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总裁的沦陷H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强攻强受 / 暗黑
一个清冷禁欲的男神在淫欲中陷落的故事,会很H,有多P重口,不喜勿入。
男神被下淫药当男妓开苞
脑袋又晕又沉,像是喝多了酒,太阳穴位置一突一突在隐隐作痛,顾兴怀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血一样鲜亮的红,几秒之后他才看清楚那是头顶红色的纱帐。环望四周,顾兴怀发现身躺在一张雕梁画栋的木床上,身上盖着轻薄的,刺绣精美的棉被。室内摆设古色古香,屋子中央的黑色木桌上,两盏烛台上燃烧的红色蜡烛照亮了整个房间。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
顾兴怀脑袋昏沉,浑身都感觉发软,想要坐起来,腰腹却没有一丝力气。他想要活动一下手脚却发现四肢都被细绳绑住了,整个人只能僵硬的平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绑架吗?
身为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顾兴怀对社会的黑暗面多少也有些了解,他细细回想这段日子在生意上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但是仅仅过去几分钟,顾兴怀就感觉不太对劲------身体的眩晕感在慢慢加重,整个人像是一直在往下坠落,思维也渐渐迟钝的像一团浆糊。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穿的大红大绿,满头珠翠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紧随其后,是一个一脸富态,挺着个大肚子的壮硕中年男人。
顾兴怀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进来这两人的装扮衣着实在古怪,宽袍长袖,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拍古装戏。
"你们......"顾兴华现在的困惑太多了,开口想说话,发出的声音却又细又小,低不可闻。
头顶投下一片阴影,中年女人走到了床沿,她望着躺在床上一脸虚弱的顾兴怀,娇笑对中年男人道:"王大员外,这可是我们楼里真正的好货色,听说以前还是富贵人家钟鸣鼎食的贵公子呢,买来还没有一个月,绝对干干净净,今天要不是您问起来,这么好的货我可舍不得卖!"
"模样嘛倒还不错,但是这年纪还是稍稍大了些吧,你这老鸨子一向奸猾,说吧,肯定是有什么问题,所以你才会这么急急忙忙让他接客。"壮硕中年男子上前,打量货物一般轻慢的对顾兴怀品头论足。
叫王员外的男人那色迷迷的眼神让顾兴怀感觉一阵反胃,他家境优渥,加之长相俊美,从小到大都是顺风顺水,是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子,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狼狈屈辱,被两个陌生人当成货物一样讨价还价。
顾兴怀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手脚的束缚,但浑身却酸软疲乏没有一丝力气。更可怕是,他发现自己在被子下的身体竟是一丝不挂,整个人赤身裸体,而臀缝间那隐秘的私处也怪怪的又酸又胀。
"贱蹄子!一刻不消停,我看你过了今晚还闹不闹!"女人涂着厚厚白粉的脸上露出几分狰狞,恨声道。转头又对中年男人讨好媚笑:"王员外,我实话实说,这小蹄子来路确实有几分问题,而且性子烈的很一个月就逃跑了好几次,像野马一样。但是我七娘敢拍胸脯保证,恁你是什么出身,进了我这香玉楼也只得认命。再说......"
女人停顿一下,语气吊诡的道:"这样风姿秀雅的贵公子可不多见,床上绝对别有一番滋味,今晚您只要给他开了苞,木已成舟,到时候那些道貌岸然的大户人家,还会承认这残花败柳是自己家的子弟吗?"
王员外神色犹豫,手掌不停抚摸着自己突起的大肚子,晃动的烛火让他此刻的胖脸看上去很是诡异。
一炷香之后,喜笑颜开的老鸨子走出了房门。
安静的房间里能听见远处传来的丝竹声,隔壁颠鸾倒凤的呻吟声,门口木架子上小巧精致的香炉幽幽升起了缕缕白烟,不一会,整个房间里都充盈着一股甜腻的香气。
昏昏沉沉的顾兴怀感觉像漂浮在了云端,燥热的身体不停在床上扭动却又挣脱不开,带动着盖在他身上那床红色薄被起伏晃动,漾起一层层暧昧的波浪。
王员外狭小的眼睛里亮起狼一样的绿光------轻轻一扯,顾兴怀身上的被子就如流水一般滑落。
墨玉一般润泽的长发铺散在身下,全身上下的肌肤却比最剔透的玉石还要白皙温润,于是,这黑的发,白的肤,在周遭深红,暗红,大红的被套帷幔中如花般缓缓绽放。精巧凹陷的锁骨,微微起伏的胸膛上是嫩红的茱萸,不盈一握的窄腰下修长白嫩的双腿此刻正紧紧绞在一起。下腹薄薄的毛发中,那最私密的阳具是粉嫩颜色,无端的让人想要握在手中,含进口里,好好的细细的把玩一番。
王员外粗短的手指顺着顾兴怀修长的脖颈一路滑下,随着他动作,顾兴怀凝脂般白皙光滑的肌肤轻轻颤抖。男人的手指来到了他胸前突起,那浅浅的晕红在白玉般的胸膛上是那么显眼。男人恶作剧般在他乳晕上面打转,没一会,那小巧的乳头就硬挺凸起。王员外变本加厉的用手指夹弄揉捏,弄的顾兴怀胸前两朵茱萸红润润似乎要透出水来。
顾兴怀胸前被男人弄得又麻又痒,身上的皮肤也燥热的像是火烧一般,白皙如玉的酮体在床上不断淫荡的扭动躲闪,而在他身上玩弄的大手却一直隔靴搔痒不断点火,这让他难受的轻哼出来。
"小骚货。"
男人猥琐的淫笑声在耳边忽远忽近,顾兴怀勉力睁开双眼,视线却非常模糊,大团的暗红在眼前晃动,男人站在床头眼睛绿油油的俯视他,面容却怎么也看不清。
他不知自己现在这神情迷茫,红唇微张的样子有多么勾人。
王员外高大的身影将顾兴怀整个笼罩住,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响起。在顾兴怀模糊的视线中,男人一件件将身上的衣服扔到脚下,一股醇厚浓郁的男人气味弥漫开来。
王员外抬手拉下了两边床头的布帘,此刻这昏暗狭小的床帏似乎成了另一个天地,男人滚烫赤裸的肉体与顾兴怀亲密无间的交叠,湿热的嘴唇色情描摹着他俊美文弱的五官,最后粗鲁的堵住了他红润的双唇,滑腻的舌头也蛮横的闯了进来。
"嗯......咕......"昏暗的帘子里响起暧昧的唇舌交缠口水声,间或夹杂着男人
让人脸红心跳的轻哼。
顾兴怀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宕机了,全身上下的皮肤都燥热麻痒,白皙光滑的胸膛上沁出一层细密汗珠,他难受的紧贴着男人火热的躯体不断磨蹭,被束缚的手脚在结实的绳子上勒出一道道印痕。
男人结束了在他嘴里漫长的侵略,顾兴怀已经透不上气来,气喘吁吁全身粉嫩,一幅任人采撷的诱人模样,王员外见此不由得意笑出声来,猴急的解开了绑住顾兴怀手脚,碍事的绳子。
身体重获自由的顾兴怀八爪鱼一样在男人身上纠缠摩擦,白皙的肌肤微微泛红。而王员外也毫不客气,低头用湿腻的唇舌一寸一寸品尝起这俊美尤物无暇的酮体。
"啊......啊......嗯......不......啊......"
王员外将顾兴怀胸前娇艳欲滴的乳头一个个含在齿间细细碾磨,用舌头不断舔砥吸吮,挑逗的的顾兴怀眼角潮红,唇间溢出了细碎的呻吟。
顾兴怀左手陷在身下的被褥里松开又抓紧,右手无力的抵在王员外头顶发旋,胸膛起伏不定。
玩够了美人胸前红嫩,王员外舌头往下探去,一条湿漉漉的水痕印在顾兴怀身体上,在他肚脐处徘徊。顾兴怀痒的不住躲闪,嘴里呻吟破碎,下腹坚硬勃起的阳物流着淫水不住晃动,仿佛在渴望男人的舔弄。
王员外有力的臂弯轻而易举就将顾兴怀瘫软的玉腿岔开抬高,露出他股缝间隐秘的花园。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好货色,只见那肉穴颜色粉嫩,肛周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毛发,此刻一根精巧的玉势深深插入穴间,仅有把柄露出,透明淫糜的肠液不停流出。
王员外感觉自己的胯下已经硬到生疼,也顾不得再弄什么前戏,捉住玉势前柄,一点点向外拔出。
"唔......不要......"
顾兴怀饱满圆润的臀肉紧紧夹住玉势,似乎是生离死别般咬住不放,全身肌肉紧绷,连白嫩的脚趾都蜷缩成一团。
"啪!"
被咬的太紧,玉势竟纹丝不动,王员外肥胖的脸上汗都急了出来,伸手狠狠在顾兴怀凝脂一样白滑的肉臀上掴了一掌。
"小淫娃!真是个骚货!下面这么会吸,爷待会就让你吃个够!"王员外的大手像揉面团一样变着法玩弄顾兴怀柔软的翘臀,俯身用唇舌吸吮舔砥,终于一点点将玉势从顾兴怀体内抽出,一股透明淫液从合不拢的穴口里流出。
王员外瞧见这淫糜的画面,胯下勃起的男根已经硬到发疼,身体前倾腰身一挺,那又粗又长颜色深紫的肉棒抵住了顾兴怀穴口,轻磨细碾,挑逗的里面淫水源源不断流出,将二人交合处弄得一塌糊涂。
圆润粗大的肉棒前端不住在顾兴怀穴口磨蹭,往往插进去一小半却又退出,箭在弦上之时,王员外又并不急着彻底占有身下的尤物。只苦了被弄得不上不下的顾兴怀,只听他嘴里的呻吟一声较一声苦闷,悬在空中的修长双腿也合拢夹紧王员外粗壮的腰身,饥渴难耐的上下摩擦。
湿润的穴肉像一张小嘴包裹吸吮着王员外敏感的龟头,贪婪想要全根吞下。王员外在床笫间身经百战,深知前戏的重要,原本他还想要再撩拨一下身下尤物,但下腹越来越美妙的快感渐渐让他也有点招架不住。满头大汗的王员外暗骂一声"骚货",扳开顾兴怀双腿,将又白又长的玉腿对折,露出整个肥美的臀部,接着上半身向下压,胯下的巨物缓慢又坚定的直插入顾兴怀体内。
"啊~好大~唔......不行......要坏了!啊......"
顾兴怀星眸微阖,眼角已经流出了泪水,双手紧抓身下的被子,白皙如玉的酮体整个浮现出一抹粉红。而王员外高大肥硕的身体将他整个压在胯下,似乎要把他揉进体内。
"嗯......嗯.....好奇怪......不要......啊......停......"
随着王员外胯下巨根一点一点消失在顾兴怀肉穴之间,顾兴怀也表现的更加亢奋,他胯下白嫩的阳具勃起紧贴小腹,马眼流出来的黏液在肚皮上积了好大一滩。
王员外这种身经百战的风月老手在床上自然是手段百出,肉棒时而九浅一深,时而整根没入,熟练的开垦侵犯顾兴怀初经人事的嫩穴,直弄得顾兴怀娇喘连连,欲仙欲死。
"哦!好紧!"王员外壮硕的躯体像一座庞大的肉山压住顾兴怀,胯下猛插直抽,一缕缕透明淫液顺着二人交合处滴下,他肥大的屁股上下耸动,饱满的阴囊前后摆动一下一下击打着顾兴怀滑腻肥美的屁股,啪啪直响。
"唔......停下......啊......好奇怪......我不行了......唔......来了......啊......"
顾兴怀被干到汗流浃背,俊美的脸庞潮红迷乱,紧紧抱住身上不断驰骋的躯体,胯下坚挺的阳具硬到极致,只见前端一阵抽搐,一股股白色浓稠的浆液喷射而出,将伏在他身上气喘如牛的王员外胸腹处弄得一片狼藉。
"没用的玩意!"被射了一身白浆的中年男人脸色阴沉,下身发泄一样狠狠在顾兴怀体内一顶,找到他肠壁的敏感突起用力碾磨抵弄,顾兴怀肉穴深处突然痉挛抽搐着冒出一大股温热的淫水,像是女人潮喷了一样。
王员外感觉对方湿热的肉壁不断蠕动吸吮,紧绞住自己肉棒前端,差点就精关不稳。他急忙从对方体内撤出,身下乌黑油亮的阳物湿淋淋的一柱擎天,青筋遍布狰狞可怖。
没了他的支撑,顾兴怀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床上,嘴里不断发出破碎不满的呻吟。王员外将他拦腰抱起,让他汗湿的身体趴伏在床上,枕头垫高胸膛,像一条母狗一样,翘臀高撅。没有丝毫怜惜,胯下巨根再次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啊......唔......不要了......坏了......哦......"
才刚刚高潮过的顾兴怀在身后男人粗暴的鞭挞下,不断求饶。
"坏?哈哈,放心,你这样的淫娃就算再来二十次也不会坏。"王员外冷笑中大手圈住顾兴怀窄细的腰身,将他又圆又翘的肉臀固定住,胯下肉棒加大力度一次次疯狂输出,仿佛要插进顾兴怀肠道的尽头。
"不要了......嗯......太深了......停下......啊......停......要坏了......嗯.......不要......"顾兴怀的叫声越来越高昂,滚烫湿润的后穴紧紧咬住男人的肉棒,脸上的表情痛苦又愉悦。王员外胖乎乎的大脸憋得通红一片油光,牙关紧咬,支撑在身侧的手臂绷紧,胯下每一次的捣入都好像用尽了全身的气力。
坚硬圆润的龟头被一层又一层湿润的媚肉绞缠住,
格走势,发现庆丰供应给我们的材料价格竟然一直高于市场平均水平,而且仅仅最近两年时间,庆丰就有多达十几笔质量不达标被退回的记录。我实在是想不明白,这样弄虚作假不诚信的公司还有什么必要再合作下去,我认为公司应该立即停止与庆丰的合作,福伯,您说呢?"
看着一脸平静实则咄咄逼人的顾兴怀,一向表现的和蔼可亲的福伯,圆圆的脸上罕见的阴沉下来。对方将庆丰与公司的每一笔交易都做了详细的比对分析,还有所用庆丰的原料出产的成品的检测,明显是有备而来啊。
福伯咧嘴僵硬一笑,干巴巴的说:"没错,贤侄你说的对,我之前还以为庆丰只是出了一次纰漏,没有想到背地里却一直在弄虚作假,这种不诚信的公司就应该立刻停止合作,我这里还有他们老总的电话,大家虽然是相交几十年的老朋友了,待会我也得打电话好好跟他说道说道。"
之后的会议进行的非常顺利,没有了带头唱反调的刺头,关于撤销庆丰原材料供货商资格的决议被全票通过,整个会议持续的时间比顾兴怀想的要短很多。
会议结束,福伯阴沉着脸一声不吭向外走,公司高层跟在他身后鱼贯而出。顾兴怀乌黑的眼眸幽深莫测------今天只是一个开始,在不久的将来他会犁庭扫穴这腐朽的一切。
"帅!师兄,你今天真的是太帅了!福伯平时那么喜欢倚老卖老的一个人,刚才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你看最后表决的时候他们垂头丧气的模样,哈哈,真的太解气了!"
英气的王鹏飞黑亮的眼睛闪着星光,一脸崇拜的看着顾兴怀,工作上成熟沉稳,现在却稚气的像一个大男孩。
"行了,你再大声一点整个公司都能听见了。还有,咱们说好了在公司里面不要叫我师兄,这样很容易被人误会。"
看着眼前高大俊朗,同一所大学毕业的得力下属,顾兴怀无奈的说。两人距离很近,顾兴怀发现王鹏飞竟然还要高一点,他能感觉到对方身体的热度,年轻男人身上好闻的清爽干净的味道。
顾兴怀不动声色退后几步,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情色荒唐的梦境,但愿那只是一个意外吧。
梦中被两个精壮大汉前后夹击,皮鞭
之后的几天,公司里面的事务忙碌而有序的运作着,一切都和以前没有任何不同,这让顾兴怀松了一口气,提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又一次加班到很晚,顾兴怀身上的正装依然笔挺一丝不苟,他摘下眼镜疲倦的揉揉眉间,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半夜两点。
窗外热闹喧嚣的都市陷入沉睡,凌晨的风吹进窗户带着几分萧瑟,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习惯独处的顾兴怀竟然感觉一丝孤独,他自嘲一笑,将凌乱的办公桌收拾齐整,简单洗漱后在里面的小套间睡下。
刚刚躺下没有多久,黑暗中的顾兴怀感觉身体失重一样向下坠落,他睁开眼睛,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不在办公室里面。
四周黑漆漆的,逼仄又潮湿,像是在某个地下室里面,还能听见角落滴水的声音,室内唯一的光源只有几根黯淡的蜡烛。最糟糕的是,顾兴怀发觉自身处境极为不妙,他整个人都手脚大开被绑在木架上,这任人鱼肉的画面让他马上就联想到前几天荒唐的梦境。
他打量四周,发现很多阴森森的器具杂乱的摆在室内,上面甚至可以看见暗红色印迹,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狠狠咬下舌尖,立马传来一阵尖锐刺痛,嘴巴里面有血液的腥味,这一切仿佛在告诉顾兴怀不是做梦。想到自己上一秒还在现代化舒适的办公室里面,眨眼却被人绑在地牢里,这诡异的遭遇让不信鬼神的顾兴怀都感觉四周阴冷,黑暗中像是有看不见的鬼祟在默默窥视。
安静的暗室里面连一丝风声都没有,只有不知哪里漏水发出枯燥的滴答响声,在这样的地方就连时间的流逝都变得缓慢,不一会,顾兴怀就感觉自己被高高吊起的手臂又酸又麻,里面像是有小虫子在乱窜。
就在他觉得煎熬之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在黑暗中响起。
顾兴怀抬头望去,来人模样一点点被烛光照亮,最前方一人大红大绿的衣裳满头珠翠,五官就算化成灰顾兴怀也不会忘记,正是上次梦境里那个叫七娘的老鸨子。而他身后是两个高大威猛虎背熊腰的汉子,像两座铁塔一样伫立在那,把这逼仄的暗室挤得满满当当。
"把他给我扒光。"七娘神色冷凝道。
后方两个高大壮汉直接上前就粗鲁的撕扯顾兴怀身上的衣服,顾兴怀脸色大变,声色俱厉呵斥对方:"你们干什么!快住手!你们想要什么直接说,不必这么羞辱我!"
七娘不耐烦的看着顾兴怀:"你现在就是说有金山银山老娘都不稀罕,老娘让你好好伺候客人,你竟然敢对客人动手,我看你是反了天了!坏了老娘香玉楼的招牌,我今天非得扒了你一层皮。"
说完又呵斥那两个大汉:"动作快点,你们两个兔崽子磨磨蹭蹭在干什么。"
顾兴怀身上的衣服本来就单薄,两个精壮汉子干脆大手用力一撕,破碎的布料被随手丢到地上,顾兴怀上上下下不着一缕,白皙匀称的酮体在这昏暗的地牢里美的像精雕细琢的玉像,整个暗室仿佛都亮堂了几分。
"你们......"顾兴怀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热血直往脸上冲,又气又急,话都说不完整。
"给他上药。"七娘头一抬,一个大汉应声从旁边拿来一个罐子。他呼吸微微有些粗浊,笨手笨脚在罐中一抹,手指上面就沾满了墨绿色的粘稠膏液,在微微晃动的烛火中伸向顾兴怀白皙如玉的胸膛。
顾兴怀虽然不知那是什么,但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向后躲闪,无奈四肢大绑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蒲扇大的手掌落在身上,混合着冰凉的胶状物色情的揉捏。
"两个饭桶,你们没见过男人吗?!眼睛都盯着哪里,给我仔细点,任何地方也不能漏掉。"七娘突然大声训斥,原来在给顾兴怀涂抹药膏时,血气方刚的大汉下身裤裆处竟然撑起了一个大帐篷,心猿意马的在丝滑的肌肤上流连忘返。
"喏。"被训斥的两人不敢反驳,低头加快了手中动作,口鼻间呼吸粗重,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顾兴怀裸露的身体上,那淫亵的味道让他如芒在背。
随着身上黏腻的液体越来越多,顾兴怀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条案板上奄奄一息的鱼,被厨师尽情腌制的肉,完全丧失了作为人类的尊严。
男人手心带着厚厚的茧子,划过身上又痛又痒,顾兴怀屈辱的紧咬牙关,不成想,对方在涂抹完四肢胸腹这些地方后,竟然开始往他下腹臀部而
来。
"别碰那里!住手!"顾兴怀吓得大喊,男人却像一个聋子,只有越发急促浑浊的的呼吸声,有力的大手直接将顾兴怀胯下软垂的阳具握在手里,抓了厚厚一层膏液细细涂抹。
第一次被人握住身下那个地方,顾兴怀感觉脑袋里面已经是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来,男人竟然又转移阵地,像揉面团一样,咸湿的大手故意搓捏起他圆润的屁股,感觉敏感柔软的臀肉在男人指间弹性十足跳跃,他面红耳赤羞愤至极,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男人的手犹不满足滑入顾兴怀臀瓣中深深的沟壑间,开始侵犯隐藏起来的肉穴。
"不要,别碰那里,嗯......别......"男人粗大指节沾了膏液像一条毒蛇一点点钻入顾兴怀身体的最深处,他感觉又酸又痛又麻又胀,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从平时从不会特意关注的尴尬部位涌了上来,刺激的他双脚发软,要不是身体有支撑,只怕会立马瘫倒在地上。
"不要......不要弄了,唔......好难受。"顾兴怀暗哑的声音像是呜咽,这对笃信男儿有泪不轻弹的他来说几乎是天方夜谭。
顾兴怀从来没有觉得时间是这么难熬,头晕脑胀身体虚软,意识几乎都快要涣散了,他从来不知道男人身后的地方竟然会这么敏感脆弱,只是被人猥玩亵弄就能轻易摧毁所有的理智。
"呵,这不是很享受吗?怎么要你服侍客人就装的跟贞洁烈女一样呢?"
顾兴怀迷蒙中听见了七娘嘲讽的声音,他顺着对方的视线望去,惊恐的发现这具身体胯下精巧的阳具颤巍巍坚硬勃起。
"不,没有......下流......这药有问题。"在不相识的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被亵玩情动,这让顾兴怀羞窘到恨不得立即消失,他下意识反驳道。
"药确实有用,但效果却也不会这么快,我看这最大的问题还是出在人身上。"七娘好整以暇的打量着顾兴怀湿润油光的躯体,遍体的药膏让他匀称的身体显得格外光滑诱人,细细的腰身,又长又紧致的双腿,她满意的挥挥手:"行了,你们先退下。"
两个雄伟汉子长吁一大口气,像是如释重负一般,但是二人胯下那两个大帐篷却怎么也息不下去,看上去格外滑稽。
七娘狠狠瞪了二人一眼,不知从哪里拉出一把椅子,悠闲坐了下来。缓过气来的顾兴怀恼怒的瞪着她,不知道这女人肚子里又在谋划什么。
一炷香过后,顾兴怀感觉到了不对劲,他发觉身上的肌肤又热又痒,难言的饥渴窒闷在体内孕育堆叠,而最羞人的是,他臀间的肛门内竟然一阵阵奇痒,原本紧致的穴肉竟然无意识蠕动起来,甚至能透过那湿热瘙痒的肠道感觉到里面一点点增多的粘液。
"卑鄙!"顾兴怀哪里不明白身体的异样与女子有关,不去看对方得意的嘴脸,冷冷闭上了双眼。
但一闭上眼睛,全黑的环境中精力更为集中,后穴瘙痒的感觉也更加强烈。那痒仿佛渗到了骨子里面,顾兴怀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肠道深处每一寸肠肉都饥渴的蠕动着,那极致的痒让他恨不得拿什么捅进去在里面狠狠摩擦。
七娘得意的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瘙痒难耐的模样,好整以暇的从袖子中拿出了一根极细的黑色鞭子。
起身将鞭子抵在顾兴怀胸前红嫩突起上碾磨,七娘冷笑问道:"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你说你要是乖乖听话,又哪会吃这苦头。"
"滚开!"顾兴怀冷冷啐道,倔强的偏过头,对身前这恶毒的女人不屑一顾。
"很好!还真是一副犟骨头,老娘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七娘见他这宁死不屈的样子,反而阴冷的笑起来,反手就狠狠一鞭子抽在了顾兴怀白皙的胸膛之上。
"啊!"不知道那鞭子是什么材质,明明看上去极细,但是打在人身上却极痛,顾兴怀忍不住喊了出来,他几乎以为自己胸口被划破个大口子,但是凝神一看,却只见一道极细小的红印留在白玉一般的肌肤上,在四周幽暗的光线下,反倒平添几分妖冶的美感。
"犟!我让你犟!"七娘手中的鞭子疾风骤雨一般挥舞,倒映在墙上光怪陆离的影子如妖似魔。
"嗯......唔......嗯......"顾兴怀艰难撑过前面几鞭,再也忍耐不住,一声声苦闷的呻吟溢出。
他白嫩的躯体绽开一道道细长的红印,而涂抹遍全身的油脂此刻却从伤口上一丝丝渗透进去。渐渐的顾兴怀竟然从女人折辱的鞭挞中感到一波波变态的快感,胯下原本垂软的阴茎一点点抬头。疼痛难忍的鞭子此刻变成了从天而降的甘霖,每一鞭子下去身体的瘙痒都得到些微缓解,但是随即更强烈的痒意涌出,这就像是饮鸩止渴,想抓却抓不到,难受的他不断在绑缚的木桩皲裂表皮上使劲磨蹭,胯下勃起的阴茎淫浪晃动,白皙的背部手臂只一会就擦出一片片显目的淤痕。
"阿大阿二,你们两个把他给我解开,抓紧了。"七娘停下手中挥舞的鞭子,命令道。
"是。"角落里顶着两个大帐篷,等候许久的粗汉上前解开顾兴怀四肢的绳索,将他从木架子上放了下来。顾兴怀此刻几乎快要被身体各处汹涌的闷热麻痒折磨疯了,他伸手摸向胯下涨疼的阴茎,但马上被眼明手快的大汉一把捉住,没法用手纾解的顾兴怀只能难耐扭动,用自己赤裸诱人的胴体在身边雄伟滚烫的成年男性身上上下磨蹭。
"阿大阿二,你们这两条公狗表现的机会来了,你们好好给他止止痒。"七娘施施然又坐回了椅子上面,兴致盎然的观赏起眼前的春光。
两个成年大汉闻言猴急的将身上粗布衣裳一脱,露出厚实鼓胀的胸膛,二人全是膀大腰圆的好体格,黝黑油亮的肉体上面热汗淋漓,在昏暗的烛火中显得健美有力,胯下两杆又粗又长的肉枪翘得老高,青筋缠绕,前端一个个有鸡蛋大小和两根驴屌一样,狰狞又吓人。
胸膛上面长满茂盛黑色体毛的阿大直接光腚坐到了地面的干稻草堆上,将顾兴怀拉入怀中,二人汗湿的肌肤相抵亲密无间,顾兴怀感觉挨着男人光滑结实的肌肉无比舒适,极大的纾解了皮肤上的饥渴,他不顾男人胸前粗硬的毛发刺痛与对方厮磨在一起。
一旁的阿二见到这香艳一幕不停吞咽口水,蹲下身来,亲吻起顾兴怀俊秀潮红的脸庞,他们虽然在窑子做事,床笫之事不少,但也很少碰到这么俊美可人的尤物,而迷迷糊糊的顾兴怀竟然下意识的张开了红润双唇,与男人湿热的舌头交缠起来。
"唔......唔......嗯......
"香津暗渡,鼻息交融间二人发出舒服的轻哼。
望着靠在自己身上光溜溜,一脸舒爽的美人,阿大急切的抬高了顾兴怀圆润饱满的肉臀,胯下狰狞的巨龙就要攻城略地,彻底占有这风骚尤物。
"慢着!"千钧一发之际,不远处七娘厉声喝道,此刻阿大胯下坚硬如铁的肉棒前端已经堵住了顾兴怀淌水的穴口,嫩红的媚肉饥渴的吸吮着男人粗大的龟头,只等男人粗暴挺进彻底深入。
被喊停的阿大全身都僵硬了,一动也不敢动,疑惑畏惧看着七娘,黝黑的国字脸上大汗淋漓。
"小兔崽子你是想死吗?!你胯下这驴物这贱货怎么消受得了,好啊,你现在是舒服了,把这贱货下面弄坏了,老娘我以后还怎么让他接客!除了下面那里,其他随便你们怎么玩。"听了七娘的话,两个高大壮汉一脸苦色,这到嘴的肥肉只能看不能吃是什么道理。
"嗯......嗯......"迷迷糊糊的顾兴怀感受到一根硕大滚烫的玩意顶在了自己身体后面最痒的地方,却又不再深入,整个肉穴都感觉无比的空虚瘙痒。他难受的直哼哼,柔韧的腰身扭动圆臀下压,就要主动去迎合对方的侵入。窄小的花穴贪婪的将阿大肉棒前端含住,若不是他胯下驴屌实在粗大,可能就要被身上这尤物霸王硬上弓,一杆进洞。
"哦!"男人的命根被主动吸吮,阿大爽的嘴里一声长吟,胯下被一张饥渴湿润的小嘴紧紧缠绕住,而对方正努力吞吐蠕动着要把它全部吞入腹中,这滋味欲仙欲死。可是想到正在一旁虎视眈眈的七娘,阿大几乎是手忙脚乱的用两只大手握住顾兴怀纤细腰身,将尚在缓缓深入坚硬如铁的阳具抽出。
"嗯......啊......嗯......"顾兴怀难受的呻吟,肥美圆润的臀部主动向下压,湿润开合的肉穴饥渴的磨蹭着男人胯下坚硬男根。
"哦!这骚货!"没有哪个男人能在这样的挑逗邀约下面还能保持冷静,阿大感觉自己快要被身上这个妖精给折磨疯了,他多么想将胯下硬胀的快要爆炸的肉棒狠狠插入对方湿润的肉穴,侵犯他身体的最深处,在里面酣畅淋漓的爆射出来,但是对积威甚重的七娘的畏惧同样被刻入了骨子里,无处发泄的他只能疯狂亲吻揉弄身上白皙滑嫩的酮体。
"哦!嗯......啊啊......嗯嗯......嗯......"一黑一白两具肉体在这简陋暗室里面抵死缠绵,水乳交融,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
顾兴怀鼻间全是壮年男人身上好闻的阳刚气息,对方汗津津滚烫的皮肤与他亲密厮磨,带给他潮水般汹涌的酥麻快感。在他主动伸出红嫩舌尖舔舐阿大汗湿的喉结时,上方一只大手粗硬捏过他的下颌,一根湿淋淋坚硬滚烫的东西抵到了他红嫩的双唇上。
男人粗鲁的将肉棒在他唇边鼻下磨蹭,顾兴怀感觉自己吸入的每一口空气都饱含了男人胯下雄性的味道,这味道竟让他感觉格外好闻,刺激的他后方的肉穴深处都紧紧痉挛。
"唔唔......嗯......"顾兴怀近乎痴迷的用双唇包裹住了这黑色巨根,他柔软的小舌贪婪又饥渴的在男人雄伟的龟头马眼上面搜刮,整张俊美的脸庞埋入了男人胯下青黑卷曲的毛发中,前后吞吐。
"啊!"被美人湿润小口服侍的阿二仰头发出一声长长的舒爽叹息,他肌肉坚实的臀部用力夹紧,大手按住顾兴怀的脑袋,腰部一前一后抽插起来。
"唔唔......嗯......"
顾兴怀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口中的肉棒又粗又长,坚定不移的向他喉咙深处插入,在这过程中,顾兴怀竟然感觉它还在一点点涨大,变得越来滚烫,大量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随着男人的抽插从嘴角溢出。
阿大一把抱起顾兴怀饱满的肉臀,露出他下面那个嫩红翕动着的洞穴,将自己坚硬的龟头在穴口嫩红的媚肉上面研磨碾压,勾的顾兴怀肠道内肉壁饥渴的蠕动缩紧,一股股透明的淫液从里面被挤压出来。顾兴怀后穴直肠的淫液顺着男人肉棒上凹凸的青筋脉络流淌,他前面精致挺直的阴茎紧紧贴在平坦白皙的腹部,前端淫水直流。
肉穴被挑逗的越来越瘙痒的顾兴怀几乎要发疯了,他主动摇晃着自己肥美挺翘的屁股,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磨蹭阿大坚硬的阳具,但是对方却始终不用力插入他的身体在那瘙痒的最深处狠狠碾磨,他像救命稻草一般,用力吸吮着嘴里阿二火热的阴茎,手掌握住自己胯下肉棒粗鲁的撸动。
"哦!这小婊子太会吸了......嘶......不行了......"阿二苦闷的仰起头,胯下开始疯狂抽动起来,顾兴怀只感觉口中那滚烫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烫,终于,一道温热腥臊的浆液如同利箭一般,狠狠射入他的喉咙深处,如同火山爆发,汹涌的热浪一道又一道连绵不绝的冲进他的口里,多得他来不及咽下,从鼻孔里呛出来。他难受的想要吐出口中的东西,但是阿二蒲扇一样的大手紧紧把他的脑袋按在胯下,他不断闷咳,像一个肉便器大口吞咽男人腥臊的种子。
顾兴怀感觉男人在他嘴里足足射了一年之久,男人的精液粗暴的灌入他的身体里,到了最后,他感觉就连自己喘出来的气息都带了男人下面那浓精的精子味道,而他在自己下身的撸动也到达了山峰,一道道白浊雄汁喷洒。
当男人从顾兴怀口中抽离时,他整个人半睁着无神的眼睛,虚脱了一样,脸上沾满了暗黄色的精液,身体上面也是一片狼藉。
阿大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双膝跪地,上半身整个趴伏在干稻草上,后臀高翘,淌水的肉穴一览无余。
男人坚硬的肉棒开始疯狂的在他敏感的肉穴口上下摩擦,时不时还恶劣的将前端龟头浅浅的插入,在他穴口的肉壁上面剐蹭,在他渴求更多的时候却又抽出去,这隔靴搔痒的折磨让顾兴怀难受的将身体在毛糙的稻草上面扭动,双手撕扯着身下的干草,细碎的草屑漫天飞舞。
"呜......好难受......插进来......呜......不要......"
顾兴怀摇晃着肉臀向男人求欢,但对方却永远浅尝辄止的在他的入口处亵玩,身体里面不断堆积的欲火要把他焚化了,胯下刚刚才发泄过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噗嗤......噗......"阿大胯下黑紫的男根突然喷射出大量浓稠的白浆,每一束都精确的击打在顾兴怀湿润开合的肉穴之上,完全把他的股缝都淹没了,有一部分精液甚至顺着顾兴怀翕动着的肉穴流了进去,狭小的暗室
里充斥着男人精水的独特气味。
"你们两个今晚给我继续好好调教他。"
望着全身湿淋淋,一边摇晃高撅着饱满白嫩的臀部,一边不断撸动着自己胯下阴茎,像一条发情母狗一样跪伏在枯草堆中的顾兴怀,七娘起身向外走去。
"记住,后面不准插进去。"
"喏!"
又一轮粗重的喘息,难耐的呻吟久久回荡在阴暗的地牢之内。
男神没忍住被窝自渎
顾兴怀从睡梦中惊醒,光滑匀称的胸肌上淌满汗珠,在他剧烈的喘息声中,肉壮胸膛一起一伏格外坚挺饱满。汗水顺着他俊朗的侧脸一路滑下,湿漉性感的喉结在吞咽中滴落一颗颗滚烫汗珠。
没有昏暗的蜡烛,没有阴冷潮湿的地牢,眼前是简洁现代化的墙饰,藉着窗外朦胧的星光和城市不眠的灯火,他在周围影影绰绰的家具轮廓中,意识到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噩梦。
惊魂未定的顾兴怀长吁一口气,紧绷的肌肉松懈下来,在熟悉环境中卸下了周身防御,他习惯了裸睡,此刻光溜溜精壮的身子疲惫向后一躺。
滚烫汗湿的肉体陷入温暖的棉被中,甚至可以感觉皮肤上淋漓的汗水渗入干爽的被褥里。房间里面没有开灯,顾兴怀在黑暗中无神的睁大双眼,脑袋里又浮现刚才的梦境。
男人浑浊的喘息在脸上喷洒,结实坚硬的肌肉,阳刚的汗水气味,胯下狰狞可怖的阴茎,腥臊的浓稠精液......
"唔......"顾兴怀英气浓眉紧锁,修长健美的身体难受蜷缩成一团,上上下下感觉触电一样又麻又痒,格外挺翘的臀部间,男人从不会刻意去关注的肉穴控制不住连连收缩。
他的身体似乎仍然沉浸在梦中那疯狂的情欲里,燥热难当,后穴奇痒空虚。他精壮阳刚的身体竟然在臆想男性胯下坚硬粗大的阴茎,渴望被蛮横粗暴的抽插挺弄狠狠蹂躏。
"嗯......"只要一想到男人粗大的阴茎在入口处研磨逗弄,却怎么也不肯深入,顾兴怀就激动的全身哆嗦。他下意识咬唇轻哼,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裹紧了丝滑柔软的被子,光溜溜燥热的身体在黑暗中绞缠磨蹭,下腹雄伟的阴茎精神的一塌糊涂。
"唔......啊......"
赤身裸体坐在男人肌肉虬结的大腿上,后背紧靠男人雄壮的胸膛,粗硬的胸毛,充血肿胀的乳头在身上摩擦。汗水气味,男人身上独特的雄性气味充盈在鼻间,粗糙的大手色情贪婪揉捏着全身,滚烫的唇舌在敏感肌肤上用力吸吮轻咬,要被揉碎了和对方融化在一起。
在这安静的深夜里,顾兴怀一向自傲的意志力冰消瓦解。从来没有自渎过的他大手笨拙覆盖住自己结实饱满的胸肌,揉捏细嫩的乳头,在下腹整齐排列的六块腹肌沟壑间来回抚摸,从漂亮的人鱼线探下去,是浓密卷曲的阴毛,终于一手握住了胯下那坚硬如铁的阴茎,能感受到兴奋的海绵体在手心贲张跳动。
"唔......"圆润的龟头流淌出来的前列腺液打湿了手心,勃起的前端裸露在空气中,敏感的圆柱体只是轻轻触碰身体就亢奋不已。
全身一阵阵发烫,安静的房间里能听见顾兴怀兴奋的喘息声,他仿佛又回到了刚才的梦境里,两具滚烫精壮的男性躯体像夹心饼干一样包围着他。男人湿润的舌头在他脸庞,脖颈,胸膛每一处吸吮舔弄,汗湿的大手也不放过他下半身每一寸肌肤,相濡以沫抵死缠绵,他几乎要融化成一泓春水。
"嗯......唔......嗯......"
顾兴怀唇间的喘息越发甜腻,他结实的肌肉在温暖的被褥上面扭动剐蹭,浑身上下都是汗水,下身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挺翘的屁股不住耸动,向欲望的高峰攀登。
"啊......啊......"顾兴怀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黑暗中的他突然一阵手忙脚乱,双眼放空无神。他慌忙的用手掌紧握阴茎,按住膨胀的前端,但是已经箭在弦上的身体明显不会令行禁止,一道道有力滚烫的精液争先恐后的激射而出,几下就溢满了他的掌心,从手指缝隙里泄露出来,打湿了干净松软的被褥,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独有的麝香味。
顾兴怀久久未从这灭顶的射精快感中回过神,他甚至感觉下身半软的阴茎在剧烈的刺激过后有点痉挛疼痛。望着一片狼藉的手掌,被褥,顾兴怀又羞又臊,从床上爬起来走进洗浴室。
一大清早,神思不属的顾兴怀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妈。"
"儿子,你纪伯伯家的千金,这个月刚刚从美国留学回来,对方今年二十六岁,人长得漂亮大方。我已经和你纪伯伯打了招呼,让你们年轻人试着交往一下,今天下午三点,在市中心的艾丽西餐厅我已经订好了位置,你记得早点过去,不要让人家女孩子等你啊,绅士一点,千万要记住!"
性格温柔的顾母难得这么风风火火,似乎是怕顾兴怀拒绝,一口气说完就立马挂断了电话,让顾兴怀哭笑不得。
顾兴怀年龄不算小了,但是至今没有谈过恋爱,他在外人面前一直是严谨禁欲的模样,虽然长身玉立英俊多金,从读书时期追求他的男男女女就不间断,但是却像是一个绝缘体,还没有谁攻陷过这座冰山。
顾兴怀的父母是年少夫妻,二人从小认识青梅竹马,早早结婚,婚后生活一直非常和谐美满。顾父性格严肃端正,对顾兴怀的情感问题从不过问。顾母婚后就没有工作过,一直过着贵妇人的生活。她前几年对于顾兴怀不结婚还只是口头上催促,直到这两年,看到和顾兴怀同龄的孩子一个个结婚生了小孩,顾母这心里一天比一天着急,开始频繁给儿子牵线搭桥安排相亲。
顾兴怀看着挂断的手机无奈摇了摇头,走到透明的落地窗前,外面阳光明媚难得的好天气,俯视喧嚣的城市,顾兴怀英俊的脸上又陷入沉思。
下午两点四十,顾兴怀到了艾丽西餐厅,这家餐厅位于A市商业核心区,环境装修都是一流,非常适合年轻的男女约会用餐。
他的坐姿笔挺,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熨帖的包裹住他比例完美的身躯,英俊深邃的五官因为鼻梁上的眼镜平添了几分儒雅,在这高雅的餐厅里面简直是熠熠生辉,就像是从画卷中走出的王子,不知吸引了多少男女的目光。
"不好意思,我没有迟到吧。"耳畔传来悦耳的声音,顾兴怀回过神来,一个长发及腰,优雅装扮的年轻女孩正微笑看着他。
"你好,我是顾兴怀。"顾兴怀站起身,伸出左手。
你好,我是纪纤纤。"女子白皙的小手轻握住顾兴怀温暖干燥的手掌,秀美的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晕红。
纪纤纤是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娴静优雅,谈吐举止进退得宜。两人交流一番后,才发现纪纤纤与顾兴怀原来还是大学校友,她曾经考上首都大学,不过在那里就读两年之后就出发去美国留学了。
得知两人原来还是校友,纪纤纤开玩笑的称呼顾兴怀一声"师兄",从首都大学的趣事一直说到国外独特的风土人情,结束了愉快的用餐后两人互相加了对方的联系方式。
晚上顾兴怀开车回到顾家老宅。听见车声响,正在厨房指挥保姆煲汤的顾母快步走了出来,殷切问道:"儿子,今天下午和芊芊相处的愉快吗?"
顾兴怀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平静回答:"还行。"
"哎呀,你这死孩子,还行是怎么样啊,人家女孩子高不高兴啊,你是不是要气死我。"记忆中一向温柔美丽的顾母就像一个炮仗一点就炸。
"芊芊漂不漂亮?她在国外留学学的是经融,你们有没有聊到公司里面的事啊。"
一直到顾兴怀坐到沙发上面,顾母都在他耳边旁敲侧击。
顾父带着眼镜正在茶几旁看报纸,闻言抬头道:"阿静,婚姻这种事要讲缘分,你也不用这么着急,缘分到了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顾兴怀身高有一米八三,这在南方人里面已经算高个子了,但是顾父比他还要高半个头,虽然今年已经五十多岁,常年运动锻炼的好身材让他显得非常年轻,此时与顾兴怀坐在一起,看着不像父子倒像两兄弟。
"你们父子俩现在是嫌我啰嗦了,算了,这事我还不想管了。"顾母闻言俏脸一沉,瞪了坐在沙发上面的两父子一眼,气呼呼就跑上楼去了。
顾父端正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报纸也不看了,慢悠悠跟着顾母上楼。
突然就只剩下一个人坐在客厅里,顾兴怀感觉怪怪的,像是被硬塞了一嘴狗粮。
办公室做梦又被玩弄前面绑住不准射
一尘不染透明的落地窗外是鳞次栉比的高楼,金色的阳光毫无遮拦挥洒进来,照在黑色办公桌前的顾兴怀身上,为他周身镀了一层金色的光晕,让这个原本就魅力十足的男人更加英俊夺目。
"鹏飞,王鹏飞!"
顾兴怀好看的眉轻蹙,疑惑的望着身前高大英气的年轻人,连叫了几遍对方名字都没有反应。
"啊?"王鹏飞终于回过神来,看着端坐神色冷凝的总裁,棱角分明的脸庞一下就红了,还好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没那么打眼。
"鹏飞,你今天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顾兴怀见一向稳健的得力下属,眼前一副局促不安的模样,温声关心道。
"没有没有,师兄,我刚才只是在想下午会议的报告,内容有点多,我怕一会会有什么遗漏。"王鹏飞为自己的急智点了一个赞,他怎么好意思说刚才是看阳光沐浴下的老板入了迷,有匪君子,如切如磋,脑海突然只剩下这句美丽的诗经。
顾兴怀浓黑的剑眉微挑,没有继续深究,温声道:"我看了你发上来的文件,内容非常详尽完美,中午的时候好好休息一下养足精神,没什么大问题。"
"是,老板!"被仰慕的师兄表扬了,王鹏飞眼睛黑亮,精神抖擞走出了办公室。
只剩一个人独处,顾兴怀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揉了揉眉间,面露倦容。这一段时间,公司繁忙琐屑的工作,母亲的催婚都让他疲于应付,而更让他感觉羞耻的是晚上经常出现的真实淫秽的梦境,
被陌生男人压在胯下肆意亵玩,在情欲折磨中饥渴又淫荡的自己,频繁不堪入目的经历让顾兴怀一度怀疑身体是出了什么问题。而更可怕是,他现实里身体也变得敏感欲望亢奋,每天早上起来,胯下晨勃的阴茎都涨的生疼,男人屁股后面那处尴尬的私密地经常湿湿的,里面有隐约的瘙痒空虚感,这奇怪羞耻的变化让他度日如年。
"呼!"将脖子上的领带解开,一向注重仪表的顾兴怀随意靠在了椅背上,感觉头痛得厉害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睡过去。
痒热,身体里面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上下每一处皮肤都饥渴的颤粟。
"唔......"
顾兴怀迷茫的睁开眼睛,第一眼是男人粗壮的大腿,一个长得像铁塔高大的汉子站在他身前不远,下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裤子。男人紧盯着自己,松松垮垮的裤裆处,一个雄伟的三角帐篷高高顶起,炙热的目光如芒在背。
又做梦了吗......
