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学园

疯狂学园
第一话
N校联考是一个令人极其恶心的形式,一般是由市里几所不错的高中因发神经而商定共同纂拟出一套试卷,在同一天进行测验,而N往往是从四至八不等;而其好处就在于每次联考之前会有三天自由复习的时间,其间,老师会留在学校接待有疑问的同学前来答疑。虽然我的成绩并非出类拔萃,但因为平时读书向来不很喫力,所以自由复习时都是窝在家里上网或者看片,没用多少时间看书。
今次的五校联考也一样。不过由于自由复习是从周一到周三,鉴于之前的两天周末都窝在家里,闷得很,所以破天荒地带了几本书要去学校温习功课。路上,我特意在一家面包圈店前逗留片刻,打算带上一盒到学校喫。之所以选这爿店,一则我本就喜欢喫面包圈,二则在这儿卖面包圈的是一个帅哥,叫米天原。他是附近一所高校的学生,在这里打工,高高瘦瘦的很是养眼。今天,Tenguin (他自己取的怪怪的英文名) 穿的又是他的经典配搭,淡蓝色汗衫与牛仔裤,裤裆照例鼓鼓的一包,我又不觉肖想起他胯下的东西到底尺寸几何了。犯起花痴,下面就变得好硬,胡乱哈啦一番之后,我就拿着面包圈仓皇逃走了……
学校里的人还真不少,右边篮球场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不是李沂玚吗!竟然趁着自由复习的时间跑到学校来打球。他的最佳partner屠圳诲怎么没和他在一起?话说这两个人平时一向形影不离的,搅得我肖想他们时,脑海中浮现的都是这两个人的六九式。可惜他们也仅仅是死党的关系,各自都有亲密的女朋友,没甚么基情的可能了……
班里的同学们都是出了名的爱学习,想必此刻的班级敎室应该会有不少人,所以我径直去了自修敎室。甫入敎室,一眼就看到了穿着紫色绒外套的屠圳诲——原来是找老师答疑来了,估计答疑之后会陪他的死党打球吧。我拣了一个离他近一些的座位,坐下来看物理,半粒钟左右就开始呵欠连篇了——物理果然好无聊哇。抬头碰巧看到屠圳诲起身走向后面出口的方向,估计是到洗手间去。我有些激动,因为终于可能有机会一睹这个帅哥的「屌貌」了!于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跟了他朝洗手间走去。
自修敎室这层的人并不多,洗手间更是空空如也。屠圳诲径自走到小便池前,拉开拉链方便起来。我溜到他左边,也开始尿。他答疑答了很久,似乎憋了不少,尿柱粗壮有力地打在便池上,在空荡荡的洗手间里发出隆隆的迴响。我本来就是跟踪,没甚么尿意,站在那儿擎着屌空等,尴尬得很。斜斜瞄向他的屌,粉嫩嫩地垂在食指和中指间,甚是饱满,像一根小香肠。我这么幻想着,竟然硬了;而他因为憋了太多尿的缘故,还没有结束。于是我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原地套弄起我的屌来。我能够感觉到他用余光瞥向我的气场,于是更加卖力,还加了一点呻吟声在里面。他的尿声渐渐变得弱了,我悄悄看过去,并非是方便完了,而是半硬的屌让尿柱变小了。待他最终尿完,我说道:「很久没发泄了,真爽!一起打?」还没说完,我的手就先移到他的大屌上了。此时,他已完全挺立起来,粉嫩铮亮的龟头一多半露在外面。整只屌从我手中露出一截,估计总共有16 cm的样子。看他没有拒绝,我便用左手握着自己的JJ,右手揉搓着他的。他的马眼流出了很多淫汁,喉咙里也开始有哼哼唧唧的声音透过急促的喘息声被带出来。
于是我蹲下来,面对着他坚挺的大屌,一口含了进去。他的多半截大屌在我的口中进进出出,没节奏地被兽性勃发的腰臀部前后驱使地摆动着。而我肖想的镜头终于成真!我生怕这美梦没有了下文,于是跪下来,一边搓打着自己的屌,一面卖力地吮着他的。八成是自己太过激动 (我平时很容易受到刺激而勃起,自己打枪时没几分钟就射了,属于易受激型) ,而他估计又好久没打,我俩不多时便双双缴械。
激情过后,我猜她会觉得我很变态,会责备我,于是战战兢兢地说:「不好意思,刚才太激动了。你……你没甚么吧?」他面上红晕犹未褪去,喘着粗气道:「还好,鷄巴很久没出过洨了,真他妈爽。操!原本想打球的,这下没力气了!」
打扫完战场,我们互相整理了衣服,正欲离去,却发现卫生间外面立着一个身影。我们都不知道他在那儿站了多久,都看到了甚么……
第二话
站在左手边的我率先看到那个身影,于是便止住了脚步;刚想把屠圳诲拉回来,他却已经走到了门口。那身影没有退却,反倒掀开半透明的塑料门帘走了进来,正好和阿圳撞个满怀——竟然是李沂玚!阿圳瞥向我,我才我们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异与尴尬。我还好,因为李沂玚并不认识我,最多是常在同一座敎学楼里走动,有些面熟罢了;而阿圳的面孔涨得通红,整个就很尴尬,紧紧攥着衣角不知该说甚么。
估计是寄希望于李沂玚也是碰巧刚来吧,阿圳顶着一张红通通的脸故作轻松地说:「喂,球打到一半来放水喔?」
