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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SM,或者叫主奴,或者叫农牛,或者叫DOM/SUB。形形色色的玩法,零零总总的欲望,在我看来其实没有多大区别。
很多人对于这种小众的爱好有着形形色色的定义,对于自己心目中的那款心仪的对象也有着自己独特的审美。他们有人想划分出高低贵贱,有人想制定规则,其实我都觉得OK。
只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双方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就没什么问题。
秉着这样单纯的想法,我一个老色批断断续续玩了不少的奴。对,我是主。我跟许多扮演主人角色的人不同,我没有强烈的征服欲,也没有想跟这些人发生性关系。我只是好色,看着各种各样的男人因为他们不可抑制的欲望展现出下贱淫荡的一面我就性奋得要死。
不论是别人展示的调教成果,还是我自己亲手霍霍的奴,只要男人挺着鸡巴跪在地上,展现出臣服下贱的淫糜模样,我内心饥渴的怪物就能得到极大的满足。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我是不是一个变态。然而,我并不在乎。
这天,我照旧打开电脑浏览同城交友网站,解决一下我饥渴的生理需求。
很快,一个醒目的字眼引起了我的注意。------"找主玩我"。
本能的反应,我内心一阵悸动,点了进去。
"20,180,70,14。新手,想尝试被捆绑,强制取精。"
看到这短短的一行信息,我脑海里大概勾勒出一个高瘦的男孩儿模样,看着这20岁的年纪,估计还是一个在校大学生。
我犹豫了一会儿,心想这家伙年纪会不会太小了?才20岁。在如今的大环境下,这个年纪的人接触的环境还相当单纯,大多数都还未心智成熟,对于很多事物的认知相当的片面。看他又是新手,我想起很多口上叫嚷着厉害,但一行动就叶公好龙的人。要是玩到一半就开始闹别扭不干了,我岂不是成了被人消遣的笑话?
然而,我却是注定是要用他留的号码加他的通讯软件的,因为我是一个老色批。
很快,他加了我的好友,他的网名叫叶。
"能看看你吗?"
隔着手机屏幕我都能感受到叶的犹豫不决。然而我很能理解。我想起自己刚玩SM的那一阵,看着饥渴的奴发来的请求,我也是同样的不安。然而随着次数的累积,这样青涩的反应我已经很少有了,更多的是看到想要被玩的人在踟蹰不前。
我翻看手机,挑了一张看得过去的照片发了过去。很快他也发了一张照片过来。我知道差不多成了,毕竟自己也就靠颜值还能打打了。
点开照片,我眼前一亮。
照片里,叶的长相虽然有些稚气,但是干净的五官却很是耐看,一双单眼皮贼勾魂,尤其是那高挺的鼻梁和有棱角的唇形,我很喜欢。
两三句话,我就安排好了他来我住的地方。待着满心的期待,我哼着小曲开始从我的宝库里取出我的作案工具。按着我给这些器具起的编号,我一件一件整齐摆好,活脱脱一个重度中二患者。
手机又不停响了起来。
"能不能告诉我待会儿你会怎么玩弄我?"
"会不会疼?"
"我觉得有点怕。"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新手就是有这方面的问题。不过,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我还是秉着耐心安抚着叶的情绪。或许是叶感受到了我的诚恳,终于毅然决然上车了。
听他说已经上车了,我才慢慢松了一口气,然后决定再加一些更加有挑战性的游戏道具,算是自己辛苦开导的奖励。
很快,叶按照我的导航,到了小区楼下。我按捺住内心的雀跃,出门进了电梯。
到了小区门口,我远远看见一个高瘦的小哥正拿着手机,神态有点紧张,四处张望。
我手机又响了起来。
"你在哪里?"
我没有回他。反而是朝着他走了过去。叶看了我一眼,但是只是一眼,又赶紧神情做作瞄向我的后面。我心里想笑,我后面根本没人。叶局促不安低着头,看着手机,似乎是在等我的回复。
我打量着叶,发现他比照片上还要好看。干干净净的脸庞,脸部的线条很有型,有棱有角的。从侧面看,他眉毛也很浓,鼻梁比正面看还要高,尤其是那线条刚毅的嘴唇,很有那种硬汉的感觉。我想他再长几岁,褪去了这一脸青涩,应该会是个很受欢迎的型男。
叶发现我盯着他看,脸上的表情更心虚了。他低头盯着手机屏幕,脸都快埋了进去。
我笑出了声。
"是我。"
他愣了一下,仔细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眼手机里的照片,眼神安稳了下来。然而却是依然低着头,抿着嘴。我看着他一身加大号的衣服和裤子,款式很潮,一双运动鞋白得发亮。
"走吧。"
他听了我的话,一言不发跟在我身后。我感觉得到身后的手机屏幕一直发着亮光,然而我又注意到他的手指却没有触碰屏幕。不用想我也知道,他在借着看手机的动作掩饰他的紧张。我不再看他,也许他会放松一些。果然,手机关闭的声音想起,我知道他放下了手机。至于他在看着什么,那不就是接下来要玩弄他的我的背影了么。
一路到了房里。我见他进来,就把门合上了。
叶一进屋,又拿出手机,不停翻弄。我看他根本没有注意手机屏幕到底是些什么内容,就知道他又在掩饰他的紧张了。
我进了厨房,给他倒了一杯水,想着让他放松一下。
然而当我从厨房里出来时,我发现他还木讷站在那里,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手里用来掩饰的手机长时间不操作,忽然自动黑屏待机,他一愣,心知全被我看在眼里,叶的脸一下子红了。
我看着他无措的样子,觉得实在是可爱又有趣,然而努力憋着嘴角没有笑出声。
叶很是尴尬,手机拿在手里不知该往哪儿放,半天,他才把手机放进了口袋里。
这时,我才注意到,这小子的裆部竟然已经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龟头的形状一览无遗。有意思。叶发现我看到了他身体尴尬的状态,脸色更红了,头埋得更低。
我觉得我要安慰一下这个男孩儿才行,于是我放下水杯,摸了摸他的头。
然后握住了他的鸡巴。
"嗯......"
叶弓下身体,一阵灼热的鼻息喷到了我的手臂上。他比我高一截的个子几乎是弯腰的状态。他浓密的头发就在我跟前,我闻到一股潮湿的汗气,混杂着类似奶香的体味。我隔着布料握着他裆部硬挺的分身,力道逐渐加重,能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微微颤抖。
"很上道啊。"
我很喜欢叶这亢奋的身体。我握住他硬挺鸡巴的龟头,把布料从顶部屡到根部,他坚硬的鸡巴就这样包裹在了布料里,黑色的直直一根。我握住他鸡巴的根部,晃了晃,手感还可以,算是不错的尺寸。
然而,只是这样简单的玩弄,叶的鸡巴就勃动了好几下,他站不稳,头几乎埋在我的胸口,依靠我支撑着他的站立。
"进来吧。"
叶坚硬的鸡巴被我牵在手里,他不敢抬头,绯红的脸盯着地面,跟在我后面踉跄走着。手放开,我发现叶比我想象中还要快进入状态,整个人像是被进过蒸笼一样浑身通红。
看他这紧张的模样,我决定再帮他做一下心理建设。
"跪下。"
叶愣了一下,然而很快,他双膝跪在了地上。他身体跪的很直,裆部那一根硬挺的鸡巴支得更高了,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他整个脑袋耷着,明明看起来很是羞耻,然而他身体的反应却是南辕北辙。
应该要帮帮他。
于是我把他眼睛蒙住了。叶的呼吸明显变重了,他仰起头来,额头沁出一层细汗,好看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坚挺的鸡巴像是要挣脱牢笼,把布料绷得很紧。我果然帮他变得诚实了。
于是,我更期待这个羞涩男孩儿在坦陈相见后会展示出怎样一副让我兴奋的画面。
"把衣服裤子脱了。"
叶吞咽口水,刚毅的嘴唇明显是因为兴奋而变成情欲的红色。我看他动作很僵硬,就像是关节生了锈的机器人。然而,让我感到有趣的是,叶脱衣服的全程保持着跪姿。奴性还挺强。他把衣服裤子脱了下来,敞露出奶白色的鲜嫩肉体。
他黑色的宽松裤子下是一条冰丝的白色底裤。不看不知道,一看才发现这小子的鸡巴已经泛滥成灾了。白色的底裤被他龟头溢出的淫水打湿了一大片,变得透明。那硬挺的鸡巴竟然是粉嫩的颜色,形状笔直圆润,我看着就像一个上好玉器一样,很是值得把玩。
毫不犹豫,我决定上脚。
"嗯,嗯......"
叶的喉咙发出了好听的少年音,纯净,但很色情。被我踩着鸡巴,他本能分开双腿,一边闷哼着,一边红着耳根挺起胯部迎合我的踩踏。别说,脚下这炙烫坚硬的鸡巴,触感还挺舒服的。
我看着叶的身体,本以为叶那么瘦,会是一个排骨身材。但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是薄肌身材。虽然肌肉不明显,但是胸肌腹肌,薄薄的一层,恰好有点肉。他在我脚下扭动着身躯,腹肌的线条很明显。
看他身材那么好,我觉得不能亏待了他,脚下的力道就更重了一些。然而,他明明身体扭动得挺欢,眉头却皱了起来。真不知道他是难受还是爽快。
"能,嗯,能不能,把我,绑起来?"
叶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让我有点意外。
"你喜欢捆绑?"
"我,嗯,身体,敏感,喜欢,嗯,乱动。"
我看他身体扭动得厉害,心知他说的话,就是骗鬼啊。明明就是想被捆绑,这小子,口是心非。
我让他站起来,把内裤脱下,如他所愿,拿出一捆捆绑专用的麻绳,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不得动弹。然而,全程,我都关注着叶的鸡巴,毕竟花了不少时间,要是无聊的话,早就软下去了。然而他的鸡巴明明全程硬得要命,还流了不少淫液,都滴地上了。
对于说谎的人,要给与惩罚。于是,我手心裹住他硬挺鸡巴流水的粉嫩顶端,就着淫水,好好玩弄了起来。
"啊!啊!啊!啊!"
如叶所说,他身体果然很敏感。叶叫了起来,靠在我的身上,疯狂扭动。但是由于被绑住,根本逃不出我的手心。我心想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这种要求,就该多来点!
然而很快,我从中发现了别样的乐趣。
叶身体的反应更我之前玩过的奴不同,之前的奴大致有两种,一种是直呼受不了,开始求饶,一种是坦然享受,没有过多反应。然而叶很特殊,虽然他叫得很厉害,但是没有说受不了。那我就当他在享受,但是他享受的反应却是特别有趣。只要我一玩弄他敏感的龟头,他身体就会像过电一样不受控制,以极快极小的频率抽搐颤栗。
这么好看的身体,这么有趣的反应。我得多玩几下。
我让他坐了下来,一下一下玩弄他湿润敏感的龟头。他明明像被电失控了,然而鸡巴确实一直硬得要命,我不得不说年轻的本钱就是好。我发现他每一次战栗,都会绷紧薄薄的腹肌,而战栗的来源,来自于他大腿和臀部的肌肉抖动。叶勾起头,汗水沾湿了他额头上的头发,那些碎发随着他每一次战栗晃动不停,很是凄惨可怜的样子。
"呃啊!呃啊!呃啊!"
