看加百列一副瘦弱青年的样子,力气却也不小,让徐渭无法挣脱。凌瑞东从容把黑布在他的脑后系好。又把一个冰冷的圆环按在他的嘴上,没有视觉,徐渭没有察觉到顶在嘴上的是什么东西,只是本能地躲避,却被座椅挡着躲不开,被凌瑞东逼着把那个铁环塞进嘴里,而旁边加百列已经眼明手快地把绳子系上了。
感受到那个立在牙齿之间的金属圆环,徐渭就猜到了这是GV里常出现的那种金属口环,他的牙齿无法合拢,舌头只能放在金属圆环的边缘,嘴长得圆圆的,从喉咙里发出呻吟。
这种口环不如口塞那样能牢牢堵住,因此喉咙里也能发出不小的声音,但是没有牙齿的配合,发出的声音就只有啊呜之类的音,倒像是某种动物在叫。
徐渭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短袖T恤,还有一条浅白色运动长裤,现在被蒙住眼睛,堵住嘴巴,铐上双手,立刻紧张起来。
咔嚓咔嚓的声音在耳边回响,那是某种锋锐的刀刃交错的声音。
"别动哦,剪到你可就不好了。"加百列一直笑嘻嘻地,冰凉的剪刀探进徐渭的衣服,刀脊冰凉凉地贴着徐渭温热的皮肤,咔嚓,咔嚓,剪子一直贴着他的身体,慢慢移动,一点一点,把他的T恤剪开。但是车子行的路线非常颠簸,剪子随着车的晃动时快时慢地上下移动,剪刀速度也就时快时慢,让徐渭不时吓得啊啊乱叫。最终他的T恤被剪开来,像一件马甲一样挂在他的身上,露出他结实的六块腹肌和鼓胀的胸肌。
加百列的手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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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无忌惮地在徐渭的胸膛上狠狠摸了一下,用力地抓握住徐渭的大胸肌揉了两把,然后伸手捏了捏因为剪刀冰冷刺激就已经硬起来的乳头:"骚货,乳头都硬了,装什么,我还以为真有多硬气呢,一会儿一定把你玩的不停发骚。
这时候前面的里欧兴致勃勃地喊:"嘿,天使,把他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他狗鸡巴,sodom只发过他身材照,我还没看过他鸡巴呢。"
里欧说的十分理所当然,好像徐渭是个属于他的玩具,想看哪里看哪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种理所当然的口气无疑有着强烈的羞辱意味,徐渭立刻涨红了脸,一边摇头一边发出啊啊的声音,像是表示拒绝。
但是加百列却把剪刀贴着他的脸说:"小贝是条不乖的狗狗哦,要不要我用剪子把你的裤子剪开?"
但就在这时候,行驶在山路中的汽车颠簸了一下,剪刀贴着徐渭的脸上下移动,擦着徐渭的耳朵滑动着,这让徐渭受到了更大的惊吓。
凌瑞东伸手抓住徐渭的下巴,用力摇晃,就像抓住了一只不乖的大型犬:"骚货,把屁股抬起来,我把你的阴茎锁打开。"
被两个人胁迫着,徐渭挺起腰,于是松垮的运动裤就被两人从两边一起拽了下来。
"没剃毛啊,真脏。"加百列首先就嫌弃地伸手揪住徐渭从阴茎锁周围露出的阴毛,而正好车子晃动了一下,几根阴毛就被揪了下来,徐渭立刻发出啊地哀嚎。
"别乱叫!"凌瑞东没好气地拉着徐渭的裤腿,没有脱鞋就直接把裤子脱了下来,于是徐渭两条粗壮的长腿就暴露在车厢之中。
一只手抓住了阴茎锁,在车身的摇摇晃晃中,把钥匙插了进去,阴茎锁落在了车里的地毯上,徐渭困住多时的阴茎终于得到了解放,只是刚才的惊吓让他的阴茎看上去有点软,但是随着车的晃动,他左摇右摆的阴茎里也溢出了一滴晶亮的淫水。
加百列将那淫水挑起来,抹在徐渭的脸上,然后啪啪地近于轻扇耳光地拍着:"都骚成这样了,看你流了多少淫水。"
其实被阴茎锁困了那么久,每次勃起都无法挺直,那些前列腺液一直积蓄在徐渭的阴茎里,现在出来是很正常的。
"呦看着确实不小啊,一只手抓住了徐渭的阴茎,狠狠地拉了一下,让徐渭痛得忍不住跟着往前挺身。
"你看着点路!"加百列立刻紧张地埋怨。
里欧哈哈大笑。
徐渭知道刚刚这下是里欧从前面伸手摸得,那种肆无忌惮拿他当玩物的态度让他既觉得羞辱又不自觉亢奋,阴茎很快就半硬起来,而摇晃的车子让他的身体和阴茎跟着摇晃,很快就彻底硬了起来,高高地翘着,直指车顶。
加百列笑嘻嘻地弹着他的龟头,让他的阴茎晃得更加厉害。徐渭靠在椅背上,忍不住发出粗重的喘息,现在他已经进入了完全亢奋的状态,估计加百列再弹几下他就要射了。
但是偏偏加百列就停了手,而且里欧也没有再摸他,连凌瑞东也没有动手。他带着眼罩感觉又过去了十来分钟,其实只过去两分钟左右,车就停了下来。
"出来吧。"凌瑞东打开车门,伸手拉住徐渭的头发。徐渭立刻惊恐地摇头,他完全不知道车外是什么样的地方,怎么敢就这么几乎赤身裸体地出去。
但是凌瑞东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感到疼痛,被逼迫着不得不出去。他赤裸的双腿只穿着一双到脚踝的足球鞋,倒是立刻感觉到小腿和膝盖周围有很多细细的东西再刮擦。
"哈哈被玩的硬了不说,这看的人也硬了。"加百列笑嘻嘻地指着卫凯的胯下,今天调教的主角是徐渭,但是卫凯穿的也是宽松的衣服,而且也没穿内裤,现在高高勃起的阴茎十分明显,都能看出他巨大的龟头顶起了裤子。
"啧啧,小贝已经是极品了,不过凯撒看上去更不错啊,这长度,得有十七吧。"里欧毒辣的眼光凭目测就推算出被裤子绷住的卫凯阴茎有多长,他遗憾地说,"可惜sodom不让玩啊。"
凌瑞东瞥了尴尬紧张的卫凯一眼,对里欧笑道:"这不是有一只足球狗嘛。"
"恩恩,这小子身材真不错,现在高中生身材都这么好了?"一只手搭着徐渭厚实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摸着徐渭的胸肌,另一侧有人以同样的动作抚摸着徐渭的背肌和胸肌,徐渭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谁,但是被两个人同时玩弄身体的感受,让他裸露的阴茎跳动了一下。
但是阴茎马上被一只手擒住了,在他的左耳边是里欧低沉的笑声:"今天哪能那么容易让你射呢。"
一种熟悉的触感顶在了龟头马眼上,徐渭立刻感觉到那是什么,忍不住挣扎起来,但是里欧和加百列两个人一左一右地稳固抓住了他。
"不错啊,练过?"里欧赞叹地问。
凌瑞东笑笑:"没,第二次。"
单听这对话听不出什么,但是结合凌瑞东把手中软管慢慢塞进徐渭龟头里的动作,却就显得色情多了。
徐渭哆嗦着反而不敢挣扎了,他知道在被插入导尿管的时候如果胡乱挣扎会有多痛,凌瑞东第一次的技巧可并不算是非常好,他自己当时又不算配合,那记忆并不算美好。不过这次凌瑞东的技巧确实好了很多,让导尿管顺利地插了进去。
细长的软管钻进了他的龟头,在进入尿道口的时候比较难捱,但是进入更深之后感觉就轻松了些,但是渐渐徐渭又害怕起来,他突然发现这个进入的过程持续了不短的时间,比凌瑞东第一次弄的时候还要长。
"插到尿道附近,这样他就一点精液也射不出来了。"里欧接过手,他的动作比凌瑞东还要熟练,微微调整着,而深入徐渭体内的软管则堵住了那个关键的位置,徐渭还不知道自己将面临怎样的折磨。
二十六
软管越过尿道和输精管的交汇,探入了尿道深处,这样输精管里就怎么也射不出精液来,徐渭还不知道这种玩法会有多么可怕,只是茫然地被他们按倒在地。
他跪在地上,这才感觉出地上十分粗糙,倒像是踢球的时候不小心摔倒在草地上的感觉,他心里一愣,静静地听,才发现周围静得厉害,远不是城市或乡村那种人声不绝的地方,周边的风声和远远的几声鸟鸣都清晰地传了过来。
"听出来了吧,小狗狗,今天带你来野外放风哦~~"加百列的声音在徐渭的耳边响起,穿着运动跑鞋的脚踩在徐渭的胸口,"后仰一点!"
徐渭双膝跪地,被他一踢,不由自主坐在了自己的小腿上,因为双手被铐在身后,所以整个胸腹都被迫暴露出来。
而加百列并没有挪开他的脚,而是在他的胸腹肌肉上用力踩了两下,放下的时候还顺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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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底蹭到了徐渭的龟头。
插在徐渭龟头里的软管外有一个可控的开关,就像是肥大的龟头上绑着一个蝴蝶结,徐渭的阴茎被摩擦得上下摇晃了一下。
"看你硬成这样,也知道你已经完全发骚了吧?"加百列嘻嘻坏笑,"我们现在要给你解开手铐咯。"
被蒙着眼睛的徐渭看不到他们的动作,只能感觉到手铐那里传来了震动和声音,但是他的手并没有被放开,而是被一左一右的两个人牵着,然后被戴上了一个厚厚的手套一样的东西,手套很是宽大,只有几个很短的指洞,困住了他的第一个指节,这样戴上手套之后,他的手指基本就没法弯曲了。
又一个冰凉而坚硬的东西戴在了他的脖颈上,同时随着它落在徐渭肩膀的还有冰冷的金属,克拉克拉的撞击声中,徐渭意识到戴在他脖子上的应该是一个项圈。
"来吧,小狗,最后一步。"身后传来那个中年眼镜男人的声音,站在徐渭身边的不知是里欧还是加百列,总之一只脚踩着徐渭的肩膀,逼迫他四肢着地,另一个人则踩在了徐渭的腰上,逼迫他把腰低下去。
即使蒙着眼睛看不到,徐渭也知道这个姿势该有多么羞耻,他的肩膀几乎贴着地面,腰也塌下来,龟头都碰到了地上的草叶,而屁股却高高翘着,把肛门暴露出来。
有人啪啪地拍打着徐渭的屁股,发出响亮的声音,里欧和加百列都发出了笑声。徐渭羞耻地把头埋在手臂上,他感觉到手上戴着的手套有着厚厚的毛,不用看他都能猜到那是什么了,应该是模仿狗爪的毛手套。
冰凉的润滑剂涂抹在徐渭的肛门周围,一根粗硬的手指钻进了徐渭的肛门里:"真紧啊,真不错,我该把小王带来,让他试试的。"
"你家小王不过是只骚母狗,还是让我家笨笨来吧。"里欧在徐渭的耳边哈哈笑道。
加百列噗地笑了出来:"他们俩哪有小贝这么壮实,一个吉娃娃,一个哈士奇,还是让我家德意志来吧。"
"嘿,德意志是德国狼犬,倒是很合适,sodom,你这只狗是什么品种。"里欧笑着问道。
凌瑞东假装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恩......应该是中华田园犬吧。"
"噗哈哈哈。"加百列哈哈大笑,"小贝这品种不错,你怎么也不至于划归到中华田园犬吧。"
"他有哪里好?"凌瑞东走到徐渭屁股边,伸出两根手指捅进了徐渭的肛门。
中年眼镜大叔朱迪和他的三根手指向着不同的方向拉扯,让徐渭柔软的肛门分开来,露出里面艳红的肠壁:"看他的骚屁眼,都骚成这个样子了。"
"诶真的耶。"加百列装出一副好奇的声音,"明明看着像是一只壮公狗,其实是一只骚的不行的母狗呢。"
"我看看我看看,让我看看他屁眼里面什么样了,哈都湿了呢。"里欧这时候也凑过来,四个人五根手指在徐渭的肛门周围抚摸抠挖,徐渭的肛门不住的皱缩,像是要吞掉他们一样的蠕动着,"还会动啊,是不是我们四个人的手指都能吃进去啊。"
听到这个说法徐渭吓了一跳,连忙摆动着屁股想要躲开。
"又发骚了。"朱迪爱不释手地又响亮地打了他屁股一巴掌。
"被群调也能爽成这个样子,他算得上名种狗嘛?"凌瑞东冷冷地也补了一下,但这一下可没有朱迪那种带着玩弄的意味,响亮的拍击让徐渭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往前挪动了一步。
徐渭咬紧了牙,他在来之前按照凌瑞东的要求提前清洗并做好了润滑,自然会比较松软一些,现在却成了他们羞辱自己的理由。偏偏这种羞辱却让他感受到一阵阵亢奋。但是他的内心深处却想到,上次调教那个白领奴的时候是这样,这次带到野外群调也是这样,凌瑞东总是把他当成人尽可夫的肮脏玩具,而把卫凯藏在家里,如同私藏的珍宝。
嫉妒的情绪在这一刻突然清晰起来,他忍不住想,现在的卫凯是不是站在一边,看着四个人围在他身后玩弄他的肛门,同样是狗,一只血统高贵,一只却不过是野狗。
一个嗡嗡震动的跳蛋被塞进了徐渭的肛门,停留在括约肌附近,也是非常接近前列腺的位置,强烈的震动让徐渭忍不住伏低了腰,发出难耐的呻吟。
但是第二个跳蛋紧跟着就塞了进来,从肛门的感受来看,这些跳蛋并不算大,但是第二个跳蛋把第一个顶进了更深的地方。
第三个跳蛋很快就跟了进来。
徐渭有点惊慌,他忍不住想要往前。但是里欧拉住链子,坚硬的项圈勒住徐渭的脖子,而他的鞋则踩在徐渭的后背上,逼迫徐渭无法移动。
进入三个跳蛋之后,最开始的跳蛋便已经深入肠道了,但是紧跟着的第四个挤了进来,四个跳蛋挤挤挨挨地塞满了徐渭的肠道,他几乎能感觉到柔软的肠壁被四个满满当当的跳蛋一起震动的酥麻感觉。
但是一切还没有结束,第五个跳蛋也塞了进来。
徐渭惊恐地摇头,发出呜呜的哀求,他能感觉一直无法含住的口水随着他晃头的动作从嘴唇边滴落,甩在了地上,但是他顾不得这种淫荡的样子了,哀求着想要从里欧的脚底下爬出去。
"看来到极限了。"中年眼镜男有些遗憾地咂咂嘴,这一句话让徐渭微微放松了下来,但是就在这一刻,一根粗长的东西插进了他的肛门,上面密集的凸起刮擦着他的括约肌和肠壁,让他猛地昂起头发出大声的呻吟。这东西的头部非常的粗大,徐渭难以想象这根假阴茎有多么粗大的龟头,这布满凸起的东西钻进了徐渭的身体,后面渐渐变细,尤其令他惧怕的是,最末端的一段竟只有手指那么细了。
但这不是什么好事,粗大的前部塞满了他的后穴,而纤细的末端却被括约肌锁住,凭他自己的力量,完全没办法把这东西排泄出去,它稳固地停留在徐渭的身体里,而那根从臀部落下摩擦着徐渭大腿的柔软东西让徐渭意识到,这是一根狗尾巴。
而且这跟粗长的东西还把那五个跳蛋顶到了最深的地方,或许已经超过了直肠,徐渭只觉得似乎自己的小腹小肠里正装满了那嗡嗡震动的东西,这种感觉让他疯狂地想要躲开。
这一次里欧松开了对他的钳制,锁链随着他的爬行稀稀拉拉地响着。徐渭想要挣扎着起身,但是却被后面的人拉着脚踝,整个人摔倒在地,柔软的草叶和泥土贴着他的皮肤。
一个皮套系在了他的大腿上,然后又系在了另一边,最后又一道皮带锁在了徐渭的腰上。
皮套勒得很紧,徐渭试图起身的时候,发现腿上的皮套和腰上的皮套限制了他的行动,而且两腿之间的皮套上还连着一个坚硬的棍子,让他无法合拢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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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这种东西是什么样子,他甚至能想象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只能跪趴着,像是一只狗一样,无法站立,甚至无法跪直身体,双手带着狗爪手套,双脚只穿着足球鞋,屁股上还有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在不停晃动着。
"不喜欢嘛?明明硬成这样。"一只手从徐渭的身后拉扯着他的阴茎,他坚硬如铁的阴茎刚才紧紧贴在小腹上,充分说明他有多亢奋。
说这句话的是凌瑞东,凌瑞东蹲在了徐渭的身边,一边晃动着铁链,一边把手挪到前面来,抚摸徐渭的脸,他的手上沾着腥臊的气味,虽然徐渭的阴茎只溢出了一点点液体,但是那种因为性欲而亢奋的骚气却没有消失,现在萦绕在徐渭的鼻尖。
徐渭猛烈地摇头,对着凌瑞东发出哀求的呜呜声。
凌瑞东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顶:"你一直很喜欢被调教被玩弄,现在被他们玩弄你不也很爽嘛?爽不爽?"
这个问题让徐渭沉默下来。
"他们都是很有经验的主,野外调教,群调,如果你无法接受这种玩法,我立刻就让他们停下来,我们就不再玩你,你自己解决掉性欲,好不好?"凌瑞东问道。
"点头摇头都不会?!"凌瑞东猛地勒紧项圈,逼迫着徐渭半抬起身子,"你舍不得,对不对?"
徐渭发出啊啊的声音,他现在有些庆幸带着眼罩和口塞了,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凌瑞东。
被带到陌生地方又被彻底控制,还被陌生人玩弄身体,这让他本能地感到不安全,但是他没办法否认,这种完全陌生的场景,完全无法掌控的玩法,被多人一起羞辱围观的感觉,让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亢奋,憋了很久的欲火现在更加熊熊地燃烧起来。
凌瑞东站起身拉扯着链子,徐渭被迫跟着前进,只有膝盖在地上摩擦,被草叶和泥土弄脏:"走吧,现在我们该遛狗了。"
"走吧走吧,从后面拍起来效果不错,那狗尾巴晃得真好玩。"加百列嘻嘻哈哈地笑了。
一听到有人拍摄,徐渭又激动地挣扎起来。
"怕什么,戴着眼罩和口塞,你的脸现在就是一只淫犬,谁都认不出来的,他们今天都是你的主人,自然有留存你的骚样的权力。"凌瑞东抬腿轻踢徐渭的肩膀,不过这个轻踢也把徐渭踢得往一侧歪了一下,"你放心吧,我这儿也有他们玩狗的视频,如果他们违反规矩,我也有他们的把柄。"
他抬起头,朱迪里欧和加百列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因为这是臣服论坛出来的主的规矩。其实从没有人拿着这些记录做些什么,敢做些什么的,也都受到了其他会员的共同打击,这个私密的圈子是他们难得的净土,所有人都共同维护臣服论坛的规矩,没人会傻到犯下这么大的错误。
这句话只让徐渭略略放心一些,但是凌瑞东走得很快,他不得不快步跟上,几乎没时间考虑更多。
如果他此时能够置身局外就会看到,在起伏的遍布绿草的丘陵之间,四野杳无人烟,只有几个人踏青一般行走在绿草矮林之中,看上去像是外出踏青的好友。但若是走近一些,就会看到在低矮的绿草上,一个双手套着狗爪形状的毛手套,脚上穿着足球鞋,狼狈地四肢着地爬行的健壮男孩。
他有着黝黑的皮肤,健美的肩背肌肉,从侧面还能看到他肋骨上的肌肉和暴涨的胸肌,也能看到他腹肌如同波浪一样的曲线,更能看到他健壮的双腿被黑色的皮套和棍子束缚着,而在他高高翘起的臀部之间,垂下一根黄色的毛茸茸的尾巴,随着他的爬行不停晃动。
而蒙着眼睛戴着口塞的他,看上去就充满了淫靡的味道,黑色的项圈牢牢套住了他的脖颈,他空有健壮的肌肉却只能任那牵着铁链的手逼迫他前行。
随着爬行晃动的阴茎不时被高高低低的草叶摩擦,他的身上也被草叶留下了极细微的伤痕,不会疼痛,却很刺痒,而此刻接近正午的美好阳光照在他健美的身体上,让他看上去既淫靡又性感。
二十七
在草地里爬行了半个小时,徐渭光裸的后背都被晒得热辣辣的,他额头也渗出了不少汗水,动作也缓慢了下来。
"就在这儿吧。"这时候说说笑笑,一路上还不停对徐渭踢踢摸摸的一行人终于说出一句让徐渭关注的话来。
徐渭疲惫地停下来,等待他们下一步的动作。令他意外的是,那几个人解开了他腰上的皮套。但是马上,他们就在他双手之间的手铐上绑上绳子,把他吊了起来。
爬行这么久后突然站起来,徐渭感到双膝发酸,站立不稳,狼狈地晃动着,他坚实的后背靠到了一个更加坚硬而且粗糙的东西,那种触感明显是树皮。
难道是把他吊在一根树枝上了?
四个人一起把徐渭吊了起来,渐渐的,徐渭只有脚尖能够勉强碰到地面,摇摇晃晃,根本站不稳,这种脚底没根的感觉让他紧张地吞咽口水。可惜因为口环的存在,他的嘴里已经积累了不少的口水,一路滴滴答答地从嘴角落下,现在更是因为被拉起来而流出嘴角,他都能感觉到脖子上,下巴上,胸肌上都落着几滴口水。
徐渭还在思考着眼前的状况,就听到啪地一声响。
他本能地身体一抖,站立不稳的脚尖让他撞到了后面的树上,他听出来了,那是鞭子的声音。
这声音让徐渭绷紧了双腿,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啪!"徐渭吓得浑身一哆嗦,但是他马上发现原来还是空响没有打过来,但是就在他放松的时候,鞭打的火辣辣的疼痛出现在胸口。
那鞭子如一条灵活而阴险的毒蛇厄,在空气中掠过时发出嗖嗖的吐信声,而蒙住的双眼让徐渭完全不知道它的落点,健壮的身躯被吊在树梢,双脚无力地面前点地,像是芭蕾舞中挣扎的黑天鹅,鞭痕灵巧地在他的胸肌下侧,腹肌上,腰肋上,甚至钻到他的大腿内侧。
每一个位置的痛楚都不相同,更有着磨人的差别。胸肌腹肌的痛楚,让徐渭以为自己是被一把把小刀子划开了伤口,腹肌上的痛楚,却如同被粗壮的棍子重击,尤其那些落在两腿之间的痛楚,好像每次都是鞭梢炸下,留下又窄又痛又痒的伤痕,让徐渭特别难以承受。
"足球狗的一双腿肌肉最结实,普通刺激都玩不动,倒是鞭子能让他爽成这样,sodom,你来试试。"听说话的声音,使用鞭子的应该是那个有些肚腩的中年人。
乍看上去平凡甚至有些猥琐的朱迪,一旦鞭子在手,就如同换了个人,眼镜之后的双眼既冷漠,又亮的吓人,简直是一只狼和一条蛇的集合体,现在他把鞭子交到了凌瑞东的手里。
而身处调教中的徐渭马上就感受到了那种变化,之前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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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的鞭子灵动万分,让徐渭在痛苦中感受到难以挣脱的,难以形容的独特快感,但是到了凌瑞东手里,力道就失了准头,时轻时重,却并非刻意为之,而更像是控制不好,让徐渭粗哑的呻吟立刻变成了痛吼。
凌瑞东的鞭打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徐渭在他停下的间隙气喘吁吁,心里已经什么都不想,完全被这场调教洗净了脑子。
"怎么不打他的大腿?"朱迪的声音温柔而阴冷,"怕伤到他?"
凌瑞东脸色有些难堪,他在鞭打上确实没有实践过,自己都能感觉到表现不好,他确实不敢往徐渭的身子下面打,怕真的伤到了徐渭。
"SM在社会上确实算是黑暗面儿,就算你情我愿,也得有个底线,真要是弄伤了就不好了。"旁边的里欧这时候也开口了,他这话明显是不赞同凌瑞东继续下去了。
朱迪却不赞同地摇摇头:"谁也不是天生就什么都会,sodom算是个有悟性的,也算是个有运气的,这个圈子里,玩的烂了,玩的心都没了的人太多,像sodom和小贝这样,能一起彼此熟悉,能一起进步的主奴多难得。"
"呵呵,是啊,从啥也不会,到什么都玩,自始至终,一主一奴,多好的事儿。"年纪最小的加百列这么说着,却满是嘲讽的意思,"只是玩的太深了,就没有界限了,自己都不知道底儿在哪儿了,说不定,就玩过了,玩残了,是不是?"
这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没想到加百列和里欧倒是站在一起的。
凌瑞东自己思量着,渐渐也听出来了,他知道里欧原先有个家奴,最后却分了,朱迪则是每段时间只玩一个奴,但是从来没有玩过超过一年的。倒是加百列,他和德意志可是圈子里有名的老人儿了,只是听着加百列的意思,凌瑞东却隐隐察觉了什么。
朱迪抿着嘴笑了:"我说sodom,虽说你还有点手生,不过你家这只狗不还是爽着呢么,看那鸡巴硬的,你怕个什么?"
听到他这句话,凌瑞东却反而冷静下来,回头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而是走过去,把吊着徐渭的绳子松了一些,让他能轻松点儿。
今儿这场调教,他其实是存了坏心的,徐渭骨子里要比卫凯淫荡得多,他心里又记挂着一件事儿,所以就想给徐渭一个难忘的"回忆"。这几个人,里欧和加百列是他的好朋友,朱迪也教过他不少,怎么插尿管就是他教的。
只是玩SM的人,无论主还是奴,玩久了,心态多少都有点不对的地方,尤其是朱迪这种爱玩重口的,明显是指望把徐渭玩个彻底,但是凌瑞东却想明白了,确切说是冷静下来了,他不能这么做。
因为他才是徐渭的主人,至少现在,他是。
他把徐渭的眼罩拿下,又把口环解开,徐渭的嘴角一直流着口水,摘下之后银亮的口水挂在口环上,看着淫荡极了,他还在一直喘着粗气,既是吊着累的,也是挨打疼的。
"今儿拿你练手使鞭子,没轻没重的,把你弄伤了,是我不对。"凌瑞东表情淡淡的,但是语气很认真。他慢慢把徐渭鸡巴里的导尿管一点一点往外抽,徐渭疼的抬起头,发出嘶嘶的声音。
"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帮你弄出来。"凌瑞东把导尿管抽出来,带出了好多前列腺液,倒是没有血,让他心里暗自庆幸。
没想到徐渭却在这时候抬起头看着他,有些晦涩难明的眼神,然后慢慢摇了摇头。
凌瑞东愣住了,没明白这个摇头的意思。
徐渭的嗓子都喊得哑了,他低声说:"主人......"
"恩,我在呢。"凌瑞东答应着。
徐渭眼神快速看了卫凯一眼,然后看着凌瑞东,眼睛里却有着淡淡的喜悦:"贱狗,是主人的,主人想藏起来玩,让人看着,都可以,贱狗受得伤不重,也没事儿,贱狗,希望主人继续。"
这个答案让凌瑞东十分惊讶,他没有想到徐渭会这么要求。
"刚开始,贱狗以为是群调让贱狗兴奋,其实,是因为主人才兴奋的,因为主人想拿贱狗招待客人,是拿贱狗当自己的东西,贱狗很高兴。"徐渭越说,眼睛里越亮,说话也流利多了,"贱狗也想像凯撒那样,能陪着主人,看主人变得越来越厉害,想,得到主人的第一次。"
凌瑞东明白,这个第一次不是性爱,而是指凌瑞东第一次用鞭子玩奴,这让凌瑞东有些感慨,他以为徐渭是个更热衷于性的奴,所以才安排了群调,却没想到这场群调反倒让徐渭变成了纯奴了。
二十八
"如果小贝愿意,你就继续吧。"没想到里欧主动转了口风了,"奴该把全身心都交给主人,不用思考什么,但是主不行,主必须有自己的底线和理智。Sodom,你能在关键时候停下,就说明你够理智,只要你能控制自己,不真的伤害小贝,你就是合格的主人。"
凌瑞东想了想,站起身的时候表情就冷漠多了,他甩动鞭子,冷漠地对徐渭说道:"把腿张开。"
徐渭有些畏惧地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鞭子,是很常见的多尾鞭,尾数不多但是比较细,挥起来有种闷闷的声音。
凌瑞东审视着他,从他痞气的脸,到布满红痕的胸口,腹部,再到他抽出尿管之后反而有些疲软的阴茎,然后是他的双腿,甚至视线还在他的脚上走了一遍。
徐渭战栗着看着逆光而立的凌瑞东,感觉到那目光好像逡巡领地般一寸一寸在他的皮肤上走过,甚至连脚尖都打下了烙印。
第一鞭挥下了。
徐渭本能地发出嘶吼声,夹紧了双腿,这一下打得离大腿根太近了,而且力气很大,让徐渭感到难以适应。
凌瑞东举着鞭子也不说话,徐渭疼了一会儿,最后却又慢慢张开了自己的双腿。
但是第二鞭紧跟而来,力度小了些,准头却大失水准,几乎都落到膝盖附近了。
接着凌瑞东换了一种方法,他绕到徐渭的神话,在徐渭的臀部和大腿外侧落下鞭子。
"啊!啊!"徐渭被鞭打驱赶得本能地往前行进,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如同一只大型牲畜一样,被凌瑞东驱赶着绕场走了一周,让另外三个主好好地欣赏了一下。
徐渭的大腿和臀部有十余道红痕,凌瑞东到底还是留了力气,没有一道打破的,反而有不少颜色过浅了。
凌瑞东随手把鞭子扔了,冷声命令:"跪下!"
徐渭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他经历了这一下午的调教,尤其是凌瑞东用鞭子驱赶着他如牲畜般行走,他的心里此刻反而特别宁静,什么都没有想,就静静地看着凌瑞东。
凌瑞东蹲着伸手握住了徐渭的阴茎,帮徐渭手淫,不紧不慢地上下撸动,不时用掌心握住徐渭的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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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玩弄一下。
徐渭感觉自己忘记了周围还有人在看着,却又能清晰感觉到自己正被人欣赏着,这种场景让他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们只是客人,我,才是你的主人。"凌瑞东握住他的阴茎撸到根部,淡淡地说出这句话。
"厄......主人!"徐渭低哑地喊出这句话,眼睛里只剩下凌瑞东,强烈的快感从鼠蹊到腰腹,沿着脊柱窜到脑海中,精液也如同喷泉一样射出,两个睾丸都随着射精上下跳动,像是水泵一样把浓浊的精液挤到阴茎里去,都能看到他阴茎腹侧的输精管鼓起并充满了一股一股精液然后喷出的样子。
凌瑞东把阴茎压向徐渭的方向,所以所有的精液都扑簌簌地落在徐渭的身上,最厉害的是徐渭的发梢上居然都沾上了一点,可见第一股喷发多么有力。
浓浊的精液淋淋漓漓,从徐渭的发梢,到鼻梁,嘴唇,下巴胡茬,锁骨,胸肌,腹肌,到阴茎根部,连成了一条白线,尤其是最后几股,都落在了徐渭的腹肌上,看着特别的淫靡。
"群调就到这儿了,各位今天还满意嘛?"凌瑞东抽出纸巾擦净手指。
朱迪推推眼镜笑道:"今天收获最大的还是sodom啊,有这么好的两个奴,真让人羡慕。"
"能遇到合适的人,对主奴而言都是福分。SM可以只是游戏,也可以成为关系,也可以成为持续一生的东西,就看,有没有那个心意。"加百列又恢复了懒洋洋的样子。
凌瑞东挑眉看他,但是加百列的视线没有和他交汇,摆明不想多谈,他便也没有深问。
"还以为今天能玩到足球犬呢,没想到只是看了看,唉。"朱迪故意有些遗憾地咂咂嘴,然而凌瑞东没有理会他,他刚开始确实想让徐渭伺候他们一下,不过徐渭后来却改变了态度,他也就将这件事默默揭过了,但到底是他没有信守诺言。只是里欧和加百列都没有提,朱迪却一副没占到便宜意犹未尽的样子,凌瑞东心里有些厌烦,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要道歉么。
"朱迪今天不也尽兴玩了一把鞭子么,爽了吧?"里欧看出来凌瑞东不知道该怎么接茬,笑呵呵答道。
听到里欧回答,朱迪明白里欧也是想把这件事揭过的,他悻悻地看了徐渭一眼:"我去开车。"
因而回去的路上,六个人两辆车,却还是朱迪一个人开车,五个人挤在另一辆。
"呵呵,朱迪发短信说他自己一个人开车,就不和咱们一起走了,先回去了。"里欧看了一眼手机,便冷笑了。
加百列坐在副驾驶座上,无聊地没有搭话。
"Sodom,你不憋得慌么?"里欧却从后视镜对坐在徐渭和卫凯中间的凌瑞东笑道。
凌瑞东有些尴尬,他正思考要怎么对里欧刚才帮忙说谢谢,现在却被里欧挤兑了一下,他到底也是个血气方刚的高中生,玩了徐渭那么久,怎么可能不硬呢。
"Sodom啊,我今天可是基本没玩到什么,总不能眼福也看不到吧?"里欧眨眨眼,话里的意味不言自明。
凌瑞东有些尴尬,他左右看了看,徐渭和卫凯都偷偷地看着他。他想了想自己解开腰带,拉开裤链,也没完全脱下去,便对徐渭说道:"小贝......"
徐渭便低下头,凌瑞东这才把阴茎从内裤中露出,然后放进了徐渭的嘴里。
车在山路中晃动,徐渭试图给他含住,结果因为车晃动倒用牙给凌瑞东磕了几下,凌瑞东气得拍了他脑袋一下。
徐渭只好把凌瑞东的阴茎握在手里,然后用自己的舌头去舔,还是因为车在行进的关系,有时候歪了,有时候戳到脸上,不过反而多了些不确定,倒并没有坏了凌瑞东的性质。
看到凌瑞东的做派,里欧毫不留情地笑了:"还羞答答的,哥什么鸡巴没见过,还差你那么一小根。"
"哪里小了?"凌瑞东有些恼羞成怒,也带着故意玩笑的意思。
谁想到里欧真的从裤子里掏出来硬邦邦的东西,还故意晃了晃。凌瑞东不由有些恼,还真是比自己大了那么一点点,于是他伸手拉开卫凯的裤子,只随便撸了几下,就让卫凯硬了起来。
里欧哈哈大笑着自己塞回去:"我才不要跟狗比呢!"
当然,他也确实没比过。
凌瑞东拉起卫凯的裤子把勃起的阴茎盖住,裤子立刻被顶成一个明显的帐篷。这一番动作,让卫凯的表情有点难耐的情动,然而凌瑞东却已经收回手去,放在徐渭的头发上,继续享受去了,他不禁有些失落。
抬起头,后视镜中,加百列正看着他,眼睛里带着一丝像是怜悯像是嘲讽的笑意
车子驶入公路平稳了很多,凌瑞东也到了临界点,他把徐渭按在自己胯下,深深捅进去,然后灌满了徐渭的嘴。
"去,给他们看看。"凌瑞东简单擦一下穿好裤子,拍拍还一直没有吞下去的徐渭。
徐渭脸通红,还是乖乖探过头,让里欧和加百列看看他嘴里还没有吞下去的精液。
"谁要看你的东西,赶紧让他吃下去!"加百列故意炸毛嫌弃道。
凌瑞东哈哈大笑,然后对徐渭点了点头,徐渭这才把嘴里的精液吞了下去。
"好吃吗,一定又腥又臭。"里欧故意说反话。
"主人的精液很好吃。"徐渭不知说的是真是假,反正是被羞辱得脸通红。
里欧的笑声在空气里回荡,车子渐渐向城里驶去。
二十九
这次野外调教结束之后,高考一下就迫在眉睫,时间,好像也突然变得飞快,炽热蝉鸣的夏季,那个全国高中生的劫日就那么到来,又那么忽忽悠悠地过去了。
高考结束之后,本该是轻松愉快的暑假,对凌瑞东而言也确实是如此,只是,却是个没有性的暑假。
卫凯很为难地向他请了假,他要去魔都看他的父亲,暑假要在那里渡过。
凌瑞东很少听到卫凯谈及他的父亲,卫凯脸上的阴郁他也看得出来,所以他没有多说什么。
而徐渭在那次之后也在为高考奔忙,高考之后他和徐洛没有继续租房子住的理由,一起去了徐父所在的县城,他为此还特地找凌瑞东,想让凌瑞东再好好玩他一次。
但是凌瑞东找了个借口拒绝了,因为他在等那个结果。
高考成绩在万众瞩目和等待中公布了,凌瑞东如约去了自己选定的学校,而卫凯竟真的成功追随而至,这让凌瑞东松了一口气,但是遍寻红榜,凌瑞东渐渐又有些失望。
徐渭落榜了。
其实从徐渭的学习态度,凌瑞东就已经预感到了这一点,只是结果发生的时候,他还是有些失望。
徐洛也向他说了这个消息,同时还有那个凌瑞东之前就从徐家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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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息,徐父决定送徐渭进军队当兵,好好磨磨这个儿子。
这已经是徐家的事情,凌瑞东没什么好插口的,从徐洛那儿的来的消息,徐渭很是不乐意,却根本拗不过他的父亲,提前被送到东北亲戚那边,准备让他从那儿当兵,这是摆明了不想让他借家里一点势,看来徐父是真的下了狠心。
那之后徐渭给凌瑞东打了个电话,简单地问候,关心下成绩和大学,还有卫凯的成绩和大学,徐渭便沉默了。
过了很久,他才低声问道:"主人,我还是你的狗嘛?"
"只要你想,我就永远都是你的主人。"这是凌瑞东给出的承诺,只是不知这承诺,是不是还真有什么意义。
从那之后他就失去了徐渭的消息,徐渭进入军营,开始新训,进入了那个封闭的地方,而他,也同一时间开始了自己的大学生活,和卫凯的大学生活。
隔了一个可以称为漫长的暑假,凌瑞东终于来到了他未来的大学。
相信进入大学对每个人而言都是一段难忘的回忆,新生接待,各种交费,领取物资,还有认识新同学。
凌瑞东被分到了计算机系的宿舍,四人间,上床下桌,带卫生间和淋浴,只是没有空调,在国家为数众多的大学里算是相当不错了。
作为保送生,凌瑞东在报名时还得到了指导员友善接待,被额外问了几句。这所大学在全国也排的上名次,计算机更是他们最好的专业,所以能进来的学生,在高中的成绩也都不差,因此和凌瑞东同宿舍的,是两个都戴着眼镜的宅男,一个偏瘦,看着很单薄,叫路宁,一个略有些胖,不过看着也很老实,叫邓鹏飞。
简单自我介绍一下,就等着还没有到的第四个人了。
推门的声音终于传来,先进门的是个巨大的旅行箱,然后走进了一个和这间屋子格格不入的高大男生。
凌瑞东挑挑眉,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能在大学宿舍遇到高中同学,让路宁和邓鹏飞都羡慕了一下,不过刚开学,诸事不熟,所以大家也都忙乱地开始收拾东西,打扫宿舍,以及准备参加开学典礼。
"你怎么和我一个宿舍?"凌瑞东凑到卫凯旁边问他。
卫凯抿着嘴唇含着笑意:"我爸知道我竟然考进了这所学校,非常高兴,他在校里有点关系,给我办了双学位,让我也进了计算机系。"
"那你压力很大啊,你还得继续参加篮球队训练吧?"凌瑞东皱眉。
"在篮球队训两年,大三之后就可以转进计算机系了,这样在学校那里也好交代。"卫凯没有细说,不过能在这所学校里进行这样的调系,他父亲肯定也动用了不少关系和金钱。不过对于卫凯而言,也不能真的打一辈子篮球,能及时得到一个优秀的大学文凭还是一件好事。
隔了近两个月的暑假,再见面,还是有了外人在的宿舍,这让两个人多少都有些拘谨,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提关于他们第二重关系的事儿,而是仅仅像普通同学那样交流。
开学的事情也确实很多,第二天他们穿着劣质的迷彩衣服拿着小板凳参加了开学典礼和军训动员大会,然后当天上午就开始军训了。
卫凯高大的身材和阳刚帅气的相貌立刻被教官选中站排头去了,在计算机一众宅男里他简直是一树奇葩,为数不多的计算机系妹子也第一时间对他大放星星眼。
军训这种事,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感受,稍息立正跨立,齐步正步跑步,晒死人的太阳,或严厉或搞怪的教官,会成为每个高中生进入大学的一段不可磨灭的记忆。
但是这段记忆,对凌瑞东而言只剩下白色的墙和消毒水的味道......
没错,凌瑞东这朵高考成绩吓人的报送大才子,在第二天就被毒辣的太阳放倒了,本来教官还以为这是计算机宅男一贯的虚张声势,还是卫凯摸了摸他的额头,才发现他烧得不行,赶紧背着送到了校医院,后来直接转去附近医院了。
作为高中同学,卫凯积极主动地要求担任照顾凌瑞东的任务,学院的指导员倒是有些不乐意,这么个好苗子,绝对该是当旗手领着方队接受领导检阅的啊。
"凌瑞东是我最好的朋友,现在找谁照顾他我都不放心。我保证他好了之后就回去训练,绝对赶上进度!"卫凯沉下脸,他这身高比指导员还要高半头,眼睛一瞪,指导员哪敢再多说,只得点头答应。
凌瑞东挂了吊瓶,睡了一天才缓过来,小脸煞白,胃口也不好,医院的食堂也不好吃,所以卫凯百度了一家粥店,去买了些粥回来,凌瑞东倒是都吃了些。
"这粥,是在哪儿买的。"凌瑞东捧着碗,用白瓷勺子慢悠悠喝着。
卫凯报了地址,凌瑞东想了想:"挺远的吧。"
"没事,来回有公交,花不了多少钱。"卫凯怕他多心,所以解释道。
凌瑞东脸白兮兮的,只有颧骨还有点不正常的潮红,眼睛有些无神地抬起眼来看他:"以后,跑着去。"
卫凯吞咽一下口水,盯了凌瑞东一会儿。
"不愿意?"凌瑞东放下勺子反问。
"愿意!"卫凯连忙应声,然后他才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动情地说,"好久没有接到主人的命令了......"
他说到主人的时候压低了声音,但还是盖不住话中的颤抖。
凌瑞东微微一笑:"所以就发骚了?"
卫凯呼吸粗重了一些:"是,主人......"
凌瑞东看了看临床的人还在,于是摇摇头笑笑:"这儿也不能把你怎么样,等回去训练的时候,不许穿内裤,知道了嘛?"
卫凯连忙点点头。
不过事情当然不会就这么结束,因为在公共病房,两人不敢太亲密,所以下午,凌瑞东被推着床来到了一间单间。
换了病房,凌瑞东立刻就猜到怎么回事了。
卫凯进了门,锁好,拉上帘子,然后便跪在地上,从门口爬到了病床边。
凌瑞东毫不犹豫扇了他一耳光。
"对不起主人......"
"说说自己哪儿错了。"
"对不起主人,贱狗不该擅作主张。"卫凯连躲也没躲,低头道歉。
凌瑞东又给了一耳光。
卫凯有些懵:"对不起,主人,贱狗,贱狗求主人原谅......"
"你是钱多烧的?这病房一天多少钱,你自己掏,还是你家里掏的?"凌瑞东质问他。
卫凯如实相告:"贱狗开学的时候,贱狗的爸爸给了一张卡,里面存了不少钱。"
"多少?"凌瑞东问道。
卫凯犹豫了一下,说了个数字。
凌瑞东忍不住倒抽一口气:"你爸到底是干嘛的。"
卫凯咬咬牙,说出了一个公司的名字。
凌瑞东愣了片刻,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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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卫凯和那个在新闻和报纸上都能看到的人,竟然是父子关系。
"可是他也不姓卫啊......"凌瑞东有些诧异。
"我是随母姓。"卫凯眼神阴郁。
"怎么回事?"凌瑞东追问。
从卫凯嘴里说出的事实,就像是一段豪门恩怨电视剧,不过以他父亲的身家,也确实算是豪门了。
简而言之,穷小子发家致富忘了糟糠之妻,糟糠早死,留下的儿子和他难续父子之情,却难断父子之义。
"我记得你和你的父亲,关系并不好,现在怎么肯接受他的钱,还有他的帮助了?"凌瑞东问道。
"他已经再婚了,还生了个孩子,只比我小四岁,我本来打定主意不再理他。"卫凯说起这些来还是非常阴沉,"但是贱狗想和主人在同一个专业,同一个宿舍,还是得靠他的帮助。而且大学四年,如果想和主人更好地在一起,也需要花钱。"
凌瑞东听了之后,神色不由温和了一些,抚摸着他的头:"这种事,我不会管你太多。他是你父亲,供你读大学是应该的,你已经成年了,不让他再供养你也没错。我不会劝你不要花他的钱,也不会劝你谋取些什么,我只想说你随着本心就好。你现在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我估计将来家产什么的也会有很多事儿,你要是想要,我不拦着你,你要是不在乎,我也不需要你去争,只要你从这里顺利毕业,养活自己总没有问题。我也不需要你为我花多少钱,我也有手有脚,将来能养活自己,你只要从这所大学顺利毕业,也肯定能养活自己,就算在大学里,我们也不是就挣不到钱,总有很多方法,所以你不用想着给我多少东西,我想要的,从来都只有你这个人。"
这番话,尤其是最后一句,让卫凯特别感动,他把头枕在凌瑞东的大腿上,温顺地看着凌瑞东,眼睛里湿湿润润的。
可是这种让女生见了会产生怜惜的表情,却每每让凌瑞东眸色深暗,涌起更多的,凌虐欲望,他沙哑开口:"卫凯,我还没有玩过你后面,是不是?"
卫凯身体一震,跪直了身子,惊讶得不敢相信,但是眼睛中却已经开始闪动着亢奋,期待,还有激动。
"我需要你去买些东西......"凌瑞东抿唇微笑,对卫凯慢慢说道。
三十
过了不到一个小时卫凯就回来了,速度快的惊人,还有点病怏怏的凌瑞东都有些惊讶了。
实际上凌瑞东让卫凯买的东西并不多,润滑剂,一次性手套,大号针筒,还有甘油溶液,只是凌瑞东让卫凯在医院里,找照顾凌瑞东那个小护士购买。
真遗憾没有看到那个小护士的表情,不过卫凯涨红的脸已经足以取悦凌瑞东了。
在私底下,卫凯对凌瑞东可以说是非常驯服,但是凌瑞东刻意放缓了脚步,当初他领着徐渭在学校里到处拍照,都没有带上卫凯,只让卫凯在家里拍了些自慰的视频,就是为了慢慢享用卫凯这顿每餐。
"脱吧。"凌瑞东淡然说道。
因为还处在军训中,所以卫凯戴着破旧的军绿色迷彩帽,穿着民工都不穿的草绿色迷彩作训服,脚上还穿着一双胶鞋,他脱掉帽子,然后脱掉外套,里面只有一件白色工字背心,然后他伸手解开裤带,裤子滑落,下面没有穿任何东西。
好久没有看过卫凯的身体,凌瑞东也有些眼热,他招招手,让卫凯站到床边,抬手抚摸着卫凯的胸肌,两个月不见,卫凯的身材越发好了,过去卫凯是体育生,并没有专门练过身材,所以身体是更适合运动的柔韧身形。现在肌肉的厚度都略略增了一些,但是远不是健美选手那种夸张可怕,也不像欧洲那些特别健硕的青年,但却恰到好处,是亚洲人最有力量又最具美感,不显臃肿的身材。而且他的身体形状和轮廓都清晰很多,尤其是腹肌,过去因为没有专门练过,左右两侧的腹肌还稍稍有些错开,腹肌中缝也不明显,现在八块腹肌就像是冰箱制作冰块用的冰盒,或者像是一块巧克力,看上去整齐诱人。
凌瑞东抚摸他的胸肌,然后捏住他的乳头,卫凯双手背在身后,是军训刚刚教过的跨立姿势,把胸膛挺起张开,眼睛平视前方,看上去倒像是个坚毅的卫士,只是没有穿衣服。
短短几天的军训也让卫凯又黑了些,看上去却没有了高中时那种青涩,不再是个大男孩,开始有了一种青年与成熟之间的男人味儿。
察觉到凌瑞东在看着自己,卫凯有些疑惑地垂下头,两道剑眉因为眉峰皱起而聚拢,深邃的眼眶里明亮的眼睛疑惑又看着凌瑞东,高挺的鼻梁和抿紧的嘴唇,让他看上去特别坚毅,只是无论他看上去怎样阳刚坚毅,摆出一副赤身裸体挺胸任人玩弄乳头的样子,也只剩下淫荡了。
凌瑞东双手平伸,卫凯反应了一下,把一次性塑胶手套拿起了,套在凌瑞东的手上,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调整好。
然后凌瑞东把手翻转过来,用眼睛瞟了一下。
卫凯有些脸红,他明白凌瑞东的意思了,于是把润滑剂拿过来,倒在凌瑞东的手上。
"第一次,你自己决定几根手指吧。"凌瑞东靠在床上,懒洋洋的,好像不是在涂润滑剂,而是在做手部护理。
卫凯顿了顿,把润滑剂在凌瑞东的食指上匀开,让干巴巴的塑胶手套变得油光水滑起来,然后他又把凌瑞东的中指润滑好,他有些犹豫,抬起头看凌瑞东,凌瑞东只是带着笑意看着他,卫凯脸越发红了,低头开始把润滑剂涂到凌瑞东的无名指上。
涂完之后,凌瑞东活动活动右手的三根手指,让润滑剂在手上连起晶亮的丝线,然后看着卫凯,有些鄙视地笑了:"真该天天给你带着CB,这么快又硬了。"
"对不起主人。"卫凯有些难堪地道歉,然后他撇头看着一边,小小声地有些埋怨地说,"主人太久没有玩贱狗的身体了。"
凌瑞东听到他的抱怨,心里也掠过一丝难言的温柔,但是嘴上却冷下语调:"主人想不想玩你,是你说了算的?"
"对不起主人!"卫凯连忙跪在地上,因为没有衣服隔着,发出咚地一声,一米八多的大个子,就这么直接跪在了地上。
凌瑞东面色稍霁:"起来,转过去。"
卫凯激动地起身,背对凌瑞东站到床边,然后弯下腰,双腿叉开,双掌支着地面,后面便完全暴露在凌瑞东的面前。
随着这个姿势,他紧实的臀部肌肉分开,露出了中间的隐秘缝隙,暗红色的皱褶紧紧闭合着,还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颤动。
男人本身就更易分泌体色素,更何况经常运动是臀肌肉摩擦,所以绝大部分男人都不会有小说里那么神奇的"粉色菊花",其实绝大部分男人都是紫色,深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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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是所谓的黑菊花,而他们的菊花其实根本没被人碰过,只是天生而已,像卫凯这样的暗红色,反而比较少见了。
"自己洗过,还剃了毛?"凌瑞东第一眼就注意到卫凯的肛门周围光滑无毛,股沟深处不会晒到太阳的地方皮肤还略白一些,也没有因为运动而太过粗糙,反倒挺光滑的。
"假期......在网上买了去角质和暗沉的东西,自己剃毛然后用了......"卫凯的声音闷闷的,但是凌瑞东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肯定很羞耻。
"真是细心。"凌瑞东不由失笑,"看来你很早就准备好让我玩你的菊花了?"
"是的,主人,贱狗已经准备好久了。"卫凯抬起头,说话的声音清晰了些。
"里面也准备了?"凌瑞东立刻脸色有些不好。
卫凯慌忙地扭头回答:"没有,只洗了外面,贱狗从没有碰过里面。"
凌瑞东涂满甘油的手指抚摸着肛门周围,先在每一道皱褶上都涂上润滑剂,然后慢慢从中间向外围挤压,让皱褶渐渐舒张开:"鉴于你的表现不错,第一次指检,如果你这条小笨狗身体还算健康,以后前面的毛就不用全部剃光了,阴茎根部可以留一厘米的毛,而小腹上的毛修剪整齐,留下到肚脐的一道就好,其他的用除毛剂除掉,后面的也是,我不需要你后面自己长出狗尾巴来。"
"是,主人,贱狗一定做好。"卫凯回答。
"既然长大了,就不要自称贱狗了,以后给你改个称呼,叫笨狗,什么时候我对你真的满意了,你就可以自称凯撒了。"凌瑞东手指在卫凯的肛门轻轻抚摸,同时对卫凯说道。
卫凯惊喜地大声回答:"是,谢谢主人!笨狗一定好好表现!啊!"
凌瑞东把指尖刺进去浅浅一点,然后呵斥:"狗是这么叫的嘛,刚夸你就不长记性!"
"汪!"卫凯连忙回答。
"舒服的话就叫汪,不舒服的话就发出呜的声音,不要为了我而强忍着,这是主人的命令,懂了嘛?"凌瑞东喝道。
"汪"卫凯的这个回答让凌瑞东抿唇一笑,他没有反复试探,而是直接把自己的手指慢慢捅了进去。
因为外面已经润滑过,所以干涩程度有所缓解,他慢慢地抽出,插进,把润滑剂拿起来倒在手指附近,随着插进而带到卫凯身体内,让卫凯的括约肌上涂满润滑剂。
第一次扩张后面,不会有小说上写的那么惨烈,也不会有小说上写那么轻松,既不是第一次必见血,也不是第一次连点准备都不做,洗也不洗,套也不戴,就能和和美美开开心心做完。
只要润滑得当,大部分人的后面还是可以承受住一根手指的,只是要再增加,就要更细心一些,而等习惯之后,后面确实会变松,润滑的过程会更简单,但是为了身体原因,却不能让肛门真的变成"大松货",还有很多收紧的方法,当然那就不是现在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卫凯刚开始有些紧张,肛门夹得很紧,凌瑞东拍了他屁股几巴掌,打的时候屁股自然是本能夹紧了,不过之后卫凯总算放松下来,括约肌的阻力小了一些,凌瑞东已经伸进去两根手指,在他括约肌周围的温热肠壁上抚摸。
柔软光滑的肠壁滑溜溜的,根本无法想象这样的地方会怎么吞没另一个男人的性器,更想不到它能带来多大快感。
凌瑞东试探着抚摸,卫凯突然发出"啊......汪"地一声。凌瑞东没有责怪他喊出来之后才弥补的事,因为他知道这是卫凯第一次被摸到前列腺。
前列腺的位置没有大家想的那么深,也没有说的那么好找,实际上这个位置在做爱的时候想要触碰到,远比现在这样只用手指来触碰难多了,医生检查前列腺的时候可以用手指轻易挤出一堆前列腺液,而小攻激烈冲撞的时候却未必能碰到这个位置,那不仅需要体位,也需要技巧和配合。
凌瑞东轻轻在前列腺上揉按着,这个位置没有什么肿块也没有什么肉球,但是和柔软的肠壁比起来确实要硬一些,卫凯发出闷闷的汪汪的叫声,双膝颤抖着微微弯曲,凌瑞东看到他从脸到脖子到后背都涨红了。
"有什么感觉。"凌瑞东没有被爆过菊,只在臣服论坛上看那些零奴或零主分享过感觉。
卫凯憋了半天才想到怎么说:"像是在憋尿,又像是,要射精之前的那种感觉,感觉那里发麻,整个腰胯这里都麻酥酥的,没力气。"
凌瑞东慢慢把第三根手指伸进去,放过了已经被挤得从龟头不断吐出液体的前列腺,缓慢地抽插着,不断在手上添加润滑剂。
润滑剂同样是从医院买的医用种类,没有特殊味道或者特殊效果,晶亮莹润的液体随着抽插而逐渐变得粘腻,渐而变得泛起白色的泡沫,凌瑞东的手指把自己所能碰到的肠壁都摸了一遍,然后才把手指抽出。
因为细致而漫长的润滑扩张,所以卫凯的肛门在手指抽出之后,都没有合拢,而是呈现一个比手指略细的孔洞,像是呼吸一样微微收缩扩张着,凌瑞东拿出手机认真拍了几张照,还特地让卫凯从侧面探出头来,双手掰着臀部,摆出一副菊洞大开饥渴求操的样子。
卫凯也确实被他玩的气喘吁吁,但是凌瑞东却让他把针筒里灌满了甘油。
他所拿的是100ml的针筒,没有针尖,针筒足有两指粗细,让卫凯自己抽满甘油之后,又弯下腰去,露出后面还在不断张合的小洞,然后凌瑞东便把针筒推入,大约七八厘米深,把里面的甘油灌了进去。
第一针,第二针,第三针,第四针,卫凯亲手抽取甘油,然后交给凌瑞东灌到自己身体里,灌了足足400ml。
"以灌肠而言,数量不算很多啊。"凌瑞东放下针筒,示意卫凯起身。
卫凯点点头,感受着液体充盈后穴的奇怪感觉,弯腰这么久让血液逆流,加上被凌瑞东的手指刻意刺激,他现在浑身都泛着潮红。
"第一次,所以对你温柔一些。"凌瑞东笑了,"我现在想睡一会儿,你去这个地址,把我顶的东西拿回来,顺便帮我买一份午餐。"
"来回路程不到七公里,以你的体力,来回跑着去没问题吧。"凌瑞东问道。
卫凯这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给自己灌肠的量并不大,七公里,以他的体力来回跑着的话至少也要四十多分钟,现在加上身体里的甘油,恐怕需要一个小时,而时间拖得越久,对自己就更是折磨。
"我没有强逼你,如果你做不到可以明说,我不会为难你做你做不到的事。"凌瑞东靠在床上,温和地说。
卫凯看着凌瑞东温和的还有些疲惫的眼睛,知道凌瑞东不是故意考验,而是对他非常信任,相信他会尽最大所能做到最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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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主人,你好好休息吧。"卫凯拿起裤子,穿上裤子,只是他被玩的淫性大发,阴茎高高翘起,把裤子都顶了起来,十分明显,"主人,我服侍你躺下吧。"
凌瑞东猜出这是他想让自己的阴茎冷静下来,也没有戳破,点点头让卫凯帮他把枕头放好,扶他躺下,又为他掖好被角,"回来时候记得找护士要个脸盆,去吧。"
他说完便合上眼睛,还在被子里蹭了蹭,如一只慵懒小猫一般,要是现在有人进来,只会以为这是卫凯在照顾生病的好朋友,哪里能想象到躺在床上一脸困倦的人,刚刚还用三根手指把这个高大强壮的男生玩的不停浪叫,更是在他的体内灌了400ml液体,然后让这个体育男孩跑步去为他干活呢。
卫凯看凌瑞东已经躺下,才走出门去,身体里传来的液体压力,让他有种即将涌出的感觉,尤其是液体自动下坠,现在开始向着括约肌附近挤压,憋得越久,感觉越痛苦,他不敢耽搁,化成一道绿影,在医院里飞速穿过,从楼梯消失了。
三十一
凌瑞东本就不是特别困倦,所以不到一个小时就又醒了过来,倚在床头刷微博,这时门慢慢打开,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进门的卫凯看到凌瑞东醒了,才放开手脚,把门合上,然后他把手里的脸盆、纸箱子和饭盒都放在地上,把身上衣服全都脱下去,叠好放在门边,嘴里咬着装饭盒的塑料袋,把纸盒放进脸盆再放在背上,四肢并用爬到了凌瑞东床前。
凌瑞东伸手摸摸卫凯的头,湿漉漉的短发上全是汗水,他把东西都取下,让卫凯站起来:"以后站姿就用跨立吧。"于是卫凯便双手后背,左手握住右手腕,右手四指握拢自然弯曲,左手拇指与腰同高,把胸膛挺起,双腿分开约一脚之长,站在凌瑞东面前。
他健美的胸腹肌肉上也都沁着一层亮晶晶的薄汗,汗水还从他的鬓角和下巴沿着脖颈流淌,这副汗湿的样子和隐忍的表情,都有着惊人的性感。
凌瑞东把脸盆递到卫凯的手里:"去排出来吧,现在是在医院,就不让你用狗奴姿势了。"
"谢谢主人照顾,笨狗,能不能等主人吃完饭再排泄?"提到排泄,卫凯本就因为跑了太远而涨红的脸更红了,他和凌瑞东确立主奴关系这么久,却还没有徐渭被玩的程度深,凌瑞东早就让徐渭像狗一眼表演排泄给他看过,却还没让卫凯这么做过。
凌瑞东诧异于卫凯竟然为了这点小事拒绝,这并不存在做不到的问题啊:"怎么?"
"笨狗后面第一次灌肠,肯定很脏,笨狗怕影响主人食欲。"卫凯诚实地回答。
凌瑞东自己都没想到这个问题,卫凯的细心让他心里微微一暖:"你能提主人考虑,这很好,不过既然不是做不到,就没有关系,你是主人养的狗,吃喝拉撒都由主人来管,你见哪个养狗的人,因为看到狗狗大便而吃不下饭的。"
"是,主人。"卫凯被他说的低下头,他拿过脸盆,放在地上。
"面对我!"凌瑞东制止了卫凯想要背过去的做法,他眯起眼睛,看着卫凯一直躲避着他的眼神,眼睛垂下看着地面,嘴唇紧紧抿着,这就是卫凯羞耻和紧张的表现,看来卫凯虽然表面上非常恭顺听话,但那是他心里的奴性使然,而想要完全放下羞耻,却还需要慢慢发掘,慢慢突破他心里的耻度,不过正是这样调教起来才有趣,所以凌瑞东没有戳破。
卫凯双手扶着膝盖,双腿大开,蹲在脸盆上方,蹲了一分钟,不仅没有便出来,反而阴茎渐渐硬了起来。
"只会发骚,不会遵守命令是不是?"凌瑞东恶声骂道。
"对不起!主人!"卫凯连忙道歉,此时甘油都堆积在肠道末端,已经喷薄欲出,只是第一次在凌瑞东面前排泄的羞耻感,让他耻辱得肌肉紧张,紧紧闭住,只是随着感觉越来越强烈,加上凌瑞东的呵斥,他终于忍不住,一股粘浊的液体从他身体里流了出来,涌进盆中,接着流量便越发激烈,在脸盆里激荡出哗啦啦的声音。
"这次还不是让你撅着屁股像狗一样排泄,就羞成这个样子,将来我还想带你到大街上排泄呢。"凌瑞东一边欣赏着卫凯五指紧紧抓着膝盖,大腿和小腿都肌肉紧绷,脸上既因为排泄而放松,又因为巨大的羞耻而紧紧皱着眉,眼角都含着隐隐的水光,估计如果卫凯真的有犬尾,此刻肯定会因为羞耻而团成一圈。
而因为凌瑞东描绘出的场景太过淫靡,所以卫凯紧紧咬着嘴唇,只是呼吸声越发粗重,而下面也越发汹涌了。
最后的液流终于渐息,卫凯这才放开嘴唇,蹲在那儿哈哈地喘气。
"过来。"凌瑞东招招手,卫凯便爬了过来,看凌瑞东挥挥手,便转过身弯翘挺臀,把还沾着一些秽物和甘油的后面展示给凌瑞东看。
正常人的后面多少都会积存脏污,哪有小说中提枪就上,从不担心碰到"巧克力"那么好,凌瑞东记得在网上看某个科普贴,就是有人给腐女们科普小说中不靠谱的H情节,曾形容若是不灌肠清洗就进去,会变成"巧克力棒",这妙趣横生的比喻还曾让凌瑞东笑了很久。
如果不是很讲究,就会像凌瑞东给徐渭灌肠一样,把淋浴喷头卸去,抽起水管灌肠,只是这样不卫生,而且也不是所有淋浴喷头都能抽出水管。专业些的可以买灌肠器,这种大号针筒也是个不错选择。
他用针筒又开始抽取甘油,这次往卫凯身体里打了足足800ml,卫凯的小腹都明显鼓了起来,行走的动作也立刻缓慢了不少。
但卫凯还是把凌瑞东手上一次性手套脱下来,又把脸盆拿到卫生间去清洗干净,放回到地上。
清洗脸盆这一来一回,就让卫凯感觉到身体内部沉重的压力,明明是液体,却像是身体里塞了一块石头一样压着,无论小腹还是两腿之间的鼠蹊,还有腰部,都感觉钝沉沉的,行动都不方便了。
凌瑞东这才拿出雪梨紫米粥和店里卖的清爽小菜,慢慢品着吃了,然后才许卫凯放出来。
卫凯蹲在喷上,这次液流更大,几乎进了半盆,凌瑞东特地让他把脸盆拿了过来,看了看,刚吃完东西就看这些确实有些恶心,不过盆里积存的东西却并不多,只是因为灌的液体更多,把肠道更深处的一些秽物给洗了出来,从这点来看,卫凯的消化能力无疑非常出色,因此才不会在肠道里积存太多的废毒。
而身体健壮的人,一般也都是消化良好,每次如厕都能排净身体废渣,不会在肠道中留些残余,天长日久就成了疾病。
"再来一次就差不多了,剩下的今天就都用了吧。"凌瑞东把剩下的液体都展示给卫凯看,卫凯看到那个量,脸色微微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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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白。
2000ml,即使是早已熟悉灌肠的零也很难长时间忍受的量,然而灌进卫凯身体里之后,凌瑞东却让卫凯给自己按摩,他翻身趴在床上,让卫凯跪在床边给他捶腰背的肌肉。
因为发烧躺了太久,他腰背还真是有些酸痛,卫凯刚开始的力道恰到好处,让他有些昏昏欲睡,渐渐的,卫凯的力道就有些失衡,开始凌乱起来。
凌瑞东转头面朝着卫凯,噙着笑意看着他。
卫凯又忍了一会儿,才面色通红地哀求:"主人,受不了了。"
"继续。"凌瑞东懒洋洋地回答。
卫凯只能继续给他捶背,想要忍受下面强烈的挤压感就够难受了,更何况还得一直专心给凌瑞东捶背。
"起来。"凌瑞东让他站起身,看到卫凯的腹肌都鼓了起来,明显是装了太多液体的缘故,甘油并非水,无法被肠壁吸收,现在全都积存着,偏偏凌瑞东还恶意地按了他腹肌几下,手指还在卫凯肚脐周围轻轻摩擦,痛苦让他的阴茎都软了,但是被液体挤压前列腺又让他想要勃起,因此本来雄赳赳气昂昂的傲人男根,现在委屈的半软不硬地垂在卫凯两腿之间,龟头上还挂着一道前列腺液。卫凯双腿哆嗦着,紧紧咬着牙,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哀鸣。
"继续吧......"凌瑞东收回手,卫凯再次跪下去的动作都缓慢而无比艰难,满头的大汗。
卫凯握住篮球就能无往不利的大手现在颤抖着在凌瑞东的腰背上揉按,力度虚虚实实,却累的满头大汗:"主人,真的,不行了......"
"哦?让我看看。"凌瑞东又一次让他起身,饱胀的腹部因为撑起,腹肌都被撑得拉伸开,凌瑞东伸手按住他的肚子,一下一下揉按着。
"别,主人,别......"卫凯控制不住地哀求着。
"还是能坚持住的嘛。"凌瑞东伸出手,慢慢下移,绕过卫凯半硬的阴茎,绕过他两个鸡蛋大的睾丸,然后来到睾丸后面,两腿之间的鼠蹊,轻轻用手指揉按。
这个部位的敏感却让卫凯产生了强烈的反应,他哀叫一声:"主人......"便软弱地跪了下去,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下巴抵在床沿,发出难堪的呻吟,而他后面再也控制不住的甘油哗啦啦流了出来,泼洒了一地,从他的双腿之间扩散成一片,这次的液流几乎保持原色,并无什么秽物。卫凯扶着床沿,只希望这耻辱的一刻尽快结束,但是甘油的量实在太多,已经深入了他的体内,现在好像是从他的腹部正在抽出一样,在他的身体里奔涌,再从身体里出来,好像无穷无尽一样,想要停也停不下来。
卫凯紧紧抓着床单,随着排出甘油而发出难捱的喘息,好不容易,那些甘油似乎终于渐渐流尽了,只是骤然放松的肌肉让他无法自制,前面也尿了出来,这个变故更让卫凯始料未及,他瞪大眼睛,然后紧紧咬着牙,发出悲愤的闷叫,却根本无力自控,地上的液体迅速扩大起来。
卫凯狼狈地跪在地上,两腿上还有溅到的水流汩汩流下,遍体狼藉,他扶着床沿,羞耻至极地低着头挤着床沿,不肯看凌瑞东。
"生气了?"凌瑞东蹭过去,和卫凯的头在床沿边挨着,近到呼吸相闻。
卫凯摇摇头,眼圈都微微泛红了:"对不起,笨狗,笨狗没忍住......"
"是觉得,太丢人了?"凌瑞东摸他汗湿的头发。
卫凯这才抬起头,平时总是凶巴巴的狠厉眼神,竟然有了些委屈,他动动嘴唇,最后很不好意思地扭转视线,点点头。
"呵呵,无论我让你做什么你都肯乖乖的,让我这个主人很没有成就感呢,今天总算看到你另一面了。"凌瑞东笑着揉揉他的头发。
这才明白凌瑞东心里的邪恶算盘,卫凯既委屈又沮丧。
凌瑞东用手指托住卫凯的下巴,以卫凯的力气要是不肯抬头,那凌瑞东就算两只手一起"老猿挂印"都没用,但卫凯到底是不会违抗他的,还是抬起了头。
看到这个一向阳刚强硬,从不肯示弱,任何任务都要坚定完成的年轻男人,此刻因为羞耻,沮丧和委屈而流露出这样让人心疼的表情,凌瑞东忍不住捏着他的下巴摇动,让卫凯的头像一只大狗一样摇动起来:"奴性和忍耐不能让你做到所有事,人的身体总是有极限的,没有忍住也不是你的错。"说完他顿了顿,笑容便多了些邪气,"更何况,就是要让你不断突破耻度,主人才更有乐趣啊。去清洗一下吧。"他说完之后,在卫凯的鼻梁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个吻让卫凯瞪大了眼睛,旋即脸涨得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红,他低着头,抿着嘴唇,双手扶着床沿,眼睛偷偷看看凌瑞东,又看回床单,又偷瞄一下,凌瑞东觉得自己都能看到卫凯的"尾巴"在摇动了。
"还不快去,臭死了!"凌瑞东拍了他一下,笑骂道。卫凯这才站起身,双腿上还有湿漉漉的液体在流淌,他也觉得很尴尬,连忙把地拖干净,然后跑去这间单独病房自带的小淋浴间清洗了一下。
出来之后,凌瑞东已经拆开了那个纸盒子,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放在他盖着的白色病号被上,这些色彩鲜艳的东西,更加显眼了。
走近一看,卫凯的脸又变红了,床上放着一袋五颜六色的跳蛋,一大一小两个假阴茎,还有三种肛栓。
凌瑞东选了选,最后拿起一个粉色的小指大小的跳蛋,还有相同色系的肛栓。椭圆的跳蛋没有什么特殊,那个肛栓则是一根大约六厘米长两厘米粗的扭曲的柱身,而在下面则是一个横放S型的古怪的柄,这种肛栓插进去之后,外面的柄刚好卡住鼠蹊和股沟,只要夹紧屁股就不会掉出来。
卫凯已经可以猜出凌瑞东的意思了,踌躇着站在那儿,还努力镇定地保持跨立姿势。
"今天我也休息的好些了,下午应该能回学校见习了。"凌瑞东走下床,来到卫凯身后,按住卫凯,也不许他动,手指从因为跨立而肌肉紧绷的臀缝之间挤进去,慢慢探入卫凯身体里面,三次灌肠之后,卫凯的后面又干净又温润,轻易就吞进了他一根手指。他把手指抽出来,按着卫凯上身,让他上身趴在床上,在跳蛋的中缝上轻轻一扭,跳蛋就发出了嗡嗡的震动声音,被凌瑞东挤进柔软的皱褶中,用手指送到前列腺附近,卫凯的身体立刻颤抖起来。
他没有抽出手指,便把肛栓也慢慢插了进去,手指加上肛栓,粗度也让卫凯发出一声闷哼,他手指一直压着跳蛋,等肛栓进去了才抽出,这样肛栓便继续压着跳蛋,让跳蛋牢牢固定在卫凯的前列腺周围。
"这是一次性的跳蛋,电量用没了就自己停了,我也不知道能震动多久,今天就测试一下吧。"凌瑞东拍拍卫凯的屁股,这病房里十分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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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能清楚听到从卫凯身体里传来嗡嗡的震动声,可见这跳蛋电量充足的时候力道有多大,卫凯几乎立刻就无法忍受地勃起了。
"你要是这样出去,恐怕今天下午都没法训练了吧。"凌瑞东不知从哪拿出一根细长的黑线,先在卫凯的睾丸上缠了一圈,然后从睾丸的中间压下,把两个睾丸分别绑向两边,再缠住阴茎根部,然后再在龟头上紧紧缠住,还留了好长一段。他让卫凯把衣服穿好,然后从裤腰里把绳子拉出来,系在裤带上。卫凯的阴茎此时已经完全勃起,被绳子勒得龟头紫红,因为疼痛又软了一些,绳子系在裤带上,他的阴茎便紧紧贴着腹部,不会翘起,加上腰带紧紧一勒,卫凯的阴茎便直指天空,紧贴着卫凯的腹肌。
只是这样的绑法,不仅身体里的刺激让卫凯越来越敏感,而且阴茎也老是被裤子和绳子摩擦,反而更加难受。
这让卫凯走路的动作明显有些不太协调,就算有上衣的遮掩,他天赋异禀的下面还是撑起了一些,只是若不多心想的话,还不会被发现。
大病初愈的病弱凌瑞东自然被安排坐在树荫下见习。而这所学校的军训时间本就不长,学过基础动作之后,便开始排演阅兵方阵,而卫凯的大个子直接被选为旗手,不仅不停练正步,还要一直拿着那杆大旗,连调整一下的时间都没有。
幸好持续不断震动的跳蛋只坚持了三个小时就开始减弱,让练得满面潮红的卫凯稍微放松了些。因为他下午练得"满头大汗",教官还特地点名表扬了一下,他能以集体荣誉为重,迅速赶上进度。
结束一天训练,卫凯和凌瑞东来到食堂,并排坐在一处角落,正值开学,食堂里人山人海,大家都光顾着抢饭,倒也没时间关注他们。卫凯凭着身高体力抢了两份饭出来,只是因为人挤人人挨人,反倒把自己折磨得够呛,他坐在凌瑞东身边,凌瑞东探手一摸,裤子上已经被前列腺液打湿了一小块,幸好这迷彩服颜色深而旧,看不出来。
凌瑞东就这么伸手轻轻摸着卫凯的龟头,卫凯哀求:"主人,不要,别在这儿。"
但是他说出了这样的话,凌瑞东怎么还能放过他呢,他的手指揉捏着卫凯的龟头,让卫凯爽的浑身直发抖:"射吧。"
这句话就像是咒语,卫凯一手紧紧捏着桌沿,一手握拳捂住嘴,眼睛发红地半闭着,闷声喘息,身体微微发抖,腰部明显在耸动,凌瑞东的手指隔着裤子堵住了他的马眼,防止他喷射过猛隔着裤子也飞溅出来,感觉到指尖像是被一股温热的喷泉在不断冲击,渐渐力道减弱下去,卫凯的裤子已经湿了更大一片,淡淡的腥味在两人之间散逸。
卫凯这才松开拳头,看着凌瑞东的眼神像是被欺负了一般,低声地哈哈喘气,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只是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次高潮的快感却是无比的强烈。
最后离开食堂的时候,他的裤子湿了太多,已经不好遮掩,只好假装太热,把外套解下来围在腰上,倒是他只穿着工字背心的健硕身体,吸引了不少女生窃窃私语的注视,甚至还有几个男的把火热眼神投了过来。
凌瑞东带着温和的笑容和卫凯说话,嘴里说的却是:"那么多人看你呢,估计是对你动心了,可惜他们不知道,你是我的狗,刚刚还被我玩的在食堂里当众射精呢,说说看,你是不是特别爽?"
"主人,求你了,别说了,笨狗,笨狗又要硬了,笨狗刚刚射精特别的爽,求主人回去再调教贱狗吧。"卫凯实在没办法,凌瑞东的调教总能戳中他最羞耻又最有快感的藏在心里最深处的想法,刚刚才射过精就又要当众勃起了,他只好这样哀求道。
三十二
军训的难忘时间很快就要结束了,这一天,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军训结束之后,例行的会操阅兵开始了。
各大学院的队列方阵纷纷走过主席台前,其中计算机学院的方阵由众多宅男组成,表现只能说差强人意,倒是领头的旗手,身材高挑,相貌英俊,手中紧紧握着旗杆,劈旗的动作也干净利落,正步踢得特别有力。
但全校只有坐在看台上的凌瑞东知道,此时这个已经被评为新一届校草的帅哥,不仅戴着限制阴茎勃起的CB,更在后面塞着肛塞和跳蛋,之所以动作特别有力帅气,是因为他需要绷紧全身的肌肉,才能忍住想要身体内部持续不断的震动带来的欲望,更是想用自己完美的动作,为坐在看台上的主人争光。
计算机参加会操方阵的学生被抽走之后,剩下的品质就更是参差不齐了,凌瑞东因为那次中暑逃过了会操,在看台上混在这群同学中,泯然众人。但是当那个牵引了众多目光的身影举着旗帜昂然走过看台,他注意到了这位旗手在他身上短暂停留的眼神,他知道就算全场都能欣赏到他的英姿,但是这个英俊的男人也只属于他一个,也只是为他一个人表演而已。
九月份的军训结束之后,凌瑞东和卫凯没有像大部分思家的大一新生那样,在十一假期返家,而是选择出去旅游,去的地方则并不算流行银川。
在逛过西夏王陵,沙湖之类着名景点之后,他们又去了银川最负盛名的沙坡头,各种各样的娱乐项目花了他们大半个上午,接着他们便租了一辆车,卫凯靠着自己高三假期考来的驾照,就勇敢地驶进了美丽的腾格里沙漠。
他们的目的不是探险,只是找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所以按照导航往一个方向开了半个多小时,就停下了车。
十月份的沙漠还是比较炎热,凌瑞东长裤短袖走下车,赤着脚走了几步,拿着特意买的三角架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架上了摄像机。
过了一会儿,虚掩的车门被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推开了,那是一只套在手上的毛绒手套,做成了狗爪子的形状,那只爪子探下来陷进了沙漠里,手套连着健美的手臂,车子到地面的落差,使爬下来的卫凯展露出健美的背部,他的脚上和手上都戴着大号爪套。
"你这身衣服多像要给小朋友表演的动物玩偶演员穿的,可是那些演员穿的是全身衣服,而不会露出这个。"凌瑞东看到卫凯终于爬下来,他绕到卫凯身后,趴到卫凯的背上,一手按着卫凯的肩膀,一手从卫凯的腰侧绕到他的胯下,摸着卫凯垂荡的阴茎,只随意摸了几下,卫凯的阴茎就立刻硬邦邦地贴着腹肌了,"憋久了吧,这么快就硬了。"
卫凯点点头,扭过头看着他,在他的嘴上带着一个红色的孔洞口塞,被他咬在嘴里,连着口塞的皮带则扣在他的脑后。凌瑞东拉扯着皮带:"不要用牙齿咬,含进去。"卫凯发出闷闷的"恩",然后张大嘴,尽量把口塞含进去,这样对牙床的压力就小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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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吗?"凌瑞东试图把手指伸进皮带和卫凯脸颊的缝隙,没有成功。
卫凯摇摇头。
"别因为遵守命令就说不,戴太久卡伤嘴角就不好了。"凌瑞东伸手夸奖地摸摸卫凯头上戴着的狗耳朵,虽然好多人都说可卡犬那种垂下的狗耳朵最适合奴隶,能让摇晃着不时拍打脸颊的耳朵提醒奴隶低贱的样子,但是凌瑞东还是觉得,以卫凯的长相,戴上这副波登可犬的耳朵更精神。尤其耳朵的大小特地为适合人戴做了调整,让卫凯英武的长相多了种奇怪的萌感。
他坐起身,双腿夹在卫凯的腰上,一手扶着卫凯结实的后背,一手向后探去,便忍不住笑了:"自己润滑过了?"
卫凯点点头。
凌瑞东从塑封袋里取出狗尾巴,长长的狗尾巴倒是看不出属于什么犬种,最明显的还是顶端粉色的不规则椭圆物体,他趴在卫凯的后背上,头挨着卫凯的头,双腿就从卫凯的腰侧垂下,把粉色的圆头贴在卫凯的脸上,带了口塞之后无法吞咽的口水已经开始流出,现在都沾在了圆塞上,凌瑞东再次坐起身,把粉色的圆塞抵住卫凯的肛门,慢慢挤了进去。肛塞的直径不大,但是前端略长,后端短粗,是个拉长的鸡蛋形状,这样容易塞进,却不容易被挤出。
把肛塞放进去后,凌瑞东摸了摸那条狗尾巴,然后把金属项圈扣在卫凯的脖子上,拎着铃铛作响的锁链,右手在卫凯的屁股上拍出清脆的响声。
拍了这一下之后,他似乎上了瘾,手掌不停,不时把锁链换手,也就换了卫凯的另一半屁股来拍。
而卫凯驮着坐在自己背上的凌瑞东,努力端平后背,巨大的毛绒脚掌一定程度上减轻了松软沙子造成的不便,他驮着凌瑞东,在摄像机能够拍到的范围里爬了几圈。
此时整个沙漠好像都只剩下他们两个,在橙色的沙粒上,小麦色皮肤的卫凯带着金黄色的狗爪,还有同样色泽的狗耳,还堵住了嘴,驮着身上赤脚的凌瑞东爬行,随着他双臂双手的移动,胳膊和大腿的肌肉不断起伏出性感的曲线,而随着他的行进,从口塞里不断滴下口水,而在口水的印迹中,还掺杂着无法分辨的来自阴茎流出的液痕,只是很快就消失在沙粒中。
走了几圈之后,他的臀部已经被凌瑞东打红了,在经过军训之后,他身上最白的地方就是屁股,但此刻却成了最红的地方,两团红晕浮现在他的臀部,而凌瑞东现在则用一只手在轻轻的抓挠,在近乎麻木的疼痛之后,这种触碰更加让卫凯难以承受。
凌瑞东这时候从卫凯的身上下来,他蹲到卫凯的面前,卫凯短短的头发里都能看到汗水的反光,额头上也全是汗珠,汗水更是顺着他刚毅的下巴曲线滴落下去,但是那里挂着的更多的还是口水。凌瑞东有手指挑起口水,然后抹在卫凯同样已经汗湿的胸口,抹在乳晕和乳头上,卫凯配合地弯曲双膝,尽量向两边分开地蹲着,而双臂则撑着沙地,就像一只狗在蹲坐一样。凌瑞东的手指玩弄了他的乳头和胸肌一会儿,然后他解开了口塞。
口塞这种东西,是用来让奴体会失去说话权力和被迫不停流口水的耻辱,但是戴久了对嘴角和口腔的压迫很大,有些主惩罚奴的时候会用勒紧口塞的方法,而有些419的调教因为时间太短,所以会自始至终都戴着口塞。凌瑞东已经认定,自己和卫凯将有很长的时间要走,所以不会伤害自己听话的狗狗。
凌瑞东把摘下口塞流出的口水都滴到自己手上,然后递到卫凯面前,卫凯活动了一下牙关,便低头舔舐着凌瑞东手上自己的口水,温热的舌头不停在凌瑞东的手指纹路上刷过。
舔干净之后,凌瑞东又把手凑到了卫凯的鼻子边,卫凯把脸尽量埋在凌瑞东的手心,嗅闻着上面混合着他的口水的味道。
凌瑞东站起身,把卫凯的脸按到自己的裆部,还伸手抚摸着卫凯的短发,粗硬的短短头发有种刺刺的手感,卫凯贪婪地呼吸着,每次都用力呼吸,甚至能让凌瑞东感觉到裆部比他的呼吸带起的微风,还有吐气时产生的热度。
推开卫凯的头,卫凯的头发太短,现在已经没法用手指抓着了。凌瑞东解开裤子,拉开扣子,卫凯焦急地凑过去,咬住了裤子的拉链,摇着头很是凶狠地拉扯着,松垮的裤子从凌瑞东瘦削的腰部滑落,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裤,内裤已经被顶出了一个拱形。
凌瑞东只是普通的男生,没有卫凯那么天赋异禀,但是也绝对不算"日本"型号,卫凯的舌头舔着龟头的位置,口水很快浸湿了凌瑞东的内裤,他抬起头,甚至把毛茸茸的爪子搭在了凌瑞东的膝盖上,然后更加凶狠地拉扯着凌瑞东的内裤,简直像是对待自己的仇人。内裤的边缘跳出了凌瑞东的阴茎,打在了卫凯的脸上,卫凯的鼻子顶着凌瑞东的阴茎,把凌瑞东的阴茎顶得贴着腹部,他嗅闻着味道,贪婪地闻着,然后抬头急切地看着凌瑞东,嘴里发出响亮的汪汪叫声。
笑着握住自己的阴茎,凌瑞东把自己的龟头顶住卫凯的脸:"好多人现在都说你是新一届校草呢,至少是计算机系的系草......系草,喜欢我的鸡巴嘛?"卫凯连忙点点头,还发出欢乐的汪汪的叫声。
但是凌瑞东却笑着不肯给他:"你真的是系草么,怎么连人话都不会说了呢,只会狗叫,只想着舔我的鸡巴。"卫凯脸上发红,而且绝不是被太阳晒出的红色,但还是继续汪汪地大叫。
凌瑞东这才笑着把自己的阴茎递到了卫凯的嘴边,卫凯的舌头舔着他的龟头,然后慢慢吞了下去,再反复用舌头舔着柱身,来回游移,最后将凌瑞东的阴茎吞进嘴里,鼻子几乎埋进了凌瑞东的阴毛里,再完全吐出。
开始调教之后,凌瑞东不会次次让卫凯射精,也不会次次都让卫凯为自己服务,这样的机会更像是奖励,卫凯十分珍惜,但很可惜的是,凌瑞东很快就推开了他。
看出卫凯脸上的失望,凌瑞东笑笑:"好好表现,等会儿赏你。"
他拿出相机,开始为卫凯进行拍照,虽然军训晒黑了卫凯的脸,但是身上还是被迷彩服遮住了,并不均匀,现在腾格里沙漠强烈的阳光为卫凯再度刷上了一层深色,从小麦色向着巧克力色发展了。
戴着狗爪和兽耳,后面还插着一条随着行动摇摇晃晃挠过腿根的狗尾巴,卫凯在空旷无人的沙漠里留下了不少照片,像狗一样蹲坐的,爬行的,还有双手和双腿弯曲着仰躺,像是一只仰躺的狗的。
汪汪!汪汪!卫凯再次叫了起来,他脸色涨红,冲着自己的阴茎叫了起来。
凌瑞东挑眉,如果是想要射精,卫凯是不会主动要求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
于是他牵着卫凯来到吉普车边,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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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摄像机对准了卫凯。
卫凯的脸彻底红了,他肌肉紧实的腿,此刻却颤抖着慢慢抬了起来,悬垂的阴茎硬邦邦地对准了吉普车的轮胎。
"出不来?再出不来今天都不许了。"凌瑞东看他因为太兴奋而阴茎坚硬,忍不住恶意威胁到。
着急的卫凯只能努力,因为一条腿抬着,所以排尿的肌肉发力的时候,大腿和臀部的肌肉都会颤动,腹肌也不停起伏着,终于从龟头里逼出一道尿液,落在了轮胎上。
凌瑞东还做了个手势,于是卫凯只好一边抬着腿像狗一样撒尿,一边大声汪汪叫了起来。
尿过之后,卫凯的阴茎反而更加坚硬了。凌瑞东却绕到他身后,拉紧了他的项圈,逼迫卫凯扬起头,无法看到身后的凌瑞东要做什么。
凌瑞东跨到他的身上,裤子已经脱掉,阴茎就贴着卫凯的股沟。
卫凯瞪大眼睛,呼吸急促起来。但是凌瑞东只是牢牢拉扯着锁链,让卫凯带着的狗爪子尖只能勉强碰到地面,自己则跪在卫凯身后,阴茎在卫凯挺翘的臀部上摩擦着,手则握住了卫凯的阴茎。
凌瑞东鲜少亲自为卫凯手淫,卫凯感觉到凌瑞东的阴茎摩擦着自己的臀部肌肉,前面则被凌瑞东的手有些粗暴地撸动着,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连狗叫都忘了保持,发出粗哑的呻吟声,在四野无人的沙漠,他放肆地大胆啊啊大喊,发出淫荡的声音,凌瑞东突然咬住了他的肩膀,不轻不重地啃咬着他的肩颈的肌肉,这让他立刻就射了出来,一股股浓浊的精液落在了沙子里,沾着沙粒变成了一团一团,等高潮的余韵渐渐消退,他才感觉到残留在自己后背和自己臀部肌肉上的精液。
而这时候凌瑞东已经提上了裤子,拿纸巾擦掉了卫凯背上的痕迹。卫凯四肢着地让凌瑞东为他擦干,却忍不住垂头,心里有些失落。
然而凌瑞东却好像没有看到一样,拆下了他身上的耳朵和爪子等等。
从车上拿出衣服穿上,很快,卫凯就又变成了穿着白T恤和蓝色牛仔裤的普通大学生,只有沙地里残留的精液痕迹还有他爬行留下的痕迹证明刚刚发生了什么。
"意犹未尽?"凌瑞东翻看着相机里的照片,对卫凯说道。
卫凯这时候才慢慢从刚才的调教情景里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在沙漠里玩,以后都不一定有机会了吧。"
"再过几年,我们可以换个沙漠,或许去个更远的,我要你一路都脱光了。"凌瑞东信口说着,坐上了吉普车。
他的态度很随意,就像说明天吃米饭一样随意,但是正是这种口气,却让卫凯的心里感到了一种比高潮更加愉悦的东西,他从后视镜里偷偷看着凌瑞东,凌瑞东却只是在专心地欣赏刚才的摄影,卫凯轻轻叹了一口气,他突然有些羡慕相机,或者说相机里那个还在被凌瑞东调教的自己。
三十三
十一结束,大学生活好像才算是正式开始,和高中截然不同的上课模式,学分制度,松散的管理,对于每个大学生而言都是个考验。
有些大学为了让大一新生在失去高考重压后不至于太过堕落,所以会安排诸如早自习或晚自习等制度,但是凌瑞东的大学却相对轻松很多,只是要求所有学生必须早起去操场打卡,证明自己"参加晨练"。
不过因为宿舍有卫凯的存在,所以路宁和邓鹏飞基本可以不去,都是卫凯代劳。
凌瑞东考虑了一下,决定还是自己亲自上阵,他自然没有卫凯每天早上跑五公里的能耐,但是跑上几圈锻炼一下身体,还是收效不错。
当然,慢跑之后,他最大的乐趣还是欣赏卫凯跑步。十月份的时候天气还热,卫凯每天早上只穿着工字背心,加上一条勉强到大腿根的紧身短裤,他天赋异禀的部分被这短裤绷得很紧,这一身骚气满满的装扮,吸引了不少不愿起床的女生每天早上跑到操场,更有少部分勇敢地和卫凯跑上一段路,可惜速度跟不上,很快就败下阵来。
只有凌瑞东知道,在卫凯的运动短裤里戴着一种从日本网购的阴茎锁,这种阴茎锁不是常规的将阴茎套入铁管或锁套,而是一个半圆罩,可以罩住整个阴茎和睾丸,而以锁罩为中点,三根绳子成Y字形,左右两根用来固定,底下那根,则穿过股沟,并且在股沟的位置有个椭圆硅胶,可以嵌在肛门边缘。
穿上之后,卫凯紧实的臀部肌肉可以把细长的硅胶部分夹紧,几乎隐没在股沟里,而穿上内裤之后,前面的椭圆锁罩看上去就像是沉睡的阴茎。凌瑞东注意到来看卫凯的女生大多还是比较关注相貌和露出的肩膀与胸肌,倒是有不少明显是骚零的,眼睛在卫凯胯下鼓鼓的一包流连不去,可惜他们根本不知道,卫凯的真正大小比这一包还明显,只是被禁锢后的锁罩的大小。
恐怕他们还会奇怪,像卫凯这样看上去就是顶级种马的男生,天天这么运动,竟然没有激凸的时候,其实卫凯只要想到操场边凌瑞东正在审视着他一圈一圈奔跑,就会兴奋得不行,始终都是硬着,却根本顶不开禁锢而已。
跑步是最能减脂和锻炼臀部的方法,卫凯本身就身材不错,跑了一个月之后,臀部越发挺翘起来,他每次跑步,都能感觉到凌瑞东看着自己臀部火辣辣的眼神。而因为始终有硅胶嵌在股沟里,所以他肛周的肌肉却不会那么紧绷,为凌瑞东玩弄后面留下了"漏洞"。
凌瑞东一直是很吝惜玩弄卫凯后面的,他选择的肛塞和狗尾巴都是小号,直径最大不到三厘米,现在卫凯基本已经能够适应了,他的心里,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
随着十一月份的到来,天气渐渐降温,不过卫凯身体好,每天跑步还是那身装扮,倒是让旁观者能够多饱眼福。
"看他的屁股,真是翘得不行。"自己锻炼了之后正在看着卫凯跑步的凌瑞东,这一天突然听到有人在自己身后这么说话。
他回过头,惊讶地发现竟然是学校学生会宣传部的部长魏华。
在军训结束后,凌瑞东也曾想在百团纳新时加入个什么社团,结果却发现,自己高中三年的学霸生活之后,除了喜欢玩卫凯,什么爱好也没有。
后来他有想加入在大学江湖中声名赫赫的第一组织"学生会",可惜在第二轮"如果学校将举办一场晚会,你会选择担当什么工作,怎么进行"的题目里被刷下来了。凌瑞东敏锐地意识到,自己在这种需要手腕与交际的事情上,还是存在着不少缺陷,并不能像那些口若悬河的竞选者一样胜任。
而当时第二轮的面试人员里就有魏华,说起来他也是学校的新闻人物,来自艺术系。
凌瑞东的母校因为全国有名,文凭含金量很高,又是综合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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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艺术系门槛很高,学费不菲,魏华的专业还是舞蹈,就更是难入难负。
据说艺术系模特专业和舞蹈专业的学生,要么是家财巨富,为不爱学习文理科的孩子买文凭来了,要么就是背后有不太正当的资金支持,凌瑞东就曾听邓鹏飞那个痴汉八过舞蹈专业的某个美女好像已经被人金屋藏娇了。
而魏华作为大二学生,已经坐到了宣传部部长这种学生会中层,更是传闻他家里也是家大业大,凌瑞东一向以为自己和他是不沾边的,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和他主动说话,这倒是让他有点莫名惊诧。
"魏部长也来锻炼了。"凌瑞东礼貌地笑笑。
"打卡要一直持续到大二结束,我还要再忍一年呢。"魏华挥挥手里的学生证,对着那台无数人蜂拥着想要刷一刷的打卡机比划了一下。
他话题一转,用卡片比着卫凯的屁股:"我敢说,这卡都不一定有他股沟深呢。"
凌瑞东表情微僵,生硬地继续转移话题:"呵呵魏部长也认识卫凯?"
"别这么生分,叫我魏华就行了。"魏华笑着搭上凌瑞东的肩膀,站到凌瑞东身边压低声音笑道,"那个屁股的手感,一定不错吧。"
凌瑞东神色凛然,扭头看着魏华。
魏华张口就说了一串日文,凌瑞东听出,那就是卫凯身上戴着的贞操锁的型号:"这东西可不便宜,你也真舍得花钱啊。"
凌瑞东现在已经确认,这是遇到圈里人,而且还是个资深人士,他有些警惕地回答:"呵呵,还好,那是卫凯买的。"
"呦,这么乖啊。"魏华不停咂嘴,一副惊叹的样子,看到凌瑞东硬巴巴的脸,他哈哈笑着拍了凌瑞东的肩膀一下,"行了,你心里琢磨什么呢,你看。"
凌瑞东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发现那也是一个正在晨练的学生,而且看身上黄色的运动背心,还有从大腿根斜向上倾斜的运动短裤,明显是田径队的装扮,说起来田径队跑步时的衣服比卫凯的衣服还要暴露,只是因为是田径队制式的,看上去不太显眼。
学校的体育生不仅实力强大,而且"素质"也是颇高,在这个操场上,胆大的女孩子只会看帅哥,然后才会欣赏帅哥的身材,而那些先盯着身材不放的,基本上都一副骚零模样。
"嘿嘿,你不知道吧,咱们学校可是gay最想考进来的学校之一,就因为咱们学校的几个体育专业都是素质很优。"魏华笑着,眼睛肆无忌惮地扫视着操场上奔跑的健壮青春肉体。
凌瑞东偷偷打量,上次面试的时候自己有些紧张,只记得这位学长长着一对丹凤眼,眼角吊着,弧度既妩媚又凌厉,嘴唇很薄,但是却粉嫩,皮肤白皙,看上去已不止是清秀,简直有点艳丽,倒是和凌瑞东想象中,那种雌雄莫辩的舞蹈演员形象颇为重合。
那一拨田径运动员跑过来,凌瑞东也没看出魏华指着的到底是哪个人。魏华有些无奈地喊:"仔细看!"
凌瑞东认真地看着,甚至还伸手扶住眼镜,渐渐看出门道来了。
他曾经听说,因为田径队跑步不是用距离来算,往往是一跑就是一天,什么内衣都会汗湿变形,造成摩擦,会很不舒服,所以他们的田径短裤内侧有一层网罩,相当于内裤的作用,他们里面基本都不会穿什么。
这群体育生都是从初中开始就选修体育项目,荷尔蒙发达,看上去都是本钱不错,但是其中有一个,因为短裤特别紧绷,所以只要认真观察,就会发现他的下体呈现一个太过规矩的圆形。
"新换上的,看着还不错吧。"魏华一直盯着凌瑞东,见凌瑞东认出了目标,得意地抱着双臂,微微晃动着上身,一副小狐狸炫耀"我有鸡吃"的奇怪表情。
凌瑞东仔细看了看那个男孩,他剃着短短的三毫米寸头,头发的形状基本和脑袋的形状一样,没有古怪的凸起或者狭长的后脑勺,椭圆的头看上去又萌又有点土,远远看去,长得也比较土气,看上去憨厚老实,因为跑步而脸颊酡红,大汗淋漓,却张着嘴规律的呼吸,倒不算是那种能让人多看一眼的帅哥。
仔细看看他脸上红晕汗水,再看看他的队友,凌瑞东觉得自己又发现了些什么。
"我可没你那么好心。"魏华得意洋洋地,又带着点挑剔地说道。
那个田径队员明显是一副后面塞了东西的样子,而且看上去效果不小,所以他的脸明显比他的队友们红,汗水也更多。
这时候卫凯又一次跑过来,魏华八卦地问道:"他鸡巴大不大,用着很爽吧。"
这直白的用词和问题,让凌瑞东心里掠过一阵不悦:"我是一主。"
魏华诧异地瞪大眼睛,然后又看着卫凯,呆了片刻,才咂着嘴回味一样说:"你操他?吉娃娃操哈士奇们,想想这场景还有点小激动呢。"
凌瑞东被逗笑了:"那你操他又算什么呢。"
魏华白了他一眼,这个动作分明有着一股娘气,不过魏华长得太好看了,而且只是眼角眉梢那种感觉,没有兰花指,也没有扭腰摆臀,倒是减弱了不少恶心的感觉:"我是零主!"
这回轮到凌瑞东惊讶了,他早听说过有零主,臣服论坛里也有一股不弱的零主流派,但是他还真没有熟悉的零主朋友。
"被自己的狗操,不觉得恶心么?"凌瑞东皱眉。
"操自己的狗,不觉得恶心么?"魏华凌厉反驳,把凌瑞东噎得一阵无语,在臣服论坛里确实有一种论调,认为主就应该是纯粹的主,不应该和奴有性行为,这样就模糊了主奴的界限,失去了尊卑,从这一点来说,人操"狗","狗"操人,倒是没有什么高下之分了。
"说来也是。"凌瑞东耸耸肩,没有倔强。
魏华这才收起了眼里的不爽,放缓了语气:"呵呵,你是臣服论坛的吧。"
凌瑞东点点头,这不难认,无论是卫凯还是那个田径男孩,脖子上都戴着臣服论坛的特色狗牌,这是"坛内人"的暗号。
魏华接着说道:"臣服论坛也算是国内最大最正规的论坛了,里面的主又都是一个样么,喜欢粉嫩男孩奴的,喜欢肌肉奴的,喜欢白皙文雅主的,喜欢粗话主的,喜欢暴力主的,还有喜欢穿刺致伤甚至阉割的,种类不多了去了,你能说哪个更好哪个更对哪个就低俗哪个就错了么?"
凌瑞东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个理儿:"也是,SM本来就是不被社会认可的罪恶,要是我们自己再分个三六九等,那就太无聊了。"
"这不就截了。"魏华摊手,"人和人就是不同的,哪儿有一模一样的事儿,你喜欢操人,我喜欢被操,天生的,强生的,我就是没办法。"
"但是,如果你被他操了,他不会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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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你一头,觉得凌驾你之上么?"凌瑞东有些困惑地反问。
魏华哈哈大笑:"你耽美小说看多了吧,怎么着,以为我是白莲花玻璃心美受呢,被操了是多么大的牺牲,被操了是多么屈辱的事儿,我是因为爱这个男人才肯被操的,他妈当婊子还立什么牌坊,不说天生爱被操的,就我这样儿的。"他的勇敢自嘲倒是让凌瑞东尴尬之余,对他的印象好了不少,"就说那些耽美小说里,什么被操了之后一边心里不情愿一边儿有快感的,想多了吧,哪个男的不是他妈性欲动物,做爽了就不管上面下面了,乐意挨操就舒舒服服被操,装什么良家妇男呢。"
"乐意被操就他妈是屈辱了吗,那女的怎么活,别说正常夫妻了,这世上还有妻管严的呢,难道管到不让自己老公操自己,性爱和地位有关系嘛?"魏华翻着白眼,"我就烦论坛里那些说被操就不配当主的,自己操狗就算是本事了,有能耐当纯主啊。"
凌瑞东自己也被骂进去了,只好尴尬地咳嗽。
魏华明显是故意这么说的,他狡黠地笑道:"所以说,除非你是纯主,能把性欲和调教的掌控欲分开,否则大哥不笑二哥,只要是和奴做了,就没区别。"
凌瑞东倒是知道,臣服论坛有几个名声很大的纯主,只调教,不做爱,连口交都不需要,被很多奴趋之若鹜,奉为帝王,他也曾仰慕过他们能有那种纯粹的掌控别人的心态,抛开自己的欲望。
"调教,SM,这也是性的一种,掌控欲,不也是性欲的一种么,我觉得这就是心理高潮,而不是生理高潮罢了,也说不上就真比咱们高端多少。"魏华的一番话,倒是凌瑞东很少听到的,"我们也不过是追求快感,只是方式极端一些,刺激一些,我就不觉得有谁上谁下。"
"可是,一旦做了,会不会就像他们说的,模糊了主和奴的界限呢,我们天天说他们是狗,却和他们做爱,这不是自己破坏了自己的说法么?"凌瑞东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话,看到魏华探究的眼神,自己心理猛地一凛。
"呵呵,除非你能像某些极端纯主那样狠下心,把他整个人彻底犬化,住狗笼,吃狗食,吃屎喝尿,连点人格都不剩,否则,他奴性再深,再自称为狗,本质,还是个人啊。"魏华感叹道,"再说了,我觉得,在调教和SM里,身份本身也是激起欲望的部分,要不然为什么有人喜欢警犬,军犬,或者医生犬明星犬,不就是因为披着人皮,干着狗事,这种反差更能增添欲望和快感吗,而这些警察,军人,医生,明星,在日常生活里因为这个身份受到尊敬,受到重视,现在则被主彻底践踏玩弄,这也是得到快感的方式啊。"
"所以说,就拿我养的狗说吧,就是因为他是田径运动员,阳光,健康,玩起来才特别有快感,而他在比赛的时候,训练的时候,被我调教,也比平时更爽,你说他这时候除了拿自己当我们的狗,是不是还因为自己'人'的身份而爽呢?"
凌瑞东心理豁然开朗,说起来,还真是自己太钻牛角尖了,非要把人和狗分离开,其实自己一直以来,不就因为别人眼里卫凯是人,自己眼里卫凯是狗,而感觉到莫大快感嘛。
"所以就算做了又怎么样呢,你心里他还是奴,还是狗,他心里你还是主,还是人,那些会犹豫,会觉得没有尊卑之分的,根本是做过之后,自己模糊了主奴界限,没有办法控制好自己,跟做不做的关系并不大。"魏华说到这儿,卫凯已经跑完了开始往这边走,而田径男孩要训练更久,所以还没有离开跑道,魏华拍拍凌瑞东的肩膀:"有时间,我让你看看零主是怎么玩一奴的。"
还没等凌瑞东惊讶,魏华已经离开了。
三十四
卫凯大汉淋漓地跑到凌瑞东身边,有些警惕地看着魏华:"主人,那是谁?"
凌瑞东却认真看着卫凯满面汗水和运动潮红的英俊脸庞,看着因为呼吸还未平复还在发出喘息的他,流露一丝笑容:"是你的恩人。"
"?"卫凯纳闷地看着他。
"做做放松运动吧。"凌瑞东却转开了话题。
于是卫凯开始放松肌肉,当做到双腿分开,腰部下弯,双手触碰脚尖时,他感觉到凌瑞东一手抚着他后背像是帮他压下身体,另一手却在他身后悄悄按住了因为下弯而暴露出来的,在股沟中的椭圆硅胶,轻轻挤压他的肛门。
卫凯一动不动地承受着凌瑞东突如其来的调教,被禁锢的阴茎硬的发疼,但是凌瑞东很快就放开了他,他再起来的时候,脸红的远不是下弯时血液逆流能造成的程度。
但是凌瑞东已经面色如常地示意他往回走,卫凯咬着嘴唇,感觉硅胶微微嵌进了自己汗湿的肛门,这种感觉让他兴奋得乳头都硬了起来,顶在单薄的白色背心上,从操场出去的时候,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这性感淫荡的乳头,但是卫凯的眼神,却始终粘在凌瑞东身上。
大学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熟悉的时候,感觉从没见到过,熟悉了之后,感觉在哪儿都能见到,凌瑞东渐渐也和魏华熟悉了起来,也听说了更多关于魏华的事。他这才知道这位师兄不过刚刚大二,却已经参与过很多学校大型晚会类活动,还取得了含金量很高的奖项,在学生会里被人戏称为"华妃娘娘"。
魏华在学生会里人脉极广,他直言凌瑞东的性格不适合在学生会,还是适合走学业专精路线,给凌瑞东介绍了不少计算机系的学长,顺便也牵上了好多知名教授的关系。不过凌瑞东也被他招进了学生会宣传部,负责学校网站的一些工作。
这些工作说起来他也比较熟练了,早先和加百列一起进行臣服论坛的版面设计,比起学校校网的难度可是高上不少,而且学校需要的电脑技术都比较偏重实用,倒是给了凌瑞东不少的练手机会。
在学校的接触里,魏华大部分时间还是像一个标准的学长,很少和凌瑞东谈及臣服论坛以及SM的事。而凌瑞东在臣服论坛中却发现,魏华的等级并不高,似乎并没有玩过很多奴的样子。
"他不是没有玩过很多奴,而是只有这么一个奴喔。"加百列又动用私人权限帮着凌瑞东窥探八卦了,"即使在零主圈子里,他也不算有名,和那些喜欢被人操的贱货没什么关系。"
加百列是典型的一主主义,不像凌瑞东这么包容,对于魏华嗤之以鼻,凌瑞东知道这是个人的观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因此也不做徒劳的努力。
他以为魏华说要让他"看看",只是一时的玩笑,但是没想到这个机会真的突然就来了。
实际上也不算突然到来,十月份之后,学校最大的活动就是运动会,从十月末持续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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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初,不仅赛事比较丰富,而且活动也比较多,前期的运动会开幕视频和网络宣传都是凌瑞东在搞,因此他并没有关注太多。
倒是卫凯,作为计算机系难得出现的黑马,受辅导员的要求,组建了一支篮球队。往年体育系的篮球队也就是校队,堪称所向无敌,今年双系兼修的卫凯被拨到计算机系里,算是有点小背叛,本来这个大一学弟还没有引起重视,没想到卫凯竟然领着计算机系的宅男们杀入前八强,虽然折戟在校队面前,但是比分相差不大,全场以他一人风头最劲。
为了让运动会有看头,更公平,所以体育系的篮球队向来是以大一新生组成,但也是实力斐然,同时也是老一届学长们为学弟摸底的重要机会,结果卫凯另辟蹊径,倒是让篮球队的前辈们刮目相看,同时也正式把卫凯这个系草提升到了校草级别。
不过从军训开始,就有胆大的,刚离了高中就好像完全盛放一样的姑娘花枝招展地试图套牢卫凯这匹黑马,尤其卫凯每天早上去操场跑步,暴露一身"骚肌",更被不少人认为是有大杀四方的"美女杀手"预兆,然而卫凯却始终不假辞色,甚至对某位准校花的媚眼也是熟视无睹,倒是让学校里的同学们放心不少。
等凌瑞东从魏华的压榨里抬起头来,卫凯已经在学校里博取了不小的名声。
"你赢得了比赛,你体育系的同学不会嫉妒嘛?"凌瑞东坐在食堂,等卫凯为他端来饭菜,学校菜色不错,但是没有特色,卫凯买的不过是鱼香肉丝,香酥里脊,咕肉,听上去很不错,吃起来却是味道平平。
卫凯摇摇头:"我住在计算机系宿舍,主修专业就是计算机,他们早就不拿我当同学了。"
"那不是孤立你了?"凌瑞东奇怪。
卫凯微微一笑:"考上体育系已经很难了,我还能转到计算机系,明显是家里有能耐,我和他们没有利害关系,他们孤立我干嘛。"
凌瑞东想了想,倒真是这回事,卫凯能以体育系的分数转到计算机系,谁都能看出来家里能耐不小,像卫凯这种人,毕业之后肯定不会从事体育的行业,跟他的同学们已经不是一个区域的了。
说到这儿,卫凯咬着筷子,有点忐忑地问:"主人......"
为了隐蔽,平时在宿舍在学校里,卫凯都称凌瑞东的名字,只有调教的时候,才叫凌瑞东主人,这时候他嗓音低沉沙哑这么一喊,立刻就充满了情色意味。
凌瑞东蹙眉,神色间也颇为无奈,他知道卫凯为什么突然这么说话,因为他已经有一个来月没有玩过卫凯了,不说最近开始被魏华压榨苦工,就是之前,他也是没能找到机会。
当初卫凯为了两人方便,和凌瑞东住在一个宿舍,但是大学宿舍就是学生的家,一年呆的时间比和父母在一起还要长,有什么东西做什么事那是千难万难。凌瑞东也试过在厕所里玩弄卫凯的身体,但是呆的时间长一点另外两个就也要用厕所,而且玩了两次,什么道具都没敢用,另外两个就无心地问了一句,怎么总在厕所呆那么久。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凌瑞东就不敢在宿舍里再搞小动作,学校的其他地方也不熟悉,而且好多地方都有摄像头,偌大的学校,两个人竟是没有个能够"娱乐"的地方。
就在这时候,凌瑞东接到了魏华的短信,要他"带着你的狗"晚上六点多到学校南门见面。
等凌瑞东和卫凯到了南门的时候,已经接近下班高峰期,街上川流不息,不少学生出校去吃饭,凌瑞东左看右看,也没有找到魏华。直到有个美女走到他面前,嘿了一声,凌瑞东才悚然发觉,这竟然是魏华?
魏华本就长得漂亮,现在戴了黑长直假发,还戴了一对蓝色美瞳,穿着一件红色小夹克,里面是黑色摸胸短裙,裙子下面穿着一双黑色丝袜,腿型纤细,看上去就是一个胸部略平的美少女,就连喉结看上去都不是很明显了。
看到魏华竟然连口红都化了,凌瑞东简直是目瞪口呆。
"看什么看,没见过伪娘么。"魏华手指捏着一缕假发,笑得狡黠,活脱脱一只狐狸精,这么看上去,女装扮相倒是比他男装还要漂亮。
"原来你是CD主。"凌瑞东这下算是多长了一分见识。
魏华忍不住哈哈大笑,说起来他也没有掩着嘴娇笑,也没有捏兰花指,姿态上没有什么娘气的动作,但是因为长得太漂亮,所以看着就像个比较大方比较开朗的女生,只是让不少男生都纷纷侧目,眼睛里都是火辣:"我也不是回回这样,偶尔玩一玩啦~"
这时候那个田径男孩匆匆从远处跑来,穿的还是那身黄色背心和黄色短裤,只是脚上穿着一双白色跑鞋,背上挂着一个书包,看上去刚刚训练结束,有种呼之欲出的阳光味道。
他来到三人面前,躲躲闪闪地看了凌瑞东和卫凯一眼,低声说:"主人好。"
"田小飞,这是凌瑞东,这是凌瑞东的狗,叫卫凯。"魏华大大方方地介绍道。
田小飞人长得憨厚朴素,名字也是如此,他有些惊讶地看了凌瑞东和卫凯一眼,然后便不再说话。
接着魏华便领几个人进了地铁站,因为是一张票能坐到全市任何地方,所以凌瑞东也不知道他要去哪儿。
不过现在正是下班高峰期,人潮涌动,凌瑞东几乎是被人挤着到了地铁里,他都不敢往里面去,直接躲到门边的角落,勉强找到一个拉手扶住。身高手长的卫凯双手抓着栏杆,把凌瑞东圈在怀中间的区域,把两边的人都挡开了。
凌瑞东看到魏华和田小飞也挤到了门附近,魏华穿这么风骚的样子,也不怕被人占便宜。
结果这时候魏华回眸,笑得妖艳又诡异,他的手指轻轻沿着田小飞的肋骨下滑,挪到了田小飞的腰侧,继续向下。
凌瑞东瞪大眼睛,看到那根手指掠过衣服遮盖的区域,抚住了田小飞的大腿。他抬起头,田小飞显然意识到凌瑞东在偷看,脸上一片涨红,用胳膊挡住了自己的脸。
魏华抬起头说了几句话,像是小情人在窃窃私语,但是田小飞马上就换了支胳膊,这样别人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有凌瑞东恰好能一览无余。
凌瑞东和他们俩站在车门两侧,隔着不少人,看不到魏华的手在干什么,只能看到田小飞这个憨厚的大男孩突然咬住嘴唇,脸色涨红,眼睛微微眯起来,开始不停吞咽口水,魏华另一只手按在他胸口上,像是情侣相依偎,但是凌瑞东却发现,只是那么随手一搭,魏华的食指指尖就刚好搭在了田小飞的乳尖上,随着地铁的前进,他的手指不时轻轻摩擦,单薄的背心根本挡不住那立起的乳头形状,有时候他还会故意像是站不稳一样,抓田小飞的衣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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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于是那乳粒便被魏华的手指夹着揉捏一番。
这时候到了一站,人流匆匆走下又匆匆走上,凌瑞东从缝隙之中看到,魏华的手贴着田小飞大腿内侧,不仔细看只是挨着,但是细看,却会发现田小飞的田径短裤裤腿里探出一个粗大的肉红色龟头,正被魏华的手指按在田小飞自己的大腿上挤压揉捏。
不过凌瑞东没工夫注意魏华那边了,他耳边卫凯的呼吸越来越热,让他耳朵痒痒的。他扭头和卫凯对视,能从那双明亮的眼睛里看出浓浓的情欲。
"主人......"卫凯的声音越发沙哑,甚至带着哀求。
凌瑞东瞥了魏华一眼,冷漠地摇摇头。
卫凯垂下眼睛,失望得像是一只没有得到主人抚摸的大狗。
凌瑞东无奈地伸出手轻轻覆上卫凯的牛仔裤,他很喜欢卫凯穿白T恤和牛仔裤,以卫凯的身材,这样简单的装扮却最能显出他的帅气。
卫凯挺动着腰胯摩擦着凌瑞东的手,像是发情的动物,充满了十足的性暗示意味。凌瑞东却果断地收回了手,卫凯忍不住发出可怜的一声感叹,随后沉默地闭上眼睛。
"别着急......"凌瑞东用手指挑开卫凯的T恤,抚摸着他手感极佳的腹肌,转头去看时,田小飞满脸通红,好像刚刚跑完步一样,低着头不停地喘气,魏华挨着他,现在双手都搂着田小飞的脖子,状极亲密,但又巧妙挡住了"关键部位",看来已经是熟手了。
在地铁上坐了几站,离学校的距离已经不近了,从人流中挣扎出来,凌瑞东看到田小飞的田径短裤上还有未干的一块圆形湿痕,恐怕行色匆匆的行人很难注意到,这个穿的有些过于单薄的大男孩刚才在火车上勃起,还流出了不少前列腺液,甚至有没有射精都未可知。
出了地铁站,魏华和凌瑞东有说有笑,甚至还不时能和卫凯扯上几句话,说的是他们都认识的人,交际倒真的是极广,只有田小飞一直跟在后面,腼腆又谨慎,有点小心翼翼的。
三十五
七拐八拐,在一座比较老旧的小区某栋楼的三层,魏华终于拿出了门钥匙。
这房间面积不大,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只适合没有孩子的情侣来合租,魏华把两人让进门,引着他们到有些年头但色泽很温暖的米黄色沙发上坐下。
这时田小飞已经把背包挂在了门口的衣服架上,站在门口有些窘迫。
"脱啊,愣着干什么。"魏华对着凌瑞东的和颜悦色瞬间不见,喝了一声,转身便走进了卧室。
凌瑞东这下略有些尴尬,他和加百列,和里欧都是交流过很多调教经验的朋友,而且上次群调徐渭的时候也有点冲动欠考虑,现在他和魏华关系虽近,却更像是学长学弟,在SM这一面上接触的反倒不多,突然意识到自己要看的或许是这个自己心中已经颇为佩服的学长"做爱",他立时有点尴尬起来。
但是田小飞已经咬着嘴唇,脱下了身上寥寥无几的衣服,黄色的背心和短裤挂在衣架上,连鞋子也放到了门口,他四肢着地,爬到了凌瑞东和卫凯面前。
房间本就不大,田小飞跪直身子,双手后背,昂首挺胸,不过眼睛却看着凌瑞东和卫凯的头顶,不敢看两人的表情。
常年田径训练,田小飞身材精悍,他肩膀很宽,但是肌肉没有卫凯那么饱满那么有攻击性,腰部很瘦,六块轮廓略浅的腹肌两侧,两条人鱼线连着他紧实的双腿,两腿间垂着一条还没硬就长度不短的阴茎,只在根部有浅浅一层阴毛,明显是剃过的。
"不用害羞。"魏华从屋里转出来,这话却是对凌瑞东说的,"这是我早就决定的惩罚,请你看免费表演,还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划算吧。"
他手里拎着不少东西,把口塞戴到田小飞嘴里之后,又是一个头套,而且是橡胶质地,套在田小飞的头上之后,完全贴着他的皮肤,形状都和田小飞的脑袋一样,眼睛那里都被盖着,只在嘴那里露出一个圆洞。
接着他又把一条绳子套在田小飞的脖子上,这跟绳结的绳套很巧妙,凌瑞东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魏华大大方方地解开重新演示了一遍,系法很简单,但是他用力一拽,绳子便紧紧勒在了田小飞的脖子上,只要使力,还能像腰带一样继续收紧。
接着他拿着手里的鞭子,那是一根教鞭,柔韧的塑料棍顶端是一个狭长的椭圆,上面生着不少塑料刺,倒像是一根逗猫棒。他拿着教鞭啪地抽在田小飞的身上,田小飞身子一颤,发出沉闷的呻吟。
教鞭灵活地在田小飞身上抽打,只留下浅浅的红色痕迹,但是每次田小飞都忍不住颤抖一下,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不过凌瑞东注意到,随着鞭打,田小飞的阴茎很快就硬了起来,高高扬起,而且是一根比较少见的"毒龙钻",就是根部最粗,龟头反倒略小些,只是长度惊人,比卫凯也差不了多少。
魏华从医用消毒盒里抽出一根塑料棒,对着凌瑞东眨眨眼,握住田小飞的阴茎便插了进去,这是一根实心塑料棒,堵住之后,田小飞想要射精就很困难了。从魏华的熟练,还有插进去的速度,恐怕田小飞已经很习惯这种玩法了。
魏华用教鞭抽了田小飞的头一下,田小飞双手向后撑着身体,双腿弯曲,身体几乎成n型,小腹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魏华这才一提裙角,跨坐在田小飞身上,向后伸手扶着田小飞的阴茎,慢慢坐了下去。
有裙子的遮挡,凌瑞东只能看到魏华的手握着田小飞阴茎的根部,他这才意识到一路上到现在,魏华竟然没有穿内裤!
现在看上去,就像魏华坐在了田小飞的身上,但是全程观摩的凌瑞东知道,两人结合得到底有多紧密。
魏华此刻脖子上都泛起胭红,已经十分亢奋,他挥舞着手里的教鞭,狠狠抽打着田小飞的胸膛,田小飞维持着这个比较怪异的仰面姿势,挺动自己的腰,向上抽插,每次动作,他最为挺翘的臀部肌肉都收紧放松,臀肌两侧的臀窝时隐时现。
这个姿势很不好发力,能够维持住就已经很不容易了,田小飞还要以不慢的频率上下抽插,果然是训练有素。
啪嗒啪嗒的抽插声音传了出来,魏华快乐地哼哼起来。
无论卫凯还是徐渭,都是男人味十足,被玩嗨了发出的呻吟也都低沉而沙哑,魏华的呻吟却是百转千回,颇有些媚意,和他这副长相却是相得益彰。
以这个姿势,田小飞的阴茎能够捅得最深,魏华爽劲儿上来,狠狠拉着绳子,绳子紧紧地嵌进了田小飞的脖颈肌肉,田小飞的呼吸一下急促了很多,他也从那个奇怪姿势坐起身,成了比较常见的骑乘式。
魏华跨坐在他怀里,一手紧紧勒住田小飞的脖子,一手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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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田小飞的耳光,声音在小小的卧室里还盖过了他的叫床声。
凌瑞东心理都在感叹田小飞的可怜,以这样的姿势抽插本来就比较辛苦,有人认为骑乘是零号被一号抱在怀里玩弄,但实际上在大部分的感觉里,尤其是不少女性心理,都认为这是女性凌驾男性的一种姿势,因为不仅是生理上的居于高位,也更容易让女性掌控节奏,掌控进入的角度和深度。而且这耳光又响又狠且不说,田小飞脖子上的那根绳子才是亮点,轻度的窒息能够产生更强烈的快感,却又被塑料棒堵住了马眼,根本射不出来。
"每次这么玩,他的狗鸡巴都会变得更粗,更爽,可是根本射不出来,对不对?"魏华把田小飞嘴上的口塞粗暴地拉扯开,田小飞甩着嘴里流出的唾液,狼狈地胡乱点头,脸上一片涨红,汗水从他短短的头发里向着额头和鬓角滚落。
"操我又怎样,爽不到,还不是我的玩具?"魏华一边抽耳光一边问道。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赏赐。"田小飞带着哭腔喊道。
魏华把绳子塞进田小飞嘴里,成了田小飞自己勒紧自己,他则抓着田小飞的肩膀,放浪地自己挺动起来,过了一阵儿,魏华猛地站起身,从凌瑞东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但是随着他慢慢挪开身子,田小飞脸上却满是浊白的精液,沾在他短短的寸头和眉毛间,粘在他的脸上和嘴唇边。
舒服地喘一口气,魏华瘫在沙发里,蜷着双腿踩着沙发边缘。田小飞熟门熟路地把脸上的精液用手指抿着放进嘴里,然后爬到魏华身边,钻进他的裙子里,从魏华淫荡的表情来看,田小飞正在帮他清理前面和后面。
等到田小飞把头拔出来,魏华才疲倦地放下双腿,慵懒地问:"看到了吧,这就是我的玩法,操我又怎么样,射不出来,爽不到,我还可以滴蜡,可以给他上架子,他有多爽就有多痛苦,有多痛苦就有多爽,小飞最喜欢了,是不是?"
田小飞跪在地上,两腿间的阴茎高高翘着,微微喘息,眼神有些迷茫,像是刚刚进入大城市迷失了方向的孩子。
"今天还有余兴节目呢。"魏华抬脚踢了田小飞一下,"今天有客人,就赏你一次。"
田小飞连忙跪下重重磕了个响头,然后又给凌瑞东和卫凯磕头,接着跪在地上开始手淫起来。
无论什么时候,一个身材精悍,充满阳刚气息的男人跪在地上手淫,都是充满了情色和美感的画面。
刚刚田小飞冲撞的力度和频率都很大,这样的做爱本是最容易射精的,但是插在他马眼里的东西让他根本没办法像普通男人那样享受畅快的性爱和畅快的射精的快感,哪怕现在也是一样。一滴晶亮的淫水从塑料棒周围溢出,慢慢凝聚,然后贴着龟头向下滑去,能突破塑料棒的阻碍,不知里面已经积蓄了多少。
凌瑞东猜出了魏华的做法,他看一眼魏华,魏华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田小飞的表演。
那根塑料棒并没有一直堵到输精管,所以虽然有阻碍效果,但其实还是射的出来的,只是这种射精......
田小飞激烈地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从龟头直到根本,借着慢慢溢出的几滴液体,动作越来越快,比起卫凯视频表演的时候还要激烈,而本该早就射出的精液却迟迟没有影子,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脖颈两侧鼓起了青色的血管,胸口和腹肌剧烈起伏着,屁股也随着撸动前后摇摆,全身都积蓄着想要喷发的力量,慢慢地,他发出了痛苦的闷哼声,精液从塑料棒的周围溢出,一滴一滴滚落在地,只在一开始短暂流成一条白线,后面始终都是滴滴答答慢慢流了出来,射了有近两分钟之久。
魏华这才大发善心地过去,拔出了那根塑料棒,随着拔出,又是一股"余沥"流了出来。
这样的射精,已经失去了射精的强烈快感,反而成了一种折磨,只是欲望勃发的田小飞宁肯忍受这种折磨,也不能承受射不了的痛苦,可以说这就是男人这种动物的悲哀,难怪有人说若是给男人的性快感神经安个电极,连通一个按钮,男人会按按钮直到精尽人亡。
"所以说,奴是一是零不重要,他们只是主人的玩具,是主人娱乐用的工具,这一点,是改变不了的。"魏华躺在沙发里,语气冷淡又疲倦,这一刻,倒真是有种华妃的味道了。
而田小飞跪在地上,舔着地上自己流出的精液,耳后脖颈,都红成了一片。
"回去路上也有直达公交,怎么走都可以。"魏华把两人送到门口,他穿着那身衣服就像是个送朋友离开的女孩,谁又能想到他的屋子里关着一个全身赤裸跪在地上舔食精液的田径男孩呢,关上了门,那就是他们的世界。
一路到公交车站点,凌瑞东才开口和卫凯说了第一句话:"所以做与不做,做一做零,奴永远只是主人获得快感的玩具。"
"是的,我愿意做主人的玩具,任主人怎么玩都行。"卫凯点头对凌瑞东表白,语气甚至有些急切。
凌瑞东玩味地看了他一眼,上了到来的公交车,车上人数不多,他拉着卫凯坐到了最后一排,手,轻轻放在了卫凯的阴茎部位,慢慢拉开了拉链。
三十六
已经入夜的城市,流光溢彩,在公交车窗上划过,匆匆行驶的公交车,谁会注意到坐在最后一排车窗边的英俊男人呢,更不会有人看到,他的脸上泛起奇怪的红晕,正仰着头抵着靠背,像是不堪忍受什么折磨。
卫凯的拉链已经被拉开,白色内裤鼓了起来,被凌瑞东手指拨弄的龟头流出了液体打湿了内裤,因而变得半透明的布料紧紧绷在龟头上,都能看出龟头的形状,甚至能看到变得透明的内裤布料下,龟头的缝隙正持续流出潮湿的液体。
凌瑞东的手指就在龟头的顶端摩擦着:"有人管尿道口叫铃口,是因为龟头的形状像是铃铛嘛?不过只要玩弄这里......"他的手将卫凯的龟头隔着内裤圈住,被内裤包裹摩擦的龟头让卫凯产生了强烈的快感,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你就会发出好听的声音呢......"
"主人......"卫凯喘息着呻吟道。
"在地铁上,你想让我也玩你?"凌瑞东却渐渐加重了力度,卫凯的表情不再只有愉悦了,"凯撒,你得记得,我是你的主人,只有我决定怎么玩弄你,而不能由你决定怎么被我玩。"
"对不起,主人。"卫凯这才知道凌瑞东的怒气在哪里,不由有些委屈。
"你不是很想玩公车暴露嘛,这里多合适,你会得到更多,把裤子脱下来。"凌瑞东命令道。
卫凯抬起头,公车上人并不多,但是空位已经坐了不少,再有乘客很有可能会到后面,那时候他就来不及穿上衣服,但是他还是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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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了裤子,连内裤一起,滑到了脚边。
"把你的T恤撩到脖子上。"凌瑞东用手指拨弄着卫凯裸露出来的龟头,卫凯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凌瑞东没有让他全脱下来。
"一会儿我要你在这里手淫,而且,还要玩你的胸肌和乳头,你很擅长这种表演,对吧?"凌瑞东压低声音对他笑笑,然后趁着没人注意挪到了最后一排,又挪到了倒数第二排,和卫凯坐在了斜对着的两个位置,他抱着双臂闭上眼睛假寐,但是他的手握着手机放在了自己的右边腋下,这样就能隐蔽地拍摄卫凯的样子。
卫凯已经把T恤撩起来,白色的T恤架在他的脖子上,因而将他的胸肌勒得更明显,他的锁骨,他胸口起伏的弧度,还有两粒浅红色的乳头,此刻都暴露在空气里,最后一排的座位略高,从外面,就能看到他奇怪的穿衣服样子,甚至能看到他的胸肌。
卫凯的手因为兴奋和恐惧而哆嗦着,车子停下,没有乘客上来,但是前面的座位只要再有一次客人就能坐满,然后就会坐到他的身边。
他还得关注车外,如果他只是把衣服撩到肩膀,那其实没什么可担心的,但是,他不能拒绝凌瑞东的命令。
他的手覆在了自己的胸肌上,他的手比凌瑞东要长出至少一个指节,所以整个覆盖了他宽阔的胸肌,健壮的青年用充满阳刚的大手自己揉捏着胸肌,这淫靡的场景比GV还要香艳,却真实发生在这座公交车的后座上,他还不得不用自己的手指玩弄自己的乳头。他的手指修长但不细长,因为常年打篮球而显得很有力,但是那小小的乳头却显得太过精致,他玩弄自己身上的部位,却显得有些不够得心应手,手指不小心粗暴地捏住了整个乳晕,让自己发出了低沉的喘息。
这让卫凯紧张地看着前面,没有乘客注意到这边,他又看着车窗外,这时车子开始发动,他发现有人正惊愕地看着他的动作,几个人,都注意到他在车子上玩弄着自己的胸肌和乳头。
他害怕地扭过头,不敢动作,但是扭头之后,他却看到了藏在凌瑞东腋下的摄像机,他既害怕又着魔地伸手握住自己粗壮的阴茎,开始上下撸动。
车窗外有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公交很快就要抵达一个十字路口,这种场景让他的身体前所未有的兴奋,没有被束缚的阴茎跳动着吐出大量的淫水,每一次揉捏自己的乳头都爽的浑身哆嗦,卫凯脸上涨满红晕,换了之手快速的手淫,同时揉捏着另一边的乳头。
这时他察觉到异样的目光,他发现有个中年大妈一脸怀疑地盯着自己,好像发现了点什么,他立刻感觉浑身的血都冷了,不敢动弹。
但是这时候公交车再次从十字路口出发,那个中年大妈因为车子的晃动也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好像是不敢看这边发生的情况。
卫凯不知道凌瑞东究竟想玩到什么程度,只能继续手淫,又不敢发出声音,可是在这样兴奋的情况下,他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射精,而下一站已经到了,可以看到好多人向这辆车迎了过来。
在这种情况下卫凯觉得自己的视觉都变得敏锐了,否则平时不会察觉到有人要上公交车这种事,这时候车子停下,这几个人已经上来了,是一些穿着比较土气衣服的,看着像是农民工的乘客,好多乘客露出了比较隐晦的不太舒服的表情。
而这些农民工也并没有往座位走去,而是站到靠近车门的位置,握住了悬挂的把手。
这时候,有个农民工的视线望了过来,露出惊讶的表情。他犹豫了一下,竟往最后一排走了过来。
这时候他的同伴有人用方言说话,大概意思应该是"快要到站了,坐啥,弄脏了座位。"
农民工有些犹豫,不知是不是该继续走。
凌瑞东突然起身,坐回了卫凯旁边,一下为卫凯挡住了不少视线,没想到这反而坚定了那个农民工的想法,他坐到了凌瑞东留下的位置。
凌瑞东有些诧异地打量着他,他倒是没有歧视的想法,只是诧异对方为什么对这种事感兴趣,这个农民工留着短短的头发,可以看出应该是曾把头发剃得很短,但又很久没有再剪,所以发型显得特别呆板,他敞怀穿着一件蓝色衬衫,里面则是一件黑色背心,下面则是一条蓝色的棉布裤子,衣服裤子上都沾着不少泥土的痕迹,看上去比较陈旧,尤其脚上,穿着的是老式疙瘩底足球鞋。
凌瑞东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会儿,淡淡一笑,他伸手握住了卫凯的阴茎,开始上下撸动起来。卫凯的阴茎长度出众,手掌在上面来回滑动需要不短的"行程",能充分感受到坚硬的阴茎,灼热的血液,还有表面凹凸不平的经脉,也能感受到随着阴茎越来越亢奋,输精管在不断鼓动着输出淫液,他还看到卫凯的睾丸提了起来,紧紧贴在鼠蹊边,那是精液已经被抽取,射精蓄势待发的征兆。
想了想,凌瑞东没有停下来,用自己的手捂住了卫凯的龟头。
"唔恩......"卫凯的声音很低沉,但是那个农民工明显听得到,他回过头来,惊讶地看到卫凯抓着座位,胸膛和小腹的肌肉起伏颤动着,从凌瑞东的指缝里流出一股一股的精液来,打湿了他的手。
等到射精完毕,凌瑞东把手抬高一点,卫凯低下头,用舌头把凌瑞东掌心的精液舔干净,然后再用舌尖细细地舔着手指肚,手指两侧,还有手指的缝隙,把上面残留的精液都舔干净了之后,得到凌瑞东的同意,他才把裤子提上来,然后把衣服放下去。
凌瑞东拍拍身边的座位,对那个农民工点点头。
那个农民工的表情却有点尴尬,收回眼睛,不敢动弹。
摇头笑笑,凌瑞东没有理会他,而是把手在卫凯的T恤上擦了擦,卫凯没有擦掉身上的精液,直接提起了裤子,现在都被包进了内裤里,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但是他却不敢有任何反对,因为他察觉到凌瑞东今天对他生气了,他在思考该怎么让凌瑞东消气。
这时候很突兀地,那个农民工一个转身向着凌瑞东看过来,却没坐到凌瑞东旁边,而是隔着两个座位,躲在了前排椅子的后面。
凌瑞东感觉很有趣,看着这个低着头局促地双手绞在一起不停颤抖的男人。近看,这个男人明显已步入中年,眼角和脸上都不能掩盖岁月和辛苦磨出的皱纹,但是他的长相非常刚毅,有一张不怒自威的国字脸,但是因为他本人的畏缩,却显得很是卑微。
凌瑞东既然关注他,就不会错过对他而言很重要的细节,他对那个农民工说:"坐直了。"
农民工大叔很惊愕地看着他,凌瑞东用下巴指指他:"让我看看,硬成什么样儿了。"
农民工大叔嘴唇哆嗦着,好像不知道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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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办。
"快点!"凌瑞东强硬地低声喝道。
这一声甚至引起了前面人的回头,农民工大叔紧张地挺直脊背,于是他裤子上被顶起的帐篷就完全无法遮掩了。
从帐篷的高度看,这位农民工大叔显然也有不小的"东西",凌瑞东却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他伸手拉开卫凯的拉链,把卫凯的阴茎掏出来握在手里,把玩了几下,很快就又硬了起来,可见卫凯的体力确实不错。
凌瑞东低声问道:"想不想像这样被我玩?"
但是农民工大叔却躲躲闪闪地不敢看他。
这时他的同伴已经开始招呼他了:"该走了!"
农民工大叔犹豫着。
"有手机号嘛?"凌瑞东拿出自己的手机问道。
农民工大叔犹豫了一下,下一站马上就要到了,他的同伴都已经准备下车了,于是他仓促地报出一串数字,就逃下了车。
声音浑厚低沉,倒是听不出哪里的口音,凌瑞东淡淡一笑,估计了一下时间,拨通了号码,打通了之后,他只剩轻笑着说了一句话:"现在,鸡巴很硬吧?"然后就挂断了手机。
他坐在座位里,也没有搭理卫凯,沉默不语。
"主人,对不起......"卫凯低声道歉。
"哪里错了?"凌瑞东冷冷地问道。
卫凯看了看前面,然后缓缓屈膝跪了下去,座位间狭窄的空隙根本容不下他,他只能倚着座椅勉强跪在凌瑞东的面前:"笨狗不该那样做,主人想要玩笨狗,是对笨狗的赏赐,是笨狗的福气,主人不想玩,笨狗就得忍着,不该自己发情,发骚,让主人为难。"
听到他这番话,凌瑞东用手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卫凯的脸,恐怕换任何别人做这个动作,都会被卫凯打个半死,但现在卫凯却只是乖乖地抬头,诚惶诚恐地看着凌瑞东。
"听着,你的身体是我的,不要因为我最近对你好了一点,你就忘记了分寸,如果我不愿意,哪怕一个月,一年不让你射精,你也得忍着,如果你不愿意,那你可以离开,我不会强留你。"
"笨狗愿意,请主人不要生气,不要抛弃笨狗!"卫凯这下真的急了,紧紧抓住凌瑞东的裤腿哀求道。
凌瑞东点点头,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我对你现在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他单手捧着卫凯的脸,有些凝重地说:"当初,是你决定成为我的狗,认我为主人的,所以你也有随时离开,随时变回人的权利,只要你还把自己当成我的狗,你就是我的狗,但如果你自己放弃了,我也不会强留你的。"
虽然是一样的话,但是之前明显带着赌气的成分,而这一次,凌瑞东却显得认真多了,这让卫凯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慌,他连忙点头:"主人,笨狗不会的,笨狗永远不会离开主人,请主人也不要抛弃笨狗。"
凌瑞东安抚地把他按在自己的腿上,抚摸着卫凯的头,但是表情里,却掠过隐隐的担忧。
三十七
好不容易闲下来的凌瑞东,终于可以去做一件预备好久的事,也就是去见加百列和德意志。
在现在的水泥森林,钢铁都市里,有时候同一个城市的人见一面,比两个异乡的人还要困难,我们可以千里迢迢只为和一个人见面,但是在同一座城市里却放不下自己的生活,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只是没想到加百列让德意志开车来接他们,而德意志开的却是一辆保时捷卡宴。
没有哪个男人不爱名车,凌瑞东没看到加百列从车上下来,眼睛先落到车上了。这是一款经典的黑色卡宴,高端大气上档次,又不显高调,是凌瑞东很欣赏的实用又不张扬的典型。
而从驾驶座上下来的同样是一个高品质男人,他的头发全部从额头向后梳去,露出宽阔的额头,鼻梁笔直,嘴唇微锋,尤其双眼眼眶深邃,深幽的瞳孔像是常说的"有故事"一样,脸上微微的皱纹更增添了他的成熟感,顾盼之间气度斐然。
他穿着一件简约大气的黑色西装,白色的衬衫扎着深蓝色领带,上面还别着浅银色的领带扣,修身的西装显得他很瘦削,挺括的西裤更是让他显得身高腿长,绝对是男人如花,让人倾倒的年纪。
相比之下,只穿着牛仔裤和T恤的卫凯确实显得稚嫩很多,尤其卫凯的牛仔裤还是凌瑞东选的,左边四根手指,右边一根拇指,看上去像是有人用一只大手把卫凯握住一样。
"嗨,这是sodom,这是凯撒,这是德意志,你应该猜到了吧。"加百列笑着打开车门,他拉着凌瑞东的手坐到了后排,虽然后排空间很大足以让卫凯再坐下,但是凌瑞东看出他的意思,于是让他坐到了前面。
"抽烟嘛?"德意志拿出一包烟,凌瑞东自己不抽,所以也认不出那是什么,卫凯摆手拒绝,德意志也没有多说话,发动车便汇入了城市滚滚的车流。
因为前面坐的就是两个人的奴,所以加百列也没有多少顾忌,话题基本都围绕着臣服的内容,他们交流了自己现实的名字,不过还是以臣服ID相称。
"今晚九点有一场不错的show,到时带你去看看。"加百列兴高采烈地说。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凌瑞东看了下时间,才六点。
加百列神秘地说:"你忘了你答应我的事了?"
凌瑞东一愣,还真不知道是什么事儿。
但是加百列已经扯开话题,商量起要凌瑞东帮他一起参与臣服论坛的程序项目了,没想到臣服论坛竟然要开发游戏,这倒是让凌瑞东很意外,他虽然基础不错,但是现在就参与这种项目还力有不逮啊。
"虽然臣服比较正规也比较隐蔽,但是你在国内做它的生意,还是不太安全吧。"凌瑞东有些迟疑。
"我又不傻,难道把我的全部未来都压到给SM网站维护上去?"加百列翻白眼,"我早先接的只是简单的维护工作,后来版主帮我介绍去一家公司实习,那边很欣赏我,虽然没有正式签约,但是有些单子也会请我来做,比如这种比较小众比较隐秘的东西,我可以自己找人组,这不就把宏利让给你了。"
"可是我才大一,我怕胜任不了啊。"凌瑞东有些意动,但还是婉拒道。
"没事儿,你跟着我学,以后熟悉了你就可以走这方面,对你未来很有用。"加百列说了个金额,这让凌瑞东更加动心。
"你放心吧,我可是个严格的老板,你要是偷懒耍滑我不许哦。"加百列笑嘻嘻地说道。
这时凌瑞东看看左右,不由有些诧异,这里离学校的车程没有多远,看上去倒像是个公园,只是却没有多少人。
"这里周围的居民区拆迁,正在盖新楼,这里的运动场都荒废了,基本没人用。"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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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列这样解释道。
德意志将车停在了一片篮球场边,这是由八个完整球场拼成的露天球场,只是上面的篮筐明显破旧很多,篮网都没了,地面也是很粗糙的沥青地面,周围就是公园当做围墙立起的树林,当真是荒凉的很。
不过这倒让凌瑞东想起了自己答应加百列的事情是什么,卫凯也同样想了起来。
"裸体篮球哦,期待已久吧,凯撒小狗狗~"加百列欢乐地一击掌。
凌瑞东饶有兴趣地说:"凯撒,把衣服脱了,只穿球鞋就可以了。"
"你还真好啊,干嘛不让他光脚跑?"加百列鼓嘴。
凌瑞东凉凉开口:"那车座下面的球鞋是谁的?"
加百列有些恼怒,锤打凌瑞东,就你眼尖。
其实如果只是卫凯,凌瑞东或许真会让他光着脚跑一段,只是他发现了那双球鞋,而且德意志这样养尊处优的人,恐怕也未必受得了吧。
"我可以不穿。"这时候德意志却开口了。
凌瑞东看到加百列的眼角明显一跳,很是不悦,但他却露出大大笑容道:"那就都不要穿了,我要看两只狗裸体篮球。"
卫凯看到凌瑞东点头,很快便脱掉了身上轻薄的衣服,加百列好奇地凑过去,摸了卫凯乳头上的纹身一下:"真挺好看的。"
凌瑞东却看着德意志,他有条有序,堪称优雅地解开西装,稍微对折抛到车座里,然后拉扯着领带,将它拉下,成熟男人这样宽衣解带的动作,充满了诱惑与韵味,而他的双手一粒一粒解开自己的衬衫,露出赤裸的胸膛,就更是情色十足。
而且凌瑞东没想到看似严整的西装里面,德意志竟然没有穿内裤,双腿间垂着一条颜色略深的阴茎,未硬估计就有十来厘米,看着委实惊人。
只是凌瑞东也注意到一些问题,首先是德意志和加百列说话时的自称,就算不是什么特殊的贱名,也得是贱狗笨狗这类才比较常见,怎么会是我呢。
而且在德意志的身上,并没有明显的纹身,也没有戴项圈,连阴茎环都没有戴,但是他的阴茎根部却剃光了毛发,让他的阴茎看上去更加黝黑粗壮。
不过德意志的身材真好,肌肉饱满有力,显得比卫凯还要壮厚一些。这并不是真的看上去明显粗壮了,而是好像这具身体承担过很多压力,所以反而越发稳健厚实。
卫凯如今已经完全是成年的体型,肌肉结实有力,又不显突兀,但是和德意志一比,却还是能感觉出卫凯的肉体年轻,青春,好像浑身的欲望和荷尔蒙都将喷薄而出,只是却没有经历过生活的打磨和历练。
而且德意志的肤色并不算深,但却让人有种"熟透的果实"的感觉,尤其是他紫色的乳头和包皮颜色很深的阴茎,都充分说明这是个"身经百战"的男人。
两个同样赤裸,身高相差无几的男人,此时看上去,一个彻底熟透,一个也是"汁液饱满",真是赏心悦目的景色。
"来吧来吧,十球决胜负哦。"加百列从车里拿出一个篮球,来到半场中间,让两个人跳球。
篮球场的地面陈旧得很,但也鲜少有人涉足,所以基本没什么锋锐的玻璃或是脏污,只有尘土,两个人只是走到场中央,就已经沾了满脚底的灰尘。
为了跳球,两个人同时跃起,两根同样傲人的器官一起"飞扬"了起来,这场景倒是让凌瑞东有些忍俊不禁。随着比赛展开,卫凯即使裸着身体,依然能灵活地运球,左突右进,赤裸的身体没有遮掩,每一次闪躲和冲击,都能看到他浑身肌肉线条的起伏,充满了力与美,简直像一只豹子在狩猎。
但是德意志知道自己在体力上灵活上没法和卫凯较量,所以紧紧咬住卫凯,两人在篮下你来我往,每次卫凯试图上篮,都会被德意志拦住。
只是在争夺的过程中,两个人的肌体不免碰触,看着这两个同样健壮的男人激烈地冲突,雄性之间爆发的力量真是让人血脉喷张。
有些焦躁的卫凯一个冲撞,跃起扣篮,但是自己也和拦阻的德意志一起跌落下来,两人都滚在地上,肩膀和腰背都刮出了不少擦伤,沾上了很多泥土。
凌瑞东看了加百列一眼,看他抱着双臂冷眼看着,因此也没有出声。
德意志拿到球之后,步伐非常稳健,卫凯就算是专业出身,竟然也没有拦下,被德意志得分。
两个人的斗争越来越激烈,此时已经入夜,只有远处的灯光影影绰绰照过来,但是却映出他们肌肉上的汗水,因汗液而显得湿腻如油的胳膊肌肉上,还有着带血的擦伤和肮脏的泥土,他们的腹肌和腰部,还有颓丧时彼此留下的泥土手印,这看上去狼狈的样子,却产生了一种奇异的美感,让凌瑞东看得目不转睛。
两人你一球我一球,胶着不下,但是卫凯最初争到了球,所以你来我往,卫凯会先到十球。
但是这时候德意志还是没有放弃,卫凯同样警惕着,却没想到德意志在三分线直接投球,一个完美的三分。
"都是十球,怎么办?"加百列眨巴着眼睛。
凌瑞东无奈地说:"德意志多一分,算德意志赢。"
虽然猜到凌瑞东会这么说,但是卫凯的肩膀还是一下子就垂了下来,很是沮丧。
"哈哈凯撒小狗狗别沮丧呀,加百列哥哥可是很好的人呦,凌瑞东那么闷骚一定很久没让你射了吧,今天就让你操篮球射精怎么样啊?"加百列"好心好意"地提出了这个建议。
凌瑞东无奈地摇头苦笑:"跪下。"
卫凯立刻听话地跪在那儿,本就磨出很多血痕的膝盖又压在了沥青地面上,陈旧的凹凸不平的地面绝对是种煎熬。
凌瑞东把篮球用脚拨弄过去,放到了卫凯张开的两腿之间。
"输了的小狗狗就要受罚。"加百列还故意这么说话。卫凯的表情越发沮丧,他握着自己的阴茎,用龟头顶在篮球上,然后慢慢挺身,阴茎的腹侧和篮球表面摩擦着,圆球因为摩擦微微移开,他双手抱住篮球,用平时准备投篮的姿势,做的,却是用自己的阴茎在篮球上摩擦,圆弧的球面很不好把握方向,卫凯的阴茎在篮球上不时偏移,他只能摆动腰臀重新对正,继续在上面摩擦。
而这时加百列和德意志都在一边看着,凌瑞东则也在审视着他,这次不是因为的主人调教,而是因为表现不好,输了比赛,丢了主人的脸,还被别人罚,这种想法让卫凯沮丧的都没能完全勃起,根本就射不出来。
凌瑞东好笑地摇摇头,他用左脚踩着右脚跟脱掉鞋子,把自己的脚抬起来递到卫凯面前:"把我袜子脱掉。"
卫凯惊了一下,立刻激动地凑过去,他先把双手背到身后,只是用头靠近,先忍不住用鼻子在凌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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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的脚底嗅闻了一下,然后才挪到脚踝处,用牙齿咬住袜子的边缘,往下拉了一点,有来到另外一边,同样咬下一些,左右两次之后,袜子有些松脱,脚跟那里出现了皱褶,他就咬着脚跟处的布料继续拉扯,然后用舌头探进脚踝和袜子的缝隙,再把袜子从根部脱下来,然后用嘴唇把袜子的前端含着,头后仰,袜子便脱了下来。
"真是条好狗。"加百列配合地鼓掌,看到卫凯这样又帅气又阳光的年轻男人,本该在篮球场受到众人瞩目,接受女孩子的欢呼,现在却一身脏污和血痕,跪在地上用嘴帮人脱袜子,这种反差感真是淫荡到不行。
而卫凯就这样叼着袜子,没得到允许他不敢吐掉,而凌瑞东也没有下进一步命令,于是这个赤裸跪着,还用阴茎在篮球上摩擦的男人,嘴里又叼住了一只袜子,看上去更像是一只调皮的大型犬了。
"这不是就硬了么。"凌瑞东嘲讽地笑着,用脚踩住了因为帮他脱袜子而彻底硬起,甚至流出的淫水都沿着篮球开始滚落的阴茎,轻轻蹂撵起来。
这次不是直接在地上踩踏,而是先放在篮球上,再被凌瑞东的脚踩,阴茎来自上下的同时压迫,尤其是球体让凌瑞东的脚不时要滑脱,不好控制力道,时轻时重,卫凯皱着眉,叼着袜子的嘴发出呜呜的呻吟,没过多久他就猛地大声呜呜叫起来。
凌瑞东笑着用脚趾揉捻着他的龟头,在篮球表面把龟头微微压扁,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卫凯的胸肌都不时紧绷,在被凌瑞东调教的时候他保持着双手后背的姿势,此时竟因为快感而无法忍受地弯腰,却又马上尽力绷直,又因为本能而无法自制地扭动着身体,在痛苦和快感,忍耐和难以忍耐之间反复徘徊。
"唔!"卫凯突然用头贴着凌瑞东的腿,大力地蹭着。
"射吧。"凌瑞东大方地没有为难他。
"唔,唔......"卫凯紧紧倚着凌瑞东的腿,第一股精液越过了篮球落到了地上,接下来几股都落到了篮球上,蜿蜒地流淌,更有不少都沾在了凌瑞东的脚底。
"舔干净。"凌瑞东踩着篮球说道。
卫凯把袜子拿下来,气喘吁吁地握在手里背到身后,就保持着双手后背的姿势压下自己的腰,这个曾经威武不屈无人敢惹的霸王,只会在一个人面前这样屈辱地跪下低头。他伸出舌头舔着凌瑞东的脚趾,舌尖在脚趾缝里舔过,吸吮着把精液都舔干净,然后还从脚底缝里舔着篮球表面的精液,让被盖住的篮球上的花纹,从浓浊的精液覆盖下又露了出来。
不过这篮球已经很脏了,凌瑞东看他把表面最浓浊的精液舔干净之后,便没有让他把所有的尘土都舔下去。
"天哦,虽然很有纪念意义,不过这东西还是不要放上车了。"加百列哈哈大笑,一脚把篮球踢到了一边,"走吧,我带你去看表演,我建议凯撒就不要穿衣服了。"
保时捷扬尘而去之后,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从林子里走出一个穿着疙瘩底篮球鞋的民工大叔,捡起来那个篮球,他的粗布裤子根本挡不住高高翘起的阴茎,他的喉咙不停吞咽着口水,最后忍不住来到卫凯跪着的地方,那里还残留着卫凯跪下的汗湿的膝盖痕迹和几道精液,他忍不住跪在同样的位置,一手按着那个篮球,一手脱掉裤子,露出紫红的粗壮阴茎,狠狠撸动起来。
三十八
车在一条隐秘的小巷进入了地下停车场,车门开后,就有穿着西服的服务生走了过来,怀里还抱着大毛巾。
凌瑞东震惊地转头看加百列,但是加百列却好像熟视无睹一样。
服务生同样淡定地把大毛巾盖在了仅穿着一件衬衫上衣和全身赤裸的卫凯身上,引着四人进入了宽敞的电梯。
电梯一路直升,层数到了20,开门之后,却直接就是一条走廊,两侧则是同样门扉的房间,看上去倒像是一间间宾馆。
"2007房间可以使用。"服务生把他们带到了房间门口,等他们进去之后就把门合上了。
凌瑞东看了一眼,这是一间并不算大的换衣间,里面一侧放着木质衣柜,旁边则是立体式玻璃壁浴室,里面放着很多洗漱用品。
"今天你就跟我共用一个换衣间吧。"加百列说道,他转身坐在屋里的椅子上,德意志则脱掉衬衫,走进浴室里,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等清洗干净后出来,他身上蹭上的红痕倒是更显眼了,让他的皮肤泛起隐隐的红色。
凌瑞东有些不解,但他领着卫凯进了浴室:"跪下。"这是针对洗浴时的下跪命令,所以卫凯四肢着地地跪在地上。凌瑞东调好了水温,放小了水流,先轻柔地冲去卫凯身上的尘土,发现卫凯的皮肤上有不少的细微擦痕,平时这样的擦伤碰伤也不少,只是因为裸体篮球,所以这次额外多些,他想了想,还是把沐浴液涂了上去。
卫凯任由他用水流冲刷,并不吭声,但是沐浴液抹上的时候,却忍不住哼了一下,凌瑞东看了一眼,才发现里面有消毒的成分,而能消毒的东西往往对伤口有刺激性。但是凌瑞东还是坚决地把这液体在卫凯的身上揉开,这沐浴液并没有泡沫,倒像是一层油脂抹在了卫凯身上,冲掉之后,卫凯的皮肤也显得很润泽,好像能散发出淡淡的光一样。
"给。"加百列递给凌瑞东一个头套,是能够完全包住整个脑袋的头套,眼睛上还有可扣合的遮布,如果扣上那奴就只剩下嘴能够接触到空气了。
凌瑞东越发觉得古怪,但是他看加百列给德意志戴上了头套,心里虽然忐忑,但还是给卫凯也带上了,接着又戴上了加百列递过来的项圈。而且自己和加百列的脸上也戴上了像是威尼斯舞会里会带的半面面具,妖艳的羽毛和色彩让他只露出了下巴还有一对眼睛。
"这是......"凌瑞东牵着卫凯走出房间,在走廊里遇到了另一个同样带着面具,牵着一个全裸男奴的男人,他心里有了猜测。
在回环往复的走廊里,算上凌瑞东和加百列,最终有五个主,牵着五个全身赤裸的奴,走到了最后的直廊,尽头的门在刷卡之后打开,每刷一次才能进一个。
等到了加百列的时候,他刷了两张卡,然后把第二张给了凌瑞东。
"臣服?"凌瑞东皱起眉头,那张卡的正面标示和臣服论坛一模一样,除此之外别无内容,他等加百列进去之后,深吸一口气,才刷卡进入。
门后的世界可以形容为群魔乱舞,也可以形容为SM天堂。
众多穿着整齐衣服的主人们,牵着身边全身赤裸的奴,有膝行如犬,也有直立跟在身边的,有男主男奴,男主女奴,女主男奴,几乎包含了各种能够想到的类型。
"这里是臣服的三大会所之一,这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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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魔都一个,还有海边一个,都是容易藏污纳垢的城市。"加百列站在门口,伸手环了一圈,像是展示这里一样。
凌瑞东有些紧张了:"不会有什么不合法的吧。"
"这里不涉及钱财交易,不过被逮到还是会被当做聚众卖淫吧。"加百列混不在乎地开口。
凌瑞东握紧了手中的锁链,锁链的末端连着卫凯脖子上的项圈,卫凯戴着头套,头套和项圈连在一起,脖子以上的地方只能看到头套孔洞里的眼睛和嘴唇,根本看不出长相,此刻卫凯也抬头从眼孔中看着凌瑞东,以他们的年纪,都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但是他却用自己的腰肋蹭蹭凌瑞东的小腿,像是一只温驯的狗在撒娇,这动作让凌瑞东不知不觉安心了些。
"不用担心。"加百列拍拍凌瑞东的胳膊,示意他往里面走。
两个看上去都不大的穿着普通大学生衣服的男孩,牵着两个身材壮硕,堪称尤物的狗奴,引起了不少人的瞩目,但是他们都只是用眼睛打量,却从未说什么。
凌瑞东看了看周围,发现其实人并不算很多,不过几十人,但是因为大部分奴都犬行所以看上去"占地"很大,不过大部分奴的素质倒是都很不错,起码看身材都是非常优秀,当然,在这些奴里,凯撒和德意志也属于最优秀的那种。
在这座形似舞厅的地方,周围的墙壁用高背沙发分割出一个个隐蔽的区域,大多数人都开始躲进了沙发里,露出了中间的圆柱表演舞台。
凌瑞东和加百列坐在一处沙发座里,加百列毫不犹豫地把鞋脱掉,双脚搭在了德意志的后背上,而德意志双肘贴地,双膝跪地,后背平展,成了加百列的脚垫。
"这儿不是臣服的官方场所,是臣服里一个版主私人办的。"加百列解释道。
"你让我在这儿看表演?"凌瑞东想起了他之前的话。
"今天的表演可是很不错的哦。"加百列兴致很高。
凌瑞东脸色越发不好了:"但是这儿明显是不合法吧,你和德意志要是被逮住了怎么办!"
"嘘,表演开始了。"加百列打断他,指着舞台。
就在说话的功夫,舞台上已经有了表演者,整个大厅的灯光都昏暗了,只有几道光柱打在舞台里,而在最里面的墙上亮起了大屏幕,显露出跪在舞台中央的少年。
因为强光照射的关系,显得这个少年越发白嫩,皮肤细腻,凌瑞东乍看还以为是女孩儿,但是随着镜头转换,却能看到他两腿间垂着睾丸。
这少年双肘撑地,被从黑影中探出的一只手托着下巴,抬起了头。
他的长相同样很粉嫩,黑发柔顺地贴在他的脸颊,他的眼睛里像含着水一样,颤巍巍地看着那只托起他的手。
手的主人有着粗壮的胳膊,穿着皮马甲还有皮裤,明显发福的身材,因为肌肉松弛而粗壮的胳膊,现在轻轻松开了少年的头,把一个瓶子凑到了少年的鼻子边。少年畏惧地躲了一下,然后凑过去嗅闻。
"毒品?"凌瑞东对这个地方印象很不好,所以所有猜测都往恶劣的方向说。
"比rush烈一点,但不至于成瘾。"加百列说。
那个发福主人把瓶子放在舞台上,少年又一次埋头在双臂之间,脊背高高的拱起,细瘦的腰背中间,鼓起脊椎的骨突。主人的手在他背上轻轻抚摸着压下,少年被迫屈服地塌下腰肢,翘起了自己的臀部,分开的双腿间,垂荡着他的性器,看上去非常的稚嫩。
在舞台上还放着装满道具的托盘,一开始上手的就是直径大约有五厘米的假阴茎,少年的肛门早就被清洗过,光滑无毛,皮肤细腻的像是小羊羔油脂,中间的皱褶在灯光照射下,竟然是一种十分干净的粉嫩颜色,此刻正在摄像机的照射下微微翕动着。
黑色假阴茎上涂抹了润滑剂,先把龟头在少年的肛门里浅浅试探,就在凌瑞东以为会缓慢开拓的时候,主人突然迅速但稳定地把假阴茎推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少年猛地抬起头来,瘦弱的脖颈如无助的小鹿被狼扼住一样伸直,大屏幕分割成两半,一半是吞没了至少二十厘米粗壮假阴茎的后面,一半是抬起头又迅速垂下去的前面。
那个主人不疾不徐地缓慢抽出,又以更快的速度插了回去,但是无论进出,推进的速度都非常稳定。
少年的肛门渐渐舒展,所有皱褶伸展开来,不再是聚在一处的菊花,而成了一圈粉嫩的软肉,随着抽插,时而陷入体内,时而箍在阴茎上,颜色也变得有些深了。
接着那主人抽出假阴茎,拿出了一个凌瑞东见过最粗壮的阴茎,真是粗如儿臂,长度也差不多有三十厘米。
他站起身来,把假阴茎凑到那少年眼前,少年的目光不自觉跟着这同样黑色的粗实怪物移动,眼里渐渐涌起恐惧,那假阴茎的龟头从他的脖颈沿着脊椎来到肛门,轻轻在他的肛门上拍打。已经被扩张开的肛门颤抖着,缓慢舒张开来,又快速地收缩回去,只是中间有细细的黑色圆洞,就像闭不住的漏洞一样始终存在。
黑色假阴茎上涂满了晶亮的润滑液,让少年的肛门附近也染上了晶亮的反光,那粗大的龟头先浅浅刺入,少年的肛门紧张地缩着,像是亲吻假阴茎的龟头一样,拒绝它的进入。
他的主人并不着急,蹲下身握住少年的阴茎,向后拉着揉捏着他的龟头。少年的阴茎颜色粉红,看上去并未经历人事,此时被握住,少年的脊背忍不住耸起又落下,摇着屁股扭动起来。
这时候假阴茎的龟头挺了进去,少年猛地拱起脖子,紧紧咬着嘴唇,他的主人没有让步,转动着假阴茎的龟头,毫不犹豫地慢慢顶了进去。小鹿少年挣扎一般上下摆头,最终用额头牢牢抵着胳膊,而最粗壮的部分终于进入,粗壮的阴茎向着他的身体内部挺进。
粗壮的头部是第一个考验,惊人的长度则是第二个。少年用胳膊捂住了自己的嘴,头发凌乱地落在他汗湿的额头上。
凌瑞东震惊的是,那粗壮的东西真的被他吞进去了。
这长度估计说是个小婴儿都可以吧,凌瑞东皱着眉。
这跟粗长的阴茎显然也不是最终的目的,凌瑞东已经猜到了,他的善心告诉他这太粗暴了,但是更占主要的欲望则让他选择看下去。
那根粗长的阴茎按照一个固定的角度反复抽插,等它最终被抽出的时候,少年的肛门已经无法合拢了。
这时候就来到了更危险的器械,扩肛器。
这是个结构精巧的双重圆环,放进了少年的肛门里,然后扭转外面的螺扭,就能渐渐让圆环扩大,将少年的肛门进一步扩大开来,摄像机和灯光同时对里面的世界给了照顾,大屏幕里,能够清晰看到被照亮的粉嫩肠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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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无助地颤抖着,而肠壁的表面还沾着不少晶亮的液体,里面很干净,看不到任何污物,只有粉嫩的肉壁恐惧地展露在空气里。
扩肛器扩张之后,最后的内容就来了,中年男人并没有戴上手套,他五指并拢,形成一个"尖头",挤进了少年的肛门,然后五指慢慢张开,此时少年的肛门已经被扩张了近一个小时,松软地包裹着他的手指,随着手指张开,他的拳头也向里伸去,渐渐的真个手都没入少年的体内,少年的肛门裹着他的手腕,却根本无法阻止这只拳头在他的体内肆虐。
主人用整个拳头在少年的体内进出几次,便抽出来,把已经全身发软的少年扭转,成了仰面躺着的姿势。少年全身都泛着情欲的潮红,两个粉色的乳尖翘起,眼神迷离地望着头顶,双腿被抬起也没有反抗,反而乖乖握住了自己的膝盖,细瘦洁白的双腿立起,脚趾紧紧蜷着,脚掌都弯曲着。
中年男人的手握成拳,整个进入了少年的肛门,抽插几次之后,更震撼的一幕出现了,男人微微曲臂,少年单薄只能看出浅浅腹肌的腹部微微鼓起了一点,少年挺着脖颈无声地张大嘴,胸膛起伏地喘息。
中年男人这次抽出手臂,只留拳头在内,他的手腕处的骨头鼓起,那说明他的手在活动,少年猛地挣扎着蜷住身体,双手再也抱不住双腿,但是他的主人用另一只胳膊牢牢压制了他。
少年无力地想要扶住什么,但是光滑的舞台根本无处抓握,他只能无力地来回滑动手臂,头用力地甩动着,泪水流下,发丝散乱。
他的阴茎颤抖着吐出一股股精液,全被摄像机显示在大屏幕上,但是接下来,他的主人还带着满意的笑容继续活动着手臂,凌瑞东听不到少年的呼喊,但是能看到少年试图爬开的动作,但那根本无济于事,很快,他的阴茎里竟流出了尿液,一股一股清澈的尿液落满了他的身体,尿液没有一丝脏色,因此看上去就像水滴落在他奶白的皮肤上,这还没完,等尿液流尽之后,少年又一次挺起腰腹,像是岸上的鱼一样跳动着,阴茎里又流出几股精液,这才彻底软在地上。
他的主人这才满意地抽出拳头,拳头上沾满了晶莹的湿润的液体,他举起拳头,任由液滴轻轻坠落,然后猛地一甩。
而摄像机把最后一个镜头给了少年,少年迷离地躺在舞台上,身后无法合拢的菊花剧烈开合,在灯光熄灭时,让人印象最深刻的还是他敞开的后面。
"真是精彩。"凌瑞东忍不住感慨。
拳交在SM里算是比较重口的玩法,没有点技术根本办不到,虽然这个少年看似很痛苦,但实际上他没有流血没有受伤,而且自始至终没有昏迷,最后明显得到了一个极致的高潮。虽然之前用了药,但在这种调教里,适当情药能减轻很多疼痛和危险。
虽然凌瑞东觉得调教应该是比较私密的事,公调和群调是为了增加羞辱,而不是为了作秀,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主人确实很有技术,这个奴也被开发得很好。
三十九
"你带我来就是为了看这个?"凌瑞东看完之后,却想起了加百列。
"下个星期,我想带德意志也做一次表演。"加百列垂着眼睛,用手指缠绕着锁链,"也是拳交。"
"你和德意志?"凌瑞东脸一沉,"你之前试过了?"
这是最先需要关心的问题,这个少年奴的身体已经被开拓的很好,刚开始就能接受那么粗的假阴茎,但是如果没有好好训练过,那是个极大的负担。
他想了想忍不住追问道:"德意志,多少岁。"
很多人都只顾着趁着年轻放纵,尤其是零们风骚万种的浪荡,却忽视了对于身体的保护,即使侥幸逃过了各种性病的纠缠,也会因为爆菊太多而在年长之后迎来"无法合拢的漏洞",处境悲惨,如果不知道自己加以保护和收缩锻炼,那就是"无法自控"的后果。
而德意志虽然身强体壮,但是年纪确实不小了,他现在如果经常玩拳交,那对他的后面可是个不小的负担。
"没做过哦,不过应该没事的吧,德意志说他能承受得了呢。"加百列漫不经心地说。
凌瑞东彻底察觉到不对了:"你有毛病吧,这个表演是露脸的啊?"
加百列捏着自己的手指:"德意志都不介意,你在乎什么,是不是?"他用脚后跟敲敲德意志的后背,德意志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
同样沉默了片刻,凌瑞东轻声问:"加百列,你怎么了,你如果真的想这么做,你就不会叫我来了。"他冷静之后就指出了疑点,加百列身体微微一抖,他用脚跟轻轻摩擦着德意志的后背,然后盯着卫凯说,"我只是想知道,德意志到底能为我做到哪一步。"
他抬起头,眼睛深幽地看着凌瑞东:"你就从来没有思考过,凯撒的奴性到底有没有极限,是不是什么事都能臣服你嘛。"
凌瑞东皱眉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嗤地一声笑了:"我当是什么事儿,所以你就是蛋疼了?"
加百列被他笑得糊涂,皱眉看他。
"是不是因为德意志什么事都顺着你,所以你觉得很没有信心,也许换一个人做德意志的主人,也能像你这样。所以你就蠢到不断突破下限,用伤害德意志的方法,来确认你的主人身份,加百列,你是傻逼吧。"凌瑞东凌厉的辱骂让加百列猛地坐起身来,但是他又马上颓丧下去,他缩回自己的脚,窝在沙发里,捂住自己的眼睛。
"我到底哪里好,那么多的好主人,那么多厉害的人,我哪里好。"他低声喃喃着,"他对我太好了,什么都行,什么都可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德意志慢慢坐起身,他摘掉了自己的头套,看着抱着双膝团在沙发里的少年,轻轻地搂住了他。
加百列抬起头,竟然已经哭了,他声音哑哑的问道:"是不是我不做你的主人,你就不要我了。"
德意志温柔地搂住他,将他拢在自己的怀里:"怎么会呢,你是我认定的主人,你是我永远的主人。"
加百列却推着他,越发绝望地喊道:"我不想做你的主人呢?如果,不做你的主人呢?"
"你以为所有人都可以成为我的主人嘛,你以为换一个人真的可以随便玩我操我嘛。"德意志的声音很沉稳温柔,问出的问题却很直白,"如果玩一次是为了欲望,玩两次是为了快感,那么三年的时间是为了什么,能玩的都玩过了,能爽的都爽够了,对我而言,只要能呆在你身边就够了,只要我还属于你就够了,因为我已经是你的了,我认定你是我的主人,不仅是把我的身体交给你,也是把我的人生交给你了。"
"杜诺,我比你大十五岁,我能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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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了,而且我很快就会变老,从认识你的那天起,我就在担心,你会不会厌倦我了,想离开我了。"德意志温柔地抚摸着加百列的头,"我永远都是属于你的,无论身体,还是心。"
看着这个步入中年的男人说出深情款款的情话,即使他全身赤裸,也有着让人动容的力量。
加百列用手指拨开自己的刘海,他眼睛红红的看着德意志:"别对我太好了,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我怕我伤害你。"
"怎么办呢,我已经没办法了。"德意志搂住他,眼睛也微微泛红,"已经这么爱你了。"
"我也爱你。"加百列小小声地窝在他怀里,然后微微扭了一下,"我要你再说一次。""我爱你。"德意志重复道。
"是对主人的爱嘛?"加百列还是纠结着问。
"是对主人的爱,也是对爱人的爱。"德意志亲吻着他的头发。
"以后还是要听我的话,对我好,给我做牛腩饭。"加百列更小小声地说。
"恩。"
"以后还要......"
凌瑞东拉着卫凯的锁链,悄悄挪到别的沙发小间里,受不了这一对儿突然腻起来的家伙,
不过能在事情不可收拾之前,觉悟到对彼此的爱,那就是最好的事了。
对于主奴关系而言,对于两个想要维持长久主奴关系的人而言,摆在面前的第一个难关,就是新鲜感。
调教的手段虽然多样,但是一年两年,总也会玩腻了,就算普通情侣也有感情生厌的时候,更何况是因为调教和性欲缔结的主奴关系呢。
第二个难关,就是底线和极限。如果肯缔结长久的主奴关系,那么奴性必然已经很深,进入的领域也会越来越深,有时候,就会突破自己的度。在爱情里,每个人都会不知不觉为对方改变,而在调教里也是一样,也许过去无法接受的调教方法,渐渐的能接受了,渐渐就没有了底线,彼此侵吞着容忍尺度,有时候就会造成伤害。
而第三个难关,也是最大的难关,就是因性生爱。在只存在性欲的主奴关系里,如果只有性欲,往往是走不到终点的。但是如果一方出现了爱意,另一方却始终只以主奴的身份回应,那就是矛盾。尤其是,如果出现了爱意之后,希望变为平等的地位,对方却无法接受,那往往就只能以悲剧收场,就像人爱上了狗或者狗爱上了人一样,得不到回应。
像加百列和德意志这样,都在主奴关系之外产生了爱意,无疑是非常幸运的。
凌瑞东拉着卫凯坐到旁边的沙发座上,他静静坐着,拉着卫凯来到自己面前,让他跪在自己两腿中间,凝视着面罩后面卫凯的眼睛。
卫凯有些恐慌,他总觉得在加百列和德意志的对话之后,凌瑞东这样沉默的样子,是个不好的预兆。
凌瑞东突然低低笑了,他伸手拉着卫凯脖子上的项圈,把卫凯拉到自己的面前:"他们俩可真是傻逼,瞎想些什么呢。"
他把手指探进卫凯的嘴里,卫凯伸出舌头,任由凌瑞东来回拨弄:"从主奴到恋人,还真是挺少见的,大部分的主,一旦动了感情,就会玩不下去,主奴关系崩溃了,恋爱也谈不成。"
卫凯的眼里掠过一瞬间的恐慌,但是凌瑞东盯着他的舌头来回拨弄着,把他的口水都搅了出来,没注意到他的异样。
凌瑞东眼神迷蒙了一会儿,好像想起了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转回到卫凯身上,喃喃自语,"你是我的狗,就永远都是我的狗。"
四十
此时台上已经换上一对儿女主女奴,这倒是凌瑞东很少了解的领域。
跪在台上的女奴染着一头金发,凌乱地垂下,因为嘴被胶带封住,所以只能看到她有一双好看的眼睛。她的双臂被吊起,身体无力地微微前倾着,饱满的双乳垂荡着,如同两座倒悬的山峰,丰满的胸脯下,柔细的腰肢无力地弯曲着,白皙的皮肤上只有圆润的肚脐陷下去,腰细的堪称不盈一握。这种女人如果走出去也是让男人垂涎的尤物吧,此刻却好似落难的天鹅一般被捆缚在舞台上,双腿被两边的锁链拉开,被迫暴露两腿之间的部位。
而在她身边行走的修长双腿则踩着一双近乎十厘米的高跟鞋,水晶的鞋跟每一步都好像冰锥一样,沿着笔直猫步而行的双腿向上,能看到仅仅到臀部的短小黑皮裙,露出臀部的一点风情,而她似乎也并不介意被人看到,上身也只穿着黑色的胸罩,戴着黑色羽毛做成的面具,绕着女奴曼步行走,好像在审视自己的猎物。
她的手上握着一截闪耀的暗金色,凌瑞东本以为是什么道具,但是后来才发现原来是口红,女主拿着口红在嘴唇上妖艳地一绕,鲜艳到近乎猩红的色彩就让她的装扮多了份火辣。她绕到奴隶的身后,从后面扳着她的脖颈,纤细的脖颈无助地抬起,她温柔地低头,满头长直黑发垂落在她的肩膀上,她温柔地揉抹着奴隶的唇瓣,然后涂上了同样鲜艳的口红,本来显得有些凄惨的女孩儿,也陡然变得有着残酷的美丽。
然而口红并没有停下,它落在女奴粉嫩的乳尖上,轻轻一点,让那里颤巍巍地挺立着,主人绕到正面,用口红在饱满的乳房上写下了"婊子"两个字。口红留下的笔迹像是鲜红的缎带一样扭曲,但是这羞辱性的字眼却是直白的。
一管口红可以写很多字,女奴的身上像爬满了红色的蛇一样,写着"淫贱"等等羞辱的词汇。
"这只是前菜哦,今天的表演项目是产卵。"坐在凌瑞东对面的男人又开口说话了,他笑眯眯地说,"其实产卵这种玩法,强壮的男奴更合适,比如你的狗,后面看上去很紧嘛,没有操过?"
凌瑞东感到有些不舒服,于是僵硬着脸没说话。
男人笑着,也没有继续。
很快,那个女主举着玻璃盘绕着舞台走了一圈,里面盛满白色的圆球体,像是白色的乒乓球。她的腿像猎豹准备狩猎一样围绕着孱弱羔羊一样的奴隶,然后蹲在她面前,将手中的四个乒乓球像小丑抛球一样玩了个花式,然后把第一个乒乓球慢慢塞了进去。
第一个和第二个总是很容易,当第三个也开始接触深红色的两瓣肉唇之后,女奴惊恐地摇着头,她的主人回头对观众温婉微笑,好像看到不听话女儿的妈妈一样摇摇头,然后毫不犹豫用她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推动乒乓球进入了她的身体。
并且很快,第四枚乒乓球也不依不饶地挤了进去。
她起身来到奴隶的身后,温柔地撩起她的发丝别在耳后,指尖轻轻挑着女奴的脸颊曲线,尖尖的瓜子脸楚楚可怜地颤抖着。她用牙齿轻轻啮住女孩的耳朵,碾压牙齿,让女奴越发颤抖。
她的主人从她的双臂间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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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手来,托住那对饱满的乳房,秀美的手指淫靡而粗暴地揉捏着,指尖还巧妙地揉按着乳尖。而她的嘴则轻轻贴在女奴细弱的锁骨上,留下两瓣蝴蝶一样的鲜红吻痕,妖娆性感。女奴渐渐流露出沉醉其中的迷离眼神,双膝颤抖着试图夹紧,却挣不开粗粗的金属锁链,她平坦的小腹起伏着,两腿之间渐渐露出一点白色,半个圆球形冒了出来,但是随着她的主人用力地揉捏,她本能地让那半个乒乓球又被吞了进去。
她的主人笑容娇艳,款款起身,从一侧拉着女奴的膝盖,让她的双腿更加张开,无法使力的劈腿姿势让被捆缚的女奴颤抖着,她的发丝和乳尖都随着身体颤抖着,渐渐的,白色再一次冒头,浑圆的乒乓球滚落在下面的玻璃盘中。
接着,她的主人伸手揉按着她的小腹,敦促下一个乒乓球尽快诞生。
在对面的沙发座里,来了一个衣着考究的西装男,暗银色的条纹西装,白色的衬衫上扎着红色的蝴蝶结,穿着极尖的尖头皮鞋,他翘着腿,端着一杯红酒坐在对面。他的身边跪着的奴只带着眼罩,从露出的下巴来看长得还不错,不过眼睛是相貌的核心,戴了眼罩很帅摘下去就平庸的也不在少数。
凌瑞东在对面那只狗壮硕的身体上转了一圈就收回了视线,看上去比卫凯还要健壮,但那种健身房和营养粉堆积出来的僵硬感却藏不住,像卫凯这样常年运动保持的体型则要自然诱人得多。
"一条好狗。"男人对他举杯示意,黑红两色羽毛围着他的面具,让他的笑容看上去诡异很多。
"谢谢。"凌瑞东不冷不热地回答了一句,转头看向台上。
"你的奴体力一定不错,你是不是经常骑他?"对面的男人抚摸着自己的奴,笑眯眯地说道。
凌瑞东有些不舒服,只冷冷点点头,他忍不住想要看看加百列和德意志温存够了没有。
"你能满足他嘛?"对面的男人盯着卫凯说。卫凯动了一下,但是没有回头理会他。
凌瑞东拿起面罩,戴在了卫凯的脸上,捡起来落在地上的锁链。
"看他的后面,还是处吧,难道你是零主?他操你操得爽么,我养了一条小公狗,比这只还优秀,我们要不要换着玩玩。你比较喜欢这种口味吧。"男人好奇地问道。
卫凯刚刚还为凌瑞东话里的意思感到担忧,现在看他这么骚扰凌瑞东,忍不住口气不好地说:"我是零奴,我的主人只操我,你还是玩你自己的狗吧。"
"我是在和你的主人说话,一条狗乱吠什么?"男人忍不住哈哈大笑。
卫凯脸色一白,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中套了,作为一条训练有素的狗,无论主人说什么都不该插嘴,因为他现在是一条狗,是不能插口主人的对话的。
"你的狗是什么样的,如果条件够好,换着玩玩也可以。"凌瑞东礼貌地笑着,他的话让卫凯猛地回过头。
"我这里有照片。"男人把手中的手机递了过来。
凌瑞东打开一看,发现还真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奴,身材比卫凯瘦一些,但是身姿高挑,应该也是大学生,尤其是其中几张跪着的照片里,穿着一身篮球服,像是清瘦版的卫凯,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
"怎么样,他是某大学的篮球队长哦,说不定你见过他比赛吧,随你玩都可以。"男人有些炫耀地说道。
凌瑞东听到这句话,突然低头看了看那些照片,他这才发现,这个人的篮球队服他竟然有些眼熟,好像卫凯也穿过。
但他不露声色地还了回去:"确实不错,要是能换着玩玩倒是挺新鲜的。"
卫凯震惊地抬起头来,目光忐忑地看着他。
"不如你也看看这条狗怎么样,正好我最近有点腻了。"凌瑞东作势要把手里的锁链递出去。
卫凯强忍着低着头,但是他的全身肌肉都在颤抖,散发出一股抗拒的信息。
"怎么,你不愿意?"凌瑞东沉声问道。
"笨狗......"卫凯咬着牙摇摇头,"笨狗,都听主人的......"
"那去舔舔那位先生的皮鞋吧,我一直想要那种尖头皮鞋。"凌瑞东说道。
"笨狗可以给主人买,笨狗想舔主人的。"卫凯连忙表白心迹。
凌瑞东笑道:"你可以先拿那位主人练习一下。"
卫凯慢慢扭过头,隔着头罩的洞眼看着对面的男人,虽然他西装革履,看上去也是"优质主",但是卫凯的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慢慢挪了一点,不停吞咽着口水,拳头死死攥着,又挪动了一下膝盖。
锁链突然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道,凌瑞东猛地把卫凯拉倒在自己面前,压抑着怒气问道:"你不愿意为什么不说?"
卫凯难过地说:"笨狗是主人的奴,必须听主人的话。"
"你是我的狗,是活的,不是死的。"凌瑞东松开锁链,冷冷地说,"真正的狗还会因为不舒服而找主人撒娇,你就无限制地迁就我,任我胡来,如果我真的伤害到你呢,如果我做了不可挽回的事呢?"
卫凯刚要张嘴,就被凌瑞东打断了:"你想说你是我的狗,就算被我玩死也是应该的?可你要是被玩死了,还怎么伺候我,你是不是不想伺候我了?"
这歪理让卫凯张大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辩驳。
"如果你一直忍着,总有忍不了的一天。"凌瑞东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闭着眼说道,"我是你的主人,我玩弄你,调教你,但我同样珍惜你,保护你,你不和我沟通,不和我交流,这不是奴性深,而是不信任,你怕你提出反对我就会生气,你怕你拒绝我我就不会要你,你虽然觉得自己是狗,但你不相信你真的属于我,你怕我随时会不要你,是不是?"
卫凯被他说中了心事,惊惶地转身,双手撑着凌瑞东的膝盖,哑着嗓子哀求:"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是笨狗的错......"
"这不就好了,玩什么虐恋情深呢。"对面的男人这时温和笑着说出口来,"加百列和德意志也算圈子里的老人了,犯这么傻的错误,你们两个,还非得再走一遍么。"
他伸手挠着那个健壮奴隶的下巴:"养狗,固然是乖巧听话可人心,不过还是要活泛点儿才想只狗,否则跟个玩偶一样,玩着还有什么乐趣呢。"
"谢谢你。"凌瑞东真诚地道谢道。
对面的男人笑着起身,牵着他的狗准备走:"不用谢,我的臣服ID是'独断专行'。"
凌瑞东一呆,原来他就是论坛里那个有名的主,难怪收了两个奴都是这么质量优秀,而且从网站上来看,他应该还玩过不少短期或者固定的优质奴呢。
目送男人离开,凌瑞东看着戴着黑面罩看不出表情,但是眼睛里全是惊慌,更有着他自己无法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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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安的卫凯,眯起眼睛笑了:"不乖的狗狗必须挨罚,要打PP哦。"
四十一
"对不起,请主人责罚。"卫凯跪在地上,双手和双肘都贴着地面,膝盖和脚尖也是如此,而额头也同样伏地,以诚惶诚恐的姿势祈求凌瑞东的原谅。
凌瑞东用脚尖把卫凯的头抬起:"转过去,把你的屁股撅起来"
卫凯抬起头看了一眼,吞咽一下口水说道:"是,主人。"
"跪在这儿。"凌瑞东拍拍身边。
卫凯看着凌瑞东的动作,眼睛里流露出的却不是畏惧,而是渴望。他倒退着身体,先后抬腿迈上沙发,然后跪在沙发上,双臂却还撑着地面,整个人趴在凌瑞东的两条腿上。沙发并不算高,所以他双肘尚能撑着地面。
凌瑞东拉着他的大腿让卫凯的臀部翘的更高,自己在沙发里窝成一个舒服的姿势,伸手抚摸着卫凯的翘臀。
这么久的长跑不是白练的,卫凯本就身材优秀,又针对臀部每天锻炼,臀肉饱满,曲线圆滑,又挺又翘,尤其是臀部和大腿之间的弧线,并没有垂坠的皱褶,而是一道性感的线条,他用食指指尖贴着卫凯的臀肉轻轻滑过:"放松。"他拉住卫凯的腿,逼迫卫凯往两边岔开,这样他的臀部就不好用力绷紧了。
他再次用手指怜惜地轻轻掠过卫凯的臀部,在卫凯配合地可以放松下,饱满的臀肉被手指压出一道弧波,他忍不住用双手握住,大力揉捏了几下,整个手掌都被难以形容的美好触感填满,他不得不赞美道:"乍看上去,你肩宽腿长,胸肌腹肌也都特别有型,但是真玩起来才知道,你的屁股才是全身精华啊。"
因为这诡异的跪伏姿势,卫凯面朝地面,他有些费力地扭头说:"谢谢主人夸奖。"
"你打篮球的时候总有人看你,但是这里,只有我能这么欣赏吧。"凌瑞东双手轻轻覆在卫凯的臀上,手掌随着臀部的曲线弯曲着。
"是......啊!"卫凯只说了一半,就发出一声惊叫,因为凌瑞东啪地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声音响亮,力道很重。
紧接着,凌瑞东接连十下又沉又狠地拍击,卫凯的臀肉不断被瞬间的大力压扁又弹起,两边各是五下,还看不出红来,但是却已经有了疼痛感。
但是除了第一声外,卫凯却紧紧抿着嘴,再不发出任何声音。
凌瑞东皱起眉,在卫凯身体和沙发形成的三角空间内,两脚一踢踩掉了鞋子,把自己的脚伸到卫凯面前:"把我袜子脱了。"
不敢违逆的卫凯用双肘撑住身体,帮凌瑞东脱下了袜子,凌瑞东把脚趾凑到卫凯的嘴边:"张嘴,不许碰到我的脚。"
他的脚趾就悬在卫凯的嘴里,被卫凯大张的嘴虚虚包着。
凌瑞东轻轻摸着卫凯臀部的皮肤,然后双手从两侧交替着向臀肉斜削着拍打下来,响亮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因为不能咬到凌瑞东的脚,更不敢让凌瑞东的脚趾离开口腔的范围,被迫张大嘴的卫凯,再也忍不住本能地,随着每一次呼吸都发出的痛楚声音,凌瑞东不急不徐地拍打,每一下都让卫凯发出啊地一声惊叫。
虽然整个会所里有着动感的音乐不停响起,但是这响亮的声音还是让不少人挪来视线,看到是一个年轻的主正在惩罚自己的奴隶,都露出会心的笑容,还有经过这个包间的人善意地说:"要不要借你板子。"
"不,我很喜欢用我的手来惩罚他。"凌瑞东笑着说。
"不过你下手不轻嘛,这么壮的狗都叫这么大声。"他们哪会看不出,因为凌瑞东的脚趾,所以卫凯才无法克制自己的叫声,但是作为主人,他们说这句话自然是为了让卫凯感到羞耻。
连续的拍打让卫凯紧紧绷着双腿,像是随时准备逃跑的豹子。凌瑞东狠狠扇了一阵,渐渐停了下来。
这停顿让卫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看不到凌瑞东高高举起双手,像是擂鼓一样齐齐拍下,这特别势大力沉的拍击让卫凯身体颤抖,本能地往前躲了一下,牙齿磕到了凌瑞东的脚趾。
其实他只是因为本能躲了小小一点距离,牙齿磕碰的时候都没有造成疼痛,但是卫凯还是猛地出了一身冷汗,在不停乱闪的灯光里,能看到他的皮肤陡然布上一层细腻的光。
他连忙倒退回来,挺起自己的屁股,保持刚才的姿势。
但是凌瑞东却始终没有反应。
于是卫凯特别扭曲,委屈,也有些搞笑地虚虚含着凌瑞东的脚趾,好像凌瑞东的大脚趾是个轴心,而他的头正绕着这个轴旋转一样偷看凌瑞东,看到凌瑞东面无表情的脸,他不敢用嘴说话,只好恢复刚才的姿势,主动摇摆自己的臀部,左右晃动着像是一只发情的狗,还不时向上拱起自己的屁股。
"我去,凯撒这是发情了,蹭你的腿想射么?"加百列和德意志终于温存完了,也注意到了这边规律的打屁股声音,此时过来一看,就看到卫凯撅着屁股摇晃着哀求凌瑞东的画面。
卫凯臊得浑身都红透了,而这种近似倒立的姿势已经让他的头部充血,所以整个耳朵和脖颈更显出红色。
然而凌瑞东却从他两腿之间探过去,把他的阴茎向后握住,又粗又长的阴茎被强硬地向后掰着,像是卫凯的狗尾巴:"这你都能硬?"