顾兴怀感觉整个人都飘飘然如坠云雾,皮肤又热又麻,他无力的靠着背后墙壁,身体不受控制的向下滑。
一个人影走到了他身前,顾兴怀勉力睁眼望去,是一张熟悉的浓妆艳抹的脸,又是那个叫七娘的老鸨子。
"怎么样,老娘这合欢散的滋味不错吧,看你现在这模样可真招人疼,你说你要是老实一点听话一点,妈妈怎么舍得让你吃这个苦头。"七娘居高临下的看着委顿在地的顾兴怀,神态矫揉造作。
"下流......"顾兴怀无力的斥骂微弱的像小猫叫,他咬紧牙关才没让自己可耻的呻吟出来。
"精神还不错嘛。"七娘拢了拢身上的裙摆,蹲下身。顾兴怀下意识退后,但是背后就是墙壁,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靠近。
女人冰冷的手就像一条毒蛇抓住了顾兴怀精巧的脚踝,他一脚踢去,力道却软绵绵的反而被对方轻易拿住,向外一扳,顾兴怀下腹光溜溜的私处完全暴露在女人眼底。
"唔......放开......下流......"被一个陌生女人饶有兴味的打量着男人的私密处,顾兴怀又羞又怒,但是家教良好的他就连骂人都只会翻来覆去的几句,加上他此刻虚弱绵软的嗓音,听在耳中反倒像是在欲拒还迎。
女人抓住顾兴怀脚踝向上一拉,他饱满的翘臀悬空暴露在空气中,湿热的穴口在惊恐中淫荡开合紧缩。
"卑鄙......下流......"顾兴怀简直羞愤欲死,浑身无力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一个坚硬冰凉的物什抵住了顾兴怀湿润的后穴,他惊恐的想要逃离,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牢牢按住了肩膀,丝毫动弹不得,无能为力感受着下身脆弱的地方被一根粗实的硬物直直插了进去。
"啊......哦......"
坚硬的东西在自己敏感瘙痒的肠道里面狠狠摩擦,从来未有过的充实感席卷了整个身子,顾兴怀感觉无比舒爽
,俊美的脸庞一片潮红,胯下原本软垂的阴茎很快就坚硬勃起。
顾兴怀全身都在轻轻颤抖,就连所有的脚趾头都紧紧蜷缩在了一起,没有想到只是简简单单被插入就这么难熬。
"你这身子还真是淫荡呢。"耳边突然传来七娘戏谑的调笑,顾兴怀下意识想要反驳,却不防对方突然将后穴的物什向外抽出,又狠狠插了进去。
"唔......啊......啊......"敏感的肉穴紧紧缠绕住坚硬的圆柱体,瘙痒潮湿的肠道依依不舍渴望更用力的抵弄,充实饱胀感觉快要失禁了,猛烈的快感刺激使得顾兴怀手脚痉挛头发散乱。
"嗯啊......嗯......嗯......"随着后穴一阵又一阵汹涌的潮水,顾兴怀嘴里的呻吟越发急促。双手松开又握紧无力垂在地上。
在他身旁,高大壮硕的汉子牢牢按住他的肩膀,男人胯下勃起壮观的大帐篷正好抵在顾兴怀脸上。男人雄伟的阳具隔着裤子在眼前来来回回摇晃,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味,时不时还啪啪打在顾兴怀俊美的脸上。
顾兴怀胯下勃起的阴茎已经硬的发疼,龟头口不断流淌的粘稠前列腺液把下腹卷曲的阴毛弄得一塌糊涂。
差一点......还差一点......随着肉壁上要命的一点被不断戳弄,顾兴怀感觉身体愉悦的巅峰马上就要到了,他主动吸腹让肉穴缠的更紧,已经彻底沦陷在甜美的情欲中。
"唔......"箭在弦上的顾兴怀眼睛里面全是泪水,迷茫望去,只见七娘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停了下来。身体无处发泄的欲望让顾兴怀快要发疯了,他几乎要下贱的开口恳求对方继续。
"还早呢。"七娘看着一脸欲求不满的顾兴怀,诡异笑容加深,突然从袖子里面慢悠悠拉出一根鲜红色的细带,在顾兴怀迷茫的目光中,用丝带将他胯下精巧白净的阴茎从根部一圈一圈紧紧仔细束住。
"不要......"顾兴怀扭动腰身躲闪,却被身旁大汉牢牢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七娘动作,完了还意犹未尽在上面打了一个漂亮的花结,勃起坚硬的男性象征在女人手中成了玩物。
顾兴怀虚弱的靠在墙上喘息,紧咬嘴唇,男人在射精前被强制打断实在是太难受了,他现在觉得全身上下都不对劲。
七娘一点点将他身体里的东西往外抽,湿润的穴肉贪婪不满从入口被带出来,在冰冷的空气里受惊般收缩。顾兴怀看清七娘手里握着一根白玉雕刻两指大小的玉势,晶莹剔透的玉柱上面此刻湿漉漉的都是水渍。
七娘小心翼翼将那玩意放进一旁的盒子里,随即又拿出一根几乎是之前双倍粗大的玉势。
顾兴怀在看见女人手中的东西后就吓得一脸煞白,只见那玩意几乎能有婴儿拳头大小,狰狞的前端就像一个鹅蛋,此刻躺在七娘的小手上,显得格外可怖。
"不......不要......不行的......"顾兴怀无力的摇晃着头,这么大的东西怎么能插进男人后面的洞,他会痛死的。
七娘没有理会顾兴怀的抗拒,将他翘臀抬高,让他尚在开合的肉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冰凉光滑的玉身已经抵住了顾兴怀穴口。
"啊......唔......"顾兴怀感觉自己后面要被撑破了,男人用来排泄的地方怎么吃得下这么大的玩意。他紧张的全身肌肉紧绷,肠道被那粗大玉势撑的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甚至还在一点点继续深入,到了最后,顾兴怀可以看见自己平坦的腹部都鼓起了,隐隐约约能看见圆柱体的轮廓。
整个身体的感觉都集中在了后面,居然不是很疼痛,酸麻,胀腹,便意,甚至还有一丝充实的满足感。
七娘开始小幅度的抽插起来,顾兴怀感觉身体里面熄灭的欲火一点点燃烧起来,这次来的缓慢而坚定,很快凶猛狂烈,甬道深处前所未有的地方被摩擦戳弄,一阵阵失禁感冲击着膀胱,有一种背德的羞耻感。
顾兴怀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他的身体随着后穴那一根硬物在转动,嘴里的呻吟一声比一声甜美,身旁的大汉故意将裆部凑近他的脸,闻到男人胯下雄性味道,他几乎是本能的饥渴用舌头舔弄起来,隔着粗粝的麻布笨拙的吸吮着男人坚硬的肉棒,沉甸甸圆滚滚晃荡的阴囊,白皙俊美的脸庞像贪食的母狗,整个埋入男人胯下耸动。
身下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顾兴怀下腹被丝带绑住的肉棒勃起坚硬不住晃动,带动着上面颜色鲜红的花结,就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嗯......嗯......"顾兴怀正在津津有味舔弄的肉棒突然一阵颤抖,随即,深色的麻布被里面激射出来的液体濡湿,一簇簇浓稠有力的男精隔着薄薄的布料拍打在顾兴怀脸上,鼻间满是男人胯下浓浓的特殊腥味。大汉激射中还在不断挺动腰身,一下下拍打顾兴怀俊美的脸庞,弄得白皙光滑的脸上一片狼藉。
鼻间全是男人精液的腥味,肉穴甬道习惯了粗大的硬物火燎一般腰酸腿软,顾兴怀下身被绑住的阴茎颜色胀红,突然抽搐着吐出一缕缕颜色发白的清水,不住颤动。
"唔......"
分不清是失禁还是精水,顾兴怀已经彻底沉沦在肉欲里。
浴室自插屁眼合不拢流着水开会,彩蛋大肉
"嗯......"
顾兴怀饱满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晶莹的汗珠,干净利落的短发黑亮濡湿,薄唇微张轻声呻吟,在燥热煎熬的睡梦中迷茫醒来。
宽敞大气的办公室外阳光明媚,透过巨大的落地窗俯视整个繁忙喧嚣的城市,一切都是那么有序井井有条。一向西装革履熨帖一丝不苟的顾兴怀此刻衣衫不整的蜷缩在办公桌前座椅上,白皙英俊的脸庞一片潮红,包裹在正装下健美有力的躯体热汗淋漓,白净衬衫衣领已经湿透了,胯下贴身平整的西裤裆部撑起好大一个帐篷。
顾兴怀呆坐在那里好一会才清醒过来,他记得早上自己正在和下属王鹏飞商量下午要开的会议内容,完了觉得有点疲惫,就在椅子上面闭目小憩了一会。
之后------女人诡异的笑容,拿在手上粗大狰狞的玉柱,男人胯下浓郁的雄性气味,隔着粗粝布料拍打脸庞的火热阳具,肛门被彻底撑开,失禁一样的胀腹感......
像一个提线木偶,男人隐秘的私处被狠狠操开,在灭顶的快感中身体完全不受控制,高潮失禁的余韵仿佛还残留在神经末梢,让英俊禁欲的顾兴怀身体触电一样酥麻。
西装衬衫湿黏黏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原本合身名贵的裤子,现在男人私密的胯下紧的难受,坚硬如铁的阴茎委屈困囿几乎要把裆部那里顶破了,隔着棉制柔软的内裤,顾兴怀能感觉到肿胀的龟头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
窗外日头当空,顾兴怀抬眼就能看见下方蚂蚁一样流动的人群,而迎着阳光的自己衣衫不整胯下狼藉,感觉就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发情一样,多年的学识修养让顾兴怀羞耻难当,狼狈的冲进了办公室里面的洗浴间。
西装,腰带,白色的衬衫,笔挺的裤子,身上名贵的服饰一件件被主人像垃圾一样粗鲁的从身体上面扯掉,露出一具白皙健美的成熟男性身体。饱满有力的胸肌下面是像巧克力一样整齐排列的六块腹肌,紧窄有力的腰身,顺着漂亮的人鱼线下去,男人坚挺圆润的臀部被白色的内裤紧紧包裹住,光是目测就像一座起伏雄伟的山峦,引人遐想,此刻内裤前端鼓鼓囊囊好大一包隐隐约约濡湿透明了一大片。
顾兴怀踢掉黑色皮鞋,脚上还穿着黑色的袜子,直接站到了淋浴头下,冷水从天而降,一下就打湿了他的身体,激灵打了一个冷颤。几秒后笼头出来的水花变得温热起来,一寸寸抚慰过他结实精壮的肉体,完美的肌肉线条在水花冲刷下流畅有力。顾兴怀深邃俊美的脸上双眼紧闭,睫毛卷而翘长,默默承受着淋浴的冲击,显得冷硬而性感。燥热不堪的身体让他俯身将滚烫的脸颊靠在了微凉的大理石墙壁上面。
热水不断冲刷顾兴怀肌理健美的身体,浴室里面升腾起白色的水雾,影影绰绰,宽阔厚实的肩膀下饱满流畅的胸腹肌肉,修长矫健的大腿,完美的身形是上帝精雕细琢的杰作。但正是这么阳刚英俊的男神此刻脑海中却挥之不去一幕幕淫秽画面,身体被陌生汹涌的情欲淹没。
"嗯......"顾兴怀鼻间溢出一声苦闷的呻吟,好看英气的浓眉蹙起,眉间挤出一道深痕,坚毅的薄唇紧抿,极力忍耐着身体里翻腾的欲望。
男人胯下充血肿胀的阴茎在湿透了的内裤里挺直,粗大雄伟,白色轻薄半透明的布料紧勒住深色的圆柱体,硬挺着依稀可以看清上面亢奋的筋络。
顾兴怀仅剩的自制在一点点瓦解,他从来不知道下腹阴茎能硬到这个程度,痉挛一样的疼痛涨跳,马眼大开前列腺液渗个不停。他修长漂亮的五指从沟壑分明的腹肌上抚摸滑下,带着残余的羞耻理智握住了如铁的阴茎,它不安分的在掌心跳动,滚烫粗大吐着淫水。内裤皱巴巴松垮垮的搭在胯间,又圆又翘的屁股露出来一半,温热的水流从男人光滑背脊流入深邃的股沟。
"嗯......啊......"水雾萦绕的浴室里,大理石雕像一样英俊强壮的顾兴怀头抵墙壁,热水哗哗冲刷着健美的肉体。他禁欲严谨的脸上表情如此复杂,像是苦闷却又像极致的愉悦,动作色情修长的手指不断搓揉着胯下粗长的阴茎,低沉磁性的喘息回荡在密闭的室内。
下身汹涌甜美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身体激动的颤粟发抖,顾兴怀修长笔直的双腿紧紧绞在一起,湿透了的黑色袜子还套在脚上,此刻十个脚趾头难耐的蜷缩,脚背绷直弓起,光滑饱满的肌肉蓄势待发像一头漂亮的猎豹。
"唔......啊......不要......"他紧闭的眼皮下眼珠不断转动,声音暗哑喃喃自语,神情抗拒迷乱,左手在胯下前后动作破碎的水花飞溅,右手色情的抚摸起饱满结实的胸肌,来回揉弄,顺着热水一路下滑,覆盖住光滑弹性十足的屁股。
湿透的内裤从大腿根滑落,皱成一团挂在脚踝,起伏的臀部丝绸般光滑无暇,坚挺饱满像熟透了的蜜桃。顾兴怀用力的抓揉着那两坨柔软,像对待仇敌一样粗暴,让雪白的臀肉在手指间挤压变形。温热的小溪潺潺流入山峦间深邃的股沟,那里的颜色较白皙臀肉深了不少,肛周天生干净不像大多数男性会有杂乱阴毛,紧致嫩红的褶皱湿淋淋的紧缩含苞待放。顾兴怀挺直了劲瘦腰身,淫荡的翘起屁股,这个姿势更方便亵玩男人隐秘的禁地,他用手指不断抚摸着那一圈圈穴肉,修长白皙的指节在嫩红色的入口揉弄猥亵,说不出的色情淫糜。
肠道深处又湿又热敏感的肉壁在瘙痒中饥渴蠕动,那种痒无法用言语形容,顾兴怀急迫的用手指侵犯入口,试了几次都只能浅浅插入一个指节,反而勾的肠肉痉挛着吐出一缕缕透明的淫水。
"嗯......"眼角湿润潮红的顾兴怀难受轻哼,禁欲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春情,他哆嗦着把架子上的沐浴露挤了大团,滑腻冰凉的液体抹在穴间,顷刻在热水中起了大量白色泡沫,这次很顺畅就伸进去整整一根手指。
从来没有被侵犯的私处紧紧含住指头,被撑开的甬道感觉又酸又胀,里面的肉壁蠕动着想要将异物排出,直肠里涌出羞人的便意。手指被热情湿润的肠肉紧咬吸吮,感觉是那么饥渴淫荡,与顾兴怀强壮禁欲的身体完全是两个极端。
像一条发情淫荡的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手指在自己坚挺的臀间进进出出,顾兴怀在羞耻之余突然又感觉一阵扭曲背德的刺激快感。
啊......不行......住手......现在在公司里啊......我是这所上市集团的总裁......我是...顾兴怀.....脑海意识分裂成两半,一边是禁欲清冷的男神总裁,在不断提醒自己快点终止这下流淫秽的自渎,一边却是肉欲沉沦的身体,淫贱的屁眼肉穴被摩擦带来极致的快感,而瘙痒难耐的直肠深处却感觉远远不够,饥渴叫嚣着要求更多。
"啊......啊......"这个平日里英俊高冷的男神淫荡的三指并拢在自己股缝里抠挖,沐浴露摩擦间冒出大量白色细腻的泡沫,糊满了整个深邃的股沟,又被热水冲下结实修长的大腿。顾兴怀从来不知道自己后面的肉穴能这么敏感,几根手指被完全吃进去了还不够,想要更加滚烫粗大的玩意来填满它,他苦恼的快速在股穴间抽插,全身热的像着火了,难耐的将饱满肌肉紧靠在浴室冰凉的大理石墙壁上。
脸颊紧贴墙面,英气的剑眉紧蹙,饱满有弹性的胸肌在光滑的墙面上摩擦变形,两颗乳头已经挺立,被坚硬的墙壁压扁挤压变得嫣红,胯下粗大坚硬的阴茎也抵住墙壁上下磨蹭,手掌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前后都被尽情亵玩,身体里快感的浪潮一波比一波汹涌,顾兴怀全身流畅的肌肉绷紧,被搓揉太久的阴茎颜色涨到深红。粗硬的前端马眼大开,一簇一簇滚烫的白色浓精激射而出,利箭一般击打在墙壁上,飞溅沾污了光滑
的皮肤,如同火山爆发整个浴室里面都是男人情欲的麝香气味。
顾兴怀在这极致的高潮下整个人都虚脱了,浑身无力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喘息,身体残留的余韵久久没有散去,肌肉痉挛着不住轻颤。他白皙修长的手指糊满了自己射出的精液,射精后的阴茎没有彻底垂软还半硬着,仿佛在诉说还远远不够。
顾兴怀后穴里面淅淅沥沥流出破碎的白色泡沫,那原本紧致的褶皱入口此刻已经彻底合不拢了,红嫩的穴口在不停饥渴蠕动,脚上湿透了的白色内裤和黑色袜子全部皱巴巴的,一副饱经蹂躏的模样。
在浴室里面仔仔细细洗干净了身上情欲的痕迹,顾兴怀穿上黑色名贵的西装,戴上他在公司里面标志性的眼镜,风度翩翩高冷禁欲,根本没人会想到仅仅半个小时前他还淫荡的像一条母狗。
他浓黑的眉毛微微蹙起,后面的肉穴总感觉不舒服,那个私密的地方有点合不拢一样,里面又湿又热肠肉在不停蠕动。
他强忍着,用自己坚韧的意志忽略身体的不适------时间快到三点,下午的会议还需要他这个总裁去主持。
宽敞的会议室里面乌泱泱坐了几十号人,顾兴怀一身黑色西装勾勒出挺拔的身姿,坐在主位神色端凝。即使是在下面心里对他暗暗腹诽的福伯也不得不感叹,这小子虽然不会做人,但是模样气质青出于蓝比他的父亲更胜一筹,实在是人中龙凤。
可是这群坐在顾兴怀下首的员工却不会知道,主位高高在上的英俊男人刚才还在办公的地方自渎,像一条欲求不满的母狗用手插自己的屁眼,而他被西裤包裹着的坚挺臀部在无人看见的地方,正合不拢的微微蠕动,湿润润的像一张饥渴的小嘴。
下午三点的会议主要是讨论上一周工作的总结,公司对下游的原材供货商做出了淘汰和优化,这极大的节省了生产成本。虽然肯定也会触动公司里面很多老股东的利益,但这却是刚接手公司不久的顾兴怀计划已久的策略,让其他自立山头的元老明白公司新的掌舵人青出于蓝的手腕和魄力。
会议结束之后,参会的好几个老股东脸色都不太好,阴沉着脸走了出去。顾兴怀对此没有太过放在心上,他的注意力大部分被后面那个难言的地方牵制,直肠里面又湿又痒,感觉像失禁一样分泌淫水,他只能尴尬的不停紧缩括约肌,就怕万一真的流出水来,弄脏了西裤。他现在穿的名贵西装的面料沾上水渍非常明显,又是在屁股这个位置,不得不小心翼翼说话都不敢大声。
外人眼中顾兴怀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冷硬的俊脸反而平添三分男性魅力,却没人知道此刻他们的总裁正辛苦的夹紧了屁股,不让里面的骚水淌出来。
"师兄,庆丰那边的李总刚刚打电话过来,问您有没有时间,说想找一个机会和您聊聊关于上次那批不达标的原料。"
高大帅气的王鹏飞突然从后边追了上来,而且亲近的紧靠顾兴怀身体,在他耳边小声报告。
庆丰是公司合作二十年的老客户,他们的老板据说和顾父关系匪浅。但是顾兴怀查到对方私下里一直和公司里面某些股东来往过密,加上对方给出的原材料价格一直偏高,所以直接抓住了对方的错漏,在上周的表决会议上面撤销了庆丰的供货商资格。庆丰在公司里面的靠山顾兴怀大致已经有了眉目,他本来还想查清楚后直接揪出这个大蛀虫,但是现在庆丰的老总是见情况不对,想要主动弃暗投明改换阵营吗?
顾兴怀几乎是一瞬间就理清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没等他作出指示,他的鼻子突然嗅到了王鹏飞身上清爽又醇厚的男人气味,介于阳光大男孩到成熟男人两者之间,独特清新格外的好闻。
顾兴怀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以前从来不关注外人相貌的他,第一次发觉面前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下属是这么迷人,对方包裹在正装下面的身体高大又健壮,小麦色的皮肤有一种野性的力量感,剑眉星目英气十足。
与王鹏飞隔得这么近,顾兴怀甚至能够感觉到王鹏飞矫健的身躯里滚烫的热量,这让他本就难耐饥渴的肉穴不受控制疯狂蠕动起来,直肠肉壁痉挛着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嗯,我知道了。"顾兴怀简短回道,几乎是步履匆匆稍显狼狈的向前走,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很失礼的直接将大门关上。
只留下一头雾水的王鹏飞疑惑不解的望着身前紧闭的大门,心里翻滚着问号。
顾兴怀一进办公室就疲惫的靠在房门上,不顾形象仰着头长出一口气,性感的喉结不断鼓动。
好险......就差一点......放松下来的顾兴怀能感觉到自己臀缝间已经湿润润不成样子,甚至有一缕温热的细流顺着他的大腿根一路滑下,直到了脚踝上把袜子都浸湿。
"唔......"顾兴怀隔着西裤的布料紧抓自己饱满弹性十足的臀瓣,手掌能感觉到微微的湿意,不用看也知道后面那里现在是一片狼藉,难堪的呻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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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大气的奔驰S600风驰电掣的行驶在宽敞的马路上,深夜时分车流稀少,车子开的很快。打开的车窗里,凉风吹拂着顾兴怀英挺的侧脸,拂乱了他茂密的黑发,让这个严谨的男人多了几分不羁。
⒑?
都说专注的男人最帅气,此刻冷脸开车的顾兴怀更是多了几分野性危险,而他紧抿的薄唇透露出主人糟糕的心情。
"嗡嗡......嗡嗡......"
手机振动声锲而不舍的在车厢里面响着,心情烦闷的顾兴怀终于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他大学时期非常好的朋友,一个宿舍的死党吴海洋。
打开蓝牙耳机,吴海洋咋咋呼呼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顾子,顾兴怀,胆子肥了啊,小爷我的电话都不接了。说吧现在在忙什么大事,小爷我立马开车从申市过来,抓住你的屁股重打八十大板。"
吴海洋老家在申市是有名的豪门,他是老来子,格外受家人长辈的偏爱,性格非常豪爽跳脱。大学时期,吴海洋最喜欢的就是顶着顾兴怀的臭脸,摸老虎尾巴一样撩拨顾兴怀,整天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单纯热情的人执着起来连寒冰也能融化,两个人逐渐成为非常要好的朋友。
好友永远大咧咧豪爽的声音让顾兴怀心里感到一丝暖意,他无奈一笑:"我现在在开车,没有注意电话。"
"哦,开车开车,那就饶你一次。兴怀,这个周末我们大学同学聚会,就在A市
的皇天大酒店,你刚好在A市一定记得要来啊,不来就实在说不过去了,上上次在禹市你说太远,上次在郦市你又说太冷,我可跟你说,我都一件一件记得清清楚楚呢,你......"
"好的好的,这个周末一定过去,皇天大酒店是吧,我正好和那里的老板认识,到时候账就记我头上。"
顾兴怀感觉如果再不打断友人的唠叨,对方能一直扯回大学时期去。
"顾兴怀!你是不是觉得我烦啊,我们才不见了一个月零八天,你是不是就喜新厌旧了,好啊,你这个负心汉,你拔屌无情,穿上裤子就翻脸,你......"
顾兴怀只觉得吴海洋越说越离谱,什么拔屌无情,他和对方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关系,这人来疯肯定这段时间又看多了八点档的言情剧,说话前言不搭后语。
"停停停,再乱说周末我就不去了啊。"
熟知友人死穴的顾兴怀冷声道,果然对面立马噤声,说了一句再见就挂断了电话,顾兴怀无奈露出一丝浅笑。
这之后的几天,顾兴怀都没有再做那些奇怪的梦,现实中他不习惯和男人靠的太近,不然就会心跳加快,而且他每次走在人群中,总是会不自觉的打量陌生男人的长相身材,有时候甚至会偷看男人的裤裆。
这下意识的行为往往让回过神来的顾兴怀又羞又臊。
星期天晚上七点,A市,皇天大酒店。
顾兴怀其实不怎么想参加这种同学聚会,他本身就性格冷淡,如果不是热情如吴海洋他大学四年可能都不会有一个朋友,但是既然已经答应了,他在拖到时间快到才匆匆赶到。
金碧辉煌的皇天大酒店地处市中心,周边寸土寸金,顾兴怀找了一圈才把车子停到地下停车场,从电梯上去二楼聚会的大厅。
还在走廊他就听见了吴海洋那咋咋呼呼的声音,还有众人的起哄大笑声,顾兴怀推开房门。
房间里面乌泱泱一堆人,听见门响都看了过来。暖色的灯光照在顾兴怀身上,一米八三黄金比例的身材,深色合体的西装将他健美结实的躯体勾勒的淋漓尽致,长身玉立丰神俊朗。
"臭小子,说七点钟六点五十才到,小爷今天一定要狠狠打你屁股。"众人中心的吴海洋"嗷"的怪叫一声就冲向了顾兴怀,将他周身冷淡的气场冲的七零八落,他身高较顾兴怀还要高半个头,圆脸让他显得非常年轻,长年带笑的眼睛,此刻就像一个树袋熊一样紧紧抱住顾兴怀,不停在他耳边叽叽喳喳。
顾兴怀在被抱住时就全身一僵,他能感觉到吴海洋结实温暖的身体紧紧禁锢,身上阳光干净的男人味,这竟然让他感觉有点陶醉。
大庭广众之下,顾兴怀没有推开这过分热情的死党,只能绷紧了神经,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顾总,大总裁大忙人,您能抽空前来,简直是蓬荜生辉啊。"眼前挺着个大肚子头发稀疏的油脸胖子非常陌生,说话有点酸,顾兴怀感觉对方比自己父亲都显老,他们真的是大学同学吗?
"兴怀,大学毕业后这还是第一次见面呢,你看起来真年轻,不像我都老了好多。"这个带着劣质珠宝,化着大浓妆蛇精脸的女人,顾兴怀是在其他人起哄叫着"班花"才想起是谁。大学时期他记得对方明明是鹅蛋脸,冷若冰霜高岭之花的作态,顾兴怀甚至没有和她说超过三句话,看她熟稔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很熟,顾兴怀只能对这群陌生人尴尬温和一笑。
这一会所有人都涌上来寒暄问好,熙熙攘攘围成一团。
"走走走,都进去说,都堵在门口干什么。"吴海洋看着黑压压的人群,知道顾兴怀此时肯定不自在,大大咧咧抱住顾兴怀的肩膀朝里面走去,没发觉顾兴怀肩上的肌肉都绷紧了。
"来,先自罚三杯啊!"吴海洋拉着顾兴怀坐下,拿来三个干净的酒杯斟满,一只脚流氓一样踏在椅子上,脸上是痞痞的阳光笑容,神采飞扬紧盯住顾兴怀。
顾兴怀看着居高临下熟悉的好友,在逆光下,对方那黑亮有神的眼睛让他突然心跳加快脸红耳热。
"快喝!今天不准抵赖咱们不醉不归,谁没喝醉都不许走。"吴海洋俊脸逼近再次重申。
顾兴怀心跳如擂,男人凑得那么近,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呼吸。他低头不敢看吴海洋明亮的眼眸,拿过桌上的酒杯,满满一杯酒一口吞下,第二杯,第三杯,整整三杯满上的白酒就这么进了肚。顾兴怀感觉一道火线从咽喉流入胃里,全身上下都滚烫起来,原本白皙的脸庞一下子涨红,眼睛里涌上一股潮意。
"好!"围观的同学齐声喝彩,拍掌吹口哨气氛热烈。还有人拿来一个盛饭的海碗,把白酒满满斟上,放到顾兴怀面前。
"再来一个!来一个!来一个!"
兴高采烈的众人起哄,顾兴怀感觉一股热血直冲大脑,想也没想就要拿过酒碗,突然一旁的吴海洋抓住了他的手,抢先一步咕噜咕噜仰头豪爽将酒一饮而尽。
"哐当!"
空碗被狠狠摞在桌子上面,吴海洋紧拉着顾兴怀的手掌滚烫有力,面色赤红:"这是我吴海洋最好的兄弟!我老婆!除了我吴海洋,谁也不能欺负他!"
听到这中二却又男子气概十足的戏言,顾兴怀全身发麻,脸烫的像是着火了,而吴海洋紧拉着他的手更是有一阵热流传遍全身,让他头晕目眩。
周围的同学静默了一秒后哄然炸响,男人尖利刺耳的口哨声此起彼伏,不断喊着"老公老婆"打趣二人,顾兴怀心里羞恼,但是却低头任由吴海洋紧攥着自己的手,浑身发烫晕乎乎的。
"嘿嘿嘿......兴怀,来来来,吃菜吃菜,你试试这个桂花鱼,味道清香肉质鲜嫩,我给你挑刺啊。"周围的同学闹了一阵后三三两两散去,人来疯的吴海洋清醒过来担心好友生气,一脸狗腿殷勤的给顾兴怀夹了一块鱼肉,红彤彤的俊脸讨好一直笑。
顾兴怀虚握空荡的掌心,感觉少了点什么,面无表情任由吴海洋在身边前前后后转悠。
"兴怀,这杯我敬你。"
眼前的男人微黑的脸身材非常单薄消瘦,不合身的格子衬衫,神情阴郁。这人是顾兴怀大一的舍友,叫于波,听说家里是西北那边的贫困户,虽然在同个宿舍住了一年,但是话非常少,顾兴怀的印象里对方永远是含胸低头,一副不敢正视别人的样子。
顾兴怀英俊的脸上扯出一丝笑,起身接过于波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他站起来比于波高大半个头,健美结
实的身材吞咽时性感的喉结,和瘦弱阴郁的于波对比明显。
"够了够了,兴怀不要喝了,你三杯倒的酒量我一清二楚。"旁边的吴海洋拿过空酒杯劝道。
"刚刚是谁说要不醉不归?"顾兴怀浓眉一挑怼他,吴海洋缩着高大的身体像个受气小媳妇敢怒不敢言。
阴郁的于波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笑容,干巴巴道:"你们的感情真好。"
"哈哈,我和兴怀一辈子的兄弟。"吴海洋一脸傻笑嘴巴咧到耳根,露出整齐干净的大白牙。
成年人的聚会捧高踩低非常现实,顾兴怀和吴海洋少不得被人恭维敬酒,吴海洋自己喝酒时狡猾往酒里渗水喝三分漏七分,但是看见有人往顾兴怀身边凑,一口闷把酒全部挡下,最后喝的醉醺醺路都走不稳。
?⒈035⑦?
同学聚会结束,顾兴怀微微有点头晕,吴海洋已经醉的像一条死狗。顾兴怀和皇天大酒店的老板认识,直接让对方给醉酒的同学开了房间。其他人让服务员招呼,顾兴怀亲自扶着吴海洋上楼,男人醉了直傻笑,像一条大狗一样在顾兴怀身上又嗅又摸,顾兴怀眉头紧锁进了房间把人狠狠扔到床上,松开脖子上的领带,瞪了眼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男人,全身燥热。
把被子盖在睡得歪七扭八的吴海洋身上,顾兴怀脚步有些踉跄的向停车场走去,他不想在酒店休息。坐在车子里,顾兴怀视线有些模糊,打开手机在上面找了一个代驾,发了位置过去。
不到十分钟,有人敲响车窗玻璃,在座位上闭目假憩的顾兴怀按下车窗,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庞,竟然是刚才还给他敬过酒的老同学于波。
"于波?你......代驾?"
"我下班兼职,你放心,刚才没有喝酒。"眼前的于波和大学时期一样阴郁寡言,顾兴怀感觉脑袋一阵晕眩,似乎是酒后劲上来了,踉跄着坐到副驾驶位置。
顾兴怀靠着椅背,白皙的脸庞泛着潮红,乌黑的头发有几绺散乱在光洁的额头上。耳朵听见于波熟练快速的启动车子,向出口驶去。
黑色的S600行驶在深夜空旷的城市街道,车窗外面清爽的凉风吹拂着顾兴怀燥热的身体,旁边传来于波的声音:"顾兴怀,怎么走,车上有导航吗?"
顾兴怀头晕的厉害视线模糊,费力把导航位置调出来,无力靠在椅子上。两个人再没有说话,车厢里面只能听见导航机械的语音。
头重脚轻,坐在安静的车里反而容易胡思乱想,顾兴怀想到刚才吴海洋滚烫的手掌,神采飞扬的笑脸。没一会英气俊朗的王鹏飞也浮现心底,一起来的还有那天荒唐的梦,顾兴怀燥热的皮肤上触电一样发麻。
他英俊的脸庞连眼角都微微发红,鼻息浑浊坐立难安。旁边开车的于波干巴巴问道:"顾兴怀,你是不是不舒服,家里有人吗?我打电话让他们下来接你。"
顾兴怀感觉又热又痒,食髓知味的身体开始饥渴情动,尽量让自己冷静勉力道:"能开快点吗,我头有点晕,我一个人住你送我到停车场就好了。"
"哦,好的,很快了。"于波回道,然后顾兴怀就感觉车子向前冲,窗外疾风刮得脸疼,一阵阵风噪。
车窗升起,密闭的车厢有好闻馥郁的香气,顾兴怀身体越发滚烫了,熟悉又陌生的情欲在一点点蚕食他的理智。
身体渴望和男人滚烫汗湿的肌肉亲密摩擦,胯下已经勃起了,肿胀的阴茎顶在裤裆很不舒服。
顾兴怀抑制不住喘息,低沉性感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内回响,只有两个人的密闭空间气氛古怪。
S600缓缓驶入停车位,于波古怪的看着旁边一脸潮红,眼神迷茫的顾兴怀,这个英俊高贵的男人此刻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他打开车门,从副驾驶把顾兴怀扶下来,对方比他还高大半个头,隔着西装于波能摸到顾兴怀强壮的肌肉。此刻竟然腿软的站不稳,虚弱的将全部重量压在了于波身上。
"顾兴怀,你还好吗?你家是哪一栋我送你上去。"
满脸酡红,呼吸粗重的顾兴怀反映迟钝,于波连问了好几次他才含糊不清的说出房间号。
于波感觉男人的体温非常滚烫,死沉的压在他瘦小的身躯上,他锁好车艰难的虚抱住男人紧窄结实的腰身向电梯走去。
短短一段路,于波闻到顾兴怀身上的酒味还有独特馥郁的体香,对方湿热的气息洒在他皮肤上,高大俊美的男人竟然开始用手在他身上乱摸,结实的肌肉也不断磨蹭。
"顾兴怀,醒醒,醒醒!看清楚,我是于波。"于波从来没有和男人这么亲密的接触,他误以为顾兴怀喝多了把自己当成女人在亲热,又尴尬又难受,但是正常男性身体被撩拨却控制不了会有反应。
顾兴怀神情迷离,眼睛潮湿望着于波。于波发誓自己真的是正常男人是直男,但是这一刻他还是呆愣了一瞬------顾兴怀浓眉英气,鼻梁高挺,是那种男性阳刚的英俊,于波感觉这近在咫尺的脸庞没有一处瑕疵,对方绝对是他生命中见过最俊美的男人。顾兴怀在他心里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两人云泥之别,但是正是这么遥不可及的顾兴怀此刻却一脸春情,于波能感觉到对方亢奋的肉体,高贵与下流,禁欲与情欲在这一刻完美糅杂,他单调枯燥的生命仿佛受到了猛烈的冲击。
呆愣的一瞬间,顾兴怀红润的薄唇亲在于波脸上,滚烫濡湿的触感让于波差点把他推到地上,但是顾兴怀火热的躯体紧抱住他,他扭头躲闪,两个人纠缠着来到电梯前。
高大英俊的顾兴怀用自己坚实的肌肉在于波身上磨蹭,于波用手抵住男人饱满的胸膛,手感十足的胸肌隔着衣服竟然让于波口干舌燥。
"叮!"
电梯来了,于波赶忙拉着顾兴怀进去。在密闭的电梯里,顾兴怀鼻间的呻吟饥渴难耐,完全不似平日里的高冷,健美阳刚的身体柔软火热,于波甚至不小心碰到对方胯下坚硬的阴茎,隔着裤子他都能想象出那里是怎样的雄伟。这原本该让直男的于波抵触,但是当这人变成在他眼中高贵英俊的顾兴怀,竟然有了一种扭曲背德的刺激快感,他胯下的阴茎开始硬了。
于波哆嗦着鼓起勇气,汗湿的手掌隔着西装狠狠捏了一把顾兴怀饱满弹性的胸肌,对方结实的体格让从小就瘦小的他羡慕不已,那手感简直比女人的乳房还棒,而对方在他的作弄下竟然还呻吟出来,这刺激的心理快感让于波胯下坚硬似铁。
男人性感的喘息在狭窄的电梯里格外响亮,于波又兴奋又害怕,他突然想
子,圆脸富态,这张让顾兴怀无比痛恨的脸,正是第一次在梦里侵犯他的那个王员外。
顾兴怀冷冷的瞪视着满脸发红,浑身酒气的中年男人,对方高大壮硕的身体让他感觉一阵压迫,王员外喝的醉醺醺,迷蒙的看着摇晃烛火下,俊美斯文的尤物,淫荡的笑了起来,将门随手一关,踉踉跄跄走过去。
"嘿嘿嘿,小美人,几天不见又漂亮了,爷今晚好好疼你。"王员外像扑食的饿狼,满身酒气抱住顾兴怀,臭烘烘的嘴巴凑了上来。
顾兴怀闻到男人恶心的气息,一阵反胃再也忍受不了,蓄谋已久的右腿狠狠踢向王员外胯下,这里是所有男性最脆弱的地方,他的动作又快又狠,携着满腔恨意。
原本以为这隐蔽的一击是十拿九稳,出其不意可以奏效,但是他忘了现在这具文弱的身体,高估了自己的力量,即使用出了身体里所有的力气,这一脚却感觉软绵绵的。更让顾兴怀惊恐的是,已经是一脸醉意的王员外竟然格外警觉,像是预知了他的意图,轻轻松松就用有力的大手抓住了他的脚踝,顾兴怀感觉对方粗大的手掌就是一个铁箍,只要稍微用力骨头就会被捏碎。
"嘿嘿,这是要给爷饶痒痒吗?真是个小骚货,这么着急要爷下面弄你?"王员外富态脸上阴狠一笑,透出几分危险,还没反应过来顾兴怀就被男人粗鲁的扔到了床上。
"啊......"
顾兴怀惊呼一声,整个人陷入了松软的被褥间,他翻身想坐起来,身后的男人直接把他双手抓住按在背后,挣扎间男人用柔软结实的布料把双手紧紧绑住。
"畜生,快放开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顾兴怀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无论怎么扭动都挣脱不开,转头恨身骂道。
"七娘说你学乖了。我看性子还是烈的很嘛,嘿嘿,烈一点好,烈一点在床上才够劲,爷最喜欢的就是把贞洁烈女干成荡妇。"
顾兴怀看不见男人的脸,却能感觉到对方声音里的兴奋,亢奋色情的情绪让他毛孔都竖起来。他奋力扭动着身体,却没注意到身上几乎透明的红色纱衣------乌黑长发披散在背后,白皙无暇的背脊,腰椎那里蜿蜒的弧线像一张长弓,挺翘肥美温润如玉的大白屁股扭动间晃荡出一层层肉浪,两条又白又长的玉腿紧紧绞在一起,让人恨不得用舌头从上往下一寸寸品尝,活色生香使人血脉偾张,王员外胯下狰狞的阳具已经蓄势待发。
他粗喘着像一条饿狼狠狠扑了上去,顾兴怀感觉被一座大山压住喘不过气来,还好身下是柔软的床铺,要不然顾兴怀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断了,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声响。
"身上真香真滑,嘿嘿......爷是你第一个男人,今天晚上咱们小别胜新婚。"王员外急促喘息淫笑,粗糙的手掌用力抚摸揉捏着顾兴怀全身上下,酒气的唇舌也不停亲吻他的脖颈肩胛。
"畜生,啊......放开我,滚下去。"顾兴怀感觉男人赤裸的身体温度惊人,胯下坚硬硕大的东西在他股根处摩擦,浑身寒毛倒立。
这正好给了男人可乘之机,王员外一口堵住了他张开的红润双唇,带着浓郁酒气的舌头直接伸了进来,顾兴怀被男人滑腻的舌头侵犯,反感的直接一口咬下。一只有力的大手捏住了他滑嫩的双颊,微微一挤,他迫不得已张口,王员外滑腻的舌头就像一条毒蛇,粗横的在他嘴里攻城略地,舔砥过他口腔内壁每一寸敏感的地带,最后甚至追逐缠绕他粉嫩的舌头共舞,时间过得如此缓慢,顾兴怀感觉身体里面充满了男人的气味,唇舌激斗间大量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下颌滴落。
"哈......哈......"顾兴怀感觉时间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男人才依依不舍的退出去,他像一条缺水的鱼儿,两眼无神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俊脸憋得通红。
王员外看着顾兴怀一副被蹂躏惨了的模样,身体亢奋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他用力在顾兴怀半透明的纱衣上一撕,裂帛声中,顾兴怀白皙匀称的酮体一丝不挂,又圆又翘的臀部如山峦起伏,勾的他气喘如牛将头埋入了那凝脂一般美妙的私处。
"嗯......唔......"顾兴怀发出苦闷的呻吟,对方竟然扳开了他肥美的臀瓣,整张脸凑在他股缝深壑间那个羞耻的地方,男人火热的鼻尖脸颊就在他细嫩敏感的肌肤上摩擦。灵巧湿滑的舌头在后面肮脏的地方舔弄,像品尝什么美味一样又嘬又吸,深入紧致封闭的入口,极尽挑逗之能事。被压在床上的顾兴怀看不见男人的动作,但正是这未知的情形反而让他的感知无限被放大,被调教的敏感淫荡的身体很快就在男人的舔砥下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啊......不要......不要舔......好痒......哦......"顾兴怀不自觉全身轻颤,身体潮红,嘴里欲拒还迎的呻吟甜腻又勾人,似乎是在邀请男人更进一步。
"啧......好湿......啧......真是天生欠操的荡货!"王员外舌头品尝着粉嫩无毛的肉穴津津有味的评价,胯下雄赳赳气昂昂,黝黑油亮又粗又大的阴茎一柱擎天,包皮褪下露出狰狞的龟头。他一脸油汗气喘吁吁跪直肥硕的身体,双手撑起趴伏在顾兴怀身后,挺起自己的肉屌对准隐在白皙臀肉缝隙中的肉穴,黝黑坚硬的大屌就像热刀破开黄油,挤开顾兴怀滑嫩的双股,在身下美人勾人的呻吟中坚定的一点一点插入深处。
黝黑肉屌一寸寸消失在肥美的臀间,顾兴怀难受咬住近在咫尺的床单不断轻哼,一脸细汗。两人现在这个体位下着力只在唯一结合那处,王员外停下享受肉穴的紧窒湿润,呼出一口浊气,缓缓开始抽插起来。
"啊......疼......唔.......不要了......太大了......唔......"顾兴怀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将俊美脸庞深深埋入被子里,乌黑的长发在白皙的背上汗湿散乱,如泣如诉呻吟求饶,肉穴里面紧窒的甬道也蠕动着抗拒异物的侵犯。
"骚屄,哦......好热好紧......真会吸......"王员外感觉要被顾兴怀的淫穴夹断了,里面的肉壁就像一张小嘴紧紧吸吮着他敏感的前端,他粗壮的腰身绷紧,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这么泄了大失颜面。
"啪啪啪"王员外蒲扇一样的大手狠狠在顾兴怀肥美的屁股上掌掴,荡起一波波肉浪,趁顾兴怀分神瞬间,他腰身一挺,下身粗硬的阴茎一鼓作气直捣黄龙,深深插入了胯下尤物
的直肠深处。
"唔......好深......嗯......不要......"顾兴怀发出濒死般痛苦却又极度愉悦的呻吟,浑身瘫软躺在床上。
"千人骑万人草的骚货,爷今晚要干死你,干死你这骚货,干死你!"王员外咬紧牙关双目圆睁一脸凶相,满身大汗淋漓,油光满面,兴奋的伏在顾兴华身体上起伏,肥厚的屁股榨汁一样快速挺动,胯下粗大的男根疯狂开垦抽插着顾兴怀湿润的肉穴。
这个体位下,养尊处优的王员外很快就累得气喘吁吁,他看着身下软成春水一样的美人,起身抽出湿漉漉的肉屌,拦腰一抱。一脸迷茫的顾兴怀眼神惊慌无措,胯下白嫩直挺的男根淫荡的摇晃淌水,王员外平躺到床上,把他修长的双腿分开跨在自己胯间,此时顾兴怀双手还被绑在身后,没有抓扶支撑的地方只能辛苦的挺腰翘臀。
"骚货,现在是爷花钱来服侍你吗?累得老子和狗一样,自己爬上来吃老子的屌。"王员外粗俗又凶狠的骂,还一边用水淋淋的坚硬肉棒在顾兴怀细嫩的会阴处摩擦。
"唔......"顾兴怀后面合不拢的私处里面无比的瘙痒和空虚,肠壁蠕动挤出一缕缕白浊的淫水。他羞耻的望着身下丑陋狰狞的肉屌,明明应该反感恶心的,此时却只剩下莫大吸引力,饥渴的身体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哆嗦着用手握住男人胯下的肉屌------那粗大的滚烫的圆柱体在他掌心灼伤一般,上面都是淫水,表皮凹凸不平的青筋有点硌手,硬涨着仿佛有生命一样在手心一跳一跳。他强忍着内心煎熬的羞意,抬高自己圆滚滚湿淋淋的翘臀,用泥泞的肉穴一寸寸将男人的肉屌吞了进去。
"啊......"
房间里面响起重叠在一起的欢愉的呻吟,王员外双眼赤红身体前倾握住顾兴怀光滑的细腰,不断挺胯捣药一样在肠道里面抽插,顾兴怀被他弄得四肢发软,匀称如玉的身体坐不稳一样摇摇晃晃,及腰的黑发披散间有一种别样的风情。他下腹坚硬的男根淫荡的上下晃动,清亮的眼睛水波涟涟神情娇媚,主动用自己肥美的肉臀去迎合男人没有章法的乱捅,让粗长的肉屌抚慰瘙痒的肉穴。
"啊.....欠草的烂货......哦......你今年多大......没有学过圣人之言吗......老子儿子年纪......还小都已经科考了......啊......你这么会服侍男人......是不是从小就在家服侍长辈......"