听着叶喉咙被堵塞一般的苦闷哼鸣,看着他这么屈辱难堪的模样,我停了下来。
叶张嘴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着,他咽了口水,侧过耳朵,似乎在听我接下来的动作,脸色很是不安。
叶的想法是对的,我并不是为他感到可怜,而是我觉得这太好玩了,我要在他身上试验更多有趣的东西!
我拿出了一块湿纸巾,倒上了润滑液,双手撑开湿巾,裹住了叶硬挺鸡巴的顶端。既然龟头这么敏感,玩纱布鬼头责岂不是很有意思?
或许是冰凉的触感让叶有些警惕。
"你,干什么?"
"别怕,让你爽的东西。"
我双手牵住湿巾的四个角,压在他粉嫩的鬼头上,轻轻地,左右拉扯。半透明的湿巾下,叶的龟头看起来粉嫩鲜明。
"啊!!!!!!啊!!!!!!!!!"
叶爆发出了不同之前的叫声。他猛吸一口气,几乎要把自己憋窒息。我能感觉到叶的大脑在这样猛烈的刺激下似乎已经宕机了,他晃着头,发出无助的叫声,双脚胡乱蹬了起来。
我觉得我失策了。
应该把他脚也绑住。那样全身禁锢起来,像离水的鱼一样无奈挣扎,叶身体和心理上屈辱和失控的表现一定会更有意思。
然而,很快,他干净白嫩的薄肌身体像是跳蛋开启了连续震动模式,一阵阵战栗着,停不下来。这种失控抽搐的身体反应实在是,令我心情极度舒畅。
我见他几乎快要休克过去,然而却完全没听他喊停。这个小子,是在忍耐还是在享受?
看着叶被我玩到发红的粉嫩龟头,一阵阵淫水沁过薄薄的湿巾涌了出来,我觉得我得到了正确的答案。
不过这小子的体力和本钱还真令我刮目相看。断断续续的,我换了几种手势,搞了也快一个小时,这小子就是金枪不倒。不过既然他不叫停,那我就能玩一晚上。叶这屈辱的反应,我像着魔了一般,停不下来。
然而,我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叶。
差不多两小时,我已经双手发酸,口干舌燥。这小子也是浑身大汗,有些虚脱,但就是一点射的意思也没有,本钱够好啊。我越玩弄他,越觉得这个小子的身体是个宝藏。
我很好奇,这小子最后耻辱射精的开关到底在哪里。看着他白嫩的臀部中间,我想或许是在这里。
很快,叶的鸡巴被我套上了龟头训练器,乳头上夹上了跳蛋,我解放了双手。他呻吟的声音和颤抖的腹肌又汇成一个香艳的画面出现在我面前。看着他白嫩的薄肌身躯扭动颤抖,我大口灌了口水,得劲儿。
接下来,我看着叶那白嫩臀肉之间的缝隙,我内心的小恶魔挥舞起了小皮鞭子。
当我掰开他的小翘臀,看着他紧致粉嫩的菊花微微收紧,像是害怕受人欺负似。我看着这个对外界事物很是陌生的嫩菊,忍不住想要把它变成奇怪的玩具。
当我一根手指借着润滑进入了也温暖湿润的后穴时,并没有受到太大的阻碍,叶的反应并不明显。我顿时心下了然,这小子是老手啊。他菊花就像没用过一般,我不禁觉得似乎可以操作的空间很大。
我拿出后庭专用的按摩器。
"嗯......"
伴随着他一声轻微的不适闷哼,按摩器滑了进去。我看见随着按摩器的震动旋转,叶的脚趾勾了起来,这小子分明就是在享受。
不过,他真的以为就这么简单?我已经拿出了一个大号的硅胶鸡巴,就等着按摩器把他后穴彻底放松后,就开始我的邪恶操作。我看着可怜的叶,不禁很是期待他接下来会是什么反应。
当我用那个大号的假鸡巴对住叶的后穴时,我明显看到了他白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慌张。
"不,不要,太大了。"
"哦,那好吧。"
我嘴上答应了他,可我的手,啧,就是管不住。
硅胶龟头已经没了进去。叶的脸皱了起来,很是痛苦。但我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如果只是单纯的痛苦,我并不会觉得有意思。我看得很仔细,我的手停下的那一刻,他那后穴正适应着这种感觉,而他脸上浮现起一抹潮红。
我一点点推进,他一点点接受。看着叶脸上痛苦中夹杂着几分无奈与变态快感的神色,我太喜欢这种侵犯他,欺负他的感觉了。
我脱开了手,那根大硅胶鸡巴已经全根没入。我看叶这小子已经配合着挺起了裆部,努力适应后穴的爆满,但是他调整了几次,都只是无奈喘息,看样子完全适应不了。
我响指一响,又得帮帮他了。
伸出脚,帮他顶到底。
"嗯!!!!!!!!"
叶努力扭动起薄肌身体来,汗湿的细发都塌了下去,贴在好看的额头上。然而我发现,又每一次扭动都加剧了巨根对他后穴敏感点的刺激。就像是一个连锁反应,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啊,呃,呃,嗯!!!!!"
"嗯,嗯,啊!!!!!"
"呜,嗯,嗯,呃!!!!"
我终于听到了叶近乎原始的本能吟叫,这种声音在我听起来,还不够诶。
叶无奈的挣扎越来越无力,然而后穴里插着的那根巨屌就像是生出恶意一般,就是让叶消停不下来。他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这玩意儿的折磨。
"咳,啊!!!!!"
"啊!!!!!!"
"啊!!!!!!!!!"
忽然,叶浑身像抽搐一样,伴随着高亢的嘶吼,白嫩的薄肌身躯激烈扭曲起来。
我可不能错过这场好戏。我踩住他的下体,让他仰面对我,我要把他鸡巴喷精的绝美画面尽收我的眼底。叶浑身薄肌透着一股红晕,线条尽显,一阵收紧放松,双腿无奈乱蹬着,充满屈辱的无助感。而这正是我想看的。
他的鸡巴涨到通红,就像一根烧热的钢筋,又硬又滑,踩在脚心格外有感觉。由于他鸡巴上戴着龟头训练器,我只能看见一股股白色的精液沿着硅胶质地的器具一阵阵涌出,倒是少了点刺激感。
叶被屈辱榨出了精液,薄肌身体还在射精后的余韵中颤栗。
我松开了脚,真是愉悦的一晚。
然而,射完精后的叶开始明显抗拒起来。
"帮我解开。"
我听他语气,明显有些不快。我心想着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没办法,人家不乐意了,就只有算了呗。解绑也是花费了我一番力气。
叶站了起来,皱着眉头,吃力把后穴的巨物拿掉。然而,他的神态还是很羞耻,不敢直视我。我想也是,性欲过了,那羞耻感估计更纯粹了。
他犹豫着,似乎有话要说。
我就这么等着。
一番僵持,他态度稍微和气了一些。
"我走了。"
"洗个澡再走吧?"
我可是好意的,毕竟他一身味儿特大。
叶没有说话,径直穿上了衣物,站在门口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头走掉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并不意外。常有的事儿。很多人都是一时性起,才选择玩一玩。像叶这个年纪,性欲过后,他的头脑清醒后,更加有助于他理解自己真正的欲望。他的结果无非两种,彻底接受他M的身份,或者不在涉足这个圈子。
而我呢,不过是在这条路上帮了他一把,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乐于助人的好人呢。
然而很快,叶发来一条简讯。
"你删了我这个号吧,这个号是我借朋友的。"
我有点错愕,这么快么。然而还没等我发出信息,软件就提示我他跟我解除了好友关系。
哈?
2
主导SM这场游戏的是谁?是S还是M?
我觉得问题的答案似乎很明确。那个拿着皮鞭,发号施令的人似乎才是掌控这个游戏的人。似乎S才是一切的发起者,S几乎就是坏蛋的代名词。
但是,我要为S正名。
在我看来,S是圣人,是服务者。他们是为M的欲望服务的人。
M最根本的欲望是交出自己的身体,精神,甚至一切,任人玩弄。他们希望S尽可能多的控制他们的一切。这种臣服,屈辱,失控,被控制,被虐待的快感让他们看起来是受害者。然而,真正的始作俑者,正是这些跪下的,被捆绑住的,被无情虐待的,被戏谑羞辱的,被狠狠折磨的M,贱狗,奴,牲畜,工具。
只有M才会深刻体验到被控制,被剥夺自由,任人玩弄的快感,而正是这样的欲望,让他们无可避免走向被人玩弄的下场。如果不是M有这样的欲望,哪儿来玩弄他们的S呢?
所以,S只是满足这种下贱欲望的人罢了,而M才是主导这场游戏的人。
以上。
就是我对我男朋友洗脑的过程。
我的男朋友叫吴迪,身高比我高出一截,没有健过身的他天生肌肉就很壮实,不过体脂偏高,有点肉。
他长得一般,我圈里朋友普遍都说,他不帅,还戴眼镜。他们一度很是怀疑我的眼光。不过,他们不懂。我就喜欢这一款,眉毛够浓,鼻梁够挺,看起来有些憨憨的,有点好欺负的感觉。不,是很好欺负。
我以前谈过几次男朋友,做过0,也做过1。然而每次都是无疾而终。他们有的人很爱我,有的人只是馋我的身子。但是,当我脱光他们的衣服,把他们眼睛蒙住,双手绑住,好好"疼爱"一番后,无一例外,他们都选择和我分手。理由是:我是变态。
我反思过很多次,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痛定思痛后,我开始了SM的漫长之旅。
吴迪就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我生命里,他主动追的我。他很大男人主义,喜欢不问我的意见就做决定,然后当我发现他这种的做法给了我很多好处,免去了我很多生活琐事的烦恼,我欣然接受了这一点。
本着现代社会效率的精神,我们几乎没见几次面就上了床。
他脱光了衣服,很壮实。胸肌是圆鼓鼓的形状,很紧实,手臂膀子也很粗。他肚子上虽然有点肉,但是腹肌本身很大块,完全没被遮挡住,那饱满鼓起的腹肌轮廓反而看起来很强壮。这一身很MAN的肌肉跟他爷们的性格倒是挺配的。
他很主动压在了我的身上,用下体来蹭我。我被他扒光衣物,他烘热的肉感身体散发着热气,很快就发现一根滚烫坚硬的东西紧贴着我的肌肤,让我很是兴奋。
他应该很爽。我见他伸直了脖子,爷们的喉结凸起,他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挺着腰身不断蹭着。我能感受到那根情色滚烫的硬物就在我皮肤上来回熨烫。
然而我脑袋里却总是忍不住开始脑补其他的画面。
一个饥渴的肌肉男被绑住了身体,只能无奈蹭着他人的身体屈辱寻求快感。
我的眼睛落在他变硬的乳头上面。
"呃嗯......"