卫凯说不出话,凌瑞东一手握着他的龟头,一手玩弄着他的睾丸,轻轻捏着充满弹力的两粒睾丸,低声笑道:"没有我允许,不许射哦。"
说不了话的卫凯点点头,凌瑞东的脚趾在他的嘴里像是抽插一样,只是因为凌瑞东不许他触碰,所以凌瑞东的脚趾和卫凯的口腔之间始终隔着空气。
过去凌瑞东调教卫凯的时候,也并不是每次都会允许卫凯射出来,可能硬了一整个晚上,最终却只让他自然疲软下去,连自慰的机会都没有,卫凯已经习惯了。
但是凌瑞东却依然单手把卫凯的阴茎向后握着,另一手则悉悉索索地活动着。
卫凯听到这声音,不知道凌瑞东在干什么,忍不住偷偷地垂头,隔着凌瑞东的脚,向上看去。
于是他看到,在自己身体的遮掩下,凌瑞东把裤子解开,退下去一点,然后把阴茎暴露了出来。
卫凯瞪大眼睛,看到凌瑞东松开手,被握着的粗长阴茎便凭借自身的硬度弹回,和凌瑞东的阴茎撞在一处,彼此触碰摩擦着。
这一下,卫凯就差点射出来。
蹙着眉,卫凯绝望地收回视线望着前方,他只能看到面前的茶座和对面的沙发,还有坐在对面的加百列以及跪在地上的德意志,都用看好戏的表情欣赏着他。
用自己的狗和凌瑞东的阴茎彼此摩擦?这是前所未有的殊荣和奖赏,如果是在平时,卫凯会觉得多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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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光荣,但是在受罚的这一刻,在凌瑞东清楚说出不许射精的时候,这就成了卫凯既渴望至极又绝望不已的惩罚。
而且凌瑞东更加残忍地,拉着卫凯的大腿,逼迫卫凯的阴茎和他的阴茎贴在一处,此刻能清楚感受到两人的"差距"了,卫凯的阴茎无论是粗壮还是长度,都超过了凌瑞东,所以凌瑞东的整个阴茎,都和卫凯紧紧贴在一起。
凌瑞东温柔地揉捏着卫凯的臀部,此时经过拍打,卫凯的屁股已经泛起了红色,他肤色偏深,近半年经常跑步锻炼,所以臀部和阴部有点"内裤痕"的意思,肤色要浅一些,现在能明显看出两团酡红出现在他的臀部,在这俱乐部闪动的灯光里看着不算真切,但却无法隐藏。
卫凯浑身都在颤抖着,凌瑞东的拇指细腻地抚摸着他大腿根部靠近鼠蹊的地方,然后拇指停下,食指轻轻摩擦着他臀缝附近的皮肤,像是在摸孩子的脸蛋,然后是中指和无名指一起用力,将他紧紧绷着的臀肉向两边揉去,卫凯只能配合地把自己的臀部放松,同时试图挺起臀部,让自己的肛门更好地暴露在凌瑞东面前。
这样,他的阴茎就能离凌瑞东远一些了。
"恩,一会儿我打你的时候,你就重复这个动作,知道吗,发情的小公狗。"凌瑞东微笑着用双手托着卫凯的臀部,推着卫凯的身体像是性交一样前后摩擦,他们两个人的阴茎自然就彼此摩擦着。
卫凯心里天人交战,叫苦不迭,后悔至极。
凌瑞东的小指从卫凯臀部两侧轻轻挠过,这让卫凯整个人,还有他向下趴伏的厚实脊背,都颤抖了起来。
凌瑞东伸手扶着卫凯的腰:"人们说你这样的身材,要称之为公狗腰,那你的腰就得这样摆起来。"卫凯配合他的动作慢慢翘臀,在挺到最高的时候,凌瑞东拍了一下,然后又推他身体往前,远离自己,再次回来,臀翘到最高的时候,又一次拍击落了下来。
扶着卫凯腰部的手就这样引导着卫凯越来越快地前后摆动腰部,他的臀也随着这个动作时而浪起,时而沉下,每到最高处,迎来的势必是好不轻饶的拍击。
很快凌瑞东就把两只手准备好,卫凯配合地浪摆一般晃动着身体,一前一后,而且在凌瑞东的催促下越来越快。
向后,主动送上自己的屁股被凌瑞东凶狠地拍打,向前,阴茎便和凌瑞东的阴茎摩擦,快感如潮。
卫凯不仅发出了痛楚的低沉喊声,更无法克制自己发出快感袭来的呻吟,他对着凌瑞东的脚趾发情一样淫叫着,根本无法克制这种从未有过的亲密接触,阴茎已经湿漉漉的流出了好多液体,但是这些液体并没有滴落在地,而是随着摩擦在他和凌瑞东的阴茎之间腻腻地滑动,让他越发清楚地意识到现在正给他阴茎带来强烈快感的是什么,那是凌瑞东的阴茎。
想到这里,卫凯简直要诅咒自己的脑子,但是却又无法克制地想到,主人,主人的阴茎,在和自己摩擦......
他无法忍受地用手紧紧揪住了俱乐部的地毯,甚至把地毯都揪了起来,他终于无法忍受地抬起头喊道:"主人,不要了,不行了,求你。"他实在是忍不了了,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继续这样,射出来,或者停止,但违抗了命令。
他几乎本能地,选择了停下。
因为即使违抗了主人的命令,也至少能和主人接触更长的时间。
凌瑞东逼迫卫凯主动送上臀部,手下并没有留情,交替地拍打甚至打出了节奏,手掌与肉体撞击的声音连绵不绝,他的手都已经打麻了。
他轻轻松开手,从两侧向着卫凯臀尖上用指尖轻轻挠过,然后低头对着卫凯的臀肉,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
"主,主人?"卫凯同样疼到麻木的屁股已经辨认不出这种触感,他不知道凌瑞东对自己违抗命令有什么处理,忍不住扭头,才意识到那并不是手指。
凌瑞东的脸被他挺翘的臀峰挡住了,但是那双戏谑又惑人的眼睛还看着卫凯,他从卫凯的腿根舔到卫凯的臀尖,被打得温度都变高的臀肉现在就像一块光滑的油脂,让他忍不住咬了下去。
"唔,恩,主,主人......"卫凯被这一幕还有那清晰的啃咬感觉所逼迫,像是想要挣脱一样不停上下摆动着头,发出呜咽的呻吟,双手则死死抓着地毯,臀部的肌肉也因为全身紧绷而无法自制地绷紧,双腿紧紧压在凌瑞东身上,凌瑞东已经感觉到一股股灼热的液体在自己和卫凯之间喷射而出,靠着猛力打卫凯屁股才转移射精欲望的凌瑞东也忍不住抓着卫凯的双腿,喷射了出来。
前所未有的亲密接触,前所未有的严厉惩罚,前所未有的最后奖励,卫凯沉浸在灭顶的快感,整个上身无力地瘫倒在地上,眼角都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还不起来么?"凌瑞东享受着射精的余韵,有些懒洋洋地对卫凯说。
卫凯费力地挺起腰,却又一次塌了下去,他双肘往前艰难地挪了一下,愈发羞耻地小声说道:"抽筋了......"
凌瑞东皱着眉,看他扭曲地趴在地上,不由也有些着急:"怎么了?"
只能大声说出答案的卫凯羞耻的快要蜷成一团了:"太,太爽了,腿抽筋了。"
对面的加百列毫不犹豫地爆发出了笑声,笑得埋在德意志肩膀里不停捶打着德意志的胸口,就连持重好男人德意志,都忍不住发出了低沉的笑声。
凌瑞东也有些忍俊不禁,不过身为主人的威严,还是让他克制住了,因为他看到卫凯已经快要真的哭出来了。
违抗命令主动停下来,结果最后还是没忍住射精,而且还爽的这么丢人这么狼狈,卫凯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他的身体躺在柔软的地毯里,身上的浊白液体还从他的胸腹部慢慢流下,他都希望自己像那些精液一样融化融进地毯里了。
凌瑞东匆匆把自己的裤子系上,蹲下身抬起卫凯的腿:"疼不疼?"
"没事,主人,我没事。"卫凯身体一个哆嗦,自己盘腿坐了起来,结果马上就脸庞扭曲,抬着屁股翻身恢复成了跪着的姿势。
"站起来吧。"凌瑞东没有为难他,让卫凯站了起来,只是即使站起,也根本藏不住他屁股已经彻底红的像是两个肉苹果的事实。
卫凯常年运动,当然没有那么容易抽筋,只是刚才的姿势比较扭曲,而且快感又太强烈,射精的时候肌肉抽搐而已,屁股的痛感和射精的快感,被凌瑞东啃咬的痛感和心理快感,这一切混合成了卫凯自被凌瑞东调教以来最强烈的高潮。
"才射个精就抽筋了,他要是操你你还不得爽晕过去?"加百列笑得根本停不下来,卫凯羞耻的无地自容,低着头像只准备要被扫地出门的丧家犬,谁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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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到加百列真的一语成谶了。
凌瑞东也没有让卫凯再跪着出去,就站着跟着他们走了出去,只是卫凯感觉到,所有主的视线都落在了他的屁股上,那视线比屁股的痛感还要让他觉得火辣辣的。
在更衣室里简单冲洗了一下,凌瑞东和加百列带着裹着大毛巾的德意志和卫凯回到了车库。把牛仔裤套上的时候,布料摩擦引起的痛感还只是轻微的,在车里,卫凯刚刚坐上车座,就忍不住又跳了起来,他个子又高,直接撞到了车顶。
再坐下的时候,他只能小心翼翼地试图坐下,但是根本没用。最后只得双手撑着车座,双脚踩地,整个屁股悬空。
凌瑞东看着好笑,他也确实开心地笑了出来。只是他也不好受,双手也是红彤彤地,可见刚才确实是一点力都没收着。他忍不住轻轻搓揉起自己的手来。
卫凯看到他的掌心,立刻心疼地说:"主人?!"结果他双手握住了凌瑞东的手,屁股就又被体重和垫子同时冲击到,脸上的表情精彩至极,但是他闭着眼强忍着缓过劲儿来,托起凌瑞东的手,轻轻揉捏凌瑞东的手掌:"对不起,主人,都是笨狗的错,都是笨狗的错。"
看出他深深的自责和心疼,凌瑞东也没有继续作弄他:"帮我吹吹。"
他们俩刚刚等着加百列和德意志,加百列现在却没那份耐心,德意志已经发动车子离开了车库。即使德意志的车性能很好,但是因为红绿灯和各种车况时不时的晃动,还是让卫凯疼的呲牙咧嘴。
"你坐着吧。"凌瑞东皱皱眉。
"没事!"卫凯慌忙坐实了,眼里的痛楚一闪而过,但他马上坚定不移地握着凌瑞东的手腕,轻轻地吹气,只是时不时因为车子的晃动而表情扭曲一下。
"真是腻死人了。"加百列恶劣地抱着自己肩膀做出恶寒的样子。
"以后要对我好,给我做牛腩饭。"凌瑞东掐着嗓子做出要哭的小孩子的声音,加百列一下炸毛了:"靠你呀闭嘴,哪有,哪有那么恶心。"
"我还要去坐摩天轮,你还要给我口交,诶呀,真邪恶的玩法。"凌瑞东毒舌地重复着,"人家到最高处是表白,你是不是在最高处高潮啊?"
他已经抽回手只顾着和加百列自相残杀了,加百列气呼呼地扭过来和他拌嘴。
疼得呲牙咧嘴的卫凯看着凌瑞东难得露出开心的,孩子气的笑容,眼神也立刻温柔了很多,不经意地,他从后视镜看到了德意志的眼神,两个同样身份不同年纪的男人对视了一眼,默契地温和一笑。
虽然没有交流过,但是他们已经知道,他们对身边的人,都有着同样的心意。
四十二
对凌瑞东而言学校的课程难度并不大,他只拿出了高中十分之一的努力投注在学习上就能顺利过关,他一直好奇为什么大学生会经常把挂科挂在嘴边,后来他才发现那些经常挂科的人恐怕连百分之一的精力都没有花在学习上。
对他而言难度比较大的是加百列交给他的任务,因为是手机游戏,面向的是手机操作平台,所以凌瑞东需要学习的东西很多,他又有点不想向加百列低头的私密想法,所以宁肯给导师们跑腿谄媚也要尽快跟上进度。
导师教授们对于有学生这么富于学习欲望也是很欣喜的,自然会尽可能地帮助他。
不过凌瑞东把自己大部分精力投注到了学习上,某些时候就会不自觉地忽视卫凯,而且宿舍和学校的环境,也让他们进行真正完全投入的调教成了奢望。
不过作为学习间隙的休息,凌瑞东和卫凯之间还有着不少的维系。
自从在俱乐部体会到sp的乐趣,而身边还有一只予取予求臀型完美的人形犬,凌瑞东就再也无法停止这种爱好了。卫凯怕他手痛,主动找了很多打屁股用具,包括专用的打击板,戒尺,细鞭,甚至还有鞋拔子,不过这些东西都比不上用自己的手亲自惩罚。卫凯的翘臀实在是手感太好,凌瑞东非常喜欢那种掌掌到肉的美好触感,又能用自己的疼痛衡量卫凯的痛苦,这成了他们亲密交流的新方式。
凌瑞东收拾好书本,准备去专业机房,途中经过篮球场,此时篮球场上围着众多男男女女,正在不停欢呼,凌瑞东本来是很少注意到这些的,但是恰好在间隙里看到了卫凯穿着黑色球衣的身影,不由靠了过去。
只是此时人潮已经很汹涌了,他的个头现在止步于178,勉强达到了男性最佳身高的下沿,而卫凯在高三的时候就到了185,最近好像还没有停止的趋势,他也没有那么壮的体魄,能够挤开这些人,只能无奈地踮着脚看看。
他对篮球并不感兴趣,只是对打篮球的人有兴趣,所以看了两眼就想放弃这不舒服的姿势,不过碰巧附近站着邓鹏飞,他看到凌瑞东就凑了过来:"诶你也来给卫凯加油啊?"
"这是比赛嘛?"凌瑞东糊里糊涂地问。
邓鹏飞兴致勃勃地说:"是,也不是,这是附近几个大学校队队员组成的队伍,来踢场子的。"
凌瑞东纳闷:"踢场子?"
"前一阵儿咱们校队不是在附近大学城联赛里拿了第一嘛,他们不服,现在组团来挑战了,友谊赛,嘿。"邓鹏飞不忿地哼了一声。
"哦,校队这么厉害呢。"凌瑞东探头看着。
"卫凯一个人就拿了三十分呢,你和他关系那么好,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邓鹏飞纳闷。
凌瑞东尴尬地打了个哈哈,他心说我对卫凯知道多着呢,能吓死你。
这时候穿着黑色8号球衣的卫凯再次带球突进,他高大健壮,眼神凶狠,灵活闪人,转身,跃起,高高超过试图拦截他的对手,将篮球送入篮网。
场外一片欢呼,已经开始戴围巾的女孩儿们都把围巾握手里使劲挥挥。
卫凯撩起衣服下摆擦拭下巴上滴落的汗水,露出了性感的八块腹肌,又引来一阵阵尖叫。
组团报复的混合队伍互相交换眼神,再次开球之后,凌瑞东这个外行都能看出卫凯是被包夹防御的重点。
不过场上另一个比卫凯显得瘦削一些的穿着4号球衣的高大男生举着双手,不时比出各种手势,就连卫凯也看着他不时改变动作。
在他的指挥下,整个球队穿插分割,配合默契,多次传球,向内线突进,对手被迫回防,聚在篮下准备挡住卫凯,但是卫凯却闪身后撤,接过4号传来的篮球,高高跃起,刷篮得分。
卫凯落地之后场上又响起欢呼之声,卫凯握拳高举,又狠狠砸肘,霸气尽显,他和队友交相击掌,笑容自信从容。
对手不得不叫了暂停。卫凯便和队友走到场边,早就有女生凑过去,准备把手里买的各种饮料矿泉水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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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卫凯只是拿起自己的毛巾擦了擦。
卫凯正拿毛巾擦拭脸上汗水,擦过眼睛附近后,他才看到有一个朴素的不锈钢杯子逼到了眼前,他有些不悦地瞪着眼,却马上惊讶地瞪大了。
将水瓶递过去的自然是凌瑞东,结果刚刚还霸气尽显的卫凯竟脸色微红,然后才接过他的水杯喝了一口。
这时上场的哨音再次响起,凌瑞东好不容易挤进来,便挤不出去了,可是没想到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卫凯反倒束手束脚的,倒是有些拘谨的样子。
凌瑞东发现卫凯好像总是不自觉偷偷看着自己,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大喊一声:"卫凯加油!"
这一声喊让卫凯浑身一震,果然加倍投入地比赛。
临近几所校队的精英聚在一起,有备而来,给校队的压力还是很大的,比分胶着的很厉害,始终没超过十分,而且还反超了几次。
这已经是最后一节,比赛即将结束,校队只领先了两分,球却在对手手中,4号以一个精彩的闪身将球掠了过来,传给了卫凯,只是卫凯距离篮筐也很远,而对手大有再度包夹的趋势。
卫凯直接在三分线起跳,篮球划过优美的弧线,完美锁定了胜局,此时只剩二十秒,对手虽然拼到了最后一秒,还是无力翻盘。
哨音结束后,卫凯双拳高举猛地跃起,队友们都欢呼着过去抱住他,把他举了起来。卫凯坐在他们肩膀上,左手并拢,横在脖颈,做了个斩首的姿势,眼神睥睨,眉羽飞扬,场外的小女生嗷嗷尖叫,真是风头无两。
等到大家欢呼够了,又假模假样地和对手握手拍拍肩膀,人群渐渐散去,足足耗去了近半个小时。
这时卫凯才肩上打着毛巾,拎着自己的运动背包,来到一直站在远处等着的凌瑞东面前,小小声地说:"主人。"
他的声音很小,怕别人听见,但是眼睛却非常明亮,凌瑞东都能从里面读出满满的期待了。
于是他故意沉下脸:"你还不认错么?"
卫凯眼神立刻慌乱起来,同时还有或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失落:"对不起,主人,刚刚忽略了主人,让主人久等了。"
"不对,你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凌瑞东严肃地摇头。
卫凯更紧张了,同时困惑地思考着,不知道自己还有哪儿错了。
凌瑞东忍不住说:"你打篮球的时候这么帅,乱勾引人,该不该罚?"
卫凯听了这个理由立刻绽开一个单纯的,开心的又有点害羞的笑容。
"笑什么,该不该罚?"凌瑞东挑眉问他。
卫凯连连点头,但是脸上的笑意却藏不住,他此时脸上还带着刚刚运动后的汗湿,泛着淡淡的红,性感的要命,他低声对凌瑞东说:"主人,笨狗不该到处勾引人,求主人惩罚。"
于是凌瑞东领着他来到了实验楼,这座楼里有不少系的实验室,是整个学校最高的几座建筑之一,凌瑞东领着他坐电梯到电梯最高层,然后又走楼梯,最后来到一截钉进墙上的梯子边。
"托我上去!"凌瑞东摸摸鼻子,这梯子离地有一米五,他要上去还真有点费劲。
卫凯双手搭在一起,凌瑞东踩住,他一托,凌瑞东就够到了梯子,他来到顶上,打开上面的活板门,然后翻了出去。
接着卫凯轻松跳起,也顺着梯子爬了上去。
这道活板门通向的是楼顶,最近是最好的秋天天气,一站到这里,顶上是蓝天白云,阳光遍洒,低头看去,整座学校尽在眼帘。
不过凌瑞东先逛了一圈:"这要是遇到华妃娘娘就不好了。"
他晃了晃手里的钥匙:"这儿可是华妃和他的田径犬的秘密基地。"
凌瑞东发现,自己说完这句话,卫凯身上就传来了微不可查的颤抖,刚刚能够稳稳运球投球的手,竟不知所措地虚虚握紧又松开,那是卫凯激动紧张的表现。
这让凌瑞东饶有兴趣地走过去,毫不顾忌地隔着篮球裤伸手握住了卫凯的阴茎:"硬了多久了?"
"从,从主人看笨狗打球开始,就想硬了。"卫凯在凌瑞东握住他的一瞬间,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我竟没看出来。"凌瑞东诧异。
"笨狗逼着自己不要太兴奋,一定要打好球。"卫凯回答到。
"为什么?"凌瑞东一边和他聊天,一边信手将卫凯的篮球裤扒下一些,却只落下一点,露出卫凯的腰胯和根部短短的修剪整齐的毛发。
从卫凯腰部的柔韧肌肉到大腿根部,就是被称作人鱼线的性感线条,凌瑞东双手握住卫凯的腰,刚刚运动过的身体热乎乎的,温暖熨帖,他的拇指沿着那两条线细细抚摸,渐渐钻进篮球裤里,在最靠近阴茎根部的地方抚摸着。
"因为,因为主人难得来看笨狗打球。"卫凯一边被他擦边球的爱抚,一边还要回答他的问题。
"你喜欢我看你打球?"凌瑞东感兴趣地问道。
卫凯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说:"主人说过,笨狗也可以对主人提出要求,对吗?"
"恩。"凌瑞东点头。
卫凯下定决心地说:"笨狗,很喜欢主人看笨狗打球,希望主人能经常来看看笨狗。"
"为什么,想让我看你怎么耍帅,怎么勾引人嘛?"凌瑞东故意问道。
卫凯连忙解释道:"过去主人总是说,笨狗是一只篮球犬,但是,却并不怎么看笨狗打球,篮球犬,只是穿着篮球服而已。"
他好像怕凌瑞东打断他,抑或害怕自己没有勇气说完一样快速说道:"笨狗能考上这所大学,全靠主人的帮助,笨狗不是军犬,也没有什么身家,笨狗唯一的身份就是篮球犬,但是,主人却并不在乎,笨狗感到,感到很自卑。"
凌瑞东真是没想到,能从球场上睥睨纵横,在别人眼中酷帅狂霸拽的卫凯手里,听到这样的言论。
打开了话匣,卫凯就一气说了出来:"笨狗最擅长的篮球,所以想让主人看到笨狗最出彩,最帅气的样子,想让主人看到所有人都在为笨狗欢呼。"
"为什么?"凌瑞东问道。
卫凯抬起头,郑重地说道:"因为狗奴取得的所有荣耀,都只是为了取悦主人。笨狗表现得再好,再多人喜欢,再多人鼓掌,笨狗在主人面前,也要屈膝跪拜,也只是一条淫贱的狗而已。"他慢慢地跪在凌瑞东面前,抬起头看着凌瑞东的脸,"别人崇敬的,喜欢的,却是主人能随便踩在脚下的,笨狗只有不断提升自己的价值,才有让主人玩弄的欲望。"
凌瑞东带着一丝笑意说道:"你还真是懂得,主奴调教的真正趣味所在啊。"
"我以后会去看你的比赛的,我会去看你多么厉害抢眼,看你的对手多么挫败无能,看场下多少人为你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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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多少女孩子为你尖叫。"凌瑞东用脚顶着卫凯的阴茎,隔着篮球裤不轻不重地踩着,"然后再看你跪在我面前的样子,看看他们所崇拜的大英雄大明星,发骚淫贱的样子,被我用脚踩着狗,就兴奋得快射出来的样子。"
卫凯的呼吸越发粗重,他双腿分开,双手向后握着脚踝,整个人都向前展开,健壮的身体向着凌瑞东完全敞开了。
四十三
天台之上视野辽阔,现在正是中午,是秋天最暖的时候,不过终究不是夏天的温暖。
此时卫凯正在凌瑞东的命令下,做俯卧撑。他的双肘紧贴着肋部,与后背水平,弯曲的小臂和手掌撑着地面,维持着俯卧的姿势,并没有撑起身体。他维持这个姿势已经有二十分钟了,肩膀和肱二头肌都紧紧地绷起,他的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而宽阔的后背上同样是细密的汗水,让他麦色的皮肤泛着油光般性感。
这里是魏华发现的秘密基地,安全的问题应该是不用过多考虑的,从活板门爬上来,楼顶基本一览无余,凌瑞东转了转,结果在天台中央堂而皇之地躺着一条安全套,凌瑞东立刻就有些无语。
这里终究是魏华的地盘,凌瑞东心里还是不太舒服,所以他想到了一个简单的玩法,那就是体训。
体训在调教里也是个常见的玩法,一般还伴随着很多的道具,比如在乳头上夹着重物然后蹲起,或者在睾丸上戴着道具然后蛙跳。当然单纯进行训练也可以,但既然是调教,就必然不是科学训练那样收放自如循序渐进,而是力求突破奴的体能极限。
卫凯刚刚进行了大运动量的比赛,现在全身肌肉活动开来,但也进入了疲惫状态,现在进行俯卧下去却不能起身的静态力量练习,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
不过凌瑞东也是现在才发现,卫凯的体力真是非常的好,虽然满身的汗水,但是胳膊没有颤抖,后背也是稳稳的平直着,这说明他还能坚持。
此时如果能在卫凯的乳头下面点上两个小小的蜡烛,就能让这场体训增添更多的乐趣,不过凌瑞东没有准备蜡烛,所以只好拿了两个自己夹资料的小夹子。
这种常见的燕尾夹所有大学生都用过,凌瑞东拿的是两个最小号的黑色夹子,夹在了卫凯的乳头上,小小的夹子和卫凯的乳晕差不多大,但是凌瑞东却用手指摩擦卫凯的乳头,在乳头兴奋地立起之后,把夹子夹在了乳尖上。
他蹲下身,从侧面能看到夹子的里面,乳头已经被夹成了艳红色,可怜兮兮地被夹子咬住,黑色的夹子垂在卫凯胸肌下面,成了独特的饰品。
这样干等下去可不是凌瑞东的风格,他拿出自己的记号笔,来到卫凯的腰侧。因为俯卧撑的姿势,卫凯的腰肋肌肉都绷紧了,肌肉的纹路全都显了出来。凌瑞东把记号笔落在为卫凯的腰上,慢慢开始写字。
笔尖柔软的触感在紧绷的肌肉上带来巨大的麻痒,卫凯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凌瑞东抬起笔低头看他,看到卫凯因为身体晃动,肌肉起伏,胸肌上垂着的两个小夹子正微微摇晃着。
"对不起,主人。"卫凯连忙道歉。
凌瑞东没说话,他跨到卫凯的身上,在他脊背中间的凹陷里,写下了几个字,又用手抚摸着卫凯的腰。
常年运动的卫凯,有着完美的所谓"公狗腰",一点赘肉也没有,而且脊柱两侧,还有两个凹陷,被称为腰窝或者腰眼的性感部位,凌瑞东就在他的两个腰眼里,写下了两个字。
接着他在卫凯的左右臀部各写了一个字,最后他的手指挤进卫凯因为俯卧撑而紧绷的臀缝,在这种情况下卫凯的臀部紧紧地并着,能感受到坚硬的肌肉在发力,凌瑞东没有要求他放松,而是在他臀沟内又写了几笔。
就算不是全身紧绷,卫凯也很难感受出到底都写了什么。凌瑞东还没有结束,他让卫凯伸直双臂,变成了俯卧撑里"撑"的姿势,然后从他的肋下钻进去,躺在卫凯的身下。
卫凯低头看他,这个动作让他下巴上的汗滴落在了凌瑞东身上。
凌瑞东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撑着身子扬起头,啃咬卫凯的下巴。
平时看上去,卫凯就不是体白无毛的"美人",他的下巴上是一片青色,啃咬的时候能感受到粗糙的胡茬。
凌瑞东让卫凯把头发剪短,胡子每天都刮干净,阴毛剃掉只留下小小一点,却并不是因为他讨厌体毛。因为毛发证明了卫凯的身体里蕴藏着多么旺盛的男性力量,但是这种男性力量的表征却被凌瑞东全部剥夺,这才是凌瑞东最喜欢的,他想要征服占有的是个男人,不是个假女人。
被凌瑞东突如其来的动作所刺激,卫凯的喉结起伏着,喉咙里发出难耐的闷哼。凌瑞东不止是啃咬下巴,还伸着舌尖,猫一般沿着下巴来到脖颈,舔过卫凯喉结的顶端,然后吮住了他的喉结。
"恩......"卫凯像是被狮子擒住一样,想挣脱又逃不开,凌瑞东留下了一个吻痕,又用舌尖舔到卫凯脖颈和肩膀之间,在那里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牙印,都微微泛血了。
卫凯蹙着眉,努力保持着俯卧撑的姿势,不敢挣扎。
凌瑞东这才满意地伸手,用笔尖钻进夹子腿,把夹子硬拉了下来。
这两个夹子夹过不少资料,已经比全新的时候松了很多,不过这种夹子的质量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夹子脱落的时候,凭空发出啪的一声。卫凯挺立的乳头已经被夹得变形,乳尖的圆珠涨成了深红色,而乳头和乳晕相连的地方则明显变成了扁形。
凌瑞东用手中的记号笔在卫凯的胸口写下了两个字,然后满意地点点头:"起来活动一下。"
终于得到赦令,卫凯慢慢起身,张开双臂活动身体,做了几个放松动作,他趁着放松偷偷低头,看到自己胸口写着的是淫犬两个字。
这让他感到一阵脸红。
"过去看到有人玩身体写字,一直没太明白乐趣,现在我稍微明白了一点。"凌瑞东就躺在地上欣赏地看着。
卫凯看他并没有阻止,便扭着腰去看腰侧的字,就看到凌瑞东在他的腰部写了个优,还画了个圈,就像是给优良牲畜盖戳一样。
可惜除了这两处,写在背上和屁股上的他都看不到。
看到卫凯扭着身体试图看到背上的字,最后徒劳无功,凌瑞东不禁非常得意,他知道自己在这具健壮的身体上写了什么字眼,这些羞辱的话对于卫凯来说,都是表扬和夸赞,他不仅要在这样阳刚健壮的身上任他留下这么耻辱的文字,还要感激赞美,这,就是卫凯的臣服,就是凌瑞东的占有。
凌瑞东懒洋洋地命令道:"给我口交。"
"是,主人。"卫凯有些诧异,凌瑞东很少直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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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这种命令,大多数时候,是调教了太久,凌瑞东耐不住性欲才会让卫凯伺候,这样单纯下命令来满足欲望的情况非常少见。
"不用嘴解了,好好伺候我。"凌瑞东没有让卫凯用嘴解开他的裤子,这种躺着的姿势也不方便这种玩法。
这种情景越发有点诡异,卫凯还是顺从地解开凌瑞东的裤子,拉下内裤,伸手握住了凌瑞东的阴茎。
"把身体趴下去,我想看着你为我口交。"凌瑞东撑起身体,命令道。
卫凯抬眼看了他一下,跪在地上,伏低身体,他握着凌瑞东已经勃起的阴茎,向上仰望。
从这个角度看上去,卫凯的脸都被凌瑞东的阴茎"压住"了,凌瑞东点点头。
卫凯伸出舌头,沿着腹侧,从根部舔到顶端,先用舌尖舔过顶端的缝隙,然后灵活地绕着舌头,舔着周围棱起的冠沟,接着用舌头上下巡回,把阴茎舔得湿漉漉的。做完这一些,他抬头看着凌瑞东。
凌瑞东努力让自己保持一张平静的脸,他发现,自己虽然和卫凯相处接近一年了,但是依然有很多事没有发现,有很多美景没有看到,比如他过去就一直没有注意到,卫凯舔他的阴茎时,会露出那么淫荡那么迷醉的表情。
他其实一直以来抱着一种很忐忑的心理,他怕自己一旦和卫凯发生太多的肉体接触,就会模糊主奴的界限。作为主的时候,他有信心能够降服住身为奴的卫凯,因为他是支配者,卫凯是臣服者。
但是一旦发生更亲密的接触,口交,乃至做爱,那就在主奴之外,掺杂了一零的关系。他知道卫凯的条件有多优秀,如果卫凯做一,会有大把的骚零排着队求草。而他的条件,做一基本不会被人感兴趣,做零恐怕也会被人挑挑拣拣,现在却想要让卫凯做零,想要草这样一个强大的男人,他有点,不自信。
他怕做了之后自己表现的不好,怕卫凯觉得没有快感,更怕卫凯只是想要一个纯粹的主人,怕卫凯对他的伺候和服务只是沉浸于主奴情景中的服从,一旦两人真的做了,卫凯就会醒过来,就会意识到眼前瘦弱的戴着眼镜的男生也只是个有欲望的普通人,而且对他完美的身体有着强烈的性欲。
一旦卫凯知道,自己不像表面上那么无动于衷,自己其实对他的身体充满了欲望,很怕他会离开自己,卫凯,会不会就变了呢。
主奴最关键的永远是气场,能随时抽身而退超然其外的才是胜者,纠缠不放沉迷其中的就是输家。
加百列和德意志的圆满结局让凌瑞东很羡慕,也很嫉妒,那是三年的感情,是德意志几乎全面接管了加百列生活的所有,在加百列意识不到的地方已经完全"占有"了这个主人之后才得到的结局。
而他和卫凯认识的时间只有一年,还是在心情焦虑的高三,现在进入了精彩丰富的大学,卫凯可以遇到各种各样更好的人,会不会变心呢。
那天遇到"独断专行"的时候,听到他想要交换的想法,凌瑞东其实很担心卫凯的反应,但是旁观者清,独断专行看来已经清楚看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达到什么程度,也看出了其中的症结,才故意给卫凯下了个套。
当卫凯抽搐着达到高潮的时候,凌瑞东觉得自己心里的不安才减退了些,后来他单独联系了"独断专行",对方说的一番话让他很受触动。
"如果他只是想做你的奴,那你越凌辱他,玩弄他,调教他,他越开心,越爽,而和你做,伺候你,只是为了换取那些调教而已,他的心里对给你口交,对你操他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的。"
"但是如果他不只是想做你的奴,那很多地方都可以看出来,像你养的那条篮球犬,那么男人,他会心甘情愿给你口交么,会对你在调教之外的触摸和爱抚特别敏感么,会在能伺候你的时候,露出那种很幸福的表情么?只是主奴,还是有别的东西,要靠自己的眼睛。"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凌瑞东的视线再次凝聚到卫凯的身上,卫凯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托着凌瑞东的睾丸,正用舌头整个贴住凌瑞东的阴茎,一边滑动一边吸溜着游移,像是有一条灵活莫测的小蛇,在凌瑞东的阴茎上四处游走。
凌瑞东伸手握住阴茎根部,阴茎表面已经湿漉漉的,泛着淫靡的光,他握着阴茎在卫凯的脸上拍打,把一丝丝淫水沾在了那张英俊的脸上,卫凯仰头看他,微眯着眼睛,还伸出舌头,这样在凌瑞东抽打的时候,就会不经意地打在他的舌头上,凌瑞东便刻意用龟头在卫凯的脸颊和嘴唇上戳刺,卫凯便配合地伸出舌头追逐着。
"喜欢嘛?"凌瑞东沙哑地问道。
"喜欢。"卫凯同样哑着嗓子回答。只是凌瑞东本身声音清澈,即使沙哑,也只像是哭过,而卫凯低沉的浑厚嗓音,却好像从胸腔里嗡嗡震动着,吐出了这两个字,像是在表白,而不像是表达如此淫秽的喜欢。
"怎么喜欢?"凌瑞东追问道。
卫凯看着凌瑞东,有些茫然,有些惊讶,因为凌瑞东过去从来只是享受,还没问过问题,不过这种问题却让他感到身体一阵阵发颤:"都喜欢,主人的鸡巴很大,喜欢,喜欢吃。"
这种对话在G片和色情小说里经常出现,常出现就必然有其经典,看到卫凯用他英俊的沾着淫水的脸,对着自己的阴茎说出这样的话,凌瑞东心里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但是他追问道:"为什么喜欢?"
卫凯也有些愣住,为什么今天主人的问题特别多呢,他不假思索地回答:"因为是主人的,所以喜欢。"
凌瑞东低低一笑,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把龟头捅进了卫凯的嘴里,他没有像过去那样粗暴地用力,只是探了进去,卫凯便主动张开双唇,让凌瑞东的阴茎刺入口腔,慢慢地往喉咙深处推去,他挺直的鼻梁,都顶到了凌瑞东的小腹,埋在了凌瑞东的阴毛里。
"难受么?"凌瑞东清楚地看到自己的阴茎怎样没入了卫凯的喉咙,他就算比不上卫凯,但这么做也绝不轻松。
卫凯摇摇头,发出囫囵的声音,随着他轻微摇头的动作,凌瑞东感觉到阴茎被口腔和喉咙包裹摩擦,快感强烈。
"慢点来。"凌瑞东摸着卫凯的头发,逼迫卫凯把头扬起来。
领悟到凌瑞东的意图,卫凯缓慢地移动身体,吞入,吐出,来回往复,始终抬着头,注视着凌瑞东的眼睛,他发现今天的主人特别奇怪,那双眼睛深沉地看着他,有某种让他感到颤抖的东西。
凌瑞东满足地叹息着,怎么会没发现呢,怎么会没看到呢。
现在跪在身下的男人,在球场上纵横睥睨,在同学面前不假辞色,和人发火时如同怒狼,沉默不语时"生人勿进",但是跪在自己脚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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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含着自己阴茎的时候,被顶进喉咙里难受的时候,眼睛里都是满满的贪婪,好像这是难得的赏赐,每一分每一秒都弥足珍贵,想尽全力展现最好的技巧,最完美的服务,提供最好的快感。
仅仅是对于主人的敬慕和爱戴嘛?就算是,那这条忠犬,也逃不出自己这个主人的胯下了吧。
凌瑞东扶住卫凯的头,抽出一半:"我要射在你嘴里,不许全都咽下去,但也不能流出来!"
"恩......"卫凯用鼻音回答,舌头和嘴唇在凌瑞东的冠沟处微弱幅度地移动,凌瑞东感觉到鼠蹊在抽动,整个腰部酸软,快感沿着脊椎和双腿窜动,一股股精液射进了卫凯的嘴里。
高潮过后,卫凯还把他龟头里残余的精液吸了出来。凌瑞东抽出阴茎的时候,一点浊白从卫凯的嘴里溢了出来,卫凯扬起头,张嘴用手指抿了回去,在他的舌头和牙齿周围,都是粘稠的液体,淫靡至极。
"如果你能够含着一个小时,我就让你看到你身上的字,否则我就把它擦掉。"凌瑞东穿好衣服,笑眯眯地说。
卫凯眼睛一亮,急切地点头。
不过这个要求显然不容易,首先下楼的时候那个梯子很高,卫凯跳下去的时候还要保证不要不小心吞下去,然后还得接住凌瑞东。
接着凌瑞东特意选了一条人多的道路,经过这么长时间,已经到了要午饭的时候,好多人都和他们打招呼,卫凯只能面无表情地摆摆手,还遇到了校队的伙伴,兴冲冲来和他讨论刚才的球赛。
还是凌瑞东发了善心,说他不小心咬伤了舌头开不了口,才让热心地一直问他怎么了的校队小伙伴安慰他好几句之后离开了。
接着坐在食堂里,凌瑞东还特意让卫凯去打饭,看着卫凯手舞足蹈地比划自己的嘴,摇摇手,然后又指着菜,他不禁要笑弯了腰。
最后回到宿舍之后,宿舍里刚好没人,于是凌瑞东让卫凯张开嘴,一路含着让他流了不少口水,嘴里好像含了一口浓汤,他这才点点头。
卫凯着急地全都咽了下去。
"什么感觉?"凌瑞东笑着问。
"嘴里都是主人的味道。"察觉到凌瑞东今天似乎特别好心情,于是卫凯也带着点羞赧的笑容说道。
凌瑞东拍拍他的屁股:"去看吧。"
卫凯立刻兴冲冲地跑进浴室,脱下身上的衣服,只见他的脊背中间写着"健壮犬奴",腰窝上写着骚货。
他以为屁股上写的会是淫穴骚穴甚至狗逼之类侮辱字眼,没想到写的却是"我的"两个字。
这两个字带着一股浓浓的占有味道,虽然并不羞辱,但却最让卫凯砰然心跳,他突然想起什么,拿起一面小镜子,蹲下身,却发现那个字写在了肛门上方,看不到,连忙又拿出手机,拍了两次,才看到一个"爱"字。
卫凯抱着手机就要冲出去,却听到外面邓鹏飞催促:"凯哥,赶紧的,我憋不住了。"
他连忙穿好衣服,一脸不自在地走出去。邓鹏飞急匆匆地跑进去,没注意到他脸上一片通红。
凌瑞东已经上了床,屋子里还有路宁在,卫凯只能憋着,不敢问些什么。
他拿着手机,看着上面自己的屁股,忍不住想,主人的意思是,他"爱"的是他的肛门,还是要和屁股上的字连起来,是"我爱的",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嘛,会不会是想多了?
凌瑞东拿着书,看卫凯心神不宁的样子,偷偷抿唇一笑,有些事,即使心里明白,也是不能直说的,总要等到最有效果的时候,才好。
四十四
秋天渐渐过去,天气越来越冷,卫凯跑步的时候,也换上了卫衣和运动裤。但是温度的降低并没有浇熄大家心中的热情,对于大学生,尤其是有女朋友的大学生而言,十二月份唯一的大事件,就是圣诞节。
恶补一个多月的凌瑞东,充分施展了大学"速学"奥义,具备了一定的知识储备,终于开始接手加百列传来的小任务,通过实际的编程,凌瑞东对这个行当的了解也加深了不少,不过工作量还是很惊人的,为了让教授们能够继续指导他,他不得不做了两个相同创意,但是内容截然不同的游戏,简而言之,他还得做那个专门用来向教授们提问题的游戏。
忙于这一切的他,对于圣诞节这种传说中的节日自然是疏忽了
直到从办公室出来,遇到班上数量稀少的女生塞给他一个苹果,凌瑞东才发现学习里挂着独属于圣诞的装饰。
邓鹏飞特地发来短信,告诉他今晚在操场上有party。凌瑞东觉得蛮好玩,便如约赶去,图书馆前的小广场放着一株三米高的圣诞树,挂满彩灯,还装饰着雪花什么的,挺有气氛。
还有人拿了音箱放音乐,搭了个简易舞台,唱歌,跳舞,气氛倒是蛮热烈的。
令凌瑞东意外的是,自己竟然还收到了四五个苹果,而且还都是女生送的,好多他连名字都不知道。
那些苹果都包扎的很精致,有的还放个小花,写个小卡片,凌瑞东看看上面的内容,"注意你很久啦,学习不要那么辛苦,多吃点苹果照顾好自己呀~",看看名字,张琦琦,好像是同班的吧。
"凌瑞东!"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却不是熟悉的语调,凌瑞东回过头,才发现叫他的是卫凯。
平时只要空闲,卫凯就和他腻在一起,就算来找他也是走到他面前,低声喊一句主人,还真是很少遇到这种人数众多,不得不喊名字才能引起注意的时候,因此凌瑞东差点没反应过来。
凌瑞东回头看了一眼,竟不知该好笑还是该嫉妒。卫凯能抓握篮球的大手捏着一大把苹果,那些好不容易扎起来的包装纸被他倒提着,成了一束倒提的"苹果花",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抱着好几个小盒子,看来是收到的圣诞礼物。
终于喊住了凌瑞东,卫凯赶过来,看了看怀里的东西,他也有些忐忑:"主人,对不起,刚刚人太多了。"
"没事。"凌瑞东神色淡淡的,也看不出是生气还是高兴,卫凯越发忐忑了:"主人,我左边兜里放着一个礼物,你能帮我拿出来么。"
凌瑞东眯起眼睛,伸手探进他的兜里,他摸到了一个小小的盒子,但是却没有马上拿出来,而是顺着裤兜狠狠抓了卫凯阴部一下。按照他的要求,穿着运动裤的时候卫凯是不会穿内裤的,而是带着贞操锁,现在被他在睾丸重重捏了一下,卫凯的表情立刻扭曲起来。凌瑞东这才抽出那个小盒子,放在了卫凯怀中的礼物堆上。
"主人,这是送给你的。"卫凯忍着疼痛,连忙追上去。
"给我的?"凌瑞东这才停住脚步,他刚才惩罚了卫凯,但是脸上却并无什么喜怒,因此卫凯也摸不清他是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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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来了还是心里不高兴,努力挤出讨好的笑容,"是我送给主人的。"
凌瑞东拿起那个小盒子,看了看,顺手塞到了兜里。
"主人,你一定要看啊!"卫凯焦急地过来,但是这时有人拉住了他,笑嘻嘻地说:"卫凯,来喝酒,这些放边上去,你小子收获不少啊。"
"你等会儿......"卫凯想再嘱咐一句,那个人却勾住他脖子:"等什么,校花可等着你呢,我说,你小子好福气哦......"
卫凯着急地转头,却已经看不到凌瑞东了,广场上群魔乱舞,他去哪儿找他的主人呢。
凌瑞东其实并不是真的生气,卫凯很受欢迎,他早就知道,而且这很正常,除了他们私下里的隐秘关系,卫凯从各个方面而言都是个非常优秀的男生,甚至说是个男神也不为过。其实从卫凯说给他准备了礼物的时候他就已经消气了,因为他忘记了给卫凯准备礼物。
虽然可以用他是主人卫凯是奴来安慰自己,但是忽略了就是忽略了,这个事实是无法否认的,作为主人,他可以从主人的角度送出礼物,所以送不送和身份没关系,只和是否用了心。
而且今天他也收到了平安果,还挺让他意外的。这几个苹果都有点小暧昧的意思,凌瑞东毕竟也是男人,心里其实还是有点小开心。不过广场上确实太吵了,他不太习惯这种场合,像卫凯这样的人气王肯定是要狂欢的,所以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等回到宿舍,打开宿舍灯光,凌瑞东看到空空的四个床铺,坐在自己椅子上,喧嚣的音乐从远处传来,影影绰绰的,凌瑞东突然感到一种淡淡的空虚。
好吧,他得承认,他以为卫凯今晚会来陪他。
其实卫凯刚刚已经过来主动找他了,他可以和卫凯一起留在广场,甚至还能沾点卫凯的人气光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平时他非常喜欢看到卫凯被万人瞩目,但是一旦意识到今天是圣诞节,却并不想让卫凯在外面狂欢庆祝,他想要些别的东西。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打开臣服论坛,逛了会儿,加百列,里欧,独断专行这几个好友都不在,连在线人数都少了,倒是有几个人发"壮哉我大FFF奴隶团"什么的,让凌瑞东有点。他准备脱衣服洗个澡,却摸到了兜里的那个盒子。
既然是礼物,自然是要拆开看的。
他顺手打开,这才发现,里面放的竟然是一张房卡?!凌瑞东看了看地址,又用百度地图搜了一下,发现距离还不算近。
他想了想,先洗了个澡,换了衣服,然后才坐上地铁。这个时候错过了下班高峰,没到加班白领下班,情侣们也大多到了度过圣诞的地点,所以凌瑞东还是比较轻松地一路转站,又按着地图找到那家宾馆。
这不是一家连锁宾馆,凌瑞东过去也没有听说过,他拿着房卡来到房间,竟然还是套间楼层。
打开房间一看,旁边就是一间玻璃墙壁的浴室,里面是个足够容纳两人的大鱼缸,再往里则是一张铺着浅红色床单的大床,还摆着沙发柜子什么的,很是宽敞。因为是圣诞,房间里挂着缎带,还有一束槲寄生,在入口的酒柜上还放着一瓶红酒和冰桶,小资气氛十足。
不过最显眼的,却是放在房间正中央的一个半人高的大纸箱。
不用猜,也能知道里面是什么。
让凌瑞东特别感兴趣的是,这纸箱上还绑着花带。他绕着箱子转了一圈,发现上面竟然没有留呼吸孔,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他抽出花带,巨大的红色花带解开,整个箱子也像花一样分成了四瓣。
箱子里,果然是他所预料的东西。
确切说,是他的宠物。
卫凯全身赤裸地盘膝坐在纸箱底上,说是全身赤裸也并不全对,他头上戴着红色的尖顶圣诞老人帽,帽子末端还有个小小白色毛球。在他的脖子上则系着一条红色的缎带,连着一个小小的金铃铛,再往下,就是他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肌,还有因盘膝坐着而弯曲的腹肌,他双手后背着,手腕上扣着红绒布包裹的手铐。而在他周围还有盘着的膝弯里,还放着不少道具。
他的嘴上还贴着一张红色胶布,把他英俊的脸挡住了一半,胶布上还写着几个字:"主人,喜欢这个礼物嘛。"
凌瑞东把胶布快速地撕下来,卫凯微微蹙了下眉毛,然后有些紧张地看着凌瑞东。
凌瑞东凑近问到:"你喝酒了?"
卫凯越发紧张:"对不起,主人,他们人太多,我实在走不开,被罚了一杯才走。"
"一杯?"凌瑞东诧异。
"白的。"卫凯张口说话之后,就越发盖不住嘴里的酒气了。
"别的呢?"凌瑞东不信那些篮球队的种马那么好打发,这样的节日,个个都准备喝醉了乱性的,怎么会只和一杯。
"还有几瓶啤的。"卫凯不知道凌瑞东的意思,有些忐忑。
啤的白的混,还能这么清醒说话,卫凯的酒量也算可以了。凌瑞东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房间里的灯光昏黄而暧昧,让他刚还没看出来,卫凯的脸上其实已经泛上了红晕。
"你就不怕我不来,憋死在里面?"凌瑞东有些气道。
卫凯忍不住笑了:"主人,这不是来了?"
这个笑容,却让凌瑞东心里跟着一颤。
卫凯在他面前总是驯服而忠诚的,也总是沉沦在情欲之中迷乱的,而在外人面前则是不苟言笑甚至有些凶狠的,他很少露出笑容,尤其是这样,像是小孩子得到了喜欢的礼物或者糖果一样,满足又得意的表情。
看来他真的是喝了不少,竟比平时放的开了。
凌瑞东不理会他,站起身来到床边,这房间在十七层,有一扇大窗,床沿低矮,视野却好,外面灯火辉煌,不似人间。这种房间,这环境,估计这一晚价格不菲。
既来之,则安之。
凌瑞东脱了外套,然后还把衣服裤子都脱了,随手扔到旁边的沙发上,身上只穿了一件红白灰线条格子的衬衫。
这样看上去,显得他腿长腰细,衬衫下摆隐隐约约挡着,半含半露,性感到不行,卫凯呆呆张大嘴,痴痴地看着。
凌瑞东倒了两杯杯红酒,然后拎着冰桶,来到窗边。
他倚着床沿,背后就是都市不灭的灯火,身前是温暖的晕黄灯光,他单手握着红酒,拿着冰夹对卫凯勾了勾。
卫凯的手被铐在身后,他着急又有些笨拙地挪动着膝盖,身体前倾着,像是只终于等到主人回家的大型犬一样,向着凌瑞东扑了过去。
凌瑞东就那样带着一丝笑意,等着卫凯膝行着爬过地毯,来到他的面前。
"这是送我的礼物么,可是我没给你准备礼物,怎么办呢?"他笑吟吟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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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凯刚想说这是笨狗的心意,主人有没有礼物都没有关系,但是他突然福灵心至,心跳猛地加快起来:"主人能来,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哦?我就算是你的礼物么?"凌瑞东抿了一口红酒,他不太喜欢这种味道,但是在这个情景里,倒还真有些微醺,"不想提点特别要求?"
"可以吗?"卫凯的心,猛烈跳动起来。
"张嘴。"凌瑞东说完之后,在卫凯张开的嘴里放入两个冰块,然后倒入了小半杯红酒,抓住了卫凯的头发。
他的阴茎已经亢奋地从衬衫下探了出来,现在骤然接触含着冰块的口腔,让他忍不住舒服地长叹一声。
华灯初上,此夜还长。
四十五
凌瑞东现在非常喜欢看卫凯为自己口交的样子,看他英挺的眉峰聚在一起,像是专注地思考着问题,高挺的鼻梁流动着粗重的呼吸,因为凌瑞东粗壮的阴茎被他吞到了口腔里,呼吸不畅,但即便如此,卫凯进来变得薄而凛利的唇线,依然紧紧地裹在凌瑞东的阴茎上。
凌瑞东握着阴茎根部,抽了出来,用龟头轻轻描摹卫凯的嘴唇。都说薄唇的男人薄情,他还记得高中的时候,卫凯的嘴唇还红润而饱满,有点孩子气,进入大学之后,却变得唇线清晰,连带着他的五官都越发深刻起来。
卫凯扬起头,大张着嘴,舌尖伸出嘴唇,这样主人的龟头划过他的嘴唇时,便不时被他的舌头摩擦。他知道主人喜欢看他这个样子,主人曾经特地拿来岛国的a片,让他看里面的女优的表情,然后对他说:"你的样子比她们还淫荡。"卫凯便会大着胆子点头:"只淫荡给主人看。"那时候主人总会露出很愉悦的表情。
一口红酒已经全被卫凯喝掉了,两块碎冰还残留着一些,都化成水汪在卫凯的嘴里。
"都喝进去了?"凌瑞东问道。
"恩。"卫凯哼出回答。
于是又是半杯红酒倒进了卫凯的嘴里,最后一点冰块很快就化了,卫凯的双唇含住凌瑞东的龟头,吸吮的时候,嘴里的红酒发出液体流动的吸溜吸溜的声音,他还会故意含着酒液吸允,红酒从阴茎和口腔的空隙里流动,发出淅淅的声音。
凌瑞东扶着卫凯的头,来了几次深喉。这顶圣诞帽简直是神来之笔,让高大威猛的卫凯多了份可爱,他赤裸的身上多了这块布料也反而更加性感。卫凯被顶得发出难受的闷哼声,凌瑞东又一次抽出来,龟头上沾了几丝口水,卫凯用舌尖全都舔到嘴里,然后把凌瑞东阴茎上的口水都舔干净,凌瑞东扶着阴茎在卫凯的脸上乱画,卫凯便不闪不躲地跪着,任由已经变得紫红的淫靡硬物顶在自己的脸上。
看到卫凯驯服的样子,凌瑞东忽然想起臣服论坛的交流贴中,曾有没有固定主的奴曝光他们的一些小伎俩。当遇到不喜欢的主要求舔脚或者口交时,他们会把舌头伸出来,舔的时候口水都流出来而不是咽下去,这样主人的脚或者阴茎看上去湿漉漉的,好像舔得很卖力,但其实只是舔,而不是"吃"。
卫凯也会把舌头伸出来,却是为了像狗一样吐露舌头,取悦凌瑞东,而当凌瑞东进入他的嘴里,卫凯总会贪婪地把所有液体都吞入肚子,淫荡得不行。
这恐怕就是有主的奴和没主的奴的区别吧,当有了全心认同的主人,那就觉得所有东西都是赏赐,忘记了自己,只知道专心地让主人愉悦,哪会有心思想着怎么欺骗自己跪拜的人呢。
其实爱情又何尝不是,一旦爱上一个人,便觉得他的所有都是好的。Sm,不过是最深的迷恋罢了。
凌瑞东没有让卫凯继续给自己口交,他绕过卫凯,向着刚才那些箱子走过去,准备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
"这些东西是谁送来的?"凌瑞东蹲下身,随手翻捡着,他在里面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卡片,写着"适当的休息才能更好的工作HappyChristmasbyGabriel"
"是加百列发到我那儿的。"卫凯这时候也说道。
"资本家。"凌瑞东笑骂了一声,然后仔细看了看那些东西,表情有些叵测地抬起来,"你仔细看过这些东西么。"
"没有。"卫凯有些茫然,"笨狗想到把自己打包送给主人,然后加百列的东西就顺便放进来了。"
"我还好奇呢,你这箱子是谁帮你包上的?"凌瑞东问道。
卫凯脸腾地红了:"是笨狗拜托这里的服务员帮忙包上的。"
"你疯了么?"凌瑞东质问。
"笨狗在臣服论坛查过,这是几个资深主推荐的,说这家宾馆的服务到位,保密性很好,有很多明星和政要都会住这里。"卫凯连忙回答。
"那价格呢。"凌瑞东追问。
"有德意志的会员卡。"卫凯说的越发没有底气,忍不住垂下了头,如果此时有一对耳朵的话,恐怕狗耳朵都会垂下来。
"恩,那还好,毕竟我们还是学生,不需要负担不起的奢侈。"凌瑞东却没什么心理负担,他和加百列德意志是"不一般的交情",能够借用这样的帮助,并没什么关系。
他看到里面有个开封的灌肠器,便问道:"已经灌肠了?"
"是。"卫凯有些惶恐地回答,"今天白天没太吃东西,就是晚上喝了些酒,后面很干净。"
这是一个吸入式的灌肠器,柔软的塑料圆肚瓶,瓶颈是长长的软管,凌瑞东将空气挤出去,然后把软管插进了红酒里。
灌肠器的容量不大,松开之后也只有两杯的量,红酒还剩了比瓶底儿略低的量。
凌瑞东像是准备打针那样,把长颈软管里的空气挤出去,透明的塑料灌肠器里都是莹红的酒液。
卫凯已经转过身跪下,他双手被铐在身后,此刻只能用头支着身体,因此臀部便高高翘了起来。
从道具里捡起那个当做尾巴的肛塞,凌瑞东来到卫凯的身后。卫凯的臀部肤色略浅,而臀沟中更是细嫩,毛发更是一直保持剃掉的状态,柔软的臀沟里,露出深红色的肛门,细密的皱褶聚在一起,但是有着淡淡的光泽,看样子不仅洗过,而且已经经过了润滑。
凌瑞东把软管插进柔软的肛门,把红酒都挤了进去。这些红酒并不能造成强压,只算是情趣。
有趣的是那个犬尾,尾巴的末端并不是常见的椭圆或大头锤型,而是一根细而短的直管,也就是说,这跟尾巴很容易因为括约肌的收缩而滑落,需要奴紧紧夹着自己的屁眼,才能防止它掉落。
凌瑞东没有点明,直接插进了卫凯的肛门。因为没有准备,所以那前细后粗的"尾巴骨"入身体后,很快就滑了出去。
"对不起,主人。"卫凯连忙道歉。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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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东啪地赏了他的屁股一巴掌,一句话没说,再次把狗尾巴插了进去。
这回卫凯立刻紧紧夹住臀部,不让狗尾巴掉出来,因为臀部用力,所以臀肌两侧出现了臀窝,大腿也紧紧绷起来。
"手铐的钥匙在哪里?"凌瑞东问道。
"在,铃铛里。"卫凯起身回答。
凌瑞东这才发现,原来那个钟形的铃铛里挂着的是个钥匙,这还真是有趣的设计,他看了看那个钥匙,没有摘下来,反倒是把铃铛解下,然后把缎带系在了卫凯的阴茎上。
因为亢奋,卫凯的阴茎已经勃起了,所以凌瑞东松松系上,让铃铛和卫凯的睾丸垂在一起。
"你没有仔细看看加百列都准备了什么?"凌瑞东拿起另外一个东西,在卫凯面前晃了晃。
卫凯看着它,茫然地摇摇头。
"这是坠蛋器听说过么。"凌瑞东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
卫凯的脸立刻绷住了,如果不是全身赤裸只戴了顶圣诞帽,看上去倒像是在生气,不过凌瑞东知道他只是紧张而已。
"这东西是怎么用的你也知道吧,你如果不想带现在就说。"凌瑞东好言好语地商量道。
卫凯马上问道:"主人想要我带么。"
凌瑞东对他的反应很满意:"我想,凯撒,我们现在的调教都还是比较简单的,你现在是人形犬,但是还没有彻底的犬化,如果你今天同意戴它,那么以后还会有完全犬化,器物化的玩法,如果你不戴,我们就维持在现在这个层面上,我不会因此而改变和你的关系,也不会觉得你不忠诚。"
卫凯凝视着凌瑞东手里的东西,又和凌瑞东对视,他能够看出凌瑞东眼里的郑重和真诚:"主人,想要更深地调教我吗?"
凌瑞东捏着他的下巴,端详着这张英俊的脸:"没错。我必须坦白承认,对于更深的调教,我也没有经验,但是因为你的臣服,让我也想要试试更深的领域,你也知道,那不再只是从人性里寻找奴性,而是抹去你的人性,让你彻底变成我的所有,物。"凌瑞东特地强调了物这个字,"仅仅是依赖,仅仅是臣服都是不够的,你会彻底忘记自己,就像是把你的灵魂锁进我的心里,你的身体将彻底属于我。"
"而且我不能保证我的做法一直正确,我也不敢保证能让你绝对安全,因为我也需要摸索着前进,所以如果你不愿意,我完全能够理解和接受,这不是不忠或者抛弃了主奴关系,而是对我们的主奴关系负责。"凌瑞东严肃地告诉他。
卫凯的喉咙上下移动一下,那是他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吞咽口水,他犹豫了片刻才说:"主人,笨狗有点怕。"他接着语速很快地说话,像是怕凌瑞东打断一样,"被主人调教以来,笨狗得到了过去从没有过的快乐,对主人奉献所有的忠诚,努力满足主人的所有想法,的身体被主人完全操控着,所有快感和痛苦都由主人赐予,就好像笨狗真的是一只狗,无家可归,但是却遇到了主人,被主人收养,于是就得到了一直想得到的东西。"
"更深层次的调教,笨狗也知道,也很羡慕他们能达到那样的程度,但是笨狗不知道能不能做到,能不能承受住,但是笨狗想要尝试,想要尽最大努力的,和主人一起达到那样。"卫凯说完之后,眼皮微不可查地颤抖了几下,"笨狗还怕,怕,主人会不会有一天不要笨狗,到时候笨狗就又无家可归了,笨狗怕再也遇不到想要的主人了。"
"其实最后的话才是你最怕的,对么?"凌瑞东直指内心地问道。
卫凯眼神闪烁不定地说:"是......"
凌瑞东一直捏着他的下巴,审视着他的眼睛,这让卫凯更加慌乱了。凌瑞东现在像捏着卫凯下巴一样捉住了卫凯的一些想法。
他们的关系开始于调教,由轻到重,由单纯的肉欲到精神和欲望的结合,卫凯对他,在基于奴的感情上,产生了依赖,甚至可以说是爱恋,就像是灵慧的宠物对它们的主人产生了深厚感情一样。
但是这种感情本身,不是单纯的爱,调教和主奴关系是它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混合在他们两个人的感情里,如果非要分出哪部分是主奴的感情,哪部分是恋人的感情,那无疑是自己犯傻,也是大部分主奴都会陷入的误区。
凌瑞东其实已经思考了这个问题很久,他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我会彻底地调教你,在你灵魂最深处都烙上对我的臣服,你会永远,彻底,完全的属于我,无法背叛,无法逃离,无法解脱。"凌瑞东在卫凯的嘴唇上落下轻轻一吻,这突如其来的落羽般的温柔,让卫凯楞在那里。
过了片刻,卫凯才垂下双眉,温驯地看着凌瑞东:"笨狗很愿意。"
凌瑞东伸出手指弹弹卫凯的阴茎,在谈话的时候,卫凯的阴茎不知不觉软了,只有后面的尾巴还因为身体的紧绷而夹着,铃铛已经滑落,只是因为卫凯的龟头冠沟如同峦峰般立着,拦住了缎带的下坠:"别让我再看到它掉到这里,准备好承受这个小玩具的乐趣吧。"
他把那个坠蛋器对着卫凯的睾丸伸了过去。
四十六
加百列的礼物乍看之下像是一对快板,或者是从古装戏里拆出的名为夹板的刑具。两条狭长的竹板以绳线贯穿,收紧绳线,夹板便会拼在一起。在电视剧里,通常用来夹手指,大明湖畔的紫微就尝过这滋味。
现在凯撒的睾丸从夹板中间的缝隙里穿了过去,凌瑞东慢慢收紧夹板,留下了大约一指宽的缝隙,这不算狭窄,但是凯撒的睾丸不小,像两枚沉甸甸的鹅卵石,藏在深紫色的囊袋里,随着夹板的收紧,松弛的囊袋皮肤被绷紧,布满皱褶的囊袋紧紧绷在睾丸表面,竟显得非常光滑饱满,凌瑞东用手指揉捏着鼓在囊袋中的睾丸。
这是和没有坠蛋器时截然不同的体验。
其实坠蛋器的形类丰富,最常见的便是在睾丸上悬挂重物,这对男人而言是极致的痛苦,对M而言也是极致的快乐。卫凯虽然有M的天性,能从痛苦中得到快乐,但他不是纯粹的喜欢受虐,而凌瑞东也不喜欢那样可能造成伤害的玩法。在SM里,制造痛苦既是为了满足S,也是为了满足M,但如果s和m都不喜欢,那么即使这种玩法很经典,也不应该为了sm而sm。
从这点上来看,sm其实是就像性爱一样难以界定,不同的人喜好和接受程度都不同,你永远没办法说谁是对的谁是错的,谁是专业的谁是业余的,sm终究只是两个人的欲望游戏,只要游戏的双方满意,就是合理的。
从这一角度而言,加百列准确摸到了凌瑞东的喜好。
这两块夹板用温润的绿竹制作,看上去像是竹简一样喜人,但是竹简之间却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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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古怪的果实,那就是卫凯的睾丸。卫凯的身材在男神中也是上流水准,他的阴部也同样对得起他的长相,不过只有用夹板逼迫他的睾丸将身上的"衣服"撑起,才能看出他有多么傲人的资本。
凌瑞东沿着睾丸囊的中线轻轻抚摸,他感受到了卫凯双臀肌肉紧缩,身体颤动,他意外地发现了过去没注意到的卫凯的敏感点。
这对卫凯而言可不是好事,凌瑞东微微一笑。
他让狭长的竹板从卫凯两腿间穿过,睾丸被拉扯逼迫卫凯不得不弯下腰来,让睾丸从两腿间暴露出去,甚至和臀尖平齐。凌瑞东把竹板横放,两条竹板横在卫凯完美的臀部曲线下面,甚至在卫凯大腿根和臀部低缘陷了进去。
这让卫凯不得不弯着腰,而他的双手还被铐在身后,这让他更像是古代刑场上等待斩首的犯人了。
凌瑞东用指肚轻轻摩擦着睾丸的表面,被挤压以至于鼓起之后,能更清楚感受到这饱满的部位有多么脆弱,看似比鸡蛋还略大些,但是只要手指轻轻挤压,卫凯就会发出痛楚的闷哼。
但是他没法反抗,他扒光了自己的衣服铐住了自己的双手,任由主人为最脆弱的男性部位戴上刑具,成为以不正常姿态暴露的玩具,而主人在把玩的时候还会给他带来持续的钝痛。
凌瑞东的指甲更恶意地在睾丸囊的中线上轻轻划过,很少有人会关注这个地方,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但这条连接着左右睾丸囊的浅浅纹路确实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凌瑞东的戏弄让卫凯无法自制地挺身,然后又痛楚地趴下身,他现在用头顶着地,不止是因为臣服,也是因为直起腰就会遭受痛苦。
"蛋疼,是不是?"凌瑞东忍着笑意说道。
卫凯的头埋在地毯里,闷闷地点点头。
凌瑞东对卫凯的睾丸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一阵,然后走到床边,对卫凯拍拍手:"凯撒,过来。"
卫凯费力地从地毯里抬起头,他双手后背,双膝跪地,还不能直起腰来,只能以一个扭曲的Z字在地上艰难地挪动。
这很艰难,随着他双膝缓慢地移动,稍不注意,腿部动作过大,就会让竹板被后扯,导致睾丸挤压疼痛。尤为难堪和羞辱的是,因为他的臀部太挺翘,所以睾丸被拉扯的距离比本来的程度更严重了些。
他肛门里的尾巴现在被紧紧夹着,不时敲打在他的睾丸上,而且挂在他阴茎上的铃铛悬在空中,随着他的移动一直响动,这种轻灵的铃铛声,让他感受到更大的羞耻。
凌瑞东起身往卫凯那里走去,这让卫凯以为他的表现太糟,凌瑞东忍不下去,连忙试图抬头,却只是让自己再次痛苦地皱紧眉头埋下头去。
"不要着急,慢慢来。"凌瑞东来到卫凯的身后,看着随着卫凯的移动,在竹板之间微微挤压的睾丸,他知道这对卫凯而言绝对是个艰难的过程。
他就在后面看着,这段路卫凯足足走了二十多分钟,才来到窗边。
他的头贴着墙壁,满身大汗,高高翘着臀部,即便如此,他的睾丸还是明显变得深紫了。凌瑞东在他的身后解开竹板,经过这段路程的折磨,卫凯的睾丸囊被拉长了一些。
在兴奋的时候,男性的睾丸囊皮肤会收缩,睾丸紧紧贴在阴茎根部,射精的时候,睾丸囊还会跳动。而坠蛋器或者睾丸束缚环,就是人为拉长了睾丸输精的过程,可以起到一定的延长做爱时间的作用,只是这种方法对身体并不好,喜欢这样对待自己的男人,也大多有受虐倾向。
而坠蛋器在SM里最单纯的目的,就是让睾丸囊拉长,这样看上去,会更像是犬类的睾丸。
"睾丸都垂下来了,像是狗的睾丸一样。"凌瑞东像是滚动按摩球一样轻轻的晃动着卫凯的睾丸,"你想做我的狗嘛?"
卫凯侧过脸,依然枕在地毯里,他一直都是凌瑞东的狗奴,但是此刻凌瑞东问这个问题,显然有不同的意思。
凌瑞东伸手从他的阴茎上摘下铃铛,然后解开了卫凯背后的手铐。
卫凯终于能用双手撑着地了,即使以他的体力,保持着刚才的Z型姿势爬行,也感到了疲惫。
凌瑞东安抚着卫凯受挫的睾丸,他把卫凯身后的尾巴拔了下来,卫凯连忙紧紧夹住自己的肛门。
但是凌瑞东却双手分开他的臀肉,将中间的穴口暴露出来,被向两边大力扒开的肛门控制不住地沁出了一点红色的湿润,凌瑞东用食指分开穴口,只露出极小的缝隙,红酒就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像是从蜜色的洞窟流出的红色山泉。
红酒的量不大,一小股一小股的流出,卫凯羞耻地说:"不要,主人,请不要......"
过去凌瑞东也玩过灌肠,但是从来没这么直观地欣赏,卫凯以为自己不在乎的,但是感受到凌瑞东的视线落在自己无法控制地开始排泄的地方,他还是感受到了莫大的羞耻。
"后面的嘴哭了。"凌瑞东说着很古怪的话,看那小股小股的液体流过卫凯的鼠蹊,沿着拉长的睾丸囊滴落在地。
卫凯无法阻止凌瑞东,羞耻让他趴在地毯里不敢抬头。
凌瑞东借着红酒的滋润再度爱抚着卫凯:"有一天,也许不是最近,甚至不会在大学,等到我们有了自己的房子,我会对你进行完全犬化的调教,那时候,你会是真正的狗,而我是你的主人,房子里只有主人,和他的爱犬。"
他的话让卫凯半抬起头来聆听,听到自己的房子时,卫凯已经愣住了,听到完全犬化,真正的狗这样的字眼,卫凯已经屏住了呼吸,听到最后的爱犬时,他猛地回过头去。
但是凌瑞东已经站起身,低头解开了自己的衬衫。
卫凯想要探究的心,被凌瑞东的动作完全吸引了。
他和凌瑞东相处这么久,竟鲜少能见到凌瑞东的裸体,最多只是身体的一部分,而现在,随着凌瑞东慢慢解开衬衫,他的身体终于展示给卫凯看了。
四十七
凌瑞东没有卫凯那样出众的身材,但也不是瘦弱的白斩鸡,和宽肩阔背的卫凯相比,他肩膀略显单薄,白皙的脖颈下,锁骨的阴影如蝶翼般沿着肩膀展开,皮肤是少见阳光的色泽,胸膛不厚实,却也没有单薄到凸显肋骨,在昏黄的灯光下,两点乳晕也看上去成了两点阴影,他的腹部因为没有赘肉而显出点肌肉的纹理,腰腹柔韧,平坦的小腹尽头,一丛黑色毛发里垂着他的阴茎,因为他背着灯光,所以看上去只有阴影似的轮廓,并不出众的尺寸,却还是吸引了卫凯全部视线。
"有没有看过臣服论坛里,那个裸体推油的帖子?"凌瑞东坐在床沿,背对着卫凯,灯光让他的后背成了镶着晕黄光边的剪影,卫凯吞咽着口水点头。凌瑞东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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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着光的侧脸,能看到唇线起伏的笑意。
卫凯从柜子里拿出精油,倒在自己的手心,凌瑞东屈膝踩着床沿,枕着膝盖微笑着等待。
这眼神温柔却让卫凯感到羞涩,因为那个本来只是分享调教玩法的帖子因为受到很多主人欢迎,所以成了论坛的经典技术贴,卫凯私下里偷偷研习过很多次,就是希望有一天能亲自服务凌瑞东。只是如今凌瑞东真的如此要求,他却反而为自己私下里的精心准备感到羞耻了,也为即将开始的表演和按摩感到羞耻。
他的手掌上沾满了精油,亮晶晶滑腻腻的,他双手搂住脖颈,沿着脊椎向着锁骨抚摸,然后双手游移到胸口,宽大的手掌覆住胸肌,先缓慢抹上精油,然后便用手指大力抓握,让整个胸肌都泛起性感的油光,然后双手下移,在胸膛和腹肌之间不断移动,他微闭着眼,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只是这个淫荡的表情他怎么也做不出来,只能勉强咬住自己的舌尖避免自己把舌头缩回去。却不知他虽然没有原帖里那个骚奴的浪劲儿,这股含羞带臊故做淫荡的表情反而更大地取悦了凌瑞东,让凌瑞东的脸上浮起笑意。
卫凯在手上续上更多的精油,然后拉过附近的沙发,踩在沙发里,双手在脚踝握拢,慢慢向上,然后在大腿上抹匀,接着是另一条腿,然后他单膝跪在沙发上,另一条腿伸直,整个臀部都高高翘起,五指大张,油光满布的手掌,抚摸着臀部,还自己啪啪拍打了两下,随着拍打的动作,他还扭动臀部,做出甩臀的淫荡动作。
等到胸腹和双腿都以油亮之后,他双腿大张地跪在地上,双手背在身后,涂抹着后背,他修长的手臂虽然能触及后背的每一块皮肤,但是触摸的过程中双臂不可避免地扭动,整个泛着油光的身体便充分展开,他严格按照帖子上的步骤,先是一手后背,一手越肩勾在一起,然后双手在背后抱住另一只手的肘部,背部都已抹上精油之后,他才慢慢站起来,手上最后点了几滴精油,先从龟头撸到根部,再从根部挤回龟头。本来完全勃起的时候,他的包皮已全部展开,但是因为这样大力的撸动挤压,包皮时而完全伸展,时而裹住龟头,整个筋脉凸起的阴茎表面都涂满了精油,龟头同样如此,精油在灯光下微微反光,让他的龟头看上去更像是一件凶器了。
涂抹之后,他又双手在身上游移抚摸,好像某些脱衣舞俱乐部的舞男一样,实际上那个原帖的奴就是一个脱衣舞男,卫凯没有那么专业的表演,但是他记住了表演的目的,那就是让身体完全活跃开,让肌肉热起来,让精油完全和皮肤浸润。
而凌瑞东始终保持那个姿势,欣赏着他的表演。
卫凯局促地双手背在身后,像等着老师批改作业的小学生一样拘束地站着。
凌瑞东将腿落在地上,毫不掩饰已经勃起的阴茎,轻轻指了指自己的后背。
虽然他没有夸奖,但是卫凯看到凌瑞东的反应,就知道自己已经得到了最好的夸奖。
他立刻爬上床,来到凌瑞东的背后,双手从凌瑞东腋下穿过,反向抱住了凌瑞东的肩膀,即使他因为身高而手臂修长,这样环抱的动作也让他和凌瑞东贴在了一起,他厚实的胸肌便贴在了凌瑞东的后背上。
就这样搂着凌瑞东的肩膀,卫凯用自己的胸腹在凌瑞东的脊背上摩擦,已经因为兴奋而立起的如同在两人的皮肤之间挤压,随着卫凯上下移动,而在凌瑞东的背上来回碾过,卫凯的胸肌紧紧贴着凌瑞东的后背,炽热而光滑的皮肤,结实而弹性的肌肉,将精油涂抹在凌瑞东的后背上。
他扶着凌瑞东在床上趴下,然后双脚踩在凌瑞东肩膀两侧,双臂则在膝盖附近撑着,仰面朝上,整个人如拱桥般凌驾在凌瑞东的身上,随着身体下沉,他挺翘的臀部曲线和凌瑞东趴卧的脊背曲线重合,他便前后摆动腰部,用翘臀为凌瑞东的后背推油。
等到凌瑞东的后背都已经被精油浸润之后,他转过身来,跨跪在凌瑞东腰部两侧,双手则撑在凌瑞东肩膀两边,他高高抬起臀部,龟头顶着凌瑞东的后背,他的阴茎和凌瑞东的后背几乎垂直,然后臀部慢慢沉下,龟头便沿着凌瑞东脊柱往前滑动。
只是到了凌瑞东脊柱一半龟头便不小心滑歪了路线,啪地跳起弹在卫凯的腹部。卫凯反复试了几次,可惜他的阴茎平时勃起的时候翘起的角度就很高,禁欲这么久,更是几乎贴着他的腹肌,想要用龟头顶着凌瑞东的后背可很是费劲。
"对不起,主人......"卫凯没想到在这里犯错,不由道歉。
凌瑞东扭过身,看到卫凯的阴茎高高翘起贴着腹肌,便知道了原因,但他还是故意问道:"怎么不继续了,不是该用龟头按摩了么?"
"对不起,主人,笨狗的阴茎太翘了,没办法徒手做阴茎按摩。"卫凯解释道。
凌瑞东伸出手指按着卫凯的阴茎,直到阴茎和卫凯的身体垂直,他一松手,阴茎便强而有力的打到了卫凯的腹肌上:"翘这么高,说明性能力很强,而且这么高的角度,如果和女人或者零做爱,更容易戳中他们的敏感点,他们会爽死的,对不对?"
"不对。"卫凯领会到凌瑞东的意思,露出羞耻的表情来,"笨狗是主人的玩具,笨狗的阴茎是伺候主人用的,再翘再硬也只是为了主人喜欢,不是为了让别人爽。"
"没错,这么好的阴茎,本来该让别人爽死,可惜,现在只是条狗鞭,是我的玩具。"凌瑞东满意地点点头,"那就破例允许你用手吧。"
与生俱来的强悍性能力,本该是卫凯这样的种马骄傲的本钱,现在却成了他的缺点和错误,他不得不为自己翘得太高太硬而道歉,为主人允许他用手扶着完成接下来的按摩而道谢:"谢谢主人。"
凌瑞东已经转过头去,他一手撑住身体,一手扶着阴茎,用自己的龟头沿着凌瑞东的脊柱来回挤压。
这个按摩动作本该用手指来进行,而且需要一定的力道,现在换成了龟头,力道不能减弱,感受却截然不同。
很多人都认为男人的阴茎坚硬如铁,尤其龟头更是"铁钻",其实龟头很柔软,充血之后也只是更加饱满,真正硬的是阴茎里面包裹着输精管的海绵体,所以如果用力捏住龟头,就能感觉到柔软的蘑菇头内部的坚硬柱心。
而卫凯可是毫不吝惜自己的力度,所以整个龟头都在凌瑞东的背部挤压,以达到真正的按摩效果,只是男人的龟头是最敏感的部位,这种程度的挤压和皮肤摩擦,刺激之强让卫凯都没有准备。
"啊呜。"卫凯的龟头开始沿着凌瑞东脊柱移动的瞬间,他便忍不住喘息,又强行忍住,只是按摩还要进行,他不得不用手扶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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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龟头继续作为按摩的道具。
"一定要按照帖子上的要点来啊。"凌瑞东惬意地趴着说道。
卫凯沉闷地恩了一声。
被选为技术精华帖,自然不是那么简单,原帖上有着详细的细节要点,卫凯现在才意识到那些都不是无的放矢。
比如最重要的龟头按摩,帖子上强调一定要让龟头和主人的脊背垂直,这样龟头的力道才能让主人最舒服。可是这样的角度,不仅完全压迫着龟头,还让更加敏感的铃口也和脊背摩擦。用手指摩擦铃口本来是一种折磨奴的方法,现在却成了奴自己折磨自己,取悦主人的方法。
凌瑞东的后背皮肤白皙,光滑,但是敏感的龟头还是又痛又爽。
凌瑞东微微扭头,看到卫凯跪着的双腿肌肉紧绷,脚趾紧紧蜷着,压抑的闷哼声不断被卫凯努力吞回嘴里。
"张开嘴。"凌瑞东懒洋洋地命令道。
这下,卫凯根本忍不住自己本能的喘息,龟头从凌瑞东的尾骨一路来到脖颈,再一路返回,他便发出颤抖的呻吟声,一声啊被扯成破碎的调子,坚强的卫凯还很少会"唱出"这么淫荡的呻吟。
"恩可以了。"凌瑞东故做洒脱的挥挥手,卫凯如蒙大赦,满头汗水,凌瑞东其实想再听听卫凯难得的呻吟,不过他已经硬的不行,忍不了继续趴在那儿了。
仰躺之后,也就到了裸体推油最精彩的环节,"只有最健壮的狗奴能完成的部分"。
卫凯脸涨得通红,他跪在凌瑞东张开的双腿之间,用双肘撑在凌瑞东腰肢两侧,双手则扶住胸肌的两边,他的唇距离凌瑞东的腹部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呼吸都喷在凌瑞东的皮肤上,而之所以挨得这么近,是因为他的胸肌紧紧贴着凌瑞东的阴茎,饱满胸肌的沟壑压着凌瑞东的阴茎,他一前一后地耸动臀部,胸肌便不断摩擦挤压着凌瑞东的阴茎,他不时从两侧推着自己的胸肌,让肌肉的缝隙更深,挤压着凌瑞东的阴茎。
他的胸肌还没有大到能形成乳沟,但是依然能挤出一条足以夹住铅笔的缝隙,这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凌瑞东爽的忍不住哼了几声,往常他都是玩弄卫凯的身体,却不刺激自己,今天却经历了这么多的刺激,加上酒精作用,也有些控制不住了。
凌瑞东抓着卫凯的头发,有些粗暴地逼迫卫凯抬起头来,卫凯看到凌瑞东喷火的眼神,立刻知道了凌瑞东心里的想法。
"主人要操你。"凌瑞东低沉地说。
"是,主人。"卫凯慢慢起身,因为激动,甚至都有点呼吸困难了。
"狗趴。"凌瑞东命令道,这个姿势既符合卫凯狗奴的身份,又是第一次开苞比较轻松的姿势。他一直以来都没有过度开发卫凯的肛门,甚至没有用过超出他阴茎粗度的玩具,所以这次直接开苞,对卫凯而言是个不小的负担。
"主人......笨狗,笨狗想看着主人怎么插进来,想看着笨狗的身体被主人占有。"出乎意料地,卫凯竟提出了不同意见,他向后躺倒在床上,双手抓着脚踝,膝盖几乎贴着胸口,这是个很困难的姿势,对零号的身体负担很大。但是却让他的肛门几乎朝着上面,凌瑞东的阴茎能够特别轻易地插到前列腺,更能插到特别深的地方,而每个抽插的动作,都几乎就在卫凯面前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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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瑞东深深看了卫凯一眼,直接握着阴茎,将龟头抵在了入口。
清洗润滑之后,又被红酒浸润,卫凯的肛门已经放松不少,凌瑞东的龟头微微陷进去,柔软的皱褶包裹住了马眼的部分。
他们谁都没有提过带套这件事,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个需要讨论的问题。此刻从卫凯的角度看过去,几乎能直视到凌瑞东的龟头顶在后面入口的样子。
凌瑞东扶着自己的阴茎,慢慢用力。
"啊......"卫凯忍不住发出难受的呻吟,虽然后面已经放松了不少,但终究不是用来承受侵略的地方,而凌瑞东的阴茎只是比不上卫凯的巨根,长度和粗度都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东西。
用更多的润滑剂,递增手指的数目,甚至用玩具来开拓,能让卫凯放松很多,但是凌瑞东却没有那么做。
他的龟头挤进去一半便有些费力,卫凯已经满头大汗,双腿颤抖。凌瑞东只好退出去一些。
"主人,可以的。"卫凯松开脚踝,双手抓着自己的臀部,努力向两边分开,臀沟都被展开,饮了酒而特别红艳的肛门颤动着,皱褶都在呼吸般伸展。
凌瑞东一手按着卫凯的大腿,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根部,他虽然是第一次,但也知道犹豫毫无用处,因此用龟头在卫凯因为涂抹了精油和润滑剂而滑溜溜的肛门周围摩擦几下,慢慢对准皱褶正中,便坚定不移地将龟头挤了进去。
肛门的皱褶被越撑越大,大半个龟头都已挤了进去,卫凯发出嘶哑的喘息,痛的皱着双眉,但还是坚持看着结合的部位。
被撑开到最大的皱褶越过龟头的冠沟,将阴茎最粗的地方吞入,便立刻收缩紧紧裹住了柱身,凌瑞东长驱直入,深深进入了卫凯炽热的甬道。
进去之后,凌瑞东也松了一口气,他没有急着动作,而是双手扶住了卫凯的大腿。
卫凯双腿修长,他努力折叠着自己的身体,膝盖紧紧贴在胸前,让凌瑞东不需要承担什么重量,彻底进入之后,不自觉扬起头的他也把头落在枕上,额头是细密的汗水,黑色的短发也显得湿漉漉的,眼睛有些迷离地看着凌瑞东,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这是卫凯的第一次,也是凌瑞东的第一次,凌瑞东静静地感受着,进入一个人的身体是什么感觉。
龟头已经深入了卫凯的身体,最直接的感觉就是热,直肠的热度包裹着整根阴茎,而且是毫无遗漏地包裹着。
难怪说口交和肛交各有风味,口交的时候口腔的湿滑和舌头的灵活是一种快感,而肠道内的灼热体温和完整包裹着阴茎的柔软触感则是另一种感受。凌瑞东细细体味,所谓紧紧绞住的感觉,其实是括约肌附近的感受。这道把守身体的门户从来只出不进,如今却被凌瑞东侵入,此刻紧紧裹住了凌瑞东阴茎根部,既像是抗拒,又像是迎合。括约肌的深度其实只接近半指深,但热度和紧度都不是口腔能够比拟。
凌瑞东的双手撑在卫凯紧实光滑的大腿上,慢慢抽出,从根部到冠沟,都被括约肌依次箍住,龟头处同样传来强烈快感,他一时不注意,龟头冠沟也抽出一些,大半龟头还埋在卫凯身体里,但是括约肌却已紧紧闭住,将他的龟头吐出,在空中弹跳了一下。
在他缓慢抽出的过程里,卫凯低哑地吐气,在他再度挺入的时候,则发出了轻微的恩的呻吟。
凌瑞东再次进入卫凯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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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缓慢来回两次,渐渐掌握了进出之间,腰部摆动的幅度和发力的大小,不过这不是个冷静的分析过程,而是在抽插之间,在摩擦产生的强烈快感里,身体近乎本能地就学会了怎样能让自己体会到更多快感。
他的阴茎几乎快要完全抽出,但龟头却被括约肌阻住,这一次他微微挺腰,龟头顶着卫凯的肠道一点一点往里移动。
粗大的龟头,尤其是冠沟,一点一点顶开肠道,让柱状物霸道地侵入了卫凯的身体,凌瑞东刻意地挺腰,就像是想用阴茎从卫凯的腹部捅穿一样往前移动着。
"恩......"卫凯突然扬起头,又困惑又惊讶地瞪大眼,腹肌急剧起伏着,嘴里发出曲折的颤抖的呻吟。
凌瑞东微微一笑,和卫凯对视着,在那里以极小的幅度用龟头来回研磨。
"啊!"这次卫凯发出了难以掩饰的惊呼,他的双手要抱住自己的双腿,而想要闭嘴却根本做不到,呻吟无法遏制地从嘴里沉沉溢出。
"这里,就是笨狗的G点吧。"凌瑞东问道。
"别,求,求求主人,别这样!"卫凯羞耻地哀求着,双手紧紧抓着小腿的肌肉,脚趾蜷缩着,脚掌都忍不住弓起。
所谓的男人G点,抑或前列腺,其实并不在很深的地方,也不会在肠道里有突起,但是挤压肠道的时候,确实能感觉到和柔软的肠壁不同的更坚实的地方,而只要挤压这里,就会让男人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感受,对第一次开苞的男人而言,尤其记忆深刻。
尤其卫凯选了这样一个姿势,凌瑞东插进去时,龟头刚好对准的就是G点,他只需要稍稍寻找,便准确找到了这个部位。
凌瑞东恶意地在这里研磨顶弄,让已经禁欲很久又亢奋到极点的卫凯立刻被挤出大量的前列腺液,晶莹的淫水从他的龟头一股一股流出,像是一眼细细的小泉,在卫凯腹肌和胸肌的沟壑里流淌,甚至还随着顶弄造成的晃动甩到了卫凯的脸上。
卫凯身体迅速地泛起情欲的潮红,大张着嘴粗声喘息,如同上岸的鱼一样无力地吐露呼吸,他自己选择了这样的姿势,就得承受凌瑞东轻易找到G点并重重挤压的快感。
这种从没体会过的快感让一向坚强刚毅的他,都忍不住眼角沁出泪水,快感越来越强,他渐渐有些失控地摇晃着头:"不要,不行,不......"
"唔......"卫凯颤抖着摇晃身体,竟想要挣扎逃离凌瑞东,"求你,主人,受不了,受不了了。"
平时阳刚强悍,即使在调教中也总是沉稳充满男人味的卫凯,竟然用低沉的磁性嗓音,发出这样的哀求,这种阳刚和柔软,强悍和脆弱的强烈对比,让凌瑞东再也忍不住,扶着卫凯的双腿便开始前后抽插。
速度加快之后,他还有些控制不好频率,刚开始时快时慢,但是很快他就掌握了要领,细韧的腰有力地摆动,臀部肌肉甩出一个有力的弧度,阴茎根部的耻毛和小腹重重撞在卫凯的臀肉,阴茎狠狠捅进卫凯的身体,啪啪的撞击声很快就在房间里响起。
在这种姿势下,他每次挺入都会狠狠顶到卫凯的G点,刚才他又可以折磨,卫凯已经达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修长的双腿控制不住地搭在凌瑞东肩膀上,小腿和大腿的肌肉都因快感而紧绷颤抖,胸腹激烈地起伏,呈现强烈亢奋的乳头变成了紫色,在他胸肌上流淌的淫水里随着凌瑞东的撞击而移动。
"啊啊!主人,主人!"卫凯的喊叫里竟带着些哭腔,他的阴茎充血怒张,龟头吐出一股股浓浊的精液,而肛门也随着高潮而紧缩,紧紧绞住了凌瑞东的肛门,真像是要把凌瑞东绞断一样,这让同样是第一次的凌瑞东也达到了极限,又在如此紧窒的肠道内抽插了两下,便紧紧顶着卫凯的身体,把自己的精液射进了卫凯肠道最深处。
凌瑞东抽出阴茎,离开卫凯身体,空气让他感受到一丝凉意,但残留的来自身体的热度却让他感到放松,他向后坐在床上,看着卫凯无力地落下双腿,依然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双手放在满是淫水和精液的胸口,胸膛还随着呼吸激烈起伏着。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凌瑞东其实有点暗暗的羞恼,他看到过关于初哥第一次往往坚持不了多久的话,总觉得自己不会那么丢脸,但实际算算,刚才和卫凯也只是做了十来分钟而已,这让他感到很挫败。
"过来。"凌瑞东哑着嗓子说道。
他说完之后,心里其实也有点忐忑,他和卫凯,终于跨过了这条线,超出了单纯的主奴关系,有了更深的肉体关系,他不知道这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卫凯撑起身体,然后跪在凌瑞东面前,双手撑着床铺,低着头,像是一只温驯的大型犬。
但是凌瑞东却看出了一点不对,冷声到:"抬起头。"
卫凯顺从地抬头,凌瑞东审视着他的表情,想要看出卫凯是不是因为他们做爱了,突然就意识到他们依然都是人,而不是真的人和"狗",是不是奴性突然就减弱了。
但是随着他的凝视,卫凯的脸却越来越红,连耳尖都泛起红来,他不自觉地抿紧嘴唇,手指无意识地挠着胳膊。
凌瑞东突然醒悟,卫凯这是在害羞。
他不由自嘲一笑,又带着满意和满足的笑容看着卫凯,眼前这个男人,已经从里到外,从肉体到心灵,完全属于他了。
四十九
刚才的艰难姿势让今晚已经耗费不少体力的卫凯也有些疲惫,有些倦怠地躺在床上。凌瑞东的手指从他的小腿一路上移,越过膝头,划过大腿内侧,他坐到卫凯旁边,手指轻巧地从卫凯的小腹向着他的肚脐移动,在卫凯腹肌的沟壑里,透明的淫水和白浊的精液混在一起,在肚脐里也浅浅汪着一滩精液,凌瑞东用手指挑起,精液粘在指尖,随着拉扯变成一条浅白色的细丝,断开之后又坠落在肚脐便,像是用毛笔勾勒的白色墨渍,他用指尖沿着卫凯浅浅的肚脐边沿搅动,指尖沾上了更多的精液,他挑起来递到卫凯嘴边。
卫凯伸出舌尖,沿着凌瑞东的指肚舔到指尖,将丝丝白浊都挑到嘴里,精液粘稠,在他舌尖丝丝缕缕,十分淫靡。
凌瑞东的手指在卫凯的胸腹之间来回徘徊,高潮之后的液体被他涂抹开来,本就遍布精油光泽的身体现在更被沾湿,精液被抹开之后变成了泡沫般的痕迹。这场景让凌瑞东的身体又兴奋起来,他拍了拍卫凯的膝盖:"转过身去,狗趴。"
这一次卫凯没有拒绝,他转过身来,身上的精液随着身体移动而流淌,滴落在床单上,更多的则粘在他的身上,他用脸抵着床单,双手向后抱住自己的双臀,将臀肉向两边分开,中间的肛门毫无遮掩地暴露着,还在微微翕动,没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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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闭合:"请主人进来。"
最开始的时候凌瑞东还钟情这个姿势,但是当卫凯主动狗趴,淫荡地撅起屁股,他又不满意了,他左右看看,灵光一动,在卫凯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到窗边去。"
卫凯迟疑而惊愕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望向窗户,作为情侣套房,这窗户有着极好的视野,能够看到大面积的夜景,但因为设计的原因,这间房间的位置,处于这栋大楼的一个L型支臂上,不仅能看到夜景,也能看到L的另一边那一排排亮着灯的房间,而这些房间都有宽敞的窗沿近乎落地的大窗,很多窗户还没有拉上窗帘。
"恩?"凌瑞东淡淡地哼了一声,卫凯慌忙收回视线,他走下床,胸腹间道道粘腻的痕迹都开始向下移动,他来到窗户旁边,城市的夜空像浮动的星海,他的脚边只有不足他膝盖高的窗沿,然后便是干净的透明玻璃。
凌瑞东来到他身后,用手托着卫凯的大腿,卫凯顺着他的动作抬起脚踩住了窗沿,凌瑞东按着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按在玻璃窗上,这个动作就像警察逮住了小偷准备搜身一样,充满了侮辱性,高大健壮的卫凯却被凌瑞东给"制服"了,透过玻璃隐隐的反光,卫凯和凌瑞东的眼神交汇了,这种被压制的感觉让卫凯如同过电般微微颤抖着,阴茎立刻就硬了起来。
"你很喜欢,是不是?"凌瑞东现在对卫凯身上的细节变化了如指掌,他的手爬上卫凯的头顶,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把脸挤在玻璃上,只能用余光看着凌瑞东的动作。
凌瑞东扶着阴茎准备再次插入,但是这种贴着玻璃抬腿站立的姿势让卫凯臀部夹紧,他一时着急,竟从卫凯滑腻腻的臀上滑开了。
"骚货。"凌瑞东感到很羞恼,却反倒责骂卫凯。
"对不起,主人。"卫凯连忙道歉,然后摇晃着腰部,用自己的屁股寻找着凌瑞东的阴茎。
这个动作取悦了凌瑞东,等到卫凯的屁股摇动着,好不容易对准,让凌瑞东的阴茎挤进了股沟,凌瑞东却微微后撤,挪了开来。卫凯只好继续后撅着屁股,却总是被凌瑞东戏弄地躲开,他只好哀求道:"主人,求主人插进来。"
"插到哪里?"凌瑞东问道。
卫凯脸腾地涨红,结结巴巴地说:"插,插进笨狗的,肛门。"
"这是叫肛门么,这么骚,自己都会找鸡巴,这不叫肛门吧?"凌瑞东握着阴茎轻轻拍打着卫凯的屁股。
卫凯的身体无法克制地哆嗦着,他声音也发颤地说:"是,是是......"他说了好几个是才说出来,"那是骚穴。"
"谁的骚穴?"凌瑞东又问道。
"是笨狗的骚穴。"卫凯颤声回答。但他却不知道,他现在这种羞耻的反应,恰恰是凌瑞东最想看到的,他把巨大玻璃边沿一扇用来通风的小窗打开,逼迫卫凯来到敞开的窗户前,又命令道:"大点声说一遍。"
卫凯紧张地看着窗外,他现在浑身赤裸,身上满是各种淫靡痕迹,正撅着屁股求身后这个男人插他,而面前则是一扇一览无遗的透明玻璃窗,比星海浮沉般的万家灯火更近的,是另一侧楼上一排排同样灯火通明的窗户,不仅很多没有拉上窗帘,而且还开着窗户。
他嘴唇颤抖着,凌瑞东的逼迫和压力让他无法抗拒,羞耻和被人发现的担心让他恐惧,凌瑞东还一边用手狠狠揉捏着他的屁股,一边逼迫他,他只能闭上眼,在内心的焦灼里大喊:"求主人,求主人插进笨狗的骚穴!"
"用什么来插?"凌瑞东却不紧不慢地抛出了新的问题,卫凯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立刻回答:"用主人的大鸡巴,用主人的大鸡巴插笨狗的骚穴。"
但是凌瑞东却显然没玩够,他把龟头挤进卫凯股沟,却并没有插进去,而是探身握住了卫凯的阴茎,粗壮的阴茎已经再次硬了起来,因为被凌瑞东逼着贴着玻璃,所以凌瑞东握着他的阴茎玩弄的时候,龟头便顶在玻璃上,摩擦龟头的强烈快感让马眼不停流出淫水:"你的鸡巴大,还是我的鸡巴大。"
"主人的鸡巴大。"卫凯满口乱叫着,"求主人用大鸡巴插笨狗。"
但是凌瑞东却不满地狠狠拍打着卫凯的屁股,直到打出通红的掌印:"在主人面前也敢不说实话?"
这让卫凯感到迷糊了,他在玻璃窗前呆的越久就越害怕,但是凌瑞东偏偏迟迟不肯进入他的身体,这种恐惧和亢奋交织在一起,让他快要无法思考:"主,主人......"
"谁的更大?"凌瑞东再次问道。
"笨狗......"卫凯迟疑地回答。
"那为什么却是我插你呢。"凌瑞东又挤进去一些,龟头已经顶开了卫凯的后穴,在里面浅浅的戳刺,卫凯终于捉到了凌瑞东的想法,这些淫荡的话他在臣服论坛里看到有些骚奴发帖炫耀过,他曾经回复说那些发骚乱叫的奴太娘太淫荡,而今天,凌瑞东却逼迫他说出那些他很轻视的淫语。
他透过窗户看到凌瑞东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就像野兽盯紧了猎物,已经准备下嘴,就等着猎物主动伸出脖颈。
主人,看出来了。卫凯猛地想到,自己的账号主人完全掌握着,他回复了什么,看过什么,主人也都知道。
卫凯也在这一刻意识到,自己虽然始终表现出很强的服从性,看起来奴性很深,但是在内心深处,却还有着底线,他不愿说那些淫贱的话,因为他心中其实有着隐藏极深的想法。他坚信,也确实认为,和凌瑞东做过之后,也不会改变他们的主奴身份,但是在发生关系的一刻,他依然有着自己都没能清楚看清的想法,他觉得自己对凌瑞东是独一无二的,凌瑞东只肯插他,这是与众不同的待遇。
"因为笨狗很骚,笨狗喜欢被鸡巴操,笨狗长着大鸡巴,却只喜欢被主人操,只有主人操的时候才会爽。"卫凯吐出这一句句话,羞耻的痛苦和快感都分外强烈。
凌瑞东终于插了进去,开始缓慢地前后抽插着,体会着在卫凯身体里肆意驰骋的快感:"所以你虽然是一只公狗,长着大狗鞭却只是主人的工具,操其他的狗只是执行主人的命令,只有主人的鸡巴才能让你得到真正的快感,被主人操是对你的赏赐。"
这话语如同催眠一般,深深印在了卫凯的脑海里,他喃喃地说:"笨狗谢谢主人赏赐。"
不是凌瑞东只肯插卫凯一个,而是凯撒恳求主人赐下的赏赐,这就是凌瑞东想让卫凯记住的事,就算凌瑞东才是真正享受快感的人,卫凯也要感恩戴德,对于别人而言只有体味区别没有尊卑之分的性爱,在凌瑞东和卫凯之间却有着清晰的主奴区分。
卫凯心里那点自己还没看清的想法,被凌瑞东狠狠打碎,就算是最亲密的性爱,卫凯也必须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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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卑贱的姿态。
但是这样的羞辱,却让卫凯浑身都是细电流窜般的快感,这就是他想要的感觉,无论任何时候,任何事,凌瑞东都是他的主人,他奉上一切来臣服,凌瑞东不屑一顾地占有。
这就是奴性,卫凯前所未有地深刻认识到自己灵魂深处的奴性,他看到玻璃反光里,凌瑞东的眼神如此明亮,享受着性爱的脸,呈现出和平时的文雅截然不同的快感,如同野兽一样。这个没自己高,没自己壮,家世背景都无法和自己相比的男人,却牢牢把握住了他心中那肮脏下贱的渴望,自己已经被他咬住喉咙,还心甘情愿地用所有鲜血来臣服他。
"主人......"卫凯嘶哑地重复喊着这两个字,快感如潮,凌瑞东每一次冲撞都让他体会到最深的快感。
这时他忽然浑身一个激灵,一种敏锐的直觉让他抬起头,发现另一侧的楼宇上,有一对男女相拥的身影站在床边,正向着他们望过来。
"主人!有人!有人看到了!"卫凯立刻挣扎起来,凌瑞东抬起头,却兴奋地舔着舌头,他一把拉过旁边的窗帘,盖上了窗户。
但是宾馆的窗帘有两层,一层薄纱一般清透,一层则是能够完全遮挡日光的厚重,他拉上的只是那层薄纱,他再度把卫凯按在薄纱窗帘上,狠狠拍打着卫凯的屁股,"叫,大声点。"
卫凯却死死压着自己的声音,纱帘让他只能看清那对情侣的身影,对方看他想必也只有黑影似的轮廓。但是刚才对方已经看到了他,知道他正被人压在窗户上狠操,即使是现在,对方也能看到他头顶着窗户,双手无力地隔着窗帘撑在玻璃上,正被顶弄得不停晃动,对方始终没有离开,强烈的羞耻和恐惧让卫凯的脊背弓一样弯曲,却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他狼狈地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双肘在玻璃上随着凌瑞东的冲击不停碰撞。
身后的抽插越来越快,强烈的快感沿着脊椎一路窜到头顶,灭顶的快感,对面却在这时亮起了闪光灯,闪光灯吸引了更多的人,卫凯发现又有人出现在窗边看刚才的闪光灯,然后就会顺势发现他。
被人发现的巨大羞耻和恐惧让他几乎发不出声音来,但是嗓子却特别干涩,强烈的高潮如同痉挛一般席卷了他的身体,一股股浓精喷溅在窗帘上,他无力地跪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回复过来,凌瑞东就站在他面前,软垂的阴茎上还沾着一点精液的痕迹。
卫凯这才发觉,自己刚刚竟然哭了,此刻脸颊上流着泪水。
"害怕吗?"凌瑞东轻声问道。
卫凯摇摇头。
"一点也不生气?"凌瑞东还是那么温柔。
迟疑了一下,卫凯轻声说话,嗓子都有些哑了:"主人,笨狗......"
"如果这都不生气,那你也就真不是个人了。"凌瑞东低笑着伸手挑起卫凯的下巴,眼睛里是审视的光,"但是你自己也知道,刚才特别的爽,你的屁股都快把我夹断了,你射的也特别多,比第一次还多,你很喜欢,是不是?"
这种审视让卫凯感到恐惧,没错,他为凌瑞东刚刚的做法有些生气,但这怒气转瞬即逝,他牢牢记在心里的是刚才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快感,那种被人发现,被人围观的羞耻感,强烈至极。
凌瑞东用手分开他的嘴唇,把半软的阴茎放进了他的族里,然后把他按在自己胯下,让卫凯呼吸他阴部的味道:"放心吧,这纱窗的厚度让他们只能看到个影子,拍不到你的样子。"
"恩。"卫凯鼻尖都是凌瑞东阴部粗硬的毛发,这种羞辱的姿势让他奇迹般地安静下来。
"当你选择做我的奴时,你表现的再听话再乖,也是你的选择。"凌瑞东缓缓地说,"而我逼你做的事,哪怕只有一件,你做到了,才是真的臣服。"
"恩。"卫凯吸允着凌瑞东的阴茎,把上面沾染的液体都舔舐干净,轻声回答。
第一次性爱,凌瑞东本来一直担心着会打破卫凯和他之间的主奴界限,没想到却成了更深地挖掘卫凯奴性的契机。
作为一个奴,天生就有着奴性,喜欢被控制,被调教,甚至被性虐,只要他们喜欢,那就在他们可接受的范围之内,那就只是主在调教奴,而不是征服奴。卫凯的臣服性太高了,凌瑞东能想到的玩法,卫凯几乎都能做到,导致凌瑞东一度以为,只有更深的,更残酷的虐待方法,才能突破卫凯的极限。
但他现在知道了自己错的多么离谱,调教的快感在于身体,主奴的精神快感则根植于心灵,只要找到藏在奴心里最深处的那点尊严,才能真正打破他的极限,才能真正征服这个奴。
物极必反,卫凯的所有服从,最终就成了一种不服从,他尽心尽力地做好一个奴的角色,但这是他自己觉得一个奴该做到的事,简而言之,自以为是。
这就是奴性中的傲慢。
而现在,凌瑞东以主人的身份,逼迫卫凯变得更淫贱,逼迫他做不愿意的事,并且让他看到,无论是说淫贱的话,还是被人围观,都让他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用铁证一样的事实告诉卫凯,他天生是个奴,天生淫贱,越是羞辱越让他爽,才是真正的征服,才是真正抓住了卫凯的奴性,真正握住了主动权,
"去浴室。"这未曾预料,但却水到渠成般的进展,让凌瑞东感到一种由衷的满足,也让做了两次的他有些疲累,他推开卫凯,往浴室走去。
卫凯跟着他来到浴室门口,低声开口问道:"主人,笨狗可以上个厕所嘛,笨狗想要小便。"
然而这句话却点燃了凌瑞东新的灵感,他抿唇微笑:"哦?那再喝点水吧。"
看到凌瑞东亲自拿来宾馆赠送的矿泉水,卫凯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五十
又灌下一瓶矿泉水,便意就更加难以承受了,偏偏凌瑞东还开了水龙头放水,卫凯这才体会到禁止排泄的折磨。
浴室的墙壁上有一面大镜子,站在浴缸中能清楚照到全身。
"自己洗干净,前面和后面,都不能流出东西来。"凌瑞东说完命令,便抱着双臂靠在洗漱台边。
流水在身体上冲刷滚落的感觉,近在眼前的马桶,让卫凯的便意越来越强,但他只能紧紧夹住双腿,控制着想要小便的欲望,他在身上打满白色的浴液,乳白色的泡沫如同轻云一样缠满他健美的身体,简直是日本GV中展示男优身材的必备经典镜头,不过现在这美景只属于凌瑞东一个人。
"过来。"凌瑞东拿着毛巾,先按低卫凯的脖颈,揉搓着擦干他头上的水,然后擦干他的脸颊,毛巾擦过卫凯的胳膊和宽阔的肩膀,麦色的光滑肌肉上残留的水珠,如同锦缎上缀着珍珠般性感,这些珍珠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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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擦拭干净,只剩下卫凯还沾着水汽的肌肉,毛巾擦过了胸膛和腹肌,然后凌瑞东蹲下身,用毛巾裹住卫凯结实修长的双腿,将腿上的水珠也擦干,再轻拍卫凯大腿内侧,让他岔开双腿站着,先是擦干卫凯只留着浅短阴毛的小腹,然后把包皮剥下,将整个阴茎和睾丸都细致地擦拭干净,再让卫凯面向镜子,扶着大理石台,翘起屁股,他将股缝都擦得干干净净。
凌瑞东从后面端详着镜子里清洗干净的卫凯,水流的滋润让严肃阳刚的他都显得清爽起来,这样细致的擦拭,让凌瑞东感觉就像给宠物狗洗澡一样,而卫凯的感受显然一样,带着淡淡的羞涩和无措静静立在那儿,任他摆布。
他和镜子里卫凯的双眼对视,经历了两场刺激的性爱,现在他们都有些疲倦,也能沉下心来体味流转在两人之间的独特氛围。凌瑞东站在卫凯身侧,右手从卫凯肋下钻过去,盖住卫凯的胸肌,有些粗暴地揉捏着:"难怪男人都喜欢大胸妹子,奶子大摸起来确实很爽,是不是?"
"是。"卫凯能够清楚看到凌瑞东白皙的手指和自己麦色的胸肌形成鲜明对比,结实的肌肉在指缝里被肆意玩弄挤压着,辛苦训练的健美身材,不是为了展现男人的雄性魅力,而是为了让主人把玩,而且展露男人强悍力量的胸肌却被称为奶子,更让他感到羞耻。
"又不会说话了?这是什么?"凌瑞东逼问到。
"是笨狗的奶子。"卫凯意识到刚才的对话还没有结束。
"这个呢?"凌瑞东用指尖摩擦着卫凯的乳尖问道。
卫凯涩声回答:"是,是笨狗的奶头。""奶头"这种俗语俚语化的,本来还有些搞笑的称呼,这一刻突然变得特别淫靡和羞辱。
"知道为什么要叫奶头嘛?"凌瑞东故做好奇地问道。
卫凯一愣,他在臣服论坛的帖子里,可没有看过这样的问题,而这种淫荡的问题,如果没有现成答案,他根本就想不出答案,因为他的内心深处觉得奶子和奶头是只能用在女人身上的称呼,而且是带有侮辱性的称呼。
"当然是为了产奶啊。"凌瑞东抬起卫凯的胳膊,从卫凯的肋下探过去,含住了卫凯的"奶头",像是要吸出奶一样用力地吸吮着,发出砸砸的声音。而卫凯从镜子里,只能看到凌瑞东的头埋在自己胸口,正在用唇舌欺辱他的乳头。
卫凯的乳头已经被吸得硬起,还变成了肉紫色,像是两粒葡萄。凌瑞东吸吮的动作更显粗暴,双手都攀上卫凯的胸口用力揉捏着,像是把结实的胸肌当成了柔软的乳房,还啃咬着乳晕和周围的皮肤,留下深红色的吻痕和齿痕,卫凯宽厚的胸肌给了他足够的地方肆虐,卫凯深麦色的胸膛都留下了他的齿痕和吻痕,一片狼藉。
凌瑞东抬起头来,有些失望地说:"怎么还不产奶呢?"他恍然大悟地说,"因为你还没有怀孕啊。上去。"
他让卫凯爬上大理石台,然后把浴巾铺在上面,让卫凯坐在边缘,双腿对着镜子大张着,自己则从后面撑住了卫凯,这样就能看到卫凯的肛门了。
"你的骚穴太松了,根本含不住我的精液啊。"凌瑞东从卫凯的大腿下探过手去,用为婴儿把尿的姿势托起他的大腿。
"主人,不要!"卫凯脸红的要滴血,羞耻让他的身体如同要燃烧一般发热,可惜的是,从他暴露出心中不肯交出的尊严那一刻,主动权就不在他的手里了。
凌瑞东的双手从卫凯的身后抚摸着他的鼠蹊,也就是睾丸到肛门之间的皮肤,然后用手指慢慢挠着卫凯肛门的周围,这轻而痒的刺激,让卫凯的肛门不停抖动,渐渐沁出乳白色的液体。
他的双臀同样呈现麦色,但是股沟的皮肤去更加细嫩,肛门的皱褶已经因为之前的性爱被撑开,此刻真的像深红色的小嘴一样呼吸着,张开时露出细细的空洞,合拢时紧紧抿住,但是随着来回的翕张,截然不同于皮肤的白浊液体从肛门的边缘溢出,渐渐变成一道液滴流了出来,沿着股沟向下滴落。
看到镜子中,从自己的肛门里流出了凌瑞东的精液,这让卫凯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自己被凌瑞东操了,而且在身体里最深的地方射了精,灌满了灼热的精液,这种感觉席卷了他全身,让他羞耻欲死。
"看着,好好看着,你的骚穴这么松,怎么含住我的种子,怎么怀孕,产奶呢。"凌瑞东的一系列形容,都好像卫凯是一个女人,不,准确的说,是一只母狗。
"你还说自己是公狗嘛,明明屁眼里灌满了精液,是一只贪吃的母狗吧?"凌瑞东用手指堵住卫凯的肛门,但还是有一小股精液流了出来。
从精液流出来开始,便意便越来越强,卫凯强忍着膀胱的压力和精液流出肛门的古怪感觉,艰难地回答:"是,笨狗是一条母狗,是只属于主人的小母狗,身体里灌满了主人的精液。"
凌瑞东微微一笑:"这才是乖狗狗,主人在你的身体里再多播点种。"他在这样的姿势下,插进了卫凯的肛门,把刚刚流出来的一点精液全都挤了回去,做了两次,又灌满了精液的肠道内非常湿滑,能够感受到之前注入的精液在阴茎和肠道之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让进出更为轻松,但是卫凯后穴却依然紧窒炽热,有了一种和刚刚开苞截然不同的妙趣。
"我射进去的精液成了润滑,进出更轻松了,你的肛门算是被操开了吧,插进去的时候没有那么困难了,但是依然很紧,这才是被充分开发的骚穴啊。"凌瑞东越发体会到性爱的妙趣,今天是他的破处之夜,也是卫凯的开苞之夜,经历了第一次的急躁,第二次的刺激,现在他们都能好好体会性爱的感觉了,"被人操是不是很爽。"
卫凯一边感到莫大羞耻,一边又无法自控地陷入强烈快感,第一次时,是终于献身于凌瑞东的欣喜,第二次时,是被人围观的巨大羞耻,现在,除了从镜子里直面性交场面的耻感,他还体会到了纯粹来自身体的快感:"很爽......"
"怎么爽?"凌瑞东缓慢地抽插着,从镜子里能看到他的阴茎向上举着,如剑刃般进入卫凯的身体,再慢慢抽出,吞进和抽出的过程都无比清晰。
"很爽。"卫凯回答道。
但这不是凌瑞东希望的答案:"摸摸看,摸摸我怎么插你的。"
卫凯咬着嘴唇,伸出手指探到胯下,搭在自己肛门边,凌瑞东抽出阴茎,又深深插入,沾着精液和肠道内湿液的阴茎就贴着卫凯的手指进入了卫凯身体里,这种直观的感受让卫凯发出低沉的呜咽般的呻吟。
"把你的手指伸进去。"凌瑞东轻声说道。
"啊?"卫凯发出质疑的声音,但是凌瑞东眼睛里那种兽性的不容抗拒的光让他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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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不起反抗的念头。凌瑞东把龟头都抽了出来,挤压着卫凯的手指尖,然后带着卫凯的手指一起挤了进去。
虽然双龙确实是非常难以办到的事,但是多加一根手指其实没有那么难,卫凯的食指被紧紧挤在里面,凌瑞东的阴茎表面和他的手指摩擦着:"很紧,是不是?"
卫凯胡乱地点着头,近乎哀求地说:"别这样了......主人......"
这样其实并不舒服,所以凌瑞东同意了,但他马上想出了新的内容,他提胯将阴茎深深抵进卫凯的身体,睾丸和阴毛都紧紧贴着卫凯的熟悉:"我现在到哪里了?"
卫凯这才明白凌瑞东想问什么,他指尖都因羞耻而泛红,抚摸着小腹比划了个地方:"顶到这里了。"
"是这里嘛?"凌瑞东故意往前压迫,像是要捅穿卫凯的肠子,卫凯发出低喘,手指摸着小腹的肌肉,好像真的隔着肌肉摸到了凌瑞东的龟头,但他很快意识到,这不是真的捅破了肠子,而是挤压到了前列腺和想要排泄的膀胱。
他如遭雷击般僵住了身体,绝望地哀求着:"主人,笨狗,笨狗想小便。"
"就在这儿吧,就这样。"凌瑞东继续抽插着,还故意每次都贴着卫凯的前列腺戳进去。
卫凯大力摇着头,他真的没办法允许自己做这么丢人的事,这真的超出了他的底限。
但是底限就是用来打破的,卫凯不断坚持忍耐,他不知道忍耐了多久,但是凌瑞东依然体力极好地抽插着,他却根本撑不住了,他发出哀泣般的呜咽,半硬的阴茎抖动起来,对准了大理石台,一股清透的尿液从马眼流了出来,很快就变成一股喷泉,喷在镜子上,他不仅没能控制住,反而尿的特别有力,水柱哗啦啦地冲在镜子上,在流理台上蔓延开来,从洗脸的瓷盆边缘落进白瓷盆里,比白瓷略深的颜色特别显眼,这羞耻至极的场景让他再度难以控制地流出了眼泪,不同于刚才受到惊吓以至于无意识流出的眼泪。卫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蹲在大理石台上,像被大人把尿的小孩子一样被凌瑞东托着,阴茎不仅没有软下去,反而跟硬了些,不知羞耻地昂着头,喷尿的势头才有点减弱,却能清楚看到紫红的龟头上流出清泉,渐渐只剩几滴余沥。
"真是的,我也......"凌瑞东突然有些歉意,或者说恶意地拉住了卫凯的双腿,卫凯看到他的眼神,猛地瞪大了眼,这次是真的想要逃掉了,但是凌瑞东抓着他的大腿,不让他离开,他深深顶进卫凯的身体里,将和卫凯一样憋了很久的尿液灌进了卫凯的身体里。
卫凯无力地跪在大理石台上的液体中,身后是水柱冲击着肠壁的感觉,还有含不住的尿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这种从里到外都被脏污所浸染的感觉,让卫凯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彻底崩溃了,就在这一刻,他的阴茎在半软的状态下却流出了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却流了近半分钟的时间,高潮持续得格外绵长。
凌瑞东抽出还没有发泄的阴茎,让自己射进去的尿哗啦流出,卫凯狼狈地跪在大理石台上,眼神竟然有些脆弱和茫然,那是一种被彻底亵渎和玷污之后的空洞。
他不禁有些后悔,会不会玩的太过了,但是早就听说射尿是非常刺激的玩法,在炽热紧窒的肠道里射精也确实非常独特,但他可不想让卫凯真的受到什么伤害。他走过去,轻轻抚摸着卫凯的肩膀。
卫凯抬起头来,眼神里渐渐有了生动的光,他难过地靠近凌瑞东,小小声地哀求:"主人,你抱抱笨狗好不好?"
凌瑞东伸手抱住他,卫凯将下巴紧紧抵着他的肩头,凌瑞东忽然感受到了卫凯的心情,他紧紧抱住卫凯:"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我会让你变得下贱,淫荡,肮脏,但那样的你,只属于我,也只有我能让你变成那样,你是我的。"
"主人,主人,主人......"卫凯一叠声地叫着,像是要确认生命中的信仰,当被凌瑞东践踏到最肮脏的境地,他却反而将凌瑞东的脚当成了唯一的救赎。
对于奴而言,真正希求的,其实也正是在自己展露了全部下贱,淫荡,肮脏,丑陋之后,依然会牢牢踩着他不放的那只脚,因为主人立足之地,就是奴隶存心之处。
五十一
凌瑞东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放松享受。而卫凯却光着身子忙来忙去,用喷头对着整间浴室冲刷,清除留下的痕迹。
等到卫凯清理得差不多,凌瑞东也泡得皮肤都微微泛红地走出了浴室,经过热水的抚慰,他的身体又恢复了精力。他记得在网上看到过,处男的第一次往往坚持不了多久,但是精力十足,很快就能来第二次甚至第三次第四次,渐渐就能学会控制住身体,更持久地做爱,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处于这个精力旺盛的学习过程。
当然,另一个他不会说出口的原因是,清理后事的卫凯赤裸的卫凯,确实有着性感的吸引力,让他恋恋不舍,心有不足。
想了一下,凌瑞东意识到,应该为这样的夜晚留个纪念。他在床边的桌子上,调整烟灰缸和杯子固定住自己的手机,选了一个合适的角度,然后躺在床上,嗓音微哑地喊道:"凯撒,过来。"
听到凌瑞东的呼喊,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体的卫凯擦着身体走出来,就看到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凌瑞东又一次勃起了,他不禁脸色微红:"主人的体力真好。"
"它很精神,我有点累了。"凌瑞东诙谐地指着自己的阴茎,"我想起今天还没有试过最经典的姿势,骑乘呢。"
即使已经被凌瑞东操了三次,卫凯还是为骑乘感到有些羞涩,但他没有拒绝,在已经清洗过的肛门里又抹了点润滑剂,便爬上了床。
凌瑞东探手把视频录像开启,手里还拿着卫凯的手机,好整以暇地等待着。
卫凯跨坐到凌瑞东身上,身体后仰,单手撑在凌瑞东大腿边,另一只手则扶着凌瑞东的阴茎,对准了自己的肛门,慢慢沉下身子。
被开拓过的身体还没有忘掉被进入的感觉,所以没有太难受,凌瑞东的阴茎便已经顶进了卫凯的身体,甬道依然炽热紧窒,紧紧裹住了凌瑞东的阴茎。卫凯摆动腰部,找到了比较适合用力的姿势,双手都撑在身后,腰腹摆动,一上一下地挺动着。
凌瑞东先用卫凯的手机拍摄了一会儿,便渐渐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直接落在卫凯的身体上。
骑乘这种姿势,当零号强势,那就是凌驾在一号身上,当一号强势,那就是零号被迫自己发浪,卫凯显然属于后者。他在凌瑞东的身上半蹲半跪,身体后仰,身体微微弓着,完全展露在凌瑞东的眼里,他微闭着眼,略重的喘息随着胸口的起伏而溢出,腰腹一起发力,腹肌挤压又展开,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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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公狗腰也上下摆动,腰侧的人鱼线延入大腿根部,粗长的阴茎和睾丸都随着摆动而上下甩动,饱满的臀肉随着每一次起伏撞在凌瑞东的身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这样的姿势让卫凯能更好地控制频率,而且他腰力出众,摆动的频率很快,却不知疲倦一样,整个人身上很快泛起一层薄汗,肌肉随着抽插而运动着,既赏心悦目,又秀色可"餐"。
但是凌瑞东可不止满足于这样,他挺挺自己的腰,顶到了卫凯的G点,让卫凯发出一声低沉呻吟:"再骚一点。"
卫凯费力地点点头,挺直身体,双手扶着膝盖,轻微的改变,却让凌瑞东的阴茎每次都撞击到前列腺,带来慢慢累积的,肿胀的,钝痛般的快感。"再狠一点,我要听你叫床的声音。"凌瑞东拍打卫凯的屁股。
卫凯难堪地恩了一声,起伏的动作更大,凌瑞东把摄像机对准了卫凯,拍了几分钟后又放给卫凯看,视频里,卫凯双手扶着膝盖,坐着蹲起训练一样的动作,把身下凌瑞东的阴茎吞进吐出,每一次没入和抽出都清楚呈现在镜头里,凌瑞东还调整了焦距,让结合的部分清楚展现在镜头里。
这让卫凯发出一阵阵羞耻的喘息,嗓音低哑而性感,骑乘对于零号而言负担确实很大,以卫凯的体力,也不可能连续做上一个小时的蹲起,更何况每次都戳中了G点,持续叠加的快感让他从小腹到腰胯都沉浸在一种酸麻的感觉里,紧紧蜷着的脚趾和绷紧的双腿越来越撑不住这种性爱。
凌瑞东撑起自己的身体,探手抚摸着卫凯的胸肌,光滑的皮肤上被他之前留下了不少的吻痕,齿印,一片狼藉,卫凯伸手握住凌瑞东的手,胡乱地在自己胸腹之间抚摸,还握着凌瑞东的手来到自己的脖颈,放到嘴边亲吻着。卫凯很少有这么放肆大胆的举动,也很少这样撒娇般的求欢,凌瑞东看到他眼角泛红,双眼迷离,浑身上下的皮肤都布满潮红,更是伸手不自觉地套弄着阴茎。
"不许手淫。"凌瑞东抓着卫凯的手,让卫凯扶住自己的肩膀,他一手搂住卫凯还在放浪摆动的腰,另一只手则和卫凯十指交握,自己则坐着,和卫凯身体交叠,紧密地贴在一起,啃咬亲吻着卫凯的脖颈,耳垂,然后吻上了卫凯的嘴唇。
"恩,恩,唔......"卫凯和他嘴唇相碰,很快便探出舌尖彼此追逐,动情地激吻。这一次凌瑞东没有玩什么花样,只是单纯享受亲密的性爱,在经历了今晚的数次高潮和刺激之后,尤其是被操尿又内射尿,将卫凯的尊严践踏得体无完肤之后,这样细腻温柔的性爱,怜惜般的爱抚,让卫凯还一直未能安定的心终于沉了下来。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凌瑞东呢喃着在卫凯的耳边说话,只是重复着这一句,但每说一次,卫凯都会绷紧脊背,昂起头来,发出一声沙哑又破碎的呻吟。凌瑞东的嘴唇啃啮着卫凯的耳垂,卫凯转头追逐着他的嘴唇,呼吸沉重而火热,他无力地靠在凌瑞东身上,强悍的腰杆也无力摆动了。凌瑞东顶在他肠道深处,缓慢地挪移研磨着,卫凯突然发出一阵带着哭腔的呻吟,近乎尖叫地喊道:"啊,啊,射,射了......"
他的阴茎颤抖着再次突出一股股精液,肠道紧紧绞着凌瑞东的阴茎,卫凯无力地趴在凌瑞东的身上,幸好凌瑞东只是瘦,不是弱,撑住了卫凯的身体。他这才发现,卫凯竟闭上了眼睛,瘫软在他肩头,虽然还微微地呼吸着,却好像晕过去了。
但是凌瑞东却还没有到极点,这种并不抽插,而是在卫凯体内爱抚的感觉,也有种独特的美好,让他眷恋不舍,他缱绻在卫凯身体内,抚摸着卫凯遍布汗水的身体,脑海里浮现起在高中的时候,卫凯穿着篮球服,脸上贴着创可贴,凶横地晃着肩膀走过去,把他撞倒在地的场景,而如今,当初那个野兽般的男人,被自己驯服成了一只忠犬,被他操到晕了过去,这让他有种心满意足的感觉。
"啊......"卫凯的喉咙里又发出一声甜腻的颤音,浑身都绷紧了,灼热的体内也紧紧围住了凌瑞东的阴茎,他的龟头里涌出透明的淫水,掺杂着丝丝缕缕的精液,但却不是射精,因为他整个身体都痉挛着缠紧了凌瑞东,在几乎无意识的状态下发出凌乱的呻吟喊叫,凌瑞东终于再次射在了卫凯身体里,精液好像烫到卫凯一样,让卫凯身体一抖,依然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但是却保持在那种奇异的高潮状态里。
没错,就是高潮,凌瑞东意识到卫凯是陷入到了真正的前列腺高潮里,一般在多次射精之后,又恰到好处的性爱,才会让零号达到这种高潮,没想到他们两个人的初夜就已经达到了。
凌瑞东缓缓躺倒,扶着卫凯侧趴在他身上,卫凯比他高,但此刻却窝在他怀里,蜷腿缠着他,让他有种卫凯才是小鸟依人的感觉。卫凯过了五六分钟才渐渐平复呼吸,睁开眼睛,却依然还迷蒙地看着空气里的某个点。
"主人......"他沙哑地轻声说道。
"恩。"凌瑞东抚摸着卫凯的肩膀应答道。
卫凯的语调竟有些慵懒的味道:"刚才的感觉,好棒,主人的阴茎顶到最里面,停在那儿,就在笨狗的身体里,很深的地方,那种磨得魂儿都没了的感觉,好像全身就剩下那里有感觉。"
凌瑞东听到卫凯这样敞开心扉地表达性爱的快乐,这种交流让他感觉非常安宁,他倾身搂着卫凯,抚摸着卫凯的小腹。
"里面灌满了主人的精液。"卫凯抬眸看着他的眼睛,把凌瑞东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只有主人到过笨狗的身体里,还留下了精液,从里面,到外面,身上全是主人留下的痕迹。"他顺着自己的想法自由地表达,睫毛却疲倦地颤动着,渐渐合上,"只属于主人......"
凌瑞东享受着性爱之后的余韵,疲倦感染了他,让他很快也睡着了。
宾馆的纱窗在微风中飘动,窗外万家灯火,流光溢彩,到处都是圣诞节的耀眼装饰,天空中闪耀着烟火,而他们在温暖的房间里相拥而眠,心满意足,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下部
五十二
他们一直睡到了十点钟才起床,已经接近退房的时间,他们匆匆洗了个澡,就在凌瑞东洗完澡,更早洗完的卫凯帮他擦拭身体的时候,卫凯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到上面的名字,卫凯脸色微微一变,有心挂掉。
但是凌瑞东却按着他肩膀,不赞同地摇摇头。
卫凯只好打开手机,低声说道:"什么事。"
凌瑞东听不到电话对面的内容,只能听到卫凯这边的声音。
"我挺好的。"
"没什么事。"
"没有。"
"没有。"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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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忙的,先挂了吧。"
"恩?什么房子。"
"我不用......"卫凯说了一半,迟疑地抬起头看着凌瑞东,然后才低声说,"恩,有时间我去看看。"
他的声音陡然再度拔高:"什么?卫歌要过来?"
"我没时间,三天也不行。我没空。"卫凯恶声恶气地回答了两句,抬起头看到凌瑞东的目光,又沉下声道,"我没多少时间管他,让他自己管好自己,恩,到时再说。"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卫凯盯着电话,脸色并不好看:"他说,在学校附近有一所空闲的房子正装修,希望我有时间去看看进度。"
这个所谓的他,自然就是卫凯的父亲,而那所让卫凯监管装修进程的,就在他们大学附近的房子,显然是给卫凯买的,而且装修的时候必然要把钥匙交给卫凯,那装修之后,这钥匙恐怕也不会收回去了,卫凯的父亲为了让卫凯肯拿钥匙,还真是费了心思。
凌瑞东却并没有卫凯那么严重的心障:"说白了不就是给你住么,没关系,反正下学期我也准备出去租房子的,你也不用太在乎,我们只是暂住,将来肯定要买自己的房子,只要你不肯办过户,你父亲也不能把房子直接送给你。"
"恩。"卫凯点点头,更加不情愿地说,"房子也就算了,我弟弟卫歌,要来市里参加物理竞赛,需要在这儿住三天。"
"你父亲让你照顾他吗?"凌瑞东纳闷地问,"是你后妈的孩子?我记得他比你小四岁?"
卫凯近乎咬牙切齿地说:"他是在我七岁那年和我妈离婚的。"
凌瑞东心里一算,就明白过来,早在离婚之前,卫凯的父亲就找小三生了卫歌,也难怪卫凯对他父亲那么不喜欢。他想了想忍不住劝慰道:"虽说不是一个妈,但也算骨肉兄弟,你也不要太绝情。"
但卫凯的反应出乎意料地激烈:"我恨他,他也恨我。"
"这......"凌瑞东不了解情况,也不好说什么了。
卫凯平复自己的情绪,他舍不得对凌瑞东发脾气,闷着气冷笑道:"呵呵,当初喜欢年轻的,漂亮的,把我妈扔了,等我妈死了,又想起我妈的好,呵呵,他真以为那个女人喜欢他呢,除了我妈肯跟着他一起吃苦,哪个女人能对他那么真心的好,根本就是看上了他的钱,生个儿子也一样,狼崽子,什么都要。"
眼圈微红的卫凯激起了心中的恨意,咬牙切齿地说:"从小到大,他什么都要和我比,成绩要比我强,打篮球要比我好,我想学街舞,他也学,我想玩轮滑,他也玩,什么都要和我比,什么都要比我更好的,我什么都不要了,他还要来跟我抢,就连我家里那些玩具,他都要来一份一模一样的,我们,从来就不是兄弟。"
这个他说的应该就是卫歌了。
凌瑞东为这中国特色的家庭伦理剧感到叹息,他拍拍卫凯的头:"至少现在有一样东西是只属于你的,那就是我。"
"没错,主人......"卫凯因这句话得到了安慰,他忍不住搂住了凌瑞东的腰,把头埋在凌瑞东的肩上,但凌瑞东没有看到,卫凯搂着他的时候,眼睛里充满了不安......
不幸的是,在卫歌到达这座城市的那天,卫凯碰巧要参加一场重要的交流赛,于是他决定让卫歌自己赶来这所学校。
"那不好,你父亲会觉得你是故意的。"凌瑞东摇摇头,不赞同这种做法。虽然卫凯和他父亲关系不好,但是凌瑞东旁观者清,还是能感觉到卫父对他的关心,毕竟是亲父子,凌瑞东还是希望能帮助卫凯解开这个心结,"我正好没事,不如我帮你接他过来好了,不就住在学校门口那家宾馆嘛。"
这反倒让卫凯更加焦虑不安,但是凌瑞东已经一口拍板:"就这么定了,你安心去比赛吧。"他没有什么理由拒绝这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只能收拾东西上了去其他学校交流赛的校车。
凌瑞东拿到了卫歌的手机号,提前拨了过去。
"喂?"对面清亮的一声。
"喂,你好,我是你哥哥的同学凌瑞东,他今天有事不能来接你,所以我替他过来,我就在火车站的接站口,你出来就看到了。"凌瑞东简明扼要地说完,对面只回复了一句"哦知道了",听起来语气相当不客气。
等到火车到来,就看到一位地中海的眼镜老头,带着一群穿着统一校服,一致的白色棒球帽的学生走了出来,凌瑞东几乎一眼就认出了哪一个是卫歌。
本来以为会再次看到高中版的卫凯,但实际上,却更像是初中版。卫歌也是天生的好相貌,但是和卫凯却略有不同。卫凯在高中的时候,就已经形成了现在刚硬的脸型,胡子也不是高中男孩那种细软的绒毛,很有男人阳刚的味道,是那种很man的英俊男人。
而卫歌,在火车站走出的滚滚人潮中,在四五个同样校服的同学"埋没"下,即使只在帽檐下露出半张脸,也有着吸引人视线的帅气,他皮肤比卫凯略白,下巴微尖,来到凌瑞东面前抬起头,粉嫩的嘴唇先是斜斜翘起,明亮的眼睛微弯,闪动着星子般的亮光,一双桃花眼还眼角微挑,一笑之间,就有了一种既轻佻又邪气,却又带着高中生的青涩的笑容,这和卫凯略有相似,又风格迥然的面容,让凌瑞东都有一点点失神,他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眼睛垂下再扬起,便是淡然温雅的笑容,率先迎上了卫歌的带队老师。
想从带队老师身边带走宝贵的竞赛选手,身为过来人的凌瑞东自然知道其中的艰难,不过这一次他不禁庆幸是自己过来。因为这位老师已经接连带了好几届的奥赛学生,他不仅和凌瑞东参加奥赛的带队老师认识,而且也认识凌瑞东这个取得过傲人成绩的"优等生"。
这些奥赛学生既然已经来参加全国竞赛,都是已经做足了充分准备,考前是否再抱抱佛教已经意义不大,所以老师大手一挥,同意卫歌同学向着优秀前辈凌瑞东取取经,放两人离开了。
坐上出租车,凌瑞东坐在前面副驾驶,卫歌坐在后面,他左右看了两眼,便兴致缺缺,抬头道:"喂,卫凯呢?"
"我不叫喂,我已经说了我的名字。"凌瑞东微微蹙眉。
卫歌切了一声:"他怎么不过来?"
"卫凯去X大参加友谊赛了,今天没时间,我先安顿你住下。"凌瑞东保持着好性子。
"友谊赛,他还打篮球呢?"卫歌略带鄙视地说。
凌瑞东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恩,你哥篮球打得不错。"
"谁是我哥。"卫歌表情一下变了,语气十分不善。
凌瑞东斜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到了地方,从进宾馆开始,卫歌就开始挑东挑西,这宾馆几星啊,这房间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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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太小啊,这床不够大啊,凌瑞东一路沉默以对。
卫歌放下东西,便开始脱衣服:"喂,我饿了。"
凌瑞东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看到卫歌脱下层层包裹之后,就露出了穿着白色工字背心的上身,不愧是亲兄弟,身为高中生,却都是惊艳的好身材。不过凌瑞东看惯了卫凯的裸体,还是对比出卫歌没有卫凯那么壮,肌肉的线条还是有着高中生的青嫩,不过也绝对是让人垂涎三尺的性感。
可惜见识过徐渭、卫凯的好身材,凌瑞东的免疫力已经强了很多,刚才之所以一时失神,并不是因为卫歌真的帅到把他shock到,而是和卫凯的相似,让凌瑞东有种看到了另一种风格卫凯的错觉,现在清醒之后,尤其发现了卫歌的少爷脾气,凌瑞东就把他和卫凯分的越来越清楚了。
但是让凌瑞东感到有趣的是,卫歌接着脱掉了背心和校服裤子,最后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内裤,在白色的衬托下,他身上被阳光浸透的浅麦色越发可口,看来平时也是个爱运动的男孩。但是卫歌在脱得过程中,却偷偷用眼睛打量着凌瑞东的表情。
察觉到这一点,凌瑞东便也毫不顾忌地盯着卫歌的身体看,这样年轻的果实,也只有这个年纪能欣赏到。
卫歌嘴角带着邪邪的笑容,好像下一秒就会说出讽刺或者调戏的话来,但是他最终什么也没说,走进了浴室。
五十三
等到他再次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出来,便先往屋里四处寻找:"吃的呢?"
"什么吃的。"凌瑞东反问。
卫歌立刻蹙起眉有些不满地说:"我刚才说我饿了,你没听到?"
"你哥中午就回来了。"凌瑞东淡然回答,"中午一起吃。"
"他不是我哥!"卫歌这次的语气已经带着明显的粗暴了,这一刻,他倒是有了点卫凯高中时的影子。
凌瑞东依然温和微笑着:"他不是你哥,那我为什么要理你。"
卫歌捏着腰上的浴巾,皱着眉盯着凌瑞东看,过了一会儿,他渐渐展开眉头,桃花眸里尽是轻蔑:"你是同性恋吧?"
凌瑞东微微一愣。
"别以为我不知道。"卫歌冷笑道,"卫凯高中的时候就搞同性恋,身边都是你这种,不,那些人比你好看多了。"
这些事,凌瑞东倒是没有听过,不过他高一的时候开始网调卫凯,高二的时候才开始现实调教卫凯,在那之前,卫凯就已经是学校里的风流人物,据说初中的时候就经常换女朋友,还曾经把人搞大了肚子,这些事,在卫凯成为凌瑞东一个人的凯撒之后都是过去式,所以凌瑞东没有问,卫凯也没有主动说。
现在听到卫歌说卫凯高中的时候就有过同性行为,凌瑞东也没什么意外的,因此神色淡定。
"我知道你这种人是什么样的,看中的都是他的钱罢了。"卫歌冷笑着,甚至有点恶毒地说,"过去有个人,拿着和卫凯的照片管我爸勒索,你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被关到监狱去了,我劝你熄了这心思吧,卫凯什么也给不了你。"
凌瑞东皱皱眉,旋即无奈一笑,以卫凯的条件,想要找男人,只怕大把的人愿意倒贴,不过在卫歌眼里,估计卫凯已经一无是处,那肯和卫凯上床的人,自然只是贪图他的钱了。
看到凌瑞东毫无所动,卫歌说话越来越不客气起来:"你是不是很喜欢被卫凯操屁眼。"
凌瑞东反倒忍不住笑了,如果自己和卫凯真的只是同学,那卫凯是同性恋的事无疑被暴露了,就算自己和卫凯真的有同性关系,听到这些话恐怕也要告吹了,卫歌这孩子,还真是够狠的。
面对凌瑞东完全无动于衷的情形,卫歌也有些摸不清路数,他从行李箱里拿出自己的衣服,换上破了几个洞洞的牛仔裤,穿上一件黑色T恤,高中校服带来的稚气迅速被一种痞气所取代,不过比起卫凯那种已经称得上匪气的野性,卫歌最多是个街边调戏小姑娘的小流氓罢了。
因为预料到卫歌肯定不会好好表现,所以卫凯一打完比赛,连赛后交流和聚餐都没参加,直接自己打车先回来了,他敲响了房门,开门的是凌瑞东,里面卫歌大喇喇躺在床上,正在百无聊赖地看电视。
看到卫歌和凌瑞东相处的竟然这么平静,满头大汗还穿着红色篮球服的卫凯反倒有些纳闷了。
"走吧,去吃饭,去味湘居。"凌瑞东神秘一笑,对卫歌说道。
卫歌和卫凯始终连招呼都没打,直接从两人之间闯过去,还特别幼稚的故意顶了卫凯一下。
有些疑惑的卫凯刚要开口,凌瑞东就竖起食指:"嘘,等会儿到了饭店,发生什么情况都不要叫我主人,记住了嘛?"
这个命令有些奇怪,但是卫凯还是点点头。其实之前商量的是去开封菜之类的快餐店,但是凌瑞东刚才却改了要去比较正式的有包间的饭店,卫凯虽然疑惑,但始终是以凌瑞东为主,根本不会反驳。
要了个四人的小包间,点菜,上菜,凌瑞东淡然微笑着,为这对始终连话都不说一句的兄弟分发碗筷,还时不时和卫歌交流几句奥赛准备情况,考试情况。
凌瑞东是真刀实枪从奥赛里闯过来的,要不是他自身不愿意,还差点被选进国家队,卫歌虽然很闹腾,但是对奥赛还是很重视,听到凌瑞东的一些经验,便也附合着聊天。不过凌瑞东觉得更主要的,还是自从卫凯出现之后,卫歌便表现的有点像见到了凶猛大型犬的吉娃娃,既跃跃欲试准备吠叫挑衅,又有点畏惧那不可承担的后果,这让凌瑞东觉得非常有趣。
等到菜上齐了,凌瑞东便站起身,对门口的服务员清晰地说道:"我们不叫你不要进来。"
然后他便锁上了包间的门,他转过身,卫凯阳刚野性的脸,卫歌俊俏邪性的脸,都疑惑并带着点忐忑不安地看着自己。
"吃吧。"凌瑞东却大方一笑,好像刚才只是微不足道的事,别无目的。
卫凯比赛之后就辛苦赶来,午饭还没吃,凌瑞东亲自为他盛了饭,还把卫凯比较爱吃的石锅牛蛙放到了他面前,其中的关心关爱溢于言表,受到如此待遇,不善于也不敢用言辞的卫凯只有用自己大口大口猛吃来表达愉悦。
眼睛滴溜溜转的卫歌却吃的漫不经心,更多地在卫凯和凌瑞东之间转来转去。凌瑞东饭量不大,给卫凯布菜之后,便继续担负起卫歌的陪聊工作。
"奥赛还没到时间吧,你们来的够早的。"凌瑞东好奇问道。
"这次是提前组织的全国模拟,是有七所大学联合组织的,也算是一次预科考试。"卫歌解释道,他又吃了两口,估计是再也忍不住了,便轻声说,"卫凯,东哥把你们的关系都告诉我了。"
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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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身体一顿,猛地抬起头来,先是看了气定神闲的凌瑞东一眼,又有些凌厉的看着卫歌。
"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我能感觉到东哥人真的不错。"卫歌居然摆出了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下一句话就把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所以我觉得你不能像过去那样胡搞了,不要老是玩腻了就不要了,一次两次的有人堵到家里也就算了,四次五次的就太多了,就算爸爸已经接受了你爱玩男人,你也别老是找那些乱七八糟的啊,我感觉东哥就挺好的,你不如就定下来吧。"
听到才高三的卫歌说出这么一番话,凌瑞东差点没笑喷,不过卫凯却是气得脸色铁青,面色不善地盯着卫歌不发一言。
卫歌显然以为卫凯这样沉默是被自己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垮,一时无法辩解,因此越发变本加厉起来。
"我看东哥身体挺瘦的,估计也禁不起你折腾,你可别再因为生气就打人了,这种事家里老是为你摆平,传出去也不好。"卫歌锲而不舍,想了想又爆出更猛的,"我听说这种事挺辛苦的,好像到老了后面会得病,东哥你可得小心点。"
好么,这小子简直是五毒俱全,要是凌瑞东和卫凯不是现在的关系,恐怕真要拍桌而去,再不会理卫凯了。
卫凯气得直喘粗气,他没听几句就知道,卫歌这小子完全是故意的,根本没掌握"关键情报",但是听到他这么信口雌黄,他也害怕凌瑞东会真的生气,因此忍不住忐忑不安地看着凌瑞东。
凌瑞东带着悠然的笑意,轻声说道:"吃饱了?"
"啊?"卫歌一愣,有点不可思议的说,"你不生气?"
"生什么气?"凌瑞东故意装糊涂。
卫歌忍不住恨铁不成钢的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我就说明白了吧,就你这种人,他卫凯随便就找一大把,你就别指望他能对你一心一意的,他肯定早晚会甩了你,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我想,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凌瑞东伸手拉住卫凯的篮球服后领,动作粗暴地让卫凯靠近自己,一只手从篮球服宽大的领口伸进去,握住了卫凯结实的胸肌,篮球服下只能看到他的手指肆意地揉捏玩弄着卫凯的身体,虽然没露,却十足色情。
他另一只手则从卫凯的腰背绕过去,钻进了卫凯的篮球裤,探进了桌子下面的地方,从他手腕的动作和卫凯裤裆的起伏,能够清楚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
卫凯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但却并没有反抗,他只飞快扫了卫歌一眼。
此刻卫歌已经完全呆掉了,从见面以来,凌瑞东给他的始终是温和,甚至有点软弱可欺的眼镜书生形象,但是他刚刚一拉一扯,一伸一探,动作粗鲁,却好像习惯成自然一样流畅,竟让他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霸道"的感觉。
而明明比凌瑞东高大健壮那么多的卫凯,那个一言不合便和自己大打出手,自己还从没赢过的卫凯,竟就那么顺从地任由对方当着自己的面做出那些羞辱的淫秽动作!
凌瑞东同样看到了卫歌的震惊,这可不过是开始呢。
他的手把卫凯的上衣几乎都撩了起来,露出了八块轮廓清晰的腹肌:"你哥哥的身体,可是非常美味的。"他白皙的手指紧贴着卫凯的身体向后游移,自己则伸出舌头舔着卫凯的胸肋附近。他的手从后面钻进了卫凯的篮球裤,卫凯忍不住闷哼一声,微微抬起腰来。
凌瑞东从卫凯的身后捏着一根细线,细线的末端连着的则是小指头大小的一枚跳蛋,他把跳蛋扔到了饭桌上,湿漉漉的跳蛋立刻把桌面洇出一片水痕。他又从自己的裤子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白色遥控器,轻轻一按,那颗看上去小巧玲珑的跳蛋便以可怕的声音剧烈地嗡嗡震动起来,卫歌放在桌子上的双肘都能感受到对面传来的震动。
这东西是从哪里掏出来的,几乎不言而喻。凌瑞东还把左手放在卫凯的上身悠然自得地抚摸着,右手则从卫凯的裤裆里掏出来,他把手指向上展示给卫歌看,上面沾着的液体在灯光下微微反光,他微笑着把手指伸进了卫凯的嘴里。
卫凯顺从地张开嘴,吸吮着凌瑞东的手指,凌瑞东逗弄了他的唇舌几下,便抽了出来。虽然只玩了短短几分钟,但是在卫歌的注视下,卫凯羞耻地发现,自己竟感受到了特别强烈的快感。
"知道我为什么不在乎你满嘴放屁吗?"凌瑞东始终温和的笑着,但是卫歌却突然从中感受到了藏在深处的冷酷和霸道,"过去发生了什么,我不在乎,现在,他卫凯是属于我凌瑞东的。"
卫凯听得心头微颤,他回头看到凌瑞东霸气地对着卫歌说出这番话,只觉得再没有什么比这句话更动人了。
"赶紧吃完了休息去,明天我送你去找你老师。"凌瑞东抽出手来,云淡风轻地站起身,对卫凯勾勾手指。
卫凯便立刻拿起自己的东西,看也没看卫歌一眼跟着凌瑞东离开了。
卫歌愣愣地坐在桌子上,眼睛还盯着刚才两人坐着的地方,好像刚才那一幕还在持续不断地回放,刚才凌瑞东和卫凯的每一点互动,好像都放大了无数倍地在他脑海中不断出现,让他表情时而狰狞,时而厌恶,时而愤怒,时而嫉妒。
直到服务员敲响了房门,小心翼翼地探进头:"先生,您可以结账了嘛?"
"什么,他们没结?"卫歌陡然拔高了声音。
五十四
作死的熊孩子卫歌最后被凌瑞东摆了一道,凌瑞东却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和卫凯一路向着学校走,不知为何,两人竟同时保持着沉默。
平时卫凯便是比较安静的,凌瑞东一般会主动找些话题,而卫凯则会积极配合,不过今天凌瑞东却在酝酿自己想说的话。
他并不为刚才的做法感到歉意,他更不可能为了这件事和卫凯道歉,因为他知道,卫凯并不会觉得在卫歌面前被自己玩弄太过分,相反,卫凯恐怕还感觉更刺激更爽。
虽然他和卫凯之间,萌生了一种两人心照不宣的情愫,甚至凌瑞东肯定,这种情愫已经达到了近于爱的地步,但是这种感情却始终改变不了凌瑞东和卫凯关系的本质。
他们的关系始于调教,核心是调教,也永远是调教。经历了圣诞的破处之夜后,他和卫凯之间并没有被冲淡了主奴的界限,反而加深了这种关系。
不过凌瑞东还是在思考,有了肉体的实质关系之后,调教的方法和手段,也不能没有进步。
刚刚他并不完全心血来潮,也算是一个实验,他清楚地感觉到,虽然只玩弄了卫凯短短几分钟,但是卫凯的乳头硬起,肛门已经迅速湿润,阴茎也流出了大量的淫水,那是已经完全进入亢奋状态的样子,凌瑞东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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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人这么久,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
卫凯追求的是心灵的臣服,但只要是奴,就依然需要肉体的刺激,需要性欲的满足。刚刚对卫凯的玩弄其实并不算厉害,放在平时只能称得上是爱抚,但是当着卫歌的面,当着和卫凯关系恶劣的弟弟的面,卫凯却得到了那么强烈的刺激。
这就是奴性里渴望暴露,渴望羞辱的一面。
而且对于家人的仇视,也是让卫凯诞生奴性的原因之一,因为从小失去家人的管束和照顾,卫凯才那么希望有人来管着自己,教导自己,直到发展成了希望有人控制自己,玩弄自己。母亲早逝,父亲不管不顾,卫凯天生就缺少了一根牵绊他的绳子,而这根本来该叫做亲情的绳子,经历种种扭曲之后,成了凌瑞东手里握着的名为"臣服"的绳子。
对于卫凯而言,凌瑞东是他的主人,也是他唯一的家人。
凌瑞东最后霸道的宣言,无疑触到了卫凯的灵魂深处。
凌瑞东凝神思考着这些问题,他想到了加百列带他去的会所里那座舞台,想到了更多羞辱的场景和方法,他刚才的话并不是为了气卫歌,纯粹是发自内心的宣告,他知道卫凯已经完全属于自己,自己怎么做卫凯都会接受。
那么作为主人,凌瑞东就要掌握好这个度,既不断挖掘卫凯的奴性极限,又要小心不能玩的太过造成伤害。
或许有人会觉得当主很累,但是凌瑞东却觉得,这样不断挖掘一个人心灵最深处的羞耻和淫荡,这样将一个单纯的白纸画上最靡艳画作的过程,才是作为一个主真正的享受。
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来玩弄奴隶,探索和挖掘奴的极限,这才是属于主的性欲。
第二天送卫歌走得依然是凌瑞东,熊孩子眼睛死盯着凌瑞东看,凌瑞东却云淡风轻地拿走了卫父让卫歌带来的钥匙,将卫歌送到了他们学校队伍住的地方。
凌瑞东都快要走了,卫歌才终于忍不住叫住了凌瑞东:"喂,你和他,真是那种关系?"
"又变成喂了?"凌瑞东转过身,冷淡地扫视着卫歌。
不知为何,现在卫歌看到凌瑞东的眼神,总能感到浑身战栗。
"从你哥还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他全身上下就都被我玩遍了。"凌瑞东冷笑道,"你昨天还以为我对你动心了吧,呵呵,实话实说,你哥在你这个年纪,可比你美味多了。"他眼神里的淫邪让卫歌浑身绷紧,甚至忍不住退了一步。
凌瑞东毫不掩饰地用色情的目光上下扫视了卫歌一遍,然后轻蔑一笑,转身就走了。
卫歌目瞪口呆地看着凌瑞东潇洒的身影,只觉得心里有很多混乱的想法和话语,却看不明白,说不出来。
说是让卫凯监督装修工作,其实凌瑞东和卫凯到那间房子一看,发现水电都已经改好,地板和墙面也都已经基本完毕了,只剩下选家具就可以入住了。
"这用的材料都是最好的,德国进口的环保材料,一点儿味儿都没有,装完了就能住,您看看,可还有什么不合心意的地方。"负责装修的包工头对凌瑞东和卫凯这两个大学生也丝毫没有轻慢,能在这种好地段买两层的楼中楼,装修规格还这么高,身家背景能一般嘛。
凌瑞东楼上楼下看了看,他也不太懂,只是觉得挺满意,便回头来问道:"老板,不知道你认不认识手段好点儿的木匠。"
"木匠?"包工头愣了一下,"您这是想自己打家具?"
"也不是,就是有点私人用的东西,市面上买不着,想找个本事好点的木匠。"凌瑞东不动声色。
包工头恍然大悟:"我说呢,您这房子,找手工的木匠,那我还真不好意思推荐,怕不上档次,入不了眼,您要是想做点不常见的东西,我这倒是有个人,别看他老实巴交的,可是祖传的手艺,就是老家在山里,没见过世面,外头人不知道,包您满意,您要是见,我这就叫他。"
凌瑞东点了头,包工头立刻拨了电话打着嗓子开喊:"老李,快点儿过来,XX小区XX栋XX号,有个大活儿,你麻利儿的。"
放下电话,他又放低声音谄笑着:"一会儿就来。"
没等多久,凌瑞东就听到了敲门声,他走过去打开门,跟在他身后的包工头探头一看:"诶,老李你怎么才过来。"
然而被他称为老李的人却愣
愣站在门口,惊愕地看着凌瑞东。
凌瑞东蹙眉,他觉得面前这个人有点面熟,却一时没想起来。
"就是他,李富贵,您有什么活儿找他就行。"包工头拍着李富贵的肩膀说道。
"那就由我和他单独说吧。"凌瑞东温和笑道。
包工头明白这是想私底下说,便很快告辞了。
凌瑞东把门关上,和颜悦色地对那位名字俗到搞笑的木匠问道:"你会做狗笼子嘛?"
没想到这个李富贵却猛地一惊,神色不自觉落到了卫凯的身上,那眼神绝不是无意识的,而是一种探究的,打量的,了然的眼神。
凌瑞东看着他这个样子,忽然就想起他是谁了。他记得有一次自己在公交车上调教卫凯,当时旁边就坐了一个农民工偷窥,还被自己打电话戏弄了一下,不过对方始终没有回拨过,凌瑞东也便给忘了,现在终于想了起来。
不过凌瑞东并不准备相认,故意装作不知道地问:"怎么样,有问题么。"
"没有,还,还有别的需要吗?"李富贵低下头,有些期期艾艾地问,他说话带着点口音,不过不显得可笑,反倒有种憨厚老实的感觉。
凌瑞东想了想,拿出了几张打印纸:"这上面的东西,你能做么。"
李富贵接下,随手翻了翻,脸便涨得通红:"没问题。"
凌瑞东不由有些好奇:"李师傅,你是接过这种活儿吧。"
"叫我老李就行。"他连连摆手,看着凌瑞东,他迟疑了一下挠挠自己大腿说,"是接过......"
"您要是做过那就更好了。"凌瑞东真是很高兴,"那您觉得还有没有什么欠缺的,您尽管弄,钱绝对没问题。"
李富贵轻咳了一声:"不用叫您,不习惯,不习惯,真是准备在哪儿装呢。"
"那李师傅跟我来吧。"凌瑞东领着李富贵向着楼上走去。
作为两层的楼中楼,楼下包括了客厅厨房卫浴和一间卧室,二楼则还有两个卧室,一个卫生间和一个书房。
但是可以称得上巧合的是,凌瑞东发现楼上两间卧室都不大,结果他发现原来楼上两个卧室中间,还有个近二十平米的储藏室。
"这间屋子留做健身房,东西我准备放进这个储藏室里。"凌瑞东介绍道。
李富贵进了屋子,打量了一下格局,点了点头:"这屋子不算小,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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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把所有东西都放进去有点困难。"
"哦,那李师傅你说怎么设计?"凌瑞东虚心求教。
"我刚看到那边有个小阳台。"李富贵想了想说道,"这个狗笼,您是准备......"他虽然是问句,但是眼睛却瞄着凌瑞东身后的卫凯。
"恩,没错,给他用的。"凌瑞东用大拇指向后指着卫凯。
李富贵脸上一红,神色有些尴尬:"那尺寸应该不小,我可以把它做成方形的箱子,平时可以用来放东西,用的时候可以变成笼子。还有这个木马,造型上可以变一下,里面可以放东西,不过用起来的效果不会变。"
"您试过么。"凌瑞东笑眯眯地问。
"啊?"李富贵一下子愣住了。
"按照您说的方法改造的东西,您试过么,效果怎么样。"凌瑞东一脸诚恳地问道。
李富贵脸涨得通红,这个看着老实巴交的中年汉子额头上竟然密布汗水。
"回答我。"凌瑞东声音不大,但是那种逼迫和命令的味道确实十足。
"是主人......"说完之后李富贵才醒悟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色一片煞白。
凌瑞东微微一笑,放柔声音:"李师傅,这样做的话效果怎么样。"
"挺,挺好的。"李富贵怯懦地说。
"还需要什么嘛?"凌瑞东继续温和问道。
李富贵平稳了一下呼吸才回答:"如果你不怕花钱,可以做一套实木的架子,贴着四角和房梁放。"
凌瑞东眼睛一亮:"可以用来安链子什么的?"
"是,基本什么姿势都没问题。"李富贵怯怯地瞥了卫凯一眼,看对方没有因为自己的话变得畏惧或者不高兴才敢继续说。
"那就麻烦李师傅了,价钱都好商量。"凌瑞东直接拍板做主了。
五十五
然而豪气地拍板之后,凌瑞东才发现一个问题,如今他们住的房子是卫凯父亲给的,家具钱也准备完毕,但卫凯的父亲可不会为他们准备那份制作"玩具"的钱。
对于让卫凯接受他父亲房子这件事,凌瑞东心里已经颇觉愧疚。
虽然卫凯早就表露过愿意把自己全权交给凌瑞东控制的心意,但是凌瑞东始终注意着,他们之间主奴的控制权,尽量只保持在主奴关系中,不涉及到两人之外的事物。
这件事虽然是卫凯主动,但归根结底,其实是为了让两人有个更安全的空间。
这件事让凌瑞东想起了四娘爆火的电影小时代中,某个角色曾经说过,没有物质的爱情就像尘土,风一吹就没了。
这话虽然会被很多人抨击物质,但对于sm主奴而言,却颇为现实,如果想要维持长久的主奴关系,稳定安全的场所,各种大型专业用具的准备,都不是靠着性欲和奴性就能解决的。
按照李富贵的设计,这一套东西下来要花上好几万,其中凌瑞东最看重的狗笼和木马、木架加起来也要三万块,这还不是凌瑞东相中的最好的配置。
这种大型调教器材一旦置办了,就不可能轻易地丢弃,凌瑞东心里的完美主义情结作祟,也不想用网上买的不合适的劣等品。
然而凌瑞东帮助加百列设计游戏的酬金只有两万块,以凌瑞东的资格和从业经验,这完全就是加百列的特别照顾了。
更何况这笔钱现在还没能到手。所以凌瑞东现在很需要钱。形势所逼,凌瑞东想到了自己现在能用来赚钱的唯一特长。
调教。
在臣服论坛的版块,除了主奴自由交友外,还有付费调教版块,这也是臣服论坛始终走高端会员路线,要求严格的原因。毕竟若只有主奴交友,调教资源、图片,那还仅是色情网站,有了付费版块,那便成了卖淫,性质更加严重。
选择付费的,要么是自身条件太差,没有主奴接受,要么是身份特殊,不敢找固定主,只敢玩快餐,更有一些是玩法奇特,一般人接受不了,林林总总,差别很大。
凌瑞东心里觉得,自己若是为了钱而调教,很有损尊严,所以不想让卫凯知道,便选择匿名隐身登陆,进入了付费版块。
付费版块的寻主贴也不少,大部分都是老丑胖娘四类。
坦白而言,无论是同志圈还是主奴圈,所谓没感觉就是长得丑,不合眼缘,其中又以老胖丑娘四种最不容易找到合适对象。
在一般的网上主奴交友中,比如微信或QQ,一般找到主或奴账号之后,一上来便报上一组数字,年龄,身高,体重,最后若再加一个便是阴茎长度,报过之后,如果太老太胖,都几乎立刻就被pass了,如果数字满意,聊不上几句就会要求看照片看视频,长相不好看的,就再次被pass,可以说非常现实。
而正是这部分经常被pass掉的,在付费版块里成为主力,可惜凌瑞东接连看了几个,要么是条件不合适,要么是付费金额太少。
凌瑞东倒是并无挑三拣四的心,可惜他个头不高,长相文弱,和最流行最吃香的肌肉主痞子主不是一个路数。而且大部分奴的付费金额也不高,凌瑞东不想变得像专业付费主一样,他尤其不想让卫凯知道。
哪怕他相信卫凯不会因此而离开。
逛了几页之后,他不经意地看到了始终置顶,每页都显示的帖子,却看到一条题目飘红的,"找寄养主"。
而发帖人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独断专行。
寄养主,这真是非常少见的。就像真正养狗的人,会因为出远门不便带狗出门,所以把狗狗寄养在宠物站或者朋友家一样,在调教圈里也有寄养犬的存在。
不过人犬和真犬毕竟不同,不会因为无人照顾而饿死,所以很多时候,寄养犬只是一种玩法,有的主人会把狗奴借给别的主人调教,或者在外出的时候指定另一个主人继续调教狗奴,或者让别的主帮忙调教一些自己调教不好的事情。
不过这些做法一般也不会称之为寄养,只有把一只狗奴的全部使用权限全都交给另一个人,让另一个主人操控,才称得上寄养,达到这个标准就非常少见了。
毕竟圈子中能够真心彼此信任的主奴已经不多,舍得把狗寄养,而狗也同意被人寄养的实在太少了。凌瑞东觉得,自己如果想把卫凯寄养,恐怕卫凯的奴性都会大受损伤,而凌瑞东也不想把卫凯寄养出去。
凌瑞东带着好奇点开了帖子。
"找寄养犬
能够经常遛狗,擅长带着狗和人玩耍。
面试。
薪酬:四万。"
这个要求有些奇怪,但是薪酬之高,让凌瑞东立刻就心动了,便主动联系了独断专行。
对方恰好在线。
独断:哦,是你啊,你想做寄养主?养狗缺钱了嘛?
Sodom:恩
独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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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条件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我想要的寄养方法。
Sodom:我可以试试
接下来独断讲了下他想要怎么寄养犬奴,凌瑞东这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玩法。
在同志圈有一种人叫公零,最开始的意思是很爷们很壮的零,虽然做零但还是"公"的。然而实际上,公零往往特别骚特别欠操,有人戏称为像公交车一样随便上的零,也有人说是公用的零,公零的意思已经悄悄变成了一种淫秽的暗示。
而在调教圈里也有这样的玩法,也就是公奴,被多个主或奴,甚或非调教圈的人轮草玩弄,而更进一步的玩法就是轮奸和肉便器。
这种玩法还有很多的变种,但不变的宗旨,就是把奴交给别人玩弄,是寄养玩法的深度变化。
独断的要求就是,寄养主要把奴交给尽可能多的人来使用,并且想出各种新颖的办法和场景,他还特别豪气地说,钱不是问题,玩的爽才是关键。
公奴虽然是一种玩法,但确实不好控制,公零本身还能自己选择是否继续做,但是公奴若被捆绑再堵住嘴,那就是任人宰割,唯一能看护他拯救他的只有主人,所以主人的责任非常重大。
而公奴这种玩法对主有什么意义呢?就像有人不介意别人用自己杯子喝水穿自己的衣服,有人则绝对不允许私人用品被别人碰,已经成为主人私有物的奴也如同水杯衣服一样,给别人使用代表着对奴的绝对掌控,不仅自己可以肆意玩弄,主人允许的他人也可以随意享用,同时奴被轮草甚至轮奸之后,在主流价值观里就成了贱货和"荡妇",这种彻底碾压一个人自尊的玩法,会产生极致的羞辱和被羞辱的快感。
可能有人觉得这种玩法太脏或太下贱,但是在sm这种非正常性关系里,下贱和羞辱本就是重要内容,所以能接受这种玩法的,必然是喜欢的,没有主会冒着大风险逼迫奴玩这种可能受伤的游戏。
但是凌瑞东却有些担心,独断专行人如其名,玩法大胆刺激,而且非常霸道,有时候调教当中陷入了情境里,奴不会拒绝主人的玩法,但事后或许会反悔,更何况独断还想换个主人。凌瑞东不想担上责任。
但是独断却笑着保证,他的奴都绝对顺从,接受他的任何玩法。
"先送一只狗给你玩一玩,看看你能不能胜任吧。"独断专行带着神秘的微笑对凌瑞东说道。
第56章番外冰块与红酒
"卫总,今天下午董事会,您是否出席?"年轻貌美的江助理打开手中的行程记事簿,对身后人说道。
那人身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扎着一条宝蓝色领带,此刻支臂倚着车窗,露出微微疲惫之色。车窗上流淌着街上的华光瑞彩,这些色彩光影也在他的脸上一一划过,他气宇轩昂的双眉似锁非锁,双眸如点漆淬墨,两点眸光却如暗夜寒星,深邃得似要把人吸进去。唇边的淡淡胡渣为他平添一股沧桑英气,只是双唇紧抿,似乎满腹心事。
"不用了,帮我把并购案的报告交上去,就说我身体不舒服。"这人自然正是卫凯,他眼睛始终注视车窗之外,语气淡漠。
江助理斟酌语气说:"您连着三次没有参加董事会,卫主席有些不太高兴。"
卫凯轻扯唇角绽出一丝冷笑:"不过就是想批评批评我收购得太过粗暴,想找点存在感罢了。"他眼睛淡淡扫过后视镜,江助理的目光正在那里注视着他,他语气低沉地说,"小江,你做我的助理,也有两年了吧。"
江助理神色凛然,她本来生的美貌,又跟在卫凯身边,在集团里被称作高岭之花,但是面对卫凯,却半点女神气质也没有:"是,卫总,自从进了公司我就跟在您身边,一路能到今天都靠您照顾呢。"说完嘴上还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微笑。
卫凯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继续凝神望着窗外。
江助理心里明白,卫凯这时提醒她,她是卫凯的助理,不是董事会的助理,凡事只要为卫凯服务就够了,若是管的太多,就该到头了。她深吸一口气,故作平静地低头打开记事本,翻看着近期安排。
身后这位年轻少董自从掌权以来,动作频频,进攻性极强,生生在国内合纵连横,或者用他的对手说的,生吞活剥,将市场份额咬了大大一份下来,如今在公司里已经是说一不二,再也不用给董事会面子了。
而他本人对于女人从来不假辞色,多少自认貌美的名模女星乃至富家千金都打动不了他分毫,更别提自己这个小小特助,她能得到卫凯信任有加,不正因为自己是唯一一个没有试图勾引他的助理嘛?所以江助理对于被他暗言打压不敢有丝毫怨言。
不过毕竟跟了卫凯两年了,江助理总也知道点不为人知的卫凯的秘密,或者说,虽然这秘密已经快人尽皆知了,但是个中细节,却不是其他人能够知道的。
"昨天凌工生日,我代您送了一瓶98年的petruspomerol,不知道合不合适。"在集团内掌握核心技术的工程师都以姓加个工字,因而她也这么简称。
"送红酒?"卫凯皱起眉头,虽然和工程师搞好关系是应有之义,不过公司从来只送实用的,送房送车也不为过,怎么会送红酒的。刚刚一直放空思维缓解疲劳的卫凯终于把自己思维唤醒。"你说谁?"
他猛地低头看表,又立刻抬头:"昨天农历几号?"
"七月初五。"江助理面无表情,心里其实乐开了花,任卫总在生意场纵横捭阖,在那个人面前,也永远都是一份小心翼翼的样子,便是再男神的人物,也有让他甘心服软讨好的人。
卫凯颓然倒在座椅里,满脸懊恼,昨天竟是凌瑞东的生日,凌瑞东从来不过阳历,只过阴历,他往年都会事先在日历上标好,只是昨天正是谈判的关键阶段,他没有带那只私人使用的手机,后来谈判成功又陷入酒局,竟然给忘了。
车在滚滚车流中驶过华美的城市夜景光海,向着卫凯的别墅行去,当车停在车库之后,卫凯便步履匆匆地走入电梯。
他点了地下二层的按钮,然后在指纹认证上按了一下,电梯这才在很少有外人进过的地下二楼停下。
电梯打开之后,里面琳琅满目的调教器具如同一件可怖的黑暗刑房,但是卫凯却感到一种别样的安心,比起当初第一栋房子里那逼仄的调教房,这间占据了整个二层地下室的调教房无疑专业多了。
不过想起曾经在那个房间里度过的日子,卫凯却又有些怀念。
甩掉心里的异样情绪,他脱光自己的衣服,先站到那面占满整面墙的镜子前看看自己。
如今已经是奔四的人了,不过常年保养锻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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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他的身材依然健美如昔,说起来,倒是有点像是当年的德意志,不过和始终有点绅士味道的德意志比起来,他身上还是一股改不掉的匪气,这两年纵横商场,也终究没有收住那种霸道,风评里有人称呼他如狼似虎。
不过,自己能够在外面纵横睥睨无所畏惧,或许就是因为自己已经把弱点都交给一个人了吧。
他选了一件皮革胸衣,这衣服就像一条去掉布料的bra,两条自肩斜到肋部的皮带和一条横在胸口的皮带,套住了肩臂三角肌,勒出了他宽阔的胸肌,在后面则凸显出他坚实的背肌,看上去十分性感,倒是有点像是皮革主的穿着。
在脖子上戴上有着见见铆钉的项圈,在墙上挂着的各种鞭子上划过,最后选择了一根五芯藤条,他把藤鞭的柄插进项圈锁链末端的把手,然后来到电梯,按到了一楼的按钮。
然后他便四肢着地跪下,嘴里咬着藤鞭的柄,等待电梯开启。
叮的一声,电梯打开,然而大厅里空无一人,他膝行进去,爬到餐厅入口,能看到餐桌上放着冰桶和红酒,还有盖着食物保温的罩子,但是餐桌边空无一人。
他又绕到厨房,看到里面安静的身影,想了想,又回到厨房,把冰桶背在后背上,双臂和双腿弯曲的角度,使宽阔的后背形成平整的桌面,他就这样稳稳的背着冰桶,向着书房爬去。
四面书架围着的沙发座中,凌瑞东窝在里面,腿上盖着一条毛毯,手上握着的书垂在手边,独开的一盏壁灯将暖黄的色泽涂在他的脸上,鼻梁的镜框微微滑脱,他已沉沉睡着。
看到那盖在腿上的毛毯,卫凯心里微微一痛,毛毯没遮住的双脚穿着绳带拖鞋,露出的脚趾白嫩可爱,卫凯忍不住凑过去轻轻嗅闻,放下嘴里的藤鞭,伸出舌头轻轻舔着。
没想到凌瑞东警惕地浑身一抖,猛地将腿缩了回去。卫凯愕然地抬头,凌瑞东和他对视了片刻,才缓过神来,重新回复坐姿,推起眼镜揉了揉眼角,平淡地说:"回来了?"
他探身顺手把卫凯背上的冰桶取下,放在了桌上:"刚回来吧,怪累的。
"我没事的,主人。"卫凯连忙辩解。
凌瑞东指着冰桶笑着说:"这是江紫替你送来的红酒,还是那个牌子,倒是很细心。"
"对不起主人,我不是故意的,昨天我..."但是凌瑞东只是淡淡抬起一只手,卫凯便不敢再解释下去了。
凌瑞东沉默良久,才轻声说:"卫凯,我有些累了。"
卫凯浑身一抖,忍不住直立起来,他认真凝视着凌瑞东的眼睛,每当凌瑞东叫他卫凯,每当凌瑞东说出这句话,卫凯都很怕当年的事情重演。
"主人..."他猛地低身,把藤鞭叼起来,冲着凌瑞东发出低沉的如同小狗闷吼的呜汪声,摇晃着自己的屁股,看上去十分淫荡。
凌瑞东看了他良久,才微微一笑,伸手取下了藤鞭,卫凯立刻跪着起身,双手如同狗爪般在身前摇晃着,还吐出舌头,十分逼真地哈哈喘气。
白皙的手指轻轻捋过分成五根的藤条,微硬带着弹性的藤条被他梳理开,他突兀地随手抽出,打在卫凯的胸肌上。
"汪!"卫凯被打得浑身哆嗦了一下,胸口立刻出现五道参差不齐的红痕,但是他却发出了一声响亮的狗叫,反而把自己胸口挺得更高。
凌瑞东毫不犹豫地抽了几下,散开的藤条非常不好控制力道,但是他都奔着卫凯的乳头而去,很快卫凯的乳头周围都被抽的红肿起来,胸肌上遍布着凌乱的红色痕迹。
只是卫凯的阴茎却高高翘起,粗大的阴茎怒张着,龟头上流出一滴淫水,顺着马眼慢慢溢出,沿着系带慢慢滑落,却被藤鞭的末梢挑了起来,而粗糙的末梢挑起那液体时与龟头的摩擦,也让卫凯的阴茎剧烈跳了一下。
凌瑞东提着晃悠悠的鞭梢抹在卫凯的舌头上,卫凯乖巧地用舌尖舔掉了上面的液滴。
"华南实业被收购了?"凌瑞东突然地问。
卫凯微微一楞,然后点点头。
"多少?"凌瑞东又问。
卫凯犹豫了一下,报出了一个数字。
"呵呵,卫总又是大杀四方啊。"凌瑞东轻轻哂笑。
卫凯摸不清凌瑞东的想法,不过商场的话题太敏感,他不敢在这时随意开口。
"转过去。"凌瑞东淡声命令道。
卫凯松了一口气,转身弯腰,头顶着地毯,双手撑着地面,刻意将臀部高高翘起。
凌瑞东伸手在卫凯臀部按了按,拇指摩莎着饱满的臀部曲线,手中藤鞭再次挥下。
卫凯身体猛地抖了一抖,但是很快就忍住了,反而把屁股翘得更高,任由凌瑞东抽了十来下。
等到凌瑞东让他再次起身的时候,卫凯的胸前和屁股都已红肿起来。
卫凯选择的并不是带来最大伤害和痛苦的实筋藤鞭,他其实也存着一点试探的心思,如果凌瑞东真的生气,就会用那足以造成明显伤口的鞭子,现在的鞭子虽然疼痛,但是却不算狠,反倒让卫凯感到了一种久违的刺激。
凌瑞东将鞭子扔在地上,卫凯立刻乖觉地跪直身体,他本就高大,凌瑞东又坐着,因此他的胸腹刚好在凌瑞东能方便玩弄的高度,这也是当初特地选择这种高度沙发的原因。
凌瑞东伸手从冰桶里抓了一粒冰块,握在手里,然后便伸手握住了卫凯的阴茎,粗大的阴茎加上冰块,根本就握不拢。冰冷和火热的对抗,让卫凯发出嘶的一声,凌瑞东的手握着冰块缓慢上下撸动,卫凯的阴茎却并没有软下去,反而弹跳了一下绷紧了。
握着冰块的手慢慢上移,将微微化开的冰块按到卫凯的龟头上,卫凯绷紧了身体,赤裸的全身肌肉都绷紧了,忍耐着冰冷,而凌瑞东却把冰块拿起来,放到卫凯伸出的舌头上。卫凯用舌尖来回舔着冰块,毫不在意上面沾上的属于他的淫秽味道,凌瑞东就像是在打磨一样,将冰块在卫凯的舌尖来回摩擦,直到变成一块小小的碎冰,才再度垂下手,这一次,却把冰块挤进了卫凯的马眼。
晶莹的冰块表面光滑,但是挤进马眼的时候还是让卫凯紧紧蹦起身体,双手紧紧握着拳头,饱满如桃的龟头上插着一块碎冰,看上去真是特别淫靡。凌瑞东将红酒打开,全都倒进了冰桶里,然后拿出一粒染着淡淡红色的冰块,按到了卫凯的乳头上。
被抽的红肿的乳头初碰时反而有种舒适,卫凯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但是随着那冰块一直紧贴那里直到融化,那冰冷渐渐开始让卫凯感到一丝疼痛,但是他动也不动地忍耐着。
凌瑞东把冰块塞到卫凯嘴里,然后拍拍卫凯的腰,卫凯便明白这是让他转身的意思,他含着冰块,又变成那高高翘起臀部的姿势。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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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东握着一把冰块在卫凯的臀部游移着,直到冰块化出圆滑的形状,才把冰块顶在卫凯的肛门。
紧皱的肛门缩了一下,但是卫凯还是主动双手向后,分开自己的臀部,露出当中的菊口,他用手指将臀肉分到最大,又用手指扒着肛门两边,让肛门微微露出一个小洞。
"好久不见,都变紧了。"凌瑞东把一根手指挤进去,入口有点干涩,并不容易进去。
"对不起,主人,回来的着急,没有放松。"卫凯含着冰块含混地说。
若是平时在家,他总是会带着肛塞,并且每天扩张清理,只是这两天忙于工作,却疏忽了这一点,想到这儿,卫凯不由有点忐忑,他不仅忘了凌瑞东的生日,还疏忽了自己身体的管理,这简直是犯了凌瑞东的大忌。
所以当冰块挤到穴口的时候,他努力放松自己,只是冰块让肛门皱缩,反而不好进入。卫凯有些着急地主动从凌瑞东手里拿起一粒冰块,然后挤进了自己的肛门。
湿淋淋冷冰冰的冰水沿着他的手指和会阴向下流动,甚至落到了他的睾丸囊带,但他还是捡起一粒粒冰块,足有八颗,都塞进了自己的肛门。
做完这一切,他又将双手放下,顺服的趴在地上,冰块融化,冰水在他的身体里流动,却又有些流出了肛门,沿着会阴低落,屋子里静静的,冰水低落在地毯里,连声音都没有。
这时候,一条绒毯轻轻垂落到地面。
卫凯转身看过去,凌瑞东双手握着扶手,神色淡淡的,他便大胆地起身,挤进了凌瑞东两腿之间。
凌瑞东穿着一条睡裤,睡裤的前面有一条开口,里面已经立起了凌瑞东的阴茎,卫凯试探着凑过去,用鼻尖贴着凌瑞东的阴茎嗅闻着那体味。
"昨天我翻看过去的录像和照片,发现过去我的阴茎颜色好嫩,粉粉的。"凌瑞东用一根手指按着卫凯的额头逼他抬头,"你看看现在。"
卫凯不知他为何突然说出这么一句,低眉一看,凌瑞东的龟头颜色深红,完全落下的包皮更是泛着深紫,这样成熟的颜色,只有"久经战场"成年人才能拥有。
凌瑞东拿起一粒冰块塞到他的嘴里,轻声笑道:"都是你的功劳。"
卫凯心里一阵激动,含着冰块含住了凌瑞东的阴茎,冰块被他含在舌下,等到将凌瑞东的阴茎含了超过一半,才转动舌尖,将冰块含住,他搅动舌头,那冰块灵活地绕着凌瑞东的阴茎转动,冰冷和火热同时围拢了凌瑞东,他听到凌瑞东发出满足的叹息。
多年的调教让他早就熟悉了这根阴茎的每一寸筋脉肌理,他灵活地伺候着凌瑞东的阴茎,等到冰块快化的时候,吞进喉咙,然后将凌瑞东的阴茎彻底含住,直顶嗓子眼,融化在嘴里的冰水随着他吸吮的动作流进喉咙,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他吐出又深深吞入,反复深喉几次,凌瑞东的手抓住他的头发推开了他。
凌瑞东平复一下呼吸,轻拍了卫凯的头一下。卫凯嘿嘿一笑,他现在早就知道怎样口交能让凌瑞东一直享受口交的快感,又怎么口交能让凌瑞东很快缴枪,或者怎样才能让凌瑞东兴致大起。
"主人的阴茎,被贱狗的肛门磨成了这样的颜色。"卫凯用舌尖轻舔凌瑞东阴茎腹侧,凌瑞东眼神一暗,拍拍自己的大腿。
卫凯迫不及待地起身跨坐上去,含满了冰块的后穴有些紧,但是滴滴答答流下的水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他的身体已经熟悉适应了凌瑞东的长度和粗度,便沉下腰胯坐了下去。
凌瑞东伸手扯住卫凯脖子上的锁链,卫凯低喘一声:"主人..."便忍耐不住地上下起伏起来,冰冷的后穴被火热的阴茎顶开,空旷了好几天的地方再次填满,他双手撑着沙发的靠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凌瑞东。凌瑞东窝在沙发里,懒洋洋地扯着那条锁链,半眯着眼睛,察觉到卫凯的视线,他单手支着脸颊,意兴阑珊地看着卫凯。
卫凯跨在沙发的扶手上,动作立刻激烈起来,每次起身都紧紧夹住,落下时又重重坐下,快速起伏间,下面渐渐传来啪嗒啪嗒的淫荡声音。
凌瑞东微微蹙起眉头,伸手挤进卫凯的项圈里,扯着卫凯的脖子,卫凯低沉地不断呢喃着:"主人,主人..."他将这两个字反复的说着,如同禁锢了他灵魂的魔咒一样。凌瑞东又抓起一把冰块,按到卫凯的身上,冰冷刺激的卫凯不停哆嗦,他的声音越发激烈了:"主人,别生气了,好不好,主人,艹贱狗,贱狗伺候你..."
凌瑞东低低叹息一声:"凯撒..."
听到这一声,卫凯猛地抽动了一下,一股股精液噗簌簌地喷到了凌瑞东身上,整个身子紧紧绷着,泛出性感的潮红。凌瑞东扯着他的项圈,抓住他的腰狠狠顶了几下,也径直喷射了进去。
等到高潮渐渐平复,卫凯有些忐忑地轻声喊道:"主人..."
今天凌瑞东仅仅是打了他一顿,又玩了冰块,惩罚可以说微乎其微,自己偏偏又赶在凌瑞东前面射了,这让他感到十分不安。
凌瑞东脱下睡衣举起来看了看,耻笑道"射这么多,看来这几天挺乖的。"
"没有主人允许贱狗不敢射。"卫凯看他心情不错,大着胆子起身,却不敢未经允许就去清理。
凌瑞东抓着他的腰,轻易让身材远比他强壮的卫凯转过身,卫凯翘起屁股,脸色微红地任由凌瑞东用手指捅进肛门,冰水和精液一起顺着后穴流下,被凌瑞东视线注视着,卫凯也不能自己地感到羞耻。
等到用毛巾将那些浊液擦拭干净,凌瑞东又解开了那件皮束胸衣和锁链,只剩下一只项圈戴在卫凯脖子上。
凌瑞东脱掉被弄脏的衣服,披着毯子出去,很快又端了一碗热乎乎的姜汤回来。
他坐进多人座的长沙发里,拍拍身边,卫凯有些惶恐地坐过去,接过那姜汤。他一边吸啜一边偷偷看着凌瑞东,凌瑞东围着毯子,只露出胸口的一片白皙皮肤,常年宅在家中,他的皮肤一直都很白皙,而东奔西跑的卫凯却始终是捂不白的小麦色,两人坐在一起,越发差别明显。
凌瑞东今晚轻描淡写的便放过了自己,反倒让卫凯十分忐忑,他顾不得烫,最快速度喝完了姜汤,等着凌瑞东的下一个命令。凌瑞东拍拍自己的大腿,卫凯越发惶恐地侧身躺下,枕在凌瑞东的大腿上。凌瑞东将毛毯分到卫凯的身上,卫凯又盖了回去:"主人,我不冷。"
他和凌瑞东相同年纪,但是常年锻炼,身体还结实的很,只是自从当年的事情之后,凌瑞东却一直不耐寒冷,以至于夏天都需要裹着毯子,想到这里,卫凯便忍不住心里一痛。
微凉的指尖却轻轻摸着卫凯的眼角,卫凯仰头看着凌瑞东,只觉得凌瑞东眼里有说不出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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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转眼,这么多年了,你都有皱纹了。"凌瑞东摸着他的眼角轻轻感叹道,"我也是中年人了。"
卫凯听的越发难受,紧紧握住了凌瑞东的手:"别说了..."
他少见的没有称呼凌瑞东为主人,只因为这个话题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对不起,都是贱狗的错,忽略了主人的生日,主人原谅贱狗吧,怎么罚贱狗都可以!"
说完他便忍不住要起身跪下,但是凌瑞东却按住了他,无奈地笑了:"你别怕,我既然当初答应了你父亲,那不到你赶我走的时候,我不会再离开了。"
"不会的,我永远不会让你走的..."卫凯紧紧抓着他的手,连称呼都没有用,只是紧紧地握着凌瑞东的手。
"我们都不小了,要照顾自己的身体,再喝碗姜汤吧,要不该拉肚子了。"凌瑞东温声说道。
卫凯十分担忧地问:"到底怎么了,主人,你今天怎么..."
"我想,答应了。"凌瑞东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卫凯猛地起身,只觉得这一生等待,终究有了结果,在这流光溢彩的夏夜,在这突如其来的一天,他突然明白了凌瑞东今晚的意思。
相遇不易,相守更难,这一生,他们都要好好的。
作家想说的话
好久没更新臣服了,有点手生,找找感觉,番外虽然伏笔多多,不过本文绝对he,只是小有狗血~顺便说,主线剧情寄养的部分涉及到轮x,群调,肉便器等情节,虽然不是卫凯而是寄养的奴,但是雷者注意自行躲避喔
五十七直面堕落(上)
独断发给凌瑞东一个房间号,凌瑞东到了宾馆之后直接上楼,这宾馆档次比较高,凌瑞东上到房间楼层,更是惊讶,因为他发现这层楼都是大套间,远比普通标准间要高得多。
这种情形反倒让他有些担心,独断专行无疑非常有钱,但是拿这么多的钱玩这一场调教的游戏,却让他感觉到一种不太正常的味道。
房间的门虚掩着,进门之后,是一段走廊,再进去之后,便先是一间客厅,里面摆放着足以坐下七八个人的布艺沙发,柔软的赭黄色沙发上,坐着一个赤身裸体的人,看到这个人,凌瑞东和他都吃了一惊。
"李师傅?"
"凌,凌老板..."李富贵吃惊地抬身欲起,又意识到自己此刻全身赤裸,慌忙再次坐下,有些不知所措的伸手遮掩着自己的下体。
反应了一下,凌瑞东皱眉说道:"你是独断专行的奴?"
李富贵讷讷道:"是..."
"你,你知道我来这儿是要干嘛么?"凌瑞东审视着他,虽然李富贵半遮半掩的,但是没想到他那身老实巴交的朴实衣服下面,竟是这样一副壮硕的身体,说实话,那身农民工的衣服让他看上去只是个壮实的农民,但是现在看去,他的胳膊粗壮有力,胸肌厚实,身材十分壮硕,而且和身材精壮的卫凯不一样,李富贵这身材,更像是欧美系的肌肉熟男,倒不是凌瑞东偏爱的风格。
"知知道,主人是来玩我的。"李富贵开始还有些磕巴,连说了好几个知,但是说到后面那句却非常流畅。
凌瑞东注意到这个细节,微微挑眉:"你知道我要怎么玩吗?"
"主人会找很多人一起玩我。"李富贵虽然身材魁伟,却弯腰宫背,有些畏惧地垂着头,抬眼看着凌瑞东。
"你玩过?"凌瑞东慢慢绕到了李富贵的正面,不自觉已经转变了状态,那审视的眼光落在李富贵身上,李富贵竟自然地跪在地上,双手和双膝一同着地,谦卑地低着头:"报告主人,玩过。"
"几次?"凌瑞东抬腿踢踢李富贵的肩膀,李富贵立刻起身跪直,双手背在身后,露出了身体的正面,他的胸肌才真称得上饱满,凌瑞东伸手握了一下,估计得有b了,他的腹肌也足有六块,而且凌瑞东还注意到,他的腹肌非常整齐。
腹肌可以说是个非常难以锻炼的部分,而且想要让腹肌线条整齐更难,卫凯多年体育锻炼,八块腹肌非常清晰,但是腹肌的轮廓却多是曲线,柔韧有力,而李富贵的腹肌,用横平竖直来形容都可以,腹肌之间的线条非常齐整,简直像是精心雕琢的,这往往需要在健身房里单独针对性地付出很大努力,绝不是一个天天干活的农民工应该有的形状。
"十次..."李富贵说出的数字却让凌瑞东骇了一跳。
"每次多少人?"凌瑞东收回了抚摸李富贵胸肌的手。
"刚开始是两三个,后来增加了,上次是六个,大老板说,这次,至少七个。"李富贵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不知是畏惧,还是期待,凌瑞东总觉得听出了一丝不太正常的情绪,一种不像是这么淫贱的奴的情绪。
这时一个电话打到了凌瑞东的手机:"呵呵,小s,你只要负责好好玩就可以了,没必要的话题,不用说太多,不过,达不到七个人以上可不行哦。"
"好......"凌瑞东一边接电话,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
"呵呵,往右看,看那个玩偶,看到了嘛?"
凌瑞东转过头,就看到墙上挂着一些装饰的花瓶玩偶,让房间看起来还有点温馨的味道,那些玩偶中有只狗熊,眼睛特别大,凑近一看,就能发现那是一台摄像机。
凌瑞东不由脸色一变:"独断,你这样,不太好吧。"
"呵呵,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在这墙上装这个摄像机嘛,那是因为这家宾馆是我开的。"独断专行虽然在笑,可笑声里却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你觉得以我的身价,需要去拍摄偷拍视频,然后威胁那些基本都是mb的家伙嘛?我只是想亲眼看着这个贱货被人玩到多烂罢了。"
"小s,我不差钱,你愿意用什么方法都好,许出去多少钱我就花多少,只要把这个骚货艹烂,就算完成我的任务。"
独断专行的话,让凌瑞东对这个初见印象还算不错的人,现在彻底没了好印象,反倒有些后悔接下这个委托。
"独断,我..."凌瑞东有些迟疑地开口。
"呵呵,小s,你不会是想要退出了吧?"独断专行的声音透过手机扩散开,在只有两个人又隔音良好的房间里非常清晰,一直关注着的李富贵脸色大变,猛地跪下,对着凌瑞东惊恐地摇头。
凌瑞东惊愕地看着这一幕,独断专行轻声笑了:"小s,就当可怜可怜这个骚货,好不好?"
嘟嘟的忙音里,凌瑞东挂掉电话:"你..."
"请您尽快找人来玩奴吧,奴已经骚的受不了了。"李富贵说着这样的话,眼里却全是让凌瑞东不要再问的祈求。
凌瑞东皱皱眉,他现在已经非常为自己太过胆大的答应独断专行而后悔,只是到了这个地步,不管怎样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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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都只能坚持下去了。
他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方案,这房间里果然也有联网的电脑,他打开某度,输入"x城同志聊天室",注册了一个账号,登陆进去。
可以说,这种注册简便,不留个人信息的聊天室,是同志利用网络约炮的最早工具之一,打开聊天室网页界面,一条条聊天信息迅速往上刷着,让凌瑞东目不暇给,他自顾自编了一条消息:
"1787830健壮肌肉公骚奴,求轮奸群调,要的联系。"他留了个新申请的qq,然后让李富贵跪到了摄像头前面。
很快就有人联系了凌瑞东,凌瑞东也不犹豫,见了之后就打开摄像头,果然对方一看李富贵的样子,立刻就很感兴趣。
不过大部分有点安全意识的人,对于轮奸群调还是有点谨慎,一听凌瑞东坚持要求多p,便无奈放弃了。
但是大部分加了qq的人,都是准备好群p的,凌瑞东身为一个主,模仿奴的口气也是十分娴熟"求主人艹爆骚狗的嘴""骚狗想吃主人的大鸡吧,主人快来艹骚狗的贱屁眼"
很多人立刻淫性大发,问明了地址就准备过来。
在各类聊天工具、同志专用聊天软件都很发达的现在,还用聊天室这种方法约炮的人,不得不说档次都有点低,那飞速滚动的,写着身高体重年龄阴茎长度,还有需要对象要求的信息,还有那些写着在那附近找人的信息,都充满了无尽的饥渴,以焦灼的速度迅速刷过,凌瑞东的信息反复发了多次,吸引的人可不少,凌瑞东定了个大致的时间,在这个时间内,竟然约了足有八个,其中有两个还是已经约到的主动帮忙找的。
"你已经洗干净了吧?"凌瑞东对于李富贵可没有帮着灌肠的兴趣,他现在,已经完全是一个旁观者的心态。
李富贵点点头,然后有点忐忑的说:"主人,能不能把奴的眼睛蒙上,然后,用点药?"