看着从抗拒到现在主动会取悦自己的顾兴怀,王员外感觉身体要升天了,这完全是征服一个女人不能比的,何况对方以前还是高门大户的贵公子,自己不过是一介商贾,这种把高高在上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大人物按在胯下猛干的反差,让这个在床上久经沙场的中年男人兴奋的眼睛都发红,他仿佛回到了刚刚成年精力充沛的美好年月,身体里面流淌着无穷的活力,胯下坚硬的男根也怒涨到极致。
"啊啊......唔......"被不断顶弄肠道里敏感突起的一点,顾兴怀白皙的肉体一片潮红,燥热的肌肤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现在已经完全无法坐直身体了,只能虚弱的瘫倒在中年男人肥硕的胸膛上,被绑在身后的手踝磨得通红,胯下直挺的男根也涨到颜色深红,不断流着淫水在王员外多毛凸起的肚皮上磨蹭,马眼大开一副喷射在即的模样。
"啊......快点叫爹!你这骚浪的狗儿子,爹爹今天晚上就要在这里给你配种!"
"
王员外突然坐起身将顾兴怀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体位的变化让肠道里面的肉壁紧缩,顾兴怀洁白的牙齿咬住男人汗湿滚烫的肩膀直哼哼。王员外握住肚皮上男人脆弱亢奋的命根子,手指堵住张开的小眼,让对方难受的不住扭动。
"啊......快叫爹爹,爹爹就让你舒服,爹爹马上给狗儿子配种,哦......把里面射的满满的,让狗儿子怀上爹的种。"王员外肉屌加重力道,每一下都顶在顾兴怀敏感的肉壁凸起处,手又紧紧握住顾兴怀硬到极致的命根子,顾兴怀满脸泪水在他身上发出濒死的呻吟。
被欲望折磨的顾兴怀感觉下面要憋得爆炸了,他身体每一处都在叫嚣着想要释放,终于彻底忘记了廉耻,也忘记了以往的教养,像一条雌伏的母狗,断断续续的乞求:"唔......爹......唔......给我......爹爹......"
中年的王员外听着年轻俊美,比自己亲生儿子也大不了多少的贵公子,在自己的抽插下一声声可怜娇媚的叫爹,全身激动颤抖被无与伦比的征服快感与难言的背德感淹没。他现在已经没有了一丝理智,只想把身上这俊美的年轻男人彻底占有,让对方沉沦成他胯下永远的母狗。
"骚儿子,干死你!干死你!"王员外疯了一样挺腰撞击顾兴怀湿润的肉穴,二人紧抱在一起黑白分明的身体像两条蠕动着的肉虫,房间里面响彻着男人亢奋极乐的呻吟叫喊。在这淫糜激烈的气氛中,王员外感觉胯下已经硬胀到了极致,他抓住怀中美人腰身向下压,胯部再狠狠用力一顶,在顾兴怀一声哀鸣中在直肠的最深处激射而出,大量滚烫的浓精注入年轻的肉体,而失去束缚的顾兴怀也悲鸣着终于吐出一束束白浊,在男人有力热烫的精液射击中如坠云雾,陷入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中。
"啊......唔......啊......"
高潮过后二人久久未能回神,汗湿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不分彼此陷入凌乱的床褥之中。
不断轻喘的王员外看着满脸潮红瘫软如泥的年轻男人,心中又是得意又是满足,对方这么尽兴的模样,说明自己还是宝刀未老,这么一想胯下感觉蠢蠢欲动,身体罕见的竟然又有了感觉。
顾兴怀鼻间全是中年男人身体的汗水和精液的腥臊气味,清醒冷静下来想起刚才一声声叫男人爹爹,主动用瘙痒的屁眼去追逐吞吐男人粗大的肉屌,他感到无比羞耻简直无法面对自己。
这只是一个淫梦......他将滚烫的脸埋入床单中掩耳盗铃的想。
羞耻的肉穴里面全是男人温热的精水,肚子里面涨涨的膀胱涌出一阵便意,在这难熬的时刻顾兴怀竟然感觉到男人胯下肉屌在逐渐膨胀。
"嗯......不要......"
顾兴怀惊恐的想逃,王员外却先一步抓住将他大腿抬高搭在腰间,用面对面侧躺的姿势在肉穴里缓慢抽插起来,一股一股发黄的精液随着胯下动作从二人交
合处流出来。
顾兴怀羞臊的紧闭双眼,但那不断颤动的睫毛潮红的身体还有勃起的阳具却无法骗人,王员外得意的亲吻着他俊秀的脸庞,看着彻底被自己征服的男人调笑:"爹爹的乖儿子......啊......爹爹弄得你舒不舒服......下次爹爹带叔叔伯伯一起来,啊......你要乖乖的......好好伺候叔叔伯伯。"
男人用亲热的语气说着下流淫荡的话,而被他操弄的顾兴怀不知怎么,脑海中竟然浮现出几个健壮的成年男人蹂躏他的情景,这让他后穴不断紧缩,前面坚硬的阴茎哆嗦着冒出一股透明淫水。
"淫荡的骚儿子,啊......爹爹说说你就受不了了......啊......别急......今晚先让爹爹好好疼你。"王员外粗喘着紧抱住顾兴怀白皙光滑的身体,胯下开始激烈的抽插。
一声声压抑的泣诉,木制的大床在身下不断发出咯吱咯吱不堪重负的声响,床褥晃动,粘腻的呻吟粗喘,直到烛泪燃尽天色发白才彻底平息。
总裁和人裸聊自摸自插爆射 粗口慎入
飞机降落在上海浦东机场,从头等舱下来的顾兴怀看了下时间,现在是下午六点太阳已经西斜。
董事局会议前段时间裁撤掉几家原材料供应公司,在经过重重比对和磋商后,最终选定了上海的一家新兴高科技材料公司,双方达成合作意向。这次顾兴怀带着秘书苏云专程来上海,就是为了到对方的办公总部和生产车间参观了解,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就会签订采购合约。
前来接机的工作人员早早就在机场等候,双方在航站楼的大厅碰面后友好寒暄了一会,之后由司机开车带顾兴怀一行人去南京东路的和平饭店吃晚餐。
和平饭店是上海的地标性建筑,里面的餐饮非常有特色当然价格也非常美丽,在一顿宾主尽欢的晚宴过后,对方公司的张副总醉醺醺的还要继续带顾兴怀他们去夜场娱乐。顾兴怀看着眼前满嘴酒气失态的男人眉头紧皱,他非常厌烦商场上这些潜规则和逢场作戏的饭局,当下脸色微冷委婉的拒绝了对方的提议,旁边的人看场面冷了下来也赶紧劝说张副总,最后由另外一个工作人员开车带顾兴怀二人去苏河湾的宝格丽酒店住宿。
宝格丽毗邻上海总商会大楼,建筑融合了意式建筑设计风格和上海独具韵味的海派风情,是上海极为有名首屈一指的豪华酒店。
顾兴怀住在顶层复式的总统套房里,他一脸疲倦的躺在大浴缸里面泡澡,袅袅的水雾晕染在冷凝俊朗的五官上,修长健美的肌体在清澈的温水中舒展放松,下腹浓密卷曲的黑色毛发里,傲人的阴茎微微抬头已经初具规模。
顾兴怀英俊的脸上神情苦恼,这一段时间以来,接连的古怪淫秽的梦境让他的身体发生了违背常理的羞人变化,他变得格外敏感容易亢奋,后面直肠里更是不时瘙痒伴随着难以启齿的饥渴。每当他早晨穿上笔挺严肃的西装,里面包裹着的阳刚躯体却被肉欲折磨,所幸还没有人发现这个英俊禁欲的男神总裁不为人知的秘密。
房间的门铃响起来,打断了顾兴怀的思绪,他疑惑不解望向门口,现在已经快半夜了,这个时候又有谁会来打扰,如果是酒店的侍者那么这家店的服务也实在太糟糕了。
门铃声锲而不舍响着,顾兴怀扶着把手从浴缸里面站起来,"哗"清澈的温水顺着光滑饱满的肌肉一路流下,宽肩窄腰翘臀,倒三角的完美身材在水花的烘衬下格外迷人。顾兴怀随意拿干毛巾擦了擦湿淋淋的身体,披上一条白色浴巾走出去。门口显示器屏上,一位穿着轻薄睡衣,前凸后翘面容姣好的年轻女人微仰起头,精致的锁骨处裸露大片白嫩肌肤,不是别人正是今天和顾兴怀一起来上海的秘书苏云。
顾兴怀眉头轻皱,苏云在他的印象里一直都是深色职业装短发干练的模样,没有丝毫逾矩的举动,要不然以他严肃的办公态度也不可能提拔她到总裁秘书的位置,他从来没有见过此刻这般娇媚妖冶的苏云。
深更半夜,酒店空无一人的走廊里,衣着清凉面容姣好的年轻女人,这些都让顾兴怀万分疑惑,他打开房门。
苏云香肩半露,慵懒的靠着门沿,胸前波涛汹涌的凶器若隐若现挤出深邃的乳沟。她湿润柔亮的美眸没有白天的冰冷,此刻含情脉脉望着门里黑发半湿,裹着浴巾露出大半壮硕胸肌的英俊总裁,白皙粉嫩的俏容一红,看上去格外妩媚。
"顾总......"苏云嗓音微微沙哑,喏喏喊道。
"苏云,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是有什么急事吗?"顾兴怀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冽,即使在这种情形下也没有任何波动。
"顾总......我想起明天合同还有一点漏洞,我们可以进去谈谈吗?"苏云白皙的贝齿轻咬湿润鲜艳的红唇,美丽的脸庞潮红娇艳,胸前壮观的凶器起伏不定。
真的是太羞人了......顾总他难道是一座冰山吗?好不容易有独处的机会,眼前气氛又这么暧昧,他难道不该对我特别一点吗?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主动......苏云忐忑的看着仰慕已久的总裁心里腹诽。
顾兴怀深邃有神的眼眸还是那么冷静自持,表情都没有变化一下,冷声道:"有什么工作可以明天再谈,今天实在是太晚了不方便,你先回去休息吧。"
苏云娇艳的俏脸一下就白了,她如水的美眸里面泛起一层水光,用控诉的眼神看着眼前冷漠的英俊男人。顾兴怀神色冷凝,锐利的目光仿佛可以刺透人心,在这么强势实质的目光下苏云的俏脸更加苍白,她那能让任何男人都兴奋着迷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最终这个美丽聪明的女人强笑了一下,颤声道:"对不起顾总,我只是太着急了,没有考虑周全,我现在回去再查查资料,明天跟您汇报。"
说完眼睛里面的泪水已经快要掉下来,她慌忙掩饰低头弯腰致歉,没发觉现在这身衣服在这个动作下,胸前浑圆欲出的肉弹在顾兴怀眼中已经是一览无余,转身快步走向出口。在她身后,顾兴怀神情莫测。
黑暗中的卧室里只有浅浅的呼吸声,顾兴怀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却怎么也无法入眠。
温暖的棉被像云朵一样包裹着他年轻光滑的身体,在这样一个漫漫长夜里,各种杂乱念头纷至沓来,他胯下傲人的阴茎勃起硬的像一根铁棍,现在正一柱擎天抵在上方柔滑的被子里,每一次轻颤摩擦都让精力充沛的身体酥麻颤粟。
他的手掌几次都快要伸到胯下,去狠狠教训那不听话的欲望,但是又生生忍住,他感觉体表皮肤的温度越来越高,后面直肠里也湿润空虚起来。
从被窝里爬起来靠在床头,顾兴怀拿过了柜子上的手机,屏幕亮起后里面满满都是电话联络人和工作微信,连一个放松娱乐的软件也没有,他平时真的十足就是一个工作狂。
在这远离了熟悉的社交圈陌生繁华的上海,深夜里酒店卧室一个人独处,顾兴怀突然有一种逃离放松的感觉,心底响起一个邪恶的声音在不断蛊惑,放纵一次吧,这么活着不累吗,这里没有任何人认识你,就放松一次吧。
顾兴怀滑动手机屏幕,在应用商店里找到了一款着名的,专为同性约炮的软件,点击下载,红色的图标突兀的出现在干净整洁的屏幕里。
点开软件,首先需要先注册一个账号,顾兴怀很老实的一项项把自己真实年龄身高体重写上去。当看到后面还要填写阴茎的长度,顾兴怀俊脸在黑暗中一下就红了,呼吸一粗,身体无端的燥热起来。他忍着羞意填上了18公分,当看到下面还要填写1,0的选项,顾兴怀虽然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在同志圈人人皆知的暗语,但是却本能的一下就明白过来1和0的含义,这更让他饱满的胸肌开始起伏------男人胯下狰狞泛着水光的阴茎在脸上拍打,裸露的龟头流着粘稠的前列腺液在鼻子上画圈。
他心跳加快面红耳赤,颤抖着输入一个0,最后需要提交一张照片做名片,顾兴怀低头看着自己微微汗湿健硕的赤裸身体,胯下激动坚硬的阴茎,俊脸又是一阵发烫。他打开床头灯,红着脸自拍下起伏饱满的胸肌,那上面红嫩的乳头刺激的挺立,看着格外淫荡。"咔嚓"一声,照片出来了,只见照片里面,昏黄的灯光下,男人发达坚挺的胸肌显得那么阳刚有力,因为坐姿的原因中间挤出一道性感的乳沟,上面还可以看见细细的汗珠,嫩红凸起的乳头颤巍巍的仿佛在渴望他人的舔弄蹂躏,格外情色诱人,顾兴怀点击提交按钮。
所以的选项填写完毕后,登录到了软件里面,只见一张张自我介绍的小名片像洪水般扑面而来------有男人穿着发黄的臭袜子的大脚,有半遮半掩鼓鼓囊囊的内裤,还有饱满流着滚烫汗水的古铜色胸肌,男人带着墨镜阳光帅气的英俊脸庞。
顾兴怀胯下勃起的傲人阴茎像一杆标枪紧紧贴着他完美的腹肌,前端流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打湿了肌肉,光是看着这些陌生的男性荷尔蒙爆棚的肉体,他就已经兴奋的颤抖了。一向清冷示人的总裁带着羞意点开了一个裸露的大胸肌头像,对方离他3公里,介绍上说今年二十四岁,健身教练,180公分75公斤,纯1,下面有16公分。对方的主页里面还有更多生活照片------健身时湿透的衣服露出下面壮硕肌肉的轮廓,大汗淋漓阳刚帅气的脸庞,顾兴怀看了又看,最后对方写着床上喜欢同样有肌肉的,还喜欢让人给他口,顾兴怀看到这脸一发烫退出来。
他点开下一个名片,那是一张成熟硬朗的男人相片,顾兴怀看对方介绍------今年三十四岁,退役军人,目前是保安队长,对方离他五公里,176公分,体重70公斤,纯1,下面有18公分。男人即使穿着不正规的保安制服,也能从他坚硬的眉眼笔直的站姿看出他那种军人的特有气质。对方介绍里说喜欢肌肉母狗,最喜欢后入的狗趴式体位,还强调0一定要体力好,因为他下面太持久了以前有体力不好的0被草晕过,顾兴怀看到这里后面紧闭的肉穴饥渴的瘙痒蠕动,他感觉里面湿润的有水流出来。
他赶紧退出,回到软件首页,上面各色荷尔蒙爆棚的名片像一双双邪恶的大手,他平复了一下呼吸,这时"叮"的一声响,有人在交流平台和他打了一个招呼。
顾兴怀点开一看,对方ID叫做22厘米巨屌,这露骨下流的名字让他刚刚平缓一些的呼吸又粗重了。对方的头像就是一张穿着内裤的大包,顾兴怀看着那壮观的男性三角内裤又惊又羞,这真的不是P的吗?人怎么可能有那么粗大的玩意,跟驴屌一样吧。
衣灵三二伍二泗三柒-泗叁依溜叁泗灵灵叁制坐
对方非常直接,上来就问:"约吗,可以视频验货。"
看着这直白裸露的文字,顾兴怀感觉三十年的人生观都受到了冲击,现在的同性都这么直接吗?
他矜持的打字:"不约,我要睡了。"
对面一分钟都没有再发消息过来,顾兴怀感觉有点失落却又松了一口气,他真的还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步,和一个陌生人发生关系这在他受的教育中是非常冒失和不应该的。他鬼使神差点开了对方的资料,映入眼帘的全是各式各样的内裤照,黑色的,深色的,白色,红色,无一例外全是满满一大包,有些甚至还能看到男人茂盛的阴毛露在外面,这无疑让顾兴怀感觉羞耻身体却又燥热不堪。
"叮"又有消息传来。
"照片是你本人吗?你的胸肌真的很漂亮,好想舔,用手狠狠揉。"后缀还是22厘米巨屌。
顾兴怀看到这露骨色情的文字,以他平时的性格应该觉得不堪入目,但是现在这些粗俗的话语却仿佛有了魔力,彻底点燃了他身体里面的欲火,他哆嗦着打字:"是本人,你呢?"
半分钟后,顾兴怀手机收到一张阅后即焚的照片,他点开一看,只见一只男人的大手正握着自己胯下狰狞粗黑青筋遍布的巨屌,龟头上湿润的沁出淫水,就这么雄赳赳气昂昂的笔直朝天对着屏幕,下面是饱满吓人的两颗肉球,乌黑杂乱的阴毛,这么一对比成年男性的手都感觉变小了。
顾兴怀脑海里面仿佛炸响,一股热血直往上冲,胯下坚硬的阴茎跳动着吐出一缕前列腺液,他呆愣了几秒才手忙脚乱退出来,照片自动销毁。
"怎么样大不大,喜欢吗?"
顾兴怀哆嗦着好几次打出'大'字却又删掉。
"能给我看看你的照片吗?我这里还有更多更激情的。"
顾兴怀看着这羞人的请求,内心挣扎。
"叮"又一张照片传过来,顾兴怀鬼使神差点开,这次对方胯下粗黑的肉屌上面包皮被彻底撸到底,完全露出深色的头冠,那三角形的阴茎头就像一条毒蛇,上面张开的马眼像一只眼睛在盯着他。
"怎么样?想不想要?给我看看你。"
顾兴怀滚烫的身体上已经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珠,他感觉自己的耳朵也火烧一样发烫。他打开相机,对着自己饱满结实的身躯,漂亮的胸腹肌流着汗水诉说着主人此刻的热情,拍照发送过去

他忐忑的等待了半分钟,"叮"信息又响了起来。
"你的身材真是太好了!我草过几百个骚0,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漂亮的肌肉!能给我看看你的脸吗?"
随着文字,后面又发过来几张照片,顾兴怀汗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面留下一道道水痕。照片无一例外都是男人跨下彻底勃起的阴茎图像,顾兴怀惊恐的发现男人的阳具现在感觉比之前更加粗大狰狞,似乎是彻底兴奋起来了,隔着屏幕都能感觉肉屌上面热气腾腾气势汹汹。
"不行,不能看脸。"顾兴怀仅剩的理智和欲望在殊死搏斗,他拒绝了对方的要求。
"不行吗?我下面现在好硬,好想要,这都怪你身材太好了,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要草屄。"
男人下流的发来色情的文字,这无疑让顾兴怀身体亢奋不已------什么叫怪他身材好,对方竟然和几百个男人上过床。
"叮"
又是一声轻响,这次对面发过来的是一个短视频,顾兴怀点开,只见先看到的是男人体毛浓密的两条大腿,在三角地带,男人吓人的阴茎就这么大咧咧的勃起竖立在胯下。一只手从屏幕外拿过来一条深色的皱巴巴的脏内裤,放在阴茎裸露的深色头冠上面,粗长的阴茎把布料顶起来像一把小伞。男人小麦色的手掌握住内裤,下面是裸露的阴茎头,开始缓缓撸动起来,伴随着男人粗哑的呻吟轻嘶声,整个视频里面满满的男性荷尔蒙味道爆棚。
"我的大屌现在要爆炸了,它太不乖了,想要射精,但是我自己打不出来,你能帮帮我吗?"
看着陌生的男人这么堂而皇之的在眼前手淫,顾兴怀后面的肉穴一阵剧烈的蠕动瘙痒,他呼吸粗重,在这陌生城市,在陌生的酒店,一个人的深夜,一切都像是最好的催情手段,顾兴怀有一种别样的兴奋。
"你要我怎么帮你。"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底线能突破到这儿样,信息发送过去心跳如擂,又亢奋又忐忑的等着对面的回复。
"我们来视频吧,不看脸,你让我看看你的身体,你身材这么好,我只要看着你的身体就能激动的射出来。"
对面提出了要求,顾兴怀心里有点迟疑,不露脸还行就怕不小心被看到了。他内心挣扎,这时候手机"嗡嗡嗡嗡"的响起来,上面提示对方邀请您视频,还有是或否的选项。
顾兴怀看着不断振动的手机,身体一阵阵发烫,心里前所未有的纠结困扰,万一要是被看到脸了呢,他举棋不定,而对方也一直锲而不舍的等候没有挂断。
坚硬的阴茎流出来的粘稠前列腺液弄得顾兴怀饱满的腹肌上面滑滑腻腻的,他高挺的鼻尖上面沁出细小的汗珠,顾兴怀感觉现在头顶都在冒热汗,他平放在床单上面赤裸的臀部大腿感觉粘乎乎的似乎是汗水浸湿了被单,耳后有汗水从光滑的皮肤上面顺着流下来,性感突起的喉结紧张的不断吞咽。
顾兴怀紧闭了一下眼睛,点下了'是',把手机翻转过来对准自己不断起伏凹凸有致的胸腹肌肉。几秒的延迟过后顾兴怀能听见手机里面传来男人粗重刺耳的喘息声,电流信息传递的微微刺耳的嘶鸣声,这在寂静的卧室里面显得突兀响亮。
顾兴怀现在看不见男人那边的情形,但是对方却能看见他壮硕饱满的肌肉,他勃起流水的阴茎也袒露在男人的眼底。他能听见视频另一边男人的喘息一下就变的急促起来,呼哧呼哧像一个破漏的风箱,可以想象的到男人现在有多么激动亢奋。他听见男人嘶哑发干的声音:"宝贝,你的肌肉实在是太漂亮了,奶子又大又紧致,我玩过这么多个骚0,没有一个能比你身材性感。"
顾兴怀第一次和陌生男人进行这种下流色情的裸聊,本来就紧张无比,此刻还听对方侮辱的把自己结实壮硕的胸肌说成奶子,还拿他和其他发骚的男人比较,更是感觉全身都绷紧了,而这却又带给他一种无与伦比的隐秘的刺激,这种心理与生理上面双重的快感是他生命中从来没有过的,他忍着羞意,颤声道:"你快点,我要睡了。"
卧室里面响起的男人声音醇厚低沉带着一点暗哑,听在耳中感觉格外磁性,顾兴怀自己都愣了一下,这是他的声音吗?为什么听起来会显得这么怪。他胯下紧贴腹肌的大屌激动的轻晃,垂下几缕拉扯的银丝,却不知道这样色情的画面落在男人眼里是多么淫荡。
"宝贝,你的声音好性感,肌肉这么大皮肤还这么光滑,你一定长的很帅吧,让我看看你的脸好吗?你也可以看看我,你看我下面硬成什么样子了,我现在光是想象你的脸就已经要射了。"
听见男人再次要求露脸,顾兴怀心头一颤,手一抖手机晃动了一下。他虽然也很好奇对面的男人身材和长相,但想到马上要直面男人赤裸的丑陋狰狞的阴茎却又心里别扭,他再次拒绝"不要,我挂了。"
"别别别,宝贝,你这么害羞我不看了,你把手机拿下一点,光线有点暗,让我好好看看你下面。"
顾兴怀忍着羞耻感依言放低了手机,此刻他胯下阴茎已经离手机屏幕只有二三十公分,热气腾腾的肉屌被手机屏幕的光源照的纤毫毕现,他坐躺的姿势能看见自己流水的阴茎在手机屏幕的白光下轻颤。而看不见的手机对面是怎么样的呢------男人是不是正在下流的撸动阴茎,男人的脸长什么样?这只能凭借想象的刺激感像水里潜伏着的渣滓,在这寂静的一个人独处的深夜里从心底冒出来,让他汗湿的肌肤一阵刺痒,他能感觉到额头上面淌下来的汗珠快要流进眼里,他难受的不停眨眼。
"啊......呼......啊......宝贝,你下面好大......你下面这么大也是0吗?你有没有草过屄?"
"不要叫我宝贝,你快一点,我要睡觉了。"
"啊......好爽.....那你要我叫你什么,我以前草屄的时候......啊......都是喊那些骚货母狗,叫贱货,叫骚B,啊......爽!你也是骚货吗?我真想......"
"你快点......我要关了。"
被看不见的陌生男人淫秽的用自己引以为傲的健硕肌肉手淫,对着赤裸的身体被骂骚货,顾兴怀在羞耻之余竟然还感觉到异样的刺激,他难耐的扭动一下自己汗湿淋淋的身体,不自然的打断了对方。
"不要,啊......你看我下面都硬成什么样了,老子从来没有自己打手枪出来过,以前我三P......啊......两条骚母狗争着吃我的大屌我都没射"
瘙痒难耐的肉穴轻易就插进去了两根手指,此刻顾兴怀能感觉里面是多么饥渴湿润,一进去就贪婪的紧绞了手指,他稍微用力,最长的中指就被插到根部,深入了直肠。
"操你妈的臭烂屄,自己一个人就玩嗨了,我日死你骚屄快点拿起来......老子看你怎么玩你的臭屄......"
"唔......嗯嗯......啊......"
男人甜腻的呻吟和嘶哑的粗口交织,在这个寂静的深夜里面和谐交融在一起。
两根手指在肉穴里面感觉只是隔靴搔痒,还远远不够,苦闷的顾兴怀难耐的将自己英俊的侧脸在湿热的床单上面磨蹭,他浓眉紧蹙,拿起还在传来男人气急粗口的手机,跪着弯下身子把嘈杂的手机屏幕对准了自己淌着水的肉穴。
"我日!骚逼臭母狗......啊......这么着急日你的臭屄吗?!你这嫩屄颜色还这么粉你是不是还是个处......草!天生没毛的臭屄!你看看现在流着水......啊......老子真的要......啊......大JB插进你的臭屄......把老子的种都射进你屄里面......让你给老子怀孕生崽......"
这个姿势顾兴怀在男人的声音中手臂颤抖摇晃着,留着淫水湿润蠕动的肉穴在手机屏幕里纤毫毕现,忽远忽近,他听着男人的粗口,右手伸到胯下握住坚硬的阴茎,疯狂的撸动起来。
"啊......操我......大JB插进来......啊......后面好痒......啊......快操我......"
"日你妈!快点用你的手插你的臭屄!哦......老子现在下面快要炸了......啊......爸爸的大屌现在正在狗儿子的臭屄里面打桩......草死你!快插!"
顾兴怀双膝跪地,像一条母狗卑微的跪在柔软洁白如雪的床单上,他艰难的一手拿着手机屏幕对准自己湿润蠕动的肉穴,一只手吃力的伸到股缝间抽插。这个难熬的姿势让他连跪都跪不稳,此刻结实有力的肌肉绷紧,可笑的摇摇晃晃。手机屏幕一下能看见男人修长漂亮的手指在自己流水的屁眼里面进出,一下却又晃到男人流着汗水光滑结实的背部大腿,伴随着男人深沉磁性舒爽的呻吟,在这深夜里简直让人血脉偾张。
"哦!操你妈逼!老子草死你个狗儿子......老子现在插到狗儿子的屄芯......哦......爸爸要把种子全部射给狗儿子......每一滴都射进儿子的骚屄......草死你!哦!草到儿子肚子里!射死你!啊......"
交织在一起的叫喊呻吟越来越高亢,听着男人嘶哑下流的粗口,顾兴怀大口大口喘息,胯下原本就硬了好久的阴茎更是涨到极致。他仿佛真的被男人狰狞的粗大肉屌狠狠草了进来,滚烫腥臭的精液在里面爆射而出,一滴不剩的统统射进了他的肚子里,他肠道最深处,他感觉自己被男人的精液淹没了。
"噗呲噗呲......噗呲......"
男人有力的精液像一道道白色的激流射在手机屏幕上发出沉闷的水声,顾兴怀听见这淫色的声响胯下也颤抖痉挛着到达了山峰,充沛有力的粘稠精液全部射在这间总统套房大床洁白如雪的床单上面,空气中满是情欲的特殊味道。
"哦......爽死了......射的真多......操你妈的骚逼......老子的手机上面全是精子。"
男人渐渐平息下来的声音从手机里传过来,顾兴怀瘙痒的直肠肉壁蠕动着源源不断吐出一缕缕清水,就像女人爽到极致潮吹了一样。
手机被按在被子里,顾兴怀全身都是汗水的结实身躯无力的跪趴在床单上,像一条发泄过后的母狗浑身无力享受着高潮余韵,额头上面滚烫的汗水流到浓黑的剑眉上面滴落在床上。
"草!刚才真的爽,这还是老子第一次打飞机射出来,射的好多,帅哥,加个好友吧,下次咱们出来真枪实弹的干一场,老子的大屌保证让你爽到飞起,你后面这嫩屄真的好骚,水真他妈多,极品啊!"
黑屏那面的男人丝毫不影响兴致勃勃的说着,顾兴怀一点点冷却下来的身体逐渐恢复了理智,看着一片狼藉的床单被褥,胯下湿漉漉的毛发阴茎,感觉无比的羞臊。此刻听到陌生男人还在高谈阔论,更是感觉羞耻,他像被火烧一样按住手机的开关键,屏幕一下黑下去,隐约还能听见男人着急的喊声。
整个人俯卧在床上,身上的汗水把床单弄得湿透了,腹部处湿滑粘腻好像是精液残留的触感,宽阔倒三角结实光滑的背部,腰间饱满起伏的山峦,两条白皙修长的大长腿肌肉恰到好处看着有力又漂亮,顾兴怀已经是筋疲力尽,顾不得脏污,就这么在自己的汗水精液中睡了过去。
禁欲总裁终于破处 攻气满满
"顾总,昨天晚上休息的还好吗?"
一大清早,张副总恭谨的带着员工等候在酒店门口。他年纪最多三十出头,但是发顶早已经稀稀疏疏,身材发福走样,单眼皮的小眼睛暧昧的眨了眨,别有意味的打量顾兴怀后面身材姣好却不苟言笑的苏云。
苏云今天打扮非常干练,表情冰冷,早上和顾兴怀讨论合约时思维敏锐镇定自若,昨晚发生的事仿佛只是一场泡影。
顾兴怀一身黑色的定制西装,宽肩窄腰挺拔的胸膛,很少能有亚洲男人把这种欧式款型穿的这么熨帖有型。此刻英俊的脸上神色一沉,冷冷的看着油腔滑调的张副总,对方在他锐利的目光下脸色僵硬。
觉察到顾兴怀的不悦,张副总在接下来的行程中不敢再乱搭话,只是一直用帕子擦着额头脸颊。半个小时后,一行人到了位于浦东新区,和支付宝上海总部,百度上海研发中心毗邻的新兴科技园办公大楼。
在这里,公司真正的话事人陈总等候多时。陈总今年四十多岁,茂密的黑发五官端正,气质儒雅随和,休闲西装下身材匀称有型,看着倒比三十多岁的张副总更加年轻。陈总想来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严厉的瞪了一眼神色惶恐的张副总,对方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缩着头瑟瑟发抖。
公举号?知男群组
"顾总,您来了真是蓬荜生辉,这一整栋楼都是我们公司的办公场地,上面已经备好了所有数据材料,不如我们先上去参观参观如何?"
张总一上来就直奔主题,领着顾兴怀一行去到会议室,非常详细的向顾兴怀介绍了公司出产的新兴材料,比对现在市面上材料的优劣之处。顾兴怀和张总认真商讨过后心里已经意动,来之前他其实已经了解过相关数据,但是现在直观感受却更觉得对方产品优越。
看着眼前这个高大英俊的年轻总裁,张总儒雅的脸上露出一个欣赏的笑容,询问:"顾总,我们公司的生产基地就在宝山区,现在时间也还早,不如一起过去看看如何?"
顾兴怀正有此意,一行人雷厉风行上车,浩浩荡荡前往宝山区。在这里,顾兴怀彻底迷醉于对方人工智能流水线的操作系统,精密的高科技机械臂完全替代了繁琐的人力。他甚至留在现场亲眼目睹一批材料从生产到出厂,这虽然耗费了不短的时间,但是顾兴怀仍然感觉物超所值。
如果说顾兴怀之前来上海的目的是材料,那么现在他心里则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学习张总工厂的这一整套设备,替换掉自家公司落后累赘的生产模式。
在双方签订了三年的供货合约后,顾兴怀试探的询问张总刚才生产车间的流程设计,而心情正好的张总毫不吝啬解答了他所有疑问,甚至还答应为顾兴怀牵线搭桥,介绍相熟的工程搭设公司。
双方此次合作非常愉快,傍晚相约在九曲桥畔有名的绿波廊酒楼用餐,这里的点心堪称一绝,宾主尽欢。顾兴怀订的机票是明天上午,今晚依旧休憩在宝格丽酒店的总统套房。
看着豪华的卧室里面干净整洁的床褥,顾兴怀不由俊脸发烫。今天早晨他浑身酸软的醒过来,床单上面身上都是情欲的痕迹,被子也被揉吧成一团,空气中弥漫着男人精液的独特气味。
当时时间有点紧迫了,只怪前一天晚上身体太过亢奋高潮射精后又太疲倦。不愿迟到麻烦别人多等的顾兴怀第一次有手忙脚乱的感觉,他在浴室里面匆匆忙忙冲洗了一下身体,换上整洁的正装就下楼了。想到会被陌生的清洁人员看到自己留下的一片狼藉,顾兴怀就感觉很不自在。
身体感觉到一丝燥热,顾兴怀打开了飘窗,总统套房绝佳的视野俯视上海这座繁华的魔都,昔日的十里洋场仿佛能闻到纸醉金迷的味道。凉风习习,在这里顾兴怀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微醺放松,他突然很想去酒吧喝一杯,拿起外套走出房间。
五光十色的酒吧里,嘈杂的音乐声在耳边轰鸣,顾兴怀一向很少来这种娱乐场所,偶尔的几次也是好友吴海洋硬拉着。此刻一个人坐在吧台突然感觉无趣,和这里格格不入,他只点了一杯清水,在穿着清凉身材火辣的女侍应生挑逗的眼神下淡定抿了一口。
顾兴怀不知道他身上两件套的正装在酒吧有点过于正式,而且他英俊端正的脸庞,身上禁欲的气质在这里是多么显眼。
"帅哥,一个人吗?要不要喝一杯?"
身边一暗,一个高大身影凑过来在他耳边轻声道。顾兴怀回头望去,映入眼帘的是男人明亮黝黑的眼睛,笑起来整齐干净的牙齿,给人的感觉非常阳光,就像一个刚出校园的大男孩,阳光活力。
"谢了,我不喝酒。"
男人干净的短发,脸上光滑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闻言黑亮的眼睛在五光十色的灯下仿佛有星光跳跃,露出一颗犬齿微痞的笑道:"不喝酒来酒吧喝水吗?"
年轻男人结实的肌肉在轻薄的衣服下显出轮廓,此刻上半身靠近顾兴怀,甚至可以看见性感的喉结和锁骨。
"喝水不行吗?谁规定到酒吧就一定要喝酒,嗯?"顾兴怀浓密英气的眉毛微挑,随意却又贵气十足的凝视对方,深邃暗沉的眼眸仿佛可以把人灵魂都吸进去。
男人的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他嗓音听着有些发干:"帅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秦浩,今年二十七岁,现在是一名游泳教练。"
他伸出修长干净的手掌,用炙热的目光看着顾兴怀,顾兴怀眼神一暗伸出右手。男人的手掌温热有力,大拇指在他手背暧昧的摩擦,轻舔着自己多肉红润的下唇,沙哑问道:"帅哥,你叫什么名字?我可和你坦诚相见了。"
"顾兴怀。"
简短的回答,顾兴怀虚握住男人的手收了回去,对方干净英气的眉眼好看的一皱。
"顾兴怀,是哪个兴?怀念的怀吗?我叫你顾哥好吗?我一见你就感觉很亲切。"
秦浩温热好闻的气息在耳边吹佛,他靠的那么近两人几乎要挨着了,结实饱满的胸肌若有若无磨蹭顾兴怀的胳膊。
顾兴怀喝了一口杯子里面的清水,吞咽间性感的喉结耸动,感觉身旁的目光更加炙热。
"顾哥,我们现在是朋友了,我可不可以请你喝杯酒?"
顾兴怀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透明的水杯,没有出声。
"Tony给我和这位先生一人一杯烈焰。"秦浩熟稔冲着吧台喊道。
"讨厌!坏死了,人家不叫Tony。"染着一头红发,穿着皮裤紧身衣的酒保掐着嗓子娇滴滴回应,手上调酒的动作漂亮利落。
"怎么,你经常来这里玩吗?"顾兴怀深邃的眼睛与秦浩明亮有神的眼眸对视。
"没有,我很少来,我只有在遇见对的人才会请他喝酒。"秦浩俊脸微红,手掌突然毫无预兆搭上了顾兴怀坐在凳子上有力结实的大腿。
"这是我第一次请别人喝酒,你知道烈焰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吗?"他火热的掌心隔着西裤轻轻抚摸顾兴怀,凑近了用诱惑暗哑的声音问。
顾兴怀伸手捉住在自己大腿上作妖的手,对方的手指修长有力,此刻乖乖的任由他抓住------男人突然反客为主握着他的手掌轻轻抚摸,两人在隐蔽吧台下面无声互动。
一个禁欲冷凝,一个阳光火热------弓身伏起的姿势像一只跃跃欲试矫健的猎豹,充满了掠夺的味道。
"顾哥,你是吗?嗯?"男人更进一步强势问道,有力的大手拉着顾兴怀的手掌放在了自己大腿根部,顾兴怀能感觉年轻男性健康光滑的肌肤绷起,有力漂亮的肌肉线条,甚至还有胯下那散发着火热气息的阳具。
顾兴怀感觉整只手臂已经麻痹了,他无意识动了动,男人激动的大腿肌肉在他手下一跳,顾兴怀直观感觉到对方现在的兴奋,身为男人一下就明白那种意味,他脸上一燥,有点狼狈的抽回了手。
但是眼前的秦浩却显得更加兴奋,他黝黑的眼珠一下就亮了起来,这次彻底将健壮的胸肌紧靠过来,呼吸微促,用那种势在必得的目光看着顾兴怀俊美的侧脸,饱满弹性的肌肉在手臂上抵住,顾兴怀甚至能听到男人有力急促的心跳声。
"顾兴怀,我们可以有更亲密的关系吗?"秦浩掠夺的目光那么灼热,顾兴怀突然感觉身体一阵燥热,年轻男人英俊阳光的脸庞,光滑紧致的肌肤,衣服下结实的肌肉都仿佛罂粟一样引人遐想。
"Surprise!两杯烈焰!秦浩,这位帅哥是你的朋友吗?"红头发的调酒师端着一层一层晕红渲染的鸡尾酒妖娆的靠在吧台上,含情脉脉的看着顾兴怀,一副饥渴要把他吃到肚子里的模样。
顾兴怀轻咳一声,感觉有点不好意思,秦浩接过酒杯做出赶人的手势,调酒师哀怨的看他一眼摇曳着走远。秦浩绅士的把酒杯放到顾兴怀身前:"这杯烈焰是我第一次请人品尝。"
他端起另一杯颜色瑰丽的鸡尾酒做出请的动作,放到唇边,仰头,一口一口,缓慢却又坚定的一饮而下。性感的喉结耸动吞咽,炙热黑亮的眼睛随着酒精仿佛着火了,紧盯着顾兴怀,火热的目光让顾兴怀后背又热又麻。
空掉的酒杯放在吧台上,秦浩唇边是暗红色的酒水,他伸出舌头在嘴角一点点舔过,顾兴怀甚至能看见男人柔软的舌头在牙齿上一点点扫过,他突如其来的口干舌燥,拿起了身前的酒,一口喝下。
辣,像一道火线从喉咙落下,胸腹间火热一片,继而后劲迅猛的直冲上来,顾兴怀瞬间就耳朵脸颊一阵烧烫,就像是有火焰在身体里面燃烧,就像眼前英俊的秦浩看着他火热的目光。
顾兴怀清冷的脸微微泛红,人在酒精的刺激下真的很容易就冲动,他强硬的握住男人的手放到自己结实的大腿上,对面秦浩这时候反而感觉有点羞涩,蜷缩着手指。顾兴怀抓住男人的手向上,裤裆处已经勃起坚硬像一座火炉,秦浩鼻尖沁出细碎的汗珠,呼吸加重,他能感觉到那里是多么的雄伟傲人,站起身来,两人默契的向外面走。
在五光十色拥挤的人流中穿梭,两人紧紧相握的掌心出汗潮湿,身体里面各自火热的欲望在传递。走出酒吧不远有一条阴暗的小巷,秦浩拉着顾兴怀走到暗处,像野兽一样把顾兴怀按在后面的墙壁上,火热湿润的唇吻了上来。
男人的气息干净又阳光,带着一点酒气,两人身高仿佛,此刻相濡以沫,柔软的舌头绞缠在一起。
"嗯......唔......嗯......"
在深夜的街道上随时会被人发现,顾兴怀手下是男人紧窄有力的腰身,他霸道掌握了主动,用力把秦浩翻转按在身下。强势又凶狠的在男人口中掠夺,比他矮一点的秦浩激动的抱住他的脖子,五指温存的在脖颈头发间抚摸,鼻间传出甜蜜嘶哑的轻哼,主动伸出舌头迎接顾兴怀缠绵的湿吻。
顾兴怀火热的大手轻易就探进了男人清爽单薄的体恤里面,掌下是光滑柔韧的腰身,凹凸饱满的腹肌,轻抚揉捏美妙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他忍不住加大了力度,秦浩身体发烫呻吟越发急促,整个人都发软一样挂在顾兴怀结实的身体上,任他予取予夺。两人下身勃起坚硬的阴茎隔着布料在厮磨,顾兴怀用力顶弄,只弄得秦浩身体不断颤抖,挂在脖子上的手臂紧抱,顾兴怀在对方的默许中,撩起了男人的衣服,握住饱满结实的胸肌。
公举号?知男群组
"唔......嗯......"
在他身下的秦浩虚弱的摇晃着头,手无力的抓住他肆虐的大手,终于逃离了火热的唇舌,急促的喘息。
"嗯......不要......唔......去酒店......"
男人黝黑的眼眸此刻湿润带着水光,俊脸晕红崇拜的看着顾兴怀,声音颤抖沙哑。
顾兴怀抓起男人手指,放到唇边轻轻啃食,秦浩在他火热的目光下越发不堪,双腿都要软了,像等待猎人处决的猎物忐忑不安,顾兴怀将唇边漂亮的手指用力一吻,拉着秦浩向街道走去。
疾步在街头行走,偶尔有路人用惊艳的目光回首这两个各具特色的英俊男人,终于找到了一家酒店。
酒店的装潢有些破旧,如果是以前顾兴怀根本不会和这里有任何交集,但现在却在前台工作人员奇怪的目光中,两个大男人开了一间房。
短短的一段路都显得难熬,一进房间,两人就靠在门边紧紧相拥亲吻,在黑暗中,明亮的眼睛辉映,或轻或重,唇舌时而深入时而分开,一样结实的男性身体火热厮磨。
"唔......开灯......去床上......我想看你......"
秦浩在顾兴怀猛烈攻势下,无力仰着头露出修长的脖颈,虚弱的搭着对方肩膀,断断续续暗哑羞涩道。
门卡插到插槽里,一声轻响,房间里面亮了起来,两人看清彼此情动的脸,气息交融。秦浩望着眼前严谨英俊的男人,感觉腿在发软,这男人就像漂浮着的冰山,你永远无法猜到海平面下对方隐藏的有多深,神秘又矛盾让人忍不住想去探索,他亢奋又羞臊,轻咬着已经被蹂躏的绯红的唇:"我腿软了......"
顾兴怀深邃的黑眸就像破碎的浮冰,露出点点笑意,这昙花一现的美景让秦浩身体酥麻,呼吸一窒。男人肌肉结实的臂弯抱住他的腰身,在轻呼声中,一个公主抱把这个身高腿长的游泳教练横抱起来。秦浩在这个姿势下感觉自己柔弱的像个女人,右手却下意识环绕着对方脖颈,湿润的眼睛已经羞到不敢与顾兴怀对视,紧靠着男人坚硬的胸肌是那么健壮,让人心神摇曳。
顾兴怀强壮体魄抱着和自己重量仿佛的男人却毫不吃力,向房里走去,卧室设施简洁,一张白色的大床摆在中间。顾兴怀将秦浩轻颤的身体温柔放到床上,整个人压上去,在男人光滑的脖子上轻轻吸吮,在他身下秦浩难耐的轻哼,羞涩的闭眼偏过头。
"唔......嗯......嗯......"
顾兴怀一面温柔轻啄着身下男人,一面将男人白色的体恤脱下,秦浩乖顺任由他摆弄着身体。脱掉的衣服被随手扔到床脚,滚烫的唇一点点向下,在男人漂亮的锁骨上轻舔,秦浩紧闭双眼急促的喘息,双手无力的在他后背抚摸。
大手用力搓揉这个游泳教练饱满光滑的胸肌,在对方深色乳晕上面打转,弄得秦浩健壮的胸膛不断起伏躲闪,瘫软着仿佛羔羊无力迎接命运的审判。
顾兴怀深沉的眼眸一暗,手拉住对方黑色的运动裤往下,秦浩睫毛在不断轻颤,裤子被褪到了脚踝。里面是白色的内裤,干净只有清新的肥皂香气,此刻勃起的阴茎把内裤顶起,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很干净光滑,也许是经常游泳的原因,肌肉线条格外流畅。
看着男人内裤下阳刚的雄性特征,顾兴怀浓眉轻皱,他还是第一次直面其他男性这么私密的地方,有些犹疑又有一点兴奋,轻轻用手触摸。秦浩修长的大腿在颤抖难耐的交缠,急促喘息,双眼紧闭鼻间溢出情动的呻吟,他内裤里的阴茎更是火热坚硬的要把顾兴怀手掌灼伤。
用手指勾住那轻薄的布料向下拉,秦浩胯下坚挺笔直的阴茎迫不及待跳了出来,仿佛在耀武扬威。
"嗯......"