我也定了定神,强作镇静地悄悄打量着李沂玚。他还穿着刚才打球时浸满了汗水的运动背心和运动短裤,白地红边,印著名字和号码。一张帅气的脸庞因为剧烈运动的缘故透着红色,汗湿的额头因为随意抹擦而沾上一绺一绺的尘渍。最尴尬的是他的裤裆微微胀大,在屌的地方有些隆起,显然是刚才一旁观战的后果……这下惨了,我心里暗想。
「没有啦,太多汗,想来冲下脸啦,没想到撞见这么刺激的戏码……」他语气故作轻佻,扬了扬勾人的剑眉。讲实话,沂玚并非那种帅到惨绝人寰的大帅哥,俏皮中透着些许可爱与活力,而他此刻色瞇瞇的口气与略带天津腔的普通话让我刚刚发射过的屌又硬了起来。我赶忙稍稍侧过身掩饰。
「呃……只是……只是很久没打了而已嘛。刚刚和朋友互相帮忙……帮忙发泄一下……拜托你不要告诉慧钰 (阿圳的女朋友) 哦……」阿圳勉强承认下来,却把我说成是他的朋友,也许只有这样说才能显得不会那么不正常。
沂玚坏笑着用手轻轻揉着裆下鼓鼓的一包:「保密嘛……这个倒容易。只是……没想到你还好这口儿;你们搞这么刺激,我都起秋了,我也该发泄发泄。」
阿圳的脸胀得更红了:「那你到里面便池去打出来啦,我们在外面帮你望风好了……」
「喂……刚刚看你们吹得好爽的样子。你介好康,有人帮你吹,我就要沦落到自己打出来?瑞玲 (李沂玚的女朋友) 不但不给我插,连替我含都不肯,害得我每次都要自己看片子打飞机。除非……」他欲言又止。
「除非怎样?」阿圳已经心知肚明,却还要困兽犹斗似地明知故问。
「除非你像刚才那样替我含啦,我就不告诉你老婆。」李沂玚此时的笑容更加邪恶了。
「那……好吧,一言为定哦。」阿圳就这么答应了。其实刚刚都是我在帮他含,如果换作是他,这个直男帅哥一定不会替我含的,八成会駡我变态、恶心,然后一脚踢开我。不过他俩是死党,不论是勉为其难,还是确乎有日久生情的丝丝情愫,阿圳的应承都合情合理。于是他俩重新挪回到里面的便池,我也跟了过去,想一览帅哥的大屌。不过李沂玚似乎没把我放在眼里,只用余光扫了我一下,便一并脱下球裤连同内裤,一只半硬的大屌应声弹了出来。半硬时已经要差不多两只手才能握住,沂玚的屌估计有18 cm,只多不少。
阿圳也被沂玚的大屌吓了一跳,说道:「操!平时怎么没发现你鷄巴这么大!」说着,他一口含下了沂玚的半只屌,沂玚立时爽得叫了出来:「啊~~~」
我此时并不敢走过去,怕一时的唐突会让沂玚讨厌我,也就没得戏看了,于是站在一旁,快速地抽动着再度昂首挺胸的小弟弟。听到沂玚的呻吟声,阿圳彷彿受到鼓励一般在濡湿黏滑的大鷄巴上更加卖力。看来他之前的话不假,未经人事的沂玚同样在如此刺激的吮吸下难以持久,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淫词浪语不绝于耳:「干!啊~~~你的嘴真他妈紧!早知道天天操你的嘴,省得自己擦枪。嘶……操!再快点……啊!」边说,沂玚边用手按着阿圳的头调整节奏,阿圳被呛得干呕。
「阿黎,阿黎……嘶~~~啊……」他终于停止挺动他的公狗腰,一股脑射在了阿圳的嘴里。阿圳被呛得不行,把嘴里淫汁和精液都吐在地板上之后,还俯着身子干咳了半天才好,随后还不忘揶揄沂玚:「操!妈的,看不出来呀,喫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看来你还想跟校花阿黎有一腿?」
「我他妈就是好色,天天搓着鷄巴时都在想她,就想插她的穴,那又怎样?!你不是吗?」沂玚甩着鷄巴上残留的精液,不以为意地反诘道。
「嘿嘿,学校里哪个男生不想干她!噢……腿蹲得好酸,看来打不了球了。」阿圳缓缓站起身来,整理着衣服,作势要走。
「操!打不了球?!那看来……得好好弥补一下了……」说罢,他微微转头,终于再次望向我,眼中闪着色瞇瞇的光芒。而我由于每天都要慰劳自己的小弟弟,再加上刚才已经射过一次,现在才刚到高潮;听到沂玚的话,在两个人的目光下轻微呻吟着,像个白痴一样再度射出了精华。而当我透过气时,才发现沂玚的大屌已经变得硬邦邦的,向上翘着一颤一颤的,让我看得心花怒放。
妈的,不是累得打不了球了么?男人的屌果然比身体耐操!
写得有些激动,跟预想的方向不一样了。敬请期待第三部分吧~~~
看到有人回覆,我就充满了动力,希望大家多多回帖支持啰~~~
第三话
不过既然沂玚打球打累了都会跑到这个洗手间来洗脸,想必这里不太安全,怕等下撞见别人就糟了。刚刚射完的我下面还是软软的,而阿圳和沂玚一个硬得没有发泄,一个刚刚射出来就又昂首挺胸了。他们两个交换了眼神,各自一手遮着胯下,一手拉着我来到了楼上的文印收发室。其实途中我有过退缩的想法,他们现在这副鬼样子挺着大鸟自顾不暇,如果我逃跑的话,料想他们是追不上的 (没试过硬着跑,会不会很痛喔?) 。侭管在无数次的自慰中期待幻想了各种各样的完美性爱,可真的到了磨枪上阵之时,难免临阵退缩;然而想想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况且又是两根我朝思暮想的大屌,死也值了!