蒙眼的要求凌瑞东能够明白,不过用药?凌瑞东问,"用什么药?rush?"
关于rush的科普网络上已经有很多,凌瑞东对这种有点轻毒品性质的药物也有所耳闻,这种吸入式的助兴药物在同志圈可以说非常流行,尤其是零为了缓解被进入的痛苦都特别爱用。
"不是,请主人允许奴拿过来。"李富贵卑微地祈求。
那药分两种,凌瑞东认出其中一种是网传的零号胶囊,是一种从肛门放入的药物,它并不是亢奋或致幻药物,而是能降低括约肌的紧张,提高敏感度,但是零号胶囊这个相同名字下,成分不一,效果不同,属于毕竟危险的药物。
"另一种是什么。"凌瑞东看到上面的都是自己不认识的外文字母,估计不仅不是国产药,也不是英美药物,应该是欧洲某些国家的药物。
"那是口服的。"李富贵解释道,"用了之后零号胶囊药效发挥的更快,身体更敏感。"
"你同时用两种?"凌瑞东悚然道。
rush本身就已经不建议大量吸入,很多零号已经成瘾,零号胶囊更是号称必须一足够持久,否则零药效没过一号就已经缴械,那零将只剩下难受,零号胶囊往往就是群p或者一服用了伟哥等药品才能匹敌的,如果再加上这个不知来路的口服药,李富贵到底会变成什么样。
"主人不用担心,过去用过的。"李富贵低着头不敢看凌瑞东的眼睛,"尤其那个口服药,是进口的,比零号胶囊效果好,而且用了它之后才不那么难受。"
"可是这太危险了..."凌瑞东担忧地说。
李富贵抬起头说:"主人不要问了,主人只要在旁边看着,一直到这次完事儿就行了,求求主人,别再问了..."他说道最后的时候已经几乎哀求,凌瑞东无奈地将这药物放了下去。
李富贵熟练地先拿出一粒零号胶囊,用手指迅速捅进了肛门,这药物融化速度很快,需要很准确迅速地放入尽可能深的地方,李富贵的动作显然不止一次了。
他又将口服药含在嘴里,咽了下去:"主人,给奴戴上眼罩吧。"
凌瑞东摇头说:"别戴眼罩,都是陌生人,一摘就掉了。"他拿出自己准备的一圈黑色塑料宽胶带,在李富贵的眼睛和鼻梁上贴了两道。
不得不说,除了起到遮蔽相貌的作用之外,李富贵憨厚的脸贴上这两条胶布,只露出刚毅的下巴和嘴唇,再配上他全身赤裸的淫荡模样,倒是比不遮掩还性感诱人。
贴好之后,凌瑞东瞥了墙上的玩偶一眼,便坐会沙发里。
药效比凌瑞东想的还要快,不一会儿,李富贵就轻哼了一声,凌瑞东抬头看去,李富贵有些黝黑的皮肤已经开始泛红,他粗重地发出哈,哈的喘息,竟忍不住开始摇晃起屁股来,渐渐的,他声音越来越粗,变成了啊,啊的低叫,他冲着凌瑞东的方向摇摇晃晃爬了过来:"主人主人,操我,狠狠操我,求你操我..."
这番景象竟让凌瑞东并无一丝一毫的兴奋,反而觉得十分难受,主动避让开来,李富贵摸到沙发边找不到凌瑞东,便趴在沙发上,磨蹭着自己的胸,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叫着。
敲门声终于响起,凌瑞东连忙过去开门,门外是一个比凌瑞东还要矮一些的男人,留着分头,穿着一件印着黑色图案的T恤,罩着开怀的皮夹克,下面一条紧身的浅蓝色牛仔裤,他长得极瘦,颧骨突出,瞪着眼睛,黑紫色的嘴唇明显是常年抽烟,见到凌瑞东立刻往里看一眼,又看看门牌,然后嗓门极尖细地说:"诶,是这儿吗?"
"是,你进来吧。"凌瑞东皱皱眉,让了开来。
那人手里还拎了个小皮包,手腕上戴着一条金链子,可以说,衣服打扮最终还是没能逆转他的长相劣势,那扑面而来的娘味儿让凌瑞东很不适应。
一进屋他就哎呦一声:"这也太骚了吧。"他嘻嘻笑着转头对凌瑞东说,"你先来的?怎么没上啊。"
"我不是来玩的,我是他的主人。"凌瑞东冷冷地说。
那人惊讶道:"啊,什么意思,这是mb?你收费啊?"
"不收。"凌瑞东心里一阵烦躁,"这是我养的一条狗,犯贱欠艹,你随便玩,我就在旁边看着。"
"诶呦,这玩法,我原先听说有人这么玩还不信,还真赶上了,那我洗洗去。"他把包放下就开始脱衣服,三两下就脱了衣服,想了想又把包压底下了。
这时候听到有人来,李富贵已经爬了过来,冲着错误方向伸出舌头:"主人,主人操我,快点操我,骚逼想被艹,后面好痒。"
"哎呦,真特么骚。"那人看到李富贵的身材和淫荡样子就已经有点亢奋了,现在一出声,李富贵就扑到他脚下,摸到他脚,就开始舔他脚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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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主人,操我,快点操我。"他一路舔着向上,伸手扶住那人的阴茎就含到了嘴里。
那人便抓着李富贵的头发开始前后艹李富贵的嘴:"艹,真骚,给我口。"
这时候敲门声又响起,凌瑞东过去之后,这次来的是个染着黄头发的小年轻,发型长的有点非主流,穿着更加风骚的紧身皮夹克,脚上踏着一双没系鞋带的板鞋,他眼间距有点宽,看着楞呼呼的,竟比凌瑞东低了半头,看到凌瑞东,他愣了楞:"诶,你,你是那个"他说了凌瑞东在聊天室的名字,凌瑞东一让身:"那个人在里面呢。"
这小年轻进去,他还没等关门,又过来一个,看着门开着,瞧了一眼门牌号,然后试探着问:"你是..."
这人长得有些肥胖,穿着一件黑色紧身长袖,却没能被黑色显出瘦来,反倒勒出一圈肚腩,大圆脸上长着不少豆,凌瑞东已经不想回答了,就指了指里面。
只见刚开始那个白T恤一直占着李富贵的嘴,黄毛也脱了衣服,穿着条内裤,蹲下身手已经扣进了李富贵的肛门。
看到第三个人进来,他便起身从衣服里拿出一个避孕套戴上,抓着李富贵的腰便挺了进去,急躁躁的说道:"他妈这逼真骚,后边都松了。"
"松了好艹。"第三个进来的兴致勃勃的脱了衣服,露出有些肥硕的身体,肚子上两圈肉微微垂着,他推推白T恤:"让我爽会儿。"
"嗯,主人,主人,给我吃鸡巴,要吃鸡巴。"李富贵明显已经有些不太正常了,摸索着黑胖子的大腿,黑胖子抓着他的手放到已经勃起的阴茎上,李富贵便凑过来给他口交,他两手握着两根阴茎,被后面人顶的有些晃荡,"啊,操我,操我..."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接下来另外五个人也分别到来,这堕落的一夜才刚刚开始。
五十八直面堕落(下)
可以说凌瑞东看到了同志圈里最混乱的一幕,李富贵肉壮的身材满是蹂躏的痕迹,他的手里刚开始还能坚持握着别人的鸡巴,到了后来只能麻木地动动,而他的嘴里和肛门从来没有空闲过,毕竟八个人的数目,使得即使他全身能利用的地方都被用上,还是有人只能到一边去。
后来看李富贵实在承受不了这么多人,其中几个便开始互相艹起来,尤其是第一个来的白T恤,更是非常骚,嘴里淫词秽语不断,摇着屁股求草,还自己拿出一瓶rush,放在鼻子下面猛吸。
其中还有人试图勾搭凌瑞东,不过凌瑞东果断拒绝了,他躲在摄像头照不到的角落,默默看着眼前的一幕幕。
这八个人里只有一个身材不错,但是这个人也特别会玩,他也带了一瓶rush,要给李富贵吸,凌瑞东怕李富贵受不了,就告诉他李富贵前面后面都用了药。
"难怪这么骚呢。"那人笑了笑,便插进李富贵嘴里,李富贵现在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了,那舌头如条疯狂的蛇,在对方的大龟头上舔来舔去,那人的鸡巴怎么也有十六,李富贵直接捅到自己嗓子深处,快速地前后摆头,那人还嫌李富贵太慢,挺动自己的腰,因为操的太厉害,有时戳偏了,就看到李富贵的脸颊都被顶的鼓起,接着鸡巴便从嘴里滑脱窜出来,那人握着鸡巴在李富贵脸上抽了几下,然后捏着李富贵的鼻子狠狠草进去,
李富贵刚开始还被他捏着鼻子艹嘴,但是很快就憋的面红耳赤,脖子和健硕的胸肌青筋泛起,开始挣扎起来。
凌瑞东担心李富贵憋死,想要制止。那人似乎看出来虽然凌瑞东没有碰李富贵,却是这里真正的主人,便及时松开,凌瑞东心里一松,那人就拿着已经开盖的rush捂到李富贵的鼻子下面。
rush平时是液体,晃一晃就变成气体,李富贵正大口喘息,这下满满吸了一大口,立刻发出一声又浪又骚的呻吟,整个人支撑不住地趴下去,身后草他的人抓住机会狠狠操了几下。
李富贵啊啊乱喊,嘴里叫着爸爸,爸爸,一直硬硬的阴茎抖了几下,一股水流就喷溅出来,哗哗尿了一床。
李富贵爽的连口水都流出来了,整个人都在哆嗦。
有人骂了一句:"真特么会玩,这骚逼都尿了,真脏。"
几个人把李富贵拖起来,就在凌瑞东的面前半拖半拉走到浴室,凌瑞东追过去一看,就看几个人在那儿围着李富贵,哗哗撒尿,李富贵狼狈躺在地上,还有人揪着他头发逼他起来,让他喝尿,李富贵嘴也合不上,任由尿液积累到嘴里,又从嘴边流到他壮硕的肌肉上。
"行了,别玩了,再玩他要死了。"凌瑞东猛地冲进去,把几个人推开。
但是那几个人神色不善,对凌瑞东很有点不高兴的意思。
凌瑞东抿抿嘴唇,对着李富贵做了个随便的手势,转头便离开了宾馆。
但是没过几分钟,他就在前台给房间打了个电话,电话接起来的时候,还能听到李富贵似哭非哭的叫声。
"限你们十分钟都滚出去,否则我就报警说你们聚众嫖娼。"
凌瑞东这话放出来,大家都大为不满,却也没人敢继续留着,最终都骂骂咧咧收拾了一下就出去。
凌瑞东坐在大厅的沙发里,目视着这些人离开,有人对他比中指,有人不屑一顾,还有人眼神不善,但是凌瑞东却不发一言。
这几个人里唯一身材长相都算好的那个,这时候却主动坐到凌瑞东身边,递了一根烟,但是凌瑞东没接。
那人自顾自地吸了,呵呵笑道:"你是独断请来的吧?"
"别惊讶,我不是第一次玩了,我也是臣服论坛的会员,就是等级不高,上次在聊天室,也是碰到独断找了个人玩他的奴,从那之后我就关注着,只要是群交就来看看,呵呵这次就又撞上了。"
凌瑞东动动嘴唇,最后什么也没说。
那人弹弹烟灰笑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挺脏的?"
凌瑞东依然没说话。
"呵呵,这个圈子,谁不是图个爽啊,你看那骚狗,爽得很,实话说了吧,他还完全没到极限呢,上次我们不仅双龙,还拳交,最后用脚捅他屁眼,他都没事,你这么好心,那个独断可不会开心。"
"那不牢你费心了。"凌瑞东就要起身。
那人把半截烟头往凌瑞东脚底下一弹,冷笑道:"牛逼什么呀,你以为你条件多好,你这种早不吃香了,李富贵那种你想艹都艹不上,我跟你说,做人别太能装,等到再过几年,你这种想找人艹你都不容易。"
凌瑞东深吸一口气,他有心说几句狠话,最终却觉得什么也不必说,这个人已经不值得他再说什么了。
他赶回房间里面,李富贵还在厕所地上瘫坐着,以凌瑞东和李富贵的体型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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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拉都拉不起来。
而且他勉强扶起李富贵一点,却看到李富贵身下滴下一股浊液,他一松手,李富贵趴倒在旁边的浴缸边,一股股精液不断流出来,流出好大一摊,几乎不少于他那一泡尿了。
凌瑞东站着楞楞看了半天,才坚持着把李富贵拉到外面有地毯的地面,然后拉过一床被子盖住他。
李富贵在那躺着静静喘气,凌瑞东就坐在沙发里静静看着。
这时候电话响起,凌瑞东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你刚开始的创意不错,但是后来太仁慈了,他们都不还没尽兴,你得让李富贵把他们的精液都榨干,放心,李富贵装得下。"
"对不起,这钱我不挣了,这活儿我也不干了,我受不了。"凌瑞东直言不讳地说。
那边沉默片刻,低沉笑了:"怎么,道德感作祟,心里受不了了?"
"我不觉得这种玩法有什么意思,我也没权力说什么,不过以后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找我了。"凌瑞东最终还是给对方留了点面子。
独断笑了笑:"看来我现在说什么你也不会听,这样吧,我改天好好和你聊聊,你先走吧,李富贵就放那儿好了。"
凌瑞东沉声说道:"我等他休息好了就回去。"
独断呵呵笑了声:"随你吧。"
凌瑞东实在怕他如果走了,李富贵不知道又会落在谁的手里,虽然李富贵明显不是第一次被这么玩,但既然这次是凌瑞东组织的,他就得负责到底。
李富贵躺了一个小时才缓过来,这已经很超乎凌瑞东的预料了。
"你怎么样。"凌瑞东想了想,还是用这么句和他开口。
李富贵抹了把脸,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和脸上的精液一起抹掉,他低着头闷声闷气地说:"您走吧,我洗洗就回去。"
"你真是自愿的嘛,他不是强迫你的吧?"凌瑞东觉得自己有点多事,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李富贵苦笑一声:"今天您已经完成任务了,别的能别问嘛?"
看到他的眼神,凌瑞东心里五味杂陈,二话不说就起身离开了。
接下来两天卫凯要随校队一起参加邀请赛,凌瑞东正好可以静静自己有些凌乱的心,还可以看看那间房子的装修进度。
不过他第二晚上过去的时候,却看到李富贵带着一堆工人正等在楼下。
"凌老板。"李富贵又恢复了那一身朴素的装扮,看着就像是个农村进城打工的手艺人,哪能看出那天骚到尿了一床的样子。
"这是您的报酬。"李富贵很不好意思地低着头,穿着破旧布鞋的脚互相蹭着,"对不起,我估计您需要钱就是想买这个,就跟主人说了。"
"不用了,你拿回去吧。"凌瑞东心里升起怒火,却不动声色地冷冷看着李富贵。
李富贵为难地看着那堆用牛皮纸抱住的"大件家具",然后非常局促地说:"您愿意听听我的事儿么?"
作家想说的话
文中捂鼻吸rush情节来自微博,没能找到原po,如有侵权立刻删除
这一段本来计划写很多,但是最终还是觉得这样的情节或许能满足一部分人的喜好,但是对全文而言写到这种程度已经够了
近期还在努力找感觉,人物如有ooc还请见谅
五十九
凌瑞东其实心里很犹豫,八卦的天性谁都有,无分男女,他很想知道,李富贵这样和sm似乎毫不搭边的人,为什么会沉沦到这种爱好里来。
但是他也不想沾惹太多没必要的麻烦,生活又不是电影,没有那么多惊心动魄,平平安安才是福气。
他的沉默似乎被当成了一种答案,李富贵或许已经把这些话在心里埋藏了很久,他自顾自地开口了。
"那时候,我老家是南方,祖传的木工手艺,那时候村里很多人进城打工,我家里老婆得了大病,要很多钱,老乡劝我出来做工,我就开始在外面打工。
我老乡挺有本事,就是那个包工头,他带着我们几个,专门搞家装,在城里干了一年吧,也有了点名气,后来有一回,我去老板家里,当时老板定的,就是这些东西。
那几天我老婆刚好来看病,我耽误了很多天,老板问我是不是觉得做的那些东西不好,不想干了,我就解释老婆病得厉害,在城里看病。"
说到这里,李富贵好似陷入回忆,身体微微发着抖。
凌瑞东让他坐下,给他倒了杯水,那暖壶还是给装修的工人们准备的,水温不热,李富贵却捧在手里。
"然后老板就说,他有个工作,可以挣很大一笔钱,问我敢不敢。
当时我就觉得不对,问是什么,老板就说,看中我的身体,想玩我,可以给我一笔钱。
我知道他都定了一些什么东西,我觉得很害怕,没答应就跑掉了。
但是老板有我的手机号,他发了个金额给我..."李富贵发出怕冷般的呼吸声,"我答应了..."
"我亲手打出来的那些木架子,笼子,第一次就用在了我身上,那是我第一次体验sm,一次就是七天..."
"从捆绑,下跪,拍打,滴蜡,那时候我觉得真可怕,这世上怎么有人会喜欢那种东西,痛死了,我好几次都想不干了,可是我塞着口塞,蒙着眼罩,绑的死死的!"李富贵痛苦地捂着眼睛。
"后来还有鞭打,电击,我感觉真的要疯了,想死的心都有!"
"但是,老板开始改变手法,他让他的奴给我口交,被我艹,但是每到我要射了就停下,后来还往我鸡巴里插尿道棒,让我射不出来,然后又折磨我。他还让我学狗叫,学狗撒尿,让我跪着吃饭。"
"每次折磨得想死,就让我爽到想死,又不让我射,等到最后一天,老板让他的一个奴被我艹,当我射的时候,我从来没有那么爽过。"李富贵从指缝中望着地面,眼睛似乎明亮有光。
"我以为这就完事了,结果老板又和我说,他说,如果我想艹人了,就可以去他那儿,他还会给我钱..."
"我很久没联系他,但是,但是我老婆生病很多年了,我都没有过,我又不想找小姐,就,就去找他了..."
"就像他说的,他让我艹他的奴,但是,每次艹之前,他会玩那个奴给我看,然后再让我艹。
第一次看的时候,我就硬了,我想起了被折磨的时候,还有最后那次,从来没那么爽过,然后他就问我,要不要被玩一下,然后再做...我当时没答应,但还是艹了那个奴,那个奴被带着项圈,捆绑着,看着比我还爽,老板还给了我钱,我拿了钱就跑了。"
"那次之后,我又过了很久才去,还是那样,后来,我去的就越来越勤,老板每次都先玩奴给我看,他那里的奴有好几个,他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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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其实和我一样,都是被他玩的爽了,每次过来玩..."
"然后老板就问我,要不要也玩,他说只是给我戴个眼罩,戴个项圈,夹个乳夹,不玩别的..."
"我当时已经...我就...答应了...那天又玩了不少别的,我都答应了,但是都没有第一次狠,但是很爽,比只艹人爽多了"
"后来,我去的越来越勤,玩的也越来越多,后来,我也开始被人艹,老板玩后面的花样更多,比艹人还刺激,还爽,最后,就变成这个样儿了..."
"老板有一次告诉我,他从看到我,就知道我是个奴,知道我很骚,他只是帮我挖掘出来了。"
"我也这么感觉,我觉得我好贱,天生的,贱货,骚货,不要脸,怎么玩了就跟吸毒似的,上瘾了,越玩越想,有一阵,我突然觉得自己特别恶心,感觉谁看我都好像知道我有多贱,我特别害怕,特别难受,就发誓不找他了,我天天接各种活,我还找过小姐,但是,都不行..."
"怎么都没有被他玩那么爽,我憋了三个月,却想的不行,后来,后来我就又去找老板了..."
"那是我第一次群交,我去的时候,已经有一个人被玩着,那个人,是我老乡..."
"当时我很害怕,很想走,但是老板说,每个人其实都是奴,只不过没有遇到让他发骚的主人,这世上不只我一个这么骚,我的老乡也那么骚,我就觉得,好像是这回事,我觉得不是只有我一个这样,我认识的人也会这样,我不是变态,也不是病了,这事儿,谁都可能喜欢上..."
"就这样,我就到了今天,每过一段时间,我就会找他玩,我现在已经彻底没法回头了,玩的越狠越骚越贱越好,玩完了,有时候觉得自己很恶心,可是,还是会回去,我已经改不掉了..."
李富贵捂着脸,楞楞地盯着地面,呼吸了好几次才平静下来,嗓子似乎都哑了,他颤抖着声音问凌瑞东:"你说,我是不是天生就这样,我天生就是个贱货..."
凌瑞东看着他期待又畏惧的目光,陷入了深思,久久不能回答。
可以说,李富贵的故事,给了他很大触动,他一时竟组织不了语言。
首先说,独断的手段,无疑是非常高明的,眼光,更是凌厉。
凌瑞东也认同他的话,每个人其实都是奴,只不过没有遇到让他发骚的主人,但是凌瑞东觉得应该改一改,每个人其实都是奴,只不过没有遇到让他臣服的主人。
可以说,人,尤其是男人,都是性欲动物,性这种东西,能带来肉体的,精神的,双重快感,除了毒品那些外力,人类自身的种种感觉里,最强的快感恐怕就是性欲了。
所以说,除非天生性冷淡,人都会需要性,都想获得性快感。只不过有的人更能自控,有的人不擅长,或者不想自控。
李富贵肯定不是天生的骚货,或许身体比别人更容易从sm里得到快感,但是如果没有遇到独断,他只会是个普通人,永远接触不到这些东西。
但是,如果说独断刚开始是强迫和诱骗,后面李富贵就是自己的配合,这能说全是独断的错吗?
这就像扫黄时的钓鱼执法一样,到底是警察手段过分,还是嫖客没有洁身自好?
然而凌瑞东仔细想了想,自己就给出了答案。
钓鱼执法的时候,若只是简单挑逗,却轻易上钩的那些人,说明都是熟客惯犯,管中窥豹,受罚不算错。
而像独断这种做法,却像是派个千年的狐狸精引诱清白的人,堕落,不是李富贵的天生放浪,而是独断手段太高。
"你觉得,独断玩过那么多奴,都是怎么到手的?"凌瑞东轻声问道,"是你们所有人都是骚货,还是独断手段太高?"
李富贵眼睛微微一亮,最后,却又再度黯然,他沉默了良久,歉意地笑了:"又耽误你那么久,怪不好意思的,你一定听的都烦了。"
"没事,听了你的故事,我也有了很多想法,受益匪浅。"凌瑞东说的确实是实话。
李富贵没能理解,道别之后就离开了。
从楼上目送李富贵一路远去,凌瑞东心中思绪纷乱,最后又归于平静,从认识卫凯,到现在一路走来,从单纯的只知道玩弄肉体的主,到现在,他觉得自己也变化了很多,学到了很多,或许他的想法是错的,他对于sm,对于调教,对于征服和臣服的理解有偏差,但是他很庆幸,自己遇到了那个在sm理念上,和自己完美合拍的人。
他拿出手机拨出了号码:"喂?"
"主人?"熟悉的低沉嗓音在耳畔响起。
"恩。你已经比完赛了?"
"是的主人,96比77,明天还有一场,然后就能回去了。"卫凯回答道。
"晚上准备好,我想视频玩你。"凌瑞东淡然地说。
对面沉默了两秒,呼吸迅速亢奋起来:"是,主人!"
然后卫凯才有点迟疑地说:"主人,笨狗能不能问问,主人怎么突然想要玩笨狗了..."
因为他去之前,凌瑞东说过让他好好比赛,自己有事不会联系他,怎么突然来了兴致呢。
"算是...奖赏吧..."凌瑞东呵呵低笑。
卫凯虽然不明白是什么奖赏,不过,只要知道凌瑞东不是心情郁闷了他就安心了,于是他带着一点亢奋回答:"是,谢谢主人奖赏,主人,笨狗需要准备什么东西..."
六十
听了凌瑞东吩咐购买的东西,卫凯隐约猜到了凌瑞东准备的玩法,整个人都已经亢奋起来。
他穿了一件长袖帽衫和运动短裤,里面什么也没穿,包括内裤。按照凌瑞东的要求,他把帽子戴上,却把拉链拉到腹部,单薄的帽衫敞开,露出他胸肌的线条和两块轮廓分明的腹肌,布料同样很薄的运动短裤被阴茎顶出了若隐若现的线条,短裤裸露出的双腿肌肉结实性感,脚上穿着的白色篮球鞋更增了一点诱人颜色,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雄性的饥渴。
他走在这所学校陌生的道路上,此时刚刚傍晚,路灯已经亮了,照出他高大匀称的身形,路灯的光探进他敞开的帽衫里,把完美的肌肉线条照的十分清晰。一路上不论男女,都会不自觉地把目光看向卫凯,更有不少人的目光粘在卫凯的身上,像是要钻进帽衫里。
卫凯径直来到附近的超市,先买了一盒六个白色乒乓球,又来到了食堂。
"来一个鸡蛋,要这种。"卫凯找了很久,一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才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来两个吧。"
无论是乒乓球还是鸡蛋,都已经超过了凌瑞东要求的数量。
"卫凯!"旁边传来一道靓丽的嗓音,卫凯回头一看,原来是这所学校的拉拉队长,为了展示风度,比赛的时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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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领一队人为卫凯的队伍加油,也算是有了点交集。
卫凯点点头,准备拿钱给卖鸡蛋的大妈。但是拉拉队长已经抢先刷了她的校园卡。
"诶不用!"卫凯拦之不及,钱已经刷了。
"小伙子多吃点,给你多装了一个。"大妈一脸和善地笑容,也带着一种诡异的八卦味道。
卫凯的脸色微微变了。
"卫凯你没有吃晚饭吗,我们一起吃点吧,点了好多东西。"拉拉队长一指另一边桌子,那边坐着三个同样青春靓丽的美女,现在都在窃窃私语,看到卫凯回头,有两个羞涩的低头微笑,还有一个很大方的挥手,然后自己先忍不住笑起来,三个美女笑成一团。
而眼前的拉拉队长穿着一件白色的夹克,里面淡粉色的背心勾勒出惹火的身材,尤其是以卫凯的身高能够看到的一点乳沟,更加让人口干舌燥。
察觉到卫凯的目光,拉拉队长害羞地微微侧身,双手握在一起有些撒娇地说:"来吧来吧,我们拉拉队的都想认识认识你呢。"
"不了,这是给室友带的,他还等我回去呢。"卫凯客气但疏远地微笑,然后便毫不留情面地走了。
拉拉队长表情有些尴尬和黯然,回去之后不知女伴们打趣了什么,脸红红地推着他们,嬉闹在一起。那个特别大方的女孩对着卫凯比了个手势,拉拉队长忍不住回头看去,恰好看到卫凯穿着帽衫单手插兜离去的身影,也看到了女伴形容的"鼓鼓的"地方,她的伙伴们趁机取笑她,她立刻羞恼地加入了战团,倒是惹得周围吃饭的不少大学生看得移不开眼。
卫凯的影子在台灯下拉长又缩短,走回了临时的宿舍,把宿舍的门锁好。
这次他们住在了学校内部的招待所里,房间很简陋,接近快捷旅店,这种校内宾馆的意义几乎不言而喻,旁边的房间里传来了似哭声似尖叫的暧昧声音,他记得旁边的就是自己的队友,好像是不甘示弱一样,他的另一边也响起了喘息声。
奇差的隔音就像学校招待所的便宜价格一样,给青春躁动的男女们提供了勃发欲望的温床。
卫凯连好网线,连上臣服论坛的聊天工具,上面好友列表里唯一的人头像已经点亮,他知道今晚自己并不是一个人。
视频窗口连好之后,凌瑞东靠在床头,捧着一杯奶茶,一副正在欣赏电影的样子。
宿舍里的另外两个在撸啊撸,根本注意不到处在死角位置的凌瑞东的屏幕。
此时屏幕之中,穿着帽衫和运动短裤的卫凯,如同即将踏上赛场的运动健将,透露出一种野性和强悍的气息,他的手探入怀中,将拉链强硬挤开,敞开的帽衫中,露出他巧克力般整齐的性感腹肌,他的手在身上抚摸着,然后动作霸气地两下脱掉了帽衫。
运动短裤被紧紧地撑起来,露出了粗长的条状物,此刻抵在大腿根的位置,快要冲出裤管。他隔着短裤沿着粗棍的形状抚摸着。
"我不方便说话,所以你可以想象我在和你对话。"凌瑞东淡然笑着敲出了这几句话。
卫凯的动作微微一停。
凌瑞东又敲出几个字:"再骚一点。"
脱掉了帽衫的卫凯已经露出了他健美的上身,厚实的肩膀衬出肩窝和锁骨的诱惑线条,自肩膀向下如缓丘般撑起的胸肌饱含着力量,胸肌两肋几道小块的肌肉更显示出他的柔韧,而最吸引人的还是他均匀整齐,如同刀刻的腹肌,这一切都完全呈现在了镜头里。
卫凯左右摇摆着身体,动作并不流畅,但是他强韧的腰部随着摇摆展露出腰部的人鱼线和肌肉,却弥补了舞姿的不足。他宽大的手掌按住下体前后耸动,接着握紧短裤,将龟头的形状凸显出来,一点淡淡的湿痕印在了内裤上。
"主人,笨狗的骚鸡巴已经流水了..."仅仅说了一句话,卫凯的脸就红了,因为在左右房间的叫床声里,自己自摸说话的样子更显得淫荡。
他隔着内裤将阴茎挑起,龟头将内裤高高顶了起来,顶出一个淫荡的形状,他则侧过身子,双手从胸肌缓缓抚摸到腰部,然后拉着内裤边缘往下拽,阴茎只被压弯了一点,便强而有力地跳出来,青筋勃发的粗大肉柱顶端,紫红的龟头高高扬起。
将运动短裤从脚边甩开,卫凯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双白色的篮球鞋。
那双篮球鞋是凌瑞东买的,价格不菲,凌瑞东并不恋鞋,但是像卫凯这样身材性感的男生,全身只穿着设计漂亮的篮球运动鞋,这种视觉效果却让他百看不厌。
仅仅只是感受到来自摄像头对面的注视,卫凯的阴茎就高高挺立。
但是今天要玩的不是这个,他拿起电脑旁边的盘子给凌瑞东看。
那是用来放杯子的托盘,此刻里面放着三个鸡蛋,六个乒乓球,还撒了半瓶润滑剂,所以大大小小的蛋状物都闪着湿漉漉的淫糜反光。
卫凯将托盘放在地上,转身趴在床沿,翘起屁股,分开双腿,露出了肛门。
他用一根手指在托盘内沾了一点润滑剂,然后涂抹在肛门入口处。
这样视频中能看到的,就是卫凯一手撑着床沿,塌腰翘臀地背对着镜头,他的肩胛因为双臂的动作而挤在一起,强悍的腰部此刻托起撅着的淫荡屁股,而他细长的手指已经挤进了肛门。
"主人,笨狗,是欠艹的骚狗。"卫凯没有忘记凌瑞东的命令,虽然背对着凌瑞东的视线,凌瑞东也知道卫凯一定非常羞耻。
身材不再青涩的卫凯绝对是最可口的小鲜肉,球场上纵横睥睨的篮球霸王,现在却发骚地撅起屁股,用投出无数个精准投篮的手指,扩张自己的肛门,手指在紧致的臀丘当中,挤进肛门的画面,简直情色到几点。
凌瑞东耐心地等待着卫凯的扩张动作,当能够放进三根手指之后,卫凯终于伸向了乒乓球。滑不溜手的乒乓球从他指缝里滑开一次才被他湿淋淋的捡起,抵在了肛门入口。
白色的乒乓球和卫凯的麦色皮肤产生了强烈的对比。
"主人,笨狗的骚穴已经扩张开了,请允许主人让笨狗的骚穴吃蛋。"
视频的那头传来凌瑞东的一声咳嗽,卫凯知道这就是允许。
他将乒乓球顶在肛门的入口,着急地往里按,却不小心挤开,乒乓球在他的臀部留下一条粘湿的润滑剂痕迹,他勾住乒乓球,再次抵在入口。
这个玩法他在臣服论坛上也看过,知道要点就是不能急躁,于是他用手指擒住了乒乓球,顶在入口。
混圆的乒乓球将肛门顶开了一点,但是那直径对于卫凯而言还是不轻松,他每次将乒乓球顶开一点再任由它被挤出来,然后下一次就更深入一些,肛门周围的嫩肉被乒乓球挤得陷进身体,又随着每次挤出微微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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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视频里,便是这个体育大男孩将一枚白色的乒乓球在肛口反复挤压挤出的淫荡画面。
第一枚乒乓球坚定不移地一点一点顶开肛门,终于挤到了最粗的直径,卫凯自己感受自己的身体,刚好停下动作,乒乓球在肛门短暂停留,将肛门的红色嫩肉彻底撑开,然后便被自动挤进了卫凯的身体,那一圈艳红的嫩肉缓缓合拢,中间却始终有一个小洞,无法完全合拢。
第一枚进去之后,第二枚就容易很多,但是卫凯还是反复了好几次,直到肛口能够卡住乒乓球,并自动挤进了身体内,才拿取下一枚。
四枚乒乓球依次挤进了卫凯的身体,卫凯慢慢地转过身,靠在床沿上,双腿大大分开成v字。
这个在外面总是一脸生人勿近表情的健壮男孩,此刻满头大汗,胸腹的肌肉随着呼吸起伏。
卫凯有些畏惧地望着剩下的两枚乒乓球,现在这些乒乓球留在身体里,好像紧紧挨在一起,轻飘飘的重量却带来极大的压迫力,让他整个小腹都感到隐隐的沉重和压迫。
"就放四个吧。"凌瑞东打出了这样的字。
卫凯非常愧疚地说:"谢谢主人,笨狗对不起主人。"
凌瑞东说过,他买了多少东西就要塞进去多少,但是他却失败了。
凌瑞东知道卫凯很沮丧,也知道自己这次原谅的太快,按照往常应该稍微拿捏一下。但是他更知道产卵这种玩法对于第一次玩的人很难,尤其是卫凯事先没有被操,屁眼没有艹开,能吞进四个已经是极限,要趁着他的括约肌恢复弹性之前让他排出来,否则可能就不是靠他自己能排出来的了,作为主人,他必须得考虑周全。
卫凯躺在地上,双手勾住膝盖,将屁眼完全暴露在镜头前,这样的画面在岛国GV里都不多见,更何况卫凯的长相和身材都是岛国男优没法相比的。
一点白色在卫凯的肛门处隐隐露出,让肛门的嫩肉显得更加嫩红,那点白色一点点鼓出卫凯的屁眼,像是一枚即将产下的卵,但是当它鼓出小半之后,却停在了那里,似乎即将退回去。
"嗯啊..."卫凯发出一声极其淫荡的呻吟,那枚乒乓球突破肛口滚落在地,微微弹跳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主人,笨狗,正在生蛋,第一枚"卫凯微微喘息了两下,便继续努力,为了排出乒乓球,他不得不自己伸手将臀肉往两边分开,让肛门更大地暴露出来。
第二枚乒乓球出来的缓慢但是坚定,白色的光滑表面湿漉漉的泛着光,真像是一枚刚刚产下的蛋,有着细细皱褶的肛门被彻底撑开,随着卫凯发力,他的睾丸和阴茎都因为会阴和括约肌的用力而弹动,卫凯的脚趾都紧紧蜷起,使足了力气,乒乓球突兀地直接喷了出去。
谁能想象到今天篮球场上怒斩三十余分,抢断篮板无人能挡的篮球霸王,此刻却以如此淫荡的姿势躺在地上,将自己的男人骄傲和肛门完全暴露出来,还从肛门里产卵一样吐出一枚枚乒乓球?
两旁的叫床声越来越高,似乎都快接近高潮,同样是体力超群性欲旺盛的篮球校队选手,同样没带女友过来的卫凯队友们不知何处勾搭到漂亮女孩,正用自己雄性的力量征服对方,用强健的肌肉冲撞驰骋,而两墙之内的地上,卫凯却终于将第三枚乒乓球排到了最接近直径的位置。
但是按照凌瑞东的要求,他却还用手指淫荡地贴着乒乓球抚摸被完全挤开的肛口,用手指来感受自己将乒乓球产卵一样排出的力道。
因为有手指的挤压,所以排出的过程十分缓慢,即使将直径最粗的部分都吐出,乒乓球也是缓缓被排出,撑到极限的肛门慢慢收缩,嫩肉从乒乓球上慢慢滑落,看着就好像小嘴一样贪婪的吸着,想要将它吞回去。
第四枚乒乓球卫凯几乎已经没有力气了,他勉强将乒乓球挤到露出一点,却听到视频那边传来室友的声音。
"瑞东,看什么呢这么专心?"
卫凯吓得一下就把乒乓球缩回去了,但是他保持着面朝视频分开大腿的姿势,并没有躲避。
"考研英语。"凌瑞东淡定地回答。
"我去果然是学神,我服了。"
透过视频,卫凯能看到凌瑞东正和旁边的人说话,而对方似乎也没察觉到异样。
过了一会儿,聊天窗口出现两个字,继续。
字体已经被他特意调成最大号。卫凯松了一口气,稍微歇息之后,又恢复了一点力气,最后一枚乒乓球从肛门里慢慢挤出,啪嗒落在地上。
四枚乒乓球散落在卫凯身边,留下弹跳和滚动的粘湿痕迹,卫凯的鸡巴早已流出了大量淫水,打湿了他的腹肌,他的肛门却好像会呼吸一样,慢慢翕动着,无法合拢。
他平复了一下呼吸,便膝行着来到放在地上的笔记本旁,恭敬地磕头:"对不起,主人,笨狗没能完成任务。"
头磕在瓷砖地面,发出砰砰的声音,显然非常用力。
"你现在只能放进四个,鸡蛋就不用试了。"
看到凌瑞东的回复,卫凯着急地祈求:"对不起主人,求主人再给笨狗一次机会,笨狗这次一定做到!"
"你刚才听到有人在旁边看,为什么不躲开摄像头呢?"凌瑞东突然问了一句。
"因为主人没有允许笨狗躲开。"
"你就不怕被看到。"
"怕,但是笨狗更怕违背主人的命令。"
"你这么信任我?"
"是的,主人!"卫凯面对着一行行文字和凌瑞东专注的脸,抬起头来,像一只真正的大狗一样满眼信赖和欣喜地回答。
"因为你相信我,所以我不能胡作非为,超过四个是在伤害你,所以我不会逼迫你继续下去。"
"谢谢主人。"卫凯再次恭敬地磕了个头。
"但是失败的惩罚还是逃不掉,等你回来,我会让你记住不能夸口。"
"是的,主人,请主人随意责罚。"卫凯又兴奋又恐惧,疲惫的身体微微颤抖,这种情形下的惩罚不是寻找借口的玩弄,而是非常严厉,他知道主人一定会找到突破他的耻度的惩罚,这让他又兴奋,又期待。
星巴克的户外咖啡座上,凌瑞东穿着一件素净的黑色长袖T恤,旁边放着一杯香气袅袅的咖啡,正静静翻阅着手里的专业书。他扶扶自己的眼镜,交叉的双腿和样式简洁的白色网球鞋衬托出一股学生气息,沉静的神色和有些秀气的样貌让他更有书卷气。
前一阵他忙于游戏的设计,头发长了也没时间打理,再剪发时理发师就自作主张给他换了个发型,摆脱了高中一成不变的小平头,凌瑞东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倒是他的女同学都说突然觉得他变萌了,还强烈要求他去掉了过去的无框眼镜,让他换了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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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框。
他端起咖啡,恰好看到了从远处过来的人影,便露出一丝笑意。
虽然已经近一月份,但是这座城市的冬天本来就不算明显,卫凯的穿着就更是和夏天没什么变化。此刻他肯定是刚刚从球场下来,穿着的衣服凌瑞东却从来没见过。
那是一件跨栏背心,黑色的背心正中写着圆形的英文,是他去参加友谊赛的那所大学的英文名字,看上去倒是很洋气。比较特殊的是,这件跨栏背心的两肋开叉很大,几乎都到了腰部,卫凯摆着臂大步的走来,鼓起的肩膀肌肉和结实的手臂都带着风,胳膊挥动时就会从背心的开叉里露出他胸肌的线条,厚实的胸肌连着肩膀的一点布条遮掩,小麦色的肌肉几乎全露在外面,就像行走的荷尔蒙发散机,吸引了行人的目光。
看到卫凯向着凌瑞东走来,旁边的座位上传来两个女生叽叽喳喳的激动声:"好萌,忠犬攻和温润受,萌死了。"
凌瑞东扭头冲她们微微一笑,两个女孩子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卫凯擦擦额头的汗,有些不好意思:"训练的有点晚,没换衣服就过来了。"
"没事。"凌瑞东的眼神落在卫凯的衣服上有些好奇。
因为身边的人离得都很近,所以卫凯自觉没有带上称呼,但是他的食指和中指却一直弯曲着贴上桌面,即使坐着,也是双脚靠拢,膝盖却大大分开。手指的姿势是卫凯从某部古装电视剧学来的自己提议的,为的是在人多的场合表达给凌瑞东下跪的意思,分开的双腿则学的是平时蹲坐的姿势,只是没有真的蹲下而已。
卫凯扯了扯领子抖动着背心:"这是打友谊赛送的礼物,挺凉快的就穿上了。"
凌瑞东点点头,挠了挠自己的鬓角,新发型按照理发师所说只是打薄了而没有减掉多少,细碎的发丝贴着他的脸颊,看上去有点过于稚嫩了,他还有点不太适应这个长度。
然而卫凯却盯着他,仔细打量着凌瑞东的样子,眼睛灼灼发光,凌瑞东对这个眼神再熟悉不过,那是兴奋的眼神。
"理发师说给我换个发型。"凌瑞东假装不在意的说。
"呜......很好看。"卫凯故意闷着嘴沉吟了一声,这不是逗凌瑞东,而是一声隐晦的狗叫。
这一套在公共场合表达隐晦意思的动作和标准,是卫凯自己提的,凌瑞东完全没有管,但是经过卫凯认真细化甚至做出具体规定之后,却反而产生了凌瑞东也没有预料到的良好效果。
凌瑞东微微一笑,下巴示意:"喝了。"
卫凯低头看了一眼超大杯的咖啡,微微皱眉,他一向对咖啡没什么爱好,不过还是端起来喝了。
凌瑞东表情淡淡的问一些他打友谊赛的事,卫凯都如实的回答,两个人的相处让旁边的女生看的一直叽叽喳喳低声说话,凌瑞东也没有在意,反倒是又从单肩背包里拿出两瓶矿泉水,放在了卫凯面前。
卫凯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超大杯的咖啡量已经不少了,更何况是两瓶矿泉水。
"走吧,看完电影之前都要喝完。"凌瑞东挑起背包,低头俯视着卫凯的眼睛,手指揉了揉卫凯的头发。
这个动作引来了旁边座位的特别动作,凌瑞东注意到对方是在拍照,他再度微微一笑,只是表情明显是客气的警告,两个女生吐吐舌头,不敢再看了。
而卫凯则显得有些紧张,整个身体都绷紧了,看着面前的矿泉水。
摸头发的动作也是一个约好的暗示,代表此时凌瑞东是将卫凯当做狗来看待,而非日常的相处,这也是在公共场所里,暗示调教开始的命令。
从刚才的超大杯咖啡和两瓶矿泉水,卫凯显然想到了什么,努力面无表情,眼神却有些慌乱。
凌瑞东微微一笑,低头凑到他耳边:"你果然偷看我电脑了......"
卫凯嘴角紧抿,其实是咬紧了牙,他知道这时候再解释已经晚了,于是干脆的扭开矿泉水,咕嘟嘟干了一瓶,然后拿起另一瓶跟着凌瑞东走了。
凌瑞东在电脑里列了一份调教计划,其中包括最近一段时间准备进行的调教,但是他上次发现,卫凯似乎对于他的调教早有预知,在调教的时候会发骚求凌瑞东惩罚或者玩弄他,而惩罚玩弄的项目恰好在他的计划里,而文档的最近打开时间,却不是他上次的时间。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作为一个主,又是涉及到调教计划这样隐秘的东西,凌瑞东这么谨慎的人怎么会发现不了其中的问题,所以说,他给卫凯的惩罚,可不仅是因为他没有做到把买的乒乓球和鸡蛋全吞下去而已。
凌瑞东选的场次,是一部青春疼痛片,刚上映的时候还是火了一阵,不过临近下线,观众已经寥寥无几,场次时间也不好,跨过了晚饭时间,里面基本没什么人。凌瑞东选的又是一个靠后派的侧边座位,可以说十分偏僻保密。
看到这样的布局,卫凯自然能明白今天的主题肯定不是看电影,两个星期没有释放过的身体因为种种想象而开始亢奋起来,没有穿内裤的篮球短裤被开始勃起的阴茎撑起了一个弧度,都能看到龟头和冠沟的形状了。
凌瑞东就在这时堵在过道上,回头从下到上慢慢扫视,眼神里都是戏谑,噙着的则是坏笑。
这样的表情对于卫凯已经再熟悉不过,这是凌瑞东心情很好,会给他"奖赏"的表情,卫凯觉得自己因为凌瑞东一个表情就要湿了。
幸好这时过道里又来了两个人,两人不约而同地扭头,惊讶的发现,正好是刚才星巴克的两个女生。
两个女孩子也互相推推搡搡的发出嬉笑声,这瞬间的惊讶倒是让卫凯缓了过来,和凌瑞东来到座位坐下。
那两个女孩选的是八排,之后九排又坐了四个人,整个电影厅就只有这几个人,赶在最后下线之前看的好处就是有一种近乎包场的快感,寥寥无几的人,安静地等待着电影的开始。
随着片头音乐响起,影片渐渐开始,本来还不时偷窥凌瑞东和卫凯的两个女孩也渐渐投入电影情节之中,但是凌瑞东和卫凯却对这种蛋疼的片子根本不会有什么好感,恰好开片不久就有一场打篮球的情节,片中一个主要男角色脱掉了衣服,跑向了球场。
"身材没你好。"凌瑞东轻声评点,手自然而然地从卫凯的跨栏背心侧面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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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里的花痴女还在狂呼烂叫勾引帅哥,而两个人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上面。
卫凯双手握着扶手,手肘紧贴椅背,挺起胸膛,宽松的背心下面,能看到一只手盖住了他的胸肌,手指粗暴地抓揉着,将背心都撑起。卫凯紧张地看着寥寥无几的观众以免被发现,却根本没想过拒绝和挣扎。背心下的手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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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不动,却只有一根在急剧颤抖着,卫凯闭上眼睛闷哼了一声,令他意外的是,凌瑞东停了下来,背心回落,只剩下被玩的硬起来的乳头激凸着。
凌瑞东的眼睛看着电影银幕,手却直接撩起卫凯衣服的下摆,贴着他的腹肌钻进篮球短裤,直接握住了卫凯的阴茎。
凌瑞东用手指捏住根部,半勃的阴茎迅速在凌瑞东手里硬了起来,包皮退下,龟头把运动短裤彻底顶了起来,连冠沟的形状都清清楚楚。凌瑞东从阴茎根部往上挤压,推到龟头,食指在马眼上一抹,就摸到了一滴淫水,他沾着在卫凯的铃口画圈,还用指肚摩擦,卫凯的身体明显一颤,整个人都绷紧了。大拇指和中指则从龟头冠沟的两边摩擦着,阴茎勃起之后茎干十分坚硬,但是龟头充血之后却十分柔软富有弹性,凌瑞东毫不留情挤压摩擦着冠沟。
卫凯紧紧闭着嘴,不断轻哼,双手紧紧抓着扶手,腹肌本能地因为龟头的刺激不停起伏,想要挣脱却又不敢,只能强忍着这种折磨。敏感的龟头被这样强力的刺激,马眼很快又吐出了前列腺液,凌瑞东食指站着,沿着马眼向下,抹在龟头腹侧的系带上,然后食指指肚快速地摩擦起来。
"恩!"卫凯粗重地呻吟一声,后背紧紧抵着靠椅,整个人都微微弯着,很久没发泄的身体,根本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
"脱了。"凌瑞东低声说。
卫凯吃惊地看着他,眼神紧张地看着电影院里的其他人,眼里闪过一丝担忧和犹豫,转头准备对凌瑞东说出祈求,但是电影荧幕的光落在凌瑞东的脸上,照亮了他玩味的表情,卫凯心里一惊,后背顶着椅背抬起腰,伸手把运动短裤脱了下来。
脱的时候凌瑞东故意握着卫凯阴茎向上竖着,龟头紧绷绷顶着短裤的布料,随着短裤脱下被摩擦着,更刺激的是短裤上的松紧带在内部系在一起成了一个绳结,刚好从卫凯的马眼上磨过,粗粝的摩擦感让他手都哆嗦了一下。
"把我的手心舔湿。"凌瑞东把手抬起,卫凯偷偷看了他一眼,捧着他的手,伸出舌尖在他掌心像狗喝水那样舔着,直到掌心变得湿漉漉的。
凌瑞东看着他微微一笑,用掌心顶着卫凯的马眼,手指包住他的龟头,拧瓶盖一样左右旋转起来。
卫凯立刻高高挺起自己的腰,又重重落下,他用头死死顶着椅背,双手牢牢抓着扶手,倾尽全力固定住自己,但是敏感的龟头被这样粗暴用力的摩擦,那种爽到发疼的强烈刺激,让他大腿紧紧绷着,肌肉都鼓了起来,身体颤抖着想要挣脱,却被凌瑞东牢牢握着。
等到凌瑞东终于松手,卫凯重重地喘气,睁开眼的时候整个人看上去都十分疲惫,他突然发现刚刚那对情侣中的女孩正在看着他,但是和他对视之后立刻回头了。
凌瑞东已经注意到了那个女生,其实她只是刚刚回头,以电影院靠椅的高度,只会看到卫凯胸口以上的地方,看到他的头顶着椅背像是在挣扎,而凌瑞东自己,表面上依然是看着电影的方向,那个女孩根本看不清什么。
但是卫凯不知道,被人发现的恐慌和害怕让他整个人不敢动弹,连阴茎都有些软了。
然而凌瑞东的手已经又一次放到他面前,现在掌心沾了不少龟头流出的前列腺液,发出一股淡淡的骚味,卫凯小心地弯腰低头,把自己藏在椅背后面,然后用舌头再次把凌瑞东的掌心湿润。
唾液的润滑效果很差,持续不了多久,但是混合了前列腺液也会有润滑的效果,而且这种不够润滑的润滑,对于摩擦龟头这种折磨,反而更有帮助。凌瑞东一手握住卫凯阴茎的根部,将包皮完全撸下,让卫凯的阴茎硬邦邦地立着,龟头的冠状沟像是肉刃一样翘着,然后另一只手再一次包裹住龟头,五根手指都握着冠沟,卫凯粗大的龟头现在反倒成了弱点,被他完全握住,又一轮摩擦玩弄开始了。
但是当卫凯的腹肌起伏越来越距离,连胸口都因为呼吸而粗重喘息的时候,凌瑞东突然松开了手。卫凯的阴茎直挺挺翘着,在空气里来回颤抖,即将喷发出的精液偏偏因为少了关键的刺激戛然而止,已经开始蓄势待发的肌肉反射让阴茎徒劳无功地摆动着。
卫凯握着扶手,过了几分钟才渐渐缓过来,龟头溢出一股淫水,顺着系带滑到阴茎的腹侧,他眼里流露出巨大的失望和难受,但是今晚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凌瑞东这次将两根沾着不少淫水的手指伸入了卫凯的嘴里,搅动着他的舌头,带着湿漉漉的唾液拿出后,沾湿的中指和食指便把卫凯的阴茎按在他的腹肌上,龟头甚至高过了卫凯的肚脐。
中指和食指从马眼与系带下面,从腹侧贴着龟头冠状沟斜插,就像要把卫凯的龟头揪下来一样,两根成V字的手指由慢到快地摩擦着系带和冠沟两侧,这是龟头最敏感的地方,强烈的刺激让卫凯的阴茎不断紧绷想要弹起,却又被凌瑞东牢牢压制,凌瑞东能够清楚感觉到卫凯这个强壮的篮球队长有一根多么坚挺的阴茎,他的阴茎自然的角度是距离腹部六十度角,现在却被压到腹肌上,还被强烈的摩擦着,一股股淫水沿着手指和冠沟落到他的腹肌上,从肚脐到阴茎根部的一线肚毛都被打湿了。
凌瑞东的手指突然抽离,卫凯的阴茎立刻弹跳着高高翘起,剧烈的摆动着,像是一条捕食的蛇,但是凌瑞东的时机把握得太好了,卫凯的阴茎跳动了好几次,龟头又流出一股股淫水,却还是没有射精。
卫凯的喘息又粗又重,想射又射不了的痛苦让这个性欲旺盛的肌肉男焦躁地抓着扶手,身体不自觉地扭动着。
"这次,我也不能判断你是不是马上要射了。"凌瑞东轻声对他说,卫凯的身体已经彻底亢奋了,从摩擦刺激到身体反应完成射出来,时间非常短,稍不注意多摩擦两下,卫凯的阴茎就能得到足够的快感彻底射出来。
"所以,一旦觉得要射了,就把我的手挪开。"凌瑞东就像在和卫凯交流对于电影的印象一样,电影里的女孩幸福的在刷床单上的血迹,"你和她一样,心甘情愿吧?"
卫凯完全不知道电影演了什么,但凌瑞东的话还是听懂了,他主动抓住凌瑞东的手,弯腰躲在椅背后面,将凌瑞东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允,又可以积蓄口水让凌瑞东的手心彻底湿润,然后认命地挺直后背,牢牢抓着扶手。
但是凌瑞东却微微一笑,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卫凯看了一眼,脸色就彻底变了。
那是一枚小巧的只有指节大小的跳蛋,椭圆形,非常光滑,看上去很可爱似的,但是卫凯知道那是加百列在圣诞时送的礼物之一,绝非外表看上去那么无害。
凌瑞东握着跳蛋捂在卫凯的龟头上,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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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按开了开关,嗡嗡的震动声非常清晰,足以说明这东西的劲道。
电影的声音盖住了震动声,偶尔电影里没有对话,音乐比较低的时候,会显得震动声稍稍大了些,两对情侣中的一个还动了动,似乎在检查手机是否在震动,然后便继续安心看电影了。
从表面上看凌瑞东和卫凯也在专心看电影,但是靠背遮住的视线之下,跳蛋在卫凯的马眼上强烈震动着,刚开始震动带来的不是快感,是疼痛,让卫凯的射精欲望一下子消退了,但是渐渐的疼痛变成了酸麻,然后快感随着持久稳定的震动越来越强,卫凯突然抓着凌瑞东的手挪开了,他的动作力气很大,但是凌瑞东没说什么,他能看到卫凯全身的肌肉都不断挤压颤动,努力平息着射精的冲动。
"缓一缓,电影快结束了。"凌瑞东收起跳蛋,专心致志地看着电影。
卫凯迅速地偷看了他一眼,他知道只要没射精,今晚的惩罚就没有结束。
"别忘了,还有一瓶矿泉水,你的咖啡还没喝完呢。"凌瑞东无辜地提醒。
他戴着黑框眼镜的脸看上去温文尔雅,但是提醒的话却让卫凯非常害怕。被玩了这么久,浑身都是汗,卫凯咕嘟嘟的将矿泉水一口喝尽,又把剩下的一点咖啡喝光,坐在那儿平复身体的冲动。
电影快结束的时候,卫凯的阴茎终于软了下去,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强烈的想要尿尿的冲动。
"走吧。"凌瑞东轻声说完,便直接起身,卫凯连忙提上短裤跟了出去。
大部分放映厅都正在放映电影,电影院里并没有多少人,凌瑞东直接带着他来到了厕所,打开一个隔间。
卫凯立刻走进去,然后转身自觉地跨在蹲厕上,双膝跪下,双臀坐在白色的耐克科比篮球鞋上,双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身体。
凌瑞东合上厕所门靠在门上,卫凯立刻弹过头来,用牙咬住凌瑞东的腰带扣往外拉扯,扣子脱离腰带孔后,腰带便自然松开,他又用下牙顶着裤扣,上排牙齿咬着裤子,用舌尖将扣子挤了出来,接下来便是用牙咬着拉锁,将凌瑞东的裤子解开。
"恩?"凌瑞东露出微微的吃惊表情,用嘴脱裤子这个玩法凌瑞东已经很久没用过了,他最近调教卫凯的时候都是准备好的场所,所以倒是没发现卫凯对于用嘴脱牛仔裤这么熟练。
"我买了一条牛仔裤,自己专门练过。"卫凯虽然做出一副害羞的样子,但是凌瑞东却眯起眼睛看着他。
"我想给主人一个惊喜。"卫凯有点惊慌地解释。
凌瑞东轻蔑地哼了一声,胡乱揉了揉他的头发。
卫凯不知道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表情更忐忑不安了。
凌瑞东知道卫凯其实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害羞,他做这样的事自然是为了讨好自己,并且早就等待这么个展示的机会了,但是这不是他安排的训练,他就绝不会给卫凯任何夸奖,反而卫凯私下里做这样的训练,这样的不诚实会被他惩罚。
因为他知道,卫凯是个奴性非常强的,非常驯服的奴隶,他能完成自己给的所有任务,但这不代表卫凯就完美无缺了,就是这种自作主张的"自我提高""自我训练"里,卫凯在悄悄地从发挥自己的想法,而一个合格的奴隶,只要听主人的就够了,如果凌瑞东不想穿牛仔裤,那卫凯永远也不需要学会用嘴解开牛仔裤。
不过这种微妙的征服与臣服对抗,才是凌瑞东最觉得有趣的,但他表面上不露声色,只是示意卫凯继续用嘴拉下自己的内裤。
卫凯紧接着就自然而然地张嘴含住了凌瑞东的阴茎,想要给凌瑞东口交。
凌瑞东却拉着他的头发,将他推开,单手扶着阴茎,对准了卫凯的脸。
卫凯的表情突然有些惊慌:"主人......"他背着的双手也不自觉松开了一点,虽然马上就再次双手紧紧交叉抓着另一边的手肘,但刚才一瞬间的挣扎却已经发生了。
"不愿意?"凌瑞东严厉地问道。
卫凯一时迟疑,没有说出解释,随即便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赶紧低头:"主人,笨狗愿意,主人想怎么做都可以。"
"抬头。"凌瑞东冷冷地命令,手指粗鲁地扯住卫凯的头发逼着他扬起脸,另一只手则扶住阴茎,"把眼睛睁开。"
卫凯为难痛苦地睁开眼睛,但终究是没有挣扎。
颜色清澈的尿液从凌瑞东的马眼里喷出,径直打在了卫凯的脸上,凌瑞东随即调整角度,对准卫凯的嘴唇和下巴喷射,颜色再清淡,这也依然是尿液,卫凯痛苦地紧紧闭着嘴唇,不让尿液漏进嘴里,但是尿液在他的下巴上溅射,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接着凌瑞东还故意挪动,从他的下巴到喉结直到胸口,尿液如水柱一样哗啦啦落在卫凯身上,迅速把他的背心胸前打湿,液流沿着他的胸肌向下流淌,甚至钻进了他的裤缝里。
凌瑞东尿的并不多,但是卫凯的胸口背心还是彻底湿了,那种被水柱打湿的溅射状湿痕十分明显,刚刚打湿的黑色背心明显多出一块更深的黑色。
凌瑞东还故意抖了抖残余的尿液,抓着卫凯的头发十分暴力地拉到面前,把甩出的尿液涂到他的脸上,然后才提上裤子:"走吧。"
"主人!"卫凯眼神慌乱地看着他,虽然他看过凌瑞东的调教计划,但是他记得上面的淋尿圣水调教明明排在很后面,上面还写着待定,那时候他还松了口气,他以为凌瑞东让他喝咖啡和水是为了另外一个玩法,没想到圣水调教就这么突兀地来了。
他早在和徐渭一起被调教的时候,就见识过凌瑞东圣水调教徐渭,但是他也因为这一点,一直有点排斥圣水调教。
"现在,你和徐渭一样骚了。"凌瑞东拉着卫凯来到镜子前,镜子里的卫凯就像刚刚洗过脸一样,从脸颊和脖颈上流淌着水滴,胸前结实的胸肌上一大片湿痕,看上去有种刚刚打了篮球赛出了满身大汗的阳光性感,但谁知道他脸上身上的不是汗水,而是尿呢?
卫凯难以置信地看着镜子里的凌瑞东,这一刻,他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和臣服,自己对徐渭的鄙视,自己那点高高在上的觉得主人对自己更好,自己比徐渭高贵的小心思,完全无所遁形。
凌瑞东只是冷酷地看着他,什么也没说,打破奴的自尊心,突破底线,本来就是主的权力,他能准确掐准卫凯心里那点骄傲,再狠狠地打碎,就能牢牢抓着卫凯心里的那份奴性。
卫凯失魂落魄地跟在凌瑞东身后,潮湿的衣服的寒冷,尿液粘湿地在脸上干涸的感觉,让他行走在人群中都感到十分羞耻,好像每个人都看着他,每个人都闻到他身上的尿骚味,每个人都知道他刚刚被人尿了一身,这种羞辱和害怕,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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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恐惧又兴奋,一会儿觉得阴茎都要硬了,一会儿又害怕的软下来。
这一夜却没有结束,等卫凯回过神来,却发现凌瑞东带他来到了电影院附近的商场,站在商场前凸起的大理石平台上,他看到这个大理石平台地上有很多灯和孔,并没有太在意,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凌瑞东的身上。
"想撒尿嘛?"凌瑞东问他。
不好的预感成真了,卫凯眼神里少见地流露出恐慌,看着此时依然在大理石台周围穿梭的逛商城的人群,有些人还因为两个年轻男人站在大理石台的举动露出好奇的目光。
凌瑞东索性直白说:"现在,尿出来,尿到裤子里。"
卫凯的声音都哆嗦了,他手足无措地摆动了几下,然后低声下气地哀求:"主人,这里有人,周围很多人,那边还有保安。"
这种难以想象的巨大羞辱让他说话都语无伦次了,他只看到凌瑞东的计划里写着排尿玩法,却哪里想到是在公共场合尿裤子,这不仅是突破耻度了,更有可能招来别人的发现甚至被抓住。
"我只给你十秒钟的时间。"凌瑞东不耐烦地看着手表,沉默一会儿就开始数秒。
"十,九。"凌瑞东不疾不徐地数着秒。
卫凯抓着他的手腕,这个长相英俊男人味十足的帅哥,露出了久违的极度羞耻极度哀求的表情,但是凌瑞东只是冷冷地按照自己的频率念着:"八,七。"
卫凯绝望地闭上眼睛,身体明显在发抖,虽然极其紧张,但是他早在训练时就喝了不少水,又急着来找凌瑞东,根本没顾得上上厕所,现在已经憋得不行了,或许,凌瑞东已经把这一点算上了。
"六,五。"凌瑞东依然冷静地数着。
卫凯崩溃地紧紧抓着凌瑞东的手,薄薄的运动短裤都没能挡住尿液,微微溢出一股淡黄的液体,接着迅速从被他的粗大阴茎顶起的部位扩散开,两条裤腿已经湿了,尿液沿着大腿往下流淌,流到他高帮的篮球鞋里,打湿了他的白色船袜。他虽然极力控制,但是开始尿出来后,骤然放松的膀胱就让尿液越来越凶猛,几乎是哗哗地流出来,甚至经过短裤的过滤还是形成一股小水柱,他的阴茎往下,都是迸溅的尿液。
"快看!"一声惊呼让卫凯惊恐地睁大眼睛,就在此时,大理石台上的所有孔洞都喷出了喷泉,漂亮的灯光将喷泉映得五颜六色,喷涌的水柱落满了他们的身上。
大雨一般的喷泉浇湿了两个人的衣服,两个人的全身彻底湿透,水流从他们的头发顺着脸颊往下流,全身都在滴水。
最后一股尿液流出来,却混在喷泉里根本看不到了。
两个人走出喷泉,全身湿透,旁边人好奇地打量着他们,却没有想到里面刚刚发生了什么。
卫凯虽然被喷泉冲了一遍,但是衣服上残留的尿液却不会洗掉,尿液在身上流淌的感觉也不会被他遗忘,他站在喷泉里,眼神复杂地看着同样湿透的凌瑞东。
凌瑞东冲他微微一笑:"回去想一想,今天你犯了什么错。"
作家想说的话
文中涉及的电影与现实无关,只是相似,只是相似=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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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温柔地洒在房间里,凌瑞东盘膝坐在地板上,身边放着不少软垫,左手边放着一杯蜡烛,淡淡的火光跳动着,在他脚边还摆着一个玻璃盘,里面放着很多水果。
房子的装修进行的很快,除了实木的地板看上去比较大气上档次,房间里的一切装饰都从简,墙壁刷的雪白,灯具都是简单实用的样式。昂贵的电器里,凌瑞东只精挑细选了洗衣机和冰箱,电视空调这些基本配置都没有,家具同样精简到了极致,大多是塑料产品。
所以虽然房间很大,看上去却很空,暖黄的灯光给冷白的墙壁涂了一层温热,烛火投下的阴影让屋子看上去也没有那么空了。
卫凯用大浴巾擦着头发,走出了浴室,这是他们来到新家后第一次接受凌瑞东的调教,心里还有些忐忑,尤其是上次的淋尿调教之后,凌瑞东一直没有再玩过他。
凌瑞东拍拍自己左膝前的位置,卫凯侧坐在他面前,身体横躺,耳边刚好是那杯蜡烛,隔着玻璃杯壁,火焰的热度让他脸颊有些发烫,他总觉得,今晚的气氛有些特别。
凌瑞东的身边还放着一罐刮胡泡沫和一把剃刀,他把泡沫喷在卫凯的小腹周围,手指沿着腹部的皮肤涂抹,小腹结实而饱满,又长成一小团的阴毛围绕在阴茎和睾丸的根部,软垂的阴茎颜色微深,包皮半裹着龟头,随着泡沫均匀涂开,他的龟头渐渐胀大,阴茎翘起,变粗,变硬,表面布着几条狰狞的青筋,最后高高翘起,弧度向着腹部,像是弯刀一样勃起了。
但是凌瑞东不为所动,他握着剃须刀,将泡沫整齐地刮掉,连带着阴毛一起刮去,泡沫挂出一道道斑带,露出下面腹肌的轮廓,最后擦干净,黑红的粗壮阴茎下面十分光滑,只能看到一点点阴毛的黑色根须,摸上去有点微沙的手感。
凌瑞东捧着玻璃盘,从里面拿出几片苹果,放在了卫凯的锁骨上,接着是几片梨,水果刚从冰箱里拿出不久,还有些凉。卫凯厚实的胸肌上主要摆满了西瓜,沿着腹肌两侧,放着的则是两条去皮切块的哈密瓜,在哈密瓜之间摆放着几粒葡萄,其中一粒刚好在卫凯的肚脐里。
玻璃盘里还有一套塑料叉子和塑料锯齿刀,凌瑞东叉起一片西瓜,卫凯整个人都抖了一下,肚脐旁边那粒葡萄从小腹滚落,掉到了大腿和阴茎夹紧的凹陷处。
凌瑞东淡定地在卫凯的阴茎根部淋上沙拉酱,然后叉起那粒葡萄沾了沾,递到了卫凯嘴边。
卫凯羞愧地含在嘴里,也没有嚼,就把小香水葡萄咽下去了。
就算这样,当凌瑞东的叉子穿透西瓜,扎在卫凯的乳头上,他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又一粒葡萄从肋部滑落,滚动带来的微痒让卫凯肋部的肌肉都瞬间凸显了一下,说明他在用力紧绷着。
但是凌瑞东只是不紧不慢地吃着,还用葡萄沾着沙拉酱涂抹在卫凯的乳头上,穿透葡萄露出一点小尖的塑料叉子刮在卫凯的乳头上,沙拉酱的冰凉同样落在他的身上,凌瑞东看到卫凯的阴茎一直硬着,随着每一点微小刺激诚实地颤抖着。
当凌瑞东的塑料锯齿刀开始缓慢切割长条状的哈密瓜,然后和卫凯的腹肌反复摩擦时,敏感的腹部更是忍不住起伏收缩,抖落了更多的葡萄,卫凯的阴茎因为绷紧晃动着,连睾丸都紧缩在他的阴茎根部,微微提起。
"你还需要更安静一点,我看到国外有一些器物化的训练,奴可以做主人的餐桌,电脑桌,灯具,或者电视柜,有时候会捆绑着用一个姿势保持很久。"凌瑞东用毛巾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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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卫凯身上的汁液,卫凯终于放松地喘了一口气,平躺在地上回答:"是,主人。"
"比较常见的调教我们都已经玩过了,好像下一步可以接受器物化或者完全犬化的调教了,还有一些比较深入的玩法,比如喝尿,拳交,穿刺,电击,当然黄金这个我自己有些接受不了,如果你喜欢,我恐怕没法满足你。"
每听到一个名词,卫凯的身体都微微绷紧一点,卫凯有点生硬地说:"狗狗全听主人的。"
"我昨天看了一点穿刺的玩法,凯撒,我给你打个乳钉好不好?"凌瑞东温柔地问。
卫凯的身体绷紧了,他有些紧张地回答:"主人,主人喜欢看狗狗的身体戴上那些首饰嘛?"
"挺好看的,是不是?"凌瑞东举起那根小小的乳钉,只是一根小棍而已,一端有一粒小小的圆珠,"铂金的呢。"
卫凯看着那根铂金的小钉,紧张的说不出话。
"凯撒,你是一条很好的狗奴,因为你天生奴性就很强,你心里又卑贱又忠贞,你很渴望有一个唯一的主人,让你跪拜,让你臣服,满足你的淫糜欲望。"凌瑞东把那颗乳钉比到卫凯的右边乳头,与他左胸的纹身相对,"而我恰好符合你的喜好,又恰好第一个遇到了你,能遇到你这样的狗奴,也是我做主的幸运。"
"主人......"卫凯微微皱着眉,总觉得话题有点不太对劲。
"但是现在,我们已经到了一个界限,更深层次的玩法,需要我们更成熟,更理智,更有能力玩得起,至少经济独立,生活独立,并能为彼此的安全负责,而不是给父母添麻烦。"
"而且,如果我们继续玩下去,玩的越来越深,越来越狠,我们还能不能坚持住,如果玩的没有新鲜感了,我们该怎么继续?我觉得,如果我们现在不考虑清楚,那是走不长久的。"凌瑞东垂着眼睛自问,"说了这么多,其实也都是借口,对不起,卫凯。"
这是凌瑞东极少数地直呼卫凯的名字。
"我家里帮我找了个国外交流学习的机会,为期两年,下个月我就要去美国了。"
作家想说的话
自从当年被人在臣服的评论里大黑一通又挂墙头之后,我对这篇文的感情就挺复杂的,尤其是后来赶上河蟹风,几乎就彻底弃了。
但是很多的读者还期待着这篇文,很多人还特地找到我,给我提了不少意见,分享了不少自己的经历,让我很受触动。
但是我自己在经历长期的断更之后,也陷入了一种挣扎,既想保持刚开始那种满满的让人石更想撸的色气,又想继续掺杂我自己那些有点矫情的"sm心得体悟",反倒有点找不准这篇文的定位,没有一开始想的那么明白了。
而且,因为我了解的sm玩法都已经如实写出了,剩下的h情节都是纯靠脑补,自然写的就不够sex,尤其是后续的一些玩法,都是道听途说或者看片看来的,没有体会也就不够真实,这是我经验不足的原因,我在sm的经验上,还不足够支撑我写一篇指导书水平的sm小说。
所以最后想表达一点东西的思想占了上风,对于sm心理的一点思考成了我想写的内容,因此后面的内容不会有最开始那么色气肉欲了,故事性和论述性会更强一点,恐怕这会让一部分读者失望。
我很清楚,一篇文不能满足所有读者,面面俱到就是啥也不是,有多大,插多深菊(什么鬼),我能写出的比较详实的sm'情节到这里就结束了,以凌瑞东出国为分界点,算是上部的结尾,下半部则是凌瑞东回国之后的故事,会有狗血,在此提前预警,只是想看十足的肉的读者,可以停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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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大洋彼岸,凌瑞东有时候会有奇异的感触,此岸正午晴空明媚,彼岸是否深夜阴雨绵绵?这个星球在宇宙中如尘埃般渺小,但是个人在这颗星球上也如尘埃般微不足道,而生活在这颗星球上无数的人,却交织成了纷繁绵密的因果。
凌瑞东能得到这个机会,一方面是他的勤奋好学,以及加百列以合作项目的名义给他加了不少分,另一方面也是在中国这个人情社会里利用家里关系得来的助益,这对他来说是个十分难得的机会,远比大学毕业之后再出国留学更加适合。
此时,行走在陌生国度某间餐馆里,穿着服务生衣服的凌瑞东看上去有些和年龄不符的"娇小",尤其对于外国人来说,亚洲人似乎都有着迷一般与年龄不符的外貌,但是凌瑞东身上似乎还散发着某种气息,至少有三个客人给凌瑞东塞过小纸条,其中两个还是黑人......所以按照老板的提点,凌瑞东晚上回去从来不走黑暗的小巷。
以凌瑞东的家底,在国外过个节俭点的自在生活没什么问题,而且他家里有个弯弯绕的亲戚刚好在这座城市开了家餐馆,离学校也不算远,凌瑞东就寄宿在他家,每天在餐馆帮忙,也算两相得宜。
当然,比起国内清闲的生活,学习,工作,住宿,几乎两点一线的生活还是忙碌太多,尤其他不准备留在国外,也不准备拓展太多的友谊,所以就成了最典型的学习很好又沉默无言的中国留学生。
不过在私底下,凌瑞东还是有自己的交际圈的,他把账号转到了臣服论坛的美国版Surrender上,原有的阅读权限和福利权限还能享受,但是找奴的权限却回到了零点,这倒是很能理解,毕竟来自中国的主的经验,未必能在美国也适用,还是要一步一步积攒经验值。
但是美国版臣服里也有不少华人或华裔主,而且如同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度的华人一样,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圈子,尤其神奇的是,凌瑞东还遇到了自己的一个教授。
这个教授自然也是华人,而且是留学留教拿到了绿卡的成功的"第一代",可谓炙手可热,凌瑞东还曾经听到女同学讨论嫁给他来获得绿卡的可能性,不过可惜,这位教授是个纯主,而且是gay。
这位教授经常在这家餐厅吃早餐,凌瑞东也是因此才认出了他,并且一来二去渐渐有了熟悉。
对于来自祖国的同类爱好者,英文名爱德华,中文名顾森的教授倒是表现出了翩翩风度,和凌瑞东成了不错的朋友。
"ling,像你这样出色的dom,在国内没有合适的sub嘛。"Edward今天正好赶上凌瑞东去上课,准确说,就是这位教授的课,所以一路上得以聊些餐馆不太适合的话题。
凌瑞东微微愣神,不由想起了出国之前那个晚上。
在凌瑞东说出即将出国之后,赤裸着躺在地上的卫凯久久没有回过身来,凌瑞东想用毛巾为他擦净身上残余的水果汁液,却被卫凯下意识地握着手腕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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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瑞东扬眉看着这一幕。
卫凯有点茫然地躺着,他健壮的身体被阳光晒得如同涂了蜜汁,胸肌和腹肌的轮廓清晰而结实,此刻却有些急促地喘着,之前还很亢奋的阴茎却软了下来,虽然软着的长度也很惊人,但是蜷缩起来的包皮半裹着龟头,还沁着一点淫水的马眼贴着肚皮,看上去倒像是一滴眼泪。
"主人,不要我了么?"他无助地望着凌瑞东,一瞬间,这个高大强悍的男孩,竟有种莫名的脆弱。
"不,我们只是不得不分开一段时间。"凌瑞东沉静地把手放在卫凯胸口,给他提供一点温暖,"这是考验,也是机会。"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隔着大洋彼岸,如果我想用网络视频或者文字继续调教你,也不是做不到,但是对于我们来说,那就是退步了。"
凌瑞东缓缓地说:"对于我们来说,如果想继续调教,发展更深的关系,进行更深入的玩法,需要我们有足够的自立能力,需要我们能对自己负责,所以现在休息一下,不是什么坏事。"
"但是......"卫凯想插口,凌瑞东却拍拍他,温柔地说:"你听我说。"
"两年的时间里,我依然会把你当做我的奴,但不会限制你的想法,你如果想,可以试试别的主人,甚至,你可以试试做主,你有很多的机会,你可以自己选择。"
"我不会......"卫凯再度被凌瑞东打断了。
"别说的太早,人生的选择有很多,我未必是最适合你的,我们相遇的太早,又刚好是一个合适的时间,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当时是另一个和我差不多的主遇到了你,会不会现在的凯撒就是另一个人的狗奴,你会不会非我不可?凯撒,老实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凌瑞东让卫凯开口,卫凯却反而有些困惑,嘴唇动了动,却没能说出答案。
"两年,给我们两年的时间,两年之后,我们都即将毕业成为社会人,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生活,我们的思想也更成熟,想法也更理智,到时候,你如果还想让我当你的主人,你如果还想让我和你继续走下去,你再来找我。"
"主人也不会找别人嘛?"卫凯的关注点,却落在了这件事上。
凌瑞东低低笑了:"外国恐怕遇不到,像你这么好的狗了吧。"
"如果能遇到呢?"卫凯猛地翻身坐起,虎视眈眈地看着凌瑞东。
凌瑞东依然还是没有给出卫凯想要的确切的答案:"外国学习很忙的,我可不能干其他的事。"
终究,不是"不会找别人"这句承诺。
卫凯显得很失望,他慢慢站起身,身上的水果汁液还顺着性感的肌肉缓缓流淌,但是,凌瑞东有一种清晰的感觉,这一次,不是凯撒起身,而是卫凯站起来了。
还坐在地上的凌瑞东突然觉得,卫凯,真高啊。
卫凯走到门边穿上自己的衣服和鞋子,全然不顾身上还有狼藉的痕迹,然后站到门口,过了一会儿才闷闷地说:"这间屋子,我们都没住过。"
"是啊。"凌瑞东低着头说。
当听到卫凯开门即将要走的时候,凌瑞东终于问了一句:"你会回到这个窝嘛?"
"主人在哪,狗狗的家在哪。"卫凯回过头,有些欣喜地说。
但是凌瑞东只是很礼貌很疏离地笑笑,摆摆手。
卫凯很失落地关上了门。
凌瑞东躲在窗边,他看到卫凯在楼下往上看了好久才离开,而他直到这时才敢从窗户的阴影里,目送卫凯离去。
"好狗认主,时隔多年,都能认出他的主人。"凌瑞东对自己说了这么一句,他知道自己的心中有期待,有不舍,也有害怕。
其实,真正想考验的不是卫凯,是自己吧,是因为这段关系太完美了,完美到自己都不相信会长久,所以才毫不犹豫接受了出国的机会,那个所谓的考验,只是给卫凯离开自己的理由而已。
凌瑞东总觉得,自己能留住卫凯这么优秀的狗奴,已经是人生的大幸运,他自己忍不住给自己找了这样的波折,心里却又期待着两年后一切如故,是不是有点太贪婪,太不要脸了。
只是现在的凌瑞东觉得,自己还没有足够的底气站在卫凯的身边,成为牵着卫凯给他方向的主人,也没有足够的资本,给卫凯搭建一片遮风挡雨的屋子,给他一个温暖的窝。
"我在国内有过一条世界上最好的狗奴,但是因为出国,我们暂时分开了。"凌瑞东微笑着对爱德华说。
爱德华着重重复了一下"暂时",然后笑着说:"这是不是意味着你觉得回国之后他还属于你。"
"不。"凌瑞东摇摇头,"我只是想让自己变成一个更好的更合格的主人,至于他会不会回来,就看上帝的旨意了。"
爱德华听了之后若有所思:"所以你心里还是相信,他会等你回去的。"
凌瑞东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掠过一丝不知该说温暖还是酸涩的感慨,自己的心思,连个外人都看得出来。
"其实我也一直相信,我在国内的那个奴,会一直等着我,只是他等我的方式,肯定是我不喜欢的。"爱德华感慨一声,拿出手机翻阅着,"他是我最好的,最优秀的狗奴,我们的关系时间也是最长的,但是,他太像个狗奴了。"
"太像个狗奴了?"凌瑞东困惑地问道。
"作为一个合格的主人,我不该给你看,我不该这样辜负奴对我的信任,不过他很喜欢我展示给别人看,所以,让你这样看看应该可以。"爱德华将手机递到凌瑞东面前。
凌瑞东看着手机相册中那个身材不比卫凯健壮,但依然富有青春活力和年轻肌肉的身体,看着全身捆绑着棕黄色绳子的年轻人一脸淫荡地看着镜头,大喇喇展示着插着一根玻璃棍的勃起的阴茎和塞着大号黑色肛塞的屁股,那张虽然年轻了好多岁但是他却印象很深刻绝不会认错的脸。
"独断专行?"凌瑞东吃惊地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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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他?"爱德华诧异地问,随即笑笑,"哦,我知道了,你是在臣服的中国区,看过他的调教照片吧?"
"不止。"凌瑞东摇摇头,不知该怎么说,"我和他......认识。"
爱德华的表情变得很有深意:"我懂了,你参加过他的那些把戏,寄养,出借奴,对吗?"
"你知道?"凌瑞东很惊讶。
爱德华耸耸肩:"当然,他总是在说,要惩罚那些不懂得珍惜主奴忠诚可贵的人,他喜欢用钱收买那些可怜的人,然后玩弄他们的身体。"
"惩罚,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凌瑞东说。
爱德华接着说:"是的,他认为他对我是如此忠贞,那些为了钱或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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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就能背叛主的人就必须接受惩罚,所以他在等着我的时候,会一直惩罚那些奴。"
"他一直在等你?我一直以为他是个纯粹的s,如果你说他这是在惩罚别人,那他真是等你很久了。"凌瑞东感慨地说。
爱德华却失望地摇摇头:"他始终还是这样,我一直觉得他有点表演型人格障碍。"
"怎么说?"凌瑞东好奇地问道,"方便说嘛。"
"没关系,我觉得很多奴或许都有这样的问题。"爱德华微笑着说,"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很优秀的奴,但是却又不信任任何主人,他喜欢用各种手段逼迫主人去玩他,比如金钱,权势,或者诱人的东西,还要让这些主承认他很优秀,是个非常好的奴隶。"
"这......"凌瑞东不知该怎么说了。
"他确实是个非常优秀的奴,身份不凡,物质富足,身材长相也都非常优秀,很多主看到他的样子就会非常乐意,但是这样的主他是不喜欢的。他喜欢那些有难度的主,也就是并不喜欢他,或者不想调教他的主,他喜欢让这些人调教他,喜欢他,夸奖他。但是他却有非常多的条件和底线,除了他喜欢的内容,其他的他一概不玩,这样怎么能让主喜欢他呢?于是他就利用额外的手段,腐蚀主人的意志,直到主人按照他的希望改变,只玩他喜欢玩的花样,对他赞不绝口,他就会失去兴趣,寻找下一个目标。"爱德华走在繁华的街头,侃侃而谈。
凌瑞东没想到隐藏在独断专行纯主表面之下,竟然是这样一幅面孔:"他这简直是反过来调教主人,虽然他是身体上的受虐方,但是真正被调教,控制,并且屈服的,反而是那些主吧。"
"是的,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爱德华哈哈笑道,"可惜他的能量还没达到能左右所有人,他遇到的最后一个主人就是我,那时候我已经准备出国了,他却并不知道,我并没有受他的蛊惑,如果他不肯接受我的玩法,我就狠狠惩罚他,他很不高兴,却一次次主动凑过来,我从来不会夸奖他,他却反而对我如饥似渴。所以最后我离开国内,他曾反复试图和我继续,但是我告诉他,我是一定要留在美国的,除非他也能够过来,否则没有继续的可能,但这对他来说却是个非常为难的条件,他不想为了我将事业转移到国外,所以我们就此分开了。"
"这样你就是他最后一个主人,也是,他唯一没能反征服的主人?"凌瑞东问道。
"是的,亲爱的ling,该上课了,也许我们可以课下再聊。"爱德华在教室的门口温和地说。
凌瑞东的英文名是Cleo,不过知道他的姓氏之后,爱德华就称呼他为ling,凌瑞东的一部分同学也随着会这样叫他,凌瑞东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下课之后,爱德华邀请凌瑞东去他的家,路上继续这个话题。
对于独断专行的心态,爱德华自己的判断,是自小家境不凡,生活优渥,产生了一种逆反心理,但是他又出身一个很有权力的家族,所以带着天生的狂妄和骄傲,才养成了这样独特的爱好。
这一点倒是容易理解,凌瑞东知道有一部分奴的起始心态,就是生活过于顺利或者富足,才会萌生了成为m的欲求。细说起来,卫凯何尝不是有这样一种心态在,但是凌瑞东自己分析,卫凯应该还有一种感情的缺失,他很希望通过主奴这样的强烈关系,来确认一个独属于他的感情依靠,这或许是父母感情缺失的原因,只是凌瑞东并不知道,自己能否真的承担起这份感情,他对于自己和卫凯未来能走多远,也感到有点迷茫。
这也是凌瑞东选择离开的原因,在一切还没有不可挽回的时候,给卫凯一个离开的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想明白的空间,有些事,只有退开一步,才能看的更清楚。
他意识到自己刚才陷入了沉思,已经来到了爱德华的家门口,因此表达了歉意。
爱德华善解人意地微笑道:"没关系,我能看出,你在思考,你在对于调教和服从上,很有自己的想法,但是我觉得你始终还是没有跳出一个我称之为中国怪圈的思路,我想,等你想明白,你会更进一步的。"
"中国怪圈?"凌瑞东好奇地问。
爱德华的房子是一栋典型的独栋小别墅,在一座僻静的街区,路边都是高耸的树木,一片宁静,他请凌瑞东进屋,边解释道:"因为长期形成的对同性恋的歧视和畏惧,以及同性恋婚姻合法化在目前看来还没有任何发生的可能,导致很多人对于同性的长期关系有恐惧和不信任感。"
"大部分人会标榜自己渴望长久的感情,但实际上却屈从于身体和欲望,并在迫不得已的时候,选择与女性结婚来向社会和世俗妥协,并且最终将这归罪到整体社会的环境,立法保障的缺乏,以及良好伴侣的极度稀缺。"
凌瑞东不由苦笑道:"虽然你说的非常的理性,但是批评的非常对。"
"这并不是批评,存在即合理,在中国当前的形势下,形成了这样的潮流,是非常正常的,对于bdsm群体来说,这无疑增大了他们保持长久关系的难度,甚至很多人根本就没有想过长久的可能。"
凌瑞东不由问道:"那你觉得,在中国有长期保持同性关系,甚至是bdsm关系的可能嘛?"
"亲爱的凌。"爱德华坐到沙发上,和气地看着他,"我始终有一个论点,任何事情的失败都只有一个原因,意志软弱,而成功需要的唯一品质,就是坚持,而坚持其实是世界上最简单的东西,它只需要做到两步,第一步,和下一步,即使是维持一段社会环境和世俗理念所不容许的关系,也是如此。"
"但是选择坚持,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就像逆着瀑布而上,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逆着洪流冲刷。"凌瑞东有些萧索地感慨。
爱德华不赞同地摇头:"在幸运获得又十分短暂的一生中,如果为了别人的认同而活,那是多么无聊,而在生命中,又有什么比身体与心灵合一的挚爱更能让人得到生命的满足?"
"那教授,你找到生命中的满足了嘛。"凌瑞东好奇地问道。
"我只找到了一半,另一半还在犹豫。"爱德华笑着冲凌瑞东身后招手。
凌瑞东回过头,看到穿着他所在大学橄榄球队队服的高大青年走了进来,他手里还抱着自己的头盔,汗湿的黑色短发凌乱地翘着,看到凌瑞东,他也非常吃惊。
"嗨,ling,这是Josh,Josh,这是ling。"爱德华友好地介绍道。
"什么,他是谁?爱德,我们明明说好的。"Josh却并不买账,非常气愤地开口,看着凌瑞东的眼神非常不满,嘴里还在快速地说着一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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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瑞东听出其中一些好像是街头俚语。
他已经开始友好地挥手,结果只能尴尬地停在半空。
"嘿!"爱德华喝了一声,站了起来,他的右手握拳,唯独食指向上竖起,不满的Josh立刻闭上了嘴巴。
"嘿,鬣狗,比赛(Game)开始了。"爱德华以一种异常清亮和严肃的语调说道。
凌瑞东有些意外,总觉得这种语调有点熟悉,但是还没想明白,就看到Josh微微一愣,随即有些欣喜地将头盔挂在衣帽架上,然后脱掉了橄榄球球衣,露出了他壮硕的身体。
Josh的外貌看上去是中美混血,轮廓深邃,十分英俊帅气,但是黑发和整体的五官轮廓,都带着深深的亚洲,准确说应该是来自中国的印记,而他的身高却肯定在一米九左右,身材和肌肉又有着美国的健壮,胳膊粗壮有力,胸肌硕大饱满,腹肌的轮廓也同样非常"大",整体比起卫凯还有壮硕两号,尤其是他上身有着多处纹身,双臂几乎接近花臂,胸肌和两肋都有不少的纹身,左胸乳头上方还有个大大的汉字"鬣"。
他接着在凌瑞东的注视下,脱光了全身的衣服,包括自己的内裤鞋子,全身赤裸的站在那里,两腿间垂着的阴茎,在软垂的状态下就非常可观。
这时候爱德华将之前的手势倒转,食指指着面前的地方,Josh立刻屈身双手着地,膝盖微微离地,让后背几乎与地面平行,整个人四肢着地地向着爱德华爬了过来。
凌瑞东这时候忽然醒悟过来,原来爱德华之前说的是"嘿,鬣狗,游戏(Game)开始了。"
Josh来到爱德华的面前,整个人敞开双腿蹲下,但是双手撑着地面,然后抬起头看着爱德华。
爱德华向下的手势变化了,本来是握拳,单独伸出食指,现在变成了伸出中指和食指,而且两根手指向两边分开,接着,他又用这个手势向着凌瑞东指了指。
两人之间没有一点语言交流,但是Josh却转身面对凌瑞东,仅仅用前脚掌蹲着,双腿几乎折叠在一起,而且大大张开,完全暴露出了他的性器官,根部的毛发剃得非常干净,显得他的阴茎更加粗壮,他的双手背在身后,挺直脊背,展露出他壮硕的身体,而且他咬着牙,呼吸有点粗重,闭了几下眼睛,凌瑞东看到他的阴茎清晰地勃起,粗长的阴茎左右摇晃着一点点硬起来,有些向左偏,又有点上翘,偏于亚洲人的肤色让这里的颜色也比较深。
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之后,Josh对着凌瑞东响亮地汪了一声,这声狗叫非常逼真,又脆又亮,Josh此刻完全是一副得意而高兴的表情,就差真的长出尾巴摇晃摇晃展示他的喜悦了。
爱德华宠溺地无奈笑笑,揉了揉Josh的黑发,引得Josh的阴茎左右晃动起来:"这是我在街上见到的流氓鬣狗,很抱歉让你看到了他顽劣的样子。"
Josh无比逼真的呜了一声,就像受到了批评感到害羞和难过的真正犬类。
"好棒的人犬。"凌瑞东佩服地感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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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一次街头派对遇到Josh的,那时候他其实有点算是,moneyboy。"爱德华耸耸肩,"当时发生了很多事,最后,我在金钱和精神上支持他念了大学,然后他考上大学的第一晚,成为了我的狗。"
爱德华带着回忆的目光饱含温情和美好:"虽然我们很早就知道彼此的共同特殊爱好,但是很奇怪,我付钱的时候没有性,有性之后就不用付钱了。"爱德华眨眨眼,开了个玩笑。
"汪汪!"Josh兴奋地大叫两声,在爱德华面前用双腿撑着原地蹲跳,就像一只想要主人陪他玩耍的大狗。
爱德华将一个网球在手里来回抛了几下,然后扔到了厨房里,Josh兴奋地大叫,双手扑在地上,狠狠摆动着腰胯和屁股,然后才双手双脚同时蹦跳几步,像极了狗狗兴奋的样子,然后才协调地四肢并用爬进了厨房。
爱德华在凌瑞东身边坐下,摊开手笑道:"是不是听起来很奇怪。"
"似乎是个复杂的故事。"凌瑞东的视线却注视着Josh嘴里咬着网球,从厨房四肢并用爬出来,然后来到爱德华面前,双手并拢得很紧,就像一只狗爪,然后搭在了爱德华的膝盖上,将网球吐在爱德华膝盖上,接着一边摆动腰胯扭动他性感挺翘的屁股,边伸出舌头呼哧呼哧喘着。
爱德华将网球再次抛出去,这次扔到了楼梯上,从墙壁一弹进入了通往二楼的拐角,Josh转头,整个上身移动将双手放在地上,才跳动着向楼梯跑去。
"在中国,我们会形容为缘分。"爱德华最后一个词是用汉语说出来的,他看着Josh在楼梯上攀爬的动作回忆道,"Josh曾经告诉我,如果没有遇到我,也许他会一直不断在某个有钱人的床上醒来,带着一身的sm伤疤,最后某天得了艾滋死去。"
"而一开始,因为我刚刚重新开始了在美国的生活,事业起步,想要,放松一下。"他耸耸肩,"但是我看到了Josh打篮球,而且,不管你信不信,他其实很擅长数学,我觉得不该任由他这么腐烂下去。"
这时候Josh开始爬下楼梯,凌瑞东仔细观察着他的动作,他的双手抬起,然后一齐放到下两级的台阶上,粗壮的胳膊绷得紧紧的,腰胯的肌肉绷紧,两腿同时跳到下一级台阶,在他双腿悬空的时候,完全靠胳膊和腰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接着胳膊继续动作,他的双手和双腿总是同时跳动,彼此之间距离两个台阶,这样台阶才能容纳他接近一米九的身高。这个场景其实非常有美感,Josh的身材非常好,不仅是两块大胸肌八块腹肌那么简单,他两肋,腹侧,腰部,后背,都锻炼出性感的肌肉,而每一次下楼梯的动作,都几乎是用双手支撑着进行倒立然后再往复,全身的肌肉都不断绷紧放松,充分体现了他的强悍。
然而他动作的本质是什么?他是在学习一只狗的下楼梯动作,即使不说是惟妙惟肖,至少也是做到了极致,可他偏偏又是如此高大健壮,他站起身来,再来两个凌瑞东和爱德华都打不过他,然而他此刻只是用他每天辛苦训练出来的肌肉,支撑他完成"变成狗"的动作,而且他的嘴里还咬着毛茸茸的网球,被他的口水沾得湿哒哒的,接着他还"欢快"地奔跑过来,来到爱德华面前,吐出网球,然后只用脚尖踮地蹲在地上,双膝大张,双拳握拢抵着地面,十足一副大型犬蹲坐等着主人命令的样子,他的舌头向下巴方向伸到最长,不断随着喘息微微颤抖,屁股还会不停轻微左右摇摆,如果给他按上假尾巴,此刻肯定像真正的狗一样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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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起来。
"look。"爱德华将网球上的口水擦在josh的胸口,那片长期在橄榄球场上冲撞练出来的厚实胸肌立刻沾上了一抹银亮水痕,凌瑞东看得出来,虽然爱德华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但是动作中还是有一个主会有的淫猥,这样故意往胸口抹口水的动作和他的形象太不搭了,反而看上去特别色情。
爱德华让他看的不止这个,他把网球握在手里,和凌瑞东一起盯着josh看,josh瞪着他深褐色的眼珠一直看着爱德华,只看过凌瑞东一眼,接着凌瑞东看到了,josh一直伸着舌头喘气,舌尖渐渐变得湿润,分泌的口水沿着舌头两侧向着舌尖汇聚,接着随着他喘气和舌头微微颤抖的动作滴落在胸口,沿着他结实的肌肉慢慢流下。
"脏狗。"爱德华宠溺地帮他擦拭嘴角,把口水都抹在josh的脸上和脖子上,然后抚摸josh的头顶,摇晃手掌摸josh短短的头发,就像爱抚一只听话的大狗。
Josh高兴地汪汪叫了起来,每一声汪发出的时候,嘴都迅速开合,张到最大,神态逼真,他还侧过身子,用头蹭着爱德华的膝盖,发出呜呜的声音。
爱德华满脸为难,十分尴尬地对凌瑞东说:"ling,我有个非常失礼的请求,你完全可以选择是否答应,也完全可以生气,而且在你知道原因之后,我希望不要影响到你对我的印象。"
"什么请求?"凌瑞东好奇地问。
爱德华摸摸josh的头,脸上的表情越发窘迫:"josh非常,非常,非常喜欢在别人面前,给我口交,或者被我艹。"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想现在?"凌瑞东也非常尴尬,在别人家里旁观狗奴给主人口交?他还能接受,在自己老师的家里旁观老师的人形犬给他口交?他有点受不了。
"不不不,我答应他,今天的比赛如果能够获胜,就给他奖励。"爱德华无奈地看着josh,"我答应带他去dogshelters,但是我上次去dogshelters的时候,答应了另外一个家伙,这次一定会带一个没有狗的主人过去,你能帮我这个忙嘛?"
没等凌瑞东答应,爱德华就立刻解释起来:"你只需要出现就可以,除此之外不需要做任何事,其他的事都由我来应付,哦,不,不行,你去了会有麻烦的。"他低头看着josh,无奈地说,"josh,能不能再等一等,你知道我上次答应David什么,对么?"
Josh立刻发出失望地呜地一声,垂下了头,接着挪动脚尖,跪在地上,并拢双腿,连双手也贴在胸前,整个人委屈地趴在地上,头枕着爱德华的皮鞋。
看到josh这样的动作,凌瑞东几乎快忘了他是个人了,但是那趴下之后宽阔的背阔肌又提醒了他这是个多么大块头的家伙。
"dogshelters?那是什么?"凌瑞东好奇地问道。
"那是几个主发起的一个sm圈子,主要面向主人和dog,入口位于一家酒吧,但实际地点则是酒吧的后巷。"爱德华兴致勃勃地解释道,"主人和dog带着不同的身份标识,在那里寻找合适的对象,所以我们称之为dogshelters(狗狗收容所),主人寻找和心意的狗和狗遇到合适的主人的地方。还有主人会在那里展示他们的狗,或者进行一些暴露调教。"
"听上去很有趣,所以为什么你不能去呢。"凌瑞东从没听说过这样的场所,这比起始终隐秘而私人的国内环境要有趣得多,哪怕之前和加百列他们去的私人会所也不能相比。
爱德华耸耸肩苦笑道:"我答应那里的一个家伙,给他找一个合适的主人,但是至今没有成功。"
"为什么呢?"凌瑞东非常好奇。
爱德华皱起眉头,思考了一下:"这很难解释,他只是觉得那些主人不合适,却从不说原因。"
"他和很多的主人在一起过吗?"凌瑞东猜测道。
"不,他通常在收容所里和那些主人会面,那些主人可以给他一些命令,如果他觉得,恩,是他想要的feel,他就会接受,然而,没有人成功过。"爱德华笑了。
凌瑞东对这样的角色也非常好奇:"所以,他们一般会说什么样的命令。"
"各种各样的。"爱德华夸张地挥挥手,"最常见的是给我跪下,舔我的鞋子,或者舔我的老二,想尝尝我的鞭子吗,脱光衣服,你懂得。"
凌瑞东若有所思地说:"可以理解,所以,这里的主人都这样嘛,这么直白?"
"这里是美国。"爱德华开玩笑道,"收容所并不是一个很高雅的地方,很多去那里的狗如果没有足够的自保能力,都会被轮奸,当然也许他们就喜欢那样,想要在那里找到一个温柔的主人是不可能的,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josh,我不会知道那个地方,也不会去那个地方,哪怕现在也是。"
凌瑞东追问到:"那你说的那个人呢,他也让人轮奸嘛?"
"不,不会,David从来没有在那里乱来过,David很厉害,,敢对他动手动脚的人下场很惨,所以后来大家开始故意捉弄他,只是为了占他的便宜,所以他不接受那些经常去收容所的人,他比较信任我,让我给他介绍。"
"你为什么一定要答应呢。"凌瑞东笑了。
爱德华诙谐的吐吐舌头:"他现在是收容所的看门狗,想要进去必须和他打招呼。"接着他饶有兴趣地问,"你似乎对David非常有兴趣,难道你真的想试试?"
"为什么不呢,反正我是以备选主人的身份去的。"凌瑞东坦然地说。
爱德华高兴地拍拍他肩膀:"那太感谢了,你要知道,很多人听说要去主动见这么傲慢的家伙,就根本不会答应,这可让我很苦恼。"
"就当增加见识。"凌瑞东微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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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名字叫做"sunnybiatch",凌瑞东感觉有点,除了名字有点出格,其实酒吧里的氛围还挺平常的,不过,这里几乎全是男人,以及打扮得异常妖艳的金刚芭比。
开放的社会环境让他们看上去更自由更放松,毫无负担地展示着自己的性取向,而且很显然,大家都在自己的身体上下了一番功夫,看上去基本上身材都不错,即使稍有不如,至少穿衣品味弥补或者提升了他们的气质。
"嗨,艾德,新宠物?"一个画着眼影穿着连体超短裙的高大壮汉来到爱德华身边,他带着金色的假发,发型像一位气质优雅的中世纪贵妇,只是他吊带裙露出的大胸肌和一双结实的大腿出卖了他的风骚。
爱德华搂住他和他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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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脸颊然后说:"哦不不,这是ling,我的朋友,我带他来看看这里,ling,这是玛格丽特。"
"bonsoir,好好享受你的时间。"玛格丽特对着凌瑞东抛了个媚眼,浓艳的红唇微微一撅,涂着眼影的大眼睛微微一眨,习惯了这种画风之后感觉就没那么难看了。
"我们现在就去嘛?"凌瑞东礼貌地摆摆手,喧嚣的音乐和弥漫的烟酒气味让他有些不适应,他问爱德华。
爱德华摇摇头:"不,还要等等,我去给你们那杯喝的。"
"不要酒精!"凌瑞东连忙喊道。
"怎么,你没成年?"josh嚼着口香糖,皱着眉看他。
凌瑞东抬头看着这个大高个,不知作何表情,人形犬状态的josh尽管满身肌肉加纹身,但是动作却像是大型犬一样可爱,一旦跳出那种状态,这就是一个讨人嫌的小痞子,只会听爱德华的话。
他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和破洞洞牛仔裤,还歪戴着棒球帽,凌瑞东觉得他唱起rap来一点也不奇怪,但是看着他对自己吹一个泡泡然后又用嘴将泡泡吞回嘴里,真是好贱啊。
"你一直吃口香糖,是为了保持嘴巴干净给爱德华口交嘛?"凌瑞东微笑着十分淳朴的问。
Josh把泡泡吹爆了。
爱德华这时候回来了,他把凌瑞东领到了吧台附近的高脚椅,Josh就靠在他旁边的椅子上,也不坐下,百无聊赖地到处看,有人和爱德华打招呼,他就一脸凶相地飙脏话。
"嘿,安静点。"爱德华拍拍他,不过在这么吵闹的地方,保持安静其实也没什么意义。
凌瑞东发现josh已经硬了,因为从他的牛仔裤能看到他把jj贴着左边大腿放着,长长的一条,只是被裤子束缚着没有硬起来,而且那里有个破洞,如果他坐下估计就会戳出来了。
"他总是这样。"爱德华十分不好意思地捂住额头。
"没关系。"凌瑞东理解地笑了,"不过,他的爱好还挺,开放的。"
"我猜你想说的词是淫荡吧。"爱德华笑着喝了一口酒,"好吧,不得不说,虽然我不太喜欢,但是不得不说,其实真的蛮刺激的。"
"真好。"凌瑞东有点羡慕地说,"你们不怕别人知道你们的关系,你们还能享受这样的性爱,在我的国家,我很难想象这样的场景,恐怕我会被抓起来的。"
"在哪个国家这样做都很危险。"爱德华摇头笑了,"只不过我们建立了这个隐蔽的场所,你以为看门狗的职责是什么,就是防止警察过来,在美国,也不是所有人都对同性恋很宽容的。"
"是啊,这是一条艰难的路。"凌瑞东心有同感。
但是爱德华却不同意:"不,我并不这么觉得,我们生来如此,我们不需要自卑,也不需要骄傲,我们不需要因为它而羞愧,也不需要因为它而过于敏感,为什么我们要争取平等的权力,为什么我们在争取社会的认可,就是因为我们生来如此,这只是一种人类的天性,就像男人爱女人一样,我们有做我们自己的权力。"
"但是,在我的国家,同性恋很难被接受,更何况sm。"凌瑞东求问道。
"我们犯罪了嘛?没有,我们伤害到任何人了嘛?没有,我们只是过着自己喜欢的生活,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的想法?"爱德华接连问道,"实际上,ling,我觉得有时候你想的太多了,你把sm看的太重了,想这些想那些,很复杂。"
"你最初开始sm是因为什么呢?因为它让你得到快感,让你满足,不是么,如果你能从中得到你想要的,你的sub也得到了他想要的,为什么你还要思考什么原因让你们在一起,思考如何保持长久的关系,思考未来会不会分开呢?"爱德华费解地问,"这些问题对于男女情侣来说,都是根本没有答案的,在一切没发生的时候,担心这些不知道会不会发生的事,这有什么意义呢,也许你们就是那千万中的唯一,能够相伴一生呢?"
"给自己一点信心,勇敢地走下去,迈出第一步,然后迈出下一步。"爱德华轻碰凌瑞东的杯子,凌瑞东默默思考很久,他一口饮尽杯子中的饮料,十分真诚地说:"谢谢你。"
喝完之后他起身:"我需要上个厕所。"
"哦厕所在那边,记得去女厕所。"爱德华对他说道。
凌瑞东挑起眉毛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这时候有个人过来和爱德华打招呼,凌瑞东觉得这应该是个玩笑,便转身向着厕所走去。
在gay吧里出现女厕所确实挺意外的,凌瑞东在门口看了看,男厕里也并没有人,于是他便走了进去,最里面的隔间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和啪啪啪的撞击声,凌瑞东立刻猜到了是什么,但直到这时他也只以为是gay吧厕所的常态,站在小便池前解开裤子。
在他刚刚开始哗哗哗的时候,一只粗壮的胳膊撑着墙壁拦住了他,凌瑞东往另一边看去,看到的是一只握着酒杯的手和健壮的胳膊肌肉,他试图转身,却被身后的人向前一拱,结实的肌肉把凌瑞东压得贴在了便池上,凌瑞东感到一阵恶心,更恶心的是对方的胯部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隔着衣服顶着凌瑞东的屁股,还左右扭动着。
"宝贝儿,没人告诉你这个厕所不能用嘛?"对方凑到凌瑞东耳边低沉地笑了,还用自己的下巴摩擦凌瑞东的脖颈,"Chinadoll?"
"letmego。"凌瑞东冷静地抖抖小弟弟,准备提上裤子。
"别这么着急。"对方直接把放有冰块的酒杯向着凌瑞东的裤裆泼去,凌瑞东猛地用肘部撞了他一下,然后迅速提上裤子,但是裤子还是被酒撒上了不少,凉冰冰的酒湿漉漉贴在身上非常难受。
"让开,否则我反抗了。"凌瑞东平静地威胁道。
"怎么反抗?Chinesekongfu?"对方的声音很低沉好听,语气里的轻蔑却让凌瑞东懊恼。
他回手动作迅捷地向对方撞去,对方立刻倒在了地上。
这个家伙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牛仔裤,看上去人高马大,脖子上还戴着狗牌,此刻满脸痛苦地捂着肚子,身体哆嗦着。
凌瑞东举起手里噼啪作响的电击器,冷漠地说:"Science。"
他大步迈过那个家伙,走出了厕所。
这时候爱德华有点着急地正走过来,看到凌瑞东平安无事,又惊讶又庆幸:"你没遇到什么吧?"
"没有。"凌瑞东没有说实话,"怎么了?"
"我刚刚没有说清楚,这里女厕才是用来使用的,男厕,是用来勾搭人的,你这样进去很危险。"爱德华拉着他往回走去,"这是酒吧老板的恶劣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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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里的没人会和女人打炮,这笑话不太好笑,对嘛?"
凌瑞东耸耸肩:"确实。"
"时间快到了。"爱德华对凌瑞东说道,"收容所要开了。"
过了十来分钟之后,爱德华带着josh和凌瑞东来到后门,那里有一个高大的秃头壮汉正守着门。
凌瑞东顿时有点发憷,这就是爱德华要介绍给他的人?
"怎么是你,David哪去了?"爱德华吃惊地问。
"他出了点问题,一会儿就过来。"光头壮汉的动作意外的......娘,他单手翘起,小臂上挑着一大串绳子项链和手环,熟练地给爱德华一个手环,给josh一个项链,然后翘着小拇指指着凌瑞东:"newdog?"
"Friend。"爱德华从他手臂上摘下一个绳子手环递给了凌瑞东,凌瑞东的看到上面还有个金属吊坠,是个男性符号。
"真奇怪,David不在。"爱德华带着josh和凌瑞东一起走过后门,乍看上去这只是一条普通的巷子,两侧是楼房,只有寥寥几盏灯,看上去很昏暗,里面现在已经有了一些人,有的成双成对,有的则孤身一人。
看到爱德华带着josh进来,有几个人发出兴奋的声音:"哦黑,艾德,josh,今天是不是有好戏看了。"
爱德华这时候比较矜持,josh却凶恶地说:"滚开,你们这帮贱货。"
"嘿嘿,谁家的狗这么凶啊?"一群人哄笑着,还有人问:"艾德,今天要3p嘛?"
"哦不不,这是我的朋友。Joseph,帮我照看他好嘛,他第一次过来。"爱德华指着凌瑞东说。
"好的。"有个人走过来,他的身边跟着一个比较瘦削的漂亮男孩,戴着项圈,项圈外面还带着那条绳子项链,他对着凌瑞东比了个hiphop的手势:"嘿man,站在我身边,要不然你可能会被人拉过去操了的。"
凌瑞东看了看他的肌肉,觉得他的武力值还是可以信任的,不过他还是握紧了手里的电击器,这个东西其实在他出国之后就准备了,他早就听人说过那些亚洲男孩在午夜走过黑暗的小巷,被黑人给爆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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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sh跪在地上,他将T恤撩起背到脖子上,裤子则完全脱了下来,脚上穿着一双高帮的帆布鞋,却故意反戴着棒球帽,这样既把他精悍得身材完全展现,又带着一点痞气的俏皮,他的舌尖舔着嘴角,色情地看着爱德华。
爱德华穿着一件白衬衫,休闲裤,看上去更像一个刚刚下班的上班族,他解开自己的腰带,然后站在那儿,Josh四肢并用爬到他脚边,先低头闻着他铮亮的皮鞋,然后沿着裤腿一路向上,慢慢地嗅闻,接着来到爱德华的裆部,把整个脸都埋进去,肩膀一耸一耸地大口呼吸着,他隔着休闲裤大口大口地含着爱德华鼓胀的鸡巴,然后打开双腿挺直后背蹲着,舌头灵巧地解开了裤子上的挂扣,接着他用嘴咬住拉链,慢慢拉了下来。
爱德华的裤子一松,滑落下去,露出里面穿着的白色内裤,Josh先用鼻尖对着已经鼓起的白色鼓包蹭蹭,接着伸出舌尖舔着柔软的布料,用舌头灵巧地拨弄着,接着他娴熟地左右拉扯着,将爱德华的内裤扯了下来,爱德华那根长度不小的鸡巴弹出来,戳在Josh脸上。
小巷里昏暗的灯光让两人成了一道剪影,爱德华凌乱的阴毛,粗大的阴茎,Josh高挺的鼻梁,伸出的舌尖,都成了镀着淡淡金边的黑影。
Josh贪婪地含住爱德华的龟头,先慢慢吞到一半,然后头快速摆回,冠沟都脱出了他的嘴唇,然后再一次放慢吞入喉咙,又一次快速吐出,每一次吞咽他都含得更深一点,直到把爱德华的阴茎完全吞入,嘴唇一直含到阴茎根部,鼻子都顶着爱德华的阴毛。
爱德华双手抱住他的头,这个看上去文雅的男人粗暴地抽插着,旁边的围观者们发出兴奋地声音,有人问道:"感觉怎么样?爱德?"
"比女人的b还紧。"爱德华十分粗俗地说。
这话让大家哈哈大笑,还有人踢了Josh的屁股一脚:"我就知道这是一个骚货。"
"好会舔老二的狗。"
"看他的屁股摇的,真骚。"
污言秽语辱骂着Josh,还有人把啤酒撒在Josh的身上。爱德华抓着Josh的脑袋,动作粗暴地把阴茎在他脸上涂抹着,他逼迫Josh转过头,对着光,Josh帅气的脸上全是黏腻的淫水,从他浓密的眉毛连到脸颊,嘴角被刚才爱德华粗暴的抽插艹得全是泡沫状的淫水。
爱德华狠狠压着他的头,朝Josh脸上吐了一口,Josh立刻张开嘴,饥渴地伸着舌头,强悍的腰此刻十分淫贱地摆动着他结实的翘臀。爱德华对着他的嘴吐了一口唾沫,吐在了Josh的嘴角,小巷里的灯光让唾液晶莹发亮,还照出了上面沾着的泡沫,Josh连忙伸长舌头努力勾着舔进嘴里咽了下去,然后伸出舌头,舌尖微微勾着,整个人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双手举到胸口,手指虚虚握拢,身体上下微微抖动着,像一只坐着随时准备跳起的狗。
而这引起了大家的高声喝彩,喝多人敲打着周围的墙壁或者垃圾桶,还有人敲打着酒瓶。
"他吃了他吃了!"
"我曾经以为这是个不好惹的家伙呢"
"我告诉过你这小子是个骚货,在他主人面前比什么都骚。"
接着爱德华在他的脸上啪啪打了好几个耳光,笑着说:"听,他们夸你呢。"
这几个耳光又狠又重,留下了清晰的指痕,但是Josh躲也不躲,反倒响亮的叫了几声,又响又亮,和真狗几乎没什么区别,凌瑞东十分吃惊,为了学会这个叫声,Josh就一定花了不少时间。
爱德华踢了他一脚,Josh立刻转过身去,双手撑着地面,把屁股高高撅了起来,但是爱德华还不满意,又踢了他屁股一脚,Josh挺直双腿,双手往前撑着地面,身体像一个倒V字。爱德华抓着他饱满的屁股,用力抓着露出中间的肛门。
旁边的围观者们高兴地欢呼着围到爱德华的身边,一起围观着Josh的屁眼,爱德华把修长的手指插进Josh的肛门,很粗暴地捅了几下,用手指勾着括约肌拉扯着,露出黑色的小洞。
"哈哈哈屁眼打开了。"旁边有人兴奋地喊到。
"这么健壮的狗,也有这么淫荡的屁眼。"
接着大家不约而同地喊:"fuck,fuck"就像某种狂欢仪式。
爱德华握着自己的阴茎对准Josh的肛门,龟头顶着入口,因为龟头太大了,根本进不去,挤着肛门的皱褶也挤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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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两边的屁股不自觉地夹紧阻挡着它,爱德华双手在Josh的屁股上狠狠打了几巴掌,用力扒开,用手指扣着肛门,对着上面吐一下口水,然后再次对准顶了进去。
Josh发出一声痛呼,旁边的人大声发出各种噪音:"进去了,进去了,操死这只贱狗。"
爱德华毫不留情地在把龟头插进去之后就一插到底,然后慢慢抽出来,直到被撑大的肛门露出了冠沟的边缘,他才再次顶了进去,就这样缓慢地一次一次抽插,Josh的脊背上全是泛着光的汗水,他开始像一只狗一样呜咽着叫起来,爱德华狠狠地扇了他屁股几巴掌,然后扶着他的腰狠狠操起来。
"真是条好狗。"有个色眯眯的大个子走过来伸出手,摸上了Josh汗湿的性感后背。
Josh扭过头冲他凶狠地呲着牙,狠狠把他推开。马上就有个一头长发戴着牛仔帽,裸身穿着马甲的男人将那个家伙提着衣领拎起扔了出去,嘴里骂到:"谁带来的,不懂规矩的东西。"
凌瑞东也发现了,辱骂,起哄,围观,都是这场性爱表演的一部分,大家默契地围观英俊儒雅的爱德华爆草高壮粗野的Josh,但是也默契地遵守着底线和规矩,凌瑞东毫不怀疑,别看Josh被艹得一直发出母狗被艹得呜呜声音,偶尔被爱德华打屁股的时候还响亮地叫两声,但是如果真的有人敢参与进来,他绝对把对方一拳放倒。
爱德华始终没有理会,他把衬衫解开,凌瑞东发现这位儒雅博学的老师同样有一身漂亮又不夸张的肌肉,难怪腰力如此猛,把高大的Josh艹得止不住晃动,被一点一点操着往前走,前面的墙上有一条通往二楼的铁楼梯,Josh的胳膊搭着楼梯,被顶的整个人晃悠悠的,把梯子都拉的吱嘎作响。
爱德华就这么顶着他,逼迫他往楼梯上前进,Josh几乎是马步蹲着,让自己的屁股撅起,双手则扶着扶手和墙壁,就像从楼梯上失手即将滑倒,但是因为爱德华在后面用不停啪啪狂艹得鸡巴顶住了他,让他不会跌倒,反而因为这个姿势插得更深。
每隔几分钟Josh就会往上移动一个台阶,左右脚交替着,台阶不多,最终爱德华将Josh带到台阶转弯处,两个人比大家高出不少,很多人凑到下面,从下面去看爱德华在Josh屁眼里抽插的阴茎。
因为插得太猛,Josh的屁眼里流出的淫水慢慢随着抽插甩了出来,滴到了下面人的身上。
底下的人嘎嘎大笑着,好像中了奖一样,他狠狠摇晃着手里的啤酒瓶,然后对准Josh,徒手就拧开了瓶盖,泡沫喷了Josh一身。
爱德华的喘息开始变大,他兴奋地喊到:"oh,yeah,oh,fuck,youbitch!"
底下的人兴奋地喊到:"He'scoming!"
Josh抓着扶手,双腿大张,阴茎被艹得硬邦邦顶着腹肌,现在发出了越来越响的狗叫声。
爱德华最后狠狠地在Josh身体里操了几下,然后扶着Josh的后背,明显是在Josh身体里射了。
Josh的阴茎硬的发紫,流出了很多淫水。
爱德华射完了之后,依然插在Josh身体里,对下面一笑,那笑容说不出的邪气性感,然后他双手狠狠拍打着Josh的屁股,发出响亮的声音。
Josh汪汪大叫起来,另凌瑞东吃惊的是,Josh竟然在没有被抽插,没有碰到手的情况下,因为被爱德华打屁股,而从龟头里流出了一滴精液,刚开始的两滴是从龟头里流出来滴到钢铁台阶缝隙的,接着就像喷泉般喷发出来,从台阶上向着远处射去,精液在灯光照射下形成几道漂亮的弧线,刚开始是喷溅的,接着是几股飙射出来,最后几滴则从龟头涌出,晃荡着垂下,拉出长长的白线,然后从从龟头上脱离掉落在台阶上,而断开的精液则黏在Josh的龟头上,从凌瑞东的角度看去,就像龟头流出的眼泪般含在马眼上。
围观的人纷纷把中间让开,让Josh的精液在空气里飞溅,大家都发出兴奋的欢呼,还一起兴奋地数着:"一,二...十七!Josh你又创纪录了?"
"憋了多久?爽死了吧?"
"真是个幸运的小子,我也想要这样的性爱。"这是某个没有主人的狗说出的。
"就是这个,每次最期待的!"有人兴奋地说道。
"他是怎么做到的,靠打屁股就射出来?"
"那是爱德华的绝活,没有人能把狗训练出这样的本事来。"大家纷纷赞叹道。
Josh少见的虚脱般靠在楼梯上,粗重地喘着气。
爱德华抽身擦了擦,然后提起裤子,将衣服穿好,对下面的人挥挥手。
大家都举起酒瓶或鼓掌,然后渐渐散去。
Josh很快就恢复过来,他走下台阶捡起自己的裤子,往身上套去,而这时候凌瑞东已经和爱德华开始说话。
"你是怎么做到的,拍屁股就让他射精?我觉得这不是Josh的天赋吧?"凌瑞东十分好奇,也颇为钦佩。
"你知道什么是条件反射吧。"爱德华此刻穿好了衣服,变得又文明多了,但是刚刚狂野而暴露的性爱,让他看上去还是神采飞扬,"这很难,需要狗的配合和长期的训练,你要不断让他临近高潮,然后不让他高潮,然后打他的屁股,直到他的身体再也忍耐不下去,这样反复反复,让他的身体把打屁股和高潮联系起来,这样只要打他的屁股,他就会像是要高潮那样。"
"哈哈,说起来,曾经Josh在橄榄球赛上遇到了一个对手,那个家伙打了他的屁股,结果他在球场上勃起了,挺着鸡巴完成了比赛,要我说,幸好对方没有多试几下,否则Josh就会在赛场上射给他看了。"
穿好衣服的Josh反倒像是把身体里累积的压力和兽欲都释放了,表情没有那么咄咄逼人,眼神竟有了点温驯的羞赧。
"不错的表演,爱德,射的很多,Josh。"一个凌瑞东觉得非常耳熟的声音,以凌瑞东觉得更熟悉的方式,贴近凌瑞东的耳朵说了出来,他的下巴依然摩擦着凌瑞东的脸颊,下体故意顶着凌瑞东的身体,"为什么不给我介绍一下这个可爱的,chinadoll。"
"David?你刚刚去哪儿了?"爱德华高兴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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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瑞东转身抬头,终于见到了这位神秘的看门狗David。
说实话,太高了,凌瑞东刚刚到他的胸口,眼前,是一对藏在黑色T恤下面的大胸肌,紧绷绷的T恤看上去快要撕裂了,在这么近的距离,凌瑞东都能看到没有硬起也因为太紧而露出轮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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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头了。
他抬起头,对于这位神秘的David终于有了直观印象。
很帅,很......恶霸。
第一个印象很容易,都说圆寸是检验帅哥的第一标准,David就剃了一头圆寸,一层薄薄的红发覆盖在他的头上,他的脸本身就偏向椭圆,没有奇怪的凸起和弧线,给了他一个帅哥的基础。
他眉骨很低,加上身高让他总是俯视别人,所以凌瑞东觉得自己正被对方压低了眉毛皱紧眉头盯着,他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位置恰到好处,整体相貌很帅气,但是也很凶,很像凌瑞东看过的美国电影中经常出现的,校园恶霸,或者和美女拉拉队长搞得火热的king。
"David,这就是ling,我跟你提过,这是你们第一次见吧?"爱德华笑着说,"ling,其实David和你是同学呢。"
"不是第一次见了。"David用那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一丝坏笑说道。
爱德华有点吃惊:"你们在学校见过?"
"不,就在刚才。"David挥手指了指酒吧,"你的中国朋友给了我一个难忘的教训。"
"教训?huh,David,你不会被他打倒了吧?"Josh幸灾乐祸地问,"所以你刚才没有看门?难道你会中国功夫?"Josh疑惑地看着凌瑞东。
"他有科学。"David挑着嘴角笑道。
凌瑞东淡定地说:"他在厕所里骚扰我。"然后他举起防狼电击器,放出两个噼啪的电火花。
爱德华笑着捂住脸,Josh更是笑得直不起腰来。
"所以,爱德,这就是你给我找的新主人?"David不悦地挑着眉,挑衅地问道,"他有什么本事?"
凌瑞东握着电击器对着David比了个捅的动作,嘴里模仿出滋滋的声音。
大家都笑了,包括David。
凌瑞东握着电击器耸耸肩:"所以,就是我,爱德华介绍的新主人,我想我可以走了吧?"
"嘿,既然你来了,为什么不试试?"David非常不屑地撅撅嘴唇,"你应该知道我的条件吧?"
"一个要求?"凌瑞东说完,David点点头。
凌瑞东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抬起头说:"我想摸摸你的头。"
"什么?认真的?摸我的头?"David挑起眉,眼神有点危险,"你在和我开玩笑。"
"不,这就是我的要求,我想摸摸你的头。"凌瑞东微微抬起小臂,斜斜垂着。
"好吧。"David翻个白眼,低下头。
"我够不到。"凌瑞东抬抬手,他抬起手臂的高度,估计只有David跪下才能让他直接摸到了。
David好像摸透了他的把戏一样不屑地笑了:"你想让我跪下?那可是两个要求。"
"不,我只是想摸摸你的头。"凌瑞东耸耸肩,"你要愿意,搬来一张床躺到这个高度也可以。"
David疑惑地看着他。
"我想要摸你的头,怎么做到,就看你了。"凌瑞东审视着David,表情非常轻视。
David低头和他对视着,眼神非常不服。
凌瑞东平静地看着他,又看看手,手指动了动,他偏偏头,指着自己的手。
David咬紧了牙,脸上的肌肉跳动着。
"youcant。"凌瑞东平静地陈述道,说完就要转身。
"wait。"David拉住他的肩膀。
"我说我要摸你的头,没有允许你碰我。"凌瑞东回头,声音低沉,脸色平静中蕴含着愤怒。
David抬起手,然后举高,示意自己不碰了,他左右看看,撇撇嘴角,双手插着腰,显然还在犹豫,凌瑞东又要转头,但是咚地一声,他回过头,看到David跪下了。
高大的David跪的笔直,红色的寸头在灯光下亮晃晃的,非常刺眼的红色,凌瑞东听说红发都有点爱尔兰血统,或许David也是混血,才会长得如此帅气。
David非常不爽地摆着头:"hurry。"
凌瑞东冷冷看着他,然后乍然露出一副十分温暖可爱的笑容,他揉揉David的头发,像是抚摸一只大狗,然后他动作娴熟地揉揉他的耳朵,接着轻轻挠着他的下巴。
David因为痒而眯起了眼睛。
"whatalovelydog。"凌瑞东一脸小女孩看到可爱小宠物的夸张表情,他转头可怜兮兮地对爱德华说,"daddy,我能养他嘛?"
爱德华了然地笑了:"不行,他看上去太凶了。"
"sosad"凌瑞东最后揉揉David的头,咬着嘴唇恋恋不舍地松开手,退后一步。
David楞楞地看着他,这时候凌瑞东突然恢复刚才的冷淡傲慢,对着David打了个响指:"嘿?"
David这才好像刚刚回过神一样,猛地跳了起来。
Josh夸张地喊了起来:"他硬了,你怎么做到的?"
David尴尬地猛地转过身去,捂着嘴,平静自己,然后他转过身,故意冷淡地说:"很有意思。"
但是凌瑞东已经走远了。
"嘿,你怎么走了?"David不满地大喊。
凌瑞东扯着爱德华衬衫的袖子扭头笑道:"抱歉,我爹不许我养。"
"是的,我家里可养不下两条狗。"爱德华配合地说完。
凌瑞东能感觉到,离开小巷的时候,David一直远远看着他,眼神停留在他的身上。
"令人印象深刻。"爱德华赞叹地说,"我觉得你抓住他心里的那个点了。"
"我不太懂。"Josh直白地问,"为什么,我还没看到有谁能让David硬起来。"
"因为那些主人先硬起来了。"凌瑞东平静地说,"他们看到的是一个性感的美国大兵,是一个可以用来愉快的性玩具,是一个等待调教的狗奴。"
"这不对嘛?"Josh疑惑地问道。
"不,不对。"凌瑞东说,"David不是一个发骚的贱货,不是一个喜欢鸡巴的婊子,也不是一个随便让人玩的妓女。"
"他让这么多人尝试,却从没选择主人,因为那些人想的是占有他,得到他。"凌瑞东摊开手,"但是他是一只狗啊,一只没有主人的狗,一只没有主人的狗,只希望有一个主人,有一个收容他的家,有一个终结他的等待和期盼的地方。"
"你不能想着从David身上获取什么,而是应该想,作为主人,你能给他什么?"凌瑞东说到这里,声音有点低沉,"他需要的不是快感,而是能让他臣服的主人,那个能让他感到安静,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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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掉自己,全然信任的主人......"
凌瑞东沉默数秒,有些惆怅地笑笑,不说话了。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竟然是QQ提示他有个特别关注的好友发来了信息。
他特别关注的好友很少,只设定了几个,为了能随时接受到对方的消息,比如某些淫荡的请求,他心里碰碰乱跳,握着手机的手指有点哆嗦,他设定了开机界面不显示消息内容,所以他滑屏解锁,进入QQ,来信的是他的一个特别关注,但是不是他想的那个,然而也是因为同样原因特别关注的那个。
徐渭:"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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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dom:徐渭?
徐渭:在
sodom:嗯
对话有点尴尬,凌瑞东坐在爱德华的车上,等了几分钟,觉得有点无聊:有事?
"我能叫你瑞东嘛。"
凌瑞东想了想,回了意味深长的五个字:早就可以了
徐渭: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也没法说
sodom:说吧,和我有什么不能说的
sodom:还是你觉得和我已经不能说什么了
凌瑞东觉得自己有点坏,徐渭在他印象里是个没什么心机的小痞子,没什么大志向,没什么勇气毅力,当狗的时候只图快感,不像卫凯那样有那么深的精神需求,但是毕竟是他最早调教的狗,而且他也把徐渭开发的够呛。
徐渭:我想找你借钱
凌瑞东愣了愣,他想了很多种可能,心里最大想法以为徐渭没有忘了自己这个主人给他的快乐,想再续前缘,没想到自己自作多情了,还好隔着一个大洋没人能看到。
sodom:多少
徐渭:两万
凌瑞东再次呆住了,他很诧异,以他和徐渭的关系,倒不是不能借这笔钱,毕竟徐渭很多私密SM照片他现在还存着,只是他没想到徐渭会找自己借这么大数额。
sodom:你不是当兵去了,怎么需要这么多钱,惹事了?
徐渭:我想考军校,需要走走关系
sodom:好吧,国内的现状
徐渭:国内?
sodom:我出国了,在国外上学呢。
徐渭:哦
徐渭:真厉害
徐渭:你一直学习就很好
这对话越来越怪了,凌瑞东不由问道。
sodom:你要考军校,这是好事啊,你家里不支持?
徐渭沉默良久,凌瑞东都到宿舍了,才看到下一条,很长,他都没法想象徐渭这样的粗胚会打这么多字,但事实是,不止打了,还很有条理。
我被迫向家里出柜了。
刚开始当兵,部队管的挺严的,训练也苦,我都没机会约炮,后来我能请假外出了,就出去约炮,约到了一个骚m,是个零。
后来我就基本只找零和m玩,约了几次,还拍了照片。结果我休假回家,忘了关手机,被我家人看到了。
我被打了一顿跑出来了,反正闹得挺惨的,我回部队了,我爸说再也不管我了,给他们打电话也不接,也不给我钱了,还告诉我,退伍了别回家,不认我这个儿子。
我知道我做的太混蛋了,我没什么别的办法,正好部队有考军校的名额,我就准备报考,如果我能考上,我爸妈说不定对我就不那么失望了,而且我在部队混了两年也明白了,就我这样的出去什么也不是,我觉得部队挺适合我的,我想好好发展发展。
但是考军校要名额,得走关系,我没有钱,家里也不管我,我不知道能找谁,我听高中同学说,你做软件挣了大钱,我就想到你了。
你要不方便就直说,我不会怪你的。
sodom:你有支付宝吧?我打给你。
徐渭:你真的要借我?
sodom:嗯,我这还有点存款,不过我可不是挣大钱的土大款,还是要还的
徐渭:一定一定
凌瑞东给他的支付宝账号打过去,这笔钱是他自己的小金库,准备在美国当最后备用的,给了徐渭之后他也穷了,只能靠父母给钱和自己打工了。
sodom:你要是被搞到传销里,或者骗我的,我也不指望你还了,只要以后别再联系
徐渭:我绝不会骗你的,我会回来找你的
sodom:好好努力,军官,很威风呢
徐渭给了个微笑的笑脸,凌瑞东觉得他真的变了,过去徐渭从来不会聊QQ打这么多字,更不会用表情,更不会不吐脏字。
听说部队里脏话很常见,徐渭显然不是这样,听说柔弱的人在部队会变得刚强,刚强的人在部队会变得包容,徐渭在部队,看起来经历了不小的变化,整个人都成长了。
是啊,每个人都在变,自己在大洋此岸怀念,彼岸的人,却不知道是否初心不变,当初离开的是自己,害怕的是自己,留下选择机会的是自己,如果物是人非,也只是自己自作孽吧。
自从那晚之后,凌瑞东突然发现他和David见面的机会变多了。
校园里,草坪上,走廊里,食堂里,教室里,他总能注意到这个一头红发的高大帅哥,而且视线似乎总会不经意交汇。
他对此心知肚明,却从不打招呼。
"David对你似乎很感兴趣,你真的不考虑考虑?"爱德华有一天对凌瑞东说。
凌瑞东智珠在握地笑道:"流浪狗想要被人收留,就要主动去亲近主人,才能得到疼爱,难道还要我追着去喂他吗?"
"你可真是玩弄人心的好手。"爱德华笑着说,"我会和David说的。"
美国人不会有中国人那么多的矜持,既然对凌瑞东有感觉,David就直接找上门来,确切的说,是在学校的一条走廊里堵住了凌瑞东。
"嘿,还记得我吗?"David穿着一件黑色卫衣和运动长裤,里面的黑色背心露出他健壮的肌肉。
"这个开场白很烂,你最近每天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至少十次,真的要问这句话吗?"凌瑞东毫不留情地拆穿。
David又露出那种不忿的表情,感觉这是校园恶霸动手前的标准表情:"我没有故意遇见你,只是偶尔。"
"所以你也同意你经常遇到我。"凌瑞东了然地笑了。
David猛地一挥手,试图掌握主动:"嘿,别说这些了,我有别的事想和你说。"
"蹲下。"凌瑞东特地等到他即将继续开口的时候大声说。
"什么?"David皱着眉头问道。
"我让你蹲下,你太高了。"凌瑞东指着连接着长廊的供休息的栏杆,"蹲到那儿去。"
David摊开手,满脸what的表情问了一句"what"。
"快点。"凌瑞东拉着他,拍着他的肩膀。
David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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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左右看了看,满脸匪夷所思,最后还是乖乖蹲下了。
真高啊,蹲下还到凌瑞东肚子,真是个高大的家伙。
凌瑞东颇为敬畏地看了一眼,然后从自己的书包里掏出一条,
火腿肠。
David楞楞地盯着,然后看着凌瑞东咬开火腿肠,自己吃了一口,接着递给David。
David要用手去接,但是凌瑞东躲开了:"张嘴。"
"你该不会..."David还没说完,凌瑞东已经把火腿肠放到了David嘴边。
David瞪着他,凌瑞东满脸期待地看着他,然后眼神越来越失望,越来越委屈,还故意噘着嘴做出要哭的样子:"你不喜欢吃火腿肠嘛?"
"知道吗,你演的很糟糕。"David轻声说,接着张开嘴,将火腿肠咬了一大口。
"慢点,慢点。"凌瑞东笑着拍拍他的头,揉着他头顶的头发,David一边嚼着火腿肠,一边左右看着,凌瑞东发誓他脸红了,而且不是因为他红头发和阳光的原因。
凌瑞东把一整根火腿肠都喂给了David,然后看了看表:"明天,上午,还是这个时间,这个地方,等着我,明白了嘛?"
他用手指着David的鼻子,一字一句缓慢地说,然后就挥挥手走掉了。
留下David呆立良久,才慢慢起身。
接下来的四天,凌瑞东果然如他所说,每天都会到那条走廊,有时候他会早到,有时候他会晚点,而David倒是一直都很听话,每次来的都很及时。
"真是乖狗狗。"凌瑞东例行喂完了香肠,抚摸着David的头,他不仅会摸他的头发,还会揉他的耳朵,摸他的脸,挠他的下巴。
"你准备喂我到什么时候?"David已经习惯了,他任由凌瑞东在他的头上扑鲁着,开口问道。
凌瑞东慢慢停下手来,看着David:"你已经做好准备了吗?你想要当我的狗吗?"他定定凝视着David,眼神非常认真。
David同样和他对视,眼里有犹豫,有挣扎,还有期待。
"你会听话吗?"凌瑞东弯着腰挠挠他的头顶,"你这么高大,这么强壮,一圈就能把我打晕,养你这样的大型犬,对我来说很危险呢,你真的会听话吗,你是一条好狗吗?"
"我......我......"David看着他的眼睛,嘴里干涩的像是一个月没喝水,"我想,我想做你的狗。"
"那好,把裤子脱了。"凌瑞东站起身,眼神从温柔的好心人,变成了严厉的主人。
"什么?在这儿?"David左右看看,走廊里并非只有他们两个,对于他们两个这几天的古怪喂食互动,已经有人感到奇怪了,他如果脱掉裤子会很明显。
凌瑞东面无表情地命令:"没错,就是这里,我想看看你的鸡巴。"
David和他对视,像是在确认,他的舌头在嘴里舔着牙齿,从外面看就是嘴歪了起来,一副不爽的样子,但是他还是把手插在腰上。
他在犹豫。
他伸手挠挠自己的头,用舌头舔着嘴唇,想说什么,但是看到凌瑞东坚决的眼神,却没有开口。
他咬着牙喘粗气,手伸向了自己的裤子,边左右看着边迅速拉下了裤子。
"好了,就到这儿。"凌瑞东迅速拉住他的手,阻止住了他,他的时机抓的很准,David只来得及露出一点红色的阴毛,"哇哦,红头发的人果然阴毛也是红色的,你看过Antoniodasilva的作品嘛,他有一集红发就是讲的红头发的男人。"
"你就是为了看看我的阴毛?"David有点崩溃的低吼道,旁边似乎有人听到了,疑惑地看了过来。
"嘿,别生气,躺下,躺在这里。"凌瑞东指着栏杆说,从David听从他的第一个命令开始,两人的关系就已经确定,David气呼呼地躺在足以坐下休息的横栏上,凌瑞东坐在他的大腿上,撩起他的衣服,伸进去摸着他的肚子。
他的手指温柔地揉动着,八块巧克力般饱满的腹肌在手底下波浪般跳动着,外国人先天的优势,让David的肌肉比凌瑞东摸过的任何腹肌都撞得多。
"我只是想看看你会不会听话。"凌瑞东让David把手放到胸口,双手虚虚握拳,悬在胸口上方,David明白了这个动作的意思。
他就像一只被主人摸得很舒服而四脚朝天的大狗。
"另外,我也想让你知道调教的快感。"凌瑞东表情一变,神秘,甚至有点妖魅。
David忍不住吞吞口水:"什么快感?"
"在你犹豫要不要脱裤子和把手伸向裤子那一瞬间,体会到的快感。"凌瑞东微微一笑,"告诉我,你怎么想的。"
David见鬼般看着他,他又吞了一下口水,然后才说:"好吧,刚开始,我觉得你和那些家伙一样,很无耻,接着,我又很想试试,看看会发生什么,然后,我想到周围有很多人,这很可怕,我会丢死人的,但是我不做你会离开,我不想让你走,所以我得完成你的命令,我必须那么做,哪怕,哪怕是被人称为变态。"
"被人看到你的鸡巴?"凌瑞东特意挑选了很粗俗的俚语说法,David此刻反倒害臊了:"恩,怕他们看到我的阴茎。"
"怎么,别告诉我你不敢说鸡巴。"凌瑞东咯咯笑了,然后起身拍拍他的肚子,"起来吧,从你犹豫到你下定决心遵守命令的时候,你就已经感受到调教最大的乐趣了。"
David若有所思,确实,在sm里,突破心理底线是最难的,当他为了凌瑞东的要求感到羞耻,犹豫,紧张,接着决定突破自己的底线去做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被调教了,后面的行为反倒不如此刻的羞辱和屈服更加强烈。
"告诉我,你有住处嘛?"凌瑞东问道。
David回答:"有,我住公寓。"
"把你的住址发给我"。凌瑞东说道。
David有点疑惑,还是用地图定位然后传给了凌瑞东。凌瑞东从包里掏出一副眼罩,交给David。
David费解地接过。
"今晚七点,我会去你家,不要锁门,虚掩着,我希望开门的时候,看到你戴着眼罩跪在门口。"凌瑞东用手指指着David说,"有问题吗?"
David点点头,他露出了期待的眼神。
凌瑞东伸手,David无奈地笑笑,弯膝蹲到比凌瑞东低的地方,让凌瑞东摸他的头发。
"Gooddog。"凌瑞东笑着挠挠他的头,转身离开了。
当天晚上,凌瑞东来到了那间公寓,同一层楼里有很多房间,他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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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门牌号,看到房门果然虚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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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推开房门,静静站在门口,看着David。
David穿着一件黑色T恤,灰色运动短裤,脸上戴着一个遮住半边脸的黑色眼罩,静静跪在那里。他的双手扶着自己粗壮的大腿,短裤的裤腿被大腿肌肉撑得紧紧的,贴着左边大腿摆着他的阴茎,紧绷的布料让他非常可观的性器形状暴露出来。他有些无聊地挠了挠大腿,又忍住没有乱动,保持着自己的姿势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儿,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将T恤撑起的肩膀微微动了一下,胸肌随着深呼吸起伏,他的运动短裤里,那根阴茎慢慢移动着,明显可以看到鼓了起来。
他躁动不安地左右摇动着,忍不住要把手伸向眼罩。
"你在想什么?"凌瑞东突然开口把David吓了一跳,"不要摘掉眼罩。"凌瑞东阻止了他的动作,锁上了房门,"当你等待我的时候,就在刚才,你兴奋了,你在想什么?"
David明显有些尴尬,他顿了一下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刚要张口,凌瑞东就按住了他的嘴唇,然后捏着他的下巴:"张嘴。"
David张开嘴,凌瑞东把一个蓝色的口塞塞进了他的嘴里,口塞上没有洞眼,是个结结实实的实心球,将David的嘴大大撑开,他把黑色的皮带向David脑后拉去,一脚踩着David的后背,故意用力拉扯,然后将皮带扣住,口球撑大了David的嘴,皮带勒着他的嘴角,将他的脸颊和后脑勺都勒出一道凹陷。
"你在想,我会用怎样的方法调教你,我会不会摸你,会不会打你,会不会,摸你的鸡巴。"凌瑞东蹲在David身后,双手从腰际向着David胯下碰去,却只是贴近边缘便收回了手,David的阴茎诚实地跳动了一下,将裤腿顶起,却没有得到预想中的爱抚。
"我这还有一副隔音耳机,戴上之后,你将听不到任何声音,然后我会把你绑在床上,用你想象不到的方式玩弄你的,身体。"凌瑞东靠近David的左耳,吹了一口气,轻声说,"我也许还会拍一些照片和视频,但是你完全可以选择保留还是看过之后就删掉,我只是想让你看到你被调教的样子。"
David嘴被口塞堵住,脸被挡住一半,英俊的脸完全变形,只有眉头皱了一下,这个动作因而显得非常明显。
他在犹豫。
"如果你不愿意,你就摇头,那么我们的调教就到此为止,如果你同意,就点头,我会继续开始。"凌瑞东继续对着他的耳朵说,"我保证,不会对你造成伤害,不会留下伤痕,也不会和你做爱,你,要戴上耳机嘛?"
David在犹豫,他的呼吸很急促,眉头不断乱动,呼吸让他厚实的胸肌不断起伏,最后,他缓缓点了点头。
凌瑞东把从爱德华那里借来的耳机戴在了David头上,耳机很大,将他的耳朵完全包裹,这样一来,David整个头部被完全包围,他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只有身体的感觉,加倍清晰。
凌瑞东扶着他的肩膀往上一拉,David跟着站了起来,他站在那儿,凌瑞东就不理他了,他完全不知道凌瑞东在哪里,但是他知道凌瑞东在看着他,这种未知让他很紧张。
凌瑞东确实在看着他,他能够猜到David此刻感受,因为David的呼吸一直很急促,阴茎微微勃起,因为站着,所以那一大包更是完全遮掩不住了。
他将David的T恤撩起,只露出David的腹肌,这样David就能清楚知道凌瑞东在看着那里,紧张的呼吸让他的腹部不断收缩,八块巧克力般的腹肌不断起伏着,凌瑞东将T恤接着撩起,撩到露出乳头的位置,又停了一会儿,静静看着。
David会清楚知道,凌瑞东正一点一点掀开他的衣服,像打开包装盒一样一点一点目睹他的身体真容,这种感觉让David感到一种缓慢的压力,却又持续增加着亢奋。
凌瑞东将他的衣服掀起,从他的头顶脱掉,露出了David的上半身。欧美人种天生就比亚洲人更强壮,肌肉更发达,卫凯、徐渭虽然健壮,却依然是亚洲人的身材,身体精悍却不夸张。
而David首先身高就非常高,凌瑞东站在他面前只能到他胸口,眼前就是那一对不比金刚狼差多少的大胸肌,不过David身高更高,让他看上去没有金刚狼那么宽,凌瑞东用手比了一下,发现这只是因为他的腰腹肌肉同样结实造成的错觉,健美的肌肉包裹着这具强悍的身体,他还发现,在David的胸口悬挂着美军的狗牌,他翻起一看,发现这是真正的狗牌,上面显示David曾经在美军服役过,是个货真价实的美国大兵。
他拿着狗牌掂了掂,然后晃晃链子,拉着David往前走了两步,David紧张地迈了两步,即使他知道自己跪的地方什么也没有,这种无法看到的紧张感还是让他非常害怕。但是凌瑞东发现,因为这个拉扯的动作,他的阴茎彻底勃起了。
所以他伸手扯住David的裤子,突兀而迅速地完全拉下,任由它滑到脚踝。
David的阴茎被短裤连带着下压,最终脱出裤管,狠狠向上甩了一下,打在他的腹肌上。他静静站在那儿,知道那个看上去很可爱很年轻的中国男孩,正在注视着全裸的身体,却不知道此刻他在看哪里,是他的脸,他的肌肉,还是他硬的不能再硬的阴茎。
凌瑞东其实在看整个房间,David的公寓很普通,只有一间卧室,客厅和厨房联通一起,还有一间小小的厕所。
他扫视了一圈,然后将视线落回David身上,他知道David一定在猜测自己正在看哪里,这种未知的视线会让他亢奋,凌瑞东轻轻扯了扯David的阴毛,那果然和他的头发一样是亮眼的金红色,从肚脐向着小腹,成菱形扩散,最后在阴囊和阴茎根部形成茂密的红色树丛。
David的阴茎积极地弹了一下,凌瑞东按着红润的大龟头,向下压,松手让它弹在腹肌上,这惊人的尺寸果然不是亚洲人能有的,卫凯在中国男人里已经算天赋异禀了,比起David还是不足。
David挺起胸,提臀收紧,阴茎高高翘起来绷紧了,凌瑞东试着按了一下,发现需要比刚才更大的力量,David这是在展现他强大的性能力,但是凌瑞东挠了挠他的睾丸,他立刻就受不住放松了。
凌瑞东蹲下身帮David把短裤脱掉,包括他的鞋子,现在David只穿着一双到小腿的长白袜,袜子上没有logo,只是脚趾的部分是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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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上去像某种动物的蹄子,如果不是堵住了David的耳朵,凌瑞东真想赞一声不错的选择。
他拉着David的狗牌将David向卧室拉去,里面摆放的不是双人床,但也比普通单人床要宽,挤一挤抱在一起睡下两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凌瑞东按着David的肩膀让他坐下,然后让他躺在床上,对于自己床铺的熟悉,让David很自然地躺到了枕头上,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让他更加紧张,因为凌瑞东将会捆绑他。
凌瑞东没让他等太久,将他的胳膊双腿成大字分开,在手腕脚腕上依次捆上绳结,然后连到床脚,他还特地让David挣了挣,稍微给了点活动空间。
现在,躺在凌瑞东面前的,就是四肢大张,将整张床完全占据的David,他的头上戴着大号黑色耳机,半边脸蒙着眼罩,嘴上却又戴着口塞,整张脸看不出样子,却充满了禁欲感,他粗壮的胳膊手腕和修长双腿的脚踝,都被绳子一圈圈缠绕,最后向着床下延伸,将他牢牢固定。
David同样有纹身,在美国这东西实在常见,David的左胸肋下有一个盾型的复杂图案,围绕着天使和花纹,从左肋一直到左腰侧,这个地方非常敏感,纹身一定很疼,David潜藏的受虐因子就在这里。David身上另一个明显的纹身是他的右小腿,是一条盘绕着小腿的蛇,非常精美漂亮,凌瑞东就把手指落在上面,一片一片抚摸着蛇的鳞片,慢慢往他的大腿上移动。
凌瑞东的动作很轻柔,就像在给David挠痒痒,但是看不到,听不到,发不出声音的David,对身体的任何一点触碰都会十分敏感,而凌瑞东若有若无的,毫无规律地在他大腿上轻触着前进,让他浑身的肌肉都不断绷紧,坚硬的阴茎有一个上翘的弧度,又有点像左边弯,此刻几乎紧贴着腹肌。
凌瑞东的手沿着他的腹股沟轻挠,刺痒让David整个人颤抖起来,可是他发不出笑声,只有身体不断挣扎,腹肌紧紧鼓起,凌瑞东松开手,在他放松的时候又开始轻挠,这种刺激让David的阴茎都有点软下来,只能听到他喉咙里发出咳咳的闷哼。
接着凌瑞东的手指轻柔抚摸着David的胸肌,厚实的胸肌像两个小山丘一样鼓着,凌瑞东力道并不重,也是轻挠一样,手指尖微微触碰到David乳晕,却不摸中心位置,接着是David的脖颈。
然后是脸颊和鼻梁,因为口塞的缘故,David嘴角已经溢出很多口水,沿着他胡茬浓密的脸颊向下流淌,凌瑞东没有擦去,而是沾了一点抹在他的鼻尖上。
手指就此离开,凌瑞东打开自己带来的背包,保温杯里放着几块冰块,他抓起一粒,"空投"到了David的身上,David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冰块从他鼓起的胸肌慢慢往下滑,落到腹肌的凹陷上,留下湿润的痕迹,凌瑞东用手指推着冰块,绕着David胸肌的边缘移动,慢慢靠近David的乳头。
David此刻经历的刺激一定非比寻常,他无法听到,无法看到,只能用身体感知,当凌瑞东离开的时候,他感到空荡荡的失落,又感到更加的兴奋,即将发生的未知让他又恐惧又期待,而当冰块落在身上,那冰冷的触感带起无比强烈的感受,平时淋冰水也不会有事的身体,却因为一块小小的冰块而兴奋。
凌瑞东推着冰块在David厚实的胸肌上移动,这宽阔的胸肌可以让他肆意玩弄,但是他偏偏刻意注意自己的身体,只用手指推着冰块,除了冰块的移动,David完全察觉不到他还在。
冰块绕着David胸肌画圈,每每靠近乳晕边缘却不再接近,冰冷的刺激让深红色的乳头硬了起来,没有任何触摸就硬了起来。凌瑞东的冰块还在慢慢移动,另一只手却以及握着夹子悄悄靠近,凌空悬浮着,在David注意力全被冰块吸引的时候,突兀地松手,啪地夹在了David另一边硬起的乳头上。乳夹的强度不小,上面还连着一个小小的毛球垂落到David胸口,David被刺激得胸肌猛地抖动,如同跳舞一样,毛球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滚动,让他整个胸膛起伏起来。
越是无法感知的黑暗深处,越让他对身上的每一点刺激无比敏感,将身体全部交给凌瑞东,未知的恐惧始终包裹着他,而这种完全的信任则带来另一种心灵上的满足,无法移动无法感知的身体被凌瑞东随意玩弄,则又让他体验到被人掌控的快感,虽然凌瑞东并没有使用刺激的手法,却让David完全沉迷其中,全部心神都牵动在凌瑞东的动作上。
凌瑞东捏着乳夹放松,用乳夹微微夹着乳头摩擦着,把乳夹当做一张小嘴使用,就在David的乳头越来越硬的时候,他突兀地连着冰块一起握住了David的龟头。
如果David能够动弹,一定会跳起来,但是他根本挣扎不了,膝盖地无力挣了几下,连弯腿都做不到,凌瑞东握着他的大鸡巴,用冰块抹得湿淋淋的,就再度离开,湿漉漉的阴茎完全没有变软,反而越发坚硬。
凌瑞东将冰块乳夹全都撤走,等了一分钟,让David的身体再度平静,接着把保温杯里的冰块全倒在David身上,然后搓麻将一样揉搓着他性感的肌肉,冰块融化的水流让David典型的白人皮肤变得微微发红,也让他的肌肉发出性感的反光。
无论是胸肌,乳头,腹肌,肚脐,小腹,还是腹股沟和粗壮的大腿,都受到了冰块的摩擦,唯独阴茎始终没有受到刺激,流淌的冰水从他的肌肉上滴下,沿着他胸肌和腹肌的轮廓流淌,甚至流进他的大腿根里。
接着凌瑞东用一块毛巾将所有的冰块都擦掉了,他打开打火机,靠近David的脸颊,热源让David本能地偏头,他猜测到了凌瑞东接下来会干什么,被冰块刺激得习惯寒冷的身体,将迎来滴蜡的考验,而他完全不知道第一滴蜡液会滴到哪里。
更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感觉,痛苦?快感?灼烧?越是想象,就越是害怕,越害怕,就越期待。
就在David已经快被自己的幻想折磨的不能忍受的时候,凌瑞东终于滴下了第一滴蜡液。
在David的左肋纹身上。
David整个人都像鱼一样弹跳着,头部抬起,双脚挣着绳结,却无法动弹。
凌瑞东举着低温蜡烛,这蜡烛的温度并不伤人,但是被冰块冻过的身体,却对热度加倍敏感,蜡液在他的身体上移动出点状的线路,从左肋沿着左胸绕圈,即将靠近左乳头,但是凌瑞东却稍稍一收,迅速将蜡液滴到了David右边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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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id完全用身体的感受预测着凌瑞东的动作,所以出乎意料的刺激让他哆嗦起来,右胸乳头上滴上了红色的蜡液,将乳尖盖住,接着将整个乳头都覆盖,红色的蜡液渐渐凝固,变成一层蜡壳凝固在他的乳头上。
凌瑞东将红色蜡烛抖动着,蜡液随意甩动,完全无法预料落点,David难受地挣扎着,双肩不停使力试图挣开,当凌瑞东把蜡液向着他的小腹弹去,他的双腿更是不断想要夹紧,膝盖向中间聚拢却被绳子紧紧拉住,蜡液落在他的腹肌上,落在腰侧和腹股沟上,留下淫荡的红色蜡点,还有几滴沾在他的阴毛上,落在他阴茎腹侧的海绵体上,带来格外明显的热辣快感。
滴蜡的折磨停止了,David健壮的胸肌和八块结实的腹肌上,都是斑斑点点的红色蜡液,看上去十分淫乱,他的乳头和小腹更是被重点照顾,蜡痕几乎连成了一层,覆盖着他的胸口。
凌瑞东将道具放到一边,在手上滴上润滑剂,然后握住了David的阴茎。
经历了这么多刺激之后,一直没有得到爱抚的阴茎强而有力地弹了一下,凌瑞东握着龟头将David估计足有八英寸的阴茎竖起,然后松手,强力的海绵体立刻把这根粗壮的性器狠狠砸在David的腹肌上。
凌瑞东手上涂着润滑剂,滑溜溜的,他伸手握住David阴茎,发现自己的手只能握住一小半,连一半都不到,他微微挤压着,用手掌感受着David阴茎的每一点弧度,他阴茎腹侧凸起的海绵体,上面暴起的血管,然后慢慢上移,将包皮微微推起裹住龟头,接着松手,再次发出啪地一声。
接着他用指尖抓着David的龟头轻轻抬起,一手扶着,一手用指尖轻轻抚摸David的龟头,用五根手指一起在David肉刃一样翘起的冠沟上摩擦。阴茎因为兴奋更硬了,顶端流出好大一滴淫水,凌瑞东用拇指拦住,推回到他阴茎的系带上,轻轻摩擦,然后摩擦他的马眼。
然后他突然手指握拢成筒,直直撸下,快速地为David手淫起来。
David整个人不断挣扎扭曲着,浑身的冰水和蜡液痕迹随着肌肉扭动着,双腿不断夹紧,阴茎流出的水越来越多,小腹的肌肉不断起伏,睾丸渐渐提起,大腿的肌肉也绷紧了。
这是即将射精的前兆,所以凌瑞东马上停止了。
他用手握住David的睾丸,深红色的囊袋现在涨得满满的,里面的两颗大睾丸已经准备把精液喷发出去,却没有了刺激。凌瑞东握着他的睾丸,稍微用力地揉捏着,向下拉扯,将提睾阻止了,David无力地躺倒,高潮被遏制,这对那个男人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
等到他的身体冷却了,凌瑞东握住他阴茎根部,将包皮完全撸下,让龟头完全暴露,接着用沾满润滑剂的手掌心裹住龟头,用力摩擦,这让David更加激烈地颤抖挣扎,却完全逃不开这种折磨,敏感的龟头带来又疼痛又酥麻的快感,强烈的刺激让他的阴茎都有点软了下去,但是龟头里流出的淫水却更多了。
凌瑞东猛地松开手,David的阴茎不断摇摆着,一股股淫水滴落在他的腹肌上,但是却没能射精。
将最后一点冰块握在手里,凌瑞东将它们贴在David的龟头上和睾丸下方鼠蹊的位置。
David疯狂地摇着头,还上下用头砸着枕头,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只是阴茎硬的更厉害了。
凌瑞东这一次不需要强力刺激,他只是一直拉扯玩弄着David的睾丸,然后用拇指和食指沿着David阴茎的海绵体上下轻轻抚摸,David的阴茎猛地涨大,龟头的马眼不断睁开流出一股股淫水。
这时候凌瑞东又停了一下,David的阴茎已经涨到了最硬最热,濒临射精的边缘,凌瑞东抽出手机,对准David拍了几张。
David身上的冰水虽然干了,汗水却彻底浸湿了他的肌肉,白皙的皮肤变得潮红,布满汗水,蜡烛的痕迹都微微湿润了,这个强壮桀骜的男人现在完全屈服于欲望,浑身肌肉扭动,只渴求一次畅快淋漓的射精。
凌瑞东将手机架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一手握着他的睾丸,一手握着他的阴茎,然后像挤奶一样握着他的阴茎,一下一下频率很慢地撸动,David的睾丸不断试图提起,这是射精之前的自然生理动作,凌瑞东握着睾丸的手能清楚感觉到这个男人的雄性器官正试图把自己的精液发射出去,他的阴茎涨得通红,异常粗大,顶端的马眼紧紧闭着,接着猛地绷紧,一股浓浊的白色精液喷射出去,落在他的脸上和身上,接下来的喷发都异常凶猛,一股股牛奶一样粘稠的液体落在David身上,和红色的蜡液痕迹混在一起,这精液颜色微黄,看来储存了很久,在David身上勾勒出最自然的淫荡图画。
凌瑞东一直等到最后几股势头减缓的精液落在他的腹肌上,落尽肚脐里,然后用手挤出最后几滴,沿着阴茎滑落,落在下面亮红色的阴毛里。
David粗重的呼吸着,鼻子是他唯一能表达反应激烈的部位,呼吸良久才慢慢平静。
凌瑞东已经解开了四角的绳子,他应该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四肢放松了,却依然躺在那儿,满是蜡液、精液和汗水的胸肌起伏着,久久不能平静。
凌瑞东摘下耳机,拉下眼罩,然后抬起他的头,解开口塞,笑着问道:"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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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azing......"David喘息着躺在那儿,双眼茫然又惊讶,像是不敢置信。
"没有想到sm能带来这样强烈的高潮?"凌瑞东笑着抬起他的胳膊,开始解开绳结。
David想要帮忙,但是凌瑞东用严厉的眼神制止了他:"这是我的乐趣,躺好。"
David继续躺在床上,高潮过后,身上各种黏腻的感觉越发清晰,他已经发现自己身上的绳子不再固定在床脚,但是刚才的高潮太强烈了,他的肌肉因为束缚绷紧,还没有恢复,感觉浑身都沉浸高潮的余波中。
他看着凌瑞东认真细致地解开绳结,将绳子一圈圈解下,然后整齐缠好,四个绳团依次摆在床边,他摸着自己留有绳印的手腕,越发清楚地意识到刚刚自己被一个男人捆绑,动弹不得,然后被用各种东西玩弄了身体,最后还被多次打飞机到高潮却不能射精,最后在眼前瘦弱亚洲男人的手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去洗澡吧。"凌瑞东将绳子整齐收好,把杯装蜡烛吹熄,将保温杯倒干净,有条不紊地收好。
David带着满身淫糜的痕迹就这样静静看着凌瑞东,连精液顺着肌肉缓缓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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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在意:"你这样看上去很专业。"
"当然。"凌瑞东微微一笑,"去吧,把身体洗干净。"
David低头一看,脸立刻发红:"哦,好的,马上。"
他起身跑进卫生间,精液在他的肌肉上流动的更快了,甚至滴落到了地面,他擦擦脸上的精液,回头对凌瑞东有点迟疑地问:"你不会是准备马上就走吧。"
"不,不会,我还有话和你好好谈谈。"凌瑞东躺在床上,打开了电视,放松地坐着。
David走进浴室,又回过头,犹豫一下看着凌瑞东,认真地说:"你,呃,你需不需要,呃......"
凌瑞东挑挑眉指着自己的裤裆,David连忙点点头,凌瑞东摇头笑笑:"你已经给我提供了最好的服侍了。"
不一会儿David就用浴巾围着身体出来了,他的圆寸球头还滴着水珠,他围着浴巾,有点犹豫,然后伸手指了指地上的衣服:"呃,我要不要......"
"不,擦干净,上床来,赤裸的(naked)",凌瑞东招招手,在David以为调教已经结束的时候,却提出了David没想到的要求。
高潮过后,洗去一身的痕迹,那股冲动和快感似乎随着水流冲走了,David有点怅然若失,更是不知所措,他擦干净自己的头发,爬上床,凌瑞东示意他躺在枕头上,而他则靠着墙壁,让David躺在自己的怀里。
这个姿势对于David来说很新奇,他现在有点不敢看凌瑞东的眼睛了。
"冷吗?"凌瑞东问道,David摇了好几下头表示否定,紧张的状态很容易看出来。
凌瑞东摸着他嘴角口球皮带勒出的红痕:"疼吗?"
David再次摇摇头,身体伸直躺着,手有点拘束地想要挡住下体,接着又放到了身体两侧,将裸体展现在凌瑞东面前。
凌瑞东挑起他脖子上的狗牌,问道:"你是个军人?"
"是的,退役了。"David说了一串名称,似乎是他的单位,但是凌瑞东有点没懂,最后David说了个简单易懂的词,"marine。"
凌瑞东立刻懂了,大名鼎鼎的海军陆战队。
"你为什么想要进行调教?"凌瑞东搂住他的脸,挠着他胡茬浓密的下巴,"其实我能感觉到,你不是gay,你是直男。"
"怎么感觉到的?"David吃惊地问。
"很多方面。"凌瑞东耸耸肩,"你很抵触狗狗收容所那些主人的接触,你对于我的触摸很紧张和不适应,你听到我说不和你做爱立刻不再犹豫。"
David没想到被人看穿了,非常吃惊地躲开视线。
"可是你虽然是直男,却很久没做爱了。"凌瑞东接着说。
David一脸"你又怎么知道"的表情。
"以你的相貌,身材,部队服役的经历,在美国,应该不难把女孩搞上床吧。"凌瑞东侃侃而谈,"但是你的精液颜色说明你至少一个月没有射过了,连自慰都没有。"
后半句让David脸色很不自然,他没想到凌瑞东是从这上面看出来的。
"多长时间没有射过了?"凌瑞东问道。
"算上梦遗,应该是一个来月吧。"David含糊地回答。
凌瑞东捧着他的脸低头看着他:"如果不算梦遗呢?"
"差不多半年了。"David表情很不舒服地承认。
凌瑞东问道:"为什么,别告诉我你找不到上床对象?"
"不,好吧,像你说的,其实我过去就是你想的那种男人。"David斜看着对面的墙壁,没有看着凌瑞东的眼睛,"我是橄榄球队队长,和高中的大部分漂亮妞儿搞过,后来参军,一有机会就出去胡搞。"
"然后呢。"凌瑞东轻声问道。
"后来我被派到了阿富汗。"David说完之后,久久没有说话,凌瑞东还是稍稍想了一下,才听懂这个只在阅读理解看过的国家的名字。
"告诉我你的故事。"凌瑞东扶着他的脸,看着他漂亮的眼睛说,"我知道你需要。"
"好吧。"David咳了一下,皱皱眉,酝酿一下词句,"我参军了,我训练体能,学习枪械,掌握战斗技巧,我去了阿富汗,和其他人一起参加战争。"
"我们战斗,我们射击,我们抓住俘虏或者打死敌人,那是一段,很疯狂的日子。"David嗓音微微沙哑。
"疯狂?"凌瑞东轻声问道。
David点点头:"是的,没错,很疯狂,我们响应着国家的口号,听着上头的命令,接受作战的指挥,其实我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面有的是敌人,有的是平民,但是我们都不在乎,我们只是遵守命令的杀人机器。"
"有时候,我会很茫然,我会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儿,很多士兵牺牲了,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是其中一个。"David平静地讲述着,但是眼神却好像回到了那个茫然的时候。
"所以为了让自己积极地活着,我们会讲那些自己在乎的人和事,将我们重视的事情,比如家人,比如女友。"David说,"有个和我关系最好的兄弟,他和我是一个小队的,他叫杰弗里。"David微微抬起身,凌瑞东看到在他左肩的背部横着纹着那个名字。
"他对你一定很重要。"凌瑞东说。
"是的。"David眼眶微微发红,"我那时候根本没有女朋友,我和我父母关系也不好,我就是和家里赌气才参军的,所以经常是他和我聊天,讲他过去的事。"
"讲他的父母,讲他的农场。"David嘴唇颤抖着露出一个笑容,"后来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危险,彼此信任,非常非常深厚的感情,他告诉我,他其实是个m,是个狗奴,那个农场其实不是他的父亲的,而是他的主人的,他经常看的那个男人其实不是他的父亲,其实是他的主人,"
"我当时非常吃惊,也很惊讶,我从没想过他是个gay,也没想到他还是个m,是个,狗,用他的话说。"
"聊起这种东西总是让人兴奋,他告诉我他怎么和他的主人认识,怎么和他的家人闹翻,他准备服役之后去农场附近的小镇工作,和他的主人一起。"
"我很好奇,他是那种很man的人,很厉害,很聪明,又很好,和我想的那种娘炮变态完全不一样,我很好奇,他为什么要玩那些。"
"他告诉我,因为他的主人让他感到平静,他觉得自己从出生开始就在流浪,就像一只流浪狗一样,而他遇到了他的主人,才终于找到了家。"
"就像你。"凌瑞东摸着他的头发,轻声说。
"是我像他。"David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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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他转身面对着凌瑞东的怀抱,继续回忆,"他说他在他主人那里不仅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还有精神上的满足,他被他主人调教的时候,就像一只狗狗在自己主人的怀里,什么都不害怕,什么都不用担心,感觉非常幸福。"
无言的沉默在蔓延,凌瑞东和David都没有说话。
"他告诉我说,如果哪天他牺牲了,让我把他的遗物带给他的主人,因为如果送到他父母那儿,他的主人永远不会见到的。"David说完,凌瑞东心里就一沉,这样的话,在战场上总是某种预兆。
"然后他死了。"David的声音已经哽咽了,"我犯了个错误,拖累了他,他为了掩护我,被塔利班开枪打死了,死的本来是我的......"
凌瑞东拍拍这个像个小孩一样流泪的男人,耐心地搂着他,直到他平静下来。
David终于继续开口:"他最后告诉我,把遗物给他的主人。"
"后来我退役了,我回到了美国,我和我的家人重归于好,因为我发现我有多么重视他们,我去了他主人的牧场,那个男人哭的像是孩子一样,比我刚才还厉害。"David努力开了个玩笑。
"他们家客厅就挂着他们的照片,他的主人穿着皮革,杰弗里剃着锅盖头,戴着项圈,像一条狗一样蹲着,他的鸡巴还硬着,我能看出他脸上的笑容,很满足。"David说完之后沉默半晌,没有再开口的意思。
凌瑞东看他情绪比较平静才轻声问道:"所以这就是你的故事?那你是怎么想要也开始sm的?"
"我退役之后回到大学,继续我的学业,像你说的,我和不少女孩上床,但是,错了,感觉错了,我总是得不到快感,甚至开始,好吧,别笑我,我感觉自己硬不起来了,每次做爱的时候,我都会想到,杰弗里再也得不到他所说的,天堂一样的快感了。"
"这不是你的错,杰弗里一定不希望你这样。"凌瑞东安慰他。
David翻身坐起,面对面看着凌瑞东:"然后有一天,我无意中看到了sm的图片,一个灵感突然击中了我,我想尝试sm!"
"然后这个想法就一直无法熄灭,我甚至觉得,这是杰弗里留在我身上的什么东西,这是他未完的事情,我该继续。"
"这..."凌瑞东有点吃惊,"你似乎有点赎罪的想法。"
"也许吧,对,你说的差不多正确,我想要为杰弗里的死赎罪。"David眼神里闪动着某种狂热,"我想要成为杰弗里主人的狗,但是他告诉我,不行,他说如果他是那种只在乎性的人,他会很喜欢我这样的帅哥,但是他不是,他和杰弗里既是爱人,又是主人和狗,他们既有欲望的结合,又有深深的爱情,他告诉我我没必要这么做,如果他接受我,那是在亵渎杰弗里,杰弗里也不会要我这么做。"
"但是我还是被这个想法折磨着,我先找了个女主人,但是还没开始我就知道不行,这个主人必须得是男的,然后我找了很多s,但是他们看到我,眼神都很色情,他们问我是不是擅长口交,问我的屁眼是否耐操,他们,不是我想要的。"
"所以,你提出了那个要求,给每个主人一个机会?"凌瑞东终于明白这个一身直男气息,而且是强悍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大兵的心路历程。
"是的,直到我遇到了你。"David脸微微红了,但是很坦诚地告诉凌瑞东,"杰弗里告诉我,他最喜欢的不是他的主人艹他,玩弄他,而是像对待一只拉布拉多一样揉着他的头发,抚摸他,他会忘了自己是个人,忘了自己的痛苦和压力,感觉到天堂一样的平静。"
"就像我做的。"凌瑞东轻声说。
David点点头,凝视着凌瑞东的眼睛,眼神里闪动着感激,喜悦,他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感觉,他慢慢向着凌瑞东靠近,这是接吻的信号。
但是凌瑞东躲开了,凌瑞东站起身来,现在,是他的表情变得沉重了。
他努力挤出一点笑容:"抱歉,我还没有做好接吻的准备。"
"是你不喜欢吗,我听说,有些主人,不喜欢和自己的狗接吻,好像这样会有损他作为人的尊严。"David感到很好笑地说。
凌瑞东舔舔嘴唇,犹豫着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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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有过一个很好的狗,我本来以为我们只是主人和狗奴的关系,但是后来,我发现他喜欢我。"凌瑞东沉默良久,才最终对自己的心坦诚,"我也喜欢他。"
"这让我很恐惧,我一直觉得,我们之间只是欲望的关系,而且他和你不一样,他确实喜欢sm,他有很深的受虐欲望,有时候,我都担心我会无法控制,会过度的施虐,伤害到他。"凌瑞东靠着墙壁将双手背在身后压在墙上,"而且我们差别太大了,我不知道我们能在一起多久。"
"在中国,同性恋是不能结婚的,不仅不能结婚,而且受到歧视,很难获得家人、朋友、同事的理解,我们的生活会很困难,而我,开始害怕未来。"
凌瑞东终于承认了,他对卫凯的感情,他对未来的害怕。
"所以我离开了,我来到美国,和他分开,我有一种很傻的想法,如果我们能够熬过这一年,那么或许未来就能够熬过每一年,如果我们连一年的分别都过不去,那么我们就没有未来。"
他自嘲地低头笑笑:"简直像个愚蠢的女孩,是不是。"
"如果他真的那么爱你,他会等你的。"David耸耸肩,"其实你应该告诉他这些,我听说中国人特别含蓄,这样不好,感觉和感情都要直接说出来,这样他才知道你们的爱,知道你们发生了哪些问题,你选择逃避,这样不好。"
"如果我出国之前认识你就好了。"凌瑞东笑笑。
David也笑起来:"那你就不会出国了。"
"所以,对我来说,接吻是一件,很特殊的事。"凌瑞东抱歉地看着David,"我现在还没做好准备。"
"好吧。"David耸耸肩,"一个刚刚把你全身看光,还把你的鸡巴撸射的人,却不肯给你一个吻,dude,这可挺让人沮丧的。"他表情很夸张,逗得凌瑞东笑了。
"所以,还要继续吗?"凌瑞东歪头看着他,"我和你想要的主人一样吗?"
"至少是我现在遇到最好的。"David很直白,"而且,很棒,刚刚的感觉很棒,我有点理解杰弗里的感觉了,我,我,我很期待再来一次,或者更多。"
"不做爱,对吧,直男。"凌瑞东玩笑道。
David却有点迟疑,他摸摸自己鼻子:"我之前还从没想过吻一个男人呢,但是你只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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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一晚上?"
"我不知道,也许我本来就有这样的爱好,只是过去没发现。"他有点紧张地喘气,然后摊开手对凌瑞东说,"也许,再过一段时间,再,再......"
"deeper。"凌瑞东说,"我想你找的是这个词。"
"是的,deeper。"David重复了一下,他用耸肩挑眉来掩饰自己的吃惊,"我都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对一个男人说,或许你可以操我。"
"抱歉,David,我可没同意呢。"凌瑞东笑着说完,脸色有点怅然,"对于我,做爱也是件很重大的事情,我也不想轻易答应你。"
"ohoh~"David夸张地发出怪叫,"像我这样的帅哥?你确定你不想?我可知道我在gay里面多受欢迎哦!"
凌瑞东单膝跪在床上,挤进David两腿之间,用膝盖顶着David的睾丸:"刚刚被搞得射了一身的家伙可不是我呢。"
David向后撑着双手,气势立刻被压制了。
凌瑞东挑起他的下巴,用拇指摩擦着他下巴上的胡子,颇为神秘地笑道:"我是这样计划的,下次,不戴耳机,释放你的听觉,再下次,摘掉眼罩,释放你的视觉,第四次,摘掉口塞,或许,我可以试试你这张会说话的嘴了。"
他用拇指拨弄着David的嘴唇,露出David的牙齿。
David急促地呼吸着,眼神被他吸引的无法移开,再度硬起的阴茎顶着凌瑞东的膝盖,他干渴地吞咽口水,然后沙哑地说:"我很期待......"
"记住,没有我的允许,禁止自慰和射精。"凌瑞东起身,"OK,我该走了。"
"什么?"David吃惊地跳起来,"已经很晚了。"
"还有公交车,我如果不回去,我的姨妈会气死的。"凌瑞东无奈地撇撇嘴。
David不甘心地追问:"但是,但是,现在已经很晚了,外面很危险,你知道吗,我听说有中国留学生被强奸呢。"
"你忘了滋滋滋?"凌瑞东对着David比了个电击的姿势。
凌瑞东走出门,David围上一条浴巾来到门口,他叫住凌瑞东:"嘿。"
凌瑞东回过头疑惑地看着他。
"你虽然看上去很瘦小,平凡,但是你的气势很强大,很迷人。"David顿了一下说出迷人这个词,"我真嫉妒那个在中国还能占据你心里的家伙。"
凌瑞东无奈地笑了笑,挥手告别。
他走出David的公寓,夜里十点的街头流光溢彩,除了字母之外,看上去都是一样的城市。
"认清自己,不要后悔。"凌瑞东对自己轻声说完,向着公交车站走去。
凌瑞东说到底是来到美帝准备学习先进科学文化知识回去建设祖国的,没有预留sm的时间。
但是David有着美国人特有的热情,他并没有因为两人sm的关系而拘束,在平日里越发频繁地出现在凌瑞东面前,尽可能地找时间和凌瑞东在一起。
表面看上去,两个人更像是情侣,至少凌瑞东的一部分同学就用一脸"幸福的一对儿""我们支持你""祝福你们"的表情看着他们。
凌瑞东觉得自己第一次给David留下的sm印象还是太温柔了,第二次要严厉一点,让他认识到主人的威严。
这个机会并没有等太久,而且凌瑞东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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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id推开门走进屋子,看到凌瑞东的样子,不由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你是认真的?更衣室?这身衣服?"
没错,凌瑞东选择的地点就是橄榄球队的更衣室,他特地管Josh借来了钥匙。
凌瑞东穿着一件蓝色的运动T恤,白色的运动短裤,看上去很像一个体育老师,没错,他的脖子上还戴着一个哨子。
"像不像你的教练?"凌瑞东笑着说。
"adorable(可爱)。"David忍不住坏笑道,"一个可爱的教练。"
"可爱?我可是个严厉的教练。"凌瑞东同样毫不相让地坏笑着,"下午这里还有训练,我们只有中午的时间,他们下午随时会来换衣服。"凌瑞东拍拍手,"来吧,marine,脱光你的衣服,让我看看怎么玩弄你的大鸡巴。"
这样的下流话语让David很快进入情景,他把衣服迅速脱掉,凌瑞东一直注视着他:"我们的橄榄球队长脱光了衣服,却不知道他的教练对他的身体有很糟糕很肮脏的想法。"
"那是什么想法。"David脱光衣服,还得意地将双臂弯曲,展示着自己的肌肉。
"跪下。"凌瑞东沉下脸,傲慢地抱着双臂,仰着下巴看他。
这个命令对于曾经流连花丛的直男,冲杀战场的美国大兵David,无疑非常为难,之前自己跪下等着凌瑞东是一种感觉,现在当着凌瑞东的面跪下,又是另一种感觉。
羞辱,一种很明显的羞辱感觉。
但是David没有反抗,先是左膝跪地,接着是右膝,整个人摇摇晃晃的,一副不服命令的样子。
"很不错的鞋子,把它拿过来我看看。"凌瑞东靠在更衣柜上说道。
David要伸手拿起来,但是凌瑞东命令道:"用你的嘴咬住,爬到我面前来。"
David吃惊地瞪大眼睛,接着闪现出兴奋的神色,他将双手放在地上,低头咬住自己鞋子的鞋帮,然后四肢并用向着凌瑞东爬了过来。
那是一双高帮的帆布鞋,样子很潮,鞋帮很软,因此叼来的难度并不大,但是这种行为的意味却代表着David臣服于凌瑞东的命令。
凌瑞东伸手接过帆布鞋,David刚要抬头,凌瑞东已经一脚踩到他的肩膀,把他压了下去,接着抬脚踩住他的头,让David的脸贴着凌瑞东的运动鞋。
凌瑞东看了看鞋子,随手扔到了David的后背上,因为他踩着David的头,所以David高高撅着屁股,头紧紧贴着地面,鞋子落在他宽阔的后背上,就停在那里。
这个高大的前海军陆战队战士,却被凌瑞东这个瘦弱的中国娃娃给踩着他按在地上。凌瑞东把他的鞋子扔到他的后背上,他却不能躲闪。
这让David迅速认清了自己的处境,不再挣扎,乖乖趴在地上。
凌瑞东满意地抬脚,指着更衣柜之间的长椅说,躺上去。
更衣柜之间是焊接在地面上的长条铁椅,只有约三十厘米,能够容纳一个人坐下,三张长椅紧凑挨在一起,凌瑞东拍拍选好的位置,David看了看,然后躺了上去,椅子甚至不能容纳他宽阔的后背,宽阔的肩膀都露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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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瑞东把他的双手抬到头顶,然后绑在了椅子下面,双腿同样如此,这样David除非将整个长椅从地上拔起来,否则根本无法动弹。
此刻俯瞰过去,全身赤裸的David双手和双脚都在长椅下面被捆绑在一起,将胸腹和阴部呈现在椅子上面,因为这个拉伸的姿势,让他显得更加身材修长,肌肉健壮,已经有点勃起的阴茎翘着,David看着他,还带着点笑意。
凌瑞东把眼罩给他戴上,然后将口塞粗鲁地赛进他的嘴里,David又一次咬住了这个熟悉的坚硬球体,上一次被调教的感觉迅速在身体上唤起,他开始期待凌瑞东今天的调教。
咔嚓咔嚓。凌瑞东握着一把剪刀,在David耳朵边上剪了几下,听到声音反而让David更加紧张,那分明是某种锋利铁器的声音,最大可能就是剪刀。
凌瑞东将冰凉的剪刀放到他的脸颊上,让他确认这冰冷铁器的形状,然后慢慢下移,将冰冷的剪刀分开,放到他的乳头上。
仅仅是被剪刀威慑性地置于中间,David的乳头就硬了起来。
凌瑞东贴着他的乳头移动着剪刀,轻轻一剪,David乳晕上一根红色的乳毛被剪了下来。
David虽然没有胸毛,但是胸腹上都有明显的细微绒毛,乳头上的两三根乳毛都被剪掉,接着凌瑞东将剪刀尖抵着他的腹肌,慢慢滑动。那八块块垒分明的腹肌颤抖着,收缩着,剪刀贴着他的腹肌,一下一下缓慢地开合,将他肚脐下面杂乱的阴毛剪成了仅仅几毫米的一点。
在国外,为了美观修剪阴毛在男女中都不少见,但是像David这样彪悍的猛男,剪成这么骚浪的短毛,却很少见。
剪子在David的腹肌上放下,终点无疑是他的阴部。
David根本看不到,却能听到剪子不断开合的咔嚓声,冰冷的剪子贴着他的阴茎舞动,凌瑞东不断移动扭转他的阴茎,每一次修剪,剪刀都贴着阴茎的表面,这种危险利器贴近身体的不确定感让David的阴茎反而十分坚硬,一滴淫水从马眼溢出,凌瑞东居然用剪刀贴着他阴茎的腹侧将淫水挑起,抹在他的腰上。
David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着。
剪刀的危险声音终于停止,嗤嗤的声音响起,David感觉自己肚子上多了一团东西,凌瑞东正在用手将它们匀开。
凌瑞东拿着的当然是刮胡子的泡沫,他涂抹在David的阴茎上,拿出手动刮胡刀,慢慢将一团泡沫从David肚脐下面刮去,随着泡沫一起刮掉的是David亮红色的阴毛,露出了干净的位于肚脐下面的两块腹肌。
一道道泡沫被刮去,David的小腹变得非常光滑,凌瑞东将David小腹的阴毛刮得只剩阴茎根部小小一团,他在David大腿根和睾丸上打上泡沫,这个雄性激素旺盛的家伙阴毛非常浓密。
刮这里凌瑞东都需要非常小心,就不难想象David受到的刺激,尤其是刀片没有多少声音,只能感受到冰冷的刀片在大腿根和睾丸上滑动,稍不注意或许就会刮伤。
这种刺激甚至让David的阴茎都有点软下来,但是马眼却一直流出液体,凌瑞东将泡沫擦干净,大腿根和睾丸上的亮红色抢眼毛发不见了,小腹上的充满雄性气息的菱形亮红色毛发区也消失了,只剩下阴茎根部小小一块,长度很短,颜色亮红,看上去反而比彻底光突更加色情。
David此刻还不知道他的阴毛变成了什么样,他只能感觉到凌瑞东将一撮阴毛扔到他的脸上,然后轻轻吹掉。
凌瑞东没有和他对话,所以David即使能够听到声音,也只能听到剪刀的咔嚓声,泡沫喷出的声音,走动的声音。
声音,此刻反而加倍清晰。
将阴毛剃掉之后,David的阴茎看上去更加雄伟了,凌瑞东悄悄来到David耳边,对他轻声说:"我要开始给你自慰了,我会把你的精液像挤奶一样挤出来。"
他突然的说话声让David惊了一下,接着就试图寻找凌瑞东的方向,凌瑞东将下体压在David脸上,双手按住David的胸肌。
David戴着眼罩和口塞,只有鼻子能感觉到凌瑞东厚实的牛仔裤压在脸上,他并不能确定这究竟是什么部位,但是凌瑞东俯身扶起他的阴茎,在他的小腹上轻轻咬了一下,他立刻知道了凌瑞东的身体是如何摆放。
凌瑞东将脸埋在David的腹肌上,舌尖轻轻绕着他的肚脐舔了一圈,接着在肚脐周围最饱满的腹肌上各留下一个非常用力的牙印,David健壮的肌肉就像整齐的新烤白面包,牙印在上面非常清晰。
他将两个圆嘴木夹夹到David乳头上,这种夹子非常牢固,本身又很长,向上立起,稍不注意就会碰到或晃动,当然凌瑞东也并没有想过注意。他双腿踩着地面,稍微施力坐在David脸上,双手则倒上润滑剂,握住了David的阴茎,从这个位置,就像把David的阴茎当成奶牛的乳房一样从根部不断挤向龟头。
David的阴茎本就上翘着贴向腹肌,这样撸动非常方便,David一直以为会有更刺激更厉害的调教方法,但是凌瑞东只是手法非常灵活地为他打飞机,他自己的手根本没法用这样的姿势角度,凌瑞东又非常擅长,David只用了十分钟就忍不住有了射精的快感。
他的腹肌开始不停起伏,这是他即将射精前最明显的征兆,他以为凌瑞东又会像上一次那样反复折磨自己,不让自己射精,却没想到凌瑞东很轻易地就让他射了。
只是射精之前,凌瑞东将一个紧紧的橡胶圈套在了他的龟头根部,从紧紧套住龟头的感受来看,那应该是个避孕套。
凌瑞东又撸了几下,手指在David阴茎根部轻轻抚摸,这样没有David自己打飞机时的畅快,但是腹肌鼠蹊这些肌肉收紧的感觉则特别明显,能清楚感觉到精液逐渐聚集,从身体内部抽取,向着阴茎和龟头之中流动,最终强猛的射精冲击出来。
David在畅快的射精之余,又感到有点不足,没有达到上次那样让他亢奋得无与伦比的高潮。
凌瑞东微微起身,让高潮之后的David自由呼吸,David脸色发红,但是状态还不错。
他当然知道David此刻的想法,肯定还觉得有点不够满足,不过既然上次简单试了试延迟射精,那么这次当然要看看David的总量。
他没有让David闲着,双手沾满润滑油,放在David的胸口,揉搓着他的大胸肌,身材这样健壮的男人任由自己抚摸充满雄性力量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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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无论什么时候都非常值得兴奋。
凌瑞东用手掌平推挤压,将David的胸肌向下压,一路推到八块腹肌,用手掌将八块凹凸起伏的腹肌涂满润滑用的橄榄油,David白皙的皮肤渐渐变成了性感的油亮颜色,他一路将手推到David小腹,再沿着两侧回到胸肌,用手抓住胸肌揉捏着,在他玩过的奴里,也只有David的胸肌,大到让他可以这样抓揉起来,他笑着对David说:"简直是一对大奶,你的cup有多少?"
David挣扎了一下,什么也说不出,只是把嘴角流出的口水甩到了椅子上。凌瑞东看到他的阴茎再次硬了起来,于是沾满油,再次握住了David的阴茎。
刚刚射过一次,对于David这样的种马来说根本不是问题,更何况他已经禁欲快一个星期了。
这一次David持续了半个小时才快要射精,凌瑞东好好把玩了一下这根他见过最大的大鸡巴,他已经发现David龟头特别敏感,所以始终用左手裹着龟头,用力旋转摩擦,用手指挤压他的冠沟,还用指甲轻挠他的马眼。
David爽的阴茎不停跳动,充血的像是石头一样硬,凌瑞东用拇指和食指捏着他的龟头,将马眼分开,里面流出的淫水已经带上一丝丝白色,他将避孕套套在龟头上,迅速地撸着David接近八英寸的大鸡巴,第二次将David榨出精液。
两次射精之后,David的阴茎也稍微有点疲软,慢慢缩小,但是凌瑞东将一枚捆绑式的跳蛋绑在了他的龟头根部,紧贴着冠沟和系带,然后用一个避孕套套在他的龟头上。
剧烈的震动挤压着David刚刚射精的敏感龟头,带来异样的疼痛。David猛地夹紧双腿,肌肉结实的双腿被绑在椅子下面,抬不起来,只好紧紧夹着椅面,牢牢焊在地面的椅子也牢牢禁锢住了David,他左右扭动着,凌瑞东拍拍他的胸口,按住他,David知道凌瑞东不想让他挣扎,但是射精之后对龟头这样强烈的刺激,让他感受到从没想过的疼痛。
渐渐的,疼痛变成了一种酸麻,龟头被震动得几乎麻木,震动沿着阴茎向下蔓延,被坚硬海绵体包裹的阴茎里面传来一种奇痒,凌瑞东将一根手持式的震动棒顶在David阴茎根部,这种震动棒在日本的调教gv里经常见到,震动强力,堪称取精神器。
凌瑞东用手握着都感觉到震得需要用力握住,David感受到的震动就更强烈了。
被这些高科技震动玩具牢牢束缚住的阴茎涨得紫红,这根接近八英寸的昂然大物,不知道让多少人一边爽的尖叫一边痛的尖叫,现在却被两个玩具逼迫得淫水直流,垂落的避孕套顶端凸起已经积累了不少透明的淫水,David突然从鼻子里发出痛苦的闷哼,小腹不断用力,整个腰都从椅子上抬起,臀部夹紧,涨得深红的龟头又吐出一股一股的精液,流进了避孕套。
David涂满润滑橄榄油的胸腹肌肉现在又被汗水打湿,他疲惫地躺在椅子上,鼻孔不断张大,努力汲取氧气。
凌瑞东让David平静了一会儿,David双手向上绑在椅子下,双腿同样在椅子下捆在一起,露在椅子上的是一个男人肌肉最健壮最性感的部分,此刻满是汗水,他那根傲人的大鸡巴现在缩小了不少,虽然依然有不短的大小,但是包皮裹着饱受摧残的龟头,可怜巴巴的皱缩着。
但是凌瑞东没有让他休息多久,又取出了一个飞机杯,这些道具是凌瑞东自己买的,在美国情趣玩具比国内更普遍,凌瑞东借了爱德华的贵宾打折卡,收集了不少国内很难见到的正品好东西。
这个飞机杯整体为硅胶材质,表面看上去像是一个圆滚滚的硅胶柱,大约有巴掌长,"入口"做成了嘴唇的形状,乍看上去像是人畜无害的小可爱。
但是这是爱德华特别推荐,他说在他的众多收藏里,Josh最怕的就是这一款,他提示凌瑞东把硅胶飞机杯从里向外一翻,凌瑞东立刻明白了,只见可爱的嘴唇内,是复杂至极的硅胶螺纹、锯齿、疙瘩,可以说从龟头进入嘴唇内部的时候开始,就面对着一群柔软硅胶"磨刀霍霍"的攻击。
凌瑞东温柔地轻轻撸着David的阴茎,经过三次射精,David的鸡巴有点无力地随着凌瑞东手指晃动着,但是最终还是渐渐硬了起来。
凌瑞东将龟头挤进倒入润滑剂的飞机杯,开始上下撸动,润滑剂被不断挤压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声音,这个取精利器果然厉害,David很快就再次勃起,整个人从阴茎硬了开始就不断扭动着,从鼻腔发出闷哼和呻吟。
David的阴茎很快达到了完全勃起的状态,在乳白色半透明的硅胶杯里看上去通红一片,他惊人的长度连飞机杯也无法完全容纳,每次被飞机杯完全吞入,龟头都将飞机杯的底部顶的变形,拉长成了薄薄一层,都能看清他的龟头和马眼了。
但是这并不是什么好事,飞机杯底部有密集的乳头状凸起是刺激龟头的,每次顶到最深处都狠狠摩擦着David的龟头,甚至会有硅胶小乳丁挤进David的马眼里,当发现了这样的意外,凌瑞东还故意将飞机杯套到David阴茎根部,然后旋转,被硅胶挤入马眼摩擦的快感每每让David像条鱼一样弹跳。
当David再一次被榨出精液的时候,脸颊脖颈全涨得通红,他用头顶着椅子将身体撑起,双手死死抓着椅子的两边,双腿忍不住抬起紧贴着椅子,却越不过金属的椅子,只能不断用双脚狠狠踢着椅子。
这次射精是在飞机杯内部,凌瑞东将飞机杯里的精液倒在旁边的杯子里,而杯子旁边整齐摆放着三个避孕套,从里面装着的精液量来看,第一次最多,其次是第三次,最后是第二次,而第四次因为有一部分还遗留在飞机杯里,所以看上去不多。
"刚刚四次哦,你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凌瑞东凑到David耳边轻笑着说。
David猛地摇头不断挣扎着,从鼻腔里发出凌乱的声音,似乎试图向凌瑞东说些什么。
"我的marine,这样就求饶可不好,第五次该开始了。"凌瑞东拍拍他的头,这一次,将那根震动取精棒加装了一个套环,套在了飞机杯上,将飞机杯套在了David阴茎上,这样飞机杯和震动棒刚好十字交叉,震动棒位于David龟头附近,凌瑞东将震动开到了最大,然后就松开了手。
这个健壮桀骜的海军陆战队大兵让人愉悦地挣扎起来,整个人在椅子上扭动着,最后整个人旋转一圈,转得掉下了椅子,却被椅子腿拦住,有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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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没能翻到上面,整个人侧着挂在椅子上。
凌瑞东握着震动棒,保证始终牢牢给他强烈的震动,David现在更加使不上力,双腿淫荡地不断夹紧,木乳夹不断晃动着。
"嘿,谁在里面,开门,我们要换衣服。"更衣室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David猛地挣扎得激烈起来,甚至连焊在地上的椅子都剧烈摇摆着。
"你不射出来我是不会开门的。"凌瑞东轻声说。
David猛烈摇头,发出哀求的声音,外面催的更急了,开始彪脏话骂了起来。
凌瑞东挠着David的睾丸,握着震动棒带动飞机杯开始上下撸动。
"你们在干什么?"门口传来惊讶的喊声。
"呃呃!"David的喉咙发出痛苦的呻吟,终于又一次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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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瑞东将套在David阴茎上的东西都取下,然后摘下了David的眼罩,David眼里满是惊恐、愤怒、难堪、羞耻,更多的则是强烈高潮带来的迷茫。
他这才看到其实敲门的人早已经进来,正是Josh,他嗤嗤地笑着:"David,你好淫荡,好蠢。"
"改天也让你体会一下?"跟在他身后的爱德华说道。Josh立刻没声了。
David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们,随即才猛地摊倒在椅子上,双手捂着脸,急剧呼吸着。
"感觉如何?我最后安排的这个小惊喜,你喜欢吗?"凌瑞东蹲到David身边,抚摸着他汗湿的头发。
"吓死我了......"David用手在脸上猛地捋了一把,惊魂未定地说。
"除了惊吓之外呢?还有什么感觉?"凌瑞东抚摸着他额头的汗水,"害怕?愤怒?生我的气?"