躺在床上的秦浩发出泣诉的呻吟,胯下勃起的阴茎应声摇晃颤抖,开合的马眼有透明的前列腺液涌出来,顾兴怀直面男性欲望颇有些不知所措,不知下一步要怎么做。
似乎觉察到他的犹豫,原本仰躺着的秦浩用手肘撑着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他俊脸晕红看着顾兴怀,主动去追逐亲吻男人硬朗的五官。此刻顾兴怀身上西装有点褶皱但是还好好穿着,脚上是光亮的黑色皮鞋,跪坐在白色的床上。而秦浩却光裸着上半身,白色的运动鞋没有脱,此刻运动裤搭在鞋上,内裤松垮的挂在腿根,露出坚硬的阴茎和饱满的阴囊,明显要比身上小麦肤色白皙很多的屁股多肉又挺翘。
秦浩一点点反把顾兴怀压倒在床上,胯下坚硬的阴茎在名贵的西装上留下一道道湿痕,踢掉碍事的鞋子和裤子,着迷亲吻身下这个英俊的男人,对方身体有一种馥郁幽深的香气,分外好闻。
秦浩裸露勃起的阴茎触碰着顾兴怀裤裆里火热的阳具,他将敏感的阴茎头在男人丝滑的西裤面料上抵弄摩擦,爽的全身轻颤,确认对方和他一样兴奋,颤声道:"顾哥,我先去洗澡,你把衣服脱了。"
说完又感觉这样有点淫荡,秦浩红着脸挺着白翘的屁股坚硬的肉屌走进浴室。躺在床上的顾兴怀轻喘一口气,迟疑的将西装外套扔在床头,将白色衬衫上面的扣子解开露出小半结实的胸肌。他把脚上黑色皮鞋踢到床下,露出穿着黑色袜子的大脚,颜色装扮一如既往的肃穆。倚靠在床头神色迷茫,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响,隔着磨砂的玻璃,能模糊看见男人结实的身体。
很快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秦浩乌黑的短发有些凌乱,身上结实饱满的肌肉在水汽滋润下显得格外光滑,腰间围了一条白色毛巾,帅气的脸庞微微泛红,晶亮的黑眸羞涩又期待看着顾兴怀。
柔软的床铺下陷,带着湿润水汽的秦浩此刻就像饱满的水果,他光裸的胸膛靠在顾兴怀手臂上,着迷的看着这个神秘英俊的男人,忍不住用红润的嘴唇在男人光洁的脸上亲了一口,在耳边暗哑的问:"顾哥,你等我给你脱衣服吗?"
顾兴怀突然有点举棋不定,坚定的眼神泛起迷雾,咫尺间就是秦浩帅气的五官,对方黑眸明亮,阳光活力,此刻柔情似水,微肉丰满的嘴唇一点点亲吻上来。被动在男人灼热的亲吻下平躺在柔软洁白的大床上,秦浩开始火热进攻他的脖颈,性感的喉结,贪婪的舔舐着锁骨,在胸肌半露性感的缝隙间描摹。
"嗯......啊......"
顾兴怀滚烫敏感的肌肤能感觉男人微凉鼻间划过的触感,轻哼着呼吸出来的湿热气息,对方用牙齿在他白色衬衫的纽扣上轻咬,用湿热的舌头解开扣子,随着顾兴怀裸露出来的白皙有力的身躯,秦浩不断在上面印下一个个缠绵的湿吻,吸吮留下一道道水痕。
"唔......"
身体在温柔的抚慰下舒服舒展开来,顾兴怀发出一声隐忍的叹息。
而秦浩仿佛受到了鼓励,这个身材高大一身小麦色健美肌肉的游泳教练,此刻化身成一条大狗,好奇又笨拙的用自己的唇舌在顾兴怀腰间皮带上奋斗。顾兴怀感觉对方脸庞隔着布料抵在自己火热的阴茎上,"咔"一声轻响,皮带从腰间分开,男人用牙齿轻咬住拉链,在金属的细微声响中,绷紧束缚的裤子被彻底解开。
顾兴怀紧闭双眼躺在床上,黑暗中五官的触感被无限放大,身体仿佛变得更加敏感。他能感觉到男人鼻息间的气息喷吐在胯下,男人温热的唇一下一下轻啄着他的内裤,用舌头在上面津津有味一下一下轻舔,也分不清到底是阴茎流出来的前列腺液还是男人的唾液,深色的内裤前端已经湿透了。
"啊......嗯......啊......"
感觉胯下肿胀发疼,顾兴怀劲瘦的腰身挺动,将自己内裤大包往男人脸上顶。秦浩顺势咬住内裤边缘,像一条笨拙的大狗一点点将布料扯掉。
"啪"清亮的响声,顾兴怀粗长兴奋的阴茎从内裤中挣脱拍打在男人脸上,水声淫糜,柔软湿润的嘴唇轻轻包裹住了裸露的龟头,一阵酥麻快感从下腹涌向全身,让顾兴怀舒爽的呻吟出来。
"啊......嗯......嗯......"
男人唇舌吸吮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面响起,秦浩试了好几次都无法把粗大的阴茎吞下,只能无奈放弃,吐出来用湿热的舌尖像舔冰棍一样,一下又一下在顾兴怀粗大的圆柱体上面舔弄。从裸露深色的阴茎头一路下去,能感觉坚硬如铁的阴茎在刺激下不断跳动,里面仿佛蕴含了无穷的力量,到根部一点点细致温柔的舔舐起饱满沉甸甸的阴囊。秦浩着迷的嗅着男人胯下自然干净的麝香味道,感觉像催情剂,他细致舔弄着男人的下阴,直到将顾兴怀胯下完全舔遍弄得一片泥泞。
柔软的床铺一阵晃动,顾兴怀睁开迷茫的眼睛,看见高大的秦浩跪坐在他身上,把他修长有力的大腿抱在怀中,一边用舌头轻舔一边把他下身的裤子连着内裤脱掉。这阳光英俊的游泳教练嚣张的对着顾兴怀一笑,爬到了顾兴怀身上,结实修长的双腿分开半蹲跨坐,握着顾兴怀坚硬的阴茎对准湿润的肉穴,剑眉轻皱轻声嘶鸣,一点点把粗大男根吞了进去。
"啊......好大......嘶......哥......你好棒......"
"唔......"顾兴怀躺在床上的脑勺向后抵,硬朗的下颌挺高,露出他不断吞咽汗湿的喉结。他肌肉结实的双臂握拳垂在身侧,腹肌吸气凹陷,饱满的胸膛微微悬空挺起,越发显得两块胸肌鼓胀,全身上下流畅肌肉都绷紧了。这是他生命中第一次真枪实弹的交合,那欲仙欲死的快感让他感觉一阵阵眩晕,忍不住将自己胯部往前顶,要彻底侵犯秦浩温暖的直肠深处。
"啊......哥......慢点......啊......轻点......哥哥......"
秦浩整个人都向前倾,按在床单上的双臂绷紧肌肉有力,紧窒的直肠又是愉悦又觉得涨疼,让他不自觉夹紧了肉壁。在这个姿势下,秦浩感觉自己要被男人顶坏了,每一下都顶在了前列腺上,顶进了肚子里,喉咙里有什么东西在向上突,他全身肌肉是健康的小麦色,而顾兴怀却是天生白皙如玉,此刻颜色迥异的身体在雪白色的床单上交合格外淫糜。
秦浩手脚用力,一点点把饱满的臀部向上提起,能看见顾兴怀粗大的阴茎泛着水光露出来,在拔出大半后,秦浩又像是耗尽了力气重重的坐了下去,这下将肉屌彻底吃进去严丝合缝一点不留,两人都发出亢奋性感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分外和谐。
"啊......好哥哥......老公......啊......好棒......我要被顶坏了......"
秦浩嘴里开始淫浪的叫喊,就像一条彻底沦陷在肉欲里面的母狗,他双手撑在顾兴怀汗湿的健硕胸膛上,着迷色情的在饱满弹性的肌肉上抚摸抓揉,肉穴不断吞吐着男人粗大肉屌,股缝间淅淅沥沥流出乳白色的淫水。那挺翘的大屁股在紧窄的公狗腰摆动下臀肉颤动,支撑着身体的双脚十根脚趾都紧紧抓住白色的床单,大滴大滴滚烫的汗珠顺着游泳教练流畅的肌肉,在母狗一样激烈的交合下滴落,打湿了床单,和顾兴怀身体上的汗液混在一起。
秦浩十指伸直,颤颤巍巍抵着顾兴怀饱满的胸肌,把肌肉压得陷下去,紧闭双眼仰头,汗珠在他下颌脖颈上摇摇欲坠。股缝间源源不断的淫水淌下来把顾兴怀下身弄得一片狼藉,随着吞吐肉屌,他前面坚硬笔直的阴茎不断上下点头晃动,大量的前列腺液从马眼垂落拉丝,全部渗入顾兴怀凹凸有致的腹肌沟缝中,整个人都绷到最紧,仿佛即将崩塌的雪山。
"砰!砰!砰砰!"
酒店房间的木门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惊醒了床上正激烈交合的两人。秦浩汗湿英俊的脸上表情苦闷,吓得直肠里面湿热的肉壁绞紧了顾兴怀坚硬的肉屌。顾兴怀双拳握紧牙关紧咬,发出难受的轻嘶声,本就硬胀的阴茎受不了的颤动。
总裁被捉奸在床 被军人爆草 3P粗口大肉慎入!
"砰砰!开门!秦浩!老子知道你在里面!砰!快点给老子滚出来!"
成年男性暴躁的喊骂,间或夹杂着用脚狠踢房门的声响,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房间里面甚至能感觉到墙壁都跟着在震动。
"完了!是我老公来了!完了完了!顾哥你快点起来!他会杀人的!"
秦浩原本潮红亢奋的俊脸一刹那变得煞白,他慌慌张张从顾兴怀身上跨坐起来,那圆滚挺翘的臀部深邃的股沟里还不断溢出白浊的淫液,加上小麦色流畅结实的肌肉身躯,显得格外淫荡。
顾兴怀浓眉紧皱,无措的躺在床上,下身一柱擎天的肉屌此刻孤零零勃起,圆柱体表面全是交合留下的体液。秦浩还在那里慌慌忙忙找衣服和鞋子,惊恐的模样让顾兴怀感觉荒诞又可笑。
随意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衣服和凌乱的头发,秦浩看着还坐在床上发呆的顾兴怀,焦急喊道:"顾哥!你快找个地方躲一下,我老公是现役军人,脾气真的很凶,你快起来!"
"砰!秦浩!快给老子滚出来!我数到3!你再不出来老子破门了!1!2......"
男人暴躁的声音隔着房门清晰可闻,甚至可以感觉到里面饱含的压抑不住的怒火,听着仿佛催命的倒计时,秦浩脸色苍白黑亮的眼睛满是惶恐,显然怕极了叫门的男人。他着急的看着还坐在床上袒露下身表情冰冷的顾兴怀,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六神无主,男人已经数到3了,外面声音安静下来,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秦浩脑袋里面紧绷的那根弦断了,慌张向门口走去。
"咔!"门开的声音,顾兴怀坐在床上能听见男人压抑的粗重喘息,秦浩清亮的声音在颤抖,可怜兮兮拖长了:"老公......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人呢?!"男人浑厚的声音低沉磁性,语气非常冲。
"什么人啊?就我一个人,老公,我们先回去吧......我好想你......我们一个星期没有做了,老公我现在后面好痒,好想要......"
"行!屄痒了是吗?!不用回去这么麻烦,就在这!老子他妈的今天就弄死你!"
"别!老公......我们回去做......我用嘴给你弄出来,你不是一直想让我给你口吗......"
"滚开!"
顾兴怀听见男人的闷哼声,拉扯着朝里面走来,床下是散落一地的外套内裤,无奈用被子盖住裸露勃起的下身。
来人身材高大,穿着黑色军用紧身背心,能看见下面极为精悍流畅鼓胀的肌肉,男人留着平头,国字脸剑眉虎目,脸上的皮肤被太阳晒成古铜色。结实的腰身挺直像一杆标枪,胸前饱满的肌肉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平静却又极为危险的注视着床上英俊健美的顾兴怀,仿若实质的目光让人如芒在背。
"秦浩,你自己说,他是谁?!"
男人一把拉过身后瑟缩的秦浩,明明是游泳教练身强体壮的秦浩在他手里却柔弱的像一只兔子。秦浩眼睛看着地面不敢抬头,在男人凶狠的注视下硬着头皮支支吾吾的:"他......他叫顾兴怀......是我在酒吧遇见的......"
"嗯?酒吧?!你背着老子去酒吧!你敢背着老子偷人?老子满足不了你吗?啊?!你有没有让他草你!"男人精悍的肌肉在紧身衣下绷紧了,像极了一头暴躁的要择人而噬的猛虎,他按住秦浩肩膀,在耳边危险的质问。
"老公......我错了......我不敢了......老公,我这是第一次......我发誓!我们只是摸摸好奇还没有做!"
秦浩英俊的脸庞表情真挚,黑亮的眼里蓄满了泪水,着急向男人解释。红润好看的唇亲吻着男人硬朗紧抿的嘴唇,但是却被强壮威猛的男人偏头躲过,反而狠狠被掼在酒店房间松软的大床上。
"啊!"秦浩英俊的五官皱成一团,求助看向顾兴怀,一旁尴尬的顾兴怀无法坐视出口喝止:"住手!"
只见男人虎目危险的眯起,转头盯住顾兴怀,即使是镇定如他也感觉到难言的压力。顾兴怀面不改色两人对视,男人高大威猛的身体突然像一阵风扑了过来,几乎只能看见一道残影,在顾兴怀没反应过来时,就已经被人掐住了咽喉。
"唔......"
顾兴怀奋起全身力气反抗,但是男人粗糙坚硬的大手只是狠狠在他身体关节处一击,他就痛到眼前发黑,浑身几乎提不起一丝力气。男人大手掐住他的咽喉缓缓用力收紧,他渐渐感觉呼吸不上来,白皙俊脸憋得通红,浑厚低沉的声音在耳畔仿佛结了冰:"顾兴怀是吧?!你是不是觉得老子不敢杀人?老子当年在泰国杀的毒枭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你他妈敢动老子的人,老子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随着男人凶狠的话语铁箍一样的手掌也在加快收紧,顾兴怀此时已经缺氧了,双脚在被子下胡乱踢腾,双手无力的扳着喉咙,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闻到到死亡的味道。
要死了吗......顾兴怀缺氧的脑袋里迷迷糊糊的想,首先浮现的竟是今天刚刚谈好的合约,好可惜啊......还没来得及把公司的生产线更新换代......
"段哥!快放手!不要!会死人的!他真的会死的!段哥!杀人是犯法的!我错了!段哥!我真的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段哥你放了他吧,你打我吧!"
秦浩扑了上来,疯狂拉扯男人结实粗硬的胳膊。他真的是第一次看见对方如此狰狞凶狠的模样,虽然早知道这个男人很危险,但是相识这么多年来对方却从来没有跟他动过手,他现在真的后悔了,为什么要去约这该死的炮!自己就真的这么饥渴吗?惶恐的看着被掐住喉咙脸庞开始发紫的顾兴怀,秦浩心里几乎要崩溃了。微薄.无聊刷刷小围脖儿.致做
就在顾兴怀马上要昏死过去时,紧掐住他喉咙的大手终于仁慈的松开,他濒死一般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眼睛里面已经失控的流出泪水,脑袋一片空白。
段哥冷冷的站在床边,俯视着顾兴怀,被子在两人拉扯间已经掉到地上。顾兴怀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此刻扣子打开披散在身侧,在他急促的喘息中能看见饱满白皙的肌肉光滑紧致,他下半身一丝不挂,裸露的黑色阴毛里垂软的阴茎傲人雄伟,甚至还能看到下腹淫糜的痕迹。
"你被他草了!贱货!你被他草了!是吗?!"
段哥突然冷冷看向一旁惊魂未定的秦浩,用不含感情肯定的语气问。
"我......老公......"秦浩不敢看对方深沉的眼睛,羞耻又不安的低下头。
"给老子脱了衣服!在床上趴着!老子要看你后面的骚屄!"
段哥厉声喝道,严厉凶狠不留情面用命令的语气,秦浩在这一刻仿佛回到了当年军队里,还是教官的段哥站在他面前训话。他几乎吓得瑟瑟发抖,在对方实质的目光下黑眸潮湿,迟疑的脱掉皱巴巴的白色T恤。
"快脱!连这个也还要我教你吗?你在部队里简直白呆了!连服从也不会吗?!"
秦浩身体一颤,看着还躺在床上瘫软奄奄一息的顾兴怀,又羞又怕将裤子快速脱掉扔到一旁。听话的像一条等待主人检阅的母狗,高撅起明显比身体小麦色白皙很多的肉壮圆滚的屁股,双膝跪在柔软的床上,上半身下沉,让深邃的股沟里刚才被蹂躏一通的肉穴袒露出来。
"啪!"男人粗糙有力的大手狠狠掌掴在嫩滑弹性十足的臀肉上,让秦浩"啊"一声痛呼。他羞耻的将俊脸埋在被子里,感觉被男人粗鲁的分开了臀瓣,后面完全没了遮拦的肛门暴露在空气里,此刻嫩红的褶皱正合不拢的在淫荡的蠕动。
"只是摸摸?嗯?这骚屄里面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骚水?!你就这么淫荡吗?!老子平时哪次没有把你草到腿软,一个星期不草你你这狗屄就忍不住了?"
段哥一面质问一面还用粗粝的指节狠狠捅进了那个湿润的肉穴,在里面肆无忌惮的抠挖。
"唔......啊......"
秦浩小麦色紧实的公狗腰在后面直肠的瘙痒里不断晃动,刚才还没有得到满足的肉壁饥渴贪婪的吸吮住了男人的手指,他没忍住淫荡的轻哼出来,回过神来赶紧咬住下唇。
"说!你背着老子被多少人草过!我操你妈!你到底背着老子在外面给老子带了多少顶绿帽子!"
秦浩听到男人话语中的危险味道,慌张颤声道:"段哥,你相信我......唔......我真的是第一次啊......约炮......我对天发誓!"
男人粗粝的指节从肉穴里面抽出来,也放开了秦浩被捏的通红的肥美臀肉,他狗趴在那里松了一口气同时却又感觉一丝失落,后面直肠里现在无比的瘙痒和空虚,好想要男人粗大的肉屌插进去。
身后传来衣服摩擦的声响,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秦浩几乎是立刻就醒悟过来那是男人在宽衣解带。脑子里立马浮现出男人熟悉的在高强度军事化训练下锻炼出的强健变态的体魄,还有胯下狰狞粗大的男根,秦浩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俊脸潮红满是期待,甚至那狗趴撅起的臀部无意识翘的更高,仿佛在等待男人无情的蹂躏。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英俊强壮的游泳教练发出的含糊的轻哼声,对方挺腰撅臀无比淫贱的模样完全袒露在段哥眼底,这个威猛的军人深沉的眼眸里是酝酿不散的风暴。此刻赤身裸体,流畅精悍的肌肉绷紧了充满了爆发性炸裂的力量,肤色黝黑中夹杂着一丝金黄的反光,在灯光下仿佛是钢铁浇铸般坚硬。下身杂乱茂盛的黑色阴毛里,一杆角度微微上翘,颜色乌黑青筋遍布的阴茎就像一把宝剑杀气四溢,粗壮的仿佛驴子下面那话儿,着实可怖。
柔软的床铺猛地下陷,秦浩双眼紧闭激动的一颤,男人滚烫的体温近在咫尺,还有熟悉的阳刚浓郁的汗水体味。他亢奋的陷入以前在床上被男人彻底支配的幻象,粗大的肉屌每一次都仿佛要把他的肚子都顶破,用力的抽插下失禁的快感,秦浩已经淫荡饥渴的要晕厥过去,疯狂扭动着结实的公狗腰,让肥美的臀部晃动出肉浪,像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啊......段哥......老公......快点草骚屄......啊......好想要......快点进来......"
段哥冷冷注视着床上熟悉又陌生的恋人,对方以前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流露出如此下贱的一面,他刚毅的脸上表情凶狠,虎腰一挺,胯下狰狞的肉屌就挤开了男人滑嫩的臀肉,壮观的阴茎头被湿润的肉穴吞进去一小半。
"啊!好大......嗯......快点......老公......快插骚屄......哦......好想要......"
秦浩小麦色结实的身体激动的热汗直流,摇晃着臀部主动迎合男人傲人的阴茎,而他自己下面在男性中粗大的阳具也早已经硬的胀红,光是屁眼里面吃进去男人肉屌的前端,马眼开合前列腺液就像小溪一样流淌出来。
"啊......"段哥正派硬朗的国字脸上微微变色,身下这人后面的肉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紧窒湿润,他微微挺身,那丝滑饥渴的括约肌就迫不及待有一股吸力涌出,深色的阴茎头消失在红润褶皱的入口,在冠沟那里停下,整个头部都被贪婪吃了进去。没有包皮保护的海绵体被湿润的肉壁摩擦,让他鼠跷处麻痹直哆嗦,刚硬的腹部收紧,一鼓作气,将剩下的肉屌狠狠插入了嫩穴。
"啊......好深......嗯......要被插坏了......我要死了......"
秦浩被段哥的肉屌全面粗暴占有,小麦色结实的身体已经爽到不停颤抖,眼泪唾液控制不住流出来,眼睛都开始翻白。
"啊!草死你这骚屄!背着老子偷人!草!你为什么这么贱!老子这么大JB草你还不够吗?"
回答他的只有秦浩骚浪的呻吟叫喊,段哥早已坚硬冰冷的心突然微微刺痛,他狠狠握住身下男人结实的公狗腰,把秦浩整个人都抱了起来。高大的秦浩在他手里像一个柔弱的孩子,段哥把这英俊阳光的恋人面对面搂在怀里,对方双眼迷蒙抱住他的脖颈,一副发情的样子,毫不怜惜下身狠狠一顶,草进了对方直肠深处。
"啊......太大了......啊......我不行了......老公......草死我吧......"
秦浩英俊的脸上只剩肉欲,他胡乱亲吻着段哥英气的眉眼,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夹住对方精壮的腰身,小麦色的身躯在段哥古铜色肌体衬托下反而显得很白。此刻饥渴的肠道深处不断绞紧,伸出红嫩的舌头舔舐起段哥坚实的肌肉,流下来滚烫的汗珠细嗅着男人阳刚的味道。
"为什么?操!秦浩!老子对你还不够好吗?啊!你背着老子偷人!老子现在真的恨不得杀了你!啊!草死你这贱货!"
段哥的虎腰用力疯狂抽插,用前所未有的粗暴鞭挞着身上的恋人。秦浩紧攀着他的身体,被操的直叫唤,男人那东西感觉要把他里面捅破了,秦浩从来没有如此清晰的感觉到爱人的威猛粗大,他惊慌失措的绞紧了直肠肉壁,抗拒着男人的继续深入。
"啊......啊!不要了......段哥......要坏了......啊!肚子要破了!饶了我吧......老公我错了......"
"草!你不是喜欢男人的屌吗?!老子今天就要把你的骚屄操烂!让你还背着老子偷人!"
秦浩英俊的脸上满是泪水,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个破旧的充气娃娃,段哥坚硬滚烫的肉屌在他肚子里面横冲直撞,感觉下一秒肚皮就要被顶破了,男人就像一只彻底冲出樊笼的野兽要把他撕碎。
"没有!啊!老公,我错了!母狗喜欢被大屌草,母狗喜欢男人的大屌......啊!老公饶了母狗吧......"
段哥握紧游泳教练紧窄的腰身,把他身体向上抬,在对方惊慌失措的眼神中一把狠狠压下,而下面迎接嫩穴的就是自己狰狞坚硬的肉屌,这一下几乎已经顶到了秦浩直肠的尽头。
"啊!我要死了......啊......"
只见肌肉上全是汗水的秦浩身体涨红,胯下的阴茎突然抽搐着断断续续射出一束束白浊,还夹杂着一缕缕微黄的清水,空气里面立马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而秦浩直肠内部更是疯狂在蠕动,透明的淫水不要命一样从屁眼流淌出来,把两人交合之处和下身弄得脏污泥泞。
看着爽到快要昏厥的恋人,段哥肉屌却没有丝毫疲软,他坚硬如铁的阴茎插在秦浩肉穴里面静止不动,冷冷看着秦浩从极致的高潮里舒缓下来。秦浩惊恐的感受着肉穴里面那依旧滚烫坚硬的男根,全身都在颤抖------他会死的......他真的会死的......刚才那样濒死的高潮他受不了了......
"骚母狗,还想要吗?现在后面还痒吗?老子再把你草尿好吗?"段哥有力的手掌狠狠捏住秦浩精致的下颌,冷冷的一句句反问。
秦浩俊脸煞白,感觉后面肉穴里面男人的肉屌又跳动起来,他无力的摇头:"不要了......老公,我真的受不了了,再来我会死的,我错了......饶了我吧......"
"你叫谁老公!老子的老婆是一条人人都能上的母狗吗?!你是不是还欠操!"
段哥胯下狠狠一顶,只听秦浩惊呼一声,急急忙忙改口:"我错了,母狗知错了,母狗不配叫老公,段哥......哥哥......爸爸......不要再顶了母狗要死了。"
"这么怕死怎么又喜欢偷汉子?是不是老子平时对你太好了,啊!你到底还背着老子有没有偷人,敢骗老子一句,你等着老子操烂你的骚屄!"
"啊......没有了,真的没有了,今天真的是第一次,啊......我说我说......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啊......母狗经常洗澡的时候偷看班长的大屌......啊!还有二班连长!三班的班长!啊!母狗在澡堂故意磨蹭,就是为了偷看他们的屌大不大,母狗真的不是故意的,母狗就是忍不住!"
"嗯?你还在部队里发骚!我说你那个时候怎么经常洗澡磨磨蹭蹭的,罚了你几次都死教不改,你有没有用你的骚屄勾引他们!"
"啊......母狗不敢......啊......母狗有偷偷闻他们的内裤袜子,但是母狗真的没有被草过!啊!母狗真的不敢了!啊!母狗天生淫荡!爸爸的屌是母狗见过最大的,啊......母狗只被爸爸草过!"
"呵!我说那个时候你怎么经常跟在老子屁股后面,合着你还货比三家啊!人长得这么俊原来天天在想男人的JB!贱货!你既然这么喜欢老子的大屌,怎么又出来偷人!"
"啊!是母狗天生犯贱......啊......爸爸在床上一直怕弄伤母狗,母狗心里总感觉不满足......啊......母狗就是想要爸爸狠狠骂我,把我当母狗狠草,不要怜惜我,母狗就是喜欢被爸爸虐!"
"操你妈!你怎么这么贱!老子这么多年只有你一个!对你这么好!怕老子的屌太大不敢用力草你!合着现在还全是我的错!你既然这么喜欢被虐,那么今天晚上老子就操烂你这骚屄!让你后面这贱屄合都合不拢!"
段哥一把将这淫贱的肌肉母狗结实的身体按倒在床上,把他修长的双腿举高到头顶,按在胯下又开始狂风暴雨的抽插。
"啊......骚狗要死了......不行......嗯......太深了......啊......轻点......慢一点......"
秦浩已经彻底沦陷在男人猛烈的进攻下,他双手无意识的在柔软的被单上面抓挠,俊脸潮红眼睛翻白,嘴里在亢奋的胡言乱语口水直流。
不知何时清醒过来的顾兴怀身体僵硬的躺在一旁,喉咙还感觉一阵刺痛,但是看着两个阳刚的男人在眼前疯狂的交合,闻到空气中弥漫浓郁的汗水味道,他的身体却控制不住的烧烫,胯下软垂的阴茎不知何时已经勃起。更要命的是,顾兴怀后面的直肠内泛起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瘙痒,空气里面是浓浓的男性荷尔蒙味道,精液味道,尿臊味,男人的汗水味,他深邃的眼眸痴迷的紧紧盯住段哥现在正在秦浩肉穴里进出征伐的肉屌,那黝黑湿淋淋粗大的柱身在红嫩肠肉中进出,仿佛永远不会疲倦一样,而被操到一脸迷乱的秦浩则是对这根巨屌最好的肯定。
段哥敏锐的五感发现了顾兴怀目光,他虎目一瞪,就看到这极为英俊阳刚的男人正面红耳赤的望着自己交合进出的下体,里面对肉欲的饥渴一目了然。
"母狗!滚过来!给老子爬过来,背着老子跪下!"段哥对着顾兴怀冷喝道。顾兴怀神情一愣,继而居然兴奋的全身轻颤,又羞又臊,这种被男人粗口和直面男性威猛阳刚的躯体,让他回想起昨晚在视频里被人支配的快感。
"贱货,滚过来!"段哥硬朗的脸是那么威严,顾兴怀突然感觉直肠里面已经痒到痉挛,他现在身上还穿着白色衬衫,脚上的黑色袜子也没脱下,却哆嗦着真的像一条大狗舒展着白皙健硕的身体,一点点爬到了正在交合的二人跟前。
"滚过去,屁股翘起来!"段哥命令道,顾兴怀感觉前所未有的亢奋,真的乖乖听话掉转身子,把坚挺圆翘的肉臀对准了段哥。
"啪啪!"光滑白嫩的臀肉在男人粗糙的大手下淫荡的晃着,顾兴怀羞耻的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但是下腹坚硬的阴茎却激动的直颤抖。
"操你妈的贱货!又是一个骚屄!还敢给老子带绿帽子,老子今天操死你,让你以后都只能用骚屄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偷人!"
段哥狠狠在秦浩肉穴里面一顶,只听一声濒死的高昂的呻吟,秦浩下面紧贴腹肌的阴茎痉挛着又喷射出大量粘稠的精液,双眼翻白一脸失神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段哥抽出下面草射了对方两次的巨屌,那里依旧直挺挺勃起狰狞吓人,湿淋淋的青筋突起。秦浩又是不舍又是解脱的小声轻哼,在段哥放开他的双腿后,全身的肌肉就像没有了骨头一样瘫软在床上。
段哥直接跪坐在顾兴怀身后,热气腾腾的巨屌蛮横的顶入了臀部深邃神秘的股沟,顾兴怀一声闷哼,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轻薄的衬衫被汗水弄的半透明,可以看见宽阔的倒三角背肌。
段哥有力的大手隔着白色衬衫狠狠握住顾兴怀光滑又结实的腰身,坚硬的肉屌没有丝毫润滑就要插进他体内。
"不要!啊......痛!不行的......啊!太大了......进不去的......好痛!饶了我吧!"顾兴怀感觉身后脆弱的地方像是有一根烧红铁棍在蛮横的顶进来,括约肌撕裂一样疼痛,他惊恐的逃离男人的魔爪,但是按住腰间的大手却纹丝不动,无论怎么挣扎都感觉像是在蚍蜉撼树。
"唔......啊!好痛!不要!呜......放了我吧......"这个高冷禁欲的总裁竟然在男人胯下像一个女人哭出来,他直肠里面的肉壁在疯狂蠕动分泌出大量淫水,没有任何润滑前戏,竟然一点点把段哥下面狰狞的男根吞进去,而从紧密交合处流出丝丝鲜艳的红色,仿佛是女人破碎的贞操。
"操你妈的骚屄,不行不行!还不是把老子的JB含进去了,草!还流血了!骚屄是不是还是个处!快说!"
段哥感受了一下顾兴怀肉穴的紧窒湿热,内心涌起一股难言的征服感,羞辱的故意问对方。现在这个姿势角度他只能看见男人背部透明的白色衬衫,汗湿干净的短发,虽然淫贱跪在胯下不住颤抖但却沉默着一言不发。
小`颜
段哥虎目危险的眯起,开始缓缓将黝黑坚硬还沾着丝丝血迹的肉屌向外抽离。
"唔......"
顾兴怀身侧的双臂绷紧,溢出压抑的呻吟。段哥将阳具一寸寸从湿糜肉壁间拔出,最后只余前端浅浅的龟头还陷入紧致的穴间,顾兴怀直肠内部湿红的肉壁都被拉出来些许,此时淫荡的全部堆积在入口,看着格外肥美。
直肠完全被撑开的胀意退去,顾兴怀竟然感觉里面涌出难熬的空虚瘙痒,入口的嫩肉贪婪的吸吮着男人的龟头,渴求着对方用力侵犯。
段哥开始不急不忙用圆润的龟头在肉穴口浅浅抽插,隔靴搔痒的逗弄,也不管身下男人肠道内已经是如何煎熬瘙痒,淫水源源不断流出来,顾兴怀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他竟然主动撅起屁股,用羞耻的屁眼去套弄男人滚烫的阴茎,完全不顾尊严。
"呵!母狗开始发骚了,怎么样?想不想要?想要就得学会求人!"
顾兴怀紧咬的唇齿间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他英俊的脸上早已经被汗水浸湿,此刻难受的不断摇头鼻间哼泣,突然伸手握住下腹笔挺坚硬的阴茎撸动,但是勃起肿胀的阴茎摩擦带来的快感却感觉像饮鸩止渴,反而刺激的肠道深处瘙痒加剧,现在只想要男人下面的大JB狠狠插进来。
段哥在后面看见顾兴怀手淫,喝骂:"骚狗!"有力的手掌一挥而下,顾兴怀肥美的臀肉立刻被掌掴出一道妖冶的红印,俊美的脸上表情痛苦中又掺杂着愉悦。从小到大没有像这样被人光着身子打屁股的顾兴怀羞耻的全身颤抖,同时却又感觉难言的刺激,他终于放下了所有理智,下贱的哀求:"哥!插进来!呜......插进来......"
段哥听着胯下冷峻成熟的男人像孩子一样哭泣,深色眼眸更加暗沉,双手扶住男人光滑紧实的腰身,胯部狠狠往前一顶,听到一声高昂满足极乐的长吟。段哥结实汗湿的臀部肌肉绷紧,腰身挺直,微微回退,随即又是一记重击顶在顾兴怀直肠深处,在敏感的肉壁上恶意旋转碾压,垂荡着的两颗硕大饱满的睾丸挤入顾兴怀深邃滑腻的股沟,仿佛也要跟着大屌一起插进去。
"呜呜......哥......啊......太大了......呜......哥......轻点......"一向冷静自持的总裁在男人胯下涕泪双流,哭着不断求饶。但是段哥刚硬古铜色脸庞即使汗流如水,浓黑的剑眉一直紧蹙,没有丝毫动容,手臂轻而易举就禁锢住顾兴怀高撅着试图逃离的翘臀,像一个打桩机一样,狠狠操弄着身下的肉洞,最后顾兴怀已经完全虚脱了,白皙强壮的肉体汗流浃背,背部的白色衬衫已经完全湿透露出肌肉纹理,与男人阴茎激烈交合的地方白浊的淫水不断流出来,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甜腥味。
看着被骑在胯下瘫软如泥的顾兴怀,段哥精悍壮硕的身体下压,粗糙的大手从对方腰间一路滑过,覆盖住饱满坚挺的胸肌,阳具一直在顾兴怀湿润的直肠里面进出,压榨出大量浑浊汁液。他像玩弄女人乳房一样,狠狠的抓揉搓捏着顾兴怀胸前两坨弹性十足的肌肉,白皙的胸肌从指缝间满溢而出,红嫩的乳晕充血肿胀,湿漉漉娇艳的突起,颤巍巍的仿佛要有乳汁激射出来。
"唔......呜......痛......哥......不要......"
顾兴怀满脸汗水剑眉紧蹙难受的哼鸣,将头紧紧抵在柔软的被子里,他感觉自己随时都会被身上这危险强壮的大汉撕碎,可是下腹湿淋淋粗大的阴茎却爽的硬成钢铁一样。
"嗯......唔......"
顾兴怀突然感觉硬涨的阴茎被湿润柔软包裹住,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望去,看见秦浩阳光俊朗的侧脸,高挺的鼻梁阴影,仰卧在自己身下,殷红的嘴唇津津有味吞吐舔舐着坚硬的阴茎。
秦浩像贪食的野狗一样,色情的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弄着顾兴怀饱满汗湿的腹肌,粗长怒涨的阴茎,而在狗趴着高撅起屁股的顾兴怀身后,则是正狠狠挺动腰身压榨肉穴的段哥,顾兴怀在两人双面夹击下几乎要升天了。
"骚逼,你是不是当老子死了?!滚出来!"
段哥突然停下身体,黝黑精壮的肌肉上滚烫的汗水小溪一样流淌,闻言俊脸潮红的秦浩羞臊从顾兴怀胯下退出来。
在段哥冰冷的目光下,秦浩似乎已经无所顾忌,他赤身裸体从背后抱住段哥,轻声淫荡的在爱人耳边呻吟。光滑性感的肌肉与段哥坚实精悍的肉体紧紧厮磨,舌头伸出来挑逗的舔舐对方汗湿的脖颈,手指也熟稔的伸到前面抚摸起段哥诱人的胸肌。
"嗯......老公......我好想要......这样不好吗......"
秦浩光溜溜紧致的肌体在恋人坚实的背上挤压,汗水与汗水交融,尖利的犬齿轻轻啃噬黝黑的肩膀,甚至还淫荡的用手抚摸段哥和顾兴怀下体交合之处。
段哥刚毅的脸黑沉如水,一把捉住秦浩作怪的手,对方示威一样狠狠在他身上咬了一口,段哥痛的眉头一皱。只见秦浩居然狗爬一样来到顾兴怀身侧,像对方一样趴在那里,宽肩窄腰,高撅起肉壮结实的臀部,淫浪的开始求欢。
"啊......老公......骚屄好痒啊......母狗欠操......老公快插进来......"
一面下流的摇晃着肥美的肉臀,一面竟然还故意去撩拨已经肉欲昏沉的顾兴怀,温柔细致用舌头去舔对方英挺的侧脸。
精悍强壮的段哥现在高高在上俯视,两个肌肉结实面容英俊的成年男性跪在他面前,不过却都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淫荡的等着他去享用。性格严肃甚至有点古板的段哥从来没有过这么荒淫的经历,而这画面无疑给人的冲击是巨大的。
他甚至感觉下面坚硬的阴茎有点涨痛,输精管在一跳一跳微微刺痛,深深吸入一口氧气,段哥全身的肌肉都绷紧蓄势待发,从顾兴怀肉穴中抽出湿漉漉的阳具,没有丝毫犹疑,亢奋的插入了恋人秦浩饥渴蠕动的肠道。
"嗯......老公好棒......母狗要被干死了......啊......好舒服......"
在秦浩被满足操弄时,还没有得到释放的顾兴怀也主动摇晃起肥美屁股,难受的不断轻哼。旁边兴奋的秦浩凑过身体,用手掌抚摸起顾兴怀光滑汗湿结实的肌肉,仿佛真的是狗狗一样,安慰的用自己英俊的脸庞轻蹭顾兴怀。
"唔......嗯......舒服......还要......"
两个同样英俊年轻的男人,跪在精悍强壮的段哥胯下耳鬓厮磨,汗湿的肌肉躯体纠缠到一起,完全沉沦在肉欲中。段哥仿佛临幸的君王一样,交换着在两人湿润大开的肉穴里进出,"啪啪啪"股肉交叠拍打的清脆声响淹没在三人粗重的喘息中。
"唔......不要了......不行......啊......太深了......"
段哥突然用力在顾兴怀背上一撕,对方湿透了的白衬衫破烂成几块挂在白皙的身体上。泄愤凌虐一般粗鲁将破布扔掉,段哥黝黑有力的身躯轻易将赤裸的顾兴怀像孩子把尿一样抱进怀里,把他双腿分开用后入的姿势,怒张的阴茎狠狠插入后面肠道里。湿润泥泞的肉壁受不了的涌出大量白浊的肠液,顾兴怀白皙肉壮的身体已经兴奋潮红,英俊的脸上更是神情迷乱,两只大脚上还没来得及脱下的黑色袜子,此刻淫浪的在空气里晃荡。
"顾哥......嗯......这样好棒......唔......你看看下面......好大......嗯......"
秦浩着迷暧昧的亲吻着顾兴怀眉间的汗水,用手指握住了他胯下坚硬粗大的阴茎,小麦色结实的身体没有骨头一样湿媚紧贴在顾兴怀坚实的胸膛上,抬高臀部,用自己湿润的肉穴接纳了滚烫的阴茎。
"啊......哥......好棒......老公......给我......啊......母狗要来了......老公......"
顾兴怀赤身裸体被两人拥在中间,身体四周都是男性火热结实的肌肉,每当他后面肠道被男人粗长的肉屌顶弄时,他身体就不受控制向上冲,而他前面勃起胀痛的阴茎就完全深入秦浩紧窒的肉穴里,身体没法避免的和对方湿滑弹性的肌肉摩擦,阳刚的男性汗水和独特的麝香气味已经完全把他的五感淹没。
"嗯......来了......唔......母狗射了......老公..
....用力......啊......"
秦浩双眼潮红,激动兴奋的全身都要痉挛了,他越过顾兴怀双手哆嗦着在段哥结实的背部抓挠,英俊迷乱的脸庞饥渴的亲吻舔弄段哥刚毅的面容,最终堵住了这个军人大汉性感的肉唇,一对恋人相拥在一起死死缠绵,高潮中粘稠的精液一束束射在顾兴怀白皙的肌肉上。
"啊......射了.....啊!唔......嗯......不要......"
顾兴怀阴茎被秦浩肉壁紧紧吸吮住,输精管感觉一阵一阵刺痛,仿佛即将要决堤的洪流千钧一发。而在这时,他后面敏感的肉壁上突起兴奋的一点却被段哥坚硬的肉屌狠狠击中,一声激昂破碎的呻吟,他整个人都仿佛快要濒死,赤裸健壮的身躯上全是汗液像从水中被捞起的一样,双手紧紧抓住身下床褥,男人充满生命力的精华全部在他最私密羞耻的地方激射而出,利箭一般狠狠射在他肠壁上。
"啊......"
耳中听见男人鼻间性感的闷哼,段哥有力的双臂将身前高潮的恋人紧紧揉进怀里,三人强健的肉体在酒店房间的大床上仿佛已经融化到一块,浓郁的散不开的精液气味久久飘散在空气中。
伯伯今天教你念书 连环内射多P
"嗯......"
顾兴怀感觉腰酸腿软,全身上下粘乎乎的,炙烈的阳光从窗户斜照进来,明晃晃的正好射在他脸上。
难受呻吟醒过来,顾兴怀神情迷茫,酒店简洁陈旧的装饰映入眼帘,他睡姿歪斜别扭,身下是柔软的被褥,鼻间隐隐微微闻到男人精液腥气和汗水的味道。
撑着爬起身,顾兴怀后面羞耻的肉穴立刻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粘腻的打湿了股间,他黑着俊脸低头望去,发现那颜色白浊的液体分明就是男人的精液。
昨晚荒唐淫乱的画面一下浮现在脑海里,男人黝黑精壮的身躯高大威武,胯下是狰狞滚烫的阳具,不知疲倦的抽插着他瘙痒的肉穴。只是稍微回想,一向严肃自持的顾兴怀就羞臊的发现自己淫乱的身体已经开始有了反应。
"唔......"
顾兴怀俊脸发红望着下身凌乱毛发间勃起的阴茎,苦恼抵住额头,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饥渴淫荡,明明现在屁眼里面还含着男人肮脏的精液,但是却仍不满足轻易就被挑起欲望。
"嗡嗡......"
手机振动声从床下传来,顾兴怀强忍着后面微妙的肿胀刺痒,走动间温热的体液顺着大腿奔流而下感觉格外羞耻,他强撑着羞臊咬紧了牙关。地板上名贵的西装像抹布一样扔成一团,顾兴怀好不容易才从里面找出手机,来电显示是秘书苏云,这才想起来昨天已经订好今天中午的飞机。
手机上时间是早上九点四十,顾兴怀简短接听电话后就挂断了,快步走进浴室冲洗脏污的身体。在温热的水流下,他白皙健壮的肉体上布满了情欲的青紫痕迹,特别是一向饱满自傲的胸肌更是肿起来一大圈,仿佛是昨晚被男人蹂躏惨了,连上面两颗红嫩的乳头都消不下去高高突起。
用温水冲洗着滑腻的身体,洗去陌生男人留下的痕迹和味道,顾兴怀强忍羞臊,用手指探入后面难以启齿的地方,肠道内部一摸就感觉格外湿润柔软,在手指扩张下含不住似的,断断续续流出男人昨晚留下的粘稠液体。
"操......"
从来都是温文尔雅的顾兴怀第一次说脏话,他英俊的脸庞已经红透了------对方昨晚上到底射了多少啊......仿佛永远掏不干净。而被自己的手指抠挖,他后面肠道竟然感觉到难言的酥麻快感。
最后几乎累出一身大汗,顾兴怀才终于清洗干净从浴室走出来,此刻的他英俊的脸庞上眼眸潮湿眼角发红,看上去格外性感。而准备穿衣服时,顾兴怀才发现更尴尬的事情来了,在昨晚激烈的情事中,他的白衬衫已经被男人撕的破破烂烂,完全没有办法再穿。
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了,顾兴怀最后只能无奈光裸着自己肌肉饱满的上半身,里面什么也不穿,套上西装外套就匆匆忙忙走出酒店房间。
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顾兴怀总感觉别人望向自己的目光泛着怪异。而他自己也感觉西装里面赤裸的上半身火辣辣的,肌肤每每在凉滑的布料上摩擦,肿胀敏感的乳头就会像触电一样麻痒,难言的触感让他亢奋的身体在人流熙攘的大街上羞耻的轻颤。
好不容易才走到昨晚停车的地方,进了密闭隐私的车厢里面,顾兴怀长舒一大口气,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已经微微潮湿,发动车子向宝格丽酒店赶去。
在富丽堂皇的总统套房里,顾兴怀不得不又进浴室重新清洗了一遍身体,他红肿的肛门入口始终有被侵犯的刺痒,湿润的肠道内男人精液的异物感残留不去,仿佛在不断提醒顾兴怀昨晚发生的事情,他气恼的狠狠用拳头在浴室大理石墙面上一锤。
蹉跎许久,顾兴怀才走出浴室,穿上一丝不苟熨帖严肃的深色西装,英俊的脸上表情冰冷,和前来送机的张副总等人在去机场的路上镇定自若的寒暄,一直到上了飞机,都没人发现这个西装革履的英俊总裁衣服下面隐藏的羞耻秘密。
飞机逐渐升高,顾兴怀面无表情注视着繁华的上海一点点变渺小,最终消失在视线里。
回到公司后,顾兴怀第一时间就召开了高层会议。
在几十号人的会议上,他首先展示了这次去上海签订的采购合约,对于白纸黑字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下面坐着的以福伯为首几个老股东虽然脸色不好,但却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顾兴怀锐利的目光环视众人,与他对视的高层纷纷有点不自然避开他的眼睛,扫到长桌末尾,坐在那里高大英挺的王鹏飞露出灿烂的笑容,黑亮的眼睛熠熠生辉,看着阳光又帅气。
猛一看到得力下属明晃晃的笑容,顾兴怀心中一颤,连自己都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感觉心脏微微悸动跳动加快。
略微有些不自然收回目光,顾兴怀坐在上首腰背挺直,简洁利落的提起这次会议真正的目的------他准备在接下来几年间,逐渐改革公司落后的生产线,以节约没必要的人力成本。
可是他仅仅只说了一个开头,下面坐着的高层就已经炸开了锅,苍蝇一样嗡嗡作响,顾兴怀神情严峻停下来,冷厉看着交头接耳一众人等,。
"兴怀啊,大规模裁员可不只是嘴上说说的事,你们年轻人还是太冲动了,生产线上很多
员工都已经为公司奉献了十几年,你现在突然说要裁员,光是准备这一大笔的遣散费就足已让公司元气大伤,更别说还会后患无穷,这么大一件事情,你难道没有和你父亲沟通过?"