文印收发室平时负责接收老师要印制的试卷或讲义的样稿,交由文印室进行大量速印,然后储存大捆成品等待领取。因此文印室因为有印表机与速印机的缘故,平时会上锁;而文印收发室在假期没有待取成品时,就只是关着不锁了。我平时对这里没太关注过,不知道他们俩是怎么知道的。拖拖拉拉地总算来到了收发室,接下来却轮到阿圳犯难了。沂玚把门反锁住,回头却见阿圳皱着眉头。
「阿玚,我们真的……要上他吗?」
「废话!都到这来了,不上他难道打牌呀?你看你鷄巴都硬成这样了,还不让这个贱货给你消消火!」沂玚说着,也揉了揉自己那根。
「可是……」说着,阿圳尴尬地望向牛仔裤裆部鼓鼓的一包,「男生和男生……怎么相干呐?」
「喂!你不会是活在西元前吧?……这种事情听也听过不下百遍啦。」侭管沂玚讲得很在行,但作为一个处男,他明显底气不足。
我当然不会奢望两个直男能够深谙男生间的床笫之事,虽然我也是处,但读过看过的当然比他们要多,也算是受过「专业化敎育」了。我鼓足勇气,主动跪在两人之间,开始隔着裤子抚弄起他们的大屌来。可能是出于激动的原因,他们都猴急得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早已湿了大片的内裤。我轻轻一拉,两根滚烫的肉棒就弹了出来,打在我的手上。我不知交了甚么好运,能同时把玩两只这么优质的大屌。沂玚毫不客气地先把自己的美屌插进我的嘴巴里去,我用手托住他的两颗睾丸,一手抱住结实的圆臀,把屌往喉咙深处推送。「哦……啊……哦……啊……」用舌头裹了几下,沂玚已经被我吸得又红又硬。
被晾在一边的阿圳看我喫得津津有味,也把老二送到我的嘴边,却没有空间塞进去了。此时的沂玚已经被我吸得双腿发软,快要站不住了。他断断续续呻吟着对阿圳说:「我的鷄巴比你长诶……开苞的工作就交给你了,免得被我干松了,你就没得插了。」说着,他配合地躺在地上,我只能撅着屁股给他吸,他解放了双腿,而我的菊花也暴露在身后阿圳的眼前。听到沂玚的话,阿圳已经顾不上回击沂玚的长度了,他淫液氾滥的大屌几乎到了有洞就要插的地步,正红通通地等着泄火。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他已经硬着头皮整根没入。
「啊……疼!」好在我的括约肌功力比较好,再加上阿圳的巨根已经黏滑得不行,剧痛之后似乎并未见红。而我的鬼哭狼嚎不知道会不会给人听了去。疼痛之际,我的舌尖在沂玚的马眼上用力抵着,他竟然惊喘着被我抵到了高潮。幸好只是快到而已,并没有泄出来,否则我就没好命给他干了。身后的阿圳不顾我的疼痛,食髓知味地前后挺动,把我的摄护腺磨得趐趐麻麻的。「啊……好大,好舒服……阿圳……用力干我!啊……好大支……顶到里面了……」
「操!干死你……哦嘶……给人干的贱货……操,太爽了……好紧……」阿圳狠命操着,却不知道我的屌也需要抚慰。我只好自己揉搓着屌,一手撑地,前面吮着沂玚的肉棒,后面迎合着阿圳的抽插。阿圳的脏话彷彿触到了我的G点,我的屌更硬了,我一边揉搓,一边不由自主地收缩双腿和肛门的肌肉,把阿圳夹得上了天。他加速抽插着,龟头又在我体内胀大了几分,将推土机一样在我的肠壁上刮擦、耕耘着。「哦……好紧……我……我要出来了!啊……啊!」炙热的精液喷薄而出,灼烧着我的屁眼。阿圳抽出稍稍软下来的肉屌,屌毛被乳白色的淫汁粘在了一起。
沂玚和他很有默契地换了位置。我开始想办法把阿圳的鷄巴重新舔硬;而沂玚却显得并不着急,慢慢地抵住我的菊花。我猜他刚才被我吸得高潮迭起,此刻若是梦里抽插,一定要不了几下就会缴械投降的。他轻而有力地有如推注射器一般向里顶着,而后面空虚得不行的我则向后一挺一挺地让他插得更快些。借着阿圳浓液的润滑,在我屁眼的夹弄下,沂玚终于忍不住开始放肆抽插。
「哦嘶……一天不给人插就发痒的骚屄……看亲哥哥操得你叫爸!哦嘶……鷄巴……好舒服……嘶……」
「啊……好痒,小穴……沂玚……哥哥……快插我……我是你的……」阿圳听到我的呻吟,彷彿喫醋一般,发狠地干我的嘴,让我的嘴巴酸得要命。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沂玚刚才忍住的高潮终于重新到来,18 cm的大屌冲刺着把精华遗在了我的屁眼里。而阿圳则嗷嗷叫着到了精神高潮,除了一点清亮透明的淫液外,射不出甚么东西了。
当浊重的喘息慢慢归复平静,理智重新取代慾望佔领精神的高地,他们两人握着软下来的鷄巴,互相傻笑着,而我则彷彿是个泄慾的工具,犹如一个弃妇般在一旁呆坐着回味两个帅哥不久前对我的恩赐。三个人围绕在满地精斑周围发楞,对这场突如其来的淫靡与放纵该如何收场不知所措。
接下来该如何收场我也不知道,继续构思吧。
第四话
灰溜溜地收拾了现场,我们三个人默契地一言不发,沈默着离开收发室。接下来的两天,我没有再去学校;我不知道在卸除了情慾的面具之后,我该以怎样的态度和身份来面对他们两人 (而根据后来圳告诉我的,同班的他们俩在这件事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也很少说话,避免尴尬,即使有所交流,也绝口不提这场荒唐的3P之战) 。
联考那天回校时,我没见到他们,匆匆进了敎室。白纸黑字散发着油墨清香的试卷上,偶尔能看到和他们名字相像的字,引得我一阵联想,在考试中硬了起来;甚至在漫长的普通话考试上,答完试卷趴在课桌上睡觉的我竟然做了春梦,骑在身上的当然是阿圳与沂玚,醒来之后,内裤早已被爱液濡湿。然而安静的考场、坚挺的阴茎与湿冷的内裤让春梦初醒的我无比空虚;我想,以后与他们恐怕不会再有甚么交集了吧?