David看着屋顶上的灯点点头,眼神还有些散乱。
凌瑞东靠近他的侧脸,David转头看着他,凌瑞东声音轻柔,眼神像是要望到David心里去:"那么,你喜欢它吗(Doyoulikeit)?"
David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他看着凌瑞东的眼睛,看到了眼睛里的自己,像是有点不认识那个自己了,他闭上眼睛深呼吸,之后才睁眼,认真地看着凌瑞东:"又一次amazing......"
"让我们看看更直观的体现吧。"凌瑞东拿起第一条避孕套提着举到David面前,"让你的脸感受一下。"他说的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并没有给David拒绝的机会。
然后他把避孕套倒转过来,捏着避孕套顶端的凸部,将精液挤到David的左边脸上:"第一次。"第一次的精液已经比较透明,落在David脸颊上,向着耳朵和腮边慢慢流下。
接着是第二条避孕套,精液已经有些透明化,像是粘稠的胶水,落在了David的头顶:"第二次。"
"第三次。"凌瑞东将第三条装着精液的避孕套展示给David,拉长的避孕套顶端装着不少精液,比第二次还多一些。
凌瑞东举起玻璃杯,轻轻摇晃,因为取精不久,这里的精液还是浑浊的白色,但是因为是第四次,所以量并不大,凌瑞东倒在了David的嘴唇上:"第四次。"
"这是最后一次。"凌瑞东举起刚刚从David鸡巴上摘下的飞机杯,转过来挤压着飞机杯,嘴唇状的入口现在吐出了David射进去的精液,只见一大股浊白的白色精液从"嘴唇"慢慢涌出,非常粘稠,拖出好长一条白线,才掉到David鼻梁和眼睛下面,但是这还没有完,凌瑞东刚挤到一半,接着还有好几股精液从嘴唇里吐出,落在David的脸上,眼睛上,David闭上眼睛,感受着精液像沉重的雨点一样砸在脸上,满脸都是自己射了五次的粘稠精液。
不用说也能感觉到,最后一次的精液却占据了脸上最大的面积,把David硬挺的鼻梁和长长的睫毛都盖住了,David努力睁开眼睛,睫毛上粘着一丝精液的细丝,看上去无比淫荡。
"喜欢你的精液吗?"凌瑞东将他扶起,David抖抖头,脸上的精液甩动着落在身上,凌瑞东伸手在他的脸上抹了一把,帮助他睁开眼睛,David眨眨眼,对着凌瑞东笑了笑,满脸的精液痕迹也不能掩盖他的帅气,反而让他有种淫荡的帅气。他拉着凌瑞东的手,把精液涂抹到自己的胸口:"不是很喜欢,被自己颜射的感觉很糟糕。"
"很像你会对女孩子做的事,是不是?"凌瑞东笑着问。
David摊开手在身上比划了一下,现在他已经滴了满身精液痕迹了:"我现在知道她们是什么感觉了,而且更糟糕,我可不会在一个女孩脸上颜射五次,这感觉糟透了。"
"那你为什么不拒绝。"凌瑞东站在David身边,低头俯视着满是狼藉的David。
David坐在椅子上扶着膝盖想了想,然后抬头看着凌瑞东:"因为你想要我忍受,不想让我拒绝,对吗?"
"是的,我是故意这么做的。"凌瑞东依然保持着平静的语调,"所以,你为什么忍受我在你脸上倒上你射出来的精液,还是五次。"
David坐在椅子上思考着,然后才若有所思地说:"应该这么说,我刚才就没有想到拒绝......"
"我想遵守你的命令,我想忍受你施加给我的一切。"David抬头看着凌瑞东,非常认真地表白自己。
"所以,在你脸上涂抹精液,只是让你感到恶心和糟糕吗?"凌瑞东露出一丝笑意。
David眼神复杂地摇摇头:"不,如果换一个人,我早就一拳打倒他了。"
"但是,那是你。"David比划着手,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你对我那么做,我就可以接受了,而且......我想要接受,我想要服从你。"
"很好,第一次调教我想让你学会信任,第二次调教我想让你学会服从,你都做到了,你表现的很好。"凌瑞东拍手鼓掌,"现在你感觉如何?"
"我现在有一些明白杰弗里的感受了,这种,完全信任你,把身体交给你,服从你的感觉......"David坐在那静静品味着,然后颇为钦佩又感慨地笑了,"你真的很厉害。"
"洗个澡吧。"凌瑞东满意地翘起嘴角。
David站起身,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爱德华笑笑,然后指着Josh:"我围观你的那些扯平了。"
凌瑞东早就准备好了毛巾,他递给David,David快步走进了浴室。
爱德华啪啪鼓掌:"之前知道你是主人的时候,我还对你的年龄有点怀疑,担心你不能负起主人的责任,现在看来,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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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是个非常优秀的主人了。"
"我也曾经担心过,我无法负担作为主人的责任。"凌瑞东的表情没了刚才的开心,反倒有些迷茫,"我现在有时候也会担心,我无法承担sm之外的责任,我始终觉得,我还欠缺什么。"
"那是因为你本人还没有足够的历练,你甚至连工作都没有。"爱德华理智地分析道,"你还只是个学生,没有社会身份,没有真正工作,你还不能负担自己的生活,更不能保证保护好你的狗,这才是你感到不安,感到不自信的地方。"
"但这其实很正常。"爱德华劝解道,"在主奴关系中你的强势和地位,并不能和你在社会生活里的地位等同,虽然,sm对于s的性格会有一些影响,但是两者还是分开的,我想,你只是因为对于自己的社会身份有了不安全和不自信,所以让你对你的s和主人身份也产生了同样感受。"
"相信我,凌,你是个很优秀的人,你会成为一个成功的人,可以掌控你的生活,你不该害怕承担责任,而应该勇敢面对他。"爱德华有着美国心理,鼓励的话语都非常直白,但是却很有效。
凌瑞东认真思考了一下,他发现爱德华说的确实是一个原因,他接触sm太早了,认识卫凯太早了,在他准备好之前,他已经有了和卫凯长久相处的想法,但是却没有实施的能力。或许是卫凯对他的过分照顾让他感到自己的无力,或许是卫凯父亲送给卫凯的房子让自己感到还欠缺太多,凌瑞东在社会生活里前进的步伐,远远跟不上他在sm中的步伐,这让他感到不安全,不自信,让他觉得自己除了主人的身份,没有其他能够配得上s位置的地方。
凌瑞东总是喜欢剖析奴的心理,寻找挖掘奴性的深入点,但是这次他剖析自己,寻找自己的症结所在,他觉得,自己确实还需要进步,需要成长,他的个人能力和生活水平应该和sm手法匹配,这样才能游刃有余地进行调教,如果只贪图一时的快感和性欲,那么他和那些经常419,如同浮萍般随聚随散的所谓"主人"们也没什么不同了。
"谢谢。"凌瑞东对爱德华诚恳地道谢。
"因为我也曾经走过你这样的阶段。"爱德华理解地笑笑,"你现在就处在一个选择的分叉点,是就此自甘平庸,成为一个普通的,只懂得sm却没有能力保护sm的主人,还是成为一个更高的,不仅能控制sm,更能控制自己生活的主人。在美国,这个选择其实不算很难,但是在中国,这或许就意味着你和你的奴能够坚持到什么程度。"
"我明白了。"凌瑞东点点头,"我知道我该怎么努力了。"
这时候David刚好擦着身子出来,他只穿着内裤,听到凌瑞东说话,有点紧张地问:"努力,你又想到什么好主意了?"
"别担心,下次的调教很简单,但是对你来说,或许也是最难的。"凌瑞东眼神非常神秘,这让David既感到心惊肉跳,又感到莫名期待。
"嘿,凌!"David站在凌瑞东教室外面,当凌瑞东走出来的时候,高兴地挥挥手,将手里的东西举起来,"看,你要的杯子蛋糕~"
凌瑞东有点无奈地接过来,看了看周围满眼祝福的人群:"David,你不觉得这太高调了吗?"
"为什么?难道爱不该表达出来?"David高兴地搂着他,用鼻子蹭蹭他的头发,这个身高差让凌瑞东极为不满,他挑眉笑道:"你确定?你真的觉得对我的是爱?"
"难道sm关系就不能有爱吗?"David惊讶地问,"我可以做你的狗,但是也可以做你的爱人啊,你没有看到那么多人把宠物狗当做爱人吗。"
"看来我对你的调教还不够。"凌瑞东摇摇头,"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是的,第三次,我已经迫不及待了。"David眼神兴奋起来,隐隐燃着欲火。
这个看起来威猛凶悍的美国大兵,没想到却是这样粘人的性格,在不玩sm的时候,他对凌瑞东总是特别依恋和缠绵,总是尽可能陪在凌瑞东身边,甚至还请凌瑞东看电影、吃饭,吃的还是烛光晚餐!
尽管没有遇到过歧视,但是偶尔的异样注视还是让凌瑞东感到不太适应,不过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那就是,和自己的m,奴,人形犬,像恋人那样生活。
他曾经不太赞同跪下为奴起身为友这种国产的sm理念,但是现在亲身感受,却发现这也许并没有那么难。
决定sm主奴关系能否长久的,也许和欲望,和新鲜感,和调教手法无关,关键只是在于是否在意彼此,是否爱着彼此并愿意为之忠贞。
因为感情的最终需求都是相同的。
"那么,今天晚上做好准备。"凌瑞东的笑容总是神秘而危险,现在David看到这个笑容就感到兴奋,他已经又禁欲了一个月,就等着这一天,这个不紧不慢的东方男孩已经让他彻底着迷了。
只是等到晚上得知凌瑞东的安排,他还是非常吃惊。
"宽松的短裤,没有内裤,看。"David拉起大腿上的布料,示意凌瑞东。这是凌瑞东的要求,让他穿一条宽松的短裤,不穿内裤。
"会冷吗?"凌瑞东感受了一下街上的天气,气温降得很快,马上要到十二月了,这会儿外面已经不算暖和,很多人都穿着卫衣和长裤,而David却穿了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和红色的短裤,看上去像个准备在炎热夏天嘻哈一下的嘻哈青年。
"当然不,我可是很健壮的。"David得意地展示着自己胳膊上的肌肉。
凌瑞东拦下一辆出租车,和David一起坐在后座上,听到要去的地方,David隐隐感到了不妙:"sunnybiat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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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很久没去过了吧。"凌瑞东微微一笑,那里正是他和David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也是那条野狗收容所小巷所在。
David挑挑眉:"God,我感觉今天不会好过了。"
"你如果不想继续,我们就停止,因为今天我们的主题是,没有羞耻(shameless)。"凌瑞东拍拍他的肩膀。
David不甘示弱地扬起下巴:"来吧,我喜欢这个词。"
"那把它们戴上。"凌瑞东拿出两样东西,举到David面前。
David瞪大眼睛:"在这儿?"
"是的。"凌瑞东看了前面的白人大叔司机一眼,司机从后视镜同样瞥了他一下凌瑞东感受到了对方并没有厌恶,"快点。"凌瑞东催促道。
David先接过那条腰带一样的项圈,围在脖子上,凌瑞东伸手过去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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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紧,黑色皮革项圈围在他的脖子上,恰好让他感到脖子受到束缚又不算难受。项圈下面还连着一条锁链和绳环,很明显,凌瑞东是可以牵着他的。
另一样东西自然是口塞,凌瑞东说过,第三次将解放他的眼睛,只堵住他的嘴,但是现在David觉得,或许眼睛能看到不是什么好主意了。
"性虐?"司机忍不住开口。
凌瑞东这次没有事先安排好,有点忐忑地问:"你厌恶同性恋?"
"他要不想被抗议淹死,就不会说的。"David挑衅地说。
"闭嘴吧,你个狗(Youdog!)。"司机狠狠吐槽了一句,反倒把David憋得说不出话,凌瑞东哈哈大笑,然后给David堵上了口塞,亲自调整好程度,让David既有呼吸的余地,又不能说话。
"年轻人玩的真是狂野啊。"司机很快将出租车停在酒吧前,对凌瑞东笑道,"注意安全。"
"谢谢。"凌瑞东付了钱,牵着David项圈的锁链,向着sunnybiatch酒吧走了过去。
"喔喔喔,看看这是谁,我们的看门狗David!怎么,终于找到你的主人了,还是个吉娃娃!"门口长相很粗野的皮衣大汉指着David哈哈大笑着。
"他是我的狗,但是依然很凶猛,我不介意让他先踢你一顿。"凌瑞东笑眯眯地说。
旁边有个画着眼线的妖娆男人尖笑道:"好厉害,我喜欢你!"
"谢谢。"凌瑞东抿嘴一笑,拉着David往门内走,他回头看了David一眼,"感觉如何?"
David面色阴沉而不安,双拳紧紧握着。
"不用担心,我并不是想要玩群体调教或者轮奸,他们只会是观众,如果有人碰你,你可以随意反击。"凌瑞东安抚他,"其实,今天的玩法非常简单。"
David从口塞球后面,发出呜呜的声音。
"难道你要拒绝吗?我们现在回去?"凌瑞东站在门口问道。
David摇摇头,他用手沿着锁链摸着,然后拍拍凌瑞东掌心里牵着的他的绳圈。
"很好。"凌瑞东拍拍他健壮的胳膊,对于这个有点与众不同的狗奴,他也感到了与众不同的快乐。
不过真正走进sunnybiatch,David还是非常紧张,他的脖颈因为紧张而涨粗了,这让宽松恰好的项圈变得过紧,让他的脖子涨红,被凌瑞东拉着向吧台那边走去。
对于David来说,这一路已经十足羞辱了,这里到处都是他曾经挑衅过的主人,这些人都没能得到他,此刻看着他戴着口塞和项圈被矮小瘦弱的凌瑞东牵着走进来,都纷纷凑过来,发出恶意的嘲笑。
"David,原来你喜欢亚洲人,早知道我就该晒得黑一点。"有一个健壮的家伙哈哈大笑。
"David,这样的家伙能满足你吗?我敢保证他没有我的鸟大!"
还有人偷偷拍David的屁股,摸他的肩膀和胸肌,伸手的人太多了,尽管David怒目以示,但是他戴着口塞和项圈的样子实在没有过去的威慑力。
"来一杯没有酒精的饮料。"凌瑞东对吧台说道。
酒保是个裸着上身只扎着领结的帅气小哥,他对凌瑞东迷人地眨眨眼:"确定不来点酒吗,我可是会很伤心的。"
"兄弟,我要是喝醉了,David说不定会被他们吃了。"凌瑞东无奈笑笑。
"别担心,这个家伙快把这里觉得自己很厉害的主人打遍了。"酒保灵巧地拿出调酒杯,然后颇为好奇地打听道,"你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你打架更厉害?你是布鲁斯李的儿子?孙子?"
"人们都说,大象却害怕小老鼠。"凌瑞东低声对他说完眨眨眼睛,酒保哈哈大笑。
"那么你今天带他来干什么,是要到后巷表演吗?像爱德华和Josh那样?"酒保问出了周围不少围观者心中的问题。
David紧张地动了动,盯着凌瑞东。
"不,不会,我们还没到那个程度。"凌瑞东转头对David微微一笑,完全无视了所有人的调戏、挑衅、玩笑,只把这个笑容给了David。
他伸手隔着David红色的短裤抚摸着,那里面没有穿内裤,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来David大的形状。
"哦哦,开始了!"大家兴奋地喊了起来,很多人聚到这里,将凌瑞东和David所在的吧台挤得满满当当。
凌瑞东坐在高脚吧台椅上,而David则站在旁边,这让凌瑞东一探手就刚好能摸到触手可及的David大,他隔着短裤抚摸着,David很迅速地硬了起来,将红色运动短裤撑出一个巨大的帐篷。
"我就知道!"旁边有人兴奋地大喊,"我就知道他有一条惊人的大!"
凌瑞东的手从撑开的裤管里钻进去,将裤管挤到了David大腿根,连睾丸都露了一点点出来,大家嘎嘎大笑,还有人低头试图从缝隙里看看里面的风光。
David羞耻至极,但是凌瑞东始终无视所有人,带着温柔又动人的微笑,深深凝视着他,David渐渐被他吸引了视线,周围人的旁观和嘲笑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凌瑞东从短裤内握住David的阴茎,给他打飞机,就看到弹性极佳的宽松短裤里,那条将短裤顶出一个龟头形状的粗大物体,被凌瑞东的手套弄着,只能看到手和阴茎在短裤里撑出的形状,却看不到真相。
"你的饮料,我给它起了个名字,中国水仙。"酒吧又是勾引人的一笑,但是凌瑞东根本没有理他。
"帮我拿着饮料。"凌瑞东命令道。
David看着他,将酒杯端起,上面还插着小伞,柠檬片,吸管,举到凌瑞东面前。
于是他就这样站着任由凌瑞东大庭广众之下伸进他的裤子里给他手淫,还得给凌瑞东端着酒杯喂凌瑞东喝酒。
"bravo!"有人赞叹地喊了一声,甚至还有照相机的补光光芒,但是这个不知规矩的家伙马上被人给踢了出去。
凌瑞东没有在意这小小的插曲,他咬住吸管喝了一口,立刻吐舌头:"fuck,有酒精,放到边上。"
David连忙将酒杯放到桌上。凌瑞东对着他坏坏一笑,从裤兜里掏出一枚小小的跳蛋,但是David脸色却巨变,他知道这就是那个曾经把他震得榨出精液的小东西。凌瑞东将遥控器放在桌上,然后将跳蛋扔进酒杯里,接着湿淋淋地取出来,然后绕过David的腰,从他后腰的裤腰里探了进去。
人们当然知道他的目的,兴奋地敲击着身边的桌子墙壁或是手里的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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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id微微闭上眼,然后继续直视凌瑞东,他的眼神里流露出短暂的抗拒,但是随后他一手抓着吧台,一手扶着凌瑞东肩膀,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凌瑞东。
别人只能看到宽松却贴合身体的短裤内,那条和David翘臀一样的线条被凌瑞东细而修长的手掌撑开,然后停在肛门的部位,于是大家纷纷盯着David的表情,David微一仰头,一滴口水拖着长长的丝线从嘴角流出,经过他胡茬浓密的下巴,慢慢往下流淌。
凌瑞东抽出塞到他屁股那里的手,用跳蛋挑起那滴晶莹却粘稠的口水,转了一圈,然后再度钻了进去。
"哈哈,我早说过,David还是个雏儿,屁眼很紧!"有人得意地喊着。
凌瑞东手指在David裤裆里感受是最明显的,David屁股又翘又挺,臀肉结实,他的手指挤进去都很难,他看着David,David明白了他的意思,依然手扶着吧台,屁股却微微向后翘着,方便凌瑞东的动作。
"这个婊子!"旁边的人们发出粗野的笑声。
凌瑞东将沾湿的跳蛋一点点挤进David的肛门,这个跳蛋真的不大,大约只有一根手指的粗度,所以David还是没有受到太大痛苦地吞了进去,只是第一次被人从外面进入肛门,会感觉很奇怪很羞耻,更何况是在这么多人面前。
凌瑞东偏头看着桌上的遥控器:"打开它。"
David抓起遥控器,脸涨得通红,既有情欲又有羞耻,他咬紧口塞,将遥控器推到最大,然后整个人剧烈颤抖着,但是很快又忍住了。
有人竖起手指,发出嘘嘘的声音,大家默契地停下乱叫,然后,David身体里嗡嗡的震动声便若隐若现了。
"是个厉害的小玩具。"有人说了一句话打破沉默,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凌瑞东听说过sunnybiatch的规矩,这里看似是个淫乱汇聚之地,其实自有它的规矩,带着奴到这里,便是宣示所有权,并且同意其他人围观,而其他人可以用言语羞辱,或者在对方不拒绝的范围内揩点油,但是绝不能未经允许参与进去,或者侵犯他们的隐私,或者泄露这里的情形。
这样,凌瑞东一手揉捏着David的臀肉,一手撸着David粗大的阴茎,在短裤里的动作越来越快,而那枚跳蛋则被他推到了刚好接近David前列腺的位置,那强烈的震动会给David留下深刻印象。
David无力地扶着吧台,整个人时而绷紧时而微微挣扎,突然有人喊道:"他要到了,他要射了!"
没错,David短裤上龟头部位已经洇湿一大团,现在可以清楚看到在龟头部位从短裤布料上溢出一滴液体,接着便是一股精液迅速打湿了他的短裤,甚至透过布料喷出来一些,可见射精的强力。
虽然大家看不到那粗大鸡巴不断跳动,看不到紫红龟头射出精液的样子,但是David这个桀骜不驯的恶狗因为射精而满脸淫荡的样子还是让大家兴奋的嗷嗷乱叫。
当David这次万众瞩目的射精结束,周围好多人摇晃着啤酒瓶,将啤酒喷在了David身上,据爱德华说这也是这里的一条规矩,意义相当于为精彩节目献花。
凌瑞东微笑着拿出手,对着大家摊开手鞠躬,展示着自己手掌上特别多特别粘稠的精液,然后拉着David的项圈往外走去。很多人发出失望的声音,意犹未尽,起哄希望再来一次,也有人为终于看到David这个家伙被调教而发出嘲笑,凌瑞东依然领着David往外走去。
他们走出门口,有一个瘦削的家伙走过来,举起手里的一张照片:"给,这是我刚刚拍的,为了这张照片我还被踢了一脚,我保证不会流出去。"
凌瑞东接过来一看,这张照片其实一点也不色情,反倒有点唯美,对方的拍立得看上去很高端,色彩非常鲜艳,吧台如一道中线分割了照片,呈现光暗两半。
上面的背景是虚化的满是酒瓶的灯光绚丽的酒柜,凌瑞东略抬头,David略低头,两人凝视着彼此,完全无视旁人,凌瑞东的嘴角带着一丝动人笑意,David却咬着口塞,下巴上一滴口水将落未落,两人的眼睛在侧面的光里熠熠生辉。
而吧台下面,图片的下半部分,则比较阴暗,只能看到凌瑞东的手钻进了David的短裤,能看到David阴茎勃起的形状,藏而不露,淫而不秽,整张照片既色情又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你看,这就是我想让你感受到的。"凌瑞东让David摘下口塞,"你不要感受到羞耻,因为你的所有羞耻,都只为我存在。"
David看着那张照片,感受着刚刚从躲避所有人的视线的羞耻,到最后完全沉溺在凌瑞东眼睛中的信任,感受着最后射精的时刻,那种精神完全忘记自我,臣服于凌瑞东的感受,他眼神变得深沉而深情,向着凌瑞东低头吻了过来。
凌瑞东低头一躲,把手里跳蛋的遥控器打开,David猛地绷直身体,无奈地看着他,两个人在午夜的街头相视而笑。
凌瑞东和David可算聚少离多的典范,虽然在两人大学的点滴时间里,David都尽量来到凌瑞东身边,但是凌瑞东可不敢像过去对卫凯那样在异国他乡不熟悉的土地上肆意寻找调教地点,这导致两个人第四次的调教迟迟不能成行。
直到圣诞假期来临,凌瑞东可以向自己的姨母请假,去参加同学的"圣诞party"。David对这一刻期待已久,不是因为他不用戴那个该死的口塞,而是因为他终于要和凌瑞东跨越一大步。
大街上到处都是圣诞的气氛,圣诞树,圣诞老人,雪人,凌瑞东和David准备在他们大学的一家咖啡馆稍微休息一下,因为David提前订好了一家很流行的主题宾馆,却要晚上八点才能排上他想要的房间。
咖啡馆的门口放着好大一棵圣诞树,凌瑞东站在圣诞树前让David帮自己拍了一张,发到了朋友圈,他的爸妈让他经常发发朋友圈,好知道他每天过得好不好,他发好照片写到"学校的咖啡馆的圣诞树,很漂亮"。
店里面坐满了一对对的情侣,服务员都戴着圣诞帽,穿着圣诞服装,在中国,圣诞节也是个很大的节日,但是更多的还是一个消费和娱乐的节日,只有在国外,才能体会到圣诞节如同春节一样的节日氛围,那种一年里重要一天的感觉。两人点了咖啡和食物,还饶有兴趣地看了咖啡馆服务员们的即兴乐器表演,小提琴手还特地来到他们俩面前拉了一段儿。
"天哪,我们已经在一起快半年了,我却连你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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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都没有见过。"David非常夸张地大叫着,"我不知道在中国怎么说,但是在美国,这可是奇迹。"
"OK,今晚,如我所承诺的,我们会试点别的东西。"凌瑞东举手摸着David饱满的嘴唇调笑道。
David搂住他,张嘴咬着他的手指,凌瑞东抽出来弹了他额头一下,David立刻捂着额头怪叫道:"嘿,你要知道,我过去从来没想过我会有这样疯狂的念头!"
他凑近凌瑞东,眼神深情而动人地看着凌瑞东,低声说道:"我从没想过,我居然会对一个男人产生欲望......"
"而且对方还一直不肯给我!"他突然痞笑起来,对着凌瑞东暧昧地吹气,"说真的,我们头顶上挂着槲寄生呢,不该做点什么吗?"
凌瑞东当然知道槲寄生意味着什么,但是他抿嘴笑着,还是摇了摇头:"对不起,我还是,抱歉。"
"两次sorry?这很伤人。"David无奈地摊手,然后指着额头说:"至少安抚一下这个受伤的地方吧,我觉得我被你弹得疯了。"
凌瑞东无奈地戳戳David额头,捏着David下巴拉近自己,在额头上面印上轻轻一吻,David得意一笑,随即表情变得有点困惑和不悦,看着凌瑞东身后。
凌瑞东回过头,正好对上了卫凯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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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大半年,卫凯变得成熟了,他理着颇为时尚的发型,穿着灰色的风衣,名牌款式将他修长完美的身材凸显,看上去更像一个事业得意的白领新秀,而不是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
他依然还是那么帅气,却多了一分男人的成熟和飞扬的气度,这个男人正走在人生的黄金时期,每一步都在向上攀登,他的眼神里还有未曾散去的惊喜,他静静凝望着凌瑞东,眼神也静静冷却。
秒针在钟表上转了一圈,凌瑞东和卫凯彼此凝视。
在那短暂的一分钟,凌瑞东和卫凯的眼神交汇着,每一秒钟,太多的念头和思绪在他们的心头流过,时而心有灵犀,时而背道而驰,最终,只是一闪念的偏差,却成了五年的错肩。
卫凯扭过头,即将转身离开,恰在此刻,凌瑞东微微起身,想要迎向他,这刹那的偏差让凌瑞东的起身变成了坐下,而刚好又转过头的卫凯看到的是端坐不动的凌瑞东。
卫凯深深望了他一眼,转身走出了咖啡馆的门,他走出几步,回过头来,咖啡馆的门静静闭着,风雪打在他的脸上,分外寒冷。
凌瑞东坐在David身边,David连一句话都不敢说,凌瑞东默然良久,猛地冲出去,看到的却是卫凯大步离开的身影。凌瑞东在风雪中扶着玻璃门看着卫凯的背影,分外决然。
他转身走回咖啡馆,就在此刻,卫凯再度转身,他眼神一亮,期待地看着晃动的咖啡馆大门,却看到玻璃门渐渐闭合,上面圣诞老人贴纸的笑脸重新合拢,那是进去的晃动,不是出来的晃动。卫凯深吸一口气,仰头看着天空,铁灰色的乌云中,雪花漫天垂落,深深刺进他的眼眸。他大步向前走,拐进了前面那条逼仄的小巷,只想消失在这条寒冷的街道。
凌瑞东靠在咖啡馆的玻璃门上,身后猛然传来力道,他掩不住惊喜的转身,却只看到一个满脸不悦的顾客推门走进了咖啡馆。他猛地推开门跑进风雪里,街头人来人往,但是卫凯离去的方向,却已不见那灰色风衣的身影。他抿紧嘴唇,低头看着地面,地砖的缝隙里堆满肮脏的雪花,消失得那么干净彻底,他快步回到咖啡馆,只想离开这条寒冷的街道。
拐入小巷的卫凯脚步猛地顿住,转身拔足狂奔,风衣在身后飞扬,他满脸焦急和期望,冲过拐角,却只剩绝望和凄惶,街头上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身影,是他的归宿。他突然冲着满街的行人笑笑,然后转头狂奔起来,风雪落在他的脸上,融化成晶莹的水迹。
凌瑞东坐在咖啡厅里,David起身问他:"他就是凯撒?"
凌瑞东点点头,望着街头滚滚人潮,但那个身影,却终究没有回头。他对着贴着雪花贴纸的玻璃窗笑笑,端起自己的咖啡,搅动着变凉的液体。
这次是你要走,我不会哀求,既然你不回头,我不会挽留。
"凌,你还好吗?"David轻声问。
凌瑞东弯曲嘴角,勉强笑了笑:"没关系,看来他是误会什么了。"
"为什么?"David很困惑,"我记得你和我说过,你在国内,不止和一个人玩sm,他生气了?难道一个m不该尊重主人的选择?难道他想独占你吗?"
"我想,是我曾经给了他我们独属于彼此的错觉,而现在,我让他失望了。"凌瑞东捧着咖啡杯,凝视着杯壁上冷凝的泡沫。
David扶着他的肩膀:"我觉得他同样给了你这样的错觉,ling,我知道你一直因为他不肯接受我,哦天,这感觉真糟糕,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拆散其他情侣的婊子。"
"不,拆散我们的是我们自己。"凌瑞东抬起头,目光平静,"我曾经说过,给他选择的权力,刚才,他看起来已经做出选择了。"
"他在临走的时候曾经问过我,会不会在国外找新的狗,当时我没有回答他,现在他亲眼看到了,我已经有了新的开始,而这,对他来说,却成了终结。"凌瑞东轻声说完,久久不语。
"你一定很不好受。"David抚摸着他的肩膀。
凌瑞东皱起眉头,想了一会儿,突然苦笑起来:"真奇怪,我竟然还有点,轻松。"
"我曾经以为无论我怎么过分,无论我做了什么,卫凯都会留在原地,像忠犬八公那样等待着我回去,但是我又始终没有这个自信,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拆散我们,这让我很不安,直到,亲眼看到他离开我。"凌瑞东轻声说着,"我再也不用担心了。"
"如果你想哭......"David搂住他,担忧地看着他。
凌瑞东将冷咖啡一口饮进,却不小心呛到,猛力地咳了起来,咳的眼角泛红,眼泪都流了出来,他努力睁大眼睛,不眨眼,不让眼泪流出来:"没关系,没关系。"
"今晚,你要不要回去休息?"David柔声问道。
"是啊,真抱歉,这是你准备很久的夜晚,我知道那个房间你等了多久,我知道今晚那个房间多么难订到。"凌瑞东非常抱歉地说,"如果你不想和我继续,我可以理解。"
"不,不,我当然想。"David扶着他的肩让凌瑞东面对自己,看着他,"我已经做了那个拆散你们的婊子了。"
"实际上,我,好吧,我很无耻,我知道,无耻是你教给我的,希望你不会不喜欢。"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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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id开了个小小的玩笑,"那么,你现在,是不是能接受我了?"
"抱歉,我,我还需要缓一缓。"凌瑞东有些感激地看着他,依然没有答应。
"给我一个机会好吗?"David轻声问道。
凌瑞东沉默片刻,才苦笑着说:"我和他的第一次,也是圣诞,就在去年。"
"这是上帝给我的机会吗?"David眼神微微炽热,"我是个无耻的人,不是吗?我学不来那些谈心朋友的一套,我只知道,那些被我艹舒服的妞儿都离不开我。"
凌瑞东好笑地皱起眉头:"我可不是零,虽然我的姓在中国是bottom的意思。"
"我已经准备好了。"David炽热地看着凌瑞东,"凌,占有我,我请求你,我的主人,占有我。"
"在今天?"凌瑞东吃惊地挑起眉毛,"而且,你知道,我是不会留在美国的。"
"我不会纠缠你的。"David深情地看着他,"天哪,你不会想到了一辈子吧?"
"这里是美国,你不需要想什么承诺。"David捧着凌瑞东的脸,"你只要享受就好。"他低下头,凌瑞东还是及时偏头,让David吻在了他的脸上。
"我也是个无耻的人。"凌瑞东看着David,笑得有些愧疚,"今晚算是什么?治愈性爱?David,我真的不确定今天我的表现,这个节日对我有太多的意义,今天又发生了这样的事。"
"我很乐意做你的良药。"David的眼神竟流露出极富侵略性的气息,"在战场上,我学会的不是拱手让人,而是抓住一切机会反败为胜。"
"好吧......既然你想要。"凌瑞东低下头,轻叹一口气,他知道自己是在把David当成治愈心伤的药,这很无耻。
是的,这很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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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年之后,凌瑞东再想起来,只能感叹一声,年轻气盛,倔强成刀。但这又像是偶然中的必然,两人终究是欲达以上,恋人未满,差了那么一点点,那个短暂见面将两人心中那点萌动的爱情彻底打灭,却在时间洗礼之后更认清了自己心中真正的重要。
而回到当时当夜,凌瑞东却只是觉得,终于迎来了一个句点。
他自己也察觉,在sm关系里他是强势的s,但是在情感关系里他却是懦弱的蜗牛,当卫凯选择离开的那一刻,他除了失望,伤心,还有释然和轻松。
凌瑞东对卫凯有一分想要长久厮守的情愫,却还没有下定决心放弃整片森林,他贪婪地以主人的身份享受着情欲的快乐,又以将至未至的恋人感情俘虏了卫凯,其实他的心底同样意识到自己才是这段感情里的真正的弱者和错者。
但是,这一切同样是卫凯造成的,他以卑微和臣服把凌瑞东捧上尊座,又用温柔和缠绵把凌瑞东从一个主人变成了半个恋人,他让凌瑞东迷失在自己的身份和不安里,最后又因为他过度的占有欲而错过了凌瑞东。
你曾经说过要跪着臣服,最后却想站着拥有,对不起,我们都还没有准备好。凌瑞东的心里翻滚着种种想法,他的心在异国他乡的街头空荡荡飘着,卫凯离去的身影渐渐变成了一个洞,这种亲手毁掉一切的感觉攫住了他的心,就像他在用半年的时间期待这一刻来临,然后终于把这块心血淋淋地挖掉了。
因而他的心里,还有一种血淋淋的快感,在这场sm的调教里,凌瑞东用最后的无情和沉默完成了最后的调教,不是身体的,不是欲望的,而是感情的,他亲手毁掉一切,甘之如饴。
David转头握住他的手:"凌,你还好吗?"
"我还好。"凌瑞东笑笑。
David转身扶着他肩膀看着他:"你治愈了我的心,现在,让我来治愈你,好吗?"
"像两只受伤之后互相舔舐伤口的野兽?"凌瑞东比喻道。
David哈哈大笑:"不,像两个无耻的婊子。"
"你是无耻的婊子,我不是。"凌瑞东也露出一丝笑容,"我是个无耻的胆小鬼。"
"是啊,绝配~"David带着凌瑞东进入那间宾馆,乍看上去像是建在一栋公寓楼里,门面并不是很奢华,里面的柜台也很普通,看起来这间宾馆有些年头,远没有David之前形容的那么新潮。
凌瑞东打量了一下,看到门厅虽然不华丽,但是很干净整洁,灯光也很亮,两边有两条通往走廊的门,各有一个年轻的服务生等着。David办好手续,然后把手里的钥匙交给凌瑞东,竟然不是先进的房卡,而是一串钥匙,朴素的圆环上带着四把钥匙,各不相同,这让凌瑞东很奇怪。
两边的服务生过来,却把凌瑞东和David领到了不同的方向,凌瑞东好奇地回望,David也回头对他眨眨眼。
不得不说,David在今晚选择的宾馆成功勾起了凌瑞东的好奇心,他的所有失望,痛苦,释然,轻松,最终变成了一种或许在常人眼中无耻无情的堕落狂欢。
"请在这里更换衣物,贵重物品可以随身携带,其他物品可以放在这儿。"服务员对凌瑞东礼貌地说。
凌瑞东打开衣柜,看到里面有一套塑料包好的制服,军绿色,看着像某种军装或者保安,下面还有一双靴子,他将外套脱掉换上这件,戴上帽子,感觉自己看起来很奇怪。
更衣室里有一面大镜子,凌瑞东看到里面的自己,白色的长袖T恤外面穿着军绿色制服,下面还穿着黑色的高帮军靴,带着一顶军帽样式的帽子,帽子上还有一个帽徽,他摘下了看了看,发现上面写着"贝弗利监狱"。
"shit......"凌瑞东低骂一句,该不会像他想的那样吧?
稍等了一段时间,服务生将他领着上楼,到了房间之后,示意凌瑞东开门,凌瑞东找到自己的钥匙,开门一看,那个领着David的服务生身边同样站着一个人,穿着一身黑白条纹的囚服,简陋的囚服领口很低,露出健壮的胸肌,他头上还带着布套,看不清面目,双手上戴着手铐。
"犯人已经带过来了,这是相关资料。"领着David的服务生将一个档案袋交给凌瑞东,而带凌瑞东过来的服务生则说:"这个犯人以后就归你管了,凌,一定要好好照顾他哦。"他对凌瑞东眨眨眼,做个鬼脸,和另一个服务生一起出去了。
"真是新鲜的玩法。"凌瑞东边说边将档案袋的绳线解开,从里面抽出几张纸,第一张是一张犯人资料卡,除了一张David的大头照,还有年龄身高体重之类的信息,底下的内容就比较有趣了。
"罪行:强奸了七个女孩?"凌瑞东真是很难让自己不被逗笑出来,他看了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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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纸,写着的是"审讯流程",第一行显示该是典狱长的台词。
"强奸七个女孩,有些......畜生......就是管不好......他们的......垃圾?"凌瑞东愣了楞,最后那个词是junk,这是啥。
"yeah,长官,谁让我天生长了根大呢。"David在布套下面痞笑着回到。
凌瑞东有点磕绊地念着这段有不少古怪单词的对话:"那让我看看你的垃圾有多大。"凌瑞东恍然大悟,看来junk指的是David的阴茎,真是不知道这些美国人怎么想的啊......
对话后面还有很直白的括号标注(检查他的阴茎,任何方式)
他念得太过生硬,David在套头的布袋子里低低笑了出来。
凌瑞东往下大致扫了一眼,这就是一份角色扮演的剧本,真是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情趣宾馆,不过确实独树一帜。
他来到David面前,伸手直接捏住David裤裆,David的大在里面空荡荡的,没有穿内裤:"连内裤都没穿,真是个淫荡的贱货。"
凌瑞东扭头看了看下一步动作提示,然后转过头,果然在门上有一根粗实的铁钩,他抓着David的手举高,把手铐中间的锁链挂在铁钩上,铁钩咔哒一声,将David整个人都挑高了,他勉强只能用几根脚趾踩着地面,羞长的双腿绷得笔直。
"难受吗?"凌瑞东轻声问道。
"操,很难受,给我放下来,你这个婊子。"David很逼真地骂道,凌瑞东不由低笑,没想到David这么爱演,他也打起全部精神,努力忘掉刚才的事情,投入到这场角色扮演里。
"让我来检查一下,你裤裆里藏着什么东西。"凌瑞东将手伸进David裤裆里,握住David的阴茎,动作很粗暴地狠狠捏了一下。
"ouch!"David喊了一声。
"感觉疼了?今天才刚刚开始呢。"凌瑞东轻声对他说,"今天,让我教教你什么是疼痛。"
"是吗,长官,我很怀疑你是不是那么有种。"David挑衅道。
他将David的上衣纽扣一粒一粒解开,露出他健美的胸膛和腹肌,他伸手抚摸着David性感的腹肌:"让我好好教训教训你什么是听话。"
凌瑞东猛地出拳,狠狠打在David腹部,肚脐右边立刻出现一个红色的拳印。
"操!"David这次是真的痛呼了,他经过军队和战场淬炼的海军陆战队体质超强,但是腹部依然是人身的弱点,凌瑞东虽然收着力道,但是依然是个成年男人的攻击。
凌瑞东并没有停止,他每隔十来秒就打上一拳,把David肚脐周围的腹肌都打成了红色,David也因为疼痛而微微缩着身体。
接着凌瑞东取来屋子里放着的皮鞭,柜子中有两种皮鞭,一种是娱乐性质的,并不会疼,一种是真正的sm调教散鞭,虽然是散条皮革构成,但是打在身上却要疼痛得多,皮鞭下面的贴纸清楚标注着它们的区别,凌瑞东拿起那根长了"满头鞭子"一样的鞭子,将鞭子拢在一起从根部捋到顶端,弯了弯试了试韧性,然后在空气中挥了两下,接着对着空气狠狠甩了甩。
听到鞭子的声音,David的脚趾在地上蹭了两下,把身体绷直了点,他忍不住说:"动用私刑可是违法的。"
"你怕了吗,我的大强奸犯?我要好好惩罚你这个强奸犯。"凌瑞东故意粗哑着说。
"操,你这个变态,放开我!"David愤怒地扭动着。
凌瑞东过去隔着布袋捏着他的下巴,狠狠甩了甩他的头:"如果你要求饶,就得叫我dad,懂了吗?"
"我才不会求饶。"David哼道。
凌瑞东的手几乎握住了他的下半张脸,他用力捏了捏,换了种口气说:"如果你真的受不了,就叫我dad,懂了吗?"
David在布袋子里面呆了几秒,然后点点头:"懂了,长官,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那么大本事,让我叫你dad。"
凌瑞东后退一步,毫不留情地将鞭子抽在David身上,David宽阔的胸肌上立刻多出好几道淡红色的鞭痕,凌瑞东啪啪抽打着,这种鞭子并不会造成巨大的伤痕和痛楚,不像某些特殊鞭子那么危险,不过这种疼痛更密集,更紧凑,几乎每一下都能照顾到David胸腹的大部分皮肤,他的乳头周围都是通红的鞭痕。
"你很喜欢,是吗,贱人?"凌瑞东惊异地发现,David竟然硬了起来,阴茎将裤子高高顶起,并且在顶端浸湿出一块淫水的痕迹,一直以来,David都表现出对sm的不错体验,总能从调教中得到快感,但是他还是第一次看到David反应如此热烈。
第一次调教是信任,也是开始,第二次调教是服从,也是强迫,第三次调教是羞辱,也是暴露,而第四次调教的核心就是恰逢其会的疼痛,而凌瑞东终于找到了David最核心的调教敏感点。
凌瑞东把David的裤子脱掉,掉到他的脚踝,因为David几乎是踮着脚站不稳,很快就让裤子彻底掉了。
现在在凌瑞东眼前的,就是一个双手被锁铐吊在门上,套着布袋子,上身裸露出健壮肌肉,却满是鞭痕,下体不仅暴露无遗,还高高翘着阴茎的淫荡家伙。
凌瑞东扯掉David头上的布袋子,David眨眨眼,才适应眼前的光亮,他脸微微涨红,对凌瑞东坏笑道:"怎么长官,打累了?"
"我只是想让你亲眼看看。"凌瑞东翘起嘴角,David莫名感到了危险,
凌瑞东抽打的更有目标性了,他的鞭子不再落在David的胸肌和腹肌,而是落在他两肋,腰部,David的双臂高高吊起,根本不能遮挡这两个部位,一道道参差不齐的红痕在他的两肋交错,这些格外敏感的皮肤感到了异常的疼痛,David忍不住低吼起来。
"我看到你是海军陆战队的?"凌瑞东冷冷笑道,"怎么,在部队欺负那些可怜女兵和俘虏还不够,还要祸害其他人?"
David眼里闪动着奇怪的光,他眼神灼灼的说:"没错,我在部队里干了很多坏事,我应该被罚。"
"你知道就好。"凌瑞东用散鞭的鞭梢挤进David大腿之间,他虽然依然扮演着狱卒的身份,但是眼神却充满了同情和包容,"这是你该受的惩罚,你这个贱货。"
他用鞭子坚硬的柄贴着David的大腿根移动,然后猛地在David大腿上抽了一下,接着按动旁边的开关,将David放了下来。
David很吃惊,凌瑞东扯着手铐之间的铁链:"既然认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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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好好惩罚你这个淫荡的婊子。"
这些粗话还是他刚刚从剧本里揣摩出来的。
他扯着David的链子,扯了一下,没扯动。
David这才意识到并不是凌瑞东想放了他,剧情还在继续,连忙跟着凌瑞东往前走,凌瑞东有点恼怒,在他的背上抽了一下,David几乎是马上就呻吟出声。凌瑞东抬腿用坚硬的军靴踹了David一脚,让David往前走。
房间不只是有门口这一点地方,只是中间用铁栏隔开,凌瑞东从四把钥匙里找出第二把,打开了铁栏的门,将David推了进去。
房间里面的墙壁上,还有很多锁铐的地方,凌瑞东将David的锁铐挂在墙上,又把他双腿分开,拴在了地上的锁铐中,这样,David的大腿大大分开成三角,整个人面朝墙壁,因为贴的太近,阴茎贴在墙上,将屁股和双腿暴露在凌瑞东面前。
凌瑞东挥动着鞭子,抽打着David的后背,健美的倒三角脊背有着性感的线条,现在更是布满了一道道的红痕,David声音低沉性感地叫喊着,浑身没有鞭打的地方也涨起红色,显然极度兴奋。
接着凌瑞东开始鞭打他的小腿和大腿外侧,一道道红痕如同织网一样密布他的身体,凌瑞东凑到David身边对David说:"准备好了吗?"
如今David身上没有被鞭打的只有一个部位,David浑身都在发抖,他颤抖着说:"长官,惩罚我吧,惩罚我这个淫贱的囚犯。"
凌瑞东退后一步,稍微等了几秒,在David期待却不能预料的时候,猛地抽在他的大腿上,鞭梢散乱地抽打在他的大腿根部最嫩的皮肤,也抽打在他垂下的睾丸上,David痛的大吼,但是凌瑞东并没有停止,狠狠甩动着,在David的大腿上留下错乱的鲜红痕迹,而且对这里额外加重,有些伤痕轻微肿起,泛着淫靡又疼痛的红色,David的睾丸更是囊袋紧缩,因为疼痛而涨红。
他稍事休息,让David平静片刻,然后将David放了下来,他马上就看到,墙面上好多道淫靡的水痕,地面上也有白色的精液痕迹,David竟然被鞭打的射了!
"真是淫荡,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靠着鞭打就能射精的!"
"是一直蹭墙的缘故。"David站在那儿,满脸高潮之后的潮红,"而且,天啊,我没想到鞭打会让我这么爽。"
"我想我知道接下来该让你做什么了。"凌瑞东微微一笑,"感觉如何。"
"长官,这样就结束了吗?"David色眯眯地笑着,"我的双手被捆着呢,长官,你不想再干点别的?"
凌瑞东笑了笑,神色还是有点怅然:"抱歉,我和凯撒第一次做爱就在圣诞节,我不想第二次犯这个错误,我不想和我的奴再做爱了。"
"那,恋人呢?"David靠近捧着凌瑞东的脸,双手上的手铐和锁链还垂着,他温柔地看着凌瑞东,绿色的眼睛像醉人的湖泊,他慢慢靠近凌瑞东,渐渐微闭双眸,嘴唇向着凌瑞东贴近,凌瑞东看着这一切,最后还是偏过了头。
"为什么?"David有点失望地说,"我以为你是因为他才不和我接吻的。"
"不,我只是觉得这对你并不公平。"凌瑞东同样捧着他的脸,"David,你是一个很棒的人,你给了我从没体会过的感受,但是我不想在我心里空虚的时候,拿你作为替代品。"
"我现在有点迷茫,我不想让我们也从调教开始,走到恋爱的关系,我想好好想想我的想法,那时候,我才能用一颗值得你爱的心,接受你。"凌瑞东温柔地搂住他,踮脚亲吻他的额头。
"你说的真美。"David着迷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不甘和期待,"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喜欢一个男孩,但是天啊,我现在只想要和你做爱,哪怕是被你艹都没有关系,可是,我却连你的身体都没见过。"
他看着凌瑞东慢慢屈膝跪下,仰头用翡绿的双眸凝视着凌瑞东,双手握住凌瑞东的腰带:"让我看看它,好吗,我想它也很久没有出来呼吸新鲜空气了。"
"嘿,David,你没必要......"凌瑞东拒绝着,David已经开始解他的皮带:"长官,让我好好为你服务,以后争取给我减刑,好吗?"
凌瑞东抬起头,眼睛有点迷茫地看着屋子,他听到David在他身下轻声说:"真漂亮,adorable。"
"比不上你的。"凌瑞东没有低头看,有点无奈地苦笑道。
"那些在我大学时候让我舔他们老二的家伙真应该看看。"David笑着说,凌瑞东低下头,看到David握着他软垂的阴茎,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凌瑞东摸着他的头发:"David,这对你不公平(It'snotfair)。"
"我不在乎(Idon'tcare)。"David抬头对凌瑞东说,"他离开你是他的问题,并不是你的,ling,你值得更好的人。"
"你不在乎我和别人的关系?"凌瑞东摸着他短短的寸头问道。
"我听说真正的狗奴,只会乖乖等待主人回家,如果主人养了其他狗,他只会为多了兄弟而高兴,不可以嫉妒。"David仰头看着他,"我虽然算不上真正的狗奴,但是你这么抢手,不是说明我很厉害吗?"他玩笑道。
"但人都是贪婪而不知满足的,人的心总是会有独占欲的。"凌瑞东听了David的话若有所思,这样的论调并非少数,有人认为,一个合格的狗奴要对他的主人忠贞,而他的主人却可以不只他一个,谁见过真正的狗狗会对主人说,你只可以有我一个。
"你,David,你不也想做我的恋人吗?"凌瑞东低头问道。
"我是因为臣服于你,才如此爱你,而不是因为爱上你,而选择臣服。"David清醒地说,"我想,这就是一条狗对主人的爱。"
"你说的对......"凌瑞东低头看着David,"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恋人,而是一个主人,既然想要做我的狗,就要接受全部的我。"
"没错,就是这样!"David兴奋地看着凌瑞东,"就是这样的眼神,就是这样的你,让我着迷,让我兴奋,让我想要下跪,向你臣服。"
"他跪着爬到我的脚下,却站着离开。"凌瑞东看着David,眼神却在看着另一个人,"我错了,我错在不该给他站起来的机会,我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而我,爬着过来了,我的主人。"David仰头,表情淫荡而痴迷地看着凌瑞东。
"是的,下跪吧,向我臣服吧,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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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凌瑞东的双眼亮起惊人的神采,嘴角的笑容邪恶又魅惑,他找回了自己。
David被他狠狠按到自己胯下,艰难地吞吐着。
"舔我的鸡巴,你这该死的囚犯。"凌瑞东这样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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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把一些照片放到我的空间里,你介意吗?"凌瑞东打开自己的文件夹,里面是他和David一年多以来积累的调教照片。
空间自然指的是凌瑞东在臣服论坛的空间,他现在登陆的是美国服务器,但是中国的一切内容都依然在,里面新加了爱德华这个好友,但是卫凯的头像却一直是灰色,奴隶上线提示一次也没有亮起过。
"哇哦,你终于肯让我看看那些照片了。"David兴奋地靠近过来,凌瑞东虽然一直都会拍摄照片,但是并没有给David看过。
凌瑞东笑笑,点开了文件夹。
"哦,看起来不少啊!"David有点吃惊,凌瑞东点开了他用中文命名的文件夹,David问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
凌瑞东回答:"这两个词中文念'赤裸',是裸体的意思,但也有直白,毫无掩饰的意思。"
文件夹内照片数量很多,全都是各种毫无遮掩的调教图片,David健美的身体上残留着鞭痕,蜡烛印,绳痕,精液痕迹,他的性器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最近的几张照片里,David犬交的姿势趴着,翘起的臀部饱满性感,但是却遍布红色的拍打痕迹,看上去特别淫荡,其中不少照片还能看到David的脸。
"这就是我被调教的表情?"David一脸古怪地看着,"看起来好丑,好古怪。"凌瑞东看出来他是感到不好意思和羞耻了,摸摸David的肩膀:"这些露出你脸的照片我是自己收藏的,如果你担心泄露,我可以全部删掉。"
"我是不介意你留下这些照片,我相信你不会在回国之后把这些东西卖掉。"David开了个玩笑,却不小心说出了对两人来说越来越近的离别这个话题,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沉默,谁也不曾动,谁也不说话。
"看看我准备放到论坛的照片吧。"凌瑞东突然打破沉默,David立刻夸张地响应:"好,好,让我看看,太丑的不要,这个文件夹叫什么?"
"心动。"凌瑞东笑着解释了一下含义,"意思是看了就让人无法控制会爱上你的意思。"
David高兴地说:"那你也爱上我了吗?"
"我早就很爱你了,我的狗。"凌瑞东巧妙地转移了话题,点开了第一张照片。
第一张照片来自两人的第一次调教,入目就是一根粗大的阴茎,占据了照片的最大部分,一滴前列腺液从马眼流出,正往下流动,而因为对焦的原因,David满身的红色蜡液痕迹有些模糊,他戴着耳罩眼罩口塞的脸更是完全看不出他的样子。
第二张则是第二次调教,David性感的身体在长椅上完全伸展,阴茎高高翘起,一股精液正从龟头飞射,抓的时机恰到好处,紧绷的肌肉,扭动的身躯,怒昂的阴茎,飞射的白色曲线,将这头雄壮野兽的精力完全展现了出来。
"哇哦,拍的很不错,真的是用手机拍的?你很擅长用iphone拍照啊。"David忍不住赞了一句。
凌瑞东微楞,然后迅速调整了表情笑道:"经常拍照总能掌握一些新的技巧。"
David并没有想太多,他打开第三张照片,一个双手被吊到锁链上,四肢大大张开紧贴墙壁的背影出现在视野里:"喔噢,我没想到我的后背看上去这么漂亮。"
"是我打出来的鞭痕太好看了。"凌瑞东开玩笑道。
"是的,我的可爱主人,你发掘了我身上的美。"David毫不羞涩地坦然承认并大加赞赏,并迅速地在凌瑞东额头上亲了一下,凌瑞东好笑地原谅了他最近越来越多的偷袭举动,点开了下一张。
这是后来拍摄的照片,背影是虚化的街边灌木丛和一根灯柱,路灯的光从上面垂下,照亮了对焦所在的脸,戴着眼罩和口塞的David面朝画面右边,嘴角垂下一滴晶莹剔透的口水,他淡淡胡茬的下巴和同样有些发虚的身体构成了画面的下半部分,最下面则是和树丛一样虚化的阴茎轮廓。
"这是一张街拍。"David装模作样地擦擦额头的汗水,"我觉得那天那个骑摩托的家伙一定吓坏了。"
"并不是谁都能当街边裸露的变态的。"凌瑞东想起来也是一脸后怕,"得有跪下能淫荡,站起来能打人的实力。"
"很抱歉,老兄,不该看的东西不要看。"David无辜地举起手,"不过我只是把他撂倒而已,没有伤到他。"
"答应我,下次别做这么危险的事了。"凌瑞东摇摇头,并不赞同,"那件事我应该负主要责任,是我太草率了,没有考察好情况就贸然开始了调教。"
David一本正经地回答:"没错,那都是你的错。"
凌瑞东虽然自责,却没想到David会这么说,有些吃惊地看着红发大男孩。
"如果不是你,我这辈子都不会体验这么疯狂又刺激的事,简直爽翻天。"David眼神明亮,凌瑞东感觉他又要亲自己了,敏捷地躲开,用手捂住了David扑下来的嘴唇,笑着摇头:"嘿,这么甜的嘴会粘在我的脸上。"
"那就粘上好了。"David握住他的手吻了一下,窝进沙发里,搂住了凌瑞东。
David作为美国人,从来都是直白表达爱意,而且情话技能点满,不知耻达到max,凌瑞东有点不好意思地点开下一张图片。
下一张图片同样只露出了David的下半张脸,David的鼻梁高挺,嘴唇饱满漂亮,下巴上密布的胡茬很有男人味,这半张脸反而比全部露出更让人遐想,而更引人遐想的是他脖子上戴着的项圈,上面还垂下一条闪亮的锁链并向画面外的上方延伸,明显是有人牵着,而David的嘴唇却含着一根细长的手指,舌尖微吐舔着指肚,正是凌瑞东的手。
"这张真漂亮。"David握着凌瑞东的手,低头含住了照片中相同的手指。
"别闹。"凌瑞东挠了挠David的舌头,抽出来顺手在David的脸上抹了一下,他和David都没有为这个动作而有一丝停顿,完全自然而然。
最后一张照片却是一张合照,而且地点是一片阳光明媚的沙滩,画面上是穿着敞怀衬衫和沙滩裤的凌瑞东和爱德华。
"你穿衬衫真好看,简直乘风归去。"David最后说了个中文词,凌瑞东被这不伦不类的形容逗笑了。
那次是受爱德华邀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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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玩,凌瑞东也算是抱了一把土豪大腿,海边温度很高,海风虽大却温暖。爱德华经常健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宽阔的肩膀把衬衫撑住,风吹也遮不住他的身材,敞怀也自有一股豪爽气质。
而凌瑞东则偏瘦一些,身上的肌肉线条并非是健壮,而是偏瘦自然露出,他的衬衫又是借了一件爱德华的,被风吹得有点歪,看上去确实有点要"飞"的样子。
不过这幅照片的真正主角还是跪在两个主人前的人犬,Josh和David一左一右半侧身跪着,头上戴着橡胶的犬型头套,这头套除了眼睛鼻孔,整个就是狗头的样子,他们的双手双脚也戴着爪型手套,之所以侧身,是为了特地展示他们屁股里插着的向上翘起的细细的橡胶尾巴。
"多可爱的尾巴。"凌瑞东玩笑道。
"因为他的主人把他养的很好。"David的嘴真像抹了蜜一样,又盯着凌瑞东,眼神满是深情和悸动。
凌瑞东扭开头:"我准备上传我的空间了。"
他把照片传到自己在美国的空间,很快就收获了几个美国的赞。
"让你的中国朋友看看你的,大洋马。"David最后又蹦出一个中文词,凌瑞东都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他好笑地捏住David高挺的鼻梁:"你不是大洋马。"
"不是吗?我听约翰逊说,中国的有钱人都喜欢搞大洋马。"David困惑地说。
凌瑞东笑得乐不可支,真不知道David那个学中文的同学给他灌输了什么错误观念:"你不是大洋马,你是美国大兵。"凌瑞东解释了一下美国大兵的意思。
David眼睛一亮,高兴地站起身给凌瑞东敬了个军礼:"sir,美国大兵David向您报道。"
"好的,士兵,撅起你的屁股,我要艹你。"凌瑞东也配合地站起来,开玩笑说。
"真的吗,长官?我期待这一天很久了。"David的表情变得期待而温柔,凌瑞东的笑意都被David缠绵的目光凝在了脸上。
这时候臣服论坛的提示音说明有一位好友正在给凌瑞东发消息,而且连续发了很多,提示音不停,但是凌瑞东知道那不是卫凯,卫凯作为他的狗,消息提示音是一声声的汪。
David把笔记本的盖子合上,他看着凌瑞东,眼神如一汪清澈溺人的湖泊:"主人,你已经发现了很多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我,但是我的身上还有最后一部分等待着你来发现,你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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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id,你还要叫我主人吗?"凌瑞东坐在沙发里,看着David,眼神温和。
David撑着沙发的靠背,低头看着凌瑞东,眼神里有期待也有疑惑:"那我该叫你什么?"
"我不知道。"凌瑞东靠在沙发里,虽然被David用这样压迫的姿势看着,表情却很闲适淡定。
David挑逗的笑意淡去,他坐在沙发扶手上搂着凌瑞东:"还是因为那个?你害怕和你的狗奴做爱?"
"并不是。"凌瑞东稍微靠后一点以便能够看着David说话,"我已经不再为那样的事情困扰了,性爱也是sm的一部分,是否做爱,对于sm关系其实没什么影响,只是看个人的选择罢了。"
"那么,为什么,你一直要拒绝我?"David奇怪地问。
"因为我们的关系已经不是主人和奴隶了。"凌瑞东坦诚地说,"虽然我们经常进行sm的娱乐,你也能享受到调教带来的快感,但是你只是享受其中的肉体刺激,并不包含心里的刺激。"
"羞辱会让你感到亢奋,疼痛会让你获得快感,"凌瑞东接着说道,"但是这些只是性爱中的额外元素,对你来说,并不是必不可少的需求,而是额外的乐趣。"
"是的,这有什么不对吗?"David问。
凌瑞东温柔地握着他的手:"没有什么不对,其实我觉得这也可以称为sm。"
"我糊涂了,你刚刚说这不是sm,现在又说是?"David困惑地问。
凌瑞东想了想接着说:"因为这里面使用的方式还是sm的,鞭打,疼痛,一些肉体的刺激,我听说有些人会付钱进行这样的调教,坦白说,就像嫖妓一样,获得临时的快感。"
"听上去,像是我在嫖你。"David好笑地说。
凌瑞东也笑了:"差不多,不过我不收费。"
笑了之后凌瑞东继续说:"但是,David,你不像我之前的那些奴,你不会特别渴求sm,也不会希望有个主人让你臣服。"
"如果让我找个形容,David,我想说,杰弗里留在你身上的东西已经消失了,你已经完成了杰弗里未了结的愿望,你现在已经不再是那个想要主人的狗狗了。"凌瑞东看着David,有些感慨,"我想我们之间的治愈sm,已经可以结束了。"
"什么,这是分手的意思吗?"David身体僵硬,紧紧皱起了眉头。
"David,我们都知道,那一天早晚会来,我总是会回国的。"凌瑞东坚定地说出了事实,"但是我想,不是今天,David,你对我来说,不只是一个m,也不只是一个调教对象。"他诚挚地看着David,眼中含着最大的温柔。
David听懂了他的意思,他轻吻凌瑞东的额头:"凌,你对我来说,也不是一个s,也不是治愈了我的人。"
"我爱你。"他看着凌瑞东,翡绿的眼眸满是化不开的深情。
"我没办法说出那几个字,David,我听说在美国,双方在感情里所处的程度也许不一样,而人们会诚恳说出而不是撒谎欺骗,对不起,David,我喜欢你,但是我还说不出那个词。"凌瑞东对这段感情心中有愧,对自己的做法坦荡无愧。
"没有关系,实际上,这让我能更放松一些。"David少见的表情凝重,更有几分惆怅和忧伤,他抚摸着凌瑞东的头发,捧着凌瑞东的脸颊看着凌瑞东的眼睛,"如果你也爱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或许我没办法让你走了。"
"我不想让你受伤,David,我肯定会离开美国,连时间都已经确定了,David,我不想做那个骗了你的身体的人,而且我很愚蠢地觉得,如果我们不做到最后一步,你就不会被我彻底掰弯。"凌瑞东自嘲地笑了,笑容里还有一丝淡淡的苦涩。
"你忘记了吗?在美国,掰弯并不是那么可怕的事。"David却给了他一个明朗的笑容,"我曾经是直的,却被你掰弯了,我不知道以后我会怎么选择,但是那没关系,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没有人需要为此负责,也没有人能够干涉指责我,你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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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担心。"
"不过或许我不会再进行sm了。"David想了想,像是看清了自己那样若有所思,"你说得对,也许,杰弗里真的离开了,我想,再也不会有人像你那样,给我那样奇特的快感,让我想要下跪,臣服。"
凌瑞东眼睛酸涩,伸手搂住了David的腰,David将他抱在怀里,两个人抱在一起,sm的主奴与尊卑消失了,只有两个人之间萦绕的感情。
"凌,我依然还是想要。"David亲了凌瑞东的额头一下,然后看着凌瑞东笑了,"如果第三次约会还没有做爱,是会被人嘲笑的,凌,你的顾虑太多了,你们中国不是有一首诗歌说过,人生得意需尽欢。"
凌瑞东非常惊叹地看着他:"哇哦,你从哪里学会了这句中文?"
David得意地笑笑:"我报了一门中国诗歌鉴赏,虽然我不能完全理解,但是汉语真的是很美的语言。"
凌瑞东微笑着看着David,David同样回望着他,两人之间的气氛渐渐变得暧昧,David试探着靠近,他轻轻吻住凌瑞东的嘴唇,凌瑞东微闭着眼,享受着这个温柔的吻,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单纯的接吻,又并不那么单纯。
接吻带来了更多的欲望,David手法灵巧又轻柔地解开凌瑞东的衣服。
凌瑞东眨眨眼,笑着对David说:"我不是bottom,你知道的。"
"当然。"David耸耸肩,俯身跪在凌瑞东面前,只是这次却不是为了sm,而是脱下凌瑞东的裤子,握住了凌瑞东的阴茎,"我来做下面的,我想这也是唯一一次。"
这是凌瑞东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做爱,不是主人和奴隶,不是s和m,他不需要考虑在性爱中如何维持主人的地位和尊严,不需要考虑怎么在性爱中加入调教和羞辱,他只需要享受单纯的性爱。
他挺着被David口交得湿漉漉的阴茎,将David扑倒在床上,反客为主。要压制住David这样健壮高大的"美国大兵",还真是让凌瑞东有些别扭。
但是David非常配合,完全放开,他亲密地搂着凌瑞东,抚摸着凌瑞东的后背,当凌瑞东啃咬他的乳头时发出动情的呻吟,当凌瑞东抚摸他的身体时积极地回应。
凌瑞东扶着David的双腿,David提着自己的双膝,将双腿完全分开,露出自己的后穴,他有点脸红地说:"我现在知道那些做出这个动作的女孩是什么感觉了。"
"羞耻(shame)?"凌瑞东好奇地问道。
"害羞(shy)。"David换了一个词,"而且很快乐。"他期待又动情地看着凌瑞东,"快点吧,再看下去我要受不了了。"
凌瑞东第一次主动俯身吻住他的嘴唇,挺身进入了David的身体。
抛开了sm的关系,凌瑞东单纯感受着性爱的美好,David健美的肌肉,挺翘的双臀,还有紧紧咬住他阴茎的肛门,他纵情抽插,身上渐渐泛起汗水,David刚开始痛楚地皱着眉,渐渐也放浪地呻吟起来,嘴里发出了ohyeah!ohgood!的叫床声。
凌瑞东忍不住想笑:"你叫的就像黄片里一样。"
David毫不害羞地说:"因为真的很爽,honey,harder!"
凌瑞东将David的双腿压在他的胸口,David吃惊地看着他,因为凌瑞东刚才的力气很大。
"让你看看我的厉害,大兵。"凌瑞东坏笑了一下,更加凶悍地抽插起来。
David之前一直显得游刃有余,但是现在却变得越发淫荡和无法控制,他皱着眉头大声呻吟着:"哦,天,你,哦,太厉害了......"
他咬住嘴唇,双手抓着床单,终于忍不住求饶了:"哦,该死,凌,不行了,慢一点。"
"求饶了吗?大兵?"凌瑞东的汗水落在David的胸口,他又狠又准地每次都撞击着David的前列腺,所以David完全承受不住。
"不,shit,哦,我要,哦,我要......"David紧紧闭着眼,浑身发红,粗大的阴茎挤出一股股的精液,射到他的腹部。
"哦,天啊,怎么会......"他张大嘴完全陷入了高潮的快感。
凌瑞东在David射精之后放缓了速度,David不再乱叫了,而是有些疲惫地半眯着眼,酸软地躺在床上,凝视着凌瑞东,等待着凌瑞东高潮。
"我可以射在里面吗?"凌瑞东问道。
David不出声地点点头。
凌瑞东也同样疲惫地躺在David身后,缓缓抽出,David转过身,这次变成了他被凌瑞东搂在怀里,他有点吃惊地笑着问:"你太厉害了,天,我竟然被草射了,真是......"他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只好惊叹地摇摇头,"你一定经验丰富吧。"
凌瑞东和同样汗湿的David搂在一起,他想了想,若有所思地说:"不,我并没有和很多人做过,这也许是天赋吧。"他低头笑笑,主动吻了David额头一下。
David看着凌瑞东的眼睛,眼神变得有点忧郁,凌瑞东觉得他会说些什么,但是最后David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搂住了凌瑞东。
性爱的快乐气氛在这一刻混入了别的情绪,凌瑞东搂着David,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却明白彼此想说的是什么,他们静静感受着,享受着这一刻。
在快要睡着之前,David被身体里流出的精液唤醒了,他猛地跳起,有点尴尬和羞涩:"该死,它流出来了。"
这逗得凌瑞东哈哈大笑,得意地袒露着身体:"是的,它流出来了。"
David连忙逃到浴室,凌瑞东坐起身,笑容渐渐隐没,他突兀起身,决定在胡思乱想之前找点事情做,他打开了笔记本,终于看到了上面的留言,全都来自一个人。
"你在哪儿,你在美国?"
"那个人是不是叫陈德敖?"
"最后那张照片那个人!"
"sodom你在哪儿,告诉我!"
"sodom,看到马上回复。"
但是凌瑞东迟迟没有回复,他想了想,反而拨通了爱德华的电话,因为发来信息的人,是独断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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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凌瑞东非常意外的是,爱德华接到电话之后沉默片刻,随即很爽快的说:"好啊,你可以告诉他我在哪里,如果他问你,你告诉他我的地址之前是否征求了我的意见,你就告诉他,我已经猜到了他的问题。"
"然后呢?"凌瑞东接着问。
"就这样,就这样就可以了。"爱德华笑了笑。
爱德华这段话有点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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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瑞东却察觉到了爱德华对独断专行不同寻常的熟悉和自信。
凌瑞东拨通独断专行的电话的时候,独断专行几乎是马上就接通了,而且第一时间就问道:"sodom?你是不是sodom?"
"恩,你认识我的号码?"凌瑞东看了看手机。
"美国打到国内,谁都认得出来。"独断专行烦躁地解释了一下,"你照片里那个人是谁?"
"是我在美国的......男朋友。"凌瑞东想了想,用了这个词。
"你知道我问的是谁!"独断专行几乎是吼了出来。
凌瑞东微微一笑,他还是第一次在这个满脸专横傲慢的家伙嘴里听到这么暴躁的语气:"他叫爱德华,我想,没错,他就是你找的陈德敖。"
独断专行反而冷静下来,他沉默片刻,然后问道:"你在美国哪里?"
凌瑞东告诉了他地址,独断专行说道:"在那边等我。"接着就挂断了电话。
没过一分钟,独断专行又拨了回来。
"你告诉我他的地址,是不是之前已经问过他可不可以?"独断专行问完之后,电话对面一片安静。
凌瑞东等了等,突兀地问:"你是不是没有呼吸?"
"什、什么?"独断专行愣了一下,随即暴怒地说,"快回答我。"
"嘿,我可以现在就挂了电话。"凌瑞东拿捏着说道。
独断专行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这也是凌瑞东察觉他屏住呼吸的原因,独断专行的声音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凌瑞东,你已经告诉我你的地址了。"
这都有点威胁的意思了,凌瑞东满意了:"没错,我先问了爱德华能不能告诉你,才给你回电话的,而且,他也猜到了你会这么问。"
独断专行等了几秒,然后大喊道:"然后呢?然后他说什么了?"
"没了,他就说他猜到你会这么问,然后就什么也没说,挂了电话。"凌瑞东这样回复道。
独断专行静了一会儿,然后发出嗤地一声,满是不屑的意味,接着问道:"照片里,最后那个,是他在美国的狗?"
"恩。"凌瑞东回答。
"他们认识多久了,到什么地步?"独断专行追问道。
"应该,很久了吧,他们感情很好。"凌瑞东想了想,又补充了四个字,"很好很好。"
还是只有中文,才能用同样的词,传达出如此意味深长的感受。
独断专行愣了片刻,凌瑞东都已经以为他挂电话了,但是电话显示还在通话:"独断?"
"恩?"独断专行惊醒般应道。
"你知道这是国际长途吧。"凌瑞东无奈笑道。
"我不差钱!"独断专行阴沉的生意从喉咙中爆出,然后压抑着其中的愤怒,"我明天就过去。"
电话挂断了,凌瑞东看着电话,有些惊讶,他印象中的独断专行,总是成熟而冷静,带着出身不凡的矜贵,更有家世巨万的从容,说的不好听点,带着点高高在上和为富不仁的味道,他还是第一次听到独断专行如此失了分寸。
他对于独断专行和爱德华的故事也有了点了解,不过在爱德华的嘴里,他对独断也只是比较特殊的一个主人罢了。
但是从爱德华对独断专行反应的判断,到独断专行的失态,都让他感觉到了其中的不同。
这让他再次给爱德华拨了一个电话,爱德华的话让他时而皱眉,时而无奈,最后只剩惹上麻烦的苦笑。
独断果然如他所说,以最快速度来到了美国。凌瑞东见到独断专行的时候,又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因为独断专行看上去非常悠闲。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外面的风衣同样款式漂亮,颜色是更浅的灰色,拉着考究的行李箱,还戴着一副墨镜,那派头乍一看像是出差的公司高管,若不是他摘下墨镜,凌瑞东几乎看不出来。
独断专行带着凌瑞东去了一家他连听都没听过的高档咖啡馆,,独断专行就像进了自己家一样,明明这么一身高档正式的服装,他就随意往沙发里一坐,翘起脚,就有一股融入咖啡馆又吸引人视线的慵懒而高贵的气势,这种气势是天生的,凌瑞东深觉自己学不来。
独断专行用非常优雅的姿势拿着菜单点了咖啡,凌瑞东还看到他放着电眼和女服务员调情了一下,英语娴熟的就像母语。
他一直没有开口,而是双手拢着膝盖望着窗外,直到咖啡上来,弯着电眼对服务员笑了笑,轻啜之后,才开口问道:"他过的怎么样。"
奇怪的是,之前独断专行一直给凌瑞东一种圈中前辈,名奴无数,无所不能的印象,就算他开口之前,都是一个富家贵子,身份不凡的气势,但是他开口的瞬间,凌瑞东觉得他和独断专行之间的距离没了。
独断专行,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为爱和欲所困的男人罢了。
"我们认识这么久,你连我的名字都打听到了,我却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凌瑞东转开话题,他以为独断专行会像电话里那么暴躁,但是独断专行沉吟一下,却回答:"我叫,张震宇。"
一个很普通的名字,但是张这个姓太常见了,凌瑞东反倒猜不出他的家世。
"爱德华过的很好,他养了一条狗,叫Josh,和他感情很好。"凌瑞东想了想,"他把Josh训练的也很好,Josh做狗奴的时候,像一条真正的狗。"
独断专行沉默片刻,望着窗外轻声问道:"凌瑞东,你做了这么长时间的s,有没有那么一刻,你想尝试一下,当m的感觉?"
这个问题让凌瑞东颇为诧异,却让他觉得情理之内,他淡定地回答:"会。"
独断专行猛地转过头来,眼睛发亮地看着他:"为什么?"
"很多理由吧。"凌瑞东皱着眉,这个问题其实他不是没想过,但是没有认真想过,现在完全是边想边说,"有时候,看着m那么享受,也会好奇,做m是什么感觉,是不是真的特别爽,所以会想尝试一下。"
"那你有没有试过。"独断专行追问道。
凌瑞东缓缓摇了摇头。
"你也觉得,主就该永远是主,真正的纯主永远不会做奴,做过奴,想做奴,或者想过做奴的,都不是纯主?"独断专行非常犀利的问。
凌瑞东依然慢慢摇头:"我是这么想的。"
"就像遇到特别重的挫折,会想放弃,遭遇特别重大的悲伤,甚至会想自杀,我觉得,做m,也是人的一种心理反应,某种特别时候,对自己遭遇的一种反应,只是,它就像放弃和难过这种情绪一样,有深有浅,比较深的,经常这样想的,就是m,而比较浅的,很少想的,或许会尝试,或者偶尔想过,还有一些特别'坚强'的。"凌瑞东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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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自己双手的食指和中指,这是一个表示玩笑的手势,"或许这辈子都不会有这种感觉,也就是所谓纯主。"
"特别重口味的m,就像那些抑郁症到想自杀的人,经常玩sm的m,就是那些比较悲观的人,这样类比,s就是比较积极乐观的人,纯主,纯s,就是绝对乐天派。"凌瑞东微微一笑。
独断专行仔细想了想,若有所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有点道理,尤其是把s的倾向比喻成乐观,把m的倾向比喻成悲观,虽然是比喻,但是很,有意思。"
"既然你这么想过,你应该能理解我吧。"独断专行话锋一转,看着凌瑞东,颇为咄咄逼人的说道,"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哲学,我觉得,m和奴性,是每个人天生的,里面确实有个深浅的问题,但是大部分,绝大部分,都没他们说的那么纯主,那么纯s,要么是装的,要么是没遇到那个让他们当m的机会,和主人。"
"而且,以我的经验来说,当m,确实比当s更爽。"独断专行半是自嘲半是讽刺地笑了一下,"这么多年了,我在这个圈子也算是玩的比较花的,被我玩的奴很多,有的为了爽,有的为了钱,有的为了别的,有的过去是直的,有的过去没玩过,有的过去还是主,只不过,价码高低罢了。"
"我听说过,也知道。"凌瑞东对于独断专行,心里稍微有点心有余悸的想法。
果然,独断专行接着说:"要是早几年前遇见你,我说不定会想办法把你也玩了。"
"要是你用那些威逼利诱的手段,我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撑住。"凌瑞东不是盲目自大,觉得自己是s是主人就天下无敌的傻逼,他知道现实不是小说,没有那么多威逼利用的色情桥段,但他也知道小说来自现实,这个社会的阴暗面,永远比他想的更肮脏,独断专行这样的人,天生就是破坏公平,让人嫉恨的。
独断专行呵呵一笑:"你还算比较老实,有的主牛逼的不行,一副老子绝对不会做奴的样子,越是这样的我越想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狗,什么是人。"
"那你呢,你是为什么来的。"凌瑞东受不了独断专行这种世界观,强迫确实是sm的乐趣,但那是双方同意的一种默契,真的以强迫手段来sm,不过是意淫来取悦自己的想法,真去做就触碰道德底线了。
你的想法可以很龌龊,但是做法不能真缺德。
"你说呢,陈德敖应该跟你说过我吧,你觉得我是为什么来的。"独断专行眯着眼睛。
凌瑞东无奈地叹气:"能不能不要把我夹在中间,我对你们俩的事情真的了解得不多,别拿我当成试探对方的法宝啊。"
"行了,别装了,你这么说,就说明他都跟你说了。"独断专行完全一副控制谈话的气场,凌瑞东苦笑一下说道:"他是有过猜测,他觉得,他是你,唯一没有反过来控制的主,所以你对他念念不忘的。"
独断专行撅着嘴唇,脸颊的肌肉扭动着,看上去并不搞笑,反而像是老港片里阴鸷的黑社会老大,他想了一会儿,才说:"你看过他调教我的照片吗?"
"看过。"凌瑞东坦白地说。
独断专行轻咳一声坐直身体,双手拉紧自己的西装,摆好姿势才说:"他当初完全是把我玩high了,玩的特别狠。"
"那时候我在圈子里已经名气不小了,大家都知道我不好惹,也知道我的爱好,说实话,臣服这种论坛能在国内扎根,还办的红红火火的,我也是背地里疏通过路子,就为了找个地儿好好玩儿。"独断专行微微抬着下巴,一副小事一桩的漫不经心语气,而且这种语气不是装的,是他真的觉得让这么一个黄暴论坛在国内扎根只不过是自己娱乐的一个工具罢了。
"那时候我找到他,其实是想玩他的。"独断专行舔舔嘴角,"我那时候特别喜欢找个高素质的主,让他玩我,然后找住他的弱点,逼迫他,玩他,你不是主吗,怎么变成狗了,怎么这么贱啊,我就喜欢这么玩。"独断专行说的时候眼睛都放着光,说实话,有点变态,但是凌瑞东能理解他,甚至,也觉得挺爽的。
在sm这个圈里,心里多少都有点变态,凌瑞东自嘲地想着。
"他其实也看出来了,但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他要出国,他早就知道了,你不知道他把我玩的有多狠,然后一声不响就走了。"独断专行端起咖啡,握着杯子的手背满是绷起的青筋,他就端着也不喝,脸色特别狰狞,但让凌瑞东吃惊的是,他接下来把杯子慢慢放下了。
"但是,真爽啊。"独断专行咬紧了牙,脸颊的肌肉都扭曲了,"我第一次知道,我的能耐,也不是能搞定全地球的,我也是第一次被人彻彻底底玩了,自以为给人做了个套儿,其实就是个送上门的傻逼,贱逼。"
"我是第一次有那种感觉,我没斗过他,被他玩了,被他玩的那么贱,那么骚。"独断专行的眼神像是在回忆过去,凌瑞东很难忽视,他紧贴合身的西装裤鼓了起来,他硬了。
独断专行猛地抬起头,盯着凌瑞东:"你估计这辈子都体会不到这种感觉,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我遇到我的主人了,一个,我玩不了的主人,真他妈爽!"
他这个爽字一声大吼,在这清幽优雅的咖啡馆里引人纷纷侧目,他倒进沙发里,左右扭着头,一副又凶狠又兴奋的样子。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凌瑞东轻声问,他不敢大声,怕刺激到这样癫狂的独断专行。
独断专行用中指摩擦着自己的嘴唇,然后狠狠咬住,凌瑞东看到他都咬出血了,他才吐出手指狠狠甩了两下,他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像一头想要腾身扑出的凶兽。
"我不知道,我现在还是没那么大能耐,如果我拼尽全力,动用我家所有关系,我也能让他身败名裂,跪到我面前,但是我也会损失很大,很大,我估计这辈子都不能这么折腾了。"他抬起头,狼一般的眼睛看着凌瑞东。
凌瑞东明白了,独断专行心里那个疯狂的灵魂,依然想要征服爱德华,但是现实却并不允许,这个喜欢折磨人,反玩主的邪恶变态,走到了尽头,他不得不向现实低头了,他不是输给了爱德华,他是输给了现实。
世上没有滔天的权势,总有你办不到的事。
"但是,我......"独断专行的脸颊可怕地颤抖着,凌瑞东从没看过这个一向优雅大气的男人如此失态的样子,"我很想被他玩。"独断专行果决地说出了那句话,他对着凌瑞东点点头,又点点头,第一次是承认,第二次是确认。
他全是的戾气都散尽了,他颓废地笑了:"妈的,折腾了小半辈子,我他妈心里还是贱,我他妈还是个贱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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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命地苦笑,看着凌瑞东,"sm这个东西,没那么多大道理,说白了,它就是瘾,上瘾,像毒品一样上瘾,玩了一次,还想玩第二次,爽了一次,就想继续爽,有的主,他就是烂场子里卖的瞎掺的假粉,有的主,是最顶级的A货,忘不掉,你玩过了最好的,你就不会想要次的,你全身上下就他妈想发骚给他看,骨头缝里都透着贱,就想让那个人玩。"
"那你怎样,才知道谁是A货呢?"凌瑞东愣神地问道。
"谁让你觉得自己最骚最贱又心甘情愿,谁就是。"独断专行躺进沙发里,粗鲁低俗地说,"怎么,你想试试?"
凌瑞东笑着抬头:"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说话这么多脏字,还一口京片子呢。"
独断专行哈哈笑了起来,他抹了抹眼角:"那不是装相么,怕让人看出来路来,都装的不知道哪出来的。"
"那你准备怎么办,你要去找爱德华吗。"凌瑞东问道。
独断专行遗憾地说:"你没做过奴,你不会明白,一个奴,想去,又不敢去找一个主,就怕没有了上次那个感觉,就怕玩的不对了,从A货变假货了。"
"其实,做主的,也有这样的感觉呢。"凌瑞东神色怅然。
"我不敢去找他,我就怕,找不回那个感觉了。"独断专行双手握拢,神色间一片忧郁,完全看不出刚才那个北京二代流氓的样子了,还是那个衣贵食精的大人物。
"爱德华说,如果你还想做他的奴,他还是当初那个条件。"凌瑞东轻声说。
独断专行猛地扭过头,如狼如鹫一般盯着凌瑞东。
"你放下在国内的一切,他养你,像狗一样养你。"凌瑞东轻声转述。
独断专行阴狠地笑了:"你让他自己和我说。"
"他让你去求他。"凌瑞东为这两个互相猜来猜去的主奴感到心累,"我得走了。"他拿起自己的衣服,离开咖啡馆。
从街面向二楼的座位望去,独断专行端着咖啡对他轻轻举杯,一派从容,只是心,却不知道已经跑哪儿去了。
凌瑞东拨通了爱德华的电话:"今天我见到独断了,他刚才说......"
"你不用说了,谢谢你,凌。"爱德华温和地说,"我说的话,你都告诉他了吗?"
"我都说了,他说......"
爱德华又一次打断了凌瑞东:"没关系的,凌,你告诉他就好,他怎么反应我不用知道。"
"毕竟他才是奴,只要肯跪下就好了,别的事,我来处理。"爱德华的声音依然温厚,却有着无比强大的自信,比独断专行刚才变化多端的阴狠更加有质感。
凌瑞东迟疑片刻,忍不住问道,:"爱德华,你就不怕,你做不到像过去那么好,不能把他玩的,那么爽吗?"
爱德华朗声大笑:"凌,如果我都做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做到,他又能找谁呢。"
"毕竟,我才是他的主人。"爱德华淡然说道。
凌瑞东站在纽约街头,看着手机上挂断的提示,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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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个星期,凌瑞东都没有联系上爱德华和独断,甚至爱德华在学校里也请了假,这让凌瑞东很不安,他不知道独断专行这个看起来稳重实则疯狂的家伙,会不会出于嫉妒和专横做出什么疯狂的事,他如果发现Josh的存在,会不会伤害爱德华?
直到今天,他终于看到爱德华再次出现在教室,依然风度翩翩,甚至有点神采照人。
"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我最近有多担心你。"凌瑞东下课之后找上爱德华,口气有些埋怨。
爱德华边收拾电脑和文件边微笑着问:"为什么担心我?"
"独断专行不是来找你了吗?我知道那个人不好对付,很担心他会不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凌瑞东其实也在试探他们俩的事情,毕竟他对两个人的八卦也接触了不少,很希望他们有个和谐的结果。
爱德华和善地笑了起来:"你担心的过头了,凌,要知道,以现在国内的形式,和他父亲的身份,是绝对不敢在国外搅风搅雨的,甚至他告诉我,他们家在国内现在也很低调,毕竟这两年,国内的形势对他们这样的家族很危险。"
对此凌瑞东也有耳闻,没想到这个让政治清明肃清蛀虫的大事,还能以这种形式作用到爱德华和独断专行的身上。
"你刚才说,他告诉你?"凌瑞东好奇地问。
"是的,我们好好谈过了。"爱德华点点头,和凌瑞东一起往外走,David正在这里等凌瑞东。
凌瑞东迫不及待地问:"那结果呢?"
"结果?不如你来看看?"爱德华虽然笑得温和,但是凌瑞东却感觉出一丝危险的味道,总觉得这个看上去和蔼可亲儒雅俊逸的男人,能先后把独断专行和Josh这样的家伙玩的欲罢不能,一定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David并不太了解独断专行和爱德华之间的纠葛,也不知道独断专行是怎样的人,因此对爱德华耽误了他和凌瑞东的甜蜜时光有点不太情愿,但是到了爱德华家里之后,他就不这么想了。
进门的瞬间,凌瑞东也深感震撼,他早就知道独断专行曾经是爱德华的奴,更看过爱德华留存的照片,但是真正看到独断专行这个圈里有名的狠主,土豪,以一个奴的姿态出现在眼前,还是让他非常受到冲击。
独断专行戴着皮革钢钉项圈,穿着一件皮革束胸衣,说是衣服,其实只是两条在胸前背后交叉的X型皮带,被一条紧紧勒住胸肌下沿的横圈捆在胸口,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独断专行,被这件衣服勒得胸肌更显饱满。他的手脚上套着橡胶做的狗爪,双手撑着地面,双腿则蹲坐大张,挺直的后背倾斜着,腰部微塌,从而把屁股翘了起来。
"Josh,Yap,在家有没有乖乖的。"爱德华发出了非常慈爱的,主人呼唤他的可爱宠物的声音。
"汪汪!"Josh发出了响亮的回答,他的身上除了项圈之外,看不出人犬的痕迹,他虽然也保持着人犬的跪姿,但是调整到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听到爱德华的呼唤,他立刻迈动四肢,逼真地向着爱德华小跑过来,然后伸出双臂搭在爱德华胳膊上,吐着舌头喘气,已经把一只迎接主人回家的狗狗的形象做的深入骨髓了。
爱德华抬起头望着没有动作的独断专行:"Yap,不欢迎主人吗?"
凌瑞东这才反应过来Yap是独断专行的犬名,仔细想想,还真是莫名的贴切。
之前Yap一直垂着头,以至于凌瑞东只能看到他头上戴着一个发夹一样可爱的狗耳朵,当他抬起头,才看到他还戴着眼罩,而且还戴着口塞。口塞的皮带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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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勒在他的头上,将他的嘴角都勒得陷了进去,而且这并不是球形口塞,而是环形,所以随着Yap抬头,止不住的口水滴滴答答的从铁环往外流,看上去像一只控制不住口水流淌的疯犬。
"凌,你们随便坐。"爱德华对凌瑞东说完,Yap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又弄脏了。"爱德华无奈地拿起一条毛巾,蹲下来在Yap的脸上胡乱擦了擦,然后摘下了他的眼罩。
曾经的独断专行,现在的Yap,他的眼神短暂地看了凌瑞东一眼,然后就躲闪着不敢直视。但是凌瑞东却靠近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其实只是因为他站着,Yap跪着,造成了视觉误差。
但是Yap的脸腾就红了,凌瑞东熟悉那样的表情,那是羞耻的表情,也是性奋的表情。
"害羞了?"爱德华揉揉Yap的头,Yap那帅气又有风度的发型现在变成了仅仅覆盖头顶一道的莫西干,让Yap看上去年轻了不少,"凌,你来摸摸,他虽然爱乱叫乱咬,但是其实和Josh一样听话。"
爱德华解开Yap嘴里的口环,让Yap的脸完全露出来,这对Yap来说或许比戴着还难过。
凌瑞东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去,他明白爱德华的意思,这是希望他出手帮忙呢。他的手放到Yap短短的莫西干头发上,抚摸着,顺便摸了摸旁边光溜溜的脑袋,Yap整个人都颤抖着,眼神看着地面。
"Yap,要乖。"爱德华很温柔地拍拍Yap的肩膀,Yap哆嗦着抬起头,看着凌瑞东,那双总是自信霸道睥睨一切的眼睛,此刻看着凌瑞东,眼眸湿润,瞳孔抖动,他缓缓张大嘴,一丝口水还沾在他的上下唇之间,然后他响亮的叫了两声:"汪汪!"
这一声就像突破了一重心障,Yap身体不哆嗦了,眼睛也不抖动了,他低下头,用脑袋顶着爱德华的胸口,爱德华就像被大型犬扑击的主人一样,无奈地搂着Yap,摸摸他的脖子和肩膀:"好了好了,你和Josh哥哥玩吧,乖啊。"
Yap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惧怕,他对着爱德华大声叫着,向着爱德华追了过来。
爱德华给了凌瑞东一个眼神,理也不理,和凌瑞东一起坐回沙发。
凌瑞东坐下之后观察,看到Yap模仿着狗的动作往前爬着,但是他模仿得不够熟练,还是一个人四肢着地的样子,而且爱德华在他的膝盖上绑了护膝,所以他是膝行着往前爬,速度根本不快。
而相比之下,Josh就逼真的多,他用双手和双脚走路,但是会将双膝外张弯曲,刻意压低自己的后背,因此行走的动作把一只狗学的活灵活现,而不像一些训练不够的奴,走起来像一只趴在地上的猩猩,感觉随时都会站起来。
看来哪怕同样是爱德华训练出来的,从人到狗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Josh如今的水平,不知是爱德华多长时间慢慢纠正打磨得,曾经凌瑞东以为sm玩到一定程度就会厌倦,就会无聊,就会黔驴技穷,现在才知道,一对足够长久的sm主奴,能把这种关系打磨成多么动人的行为艺术。
"看起来,Yap在这里经受了不小的折磨。"凌瑞东笑着接过爱德华切好的橙子说道。
爱德华瞥了两只狗一眼,笑着说:"确实,我之前请假进行了一次247调教,二十四小时,七天,确实很累,不过结果也很棒。"
"看得出来,在此之前,我真的没有想过Yap做一条狗是什么样子。"凌瑞东点头肯定。
但是爱德华摇摇头:"戴项圈和道具,根本不需要训练,就算是像狗一样走路,也是我很久之前就教过他的,这都不是我这一次训练的内容。"
"那是什么?"凌瑞东非常期待地问。
爱德华神秘地笑笑:"你会知道的。"
这时候凌瑞东看到,一直试图躲避Josh的Yap快被追上了,Josh之前一直在戏弄他,他犬行又快又稳,还来得及低头钻进Yap肚子下面,用头去顶Yap的性器,或者故意追着Yap屁股上的尾巴乱叫,现在终于忍不住抓住了Yap。
接着发生的一幕让他目不转睛,只见Josh冲着Yap狠狠叫了两声,然后上身抬起扑到Yap身上,咬住了Yap的脖子,双手牢牢抓住Yap的肩膀,压住了他。
Yap的身材这么多年来保持得也非常好,看起来就算养尊处优也经常去健身房操练一下,但是不说Josh橄榄球队友出身的锻炼强度,就说欧亚差异,就让Yap毫无悬念地被按倒在地上,脸贴着地面,双手无力地在地毯上挠着。
Josh牢牢压制住他,双腿挤着Yap的双腿,Yap夹得紧紧的,把从肛门吹下的毛绒绒的犬尾都夹在两腿之间,但是终究扛不住Josh粗壮的大腿,被迫分开了双腿。
凌瑞东看到Josh的阴茎勃起了,粗大的鸡巴顶着Yap的大腿,甚至戳到了Yap的睾丸。
"这..."凌瑞东吃惊地看着爱德华。
"Josh又发情了。"爱德华乐呵呵地说。
凌瑞东看到Josh牢牢压制住Yap,然后用双腿夹住Yap的双腿,这样他的阴茎就被Yap的双腿夹住,然后他就耸动着屁股在Yap的大腿之间抽插起来,Yap开始发出呜汪的可怜叫声,不时试图抬头挣扎,这时候昂着头吐着舌头一脸兴奋的Josh就会低头咬他,很凶悍地真咬,一个个牙印几乎咬渗出血来。
"Yap刚刚开始接受犬化训练,为了逼迫他的潜力,我让Yap成了一只母狗,并且给了Josh不禁欲的特许,但是Josh唯一的发泄方法,就是这样,像两只狗交配一样抓住Yap。"爱德华解释着发生的一切,"这对他们两个都是训练,Josh的犬化训练几乎全部完成了,但是交配这一块一直训练的不好,现在有了属于他的母狗,Josh这几天就把怎么撩拨和交配的动作训练的这么熟悉了。"
"至于Yap,我知道他还做不到像Josh那么好,不过我有一个牢固的命令,一旦他的动作不像一只狗,或者做出人才有的反应,我就会惩罚他,如果他能表现足够好,我就会结束每天的训练。"
爱德华用如此谆谆教诲的语气,形容着如此淫荡的场景,凌瑞东看得几乎目不转睛,Josh逼真地耸动着胯部,有时候他的阴茎会从Yap两腿间滑出,他会紧紧贴着Yap的后背狂叫,巴住试图逃走的Yap,然后重新找准插进Yap两腿之间,绝不会用自己的手或者其他地方扶一下方向。
Yap已经放弃了挣扎,趴在地上,时不时发出狗叫声,最后Josh狠狠抽动了两下,一股股精液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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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两腿之间射出,因为这逼真的犬交动作,更像是从Yap的阴茎里射出的,尽管Yap同样阴茎勃起。
心满意足的Josh松开Yap,原地吐着舌头喘了几下,然后向着爱德华走了过来,爱德华起身摸摸他的头,Josh眯着眼睛叫了几声,接着跑到地上放着的大软垫上,侧躺着蜷缩身体,像一只真正的狗那样。
Yap的大腿上,屁股上,睾丸上,都沾着Josh的精液,爱德华拿毛巾帮他擦拭干净,凌瑞东看到Yap的眼睛已经彻底红了,又屈辱又愤怒,那不是属于犬的眼神,但是Yap却没有挣扎,没有发火,他坚持用一条狗的方式抗议和委屈,他蹭着爱德华的手,发出呜呜的声音。
"凌,你来看,这才是Yap的训练。"爱德华拿起一个大玻璃碗,领着Yap来到旁边的一张矮凳上,Yap趴在矮凳上,双手双膝撑着地面,将屁股展现在两人面前。
"247虽然是让奴完全投入调教,忘记自己其他身份的良好办法,但是占用的时间和精力确实太多了,毕竟,我可不能天天请假。"爱德华笑着戴上一双长及肘部的橡胶手套说道。
"所以我觉得真正的训练,还是要在平时一点一点的累计,磨炼,247更适合集中进行某个训练,突破某个极限,打破某个底线,那样起到的效果比什么都玩,却什么都没有玩的充分更有效。"说着他揪出Yap屁股后面的尾巴,发出啵地一声。
出乎凌瑞东的意料,这条尾巴外面虽然蓬松,里面却并不长,一个小却牢固的肛塞足够卡住括约肌让东西不掉出来。
随着尾巴拔出,Yap的大腿和臀部肌肉竟然明显地抽搐了一下,然后一滴淡黄色的液体从他的肛门里流了出来。
凌瑞东马上看出了问题:"里面有什么?"
"来吧,孩子,乖,拉出来。"爱德华抚摸着Yap的屁股。
一点红色出现在Yap的肛门里面,实际上,从Yap肛门皱褶的柔软程度,凌瑞东就知道这里一定得到了可怕的开发,但是当那个东西轻松撑开肛门的皱褶,完全展现它的最大直径时,凌瑞东还是惊呆了。
那是一枚台球!
红色的台球带着湿漉漉的润滑油掉到玻璃碗里,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呃......"Yap发出粗嘎的呻吟,紧接着是一枚深蓝色的台球,撞在前一颗台球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第三颗紫色的台球在肛门里露出了一点颜色,那球形弧面从肛门挤出大半,但是Yap大腿肌肉抽动了一下,台球又滑了回去。
"放松,放松,用里面的力量。"爱德华抚摸着Yap的屁股,Yap发出沙哑的痛苦呻吟,第三枚台球猛地挤了出来,爱德华发出ho地惊叹声,手臂向后一展,用玻璃碗牢牢接住了那枚台球。
"呜,呜啊!"Yap痛苦地呻吟着,抬起头发出嘶吼,脸上血红一片,青筋直冒,又一枚绿色台球挤了出来。
他的肛门已经不能闭拢了,肛门的皱褶中露出一指粗的小洞,随着他的喘息,肛门的嫩肉颤抖着。
"加油,加油,你可以的。"爱德华鼓励着Yap,凌瑞东则无比吃惊:"还有?"
爱德华温柔地抚摸着Yap的屁股,凌瑞东隐隐看到一个东西将肛门略撑开一点,就滑了回去,Yap的喘息都有气无力的,大腿和屁股上都是湿淋淋的冷汗。
"我来帮你吧。"爱德华将手上抹上润滑油,戴着橡胶手套的双手互相抚摸涂匀,然后四根手指插进Yap的肛门转了大半圈,接着就把手伸了进去,很快就抽出,他把台球展示给凌瑞东,"看,最后一颗,黑八。"
凌瑞东看着Yap的脸,上面满是冷汗,表面茫然,像是大病初愈,或是刚刚产子。爱德华把一条毛毯盖在他的身上,将他抱了起来,搂在怀里。
高大的Yap此刻十分乖巧,疲倦地闭着眼睛,Josh发出不满地低吼,爱德华笑笑,对Josh比了个嘘的手势,他抱着Yap来到沙发上,将Yap抱在怀里,抹去Yap脸上的汗水。
"一星期,五个台球,真厉害。"凌瑞东同时赞叹着爱德华和Yap。
爱德华微微一笑,丝毫看不出是一个一星期之内把Yap训练到肛门可以放进五个台球的狠主:"其实我之前也很犹豫,我知道Yap的身体能够承受,但是隔了这么多年,我不知道他还可不可以,我告诉Yap我要做的事,但是他说没问题,我想,既然他没有问题,就看我的本事了。"
他从旁边拿出一管药膏,然后解开毯子,Yap的表情变得有点抗拒,挣扎着。
"震宇。"爱德华叫了独断专行的中文名字,这也代表独断专行从狗的身份恢复到人了。
独断专行沙哑虚弱地哀求着:"主人,别在他面前。"
"震宇,Yap。"爱德华搂着他温柔地说,"我知道你感到害羞,但那正是我让凌来的原因,虽然调教的时候,我要求你忘记自己是个人,完全把自己当成狗,但是,你终究还是人,狗Yap和人类震宇同时存在在你的身上,你为什么非要分割开呢?你该坦然面对自己,你是喜欢被玩弄被调教的Yap,也是想要做一条狗的震宇,如果你自己都不能接受自己,包容自己,那你该怎么继续下去?"
"只有凌,同时认识Yap和震宇,所以我让他来,震宇,我需要你跨过人和狗之间那扇门,否则,即使你做狗做的再好,也只是活在一个短暂的假象里,而不是面对真正的自己。"
Yap,同时也是张震宇,独断专行,他偏着头不敢看凌瑞东的眼睛,但是还是当真凌瑞东的面张开了腿,以震宇的身份,让凌瑞东近距离看到了爱德华把手指插进他的肛门抹药的样子。
"我有一些非常好的推荐,在这样刺激的玩法之后对恢复身体很有好处,凌,你回国的时候可以多带一些。"爱德华擦净手,疲惫的张震宇已经忍不住睡着了。
凌瑞东做了个不多打扰的口型,爱德华歉意地说了这番话,没有起身,只有Josh犬行到门前,用两声吠叫送走了他们。
"调教能达到这样,真惊人,那已经超越身体的承受力了吧?"一直默默旁观的David同样受到了深深的冲击。
凌瑞东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那需要主人和奴隶之间的深厚信任,奴隶要相信主人的手段和不会伤害自己,主人也要相信奴隶的忍耐和身体承受能力,这是需要很长时间的共同磨合,探索,才能达到的程度。"
David听完之后,眼神定在凌瑞东身上,有些忧伤:"我也想和你那样,我的身体也能承受,我也愿意信任你。"
"David,我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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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的。"凌瑞东无奈地说,"我们的sm关系已经结束了。"
David眼神忧郁:"我没有和你一起,达到那样子的机会了,对吗?"
凌瑞东温柔地笑笑,搂住David的脖子,吻了他的额头一下。
"你回去之后,会有Josh和Yap那样的奴吗?"David问道。
凌瑞东望着街头车水马龙,脸上一片平静:"我也不知道。"
82
离别的日子,无论你期盼还是逃避,总会到来。
在机场,凌瑞东托运了行李,便该过安检准备登机了,来送他的,只有爱德华,Josh和David。
"Yap回国去处理一些事情,可能要在国内带一段时间,你可以去帮我问个好。"爱德华把一枚小巧的钥匙交给凌瑞东,"这把钥匙你拿着,要不要给他,怎么给他,都随你。"
凌瑞东一眼就看出那是什么钥匙,他很吃惊:"你放他回国了?"
爱德华呵呵笑道:"让他放弃一切只是个考验他的说法罢了,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为另一个人真的放弃一切,我也不能这样不近人情地要求他,在他来到美国,并且答应放弃一切开始247调教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他的决心,那就足够了。"
"谢谢,爱德,你真的教会我很多很多,你不仅是我知识上的老师,更是我sm上的老师,是你让我认清了自己,找到了方向,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对你的感激。"凌瑞东诚挚地道谢。
爱德华拍拍他的肩膀:"凌,你同样是我遇到的非常优秀的年轻人,但是我的顺序和你的不同,在我眼里你不仅是一个优秀的s,更是一个出色的人才,回到国内,你一定有很好的发展,我相信sm不会成为你一生的唯一,而是你精彩人生的点缀。"
"谢谢你最后的忠告。"凌瑞东明白爱德华话里的深意,是希望他不要再被sm困住了手脚,左右了生活,而是该由自己掌握sm。
最后,该向David告别了。
"我以为你不会来的。"凌瑞东说完之后,叹了一口气,"好吧,是我希望你不要来。"
在美国呆了这么久,他也学会了美国更直白的感情表达,他不想让David难过,他不想看到David难过,不想让David看到自己难过,他希望,如果这场离别没有发生,就可以当成没有结束。
"那不是我会做的事。"David摇头笑笑,然后他指着脸颊,"不给我离别吻吗?"
凌瑞东径直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让David诧异地瞪大眼睛,随即深情地搂住凌瑞东,唇舌交缠,带着最后一次的绝然和贪婪,他们久久才分开,David的眼睛红了,凌瑞东的眼睛也湿润了。
"我不知道还会不会遇到一个像你这样的人......"David说到这里,闭口沉默,低头不语。
"你怕找不到我这样的主人吗?"凌瑞东笑着问他。
David笑着开口:"你知道我只是你的狗。"说到这里,他的话语又顿住了,他难过地说不出什么话,而是将一张卡片交到了凌瑞东手里,"上飞机再看,好吗?"
凌瑞东紧紧捏着那张卡片,面朝着三个人,一步一步后退着走,他看到Josh搂住David肩膀紧了紧,他再也看不下去了,转身进了安检。
"和女朋友分手了,哈?"安检的黑人大妈乐呵呵地说了一句,凌瑞东勉强笑笑。
当飞机呼啸着飞上云霄,凌瑞东才打开那张卡片,卡片非常简单,上面印着的,是凌瑞东带着David去sunnybiatch酒吧进行露出调教时,那张被人用易拍得偷拍的那张照片,吧台如一道光暗分割线,上面是相视而笑的两人,下面是凌瑞东暧昧握住David阴茎的手。
在卡片的下面,写着几行歪歪扭扭的字,凌瑞东早知道David偷偷报了中文班,这几行字一定是他精心准备的。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大卫"
不是遇不到你这样的主人,也不是遇不到你这样的恋人,而是我的人生哪怕有再多精彩,陪着我的人,也不再是你。
凌瑞东在几万米的高空,第一次失控到泪流满面。
回家之后的生活,对于凌瑞东来说,像走马灯一样快,他先是回到家休息了几天,接着去学校完成了最后的考试,一起参加了毕业典礼,这时候他已经得知,卫凯早在那个圣诞节,就已经转学离开了。
大学还能转学,确实需要通天的手笔,凌瑞东久别重逢的室友还捅捅他:你们不是关心挺好的吗,怎么他转学也没和你说一声,你们还联系吗?
"我出国之后联系就断了。"凌瑞东平静地回答。
接下来的生活更加忙碌,凌瑞东的老师是学界大拿,对凌瑞东多加称赞,凌瑞东自己又有出国镀金的经历,还在加百列的公司里实习参加过项目,履历非常漂亮,凭着老师的推荐找了一份软件工程师的工作,比起那些上手就苦熬寿命的程序猿,凌瑞东年纪轻轻,起点却高的不像话。公司老总和凌瑞东导师关系非凡,给了凌瑞东两个选择,一个是给一位知名大拿当助手,慢慢熬资历,老总允许他多错多改;一个是直接自己接项目,担任负责人,但是只有这一次机会。
凌瑞东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
不遭人妒是庸才,凌瑞东这样黑马之姿,在公司里当然不受待见,初期甚至颇受排挤,但是凌瑞东早不是象牙塔里的单纯学生,他拿出自己浑身本领,无论是工作还是人际,都成功闯出一片天地,很快在公司里站稳脚跟,崭露头角,经过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事业也终于稳定下来。
要不是在美国的后半段,David带着凌瑞东养成了锻炼和饮食的好习惯,凌瑞东真的未必能抗住程序猿的劳累生活。
如今总算到年底,凌瑞东心里记着是不是该休个假,回家看看父母,他脱下身上的风衣,只穿着衬衫西裤,步履匆匆走进了他租房的小巷。
这片地界治安不太好,但是便宜,离单位也近,凌瑞东过的比较节省,他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该管父母借点钱,加上自己老底,能够先付个首付,定个自己的房子,他走进小区那条没路灯的近道,心里还盘算着。
就在这时候,他猛地顿住脚步,意识到前面两个身影的步子有点不太对劲,他一转身,却看到后面也围上来一个人。
凌瑞东前后看了几眼,三个人围上来的速度越来越快,凌瑞东转身就往外跑,身后的人狠狠向凌瑞东抓了过来,凌瑞东将风衣兜头扔了过去,飞速往外跑。
按说他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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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也在健身房厮混,但是还是比不过这三个一看就是惯犯的大块头,很快就在巷子口被撵上,他刚跑到路灯下面,就被人从后面抱腿跌倒在地。
"抢劫!"凌瑞东声嘶力竭地高声喊了起来。
就听见一声痛呼,凌瑞东腿上的压力减轻了,他翻身一看,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抓住一个劫匪的领子,拳拳到肉,发出让凌瑞东听了都牙酸的声音。
"小心!"凌瑞东吓得肝儿都颤了,因为松开他去帮忙的那个劫匪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小刀,煞是骇人,没想到那人转头一步一抬腕,手一翻就把刀给别掉了,反倒把劫匪胳膊拧得疼的跪在了地上。
他这时候还不忘回头,抬腿高度几乎越过脑门,身子倾斜,大长腿一个飞踹踢到了后面那个劫匪下巴上,直接把人踢晕过去了。
"包!"凌瑞东一声喊,就看到那个一直没来得及出手的龟孙子劫匪,居然拉起这个高大男人的迷彩旅行包就开始往远处跑。
刚才把凌瑞东撵得兔子似的劫匪,就看到那个高大男人黑闪电似的三四步追上去,凌空跃起一个窝心脚,从背后踹的那个狠。
这时候凌瑞东眼前的劫匪已经扶起同伙,凌瑞东连忙扑过去把刀捡起来,那俩人恶狠狠瞪了凌瑞东一眼,扭头看了一眼,连忙扶着跑了。
"别追了!"凌瑞东连忙扯住还想见义勇为的男人,满脸的谢意和感激骤然惊愕,"徐渭?!"
番外(一)
时间在两人已经毕业创立事业,并且正式同居之后
卫凯匆匆走进房间,拉扯着自己的领带,挥挥手,身上还带着挥散不去的烟味儿,嘴里也有着淡淡的酒气。他特别不想和凌瑞东分开,回家过年,为了早点脱身,今年一点没有和老头子冷战,表面上和和气气,没想到就被拉到什么聚会上,塞了一群漂亮姑娘过来。
这让他心里烦闷,坐在沙发上,喝了酒,身上有些软,又有些热,他拿起电话,找出排在最近通话第一位的号码,迟疑了一下,点开名片,用手抚摸着上面温文尔雅的头像,却迟迟没有拨出去。
突然手机发出了铃声,那是一个温和的男声:"主人,来电话了,主人,来电话了。"
乍听之下,很像前一阵流行的童声版铃声,这个主人是称呼卫凯,但是细细一听,却会发现断音的位置不太对,分明是主人来电话了,表示打电话的人,才是主人。
看到那张小照片骤然填满屏幕,卫凯还呆愣了一下,然后迅速划开接听:"主人......"
对面愣了一下:"一个人?"
"恩......"卫凯的声音有些拖长,腔调慵懒。
"喝酒了?"对面的人自然是凌瑞东,他对卫凯已经十分熟悉,卫凯这个语调,和第一次喝酒壮胆献出后面时一样,他立刻就听出来了。
"没有喝多。"卫凯连忙辩白,声音也清晰了些。
"怎么这么没精神?"凌瑞东问道。
卫凯迟疑了一下,舔舔嘴唇:"今天吃饭的时候,来了好多想和我相亲的女人......"
"哦?"凌瑞东听完之后沉默了一会儿,卫凯又期待又紧张,不知道凌瑞东会怎么回复,不自觉地,呼吸越来越急促,两个人就这样听着对方呼吸听了一分钟,没想到凌瑞东低声呵呵笑了,这熟悉的笑声像挠痒痒一样,让卫凯浑身都哆嗦起来,"凯撒,你走之前我穿那双袜子哪儿去了,那双船袜。"
卫凯身体一震,绷紧了身体回答:"是,狗狗拿走了。"
"现在在哪儿呢。"凌瑞东不紧不慢地问道。
卫凯忍不住吞咽一声,低沉地回答:"套在,淫犬的狗上。"
"呵呵......"凌瑞东又发出颤动卫凯心神的笑声,"那些相亲的女孩子,知道他们眼中的高富帅,卫大少,是一只狗上套着袜子的淫犬嘛?我记得走之前你伺候我穿那双袜子遛狗,那袜子可不算干净呢。"
"是......"卫凯忍不住低喘,"上面都是主人的味道,好像,好像主人的脚在踩淫犬的狗。"
"呵呵,像你这样爱发骚的淫犬,哪有女人能满足你呢?"凌瑞东笑呵呵地问道。
卫凯喘息越发粗重:"是的,只有主人,只有主人能让淫犬得到快感,淫犬,好想主人,好想让主人玩!"
"每次喝了酒都特别淫荡呢。"凌瑞东嗤笑,"把免提打开,把你的衣服扣子和裤子都解开。"
卫凯立刻照做,三粒西装扣子迅速解开,他扯松领带,粗暴地抽出自己的白衬衫,脖子上细细的黑色硬质项圈立刻显得很明显,然后快速地把扣子都解开,皮带扣哗啦作响,摊在两边,拉链兹啦划开,西裤内白色的内裤已经被顶了起来。
"已经解开了,主人。"卫凯对手机说道,因为开了免提,所以凌瑞东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如同就在面前一般:"现在已经骚成什么样儿了。"
"淫犬,乳头已经硬起来了,而且狗把内裤顶起来了。"卫凯回答道。
凌瑞东低低笑了:"去找两个晾衣夹子来,你知道该做什么用吧?"
"是。"卫凯说完就要起身。
"我记得,卫歌和你爸爸都在家吧?"凌瑞东这时候淡淡提醒道。
亢奋中的卫凯也才醒悟过来,愣在门口。
"所以,就保持这个样子出去哦。"凌瑞东恶意地笑了。
"是,主人......"卫凯看了看自己,西装敞开,衬衫凌乱,扯开的领带悬在他小麦色的身体上,在胸腹肌肉之间垂挂,下面腰带与裤子都以解开,勉强挂在他的腰上,随时有可能滑落。
他握紧电话,快步从走廊穿过,右手边的扶手之下就是大厅,现在还有个清洁人员在拿着吸尘器清理地毯。
卫歌的房门半掩着,里面传来隐隐的音乐声,他知道这不是卫歌放低了声音,而是耳机开得太大,他放心地迅速窜过去,然后又走过他父亲已经合上的门,快步来到浴室。
他在家里是很少需要亲自晾衣服的,家里并没有衣服夹子,他焦急地转了一圈,才找到挂内衣袜子用的环形衣服夹,把上面所有衣服夹子都卸了下来。
再次往回走,他的步子越发焦急,幸好主人没有让他爬着去取,只是走到卫歌的门口,他感觉卫歌正要回头,吓得提着裤子大步狂奔,赶紧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拿到了,主人。"卫凯气喘吁吁地回答,这么短短两段路,他却觉得比当初被凌瑞东牵着裸体跑步还要漫长。
"衣衫不整地从弟弟和父亲门前走过,是不是很刺激。"凌瑞东问道。
"是......"以为语音通话,没法只用点头来回答,这就让一贯用肢体回应凌瑞东的卫凯,不得不发出声音,这让他感到比平时更加羞耻。
"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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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夹子的声音。"凌瑞东说道。
卫凯把夹子张开然后松手,噼啪合上的夹子掉在床上。 "恩不错,开始吧。"凌瑞东满意地说。
卫凯哆嗦着拿起一个夹子,这不是专用的调教夹,咬合力不大却也不小,他挺起胸,把夹子最大,让自己的乳晕都被夹子的"双唇"抵住,然后松手,夹子紧紧咬住他的乳头,乳尖被挤在夹子之中,乳晕都被夹了起来,位于乳晕上方的"Sodom'sDog"的纹身,都被夹得微微扭曲。夹子紧紧地咬着,直直地悬在空中,他发出闷哼,"报告主人,左边乳头,已经夹住。"
"继续。"凌瑞东冷静地命令。
右边的乳头受到了同样的对待,两个夹子悬在空中,悬在卫凯小麦色的健壮胸肌上,场景立刻淫靡起来。
"犬形,叫给我听听。"凌瑞东的命令下达,卫凯四肢着地跪下,把手机放在地面,扭着屁股,就好像屁股上长着尾巴一样摇摆着,然后发出汪汪的响亮叫声,这声音极响亮,恐怕他们家隔音良好的墙壁也会漏出一些。
而且因为没有脱掉衣服,随着他四肢跪下成犬形,夹子被衣服摩擦,让他的乳头更受到了刺激。
"现在,爬到床上去,把衣服都脱掉。"凌瑞东命令道。
卫凯把手机用嘴唇含住,爬上床,然后吐到床上,把衣服全都脱了下去,期间不免会碰触到夹子,他咬紧牙,但是想到主人看不到他淫荡的样子,回头看了一眼掩住的房门,然后放声呻吟起来。
他全裸地在床上跪好,阴茎紧紧贴着腹部,上面套着的船袜根本不会掉落,同样紧紧贴着他的腹部。
凌瑞东比他矮了近一头,差距也体现在脚上,这种本来就不到脚踝的船袜,刚好能够套住卫凯如今已经18cm的阴茎和睾丸。
这天赋异禀的巨物在论坛上引起众多艳羡,但是现在却屈辱地套在因为被穿着跑过步而有着淡淡汗渍的船袜里,当然,让它被套进去的那个人,却对这享受得很。
"把肛塞拿过来。"凌瑞东又命令道。
"准备好了。"
"这么快?"
"就放在淫犬的枕头下。"卫凯举着那用柔软肉色木料雕琢得,沁着淡淡药香的,形状大小和凌瑞东一模一样的阴茎,眼睛里渐渐泛起痴迷。
凌瑞东个子偏矮,15厘米多的阳具也不算小,但是比起卫凯来,那2厘米多的差距可就如同天堑一样明显,这曾经让凌瑞东心里有些恼怒,如今的他当然不会为这种差距烦扰,但是卫凯却反而比他更在意,如今卫凯所有的肛塞都被换成了和他阴茎一样大小,后来更是找人定做了这一组和凌瑞东阴茎一模一样的浸泡了药汁的宝贝。
"舔湿他。"凌瑞东沙哑地命令。
"是,主人......"卫凯用鼻子轻轻嗅闻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尖,细细地舔着木阳具的龟头。
"我要听到声音!"凌瑞东斥道。
卫凯想起凌瑞东看不到,便问:"主人,要不要开启视频。"
"今天不用,我想听听声音。"凌瑞东的回答透出还有"明天"的意思,让卫凯一阵兴奋,他含住木制阴茎的龟头,发出咂咂的吸允声,真的伺候凌瑞东的时候,他当然不会吸允得这么用力,但是此刻为了取悦凌瑞东,他故意大力吸允,含在嘴里的时候,就像舔舐糖果一样,把口水涂满木制阴茎,舌头在贪婪地吸舔,发出吸溜吸溜的淫荡声音。
"插进去......"不是自己亲自享受卫凯的伺候,凌瑞东很快就忍耐不住命令道。
"是,主人。"卫凯沙哑地回答,他的头抵着床单,双膝跪在床上,大大分开,双臀翘起,把后面完全暴露出来,他的右臂握住自己的臀部,努力把因为坚持运动而越发挺翘的臀肉分开,左臂则从两腿之间穿过,握着那只木制阴茎,抵在自己的穴口,全身上下唯一遮盖他泛着淫荡潮红的蜜色身躯的,只有脖颈上窄窄的项圈,上面刻着阴凹的文字"Sodom'sDogCaesar凌瑞东家犬卫凯"。这阴文刻在项圈内侧,很难看清,但是每次想到这上面的内容,都让卫凯浑身火热。
他把手机放在自己的胸口下方,感觉"正在通话"上那张凌瑞东的照片正注视着淫荡的自己,因为左手后伸的动作,乳夹不断被摩擦,让他越发地欲火焚身。
"插进去,我要听到声音。"凌瑞东的声音从他身下传来,卫凯低沉回答:"是,主人......"
为了方便凌瑞东随时临幸,他特地从泰国定制润滑香脂,每天洗澡之后放一块在后面,既干净卫生,又有时刻润滑的作用,现在木制阴茎慢慢地侵入他的后穴,每天坚持做收缩训练,还用了不少收紧的药物,他的后面在这双重措施下,既时刻能够接受凌瑞东的进入,又保持着凌瑞东要求的"处男紧窒",此刻却给这根无知无觉的木头享用。
本来慢慢浸润的香脂随着抽插迅速融化,渐渐发出淫靡的粘腻的抽插声音。
"淫犬是不是很爽?"凌瑞东低笑着问道。
"不爽......"卫凯现在意识到了只用电话的妙处,看不到人,只能听到声音,他必须用声音来表达自己的想法,而不是发骚地摇摆屁股就可以取悦凌瑞东,他忍不住说出了平时说不出口的话,"没有主人的热,也没有主人的舒服,淫犬,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插进来,狠狠插进来......"
"骚货。"凌瑞东笑骂了一句,"把袜子摘了,骑乘的姿势自插,玩你的狗,我要听到你淫水的声音!"
卫凯蹲坐起身,双腿大大张开,只用脚尖踩着床铺,把木制阴茎调整好,然后便一上一下地自己起伏,浑身的肌肉都随着他淫荡的动作而性感地伸张。他阴茎上的船袜早已浸湿,他拿起船袜,捂在自己的鼻子上,着迷地深深呼吸,同时手用力地撸着自己的阴茎,上面流出的淫水随着摩擦发出淫荡的水声。
"主人,主人,好喜欢主人的味道,好想被主人操,主人,主人,好想你,你来操淫犬好不好......"卫凯贪婪地呼吸着袜子上的味道,还把袜子的前端含在嘴里吸允,发出囫囵的声音,而露出来的部分则依然捂在鼻子上,用尽全力地深呼吸。
"要射了,主人,对不起,要射了......"年前他和凌瑞东都忙着年终工作,好不容易闲下来,却赶上双方父母都强烈要求必须回家过年,而没有凌瑞东的指令从不发泄的他,因此便憋了很久,在两人同居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承受这么久的禁欲,现在这样的电话调教,反而像是隔靴搔痒,更加让他难以忍受。
但即使是此种情况,他还是能够放慢速度,用手牢牢握住阴茎根部,不让自己的阴茎在得到允许之前提前射出来。
"把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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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套上,射到里面吧。"凌瑞东的声音也明显动情了。
卫凯愧疚又恋恋不舍地说:"主人,对不起,淫犬不能伺候你......"
"现在有军犬在伺候我呢,你的主人没你想的那么孤单。"凌瑞东笑道。
卫凯表情一愣:"徐渭?他不是回家了吗?"
"徐渭又让家里赶出来了,我家今年去爷爷家过寿,太闹,我呆了几天就出来了。"凌瑞东淡然解释道。
卫凯心里立刻涌起巨大的嫉妒,兴奋的声音一下子就淡下去了,连射精的欲望也有些消退。
偏偏这时候凌瑞东却申请了3G通话,卫凯立刻接通。
视频上出现的是凌瑞东昂然勃发的阴茎,而在阴茎下面,则是留着短短寸头,穿着一身绿色迷彩的徐渭,徐渭正跪伏在地上,仰着头,从下面舔着凌瑞东的阴茎腹侧,从根部到顶端,然后含住凌瑞东的龟头。
从镜头上方传来低低的呻吟,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射在徐渭英武的脸上,徐渭闭上眼睛,却不躲不闪,舌头还在凌瑞东的龟头下面舔舐。
看到这幕场景,卫凯又羡慕嫉妒恨,又兴奋至极,他把手机凑到面前,舌头在视频里凌瑞东的阴茎上来回舔过,在屏幕上留下晶亮的口水痕迹,一边粗野地大声叫着,一边耸动着身体,把浓浊的精液全都射到了袜子之中。
他看到徐渭一个穿着军装的英武军人,顶着满脸的精液,含住了面前的阴茎将里面残余的精液吸了出来,不禁为自己当初低估了徐渭这个对手而暗暗恼怒。
徐渭的眼睛偷偷地看着镜头,里面的得意之色难以掩饰。
这时镜头转动,出现凌瑞东释放过后放松的脸,他对卫凯说道:"赏你吃精。"
"是,主人!"卫凯连忙抖擞精神,把袜子反转过来,上面满布着粘浊的微黄的精液,他用舌尖挑起一点,含在嘴里,在用舌尖从袜子上舔过,他知道这样慢慢地淫荡地表现最得凌瑞东的喜欢。
就在他快要舔净的时候,房门骤然被人打开,他脸色一变,连忙按住了手机。
他锁好了房门,必须拿着钥匙才能打开,家仆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他父亲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也不会这么做,唯一的可能只剩下......
"卫歌!"卫凯的眼睛里简直要冒出火来,如果说徐渭那只淫贱的军犬还算是他的同伴,那他对卫歌则是彻底排斥。
卫歌还穿着从宴会回来时穿的衣服,那是一款只有一个扣子的修身小西装,里面是敞开三粒扣子的浅粉色衬衫,露出来的与卫凯不相上下的漂亮胸肌上,还挂着银色的狗牌,他抱着双臂,讥讽蔑视地问道:"刚刚是在被主人电话调教吧,真骚,叫的我都听见了,估计爸爸都听到了,你就不知道羞耻嘛?"
"主人想要玩我,我当然要发骚,主人又没有玩你,你听你的歌去。"卫凯毫不在意地继续舔净残余的精液,但是手里的通话已经被凌瑞东掐断了,这让他有点失望。
"哼!"卫歌恼怒地瞪着卫凯,"那是我还没准备好,等会儿我联系主人,他肯定更想玩我!"
卫凯听完之后,即使明知道这不是真的,还是为这个和自己抢夺主人的同父异母弟弟而感到愤怒,但是这时手机传来叮咚响声,他打开短信,嘴角渐渐泛起一丝笑意:"那好啊,主人刚刚发来短信,想让我们发互相调教的视频给他看呢。"
卫歌面色一呆,震惊错愕,旋即变得既恼怒,却又不舍离去,表情立刻纠结起来......
八十三
"你怎么会在这儿?"凌瑞东第一个念头脱口而出。
徐渭站直了,认真看着凌瑞东,然后开心地笑了出来:"凌瑞东,你都没什么变化,就是看着更有范儿了。"
凌瑞东也认真打量着他,徐渭的样貌和他记忆里的差不多,只是又有些东西不一样了,他的头发剃成了锅盖头,四周的头发露出发青的头皮,头顶的头发略长些,估计也只有几毫米,贴着他的头皮,让他看上去愣头愣脑的,要是用东北话就是感觉这人很彪,和过去那种流氓气十足的炮头不一样。
他黑了,即使在不算明亮的惨白路灯底下,凌瑞东也能感觉他黑了,因为他咧嘴笑得开心,牙齿白的像个月牙似的。
凌瑞东记忆中还存留着徐渭的笑,流氓的,谄媚的,张狂的,阴狠的,唯独没有这样爽朗的,畅快的,但是他眼角眉梢那抹不去的一点痞气,一点小坏,又让凌瑞东有点想起他过去的小流氓样儿了。
"你黑了。"凌瑞东觉得自己这么认真看有点不妥,想了想挑了个比较稳妥的回答。
"天天跑步训练,能不黑么。"徐渭将那个巨大的背囊背在背上,又单手拎起两个鼓鼓囊囊的迷彩大包,接着还把凌瑞东的包顺手接过了。
"诶不用,不沉。"凌瑞东被他熟络的动作逼得有些尴尬,然后徐渭背着这么多东西,仍然灵巧地伸着胳膊绕过了凌瑞东的争抢:"瑞东,我今天是特地过来看你的,能上你家坐坐不?"
直白,毫不客套。
凌瑞东在这座城市工作一年了,来来往往的几乎都是同事,偶尔见见同学也都是在外面,还真从来没有人造访过他现在的住处,尤其还用一种毫不见外的方式。
但是他总不好把徐渭赶走,也忘了要回自己的包,有些讪讪地说:"那你跟我来吧。"
他向着小巷里走,巷子昏暗,明明徐渭背着这么多东西还抬头挺胸走得特别精神,但是凌瑞东却只听到一个步音,让他觉得怪慌的,便刻意放慢了步子,没想到徐渭的双腿一个轻巧的垫步,节奏和凌瑞东又一致了。
徐渭背的东西太多,他换脚后背那个比他脑袋还高出一点的大背囊就晃了一下,想不注意也难。
"我们在学校走路都是两人成行三人成路,步子都要走齐,跟人对步子对习惯了。"徐渭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嘿嘿笑了。
凌瑞东摇头笑笑:"真没想到你会去当兵。"
"我一开始也不愿意去。"徐渭坦然地承认,"说白了,当初我爹妈都管不住我了,把我送到部队就是打磨我,折腾我,我那时候在部队,度日如年,跟坐牢一样难受,就恨不得早点出来。"
凌瑞东能够想象,徐渭那样花花惯了的性子,哪能受得了部队的环境。
徐渭接着说道:"但是后来出了那件事,我的后路全断了,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唯一能想到的出路,就是有个好前程,让我爸能原谅我。心里没了别的指望,也就只能拼了,没想到反而能适应部队,在学校表现也算可以。"
说到自己的表现,徐渭的语气带着一种骄傲,但是凌瑞东没有注意到:"那你和你家里呢,现在还没和解?"
"我弟告诉我,我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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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人提都不提我这个儿子,我妈也不帮我,他要是和我爹妈提起我,就是对他一顿教训,为了怕他走上我的,路,家里还给他安排相亲了。"徐渭提到家里,立刻语气低沉,随即对凌瑞东笑笑,"你不问问我是怎么找到你的。"
凌瑞东当然好奇,甚至有点不舒服,但是看徐渭这么热络,也觉得是不是自己太疏远了,毕竟,他们俩的关系可远不止朋友那么简单。
"是靠什么部队侦查手段吗?"凌瑞东笑着问。
"是你的朋友圈啊!"徐渭哈哈大笑,"你都忘了加过我的微信吧,我们平时使用手机有限制,不让用3g手机,这不要放假了,我刷朋友圈,才发现你离我学校这么近!"
凌瑞东立刻知道是哪条了,前几天他发了一条朋友圈,拍得是窗户外面挂的霜花,说了一句不知不觉在这儿已经住了一年了,他没有关定位,显示的就是他的小区。只是他也没想到,徐渭的军校原来也是这座城市,世界真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他和徐渭已经进了楼道,徐渭背这么多东西爬个五楼都大气不喘,他高中时候就体能不错,当了兵身体素质更强了。
"那你就敢直接找过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凌瑞东被徐渭的"突袭"震惊了,"不用换拖鞋,我家不讲这个。"
屋里都是地板砖,也没谁来,凌瑞东一周拖一遍地都能保持得干干净净的。
徐渭把东西放在地上,站着看了一圈。
凌瑞东的住处布置的并不复杂,基本的一些家具都是房东的,凌瑞东就添了一些家电和日用品,房间里的沙发都是老式皮革的,但是上面的沙发套倒是挺温馨,徐渭坐在沙发上,屁股陷进了绵软的沙发里,后背却挺得笔直,两手放膝盖上,坐的板板正正,透着一股军人气质。
"我怕我说了你就不让我来了。"徐渭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单从这个笑容,凌瑞东就感觉到徐渭变化很大。
那个无法无天,臭不要脸,就知道浪荡惹祸的徐渭,何时有过这样英雄气短的表情。
更深了说,凌瑞东过去何曾觉得徐渭是个人物?怎会因为他的失意,想到英雄气短这样的词。
"我今天过来,就是不要脸来了。"徐渭挺起胸膛,目光灼灼地看着凌瑞东,先从裤子里掏出一张纸。
徐渭穿的是一件黑色T恤,一条灰色运动裤,T恤紧紧绷在他结实的胸肌,左胸口还有个学员七队的图样,估计是学校发的衣服,他的裤子也是普通的运动裤,口袋也不深,这张纸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了。
凌瑞东打开一看,是一张借条,写的清楚简洁,签名手印都有,而且这张纸本身还是写在身份证复印件上的。
"徐渭,你这就过分了,搞这个干什么。"凌瑞东把纸放到桌上,其实他之前借钱给徐渭的时候,就想过借条的问题,还考虑了很多结果,最多的都是徐渭彻底赖账,而当徐渭真的光明磊落地来到他面前,郑重其事地承下这份债务,凌瑞东反倒莫名心酸起来。
徐渭叹气笑了一下:"瑞东,你就别说了,我过去从不知道有多混蛋,但是我父母不要我的那天,我借了一圈,连肯借我几百块的朋友都没有,我就知道我过去到底混出了什么。唯独有一个人,肯毫不犹豫地借我两万,而且那个人还是在国外,这份恩情,我徐渭记在心里一辈子,我,没白认你这个主人。"
前面几句让凌瑞东感慨良多,最后一句,却陡然让气氛尴尬莫名。
"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提它做什么,现在你变了,我也变了,我们都奔着正道儿努力呢,徐渭,你别担心,我相信你将来一定前途无量,你和你家里也一定会和好的。"凌瑞东轻巧揭过,还用起身倒水遮掩了自己,没有看到徐渭脸上一闪而逝的失落。
徐渭双手接过杯子,凌瑞东眼神看着他的手,就见徐渭一手托着杯子,一手扶着,姿势很漂亮,很稳重,凌瑞东记得在哪儿看过,这是对尊敬的人表示礼貌,是一种礼貌的细节,凌瑞东自己都做不到。
他更没想过徐渭会注意,而且是在和他的接触上。
窥一斑而知全豹,凌瑞东在徐渭身上,已经发现了不止一斑了。
"我今天是先君子后小人,别因为那张欠条就高看我了。"徐渭将水杯稳稳放在桌上,然后对凌瑞东苦笑道,"我就直说了吧,现在我每个月的津贴才八百块钱,我也大手大脚惯了,根本攒不下钱,所以我想寒假在这儿打工。"
"去年假期我也是打工,但是也没有住的地方,短工也没有包吃包住的好工作,我基本就是在战友家混了一个假期,不仅没挣钱还花了不少。"徐渭说到这儿,不好意思地挠挠他铮亮的后脑勺,"我心里想,你是我的债主,欠两万也是欠,欠多点也是欠,所以我就自作主张,一点脸不要地找上门来了。"
要是换个人说出这么一番话,凌瑞东肯定觉得是真不要脸,但是徐渭这么坦荡,还自己骂自己,反倒让凌瑞东说不出什么了。
"我心里是这么想的,房租水电该怎么付我没有二话,有自己住的地方我能选的工作面儿也多些,工资也能高些,到假期结束,我工资全都留你这儿,一点一点还。"徐渭抬起头,直视着凌瑞东的眼睛,凌瑞东发现,徐渭的眼睛竟然看着特别有神,"瑞东,我是真没办法,这世上能对我伸把手的,只有你了,我知道我这么做,你拿大棒子打我出去都是应该的,我就把话说到这儿了,我数五个数,你要是同意就说话,不同意就不说话,我马上就走,借条你还留着,钱我一定还你。"
前面听着还对着,最后几句又暴露徐渭的流氓本质了,凌瑞东好气又好笑:"你还给我数五个数呢?"
徐渭啪地狠狠拍了嘴巴一下:"嘿,我这臭嘴,又把搞训练的破习惯带出来了,你就当我刚才是放屁吧!"他起身就要拎自己的行李。
凌瑞东咳了一声:"行了,你都来了我还能不让你住下。"
徐渭一脸惊喜,口里连忙保证:"你放心,这屋里打扫,洗衣服做饭我都包了,保证比你雇保姆还省钱。"
"我哪有钱雇保姆啊。"凌瑞东无奈笑了,"徐渭,要是在过去,你这么做,我真就把你撵出去了,说实话,一开始,那两万块我都做好了打水漂的准备了,但是今天见着你,我觉得我重新认识了一句老话,浪子回头金不换,人都有遇着事儿处在低谷的时候,我相信你能闯出来,而且会走得更好,所以我愿意伸手帮你一把,两把。"
徐渭的神色也变得无比郑重:"凌瑞东,你放心,我这辈子要不闯出点名堂,我可以不欠任何人,但我对不起你。"
凌瑞东也认真看着他,然后绽开一个机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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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行了,别装了,徐渭,你这家伙是学好了,但是骨子里的东西变不了,我看出来了,你今天是都盘算好了,知道我肯定答应,耍聪明呢。"
"还是什么都瞒不住你。"徐渭开心地嘿嘿傻乐,但是这句话里一点用词,还是让凌瑞东不敢轻易接下,他转身向里屋走去:"你能把你这股聪明劲儿用对地方,肯定能成一番事业。"
"我这儿就一个卧室,你先睡沙发吧,过两天我再想想办法。"凌瑞东抱着一床寝具走出来,他看了一眼沙发,虽然徐渭很高兴,满口不介意和心满意足,但是以徐渭那一米八多的大个子,睡那沙发里怎么能舒服。
凌瑞东瞪着手脚麻利几乎马上就铺好床铺的徐渭,忍不住问:"徐渭,你是不是长个儿了。"
徐渭好像是等了半天这个问题了,回头抿着嘴,笑得很是得意:"一米八四。"
凌瑞东气的抬腿踢他,其实只是玩笑,徐渭稍微躲一下就碰不着,但是徐渭动也没动,反倒伸手捞住了凌瑞东的脚,手指有意无意地在凌瑞东脚上挠了一下。
这让凌瑞东很羞恼尴尬,但是面上不动声色地收回脚:"你去洗个澡吧,刚才在巷子里闹了一身脏。"他转身去拿毛巾,却从窗户反光看到徐渭把手放到鼻子那里,像是闻又像是挠痒痒。
他压住心里的狐疑,告诫自己要用新的角度看徐渭,不能老是用过去的想法来揣摩徐渭,然后将毛巾扔到了徐渭的怀里。
房东在屋里留了一台二十四寸的液晶电视,但是凌瑞东对电视没什么兴趣,连电视机顶盒都没办,自己办了网,平时只用笔记本上网。他走到自己买的电脑桌前,打开笔记本。
这时候徐渭从行李中拿出了牙刷之类的洗漱用品,他站在那儿看了凌瑞东一会儿,然后问:"瑞东,你晚上还有别的事儿吗?"
"没啊。"凌瑞东有点疑惑地看着他,"我晚上就玩玩电脑,休息休息。"
徐渭把毛巾搭在沙发上说:"我晚上得自己加练一会儿,影响你不?"
"没事。"凌瑞东摆摆手。
"那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我在学校里练仰卧起坐,都是和我室友搭伴儿,他帮我压着腿。"徐渭看着凌瑞东,晒得古铜色的脸笑出一弯白牙,"你要不方便就算了。"
"没事儿。"凌瑞东站起身。
徐渭很高兴:"你要不要把电脑搬过来?"
"不用,我正好看会儿书。"凌瑞东拿起一本小说,"现在天天看电脑,一本书看半个月也看不完,以后正好你锻炼,我也看看。"
他每周只去两次健身房,大部分时间还是......犯懒。
徐渭脱掉运动裤,里面还穿着一条深蓝色的大裤衩,本来布料就很轻薄,还洗了很多次,颜色淡淡的,有点透。
凌瑞东立刻注意到徐渭连内裤都没穿,大裤衩上顶出来一个明显的鼓包。徐渭扯扯松垮的松紧带:"这是当兵那阵儿发的体能训练短裤,我平时就当内裤穿。"
凌瑞东移开视线,拿着书走过去:"这地硬不硬,我拿个毯子?我给你拖一下吧。"
"没事儿,我们在宿舍都是水泥地。"徐渭摆摆手直接坐下,"没那么多讲究。"
他双腿并拢,两条腿又粗又直,而且腿毛浓密,但是比凌瑞东记忆里要瘦了一点,他看了一眼,没有说话:"我怎么弄?"
"你坐我小腿上就行。"徐渭一指,然后躺平,双手指尖虚虚贴着耳朵,因为躺下的原因,T恤贴在他的身上,隐隐露出下面胸肌和腹肌的轮廓。
"你这姿势不太科学吧?"凌瑞东在健身房都有教练,教的花样繁多,什么动作什么角度,上多大重量之类的,要求不要太多,看徐渭这么随随便便就开始,有点担心。
徐渭嘿嘿笑了:"部队都是硬练,哪有那么细致啊,没事儿,我都习惯了。"
凌瑞东跨坐到徐渭的小腿上,双脚换了几个地方,最后半蹲着往两边岔开,自觉给徐渭的压力不大,就低头翻开了书。
紧接着,他的身体就像被一根弹簧顶着,整个震了一下,他一抬头,就看到徐渭已经躺下去了,后背几乎没着地就又腾起身,上半身和双腿折成锐角,脸猛地凑到了凌瑞东面前,把一股热气从鼻子落在凌瑞东的脸上。
凌瑞东面无表情地低下头,徐渭每次起身,身体都像一根弹簧一样,全身肌肉都发着力,双腿也本能地为了维持平衡抬一下,就让凌瑞东身体震那么一下。
他低着头翻着书,任由徐渭的呼吸一次次喷在他的头顶和脸上。
过了一会儿,他渐渐觉得有点不对,他掏出手机,又看看徐渭,徐渭做得并不快,保持着差不多一秒一个的频率,他每次起来的时候比较快,简直是弹起来,仰卧的时候又放慢,身体舒展而均匀地躺下。
凌瑞东默默计数了一下,徐渭的速度基本没有变过:"你每天做多少个?"
"半个小时。"徐渭嘿嘿一笑,喘气只略粗了点,显然并不觉累。
"......"凌瑞东默默计算了一下数量,"一直这个速度?"
"是不是有点慢啊?我也能快点,但是那样做的就不多了。"徐渭笑着解释,"我们学校有个牲口,能一气儿做三千来个,我比他还差得远。"
那也有快到两千了啊......凌瑞东心里说完,便看着徐渭,每次徐渭起身,都会把脸放大到他的面前,近看他的相貌还是那样,痞气又带着拽的样子,下巴有个小伤疤,也不影响他的形象,比起高中,徐渭的轮廓更开了,脱去了所有的稚气,已经是个成熟男人样了。
凌瑞东收回目光,虽然眼睛看着书,但是心思已经有点乱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烦躁什么,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好了。"徐渭拍下巴掌,T恤的胸口已经出现一小圈汗水,脸上也汗涔涔的,凌瑞东站起身:"恩还用我吗?"
"今天不用了。"徐渭翻身站起,做了一段伸展动作,然后说道,"我能不能把T恤脱了,一会儿我把地拖一遍。"
凌瑞东非常和善地笑笑:"没事儿,你练吧。"
他转身坐到电脑桌前,一抬头,就看到徐渭光着膀子,对着他这边的窗户做了个屈臂的动作,看到凌瑞东的目光,他大大方方地张开双臂笑道:"看我身材怎么样?"
"挺好的,比高中好点。"凌瑞东抿嘴笑笑,"我去倒果汁。"
他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和徐渭解释,只是觉得气氛有点怪怪的。
徐渭的身材不是好一点,而是大大进步了。
高中的时候徐渭虽然是足球校队的,但是平时沾花惹草打架斗殴,有肌肉也是他早先练体育的底子,肌肉虽有,但是远没有现在的程度。
第一眼看去,凌瑞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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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就是漂亮,徐渭现在也没有David那种壮硕的欧美身材,但是肌肉的线条特别流畅,胸肌厚实,又不像健美健身那些人一样跟个馒头似的,从他的脖颈分开两道弧线,胸肌隆起,到肋部出现一条平直的下线,凌瑞东在健身房经常听说这样的胸肌是最好看的,中间的胸肌形成一道沟壑,直接连着腹部中间的腹肌线条。
徐渭的腹肌原先就特别好看,现在依然是六块,像是一块熟透的饱满面包,但是徐渭不止有腹肌,他的腹肌两侧同样有水波鱼鳞般的细小肌肉块,腰看着粗壮了,却一点赘肉也没有,两条人鱼线向着小腹和大腿根延伸,同肚脐那道浓密的肚毛一起,没入了裤衩之中。
他当真凌瑞东的面跨前一步,双手撑在地上,开始做俯卧撑,双臂横展,与肩平行,缓缓倾下身体,肩膀比肘部还略低一点,这让他的背部肌肉绷紧,凌瑞东不由盯着他的后背,过去徐渭虽然壮实,虎背熊腰,但是后背只是一块浑厚的肌肉,现在从肩膀的斜方肌到三角肌,再到肩胛,都呈现出特别性感强壮的肌肉纹路,就连腰背都有两道肌肉与线条,真不知道他经历了多少训练,才能练得一点赘肉没有,还把自己打造的如同精铁铸就,全身都充满了强悍的气息。
徐渭就在凌瑞东的面前坐着各种运动,他也不用什么器械,光是俯卧撑就有好几种,夹紧双臂的,双臂前伸的,还有双手背后锻炼向后抬背练腰的,练得浑身大汗淋漓,汗水顺着他全身的肌肉线条往下流动,在灯光下如同古铜上流动的水珠,这屋子里暖气烧得可以,徐渭练得满头大汗,都微微冒着蒸气!
"那我去洗澡了。"徐渭跟凌瑞东打了声招呼,凌瑞东的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不置可否地恩了一声,直到徐渭走进卫生间,才在徐渭特别挺翘的屁股上看了一眼,眼神复杂。
哗啦啦的水声和洗澡的动静,凌瑞东努力安定自己的心神,他劝诫自己,一定是回国之后忙的事情太多,忽视了自己的欲望纾解,才用有色眼光看徐渭,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不能用老眼光看人。
结果徐渭出来的时候,凌瑞东喝的一口水直接呛到了嗓子里,徐渭连忙凑过来:"你没事儿吧?"
凌瑞东狠狠咳了两下:"你怎么也不穿件衣服?"
没错,徐渭出来的时候,不仅没穿衣服,而且凌瑞东准备的大毛巾他也没有围在腰上,反而擦着他那短短的头发,把身体赤裸裸展现在凌瑞东面前,刚才虽然已经好好欣赏了徐渭的腿,徐渭的上半身,但是当那条大裤衩脱掉,徐渭赤身裸体站在那里,身上还带着点晶莹的水珠,那整体的性感还是让凌瑞东有点把持不住。
徐渭的身材让他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肚脐之下的浓密肚毛和阴茎根部的阴毛连成一片,褪去包皮的阴茎在他的胯下垂着,凌瑞东觉得,徐渭的这个部位似乎都长了,沉甸甸肉乎乎的,颜色也是一种充满情色的紫黑。
"没事!"凌瑞东推开几乎快贴住他来关心他的徐渭,手却完全无意地按在了徐渭的腹肌上,他赶紧把手收了回来,眼睛同样完全无意的在徐渭的胯下又瞄了一眼,他发誓真的是无心的,实在是徐渭的这个部位太容易吸引视线了。
没想到徐渭嘿嘿一笑,自己伸手托起那个部位:"是不是看着不太一样,我把包皮割了。"
凌瑞东整个人都是一种不知如何面对的状态。
他对徐渭鼓起平时应对客户的职业化微笑:"你不穿条裤衩?"
"我洗了。"徐渭自然地回答,然后很不好意思地说,"我其他的裤衩都留学校了,就带了这一条,我明天就买。"
"你先穿我的吧。"凌瑞东慢慢站起身,表情恢复了冷静淡定,他走到屋里,拎着一条内裤出来,"不好意思,我的内裤也刚洗了,这有条刚穿了一天的,你要嫌弃就先光着吧。"
他用手指挑着,还轻轻甩了甩,眼神里透着一股凌厉,嘴角若有若无地笑着。
果然,从进屋开始一直自信从容,无论可怜示弱还是求凌瑞东帮忙,都显得很有掌控力的徐渭,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慌乱。
但是他马上恢复镇定,将毛巾搭在肩膀上,浅色的毛巾配上他古铜色的肌肉,站着就像一副性感写真:"有的穿就行了,我不挑。"
凌瑞东向他那里一扔,但是准头完全不行,吊在了徐渭面前,他也不说话。
徐渭看了他一眼,弯腰把内裤捡了起来,捏在手里。
一时间,屋子里流转着沉默而怪异的气氛。
"我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凌瑞东微微一笑,转身向着卧室走去。
"你不洗个澡?"徐渭很诧异地问。
凌瑞东扭头,上下看了徐渭一眼,然后随意地笑道:"我也没那么爱干净,明天再说吧。"
他简单洗漱了一下,再出来就看到徐渭已经穿上了那条内裤,但是凌瑞东和他身材差太多,那条三角内裤穿着像丁字裤一样,内裤上面连徐渭的阴毛都没挡住,兜住阴茎和睾丸的布料被撑得紧紧的,甚至被撑得侧面露缝,后面的布料更是兜着徐渭又翘又紧的屁股,深深陷进股沟里,内裤的上面居然还露出一点臀沟。
"你穿的内裤,好小啊。"徐渭在凌瑞东面前转了一圈,把这条几乎失去用处的内裤展示了一下。
"网购的,买小了,我就穿了一天就不想穿了,我还有大点的,你要吗?"凌瑞东抱着肩膀倚着门框看他。
徐渭抿紧嘴角,被凌瑞东的问题逼住了一瞬,然后他咧开嘴,把那个爽朗而人畜无害的笑容绽放开来:"这条就挺好。"
"没想到,你也会攒好几条内裤不洗啊。"他还努力开玩笑说道。
凌瑞东也笑得亲切:"这几天忙,没顾上,对了,你不是说洗衣服包你身上吗,内裤袜子包不包?"
徐渭的表情彻底僵住了,总算笑得不那么敞快了:"当然了,那有啥,我在学校里也经常帮同学洗,都包在我身上。"
"那就谢谢你了。"凌瑞东用肩膀在门上顶了一下,撑起自己,"晚安。"
房门咔地合拢。
八十四
第二天一早,凌瑞东起床的时候,发现徐渭已经不在了,他起床洗漱的时候,才听到开门的声音,只见徐渭拎着小笼包、豆腐脑、油条、焦圈儿之类的早点进了门,看到凌瑞东已经醒了,他不由诧异:"起这么早?"
凌瑞东嘴里塞着牙刷,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徐渭手里的钥匙。
"还是放在门口的配电箱里。"徐渭爽朗地笑了,毫不见外地把钥匙装在兜里,"这把我拿着行吗?"
凌瑞东点点头,漱了口,然后当着徐渭的面脱掉了上身的睡衣。
徐渭正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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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摆早餐,凌瑞东脱完衣服转过身:"帮我拿一下毛巾,在里屋的柜子上。"
"嗯?哦。"徐渭愣了一下,然后把毛巾递给凌瑞东,"瑞东,你身材好了很多啊。"说完还很自然地伸手想要摸一把。
"和你不能比。"凌瑞东转身让过他的手,径直往卫生间走去,他的身材和徐渭确实没法比,但是也和过去的弱鸡身材不一样了,至少穿上衬衫不会松垮飘荡,也显得修身而挺拔。
他也正是为了个人的形象开始的锻炼,在网络技术类的公司,没有形象的程序员太多了,他们用自己的身体和外观诠释着只有工作没有生活,而这样的形象只能说明他们能力不足,所以凌瑞东宁肯每天比上高中起的还早,每周坚持去锻炼自己,也要塑造出工作生活两不误,生活品质非常高的状态。
事实证明,这样的员工在形象上就能得到领导信任,亲眼见证凌瑞东从大学生变成帅气职场人的那位关系大boss,也对凌瑞东的毅力和形象赞赏有加,最明显的表现就是给凌瑞东已经介绍了三个姑娘了...
"我也洗一下。"水声刚落,徐渭就径直闯进来,赤身裸体的,在不算宽敞的卫生间里,散发着一种蒸腾的雄性热气,"早上出去跑步,身上都是汗。"
"你的锻炼比我强多了。"凌瑞东围上浴巾,转身让过,因为卫生间里除了淋浴还有马桶,不能让他们俩并行,但是他转身的瞬间,徐渭也面朝着他的后背,汗湿的胸肌压在凌瑞东后背上。
凌瑞东从墙上的镜子里看着徐渭,徐渭却低头看着凌瑞东的肩膀,他察觉到目光才发现镜子不好意思地笑笑:"你刚洗完澡又蹭脏了。"
"没事。"凌瑞东若无其事地走出房间,等徐渭快速洗好的时候,凌瑞东已经穿好衣服,坐在餐桌边。
他穿着一件简约的针织菱格V领毛衣,里面是同色系衬衫,看上去非常朴素,又简单大方,徐渭就围着条浴巾坐到他对面:"你现在看着,真是个白领。"
"我不负责接待客户,要求不高,不用西服领带的,你该看看我们公司的程序员,看着和大学生没什么区别。"凌瑞东咬着小笼包笑笑。
徐渭赤裸着上身,为凌瑞东装好豆腐脑,放好勺子:"你长得就小,娃娃脸不显老。"
凌瑞东笑笑:"你已经找到工作了吗?"
"找到了,白天是六小时的门童,晚上还有个兼职。"徐渭说完,凌瑞东点点头,没有多问什么,对那个含糊其辞的兼职也没有多问,徐渭有些失望,但是也没说什么。
"我去上班了,你中午要回来就在我床上休息吧,我中午不回来午休。"凌瑞东说完就起身,"对了,你下午有时间吗?"
"几点?"
"四点左右。"
"有。"
"帮我收个快递。"说完凌瑞东就穿上风衣出了门,开始了他一天的生活。
到了晚上他回家早,就提前做了饭,徐渭却九点半才到家,而且满头大汗。
"我是一路跑回来的,这样晚上的跑步就不会耽误了。"徐渭解释了一下,但是表情却不像早上那么畅快了,"你的快递我收了..."
"嗯那你就用吧。"凌瑞东坐在电脑前,目不转睛,"微波炉里有饭,你热一下就能吃了。"
"瑞东,昨天找你帮忙给我压腿,你是不是不高兴了?"徐渭走到他面前,表情忐忑复杂,因为凌瑞东的快递,是一个专门多功能的健身椅,既可以做仰卧起坐,也可以练举重那种。
凌瑞东抬起头毫无芥蒂地笑了:"你想多了,这个我好几天前就买了,今儿才到而已,正好你也能用上。"
徐渭面色一僵,也解开心结一样:"诶,那个快递包装袋挺大的,你要不要留着装东西。"他展开那个袋子,上面写着大大的京东。
以这个城市的地理位置,当天下单第二天就会送到。
凌瑞东面不改色:"留着吧,过一阵我准备换房子呢,搬家能用上。"
"你要搬家?"徐渭愣神。
凌瑞东起身去把微波炉打开:"这儿毕竟是租的,我准备在这个城市长期发展,肯定得早点买个房子,这两年房间好不容易低点儿,赶紧下手吧,过一阵又买不起了。"
一听还是这座城市,徐渭就放心了。微波炉转了一分钟就停了,他连忙抢过去把盘子端出来,烫的拿手捏住耳垂:"鱼香肉丝?闻着挺香,哪儿买的?"
"我自己做的。"凌瑞东径直走回电脑桌前。
徐渭高兴地举起筷子:"那我可得好好尝尝。"
"都是拿现成的调料调好的,我就切了个菜做了个饭。"凌瑞东不敢居功,徐渭却依然找到了能赞美的地方:"菜是你切的?切丝这么均匀,一看就知道你经常做饭了。"
然而凌瑞东看着电脑,好像已经沉入了进去,没有理会他。
断了找凌瑞东帮忙压腿这个机会,两人之间的交流骤然就少了,徐渭的工作最早也要到晚上九点,白天基本没有见面的机会,加上凌瑞东自己还有去健身房的时候,两个人虽在同一屋檐下,交流却少的发指。
所以当凌瑞东休年假准备回家过年的时候,徐渭完全错愕了。
"你怎么不早点说一声?"徐渭一脸憋屈却无处发泄,紧锁着眉,表情有些凶悍,只有这时候,凌瑞东才能看到一点当年那个徐渭的影子。
"是啊,我本来想过年等等你一起回去的,但是我家里有点事催我,我就提前买票了。"凌瑞东的表情依然云淡风轻,徐渭反倒无法辩驳。
因为凌瑞东最近的表现,分明就是把他当成了一个处在困顿之时他伸出援手,但交情不深的朋友,完全没有给他拉近距离的机会。
凌瑞东快刀斩乱麻地离开了家,非常放心地把徐渭一个人留在了那里。
过年对于每个中国人而言都不亚于一场小规模战争,拜访亲戚,面对盘问,被迫相亲,凌瑞东可以说一路且战且勇,身心俱疲,餐桌上关于女朋友的话题,让他深深体会到高中不让谈恋爱,毕业逼着去交配的苦楚。
但是他回家过年除了应对家人,完成这个年终任务,还有最后一个自己安排的任务。
这天他离开家门,向着这个二线城市新建起的商业圈的一家高档咖啡馆出发。
离开家门的时候,他隐约感觉不对劲,总觉得小区门口停着的一辆车里有人看着自己,那是一辆宾利,车窗是单面的,凌瑞东从前车窗看过去看不到人,他特地走过那辆车,在后车窗上认真看了一眼,觉得自己是多疑了,于是走出小区到大街上打了一辆出租,心里还盘算着是该买辆车了,房子,车子,生活压力真大啊。
到了咖啡厅,预约好的座位上已经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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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凌瑞东,你这是赚大发了啊?都约这么高档的地方了,我跟你说我可是穷学生,这钱得你付啊。"徐洛热情地招着手。
凌瑞东不觉暗笑,这自来熟不客气的风范,看来不是徐渭的问题,而是徐家家传。
有些人,哪怕天南海北,一年不见,但是一旦面对面,又会找回曾经的亲切,这就是真正的毕生好友,凌瑞东和徐洛就是如此。
徐洛大学毕业直接读研,这家伙读的是很高大上的生物微分子之类的专业,凌瑞东连名词都记不住,现在跟着导师做研究风生水起,绝不是他说的那么穷,但是凌瑞东乐得看他如此亲近,两个人好好聊了一番,凌瑞东才渐渐把话题引到徐渭的身上。
"诶,对了,徐洛,你哥最近怎么样?"凌瑞东装作故意提起。
徐洛却苦笑一声:"你是不是听叔叔阿姨提到我哥的事儿了。"
徐凌两家可以说两代交情,凌瑞东确实听到他的八卦老妈把这件事当成一件奇闻说过,而且颇为夸张,凌瑞东想了想,还是直言不讳:"你哥,最近在我家住呢。"
"什么?!"徐洛吃惊得差点站起来。
凌瑞东把自己在美国的时候接到徐渭的借钱消息的事简单一说,但是把后面徐渭的不请自来说成了两个人一直保持联系,又刚好在一个城市,现在徐渭打工住在他家。
一番话说的徐洛感慨良多:"瑞东,真是,你简直比我还像他弟弟,他当初怎么不跟我开口,唉,我猜他根本没想跟我开口吧。"
"你那时候才大学,又没钱。"凌瑞东宽慰他。
"不是,你不知道,事情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徐洛苦笑一声,缓缓开口。
"其实,我哥那事儿,是我捅出去的。"徐洛一句话,就让凌瑞东彻底吃惊了。
"我爸妈都是老古板,哪里懂得什么手机,是我不小心看到了,那时候也没怎么多想,就咋呼喊出来,这才让我爸看到。"徐洛说完,凌瑞东安慰他:"你也不是成心的。"
"就怕我哥不这么想。"徐洛眼神复杂,"你不知道,当初我爸妈送我哥去部队,环境很苦,我哥曾经装病想要退回来,却被我爸给揭穿了,撵回去。"
"当时我哥就说,从小爹妈眼里只有我,没有他,他就是个给家里丢人现眼的。"徐洛无奈地靠在沙发座里,"他还说从小家里就宠着我,也只管我,对他放任不管,他变成这样都是我爹妈的错。"
凌瑞东没想到如今成熟开朗的徐渭,还曾经说出过这样的话。
"我知道部队很苦,我妈带我去过一次,我看到我哥身上有被人打出来的伤,但是他什么也没说,我知道他是真的不好过。"徐洛眼睛都红了,"有时候,我也觉得对不起他,其实不是我哥不孝顺,我家里的情况,你也早就知道。"
"我自小就是学习好又听话,咱们俩都一样,都是别人父母嘴里用来打击自己孩子的'别人家的孩子',"徐洛露出一丝无奈笑意,"我有时候也觉得,因为我表现得太好了,我爸妈对我太好了,很多事情,真的是很亏待我哥,如果我爸妈对他好一点,对他的关心多一点,他或许不会变成这样。"
"这也不是你的过错,偏心疼小儿子,谁家不这样?"凌瑞东说。
徐洛愧疚地摇摇头:"不是的,其实我过去也不是好人,我老觉得自己什么都比我哥强,我心里都瞧不起他,什么都要抢,什么都要争,就想让爸妈把所有宠爱都给我,我也真是不懂事。"
"后来我哥转了士官,好不容易休假回家,他变化也很大,懂事多了,我父母和他好不容易缓和了一点,结果被我捅出了那件事。"徐洛捂着眼睛,"我哥心里,一直觉得我是故意的,他根本不觉得搞同性恋是错的,只认为我是在争宠,他当时和我爸妈说,反正家里只有徐洛一个儿子,我喜欢男的女的跟你们没关系。"
"我爸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当年也从部队出来的,我多少年没见过我爸那么发火,拿皮带把我哥后背都快抽烂了,我哥躲都没躲,你知道他说什么嘛?"
凌瑞东默然摇摇头。
"他说哪吒刮骨还父,剔肉还母,今天这顿打,就算他还了......"徐洛眼圈都红了,"我哥也是这么死犟的性子,他就那么走了,我爸现在逢人就说大儿子死了,我妈想去看我哥,我爸就发脾气,我也去找过我哥一次,那军校大门岗哨帮我问了,结果我哥说不认识我......"
说到这儿,徐洛说不出话了,默默看着窗外,眼睛含泪。
所以徐渭告诉凌瑞东的说法,把过错都揽到了自己身上,但是如今看来,他的父母也有一些责任。
"你觉得,同性恋是错的?"凌瑞东想了想,单独提出了这个问题。
徐洛没想到凌瑞东听完这件事,第一反应竟然是问这个。
"其实,我也是同性恋。"凌瑞东一句话让徐洛满脸震惊,他突然涨红了脸,又气又惊:"你和我哥..."
"我们曾经在一起过。"凌瑞东坦然承认,但是没有说出sm关系这种更刺激的实话,"但是现在我们真的只是普通朋友,我就是看徐渭变化很大,觉得我帮他一把他或许就能闯出一片天地,没有别的意思。"
"这怎么可能,你怎么会呢..."徐洛满脸吃惊与无法置信,看着凌瑞东的表情都变了。
"徐洛,我想说,同性恋不是病,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你知道国际上对同性恋现在是什么态度,也知道很多国家同性恋能结婚,我觉得,如果你们家有谁能支持理解徐渭,也就只有你了。"凌瑞东诚恳地说。
徐洛脸色变了变:"支持别人容易,换成自己的亲哥哥,还是很难啊。"
"我也不指望你一时半刻就能转变思想,我只希望你尽量了解了解。"凌瑞东劝他,"我看得出来,你现在也大不一样,你是很希望你哥回家,和你爸妈和好的对不对?"
"那当然了。"徐洛毫不犹豫地说。
凌瑞东赞同地点头:"我看你哥现在变化也很大,他其实心里也是向着家里的,但是你们的态度让他很寒心,我会劝他和你们和解,但是你家里那边,就得靠你做工作了,两边必须能够相互理解,这件事才能解决。"
徐洛沉默良久,才毅然点头:"好,我先说服我自己,再想办法说服我爸妈,总归他是我的哥哥,我要是不接受他,谁还会接受他。"
凌瑞东总算达成了今天的目的,他心里都为自己的慈悲心肠感动了。
走出咖啡厅,凌瑞东和徐洛分手告别,奇怪的是,他又看到了那辆宾利,不过却停在对面很远的地方,只是那亮白的颜色和漂亮的外型太鹤立鸡群,才让他看到,凌瑞东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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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打出租回家,第二天果然就再没见过了。
年假转眼将尽,凌瑞东想到徐渭前一阵一些古怪的举动,久旷的空虚身体也有些蠢蠢欲动,自从离开美国后,为了让自己好好应对一系列人生变化,他一直没有登陆臣服论坛,今天突然就有点忍不住,在臣服上逛了逛,看看别人的帖子,尤其看到了加百列和德意志的新照片,一系列以别墅家具为背景,把捆绑的德意志放进各种柜子的照片,顺手点了个赞。
没想到加百列很快发来私信:"呦,稀客,凌大师准备重出江湖啦?"
"就来逛逛,你这么闲?"凌瑞东回复他。
"你在老家呢?"
"嗯。"
"情人节能赶回来不,有个公共表演party,你一定得来看看。"
加百列发来一个链接,看到网页海报第二张那个趾高气扬的人,凌瑞东呼吸一窒,随即意识到不对。
海报上的人穿着皮革衣服,露出一身漂亮肌肉,拎着鞭子,踩着一个身材不错的年轻男人,一脸傲慢得意,乍一看,凌瑞东以为这是卫凯。
但是这相貌,和凌瑞东印象最深的高中时的卫凯有点像,然而却更显年轻,也比卫凯少了一份阳刚和凶悍,多了一份俊俏和傲慢,看了看下面的名字,果然是卫歌。
"这有什么可看的。"凌瑞东心里有些别扭,向加百列回复道。
加百列发过来一个生气的表情:"小凌凌你不爱我了,你不答应我"然后又是个大哭的表情。
"行行行,我答应你。"凌瑞东无奈地回复。
卫歌变成了s,他不想好奇,却仍然止不住好奇。
八十五
回家之前,凌瑞东想了想,还是给徐渭说了一声,只说了回去的日期,没有说具体时间,所以在火车站看到徐渭,凌瑞东非常意外。
"你怎么知道我是这趟车?"凌瑞东看着徐渭一把拎起两个大包,双肩上还背了一个,还试图去拉他手里的拉杆箱,连忙让过,"给我一个。"
"没事,这也太轻了。"徐渭从容地抖抖手里的提包,只是他再有力气,那么沉的重量通过提带压在手指上,也一定很难受。
凌瑞东很认真很严肃地生气了:"我又不是女的,你这儿装什么绅士呢。"
徐渭这才没办法,却只是把背上的双肩包还给了凌瑞东,将两个大包一手提一个。
凌瑞东不得不承认,自己拉着拉杆箱还追不上他。
坐上出租车之后,凌瑞东看向后车镜:"你怎么知道我是这趟车?"
"咱们市来这儿每天就两趟车,我估计你就会走这一趟。"徐渭坐在后座中间,从后座里望着凌瑞东。
凌瑞东却从后视镜里审视着他:"你来多长时间了。"
徐渭笑笑:"没多会儿。"
"说实话。"凌瑞东的语调降低,双眸平静无波,三个字声音不重,却将出租车的空气都生生压住了。
徐渭如同被这声音震透骨髓,定定得望着后视镜中的凌瑞东,两人的视线彼此对峙,凌瑞东不让分毫,不容拒绝地看着他。
然而徐渭只是笑笑。
那是凌瑞东从没看过的笑容,他记忆里的徐渭,从没有过如此简单,又包含了如此复杂内容的笑容,但是这个笑容,又奇特的让他想起那个自己更熟悉了解的徐渭。
这个笑容好像唤醒了徐渭身体里那个曾经年少轻狂,曾经放荡混乱的徐渭,他正透过现在这个更成熟的徐渭看着凌瑞东,在那一刻,某种只属于过去的徐渭和过去的凌瑞东的东西,在这一刻延续到了现在。
徐渭转头看着窗外,嘴角还微微翘着,那是止不住的高兴,和终于达成了目标的兴奋。
凌瑞东困惑地收回视线,突然他双眸上挑,某个很遥远的画面,和那句三个字的问话一起泛出回忆的海面,他缓缓移动视线,徐渭明明看着窗外,却像等待已久一样,再次和他隔着那面镜子,审视着彼此的视线。
这次轮到凌瑞东的嘴角微微翘起,他轻巧地收回视线,随意地用手撑着车门,目光飘到了飞速掠过的景物里。
而徐渭坚持至今的镇定,彻底崩塌,他在后座上端坐平稳的军人坐姿,被持续不断的小动作取代,这奇异的气氛就这样蔓延开来。
凌瑞东给加百列发了一条消息:"能带人去吗?"
"新狗???"加百列用三个问号表达了惊奇之情。
"只是个好奇的朋友。"
"..................行吧"特长的省略号把加百列的失望表达得淋漓尽致,凌瑞东忍不住轻笑,徐渭一直观察着他的表情,凌瑞东的每个笑容都牵动着他,但是凌瑞东却完全没有理会他。
在那短暂刹那的火花之后,凌瑞东又把所有情绪隐藏了,任由徐渭坐立不安,小心翼翼地偷窥着他表情之下的心绪,等回到家安顿好,凌瑞东突然对徐渭说:"晚上跟我去看个表演吧?"
"恩?表演?唔,我,我晚上还要上班。"徐渭帮凌瑞东把床铺换了新的床单,用的好像是部队铺床单的手法,把床单扯得跟镜面一样齐,凌瑞东还看得徐渭把被子叠成了豆腐块,忍不住笑了。
徐渭转头奇怪有带着点不安地看着他:"怎么?"
凌瑞东坐在床上,摸着平整的床单,翘起膝盖,双手向后撑着,舒服自在地仰头看着徐渭,偏头问道:"你去接我,不是请假了么?"
"我只请了一白天的假。"徐渭说完,猛然顿住,嘴唇懊恼地撅起,随即很好地忍住了。
凌瑞东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徐渭果然在火车站等了一天,直到凌瑞东回来。
徐渭转身要往外走,凌瑞东却扯住他的胳膊,徐渭转头看他,凌瑞东却倒在床上,把他刚刚铺平的床单弄皱了,凌瑞东就这样侧躺在床上看着他:"我刚回来,你不陪陪我?"
"我陪你什么,你朋友那么多。"徐渭机警地看着凌瑞东,凌瑞东却拍拍身前的位置:"歇会儿,刚才拿行李怪累的。"
侧躺在米黄色床单里的凌瑞东,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双眸却闪着随时能扑击的精光,而僵硬坐在床上,脊背挺得笔直的徐渭,心跳却像只小老鼠一样乱。
"在家里不用坐这么直吧。"凌瑞东把手放到徐渭的后背上,轻轻沿着尾骨向上摸着,徐渭只穿了件短袖T恤,厚实背肌当中的脊椎凹陷与凌瑞东的手掌之间几乎算得上毫无隔阂,"是个挺有意思的表演,还有老熟人,卫凯的弟弟,卫歌,你还记得么?"
"不太记得了,我只记得他好像是跳街舞的,你认识?"徐渭依然没有放松,反倒因为凌瑞东逐渐爬到脊椎正中的手而更紧张了。
"不熟,是别的朋友请我去的,恰好有卫歌罢了。"凌瑞东又顺着脊背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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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徐渭的胳膊,"你胳膊真结实,上面还有青筋呢。"
"练得。"徐渭被凌瑞东拎起手里,凌瑞东翻转着他的胳膊,捏捏小臂的肌肉,突然松手拍了拍徐渭的屁股,然后直接从床上坐起来,"晚上一起去。"
不容拒绝的语气。
说完他就已经往卧室外面走了,徐渭还没反应过来,凌瑞东又扶着门框回过头来,笑意盎然:"回来晚了,就和我一起睡吧,好好休息一下,免得你明天工作没精神。"
小老鼠蹦跳了半天,老猫终于起身了。
八十六
表演所在的会所凌瑞东很熟悉,正是之前加百列和德意志带着凌瑞东和卫凯来过的那家,但是所在的楼层却不是上次的楼层,最明显的区别就是加百列连德意志都没有带,更不需要换装。
"德意志呢?"凌瑞东很奇怪,加百列和德意志从来是片刻不离,或者说,两人是无法片刻分离的,加百列离不开德意志,德意志也不能放着加百列一个,今天竟然能看到加百列一个人看表演?!
"出差了。"加百列很无聊地摆摆手,"要不我会来看这玩意儿?"
凌瑞东不由大奇:"是德意志不让?"
"他敢?"加百列炸毛一般挑眉瞪眼,"是我太无聊了,没事儿干。"
凌瑞东看着这样的加百列微微一笑,他发现加百列和德意志之间不再那么紧贴,却不是代表两人远了,而是他们的心更近了,因为心在一起,所以人走多远都能放心。
加百列已经不再那样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了。
"这儿和上次来的地方不太一样?"凌瑞东左右看看,场地差不多,也是观看卡座围绕着中间的舞台,但是比凌瑞东印象里的那次表演的场地要大多了。
加百列很生气地哼了一声:"当然了,上次那个是私密表演,只有资深会员能带新人进去,这次,哼,是收钱的。"
"收钱?"凌瑞东也哑然,他接触的sm圈子还是比较高大上的,大部分都是自愿在一起的主奴,除了独断专行那次,他还是第一次接触这种真正收费的sm表演。
加百列不屑地撇嘴:"表演的人里,要么主是收费的要么奴是收费的,当然要收入场费,我跟你说,门票可不便宜哦,你可得给我好好看好了。"
"你非要让我来,到底是看什么,看卫歌?你跟他很熟?"凌瑞东皱眉,他觉得加百列过于掺和自己的生活了,这让他感到不舒服。
加百列心思何其通透:"我和卫歌认识比你早,不过那小子从来没正眼看过我,估计根本记不得我是谁,顶多以为是齐总裁的小情儿吧。"
他这么一说凌瑞东就明白了,凌瑞东听说过卫家背后的人脉是谁,经过这一轮洗刷,卫家押对了宝,卫家兄弟的父亲这两年赶上政策和人脉支持,生意越做越大,和德意志有生意往来也是正常的,估计加百列就是那时候见到了卫歌,只是他是德意志的秘密爱人,而卫歌却是卫家的小少爷,两人没有接触的机会和必要。
"瑞东,这里,看的是什么表演?"徐渭早年也是在各种场子胡混的人,这里的布置虽然高档,但是那股根子上的淫靡气息却是盖不住的,尤其台下坐着的观众更是有不少直接暴露出了他们的关系。
"sm,卫凯的弟弟卫歌在这里表演调教。"凌瑞东直截了当地说。
徐渭眼神闪烁,嘴里哈哈笑着:"什么?卫凯的弟弟也玩sm?他也是奴?"
"不是,卫歌好像是主。"凌瑞东笑着说,"没想到卫凯那么骚,他弟弟却是主。"
"说起来好久没见过卫凯了,你们俩不玩了?"徐渭趁着这个机会,状似无意地提出这个问题。
凌瑞东很轻松地笑了笑:"遇到点事儿,没聊开,最后散了。"
"那你不玩sm了?"徐渭努力想装作正常聊天的样子,但是他自己都注意不到,他的声音提高了,而且这个从部队出来的家伙嗓门很大,让旁边的加百列都奇怪地看着他。
"小点声,乱叫什么呢。"凌瑞东冷着脸呵斥徐渭,然后才和缓脸色说道,"不玩我还来看什么表演,只是没有遇到满意的奴罢了。"
徐渭生硬地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你还是要求那么高啊。"
"是啊。"凌瑞东翘着腿,双手十指交叉放在小腹,这姿势让他看上去非常高傲,"想要找个合适的奴太难了,我不喜欢那些只知道发骚的野狗,也不想约炮,要做我的狗,就得把一切都交给我,任我玩。"凌瑞东不疾不徐地说着,徐渭很是不舒服地在椅子里扭动着,"我现在很想找一条足够听话的狗,玩一次一星期七天,24小时不间断的调教,让他始终保持一条狗的样子,完全忘了他是个人,让他像狗一样叫,走路,像狗一样吃饭,屁股里始终插着一条尾巴,像狗一样翘起腿撒尿,让他进了我家的门,就把人的身份留在门外,以狗的身份进入门里。"
凌瑞东幽幽地看着徐渭,徐渭的喉结干渴地蠕动着,没有扶手的沙发让他只能双手抓着自己的裤子,双腿夹得紧紧的,身体奇怪的紧绷着。
他尺寸不小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将裤子顶出一个长条,他还试图掩盖,更是不敢注视凌瑞东的眼睛。
"你觉得,怎么样?"凌瑞东故意倾身凑到徐渭耳朵边,压低了声音,喷吐着呼吸对着徐渭的耳朵说话。
徐渭僵硬地清着嗓子,刚要说话,凌瑞东却已经坐回去指着前面说:"诶看!表演开始了。"
整间大厅最深处的大屏幕出现了影像,凌瑞东疑惑地皱起眉头,因为上面出现的内容和sm并没有关系,而是幻灯片一样的照片播放。
照片来自一个相貌不错的年轻白领,穿着白衬衫打领带的时候,看起来衣服下面的身体也比较壮。头几张照片都是他穿着衬衫西服的照片,在公园,街头,坐地铁,看上去很正常,照片播放的速度很慢,而且会放大表情,看起来他笑得也挺开心的,这完全就是一个白领的照片而已。
接下来几张照片都来自办公室,凌瑞东发现,有的照片像是摆拍的,因为办公室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这个年轻男人坐在电脑前摆出一副认真工作的样子,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没有笑容,反倒明显带着紧张。
最后几张照片却分明是他的自拍,照片里偶尔还能看到他的同事,而照片的内容,却是他在自己的小隔间里,悄悄解开衬衫的扣子,从衬衫的缝隙里拍摄他鼓起的胸肌,或者解开西裤的拉链,在桌子下面掏出自己的勃起的阴茎。
其中最大胆的一张是从桌子下面作为视角拍摄,敞开的西裤拉链,被扯开的白色内裤和里面掏出的紫红色大清晰可见,而背景里却站着一个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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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聊天的白领女孩的背影,这种公众场合的裸露,无疑会让sm的爱好者非常兴奋。
"怎么这么像日本GV?"凌瑞东故意开着玩笑,对加百列说道。在日本GV里,这种伪装的生活场景拍摄淫秽照片的镜头,很受人欢迎。
加百列哼哼着:"你也这么觉得吧,我就说像日本人拍的东西,不过你仔细看看吧。"
只见因为播放幻灯片而关闭的灯光骤然亮起,却只有一束,投在当中,圆形的光束里,那个白领男人穿着白衬衫,打着红色领带,黑色的西裤和皮鞋黑袜,坐在当中的椅子上,那是一把黑色的椅子,造型专门设计,椅背的角度和扶手的位置,都很方便将上面的人张开身体,上面还带着锁住手脚的锁链和皮带。
刺眼的光芒让白领有点睁不开眼睛,处在光柱里他更是看不清外面的观众,从他身后有人走了出来,凌瑞东记得那是海报上的一位s。
他穿着一身夸张的皮衣,紧紧箍着身体的皮衣却被裁掉了一半,只裹住了他的双臂肩膀和胸口,露出了他的腹部,只不过,没法恭维的是,他的身材并不好,被皮衣紧紧裹住的双臂像两根粗壮的肉肠,露出的腹部大腹便便,因为上面的皮衣和下面的皮裤,导致他的肚腩看上去比本来该有的程度更大,鸭梨一样往外鼓起。
"他这身材......"凌瑞东无语地看着,没说完的话是和海报上差距太大了。
加百列只回复两个字:"P过。"
"这就是我们今天的第一位主角,来自某知名企业的年轻白领张先生。"隐藏在周围的音响播放出解说的声音,这声音很有磁性,叙述的语调非常平稳,却又带着点色情的意味,"而今天的调教师也是我们熟悉的老朋友,林先生。"
"知名企业,切。"加百列不屑地哼了一声,"你觉得像吗?"
凌瑞东回忆着刚才看的照片,暗自摇摇头,这个白领虽然看起来一副精英模样,但是无论是坐地铁,还是照片里露出的公司环境,都显示这不过是一家小公司,凌瑞东自己就是在真正的"大企业"工作的,当然能从工作环境里就感受出双方的差距,更别提这个白领穿的那身西装,看起来就不太高档。
调教师拿出一条眼罩戴在了白领张先生的头上,只是戴的有些歪,眼罩有些倾斜,他却不管,已经急不可耐地隔着白衬衫捏住了m的胸肌,动作粗暴地揉捏着,m张先生立刻低声哼哼起来:"啊,疼,疼!"
这声音满是不情愿和难受,凌瑞东看得越发疑惑了,他发现m的声音是从沙发下面传来的,那应该是音响的位置。
调教师已经手法粗暴地扯歪领带,解开了m的衬衫纽扣,把手伸进去淫猥地抚摸着,他的手背肤色很深,m白领的皮肤却偏白,看上去非常淫荡。
接着m的衬衫被彻底解开,红色的领带歪斜着落在他的身上,露出来的身体有些肉状,胸肌很大很厚实,腹肌不太明显,有点小熊的感觉。
调教师的手在白领的胸肌上狠狠揉捏着,然后将他的双手绑在了扶手的皮带上,把他的双腿抬起,吊在了上面垂下的锁链上,于是白领被迫双腿大开,西裤的裤裆紧紧绷着。
接着调教师从灯光照不到的地方拿起几个夹子,凌瑞东眯着眼睛仔细看才看到舞台黑暗处放着一个架子。
两个夹子最先被夹到了白领的乳头上,白领立刻扭着身体挣扎起来:"啊疼,不行,拿下来,疼。"
他挣扎的声音在各个隔间里低低地回荡,调教师非常粗暴地把十来个夹子夹到了他的身上,虽然肉壮的身体被夹子夹着很淫荡很色情,但是凌瑞东却皱起了眉头,有几个夹子夹得太近了,而且都夹在了一个地方,看起来杂乱无章的,难道这是这个调教师的特别手法?
然后调教师又拿起一根红蜡烛,点燃的时候白领感觉到了热源,明显焦躁起来,不断拧动挣扎,调教师握着蜡烛,将蜡液甩到白领的身上,白领立刻哀嚎起来,不断喊疼,调教师兴奋地甩着蜡液,却因为太兴奋把蜡烛甩灭了,不得不再点一次。
台下传来一阵阵哄笑。
白领小熊的皮肤上布满了斑斑点点的蜡烛,调教师这才满意地拿出一把剪子,扯住他的裤腿,往里面剪去,就在到大腿根的时候,就听白领m很尖地叫了一声,被剪开滑落的裤子露出了他的大腿,大腿上有一道小小的口子,没有流血,应该只是不小心割到了。
"疼,我不玩了,放了我吧!"白领不断挣扎起来,嘴里哀求着,凌瑞东不由蹙眉,就听解说的声音响起来:"看来我们的张先生玩的太忘我了,扮演得非常投入。"
接着就见m眼罩下的脸满脸痛苦,却不乱喊了,调教师兴奋地把他的裤子彻底剪烂,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内裤,内裤看上去藏着不小的东西,只是,没有勃起。
"这表演......也太......"凌瑞东斟酌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是不是很业余?"加百列直白地说了出来,这时候才开心地凑到凌瑞东耳边,"其实,这些m都是收费的直男,都是急需要钱或者想赚钱的,根本不是m。那些主也不是专业的主,只是付钱的嫖客罢了。"
凌瑞东已经有所猜测,但是听到真相还是很吃惊。
"这表演就是有钱人烧得,这家会所联系那些急需要用钱的人,然后来这里表演,他们看得就是平时的直人为了钱出卖身体,被玩得不断求饶。"加百列两眼放光地解释着。
凌瑞东无语地摇摇头。
"听起来挺刺激的。"徐渭大着胆子插口道。
"对于s和观众来说,是很刺激,对于m来说,却是公开被嫖了而已。"凌瑞东不太高兴地看了徐渭一眼,"威逼利诱地玩弄普通直男,放到GV里,放到小说里,满足一下性幻想是可以,但是真这么玩,就是人渣啊。"
徐渭被他说得表情忐忑,如同被老师批评的学生。
"你管那么多呢。"加百列推推凌瑞东,"反正一个愿意花钱,一个愿意挣钱,能公开搞这个,你知道背后的能量多大么,可别乱说话。"
"能玩得起的都身份不凡吧,你来这儿花的门票钱也不少吧。"凌瑞东斜眼看他,"有这么多背后的金主,谁敢轻易动这样的地方。"
知道了真相,凌瑞东对于这场表演就兴味索然了,难怪音响都被藏在沙发下面,直男被钱所迫,被玩得不断挣扎求饶,当然要用最后的音响来播放,他还发现m的耳朵里戴着蓝牙耳机,估计是不知道自己说的话都被直接播放了,还说出了"我不玩了,不要钱了"的话,却只引得在场的观众发出一阵阵哄笑。
难怪s看起来都手法生疏,玩的又都毫无分寸,这种一次性嫖娼似的表演,当然要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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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本,估计要不是玩之前有什么规定,这些m都会被玩残了。
凌瑞东能理解人的劣根深处对于强迫,强暴,威逼的喜欢,也能理解这种直男被侮辱玩弄虐待的爽点,换做过去他或许也会有心试试,现在却已经超出这个层面了。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凌瑞东恢复了淡定,对加百列说,"各取所需,愿打愿挨,没什么可以说的。"
"不过我没想到你喜欢看这种表演啊?"凌瑞东非常奇怪地看着加百列。
加百列很臭屁地说:"我有德意志,还看得上这些货色,m也不是极品,s还都丑死了。"
刚才还让凌瑞东别乱说话,自己倒是口无遮拦了。
"我就是想让你看看卫歌的表演。"加百列很兴奋地推推凌瑞东,一脸卖关子的表情,凌瑞东就是不理会。
接下来的表演大同小异,因为m的基本要求是"急需很多钱",其次才是身材长相,所以虽然整体看上去都是很不错的直男,但是在凌瑞东的眼里,却都一般般。
每次表演之前,大屏幕都会播放视频幻灯片,让观众看到m平时的样子,接下来的视频却不只是照片,还有视频,凌瑞东一眼就看出,视频中在操场上打篮球的男孩,正是海报里卫歌的奴隶。
八十七
"接下来的主角,是来自某重点大学的体育系篮球专业高材生魏同学,而调教他的主人,也是我们会所的老顾客,大家都非常期待的卫老师!不知道两位wei同学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精彩呢。"解说员话音未落,凌瑞东就皱起了眉头,直到看到屏幕上写着的姓氏,才明白是谐音。
但是他依然感到了隐隐的不舒服。
这次的视频比之前的几次还要长,而且不只是照片,很多都是录像,穿着各种篮球服的少年在球场上奔跑,跳跃,有时候是独自纵身投篮,有时候是和同学们一起热血拼杀,完全是一个阳光的篮球青年。
还有他穿着衬衫上课的画面,在食堂吃饭的画面,在宿舍和同学们打游戏的照片,看起来这是他平时拍的,很自然,应该不是专门的摄影师拍照的。
之后又出现了他和女孩子的照片,两人动作亲昵,表情甜蜜,最后还出现了一段两人接吻的自拍,女孩子有些娇羞地推着他穿着篮球服的汗湿胸口:"不要,都是汗,不要拍啦。"娇嗔里把对男生的喜欢表露无遗。
只是男生的表情却并没有那么幸福,而是有些无奈和不安,却还装出笑容骗女孩子:"亲一下,再亲一下。"
这一段画面,明显是男主角被迫拍下。
画面到这里结束,灯柱照下,舞台正中的,正是穿着篮球服的青年。
他并没有坐着之前那些比较舒适的调教椅,而是被悬在空中,双臂悬吊在铁环上,穿着一双黑色耐克篮球鞋的脚,则被铐着脚腕向两边张开,只有后背有一块秋千一样的皮带兜住他,让他在空中无助地悬挂着,他轻微地挣扎一下,却无处使力,只是在空气中左右摇晃,锁链发出碰撞的叮叮当当声音。
接下来负责调教的卫歌出现了,他只穿着一条黑色的皮短裤,穿着高筒马靴,赤裸的上身画着青黑色的花纹,花纹自腰侧向着肋骨蔓延,如同画框般圈出了他颇为健美的肌肉,可以说,他的身体比那个悬吊的篮球体育生还要漂亮,肌肉不是壮硕型,却也不显单薄,而且一看就精心练过,胸肌的形状非常完美,腹肌也分成漂亮的八块,看他就足以让大家流口水了。
如果他把遮住上半边脸的黑色镶钻羽毛面具摘掉,让大家看到他帅气的相貌,恐怕想调教他的会比那个篮球体育生还多。
卫歌的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教鞭,教鞭的末梢是一根黑色羽毛,他绕着悬吊的m走了一圈,然后啪地抽打在m的身上。
"魏同学,你知道今天为什么要把你吊起来吗?"卫歌装模作样地问道。
姓魏的m不适地抿着嘴角,因为他的脸上已经带好了眼罩:"我,我不知道。"
"因为你今天在宿舍里私自留宿你的女朋友,还和她在宿舍里做爱,对不对?"卫歌绕到他的身后,按着他的肩膀。
悬吊让m更没有安全感,他紧张地点点头:"是,是的,对不起,老师,我知道错了。"
卫歌轻轻一摘,将m的耳机摘了下来:"呵呵,其实,刚才的对话只是会所安排的情景剧本,我们的魏同学也是经由蓝牙耳机复述着答案。"m迷茫地挺着脖子听了一会儿,似乎以为这是安排好的,所以没反抗,听到卫歌后面的话,他的脸红了起来。
"不过,我们确实要求魏同学把他的女朋友带到了宿舍,并且做爱,魏同学,你有没有完成任务?"卫歌的动作不知道是提前安排好,还是他自己故意的,凌瑞东感觉到舞台之外的阴影里似乎有些异动,但是表演还在继续,没人阻止他。
"是......"m的声音非常难堪。
"我记得你住的是集体宿舍,魏同学,你是怎么支开你的同学的。"卫歌继续很感兴趣地问道。
M越发不安地扭动着,而且卫歌还拨开了他篮球背心的肩带,像是bra一样往肩膀两侧褪下:"我和同学说,想和,想和我女朋友在宿舍做爱,然后给他们定了电影票。"
说道这样的内容,他的声音已经极为难堪,但是卫歌却绕着他行走着,轻轻拉起他的篮球服下摆,露出腹肌,他的小腹有一簇淡淡的肚毛,从肚脐上方一直向下蔓延,卫歌兴奋地问道:"那你和你的女朋友做了么?"