圆胖脸的福伯第一个站起来委婉劝说,而其他高层各自交换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眼色。
顾兴怀心底一沉,感觉有点憋屈------多少次了,福伯等老股东仗着年龄资历,用长辈的语气教训自己,而且总是喜欢用自己早已退任的父亲压人,可偏偏就是这老一套却让顾兴怀在公司经常感到无力可使。
看着一脸笑意和善可亲实则却盛气凌人的福伯,顾兴怀坚毅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这种处处被人掣肘的感觉反而使他斗志昂然。
短短三个小时的会议,即使顾兴怀多次争取,但是也没能通过决议,散会后,福伯等人满面春风,顾兴怀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默默沉思。
"师兄,你今天的提议真是高瞻远瞩,从长远来说绝对意义重大,老顾总那么英明神武肯定会支持你的。"
人高马大的王鹏飞留下来,支支吾吾绞尽脑汁笨拙安慰顾兴怀,看着对方英气的脸上小心翼翼的表情,似乎是怕刺激到自己,顾兴怀心中一暖,继而又有点啼笑皆非------他难道有这么脆弱吗?这个他眼里还是大男孩的同校师弟脑袋整天想的是什么。
看不出一向成熟稳健的下属原来还有点婆婆妈妈,顾兴怀端起脸,表情严肃问起上次庆丰老总的事,一谈到工作,王鹏飞立马转变态度,详细汇报收集到的资料。
下班之后顾兴怀开车回到顾家老宅,却发现家里空空荡荡只有佣人,原来父母又出国旅游去了,这对相伴多年的夫妻恩爱不减长年不着家。顾兴怀无奈拨通了父亲的电话,从那一头隐隐听到海浪声和呼呼的风声,详细和对方说了今天的会议,顾父的意思是不着急,让他先等等,顾兴怀有些气闷挂断电话,连续好几天都有点心气不顺。
睁开眼睛,顾兴怀就感觉腰肢酸软不堪,从背后传来剧烈的冲撞弄得全身仿佛要散架了。他浑身燥热,汹涌熟悉的快感一波波从男人后面那个羞耻的地方涌上来,敏感脆弱的肉穴正被粗大坚硬的东西在狠狠操弄,无法形容的满足与酥麻让他胯下阴茎涨的生疼。
"啊......唔嗯......呃......"
顾兴怀抑制不住呻吟,手掌间摸到坚硬牢固的物体,他像溺水之人看见了唯一的浮木紧紧用手握在上面,耳边立刻响起咯吱咯吱的声音。
眉头上滚烫的汗水摇摇欲坠滴落下来,顾兴怀难受摇晃脑袋,几乎要被这突发状况弄疯了,他明明记得刚才都还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怎么一下子就面临这么羞耻的境地。
"啊......小骚货......爹爹下面大不大......哦......爹爹有没有弄得你很舒服......"
后背紧贴上来汗湿的胸膛,一双邪恶粗糙的大手从后面搂过来,顾兴怀被抱了个满怀。对方贪婪粗暴搓揉着他细嫩的胸膛,顾兴怀感觉敏感的乳头要被捏爆了,惊恐的出声制止,可是声音溢出来却破碎凌乱。
"唔嗯......不要......啊哈......轻点......啊哈......痛......"
顾兴怀轻嘶吸气,屁股后面被男人无情抽插顶弄,他却无能为力只有紧紧抓住手里的木柱,默默承受男人的摧残。
模糊晃动的视线中,顾兴怀看见面前是一张眼熟的雕花垂幔大床,而他此刻赤身裸体浑身是汗站在床头,身后是男人一记记用力顶撞。他手里抓住的就是木床的床头柱,此刻整张床都随着两人激烈交合在不住摇晃。
又做梦了......顾兴怀恍惚记起上次就是在这里,他在梦中被那个叫王员外的中年男人狠狠侵犯,而现在后面熟悉羞耻的感觉和男人身上汗水的味道都隐隐指向一个可怕的结论。
"嗯啊......"
直肠深处被男人狠狠操弄,顾兴怀喉咙里逸出苦闷的呻吟,眉头紧锁,手指发白紧握前面的木柱。他下面阴茎痉挛一样在抽搐颤抖,直到大腿根部传来湿热的触感,顾兴怀才发觉前面勃起的阳具竟然在没人触碰下,只是被男人有力操弄后面肉穴就发泄出来,粘稠的精液射的到处都是。
"啊......骚货......好紧啊......真是不中用......嗯哦......草死你这母狗......"
身后男人耳熟的粗哑叫喊越来越急促,顾兴怀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肉壁紧紧缠绕住男人深埋的阴茎,对方像是要把他撕碎了紧抱在怀中搓弄抚摸,湿热的嘴唇舌头激动舔舐着他光滑的脖颈。顾兴怀身体恐惧的在不断颤抖,仿佛能感觉到对方即将喷射的精液,他羞耻的后穴里面男人坚硬的阴茎在膨胀,亢奋的跳动,甚至能感觉到粗大圆柱体上面凸起的青筋和里面澎湃的体液,只能无奈在对方强健有力的肉体下悲鸣泣诉。
"唔......嗯啊......"
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声音,顾兴怀全身瘫软靠在了男人身上,滚烫有力的精液一道又一道连绵不绝拍打着他敏感的肠壁,顾兴怀感觉身体里面全是男人腥臭的精液,直肠深处被填满的快感把理智冲的七零八落。
两具大汗淋漓的肉体紧贴在一起,男人粗大的肉屌还意犹未尽在顾兴怀肥美的臀间操弄,粘稠发黄的精液在前后抽动中被挤弄出来,顺着顾兴怀修长的大腿滑落。
顾兴怀虚弱的被推到床上,能感觉后面的地方漏风一样合不拢,温热的液体涎涎流淌出来,迷迷糊糊的什么时候房间里面多出来人也不曾发现。
"哈哈......王老弟,几日不见,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陌生粗粝的男人声音戏谑大笑,紧接着又是一道温和的男声:"王贤弟今日特意叫为兄前来,怎么现在衣衫不整袒胸露乳,真是不成体统!"
顾兴怀惊醒迟钝望去,只见两个身高仿佛的中年男人穿着古代长袍正站在房子中央。一人黑脸壮硕,鼓鼓囊囊的肌肉把身上长袍挤得满满的,另一人却清瘦斯文,看着像是饱读诗书的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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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憎恶熟悉的王员外满脸大汗疲倦坐在一旁椅子上,两个陌生男人神色不明打量自己,炙热探究的目光让顾兴怀光裸的皮肤微微发烫。他羞耻的蜷缩起身体,却不知道在烛火下,白皙如玉的酮体娇软无力卧倒在大红的床褥里,轻颤间反而更添诱惑。
"哎!不行了不行了,老弟我年纪实在
是大了,真的是不中用,床上这小美人怕是还没被喂饱!"
肥硕的王员外瘫坐在椅子上,谦逊又得意的直摇头,他胡乱把长袍披在身上,遮掩不住的胸脯全部露在外面。
"郑兄,梁兄,老话说得好赶早不如赶巧,你们两位今天真是好运气!床上这骚货是我最近新收的干儿子,原本性子还烈的很,被七娘调教多日如今才稍稍有了些模样。这不咱们弟兄有福同享,弟弟今天特意叫哥哥们过来,就是为了好好享用。"
轻慢的语气仿佛顾兴怀只是一件货物。
身材粗壮的中年男人闻言毫不客气径直坐到床头,用粗糙宽大的手掌淫亵的抚摸着顾兴怀弓起光滑柔美的腰身,顾兴怀在肌肤刺痒和男人侮辱的话语里羞窘不已。
"这细腰皮子......啧啧......简直比上次进的一批上好绸缎还要滑,七娘可真的是找了一棵摇钱树。"
男人一面赞叹一面手上微微用力,顾兴怀不适轻哼挣扎,男人的大手狠狠在他凝脂一样无瑕肥美的臀肉上一拍,痛楚下顾兴怀股缝间肉穴自觉夹紧了,立刻挤出来男人白浊的精液,看着分外淫糜。
"梁兄,这可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不如今晚你我二人合演一出双龙戏珠如何?"粗壮男人贪恋搓揉顾兴怀丝滑的肉臀,对站着不动的斯文男子问道。
对方儒雅脸上露出一丝厌恶,清高的抬起头狭长的眼睛微闭,手掌不断捋着下颌美须斥道:"有辱斯文!实在是有辱斯文,床笫之间鱼水之欢全是风雅之事,怎可如蛮子畜生不通教化?"
"你这臭酸儒,整天就只会咬文嚼字,你不来老子一个人也能干。"
粗壮中年男人边说边解开腰带,猴急的将身上衣裳一件件脱掉,顾兴怀浑身酸软向床沿爬去,却被男人一把抓住脚踝。光裸着精壮满是黑毛的胸膛压上来,赤裸的身体在大红色精美的被子上一黑一白纠缠在一起。
"骚货!你后面还流着老子兄弟的荤汤,现在给老子装什么贞洁烈妇。"
男人精壮的身体上茂盛的毛发在顾兴怀细嫩的皮肤上像一把把小刷子,蛮横的把粗壮的大腿插进顾兴怀双腿之间,双手熟稔的玩弄起顾兴怀白皙光滑的身体,那架势一看就是风月老手。
"唔......不行......嗯唔......放了我吧......别摸那里......啊......"
顾兴怀无力的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摆弄,两只粗糙的手掌或轻或重摸索着他全身上下每一处,成年男性坚硬粗大的阳具在大腿上抵弄,男人身上阳刚的味道侵袭着顾兴怀,让他在汹涌的肉欲中逐渐迷失。
"真是个小骚货!爷今晚就让你见识见识爷的厉害。"
顾兴怀听到头顶戏谑的声音,他白皙如玉的身体被对方轻易摆弄,仰卧着躺在床上,修长白皙的双腿被人举高弯曲到头顶,白嫩饱满的臀部袒露在男人眼底,顾兴怀在火热的目光注视下羞耻的双手抓紧身下被褥。
"老王,你可真是粗人一个,你看看你都把这小美人后面给弄肿了!"
粗壮男人故作惊讶的大声说道,却毫不怜惜把顾兴怀双腿举高分开,完全露出隐秘股沟间的小穴。顾兴怀难受呻吟,后面湿润的穴口褶皱在淫荡蠕动,仿佛一张饥渴的没有吃饱的小嘴。
"那小弟就看看哥哥床上功夫如何,这小骚货性子可野的很呢。"不远处木桌旁,王员外和那斯文的中年男人好整以暇开始悠闲品茶,看戏一般饶有兴致的观摩床上春光。
"嘿!那你就瞧着吧!好好学学哥哥我床上的本事!"粗壮男人声音急促暗哑,跪坐在顾兴怀身后,蓄势待发将胯下虽然没有很长,但是直径却格外粗大的黝黑肉棒抵住顾兴怀湿润脆弱的肉穴。
"唔......不要......啊哈......痛......太大了......"
顾兴怀俊秀白皙的脸上汗水淋淋,洁白的贝齿紧咬红润的嘴唇,眼眸微阖,口中不断喃喃私语。他两条修长玉腿无力的在男人大手间扑腾,平坦光滑的腹部绷紧着凹陷下去,带动下面直肠内部肉壁都紧缩起来。
"哦......嘶......还真他娘的紧啊......"
格外粗壮的男根誓不罢休侵犯着顾兴怀紧窒的肉穴,湿媚的穴肉被坚硬的柱身破开,却无能为力只能紧紧包裹一点点将男人胯下肉屌吞进去。
顾兴怀大口大口喘息,对方胯下那东西实在是太粗了,他现在感觉只要稍微动一下,后面肠道就会被男人的阴茎撑破,可他前面笔挺的阳具却颤巍巍流着淫水勃起。
"啊......这骚货后面真的是太紧了,简直跟没开苞一样,老子差点就要被他夹出来,老王啊!你下面那根老柴胡看来不怎么行啊!"
"呵!放你娘的狗屁!老子上个月才抬进门的十三房小妾,现在已经被老子干的服服帖帖,只能怪这骚母狗后面天赋异禀。"
"王老弟啊......这俗话说的好,不怕粗又硬,嘶......就怕细又软,啊......你就好好瞧着吧!看哥哥下面这根今晚怎么干死这骚货!"
粗壮的男人粗暴将顾兴怀双腿完全掰折越过头顶,下半身屁股夹紧狠狠往前压,他粗大的男根已经完全消失在顾兴怀双股之间,下腹黑色的耻毛紧贴在白嫩的臀肉上,几乎要把顾兴怀圆润的肉臀压扁。
"啊哈......好大......唔......轻点......嗯啊......"
房间里面响起皮肉击打清脆的"啪啪"声,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和娇媚的呻吟。男人精壮的腰身疯狂摆动,仿佛胯下躺着的顾兴怀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像打桩机一样狠狠抽插,白浊的淫水在两人交合处四溢。顾兴怀感觉现在自己就像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无与伦比的快感随着肉穴被肆意顶弄涌遍全身。
"怎么样!啊......伯伯干的你舒不舒服......我和你爹爹王员外谁更厉害?哦......要不要伯伯再用力一点......"
男人精壮的上半身俯低,用肉唇追逐着顾兴怀红润好看的嘴唇,顾兴怀满脸潮红神情迷茫,被迫和男人舌头交缠,溢出破碎的呻吟。
"啊哈......嗯......好大......舒服......嗯......用力啊......"
顾兴怀热情的与对方耳鬓厮磨,肉穴被彻底填满鞭挞的快感简直让人欲仙欲死,他现在已经彻底忘记了羞耻,只想要男
人的大肉屌更加卖力的干自己。
"有辱斯文!世风日下!现在的年轻人怎能如此不知廉耻,老夫在这里听着都觉得秽耳!"
清瘦儒雅像文士一样的中年男人一脸沉痛走到床头,义正言辞骂道,可他狭长的眼睛却紧紧盯在床上两人交合泥泞的私处,
"哈哈哈!啊......骚货,你快看看你梁伯伯痛心的模样,啊......你梁伯伯可是秀才功名,你若今晚好好服侍......他说不得高兴了还能教教你圣人道理......"
粗壮男人亢奋大笑一把抱起顾兴怀,在他惊慌失措挣扎时,狠狠用手掌拍打他肥美的翘臀,把顾兴怀双膝跪地摆弄成狗趴淫荡姿势,一声闷哼用力将胯下黝黑坚硬肉屌一挺,再次贯穿了淫水不止的肉穴。
"唔......轻点......嗯啊......受不了了......唔......"
顾兴怀声音都有点嘶哑,在男人的征伐下哭泣一样求饶,木床在两人激烈的交合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他墨玉一样的黑发随着身后男人的操弄披散下来,白皙俊秀的面容若隐若现在昏黄的烛火中格外诱人。
"啪!还不快去服侍你梁伯伯!啪!"
顾兴怀肥美的臀肉被男人狠狠拍打,苦闷的皱起眉头弓起身体,清澈的汗珠顺着秀美的下颌滴落在被子上,他全身都在颤抖,淫贱的双膝跪地像狗子一样往床沿爬去。
"不行不行!实在是道德败坏!有辱斯文!郑蛮子,你快快将他弄开!"
斯文中年男人站在床边,不住摇头拒绝,可是身体却诚实的没有挪动一步,任由慢吞吞的顾兴怀爬到了跟前,用汗湿俊美的脸庞在他青色长袍上磨蹭。
"老梁你这假模假样的酸生!啊......人家大侄儿现在这么求你,你自己看着办吧!嗯......我反正是累了动不了了,这小骚货后面可真会吸......你要是不愿意就自己走,啊......莫不是你年纪大了下面不行了吧?"
"无耻粗俗下流!"
文士白皙的脸上涨的通红露出几分羞恼,用手轻揪着下颌胡须,身体却没有丝毫后退。顾兴怀本能的在男人下腹处舔弄,隔着布料能闻到对方身上的墨香,还有胯下一根坚硬滚烫的东西。顾兴怀饥渴双手抱住男人清瘦的腰身,笨拙的去开解对方身上繁琐的长袍。
"哎哎哎!不行不行!怎么可以这样!我可是堂堂读书人!"
小姸烝里.斯文中年男人修长的手掌抵住顾兴怀光滑白皙的背脊,手下滑腻的肌肤仿佛有磁力一样在吸附,让他舍不得放开。在顾兴怀笨拙拉扯间,文士腰间的布带终于解开掉在地上,他青色的长袍和白色的内衫被分开,露出清瘦匀称白皙的身躯。一根与他斯文外貌极不相符的黝黑粗大肉屌狰狞的探出头,"啪"像一根铁棍砸在顾兴怀俊美的脸上。
粗如儿臂的阴茎挺立在中年男人青色的衣裳间,顾兴怀俊秀的脸庞现在紧贴着表皮凹凸不平的青筋,这么一比对脸都显得小了几分。顾兴怀几乎是痴迷的用鼻子在肉棒上面细嗅,伸出嫩红的舌头一点点吸吮着对方傲人的男根。
"嘶......不要,不能这样......怎可行此淫秽之事......"
文士裸露着下体被舔弄难受的轻嘶,嘴上说着不行,手掌却鼓励一样在顾兴怀汗湿的背部发顶抚摸。而顾兴怀后面肉臀间粗壮中年男人正用力冲撞,他身子被顶弄的摇摇晃晃,挂在文士腰间像一条笨拙的母狗。
"啊......乖侄儿......是你梁伯伯下面大......还是爷下面大......啊......你想要哪一根草你的骚屄......"
粗壮男人加快速度疯狂在顾兴怀肉穴里面开垦,直弄得顾兴怀嗯嗯啊啊不住呻吟,他汗湿迷糊的视线上扬,看到头顶陌生男人斯文的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对方修长的五指按着他的发顶,径直把狰狞的肉屌往他嘴里送。
"唔......咕咕......咕唔......"
被完全塞满的嘴里大量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流出来,对方粗长坚硬的阴茎完全顶到了顾兴怀喉结处,他喉咙艰难的吞咽耸动,笨拙的无师自通用鼻子换气,但是鼻子间却全都是男人蜷曲的阴毛,胯下独特的气味霸道的涌入他的身体。
顾兴怀视线上仰用求饶的眼神看着对方,嘴里发出破碎的支吾,但是这个陌生斯文的中年男人却残忍的狠狠在他嘴里抽动,没有一丝怜悯。顾兴怀几乎快要缺氧,他笨拙的用舌头去舔弄男人坚硬的柱身,喉咙缩紧去下贱讨好对方,希望男人能快些在他嘴里释放。
"啊......真的是......有辱斯文......愧对先贤......乖侄儿......嘶......伯伯现在就好好教你......读书做人的道理......"
男人斯文的脸庞神情温和,但是按在顾兴怀头顶的手指却又是那么用力,几乎要把顾兴怀整张脸都按在胯下,顾兴怀恍惚中感觉对方粗长坚硬的阴茎要顶进肚子里。
母狗一样跪在床上,前后都被男人粗大的肉屌贯穿,顾兴怀白皙柔美的酮体上泛着情动的潮红,一层薄薄的汗水在光滑的肌肤上流淌,在烛火照耀下看着格外诱人。
"哦......这母狗骚屄好会吸......老子要来了......啊......全部射给母狗......射进骚屄......"
粗壮的男人全身汗湿肌肉绷紧,在顾兴怀后面疯狂抽动激动大喊,突然露出一丝痛苦解脱的笑容,胯部狠狠一顶,精壮的躯体一颤一颤将滚烫的男精全都注射到顾兴怀体内。被男人滚烫有力的精液冲击,顾兴怀意识支离破碎,只有紧抱住身前文士清瘦的腰身,舌头还在本能吸吮着口里狰狞的巨根。
空气中弥漫开浓郁的精液腥臊气味,粗壮男人疲累的大口大口喘息,胸前浓密的体毛被汗水打湿成一绺一绺,重重坐倒在床上,从顾兴怀后穴中滑出的湿漉肉屌表面黏连着一缕缕白浊体液。
"啊......真是个乖孩子......嗯......伯伯现在要好好奖励你......"
斯文男人眯起眼睛舒服的喟叹,手掌轻抚顾兴怀发顶,还沉浸在被男人内射快感中的顾兴怀突然被人一把抱起,他修长的双腿环在对方清瘦的腰间,斯文的中年男人扶住胯下狰狞的男根就要插进顾兴怀泥泞的肉穴。
"唔......啊哈......痛.
.....啊哈......好痛啊......不要......"
顾兴怀受不了的大口大口吸气,整个人没有骨头一样挂在男人身上,对方粗长的阴茎只是插进去一半顾兴怀就感觉后面快被插坏了。坚硬的肉屌抵在膀胱上,顾兴怀前面的阴茎痉挛着失禁一样想要尿尿,他惊恐的将俊秀的脸庞深埋入男人脖颈,寻求安慰一样在对方耳边轻哼求饶。
"别怕......嘶......伯伯慢慢的......来......放松......啊......嘶......"
男人压抑的不断吸气轻嘶,绷紧了腰身,温和安抚着顾兴怀。可是他狰狞的肉屌却坚定不移的一直往顾兴怀体内顶,顾兴怀被直肠里面传来的压迫感弄得腰麻腿软,攀着男人的身子在不断往下滑,这样却把男人坚硬的阴茎吃进去更深,无疑是雪上加霜,最后只余短短一截深色肉柱还留在外面。
"呜......尿了......呜......杀了我吧......受不了了......呜......饶了我吧......"
顾兴怀突然羞耻的不管不顾哭出声来,他前面勃起的阴茎在不停抖动,断断续续淅淅沥沥飚出来一束束清亮的液体,把对方青色长袍和赤裸的胸腹都打湿了。
"啊......嘶......怎么这么大人了还会尿床......你看看把伯伯的衣服和身上都弄脏了......伯伯刚才还夸你乖......啊......看来你还是要好好管教!"
斯文的中年男人胯下一挺,把本就所剩不多的阴茎全部没入顾兴怀肉穴里面,只听顾兴怀一声闷哼,马眼中又射出一道尿液。
"啊......好紧啊......来......乖侄儿......咱们让你爹爹瞧瞧现在的模样......"
斯文的男人居然大大咧咧抱着顾兴怀走到桌子跟前,旁边就是坐在椅子上的王员外。随着走动,他粗长的肉屌在顾兴怀后面肠道一顶一顶,逐渐适应了男人的粗大,顾兴怀肉穴竟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与舒适,浑身都暖暖的像泡在温水中,整个人都感觉晕沉沉的。
"啪啪!这么大个人了还会尿床!今天我就让你梁伯伯好好教训你!"
王员外真就像教训自己儿子一样在顾兴怀白皙肥美的肉臀上狠狠掌掴,痛楚之下顾兴怀羞耻的轻哼,肠道里面湿润的肉壁控制不住收缩,绞紧了男人坚硬的肉屌。
"嘶......行了行了......他还是个孩子......啊......"
文士手掌享受的抚摸顾兴怀光滑如玉的背脊,安抚轻揉着饱满滑腻的臀肉,慢慢的不停在房间里面走动。顾兴怀浑身就像没有了骨头一样,酥酥软软一直往下滑,男人不得不经常把他身体往上提,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的私处有粘稠的淫液拖曳着垂落。
"啊......乖侄儿......你今年可读了四书五经......嘶......要不要......伯伯教你念书啊......"
斯文的男人温和用唇描摹着顾兴怀俊美五官,低声喃喃,顾兴怀却只感觉男人粗长的肉屌可怕的像一条活动的毒蛇,快要钻进他的肚子里。
"来......啊......跟着伯伯念......人之初......啊......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随着男人每念一句,对方都会挺胯狠狠顶弄碾磨顾兴怀肠壁。顾兴怀环绕在对方腰上的双腿夹紧,就连十个白嫩的脚趾头都受不了的蜷缩起来,浑身上下白皙如玉的肌肤涌现妖冶的潮红。
"呜......嗯哈......不要了......太深了......呜......我受不了了......伯伯饶了我......"
顾兴怀又怕掉下去又怕被男人顶的更深,猴子爬树一样紧攀着对方清瘦的身躯,哭着在男人耳边呻吟求饶,他感觉对方斯文的身体里面藏着一只吃人的怪兽。
"啊......你快乖乖跟着伯伯读书,伯伯就放过你......啊......苟不教......性乃迁......"
男人双手一边一个托住顾兴怀饱满滑腻的臀瓣,黝黑的肉屌在湿润的股缝间进进出出,下面饱满的阴囊随着走动晃荡。他现在身上还穿着青色的长袍,可是顾兴怀却是赤身裸体,如玉的酮体八爪鱼一样紧抱着他。
"呜......人......之初......啊......性......呜......本善......习......"
"啪啪!"
"是性......不是习!啊......你这么大......一个人怎么连......哦......三字经都不会读......重来......"
"哈哈哈!梁酸生啊梁酸生......你这人可真的是假正经。不过还是你会玩,这书读多了还真有好处,老子回去就让家里几个臭小子好好念书!"
半躺在床上的粗壮中年男人戏谑大笑起来,赤裸的下半身粗大的阴茎勃起晃动。
斯文男人白皙的脸庞浮现出激动的红晕,他气喘吁吁将顾兴怀放到房间中央的木桌上,让顾兴怀上半身趴在桌面,撅起肥美圆润的臀部,开始又一轮缓缓在顾兴怀肉穴里面抽插。
"唔......轻点......顶到了......唔......"
顾兴怀在男人的顶弄中惶恐的摸着桌子,上面放置的茶壶和杯子被推下去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啪啪!啊......乖侄儿这么大了......怎么还乱丢东西......"
臀部又被男人掌掴,顾兴怀羞耻的缩紧肠壁,终于在光滑的桌面找到了抓扶的地方,木桌在两人激烈交合中颤颤巍巍晃动。
"继续!嘶......人之初......"
"唔......人......之初......呜......性......啊......不行了......又尿了......"
后面男人粗长的阴茎每一下都顶进了顾兴怀直肠最深处,压迫着他敏感酥麻的膀胱,顾兴怀今晚第二次失禁,像孩子一样哭着尿了出来。
"啊......你怎么就是教不会......到处尿尿......啊......伯伯言传身教......全部射给你......"
在顾兴怀绞紧痉挛的直肠肉壁中,斯文男人加快了抽插速度,蛮横的顶开紧窄湿润的甬道。随着快速的抽动,顾兴怀直肠里面湿媚的嫩肉缠绕住黝黑的柱身被拉出肉穴,紧窄的入口被撑到最大,大量浑浊的淫液像女人潮喷一样从顾兴怀直肠内汹涌流出。
斯文的中年男人手掌握住顾兴怀肉臀,胯下狠狠一顶,儒雅的脸上表情狰狞牙关紧咬,在静止一息后,他全身突然剧烈颤抖,低吼着在顾兴怀直肠深处爆射而出。
"嗯......好烫......好多......唔......"
顾兴怀俊美的脸上表情迷乱,双手紧抓住桌沿指节发白,默默承受着男人有力的雄精,他胯下半硬的阴茎抽搐着流出白浊的体液,像是射精又像是尿液,在后面男人激射中源源不绝涌出。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顾兴怀还沉浸在灭顶的前列腺高潮快感里,他白皙如玉的身体烂泥一样躺在桌子上,后穴一阵酥麻的磨蹭,喂饱他的那根粗大肉屌一点点退了出去,大量白色的精液涌出来,顾兴怀直肠里面的嫩肉甚至依依不舍黏连着对方黝黑的肉棒。
"呼......今晚......真是有辱斯文......"
儒雅的中年男人狼狈用身上青色的长袍擦着汗水,一脸悔意,不看胯下半硬的湿漉漉的阴茎,现在倒还真有几分读书人的气质。
"酸生!干完了就走开!老子刚刚看你弄这骚货,下面硬的发疼,第一次真是猪八戒吃人参果囫囵吞,快让我再好好弄弄!"
粗壮的汉子一把挤开斯文男人,挺着胯下坚硬的阴茎就直接插进顾兴怀湿润的肉穴,那里还淌着对方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而顾兴怀早已合不拢的甬道轻易就接纳了粗大的肉屌。
"草......里面还是这么紧......好多水啊......"
"唔......不要......嗯唔......"
"你这蛮子!无耻下流!"
瘫软如泥的顾兴怀被身后男人肆意操弄,哑着嗓子迷蒙的呻吟,身下的木桌嘎吱嘎吱一直响个不停。
小甜饼 厕所磨枪隔壁野合
幽静的咖啡馆,顾兴怀对面坐着一袭白裙秀丽的纪纤纤,男的高大女的娇小像一对璧人。优雅的小提琴声飘荡在空气里,朦胧昏黄有格调的灯光下,顾兴怀英挺脸庞轮廓深邃迷人,沉稳眼眸有一种别样吸引力。
纪纤纤有点失神,一向娴静淑女的她微微红了俏脸,可是心里却泛起甜美涟漪。
"纤纤,我送你回家吧?太晚回去你家人会担心。"
顾兴怀温和说道,纪纤纤在他对面矜持点了点头。
安静车厢里,空气中漂浮着馥郁幽沉的香气,纪纤纤几次想聊点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又不好意思开口,感觉笨口拙舌,自信如她竟然有点患得患失------为什么对方也不说话,是不是自己不够漂亮,所以现在气氛凝滞。
车子停在纪家别墅门前,顾兴怀绅士为女方打开车门,纪纤纤羞涩站在他身前,今晚月色很美,男方高大挺拔身姿伟岸,纪纤纤突然心跳如擂。
顾兴怀低头看着身前秀美的纪纤纤,脑海里回想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眉头微皱道:"纤纤,我是独生子,以前我一直想如果有个妹妹,那么一定会让她每天都无忧无虑,纤纤,你愿意把我当成哥哥吗?"
纪纤纤俏脸一白,心里微微刺痛,聪明如她自然明白对方话中未尽含义,她装作若无其事优雅笑着:"师兄,我一直把你当哥哥啊,你以后可得让着我。"
故作坚强的笑脸让顾兴怀心头一悸,想要安慰摸摸对方头发,手一颤又生生忍住了。
"师兄,晚餐我觉得很愉快,现在有点困了我先进去了,下次换我请你。"
纪纤纤友好道别后步履有点匆匆走进别墅,顾兴怀一直看着对方身影走远,纪纤纤在内门前突然回望,看着车旁长身玉立的顾兴怀还站在那里,她挥了挥手笑着走进房门。
顾兴怀心情怅然启动车子,车灯缓缓消失在蜿蜒山路。
之后几天一切如常,公司内部对于顾兴怀上次提议一直没有通过,这让顾兴怀有点恼火却又无可奈何。
他年轻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亢奋,每天清晨醒来下面都是一柱擎天,后面羞耻的肉穴里更是经常泛起难以忍受的空虚瘙痒,顾兴怀神经每天都紧绷焦躁。
几次晚上打开同性软件,看着里面众多荷尔蒙爆棚的男性躯体,顾兴怀下面兴奋的阴茎都涨的发疼。时常有人被他完美的肌肉吸引,直白发来裸露照片挑逗,顾兴怀自从上次在酒店和男人真枪实弹淫乱过后,身体仿佛食髓知味越来越不满足自己用手发泄。
终于在一个深夜加完班后,顾兴怀带着忐忑又兴奋的心情,走进了A市一家非常高端隐秘的同性恋会所。
会所灯光昏暗,影影绰绰有三三两两的人在私密的小隔间低声交流,每个人的五官不走近了都看不太清。顾兴怀一走进会所大门就吸引了众多目光,无他,他宽肩窄腰倒三角完美的身材实在太诱人,而且身上自带禁欲严谨的气场,很容易挑动某些特殊癖好人群的兴趣,真想看到这样严肃英俊的男人被压在胯下像一条母狗淫荡呻吟。
顾兴怀感觉阴暗角落里面有赤裸炙热的目光绿油油紧盯着他,他虽然有点不自在,饥渴的身体却自动兴奋起来,找到一个无人的隔间沙发坐下。
"这位先生,第一次来吗?想要喝点什么?我们这里的酒很有特色,有没有兴趣看一看?"
穿着燕尾服年轻俊美的男性优雅鞠躬,暧昧轻磨手中纸质单子,对顾兴怀挑逗的眨了眨眼。
顾兴怀轻咳一声:"一杯清水。"
"好。"侍者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看顾兴怀没有更多吩咐,优雅躬身知趣退下。
很快侍者把清水送上来,顾兴怀能感觉短短时间内,越来越多跃跃欲试的目光望向他,有点如芒在背。
"先生,我能坐在这吗?"
顾兴怀耳边响起男人醇厚优雅的嗓音,他抬头一看,来人身材高大,幽深俊美的脸庞似乎有多国血统,简单黑色衬衫穿在身上高贵的像一个中世纪英国爵士。
对方暗沉目光蕴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顾兴怀敏锐感觉到一丝危险可是饥渴的身体却本能的亢奋起来。
"请坐。"
顾兴怀礼貌伸出右手,对方优雅握住,风度翩翩完美的礼仪让见多识广的顾兴怀都有些惊艳。
"酒精容易使人松懈,先生你一定拥有完美的自制力。"
男人看着顾兴怀面前清水,用悦耳的声音含蓄称赞,顾兴怀感觉自己正坐在英伦古堡中和人用餐。
"英俊的先生,人虽然需要克制美德,但是也不可缺少偶尔的放松,既然今晚我们能在美好夜晚相遇,无疑这是上天安排缘分,难道不值得庆祝一杯吗?"
男人深邃的目光像幽深海面,娓娓说道,顾兴怀在对方注视下喉咙发干,竟然有点被说服。
"师兄!"
旁边突然传来熟悉清朗的声音,顾兴怀身体一僵,看见了过道里阳刚英气的下属王鹏飞,对面脸上满是讶异甚至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惊喜。
在同性会所碰到熟人,顾兴怀难免有些尴尬不安。
"退下!没有礼貌的粗人,你难道不知这里的规矩吗!"
对面优雅绅士脸上露出一丝震怒,冰冷呵斥王鹏飞,显然极为恼怒被打断了和顾兴怀的独处。
"咳,先生,这位是我的朋友,我刚才一直就是在等他。"
顾兴怀见远处侍者似乎觉察到不对在频频张望,不愿引起更大争执,赶忙向男人说明。
对方脸上一滞,马上又恢复了得体笑容,歉意向顾兴怀施礼道:"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英俊的先生,不打扰你们相处,今天你们所有消费都记在我索罗账上,就当是我小小的赔罪。"
说完优雅起身离开,在经过王鹏飞身边时,男人眼神冰冷危险。
王鹏飞感觉就像被一条毒蛇盯住了,直到对方走远身体才放松下来,他看着坐在那里英俊的师兄,小麦色英气脸上竟然微微晕红了,支支吾吾像做错了事的孩子,用忐忑的目光看过来,倒好像是顾兴怀欺负了他一样。
"先坐下吧。"
看着下属现在可怜模样,平时在公司里却喜欢装得成熟稳健,顾兴怀有点头疼。
身材高大的王鹏飞听话紧挨着顾兴怀坐下来,顾兴怀无语看着对面空着的沙发,这算什么?男人温热强壮的身体紧挨着,甚至能闻到身上清爽的味道,无端让顾兴怀心头一荡。
顾兴怀掩饰端起水杯轻抿,感觉今天晚上什么都不对劲。
"师兄,我......我......刚才那个人你以后不要理他,他在这里是有了名的SM爱好者,最喜欢用道具在床上虐待别人!"
"SM?虐待?"
顾兴怀奇怪看着身旁俊脸发红的王鹏飞,疑惑的问。
"哎呀......师兄,就是那种在床上玩得很过分的人。"
顾兴怀现在看对方眼神都变了,原来在他心里一直是个阳光大男孩的下属竟然懂得这么多。
察觉到师兄奇怪的眼神,王鹏飞急的高挺鼻子上都冒汗了,突然一把拉住了顾兴怀修长温热的手掌放在腿上,用陈恳语气解释:"师兄,我不是......我真很少来这里......我就是就是......这些全都是听别人说的。"
顾兴怀感觉对方掌心滚烫出汗,结实的大腿肌肉在轻轻颤抖,黑亮的眼睛那么清澈有神专注,似乎是生怕自己不信任,一瞬间心脏突然剧烈跳动起来。
他身体发烫,甚至在摸到男人结实的大腿后有点发软,掩饰垂下眼眸。
"师兄......我一直以来都好怕......我从青春期就知道自己喜欢男生,那时候每天都过得好辛苦,就算打球都不敢和别人靠太近。直到大了我才渐渐明白有些事天生没法改变,师兄,我来这里就是纯粹好奇。"
下属着急颤抖的声音,让顾兴怀心脏悸动,他轻咳一声问道:"就是单纯看看吗?你来了几次?"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他和对方有什么关系?他有什么资格立场问这些?他又何必要问这些?
语气很像平时工作中的问询,王鹏飞立马报告一样回答:"五次!我大学时候在网上就知道这里,但是当时学生没钱根本不敢进来,是后来工作了,手头宽裕一些才鼓起勇气,刚才那些就是听这里其他人说的。"
"五次?你进公司才多久,来的很勤啊!这里的人怎么会好心提醒你?"
顾兴怀已经彻底放弃平时的高冷,他现在就是迫切想要知道得力下属不为所知的一面。
看着表情严肃的老板,王鹏飞激动的心脏直跳,急急忙忙解释:"不是!师兄,我就是过来坐坐......酒都不敢喝,就是......其实是有很多人约我,但是我通通拒绝了,有人不是想和我搭讪嘛,就和我说了一些东西。"
逐渐冷静下来顾兴怀才发觉手还被王鹏飞紧紧握住,他俊脸一红不自然抽回去,看着怅然若失的英俊下属,心里不知怎么竟有点不忍。
今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顾兴怀端起水杯,却发觉里面早已经空空如也。
"师兄,你要喝水吗?要不要喝点饮料,啊还是算了,不要在会所喝饮料,我去给你端水,不用刚才那个变态付账,师兄你记住一定要小心那个人!"
王鹏飞笨拙抢过水杯,在顾兴怀耳边喋喋不休唠叨,顾兴怀一面觉得对方这样有点新奇一面竟感觉心里暖暖的。
"行了!我也不渴,你坐下来,我感觉有点累,要回去了。"
顾兴怀制止了对方动作,王鹏飞闻言高大身体局促坐下,黑亮的眼睛忐忑看着顾兴怀,似乎是不肯漏过他脸上每一寸地方。
"怎么了?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顾兴怀疑惑用手往脸上摸,王鹏飞却突然颤抖握住了他手掌,用颤抖的声音道:"师兄,我,我有事和你说。"
第二次被这么亲密拉着手,顾兴怀感觉有点怪异却也没挣脱,他嘴唇微抿不动声色:"什么事说吧。"
"师兄,我,我......"在顾兴怀深邃眼眸下,这个英气俊朗的男人闭上了眼睛,小麦色脸庞能看见明显晕红,甚至耳朵尖都冒出一抹淡红色。孤注一掷大声道:"师兄,我喜欢你,我真很喜欢你,从大学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沦陷了,每一次做梦都梦到你,师兄,我说完了。"
王鹏飞双眼紧闭不敢看顾兴怀脸庞,但是那紧握的手却不断在害怕颤抖。他的声音在幽静会所里有些突兀,旁边的人好奇看过来,顾兴怀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以前也不是没有被男人表白过,但是他从来都没有什么感觉,可是这一次面对热情英俊的下属,他心脏在剧烈跳动,竟然感觉到久违的羞涩和喜悦。
"你先放开我......这么大声打扰到别人。"
"我不,师兄,我知道你不会答应,明天我就会去公司递交辞呈,师兄,我真的好喜欢你。我每天在公司上班看见你心里就觉得好甜蜜,我真希望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能上班,这样就可以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不分开,就算只是远远看着你我也心满意足,师兄,我现在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明天离开公司我也没有任何遗憾。"
年轻英俊的下属耍赖一样紧握着顾兴怀的手,炙热真挚的情话像锤子敲打顾兴怀心房,他感觉喉咙发哽,胸膛有一股汹涌热流在左突右跳。周围是明晃晃的目光,顾兴怀有种豁出去的感觉,声音暗哑:"谁批准你的辞呈,难道我不可以答应吗?"
"师兄!"
王鹏飞狂喜睁开了眼睛,专注深情看着顾兴怀,黑亮眼眸亮的像星辰,两只手握住顾兴怀手掌,放在了自己柔软嘴唇间,救赎一样亲吻,男人温热的唇让顾兴怀全身触电一样酥麻,英俊的脸庞火热潮红。
"师兄,师兄,兴怀,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其实我每天晚上在梦里都这么喊你的名字。"
听见学弟缠绵的情话,顾兴怀感觉热流直往脸上冲,也分不清是羞脑还是喜悦,身体里冲突的陌生澎湃情感让他无所适从。
"兴怀,兴怀,你真的喜欢我吗?我不希望你只是顾忌我的面子,你和我一样吗?我是不是能有一丁点的奢求。"
王鹏飞黑亮眼眸炽热望着顾兴怀,对面的男人仿佛突然就从需要他照顾的大男孩变成了侵略性极强的成熟男人,顾兴怀有点狼狈道:"你先放开我,别人都看见了。"
"师兄,我没用力啊,你放心,这里的隔间挡板做的非常讲究,他们看不见。"
对方这话好像是顾兴怀舍不得放开,顾兴怀又羞又臊,王鹏飞着急握住他的手放到了桌子下,整个身体靠了过来,一瞬间成年男性好闻清爽的味道和体温包围住顾兴怀,他敏感的身体酥麻无力。
"走开......这里很多人......"话一出口,顾兴怀发现声音绵软无力,听着非常奇怪,羞耻的浑身都要颤抖了。
"兴怀,我现在好想亲你,我现在高兴的快要疯了,就算让我现在去死我都愿意。"
"别......不要在这里......"
顾兴怀在强势英俊的下属面前,身体瘫软如泥,熟悉的汹涌情欲一瞬间席卷他饥渴亢奋的身体,他严肃的性格在这种公众场合感觉无比羞耻,脸颊滚烫全身激动轻颤。
"啵!"
"唔......"
年轻男人柔软好闻的嘴唇快速在顾兴怀高挺鼻梁上一掠而过,仿佛还残留着对方身上独有的气味。顾兴怀感觉那轻微声响如洪钟大吕,羞耻闭上了眼睛,无力发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羞耻轻哼,下面裤裆里阳具兴奋坚硬勃起,突兀把熨帖的布料顶起好高。
王鹏飞已经亢奋到要爆炸,暗恋已久的老板默许一样闭着眼睛让他亲吻却不反抗,而且身体下面那火热反应让他感觉像是做梦一样不真实,他几乎想要狠狠打自己两个耳光。看着英俊严肃的老板现在一脸红晕,王鹏飞心神荡漾却又感觉愧疚,明白对方严肃性格接受不了在公共场合亲热。王鹏飞温柔抱住对方,感觉怀中的身体在轻颤,纤长卷翘的睫毛不停抖动,真想不管不顾就这样狠狠吻上去,蹂躏对方红润好看的嘴唇。
"兴怀......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王鹏飞温柔缱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顾兴怀浑身滚烫下意识跟随对方,感觉到下身的不适,经过其他人身边担心会被看见,羞耻感让他全身肌肉紧绷,可是欲望却变得更加亢奋,下面那处似乎要把裤裆都顶破,肿胀疼痛。
会所里灯光昏暗,顾兴怀跟着王鹏飞一直往里面走,感觉人越来越稀少,尽头是会所清冷干净的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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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怀,我现在好想你,睡不着......"
夜深了,顾兴怀洗浴过后身体饱满的肌肉光滑润泽,平躺在卧室柔软的大床上,看着手机里面王鹏飞发来的信息,清冷英俊的脸庞有点发烫,他严肃的性格觉得对方太热情直白,可心底又有陌生的喜悦涌出来。
"不是刚刚才离开公司吗?"
"就算分开一分钟我也觉得漫长,兴怀......我现在想着你的样子,下面好难受......"
顾兴怀白皙的俊脸一下烧红了,全身都在发烫,他手指哆嗦几次连字都打错,强忍羞臊用前辈的口吻正经回复。
"叫我师兄或者老板,我比你大懂吗?你这是要造反?还有,年轻人要节制,不要一天到晚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师兄老板!鹏飞下面现在好难受,请求总部支援!"
"忍着!"
"师兄......你好无情......那天晚上你射了好多,把我身上衣服都弄脏了,小鹏飞现在硬梆梆的好可怜......"
"闭嘴!我睡了,明天早上你早点来公司。"
"遵命!老板是不是要给早到员工一点点奖励?我睡着了!"
顾兴怀羞恼将手机放到床头,用被子盖住了头,自从那晚在会所里面发生了亲密接触,王鹏飞在他心里的形象几乎是一夜之间天翻地覆。沉稳成熟的青年变得嘴甜粘人,年轻男性旺盛的欲望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缠着顾兴怀,有时候他都感觉无力招架有点头疼。
目前两人之间最多亲亲抱抱,还没有跨越肉体的红线,但即使这样,顾兴怀也有苦难言,他饥渴敏感的肉体常常轻易被对方一个亲密动作撩拨的躁动火热,可是还得拼命忍住维持自身高冷端正的形象。
如果不是强大的自制力,顾兴怀几乎就要同意男人的磨缠答应搬到一起同居,从来没有恋爱过的顾兴怀小心翼翼对待这段感情,笨拙的学着和年轻活力的下属相处靠近。
"嗯......"
顾兴怀将身上被子掀开,露出起伏不定结实饱满的胸膛,浑身燥热,胯下傲人的阴茎微微抬头抵在腿根,在床上辗转反侧好久才缓缓睡去。
精美奢华的拔布床摆放在房子中央,四面悬挂着暗红色镂空的轻薄帘子,床柱上精雕细琢刻着裸体男女香艳动人的云雨图。摇曳不定的烛火光芒从帘子透进来,围拢成一个私密空间的床内春光明媚。
铺着大红颜色鸳鸯戏水图样的被褥,空气中隐隐漂浮着雅致的暗香,在四周鲜艳动人的色彩衬托下,一个浑身不着一缕,肌肤白皙凝脂无暇的美人静静躺在那里。美人四肢都被结实的细绳紧绑在床柱上,微微起伏的胸膛上两朵红嫩的茱萸挺立,平坦光滑的小腹,沉睡的男性象征毫无遮拦暴露在空气里。
顾兴怀一醒来就陷入糟糕的境地,被禁锢在一亩三分地狭窄的床帏间,周围光线暗淡气氛暧昧,举目是古色古香色彩鲜艳的幔帐,试着动了动手脚关节处均被绑的死死的仅能稍微转动,低头瞧见自己匀称白嫩的身体,他知道又进了那个淫秽的噩梦。
即使已经多次身不由己,顾兴怀还是不清楚为什么会凭白无故做这样的梦,回想起在梦里被人强迫淫乱的画面,心中久久无法平静。
"咯吱"
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格外刺耳,顾兴怀全身肌肉紧绷如临大敌,透过轻薄的帘子能看到影影绰绰的人影。房门被来人拴上反锁,沉稳的脚步声一下一下踏在顾兴怀心尖,一个高大的人影由远及近徐徐走来,最终停下立在床头,隔着床帘,来人摇晃的身影格外高大威猛,散发着无形的压迫。
顾兴怀紧盯住外面沉默人影,对方抬起手来,光怪陆离的影子照进来,动作优雅慵懒撩起了床帘。在昏黄的烛火光辉下,顾兴怀眼前出现一张年轻俊美的面孔,黑色长发用簪子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一身织金大红长袍穿在身上风流倜傥,腰身紧窄劲瘦,胸膛宽阔挺拔,背着烛光男人高大的影子投射下来完全把顾兴怀笼罩。
男人风华正茂,俊美非凡的五官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此刻好看的薄唇微微挑起,眼波如一泓秋水情意绵绵,一刹那的春光让顾兴怀神之为夺。
青年神态风流而不下流,居高临下打量四肢大开的顾兴怀白皙无暇的赤裸身体,在对方的注视下顾兴怀窘迫第一时间想要转身躲避,手脚传来阻力才记起糟糕的处境。
"唔......"