几天之后,联考放榜,果不其然,还是中上的成绩,没有希望亦没有失望,就像我的生活一样,毫无波澜。卸下包袱的同学们在课间纷纷跑出去嬉戏,缓解压力,而我则呆愣在桌边,在一张写满了f(x)、tan θ之类草稿的纸上乱画,诌出一阕〈踏莎行〉来:「风舞残枝,雨凌轻絮,愁肠枉断无人叙。半潭秋水漫清池,一朝北雁南飞去。/酒洒红栏,月明归处,相思纵是难提箸。别离莫道不销魂,空嗟前路孤行旅。」我想着他们俩,不知道是不是爱上他们了,于是抬手将纸撕了,以为就能一并撕碎这种想念。
放学前,我意外地收到一条简讯,号码不认识。短讯息末尾的署名是「阿圳」,他约我放学后谈一谈。我并不惊讶,只是感到不解。作为一个曾经与之疯狂过一次甚至连炮友都算不上的同学,我能听他向我倾诉甚么?我把圳的号码记在联络簿里,给他回覆了简讯:「在哪里?今晚我父母不在家。若你愿意,来我家聊天吧?」他的回覆很简短:「好。校门口见。」我的心里一紧,约略有些激动。不多时,我便在校门口见到了他。橘黄色的绒衣,浅色的裤子,显得格外的帅气。柔软的运动裤在他的裆部周围自然地塌陷,形成褶皱,中间则很平坦,微微显露出屌型的痕迹。我自然又硬了,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走吧!」
客厅的灯我只开了一半,昏昏黄黄地很适合谈话。从换鞋时我就盯着他的灰袎白色运动袜,想闻上一闻。喝了些水,我们坐在沙发上,我却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哦,想联系你,所以找慧钰帮忙问来的。她认识你班上的女生啦。」他解释道。
「怎么突然想起要联系我?你应该看出来我是gay了吧?不怕我喫了你吗?」我道出了心中的困惑,因为我觉得激情之后的理性应该让他对我唯恐避之而不及才对。
「那天……那天操你时,你都说是我朋友啰。是不是gay没差啦,况且……我想说……」
我看他脸有些红,便温和地催促道:「你想说甚么呀?说出来啰。」
他一定是在做着甚么心理斗争。「我想说……我的意思是……我好饿呀。」
滴汗……「喂!干嘛扭扭捏捏的,是不是男生呀?!亏你长了这样一根大屌。」说罢,我喫豆腐似地在他的胯下抓了一把,软软的,好厚重,好可爱。我的淫慾又开始氾滥,于是喝了一口水,转而问他:「那你想喫甚么咧?」
「我有点想喫寿司,不过又想喫面包圈诶……」
「你还真是的……好啦,买一份寿司、一袋面包圈,我们一起喫好了。」说着话,我从钱包里找出一张卡片,按照上面的号码用手机拨出去,电话另一端响起的是一个低沈的男生声綫。「喂,阿Teng,我是三日喏 (因为单名一个『晶』字,我的绰号便成了『三日』) 。我想要一袋什锦面包圈,麻烦你送到×××这里来可以吗?……嘿嘿,另外……帮我从隔壁寿司店带一份吞拿鱼、火腿寿司拼盘好不好?嘻嘻,阿Teng你最好了!慢一点也没关系。拜拜!」说来奇怪,打电话让Tenguin送外卖给我真的是第一次,从前都是我到店里面去喫或者顺路带走的。
「呐,打过电话,晚饭也搞掂了,你就说嘛,到底想说甚么。」
「呃……我想……我想我爱上沂玚了。」
这次,轮到我不知如何开口了。
第五话
「呣……你是怎么知道的?」短暂的沈默之后,我决定问些甚么来掩饰我心内的想法。在这短短的几秒钟里,我强迫自己仔细地思考对阿圳以及沂玚的感觉。我将这种集中性的短时间的深度思考称为「内省」,它在不同的场合下曾经多次帮到我的忙。
这次也不例外,我发现自己对沂玚的好感完全是垂涎于他那根大屌,无论做多少次都不会腻的那种又粗又长的可口肉棒实在是令人心水四溢 (当然,淫水也会四溢) ,但提及爱情却根本谈不上——我甚至都不了解他。而对阿圳,我的感觉则有些复杂,也许肉慾的成分偏重,但知道他也许会对男生有感觉时,也有了放手一搏掰弯他的想法——我不该让这种想法影响我对感情的判断,可我真的不爱他么?在这种强迫下,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这种事情……就是……自然而然知道的嘛。我觉得那次之后,我每次看到他都会想起那天他在你身上耕耘的场景,然后身体不自觉地有所反应,甚至……甚至有些遗憾于那天没有和他也做一次。」说到这儿,阿圳的脸变得红红的,「所以,侭管我们依然如常交谈、打球、聊马子,可我一点也不自然,又不敢给他知道自己的心事,害怕他觉得我是变态,那我们之间……就完了。现在,我几乎不敢和他打球,害怕看到他裸露过多的身体,害怕他把手搭在我身上。」
说实话,看到阿圳突然变得像个心如鹿撞的小女生一般,我的心里狂笑不止,因为他帅气的外表和向来阳刚的举止让他的心思变得格外地可爱。于是我更进一步问道:「那……那你以前有没有对男生有过感觉?」
「从来没有过。我自己都好奇怪,为甚么突然会这样……都怪你了啦……」被心事纠缠困扰的他真是萌到让人吐血。
我换了个姿势坐下,一边调整闷在裤子里硬到爆的屌,然后道貌岸然地像个心理学家般为他分析:「好啦,都怪我不好,干嘛勾引你,吸你的屌。不过,你有可能不是gay哦。毕竟,上次那么刺激的场面可能让你形成了一种反射,所以一见到他就会重复这种条件反射。又或者,你可能是双性恋也说不定哦……」
「好复杂……那我该怎么做才能知道对他的感觉到底是怎样的呢?」又多出个「双性恋」的可能,他明显更加困惑了。
我灵机一动,道:「喏,我有个办法!跟我来……」我起身引路,把他带到我的书房。「我的笔电里藏了很多片子,有A片也有gay片;不过A片我也是看男优哦,嘿嘿。这样,我放一段纯gay片,如果你有比较强烈的生理反应的话,应该就是对男生有感觉了吧?虽然不一定准,不过试试也无妨咯。」说罢,我打开笔电,挑了一段Brent大战Brent的经典戏给他看,顺便借着监测的名义让他把裤子脱掉,以便检查他是否已经勃起 (嘻嘻,我还真是邪恶) 。