他胸堂一缩,睁开情欲的眼睛看着我。我的手正在他圆鼓胸肌上粉嫩的两点大做文章。我见他并不反感,进一步张开手掌,抓住他沉甸的胸肌轻轻揉捏。他又闭上眼,看起来很享受。手里的饱满胸肌比我手心温度要凉一些,手感极佳。吴迪或许是爽了起来,绷紧了几下。手里弹软的肌肉瞬间死硬。
我一阵热血上头,忍不住用力揉捏起来,指甲都掐进了他饱满的胸肌里,留下几道红白相间的印记。然而,我脑袋一阵警觉闪过,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过火了。吴迪察觉到我手间力道松懈,缓缓睁开眼看着我。我在他眼睛里看到了极度燃烧的情欲。
我心下大喜,正准备再度出手时,却被他按住,翻了个身。
我知道,他想用他胯下那根从黑色阴毛里支出来的硬物插入我的后面。
他一只手指进入我后面放松时,他整个健壮身体压在了我的身上。他用他硕大的胸肌在我背上磨蹭。他知道我喜欢他的胸肌,这一招的确很管用。但我觉得他也喜欢这样,他那硬挺的乳头就像颗石砾硌在我们柔软的肌肤之间,不断在他的磨蹭中滚动,我听到他喉咙饥渴吞咽的声音。
很快他插了进来。我有些忐忑。
我似乎不是适合做0的身体,明明很多人被操都爽得要死,而我却只是,既不痛苦,也不爽。我单纯只是觉得另外一个人身体的一部分进入了我的身体,这个过程很有趣。
我时常在想,是不是因为没有遇到合适的人,或者说合适的尺寸?
对于吴迪,我这晚上还挺期待的。
然而。
他软了下去。
我身体顿时僵硬,我也能感觉到他感觉到我很僵硬,以及他很慌。
临门一脚,JB却软了,是不是不行?这对于每一个男人的自尊都是极大的打击。
我一动不动,只感觉到后面那根东西更软了,甚至在那根东西失去硬度之后不能再感觉到它的存在。我背着吴迪,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我能猜到,他很慌。
他把JB拔了出去。
可耻的是,我后面很紧,他疲软的JB几乎是拉扯得很长后,弹出去的。
一度。
空气很凝结。
我想该怎样表达我对他的同情,以及怎么才能表现得我不尴尬。
想了半天,我决定不要说话。
然而,沉默更显尴尬。
他翻了个身,躺在了我身侧,很是丧气。他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做,拿起手机。手机的光亮了起来,我看见他的神情很是难堪。
我叹了口气。手机竟然成了这个时代掩饰尴尬最完美的道具。
为了不让他在心里留下阴影。我决定帮一下他。
我翻身倚在他厚实的胸膛,轻轻含住他粉嫩的乳头。在听见他舒爽的鼻息后,我轻轻握住了他的男根。他JB渐渐硬了起来。
大概是被我爱抚包容的举动感染。他放下手机,享受摸起了我的头发。
我觉得他JB硬度够了,刻意轻吻了他的嘴,然后起身坐了上去。我想我都做了这么多工作了,他应该不会再紧张了吧。
我的后穴接触到他的坚硬的JB,然后他分身又软了下去。
我他妈......
我看着吴迪,吴迪看着天花板,同样怀疑人生。
大概,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他是0。
我觉得他也没什么好自卑的,猛男做0,多刺激!我的手开始伸向他的后穴。
然而他猛然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好吧,他眼神很抗拒。我也不再强迫。然而我没想到的是,下一秒,他沿着我的身体一路向下吻去,最后含住了我的JB,开始吸吮。
我JB长度一般,但是很粗,看起来尺寸可观。他一口含不住,却努力往喉咙里吞。我被他这一下弄得有点懵,不知道这算是什么戏码。然而吴迪却像一个贪吃甜食的小孩,不知疲倦舔弄吞吐,甚至尝试深喉。
他那么入迷,完全忘了时间的存在。我见他不知疲倦舔着,又不见他整个过程有任何讨好的意思,就看他一个壮汉沉迷于我胯下,眼里尽是满足。我轻轻抚了他浓密的头发,他没有反应。我又坐了起来,双腿搭在他厚实的背上,把他的头往我的胯下按,JB深入他的温热喉咙。
他咳嗽起来,却没有反抗。
我注意到,他JB梆硬,还出水了。
吴迪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高大,肌肉,霸道,爷们,至少心理上也是个1,然而却是个喜欢被虐肌肉,沉迷于男人胯下的骚货?他在抗拒什么?又想得到什么?
我顿时心下狂喜,这吴迪怎么看怎么有做奴的潜质,或许只是我很想看到,这个本钱不错,想操我,然而却阳痿,沉迷于吃屌的壮硕爷们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奴。
我伸手抓住吴迪的胸肌,狠狠掐弄了几下,手里的力道重到我自己都觉得可能过头了。他忙着吃屌,顾不上我的动作,却只是呼吸却变重了。我心下了然。到后来,他整个胸口和奶头被我玩虐到惨不忍睹,然而我发现,只是让他变得更兴奋了。
我摇了摇头,这就是我的新男友吗?
爱了爱了。
然而,吴迪口交的技术太差,或许,他只是自己沉迷于享受JB在他口腔里充实的快乐,丝毫没有考虑我的感受。总之,他口了半天,我一点想射的感觉都没有。
那我总的找点乐子。
我跟他换了个69的姿势,玩弄起他尺寸同样不俗的JB来。跟吴迪不同,我更喜欢探索他的敏感点,然后狠狠捉弄。
"嗯,嗯,呜,嗯......"
他悉悉祟祟的呻吟还是精彩。
然而,我鬼祟的目的,却是他的后面。
趁吴迪不注意,我就着润滑,忽然抚摸起他的后穴。
吴迪浑身肌肉顿时僵硬起来,他一把打开了我的手,很是粗暴。我摸了摸他的屁股,把JB怼到他脸上,很快,他又沉迷在我胯下,由着我的手在他屁股和大腿内侧爱抚,一点点往他菊穴靠近。
终于,我的中指又轻轻抚摸上他紧闭的菊花。他结实的臀部肌肉一紧,却没有再阻止我。接着润滑油,我一点一点开垦。他壮实的肌肉身躯微微颤抖,看起来很舒服。
"呜......"
吴迪嘴里含着屌,发出一声惊呼。因为我把手指探了进去。
然而,他没有阻止我。很明显,他尝到了后面的甜头,他勃起的JB一挺一挺的,龟头上累积的银色液体滴落,拉成丝线。
这不就成了么,我内心无比激动,一根手指突破防线到底。
"啊!啊!"
他吐出我的JB,猛烈叫了起来。两声大叫,第一声我听出了舒爽,第二声我听出了惊恐。
我见他身体激烈反弓了起来,挺起那根硬胀到极限的JB在我眼前晃来晃去。龟头上又溢出大量粘液,甩落到他紧绷的结实腹肌上。他似乎很想摆脱后穴里我的手指,然而他这剧烈的动作,却让我的手指更加深入。
"啊!!!!!!!!!"
吴迪几乎翻起白眼,反弓的背把他饱满的圆鼓胸肌和腹肌挺出,拉扯到极限。他仰起头,口大张着,凸起的喉结很是鲜明,一口倒吸的凉气把他胸部的轮廓撑到最大,然后发出一声嘶哑的,像是灵魂出窍的叫声。
他这个反应猝不及防让我吓了一跳。我赶紧把手指抽了出来。他紧张到极限的一身肌肉又是猛烈一抖。
我看呆了,他硬到发紫的JB流了好多水。
吴迪的眼神有有一瞬间的放空,我看到了很多不同的可能性。然而,他察觉到我的眼神,顿时皱起了眉头。他对我捏起拳头,却没有下手。
"你下次再这样,我就动手了!"
说完,我就看他朝厕所走去了。很快,他洗漱完出来,依旧是瞪着我。
晚上,吴迪睡在我身侧,我想抱一抱他,然而他打了我的手。
我心想我还就跟他卯上了。
他终于厌烦了动手打我的手。
"你再这样,我真的动手了!"
不知为何,他的拒绝总是让我忍不住想跨过他的底线。也许都是因为他的威胁,在我听起来都是那么欲拒还迎,也许是才确认了关系,他还留有余地。
终于,他还是出手了。
他单手把我双手手腕捏在一起,用腿把我牢牢夹住。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确保我不会再对他出手。于是,这漫长,疲惫的一晚,才安然过去。
几乎是一个多星期。
我跟吴迪确认关系不过也才几天。我们几乎就断了联系。
我没联络他,他也没联络我。我们两人就像从未见过。
我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或者胆怯。
他是想扮演好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照顾我,满足我的角色。
然而他尴尬的不举,吃屌的淫态,后穴的敏感,极大伤害了他男人的自尊。
我向来是无所谓这些自尊的,我只遵从自己的欲望。这个社会,这个文化,以及大众固有意识的枷锁早就被我这个老色批抛之脑后。但是大部分人,还是很难从这些框架中跳出,也许这才是正常人吧。
我也能理解吴迪为什么那么惊恐,他害怕那些属于他男性的,荣耀的标签滑落,那是他的骄傲,也是别人看他的眼光。
我想,可能,这段关系,又搞砸了。
终于,到了周末下午。
吴迪发来了信息。
"我把你的东西带过来了。"
我看到这样的字眼,心里还是不痛快。他把我的东西还了过来,以后就再也没联系了。
再怎么说。
我还是很迷恋他的身体的。
天气很热,我给他开了门。他出了很多汗,宽厚的背上沁出不少汗水,打湿了衣服。
他放下东西。
"借你的浴室洗个澡。"
我由着他去了,转身去客厅玩起了电脑。然而实在是心不在焉,把游戏里的队友坑惨了。
浴室里水声停了。
我想了想,好聚好散吧。就此别过。我放下鼠标,准备送他出门。
吴迪走了出来。
一丝不挂。
他只是胡乱擦拭了身体,白皙的肌肉身躯还挂着水滴,隐在胯下黑森林里的JB只漏了个头,龟头顶端还滴着水。
吴迪头发湿漉漉的,他就这么英勇就义般赤身裸体站在我面前,眼神试探看着我。
我他妈。
硬了。
他看起来很害羞,一言不发走到沙发坐下。就这样一丝不挂,分开双腿坐着。JB从他胯下黑森林里露出更长一截。
这是什么意思?我大脑高速运转,越转越晕。
本能地,我鬼使神差摸上了他饱满胸肌上的乳头。
"嗯......"
他拳头握得很紧。
不管了。
我直接推到了他,近乎暴力虐待着他饱满的胸肌。
"呃......"
吴迪含胸耸肩,鼓起坚硬的胸肌抵抗,但很快,被我摧残变软。他眉头紧皱,胸口一片惨烈,然而,他却任由我摆布。
他这是默认要被玩弄吗?他有没有深刻意识到自己献上肉体给我虐待的行为意味着什么?以及最重要的,他是如何发生的这种转变。
我脑海里顿时浮现出这样的情节。
经过那一夜。他发现了自己身体的渴求,以及自己隐秘的欲望。他无法面对我,于是他找到其他的人帮他开窍。
等等,其他的人帮他开窍?吴迪已经被其他人调教过了?
我内心涌起巨大的醋意,然而我又不能问他。我知道我们的关系已经在危险的边缘,如同就在一块薄冰之上,稍微一用力,一切都会化为碎片,掉入深渊。
或许,这一切只是我的臆想,只不过是他自己想通的?
吴迪低着头,没有看我。但是他的JB已经勃起了。
我冷静了一下。
转身拿出绳子把他绑了起来。他并没有拒绝。
点了根烟,我端视着吴迪。我脑海里问过无数的问题,但又不大重要。最后,我问自己,我和吴迪到底是怎样的关系?露水情缘,SM,还是要生活很久的对象?