"做了。"m十分不舒服地回答着,整个人紧紧咬着牙。
然后卫歌向下拉扯他的篮球短裤,短裤被他向下扯到将平坦的小腹完全露出,几乎到了阴茎根部。
那里一根阴毛也没有。
"那你的女朋友没问问,你为什么没有一根阴毛了?"卫歌笑得十分兴奋,面具下的半张脸,露出十分得意邪恶的笑容。
大屏幕上又播出一段视频,正是被玩弄的魏同学,只见他不知将手机架在哪里,自身应该在狭窄的浴室里,正拿着一管刮胡泡沫,喷在自己阴茎根部,然后用剃须刀将泡沫刮去,本来覆盖着浓密阴毛的小腹,就随着泡沫被刮去一条,也清出了一条干净的无毛带。
镜头里魏同学始终皱着眉头,其实他长得并不帅,单眼皮,鼻子有些大,是典型的小眼睛男人,但是整体轮廓和五官,包括他短短的圆寸,都透着一股浓重的直男气息,而且他那几乎连到胸口的肚毛和阴毛,还有他体育生的身份,也都说明了他旺盛的性欲和强悍的性能力,简而言之,他的形象就是让gay们最爱脑补的直男体育生类型。
镜头在魏同学刮掉所有阴毛,并且拎着不短的阴茎展示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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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鸡巴的时候结束。
"你的女朋友没有问,你的鸡巴怎么和小孩子一样,都没有毛?"卫歌压着他的膝盖,将他宽松的篮球短裤挑起,底下没有穿内裤,所以睾丸和阴茎若隐若现地露出,此刻正可怜巴巴地缩在m的根部。
魏同学的头无力地扭动了几下,却因为无依无靠只能后仰,接着又因为不舒服只好抬头。这时候卫歌把手从裤腿伸进去,似乎握住了m的睾丸:"告诉我,你女朋友问了吗?"
"问了。"魏同学不肯多回答一个字。
凌瑞东却为他感到悲哀,这样不肯说全的对答,无疑正是卫歌最喜欢的部分。
"怎么问的?"卫歌兴奋地问道。
"她,她问我,阴毛怎么没了。"m十分痛苦地回答。
卫歌这才松开手站起身,将他的篮球背心卷到只有窄窄一条遮住胸口乳头,其他部分完全暴露的程度,然后再上面抽了几下:"快说,你怎么回答的。"
这种细教鞭打起来并不疼,卫歌的兴趣也不在此,他只是想逼问这个篮球体育生那些羞耻的问题。
"我说,天热,起疙瘩了。"m羞耻地躲开卫歌说话的位置,扭头向另一边说道。
卫歌兴奋地笑了起来,笑声十分粗嘎亢奋:"接着呢,我还给你布置了什么任务?"
"在,在教室打飞机......"魏同学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大屏幕果然放出了这段视频,只见视频先是环视了一圈教室,倾斜的阶梯教室,老师在最低处,学生们分散地坐在教室里,拍摄的位置应该是教室最高的一排,接着他将手机放到侧面,镜头里还拍到了前侧面坐着的同学。
接着就见一只手从短裤裤腿里掏出阴茎,握着上下撸动起来,或许因为紧张,他撸了一会儿才硬起来,然后他把手机挪动,从底下往上拍,离镜头最近的就是他粗大的阴茎和握在上面的手指,而从阴茎旁边,则能看到魏同学紧张涨红的脸。
然后他又挪动手机,拍摄着已经无毛的和自慰的画面,直到射出一股股精液。
或许因为太紧张,他射的很快,而且精液也不远,从马眼溢出就流到他的手上,他却没有擦拭,而是将手机放到桌面上,接着猫着腰贴着桌子像是趴着睡觉,实际上,却是对着镜头把自己的精液一点点舔到嘴里,这时候的他脸上全是痛苦,恶心,表情十分复杂。
而表演厅里,却响起了激烈的掌声。
"打完飞机之后,你还干了什么?"卫歌兴奋得眼睛发亮,透过镶满黑钻的面具看着m。
魏同学已经快要被问崩溃了:"我,我还去握了班花的手。"
卫歌的笑容近乎邪恶了:"你是不是一直暗恋你们班花?"
魏同学痛苦地点点头。
"真恶心啊,用沾着自己最肮脏东西的手去玷污你暗恋的班花。"卫歌嘴上说着嫌恶的话,实际上兴奋得不行,他把篮球体育生的篮球服全都剪开,然后在他身上狠狠抽打了一通,用马靴踩着对方的鸡巴蹂躏,最后用飞机杯将m打射出来。
"这就是卫歌的风格,羞辱调教,他的表演往往不在现场,而在之前的准备里,因为他舍得加钱,所以m往往都会拍出他想要的东西。"加百列意味深长地解释着,"而且,他特别喜欢玩篮球的m。"
"他不是喜欢羞辱调教。"凌瑞东轻轻说了一句,"他是喜欢被羞辱。"
加百列却并不吃惊:"果然,我就一直有这个感觉,还以为是我感觉错了。"
"其实很容易看出来,这些视频,如果是调教的手段,他应该为m被羞辱的表现而兴奋,但是他却比所有人还专注地看着视频,完全不在乎m是否被羞辱,而问那些问题的时候,他的兴奋也远超那个m,要不是皮裤比较紧,谁都能看出他已经彻底勃起了,估计现在都憋得很难受。"凌瑞东冷静地分析着,"而且提到那些羞耻的问题,听到回答的时候,他的那种兴奋,分明就是在感同身受一样,所以我觉得,卫歌才是喜欢羞辱的那一个,而且,他喜欢的应该是羞耻问答,公共场合暴露,而且从最后提到班花来看,我觉得他有点绿帽爱好。"
"我听说他有一次玩了一对夫妻,还让他们当面看彼此被同一个人插......"加百列一脸厌恶,"听说付的钱够那对夫妻在二环买套房了,他爹也真肯让他花销。"
"不过,凌瑞东,我发现你出国一趟,能耐见长啊,我都只能感觉,你却有理有据的。"加百列挑着眉看着凌瑞东,然后凑近他耳边,"你这么有眼光,难道感觉不出来,你旁边那个,看你的眼神恨不能把你全身舔一遍。"
凌瑞东因为他的调侃而生出的笑意又淡了下去,他看了看目不转睛盯着表演的徐渭,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
如果是卫凯,一定会第一时间回看他的眼神,而不是去盯着别人的表演。
"我们过去是玩过,但是丢了的狗再捡回来?"凌瑞东话语犹豫,似有未尽之意。
加百列推推他:"你和我又不一样,难道以后就退圈了?还是死等着卫凯回头啊?我可听说,卫凯都已经谈女朋友了。"
凌瑞东抿紧了嘴唇,他觉得自己丝毫不在意加百列的话,他觉得自己一定是一副淡定的样子。
只有加百列转头露出了一丝笑容,又有点犹豫不决的看着凌瑞东,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
八十八
卫歌的表演结束了,收获了很大的掌声,其实亮点全在前半部分,窥私欲和暴露欲,就像相辅相成的双生子,有多喜欢看到别人暴露羞耻,承受侮辱,内心之中就有多少相应的渴求被暴露,被侮辱的期待。
对于这样的调教表演,凌瑞东实在没更多期待,加百列也只是想让他看看卫歌的变化,所以在卫歌的表演之后,两个人就选择离开,只是他们走得太急,却没有多想一下,碰巧在走廊里遇到了卫歌。
一开始凌瑞东其实都没有认出那是卫歌,对方穿着件棒球外套,两袖雪白,正身深蓝,但是从左袖到左肩,是一大片绚烂的颜色和花纹,几乎盖住了左半边,他穿着的裤子也松松垮垮,上面盘绕着一条纹绣的金龙,黑色的帽子上还扣着一对骚包的红色beats耳机,正边走边瑟瑟的抖动着身体。
他们从这个看起来很街头,很亮瞎眼的少年身边走过,后者突然喊住了凌瑞东:"凌瑞东?"
回过头去,凌瑞东才从那个有着巨大金色闪亮帽徽的棒球帽下面,认出了卫歌的脸,他点点头,然后就转身要走。
"你也来看表演?"卫歌却快步追上他,看着凌瑞东的眼睛发着光,"有没有看到我的表演?"
"恩。"凌瑞东冷漠地点点头,继续往前走,毫不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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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地表达出"别烦我"的意思。
但是卫歌却快步走在他旁边,一直侧着身子,偶尔还倒着走几步,始终盯着凌瑞东:"怎么样?看到那个打篮球的被我问问题了吗?"
凌瑞东理都没理。
"他都快被我问哭了,诶你看到之前的视频没有,那都是我让他拍的,是不是很刺激?其实我还想把他暗恋那个校花找过来,当他面找个人操了,可惜那个婊子不答应。"卫歌嘴里说着污言秽语,兴奋地看着凌瑞东。
"很垃圾。"凌瑞东面无表情,既不带鄙视,也不带轻蔑,就像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卫歌却更加兴奋:"我知道,哈哈,你说,我要是真成功了,那个打篮球的是不是会崩溃,现在他都不行了,真是个垃圾。"
"他是说你很垃圾。"旁边的加百列看不过眼,翻着白眼说。
卫歌好像才刚刚看到他,然后皱着眉头:"我好像认识你。"
加百列的呼吸瞬间粗重了。
"我是说,你的调教很垃圾。"凌瑞东非常淡然地补了一句,"麻烦让开,你挡我的路了。"
这话让加百列一下噗嗤笑了出来。
卫歌在他们后面呆立了半晌,然后追上来,就要伸手抓凌瑞东的领子。但是徐渭接过手,电光火石一般,就把卫歌压在了地上,风骚的棒球帽都掉了,他的脸牢牢贴在地上。
徐渭刚要松手,凌瑞东却低沉地命令:"压着他。"
凌瑞东蹲下身,故意把鞋踩到卫歌鼻子前面,伸出手清脆有力侮辱性极强地拍打着卫歌的脸:"姓魏,打篮球的,你想调教的是卫凯?"
他蹲下身,把嘴唇挨近卫歌的耳朵:"还是你自己?"
他站起身示意徐渭把卫歌松开,卫歌惊慌不定地看着他们几个,那张扬跋扈的表情变成了恼怒和愤恨,又带着一时无法反抗的胆怯和畏惧。
凌瑞东捡起他的帽子,过去戴在卫歌的头上,卫歌只比卫凯矮一点,他把帽子温柔地扶正,这期间卫歌一直胸口起伏不定地看着他,凌瑞东冲着卫歌勾勾食指,卫歌很是不忿和抗拒地看着他,最后还是微微低头。
凌瑞东凑到他耳边低低笑道:"硬了没?"
说完之后凌瑞东就从容转身,和加百列对视着发出笑声,这笑声满是欺凌和捉弄之后的得意,他们谁也没看卫歌,直接离开了会所。
"刚刚那小子,被按在地上的时候,绝对是硬了吧,我看他东西不小,竟然把牛仔裤都顶起来了。"加百列忍不住嘲讽道,"妈的小崽子,就是欠揍。"
"里面没穿内裤。"凌瑞东笑着摇摇头。
加百列瞪大眼睛:"我去,那么骚,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见过不穿内裤穿牛仔裤勃起的样子,和有内裤裹着不一样。"凌瑞东解释了一句。
加百列哈地一声:"我也要看看。"
"可得了,德意志穿牛仔裤?"凌瑞东想了想,还真觉得其实没什么不妥,他是从Josh和David身上看到的,而德意志也很有硬汉大叔气质,穿牛仔裤估计会真有西部牛仔的气场吧。
他转过头,看看徐渭,然后站定微微一笑:"我该说声谢谢......"
"还是夸你表现不错?"凌瑞东缓缓说出后半句,看着徐渭的眼神,明亮而霸道,竟让徐渭这个一招就制服了卫歌的高大军校生,有种手足无措的惊慌。
"听......你的。"徐渭艰难地把差点脱出口的主人两个字吞回嘴里。
"我鞋带开了。"凌瑞东用下巴示意,徐渭低头看了一眼,又抬头,然后就保持着看着凌瑞东眼睛的姿势,慢慢蹲了下去。
但是,凌瑞东抬脚踢了踢他的膝盖。
徐渭迅速瞄了踢到膝盖的脚一眼,然后抬起头,眼神里全是渴望和询问,就像无声地在祈求:"请允许我......"
凌瑞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唇角徐徐翘起。
徐渭的双膝跪在地上,浑身都在忍不住微微颤抖,手指不太听使唤地扯住了凌瑞东的鞋带。
"你现在,一言一行都带着那种感觉啊。"加百列感慨地说。
"因为臣服不在形势,而在心里。"凌瑞东看着徐渭动作不灵活地勉强打好了绳结,然后抬头看着自己。
在灯火通明车水马龙的街边,这个曾经张狂,曾经淫荡,曾经放浪的少年,如今已经长成了一个阳刚,英武,果敢,强悍的男人。
此刻,他丝毫不觉羞耻地跪在凌瑞东脚边,给同性系鞋带本就很奇怪,更别提跪在地上系,系完之后还跪在地上,就已经不止是奇怪了,但是他却浑然不觉,只是抬起头,就像一条被遗弃的狗,瑟瑟发抖,茫然无措,找不到归宿,这一刻,他曾经的主人来到他面前,俯视着他,他颤抖着什么也说不出来,只等着一句答案。
"好脏啊......"凌瑞东啧啧两声,语含深意地厌弃道。
徐渭的眼神瞬间就晦暗了,从一开始,他就不是一条血统纯正的良犬,而是一条在街上厮混,胡作非为,遍体肮脏的野狗,这样的他,怎么配得上眼前的主人。
但是一只温暖的手抚摸着他的头发,揉了揉他的头顶:"洗洗,说不定还能看吧。"
徐渭瞬间惊喜的抬起头,竟一瞬间眼眶发红,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但是他强自忍耐着。
"站起来吧,都开始有人看我们了。"凌瑞东收回手,语气里却一点没有担忧。
加百列很感兴趣地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感叹道:"总觉得,这比今晚的表演更值回票价。"他看着徐渭站起来,又对凌瑞东说,"这一年多,我都没有看过你个样子了。"
凌瑞东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工作之后的时间里,他再也没玩过sm,主奴,那种居高临下的主人气场,已经悄然消失在他的身体里,这一刻,却又再度涌出,他又找到了当初的感觉。
"其实我们的心里都住着一个恶魔。"凌瑞东笑着对加百列说,"胆敢放出他的人,可要付出代价的。"
加百列哈哈大笑起来:"说的没错。"
凌瑞东回过头,这句话既是对加百列说的,也是对徐渭说的。
这个已经很有军人气质,威武刚毅的男人,现在却兴奋得难以自制,全身都涌动着一种压抑不住的紧张和亢奋,他喉头滚动了一下,然后咬紧牙关,郑重地点点头:"我准备好了。"
八十九
虽然再度接受了徐渭,并且说要让徐渭付出代价,然而凌瑞东却并没有马上调教徐渭,实际上在回家的路上,坐在出租车里,凌瑞东还和徐渭讨论了买车的问题。男人没有几个不爱车的,徐渭也是一样,给凌瑞东出了不少主意。
进家门的时候,徐渭明显紧张起来了,但是凌瑞东还是一点表示也没有,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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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些水果端给了徐渭。
凌瑞东自己拿来U盘,接到了电视上,电视虽然不大,但是放电影的效果也比笔记本强,他放得是悬疑科幻片《彗星来的那一夜》,凌瑞东躺到沙发里,用脚拍拍沙发另一侧:"一起看,这个电影我很喜欢。"
沙发并不大,凌瑞东躺在里面,就没有多余的空处了,徐渭说:"我坐椅子吧。"
然后他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凌瑞东也不说他,就是静静看着他,面无表情,徐渭连忙坐在沙发上,脊背不自觉就挺直了,像是在军校里开会一样板正严肃。凌瑞东按了播放,自然而然地就把双脚放到了徐渭的腿上,然后滑到两腿之间,脚尖挤了挤,徐渭自觉地把腿张开。
"给我捂捂脚。"凌瑞东带着点轻微的不耐烦,徐渭连忙夹紧,凌瑞东的脚跟拨开徐渭的短裤,贴在他肌肉结实又体温极高的大腿上,凌瑞东的脚底确实凉冰冰的,但是有徐渭比平时还高的体温,很快就暖了过来。
凌瑞东似乎真的在看电影,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他的脚也始终不动,渐渐热了起来。徐渭坐在那儿,刚开始特别紧张,但是凌瑞东始终没下一步动作,却让他渐渐心烦意乱,电影根本看不进去,凌瑞东的双脚就在他两腿之间,却没有其他动作,这让他既期待又感到失落,更不知道凌瑞东究竟想要干什么。
这时候凌瑞东突然翻了个身,侧躺在沙发上,双脚也不再被徐渭的大腿捂着,而是架到了徐渭的身上,双脚的重量,同时压在了徐渭的鸡巴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徐渭的鸡巴很快就硬了起来。可是凌瑞东又没有动作了,他就像真的是时不时换姿势一样,偶尔动一动,每次都让徐渭兴奋勃起,却又再没有动作,徐渭坐在那儿,凌瑞东的脚一动他的鸡巴就硬起来,就算不动,也始终半勃起着。
"隔着衣服不舒服,脱了吧。"凌瑞东的声音淡淡传来,徐渭连忙转头,却看到凌瑞东拿起一个苹果,吃的津津有味,说的漫不经心。
"是......"不知为何,主人两个字,徐渭还是没有说出口,因为凌瑞东此刻的表现,让他心里也摸不着路数,还是有点不敢说出那两个字。
徐渭立刻把上身的T恤脱了,然后单手托起凌瑞东的双脚,另一只手把短裤拉扯下去,整个人就彻底赤裸,鸡巴也因为脱衣服的动作完全勃起,他偷看了凌瑞东一眼,把凌瑞东的双脚放在鸡巴两侧,轻轻夹住自己鸡巴,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鸡巴就是贴着凌瑞东的脚掌心而已,硬的就要爆了。
凌瑞东吃完了苹果,手上沾了不少苹果汁,他对着徐渭举起手,就像要让徐渭把他拉起来。徐渭疑惑地伸过手,凌瑞东躲开手,转头看着他,招招手。
徐渭疑惑地倾身过去,凌瑞东的手指直接按到他的嘴唇上,然后强势地钻进去:"舔干净。"
手指缝里是淡淡的苹果果汁,徐渭却马上张大嘴含住凌瑞东的所有手指,舌头贪婪而饥渴地在凌瑞东的指缝里舔舐着,吸吮的啧啧声音特别响亮。
凌瑞东看着徐渭刚才还板正严肃地坐着,现在却一脸痴馋地含着他的手指用力吸吮着,半闭着眼睛一副沉迷的样子,抽出手,抬手给了徐渭一个耳光,徐渭表情一愣,眉毛一皱,看上去有点凶,凌瑞东毫不犹豫地反手又打了一个耳光,声音更响了。徐渭彻底蒙了,不知所措地看着凌瑞东。凌瑞东啪啪又打了两个耳光,然后才问:"还瞪我么?"
徐渭这才明白,刚才突如其来的耳光,让在部队一向强势的他,本能反应就要急眼,却忘了这是在主人面前,连忙认错:"不瞪了。"
结果换来的又是两个耳光。
"认错不知道跪下?"凌瑞东坐起身来,眼神冷冷地看着徐渭,他不自觉就摆出了调教时才有的,面无表情却十分严厉的样子,徐渭看到的显然也是这样,这个一米八四的军校军人,立刻翻身跪在地板上。
这回不是两个耳光了,凌瑞东左右开弓,至少打了二十来个,手都疼了,徐渭抬起头,表情发蒙,脸颊两边都红红的微微肿起,隐隐有两个手掌印的形状。
"跪都不会跪了?"凌瑞东看着这个跪直了都显得很高大的男人,却一点也不发怵,看得生气,抬腿在徐渭胸口踹了一脚,结果徐渭结实的大胸肌牢牢撑住他的脚,晃都没晃。
徐渭听了这话,全身都哆嗦着,兴奋得不能自己,他展开双腿,分到最大,挺直后背,双手背到身后,把胸肌和六块腹肌都挺出来。
"你们部队,是不是把这个姿势叫跨立?"凌瑞东站起身,走到徐渭背后,看到徐渭的左手握着右手腕,他记得军训的时候学过这个动作。
"报告,是。"徐渭大声回答。
"那以后这个就叫跨跪吧,是军犬专用。"凌瑞东点点头,坐回到沙发上,倾身挨近徐渭,和徐渭几乎不到一掌距离,他盯着徐渭的眼睛,徐渭两条总是凶厉挑起的粗眉,现在却紧张地垂着,茫然又期待地看着他,"知道哪儿错了么?"
徐渭愣住了,他飞快地想着,没等开口,就挨了凌瑞东两个耳光:"从刚才我就在一直看着呢,看着你能犯多少错,现在还想不明白?"
"刚才,贱狗瞪主人了,认错的时候没有下跪。"徐渭飞速思索着,回答凌瑞东。
凌瑞东微微一笑,毫无征兆地继续扇耳光,又响又脆,在屋子里回荡着啪啪的脆响:"这是我刚才说的,继续想。"
徐渭紧紧皱着眉,绞尽脑汁地想,凌瑞东忍不住低低笑了:"变笨这么多呢?我问你,刚才我让你脱上衣了吗?"
"没,没有。"徐渭这才反应过来。
"知道哪错了吗?"凌瑞东仰身坐在沙发里,翘着腿,把脚举到徐渭面前。
"没有允许就脱衣服。"徐渭连忙回答,换来的却是凌瑞东的脚抽在他的脸上,丝毫没有减力,把他踢得扭过头,他连忙转回来。
凌瑞东从进门开始,就在给徐渭设下陷阱,他就是要在徐渭渐渐进入"正常生活状态"的时候,把他带入到sm的情景里面,而且丝毫不给徐渭准备和适应的时间:"让你脱衣服,是你的衣服隔着我的脚了,不是让你舒服的,明白了吗?"
"明白。"徐渭回答之后,却被凌瑞东踩着脑门往后踹了一下:"你在部队就是这么回答的?"
"明白!"徐渭兴奋地大声喊道。
"还有,你刚才干什么了?"凌瑞东又问。
徐渭真是很久没有被调教过,反应一点也不机灵,凌瑞东引导一点,才能反应过来一点,他的表情就是个回答不出问题的可怜学生,而老师的惩罚却已经很快就来了,凌瑞东的脚直接踩住了徐渭一直没软过的鸡巴,而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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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翘起来那只脚,是用支撑在地面的左脚,等于双腿的重量都压在徐渭的鸡巴上,而且翘起来放在膝盖上的右脚还一晃一晃的,就像把左腿当桩子一样压在徐渭的鸡巴上,徐渭疼的忍不住弯腰,嘴里发出痛楚的呻吟。
"刚才你是不是用我的脚蹭你鸡巴了?"凌瑞东这才松开脚,他踩得很用力,徐渭的大鸡巴都被踩得软了,他抬起脚趾,拨弄着因为跪姿而悬空的睾丸。
"是,是。"徐渭这才明白,连忙承认,并且迅速跪直了身体。
凌瑞东的左脚抬高摩擦着徐渭的鸡巴,徐渭的鸡巴真精神,很快就硬起来了。凌瑞东的右脚则压在徐渭的脸上碾了两下:"看在你很久没伺候过我的份上,我今天就原谅你,最后一个错误,你要是能找出来,就赏你舔我的脚。"
他的话是精心构思好的,一句很久没伺候过我,就让徐渭的声音瞬间粗重,鼻子贪婪地闻着踩在脸上的脚,却反而更不敢舔了。
徐渭是真正的狗奴,很骚很贱,曾经凌瑞东非常不齿他这一点,并因此和他断了关系,但是经历了军队和生活的洗礼,徐渭不仅没有彻底堕落下去,反而从污泥里走出来了。但是那种骨子里的骚劲儿和渴望却没有减轻过,只是一直积蓄在身体里,一直压抑着,直到他终于忍不住,来找凌瑞东,那种饥渴从骨子里透出来,但是徐渭太久没有接触过sm和调教,最基本的规矩都忘了,他甚至都忘了怎么做奴,浑身的骚劲儿,却不知道怎么释放出来。
而且和过去不同的是,徐渭的条件明明可以在sm圈子里如鱼得水,随便就能找到高质量的主人,他却还是回来了,回到了凌瑞东的身边。
虽然他忘了规矩,忘了怎么做狗,但是凌瑞东却感觉得到,徐渭骨子里的奴性却更深了,他不再只是想释放身体的欲望,还有心理的欲望。凌瑞东曾经给他看过,真正的狗奴是什么样子,凌瑞东知道徐渭甚至曾经嫉妒过卫凯,只是却没有决心和勇气像卫凯那样,但是时过境迁,卫凯离开了,徐渭却回来了。
他想从凌瑞东这里得到的,是他曾经感受过,却没能拥有的东西。
所以凌瑞东没有像玩新犬一样,按部就班地立规矩,由浅入深地教导,而是故意让徐渭放松下来,然后再突如其来的进入sm的情景。
他刻意选择了耳光这种惩罚方式,其实他不是个暴力的人,过去调教卫凯和徐渭的时候,都很少殴打体罚,更别提耳光这种。
但是他心里有两个考虑,一来徐渭现在体力非比从前,从一个街头打架的小混混变成了实力惊人的职业军人,普通的惩罚不疼不痒,只有耳光这种羞辱性极强,痛感明显,简单易行的方法,才能在这个优秀的军人身上起到最好效果。
二来,凌瑞东故意放开了手,打耳光打得肆无忌惮,很任性,很爽快,可以说打了个爽,对徐渭是丝毫没有怜惜体谅,好像从来没有和徐渭分开这么久,徐渭一直是他脚边可以随便打骂体罚的狗一样。
没错,他就是想给徐渭这种感觉,徐渭不会想的像他这么明白,但是徐渭却能感受到,所以虽然痛的厉害,脸都肿了,徐渭的鸡巴却一直硬着,而且徐渭的眼神,可以说,是越打越兴奋,越打奴性越强,最后看着凌瑞东的眼神,明亮的让凌瑞东都感到吃惊。
那眼神,他很熟悉,却又很遥远,让他有一瞬间失神了。
"不,不知道......"徐渭贪婪地呼吸着凌瑞东脚底的味道,深呼吸的声音特别粗重,不停吞咽着口水,饥渴地张着嘴,舌头都在嘴唇里蠢蠢欲动,却就是不敢去舔。
凌瑞东回过神来,看着徐渭的骚样,轻笑着说:"你还没叫过我主人呢。"
徐渭浑身哆嗦着说出不成调的两个字:"主人......"然后他的嘴唇就被凌瑞东的脚趾按住了,徐渭的手牢牢捧住凌瑞东的脚,贪婪地张大嘴,舌头十分痴汉地完全伸出,从舌尖到舌根都贴在凌瑞东的脚上,狠狠舔舐着,嘴唇还用力吸吮着,像是品尝着人间无上的美味。
凌瑞东许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服侍的脚上,传来湿漉漉的舌头舔舐的触感,还有酥麻的嘴唇和齿尖摩擦的感觉,他的脚并不是特别敏感,只能得到轻微的感官刺激,但是徐渭如饥似渴,淫荡至极,几乎是摇头晃脑地在贪婪舔舐,就像终于得到了美味骨头的狗狗,吸吮的声音特别响亮。
凌瑞东靠进沙发里,欣赏着徐渭的表情,动作,欣赏这个有着宽阔肩膀,健壮肌肉的男人如痴如醉的表情,欣赏着这个腰杆笔直威武厉害的军人大张跪下的双腿和高高翘起的鸡巴,欣赏着这条失而复得的军犬,心中,也有一个空虚已久的地方,得到了满足。
主奴关系里,奴只对着主人臣服,主人,也因为奴的臣服,才有了存在。
九十
徐渭捧着凌瑞东的脚,动作急躁而饥渴,又有些生疏,但是非常的,坦诚。
不像新手奴那样欲拒还迎,躁动的像初上战场的新兵,也不像长期奴那样慢条斯理,熟练的像品味大餐的老饕,徐渭看上去......就像关在监狱里母猪赛貂蝉的多年囚犯,终于一朝解开枷锁,可以放肆发泄,既激动得无以复加,又紧张得难以承受,一时间反倒有些生涩和紧张。
然而那种渴望却是无比真实,丝毫不加掩饰的,坦诚。
徐渭的脸有着军人特有的黝黑,那是在阳光下承受各种高强度训练留下的阳刚颜色,此刻,这个已经完成从士兵到军官身份转变的军校生,正捧着凌瑞东白皙的脚,用心品尝着。他的左手有力地托住凌瑞东的脚跟,因为手掌宽大,连脚踝都一并握住,右手握住凌瑞东的脚掌,拇指先激动地在凌瑞东脚心摩挲了一下,然后扶正凌瑞东白皙的脚掌,把舌头伸出,几乎快把舌根扯出来一样的伸出,然后把整个舌头都贴住凌瑞东的脚面,从脚跟到脚尖,慢慢地舔上去,然后又激动地低头,快速地从脚跟到脚尖又舔了几遍,让凌瑞东的脚掌都湿了,然后才含住凌瑞东的脚趾,用嘴唇包在嘴里,像婴儿吮吸自己的手指一样,双唇裹住脚趾的根部,吸奶一样用力吸吮,然后舌尖在趾根用力舔着。
接着他张大嘴,把凌瑞东的五根脚趾都含在嘴里,顿时把嘴里撑得满满当当,脸都撑得有些扭曲了,他却眯着眼睛,特别痴迷淫荡地往嘴里吞去,竟然用嘴为凌瑞东的脚深喉。只是一来他太久没做过这种事,二来脚的长度直径也不是鸡巴能比的,他的喉咙本能地反抗,作呕起来。徐渭把凌瑞东的脚吐出,呕吐反应让他的口腔本能地分泌大量的口水来润滑,导致凌瑞东的脚彻底覆盖着一层亮亮的口水,他的嘴角也溢出了一些口水。
"对不起,主人。"徐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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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紧张地看着凌瑞东,满脸都是害怕受到批评的担忧和沮丧。
凌瑞东温和地笑笑:"水平有点下降,还需要锻炼,继续。"徐渭连忙点点头,激动地先把凌瑞东脚掌上的口水细细舔干净,然后才继续吮吸着凌瑞东的脚掌和脚趾。
其实凌瑞东没有告诉徐渭,他现在的样子让凌瑞东非常惊讶。
凌瑞东还记得徐渭过去的样子,又淫荡又油滑,舔脚的时候会把舌头伸出来,让口水流满凌瑞东的脚,却并不吞下去,既品尝了脚掌的味道,又不用咽下去,那时候的徐渭,淫荡的表情十分浮夸,下贱,甚至让人有些厌恶。
而现在的徐渭,却实打实把舔过凌瑞东脚掌的口水都吞了下去,甚至细致地把凌瑞东的脚掌吸吮干净。而经过部队的熏陶,徐渭脸上那种轻浮、痞气,沉淀了不少,跪着的时候脊背挺得笔直,十分认真专注,又因为太久没有做过舔脚这种事而有些生涩和局促,这种充满了阳刚坚毅的男人,却又带着一丝羞涩地做着如此淫荡的事,这种强烈的反差让凌瑞东的凌虐欲望无限膨胀,心里已经转动了很多玩弄调教徐渭的方法。
凌瑞东甚至觉得自己心里涌起了极大的激情,这种激情绝不只是因为很久没有调教过奴产生的,更主要的是因为,现在的徐渭,蜕变得让他很有调教得欲望。
一只已经淫荡至极的贱狗,已经丝毫没有可塑性,凌瑞东实在是没有想到,徐渭竟然能凤凰涅,浴火重生,蜕变成一个截然不同的人,让他有了好好调教一番的激情。
或许,部队这个大熔炉,确实有着神奇的力量,能把锈蚀的铁锭回炉重造,锻成精钢吧。
一面让徐渭伺候着自己的脚,凌瑞东一面伸出脚掌,向着徐渭的鸡巴踩去,但是因为距离的原因,他只有脚尖碰到了徐渭的鸡巴。
徐渭连忙膝行着往前挪了挪,膝盖顶着沙发,双腿大张,方便凌瑞东继续玩弄他的下体。凌瑞东窝进沙发里,一脚高抬,另一只脚却在下面作怪,先用脚尖勾起徐渭沉甸甸的睾丸,因为兴奋和紧张,徐渭的囊袋缩在一处,而睾丸又很大,鼓鼓囊囊的,像是聚在一起的肉球,凌瑞东用脚趾拨弄着,就像拳手对着悬挂的沙袋练拳一样,用脚趾和徐渭的睾丸进行这个动作。只是因为脚掌悬空动作,凌瑞东也有些没轻没重,不小心踩在上面,把徐渭的睾丸压在他的会阴,脚掌从徐渭的睾丸上碾过。
"唔!"徐渭发出一声疼痛的闷哼,跪的笔直的身体都本能地因为睾丸受到重击的钝痛而弯下,表情扭曲,但是他的手依然牢牢托着凌瑞东的脚,把额头和鼻子顶着凌瑞东的脚心,呼吸先憋住了一会儿,才徐徐喘出来,满头冷汗。
凌瑞东用脚背托住徐渭的睾丸,来回轻轻揉按了几下,徐渭才慢慢缓过气来,他看了凌瑞东一眼,因为疼痛,眼睛还有点发红,但是眼里没有生气和愤怒,只有一种把身体多交给凌瑞东任他玩弄的驯服,然后继续低头含住了凌瑞东的脚趾。
"坐下。"凌瑞东踩着徐渭的大腿命令道,徐渭的双脚靠拢,屁股坐在脚跟上双腿大大张卡,上身依然捧着凌瑞东的脚。
"你还记得。"凌瑞东微微一笑,徐渭正确理解了凌瑞东的意思,用的是狗奴的坐姿。凌瑞东抬起脚踩住徐渭的鸡巴,将粗壮的肉棒压在徐渭的腹肌上,用脚趾挤压徐渭的龟头,用整个脚掌按住徐渭的鸡巴,从龟头到根部,左右滚动,徐渭的鸡巴已经流出不少水,踩了几下就滑溜溜的,在徐渭的腹肌上涂满了晶亮的淫水。
就这样凌瑞东一面享受着徐渭的舔脚,一面用脚掌玩弄着徐渭的鸡巴,徐渭的肌肉结实,体温很高,他粗长的鸡巴就像按摩足底的滚轮一样被凌瑞东肆意揉碾,没几分钟,徐渭突然抱住凌瑞东的脚,脸色涨红:"报告主人,贱狗快要被主人踩射了。"
"这么快?"凌瑞东挑眉问道。
徐渭连忙挺直身体,大声道歉:"报告!主人,贱狗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手淫了,而且,主人的脚踩着贱狗的鸡巴,实在太刺激了。"
"那就射吧。"凌瑞东点点头,用一种施舍的口吻说,"你刚才那声报告够响亮的。"
徐渭露出一丝笑容,那是感到荣耀和高兴的笑容:"在部队和军校,和干部骨干说话都要喊报告,声音必须响亮。"
"果然是一只好军犬。"凌瑞东的前脚掌压住徐渭的鸡巴,在腹侧不紧不慢地来回摩擦。
被称为军犬让徐渭倍感兴奋:"谢谢主人夸奖!"
"敬个礼给我看看。"凌瑞东把脚从徐渭的手里挣开,踩到徐渭跪着的大腿上。
"是!"徐渭特别响亮的答到,声音脆得让凌瑞东都震了一下,同时他的胳膊刷地抬起,大臂端平,小臂和手掌伸的笔直,指尖顶着额角,举起胳膊的时候,甚至钢鞭般带起一股风,停的却又特别准,稳稳敬了一个军礼。
虽然在军训的时候,凌瑞东也学过敬军礼,但是哪怕被选到军训会操方阵的队长的大学生,那些身高条顺的"脸面",都无法和徐渭一个瞬间动作中展露的刚硬和作风相比,甚至凌瑞东觉得,那个当自己教官的武警老兵,都没有徐渭这种虎虎生风的兵味儿。
只是,这个威风而严肃的军礼,在全身赤裸以标准犬奴姿势跪坐的徐渭身上,却变成了一种极其淫猥的反差,本能地做出这个动作之后,徐渭也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一场调教之中,而不是队列会操的展台,脸腾地涨红了。
"是不是从你当兵开始,心里就期盼着这一天了。"凌瑞东的双脚夹住徐渭的阴茎,滚烫的肉棍在脚掌之间,溢出的淫水从马眼往下流,让凌瑞东的脚掌侧面在阴茎上滑溜溜地来回摩擦,"在别人眼里,你是穿着军装的军人,只有在我这里,你是脱光衣服的军犬。"
"是......"徐渭的声音沙哑而火热,手臂牢牢举在身侧,依然保持着敬礼的姿势,但是呼吸却越来越重。
他的身材依然那么健壮,而且经过部队的打磨之后,更少了一些赘肉,肌肉不像高中时还带着点饱满,显得更加精悍,同样晒得黝黑的皮肤像是铸铁般,越来越亢奋的身体不断泌出汗水,让他的肌肉在灯光下微微反光。
"射精的时候,用你说报告的声音,叫出来。"凌瑞东的舌尖在"叫"字上打了个转,徐渭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凌瑞东的意思,凌瑞东抬起一只脚,用脚心挤压着徐渭的龟头,徐渭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举着军礼,挺直胸膛,昂起头注视着凌瑞东,胸肌和腹肌急剧起伏着,酝酿出一声平地惊雷般的:"汪!"
响亮的狗叫在房间里回荡,毫无人身学狗叫的羞耻,反倒像是威武的军人宣誓一般响亮彻耳,只是喊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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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之后,凌瑞东就感到一股热流冲在脚底,然后是又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喷在了他的脚上,从他的脚趾缝里溢出来,徐渭的声音也变了调,混着沙哑的粗重喘息,身体也如钢铁般绷紧。
徐渭已经因为强烈的快感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才缓缓睁开,这个体能强悍到让凌瑞东发憷的军犬,却显露出强烈快感之后的放松和疲惫,那种长久压抑的快感得到纾解的样子,显得特别的脆弱和淫荡。
凌瑞东等徐渭呼吸平静之后,才翘着腿,将被精液沾满的脚垫在膝头,徐渭抿紧嘴唇,跪直身体,期待地看着凌瑞东,凌瑞东满意地点点头,晃晃脚趾。徐渭这才急忙扑过来,舌头快速地舔着上面沾着的精液。
"你平时手淫的时候,会吃自己的精液么?"凌瑞东边看他摇头晃脑如一只撒欢的小狗般舔着自己脚趾间干涸的精液痕迹边问道。
"报告主人,不会!"徐渭大声抬头回答。
"那现在怎么吃了呢?"凌瑞东笑着问他。
徐渭抬起头,依然响亮的好不滞涩地回答:"报告主人,因为贱狗的精液弄脏了主人的脚,贱狗要清理干净。"
"好吃么?"凌瑞东抬起脚,把上面基本舔干净之后的湿润口水抹在徐渭的脸上。
徐渭的嘴就贴在凌瑞东的脚跟边,大声回答道:"好吃。"
"你自己都不想吃自己的精液,现在怎么觉得好吃了?"凌瑞东对于徐渭的悟性很满意,徐渭作为一个奴的淫贱天赋,始终是卫凯都没法相比得,想到卫凯,凌瑞东心里微微一颤,徐渭的大声回答把他唤了回来:"报告主人,因为贱狗的精液沾上了主人脚的味道。"
凌瑞东满意地点点头:"还不错,基本的素质都在,如果能通过我的考验,我以后就把你升格为军犬。"
"谢谢主人!贱狗一定努力!"徐渭激动地回答。
"现在,站到我面前来。"凌瑞东放下脚,让徐渭站到面前。徐渭站起身,来到凌瑞东的面前,双臂自然地背在身后,两腿分开与肩同宽,正是部队里跨立的姿势,凌瑞东从徐渭的肚脐摸到阴茎根部,肚脐下面两块饱满的腹肌被浓厚的阴毛盖着,从肚脐成菱形向鼠蹊蔓延,阴毛又黑又茂盛,根根卷曲,显示出徐渭青春期时旺盛累积的荷尔蒙,凌瑞东揪住一根阴毛,用力扯了下来,徐渭的腹肌抽紧了一下,但是人却没有闪躲,凌瑞东满意地点点头,"主人想把你的阴毛剃光,可以么?"
徐渭露出为难的神色,没有开口,凌瑞东捏住徐渭的阴茎,轻轻拉扯:"在主人的面前没有秘密,有什么想法说出来。"
"报告主人,贱狗住在集体宿舍,无论澡堂还是厕所都是公共区域,如果剃光了会被人嘲笑。"徐渭简明扼要地回答。
凌瑞东提着徐渭的鸡巴,左右移动,检查着徐渭阴茎根部浓密的阴毛,啧啧说道:"在国外,剃毛是一种流行,在国内,却成了一种羞耻。"
徐渭看着凌瑞东提起茶几上放着的一把修剪胡子的小剪刀,嘴唇抿了抿,却没有说话。
"我如果剃光了,你会被同学笑话吗?影响会不会很大?"凌瑞东抬头问道。
徐渭低头看他,虽然他才是低头俯视的人,却如同被凌瑞东审讯一样,他喉头动了动,然后才回答:"报告主人,贱狗在学校里是模拟连连长,如果被人发现剃光了阴毛,会很丢人。"
"你们军校里就有连队了?"凌瑞东很诧异。
"是模拟正规部队的建制,让军校的学员提前适应军队的编制,由学员骨干担任班长,排长,连长。"徐渭回答。
凌瑞东惊讶地笑了:"没想到你还能当上干部。"
徐渭也有些不好意思,嘴角微微翘起,笑容中又透出止不住的得意,那是身为一个男人,自己的努力和成绩被人认可夸奖的得意。
但是咔嚓一声,凌瑞东的剪子却已经落在了他的阴毛上,徐渭连忙挺起脖颈,但是凌瑞东却命令道:"低头看着。"
"是!"徐渭大声回答,随即低下头。
凌瑞东坐在沙发上,一手握住徐渭的阴茎,一手捏着小剪子,就像一个精心的园艺师,小小的剪子锋刃贴着徐渭的腹肌移动,把小腹上蔓延的阴毛全都剪掉。
他只动了几下剪子,徐渭的阴茎就又一次勃起了,这样近距离的看,徐渭的鸡巴可真不小,颜色紫红,满是血管青筋,像它的主人一样透着一股"久经磨练"的气息。
凌瑞东抬起头来问道:"你的狗现在多长了?"
"差不多十八吧。"徐渭虽然语气轻松,但是眼神里掩饰不住那点得意,这种熟悉的有点小猖狂的眼神,也让凌瑞东找到了自己熟悉的那个徐渭的气质。
凌瑞东随手玩玩具一样在徐渭的鸡巴上拍了拍,让徐渭的鸡巴完全翘起,斜斜向上指着,然后才伸手握住,逼迫这根坚硬的肉棍低下来:"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也收了个奴,有二十多厘米,握着手感比你的狗好多了。"说完,凌瑞东还像握着一根手杖一样,捏着徐渭的龟头绕着鸡巴根部绕了几下,徐渭脸上那点得意立刻消失了。
接着,凌瑞东挥动小剪子,继续修剪徐渭的阴毛,他不时挪动着徐渭的鸡巴,就像那是他养的一根粗壮的花朵,而那些阴毛就是他不需要的杂草。他修剪得特别细心,几乎是一根阴毛一根阴毛的修剪着,甚至让徐渭有一阵都软了下来,这时候他或是轻轻吹一口气,或是拨动一下徐渭的鸡巴,徐渭敏感而强壮的身体就会激动地反应。
最开始,徐渭还有些躁动不安,但是随着这个过程精细而漫长,徐渭渐渐也平静下来,他低头始终注视着凌瑞东,看着凌瑞东专注的表情和动作,好像他的身体是属于凌瑞东的一个物件,正在被他精心的修饰和美化,这种奇特的感觉一旦兴起,就让徐渭再也无法平灭,他渐渐感受到了凌瑞东这种做法背后隐藏的意义。
这也正是凌瑞东希望徐渭感受到的,面对一个很久没有被调教过的奴,凌瑞东今天并没有太过重口,也没有让徐渭享受一场酣畅淋漓的调教,仅仅是舔脚和踩射,浅尝辄止,徐渭脸上的意犹未尽和欲求不满几乎是呼之欲出。
但是凌瑞东不想让徐渭太快地得到快感,太快地得到满足,那样无疑又会落入到他之前和徐渭的那种关系,他想让徐渭尝试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也想印证自己的一些想法,他不知道徐渭有没有这样的天赋和理解,又有没有这样的需求和意愿。
他对着徐渭的阴部轻轻吹气,拨弄几下,把残余的毛茬都拨了下去:"去洗漱台上跪着。"
徐渭响亮地答了一声是,来到卫生间,他在洗漱台上称了称,这间房子虽然比较老旧,但是里面的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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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也是当时过硬的老师傅,大理石台下面是一个钢架结构连着承重墙,非常稳固,所以他轻轻一撑,双膝跪在白瓷的洗面盆两边的大理石上,双腿自然地分开,然后他挺直身体,跪在大理石台上。
凌瑞东站在他的身后,从他两腿之间伸过手去,握着他的鸡巴向下压,让徐渭的小腹完全露出来。
经过他的修剪,徐渭小腹上杂乱浓密的阴毛几乎都清除了,只有沿着肚脐到鸡巴根部一条修剪得不长不短的阴毛线,他的根部同样经过了修剪,看上去依然被黑色的毛发覆盖着,但是杂乱的阴毛都剪短了,整齐,干净,甚至让他的鸡巴都看上去更雄伟了一点。
"好看吗?"凌瑞东问道。
"好看,谢谢主人。"徐渭同样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胯下,又把视线对上镜中的凌瑞东,久经干渴之后骤然释放欲望造成的躁动不安,已经悄然消去。那种急切的想重新体会主奴,调教,sm的饥渴心情渐渐平稳,不是消失,而是知道,镜子里的男人,他认定的主人,一定能带给他想要的一切,而他只需要静静等待,臣服于他,就足够了。
九十一
凌瑞东让徐渭蹲在洗手台上,干净的瓷盆两边只有窄窄的灰色大理石,徐渭的大脚踩上去,基本就没有腾挪的地方,而且屁股直接悬在外面,凌瑞东推了他后背一下,让徐渭双手撑在镜子上,双腿大开,镜子里映照出徐渭的身体,晒得黝黑的身躯在暖黄的浴室灯光下特别性感,这个双腿分开紧贴着镜子的姿势也特别的淫荡,镜里镜外,两个同样英俊又彪悍的身体,等待着凌瑞东。
由于姿势的原因,徐渭的睾丸垂在两腿之间,特别明显,只看到镜子里有一只白皙的手,从徐渭的裆部探出,用手指沿着囊袋的接合处轻轻挠着,徐渭的睾丸敏感地提了起来,鸡巴也动了一下,手掌托住了徐渭沉甸甸的睾丸,贴着他的会阴挤压着,玩弄着两个肉球,时而挤压到一起,时而用手指灵巧地分开。
徐渭的额头抵着镜子,眼睛看着镜子中自己的下体,看着那只不紧不慢,认真玩弄他睾丸的手,沉重的呼吸喷在镜子上,糊成一片雾气,他粗大的手掌把雾气擦开,让自己一直能够看清。
而凌瑞东则从侧面观察着徐渭的表情,他的手上没有抹润滑,所以有点干涩,但是也能更清楚地感受到徐渭性器的触感,对于徐渭来说同样如此,凌瑞东就这样像是把玩精美的器物一样,光是徐渭的睾丸就玩了十来分钟,把睾丸揉搓的红红的,不时"失手"加重的力道,总能让徐渭发出一声带着痛楚的闷哼,镜子上一片雾气,都是徐渭灼热的呼吸,但是有一块始终被徐渭用手擦干净,在这小小的一块干净镜子里,是徐渭充满欲火的眼睛和被玩的彻底兴奋的下体。
凌瑞东的手并没有继续去碰徐渭的鸡巴,反而往后,指尖沿着会阴,一路摸到徐渭的屁眼,紧闭的皱褶立刻颤抖了一下,凌瑞东的指尖用力捅了捅,很紧,很干,明显很久没人探访过。凌瑞东拿起旁边的刮胡泡沫,喷在徐渭的屁眼上,将大团泡沫匀开,让徐渭的股沟里全都是白色的泡沫。
他拿起刮胡刀,冰凉的刀片贴着微凉的泡沫,刮去一层,露出里面麦色的屁股,上面的肛毛就被刮了下来,他先是将股沟两侧大力刮下,两大团泡沫里全是阴毛,他从徐渭的胯下递过去:"冲一下。"
徐渭伸手接过,狭窄的蹲姿让他身体晃动了一下,屁股本能夹紧,将泡沫从股沟里挤了出来。他打开水龙头,把刮胡刀上大团的泡沫都冲下去,混着粗黑肛毛的泡沫消失在下水道里,连带着消失的还有徐渭所有的羞耻,凌瑞东没有问他愿不愿意剃肛毛,徐渭也没有说任何话,好像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徐渭喜欢这种感觉,这种不会询问他,只是让他蹲在洗漱台上,掰开他的屁股,就开始剃他屁眼里的肛毛的感觉。
凌瑞东也喜欢这样,他故意不问,只是为了看徐渭的表现,徐渭自己都注意不到,他全身都在发抖,不仅兴奋的冒水儿的鸡巴完全暴露了他的兴奋,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竟然把整个镜子都给糊上了雾气,浴室里都是他兴奋得压抑着的呼吸。
冰冷的剃刀挨着徐渭的肛门剃了下去,敏感的屁眼皱褶不断颤动着,紧锁着,两侧的毛发剃掉,留下一点粗黑的毛茬,凌瑞东也不加上泡沫,直接生硬得再来一下,剃刀硬生生贴着皮肤,在毛茬的钝感中,将那里剃得干干净净。
凌瑞东随手把剃刀丢到一边,拿起毛巾擦擦手:"把泡沫洗了。"
徐渭声音发虚地回答了一声是,凌瑞东啪地拍在他的屁股上,徐渭立刻不用凌瑞东提醒,就大声喊道:"是,主人!"
声音在浴室里响亮至极,徐渭打开水龙头,接过水流,从胯下反手探到后面,清洗肛门上的泡沫,他就这样蹲在洗漱台上,屁股完全打开,手指搓洗屁眼的动作都暴露在凌瑞东面前。
凌瑞东将毛巾丢开,看着徐渭自己洗屁眼,然后轻笑着说:"洗屁眼还自己抠的?骚成这样?"
徐渭那点小动作被凌瑞东发现了,手触电般缩回去,但是凌瑞东从他的胯下,故意挤着他的睾丸和鸡巴,钻过去捉住了他的手,拉回到屁股那里,捏着他的食指,像是道具一样刮着徐渭湿漉漉的屁眼:"你平时在军校洗澡,也这么抠着屁眼洗?那我真不该给你剃毛了,你的同学肯定能看到你的狗屁眼连毛都没了。"
"没有,报告主人,贱狗在学校不敢这么洗。"徐渭大声回答。
"那你刚才是干什么,我让你抠屁眼了么,还是你发骚了,想抠屁眼给我看?"凌瑞东一个抠字,就让徐渭感觉被戳中了所有的兴奋点,凌瑞东清冷的声音每吐出一句抠屁眼,徐渭就兴奋的直哆嗦,更别提凌瑞东还握着他的手指轻轻捅他的屁眼,那根手指平时绝不会有这么大威力,但是因为凌瑞东握着,就成了让徐渭兴奋不已的道具。
"是,报告主人,贱狗想抠屁眼给主人看!"徐渭兴奋地大声回答着。
"不行,"凌瑞东干脆有力地吐出两个字,"以后你的屁眼只有我允许了,才能玩。"他松开徐渭的手,从旁边拿起一瓶洗发水,在手指上倒了点,徐渭从镜子里看着他的动作,目不转睛。
"这是清凉薄荷的。"凌瑞东微微一笑,把洗发水抹到徐渭的肛门上,然后摩擦两下,就把一根手指钻了进去。
里面很干涩,也很热,一根手指进去都感觉很挤,凌瑞东转了转,抽出手指,又把滑得快滴下去的洗发水抿起来,继续塞进徐渭的屁眼里。
"其实洗发水不太适合润滑,泡沫太多,不好洗,而且有刺激性,尤其这种夏天的清凉洗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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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头发的时候总是凉飕飕的,不知道在你屁股里是什么感觉?"凌瑞东很认真地科普着,语气和他的动作完全不搭,徐渭的屁眼紧紧夹了起来,挤出一点泡沫。
"报告主人,凉!"徐渭大声回答着,皱起了眉头,凌瑞东用一根手指插进他的肛门,清凉感越来越强,凌瑞东手指还来回抽插,让这种刺激感更强了。
"手淫吧。"凌瑞东笑了笑,手指也不抽出来。
徐渭没想到凌瑞东会下这个命令,但是马上大声回答:"是!"
蹲姿其实会让男人的鸡巴显得小,但是徐渭的鸡巴很大,所以看上去依然很大一根,他对着镜子,在凌瑞东含笑的目光里开始打飞机,刚刚射出的那次完全没影响,他的鸡巴涨得通红,随着他的手上下撸动,龟头从虎口露出,他还反手握住鸡巴,来回撸动着。
"停。"凌瑞东很平静地命令,徐渭连忙松开手,鸡巴上下摇着,从马眼流出一滴淫水落到了瓷盆里,他刚刚感觉到要射的意思,凌瑞东就及时让他停住了。
凌瑞东的手指在徐渭的屁眼里抠了抠,对着镜子里的徐渭笑了:"男人射精的时候,屁眼会夹紧,睾丸也会提起来,连这儿都会鼓起来。"凌瑞东伸手摸摸睾丸和肛门之间的会阴部位,"所以只要抠着屁眼,我就知道你什么时候快射了,比你自己停下更准确。"
徐渭明白了凌瑞东的玩法,控制射精,这是很常见的手段,徐渭很早就经历过,但是一来他很久没有试过了,二来凌瑞东的手指出奇的灵敏,总是在徐渭特别接近射精的时候让他停下。
更让徐渭感到折磨的是,没多久凌瑞东就摸到了他的前列腺,一根手指挤进去,就在那个位置揉按,让徐渭下面又酸又麻,鸡巴特别能出水儿。
可是接连两次,凌瑞东都让徐渭都在射精的关口停下,鸡巴涨得紫红,不停流着淫水,身体都快蹲不住了,想射精的渴望已经超越了一切。
但是偏偏这时候,凌瑞东抽出了手指,擦擦上面的洗发水:"今天就到这儿吧,洗干净,到我卧室来。"
徐渭握紧了拳头顶着镜子,身上全是薄汗,缓缓从洗漱台上下来,双腿竟然都在打哆嗦,蹲了这么久虽然累,却绝不至于,真正让他哆嗦的,是那种精液都积累到鸡巴根部,却偏偏射不出来的感觉。
这种临近高潮却被生生遏制的感觉,徐渭已经很久没有尝过了,大鸡巴高高翘着,贴着他的腹肌,因为兴奋而不停微微摇摆着,就算他自己低头看一眼,都能兴奋地流出水来。
"只要再撸几下,你就能射了。"凌瑞东靠着门边,抱着双臂,若有若无地笑了。
徐渭像是猛地醒过来,他拿起旁边的淋浴头,打开凉水对准自己的胯下哗哗冲着。
凌瑞东微微一笑,转身走了。
徐渭洗干净之后,拿浴巾擦着身上的水流,胯下的鸡巴竟然还是翘着,只是没有之前翘的那么高了,却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他擦着股沟里的水,看到凌瑞东在床下扑了两条厚厚的毛巾,叠成了一个长方形,凌瑞东躺在床上,已经准备睡觉了。
徐渭非常自觉地跪在了毛巾上,双手抱着后脑勺。
"就放膝盖上就行,用你舒服的姿势跪着。"凌瑞东侧过身枕着自己胳膊,很温柔地笑了,"撑不住的时候就回去睡觉,这是命令。"
"是,主人!"徐渭大声回答之后,就双手放在膝盖上,双腿也没有分开那么大,倒像是在日本餐馆吃饭,只是赤裸的彪悍身体,和依然硬着的鸡巴看上去特别色情。
凌瑞东熄了灯,屋里只有窗帘透过来的一点灯光,徐渭静静呆了一会儿,才发现凌瑞东放毛巾的地方很特殊,正好对着凌瑞东的脚,而且凌瑞东的脚还露在被子外面,搭在床沿上。
他忍不住悄悄靠过去,也不敢碰,只是轻轻闻着。
没想到凌瑞东的脚突然抬起来,在他的头上蹭了几下,然后踩着他的脸,揉了揉他的鼻子,又放了回去。
徐渭兴奋的不行,但是凌瑞东却没有更多的动作,就像安抚一下调皮的不让他睡觉的狗狗一样,他只好继续保持安静。
夜晚安静无声,只有窗外偶尔的车鸣划破寂静,房间里,只有渐渐平稳的两个呼吸声。
九十二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凌瑞东看到徐渭趴在床边,依然保持着跪姿,只是双臂撑着床,英挺的鼻子挨着凌瑞东的脚,看上去有些野性的样貌,也因为沉睡而多了一分柔和,他用脚趾轻轻蹭蹭徐渭的鼻子,徐渭腾地直起身,眼睛只迷茫了一秒,四下看了看,然后就清醒过来,随即对着凌瑞东露出笑容,嘴唇微张,却又眼睛一转,张嘴大喊了一声:"汪!"
徐渭一开始肯定不是想这么做的,但是开口的一瞬间他就改了主意,然后带着点痞笑看着凌瑞东。
也只有在这样毫不设防的,又带着狡黠的表情里,凌瑞东能找到当年那个流氓痞子徐渭的影子,他窝在床里,抬起脚踩着徐渭的脸,就是漫无目的地用脚趾挤压着徐渭的脸颊和鼻子,徐渭也不躲,只是任由自己的脸被凌瑞东的脚掌面团一样揉搓着。
凌瑞东这才慢慢坐起身,盘腿坐在床上,清晨,晨勃再正常不过,他掀起被子,内裤被撑起,徐渭的眼神盯着他的下体,都能让他感觉到热度。
但是凌瑞东却只是迷糊了一会儿,便关心地说:"你跪了一晚?没事儿吧?"徐渭有些失望地站起身,起身的时候身体晃了一下。凌瑞东关切地看着,但是徐渭原地活动了一下,就好多了:"拉练的时候野外什么条件都睡过,靠着坦克都能睡得着,没事儿。"
徐渭的身体素质确实比过去强多了,凌瑞东看着他走了几步,感觉他确实没有受伤才点点头:"那去洗漱吧。"
凌瑞东往门口走了两步,察觉徐渭跟在自己身后,转过头扬起眉毛,徐渭对于他这个不满的表情很熟悉,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凌瑞东脚尖点点地面,徐渭恍然大悟,连忙跪在地上,四肢并用地爬着。
"把膝盖抬起来。"凌瑞东过去踢踢他的大腿,徐渭连忙撅起屁股,膝盖不敢贴着地面,不过这种膝盖不着地的犬行,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完全做不到过去那种后背基本保持平着的姿态,反倒是屁股翘的很高。
"退步很大啊,狗屁股撅那么高,还没插尾巴呢,都把屁股翘起来了。"凌瑞东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错误,在徐渭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这样也挺好,你是条母狗,撅着屁股随时求艹也挺好。"
听到这句话,凌瑞东感到徐渭明显有点异样,不是动作上的僵硬,而是一种感觉:"怎么了?不乐意?"
徐渭大着胆子抬头看凌瑞东:"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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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说贱狗是母狗......"
"过去你不就是母狗么?不乐意?"凌瑞东提高了声音。
"报告主人,贱狗没有不乐意!"徐渭连忙回答,但是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但是贱狗想知道,贱狗是随便给别人草的母狗,还是只给主人操的母狗......"
凌瑞东笑了笑,徐渭却心虚地低下头去,紧张地等待着,然而凌瑞东却只是伸手揉揉他的头发:"想那么多干什么,听我安排就是了。"
没有明确的答案,这让徐渭有点失望,又怀着希望,他跟着凌瑞东来到浴室,然后自觉地跪在那里,这回就不敢用那样放松的姿势了,而是标准地把屁股放到脚腕上,双腿大开,双手背在身后,挺胸抬头。
而且徐渭几乎不需要刻意努力,只要看到凌瑞东在里面很家居很放松地洗脸刷牙,而他却像条狗一样跪在门口等待着,早晨晨勃的鸡巴就根本软不下去。
"上来。"凌瑞东拍拍大理石台,他还低头看了一眼洗漱台的钢架,"看来得加固一下了。"
"报告主人,我会弄,让我加固吧。"徐渭积极地说完,脸上微红,因为他知道,加固之后,这个洗漱台就会成为他每天被凌瑞东玩弄的地方了。
凌瑞东点点头:"恩,以后天天玩你狗鸡巴的地方,确实得让你出点力才行。"
他让徐渭再次蹲到洗漱台上,然后在手上挤点润滑剂,再次挤进了徐渭的屁眼,然后很淡然地命令:"贱狗,手淫吧。"
徐渭听话地蹲在洗漱台上,大张着腿,面对着镜子打飞机,因为蹲着的缘故,他的大鸡巴并不能完全挺起,所以打飞机的动作很不畅快。而凌瑞东的手指已经开始在他屁眼里抠他的前列腺了,手法特别熟练,打飞机的快感完全没有后面前列腺的酸麻那么强。
不出徐渭所料的,凌瑞东还是让他在要射的时候停下,接着又来了一次。
两次的时间有半个多小时,凌瑞东擦擦手,让徐渭下来,徐渭挺着留着水的大鸡巴,浑身不自在地在那儿站着。
凌瑞东倒了两碗麦片加上牛奶,一碗给了徐渭,一碗端给自己,"就在桌子上吃吧,还没到让你完全变成狗的时候呢。"凌瑞东说完之后,嚼着麦片看着徐渭,用非常理所当然的口气说,"我会让你变成一条彻头彻尾的狗,但是现在还不行。"
这种笃定的语气让徐渭非常兴奋,而且他全身赤裸地坐在那儿,凌瑞东却已经衣着整齐,这种反差也有种强烈的刺激。
"鸡巴还硬着吗?"凌瑞东问道。徐渭连忙站起来,起身的时候硬硬的鸡巴磕在桌上邦地一声,却根本没软,凌瑞东点点头让他坐下,"是不是憋得难受?"
"报告主人,是!"徐渭坐的笔直,手里拿着汤勺,总感觉像拿着什么武器,只露出上半身健壮的肌肉,看起来也没有那么淫荡了。
"想射吗?"凌瑞东边吃边聊天一样问。
"报告主人,想!"徐渭大声回答。
"没事,边吃便说。"凌瑞东说,"如果我不想让你射,而且是很长时间都不让你射,怎么办?"
"报告主人,贱狗听主人的。"徐渭立刻回答。
凌瑞东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专注地开始吃麦片,谈话到了一半就结束,徐渭看起来欲言又止,却还是乖乖吃完了早饭。
接着徐渭主动收起碗筷,凌瑞东看着他赤身裸体的在水池边刷碗,这景象真是色情至极又赏心悦目,他的家里,已经太久没有可以随便欣赏的肉体了。
"你想不想知道这个调教,最后是什么效果?"凌瑞东问道。
"报告主人,想,也不想!"徐渭把碗放回去,因为凌瑞东没让他跪下,所以站得笔直,鸡巴好不容易软下去了,紫黑的一截肉棒垂在紧闭的绷得笔直的两腿之间。
凌瑞东感到很有趣:"什么意思?"
"贱狗确实想知道主人想干什么,但是贱狗也不想知道,不敢知道。"徐渭舔舔嘴唇组织语言,"因为不知道主人到底想干什么,所以就特别想知道最后会怎样,所以哪怕特别想射,也要忍着,就想等到最后,因为贱狗知道,主人最后一定能让贱狗很爽,很爽!"徐渭特别强调了一遍,"这种被调教很久,最后才爽到的感觉,是最爽的,贱狗一定会忍到最后。"
徐渭竟然就靠着这几句话,又让自己硬了,果然是一头军校生种马,憋了几次就憋得浑身都是发泄不了的欲火。
凌瑞东静静看了他一会儿,直到徐渭皱起眉毛,开始担心是不是说错了,连鸡巴都软了,凌瑞东才赞许地看着他:"你算是明白调教的真正乐趣了,你自己手淫,做爱,每次都一样,但是被我调教之后,每次都能有不同的快感,而且调教的时间越久,最后快感越强,只有通过我的调教达到高潮,你才能知道什么是最爽,这样你才明白手淫和做爱都不算什么,只有调教才能让你真正的爽。"
"是的,主人,贱狗一定不私自射精。"徐渭看看自己几乎像弹簧一样,听凌瑞东说几句话就能硬起来的鸡巴,很郑重地敬了个军礼。
凌瑞东看着他翘起嘴角:"敬礼这个动作不错,以后我给你下达任务的时候,都要敬礼。"
"是,主人!"徐渭响亮地回答,敬了个特别精神的军礼,在赤身裸体硬着鸡巴的情况下。
"还有一条命令,以后每天刷三次牙,吃完东西必须漱口,漱口水就在架子上。"凌瑞东又补充了一句。
徐渭特别兴奋地敬礼答是,凌瑞东好笑地看着他:"你这么高兴干什么?"
"主人,是不是想用贱狗的嘴巴了?"徐渭大着胆子猜测道。
"那得看你表现。"凌瑞东高深莫测地说完,拿起衣服,"我去上班了,你把你的兼职辞了吧。"
徐渭欲言又止。
"你打工不就是为了接近我么。"凌瑞东好笑地拆穿他,"你要是想挣钱也不差这几天,我要求你,无论任何时候我回到家,都能看到我的贱狗跪在家门口等我,能做到么?"
"是主人!"徐渭激动地说。
"今天把家里打扫一下,明天再给你新的任务。"凌瑞东嘱咐完,就去上班了。
凌瑞东本来以为,今天应该是忙碌的工作一天,然后回家去好好娱乐放松一下,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午休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号码。
"喂,您好,我是xx公司的程序工程师凌瑞东。"因为是工作号,所以凌瑞东很工作化地回答。
"呵。"对面传来特别不屑的声音,"凌瑞东,你装的还挺像个人啊。"
"......卫歌?"凌瑞东皱起眉头问道。
卫歌很高兴:"呦,听出来本大少的声音了?"
"你这种犯贱的声音,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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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特色。"凌瑞东淡淡地回答,然后毫不犹豫地,挂了。
卫歌马上就又打过来了:"操,你敢挂我电话?!"
"对不起,这是工作号,只接和我工作业务有关的电话,请不要再骚扰我。"凌瑞东说完之后,直接挂了,而且还设了黑名单。
没过几分钟,又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过来,凌瑞东皱皱眉,无奈地打开电话:"卫歌,请不要打扰我的工作。"
"你怎么猜到是我的。"卫歌特别高兴地说道,"操你别挂,你要敢挂断我就把你干的那些丑事全告诉你公司里。"
凌瑞东冷笑一声:"哦,不知道卫大少准备怎么对付我呢,照片,视频,聊天记录?难道空口白牙来我公司说我是变态么,那是不是问问卫大少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我听说卫大少最近搞上了个明星,还上了娱乐新闻,不知道我要是把卫大少玩sm的消息捅出去,能不能比我更轰动啊?"
卫歌一时语塞,支支吾吾。
"说吧,卫歌,你找我到底想干什么?"凌瑞东心平气和地问。
卫歌喘着粗气,特别生气:"哼,姓凌的,告诉你,我看上你了,你不是喜欢sm么,让爷玩你一次,爷给你钱。"
凌瑞东直接挂断了。
凌瑞东特别耐心,这一下午卫歌换了六个电话,凌瑞东都很好脾气地接了,然后拉黑。
到了晚上,凌瑞东走出公司,就看到外面停了一辆特别骚包的兰博基尼,卫歌穿着一身特别骚气的衣服,戴着大墨镜,头发竟然换了个颜色,染成了一头白毛戴着蓝尖儿。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凌瑞东双手插兜,施施然走过去,站在车边。
卫歌躺在车里,把腿翘到车门上双手抱在怀里,那架势真是装逼的不行:"说吧,凌瑞东,老子要玩你,价钱随你开。"
凌瑞东噗嗤笑了,扫视着卫歌,一脸看脏东西的表情:"我要是不呢?"
"呵,老子想玩的,还没有玩不到的。"卫歌非常霸道地说。
凌瑞东出乎他意料地点点头:"我信,卫大少多厉害啊,随便来点黑社会,搞点黑手,谁敢不听话呢,你要是想弄我,我一个普普通通的程序员,也没什么反抗的,到时候肯定乖乖给你跪下,叫你主人,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好好,既然你这么懂事,那现在就给老子跪下。"卫歌高兴地说。
凌瑞东突然出手扯住卫歌的腿,把他的腿提了起来,卫歌栽进车里,怎么也挣扎不开,凌瑞东伸出手,隔着牛仔裤捏住卫歌的鸡巴,用力捏住,卫歌立刻抓着凌瑞东的手,痛的想把他的手拉开。
凌瑞东松开卫歌的腿,扯着卫歌的头发把他拉起来,凑到卫歌的耳边说:"光天化日的,卫大少就开始做梦了?"
大街上很多人都在关注这辆风骚的车,看到似乎要打起来了,更是兴奋起来,远远地围观着。
凌瑞东扯着卫歌的头发,逼着卫歌抬头,不屑地笑了:"就凭你?连我都能制住你,除了靠你爸爸,靠钱,你还有什么?"
"你和卫凯的一根毛都比不了,想玩我?就算求着我玩你,我都懒得碰你,因为你根本比不上卫凯,你,不配。"凌瑞东的话虽然绝,语气却特别冷静,吐字清楚,一字一句,宣判一样地看着卫歌,那种嫌弃和轻蔑轻轻楚楚写在他的脸上。
听到卫凯的名字,卫歌突然爆发出一股极大的力气,挣开了凌瑞东,凌瑞东到底也不擅长打架,只好后退一步,卫歌气急的猛兽般扑出车来,却被车门拌倒在地上,他立刻爬起来,脸上涨得血红,指着凌瑞东的鼻子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凌瑞东冷冷看着他,突然向前一步,靠近到别人听不到的距离,卫歌反倒吓得放下了手,随即又觉得太弱气,挺起胸怒视着凌瑞东。
"我说,你和卫凯根本比不了,我是卫凯的主人,而你,给我做狗都不配。"凌瑞东平静地叙述了一遍。
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卫歌,令他吃惊的是,凌瑞东转身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很自然地命令道:"开车。"
"你有病啊?"卫歌摸不着头脑。
凌瑞东挑衅地笑了:"不敢开了?"
脑子发热的卫歌立刻上车,开着车离开了这条街。
"行了,就到这儿吧。"走出一段路之后,凌瑞东突然说道。
卫歌被他弄得完全糊涂了:"你他妈玩我呢?"
"你在我公司门口吵架,我只能上车假装我们认识,刚才是开玩笑。"凌瑞东平静地说,"谢谢,卫大少。"
"你可真精啊。"卫歌讽刺地说,他扒着方向盘对下车的凌瑞东说,"嘿,姓凌的,我出多少钱,才能玩你?"
凌瑞东转过头,眼神如箭般洞穿了卫歌:"卫歌,不是所有属于卫凯的东西,都能被你夺走,起码,我这个主人,永远属于卫凯。"
他大步离开,卫歌阴狠地盯着他的背影,狠狠一拳锤在方向盘上。
晚上,凌瑞东回到家,来到家门口,故意用力转动着门锁,大门打开,门里面果然是标准跪姿的徐渭,而且这次采取了展示姿态,双手抱在脑后,把身体完全打开,展露在凌瑞东面前,鸡巴还硬着。
凌瑞东没有说话,而是走过去,绕着徐渭慢慢走了一圈,徐渭抿着嘴,始终挺直胸膛,任由凌瑞东审视。
他的身上有一层薄汗,鸡巴下面竟然有一小滩淫水,通过灯光,能够看到地板砖上还有已经干涸的痕迹。
"跪了很久吧?"凌瑞东了然地说道,"贱狗想什么了,骚成这样,地板上都是淫水。"
徐渭露出一丝欣喜,大声回答是,他一个小时前就开始跪在这儿,比站军姿还用力地绷紧身体,因为脑海里不断脑补着今晚的事情,所以兴奋地不断流水,这样的情形虽然是他自愿的,但是凌瑞东一眼就能发现,却让他有一种付出得到回报,表现得到认可的快感。
凌瑞东果然揉揉他的头发,还伸手挠挠他的下巴:"乖狗,看我今天给你带了什么。"
他把怀里抱着的纸箱子方向,露出里面凌乱又丰富的东西,看到最上面最显眼的东西,徐渭喉结滚动了一下,憋不住地溢出了一声满是渴望和激动的喘息。
九十三
放在盒子最顶上的,赫然是一个黑色皮革项圈,两指宽,上面有圆形的金属环孔,凌瑞东缓缓拿起来,项圈上还连着一条漂亮的金属链子,闪烁着冷冽的银光,凌瑞东将链子缠在手里,单手挑着项圈转动着:"喜欢吗?"
"报告主人!喜欢!"徐渭几乎是激动难耐地点着头。
然而凌瑞东手一转,却把项圈放到了身后:"现在的你,还不够资格戴上这个项圈哦。"
凌瑞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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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露出了少见的调皮神色,却让徐渭一愣。
"我知道一家gay吧,里面接受各种类型的程度很高,如果你接下来表现好的话,作为奖赏,我可以让你戴着这个项圈,和我一起去。"凌瑞东将项圈举了起来,上面均匀分布的圆环和锁链都闪着光芒,徐渭眼睛死死盯着,瞳孔映出反光,让凌瑞东感到吃惊的是,徐渭露出的不是激动,羞耻或者期待,而是狼一样志在必得的眼神。
他紧紧握住拳头,十分自信和硬气地说:"贱狗一定好好表现!"这种掷地有声的气势,竟然让凌瑞东都一时有点被震住了。
凌瑞东随即翘起嘴角,果然,徐渭和过去的那条贱狗已经不同了,独特的军人气质,融入了他的奴性之中,融合成了一种让人心折的强势和卑贱,面对这样不屈不挠坚毅果敢的军犬,每个主人都会想要狠狠凌辱,让他露出羞耻淫荡的巨大反差一面吧,这种充满挑战的强势奴性,同样让凌瑞东也兴奋起来。
他把项圈和锁链挂在了门后面的衣架上,轻轻拍了拍。
这个悬赏一样的位置和动作,吸引了徐渭的眼神,他深深看了项圈和锁链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转头面对着凌瑞东,期待着。
"今天先从简单一点的开始吧。"凌瑞东缓缓从箱子里拿出另一个东西,是一捆姜黄色的麻绳,"在你回来之前,我也很久没有玩过了,对你,对我,今天都算是,恢复性训练。"凌瑞东托着整齐缠绕的麻绳,"现在去床上等我。"
徐渭兴奋地向着卧室爬去,凌瑞东注意到徐渭的膝盖放低了,背部也更接近平衡,已经有了狗奴的姿态,恐怕这一天没少自己私下练习犬行吧。
但是他没有夸奖徐渭,而是来到卧室,左手拿着麻绳,右手拿着一个黑色的眼罩。
徐渭在床上跪好,双拳撑着床铺,仰头期待地看着凌瑞东。凌瑞东捏着他的下巴,欣赏地看了看,抛开sm来看,徐渭也着实是个帅哥,不是那种花美男或者英俊小鲜肉的长相,而是阳刚痞子型的,男人味十足,在gay里和在bg里,应该都很有市场。
然后凌瑞东遮住了这张性感的脸,他把眼罩戴到徐渭的脸上,细心地整理好,眼罩很大,盖到了徐渭的鼻子尖,只露出嘴唇和有着淡淡胡茬的下巴。
捆绑对于凌瑞东来说,其实是个很少接触的领域,他之前更侧重于精神调教,使用的道具也大多比较容易操作,他少数几次捆绑,都用的是比较典型的姿势,没有特别复杂的。
在徐渭看不到之后,他悄悄翻起了一本《绳缚本事》,同时打开了微信,里面有加百列的详细教程,由资深模特德意志全裸演出,专业级单反相机拍摄,步骤清晰,纤毫毕现。
凌瑞东选择的两种绑法,官方点说叫做腰胯缚和后手首枕缚,凌瑞东对着书琢磨了一会儿,才在任由他折腾的徐渭身上试验起来。
凌瑞东先将麻绳准备好,然后在徐渭结实的公狗腰上横来一道,将他的腰部肌肉束缚住,接着引绳向下,直接分开两股,将徐渭裸露的睾丸和阴茎包夹在当中,再合拢麻绳,在徐渭的睾丸根部打了个结,硬硬的绳结顶着徐渭的睾丸,麻绳的粗糙质感和捆缚的压力已经让徐渭兴奋起来。绳子从徐渭胯下敏感的会阴部来到后面,麻绳深深陷进股沟,然后又回到腰部,挽成一个绳结。
最终,粗糙的姜黄色麻绳如同一条绳子做成的丁字裤,以徐渭的腰部为固定,从徐渭饱满睾丸和粗大阴茎的两侧摩擦挤压着,又经由股沟,牢牢束缚住了徐渭憋了两天没有自由发泄的肉体。
这个绳缚相对简单,凌瑞东只稍稍错了一点就完成了,接着绳子上引,他让徐渭跪在床上,双手后背,握拳在脑后并拢,上引而来的绳子就缠绕着徐渭的手腕将他两手牢牢捆在一起。
"怎么样?能挣扎开吗?"凌瑞东问道。
徐渭动了动,试了几下,然后一扭腰,竟然把双手从头上套过去,把手换到了胸前:"只能这样了,再解开需要工具。"
麻绳很粗很紧,想要挣开和挣断都不容易,必须得割断才可以。
"别着急,把手放回来。"凌瑞东信心满满地命令徐渭,徐渭听话地又钻了回来。
为了固定的更加稳固,他让徐渭把胳膊抬高,大臂几乎向上举着,接下来要用绳子在他的大臂上回环往复,通过他的手臂和手腕共同固定,这样以徐渭的素质,都没有挣扎的机会,只能始终举着胳膊被捆绑着。
只是这个循环往复的过程凌瑞东弄混了次序,把自己绕晕了,不得不解开重来了一次,而自始至终,徐渭都静静的跪着,任由凌瑞东实验。
完成之后,徐渭的肩膀和腋下,被绳子牢牢束缚着,双臂高举,双手握拳背在脑后,一副举手投降的姿态,凌瑞东让他站起,来到客厅的镜子前,这才摘下他的眼罩。
镜子中,皮肤黝黑的徐渭双臂高举,肩膀的肌肉鼓鼓的,胸肌也大大伸展开来,清晰可见的绳子捆缚着他,尤其是他的腰部,粗糙的麻绳像是绳子的丁字裤,勃起的阴茎被两条麻绳勒着。
绳子和肌肉,构成了最完美的线条,捆缚和强悍,混合成了性感而色情的反差。
凌瑞东的手指抠进徐渭的股沟,将麻绳挑起又松开,粗糙的麻绳摩擦着徐渭股沟的嫩肉,徐渭的鸡巴跳动着响应着,凌瑞东的手沿着徐渭的后背来到上面,双手从徐渭身后抚摸着他的肩膀,被捆缚之后的高举姿势,让这里的肌肉特别结实。
接着凌瑞东从背后抱住徐渭,双手抚摸着徐渭的身体,镜子之中,他就站在徐渭身后,看着徐渭镜子里的性感身体,欣赏般轻柔地抚摸着,而徐渭被牢牢捆绑着,不能挣扎。
凌瑞东揉捏着徐渭紫黑的乳头,抚摸着他巧克力一样整齐的腹肌,沿着横在腰间的绳子抚摸他腹部的肌肉,连着绳子一起握住他的睾丸揉搓,将徐渭粗大的鸡巴按在绳子上摩擦,粗糙的质感让徐渭的鸡巴刺激地跳动着。
"其实我不太擅长玩捆绑,这个绑法我是第一次试。"凌瑞东坦白地承认道。
"贱狗感觉到了。"徐渭点点头,连带着肩膀和双手都被绳子带着动了动,"贱狗很高兴,谢谢主人。"
"高兴什么?"凌瑞东问他。
徐渭抿起嘴角邪邪笑了:"贱狗能不说么?"
凌瑞东猜到了他的心思,那是因为这是独属于他和徐渭的调教,其他人都没有经历过。
"肌肉漂亮的人,捆绑起来就像是艺术品。"凌瑞东赞叹地看着徐渭,"你真好看。"
徐渭竟然有点腼腆的脸红了,虽然是羞辱意味十足的捆绑调教,但是凌瑞东和徐渭却都没有这种感觉,捆绑更像是他们之间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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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的肉体被束缚了,心却通过麻绳和凌瑞东连在了一起。
凌瑞东开始动手拆解绳子,徐渭还有点恋恋不舍:"主人,这样很舒服。"
"舒服才怪了。"凌瑞东没好气地拍了他的屁股一下,"这个姿势久了你胳膊就供血不足了,你要为了取悦我就不顾自己的安全吗?看来我是必须得罚你了。"
徐渭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问:"主人要怎么罚我?"
"你以为,这是以罚的名义玩你吗?"凌瑞东扯掉绳子,冷下脸来,"安全,尤其是在捆绑这种玩法里,特别重要,我总有想不到的时候,说不定你就会受伤,你要是为了让我高兴,就不顾自己死活,那我们也没必要玩下去了。"
徐渭这才意识到凌瑞东真的生气了,连忙跪下去求饶:"对不起主人,贱狗再也不敢了!"
凌瑞东瞪了他一会儿,冷笑一声:"你这么聪明,说你一次你就明白了,我也不狠狠罚你,就用简单的。"
他从纸盒子里又拿出一个东西,举起来:"今晚的训练,我不用手指,用这个东西,罚你自己完成两次,这就是惩罚。"
徐渭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他也深深体会到了凌瑞东的惩罚的可怕性。
不是以惩罚为名的调教,也不是因为惩罚而更加刺激的调教,而是不再调教,让工具代劳。
那无疑是最可怕的。
如果靠工具自慰就行的话,徐渭怎么会苦苦等待凌瑞东这么多年?
"这可是瑞典产的,世界名牌,男用G点刺激器,你要是夹不紧,可就掉出来了。"凌瑞东让徐渭蹲到洗漱台上,举着那个流线造型,像个扭曲的丁字的按摩棒,插进了徐渭的屁眼,丁字的竖笔部位卡进了徐渭的肠道,按照设计应该刚好按到前列腺附近,而延伸的一横则成曲线状,贴合着徐渭的会阴,只要夹紧肛门,就能准确固定,刺激前列腺。
只是这个深紫色的流线造型玩具,哪怕再科学再精美,又怎么比得了凌瑞东的手指?
凌瑞东说到做到,甚至没有监督,命令徐渭自己完成两次手淫不射精的训练。
虽然G点刺激器有科学设计,却根本比不上凌瑞东的手指灵活,徐渭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完成两次接近临界点却不能射精的训练,而且远没有被凌瑞东亲眼看着自己的所有反应,并且手指始终插在肛门里控制着来得爽。
这次调教给了徐渭深刻的教训,虽然凌瑞东要求他不必天天跪在床前睡觉,却还是执意地非要跪下来赎罪。
"你难道忘了刚刚是为什么罚你?"凌瑞东忍不住再次发火了,"就算你是铁打的,能天天跪着睡觉吗?你要是再这么不顾自己安全的玩,我是陪不起你了。"
这番话让徐渭惶恐不安,却死梗着脖子,就是在凌瑞东床前跪着,也不说话,紧咬着牙,恶狠狠地盯着地面。
灯关了,过了良久,黑暗里才传来凌瑞东的声音:"上来。"
徐渭犹豫了一下,才缓缓爬上床,房间里已经不算黑暗了,凌瑞东拍拍床铺,让徐渭躺在身边,徐渭小心翼翼地躺下了。
两个人面朝着天花板,静静躺了一会儿,凌瑞东转身摸摸徐渭的头发,短短的寸头很扎手,他轻声说:"你不用这么拼命表现,乖乖按我的节奏就好了。"
徐渭还是不说话,身体却放松了一点。
"我不会再丢下你了,小贝。"凌瑞东探手摸摸徐渭的耳朵,轻声说。
时隔多年,那两个字终于再次出现在徐渭的耳边。
黑夜无声,只有低哑的哽咽,强忍在喉咙,就像漂泊许久的孤狼发出呜咽,终于找回了家。
九十四
第二天一早,徐渭眼睛还有点红,他特别不好意思地也非常少见地迅速离开凌瑞东身边,跑到了洗漱间。
洗漱过后,例行的又要进行训练,徐渭已经主动爬上洗漱台,渴望地看着凌瑞东的手指,但是凌瑞东却拿出了一个红色的椭圆形跳蛋。
看到徐渭失望的表情,凌瑞东拍拍他撅起的屁股:"等你到了学校,这个训练也不能停,所以要试试哪个道具更能刺激你的G点。"
徐渭眼睛微微一亮,嘴角抖了抖,似笑非笑,显然是有点猜到了凌瑞东这个训练的最终目的,那种聪敏而精明的神色,带着点流氓痞气,让凌瑞东看了就想狠狠虐他,他把跳蛋扔到了徐渭面前,把无线遥控器放到徐渭手里:"自己放进去,找到你的G点。"
"主人,我找不着。"徐渭故意装作无辜的说。
凌瑞东挑起眉毛,在跳蛋上涂了润滑剂,就挤进了徐渭的肛门,跳蛋并不大,两指节长,椭圆形,表面还有密集的花纹,他准确地将跳蛋按到了徐渭的前列腺位置,微微一笑:"这可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进口货。"他从镜子里看着徐渭,缓缓按下开关,在徐渭嬉笑的无惧表情里,猛地将滚轮推到底。
"我操......操......"第一声是吃惊,第二声就是示弱了,徐渭身体一抖,直接趴在镜子上,屁股夹紧了,左右移动着,然后本能地伸手捂着自己的睾丸,更像是想要隔着睾丸阻止那个狂震的跳蛋。
"虽然小,但是力道很足哦。"凌瑞东晃晃手里的遥控器,短短的时间徐渭额头已经微微见汗,"老规矩,两次,不许射。"
徐渭抿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这么丢脸的声音,最后不得不咬着牙,凌瑞东笑着离开了浴室。
等徐渭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凌瑞东看了看表:"二十四分钟,挺快的。"
徐渭眼睛往上一翻,又不服气又没办法的样子,他伸出手,将湿漉漉的跳蛋托到手上,举到凌瑞东面前。
凌瑞东看了看笑道:"看来这个的效果不错,就留在你那儿吧。"
"主人,今天早上我和你一起出去吧,我去五金店买点材料,把那个钢架加固一下。"徐渭说道。
凌瑞东想了想,点点头:"也好,你也别自己想办法了,我给你点钱,你顺便做这么个东西。"
徐渭一听凌瑞东的安排,又激动又期待,整个人都坐不住了,恨不能立刻跑到建材市场去。
当两个人下楼的时候,凌瑞东脸色一寒。
卫歌坐在那辆骚包的亮黄色兰博基尼里,穿着浮夸的衣服,看到凌瑞东和徐渭出来,故意大声说:"这不是那谁吗,怎么,他是你的狗啊,我记得他原先不都被人玩烂了吗,这样的你还要啊。"
徐渭本来跃跃欲试地想把他赶跑,但是听了这句话,却脸色一僵,紧张地看着凌瑞东,恼怒和害怕同时出现在他的眼里。
凌瑞东却冷冰冰地说:"他是和卫凯一起被我收的,我觉得他是一条好狗,你?呵。"
不屑的声调深深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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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卫歌,卫歌猛地站起来,搭着跑车的前窗,扬起下巴挑衅地说:"嘿,你不是玩sm挺厉害的吗,要不,你教教我,我给你钱。"
凌瑞东本来已经往外走了,听完之后,转头漠然地说:"我不会教徒弟,只会玩奴,想学,就用你的身体学吧。"
没想到卫歌直接跳出车来,跑到凌瑞东面前,挑衅地看着凌瑞东:"行啊,这是你说的,你不是挺厉害,把卫凯玩的不要不要的,那我也试试,你看看究竟是卫凯厉害,还是我厉害。"
凌瑞东无语地看着他,卫歌已经完全从最初那个猖狂的要求,转向了完全相反的方向,但是他的目的,却始终如一,那也是卫凯最忌惮畏惧的事情,凌瑞东也一清二楚。
"你有肌肉吗?"凌瑞东想了想,微笑着说。
卫歌一副被小瞧得得瑟样子,撩起了自己的T恤。
要说他的身材也不错,属于那种薄肌少年型,能够看出胸肌的轮廓和薄薄六块腹肌,但是并不明显,整体还是很瘦。
"我不玩没肌肉的。"凌瑞东冲徐渭偏偏头,徐渭非常霸气的,用眼神鄙视着卫歌,将衣服狠狠脱掉甩到地上。
饱经训练锤锻的肌肉泛着古铜色的光,健硕的肌肉线条流畅,轮廓清晰,男性荷尔蒙爆棚,爷们得一塌糊涂。
"卫凯的身材和他差不多,你拿什么和卫凯比。"凌瑞东很是冷硬地说出了伤人的话,越过卫歌往外走去。
徐渭捡起衣服搭在肩膀上,光着膀子挺着彪悍的身体,硬硬撞了卫歌一下,把他撞得往旁边踉跄两步,大摇大摆地跟着凌瑞东走了。
凌瑞东送走了徐渭之后,到了公司,忙了一会儿工作,就看到业务部的一个还算熟悉的同事走了过来,满是好奇和不好意思:"诶,凌工,你是不是认识皇图集团的卫少啊。"
"皇图?卫少?"凌瑞东疑惑了一秒,就迅速猜到了真相。
对方点点头:"就是你昨天坐车那个,卫歌,你不认识?"
"算是认识吧。"凌瑞东点点头,敷衍地说。
"诶呦,算认识?不能吧,你都坐人家车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能和人卫少混一个场子,昨天他竟然打听你来着,快说说,皇图集团之前那个case就已经很大了,听说皇图集团正准备进军互联网呢,有这条人脉总能找点先机吧。"对方特别兴奋地说。
凌瑞东知道这帮业务部的人精,拿着公司给的钱各种地方花天酒地,名曰拓展人脉,倒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处,只是和凌瑞东无关。
"没什么关系,还有点过节呢,昨天只是偶然碰上,以后不会联系了。"凌瑞东冷漠地说。
对方很聪明,看出了凌瑞东不想谈卫歌,于是点点头收住了话:"也是,卫歌毕竟还没什么职务,要是想联系还是得找找卫大少的路子,这位最近刚开始接皇图娱乐那块的业务,和咱们的业务往来应该是挺多的。"
"卫大少?"凌瑞东问出口,就后悔了。
"卫凯啊,听说之前到皇图实习,这两年开始出来任职了,别看是个总经理,但是将来前途无量,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啊,真是,没法比。"对方很是嫉妒地说。
凌瑞东沉默几秒才问道:"皇图集团,这么厉害?"
"其实前几年的时候皇图也就是一般般,但是我听说啊,改朝换代的时候,皇图的董事长押对了宝,你也知道这两年,上头的事儿,连那谁不都给搞进去了,能抱住现在这位大腿,那可真是天大的机遇,皇图最近一下子就牛起来了,现在势头厉害,一般人没法比啊。"这种八卦消息总是特别多,对方显然也是个百事通,包打听。
凌瑞东皱皱眉,没多说什么,摆出一副送客的架势,对方也识趣地走了。
在这之后的几天,凌瑞东并没能太过调教徐渭,因为他的工作经常需要加班,晚上的时间也太少,而且没过几天,徐渭就要开学了。
徐渭之前所说的以亲戚名义来凌瑞东家里住,并不是假话,只是因为凌瑞东不是直系亲属,徐渭的学校还要求凌瑞东过去一下,交一些户籍、工作的证明,填一些表格。
所以开学的时候凌瑞东和徐渭一起去了学校。
凌瑞东早就知道徐渭在学校里的表现不错,是个合格甚至优秀的军人,但是来到军校之后,才深深感受到这一点。
首先学校门岗就对徐渭态度很好,并没有凌瑞东想象的那些盘问,进去之后,满眼都是穿着各式军装的人,尤其以年轻的学生为多,这些军校生都剃着和徐渭差不多的头,满脸青嫩,身材都很瘦,却很结实,露在外面的胳膊都有很硬朗的线条。
一路上遇到了好几个人,竟然还给徐渭敬礼,问他学长好,态度特别严肃。
"军校里很重视学长学弟的管理,培养那种上下级的意识,他们刚来的时候,我带过他们军训,所以他们对我比较尊重。"徐渭虽然解释的轻描淡写,但是那种淡淡的自豪却无法掩盖,回到这个学校,徐渭就像回到了自己的天地,举手投足都散发出一种强势和自信。
"诶,连长,你回来啦?"有两个人看到徐渭,连忙跑过来,伸手帮徐渭提起行礼,连凌瑞东手里很轻的小包都接过去了。
"这是我表哥,这是我同学。"徐渭简单介绍了一下。
凌瑞东看得出来,这两个人对徐渭有种很真诚的尊敬和亲近,他听徐渭说过在学校当模拟连连长的事情,没想到徐渭这么有威势。
沿途徐渭遇到了很多人,有时候是嘻嘻哈哈的开两句玩笑,有时候更是如同狭路相逢的野兽一样互相推搡着较量一番,然后玩闹一样哈哈大笑,有的人却只能让徐渭很严肃地点点头,还有的会被徐渭踢上一脚,对方却很高兴。
凌瑞东看着徐渭,觉得这里才是让徐渭如鱼得水的地方,徐渭真的找到了属于他的一片天地。
"我和我表哥办一下周末外住的事儿,你先帮我把行礼拿上去。"徐渭拍拍那两个同学的肩膀,带着凌瑞东向他们领导的办公室走过去。
"你刚才可真气派。"凌瑞东笑着夸他,"感觉这个学校就没有你不认识的人,而且谁都和你关系好。"
何止是关系好,徐渭举手投足里,散发出的那种核心一样的闪耀的气质,比阳光还耀眼。
徐渭想矜持地笑,却忍不住得意,笑得又像个痞子流氓了,他微微扬起下巴,忍不住的自豪。
"我让你每天刷牙,做到了么?"凌瑞东突然问。
徐渭一愣,随即意识到什么:"我出发之前还刷了一遍。"
凌瑞东搂住徐渭的肩膀,很亲近地靠近他:"你们这儿有没有隐蔽点的地方?"
"附近有个厕所,刚开学应该没有人去。"徐渭那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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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劲儿瞬间收敛了,变得又着急又期盼,眼睛已经开始四处寻找道路,考虑着怎么过去。
"等办完事儿再说。"凌瑞东这回得意一笑,再怎么牛逼,还不是被自己一句话打回了军犬的原型?
徐渭模拟营的领导挺和善,略略有点胖,带着眼镜,但是很有军人气派,说话中气十足,简单问了问凌瑞东和徐渭的关系,看了看凌瑞东单位开的工作证明和凌瑞东的居住地,就同意给徐渭办理周末外住的手续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基本完事儿之后,领导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学典礼上,有个家长发言的环节,现在正征集各年级家长代表的发言稿,报名的人不多,我看你的学历很高啊,而且工作单位也是大公司,不知道愿不愿意报个名,写篇稿子,准备一下发言?"
凌瑞东听完和徐渭对视一眼,徐渭眼珠动动,暗示凌瑞东不要答应。
"那可太荣幸了。"凌瑞东很高兴地回答,"开学发言,那是不是主要讲讲徐渭参军上学之后发生的变化,讲一讲对学校的感谢,讲一讲对他未来发展的期待,最好积极一点,主旋律一点?"
"诶呀,真是高材生,不说就透,我敢说你这个稿子肯定能被选上,那就拜托你了!"领导特别高兴的说。
凌瑞东一出来,徐渭就忍不住说:"你怎么答应他了?这个发言稿每年每个年级都要报一个,但是一般都选那些身份比较大的家长,我们连都没人想报。"
"怎么,不乐意?"凌瑞东眼睛一斜,提高声调问道。
徐渭立刻意识到自己犯错了,连忙低眉顺眼的说:"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知道错了,知道叫主人了?"凌瑞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刚才一路走得挺得意,挺瑟啊,我还以为你忘了我是主人了。"
"没有没有,绝对不敢。"徐渭知道凌瑞东没有真的生气,连忙腆脸笑着卖萌。
"你刚才说的地方在哪儿呢?"凌瑞东靠近他,"我想操你的嘴。"
粗鲁直白的话就像把徐渭点燃了,他连忙带着凌瑞东往那边走。
"慢点,鸡巴都快把衣服顶起来了,别让人发现了。"凌瑞东笑着,看到刚才威风八面的徐渭,现在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只为赶紧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好好用嘴巴伺候主人。
九十五
这所学校历史不短,徐渭找到了一栋比较老气的楼,上面满是爬山虎,看上去还是某个学院的实验室,里面阴凉得很,没有一个人,估计刚开学,老师们还没来。
这间厕所看上去也不新了,门上挂着帘子,里面倒是建了隔间,不过无论是洗手的水池还是冲洗拖布的池子都是灰色大理石的,看上去就有点老旧。
隔间里面是蹲式厕所,没有水箱,只有一根有开关的丁字水管,空间倒是很大。
凌瑞东先进去,靠在墙上,看着徐渭小心翼翼地锁好抽拉式的门锁,然后转过身来,竟一时紧张了,痴痴看着凌瑞东,不知道该怎么行动。
因为开学的缘故,徐渭穿的是夏常服,浅绿色的衬衫,上面戴着肩章臂章,领子上还有漂亮的金色领扣,戴着威武的大檐帽,英气十足,大檐帽的黑色帽檐投下影子,落在他的脸上,让他看上去更显得深处,此刻低头看着凌瑞东,有种逼人的气魄。
凌瑞东翘着嘴角,把徐渭的大檐帽掀起一点,歪歪斜斜的,然后解开徐渭的领口,一颗扣子,两颗扣子,胸肌的线条若隐若现,他把所有扣子都解开,从紧瘦的腰身里扯出衬衫,敞开的浅绿色衬衫里面,深麦色的性感肉体就展现在凌瑞东面前,他信手摸了两把百摸不厌的腹肌,然后捏着徐渭的乳头扯了扯,轻声说:"跪下。"
徐渭期待已久,连忙跪在地上,仰头看着凌瑞东,双手跃跃欲试地想要帮凌瑞东解开裤腰带。
但是凌瑞东啪地打了他的手一下,然后自己解开裤腰带,西裤里露出白色的内裤,他将裤子松开,白皙的双腿和跪着的徐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握着自己的阴茎抖了抖,已经半勃起了。
徐渭盯着他的性器,又抬头看了一眼,嘴已经张开,沉重地呼吸着。
"想要吗?"凌瑞东轻声问。
"想要!"徐渭连忙回答。
凌瑞东声音微高,有点不满:"想要什么?"
"想要鸡巴!"徐渭立刻意识到说错了,他张着嘴,还特别淫荡地舔了下嘴唇,"贱狗想吃主人的大鸡巴。"
"刚刚你听威风的,一路上那么多人,对你都挺尊重,在学校里很厉害吧?"凌瑞东的鸡巴彻底硬了起来,他却不给徐渭吃,而是在徐渭的脸上划着,徐渭一直抬头看着俯视他的凌瑞东,看凌瑞东脸上带着那种情色而强势的笑意,大着胆子把舌头伸出嘴角,好能蹭到凌瑞东的鸡巴。
听了凌瑞东的问话,他立刻回答:"报告主人,贱狗在学校里表现再好,都是为了让主人满意,为了让主人玩起来更爽,更刺激,只有表现最好的军人,才配成为主人的军犬。"
凌瑞东忍不住轻声笑了:"有时候,这些话就像台词一样,听上去怪怪的。"
徐渭也咧嘴露出调皮的笑容,他当然知道说哪些话能配合凌瑞东,让凌瑞东兴奋,不过这些对话一旦真的深究,就会感到有点荒谬和虚假。
"但是我还是很喜欢。"凌瑞东渐渐收敛了笑意,勃起的鸡巴顶着徐渭的下巴,摩擦着他的嘴唇,徐渭渴望地张大嘴,舌尖试探着放在嘴唇上,舔着凌瑞东的龟头,却不敢真正含住,"尤其是看到了你在学校的样子,我真的很喜欢。"
"虽然我听出来了,其实我不用自己过来的。"凌瑞东握着阴茎在徐渭的脸上拍打了两下,笑骂道。
徐渭抬头看着他,不好意思又非常开心地咧嘴笑了起来,今天的手续其实不必凌瑞东亲自过来,但是他把凌瑞东给"忽悠"过来了,就是想让凌瑞东看看他在学校的样子,那是他最自豪,最感到有成就的地方。
"看到你在学校的样子,我才知道,跪在我面前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凌瑞东的鸡巴搭在徐渭的嘴唇上,徐渭已经按捺不住了,"也才能感受到,可以这样做,究竟有多爽。"
他把鸡巴顶进徐渭的喉咙,等待许久的徐渭连忙尽力张大嘴含住。
凌瑞东抱着他的头,动作有点粗暴地在徐渭的嘴里进出,他抱着徐渭的脸颊,抓着他的后脑勺,不小心把大檐帽碰到了地上,却来不及去捡,跪在地上的徐渭只能露出头顶薄薄的头发,这发型让他青楞生猛极了,却偏偏嘴巴大张,被凌瑞东的鸡巴撑得满满的,早上刚刮就又黑了一层的胡茬围绕着嘴唇,而他的嘴唇则裹住了凌瑞东的鸡巴,整个嘴巴像吸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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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裹住凌瑞东的鸡巴,凌瑞东狠狠搂住他,把鸡巴顶进他喉咙深处,让这个威武阳刚的军人,把脸埋到自己胯下,连鼻子都顶着凌瑞东的阴毛。
这个深喉的动作只持续了几秒,徐渭就本能地挣扎起来,凌瑞东让他退开,徐渭难受地将鸡巴吐出,嘴角都是口水,他擦擦嘴角气馁地说:"对不起,主人。"
"没事,看得出来,你的嘴巴很久没有伺候过鸡巴了。"凌瑞东笑着摸摸他的头,徐渭的嘴巴很不灵活,一旦插进去舌头就不会主动活动,前后被抽插的时候不会呼吸,深喉的时候更是忘了怎么才能适应,反倒有种第一次尝试的新鲜感和刺激感,这种生涩也是一种别样的乐趣。
不甘在徐渭眼里一闪而过,他发狠地张开嘴,搂住凌瑞东的腰,逼迫自己更深地含住凌瑞东的鸡巴,每次都试图完全插进喉咙里。
试了几次,情况好了一点,但是喉咙的应激反应却让他流出很多口水,凌瑞东的鸡巴抽出来的时候,上面沾着莹亮的口水,还连到徐渭的嘴角,真是再经典不过的淫荡一幕。
"慢慢来,以后有的是练习的机会,先给我舔舔。"凌瑞东摸摸他的头,分开双腿微微蹲下,让徐渭能含住自己的鸡巴,手则伸下去,扒开徐渭的衬衫,滑落到肘部的衬衫露出了徐渭健壮的肩膀,从上俯视,更能看到徐渭的胸肌和腹肌如同丘陵般阴影起伏,凌瑞东探着手去抓徐渭的胸肌,徐渭一边含着凌瑞东的鸡巴一边挺起胸膛,虽然只能够到一部分,但是那种光滑的弹性依然带来更多的刺激。
凌瑞东只是单纯的想摸而已,看到徐渭这样优质的男人,一个强悍的军人,却做着这样淫荡的事,他就总想做更多来尝试徐渭对他的接受程度,那种无论做什么徐渭都会极力配合,不会拒绝的感觉,比口交带来的快感更强。
这时候楼道里忽然传来了声音,两个人同时僵硬在那里。
就听两个人走进来,嘴里还讨论着教具准备的事儿,看来是两个教授。
本来两人都安静呆着,但是凌瑞东突然感觉到,徐渭的舌头又动了起来,他低头一看,徐渭坏笑着,又轻轻动了起来,凌瑞东气得笑了,按住徐渭的头,狠狠顶了几下。
两个教授好像没有察觉,上完厕所还在外面洗手,接着渐渐远去了。
凌瑞东打了徐渭的脑袋一下,徐渭不在乎地笑,他掏出手机,对准了徐渭,徐渭不仅没有拒绝,反而几乎是主动地面对着镜头,摆出淫荡的姿势,他故意张大嘴,用舌头舔着凌瑞东龟头的腹侧,抬头看着镜头。
"这个手机里,还是第一次存这样的东西。"凌瑞东轻笑一声,看着徐渭又用嘴吸吮着他的马眼,嘴唇紧贴着马眼,露出龟头的冠沟,让凌瑞东拍下来。
"好好舔一下,我要录视频。"凌瑞东说道。
徐渭握住他鸡巴的根部,伸出舌头,沿着龟头向着粗壮的茎干舔去,舌头在凌瑞东的鸡巴上淫荡地来回,还抬着黑润的眼睛看着镜头,接着他竟然舔着凌瑞东的鸡巴笑了一下,简直骚的不行,然后张嘴裹着凌瑞东的鸡巴从头含进去,一直含到根部,再慢慢吐出来,舌尖顶着凌瑞东的马眼钻了两下,让凌瑞东嘶嘶地叫了起来,他才又淫荡地笑了一下,捧着凌瑞东的鸡巴,沿着龟头腹侧往下舔,让湿漉漉的龟头滑过他挺直的鼻梁,顶着他的眉头,他则用舌头舔着凌瑞东的睾丸,用嘴轻轻含住拉扯着囊袋,然后裹住一个睾丸含进嘴里,再吐出来用舌头顶着。
看到他淫贱又流氓的笑容,凌瑞东再也忍不住,他抓着徐渭短短的头发,按着他的头把鸡巴插进了他的嘴里,徐渭配合地前后摆动着,嘴里发出咕咕的抽插声音,凌瑞东依然端着手机,却已经顾不上看镜头,爽的半眯起眼睛享受着。
这时候徐渭却主动接过了他的手机,举到侧面,从侧面拍摄着,凌瑞东随性地在他脸上打了两个不轻不重的耳光,便任由他继续伺候。
"要射了。"凌瑞东也很久没有发泄,没有刻意控制自己,他按住徐渭的头,把鸡巴抽出一些,只把龟头顶在徐渭嘴里继续小幅度抽插,因为他知道徐渭还不能在深喉的情况下吞精,这样更容易让他把精液吃下去。
徐渭也知道这样做的意义,自然而然,本该如此一样,他含着凌瑞东的龟头,感受着凌瑞东的鸡巴涨得越来越硬,龟头顶着舌头,一股咸涩的液体冲出来,落在他的嘴里,接着又是一股。
凌瑞东舒服地眯着眼睛,微微抽动着,将精液全都射到徐渭的嘴里,缓了一会儿才低头,看着徐渭,鸡巴也不抽出来,懒懒地看着徐渭,徐渭的口腔和喉咙都动着,因为吞咽的动作把凌瑞东的龟头吐出了一点,却还是半含着,凌瑞东射的有点多,他吞咽了好几次,还因为吞咽挤出来一点,从嘴角溢出来,沿着嘴角向下巴慢慢的流,他托着凌瑞东变软的阴茎,将上面的液体全都舔掉,然后用手指抿着精液放到嘴里,一滴都没有漏下。
接着徐渭从兜里拿出一包纸巾,很细致地帮凌瑞东擦拭了一下,那个专注又温柔的劲头,和刚才淫荡的他判若两人,凌瑞东简直想再操一次。
凌瑞东拉拉徐渭的耳朵,徐渭聪敏地站了起来,他的胯下鼓起很大一包,深绿色的军装裤子都遮掩不住。
"这么硬?"凌瑞东笑着隔着裤子摸着那一大包。
徐渭嘿嘿一笑:"一跪下开始我就软不下来了,尤其是抬起头,嘴里含着主人的鸡巴,被主人低头看着,心里就特别刺激,爽的软不下来。"
"那给你点更爽的。"凌瑞东伸手拉下徐渭的裤链,徐渭里面穿着的内裤是有前开口的,他从前开口里将手指伸进去,徐渭的鸡巴太大了,被窝到里面,他都得扯一下才能把挤住的鸡巴弄出来。
看到凌瑞东的动作,徐渭激动地喘着粗气,凌瑞东将他的鸡巴完全拉出来,十八厘米的大鸡巴是什么概念,那就是哪怕从裤子里露出来,被两层衣料裹着,依然有充裕的长度能让凌瑞东握着把玩。
凌瑞东低头看了看,徐渭也跟着一起低头看,凌瑞东用大拇指把徐渭龟头上流出的淫水抹到马眼上,他抬头看着徐渭笑道:"还是大鸡巴玩起来比较爽,有手感,龟头也大。"他用掌心握住徐渭的龟头,揉捏了一下,有点干涩,便把手掌举到徐渭面前,徐渭连忙伸出舌头,小狗一样舔着他的掌心,用口水略略湿润之后,凌瑞东就握住徐渭的龟头,顺着鸡巴往下撸动。
"恩......主人......主人......"徐渭兴奋地直哼哼,靠在门上,身上的衬衫还搭在胳膊上,将健壮的上半身肌肉全都露了出来,整个人兴奋地用头顶着门,身体不停往前拱,配合着凌瑞东给他手淫的动作。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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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东将手掌堵在徐渭嘴上,徐渭伸出舌头用力舔着,凌瑞东就这样交替着,用口水做润滑,一手握住徐渭鸡巴根部,一手握住龟头,在龟头上旋转摩擦起来,敏感的龟头被这样刺激,徐渭的双腿都忍不住夹紧了,叫了一声主人就咬着牙,双手胡乱抓了几下然后搭在了两边的隔板上,身体淫荡地扭动着。
凌瑞东却毫不留情,一直玩弄着他的龟头,持续不断地用掌心摩擦着,还故意用大拇指按住他的冠沟挤压,刺激得徐渭浑身哆嗦,刚才在校园里走得笔直英气的军犬,现在已经腿软的忍不住抖动了。
"诶......主人?!"徐渭突然惊叫一声,因为他感觉到凌瑞东终于放开了他的龟头,不再刻意折磨,可是紧接着,却是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胸肌,而另一边,凌瑞东竟然含住了他的乳头?!
这一幕无论是视觉还是感觉都太刺激了,徐渭忍不住抱住凌瑞东,嘴里的叫声都带着他从没有过的软绵绵的颤音:"主人......啊......太爽了......主人,主人,主人......啊!"
凌瑞东不仅含住了他的乳头吸吮着,最后还狠狠咬了一下,徐渭的身体剧烈地抖了起来,大鸡巴一鼓一鼓的,凌瑞东都能从手上感觉到,一股股精液从腹侧的输精管流动着,喷涌而出。
他退开身体,回头一看,对面墙上明显一道精液的痕迹,地面上也有几道,他的手上也不少,浓稠的精液全都落在了他的虎口。
凌瑞东很意外地看着徐渭,徐渭已经臊得没处躲了,整个人全都是羞耻和丢人之后的恼恨。
因为总共还没到五分钟呢。
忍不住,凌瑞东不给情面地笑了起来。
徐渭不敢看他的主人,偏着头,那种又无奈又不甘又不敢说什么的委屈实在是太可爱了。
"反正奖励只有一次,你自己没控制住,可不能赖我。"凌瑞东忍着笑,还故意气他。
"主人......明明是你故意的......"徐渭低着头,然后赌气似的抓着凌瑞东的手腕,张嘴把上面的精液全都舔掉了。
凌瑞东温柔笑着看他把精液舔掉,又用纸擦干净,然后才伸手在徐渭的乳头上捏了一下:"这个东西,你自己想办法跟同学解释吧。"
只见徐渭健壮的胸肌上,在深紫色的乳头两侧,有个不大不小的牙印,非常明显。
徐渭露出苦恼的表情,然后抬起头,笑容很淡,眼神却深:"这是主人留给我的第二个印记了。"
他抓着凌瑞东的手,把食指握着伸进自己的裤子拉链,紧贴着睾丸根部的大腿热乎乎的,有些汗湿的皮肤很光滑,却有一道粗糙的疤痕,不,不算疤痕,那是一个小小的纹身,一句短短的英文,凌瑞东细细摸着,有些意外。
"入伍的时候找了关系,加上不明显,所以没让我洗掉。"徐渭定定看着凌瑞东,轻声说。
凌瑞东笑了,在狭小的老旧厕所隔间里,往事如同微风徐徐流过,卷起他嘴角的一抹笑意,他搂住徐渭的脖子,轻轻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徐渭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捂着自己嘴唇。
"怎么,觉得主人不可以吻自己的狗奴?"凌瑞东露出得逞的笑容问道。
徐渭连忙摇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自己的想法,最后带着点点委屈和嫉妒地轻声说:"主人过去没有吻过我。"
"因为原先我觉得,主人是不能对狗奴太好的。"凌瑞东耸肩,"不过我现在不在乎了,难道我对你好一点,你就不做我的狗奴了?如果你不想做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主人,你都早晚会跑的吧。"
徐渭吓得脸都白了,又急又怒地喊道:"我不会跑的!"
"我知道。"凌瑞东摸摸他的头,徐渭的头发硬硬的短短的,但是凌瑞东就是很喜欢这种毛茸茸的手感,"那些真养狗的人,有时候不也会亲亲自己的狗吗,那是因为狗狗的表现好啊。"
徐渭的表情渐渐安心下来,随即邪邪笑着挑眉:"那我刚才表现好吗?"
"你觉得,刚才哪点表现最好?"凌瑞东也笑着问他。
徐渭装模作样地想了想:"是不是我给主人的鸡巴伺候舒服了?"随即他也不好意思地笑了,"对不起主人,下次我会更努力的,主人多给我点锻炼机会吧。"
真是帅不过三秒,最好又露出痞子嘴脸了,凌瑞东好气地打了他脑袋一下,然后捏住他的耳朵,温和地说:"其实我最喜欢你刚才给我擦鸡巴的时候,那么认真,就像对待一个宝贝一样。"
徐渭的脸腾地红了,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因为那是他最自然而然的动作,也是最深最自然的心意,却被凌瑞东感受到了,这种感觉,让他无法形容。
凌瑞东捏着他的耳朵轻声说:"可别让我失望啊,这里才是你的天地,你要做最好的军人,别让你父母失望。"
徐渭自信一笑,很霸气地说:"肯定的。"
他眼睛里又露出那种邪气的狡猾:"我还会做最好的军犬,不让主人失望。"说完,他偷亲了凌瑞东一下,然后竟然大胆地先打开门跑了出去,边系衣服边得意地笑。
凌瑞东无奈地摇摇头,也跟着笑了。
九十六
出乎意料的是,凌瑞东的发言稿竟然被选中了,作为三个家长代表之一,和某政府高官,某企业老总一起上台发言。
坐在候场席上,凌瑞东看到了军校开学典礼的盛大,一水儿的精神棒小伙儿,表演彪悍的军体拳,捕俘拳,还有威风锣鼓,表演都不是特别复杂,但是自有一股蓬勃的朝气和威武的士气,最精彩的就是升旗仪式的方阵,和阅兵仪式上一模一样,漂亮的礼服,金黄的麦穗,闪亮的肩章和领花,铮亮的军靴,踢起正步的声音就像打着鼓点,啪,啪,啪,特别帅气。
徐渭就在升旗的方阵里,礼服和大檐帽遮住了他们的脸,几乎一样的个头和身材都被挺括的礼服包裹着,从看台往下看都认不出哪个是徐渭,凌瑞东一开始没找到,但是指挥方阵下达口令的那一嗓子喊出来,凌瑞东就不由露出了笑容,这个高喊着"升国旗,敬礼"的雄壮声音,发出响亮的狗叫声也是同样威风呢。
等到发言环节,穿着一身西装的凌瑞东稳步上台,他的发言以"五年之前,我绝对无法相信,我的表弟徐渭身上,会发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是部队,给了徐渭一个脱胎换骨的机会"作为开头,历数了徐渭曾经在学校期间的小流氓经历,如今的巨大变化,家人的深深感动和欣慰,情感真挚地感谢了部队和军校对徐渭的塑造,以及对徐渭未来发展的巨大期望。
最后他以这么一段话作为结尾:"小时候,徐渭喜欢踢足球,我管他叫小贝,现在徐渭是参军入伍,我希望将来可以称呼他,一名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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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军人!"
说完之后,他对着升旗方阵看了一眼,露出一丝笑容,他相信徐渭现在一定浑身发烫地听出了他真正想说的词。
开学典礼之后,徐渭迅速跑过来,他穿着军装礼服,胸前的金麦穗和斜跨肩膀横陈腰部的白色背带,让这身绿色的军装看上去更加帅气,他跑到凌瑞东面前站定,炎热的天气穿这么一身衣服让他鬓角全是汗水,他戴着白手套微扶帽檐,露出高兴的笑容,满脸都是求夸奖的表情。
"真帅!"凌瑞东毫不吝啬地赞叹,什么是制服诱惑,他现在算是深有体会,这样一身衣服,简直生来就是让人扒光的!
"主人,我一会儿就得回去了。"徐渭压低了声音,"还有点时间,主人要不要......"
"等你时间更充裕的时候吧,还记得每天的训练吗?"凌瑞东笑着问他。
徐渭撇撇嘴,又靠近凌瑞东耳边:"那个跳蛋现在就在狗狗屁眼里塞着呢。"明明说的是这么羞耻的话,徐渭却挑着眉毛,又痞又色地笑着,一副勾引人的骚样。
"那就罚你把遥控器开到最大,等你回去再关上。"凌瑞东眯着眼睛,徐渭明显是故意引着凌瑞东调教他,他把手隔着上衣的口袋推了一下,小小的遥控器就在那里,刚刚还站得笔直的身体微微一颤,又强自忍住,厚重的裤子微微隆起。
"今天这个裤子帮了你大忙了。"凌瑞东低头看了一眼,裤子的布料很厚,而且还有上衣的下摆挡着,看起来不太明显,但是只要认真看,还是能发现的,"这周末回家的时候把这身衣服戴上。"
徐渭一听,顿时期待起来,这时候有人喊徐渭过去,徐渭回头看了一眼答了一声,转回来不舍地看着凌瑞东。
"好好忍住了,不要偷偷手淫啊。"凌瑞东拍拍他的肩膀嘱咐他。
"保证做到。"徐渭敬了个军礼,咧着嘴笑了一下往回跑,只是动作却远没有刚才干脆利落了。
周末的时候,徐渭背着双肩包来到凌瑞东的家,一进门就看到房间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双腿蜷在沙发里正在玩手机。
而房间的正中则支着三角架,上面架着一台看起来很专业的相机,两侧还有补光板之类的设备,就像个小型摄影棚。
看到徐渭进来,沙发上的年轻人也抬起头,染成栗色的头发围着他的脸,看起来不知道是高中生还是大学生,正是天生显得脸嫩的加百列,因为换了发型和染了头发,徐渭一时没认出来,有点尴尬,不知道怎么说话。
"小贝?"对方抬眼打量了他一下,露出促狭的笑容。
凌瑞东正好端着果盘出来,看到徐渭:"过来了,先把东西放下吧,这是加百列,你认识的。"
"我们之前见过一面。"加百列很高兴地用牙签插起一块哈密瓜吃着,"从凌瑞东高中的时候我们俩就是好朋友了,那时候他玩你的事儿我都知道,我们还一起在野外玩了你一次。"
徐渭立刻想了起来,神情有些怪异,不安地看着凌瑞东。
"今天我想给你拍一些照片,找他借了相机,结果他就跟来了。"凌瑞东有点无奈地埋怨道,随即他又对徐渭说,"不过作为我的狗,早晚我都会带你见见我在圈子里的朋友,还会有公开调教表演,或者犬奴展示什么的。"
徐渭僵硬地点点头,还是有点不知所措。
"过来吧,怎么舒服怎么来,在加百列面前不需要拘束。"凌瑞东拍拍身边,徐渭把背包放下,过去之后想了想,还是跪在了凌瑞东面前。
"穿着衣服很舒服?"凌瑞东挑起眉问徐渭。
徐渭抿抿嘴唇,有些窘迫。
"他还害羞了哈哈哈哈哈......"加百列毫不留情地拍着沙发大笑起来。
"怎么了?不喜欢让别人看吗?"凌瑞东感觉徐渭有点不对劲,便搂住徐渭的头,让他枕在自己大腿上,摸着他的头发和耳朵。
徐渭蹭蹭凌瑞东的手,最后憋出两个字:"喜欢。"
他抬起头,眼睛闪亮地看着凌瑞东,很是坚定郑重地说:"狗狗一定不会让主人失望的。"
"总感觉他刚才内心戏很足的样子。"加百列继续欢乐地吐槽。
凌瑞东却已经明白了徐渭的想法,他托起徐渭的头,认真看着他:"你已经是我的狗了,你的一切都该由我主宰,别那么不自信,让人看笑话。"
他一语戳中了徐渭的心结,徐渭眼里满是高兴,他不再犹豫:"报告主人,贱狗请求脱光衣服。"
"脱吧,去换上你带回来的军装。"凌瑞东拍拍他的肩膀。
"报告主人,贱狗拿来三套军装,主人喜欢哪一套。"徐渭献宝一样从背包里拿出衣服,三套衣服都叠成整整齐齐的方形,他一一展开,第一套是迷彩作训服,数码迷彩的布料,宽松的衣服,非常适合运动训练,也是最常见的军人服装。
第二套是春秋常服,V字领的仿西装外套,布料厚实,里面还有衬衫领带,是正式场合,尤其是电视上那些开会的军队领导常穿的衣服。
第三套是那天升旗仪式穿的礼服,配有麦穗胸饰和白色腰带,袖口上有金边,还配有军靴。
"都喜欢,都要拍。"凌瑞东一直没告诉徐渭要拍什么,徐渭也没有问,他先换上了那套迷彩服。
迷彩服没有常服那么挺括,但是却是最常见的军人穿着,而且自有一种利落的感觉。徐渭还很有心思地将袖子挽到肘部,手上戴着黑色的露指手套,脚上穿着高筒的作战靴,整个人挺拔英武极了。
凌瑞东先让徐渭做了几个常见的部队姿势,立正,稍息,跨立,敬礼,身材高大的徐渭,穿上军装,真是做什么动作都带着一种帅气,尤其是摆了几个打拳的姿势,气势真是扑面而来。
但是接下来的要求就渐渐变了,凌瑞东先让徐渭解开扣子,然后脱掉外套,只穿着里面墨绿色的短袖,接着解开腰带,露出凌瑞东特别选的白色情趣内裤的一小块布料,然后让他慢慢撩起自己的短袖,六块腹肌一点点露了出来,接着是两粒紫色的乳头和胸肌的下沿,最后他把T恤撩起架到脖子上,将健壮的胸腹肌完全展现,还弯曲手臂做了几个让肌肉更明显的动作,然后凌瑞东又让他把T恤彻底脱掉,再变成跨立的姿势。
镜头里威严的军人依然带着迷彩帽,却已经脱掉了上衣露出彪悍的肌肉,腰带松开,裤子解开了裤口,松垮地挂在腰胯上,敞开的裤缝里露出了白色的内裤,情色意味越发浓了起来。
徐渭刚开始还有些拘束,表情有点生硬,现在明白了凌瑞东的想法,整个人也兴奋了起来,他自信地微笑着,痞痞的坏坏的,带着一种极有感染力的自信,好不羞涩地展露自己美好的肉体,按照凌瑞东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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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内裤侧面掏出自己的鸡巴,在镜头前手淫,他背着双臂,像是守卫着重要地域的威势,挺起的胸膛和肌肉也让他显得强悍,但是迷彩裤里却露出一根勃起的大鸡巴,瞬间就变得特别淫荡。
接着他转过身来,将迷彩裤退到一半。徐渭穿的是凌瑞东选的典型情趣内裤,屁股上只有两侧的两条带子兜住屁股,整个屁股和股沟都露了出来,这样一条骚气而淫荡的内裤,从一个强悍的赤裸着健壮肌肉的军人的迷彩裤里露出来,色情至极,而且还特地让徐渭撅着屁股,近距离拍摄了他的屁股,相机里清楚地把徐渭肛门的细微皱褶都完美呈现了出来。
最终徐渭身上的衣服全脱光了,只剩下迷彩帽和手上的战术手套,脚上还穿着那双作战靴,以及那条兜裆内裤,这仅存的几件衣服比全部脱光还要淫荡。
最后的照片,徐渭做出了几个标准的狗奴姿势,包括抱头跪姿,双手后背的跪姿,还有四肢撑地的狗爬姿势。
从一个威武霸气的军人,一件件脱光衣服,变成一条跪在地上的军犬,相机忠诚地记录了这一幕。
另外两套军装也同样如此,每件衣服都是一件件扒光。
拍摄春秋常服的时候,凌瑞东让徐渭把衬衫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的解开,只把扯松的领带留下,温文的衬衫里渐渐展露出健壮的肉体,庄重的军装渐渐松垮变得淫荡,熨得笔挺连裤线都刀削一般的裤子里,却露出了一根流着淫水的大鸡巴,彻底赤裸之后,徐渭仅仅穿着黑色的袜子和皮鞋,侧身站着,用自己挺起的大鸡巴挑起了大檐帽,龟头顶在帽徽的位置,真是无比的淫荡。
拍摄礼服的时候,凌瑞东先让徐渭带着白手套,穿的整整齐齐帅气无比,然后从裤裆里掏出鸡巴手淫,一个全身穿着威武礼服,就像刚刚举行完庄重的升旗仪式的军人,却从裤裆里露出鸡巴抚慰自己的身体,神圣和淫荡同时并存。
之后让徐渭脱到只留下了那双长到小腿的军靴,还有身上的白色跨带,他深麦色的皮肤配上白色的横在腰间,又在肩上斜跨一道的跨带,强烈的色差更显得性感淫荡,接着让他这个样子犬跪在地,从侧面拍摄徐渭因为狗爬而翘起的屁股。
最后凌瑞东让徐渭戴上大檐帽,把他有着金色皮带扣的皮质外腰带扣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凌瑞东从自己的"珍宝箱"里选出了一条尾巴,粗而短,只有小臂长,像是一根黑色的小鞭子,高高翘起,他将尾巴塞进了徐渭的屁股,然后扣着徐渭脖子上的武装带,站到了镜头前。
加百列拿着相机,记录了这一幕。
镜头里,凌瑞东穿着休闲的衣服,满面微笑,手上牵着项圈一样的宽腰带,而腰带扣住的,却是一个戴着大檐帽,相貌英俊痞气的军人,徐渭双臂撑着地面,双腿分开,侧身向着凌瑞东跪着,既展示了他厚实的肩膀和健壮的脊背,也露出了他屁股后面插着的尾巴。
凌瑞东的姿势不变,徐渭转到正面,跪在凌瑞东身边,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脸露出来,甚至还带着很高兴的爽朗笑容。
"再拍点色情的吗,你也露点啊,要不然看着跟摆拍似的,大家会觉得小贝不是你的狗,不如你让他给你口交吧。"加百列坏笑着建议道。
"你想看我鸡巴啊?变态?"凌瑞东毫不犹豫地吐槽加百列。
但是徐渭却抬起头,很是期待地看着凌瑞东。
看着徐渭从衣着整齐威武严肃的军人,变成跪在脚边的淫荡军犬,凌瑞东也有些克制不住,他解开裤子,于是在加百列的镜头里,就留下了完全脱光衣服蜕变为犬的徐渭,为凌瑞东口交的画面
而且加百列还特别促狭地跑到他们身边去拍照,让凌瑞东都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最终的效果却特别好,尤其是最后一张,凌瑞东忍不住射在了徐渭的嘴里,他半软的鸡巴还放在徐渭的嘴唇上,他的手捏着徐渭的下巴,让徐渭张开嘴,徐渭则淫荡地伸出舌头,嘴里全是粘稠的白色精液,连他的嘴角和脸颊上都是,徐渭咧起的嘴角满是邪邪的痞气,和他头上大檐帽闪耀的军徽,和他嘴里粘稠的精液,形成了又反差又和谐的完美场景,然而徐渭眼睛里的满足和高兴却是如此真诚,就像得到了世界上最好的奖赏。
收拾好道具送走了加百列之后,凌瑞东才打开电脑,和徐渭一起欣赏今天的照片。
数百张照片清楚记录了徐渭穿着三套军装逐一脱光,裸露,直到变成一只犬奴的过程,凌瑞东忍不住笑了:"这种照片,是不是有点亵渎军人形象。"
"对军人来说,是亵渎。"徐渭就跪在他身边,竟带着点撒娇地把下巴枕在凌瑞东膝盖上抬头看他,恶意卖萌,"对军犬来说,是荣耀啊。"
凌瑞东微微一笑,想了想,给照片的文件夹起了个名字"军犬进化记录。"他摸摸徐渭短短的头发,轻笑着说:"这还只是开始呢。"
九十七
徐渭虽然申报了周末外住,但是作为一名出色的军校生,一个模拟连的连长,总是有很多事牵绊了他的精力,而且他们外住的还有名额限制,基本是每两周才能见上一面。
不过另外一件事情的发现,让他们的调教并不仅仅局限于现实。
那就是网络。
在军校里使用手机和网络是很严格的,尤其是4G手机和互联网。徐渭的电脑是军用的,不能连接互联网,凌瑞东特地借了徐渭一个ipad,专门用来视频用。
而徐渭藏手机和网卡的经过更是堪比谍战大片了,什么被子的缝隙,书包的夹层,衣服的特别口袋,抽屉下面贴着胶布粘住手机,装进塑料袋放进暖瓶里......凌瑞东一边乐不可支一边都为他感到辛苦,也不强迫他必须视频调教,然而往往是徐渭饥渴的不行,一逮到机会就和凌瑞东视频求调教。
这种机会讲求天时地利人和,天时自然是徐渭方便的时间,地利则是徐渭能够脱光衣服或者做各种淫贱事情的安全场所,人和却需要凌瑞东这边也刚好方便,因此这样的机会同样没有那么多。
按照凌瑞东的要求,徐渭是始终不能自慰的,不能给徐渭剃光阴毛戴上阴茎锁,是让凌瑞东和徐渭都深感遗憾的事。
这种遗憾并不是因为不信任徐渭,而是因为阴茎锁既是一种禁锢,更是一种认同,当钥匙掌握在主人手里,就意味着把自己的欲望交给了主人,这对于徐渭来说,是非常渴望尝试的事。
"那你就把每次梦遗的内裤都拍照片发给我看吧,如果你能坚持不手淫,梦遗应该挺频繁的。"凌瑞东这么说。
"主人,要求是不是太低了,要不要再提高难度?"徐渭跃跃欲试地问。
"你还想要什么难度?你能做到吗?"凌瑞东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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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情地嘲笑他。
这让徐渭大受打击,尴尬地讨好道:"那肯定是要主人想啊,贱狗哪有那智商。"
"让你剃毛带阴茎锁也做不到,还有什么难度?"凌瑞东故意刺激他。
那个阴茎锁就摆在凌瑞东家门口的鞋柜上,徐渭看了好几次,钢铁的牢笼闪着寒光,是经典的铁丝笼套住睾丸,钢铁阴茎状的实铁笼套住阴茎的结构,除了铁套前面的缝隙露出马眼能够排尿,只有正常阴茎软状态大小的铁套紧紧固定住鸡巴无法勃起。
徐渭每每用渴求的眼神看着它,徐渭也在没有剃毛的情况下试着戴了一下,他的毛发生长太旺盛了,几乎每周都需要修剪来确保阴毛始终长度满足凌瑞东的要求,但是这个长度如果被阴茎锁夹住,那简直痛不欲生,寸步难行。
凌瑞东当时几乎笑倒,最后往他鸡巴上倒了很多润滑剂才取下来:"虽然薅阴毛也是一种玩法,不过你这么薅可不行,如果就是在家里,这样夹着毛也是一种乐趣,但是在学校里,要是不能剃光,你是没法好好戴着的。"
徐渭认清这个事实之后深感失望,看着还夹着几根断掉阴毛的阴茎锁,也是无奈,凌瑞东还特地把铁笼里的阴毛留着,就那样摆在那儿。
不过凌瑞东还是提高了难度,那就是徐渭要把自己梦遗弄脏的内裤上的精液舔掉,然后拍摄含着精液的照片。
这个难度就要高很多了,不过对徐渭来说也比较安全,这些火力极壮的军队棒小伙,平时梦遗了半夜去洗内裤的不要太多,徐渭只要抓住时机抓紧舔干净完成任务,就不会被发现,至于拍照,只要手机不被领导发现,就足够安全。
吃精这种调教方式,当然是吃凌瑞东的精液最有调教的快感,其次就是凌瑞东亲眼看着的情况下,把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吃掉,尤其是落在地上的,最能让徐渭感到兴奋,而这种自己梦遗之后的情况,对于徐渭来说就只是完成凌瑞东的要求,他一开始并不能找到兴奋点。
"只有主人允许的情况下,你才可以射精,这种无法控制的意外情况,当然要把精液回收,不能浪费,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凌瑞东的一句话,就准确切入了徐渭的奴性心理,把简单的吃精,变成了回收未经允许射出的精液,徐渭觉得自己就像个盛满精液的精牛,只有凌瑞东允许的时候,才能把精液射出来。
这天中午徐渭用ipad接通了视频,凌瑞东找个僻静角落一看,徐渭已经跪在了地上,双手扶着膝盖,在他两边,是两个高大的书架。
这是徐渭发现的一处宝地,没有摄像头,两侧的书架都是专业性很强的技术类书籍,平时很少有人过来,比较安静,却又非常容易暴露,是比厕所和空教室更刺激危险的地方。
而来这种地方只有一个原因。
徐渭想手淫了。
徐渭平时也一直坚持着做凌瑞东的禁射训练,每次都是开启跳蛋,然后蹲在厕所里偷偷手淫,但是要射精的时候就停下,每天至少两次。
正是因为每天都经历要高潮却无法射精的折磨,所以徐渭的欲火每天都折磨着他,让他浑身的旺盛荷尔蒙无处发泄,每天只能加倍锻炼身体,操磨自己的肉体,连他的领导都说他最近训练的更加生猛了,做起事来也是风风火火。
而这种情况也导致徐渭的性欲始终都在高涨,徐渭自己汇报,他每天早上和中午都会晨勃,晨勃的时间都很久,甚至有时候早上训练了都消不下去,顶着裤子明显一大包,本来他大的名声只在宿舍里流传,现在越来越多人知道徐渭有一个惊人的大鸡巴了。
如果受到了意外的刺激,徐渭更是几乎把持不住,这时候就不得不请求凌瑞东允许他发泄一下,否则整个人都会陷入欲望不能抒发的狂躁之中,凌瑞东考虑之后,觉得以徐渭现在这样的体能,身体简直如同欲望火炉一样,真的让他一直禁欲,恐怕容易情绪失控,要是和别人起冲突也不好,因此同意了。
凌瑞东给徐渭定了几个难度,如果是晚上梦遗吃精,可以去有隔间的厕所,有门阻挡,最为安全,如果是白天梦遗,就需要徐渭将精液含在嘴里,然后找一间无人的空教室或者僻静的角落来拍照吞下。
而如果徐渭非常想手淫,唯一的地点就是这个专业图书室尽头的角落,用视频当着凌瑞东的面。
这个难度其实不是一般的大,因为徐渭能够找到手淫的机会本就非常不容易,更何况专业图书室是开放时间最短的图书室,只有白天,而白天凌瑞东往往都在上班。而且徐渭要选在没人的时候更是不容易,一旦察觉有人靠近,徐渭就得马上停下,那么这次宝贵的手淫机会就浪费了。
正因为有这么多条件限制,所以徐渭很难真正在图书室尽情手淫一次,每当他在这里提出手淫的请求,只要凌瑞东那边方便,凌瑞东是都会同意的,但是最终,往往是徐渭这边出了状况,手淫不能继续,半途终止,徐渭只能带着更加焦灼的欲望等待下一次机会,或者等待周末。
"说吧,这次因为什么。"凌瑞东端着咖啡笑眯眯地看着徐渭,他虽然基本上都会同意徐渭手淫的请求,但是每次徐渭都必须给出一个理由。
"报告主人,宿舍那帮色狼又看AV了。"徐渭装作委屈的样子,"里面有个男优特别像主人,看到那个女优给他舔鸡巴,贱狗就受不了了。"
凌瑞东笑骂道:"我长得很像日本男优吗?"
"不是不是。"徐渭连忙辩解,"那个片子是一个学校的场景,是女老师和男学生,那个男学生真的很像主人高中的时候。"
凌瑞东眼神微微一柔,点点头:"恩,理由还算过得去。"
"报告主人,贱狗请求主人允许贱狗手淫。"徐渭连忙激动地跪在地上祈求道。
其实之前凌瑞东还要求徐渭磕个头的,但是后来徐渭无意中一句话,却让他失去了这个待遇,徐渭一直后悔不已。
因为徐渭说:"主人,对着ipad里你的脸磕头,好像给遗像磕头啊......"
因为天气渐凉,徐渭的常服也变成了长袖衬衫,下面依然是西裤样式的军裤,他迅速拉开了裤链,从内裤里掏出了鸡巴,对着镜头,跪在地上开始手淫起来。
凌瑞东要求他既不能脱掉衣服,更不能刺激其他地方,只能简单的前后撸动鸡巴手淫,连龟头也不能刺激,而且连左右手都不能换,甚至连反握他的大鸡巴都不行。
凌瑞东说,第一个目的是让徐渭随时能收拾现场,免得被人抓到,另外一个目的,则要徐渭自己领悟。
徐渭一开始并没有明白他的目的,因为对他来说,只要能当着主人的面手淫,就已经非常刺激了。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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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才意识到,随着凌瑞东对他调教的加深,他经历了凌瑞东各种各样的手段,简单的手淫早就不能满足他了,单纯的面对摄像头手淫,还全无任何花样,也就只是为了射精而已,而那一点点射精的快感,根本不能和被凌瑞东调教之后的强烈快感相比。
所以徐渭在感觉快要射精之后,就停了下来,将手里的滑轮关上,让体内嗡嗡震动的跳蛋停了下来,任由鸡巴绷直跳动着流出一股一股连绵不绝的淫水,用卫生纸简单擦擦就硬塞进裤子里:"谢谢主人。"
他要把真正射精的快感留到凌瑞东面前。
虽然还是和平时一样的手淫,只会让他更加欲火焚烧,但是只要和凌瑞东说说话,当着凌瑞东的面裸露身体,徐渭的狂躁就能平复下来,又能坚持一段时间了。
"不错,现在能坚持二十分钟了。"凌瑞东看看表,满意地点点头,"看来可以开始下一阶段的训练了。"
"是吗?主人?"徐渭很高兴地站起身,将身上的衣服收拾平整,唯独裤管上明显有个柱状物,伸进了左边的裤管里,贴在大腿上露出一个鼓鼓的形状。
"到了现在,你差不多也清楚这个训练的目的了。"凌瑞东的神情严肃了一点,"前期的调教,是为了提高你前列腺的敏感度,让前列腺的刺激和性快感联系在一起,接下来,就是要增加刺激前列腺射精的训练,让前列腺的快感和射精联系在一起。"
"你要想好,效果如果不错的话,说不定以后你手淫和做爱都不能射出来,必须被男人操才能得到高潮,我把这种训练称为母狗训练。"凌瑞东说道。
"没有男人操,就不能高潮的母狗吗?"徐渭听了之后,也一时有些迟疑了,他清楚凌瑞东的手段,也相信凌瑞东能把他的身体调教成这个效果,更何况他原本就曾经有过淫乱的时期,对于后面的快感不仅不排斥,反而很喜欢,时隔多年,他的心态变化了,更想得到真正的主人,做一只真正的狗,但是身体却不会变化,经过凌瑞东的跳蛋手淫训练,徐渭明显发现,自己几年没有被人操过的屁眼,已经变得越来越敏感,现在不开启跳蛋的话,他手淫都没法让自己彻底硬起。
而如果继续调教下去,他或许会像凌瑞东说的,变成只有被男人操才能射的贱狗。
他犹豫的并不是这样的转变,而是担心他"母狗化"的程度。
"是只属于主人的母狗,还是,被谁操都会射的母狗?"徐渭咬咬牙,还是抬头问出了这个敏感的问题,他第一次问的时候,凌瑞东没有明确回答他,这成了他一直悬心不已的心结。
看着徐渭往日嬉笑痞气的样子下,终于露出了敏感而不安的一面,凌瑞东抿抿嘴唇,还是避开了正面回答:"是不是要继续进行这样的训练,等你周末回家的时候告诉我,如果你不想,不会影响我们现在的关系,我保证。"
九十八
"主人。"徐渭见到凌瑞东的时候,表情也有点凝重,凌瑞东只是淡淡说了句:"回家再说。"
凌瑞东已经买了车,为了方便,特地买了一辆越野,两个人坐在车里,路途很快,进到屋里,徐渭立刻就脱光衣服跪下了。
凌瑞东也没说什么,坐在沙发上,拍拍身边,徐渭就连忙爬过去,然后双手背在身后跪在凌瑞东面前。
"这几天有没有按照要求,试试不用跳蛋刺激屁眼手淫?"凌瑞东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是平平常常的问道。
"报告主人,试过。"徐渭大声回答。
"什么感觉?"凌瑞东问道。
"报告主人,感觉,感觉只是手淫的话不够爽,屁眼里没有刺激,感觉缺点什么。"徐渭想了想,大声回答。
"恩,差不多,你的前列腺已经被刺激得比较敏感了,你也习惯了,现在不刺激后面,你就会觉得不够爽。"凌瑞东笑笑,"接下来再玩你的时候,就在你后面插按摩棒,每次在你快射的时候就停下,然后用按摩棒刺激你的前列腺,直到你不用手淫就能被插射,你就会慢慢习惯被插射的感觉,以后不用手淫就能被艹射,而且这种玩法调教出来的奴,能够体验到靠前列腺高潮的强烈快感,手淫和做爱都比不了的那种快感,有很多奴都会上瘾,以后哪怕你手淫和操别人,都感觉不够爽,只有操你的后面,才能满足你。"
"主人......"徐渭默默听着,鸡巴渐渐硬了起来,但是听到最后,却又软了下来,他低着头看着地面问,"主人为什么想这么调教贱狗?"
"这是我在国外学到的方法,其实是偏性奴调教的,和狗奴调教一起玩的话,就能调教出特别骚的母狗,无论什么样的狗,都能变成靠被人操才能射精的母狗,我很想试试。"凌瑞东看着徐渭说,"你不喜欢?"
"只要主人喜欢,我就喜欢。"徐渭抿紧嘴唇,凌瑞东看出他心里有话,于是问他:"你还有什么问题吗,我给你解释清楚,这样你才能思考要不要继续。"
"主人想要一条只靠被操就能射的狗?"徐渭想了想问道。
凌瑞东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恩,没错。"他随意地伸出手去,捏住徐渭的乳头玩弄着,"要是直男或者之前是1,难度要更大一点,而你之前就是母狗,喜欢被操,只有被操会觉得爽的人,才更容易达到调教的效果。"
"艹射不算是很少见的事,但是次次艹射却很难,这个调教要是成功完成了,基本是你就次次都能被艹射了。"凌瑞东说完,看到徐渭微微张口,而凌瑞东的话还没说完,"我很想看看,一个平时那么厉害的军犬,只有被人操才能爽的样子。"
凌瑞东的话说完之后,徐渭的嘴唇就这样合上,凌瑞东疑惑地抬起眉毛,但是徐渭摇摇头,抬起头咧嘴一笑:"贱狗一定努力做到!"
"好啊,就算达不到最好的效果,肯定也会让你变得敏感多了。"凌瑞东满意地笑了笑,"去展台去。"
凌瑞东家里的洗漱台,就是展台,经过固定之后,这个大理石台结实了不少,但是凌瑞东并没有扩大瓷盆的大小,依然只留给徐渭仅仅能容纳双脚的空间。
徐渭连忙爬到浴室,蹲到展台上,这个羞耻的姿势对他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他蹲在镜子前,将健壮的身体和下体都展露在镜子里,将屁股和后背都留给凌瑞东。
凌瑞东在对面的墙上也安了一面镜子,这样就形成了对称的效果,徐渭也能看到自己后面的情形了。
看到凌瑞东拿着一个特大号的针管进来,徐渭不由兴奋地绷紧了身体,之前无论是玩弄前列腺还是调教,凌瑞东进去的都不深,徐渭的后面也比较干净,一直没有灌肠,这次凌瑞东给他灌肠,明显就是准备好好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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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后面了,对于很久没有这种尝试的徐渭来说,自然没等开始就感到了刺激。
凌瑞东在瓷盆里放了满满的温水,用100ml的针管抽满,然后将去掉针的针管顶住徐渭的肛门,往里面挤压,强烈的水柱从针头喷出,钻进了徐渭的身体,徐渭轻哼一声,双手握拳撑着镜子忍耐着。
一管肯定是不够的,凌瑞东直接又加了两管,等到第四管的时候,徐渭的屁股里已经有了很多水,往里注射的时候,会有些水流从屁股里喷出来。
"这么快就憋不住了?"凌瑞东嘲笑他。
徐渭连忙憋住了。
"不要夹那么紧,夹紧了针管进不去了。"凌瑞东笑着用手指抚摸着徐渭的屁眼,"这就是针管和灌肠器不同的地方,灌肠器的导管可以塞进你屁眼里,一直捅到括约肌里面,很容易就灌水进去,而针管就难多了,你既要夹紧不让水流出来,又不能太紧让针管进不去。"
他并没有把针管全都塞进去,而是只有去掉针的针头,针头还没有小拇指粗,想要夹住它又不漏水可不容易。
灌了400ML之后,凌瑞东就暂时收手,将针管放在一边,接着他拿出了一个假鸡巴,假鸡巴的底座是睾丸的形状,底面平整带有吸盘,他将假鸡巴用吸盘固定在镜子上,正对着徐渭的脸:"正好趁这段时间,练练你的口活吧。"
假鸡巴长度大约15到16左右,长度和粗度都不是惊人那种,而且是带有弹性和硬度的硅胶质地,徐渭双手撑着镜子,伸出舌头,舔了硅胶龟头一下,表面滑溜溜的,和真的阴茎口感很像,而且这个假鸡巴他总觉得好像见过。
"不要偷懒,多练练深喉。"凌瑞东拍拍徐渭的屁股命令道。
徐渭连忙把假鸡巴含进嘴里,慢慢往喉咙里面吞去,粗长的鸡巴堵进喉咙确实很难受,但是因为是不会动的假鸡巴,所以更容易调整一点。
"排出来吧。"凌瑞东将一个小盆放在徐渭露出展台的屁股下面。
徐渭皱起眉头看着镜子里的凌瑞东,有些羞耻,但是凌瑞东已经下了命令,而且没有说让他把嘴里的假鸡巴吐出来,他只能继续含着假鸡巴,开始往外排泄。
"唔......啊......"排泄大量水流带来的特殊感觉,让徐渭额头冒汗,含着假鸡巴又让他呼吸不畅,嘴里发出浑浊的呼吸声,更让他羞耻的是,因为蹲在展台上的原因,他的屁股很高,水流哗啦啦的喷出,如一道污浊的水柱,又向着周围喷出很多,很多污水都溅到了外面。
400ML的量并不算大,凌瑞东端起桶毫不嫌脏的看了看:"挺干净的吗,没想到你消化这么好,屁眼里基本没有脏东西,再灌一次就差不多了。"
但是第二次凌瑞东直接灌了八管,从第六管开始,几乎是灌进去一半就会喷出来一半,徐渭根本就收不住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委屈而愧疚的呜呜声,因为一直含着那个假鸡巴的关系,假鸡巴周围的镜面全是雾气,而口水止不住地从徐渭的嘴角溢出,甚至沿着他的下巴滴落。
"转过来。"凌瑞东扯着徐渭的头,让他将假鸡巴吐出,让他在洗漱台上直接转身,狭窄的地方本就腾挪不便,更何况徐渭还灌了将近800ML的水,随着他转身的动作,屁眼里控制不住地溢出一点,顺着他的大腿滑落,他粗重地喘息着,费劲地转过身来,面对面还是一面镜子,镜子里的男人身材健壮,满身大汗,双腿张开,露出了湿漉漉的下体。
"往前一点。"凌瑞东将水桶放在地上,徐渭的双脚不得不探出一半,才能让屁股露在洗漱台外面,这样他的双脚就必须得紧紧踩住洗漱台才能防止滑下去,露出去的前脚掌都绷紧了,脚趾紧紧蜷着。
"开始吧。"凌瑞东站到徐渭身边,徐渭看到镜子里自己扭曲地蹲在洗漱台上,将屁股露在外面的样子,羞耻地扭过头,凌瑞东不满地说:"怎么还学会害羞了?"
他抓着徐渭的脖颈让他转头,徐渭坚持了几秒,就忍不住,发出一声羞耻而淫荡的叫声,屁股里喷溅出强猛的水柱,还有很多细小的水流向着四面乱喷,屁眼像喷头一样,把水流弄得满地都是,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淫荡了,徐渭嘴里低低叫着,双腿不停抖着,终于把那些灌肠的水流排干净了。
"把地板都弄脏了。"凌瑞东摇摇头,不太满意的样子,他从墙上拿下淋浴的喷头,将地面的水渍都冲洗下去,"下来吧。"
徐渭这才如释重负地从洗漱台上下来,身体还有点抖。
"跪下。"凌瑞东又命令道,徐渭顺从地跪在坚硬的地板上,紧接着温热的水流就对准了徐渭,凌瑞东举着喷头,对准了徐渭喷着,还伸手遮住他的眼睛,让水流从头浇下。
徐渭始终跪在地上,直到浑身被水流打湿,他黝黑的皮肤被水流浸润,透着一种健康性感的光泽,肌肉上水珠滚动,光滑的皮肤紧实而充满力量。凌瑞东又让徐渭双手抓着脚踝,挺起身体,然后才在手上抹上了沐浴液。
"主人......贱狗自己洗吧......"徐渭看到凌瑞东的动作,这才明白凌瑞东的目的,吃惊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竟然有点害羞和不安。
"怎么,主人不能给狗狗洗澡吗?"凌瑞东挑眉看他,"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见过,害羞什么?"他不由分说地把双手按到徐渭的胸肌上,均匀地揉磨起来。
徐渭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呼吸却急促起来,胸口不停地起伏着。
"说啊,害羞什么,难道还要让主人问你第二次?"凌瑞东提高了声音,语气有些不善。
但是徐渭摇摇头,眼神闪烁:"报告主人,可以不说吗?"
凌瑞东搓揉着徐渭腹肌的动作一停,他哼笑了一声:"这么快就学会跟主人耍心眼了?小贝,你是不是又想惹我生气?"
"报告主人。"徐渭垂下眼睛,看着凌瑞东的手在他的身上搓开泡沫,这个一向自信而神采飞扬的军校大男孩,却流露出极不自信极其不安的情绪,"就是觉得,太幸福了,跟做梦似的。"
凌瑞东哼了一声,笑了,却没有回答徐渭,而是继续搓揉着徐渭的身体,将徐渭整齐的六块腹肌搓洗干净,接着直接握住了徐渭的大鸡巴,先是握住龟头搓洗他的冠沟,然后沿着柱身,精细地用手指把每一块皮肤每一根青筋都搓洗到了,接着才握住他的睾丸,一手握着根部,一手在睾丸上细细的清洗着,那细心的样子,就像在清洗一件精密的仪器。
徐渭的呼吸随着凌瑞东的动作加重了,凌瑞东知道,徐渭的视线始终追逐着自己,等待着自己给他一个回应。刚刚的话既是出于他的真心,却也是他的一种本能的试探,他始终都想弄明白凌瑞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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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的态度。
徐渭虽然奴性很强,而且再次回到凌瑞东身边之后,改变很多,但是徐渭一直都非常聪明,而且在社会和部队摸爬滚打多年,精明得很,这种精明他不会用来欺骗凌瑞东,但是却会用这种精明,来小心翼翼地讨好凌瑞东,甚至徐渭自己都不会意识到,因为这种精明的为人处世方式,已经被他的经历打磨进他的骨子里,总是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凌瑞东也知道,徐渭有时候的坏笑,调皮,撒娇,都是故意讨好自己的,但是这种讨好,他并不讨厌,因为他知道,徐渭心里有很多疙瘩,他过去的淫乱下贱,他欠凌瑞东的众多恩情,他对凌瑞东是不是会把他收做专属家奴的忐忑不安,这些心结始终盘桓在徐渭的心里,让徐渭这个看起来阳刚开朗的男人,其实并没有那么自信。
至少面对凌瑞东的时候,徐渭其实是极不自信的,所以才会一直那么拼尽全力地表现自己,随时随地使尽浑身解数地讨好凌瑞东,他的所有表现也绝不是演戏,而是发自内心的,只是为了紧紧跟在凌瑞东身边,让凌瑞东对自己满意。
而凌瑞东只要表现出小小的开心和喜欢,就能让徐渭为之雀跃了。
凌瑞东的手伸进徐渭的大腿内侧,他托起徐渭的睾丸,带着泡沫的手指抚摸着徐渭大腿根部"Sodom'sDog"的纹身,这个紧挨着腹股沟的纹身颜色已经没有当初那么鲜艳,但是字体却依然清晰可辨。
凌瑞东抬起头,徐渭的眼睛果然一直注视着他,凌瑞东轻轻一笑,拍拍他:"转过去。"
以徐渭的精明,也捉摸不透凌瑞东的想法,他只能转过身去,挺起脊背,让凌瑞东继续洗他的后背和屁股,凌瑞东的手始终没有一点迟疑,非常自然地揉搓着他的后背,顺着就抚摸着他的腰部,然后捏住他的屁股,似乎稍稍有点玩他屁股的意思,但是很快,凌瑞东又毫不眷恋地让他撅起屁股,开始清洗他的股沟。
"主人,狗狗的屁股好痒。"徐渭撅着屁股,突然轻声呻吟着说。
凌瑞东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响声清脆:"忍着。"
"是,主人!"徐渭高兴地响亮回答。
而在徐渭的身后,凌瑞东其实一直都在笑,徐渭又开始了,不安和讨好让徐渭根本克制不住自己这种不断找存在感的行为,他自己可能都意识不到。
但是这个样子的徐渭,实在是很可爱,他既是强悍威武的军人,也是下贱淫荡的军犬,但是除此之外,他还有这样讨好卖萌的一面,对于凌瑞东来说,也是个从没遇到过的体验,也让徐渭不再只是个狗奴,而是更深地融入了凌瑞东的生活。
最后将徐渭冲洗擦干之后,凌瑞东让徐渭狗爬着跟在身边,床上他已经摆上了好几件道具,自从重新被凌瑞东收下以来,凌瑞东一直没有进行太长时间太复杂的调教,大多是把调教融入到日常的生活里,而今天,明显是要让徐渭享受一顿大餐了。
凌瑞东把手放在徐渭结实的肩膀上,手指轻柔地抚摸了一下,托起徐渭的脸,把拇指抠进徐渭的嘴里,仅仅是一低头,一微笑,徐渭就紧紧含住凌瑞东的手指,双眼放光,激动得不能自己了。
九十九
凌瑞东手里拿着一个口塞,和普通的球状口塞不同,这个口塞的皮带上,连着的口球是个阴茎的形状,和刚才贴在镜子上让徐渭舔的那个一模一样,也是硅胶质地,更硬一点,凌瑞东握在手里晃一晃,几乎不会晃动,阴茎口塞的马眼是开着的小洞,越往根部越大,到了根部就像是个漏斗,如果放在嘴里,那就是口部的孔洞最大,到喉咙里就只有马眼那么大的小孔用来呼吸。
徐渭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口塞,张大了嘴,假阴茎就插进了他的嘴里,一直进到喉咙,就像给人深喉一样,但是因为留有小孔,所以用嘴呼吸还能得到一点空气,用鼻子呼吸,因为喉咙被堵住,也只能得到一点空气。
"尽量用鼻子呼吸。"凌瑞东把黑色皮带横过徐渭的脸颊,绑在了他的后脑勺上,这个英武的军人就立刻有了被人俘虏囚禁的淫荡感觉。
凌瑞东又拿出一捆麻绳,将徐渭的双手背在身后,简单的捆了个后手缚,让徐渭跪在床上,双手只能背在身后,赤裸的胸肌和腹肌还带着洗澡后的湿润,光泽性感的让凌瑞东忍不住摸了一把,虽然嘴里含着阴茎口塞,徐渭的嘴角还是咧了一下,眼里全是得瑟的笑意。
他双腿分开跪在床上,鸡巴硬硬的向上翘着,这样看上去真是雄伟粗壮,红润的龟头饱满地膨胀着,冠沟鼓翘,马眼下面的系带连着伸展开的包皮,几道皱褶顺着冠沟的形状蔓延下去,紫黑的阴茎上有几根粗壮的青色血管,龟头和茎柱的比例十分合适,既不是锥头也不是锤头,形状和尺寸都很漂亮,没有疙瘩也没有奇怪的形状,绝对是一根凶悍的"武器"。
凌瑞东爱不释手地握在手里玩弄着,让徐渭的鸡巴在自己手里彻底硬起,他时而正手握住,用虎口挤着红润的龟头,箍住粗壮的茎柱,一直撸到根部,把微皱的包皮都拉平,让龟头都被包皮扯着绷得紧紧的,然后用掌心裹住完全充血的龟头,揉捏充血之后充满弹性的关顾欧,挤压小桃子一样的龟头,直到透过充血的龟头软肉捏到里面坚硬的海绵体。或者反手握住,让掌心贴着阴茎的腹侧,中指顶着徐渭鸡巴的根部,撸起时让包皮把龟头都裹住,可是因为徐渭的长度,包皮也只能裹住大龟头的一半,向下撸时龟头的系带贴着掌心摩擦,一直顶到手腕根部。
徐渭的鸡巴长度,几乎正好是凌瑞东中指指尖到手掌根部的距离,凌瑞东手不算大,但是比例好显得细长,握住徐渭的鸡巴,白皙的手掌握着紫黑色的粗壮肉柱,颜色差异就充满了情色味道。徐渭忍不住挺起腰胯,身体微微往后仰着,把鸡巴尽最大的挺出来,含着阴茎口塞的嘴里一直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口水已经顺着阴茎的侧面和空洞里往外流,沿着他的下巴滴落在胸肌上,他却只是红着眼睛死盯着凌瑞东玩弄自己鸡巴,爽的不成样子。
虽然没有抹润滑剂,但是凌瑞东时不时握住徐渭因为兴奋而囊袋胀大的睾丸,徐渭的大鸡巴已经止不住开始流水了,淫水顺着马眼往外流,被凌瑞东的手掌不断涂在他的鸡巴上,后来更是几乎停不住,一股一股往外冒。
这时候凌瑞东才松开手,拿起一个精心包装的密封袋,长条形的密封袋连在一起,十个一联,每个里面都是一根小铁棍,由粗到细,最粗的看起来也没有小指粗。
凌瑞东将十连的密封袋竖在徐渭的鸡巴下面,贴着腹侧比了比,最后选择了第三个,将它拆了下来,当着徐渭的面进行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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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消毒,然后把冰凉的铁棍末梢贴着徐渭的马眼,让铁棍在徐渭的马眼上摩擦着,沾上淫水。
"的。"凌瑞东微微一笑,提着小棍在徐渭鸡巴上比了比,长度差不多刚好到达徐渭阴茎根部。
徐渭已经知道了这是什么东西,呼吸愈加急促起来,眼神明显紧张了。
"放松点,别紧张。"凌瑞东安抚地捏捏徐渭的乳头,徐渭点点头,深呼吸的声音从口塞的马眼一直吹到外面,就像吹一只漏气的笛子,凌瑞东握着徐渭的阴茎,一直和他说话,"你的鸡巴比较直,而且出水很多,这样应该比较容易一点,其实没你想的那么疼。"
金属棒的末端很圆滑,顶着徐渭的马眼慢慢挤了进去,是最细的程度,徐渭鸡巴大,马眼也大,尿道棒显得比马眼还细,但是圆柱体的棒状物挤进龟头,异物感还是很难适应的,徐渭过去也玩过很多次导尿和尿道扩张,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这些东西了。
"还记得有一次,我们堵住了你的尿道,你想射也射不出来,爽的几乎要疯了么。"凌瑞东本来是想分散徐渭的注意力,没想到徐渭反而更加紧张,他胸腹的肌肉明显绷紧了一下,鸡巴也抖动着,刚刚插进一点的尿道棒被阴茎的力量挤了出来。
徐渭忐忑不安地看着凌瑞东。
"别紧张,这次不会了,只是想让你的尿道更放松一点而已。"凌瑞东温柔地伸手捏住徐渭的乳头,轻轻拉扯着,捏乳头和摸头发已经成了他安抚徐渭的两个标志性动作,摸头发往往是在犬奴调教的时候,捏乳头则是在进行性奴玩法的时候,徐渭也慢慢适应并记住了这个动作,每当凌瑞东这么做,他就能放松下来。
金属棒再次顶住了徐渭的龟头,慢慢地往里放了进去,金属棒并不长,也不带弯曲,不会进入尿道深处,所以操作容易,也不会太痛,涨红的龟头慢慢把金属的尿道棒吞入,凌瑞东的手握住徐渭的阴茎,专注地操作着,感受着尿道棒逐渐撑开尿道,将周围的海绵体也撑起,让徐渭的阴茎内部逐渐进入一根金属的"核心",从而小心翼翼地控制自己的进度。
等金属棒终于进去之后,凌瑞东才抬起头来,他额头微微渗出汗水,徐渭也同样如此,此刻也抬起头来,眼睛看着凌瑞东,里面满是驯服和信任,一个可以轻易打倒好几个凌瑞东的强壮男人,甘愿堵住嘴巴,捆住双手,把最脆弱最重要的男性器官交到凌瑞东手里,并且任由对方随意玩弄,甚至往里面插入一根金属棒的驯服和信任,这种无意识又自然流露出的驯服和信任是最动人的。
"你的眼睛真好看。"凌瑞东笑了笑,徐渭有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有时流氓痞气,有时又正气凛然,听到凌瑞东的话,更是流露出让凌瑞东心软的如同大狗一般的眼神,"所以我要给你戴上眼罩。"
徐渭的眼神变得愕然,凌瑞东已经不由分说给他戴上了一个黑色的眼罩,纯黑色的眼罩盖住了他的额头和鼻梁,加上嘴里的口塞,几乎看不出徐渭的样貌了。
徐渭自然不会反抗,戴上眼罩之后,依然静静跪在那儿,只是呼吸略略急促了起来,从阴茎口塞里吹出的空气带着口水,颤悠悠地顺着嘴角往下流,凌瑞东拿起毛巾擦他的嘴角,徐渭身体微微一颤,便安静下来。
凌瑞东微微一笑,拿起一个耳机,戴在了徐渭的头上。
徐渭有些惊慌地晃了晃头,或许他是惊慌的,因为凌瑞东已经看不出他的表情了,但是完全隔绝了视觉听觉和说话的权力,双手又被捆绑,徐渭一定变得敏感又不安了。
凌瑞东握住他的阴茎,将尿道棒缓缓往外抽,又缓缓推回去,渐渐的徐渭的阴茎适应了里面的异物,抽插变得更加容易,徐渭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起来,渐渐的小麦色的皮肤都泛上一层潮红。
其实他的呼吸难度并没有增加,依然是透过堵进喉咙的口塞来呼吸,但是他失去了听觉和视觉,身体更敏感更紧张,呼吸就急促起来,也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凌瑞东玩了不短的时间,抽出尿道棒的时候,徐渭的马眼没有自然闭合,像是个小小的孔洞,流出的淫水像泉水一样,甚至是喷出来的。
他按住徐渭的脊背,让徐渭跪趴在床上,徐渭的额头顶着床面,将屁股撅起,凌瑞东拿出一个假阴茎,涂了润滑剂之后就顶住了徐渭的屁眼。
如果徐渭能够看到,就会发现这个假阴茎和他之前在镜子前口交的,以及口塞上戴着的一模一样,应该是出自一套道具。
这个粗度和跳蛋与G点按摩器可不能相比,徐渭只能用身体感受,敏感地发现了这一点,身体突然激动地颤动了起来,凌瑞东坐在他侧面,拍拍他的后背。
徐渭身体一僵,又放松下来,摇摇头。
凌瑞东一只手握住他的鸡巴,一只手推着假阴茎缓缓插进了徐渭的屁眼。
假阴茎只进了一个龟头就有点紧了,凌瑞东转了转,坚定地慢慢推了进去,假阴茎顶开徐渭肛门的皱褶,湿润的皱褶被推得往里面微微陷进去,然后被假阴茎彻底捅开,经过紧窒的括约肌,进入了徐渭的身体里。
凌瑞东握着假阴茎开始缓慢地抽插,另一只手则轻轻握住了徐渭的龟头。假阴茎抽插的速度很慢,每次几乎完全脱出,再慢慢插进去,时而变化着角度,缓慢地顶着徐渭的肠壁往里面插。
"嗯......"徐渭突然哼了一声,龟头里马上溢出一股淫水,沾湿了凌瑞东的手心。
凌瑞东轻声笑了,徐渭当然不知道,他只能用身体来感受假阴茎在他身体里缓慢移动,似乎寻找着什么,现在终于找准了位置,退回了一点,接着假阴茎就对准那个位置挤压起来。
"恩恩!"徐渭急促地喘了一声,额头撑不住身体,侧脸躺在那儿,改成肩膀止住身体,强悍的腰也塌了下去,被捆在后面的双手握成拳,肩胛的肌肉紧了起来。
因为凌瑞东抽插的速度加快了,但是每次都能顶着那个位置挤压过去,那里正是徐渭的前列腺,被反复刺激,加上不能听不能看只能用身体来感受的情况下,后面简直是加倍敏感。
凌瑞东握着阴茎抽插的速度时快时慢,完全是随意的,有时候连续急剧地抽插几下,有时候有放慢速度顶着徐渭的肠壁慢慢碾压过去,简直和真正的做爱一样,徐渭浑身渗出汗水,呼吸越来越重,撅起的挺翘臀部突然夹紧,后背拱起又落下,嘴里发出低沉的野兽一样的吼声,然后又重重放松。
凌瑞东抽回手来,手掌里全是粘稠的精液,因为禁欲很久而微微泛黄,射的太多,甚至从凌瑞东的指缝里滴落不少,幸好凌瑞东事先铺了厚厚的浴巾挡着。他拿起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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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子,侧着掌心把精液倒进去,然后擦干净手掌,这才把徐渭身上的东西依次撤掉。
摘掉耳机和眼罩,拿出口塞,松开捆绑的徐渭看上去有点疲惫,还在不停深呼吸。凌瑞东刚刚成功让他没有手淫,只是被假阴茎操就达到了高潮,而且是真正的前列腺高潮,比平时自慰射精的快感强烈得多。
凌瑞东躺在床上,他胯下的阴茎也已经兴奋起来,溢出了不少液体,打湿了内裤,他将内裤褪下。徐渭自觉地爬到了他两腿之间,他浑身都是汗水,眼神里带着释放过后的放松和迟缓,这种时候,正是一个男人性欲最单薄的所谓"上帝时间",甚至很多男人在做爱之后的这段时间,连和伴侣温存一会儿都不乐意,但是徐渭只是平复了一下呼吸,就张嘴含住了凌瑞东的阴茎,非常认真地吞吐起来。
经过刚刚在浴室的口舌训练和口塞深喉的训练,徐渭吞吐的动作非常顺畅,他突然有点疑惑地抬头,看着被他口得湿漉漉的凌瑞东的鸡巴,脸上露出想起了什么又想不起来的那种困惑表情。
凌瑞东笑着问他:"是不是感觉口交起来容易多了。"
"报告主人,是感觉容易点了,刚刚那个口塞把贱狗的喉咙插开了,能更好地伺候主人了。"徐渭咧嘴露出阳光的笑容,说出的话却特别淫荡,他继续低下头,主动为凌瑞东深喉,快速地摆着头部,还是没忍住稍微有点干呕,他支起身体,跪在凌瑞东两腿间,让上身和喉咙的角度更顺畅,抱着凌瑞东的双腿更加卖力地口交起来,这样他深喉的时候,凌瑞东的鸡巴直直插进他的喉咙里,明显顺畅很多,不会像一开始那样深喉几下就干呕了。
深喉这种事对于口的那个人来说很难受,一般人都不乐意,但是徐渭却完全不会,哪怕难受了也只是缓一缓,接着就继续用这种让自己最难受却让凌瑞东最爽的方式口交。
完全不用凌瑞东命令,徐渭就尽最大所能地为凌瑞东服务着,凌瑞东按着他的肩膀,低头看着徐渭。
徐渭往常都是时刻追逐着凌瑞东的目光的,但是眼下却专注地看着凌瑞东的小腹,眼神甚至有点空茫,因为他全部的注意力其实都在嘴里含着的凌瑞东的鸡巴上,眼睛虽然睁着却根本没有看什么,眼神都没有聚焦,只有口舌倾尽全力,灵活无比,每次将凌瑞东的鸡巴深喉进去,舌头都包裹着凌瑞东的鸡巴,喉咙吸吮着往里吞咽口交流出的淫水。
凌瑞东也没有提醒他什么,任由他伺候自己,连要射了也没有说,所以第一道精液直接冲进了徐渭的嘴里面,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徐渭连忙扶住凌瑞东的鸡巴,用嘴唇裹住凌瑞东的龟头快速地小幅度口交,凌瑞东的精液一股股溢满了徐渭的嘴巴,等到凌瑞东的鸡巴变得半软了,他才张开嘴巴,口腔里溢满了凌瑞东的精液,展示给凌瑞东看。
凌瑞东点点头,徐渭就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然后托着凌瑞东半软的阴茎,将上面残留的精液全都舔干净,直到凌瑞东的鸡巴彻底软下来,才用毛巾细细地擦拭干净。每当他为凌瑞东清理的时候,表情都特别的专注,有种特别强烈的男人认真时的帅气,凌瑞东简直百看不厌。
"休息一会儿。"凌瑞东拍拍身边的床,徐渭也没有客气,躺到凌瑞东身边,倒是凌瑞东撑着身子坐起来,手掌放到徐渭右边胸肌上揉捏把玩着。
"刚刚感觉怎么样?"凌瑞东微笑着问他。
徐渭躺在床上,仰头看着凌瑞东:"报告主人,很舒服很爽。"
"但是不太刺激,是不是?"凌瑞东笑了。
徐渭嘿嘿一笑:"是有点,除了玩尿道的时候有点,虽然后面眼睛耳朵都堵上了,但是主人动作很温柔,贱狗感觉好舒服,好爽,射的很爽。"
凌瑞东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单手撑着头,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徐渭的肌肉,徐渭就这样赤裸裸地平躺在床上,任由凌瑞东抚摸宠物一样地爱抚他的身体。
只是没过几分钟,徐渭就轻声叫道:"主人......"
他的鸡巴又被凌瑞东摸硬了。
凌瑞东坐起身:"把刚才的东西穿戴好。"
徐渭眼睛一亮,立刻意识到调教并没有结束,刚刚只是短暂休息罢了。
凌瑞东拿起那个瓶子晃一晃:"既然是训练,一次怎么行?今天可是针对性训练,怎么也要让你射满半瓶吧?"
徐渭看了一眼瓶子和只覆盖了瓶底的精液量,立刻推断出半瓶需要他被插射多少次了,兴奋和紧张同时席卷了他的身体,他乖乖跪在那儿,任由凌瑞东再次隔绝了他的视觉听觉,捆好他的身体,开始进行又一轮的榨精。
一百
每次榨精的时候,凌瑞东都会先扩张他的尿道,然后将他的听觉和视觉全都挡住,同时戴好那个特制口塞,不过从第三次开始,就不会再捆绑了。
前三次都是用狗交式,第三次要射精的时候,徐渭将床单都扯到手心里,嘴里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整个身体都涨得发红,屁股不停地扭,一会儿伸直胳膊,一会儿又趴下去,全身都沁出了汗珠,性感的深色皮肤全都汗津津的,射的并不剧烈,就是一股一股涌出来,精液颜色淡了很多,不像第一次那样浓到发黄,也不像第二次那样浓重的白色像是浆糊,这会射出来的就都是精液了。
这是徐渭感到最爽的一次射精了,射完之后凌瑞东摘下他的耳机,耳机下面的黑色短发全都被汗水浸透,眼罩也浸湿了,凌瑞东摘下眼罩的时候,徐渭还保持着狗趴的姿势,一直喘息着撑不起来,总是很有军人姿态的挺直的脊背,也软软地塌着,将屁股高高撅起来,被操开了的屁眼微微翕动着,皱褶湿润地舒展开了。
凌瑞东并不是单纯的榨精,榨精玩法的话,每次没等恢复过来就会继续刺激,逼到极限,最后几乎是痛不欲生的,他每次都会给徐渭恢复的时间,直到他的鸡巴自然勃起了,才再次开始。
这一次也是,三次榨精之后已经到了中午,徐渭浑身都发软,凌瑞东早就叫了外卖,外卖送来的时候,徐渭还赤身裸体地躺在屋子里的床上。
简单吃了点后,凌瑞东就看到徐渭有点困,于是让徐渭上床睡觉,凌瑞东将薄被盖在徐渭的身上,徐渭结实的胳膊露在外面,夹着被子,很快就沉沉睡去,凌瑞东摸了摸他的下巴,又伸手搂住他的腰抚摸他的腹肌,徐渭都一点反应也没有,他伸手到下面,轻轻捏住徐渭的鸡巴,雄赳赳的大鸡巴现在也软软的,龟头却流出了一点淫水,应该是彻底操开了。
于是凌瑞东也躺在徐渭身边睡了个午觉,不过他觉很轻,徐渭醒了的时候他也就跟着醒了,令他吃惊的是徐渭睡的时间并不长,下午两点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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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了。
"在军校午休时间都是固定的,养成习惯了。"徐渭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主人再睡会儿吧。"
凌瑞东翘起嘴角捏捏他的乳头:"既然起来了,就继续吧?"
徐渭瞪大眼睛,眼睛飘向瓶子,里面只到了三分之一,距离一半还远,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眼里露出又期待又害怕的表情。
"这次不给你戴那些东西了,你可以亲眼看到。"凌瑞东微笑着捏着徐渭的乳头扯了扯。
徐渭双手向后撑着,舒展身体,凌瑞东握住他的鸡巴撸了起来,徐渭的身体确实太强悍了,性能力也绝对没得说,明明射了三次,还是很快就勃起了。
"鸡巴疼吗?"凌瑞东问道。
"报告主人,不算疼,就是感觉酸酸的。"徐渭诚实地回答。
凌瑞东啧啧赞叹道:"很厉害啊,还能再射个两三次吧。"
"是......主人"徐渭回答的声音都颤了,眼看着凌瑞东再次用金属棒扩张他的尿道,他忍不住问道,"主人,为什么每次都要扩张?"
"为了让你流出更多淫水啊。"凌瑞东理所当然地回答。
徐渭不说话了,虽然现在全身没有捆绑,也没有戴眼罩、耳机和口塞,全身非常舒展非常自由地伸着,缺少了一种强迫和服从的感觉,但是在射了三次,而且是那么强烈射了那么多的三次之后,继续被玩弄射精,本身就已经是极大的强迫和服从了。
凌瑞东简单地玩了一会儿,就抽出金属棒,马眼也微微张开成小洞,一股淫水溢了出来,凌瑞东握着他的鸡巴,大拇指将淫水抹在他的龟头上,均匀地涂抹着,徐渭多少还是有点疲惫了,鸡巴没有一开始那样坚硬如铁,连晃一下都会直挺挺地撅回去那种硬度,但是勃起的硬度依然很让人满意。
他让徐渭仰面躺在床上,抬高屁股,双手抓着自己的膝盖,慢慢的弯曲,最后屁股整个朝上,鸡巴直指着徐渭的脸,徐渭能够清楚看到自己的屁眼。
就在这种姿势下,凌瑞东握着假鸡巴插进了徐渭的屁眼,再次抽插起来。
现在徐渭的表情毫无遮挡,凌瑞东把他渐渐情欲萌动,亢奋起来的样子尽收眼底,而凌瑞东对徐渭的注视,也给了徐渭极大的快感,如果说刚刚的封闭让他的身体变得敏感,那现在就是凌瑞东的注视让他羞耻地感到敏感。
"最开始的时候,你是不是以为我在操你,所以激动了一下,发现我其实在你侧面,又失望了。"凌瑞东一直沉默地抽插着徐渭的屁眼,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徐渭脸腾地红了,显然对第一次榨精的那一刻记忆犹新,凌瑞东一说就马上反应过来,被凌瑞东发现了的羞耻感,让他满脸通红,都不敢看凌瑞东了,眼睛飘忽地看着头顶得床头位置,虽然他的身体看不出什么变化,但是凌瑞东还是察觉到,他更加兴奋也更加敏感了。
"舒服吗?"凌瑞东笑着问道,"你身体柔韧性不错啊,不用手扶能保持这个姿势吗?"
徐渭闻言试着松开了双手,身体晃动了一下,于是他把腰弯的更高,借助身体的自重,维持住这个几乎折叠的姿势,凌瑞东把旁边放着的DV拿来递到徐渭手里,"拍点视频。"
这是让徐渭自己拍自己被假鸡巴抽插的视频了,凌瑞东也没有严厉的命令,也没有刻意做出主人的威严声调,但是仅仅一句话,就让徐渭身体绷紧,几乎贴着胸口的小腿忍不住夹紧,宽大的脚掌都因为兴奋而蜷曲了。
他打开DV,伴随着清脆的嘀的一声,他把DV对准自己的屁眼,拍摄着凌瑞东白皙的手掌握着假鸡巴抽插他屁眼的画面,画面里能清楚看到,虽然中午睡了一觉,但是他的屁眼还是很放松,假鸡巴进出的很顺畅,但是又绝不是被操的合不拢,每次抽出的时候,深红色的肠壁都裹着假鸡巴被微微带出,插入的时候又被插得深深陷进去,凌瑞东还特地完全抽出来,将开出个小洞的屁眼暴露在镜头里,用手指勾着深红的嫩肉,将皱褶抹平,然后才再次插进去。
"恩......恩......"徐渭要射的时候,身体渐渐又开始泛出淫荡的潮红,浑身沁出汗水,身体不停地发抖,连拿着DV的手都在晃,凌瑞东接过DV,让徐渭再次用手抓着身体,徐渭先是抓着自己的小腿,后来哼哼了两声,直接抓住了双脚,脚趾紧紧蜷着,大腿的肌肉不断抽动,淫水已经打湿了他的胸腹,顺着他的腹肌和胸肌往他的下巴上流。
凌瑞东就在他的身后,一手操控着假鸡巴,一手拿着DV,居高临下地把徐渭高高上举的屁股,淫水纵横的身体,以及满是情欲的迷蒙的表情全都收入。
"恩......主人......恩......主人......要射了......"徐渭忍不住哼哼起来,头顶着床铺不断扭动着,身体明显在哆嗦着,平时中气十足的声音现在沙哑极了,发着颤,马眼里慢慢流出一滴精液,就像淫水一样往外慢慢流出,接着又是一股,已经不算是射了,只是一直往外流,但是流的时间特别长,从DV的记录来看,足足流了快一分钟。
凌瑞东扶着他让他把身体放松,徐渭躺在床上,满身大汗,半闭着眼睛,疲惫地呼吸着,大鸡巴半软地贴着他的腹肌,马眼里还不停往外溢出半透明的淫水,里面有丝丝缕缕的稀微的白色,过一会儿鸡巴还会微微跳起一下,然后又落在他的腹部,高潮的余韵持续了很长的时间。
在徐渭休息的这段时间里,凌瑞东在客厅选了个光线极好的位置,窗外下午的阳光斜照进来,他在地上放了个小凳子,然后把吸盘的假阴茎固定在上面,这个假阴茎比口塞和插入徐渭屁眼的那个要软一点,但是它还有个好处,凌瑞东那热水浸透的毛巾围在上面,把它放好,然后固定好DV,选了个合适的角度,背景只有白色的墙壁和被毛巾盖住的小凳子,斜照的阳光在那儿等待着。
凌瑞东到里屋去,却看到徐渭正拿着小瓶子收集身上的精液,只是他倾斜着身子,让身上的淫水都顺着腹肌流进小瓶子里了。
"你这是作弊啊?"凌瑞东抱着胳膊看着他,徐渭被抓包,嘿嘿笑了一声,想用坏笑混过去,他把瓶子放在桌上,只见里面几乎到了一半了,如果凌瑞东宽容一点,可以算作他完成任务了。
"怎么?不想玩了?"凌瑞东稍稍冷下脸,徐渭脸色一变,着急忙慌地从床上爬下来,四肢并用地爬到凌瑞东面前跪好,抬头看着凌瑞东,可怜兮兮地说:"主人,贱狗不敢了,贱狗这就把里面的精液都倒了,主人想怎么玩贱狗都可以,求主人不要生气。"
"看来你恢复得挺快啊,把瓶子叼过来。"凌瑞东迈步往外走,过一会儿就看到徐渭嘴咬着瓶口,四肢并用地从卧室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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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客厅,瓶子里已经进了一点口水,他把瓶子叼在嘴里,等待着凌瑞东的命令。
凌瑞东点点头,徐渭这才敢放下,然后小心翼翼地爬到沙发上的凌瑞东身边,低下身用头蹭蹭凌瑞东的腿:"主人,别生气了好不好,贱狗知道错了。"
"本来还想让你休息一下的,看来还是要给你个惩罚了。"凌瑞东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脱掉了自己的裤子,赤裸着双腿坐在沙发上。
徐渭眼睛放光地看着凌瑞东的下体,期待着惩罚。
然而凌瑞东手一指:"去,把毛巾拿开。"
徐渭连忙爬过去,却看到毛巾下面立着一个假阴茎。
"自己插自己,插射了之后,才可以给我口交。"凌瑞东说完,徐渭疑惑地转过头去,却看到凌瑞东握着阴茎不紧不慢地自己打着飞机,"在我射出来之前。"
徐渭脸色大变,连忙起身蹲坐到小凳子上方,把假鸡巴插进自己的屁眼,吸收了毛巾热量的假鸡巴比体温略热,徐渭低低地叫了一声,连忙开始上下动了起来。
但是刚刚射过没多久,之前还射了四次,徐渭的鸡巴迟迟硬不起来,他的手渐渐不太规矩。
"你不许自己手淫,但是可以刺激别的地方。"凌瑞东打飞机的动作渐渐加快。
徐渭听完之后,连忙向后撑着身体,整个人像拱桥一样横在小凳子上方,腰胯凶猛地上下摆动着,强悍的体能全用在了如此饥渴的姿势里,半勃起的鸡巴上下甩动着,让徐渭的动作看上去更加淫荡,简直就是一头发情发骚的野兽,倾尽全力试图获得快感。
他一只手撑着地面,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抓着自己的胸肌腹肌,拉扯着乳头,动作粗暴野性,也无比性感,但是这种刺激还不够,徐渭睁开眼睛,焦急地看着凌瑞东嘴里急切地叫着:"主人......哦哦......主人......"
徐渭突然眼前一亮,狡黠地问道:"主人,贱狗可以借用主人的东西吗?"
"可以,但是不能用来刺激鸡巴和屁眼。"凌瑞东知道徐渭这个精明的家伙要耍手段了,本能地先杜绝了最重要的两个可能。
徐渭立刻撑起身子,硅胶质地的假鸡巴离开他的身体,上面已经沾满了湿漉漉的液体,徐渭急切地跑到凌瑞东面前,甚至顾不上爬行,从凌瑞东脱下的衣服里,拿起了内裤和袜子。
凌瑞东恍然大悟,无奈地笑了笑,还是被这个家伙找到了漏洞。
徐渭见凌瑞东没有反对,十分激动窃喜地跑回去,主动扶着假鸡巴插进屁眼,他握着凌瑞东的袜子深深闻了一下,干脆张开嘴塞进了嘴里,凌瑞东穿的是白色的船袜,满满填着徐渭的口腔,接着他一只手握住凌瑞东的内裤,特地找出贴着凌瑞东阴部的布料捂在鼻子上,另一只手握着凌瑞东另一只袜子,在自己的肌肉上来回摩擦,强健的双腿还激烈地蹲起操着自己屁眼,身体淫荡地扭动起来。
"唔......唔......"徐渭淫荡地喘息着,鸡巴变得比上一次还要硬,那么猛力地起伏抽插,鸡巴都几乎不晃动,硬邦邦贴着他的腹肌,他兴奋地用眼睛看着凌瑞东,大口呼吸的声音透过堵嘴的袜子和内裤传出呼呼的风声,他不敢碰自己的鸡巴,就拿凌瑞东的袜子挤压摩擦自己的乳头,这个彪悍刚猛的军人,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军人的样子,完全彻底地发骚了,在凌瑞东眼里展现的,只是一个强壮的身体最骚浪淫荡的一面。
"哦哦!"徐渭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怒吼,浑身涨得发红,满身大汗,鸡巴猛地喷出一股精液,他直接将袜子抠出,和内裤一起握在手里,然后匆忙爬到凌瑞东面前,鸡巴甚至边爬边不断射出精液,在地板流下一条淫荡的蜿蜒痕迹。
凌瑞东看着他淫荡的表演,已经兴奋的不行,鸡巴也流出水来,但是他这么多年玩奴,自控力和性能力也进步很多,竟然到底还是被徐渭得手了,他无奈一笑,松开手。
徐渭得意地咧着嘴,黝黑的脸上汗津津的,牙齿却很白,笑得特别爽朗,接着就非常饥渴淫荡地含住凌瑞东的鸡巴吞吐起来。
凌瑞东已经很兴奋了,没用几分钟,便按照徐渭的头,深深插进他的喉咙里,尽情地射了出来。
徐渭恋恋不舍地吐出,精液几乎都直接被他吞下去了,嘴里没有剩下多少,凌瑞东虽然只让他口了一会儿,但是之前徐渭淫荡的样子却更让他满足,他躺在沙发上,缓缓平复呼吸。
徐渭明明也是疲惫的不行,但还是先帮凌瑞东清理干净,还主动请示道:"报告主人,需要贱狗把地上的精液舔干净吗?"
"擦干净得了。"凌瑞东却没有满足徐渭的愿望,徐渭只是略有失望,他对吃自己的精液并没有太大的感觉,但是对于吃凌瑞东的精液,以及在凌瑞东面前吃精,却有很大的兴趣。
徐渭赤裸着身体把房间里的脏污都收拾好,床单也撤下来用洗衣液浸泡着。
"把那些玩具洗干净收拾好。"凌瑞东命令道。
徐渭按照凌瑞东的指点,把眼罩和耳机收好,他拿起口塞,假阴茎以及吸盘阴茎,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主人,这三个玩具是一套吗?"
"恩,这是我在国外的时候做的。"凌瑞东淡淡答了一句。
徐渭脸上一时有点茫然,好像什么东西灵光一闪,却没抓住,让他十分难受,却怎么也想不起刚刚的灵光。
凌瑞东看他还是没有发现,不由好笑,他起身看看,挑起眉毛笑了:"我的内裤和袜子呢?"
徐渭身体一僵,注意力被转移到凌瑞东那边,就忘了继续想刚才的那个错过的念头。
看到徐渭脸上讪讪的笑容,凌瑞东哼了一声:"晚上用袜子套着鸡巴捆好,穿上那条内裤,另一只袜子夹在屁股里面,陪我出去。"
徐渭得到了凌瑞东的原味内裤和袜子,高兴地答了一声是。
距离晚饭还有一点时间,徐渭手脚很快,把房间地面拖得干干净净,凌瑞东在沙发前面放个垫子让他坐下,然后双腿架到他赤裸的肩膀上,躺进沙发里,用电脑在茶几上开始放映影片。
放映的正是刚才的录像,第一个是徐渭自拍的插屁眼镜头,徐渭竟然还偷偷拍了凌瑞东的两个特写,凌瑞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但又非常专注,时而看徐渭一眼,凌瑞东自己都有点吃惊,自己调教人的时候,眼神原来这么霸道吗,那是一种自己能掌控一切,予取予求的自信眼神,看上去就好像没什么不能做的,当然,他对徐渭确实是没什么不能做的。
接着镜头转换,徐渭看到自己射精时浑身涨红满身大汗的骚样,也不安地扭动了起来,等到看到第三段视频,看到自己在椅子上淫荡地上下摆臀,斜照的阳光落在他强壮的肌肉上,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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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肌肉光影错落,更加性感,然而做的却是如此淫荡的动作。接着又请求凌瑞东让他借用东西,接着拿回袜子内裤,更加淫荡地嗅闻上面的味道,摩擦自己的身体,徐渭浑身都微微冒汗,撑着凌瑞东双腿的肩膀都汗湿了。
"你要是跳点脱衣舞之类的艳舞肯定不错,"凌瑞东好笑地揉着他的头发:"骚不骚?"
"报告主人,很骚。"镜头里徐渭拖着还在射精的大鸡巴向着凌瑞东爬去,表情饥渴而淫贱,真是骚的不行,他爬出了镜头之外,视频也就结束了。
"那么想要主人的鸡巴?"凌瑞东问他。
徐渭转头看着凌瑞东,咧嘴露出大大的笑容:"是,而且贱狗怎么能眼看着主人自己打飞机,那是贱狗的失职啊。"
看着他夸张又讨好的表情,凌瑞东打了他一下也笑了起来。
"走吧,主人晚上请你吃烧烤。"凌瑞东带着徐渭起身,徐渭按照他的要求将凌瑞东的袜子戴在鸡巴上,用一根鞋带捆好,又穿上凌瑞东的内裤,凌瑞东穿着比较正常的三角,到他身上就明显变小了,紧紧地兜着他的屁股和大鸡巴,他外面就穿了一件短裤,下面大大一包,特别明显。
两个人走出小区,去附近的地方吃烧烤,没有注意到一辆风骚的兰博基尼悄悄从角落里开了出来。
一百零一
和徐渭走了一段路,凌瑞东就有点想笑。
他印象里,徐渭走路总是耸肩缩脖,略弯着腰,看上去比实际身高还矮点,歪七扭八,流里流气,后来再见,徐渭经过了部队的洗涤,总是昂首挺胸,气势很足,平时走路里都带着点部队的风格,还会很搞笑地和凌瑞东对步子,被凌瑞东发现了之后就尴尬地说这是部队养成的习惯。
凌瑞东也听说过有些老兵在部队养成习惯,和人走路要对上步子走齐了,不过他觉得徐渭除了习惯,肯定也有自身想和凌瑞东走成一致的因素。
而今天情况又有点特殊了,凌瑞东足足给徐渭榨精了五次才放过他,哪怕以徐渭的体力,榨了五次也都脚软了。
所以他走起路来虽然还昂首挺胸,但是脚步却明显有点虚浮,不像往常那样每一步都特别实,给人一种很有气势的感觉,今天脚步明显轻多了,又有了过去的浮夸流氓样子。
徐渭也感觉出来了,脸上有点发红,不自在地摸着自己鼻子。
到了烧烤摊之后,凌瑞东拿过菜单,除了牛羊肉串、鸡翅、豆腐卷这些比较常吃的,特地点了四串烤韭菜和二十串小腰,还点了两串大羊腰。
徐渭听得面红耳赤,等服务员一走就说:"主人,你点那些干啥。"
"给你补补啊。"凌瑞东很理所当然地说。
徐渭受到了质疑,涨得脸通红:"我没事儿,那,那算什么啊,再来几次都没事儿!"