「好吧,也只有这样了……」阿圳略微有些害羞,不过还是顺从地脱下了裤子。原本我还认为,他那天只是意乱情迷,没想到戏还没进入正题,刚刚放到Brent偷窥Brent小便甩屌时,阿圳的懒鸟已经硬得龟头通红了,马眼流出的淫汁浸湿了卵毛。于是我便伸出手,开始套弄起他的硬屌来。「嘶……哦……」他呻吟着,却不舍得因为闭上眼而错过屏幕上淫荡的画面。这次,他开始主动为我打手枪,爽得我小腿一抽一抽的。当两个Brent结束了抚摸和调情,开始相干时,阿圳终于忍不住把我翻过来,将愤怒的大鸟插进我期盼了多时的菊花。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再次勾引他,但此刻的我只想享受也许是阿圳的最后一次温存。
在我身上放纵的阿圳和刚才简直是天壤之别,一反先前的羞涩与扭捏,雄性的因子又开始作祟。「真他妈爽!我插死你个贱货……啊……送上门勾引我……嘶……操……你他妈真紧……屁眼好热……哦……夹得哥哥我……好……好舒服!」
我被他的粗口挑动得淫态毕现:「啊……操死我……阿圳……我……下面好痒……你的大鷄巴……大鷄巴来给我止痒……深一点……啊!好粗……磨得人家……」
这次阿圳开始模仿起视讯里播放的体位不断变换着姿势,让疲劳与快感交替,从而延长了不少时间。起先是从后面进入我,之后又抬起一条腿侧过来干,克制起疯狂抽插的慾望,慢慢地在我瘙痒难耐的小穴里磨,我都怕自己的叫声会惊动邻居。最后,我躺在地板上,他俯身干着我,不知道插了多少下,最终和Brent几乎同时到达高潮,几股灼人的精液在他卖力地挺动下被送入我的肠子深处。大汗淋漓的我们直接躺在地板上。我知道,从他谈话时的反应来看,他应该是比较想被沂玚干,若非我是个纯零号,一定要先让他嚐嚐被干的滋味。
「给我操怎样?感觉好吗?」事毕,他温柔地抚摸着我问道。一瞬间,我蓦地生出了错觉,彷彿我们俩是偷情的情侣,正等着修成正果。
「嗯,很舒服。」这次是我害羞了,在他温柔的笼罩下,「你下面很棒呢。不过……你是不是想……想被沂玚好好地操一番呐?」听到我的话,阿圳黏湿的屌竟然挺立起来。果然是这样呢,我暗暗想着,温柔地侧过身,从后面环住他的腰,帮他打出来。他拼命地喘着粗气,给地板上的精斑中又加上一滩,回头轻吻了我一下作为感谢。我明白这一吻的分量,也明白沂玚在他心中的地位,缘至于此,我已不必再做奢求,侭管此刻的我们,已经俨然一对老夫老妻了。
狼狈地穿衣拖地,帮他擦了大汗淋漓的帅气脸庞,门铃却响了。猫眼外依然是那身熟悉的衣裤,阿Teng带着我们的晚饭到了。甫一进门,他就解释道:「不好意思哦,三日。你报完地址我才发现我们住很近诶。你在B座,我就在E座。你又说不急,我又快下班了,所以我就擅自决定下班后顺路送过来了。」
「没关系哦,时间啱啱好。」说着,我递给阿圳一个坏笑。阿圳心领神会,面上遂又泛起红潮。阿Teng在一旁不明就里,因此没有注意到我与阿圳的暧昧。我把钱如数付给他,再三谢过,又塞给他一瓶饮料解渴,顺便偷偷瞄向他英俊的相貌和健瘦的身材。
「多谢你的饮料!那么,有机会一起玩哦!」留下一句客套话,他便告辞了。
和阿圳一边喫着晚餐,我一边和他聊我的心事:「唉,我真是命衰!对你有些好感,可你心里装的却是沂玚;刚刚那个阿Teng,其实我好喜欢他,可惜人家是个直男哦。」
「喂,你怎么知道他就是直男?况且,即便是……你也可以像引诱我那样勾引他嘛……」
「你笨哦,也许你本来就有喜欢男生的基因也说不定呢。不是每个男生都能接受别的男生吸他的屌的。讲开又讲,如果你真的爱上了沂玚,那么慧钰那里你怎么交待?」
「对哦,我……我没想那么多喇……」这个问题有些扫兴,于是我们俩分别开始闷头喫饭。
刚刚进行了剧烈的运动,面包圈和寿司显然不足以果腹。不过没关系,饭后的加餐中,阿圳用他那根特惠热狗肠喂饱了我,可他却更饿了。
第六话
「啊……Teng,用力插爆我……干!你的鷄巴好大……好热……」阿圳被操得直翻白眼,大屌直挺挺地贴在肚皮上,似乎快要爆发。
「你他妈……真骚……不把你干得爽翻了,怎么对得起我的大鷄巴?嘶……被我干过的女生没有一个不爽歪歪的……喔嘶……」天原的大屌又胀大了几分,于是加快速度在阿圳的洞里狠命磨蹭。
「啊……阿Teng哥哥……我快……快要出来了……帮我……」阿圳喘息着去拉天原的手,把它引向自己快要胀爆的肉棒。
「你……你的骚洞……真他妈会夹……我要……要……啊!!!」天原忘情地挥洒着汗水,一只手前后撸动阿圳的鷄巴。在剧烈的抽插下,他们一起达到了高潮,射出了白灼的浓浆……
「啊……」我大叫着醒来,浑身是汗。卧室里瀰漫着汗水与肉慾的气息,彷彿刚才的一切并不是梦。自从阿圳来过我家之后,我常常彻夜沈浸在相似的梦境里:他在我的客厅与书房里用各种体位干我,却在高潮时被赤膊来送外卖的天原推开虚掩的门而撞破,随后天原便加入了我们,成为一场3P大战。可无论我怎么卖力地为天原吸屌,他却只操阿圳一个人,徒留我在一旁干看。阿圳被他干得唉唉叫,两个人的爱抚彷彿不止炮友这么简单。于是彷彿沿着既定的路綫,每天五点半左右,我都会在嫉妬与失落的情绪中满身大汗地醒来,勃起的硬屌抵着内裤的一片湿痕。发泄似的放肆自渎一番之后,我才恹恹起床。阿圳来我家的这次于我来说意义重大:一方面,我向他倾吐了自己的爱慕之情,侭管没有得到回应,却在肉体上得到了满足;另一方面,阿圳的影子和气味彷彿留在了我家,让我常常在幻想中达到高潮;还有一方面,我得知阿Teng住得离我很近,我总在意淫着想找个机会到他家去,看看有没有机会嚐到他的大鷄巴。总之,这段时间很费纸。