或许是我的沉默太长,吴迪抬头看着我,眼里些许迷惑。
我在他身边坐下,轻轻靠住他厚实的肩膀,我觉得这样能满足他爷们的自我身份认同。
"你是我的男朋友。"
"嗯。"
吴迪回应得很快,但是他的声音低得像蚊子煽动翅膀的声音。
我吐出一股青烟,决定搏一把。
"不对。"
吴迪听了我的话,呼吸停滞了一瞬,他侧过头看向我。
我在他结实的膀子肌肉上咬了一口。我知道他看到了我眼里噬虐的神情。
"你是我忠诚可靠但是淫糜下贱的性奴男友。"
我嘴上说得爽,但是内心忐忑。我不知道他听了这话会是什么反应。然而我看见吴迪分开双腿间的JB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硬胀发红。他壮硕的胸膛起伏起来,整个上半身连同脸庞染上一抹绯红。
"嗯。"
吴迪低下头,声音更小了,夹带着一抹潮湿的哭腔。
我瞬间觉得自己想通了什么。我继续伏在他的耳边,如同恶魔低语。
"在外面,你仍然是那个顶天立地,有担当的体面爷们。但是在家里,你就是供我玩乐,下贱无脑的肌肉玩具。"
我一边说着,一边上手抚摸上了他的乳头。他仰起头,眼神迷离,喘息不定。看他这反应,很是吃这一套啊。我再接再厉。
"你是最下贱的肌肉阳痿1奴,不仅给我玩,还给我的朋友玩。你将在我身边抛弃所有的尊严,沦为只会用身体讨好别人,获取屈辱快感的雄性牲口。谁都不会知道,在外人面前人模人样的汉子背地里只是他男朋友随意玩弄的屈辱性奴。"
吴迪的喉结滚动了好几下,良久。
"嗯。"
那是一声极为颤抖的声音,仿佛他的灵魂都已经脱离的躯壳。
我审视着吴迪彻底陷入情欲的脸,我越来越肯定,他的欲望就是我所期待的那样。
我伸出手指,毫无阻碍进入了他的后穴。我想已经没有必要再去追问吴迪什么了,如果真的有人帮他开了窍,那我还得感谢他。他帮我把吴迪变成了最为理想的状态。或者说,从一开始,就是吴迪自己,把自己变成了这个状态。我们不过是瞎猫遇到了死耗子。
都无关紧要了。重要的是,我很确定,摆在我和吴迪面前的,将是我从未幻想过的全新篇章。
"嗯,啊嗯,哼,哈 ,嗯啊,哼,啊......"
我的手指在我性奴老公的后穴里搅动,指腹剐蹭着他体内的那点。我的性奴老公像是电动玩具打开了开关,停不住地扭动起他被束缚的白皙壮硕肌肉身躯,嘴里哭腔一般的难耐哼鸣交杂着愉悦,让我听起来想笑。
他就像一屁股坐到了荆棘编织的藤椅上,腹肌,胯部连带臀部着止不住上顶,落下,周而反复,抖动不停。他那支棱在空中的硬屌随着他胯部喜剧表演一般晃来晃去,抖落液体。
我看向我男人的眼睛,他眼眶通红,像是被欺负得很惨,但我分明看到了很多情欲和快感。或许是太羞耻,他心虚般移开了眼睛。
"咗咗咗。"
我像吸引狗的注意,让他看向我。
"你就是个贱奴。"
吴迪的眼睛慌乱避开,然而胯部却停不下那屈辱羞耻的挺动。
想到吴迪那么主动脱光衣裤坐在这里,我不能再留着什么底线,以免给以后这全新的关系埋下隐患。我掏出手机,面对着他。他看见镜头,极度羞耻撇过了脸。
我手机上下移动,把他羞耻屈辱的一面全部录了进去,而他的脸,也逃不掉。
另一只手在他后穴里加了一根手指。
"啊!"
他猛然仰起头,胯部像失禁般颤抖,不受控制。
"说,我是男朋友的性奴老公。"
吴迪皱着眉,嘴巴很紧。
我手上使劲儿。
"你要是不说,等会我就把拳头塞你后面。"
"不要,我,我说。"
"我,我是男朋友的性奴老公......"
他的话越说越小声,最后几乎听不见。
"大声点。"
"啊!"
他体内被我二指刮过,JB猛然抬起,流出一汪淫液。
"我,我是我男朋友的性奴老公!"
吴迪喊出这段话,几乎崩溃。
"老公真乖,等会喂你吃JB。"
吴迪神情沮丧,明显没有多大的触动。
"继续,说,我是给男朋友取乐的肌肉玩具。"
"我是给男朋友取乐的,肌肉玩具。"
"在外面我是爷们,在家里我是阳痿1奴。"
"在外面,我是爷们,在家里我,是阳痿1奴。"
吴迪的哭腔越来越重,我继续引导他说着自我身份认同的下贱话语,不忘录视频。他看起来很难过,然而JB却硬得要死。
我不禁感到好奇,从身体到心理,从屈辱到快感,吴迪要多久才能实现这种转换?
"啊!啊!啊!操!老婆,主人!性奴老公要射了,肌肉玩具要射了!快看!"
吴迪肌肉大腿跪在地上,嘴角本能上翘。他后穴坐在一个不小的假JB上,正是我用来欺负叶的那一根,也是我男朋友吴迪的最爱。
我曾经想过吴迪要多久才能学会体验从屈辱到快感的过程,然而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很快,快得好像吴迪从一开始就是这样。要不是那段录像,我会恍然以为,这才是吴迪的本来面目。
我和吴迪一起走过了最为年华的那段岁月,激情,新鲜感,爱意,都像潮水一般逐渐褪去。我们爱过,分手过,然后以他极为耻辱的方式复合,然后我们像战友一般照顾彼此。沉甸下来的,只有我们彼此最坦诚的熟悉感。
当然,以及无数他耻辱下贱的图片,影像资料,以及形形色色的玩具。
他可真是彻底能从最屈辱最虐待的玩弄中体验到最极致的高潮。我经常收到租借人极好的评价,一个壮硕肌肉汉子,在外面看起来那么刚毅硬朗,然而身体却是那么的敏感。越是屈辱,他越是兴奋异常,那么MAN,却那么骚。
我看着面前跪在地上的肌肉玩具,几年的岁月只是让他看起来更成熟了。他脸上的胡渣已经很粗,但是更显男人气质。刻意的锻炼,他壮硕的肌肉更为硕大。他胸肌和腹肌上长出了更多细密的黑色体毛,给白皙的肌肉身躯加了不少男人味。
他极为亢奋看着我,迷离的眼里全是赤裸无疑的欲望,他就像一本彻底对我打开的书,不再有任何隐藏。他把肌肉手膀子背在身后,不断坐在那根可观的大屌上,他的胯部依然跟以前一样,会失控般剧烈抖动,不过他的JB倒是黑了不少,跟他的乳头一样。
我向后拉扯着他的头发,让他反弓成很难受的姿势,如今他的胸肌和腹肌壮实不少,绷起的形状更为肉感。我坐在他的喉咙上,把他压得更低,让他更加深刻体会身后物什的侵入。他被折磨得很惨,脸涨得通红,然而胯下直直挺出,胀到极限的硬直JB就开始像洒水一般,一道道精液呈弧线随着他JB的射精勃动往远处播撒。
他颤抖的肌肉身躯隔着一层厚实脂肪也能看到大块肌肉形态的变化,他的脸就像是身体被抽筋了一般呼吸紊乱翻起白眼。终于,他倒在了自己射出的泊泊精液中。我俯下身,沾满精液的手爱抚着他这看起来就好欺负的脸,另一只手不忘继续用那大屌满足我男友那空虚的后穴。
他眼睛失焦,疲惫不堪的肌肉身躯却仍在亢奋颤抖,我缓缓抱住了赤身裸体的他。我这爷们肌肉性奴男友,可真是太可爱了。
3
曾经,我的世界充满了阳光,我相信这个世界是秩序而美好的,我相信天道酬勤。
然而,圣人口中所构想这个的完美世界却不是如此。
曾经我心目中的男神不过是有钱人玩到想吐的肉便器,我幻想的终点不过是其他人的起点。我追寻着绝对的公平,然而却挡住了所有人的路。
原来,这个世界不是这样运转的,不是我天真想象的那样。
我的学生时代是一个勤勉乖巧的学生,从小获奖无数,成绩名列前茅。这样的我一直普照在老师和家长的关照下面,是其他家人口中别人家的孩子。我一直认为,听话,懂事,认真学习,做一个标准的模范学生,朝着眼前一片光明的人生前进,我几乎能看见一个美好的未来就在眼前。
考入名牌大学。当其他同学逃课,早退,沉迷游戏,恋爱,挥霍青春的时候,我在图书馆里日夜埋头苦读,在学生会里认真履行工作。
大学四年犹如重读四年高考。
毕业后我进入了社会。进入了一家相当不错的企业。
我还记得,当时,辅导员夸奖我毕业前就找到就业,十分满意在电脑上敲下了"名企"的字样。
我以为,我的人生就此继续闪耀下去。
然而,现实却是当头一棒。
好不容易在公司一翻摸爬滚打,重新适应了社会这一套规则,做出了一番成绩。就当我认为该轮到我往上走一步的时候,该我的东西却落到了一个毫无关系的人头上。当我愤怒找到公司领导质问,领导笑着说我连最基本的人情世故都不懂。他说,我辛辛苦苦做出的那一番成绩,根本抵不上人家盘根错杂的关系带来的利益。
这时,我才明白。原来很多东西,在我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成了定局。
但是,我并不服气。我曾经最为骄傲的心性在此刻无限堕落,沦为鸩毒一般的自卑。我仿佛站在了无限黑暗的深渊里,仰望着头顶的光亮。无数个夜晚,我的世界崩塌粉碎,生出了一种自己都感到恐惧的粘稠黑暗。
我拥抱了这股黑暗。
席文海是这家上市公司的股东,占股不少,很有话语权。他年纪轻轻,依靠出身就拥有了绝大部分人毕生不可能拥有的财富。他是少有的幸运儿。然而,席文海不禁坐拥财富,良好的出生也赋予了他极好的基因。
我见过几次席文海,他只要一出现在人群里,人们就很难不注意到他。他身材相当高大挺拔,长相阳刚帅气,底子极好。我每次远远看到席文海,他都梳着精致的油头,蓄着有型的络腮胡,穿着高定修身的西服从人群中走过。他天生带有一种王者的霸气,路上所有人都会不自觉主动给他让路,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席文海浓密的眉毛下,眼睛像鹰一样锋利,好几次他注意到我的眼神,投射过来,我浑身都充满了难受的压迫感。这种上位对下位的压制,就像是捕食者与被捕食者的关系。
以前,我只知道有席文海这一个厉害的角色。但是由于没有任何瓜葛,他几乎跟我不会有任何交集。
然而,当我内心的暗黑持续发酵,要把我逼疯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一丝曙光,他就是席文海。
席文海喜欢玩奴。
这个极度隐私的事情是我从一个小领导的嘴里挖出来的。他曾经陪同席文海出席商务会议。在酒店,他经过席文海的房间,从缝隙里看到席文海用脚踩在一个相当健硕的赤身男人脸上,一滴滴滚烫的蜡液从他手中滴落,滴在壮硕男人发达胸肌,腹肌和硬挺的鸡巴上凝结成块。
我知道,席文海是我的机会。
一次大型晚宴。
无数的人借机向席文海敬酒表忠心,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然而席文海却只是意思意思,随随便便就把这些舔上的人打发了。我手里握着酒杯,看着领导瞪我的眼神,我心知是没有这个机会去巴结的。
一口烈酒独饮下肚,我并不打算放弃。
终于等到散场,我见席文海独自离去,顾不得领导招呼我喝业务酒,我径直跟了上去。
席文海宽厚伟岸的背影就在我的眼前,我捏紧了拳头,心知机会就只有这一次。
他停了下来,忽然转身看着我。
"你跟了我一路了,有事?"