"你就吹吧。"凌瑞东嘲笑了一下,"我知道你能耐大,是种马猛男,但是主人命令你吃,你吃不吃?"
徐渭有点委屈地回答:"吃。"
"行了,你身体越壮,我才玩得越爽啊。"凌瑞东的这个理由成功安抚了徐渭。
"来点啤酒么?"凌瑞东问他。
徐渭眼睛发亮,然后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主人,我没带太多钱啊。"
"还用得着你掏钱吗,你那点津贴哪够花啊?"凌瑞东直接戳破,"你欠同学的钱什么时候还啊?"
徐渭脸色一变,支支吾吾地说:"主人,谁跟你瞎说的?"
"瞎说?"凌瑞东笑了,"我去做发言的时候,坐你同学旁边,还问我呢,说我看着挺有钱的,问你家里是不是很困难?我当时就纳闷了,这是哪儿来的话,他们就说你经常借钱,平时特别节省,担心你家境不好,但是上次报贫苦家庭你也没报,还说担心你好面子,让我劝劝你。"
徐渭这回是真坐立不安了,嘴里忍不住骂道:"操,这帮傻比,气死老子了。"
凌瑞东抬脚踢踢他:"你同学那是关心你呢,我问欠了谁的钱,欠了多少,我替你还,结果没一个说的。"
徐渭神色略微缓和,眼神闪躲着,凌瑞东从他用尴尬掩饰的眼神里,看到了徐渭隐藏很深的自卑和不安。
"你跟主人还客气呢?主人想收你做家奴,以后不许你上学也不许你工作,天天就在家等着我玩你,你乐不乐意啊?"凌瑞东问他。
徐渭抿着嘴,无奈地说:"那肯定愿意啊,但这是两码事。"
"行了,那些钱你先还上,给我再打个欠条总行了吧?现在军人工资也挺高的,你只要毕业了就能周转开了,到时再还我,别借你同学的钱了,对你影响也不好,对我影响也不好。"凌瑞东一锤定音,"不许再跟我犟嘴了。"
徐渭抿紧嘴,支支吾吾地说:"谢谢主人。"
他那么多羞耻的话都能说得自如,偏偏这句话却说得无比艰难。
"其实你怎么那么傻呢。"凌瑞东很有深意地笑了笑,"你欠我的永远还不清,不才最好吗?"
徐渭一愣,急切地想要问个明白,但是偏偏服务员端上一大盘烧烤,尤其里面还有二十个小羊腰,香气扑鼻,凌瑞东高兴地张罗着,放在面前的烤架上:"快吃快吃。"
徐渭被堵得这个郁闷啊,不过他确实饿的狠了,而且烧烤这种开荤的机会,他更是很久没有过,最后实在没忍住,开始海吃起来。
最让凌瑞东佩服的是,徐渭既能把所有烤串都在烤架上照顾好了,凌瑞东面前始终放着烤好的烤串,又能把自己喂饱,凌瑞东吃的很慢,徐渭动作就彪悍多了,从根部用嘴一撸,一串肉就直接进嘴里了。
"这些,这些,都是你的,我不爱吃肉,给我留点鸡翅和蔬菜卷就行了,别给我忙活了,赶紧吃你的。"凌瑞东心里有点感动,赶紧强行命令徐渭多吃点。
徐渭是绝对的肉食动物,他看凌瑞东是真不吃牛羊肉,直接就敞开了肚皮。
冰凉的扎啤也上来了,凌瑞东也没和徐渭再摆主奴的谱儿,吃的喝的非常开心,徐渭渐渐也放开了,眉宇间全是飞扬的神采,这样的徐渭,又和学校里的徐渭,和跪下为奴的徐渭不同。
凌瑞东觉得,也许自己过去确实太执着于主奴的身份了,他自己把主的身份看得越重,其实不就是越不自信么?
那些因为他"没有主的气场""太随和"之类的理由就会离开的奴,又哪里是他想要的奴呢。
而真正的奴,无论他是温柔是严厉,是亲切是高冷,是摆出主人的姿态还是摆出朋友的姿态,都会臣服在他面前,因为他认可,需要的,是一个真正的主人,而不是一个端着装着念台词的演员。
过一会儿来了一盘小田螺,徐渭拿着牙签,一个个帮凌瑞东都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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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凌瑞东看着他专注的样子,微微一笑,心里其实很感动。
"赶紧吃吧,两个大男人,你替我挑田螺成什么了,你这些招数用到女人身上去吧。"凌瑞东笑着把田螺抢了过来,吃田螺的乐趣不就在于自己动手得到那一小块肉嘛。
"哪有女人能让我这么伺候啊。"徐渭挑起嘴角,邪气地笑着,"我只喜欢主人,不喜欢女人,主人喜欢我不?"
"军校还教怎么肉麻啊?"凌瑞东却故意避开了他的问题,徐渭眼神闪动,还是没有把问了两次的问题再问出来,这就是徐渭聪明的地方,这种聪明让徐渭的表现总是恰到好处,有时候聪明的让凌瑞东牙痒痒,恨不能狠狠罚他一顿,但是之后还是在徐渭这种聪明里感到舒服和愉悦。
而和徐渭斗智斗勇的过程,也是凌瑞东的乐趣所在,因为王牌全在他这里,徐渭能打的牌实在少得可怜,看到徐渭这样处心积虑的样子,有一种意外的有趣。
吃饱喝足之后两个人离开烧烤摊,开始逛夜市。
只有走在夜市里,才能让捆在鸡巴上的袜子和凌瑞东的内裤的感觉更明显,徐渭脸上带着一种隐忍的淫荡,看上去恨不能在闹市区就给凌瑞东跪下。
就在这时,就听到后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我的包,我的包!"
两个人一转身,就看到一个男人拿着个包飞快跑来,两边行人纷纷让路躲避,后面还有人在追着。
徐渭几乎没有反应,一个大步一脚把那个人踹倒了。那个人在地上滚了一圈,从腰里摸出一把小刀,徐渭连忙过去,把他手腕一别,轻易将他制服。
就看到人群里赶上来一个中年妇女,气喘吁吁的,满面惊魂未定。
徐渭把包劈手夺过来,扔到那个妇女面前,他扭着那个人脖子:"我操,主......咳咳......你看看,这不是那天抢劫你那孙子吗?"
凌瑞东过去一看,还真是有点眼熟,真是冤家路窄。
"赶紧报警,可别放跑了。"徐渭一提醒,周围已经有热心民众站出来了,这会儿大家倒是都比较勇敢,围成一团指指点点。
夜市之行就此结束,徐渭不得不和那个中年妇女以及抢劫犯一起去了派出所,凌瑞东打听了一下,派出所初步识别,好像还是个多地流窜的惯犯,徐渭这回算是立了大功了。
等从派出所出来之后,凌瑞东无奈地顶顶徐渭:"你怎么这么傻啊?万一他真捅到你怎么办?"
"那还能怎么办,主人会心疼么?"徐渭嬉皮笑脸地说。
"会,我会很难过。"凌瑞东神情非常郑重,"我知道你是军人,让你不见义勇为,那是毁了你,但是我对你有个要求,一定要先保护好自己,绝对绝对不能受伤,明白吗?"
徐渭表情也沉下来,他认真地看着凌瑞东,承诺般说:"是,主人,我记住了。"
这时候一辆兰博基尼停在两人面前,一看那骚包的亮黄色,凌瑞东就知道是谁了,他挺惊讶,没想到卫歌还敢过来。
"挺厉害啊,见义勇为的英雄。"卫歌从车上走了下来,站得远远的,看得出来,他对徐渭有点怕。
他这回穿的倒是挺简单,一件非常宽松的健身背心,就是那种肩带非常松垮,两侧开到肋骨,几乎什么都能看到的风骚背心,露出里面的肌肉来。
凌瑞东立刻注意到,卫歌竟然真的把肌肉练起来了,他本来就瘦,体型也好,虽然和徐渭久经锻炼的身体没法比,但是健身房那种速成的肌肉线条也出现了。
卫歌得意洋洋地站着:"这身材,你还不满意么?"
一百零二
"难为你等了这么晚。"凌瑞东看看手表,都快十二点了,"你不冷么?"
天气转眼到了八月末,虽然还有残夏的温热,但是入夜之后也有一点寒意了,卫歌穿着这么风骚的健身背心,漏的肉比遮住的还多,而且开的还是风骚的敞篷兰博基尼,虽然他自诩一副帅炸的脸,但其实明显冷的有点瑟瑟的。
卫歌听了之后脸上特别挂不住,憋了半天才说道:"你说吧,现在我的身材你满不满意?"
"满意又怎么样,不满意又怎么样?"凌瑞东不咸不淡地反问道。
卫歌一副气炸了的样子:"当初不是你说的,我身材好了就和我玩?"
"我答应了么?"凌瑞东冷笑道,"我只说我不玩身材不好的,什么时候说过身材好了我就一定玩的。"
卫歌露出怒容,但是又强忍了下去,尽力压着怒火问道:"你说吧,你到底怎么才肯和我玩?"
"和你玩?"凌瑞东却很是淡定,"和你玩什么?"
"和卫凯一样,你和卫凯玩过什么,就和我玩什么。"卫歌趾高气扬地说。
凌瑞东摇摇头:"你想让我调教你?那你这句话说得就不对,一个奴可不是这么开口说话的。"他看了徐渭一眼,"给他示范一下。"
徐渭嘴角露出一丝坏笑,随即站直身体,用特别清楚的声音说道:"主人,请你调教贱狗,贱狗的身体都是主人的,主人可以随意玩贱狗的身体,踩贱狗的鸡巴,艹贱狗的屁眼,贱狗愿意全心全意地伺候主人。"
虽然午夜街头人不算多,但是徐渭的声音本就中气十足,因此扩散开去,十分响亮,说的却是这么淫荡的内容,恐怕让人听到就会被当成变态。
卫歌听了之后极为震惊,显然没有想到徐渭竟然能这么毫不犹豫地大声说出来。
"虽然挺不想承认的,不过卫凯只会比我做的更好。"徐渭扬起下巴,满眼挑衅,每当他露出这种表情,就像本性释放,眼神里全是浓浓的不屑和轻蔑,特别能激起别人的怒火,然后他转身很狗腿地对凌瑞东笑道,"主人,我们回家吧,不要理这种没人要的贱狗。"
徐渭太会把握时机了,虽然带着点故意作秀的意思,但是这个秀可谓做到了凌瑞东的痒处,让凌瑞东好气好笑地瞪了他一眼,又不能不感到被人用心讨好的愉悦。
两人就这么走过卫歌面前,卫歌表情阴晴不定,犹豫不决。
"站住!"卫歌大喊一声,此时凌瑞东和徐渭都走出一段路了,卫歌追了上来,凌瑞东慢慢转过身去,平静地等待着。
卫歌跑到他们面前,又再度迟疑了,脸上痛苦挣扎着,还是说不出话来。
"何必呢?"凌瑞东表情和缓了一点,叹息道,"你究竟是为了图些什么?你也玩过sm,看到那些人被玩的多么痛苦,但是身体上的凌辱只是一时的,忍一忍就过去了。而我不一样,我更重视精神上的调教,在我的面前,你不会再是个人,而是一条狗,你知道当初卫凯被我调教成什么样么,他全身心的依赖我,我的什么命令都会做,他连高潮射精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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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得到我的允许,能被我艹就像得到了最大的奖赏,每天进了家门就要脱光衣服跪着,想一只狗一样在地上爬。"
"调教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不是说会用鞭子蜡烛,会用夹子道具,能把人捆起来给他弄疼,就算是sm了,最重要的是,s和m,主和奴,都会全心地投入其中,精神上的快感比肉体上的快感更强烈,也更重要,调教到最后,如果没有我玩你,你就会没办法得到高潮。"凌瑞东声音很温柔,"所以你别再来找我了,你如果想玩玩,只要你给钱,有大把的人乐意和你试试,找s也可以,找m也可以,甚至你想让s变成m都可以,甚至以你现在的条件,你不给钱都会有人愿意和你玩,没必要非得来找我。"
"因为他们都不是你。"卫歌听了他的话,却反而平静了下来,浮躁的挣扎眼神也沉淀成了毅然,"卫凯能做到的事,我一定也能做到,他那么喜欢你,一定有什么原因,我也想感受一下。"
凌瑞东好言好语劝了半天,没想到却坚定了卫歌的想法,他的温柔也全数收起,直言不讳地问道:"呵,卫歌,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么?你只是想把我夺走,对不对?凡是卫凯有的东西,你都要抢过来,包括我这个主人。"
听到凌瑞东冷冰冰的话,卫歌也不再隐瞒:"没错,他有的东西,我也一定要得到。"
"可是卫凯已经不属于我了,我们已经分开很久了,我都不和卫凯在一起了,你何必还来找我?"凌瑞东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一番话。
"那我也想试试,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卫歌固执地说,"让他能念念不忘那么久,直到现在......"
他的后半句渐渐低落,凌瑞东没有听清,也不想听清,他不耐烦地皱起眉:"好,既然你非要这么做,那我答应玩你。"
"主人?"
"你同意了?"
徐渭没忍住叫了出来,卫歌更是喜上眉梢,凌瑞东摆手示意徐渭不要说话,他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才对卫歌说:"想做我的奴,没有那么容易,我只同意玩你,还没有同意你做我的奴,你要是能通过我的所有考验,我才考虑答应你。"
卫歌得意地笑了,年轻的脸上自信满满,甚至近乎猖狂:"没问题。"
"第一个考验,现在,对着马路撒尿。"凌瑞东垂着双手,普普通通站着,却突兀地就说出了这么一个命令。
"什么?"卫歌呆住了,他看着街道,时近午夜,街头的路灯却还亮着,偶尔还会有车经过,这个偶尔不是一个小时,而是每隔几分钟就会有车经过,有时候还会更频繁,就在他看着街道的时候,街上就经过了一辆车,"在大街上撒尿?"
凌瑞东转头对徐渭说:"小贝,把鸡巴露出来。"
徐渭听到凌瑞东答应卫歌,还没有回复过来,表情凝重,听到凌瑞东的命令突然转到他的身上,微微一愣,但是没有迟疑,扯住裤子就脱了下来,连带着凌瑞东的内裤一起,内裤里面却并非赤裸,而是一个白色的布套套在徐渭的鸡巴上,上面绑着一根黑色的鞋带。
凌瑞东的命令是把鸡巴露出来,所以徐渭没有迟疑,把鞋带解开,将袜子脱了下来,对着街头露出里面的阴茎。
卫歌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街上还有车嗖地开过,凌瑞东却已经让徐渭提起了裤子。
"做不到?"凌瑞东只是冷冷地问了一句。
卫歌犹豫着咬咬牙,站到街边,双手紧紧握着拳头。
他穿着一条宽松的牛仔裤,上身的蓝色背心也十分松垮,看上去像个街头闲晃的小痞子,等待过街却又犹豫不决。
"我只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凌瑞东举起了手表。
卫歌脸色大变,左右看了看,正好这阵街上没有车,他咬咬牙,手握住了腰带,却再度犹豫了。
而那边凌瑞东已经开始倒数了:"46,45,44......"
卫歌一狠心解开腰带,飞速掏出阴茎,对准大街,却因为紧张怎么也尿不出来。
这时候街头突然驶来一辆汽车,速度很快,卫歌吓得赶紧提好裤子,背过身去,脸上满是紧张。
凌瑞东放下手臂,卫歌瞥了他一眼,又心虚的低下头去。
"其实看刚才那些车的速度就能知道,大部分人根本不会注意街边有什么,只有一小部分人会看到,也只是一闪而过,就算被一小部分看到又如何呢,这里面百分之九十九只会骂一声变态,事不关己就忘掉了。"凌瑞东平静地说,"然而你怕的就是那百分之一都不到的人,可能会看到你,看到你在做什么,甚至把你做的事拍下来,让你的样子流传出去。"
卫歌脸色很难看,其实无论是他还是徐渭,脱裤子裸露的时间还不到十秒,徐渭或许还要长一点,而且徐渭脱裤子的时候还有车经过,卫歌脱裤子的时候却远远看到了车就已经不敢了,但是徐渭却那么自然和顺从,毫不迟疑,卫歌却已经紧张的不行了,仿佛已经被全世界发现,更别提撒尿。
"但也正是这不到百分之一的恐惧,"凌瑞东轻声说,"那种被人看到,被人发现的恐惧,成为了调教里百分之百的快感。"
"现在回想一下你脱掉裤子的那几秒钟时间。"他走到卫歌身边,轻声说,"刺激么?"
卫歌如遭雷击般立在当场,在那短短的几秒钟里,紧张,害怕,恐惧攫取了他的心脏,让他无暇顾及其他,整个世界只有自己裸露的阴部和街上的车流。
但是现在回味,那短短瞬间的裸露,那种紧张,害怕,恐惧,却如同电流般经过他的身体,带来一种让他感到无比刺激和兴奋的战栗。
"现在,回到你的跑车里,脱掉你的裤子,赤裸着下半身把它开回家,每经过一个红绿灯,我都要你举高手机,从上到下,拍一张自拍,必须露出你的脸,和你没穿裤子的身体。"凌瑞东轻轻拍拍卫歌的脸,转身离去。
卫歌在那种战栗中回味许久,才猛然想起高声喊道:"我怎么把照片发给你?"说完之后他自己都有点吃惊,自己怎么会主动询问,要怎么把自己的裸照发给对方呢?
"等你有资格得到我的微信再说吧。"凌瑞东转头一笑,这样说道。
一百零三
徐渭的英勇事件并没有就此结束,那位中年妇女正好取钱准备交家人的手术费用,包里有很大一笔现金,所以才不顾危险也要追回钱包,被救之后十分感动。因为当时登记了徐渭的学校和姓名,所以她特地做了一面锦旗,送到了学校。
学校领导也觉得这件事值得好好宣传一下,于是让徐渭准备做个报告,徐渭自然只能来求助凌瑞东。
作为徐渭的"家人",凌瑞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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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受邀出席了这次报告会,亲眼见识了上千人连拉开椅子坐下的动作都整齐划一的壮观场面,整个报告厅就听哐地一声,所有人都坐了下来,让凌瑞东都吓了一跳。
徐渭穿着帅气的春秋常服,器宇轩昂地走到发言台前,敬了个飒爽利落的军礼,手中拿着发言稿,声音响亮而自信。
"尊敬的各位领导,亲爱的同学们,很荣幸能站在这里,为大家做报告发言,也很感谢校领导给了我这个机会,和大家交流我个人的一点心得和感悟。"
"......当时我正走在街上,听到了呼救声,我看到一个人在大街上狂奔,后面还有一位女士在追赶,当时就意识到遇上了街头抢劫,我心中几乎没有思考,立刻就冲了上去,将对方拦了下来......"
"......在事情发生的时候,我的心中其实没有想到危险,也没有想到自己该做什么,该怎么做,更像是一种本能反应。但是我想,我的这种本能反应,来自身为军人的职责和荣誉,来自学院的教育和培养,也来自对于自身素质能力的自信。......"
徐渭本来一直讲的非常顺利,突然发出了一声古怪的喉音,随即就掩盖了下去。
凌瑞东微微一笑,手里握着的遥控器默默推到了最大,徐渭猛地抬头,声音激昂了起来:"同学们,战友们,投身军营,是我们无悔的选择,报效国家,是我们一生的理想,在部队发展日新月异的时候,正是我们将青春热血献给国家,献给中国梦,强军梦的最好时候......"
等到徐渭最后敬礼的时候,凌瑞东才悄悄关掉遥控器,徐渭转身之后走得很急,不过深色的裤子和台上的灯光其实并没有让他紧贴着大腿的部位看得太明显。
报告结束后,就是学校的国庆阅兵活动,凌瑞东紧接着就上了观众台,看得了这个学校一年一度组织的学员阅兵。
这次徐渭没有担任国旗护卫队的指挥员,而是成为一个方阵的队长,和另一个同学一起站在几十人的方阵前面,率队走过了主席台。
凌瑞东的手在裤子里摸了几下,最后还是没有按下遥控器。
因为在走过主席台前,随着徐渭高亢有力的口令,整个方阵从齐步变为正步,手臂有力地抬起,向主席台敬礼,军靴在地上踏出整齐的声音,如雷霆般震动着,实在是最威武庄严,也是最帅气英武的时候,凌瑞东不想让这样完美的时刻,留下一点点瑕疵。
手机传来微信的声音,凌瑞东低头一看,是卫歌的消息。
卫歌最终还是想办法找到了凌瑞东的微信,凌瑞东考虑了一下,还是通过了他的请求,之后他就通过微信,给卫歌下达各种任务。
任务的主要内容,就是,脱!
在各种场所的裸露。
今天凌瑞东给的任务是在厕所裸露,看来卫歌还是很聪明,选了一间报废的厕所,里面墙壁都已经斑驳,地上还有坏掉的小便池,就连镜子都裂了一半。
而就在镜子前,卫歌开始了他的拍摄。
一张张照片渐次传递给凌瑞东,因为凌瑞东是不允许一次拍完统一发出的,必须每拍完一张就发一张。
只见卫歌穿着一件短袖和短裤,脚上穿着的则是一双篮球鞋,最特别的就是他的发型,往常总是各种扑朔迷离的发色和发型现在变成了干净利落的炮头。
说球头也不准确,卫歌的鬓角剃得极短,顶上略高剃成球头,这本来是最普通的炮头,但是在卫歌的鬓角上,还故意剃出了几道完全没有头发的"花纹",两侧都是一个大大的M花纹。
炮头本就让男生显得很精神,甚至会让长得帅气的男生显得很咄咄逼人,卫歌的长相就在此列,而且因为两鬓的花纹,让他显得更加风骚和得瑟,透出一股浓浓的欠收拾的小流氓气息。
在别人看来可能只是卫歌突然转了风格,虽然他从没有留过不带颜色又短于一厘米的头发,但是看那骚气的两个M花纹,大家心里觉得这还是卫家二少的花样翻新。
只有卫歌心里百般不情愿,更深感羞辱,因为这是凌瑞东指明要他剃得。
卫歌当然是不愿意,但是凌瑞东说了,如果卫歌愿意剃掉,凌瑞东会亲自带着他去。
权衡再三,卫歌还是答应了。
"这是你新收的M啊?妈的长得太帅了吧,你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每个奴都这么帅,上次来那个军犬,给他理个发我都能硬!"店主一开口,就说明也是同道中人。
凌瑞东神秘一笑:"当然是我本事厉害,会玩,能让这个小骚货爽了。"
理发师翻翻白眼,便让卫歌脱了上衣,这让习惯了各种温柔伺候洗个头都要半小时花上很多大钞的卫歌瞪大了眼睛。
"你们这是什么理发店啊?连个围着的东西都没有?"卫歌真是委屈极了,凌瑞东之前提出不许卫歌在自己面前有富二代做派,卫歌只好强忍着跟凌瑞东出入这么一个普通的门脸,可没想到这里理发居然要光膀子?他要个围布不过分吧?
"小帅哥,你主人没跟你说么,你要是普通顾客来啊,那我肯定好好给你伺候着,先洗头再洗脸,好好给你裹上,"理发师嬉皮笑脸地说,"可是你主人说好了,是让我给狗狗美容啊,那就得按给狗理发的规矩来了,你没看我连门都关上了,你就别害羞了。"
卫歌不由气结,然而凌瑞东根本一句话都不说,就是坐在那儿玩手机,他在那里犹豫着,就看到凌瑞东抬起头,漠然地说:"还理么,不理我走了。"
卫歌咬咬牙,只好光了膀子,露出一身小成的肌肉,理发师的剃刀掠过他刚染回来的头发,乌黑的头发茬落满了他的身体,最后还剃了两个大大的M。
"谁让你剃花纹的,丑死了!"卫歌咬着牙想骂,剃炮头已经够可耻的了,居然还恶俗地剃花纹,把他当成什么人了,街头混混么。
"那是两个字母M,意思是你是有s的m,也是这里的特色。"凌瑞东淡淡抬起头说道,"只要在这家店理发的m,剃得都是这个花纹,走在街上,知道这家店的人,就会知道你是个有主的奴。"
卫歌脸色微微一变,不知心里如何想。
凌瑞东过去,拿一块海绵把卫歌脸上的发茬扫掉,然后贴到卫歌侧面:"在这家店里理发的M,绝对比你想的多得多,认识这个标志的人,也绝对不少。"
他轻轻托着卫歌的下巴,从镜子里看着卫歌:"喜欢么?"
卫歌当然不会说自己喜欢,他被凌瑞东按着脖子跪在地上,拿着淋浴头把身上的发茬冲刷干净,简直有种犯人般的侮辱,或者更像是一只弄脏了自己被主人不耐烦的清洗的狗。
凌瑞东收好东西只轻笑着问了一句:"硬了么?"
就让卫歌跪在地上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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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暴露自己被凌瑞东看破的事实。
而此刻在凌瑞东的手机中,卫歌开始一件件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先是短袖,然后是短裤,最后是里面的白色三角内裤。
卫歌这次很精明,天气明明转凉了,却还穿的特别单薄,所以脱得也很快。
在他脱到内裤的时候,卫歌的下面就已经勃起了,把凌瑞东让他买的最小号内裤撑得紧紧的,等到彻底脱光,就把勃起的鸡巴完全暴露在了镜子前。
卫歌的鸡巴凌瑞东没有量过,但是从长度看大约在17左右,不算很粗,加上他也不算高,所以显得有些细长,龟头肉红色,也不算大,凌瑞东第一次看的时候给了一句评价"鸡巴很秀气",这话让卫歌屈辱了很久,至于有没有感到兴奋,就不知道了。
卫歌在镜子前正面,侧面,背面依次拍了照,其实让卫歌脱光之后才会发现,他身上最诱人的部位,不是长得帅气又得瑟的欠扁容貌,也不是虽然偏瘦却线条流畅的一身小肌肉,也不是他笔直又肌肉匀称而且比例惊人的大长腿,而是他的屁股,不大,却又紧又翘,非常饱满,白嫩而光滑,一点赘肉和肌肤沉淀都没有,光从镜头里看都特别让人想握在手里好好把玩一下。
最后是卫歌跪在地上,拍摄的一张磕头的照片,虽然拍的有点歪,却已经能够看出来,凌瑞东点开微信回复到:"恩。"
对面的卫歌气死了,凌瑞东每次都是如此冷淡,让他只觉得自己的屈辱和付出白白浪费了。
只不过接下来凌瑞东少见的又发来两个字:"国庆任务,让你的同学为你拍全身裸照,要求,狗勃起,全部露出,并且让他握着你的狗拍一张特写,国庆之后验收,国庆期间不要联系我。"
卫歌看了之后只觉得牙痒痒,既为这个难度陡然提高的任务要求而感到恐惧和兴奋,更为凌瑞东一副"国庆不要来烦我"的口吻感到不满。
而另一边,冗长的领导讲话之后,学校国庆阅兵结束了,徐渭将春秋常服的外套脱下,衬衫里面虽然穿着背心,但还是被汗水染出了一层深色,他边跑过来边解开第一颗纽扣,扯开领带,真是帅气性感得不行。
凌瑞东欣赏着这一幕,接着却扳着脸说:"把衣服穿好,不怕你们纠察抓你啊?"
"这时候谁还会干纠察啊,都想着放假了,主人,你不知道,我们队长今天对我特别好,竟然让我国庆七天都不用来学校!"徐渭兴奋得眼睛发亮。
"那当然了,我可是和人家吃了好几顿饭,处成了兄弟,还特地给你编了一个爷爷过寿的理由。"凌瑞东淡淡一笑,背地里的功夫其实更加复杂,毕竟从无到有和人处好关系有了人情可不是容易的事。
徐渭这才恍然大悟,他拿着大檐帽随性地扇扇风:"嘿嘿,原来是主人的功劳。"
看他这么大大咧咧在周围人来人往的情况下叫主人,凌瑞东瞪了他一眼:"还不把衣服穿好。"
凌瑞东已经说了两次,第一次徐渭以为是开玩笑,但是第二次就马上意识到凌瑞东肯定有什么目的,连忙穿上了衣服。
"主人,你特地帮我请了七天假,是不是,有什么特别安排啊?"徐渭特别好奇地故意卖萌问道。
凌瑞东却始终笑而不答,最后被徐渭旁敲侧击地烦了,才斜了他一眼:"怎么,尝到甜头了?以为那天能够鼓动我给你屁眼里塞上跳蛋让你做报告,以后就可以想办法左右我了?"
徐渭连忙正襟危坐:"报告主人,贱狗不敢,贱狗只是创造一切机会让主人调教贱狗。"
凌瑞东可不信,之前要不是徐渭反复说在全校面前做报告是多么的光荣,又说到时候有多少多少的学员会在场,又说无论底下多少人看着,无论他取得多少荣誉,其实私底下都是任由凌瑞东玩弄的狗,凌瑞东才不会决定给这个得意忘形的家伙塞上跳蛋,让他在报告的时候好好爽一发。
他心知其实这是徐渭故意暗示他,但是他本也想这么做,所以没有戳破,不过最近徐渭的卖萌和讨好简直是得心应手,越发猖狂,若是不能好好教训一顿,恐怕徐渭这只军犬的尾巴就要翘到天上了。
徐渭一心期盼,发现最后凌瑞东还是带他回到了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不由疑惑又失望。
进了房门之后,凌瑞东就转过身来,严声命令道:"把衣服脱光。"
徐渭连忙脱光衣服,深绿色的常服外套,墨绿色的领带,浅绿色的衬衣,按照凌瑞东的要求,连上面金光闪闪的领花和臂章、胸标都摘了下来,叠的整整齐齐,内裤被压在里面,最后盖上了他的大檐帽,大檐帽上的金帽徽没有摘下,在这一整套的军装上闪闪发光,而在这叠的整整齐齐的军装前,是徐渭彻底裸露的健壮身体。
凌瑞东拿出一个箱子,将一整套军装放进去,盖上之后,在箱子上上了锁。
他把箱子放到门口的鞋柜上,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轻声说:"跪下。"
徐渭感觉到凌瑞东今天和往日不同的气场,再也不敢嬉皮笑脸,动作迅速地跪下,双手撑地,双膝跪地打开,屁股坐在脚跟上,挺直脊背,抬头看着凌瑞东。
只见凌瑞东摘下门口衣帽架上挂了很久也没有用的项圈,然后把箱子的钥匙轻轻挂在了上面。
仅仅这一个动作,就让徐渭呼吸粗重,他终于明白了刚才凌瑞东所作所为的意思,更因而感到无比的兴奋和激动。
凌瑞东扯扯散发着冷冽光芒的金属链子,轻轻解开了黑色项圈的锁扣:"从现在开始,你是一只真正的狗,不能再有任何人的动作。"
回答他的,是一声响亮的:"汪!"
一百零四
凌瑞东把项圈戴到徐渭脖子上,黑色的项圈让徐渭晒成深麦色的皮肤看上去不仅没变白,反而显得更加黝黑了。
他抖抖银色的冰冷金属锁链,锁链在徐渭的肩膀和胸肌上抽打,明晃晃的,强烈的反差形成了极为色情而淫靡的视觉效果,凌瑞东扯扯锁链,便往房间里面走去,
徐渭自动四肢着地爬行着,像只大型犬一样跟在凌瑞东身边,下面的鸡巴已经忍不住硬起了。距离凌瑞东上次调教又过了不短的时间,而且上午的时候,在万众瞩目的场合被凌瑞东调教,边说着慷慨激昂的报告边被体内的跳蛋震动,哪怕后来阅兵的时候凌瑞东并没有继续玩他,但是只要想到身体里有着主人塞着的跳蛋,他就已经兴奋的不行,要不是身为军人的荣誉和害怕被人发现,他恐怕都忍不到结束就会硬着鸡巴走过主席台。
现在他终于回到了主人的身边,不仅脱光了衣服,而且那身象征着军人身份的军装也被主人锁在箱子里,钥匙挂在了门边,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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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却是脖颈上的项圈,这根项圈成了他身体上的唯一"衣着",也无时无刻不在用那紧缚感和锁链的轻微声响提醒他,他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军人,而是一条军犬,这种久违的终于能够释放淫荡本性的感觉,让徐渭兴奋的浑身发抖,鸡巴根本就软不下来。
凌瑞东一路把他领到窗台边上,正好是阳光照射的地方,那里已经预先放好了垫子,而且铺着拼接的弹性拼图板。从房间里的阴处爬到明媚的阳光下跪好,金色的阳光落在徐渭的皮肤上,健壮的小麦色肌肉覆上一层光彩,起伏的肌肉线条形成明暗的光线变化,凸起的肌肉留下淡淡的一抹阴影,尤其是六块腹肌,就留下六块小小的相连的阴影,让饱满的腹肌线条更加清晰。凌瑞东也忍不住顺着徐渭的胸肌和腹肌来回摸了几把,他的手肆无忌惮地在徐渭性感的肌肉上抚摸着,然后伸手握住徐渭高高翘起的鸡巴,按住龟头往下压。
本来斜向上翘起,几乎快贴住腹肌的鸡巴被他压了下去,但是只让鸡巴和徐渭的身体垂直,便已经感觉到这根坚硬如铁的肉棒传来"不屈"的力道,凌瑞东只得松手,鸡蛋大的龟头便啪地打在徐渭的腹部,几乎快要碰到肚脐,可见这根东西到底有多大。
凌瑞东反复玩了几次,却只是让徐渭的鸡巴更硬,甚至流出水来,凌瑞东抿起龟头上溢出的一滴淫水,然后抹到了徐渭的乳头上,捏着徐渭的乳头笑道:"终于回到家了,可以一直脱光衣服,可以一直把狗硬给主人看了,是不是很开心?"
徐渭被凌瑞东说出了心中的想法,脸上微微一红,却感到更加兴奋和开心,大声汪汪叫了起来。
凌瑞东夸奖般地揉揉他的寸头,然后把项圈的锁链挂在窗户的把手上,让徐渭不得不抬起头,挺直脖颈,接着他拿出一根细细的木棍,像是一根教鞭,拍在徐渭的背上。
"今天主人要教你跪姿。"凌瑞东语气带着点严厉说道,同时教鞭敲打着徐渭的小腿,让徐渭的小腿并拢,细教鞭在徐渭的身上不断敲打,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红印,力道不浅,疼痛感十足,却不会造成大的损伤。
徐渭按照他的命令和教鞭敲打的地方,逐步调整,小腿并在一起,膝盖跪地,大腿同样并拢在一起,上身挺直,胸膛挺起,两臂夹紧肋部,双手背在身后,昂首挺胸地面对着窗户,因为他身量高,刚好能从窗台上露出半个脑袋,既遮住了身体,又有种被人看到的羞耻感。
而且凌瑞东这次的要求不同以往,堪称苛刻,他甚至用膝盖顶着徐渭的后背,然后扳着徐渭的肩膀,让徐渭将双肩彻底展开,厚实的肩膀舒展着,健壮的胸肌挺起,因为非常用力,所以两粒乳头位于胸肌弧线的最高处,像是求着人玩弄一样,在阳光照射下留下一个小小的乳尖的阴影。
徐渭的腰也挺得笔直,双腿紧紧闭合,屁股夹得紧紧的,臀肉两侧都因为用力出现了凹窝,更让徐渭有点羞窘的是,他结实粗壮的大腿被要求夹紧不能留缝隙,所以两个格外鼓涨饱满的睾丸都被紧紧挤着,粗大的鸡巴也是这样,凌瑞东发现之后,把他的睾丸从双腿间"掏"出来,还用手指弹了弹,因为双腿夹紧而被"挤"出来的睾丸涨涨的,像是两颗熟透的古怪果实。
将徐渭的姿势调整到标准之后,凌瑞东才站到侧面,满意地点点头:"这就是标准跪姿,记住了吗?"
徐渭刚想点头,头都低了下去,又马上抬起,高声汪汪叫了两下,凌瑞东翘起嘴角,没再说话,便向屋里走去。
因为背对着屋子看向窗外,徐渭完全不知道凌瑞东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都在做些什么,而他又只能看到窗台上方一点,除了对面单调的楼房,就是天上的云彩,但是按照凌瑞东的要求,他的头要保持平视,不能抬起,主人出现在面前时,更要把眼睛低到向下四十五度,所以不能乱看,眼前没有任何东西。
这和他在部队与军校里训练军姿几乎完全一样,保持着一个固定的姿势,全身不能有丝毫懈怠,要绷紧全部的肌肉来维持双腿紧紧贴合,双臂夹紧的状态,因为一旦放松,就自然会出现缝隙,肩膀也会垮下来,胸也不会那么挺。
区别只有两点,其一自然是军姿不会有这么羞耻和赤裸,其二就是军队和军校严厉的班长和教官,会随时检查,甚至出其不意地出现在你身后,突袭一样地挑开你的胳膊,或者打你一下,看你是否真的全身绷紧。而凌瑞东却一直没有过来检查,完全靠着徐渭的自觉。
无论是出于一个优秀军人的素养,还是处于一个忠诚狗奴的品质,徐渭都自觉地严格要求自己,绝不肯放松一点,全身赤裸跪在阳光下,虽然是十月初的天气,却依然热出一身汗,皮肤上被阳光晒出一层淡淡的汗,显得更加性感。
就在这么想的时候,徐渭也突然想到,这正是凌瑞东训练的目的,一个有着军人一样钢铁意志和严格要求,却又如此下贱听话的狗奴,一条真正的军犬。
这个想法让他感到更加兴奋,鸡巴挺得更加厉害,跪姿的气势也更足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凌瑞东让他起身,领着他爬了一圈,然后又领到窗边,让他继续跪好。
上午的报告和国庆阅兵已经花了不短的时间,徐渭跪了一个小时,就已经到了开饭的时候,凌瑞东把饭盆拿到窗边,放在了徐渭面前。
这是一个真正的狗盆,橘黄色的圆形浅碗,上面还画着一个白色的骨头和斑点狗狗头,写着dog英文,碗里放着炸的金黄的肉丸子,以及一些切好的馒头碎块。
"吃吧。"凌瑞东说完,徐渭讨好地汪了一声,就低下头,他叼起一个肉丸子,就被凌瑞东在屁股上啪地打了一下。
凌瑞东的教鞭毫不留情地抽在因为弯腰而撅起的屁股上,一边训斥一边调整着徐渭的姿势。
凌瑞东调教徐渭的时候,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很少让徐渭真正像一条狗一样跪在地上吃饭,更没有拿过专门的狗盆,也没有训练过吃饭的姿势。
"连进食都不会,真笨。"凌瑞东轻骂了一句,又抽了徐渭屁股一下,满意地站起身来。
只见徐渭的双手和小臂都贴着地面,将狗盆夹在中间,这样他如果想够到并不很深的狗盆,就要将肩膀压得极低,相应的,他的屁股就高高翘了起来,而按照凌瑞东的标准,他的屁股必须翘到最高,而且双膝向两边打开,要让睾丸完全不挨着他的大腿皮肤,垂荡在两腿之间,这个要求对别人或许还容易点,但是徐渭旺盛的荷尔蒙让他发育的太好,睾丸很大,平时看上去是让别的男人嫉妒的男性强悍象征,现在为了让饱满的睾丸自然垂着,只能双腿分得更开。
而且膝盖不单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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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向两边分开,还要向着前面弯曲,尽可能贴近肘部,这就让徐渭的屁股完全是撅出去,他的屁股因为部队很重视长跑等耐力训练的关系,所以比高中练足球的时候还要结实挺翘,臀肉饱满,但是在这样的姿势下,高高撅起的屁股还是藏不住股沟深处的屁眼,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当他低头开始按凌瑞东所说"进食"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这个姿势让他的隐秘部位是怎样完全打开展露出来的,尤其是凌瑞东还用手指摸了摸他的屁眼,让他浑身哆嗦了一下,却换来凌瑞东啪地打了屁股一下。
"好吃吗?小贝?"凌瑞东抚摸着徐渭进食姿势下肩胛压低,腰部塌下,屁股却翘起的后背,手掌在光滑而坚硬的背部肌肉上顺着抚摸,每次都是摸到屁股,抬起,再从肩膀开始,就像徐渭是一只长满了毛只能顺着摸的狗狗一样。
徐渭抬起头发出响亮的汪汪声,他还故意咬着一个肉丸子,抬起头甩起来用嘴接住再吃。他已经发现了,凌瑞东准备的食物都很方便他不用餐具并且用这种姿势咬着吃,这个准备既周到暖心,又让徐渭认识到凌瑞东这次是全方位的,彻底的,让他变成一只军犬。
吃完饭后,徐渭的嘴上沾了不少番茄酱,凌瑞东却不给他擦,而是又带回到窗边。
徐渭下午又跪了两个小时,凌瑞东却去睡了午觉,等他起来的时候,阳光偏斜,已经渐渐照不到徐渭的身上了。
"狗狗好乖,主人很满意。"凌瑞东的手搭在了徐渭的肩膀上,慢慢下滑,温柔地滑到徐渭胸肌上,轻轻抚摸着,更让徐渭感到呼吸粗重的是,凌瑞东的身体贴到了他的后背上,他能清楚感觉到,凌瑞东竟然没有穿衣服!
一百零五
凌瑞东的手上下在徐渭的胸肌上抚摸着,渐渐力度加重,手掌的皮肤与胸肌完全贴合,徐渭的胸肌不断被来回推挤,刚开始还有点紧绷的肌肉也放松下来,向下的时候顺着肌肉的方向,厚实的胸肌像移动的山丘往下,向上的时候凌瑞东微凉的手指则托着胸肌的下沿,将厚实的胸肌下半向上托起,每次都会让徐渭的乳头从凌瑞东的掌心里滑入滑出,硬起的乳尖像一粒肉丁,每次抚摸的触碰都带来快感,却又偏偏不是专门刺激这个敏感点,总是时有时无。
更让徐渭意乱情迷的,是凌瑞东坐在他身后,身体紧紧贴着他,不仅有胸膛皮肤的触感,更让他感受到了凌瑞东渐渐勃起的鸡巴顶着他的屁股,那种摩擦和刺激更是让徐渭兴奋不已。而凌瑞东却似乎只是想玩他的胸肌,不再满足于上下抚摸,动作渐渐凌乱却也更加粗暴,徐渭的胸肌像面团一样被凌瑞东的掌心揉按着,有时往中间挤压,有时又往两边分开,手指粗鲁地抓着,因为力度太大,徐渭小麦色的胸肌都从指缝里挤了出来,胸肌上满是红色的指痕。
凌瑞东还不时捏住徐渭的胸肌往外拉扯,也只有他这样厚实的肌肉,才能有这样被"抓起"的充足质感。刚开始徐渭是刻意控制自己不要紧绷肌肉,之后则是完全被凌瑞东玩开了,往常坚实有力石头般的肌肉,在凌瑞东的手掌下任由揉捏,他也忍不住溢出了"啊......"的呻吟。
没想到凌瑞东却狠狠拍在了他的胳膊上,带着惩罚的意味,徐渭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汪!"
他的呻吟声再也忍不住,之后每次想要呻吟,都大声地汪汪叫,渐渐的这种羞耻的狗叫声也产生了别样的快感,在安静的房间里响亮回响,还带上了一点沙哑的声音。
当他的胸肌被凌瑞东玩的微微泛红,凌瑞东才最终罢手,最后收尾的动作是捏住他的乳头轻轻扯了一下,这也是凌瑞东唯一一次真正玩徐渭的乳头,徐渭以为马上就要得到更爽的刺激,凌瑞东却已经停手,然后便直接起身,竟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这让徐渭有些失落,他聪明地学着记忆里那些小狗呜咽的声音,发出汪呜一声。
凌瑞东在背后揉揉他的头发,还是离开了,过一会儿再出现在徐渭面前,已经穿上了衣服,看不出刚才还那样尽情地玩弄了徐渭的大胸肌一番。
"上午让你训练的姿势叫做标准跪姿,标准跪姿的手势是这样。"凌瑞东的手臂自然垂着,其余手指握拢,食指单独直在地上,"我做出这个手势的时候,就要马上到我面前,然后标准跪姿跪下,记住了吗?"
徐渭这回直接抬头汪汪叫了两声。
"活动活动。"凌瑞东说完,徐渭才放松身体,耸动肩膀,绕着屋里缓慢爬了一会儿,却始终没有站起身。
"小贝。"凌瑞东叫了一声,然后做出标准跪姿的手势,徐渭迅速爬了过去,标准跪在凌瑞东面前。
"恩,不错,下面教你展示跪姿,展示跪姿的手势,比标准跪姿多出一根手指,并且两根手指并拢。"凌瑞东垂下手,其他手指握拢,只留下中指和食指并拢。
他挥着小教鞭,伴随着抽打身体的疼痛,徐渭掌握了今天的第二个姿势,展示跪姿。
展示跪姿除了同样要求身体要尽力舒展,把所有能够展示的部位完全暴露外,和标准跪姿的区别在于,双腿分开,大约成六十度,双臂则弯曲举起,双拳大约与肩部同高,位于肩部两侧,肘部则贴着肋部。
凌瑞东蹲在徐渭面前调整他的姿势,握着他的手,突然很有深意的一笑:"狗爪的姿势不是握拳,而是四指虚虚握拢,拇指贴在食指第二节上,像是齐步的姿势一样。"
最后一句话,凌瑞东明显是想要故意把展示跪姿的手部动作和徐渭每天都要走的齐步联系在一起,这种联系也让徐渭感受到了从军人变成军犬的特殊。
而且展示跪姿允许徐渭轻微活动,只是这个活动,却比不动还要来得羞耻,因为徐渭只可以前后摆动自己的屁股,或者把双手上下晃动,像是一只兴奋地想要扑向主人的小狗。
这个跪姿成了徐渭下午的训练目标,凌瑞东对他的摆动动作很不满意,一直在纠正他,还特意找出一个视频放出来。
按凌瑞东说的徐渭"硬的像块木头",而视频里放出来的却是一个脱衣舞男,带着一对兔耳装饰,腰胯特别柔软又弹性的摆动着,腰与臀的弧线像是波浪一样此起彼伏,健壮的肌肉线条却从刚变柔,充满了诱惑。
这个动作徐渭练习了许久才掌握,让凌瑞东点点头,徐渭不由露出一丝高兴的笑容,没想到凌瑞东却脸色一寒,走到徐渭背后,教鞭在徐渭的后背上特别凶狠地抽了十下。
"知道哪儿错了吗?"凌瑞东回到他面前,徐渭还摸不着头脑,眼神疑惑地低下思索着,却瞟到凌瑞东的手原来已经垂下来,伸出了一根手指,恍然大悟,连忙变成了标准跪姿。
"训练有素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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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不会随时看着主人的眼睛,而是看着主人的手势,听着主人的命令,懂了吗?"凌瑞东严苛地问道。
徐渭连忙用响亮的狗吠回答。
又训练了一会儿标准跪姿和展示跪姿的变化之后,徐渭的表情显得有些焦躁,又好像不知如何表达,他只好在展示跪姿的情况下,低头冲着自己的鸡巴叫了起来。
"怎么了?"凌瑞东奇怪地问他。
徐渭想了想,干脆抬起一条腿,做出狗撒尿的动作。
凌瑞东微微一笑,这才牵着徐渭到了厕所,然后指着下水道说:"尿吧。"
徐渭的表情却还是很焦急,他用展示跪姿的动作摆动着屁股,还大声汪汪叫了起来。
凌瑞东好笑地看着他,故意抱着双臂等着,徐渭憋得脸通红,还在强忍着,他知道凌瑞东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凌瑞东。凌瑞东这才拿出一个小盆放在地上,盆很浅却比较大,徐渭知道这就是自己的厕所了。
他没想到连上厕所凌瑞东都不会让他用人的姿势,犹豫了一下还是蹲在了小盆上方。
"笨狗,连怎么上厕所都不会吗?"凌瑞东却依然不满意,用教鞭抽打着徐渭,让徐渭双臂伸直撑着地面,两腿分开,双脚要蹲到两臂之外,压低屁股,对准盆子。
徐渭本来以为这或许会很容易,毕竟他原先也不是没玩过,但是没想到他蹲在那里之后,憋得呼之欲出的便意,却怎么也做不到了。
凌瑞东看着徐渭蹲在那里,渐渐脸涨得通红,也露出一丝笑意,并不催促,耐心等待着。
虽然自从徐渭重新来到他身边,就一直表现出很高的奴性,但是凌瑞东还是察觉到,其实徐渭也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放得开。
徐渭对于凌瑞东会不会再次把他交由别人公调始终非常担心,反复试探,凌瑞东怎么会不知道。而这种不安全感,也说明徐渭想要的和过去确实不同了,他渴望释放自己身体里的奴性,但却不是随意找个主人,而是想要一种更专一更稳固的感情,他需要的是一种归属感。
或许对他来说,凌瑞东是他从过去到现在唯一失去又找回的情感关系,而且还是如此特殊的关系,他和过去的徐渭唯一共同拥有的,只有凌瑞东了。
军人和军犬的强烈反差,也让徐渭得到了强烈的作为奴的满足,那种臣服,羞辱,淫荡,压抑在他那个庄严威武,睥睨阳刚的军人形象背后,已经太久太久了,他现在可以说是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奴性。
但是这就让凌瑞东面对一个难题,那就是怎么才能突破徐渭的耻度。
徐渭现在很听话,凌瑞东平时也刻意忽略了主奴的那种威严感,而徐渭却没有失去作为奴的自觉,所以凌瑞东并不需要担心,自己的调教无法满足徐渭,因为徐渭现在已经开始享受调教的精神快感,而不只是肉欲的沉迷。
但是作为一个主人,面对徐渭这样优质的奴,怎么会按捺得了突破耻度的心呢?毕竟只有在突破了奴的耻辱极限,那种打破的感觉,才是身为s最大的快感。
看到徐渭现在窘迫的样子,凌瑞东这才把握到了一点方向,看来徐渭虽然一直尽力取悦着自己,但是这么多年没有被人调教过,而且还在部队中几乎是重塑了性格,变得那么要强好胜,性格刚硬,他的耻度也相应改变了很多,或许连他自己都不能意识到什么样的调教会让他感到被"突破",而这种探索和挑战,正是sm里最有趣的部分了。
凌瑞东想到这儿,蹲下身安抚地摸着徐渭的后背,始终像是抚摸躁动的狗狗一样顺着从脖颈摸到尾椎,同时身体也侧了过来不再直视徐渭,徐渭这才得以开始排泄,而且因为生理原因,开始排泄的时候必然是前后齐出,后面还有个小盆,前面却都落在了地砖上,甚至因为一次太多,沾湿了他的手掌,最开始强猛的水花还弄脏了凌瑞东的脚。
等排泄之后,即使以徐渭的奴性,也感到满脸涨红,然后很迟疑地不知该怎么办。
凌瑞东拿起淋浴喷头,先把地面的污浊尿液冲洗干净,然后将盆子倒进厕所冲洗干净放到角落,接着调好水温,让徐渭转过身去,将徐渭的屁眼冲洗干净。
徐渭脸涨得通红,平时让凌瑞东玩弄没什么,但是上面现在还沾着大便,就实在太羞耻了,凌瑞东却认真地冲干净,然后还摸了点专门清洗男士阴部的洗液,把徐渭的屁眼认真搓洗了一下,连皱褶都洗到了,手指还微微进去了一点,把股沟洗的干干净净。
接着他开始冲洗徐渭的手和脚。冲洗手脚的时候,凌瑞东也让徐渭保持排便的姿势,先从左手,再是右手,接着是右脚,而抬脚的时候,徐渭的动作却和狗排尿一样。
虽然凌瑞东没有解释,徐渭却已经明白,狗一般是不会同时抬起双手或者双脚的,所以洗手洗脚的动作也要一步步来。
凌瑞东对于清洗的事情非常耐心,每一根手指都清洗干净,却决不让徐渭主动配合,宁肯让自己多花时间,也不会让徐渭像人一样去动作,这也让徐渭对于自己军犬的身份有了更深的感悟。
到了晚饭的时候,凌瑞东将徐渭领到饭桌下面,晚饭是切好的牛肉片和面包片,旁边还放着个小盆,盆里放着的却是温热的肉汤。
可惜按照凌瑞东的要求,喝汤是只能用舌头舔的,徐渭舔的稀里哗啦,也只喝到了一点点,而他渴了时候的水,则是凌瑞东握着一个奶瓶,像给小狗喂奶一样喂给他。
一天下来,徐渭学会了两种跪姿与对应的手势,还学会了想要小便的时候要爬到厕所门口吠叫,小便和大便的姿势,想喝水的时候则到奶瓶旁边吠叫,以及吃饭的标准姿势。
凌瑞东说了很多话,徐渭却始终只能发出狗叫声,这一天的训练,徐渭已经开始有了点军犬的样子。
到了晚上,凌瑞东在床边铺了厚厚的褥子,让徐渭躺在上面。
但是徐渭灵机一动,却非要爬到床上,凌瑞东正在吃惊,徐渭却抬着胳膊压住凌瑞东的肩膀,像是一只狗一样伸出舌头,呼哧呼哧喘了起来,甚至故意凑过去舔凌瑞东的脸。
凌瑞东无奈地打了他的屁股一下:"坏狗,下去!"
徐渭呜咽一声,四肢跪在床上,发出呜呜的声音,用身体蹭着凌瑞东,还故意瞪大眼睛看着凌瑞东。
凌瑞东本来想严苛地让他睡在下面,但是想了想,现在天气不算热了,这屋里又没有供暖,最后还是没舍得,于是严厉地对徐渭说:"不许闹,乖乖的。"
徐渭兴奋地汪了一声,在床上蹦跳了几下,虽然动作怪怪的,但是凌瑞东能看出,他也在努力模仿一只狗的动作。
凌瑞东熄了灯,两个人沉默良久,徐渭才轻声汪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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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这声汪又轻又柔,却又不知包含了多少意思,只是徐渭却没法用语言来表达,因为他选择成为凌瑞东的一只狗,也喜欢成为一只军犬。
凌瑞东揉揉他的脖子,顺着他的肩膀抚摸他的后背,这安抚的动作让徐渭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去,终于渐渐入睡。
一百零六
凌瑞东早上起床的时候,是被徐渭舔醒的,刚开始他感觉有人舔自己的脸,便随手挥开了,接着却感觉那根舌头越来越调皮,顺着他的脸颊,脖颈,沿着胸口和腹部,最后舔到了他晨勃的鸡巴。
当他感觉那根舌头已经不再满足于绕着他的龟头打转,嘴唇偷偷碰他的鸡巴的时候,他在徐渭的屁股上响亮地拍了一下:"这狗可聪明的过分了。"
徐渭响亮地汪了两声,转头看着凌瑞东,眼睛里都是窃喜。
凌瑞东起床穿上居家的睡衣,然后去洗脸刷牙,准备早餐,身边则跟着一只围着他转来转去,还不停撒欢的"大型犬",看上去是如此和谐而自然的单身狗的一天。
除了这只狗其实是一个健壮的军人之外。
通过一天的训练,徐渭已经把握到了凌瑞东的目的,那就是尽可能像对待一只真正的狗一样对待他,所以只要徐渭的所作所为和一只狗相同,那就不会超出凌瑞东允许的范围。
而一只真正的狗会是一只乖乖的狗奴吗,徐渭给自己的答案是,那怎么可能?!他决定自己不做乖乖的金毛,要做一只会撒娇的阿拉斯加。
所以就看到他经常故意用身体去蹭凌瑞东的身体,或者故意呼哧呼哧喘着舔凌瑞东的脚。"狗"的身份,反而能让他放纵自己做出平时不敢做出的放肆动作。
凌瑞东当然也看出了他的心思,但是既然徐渭没有违反他定下的规则,他便也纵容了徐渭的"演技发挥",不过训练的速度和强度却提了上去。
"昨天学了标准跪姿和展示跪姿,今天上午也是两个姿势,坐姿和蹲姿。"凌瑞东吃过早饭,便开始了新的训练。
坐姿的要求其实和排便姿势相似,双拳撑地,双腿成全脚着地的蹲姿,双腿分开到最大,屁股自然抬起。
不过凌瑞东特地强调,坐姿的握拳姿势和军人的跑步姿势类似,五指自然握拢,拇指贴在食指的第一关节和中指的第二节。
这无疑是又一次故意的强调。
坐姿的手势是在展示跪姿的基础上,两根手指分开,像是向下比的V字。在手臂下垂,手指握拢的基础手势上,单独食指是标准跪姿,食指中指并拢是展示跪姿,食指中指岔开就是坐姿,而蹲姿的手势则是食指和中指并拢弯曲。
徐渭掌握坐姿并不困难,而且比起两种跪姿,坐姿更像是狗的形态,看到这么一个高大健壮的军人,全身赤裸地"坐"在自己面前,如同一只大型犬,凌瑞东当然充满了成就感。
尤其是徐渭的肌肉锻炼的很全面,肩膀和胳膊垂直支撑地面的时候,三角肌鼓起,胳膊更是肌肉结实,是两条货真价实的麒麟臂,而后背同样因为紧绷而显出肌肉的线条。这个姿势因为要求双臂撑地,双腿大开,所以徐渭需要腹部贴着大腿,有点往前挺腰的动作,从宽阔的后背到紧窄的腰线再到凸起的臀部,完美的线条展露出野性的美感,凌瑞东都驻足欣赏了很久,单纯看着就感到十分愉悦,更别提他还可以随时用身体来感受一下。
凌瑞东有时候都觉得忍不住想要彻底占有这具予取予求的强壮军犬身体,但是身为主的自尊和自信,却又让他坚持必须等到这次调教完成,达到最佳效果,让徐渭处在最完美最性感最诱人的状态,再享受那一刻的快感。
很多主是不具备这样的忍耐力的,他们更喜欢短暂的调教,然后就索取性欲的满足作为报酬,却只是同时消耗自己和奴的新鲜感和乐趣。
这样也许并不算错,这样的主或许还会觉得,凌瑞东简直不算是个s,都不能尽情享受身为主的特权。
但是凌瑞东更喜欢克制,他觉得sm对于主奴来说都是一次修行,一次挑战,积累的越久,收获的快感越大,这一场调教,不仅是徐渭在经受蜕变,凌瑞东也是如此,也只有足够稳定的主奴关系,才有这个耐心,花费足够长的时间来酝酿这种最终的快感。
在这个快餐时代,性欲和感情都可以一夜情,419,能够慢下来的人已经不多了。
蹲姿的姿势变化比较大,首先双臂贴着肋部,小臂则举起,手的动作和展示跪姿时相似,都是齐步的虚虚握拳姿势,可以在胸前轻轻摇摆,而双腿同样大张,最大的难点则是,蹲姿的时候是前脚掌着地,这样无疑会累很多,平衡的要求也更难。
不过因为惦着脚尖的关系,所以徐渭的小腿和大腿肌肉格外紧绷,从侧面看去,小腿上甚至凸起肌肉的线条,全身紧绷的肌肉有种随时会爆发的张力。
标准跪姿,展示跪姿,坐姿,蹲姿,就构成了原地的四个姿势,手势也相似。掌握了这四个姿势之后,徐渭就开始在四个姿势之间来回变化,熟悉四个手势。
而且凌瑞东并不是一直在训练,而是也忙着收拾屋子,徐渭必须一直跟在他身边,凌瑞东的手势只会出现短短一两秒,如果错过就是一阵惩罚,非常凶狠的鞭打。
而且凌瑞东的鞭打也提高了痛感,现在鞭打的部位变成了屁股下方和大腿,这里的痛觉神经更敏感,疼痛感更强。所以为了避免惩罚,徐渭已经养成了始终看着凌瑞东手势的习惯,眼睛不再盯着凌瑞东的脸看,而是始终看着凌瑞东的手。
中午吃过饭之后,徐渭学了新的姿势,走姿。
之前他一直按照自己方便,快的时候就四肢并用地爬,慢的时候就用手和膝盖行进,而按照凌瑞东的规范要求,徐渭必须四肢着地的行走,不能用肘和膝盖,手臂几乎伸直,双腿则弯曲打开,腰必须要塌下去一点,屁股要撅起,这对腿的动作要求就很高,必须一直向两边打开并且弯着。
这个姿势走路很费力,所以直到中午休息的时候,凌瑞东在午睡,徐渭都被勒令不许进去。
等凌瑞东起床,就看到徐渭已经等在门口,看到凌瑞东出来,就发出汪汪的叫声,然后在屋子里来回地走,动作已经有模有样了。
凌瑞东点点头,这才拿出了新的装备。
那是四个狗爪套和一根粗大的尾巴。狗爪套上全是绒毛,但是底下的肉垫其实是橡胶,很好地减少了损伤和摩擦,也避免弄脏,但是戴上狗爪套之后,也就彻底杜绝了徐渭用手动作的可能,虽然徐渭之前也不会偷偷用手,但是自觉和强迫,却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看到那个狗尾巴的时候,就连徐渭都有点微微发憷,狗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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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的绒毛厚实致密,差不多有他大腿长,根部则是一个假阴茎,形状徐渭很熟悉,和之前用过的那个假鸡巴差不多大,而和狗尾巴连接的地方却只有一根手指细,可以说戴上之后就绝不会掉落。
凌瑞东为徐渭稍做润滑之后,就把这根假鸡巴插了进去,假鸡巴完全没入了徐渭的屁眼里,因为根部变细,所以假鸡巴完全进去之后,被撑开的括约肌忽地合上,紧紧裹住了仅有不到一根小指粗细的细棍,细棍之外就是那根粗大的毛茸茸的狗尾巴。
戴上这根尾巴之后,爬行的感受就完全不同,因为连接固定的那根细棍是橡胶质地,虽然强韧却很柔软,而尾巴看似满是绒毛,其实坠重不轻,一旦开始走就会晃动,带动着橡胶小棍和里面的假鸡巴开始活动,但是这种感受又是极其细微的,稍有刺激又不强烈。
凌瑞东更是恶劣地跟在徐渭后面,有时候会直接抬脚踹徐渭的屁股一下,甚至会故意把徐渭踩倒。
以徐渭的体格当然不会怕凌瑞东,但是他总是会顺势倒下,然后发出呜呜的可怜声音。
凌瑞东的手始终垂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变出一个手势,徐渭就立刻做出相应的姿势,他还自发地学会了始终伸着舌头,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动作越发和一只真正的军犬相近。
训练到了下午,徐渭基本上已经熟练掌握了四种原地姿态和行走的姿势,凌瑞东于是又教了一种姿势。
躺姿。
躺姿的手势是手臂微抬,手掌平伸,手背向下,这个姿势则非常羞耻,因为徐渭必须双臂大张放在身体两侧,贴着地面,拳与肩在一线,双腿也要同样大张,标准的姿势是双腿悬空向两边分开,把屁股抬起,可以偶尔双腿着地休息一下,但是不能过久。
这种四肢大张的姿势把徐渭身上最性感也最私密的部位全都暴露出来,而且和躺在地上被主人玩肚皮的狗非常相似,所以徐渭掌握了要领之后,凌瑞东就坐在他两腿之间,双手按在了他的腹部。
凌瑞东的手掌先是放在徐渭的腹部,感受体温的热度和六块腹肌的质感,然后向上,沿着两侧的腹肌摸到胸肌下缘,指尖刮过乳晕,便继续摸了回来。他像是搓麻将一样把徐渭的腹肌反复揉搓,徐渭身体很壮,肌肉结实,腹肌只有六块,但是每一块都要比八块腹肌的人显得大而饱满,上面四块下面两块,以肚脐为分界线。凌瑞东的两个手掌各按住一边,用手掌最厚实的地方揉按着。
将徐渭的腹肌都玩的微微泛红之后,他用拇指从最上面的腹肌开始,把两块腹肌向着两边揉按,细细的用拇指勾勒腹肌的形状,把上面的每一寸皮肤都用手指细细的抚摸,就像赏玩某种精美的物件。六块腹肌被他依次细细玩过,接着又用手指不断摩擦每对腹肌之间的凹陷。
接着突如其来的,凌瑞东一拳打在了徐渭的肚子上,这一拳很有力度,但是并没有伤到徐渭,主要还是在击打腹肌,徐渭一声不吭,双腿却微微颤抖,不再悬空抬起,而是用脚尖支撑着地面。
虐腹也是一种常见的疼痛玩法,很多有腹肌的人对于锻炼肌肉产生的酸痛有种特殊的迷恋,进而就爱上了拳击腹部产生的肌肉疼痛感,称之为虐腹。
不过徐渭对这种玩法并没有特殊的偏好,而凌瑞东也不是喜欢虐打发泄的人,他的力度并不重,以徐渭的腹肌厚度,更像是一种抗击打训练,但是结实的肌肉抵抗拳击时的绷紧,变硬,却十分性感,手感更是绝佳。
被打得发红之后凌瑞东就及时停手,开始大力揉按徐渭的腹部,既是放松按摩,也是继续玩弄,徐渭渐渐感到了舒服,慢慢放松下来。
凌瑞东的拇指勾着徐渭的肚脐,把远远的肚脐搓扁捏圆,最后在徐渭的腹肌上轻轻拍了两下,表示兴尽于此。
徐渭有点困惑,昨天是胸肌,今天是腹肌,凌瑞东只是单纯玩这两个部位,绝不触碰其他部位,也绝不给予他更强烈的刺激。
只是胸肌,腹肌之后,明天会不会是......徐渭在自己的身体上想了一圈,充满了期待和好奇。
凌瑞东自然是故意这样的,徐渭拥有如此美好的肉体,简单的调教并不能充分发掘这具身体的乐趣,所以他用从没有过的细腻方法,逐步开发着徐渭的身体,而徐渭也明显很享受这个过程。
因为之前对他来说,他全身的肌肉是一个整体,但是凌瑞东却是想试试,把徐渭的每个部位单独出来,玩到极致,让徐渭产生一种被分割成几个不同"玩具"部件的感觉。
这种调教手法凌瑞东也是第一次尝试,因为这种玩法的精神要点不在于羞辱,而在于"使用",就像是一物多用一样,让徐渭不仅是整个人,而是身体的每个部分,都成为凌瑞东使用的对象,也就会产生一种被凌瑞东彻底使用,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毫无私密,毫无自主,全都任由凌瑞东操控的感觉。
这也是凌瑞东准备发展和尝试的调教方向,让奴完全器物化,身体的每个部分都成为玩具,失去"自我",不过这个调教在徐渭身上暂时就到这一步了,他目前在徐渭身上,还是以狗奴训练为主。
他想训练出一只像Josh那样,高度犬化的狗奴,这对他来说也是第一次尝试,目前也只有在军队中锻炼出高度服从性的徐渭,最为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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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了狗爪和尾巴的徐渭,现在越发接近一条狗的样子,而且跪坐蹲走都有了标准姿势,他晚上依然还是爬上了凌瑞东的床,但是戴上狗爪之后,却没法触碰凌瑞东的身体,让他很是沮丧。
第二天早上,凌瑞东定了闹铃起床,外面天还黑着,凌瑞东就已经起来,徐渭也非常警醒,听到闹铃的声音就迅速起来,只是他胡乱扑腾一圈,却有点愣神,然后才疑惑地看向凌瑞东。
凌瑞东不允许他说话,所以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不过他猜测,估计徐渭是把刚才的闹铃当做学校时的闹铃了,他也不说破,只是赶紧起身准备早饭。
将饭盆放在地上"喂"过徐渭之后,凌瑞东就扯着徐渭的项圈,开始下楼。
这时候刚刚四点钟,室外的温度还很低,凌瑞东在徐渭的身上披了一条毛毯,牵着徐渭迅速下楼,直接往外走去。
徐渭的身体浑身哆嗦着,凌瑞东把他搂住,担心地问:"冷吗?"
徐渭汪了一声,凌瑞东心中了然,,汪一声是否定,两声是肯定,看来徐渭并没有觉得冷,便牵着他往楼下走去。
凌瑞东住的楼层不高,楼道里毫无声息,只有他们俩的脚步声,感应灯自动亮起,照亮了凌瑞东的身影,和他身边笨拙地四肢并用往下爬楼梯的徐渭。
虽然身上盖着一条毯子,但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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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遮盖不了徐渭并不是一条真正的狗,而是一个人的事实,楼里的住户此刻估计都在梦乡之中,如果走出来看到这一幕,恐怕会大感吃惊,并且对那个看上去很有教养很精英范儿的文雅邻居和他的军人"表弟"产生新的认识吧。
走到楼道口的时候,徐渭的脚步有一瞬间的迟疑,凌瑞东却反而将他身上的毯子拿了下来。
感应灯在楼梯口投出一道淡黄的光,凌瑞东和徐渭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一个站着,一个跪着,门外就是还很清冷浓重的夜。
灯光落到徐渭的身上,从他的臀部到他的后背,结实的肌肉形成些微阴影,健壮的身体,此刻却以最卑微的姿态跪着,他在犹豫,在害怕。
凌瑞东轻轻抖抖链子,站到了台阶之外,徐渭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还是坚定地走了出来。
凌瑞东昨天就把车停在了门口,不过几步的距离,徐渭的四肢套着狗爪,跟着凌瑞东来到车边,凌瑞东打开车门,让徐渭爬进去,然后把毛毯盖在了徐渭身上。
"小凌,起这么早啊?"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凌瑞东连忙转过身:"王大妈,这么早,啊,去遛狗啊?"
王大妈养了一只大萨摩,老人睡的少,每天一大早就出来遛狗,晨练,顺便给孙子买早点:"恩呢,你怎么也起这么早啊。"
"哦,我和同事约好了,今天要出去玩呢。"凌瑞东微微一笑,用身子挡住车门,而王大妈其实毫无所觉,已经走到了车头的位置,看不到车里的景象了,而徐渭跪在车里,宽肩挤在前后座椅之间,动也不敢动,凌瑞东的指尖贴着徐渭的臀线滑下去,从后面握住了徐渭的鸡巴,经刚才这一吓,已经有些软了,他便握在手里玩了起来。
"诶呀,这国庆人这么多,你要去哪儿啊?"王大妈是个很健谈的人,从来不会主动停住话头的,顺着就和凌瑞东聊了起来。
凌瑞东笑着说:"也没准备去多远的地方,就是去北山啊,那边虽然不是旅游区,但是风景也不错,有几个朋友约好了,上山去看日出,然后野炊烧烤呢。"
而他的手在下面,却把徐渭的鸡巴向后握在手里,徐渭已经禁欲很久了,凌瑞东又是非常熟悉他的敏感点,倒握着徐渭的鸡巴,让徐渭的龟头贴着手腕,拇指沿着鸡巴腹侧的海绵体凸起摩擦着。
"诶呦,那可挺好,人多不,人不多我这两天带我孙子也过去看看,正好让他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这高三啊学的都快傻了。"王大妈立刻想到自己孙子身上了。
因为徐渭的鸡巴是自两腿向后被凌瑞东握着,所以鸡巴的腹侧朝上,凌瑞东的手摸到龟头,拇指挤压着龟头和系带相连的地方,挤出一点淫水,徐渭闷哼了一声,声音小的只有凌瑞东能听见。
"那我就先走了,王大妈慢走啊。"凌瑞东这才松开手,徐渭的鸡巴坚硬如铁,立刻反弹回去,打在他的肚子上发出撞击声。
王大妈点点头也走了。
然而凌瑞东却没有放过徐渭,他又一次把徐渭的鸡巴向后掰出来,从徐渭的两腿间探出,像是多了一条尾巴,然后松手,徐渭的鸡巴便敲在他的肚子上,发出肉体撞击的声音。凌瑞东像是玩的有趣,又玩了好几次,徐渭一直乖乖趴在两排座椅之间,动也不动,任由凌瑞东拿他的鸡巴在他的腹肌上敲鼓。
凌瑞东轻轻拍拍徐渭的屁股:"乖狗狗,躺下。"
两排座椅间铺了毛毯,徐渭躺在毛毯上,凌瑞东把另一条毛毯也盖在他身上,又开了暖风,这才将车开了出去。
此时路上车还很少,凌瑞东开的顺畅,却也开了近一个小时才到地方,他打开车门,提起狗链说:"小贝。"
他从车后座拿出一个头套,头套做成了一只黑背犬的脑袋形状,除了眼睛露出洞来,其他都完全遮挡,凌瑞东把头套为徐渭戴上,便牵着徐渭走下了车。
车门外是一条宽阔的街道,两边看上去像是工厂厂房,清晨的街道空旷而清冷,柏油路两边的路灯投下一圈圈的黄色灯光,照亮了这条道路。
道路大约五十米开外便到了尽头,两扇铁门合住了那里,应该就是他们的目的地。
"冷么?"凌瑞东轻声问。
徐渭还是汪了一声。
"进去就暖和了。"凌瑞东这样说完,便牵着徐渭往前走去。
凌瑞东事先并没有和徐渭沟通过今天早上要做什么,所以徐渭是在完全没准备的情况下来到这条街上,全身赤裸,只有脑袋上的头套和手脚上的狗爪套作为衣服,他的身体微微发着抖,和凌瑞东一起往前走。
这也是凌瑞东第一次让徐渭犬行这么远的道路,徐渭高大的身体此刻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四肢交替地前行,却稍显有些笨拙,走了几步之后却渐渐适应起来。
两边的楼房里没有灯光,但是那种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刺激感依然很强,徐渭的肩膀紧绷,脊背上肌肉虬起,屁股随着前后移动双腿而不断扭动,夹在屁股里的狗尾巴在他的大腿上扫来扫去。
这是一段平静的小路,也是一段不平静的小路。
"这是我第一次在大街上遛狗。"凌瑞东轻声说。
徐渭抬起头望着他,黑胶的头套只有眼睛的部位能够看到徐渭的真容,那双眼睛望着凌瑞东,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激动。
"我之前以为,在大街上遛狗,对于狗来说是最开心,最刺激的,但是我没想到,对我来说,这也是挺刺激的。"凌瑞东边适应徐渭缓慢的速度慢慢往前走边慢慢说道,"你害怕被人看到,我也害怕被人看到,你会因为这种害怕而兴奋,我也是。"
"这是一种信任的感觉,也是一种放下一切的感觉。"凌瑞东思索着说,"不担心别人的看法,而是释放自己最真实的欲望。"
"你硬了么?"凌瑞东低头问道。
徐渭抬起一条腿做出撒尿的动作,凌瑞东能够清楚看到他的鸡巴紧贴着他的腹部,硬的不能再硬了。
"如果有人能看到就好了。"凌瑞东笑了,他也因为这种感觉而兴奋起来,"我有一条这么好的狗,就该让人看到啊。"
"汪汪汪!"徐渭响亮地叫了起来。
"谁家的狗啊,大早上就在吵?"铁门口走出一个黑影,不耐烦地骂道。
徐渭的身体瞬间紧绷了,但是却没有逃走。
凌瑞东也吓了一下,但是随即镇定下来:"小乐,是我。"
"哦,是你啊,怎么这么早啊......啊!你终于带狗来了。"小乐兴奋地打开铁门上的小门,迎了出来,绕着凌瑞东和徐渭走了几圈。
"卧槽,这肌肉太棒了吧!"小乐穿着一身黑色的保安服,脚上穿着高筒靴子,看上去精明干练,徐渭抬起头,刚才的恐惧渐渐平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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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瑞东低下头抚摸着他的后背:"他叫小贝。"
"这身材太好了,能让我摸摸吗?"小乐蹲下身看着徐渭的头套,"哎呀摘下头套让我看看嘛,我听说长得可帅了?"
"先进去吧,外面多冷啊。"凌瑞东说完,小乐恋恋不舍地看着,他特地绕到后面蹲下去看:"他硬了哈哈!"
主人和狗奴在大街上遛狗的平静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大的羞耻感,即使隔着头套,凌瑞东都能感觉到徐渭在因为羞耻而浑身发抖,以及感到更多的兴奋和恐惧。
大门后不过几米距离,便是一间巨大的车间一样的简易房,经过小小的门房,里面果然是一间巨大的车间,几米高的墙上开着高窗,里面有不少看起来很先进的机器,而地上还放着很多模具,原料,看上去像是一个小工厂或者小作坊。
进了车间之后,徐渭看了一眼,便把视线转回到凌瑞东身上,凌瑞东垂下手比出手势,徐渭立刻变为坐姿。
"我去,好厉害啊!"小乐显然看出了凌瑞东的手势,"再试试再试试!"
凌瑞东微微一笑,又变了蹲姿手势,徐渭迅速调整好,而且因为最新戴上了头套,整个姿态更像是一只狗。
头套遮住了徐渭的脸,所以让徐渭的身材就更突显,蹲姿的展示情况下,小麦色的身体充满了阳刚,紧绷的肌肉散发着彪悍的气息,徐渭的胸肌和六块腹肌性感无比。
凌瑞东手势又变,徐渭变为了展示跪姿,大鸡巴一览无余地硬在身前。
"鸡巴好大啊。"小乐不无嫉妒地说,"我能不能摸摸?"
凌瑞东故意装作考虑了一下,然后才说:"只可以摸一下。"
小乐蹲到徐渭面前,隔着头套只能看到徐渭的眼睛,对于徐渭的畏惧感就没有那么强了,徐渭看了看凌瑞东,眼神有些复杂。
小乐身材高瘦,长得很帅,是那种非常精致帅气,和徐渭那种阳刚威武又透着点痞气的长相是不同的风格,属于很容易掏女孩子喜欢,适合卖萌装可爱的大男孩。他试探着向徐渭伸出手去。
徐渭的眼睛再度看向了凌瑞东,而凌瑞东却没有任何表示。
小乐的手放到徐渭的胸肌上,然后又慢慢下滑,依次抚过徐渭的六块腹肌,还故意绕了个蛇形曲线,把每一块腹肌都摸到,然后直接握住了徐渭的大鸡巴,像是和狗狗握手一样上下晃了晃,嘴里咂舌:"好硬,好粗,好长!"
凌瑞东忍不住笑了:"你又不是没摸过巍然的。"
"没有你家狗的大啊!"小乐直言不讳地说,"而且身材也没这么好。"
只见车间一角的房间里走出一个高大的青年,脸上带着黑气,小乐吐吐舌头,跳起来走了过去。
凌瑞东比了个手势,徐渭反应很快,变成了坐姿,凌瑞东很满意,看来刚才虽然徐渭明显不想让小乐碰他,但还是忍住了,而且依然保持着很高的注意力,始终都放在凌瑞东身上。
"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这才刚六点。"高大青年穿着一件长袖,看起来休息的不太好,眼睛下面还有点发青,但是却没有不高兴,而是笑着问道。
"带着他遛了一段,也就你们这儿比较僻静,能够遛遛狗了。"凌瑞东笑着说。
"你还真有情趣。"巍然点点头,"那你坐会儿吧,吃过饭了吗?"
"吃了。"凌瑞东和他客套了一番,便和巍然进了里面他们住的屋子,而把徐渭留在了外面。
车间虽大,却很温暖,甚至有点热,徐渭赤裸着身体也丝毫感觉不到冷。
小乐探头探脑地走过来,然后蹲到徐渭面前,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徐渭的身体。因为坐姿的缘故,徐渭私密的部位一览无余,被小乐绕了一圈,几乎看光了。
徐渭的眼睛隔着头套看着小乐,眼神里带着淡淡的杀气,小乐似乎感觉到了,吃吃地笑了:"想不想知道凌瑞东带你来干嘛?"
徐渭的眼神有点动摇。
"让我再摸摸,我就告诉你,我还会告诉你一个你绝对不知道的大秘密!"小乐用商量的语气说。
徐渭很犹豫。
小乐试探着向他伸出手,徐渭猛地抬头,隔着黑背犬头套发出沉闷的汪汪叫声,还用戴着狗爪的手一把将小乐推开了。
凌瑞东和巍然一起跑出来,小乐立刻告状:"凌瑞东,这狗好凶!"
凌瑞东早有所料,巍然的脸更黑了,做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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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巍然竖起手,单独竖起一根食指,在空气中画着之字。小乐看到之后,脸色一变,显得有些忸怩,但是巍然还是坚定不移的画着之字,英挺的眉毛也皱了起来。
巍然是个相貌很温和的青年,看起来像个邻家大哥哥,会温暖的帮你辅导作业给你烤蛋糕那种,但是皱起眉来的样子,却显得有点威严。
小乐只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手脚轻快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只见巍然比出了一个徐渭熟悉的手势,于是在徐渭身边,多了一只赤身裸体成坐姿的人犬,正是小乐。
"我去给小乐做饭,要不你先开始吧,毕竟你也比较熟悉了。"巍然转头对凌瑞东微微一笑,"那边有调好的。"
凌瑞东牵起徐渭的锁链,想了想又转过身蹲下,笑眯眯地伸出手,手指向着小乐的身体探去。
小乐长得俊俏,身材也是那种薄肌花美男,肌肉并不明显,但是皮肤很嫩,也不显得干瘦,看到凌瑞东的手,小乐满脸不服气,咬着嘴唇,一脸即将使坏的笑意。
但是凌瑞东在他扑过来的时候就转身闪开了,看着学徐渭扑人却摔倒地上满脸不甘心和气恼的小乐,凌瑞东笑着说:"泰迪想和军犬学,可还得好好练练身手的。"
他摸摸徐渭的头:"再说,要是真摸了你,我家小贝该嫉妒了。"他牵着徐渭往车间里面走去。
凌瑞东领着徐渭来到车间里面,这个车间面积大,但是没有隔断,而是靠着各种大型机械和架子的布局形成空间间隔,里面的位置摆着一张躺椅,调成了倾斜的角度,凌瑞东牵着徐渭,让他到躺椅上躺下。
"没想到吧,巍然才是主,小乐才是狗。"凌瑞东对着徐渭一笑,徐渭躺在躺椅上,渐渐放松了身体,双臂自然架到两边,双腿则向两边分开,搭在下面的架子上,自然成了一种任人宰割的姿势,"知道自己是被一条狗而不是一个主摸了,你是不是心情好了点儿?"
"汪!"被说中心事的徐渭很机智地汪了一声,黑背犬头套反而掩饰了他脸上的表情。
"猜猜我今天要做什么?"凌瑞东微微一笑,"我今天可是要给你一个毕生难忘的调教。"
徐渭的呼吸不由得轻微急促起来。
凌瑞东拿起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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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具,一把冰冷的刮胡刀和刮胡泡沫,他把泡沫打在徐渭鸡巴的根部,将徐渭的鸡巴打硬,然后小心翼翼地拿着剃刀,从徐渭的鸡巴根部往外轻轻剃去,只剃掉了鸡巴最根部的一圈阴毛,周围那些修剪过的阴毛都避开了。
他拿出毛巾将泡沫擦干:"把鸡巴按住。"
徐渭带着狗爪子的大手,把自己的鸡巴按到腹肌上,凌瑞东调整了一下椅子的高度,让徐渭的阴部几乎到了他胸口,他托着徐渭的睾丸,在上面喷上刮胡泡沫,然后拿着剃刀,小心翼翼地放了上去。
睾丸的皮肤更光滑更柔软,而且软垂时有很多皱褶,和小腹的肌肉感完全不同,而且徐渭发育太好,睾丸上都长着不少阴毛,凌瑞东将泡沫涂满他的睾丸,在手里揉搓着,两颗蛋大的睾丸在他的手指间滑来滑去,泡沫均匀开来,阴毛的硬度也降低了,他小心翼翼地用剃刀轻轻刮着,将粗黑的阴毛和泡沫一起刮下。
泡沫抹去,露出下面光滑的睾丸囊,上面的阴毛全都被凌瑞东小心除去了。
接着凌瑞东拿起旁边放着的塑料桶,搅拌着里面的液体,搅拌棒提起,里面的液体成淡白色,像是掺了绿豆的豆浆,凌瑞东的手在里面搅了搅,手上沾满了白色的液体,然后握住了徐渭的鸡巴。
对于凌瑞东的任何做法,徐渭都不会拒绝,更何况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危险。
那种液体凉冰冰的,但是粘滞型却并不强,凌瑞东握着滑溜溜的液体,将徐渭的鸡巴握在手里,粗大的紫红色肉棍上沾着半透明的白色液体,就像刚刚射过的精液流在了上面。
凌瑞东没有说话,只是专注地用那些白色的液体在徐渭的鸡巴上涂抹着:"我有没有说过,你的鸡巴挺好看的。"
这一句话让徐渭身体一僵,竟然莫名害羞起来。
"今天我要好好欣赏一下。"凌瑞东轻笑一下,本来徐渭并没有感觉,现在却对于凌瑞东的每一个眼神都分外敏感起来。
而凌瑞东的动作也确实堪称欣赏,他每次提起一点淅沥的液体,从龟头一直抹到根部,十分的细心。
徐渭的龟头很大,而且饱满,马眼微微凹陷一点,在龟头上形成了桃子一样漂亮的弧线,将龟头均匀分开。马眼下方是系带,连接着徐渭的包皮,这里的皱褶最为密集,向下成环状,顺着龟头冠沟的形状微微起了几层皱褶。但是徐渭的鸡巴发育得很好,没有一点包茎,皱褶细细的,几乎被他粗长的大鸡巴完全拉伸开,简直像是要用全部的力气把包皮撑到最大,再向下就是挺直的鸡巴。
凌瑞东的拇指绕着徐渭的龟头抹着那种液体,充血的龟头其实是柔软有弹性的,藏在鸡巴里面充血的海面体才是如肌肉般坚硬,他的拇指挤压着龟头,在弧度饱满的冠沟上涂抹着白色的液体。
"你的龟头其实长得特别好,大而圆,特别光滑,像个熟透的蘑菇,或者紫红色的灵芝。"凌瑞东边用大拇指挤压抚摸着边说,"其实漂亮的龟头并不是那么常见,有的人不注意卫生,里面很脏,还有的有珍珠疹,虽然听说不算疾病,但是冠沟上长着很细的小白点,细看挺恶心的。就算没有这些,很多男人的龟头都有点不规则,不是那么对称,有的一边冠沟厚一边薄一点,不像你的,肉红色,厚度特别均匀,还往上翘,这种龟头操人的时候,冠沟每次都刮着,会带来特别强烈的快感,绝对是个名器。"
被凌瑞东用如此认真的口气讲评着鸡巴,徐渭的呼吸都急促了,头套里空间不大,他的呼吸在里面发出沉闷的回响。
"而且你的鸡巴很直,不像有的人上面粗下面细,有的下面粗上面细,长得不均匀不说,还有的往左右歪,都说那种弯鸡巴叫圆月弯刀,和打飞机的时候习惯用那只手有关系。"凌瑞东边捞家常一样说着,"我猜你鸡巴这么大,一定都是用两只手撸的吧?"
他两只手同时握住,一只手握住根部,一只手握住顶端,竟然还露出了徐渭的龟头:"你的鸡巴绝对不止十八,今天一定要好好量量。"白色的液体在他的指缝溢出,徐渭的大龟头在他的虎口中不断露出,粗大的鸡巴和凌瑞东的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徐渭的腹肌起伏着,很久没有尽情释放过的鸡巴得到了强烈的快感,他的呼吸越发急促。
但是凌瑞东却骤然停手,然后继续不温不火地缓慢抚摸着,把白色的液体涂在上面,本来半透明的液体渐渐沾满了鸡巴,他的手则开始继续向睾丸进军。
"这俩个蛋真大,难怪能射那么多。"凌瑞东简单地夸了几句,而徐渭则难受地动了动,"是不是有点热?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挂在徐渭鸡巴上的液体渐渐凝固,形成一层半透明的薄膜,徐渭的大鸡巴就像被一层半透明的白巧克力裹住了一样,他粗大的鸡巴成紫红色,一种充满了肉欲的颜色,现在却和这层白色液体形成了强烈反差。
凌瑞东放开手,任由那些液体慢慢凝固,徐渭没有挣扎,但是那种液体凝固之后产生了一种火热的感觉,让他的鸡巴感到火辣辣的,非常刺激。凌瑞东等了一会儿,拿起旁边的一个扫描仪一样的东西,上面射出淡淡的网状绿光,对准了徐渭的鸡巴:"不要让他软掉,软了就白费了。"
但是这种液体干涸了之后的热度并不是令人兴奋的刺激,反而让人忍不住软掉,凌瑞东一边对准了徐渭的鸡巴扫描,一边说:"六号那天,我和几个圈里的朋友约好了去附近的温泉山庄度假,那天说的烤肉野营并不是骗你的。"
"倒时候如果你表现好,说不定我会操你。"凌瑞东淡淡的一句话,却激起了徐渭极大的兴奋,他的鸡巴抖动了一下,白色的凝固的薄壳微微渗出一道裂缝。
"果然一次是不行的......"凌瑞东无奈地叹了口气,在已经凝固的鸡巴上涂上洗液,将徐渭的鸡巴洗干净,徐渭的鸡巴红红的,过了一会儿,凌瑞东开始了第二次涂膜的工作。
徐渭还想着刚才的事情,心思有点不属。
"还有刚才小乐说的那个秘密。"凌瑞东将徐渭的注意力扯了回来,"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其实巍然是个艺术家,做雕塑啊手办啊各种手工艺品,小乐是他的发小。"凌瑞东便再次开始涂膜的工作,便说道,"小乐是个奴,也是个零,早年也乱过,巍然为了他,学会了怎么做主,后来渐渐的开始也接触这个圈子,后来他开始了一门生意,就是做真人阴茎倒模,做私人定制的性玩具。"
"这个东西是一种特殊的液体,用扫描仪扫描之后,不仅能做出和你鸡巴完全相同,连皱褶都相似的高精度假阴茎,甚至还能用特殊材料做成自发热的,和你鸡巴的温度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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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有意思?"凌瑞东笑着说。
徐渭这才知道到底是干什么。
"至于那个秘密就是,你不是第一个被我带来做定制玩具的人。"凌瑞东顿了顿,徐渭屏住了呼吸。
凌瑞东眼神有点阴郁,徐渭的身体绷紧了,专注地盯着凌瑞东,头套后面的眼睛同样眼神复杂,凌瑞东突然展颜笑了:"傻狗,第一个来的人,是我啊。"
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徐渭屁眼里塞着的尾巴转了一圈,嘴唇微微翘起,眼神里淡淡的调侃和戏弄,形成了不尽的魅惑:"你以为,你用来练口交的假鸡巴,还有插进你屁眼里的狗尾巴,上面的鸡巴用的是谁的倒模?"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会不会让你做一只谁都能用的母狗么?"凌瑞东微微一笑,平静,却又带着温暖的坚定,"哪怕是玩具,我都不会允许别人的鸡巴碰你。"
徐渭整个人呆住了,突然胸口起伏起来,头套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凌瑞东皱着眉赶紧过去想把头套摘下来,但是徐渭却捂住头套,不肯松手。
头套里传来轻轻的哽咽的声音,凌瑞东神色一软,坐了回去,握住徐渭软了的鸡巴:"喂,这个扫描液可是花了不少钱呢,别让主人我浪费啊。"
徐渭捂着头套,过了一会儿才再度放下,很不好意思地抬头看着天花板,不再专注地盯着凌瑞东怎么给他的鸡巴涂上扫描液了。
凌瑞东拿着扫描仪对准徐渭的鸡巴,这一回,徐渭的鸡巴无比兴奋地硬着,再也不会软了。
一百零九
扫描之后巍然也出来了,凌瑞东看了看他后面:"小乐呢?"
"害羞了,不好意思出来。"巍然微微一笑。
"我说,巍然,有些话可能不太适合我说,但是我还是想多这个嘴,小乐的奴性多深你是知道的,他看上去不愿意的时候,其实是故意想激怒你,让你玩他,你可别太宠着他。"凌瑞东忍不住劝道。
巍然微微一笑:"放心吧,我明白他的目的,不过我也不会顺着他,所以把他锁在笼子里了。"
"看来你已经把小乐吃透了,我就不操心了。"凌瑞东也笑了起来。
"说到笼子,最近我这儿搞酬宾,笼子打折,要不要来一个?"巍然说道。
"狗笼?在哪儿呢"凌瑞东很感兴趣,"我一直想应该给小贝买个狗笼了。"
徐渭抬起头,凌瑞东也低下去:"这么大的狗,没有狗笼怎么能行呢?"他看出了徐渭眼里的激动,戏谑地笑了,"而且老是让他跑到床上睡可不行。"
听到这句话,徐渭才意识到将会失去什么福利,连忙蹭蹭凌瑞东,抬着头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训得真好啊。"巍然很是惊讶的看着徐渭肖似真犬的逼真动作。
"可能有些人的身体里,住的就是狗的灵魂,只是想要一个主人把它引出来吧。"凌瑞东淡淡的回答。
巍然做的狗笼既然是给人犬使用,自然体积不小,高度仅能容徐渭这样的身高坐或蹲在里面,而且必须尽力团起身体,而长宽则仅能容徐渭这种身高蜷缩着躺在里面。
不过巍然的设计上有很多特殊的用心之处,比如宽疏的铁笼栏杆上有凹槽,可以插入配备的木板,这样就成了一个完全密封的狗笼。而栏杆本身也采用特殊结构,易于拆卸,可以轻易通过改变栏杆的数目和距离,调整出不同的玩法。
里面还很精心的设计了放置狗盆的地方,因为是人犬而非真犬,所以高度要比真正的狗笼高上不少。
更有意思的是,里面还单独设计了几个安放假鸡巴等玩具的连电卡槽,和巍然这里的其他产品都是配套的,这些卡槽和狗笼门上的小型电子锁相连,可以定时开关玩具和狗笼门。
凌瑞东看了之后,也觉得这么专业的狗笼,真是玩人犬调教的主必须拥有的,于是咬咬牙用信用卡付了款,他默默算了算,在不压迫自己生活品质的情况下,这个狗笼要还上半年才能还完。
"为了你,可是花了不少钱。"凌瑞东忍不住在徐渭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在小麦色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特别明显的脚印,他并没有用力,只是脚上比较脏而已,"给你定做一套假鸡巴也要花钱呢,按这个黑心家伙的收价,可是一厘米一千元!"
巍然看上去温柔可靠,但是谈起声音来却显露出一丝精明:"凌啊,你可知道的,我这里的材料都是最好的,而且鸡巴超过15厘米,每多一厘米就多送一个套件,算起来其实还是赚了的。"
凌瑞东听完恨得牙痒痒,忍不住蹲下身托着徐渭的睾丸颠了颠:"不知道他的这根狗,能解锁几个套件啊,妈的,我要一雪前耻。"
"我自己只解锁了两个套件,看看你有多大本事吧。"凌瑞东顺手捏了捏徐渭的乳头,这已经成为他表达鼓励喜悦情绪的固定动作,徐渭也汪汪叫了起来,头套里的眼睛露出一丝害羞,却又带着自信。
巍然调出电脑,只见电脑的设计软件上已经投影出了徐渭的鸡巴,他特地调成了一种肉红色的模型,三维模型上纤毫毕现,连徐渭鸡巴上的一颗小痣都显露出来。
"!"巍然也挺吃惊,"好大啊,刚才真应该我亲自扫描的,而且他的鸡巴形状很好啊,你要是允许我做倒模卖钱,我可以免费给你做。"
"以后再说吧。"凌瑞东不置可否地拒绝了,"你说过不满一厘米也是按一厘米算得,你准备出多少赠品啊?"
"恩,我算算啊......"巍然一脸肉疼,"除了原版的,15以上送吸盘,16以上你肯定要狗尾巴,恩,17以上的你可以选一下。"
"原版的就是给你用过的那个硅胶质地的假阴茎,用的是一种吸热的材质,可以在热水浸泡后,达到一开始制作时设定的温度,也就是体温。"凌瑞东边选边给徐渭解释道,"吸盘那个你练口交的时候用过了,狗尾巴你正在用着。"
徐渭虽然被头套盖着,但是头套下面的脖颈却渐渐起了一片红色,明显是羞耻极了。
"以后如果你听话,就用我的倒模作为奖励,如果你表现不好,就只能用你自己这根了。"凌瑞东低头坏坏笑着,平日斯文淡漠的脸,此刻流露出生动的调戏之意,眼睛里如有潋滟的波,只是一低头,就让徐渭看呆了,而凌瑞东却浑然不觉,"17的赠品就选这个,肛勾,这个东西我想要很久了,18厘米的赠品,来这个,透明的,恩?内置的摄像头不免费?黑心,我出还不行?"
",那超过19厘米也可以选一个吧?"凌瑞东眼里闪烁着动人的兴奋光芒,"决定了,就要这个,穿戴式电击的。"
"那个穿戴式是给没有丁丁的女王用的......"巍然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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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瑞东摆摆手:"我知道。"他低头看向一直仰头关注着两人的徐渭,"你能不能调整一下,做成我可以穿戴的。"
"那不就成了两根......哦我知道了!"巍然露出一脸"你太高了简直可怕"的钦佩表情。
凌瑞东低下头,徐渭显然也猜出了他的想法,兴奋的身体微微发抖:"你说,这个东西,到时候是当做惩罚好,还是奖励好?"
"你要的有点多,估计得等几天了,对了,买狗笼的话,我这里赠送一次日光浴的,你要不要试试。"巍然一边记下凌瑞东的需要,一边说。
凌瑞东很奇怪:"日光浴?那种用机器晒出黑皮肤的玩意儿?有什么意思,我可不想把他晒成古天乐。"
徐渭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不过因为他平时在军校里,穿着各类厚实军装的时间比较多,所以身上的皮肤要比脸还白一点,只有胳膊和小腿要略黑一点,肋下却又更显得白了,比起他高中经常光着膀子踢球,却显得没有那么均匀了。
巍然凑到凌瑞东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凌瑞东眼里露出兴奋的神色:"原来如此,你也太会赚钱了。"
于是徐渭被带到了那台横放的圆筒状的日光浴机器前,巍然拿出一些图片,里面是不同肤色的男人,凌瑞东选了一个比徐渭当前深一个色号的。
照片上的模特也并非专业模特,而是湾湾地区富有特色的特种兵蛙人健身操表演,海岸对面因为处于热带,所以阳光浓烈,特种兵的皮肤晒得非常自然,深麦色的皮肤非常性感,也很适合徐渭的身份和形象。
凌瑞东为徐渭摘下了头套,巍然当时就忍不住说:"天,真的好帅啊,和我想的那种军人一模一样!"
"看了要掏钱,或者给我打折。"凌瑞东开了句玩笑,在巍然拿来的盒子里选了半天,然后才有点犹豫地挑了一个,"就挑这个,低调点。"
那是一个白色的纸贴,是一个小小的骨头形状,凌瑞东贴在了徐渭左边屁股靠近腰窝的位置,挨着股沟。
他亲自给徐渭身上抹了特制的防晒油,然后就让徐渭躺进了那台机器里面。
"要花一点时间,你要不先出去逛逛?"巍然合上盖子。
凌瑞东对着露出来的机器缝隙说:"不,我就在这儿等他。"
日光浴的时间确实比较长,等徐渭出来之后,全身都均匀的黑了一层,当然,因为凌瑞东选的并不是特别深的颜色,所以看上去并没有反差太大,如果徐渭去了海南旅游,七天天天穿着三角泳裤跑沙滩,估计也就这个效果。
只是将徐渭屁股上的纸贴撕下来之后,因为纸贴挡住,所以本就比较白一些的屁股被留下了一个没有晒到的痕迹,正是一个小小的骨头形状。
凌瑞东弯腰在徐渭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徐渭转头看着镜子里,全身性感的深麦色皮肤上,一个小小的骨头如一块白色的胎记,既害羞又感到高兴。
"这东西也就用这么一次吧,用多了我总觉得对身体不好。"凌瑞东拍拍那台机器,"我不是信不过你,我是信不过现在的科技。"
"没关系,夏天可以带他去天台晒太阳,在咱们这个地区也能起到这种效果,只是时间长点,但是效果更自然一些。"巍然看着凌瑞东为徐渭戴上头套,又做手势让徐渭蹲在身前,"那我就给你准备了,最迟下周就能做出来,狗笼后天我让快递公司给你送过去。"
"看来十一期间你是用不上了。"凌瑞东拍拍徐渭的头套,带着他离开了巍然的工作室。
时间已是晚上,凌瑞东这次没有让徐渭趴到后面,而是让徐渭进了副驾驶位,并且坐在了座位上。
只是这个坐姿也是犬姿,徐渭高大的身躯不得不缩在一起,从两侧的变色玻璃是看不出什么的,如果有人从前面看进来,却看不到徐渭顶着车顶的脸,也看不到徐渭被遮住的下半身,只能看到徐渭宽阔的肩膀和健壮的胸肌,以及脖颈上戴着的项圈和垂下的锁链。
凌瑞东特地带着徐渭兜了个大圈,从城市的外环绕回了家。
一路上车流畅通,车水马龙,虽然没有开窗,没有说话,但是一种无声而愉悦的安静弥漫在两人之间。
到了楼下的时候,已经晚上接近十二点,凌瑞东停好车,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他把毛毯裹在徐渭身上,看着带着头套的徐渭,突然停下了动作,静静的看着。
徐渭本来还在为即将深夜上楼而激动,看到凌瑞东突然沉静的表情疑惑起来,渐渐他也不在动弹,双眼从头套里面,静静凝望着凌瑞东。
深夜的小区内,连路灯都没有一盏,楼道里更没有感应灯光,只有一个窗户还跳动着隐隐的闪光,那估计是深夜还在看电视的人。
打开车门的车灯照亮了徐渭的背影,也照亮了凌瑞东的脸,凌瑞东抚摸着徐渭戴着的黑背犬头套,眼神有短暂刹那的迷失,他回过神来,笑容清浅,若有所失,又若有所得,他在徐渭的黑背犬头套上亲了一下,将徐渭的黑背脑袋抱在怀里,轻声说:"谢谢你,回到我身边。"
一百一十
国庆时间转眼过半,凌瑞东制作了一张手势和姿势表格,手势是凌瑞东的手,姿势是徐渭的照片,标准跪姿,展示跪姿,坐姿,蹲姿,小便,大便,进食,饮水,行走姿势,这大体上就是徐渭掌握的姿势。
这张图表里还有一些徐渭没有掌握的姿势,包括翻滚,扑咬,叼东西,凌瑞东没有要求徐渭在国庆假期里全部学会,而是给他布置了一个任务,回到学校之后多看一些狗狗的视频,学习它们的动作。
"等到了你暑假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去野外训练这些动作了,那样一定更有意思。"凌瑞东许下了一个半年以上的约定,这让徐渭又期待又高兴又有点遗憾,遗憾的原因自然是现在不能体会那些训练了。
不过凌瑞东和徐渭也渡过了两天难得的宁静时光,虽然没有了调教内容,但是凌瑞东始终以对待一只狗的态度对待徐渭,虽然没有戴上头套,大部分时间连尾巴都会卸掉,但是徐渭却一句话都不能说,始终只能用各种各样的汪表达自己的意思,而且动作上稍有像人的地方,就会被凌瑞东惩罚。
最让徐渭期待的,恐怕就是每天的游戏时间了。
所谓游戏时间,就是凌瑞东给这七天犬化调教定义的一个"快感时间",第一天玩了徐渭的胸肌,第二天玩了徐渭的腹肌,第三天制作倒模玩了徐渭的阴茎,第四天凌瑞东玩的就是徐渭的后背。
凌瑞东将徐渭牵上了床,让他四肢撑着床跪好,然后给他戴上了眼罩,他的指尖轻轻落在徐渭的脖颈,像略过田野的飞鸟一样在徐渭的后背轻轻滑过。
徐渭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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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凌瑞东玩过或者见过的奴里最壮的,尤其凌瑞东还有过David这样的奴,白种人天生的体型优势,就让David拥有非常魁伟的肌肉。而比起那些从健身房练出好身材的奴,徐渭看上去也不是那么丰满。
徐渭的肌肉是在部队和军校的锻炼中练出来的,军队的训练,练出来的往往不是大块肌肉。尤其是长期的耐力跑,让军人的体脂含量很低,肌肉的轮廓特别的深,但是平时穿上衣服看不出来,"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只有脱下衣服才能看到铁铸般清晰而精悍的肌肉。
不过徐渭天生的底子就是宽肩阔背,肌肉结实,这让他在军校中也具有极高的识别度,一水的军装站过去,凌瑞东也能认出那个比别人更高大更健壮的背影属于徐渭,脱掉衣服,也同样拥有更加健壮可观的身材。
从后面看去,徐渭宽阔的肩膀自脖颈两侧就隆起坚实的肌肉,肩胛如蝴蝶般张开,岩石般坚硬的肌肉在经过日光浴灯照射后,透出涂满阳光般的深麦色,自宽阔的肩膀向下,后背的肌肉自然形成岩石皲纹般的凹陷,尤其是两个肩窝特别明显,肩背往下,腰背的肌肉平坦,只有脊柱凹陷,两侧的肌肉则略微隆起,到了腰部收束成特别有力的线条,在臀部上方形成两个明显的腰窝。
凌瑞东在手上抹了些精油,手掌在徐渭的后背上逡巡,既像是按摩,又像是亵玩,时而揉按,时而推压,尤其是徐渭的腰窝,他双手从两侧握住徐渭腰部微微鼓起的"小把手",拇指在腰窝上揉按,竟然把徐渭给按得硬了。
虽然某些情趣按摩里,确实有通过按背按腰来刺激顾客的手法,不过凌瑞东可没有那么专业,只能说徐渭憋得太久,太饥渴了,竟然连最不敏感的后背都能把他给玩硬了。
但是凌瑞东却没有触碰徐渭勃起的部位,玩够了之后就擦了手。
现在徐渭上半身的部位都玩过了,按照凌瑞东的玩法,下面估计不是双腿,就是......臀部。
凌瑞东也并没有刻意避开徐渭的敏感部位,毕竟调教了五天,凌瑞东也积累了很强的欲望,所以第五天的重头戏,就是徐渭的臀部。
徐渭的屁股其实是他身上最性感的部位,经过长跑的人都拥有一个傲人的翘臀,而徐渭长跑的次数和时间,足以让他练出一个比他高中踢足球的时候还要挺翘的臀部。
尤其是徐渭平时训练比较多,和那些经常坐着的人不一样,屁股上并没有老茧或者磨损,从腰窝往下,臀丘就陡然峰起,升起一个特别饱满挺翘的弧度,越过最高点,便紧紧收到大腿根部,没有多余的赘肉,而且虽然看起来很丰润,其实特别结实,徐渭夹紧屁股站军姿的时候,臀部两侧深深凹下去两个臀窝,凌瑞东按了一下,感觉像按着石头一样。
而被凌瑞东玩弄,徐渭自然是不敢夹紧的,相反,他还得趴在床上,屈起双腿跪着,将屁股自然撅起。
凌瑞东选择这个姿势很有讲究,如果让徐渭撅得太高,肌肉伸展之下,臀部就会自然绷紧,有一个简单判断方法就是,撅起来的时候会不会露出里面的穴口,如果露出来,臀部就已经是伸展的状态了,若是想要操他当然是更好,但是如果只是想玩臀部,却是臀部自然放松,自然贴合的状态最佳。
只有这种趴跪的动作,才能让徐渭自然放松,臀肉也同样放松。因为这种姿势的缘故,徐渭的屁股并没有完全绷紧,弧线也特别漂亮。
凌瑞东在后面仔细欣赏了一下,都说女生最漂亮的屁股线条是桃型,徐渭的屁股当然没有那么"饱满欲滴"的视觉效果,身为一个长期运动训练的军犬,徐渭最放松的姿态,屁股也显得很紧实,并没有软弹的感觉,但正是这样的臀部,才该属于一个刚强彪悍的军犬,而这样的军犬,毫不防备的,自然而然的舒展身体,等待着被主人玩弄最私密的部位时,才是最让主人感到愉悦的。
凌瑞东同样感到愉悦,所以毫不客气的张开手掌,牢牢握住两瓣翘臀,先大肆揉捏一番,他的力气很大,以至于即使徐渭跪着都被推得前后晃动,不时因为凌瑞东粗鲁的动作而本能地肌肉绷紧一瞬,却又马上被凌瑞东强硬地动作给揉松。
他从大腿根推着徐渭的屁股,让这条性感的弧线被迫伸直,松手的时候才能看到徐渭的屁股有一点"弹回"的妙趣,而一番揉捏的乐趣之后,更值得期待的,自然是打屁股。
屁股对痛觉相当敏感,所以打孩子都喜欢打屁股,而打屁股也因而和童年的羞耻记忆相连,成为仅次于耳光的惩罚选择,更因为屁股的肉厚,更能和各种工具相结合,形成既具有痛觉刺激又具有视觉享受的sm玩法。
只是面对徐渭被日光灯晒得像两块熟透面包的臀部,看到上面那个小小的白色骨头痕迹,又考虑到徐渭接下来两天的安排和开学之后的缘故,所以凌瑞东心软了,没有选择会有较长时间痕迹与痛感的工具,而是用徒手拍打的方式。
都说痛觉是相互的,但是被打屁股的人和打屁股的人,感觉肯定完全不同,凌瑞东不知道徐渭的感觉如何,看到徐渭的屁股被自己打的红彤彤的,感受着弹性的臀肉在手下颤动的感觉,凌瑞东确实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他把手伸到徐渭身下,顺着睾丸往前摸,胳膊前进了很长一段距离,轻轻往下一掰,松手之后就听到了徐渭腹肌被撞击的声音,他把手拿回来,指尖上沾着一丝银亮的透明液体,这让他满意地笑了笑。
这才是sm最原始的乐趣,带给别人痛苦的疼痛,在m的身上却会产生强烈的愉悦。凌瑞东心想。
而对于s来说,施虐欲其实也是也是快感的来源啊......凌瑞东的呼吸渐渐粗重了,他低下头,同样赤裸的他,也早已勃起了,他握着阴茎放到徐渭的股沟之间,感受到那炽热和坚硬的质感,徐渭的屁股本能夹紧了,明白了那是什么之后,徐渭的呼吸同样灼热起来,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着两个人的呼吸,徐渭主动夹紧屁股,扭动腰杆,摩擦着凌瑞东的阴茎。
他被的屁股被打得微肿,深麦色的臀肉泛起一层熟透的红色,而当中则夹着凌瑞东的阴茎,场景十分淫靡,凌瑞东又是一轮狂风骤雨般的拍打,丝毫没有留力,徐渭默默承受着,屁股被打得越发红润。
凌瑞东很少这样放纵自己施虐殴打的欲望,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s,即使他喜欢完全掌控,高度自控,从不轻易放纵自己沉沦于欲望,但是这种单纯的放纵,纯粹的施虐欲望,依然是他骨子里抹不掉的原罪。
也只有徐渭这样的强悍身体,才能让他放心的放纵吧。
凌瑞东的手顺着徐渭的后背摸上去,抓住徐渭的头发,短短的头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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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瑞东拉扯着,将徐渭的身体拉直起来。
以徐渭和凌瑞东的体型和力量差距,这样的动作实在反差极大,但是徐渭却毫不反抗,屈辱地被扯着头发拽了起来。
凌瑞东顺着徐渭的胳膊抓住他的双手,将它们放到徐渭的屁股两侧,挤压着他的臀肉,也挤压着挤在臀沟当中的阴茎,接着他的手穿过徐渭的胳膊,一手擒住了徐渭的胸肌粗暴地抚摸着,一手的手指钻进了徐渭的嘴里,粗暴地翻搅着。
凌瑞东紧贴着徐渭的后背,阴茎在徐渭的臀肉之间摩擦着,双手在徐渭的身体前面粗鲁的到处巡游,肆虐着这片任由他蹂躏的肌肉。徐渭就这样抓着自己的屁股挤压着,配合着凌瑞东,凌瑞东粗鲁动作带来的疼痛让他的身体不停颤抖,他却把胸膛高高挺起,迎向凌瑞东的凌虐。
粗重的呼吸带着火一样的热度在徐渭的脖颈间满溢,凌瑞东直接张嘴啃咬着徐渭的肩膀,动作粗暴地顶着徐渭的身体,徐渭默默地承受着,只是从两边推紧自己的屁股,给凌瑞东更大的快感。
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喷溅在徐渭的屁股和后背上,凌瑞东的呼吸渐渐缓和下来,他从后面抱着徐渭的身体,轻声说:"wei......徐渭......"
徐渭的呼吸却还粗重着,即使他的鸡巴已经流出了淫水,从龟头一直连接到床单,积了小小一滩,但是终究没能射出来,只是凌瑞东得到了满足。
他还有些没有从刚才的激情中缓过来,凌瑞东就推开他的身体,离开了床铺。
凌瑞东在洗浴间里擦干净身上的精液,对着镜子凝视着自己。
二十来岁的年纪,依然年轻,但是和高中时那个有些娃娃脸的男孩已经不一样了,阅历和生活给了他沉淀,他的眼神里,已经不再那么雀跃又迷茫,激情又胆怯,勇敢又恐惧。
那眼神里有太多的记忆在翻涌,让凌瑞东一时都茫然了。
"不是都决定了么。"凌瑞东低头揉揉自己的脸,抬头看着自己的眼睛,轻声微笑着问自己,"准备好了么?"
徐渭四肢撑着床单,身体因为亢奋还在一阵阵发抖,激情带来的快感迟迟不去,他的身体本就积累了太多的饥渴,现在更是被点着了火焰,怎么也浇不熄灭。凌瑞东的精液顺着他的屁股往下流,甚至流过了股沟,他忍不住夹紧了屁股,不让精液流下去,感受着粘腻的液体在股间冷却,渐渐漫漫溢出的感觉。
他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凌瑞东少见的放纵和激情,那火热的呼吸,冲撞的身体,坚硬如烙铁的阴茎,那粗鲁的手,最后那声......
一阵难言的凉意掠过徐渭的身体,那股已经冷却的精液终于流过他的股沟滴落下去。
凌瑞东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徐渭依然跪在床上,股间,后背,粘稠的精液渐渐流了下来,他拿出热毛巾放在徐渭的身上,徐渭竟然大幅度抖了一下,显然刚才入了神,没有察觉到凌瑞东回来。
"想什么呢?"凌瑞东有点诧异地问。
徐渭犹豫了一下,大声汪了一声,这代表没有什么,所以凌瑞东继续帮他擦拭:"就当做预热吧,太久没有做过,我可不想做三秒哥啊。"他低低一笑,手指轻轻摸着徐渭紧窒的肛门,虽然一直有用他的倒模玩具调教过,但是用玩具开拓的肛门,和真正被操开的肛门,毕竟是不同的,尤其徐渭的身体这么强壮,后穴更是恢复得很快,似乎没有玩松了的迹象,"准备好了么?"
徐渭发出连声的狗叫,响亮而急切,像是迫不及待希望凌瑞东占据自己的身体,也迫不及待想用自己的身体,来占据凌瑞东的身体。
一百一十一国庆八
这次温泉山庄的活动,是由加百列发起的,场子自然是德意志联系的,但是每个参与的人,也都交了活动经费。
加百列私底下不想收凌瑞东的钱,但是凌瑞东却还是交了,因为他明白,感情是靠彼此体谅而不是彼此侵占来维持的,感情也是在很多小便宜里慢慢消磨的。
虽然据传是挖出了地下温泉建的度假山庄,然而实际上接通真正温泉的院落只有几座,其他的都是煮沸的山泉水,接入了各个小院落中。只是比起那些烧自来水充数的骗钱商家,烧山泉水已经算是非常良心,而且环境优雅,仿日式风格,服务到位,所以来撒钱的人也不少。
德意志自然要的是最好的院落,内含四间日式房间,彼此之间以修竹梅花掩映,乱石小路能够通往当中的温泉池,而每个房间当中也有小型温泉,既可公开交流,又可私密生活。
"这里,消费不低吧......"徐渭来到之后,换上提供的日式和服,就忍不住发出了这样的感叹,他在部队过的是省吃俭用的穷日子,骤然来到这种场所,总是心里惴惴的。
"有我付钱,你担心什么?"凌瑞东手里拿着一柄折扇,轻打徐渭的头,"倒是便宜你了。"
来此聚会的都是主奴,而且都互相熟悉,但到底都是外人,所以也不好就让徐渭继续保持军犬的状态。
温泉山庄提供的和服并不是特别正宗,更像是和服风格的浴衣,但是上面的图案却很有日式浮世绘的画风,凌瑞东身上的是月白色配深纹的翩翩竹叶,徐渭的却是浅灰色配深灰的鱼纹。
两人赤脚踏着木屐来到中央的温泉池,只有小乐和巍然到了,小乐穿的是绿底蝶纹,把他的白皙皮肤衬得有种娇艳之感,整个人都显得瘦削而轻灵,巍然穿的则是蓝紫色配枪梅纹。
"啊我等不及了!"小乐十分豪放,直接脱掉了身上的和服扔到一边,扑腾一声就跳进了温泉池,简直像是来到了游泳池。然后嗷地一声又窜了上来,巍然无奈地捧着和服过去,小乐却摇摇头:"刚才没准备好。"
他这回试探着伸出足尖,先踩进池边的条石台阶上,再慢慢下了去,白皙的皮肤在热气蒸腾的围石温泉中,像是一个浮出湖面的妖精。
"小乐,巍然,瑞东,这位是?"小路里又走来一对,两个人看着都比较文雅,都带着眼镜,穿着浅黄色松菱纹的是医生盛行天,穿着深黄色仙鹤纹的则是他的奴,一位餐馆老板杨树新。
"这是我养的军犬,徐渭。"凌瑞东介绍道。
"人都到齐了。"加百列的声音远远穿过来,和德意志一起顺着梅花小径走来,凌瑞东忍不住笑着吐槽:"骚包。"
加百列满脸得意,他穿着一身净白和服,上面是大片的血红色樱花,而德意志则是一身黑色,上面却是富丽的龙纹,两个人的和服明显是精心准备的,无论是花纹还是布料,看上去都更加精美,却也和两个人相得益彰,加百列顾盼之间,眸如繁樱,德意志步履从容,龙行虎步。
再好看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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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也是要脱掉的,几个人将衣服叠好放到池边,纷纷进入温泉。在场的四对主奴,从外形来看,却差别很大,加百列天生娃娃脸,长得也嫩,德意志却是成熟,沉稳,巍然气质从容淡漠,小乐却古灵精怪。
盛行天看着文雅,杨树新则笑容满面十分随和,只是在场的主奴里,唯有杨树新脱掉衣服的时候,露出了身上被麻绳捆过的痕迹,恐怕刚刚就是捆绑着坐车来的,而且杨树新的乳头上戴着乳环,下面的阴茎也从龟头穿进去一个吊环,非常明显,这是因为盛行天看上去道貌岸然,却是圈里目前最有名的改造主,想要给奴带环的都会找他。
至于凌瑞东,却是相对而言最平和的一个,不远不近,不冷不热,但是自有一种冷静睿智的气质,而徐渭那股军人气概更是掩藏不住,也是在场的m里年龄最小的,实际年龄比小乐还要小,但是看上去却充满了阳刚气场,以及盖不住的霸道锐气。
能够聚在一起,几个人无论是理念,性格,都有相近之处,自然能聊的开,话题不断转换,时而商场,时而政治,时而趣闻,时而民俗。
"哎呀,咱们几个好不容易聚聚,总得聊点和咱们有关的吧。"加百列之前一直低调,不太插话,现在终于憋不住了,"不如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吧?"
"这种环境里,你要玩这么俗的游戏啊?"凌瑞东直接吐槽道。
"那当然要有点变化了。"加百列从岸边拿起一个盘子,上面放着码齐的黄色竹制牌子,他挑了挑,拿出几个竹牌放着,"这是这里提供的游戏竹牌,仙鹤是国王,梅花是陪衬,竹石是输家,不过咱们人少,所以无论主奴谁抽到石草牌,都要做输家哦~"
这个游戏有点趣味,托着竹牌的盘子在温泉上轻轻漂着,大家互相之间推着传递,凌瑞东取来一看,是梅牌,徐渭的也是梅牌,第一个抽到竹石的,却是德意志。
"你这什么手气啊。"加百列气得牙痒,因为他自己抽到了仙鹤,"不行,不能开始就坏了规矩,哼,罚你喝一壶酒!"
德意志微微一笑,从容自岸边拿起酒壶,将里面的清酒一饮而尽,酒壶倒悬,一滴不剩,他突然捧住加百列的脸,度了一点酒进去,加百列先是乖乖喝了,然后才故意拍着水面,"胆儿肥了你,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看到两人感情和睦,如胶似漆,凌瑞东心里也感到欣慰。
德意志随意打乱竹牌,又推了一圈,这回是小乐抽到了竹石,盛行天抽到了仙鹤,小乐可怜兮兮地说:"那我选真心话吧。"
盛行天抿了一口清酒,推推眼镜,笑容亲切:"喜欢巍然用什么姿势操你?"
小乐嘴里发出不满地声音:"我去,盛腹黑,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最喜欢的,哼,是骑乘!"不过最后他还是承认,最喜欢的是犬交,立刻被大家一阵调侃,巍然这个老实人都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下一轮是杨树新抽到了仙鹤,却是凌瑞东拿到了竹石,盛行天眼睛一眨,又有坏主意,杨树新虽然看上去是在场最有"奴"的痕迹的,却轻轻摇摇头,很诚恳地说:"瑞东,圈子里都说你是个很厉害的主,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凌瑞东感觉到对方心里似乎有所疑惑,便笑着点点头。
"你觉得,一对主奴,想要长久地走在一起,最大的难关是什么?"杨树新问完,盛行天笑容依旧,只是笑意却已经从眼底退去,抿着清酒,轻轻夹起一粒青梅吃了,而大家也等着凌瑞东的答案。
"呵,这个问题,我恐怕没什么资格谈,因为在场的,哪一对都比我们俩时间长。"凌瑞东毫不避讳的拍拍徐渭肩膀,"不过既然你问了,我就随便说说,大家姑且一听吧。"
"我觉得,一对主奴,想要长久地走在一起,面对的,是很多个难关。"凌瑞东侃侃而谈,"第一个,我觉得就是,跪下去。主奴第一次见面,是不是对彼此满意,大家也都明白,首先就是相貌,身材,气质,所以第一眼,彼此满意,奴肯跪下去,才有后面的所有可能。"
"第二个难关,就是玩下去。第一次调教,肯定是因为合眼缘,但是想不想玩第二次,就要看主奴的喜好,玩法,是不是能合拍,尤其是,主能不能抓住奴喜好的点,针对性的玩,并且把控节奏的方式刚好是奴喜欢的。"
"第三个难关,我觉得,就是站起来。"凌瑞东环视一圈,"到了这个时候,很多主奴已经玩了很多次了,这也称得上第一个真正的大难关吧。"
"站起来,说白了就是距离感,最开始的调教,肯定都和约炮差不多,聚少离多,在一起就是调教,sm,但是只要相处久了,早晚会开始进入彼此的生活,会有不玩sm的时候,会有不以主奴为身份的接触,这个时候,也许发生在第一次做爱,也许发生在第一次以朋友的身份吃饭,聊天,也许是突然之间意识到的,也许是慢慢感觉到的,这个时候,最难的就是,怎么在主奴的身份之外,找到新的相处之道。"凌瑞东说完,在场的主奴,一时间都有点失神,对于这个阶段,都有着各自的经历和感悟。
"渡过这个阶段,主奴之间,其实应该就能一帆风顺了,所谓跪下为奴,站起为友,这不是某些主奴提起的概念么。"凌瑞东笑笑,"我觉得这句话并不算错,但不是谁都有资格说,第一次玩sm就提这种东西,根本就定不下主奴的位置,头几次玩的时候搞这一套,也会让奴摆不清自己的位置,甚至觉得主不像主,根本走不下去,也只有sm已经玩到了一定程度,两个人的关系不得不有更多的变化的时候,才配说这八个字。"
"说的真好。"盛行天虽然有点腹黑,却很真诚,第一个出口赞叹。
凌瑞东笑了笑,眼神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开口:"其实,我觉得,还有一个对于主奴的长久来说,很重要的难关。"
这句话,立刻吸引了大家的耳朵。
"那就是自信关......"凌瑞东避开所有人的视线,望着深秋院落中的梅树修竹,"sm,调教,主奴,说白了,其实最终还是一场角色扮演的游戏,玩的久了,就会迷失。"
"尤其是作为主人来说,玩的久了,身处主人的身份久了,面对一个听从所有命令,可以肆意玩弄,羞辱,调教,殴打的奴,会不会,突然感到不自信,感到迷失?"
"我何德何能,让一个人对我如此臣服?"
"我有什么本事,能让他始终得到满足?"
"我是不是真的能够,始终维持主奴的身份,走到长久?"
凌瑞东的问题,一个紧似一个,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在场的每一个人。
"是啊......"盛行天脸色微微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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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德何能......"杨树新轻轻拉着他的手,盛行天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微微一笑,然后眼神闪烁地问,"那瑞东,你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我觉得,这个问题的出现,和答案,都不在主人身上,而在奴的身上。那些不能走过前几关的主奴,也根本没资格涉及这个问题,而出现这个问题的,往往也是相处很久的主奴。"凌瑞东微微一笑,看向徐渭,又看向在场的每一个奴。
"有时候,奴太顺从,太听话,太符合一个奴的身份,是一个太好太好的奴了。他听话顺从,他长相帅气,他身材完美,他家庭富裕,他完美无缺,太好太好了!"凌瑞东说着的时候,也不知为何,语气里渐渐激动起来,嘴里说着夸奖的话,声音里却带着颤抖,"就会让主人产生这样的疑惑,作为一个主人,我真的能,配得上这样的奴吗?"
凌瑞东急促地呼吸着,眼睛微微湿润:"所以,这个答案,其实只有奴才能给主人......无论发生什么,只要你肯为主,我便不离不弃,当主人能做到的事情,已经达到了尽头,作为一个主人,我不会变得更好了,不会变得更优秀了,我不会有新的玩法,不会有更多的刺激,我已经展现出全部的本事了......"
"你还肯给我下跪,臣服于我......叫我......主人吗......"凌瑞东眼眶微红,紧紧抿着嘴唇,却依然展露出微笑。
"主人......"徐渭轻声叫着他,搂着凌瑞东,第一次,把凌瑞东搂在怀里,下巴贴着凌瑞东的头顶,用自己的胸膛,抱住了凌瑞东。
凌瑞东沉默了一会儿,笑了起来:"说的有点远了,在这里的每一对儿,谁没经历过一点问题,谁没遇到过难关?咱们今天是来玩的,还是别说这些了,来,继续玩吧。"
他主动码好牌,将盘子推出去,加百列和小乐立刻积极响应,兴高采烈的呼喊着,互相说着狠话,结果偏偏,这一回是徐渭抽到了竹石,小乐抽到了仙鹤。
"小乐......"巍然声音一肃,显然怕小乐胡闹。
小乐舔舔嘴唇,眼珠一转:"不如,你给你的主人口交吧。"
徐渭脸色微变,小乐连忙说:"你可以拿和服盖上,我们都不看!"
徐渭担心地看看凌瑞东,凌瑞东知道刚才的气氛有点凝重,于是故意笑道:"行啊,看来开始玩大了,小乐,你到时候可别跑!"他主动拿过和服,撑在面前,徐渭看了他一眼,俯身进了温泉,躲进和服的遮挡里,分开凌瑞东的双腿,凌瑞东的阴茎在水面之下,被温泉包裹着,徐渭屏住呼吸,脸埋进温泉里,扶着凌瑞东的阴茎含在嘴里。
温泉的热度把大家蒸的身上都发红,徐渭不时出来换气,又继续下去,凌瑞东只让他口了几下,就让他起来了。
"诶,就这么一会儿,玩赖啊!"小乐不满意的说。
凌瑞东笑着反驳:"你可没说时间啊,赶紧接着玩。"
下一把却是正好小乐抽到了竹石,而仙鹤却是加百列抽到了,加百列贼兮兮地笑道:"凌瑞东,看我给你报仇。"
于是他给的冒险是,让巍然把旁边冰酒的冰块,放进小乐的后面,因为是从温泉下面放的关系,往往是巍然还没放进去,就已经在温泉里化得差不多了,最后还是小乐自己站起身,让巍然拿和服挡着,脸色发红地叫嚣:"你们敢玩,老子就陪着,都别跑。"
游戏的味道渐渐变得色情,尺度也开始变大,差不多的时候,一直笑看着的德意志就发了话,大家都纷纷穿着因为多次用来遮羞而湿透的和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徐渭心里记挂着之前凌瑞东那番失态,凌瑞东进了房间,却赤裸着身体,一时沉默。
徐渭就跪在榻榻米上,静静地看着凌瑞东。
"徐渭,我想给你道歉,那天......"
"不用的,主人。"徐渭咧嘴一笑,只要凌瑞东开口说话,他就放心了。
凌瑞东默默看了他一会儿,也释然地笑了,随即大张开身体,躺到铺好的床铺上,微微一笑:"徐渭,今天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我不会反抗的。"
一百一十二国庆九(上)
"主人这是在撺掇我反攻吗?"徐渭嘻嘻笑着,来到凌瑞东脚边,"还是,想让我反奴为主啊?"
"都可以啊。"凌瑞东躺在那儿,轻笑着说,"我给你这个机会,实现你的,一切欲望。"
"怎样都可以?"徐渭眯起眼睛,语气带着危险,他搂着凌瑞东的膝盖提起来,"主人,我会当真的哦,你也知道,我要是认真了,你根本打不过我吧?"
"是啊,所以,你想干什么呢?"徐渭的表情太逼真了,凌瑞东都不知道他是在演,还是真有点什么隐藏的想法,但是凌瑞东并不担心,"过了今天可就没这店了。"
也许是因为今天情绪有些波动,也许是因为想和过去做个告别,凌瑞东今天很想要放弃一直坚持的东西,所以他选择把权力交给了徐渭。
"好。"徐渭的声音都沙哑了,"主人,我已经当真了,你不能反悔了。"
他双手撑着床铺,像一只危险的野兽,慢慢掠过凌瑞东的身体,直到低头俯视着凌瑞东,然后邪邪一笑,探手拿来一样东西,那是温泉山庄给客人们准备的睡眠眼罩,还是很舒服的水袋型:"这一次,也让主人感觉一下黑暗的滋味吧?"
这种被反控的体验对凌瑞东来说是很新奇的,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么无论徐渭怎么做,凌瑞东都会接受,他想,从另一个角度,体验一下自己所经历的一切,或许会带来新的感受吧。
徐渭仔细地为凌瑞东戴上眼罩,细心地把头发都捋顺,调整好位置,于是凌瑞东的世界就剩下一片黑暗,只有听觉更加敏锐,以及触觉更加清晰,连徐渭近在眼前的灼热呼吸,都那么明显。
呼吸的位置在移动,热热的呼吸落在凌瑞东耳边,然后是温柔的嘴唇抿住了凌瑞东的耳朵,嘴唇含着耳廓,轻轻揉抿,接着舌尖在耳廓里湿湿的舔着,最后凌瑞东的耳朵都被他含在嘴里,湿漉漉的。紧接着徐渭的鼻尖轻轻贴着凌瑞东的脸颊,深呼吸闻着凌瑞东身上的味道,嘴唇不时落下轻吻,额头,鼻尖,另一边的耳朵,像一只大狗,不知疲倦地把凌瑞东的脸舔吻个遍,然后才略作迟疑,含住凌瑞东的嘴唇。
徐渭的嘴唇紧贴着凌瑞东的唇,慢慢分开,舌尖探进去,凌瑞东却突然咬了他舌头一下,忍不住扯着嘴角笑了起来。
刚才那副虎视眈眈的狂野样子,让凌瑞东还有点小害怕,不过从他的亲吻凌瑞东就感到了,那种小心翼翼地......笨拙,徐渭虽然看起来经验丰富,但是在亲吻这样的事情上,却显得意外的纯情。
"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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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这样我生气了哦!"徐渭恼羞成怒地堵住凌瑞东的嘴,用力亲吻着,舌头钻进凌瑞东的嘴里,毫无章法地到处扫荡着,凌瑞东也不反抗,也不配合,只是任由徐渭胡来,徐渭很快感到了颓丧,他凑到凌瑞东耳边说,"主人,真是太坏了。"
"明明是你占上风吧?"凌瑞东笑着问。
徐渭在他耳边轻轻哼了一声,便不再多说,顺着凌瑞东的脖颈继续亲吻,嘴唇落在凌瑞东的肩膀,不断吻下去,连腋下也不放过,不仅深深嗅闻,更是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跟狗一样,有味道么?"凌瑞东故意逗他说话。
"主人的味道......"徐渭嗓音沙哑,因为趴在凌瑞东身上,所以那根存在感极强的阴茎经常摩擦到凌瑞东身上,有时还会留下一丝丝的水感,可想而知,徐渭已经完全兴奋了。
徐渭对凌瑞东的亲吻细致到了极点,顺着凌瑞东的手臂外侧,一路亲吻,舌尖不时从唇间探出舔舐,直到手背,狠狠吻上几下,然后,将凌瑞东的手指逐个含在嘴里。
因为戴着眼罩,感觉便加倍清晰,那温热口腔含着手指,舌尖吸吮的感觉,真是充满了色情,舔过之后,徐渭又顺着内侧舔回来,绕到凌瑞东胸口,在凌瑞东的胸膛落下亲吻,这次还稍微带上了点力道,肯定会落下不少吻痕。
凌瑞东很快感觉到,徐渭的舌尖一直在他的胸口舔着,逐渐接近他的乳晕,然后挑逗着他的乳尖,不过他的这里属于普通敏感性,只是有点痒,并没有特别的快感。
"主人不爽吗?舔这里?"徐渭大着胆子吸了一下,凌瑞东痒得笑出来:"我可以忍啊。"
"不行,不公平,还是要看到主人的表情,知道主人的反应。"徐渭不满地摘下凌瑞东的眼罩。
对于徐渭刚才的唇舌侍奉,凌瑞东还觉得挺舒服的,滑溜溜的舌头舔着身体,有种轻微的愉悦,可是看到徐渭的样子,却显得比被舔得凌瑞东还要兴奋多了,最明显的就是粗大的鸡巴紧紧贴着他的腹肌,龟头甚至高过了肚脐。
凌瑞东好整以暇地躺着,甚至扯过靠枕垫高自己,徐渭趴到他的身上,顺着胸口往下,沿着单薄的腹肌亲吻着,腹部是凌瑞东也比较敏感的地方,所以他也很快就勃起了,阴茎顶到了下巴,被徐渭握在手里。
徐渭英挺的鼻尖轻轻蹭了蹭凌瑞东的龟头,脸上露出情色而诱人的痞笑,舌尖顺着龟头的系带舔到顶端,在马眼上轻轻扫过。
"嘶......"凌瑞东轻吟了一声。徐渭得意地笑着,舌尖小蛇一样,左右来回摆动,在凌瑞东龟头上滑动着,就像舔着棒棒糖的小孩在故意馋另外一个孩子。他握着凌瑞东的阴茎,舌头从马眼开始绕着圈,把龟头表面都涂得湿湿的,舌尖勾着冠沟的软肉,转了一圈,手虚虚笼着凌瑞东阴茎,有力的舌头把凌瑞东的龟头顶得绕了一圈,滑溜溜地打在他的嘴角。
"你的口活,可比你接吻技术强多了。"凌瑞东感觉非常爽,于是笑话徐渭来转移注意力。
徐渭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说:"因为狗狗的嘴就是伺候主人鸡巴用的啊。"他特别淫荡地注视着凌瑞东,将凌瑞东的阴茎慢慢含进嘴里,嘴唇紧紧裹着茎干,缓慢地往下。
凌瑞东微微眯上眼睛,牙齿轻咬,怕自己没有主人威严地叫出来,因为徐渭的口活实在是很厉害,他不单单是用嘴唇在裹着阴茎,整个口腔都吸吮着,舌头也紧贴着阴茎的腹侧,就像要把凌瑞东的阴茎吞掉一样,尤其是过程很慢,龟头逐渐越过口腔进到喉咙的感觉都很清晰。凌瑞东的长度没有徐渭那么惊人,不会进到喉咙深处,但是光靠嘴巴是含不住的,而徐渭却一直含到嘴唇贴着凌瑞东的根部,龟头就顶进了喉咙前面,因为异物入侵带来的紧缩,让徐渭的嘴形成了一种特别紧窒的感觉,牢牢吸着凌瑞东的阴茎。
徐渭刚开始还有点难受,鼻腔里发出带着痛苦的呼吸,只是这种呼吸声,听上去却特别色情,特别让凌瑞东有种粗暴的冲动。他按住徐渭的头,不许徐渭躲开,徐渭渐渐调整了呼吸,喉咙不停蠕动着吞咽着,同时吸进一点氧气,等适应了之后,徐渭就动的快了起来,专注地吞吐着凌瑞东的阴茎。他时而偷瞄凌瑞东一眼,看到凌瑞东注视着他,虽然嘴里被阴茎撑得大大的,却还是露出一种满足的笑容。
而凌瑞东始终看着他,其实徐渭没法看到他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么淫荡,又多么性感。徐渭的长相,本就是那种痞气中带着阳刚的帅气,和那些精致的美男子或者一眼看上去想到帅的人不一样,徐渭给人的第一眼感觉永远是爷们,第二眼感觉就是侵略性十足,认识得久一点就觉得还很流氓,加上他军人的身份,从发型到肤色到身材都透出来的那股军痞气息,绝对是充满了直男味道,和gay丝毫不搭边的。
所以当徐渭表现出他如此淫荡下贱的一面,就有一种强烈的反差和冲击,也让凌瑞东加倍的想调教他,彻底撕碎平时那个徐渭的外壳,露出里面这个独属于自己的军犬小贝来。
而且,还有一件事,让凌瑞东特别喜欢看徐渭给他口交,但是他始终没有说过......
他轻轻按住徐渭的头,徐渭正含到最深,嘴唇埋在凌瑞东的阴毛里,抬起眼睛,露出疑惑的神色,凌瑞东的手指顺着他脸颊摸到脖颈,沿着他凸起的喉结摸着喉咙,徐渭恰好因为呼吸而吞咽了一下,喉结蠕动,凌瑞东就摸出了自己的龟头,进到了大约哪个位置,他推着徐渭的脸,徐渭有点不舍地抬起头来,张开嘴的时候,凌瑞东的阴茎从他的嘴里滑出,上面沾着口水和淫水,几道银丝像是从洞口涌出的飞泉,粘在徐渭的嘴角,直到因为粘滞的重力而断开,沾到徐渭的下巴上。
凌瑞东用拇指把徐渭下巴上的淫迹抹掉,拇指继续挤压着徐渭的嘴唇,探进他的嘴里,舌尖上也湿漉漉的,徐渭的舌尖灵活地颤动着,趁机舔着凌瑞东的手指,坏坏地笑着,凌瑞东问他:"好吃吗?"
"好吃......"徐渭秒懂凌瑞东的意思,更伸出舌头,把凌瑞东阴茎上残留的淫水一点点舔掉,还用嘴唇含住凌瑞东的龟头,吸吮着马眼,连里面的液滴也不放过。
"我有没有说过,你口交的时候,看起来特别幸福,就好像含着的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凌瑞东笑着说。
徐渭脸上竟有一丝害羞,他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是、是吗?"
"而且你的嘴练得也太厉害了吧,你私底下加练看来挺有效果的。"凌瑞东笑着说。
"主人都......知道?"徐渭这回是真的感到害羞了,撑着身子,手却还不舍得放开凌瑞东的阴茎,依然握在手里,"可是,狗狗真的很喜欢给主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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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喜欢让主人舒服。"
"那你呢,你舒服么?"凌瑞东有点好奇,"我是从来不想给人口交,也没什么兴趣。"
"舒服啊!"徐渭特别认真正经的说,"主人的鸡巴插进喉咙里,真的很舒服啊,主人的鸡巴还好看,滑滑的,狗狗特别喜欢舔主人的鸡巴,也喜欢被主人的鸡巴操嘴。"
"狗狗能告诉主人一个秘密吗?"徐渭的脸贴着凌瑞东的鸡巴,恶意卖萌,这个萌真是卖的又无辜,又淫荡,"其实,狗狗喜欢主人的鸡巴味道重一点,动作粗暴一点,按着狗狗的头,狠狠地操狗嘴,然后让狗狗把主人的鸡巴舔得干干净净的,上面只有狗狗口水的味道,就像这样......"他伸出舌头,顺着凌瑞东的阴茎腹侧,从根部舔到顶端,动作又慢又骚,摆明了是在勾引凌瑞东。
凌瑞东挑挑眉:"那就看你表现了,今天,可是说好让你主动的。"
"对,主人说好了不反抗的。"徐渭刚才还卖萌装可爱,这会儿突然又霸道起来,大手抓着凌瑞东的大腿,竟将凌瑞东下身提起,屁股向上,成了一种淫荡的姿势,而徐渭的表情也变得危险而霸道,一副即将要了凌瑞东的样子。
徐渭轻松提起凌瑞东的腿,并且把他身子压弯的动作着实让凌瑞东惊了一下,徐渭平时真是太驯服了,凌瑞东有时候都忘了,他到底是一个多么健壮的军人。此刻徐渭眼睛盯着他的菊花,也着实让凌瑞东下面一凉,徐渭露出一丝得逞的坏笑。
凌瑞东马上就恢复了淡定,笑看着他。
"主人,你就不怕,我操了你?"徐渭危险地靠近凌瑞东的菊花。
"我答应过的,就不会反抗。"凌瑞东冷静地说完,却故意激怒徐渭道,"再说,你真的敢吗?"
徐渭很受侮辱地大声说:"我还真就!......不敢......"他声音一弱,却带着一种莫名的笑容说道,"但是我知道,我是第一个为主人这么做的......"
一百一十三国庆九(下)
凌瑞东露出非常古怪的表情,说没有感觉吧,徐渭的舌头热热的,下面也是痒痒的,说有感觉吧,他又真的没有感觉到什么快感,只是感觉怪怪的:"看来今天让你主动也是不错的决定,至少知道了我哪里不敏感。"
徐渭有点挫败地抬起头,随即又自我开慰道:"至少主人菊花的第一舔是我的了。"
"第一舔......噗......"凌瑞东很不给面子的笑了。
"这里总不会没感觉吧?"徐渭的舌尖顺着凌瑞东的会阴往上,含住了凌瑞东的睾丸。
"唔......这里......还真是不错......好好舔舔......"凌瑞东微微蹙起眉,之前徐渭给他口交,都是从上往下,顺势伺候睾丸,很少专门让他用唇舌伺候这里,凌瑞东仔细感受了一下,比起让他自己都有点失望的乳头和菊花来说,睾丸的快感倒是强烈了不少,尤其是从会阴到睾丸下面,竟是个出乎意料的敏感点。
徐渭得到他的首肯,便专心地托着凌瑞东的腰,埋头含着凌瑞东的睾丸,时而轻舔,时而用嘴唇含住,将凌瑞东的睾丸舔得湿漉漉的。
"差不多了,这个姿势有点累。"凌瑞东虽然说好了让徐渭主动,但是始终不自觉地,还是带上了一些命令,而徐渭也从来没有挑他的错,反倒甘之如饴,他将凌瑞东的身体放平,顺势便抬起了凌瑞东的腿。
"还没玩够?"凌瑞东挑起眉,对于徐渭的耐心感到有点惊讶,他用没被徐渭捉住的脚勾起徐渭的睾丸,脚尖一路滑到龟头,就感到脚趾上沾着粘腻的淫水,"都骚成这样了......"
"机会难得啊......"徐渭感慨着,顺势便用另一只手捉住了凌瑞东的脚,"主人说好了不反抗的。"
没错,凌瑞东给了他主动和任性的权力,然而此刻的一幕,才是完美诠释了徐渭的主动和任性是什么状态。
他一手托着凌瑞东的脚踝,痞气十足的脸现在一脸沉迷地贴着凌瑞东的脚掌,高挺的鼻梁抵着凌瑞东的脚趾,大力嗅闻着,用力到凌瑞东甚至感觉脚上有呼吸的凉风,另一只手则握着凌瑞东的脚腕,把那根傲人的大鸡巴贴到凌瑞东的脚掌上,这个足以让他在男人里都傲视群雄,让人妒忌的雄壮器官,却被他甘心放到凌瑞东的脚底挤压,踩踏着,他却还露出极其愉悦的表情。
徐渭含住凌瑞东的脚趾,用心地吸吮着,从小趾开始,舌尖灵活地钻进凌瑞东的趾缝,沿着脚趾,舔着饱满的脚趾肚,一根一根,最后张嘴含住凌瑞东的所有脚趾,全都含在嘴里,湿湿的口水在舌头和脚趾间滑动,他亲吻着凌瑞东的前脚掌,嘴唇吸吮着移动,偏着头,牙齿轻轻啃咬着凌瑞东的足边,舌头完全伸出来,一脸痴汉般的淫荡,舔着凌瑞东的脚心,高壮的身体因为快感而扭动着,弯着腰抬起头,将凌瑞东的脚举到比自己更高的位置,向上仰着舔着凌瑞东的脚跟,就像那是悬在他面前的无上奖励,值得他用最虔诚又最低贱的表情来膜拜。
而他下面的动作则更加激烈,粗大的19厘米的大鸡巴,贴到凌瑞东的脚上就是几乎赶上大半个脚掌的长度,粗状,坚硬,炽热,存在感十足,而徐渭还握着凌瑞东的脚,腰胯有力地耸动着,用大鸡巴在凌瑞东的脚掌上磨蹭着,淫水几乎是往外流的,凌瑞东脚底都湿了。
"真是一只发情的狗啊。"凌瑞东加了力度,将徐渭的鸡巴踩到徐渭的腹肌上,徐渭爽的几乎快射了,表情扭曲而淫贱,强悍的腰杆动的更厉害了,嘴里发出动情的呻吟:"啊......主人主人......好爽......主人......好棒啊......"
"贱狗......"凌瑞东忍不住骂道。
徐渭却睁开眼睛,发红的眼睛满是野兽般的欲望,他握着凌瑞东被他舔湿的脚,慢慢放到胸口,健壮的深麦色胸肌,衬着凌瑞东白皙到血管微青的脚,形成强烈而色情的视觉反差,徐渭握着凌瑞东的脚掌,轻轻摩擦着自己的乳头,眼睛凝视着凌瑞东,像是在进行一场虔诚的献祭,而嘴里的经文,就是抑制不住的呻吟。
"主人,我忍不住了。"徐渭放下凌瑞东的脚,赤裸的深麦色身体遍布激动的潮红,鸡巴几乎差点被凌瑞东踩射了,他猛地伸手抱起凌瑞东,而且是揽着后背和膝盖的......公主抱......
凌瑞东整个呆住了,就被徐渭这样抱着来到了里面的房间,这间屋子格局和外面差不多,只是房间当中是一张小几,上面有一套茶具,当中还摆着一只插花梅瓶,最里面陈列着一扇纸屏风,上面画着海浪浮世绘。
徐渭把手上拎着的一个软垫放到地上,然后将浮世绘屏风一合,只见屏风后面竟是一面大镜子,虽没有布满整面墙,却是干什么都能看得清。
他将软垫放到身后,四肢撑地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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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镜子前,透过镜子看着凌瑞东:"请主人......操狗狗吧......"强悍坚毅如他,也在此刻,忍不住声带颤抖,满含期盼。
凌瑞东微微一笑,将垫子扯到一边,来到徐渭身后,透过镜子看着徐渭,手在徐渭背上轻轻抚摸着:"我还以为你会直接骑乘呢。"
徐渭抬起头笑了:"我是主人的狗,当然要用狗交啊,主人不喜欢这个姿势吗?"
凌瑞东从他的笑容里,体会到了徐渭对这次做爱的看中,也体会到了徐渭迫不及待得到认可的感情,也忍不住笑了。
"喜欢啊......要调整一下......"凌瑞东拍打着徐渭的屁股,让徐渭倾斜了一个角度,刚好既能看到后面,又能看到凌瑞东的全部表情,"是不是想要这样?"
徐渭激动坏了,都说不出话来,用力点头。
徐渭抱起凌瑞东的时候,不忘的是给凌瑞东拿个软垫,凌瑞东却没忘了顺手捞了一个避孕套:"还是冈本呢,超薄超润型的。"
"不用戴套......"徐渭脱口而出。
凌瑞东淡淡挑起眉,语气不悦道:"行吧,反正我答应你了。"
徐渭抿紧嘴唇,脸色都变了,可惜他虽然照着镜子,却全部视线都落到凌瑞东身上了,他勉强笑笑:"那还是戴吧,今天就早上灌肠了,下午洗澡那阵就简单洗了洗,别弄脏了主人......"
凌瑞东把避孕套戴到下面,接着伸手,把手指凑到徐渭嘴边:"润润。"
徐渭听话地张开嘴,含住凌瑞东的手指,这回尽量积蓄着口水,涂到凌瑞东的手上。
凌瑞东沾着徐渭的口水,便探到徐渭的入口,口水的润滑效果并不好,很快就会干,不过它的用处主要是让徐渭放松,经过凌瑞东阴茎倒模的调教,徐渭的后面对于凌瑞东的粗度已经比较适应了,只要简单扩张,就能进去。
凌瑞东直接将两根手指往里进去,不算很困难就进去了,不过想要动一动手指扩张一下,还是能感觉紧紧的。虽然每天都用凌瑞东的阴茎倒模调教过,但是徐渭的身体素质摆在那儿,肌肉恢复得太快了,他现在又不是一天到晚滥交的烂菊,所以依然还是很紧。
感受了一下,凌瑞东来回动了动手指,徐渭的里面湿湿的,已经分泌出一点肠液。肠液这东西,从科学角度来说按理是没有,但是实际上,确实有些人是会分泌出来,保护自己的,而且这个东西也不是绝对,并不是滥交的人就会有,处男就没有,也不是多做就有,少做就没有。
"里面都湿了,果然你就是被操的命啊......"凌瑞东啧啧说道。
徐渭一语不发地低着头,面无表情,眼睛看着地板,默默等待着,却看到一团透明的东西落在他面前。
"最好一次就进去,要不然我可不想去取润滑剂。"凌瑞东将套子摘掉后,上面戴着的润滑剂就留在了表面,不过只有很少一点,和充分润滑还是不能比。
徐渭抬起头,又惊又喜。
"下次还敢不敢吓唬我了?"凌瑞东坏笑着拍了徐渭屁股一巴掌,"今晚的账,我们慢慢算,放松点,主人要操你。"
只这最后一共五个字,就快让徐渭高潮了,徐渭连忙放松腰部,撅起屁股,尽量放松括约肌,凌瑞东对准他的穴口,也没有犹豫,便挺腰往里进。
穴口确实有些紧,但是凌瑞东没有体贴地放慢,坚定地往里顶,被徐渭撩了这么久,他下面也硬的都发疼了,徐渭的紧窒,也没有让他为难。徐渭大口大口呼吸着,干脆头顶着地面,双手扒着臀肉两边,凌瑞东也抓着他的屁股,拇指贴着徐渭肛门的边缘向两边分着。
"恩......"徐渭哼了一声,紧皱着眉头,咬紧牙关,后面反倒紧了一点。
凌瑞东有点犹豫,这么紧太难了,他也怕徐渭受伤,就想往后退一点。
徐渭却猛地把憋着的一口气吐出去,主动向后一顶,凌瑞东便长驱直入,直插到底。
"啊啊啊!!"徐渭叫的声都颤了,满头的汗,双手松开屁股,无力地撑着身子,身体都微微哆嗦着。
"你急什么!"凌瑞东气得打了他一巴掌。
"想要......我再也忍不了了......"徐渭扭过头,满脸的激动还有满足,"我一分钟都等不了了,主人操我,操死我吧。"
凌瑞东却没有动,他的手撑着徐渭的翘臀,看着徐渭:"现在什么感觉。"
徐渭咧着嘴角笑了一下:"爽!"又干脆又利落,"被主人操死也甘心了!"
本来凌瑞东心里对这次做爱也是很看重的,因为对他来说,也是很久没有做过,而且是又一次和自己的奴做爱,无论从哪个意义来说,对于他都是个新的开始,他心中很是有些感触。从刚才徐渭以为他要戴套的失落里,他知道徐渭也能体会这种感触,但是徐渭的性格到底不是那种能细腻的文青起来的家伙,刚还疼的要死要活,现在就一脸欠操的样了,凌瑞东那点点感慨也迅速消失,只剩下狠狠操死徐渭这个骚货的欲望。
"我还以为用倒模弄了几天,能松点呢,紧得我差点没软了。"凌瑞东用手指摸摸徐渭的肛门,入口紧紧的,皱褶裹着他的鸡巴,一丝缝隙都没有。
"假的怎么能和真的比啊!"徐渭理所当然地说。
"有什么不一样?"凌瑞东也不动,就这样在徐渭身体里问道。
徐渭已经露出一丝焦急,还是回答道:"真的更热,更硬,而且,会动。"
"假的也能动啊,不就是插吗?"凌瑞东笑着说。
"不插也会动!"徐渭很认真地说,"主人的鸡巴,在里面一跳一跳的,感觉和狗狗的心都跳到一起了。"
凌瑞东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慢慢抽出来,没露出龟头就又插了进去:"操,真紧,真热!"
"是不是因为主人太久没做了,所以觉得特别紧,特别热啊?"徐渭竟然还挺高兴挺得意的,装模作样地问。
凌瑞东笑了,眼神直指徐渭内心,笑得徐渭都有点发虚,凌瑞东身体欺近徐渭,双臂撑到徐渭身侧,几乎整个身体压到徐渭身上,镜子里,他和徐渭的脸更近了,彼此的眼神看得更加清楚:"不是,是你的身体特别的紧,特别的热,别人比不上的紧,热,我都忍不住骂脏话了。"
徐渭也不坏笑了,也不发浪了,痴迷地看着凌瑞东,声音沙哑眼神迷蒙:"那主人喜欢么?"
"喜欢,太爽了。"凌瑞东双手从徐渭胳膊下穿过,反手抱住徐渭的肩膀,也只有徐渭这样健壮的身材,能让他采取这种姿势,把全部重量都压到徐渭身上,只有下体蓄势待发。
徐渭一脸的饥渴,几乎是哀求了:"主人......主人......那主人就......就好好操......操爽了吧......"
他仰着头,身体撑着凌瑞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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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量,看着镜子里凌瑞东的身体叠到他的身上,只有臀部挺起,重重落下,然后便把他凿出一声沉闷的呻吟。
"我这两年,也不是,白练的!"凌瑞东发狠地咬着牙,每一下都把徐渭操得身体一颤,徐渭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每被操一下就发出啊地呻吟,缓了好一阵儿,才从被操的浑身发抖的身体里,抖出一句呻吟:"操......操死了......主人......你......啊......好猛......"
"叫你还敢公主抱!"凌瑞东狠狠地笑了一声,松开手,抓着徐渭的肩膀撑起身子,又觉得不满足,抓着徐渭的头发,徐渭被他逼着仰头,手指无处抓挠,只能撑到镜子上:"狗,狗狗错了,真的错了,操死了,要死了......"
"妈的,真爽......"凌瑞东也忍不住抬起头骂了一句,他是很少说脏话的,确实是爽的狠了,徐渭的后面真是紧热到了一种程度,操进去就不想出来的那种舒服,"真后悔,没早点操你,浪费了......"
"以后,以后天天给主人操,操死我,操死狗狗......"徐渭被操得浪声呻吟,一字一句简直是操出来的。
"我健身,就是为了能这么操你的。"凌瑞东拉着徐渭肩膀将他拉起来,抱着徐渭,抓着徐渭的胸肌,下面的动作始终又猛又狠。
徐渭竟然被他操得,每一下都从屁股颤到脑袋,声音也带上了承受不住的沙哑:"主人......太厉害了......狗狗以后......不敢气主人了......"
"操到你G点了么?"凌瑞东贴着徐渭耳边压低声音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么,每次用我的假鸡巴自慰,你,最喜欢,这个角度......"
他的声音也因为激烈的性爱而沙哑了,徐渭本来被操的半眯着眼睛,现在却猛地瞪大眼,就像被抓破了底牌,脸彻底涨红了,凌瑞东将他的身体抱着,徐渭的身体撑得跟一张弓一般,大鸡巴在前面高高翘着,淫水直流,大声哼哼起来:"主人慢点......狗狗......狗要射了......要操射了......"徐渭伸手握住自己的龟头,紧紧握着,明显是快忍不住了。
"那就射......"凌瑞东拨开他的手。
"还想要......还想再爽一会儿......舍不得......"徐渭特别委屈地哀求着。
"你这是小瞧我呢?"凌瑞东把他按到镜子上,略停了一下,对他说,"自由时间结束了,该挨罚了。"
徐渭哼了一声,随即就被更加粗暴的动作给狠狠操着,一股股浊白的精液射到了镜子上,爽的大声浪叫起来,凌瑞东根本没有停,继续狠狠操着,徐渭射了之后,身体明显软了,贴着镜子被凌瑞东狠操。
凌瑞东也是很久没做了,又坚持了一会儿,也忍不住顶到徐渭屁股最深处,狠狠射了一发。
他擦擦额头的汗水,坐到一边:"舔干净,后面的不要流出来。"
徐渭一脸满足,像只小狗一样扭动着过来,将凌瑞东鸡巴上的精液都舔干净了,凌瑞东按住他的头:"再舔会儿......"
徐渭便趴下用心伺候着,看凌瑞东心情不错,小心翼翼地说:"主人......你草起人来,怎么跟变个人似的?"
"谁让我养了条骚狗呢。"凌瑞东也挺诧异的,干脆抬脚勾着拨弄着徐渭的鸡巴,"总感觉不这么操你,就不能操尽兴似的。"
徐渭忍不住叫屈:"这是什么理儿啊。"
"还不是你太骚了,总感觉就这么才能艹服你!"凌瑞东想明白了,忍不住笑着骂道,"跪好,你今天惹火我了!"
沉重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了半宿,地板上,镜子上,到处都是斑驳的痕迹,唯有最情到深处的臣服,才能有如此畅快淋漓的做爱。
番外一个普通的晚上(一)
今天卫总的心情不太好,大家都知道,那紧皱的眉头,压低的声音无不彰显着低气压,加上卫总本来相貌上就肖似董事长,严肃起来让人大气也不敢喘,所以今天所有人都走得小心翼翼的。
会议结束的时候,卫总的食指敲在玻璃桌面上,沉重有力的撞击声就像压在所有人心头:"各位,我知道时间紧,任务重,但是我们别无选择,这次,只许胜,不许败。"
说完他拉扯着领带略松了一点,掏出手机,皱紧眉头,一副生人勿近的气息。他的手指在手机上点了几下,眉头更紧了,随即站起身来。
"卫总,全康板材的老板过来了,想和您谈一谈那个合同。"他的秘书走到他的身边,小心翼翼地问。
卫凯低头看了看表:"告诉他我今天有事情,下次吧。"
"卫总,这都要下班了,是准备去哪儿啊,要不要哥哥带着你去玩玩?"一个豪爽的声音走进会议室,人还未到,声已经到了。
卫凯阴沉的脸色陡然变了,爽朗大笑道:"宋老哥,你怎么亲自过来了,交给手下人谈就好了,要是老哥不放心,来个电话,叫我过去也好,怎么能让你亲自跑一趟呢?"
"这不是听说卫总面子大,难请,便亲自过来请卫总赏个脸,一起出去陪大哥喝一杯。"听到对方的话,卫凯依然开朗笑着,嘴上却开始推托起来。
经过好一番唇枪舌战,卫凯总算摸透了对方请客是假,砍价是真的目的,最终成功打破了对方的小算盘,却让对方说不出话来。
"行啊,小卫啊,你可真是虎父无犬子,深得你爸真传啊,怎么样,真的不出去逛逛。"对方明明心里恨得牙痒痒,面上还做足了礼数。
"呵呵,宋老哥,你是知道的,家有悍妇啊,这样,我让业务部的老张陪你,今晚让他请客,老哥务必要尽兴啊!"卫凯又是一番情真意切的虚情假意,好不容易把对方送出门,低头看看表,脸色微变,简单收拾了一下办公室就离开了公司。
夜晚车水马龙的街道上,霓虹映彩的十字路口,一辆宝马缓缓停进了堵塞的车流中,车窗落下,露出了卫凯的脸。
只见他领口微张,隐约露出健硕的肌肉,袖子挽起,露出有力的胳臂,上面戴着价值不凡的名表,一派都市贵族的气息,让临近车道里坐着的女孩,都忍不住眼睛发亮地注视着。而他却紧紧锁着眉头,不时看表,露出不耐的神色。他眼神微厉,忍不住想要按喇叭催促,神色不定地想了想,却又放下。
好不容易从堵车的车流中驶出,卫凯来到了一家手工蛋糕店,蛋糕店前已经排起一溜长龙,至少有二十多个在小窗口排队。
这家店只外卖不堂食,而且价格极贵,偏偏炒的很火,又做的很好吃。
卫凯站在队伍里,不仅高出一头,更是相貌出众,他单手挽着西装外套,衬衫没打领带,领口略略松开,但是身上的衣着,配饰,无不显示出一种精英的味道,而这种精英的气质,和他此刻排队买蛋糕的行为却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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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又出奇的和谐,每个人都会忍不住想,谁有这么大福气,能嫁给这样完美的男人,不仅长得帅,身材好,巨有钱,而且还宠老婆!
好不容易排到卫凯,卫凯脸上绽开亲切的笑容,恰到好处,不过分轻浮,又透着真诚:"一份杏仁布朗尼,一份巧克力布朗尼,啊,卖完了吗......"卫凯看到了后面的架子,有些失望地垂下眼角,就像一只没有捡回主人扔出的球球的可怜大狗。
"卫先生,我特地给你留了一份哦。"服务员甜美地笑道,"你可是老顾客啦。"
卫凯立刻高兴起来,这回得笑容带上了几分真心,更是帅的对面的服务员脸红心跳,连递出包好的蛋糕时,都忍不住一手害羞地掩着胸口,轻咬着嘴唇,一手拿着盒子,两个人换一身衣服,就是单纯的高中生给帅气学长送情书的场景了。
卫凯想了想,眼神有些纠结:"再来一份乳酪蛋糕,麻烦你了。"
服务员愣了几秒,才意识到自己失神了,连忙红着脸摇摇头,快速又打包了一份乳酪蛋糕,等卫凯转身走了的时候,在里面配合她的店员才嘻嘻笑着碰碰他:"人都走了,别看啦。"
服务员羞红着脸反推了同伴一把,对方也恋恋不舍地看着走远的卫凯:"真是好帅啊......好想当他女朋友。"
卫凯回到家,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先去浴室洗了澡,同时打开柜子,取出里面一次性的清洗器,将后面清洗干净。他围着白色的浴巾走出房间,因为常年坐办公室的原因,他的肤色没有过去那么黑了,不过因为每周都会至少两次的长跑,加上天生的肤底就不算白,所以依然呈现出一种性感的深象牙色。他用浴巾捂住自己的脸,擦拭着头发上的水流,自从工作之后,就不能再留过去那种干净利落的平头,他的头发也略长了些,平时两边鬓角较短,头顶则稍作打理,做出现在比较流行的undercut,洗过之后,头发就湿润地松散下来,简单向后拢去。
而他身上的水流还顺着肩膀和胸口往下流淌,他来到屋里的大落地镜前,边擦拭胸口的水流边侧身看了看,平坦厚实的胸肌,八块起伏有致的腹肌,后背呈现完美的线条,直到饱满的臀部,大腿粗壮有力,整个人喷发着青年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所谓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对他来说是最恰当的形容。有人说穿着衣服比不穿衣服更好看,而他则是穿与不穿都让人垂涎三尺的性感,这些形容并非卫凯自夸,而是有幸看过他健身时穿着单薄背心或者洗澡时更衣的人异口同声的感慨。
然而卫凯脸上却显出心有不足的神色,这副好身材,可是聘请了随身教练,在每个繁忙的商务活动当中,见缝插针的找到机会保持的,他曾经要求过,想要练得是那种"精悍的,充满野性的,肩宽腰细,有种军人感觉的健壮"。
他的健身教练就曾经是一名军人,身上的肌肉就十分精悍,肌肉线条非常清晰,不夸张却有种野性,然而从对方的口中,他得知,自己先天的体型就是肩宽背阔,或者说"虎背熊腰",想要那种肩宽腰细的体型本就是缘木求鱼,而且想要保持那样的体型,需要每天大量的消耗热量,体脂含量很低,对于不能长时间大强度运动的卫凯来说,就必须从饮食上注意,然而每天应酬极多的卫凯,却连在自己家里吃饭都不能保证低热量饮食。
所以按照教练的训练,卫凯可以说保持了当前年龄的最佳身材,走到哪儿都是吸引眼球,让男人嫉妒让女人颤抖的对象。
"老板,你何必追求那种特别精干的身材呢,您看您现在这样多好啊,女孩子现在都不喜欢那么精瘦精瘦硬邦邦的了,都喜欢您这样有肌肉,但是摸起来还软软的,有安全感的暖男啊。"健身教练的这句话,最终打动了卫凯,也让卫凯没有继续去为难他和自己。
卫凯裸着身体系上一条围裙,浅红色白点的朴素围裙,系在赤裸的身体上,就平添了无数的色情味道,他来到厨房,打着火,开始准备晚餐。
晚餐准备差不多的时候,卫凯抬头看了看表,眉头微皱,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对面一接,卫凯语气十分不满地呵斥道:"工程技术部是不是又在加班?我不是说过要保证员工待遇,不要乱加班?恩?"
而此时在电话对面,工程技术部的部长挂了电话之后,无奈地露出笑容,技术部,尤其是网络部,确实在为了即将推出的"在线选房"服务加班加点,这是皇图地产最新推出的一项服务,网站在线选房,可以查看房型,位置,以及装修后的样房,全国的所有皇图地产,都将同步上线,整个网络技术部已经忙翻了。
他来到绕过繁忙地敲打着键盘的程序猿们,来到角落里显得稍大些的隔间,那里的隔间围栏上挂着"技术部网络总监"的头衔,里面的人将头发扎了个小小的不足半指的辫子,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同样微皱眉头,正啪啪敲击着面前的键盘,一行行报错信息就随着他的敲击发了出去。
"凌总监,那个,咳,你,你懂得,上面不让加班了......"明明职务比凌瑞东还要高两个级别,但是作为技术部的部长,却小心地陪着笑脸。
凌瑞东停下动作,慢慢扭过头,停了几秒,才无奈地笑了:"又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儿没事儿,不麻烦,那凌总监慢走。"对方和气地笑着。
凌瑞东简单收拾了下桌面,关上电脑,起身拿起风衣,往外走去,边走边说:"兄弟们再辛苦一下,晚上有夜宵。"
"哦哦!谢谢头儿!"一群木有女朋友的单身程序猿们欢呼起来,知道今晚又有丰盛的夜宵吃了,感人的资本家福利。
凌瑞东回到家,拖着疲惫的身躯打开门,就看到在门前的暖黄灯光里,正端正地跪着一个只穿着围裙的英俊男人,对方双腿并拢,坐到小腿上,双手轻扶着膝盖,昂头挺胸,看到门开了,顿时露出高兴的笑容:"主人,欢迎回家。"
所有自以为见到了卫凯笑容的人,如果能够目睹此刻他的笑容,才会知道什么是发自内心的幸福。
番外一个普通的晚上(二)
凌瑞东的脸色却不太好,他站到卫凯面前,抬起脚,卫凯伸手帮他脱下鞋子,接着脱掉袜子,被运动鞋捂了一天的袜子热乎乎的,脱掉鞋子之后的脚掌白嫩,却又带着被捂了一天的潮红,卫凯帮他换上带着兔耳朵的棉拖鞋,又将另一只鞋子脱掉,凌瑞东突然抬起脚,踩到了卫凯的脸上。
"是不是你又给赵部长打电话了?"凌瑞东语气不好地问道,那张在公司被誉为男神的脸,一路上让无数人心动的帅颜,现在却被凌瑞东穿着白袜子的脚踩住,被捂得淡淡发黄的袜子踩着卫凯高挺的鼻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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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脚尖压着卫凯的鼻尖还左右碾了碾。
卫凯被凌瑞东的白袜脚踩到脸上,却还露出笑容,他托住凌瑞东的脚稳住他的身形,用力地深深闻了一下,还亲了一下脚底。凌瑞东却立刻抬了起来,卫凯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伸手托住,继续帮凌瑞东换鞋,边换边抬头说:"主人,你也为他们考虑考虑,你要是在那儿,他们都不敢下班,其实我也是为他们好,我还给他们定了宵夜呢。"
"合着还成了我的错了,最近忙着那个在线选房的事儿,技术部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凌瑞东没好气地数落着,卫凯则站起身来,帮着凌瑞东脱掉身上的风衣挂到墙上,又帮他脱下毛衣,凌瑞东嘴里还在说着今天工作的难点,卫凯搂住只穿着衬衫的凌瑞东,下巴枕在凌瑞东的脖子上,亲亲凌瑞东的耳朵,轻轻晃晃凌瑞东:"主人,说好的,周末属于我啊。"
"这还没到周六呢。"凌瑞东嘴里不服软,神色却软下来了。
卫凯高兴地笑着把他衬衫脱了,里面就只剩一件背心了,卫凯就这样边脱帮凌瑞东换了一整套睡衣,嘴里还说着:"周五过了六点就是周末,就算我是资本家,也不能剥夺员工休息的权利。"
凌瑞东白了他一眼,往餐厅走。卫凯跪在他身后,膝行着往前走,凌瑞东回过头,挑起眉毛笑道:"对我来说,周末要从周六早上的懒觉开始。"
卫凯无奈地笑了,站起身来,屋子里铺着高档地毯,所以卫凯是直接赤脚走得,全身上下除了围裙,就再没有别的东西。
晚饭早就准备好,温度恰好的米饭,一份椒盐鸡翅,一份黑胡椒牛肉炒蘑菇,一小份切好的水果沙拉,两把椅子在桌角放着,卫凯帮凌瑞东拉开椅子,凌瑞东拿起筷子,夹着筷子看了看,挑了一块鸡翅。
"这牛肉是国产的,尝尝看。"卫凯给凌瑞东夹了一块牛肉。
凌瑞东张嘴吃了,品了品:"也挺好吃啊,没觉得比日本差什么。"他把啃得不太干净的鸡翅扔到卫凯碗里,卫凯都夹起来吃的,吃的干干净净连上面的软骨都没放过,两个人聊着天,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然后凌瑞东的脸就苦了起来。
卫凯端着一碗中药到了凌瑞东面前:"坚持,坚持就是胜利,再过半个月就喝完了。"
"说好了,这回不许再弄新的了啊!"凌瑞东皱着眉,咕嘟一口灌进去,卫凯已经插了一块凤梨,赶紧喂到凌瑞东嘴里,凌瑞东尤嫌不够,吃了好几块。
吃过饭后,凌瑞东窝到沙发上,拿着平板玩网游,卫凯把布朗尼端到他旁边,凌瑞东拿起一块,嘴里还在骂:"这个妲己太恶心了......"
卫凯坐在沙发下面看了一会儿,凌瑞东忽然问:"今天买乳酪蛋糕了么?"
卫凯眼神一亮,却是露出一抹笑容,凌瑞东瞬间懂了,他伸手捏住卫凯下巴轻轻晃了晃,卫凯眯着眼,嘴角还带着笑,像只大狗一样被凌瑞东摇晃着:"不是前天才吃了吗,今天又买了,邻居小松都让你喂胖了。"
"他可不是我喂胖的,他自己就胖。"卫凯将乳酪蛋糕放在配送的纸盘上端过来,放在凌瑞东脚边,端跪在那里等待着。
凌瑞东将脚翘起晃了晃,卫凯抿着嘴唇,眨巴眨巴眼,很无辜地看着凌,凌瑞东就要把脚缩回去,卫凯连忙伸手捉住:"我错了我错了,主人的脚丫子不要跑。"
他在凌瑞东的脚上亲了一下,又去浴室热了毛巾,捧出来,捂住凌瑞东的脚,细细擦了一遍,然后才一脸期盼地看着凌瑞东。
凌瑞东把脚踩到乳酪蛋糕上,柔软的奶黄色乳酪蛋糕沾在他的脚上,像是一团团柔软致密的泡沫。卫凯一手托着凌瑞东的小腿,一手托着脚跟,舌头顺着脚底向着脚尖舔上去,含住脚尖上一点乳酪轻轻吸走,舌头在凌瑞东的脚上不断移动,将乳酪一点点吃进去,当吃没了之后,他就轻轻放下凌瑞东的脚,放到乳酪上,再小心地捧起来。
本来凌瑞东是专注地玩着游戏的,但是没过多久就玩不下去了,视线落到了卫凯的身上。
卫凯也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始终用炽热的视线凝视着凌瑞东,一分一秒也不曾移动,他捧着凌瑞东的脚,眼神专注而深情,简直像聚焦一样落在凌瑞东的身上,他的嘴大张开,轻轻啃咬着凌瑞东的脚掌,舌尖灵活地移动,哪怕将凌瑞东的脚捧起舔着侧面,眼神也始终落在凌瑞东的身上,舌尖刷过脚心,让凌瑞东因为痒意而蜷起脚趾,他漂亮的唇线微微张开,裹住凌瑞东的脚趾,用力吸吮,将上面的乳酪全部吃个干净。
凌瑞东把平板放下,笑容里带着"看你能如何的味道",卫凯边舔着他的脚趾边笑了,更加卖力起来,凌瑞东踩了一点乳酪,用大脚趾挑着,插进卫凯的嘴里,用力地拨弄着,卫凯配合地紧紧裹住他的脚趾,嘴唇围绕着脚趾成了性感的一圈。
"谁能知道,卫总这张一张几千万上下的嘴,还能干这么灵巧的事儿。"凌瑞东微微抬起下巴,语气里透出一股讥讽的傲劲儿,卫凯抿着嘴,一边嘴角翘起一丝得意的笑容,也不搭话,只是专注地继续伺候着。
卫凯托着他的小腿,一边专注地舔着,一边用手掌在小腿上轻轻抚摸着,凌瑞东不仅呼吸重了,更是练宽松的睡裤都盖不住地勃起了,他用脚掌在卫凯的脸上拍了拍:"把棋盘拿出来。"
卫凯笑得很宠溺,也很满意,他把凌瑞东的脚擦干净,从沙发的侧面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一张大纸和一个骰子,把纸展开之后,是足有四张A4大的一张飞行棋棋面,只是仔细看看棋面,每一格上写的却是:
"捆绑后在胸肌上放手机,掉了加罚一夜"
"野外遛狗半小时"
"强制射精五次,吞精"
......
凌瑞东低头看看:"昨天到哪儿了?"
只见一个格子上标注着昨天的日期,写着"蒙眼边缘手淫四次"
"听说你今天又发脾气了?"凌瑞东其实心里记得,但是故意问了一下,"憋坏了吧。"
卫凯脸色有点讪讪的:"是因为工作的事儿,没有私人感情。"
"你有眼线,我也有啊。"凌瑞东高深莫测地说,"是谁今天把我没洗的袜子拿走了?"
卫凯哑口无言,赶紧故做正经的说:"主人,那我先投了。"
凌瑞东点点头,就看卫凯把骰子拢在手心里,虚虚握着,晃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轻轻一抛。
六点,卫凯身体明显一颤,一丝压制不住的欣喜露了出来。
飞行棋上放着的棋子是个小小的狗型,挪着走了六格之后写着"徒手打屁股调教半小时,再投一次"
"你这手练得也很准啊。"凌瑞东仔细看了看,意味深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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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靠进沙发里,"既然这样就再投一次吧。"
卫凯这回十分紧张,双手将骰子笼着,好好晃了半天,最后却用指尖轻轻捏着骰子,调好角度,往地下轻轻一抛,脸色却是微微一变。
凌瑞东也不看,笑吟吟地问:"你这一手练了多久了,是不是又是一个六?"
"就投一点和六点比较准......也不是特别准......"卫凯脸色明显有点失望,忍不住透出了白天的那股阴沉霸道。
"我看挺准的。"凌瑞东笑着用脚趾拍拍卫凯的脸,卫凯刚想反驳,突然眼睛一亮,忍不住温暖地笑了起来,简直像一只大金毛被主人好好喂了一把狗粮:"是,还是六点。"
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又很高兴,捡起骰子握在手里,用食指蹭蹭鼻子,激动地吸了一下,舌尖舔舔嘴角,很认真地把骰子挪了六格,在上面标注今天的日期,然后拿起来给凌瑞东看:"主人。"
"正面压制式做爱。"凌瑞东慢吞吞地念完,随即探身揉乱卫凯那干了之后显得有些凌乱却更显得他帅气的头发,"行了,傻乐什么,准备东西去。"
"是,主人!"卫凯高兴地起身,凌瑞东却又叫住他:"把吊带拿上,再拿一套......拿一套你的。"
"拿主人的?"卫凯装傻反问道。
凌瑞东挑起一边眉毛。
卫凯知道自己不能得寸进尺了,轻轻耸耸肩,赶紧去屋子里准备。
凌瑞东吃掉最后两块布朗尼,悠悠然走进卧室,就看到床上铺着一条方形床单,整齐地摆着一排道具,而在床单正中,卫凯垫了两个枕头,趴在上面双腿分开,屁股高高翘起,他的脖子上戴着项圈,连着的锁链顺着脊背的肌肉线条,垂落到臀沟当中,整个人已经准备好了。
凌瑞东随手拿起眼罩,戴到卫凯的头上,然后来到卫凯身后,握着项圈的皮环,用力一拉,卫凯便被拉得抬起头来,腰背深深塌下去,屁股却高高翘了起来。
"啪"......
番外一个普通的晚上(三)
卫凯提起了床上早已放好的道具,那是一条纯黑色的布带,两端各是一个布带的环,他将布带横在自己脖子上,就像带着一条围巾,两边的环则是由尼龙的粘面扣扣住的,解开之后,卫凯做出后滚翻的动作,双腿高高举起,将屁股向上,接着他把两边的带扣扣在大腿上,借助带扣的力量,他的双腿紧贴着胸口,想要放下都做不到,屁股则完全翘起,甚至他自己都能看到他自己的肛门。
这个姿势本就极为羞耻,能够操得很深,射的也很深,更有一种被攻方牢牢压制,全身心承重的压迫感,让卫凯自己扶着双腿的时候,有种自愿大开后穴任人蹂躏的羞耻感,而使用这个很简单却很实用的道具,既能让卫凯不那么累,又能产生一种被强迫保持这种姿势的凌辱感。
有了吊带的束缚,卫凯的双腿便无法放下去,也不能向两边,他修长结实的小腿高高向上举着,被打得通红的屁股已经翘起能被他自己看到,更不用说当中的穴口。
凌瑞东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卫凯则拿起一管润滑剂,挤到手指上,这个工作每次被操前几乎都要做,但是被凌瑞东看着依然会让他感到羞耻。卫凯也不敢看凌瑞东的视线,食指挑着莹润透明的润滑剂,轻轻摸到肛门的皱褶上,抹了一圈然后将食指挤了进去。
他的手指很长,慢慢从指尖到指根都进到了里面,缓缓抽出,再缓缓插入,因为这个姿势让他的腰极大地弯叠着,所以他都能看到自己的手指进出肛门的样子。
凌瑞东在他的身后,双手按着他的屁股,时而看看卫凯的手指,时而看看卫凯的表情,卫凯却始终不敢看凌瑞东的视线,只是又在手上抹了一点润滑剂,食指和中指交叠着摩擦,将润滑剂涂在手指上,然后放在穴口,慢慢插了进去。
两根手指不算困难,指尖很容易就进去了,但是两根手指的指根进去就有些难度,卫凯缓慢呼吸着,肛门的皱褶微微一涨,便进去了,他的手腕转动着,让两根手指在穴口里抠挖,接着缓缓抽出来,一根银丝连着穴口和他的指尖。
凌瑞东的食指放到穴口,沿着皱褶抹了一圈,皱褶已经放松了,被他捋平又皱起,他的食指钻进去,抽出来,便沾了不少润滑剂,他便把手指插在里面。
卫凯偷偷看了他一眼,看到凌瑞东眼中充满挑逗的笑意,只觉得脸都要烧红了,他在食指上又加了一坨润滑剂,贴着凌瑞东的手指,慢慢滑进去,两根手指在卫凯的肛门里交叉着,指根被括约肌紧紧夹着,而外面紧贴着肛门的则是两个人的手,卫凯微闭着眼喘出一口气,中指挤到两个人的指缝当中,慢慢往里进,有些紧,但还是慢慢地进去了。
他的手被凌瑞东按住拿不出来,凌瑞东的手指开始缓缓抽插,顿时被抽出和被插入的感觉同时存在于肛口,卫凯低低哼了一声,声音喑哑,却透着淫荡,凌瑞东这才抽出手指,卫凯也抽出来,然后拿起旁边的一根假阴茎。
假阴茎做成了十分淫猥的紫黑色,但是表面上筋脉凸起,龟头连冠沟都做得栩栩如生,正是卫凯自己阴茎的倒模,,而且相当粗壮。
卫凯把假阴茎抵在入口,喘了几次还是不能插进去,结果凌瑞东亲手接过去了。卫凯既感到高兴,又感到更加害羞,凌瑞东把假阴茎贴着卫凯的阴茎放着,这个弯折腰部的姿势让卫凯的八块腹肌都叠在了一起,睾丸向下垂着贴着阴茎的腹侧,倒显得卫凯的鸡巴还没有这根假的大。卫凯明白他的意思,在手上倒了很多润滑剂,然后同时握着两根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倒垂的睾丸随着他的撸动一上一下的,而假阴茎则很快涂上了一层润滑剂,泛着莹亮的光,卫凯又倒了一些,握着假阴茎,像是手淫一样均匀涂上润滑剂,然后胳膊横在眼睛上挡住了自己的脸。
凌瑞东也没有说话,只是抓着他的手放到一边,卫凯脸上很羞耻,却顺从地挪开,双手反抓着床单,眼睛只能看着,连视线也不敢移开了。凌瑞东的手握着假阴茎,在卫凯的穴口轻轻蹭着,眼睛却看着卫凯的反应。
"主人,用你的吧......"卫凯轻声说。
"今天想操松点的。"凌瑞东微笑着一句话就反驳了卫凯,卫凯看着用自己阴茎倒模做出来的假鸡巴,那硕大又饱满的紫黑色龟头,在他的穴口轻轻磨蹭了几下,就往里面慢慢挤去。
被自己的大鸡巴操的感觉,恐怕也只有这样才能体会,卫凯却感到加倍的羞耻。而且他的鸡巴实在太大了,连他自己都受不了。
"幸好你的鸡巴不能给别人用了,要不然这么大,不得让人疼死。"凌瑞东却还恶意地取笑他,卫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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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害羞,却很自然地说:"所以只能给主人当玩具了。"
凌瑞东一边帮他手淫,一边用假阴茎在他的穴口缓缓戳刺,龟头每次进的更深一点,渐渐的进到最粗的地方,卫凯的头顶着床头的墙,双手抓着膝盖,把两腿尽量打开,梗着脖子发出沉闷的粗喘。凌瑞东伸手摸了摸他的穴口,就知道没有问题,于是坚定地将假阴茎推了进去。
"呃......"卫凯闭着眼粗喘着,假阴茎的冠沟过了肛口括约肌最紧的地方,便没有那么难过,他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凌瑞东松开手,卫凯却抓住了他的手,咬着嘴唇露出点撒娇的意思来,凌瑞东轻笑一声,任卫凯握着自己的手,再握住假阴茎,缓缓在肛门里抽插着,等卫凯的肛门差不多适应了,凌瑞东便挣开卫凯的手,自己拿着,慢慢抽出来,在假阴茎上涂些润滑,再整根插进去,来回几次,等把假阴茎放下的时候,卫凯的肛门已经没有那么紧,微微开了个小洞,周围的肛肉蠕动着,已经做好准备了。
"都操松了......"凌瑞东摸着穴口,轻松就进去一根手指。
"还不是主人弄得......"卫凯带着点嗔怪地反驳道。
"松点好,这样操着舒服。"凌瑞东半蹲起身,将龟头对准卫凯的穴口,略用力顶了顶,就扩开肛肉进到了穴里,卫凯顿时发出一声舒服的长长呻吟,凌瑞东双手撑在卫凯的胸肌上,双脚支着,下身的重量全压到了卫凯的身上,如果从背面看去,卫凯的屁股高高向上撅着,正中被凌瑞东的鸡巴插着,已经全根没入,只有睾丸紧贴着卫凯的股沟。
凌瑞东挺起屁股,慢慢推进去,反复几次,就找准了位置,动作就快了起来。这个姿势让卫凯的肛门向上,所以凌瑞东很方便发力,每次都是直上直下,几乎整根鸡巴都要抽出来,再深深插进去,每次插的时候都带着凌瑞东身体的重量,势大力沉地狠狠凿进卫凯的身体,可以说这是最能诠释"性爱打桩机"这个词的姿势。正因为这个姿势操起来特别猛,所以凌瑞东都会用卫凯那根先扩一下,弄松一些,这样操起来更滑更顺,也就更猛更快。
凌瑞东也丝毫没有给卫凯适应节奏的机会,之前那阵缓慢细腻的扩张,已经为他现在的凶猛铺好了路,凌瑞东平时看着虽瘦,脱了衣服却也小有腹肌,腰上的肌肉也很强,屁股更是随着每次抽插夹紧,劲力十足。只是他比卫凯还是显得小了一圈,所以如果从背面看过去,就能看到一个宽阔的后背弯曲着,两瓣结实的翘臀高举着,迎接着一个相对瘦削的白皙身体凶狠的撞击,看上去反差大极了。
卫凯横着胳膊挡住自己的嘴,但是凌瑞东却抓着他的手分开两边,以一种霸道而强硬的姿态,逼迫卫凯张开双臂,露出全部的表情和呻吟。卫凯强忍了一会儿,便再也忍不住,咬紧的牙关里泄出一声声呻吟,竟显得声音发虚,像是被顶出了全部的气力,软弱无力地呻吟着。
因为这个姿势让卫凯的下身向上,肠道直直地迎接着凌瑞东的撞击,所以每次捅进去的时候,次次都是对准了前列腺,龟头几乎是挤压着肠道碾过前列腺,再深深进到最里面,抽出来的时候又是一次,操了没几分钟卫凯的鸡巴就开始流水,操得时间久了更是流的不断,淫水顺着他的腹肌和胸肌往下淌。
"不......不行了......主人慢点......"卫凯强忍了半天,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开始求饶起来。凌瑞东脸上得意,发狠地咬着牙狠狠操了两下,抬头看了一眼,低头轻笑着说:"十五分钟。"
卫凯一脸羞愤地撇开头去,但是凌瑞东却伸出手按着他的下巴,拇指抠进他的嘴里,这个动作又粗暴又性感,卫凯痴痴地被他按着,含着他的手指,凌瑞东挑衅地问:"怎么,不服么?"
"主人......太......太会操了......"卫凯到底还是服软了,尽管凌瑞东和他都心知肚明,那个飞行棋里,本就不多的做爱奖励中,大半都是这个姿势,因为凌瑞东自从试了一次之后,就爱上了这种能把卫凯牢牢压制,更能操得丢盔弃甲的姿势。
"你这里面,操哪儿最痒?操哪儿最舒服?操哪儿水最多?"凌瑞东每操一下就问一句,手从卫凯的脸颊,摸到他的头发,在卫凯换了发型之后,他就特别喜欢将手指插进卫凯的头发里,向后抓着,他整个人也压低了身子,给卫凯下身的重量更大了,操得也就更猛了。
"就......就是这儿......舒服死了......"卫凯双腿爽的直抖,半闭着眼,淫乱地哼哼着。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这个姿势......操你么......"凌瑞东一边凶狠地操着,一边问道。
卫凯边被操的哼哼边回答:"知......知道......主人......别问了......我错了......真的错了......"
凌瑞东满意地撑起身子,找了个最舒服的角度,狠狠地操了起来。他没有逼着卫凯说出那个答案,但是两人却都心知肚明。
卫凯一直是奴性比较强,在做爱的时候,都是奴性带来的精神快感更多,不像徐渭那样天生喜欢被操,但是凌瑞东怎么能允许卫凯始终只有精神上的快感呢,经过调教之后,卫凯的后面敏感多了,而且还找到了这个姿势,最能操到卫凯的G点,也让卫凯彻底感受到了被操的快感,每次都操得不要不要的,现在只要十五分钟,凌瑞东就能把卫凯操得求饶了。
而且他之所以要把卫凯的屁眼先玩松了再操,也是因为用这个姿势的时候,卫凯爽的后面不停夹紧,如果不弄松了,夹得凌瑞东自己也坚持不了多久......
所以其实开场的时候,凌瑞东就给了自己不少优势条件,最终卫凯被操得一败涂地,凌瑞东却是高歌猛进。
不过他对于卫凯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了,知道这只是卫凯第一次求饶,一般如果他想温柔一点,就会稍放缓一点,让卫凯休息一下,但是今天,凌瑞东却没给卫凯这个待遇。
卫凯也察觉到了凌瑞东毫不放缓的力度,知道主人是拿出真本事了,语气也慌了:"主人......错了......狗狗错了......别草了......休息一会儿......受不了了......"
"刚操开......正舒服呢......"凌瑞东也有些粗喘,但是卫凯的后穴这会儿才彻底操开了,又软又热,十分顺滑,穴口都是操出来的白沫,操起来特别畅快,每次顶到位置,又紧紧咬一下,别提多舒服了。
卫凯的小腿直直往头顶蹬着,声音渐渐大了起来,简直是在吼了,啊啊地大声叫着,一股一股的精液顺着龟头往外涌着,全都喷到了他的腹肌上,在胸口积成一滩。
"不......啊啊......不......"卫凯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挣扎着忍不住想逃开了,凌瑞东却牢牢按着他的臀部,啪啪的撞击让刚才被打红的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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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痛了,却夹杂着莫大的快感。
卫凯伸手握着阴茎根部,紧紧的握着,身体被顶得不断晃动,明明他体格比凌瑞东健壮许多,却轻易被凌瑞东压制着,操得整个人都颤动着,溃不成军。
"让它出来......"凌瑞东抓开卫凯的手,卫凯已经软的动弹不得,眼角通红,啊啊地叫了几声,一股股透明的淫水就从龟头里喷出来,比射精还猛,哗哗冲到了他的身上,卫凯羞耻得沙哑叫着,却连嘴也合不上,眼角忍不住溢出泪来,爽的浑身哆嗦着。
凌瑞东这时也差不多到了,又接着这股劲儿,又狠又快地插了几分钟,卫凯嗓子已经哑了,双手软软地摊着,但是龟头还在一小股一小股的往外流。
凌瑞东抓着他的小腿,顶到最深处,舒服至极地叫了出来,动作慢慢缓下去,还顶在里面小幅度地轻轻抽动了几下,享受地摩擦了两三分钟,才慢慢地任由软掉的阴茎滑出来。
他低头一看,卫凯的穴口被操的一片泥泞,小洞合不拢了,周围一圈润滑剂摩擦出来的白沫,他伸手解开卫凯腿上的带扣,帮着卫凯缓缓把双腿放下来。
卫凯一直粗喘着,半闭着眼睛,还没缓过来,凌瑞东让他躺平,从他身后抱着他,轻柔地搂着他的腹部,陪他躺着,过了十来分钟,卫凯才伸手拢住凌瑞东的手,凌瑞东反手抓着,举到面前亲了一下,撑着身体轻笑着问:"舒服了?"
"都要操坏了......"卫凯虚弱地轻声说,"主人太坏了......"
"六点不是那么好扔的。"凌瑞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卫凯这才知道凌瑞东今晚的恶意惩罚因何而来,却只能无奈又宠溺地笑笑,缓缓起身:"主人去洗洗吧,我来收拾......"