长得好看就是占便宜,假如现在换成一个陌生丑陋之人这样打量顾兴怀,他一定极为厌恶反感。但是眼前这个俊美优雅的青年姿态光明堂堂正正,顾兴怀在对方注视下反而先为自己衣不蔽体感到羞窘,待回过神来愈加防备警惕。
青年上前一步,款款闲适坐到床沿,帘子被放下来,此刻狭小暧昧的床帏间只有顾兴怀和对方两人。空气里有无形暗流在涌动,顾兴怀敏感赤裸的肌肤能感觉到成年男性身体的热度。
"哎......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俊美青年用修长的手指抬起顾兴怀干净精巧的下巴,在他头顶悠悠叹息,仿佛在为顾兴怀如今的境地感到可惜。顾兴怀明白人为刀俎的道理,清亮的眼睛注视着青年,对方潋滟的挑花眼深邃幽沉,给人的感觉与风流外表极不相符。
两人在这幽暗香艳的床帏间默默对视,青年突然毫无征兆一笑,勾人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眼神深情专注,带着几分戏谑漫不经心开口:"七娘跟我说你的花名是狸奴,你圆滚滚的眼睛倒真像我小时候养的一只花猫。"
声音清亮悦耳,对方用温润的指尖轻轻搓揉顾兴怀光滑的下颌,顾兴怀被迫微仰起头,非常不适应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他俊秀的脸上神情冰冷想也没想就斥道:"那你又和外面那群恶人有什么区别,没必要假模假样!唔......"
青年手指微微用力,顾兴怀一声闷哼眉头轻蹙,接下来要说的话被打断。
"七娘这香玉楼现在如此不堪了么?她和我说你已经被调教的服服帖帖,在床上格外会伺候人,怎的如此牙尖嘴利。"
对方虽然外表风流可亲,可明显是那种长年身居高位习惯发号施令的人,独断专行。顾兴怀敏锐察觉到对方骨子里透着轻慢,一进来就没有正眼瞧过自己,青年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漂亮的玩具。
顾兴怀对于现在这个梦境一概不知,脑海里没有留下这具身体一星半点的信息,他姓甚名谁?这里是哪里?什么年代?完全都不清楚一头雾水,面对青年的诘问干脆闭口不语。
"怎么?还生气了?你这性子可真娇气,莫非还要爷低声下气哄你不成?"
青年松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漫不经心问,顾兴怀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对方那张俊美不可一世的脸。
他白皙温润的身体被四肢大开绑在床上,身下是极为艳丽的大红被褥,俊秀的脸庞双眼紧闭神情凛然,男人饶有兴致瞧着他不可侵犯的模样,心里痒痒的身体也被挑动起欲望。
青年修长的手指轻轻在自家腰带侧面一勾,紧窄腰身消失在松开的衣服里,身上长袍自动披散开来。男人连脱衣服的动作都是那么风雅,长袍褪去落在地上,里面是洁白如雪丝滑的内衫,此刻若隐若现露出小麦色结实精壮的胸腹。
顾兴怀在衣服落地的轻响中睁开眼睛,一抬头就看见男人衣衫半解的样子,风流倜傥的青年半露着健硕阳刚的男性身躯,甚至可以看见结实腹肌上面性感的黑色耻毛,顾兴怀俊脸潮红下意识呵斥:"下流!"
对方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个别有意味的浅笑,在顾兴怀恼怒的注视下,大大方方舒服的就像在家里一样,把白色内衫缓缓褪下。完全露出了他成熟精壮的男性躯体,宽阔的肩膀,厚实饱满有力的胸膛,腹部漂亮紧实的肌肉,一线黑色耻毛从下面短裤里蔓延到肚脐上。
"嗯?下流?难道你现在不是和爷一样?"
青年相貌仪表堂堂却恬不知耻说着下流的话语,顾兴怀四肢被绑不能动弹,又羞又怒气的哑口无言。
顶着顾兴怀刺人的目光,青年不慌不忙抓住腰上的短裤,一点点向下拉,顾兴怀眼睛看见男人下腹浓密青黑卷曲的阴毛,一根虽然垂软却已非常雄伟吓人的黝黑肉屌,饱满肥大的阴囊。轻呼一声只觉得不堪入目干脆将头偏过去,可是脸庞已经开始发烫,身子不知怎么竟然也有点燥热起来。
"呵......吓着了?爷下面和你那小不点比如何?"
顾兴怀听见对方下流色情的打趣,雄性本能的好胜心升起,在脑海里下意识就拿自己的阴茎和对方比较。可是他又想到这是梦里,没有现实中自己傲人强壮的体魄,回忆之前匆匆一瞥梦中身体下面中规中矩的阴茎,回过神来大骂男人无耻,他为什么要和对方讨论这种无耻的东西。
青年大腿笔直站立,肌肉虬结看着格外坚实有力,他光溜溜裸露着自己精壮的男性躯体,晃动着下面傲人的阳具,长腿一抬就来到床上。柔软的床铺一下塌陷下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青年跪坐在顾兴怀赤裸的身体上方,居高临下俯视着顾兴怀俊秀的脸庞,眼里最原始的欲望在涌动。
"啊!滚下去!"
顾兴怀滑嫩敏感的腰侧能触碰到对方滚烫的肌肤,青年身上醇厚的男性味道扑面而来,他感觉浑身都不对劲,又热又痒,厉声呵斥命令对方。
"下去?那你下面是怎么回事?"
男人突然得意一笑,顾兴怀顺着对方目光望去,羞恼发现自己下身处阴茎不知何时微微抬起了头,现在的姿势他和男人距离这么近几乎是一目了然,一瞬间脑袋空白,脸也热的仿佛要冒烟。
看到到青年调笑的目光,顾兴怀恨不得立刻消失,他四肢被绑动弹不得,白皙俊秀的脸庞在羞愤中绯红娇艳。
"嗯?还害羞了?爷生的这么俊是不是看爷看呆了。"
青年刻意逗弄调戏,全面溃败的顾兴怀羞窘的双眼紧闭全身颤抖,挺翘纤长的睫毛不断抖动。男人突然俯低身体,稍显寡恩的薄唇甜蜜攫取堵住了顾兴怀红润的肉唇,顾兴怀闷哼一声,睁开眼就是男人放大俊朗的面孔。
风流的桃花眼倒映出他现在惊慌失措的脸庞,青年很有技巧的用舌头吸吮舔砥顾兴怀唇瓣,顾兴怀鼻息间全是男人身上特殊独有的味道。男人灵活的舌头沿着他紧闭的牙齿轻舔,突然伸手握住了顾兴怀胯下半硬的男根熟稔搓弄,顾兴怀忍受不住呻吟出来,对方立刻趁虚而入,蛮横的在他甜美的嘴里侵犯掠夺。
"唔......嗯啊......嗯......"
唇舌纠缠间幽暗的床帏里响起暧昧的水响,顾兴怀感觉到男人湿滑的舌头在灵巧的舔舐着他口腔内部每一寸肉壁,身下难言的快感如潮般汹涌而来,他难耐想要扭动身体却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和对方缠绵湿吻,缺氧的感觉让他脑袋里面一片空白。
"嗯哈......啊......嗯哈......"
青年终于舍得放开顾兴怀肿胀嫣红的唇瓣,顾兴怀大口大口喘息,嘴角有唾液控制不住流下来,白皙脸庞潮红诱人。他难受的看着正上方青年俊美的脸,对方似乎非常满意他现在娇软无力的模样,微微眯起风流的桃花眼,将头上簪子缓缓向外拉开,一瞬间男人乌黑的长发如流水一样披散滑落下来,覆盖住俊朗侧脸和宽阔结实的肩膀,顾兴怀赤裸的身体被对方长发擦到感觉又麻又痒。
"狸奴......狸奴......爷本家姓谢,兄弟间排行第四,你可以叫爷一声四哥。"
谢四勾人的桃花眼波光潋滟,俯低身体柔情蜜意在顾兴怀耳畔低语呢喃,修长的手指怜惜的轻轻在顾兴怀胸前嫩红乳晕上面打转,逗弄那小小的突起,顾兴怀在对方撩拨下身体涌起奇怪的酥麻快感,不断扭动躲避发出诱人的娇喘。
"唔......别......嗯唔......别摸那里......嗯哈......好痒......"
"怎么?不喜欢爷这样?那下面这小东西呢?"
谢四挑挑眉,五指缓缓将顾兴怀下腹坚硬挺直的阴茎包皮往下撸,一直完全褪到根部,被这么玩弄敏感脆弱的命根子,顾兴怀悲鸣一声,说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愉悦。
"小东西真调皮......生得不大,水还不少,要不要爷给你摸摸,嗯?"
谢四一面有技巧的用指腹搓磨顾兴怀极度敏感裸露的阴茎头,一面压低身体在顾兴怀耳边戏谑的问。顾兴怀羞耻的直摇头,眼睛潮湿像是要哭出来,可就是咬紧嘴唇不开口。
"嗯?怎么不说话?难道还要爷来伺候你?你这么不听话,看来还是没有学会规矩,爷今天就好好教教你。"
谢四温柔的声音一点点冷下去,顾兴怀泪眼迷蒙看着对方起身离开,他下面硬挺的阴茎笔直朝天一动一动,似乎是在渴望男人继续搓弄,马眼上透明的淫水从深色的阴茎头流下来。
"嗯啊......"
温热的大手握住了顾兴怀兴奋的阳具,他压抑不住溢出一声甜美满足的呻吟,阴茎诚实的在男人掌心坚硬如铁讨好的颤动。谢四俊美的脸庞在昏暗的床帏间轮廓深邃,艳丽的桃花眼清亮有神,看着四肢大绑在身下难耐扭动的顾兴怀,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红色的细带,神情冷峻熟稔用带子在顾兴怀坚硬挺直的阴茎根部,一圈一圈非常细致缠绕绑紧。
"啊......不要......嗯唔......不要......"
顾兴怀即将攀登顶峰的欲望被生生掐断,苦闷焦急不断挣扎,但是手脚动弹不得,只得挺腰翘臀在男人身下扭动,白皙光滑的酮体旖旎风情香艳无比。
"呵......这么浪荡是要勾引爷吗?爷先教你规矩再好好疼你!"
身强体壮的青年胯下雄伟的阴茎一柱擎天,黝黑狰狞的肉屌就像一根大铁杵,他满意观赏着自己的杰作,身下美人兴奋的阴茎被丝带牢牢绑住,戏谑用指头在裸露敏感的阴茎头轻弹,那上面张开的马眼哭泣一样涌出大股透明前列腺液,在他逗弄下顾兴怀全身激动难受的颤粟抖动。
双眼紧闭满脸是汗的顾兴怀在黑暗中感觉有恍惚的红光在晃动,眉头紧皱睁开眼睛,看见谢四赤身裸体结实潮湿的身体,手中握着一根红色熊熊燃烧的蜡烛,此刻男人俊美的脸庞被烛火照亮,浓眉星眸鼻梁英挺,说不出的性感迷人。
谢四俊美的脸庞温柔一笑,在顾兴怀惊恐的眼神中,一点点将那燃烧的蜡烛倾斜,顾兴怀就看见蜡烛顶端充盈滚烫的蜡油微微晃荡倾倒,下方正是他白嫩的胸膛,他几乎魂飞天外,嘴里求饶的声音还没出口,饱满的蜡油就落下来正滴到他胸膛上。
"啊!嘶......疼......嗯啊......呃......不要......"
顾兴怀整个身子都疼得弓起,手脚全部绷紧用力,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向后仰起,难以忍受的温度从胸口那处扩散,让他恨不得用力揉搓把那一块皮肤揭下来,他牙齿狠狠咬住嘴唇,双目圆睁胸膛剧烈起伏。
"怎么?很痛?没关系,一开始是有点难受,待会就会很舒服了。"
青年俊美的脸庞笑意温柔,手里动作却邪恶的像一只魔鬼,顾兴怀眼睛泪水迷蒙视线模糊,长发汗湿黏在脸颊整个人都奄奄一息。
"唔......不要了......嗯唔......饶了我吧......"
顾兴怀无力的喘息求饶,谢四却丝毫不为所动,在他惊恐的眼神里,再次把手中蜡烛倾斜。
"啊!嘶......不要......嗯啊......好烫......呜......"
手脚都被细绳勒出红印,顾兴怀白嫩的胸膛高高朝上挺起,唇间尝到一丝血腥味道,酸涩的泪水止不住滚落,身体一片潮红满是汗水,简直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狼狈。
"啊...
...不要了......呜呜......烫......四爷......四哥......饶了我......呜......"
顾兴怀抑制不住哭出来,喊着男人名字求饶,可是表情温柔的谢四却冷硬的像一块石头,一点一点将滚烫的蜡油滴在顾兴怀娇嫩的肌肤上。
满是汗水白皙光滑的胸膛起伏不定,上面暗红色凝固的不规则蜡块妖冶又淫糜,青年修长漂亮的手很稳,俊美的脸庞在烛火照映下熠熠生辉,他仔细观察着顾兴怀身体每一处变化,顾兴怀虚脱一样躺在床上急促喘息,胯下原本兴奋的阴茎彻底软下来。
谢四将蜡烛小心翼翼倾倒,只见一滴颤巍巍的清亮滚烫的蜡油正中红心,没有丝毫偏移滴在了顾兴怀挺立红嫩的乳头上面,脆弱敏感的乳头被高温灼烧,顾兴怀喉咙里面溢出破碎的闷哼,双眼翻白奄奄一息。
红色的蜡油很快冷却凝结,谢四依法炮制又进攻顾兴怀另外一个乳头,看着对方虚脱瘫软如泥的样子,这个器宇轩昂的青年胯下狰狞的阴茎亢奋的怒张,马眼大开垂落粘稠的前列腺液拉着丝流到顾兴怀白嫩的大腿上。
谢四将只剩短短一截的蜡烛吹灭,此刻顾兴怀白皙的胸膛上凝结的蜡块连成一片,暗红的颜色像一个妖冶的胎记。男人修长的手指捏住顾兴怀脸颊,他双眼无神湿透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格外狼狈。
"现在听话了吗?还要不要爷伺候你?嗯?"
谢四磁性好听的尾音带着几分威胁,顾兴怀身体已经刻下对男人本能的恐惧,闻言小声抽泣无力摇晃着头。
"学乖了?那下面应该怎么做?"
谢四收回手,顾兴怀看着男人平静俊美的脸庞,心里涌起无尽的恐惧,他声音暗哑,忍着羞耻感,断断续续道:"嗯......狸奴......一定好好听话......请爷享用......狸奴的身体......"
"嘶......"
顾兴怀嘴里吸气轻嘶,原来男人用指甲将他胸前凝结的蜡油揭开,那一小块皮肤显得格外白嫩,除了微微的刺痒竟然感觉很舒服。
"你的花名是什么啊?"
谢四优雅闲适的用光滑指腹抵住那一小块幼嫩的肌肤,顾兴怀整个身体都酥酥麻麻,颤声回道。
"啊......狸奴......爷刚才说过的......"
"怎么......你连自己的花名都是听爷说的?在楼里这么久七娘没好好教你规矩?"
"狸奴愚笨......唔......七娘教了学不会......"
"你在楼里接了多少客人?嗯?"
顾兴怀一瞬间就回想起之前淫乱的梦境,和陌生男人激烈的交合,他全身滚烫,在对方注视下羞耻回道:"唔......三个......狸奴只接了三个客人......"
"三个?三个你觉得很少吗?你这么放荡在楼里已经声名远扬,都传言你在床上伺候男人很有一套。呵,很快就不只是三个,而是三十三百个了。"
"嗯啊......不要......我不是......"
顾兴怀想到以后会彻底沦为男人胯下玩物,羞耻的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但是他的身体不知怎么却越来越热,下面被男人用丝带绑住的阴茎悄悄抬头。
"还说不要,口是心非的东西!"
顾兴怀半硬的阴茎被谢四握在手里,他苦恼羞窘的全身颤抖,想到自己曾经在男人胯下呻吟的样子,现实里面英气的下属吴鹏飞,难道自己真是骨子里就淫荡吗?
"唔......嘶......好舒服......嗯啊......"
谢四一点点开始将顾兴怀胸前凝结的蜡块揭下来,顾兴怀胸膛原本的滚烫难忍全部变成了甜美的酥麻快感,特别是对方隔着蜡块按压他突起敏感的茱萸,碍事的硬块剥落,那一瞬间格外红润的乳头暴露在空气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快感。顾兴怀胸前所有的红色凝结一点点剥落,原本就白皙光滑的胸膛现在更是像婴儿一样细嫩,两颗突起的茱萸颤巍巍的泛着水光,仿佛是在勾引男人去狠狠蹂躏。
谢四看见身下顾兴怀呻吟放浪的模样,阳具硬的发疼,低头用嘴唇细细舔舐玩弄起顾兴怀胸前嫩肉,对方主动挺身方便他亵玩敏感的乳头。
"嗯啊......轻点......嗯哈......好舒服......"
谢四用舌头牙齿又舔又咬,顾兴怀白嫩的酮体在男人身下难耐的扭动,恨不得伸手把男人脑袋狠狠按在胸前,让对方不要这么磨蹭,他胯下激动坚硬的阴茎被被丝带束缚,淫荡的在谢四身体上磨蹭。
谢四餍足离开顾兴怀胸膛,只见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吮吸留下的青紫,两颗水光淋淋的嫣红乳头更是被粗暴咬的肿胀不堪。顾兴怀浑身燥热泪眼迷蒙渴求的看着谢四,对方神秘一笑,从床尾拿来一个长颈酒壶,豪放仰起头,一线白练从壶中流入他的口里,空气中飘荡着浓郁芬芳的酒香。
一大口酒喝下去,男人俊脸绯红,桃花眼更是水波涟涟,风流而不羁,一抬手酒壶就对着顾兴怀身体倒下来。
"嗯啊......别......四哥......嗯哈......好冷......"
微凉的酒水倒在敏感火热的胸膛上,沿着顾兴怀光滑的肌肤四溢而下,顾兴怀狼狈的扭动身体,青年又俯低身体,用带着酒香的唇舌去亲吻追逐顾兴怀满身浆液。男人柔软的嘴唇和灵活的舌头细致贪婪在顾兴怀全身上下梭巡,顾兴怀很快就沉湎在男人带来的酥麻刺激,白皙的身子随着对方嘬弄情动潮红,连耳朵尖尖也泛起粉嫩。
"啊......好舒服......四哥......嗯哈......啊......下面.......嗯哈......"
每当男人的唇舌舔到一个地方,顾兴怀都会主动挺起身子方便男人品尝,嘴里更是细碎呻吟,很快他身体就被酒水和男人的唾液湿透,空气里是浓郁的酒香。
"嗯唔......不要......啊......舒服......唔......"
顾兴怀身体突然整个弓起,嘴里更是激动的叫喊出来,原来男人将酒水倾倒在他下体处,将黑色的耻毛全部打湿。顾兴怀胯下是被丝带束缚的坚硬勃起的阳具,饱满的囊袋湿透了,酒水顺着下阴流入肥美深邃的股沟,被酒水浸泡,顾兴怀感觉男人后面的肉穴微微刺痒,饥渴的不停收缩蠕动。
谢四伸出灵活的舌头细致的舔舐着顾兴怀兴奋的阳具,顾兴怀嘴里发出甜蜜的泣诉,舒服的手脚都在痉挛抽搐,被束缚的阳具更是叫嚣着想要解放。
男人的舌头一路滑下,很快来到顾兴怀下阴处,细细舔舐着顾兴怀敏感的鼠跷,下面就是肥美滑腻的臀肉中间隐藏的肉穴。谢四健壮的身躯沁出热汗,将顾兴怀右腿的细绳解开,轻易就把顾兴怀大腿抬高搭在肩上,露出早已湿润饥渴的嫩穴。
"啊......痒啊......四哥......嗯唔......"
顾兴怀修长的大腿难耐的在男人宽阔结实的肩膀上磨蹭,他后面凝脂滑嫩的臀肉间,是嫩红诱人的褶皱,此刻入口紧致的闭合,随着主人亢奋的欲望淫糜的收缩,像是一朵即将盛开的菊花。
谢四眼神一暗,抬起手中的酒壶,大量透明的美酒全部正中红心冲击着顾兴怀淫荡的肉穴入口。顾兴怀在床上发出诱人的呻吟,脚趾头用力蜷缩又伸展,整个紧致的肉穴褶皱在无措的开合,隐隐有酒水从那里流入瘙痒的直肠深处。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
谢四清朗的声音带着微醺的醉意,望着眼前香艳的画面悠悠吟诵。
顾兴怀整个脑袋都晕晕沉沉,浓郁扑鼻的酒香霸道的丝丝缕缕涌入鼻孔,他后面湿热的肠道能感觉有冰凉的酒水一点点流进来,也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只能在男人恶意的折磨下无所适从扭动。
白皙修长的大腿被男人扛在肩上,顾兴怀泥泞的肉穴口触碰到一个圆润粗大的东西,在入口褶皱嫩肉缓缓碾压磨弄,顾兴怀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立刻就饥渴的蠕动吸吮,可是对方却迟迟不肯再进一步,顾兴怀急的主动扭动肥美的臀肉去套弄粗大坚硬的玩意。
"嗯啊......不要......啊......快点......嗯啊......插进来......好痒......"
顾兴怀汗湿的俊脸上眉头苦闷的皱起,嘴里不住喃喃轻哼,谢四是一个熟练的猎手,牢牢掌控节奏,龟头前端每每叩开顾兴怀紧闭的甬道,轻轻刮着入口饥渴湿润的嫩肉,在顾兴怀以为男人即将狠狠一插到底时,却又故意撤出去。顾兴怀肠道里面瘙痒的媚肉经受不住这样反复的逗弄,早已经紧紧绞缠在一起,仿佛被拧干的毛巾,一大股透明淫液从男人湿润的肉穴流淌出来,像极了女人的潮喷。
"唔......这么多水吗?爷还没有插进去呢......"
男人疑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顾兴怀仅存的理智也被巨大的羞耻粉碎,彻底成为欲望的俘虏。
"插进来......啊......四哥......母狗骚屄好痒......嗯额......受不了了......"
"呵,你不是很有骨气吗?"
"啊......没有......我就是一条发情的母狗......啊......好大......插进来了......母狗骚屄好舒服......嗯哈......好棒......"
谢四扛着顾兴怀大腿,整个结实精壮的身躯往前压,饱满的屁股绷紧鼓起,倒三角的背部肌肉一块一块凸显出来,胯下巨大坚硬的男根仿佛在开垦肥沃的处女地,男人肠道里面热情湿润的嫩肉欢呼雀跃在迎接他的进入,每插入一寸就饥渴贪婪的绞紧了他粗大的柱身。
"嘶......好紧啊......啊......真要命......"
"嗯额......呜......好舒服......进来了......全插进来......"
瘙痒的肠道只是被插入顾兴怀下身坚硬的阴茎就激动的挺立颤抖,即使被丝带绑紧也渗出来透明的前列腺液,充血肿胀的龟头涨成深红色,
"这么舒服吗?你看你下面这小东西,啊......真热情......好会吸......"
青年一脸舒爽,慵懒的看着顾兴怀平坦小腹上兴奋的阳具,对方滑嫩的腿摩擦着他汗湿的俊脸,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
"啊......不要......好大......嗯额......顶到了......唔......四哥......"
每当男人粗大的柱身从紧窄的甬道里面抽回,顾兴怀饥渴的肠壁就依依不舍挽留,他平坦的腹部吸气缩紧,肉穴夹住男人阴茎,敏感的嫩肉在男人阳具冠沟深邃的沟壑吸吮。每当被开垦的甬道随着男人粗大离去泛起瘙痒空虚,对方很快如他所愿又狠狠插进来,迅猛的彻底占有整个肠道,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顾兴怀直肠深处突起的敏感点被狠狠击中碾磨,那极致愉悦的快感和满足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全身都在痉挛颤抖,即使是被束缚住的阴茎都抽搐着从马眼流出白浊的液体,分不清到底是精水还是失禁的尿液,空气中弥漫着淫糜的气味。
"啊......真是不乖......下面的小东西怎么如此没用,嗯......爷都给你绑住了,还这么快就泄了......"
谢四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顾兴怀手脚上面的绳子,把对方像一个孩子抱在身前,他下面坚硬粗大的阳具不疾不徐的在湿润多汁的肠道开垦,戏谑用手指轻弹顾兴怀水淋淋坚硬的阴茎,在美人耳畔轻声低吟。
顾兴怀整个人都被灭顶的快感撕碎,脑袋里面一片空白,此刻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瘫软如泥挂在男人精壮汗湿的躯体上,滚烫坚硬的肌肉和他白嫩的肌肤摩擦,两人之间亲密的没有一丝缝隙。
"唔......刚刚是这里么......让爷找找,唔......好想是这里......"
"嗯唔......呜......不要......受不了了......嗯啊......那里......不要顶......四哥......不行了......"
谢四很有节奏一深一浅的抽插,在床笫之间都如此不疾不徐,甚至还有闲心在顾兴怀肉穴内部试探戳弄,找寻最敏感要命的那一点。顾兴怀昏昏沉沉感觉直肠肉壁每一寸都被男人坚硬龟头恶意顶弄,无法形容的酥麻满足让他如坠云端欲仙欲死,胯下阴茎更是亢奋硬涨,随着男人抽插淫荡抵在坚硬的腹肌上面摩擦。
"啊......找到了,就是这里!嗯......有点硬......是不是很舒服,有没有......"
"呜......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嗯额......尿了......四哥......不要顶了......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啊嗯啊......要尿了......"
顾兴怀潮红的身体痉挛抽搐,濒死一样在谢四坚硬的肌肉上磨蹭扭动,想要逃离男人的鞭挞,可是对方巨大的肉屌始终一下一下狠狠顶弄着他肉穴深处敏感那一点,他只能悲鸣着迎接灭顶的高潮。被束缚充血肿胀颜色深紫的坚硬阳具剧烈颤抖,一股透明夹杂着白浊的液体从马眼里面流淌出来,空气中满是淡淡的尿骚味。
顾兴怀直肠内部所有嫩肉都疯狂蠕动缩紧,像无数张小嘴吸吮舔弄威猛的阴茎,要留下男人雄沛的男精。谢四身体饱满精壮的肌肉汗湿淋淋,用力绷起,大口大口急促喘息,一下一下继续在顾兴怀肉穴抵弄,誓要让身上的顾兴怀彻底记住这一刻极致的快感。
"唔......不要......呜......要死了......饶了我吧......"
顾兴怀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俊脸埋入男人滚烫结实的肩膀,有气无力破碎的呻吟求饶。
"啊......舒服吧......爷给你赎身可好,以后就让你每天晚上都这么伺候爷。"
"呜......好......唔......"
顾兴怀本能的应承,男人汗湿的俊脸露出得意的笑容,伸手把顾兴怀折磨的红紫的阴茎解开,大手紧握住顾兴怀滑溜的腰身,开始奋力冲刺。
"啊......对,真乖......就是这么吸,嘶......还是好紧......爷以后每天晚上都把小母狗草尿......"
"嗯唔......慢点......我不行了......要死了......啊......"
谢四精壮的躯体用力在顾兴怀湿润泥泞的肉穴间抽插发泄,手臂用力仿佛要把顾兴怀身体都揉碎了,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温情。
"嗯......"
男人奋力冲刺精壮的身体突然一动不动,喉咙里也发出性感低沉苦闷的轻哼,他胯下怒涨的阴茎硬到极致,短暂的蓄势凝滞后终于在顾兴怀直肠深处疯狂喷射。
谢四滚烫的精液子弹一样有力冲击着顾兴怀敏感的肉壁,顾兴怀双眼紧闭身体奄奄一息抽搐颤抖,嘴里逸出无意义破碎的呻吟。他胯下没有束缚的阳具坚硬勃起马眼大开,一股股稀薄的白色淫汁断断续续流出来。
在激烈的高潮后,谢四强健的身体像疲惫的雄狮卧倒在柔软被褥间,顾兴怀随之无力瘫倒在对方精壮的胸膛上,两人还紧紧交合在一起的下体间隙有浑浊的精液流淌出来。
昏暗香艳的床帏之间,只余浅浅餍足的喘息,空气中男人的汗水,精液的麝香,淡淡的尿骚,混和在一起形成独特淫乱的味道。
像一条母狗在总裁办公室给男人口出来
清晨,床上醒来的顾兴怀,胯下傲人的阴茎嚣张的一柱擎天。健美的男性躯体燥热不堪,饱满肌肉上淋漓的汗水把被子和床单都浸湿。
浓眉紧蹙,男人线条流畅的肌肉绷紧起伏,阳刚充满力量感。英俊迷人的脸庞深埋在柔软的枕头里,鼻间逸出性感低沉的呻吟,修长的大手几次颤抖伸向胯下,又被强大意志力阻扰生生忍住。
不行......不能这样......
天知道顾兴怀现在多么想狠狠搓揉下面涨疼的阴茎,汹涌难熬的欲望在一点点蚕食理智。他后面羞耻的肉穴深处难言的湿热瘙痒,感觉在不断分泌温热的肠液,从蠕动的甬道里流出来。
要上班了......早到......和鹏飞约好......
脑海里浮现吴鹏飞高大挺拔的身影,顾兴怀下身硬涨的阴茎更加激动颤抖,面红耳赤又发出羞臊的呻吟。
身体里面像是多了支撑的勇气,让他抑制住澎湃的肉欲,快速从凌乱的床上爬起来,光着翘臀走进浴室冲洗粘腻的身体。
更衣室镜子前,顾兴怀白皙温润的肌肤光滑紧致,完全能让大多数女性感到羞愧,可是饱满精壮的肌肉又充满了男性的力量。他剑眉星眸,高挺的鼻梁下唇红齿白,五官恰到好处又英姿勃发,绝对不逊色当今娱乐圈的小鲜肉,气质上更多了成功男人的自信和沉稳。
看着镜子里白皙结实的胸肌上粉色的乳晕,殷红突起的乳头,顾兴怀控制不住又想起了昨晚淫乱的噩梦,滚烫的蜡油滴在娇嫩的乳首,灼热的温度一直蔓延到心底。
胸膛微微起伏,饱满的胸肌性感诱人,顾兴怀赶紧刹住纷乱的杂念,匆匆披上雪白的衬衫,用名贵的定制西装把饥渴的肉体一层层包裹,镜子里面英气逼人的总裁气场凛然。
王鹏飞步履匆匆走进地铁,现在离上班时间还早,可是这一班次的车厢里面依然挤满了乘客。
地铁反光的车窗玻璃中,王鹏飞能模糊看见自己英挺年轻的面孔,打量着玻璃中倒映的人影,他自信露出阳光灿烂的笑容,黑亮的眼眸和洁白整齐的牙齿青春逼人。
身高腿长阳光帅气的小狼狗周身洋溢着迷人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和地铁车厢里熙熙攘攘早起上班,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面容模糊的人群相比是那么鲜活亮眼,这一刻不知道有多少陌生男女被这个笑容闪花了眼。
很帅......
王鹏飞对今天自己的造型非常满意,不枉他昨晚调好闹钟,大清早从床上爬起来洗澡捯饬好久。想到待会就能在公司见到英俊成熟的顾兴怀,男人在相处中不自然害羞的神情,王鹏飞嘴角的笑容更是止不住上扬。
"嗡嗡......"
口袋里面的手机在振动,王鹏飞回过神来拿出来一看。
嘴角阳光的笑容顷刻就无影无踪,英气的眉头也不自觉皱起来,一瞬间,男人全身都笼罩在阴翳里。
手机在锲而不舍振动提示,王鹏飞坚毅的嘴唇紧抿成笔直的线条,终于接通电话。
把手机放在耳边,王鹏飞没有说话,能听见屏幕里传来浑浊的呼吸,几秒后,一个嘶哑的男人声音粗俗骂道:"草你妈个小逼崽子,老子的电话都不接了,你现在是翅膀硬了啊!你......"
源源不断粗鄙的话语从手机对面传过来,王鹏飞沉默的任由男人咒骂,脸上神情越来越冷硬一言不发。
"逼崽子!快给老子转三万块钱过来!老子现在口袋里一分钱也没有了"
"没钱!我上个月已经给了你二万块,那是我最后的积蓄,我现在信用卡没还,这个月的房租也没交。"
王鹏飞声音冷漠,用不含任何感情的语气陈述。
"两万块能用几天?你这逼崽子从小吃老子的用老子的,老子现在花你几个钱怎么了?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小子是不是翅膀硬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顾氏混的风生水起,几万块对你来说不是小意思?"
"我现在工资一个月三万多,你每月从我这里拿多少钱,你自己清清楚楚,我每个月工资大头都让你拿走了,我还要租房花费,哪里还有余钱。"
周围都是紧挨着的上班人群,王鹏飞不自觉压低了声音,厌恶回道。
"操你妈的逼崽子!老子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今天下午老子就要看到三万块。你心里那点小九九老子一清二楚!怎么?现在是攀上了顾氏这根高枝,想一脚踢开老子?王鹏飞我跟你说,没门!"
嘶哑的男人声音咄咄逼人,一个一个小逼崽子,完全践踏王鹏飞的尊严,勾起王鹏飞心里深埋的黑色回忆。
"你就算把我卖了我也拿不出钱,我现在只是在顾氏上班,一个普通的打工仔,顾氏有钱和我有什么关系?
"嘿嘿嘿......你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看上了顾氏的大老板,那小子是叫顾兴怀吧?你偷拍人家的照片以为老子不知道?怎么?现在是不是爬上大老板的床了。你后面那骚屄确实够紧很会吸,怎么大老板每天晚上都是免费干你,不给你钱?不要脸的倒贴货!"
"闭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就是在顾氏工作,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王鹏飞冰冷的俊脸上露出一丝震怒,厉声呵斥。
"呦呵......还真是翅膀硬了,小逼比崽子,你后面骚屄都给老子操腻了,别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老子现在手上给你录的好东西还不少呢......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现在老子就要钱,不给我钱我就把这些东西发到网上,发给你心心念念的大老板,让他瞧瞧你这母狗翘着屁股让男人操的流水的骚模样,老子看你以后怎么做人。"
男人说完就挂断电话,手机里面传出"嘟嘟嘟"提示音,王鹏飞耳朵还回响着男人粗鄙的威胁,英俊的脸庞阴晴不定。
突然手机轻响收到一条彩信,王鹏飞点开一看,照片里面和他极为相似,稍显年轻稚嫩的阳光少年,俊脸正对着镜头,清澈的眼眸视线上仰,看着眼前男人胯下丑陋勃起的黝黑阴茎。男人紫红色粗大的龟头流着淫水,少年伸出来粉色的舌尖,像一条母狗津津有味舔着男人的JB,整张照片显得极为淫荡。
王鹏飞赶紧关掉手机,脸色苍白,手脚都气的不住颤抖,想起电话里男人贪婪丑陋的面孔,一颗心空空荡荡堕入无边黑暗。
恍恍惚惚走进顾氏庄严大气的办公大楼,现在离上班时间还早,公司里面人很少,王鹏飞向总裁办公室走去。
"咚咚咚"
敲响原木厚重的大门,门锁响动,一身黑色笔挺正装,英俊威严的顾兴怀出现在他面前。
四目相对两人都没有说话,王鹏飞沉默的跟随男人走进办公室,一脸心事的模样,顾兴怀随手关门问道:"怎么了?忧心忡忡的样子,昨天晚上没睡好?"
声音清朗磁性,王鹏飞回过神来,牵强的勾起嘴角一笑,语气浮夸道:"对啊,昨天晚上想了你一晚,怎么也睡不着。"
"咳咳......吃早餐了没?"
面对下属这么直白热情的话语,顾兴怀有点不好意思轻咳一声,感觉脸庞都微微发烫,顾左右而言他的问。
这样真实甚至有点可爱的师兄让王鹏飞心里一颤,他火热的注视着身前英俊的男人,突然毫无征兆抱住了对方,两人结实的躯体紧紧贴在一起,能感觉彼此有力的心跳。
师兄身上馥郁好闻的气味让王鹏飞沉醉,他收紧手臂,用力勒住男人结实的腰身,在顾兴怀怔忡无措时,英气的脸庞缓缓靠近。
"嗯......嗯唔......"
王鹏飞嘴唇带着好闻的清爽气息,柔软的像天上的云朵,顾兴怀受惊一样睁大眼睛,能看见对方浓密的睫毛。他全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嘴唇涌起触电一样的酥麻快感。
王鹏飞轻碾着师兄温热柔软的唇肉,小心翼翼伸出湿润的舌头,描摹品尝男人紧闭的唇线,如愿听见了顾兴怀惊慌的轻哼。
两人在清晨的办公室亲密拥吻,同样高大的身形美的如同一幅画卷。王鹏飞挑逗似的,用灵活的舌头一点点撬开顾兴怀双唇,细细感受着这个冷硬的男人格外柔软湿润的口腔,舔舐着对方的内壁,恶作剧一样追逐缠绕,强迫吸吮着男人的舌头,与顾兴怀在口中共舞。
"嗯啊......不行......唔......"
年轻下属的身体是那么火热,鼻间的呼吸都滚烫灼人,顾兴怀感觉要被对方的气息彻底淹没了。他有点恐慌,手掌无力抵住男人西装下面结实的胸膛,王鹏飞的心脏在他掌下"砰砰砰"直跳,擂鼓一样的震响让顾兴怀全身发软。
"呼......啊哈......啊......"
两人缠绵湿吻许久,王鹏飞才放开顾兴怀早已麻痹的唇舌,他急促的喘息,黑亮的眼睛带着几分促狭得意紧盯着顾兴怀,男人白皙英俊的脸庞现在微微潮红,甚至锐利的双眸都泛起水雾,看上去格外可口诱人。
"师兄......我想要你......"
王鹏飞缠绵的在顾兴怀高挺的鼻梁落下一个安抚的亲吻,低声呢喃,拉着男人温热的大手,来到办公室靠墙柔软的黑色真皮沙发上。
顾兴怀心里痉挛一样甜蜜疼痛,年轻下属的欲望是那么的澎湃和火热,几乎让他无力招架。他几乎是默许一样,任由王鹏飞把他压在了沙发上,两人结实矫健的肉体紧紧厮磨。下属温热的嘴唇一下又一下,着迷的亲吻他五官,时不时还用湿滑的舌头轻舔。闻到王鹏飞身上清爽的男性味道,顾兴怀身体里面被苦苦压抑的欲望也翻腾起来。
"师兄,你下面好硬......"
王鹏飞戏谑一样伸出大手,隔着裤子抚摸顾兴怀隆起的裆部,只是被男人手掌轻轻触碰,顾兴怀结实的腰部就又软又麻,浑身上下都燥热酥痒。
"嗯啊......别......好奇怪......"
顾兴怀内心矛盾,也不知道是抗拒还是期待,虽然口头上说着不行,可是却没有真正去阻挡男人得寸进尺的动
作,反而用肿胀的下体在王鹏飞掌心下意识磨蹭。
皮带锁扣解开的声音在办公室里面响起,顾兴怀已经羞臊的头顶冒烟,他感觉下属正一点点剥开他所有的伪装,要探索侵犯他真实的内在。
"师兄......你下面好大......这么热情......啊......好硬啊......平时自己会纾解吗......"
年轻下属清亮的声音温柔磁性,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顾兴怀羞臊不堪,他几乎是恼怒的,声音颤抖轻斥道:"不要......别说了......啊......快点......"
"呵......别急......让我先和它打个招呼......我们上次还见过面的......"
王鹏飞灵活的五指隔着柔软的内裤缓缓搓揉顾兴怀下体,他用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就怕会控住不住发出丢人的呻吟。可是胯下越来越难熬汹涌的快感却让顾兴怀头晕目眩,他感觉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
王鹏飞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男人黑色神秘的内裤,顶起的大包上面打转,很快,顾兴怀凸起的布料顶端就被他挑逗的沁出水渍。
"嗯啊......唔......好舒服......鹏飞......嗯额......给我......"
拉下内裤,男人浓密卷曲的耻毛就跳了出来,结实的腹部在急促起伏,紧绷的肌肉线条性感诱人。
英俊威严的师兄现在正躺在身下,任自己予取予求......高涨的心理快感超越了肉体上肤浅的感官,王鹏飞感觉自己胯下久未发泄的阴茎精神抖擞,几乎像抽筋一样涨痛。
"嗯啊......不要摸了......鹏飞......嗯唔......快给我......"
在年轻下属故意磨蹭甜美的折磨下,顾兴怀敏感的身体几乎就要沦陷。他发出了羞人的呻吟,用从未有过的软弱姿态,渴求男人对他身体做出更过分的玩弄。
"呵......老板......如您所愿......"
顾兴怀昏昏沉沉听见了下属得意的轻笑,这让他感觉陷入了那些光怪陆离的噩梦里,他就是这样一点点沉沦在淫荡身体的肉欲中,成为男人胯下一条发情的母狗。
"嗯啊......好棒......啊......鹏飞......还要......"
王鹏飞大手轻易就把顾兴怀内裤褪到白皙浑圆的大腿根部,完全露出男人胯下勃起的阳具,顾兴怀那傲人雄伟的阴茎又粗又大,颜色却是有点稚嫩的浅红色,看着干净又诱人。
脱离了内裤束缚的阴茎迫不及待从浓密的毛发间嚣张挺立,粗大涨红的前端包皮褪下,露出张开湿润的耹口,那里已经有透明粘稠的前列腺液沁出。
"嗯唔......"
躺在黑色沙发上,衣衫不整的顾兴怀主动扭动着身体,他肿胀的阴茎随之淫荡摇晃,似乎是在催促身上的男人快点抚摸。顾兴怀白皙英俊的脸庞现在一片潮红,诱人的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
在这庄严大气的办公室里,以往顾兴怀就算是衣服上有一处小小褶皱都无法容忍。他在这里曾签订过成百上千的生意合同,接受过公司员工崇拜仰慕的目光,但是现在却裸露着男人最私密的下体,渴望年纪比他还小的下属抚慰玩弄。
王鹏飞五指终于握住了顾兴怀粗大的阴茎,开始缓缓上下搓弄,如愿听见了老板低沉性感的喘息。
"嗯哈......好舒服......鹏飞......快点......好难受......"
顾兴怀被男人压着的结实身躯在剧烈起伏,腰身更是淫荡摆动,主动把阴茎在男人掌心抵弄。王鹏飞黑亮的眼眸幽深,一点点将顾兴怀坚硬的茎身上裹着的包皮完全撸到根部,露出男人涨红敏感的阴茎头和下面深邃的冠沟,王鹏飞用指甲在表面轻刮,耳旁响起顾兴怀受不了的泣诉。
"嗯啊......不要......嘶......痛......啊......鹏飞......"
分辨不清到底是愉悦还是难受,顾兴怀断断续续呻吟叫喊下属名字,他胯下硬涨的阴茎在男人掌心激烈跳动,大量粘稠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流下来,打湿了王鹏飞干净温热的手掌。
王鹏飞灵活的手指除了搓揉顾兴怀坚硬的阳具,更是连下面那两颗硕大饱满的睾丸也不放过,握在手里像玩球一样挤压把弄,感受着里面沉甸甸的雄汁。
他手掌每每加重力度,身下顾兴怀就兴奋的全身一颤,这让男人心里升起巨大的成就感。手指一点点探下去,抚摸起顾兴怀敏感的鼠跷,再下去就是男人滑腻浑圆的臀肉中隐秘的花穴。
"嗯唔......不要......嗯额......鹏飞......别摸那里......啊......脏......"
王鹏飞此刻手指只隔一寸就要碰到男人湿热瘙痒的肉穴,顾兴怀突然整个人从汹涌的肉欲里面清醒过来,惊慌失措的按住了下属的手臂。
"师兄......别怕......啊......我想要你......给我好吗......"
在顾兴怀头顶上方,年轻下属小麦色英气的脸庞热的汗珠直流,深邃暗沉的眼眸里面酝酿着剧烈的风暴,低声恳求。
这一瞬间,顾兴怀深刻的感觉到了男人的强大,对方不再是需要他照顾的小学弟,而是能用强健肉体狠狠征服操弄他的成年男性。
顾兴怀腰酸腿软,几乎就要在身体火热的欲望下应许,可以他突然又想起了噩梦中和陌生男人淫乱的画面,也说不清现在是什么感觉,害怕?羞愧?顾兴怀退缩了。
"唔......让我先起来......"
顾兴怀用手撑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非常艰难的坐了起来,年轻下属英俊的脸庞凑过来温柔的索吻,手指更是不老实的又摸向顾兴怀胯下坚挺的阳具,整个人都散发着浓浓的求欢意味,像是发情期急需交配的雄狮。
被自己的想象羞臊到面红耳赤的顾兴怀,手臂无力抵住了男人胸膛,在王鹏飞疑惑焦急的眼神下,他有点不敢和男人对视,反而强势的掌握主动,将王鹏飞推倒在沙发上。
男人穿着西裤的大长腿从沙发垂到地上,姿势有点别扭,虽然疑惑不解,可还是听话的乖乖躺在那里。顾兴怀感觉头顶都要冒烟了,浑身烧烫出汗,他强忍着羞臊用颤抖的手掌摸上了王鹏飞隆起的裤裆,无措的
感受着掌心男人火热的阳具,有点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嘶......嗯啊......"
被师兄主动服侍的王鹏飞喉咙里逸出一声轻哼,快感如山崩海啸席卷而来,他有力的手掌狠狠按住顾兴怀手背,用顾兴怀的掌心搓揉胯下涨疼的阳具,顾兴怀被迫感受着男人下面那雄伟的形状,喉咙又干又热不断吞咽。
"嘶......师兄......快点......啊......好棒......"
王鹏飞难受的剑眉紧蹙,用缠绵的语气催促顾兴怀,渴求着男人更进一步,安慰他涨疼的下体。顾兴怀激动羞耻的全身颤抖,在年轻下属炽热的目光里,笨拙的摸索着男人腰上的皮带,俊脸晕红,一个简单解锁的动作愣是折腾了好久。
顾兴怀磕磕碰碰终于解开了男人腰带的锁扣,鼻子上已经紧张的都是细汗,全身更是在火辣辣的冒汗。他有点羞涩的看了躺在沙发上的王鹏飞一眼,男人英气情动的脸庞如此性感,黝黑深邃的眼眸带了一点笑意,仿佛在赞许他做的很好,期待着下一步。
被比自己年轻的下属这么看着,顾兴怀只觉又羞又臊,可是身体却本能的渴望亲近对方,他手指颤抖拉下了男人西裤裤裆的拉链,露出里面隆起的大包。
好大啊......