席文海的声音很低沉,充满压迫感。
而我,并没有拿出职场上的那一套奉承。我挑衅般直视他的眼睛,有那么一瞬,我沉迷在他勾人心魄的眼睛里,内心一丝慌乱。
我掏出手机,是两个黝黑男人赤裸身体,屈辱跪地,下体勃起的淫糜照片。这两个男人相当极品,长相一个阳光,一个冷峻,身材都是极度低脂,肌肉壮硕的身体。这样的极品,我单凭个人的魅力是无论如何也找不来的。但是,有席文海在,他的魅力足够把这些内心渴望被支配的肌肉奴都彻底征服。
对,我用的是席文海的照片,我告诉他们,我是帮席文海找的奴。自然,我没有说谎。我看着席文海的眼睛。
"请你来玩。"
席文海冷漠的眼神里生出一股笑意,里面的欲望掩藏得很好。
"你是哪个部门的?我好像见过你。"
我心里有些慌。席文海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此刻主动权也完全掌握在他手里。要是他决定让我这个胆大妄为的小虾米尝点苦头,那么我将彻底在公司,乃至这个行业,这个地区再无立足之地。
"今天无关公司,只有欲望。"
席文海想了一下,判决的权利牢牢掌握在他的手中。他终于笑了,松了松领带。
"带路。"
我重重呼出一口气,浑身已是大汗,终于成了。
接下来我得把席文海伺候得舒舒服服,我要靠这一层隐秘不为人知的关系,把我该得的都抢回来!
酒店房间里,两个肌肉奴赤身裸体,并排站着。两块黑布分别裹着他们的眼睛。我事先已经给他们健硕的肌肉身躯涂上了一层橄榄油,他们就这样挺着英武的肌肉身躯站在那里,很是阳刚,也很下贱。
听到关门的声音,两个黝黑肌肉奴的下体都起了反应。
席文海看到这一幕,顿时有些血气上头。他抬起手,手腕上的铂金袖针闪闪发亮,他彻底解开了领带。
"把他们的眼罩取下来。"
我心知席文海是在命令我,我也知道今晚我的工作是什么。我动作麻利给两个极度壮硕的肌肉奴解开了布条。
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刚毅的薄唇,有力的下颌。这两个黝黑男人比照片更帅。两个硬汉对上席文海锐利的眼睛纷纷低下头,下体耻辱勃起,一根粗长上翘,一根笔直挺出。
席文海似乎更中意那个鸡巴上翘的壮硕硬汉,他拿着手中领带把那肌肉汉子的手臂绑在身后。那肌肉汉子先一步受到恩宠,鸡巴不争气又胀大了几分。
欲望燥热起来,席文海也浑身发汗。他脱下外套,那外套的面料泛着柔光,品质相当高级。他慢条斯理解开了胸前衬衫的扣子。
我眼睛不由睁大。席文海小麦色的身材竟然比这两个极致健壮的汉子还要健硕。那高定西服竟然能把他如此健硕的身材修饰得那样匀称。我找不到恰当的形容词来形容他那两块过于硕大,沉甸,饱满,坚挺的胸肌,这种感觉让我想到了豪横这个词。他腹肌分块如此分明,又块块饱满,这个男人的肌肉底子不要太好。
被我赤裸肉欲的眼神盯着,席文海皱了下眉头。他敞开衬衣,嘴上咬了一根烟,我眼疾手快替他点上。
他吐了我一脸的烟。
"要么跪下加入他们,要么给老子滚。"
我知道席文海对我炙热的眼神感到反感,他对我下了逐客令。我心知我的目的已经达到,而这两个极度壮硕的肌肉硬汉也将饱餐即将到来的极致虐待和屈辱。不过想继续欣赏席文海那极品身材的全貌恐怕就于我无缘了。
我收起火机,转身离场。然而身后席文海低沉雄厚的声音响了起来。
"既然你有心,那就继续做下去,有你的好处。"
"好。"
我顾不得内心杂乱的情欲,我知道我要的东西已经近在咫尺。我退出房间,关上了门。
站在门外,我复杂的内心难以平复。终于,我迈出了这一步。然而,在这灰色地带游离的感觉让我感到无比的愉悦。我那阳光,健康的心像是易碎的玻璃彻底崩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脱离规则与束缚的自由感觉。
我不害怕以后可能会付出的惨痛代价。在光的世界里,我已经无路可走,我已经无法满足自己的可怖欲望,因此我向黑暗乞讨力量。
领导给我发来了责问的语音。
"你跑哪儿去了?大领导们都等着你敬酒,你在搞什么鬼名堂?我告诉你......"
"我在陪席文海席总。"
"哦,那你把席总陪好。"
隔着屏幕,我也能想象到领导吃瘪的表情。搭上席文海这条大船,我将在公司畅通无阻。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打着席文海的名号,给他找了许多极其优质的肌肉猛汉。以至于席文海猛主的名声开始传播开来。
不少外地的下贱硬汉循着席文海的名头来到这个城市,只为被这猛主亲手调教玩弄。其中不少的奴看到这个多金帅气,身材魁梧的猛主产生了做私奴的念头,然而席文海一个也没同意。但这丝毫不阻碍这些大众眼里的肌肉男神争前恐后坦露健美身材,跪在地上,把鸡巴往席文海脚下送。
自然,我的职位也在公司节节攀升,与不少曾经欺压我的人平起平坐了。
然而,逐渐的,席文海回应我信息的频率变低了。
我感到了危机。
思来想去,我大概觉得是席文海的口味被我养刁了。就算是这些万里挑一的极品男神,天天吃,就像吃山珍海味一样,难免也会腻。
于是我开始物色不同类型的男人给他送上门去。
各种各样制服的人群,学校的校草和体育生,模特,小演员,外卖小哥,公司职员,林林总总。
而席文海也很上道,就像翻牌子的皇帝一样,只管享受我送去的服务。
但是,我很快发现一个规律,席文海最喜欢的,是比他块头更大的男人。我能想象他那种把更强壮的男人踩在地上的征服感。但是我却犯了难。席文海身高将近一米九,身材又那么夸张的壮。要找到比他还壮的奴,简直不要太难。
看着席文海几乎没有回信的对话框。我又陷入了自我价值的巨大怀疑。如果不能继续给席文海提供娱乐,那么我现在所在的职位,换谁来都能做。毕竟,不用干活。
就当我尸位素餐,等着底下暗流涌动的人把我挤下去的时候,事情有了转机。
一个一米九几的壮熊糙汉主动联系到了我。
他发来了自己的裸照。
很有视觉冲击力。他是那种大力士一般的究极魁梧身材,虽然身体一层厚厚的皮脂遮盖住了他巨大肌肉的线条,但是那些雄壮肌肉把一身脂肪撑得十分紧绷,身体的线条显得十分圆润饱满。
这男人的身体如此雄壮,虽然有点显胖,但竟然还显现出一种倒三角形的既视感。我仔细看了图片,原来这归功于他那太过发达的背肌,从正面都能看到那强健背肌的轮廓。他一身肌肉十分鼓胀,浑身长满了浓密的体毛。腹部的体毛黑密密连成一片,像河流一样汇集在腹肌中央的性感肚脐。两块沙袋一般沉甸的胸肌上,围绕着黝黑的乳头也是浓密的一圈黑色体毛。我甚至注意到他布满肌肉的肉实锁骨上也生出一丛黑色体毛。好雄壮的男人!
照片里,他跪在地上,满是腿毛的肌肉大腿分开,双手握拳置于大腿肌肉上,看起来像驯服的野兽。唯一遗憾的是,他双腿之间那根男性的象征淹没在弯曲的阴毛里,只露出半个龟头,在壮实身体的衬托下显得有些袖针。
他叫刘寅堂。照片里只看见他浓密的胡渣的下巴,没看见脸。
毫不犹豫,我把照片发给了席文海。
很快,他回复了我。
"终于有个值得一收的私奴了。"
我大大松了口气,赶紧联系了刘寅堂。
很快,刘寅堂按我说的地址在房间找到了我。本来我以为熊寅堂没有露脸,差不多长相应该很抱歉。然而,一眼看到刘寅堂的时候,我震惊不小。
这个体型的人竟然也能长得这么帅。刘寅堂的五官生得极为阳刚俊朗,虽然脸有点胖,但是浓密有型的络腮胡很好修饰了这一点。他眉形极好,眼睛很大,是那种PUPPY EYES,充满了忧郁深邃的魅力,高挺鼻梁与憨厚唇形搭配极佳。这人瘦下来,能让一片人患上相思病。
刘寅堂站在房间中央。那高大的个子像一堵墙,压迫着我的视野。他面对着我,一言不发看着地毯,背着手,时不时用他那讨人怜爱的眼神瞄我几眼。这刘寅堂,是个很值得一玩的极品壮汉,席文海有福了。
我跟以前一样,差不多等席文海要到了,我就准备离开。
刘寅堂跟在我身后,也准备走。
这个一个大块头跟在身后,我立马就有所察觉。
"你干什么?"
他很错愕,那带着忧郁气质的眼睛看着我,很是可怜。扰得我心里起了波澜。
"我们不是要?"
他说话的语气很轻,带着一种下贱的卑微,但是我能感觉到他胸腔浑厚的共鸣震得我骨头都在抖。这是个野兽。
我打量着刘寅堂那期待的欲望,我发现他以为我在调教他,我顿时反应过来,他其实是冲我来的。虽然难得被这样一个极品壮汉主动相中,我内心有一种得到奉承的愉悦感。但是事已至此,他只能是席文海的玩物。
"等一下,人马上就来。"
"不是你?"
我内心有鬼,避开了他炙热的视线。我注意到,他穿着一身休闲T恤和弹力短裤,裆部不小的一坨。那物什虽然在他一身肌肉的衬托下显得小,但是其本身,很大。
就这么被我看了两眼,他裆部就逐渐硬了起来,支起一个惹眼的帐篷。
我心里实在是被他撩得发痒,忍不住伸手颠了颠他的硬物。
他乖巧背起雄壮的肌肉手臂,挺起裆部,鼻息喷出一口热气。
看着他那么壮硕的身躯,却如此顺从,我真的忍不住想捉弄他。但是想到席文海马上就要赶到,我不敢动他的东西。
"不是我。"
他有些失望,放下手臂。
就在这时,门开了。席文海走进来第一眼看到是我,皱起眉头。
我自知自己出现不合时宜,侧身绕过席文海同样高大的身体,低头走掉。
"等一下。"
刘寅堂叫了一声。我和席文海同时看向他。
"能不能你们两个,一起玩我?"