"一起洗吧,扔地下得了,明天收拾。"凌瑞东将卫凯拉起来,一扯床单,连着上面的工具包做一兜,卫凯却又接过来,拎到浴室,拿平日专用的盆给泡上了。
凌瑞东打开喷头,却被激得一冷,卫凯挡住他,把温度试好了才让开,凌瑞东却从背后将他按到浴室墙上:"先把后面弄出来......"只是那个顶着入口的东西,怎么那么粗大呢。
卫凯贴着浴室的墙,微微翘起臀部,看着镜子里笑着答:"是,主人。"
一百一十四全裸待机中
第二天的早饭是送到房间里来的,凌瑞东很意外,结果服务生说,加百利邀请几位主人去吃饭,几个奴则要在房间里自己吃。
原来是加百利想到一个玩法,叫做全裸待机中,几个主一人写一种姿势和要求,放在卡片里,大家抽卡,然后让奴们准备好,这样主人们享用过早餐,回去还能享受性爱。
凌瑞东于是写的就是昨天用过的压制式性爱的姿势,并且要求戴上眼罩和口塞,想了想,觉得难度有点低,于是加上了戴上肛塞,他想了想,觉得除了加百列之外,和其他两对都没有那么开放,也就就此交了出去。
谁知道抽回来的时候,抽到的那张可没有那么温柔,要求戴上眼罩口塞肛塞不说,还要穿后空内裤并且鸡巴里插上尿道棒,捆住鸡巴根部,这是打定主意不让奴射出来啊。
"后空内裤......这东西谁会随身带着?"尿道棒凌瑞东倒是带了,凌瑞东有点无奈地笑笑,加百列嘎嘎大笑起来:"我这儿有新的。"
"就知道是你。"凌瑞东笑笑,也将卡片写上说明,交给了服务员。
这里的服务员估计也见过很多高消费的客户各种奇葩举动,什么也没说,安静地退下了。
早饭上大家又交流了一些玩法和经验,凌瑞东也觉得很有启发,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加百列眨眨眼:"行了,估计他们都准备差不多了,也该回去好好放松放松了。"
凌瑞东回到房间,轻轻推开门,首先入眼的,就是一个高高翘起的屁股。
加百列给的姿势,是高位狗交姿势,普通的狗交姿势是跪着,屁股向后,大腿是压在小腿上的,这个姿势则不同。
徐渭在膝盖下垫了叠好的棉被,跪在上面,大腿笔直向上,上身却没有垫高,小臂撑着榻榻米,虽然这样只是让双腿高了一点,却形成了把屁股高高撅起的淫荡姿势。
此时徐渭已经按照要求做好了准备,凌瑞东绕着徐渭走了一圈,只见徐渭戴着眼罩蒙住了半张脸,戴着口塞堵住了嘴巴,因为面朝地面趴跪着,下巴和地面已经流了不少口水,赤裸的身体因为这个腿高身低的姿势,而紧贴着双腿,健壮的脊背自高处的臀部倾斜而下,如一道厚重的山坡,丘陵般鼓起的肩膀肌肉,此刻卑微的趴在地上,就像在朝着前面跪拜。
而徐渭下身最明显的则是一条后空内裤,色彩十分干净的白色内裤,因为这个姿势让徐渭的胸腹和大腿紧贴,所以只能看到两条白色的细带从他的腹部出来,一条绕过腰窝,一条绕过屁股下边,中间兜着的则是挺翘的深麦色屁股。
凌瑞东绕了一圈又绕回到徐渭的身后,在徐渭饱满的让人看到就想狠狠揉捏的翘臀当中,露着一根按摩棒的柄,按摩棒将他的肛门撑开,肛门周围有淡淡的润滑剂的润光,顺着股沟往下,还有一点液体以极慢的速度往下流着。
他来到徐渭身后,后空内裤只有前面一块小小的布料能遮挡,却根本挡不住徐渭有料的裤裆,他的睾丸异常饱满地从内裤的边缘露了出来,像两颗紧挨着的核桃,下面垂下两根线条,看上去像鞋带的模样,凌瑞东摸了摸睾丸的根部,徐渭的身体微微一颤,他顺着睾丸往上摸,鸡巴硬硬的贴着腹部,已经从后空内裤的窄窄布料里探出了,他一直摸到龟头顶端,从马眼里露出一根铁棒,大小很合适,他放心地点点头,站起身来,再次欣赏眼前的一幕。
以徐渭的性格,现在早该忍不住发骚求艹了,因为嘴巴上带着口塞的缘故,所以徐渭没法说话,只是双手撑着地,淫荡地晃了晃屁股,便继续趴在那儿,乖乖地等待着。
发骚的狗奴有发骚的乐趣,沉默的狗奴也有沉默的乐趣,像徐渭这样的骚狗,能够以这样淫荡的姿势乖乖等待着,反而会有意外的反差萌感,尤其是这种主人在外面交际聊天回来,回到房间看到狗奴已经做好准备伺候主人,让主人尽情享受的感觉,意外的让凌瑞东感到了一种"这个狗奴属于我"的强烈拥有感。
凌瑞东还穿着和服,他脱掉里面的内衣,解开和服,来到徐渭身后,双手撑住徐渭的臀部,徐渭身体微微一颤,随即牢牢支撑住了凌瑞东的力度。凌瑞东握着徐渭屁眼里的按摩棒随意地抽查了几下,故意东扭西扭,就像漫不经心的在玩弄一件东西,接着抽出来随手扔到徐渭身前,按摩棒砸到徐渭的胳膊上,滚落在地。
他用拇指勾着按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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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开的穴口,一看就知道那是自己尺寸的按摩棒扩开的,肛口的嫩肉颤了颤,缓缓闭上了,他伸手指进去,感觉到穴口依然紧紧地箍着,徐渭的屁股肌肉本能绷紧了一下,夹住了他的手指。
"全裸待机中,挺好,狗不就是随时准备好给主人操么,是不是?"凌瑞东顺着徐渭的屁股摸着他光滑的深麦色后背,性感的皮肤,坚实的肌肉,现在都乖乖地以一个羞耻的姿势等待他享用,他握着自己的鸡巴,对准徐渭的肛门,慢慢插了进去。
没有昨天"久旱逢暴雨"的紧窒难入,却又十分妥帖地裹住了凌瑞东的肉棍,尤其是括约肌现在紧的恰到好处,过了最紧的穴口,里面便又热又软,龟头顺着肠道往深处顶去,肠壁先是被冠沟顶开,又包住了后面的茎身,凌瑞东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久已不曾做零的徐渭在昨天操开之后,今天又自己扩张一下,丝毫没有变松的感觉,反而感觉用起来更舒服了。
没错,就是"用起来",凌瑞东低头轻抚着徐渭的后背,享受着进入这美妙甬道的快感,他看着这只健壮的军犬,从重回他身边到现在,他终于有了彻底降服,占有,可以随意使用的身为主人的满足感,此刻看着这健壮的后背恭顺地挺直,看着那往日高昂的痞气脸颊紧贴着地面,被脸上的道具遮挡住了帅气的脸,低沉的喘息不住随着流淌的口水溢出,他真正感受到了身为主人的完整。
主和奴,只有同时存在,才能彼此完整。
垫高的棉被和徐渭大长腿带来的高度,让凌瑞东略略屈膝就能轻松以极为舒服的角度抽插,他抱着徐渭的腰,缓缓挺动起来,他突兀地狠狠拍了徐渭的屁股一巴掌,又觉得不过瘾,继续狠狠拍了几巴掌:"呼......真舒服......比昨天还舒服......昨天有点紧......今天正好......操开了......但是不松......很热......嗯......"
他便抽插边品评着徐渭的后穴:"唔......喜欢主人操这儿?嗯?"他顶着徐渭的肠道往里插,敏锐地注意到徐渭的身体因为顶到某个地方而夹紧了屁股,便用龟头顶着那里反复研磨,徐渭无法出声回答,只能发出沉重的嗯嗯声。
凌瑞东节奏不快,很享受,很随意地操了一会儿,和服的衣摆不断扫到徐渭身上,他缓缓抽出来,鸡巴上全是湿湿的淫水,龟头上水亮亮的,徐渭的屁眼周围也是一圈粘腻的痕迹,他伸手摸了摸:"你还真是挺喜欢被操,是不是?贱狗......憋了这么多年,终于又有主人用你这个骚屁股了,是不是?"
他故意带了点粗俗的话语,徐渭激动地直喘粗气,虽然说不出话,却贴着地面点着头,发出呜呜的声音。凌瑞东伸手到下面摸了一把,徐渭的龟头湿漉漉的,淫水顺着尿道棒的边缘往外流,他也没管,只是解开了徐渭睾丸根部的鞋带,甩到徐渭的头上,这回反身跨到徐渭的后背上,把龟头对准了徐渭的肛门。
这个高位的狗交式就是有这种乐趣,因为屁股挺得高,肛门几乎位于身体最高处,所以从前,从后,甚至侧面,都能插进去,而不同的角度,都能给双方带来不同的快感。
凌瑞东这回从徐渭的背上往里插,进去之后,龟头便先顶到了徐渭的前列腺,这个姿势让他的阴茎有点往下压,于是他伸手抓着徐渭的屁股,让徐渭翘的更高,调整一个比较舒服容易发力的角度,再次动了起来。
这个角度对于徐渭来说快感更强,凌瑞东每次进入都是撞击的方式顶着前列腺,沿着肠壁往深处操,凌瑞东操得越来越猛,徐渭甚至都撑不住了,整个身体被压得成了三角,屁股被凌瑞东抓着狠狠进出着,穴口的皱褶都是操出的白沫。
徐渭双臂撑着地面,肌肉鼓起,嗯嗯地闷声浪叫着,他这样隐忍的姿态,让凌瑞东越发有一种放纵的狂性,他干脆一只脚踩着徐渭的脊背,又觉得不舒服,于是踩到了徐渭的头上,半侧着在徐渭的肠道里抽插。
这种极其羞辱粗暴的姿势,也只有徐渭这样的体格能够承受,而且这种被凌瑞东踩着头狂草的快感,显然也让徐渭感到疯狂,他呻吟的更大声了,却丝毫没有挣扎的意思,凌瑞东快速猛烈地操了一阵,终于全都射到了徐渭的屁股里。
凌瑞东缓缓退开,站到一边,徐渭还保持着这个淫荡而卑贱的姿势,粗重喘息着,凌瑞东缓了一下,便过去探到徐渭下面,伸手去摸他的龟头,却摸了个空,他低头一看,那根尿道棒已经从徐渭的鸡巴里被顶出来了,湿哒哒地掉到地上,顺着徐渭的腹肌到胸口,都是白浊的精液。
他蹲到徐渭前面将口塞和眼罩都摘下来,徐渭撑起自己的身体,终于恢复了视力,看到了凌瑞东,他咧嘴一笑,表情也有些疲惫,但更多的是满足:"主人操得好厉害,爽死狗狗了。"
但是凌瑞东却没有给他笑脸,只是骄矜地微微弯起嘴角,伸手揉揉他汗湿的头发:"赶紧收拾一下吧,快该回去了。"
这次温泉之旅,为这次国庆调教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回到家之后,徐渭极为不舍地看着凌瑞东将项圈挂在门口,从上面取下钥匙,打开了那个箱子。
再度换上那身军装,凌瑞东也有些晃神,这几天看多了徐渭赤裸的样子,对他穿上衣服竟有点不习惯,尤其是这身军装和徐渭的长相,性格,气质,都太相配,太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凌瑞东一时都有点不敢确认,眼前这个英武阳刚的军人,就是被自己调教成一只能看懂手势做出的动作的优秀狗奴了。
徐渭似乎也有点感慨,对于他,对于他和凌瑞东,这七天都是一个重大的转折,徐渭的手局促地扶扶军帽,闪耀的帽徽,挺直的身姿,让这个动作格外帅气,他动动嘴唇,似乎想说点什么,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憋得皱紧了眉头,随即眉头一舒,对着凌瑞东敬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直挺挺地跪下,将军帽放到一边,又给凌瑞东恭敬地磕了一个头。
凌瑞东被他这神来之笔般的表达也震惊了,他过去将徐渭搂在怀里,准确说是按在裆部,而且是很故意地按在那里,甚至让徐渭稍稍有点钻进他两腿之间了,他轻轻摸摸徐渭的头,然后才笑着说:"走吧,你该上学了。"
徐渭抬起头,看到凌瑞东把箱子的钥匙和项圈挂在同一个挂钩上,也露出了他经典的,痞气而又爽朗的笑容。
一百一十五一枝独秀
徐渭回学校之后,凌瑞东也该准备结束假期上班了,这个假期对他来说,也是一次心灵治愈之旅,从徐渭身上得到了身心的满足,所以上班的时候很放松,气色很好,还被同事们调侃了几句。
不过为了调出七天假期,凌瑞东提前把手里的工作都清空了,还把两个不得不加班的工作拜托了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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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之后就要还人情,开始繁忙了。
到了早上九点,凌瑞东刚刚坐好,就来了一条微信。
自从和徐渭日常联系,凌瑞东就关了微信预览,生怕有什么不和谐的内容,这一次也是如此,只是内容不是来自徐渭,而是来自卫歌。
照片中的地方明显是卫歌的住处,一间校外的房子,只见他大喇喇坐在沙发上,一脚踩着沙发,身体斜倚着,下面的鸡巴硬硬的往上挑着。
下一张却是一个小视频,镜头里只拍出了下半身和瘦而结实的小腹肌,一只秀气的白嫩手掌握在卫歌的鸡巴上。
"拍了么?"小视频里传来卫歌的声音。
"拍了。"有个明显是男生的声音回答着,就听卫歌不耐烦地说道:"动啊!"
里面的手握着卫歌的鸡巴轻轻撸了两下,视频就结束了。
凌瑞东轻轻撂下,也没回复,直到中午吃饭才回了一句:"在哪拍的。"
"家里。"卫歌很迅速就回答了。凌瑞东微微一笑,回了一句:"晚上让他到你家去,七点过来接我。"
说完他就放下了,卫歌回了好几条,他也没看。
到了晚上,凌瑞东走出写字楼,就看到那辆风骚的兰博基尼停在楼下,里面坐着卫歌。
天也渐渐凉了,卫歌穿的还是那种骚气的满是各种花纹字母的衣服,戴着一顶棒球帽,还戴着墨镜,真是要多得瑟有多得瑟。
凌瑞东坐在车上边戴上安全带边问道:"最近手淫了么?"
卫歌没想到他在敞篷车里,这么自然而然就问出这么一句,虽然墨镜挡了半张脸,嘴还是张大了。
"回答我。"凌瑞东声音十分严厉。
卫歌不自在地闭上嘴,然后才回答:"没有。"
"那天那个人没有帮你打射?"凌瑞东动作一顿,抬头看他。
卫歌看着前面的路回答:"没有。"
凌瑞东一松手,安全带嗖地回去了:"停车。"
卫歌皱紧眉头,却没有停车:"你发什么疯?"
"我说停车。"凌瑞东冷冷地说。
卫歌左右看看,他们正在车道中间,前后都是车,这段路也不让停。
"你说实话了么?"凌瑞东冷冷地问他。
卫歌懊丧地哼哼着:"射了。"
凌瑞东面色带寒,还是伸手扯下安全带:"他是谁?"
"我同学,一个gay。"卫歌嘴角带笑,很是得意。
"你们俩怎么认识的?"凌瑞东挑挑眉,看出卫歌肯定干了什么自以为得计的坏事。
卫歌颇有点骄傲的味道:"在blued上找到的,一见面就骚的不行,让他干什么都愿意。"
凌瑞东顿时明白了,他当时着急,也没有说仔细,本来是想让卫歌找他同寝室的直男同学的,没想到卫歌这个富二代,根本没有在学校里住,就占了个床位,还想了个歪招,在blued上找了个gay。虽然他总是嫌弃卫歌骚包,但是不能不承认卫歌长得很帅,鸡巴也不小,真要是约炮肯定很吃得快,对方能够摸到卫歌的鸡巴,心里说不定很高兴。
凌瑞东心里有了新的想法,但是表面上还是没有露出来。
卫歌的住处是大学附近的一处高层公寓,里面一室一厅,简单装修了一下,家电很齐,选的都是有名的牌子,对着沙发的电视估计有八十寸,下面摆着各种游戏主机,一看就知道屋子的主人玩心很重。
沙发上已经坐了一个人,穿着普通的衬衫牛仔裤,戴着黑框眼镜,长得不算帅气,只能说清秀,白白净净的,很局促地坐在那儿。
看到卫歌领着凌瑞东进来,对方还有些惊讶,随即忐忑地说:"我不玩3p的。"虽然这么说着,但是眼睛却打量着卫歌和凌瑞东,眼神里有点跃跃欲试的意思。
"谁要和你玩3p。"卫歌不耐烦地说,又转头问凌瑞东,"你叫他来到底干什么?"
凌瑞东对着卫歌竖起三根手指:"我现在提三个要求,你今晚必须做到,如果做不到,我现在立刻就走,我们两个的关系也就到此结束,以后也不要来烦我。"
他的话分明带着希望卫歌拒绝的意思,卫歌表情愤愤,却不甘服输:"你说吧。"
"第一,今晚没有我允许不可以说话,第二,我命令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做什么,如果你拒绝或者做不到,就到此为止,第三,今晚我邀请这位同学作为观众,无论他看到了什么,你事后不许找他的麻烦,如果你不同意......"
"行了行了,知道了,那么多要求。"卫歌烦躁地挥挥手,根本没把这些要求当什么事。
凌瑞东晃晃第一根手指,卫歌瘪瘪嘴,伸手在嘴边比了个拉链的动作,意思是不再开口。
"现在,脱光衣服。"凌瑞东说完,就到餐桌边搬了一把椅子过来,卫歌虽然不情愿,还是依言脱光了衣服,赤条条地站在那儿。
比起徐渭的健壮身材,卫歌显得瘦很多,只是薄有肌肉,不过也足以让那位观众眼睛发亮,一刻不停地盯着卫歌的身体。
"坐到椅子上。"凌瑞东将椅子放到沙发前,让卫歌坐下,拿出自己带着的绳子,将卫歌双手抱拳捆在脑后,向下引了一根绳子捆在椅背上,让卫歌不能把双手放下,双脚则和椅子的后面凳腿捆在一起,这样卫歌就双腿张开地坐在椅子上,一副即将被刑囚的样子,凌瑞东还特地在卫歌拳上多留了一截绳子,绕着卫歌的脖子转了几圈,将他的嘴给勒住,但是又不是完全堵住,勒痛的时候卫歌还能呜呜地发出声音,眼睛里瞪着凌瑞东。
只是被绑在凳子上而已,卫歌就已经硬了起来,整个鸡巴都涨红了,凌瑞东在他的龟头上弹了一下转头对观众同学说:"看他骚的,鸡巴硬成这样。"
他拍拍身边的位置,让这位观众坐在他身边,他没有开口询问对方的名字,刻意保持着陌生,然后伸手摸摸卫歌的脸:"你别看他长得挺帅,看着挺厉害,其实是我的奴。"凌瑞东说完,就在卫歌脸上啪啪扇了两巴掌,卫歌瞪大眼睛,愤怒地看着凌瑞东,凌瑞东很惊奇,夸张地问道:"怎么,不乐意?"
卫歌眯起眼睛,强忍了下来,凌瑞东却狠狠给了他两耳光,语气却特别温柔,还带着一丝轻笑:"问你呢,我说的对么,你是不是我的奴?"
卫歌之前虽然一直要求凌瑞东玩他,但是凌瑞东始终没有正经调教过他,这还是第一次面对调教状态的凌瑞东,那凶狠有力的耳光,和凌瑞东温和的笑容十分不搭,却成了一种让他心颤的对比,尤其是脸上的疼痛,让他只敢愣愣地点点头。
"奴你知道吧,就是sm,上次我让他找人拍照,其实是想找个人玩他,没想到你那么温柔,没起到效果啊。"凌瑞东转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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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个人笑着说。
"嗯,你叫我小方吧。"那个男孩推推眼镜,有点尴尬害羞,但是看到卫歌的样子,眼底却藏着兴奋。
"嗯,小方,你觉得他这鸡巴怎么样,算大么?"凌瑞东伸手按住卫歌的龟头,松开手让他弹回去,又伸手在卫歌鸡巴上拍了拍。
小方有点窘迫地说:"挺大的吧。"
"一般吧,我玩的奴里,他的鸡巴是最小的。"凌瑞东很挑剔地把卫歌的鸡巴按到他的腹肌上,另一只手托着卫歌的睾丸掂量着,"他的睾丸也不大,你摸摸,睾丸越沉荷尔蒙越强,鸡巴也大。"小方谨慎地伸出手,也跟着颠了颠卫歌的睾丸。
卫歌眼睛瞪着他,身体挣扎了一下,吓得小方赶紧缩手了。凌瑞东笑着说:"别怕,你就当他是条狗,这狗认生呢,玩一会儿就好了。"他转头看着卫歌,照着卫歌左脸就打了几耳光,"听话么?听话么?"凌瑞东打的很重,卫歌的脸被打得偏开,当着小方的面,卫歌不知是气得还是被打得,脸都红了,凌瑞东对小方说,"你看,他挺听话的,你也打几下试试。"
小方和卫歌都瞪大了眼睛,卫歌先瞪着眼睛看着凌瑞东,马上就转头瞪着小方,凶神恶煞地,凌瑞东温和地拉住小方的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臂:"别怕,很容易的。"他握着小方的胳膊在卫歌脸上扇了几巴掌,小方也没使劲,表情都呆了,卫歌也同样呆了,完全没想到,之前被他瞧不起的那个小骚零,竟然敢打他。
"你自己来。"凌瑞东笑着松开小方的手。小方看了卫歌一眼,还是满脸尴尬地说:"不了不了。"
"多打几次就习惯了。"凌瑞东笑着替小方打了几下,声音很响,小方都有些不忍地抿着嘴,而卫歌更是蒙了,凌瑞东完全就是好无理由地故意欺负他,他却不能反抗,这种感觉他从没体验过,还是在外人面前,他心中有着无法形容的羞辱和愤怒。
"其实狗奴的鸡巴很好玩的,上次看你很生疏的样子。"凌瑞东却没有理会卫歌,反而对小方亲切地笑着说,"诶,小方,麻烦你去把他鞋子上的鞋带给我拿下来。"
小方是个老实孩子,过去将卫歌的鞋带拆了下来,凌瑞东握在手里,在卫歌鸡巴上比了比,皱皱眉,从自己包里拿出一把小剪子,贴着卫歌的鸡巴,将卫歌的阴毛往下剪,"小方,你知道我们玩sm的,都管这叫什么吗?"见小方摇头,他笑着说,"这叫狗毛,你看这乱的。"
凌瑞东手指很灵巧,一丛丛的阴毛伴随着咔嚓声,飘落在地面,弯弯曲曲的阴毛没了,只剩下略显杂乱的短短一片:"你帮我压着他鸡巴,剪个狗毛都能给他骚成这样。"小方现在已经不怕了,大胆地伸手按住了卫歌的鸡巴,凌瑞东托住卫歌的睾丸,把睾丸上长着的阴毛贴着囊袋剪了。
冰冷的剪刀让卫歌的大腿都紧绷了,动也不敢动。他眼睛始终盯着凌瑞东的动作,而凌瑞东则专注地剪着他的阴毛,毫不在乎他的想法,看到阴毛越来越短,卫歌只觉得羞耻感越来越强,鸡巴竟然越来越硬。
剪完之后,凌瑞东把剪刀放下,小方松开手,凌瑞东将那根白色的鞋带放在卫歌的鸡巴上自然垂落,然后绕着鸡巴根部交叉上去缠了一圈再落下,接着向下直接兜住卫歌的睾丸,他握着睾丸的根部,把囊袋往外拉,另一只手捏着两边垂落的鞋带,将睾丸的根本夹紧,从底下交叉再绕到上面,最后在卫歌的鸡巴和睾丸之间勒紧系住,卫歌的鸡巴被勒得更直了,涨成了深红,睾丸也被勒住根本,两个睾丸鼓鼓地往外垂着,凌瑞东伸手握住他的龟头:"你看,他很喜欢的,鸡巴都流水了。"
卫歌的龟头溢出一滴淫水,凌瑞东用拇指按住,很粗鲁地挤压着卫歌的马眼和龟头,就看卫歌的大腿肌肉跳舞般鼓起,身体一抖一抖的:"你看,鸡巴很好玩的,我今天教教你。"
凌瑞东在手上倒了些润滑剂,伸手握住卫歌的鸡巴,先是普通的握住,虎口圈住卫歌的鸡巴,从龟头到根部往下撸,卫歌的龟头从他的虎口中挤出来,接着是茎身,这样鸡巴上面就抹了一层湿漉漉的润滑剂,接着凌瑞东的手开始来回上下的在卫歌的鸡巴上撸着,速度不快,但是距离却越来越短,渐渐的,虎口每次都是刮过冠沟,到了鸡巴中间就往回撸:"往他龟头上倒点润滑剂。"
小方听话地往卫歌龟头上挤了一道润滑剂,晶莹的液体盘绕在龟头上,慢慢往下流,凌瑞东的手直接握住龟头,手掌裹着龟头磨了一圈,往下用力地撸到根部,将润滑剂抹到卫歌的鸡巴上,他握着卫歌的鸡巴根部晃了晃,整根鸡巴硬的像根棍子,颜色已经因为充血的缘故涨成了紫色。凌瑞东一手握住卫歌鸡巴根部,一手裹住卫歌的龟头,用手掌心抵住卫歌的马眼,手指勾住卫歌的冠沟,整个手掌绕着龟头摩擦旋转着,卫歌身体猛地跳了一下,即使被捆在凳子上,还是左右颤抖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最后更是嗷嗷地乱叫着,凌瑞东狠狠磨了一通,才松开手,卫歌的鸡巴涨得紫红紫红,龟头上的润滑剂被磨成白腻的沫子,凌瑞东轻轻握住他的鸡巴,拇指顺着根部往上,沿着鸡巴腹侧的凸起挤压,就看到卫歌的龟头像是开了水口一样,马眼微微张开,一股淫水往外流,顺着龟头就往外落,凌瑞东压着他的鸡巴微微往下,那淫水就颤悠悠变成一滴水滴,拖着长长一道银丝,顺着龟头慢慢往下面滑落,凌瑞东伸手勾住,让那些银丝颤到手指上:"看,这样是不是把他玩爽了?"
旁边的观众已经看得面红耳赤,不自在地坐着,分明是兴奋的不行。凌瑞东笑着指着卫歌的鸡巴说:"你摸摸看,他的鸡巴已经彻底被我玩好了,硬的根本软不下去,是不是比你那天给他打飞机的时候硬多了。"
小方怯怯地伸出手去,摸了摸卫歌的龟头,卫歌的龟头现在涨得紫红,冠沟像肥厚的蘑菇一样,充血鼓胀着,鸡巴硬的像石头,上面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是比那次硬多了。"
从始至终不能出声的卫歌,就像摆在两个人面前的玩具,被凌瑞东玩弄着,展示着,给那个自己瞧不起的小骚零看,现在这个小骚零竟然敢大着胆子玩自己鸡巴,还说他之前不够硬,卫歌简直羞愤至极,却又感到无比的兴奋。
凌瑞东笑着说:"我在给你看个好玩的,你注意看他的表情。"凌瑞东两手都挤上了润滑剂,交替着快速地从龟头一直撸到根部,卫歌的鸡巴几乎没有一刻停歇地被刺激着,身体扭动着,爽的双眼迷离,嘴里呜呜直叫,被浸湿的绳子挡不住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突然他的表情一变,胸腹猛地鼓起又没有成功,不断在椅子上弹动着,嘴里发出啊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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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
小方低头一看,原来凌瑞东伸手握住了他的鸡巴,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比成V字,将卫歌的龟头夹住,指肚顺着系带往两边贴着卫歌的冠沟,快速地摩擦着,卫歌整个人触电一样,小方看到卫歌的狼狈模样,又兴奋又好笑,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玩吧,这才是玩鸡巴的方法。"凌瑞东松开手,彻底不碰卫歌的鸡巴,紫红的鸡巴徒劳地跳动着,渗出几滴淫水,却不能射出来,卫歌虚弱地低着头,脸已经涨得通红,眼睛都湿润了,"我看你之前有点怕他,现在还怕么?"
小方有点犹豫,随即摇了摇头。
"男人的鸡巴也叫命根子,就是因为你掌握了他的鸡巴,就控制了他这个人,你看。"凌瑞东伸手,手指尖轻轻挠着卫歌鼓胀的睾丸囊,卫歌的鸡巴立刻摇摆弹动着,大腿根的肌肉紧绷起来,卫歌的腹肌也一紧一缩地起伏着,一处刺激,让卫歌全身都在反应,"你说,让他射么?"
小方点了点头,他知道现下卫歌的屈服只是暂时的,不敢真的太作死。
凌瑞东抬起头来:"一会儿你得谢谢小方,要感谢他允许你这条贱狗射精,懂么?"
卫歌不想回答,但是凌瑞东眼神一变,卫歌就有点害怕地点点头,小方看的目瞪口呆,看向卫歌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再也不把卫歌当成那个爱出风头的校草,那个让他唯唯诺诺的牛逼富二代,而是一个被人随便玩的贱货,这种眼神让卫歌很受侮辱,但是他不想承认的是,他竟然感觉被这样说,这样看着,让他更加兴奋。
凌瑞东这才解开鞋带:"帮我把他放倒。"小方帮着凌瑞东一起,将卫歌连着板凳一起放倒在地上,凌瑞东伸手解开卫歌嘴上的绳子,抠着卫歌的嘴巴:"把嘴张大,舌头伸出来。"卫歌瞪着他,凌瑞东立刻就是一耳光,这回卫歌没有了绳子挡住,就想要开口,凌瑞东冷冷地捏着他下巴:"你想清楚。"
卫歌和凌瑞东对视着,一个愤怒,一个冷漠,最终还是卫歌败下阵来,张开了嘴,凌瑞东却用力掰着他的下巴让他大张开,又让他把舌头伸出来,这才转回到椅子前面,笑着对小方说:"让你看喷泉。"
凌瑞东握住卫歌的鸡巴,动作极快地上下撸动着,卫歌忍不住呻吟起来,被玩了半小时已经快憋爆的鸡巴越来越涨,凌瑞东却突然停了手松开,让卫歌的鸡巴无助地抖动着,凌瑞东指着卫歌的鸡巴说:"你看,这就是要射了,你看他的睾丸,在不断往上提。"
只见卫歌的鸡巴涨到了极限,就连根部平时引在体内的地方,都鼓了起来,从鸡巴根部到会阴,都明显鼓起,睾丸垂在两边,囊袋饱满,微微往上蠕动着,凌瑞东伸手在卫歌的会阴轻轻挠了挠,卫歌的睾丸就又跳了一下,小方还是第一次仔细观察男人即将射精时下面的样子和反应,十分惊奇,更觉得有点好笑。
卫歌因为这点刺激,龟头已经溢出了一股股的淫水,淫水不是透明的,而是带着淡淡的白色,那是溢出的精液。凌瑞东伸手轻轻的摸着卫歌的龟头,刺激着冠沟,水流的更多了,卫歌的鸡巴跳动着,凌瑞东狠狠撸了几下,然后撸到根部,就见卫歌的鸡巴狠狠跳了两下,一股浓浊的精液猛地冲出,直接就射到了卫歌的脸上,接下来几股也又快又猛,就像散落的水枪,喷到卫歌的眉毛上,脸上,舌尖上,甚至有两股直接落到了卫歌的嘴唇上,在卫歌的嘴唇之间勾出一道浊白的丝线,然后慢慢滑到了卫歌的嘴里。
卫歌完全顾不上地大声呻吟着,射精之后,鸡巴放松了些,还没有软下去,凌瑞东却继续握住龟头轻轻在冠沟上摩擦着,高潮后的龟头特别敏感,卫歌的鸡巴一抽一抽的吐出了最后一点精液,每次鸡巴抽动着流出一点精液,卫歌都呻吟一声,看表情已经爽的发晕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样子有多么淫荡。
"贱狗,忘了刚才说什么了,谢谢小方了么?"凌瑞东站起来,踢踢卫歌的胳膊,和小方一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卫歌。
而卫歌还被捆绑着躺在地上,脸上身上都是精液,赤裸的身体十分淫荡狼狈,和衣着整齐俯视着他的凌瑞东和小方,形成了巨大的差距。
"怎么,不会说?我可是看过你怎么玩别人的,不会说?"凌瑞东用鞋底踩着卫歌的脸颊,把上面的精液抹开,弄得卫歌脸上一片脏污。
卫歌哆嗦了一下,眼神闪躲着,凌瑞东立刻用力踩了一下:"看着小方的眼睛。"
"谢谢......让贱狗射精......"卫歌被凌瑞东踩着半边脸,模模糊糊地说出这句话,羞辱到了极限,刚刚因为高潮而淡下去的兴奋,却发而加倍地涌了上来。
凌瑞东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解开了凳子上的绳扣,也没有帮他完全解开,蹲在那儿指着卫歌说:"自己把这儿收拾好,身上的精液都给我吃了,记得吗?"
卫歌有点畏惧地点点头,躺在地上目送着凌瑞东和小方谈笑着离开了他的家,从他的视线,目送的只是凌瑞东刚刚踩过他的那只鞋。
他这才缓缓将绳子挣开站起身,走到卫生间站在镜子前,他的脸上,胸口腹肌上都是精液,现在随着他站起,慢慢往下淌着,卫歌脸上忽然怒色忽然茫然,他拿起旁边的毛巾,要擦的时候又犹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挑起嘴角挂着的一滴精液,塞进了嘴里,粘稠的精液有些腥咸,他舔了舔,眼神渐渐迷蒙,手指刮着精液塞进嘴里,自己粗暴地捅着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忍不住握住再次硬起的阴茎。
卫生间里,想起了淫靡的粗重喘息。
一百一十六暴露边缘
圣诞节的时候,徐渭并没能请假出来,相反,他们还管的非常严,严禁任何人请假,按照徐渭电话里说的,他们的领导"怕我们出去造个人出来。"
一群天天关在军校里的健壮军人小伙子,如果圣诞节出去见了女朋友,天雷勾动地火,以这些家伙惊人的战斗力,不狠狠做上一个晚上恐怕都不算完,凌瑞东也就对此表示了理解,本来他准备独自度过圣诞节,但是卫歌联系了他。
"是不是我不联系你,你就永远不会找我啊?"卫歌语气很不满,瑟瑟地说。
"反正你想玩了就会找我。"凌瑞东不咸不淡地回答。
卫歌顿时有些兴奋:"今天玩儿?"
"玩什么?"凌瑞东明知故问。
卫歌发出一声不耐烦地哼声:"玩我。"
"好啊。"凌瑞东直接回答。
卫歌十分惊讶:"今天是怎么了,回答的这么痛快?"
凌瑞东没有理他带刺儿的话,直接告诉了他一个商场。凌瑞东先到了商场,点了一杯咖啡,不到半个小时,卫歌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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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圣诞节,所以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但是卫歌的装扮绝对非常显眼,紫色的短款羽绒服,那种很街头的牛仔裤,敞开的怀里还露着一条戴着头骨的项链。
"来这儿干嘛,你要给我买衣服?"卫歌忍不住一乐。
"是你给自己买衣服。"凌瑞东平静地说完,带着卫歌开始逛商城,卫歌跟在他身后,很无聊地左右晃荡着,时不时问一句"你到底买什么啊?""选好没啊?"
终于,凌瑞东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带着卫歌进店,让服务员拿了一件试穿。
那是一条长款羽绒服,长度直到膝盖,深黑色,略有些修身的设计,整体比较普通,凌瑞东在卫歌身上比了比:"去试试。"
卫歌很嫌弃地看着:"你这是什么品位,丑死了,我不穿。"
凌瑞东平静地放下:"那你回家吧。"
卫歌十分不爽,对于凌瑞东时不时用"不玩"来要挟的行为,他的耐心已经越来越弱,他不是个心思深沉心有城府的人,对凌瑞东的不满都写在脸上。
他拿着羽绒服进了试衣间,凌瑞东紧跟着一起进去:"把衣服全都脱了。"
卫歌很吃惊:"干嘛?"
"脱光,除了你的鞋,其他的都脱掉。"凌瑞东沉声命令道。
"在这儿?"卫歌压低声音质疑着,抗拒地问,"你疯了?"
"没错,就是这儿。"凌瑞东点点头,"这就是今天的调教,给你一分钟的时间。"
"不脱你就走是吧?"卫歌已经很熟悉凌瑞东的套路了,不爽地迅速脱光衣服,全身上下只剩一双鞋。
他故意摆出满不在乎的表情,对着镜子摆了几个造型:"你不会想再搞个优衣库出来吧?"
"跪下。"凌瑞东冷冷命令道。
卫歌有点不情愿,但是还是跪下了。凌瑞东伸手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抬头看着自己,凌瑞东并没有说话,只是低头俯视着,眼神带着主人看向奴隶的轻视和威严,卫歌不耐烦的表情不见了,一丝兴奋从他的眼神中浮现,他的鸡巴已经硬了。
凌瑞东抬脚碰了碰卫歌翘起的阴茎,卫歌低哑地喘了一声,眼睛微眯,凌瑞东用鞋子轻微的触碰,都会给他带来刺激。
这时候外面的店员问道:"帅哥,衣服合适吗?"
卫歌浑身轻轻一抖,肩膀紧张地拱起,喘息越发粗重。
"穿上。"凌瑞东收回脚,把长羽绒服递给了卫歌。
卫歌看向那个羽绒服的表情变得非常精彩。
凌瑞东把他放在地上的衣服都收了起来:"穿这件羽绒服去结账吧。"
卫歌的嘴唇微张,想说点什么却没说出来,只是呼吸始终很重,胸口也不停起伏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羽绒服穿在了身上,他身上要拉拉链的时候,凌瑞东拦住了他:"就这么穿着,出去吧。"
卫歌不得不把手插在兜里,用双手捂着羽绒服,遮住自己的身体。店员的表情有些诧异,上下打量了一下想看看合不合适,然而看到卫歌露出羽绒服下摆的小腿,表情就更加异样了。
此时已经不需要凌瑞东调教了,卫歌紧紧的捂着衣服,眼神闪烁地看着周围的每个人,无比紧张,凌瑞东对店员说:"结账吧,我们穿着走。"
店员点点头,伸手去摘卫歌脖颈里面藏着的商标,因为商标挂在领子上,她翻开领子的时候,露出了卫歌的后背,里面并没有其他衣服,只有卫歌白皙的皮肤。
因为这家店在商场统一结账而不是店面内直接付款,所以凌瑞东还得出去付款再回来领走卫歌,等他回来的适合,注意到店员们都盯着卫歌,而卫歌就站在那儿,紧紧捂着羽绒服,不敢移动。
"走吧。"凌瑞东领着卫歌走出店面,指着呈长环型布局的商场说,"去吧,绕一圈再回来。"
凌瑞东注视着卫歌紧张地走入人群,没有拉上拉链的羽绒服,即使双手紧紧捂着,领口还是露出了里面的皮肤,裸露的小腿直接穿着鞋子和袜子,在这个季节看起来非常奇怪,一路上都有人注视着卫歌,满眼好奇和怪异。
这一条路对于卫歌来说有多么刺激,凌瑞东不得而知,当卫歌回来的时候,面色潮红,就像经受了一场激烈的运动,跟着凌瑞东沿着安全通道走了下去。
顾客大多会走大厅中宽敞明亮的电梯,这条用来逃生的安全通道人很少,凌瑞东带着卫歌来到最底下,这里的门通往地下车库,门上挂着大大的锁,看来平时是不开的。
凌瑞东示意卫歌靠在楼梯扶手上,他并没有说话,只是从带着的包里拿出一对手铐,将卫歌的双手铐在了楼梯扶手上。
松开了羽绒服,卫歌的衣服自然就敞开,露出里面精实的堪称小鲜肉的美好肉体,他的鸡巴高高翘着,上面已经湿了,凌瑞东伸手翻开羽绒服摸了摸,内衬上果然也湿了一片,他沾着那些淫水,举到卫歌的面前,手指轻轻开合,拉扯着细细的淫水丝线。
紧接着凌瑞东给他戴上一个黑色的眼罩,就在卫歌呼吸急促地等待着继续的调教时,凌瑞东迈开脚步,鞋子在楼梯上踏出声响,上楼去了。
通往车库的门虽然没有打开,但是通往一楼的门却开着,凌瑞东打开门,铁门发出明显的声音,他将门合上,安静地呆在那儿。
"凌瑞东?凌瑞东?"卫歌的声音一开始是压低的,随即提高了声音,但是他喊了两声就不敢再喊了。
楼上楼下,两个人同样沉默,只是沉默的原因却不同。
凌瑞东静静地听着,楼下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楼梯里非常明显,因为卫歌的呼吸声特别粗重。
其实只过了十分钟,凌瑞东就下楼了,而且他下楼的脚步十分快,脚步声迅速从每一阶台阶往上传递,他走过最后一阶,然后站到卫歌旁边。
卫歌的双手吊在楼梯扶手上,浑身紧绷着,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鸡巴也吓得有些软了,但是在凌瑞东的注视下,因为害怕而慢慢变软的鸡巴,边软边流出了淫水,从龟头垂落,拖了长长的丝线悬挂在卫歌两腿之间。
"喜欢么?"凌瑞东悄悄靠近,突然握住了卫歌的鸡巴,在卫歌紧张恐惧到无以复加的时候,开口问道。
他握着卫歌的鸡巴轻轻撸动着,卫歌放松下来:"你他妈有病,赶紧给我解开!"
就在这时,楼上再次传来了脚步声,这一回肯定不是凌瑞东了。
就听到几个泼辣敞亮的中年女人说着话:"咱们这是走到哪儿了,能出去吗?"
"诶我觉得还是刚才那件蓝色的好看啊,我们一会儿再去看看。"
她们似乎从楼上往下走,应该还在二楼往上,只是因为楼道安静,所以声音很清晰。
卫歌这回怕的完全不敢动,凌瑞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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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愣了一下,却反而继续撸了起来。卫歌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听对方会不会继续往下走,肌肉紧绷出冷峻的线条,鸡巴也没有完全硬,但是流水流的厉害。
一楼传来吱呀一声,几个人说着话走了出去,卫歌的身体骤然放松下来,浑身直哆嗦,鸡巴里流出一股一股的精液,射的不是很远,只是稍微抖动着从马眼里涌出,但是足足涌出了十来股,特别浓浊。
凌瑞东把手上的精液擦到卫歌的身上,这才把卫歌解下来。
卫歌还没有从刚才的紧张刺激中缓过神来,加上楼道不是那么温暖,浑身都在发抖。
凌瑞东伸手帮他裹紧身上的衣服,轻轻拍拍他的脸,终于把卫歌唤回了魂儿:"走吧。"
直到凌瑞东将卫歌送上了车,又把衣服放在副驾上,卫歌才稍微回过神来,他问凌瑞东:"你不走?"
"我自己回去。"凌瑞东微微一笑。
"你刚才就不怕真被人发现么?"卫歌忍不住问道。
凌瑞东把着车门低头看他:"你比我更害怕吧?"
卫歌没有说话,表情十分复杂。
"每个人玩sm,最喜欢的兴奋点都不同。"凌瑞东对他说,"有的人喜欢疼痛,有的人喜欢奴役,有的人喜欢羞辱,有的人喜欢羞耻。"
"卫歌,你在心里从来没把我当成主人,你只是习惯性地抢卫凯的东西。"凌瑞东轻声说,"但是你确实是个m,你不是狗,因为你从来不会主动叫我主人,你的心里也没有臣服的想法,你下跪不是因为你服从我,而是因为跪下让你感到羞辱,兴奋。"
"你最喜欢的其实是羞耻和暴露,卫歌,只要想到可能被人发现你淫荡的样子,你就会比磕了药还爽。"凌瑞东明确地告诉他,"而只要能让你感到这种暴露的危险和快感,你是无所谓谁是主人的,所以,别来烦我了。"
他啪地合上车门,转身大步离开了。
没过几天,就到了元旦,徐渭终于能够请假出来了,凌瑞东带着他吃了一顿火锅,徐渭全程操控,凌瑞东的碗里始终有调好的咸辣适中的酱料,杯里适中有倒好的饮料,碟子里始终有涮的恰到好处的各种肉,他的手上不停忙活着,很享受这种照顾凌瑞东的感觉。
凌瑞东也就享受着这种照顾,看着徐渭滔滔不绝解说毛肚怎么一涮一吃,他忍不住笑了。
"主人?笑啥?"因为坐的位置偏,而且火锅店人声鼎沸,所以徐渭毫不顾忌地叫着凌瑞东主人,和卫歌迫不得已才出口的样子完全不同,他摸摸自己的脸,有些纳闷。
凌瑞东没说什么,只是打量着徐渭。徐渭在征求了凌瑞东的意见后,要了一大杯扎啤,蒸腾的火锅热气和扎啤杯上冰冷的露珠,让他吃的脸上发红,只穿着一件棉长袖还嫌热,挽到胳膊,露出了线条结实的小臂,看起来就是一个性格开朗,很会照顾人,又很有男子汉气概的大男孩。
"没什么,只是看你当狗的样子久了,都忘了你平时的样子有多帅。"凌瑞东温柔地说。
徐渭毫不害羞,嘿嘿笑着挠挠头:"是不是帅的主人都看呆了,哦,对了,主人,我还给你准备礼物了。"
他放下筷子,从裤兜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包好的礼物盒。
凌瑞东挑起眉毛好笑地说:"可千万别是什么烂俗的链子啊戒指啊之类的。"
徐渭的表情顿时有些尴尬。凌瑞东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一枚戒指,看起来还是白金的,价格肯定不便宜。
"你花那么多钱干什么,你见过我平时戴戒指么?"凌瑞东好气又好笑,为徐渭如此简单粗暴恶俗的直男审美感到无语,"千万别告诉我是对戒。"
"不是,是单个的。"徐渭连忙辩解,"我们平时不让带戒指。"
凌瑞东看了看,素面戒指,虽然不至于让徐渭倾家荡产,也绝对要过上好一阵紧巴巴的日子。
他看着徐渭紧张不安的眼神,还是把戒指戴到了手上,他直接试了试无名指,大小刚刚好。凌瑞东举起手,在徐渭面前甩了甩,徐渭乐的简直要开花了。
凌瑞东笑着说:"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是一件风衣,回家再试吧。"
徐渭听到凌瑞东也准备了礼物,神色微微一动,低头拨弄着锅中的热汤,期期艾艾地说:"主人,我能不能要一件,别的礼物?"
"说吧,怎么也是过年,都满足你。"凌瑞东大方地说。
"我想做一件,我曾经有机会做,却没有做的事。"徐渭抬起头郑重地开口,眼神无比认真。
一百一十七认主仪式
"我想补上认主仪式。"徐渭郑重地说。
凌瑞东动作一顿,抬头看着徐渭:"认主仪式?"
"就像当初卫凯做过的那样,录制一个视频,认主。"徐渭连忙解释说。
"那只是当时的调教玩法,其实没必要吧。"凌瑞东夹起一片土豆放到碗里,"你现在身份比较敏感,万一视频流出去就会毁了你。"
"那卫凯的视频流出去过吗?"徐渭轻声问,注视着凌瑞东将土豆片夹成两半,又各夹成两半,"那卫凯的视频,主人还留着吗。"
凌瑞东的筷子戳进土豆里,低着头没有说话。
"狗狗希望,认主仪式也能被主人永久收藏起来。"徐渭放下筷子,双手放在膝头,正襟危坐,执着地说。
凌瑞东抬起头,凝视着徐渭的眼睛,随即笑了笑:"好。"
回到家里,凌瑞东就在徐渭热切的期盼眼神里来到了房间中,找到了自己的摄像机,又在存放电子产品的包里,找到了一个U盘。
U盘不大,只有4G,因为那时候还比较流行这个大小,但是后来U盘的容积也飞速增长,4G远远算不上什么了。
他把优盘插进笔记本,点开了里面唯一的文件夹,又看着里面按照时间和内容来命名的一个个文件夹,文件夹的预览图标里,呈现出一个个相同的年轻而被欲望燃烧的身体,他退回上一个菜单,鼠标在文件夹上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直接拔掉了优盘。
凌瑞东来到房间外面,看到徐渭正在镜子前整理衣服,穿的还是春秋常服,戴着军徽闪亮的大檐帽,挺括的开领外套上戴着学员肩章和领花,领口露出里面浅绿色的衬衫和深绿色的领带,修身的军装包裹着他宽肩细腰的标准身材,两条大长腿被熨得线条笔直的裤子包裹着。
发现凌瑞东正透过镜子看着他,徐渭伸手推了推领带,痞气地笑了笑,明显是在耍帅。
"之前不是拍过么,用的还是加百列的相机。"凌瑞东忍不住说。
"那不一样啊,相机拍的不会动,也没有声音。"徐渭生怕凌瑞东改主意,连忙说道。
凌瑞东把摄像机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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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整好位置,站在摄像机后面,徐渭连忙站到摄像机前,将手里拿着的箱子放下,腰杆笔直地站好。
"可以开始了。"凌瑞东说。
徐渭等了一两秒,然后紧张地咽了一下,才啪地敬了个军礼:"报告主人,贱狗小贝请求进行认主仪式,是否开始,请指示。"
凌瑞东曾经在电视上见过这套报告的制度,没想到徐渭还会玩这一出,好笑地说:"开始。"
"是,主人!"徐渭大声回答道,"本人徐渭,犬名小贝,今天正式认凌瑞东为主,特此为证。"
紧接着,他清晰有力地报出了自己的出生时间,入伍时间,认主时间,然后抬手解开上衣口袋,拿出了一白一红两张卡片,一张是身份证,一张是学员证,他持着放在胸口,抬起腿踢了一步正步,皮鞋在地上啪地一声,身体前移,将两张证件举到摄像机前,停留了几秒,接着又动作利落地退后一步,再次敬了个军礼。
接着徐渭右腿后撤,像凌瑞东在大学军训时学过的部队蹲姿一样迅速蹲下,打开箱子,双手将大檐帽取下,放在地上,接着站起来,逐个解开自己的外套扣子,将外套脱下,再次蹲下,叠好放进箱子。
徐渭不断重复着蹲下又起立的过程,一丝不苟,毫不偷懒,他的衬衫逐个解开,露出修身的外套显不出的精悍身材,领带扯松,离开了他的胸口,将他健壮胸肌和腹肌前最后的遮挡也去掉,他抽出腰带,将裤子脱下,所有的衣服都叠成整齐的方块,严严实实地对正放好,腰带则团好放进了大檐帽中,他将皮鞋也脱下,深蓝色的军袜塞进了鞋子里,摆在箱子旁边,再次站起身的时候,就只剩下灰色的平角短裤,宽松的内裤早就被顶了起来,淡灰色的布料也并不吸水,很容易就露出那个鼓起的顶端一团湿痕,他将内裤也脱下来,本来还半硬的阴茎很快就全硬了,他把内裤也叠好放进箱子里,再次单膝蹲下,紧接着挪动双腿,从蹲姿变成了跪姿。
凌瑞东默默注视着徐渭很平静但很庄重地做完这一切,接着,徐渭伸手将箱子另一半空间放着的项圈拿起,黑色的皮革项圈是类似皮表带的构造,戴在了他的脖子上,接着他又转过身,背对着摄像头,趴下身子撅起屁股,手里则拿着狗尾巴肛塞,他张嘴在肛塞上舔了舔,然后从双腿间探出手来,抵着自己的屁眼往里面插,这个肛塞是最小号的,厘米,不过只用口水润滑还是有点紧,进去的比较慢,但是徐渭不断呼吸放松自己,还是慢慢推了进去,接着他转过身来,拿起狗链戴在项圈上,汪汪叫了两声,将项圈的提手咬在嘴里,双拳撑地,摆出标准犬奴的跪姿,面对着镜头。
徐渭的认主仪式和卫凯不太一样,全程都是自己独自完成,凌瑞东走到镜头前,徐渭张嘴将提手放在他的手心,凌瑞东站到他身边,共同出现在镜头里,等了几秒,这才牵着徐渭过去,关掉了摄像机。
凌瑞东低头凝视着徐渭,表情很复杂,带着怅然和若有所失,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忧郁什么。
"汪?"徐渭叫了一声,还歪了歪头,声音又小又无辜,很像小狗试探着主人反应的声音,这刻意卖萌的动作让凌瑞东嘴角溢出一丝笑容,他拉着徐渭进了卧室,来到柜子旁边,从里面拿出了几样道具,徐渭目不转睛地看着,眼睛微微瞪大了。
"跪好!"凌瑞东坐在床边,做了个手掌伸平向右的手势,徐渭连忙爬到他面前,双手和膝盖撑地跪好,微微调整了一下,让脊背挺得笔直。
凌瑞东将三个红色的低温蜡烛放在徐渭背上,从肩膀中间,到脊背正中,到刚好位于腰臀交界的地方,然后将一个黑色的拍板放到徐渭面前展示了一下。
拍板是双层板,这种板子中间是分开的,所以拍打的时候会互相撞击,声音会特别响,而且板子的一面还镂着大大的"BITCH",据说如果能够稳定的每次都打在同一个地方,就会留下一个字符的印字。
展示了一下之后,凌瑞东就毫不犹豫抽了下去,每次都是高高扬起,再狠狠扇下去,板子接触到屁股的时候,就发出极短促的板子互相撞击的声音,和极响亮的板子拍打屁股的声音。凌瑞东毫不留情,可以说尽情地狠狠抽打着,将心里刚才那点阴郁都发泄了出来。
而红色的低温蜡烛很快就在中间烧出一个凹陷的碗型,里面积着红红的蜡液,本来这些蜡液会随着蜡烛变短慢慢流下,但是现在却因为拍打的震动,以及徐渭忍不住肌肉绷紧而不断轻微摆动,一滴滴蜡液甩出来,凌乱地落在周围一个小小的圈型。
徐渭最开始很有骨气地隐忍着,但是随着凌瑞东毫不放缓的拍打,加上后背上蜡液带来的不间断又不规律的痛苦,终于忍不住开始汪汪叫了起来,试图用汪汪的狗叫来博取凌瑞东的同情。
可是凌瑞东丝毫不留情,而且板子并不是每次都准确地打在屁股上,偶尔抽在睾丸上,那种疼痛能让徐渭这个坚强的军犬都剧烈得哆嗦,偏偏没等这种深入骨髓的隐痛缓过来,屁股就要继续承受火辣辣的痛苦。
打屁股是越打越疼的,徐渭最后受不了,开始大声发出惨烈的汪汪声,听上去十分痛苦可怜,凌瑞东又狠狠快速地拍击了一分钟,才放松下来,用另一只手接过,将拍板垂到徐渭的面前,之前挥拍的手则抖动着:"看来淘宝骗人,根本打不出字来。"
这种拍板造成的伤害不大,疼痛都在臀肉的表层,但是却容易形成很清晰的火辣辣疼痛感,只是被打得通红的屁股,最终也没有形成字印,因为凌瑞东根本没法保证每次都严丝合缝只打同一个地方,不过那点镂空的字符,确实增加了拍板痛感的层次。
凌瑞东吹灭了蜡烛,徐渭的后背上已经落下了斑斑驳驳的蜡液,他吹灭蜡烛,最后吹出的蜡液还让徐渭再次抖了一下,等蜡烛冷却之后,凌瑞东取下蜡烛命令道:"翻过来。"
徐渭翻过来的时候表情相当精彩,凌瑞东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一个蜡烛被摆在了徐渭的胸口靠近左边乳头的地方,一个则摆在了右边乳头的正上方,而最后一个蜡烛,则摆在了徐渭的腹肌上,紧挨着肚脐。
凌瑞东握着捏着徐渭的龟头将它抬起,一松手,硬邦邦的鸡巴打在徐渭的腹肌上,这根憋了很久的鸡巴经历了刚才的痛楚,丝毫没有软下来,反而特别硬翘,在躺着的时候,几乎是紧贴着腹肌,龟头差不多贴到了肚脐,和红蜡烛只有一个肚脐的距离。
徐渭大张着腿躺在那儿,看着三个蜡烛依次燃起,更敏感的胸腹皮肤,立刻感觉到了已经烧了一半的蜡烛的热度,凌瑞东举起了拍子,徐渭忍不住抖了一下,随即身体更剧烈地抖动着,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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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第一滴蜡液已经流到了他的胸口。
可是凌瑞东却并没有拍打他的睾丸,而是伸手轻轻挠着他的大腿,从膝盖内侧沿着大腿内侧往大腿根轻轻挠着,动作十分轻柔,又时而轻轻勾一下,轻微的刺痒让徐渭敏感地身体微微颤抖着,健壮的胸肌和腹肌都不停紧绷,于是蜡液就顺着蜡烛慢慢滴下来,凌瑞东的手顺着大腿根,沿着徐渭的人鱼线移动,接着顺着腰部微微鼓起的腰肌,这里更加敏感,让徐渭抖得更厉害,当手移到腰肋之间时,徐渭的颤抖已经让蜡液开始连续往外滴了。
这时候凌瑞东一直握着拍子的手突然打了徐渭的大腿内侧一下,徐渭身体剧烈一抖,蜡液甩出来,一滴蜡液落到了徐渭的龟头上,从而带来更大的疼痛,身体越发颤抖,结果蜡液开始落在胸肌上,乳头上,徐渭自己生生把自己折磨的浑身都是蜡液,好一会儿才强忍着疼痛不让身体乱动,使蜡烛停止了甩出蜡液。
凌瑞东这才放下拍子,吹熄蜡烛,徐渭的胸肌和腹肌上都沾着点点的红色蜡液,蜡烛底下更是围了一圈,龟头和鸡巴上都沾了一些,蜡烛的红色在他的身上点缀着,烛焰还跳动着,,配上他健美的肌肉,形成了一种动人的性感,让徐渭有种献祭般的仪式感。
他伸手摸摸徐渭汗湿的额头,短短的寸头同样因为汗水而湿润,徐渭放松地喘了一口气,既疲惫又满足地蹭蹭凌瑞东的手,嘴角却还带着那种欠虐的笑容。
"去洗洗吧。"凌瑞东说完,便把工具逐个收起来,徐渭有点意犹未尽,又不敢开口。
"项圈不要解。"凌瑞东边收拾边说,徐渭眼睛顿时亮了,不解开项圈,就意味着调教还没结束,连忙屁颠屁颠地到浴室去了。
估计徐渭洗差不多了,凌瑞东便进了浴室,果然徐渭身上的蜡烛痕迹已经洗掉了,只是深麦色的皮肤上还有些发红。
看到凌瑞东赤裸着身体走进来,手里还拿着润滑剂,徐渭本能地就跪在了地上,水流顺着他的头发和肩膀往下流淌,健壮的肌肉如同山岩般承受着水流的冲刷,凌瑞东来到喷头下面,站到徐渭的面前,伸手按住徐渭的后脑勺,还没有用力,徐渭就已经默契地张嘴含住了凌瑞东的阴茎,凌瑞东松开手,任由水流冲洗着自己,而徐渭已经开始前后吞吐着凌瑞东的阴茎。
水流顺着凌瑞东身体往下流,打湿了阴毛,也冲进了徐渭的嘴里,徐渭从浅浅出入变成深喉,水流积得多了便从嘴里吐出来,因为嘴里还含着凌瑞东的阴茎,所以便如同被口爆了一般。
凌瑞东把润滑剂扔到地上,徐渭一边继续吞吐着,一边打开润滑剂挤了一点,探到后面,为自己扩张,他一边用手指扩张自己的肛门,一边吞吐着凌瑞东的阴茎,一边还不忘抬头看着凌瑞东,而当他的嘴里被凌瑞东的阴茎撑大时,这样抬头仰望的样子,真是特别能激起人狠狠玩虐他的欲望。因为他之前一直戴着尾巴,刚刚洗澡的时候凌瑞东只说不解项圈,所以他拔了出去,现在后面不算紧,他只把沾着润滑剂的手指伸进去抹了一圈就拿出来,把润滑剂放到了一边。
凌瑞东关掉水流,将已经留了不短的头发捋起来,捞起徐渭的项圈锁链,穿过调节水温的水龙头,猛地一拉,徐渭就被拽得紧贴着墙壁,凌瑞东把锁链在水龙头上缠绕了几圈,最后只露出了皮质的提手垂在水龙头下面,凌瑞东对徐渭示意了一下,徐渭伸出双手抓住提手,就像自己把锁链缠在上面,又自己抓紧把自己吊起一样。
凌瑞东粗暴地按住徐渭的头,压在瓷砖墙壁上,徐渭低喘了一声,却反而撅起了屁股,屁股还是红红的,凌瑞东狠狠拍了一巴掌,又伸手揉捏了一下,捏着臀肉露出股沟,龟头顶着穴口,最小号的肛塞尾巴不算粗,和阴茎的粗度并不能相比,但是却又起到了扩张的效果,造成了恰到好处的紧窒难入,徐渭很配合地放松自己的屁股,凌瑞东的鸡巴挤开括约肌,硬硬地顶了进去。他抓着徐渭的头把他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扯住徐渭的项圈,像骑一匹烈马一样凶狠地操了进去,徐渭几乎马上就爽的浪叫起来。
徐渭的脸贴在墙上,腰往下塌着,屁股努力翘起,形成了一个淫荡的背部曲线,凌瑞东操得不过瘾,还是双手抓着徐渭的臀肉,使劲往两边分开,每次都要连睾丸一起操进去一样强猛地撞击着,徐渭死死拉着提手,头顶着瓷砖,身体被操的不断晃动,发出骚浪的喘息和呻吟,最后忍不住开始叫道:"主人......好爽......好爽......"
凌瑞东抬起手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扭过头来,将他的腰压得更弯了,接着从侧面吻住了他的嘴唇,徐渭顿时激动起来,只是这个姿势加上两人的身高,实在是不适合接吻,他只能努力而饥渴地伸出舌头,在凌瑞东的嘴上胡乱舔着,凌瑞东只给了他几秒钟的时间,便转而继续抓着他的屁股,狠狠地操着。
这一回凌瑞东没有停歇,只是尽情地凶狠冲撞着,后来觉得不舒服,又飞速扯下了锁链,将徐渭的头压下,让他的屁股翘的更高,自己半蹲着狠操,徐渭被操的头死死顶着墙壁,健壮的身体却被凌瑞东操的不断耸动。凌瑞东压着他的屁股,身体狠力顶了几下,慢慢停了下来,呼吸变得缓慢而疲惫,
他慢慢从徐渭身体里退出来,缓缓站起身,徐渭转身跪起,张嘴想要为凌瑞东清理,凌瑞东却推开他:"有油。"他之前用的都是可食用的润滑剂,但是用完了,今天用的是普通牌子,徐渭听了,伸手拧开了水龙头,然后就着水流帮凌瑞东清洗着。
凌瑞东静静站着让他洗干净,接着才走出浴室,取下两条浴巾,一条扔给徐渭,一条自己擦拭。他走到卧室,徐渭也边擦边走了进来,下面的鸡巴还硬着,但是徐渭却什么也没说。
凌瑞东擦干之后,直接上了床,拍了拍身边,徐渭有点吃惊,忐忑不安地坐到床边,凌瑞东扯着他的项圈让他上床,从后面抱着他,将他搂在怀里,虽然他没有徐渭高,但是这个姿势却让徐渭看起来更弱势,他的手贴着徐渭的腰线和小腹滑到徐渭两腿间,握住了徐渭的鸡巴。
徐渭对他温柔的动作完全摸不到头脑,但是却不会反抗,听任凌瑞东帮他打飞机,凌瑞东紧贴着徐渭的后背,另一只手抚摸着徐渭洗过之后光滑的皮肤,上面红色的痕迹已经淡了很多,徐渭的头和凌瑞东紧挨着,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主人,要射了。"
"射吧。"凌瑞东说完,徐渭的腹肌就鼓了起来,身体紧绷,凌瑞东撸到徐渭的鸡巴根部就不动了,徐渭的鸡巴绷得笔直,像剑一样,龟头却射出又猛又远的几股精液,顺着徐渭的胸口蔓延到小腹,淅淅沥沥都是白色的精液。
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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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精的时候将鸡巴下撸,包皮完全向根部拉伸,只要把握好时间,能让射精更远,不过因为射精的时候没有持续刺激,所以快感弱一些。
射精之后如果继续刺激龟头,也会带来又爽又刺激的感受,但是凌瑞东也没有,直接扯了床头的纸巾扔到徐渭的肚子上,自己则擦拭着虎口上的一点精液。
徐渭将腹肌上的精液擦拭掉,在龟头上抹了抹,躺在凌瑞东怀里。
刚才的滴蜡很少玩也很刺激,浴室里的狠操也很粗暴很让徐渭爽到,但是只有凌瑞东自己爽了,却还没达到徐渭最爽的点,凌瑞东对此心知肚明,他把一个布袋放到徐渭肚子上,徐渭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塑料的CB。
"主人,这是?"徐渭吃惊地抬头看着凌瑞东。
"我记得你说你要开始冬季拉练,一直到过年,对吧?"凌瑞东笑着说,"你之前不是说在学校里不方便带CB,后来又说在野外拉练洗不上澡,一个月能脏死么?"
徐渭顿时明白了凌瑞东的目的,今天让徐渭释放了一下,却又没有完全"解渴",就是为了接下来一个月的折磨。
"今天之后你就不许再自慰了,到你拉练的时候,自己剃光阴毛,将CB戴上,懂了吗?"凌瑞东说完,徐渭就激动地点头应道:"是,主人。"
凌瑞东这才躺好,又扯住要起身下床的徐渭:"就在这儿睡吧。"
徐渭回头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再犹豫,也躺到了床上,等到凌瑞东背过身去,呼吸慢了,才小心翼翼地靠过去,轻轻挨着凌瑞东的颈后,呼吸着凌瑞东的味道。
"别闹!"没想到凌瑞东并没有睡着,反手拍了他一下,徐渭可怜兮兮地退后了一点,这才渐渐睡着了。
元旦过后,年终的各项事情几乎也都结束了,凌瑞东特地在年前回了趟家,说今年公司有事情要加班,既是为了避开父母燃起的相亲热情,也是为了腾出过年的时间,留给徐渭。
徐渭走之前拍了视频,剃得光秃秃的小腹下面垂着的鸡巴,已经戴上了透明的CB,凌瑞东并没有要钥匙,但是钥匙还是在第二天被快递送了过来,他们冬季拉练训练科目很多,还住在帐篷里,没两天就灰头土脸,冻得脸通红,后来更是连手机也很少用了。
而卫歌那边,也一直没再有消息,凌瑞东竟然难得过了几天安静的日子。
只是在年底之前,眼见得就要过年放假,大家都开始放松的时候,传来了一个让全公司吃惊的消息,他们这间公司被皇图集团收购了,成为其名下的子公司,并且公司会派一位高管在年前进行交接和视察。
凌瑞东在听到皇图这个名字的时候,有些耳熟,但又绝不只是因为这是一家大集团,总觉得这个集团还和自己有什么牵扯,直到他听说了来的高管是皇图集团的"太子",并且姓卫之后,才想起自己竟然忘了什么......
一百一十八对面不识君
公司换东家,又是年终岁尾,自然要给上面一个好的印象,整个公司不说张灯结彩彩旗招展,也绝对是焕然一新,连软件工程师都不得不帮着打扫卫生,整理环境。
到了高管视察的那天,全体员工都在楼下列队,因为大厅地方不够,所以站在门口,忍着寒风,老总还特地排练了一个特别二逼的阵型,就是当高管视察的时候,整个欢迎队伍要拍掌大喊一些口号和欢迎词,然后在一个手势之下像摩西分红海一样让开中间的道路......
凌瑞东只穿了一件风衣,冻得哆哆嗦嗦的,和全公司的员工等在寒风里,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才看到一辆迈巴赫和一辆奥迪Q7远远开过来。
"好低调啊。"凌瑞东听到旁边有两个女员工窃窃私语,他不由心中腹诽,将近三百万的车还算是低调吗?不过比起卫歌的风骚,这一款确实低调很多。
车缓缓停在了公司门口,奥迪上下来了三个,而迈巴赫上只下来一个人,谁都能看出,谁才是正主。
那是个高大的年轻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装,宽肩阔背的身材将这身西装穿出了T台模特的性感,却又多了一层"成功人士"的光环,他轻轻整了整领口,戴着墨镜的脸上看不出喜怒,没有被黑色镜片遮挡的部分,露出紧抿的薄唇,从下巴和嘴唇来看,他绝对是一个帅哥。
这不是凌瑞东的判断,而是旁边的女员工们兴奋地低声议论,凌瑞东的某位同事酸溜溜地插口道:"我要是那么有钱,我看着也那么帅。"
女员工白了他一眼:"我早就听说了,卫总比明星还帅,前一阵还跟那个演了《飞天》的女演员传过绯闻呢,虽然看不到全脸,不过绝对很帅啊。"
是很帅啊,即使只看到一半脸也很帅,因为谁也不会忘记那么漂亮的,还含过自己鸡巴的嘴唇吧。
凌瑞东看到卫凯摘下墨镜,随手从迈巴赫车窗的缝隙里递给了里面的人,露出了一个十分商业化的笑容,和公司老总握手寒暄,而他则站在人群之中,傻瓜一样拍着巴掌,嘴里喊着"皇图皇图,大展宏图"的口号。
当卫凯和公司的前任老板,现任经理,相互谦让着往公司大门走来的时候,凌瑞东和大家一起,如同被分开的海水,让出一条道路。
卫凯就在凌瑞东的面前走过,只隔了两个人,但是卫凯目不斜视,步履从容,充满了和他的年龄截然不同的沉稳气场,就那样走过去,婉拒了摆在那里的话筒,紧跟着进入了公司。
凌瑞东目送着卫凯高大的背影,是错觉吗,他觉得卫凯似乎变得高了。
也许是因为习惯了他跪在面前的后背,看到他站得如此挺直,如此目不斜视,他竟然觉得,陌生。
迎接的队伍解散了,他们必须急奔上楼,回到自己的岗位,以崭新的面貌迎接新老板的视察。
凌瑞东跟着气喘吁吁的同事们,前老板怕占用了唯一的楼梯冲撞了"卫总",所以让所有人必须走楼梯,现在想想,或许还真是个明智的决定。
他回到自己的座位,想了想,把最近留的有些长的头发拨弄一下,垂到脸边,顿时从比较干净干练的发型,变得更像一个不修边幅的码农宅男,他坐在自己那小小一格的办公桌前,打开正在编写的代码,啪啪啪敲击着键盘。
"来了,来了,大家不要乱看啊,认真工作。"部门经理匆忙通告一声,大家赶紧低下头做认真工作状,生怕被新老板发现自己的不务正业,连桌子上往常不限制的各种盆栽、手办、摆件,全都消失不见了。
"这就是公司的软件工程部,目前还在做......"凌瑞东隐隐约约听到了大队人马走过来的交谈声。
他的位置在这个棋盘般的大办公室靠近走廊的第二列,距离他们必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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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线并不远,偏偏,他们还在凌瑞东出去的那一行出口驻足了。
"公司用的电脑都是去年统一购买的,工作站服务交到了明年......"
"总部会尽快拨款,用来购买新设备。"只要一开口,那声音就迅速钻进了凌瑞东的耳朵里,再熟悉不过,却又听着陌生,"新公司有新气象,福利待遇方面,总部也在考虑,让大家不要担心,不会低于过去,会让每个人都感到,留在皇图,更有发展空间。"
从来没听到那个只会沙哑叫着主人的嗓子里,说出这么正经的言论,都说大学毕业一年后,走入社会的每个人都会有很大变化,更何况他们已经分开不止一年,而彼此的经历又是那么不同。
那个自信,从容,轻描淡写又极其公事公办的语调,对于凌瑞东来说太陌生了。
队伍的声音远去了,凌瑞东这才缓过神,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敲击键盘了,他的手指在键盘上虚虚移动着,却无法敲下一个按键,最后抓住鼠标,粗暴地扯了一下滑到后面的线,运行了一下检查,结果上面的一串鲜红的报错,刺得他眼睛疼。
"呼,终于快走了,简直跟老虎下山似的,排场真大,小凌,吃饭去不?"直到有人拍了凌瑞东的肩膀一下,凌瑞东才猛地醒过神来:"走了,去哪儿了?"
"当然是回去了,你还指望他一直留着啊?那不得天天累死?不过我听说上面这回要换一批新设备,电脑全换新,苹果的,服务器也更新,大公司就是有钱啊......诶,凌瑞东,你去哪儿啊?"
凌瑞东拿起自己的风衣,看到电梯还有十来层,他焦躁地跺跺脚,干脆从楼梯飞奔下去。
十来层楼跑下去,凌瑞东却觉得比爬了十来层还累,他来到大厅,看到前老板还在门口寒暄,同行的几个人已经坐着奥迪走了,只剩下卫凯一个,他举起了钥匙,迈巴赫微微闪动着车灯。
前老板,现任经理,倒退着陪笑,然后就转身往回走,公司的两道玻璃门自动分开,带来外面微微的寒气。
凌瑞东注视着外面,手指紧紧的抓着自己的风衣,骨节泛白。
只见迈巴赫中走下来一个高中生打扮的男孩,乖巧的黑色头发,充满好学生气质的乖乖样貌,对卫凯笑了笑,将手里的墨镜交到卫凯手里。
卫凯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男孩脸上表情一变,变成了凌瑞东感到莫名熟悉的冷傲表情。
卫凯点点头,为他打开了车门,又绕到另一边,打开了驾驶座的车门。
"凌瑞东,你在这儿干什么,你要早退啊?"刚才还点头哈腰的经理,对着凌瑞东完全换了一个语调。
凌瑞东却始终注视着,隔着两道透明的玻璃门注视着,他看到卫凯开了车门,边戴上墨镜边低头,动作却突然迟疑了一下,扭头看向玻璃门里面。
"经理,之前那个项目有点问题,我来汇报一下。"凌瑞东猛地转过身,其实都不知道自己嘴里说着什么东西,和经理一起往回走。
进了电梯之后,经理皱着眉头问:"凌瑞东,这件事要和客户沟通一下,毕竟预算增加不是咱们能控制的,咱们不能免费给干活,凌瑞东,凌瑞东,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凌瑞东微一晃神,电梯映出他的脸,一片苍白。
"没事,有点吹着了,我回去就和客户联系。"凌瑞东笑了笑,抱紧了怀里的风衣,盯着电梯里的自己。
那倒影中的人似乎在笑,在嘲笑,究竟期待着什么呢,冲动着什么呢,以为几年时间能够当做不存在,以为那些伤害能够轻易抹平,以为说过的话承诺过的誓言就真的是永恒么。
每个人都在往前走,不止你自己。
电梯的门徐徐分开,凌瑞东镇定地走出去,将风衣放在椅背上,坐在那儿,静静凝视着电脑屏幕。
他拿起手机,手机里有一个叫做cb(时间保险箱)的软件,表面看是时间软件,但是只要调整为正确的时间,就会像密码箱一样,露出里面藏着的东西,这个软件他换了几次手机,都还保留着。
时间调整到夜里十一点十七分,密码解开,里面藏着的照片显露出来。
那是一个穿着中国最常见蓝白校服的高中生,手中牵着锁链,锁链则连着一个健壮的,充满青春气息的赤裸男孩脖颈上的项圈。
赤裸的男孩跪在地上,吐出舌头,尽管表情迥异,年龄小了几岁,但是任何看到图片的人,都会惊讶,和刚才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才俊是多么相似。
而镜头里的校服男孩,表情平静,微微噙着一丝笑意,眼神冷冽,却又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威严,这眼神,莫名熟悉。
凌瑞东对着已经黑屏的电脑看了看自己,这些年,国外,国内,大学,毕业,工作,他的眼神,早就已经没有了那么单纯而自信的张扬了。
那为什么还觉得那么熟悉呢,凌瑞东微微皱起眉,随即恍然大悟。
那个从迈巴赫上下来的男孩,不就是这样的眼神么。
一百一十九放下,放不下
经过一个月的野营拉练,徐渭终于迎来了寒假,当凌瑞东看着他从校门里提着行李走出来的时候,简直不认识他了。
灰头土脸,埋了吧汰,头发也长了,脸上胡子也没刮干净,浓密的胡茬从鬓角连到下巴,又扩住嘴唇,而且脸颊明显瘦了,加上穿着一件特别俗气也特别土的黑色皮夹克,看起来像个逃难的犯人。
他将包放到后座上,坐到副驾,用逃出生天的语气说:"总算放假了。"
"你们这算是什么传统吗,过年之前的欢庆?"凌瑞东好笑地问。
"对啊,每个假期之前都有个大型的活动,演习,拉练,习惯了。"徐渭挠挠头发,"挺过去就是美好的假期了,欧耶~"
"到家里先洗个澡吧,你这也太脏了,你们回来都不洗洗?"凌瑞东意有所指地问,还瞄了徐渭的裤裆一眼。
徐渭倒是没听出来:"昨天回来,开完总结大会和假前教育就放假了,谁有心情啊,都忙着收拾东西了。"
凌瑞东看着徐渭很疲惫,但又仿佛磨砺之后的宝剑般锐利的眼神,由衷为他感到高兴,在凌瑞东认识的军犬之外,徐渭始终是个坚强而强大的男人。
"主人怎么看起来挺高兴啊,有什么好事儿吗?"徐渭很自然地叫凌瑞东主人,就像已经把这个词当做两个人之间自然而然的称呼,变成了习惯。
"我前两天见着卫凯了。"凌瑞东笑着说。
徐渭猛地转过头,特别专注地看着凌瑞东,故做轻松的说:"是么,好几年没见到他了,他怎么样了?"
"应该挺好吧,富二代,太子爷,他爸就是皇图集团的董事长,现在是皇图集团的高管,年轻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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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们公司被皇图买了,他过来视察呢。"凌瑞东轻描淡写地说。
"哦......"徐渭微微拖长了音调,"他家里那么有钱啊,之前都没看出来。"
"之前就知道他是富二代,没想到是那么大个富二代。"凌瑞东也啧啧地八卦道,"我站在公司门口傻逼呵呵地列队鼓掌欢迎,他看都没看我一眼。"
"哈?"徐渭几乎是侧着身面朝凌瑞东了,"他是不是故意没看你啊?"
"应该不是吧,"凌瑞东无所谓地说,"我看他车里还带着一个穿高中生衣服的小男孩,我有种感觉,那是个主。"
"高中生衣服?有点重口吧?有钱人玩未成年啊?"徐渭特别嫌弃地说。
"谁知道呢。"凌瑞东一边开车一边说话,看起来浑不在意,"其实刚开始见到那个小男孩我挺难受的。"
徐渭刚才特别逼真地演了一个陪着八卦老同学的好哥们的角色,但是听到凌瑞东说这句话,终究还是绷不住了:"主人,别理他,他不要你是他不懂得珍惜,有我在呢,狗狗永远是好狗狗。"他举起双手,伸出舌头,装作狗狗的样子试图逗凌瑞东开心,结果正好到十字路口,凌瑞东停的虽然稳,徐渭还是晃了一下。
"别作妖了,好好坐下。"凌瑞东嘴里这么说,还是伸手摸了摸徐渭的头,但是徐渭却抓着他的手按在头顶,故意歪着身子蹭了蹭,"我去,都是油,回去我就把你一头毛剃了。"
徐渭这才嘻嘻笑着,但是看着凌瑞东的眼神还是满是关心。
凌瑞东知道三言两语是打发不了徐渭的,他趁着红绿灯,转头对徐渭说:"我当时确实挺难受的,因为当时是我不自信,说也没说一句就决定出国,抛下了卫凯。"
他扶着方向盘露出追忆的神色:"后来在国外,我还找了别的狗奴。"
虽然他和David是在卫凯来看他的那个圣诞节之后才正式在一起的,但是他抛下卫凯就找了别人,也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想想,我也挺渣男的,卫凯条件那么好,找别人也是正常的。"凌瑞东再次启车,开过街道。
"好狗狗是不会抛弃主人的,只会等着主人回来,或者去找主人,"徐渭很认真地说完,腔调一变,流氓十足地说,"比如我啊~",一副快夸我的语气。
"哈哈。"凌瑞东笑了笑,"这个圈子里分分合合的太多了,我哪能要求他等我?其实他不等我,我心里还挺松了口气的。"
凌瑞东专注地看着前面的路:"前一阵不还有个主要他的奴养他,结果奴不乐意,那个主就把当初认主契约时候的身份证照片和生活照全发网上去了,现在把那个奴的生活彻底毁了。"
"所以负担一个人全部的信任,也是挺有压力的。"一路上红绿灯不少,伴随车子缓缓停在路口,凌瑞东也缓缓说道。
"我就不怕,我在认主仪式的时候,就相信主人不会那么对我。"徐渭连忙为凌瑞东辩白,随即又有点担忧,小心翼翼地问,"主人是觉得,我认主仪式让主人有压力么?"
"是有点。"凌瑞东坦诚地说,"奴想把全部献给主人,包括自己的财产,身份,那是奴对主的信任,但是主能不能真的负担起这份信任,是一件很考验人品的事,即使不是个坏人,这也是一个很大的责任。"
他转头看向徐渭,少见的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有时候我觉得我现在玩的没有过去那么好了,那时候总觉得我是主,干什么都可以,敢玩,也从来不会放低姿态,生怕掉了主人的份儿。"
"现在,我觉得,虽然我是主,但我也只是个普通人,我要对我的所有玩法负责,我不是万能的,我也不是,每次都能玩好。"凌瑞东抿着嘴唇,不太好意思,"我可能就是,没那么自信了。"
"主人,你有弱点了。"徐渭声音很轻,但磁性的声音却非常清晰而坚定,"你会害怕了。"
凌瑞东犹豫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
"我更喜欢现在的主人。"徐渭专注地看着凌瑞东,非常诚恳而深情,"因为主人更懂得珍惜了,卫凯没有赶上好时候,我赶上了。"
凌瑞东挑起嘴角笑笑。
"主人,你不要害怕,我不会像卫凯那样的。"徐渭很郑重地承诺道。
凌瑞东好气又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行了,别煽情了,我知道了。"
徐渭傻傻地乐了起来,特别开心,就这么傻乐了一路,直到跟着凌瑞东来到家门口,才终于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主人还在乎卫凯么?"
凌瑞东正低头开门,他边拧开门锁边轻声说:"都过去了。"
他打开门,刚进去就听到行李落在地上的声音,紧接着嗵地一声,就感觉一大团毛茸茸的东西拱到自己面前,只见徐渭已经跪在地上,爬到他面前,低头凑到他的鞋子边,从鞋缝里嗅闻着,又狠狠磕了两个头,抬起头来,满眼的饥渴。
那个在车上虽然自如叫着主人,却更像个知心哥们的大男孩,一进了屋,就再也忍不了一个月的饥渴,原形毕露了。
凌瑞东丝毫不觉得意外,轻轻笑了起来,他伸手摸摸徐渭磕红的额头,慢慢把食指滑到徐渭的嘴角,捅进徐渭的嘴里,勾着徐渭的嘴巴搅动着:"骚狗,想我了么?"
而此时,在城市的另一边,某间别墅。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坐在沙发上,穿着西装裤和衬衫的,正是卫凯。
而在他面前的地板上,一个健壮的年轻男孩跪在地上,戴着眼罩和项圈,还有口塞,口塞中滴下长长的口水,他双拳撑着地面,手腕带着锁铐,双膝跪在地上,背部到肋骨上有些黑色的字迹,而在他的身后,则蹲着一个穿着蓝白校服的高中生打扮的男孩,正一手掰着他的屁股,一手在股缝里写字。
听到他的话,写字的男孩有点发楞,随即将笔放下,站起身:"现在就结束么,可是还没玩完呢。"
"想玩你们自己玩吧,我有点累。"卫凯挥了挥手,起身之后伸手整了整裤子。
"要不要......"男孩看到卫凯明显鼓起的下体,鼓起勇气问道。
卫凯回头看了他一眼,很厌烦。
男孩顿时不说话了。
卫凯走到房间门口,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喊:"凯撒!"
卫凯身体一震,猛地转头,那男孩抬起下巴,眼神带着兴奋,激动,更带着一种身为主的气势:"跪下!"
然而卫凯只是拧紧了眉头,露出了明显的不悦。
男孩的表情一下就慌了,他看到卫凯又要离开,忍不住大声喊道:"我到底哪点不如他?"
"你不是他。"卫凯平静地说完,转身离开了。
男孩咬紧了牙,蹬蹬蹬走到门口,又想起还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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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的那个狗奴,又蹬蹬蹬走回去,很粗暴地拉扯着对方身上的项圈和口塞,解开扔到一边。
恢复视觉和说话能力之后,被玩的高大男孩活动活动下巴,轻声问道:"主人?"
"都说结束了,我又不会付你钱!"男孩恶声恶气地说完,将钥匙扔到地上,拿起自己的包就往外走。
跪在地上的男孩连忙笨拙地打开锁铐,捡起一边散落的篮球服塞进自己的背包,然后快速套上衣服,赶紧追了出去。
只是这时候已经看不到那个主人的身影了,他放慢速度,推着停在门口的自行车,走出别墅小区的门,却看到他的主人正和一个穿的特别浮夸的男孩在说话,那个开着兰博基尼的男孩他也认识,正是他和主人那个"金主"的弟弟。
"你不是想知道他的主人到底什么样么,我可以带你去见他,但是你得帮我做一件事。"卫歌露出了在凌瑞东面前从未露出的笑容,那是阴谋即将得逞的兴奋笑容。
一百二十双龙(上)
凌瑞东点开笔记本里的视频,徐渭也侧过头去看着。
视频有些晃动,从窗口大小就知道是手机拍摄,很快,视频固定好之后,出现了徐渭穿着黄色荒漠迷彩的身影,他对着手机敬了个军礼,接着对着镜子开始解衣服。
"你这身衣服,实在是浪费了你的好身材。"凌瑞东坐在沙发上,笑着点评道。
冬天的迷彩服是一种土到掉渣的土黄色,里面还穿着部队配发的绿毛衣,绿绒裤,再往里,秋衣秋裤同样是部队制式,脱到最后,连灰色的平角大裤衩和深蓝色的密条纹长袜都是部队配发,这套整齐划一的衣服,完全显露不出里面藏着的好料。
全身脱光之后,徐渭跪在地上,将需要的工具整齐摆放在面前,先用剪子把阴毛大部分都剪短,接着在小腹和胯部喷上泡沫,用剃刀将泡沫一条条刮掉,徐渭浓密的覆盖着裆部,并且连接到肚脐的阴毛就全都没了。
徐渭准备了一条毛巾,将所有的泡沫抹在上面,不过就算这样,他还是又换了一个刀头,因为第一个的三层刀片里都是粗黑的断毛。
彻底剃干净之后,徐渭将下体擦拭干净,露出了清理之后的阴部。不过他的荷尔蒙太旺盛了,阴毛浓密,即使全都剃掉,还是能看到一层淡淡的青色,但是凌瑞东还是说了一句必不可少的话:"跟小孩子的一样"。
不过这种程度的羞辱对于徐渭来说同样是例行公事,不会引起强烈的耻辱了。
接着,徐渭拿出一个黑色的布包,从里面取出了透明的贞操锁,他简单研究了一下,就开始往阴茎上戴,但是难题在于,他那时候已经禁欲了一个星期,只是拨弄着鸡巴试图往塑料的锁壳里放,就已经忍不住勃起了,他自己打了几巴掌,却只是打的更加兴奋。
于是他又拿出了一瓶冻得硬邦邦的冰矿泉水,贴在自己的鸡巴上,鸡巴倒是很快冻得软了下去,然而睾丸同样因为过冷而紧缩,成了一个鼓鼓的小球,阴茎塞进了锁之后,睾丸却塞不进后面锁住睾丸和阴茎根部的环。
徐渭急的怎么也不能成功,凌瑞东和徐渭则在这里一直看着视频中徐渭左试右试,最后凌瑞东忍不住哈哈大笑,边笑边伸手摸徐渭的头:"我买小了。"
视频里,徐渭最后没办法发了一条短信,看了短信之后,才终于成功了。
"想要戴阴茎锁,其实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抹些润滑油,而且必须是油性不是水性的,然后尽量让鸡巴放松。"凌瑞东说的,自然就是他回复徐渭的短信内容,只见徐渭深呼吸几口气,先抹了些润滑油,接着动作也比较稳地先把阴茎放进去,接着把睾丸往里放。
从视频中并不能看的特别仔细,徐渭还是又试了两次,不过始终保持着平静,表情没有焦躁,还有点放空,应该是想别的转移注意力,最终还是成功戴上了。
这个贞操锁戴上的时候,是需要用钥匙的,是一枚小小的铁钥匙,徐渭穿好衣服,收拾好东西,自始至终都开着手机录像,最后举着手机,走出这间看起来比较隐蔽的房间,来到了厕所,把钥匙扔了进去。
"我不是说你可以留着么,万一出点什么事呢。"凌瑞东无奈地低头问道。
此时全身赤裸的徐渭,已经脱掉那身土气的衣服,强悍的身体一览无余,一个月的风餐露宿让他瘦了一些,却显得肌肉更加精悍,几乎一点赘肉也没有。
"因为狗狗害怕忍不住会打开。"徐渭跪在地上,双手后背,挺胸抬头,迎接着凌瑞东的检查,他全身上下唯一的遮挡,是分开跪着的两腿之间,半透明的贞操锁。因为徐渭参加的是野外训练,所以凌瑞东选了一款比较宽松也比较轻的塑料锁,半透明的塑料壳包裹着里面的阴茎,透过顶端留出的投币口一般的小小尿道口,徐渭的鸡巴已经开始往外流水,从小口中往外垂落。后面的铁环同时套住了徐渭的鸡巴和睾丸,经过一个多月的禁欲,徐渭的睾丸明显饱满的不行,连梦遗都会因为疼痛而惊醒,一个多月的量全存在里面,因为环太小,而鸡巴太大,所以徐渭的睾丸像熟透的桃子一样鼓鼓的,被铁环套住。
凌瑞东弯腰用手摸着徐渭的睾丸,轻轻捏着,徐渭顿时轻声发出"啊、啊"的急促喘息。在阴茎和睾丸的侧面挂着一枚小小的塑料锁,贴着锁环,是一片茸茸春草般的浅浅阴毛。经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徐渭的鸡巴周围又长出不少阴毛,都被锁环压着,浅浅的。凌瑞东的手指顺着徐渭光滑的小腹摸到腹肌,挑起眉毛问道:"你不是说忙的顾不上洗澡么,那为什么这儿的阴毛都没长起来,没时间洗澡,却有时间再剃一次毛?"
徐渭小腹上一片光滑,却还能摸到细微的毛茬,明显是刚刚剃过。徐渭没想到这样的细节都会被凌瑞东看破,一时藏不住吃惊,凌瑞东轻声一笑,挑着的嘴角露出似轻视似挑逗的笑意:"是不是,想让主人给你洗?"
被识破的徐渭努力想露出害怕的表情,最终却还是装不下去,只能故做可怜兮兮地看着凌瑞东。
"赶紧洗澡去!"凌瑞东伸手按住徐渭的肩膀,用力搓了搓,举到徐渭面前,徐渭脸腾地红了,"不洗干净我就搓出伸腿瞪眼丸,全喂你吃了。"
徐渭居然还认真犹豫了一下,估算了一下身上的"药量",还是赶紧进浴室去了。
洗了一会儿之后,就看到他从门口探出头来:"主人,能帮我搓一下后背么?"
凌瑞东脱掉身上的衣服,只穿了一条平角短裤来到浴室,徐渭身上搓得红红的,正在用喷头冲掉地上的小泥球,连边边角角都冲洗干净,垫上了浴室用的防滑垫,看着凌瑞东:"主人~"
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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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里的雀跃真是藏都藏不住。
凌瑞东接过冲洗干净的澡巾,徐渭转身双臂撑在墙上,宽阔的肩膀,结实的后背,如同一堵墙撑在凌瑞东的面前,凌瑞东拍拍他的肩膀:"低点儿。"
徐渭岔开腿,往后挪了挪,双臂撑着的位置低了一下,只是他往后挪的时候,不知有意无意地压低了腰,挺起了屁股。凌瑞东靠过去,他的手按到徐渭的脖颈,而下身就自然而然贴着徐渭的屁股了。
一个多月风餐露宿,最多也就简单擦擦,徐渭身上确实脏的不行,凌瑞东很快就意识到必须用上很大力气来清洗这条脏狗,他一手按着徐渭后背,一手压着自己手背用力帮徐渭搓洗,把徐渭的后背都搓得发红了,随着他的动作,徐渭也因为受力而前后晃动着,现在,凌瑞东知道徐渭是故意的了,因为徐渭扭着他的公狗腰,故意在凌瑞东身上蹭来蹭去,晃动的幅度完全超过了凌瑞东的力度,意图昭然若揭。
凌瑞东也不说话,搓完之后,就到外面把浴巾冲洗干净,又开始准备其他的东西。
而徐渭冲干净身上的脏污之后,却慢慢靠近了凌瑞东的背后,凌瑞东感觉到了徐渭健壮的身体笼罩在背后的压迫感,疑惑地转过头去,徐渭猛地从正面欺近,压住凌瑞东,一副霸道总裁强吻女主角的架势,手臂撑着凌瑞东耳边的墙壁,来了个壁咚,紧接着慢慢靠近凌瑞东,眼神也变得充满侵略性。
当徐渭不处在狗奴的状态时,这个威武而强悍的军人,那种自信而霸道的眼神,总是充满这样的侵略性。
凌瑞东靠着墙壁,十分平静,甚至有点小s冷漠地看着徐渭,徐渭帅了不到十秒,就露出大大的笑容,像一只哈士奇从耍帅变成了二哈,他眼睛一直看着凌瑞东,身体却慢慢跪了下去,伸手轻轻扯住凌瑞东的内裤边缘,因为他刚才的磨蹭,凌瑞东已经硬了。
"主人,狗狗想吃主人的大鸡巴......"徐渭咧嘴笑着,嘴里故意说着烂俗的发骚台词,还冲着凌瑞东被沾湿的内裤哈气。
凌瑞东伸手插进徐渭的头发中,洗过的头发十分湿润,他的手慢慢收紧,逐渐从抚摸头发变成了拉扯,最后扯着徐渭的头皮逼着他抬起头来,凌瑞东就那样低头俯视看他,眉头微微蹙起一点皱褶,那眼神轻蔑中透着嘲笑,平静中带着漠然,只是一个眼神,就把一个主人的高高在上全部包含,只是看着他的眼神,都会让徐渭感到被践踏。
刚才还嘻皮笑脸扮演霸道总裁的徐渭,顿时不敢笑了,他急促地呼吸着,眼神完全被凌瑞东捕获,不敢移开分毫,这个刚才还满眼侵略的霸道军人,现在却像是被俘虏,被打碎了尊严,只剩下臣服和畏惧。
是的,畏惧,凌瑞东的眼神,不是一时一刻练成的,而是他漫长的调教经验中养成的,这其中就有徐渭的很大功劳。徐渭清楚那样的眼神,清楚那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接下来他必将迎来一次让他感到畏惧,疼痛,羞辱,却又欲罢不能快感如潮的调教。
恐惧和期待同时席卷着他的身体,徐渭露出了一丝痛楚的表情,他仅仅看到凌瑞东的眼神,就兴奋的勃起,却被贞操锁禁锢着,让那条傲人的巨物无法释放,反而带来加倍的屈辱和疼痛,因为那锁是主人给的,也被主人掌控着。
"我允许你发骚了么?"凌瑞东压低了声线问道。
"没有,主人。"徐渭边说边微微摇头,却只是扯得头发生疼,"对不起主人,贱狗知道错了。"
凌瑞东抬起脚,几乎是半踢半踩地蹂躏着徐渭的睾丸,储满了浓精的睾丸饱满滚圆,像两个充满弹性的肉球,这肉球对于凌瑞东来说是可以用脚把玩的有趣触感,而这种弹动对于徐渭来说却每一下都是痛楚,嘴里发出嘶哈地呻吟。
凌瑞东这才收回脚,转身从物品架上拿下了理发剃刀,来到徐渭的身后,直接跨坐在徐渭的背上,徐渭立刻挺起腰,撑住身体,让凌瑞东骑在了他的身上,凌瑞东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像被勒住缰绳的马一样抬起头,剃刀嗡嗡震动着,从徐渭的后脑勺直接向上退,凌瑞东的技术不算好,但是他要做的发型也不难,只是把徐渭周围的头发剃得几乎和光头差不了多少,用的是最短的三毫米卡尺,而徐渭头顶的头发,凌瑞东伸手扑棱了一下,又扯住头发拽了拽,似乎比较喜欢这种扯住头发的手感,于是起身将剃刀放回了洗漱台,抬脚踹了徐渭屁股一下:"洗干净。"
说完之后,凌瑞东回到房间,将准备使用的工具放在床上,然后便躺在床上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徐渭爬着回到了卧室中,这个刚才还想"作"一下的家伙,轻易被凌瑞东一个眼神给镇压,现在已经丝毫看不出刚才敢反压主人的霸气,只剩下敬畏和卑微,以及深藏在眼神中的期待。
"把工具摆好。"凌瑞东抬起下巴示意道,"你摆他们的顺序,就是用在你身上的顺序。"
徐渭爬到床前,像一只想上床却不敢违抗主人命令的大狗,他从床沿看了看,偷偷吞咽一下,直起身子,面对这些工具,他却反而下不了手。
因为凌瑞东的话,意味着他怎么摆,凌瑞东就会怎么玩,而凌瑞东的玩法,他已经很熟悉了,所以对于先玩什么,后玩什么,徐渭就十分犹豫。
"快点。"凌瑞东坐起身,抬脚踹了徐渭脑袋一下,徐渭连忙伸手,他摆在第一位的是项圈,这自然是最简单的选择,第二位他犹豫了很久,因为凌瑞东还放了口塞和眼罩,但是最终徐渭把口塞和眼罩直接放在了后面,中间留下了空位,第二位放的却是藤鞭。
摆在第三位的是一碗冰块,紧接着是眼罩和口塞,徐渭偷偷抬起头看了凌瑞东一眼,凌瑞东只是挑挑眉,没说话。
下一个难关是一枚铁钥匙,徐渭手里那一枚已经冲进了厕所,这是最后一枚能够解开贞操锁的钥匙,钥匙放在那里,贞操锁解开的时间就在哪里。
徐渭将钥匙咬在牙齿之间,从喉咙里发出汪汪的声音,然后松开牙齿将钥匙放在了凌瑞东面前:"主人,这个狗狗真的不敢自己决定,还是主人拿着吧。"
凌瑞东拿起钥匙,依然还是笑笑,没表扬也没不满,让徐渭很是忐忑。
接着徐渭又犯了难,因为剩下的是两根假阴茎,他很熟悉,一根是他自己倒模制作的,一根是凌瑞东倒模制作的,并没有用来扩肛的肛塞或者尾巴。
徐渭想了想凌瑞东的习惯,于是把自己的放在前面,把凌瑞东的放在后面,然后收回手规规矩矩地跪好。
"决定了?"凌瑞东露出一丝不可捉摸的笑意,徐渭刚要点头,突然又快速伸手,把两根假阴茎的位置倒了一下,然后才点点头,紧张地看着凌瑞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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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瑞东提起藤鞭,站到徐渭身后:"上身趴到床上。"
徐渭双臂撑着床角,跪在床边,后背自然露出,因为紧张而收紧了肌肉。那根藤条是凌瑞东买的道具中比较昂贵的,是从日本海淘的手编藤条,握柄非常结实,本身就是根藤鞭,而前面由小指粗到细尖的藤鞭,同样是用细藤编织,十分精致,抽起来也是实打实的疼。
凌瑞东毫不留情地抽了三十鞭,这可不是拍板那样不疼不痒的红肿,徐渭结实宽阔的后背肌肉上,出现了纵横交错的鞭痕,全都肿起,甚至透着血痕,这是最真实不过的疼痛,伤痕很长时间都消不下去,也唯独在徐渭放假之后,凌瑞东才敢放肆地玩上一把。
鞭痕从徐渭的肩胛到后背正中,但是却放过了腰部和两肋,因为这种藤条伤害太大,凌瑞东虽然在David身上练过一段时间的鞭子,但是徐渭比起David那高大的身材,承受力还是弱一些,承受面也小一些,凌瑞东很有分寸地控制了自己,不过,他却抽冷在徐渭挺起的翘臀上抽了几鞭,留下了四道交错的血痕,足以让徐渭在几天里都坐立不安。
"选鞭子,是为了让我罚你刚才犯的错,是么?"凌瑞东坐到床边,将藤鞭扔到徐渭面前,徐渭这才松开了咬紧的牙关,长出了一口气,额头上全是冷汗,连身上都是冷汗,可见刚才的疼痛。
"是,主人。"徐渭看到凌瑞东的表情,知道凌瑞东出气了。
"其实从一开始,你就是故意想让我生气吧。"凌瑞东的眼睛仿佛看透了徐渭,这下徐渭是真的慌了,"你觉得,你现在能掌控主人了?"
"没有,贱狗不敢了,贱狗知道错了!"徐渭连忙道歉,这回是真后悔了。
"没关系,今天我给你机会,连玩具的顺序都让你自己安排,希望你别后悔。"凌瑞东将放着冰块的玻璃碗拿到面前,"你猜的没错,你要是把眼罩和口塞放前面,堵上了嘴巴,我就只能用它来玩你屁眼了,现在吗......"
他拈起一块已经微微融合的冰球递到徐渭嘴边,徐渭张开嘴,将冰球含在嘴里,凌瑞东当着他的面将短裤脱掉,扔到一边,一脚踩着床沿,一脚却垂落在徐渭两腿之间,姿态闲适又诱人。
徐渭嘎嘣嘎嘣地将冰块嚼碎,却又像漱嘴一样让碎冰在舌头和口腔之间搅动着,最后闭紧嘴巴将冰块狠狠压了一下,然后张开嘴,冰的发红的舌头微微吐出,期待地看着凌瑞东。
一百二十一双龙(下)
面对这个帅气军犬淫贱的表情,凌瑞东也毫不掩饰地勃起了,他握着阴茎,轻轻蹭了蹭徐渭的脸颊,徐渭伸舌头去舔,凌瑞东却故意躲了一下,徐渭连忙凑前,扑到凌瑞东胯下,张嘴含住了凌瑞东的龟头。
徐渭的嘴里冰凉凉的,而徐渭的舌头却又发热,冰与火的感觉同时在徐渭的口腔里,凌瑞东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他身子后仰,双臂撑着床,低头看着徐渭说:"十五分钟,口出来就是你的。"
徐渭顿时眼睛一亮,他伸手握着凌瑞东的鸡巴根部,舌尖顺着根部一路慢慢舔到龟头,眼睛却始终带着十足的勾引盯着凌瑞东,舌尖灵活地如小蛇一般在凌瑞东的系带那里左右摆动,然后来到马眼,舌尖柔软地顶着凌瑞东的马眼轻轻往里钻。
"嘶......"敏感的马眼被刺激,凌瑞东也忍不住呻吟出声,徐渭缓缓后退,舌尖却始终保持着舔舐的姿态,因为他的舌尖上连着一条细细的银丝,从凌瑞东的马眼慢慢拉出,弯曲,最后垂落到凌瑞东的阴茎上,他伸手抓起一块冰球,在嘴里咬碎,却没有吞咽,用嘴唇亲吻一般贴着凌瑞东的龟头,然后嘴唇慢慢扩张,柔软的嘴唇紧贴着龟头慢慢扩张,直到将龟头都包裹在嘴里,舌头却带动着碎冰,在凌瑞东的龟头上来回舔着。
温热的舌头和轻微磨痛的碎冰带来强烈的快感,凌瑞东本来只想玩一下冰火,没想到徐渭却不知从哪儿学来这么刺激的技巧,爽的他直接伸手扯住了徐渭的头发,忍不住拉扯着徐渭的头发将他拉开。
剃掉周围的头发独独留着中间的短发,加上凌瑞东剃得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徐渭的发型看上去特别楞,但是却意外的适合他的相貌,有种又痞又悍的味道,以至于凌瑞东越来越喜欢扯着他的头发,让这头彪悍的军犬一副被凌辱的样子,被逼迫着仰头看他。
对于徐渭来说,恐怕真正被敌人俘虏都不会露出这样驯服的表情,但是被凌瑞东用这么具有凌辱性的方法逼迫着抬头,他却十分享受,还主动伸出舌头,随着喘气微微上下吐着,十分淫贱地看着凌瑞东。
凌瑞东拿起玻璃碗,递到徐渭嘴边,喂徐渭喝下,徐渭吞咽着里面融化的冰水,连带着融化的小碎冰都喝了下去,凌瑞东将碗放到一边,徐渭已经很乖觉地张嘴含住了凌瑞东的龟头,这次直接张嘴一直往深处含,直到他的嘴唇碰到了凌瑞东的阴茎根部,鼻尖埋到凌瑞东阴毛之中,这才慢慢吐出。
这样反复慢慢深喉了几次,徐渭就找回了用假阴茎锻炼很久的"口感",他让凌瑞东的鸡巴插到嗓子深处,嘴巴都被撑得大张,嘴唇包裹着凌瑞东的鸡巴,抬起头来,因为深喉而扭曲的脸从英武的帅气变成了下贱的淫荡,他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轻轻震动着,舌头在被凌瑞东鸡巴挤压的口腔里蠕动着,摩擦凌瑞东的鸡巴。
这是他已经准备好的信号,凌瑞东伸手抱住徐渭的头,双腿都架到徐渭的肩膀上,耸动着身体操着徐渭的嘴巴。徐渭配合地前后吞吐着,每次都逆着凌瑞东的方向,凌瑞东抽出的时候,他也抬头,凌瑞东插进去的时候,他也迎合地低头深深吞咽,让凌瑞东的鸡巴一次次插到喉咙最深处。
即使锻炼的再好,深喉这种违背生理的方式也会引起本能的反应,徐渭被操的发出轻微的呕声,但是这种声音却只会更激起凌瑞东的欲望,凌瑞东没有怜惜地停下,徐渭本来肩膀扛着凌瑞东的双腿,伸手抓着凌瑞东的双腿,这会儿不得不抓着床单,坚硬的拳头将床单扭成一团,喉咙里发出似痛楚似哭泣的声音,双眼都泛红了。
凌瑞东看出他的难受,放慢了速度,但是徐渭却轻轻摇摇头,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凌瑞东将他按到胯下,没有再抽插,只是停在徐渭的喉咙最深处,徐渭的口腔和喉咙的蠕动吞咽着,慢慢把呼吸调节了过来,凌瑞东抓起几块碎冰,放在徐渭的肩膀,冰冷的冰水顺着厚实的脊背往下流淌,经过上面交错的血痕,让徐渭的后背敏感地绷紧高耸,徐渭的喉咙也不自觉地吞咽着。
"唔......"凌瑞东的双腿紧紧盘在徐渭的脖颈上,将他夹紧,扬起头来,发出低沉的喘息,徐渭努力吞咽着,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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咙挤压着凌瑞东龟头,凌瑞东顿时发出愉悦的呻吟声。过了一会儿,凌瑞东才舒服地放松身体,双腿也垂落下来。
他推开徐渭,从徐渭口里滑出的阴茎已经半软,从徐渭的嘴里带出了口水淫水和精液混杂的道道丝线,让徐渭的嘴巴看上去一片狼藉,徐渭抿抿嘴,却把那些淫靡的液体全都用舌尖卷到嘴里,还把凌瑞东鸡巴上残留的痕迹全都清理干净。
凌瑞东从旁边拿起眼罩和口塞,帮徐渭戴上,这样徐渭的脸就几乎完全被遮住,看不出样貌,他让徐渭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然后拿出润滑油,轻轻涂抹在徐渭的肛门上。
凌瑞东定期会为徐渭的肛门做脱毛,即使他没有时间,也会让徐渭这么做,这个外表看起来高大威猛的军人,在军校中叱咤风云的领头人物,全身上下最淫荡最羞耻的狗奴痕迹,就是荷尔蒙旺盛体毛明显的身体中,最私密的股沟里却一根肛毛也没有。
因为用的并非是热蜡型的拔除类,所以这个除毛的工作没法一劳永逸,凌瑞东分开徐渭的臀沟一看,就知道来之前徐渭一定刚刚做过脱毛了。
他把润滑油涂抹在徐渭的肛口,绕着皱褶一圈圈涂抹,直到将皱褶涂得泛出油光,这种润滑油是不需清洗,可以吸收的,是巍然的工作室里的拳头产品,可以说是小受保养菊花必备,当然价格也绝不便宜,凌瑞东将外面湿润之后,手指就慢慢探了进去。
给徐渭用的灌肠剂也是调和甘油,不需要反复的灌洗,洗过之后里面还比较湿润,柔软的肠壁热热地裹着凌瑞东的手指。凌瑞东很耐心细致地将手指涂满了润滑油,反复在肛门抽插,直到肛口最紧窒的括约肌都涂满了润滑,湿润地舒展着,手指进出再无窒碍,然后他从最靠近括约肌的柔软肠壁开始,一点点将润滑油涂抹进去。
徐渭被口塞塞着的嘴发出嗯地一声,因为凌瑞东涂到了前列腺的附近,还刻意按压着,不过徐渭可不会因为被发现敏感点而害羞,反而摇动着还有几道红色鞭痕的屁股,淫荡地从口塞中挤出饥渴的呻吟来。
凌瑞东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徐渭顿时浑身紧绷,屁股肌肉夹紧,连两侧的臀窝都出来了,因为他屁股上的鞭痕实在经不起再次刺激,疼痛让他不敢再闹。
接着凌瑞东在润滑油的瓶口连上一根细细的锥管,插进了徐渭的肛门,轻轻一挤,在徐渭肠道的深处挤出润滑油,然后慢慢边挤边抽出,当锥管从徐渭的肛门抽出时,完全涂满润滑剂的肛门微微皱缩,挤出了一滴莹润的液体。
这让徐渭也感到了一丝紧张,他的身体早就适应了凌瑞东的粗度,只需要稍微润滑,便能让凌瑞东进去,不充分润滑的紧窒反而能给凌瑞东带来更大快感,但是凌瑞东今天的润滑却太细致了,肯定是有更大的东西要进来。
不过最先进入的东西,徐渭的身体已经非常熟悉了,那正是凌瑞东自己的阴茎,凌瑞东只抽插了几下,确定徐渭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就放到了一边。
紧接着另一根粗大的物体顶住了徐渭的肛门,顶开皱褶,渐渐没入了徐渭的身体。这个粗度和长度,徐渭很熟悉,因为他曾经用这根东西操进很多人的身体,让很多人欲仙欲死,在进入军校,回到凌瑞东身边之前,他经常用自己的手紧紧握住,上下撸动,暂时缓解身体的饥渴,在没有小穴可操的日子里,他的手对这根东西更加熟悉,也越发确认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而在回到凌瑞东身边之后,他以为自己失去了这根东西的使用权,完全交给了凌瑞东,却发现自己以另一种方式对这根东西加倍熟悉,是用自己的身体来记住它的粗度和长度,因为这根东西是用他自己的阴茎做的按摩棒倒模,现在就插在他自己的屁眼里。
想到这个玩法的人绝对是个变态,因为每次被自己的假阴茎插进肛门,徐渭都感到莫大的羞辱,也更加期盼属于主人的阴茎,这也是他为什么把主人的假鸡巴放在前面,因为等这个过后,就可以用自己的肛门紧紧咬住主人的阴茎了吧?徐渭这么想着,忍不住发骚起来,对着凌瑞东扭着屁股,直到凌瑞东狠狠拍了他几巴掌,让他疼的不敢乱动才停下。
而在后面握着徐渭的阴茎倒模抽插着徐渭肛门的凌瑞东,却露出了一丝笑容,他边在按摩棒上涂上润滑油,边抽插着徐渭的肛门,还不时把徐渭的假阴茎旋转一圈,确保润滑油涂抹均匀。
凌瑞东很耐心地缓慢抽插着,不只是简单的扩张,更是让徐渭完全适应,所以抽出假阴茎的时候,徐渭的肛门已经被他自己的假鸡巴操开了,穴口已经不能完全合拢,形成一个小小的黑色孔洞,随着周围媚红的褶肉颤动着,更因为涂满了润滑油的关系,透着一种淫荡的湿润油光。
凌瑞东再次将徐渭的假鸡巴全都涂抹上润滑油,然后顺畅地插了进去,而徐渭则忍不住发出"嗯?"的声音,因为他恐怕以为现在要进来的,应该是凌瑞东自己的阴茎了吧。
但是凌瑞东却把一根手指挤进了穴口的缝隙之中,轻轻抽插着,徐渭的假阴茎加上一根手指,绝不是多了"一点点"那么简单,因为凌瑞东一直都只用他和徐渭的倒模来调教徐渭的肛门,所以这一根手指,就立刻超过了徐渭已经适应了的"极限"。
可这只是开始,凌瑞东非常耐心细致地将徐渭的假阴茎插在最深处,手指则反复抽插着,接着是第二根,当第三根手指进去之后,凌瑞东将三根手指紧贴着假阴茎旋转着,将徐渭的肛门撑开一个很久没有过的宽度。
凌瑞东这才抽出手指和假阴茎,现在徐渭的肛门不只是一个闭不上的小洞了,而是一个两三指的小穴,肠肉柔软地在小穴深处颤动着,因为润滑的好,过程又缓慢细致,所以并没有受伤,很好地适应了粗度。
凌瑞东将两根湿漉漉的满是润滑油的假阴茎的龟头顶在徐渭的脸上,戳了戳右边:"这根,是你的,"又戳了戳左边,"这根,是我的。"
"是你自己把这根留到最后的。"凌瑞东把左边的假阴茎扔到徐渭面前,另一根则贴着徐渭的脸颊来到脖颈,又一路经过纵横交错的鞭痕,划过股沟,来到了穴口,让徐渭清楚知道是哪一根。
凌瑞东的阴茎插进了徐渭的身体,完全扩张的后穴没有了紧紧咬住的紧窒,但却温热而柔软,徐渭的括约肌收缩力良好,虽然只插进了凌瑞东的阴茎,却还是松软地包裹着凌瑞东的柱体,但是紧接着,徐渭的假阴茎顶到入口,就比之前还要更进一步地突破了徐渭的身体极限。
徐渭这时才明白凌瑞东到底想干什么,伸手摸着抓到了那根被放在前面的,凌瑞东倒模的阴茎,恼恨地锤了床一下。
润滑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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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想要容纳两根鸡巴还是不那么容易,尤其其中一根还是徐渭自己的阴茎倒模,凌瑞东虽然比不上自己这条大鸡巴狗奴,却绝对不算小的鸡巴同样增加了难度。
"放松。"凌瑞东一手握着徐渭的假鸡巴,一手捏着徐渭的臀部分开,露出穴口,缓缓地往里挤着。
"嗯......嗯......"徐渭被口塞堵着的嘴发出沉闷的呻吟,鼻子发出沉重的呼吸声,努力放松着肛门,假阴茎艰难地贴着凌瑞东的鸡巴挤进括约肌,过了最紧窒的地方之后,就长驱直入,直接捅到了最深处,两根鸡巴不一样的深度在徐渭体内形成了落差,凌瑞东都能感觉到徐渭的假鸡巴在肠道内给自己撑开了一点空间,但是柔软的肠壁很快就将两根鸡巴同时裹紧,这一回,凌瑞东体会到了和过去不同的紧窒,那是被完全扩张之后,突破了徐渭身体极限的快感,凌瑞东体会到了久违的,那种被肠道包裹着想要排斥出去的感觉。
凌瑞东没有急着动,而是趴在了徐渭的后背上,伤痕被全面触碰让徐渭身体直哆嗦,凌瑞东则趁着这阵痛楚,垂手解开了徐渭的阴茎锁。
肛门被撑到极限的痛楚和后背的痛楚让徐渭的阴茎软了一些,这根被束缚在笼子里一个多月的狗终于再次"重见天日",在调教中徐渭就已经不止一次勃起,却因为疼痛而再度软下去,只是流出的淫水却已经快填满了笼子,现在贞操锁解开之后,徐渭的鸡巴很快就硬了起来,凌瑞东伸手握住撸了几下,从龟头到根部抚摸了一下,笑着说:"嗯,没憋坏了。"
他直起身,一手按着徐渭的假阴茎,将它压在徐渭的屁股上,紧贴着徐渭的尾骨,而自己则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嗯!嗯!"凌瑞东每抽插一次,都狠狠撞在徐渭的倒模阴茎上,所以他的龟头捅到深处撞击一次之后,假阴茎又会再更深的地方再撞击一次,两者只有一个短暂的时间差。
因为之前射过一次,所以凌瑞东可以更从容地慢慢抽插,这根倒模阴茎是仿人体的硅胶材质,还可以用热水加热到体温,所以丝毫没有和玩具"共舞"的感觉,每次都滑溜溜地贴着凌瑞东的阴茎,上面和徐渭的鸡巴一模一样的血管和青筋凸起,带来一种不同于肠道的摩擦快感,让凌瑞东的阴茎同时感受到来自徐渭的肠道和阴茎带来的快感。
徐渭被口塞堵住的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呻吟,凌瑞东渐渐加快了速度,顾不上一直握着那根假阴茎,导致好几次滑出,他干脆抽出自己的,却把那根假阴茎留在里面:"转过来。"
他解开了徐渭的眼罩和口塞,被真假两根阴茎双龙的快感让徐渭满头是汗,凌瑞东拉着他的双腿将徐渭的身体拉到床边,屁股超出了床沿,又压着他的腿将他的屁股朝上:"插好了,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徐渭满脸的后悔和委屈,却只能自己伸手按着那根假阴茎,让假阴茎的睾丸紧贴着自己真正的睾丸,而凌瑞东则抓住他的双腿,终于可以敞快地狠操,速度和力度顿时凶猛起来。
"啊啊!主人!好爽!啊,操死了!"没有了口塞的束缚,徐渭的淫声浪语顿时多了起来,"要被操坏了,屁眼,屁眼要坏了!"
"别就知道发骚,自己操自己!"凌瑞东下达了让徐渭更加后悔的命令,却只能乖乖地遵守,伴随着凌瑞东的抽插,他也一下一下地握着假阴茎在里面抽插,等于帮着自己的"鸡巴"和他的主人一起双龙自己,这种体会真是又羞耻又痛苦,早知如此,他一定把凌瑞东的倒模放在最后,那现在就是被两根主人的鸡巴双龙了。
徐渭的大鸡巴好不容易被解放出来,但是一个多月的禁欲好像让他的鸡巴忘了怎么完全自在的勃起,被操的不停流水,加上刚才吃了一些冰块和冰水,积累到了一个恰到好处的程度。
"主人......主人!"徐渭挺起身子抓住凌瑞东的胳膊,这回羞得满脸通红,"贱狗,贱狗想尿尿......"
在徐渭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下贱之后,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还会有羞耻得无地自容的时候。
"是吗,是不是因为你的鸡巴顶的位置?"凌瑞东挑挑眉,按着徐渭的手,挪动着假鸡巴的位置,在徐渭的前列腺顶了一下,顿时让徐渭的鸡巴溢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徐渭惊慌地哀求道:"主人,主人,别闹了......"
"我一直以为喝很多水,才能让狗奴被操尿了,"凌瑞东露出了非常邪恶的笑容,"后来才从臣服论坛学到,喝水太多,憋尿太厉害,反而尿不出来,喝一点,尤其喝点冰水,过一会儿就憋不住了。"他伸手弹了徐渭的龟头一下,直接弹出了一股淫水,"我们都在不断学习,是不是?"
他说的,自然是徐渭偷学怎么用冰块玩冰火口爆的事。
徐渭这才知道凌瑞东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他羞耻得伸手捏住自己的鸡巴祈求道:"主人,这是床上啊,弄脏了该......"
凌瑞东伸手按住徐渭的假阴茎,调整好位置,挤压着徐渭的前列腺,自己则凶狠地抽插起来,徐渭嗷嗷地浪叫起来,双腿一会儿夹紧凌瑞东,一会儿无力地松开,身体不停地扭动,爽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眼睛紧紧闭着,嘴里也叫不出淫荡的话了,只有粗沉却动人的沙哑喘息。
"啊......啊......出来了......主人停啊......"徐渭的双腿紧紧盘在凌瑞东腰上,将凌瑞东夹紧,身体抽搐般颤抖着,一股一股半透明的液体哗哗从徐渭的鸡巴里冲出来,将徐渭的身上冲的全是水渍。
凌瑞东看到,徐渭竟然不顾手上沾满了被操出的尿液,羞耻地捂着脸,他强行扒开徐渭的胳膊,却发现徐渭竟然眼睛发红,因为羞耻而哭出来了。
"贱狗,你以为这就完了?"徐渭的眼泪换不来凌瑞东的怜悯,反而激发了凌瑞东的兽性,"骚货,我怎么,这么喜欢,看你哭呢?"
凌瑞东每说一下,都操得更狠,他抓着徐渭的手,不许他遮挡满身的狼藉,更不许他遮住还在一股股往外溢出液体的大鸡巴,现在徐渭被操出的也不知是尿还是前列腺液,总之是流个不停,高潮似乎一直在徐渭的身体里持续,小麦色的皮肤被操的发红,徐渭像缺氧一样喘息着,爽的又流出了眼泪,嘴角甚至溢出了口水,像是承受极大的痛苦一样,表情扭曲,双腿最后挣扎着夹紧了凌瑞东,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软软地摊开,只有大腿根部的肌肉随着身体的快感抽动着,脚趾紧紧蜷着。
"啊啊啊!"徐渭的头顶着床单,脖颈和胸肌同时挺了起来,腹肌却剧烈收缩起伏着,鸡巴里这回溢出了浓浊的发黄的精液,积蓄了一个多月的精液被榨了出来,没有喷射,却一股股持续不断地流出。
凌瑞东停留在徐渭身体的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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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用小腹顶着徐渭的假阴茎,一起轻轻抽插着,等徐渭的这波高潮过去之后,徐渭已经爽的喘不过气一样大口呼吸着,但是凌瑞东却再次慢慢动了起来。
徐渭难以置信地看着凌瑞东,这回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连喘息声也没有,嘴巴长着,喉咙里溢出了一声干涸的水井般沙哑的呻吟,便发不出声音。
其实凌瑞东也到了极限,只是凭着一股非要彻底操服徐渭的意志坚持着,在看到徐渭终于露出似绝望似极乐的表情之后,才终于全射到了徐渭的身体里。
坚持许久才射出,让凌瑞东也感受到了酣畅淋漓的高潮,他休息了好几分钟,才慢慢抽出来,接着徐渭的假鸡巴也掉落在地,徐渭的肛门根本就合不拢,润滑油变成粘腻的液体慢慢从穴口溢出。
凌瑞东拿出手机,对着身上满是汗水、淫水、精液、尿液,后穴更开始慢慢流出精液的徐渭拍了几张照,而徐渭却只是茫然地看着凌瑞东,双眼都无法聚焦,根本还没缓过来,相信以后徐渭再敢故意挑事儿,看到这几张照片,就会回忆起被凌瑞东玩坏的恐怖了吧。
一百二十二清晨
徐渭躺在床上好久才恢复过来,当他缓过神来之后,也难得露出了羞耻难当的表情。
"赶紧去洗洗吧。"凌瑞东将用过的玩具都清理好了,现在只剩肮脏的床单和一个同样脏兮兮的军犬,"我来收拾。"
"不,我来,我马上就洗完了。"徐渭连忙起身,却脚下微微踉跄,刚刚的射精加射尿确实消耗了他不少体力,让总是对体力很自信的徐渭都脸红了。
徐渭去洗澡的时候,凌瑞东把床单都换了一下,还好徐渭健壮的胸肌和腹肌"蓄"了不少液体,没有湿到床垫,要不然真的没法睡了,
凌瑞东换好了床单,徐渭出来之后很是羞愧,因为往常善后的工作都是他来做的,今天却实在是累的不行。
性爱过后的放松和疲惫让两个人很快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凌瑞东罕见地比作息规律的徐渭先起床,映入眼帘的就是趴在床上的徐渭,他拉开窗帘,清晨的阳光落在徐渭的脊背和翘臀上,小麦色的皮肤上分布着微微红肿的鞭痕,在阳光的舔吻下,伤痕累累的肌肉呈现出诱人的美感。
凌瑞东轻轻伸手分开徐渭的臀部,臀沟里的肛门有些红润,但是看起来并没有伤痕,他在手上沾了润滑油,轻轻的伸手进去,摸了摸,拿出来也很干净,没有血痕,看来徐渭的耐受力还是挺强的。
凌瑞东的手指要抽出来的时候,却感觉到徐渭的肛门传来夹紧的力道,有力地吸住了他的手指,他扭头一看,徐渭还以趴着的姿势闭着眼睛,但是腰胯却向后挺起,做出了淫荡的邀约动作。
"啪",凌瑞东拍了徐渭的屁股一下,"大早上就发骚?"
"好不容易能放假,天天住在主人家啊。"徐渭转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他这个坏坏的笑容在清晨的阳光里,简直是最无法抗拒的邀约,"好不容易过上可以让主人随意使用的日子,主人想什么时候草就草,想什么时候让狗狗舔鸡巴狗狗就舔,狗狗全天二十四小时等着主人使用。"
徐渭每说一句凌瑞东眼神就幽暗一点,长相身材和妖艳丝毫不沾边的徐渭,扭着这身精悍却布满鞭痕的肌肉,回过头来,说出这样完全臣服的话,却忍不住让凌瑞东想到一个流行词"妖艳贱货"。
而徐渭说的话,也确实打动了凌瑞东,徐渭的特殊职业让两个人聚少离多,连每周一次都不能保证,有时候一月才一次,甚至很多时候都是白天过来玩,晚上还要回去,国庆之后,徐渭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在凌瑞东家里住过了。
有一头家养军犬,最美好的地方正是徐渭所说,凌瑞东可以全天二十四小时随时享用这具美好肉体,晨勃也不用再等到自然消退了。
所以凌瑞东也决定好好用一用徐渭的身体,他靠近徐渭,捏着徐渭圆润的臀部,伸手在上面用力揉捏着:"怎么觉得你屁股变滑了?"
徐渭每天大运动量的训练给了他完美的身材,尤其是部队的耐力长跑让徐渭屁股特别翘,不过避免不了的,徐渭还是军校学生,也要坐着,臀部有一点色素累积的粗糙,但是昨天只开了台灯没有看出来,今天借着阳光才发现徐渭的屁股线条挺翘圆润,臀肉饱满,而且手感光滑了很多,也看不出粗糙的痕迹了。
徐渭轻轻扭动着屁股蹭着凌瑞东的掌心,咧着嘴笑着,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犬齿,压低了声音问:"主人喜欢吗?"
凌瑞东将中指伸进去,里面很干净,他想起徐渭昨晚回到家就开始勾引他,还没来得吃东西,所以才这么干净,不禁问道:"昨晚没吃吧,不饿吗?"
徐渭有点楞,不知道话题是怎么拐过来的,随即才想到估计可能是后面比较干净,让凌瑞东想到昨晚没吃,他嘿嘿一笑:"昨晚没吃,早上才能吃主人的大鸡巴啊。"
既然徐渭已经三番五次邀请了,凌瑞东再不进去那就枉做主人了,他压着徐渭的屁股,插进了徐渭的肛门。
昨晚的双龙让徐渭的屁眼现在比较容易的接受了凌瑞东,但是徐渭身体的良好恢复力,还是让凌瑞东感受到了熟悉的包裹感,却又没有平时好长时间才见面时那么紧窒,松软恰到好处。
徐渭在凌瑞东进入的时候闷哼了一声,看起来也没感到疼,他扭过头故意做出发浪的样子:"主人,要狗狗把狗屁股撅高吗?"
"不用。"凌瑞东侧躺在徐渭身后,抬起徐渭的腿,从背后深入了徐渭的身体,他的手顺着徐渭的大腿慢慢抚摸,贴着徐渭的人鱼线来到腰胯,手掌抚摸着徐渭棱角分明的腹肌,眼神却始终凝在徐渭身上,带着一种霸道的专情,他低下头,从徐渭脖颈间探过手去,托着徐渭的脸,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后背进入的方式,让凌瑞东能将高大的徐渭笼在怀里,他缓慢地抽动着,浅浅地在徐渭的身体里出入,他的双手从背后拥抱着徐渭,温柔地爱抚着徐渭结实的胸腹肌肉,浅吻变成了深吻,绵长的吻伴着绵长的缓慢抽插,当凌瑞东抬起头时,徐渭脸颊微红,却和昨晚的羞窘完全不同了。
"喜欢吗?"凌瑞东亲吻了他的耳朵一下,轻声问道。
徐渭脸更红了,眼神躲闪着点了点头:"喜欢......主人......"
凌瑞东的手掌抓住徐渭的胸肌,加大了力道,在粗暴与激情之间的力度,手指缝不时轻轻捏扯徐渭的乳头,挺动的幅度也渐渐加大。
"小贝......"凌瑞东凑在徐渭的耳边低低叫着,徐渭点点头,同样低哑地应答:"主人......"
凌瑞东的动作很温柔,这不是调教之后的泄欲,而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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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温柔的性爱,对于凌瑞东的粗暴调教和玩弄都甘之如饴的徐渭,面对凌瑞东偶然的温柔和耐心抚摸,反而不知所措。尤其是凌瑞东的眼神和调教时完全不同,带着一种让徐渭感到心发慌的温柔,他习惯了凌瑞东严厉淡漠又充满威严的眼神,在这样仿佛细致观察他每一个表情的眼神里反而加倍的羞窘。
尤其是凌瑞东的手,在他的胸肌和腹肌上来回抚摸,不是平时调教的那种玩弄的抚摸,而是每一根指尖都带着欣赏和亲昵,那种细腻和温柔让徐渭浑身发痒,却又眷恋不已。
"怎么,害羞了?"凌瑞东带笑的话让徐渭大感羞耻,这太不像平时的他了,但是只要看到凌瑞东的眼神,他就无法用玩笑或者流氓话来结尾,只能狼狈地躲开眼睛,继续偷偷地延长这段让他感到新鲜又喜欢的美好性爱。
"你只是做我的狗奴太久了,第一次以人的身份和我做爱吧。"凌瑞东一句话解开了徐渭心中的迷茫,却又让他陷入了更深的不安,他忐忑地抬头看着凌瑞东:"主人?"
"嘘......"凌瑞东说完继续吻住徐渭,动作更快了一些,徐渭的喘息渐渐粗哑起来,凌瑞东伸手撸着他的鸡巴,很快徐渭就达到了高潮,射在了凌瑞东的手里,而他射精时肛门的紧缩,也让凌瑞东畅快地射进了徐渭的肠道深处。
这温柔的性爱带来的高潮也是温柔的,不会目眩神迷,不会疲惫发晕,但是却让徐渭感到那种余韵久久不会离开他的身体。
凌瑞东拍拍他的屁股:"这算是奖赏,别指望天天都这么享受!"
"是!主人!"徐渭立刻健气地回答了一声,从床上窜了下去,在凌瑞东面前赤身裸体地敬个军礼。
然后凌瑞东就注视着他的大腿,看着徐渭的大腿根滑下一股精液。
徐渭连忙嗷地一声跑去洗澡了,洗完澡之后也不穿衣服,赤身裸体爬到正在做饭的凌瑞东脚边,低头轻轻舔了舔凌瑞东的脚趾。
本该是徐渭赤身裸体完全变成一条狗的美好一天,却在他的额头触到凌瑞东的脚时让凌瑞东察觉了不对。
徐渭发烧了。
昨晚的鞭打留下了伤痕,昨晚和今早都洗了澡,让徐渭有点发炎,凌瑞东顿时感到非常自责,太久没有使用藤鞭,徐渭又看上去总是钢筋铁骨一般,让他忽略了徐渭到底也是个人,连忙将徐渭按到床上,给他吃了消炎药。
徐渭的体质到底很好,晚上就已经不烧了,虽然他又开始撒着欢勾引凌瑞东,但是凌瑞东还是观察了他两天,确认他好了之后,他们也该把春节的安排提上日程了。
凌瑞东本来想提前回家,然后和徐渭共度新年,但是最后他还是改变了主意。
"徐渭,今年我们一起回去吧,你去见你的父母,我回去出柜。"凌瑞东平静地说。
一百二十三出柜
说服徐渭并没有花多少时间,或者说,凌瑞东本身就没有准备说服徐渭,因为他知道,徐渭心里始终有个空洞,这个空洞叫做归属感。
这个空洞让他来到自己身边,寻求一个主人给他的支配,占有,说到底就是在茫茫人海里的归属感。
但是徐渭心里始终还是有一部分,不是一个主人能够填补的,那就是他的家人。
可以说,徐渭能变成现在的徐渭,改变他的人并不是凌瑞东,而是对他失望透顶的家人,是家人的失望,如同一把火点燃了徐渭,让徐渭浴火重生。
这种失望让徐渭认清了自己,他没法舍弃自己身为m和狗奴的部分来讨好自己的家人,所以他现在努力想成为一名优秀的军人,满足家人的期许,来弥补自己在性向和爱好上的"缺陷"。
他身为人的身份越努力,身为狗的身份就越空虚,这是凌瑞东有时候用来刺激徐渭的一个"兴奋点",但是凌瑞东清楚,这个问题终究要解决的,徐渭毕竟还是个人,他需要他的家人,现在这个如同刚刚打磨的钻石般开始发光的徐渭,凌瑞东也希望不止自己一个人看到。
但是如果只靠徐渭自己,恐怕他会很久才迈出这一步,但是凌瑞东觉得,这种事情早点开始努力和解,比长久的彼此漠视隔阂更好,所以他主动做了这个推徐渭一把的人。
而凌瑞东本身,也到了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
两个人开始大量购置年货,准备回家的东西,这是一场艰苦卓绝的战役,而他们并没有什么趁手的武器,只能尽最大可能做好准备。
其实凌瑞东很早之前就在考虑出柜的问题,毕竟也有很多朋友的经验在前面。
有单刀直入式的,直接开口,有循序渐进的,先缓慢见缝插针地在家中提及同志的各种概念,然后再慢慢揭破。
当然,无意中被发现被迫出柜的其实比例更多。
但是凌瑞东实践了一下,单刀直入真是一个艰难的决定,他扮演了太久的好孩子角色,一个从小到大的成绩好性格好孝顺父母的乖孩子,还有一份别人眼里的体面工作,也应该走上别人眼里的娶妻生子人生赢家的道路,突然揭破真相,实在太难。
而循序渐进,在一个保守的传统家庭里,同性恋就像一个盲区,总会自觉被避开,凌瑞东主动提及的时候,没等父母反感诧异,自己先退缩了。
也许,不是一直做个好孩子就好了,比如凌瑞东的大学同学魏华,也就是人称华妃娘娘那位,就是一直在家里以娘娘腔姿态示人,虽然老是被人明里暗里骂,连家人都经常看不惯,但是出柜的时候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顺利,只是出柜之后面对的情形还是很艰难就是了。
不过凌瑞东觉得,自己至少在自身方面做好了准备。
首先他经济独立了,能够供养自己了,不会因为出柜就断了生活来源成了无本之木,而且他的工作远离家乡,远离父母,已经淡出了老家的亲戚朋友圈。这实在是出柜的一个极大条件,那些吃住在家,工作靠父母安排,生活工作圈子和父母交集太大的人,出柜面临的难度也大得多。因为出柜不只是一家人的事,更是整个家庭所有社交圈子的事,一个千里之外工作的符号化的儿子,和一个在眼前天天出现和自己共同工作生活的"别人家儿子"完全是两个概念,单是舆论的压力就是不同的。
其次他明白了自己需要什么,他准备了一些提前的说辞,比如不能坑了别人家姑娘,比如社会上已经有很多人对待同性恋更加宽容,比如同性恋和各种性病艾滋并不等同,比如老了自己只要有房有钱不会比那些靠儿子养老的人过的差,也许这些并不能真正说服他的父母,甚至会得到或理性或胡搅蛮缠的反驳,但是至少说服了凌瑞东自己,让凌瑞东不会被父母几句逼问就乱了阵脚。
最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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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决心了。哪怕父母不同意,暴跳如雷,甚至像某些极端的父母那样要囚禁他改造他,他也会坚决反抗,不会服软妥协。他知道自己的父母并没有因为重大刺激就会危急的重病,但也准备好了常备的救命药物和120。凌瑞东甚至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如果父母准备打他,在能抗住的情况下他抗两下就会撤离,不做无意义的牺牲,如果父母准备靠自残来威胁,他也做好了先声夺人割自己一刀的准备,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果说凌瑞东在这场出柜的战争里还有什么武器,那也就只有父母对于孩子的爱了,看到孩子不惜自残,任何不是绝情冷血的父母,都不忍心继续逼迫了吧。
当凌瑞东在返乡的飞机上说起这些,徐渭简直目瞪口呆,比起他丢人的"不打自招",凌瑞东的深谋远虑让他实在佩服。
"这些也就是幼稚的想法而已。"凌瑞东故做轻松地笑笑,"出柜没有完全的方法,总归是走一步看一步。"
"至少我知道回去该说些什么了。"徐渭只是没有凌瑞东心细,但是经凌瑞东一提点,很多问题的答案都自然浮现,他也知道这次回去该和父母谈些什么。
"真正难得还在后面,和家人冷战十几年二十几年的也不是没有。"凌瑞东望着窗外的白云,"其实出不出柜,就是选择成全别人,还是成全自己。"
他转头对徐渭笑了笑:"我其实挺自私的,我宁可过上几十年舒服自在的人生,不想为了父母去演上几十年的戏,再坑害一个毫不相关的无辜女孩。"
"主人,你不是自私,你这才是有担当的选择,要是没有你,我不知道我敢不敢再次回家去。"徐渭故意咧咧嘴,做出一副十分紧张的表情。
"我联系了徐洛,他会来接你。"凌瑞东说。
徐渭有点吃惊:"徐洛,你联系他干嘛?"
"你们是兄弟,相信我,你对徐洛肯定有点误会,我觉得你见家人之前,应该先和徐洛谈谈,他一定能帮到你。"凌瑞东既是从很多出柜朋友的经验中总结的,一个同龄的家人往往更开明,能起到很大作用,也是出自他对好朋友徐洛的了解,在他去年过年和徐洛那番交谈之后,他相信徐洛肯定能够帮助徐渭。
徐渭没有说话,他在飞机的后半程一直沉默,神思不属,凌瑞东也没有怪他,任由他自己在那里思量。
下了飞机之后,他们就不能那么亲密了,来接徐渭的徐洛看到两人一起出来,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凌瑞东的父母和徐家是好朋友,所以看到徐洛已经寒暄了一番,他们也影影绰绰听说了徐渭的事,面对礼貌打招呼的徐渭,适度表现出了长辈的态度,比起亲生儿子来,徐家的事对他们来说就不重要了,他们本也不是八卦的人。
而凌瑞东和徐渭就此分开,在坐上父母的车前,凌瑞东和徐渭最后彼此看了一眼,给了对方一个鼓励的微笑。
凌瑞东心中已经做好了决定,但是真正开口,比他想的还要难一万倍。
祥和的新年,美好的节日,看着父母高兴的笑脸,每天变着法的好吃的,什么活儿都不肯让已经工作的儿子做,凌瑞东就觉得一句简单的话是那么难以出口,竟生生拖到了最后一天,他马上就要回去上班了。
"爸妈,我有件事想和你们说。"凌瑞东正看着就妈妈帮他准备带走的吃的,而他爸则坐在沙发上和凌瑞东一起看电视,凌瑞东觉得如鲠在喉,这一刻,再不说,他恐怕一辈子都没有勇气说了。
面对父母疑惑而毫无准备的眼神,凌瑞东艰难地让每一个字如同刀子般割过干涩的喉咙。
"爸,妈,其实我是个同性恋,我喜欢男人。"凌瑞东说完,如同吐出一块胸中泥胚,长出了一口气,而压在心头许久的大石一去,凌瑞东的心也剧烈跳了起来。
凌瑞东的父母互相看了一眼,似乎还没有明白。
"爸妈,就是电视上演的,男人喜欢男人,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而不是和女人在一起,不结婚,不生小孩。"凌瑞东继续解释道。
"你说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凌瑞东父亲挺直了脊背,他的表情说明他已经听清了,只是他想要确认一遍。
"是的,我说的是真的,我不想和女人结婚,我想和一个男人过一辈子。"凌瑞东说完,只觉得顺畅多了,但是心中的紧张感却丝毫没有减弱,他似乎突然变小了,又成了那个在父母威严面前,不敢撒谎的孩子,面对父母的眼神,就已经怕的不打自招了。
"谁,你和谁过一辈子?是不是那个徐渭?"做母亲的总是更加敏感,凌瑞东的母亲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疾步走到凌瑞东面前。
凌瑞东敏感地觉得,这时候还是不要把徐渭牵扯进来比较好,但是又觉得,如果以后再说破和徐渭的关系,是不是现在的欺骗会造成二次伤害,他一时无法开口,这,就是他之前准备再多,也终究还是会有不知所措的时候:"不是......"
凌瑞东的母亲长出了一口气,好像只要凌瑞东不和徐渭在一起,就没关系了似的,她急切地说:"你,你喜欢男的?"
既然已经决定开口,凌瑞东就一气说了出来:"爸,妈,同性恋不是病,这是天生的,治疗不好,我现在喜欢男人,以后就还是喜欢男人,不会因为打针吃药就变好,也不会因为多相亲几次,认识几个女孩就会变好,我不会喜欢女人的。"
其实以凌瑞东的见多识广,当然知道世界上还有双性恋的广大群体,现在社会男女通吃的不要太多,甚至还有泛性恋、无性恋之类的少数存在,但是既然是出柜,他自然把事情说得斩钉截铁,杜绝了一切可能。
他的父母缓缓坐在凌瑞东面前,凌瑞东知道,一场漫长的战斗,开始了。
而就在凌瑞东出柜的同时,在皇图集团的总部,一份企划书已经交到了年轻的太子爷"卫总"的手里,这是一份培训计划,目的是在集团新收购的软件公司中,选取一批优秀的软件工程师,组织一个长达一年的培训班,聘请一些国际知名软件、电子公司的高管和工程师来授课,这是一份在国内很少见的大手笔计划,光是聘请师资的资金就是一个庞大数目,不仅面向公司原本的员工,也涵盖了一批新招收的应届毕业生、潜力新人,是一个人选广泛名额稀缺的宝贵机会。
此刻,那个由卫凯亲自教导如何做s的"高中生",来到了卫凯的办公室,他和卫凯的关系,在外人看来无疑和包养无异,因为卫凯会把他带到身边,对他的一言一行都提出要求,而只在卫凯有需要的时候,那个体育生m才会出现,所以别人眼里,这个打扮清纯的男孩,无疑是癖好特殊的卫总的禁脔,即使他和皇图毫无关系,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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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职位,也无形中得到了很大的自由出入权力。
甚至,这个权力确实也有卫凯的默许在里面。
他在那厚厚一盒的候选人档案里翻找着,急的满头冒汗,生怕卫凯恰好过来,不过事情不会那么偶然,他成功找到了凌瑞东的档案,从里面抽了出来,带了出去。
到了楼下之后,在另一个部门挂职的卫歌接过了档案,打开看了一眼:"怎么样,方源,见到真人了么。"
"也没觉得有什么特殊的,还没我长得好看呢。"方源神色复杂地看着档案。
"是啊,你努努力,说不定哪天卫凯就喜欢上你了。"卫歌嘻嘻笑着,那种轻视的语气让方源非常不爽。
他忍不住有点紧张地说:"你拿这份档案到底干什么,他会不会知道档案被我拿走了,万一他找到公司来,见到卫总怎么办?"
"不会的,你以为我会干什么?"卫歌眨眨眼,"你以为我就是让卫凯见不着这份档案啊,傻瓜,我还要找关系,把他安排到培训里去啊。"他伸手拍了拍凌瑞东的档案。
方源有点糊涂了,他毕竟还是个学生,虽然他已经大学而不是穿着校服伪装出的"高中生",但是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这样他就是我私人安排进去的,不会让卫凯知道他的存在啊。"卫歌举起档案晃了晃,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
一百二十四时光过渡
战斗结束的比凌瑞东想的要快,或者说,他所期待的战斗并没有打响,他试图开口,但是他的母亲用一句"大过年的,先不说这些"就阻断了他的话。
年,真是一个神奇的节日,年前,人们说什么事等年后再说,年后,人们说刚过完年过几天再说。但是很多事,往往都在新年这个重要的节日发生,很多话,也只有在这个喜庆的日子才敢开口。
也正因为是这个特殊的日子,凌瑞东终究不忍心打破父母幸福的幻想,只能将话题暂时搁置,直到假期结束了,他也没机会和父母再次聊起这个话题。
但是他知道,这件事已经如同一根刺,深深扎进了这个家庭里,他的父母都是温和知礼的人,半辈子宽容温厚,他们也清楚自己教育出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知道凌瑞东既然开口这就是无可改变的事实,他们需要时间,这个时间未必是用来理解,也许是试图扭转,凌瑞东不知道他的父母会怎么做,他只能这样等待着。
于此相似的,徐渭的家中同样如此,不过徐渭没有莽撞地回去,在徐洛的穿针引线下,加上徐母的拳拳爱子之情,徐渭得以进家,进门就给老两口磕了三个响头,泪流满面。
拜父母,是天经地义的孝道,即使再狠的心,也融化了。
接着徐渭按照凌瑞东给出的主意,只字没提自己性向的事,反倒是拿出准备好的相册,奖章,奖状,把自己的军旅生活娓娓道来,顿时看得徐母泪眼连连,徐父也乌云稍霁。
期间徐父曾经主动提及了一次,从好好训练,好好学习,转到了将来结婚生子,这辈子也算圆满上,徐渭前半句应了,后半句却沉默以对,徐父有些想要发火,但是徐母却给拦下了。
徐母虽然也没有彻底接受儿子的性向,但是到底心软了一些,徐渭走得时候,老两口将他送到门口,虽然一道不可见的沟壑还在这个家庭中间,但是比起刚刚挖出沟来的凌瑞东,这道沟壑已经开始有了架桥的意思。
返程的时候凌瑞东和徐渭是先后进入了飞机场,过了安检就安全多了,在候机口见面之后,凌瑞东和徐渭的表情都有些复杂。
出柜,对于他们俩来说,都是生命中不亚于第二次出生般的事情。
回家之后,凌瑞东很快就上班了,没过两天,他就得到通知,公司的新东家皇图集团要对软件部进行培训,凌瑞东也被选中了。
他其实有点惊讶,软件编程这种东西,在当前的国内业界,只要掌握了基本的原理,干活不出错,基本上就能混口饭吃,像他们公司这样,还要求代码规范的都不多了。
签下这份培训合约,不仅要接受长达一年的培训,并且要在公司改组之后的皇图新软件产业公司中工作八年以上,不过相应的福利待遇也很高,为员工考虑得非常周全,十分诱人。凌瑞东想了下,皇图以如此大手笔插入这个新领域,肯定不是小打小闹,自己如果留下,说不定就是元老级员工,他权衡再三,最终签了这份合约。
之后他就赶赴一座水汽氤氲的南方城市,因为全国最大的电商就在这座城市,这里的电子信息行业也十分发达。
而且课程内容也令凌瑞东深感惊喜,不仅请了很多曾在或正在国际知名信息软件大企业中工作的工程师,还有高管,研发人员。课程内容不仅有当前最新的技术和框架,更有产品研发设计中,如何理念创新,服务客户,提升客户体验,定位目标群体这样的内容,可以说这不仅仅是在培养软件工程师,更是在培养一个新兴的信息公司的核心研发团队。
学习和工作总是繁忙的,除了徐渭暑假的时候来过十来天,和凌瑞东小聚了一段时间,凌瑞东一直处于一种亢奋的充电状态之中,因为这次培训的同时,也有一项既是作业,又是项目的与课程同步推进的任务,这是对所有培训人员的考验和检测,凌瑞东憋着一口气,生怕自己被淘汰下去。
在生活节奏极快的大都市,时间就这么悄然溜走,一年后,凌瑞东终于结束了培训,随即加入了全新改组重构的皇图软件开发公司,成为了核心研发团队的一员。
在接下来的半年考核期里,凌瑞东所在的公司更是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充分让凌瑞东体会到了什么是资本主义,以及程序猿为何是程序猿,他甚至都没机会和徐渭见上几次,因为徐渭同样快要面临毕业,事情繁重,能赶上一个两人都休息的周末都难,真正是聚少离多。
但是这样的付出也并不是没有回报,凌瑞东签下了正式的合约,薪金跨越到了他之前以为自己要再努力五年才能达到的水平,而且未来的提升空间也不小,至少在目前,让凌瑞东感到很满足。
"瑞东啊,明天总部要派人过来,视察咱们公司,你是咱们这个项目的大功臣,这次庆功会上,你可要好好表现一下。"技术部主管来到凌瑞东面前,拍了拍凌瑞东的肩膀。
自从公司换了东家,凌瑞东就感觉到,皇图是个很有"杀气"的公司,管理雷厉风行,制度严格,裁人降职绝不手软,竞争压力很大,但是效率也确实很高,很多人承受不住这种压力选择了离开,但是顶住的人也确实能得到该有的回报,这半年里凌瑞东在皇图软件部的第一个大项目里担任了主要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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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也担得起这份功劳和荣耀。
说是视察,其实目的还是为了"笼络人心",现在公司里都是皇图大浪淘沙的真金,技术骨干,核心团队,上面派一位有分量的高管来表示重视,也是应有之意。
庆功会选在了一家五星级酒店,流水自助,凌瑞东虽然工资高了,但是享受生活的时间大大压缩,难得能吃一把公司的大户,托着餐盘就直奔海鲜去了,连视察的领导来了都没有注意到。
"来来,卫总,我给您介绍一下,这是软件部的高级工程师凌瑞东,这次的项目中他贡献很大。"主管热情地拍了拍凌瑞东的肩膀,凌瑞东还咬着一只澳洲红虾,转过头来,就看到了穿着一身漂亮西服,端着酒杯的卫凯,同样猝不及防地看着他。
一百二十五往事难随风
凌瑞东本能地扯掉虾尾吃到嘴里,因为虾肉沾了调好的芥末汁,一惊之下不小心呛到了,顿时一股刺鼻的味道直冲头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哎呀你怎么吃这么急,赶紧缓缓,那个卫总,咱们要不先去那边。"主管顿时大感尴尬,连忙对卫凯说道。
但是卫凯已经过去轻轻拍着凌瑞东的背,顺手把手里的酒杯递了过去,凌瑞东赶紧喝了一口,眼睛泛泪地看着卫凯:"谢谢......"
听到这两个字,卫凯关切的表情顿时一愣,而凌瑞东略一停顿后紧跟的"卫总",更是让他的表情变得复杂难言。
凌瑞东只觉得非常尴尬,但是既然已经出了糗,反倒淡定了很多,他抚了抚胸口,吐了一口气,满面纠结,终于憋出一句话:"好久不见。"
"是啊......"卫凯抿紧了嘴唇,意味深长地说,"好久不见。"
主管顿时有点惊讶:"卫总,您二位认识?"
"我们高中和大学都是同学。"凌瑞东马上接到。
听到这句话,卫凯的表情变得更加耐人寻味,如今的他,穿着合身的藏蓝色西装,端着酒杯,气质沉稳,尤其是当年那桀骜的短发,现在留长了,从一侧分到另一边,不仅在外貌上增加了他的年龄,更因为略长的垂在鬓角的刘海,让他多了点阴柔,中和了他过于刚硬不驯的脸。
"是啊,我们曾经是同学,后来他出国了,我们就......再也没联系过。"卫凯低头看了杯子一眼,一手托着杯底,一手捏着纤细的高脚杯,动作显得从容而优雅,随即抬眸微笑,笑容的角度恰到好处,眼神的弧度十分真诚,和凌瑞东印象中的野性少年大不相同,
而他话语里那个微妙的断音,也让凌瑞东不知如何答对。
两年了,当初重逢卫凯带来的心潮起伏,还有发现卫凯似乎另结新欢的失魂落魄,都很遥远了,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凌瑞东用工作填满了自己的生活,连徐渭都难得能够得到他的"临幸",更别提记忆深处的卫凯。
如今再见卫凯,比起两年前那个带着一分"装逼"气息的视察太子爷,卫凯看上去也更适应自己的新身份,对于现在的生活也更游刃有余。
"真是好久不见啊。"凌瑞东只能又重复了一遍,随即一气脱口而出道,"多年不见,你发展的很好啊,现在都是我老板了,卫总,以后多多照顾啊。"
"是啊,没想到会在这儿再见面。"卫凯笑了笑,随即挑起眉,"我记得当时培训人员的名单是我审批的,好像,没有看到他的名字啊?"
这句话,是对旁边的主管说的,主管的冷汗刷地就下来了,不明白卫凯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凌瑞东微微皱眉,同样不明白卫凯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当时这个培训可是公司通知的,自己还权衡好久,现在却这么明显的否认,是不是太幼稚了,他只好谨慎地笑着回答:"卫总贵人多忘事,当时可能没认出我吧。"
"贵人多忘事......我记得当时我还来公司视察过,也没见到你。"卫凯带着亲和的笑容,但是这笑容太公式化了,就像练习了很久的一副面具,"可能当时你也,贵人,多忘事了吧?"
卫凯的每个停顿都让凌瑞东听得十分别扭,他看着卫凯的表情,心里不禁暗揣,卫凯,不会因为当年的事情生出了恨意吧,那还真是不妙,毕竟他刚刚签了八年的卖身契,却卖到了卫凯的名下啊。
只是,当年调教,是你情我愿,后来分手,凌瑞东确然有错,再后来,凌瑞东看到卫凯已经重新开始,便没有打扰,凌瑞东自觉虽然亏欠卫凯,但不至于让卫凯记恨至今,何况既然彼此都已经放下往事各有各的生活,尤其卫凯的身份比凌瑞东高出不知多少,就没必要非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了吧。
想到这里,凌瑞东觉得干脆挑明吧:"其实当时认出了卫总,我还冒昧地想叙叙旧,后来看到卫总似乎和人有约,我就没敢贸然打扰,没想到,这一错过就是两年多,今天总算又有缘分见面了。"
卫凯听了,脸色顿时十分不好,带着浓浓的质疑口吻:"我和人有约?"
凌瑞东觉得这种质疑十分可笑,谁知道从你车上下来的是谁,来问我干什么:"哈哈,我也不认识那是谁,只能说,贵人多忘事了,哈哈。"他本意是把贵人多忘事当做一个笑话,但是卫凯的双眸一眯,那熟悉的愤怒即将喷发的眼神,让凌瑞东既感到吃惊,又感到陌生,忍不住把头微微后仰,带着一分惧怕地看着卫凯。
卫凯同样没有料到凌瑞东竟然流露出了这么疏远的表情,即将爆发的愤怒转为惊愕,呆滞地看着凌瑞东。
主管早就察觉两人间的气氛有些不对,似乎不仅是老同学,更是老仇家,已经给了别人眼神示意,公司的产品经理恰到好处地端着酒凑了过来:"卫总,您好。"
"卫总,这是咱们公司的产品经理......"主管边介绍边挤进了凌瑞东和卫凯之间,拿身子顶了凌瑞东一下,凌瑞东顿时明白,让到一边,很快就混到了一群同事之中,藏到了人群里。
这样的重逢让凌瑞东猝不及防,更感觉意外连连,他躲在一角,回味刚才相逢的每一幕,只觉得越来越难以平静。
当初看到卫凯车上走下了那个气质相貌如此熟悉的高中生,凌瑞东曾经感到黯然神伤。那让他再一次意识到卫凯在自己心中的地位,远不止是曾经的狗奴可以形容,但也是那一次单方面的重逢,让凌瑞东以为,卫凯已经放下了自己,有了新的开始。两年时间,凌瑞东已经说服自己,放下那段过去,努力让自己祝福卫凯。
而当他觉得自己可以云淡风轻看待那段往事的时候,卫凯却似乎还没有轻松放下,更让凌瑞东感到难过的是,当年对卫凯的伤害似乎太大,以至于让卫凯至今还记恨着自己。
这种记恨让凌瑞东愧疚,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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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凌瑞东感到失望。
他以为,至少,卫凯不会恨自己。
其实他明白自己没有失望的资格,当初分手,他一人决定在先,后来美国重逢,他和David感情暧昧也是事实,如果放在一段普通的恋爱里,他绝对是个标准的渣男。
但是他心里还有一点小小的希望,因为他和卫凯不是普通的恋人,更是一对主奴,他心中的卫凯,是无论他怎么做,最终都不会记恨他的忠犬,哪怕他做的事,是抛弃。
可今天的事实却说明,卫凯不仅没有不在乎,更有着深深的愤懑。
所以凌瑞东心里再没有那点小小的希望了,他心中自以为是的那点白月光情节,也彻底清醒了,从卫凯对他发怒的那个眼神开始,他们曾经的过往,就此刻下了永远残缺的伤痕。他能够自欺欺人的"放下",也成了笑话,他以为可以永藏心中的美好记忆,现在成了要被翻开的旧账,而他欠下的债,终于到了要偿还的一刻。
"瑞东,你和卫总是不是有什么过节,不如趁着今天的机会好好和解一下,要不然以后你在公司怎么混啊?"主管对凌瑞东还是很赏识的,趁着卫凯被一群人巴结包围的当口,来到凌瑞东身边劝道。
凌瑞东也看出来,卫凯一边应付着各路人马,一边到处寻找,找的恐怕正是自己,而自己,也该面对当年任性的苦果了。
等到卫凯身边好不容易散了一拨人,凌瑞东端着酒杯走了过去,来到了卫凯面前。
卫凯注意到了侧面走来的凌瑞东,向凌瑞东迈了一步,随即紧抿着嘴唇,站在那里,等待着。
"现在说对不起,是不是太晚了?"凌瑞东努力挤出了一丝笑容,笑容里藏着的不是做作的谄媚,而是直面的勇气。
卫凯的手捏紧了酒杯,嘴唇几次颤抖,还是没说出话来。
"当时的我太年轻了,没想到会对你造成多么大的伤害。"凌瑞东低下头,他没法面对卫凯火一样的眼睛,"这么多年了,幸好还有机会,对你说一句对不起。"
他举起酒杯,举到卫凯面前。
然而卫凯却没有举杯,终于从紧绷的牙关蹦出一句话:"你想说的,只有对不起?"
"我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凌瑞东决然地逼着自己抬头,"如果你想让我消失,那我可以辞职。"
"你想做的,就是再消失一次?"卫凯的眉头越皱越紧,怒火在他的双眸后面积压,凌瑞东先是皱皱眉,对于卫凯的不依不饶感到不知如何是好,随即松开眉头,平静地让嘴角抿出一条弧线,等待着卫凯想要的,能让他满意的解决办法。
然而卫凯的怒火竟然再一次生生压住了,他只是悲凉的笑了笑:"就这些了?"
"还能怎样?"凌瑞东忍不住脱口而出,语气中的不甘和怨愤,让凌瑞东自己都不敢相信,话一出口,两个人同时呆在当场。
凌瑞东看着卫凯的表情,只觉得心乱如麻,只好匆匆说了一句:"今天先这样吧,我先走了。"
但是他一转身,卫凯就抓住了他的衣服,凌瑞东错愕地回头,就看到卫凯一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不能放你走"的表情,而刚刚他抬高的音量,已经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凌瑞东不禁皱紧眉头,对着卫凯呵斥道:"放手!"
卫凯几乎是本能般地放手了,那双装满了复杂情绪的眼睛顿时瞪大,如同一只被主人呵斥的狗狗般无辜地望着凌瑞东。
凌瑞东也察觉到自己的语调带上了曾经的影子,更因为卫凯熟悉的眼神而不知所措,他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决定先离开这个混乱的场面,转身快步离开。
在停车场,凌瑞东看到寒风中有一个高大的身影等在他的车边,手里捧着一包热气腾腾的烤红薯,不禁停住脚步:"徐渭?你怎么过来了?"
徐渭这周赶上难得的休息,但是凌瑞东今晚有庆功会,担心自己醉酒,所以没有让徐渭过来,准备明天再接他,没想到徐渭今天就出来了。
"明天有事了,我临时跟队长请了假,"徐渭因为是军校生,周末经常突然有活动或者任务,就要修改出来的时间,每次都要到队长那里百般求情,凌瑞东知道他出来一次不容易,总是尽量配合徐渭的时间。
"那怎么还非要出来啊。"凌瑞东心里一软,无奈地笑道。
"我想主人了。"徐渭因为在停车场,所以大着胆子撒娇道。
随即凌瑞东的表情就僵硬了,因为停车角度的关系,他此时才看到卫凯气喘吁吁地从车尾跑了出来,听到徐渭的话之后,卫凯的表情顿时扭曲了,眼里的怒火终于喷薄而出。
一百二十六谢谢你,对不起
"徐渭?你在这儿干什么?"卫凯顿住脚步,语气极冲地问道。
"我来接主人。"徐渭虽然没搞清眼前的状况,更没有料想到卫凯的出现,但是一种护食般的本能让他直言不讳地回答。
卫凯的表情让凌瑞东第一反应出的是"不可理喻"这个词,好像对凌瑞东和徐渭能走到一起感到不可思议,随后哈地笑了出来,满是不能相信的嘲讽,他的视线左右摇摆,好像想通过看看这个真实的世界来确认刚才目睹的一幕不是幻觉,随即他伸出手,食指很不礼貌地指着徐渭:"你?"手指又换到凌瑞东的方向,食指微弯了一下,还是指着凌瑞东,又说了一句,"和他?"
凌瑞东没说话,他能理解卫凯此刻心中的愤怒,所以他轻吸了一口气,对今天的混乱局面认命般避开了视线。
但是卫凯却不肯轻饶地向前走了一步,徐渭立刻挡在了凌瑞东面前,卫凯如同受到了极大的委屈,愤怒越发明显,随即非常过分地讥笑说:"这种货色,你也要啊?"
他话语的每一个词几乎都加了重音,对徐渭的轻蔑和厌恶溢于言表,凌瑞东轻轻推开徐渭的肩头:"卫凯,咱们俩的事不要牵扯到别人头上。"
"他算别人吗?现在,我才算别人了吧?"卫凯现在的表情和语气让凌瑞东意识到,原来在庆功宴上,他已经算是克制了,"所以抛弃了我,你就找个这样的?"
"什么这样那样的,你再说一次试试!"徐渭哪里是好脾气的,当即就要大步过去,凌瑞东连忙拉住了他,别看卫凯现在身材不减当年,但是在进了军队的徐渭面前还是只有挨打的份儿啊:"徐渭,别,你先上车去。"
"他妈的他说的也太气人了!"徐渭骂骂咧咧地说。
"徐渭!"凌瑞东声音一厉,"你去车里去!"
徐渭气鼓鼓地走到车门边,却根本没有开车门,凌瑞东瞪了他一眼,徐渭就像被限制不能咬人的凶犬一样摇摇晃晃十分不服地绕到了车另一边,边走还边用手指隔空戳了戳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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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街头流氓气顿时又冒出来了,然后他走到那边之后,隔着车头,还是不肯进去,就那么虎视眈眈地看着。
凌瑞东转头看着卫凯,卫凯也看着他,那紧拧的眉毛,满是戾气的神情,让凌瑞东恍然间看到了一点当年熟悉的影子,他想了想,才轻声说:"你觉得,当初,是我把你抛弃了?"
"难道不是吗?"卫凯的声音顿时带上了质问。
"是。"凌瑞东想了想,回答了一个字。
卫凯听完之后转身就要走,但是走了一步就转了回来,几次欲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干脆狠狠地一挥拳,然后捂住了自己的嘴。
"对不起。"凌瑞东看着他,"我知道现在说这三个字已经晚了。"
他本来想了好多话,但是话到嘴边,却如鲠在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感同身受地明白为什么卫凯同样说不出话,因为想说的太多,却偏偏每一句都不对,每一句,都不够。
"错都在我,你原谅我好不好?"凌瑞东憋了很久,最后只说出这么一句,而声音,已经哑了。
泪水在卫凯的眼里闪烁着,他嘶哑地喊道:"对不起就够了吗!"
"那你要我给你跪下吗?"凌瑞东也突然大吼出声,崩溃般地吼道。
听到这句话,卫凯同样气得要疯了,他握紧拳头,胸膛急剧起伏,怒吼和怒火几乎就要涌出,却偏偏还是堵在了喉咙,最后,只是徒劳无力地垂下手,看着凌瑞东的眼神,带着深深的失望:"我要的不是你的对不起。"
"我不是个好主人,对不起。"凌瑞东只能再一次重复道。
卫凯低下头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只是挥了挥手,像是让凌瑞东赶紧走。
凌瑞东抿紧了嘴唇,酸涩发红的眼睛看了卫凯一眼,打开车门坐上了车。
徐渭也打开了车门,随即又砰地关上,大步走到卫凯面前,扯着卫凯的领子把他压在车上,卫凯立刻愤怒地要挣开,但是徐渭一句话就让卫凯停住了,徐渭愤怒地喊道:"MB你以为就你难受吗?"
"你妈的是你认他做主的,你那么好,那么好,好到我觉得我根本不配跟你比,好到我觉得我自己好脏根本不配去碰你的主人,谁知道你他妈最后和我有什么区别,你还不是也走了,啊?"徐渭压着卫凯的脖子愤怒地吼道。
凌瑞东已经再次下车来,用力拉着徐渭:"徐渭你他妈给我滚回车里去,"
"是他!先不要我的!"卫凯狠狠地推开徐渭,直接给了他脸上一拳,凌瑞东知道徐渭肯定要还手,马上拦住了徐渭。
徐渭有些难过地看了凌瑞东一眼,没有非要去还手,这对于从不容人轻辱的徐渭来说,真是太难了,但是他反倒笑了,很猖狂得意地笑了,他很轻蔑地对卫凯笑着说:"你对他那么好,你把他惯坏了,你让主人觉得他做什么都行,是不是?"
"对,我对他太好了,好到他说走就走!"卫凯的愤怒里,更有最深的委屈。
但是徐渭反而特别高兴地笑了,近乎恶狠狠地笑着回道:"你他妈有能耐惯着,你就有能耐宠着啊,他最后任性一次,你怎么不干了?"
卫凯的表情顿时懵了,就像心里有满腹的委屈,但是对方却说出了一句让他动摇的借口。
"你以为主人真的不在乎吗,你以为主人离开你很容易吗?"徐渭的嗓子也哑了,他抱住凌瑞东的肩膀,"你知道我回到主人身边的时候,他是什么样吗?"
"他差点再也没有自信,做一个主人了。"徐渭的话一开口,不仅卫凯彻底懵了,凌瑞东同样愣住了。
如同一个始终隐藏的秘密,被人窥破。
如同一个从没愈合的伤疤,被人揭开。
那是一次倾尽了所有勇气和任性的试探,那是最年轻最冲动的心在面对幸福时最不信任的冒险,那是因为遇到的人太美好而不敢相信自己拥有的不是梦,所以主动的尝试戳穿,想看看梦的泡沫能有多厚。
结果,他真的戳穿了。
梦,结束了。
距离越拉越远,时间越来越长,凌瑞东从此明白,没有人会永远没有条件不求回报地爱你,臣服你,是他错了。
从此,他愧疚,他后悔,他不再自信,他不再因为主奴的身份就会忘乎所以,他能更理智地看待这场"游戏",他学会了克制,学会了道歉,学会了犹豫,学会了害怕。
无论是对David还是对徐渭,他都再也没有投入过对卫凯那样深的感情,因为在主奴游戏开始之前,他就已经划好了底线,保留了信任,他再也不会那样全心全意地信任自己的奴了。
就像第一次目睹父母吵架,就像第一次面对亲人的死,就像第一次发现信任的人的欺骗,卫凯让凌瑞东在主人的身份里,长大了,并且让凌瑞东反省自己的过错,从此不再天真。
或许,凌瑞东还该说一句谢谢,谢谢卫凯让他明白了自己的错误,谢谢卫凯让他长大。
"别瞎说了。"凌瑞东轻声笑了笑,"我现在不是你的主人么?"
他抬起头,平静地对卫凯说:"我没想到当初的事对你的伤害那么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
"我也不指望能得到你的原谅,只希望,你以后能遇到更好的人,比我更好,对不起。"凌瑞东发自内心地祝福卫凯。最后一次说了道歉,然后坚定地转头,还拉着徐渭的胳膊,逼迫他上了车后座,才到了前面。
当车开始发动的时候,徐渭突然打开车门,对卫凯扬眉笑了:"你宠不起,我来,谢谢啊。"
"徐渭!"凌瑞东在车里很受不了地喝道。
徐渭立刻乖乖坐好,他知道自己今天戳到了凌瑞东心中的痛楚,现在赶紧好好表现。
但是凌瑞东说了一句,就再也没说话,两个人在夜幕中穿行于灯影霓虹中,徐渭从后视镜里看到光影在凌瑞东的脸上来了又去,凌瑞东的视线却始终凝重地看着前面。
直到到了楼下,车缓缓停了。楼底的停车处没有路灯,只有楼上住户的窗户投下一些微弱的灯光,凌瑞东握着方向盘,和徐渭沉默在微薄的夜里。
徐渭才真的开始感到不安,他试探着叫了一声:"主人?"
"没想到你口才这么好,说的我差点都信了。"凌瑞东轻声笑了一下,"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我的错说成他的错。"
"主人,我是真心......"徐渭急忙辩白,但是凌瑞东打断了他。
"徐渭......"凌瑞东叫了这么一声,又等了良久,才轻声说,"以后有什么想法,都和我说,行吗?"
徐渭顿时感到心里酸疼酸疼的,恨不能狠狠搂住凌瑞东,但是凌瑞东却紧接着说:"你先上去吧,我找点东西。"
徐渭踌躇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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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走到门廊,他的脚步声很轻,连感应灯都没有亮,他扭过头,看到凌瑞东趴在方向盘上,不知在找什么。
他安静地上了楼,将空间留给了凌瑞东。
凌瑞东以为,他和卫凯之间,就此画下了一个不完美的句号,曾经的美好留下了丑陋的伤痕,他无法弥补,无能为力,但至少总算给了卫凯一个交代。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新成立的公司正是由卫凯负责,他们的交集远不像凌瑞东以为的那么少,这就十分尴尬了。
卫凯作为公司的高管,和凌瑞东隔了多个管理层,不会有直面的机会,但是凌瑞东还是会偶尔在楼层,在电梯,在新公司的员工食堂碰到他,偶遇的次数差不多一天一次,甚至渐渐成了习惯。
刚开始凌瑞东还有点忐忑,毕竟那天的收场很是糟糕,但是还好,卫凯在公司中总是沉稳而称职,从不用夹带私人感情的目光看待凌瑞东,只会在相遇的时候,和凌瑞东默默对视一眼,随即扭头,那双深黑的眸子一开始让凌瑞东百味杂陈,但是看久了也就释然了。
倒是卫歌得知了凌瑞东和卫凯在一个公司的消息,特意来到凌瑞东面前,挑着眉,笑得十分恶劣。
"你是特意挑今天过来吗,希望卫凯看到我和你关系亲密?"凌瑞东好笑地看着他,"可是一来我和你的关系没那么亲密,二来,卫凯也已经不在乎我啊。"
"是啊,我听说他新养了个大学生当情人,也是个s哦。"卫歌神神秘秘地说。
"我知道,看着还不错。"凌瑞东认真想了想,"不过和你的主人风格差太多了。"
"我、我的主人?"卫歌结结巴巴,随即十分愤怒,"你说什么玩意儿?"
凌瑞东靠在椅子里看着卫歌:"卫歌,我早就说过我和你没可能,你想要的东西我给不了你,哦,现在是连刺激卫凯的作用都起不了,真的对你没什么用处了。"
他故做无奈苦笑,这表情是存心刺激卫歌:"你上次去培训的地方找我,我就已经说过你到底想要什么,就算你纠缠我几次也是一样,后来,你不是也自己找到了合适的人。"
"什么合适的人,当时不是你让他玩我的,这笔账,我还没和你算呢。"卫歌故意恶狠狠地说。
"怎么,你要感谢我?"凌瑞东伶牙俐齿地曲解他的意思。
同样牙尖嘴利的卫歌第一次没有跟上凌瑞东的节奏,竟没有想到合适的反驳的话,他自以为藏得很好,其实已经乱了方寸。
"但是他玩的方式,和我玩的,不是一个套路,我知道你喜欢这个,但是有时候还是要保护自己,算是曾经的主人给你的忠告吧。"凌瑞东诚恳地劝道。
卫歌气得拍了一下凌瑞东的桌子,随即恨恨地撂了一句狠话就跑了:"这事儿没完,别想轻易甩掉我!"
凌瑞东真是头疼,好不容易和卫凯了结了,却没想到卫歌这个牛皮糖甩不掉了,他捂着脸揉了揉,不禁轻声叹气,当时的自己确实有点冲动了,他咬紧嘴唇,很怕触及最深处的自己。
他总是用自己只调教,但从没和卫歌发生关系,甚至口交都没有来说服自己,说服自己只是实在耐不住卫歌的烦人纠缠而恶意教训他,而这也确实是最大的理由。
但是在内心深处,凌瑞东知道,还有一个他无法面对自己的阴暗理由。
他真的不配这么做,但他没有克制住自己的愚蠢。
"瑞东,今晚声色辉煌走起~"公司的同事拍了拍凌瑞东的肩膀,唤醒了他,"老板请客哦~"
最近又一个大单子成功,被皇图这个土豪靠山惯出毛病的公司,按照惯例又要搞一些庆功活动,不是聚餐就是泡吧或者KTV,看来这一次又轮到KTV了。
到了晚上,大包房里平时工作繁忙不顾形象没有生活的程序猿和公司各类职工们,终于脱下了往日的格子衬衣牛仔裤,穿上自以为帅气的衣服,在公司为数不多的女性参与下,共同happy了起来,酒酣歌热,一个走进包厢的身影仿佛按下了静音键。
是卫凯。
卫凯边进来边十分亲民地笑道:"大家随便玩,今晚算我的。"随即连着叫了好多昂贵的洋酒,顿时把气氛带火了起来。
凌瑞东本来还有点忐忑,但是卫凯始终和公司几个高管说话,俨然会议室搬到了这儿,根本没人敢过去敬酒,他也就自嘲一笑。
话筒传到了凌瑞东手里,凌瑞东每次来KTV都很少唱歌,但是每次至少也唱一首,就听公司里少数女性中的某位喊道:"东哥,我给你点了你最棒的那首。"
凌瑞东因为业务能力强,性格比较老成,所以在公司里得了个和年龄不符的东哥的称呼,他从善如流的笑了笑,低头一看,却有点意外。
这首歌他只唱过一次,本身不是男歌手的歌,而且不是很适合KTV这种热闹的场合,没想到还有人记得。
他也没有多说,伴随着音乐唱了起来:
"WhenyouandIwereforeverwild当你我狂热不知时光漫长
Thecrazydays,thecitylights 日夜疯狂光影参商
Thewayyou'dplaywithmelikeachild我们游戏如同天真孩提
WillyoustilllovemewhenI'mnolongeryoungand beautiful当我青春不再,容颜沧桑,你是否还会爱我
WillyoustilllovemewhenIgotnothingbutmyachingsoul当我一无所有,遍体鳞伤,
你是否还会爱我
Iknowyouwill,Iknow youwill我知道你会,你会
Iknowthatyouwill我知道你会的"
凌瑞东的歌声,竟然让包厢里都安静了,他的音色其实不算那种浑厚的男音,而是比较清,但是又带着点沙哑,唱这首歌竟然意外的合适,唱出了和原唱女版不一样的味道,凌瑞东唱完,发现自己有点太沉醉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手里的麦克放下了。
"在KTV里能让所有人听你唱歌,你也太牛了。"凌瑞东的一个同事悄悄过来玩笑道,凌瑞东也知道,KTV里拼酒和游戏说笑才是常态,哪有人能安安静静唱首歌,刚才确实太奇怪了。
"也就是卫总听你唱歌,大家不敢说话。"同事一句话,解开了凌瑞东刚才的疑惑,他忍不住看向卫凯,却发现卫凯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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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没有变过,依然和几位高管说话,不过几人已经端起了酒杯,看起来还被卫凯说的十分激动,估计说的是"我一定为公司抛头颅洒热血战死疆场"之类的吧。
凌瑞东把奇怪的想法踢出去,回了一句:"你看错了吧。"就没再理会。
或许是因为这首惊艳的歌,凌瑞东今天收获了最多的敬酒,最后有点上头,感觉晕沉沉的,只好说:"我先在这儿躺会儿,走得时候再叫我。"说完便倚着沙发休息了起来。
而在他睡着之后,这夜场很快就在主管开口之下散了,夜场经理本来准备带走凌瑞东,但是却被主管劝走了。
最后主管抹抹头上的汗,来到唯一还留在原位轻品一杯白开水的卫凯面前,心虚地问:"卫总,那个,今天把凌瑞东都灌多了,要不我先送他回去吧。"
"没事,我知道他住哪儿。"卫凯轻声说。
主管脑门子汗更厉害了,卫凯抬起头好笑地问:"怎么,你担心我想图谋不轨?"
"要是我想收拾他,还能留他到现在么。"卫凯语气很真诚,很有说服力,"其实我是想趁着酒醉和他好好说说话,说实话,大学里我俩是很好的哥们,为了一个女人,闹的这么僵,真不至于,我也就是想和他弥补一下,你别想太多了。"
如果凌瑞东还清醒,就会深深认识到,那天晚上他看到的沉稳有余的卫凯,失控发怒的卫凯,还没有触及到现在真正的卫凯的全部侧面。
卫凯,已经不是他当初调教的那个单纯男孩了。
凌瑞东靠在车窗上,被安全带拉着,随着车身震动微微晃了起来,卫凯为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靠在座位的靠垫上,钥匙一转,车就融入了城市的车流中。
一百二十七朋友!
凌瑞东醒来的时候,有一种走入玛丽苏片场从一百平米的大床上起来的错觉,当然,这张床没有那么夸张,但是卧室确实快赶上凌瑞东的整个家那么大了,窗帘已经拉起了隔光的那层,只剩下一层薄窗帘投进晨光,几近落地的大窗把光投在地上,却还距离床脚有很远的距离,让整个房间看起来更显宽阔和明亮。
这让凌瑞东有点懵逼,因为他已经喝得有点断片了。
凌瑞东很少会让自己陷入这样失控的状态,他更不喜欢醉酒的感觉,但是昨天敬酒的人太多,而且每个人找的理由还都那么充分,端过来就是一口干,凌瑞东实在是没办法,实测证明,他的酒量并不算高,很轻易就被放倒了。
"醒了?"熟悉的声音出现在房间门口,凌瑞东揉着还疼痛的额角,紧皱着眉,看到卫凯站在门口,穿着一件很居家的白色开领T恤,宽松的灰色裤子,看起来很舒适,但是这么简单的衣服却也被他挺拔的身形穿出了特殊的味道,尤其是在这么宽敞明亮的房间里,卫凯嘴角那抹平和的笑意都有种阳光般的温暖。
凌瑞东刚要下床,却又顿住了,掀起被子看了看,面无表情地问:"我衣服呢?"
"昨晚你吐了一身,我都洗了,还没干呢。"卫凯无奈地笑了笑,"我给你找了一身衣服,你先穿一下吧。"
凌瑞东看了看,旁边放着一套和卫凯身上类似的宽松居家衣服,连袜子内裤都准备好了,他想了想,抬头对卫凯说:"我先换一下衣服。"
"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有什么可害羞的。"没想到卫凯微弯嘴角,竟然调戏凌瑞东一句。
凌瑞东顿觉心中有一只乌鸦嘎嘎飞过,脸上的表情只剩下两条横线(--),不过他随即大方掀开被子:"这话应该我来说,更合适吧。"
卫凯被他反呛了一句,略微惊讶了一下,随即无所谓地笑了笑。
卫凯竟然能用如此平静而释然的态度面对自己,这转变让凌瑞东有点摸不着头脑,凌瑞东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别扭,到底还是背对着卫凯穿上了衣服。
"你身材比过去好了哦。"卫凯带着点玩笑的口吻吹了个口哨。
凌瑞东越发别扭,扭头看他:"你什么时候学会吹口哨了。"
"我一直都会,只是你没让我吹过。"卫凯说完,两人间刚才好不容易积累的一点自然氛围便再度古怪起来。
凌瑞东避开视线:"谢谢你昨天照顾我,今天我就先回去了。"
卫凯没有回答。
凌瑞东走过卫凯身边的时候,卫凯突然推着凌瑞东,双手抓着凌瑞东的双手,将他压在墙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光说谢谢怎么行。"说完,卫凯就慢慢压了下来,嘴唇离凌瑞东越来越近。
而凌瑞东......
他始终皱着眉头用"你丫有病"的表情注视着卫凯,随着卫凯的接近,凌瑞东嘴角越来越抽搐,最后在嘴唇即将贴上的时候,卫凯终于忍不住笑场,哈哈笑了几声松开凌瑞东:"你一点都不怕啊?"
"你是不是偶像剧看多了,真以为霸道总裁附体了。"凌瑞东顺势摊开双手,十分无语,"你要是再靠近一点我就要踢你了。"
卫凯还在笑,不过凌瑞东始终没有笑,卫凯的笑顿时变成了独角戏,尴尬而古怪,他干咳一声止住笑,随即看向凌瑞东,双眼如平静而深邃的湖泊,却不再让凌瑞东感到那些复杂而汹涌的感情,凌瑞东突然意识到,卫凯已经想通了。
"我们总不能一直这样。"卫凯轻声说。
凌瑞东有点无奈,好不容易平静了一个多月,再次见面,两人还是迅速谈起了这个话题,但是这件事总是不得不面对的,他用一种"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的气势抬起头,准备迎接卫凯想通的那个结果。
"我们从朋友开始吧,好吗?"卫凯伸出手,诚恳地说道。
凌瑞东很意外,上次那样的大吵大闹之后,尽管两人这一个月总是不经意间见面,但是,怎么就让卫凯迅速走出阴影了,所以他忍不住问了:"我有点懵。"
"我想通了。"卫凯伸手搂住凌瑞东的肩膀,带着凌瑞东走出了卧室,"我也不可能真的把你怎么样,而且都五年了,什么仇什么怨都该放下了。"
凌瑞东心里不自觉掠过"你连一百块都不给我"的弹幕,顿时觉得好想笑,又觉得自己在卫凯这么交心的时候如此脱线不太好,表情顿时挤成了一团。
"嗯?"卫凯低头看他,用一个音节表达疑问,凌瑞东立刻从走神中回过神来:"呃?"
"我们现在能成为朋友吗?"卫凯很认真地问道。
凌瑞东看着卫凯,眼神却不自觉躲避着。
其实他也知道,现在这场谈话对他来说太意外了,太意想不到了,所以他才胡思乱想故意想这些搞笑的东西分散注意力,但是问题终究还是要摆到面前,凌瑞东抬起头,报以微笑:"只要你没问题,我也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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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
卫凯再次伸出了手,凌瑞东犹豫了一下,轻轻握住,卫凯却还郑重地握紧晃了晃,然后才说:"走吧,吃早餐。"
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新的开始",尽管凌瑞东其实根本没有消去心里那种难以形容的复杂感觉,还是没有拒绝卫凯的好意。
早餐很朴素,油条豆浆,煎蛋咸菜,两碗甜粥。
凌瑞东看到那碗粥,心里莫名有点触动,他先把粥端起来,里面煮的浓稠的紫米薏仁中还有一两片花瓣,闻起来很清香:"这粥......"
"嗯?不合胃口?"卫凯拿起一根油条直接撕咬着,在凌瑞东面前倒是挺放松的,眼神也毫无异样。
凌瑞东顿时觉得自己可能是多想了,还是忍不住问道:"这粥是你自己做的么?"
"呃,早餐都是秘书买的......"卫凯扬起眉,对凌瑞东的问题感到不解。
凌瑞东摇摇头:"没事,挺好喝的,哪家店买的?"
"改天我让秘书发给你。"卫凯拿起手机,"你应该有微信吧?"
于是两个人顺便加了微信。
接着凌瑞东便低头不语,想安静的做个吃粥少年,但是卫凯却意外的健谈,不断地引动话题,从凌瑞东最近完成那个项目谈起,渐渐拐到了凌瑞东国外留学的时候。
当话题不知不觉拐到留学的时候,凌瑞东心中再次涌起了刚才的感觉,仿佛有一根弦被拉紧,在提醒自己,但是卫凯只是说了两句凌瑞东留学的学校,就没有再继续,话题又绕到了别的地方,那根弦就慢慢放松下来。
所以,这顿饭吃的并没有凌瑞东想象中的尴尬,和卫凯说话,也没有他想象的相对无言,卫凯的健谈和凌瑞东记忆里的桀骜少年截然不同,意识到这一点,凌瑞东竟感到难言的失落,幸好卫凯此时端着盘子扔到了洗碗机里,并没有注意到凌瑞东的表情。
"我走了,今天还要加班。"凌瑞东最后穿着这套衣服走出门去,他心里有种莫名的预感,觉得卫凯会让自己还这套衣服。
但是卫凯没有。
"衣服就送你了,不用和我客气,你的车我让人开过来了,路上小心点。"卫凯温和但是适度地对凌瑞东告别。
这样的话,这样的态度,竟让凌瑞东一时克制不住:"你......不上班吗?"
话到一半转了方向,卫凯边关门边回了一句:"我是老板啊。"
说完,门就关上了。
"万恶的资本主义。"凌瑞东对着门骂了一句,才转身离开。
凌瑞东出去之后,看到停在门口的车,刚才在屋里强装的平静和坦然,潮水般从脸上退了下去,只剩下空洞洞的表情。
他面对着自己的车,心里却乱糟糟的。
这不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么,卫凯原谅了他,他们可以和睦共处,成为普通的朋友,可以坐着聊天,说笑,距离不远,也不近。
如今真的如此,却又期待什么,不满什么?
自顾自的,想些什么......
凌瑞东叹了口气,开车离开了卫凯的家,没有注意到,那个曾经见过的校服男孩,刚好从小区门口进来。
从那天开始,凌瑞东和卫凯的关系似乎渐渐回到了"正轨",毕竟除了那层特殊的关系,他们是实打实的高中和大学同学,这是可以反复使用的"不敏感"关系。
卫凯毕竟是公司的高层,而凌瑞东却只是个员工,两个人的交集本来不多,但是以老同学的名义,却能暂且忽略这种差距。
然而,若有若无的那根弦,始终困扰着凌瑞东,若说无,卫凯和他"成为朋友",凌瑞东始终觉得非常别扭,总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若说有,卫凯却一直保持在很适当的距离,一切看上去都是凌瑞东自己想太多,放不下。
和一个曾经关系亲密到那般程度的人,在经历过抛弃、分手、生恨之后,能不能真的归于平淡,凌瑞东不知道卫凯能不能做到,他知道自己做不到,他只是在强撑。
他不想让卫凯看出自己心里越来越汹涌的回忆,他更不想让卫凯知道他还是能撩动自己的心弦。
做朋友?凌瑞东觉得自己越来越坚持不下去了。
所以凌瑞东开始婉拒卫凯的邀请,最后甚至直言不讳地摊牌了。
"你毕竟是公司的老总,我只是个员工,和你走太近了,大家总是会觉得怪异的吧,而且我也想靠我的成绩进步,不想让人都归功到你这个老总身上啊。"凌瑞东尽量用和缓的玩笑语气说道。
他以为卫凯会不满,会生气,但是卫凯没有,他思考了一下,然后理解地点了点头:"好吧,既然给你添了麻烦,那就按你觉得合适来吧。"卫凯不仅顺畅地答应了,而且当即就要离开,他走出几步回过头,确认似的问道,"不过下周健身你还会去吧?"
凌瑞东张开嘴想拒绝,但是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就是这样,卫凯的反应和凌瑞东想的都不同,反而加倍让凌瑞东感觉到,卫凯,已经不是曾经的凯撒了。
他真的从自己和他的过去里,走出来了。
凌瑞东感到怅然若失,当年既然做了人渣,如今何必后悔,总归是回忆太美好,人心又不足。
他也真的该放手了。
"你就是凌瑞东吧?"凌瑞东回到办公室,却看到那里有个人在等着自己,即使两年多没见,凌瑞东还是瞬间认出了那是谁。
因为那种熟悉的气质。
两年过去,大家都改变了很多,凌瑞东被工作操磨得更加成熟,也在气质里刻下了社会赋予的"疲惫",而对方也不像两年前那么稚嫩和傲气,现在更有种盛气凌人的自信。
但是那种"主"的气息,却像草原上相逢的两只狮子,在彼此之间弥漫着。
"你就是卫凯过去的主人吧。"对方用的是肯定句,而非疑问,"我不知道你有多大脸,但是还请你离卫凯远一点,他现在是我的奴。"
说完,他在凌瑞东面前扔了一个信封。
凌瑞东心里一颤,面上却不显:"怎么,里面是支票吗?"
"不是,"对方挑起嘴角笑了起来,尽管两人的身高相貌都有点相近,但是这个笑容却和凌瑞东截然不同,凌瑞东不会有这种得意猖狂的轻佻笑容,而对方,确实有猖狂的资本,"是我调教卫凯的照片。"
一百二十八照片
凌瑞东没有去碰那个信封,只是平静地对他说:"你想太多了,我和卫凯现在只是朋友罢了。"
"什么朋友?"然而对方却不依不饶,"你和卫凯能做得了朋友?明明是你心里还有卫凯,想回到卫凯身边吧?你敢说你不是这样想的?"
凌瑞东顿时噎住,说不出话。
"你不敢,是不是?"对方咄咄逼人地说,"别假惺惺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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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了,你心里早就恨不能回到卫凯身边了吧,所以我告诉你,没门,不要再来骚扰卫凯了,他现在是我的!"
对方拿起信封就要走,但是凌瑞东却伸手抢了下来。
刚刚那个问题,凌瑞东确实无法开口回答"不是"。
直到这个男孩真的来到自己面前,凌瑞东才发现,尽管只是两年前匆匆一面,这个人却已经像一根刺一样深深扎进了自己心里,这根刺牢牢钉在他的脚下,让他不敢,也不能再向卫凯前进一步。
无论卫凯恨他也好,怒他也好,平静的要做朋友也好,凌瑞东被这根钉子死死钉着,无论卫凯是远是近,他都无法再主动做些什么。
即使他知道当初都是自己的错,即使他知道自己实在是个渣男,即使他知道他其实多么想要卫凯回来,但是有一个底线他绝对不能容忍。
卫凯,只能是他一个人的狗,如果卫凯真的找了新的主人,他们就绝对,没有一丁点重新成为主奴的可能。
可是,眼前这个咄咄逼人的男孩,那副盛气凌人的语调,那副稳操胜券的傲慢,让凌瑞东终究不能容忍。
他不能容忍对方通牒一样来到自己面前耀武扬威,他更不能容忍卫凯竟然找了这么一个不知分寸幼稚讨人厌的主人,他最不能容忍卫凯竟然会随意让人拍下照片,并且连对方将照片洗出来都不知道,而这个主人还毫不在乎地准备展示给别人看。
他曾经那么用尽全部精神去调教打磨的卫凯,怎么能交给这么一个连保护他都不懂的主人?