紧身的白色内裤里,王鹏飞勃起的阴茎把布料完全撑起,那隐约的雄伟形状和轮廓让顾兴怀惊叹又兴奋。他虽然知道现在这样感觉很下流,可还是控制不住把手掌摸上了男人胯间的大包。
"嘶......啊......对......好舒服......啊啊......就是这样......师兄......啊......你摸得我好爽......"
才刚刚触碰到顶起的帐篷,王鹏飞就爽的喊出来,嘴里还在恳求更多,顾兴怀面红耳赤把男人内裤拉开,一根硬涨的肉屌热情的跳出来。
眼前男人的阴茎极为狰狞粗大,硬的和铁棍一样,充血肿胀颜色紫红,包皮褪下露出深色的阴茎头。顾兴怀一只手根本无法握住,阴茎表面是凹凸不平吓人的脉络青筋,前面渗出来的粘稠前列腺液沾了顾兴怀一手。
王鹏飞黑亮的眼眸舒服的半眯起来,深情的看着满脸羞涩的顾兴怀,像是在鼓励男人更进一步。顾兴怀英俊的脸庞满是红晕,一点点俯低身体,他高挺的鼻尖现在就离男人阴茎只有几公分,鼻子里全是男人胯下独特浓郁的味道,清爽干净竟然让有些微洁癖的顾兴怀不觉得反感,
"哦哦......嗯啊......师兄......啊......嘶......好爽......师兄......兴怀......我要你......"
王鹏飞英气的脸庞后仰,双眼紧闭,突起性感的喉结在不断耸动,难耐的吸气呢喃。在他胯下,顾兴怀好看的薄唇微张,柔软唇肉包裹住了男人圆润粗大的前端。
顾兴怀口鼻里顷刻就被男人霸道的味道侵占,他看着身下王鹏飞那爽到不行的表情,竟然只有满腔喜悦,心脏痉挛一样悸动。虽然口里含着男人粗大的阴茎非常难受,但是顾兴怀还是笨拙的费力把王鹏飞坚硬的茎身一点点吞没,他被撑开的唇肉紧箍住男人敏感的柱身,舌头也抵着肉棒舔弄极力取悦男人。
"咕......咕......嗯唔......"
被王鹏飞粗长的阴茎侵犯进喉咙深处,顾兴怀有点反胃,轻哼一声。
"啊啊......嗯啊......师兄......师兄......嘶......兴怀......哦......我现在......在你口里......啊......师兄......嗯啊......我喜欢你......"
王鹏飞小麦色的俊脸上全是汗水,黑眸湿亮,动情的望着顾兴怀表白道,他剑眉紧蹙难耐的轻嘶,胯下阴茎在顾兴怀嘴里硬的胀痛。顾兴怀吃力的吞吐吸吮男人阳具,王鹏飞嘴里每一句难耐的呻吟,脸上每一个苦恼的表情,都是对他最好的嘉奖。这一刻,顾兴怀已经完全忘记了矜持,只想让身下男人更加快乐。
"啊......嘶......师兄......慢点......"
王鹏飞这么别扭的躺久了,何况现在全身热血都一个劲往下身涌去,双腿越来越发麻难受。他费力的用双手撑在沙发上,想要坐起来,顾兴怀连体一样随着男人挪动,他脑袋还深埋在王鹏飞下面嘬弄。王鹏飞看着英俊的师兄现在就像一条听话的母狗,费力讨好自己,胯下已经濒临溃败,他声音微微沙哑,着急呻吟道:"啊啊......哦......师兄......慢点......哦......我不行了......师兄......啊......快吐出来......我......我要射了......嗯啊......"
被男人湿润的口腔箍紧吸吮,这人又是自己一向崇拜仰慕的师兄,对方不顾一切讨好自己,王鹏飞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得到极大的满足和快感。一向持久的他这次很快就要缴械投降,硬涨的阳具已经有射精感。
王鹏飞大手颤抖着想要推开顾兴怀脑袋,可是男人却像知道他要射了,反而更深的吞进他的阴茎。这次王鹏飞粗长的阳具几乎抵住了男人的喉结,那硬突的触感让王鹏飞亢奋无比,男人美妙紧窒的喉咙深处在不断收缩,就像吸盘在榨取王鹏飞肉棒里的雄汁。王鹏飞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发出一声雄浑的低吼,阴茎硬到极致在顾兴怀嘴里痉挛一样抽搐,有力的雄精如火山爆发控制不住喷射出来。
"啊啊!啊......射了......嗯啊......好爽......嗯啊......师兄......我射进你嘴里了......嗯啊......射了好多......唔......师兄......唔......对不起......"
王鹏飞黑亮的眼眸里满是水花,一脸歉意看着埋在自己胯下的顾兴怀,在高潮射精中发出一声声兴奋的低吼。原本要推开男人头颅的大手像是无处支撑,将顾兴怀牢牢按在胯下,嘴里不住道歉,可还是把顾兴怀脑袋往他喷射的阳具上按,在男人湿润的喉咙深处源源不断射出浓精。
"咳咳......咕咕......嗯唔......咕......咕噜......"
顾兴怀喉咙被男人大量腥臊的精液呛住,不断咳嗽,可却无法吐出还在逞凶的肉棒,只得被迫吞咽
下去男人射出的腥气浓汁,发出淫糜的吞咽水响。王鹏飞一想到那是自己的精液在顺着食道流入顾兴怀肚子里,阴茎就刺激兴奋的抖动,输精管都像射精过度一样刺痛,挤出每一滴浓汁,第一次感觉自己射了这么多。
"啊哈......呼呼......啊哈......"
过了好几分钟,顾兴怀才气喘吁吁逃离男人的魔掌,他吐出嘴里王鹏飞湿漉漉的肉屌,喉结不断耸动吞咽着男人腥臊的精液,薄唇红的像涂了胭脂一样娇艳,嘴角还有溢出来的白浊和泡沫。
"唔......师兄......对不起......"
看着顾兴怀难受喘气的样子,王鹏飞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心疼小声道歉,只觉得自己刚才真是个混蛋。顾兴怀看着男人英气的脸上懊恼的表情,反而伸出粉嫩的舌尖在自己脏污的嘴角轻舔,他英俊严肃的面孔做出这么淫亵的动作真是勾人犯罪。
"唔......师兄......你......"
王鹏飞都看呆了,呐呐说不话来,俊脸涨的通红。
顾兴怀看着年轻下属狼藉的肉屌,重又低下头,像一条乖巧的母狗,一下下舔砥着男人茎身上的污垢。王鹏飞感受着敏感的肉棒传来的酥麻快感,只觉得那是甜蜜的折磨,他输精管现在还微微刺痛,阴茎却不顾主人意愿又重振雄风,在顾兴怀嘴里硬起来。
金色的晨光中,两个身穿正装,高大英俊的男人在庄严大气的办公室里,做着不可言说的事情。
王鹏飞高大健硕的身体被男人吸的腰酸腿软,结实的胸膛起伏不定,无力又躺回沙发上。他修长的大手不停轻抚着顾兴怀发顶,仿佛在鼓励一条听话的狗狗,让自己粗大的肉屌在老板嘴里进出侵犯。
太阳越升越高,能听见办公室外面喧闹的人声,恍恍惚惚沉浮在潮水一般涌来的快感里,王鹏飞再次将腥臊的精液射入顾兴怀喉咙深处。
调情,白月光攻出现了
"师兄......今晚我去你那里......好吗?"
高大英俊的王鹏飞神情不自然,语气有点扭捏,像是一条笨拙的大狗在撒娇,手臂环抱住顾兴怀劲瘦的腰身,结实的身体贴上来讨好的轻轻磨蹭。
"鹏飞,我还没下定决心,唔......"
话只说了一半,男人柔软的嘴唇就吻了上来,清爽好闻的气息充盈在鼻间,顾兴怀轻哼一声,被英俊的下属用湿滑的舌头舔砥着口腔。
"嗯唔......唔唔......"
年轻的身体禁不得一丝挑拨,何况对方又是自己有好感的人,空气很快就变得稀薄,连呼吸都感觉粘腻起来,西装下面健壮的肉体更是被点燃一样发热。
"呼呼......哈......师兄......我喜欢你......给我好吗"
王鹏飞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专注的看着同样俊脸潮红的顾兴怀,光洁的额头贴上来,两人炙热的呼吸交融。顾兴怀在下属侵略感十足的目光注视下全身酥麻发软,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意志,才没有一口答应对方的邀求。
他畏缩了,他在害怕,突如其来奇怪淫秽的噩梦就像一个定时炸弹,让顾兴怀时时刻刻绷紧了神经,他甚至不敢和喜欢的人太过靠近。
两人温存了一会,依依不舍的分开,王鹏飞沮丧的样子让顾兴怀满是愧疚,却只能忧心忡忡开车回家。
深夜,才刚刚躺在床上,顾兴怀就感觉身体下坠脑袋一阵失重。
在一开始的头晕过后,顾兴怀睁开了眼睛,耳边是悦耳的丝竹声,他现在正靠在男人结实温暖的胸膛上。顾兴怀抬头一看,近在咫尺是年轻男人好看硬朗的下颌,细看才发现这将他抱在怀中的男人正是上次梦里,在床上花样百出折磨他的,那个风流倜傥姓名是谢四的青年。
谢四修长的大手正淫亵的抚摸着顾兴怀浑圆的翘臀,波光潋滟的桃花眼从顾兴怀视线望去深邃多情,唇角微微勾起说不出的迷人。可这样英俊的男人却只让顾兴怀身体僵硬,好像被野兽盯住的猎物一样动都不敢动。
"美人,怎么发呆了?还有客人在呢。"
谢四戏谑的在顾兴怀耳边笑道,白皙的手指像逗弄喵咪,不经意间在顾兴怀光滑的下巴轻碾,他被迫仰起头小心翼翼打量四周。
密匝的火烛把宽敞的房间照的如同白昼,古色古香、雕梁画栋的建筑器具,此处像是接待客人的大厅。谢四现在端坐在上首主人位置,靠在身后木榻坐姿闲适风流,顾兴怀正被男人拥在怀里。
大厅两旁恭谨的站着低眉敛目不起眼的下人,等待着主人的吩咐,间隔的屏风后面,有影影绰绰的身影在晃动,传出来悦耳的乐器声。
顾兴怀看向下首,那里只摆了一张茶几,一个身穿雪白衣冠,黑色长发的年轻男人,腰背挺直如一株青松端坐在那。似乎是觉察到顾兴怀打量的目光,男人侧头看过来,那是怎样一张俊朗的脸啊!肌肤温润如玉,五官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眼神清冽摄人,顾兴怀从来没有见过长相这样俊美的男人,一时间神之为夺。
"宋兄,你天人之姿,我这刚买来的美人都看呆了。"
顾兴怀在男人迷人的目光下呼吸都下意识放轻,好似怕惊扰了对方,直到谢四不轻不重淫亵的拍了拍他的翘臀,才后知后觉回过神来,脸庞发热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怎么会这样......竟然看一个陌生男人看的走了神,顾兴怀心中暗暗唾弃自己。
"谢兄,我有点倦了,先去休息了。"
男人说话的声音也是那么的温润好听,君子如玉,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疲惫。
"既然宋兄累了,那就早点下去歇息,红袖,还不快扶宋公子去客房。"
"是。"
谢四一声令下,应声从角落走出来一位身姿窈窕的年轻女子,俏脸带着三分羞红来到白衣俊美男人身旁,静候吩咐。
白衣男子微微点头示意,率先走出了大厅,谢四潋滟的桃花眼看不出深浅,默默注视着对方的背影。
厅外画廊两侧悬挂着晕黄的灯笼,暖暖的烛光照在衣袂飘飘的男人身上,那缥缈的身影带着仙气仿佛要羽化而去。
"怎么?看呆了?"
顾兴怀不自觉望着男人的背影看直了眼,突然听到头顶传来谢四戏谑的声音,他赶紧低头,不妨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抬高了下颌。
谢四俊美的脸上锋利眉梢一挑,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多情的桃花眼幽幽注视着顾兴怀。
"哈哈,美人谁都爱看,爷又不会怪你,只是......"
谢四清朗的笑声带动结实的胸膛在振动,成年男性温热的体温和好闻的气味包围住顾兴怀,手臂一用力,在顾兴怀轻呼声中一把将他横抱起来。
"啊......"
顾兴怀现在文弱的身体完全不是这强壮男人的对手,羞臊的像一个女人,被拦腰抱起,一路越过低头行礼的下人,顺着走廊往大宅深处走去。
"嗯......不要......"
顾兴怀被谢四抱着走入一间光线暗淡的卧室,空气里漂浮着馥郁的香气。"砰!"谢四一脚把门踢上,隔绝了外面下人似有似无打量暧昧的目光。
成年男性健壮的身体像野兽一样炙热富有侵略,目光透露出满满的情色味道,顾兴怀预感到即将发生什么,却只能无力的在对方宽阔的胸膛挣扎。
"爷生的不俊么?宋如玉那小子虽然号称我朝第一美男,还得三公主青睐,但爷保准在床上......他没有爷半分功夫!"
将顾兴怀连人一起压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谢四在顾兴怀敏感的耳畔低语,温热暧昧的吐息撩动的顾兴怀身体发软。
"放开我......"
顾兴怀格外敏感的身体在男人醇厚阳刚的气息侵蚀下变得越来越奇怪,手脚涌不出一丝力气,轻易就被谢四将身上的衣衫解开披散在两侧,白皙如玉、匀称的肉体半遮半掩春光动人。
世上真有坐怀不乱的君子吗?
"嗯.....怎么?今天又耍小性子了?这段时间被爷调教的还不够?"
谢四的声音磁性低沉,语气微微变冷透出几分危险。顾兴怀春光半露的身体马上条件反射一般整个僵住了,脑海里闪过许多令人面红耳赤陌生的香艳画面------全都是在床笫之间,谢四赤裸着精壮雄健的躯体,大汗淋漓压在在他身上奋力驰骋抽插的场景。男人羞耻的身后肉穴被一根滚烫粗长肉棍不断进出侵犯,每一次的抽插都带起令人疯狂欲罢不能的快感。自己被身后那一下下狂野冲撞弄得身体仿佛要散架,不断发出平时想都不敢想的求饶淫荡呻吟。
"呵呵......这才乖嘛,爷好好疼你......"
男人暧昧的微微沙哑笑起来,鼻间阳刚滚热的吐息,谢四温润的手掌沿着顾兴怀光滑如绸缎的肌肤一路向下,探入顾兴怀凝脂一样无暇的胸腹,察觉到男人的侵犯,顾兴怀就像一只老虎爪下的兔子,只能瑟瑟发抖无能为力的闭上了眼睛。
"乖......放松些......爷又不会吃了你......以前你有哪次不是最后舒服的求着爷用力点......哭出来......"
仿佛最亲密的情人一般,谢四温柔的在顾兴怀耳边喁喁低语,将顾兴怀身上的衣服一点点褪下,露出他白皙无暇的身体。谢四着迷的用嘴唇在顾兴怀脸上烙下一个个滚烫的吻,修长漂亮的手指熟稔的揉捏玩弄男人胸前娇嫩的乳首,顾兴怀用牙齿咬住下唇努力不发出羞耻的呻吟,但是心里却早已经在不断哀鸣,脑海里全是男人精壮的身体在床上勇猛驰骋的画面,敏感饥渴的身体很快就在这样的挑逗爱抚下情动起来,燃起汹涌的欲望,四肢百骸都酥酥麻麻瘫软在谢四身上予取予夺。
"唔......嗯啊......好痒......"
"乖......爷很快就让你舒服......"
细致的用嘴品尝着顾兴怀身上无比嫩滑的肌肤,湿热的唇舌留下一道道淫糜的舔痕,沿着胸腹一路下滑,略过顾兴怀情动兴奋挺得笔直的阳具,径直深入了男人幽闭的花穴。当谢四滚烫湿润的唇舌触碰到粉嫩紧闭的菊穴,顾兴怀抑制不住的娇喘一声,白皙修长的双腿难耐的一下绞紧,把谢四风流俊美的脸庞夹在双腿之间,在男人的头发和脸上胡乱磨蹭着,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谢四已经舔砥起他菊穴入口处嫩红的褶皱。
"啊啊......啊......好痒......啊......不要舔了......好奇怪......"
顾兴怀嘴里的呻吟破碎激昂,很难想象这是出自平时自制禁欲的大总裁口中。而谢四却只显得更加兴奋,探出灵活的舌头,用唾液抚慰沉睡的花蕾一般,开始沿着顾兴怀紧闭的肉穴入口褶皱细细舔弄。
"啊啊......好痒......啊啊......进来了......"
借着唾液,谢四的舌头很快便抵开了顾兴怀紧闭的肉穴,里面满是膏液融化后独特的香味。谢四伸出一只大手熟稔的握住了顾兴怀勃起的阴茎套弄,前后夹击的双重快感直爽的顾兴怀整个人都快要化了。
"唔唔......咕咕......"
"啊啊......谢四......四爷......好棒......再来......好舒服......"
顾兴怀此刻脑海里一片空白,嘴里更是无意识叫喊着男人的名字,谢四精壮的男性身躯上结实的肌肉滚落着汗珠湿润泛着油光,像极了一头矫健的猛虎压住了顾兴怀白皙文弱的身体。
将顾兴怀一条修长白皙的大腿抬高放在腰上,露出来男人后面浑圆饱满的翘臀,谢四用嘴唇直接堵住了顾兴怀扰人的小嘴,修长的手指直接在顾兴怀变得湿润淫糜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噗呲......咕咕......"
"嗯唔......额......唔......"
饥渴的肉穴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捅进捅出发出淫糜的水声,瘙痒的直肠肉壁被摩擦,顾兴怀喉咙里溢出甜蜜的呻吟又全被谢四的大嘴给堵住,只能支吾破碎的溢出。任由男人湿滑的舌头在他口腔里面细细舔砥,纠缠着咽下男人的津液,整个人仿佛都要被谢四独特阳刚温煦气味所侵犯。
"舒服吗?"
谢四坚硬的指节熟稔的在顾兴怀瘙痒空虚的肉穴里抠挖,在肉壁凸起上面剐蹭,顾兴怀立马全身都像过电一样酥麻爽快,前面笔直的男根硬的胀红,马眼开合间沁出透明浓稠的淫水像是在哭泣。
"啊......不要弄了......快进来......"
顾兴怀白皙的大腿主动攀上了谢四蜜色精壮的腰身,与对方汗湿光滑的肌肤紧密厮磨,一深一浅的颜色对比显得极为色情香艳,俊美的脸上眼神迷蒙,呢喃着恳求男人的侵犯。
"骚货!"
看着身下已经彻底发浪的美人,谢四咬牙发狠一般用嘴堵住了顾兴怀红润的唇瓣,指头更是又急又快的在顾兴怀泥泞流水像女人发情的骚屄一样的肉穴里侵犯。
"嗯......嗯唔......"
顾兴怀身体潮红激动的四肢紧紧缠住他,发出甜蜜破碎的闷哼,胯下坚硬涨红的男根一颤一颤垂下透明的淫液在谢四结实的腹肌上磨蹭。
顾兴怀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后面空虚瘙痒的肉穴现在只想要被男人滚烫粗大的肉屌狠狠占有侵犯,他主动与谢四的舌头纠缠深吻,双手更是激动的在谢四结实汗湿的肌肉上动情的抚摸。
"嗯?四爷......唔......"
谢四突然起身,将缠在他身上的顾兴怀分开,顾兴怀白皙如玉的身子躺在柔软艳红的被褥间急促的喘息,水润的眼眸里满是疑惑,望着头顶赤条条身体强壮如天神,胯下挺着青筋冒起粗大肉屌的谢四,对方那强壮雄伟的男性躯体让顾兴怀此刻格外着迷渴望。
"想要吗?"
谢四胯下浓密的阴毛里,粗如儿臂青筋密布的肉屌嚣张的朝天矗立,浑身肌肉虬结布满汗珠,此刻在晕黄的光线里一路流下格外性感,可是男人英俊风流的脸庞上,那深邃的眼眸却平静如水,如果此刻顾兴怀清醒一点更能发觉男人的呼吸都是一丝不乱。
"嗯唔......要......好痒......给我......四爷......"
顾兴怀羞耻的将双腿难耐的绞缠磨蹭,瘙痒空虚的菊穴深处紧紧收缩,淫糜湿润的肉壁绞紧了挤出来透明的淫汁。
"我要你去做一件事。"
逆着烛火,谢四风流俊美的脸庞显得格外深邃,他居高临下看着床上顾兴怀动情香艳的画面,语气却是那么的波澜不惊。
"好......我答应......嗯唔......四爷......快点给我......啊......我什么都答应......"
"很好。"谢四潋滟的桃花眼露出一丝浅笑,调戏一般用大脚在顾兴怀光滑白皙的身体上抵磨,最后更是用脚趾玩弄起顾兴怀坚硬的满是淫水的阳具。
"啊......舒服......四爷......用力一点......"
"刚才那位白衣公子名叫宋如玉,乃是本届金科状元,又是圣上特意为三公主钦点的驸马,呵......人们都说他是真正的君子,我却不信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圣人。"
"狸奴......"谢四用脚重重一碾顾兴怀涨红坚硬的阳具,满意听到了顾兴怀拔高的呻吟,俊美的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待会就看你的本事了,让我们试试如玉君子是不是真的如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
三更半夜被胁迫去勾引谦谦君子的新科状元
更深露重,新科状元兼刚出炉的三驸马宋如玉房间里灯烛还没熄灭,读书人行走坐卧皆有规矩,受圣人礼仪教诲,即使是在深夜一人独处时,宋如玉身上的白色儒袍还是一丝不乱,端坐在书案前奋笔疾书勤学不怠。
"咚咚......"
门口突然传来叩门声,在这万籁俱静的深夜,有谁会来打扰已经在客房歇下,主人家盛情款待的贵客。宋如玉丰神俊朗的脸上没有丝毫异样,放下手中的毛笔,不疾不徐走向门口。
"吱呀"
门开了,一位发如墨玉俊美非凡的年轻男子,站在深夜料峭的寒风中,身上只穿了一件轻薄的红色纱衣,清风拂动,白皙无暇诱人的胴体在纱衣下若隐若现。
顾兴怀羞耻的身体轻轻颤抖,低头站在宋如玉房间门口,他如今的身量只到男人下巴位置。夜深了寒意从四面侵袭而来,顾兴怀能看见自己呼气时吐出的白雾,他低着头不敢去看门槛内宋如玉脸上是什么神情。
深更半夜,就连下人都休息了,他却穿的这么暴露色情,去敲一个独居的年轻男人房门,关键还是不请自来和人素不相识。顾兴怀羞耻的恨不得立马就从梦中醒来,可是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却只能深陷其中,就像白天被谢四花样百出的亵玩他现在的身体,每一秒身体的感觉都是那么真实,无能为力也逃脱不了。
宋如玉轻咳一声有点尴尬,发觉自己竟然不自觉打量起对方纱衣下诱人的胴体。眼前这姣若好女雌雄莫辩的少年好像是谢四那厮新得的爱宠,白天在席案上惊鸿一瞥,被谢四抱在怀中把玩,非礼勿视他也没有细看。
学识非凡年轻俊美的宋如玉遇到过不少自荐枕席的香艳故事,甚至曾经和同窗外出饮酒时,有倾慕他人品学识的名妓愿意分文不取只求与他一夜春宵,洁身自好熟读孔孟之道的宋如玉自然是不为所动。眼前的少年看上去不到弱冠之龄,却已沦落风尘,宋如玉悲悯的在心中轻叹。
"这么晚了有何事吗?"
宋如玉温和有礼的问道,风度翩翩令人心生亲近。顾兴怀却更觉得接下来要说的话是那么难以出口,他后面那里白天让谢四亵玩了一个下午,直弄的泥泞不堪瘙痒难耐,谢四却恶劣的绑住了他前面的阳具,折磨的顾兴怀放下了所有矜持在男人身下哭泣哀求,对方依旧一脸冷漠没有让他释放。
方才谢四在他湿糜的肉穴里细细涂抹膏液,又插进来一根硕大的玉势,把他送到现在这处客人住的院落。
从谢四住的地方走到这里,短短几分钟的路程坚硬的玉势在敏感后穴里乱戳,顾兴怀小腹处一团火热,似有把邪火在烧。饥渴的身体又舒服又不满足,虽然极力想压制自己下面的反应,可却没有多大用,半硬的肉棒把轻薄的纱衣下摆微微挑起,还好有夜色遮掩并不那么明显。
想到谢四俊美风流没有表情的面孔和层出不穷折磨人的手段,顾兴怀终于下定决心,他抬起头,清澈的眼睛湿润惹人怜爱,白皙无暇五官精致的脸庞上微微泛红,哀求的对眼前白衣翩翩面如冠玉的贵公子道:"宋公子,四爷令我过来服侍您,我......我不能这样回去,请您帮帮我吧。"
因为难以启齿所以声音在颤抖,顾兴怀羞臊的紧咬下唇,洁白的皓齿和咬的殷红充血的肉唇活色生香。
宋如玉目若朗星,高鼻阔口,身形颀长英挺要比顾兴怀高出一头,按现代计量身高最少都有一米八五以上,儒雅白袍下面的身体不会让人觉得孱弱,那挺拔的胸膛一看就很健美结实,令人很有安全感。劲瘦的蜂腰下双腿修长,身上既有读书人的温和书卷气,却又不缺少男性的阳刚,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顾兴怀看着眼前英俊的青年,只感觉小腹处的邪火越烧越旺,可是身体却被深夜的寒风吹得冰凉,宋如玉那健壮火热的成年男性身躯就像一个大火炉,吸引着他情不自禁想要靠近。
顾兴怀仰着头双拳在身侧握紧,他微微发抖的身体和不自然晕红的脸颊倒映在男人黝黑深邃的眸子里,宋如玉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微不可闻的轻叹一声,温声道:"深夜风大,你先进来吧。"
宋如玉很有风度的侧过身,顾兴怀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门里,听见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
房间里烛火通明,温度很暖和,和走廊里寒意侵袭大不相同,顾兴怀冰冷的身体就像是从冬天一下子走进了春天,暖意融融说不出的舒适。空气中有隐隐的书墨香气,还有宋如玉身上独特的醇厚温煦气息,阳刚的味道让顾兴怀一瞬间心跳如擂,想到在深夜里和对方独处一室身体发热。
怎么会这么奇怪......闻到男人身上的气味,顾兴怀下面花穴深处疯狂蠕动起来,饥渴瘙痒的肠壁紧紧绞住了插在里面坚硬的玉势,不同于男性真实滚烫粗大的性器,不会动的死物反而使身体更煎熬。
"坐吧。"
宋如玉很自然的招呼道,在待客的圆桌旁坐下,顾兴怀不好意思自己身体的反应,低头在他对面坐下。
宋如玉修长白皙的手指拿起茶壶,姿态优美沏茶,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清澈的倒水声。顾兴怀小心翼翼看了对面白衣青年一眼,男人微微低头俊朗的轮廓在烛火照耀下越发显得深邃,嘴角闲适的笑意让人无端放松下来。
"茶有点凉了,失礼了。"
宋如玉歉意说道,看向顾兴怀的眼神很平静,没有丝毫轻慢异样,似乎完全不在意他的身份和深夜前来的动机,只是把他当一个普通朋友对待。这样的态度让顾兴怀心里一暖,却也更加羞愧,宋如玉把他当朋友对待,他却淫秽的肖想宋如玉的身体,这样的对比让他羞臊难堪。
顾兴怀俊脸始终在发烫,他掩饰的端起茶杯,在唇边轻抿一口,温热的茶水在舌尖上化开,先是微微的苦然后又有一点甘甜,如雨后清新的香气在口里弥散,顾兴怀在现代也算上流人士,一尝就知道这是极品的好茶。
他把茶杯放回桌子上,原本就红润的双唇在茶水滋润下泛着水光,说不出的诱人。也不敢看对面男人俊朗的面容,忍着羞意开口道:"宋公子,麻烦你收留我一晚吧,我今晚就在这椅子上休息就可以,过了今晚就好了,四爷......四爷那里也能应付过去。"
一见到人品高洁俊美如谪仙的宋如玉,顾兴怀就有点自惭形秽,谢四让他穿的这样下流暴露来勾引宋如玉,顾兴怀在现代怎么说也是一个上市公司的总裁,多少也算有见识,看人也有几分独到之处。眼前的男人绝对是表里如一的端方君子,宋如玉让他进来已经算解围了,他怎么可以再无耻的去勾引男人。
"谢四心思缜密,你枯坐一晚,你觉得他会不知道吗?"宋如玉微微摇了摇头,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
"啊......那我......"顾兴怀一听也觉得自己有点想当然了,谢四简直是个恶魔,那层出不穷的折磨手段至今一想,还是让他身体瑟缩,顾兴怀求助的看着宋如玉。
宋如玉墨玉一样明亮深邃的眼睛看他,没有一丝杂念肉欲,那么的清冽动人,温声道:"如果你相信我,今晚就和我同睡吧,在下保证不会逾矩半步,这样应该差不多能瞒过谢四那厮。"
望着宋如玉俊朗儒雅的面容,还有颀长挺拔的身躯,顾兴怀心中一动,想到要和男人同床共枕,他后面瘙痒的肉穴又是一阵蠕动,甚至感觉里面湿糜的要有水渗出来。不行,不行,他会犯错的,顾兴怀在心里拒绝,可是声音却先一步答应下来:"嗯......"
"刚才在外面站那么久,冷了吧,你先去床上歇息,我还要有一点东西没有写完。"宋如玉温和的说道,顾兴怀听见对方在关心自己,即使知道这是客套话,还是心里一甜,回过神来又暗暗唾弃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和个小姑娘一样,这梦真的是太古怪了,除了每次进来都会遇到种种诡异的事情,就连人的想法都能潜移默化改变。
小彥頁征李 顾兴怀依言低头朝里面木床走去,雪白的被单一尘不染没有丝毫褶皱,叠的整整齐齐素雅的被子放在床头,宋如玉身上温煦好闻的气味在这狭小的床帏间无处不在,想到俊朗儒雅的青年昨晚就憩息在这上面,顾兴怀就控制不住身体奇怪的反应。
身后宋如玉手拿毛笔,正专注的在书案前奋笔疾书,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白衣翩翩的青年拿笔写字的姿势赏心悦目,在房内昏黄的烛火下,微微低垂的五官轮廓和侧脸说不出的好看。顾兴怀只看了一眼就心神一荡,急忙收回了目光,拘谨的在床上躺下,看着轻薄纱衣下自己若隐若现的身体,又白又嫩的肌肤、匀称文弱的体格,顾兴怀分外想念自己现实里六块腹肌的强壮身躯。
房间里很安静,能听见毛笔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顾兴怀被下腹处那一团邪火烧的全身燥热,躺在床上没有丝毫睡意,他偷瞄着书桌前的男人,对方修长的身影倒映在墙壁上,这样安静的氛围令人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烛火静静燃烧了约半个小时,宋如玉终于放下毛笔,顾兴怀见此赶忙闭上了眼睛,装作睡着了。
在眼前的黑暗中,听觉变得格外敏锐,宋如玉沉稳的脚步声往床的方向走来,顾兴怀紧张的绷起了身体,黑暗中,床头似乎有一道温和的目光看着他。
"呼。"
没过多久,顾兴怀就听见男人吹灭火烛的声音,原本还能从眼帘透进来的昏黄光晕彻底消失。在这样深邃神秘的黑暗中,顾兴怀听见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他在脱衣服吗?......顾兴怀被脑海中浮现的画面羞得握紧了拳头,随后就感觉到床铺微微一陷,一具散发着阳刚气息的身体躺在了身旁。
顾兴怀躺尸一样,浑身僵硬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床上多了个人,被窝里很快就变得热烘烘的,刚才他一个人睡了那么久还不觉得,现在却甚至感到有点热了。宋如玉身上自然的散发出墨香书卷气味,还有独特醇厚的好闻体味,黑暗中在顾兴怀鼻间萦绕,一丝一丝撩拨着他本就燥热难耐的欲望。
没一会儿,姿势僵硬不敢动弹的顾兴怀就感觉腰背酸麻,身上也热得直冒汗,他很想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可是却又怕惊动了旁边的宋如玉,更要命的是,后面肉穴里瘙痒的越来越厉害,那深入骨髓的难熬折磨令顾兴怀只能紧紧咬住嘴唇,才不至于发出羞人的呻吟。
不行......不行......顾兴怀苦苦压抑着身体里翻滚的欲望,不愿意让自己现在的丑态被宋如玉知晓。
旁边男人的呼吸均匀而悠长,像是已经熟睡了,顾兴怀静静在黑暗中听着男人的呼吸声,只感觉身体越来越难受,闻着空气中年轻男子特有的阳刚气息,浑身都像身处火炉般燥热,下面早就勃起的阳具更是硬邦邦的顶着被子,满脑子都是绮念。
感觉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顾兴怀估摸着旁边宋如玉已经彻底熟睡了,再也按捺不住身体的欲望,小心翼翼把身上的被子掀开一点。燥热的肌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顾兴怀舒服的透了一口气,可是这还远远不够,他现在尴尬的下身和隐秘的肉穴都在叫嚣着解放,还插着玉势的屁眼早已经濡湿到不行,感觉股缝和大腿内侧都是羞耻的分泌流出的肠液,终于忍不住在旁边还躺着宋如玉的情况下,兴奋又自我唾弃的伸出手摸向自己下身。
"怎么睡不着吗?"黑暗中,突兀的响起宋如玉温润好听的声音。
顾兴怀浑身一僵,吓得连呼吸都屏住了,此刻他的手已经蠢蠢欲动摸到了自己火热坚挺的阳具准备搓揉,进退两难下双耳都烧烫起来,颤声应道:"嗯。"
诡异的静默了一会,宋如玉虽然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却本能感觉现在的气氛很奇怪,空气中漂浮着一股甜腻诱人的幽香,竟然有越来越浓的趋势,让宋如玉身体也有些发热,他尴尬轻咳一声,仿佛在无话找话,问道:"说来不好意思,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顾兴怀沉默了,在这个梦里谢四他们叫自己狸奴,他并不知道这具身体有什么身世来历,狸奴这个名字也带着亵玩轻视的意味,他下意识就不想身旁儒雅俊朗的青年知道,鬼使神差回答道:"我......我姓顾,叫兴怀,顾兴怀。"
"兴怀吗?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好名字,可是出自书圣的兰亭集序。"自己叫了三十年的名字从男人口中念出来仿佛带了别样的缱绻意味,此情此景,顾兴怀在黑暗中被子的遮掩下,手还握在自己胯下勃起的阴茎上,阳具硬涨兴奋的在掌心一跳,美妙又折磨的快感让他都能尝到唇间的血腥味。
"你......"宋如玉的声音迟疑了一下,似乎有点不好开口,停顿了几秒方又问道:"你可读过书,不知为何......"
下面的话男人没有说出口,顾兴怀却知道男人想要问什么,可是他自己都是莫名其妙就陷入了这个诡异的梦境,根本无法回答宋如玉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以前有没有读过书,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抱歉,我只是觉得你很像我一位故人,哎......"宋如玉突然在黑暗中轻叹一声,语气说不出的怅惘,顾兴怀听了心中却无端一酸,竟然有点自怨自艾起来------难怪,他说对方怎么会无缘无故帮他,原来他只是长得像别人,宋如玉才会对他另眼相待。
两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顾兴怀也没多问,自从每晚莫名其妙做这些梦,他的工作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甚至变得都不像原来的自己了。想起现实中和年轻的下属王鹏飞的感情,顾兴怀突然很后悔自己那些无所谓的坚持,人这一辈子每天都有那么多意外,他其实早该回应王鹏飞。
胡思乱想着,顾兴怀本就躁动的身体越来越热,尤其是后面肉穴里空虚瘙痒的快使人发疯,饥渴的肠壁难耐的绞紧了插进去的玉势,却远远不够,渗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他急促的喘息声在黑夜中显得那么突兀。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宋如玉关切的问,顾兴怀只得紧咬自己的下唇,艰难回道:"我......我没事。"
此刻身旁年轻男人阳刚火热的身体就像黑夜中的烛火,时时刻刻在勾引撩拨顾兴怀的欲望,他用尽所有理智才控制自己没有难看的扑上去。
顾兴怀在床上难受的轻微扭动身体,修长滑嫩的双腿在被子下厮磨,一边小心翼翼搓揉着坚硬的阴茎,一边在燥热的身体上抚摸。好热......好痒......屁眼里的玉势根本顶不到真正难受的地方,只是在隔靴搔痒,顾兴怀快要被折磨疯了。
毕竟躺在一张床上,宋如玉自然能感知到旁边人的不对劲,顾兴怀那焦灼的呼吸和扭动的身体都透露出难受的意味。他忧虑的掀开被子,撑起身子在黑暗中想探视顾兴怀的体温,感觉到男人近在咫尺靠近的温热身体,顾兴怀再也控制不住,他突然挺身不顾一切的紧紧抱住了宋如玉。
"你......"宋如玉似乎吓到了,但是顾兴怀早已按捺不住,用滚烫绸缎般丝滑的身体在他结实健壮的身躯上磨蹭,柔软湿润散发着香气的唇堵住了男人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嘴。
"唔......"
从来没有和人这么亲密的宋如玉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感觉缠在身上的肉体那么滑软香腻,似乎下一秒就要融化在自己怀中。男人的嘴唇无比柔软,带着沁人的香气,湿滑的舌头一个劲想抵开牙齿,往自己嘴里钻。
宋如玉知道顾兴怀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就像中了某些催情药一样,他有力的臂膀轻易就把投怀送抱的顾兴怀制住了,按倒在了床上,这样不解风情的男人实在少见。
"嗯......唔......好热......好难受......"
黑暗中响起了顾兴怀粘腻勾人的呻吟,宋如玉这么端方的君子听了竟然都感觉下腹一热,他有点不好意思,赶忙下床把烛火点燃了。
房间里亮起来,宋如玉一回头就看见顾兴怀身上原本轻薄的纱衣凌乱不堪,泛着潮红的凝脂雪肤在灯光下是那么诱人,摄人心魄,他在床上难耐的扭动身体,俊美的的脸上浮现不自然的晕红。
宋如玉一见顾兴怀现在模样就断定他肯定是身不由己,不用想也知道是谢四那厮的下作手段,可从来都是智珠在握的宋如玉如今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不知该拿床上的顾兴怀如何是好。
顾兴怀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感觉像掉进了一个火炉里,身体各处都麻痒燥热渴望有人去爱抚,难以启齿的股间肉穴更是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里面乱爬。
"嗯......好痒......啊......好难受......我受不了了......"
白皙的手掌撩开自己身上轻薄的纱衣,在身体各处色情的抚摸,光滑如玉的胸膛上两颗粉嫩的茱萸被手指揉捏,红豆很快就变得挺立红润起来。越过平坦绷紧的小腹,顾兴怀胯下勃起的阳具顶端颤巍巍滴着透明的淫水,龟头红润像被欺负哭了一样。两条又白又嫩晃花人眼的长腿香艳的摩擦一会儿后,就抬高腰身屈起分开,用细长的手指插入了浑圆的翘臀缝隙,发出一声愉悦的轻哼。
眼前活色生香的场景让宋如玉心跳如擂下腹热涨,他赶紧移开目光,可是脑海里勾人的画面却怎么也没法抹去,耳边不绝于耳的勾人呻吟让他心乱如麻,只穿着贴身里衣脐下三寸竟然顶起来一个大帐篷,如此失礼的事让宋如玉这个端方君子又羞又臊。
宋如玉凝神静气,努力让自己忽略耳边的甜腻呻吟,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办。
"啊!啊......"
顾兴怀在床上突然发出一声高昂叫喊,打断了宋如玉的思绪,他下意识看过去,只见顾兴怀白皙修长的双腿分的大开,手指消失在自己幽深股缝间,眉头紧蹙,不断轻声吸气,好像极力在忍受什么一样。、更新裙一零三二五二四九三七、
"你......"
宋如玉担心他出什么事,连忙上前几步,就看见一根泛着水光雪白通透的玉柱从顾兴怀后面肉穴里一点点被手拉出来,此情此景让宋如玉目瞪口呆。这是......谦谦君子的宋如玉傻望着顾兴怀后面湿润嫩红的肉洞,在房内昏黄的烛火下,男人肉穴口紧致湿媚的嫩肉紧紧箍住粗壮通透的玉柱,那么粗的玩意被艰难从身体里一点点排出来,男人白花花的浑圆肉臀和大腿在红色纱衣下不停轻颤若隐若现撩人心房。
"嗯......不行......啊......帮我......帮帮我......唔......好哥哥......"顾兴怀望着站在床头高大俊朗的宋如玉,泣不成声求助,
"这......我......"宋如玉完全呆住了,这怎么可以,他的手可以拿笔,可以拿剑,可以拿弓,可以拿琴,如今竟要......
"唔......帮帮我......救命......嗯......我要死了......"顾兴怀满脸细汗眼角全是晶莹泪水,难受的在枕头上摇晃着汗湿的墨黑长发,十根精致的脚趾头都痉挛一样紧紧蜷缩起来,口中的抽泣越来越可怜。
"你,哎......"宋如玉无奈叹息,终于俯低了身体,越靠近床上顾兴怀鼻息间幽沉甜美的香气就越浓郁,全身袭来一阵阵热潮,他定了定神,一向稳健的手掌竟有些颤抖,伸向了男人幽深的股间。
玉柱触手细腻温热,上面湿乎乎的满是滑溜的体液,不用想也知道这上面是什么东西的宋如玉在心里念起了道德经,微微偏过头不敢直视顾兴怀那里,可是年轻力壮的身体却很诚实,下腹坚硬硕大的阳具无比兴奋把衣服下摆顶起老高。
男人里面出乎意料的紧窒,紧紧咬住玉势不放,宋如玉呼吸急促高挺的鼻梁上都冒出细汗,一点点加大力道,将湿滑的玉势从顾兴怀红嫩湿糜的肉穴中往外抽。
"啊!嗯啊......用力......好舒服......"近在咫尺顾兴怀诱人的身体像一条美人蛇在床上扭动,在他的手下动情的呻吟,全然信任把自己交给了他,宋如玉胯下硬胀难受到不行,一狠心,手下用力把玉势粗暴的一下抽了出来。
"啊!"极度高昂欢愉的呻吟,顾兴怀头极力向后仰腰肢高高抬起,整个人像弓弦一样绷紧了,似乎终于得到了解脱,他湿润紧致的肉洞口发出"啵"一声轻响,随即喷出几道透明的小溪。
"叮!"
宋如玉烫手山芋一般,把从顾兴怀体内拔出来的湿淋淋玉势扔到地上,一声清脆的玉碎声,此刻房间里俩人都无暇去关心那玩意,宋如玉轻薄里衣下面年轻精壮的身体热得不行,白皙俊朗的面容潮红汗湿,震惊的看着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完全瘫软在床上的顾兴怀,震惊看着男人股间轻微蠕动正不断淌水的花穴。
"唔......好痒......嗯......干我......快点进来......"顾兴怀此刻脑海里只剩下肉欲,眼波涟涟娇媚的看着床头俊朗非凡的宋如玉,年轻男子身下醒目的帐篷让他肉穴里更加瘙痒。
宋如玉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腔,他紧紧握住了拳头,闭上眼睛,转身疾走几步,将桌子上冰凉的茶水一饮而尽。看着远去的宋如玉,顾兴怀焦灼的在床上妖冶扭动身体,没有一丝矜持,主动将手指探入了自己股间湿糜的肉穴。
"啊......不够......哈啊......好难受......"
一声声低沉甜腻的叫唤从床上传来,宋如玉闭上眼睛在心里不停背诵圣贤书,可耳畔的靡靡之音还是挥之不去,隐秘的撩拨着他的心房。
"呜......好痒......呜......我受不了了......"男人带着鼻音的哭泣声传来,似乎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砰"一声震响头与床柱碰在一起。
听见撞击的声音,宋如玉惊讶睁开眼睛,赶忙上前阻止顾兴怀自残的行为。掌心温香软玉滑腻的肌肤让宋如玉心中一荡,俊眉紧蹙苦恼的看着额头红了一块的顾兴怀,实在不知道该拿他如何是好。
顾兴怀突然迷迷糊糊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了近在咫尺满是阳刚气息的男性身体,仅仅隔着一层轻薄的衣服,宋如玉坚实火热的身躯几乎要把他融化了,那么健壮阳刚一点也不像他儒雅斯文的面容,顾兴怀意乱情迷的在男人耳边呻吟:"嗯.....给我......干我......"