我看向席文海,他英武帅气的脸上,神色很阴鹜。他走向刘寅堂,眼里燃烧起我从未见过的强烈欲望。看得出他又么中意这个壮熊。
刘寅堂与席文海对视了一番,表情毫无波澜,他又看向我。他疑惑的表情逐渐消失,似乎是弄明白了我跟席文海的关系。他两步走上前,把我拉了进去,关上了门。
我偷偷瞄着席文海的神情,他见刘寅堂拉我的手,嘴角极其不爽瘪了起来。他走到一旁点了根烟。
三个人就这样尴尬站在屋里。我看着席文海愠怒的背影,刚准备说话,刘寅堂就朝着席文海走了过去。
他站定在席文海跟前,看着地板,等着席文海的发落。
席文海看着比他还要高一截的刘寅堂,又看了看我。我看得出他胸膛的呼吸夹杂着怒火。忽然,席文海伸出手,揪住刘寅堂的T恤领口,手臂肌肉猛力鼓起,直接把刘寅堂的T恤撕开。
伴随着T恤撕裂的声音,席文海的身上也爆发出一阵碎裂的声响。他猛力的动作把他身上高档定制的西服也蹦碎了。
刘寅堂那雄壮沉甸的多毛胸肌暴露在了空气中。或许是屋里空气较冷,他黝黑的乳头逐渐变硬挺起。而席文海则是三下五除二,干脆把上身破碎的衬衫和西服脱了个干干净净,袒露出究极健美的肌肉身躯。
两个肌肉极为强壮的男人就这么袒露着上身肌肉面对。刘寅堂雄壮的肌肉身躯比席文海更显硕大,然而席文海身体肌肉的线条更为显眼。
席文海挺着线条极为硬朗的厚实胸肌,气势凌人看向刘寅堂。刘寅堂打量了一下席文海你极品低脂的肌肉身材,神情却相当淡定。
席文海皱起眉头,我看出他对于刘寅堂平淡的反应很是不满,像是自信受到挑战,席文海的神情有些焦躁。他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睛刺刀般射向刘寅堂,双手猛力揪住刘寅堂胸肌上挺立的乳头,毫不留情用力拉扯。如此暴力的虐待,在我看来,刘寅堂根本没多少快感。席文海要的,不过是想快速让刘寅堂屈服于他,然而,我觉得他却是太激进了。
刘寅堂咬着牙根,没有发出声音。他偷偷的看我一眼,鼓起了胸肌抵抗。
他那低劣的小眼神怎么能逃得过席文海的眼睛。我看着席文海抬起他结实的手臂,狠狠扇了刘寅堂一个响亮的耳光。
"跪下。"
这一声响亮的巴掌把我都惊住了。我能看见刘寅堂脸上隐忍的怒气,他似乎是顾忌着我的存在,还是跪了下去。
席文海紧接着一脚踩到了刘寅堂的头上。
我咽了口水,这两个人似乎开始较起劲儿来。我不免有些焦虑,只见刘寅堂那忧郁迷人的眼睛此刻喷出一股野性的怒意,看得我有些心惊。
刘寅堂被踩着头,很是不服,他硬着脖颈肌肉,顶了上来。席文海急了,转而一脚踹在刘寅堂脸上。顿时刘寅堂鼻血流了出来,眼角也浮现起一块青色。
眼看刘寅堂捏起拳头就要扑上去跟席文海干起来,我急忙过去隔开了两人。
我知道,今天是彻底搞砸了。
刘寅堂胸口剧烈起伏着,情绪很是激动。他眼里迸发出巨大的怒火瞪着席文海。而席文海似乎是察觉到自己失态,但又碍于面子,不想承认自己失败,干脆站在原地,对着刘寅堂仰起脸。
"打回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阵拳风就从我头顶擦过,直袭席文海面门。
席文海摔到在地。
刘寅堂擦了擦鼻血,消了不少气。
然而刘寅堂那块头,那肌肉,那一拳。我真担心会出事,急忙去扶席文海。
席文海却一把把我推开。
"滚!"
他站起来,吐了口水,口水里面有血丝。
就这么光着膀子,席文海甩开房门,走了出去。
房里只剩下我跟刘寅堂。他默默不说话,站在我身后,不知道想着什么。
我觉得我对不起刘寅堂,但更对不起我自己。我忽然发现,自己费心费力帮席文海做了那么多事,到头来也不过还是他眼中的一条狗。或许是席文海习惯了别人阿谀奉承他,习惯了众星捧月,他觉得别人所有对他的巴结和付出都是理所应当。
当然,我也有自己的目的,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但是,到这一刻我才发现,我所走的这条巴结奉承的路,不过是在无限量出卖自己的自尊。
在席文海摔门而出的那一刻,我才清醒的意识到,通过这种手段跟席文海做交易,他看不起我,我也看不起我。虽然我在公司获得了权力,地位和金钱,但是席文海撒气而走的那一刻,我意识到,这些东西只要他想,他随时都可以拿走。而我,始终不过是围绕着他转动的一个附属物罢了。
我,没有自己的价值。
第二天早上。
我走到席文海的办公室门口,手里拿着辞呈。经过一夜的思考,我觉得是也许时候翻开人生新的一页了。
席文海的办公室很敞亮,上漆的办公桌,打油的皮沙发,光亮的地砖,透亮的落地窗,每个地方都反着光亮,一尘不染。
他就坐在办公桌前,看了眼我的辞呈,翻都没翻,丢到一旁,又开始手里的工作。
我知道他默许了我的辞职,甚至,可能他已经计划在逼我离开。不过我如此懂事,倒省了他很多麻烦。
不过我并没有离开,只是看着他。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发出一声冷笑,从抽屉里摸出一张银行卡,丢在我面前。
我看着反光地砖上的银行卡,内心不禁苦笑。果然,他已经准备到这个份儿上了。我这枚没用的棋子,已经被弃了。
我捡起那张银行卡,放进了口袋里。我跟钱并没有仇。但是,我想做的,不仅仅是这些。一晚上的沉思,我已经厌烦了这所有一切的依托着席文海攀升的道路。我看着这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我的内心生出无限的恶意,我意识到这就是一种赤裸的仇富心态。我知道,如此靠近席文海,这种财富,地位,权利的巨大差距,早已让我的内心扭曲变形。
我把一个U盘放在了他桌子上。
席文海有点诧异。
"这是什么?"
"我的礼物。"
他带着一抹狐疑,接了过去。席文海打开了U盘,鼠标点击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些是什么?"
我知道席文海打开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文件,我是故意这样做的。我走到他身侧,看着电脑屏幕。
"怕其他人看到,我把文件藏在这个文件夹里。"
席文海照我说的点了进去,打开了一张图片。
图片里的男人正是刘寅堂。我见席文海吸了一口气,坐直了起来。果然他还是很在意。
照片里刘寅堂雄壮的肌肉身躯一丝不挂,驯服跪在地上,反背着手臂,讨好的眼神看着镜头。席文海看得很仔细。刘寅堂浑身的体毛被人剃了个干干净净,饱满的肌肉透着一种奶油的质感。他胸前两块饱满胸肌和手臂肌肉上还残留着粗绳捆绑过的痕迹。肌肉双腿之间,他的鸡巴已经勃起,然而却裹在他黑色的袜子里,尺寸很是不俗。
席文海啧了啧嘴。我知道,他没看到刘寅堂男人最隐私的部分,有些不爽。
"给我看这个是几个意思?"
"你不是想让他臣服吗?"
我接过席文海手中的鼠标,点开其中一个视频。
视频的视角是我骑在刘寅堂厚实的肩膀上,双脚踩在他结实的肌肉大腿上,从上往下拍摄的。视频里,刘寅堂硕大的胸肌随着粗壮手臂的动作抖动不停,他的手正不停撸动着胯下湿滑的鸡巴。
"啊啊啊啊啊啊......"
"好贱啊你,有这么爽?"
"啊,爽,爸爸,啊......"
刘寅堂的吼声雄浑低沉。很明显,调教已经开始了很久。这个视频片段里,刘寅堂已经彻底展现出了骚浪肌肉壮奴的一面。他撸动的手速极快,显示出强大的性能力。席文海下意识松了松领带,我看出他很喜欢。
然而,我内心的恶意发酵,我想接下来的内容他会更加中意。
视频里,我的脚踩在了刘寅堂粗大坚挺的鸡巴上,他圆润的鸡巴顶端在我的鞋跟下碾压变形,流出了大滩淫水。
"呃啊!"
刘寅堂爆发出骚浪雄浑的爽快叫声。
"把你送给其他人玩,你愿不愿意?"
"愿意,愿意!啊!......"
"可是看你今天那表现,我觉得你在骗我。"
"啊,嗯,我会,我会好好表现的。"
"好吧,反正录像也录了,你反悔也晚了。"
"是......"
刘寅堂的头屈辱低了下来,挡住了摄像头。
视频结束,席文海缓了口气。他脸上浮现起一抹不爽。
"老子的奴需要你来调教?"
我冷笑一声。终于,我可以在席文海面前畅快做自己,不用再卑躬屈膝。我看着席文海那极为优质有型的帅气脸庞,我的眼神放肆在他壮硕的身体上游移,就像欣赏一件艺术品。
"诚然,你条件很好。人长的帅,身材又好,又多金。很多人不用你费心调教,就愿意主动臣服在你面前。你就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那个男人。"
听着我像奉承一般的话,席文海表情变得倨傲起来,他整理了一下衬衫袖口上的袖针。看样子他很同意我的观点,他的确也是这个样子。不过我讨厌他这种自傲的,人上人的神情。
"但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这场性欲的游戏正在逐渐失去挑战,失去乐趣?"
席文海沉思了一阵,我知道我说到了点上。要知道,近期时间,我花在给他挑选合适玩物的时间可比以前多了好几倍。
"你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中意刘寅堂吗?还不是因为他看起来比你强,他能满足你的征服欲。"
"但是,你知道为什么刘寅堂又不为你所动吗?"
席文海咬了咬牙根,他面部咬合的部位肌肉鼓起,我看的真切,知道他不悦。
我点开了第二个视频。
视频里刘寅堂被折磨得很惨,他屈辱跪着,雄壮的赤裸身躯上浑身肌肉都是泛红的鞭痕,以及蜡烛凝固的蜡块。他男性象征的卵袋贴着电极片,勃起的鸡巴里插着一根带电线的马眼棒。
"嗯,呃,呃,呃......"
低沉浑厚的悲鸣不绝从他厚实的胸膛传出,电流刺激得他浑身油光锃亮的雄壮肌肉不停绷紧。视频里,他魁梧身体对着镜头跪着,筋肉虬结的双手握拳放在腰侧,默默承受。
一双手从他腋下厚实的背肌边缘伸出,那正是我的手。然而我整个人被他魁梧的身躯挡住,没有出现在镜头里。我的手捏住了他硕大胸肌上急需爱抚的乳头。
"你做过主?"
"做,做过......呃。"
"你条件这么好,应该玩过不少奴吧?"
"是的,嗯,其实,呃,我现在也有,很多私奴。"
"诶?那你为什么还出来做奴?"
"因,因为我是,骚逼,我下贱。"
"我觉得不完全对,我告诉你正确答案吧?"
"嗯......"
"因为你太优质了,你这么帅,这么强壮,你已经优质到没有多少征服,调教的快感了。然而你的欲望那么大,它总是需要一个出口的。告诉我,你的出口是什么?"
"呃,被人玩,别人调教,呃,被人征服......"
"可是刚才那个主这么优质,你为什么不愿意试一试呢?"
"嗯......"
"不好意思说是吧?那我来告诉你。因为我更弱小,更能刺激你那骄傲的神经,更能让你感觉到尊严的践踏,更能让你骚贱的内心堕落,更能让你体会到羞辱的快感。就是这种悬殊的反差,给你那瘙痒无法自拔的欲望打开了一个泄洪的出口。"
"嗯,是......"