每天都重复着这个梦境,只不过细节上总是略有不同。我被它困扰着,成日里精神萎顿,郁郁寡欢。我常常在课间站在走廊的窗边,看外面阿圳与沂玚朋友般嬉戏,心里泛起一丝酸楚。阿圳仍然会出乎意料地不时出现在我面前,和我分享心事——我俩俨然成了闺密 (说我们是「闺中密友」其实并不准确,因为我们俩都不娘,阿圳甚至阳刚得出奇,应该能征服很多同志吧。不过我是零号,而阿圳与沂玚幻想中的关系里,他也觉得自己是被沂玚的大屌干到出汁的一方,所以我们之间的这种称呼也无可厚非了吧) 。在追求沂玚上,我总是建议他循序渐进,而他却总是迟迟不敢有所动作;毕竟,他们这种铁哥们儿的关系很大程度上会让阿圳投鼠忌器吧。因而在我们此后的几次交谈中,阿圳也不再主动提及此事,全是他听我如何花痴与如何痛苦上。
成功地摆脱这个诡谲的春梦是在两周之后的某天。那晚我已经上床,临睡前收到一条多媒体讯息,来自我不认识的号码。甫一打开,我的鷄巴就难以克制地硬挺起来——简讯里只有一行字:「怎么样,很大吧?想不想给我上?」之后是附加的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 (显然,「不堪入目」这个官方说法跟我的想法大异其趣) ,照片上的影像从精瘦的小腹一直蔓延到健硕的髀根。当然,中间有一根又粗又长的硬棒从小腹下方斜着支出来,估计有20 cm长,4 cm粗。几张照片的姿势差不多,但角度不同,背景彷彿是家中卫生间的样子。刺激地打了一发快枪之后,我才在被窝里考虑起这个人是谁。这身材,怎么看都像我的梦中情人天原,我决定回覆问问看。如果不是他,直接写出名字太窘迫了,所以我决定用暱称称呼他:「发错了哦?是你吗,阿Teng?」
不一会儿,收到了回讯:「[尴尬表情]诶……发错了啦,刚刚在泡妞诶。怎样,不错看吧?[坏笑表情]」
得到了证实,我又重新欣赏了几遍那些照片,下面硬着。「很大哦,好羡慕。[色瞇瞇表情]被你干会爽到哦!你怎么会有我的号码?」
「你若是女生的话,就可以亲自试试看啰。[色瞇瞇表情]那天看我们住得这么近,我就从店里的电话上抄下了你的号码,想着哪天一起出来玩啰。」
「这样子哦。其实,男生和男生,也可以哟。[坏笑表情]嘿嘿,讲笑啦。这些照片我要保存好,当心走宝,嘻嘻嘻。」
「你好色哦!不过幸好你不是我认识的女生,否则发错这种简讯会很窘哦。算了,睏啦先。刚刚好秋,现在都软下去了,不想再发给她了。安。」
跟阿Teng互道晚安之后,情慾的冲动让我突然明白了那个梦的涵义:我对已经向我出柜的阿圳有着兼有情慾的感情,对身为直男的天原有着肉体与精神并存的爱慕。已经与阿圳欢合多次,后者的可望而不可即令我更加对阿圳孤注一掷;侭管我不愿承认,但潜意识里总在想「既然阿圳可以喜欢男生,他又可以在我的身上获得快感的享受,在一起也并非没有可能啊。」与此同时,阿圳却对沂玚的愈发痴迷,一点一点地浇熄了我的希望之炬。因而,不能再与阿圳做爱,与天原前途渺茫,阿圳情归他处这三件事纠缠在我的脑海中,竟然成了这样一个荒诞不经的梦境。幸好,我已经成功地摆脱了它。然而,所谓的成功摆脱,不过是将它以另一个不太频密的春梦来取代罢了。因为从此之后,我的梦里全是他在相片里的坚挺与万种风情。
第七话
在随后的这半个多月里,阿圳就很少找我了。生性敏感多疑的我又开始漫无边际地猜测;最后,我得出的结论是爱上沂玚的阿圳在嚐过男男相亲的滋味后,有些耽于与我在一起的肉慾,但同时内心希望对沂玚的忠贞则不断地鞭笞着他的理智,使他刻意远离我。其实,他大可不必担心,他并不知道我现在有大半心思都在天原身上了。
一天下午,最后一堂化学课快要结束时,阿圳发来简讯,说有问题要咨询我,还说我是「情感专家」。我抿着嘴笑笑,回覆道:「请专家咨询要有回报哦,专家最近很飢渴哟。」讯息刚刚发送出去,我就后悔了;阿圳好不容易和我联系,我说这么露骨的话,也许又会让他疏远我了。不过还好,没过多久,下课铃响时他的讯息又来了:「原来专家都是色坯呀!既然你这么飢渴,就带我去你常去的那家面包圈店好了。我请你喫面包,喝饮料,怎样?」心内一块大石落地,还好他没有反感。于是我索性打回去,同他约好在校门口见了。
跟外表的阳光与简讯中的可爱不同,今天的阿圳很忧郁,彷彿被甚么困扰着。一路骑脚踏车到面包圈店,他几乎没有说话。一进面包店,我就看到了天原在和另一个当班的店员讲笑,今天店里不是很忙。另一个店员看起来不像是高校生,痞痞坏坏的,比较像那种叼着香烟讲粗口的路边帅哥,也是我非常哈的类型之一。我甚至偷偷肖想,他有没有可能在精虫冲脑时上了天原 (我还真是花痴诶……) 。天原依旧是老打扮,帅帅酷酷的,看到我们进来,赶忙跟我打招呼:「刚刚放学哦?今天喫点甚么?」
我把头侧向阿圳,让他决定。他想了一下,对我说道:「那就那天的什锦面包圈好了。我喝桃汁,你喝甚么?」「那我喝新鲜豆浆吧!」于是我转过头对阿Teng说,「一份什锦面包圈,一杯桃汁,一杯新鲜豆浆。」
阿Teng望向柜檯边的那个帅哥,那个人明显已经听到了点餐,开始敲起机器,打印单据。于是,阿Teng说道:「新鲜豆浆会慢一些呢。你身边的帅哥好面熟呀。好像那天在你家……」「真是给你记到哦,记性不错嘛,就是他啦。」随便聊过几句之后,天原就到后面帮我们做饮料去了。另外一个帅哥从柜檯里拿出各式各样的面包圈,拼成一袋什锦,送到了我们桌上。
我拿出一只面包圈,咬了一口,问阿圳:「你最近在干嘛呀?我们都没怎么见面,你也没对我讲过。」我看他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就引导他,等着他开口。其实叫我「情感专家」还是有些道理的;我是个不错的倾听者,总是安安静静地听他倾诉完心事,然后一点一点地给出我的看法与建议。