凌瑞东拆开信封,心里还短暂抱有过一点幻想,但是第一眼看到照片里的人,他就知道那就是卫凯。
地点正是在卫凯家里,在那张超大的床上,尽管卫凯戴着眼罩,尽管比起当年分手时卫凯处于巅峰的身材,肌肉轮廓没有了当初的刀刻般的线条,多了些年龄和体脂带来的饱满,但是凌瑞东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正是卫凯,那是他曾经无比熟悉,甚至比身体主人还要熟悉的卫凯。
因为曾经,他才是卫凯的身体真正的主人。
当三张照片全都从信封里抽出来时,凌瑞东却紧紧皱起了眉。
第一张照片里,卫凯带着眼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坐在床沿,却还没全都脱光,下身穿着一条宽松的篮球短裤,他的手隔着短裤握住了已经硬起的阴茎,将布料撸到根部,让龟头将布料紧紧顶起,能明显看出他的龟头的形状。他只有一小半屁股坐在床沿,双腿深得笔直,伸的超过了照片的边缘,从紧绷的大腿肌肉,也能看出他的身体非常兴奋。
第二张照片里,卫凯身上的短裤已经扔到了一边,仅仅用膝盖跪在床沿,屁股和小腿都悬在外面,他的头埋在床里只能看到脑后的黑发,腰背低低压着,屁股却高高撅起,摆出淫荡的狗交姿势,双手更是从两侧抓着屁股,将屁股分开。卫凯的屁股湿漉漉的泛出一片润滑剂的光泽,却看不到他的肛门里是不是塞了什么东西。
而第三张照片里,卫凯躺在床上,一脚踩在床上,一脚却挺直绷紧,他抓着一团东西捂在脸上,还有一团灰色的条纹布料捂在下面,手隔着布料,粗大的阴茎从布料中探头,显然在激烈的自慰。
凌瑞东凑近了照片,仔细地看着第三张,他的注意力却不在卫凯因为兴奋而挺起的胸膛,也不在卫凯因为兴奋而绷紧的腿,而是落到了他捂在脸上和下体的两团布料上。
他的眉毛越来越紧,又拿出第二张照片,注意力看着的,却是跪在床沿的卫凯穿着的鞋。
那是一双白色的篮球鞋。
"看够了没有?"对面的人不耐烦地问道。
但是这一次,凌瑞东却听出了心虚和急躁的味道,他拿着三张照片,在手里甩了甩:"作为主人,有保护奴的责任,保护隐私,更是最重要的事,你就这么把卫凯的照片洗出来,如果传出去,你知道会对他造成多大影响吗?"
"用你管?"对方顿时流露出一点慌乱,"再说又戴着眼罩,根本看不出来。"
"这个纹身可是卫凯特有的,你都不认识吗?"凌瑞东指着第一张照片里,卫凯胸口的纹身说道。
"现在纹身的那么多,谁会认出来,再说有几个人能看到他的纹身啊?"对方语气里不自觉带上了一丝不满。
"对啊,他胸口纹的可是他妈妈的名字,他轻易不会给人看的,你不认识也不奇怪。"凌瑞东的语气却分明带着炫耀。
果然,对方年轻气盛地根本忍不住,用一种不屑的口气说:"是啊,我都看腻了,我还是对他的乳头更感兴趣。"
可是他的回答,却让凌瑞东露出了微妙的笑容,而这笑容顿时让他感到十分不安。
"把照片还我,谁知道你拿着照片会不会干出什么不要脸的事来。"他伸出手准备抢回照片,但是凌瑞东却后退一步躲开去。
"我挺好奇第一张照片里,床上放的这件衣服是什么?"凌瑞东拿着第一张照片,床角放着一团黑色的衣服,却看不出那是什么衣服。
对方脸皱成一团:"你什么意思?"
"那是一件帽衫啊......"凌瑞东本来还在戏弄着这个护食猫一样的男孩,但是说出这句话,却忍不住鼻子微酸,眼眶也湿润了。
他眨眨眼止住这阵酸涩的情绪,随即将照片装回信封离,边装边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拍到这些照片的,但是我觉得这些照片继续在你手里不是很合适,希望你能把底片删掉,如果流露出去......"
他没有说完,因为对方被拆穿之后完全陷入了百思不解和十分惶恐的状态,呼吸急促地站在那儿,短短几秒就满头是汗,却说不出话来。
凌瑞东拿着信封往外走,走过他身边时,又退回一步,用信封轻轻拍打对方的左心口:"你知道卫凯左心口纹的是什么吗?"
"是一句英文,Sodom'sDog。"凌瑞东轻声一笑,"而我,就是Sodom。"
说完,他就脚步轻快地大步离开了。
他刚刚才和卫凯分开不久,估计这个满身是戏的孩子也是看到他和卫凯走得太近,才终于忍不住拿着这些明显是从门口固定角度偷拍的照片来诈他吧。
结果,却让凌瑞东反将一军。
他坐电梯到了前台,问接待小妹:"小美,看见卫总了么?"
"卫总,不就在门口吗?"小美疑惑地问。
凌瑞东转过头,卫凯果然背对着办公楼站在门口,似乎在等人,凌瑞东心里顿时忍不住想到,难道他真的在等那个男孩?
虽然对方给他的照片,反而让凌瑞东看到了很多让他心脏乱跳的细节,而且对方既然拿这种东西当做他和卫凯"主奴关系"的证据,估计就真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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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凌瑞东心里那根刺只是拔出来一半,他对于卫凯找这样一个和高中时的自己长相身材都相似的人到底干什么,还是十分介意。
而且,虽然照片中透露出的细节,让凌瑞东觉得自己再次找回了主动权,可是看到卫凯,他却再度犹豫了,如果他开口,卫凯,真的会心甘情愿,不计前嫌的,回来么?
就在凌瑞东犹豫不决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了卫凯等的人,并且看着两个人大步往街对面的咖啡店走去。
凌瑞东足足愣了好几秒,才赶紧套上外套追了出去,他小心地从另一侧的门进了咖啡厅,立起领子找了一圈,然后压低身子走进卡座,简直是电视剧里捉奸抓贼的经典一幕。
而在高背沙发的另一侧,坐着的就是卫凯。
而在卫凯对面,坐着的则是,徐渭。
一百二十九主人回来了
"喝点什么?"卫凯问道。
"这儿有酒吗?"这是徐渭的声音。
"呃,先生,这里是咖啡厅,没有酒,有带酒的特调果汁鸡尾酒可以么?"
"就来那个吧。"徐渭说道。
"来杯拿铁。"卫凯也说道。
很快服务员从那边桌子来到凌瑞东面前,凌瑞东伸手戳了一个摩卡,就赶紧驱散了服务员。
"说吧,又找我干嘛?"徐渭很不耐烦地敲敲桌子,"一会儿主人就出来了,我没多少时间啊。"
卫凯憋了几秒才说:"你之前说的方法不管用。"说完之后卫凯带着点怨气质问道:"你是不是骗我的?"
"嘿,几个意思,要不是你给我下跪,我才懒得帮你呢。"徐渭特别得意地说。
卫凯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徐渭,你别欺人太甚!"
"干嘛,干嘛,想动手?上次挨揍不够?"徐渭这个调调,听得凌瑞东都觉得,实在是太欠扁了,徐渭在凌瑞东面前,可很久不敢有这么流氓痞子的语气了。
只是,这俩家伙似乎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凌瑞东更加好奇,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下跪,挨揍,这些词合在一起,听起来可不是和谐的交流......
过了一会儿,卫凯才说:"什么先从朋友做起,根本没用,今天主人已经说了,让我不要老是找他,我该怎么办?"
"诶别老主人主人的啊,还不是呢,还不是呢。"徐渭却先抓了这句重点,恶意地挑刺道,凌瑞东没有听到卫凯的回答,但是他却能感觉到隔着高背椅传来的愤怒。
"唉,你别气了......"徐渭的语气也软了下来,"我当初就是这样做的,先接近主人,做朋友,主人就渐渐发现我的意图,有一天,就直接戳穿了,我就跪到主人脚下了。"
这还是凌瑞东第一次从"背后"听徐渭形容这段经历,那语气里的幸福和满足,也让凌瑞东不觉露出一丝笑意。
"等等......"卫凯突然叫道,"你说,主人发现你的意图,是怎么发现的?"
"就......我老是故意裸露身体啊,偷闻主人的袜子内裤啊,然后老是偷看主人啊,而且当时和主人住在一起,根本克制不住,心里早就忍不住想发骚了,面上还非得憋着,主人估计早就看出来了。"徐渭继续陷在回忆的甜蜜中。
而卫凯却像是从牙缝里挤出字来:"那你为什么不说?"
"啥?"徐渭无辜地反问。
"你不是告诉我,在主人面前不要露出任何想回到主人身边的意图吗?!"卫凯简直是吼道。
徐渭沉默半晌,才轻声问:"我说,你不会现在还......假装对主人没感觉吧。"
卫凯没说话,但凌瑞东猜测他应该用肢体语言做出了回答,因为徐渭马上说道:"卧槽,你不是吧......你这......"
"这都得两三个月了吧......你一直和主人做朋友......你是不是傻......"徐渭说得也有点心虚。
"这他妈该怪谁?"卫凯简直怒不可遏了,"你、你......"
幸好这时候服务员把咖啡端了过来,凌瑞东接过咖啡放在桌上,服务员直接到了下一桌,那边传来卫凯一声谢谢,到底还是没有在外面随意发火,接着就听徐渭说:"卧槽这啥东西太他妈甜了。"
"你还有脸喝?"卫凯激烈地说,"现在我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徐渭语气也发虚,"主人还是很在乎你的,但是,你这,这都这么长时间了,你都没表露出一点想回到主人身边的意思?"
卫凯还是隔了很久没说话,隔了很久才十分绝望地说:"主人真的还在乎我么......他当初说过,只要我等他,他就还会要我的,两年,五年,他都回来了,他为什么不要我......"
这番话让徐渭也无法开玩笑,隔了一会儿才很不是滋味地回答:"行了,要不......"
"什么要不?"卫凯的语气虽然平静,但是凌瑞东都听出了其中压抑的海潮般的愤怒,"他说过的,他说回来了还会要我,可他提都没提过一句!"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啊,主人都给你道过歉了,你还要什么?"徐渭又不是什么情感专家,自然解决不了卫凯的问题,也开始不耐烦起来。
"我,我也不知道......"卫凯喃喃说,"我就是想听他说,他还要我......"
徐渭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尴尬地说:"我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了......"
"都是你出的主意!"卫凯顿时被惹火了,凌瑞东听到这里,忍不住转身站了出来。
"主人?!"徐渭条件反射般站了起来,就像遇见了首长的小兵一样站得笔直,卫凯则因为角度原因稍晚了一点发现,见到凌瑞东,同样吃惊地脱口而出:"主人......"
"卫总,自重。"凌瑞东冷冷地说了一句,卫凯如遭重击,身体真的如同被什么碾压一般,晃了一下。
"今天出来这么早啊,我还想中午去接你呢,走吧,回家。"凌瑞东转头对徐渭微笑着说。
徐渭不由打了个寒颤,凌瑞东这个表情里藏着的危险感,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凌瑞东转身就走,徐渭连忙跟上,但是走了几步之后,徐渭轻轻拉住凌瑞东的袖子,低声说:"主人......"
凌瑞东顿住脚步,回过头去,徐渭露出同情而纠结的表情,扭过头,凌瑞东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到卫凯垂着双手站在那儿,注视着两个人,那表情,就像被主人遗弃的大狗,看着主人渐行渐远,却不敢去追,绝望和痛苦如同灰色的云霭,从他的眼睛中溢出,要把他拖到深渊中去。
凌瑞东抿紧了嘴唇,随后说:"你......"
卫凯的眼神立刻焕发出了光彩,就像晨光刺头乌云,满目生辉。
"要不要去我家坐坐?"凌瑞东一想到之前的事情,口风不自觉一转,变成了这么一句。
卫凯眼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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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顿时黯淡了,但是没有刚才那么绝望的死灰,只是用力地点点头。
之后凌瑞东还要去地下车库取车,让两个人在街上等,当他开着车往咖啡厅门口驶去,两个身高,气场,相貌,都不相上下的男人,都在翘首盼着,盯着车来的方向。
前面的一个,穿着黑色的短款夹克,里面穿着T恤,修身的牛仔裤,一双白色球鞋,看起来干净清爽,短寸的发型让他更显阳刚,双手大拇指插进兜里,身板却挺得笔直,这是徐渭。
后面的那个,穿着长袖米色衬衣,外面套着网格状的坎肩,修身的休闲长裤,被他宽肩阔背大长腿的身材撑了起来,倒是显出了一点儒雅气质,中和了他微蹙的眉头间挥不去的焦灼,这是卫凯。
看到两个同样优秀的男人露出同样专注的等待表情,凌瑞东心里微微一叹,算了,何必老是纠结,没完没了的闹给谁看呢,既然已经知道真相,就别再横生枝节,该做个了断了。
徐渭开了车门,刚要上车,却又后退一步,目视卫凯,卫凯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摇头坐到了后面。
一路上车里的气氛十分凝重,凌瑞东专心地开着车,表情倒是挺淡然,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听到,但是徐渭和卫凯却都坐的很拘谨,一个前车窗的倒影,一个从后视镜,偷偷观察着凌瑞东。
就在这越发压抑的气氛中,凌瑞东带着徐渭和卫凯进了家门,关上门之后,凌瑞东就说:"把衣服脱了吧。"徐渭和卫凯同时把手伸向了衣服,但是凌瑞东已经接着说出了下半句,"卫凯面前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卫凯的动作顿时僵在了那里,凌瑞东对卫凯笑了笑:"你先在沙发上坐吧。"
卫凯微微点了点头,拘谨地走向沙发,而凌瑞东则进里面卧室将外套放下,穿着毛衣走了出来,也坐到了沙发。
就在两人的注视下,徐渭取下了钥匙,打开箱子,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叠好放进去,在脖子上戴好项圈,赤身裸体地跪了下去,向着沙发爬来。
爬的时候,徐渭快速地瞥了卫凯一眼,然后来到了凌瑞东面前。
凌瑞东伸手摸摸他的头,徐渭咬着项圈的黑皮绳发出汪汪的叫声,卫凯则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视线从徐渭的身上追到两人互动的场景,眼里不自觉露出渴望来。
凌瑞东向后靠在沙发里,将两腿伸直,徐渭连忙将沙发边一张看起来不太和沙发配套的皮质矮垫脚椅拿过来,垫在凌瑞东小腿下面,让凌瑞东的小腿架高,接着伸手脱下了凌瑞东的鞋子,穿着运动鞋捂了一天的脚微微透着热气,徐渭低下头,埋头在前脚掌柔软的白色袜子中,深深闻了一下,鼻梁埋在了凌瑞东的脚趾间,双手则揉捏着凌瑞东的脚跟。
卫凯目不转睛地看着,察觉到凌瑞东在观察他,又胆怯地挪开了视线,低着头,像犯了错一样半坐在沙发边沿,手指绞在一起,只敢偷偷斜着看向一闻到主人的味道就完全忘了其他人存在的徐渭,那沉迷的陶醉表情。
但是凌瑞东始终看着他,那眼神让卫凯不断闪躲,无所遁形,坐立不安。霸气逼人的高管,高高在上的卫总,从容冷静的卫凯,一层层的表象从卫凯的身上抽离,此刻,浑身因为恐惧而忍不住快要发抖的卫凯,只是个好不容易回到家中,生怕主人还是铁了心要抛弃他的可怜狗狗。
他最终还是对上了凌瑞东的眼神,那浓重的灰霾般的绝望再度涌了起来,像是等着宣判一样。
"这只脚是你的,凯撒。"凌瑞东晃晃脚,轻声说。
卫凯几乎像一滩软泥一样从沙发上滑落,跪倒在地,随即膝盖窜了两步来到凌瑞东的脚边,伸出的手却特别的慢,他的手指碰到凌瑞东的鞋子,还微微抖了一下,偷看了凌瑞东一眼,才鼓起勇气般吐出一口气,一手托着鞋跟,一手扶住鞋头,将鞋子脱了下来。
他看着眼前凌瑞东的脚,喉咙蠕动了一下,慢慢低下头去,双手也慢慢向凌瑞东的脚伸了过去,眼睛一下看向白色的沁着汗黄的袜子,一下看向凌瑞东,眼珠来回颤动,好像生怕眼前看到的是幻象,又好像生怕凌瑞东突然改口。
最终,他的双手轻轻握住了凌瑞东的足弓,鼻尖碰到了凌瑞东的脚趾,他几乎将整个脸都埋在柔软的白色袜底,用力呼吸着朝思暮想的味道,呼吸的那么用力,就像窒息的人终于找回了空气,连肩膀都颤抖着,嘴里沙哑地吐出了两个带着哭腔的字:"主人......"
凌瑞东感觉到袜底迅速被浸湿了,他探手放到卫凯的头顶,穿进他的发丝里轻轻顺了下去,柔声说:"主人回来了,凯撒"
一百三十小默契
卫凯把脸埋在凌瑞东柔软的白袜足底,平复了好久才缓过来,眼睛发红地抬起头,很不好意思地偷看了凌瑞东一眼。
在这种情形下徐渭也不能专注地舔凌瑞东的脚了,始终也在等待着卫凯情绪恢复,用一种过来人的表情看着卫凯渐渐平复下来,感受到他的视线,卫凯也迅速瞄了他一样,显得有些尴尬。
然而徐渭丝毫没有给他面子,始终用一种揶揄和过来人混杂的得意表情看着卫凯,看到卫凯终于缓过来,徐渭眼里的嘲笑更浓了。
凌瑞东看到两人之间的微妙氛围,顿时有了一些想法,他起身向卧室走去,徐渭马上跟在后面,而卫凯却反应了一下,紧跟着爬着来到了里面的卧室。
凌瑞东到了门口的衣柜那里就停下,徐渭抢占了一个好位置,正好在门口,卫凯挤不进来,只好跪在徐渭靠后一点的地方,跪着的姿势还是先瞄了徐渭一眼调整好的,显得有点笨拙。
看了两个同样抬头看着自己的狗狗一眼,凌瑞东噙着一丝笑意,从裤腰里扯出衬衫,一粒粒解开扣子,将衬衫挂好,同时徐渭已经主动过来,帮着凌瑞东解开皮带,将裤子脱下,他转头看了卫凯一眼,头向凌瑞东的方向晃了一下,卫凯对这个动作愣了一下。
凌瑞东站在那里低头看了一眼内裤,又用一种"还不过来"的眼神看着卫凯。
卫凯连忙膝行过去,刚抬起手,就被凌瑞东啪地打了一下。茫然的卫凯仰头注视着凌瑞东,凌瑞东也不解释,挑眉看着他。
徐渭将裤子叠好,举起放到衣柜边上,也凑到凌瑞东面前,靠近灰色内裤紧贴着凌瑞东腰线的地方,给了卫凯一个眼神。
如果卫凯再不懂,凌瑞东就要罚了。
卫凯来到另一侧,轻轻咬住了内裤一侧的布料,和徐渭一起往下拉去,内裤被两只狗狗的牙齿带着,褪过凌瑞东的臀部之后就滑了下去,徐渭松开口,内裤挂在了凌瑞东的腿上,卫凯忍不住紧张地抬起头。
"松开啊!"凌瑞东略微抬高声音,伸手捏住卫凯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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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晃了晃,卫凯连忙张开嘴,内裤滑落下去,凌瑞东却顺势把拇指伸进了卫凯的嘴里,整根手指完全进去,虎口堵住了卫凯的嘴唇,拇指都触及到了卫凯的舌根。
卫凯不知是因为舌根受到刺激还是别的,眼睛顿时微微泛红,却用嘴唇紧紧裹住了凌瑞东的手指,用力吮吸着。凌瑞东抽出手指,卫凯的舌头始终紧紧裹着,嘴唇包着凌瑞东手指的每一点皮肤慢慢脱离,凌瑞东用湿润的手指捧住卫凯的脸,把上面的口水都蹭了上去,卫凯始终专注地凝视着凌瑞东,一瞬也不移开视线。
但是凌瑞东却已经转回了视线,看向徐渭,徐渭立刻低下头来,用额头压住了凌瑞东的内裤,凌瑞东便顺势将双腿抽了出来。
即使一心扑在凌瑞东身上的卫凯,也注意到了两人默契的互动,表情有些不是滋味的嫉妒。
但是凌瑞东已经转身坐到床角,分开双腿,双手撑着床,有些慵懒地说:"先爽一下。"
徐渭爬到了凌瑞东面前,将凌瑞东的左腿架在肩膀,先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凌瑞东的睾丸,接着便含住睾丸半吮半亲地用嘴唇厮磨,舌尖在唇间若隐若现地舔刷着睾丸的表面。
卫凯羡慕地看着,随即期待地又有点紧张地看着凌瑞东,凌瑞东懒懒地笑了笑:"还不脱衣服?"
卫凯几乎是撕扯着将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外面的背心和里面的衬衣直接连在脱了下来,扔在地上,他飞速扯开腰带,拉着拉链,没想到这条应该很昂贵的裤子拉链竟然过于尽职尽责,一时因为紧张竟然没有打开,他气得狠狠拉扯着,反倒缠在一起了。
卫凯咬着牙,短短的时间就明显出汗了,狼狈地和自己的裤子坐着斗争。凌瑞东无奈地摇摇头:"过来。"卫凯紧张的不行,试图抓紧时间揭开它,狠狠拉扯着拉锁,凌瑞东声音微微一抬:"过来!"
卫凯立刻不敢再动了,这一声如同唤起了他的本能,竟让他露出了一丝痴迷的满足表情,他连忙爬到凌瑞东面前,凌瑞东直接在他脸上扇了一耳光:"我够得着吗?"
卫凯对这个耳光不仅毫无抗拒,反倒更加兴奋起来,站起来之后身体都在发抖。
凌瑞东看到卫凯的休闲裤因为他脱得太急躁有点卷到了拉锁里,卫凯也不看问题在那儿就用蛮力,当然拉不开,他轻轻扯出布料,拉锁就轻易拉了下去,休闲裤滑落,露出了卫凯笔直的双腿和里面蓝灰色的内裤,宽松的平角内裤一侧裤腿中探出了肉红的龟头,将布料撑得紧紧的,凌瑞东伸手握住,将裤腿撩起,让卫凯的鸡巴抬起头来,随意用手拍打了两下,将沉甸甸的肉棍打的左右摇晃,接着握住冠沟的部位,用拇指揉搓着龟头,马眼处已经溢出了淫水,被凌瑞东的手指挤压着,流出了更多的液体。凌瑞东用手指拈了拈,抬头看着卫凯:"还等着我脱?"
卫凯一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凌瑞东玩弄他的性器,双腿都因为兴奋而微微发抖,嘴唇不自觉微张着,露出一种饥渴淫荡的表情,听到凌瑞东的话,才反应过来,连忙蹦跳着脱下内裤,跪在凌瑞东面前,学着徐渭的动作,将凌瑞东的膝盖架到肩膀,和徐渭肩挨着肩的跪在凌瑞东两腿之间。
徐渭一直专注地伺候着凌瑞东的阴茎,已经从睾丸舔到了茎身,正将舌头完全伸出,用舌尖到舌根的部分紧贴着凌瑞东的阴茎从根部到顶端反复舔舐。
"小贝还给你留了一个。"凌瑞东戏谑地笑了,卫凯的脸颊贴着凌瑞东的腿接近了凌瑞东胯下,视线在眼前的性器和凌瑞东的目光间徘徊,忐忑不安地轻轻呼吸着。
凌瑞东伸手按着卫凯的头顶,将他按在胯下,卫凯的身体先是僵硬了一下,随即一直紧绷的双肩和脊背都放松下来,在凌瑞东私密的腿根处呼吸着。凌瑞东忙了一天,身上的味道不是很清新,卫凯却用力地呼吸着,凌瑞东抓着他的头发:"喜欢吗?"
卫凯在凌瑞东的胯下点了点头,随即凌瑞东就感觉到温热的柔软舌尖在自己的睾丸上轻点了一下,就像胆怯的试探,紧接着又是一下,很快,那软而柔韧的舌头便在凌瑞东的睾丸上灵活舔舐着,不时轻轻吸吮一下,或是张开嘴裹住。
"唔......"凌瑞东轻喘了一声,低头看去,在他两腿之间,两个帅气不相上下的狗狗同时伺候着他的性器,曾经痞气流氓的足球犬,变成了威武阳光的军犬,而曾经沉默顺从的篮球犬,则变成了成熟沉稳的精英犬,但是不变的,却是他们心中的奴性,和对凌瑞东的臣服,乃至贪婪。
卫凯的嘴唇在凌瑞东睾丸的表面含吮着,轻轻含住半个睾丸用舌尖拨弄,而徐渭则用嘴唇裹住了凌瑞东的龟头,含在嘴唇中轻轻包裹。渐渐卫凯不再满足于仅仅是睾丸,舌尖开始向着凌瑞东的阴茎根部移动。正好徐渭的舌尖紧贴着凌瑞东的柱身慢慢下移,脸几乎和卫凯挨到了一起,两只狗狗的视线微妙接触,短暂交错,徐渭低下头去,裹住了被卫凯舔得湿漉漉的睾丸,而卫凯的嘴唇则来到顶端,含住龟头慢慢地吞了下去。
而且在这个微妙的彼此交替的时刻,两只狗狗都同时望向了凌瑞东,他们的嘴都为凌瑞东的性器服务着,眼睛都注视着凌瑞东的反应,时刻都在确定凌瑞东是否满意他们的服务。
这一刻凌瑞东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巨大的感动。
凌瑞东本来以为卫凯回来,会让徐渭感到吃醋,但是没想到徐渭早就已经开始暗中帮助卫凯早点解决他和自己之间的问题,虽然帮助的方式有点失误,但是凌瑞东能够感觉到,徐渭是真心的想让他和卫凯走出过去的矛盾。
他同样以为回来的卫凯会对徐渭充满嫉妒和排斥,无论是在五年前他们关系最亲密的时候,还是他和卫凯刚刚重逢的时候,卫凯对于徐渭能够呆在凌瑞东身边都表露出了排斥,但是现在,他显然已经迅速适应了徐渭的存在,找到了两个人共同相处的合适"姿势"。
这背后的原因不言自明,凌瑞东同时抚摸着他们的头顶,一边是徐渭短硬的黑发,一边是卫凯浓密的发丝,感受到他的动作,两只狗狗的动作也越发兴奋起来,两条柔软的舌头在凌瑞东的性器上游走,四片嘴唇不断吮吸着被彼此口水和龟头流出的液体打湿的阴茎。
凌瑞东的龟头不断在两个人口腔中出入着,他爽的微微闭上眼睛,徐渭每次都含得极深几乎进入喉咙深处,嘴唇和鼻尖顶着凌瑞东的小腹,而卫凯则因为太久的生疏做不到深喉,却每次都含住龟头快速地吞吐,用温热的口腔裹住冠沟。
一个狗奴不能兼顾凌瑞东的整个下体,两个狗狗却让凌瑞东的快感增加了绝不止一倍。他们结实的肩膀将凌瑞东的双腿抬高,分的更开,那被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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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彻底打湿的地方既是领地又是战场,当一个在吞吐着阴茎的时候,另一个就会在阴茎根部和睾丸上游走,没有一处会被快感忽略。
"好爽......"凌瑞东有点失态地呻吟出声,双手抓紧了两个狗狗的头发,他们俩默契地都没有在最后关头吞掉主人的赏赐,而是紧贴着彼此的脸颊,将肉棒夹在中间,用嘴唇吸吮着,凌瑞东身体绷紧着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的精液喷溅出来,凌乱地洒在两人脸上,沾到他们狗一样伸出来的舌尖上。
当凌瑞东粗喘着渐渐平息的时候,就看到跪在面前的两个各有千秋的狗奴,同样伸着舌头,淫荡地看着他,而他们的脸上则沾着刚刚射上的精液,甚至因为太近,两个人的脸颊之间都粘连着精液。
徐渭咧开嘴角痞气地笑了笑,舌尖搅动着把沾到的精液勾到了嘴里,眼神中透着骚气,而卫凯的眼神则满是依赖,甚至有种纯净的无辜,和他横在鼻梁上的精液痕迹截然不符。这场景让凌瑞东刚刚射过的身体再度亢奋了起来,本来只是准备简单让两人口一下,现在却瞬间产生了调教他们的冲动。
凌瑞东沙哑地压低声音说:"把我的工具箱拿来。"
一百三十一电击
凌瑞东将箱子打开,从里面拿起一个黑色的带着钉扣的皮革项圈,戴到了徐渭的脖子上,又拿起一个较为朴素的黑色硅胶项圈,戴到了卫凯脖子上:"先用小贝的吧,你要谢谢他。"
卫凯顿时愣住了,看到凌瑞东认真的不像玩笑的表情,脸立刻红了起来,他嗫嚅着含糊不清地说:"谢谢......"
"认真点!"凌瑞东扇了他一巴掌,并不重,只是象征性的惩罚,但是用来羞辱却足够了,他捏着卫凯的下巴晃了晃,逼着他面向徐渭的方向,"大点声!"
"谢谢!"卫凯加大了声音,每个字都因为羞耻而带着细微的颤音。
凌瑞东揉揉他的头发:"乖。"
他牵起两个项圈上的锁链,视线落到了卫凯的身上,这还是时隔多年之后,凌瑞东第一次认真查看卫凯的身体,这让卫凯紧张的看着凌瑞东,观察着凌瑞东在他身上慢慢巡视的视线。
卫凯看来并没有放下锻炼,但是也没有太认真保持身材,比起高中时候还有些青涩的身体,他现在已经完全具有了成年男人的健壮,又处在男人最年富力强的岁数,身体的体能处在巅峰,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腰部,这是一个给人安全感和压迫力的健壮身体,但是肌肉线条反倒没有大学时候那么清晰。
比起徐渭如今铜浇铁铸般的精悍肌肉,卫凯的身体多了一分成熟男人特有的性感"丰腴"。凌瑞东对卫凯的身材并没有苛求,也没觉得有点体脂的卫凯就不够好,但是他的眼神里没有惊喜和惊艳,在他眼里的还算满意,到了卫凯身上就成了"相差太多"。
尤其是他又让两个人面对面跪好,这也是两只狗狗时隔多年,第一次裸诚相见。徐渭看了看卫凯的身材,微微挑起眉梢,嘴角憋住了想要溢出的笑意。而卫凯的视线从徐渭的身上来到自己的身上,顿时感到一种心慌气短的不安。
凌瑞东不经意间在徐渭和卫凯身上来回对比的视线,更是给了卫凯莫大的压力。他不自觉的微微弯下腰,表情里露出了自卑、愧疚、不安混杂的表情,凌瑞东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很快就明白了卫凯的想法,但是他没有说出什么安慰的话,只是轻声笑了笑,拿出了两对乳夹。
每对乳夹都由一根细细的锁链连接,但是凌瑞东没有把乳夹戴在一个人的身上,而是将锁链两端分别夹在了徐渭和卫凯的乳头上,两个乳夹的锁链交叉成了X,更是缩短了两个乳夹的距离。
乳夹之上有调整松紧的螺母,凌瑞东将螺母慢慢拧紧,本来只是松松夹着乳头的乳夹渐渐收紧。徐渭的乳头颜色略深,呈现熟透的肉紫色,因为经常被凌瑞东玩弄乳头的缘故,乳头早就已经因为兴奋自动凸了出来。常被玩弄的乳头会有明显的变化,前面的乳珠更大,乳晕也微微外突,很轻易就被乳夹咬住了乳头,而且乳夹刚好只夹住了乳头的部分,没有夹住乳晕,带来的刺激更强烈。
而卫凯的乳头颜色则浅一些,却比凌瑞东记忆里的粉嫩乳头又深了一点,是一种可口的艳红色,这是年纪带来的沉淀,或者说是身体熟透的色泽。只是卫凯很久没有玩过乳头了,乳尖小小的,只微微鼓起了一点,所以乳头为了确保不会掉下来,凌瑞东还夹得深了一点,将乳晕也咬住了一半。
戴好之后,因为锁链的关系,卫凯和徐渭最远的距离也只能面对面,两个同样挺直的鼻梁距离不到两指,要想让锁链拉得不那么直,就只能挨近彼此,交错贴着对方的肩膀,像是两个亲密的好兄弟好朋友。
凌瑞东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东西:"今天可以好好试试这个了。"
那是一个震动棒,前面是金属的圆球状,后面是握柄,这种造型的玩具在日本的GV里经常看到,震动强力,甚至能从片子里听到嗡嗡的震动声,是取精的神器。但是凌瑞东打开开关,却发出了轻微但清晰的"啪"的一声。
徐渭的脸色变了,紧张不安地哀求道:"主人......这个......卫凯可能受不了吧......"
卫凯没想到徐渭会拿自己做借口,不由皱紧眉头,他想向凌瑞东表达自己什么调教都能接受的决心,但是张了张嘴,却没法顺畅地说出口。
凌瑞东没说话,只是拿着震动棒在卫凯勃起的鸡巴上碰了一下。
"啊!!"卫凯立刻忍不住叫了起来,鸡巴剧烈地抽动了两下。
"这可不是普通的震动棒,而是电击棒。"凌瑞东笑着解释,又突兀地在徐渭的龟头上电了一下。
刚才卫凯已经因为本能躲了一下,徐渭也没忍住,两个人拉扯着乳夹,锁链绷紧,扯着他们的乳头,又让他们忍不住发出呻吟。
凌瑞东曾经自己试过,这款电击棒是日本的产品,金属接触到皮肤就会放电,不接触就不会浪费电量,非常智能。
痛感上,最低程度是刺痛,有点像小时候把打火机拆开,用里面的零件电人的痛感,调高之后则会达到针刺的程度,而且因为电流的特性,会形成密集的刺痛感,再高的痛感就接近剧痛了,凌瑞东自己用胳膊试了一下,疼痛难忍,如果直接刺激性器官恐怕更痛苦,说明书上也说这个程度不宜长时间刺激。
凌瑞东已经订购了这个公司出的一套电极片和电击棒,可以贴在身上,形成串联的电流,让m感觉到电流在身体里流窜的快感。里面还有一款金属棒,可以放到体内,整个金属棒都能放电,按照广告所说,这个金属棒的电流强度是特别设计的,可以渐渐让m失禁,尤其是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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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肌,可以作为拳交之前的放松。
而今天,凌瑞东只能用这个玩具先试试两个狗奴的适应能力了。
"小贝,还记得我给这个东西起名叫什么吗?"凌瑞东笑着问道。
徐渭也露出一点笑容:"容嬷嬷......啊啊啊啊!"徐渭刚回答完凌瑞东就把电击棒按到了他的鸡巴上,他立刻扭动着身体挣扎着,这种痛苦的叫声毫无伪装讨好凌瑞东的成分,完全是忍不了的痛苦哀嚎,徐渭痛的面容扭曲,本能地往后躲,乳夹的锁链拉直,拉扯着卫凯的身体,卫凯跟着往前倒,下面也往前移动,凌瑞东的手一转,金属棒贴在了卫凯的龟头上。
"啊啊疼!"卫凯顿时惨叫起来,反向拉扯着徐渭的乳夹,因为挣扎的力道过大,徐渭的乳夹又只是夹住了乳尖,左侧的乳夹直接给扯了下来。
"操!"徐渭狠狠骂了一句,身体剧烈哆嗦了一下。
凌瑞东握着电击棒,就像拿着一根掌控两人的魔掌,带着恶魔般的微笑:"给他戴上。"
"是,主人......"卫凯本能地说出这句话,随即愣住了,因为他刚才自然而然地回答出了这句话,浑然没有之前说不出口的莫名隔阂,可是说出口之后,他却又清醒了,再次感受到了重新跪到主人脚下之后,挥之不去的距离感。
凌瑞东毫不犹豫地对准了他的鸡巴,将电击棒从龟头一直电到鸡巴根部,卫凯嗷嗷乱叫,把徐渭另一个乳尖也拉了下来。
"操你妈啊!"徐渭毫无准备,直接爆了脏字。
"给他戴上。"凌瑞东再次命令道。
卫凯这回不敢想东想西了,他捡起垂落在自己身上的两个乳夹,对准了徐渭被夹得凸出的乳头戴好。
准备好之后,下一次电击即将到来,两只狗奴都紧张地看着凌瑞东。
徐渭早就尝过这个东西的滋味,但是那次凌瑞东只是开箱试了试,但是那一次瞬间的体会就让徐渭对这个东西充满了恐惧。他现在全身赤裸地跪在凌瑞东面前,紧张让他的身体紧绷更加显出肌肉的线条,精悍的肌肉因为刚才的疼痛泛起汗水的光泽,就像被敌人抓住的军人,即将面临严刑拷打。他也是在接触了这个东西之后,才知道过去的革命烈士是多么的可敬。
卫凯同样充满了恐惧,对他来说,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让凌瑞东知道了自己真正的想法,又得到了凌瑞东的原谅,再次跪在凌瑞东面前,这让他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他对这一天期盼已久,真的到来却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他的身体渴望着凌瑞东带来的快感,渴望着再次沉沦在那些让他欲罢不能的调教,但是今天凌瑞东用的这个东西,他过去也从没体会过,痛苦,强烈的直接的痛苦,让卫凯害怕的痛苦。
凌瑞东看了两只狗奴一眼,无论徐渭还是卫凯,都有一身极具威慑力的肌肉,都有可以轻易反抗凌瑞东的力量,现在却乖乖跪着,充满畏惧地看着凌瑞东手里的电击棒。
他把电击棒慢慢凑到了徐渭的睾丸下方,这里无疑更加脆弱,徐渭紧绷着身体,腹肌随着呼吸紧张地起伏着,凌瑞东轻轻碰了一下,只让电击棒和徐渭的睾丸接触了一点点,徐渭的身体顿时一抖,凌瑞东又碰了一下,徐渭的身体再是一抖,凌瑞东突然按在了徐渭的会阴处,徐渭猛地挺着身体惨叫起来,腰胯胡乱扭动着,却避不开两腿之间的电击棒,龟头里甩出一股淫水,随着他的扭动甩到了地上。
卫凯本来既同情又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看着,但是乐极生悲,徐渭挣扎的太厉害,把他这边的乳尖扯了下来,让他痛叫了一声。
"给他戴上。"凌瑞东停下电击,徐渭恨恨地看了卫凯一眼,捏着乳夹,卫凯的乳头已经被夹得凸了起来,软不下去,所以徐渭故意把乳尖仅仅夹在乳尖上,稍一晃动就会从卫凯的乳头上掉下来。
卫凯发现了他的恶意小动作,顿时为自己刚才的仁慈后悔,看向徐渭的眼神充满了不忿。
凌瑞东不断用电击棒袭击着两个狗奴最坚硬也最脆弱的鸡巴,时而按着鸡巴,时而电击睾丸,两个人电的彻底没了任何脾气,只能被动等待着下一波痛苦的到来。看到两个人的状态,凌瑞东又有了新的主意。
"靠近一点,把龟头顶到一起。"凌瑞东命令道。
两只狗奴本就靠得极近,他们对视一眼,彼此间的竞争和排斥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同命相连的"难友情谊",他们慢慢移动着膝盖,把自己经受了疼痛刺激却没有软掉,反而加倍坚硬的性器往前挺去,就像两根肉棍碰触到彼此,因为两个人都有着上翘的角度,所以龟头的系带紧贴着,马眼则只贴住了一半,两个龟头像连体的桃子一样挤挨着,接触的瞬间,流出的淫水从两人龟头的缝隙里往下流着。
亲密挨着的大龟头在金属棒点下来的瞬间就立刻分开了,凌瑞东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扬起眉毛,眼神左右扫视,随即落在电击棒上,等待着两个人的行动。
凌瑞东的眼神并不威严也并不凶狠,但是其中的命令却已经传达给两只狗狗,于是,无论是彪悍野性的徐渭,还是成熟坚忍的卫凯,只能彼此对视了一眼,然后慢慢挺起自己的腰,带着又畏惧又无法逃脱的复杂表情,主动把自己的龟头伸向那个带给他们痛苦的可怕玩具。
"啊啊啊!"徐渭大声叫着,碰一下就躲开了。
卫凯则紧咬着牙,但是痛楚的闷哼却不断从喉咙里溢出。
凌瑞东就是举着那个电击棒,也不动弹,但是两只狗奴却反而更加主动,不断挺着结实的腰杆往前凑去,龟头碰触到金属棒之后,强烈的疼痛又会让他们本能地闪躲,但是只要疼痛稍减,就会再度贴上去。
这种疼痛虽然难忍却不会造成损伤,适应了之后,他们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候接触太久,鸡巴因为疼痛变软,但是躲开之后,又很快就硬了起来。淫水已经不是一滴一滴,而是流出一股一股,贴着他们阴茎的腹侧往下流,流经睾丸滴落在地,金属棒上更是涂满了透明的液体。
"握着对方的鸡巴,按在上面,谁先求饶,谁就输了。"凌瑞东没有说输了会有什么后果,但是两者无疑都不肯认输。
两人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同仇敌忾"顿时消失了,他们把背在身后已经有点僵硬的手伸了出来,握住了对方的鸡巴。
这对于两只狗奴来说都是个新奇的体验,也是他们必须适应的,只是握住的时候,徐渭这个家伙的手却淫猥地顺着卫凯的鸡巴根部往上摸,直接摸到龟头,用自己的中指到手腕贴住,随即脸上露出一点窃喜的笑容。
卫凯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皱紧了眉头,他当然只想让凌瑞东摸自己的鸡巴,但是既然是主人的命令,他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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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接受,可是他没明白徐渭这是干什么,难道对他的鸡巴产生了兴趣。
徐渭飞速瞥了凌瑞东一眼,看到凌瑞东的视线没在他们身上,随即垂头看了自己的鸡巴一眼,故意在卫凯手里挺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全是得意。
这个得意的表情在雄性动物中具有着胜过语言的直白,卫凯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忍不住用手顺势丈量了一下徐渭的鸡巴,脸色顿时黑了。
凌瑞东却没有察觉两人电光火石的小交锋,他把电击棒上的液体擦干净,防止漏电,随即放在了两人当中,于是,两只狗奴握着彼此的鸡巴,靠近了电击棒,随即把马眼抵在了电击棒上。
痛苦的呻吟同时响起,这一次却没人肯轻易退缩。
"操操操操!"徐渭连声痛骂着,"啊啊操你妈操啊啊啊!"
而卫凯则紧抿着嘴唇,里面的牙关死死咬着,坚持了好一会儿,突然猛地一甩头疯了一样大吼:"啊!"
他们的手都能感受到电流从龟头穿透了对方的鸡巴微弱地刺激自己的手,却谁也不肯松开,强忍着痛苦彼此对视了一眼,徐渭又狠又阴险地笑了一下,握着卫凯的鸡巴微一挪动,把卫凯龟头下面的系带贴在了电击棒上。
"啊!"卫凯惨叫一声,立刻忍不住躲开了,手也松了开来。
徐渭痛的气喘吁吁,却高兴地笑了起来。
卫凯夹紧了双腿,手捂着已经有点软了的鸡巴,恨地不行地瞪了徐渭一眼,随即又委屈又不甘地看着凌瑞东。
"你输了哦,凯撒。"凌瑞东晃晃手里的电击棒。
他的认可,让痛的同样满头大汗的徐渭更加得意,嘴角的坏笑气得卫凯直咬牙,但是他现在已经明白,这种比赛就没有公平性,主人只是想让他们分出胜负而已。
"那么作为输了的惩罚......"凌瑞东对徐渭说道,"小贝,今天就先让你来伺候我吧。"
徐渭顿时兴奋了起来,虽然凌瑞东现在不像高中那样吝啬做爱,把做爱当做对奴的赏赐,但也并不是那么频繁,有时候凌瑞东玩的兴奋了就直接让徐渭口出来,对于聚少离多的两人来说,让凌瑞东操得机会就更少了。
卫凯却注意到了那个先字,心中既期待又忐忑,期待自然是不用说的,忐忑则是担心自己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了。
"凯撒很久没做了,小贝,就由你来教他怎么给自己扩张吧。"凌瑞东又说道。
这回徐渭的表情已经不只是兴奋了,看向卫凯的眼神,简直是充满了"恶意"。
一百三十二
"走吧,先过去洗洗。"凌瑞东起身到了浴室,取出一根特别购买的五百毫升大针管,又调好温水,加了一些清洗用的药剂,抽了满满一管,低头伸手,从徐渭的嘴里取下他叼着的软管,戴在针管前端。
这根软管也是特质的,一端和针管配套,容易固定,另一端则是一个较细的尖嘴,比较容易进入肛门。凌瑞东在徐渭的体内灌了五百毫升,又换了一根软管,来到了卫凯面前。
卫凯之前目不转睛地看着徐渭的动作,现在也有学有样地拿着软管的前端,准备从后面放进肛门里。
"姿势不对。"徐渭在旁边嘿嘿笑道,他之前是以蹲姿接过软管,塞进后面,"长度不够,你让主人也蹲着啊。"
卫凯这才看出来,因为换了一根软管,长度很短,所以蹲着的话,凌瑞东就只能蹲下来给他灌肠了。他脸上发烧,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把屁股撅起来啊!"徐渭的提醒让卫凯的表情越发窘迫,他难堪地移动身体,跪在冰凉的地板上,把屁股撅了起来,软管抹了点润滑剂,轻松插进了他的肛门,但随着温热的水流进入体内,那种肠道被热水填满充盈的感觉,还是让他感到十分难受。
凌瑞东扒掉了针筒,让软管从卫凯的肛门中垂下,又将针筒抽了大半,再次连上,打了进去。
足有八百毫升的温水,这种后穴被充满挤压的鼓胀感觉,加上冰凉的地板,让卫凯紧紧皱紧了眉,咬紧了牙关。
"看会了吧,过五分钟排出来,八百毫升再来一次,再过五分钟,然后用五百毫升,两分钟之后排出去,完事之后再出来。"接着凌瑞东就将针筒放在洗漱台上,带着徐渭出去了,留下卫凯独自一个人继续灌肠。
"主人是不是还生他的气呢?"徐渭虽然在卫凯面前老是挑拨,但是出了门之后,却忍不住回头看了孤单地跪在冰冷的厕所地面上的卫凯一眼,有点同情地说。
"没有,有什么可生气的?"凌瑞东这话听起来有点像是反话,但其实凌瑞东真的这么想。
"那主人为什么对他这么冷淡?"徐渭有点忐忑,他虽然想帮卫凯,但归根到底还是为了凌瑞东,如果凌瑞东真的不开心,那他不是办错事了么。
凌瑞东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心里的问题,反而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干好你的事就行了。"
他躺到床上,靠在床头,一看这个姿势,徐渭就知道凌瑞东想要什么姿势了,他把项圈的锁链咬在嘴里,跪在床下,用润滑剂稍微为后面润滑了一下,便很快爬到床上,将锁链叼到凌瑞东面前。
凌瑞东调整了一下项圈,让连着锁链的地方面朝自己,徐渭早就明白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便面对着凌瑞东跨到凌瑞东身上,扶着凌瑞东的鸡巴对准了自己的屁眼,接着慢慢动了起来。
一旦爽起来,他也就顾不上卫凯了,淫荡地摆动着屁股。凌瑞东单手牵着锁链,另一只手随意地放在徐渭腿上,看着徐渭在自己面前以正面骑乘的姿势上下动着,徐渭爽的眯起了眼睛,却发现凌瑞东似乎有点心不在焉。
徐渭面朝着他,从蹲姿变成跪在凌瑞东身体两侧,下面和凌瑞东挨得更近,也就操得更深。他双手握着腰,手指反手向后,按着屁股,腰胯前后摆动着。因为两臂展开了,所以胸肌腹肌一览无余地在凌瑞东面前随着骑乘不断动作,腹肌随着扭动收缩舒展,两侧的人鱼线也不断因为身体的动作扭动。凌瑞东的阴茎被他咬在屁股里,节奏恰好地来回进出,果然凌瑞东也渐入佳境,嘴里轻轻溢出喘息。
这让徐渭心里有些得意,却发现卫凯已经清洗完毕,爬到了卧室里,跪在床下面,等着凌瑞东的下一步命令。卫凯那双忧郁中含着期盼,茫然中带着紧张的眼神,让徐渭的动作节奏一下打乱。凌瑞东伸手拍了徐渭屁股一下:"专心点。"
徐渭连忙转回视线,不知为何,卫凯的注视让他竟然渐渐兴奋起来。凌瑞东很快也察觉了这一点,微微皱眉,看着徐渭。徐渭往常也十分放得开,但是今天状态却是格外的......淫荡,他轻轻咬着嘴唇,却不显得娘气,反而让这只威武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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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多了一分诱惑,他的上身几乎不太起伏,纯靠公狗腰结实的肌肉前后扭动,臀部马达一样拍打在凌瑞东的身上,频率越来越快。
察觉到凌瑞东的视线,徐渭毫不迟疑地迎了上去。凌瑞东注视着他的眼睛,徐渭的视线一瞬不瞬地凝望着他,终于忍不住松开嘴唇,溢出性感的喘息:"......嗯......好棒......主人......你喜欢吗......主人喜欢操骚狗吗......"
凌瑞东露出一丝笑意:"嗯......喜欢......"
"骚狗也好喜欢主人......哦哦......主人操得......骚狗好爽啊......"徐渭的声音越发淫荡起来。
往常徐渭也总会说些淫荡的话,但凌瑞东知道那都是为了取悦自己,倒也不是说徐渭假装,而更像是在主奴调教这个共同"表演"里,入戏很深,有些台词就像约定俗成的套路一样,早已深入骨髓,不这么说反而觉得别扭。
但是此刻,凌瑞东却感觉到,徐渭这些话说的特别发自内心,那是完全忘掉自我,完成从狗奴身份出发的淫荡心声,不这么说就不足以抒发他心中那种骚浪的淫贱欲望,这才是真正发自奴性的淫荡叫声。
所以徐渭的台词没有往常那样花哨,只是叫声越来越大,那性感的磁性嗓音彻底放开了,声音在凌瑞东的卧室里越来越大:"哦哦......主人......操我......操死贱狗......操狗狗的骚逼......"
凌瑞东也听得情动,粗喘着抚摸着他的身体,他的手指就像陷在徐渭健壮的肌肉里一样,粗暴地在他的身上到处抓着,尤其是徐渭的胸肌,更是被他握在手里凶狠地抓揉着,这样粗暴的动作却反而从了徐渭的意,叫的更爽了。凌瑞东最后抓着他的公狗腰,牢牢钳制住这只彻底骚起来的军犬,从下向上发力,狠狠地顶着徐渭。
"啊啊......要射了......要射了!"徐渭淫荡地叫着,双手向后撑着身体,鸡巴被凌瑞东操得高高翘起,他这句要射了叫了四五分钟,始终没有用手去碰过自己的鸡巴,鸡巴里流的水越来越多,最后一股股精液从阴茎里溢了出来,小麦色的皮肤都泛起了红晕,爽的不能自己。
高潮之后,徐渭跨坐在凌瑞东身上,腿都有些软了,但他很快就起身挪到一边,凌瑞东的鸡巴依然硬着,而且因为刚才的快感已经彻底勃起,坚硬如铁,上面全是徐渭肛门里湿漉漉的水痕。
凌瑞东若是想要,自然会在徐渭高潮之后继续操到自己爽了为止,但是他今天没有动作,徐渭便知道,该把位置让给卫凯了。刚才心里那点嫉妒不安,已经完全发泄出去了,他大喇喇地赤身裸体跪在凌瑞东身边,先拿毛巾把凌瑞东身上被自己溅上去的精液擦干净,然后才把自己简单擦了一下。
"主人已经等不及了,你用手指扩张一下吧。"徐渭把润滑剂放到卫凯手里,来到卫凯身后,"先用一根手指沾点润滑剂。"
"我会!"卫凯咬着牙,虽然在床下跪的方向是朝着凌瑞东,但是徐渭却站到了他的身后,把他的后面全都看在眼里,羞耻和羞辱让他身体微微发抖,咬着牙用一根手指沾了点润滑剂挤进了身体。
"有点紧啊,多抹点吧。"徐渭捏着润滑剂,从高处挤出一大滴落在卫凯的屁股上,卫凯赶忙用手捂住要继续滑落的润滑剂,用手指抿住都推进身体里,很快就进了两根手指,但是想挤进第三根却已经很难了。偏偏徐渭还继续挤出润滑剂,并且伸手把多余的润滑剂抹在了卫凯的屁股上,让卫凯的屁股油亮油亮的。
凌瑞东挺着没有得到满足的阴茎,没有发话,看着徐渭教卫凯,徐渭便更大胆了,他站到卫凯身后:"你把屁股撅起来,我看看扩张得怎么样了。"
卫凯看凌瑞东没有发话,任由徐渭教导自己,已经难过的眼圈都红了,浑身发抖。
"行了,小贝,你把凯撒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抱起来。"凌瑞东这样命令道。
徐渭愣了一下,随即嘿嘿坏笑道:"是,主人!"
卫凯完全没想到凌瑞东会这样命令,彻底楞在那儿。徐渭双手搂住他的膝窝,让他的背靠在自己身上,猛地一发力,就将卫凯抱了起来,也只有他这样的体力,能和卫凯这样的身材玩这样的姿势,凌瑞东自己是绝对做不到的。
这个姿势让卫凯像被父母把尿的小孩一样,被徐渭端在凌瑞东面前,屁股自然就往下滑,将肛门完全露了出来。
卫凯的双手无处放,靠在徐渭的身上,左右摇动,徐渭差点抱不住,但是凌瑞东来到他面前,卫凯本能地双手搭在凌瑞东肩上,就感到凌瑞东的双手托着他的屁股,帮徐渭分担了一部分,两个人一前一后,将卫凯夹在中间。
凌瑞东凝视着卫凯的眼睛,卫凯难过的眼睛都红了,鼻翼也微微泛红,眼中含着的委屈和痛楚就快流出来,凌瑞东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什么,而是将龟头顶在卫凯的入口。
"啊......"卫凯发出的却不是浪叫,而是痛楚,他的润滑还不够,又不像徐渭那样已经和凌瑞东做过很多次,所以让凌瑞东进的很困难,只将龟头顶进了一半,便已经很费力了。
但是凌瑞东却坚定不移地推进着,他注视着卫凯的眼睛,仿佛期待着什么,轻声问道:"是不是太疼了。"
卫凯又痛又委屈,但是看到凌瑞东的表情,突然想起了什么,瞪大了眼睛,随即轻声说道:"主人,可以的......"
凌瑞东听到之后,如释重负地笑了,随即毫不温柔地强硬进入了卫凯的身体,卫凯的眼泪顿时就流出来了,却不单单是疼痛,反而幸福又委屈地笑了。
凌瑞东将卫凯压在徐渭身上,凶狠地操着,卫凯被徐渭抱在怀里,身体完全无处受力,只能随着凌瑞东的动作不断撞在徐渭身上。
"啊......"卫凯强忍着疼痛,一直咬着嘴唇,声音却突然变了调,凌瑞东眼睛一亮,托着卫凯的双臀,调整好位置,缓缓在里面研磨着,同时抬头对徐渭笑道:"操到他G点了。"
徐渭刚才默默看着凌瑞东和卫凯之间的互动,虽然和两个人的距离无比的近,却始终保持疏远的沉默,听到凌瑞东的问话,微微一愣,看到凌瑞东的眼神,顿时明白了凌瑞东的目的,他搂紧了卫凯的膝窝,将卫凯双腿大大打开,也低头凑到卫凯耳边轻声问道:"开始爽了吧?"
沉浸在快感中的卫凯猛地瞪大眼睛,全身迅速漫起一层红晕,被操得发软的身体窝在徐渭怀里猛地挺直,好像现在才意识到自己还一直在徐渭的怀里。
"到厕所去吧。"凌瑞东又想出一个主意,他来到卫生间,背对着镜子,靠在洗漱台上,卫凯被徐渭抱到这里,仅仅前脚掌勉强踩在了洗漱台上,虽然面朝着凌瑞东,却还需要徐渭在身后撑住自己,只是这样一来,面对着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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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徐渭的表情全都一览无余,而凌瑞东的脸则就在他面前,他的视线无论落在那里,都无法回避这让他感到无比羞耻的姿势。
凌瑞东却不放过他,再次插进他的身体里,略略动了动,找准了位置,便一下下狠狠对准了那里操了过去。徐渭更坏,在卫凯身后托着卫凯,让卫凯始终只有脚趾勉强踩在洗漱台上,虚不受力,被他抓着腰带动着身体上下起伏,逆着凌瑞东抽插的动作。每当凌瑞东狠狠上顶,徐渭便压着他的身体迎上去,每当凌瑞东抽出,徐渭又托着他离开,让每一下撞击都又狠又猛
他还看着镜子,故意对卫凯说:"还不谢谢我,把你爽坏了,把我可累坏了。"
凌瑞东边操边说:"对啊,还不谢谢小贝。"
卫凯瞪大眼睛,强烈的羞耻让他的脚趾紧紧巴着洗漱台,脸上涨红,说不出话,凌瑞东却故意停了下来。
卫凯知道不说出那句话凌瑞东是不会饶过自己的,只有万分屈辱地说:"谢、谢谢......"
"谢什么?"凌瑞东却还问道。
卫凯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这种场景下该怎么说,徐渭却更熟悉在这种时候该怎么"发挥",嘿嘿坏笑道:"当然是谢谢我帮你,让主人能好好操你,把你操得很爽啊。"
卫凯脸红的要滴血了,断断续续屈辱万分地说:"谢谢、谢谢......帮我......让主人能操我......操得很爽......"
虽然含含糊糊,但是凌瑞东知道,这已经把卫凯逼到极限了,他一手握着卫凯的阴茎上下撸动,一手扶着卫凯再次狠狠插了进去。
有凌瑞东和徐渭的双重控制,卫凯对身体简直失去自主,身体渐渐绷紧,叫声大了起来,凌瑞东没有再折腾他,狠狠给卫凯撸了几下,接着就抱着卫凯猛操了几分钟,当卫凯被艹射之后,紧缩的后穴也让凌瑞东畅快地射了出来。
这个姿势让卫凯的腿都快抽筋了,射了之后被徐渭抱回床上,整个人还有些没缓过来,眼神空,整个人有点蔫蔫的躺在床上。
"今晚主人和他一起睡吧。"徐渭主动退让了一下,凌瑞东看他一眼,看到徐渭眼里的理解和体谅,不由心中一黯:"对......"
"别说......"徐渭却及时用手按住了凌瑞东的嘴唇,他平时对凌瑞东百依百顺,但是在这一刻,却充满了让凌瑞东无法拒绝的男子气概,他无限包容又无限温柔地对凌瑞东轻声笑道,"主人,从我跪在你面前那天起,无论你做什么,都不用对我说这三个字。"
凌瑞东感动得眼睛都发红了,徐渭却嘻嘻一笑,顿时又变成了那个痞气流氓的军犬:"刚才这句话我可是憋了半天了,是不是被我帅到了!"
凌瑞东好气又好笑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看着徐渭骚浪贱地扭着光裸的屁股,在沙发上铺被子去了。
他知道徐渭刚才的话是出自真心的,只是不想让凌瑞东心里负担太重,才故意用插科打诨冲淡这种气氛,这比他郑重的承诺还让凌瑞东感到温暖。
徐渭的话给了凌瑞东温暖和坚定,他推开房门,卫凯已经缓过来了,他坐在床角,局促地等待着,看到凌瑞东进来,惊弓之鸟般站了起来。
凌瑞东轻叹了一口气,知道有些话,还是要说明白的。
一百三十三雏犬情结
"上床吧,也累着了吧。"凌瑞东自顾自到了床上,他赤裸身体打开夜灯,靠在枕头上,手里拿着一个kindle,翻开最近在看的小说。这是他每天的习惯,所以自然无比,而卫凯站在床边,却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凌瑞东抬起头,拍了拍自己自然舒展的大腿,卫凯犹豫了一下,爬上床,躺在凌瑞东身边,没敢枕上去,只是轻轻贴着凌瑞东的大腿。刚开始他几乎不敢喘气,全身僵硬,这时凌瑞东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就像给狗狗梳毛一样,温柔地抓揉着,卫凯渐渐放松了下来,却还是有些紧张,不敢乱动。
"你知道吗,我最近发现,在调教和主奴关系里,很多奴都有种雏犬情结。"凌瑞东突然开了口,卫凯动了动,贴着凌瑞东的腿安静地听着。
"在m从好奇到真正尝试的过程里,会有一个主人,他未必是这个m的第一个主人,但一定是第一个让这个m得到快感,感受到调教和sm有多么让他满足的人。"凌瑞东的手绕过卫凯的头发,放在他的脖颈上,"这个主人无论是调教的手法,创意,还是自身的形象,特质,对奴的奴性和爽点的开发,都极大地符合了这个奴的喜好,或者说契合了奴的需求。如果两个人又恰好能够维持一段足够长的主奴调教关系,那么这个主就能在奴的身上打上深深的属于自己的烙印。"
卫凯听出了凌瑞东的潜台词,微微动了动,脸颊在凌瑞东的腿上蹭了蹭。
"这是一个因为缘分而开始,但是靠着彼此的配合,最终形成的关系。主奴之间互相选择了彼此,并且渐渐产生了最适合彼此的主奴状态。尤其是奴,往往会受到很大的影响,如果这个主恰好是他的第一个主,那受到的影响更大,奴喜好的玩法,爽点,偏好,都会被这个主挖掘,受到这个主的影响,甚至从此定型。
"但是如果因为某些原因,这对主奴不得不分开,那么对于主来说,可能影响还不大,但是对于奴来说,却可能是极大的打击。"
卫凯不安地动了动,想要抬头,但是凌瑞东按住了他的头顶,顺着抚摸他的脸颊。
"好一些的,可能之后找的每个主都很像第一个主人,运气极好的,才会遇到一个厉害到,能把第一个主人的阴影彻底破除的新主人。"凌瑞东轻声叹息,"但是大多数奴,恐怕都活在这个主人的影子里,之后的每个主人,都无法像第一个主人那样满足他。有的可能就此堕落,成了到处约炮只图一时快感的人,有的可能非常痛苦,既空虚得想满足自己奴性的需求,又总是找不到合适的主人。"
凌瑞东顿了顿,轻轻抚摸着卫凯有着淡淡胡茬的下巴:"所以调教不是一场游戏,不是可以轻易抽身的比赛,更不是贪图一时的约炮,作为一个主,应该要对自己的奴负责。"
卫凯的身体猛地起来,他望着凌瑞东,眼神十分复杂,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的话。
"凯撒。"凌瑞东的手还是放在卫凯的脸上,他饱含着歉意说,"在美国让你误会我找了新的奴,我不会道歉,因为我觉得自己没有错,回国后再也没联系你,我也不会道歉,因为这不是我的错,但是当初失去了做主的自信,离开你的事,我要向你道歉。"
"主人......"卫凯连忙开口,但是凌瑞东的手堵住了他的嘴唇。
"因为我当时没想明白,你这么好的奴,为什么会做我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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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向我臣服,对我那么好。"凌瑞东轻轻笑了,"我甚至总会担心你会不会离开,还主动把你推走,想考验你,或者说,给自己一个逃避责任的机会。"
"但是我现在想明白了。"凌瑞东温柔的笑变得自信而坚定,"你是从一只幼犬的时候,被我亲手调教出来的最好名犬,没有人,没有别的主人,能像我这样调教你,你属于我,做你的主人,是我的责任,你向我臣服,所以我就要永远做你的主人。"
"我再也不会放你走了,凯撒,你愿意吗?"凌瑞东的手抚摸着卫凯的嘴唇,卫凯眼睛通红,强忍着泪水,用力地点点头,声音沙哑地说:"主人......"
凌瑞东抚摸着他的嘴唇,卫凯忍不住轻轻含住他的拇指,舌尖轻轻舔着,凌瑞东看着他眼神里的幸福和依恋,轻轻一笑,抽出手将他拉到身边,抱着他。
卫凯高大的身子却窝在凌瑞东的怀里,两个人共享着无限的温情,凌瑞东却轻笑着说:"至于我不在的时候,你干的那些事,咱们慢慢再算账。"
卫凯的身体顿时僵硬了,很是不安地抬头,想要解释,但是凌瑞东再次用手指按住他的嘴唇:"别急,慢慢来。"
他熄灭了夜灯,抱住了卫凯,试了试姿势,然后说:"你还是背过去吧......"
卫凯只好转过身去,凌瑞东伸手从后面抱住了卫凯的腰,手轻轻抚摸着卫凯的腹部。调教的时候还能看出隐约的腹肌,但是躺下的时候,摸起来却有点柔软了,凌瑞东的手在卫凯的肚皮上来回抚摸,隔着柔软的脂肪感受着下面还有着坚实基础的腹肌,其实他只是顺手摸着,但是卫凯却身体僵硬,过了一会儿才轻声问:"主人,我是不是胖了......"
"没有啊,摸着肉肉的,挺好啊。"凌瑞东只是顺口回答,却没想到这句"肉肉的"对于卫凯的打击有多大。
第二天早上,卫凯是最晚起的一个,是凌瑞东回到房间里把他叫起来的。卫凯坐起来,还有点迷糊,意识到自己是最后一个起床的,顿时很不好意思。他嗫嚅着辩解了一句什么,凌瑞东没有听清:"什么?"
"好久没睡的这么香了。"卫凯抬起头,眼神黏在凌瑞东身上,语气中有着掩饰不住的幸福。
"走吧,吃饭去。"凌瑞东表情很温和,卫凯便站起身,刚要找自己的衣服,却陡然感受到了严厉的视线。他回过头,发现凌瑞东微眯着眼睛看着他,那平静中带着严厉,仿佛等着他犯错然后惩罚的表情,让卫凯浑身一个激灵,随即下面立刻硬了。
这不仅是因为早上的关系,更是因为凌瑞东那熟悉的,属于主人的目光,让他立刻找回了当初被凌瑞东调教的状态,这种眼神也瞬间点燃了他心里的奴性,让他不自觉就跪了下来。
"时间久了,规矩都忘了。"凌瑞东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是不是我最近太温柔了,让你有种情侣复合的感觉了?说,我是你的什么?"
"您是我的主人。"卫凯声音都哆嗦了,紧接着主动"汪"了一声。
凌瑞东微微翘起了嘴角,这个表情卫凯同样熟悉,那里面藏着的意思是"算你聪明"。凌瑞东将手里拎着的东西扔到卫凯面前。卫凯拿起来一看,那是一对护膝,而且膝盖那里加了软垫,他连忙套好,紧接着再次跪在凌瑞东面前。
凌瑞东这才带着他走出卧室,就看到徐渭同样赤身裸体,正在将塑料袋中装着的早餐摆好,都是包子、油条、豆浆、咸菜瘦肉粥这些,摆放好之后,徐渭便跟着跪在了地上,他的腿上,同样带着护膝。
这个护膝凌瑞东很早之前就给徐渭买了,因为他现在的房子是地板砖,太冷太硬,偶尔玩一会儿徐渭还能撑住,但是时间长了很伤膝盖,所以如果要让徐渭时刻保持奴的状态时,凌瑞东都会给他戴上,现在卫凯用的则是备用的那副。
徐渭还曾经问过,这样是不是对他太好了,凌瑞东听了却只想发笑。
他当时就说了在网上看的一个帖子,是一个主人讲自己逼迫m赤脚在雪地里走的事情,这个主人为自己毫无体谅之心的做法深感忏悔,认为作为主不应该无视奴的身体健康,一味强调服从,甚至对奴造成伤害,凌瑞东对此深以为然。
"sm虽然叫虐待,但不是真的毫无底线和人性的随意折磨,说到底,调教也只是主奴共同约定的角色扮演罢了。除非这个奴是刑奴,喜欢疼痛和残酷虐待,否则如果真觉得自己是主人,便刻意折磨摧残奴的身体,那是在犯法。如果觉得自己是主人,就不能对奴太好,那说明他只是片面理解了主人的身份和职责,根本不知道一个主该干些什么,该有什么原则和底线。"凌瑞东当时对着徐渭侃侃而谈,"而且,如果一个主只能通过这种伤害奴的方法来确立自己的权威,那只能说明他水平不够罢了。"说完,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徐渭,"我对你好点儿,就让你不想再给我下跪了?"
徐渭当时想了想,摇了摇头:"只让我更喜欢主人了。"
而卫凯是不知道这个小小细节的,但他还是听话地和徐渭跪在餐桌对面,凌瑞东把一个盘子放在他的脚下,里面却没有放东西。
凌瑞东拿起一个包子,边吃边看着跪在面前的两个狗奴,他把手伸到桌子下面,吸引了两只狗奴的视线。他伸出食指中指并拢下指,其他手指握拢,徐渭便跪在地上,双腿分开,握拢双拳举到胸前,像一只等到主人喂食的狗狗。
卫凯感觉到了手势和徐渭动作之间的关系,表情一暗,随即隐隐有些焦急,也摆出了同样的姿势。
凌瑞东将一个包子扔到下面的盘子里,徐渭连忙低头钻到桌子下面,撅起屁股,双臂贴着地面,咬住个头不大的包子,直接吞进了嘴里。又一个包子掉下来,徐渭回头看了卫凯一眼,卫凯连忙也钻到桌子下面,两人的头几乎挨在一起。这时,两人同时感觉到一只微凉的脚掌踩在了他们的后背上,让他们更是压低了身体。
小笼包一个个投下来,最后凌瑞东还放下了两碗小米粥,一碗上面插着吸管,摆在了卫凯面前。
卫凯看到徐渭不需要吸管,单靠唇舌吸溜就喝到了粥的动作,顿时知道这又是凌瑞东的训练成果,他咬住了吸管,表情渐渐坚毅起来,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但是早饭之后,凌瑞东并没有调教他们,而是忙起了自己的工作,只在累了的时候才坐到沙发上,让两只狗奴帮他捏脚。
到了下午凌瑞东把徐渭送回了学校,顺便也把卫凯送出了家,本来以为徐渭离开后会变成主奴单独时间的卫凯,顿感大失所望。
接下来的几天,凌瑞东在公司里对卫凯不再视而不见,但是也并未有多亲近,更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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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同意卫凯再次去他家的请求,简直让卫凯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回到了凌瑞东的身边。
不仅如此,凌瑞东还在周末回了一趟家,连徐渭也没见,所以足足有两个星期,卫凯再也没有被凌瑞东调教过。
若说没有关系吧,凌瑞东还是同意了卫凯每天去找他吃午饭,但是晚饭却不一定会答应,凌瑞东经常会因为同事聚餐之类的原因拒绝他。吃午饭的时候虽然不会聊sm的话题,但是对于卫凯小声叫他主人却很接受,也会在没人的时候叫他凯撒。有一次卫凯刻意制造了电梯相逢,本来还是很冷淡的凌瑞东,突然在电梯门开之前隔着西裤狠狠抓了卫凯的鸡巴一下,虽然马上因为门开了就走了,但是那一下带来的刺激让卫凯瞬间就硬了,回味良久,反而越发饥渴。
另外,凌瑞东还要走了卫凯办公室和家里的钥匙,卫凯主动连车钥匙都多复制了一份,却始终没有在这几个地方见到凌瑞东,简直让卫凯失望透了。
好不容易到了周五,卫凯有些犹豫要不要联系凌瑞东,他在跑步机上停下步子,伸手擦了一下下巴上的汗珠,却听到手机微信的声音,看到上面简单的"办公室"三个字,卫凯顿时有了一种强烈的预感,整个身体都亢奋期待起来。
他匆匆往外走,却又倒退回来,来到大镜子前,撩起了健身T恤的下摆,只见紧身的运动衣包裹着的,已经不是两周前那样略显"丰腴"的身材,无论胸肌和腹肌,都明显了不少。
这两周他可是聘请教练进行了魔鬼训练,尤其是饮食,除了在凌瑞东面前稍微伪装了一下,其他时候全都按照教练安排的水煮青菜水煮胸肉之类的食谱,终于迅速减掉了不少脂肪,但是肌肉的形状却还没有达到那个价格高昂的教练所说的完美程度。他伸手在腹部明显清晰很多的八块腹肌上摸了摸,非常不满意,只能轻叹一声,赶紧冲进了浴室。
等来到办公室前的时候,这一层的员工已经一个不留的下班了,连加班的都被强制撵了回去。卫凯已经穿上了整齐的西装,扎着领带,轻轻叩响了自己办公室的门,心情无比紧张,突然有点理解了之前的下属们进门时表现出的局促。
"进来。"凌瑞东清越的声音在里面响起,卫凯扭开房门,就看到凌瑞东转动着椅子,从背对他转到面朝他,将双腿架在他的办公桌上,手肘撑在扶手上,而手指上则勾着一个晃动的黑色项圈。
一百三十四问答
"跪下。"凌瑞东对站在门口的卫凯命令道。
卫凯连忙跪在了地上。
凌瑞东晃动着手里的项圈:"我现在开始问你问题,每问一个问题,你可以脱一件衣服,往前走一步。"
卫凯大声回答:"是,主人!"
"这几张照片,是怎么回事?"凌瑞东将一个信封远远扔到卫凯面前。卫凯连忙打开,里面正是那个高中生打扮的男孩拿给凌瑞东的照片,卫凯先是脸一红,随即脸色变得铁青。
"报告主人,这是......这是贱狗在自慰......"卫凯犹豫了一会儿,才这么回答道。
凌瑞东放下腿坐直了身体,拉近桌子,逼视着他:"是谁给你拍的?"
卫凯却有些诧异地抬头,凌瑞东立刻放松了口吻,故做轻松地说:"先脱一件吧。"
卫凯将西装外套脱下,只穿着白色衬衫跪在地上,接着回答:"拍照的人,应该是林欢。"说完之后,他想了想,解开了裤子。
"腰带和裤子算两件。"凌瑞东察觉了他的小心思,直接堵住了他的行为,卫凯只好把腰带抽出来,扔到地上。
"林欢是谁?"凌瑞东继续问道。
"林欢是一个大学生,一个主。"卫凯眼神闪了闪,这么回答道,随后主动脱掉了裤子。他穿着衬衫,扎着领带,下面只穿着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还穿着黑色的袜子和皮鞋,已经向着凌瑞东行了三步,距离办公桌距离很近了。
凌瑞东斟酌着问道:"他在你家里干什么?"
"调教。"卫凯只说出了两个字,这回脱掉的却是衬衫。只是他脱掉衬衫的动作,却和之前急切的摆脱身上的束缚不同,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扣住领带,摇动着拉松,随即单手解开领口的纽扣,第一个,第二个,露出了锁骨和胸肌的线条。而他的眼神,却始终注视着凌瑞东,一瞬也不眨地注视着。
这眼神里的火辣让凌瑞东感到不太自在,他故意严厉地说:"领带和衬衫也算两件,你不会不知道吧?"
卫凯抓住衬衫粗暴地扯开,纽扣飞溅,白衬衫彻底敞开,他双臂后伸,在背后将衬衫的袖子脱了下来,扔到一边,动作十分狂野,更充分地展露出他变化明显的肌肉线条,脱掉衬衫之后,他再次膝行一步,双腿分开跪在地上。现在身上只剩下松垮的领带,下面的内裤,还有袜子和皮鞋。他双手背在身后,这样能把他减脂之后线条变化明显的胸腹肌肉都展露出来。凌瑞东的眼神在他的身体上一寸寸移动着,显然发现了半个月来的变化。最后他的视线落到了卫凯两腿间被撑得鼓起的内裤上。
"啧,都硬了。"凌瑞东啧啧嘲笑道。
"报告主人,从接到短信开始就没软过。"卫凯说完,又脱下了一只皮鞋。
凌瑞东愣了愣,才意识到卫凯故意把刚才的话理解成问题,虽然卫凯非常乖觉地只脱下了一只皮鞋,还是让凌瑞东咬牙切齿,却又忍不住笑了出来,卫凯轻轻咬住嘴唇,却没憋住嘴角溢出的笑意。
"调教谁?"凌瑞东笑容一收,突然问道。
"一个奴。"卫凯答得更快,随后脱掉了另一只皮鞋。这时候,他已经爬到了办公桌的侧面,隔着桌角看着凌瑞东。
凌瑞东情绪不明地问道:"谁是奴?"
"严磊。"卫凯回答出一个名字,脱掉了一只袜子,这回绕过桌角,已经来到了凌瑞东面前,可惜办公桌太大,他和凌瑞东还有两步的距离。
凌瑞东已经看出卫凯是故意回避核心问题,也知道卫凯是故意的,他神色不定地看了卫凯一会儿,卫凯始终坦荡而深挚地看着他,等待着,最后凌瑞东洒然一笑:"那个林欢和你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卫凯这次回答的非常老实,"贱狗付给他和严磊钱,让他调教严磊给贱狗看。"他脱掉另一只袜子,又向前一步,和凌瑞东只有一步之遥了。
"最后一个问题。"凌瑞东神色有些不自然地问道,"这些年,你有没有让别人碰过你。"
"报告主人。"卫凯对这最后的问题已经有所预料,他的脸上没有了刚才故意避而不答的笑意,反而有些忐忑和愧疚,"逢场作戏的时候,和一些女人发生过关系,别的任何关系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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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凌瑞东提高了嗓音,随即轻咳一声,好像刚才骤然拔高的声音只是因为嗓子不舒服,他犹豫着,没有说话。
卫凯主动爬了一步,来到凌瑞东面前,跪直身体,看着凌瑞东轻声反问道:"主人生气了吗?"
凌瑞东摇摇头,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卫凯:"你不想,问我什么问题吗?"
卫凯缓缓摇摇头,他看着凌瑞东,眼神深邃的,像是要把失去的每一次凝视都补回来:"没有回到主人身边的时候,贱狗曾经有很多想问的问题,但是主人回来了,那些都不重要了。"
说完之后,他咬着嘴唇,却还是忍不住绽开了一个得意的笑容:"知道主人想问刚才的问题,比什么答案都让狗狗高兴。"
凌瑞东脸上有点发烧,他身上勾住卫凯脖颈的领带,用力晃了晃,扯了下来,扔到一边,随即拿起了黑色的皮革项圈:"属于人的衣服,没了。"
他把项圈戴到卫凯脖颈上:"属于狗的东西,戴上。"
"汪!"卫凯响亮地回答。
"当初一直想进行完全犬化调教的。"凌瑞东略有些遗憾地说,"让你完全失去人的身份,以狗的身份生活,可惜,现在你已经是大老板了,恐怕再也没有那么好的机会了。"
"只要主人想,随时都可以!"卫凯呼吸忍不住有些粗重了,看到凌瑞东的疑惑,他,连忙解释道,"公司已经步入正轨,我离开一段时间根本没什么影响。"
凌瑞东听了之后,却挑起眉毛,将锁链戴到项圈上:"如果我说......要你永远做一条狗,放弃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呢?"
卫凯却咧开了一个幸福的笑容:"主人愿意养狗狗吗?"
凌瑞东没有回答,只是抚摸着卫凯的脸颊,用拇指轻轻抹着卫凯浓黑的剑眉:"你刚刚那些答案,是故意气我的吧?"
卫凯用脸颊轻轻蹭着凌瑞东的掌心:"请主人惩罚。"
"怎么罚你?"凌瑞东反问道。
卫凯有点诧异,因为他记忆中的凌瑞东总是成竹在胸,心中早就有了想法,只好取巧地推回去:"听主人的。"
"这半个月,你下了不少功夫啊?"凌瑞东滑着椅子后退一点,卫凯也配合地直起身体,双手背后,将自己半个月苦练的成果展示在凌瑞东面前,"其实之前肉肉的也不错。"
"贱狗记得呢,"卫凯连忙说,"只是让身材更好看点,手感不会太硬。"
凌瑞东没有戳破他和徐渭比较的心思,转而问道:"这半个月就练身材了吗?"
"还有......"卫凯微微张开嘴,半吐舌尖轻轻舔过唇边。若是徐渭来做,想必是要淫荡地展现舌头的长度,绕着嘴唇舔上一圈的,而卫凯的舌尖却含而不露,若隐若现地,别有一种含羞带臊的风情。
"别和徐渭学。"凌瑞东忍不住笑了。
"学不来他那么淫荡。"卫凯不知有意无意地带着刺儿,"贱狗只是想让主人得到最好的享受。"
"那可不是惩罚了。"凌瑞东有些意动,却有些犹豫,他不想这么轻易饶过卫凯。
"那主人慢慢想,先让狗狗伺候主人一会儿吧。"卫凯停了一下,脸色微红,"狗狗想吃主人的鸡巴了......"
同样的话在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是不同的,徐渭说出来会让凌瑞东想要狠狠操爆他的嘴,卫凯说出来......凌瑞东还是想狠狠操他的嘴,其中微妙处,难以言说啊。
见凌瑞东没有反对,卫凯爬到凌瑞东面前,轻轻解开休闲裤的拉链,拉下内裤,他先埋到凌瑞东胯下用力闻了闻,然后便张嘴轻轻含住了凌瑞东半硬的阴茎,前后吞吐着,很快凌瑞东的阴茎就勃起了,等到嘴里的粗物完全勃起之后,他偷偷离远一点观察着眼前的性器。
凌瑞东始终注视着卫凯的动作,自然发现了卫凯的小动作,他调笑着问:"看什么呢?"
"看主人的鸡巴。"卫凯老实地回答。
"看出什么来了?"凌瑞东又问。
卫凯轻轻张开嘴唇,软软地裹着凌瑞东的龟头亲了一下,眼睛却看着凌瑞东说:"黑了。"
凌瑞东不由好笑:"黑了?"
"操得多了就黑了。"卫凯的嘴唇移动到茎身,轻轻吸吮着,却始终观察着凌瑞东的表情,发现凌瑞东眉毛挑起,连忙回答,"说明主人厉害了。"
凌瑞东挑起的眉毛渐渐平复下去,敞开手扶着两边的扶手,卫凯张开嘴,含住了凌瑞东的龟头,慢慢往喉咙深处吞去。
"唔......"凌瑞东很快就舒服地呻吟起来,比起上次有些生疏的动作,这次卫凯的进步可是太大了,不仅每次都能做到深喉,而且舌头特别灵活地动着,吞进去的时候,从龟头沿着系带到腹侧左右滑动着,吐出的时候,嘴唇又始终裹着茎身,最后包裹着龟头,舌尖在马眼上灵活地舔一下。
"你......怎么学的......"凌瑞东有点纳闷,这进步也太快了吧。
"请了那个很有名的日本口交大王。"卫凯的话让凌瑞东着实吃惊了,"他教我用吃香蕉来练习。"
"什么时候能用舌头把整根香蕉舔完,才算练好了。"卫凯因为回答问题略略远离一点,嘴角沾着细细一根银丝,凌瑞东看到自己的鸡巴湿漉漉地泛着光,龟头不住溢出水来,这还只是口交而已,"狗狗现在只能舔掉表面的一层,还要继续努力。"
说完他又低头含住了凌瑞东的阴茎,凌瑞东抓着扶手的双手时而舒张时而握紧,丝丝似痛楚似欢愉的呻吟从嘴里溢出,这无疑是对卫凯最大的褒奖。
"你在这儿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突然传来的质问让沉迷在快感中的凌瑞东猛地惊醒,就看到卫凯办公室的门居然开了,卫凯的助理正吃惊地站在门口,看到地上散乱的衣服似乎猜到了什么,脸色铁青。
"谁让你进来的?!"卫凯抬起头来,赤裸的肩膀高出了办公桌,他皱着眉呵斥道,"出去!"
"卫、卫总?!"对方脸上的表情就像被雷劈了一样,呆站在那儿。
卫凯瞪了他一眼,随即再度俯下身去,消失在桌子下面,虽然看不到,但是不难从凌瑞东潮红的表情里猜到卫凯正在做什么。
凌瑞东眼神深沉地低头瞄了一眼,又转头看向那位被彻底惊到的助理,偏偏卫凯这时候用舌尖钻进了他的马眼,他忍不住喘了一声。
那位助理顿时落荒而逃了。
凌瑞东没说什么,又过了一会儿,才猛地握紧了扶手,随即缓缓松开,身体放松下来。
卫凯直起身,嘴边沾着浊白的液体,他张开嘴,嘴里被同样的液体填满了,他的舌头微微动了动,搅动着被凌瑞东射满嘴里的精液。
"想吃吗?"凌瑞东问。
卫凯点点头,嘴里的白浊从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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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溢出了一点,看上去更淫荡了。凌瑞东点点头,卫凯赶紧闭嘴吞了下去,还用力吞了几次,可以想象其口感,他连嘴角的残余都抿近嘴里,听话地看着凌瑞东。
凌瑞东端详他好几分钟,才轻声问道:"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卫凯嘴唇动了动,看到凌瑞东的表情,顿时放弃了所有的侥幸,坦白交待:"报告主人,是,是贱狗让他过来取一份文件的......"
凌瑞东毫不意外,他摇摇头说道:"今天不好好罚你是不行了"
一百三十五内心深处
"到桌子上去,"凌瑞东扬起下巴,靠在椅子里,柔软的沙发椅让他看起来特别慵懒,和浑身赤裸却全身肌肉紧绷的卫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卫凯听话地直起身,双膝却还跪在地上,他用手撑着桌面试了试,手臂上的肌肉猛地鼓起,撑着身子跃到了桌子上。凌瑞东不由对卫凯这身肌肉刮目相看,这个动作需要强大的臂力和腰腹力量,那些只图好看的花架子健身是做不出来的。
凌瑞东掏出手机,将它举了起来,摄像头对准了卫凯,而他则始终观察着卫凯的表情。卫凯只在凌瑞东举起手机的时候看了一眼,之后就毫不在意的在桌上调整好姿势。
"不害怕么?"凌瑞东侧着头问道,"这个视频要是传出去,你的形象可就真的毁了。"
卫凯跪直了身体,双手背在腰后,健壮的身体,脖颈上的项圈,还有他的相貌,毫无遮挡的出现在凌瑞东的手机里,他直视着凌瑞东问道:"主人已经开始录了么?"
凌瑞东点点头,但其实他在卫凯问过这个问题之后才开始真的拍摄。
"我叫卫凯,皇图集团信息工程总公司的经理。"卫凯清了清嗓子,凝视着凌瑞东。
凌瑞东从手机屏幕中察觉卫凯看着的并不是镜头,而是自己的眼睛,于是从手机侧面探出头来,迎着卫凯的视线,想要听听卫凯准备说些什么。
"这个录制的视频,完全出于自愿,我没有被强迫威胁或者神志不清,没有吸毒或者吃任何药物,我可以保证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发自内心。"卫凯一边说着,一边越发挺直了身体,漂亮的身体因为刻意扳直而越发挺拔修长。这样的身体堪比模特,甚至比很多模特都优秀,哪怕他只穿一条内裤,都会让人以为是在拍广告。偏偏他全身赤裸,下面让绝大多数男人都会嫉妒的阴茎高高翘起,顶端更是恬不知耻地渗出一滴淫液,而他身上唯一的衣物,却只有脖子上的项圈。
"我脖子上戴的是项圈,这是我身上唯一的衣服,"卫凯接下来的话正好道出了凌瑞东的想法,简直像凌瑞东肚子里的蛔虫,"这是我的主人Sodom给我戴上的,因为我是他的狗奴。"
卫凯无比专注地凝视着凌瑞东,语气就像在宣誓:"我平时的身份有很多,我是皇图集团的总经理,是别人眼里的富二代,高富帅。"
说到这里,凌瑞东忍不住笑了,卫凯自己也笑了。
"但在我的内心深处,我只有一个身份。"卫凯依然笑着,那笑容是如此坦荡,自豪,甚至骄傲无比,"我是主人的一条狗,只想每天趴在主人脚边,用自己的身体取悦主人,主人可以对我做任何事,让我做任何事。如果主人想要我抛弃人的身份,我甚至可以放弃现在的一切,以后只可以汪汪叫,屁眼里永远塞着尾巴,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走路,做一条真正的狗。"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近乎狂热,可以听出他是多么希望最后的画面能成为现实。仿佛为这段话画下一个句号,他龟头上的淫水终于滴落下来。健壮性感如艺术品的身体和淫靡滴落的淫水,感情真挚的话语和羞耻大胆"耸人听闻"的内容,强烈的反差完美地融合在卫凯身上。
"这些话,你早就想好了吧?"凌瑞东放下手机,其实这个手机是他在徐渭认主之后买的,没有SIM卡,不能联网,他还买了一台配置很低的从不上网的笔记本,专门用来存储,自己又设计了加密程序,非常安全。但是他觉得,这些背后的工作,告不告诉卫凯都没什么必要了,因为卫凯并不在乎。
卫凯神色有些复杂,良久之后才沙哑着说:"主人,你不知道这些年我有多想你。"
凌瑞东也不禁动容,他听懂了卫凯的意思。过去的几年里,卫凯的心里不知辗转反侧汹涌翻卷过多少想法,最后却让这份执着越发清晰、深刻,才能在此时此刻如此流畅自然地说出来,因为说不定他在心中演练此时的场景已经几百次了。
"你就真的不在乎现在的身份么?"凌瑞东眼神闪烁,再一次确认道。
"主人说过,贱狗做人的时候越优秀,越引人注目,主人把贱狗踩在脚下的时候越有成就感。"卫凯说话的时候,语气里有藏不住的兴奋,"所以支撑着贱狗达到现在成绩的,就是这样的信念。"
他顿了一下,有点害羞地低下头:"主人曾经羡慕加百列可以把德意志那样的男人征服,贱狗现在还和德意志比不了,但是贱狗会努力的。"
之前的话是表白心迹,最后这段就是暗藏勾引的"台词"了,凌瑞东笑笑没有说话,只是拿出一根带底座的假阴茎扔到了桌上。
"之前一直说让你做公狗。"凌瑞东只说了这一句就没再说话。
"主人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卫凯赶忙表决心。
他把假阴茎立在实木桌面上,在这张放着无数重要文件的,他日常用来办公的桌子上,赤身裸体地跪着,当着他的主人的面,将那根假阴茎塞进屁眼里。他保持着跪姿,缓缓沉下臀部,粗长的假阴茎缓慢但毫无阻隔地进入了他的身体,直到他的屁股贴着实木桌面。
"润滑过了?"凌瑞东一眼就看出假阴茎进的虽慢,但很顺畅。
卫凯有点不安,因为凌瑞东之前并没有要求他做好准备。
"挺好,以后每天都要及时清洗,尤其是回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做好准备,确保在家里的时候,我想什么时候草你就什么时候草你,随时可以使用你的身体。"凌瑞东边站起身捡起卫凯的衣服边随口交代着。
当他把衣服放到桌上的时候,卫凯十分激动,却强压着情绪迅速穿了起来。
凌瑞东知道,无论是自己非常自然的语气,还是用到了家这个字眼,或是里面预示的场景,都是卫凯最期待的。
卫凯就在办公桌上穿好了衣服,看着这具性感的肉体再次被优雅的西服包裹,凌瑞东心理也有种满足。尤其是看到卫凯后面的布料不自然的凸起时,更是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那个假阴茎的底座很适合固定后自慰,却不适合随身穿戴,卫凯必须时刻夹得很紧才行。
卫凯夹紧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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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亦步亦趋的跟着凌瑞东进了电梯,电梯在两人面前合上。卫凯站在凌瑞东身后,微微低头,悄悄闻着凌瑞东发丝的味道。
"很少坐这个员工电梯吧?"凌瑞东透过镜面般清晰地电梯门,笑着对卫凯说。
卫凯这才发现自己的小动作全被凌瑞东看到,这可不是他故意讨好,所以也让他倍感羞耻。
凌瑞东早就听说过,总经理办公室直达电梯的门上,都是公司宣传画,只有员工电梯才是让人整理仪容的镜子。没想到无意的举动,却看到了这样有趣的一幕。
和跪在办公桌上的肺腑感言比起来,卫凯这样无意中的小动作,让凌瑞东感到更可爱。
他用手捏住卫凯的下巴,剃净的下巴也有粗砺的质感,摸起来像某种毛绒动物。卫凯的眼里有被抓包的羞窘,但并没有躲避凌瑞东的视线,坦诚地把一切都展现在凌瑞东面前。凌瑞东拉着他的下巴让他低头,轻轻吻了一下。
卫凯眨眨眼,大胆的抱住凌瑞东肩膀,主动吻了上去。他像大狗一样用高挺的鼻梁蹭着凌瑞东的鬓角,嗅闻着凌瑞东的耳后,轻声呢喃个不停:"主人......主人......"
凌瑞东听出了卫凯每一声主人里,都有多年的不安与思念在喉咙里翻涌,便由着他撒娇,甚至允许他得寸进尺地吻上自己的嘴唇。
偏偏在这时,电梯门开了,他们到了地下车库,而门口还站着人。
门外站着的应该是公司员工,凌瑞东看着眼熟,但不认识。他还被卫凯从背后抱着,正回头和卫凯接吻。
外面的人先是一愣,接着眼睛越睁越大。
两人自然地松开彼此走了出去,走了几步,回头看去,发现那人还扭头看着他们,连电梯门都合上了也没发现,凌瑞东看到那人突然慌张地不敢再看他们,往身边一看,果然卫凯严厉的警告眼神还没来得及隐藏。
凌瑞东抬手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卫凯摸了摸,以为凌瑞东怀疑他,无辜地喊冤道:"主人,这个真不是我安排的!"
"上车!"凌瑞东哼了一声,走进车里。卫凯坐在副驾上,凌瑞东让他戴上安全带,神秘地笑了笑,"我怕你一会儿坐不住。"
此时已近十点,正是夜生活的后半程开始的时候,凌瑞东开着车在街道上移动着,随后将手机递给卫凯。卫凯看了看歌单,挑了一首摇滚歌曲《anglewithashotgun》。
当前奏响起,卫凯的表情陡然绷紧了,右手抓着车窗上方的扶手,左手则抓着西裤裤腿。伴随着节奏明快的歌曲,若有若无的震动声也在车内响起。
卫凯紧紧咬住嘴唇,身体难耐地在车座上扭动着。伴随着歌曲高潮的到来,卫凯用头顶着座位,挺起胸膛,西裤明显凸了起来。当歌曲结束,卫凯稍一放松,第二首歌已经自动播放了。
歌曲是随机播放的,舒缓的歌曲会响起持久而漫长的震动声,节奏强烈的歌曲则带来峰峦起伏的震动,卫凯的身体也是高潮迭起。当到了目的地的时候,卫凯的头发和脸上都是汗,随着音乐停止,他疲惫地松开手,正了正西装,调整了一下裤裆。
"射了么?"凌瑞东问道。
卫凯摇摇头,他的后庭不像徐渭那么敏感,有快感但还射不出来,反而更是欲火煎熬。
凌瑞东带着卫凯来到了一家大排档,这是一片烧烤街,各种各样的烧烤店连在一起,到处都是穿着随意的人,有的甚至光着膀子,卫凯这样西装革履的登时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不过凌瑞东倒是很淡定地叫了一堆烧烤,又叫了两扎啤酒。
店面虽然是街头小店,味道却非常正,两人吃得热火朝天,满头大汗,再喝一口冰凉的啤酒,真是人间美事。
凌瑞东没有在吃烧烤的时候捉弄卫凯,边吃烧烤,凌瑞东边把自己在美国和David的事情,回国后和徐渭的事情,都讲了出来。
对于在咖啡馆里究竟该怪谁的问题,两人对了一下经过,默默对视一会,不知该笑还是该叹息的好,凌瑞东摆摆手举起啤酒,卫凯也扯松了领带,碰了一下,一切尽在不言中,最后一点阴霾,也冰消雪融了。
酒足饭饱,凌瑞东起身去厕所,卫凯轻声说:"主人,我也想去。"
"忍着。"刚才坦白过往的凌瑞东不见了,这一刻,卫凯知道他的主人彻底回来了,今晚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凌瑞东带着卫凯开着车,绕了一圈,来到了这片大排档林立的老城区的某处小巷,那是位于两栋紧挨老楼之间的狭窄巷子,满是垃圾,尽头堵死,是城市里少有人行的角落,他把车停在巷口,几乎就把巷子完全挡住了。
卫凯隐隐感到了什么,下车之后紧张地站在那儿,他往巷子里面望去,遍地的垃圾和灰尘,尽头则被铁板堵住了。
凌瑞东稍晚了一点下来,卫凯顿时瞪大了眼睛,因为平时暖男风或者休闲风的凌瑞东,竟然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上面是个夸张的骷髅和乱七八糟的文字,脖子上还戴着一条链子,手臂上不知贴了贴纸还是什么,竟然有着花臂一样的纹身,看到凌瑞东这样反差极大的打扮,卫凯竟有点想笑。
"卫总经理,你成了卫总经理之后,是不是很少来这样的地方了。"凌瑞东忽视了卫凯眼里的笑意,指了指墙壁,"趴墙上。"
卫凯走过去,面对着脏兮兮的墙壁,双手撑在了上面,转头看着凌瑞东。
凌瑞东来到他身后,从背后抱着他,将腰带解开,连着内裤一起脱下去,一松手,卫凯下面就空荡荡的,只有昂贵的西裤落在了地上,那里恰好有一滩积水,很快打湿了他的裤子。
他从下到上解开西服的纽扣,紧接着用力一扯,卫凯的衬衫扣子本就不牢固了,这回彻底扯掉,大敞开来。凌瑞东双手抓住卫凯的腰,顺着结实的八块腹肌往上抚摸,手指抚过乳头,抓住了卫凯的胸肌,毫不怜惜,甚至非常粗暴地揉捏着,如今他的力气也不再是那个弱鸡高中生,卫凯立刻发出了轻微的痛楚呻吟。他捏住卫凯的乳头,用力拉扯着:"身材还不如你大学的时候,不过这个小东西还是没什么变化啊。"
"贱狗会努力的。"卫凯连忙说。
"你说,你平时越优秀,越引人注目,我玩你的时候,就越有成就感。"凌瑞东的手顺着卫凯的脊背,逼他压低身体,让腰腹弯下去,再向上抓着卫凯的脖子,就像捉住了犯人一样,"其实你的心里,会更有快感吧?"
卫凯身体微微一颤。
"从最初认识你的时候,你就是个特别傲的人。"凌瑞东轻声说,"我这些年也不止一次在想,想你当初为什么会认我为主呢?毕竟圈子里流行的,还是肌肉健壮更有男人味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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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后来我想,其实答案很简单啊,因为你对自己的相貌和身材太有自信了,太骄傲了,所以同样的主人根本引不起你的兴趣,只有反差很大的人,你觉得远远不如你的人,才会让你感到羞辱啊。"凌瑞东抽出了卫凯屁股里的假阴茎,从后面在卫凯的脸上拍打了两下,假阴茎表面的润滑剂有些干了,黏黏的打在卫凯的脸上,"所以一开始,其实你选我做主人,是因为特别看不起我,对不对?"
卫凯的屁股绷紧了,线条因为夹紧而不再浑圆,凌瑞东单手揉捏着,又突然狠狠甩了几巴掌:"回答我。"
"主人、我、我......"卫凯的声音非常紧张,说话结结巴巴的。
"我知道,你不想骗我,但是也不敢说实话。"凌瑞东笑着揉捏着他的屁股,"我也不是很介意的,反正后来我也把你玩服了。"
"是......"卫凯长出了一口气,这句说得就顺畅多了。
"不过这可是你作为奴的兴奋点啊,其实不仅没有消失,反而不断增加吧。"凌瑞东非常善解人意地说,"发现我成了你的下属,什么感觉啊?"
卫凯没有说话,脖颈的肌肉却不安地随着吞咽而动着,被凌瑞东的手清楚感觉到。
"我猜你一开始也没有意识到,直到在我们重新恢复主奴关系之后,你才有了作为下属的主人,玩弄你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图太子的快感吧?"凌瑞东压在卫凯身上,从卫凯的背后对他轻声说。
卫凯感觉到凌瑞东的手顺着衣服的下摆再度绕到前面,抚摸着他的腹肌,慢慢来到胸口,轻轻捏住乳头:"你故意让助理看到我调教你,既是想让人知道我和你的关系,让人不敢招惹我,也是因为,你心里有让人知道的冲动吧。"
"主、主人......"卫凯的声音里带着恐慌,他双手抓着墙面,低着头。
"没关系。"凌瑞东在入口处蹭了蹭,虽然被假阴茎扩开许久,但是因为没有润滑,所以有些干涩,他低声问道,"带套了吗?"
"不用戴,主人,直接进来吧。"卫凯见凌瑞东终于放过自己,连忙回答。
"我是想弄点油,蠢狗。"凌瑞东笑骂道,"你以为我会戴吗?"
卫凯偏了偏头,却没敢回头,而是轻声说:"没事,主人,直接进来吧。"
于是凌瑞东毫不客气地蛮横地挤了进去,卫凯闷哼了一声。凌瑞东缓缓抽插起来,肛门已经被扩张了,但是缺少润滑,所以还是很紧,对于凌瑞东而言,只会觉得进出不够滑,但是这种紧热却又是别样的乐趣,对于卫凯来说可能就不会那么舒服。
但是卫凯始终隐忍着,承受着,凌瑞东把他的西装粗鲁地掀起来,堆到了卫凯的脖子上,笑着说:"很多廉价的街头妓女就是这么被人干的,凯撒,你是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卫凯闷不做声,凌瑞东便停下了动作:"回答我。"
卫凯抬起头深吸一口气,憋了许久,最终放弃般长长吐气,垂下头卑微地说:"是,主人,贱狗,贱狗喜欢。"
凌瑞东这才继续按着他光裸的后背操了起来,他只用一只手按着,另一只手从裤兜里拿出一盒烟,取出叼在嘴里,啪地打着了火。他对于烟没什么嗜好,但是和客户应酬的时候,也学会了抽烟,过嘴不过肺,做做样子。
卫凯听到了凌瑞东按打火机的声音,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视线了。
如果说刚才他还觉得凌瑞东这身装扮有点出戏,那么这根烟就像点睛之笔,一下让凌瑞东的形象大改,因为在卫凯的印象里,凌瑞东是永远的好学生,乖宝宝,烟酒不沾。烟这个从不会和凌瑞东联系在一起的东西,一旦出现在凌瑞东手里,带来的效果是惊人的。
曾经,他是抽烟喝酒的小混混,凌瑞东是穿着校服的乖宝宝。
而现在,他是西装革履的老总,凌瑞东却是叼着烟的小混混,他凝视着凌瑞东,一时竟有些不知是梦是真了。
凌瑞东单手按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夹着烟,很随意地抽了一口,双眼在烟雾中有些迷离,又很冷漠,看到卫凯回头看自己,他在卫凯的背上掸了掸烟灰,嫌弃地骂了一句:"骚货。"
"啊......"不知是烟灰的热度,还是凌瑞东的侮辱,让卫凯身体猛地颤了一下,从喉咙深处抖出一声百折千回的呻吟,那是触到了爽点再难自抑的声音。
"过了这么多年,还是只有我才知道,你骨子里是只多骚的狗啊。"凌瑞东的感慨,透着让卫凯浑身颤抖的轻蔑,因为这是凌瑞东发自内心的话,而不是刻意说出的台词,所以也更加真实,更让卫凯无法抗拒。
卫凯的好,卫凯的优秀,有时候会让凌瑞东忘了卫凯的本性还是个狗奴。而卫凯自己,或许有时候也有点忘了。
今天,凌瑞东在这个阴暗肮脏的小巷子里,像艹街边最廉价的妓女一样操着卫凯,这是他刻意营造的场景和感觉,也是故意在撕破卫凯身上的装甲。
他要让卫凯知道,谁才是能够掌握他心底最阴暗的秘密,最肮脏的欲望的主人。
凌瑞东粗野地在卫凯的头上吐了一口痰,顺着他的发丝流了下去,这神来之笔般的动作彻底点燃了卫凯的情绪,他在这狭窄的巷子里,在几步之隔就是街道的地方,纵情叫了起来:"主人......啊......主人......操我......操贱狗......"
凌瑞东叼着烟,双手抓着卫凯的腰狠狠撞击着,每次都几乎完全抽出,又狠狠操进去,对准了卫凯的G点,烟灰不断抖落在卫凯的后背上,闪烁着熄灭,让卫凯发出更加激烈的呻吟。
烟要抽到尽头了,凌瑞东摘下来,毫不犹豫地按在了卫凯的屁股上,卫凯嗷地叫着,屁股猛地夹紧了。凌瑞东将烟头扔到地上,静静感受着卫凯的屁股有节奏地抽紧,那是射精高潮的时候,括约肌在收缩。
"真贱......"凌瑞东说完,没等卫凯的高潮结束,就再度狠狠地操了起来,这回他没有刻意去刺激卫凯的G点,而是完全以更满足自己的方式,让自己的阴茎在卫凯的体内反复冲刺。
高潮之后的卫凯被他继续狠操,坚持了二十分钟,渐渐体力不支,嘴里忍不住哀求道:"主、主人......不行了......主人停、停下吧......"
疲惫让他有些分神,他这才听到外面还有人在经过,只是都巷子口被凌瑞东的车挡住了,但是他们如果特意绕到车头,也能窥到这肮脏巷子里的"肮脏交易"一样的野合,意识到这一点,卫凯浑身绷紧,却更加兴奋了。
凌瑞东察觉到了他的分心,猛地扯住他的头发,逼着他扬起头,把他的额头按在墙壁粗糙的砖面上,下身狠狠地顶着。卫凯双手抠着墙面,脸上蹭的都是墙上的灰尘和砖屑,他突然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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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到两边,在墙上拍打了两下,嗓子里发出倒抽气般急促的声音,喊到一半突然失去了声音,他面前的墙壁上迅速被一股水流打湿,飞溅,落得他身上、腿上和两腿间的衣服上,都是他喷出的尿液。
"操尿了吧?"凌瑞东早有所料地顶进最深处,缓缓挺动着,在卫凯持续咬紧的紧热肠壁里,满足地射了出来。
高潮之后,卫凯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脸还贴着自己刚刚尿过的地方,浑身抖个不停。
凌瑞东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静静等待着。过了几分钟,卫凯才缓缓站起身,提好脏兮兮湿漉漉的裤子,系上蹭满了尘土的西服,扯扯里面凌乱的衬衫和领带,站在凌瑞东面前,却始终低着头,不敢直视凌瑞东的眼睛。
"上车吧。"凌瑞东的声音温柔了许多,卫凯这才敢偷瞄凌瑞东一眼,跟在凌瑞东身后,像一条被主人收拾狠了的大狗,乖乖上了车。
坐上车之后,凌瑞东还是那身衣服,但是气场却迅速变化了,他把烟和打火机随手放在了旁边,卫凯犹豫了一下说:"主人,抽烟不好。"
"我不过是做做样子,从不过肺。"凌瑞东说完,突然若有所觉地扬眉看了卫凯一眼,只见卫凯握着拳头,身体还微微发着抖,期待地看着他,他了然地笑了笑,"点上。"
卫凯用微微哆嗦的手,取出烟送到凌瑞东嘴边,又打了三次才点着火,凌瑞东对着他吐出袅袅的烟雾,卫凯着魔一眼看着他。
凌瑞东同样有点感慨,今晚既是有预谋的角色扮演,又何尝不是心理另一面的释放。
每一个s,表面上的冷静控制,严格约束背后,又何尝不是一个疯狂的灵魂,否则怎么会爱上bdsm这样禁忌的游戏,凌瑞东这个多年好孩子好儿子好青年的内心深处,又何尝没有住着一个叛逆暴戾的人格呢?
今晚,真正让卫凯着魔的不是凌瑞东演出来的形象,而是凌瑞东内心深处本就存在的那个人,这是卫凯从没见过的,也让见到这个凌瑞东的卫凯,倍感惊喜。
当他为凌瑞东点烟的那一刻,他就深深明白,那个让他兴奋颤抖的混混主人不是一时的演戏,也从没有消失,他始终在凌瑞东的内心深处,或许只有自己,才能引动他出来狠狠教训自己一番吧。
凌瑞东把烟倒过来,卫凯珍重地双手接过,捧着轻轻吸了一口,这口辛辣苦涩的烟气,终于唤回了他的平静,他长长出了口气,语气极轻极轻,仿佛生怕惊醒了自己的梦一样说:"主人......太帅了......"
凌瑞东抓起一张面巾纸擦了擦他的头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烟赏你了。"
他启动车的功夫,卫凯已经掐灭了烟头,珍重地收在了口袋里,还拍了拍。
凌瑞东挑眉看着他,卫凯有点羞涩地低下头,凌瑞东便没再说什么,车子静静汇入了城市的夜晚霓虹之中。
一百三十六小贝,再见
再次牢牢抓住了卫凯的奴性之后,凌瑞东开始了一段幸福的双犬生活,卫凯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呆在他家,接受从早到晚的调教,而每到周末,徐渭也会过来,和卫凯一起跪在凌瑞东面前,两只狗狗互相竞争又互相容让,凌瑞东也想出了很多好玩的玩法。
但是美好的时光不会永无止境,一个现实的问题摆在了他们的面前,徐渭要毕业了。
身为军犬,徐渭的军人身份,强悍的身体素质,都让凌瑞东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但是徐渭终究只在凌瑞东面前是一只军犬,他真正的身份还是一个军人,他有他的未来。
凌瑞东早就了解过徐渭毕业相关的事情,只是之后就没再提起,眼见毕业时间越来越近,徐渭明显心事重重,凌瑞东只能自己提了出来:"徐渭,你想好怎么报志愿了么?"
本来徐渭和卫凯是一起跪在凌瑞东脚边,被凌瑞东喂葡萄吃的,听到凌瑞东说的是徐渭而不是小贝,徐渭慢慢直起身来,心里强自压抑的沉重如同凝重的云盘桓在他的脸上。
"以我的成绩,基本上报哪儿都没问题。"徐渭缓缓说道。
毕业分配会给徐渭他们一个报志愿的选择机会,让他们选择去的省份和单位,虽然未必一定如愿,但是基本上能够保证尽量尊重个人选择。以徐渭的成绩,去哪里都能够得到负责分配的领导的帮助,关键就看他的选择罢了。
"有本市的单位么?"凌瑞东问道。
"有......"徐渭抬眼看了凌瑞东一眼又低下了头。
"怎么,有难度?需不需要......找找关系?"凌瑞东看了看旁边默不作声的卫凯,关系这种东西,身在国内,避无可避,很多好的单位,必然被手眼通天的人所觊觎,不过徐渭不止自己的能力出众,而且也不是孑然一身无依无靠,无论是他自己的家里,还是凌瑞东这边,都有可运作的空间。哪怕他们两边都不行,凌瑞东看了看卫凯,斟酌了一下。
卫凯却已经主动开口:"只要他选了,我能保证让他留下,徐渭,你也不用不好意思,这是关系到你半辈子的大事,不要错过机会。"
徐渭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没有说话。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
"徐渭,你不想留下,是不是。"最后还是凌瑞东打破了沉默,徐渭抬起头,凝视着凌瑞东,虽然没说话,却已经默认了。
凌瑞东叹了一口气:"我已经和你的领导沟通过,本市虽然也有单位,但都是适合养老的地方,对你来说,太安逸了,浪费你的能力,我听说,按照现在部队的趋势,还是一线部队前程最好,以你的能力和性格,估计也想去真正的军中熔炼里,摸爬滚打,争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吧。"
徐渭抿紧嘴唇,还是没有说话,眼里闪过一丝挣扎。
"只是那样,你就不能常常见到我了。"凌瑞东看着徐渭,观察着他的表情。
"每年也有休假的。"徐渭脱口而出,随即瞪大眼睛,十分后悔。
果然如此,凌瑞东一听这句话,就知道徐渭心里早就有了决定,只是始终没办法对自己开口。
"我支持你的决定。"凌瑞东轻声一笑,按住徐渭的肩膀,"我一直感到很骄傲,因为我拥有一只最出色的军犬。"
"比起那些仅仅是有军人身份的奴,你的能力,你的抱负,都远远超过他们,你是军犬之王啊,我虽然是你的主人,但是我只能主宰你的欲望,我不能掌控你的未来。"凌瑞东怅然又坚定地说,"徐渭,大胆地去吧,去你想要的未来,你该开启新的生活了。"
"主人不要我了吗?"徐渭仓皇地看过来,凌瑞东的话正中他最惧怕的结果。
凌瑞东苦笑道:"可是你要是去了别的城市,还是在一线,恐怕我们很难见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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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皱紧眉头,良久才轻声说:"每年还是有休假的。"
"那你平时怎么办呢?"凌瑞东指出了非常现实的问题,"就算你已经出柜了不打算结婚,不过你日常的需要总还要解决的吧?"凌瑞东无奈地伸手握住徐渭下面半勃起的鸡巴,即使聊着这么严肃的话题,徐渭的鸡巴也只是半软,因为他已经禁欲了一个星期了,以他强悍的身体素质,性欲旺盛无比,身处男性荷尔蒙爆棚的军营,恐怕更是难以控制吧,"允许你平时不再以奴的身份要求自己?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凌瑞东看了卫凯一眼,对徐渭轻声说:"那我们现在的关系,还是结束了。"
同时拥有卫凯和徐渭两个优秀狗奴,凌瑞东觉得自己已经非常幸运并且满足了,也正因为三个人彼此信任,所以很多玩法可以很深入,最起码,凌瑞东是从来不会戴套的,但是如果徐渭在外面放纵之后再回来,凌瑞东就无法保持现在的信任,那是对卫凯的伤害和不负责。
实际上,凌瑞东和徐渭都清楚,徐渭重回凌瑞东身边的原因,是他和过去那个放纵开放的徐渭截然不同,才让凌瑞东接受了他,一旦解开了徐渭这道束缚,徐渭也就不是凌瑞东想要的那只军犬了。
"我可以。"徐渭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凌瑞东,"如果主人不信,我可以常年戴cb!"
"那不现实,对身体也不好。"凌瑞东摇摇头,直接否决了。
"主人......"徐渭挣扎着,还是说不出心中的问题。
"我信任你。"凌瑞东猜到了徐渭的问题,"我相信你如果决定禁欲,一定能够做到,只是,一年你能休假多久?一个月?那对你来说太残忍了。"
徐渭脸红了红:"可以自慰。"
凌瑞东挑挑眉,随即好笑地摇摇头:"你这不早就想好了么!害我还愁了半天。"
其实这也是凌瑞东陷入了误区,现在徐渭几乎很少有自慰的机会,都是凌瑞东艹射,取精,最少也是让卫凯动手,不会给两个狗奴自己碰自己狗的机会,导致凌瑞东忘了还能让徐渭自慰这回事,真是犯傻了。
"那就每次自慰都汇报吧,次数不会太多的。"凌瑞东挑起眉,语气轻松了不少,"提前规划好休假时间,休假之前就开始禁欲。"
"是!主人!"徐渭高兴地应了一声,一想到还是要离开凌瑞东,离开这种每星期都能见到主人的日子,变成一年才能见上一个月(这一个月也不可能天天在凌瑞东身边伺候),他的笑容还是再次沉了下去。
凌瑞东摸着他短短的寸头,用力揉了揉。
徐渭深吸一口气:"主人,让狗狗再好好伺候你几天吧。"
填报了分配志愿,徐渭毕业的时间就快马加鞭的逼近了,参加完分配命令宣读大会,徐渭最终去了王牌部队的一线单位,训练艰苦,但是立功晋职的机会也更多。
徐渭将自己大部分的行李都邮寄到了单位,只背着一个迷彩背囊,带着一些需要随身携带的东西,出发转眼在即。
"我打听了,第一年是不许休假的,下次见到主人,可能就是一年后了。"徐渭深吸一口气,勉强笑了笑,眼眶却还是忍不住红了,他用力眨眨眼。
凌瑞东拍拍他的肩膀,心里也十分酸涩。
徐渭转头看向卫凯,伸出手,卫凯楞了楞,也伸手握住:"卫凯,主人就交给你了,要是我知道你让主人受了委屈,绝对饶不了你!"
卫凯十分矜持而宽和地笑了:"放心吧,我会每天陪在他身边,不让他有时间想你的。"
徐渭有点咬牙切齿地捏紧了拳头,卫凯强忍着,但是手臂的肌肉紧绷,牙关都咬了起来,徐渭哼哼着:"还真是谢谢你,帮我找了个好单位。"
卫凯顿时有点心虚,哈哈一声:"不用客气,应该的。"
徐渭决心去一线,没有劳烦家里和凌瑞东,而是选择让卫凯帮忙,这多少让凌瑞东对两人的关系刮目相看,发现了似乎自己也不能理解的感情。只是卫凯却也够狠,不仅让徐渭如愿,还去了那里最严厉最有名最狠的王牌单位,恐怕就算凌瑞东允许徐渭放纵自我,徐渭都没时间和体力去乱搞。
"听说那里训练非常苦。"徐渭咬着牙说,卫凯忍不住露出一丝淡淡笑意,"也好,只好身材不会落下,还能练得更好,让主人更满意。"
卫凯顿时脸黑了,身材上比不过徐渭,一直是他最近的痛。
徐渭松开他的手,再次转向凌瑞东,默默凝视良久,凌瑞东任他看着自己,就像要把自己牢牢刻在心上一样。
徐渭再次缓缓抬臂,向着凌瑞东敬了一个庄严的军礼,嘴里,却发出一声坚定的"汪"。
凌瑞东点点头:"小贝,再见。"
徐渭啪地将手臂放下,转头过去,迅速进入了安检,再也没回头。
凌瑞东目送他走到安检门口,也转身带着卫凯离开,以后天风海雨,烈火硝烟,终究要徐渭自己走下去。
一百三十七卫歌的主人
徐渭到了新地方之后,只向凌瑞东报备了一下,就开始了繁忙的训练。从偶尔的电话里,凌瑞东能够感受到,徐渭的新生活非常紧张,忙碌,但也让他充满了斗志,那是徐渭所追求的激情似火的生活。
而且也正像凌瑞东所预料的,徐渭有时候真是累的连自慰的心情都没了,可怜的很。
没有了徐渭,凌瑞东和卫凯开始了两个人的主奴生活,耐不住卫凯的软磨硬泡,凌瑞东终于答应和卫凯住在一起。
只是这一天,凌瑞东接到了一个电话,他抛开卫凯,独自去了见面的地点。
"嗨,海平。"凌瑞东打了个招呼,坐了下来。
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个穿着警服的高大男人,也就是凌瑞东口中的海平,姓严,是一名刑警。
"怎么没带卫歌过来?"凌瑞东拿起筷子,两人都不喜欢去西餐厅装高雅,来的是一家川菜馆,请客的严海平已经点好了菜。
严海平也提起筷子,凌瑞东看了看他的胳膊,感觉不太灵活,但是严海平工作就经常负伤,所以凌瑞东也没有多问。
"把他锁家里了。"严海平平静地说,"最近闹得有点不像话,被我好好收拾了一顿。"
"也就你这个性格,能制住他了吧?"凌瑞东忍不住无奈地笑笑,提到卫歌的话题,犹豫了一会儿,"他现在怎么样?"
"还是那样。"严海平抬起头,沉稳地说,"上次跑出去想被人轮奸,被我发现了。"
他停了一下才冷笑着说:"真该找几个人狠狠操他一次。"
"海平,这样的玩笑可别当着我的面开。"凌瑞东叹了口气,"卫歌,唉,你也知道他喜欢什么,如果你不能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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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我会很后悔把他交给你。"
然而严海平却不领他的情:"他现在是我的狗了,和你没关系,你不用管。"
严海平说的很不客气,凌瑞东脸色也严肃起来:"严海平!"
"行了,我就开个玩笑。"严海平这个人,平时做警察吓唬人管了,哪怕他说是玩笑,表情也严肃得吓人,"我也就是说说,不会真的放着不管的。"
凌瑞东轻叹一口气,心想,这也是孽缘。
和卫凯不同,凌瑞东调教了卫歌一段时间之后,就发现,卫歌其实非常喜欢羞辱,暴露,他有极强的性瘾,但不是单纯的做爱,而是喜欢带着自毁倾向的自我摧残。
凌瑞东在培训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卫歌的这种倾向,所以带着卫歌到当地的一个同志厕所,让他进了一个"鸟洞"。
所谓鸟洞,就是在厕所的隔间上掏个洞,把鸡巴伸过去,对面的人不论你长相如何,就会给你口交,甚至隔着门板肛交,是一种非常不安全,也非常堕落的群交方式。
但是这种未知的刺激,以及这种行为的不安全成分,却反而像春药一样,吸引着很多gay的参与。
卫歌表面上当然还是非常傲娇,但是他在鸟洞中对于伸过来的鸡巴几乎来者不惧,当凌瑞东听到有人呼朋唤友,说鸟洞来了个非常会口的骚逼,就预感到自己放出了一头危险的野兽,当机立断把卫歌带了出来。
这种羞辱暴露玩法,凌瑞东也曾经听说过,见过,包括独断专行做主的时候,喜欢让其他主玩自己的奴,都是这种玩法。甚至凌瑞东还认识一个主,喜欢找mb轮奸自己的奴,他在旁边欣赏。
但这都是主的特殊爱好,至少这个主还会先出钱让mb去体检,保护奴的安全,至于是否真的能保护安全,则暂且不论。
然而如果喜欢这种玩法的是奴,那就更危险了。
喜欢羞辱暴露的奴,最典型的就是露阴癖,喜欢让别人看自己的裸体,在被围观的羞耻中得到快感,甚至越是熟人,越是容易被发现的环境,越让他们感到刺激。
这种玩法自然是非常危险的,且不说容易被人看到,声名狼藉,单说这种玩法本身,是会越来越重口的。
这种奴,从来不会有满足,第一次也许只是在无人的角落偷偷露阴,后来就会到大街上对人手淫,刚开始也许只是在午夜街头撒尿,后来就变成了到超市里裸体购物。他们的暴露需求越来越强,需要的观众越来越多,安全防范意识也就越来越差。
喜欢这种玩法的奴,其实不需要一个固定的主人,他需要的"主"越多越好,围观欣赏他发骚的人越多越好,当有了足够的观众,他就会忘乎所以,任由别人宰割。
而卫歌,就是这种奴。
凌瑞东放出了卫歌心中的淫兽,给他指明了道路,当凌瑞东发现的时候,卫歌已经拉不回来了。
卫歌在一次聚众群交中被抓获,当时的刑警就是严海平,而卫歌也不敢告诉别人,只好让凌瑞东去"赎"他出来。
也就是这时候,严海平察觉到了凌瑞东和卫歌之间的关系,并且提出,想要接手卫歌。
对于喜欢羞辱暴露的奴来说,一个固定的主,不仅不能让他充分挖掘快感,反而会成为他的束缚。他的主人需要衡量玩法的安全性,控制奴的放纵欲望,保护他的安全,避免他因为极度的兴奋完全任人宰割。
凌瑞东本身并不能接受暴露的玩法,他不适合做卫歌的主人,所以他干脆同意了。
不知该说可悲还是可笑的是,对于卫歌来说,一个主人将他转手送人,并不是让他崩溃痛苦的事,反而会让他获得极大的快感。
凌瑞东后来了解了严海平,他本身也是圈子里有名的狠主,喜欢刑虐,玩刑的手段非常高超。凌瑞东在臣服论坛中看到了他最近的帖子,每次都是刑虐展示调教,被展示的那个,自然就是卫歌。
每个做主的人,表面看上去冷静,其实心里都藏着疯狂,凌瑞东很担心,严海平看起来冷静自制,其实骨子里也有暴虐和冷酷的因子,会不会放任卫歌的欲望,那会让凌瑞东更加后悔当初带着卫歌去鸟洞的决定。
至少目前看来,两个人磕磕绊绊,还一直在一起。
"今天找你不是谈那个骚逼的。"吃吃聊聊,严海平换了话头。
"嗯?"凌瑞东疑惑地抬起头。
严海平抬眸看着他,眼神深沉:"卫歌的老子前一阵找我了。"
凌瑞东的动作猛地顿住,盯着严海平。
"我还以为会有什么甩个几千万支票之类的戏码。"严海平开了个让凌瑞东笑不出来的玩笑,"不过老卫同志很厉害,不愧是从黑社会起家的,他对自己骚逼儿子什么样很清楚,所以只是给我个考验,看看配不配做他儿子的主人。"
严海平缓缓提起了自己的袖子,凌瑞东目光一凝,瞳孔紧缩。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凌瑞东点点头,玩味地思索了一会儿,"考验,呵,也是应该的。"
"别硬抗,你和我不一样,我皮糙肉厚,不怕,你......"
"我不能退。"凌瑞东笑着抬头,"这是我该做的,你不要告诉卫凯。"
一百三十八为何而跪
得到严海平的警告之后,凌瑞东就做好了准备,然而令他疑惑的是,卫凯的父亲,那位神秘的卫董事长,却始终没有出现。
这个始终,不是一天两天,不是一个月两个月,而是直到年关将近,快半年时间,凌瑞东都没有等到,以至于他也渐渐忘了这件事。
反倒是卫歌,始终不肯彻底臣服于严海平,老是想搞些事情。因为当初卫歌几次走到悬崖边缘,都撞到严海平手里被拉了回来,导致卫歌对严海平抵触心理很大,只是斗不过严海平。严海平也是够厉害,他知道卫歌有一种骨子里的叛逆,越是不让他做,他越要去做,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严海平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干脆请凌瑞东演戏,让凌瑞东当"道具",故意禁止卫歌去找他的"前主人"凌瑞东,并且说若是凌瑞东还肯要卫歌,自己就放手。
卫歌信以为真,又骚扰了凌瑞东半年。凌瑞东也是无奈,他对卫凯说明了真相,卫凯虽然有些不舒服,还是接受了凌瑞东的决定,并且帮着凌瑞东一起收拾卫歌。刻意的折辱之下,卫歌对凌瑞东的心思就淡了。时至今日,卫歌虽然还是嘴上不服严海平,见到卫凯都要嘴上挑衅,但凌瑞东看得出来,他骨子里已经向严海平臣服了。
今年过年,他和卫凯都回了家,凌瑞东自己则返回了老家。
自从出柜后,凌瑞东的父母对凌瑞东的态度就有些微妙,平时看起来一切如常,但是某些话题却像一块禁区,让所有人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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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碰。
凌瑞东的父母很了解他们的儿子,所有没有盲目介绍相亲或者去进行什么"科学治疗",他们只是需要时间来消化与接受。当凌瑞东说要回去过年时,他们似乎猜出了另一个城市有人在等着凌瑞东,叹息一声,便默许了。
下了飞机之后就有人向凌瑞东走来,说是来接机的,凌瑞东诧异了一下,也没有多想,只是随着车驶入了城区,凌瑞东渐渐皱起了眉头。
这不是去卫凯别墅的路。
"我们这是去哪?"凌瑞东定了定神,换了个问题,"谁要见我?"
司机戴着墨镜,偏头看了他一眼:"卫董"
凌瑞东轻出一口气,随即镇定下来。
"你不怕?"那个司机问道。
"是卫董就不怕了。"凌瑞东平静地说。
"嗤"司机发出了嘲笑声。凌瑞东仔细看了看他,心中有些懊恼,之前自己怎么没发现?
这个人绝对不是卫凯的手下。
卫凯的手下也都是一些普通的白领员工,不会有这个人身上这种气质。
这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司机身上的名牌西装和墨镜都遮掩了他身上的气质,当他不经意间从墨镜后面望过来的眼神,却让凌瑞东有种被刺的感觉。那是一种肆无忌惮的目光,一般人打量别人,判断的是对方的身份、背景、来历,而他的眼神,是在判断能否把凌瑞东一击致命。
这就是他给凌瑞东的感觉,也让凌瑞东绝了逃跑的念想。
"你不打个电话?"司机状似无意地提醒道。
凌瑞东摸着手机,犹豫了一下,却把手机收了起来。
司机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车在一间大型仓库前停了下来,进去之后,到处都是处理好的肉类食材,这是一间肉制品仓库。
走过一片悬挂的宰割、处理干净的肉猪丛林,凌瑞东见到了今天的主角。
简直是标准港片黑道情节,冷鲜肉仓库,成排的墨镜西服魁梧小弟。唯一坐着的那位,穿着一身黑色的唐装,没有墨镜,没有大链子,没有嘎嘎作响的核桃,普普通通的一个身材还很结实的中年人。
但凌瑞东一眼就能看出,他就是卫凯的父亲。
因为他分明就是卫凯再老上二十岁的样子,一样的眉眼,一样的鼻唇,眼神斜睨时,一样的锐利,甚至连眼神里的戾气,都那么相似。
眼前的男人,即使经历半生沧桑,即使如今身份显赫,即使岁月的打磨让他的眼睛如珠玉内敛,那眼中的戾气也只是蛰伏,未曾消散,这是他和卫凯最相似的地方。
凌瑞东心中忽有所悟,卫凯眼里的戾气,是被自己抹平的,而卫凯的父亲,却没有人来安抚。
也许曾经有过,但最终那个人没有抹平他的戾气,就先一步离开了。
凌瑞东也深深明白了为什么他对卫凯这个儿子更加执着,因为卫凯和他更像。卫歌不仅相貌上不够相似,气质上更是差很多,卫歌只有乖张,没有戾气,远不如卫凯更像眼前的男人。
身为父亲,他自然喜欢更像自己的儿子。
"坐。"他指了指旁边的凳子,简陋的塑料凳子,和他坐的一样。
凌瑞东坐在椅子上,平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卫峰,他有很多身份,很多头衔,关于他的传言与报道有很多,而现在,他出现在凌瑞东面前,却只有一个身份,他是卫凯的父亲。
"你好像并不吃惊?"卫峰双手撑着膝盖,背有些弯,却丝毫不像个五十多岁的半大老头,更像一头正在休息的狮子。
"严海平提醒过我。"凌瑞东想了想,说了实话。
"你很有本事,比那个严海平更有本身,"卫峰扯着嘴角笑了笑,"你让我的两个儿子都给你下跪,这是我这个做老子的都做不到的事。"
"能让他们下跪的不是您,也不是我,是他们自己选择下跪,否则谁也逼不了他们。"凌瑞东不卑不亢的回答。
"他们肯跪你,却不肯跪我,是我不如你。"卫峰的语气中带着钦佩,却让凌瑞东听得身上发冷。
"我想可能您对我们的关系有点误解。"凌瑞东试图解释,却被卫峰挥手打断。
"我知道sm是个什么东西。"卫峰森然地看着凌瑞东,"我也知道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勾当。"
"我给你两个选择。"卫峰竖起一个手指,"永远离开卫凯,再也不要见他。"
凌瑞东等了等,却没有听到下文,于是反问道:"第二个选择呢?"
"你不会想知道的。"卫峰笑得如同狮子露出了獠牙,"本来,你对我儿子做了那些事情,怎么也不会轻易绕过你,不过,我现在年纪大了,不喜欢打打杀杀那一套。"
说到打打杀杀四个字,卫峰漫不经心的瞥了凌瑞东一眼,但凌瑞东从他的眼神中感觉到,那绝不是刻意装出来的凶狠,而是历经腥风血雨之后,才会具有的疲惫和"慈悲"。
"还是说你指望我给你写张支票买断你和卫凯的关系,买下你手下的东西?"卫峰像一个平和的长辈一样微笑的问着。
凌瑞东心中凛然,显然卫峰对他和卫凯知之甚详,所谓那些东西,应该就是他和卫凯玩的时候留下的照片吧。
"我没有那么下作。"凌瑞东也沉下了脸,不再一昧的忍让,"我和卫凯的过去,是无价的。"
卫峰欣慰的伸手拍了拍凌瑞东:"是啊,在我眼里卫凯也是无价的。"他按住凌瑞东的肩膀,明明在微笑,却让凌瑞东感觉到像是雄狮在磨牙,"所以你能全须全尾的出去要好好感谢我的儿子。否则,只要想到你对我儿子做过的事情,我就很生气呀!"
"可是我还是想听听第二个选择。"凌瑞东忍受着那只铁钳般箍在肩膀的手倔强的说。
卫峰阴冷的盯着他,随即哼了一句:"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站起身来,两排保镖让出了一扇铁门,有人过去拧开了大门,里面顿时涌出翻滚白色的寒气。
"你既然喜欢让人给你下跪,那今天也让你尝尝下跪的滋味。"卫峰指了指里面。
凌瑞东大步走过去,这是一间冷库,刻骨的寒冷迅速侵入了凌瑞东的身体,他强忍着不要发抖。
"就在这吧。"卫峰指了个地方,便有人提了一桶碎冰倒在地上,碎冰块很大,看起来是从一块整冰捣碎的,如同一块块锋利的冰刀。
"我要是跪了,你就让我和卫凯在一起?"凌瑞东强忍着寒气不肯做出畏寒的动作。
"你能活着出去的话。"卫峰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凌瑞东毫不怀疑,卫峰是真的想要自己冻死在这里。
但是他还是选择跪了下去,在感受到寒冷之前,最先让他痛苦的,是碎冰块的形状带来得痛楚。
"就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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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儿子做过的事,要你一条命,你不亏。"卫峰站到凌瑞东面前,"你的家人我会替你好好照顾的。"
卫峰说的很平静,没有虚张声势,不是逞凶斗狠,就像陈述一个事实,或者做出宣判,正因为他的平静,凌瑞东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他也有这个能力。
凌瑞东抬头看着他,看到了卫峰的眼神,如同看待一个死人。
那是比冰块更冷的眼神。
凌瑞东艰难地挪动着身体,转了个方向,不肯面对卫峰跪着。
"受不了了?"卫峰看着凌瑞东忍不住痛苦地扭曲的脸,笑了。
"不,"凌瑞东冷冷地回答,"因为我不是给你下跪。"
"那你是在给谁下跪?求我让你和卫凯在一起?"卫峰嗤笑道。
"人活在世上,总有下跪的时候,有时候是身体下跪,有时候是心里下跪。"凌瑞东咬着牙,不让自己的声音因为寒冷而哆嗦,"我不是给你下跪,也不是为了卫凯下跪,我跪的是我改不了的天性,是我不后悔的决定,是我的命。"
凌瑞东看向卫峰,掷地有声地说:"我不会服软的。"
"有骨气。"卫峰淡淡赞了一句,"可惜了。"他的话音飘进凌瑞东耳朵,人已经走远。
"关门。"卫峰说完,冷库的门缓缓合上。
膝下的碎冰黏在了凌瑞东的裤子上,寒冰如刀刃般侵袭着凌瑞东的身体。
凌瑞东默默跪着,身体渐渐僵硬,这时候冷库大门的狭小玻璃窗口照进来一束光,凌瑞东回过头,却是卫峰的手下看了一眼。
是想看看我有没有继续跪着?凌瑞东心里一寒,本来想要活动一下的心,瞬间就熄了。
太冷了,膝盖从疼痛,到麻木,到失去知觉,凌瑞东已经无法动弹了。他努力保持思维,不让自己失去意识。
卫凯跪着的时候,也是这么痛么?应该不会的,自己一直很注意保护他的膝盖,保护他的身体。
为了卫凯,这样值得么?说不定真的会搭上自己一条命。凌瑞东默默问着自己。
他相信卫峰是真的想弄死自己,他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也许是期待卫凯发现,然后来救自己?
如果自己求饶,是不是就能离开了?
如果一开始就选择了离开,是不是就不用承受这样的痛苦?
痛苦,从来没有承受过的痛苦,冻僵的不只是身体,也是凌瑞东的心。
然而,就是有一种力量,让他不肯起身,不肯服软。
因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他是主人,不会因为别人的意志而屈服,他做不到。
他的眼前,闪过了徐渭,卫歌,david,闪过了他们跪在自己面前的画面,最后定格到卫凯的脸上。
"凯撒......"凌瑞东吐出寒气四溢的两个字,晕了过去。
一百三十九心安何处
凌瑞东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在医院之中,双腿感到剧烈的疼痛,他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因为他感觉到自己两条腿还在,没有因为冻伤被割掉。
这时他才有空看看周围,他一动,趴在病床边上的人立刻抬起头,露出一张胡子拉碴的脸。
"徐渭?"凌瑞东吃惊地问。
"主人!"徐渭握住凌瑞东的手,先是激动,随后却难过地脸都皱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儿?"凌瑞东疑惑了一下,随即苦笑一声,"我怎么样了?"
他的问题倒是让徐渭愣了一下,徐渭皱紧眉头:"主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病房门开了,同样胡子拉碴一脸疲惫的卫凯提着几个外带饭盒进门,看到凌瑞东,手中的饭失落在地:"主人......"
他喃喃出这两个字,眼眶就红了,却不敢往前走。
"先吃饭吧。"凌瑞东看了一眼,"菜都洒了。"
"哦?哦!"卫凯本能地听凌瑞东的命令,将地上的外卖捡起来,他走到凌瑞东旁边,又僵立在那里,说不出话。
"把你的东西拿出去!"徐渭腾地站起来,话里带着火气。
"徐渭!别闹!"凌瑞东轻斥了一声,嗓子哑的厉害。
徐渭强忍着怒气,偏过头去,过了一会儿,才强忍着哽咽说:"都是我不好。"
"和你有什么关系。"凌瑞东平静地说,"也不要怪卫凯,这是我自找的。"
"主人!你为什么老是护着他!"徐渭强压着嗓音不敢吼凌瑞东,凌瑞东却听出了他的愤怒和不甘心。
"卫先生给过我两个选择,我可以安全地离开,但也要离开卫凯,或者,接受他的惩罚。"凌瑞东原原本本地说,"所以,这是我自己选的。"
"主人......"卫凯嗵地跪在地上,眼睛通红,满眼的悔恨和愧疚,差点就哭出来了。
"你也不用哭,"凌瑞东想摇摇头,却感觉身体非常疲惫,"我怎么样了?"
卫凯眼神瑟缩了一下,看着凌瑞东插着输液针的手背:"严重冻伤,需要恢复一段时间。"
"主人的膝盖冻住了,皮肤冻伤,大夫建议植皮,不植皮的话恢复得比较慢,可能会留疤。"卫凯继续说,"主人左脚的小脚趾冻伤严重,切除了。"
徐渭呼吸顿时粗了起来,他左右看看,什么也没有,直接绕过凌瑞东的床扑了过去,扯住卫凯的领子拉到房间中间,拳头凶狠地打了上去。
"停!"凌瑞东沙哑地喊了一声,却止不住徐渭,幸好这时候有人进来了,及时拉开了两个人。
"把这位先生先请出去一下,我要处理一下家事。"进来的是卫峰,听到这话,徐渭还要挣扎,那两个保镖竟然没有制住他,徐渭直接向着卫峰扑了过去。
卫峰身边有人一闪而出,拦住了徐渭,和徐渭在屋子里过起手来,凌瑞东从身形看出,好像是接自己那个司机。
"徐渭!"凌瑞东提高嗓音,嗓子痛的厉害,徐渭担忧地看了他一眼,被对手觑出破绽,夹住了胳膊制服了,凌瑞东轻声说,"没事,你先出去,听我的。"
徐渭十分不情愿,但是看到凌瑞东的眼神,他愤怒地狠狠挣开制住他的人,恶狠狠地顶了卫凯一下,把卫凯撞得一个趔趄,然后才出了病房,却也不远走,就站在门口,隔着窗户看着。
"行了,都坐吧。"卫峰坐在椅子上,卫凯抬起头,看着卫峰的眼神,如同被侵犯了领地的狼。
卫峰却反而笑了起来:"现在知道生气了?发怒了?想弄死我?"
卫凯咬着牙,一字不说,也不坐下,冷冷地站在那儿,眼神里反而没有了愤怒,而是把愤怒藏在了更深处,只剩下冷漠。
"挺好。"卫峰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现在你总算知道,过去的想法是多天真了。"
"你不该碰他。"卫凯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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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说出这句话。
卫峰眯起眼睛,冷笑着看向卫凯:"你这是威胁我?"
卫凯不回答。
卫峰玩味地笑了笑,垂眸看着地面:"你以为,就凭你的反应速度,能来得及救他?看他晕倒我就把他弄出来了,是等你来的时候,又放回去的。"
"你!"卫凯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波折,一想到卫峰居然这么折腾凌瑞东,他眼神里的怒火蹭蹭冒了出来。
"就凭你现在的本事,连你老子都对付不了,更何况别人?"卫峰嘲讽地说,"你姓卫,这是我给你的,你这辈子都摆脱不了,想安安稳稳过你的小日子?你先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
凌瑞东在旁边听着,隐约听出了点东西。
"下一次,就不一定是谁了,你自己出去,好好想想。"卫峰下了逐客令,"都出去,我和他谈谈。"
屋子里的人鱼贯而出,卫凯挣扎了一下,但是他没有徐渭的实力,还是被带了出去。
卫峰看到卫凯毫不听他的话,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你就不怕卫凯恨你?"凌瑞东淡淡地问。
"没有这件事,他就不恨我了?"卫峰冷哼一声,转头看向凌瑞东,"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那么折磨你?"
"如果在刚才的事发生前,我可能会以为,你是看我不顺眼。"凌瑞东回道。
卫峰哈哈大笑:"我确实看你不顺眼。"
"你当时也是确实想杀我。"凌瑞东突然说道,卫峰的笑声落了下去,略有些诧异地看向凌瑞东,随即呵呵一笑:"你倒是很了解我。"
"我不了解你,但是我很了解卫凯。"凌瑞东平静地说。了解卫凯,也就能对卫峰有点了解。
"那你知道原因么?"卫峰探究地看着凌瑞东。
凌瑞东好笑地回答:"你不想让卫凯有弱点。"
卫峰凝视他良久,才展露笑容:"你很聪明。"
凌瑞东看向天花板,过了一会儿才问道:"有必要吗?"他扭头看着卫峰,有些怜悯,"对自己儿子都耍这种手段,亲手教他什么是狠,有必要吗?"
"想守住老子的家业,没点狠劲可不行。"卫峰淡然地说。
凌瑞东忍不住苦笑:"你这份家业,可真不好守啊。"
卫峰听了之后,却出乎意料地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怅然地说:"我这辈子,走到如今的地位,呵......"他的语气陡然凶狠起来,"我不允许任何人弄丢它。"
"可是卫凯并不想要。"凌瑞东忍不住刺道,"信不信,如果我开口,他愿意放弃一切,做我的狗,哪怕被我关在屋子里,连人都做不了,他也愿意。"
没错,他就是在故意刺激卫峰。
可卫峰却并不生气,反而笑了:"我信,可是这事由不得他,他是我的儿子,他没得选择。"
"现在,也由不得你,你也没得选择。"他依然用那种陈述的,彷如宣判般的语调说道,"其实原先我还很担心,因为他没有在乎的东西,尤其不在乎我给他的东西。"
"幸好,还有你。"他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真的十分欣慰。
凌瑞东略一思考,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只要卫凯还在乎凌瑞东,为了保护凌瑞东,就不得不接下卫峰给他的东西。卫峰就是第一个,他亲手用这件事,逼着卫凯接受,也逼着卫凯学会狠。
"算计自己的儿子,你真卑鄙。"凌瑞东毫不留情地辛辣嘲讽道。
卫峰轻蔑地笑笑,缓缓站起身,来到凌瑞东床边,低头俯视着凌瑞东。
凌瑞东毫不示弱地和他对视着。
"恨我也好。"卫峰淡然地说,"什么时候,卫凯能给你报仇,我也就放心了。"
说完,他大笑着转身,离开了病房。
凌瑞东目送他离开,卫凯和徐渭很快进来,凌瑞东却感到有点疲惫,他哑着嗓子说:"你们,不要吵了......"
说完,他就沉沉睡去了。
等他清醒之后,徐渭和卫凯到底还是吵架了,从卫凯脸上红肿和淤青的伤痕就能看出来。看来他没有还手,因为徐渭一点伤也没有,但是徐渭却看起来比卫凯更痛苦。
"主人,徐渭临时请假过来的,该回部队了。"卫凯垂头跪在凌瑞东床边,他说完之后,徐渭的眼神简直想杀了他。
"徐渭,别耽误了,你先回去吧,我已经好多了。"凌瑞东看着徐渭,微笑道,"大夫说了,我只需要好好养着就行了,没有大碍,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其实是有的,大夫告诉他,因为没有选择植皮,凌瑞东将会留下两个终生伴随的伤疤,作为他那一跪的永久证明。而且他的膝盖也受到了很大的损伤,受不了太久的运动,以后都不能进行剧烈的腿部运动了,遇到寒冷潮湿天气,也会疼痛。
这还是卫峰手下留情,没有真的让他跪到卫凯过来。
这也让卫凯万分自责,他在凌瑞东的手机里安装了跟踪软件,本来早就该发现的。
但是因为那天凌瑞东要回家,所以提前命令卫凯把自己脱光了锁在了屋子里,卫凯感觉到不对的时候,花了很长时间才联系到助理把自己解开,然后才赶到凌瑞东身边。
对此,凌瑞东只能苦笑,自作孽不可活。
徐渭明显不准备听话,凌瑞东想了想,轻声说:"回去吧,如果我在这里过不下去了,还得靠你养我呢。"
徐渭的眼睛亮了,卫凯的眼神慌了。
"主人,这可说好了!"徐渭努力笑出来,不想让凌瑞东看出自己的难受。
好说歹说把徐渭劝走了,卫凯等徐渭一出门,就忍不住跪到床边问道:"主人......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凌瑞东抬头看着天花板。
卫凯默默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轻声说:"主人,我们移民去国外,我们结婚好不好?"
凌瑞东扭头看了卫凯一眼,看到卫凯眼中的惶急,反而失望地摇摇头。
这样的态度让卫凯更加不安,凌瑞东却始终不肯给卫凯解释的机会,只要卫凯有开口的迹象,凌瑞东就说:"我累了。"
卫凯心急如焚,却不敢再逼迫凌瑞东,只能好好伺候着。
转眼就要过年了,凌瑞东却不得不在病房里渡过。卫凯给他安排到了最好的病房,在三十儿夜里,搬了整套厨具过来,要为凌瑞东包饺子。
"卫凯......"凌瑞东轻声叫他。
"主人?"卫凯来到床边跪下,这几天来,只要和凌瑞东说话,他都是跪着,凌瑞东知道他是想忏悔补过,也没有管他。
"卫凯,"凌瑞东看着卫凯的眼睛,这几天他始终避而不谈,让卫凯始终寝食不安,眼睛里都是血丝,"我不怪你。"
"主人......"卫凯哀伤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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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显然是不信的。
"我说过,那是我自己选的。"凌瑞东伸出手,轻轻摸着他的脸,"但是你之前说的事,我不能答应你。"
卫凯的脸色顿时变了。
"我不想成为你的弱点,也不想成为你的附庸。"凌瑞东温柔地笑着,"从一开始,我和你,就只是单纯的主奴,以后,也是如此。"
"我希望能保留随时结束这份关系的权利,我不想让具有法律效力的婚约束缚我们。"凌瑞东按住了卫凯的嘴,阻止他说话,"我不是想要离开你,我只是想让你别那么在乎我,这份权利,我也给你。"
"我不想要!"卫凯挣开他的手,红着眼睛喑哑吼道。
凌瑞东默然良久,才轻叹一声:"卫凯,我成为你的主人,不是因为你的家世,背景,财富,你给我下跪,臣服于我,也不是因为其他,仅仅因为,我是你心里认可的主人。"
"我不想让我们之间掺杂别的东西。"凌瑞东无奈地笑着,"然而你的家世,却让我们不得不背负这些东西,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我们主奴关系的本意了。"
他想了想,继续对卫凯说道:"我们改变不了自己的天性,消灭不了自己的欲望,所以只能接受它,顺应它,我们每个人,都是自己的奴隶,都臣服于自己的欲望。"
"这是罪也好,命也好,我不后悔,因为,我很快乐。"凌瑞东露出了温暖的笑容,"我想给你的,也只有快乐,我想得到的,也只有你给我的快乐,别的,都不重要。"
卫凯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就像凌瑞东了解他一样,他也了解凌瑞东,他知道,这是凌瑞东的决定,他改变不了。
"看,下雪了!"凌瑞东指着窗外,露出开心的笑容。
瑞雪兆丰年,大年三十下雪,确实是个好兆头。
卫凯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是啊,下雪了。"
"把桌子挪过来,你包的饺子太难看了。"凌瑞东坐起身来,卫凯连忙帮他垫好后背,把案桌移了过来。
卫凯擀皮,凌瑞东包饺子,很快,就包了足够两个人的分量,当饺子出锅的时候,也到了春节联欢晚会的尾声。
凌瑞东和卫凯吃下热腾腾的饺子,看着窗外的雪花,在爆竹和欢笑声里,新年的钟声敲响了。
(全文完)
进家门(一)
助理发现,从快要到下班时间开始,卫总就显得有些焦躁,而且举动很不寻常。
首先她注意到卫总跑到卫生间里,先是哗啦啦一阵,接着又是一些她不理解的声响,最后又是哗啦啦,洗了将近一个小时,远超平日里卫总洗澡的时间。
其次,她注意到卫总特地穿了一身最合身好看的西装,却东拉西扯犹豫了好久,接着又到镜子前,小心翼翼地修剪自己的胡子,只留下淡淡一层,看起来像是那种"胡渣大叔",但是看上去真的超帅气。
最后,她看到卫总坐立不安地在办公室来回走动,只是走了一会儿步子又比较奇怪。
这时候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她看到卫总更加焦灼不安地频频看向门口。
"笃笃",敲门声轻声响起,助理刚要伸手,卫凯已经抢先一步打开。
助理看到了外面的人,顿时恍然大悟,一反往日的谨慎懂事,竟然率先从两人中间挤了出去。
她走出门之后,轻轻拍了拍胸口,回头看了一眼,脸色略微有点红,天啊,自己早该想到的......只是没想到卫总居然这么重视,卫总还真是意外的纯情呢。
而在门内,凌瑞东却并没有感受到这种重视,他连着加了两天班,只睡了六个小时,现在脸色有些不好看,酸痛地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主人脖子不舒服?狗狗给你揉揉吧。"卫凯立刻说道。
凌瑞东摇了摇:"没事,走吧,还有事呢。"
卫凯跟在凌瑞东身后,凌瑞东一路不发一言,只偶尔揉揉自己的脖颈,看起来表情不太好,他想了想,轻声问:"主人,这次的客户很麻烦吗?"
"嗯,屁话太多。"凌瑞东有些没好气地抱怨了一句,"一分钟都能变五个想法,他以为我是孙悟空吗?"
听出凌瑞东口气不太好,卫凯更不敢说话了,悄声跟在凌瑞东后面,眼神不断闪动,似乎在思考怎么能让凌瑞东消气。
凌瑞东走到车门口,转头对卫凯说:"今天我太累了,要不......"
卫凯顿时浑身都紧张了,不自觉皱起了眉头,嘴唇紧紧抿了起来,失落和难过已经蓄势待发。
"要不你开车吧。"凌瑞东淡淡一笑,觑破了卫凯心中所想。
卫凯顿时呼吸一松,随即意识到自己被凌瑞东耍了,他张张嘴,心里的担惊受怕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用眼神"幽怨"地看着凌瑞东。
凌瑞东确实是从进了卫凯办公室开始就在营造一种气氛,一种我很生气我很烦今天什么事都免谈的气氛,因为他知道今天对于卫凯来说是个大日子。
卫凯要和他同居了。
和徐渭不同,卫凯和凌瑞东在一个公司,朝夕相处,具备充足的同居条件,所以在回到凌瑞东身边后,卫凯就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这个请求。
确切说也不是提出,只是卫凯会带一些洗漱用品过去,隔两天再带两件衣服过去然后不经意将换下的衣服放在凌瑞东家,帮凌瑞东买些新鲜蔬菜顺便添一个大冰箱,尤其是凌瑞东的床不知怎么断了,他后来找收旧家具的来收的时候,师傅说了一句:"这么好的床就是丢了俩弹簧,就没法用了。"
不知不觉,凌瑞东家里到处都是卫凯留下的东西,就像一只狗狗到处撒尿标示地盘一样。
所以凌瑞东哪怕明知卫凯的小目的,也始终表现得毫不知情,直到卫凯忍不住说出来:"主人,咱们俩的车牌号互补,要不我们互相接送上下班吧。"
"那多麻烦。"凌瑞东想了想,"干脆咱们住一起吧,单双号限行的时候总有车可开。"
"好啊!"卫凯兴奋地叫出声,随即就意识到凌瑞东温和的笑容里潜藏的危险味道,顿时笑不出来了。
"现在油价太贵,我发现地铁也挺快的。"凌瑞东笑眯眯地说。
卫凯知道自己搞砸了,不敢再开口,又换上听话乖巧的面孔,努力讨好凌瑞东。
同居毕竟是一个好主意,凌瑞东只是气卫凯又暗地里搞事情,最后还是同意了,而时间就在今天,卫凯的东西已经搬过去了,这是他们第一次以同居人的身份一起下班。
卫凯兴奋地坐上凌瑞东的位置,而凌瑞东则坐到了副驾。凌瑞东确实是有些累了,和卫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工作的事情,能直接向大老板汇报吐槽,凌瑞东还是很高兴的,不过凌瑞东和卫凯早有约法三章,决不能因为凌瑞东抱怨工作,就胡乱插手,真的需要卫凯帮忙凌瑞东会以职员的身份提出意见。
"等等!停一下!"凌瑞东突然叫住卫凯,车缓缓停在路边。
那是一个卖衣服的路边摊,看到车停在摊前,摊主大妈还有点惊讶,这么好的车,一般不用到自己的地摊来买衣服吧。
而凌瑞东却径直走下车,从架子上拿下一件衣服,随即对卫凯招招手。
卫凯走下车之后,连摊主都有些花痴了,实在是卫凯这个衣服架子加上一身昂贵西装,带来了远大于二的效果。
"试试。"凌瑞东将手里的衣服晃了晃。
卫凯看了之后,表情微动,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他脱掉身上的西装和衬衫,里面还剩一件白色背心,看了看凌瑞东的表情,卫凯接着把背心脱掉了,接过了凌瑞东手里的衣服。
那是一件无袖的连帽衫,穿上之后就像一件坎肩,卫凯没有拉上拉锁,性感的身材从黑色的帽衫开怀中展露出来。
"哦呦小伙子身材好棒,天生的衣服架子呦。"大妈少女心都泛滥了,看着卫凯的身材满眼红心。
凌瑞东回头一笑:"姐,这衣服直接穿走了,多少钱。"
"五十,算了四十吧!"大妈居然主动降价,"冲你这句姐给你减十块!"
但是凌瑞东觉得对方分明是冲着卫凯的八块腹肌减得。
于是卫凯就穿着这件连帽衫和西装裤子又回到了车上。凌瑞东坐到他旁边,在卫凯开车的时候,忍不住伸手过去,撩开卫凯衣服的下摆,在卫凯结实的八块腹肌上摸来摸去。
"主人很喜欢狗狗穿连帽衫?"卫凯看到凌瑞东开心的样子问道。
"不。"凌瑞东摇摇头,想了想,才扬起眼眸,凝视着卫凯轻声说,"我只是很喜欢拥有你的这种感觉。"
没想到会听到凌瑞东说出这样的话,卫凯的表情顿时异样起来,他不断吞咽着,喉咙滚动,身体不安地轻轻挪动着,像是在强忍着什么。
凌瑞东微微一笑,手指活动的范围越来越大,隔着卫凯的西裤轻轻抚摸着,感受到下面坚硬顶起的硬物,看着卫凯脸上忍耐的成分越来越重,才收回手:"好好开。"
卫凯长出一口气,终于忍不住转头埋怨地瞪了凌瑞东一眼:"主人,你一定是故意的。"
"回家再说。"凌瑞东挑着眉毛,笑得分外让卫凯心颤。
停车之后,卫凯跟在凌瑞东身后来到家门口,凌瑞东让开一步,卫凯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他从兜里拿出钥匙,插进凌瑞东的房门锁,转头看了凌瑞东一眼,深吸一口气,轻轻拉开了门。
凌瑞东先进去打开灯,然后站在灯光明媚的客厅里,看着卫凯走进来关上门。卫凯合上房门之后看着凌瑞东,一时间似乎有无数话想说,又堵在胸口不知道怎么表述。
"我觉得,你好像很想脱掉裤子。"凌瑞东笑着说。
卫凯就像个第一次开房破处的初哥一样手忙脚乱地解开了西裤连着鞋子一起脱掉,里面穿着的则是一条双丁内裤。
现在卫凯身上穿着一件几乎没有遮挡用处的无袖连帽衫,下面穿着的则是只勉强挡住下体的双丁内裤,脚上还有一双袜子,眼神迫切地等待凌瑞东的指示。
凌瑞东敲着下巴想了想:"我觉得,你好像很想跪下。"
卫凯立刻就跪下了,凌瑞东做出一副被利落样子吓到的表情,可能自己也觉得太假,他走到卫凯面前,举高临下地看着仰望他的卫凯:"嗯,这个角度看着顺眼多了。"
"汪!"卫凯大叫了一身,激动得浑身发抖,那股强烈想要被调教的欲望几乎如有实质,呼之欲出。
"别急别急,我们才刚到家,时间还长呢。"凌瑞东摸摸卫凯的头,把卫凯的裤子捡起来,和自己的衣服一起挂到门口。
卫凯就这样跪在凌瑞东身后看着凌瑞东换上居家的短裤和T恤,穿上拖鞋,他饥渴地从凌瑞东的脚沿着小腿一路望到凌瑞东的脸,眼神几乎是在凌瑞东的身上攀爬。凌瑞东看着他这副样子,眼神因为背光而越发幽暗,笑容也透着一种难言的危险:"我觉得,你好像已经忍不住了。"
卫凯哑着嗓子汪了一声,双拳紧握,狗爬在地,等待着凌瑞东的下一个命令。
凌瑞东先到冰箱里给自己倒了杯啤酒,然后才坐到沙发上,卫凯一路都跟在他后面,最后也来到沙发前,看着凌瑞东翘着脚踩在茶几上,轻啜了一口啤酒。
"我记得你挺喜欢穿着帽衫搞点自娱自乐的小活动。"凌瑞东笑眯眯地说,"让我看看吧,凯撒。"
圣水
凯撒两个字,就如同一把钥匙,打开了卫凯身上欲望的阀门。
他双膝向两边打开,跪直了身体,身体微微后仰,身上的黑色帽衫往两边敞开,帽衫就像给他性感的肉体加了一个边框,让他的肌肉线条更能吸引人的眼球。
卫凯犹豫了一下,双手轻轻放在小腹,手掌紧贴着腹肌,慢慢往上移动。他的体脂减低了不少,小腹肌肉紧实,两侧还有两根略微明显的血管,让他光滑的皮肤多了一点变化,显得更加性感。
他的双手有些生涩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顺着腹肌往上慢慢抚摸。
"骚点。"凌瑞东不满地啧声道。
"是,主人。"卫凯的声音更哑了一些,听到凌瑞东的命令,就足够他更加兴奋了。
他的双手顺着腹肌来到胸口,轻轻放在胸肌,在凌瑞东的注视下揉捏起来。那刻苦锻炼出来的胸肌,终于恢复了卫凯身材巅峰时候的完美形状,只是颜色比起高中和大学时候鲜嫩的颜色,显得更深了一些,如果说高中的卫凯是阳光下金黄的小麦色,现在,就是熟透的深麦色。他宽大的手掌盖住自己的胸肌,像搓揉面团一样揉捏着,动作显得很笨拙。
凌瑞东喝了一大口啤酒,露出看透一切的微笑。
卫凯故意做出的稚嫩样子没有打动凌瑞东,只得将双手再度两肋滑到腰部,接着往后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当着凌瑞东的面摇动着他的腰。
随着他摇摆的动作,小腹的人鱼线轻轻扭动着,八块腹肌也灵活地彼此游移,黑色的帽衫在他的身上来回滑动,让他的乳头若隐若现,而帽衫的下摆,则根本挡不住高高翘起的鸡巴。
见凌瑞东还是不开口,卫凯大着胆子将手伸到前面,双手握住了自己的鸡巴。
"There you go."凌瑞东邪气地一笑。
卫凯终于知道凌瑞东想看什么了,他也终于确定,凌瑞东对当时林欢拍到的照片还耿耿于怀,他抿紧嘴唇,随后完全放开了。
他双手握住自己的鸡巴,龟头从虎口中探出,双手不动,耸动着结实的腰部,就像在操着自己的手,龟头在双手中不断进出。
"你当时也是这么默不作声地手淫吗?"凌瑞东挑剔地指出了问题。
虽然卫凯早就知道,自己在主人面前没有秘密,所有小心思都被看得通透,但是被凌瑞东这么轻易看出来,他还是感到了一种让他兴奋的羞窘。
凌瑞东看着卫凯闭上眼睛,静静地跪在那儿,似乎在酝酿情绪,终于有了点兴趣。
只见卫凯酝酿良久,鸡巴都有点软了,才再次动了起来,他始终闭着眼睛,嘴里轻声喃喃着:"主人......主人......"
刚开始声音还小小的,渐渐大了起来,急切而深沉,就像在溺水时寻找能够托起自己的浮木:"主人......主人......"
他的动作依然还是那样,耸动着腰杆操着自己的手,凌瑞东却看得目不转睛,连啤酒都忘记喝了。
卫凯猛地睁开眼睛,大叫一声:"主人!"
他急促地呼吸着,满头冷汗,看得凌瑞东就在眼前,眼里的惊慌,才渐渐稳定下来。
凌瑞东拍拍自己的膝盖,卫凯膝行到他的身边,趴在他的膝盖上,身体微微颤抖。凌瑞东抚摸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恐慌的狗狗。
等到卫凯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了,凌瑞东才说道:"起来吧,我去个厕所。"
他回来之前就喝了一些水,刚才又喝了点冰啤酒,有点余量准备释放。
卫凯却按住了他的膝盖:"主人......"
凌瑞东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很是诧异地问:"难道你想......你确定?"
卫凯郑重地点点头:"主人,以后在家就拿主人当厕所吧。"
"包括黄金?"凌瑞东好笑地问。
"嗯!"卫凯毫不犹豫地点头,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
凌瑞东反而被他惊到了,他摇摇头,仔细想了想:"黄金就算了,太脏,对身体不好,不过圣水吗......"
圣水对身体当然也有一定影响,但是影响远不如黄金,只要卫凯多喝水,注意饮食,还是能消解每天饮用圣水带来的影响的。
"你确定要开始玩厕吗?"凌瑞东低头看着卫凯,说实话,虽然过去也玩过一些圣水玩法,但都是浅尝辄止,而现在不一样,卫凯说的,可是当家用厕奴。
除了那些天生喜欢排泄物的奴,会接受玩厕的,无疑是奴性到了很深的地步,对主人的一切都怀着极大的渴求,并且愿意被主人的一切排泄物来占满自己的身体。
而做家用厕奴,是每个家奴都必然经历的过程。
家奴的最大特点,就是sm的生活化。
家奴有两种,一种是彻底放弃人类的生活,生活在狗笼之中,终日带着sm道具,完全由主人负担他的生活。凌瑞东可以,卫凯也愿意,但现实就是他们不可能这么做,那就只能做另一种家奴。
家门之内,主奴像共同生活的伴侣一样,他们也会有sm之外的交谈,有sm之外的娱乐,但是sm和普通生活之间无缝衔接,自然过渡。也许上一秒主奴还在一起看电视,下一秒主人就让狗奴跪在面前舔脚,也许上一秒两人还在交流明天去哪里看电影,下一秒就将餐盘放在地上给狗奴用餐。
这样的生活,主动权在主人那里,相处则需要两人的默契,sm和普通生活彼此交融。
做家用厕奴,就是这种融合的开始,奴会在家中不断发现自己新的"位置":椅子,脚踏,小便池,飞机杯,重口一点的还是马桶烟灰缸。
看着卫凯坚定而期待的眼神,凌瑞东的眼神也软化了,他放松地摊开双手,坐在那里。
卫凯激动地双手颤抖,轻轻推起凌瑞东的裤腿,从裤管里露出凌瑞东的鸡巴,轻轻含住。
嘴唇的温暖让凌瑞东有点兴奋,鸡巴半硬了起来,他竟然有点尿不出来。他尴尬地低头,却看到卫凯温驯地含着他的龟头,静静等待着,漂亮的眼眸有些湿润地看着自己,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种难言的激荡,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卫凯立刻感受到了,他的喉咙开始蠕动起来,喉结上下移动着,不断吞咽着,凌瑞东的尿量不大,而且因为半硬,尿的很慢,卫凯一滴不漏地全都咽了下去。等凌瑞东尿完之后,他依然含着凌瑞东的龟头,轻轻吸吮了一下,把马眼里残留的尿液都咽了下去。
"你喝的很流畅啊。"凌瑞东很吃惊,他捏着卫凯的下巴让他张开嘴,卫凯大张着嘴,让凌瑞东看到他的口腔里一点残余都没有,全都喝下去了,"偷偷练过。"
"是......"卫凯有些紧张地笑了,他心中有这个想法很久了,因为他觉得,成为家用厕奴,是最能表达自己愿意完全被凌瑞东使用的做法。所以按照臣服论坛的方法,他从用吸管一口气吸干大杯可乐开始,又用茶壶装满了啤酒,举高往下浇落然后不断喝下,这个量持续增加,直到一次能喝掉一升左右。
这个训练难度不大,只是他又自作主张了,所以很紧张。
凌瑞东看着卫凯,定定地看着。
无论看多少次,卫凯都是个帅哥,是那种让人看一眼会感到心动的帅哥,稍微了解他一点,更会觉得他是个完美的恋人。所以知道卫凯背地里付出的努力时,凌瑞东才会更感觉到,那种让他心跳的悸动。
他低下头去,靠近了卫凯的嘴唇。
"嗯?"凌瑞东的声音陡然沉了下来,在他和卫凯的嘴唇不到一厘米的时候,卫凯居然躲开了?
躲开了?
开了?
了?
"主人......我刚喝了尿啊!"卫凯同样目瞪口呆,连忙开口辩解道。
"所以呢?"凌瑞东十分不满地反问道。
卫凯彻底愣住了,看着凌瑞东理所当然的不满,看着凌瑞东再次不容拒绝地捏着他的下巴,咬住他的嘴唇,舌头用力钻进他的嘴里搅动一番,然后才直起身子,孩子气地瘪着嘴:"噫,这味儿真是难闻。"
"好喝的。"卫凯的声音不由无比温柔起来,他无限痴恋地看着凌瑞东,"主人的一切都最好了。"
凌瑞东看着他这副傻样,捏着他的下巴晃了晃,宠溺地笑了笑:"傻狗。"
情欲的气息迅速在两人周围涌动,而凌瑞东也丝毫没有忍耐的意思,他推了推卫凯的肩膀,彼此的默契,让卫凯明白了这个手势的意思。
他的眼睛始终看着凌瑞东,身体则躺在了地毯上,两腿分开抬起,双手搂住自己的膝盖,将自己的屁眼展露在凌瑞东面前。
凌瑞东压着他的小腿,用力地将卫凯弯折到更大的角度,腰窝都离开了地面,屁股向上翘着,他把拇指插进卫凯的屁眼,拉扯着动了动,抬眼看着卫凯。
卫凯早在洗澡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抹得是长效的油性润滑液,现在还湿润着,紧度刚刚好。
最近,他经常忍不住有这种自作主张的举动,就像不知该怎么弥补自己和主人错过的那些年,尽全力表现自己,却又总是担心会不会犯了凌瑞东的忌讳,怪他作为奴竟敢自作主张,怪他做了凌瑞东不喜欢的事。
但是,就在刚刚,就在凌瑞东的吻里,卫凯突然放下了心里所有的担心。
就像他愿意让主人的一切排泄物填满自己的身体一样,他知道凌瑞东也愿意完全占据拥有他,更不会对他有任何的嫌弃和厌恶。
他的身体容纳了凌瑞东所有的赏赐,而凌瑞东,也容纳了他所有的欲望和渴求。
如果凌瑞东真的怪他,也只是主奴之间的情趣,而不是真正的不满,就像这样。
"这么想被操么,骚货。"凌瑞东半蹲起身,压着卫凯的大腿,将他的身体牢牢按住,龟头顶到了卫凯的入口。
因为一个吻而产生的觉悟,让卫凯的胆子变大了,他憋了几秒,还是忍不住说道:"自从主人健身之后,就总爱用这种费体力的姿势了。"
"操!"凌瑞东骂了一声,狠狠操了进去。
卫凯说的没错,自从健身小有所成之后,凌瑞东终于体会到了有个强悍的体力的好处,对这种很需要腰力和持久力的姿势非常钟爱,他决定要狠狠惩罚卫凯。
大胆开了凌瑞东玩笑的卫凯,很快就后悔了,因为凌瑞东这回是用了全力,这个姿势又每次都撞在他的前列腺上,带来的酸麻快感越来越强,他还试图忍住自己的呻吟。
而凌瑞东也没像往常那样故意说荤话来刺激他叫床,反而就是闷着头凶狠地操着卫凯,铁了心要靠自己的床技让卫凯臣服。
在操了快半个小时之后,凌瑞东终于慢了下来,他早就将T恤都脱了,满身汗水,卫凯也同样,浑身汗湿,皮肤潮红,龟头流出的淫水布满了八块腹肌之间的沟壑。
卫凯的表情有点庆幸的样子,凌瑞东猜出了他的想法,他伸出手指,从卫凯的小腹上挑起了一点淫水:"你是不是以为我累了?"
卫凯连忙摇头,天啊,他现在可不敢再挑衅凌瑞东了。
"自从你回来之后,"凌瑞东无比自然地说出这句话,而卫凯也发现,这句话对他的刺激也没那么大了,他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总是敏感地想起两人曾经的分开,而是更轻松地感受当下,"你的屁眼也变得敏感了。"
卫凯的脸腾地红了,甚至有点恐慌。
凌瑞东按着他的腿,轻轻挪动着腰部,龟头在卫凯的身体内部研磨着。
大学的时候,卫凯虽然是个优秀的狗奴,但他的后面其实不敏感,只是因为被主人艹才会兴奋。但是最近,凌瑞东明显感觉到,卫凯是有快感的,他越来越能享受到被操的快感了。
"这是什么意思?嗯?"凌瑞东刻意刺激着卫凯的前列腺,卫凯的龟头也顺从地吐出了更多的淫水,"我记得,曾经还想让你做公狗的,现在呢?"
"......"卫凯的脸涨得通红,他深深地后悔了,主人永远是主人,永远不要挑衅他的威严。
不需要凌瑞东再提示,他就捂着脸说出了自己答案:"我是......我是......我是主人的母狗......"
"对,你是我的小母狗。"凌瑞东满意地复述着,"看着我。"
卫凯立刻把手放下来,把羞耻得无地自容的脸展现在凌瑞东面前,看着凌瑞东那得意而色气的笑容,他的表情简直要哭出来了。
凌瑞东这才再次挺身,狠狠地操着卫凯。卫凯这回完全忍不住了,大声地叫着,明明只是粗重的喘息和啊啊的乱叫,却让凌瑞东更加兴奋,叫床的声音和啪啪啪的声音混在一起,在房间里响亮地回荡。
"呼......"凌瑞东轻轻擦擦汗水,竟然操了将近一个小时,说实话就算他最近体力好多了,也是非常厉害的发挥了。
卫凯更是被操的浑身发软,胸肌腹肌上都是粘粘的白色精液,因为喷的太猛,精液不是一股一股,而是喷溅出来,在他身上留下了点点滴滴的水珠般的痕迹。
凌瑞东坐在地毯上,单腿翘着,恢复着体力。
一只手轻悄悄地爬过来,勾着他的手指。凌瑞东反手握住,静静地享受这一刻的宁谧。
进家门(二)
周六的早上,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外面的阳光,给了屋里浓厚而温暖的黑暗。但是到了七点的时候,生物钟还是唤醒了卫凯。他微微动了动,借着窗帘缝隙漏出的细微的光,看到了旁边枕头上凌瑞东的睡颜。
凌瑞东同样微微动了动,双眼在黑暗中被光映出一点点微微的光亮,随即再度闭上,呼吸依然悠缓而放松。
卫凯轻轻从厚实的被子里滑到床边,轻手轻脚掀开被子下了床,将被子掖好,赤着脚走了出去。
他没有穿拖鞋,光着脚走在地板上,轻手轻脚地合上门,先去洗漱了一下。接着他赤裸着身体来到厨房,就沐浴在窗户斜照的晨光中,带着淡淡红晕的光芒涂满他的身体,让他健美的肌肉如同足以传世的名画般动人。可惜这样性感的场景没人欣赏,他拿起挂在冰箱门上的围裙,提着吊带挂在脖子上,围裙很宽松也很大,但还是不能完全遮住他高大的身体,露出了胸口的事业线和宽阔厚实的肩膀。尤其是三角肌圆滑的线条,正是最近被广为称赞的3D肩,卫凯花了很大时间精心"打磨"出来的。
说是打磨绝不为过,凌瑞东无意中说了一句徐渭靠长期训练锻炼出的肌肉比较自然,卫凯就摒弃了之前那套健美的练法,请了个MMA选手的教练,用练格斗的方法来训练,真是"打"出来的肌肉。如今成效显著,他的体脂下降了不少,肌肉饱满但又不夸张,有种流畅而生机勃勃的力量感。
卫凯照了照客厅里的大镜子,也对自己的进步小有满意,露出了一丝笑容,他转身对着镜子系上后面的带子,带子落在腰窝之下,卡在臀尖之上,垂在股沟当中,艳红的细绳,像一条丁字裤。要是今天凌瑞东自己起床,看到他这个样子,今天早上肯定就能有一顿好艹。
他对着镜子,看了看完全没有遮挡的侧面,抬起胳膊,围裙下显露出他胸肌到腹肌的线条,从胸肌的大弧线,到八块腹肌的小弧线,如一道小波浪,十分清晰。不过他的胸肌、腹肌与背部之间,还是只隐隐有一点线条。
自从上次凌瑞东兴致勃勃在他和徐渭身上寻找最近流行的"鲨鱼线",卫凯完败,他就有了新的目标。不过鲨鱼线在健身中确实太难练了,卫凯现在只隐隐有了一点雏形。
卫凯丝毫不觉得凌瑞东的要求过分,他特别喜欢这种为了凌瑞东的爱好,打磨身体的感觉。甚至他知道,凌瑞东同样明白他的想法,才会不断提出新鲜的要求。
"欧美的明星都能为了演戏把身材变来变去,你现在也不差了。"凌瑞东曾经看着他训练之后大汗淋漓的身体,满意地点点头,"既然你想练鲨鱼线,就先练出来,等我玩腻了,再把你喂胖点。咱们没必要暴瘦暴肥的变来变去,不过体脂偶尔放松点,多点肉感,和体脂低的时候,又是两种感觉,也挺有意思的,是不是?"
那时候卫凯被插到了喉咙深处,只能唔唔地发出含糊的声音。
卫凯来到厨房,先打开了面包机,接着拿出两个鸡蛋。凌瑞东原先口味是比较偏中餐的,出国回来之后,口味就隔一阵变一回,隔几天想吃中餐早点,隔几天想吃西餐早点,总归都不难,卫凯都照做。一般凌瑞东要是没有提前要求,就卫凯自己把握。
刚同居的时候,他总是把早餐做的特别丰盛,最后都剩下了。现在,他已经能够把握该做多少了,昨天和凌瑞东在外面吃的,今早应该吃的不多。他给凌瑞东做了两片吐司,煎了一个鸡蛋,还有一杯牛奶。自己则吃的是水煮鸡胸肉和燕麦片。
早餐准备好之后,卫凯脱了围裙,轻轻打开门,借着客厅的光,能看出凌瑞东翻了个身,冲着床沿侧躺着。他悄悄走过去,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温暖的被窝里,都是凌瑞东的味道。实际上没有任何味道,却又好像闻到了什么,暖烘烘的。
卫凯熟悉地靠近凌瑞东的下半身,鼻尖触到了凌瑞东的鸡巴,他用嘴唇轻轻亲了几下,然后张开嘴含住,轻轻地来回动了起来。
很多人都觉得,男人起床之前就开始晨勃,而且一定会晨勃,不晨勃就是老了,不行了。其实还真不是。
一般说来,如果憋着尿,起床之后是肯定会晨勃的。如果身体已经渐渐随着生物钟苏醒,意识还在赖床,就会在没起之前开始晨勃。
凌瑞东就已经有点勃起了,现在一刺激,就更是迅速胀大,填满了卫凯的嘴巴。
侧躺的凌瑞东渐渐动了,两腿交错,把被压着的小凌瑞东露了出来。卫凯探身往前,更深地含住了凌瑞东的鸡巴。
凌瑞东的手渐渐放到了卫凯的头上,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就像撸狗一样。
如果是抓紧头发,就意味着凌瑞东准备在他嘴里来一发,如果这样温柔地摸,就意味着叫醒他就可以,如果是轻轻拍拍他的头,那就是凌瑞东憋着晨尿,需要卫凯履行职责了。
卫凯听话地张开嘴,看着凌瑞东坐起来。他并没有感到失望,因为今天是周六,凌瑞东不想早起就射,说明今天肯定是要在他身体里射一发的。
凌瑞东坐起身,被子围在腰里,看起来还有些睡眼惺忪,坐在床上还有点懵。比上班时起的晚,却反而觉得没有那么精神,他愣了一会儿,打了个哈欠。卫凯没有跪着,而是站在旁边。凌瑞东扭头,从他的角度,平视的是卫凯的鸡巴。他露出一丝笑容,伸手握住卫凯的鸡巴撸了两把,手指抹了抹龟头上流出的淫水,抬起手来,抹到了卫凯的腹肌上。
凌瑞东站起身,走了出去,先去洗漱刷牙。他用毛巾擦了擦嘴,走出卫生间。
卫凯跪在餐桌旁边,仰头看着他。凌瑞东过去撸了撸卫凯的头发,坐在餐桌边,餐桌靠墙的一角摆着两个带肛塞的尾巴,他看了看,拿起了黑色短细的橡胶尾巴,捏着肛塞,垂下手。
卫凯转身头趴在地上,将屁股撅高,露出了自己的肛门。凌瑞东用肛塞轻轻蹭了两下,就把肛塞塞了进去,转了一圈,把尾巴调成向上的角度。卫凯摇了摇屁股,橡胶尾巴颤巍巍地晃了起来。凌瑞东拍了他屁股一巴掌,卫凯便调转身体,趴到了凌瑞东脚边。
凌瑞东把装着鸡胸肉的盘子放到下面,低头看了看,卫凯四肢着地跪在地上,趴在盘子里,熟练地用舌头卷起一片,咬在嘴里。吃的时候,他还会抬起头,却不是完全抬起,双手双肘,还有膝盖都贴着餐桌下面的地毯,只有脖子往上扬,嚼着嘴里的鸡胸肉,就像狗狗咬到大东西快要掉出来,就抬起头来借助重力继续往嘴里吞咽的样子。
看他吃的很好,凌瑞东就拿起了吐司,打开ipad,开始刷微博。时不时有音乐声和播放视频的声音响起。不过凌瑞东吃的不多,很快就吃完了。
他把牛奶一口喝掉,然后端起了装着燕麦的杯子。卫凯已经直起身子跪在地上,用双手撑地的狗坐姿势等待着,当杯子靠近嘴边,就张开嘴,就着凌瑞东的手喝了起来。
燕麦多多少少流出了一点,顺着卫凯的脖颈和胸腹肌肉流淌。这个身材越来越完美的男人,用一种狗狗被喂食的姿态,迎接着凌瑞东喂下的食物,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凌瑞东拿起旁边的毛巾把卫凯身上的牛奶擦了擦,将杯子放下。
吃完了早饭,凌瑞东从餐桌上拿起固体牙膏,塞到卫凯嘴里,卫凯嚼了之后,凌瑞东拿出一根牙刷塞到卫凯嘴里,来回鼓捣,最后又领着卫凯进了厕所,喂了他漱口水,让他吐到了下水道里。
卫凯咧开嘴,牙齿闭合,整整齐齐地展示给凌瑞东看,凌瑞东摸了摸,顺手就把手指伸进去,拨弄着他的舌头。卫凯含着他的舌头,知道,今天的调教已经开始了。
但是凌瑞东并没有马上就玩卫凯,而是转身去了电脑前,戴上眼镜,开始......打lol。
卫凯跪在电脑附近,他经常下跪的地方都铺上了小块的地毯,对膝盖压迫较小,也可以适当调整姿势,比如整个躺在地上。
同居之后,调教就点滴融入了生活,除了一些固定的每天必做的功课,比如清洗,润滑,其他的不一定会不会发生。
凌瑞东上午手特别顺,一路收人头,最后完全顾不上卫凯,戴着耳麦不断叫嚣着,完全沉浸在游戏中。
"诶我操!"凌瑞东骂了一句,游戏中有人问了一句怎么了,"我家狗舔我脚呢。"凌瑞东自然地答了一句,对面根本也没多想。
结果卫凯得寸进尺,不仅舔脚,渐渐还顺着腿往上进发。凌瑞东连衣服都没穿,就感觉一根舌头顺着小腿游动着往上舔,顺着膝盖过了大腿,渐渐接近核心区域。
凌瑞东狠狠一推,把卫凯推到一边,专心打撸。
结果这一局还是在大好局势下输了。凌瑞东看着卫凯的眼神充满了杀气,从沙发上提起了一串捆好的绳子,指着卧室:"躺床上去!"
凌瑞东跟着卫凯进了屋子,将绳子穿在床头墙上的铁环里,悬吊下来。卫凯一看就知道这是准备做什么,委屈地躺好,抬起双腿,M字打开。凌瑞东把他的脚腕捆好,一拉,吊在了铁环上,接着又拿出绳子捆在卫凯手腕上,固定在床下隐藏的两个负重上。还拿出了口球和眼罩,把卫凯严严实实地遮挡住。
最后,他拿出一个飞机杯,在里面塞了个跳蛋,对准卫凯的狗屌一套,一插到底。飞机杯传来嗡嗡的震动声,这个牢固的飞机杯自重很大,卫凯的大狗屌插得又深,根本就不会脱落。
做完这一切,凌瑞东转身出去,很快,房间里就再次传来了游戏的声音。
凌瑞东玩到了一点多,做了午饭,自己吃完,才回到卧室。
此时,卫凯在房间里已经躺了两个小时了。凌瑞东捆得其实很宽松,不是膝盖而是脚腕,所以卫凯可以向上伸直双腿,或者靠着调整双腿打开的程度来活动,不会出现不活血的情况。他的手腕也只是固定住,很容易挣脱,如果感到难受可以及时调整。
但是卫凯的姿势没什么变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凌瑞东伸手挠了挠卫凯的脚心,卫凯的脚立刻敏感地蜷起脚趾,看起来并没有腿脚发麻。凌瑞东看得有趣,干脆双手在卫凯的脚心轻轻挠了起来。
挠痒痒在古代就是残酷的刑罚,现在也是sm的一种手段。卫凯立刻浑身颤抖着哆嗦起来,牙齿咬着口球,发出哼哼嗤嗤的笑声,声音从他不断起伏的胸腹肌肉里往外涌,却被口球堵得破碎,他浑身颤抖得不停,双腿不断伸直又打弯,脚趾蜷在一起,头不住摇着。
凌瑞东松开手,卫凯还没缓过来,身体还在轻轻颤抖着。凌瑞东拿起飞机杯,跳蛋因为没电了已经不再震动,不过里面湿漉漉的,拿起来的时候,从柔软的白色硅胶里流出一股前列腺液,全落到了卫凯同样湿漉漉的狗屌上。
卫凯有一根又粗又长的大屌,而且非常好看。18.6的长度,听起来似乎还不是传说中的二十厘米,比不上欧美人种中的种马,但是它的粗度,长度,加上卫凯如今持续走低的体脂,让它看上去非常硕大,又粗又长,龟头饱满如肉桃,冠沟凸起而厚实,现在整个狗屌上全是亮晶晶的前列腺液,湿漉漉的,看上去更加淫靡而漂亮。
凌瑞东握着他的狗屌,手指绕成圈,箍住龟头,略略收紧,往下挤压,一直套到根部。龟头的软肉被挤压着变形,又从"指环"里挤出,上面的湿粘液体全都粘在了凌瑞东的手指上。凌瑞东一直撸到根部,紧贴着只留了短短一层修剪整齐的阴毛的小腹,另一只手撸着睾丸,把被囊袋遮挡,平时藏在身体内部的那截也露了出来。
都说胖子鸡儿小,瘦子屌长,有的胖子瘦了,鸡巴还变大了。其实就是皮下脂肪厚度不同,瘦了之后,露出了被肥肉遮住的一小部分,看起来变大了。其实本就拥有,只是现在能够显露出来,而在鸡巴长度上,能增加几毫米都是很明显的。
如果吃过"鞭"类食物就会知道,看上去超长一根,远比真实动物露出来的部分要长,尤其是虎鞭,后面一半的长度都像是某种肉筋连着血管和筋腱。那就是隐藏的部分,人类同样有,只是很少有人能看到完整的人鞭罢了。
凌瑞东把卫凯的狗屌压在他的腹肌上,狗屌根部进入身体的部分就显露出来,他拉着卫凯的睾丸,手指顺着睾丸上面柔软的地方,往里面摸。藏在小腹里面那一截,更柔软,肉乎乎的,又很有弹性,隐隐能摸到海绵体凸起的轮廓,还能摸到里面皮筋儿一样的血管。
这种感觉对男人来说是十分危险而奇妙的,因为无论男孩还是男人,都不会探索这个地方,这是实实在在的命根子,也是最柔软最脆弱的部分,如果对准这里用力一抠,痛苦远非单纯的蛋疼可比。
凌瑞东探索着,从外面看去,凌瑞东手指顶着囊袋柔软的表皮陷到了卫凯身体里面,看起来有点惊悚,其实只要不用力,并不会痛。摸完了这里,凌瑞东又握住卫凯的睾丸,用手指如同捏着鸡蛋般捏住,隔着囊袋摸着里面,探索着表面,看看有没有异常的凸起或者肿块。
这是凌瑞东学来的检查方法,用来检查生殖器有没有异常受伤导致的肿大或者变形。毕竟他和卫凯调教的方法已经不是那么浅层,偶尔玩玩尿道或者电击之类,事后检查一下,能够确定有没有受伤。
这样的检查和探索,对于凌瑞东和卫凯来说,都曾是一次新鲜的体验。凌瑞东也是第一次这么"深入"地了解卫凯的"缺陷",用一种极其细致的手法来细细检阅这根属于他的狗屌。哪怕听话如卫凯,第一次被这么摸的时候也有些僵硬,但是短暂的适应了之后,卫凯却已经完全爱上了这种感觉。
现在凌瑞东细致地用手指抚摸着藏在皮肤之下的狗屌,手指能够清楚摸到里面的结构,这种掌控感让他的控制欲得到了强烈的满足,也同样让卫凯的被控制欲得到了满足。
摸过之后,凌瑞东握住卫凯粗长的狗屌,肆无忌惮地玩弄起来。他对卫凯的狗屌无比熟悉,手法变换,时而用手掌摩擦龟头,时而快速撸动,时而又放慢速度,反复从顶端套到根部。卫凯的狗屌淫水留个不停,睾丸渐渐提起紧贴着阴茎根部,马上就要射精了。
但是凌瑞东已经玩的尽兴,就在这时松开手来,抽出了卫凯后面插着的尾巴。
这根橡胶尾巴尺寸不大,但是插了这么久,卫凯的肛门也出现了一个无法闭合的小洞。早上涂抹的长效油性润滑剂还在滋润着肛肉,让它看上去油润而红嫩。
凌瑞东直接提枪就插了进去,按着卫凯的双腿就操了起来。
在经历刚才多次边缘之后,卫凯的精液已经快溢到马眼,现在被凌瑞东操着,很快就操射出来。
但是卫凯射没射,凌瑞东根本都不理会。哪怕卫凯射精,后穴收缩的时候,凌瑞东都依然保持着不疾不徐的速度,享受地一次次顶开卫凯咬紧的肠道。边缘射精让卫凯喷出了很多,但射的反而不猛,最远的一股也只是喷到了卫凯的脖子上,剩下的开屏一般散落在卫凯的胸肌和腹肌上。
小麦色的皮肤衬得精液越发浓浊,白色的精液如同牛奶般沿着卫凯肌肉的线条往胸腹肌的中缝或者两边流淌。
凌瑞东却还在操着,用舒服的姿势,舒服的角度,舒服的频率,舒服的力度,称得上自得其乐的享受着抽插的快感。
以卫凯强悍的身体素质和每天的运动强度,练出紧实屁股的同时他的肛门也始终保持着紧度。但是凌瑞东对他的身体早已熟稔无比,一根粗度刚好的狗尾巴,插上足够的时间,加上优质润滑剂的浸润,就把卫凯的肛门调教到了自己最喜欢的程度。既不是刚刚破处的紧窒生涩,也不是"阅历丰富"之后的宽松破落,卫凯的身体就好像是最顶级的飞机杯,无论是热度,湿滑,松紧,都已经被凌瑞东调教得恰到好处,完美而熨帖地包裹着凌瑞东的鸡巴,随着每一次抽插和搅动,细细爱抚着凌瑞东的鸡巴。
而卫凯的身体又哪里是任何飞机杯能比的,且不说他的性格、身份,两人的关系、感情种种加成。单是此刻被捆住之后,那M字打开的身体,就是最性感诱人的完美男体,随着凌瑞东的每次抽插,那急促的呼吸,因吞咽口水而蠕动的喉咙,起伏的胸肌,不断绷紧的腹肌,全身每一处肌肉的反应和动作,都同样恰到好处。
更别提卫凯还有张超帅的脸,哪怕被口球和眼罩挡住,都能从他的眉毛,脸型,感觉这一定是个帅哥。
凌瑞东看着卫凯的表情,也露出了笑容。
在射精之后继续被操,对于零号来说其实很难受,但是卫凯的双眉却很放松,表情也同样放松,咬着口球的嘴时而吞咽一下,时而因为凌瑞东突袭的深狠撞击咬紧一下,但是总体感受,卫凯是乐在其中的。
乐在其中也不能形容,应该是心满意足才对。
凌瑞东很清楚,对于卫凯来说,调教,玩弄,带来的快感很强,但是最让他满足的,能够身体和心灵双重满足,甚至让心灵满足超过肉欲满足的,就是这种"占有"感。
他最喜欢凌瑞东像现在这样,好像对他的身体有着与生俱来的所有权一样,自由自在,自如挥洒地使用他的身体。
所以凌瑞东有时候会故意制造这种"错位",让卫凯先于或者晚于自己高潮,让卫凯失去反应能力的任由自己玩弄,或者由着自己的喜好使劲儿刺激玩弄卫凯,又由着自己性子戛然而止,留给卫凯的肉体无尽的空虚和饥渴,却会让卫凯的心里得到无法形容的满足。
那种被凌瑞东玩的上不去下不来的难受感觉,对于卫凯来说既是折磨,也是幸福。
在这一点上,凌瑞东会对徐渭使用相同的手段,看起来效果一样,但其实两只狗奴快感的来源却差别很大。
徐渭性欲很强,肉体欲望每时每刻都火烧火燎地烤炙着他。虽然现在已经把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交给了凌瑞东,但是他不像卫凯那样"逆来顺受",而是会在无法承受的时候苦苦哀求,为了得到快感什么都肯做。
因为有凌瑞东做他的底线和缰绳,所以徐渭不用担心自己被欲望折磨过了头,失去底线面临危险,所以欲望反而更加强烈。
羞辱,强迫,能够满足徐渭的欲望,但是这种"错位",这种"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却会让徐渭崩溃,就像隔靴搔痒一样,只会更饥渴,更难受,更骚,更加为了爽什么都乖乖听话。
这既是因为凌瑞东手段够高超,把握住了两个狗奴最深处的奴性,也是因为他们有着真正的主奴感情,卫凯和徐渭都把全部的奴性坦然交托在凌瑞东手里。
这两种表象一样,内里不同的奴性,也会产生不同的后果。
自从掌握了这一点,徐渭就遭了殃,久已不出现的"反抗"意识都逼了出来,有几次都被玩到骂了脏话,几乎到了反抗的边缘,却又生生压了下来。
因为无论凌瑞东还是徐渭都心照不宣,这种临近意志崩溃边缘的游戏,才是最爽的调教,徐渭是不可能真正反抗挣脱的,他早就被凌瑞东玩透了。
而体现到卫凯身上,就显得凌瑞东有点"不近人情"。
比如现在,凌瑞东终于爽够了,最后狠狠操了一波,射到了卫凯身体最深处,接着他就起身去了厕所,简单收拾了一下。
又打lol去了。
卫凯满身都是自己射出的精液,已经再度硬起的狗屌高高翘在那儿,这回连飞机杯和跳蛋也没有了,就那么"无依无靠"地矗在那儿。他的肛门里开始缓缓流出凌瑞东灌进去的精液,因为双腿M打开,还被绳子吊着,所以流的很慢,从操开了的肛肉里流出来后,就沿着股沟往下流,也不滴落,就那样黏黏答答地在他的屁股上慢慢流动着,小爬虫一样。
但是卫凯却丝毫不觉得委屈,亏待,不公平,他反而静静躺在那儿,静静听着若有若无的游戏声音和凌瑞东骂娘的声音。
因为他知道,他属于凌瑞东,他的身体时时刻刻做好了准备,当凌瑞东来的时候,就可以纵情享受,当凌瑞东走得时候,他就耐心等待。
因为他是属于凌瑞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