视频里刘寅堂胸膛的起伏变得剧烈起来,因为他内心最为隐秘的羞耻想法被我说了出来,让他极度兴奋。
"那你就好好品尝品尝被你平常看不起的人羞辱的滋味。"
视频里我走到刘寅堂身侧,揪住他的头发,用力扇了几个耳光。耳光的声音响亮,但是我的背影挡住了镜头,只能看见刘寅堂双腿之间那亢奋到极限的鸡巴。他那勃起的鸡巴在这样的羞辱下变得更加硬胀,接着竟然抽动起来,一股股白色的精液从插着马眼棒的龟头涌出,沿着那血脉喷张的茎身流了下来。
视频播放的全程,我一直盯着席文海的裆部。我之所以设计那么多文件夹,不过就是想站在这个角度好好观察一下席文海看到这一幕会是什么反应。这可是我针对席文海精心设计的一幕。
他这个性格恶劣的家伙对于调教已经再也挖掘不出过多的新鲜刺激了,我很想看看他是否也能对刘寅堂这种隐秘欲望感同身受。我已无所谓他能不能察觉到这是我设下的陷阱,这一招藏招既出,人事已尽,我就等着看席文海的反应。
视频里耳光响起的时候,席文海的鸡巴硬得是不可开交。他下身西裤面料高级,很有质感,因而他那勃起的鸡巴轮廓被布料勾勒得相当清楚。他支起的鸡巴尺寸相当惊人,龟头比鹌鹑蛋还要大上几号。
席文海看得那样聚精会神。当视频戛然而止的时候,他察觉到自己尴尬的状态,很是警惕抬头看着我。而我早已经看着屏幕,准备去点下一个视频。席文海以为我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只听我继续说着。
"他只是喜欢被弱小的人玩弄,满足他内心极度变态的屈辱感。只要你抓住他这个心态,就可以把他玩弄于鼓掌之中。"
"好了,我知道了。"
席文海打断了我的话,他看起来很是思绪不宁,看我的眼神变得有些闪避心虚。
我深呼吸一口气,知道我这一针带毒的暗器已经击中了他的内心,虽然暂时没有效果,但是是毒药,就会发作。
我神态轻松看着席文海英气的脸。
"那我们就此别过吧。"
"等一下。"
我回头看着席文海,他似乎没准备好要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叫了一句。我知道他上钩了,然而我的内心却无比平静。在他思索着该说些什么的时候,我的思维忽然进入了一种超脱的状态,就像是达成成就后,我获得了大量的经验。我就像是咀嚼着宝贵的灵药一般,慢慢消化着大脑里极为丰富的全新认知。我知道,在席文海内心产生变化的时候,我也将迎来深刻的改变。
席文海把辞呈丢了过来。
"算了,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你继续给我吊着刘寅堂,需要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我捡起了地上的辞呈。打心底里,我已经不再留恋这个空耗我生命,没有实际贡献,不会帮助我有任何成长的虚职。对于未来,我也有了全新的规划。
但是,我要留在这里,这家企业的人脉对我以后的发展仍有巨大的作用。以及,我的恶意。我很想看看这不可一世的席文海究竟能不能战胜这陷阱一般的欲望。
4
席文海已经很久没有找过奴了。
许多跟他保持固定关系的饥渴男人在我这里旁敲侧击,想了解席文海的风向。我只装作不知道。
我在U盘里那些凌乱的文件夹里加了个小程序。每次席文海使用那个U盘,我就能收到提示。话说回来,这个程序,我还是托公司的程序员编制的,美其名曰是席总想要监控自己的资料安全。
想想这种邪恶反派的感觉,我就感到一种恶作剧般的快乐。
我很清楚,席文海已经彻底对调教男人失去了兴趣。但像他那样性欲旺盛的男人,无论如何也是要发泄自己的欲望的。看着U盘那么频繁被使用的记录,那个刘寅堂被羞耻话语击破心里防线的视频被反复播放。我忍不住在想。
席文海究竟只是亢奋撸动JB,还是尝试着做出同样屈辱的姿势寻求快感呢?我很好奇。
而另一边,刘寅堂就像是上瘾了一样,每周六都跑到我这里来接受调教。由于那段时间我已经跟我男朋友吴迪住在了一起,每周六都跑出去"加班",不免让他产生了怀疑。
这天晚上,我很晚才回到家,一打开灯看到吴迪一言不发坐在客厅,把我吓了一跳。
他似乎喝了酒,眼神很逼仄,一股煞气,直勾勾瞪着我。
"你干什么去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但我知道他极力在压制。我心知再也瞒不住他了,倒不如挑明了说。
"加班。"
"你在酒店加班?!"
他忽然站了起来,怒吼里几乎带着哭腔。看他这样我内心很不好受,我很是觉得歉疚。但是,想想席文海和自己的关系,以及我所做的事,我大概没有骗他,吧?
"你别急,我都告诉你。"
他缓和了一些,坐了下去。我见状赶紧凑到他身旁,挽住他的手。他反应很大,撇过脸,一把把我推开。
他力气很大,我只能像个粘人虫一样贴着他不放手。
我翻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拿给他看。
画面是一个酒店房间,我跟在刘寅堂那雄壮的身躯后面。刘寅堂穿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一看就是才洗完了澡,视频里他宽厚的肩膀像大山一样巍峨。
吴迪很快就被视频里的画面吸引住了,我看着他直勾勾的眼神,心知我这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爷们男友起了别的心思。然而,这正是我的目的。
很快,画面来到卧室,床上躺着一个体格相当结实的健身教练。这个健身教练带着头套,仰躺着,他的手和脚被固定在床上四个角,呈现一个"太"子。是的,他没穿衣服,健美的肌肉抹了一层油,相当性感。他胯下JB和卵蛋搭在床上,还未勃起。
刘寅堂脱下浴袍,视频里,他那强壮宽阔的背阔肌和鼓胀的肌肉膀子相当霸气。
吴迪咽了口水,都被我看在眼里。
我把手机放在桌上,轻轻抚摸起我爷们男友的胸肌。
"你不知道我有多惨,我那老板就喜欢看这个,我只能去帮他录呗。"
吴迪看向我。我心知给他看了这个,就意味着就我没有加入视频里的活动。而且我们相处这么久,他很清楚我变态的欲望是什么,对于做爱我没多大兴趣,不存在绿不绿他。见我拿出证据,他的火气消了不少。
我知道要彻底消除他的顾虑,必须要趁热打铁。
"亲爱的,你也知道我很爱你,我绝对不会出轨的,而且你也知道,我对床上那事儿也没多大兴趣,不如多看点调教片。"
说着,我的手伸入了吴迪衬衫的缝隙,捏住他饱满温暖的胸肌。这种把爷们男友当做禁脔对待的感觉让我兴奋。
吴迪脸上的气彻底消了,然而却碍于脸面,他制止了我乱动的手。我把手抽了出来,心知今晚还很长。
视频里,刘寅堂已经欺身压倒了那个健身教练的身上。刘寅堂的肌肉身躯那样雄壮,像一座山,他魁梧身体的阴影完全遮蔽住了那健身教练的健美身体。这个健身教练的身材放普通人群里是极为出挑的一打一的壮实,跟席文海相比也过之而无不及。然而刘寅堂似乎早已司空见惯,就像摆弄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具,他揉了揉教练还未勃起的JB。
"啊,爸爸,爸爸。"
感受到JB被刘寅堂握在手里玩弄,那健身教练的JB几乎瞬间充血变硬,刘寅堂抓在手里还支出长长一截,好长一根。
"哦,哦,爸爸,爹,好爽!"
健身教练的腹肌绷紧,拉扯着手腕上的绳子。
吴迪被视频里的声音吸引过去。然而他更关注的却是刘寅堂那充满肉感的壮硕肌肉。视频里,刘寅堂撸动着健身教练的JB,粗实的手臂肌肉连带着胸肌和背肌阵阵抖动。
吴迪看得很入迷,他裆部的JB硬了起来,我看得清清楚楚。他穿的是一条很宽松的沙滩裤。我鬼祟伸出手,从他裤管摸了进去,很快就摸到了内裤下包裹的硬挺几把。他慌张握住了我的手腕,然而我只是握着硬挺的茎身轻轻一阵套弄,他就认命般松开了手。他微微闭上情欲的眼睛,俯低身体,任由我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一根尺寸不俗的滚烫JB弹了出来。
手机视频的画面仍在上演,刘寅堂已经解开了那健身教练的束缚,那健身教练以极为标准的姿势趴在床上,提起肌肉翘臀面对刘寅堂。
刘寅堂撸动着自己的男根,那是相当可观的一根巨物。
爷们男友吴迪被我撸动着JB,微微睁开的眼睛隔着眼镜镜片紧盯着屏幕,他的胯部和腹肌微微颤抖,很是舒爽。
刘寅堂那根粗硬喷张的JB把套子塞了个满满当当,顶端抵住了教练的粉嫩后穴,他握住教练结实的腰身,用力绷紧肌肉臀部,那根粗硬的茎身连根没入。
"啊!操!爹,爹,太大了!"
刘寅堂没等教练拒绝。
"你哪次不是操起来就爽得要死?装什么!"
啪啪啪的响声伴随着教练结实胸膛里痛苦夹杂着酸爽的哭嚎响了起来。
吴迪的眼睛完全被刘寅堂雄壮的肌肉身躯所吸引。他那一身霸道硕大的油亮腱子肉随着他操弄的动作相当震撼。
我拿出润滑液,手指进入男友后穴,他完全没有抗拒。我心里暗笑,想平常,他一定是推推嚷嚷好久才接受我的"好意"。
很快,我这肌肉爷们男友的胯部开始抖动了起来,晃动的JB顶端抖落淫水。他的手紧紧抓住沙发上的布,眼睛镜片里反射着手机屏幕里刘寅堂操人的画面。看着我这爷们老公一脸性福的模样,我还挺为他感到高兴。
"啊!啊!啊!啊!"
我使了个坏,吴迪低沉的吼声叫了起来。我知道如何能让他更为兴奋快乐,也知道如何能让他受不了刺激,快速缴枪。依靠着后穴的刺激,我这爷们老公迅速缴枪,不争气射了。他JB胀到通红,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尽数射到了他爷们的脸上。
我隐隐偷笑,他今晚可是格外的兴奋。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吧。
释放过后,吴迪脸上一抹臊红。他摸了摸脸上的精液,皱起眉头,朝厕所走去。离开的时候不忘用力揪了一下我的耳朵撒气。
我不作声响收起手机。我之所以这么快就让我这爷们玩具男友缴枪,是因为我知道,马上画面里就会出现其他的情节。我看着视频里,我的手拿着一根震动棒插入了刘寅堂结实的肌肉后臀之间。
"呃啊!"
一声雄浑低沉的屈辱嘶吼。
我关掉了手机。
高级商场的厕所里,格子单间的空间特别大,干净整洁,黑色的地板瓷砖能照出人的倒影。
刘寅堂坐在马桶盖上,高大过人的身体像一座山,然而他的手臂被拷在身后,身前的衣襟敞开,袒露出壮硕的胸腹肌肉。
他看起来很亢奋,裤子和皮带垮在小腿上,他毛绒粗壮的大腿肌肉鼓胀,双腿之间一根淫荡硬物一柱擎天。
他看着我,眼里充满屈辱和亢奋。
而我正拿着手机对着他拍摄。
他胸前两块沙袋般沉甸的厚实胸肌之间吊着一根细金属链子,被我拽在手里,拉扯着他被金属夹子咬住的敏感奶头。他那壮实的肌肉身躯上被我写满了淫秽的字眼,标榜着他下贱的身份。他嘴里塞着口球,好看的puppy eye可怜兮兮看着我,让我忍不住伸出脚把他那大虫一般的粗硬JB踩在了马桶盖上蹂躏。
"呜呜呜......"