宋如玉是个正人君子,做不出趁人之危的事情,可是他胯下雄伟的阳具却是那么诚实兴奋,就像在讥讽原来他也不像自己以为的那么坚定,这样的认知让宋如玉心乱如麻。
"嗯......哥哥......你下面好硬......嗯......好大......"顾兴怀用大腿内侧细腻的嫩肉挑拨着男人里衣下尺寸惊人坚硬的阳具,想象着那样粗长的东西插入自己身体的感觉,股间的菊穴肠壁疯狂蠕动绞紧。
生平第一次被人挑逗摩擦那里,宋如玉激动的身体一颤,全身结实健壮的肌肉绷紧,下面更是硬涨的仿佛要爆炸了。
"操我......"顾兴怀可不管男人此刻心中的天人交战,伸出嫩红的舌尖情色的舔着男人俊美的面容,只感觉对方身上每一个地方都是那么吸引自己,就连光滑的侧脸上火热的汗珠都充满了男人味,更邪恶的用手顺着男人紧实性感的腹肌摸向了胯下。
"别......你......"宋如玉俊朗的脸上眉头紧锁,一把抓住顾兴怀想要干坏事的手,眼神复杂的看着紧缠在自己身上的顾兴怀。
"唔......"顾兴怀在男人汗湿的额头、剑眉、明眸、高挺的鼻梁上动情的轻吻,最后舔舐上了男人坚毅的薄唇,一点
点描绘着优美唇线,用舌头挤开唇瓣叩着牙齿防线,感觉男人健壮的身体越来越滚烫,用自己软的不行的躯体磨蹭着对方紧绷壮硕的肌肉。
"哎......"幽幽的叹息,宋如玉身体突然一下松懈下来,仿佛彻底放弃了,他把顾兴怀压到了床上,张开嘴回应起顾兴怀的索吻,用湿热的舌头在对方甜蜜的口腔里掠夺起来,顷刻间就强硬的掌握主动,把自己的津液渡到了顾兴怀嘴里。
顾兴怀用舌头热情的回应着男人,吸吮着男人的舌尖和口中香甜的津液,身体一个劲在男人饱满的胸肌上磨蹭,两条修长的腿主动缠住了宋如玉结实的腰身。宋如玉手上轻轻一用力,顾兴怀全身凌乱轻薄的纱衣就发出一声裂响,撕碎开来,一丝不挂袒露在自己身下,被火热有力的手掌抚摸。
顾兴怀着急的用手去撕扯宋如玉的衣服,动情的抚摸男人衣服下面蜜色强壮的肌肉,那样强健有力的身躯让顾兴怀身体软成了一滩春水。
宋如玉自己动手把累赘的衣服脱掉,与他白皙儒雅俊朗的面容大相径庭,没有一丝赘肉肌肉饱满的身体是如此阳刚健壮,性感的浅蜜色肌肤冒出一层薄薄汗珠,充满了野性的活力,尤其是胯下那一杆坚挺长枪,足有鸡蛋大小、包皮半露紫红色的龟头,无比坚硬的柱身上满是缠绕突起的青筋,就像一条条盘龙,粗如儿臂无比狰狞,顾兴怀没有想到男人下面竟然这么威武,和对方儒雅斯文的气质一点也不相符,又是害怕又是期待,身体软的和面条一样挂在宋如玉赤裸的身躯上,没有了一丝力气。
宋如玉胯下一柱擎天的阳具斜斜指着顾兴怀,仿佛是在耀武扬威,他跪在床上分开了顾兴怀双腿,男人股间肉穴早就饥渴许久,肉洞开合渗着淫水羞涩的袒露在他眼底,那红润润的洞穴仿佛在说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郎君的侵入。
宋如玉从没有与人做过这种事,自小他就家教甚严,连通房都没有一个,宋家的家训是男子三十无子方可纳妾,宋如玉熟读四书五经,一朝金榜题名,被圣上赐婚,只等几月后与三公主完婚,结束他二十多年守身如玉的生涯,却没想到今晚被顾兴怀捷足先登。
他无师自通挺着狰狞的肉棒抵住了顾兴怀湿润的花穴,肉穴里面瘙痒饥渴的媚肉感觉到了男人的粗大,疯狂蠕动起来,急不可耐的收缩穴口阖动,仿佛在极力邀请男人的侵犯。
"嗯......快点......唔......好难受......插进来......"顾兴怀摇晃着浑圆的肉臀,幽深滑腻的股沟被男人的粗大挤开,柔嫩湿润的穴口媚肉肥美的包裹吸住宋如玉褪去包皮裸露的龟头。
宋如玉只感觉自己敏感的阳具陷入了一处无比美妙所在,只需要轻轻向前一顶,就能彻底占有顾兴怀的身体。望着身下人俊美潮红的脸庞,宋如玉深深凝视着,闭了闭眼,突然腰身一挺,那硕大的前端就顶入了顾兴怀花穴。
"唔......嗯啊......好大......啊啊......"才刚刚顶进去半个龟头,顾兴怀就意乱情迷的甜美呻吟起来,叫声是那样淫荡,他湿媚的穴口紧紧箍住男人鸡蛋大色深红的龟头,小嘴般吸吮。
"嘶......好紧......"一直很沉默的宋如玉难耐的轻嘶吸气,似乎也有点受不了顾兴怀肉穴内的紧窒,他全身蜜色强壮的肌肉起伏绷紧流下性感的汗珠,汗湿的肌肤自然泛着油光显得极为光滑诱人,性感突起的喉结耸动,咬紧牙关形状优美的坚挺臀部肌肉紧绷,腰身发力现出流畅的肌肉线条,一点点把狰狞的阳具慢慢插入了顾兴怀身体里。
"啊......好大......唔......不要......太深了......哼啊......好舒服......啊啊......"湿热的甬道热情的迎接着男人的粗大,被撑得满满当当一丝缝隙也没留下,瘙痒了许多的肉穴终于被填满,那种久违满足的充实快感让顾兴怀欲仙欲死。
"嘶......呼......"宋如玉脸上热汗直流,不断轻嘶呼气,男人肉穴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从四面八方吸吮绞紧他的阳具,第一次感受这样极致刺激的宋如玉差点就此缴械,吓得他把粗大茎身埋入男人体内全身僵硬不敢乱动。
顾兴怀双手无意识的抚摸着宋如玉湿滑精壮的肌肉,把男人饱满厚实的胸肌上细密的汗水抹开,揉捏胸前褐色娇嫩的乳珠,对青年下腹八块漂亮结实的腹肌爱不释手,阴茎贴在雪白的腹部抽搐淌水。宋如玉无暇理会顾兴怀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适应了对方肉穴的紧窒后,握住顾兴怀白嫩的双腿向前压,几乎把顾兴怀诱人的身体完全对折,没入浑圆翘臀股沟间的肉棒开始缓慢抽插起来。
"嗯哼......用力......啊啊......顶到了......唔......好舒服......"
顾兴怀胯下白嫩直挺的阳具涨红,不断流淌着透明粘稠的前列腺液,随着男人的抽插淫荡的在肚子上乱晃,墨玉一样的长发黏在了汗湿俊美的脸上,只知道激动的用手抚摸宋如玉压在身上操干的强壮身体,鼻间全是对方身上浓郁的汗水气味和独特阳刚体味,那种被男人完全占有支配的感觉让他灵魂都在激动颤粟。
"啊......啊......"宋如玉在床上做这种事都显得规规矩矩,除了压抑不住的一声声闷哼,就是用男上女下姿势沉默的用粗大奸淫着顾兴怀的肉穴,噗呲噗呲一下下挺进挺出,把顾兴怀花穴干的淫水四溢,虽然没有任何花招技巧,可是凭这原始的律动和格外粗大的肉棒就已经让顾兴怀招架不住。
"嗯哼......啊......射了......"顾兴怀紧贴腹部的肉柱突然毫无征兆的喷射出大量乳白色的精液,白天被谢四调教憋了许久的身体终于酣畅淋漓的达到了高潮,和他白嫩文弱体格极不相符的是,浓稠滚烫的男精利箭一样射在了宋如玉蜜色汗湿的精壮身躯上,宋如玉性感的肌肉上全是热精,又顺着抽插的动作色情流下去。
看着身下被自己干射全身痉挛的顾兴怀,宋如玉胯下抽插的动作更加迅猛,没一会儿顾兴怀才激射过的男根就又竖立起来,俊朗青年不知疲倦的用粗大一次次撑开顾兴怀的甬道,顶到酥麻的地方,让顾兴怀前面阳具一直控制不住的流水,膀胱仿佛都麻木了,肚脐眼里现在全是粘稠透明的淫水,和个小池子一样随着男人的抽插一晃一晃荡起涟漪。
"唔......慢点......啊啊......不要再顶那里......嗯哼......好
奇怪......呜......我要尿了......"一直被进攻前列腺的顾兴怀惊慌失措的悲鸣,强烈的失禁感从下腹袭来,通红的阳具随着宋如玉不断顶弄竖立又落下,龟头上大开的马眼里突然飙出来一束束清亮的尿液,因为阳具坚硬只能断断续续尿不尽一样撒得交合中的俩人全身都是,那样淫荡妖冶的媚态让宋如玉都叹为观止。
用男上女下姿势持续抽插了快半个小时,此时顾兴怀全身白皙的肌肤粉嫩的不像话,气喘吁吁有气无力的喉咙都嘶哑了,他现在身上全是自己射出来的尿液和体液,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感觉鸡巴都要射空了,输精管里面都隐隐刺痛起来。睁开迷糊的眼睛,头顶就是宋如玉挂着细密汗珠眼神格外明亮的俊容,仿佛要融化在对方炙热的视线中,迷醉的用酸软的双手搂住男人脖颈,不断收紧腹部缩紧屁眼肉壁去吸吮服侍男人的粗大,带给男人最大的快感。
"唔......嗯哼......"宋如玉突然闷哼一声,眉头紧锁,一把抱起了顾兴怀被自己干到柔若无骨的身体,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大开大合操干起来,结实精壮的肌肉上滚烫的汗珠挥洒在顾兴怀身上,被男人浓郁到极致的阳刚气味笼罩住,顾兴怀只能虚弱的攀附住男人雄健的身躯,听着耳边急促性感的粗喘,真希望就此融化在对方怀中和他合为一体再不分开。
"嗯......鹏飞......抱歉......我忍不住了......嗯哈......我要来了......"男人压抑的闷哼,断断续续在顾兴怀耳边呢喃道歉,突然全身一紧把顾兴怀拥入怀中,胯下一记狠顶深深埋入顾兴怀身体深处不再动弹,几息后如熔岩爆发一股又一股活力十足的阳精射在了顾兴怀屁眼深处。被男人浓精烫到神智恍恍惚惚,耳畔男人的声音都有些不真实,鹏飞......?他为什么叫我鹏飞......
"唔......好烫......嗯啊......里面好胀......"
"嗯......抱歉,我没有忍住,全射你里面了,有没有不舒服?"
许久亢奋中二人才缓过神来,第一次和人亲密过后的宋如玉俊脸上满是歉意,低头看着怀里汗淋淋的顾兴怀,温柔问道。
顾兴怀感觉自己肚子现在好涨,不用想也知道里面全是男人射进去的精液,羞臊之余却又有难得的满足感,他不敢去看头顶宋如玉俊朗的脸庞,有过亲密关系后宋如玉对他的态度是那么温柔甚至带着一丝宠溺,让清醒过来的顾兴怀不知如何面对。而且心中又升起疑惑,刚才男人高潮的时候顾兴怀清楚的听见他喊鹏飞,这个名字一下就让顾兴怀想起了现实里年轻下属恋人王鹏飞。
怎么会这么巧?这一切有什么联系吗?自己在梦中如此的放荡,醒来后又该如何面对年轻的恋人,顾兴怀无比沮丧。
男人长年执笔的指腹磨出了茧子,在顾兴怀汗湿绸缎般丝滑的身体上温柔的爱抚,那美妙的手感令人流连忘返,低头爱怜的亲吻了一下顾兴怀头顶。
"抱歉......鹏飞是我幼时的玩伴,只是后来他们一家离开帝许久不见了,兴怀,你和他生得有些像,我刚才恍惚间把你认作他了,对不住......"男人说话时结实的胸膛微微振动,语气陈恳娓娓道来,顾兴怀这才明白刚才男人为何叫他鹏飞,可是心里的困惑却反而越来越多。
脑子里一团乱麻的顾兴怀身体已经十分疲倦,腰背酸麻,此刻俩人温存的紧紧相拥在一起,姿势那么亲密,闻着宋如玉身上情事过后的味道,顾兴怀更加昏昏欲睡。。
可是刚刚尝到床笫之间美妙滋味的宋如玉却还生龙活虎精力充沛,埋在顾兴怀屁眼里的阳具又蠢蠢欲动起来,感受着体内男人坚硬变大的东西顾兴怀嘤咛一声。
"兴怀......"宋如玉嘴里温柔缱绻的低喊着顾兴怀的名字,让他心头悸动,身为男人顾兴怀自然明白对方此刻想要什么,虽然身体已经无比疲倦,却说不出拒绝宋如玉的话语。
他不敢去看宋如玉明亮期待的眼眸,俊脸羞红凑到对方耳畔蚊子一样说了什么,话一出口就将滚烫的脸庞深埋在男人脖颈间。
宋如玉黑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低头爱怜的亲了亲他,然后就将他身体抱了起来,肉刃一点点从湿润的花穴里抽了出来,敏感肉壁上的摩擦让顾兴怀脚趾头蜷缩起来,然后大量浓稠的白色精液泄洪一样从他股间流了下来,可想而知男人第一次射了有多少,大腿内侧小溪一样涔涔流个不停。
"呀......"顾兴怀惊呼一声,下意识缩紧了小穴,似乎是可惜男人流出去的珍贵初精,回过神来才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方缩进去,他怎么变得这么淫荡,他把自己当女人了吗?
宋如玉爱怜的把他身体摆放好,让他像一条听话的母狗趴在床上,顾兴怀耳尖都羞红了,浑圆挺翘凝脂般白皙丝滑的臀部就在男人眼前微微颤抖,被抽插到红润的股缝间还不断有丝丝缕缕白浊渗出来。宋如玉似乎是在惊叹这样的美景,久久没有动作,却也让顾兴怀极为羞涩,竟然主动微微摇晃起肥美的肉臀,催促男人快点干他。
"呵......"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轻笑,顾兴怀已经羞臊到麻木,把滚烫汗湿的俊脸深深埋入身下的被褥里,男人有力的大手握住他的腰身,粗大的肉刃顶开臀瓣,又一次插入了流淌着精水的花穴。
"嗯......嗯额......慢点......太深了......"
自作聪明说这样的姿势自己会轻松一点的顾兴怀,完全低估了刚尝到甜头像一个毛头小伙子的宋如玉的热情,在床上被男人不知疲倦的一次又一次刺穿身体从后面撞击,股间肉穴红肿麻木嫩肉外翻,浑圆白嫩的屁股红彤彤的,哭成了大花猫咽下自己种的苦果。
英气下属小狼狗vs爽朗雅痞的富二代死党
从梦中惊醒,顾兴怀敏感的身体仿佛还能回味昨晚梦里那种邪恶极致的美妙快感,白皙精壮充满了男子气概的躯体上热汗淋漓,把身下的床单和被褥浸湿,鼻间全是自己阳刚的汗水气味。
最最尴尬的是,顾兴怀习惯了裸睡在大清早精神抖擞的阳具感觉被面上一片黏糊糊的,不用看也知道原本整洁的被窝里现在是怎样一副狼藉模样,他知道自己昨晚又在梦中遗精了,可能还不只一次。
宋如玉......
白衣儒雅青年俊美如谪仙的面容似乎还清晰可见,粗大肉刃刺穿身体带来的满足快感能令灵魂都颤粟,顾兴怀不由得身体一
热轻易被挑起了欲望,可他深邃明亮的眼眸却危险的眯了起来。
"师兄......怎么这么早打电话过来,是不是昨晚梦见我了?"
王鹏飞应该是刚睡醒,清朗的嗓音有点沉闷,油腔滑调在手机那头说道。顾兴怀英俊的脸上面无表情:"鹏飞,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更进一步,你愿意和我同居吗?"
"什么?!师兄,我没听错吧,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你刚才是说同居?"
"嗯,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今晚就搬过来。"
"可以,当然可以,师兄,我爱死你了!"
不提白天上班时王鹏飞如何痴缠在人前威严冷淡的顾兴怀,等到下班后,王鹏飞第一次踏入了顾兴怀家中,他目光灼灼看着身旁西装革履、面容英俊气度非凡的恋人。
"师兄,你身上好香。"
闻到房间里顾兴怀身上熟悉的味道,想到这里是师兄的家,王鹏飞就控制不住想要和顾兴怀亲热,他一把搂住了顾兴怀西装下结实紧窄的蜂腰,黑亮有神的眼睛火热紧盯着顾兴怀迷人的俊脸。
俩人身上名贵的西装非常熨帖,可正因为如此,稍微有点不妥也能一眼看出来,紧贴着年轻下属高大伟岸的身躯,顾兴怀明显能感觉到对方不可描述的地方顶起了一个大帐篷,硬邦邦的棍状物在自己大腿上暧昧磨蹭。顾兴怀俊脸烧红,下意识就用手掌抵住了王鹏飞滚烫结实的胸膛,低声的无话找话道:"别......还没吃饭,你不饿吗?"
"师兄,我一点都不饿,我现在只想吃你......"
王鹏飞意有所指地说,原本清朗的声音变得微微沙哑,整个人都像一个大火炉在散发着热浪,甚至故意用自己下面勃起坚硬的阳具在顾兴怀裆部磨蹭了一下沉睡的小兴怀。
"唔......你......不要......你先去洗澡,身上臭死了。"
年轻的恋人在有空调的办公室工作一天,其实身上并没什么汗臭味,只有清爽好闻的男性阳刚味道,丝丝缕缕钻入顾兴怀鼻间令他全身越来越热,只是顾兴怀骄傲的男性尊严让他无法说出口。
"唔......"
王鹏飞看着俊脸通红,神情不自在还在嘴硬的上司,直接用行动堵住了对方那恼人又诱人,不断开合的双唇,俩人柔软温热的唇瓣紧压碾磨,仿佛要融化在一块。王鹏飞更是把舌头伸出来,挤进顾兴怀口中肆意舔砥吸吮舌尖。
"嗯唔......不要......嗯......进去......呃......"
在玄关处,顾兴怀被年轻下属火热的唇舌挑逗得星眸迷离,主动搂住了对方的脖子,轻哼着做最后的挣扎。
"嗯......师兄,你下面好硬......"许久,王鹏飞才舍得放开被自己吻得气喘吁吁的顾兴怀,俩人分离的双唇显得格外殷红湿润,紧贴在一起同样高大结实的男性身体裤裆里两根火热的阳具在暧昧抵磨。
"嘶......不要......不要在这......鹏飞......你先去洗澡......"
"师兄......我今天没带衣服,洗完澡穿什么呢?"
"啊......你......你这个......穿我的......就穿我的就行了......"
顾兴怀感觉自己的身体现在软得不像话,整个人都只能靠搂着年轻下属才站得稳,自暴自弃说道。
王鹏飞英气的俊脸上露出一丝得逞笑容,有力的大手居然在顾兴怀西裤下面紧实的翘臀上狠狠揉了一把,下流的动作充满了情色味道,然后便往房里走去,留下羞耻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的顾兴怀虚弱靠在墙上,咬牙切齿看着他的背影。
过去好几分钟顾兴怀无比烧烫的脸才稍显冷却一些,他咬着嘴唇感觉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议,毕竟他答应和王鹏飞同居可不是单纯为了和对方上床!可是现在的情形却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
"叮当!"
正当顾兴怀胡思乱想时门铃突然响了,他惊讶看着大门,市中心这处公寓顾兴怀很少告诉过别人,这个时候怎么会有客人。
修整了一下刚才荒唐弄皱的西装,顾兴怀打开房门,就看见门外面站着把手插在裤兜里,正一脸不爽的大学死党吴海洋,男人飞扬的剑眉紧蹙盯着顾兴怀,上下打量他凌乱的头发微红的俊脸。顾兴怀看着吴海洋熟悉的脸庞,不由一阵恍惚,不久之前对男人陌生的悸动突然涌上心头,连招呼都忘了打。
"怎么,傻了?开个门也要这么久,是不是有什么怕我看见啊?"
吴海洋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调侃道,只是原本懒洋洋的身姿却一下变得格外笔挺,目光灼灼看着顾兴怀。
"师兄,这是谁啊?"
身后突然传来问话声,顾兴怀转身就看见头发还湿润,刚从浴室出来的王鹏飞。年轻英气的下属浑身冒着水汽,裸露着健美性感小麦色的上半身,饱满的胸肌,性感的腹肌和结实的公狗腰引人遐想,王鹏飞腰间草草围了一条白色毛巾,一眼就能看见他胯间雄壮的大包从下面顶起,两条修长有力的大长腿一览无余,赤脚踩在深色的地板上。
"兴怀,这人是谁啊?!"
吴海洋爽朗的声音不知怎么变得非常低沉,透出丝丝寒意,顾兴怀心头一惊,俩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一个在门里一个在门外,隔着站在中间的顾兴怀互相打量,顾兴怀觉得空气似乎都要凝滞了,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这是我一个朋友......"
顾兴怀看着死党一向吊儿郎当突然变得非常严肃的脸庞,感觉好陌生,第一次发现这小子好有威严,斟酌再三顶着吴海洋不容忽视的目光硬着头皮回答。
"朋友?"
吴海洋不置可否地问,阔步走进大门,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朝王鹏飞走去。
操蛋的发展,深夜敲响的房门
两个高大英俊的男人针锋相对打量对方,气势一瞬间剑拔弩张,顾兴怀真怕他们打起来,忍着尴尬上前。
"都傻站在门口干嘛,坐啊。"
见顾兴怀过来,光裸着性感上半身的王鹏飞露出灿烂的笑容,洁白的牙齿黑亮的眼眸充满了蓬勃朝气,毫不遮掩自己对顾兴怀的仰慕,旁边看见这一幕的吴海洋又发出一声极为不满的冷哼。
三人同处一室气氛这么尴尬,顾兴怀提议干脆出去用餐,结果王鹏飞说什么也不同意,坚持要亲自下厨,还以主人的姿态招呼吴海洋,完全无视了脸色越来越臭的男人。
一米八几高大帅气的年轻下属对顾兴怀露出小奶狗一样讨好的笑容,径直走进了顾兴怀的卧室,几分钟后出来时身上已经换上了顾兴怀平时家居的衣服,很自然的开始在冰箱里翻找食材,兴致勃勃准备下厨。
这边剩下顾兴怀和死党吴海洋坐在沙发上相对无言,顾兴怀都不敢去看吴海洋现在的表情,被死党灼灼目光弄得脸上火辣辣的,百口莫辩不知说什么才好。
王鹏飞的厨艺出乎意料的好,不一会就做好了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只是顾兴怀却味同嚼蜡,没有一点胃口,总感觉吃个饭桌子上都是刀光剑影,气氛紧张。
"师兄,吃点蔬菜。"
王鹏飞神情自然给顾兴怀夹菜,弄得顾兴怀差点手忙脚乱,无意间正好又看到死党在旁边冷冷看着自己,这边年轻下属笑容灿烂含情脉脉,夹在中间的顾兴怀却如芒在背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食不知味的用完餐,王鹏飞主动收拾餐具,简直表现得贴心贤惠过头了,在座的都不笨,自然可以看出他的意图,顾兴怀看着这样忙前忙后的年轻下属好气又好笑。
"我困了,这里空房间很多,你们两个自便吧。"
才晚上九点,顾兴怀感觉每一秒都如坐针毡,实在受不了旁边火药味十足的两人,率先起身回房。
躺在熟悉的大床上,顾兴怀懊恼的抚着额头,白天一丝不乱乌黑的头发有几分散乱,脑袋里面乱糟糟的,一会是王鹏飞英气的脸庞,一会是死党爽朗的笑容,头痛万分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好不容易才有了点睡意,迷迷糊糊间顾兴怀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呼唤自己。
"师兄......师兄......"
门外传来王鹏飞刻意压低的声音,顾兴怀心里一惊清醒过来,大半夜的这臭小子想做什么?不知道隔壁客房住了人吗?本想当没听见,但是门外男人锲而不舍喊着自己,这样也不是办法,只能作贼一样起身打开了房门。
"师兄!"
门刚打开穿着睡衣的王鹏飞就挤了进来,利落反身关门动作一气呵成,年轻英气的下属眼睛闪闪发亮,一脸喜悦环抱住了顾兴怀,用自己结实火热的身体不住磨蹭年长的恋人。
"嗯......别这样......"
闻到对方身上阳刚的气息,顾兴怀脸一烫,身体被撩拨得有些发热,险些丢脸呻吟出来,不过想到隔壁就是自己的死党吴海洋,又立马用手抵住了王鹏飞健硕的胸膛。
"师兄,我好喜欢你,我等这一天很久了,给我好吗?"
昏暗的房间里,王鹏飞呼吸灼热,语气可怜兮兮在顾兴怀耳畔乞求,顾兴怀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心头一软,默许了对方搂着自己,双双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在这张充满了年轻总裁熟悉气味的大床上,在窗外五光十色的夜灯和星光中,王鹏飞压在比自己年长尊敬的师兄身上,仿佛对待稀世珍宝般,一下下亲吻着顾兴怀俊美非凡的五官,手掌动情抚摸着顾兴怀衣服下丝滑健美的肉体。
"师兄......你这样好性感......"
王鹏飞磁性的嗓音微微沙哑透着情欲,一面挑逗享用着顾兴怀身体一面真挚的低声诉说情话,手指灵活解开顾兴怀衣领纽扣,露出胸口一小片白皙结实的胸肌,还有漂亮凹陷的锁骨。顾兴怀整个人都紧张的微微颤抖,手掌不由自主抓在被子上,笔直修长的双腿绞紧,浑身无法控制在颤粟,年轻下属柔软的薄唇印上了他浅褐色分外柔嫩的乳头。
"唔......别......不要......嗯......不要舔......"
湿热的唇舌和坚硬的牙齿在胸口乳首上吸吮轻咬,除了微微刺痒还有酥酥麻麻的舒服感觉,顾兴怀呼吸紊乱,身体感觉越来越热,自然而然就回忆起床笫间美妙的滋味,竟然无意识主动挺起了结实胸膛,好方便年轻下属更好的去玩弄自己瘙痒敏感的乳头,饱满的胸肌诱人起伏。
"师兄,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看它变得多漂亮。"
王鹏飞一个劲在顾兴怀娇嫩的乳头那里吸吮个不停,直到把原本浅褐色的乳晕蹂躏的红彤彤湿淋淋,两颗小豆豆都肿胀起来高高挺起才罢休,赞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年轻下属居高临下,满脸温柔注视着身下顾兴怀潮红的俊脸,似乎怎么也看不够,惹得顾兴怀无比羞臊却又有一种难言的甜蜜。见师兄神情羞恼,王鹏飞重新又低下头,用洁白的牙齿咬住了顾兴怀衣服的扣子,一点点把纽扣咬开。每露出一片光滑肌肤就迫不及待用自己薄唇去亲吻,在顾兴怀性感的胸腹肌上留下一个个缠绵的吻痕,在隐秘敏感的肚脐眼里用舌头打转,最后咬紧了顾兴怀腰间的裤带,鼻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顾兴怀不断起伏的腹部,弄得那里寒毛直竖。
"唔......快点......鹏飞......"
从来没有在床间被人这么温柔缱绻的对待,顾兴怀敏感饥渴的身体兴奋到不行,再也没有了先前的矜持,主动开始轻哼邀求。王鹏飞抬眼着迷的看向他迷离的俊脸,没有用手,就单凭牙齿咬住裤子往下一拉,顾兴怀胯下早已勃起的昂扬一下就跳了出来,雄伟的尺寸令人惊叹,坚硬笔直又粗又长,深红色的龟头顶端沁出清澈的泪花,一柱擎天的肉柱神气十足,与王鹏飞挺拔的鼻梁几乎贴在一起。
"师兄......你下面好精神......"
王鹏飞没有丝毫犹豫,一口就含住了近在咫尺粗长的阳具,柔软的唇瓣紧箍住青筋起伏的柱身,里面灵活的舌尖在前端裸露敏感的龟头和马眼上舔弄着,把分泌出来粘稠甜蜜的汁液通通咽了下去。
"嗯......不......嗯啊......不要......鹏飞......别舔那里......那里脏......啊啊.......好奇怪......"
顾兴怀在下身传来的强烈刺激中,原本平躺在床上的身体绷紧挺起又落下,强壮的男性躯体难耐扭动间发出如泣如诉甜美的呻吟,洁白牙齿咬住殷红下唇,光洁的前额布满细汗,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难受。
"啧......啧......"
王鹏飞自然不会真的停下,反而变本加厉熟稔的用舌头在男人坚硬的肉棒上面舔弄,把顾兴怀粗长的阳具完全吞进去,在紧窒的喉咙深处不断吸吮,如愿看到了被自己服侍的师兄露出欲仙欲死的表情。王鹏飞缓缓把口里硬涨的男根又吐出来,让湿淋淋的大棒和自己英俊阳刚的脸庞磨蹭,津津有味一下下舔着,连下面两个沉甸甸的圆球也不放过,偶尔把其中一颗完全含进嘴里,嘬弄时发出淫糜的水声。
"啊......鹏飞......好舒服......嗯......舔那里......唔......再来......"
顾兴怀白皙如玉的面孔潮红一片,性感的薄唇不断开合发出靡靡之音,主动抬起了自己浑圆有力的双腿,把年轻下属英气的俊脸夹住,在大腿内侧光滑细腻的嫩肉间亲密厮磨。
"咚咚!"
正当房里两人深陷在如潮的快感中时,墙壁上突然传来敲击的声音,似乎是睡在隔壁的吴海洋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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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靠着窗外的些微光亮,朦胧的卧室里,王鹏飞整张俊脸都埋在顾兴怀胯下,男人坚硬雄伟的肉柱不断在口中进出,摩擦间发出湿糜声响,浑然忘我的两人突然听到墙壁上传出敲击的声音,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屏住呼吸保持现在的姿势不动。
顾兴怀硬胀的阴茎在年轻下属湿热口腔中不住跳动,只想痛快淋漓地抽插发泄,但是想到隔壁死党吴海洋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不小心翼翼稳住呼吸,就在这万分紧张的时候,伏在他胯下停下没多久的王鹏飞却突然用舌头裹挟着他分外敏感的龟头前端,在那不断开合的马眼缝隙里舔砥搜刮起来。
"唔......不要......舌头不要伸进去......啊......鹏飞.......你......"
王鹏飞紧含住嘴里兴奋颤动的肉棒,不断用舌头和收缩的内壁给予顾兴怀连绵不绝的快感,脑袋深埋在男人下面前后吞吐,每一次都会把男人粗长的阳具深深纳入喉咙深处,强烈的刺激快感让顾兴怀双眼紧闭,十指把身下床单揪得皱巴巴的,胡言乱语推拒。
"啊......别......别这样......鹏飞......太奇怪了......"
一想到隔壁的死党吴海洋,顾兴怀仅剩的理智就在羞耻的拒绝,可明明下面那么舒服,让他感觉腰酸腿软,身体都快融化使不出一丝力气。
王鹏飞用手扶住顾兴怀光滑有力的双腿,突然使劲一嘬,让顾兴怀抑制不住一声闷哼,差点缴械投降。强烈的刺激让男人眼睛发热,只剩下气喘吁吁的力气。王鹏飞吐出口中早已湿漉漉的肉棒,深情注视着躺在床上胸膛不断起伏的师兄汗湿的俊脸,顺着男人笔直有力的双腿,褪去了下面最后的裤子,年轻总裁两条光滑健实的大长腿一丝不挂在他掌心分开。
"嗯......鹏飞......不要......"
年轻下属炙热的目光投向自己股间,顾兴怀感觉自己现在就像落入猎人掌心的弱小动物,虽然身体的反应很诚实,只是一想到会被隔壁好友发现就止步不前。
"师兄......那里不行吗?"
在昏暗的光线中,王鹏飞眼眸锐利,起身把自己身上衣服也脱掉,露出健美的肌肉轮廓,倒三角完美的身材散发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王鹏飞赤身裸体下压手肘撑在顾兴怀两侧,两人隔得那么近可以听见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不行......会被隔壁......发现的......"
终究迈不过心里那道坎,顾兴怀有几分心虚嚅嗫说道。
"好吧。"
王鹏飞声音沮丧,落入顾兴怀耳中无端让男人心里一颤,对犹豫不决的自己生出几分厌恶,闭上了眼睛,觉得现在这样的自己好渣。
柔软的床铺在震动,顾兴怀还没反应过来,高大英气的年轻下属就赤身胯坐在他腰间。顾兴怀不解的望过去,就看见高大强壮的年轻下属突然抬高了自己坚挺的翘臀,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那深邃的股沟和饱满的双丘,男人屈起一条腿分开自己挺翘的臀瓣,用手扶住顾兴怀兴奋还没有褪去的阳具,在双股间隐秘美妙的地方摩擦逗弄。
试想一下,王鹏飞这样阳刚帅气的男人主动露出自己股间肉穴挑逗,顾兴怀身为男人自然会有反应,下面一下子就硬的不行,昂扬的肉棒前端硬邦邦抵住下属柔嫩的菊穴。
"啊......鹏飞......你......"
"师兄......我不在乎.......我可以在下面......干我......"
王鹏飞英气的脸庞晕红,眉目含情羞涩却坚定的望着顾兴怀,顾兴怀胸口涨涨的一股热流左突右闯,比心中难言的滋味更诚实的是身体的反应,敏感坚硬的肉棒前端感受到了湿热紧致,不由腰身一挺,挤开了穴口柔嫩的褶皱就顶进去了一小半。
"嗯......慢点......师兄......你的太大了......唔......"
小蓷纹王鹏飞下意识抬高了翘臀似乎痛得躲闪,健美的身躯被撞得一颤,手指在身下顾兴怀沟壑分明性感的腹肌上动情抚摸,不断低声求饶。顾兴怀看着跨坐在自己腰间甘愿雌伏的年轻下属,身为男人的兽性彻底被激发出来,不管不顾一个劲往里面顶弄。
"唔......痛......啊......轻点......慢一点......师兄......师兄......啊......太大了......这样进不去的......"即使是被这么粗暴对待,王鹏飞仍是温驯放松身体没有反抗,嘴里还动情喊着顾兴怀的名字,仿佛这样能好受几分。顾兴怀也忍得满头是汗,硬涨的阳具逐渐深入到一个无比湿热紧窒的所在,感觉四面八方都是层层叠叠的嫩肉无时无刻不在吸吮自己的肉棒,美妙的舒爽快感几乎要令人魂飞天外,只想就此沉溺在此间。
王鹏飞高大坚实的身体绷紧,有力流畅的肌肉线条显露无疑,那么阳刚性感,现在却像一个荡妇般淫荡的赤裸跨坐在顾兴怀身上,男人巨大坚硬的阳具从下方顶开他饱满的臀瓣,完全插入他的身体,只剩下根部密匝匝的毛发和饱满的阴囊堵住入口被挤压变形。⒑?
"嗯......师兄......好大......插得好深......你现在在我里面......感觉到了吗......"
王鹏飞辛苦压低身体,喃喃低语凑过去亲吻顾兴怀嘴唇,两人下半身还紧密相连,上面唇齿交融,房里荡漾着甜蜜火热的气氛。
"唔......鹏飞......放松......我要动了......"
顾兴怀浓眉紧蹙,开始在下属湿热的甬道里缓慢抽插起来,坚硬的肉柱把紧窄的肠道一寸寸撑开,要深入到无法形容的深处,里面湿嫩的媚肉紧紧吸咬着柱身,王鹏飞高大的身体随着下方顶弄主动颠簸起来,全身饱满壮硕的肌肉都在微微起伏颤抖。
"啊......好棒......师兄......顶到那里了......好舒服......"
没一会儿王鹏飞就完全适应了节奏,享受的开始呻吟起来,他胯下的性器完全勃起坚硬,那是丝毫不输给顾兴怀的巨大尺寸,粗长的黑色肉屌淫荡的在空气中一晃一晃,时不时还拍打着顾兴怀腹部,下方饱满的囊袋里两颗肉蛋挤压在一起。
"是这里吗......鹏飞......这样舒服吗......"年轻总裁在床上的经验并不多表现很生疏,抽插间隙会关注被动承受的下属感受。
"嗯......好大......顶进去了......啊......用力......师兄......用力干我......我没事的......"
男人隐秘的雄穴被粗大的肉棒侵犯抽插,王鹏飞被干到全身流淌着汗水,在昏暗的光线中湿亮的肌肉轮廓显得更加性感诱人,两块结实的胸肌因为胸膛挺起的缘故格外饱满,胸前那两颗突起的乳首随着身体摆动一颤一颤,似乎渴望着有人去采撷。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被粗大肉棒抽插给予的快乐中,眼眸动情的望着身下顾兴怀俊美的面容,饱满坚挺的臀部在男人身体上挤压抵磨,散发着阳刚气息的滚烫汗水散落在顾兴怀身上。
顾兴怀从下面看着一丝不挂的下属,似乎被诱惑到了,情不自禁伸出双手抚摸起王鹏飞汗湿的肌肉胴体,对性感的马甲线爱不释手,最后用手在男人饱满的胸肌上揉捏,感受着掌心弹性十足的肌肉,揉了又揉,用手指夹住两颗挺立的乳头拉扯,"啊......好舒服......师兄......用力......"王鹏飞仰头露出迷醉的表情,没一会儿又激动的俯低身体,再次向顾兴怀吻了上去,交合中的两人相连部位激烈摩擦水声淫糜,皮肉撞击啪啪直响。
"咚咚!咳......"
房间的墙壁再次被人敲响了,还伴随着男人低沉的咳嗽声,在深夜里清晰可闻,落入这边正激烈交合中的两人耳中。
王鹏飞听见了没有丝毫害羞要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加激动的、仿佛是要宣告主权般,身体上下摆动主动用雄穴套弄顾兴怀插在他体内的阳具,还在顾兴怀耳边大声呻吟道:"啊......师兄......用力干我......操我......师兄......你下面好大......干的我好舒服......师兄......吻我......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顾兴怀此刻也顾不得什么了,紧实腰部肌肉绷紧,快速在年轻下属湿润的肉穴中抽插,仿佛要将男人紧窒的肠道刺穿。王鹏飞跨坐在他上面的身体被撞得颠来倒去,坚硬的阳具垂挂着粘稠淫水全部散落在顾兴怀腹部。
突然,顾兴怀感觉自己的龟头顶到了一团水滑的软肉,深深陷在里面被包裹住妙不可言,于是更用力插入去刺探。
"啊!不要......师兄......不要顶那里......嗯......我要尿了......"王鹏飞像是被找到了死穴,那处地方敏感到不行,一被顶磨整个人几乎就要崩溃了,不断呻吟求饶,肠道肉壁在疯狂绞紧,极为兴奋的吸吮着顾兴怀的性器。
顾兴怀知道那里是男人的弱点,更加刻意顶弄那里,没几下,王鹏飞勃起的黑色大屌又膨胀几分,大开的马眼中居然喷射出一簇簇比尿液要粘稠,却又不像是精液的体液,源源不断射在顾兴怀身上,顾兴怀看着年轻下属一副快要虚脱不断闷哼的样子成就感十足。
"嗯......这么舒服吗?"
顾兴怀继续在王鹏飞高潮过程中无比绞紧的肉穴里缓慢的艰难抽插,王鹏飞逐渐从刚才那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身体的状态回落变得舒缓。可是还没等他彻底恢复,顾兴怀却又突然开始新一轮猛烈的进攻,粗长的坚硬肉棒大开大合在湿滑肉穴中操干起来。
"啊......师兄......慢点......又顶到了......师兄......啊啊......我......我又要来了......嗯唔......"
一声暗哑低沉的闷哼,才刚刚结束一次高潮的王鹏飞突然又全身痉挛颤抖,像条母狗一样无力瘫倒,把自己汗湿性感的上半身主动送到顾兴怀嘴边,一直就没软下去的阳具满是淫水不断在顾兴怀腹部摩擦,一阵抽搐抖动,把一束束浓稠腥气的精液全浇在了顾兴怀身上。
这次肉穴里面吸吮的力度更大,顾兴怀也感觉龟头口一阵酥麻,强烈的射精感袭来,知道忍不住了,于是在一阵酣畅快速的抽插后同样在王鹏飞身体里发射出来。积蓄已久的浓精全都射进了年轻下属身体深处,活力十足的小蝌蚪争先恐后侵占着男人肠道每一寸地方。高潮后的两人大口大口喘着气,热汗淋漓强健的男性身躯紧紧相拥在一起。
"师兄,舒服吗?"
呼吸渐缓,王鹏飞用汗湿的鼻尖小狗一样讨好磨蹭着顾兴怀耳廓,声音微微沙哑问道,顾兴怀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吻住了他,唇舌嬉戏津液交融,用行动回答了男人的问题,两人极为亲密的在大床上耳鬓厮磨。
"唔......师兄......你刚才好勇猛......好舒服......我又想要了......"
两人之间仿佛没有了任何隔阂,王鹏飞在接吻间隙羞红着脸开始主动求欢,用自己肉穴内壁去挤压还埋在里面的顾兴怀半软的肉棒,顾兴怀也正是精力充沛的年纪,只是被轻轻挑逗就立刻又硬了。
年轻总裁强势的一把搂住王鹏飞结实腰身,一个转身就把男人压在了身下,一面温柔注视着男人英气的五官剪影,一面把对方一条长腿抬高搭在了自己腰间。缓缓将坚硬的肉棒抽出,只剩下龟头还在王鹏飞雄穴里面时,突然挺身一记有力冲刺,整根粗长完全插入占有了整个雄穴,凶猛的力道像是榨汁一样把刚才射进去满溢的浓精都挤出来了。
"啊......师兄......好棒......用力......唔......好舒服......干死我吧......"
王鹏飞完全雌伏在了男人身下,承受着年轻总裁一次又一次凶猛的进攻,浑然忘我的两人都忘记了隔壁的吴海洋,仿佛在沙漠中饥渴许久的旅人,恣意在对方的身体上索取放纵。
正文完结
【作家想说的话:】
工作丢了,电脑坏掉寄过去修了半个月,马上又得找房搬家,今年真的是太难了。
第二天顾兴怀醒来时,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住在隔壁的死党吴海洋没有打招呼就离开了,就连昨晚跟他在一张床上亲热的下属王鹏飞也不见踪影。
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匆忙洗漱后赶到公司,在公司里也没看见王鹏飞的身影,问人事才得知对方今天早上根本就没有来上班,顾兴怀感觉有些奇怪,接连给王鹏飞打去好几个电话,结果都是无人接听。
一整个白天,顾兴怀都无法集中精神工作,一会分神担心早上不告而别的死党吴海洋昨晚是不是有听到什么,一会陷入沉思审视自己和王鹏飞突飞猛进的关系,到后面脑袋里几乎是一团乱麻。
等到磕磕碰碰忙完手头的工作,早已是华灯初上,顾兴怀又拨打了年轻下属的电话,这次对面终于有人接听。
"呼......呼......师兄......"
顾兴怀明显能听到手机那头有呼呼的风声,似乎是正处于非常空旷的地方,而接听电话的王鹏飞说话也有些气喘吁吁,像是刚刚剧烈运动过。
"鹏飞,你现在在哪里?声音怎么这样?"
顾兴怀有点奇怪,直接开门见山问。
"呼......师兄,我刚好有点事情想和你说,我发个地址,你尽快过来,一定要来!"
王鹏飞没有做过多解释,急匆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顾兴怀看着手里黑屏的手机皱紧了眉头,这到底怎么回事?而一分钟后,他手机上就收到了一个实时定位,是王鹏飞发过来的。
理不出头绪,顾兴怀决定先过去看看,走出办公大楼,头顶幽深的夜空点缀着几颗繁星和一轮弯月,清凉的夜风让人感觉心旷神怡。
顾兴怀开车往城东驶去,车子越开越偏僻,望着道路两旁低矮的建筑和脏乱的环境,想不明白年轻的下属为什么会约自己到这种地方来。
在一个老旧小区把车停下,顾兴怀仰头打量面前大约十多层高破败的楼房,大晚上只能看到一个个空洞黑暗的窗户,仿佛里面早已经废弃没有人居住,但是手机上的地址确实显示是这里,只得再次拨打了对方的电话。
"喂鹏飞,我到楼下了,这里怎么连盏灯都看不到,你现在在哪?"
"师兄,我在楼顶,你上来吧,这里没电梯只能走楼梯,我就在天台等你。"
"你在天台干什么?!喂?鹏飞?喂?!"
顾兴怀心头一惊,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对面早一声不响就挂断了电话,这样的情况以前从来没有过,他来不及多想,赶紧上楼。
黑暗逼仄的楼道里连灯都没有,好些拐角处还堆满了杂物,弥漫着一股发霉难闻的味道,顾兴怀大多数时候只能凭借窗外投进来的微光小心翼翼前进,眉头一直紧锁,无法想象怎么会有人居住在这样的地方。
"鹏飞?王鹏飞?!"
在黑暗的楼道里不知道爬了多久,顾兴怀终于看到上方通往天台的大门,门是大敞开的,乍一看非常明亮,仿佛一盏引人前行的明灯,他疾步走过去,还来不及平缓急促的呼吸,鼻子就先闻到了一股浓郁刺鼻的血腥味。
"这!!"
楼顶天台面积没有多大,在不算明亮的月光下,顾兴怀一眼就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萎靡趴在地上,而以那人影为中心,弥漫开来一圈深色的痕迹。再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正不断流淌扩散开来的鲜血。看到那大面积的积血,顾兴怀知道地上躺着的人已经是凶多吉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地上的人是王鹏飞吗?
"鹏飞!"
顾兴怀赶忙上前扶起对方,到了跟前,才发觉这是一个身材非常臃肿的男人,明显不会是王鹏飞,心头不禁松了口气,又借着光线打量男人的面容,突然发现了令自己难以置信的事情。
身材臃肿的中年男人长了一张平凡无奇的胖脸,但即使现在正双眼紧闭面色苍白也难掩其身上猥琐的气息。这张脸......这张脸------顾兴怀就算化成灰也不会忘记!虽然说他在现实生活中与男人素不相识,但是在他每晚身不由己的淫梦中,却常常会见到,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曾对他百般羞辱的王员外。
这!!!
顾兴怀满脸震惊,手一松,气若游丝的中年男人又倒回到地上,他现在脑袋里面乱糟糟的,既不明白王鹏飞怎么会约自己到这里来,又因为地上这个将要死去,熟悉又陌生的中年男人感觉到无比荒诞。
"师兄,我在这。"
纷乱中,顾兴怀突然听到了王鹏飞熟悉的声音,他回过神来,往声音传来方向看去,发现在不远处的天台边缘,年轻英气的下属身上穿着皱巴巴的白衬衫,头发凌乱,一脸迷茫出神的望着极远方暗沉的天空。
与对方相识这么久,昨晚还发生过无比亲密的关系,但顾兴怀从没见过这么颓废的王鹏飞。
"鹏飞,你....
顾兴怀心里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又立马发觉王鹏飞现在的姿势非常危险,就坐在楼顶边缘,稍不留神就会掉下去,这里有十几层楼高啊!
"鹏飞,你过来好吗?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看着陌生颓废的年轻下属,顾兴怀心中的不安愈加强烈,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让对方先远离那么危险的地方,他一边小心翼翼劝说,同时一点点靠近对方。
"师兄,你不要过来。"
王鹏飞微微侧头,夜风中,乌黑的头发微微晃动,英俊轮廓深邃的侧脸忧郁又而迷人,他眼里似乎有千言万语,深深注视着顾兴怀,那样的目光无端让顾兴怀心头一酸,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
"鹏飞,有什么事我们好好商量,你先下来好吗?我会保护你的。"
"师兄,我真的好累啊。"
王鹏飞低沉的嗓音透着疲倦:"地上那人是我的继父,他就是一个畜生,我已经被他逼得没有办法了,我......我真的不想让你看见我丑陋的一面,好在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年轻的脸庞上露出顾兴怀熟悉的轻松阳光的笑容。
"鹏飞,没事的,那都过去了,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了吗?一起都过去了,我一定会保护你的,你先从上面下来好吗?"
顾兴怀嘴里不断安慰着对方,此时已经距离天台边缘的王鹏飞不到几米。
"师兄,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你人真好,我为什么没能早遇到你呢......"王鹏飞眼中透出泪光,深深注视着顾兴怀焦急的俊脸,仿佛要牢牢记在心里。他突然站了起来,伸开双臂,白色衬衫在风中起舞,整个人像是要飞起来。
"鹏飞,不要!
"
这样危险又决绝的姿势,顾兴怀哪里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疯狂往前冲去。
"师兄,对不起。"
王鹏飞闭上眼睛在楼顶边缘纵身一跃,消失在了顾兴怀视线中。
"不要!!"
顾兴怀空无一物的手掌徒然张开在空气里,整个人趴在楼顶边缘,只听见下面传来一声钝钝的闷响,随即就是人们一阵阵惊恐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