阿圳做了一个深呼吸,缓缓开口道:「最近,我在追沂玚……」听到他的话,我侭管惊讶,却未动声色,用眼神鼓励他继续讲下去。看到我的眼神,他又捋了捋思路,压低声音,继续说道:「自从你跟我说要找个适当的机会表白之后,我就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可迟迟不敢开口。我的顾虑也和你说过。所以我花了很多时间和他一起,陪他打球玩耍,想看看他对我会否有特殊的感觉。可侭管他和我一直亲密无间,我却能感觉到他只是把我当兄弟而已。不过……」他讲到这里,顿了顿,吞了一大口口水,「上周他找我喝酒,跟我说他和女朋友分手了。原来他马子一脚踏两船被他发现了;不仅如此,那婊子在他面前装清纯,背地里却和那个男生干得不知道有多爽。怪不得沂玚这么难过。那天我们喝得都不少,我借着醉意对他表白了。但他却拒绝了我……他把我当最好的兄弟,只是他喜欢的是女生……」阿圳一口气说了很多,有些激动,语速很快。他压抑着声音,也同时压抑着感情,眼眶微微发红,泫然欲泣。
突然,耳畔响起一段音乐。阿圳掏出手机,接了电话;其间,她的神色愈发凝重了。放下电话,他焦急地对我说:「不好意思,我要先走了。一位医生打给我,说沂玚出了车祸。医生看到这个号码就打过来,拜托我通知他的家人。」语毕,他飞也似地冲出店门,骑上脚踏车,朝着医院的方向驰去。
天原从操作间走出来,双手各擎着一杯饮料。桌上的面包圈还没怎么动过。见我担心地向店门外张望,他不解地问:「你的朋友走了?你们吵架了?」如果他此刻多出一只手的话,一定会用来挠挠头发……
第八话
「不会啦,我们从未吵过架呢。阿Teng,你想太多了啦。」我转过头,看向不明就里的天原——原来是饮料搞掂了。不过面包圈没喫几口,人又走了一个,还真是惨淡。侭管对阿圳与沂玚心有余悸的担忧尚未消褪,我索性开口道:「他刚刚有急事,接了一通电话就走掉了。阿Teng,反正东西都点了,不如你陪我喫好了,正好店里面没甚么人嘛。」
天原以征询的目光望向另一位帅哥店员,后者以默许的神情耸了耸肩,样子帅呆了!我再次看得精虫冲脑,面色通红。天原答道:「那好吧,免得浪费哦。喂,你的脸怎么这么红?」糟糕,给他注意到自己的窘态了。
「没啦,店里太热而已。」我嗫嚅地找着托辞。
「不会呀,我觉得刚刚好嘛。喂,三日,不要让我像个白痴一样举着两杯饮料好不好。呐,这豆浆是你的,桃汁归我。」
正好,我赶忙想接过杯子仰头喝掉,顺便压抑一下两股间渐渐高涨的生理反应。谁成想我伸手过快,杯子装得又满,一下子洒出了少半杯在地板上。天原一慌,下意识想伸手来阻挡,却忘了手上还有一杯桃汁——这下,他的衣服和裤子染上了片片黄斑,地板上流淌着黄白相间的「鷄尾酒」。
「Ken,拜托来帮下忙,饮料洒在地上了。我去后面换衫。」那个帅哥阿Ken赶快拿着拖把过来了。我则跟着阿Teng到后面员工间去更衣。他毫不避讳地除衫,脱到只剩一件内裤。他边脱边对我说:「幸好今天来换班前在打球。球衣脏是脏了点,好歹可以临时替换,否则就只能穿这身黏糊糊的蜜桃衫了。」他的身材简直让我双眼几欲放光,下体肿得好难过。我过去到他包里帮他拿衣服,想趁机嗅一嗅他衣服上的汗味。没想到他的包里竟然还有一条内裤与一对袜,应该都是打球时穿过的。我见他在擦身体,就背过身去闻。运动后留在衣服上的淡淡体臭让我的硬屌流出了淫液。
「干!这裤子好薄,连内裤也湿了一块。三日,帮忙把那条旧内裤也递给我吧。」沉浸在淫想里的我被他猛然一叫,白痴一样地迴转身,手还把内裤与白袜捧在鼻前。「你在干嘛?『偷腥』哦?」他质问道。
「没啦,你不是叫我把内裤拿给你吗……」我红着脸辩解。
「我又没有说要袜子。况且,拿衣服要不要凸槌呀?」我低头一看,运动裤已经高高地支起了帐篷,整个人傻在那里。天原快步走过来,夺下他的内裤和袜子,在我的肩上一按,我就跪在他面前。他缓缓除下CK内裤,半硬的大屌离就在我鼻子前方5 cm。他甩动着屌来回抽打我的脸:「内裤和袜子,会比我这根大屌来得刺激吗?」
都到了这种地步,我再不抓住机会就真的是白痴了。我毫不犹豫地将天原的鷄巴含入口中,用舌头舔弄着,耳边响起他的呻吟声。这淫荡的声音告诉我他非常喜欢这种感觉。我的手抚摸着他的卵泡,口中卖力地吸吮着。
「干!你很会吸哦!我的鷄巴有没有很大?……啊……嘶……不要……不要转……」我把他的屌吸得紧紧的,然后在口腔里打转。他的呻吟越来越大声,双眼紧闭,眉头蹙起。我知道他正承受着莫大的兴奋。
更衣室的门陡然被打开,阿Ken走了进来。我们两个一下子愣住了。「喂,都下班了,你们两个竟然在这里快活!我正好锁了店门,专心偷听。嘿嘿,实在忍不住才进来让你们帮我消消火咩。」他下流地痞笑着掏出工作围裙下早已勃起的粗屌。原来他竟然没有穿内裤。他的阳具大约有十七八公厘的样子,没有天原的长,却比他的粗,爆着一条条青筋。阿Ken毫不犹豫地把肉棒塞到我的嘴里,前后操干着;而阿Teng则抽出因为突发状况微微软下来的肉屌,搓打了几下,让它重振雄风。
「几天没被我操,菊花痒得难过是吧?」阿Teng搓打着长枪,挑逗地问道。没给他回答的时间,阿Teng就一枪刺入,直没茎榦。有赖于刚刚被我吸得淫水肆流,阿Teng刚刚插进去就开始贯通自如了。
「啊……阿Teng你插得……插得好爽……再深些……给我止痒……」没想到阿Ken原来已经被阿Teng操过了。嫌阿Teng不够卖力,淫荡的Ken前后摆动着腰胯迎合着他,而鷄巴也在我嘴里抽送得更加猛烈。不过淫荡归淫荡,阿Ken明显很不耐操,很快就在我嘴里出了精。而本就已经被我吸得高潮迭起的阿Teng在Ken射精时的收缩下,生生被夹得喷出了白浆。他射得太多,竟然从夹着大鷄巴的屁眼周围淌了出来。
阿Ken爽得瘫坐在椅子上,气喘吁吁。我的硬屌还闷在裤子里,内裤前面已经黏透了。正等着阿Teng梅开二度来干我,他却擦了擦身子,把衣服穿好了。阿Teng毕竟只是慾望作祟,既然在Ken身上达到了高潮,也就没必要再和我纠缠了吧?不久以前,我还天真地肖想着真的能和他在一起,此刻心情跌入谷底。眼圈一红,泪水似要夺眶而出。
阿Teng彷彿看出了我的心事,附在我耳边轻声说:「看来这杯豆浆没法在这里补偿你了。我可不舍得就在这种地方轻易上了你……来吧,已经下班了,跟我回家!」说罢,他坏笑着在我的硬邦邦的裤裆上抓了一把,拉着我从店面的后门离开了。我猜,在椅子上回味着高潮的Ken,想必会在我们离开之后再打一发手枪吧。
第九话
「叮铃铃……」闹钟在八点钟准时敲响。夏日的太阳昇起得好早,此刻透过没有拉紧的窗帘照进来,竟显得有些刺眼。橘色的窗帘被映得亮堂堂的,中间的缝隙中倾泻出的瀑布流到被子上,投下一些不规则的光斑。离闹钟比较近的我被吵醒后还有些睏乏,茫然按下了按钮,停止了闹钟聒噪的叫嚣,之后边揉着惺忪的睡眼,难以置信地环顾周围的一切。最终,我的目光停留在身边男生俊美的面庞上。没想到他已经醒了,正甴曱地眨着眼睛看我。
「喂,你在干嘛?这么色瞇瞇地盯着我做甚么……」我边质问边揉着脸颊,害怕睡觉时有甚么不好的睡相会在脸上留下痕迹。
「色瞇瞇地盯着你,当然是在想色色的事情啦!」他一字一顿地回答我。同时,被子下面窸窸窣窣移动的是他不老实的手,从他那边向我的腿袭来,最终落在膝盖上,慢慢沿着我的大腿内侧向深处滑来。我未加躲闪,直接被他隔着内裤抓住了早已竖得直挺挺的肉棒来回磨蹭。
「啊……不要啦……啊……快起床,等下还要出门玩。约好了时间让人家等就不好啰。」侭管我口头上催他赶快起床,可下面却爽得不行,根本没勇气阻止他。
「你的鷄巴这么硬邦邦的,怎么出去见人?身体第一,你要遵从它的需要哦。况且,你瞧,我的比你还要硬呢……」他坏笑着把我的手拉到他的肉棒上。
他没穿内裤,我的心头一痒,手上汩汩地感受着有他下体散发的热浪,轻轻摩挲着。同时,我口中还不忘辩解道:「不是想要那个啦,晨勃嘛,男生都会有的。快点起床啦!你就不怕你的伤口开裂吗?」
「你真是信口开河哦。我就不相信你一点都不想做。」说着,他开始加力在我的鷄巴上套弄起来,「再说,即便你不想,你老公想得要死你就不管了?」
「甚么要死要活的,别乱说!」我急忙用另一只手去堵住他的嘴,却被他趁势一拉,跌进他的怀抱中。他的鷄巴彷彿是活的一般,一跳一跳地挑逗着我下盘脆弱的神经,让我彻底投降。他轻轻一拉我的内裤,我早已憋得窒息的的屌弹在他的肚皮上。我扭动着身体呻吟着,他却突然加速搓打着我的屌,还在我耳朵边吹气来撩逗我。我一阵无力,令他的大鷄巴一下就进入了我的身体。
「喔……喔……好紧,老婆,我爱你!」我趴在他的身上,任他拼命从下面操着我的菊花,娇喘连连。被他称呼为「老婆」,这是我们商定的叫法;他每次这么叫我时,我都觉得很幸福,而此刻,则更多了一分兴奋。
「啊……老公,好深……操得我好舒服……我夹……夹得你爽不爽?」我的摄护腺被他炙热的肉棒摩擦着。我努力收缩肛门,让他获得更大的快感。从他胀大的鷄巴和吻我的力道来看,他肯定舒服得不行,快要攀到快感的最高峰了。
「每天一次……都……都满足不了你……你他妈真骚……夹得我好爽……要……要出来了。」我们疯狂地吻着,他把我抱得更紧了。他越插越快,龟头撑满了我的下面,在肠壁上紧紧地刮擦着。
「喔……好紧,好紧……我要……要射了……啊…老婆……」他拼尽全力往前一顶,一股热流注入我的身体。他的精液彷彿通了电一般,让我浑身一颤,随即跟着喷射出了黏黏的精液,弄得他胸口和下巴上都是。
这顿华丽的早餐终于结束。一个多钟头以后,我们已经坐在中心公园的草坪上野餐了。望向对面正在准备面包和香肠的三日,我感激地拉了拉他的手,他会心地朝我微笑,也用力攥紧了我的手。我们身边的两个男生不约而同地故意清着喉咙,我们两人则厚着脸皮嗤嗤地朝他们笑。
我转而拉住沂玚的手,开口道:「老公,我们能在一起,全仰赖三日的帮忙哦。否则,你这个直男早就把我折腾得心灰意冷了……」
沂玚赖皮地揉着我的头发回应道:「是啊,我这么衰出了车祸,你这个傻瓜就天天跑去照顾我,明明没这么严重,小伤口而已嘛,被你小题大作。所谓日久生情就是这样啦。」
我假装不满:「口气这么臭屁哦。喂,三日,听说你们两个的激战要多亏我那天走开了。这么说,我也算是不小心做了媒?」
三日喂了他身旁的阿Teng一口面包,正喝下半口橙汁,被我一呛,差点笑得喷出来:「哪有啦。这家伙居心叵测!原来他当初早有预谋,还用他的裸照试探过我……就算那天我们两个一起离开,他也会在找机会的。」说完,他又宠溺地撕下一小块面包,塞到天原嘴里,而天原则索性把嘴边的面包屑吻到了三日的额头上。
「干嘛啦……注意点影响,有伤风化哦……喂!你的手在干嘛?!」
看着他们亲暱的举动,我也靠着沂玚问他:「你们都这么飢渴哦,你今天早晨刚起床就勾引我……」
这话被三日听到:「原来都这样。我还以为只有阿Teng一个人这么欲求不满呢,他今天早晨也……」
天原窘得胀红了脸:「好啦,好啦,喫东西啦……」
今天的天气很好。明媚的阳光下,草坪闪着緑油油的光亮;微风拂过,彷彿漾起了翠緑的波浪。淡雅的素色餐布周围,四个最终找到了爱情的年轻人嬉闹着。疯狂校园,到此结束;而他们的甜蜜生活,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