他含糊不清呻吟着,很是屈辱。
然而我踩在脚下的JB那么粗,那么硬,几乎踩不稳。
"嘘。"
我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门外洗手的声音,脚步声,说话声,就隔着一道门。
他无奈咽了口水,眼睛里湿晕起来,被欺负得相当可怜。
我决定安慰一下他。
然后我把一个粉红色的可爱跳蛋塞进了他同样粉嫩的菊花里面。
这下,眼泪彻底从他这样一个爷们硬汉的JB里流了出来。
从厕所里出来,刘寅堂已经重新衣冠穿戴整齐,很是威风硬汉的形象。我们一起走到商场的餐厅。
一路上刘寅堂脸色很是铁青,看得路边销售的人员都不敢跟他打招呼。然而我却从他脸上看出许多情欲,因为我手里拿着遥控器,一个粉色的玩具正在给这个高大猛男体内的某点做按摩。
在餐厅里坐下,服务员点完餐后,我的咸猪手又摸向他的胯下。刘寅堂很紧张按住我的手。
"不要乱来。"
"怕什么,反正都锁住的,又不能勃起,别人看不到。"
说着,我开着录像把他的JB从尿门掏了出来。他的JB被囚禁在一个倒大不小的透明贞操锁里,已然勃发到了极限。他被囚禁的JB把锁填了个满满当当,被束缚的JB紧贴着锁的材质,被勒到发白,一小撮龟头的肉从顶端排尿的缝隙里漏了出来。
刘寅堂的神情尤为精彩,被我用手机拍着,一脸臊红,眼睛极度紧张看着来人的方向。我调整手机的角度,记录下他那被锁住的JB排出一大股透明粘液,全部流到了地上。
这时,服务员端着菜过来了。他浑身一震,急忙把手伸向下体。我赶忙按住他的手。
"你想让他发现你掏JB吗?"
刘寅堂愣住,然而服务员已经走到跟前了。他双手围在胸口,胯部往桌下移动,尽可能遮挡住暴露在外的淫物。
他那慌张无措的神情是我见过最有趣的表情,十个魂几乎丢了九个。
服务员走后,他慌张把JB收了起来。然而却是沾了一手的淫液。他打算拿纸巾擦掉。
"吃掉它。"
刘寅堂咽了口水,认命把自己的手指舔舐了干净。然后就耷拉着头,耳根的绯红不曾消退。
"爽吗?"
他瞪了我一眼。这态度,我就不乐意了。
"我逼你的?"
刘寅堂瞄我一眼,他似乎想起这一切都是他自己求我玩的,神情顿时有些窘迫。他撇过头,咬了下牙根,撒气般说道。
"爽!"
"衣服拉开给我看看。"
他扭回头看着我,见我手里拿着手机,微微低头。他深呼吸一口气,然而还是屈辱服从了。
手机屏幕里,他帅气的脸看向来人的方向,拉开的衣襟里,厚实的胸肌上写着"人尽可玩",那条金属链子仍然咬着他两个乳头。
他的脸色浮现起一抹亢奋的红晕,连带着胸膛的肌肤都燥热泛红起来。这野兽,明明就很兴奋。不过第一次,放不开也很正常。
我放下手机,刘寅堂赶紧合上了衣服。他额头出了许多细汗,然而他面部的绯红却告诉我他开始进入状态了。
桌底下,我的脚踩住了他被锁住的裆部。
"终于爽了?"
他阳刚的脸低了下去,面部连带着耳根一片绯红。
"嗯。"
他点了点头,发出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屈辱声音。
见状,我用力踹了一下,以示惩罚。然而他绷紧肩膀,眼睛紧紧眯了起来,竟然打了个激爽的寒颤。
我难免鄙夷看着他,吃了口菜。
吃完饭后,我们分开。他起身去了酒店。我在附近找了个咖啡馆等着。
我等着两件事情。
第一件,就是我男朋友的信息。
果然,很快,他发了过来。
"我加班,晚上不用等我了。"
又差不多等了半个小时,刘寅堂发来了信息。
"你可以来了。"
我收起手机,从包里摸出房卡。我那男友怎么也想不到,他勾搭刘寅堂的事情我全部都一清二楚。我大概能猜到他偷偷翻看我的手机通讯录,找到了刘寅堂的手机号。但是他根本不知道,刘寅堂这个野兽把交配的权利早早就已经上交给了我,只有在一番卖力屈辱的表演后,他才能得到同意,出去约炮或者调教别人,并羞耻的,把自己操人的录像上供给我。
其实,我早就发现了我这爷们男友在外面约炮挨操的事情。尽管他在家里一向那么爷们,大男人,把我当宝贝一样宠着,但是他的需求确实实打实的需要。总不能天天撅着屁股求我操他吧?我心知他还是把自己摆在老公的地位的。但我也不打算揭穿他。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哪儿能不有点绿。我是相当无所谓的。
然而今天弄这一出,是因为我觉得我们之间不该再有什么秘密了。比如他的秘密,以及,我的秘密。
为了这场好戏,我可是跟刘寅堂讨价还价了半天,在商场这么刺激玩了一次,才让他答应给我做事。绝不是因为我自己想要好好玩弄一下这头雄兽。
房间里已经是热火朝天了。
"呃,啊,啊,啊......"
我打开房门,男友那熟悉的声音和啪啪的声音扑面而来。
两步走到床边,我那饥渴的爷们男友被眼罩遮着眼睛,结实的手臂被绑在身后,撅着结实的臀部迎接着身后刘寅堂强有力的撞击。虽然他挨操的样子很屈辱,但是那壮硕的身躯和低沉的吼声还是那么MAN。
听见开门的声音,他明显紧张了起来。
"谁,谁来了?"
刘寅堂用力挺着结实的腰腹肌肉,把我男友的头摁在床上。"乖,是我一个朋友。"
"嗯,嗯,嗯......"
男友叫床的声音明显收敛了许多。刘寅堂见吴迪被他驯服得乖顺,朝我扬了扬眉。对于展示男人雄风这一点,几乎是每一个爷们的本能。但是,他不知道,这样只会激发我噬虐的本能,我走过去捏了捏他壮实胸肌上的奶子。
"啊~"
他眯起眼睛,仰起头,发出一声舒爽的叫声。我看着刘寅堂享受的神情,又看着我那挨操的爷们男友别扭的姿势,心想人家可是比我男友要懂享受多了。
我又把手伸到男友的胸膛,捏住了那颗挺立的乳头。
"啊!嗯,你,你干什么?"
很明显吴迪已经意识到是我这个陌生人在玩弄他的乳头。他背部宽厚的肌肉一阵颤抖,明明很爽。
我给刘寅堂递了个眼神。刘寅堂被我使坏的手段逗笑。
"人家让你爽呢。"
"嗯,嗯,嗯,嗯......"
我这骚逼爷们男友没有拒绝。看着他胯下硬到不能晃动的胀硬JB,我决定再帮他一把。于是我手心裹住了他的龟头,他向来很受不了这个。
"啊!不,不要......"
我给刘寅堂使了个眼神,他心领意会,抓住吴迪的肩膀,把他紧箍在他的肌肉怀抱里,动弹不得。这样一来,后面刘寅堂的JB彻底没入吴迪的后穴,而吴迪的JB直直挺了出来,再无法逃避。
于是我愉悦折磨起我的爷们男友起来。
"啊!啊!啊!啊!......"
身后敏感的后穴被刘寅堂那巨根狠狠捣弄,身前硬挺的龟头又遭受酸爽难耐的折磨,我这爷们男友彻底爽到丢了魂。
忽然我爷们男友肉感的肌肉身体失控战栗起来,我的手心感受到一股热流涌出。我这爷们男友竟然被玩尿了。我不禁笑了出来。
刘寅堂看到这一幕,更加用力顶了两下。"卧槽!"
然而,我这一声笑声彻底暴露了我的身份。
吴迪的脸色像是被当众脱了裤子一般难堪。
"你,你,你......"
"什么你啊你的。"
我解开了吴迪的眼罩,露出恶作剧得逞的笑容。
吴迪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呆滞得几乎忘了呼吸。那种被捉奸的羞耻,作为老公被操的羞耻,在男朋友面前臣服于他人胯下的羞耻彻底击垮了他的心理防线。
刘寅堂停了下来。
"你们认识?"
我看着吴迪一脸死灰。
"他我男人。"
刘寅堂看着我一脸愉悦的笑容说出这话,表情一度很懵逼。
我看着这两个大脑宕机的猛男,就像看了一出极为搞笑的喜剧,忍不住捧腹大笑。
吴迪回过神来,脸色极度复杂看着我,几乎要哭了出来。
"你早就知道了?"
我耸耸肩。我知道他说的是他翻看我手机,绞尽脑汁分析出视频里刘寅堂这个肌肉壮汉号码的事情。
"我不介意。"
刘寅堂倒吸一口凉气,他终于意识到我和吴迪的关系。然而,他却因此而变得格外的野性与兴奋。他亢奋的眼睛看着我,缓缓挺动胯部,速度逐渐加快。他似乎也get到了我变态的点,脸上露出了扭曲的笑容,作为下贱的肌肉工具人操我老公,他感到格外亢奋。
"啊!啊!啊!啊!"
吴迪咬着牙齿,然而身后操弄的快感还是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他表情混杂着难堪与痛苦,眼睛里带着无尽的屈辱,看向我。
我整理了一下表情。
"追求肉体的快乐有错吗?跟你相处这么久,我知道一直以来其实你很压抑。我知道你真的爱我,但是我也爱你,所以我不忍心看到你这样。我不想看到你一天都这么藏着掖着,这样不是很好吗?"
吴迪表情很崩坏,他似乎跟不上我的思路。
"你不用在我面前伪装了,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可以接受。"
说着,我的手捏住了他的乳头。
吴迪眼里蒙上浓密的情欲,瞳孔涣散起来。我这爷们男友,对于快感的理解倒是挺快的。
我看得出吴迪内心一番纠结,然而刘寅堂在后面卖力干活,他思维紊乱,干脆闭上眼睛。很快,他摇了摇头,屈辱沉浸在性爱的快乐里。我的嘴角露出一丝变态的笑容,解锁了男友的下限,以后好玩的可多去了。
我沉浸在意淫世界里的时候,余光注意到刘寅堂的神情。他直勾勾看着我,我知道我刚才变态的表情被他尽收眼底。然而他却更加亢奋,那眼里的情欲几乎要喷了出来。看他不停吞咽的喉结,那炙热的目光不停注视着我,我猜他脑海里也在构想更为突破下限的刺激体验。
他直勾勾看着我走到他那不停挺动的赤裸雄躯前,看着我的手伸向他的胸肌。我的指尖弹了一下他勃起的乳头。
"呃啊~"
他耸起肩,雄壮的肌肉身躯接连颤抖了好几下。他的眼里也染上一抹情欲,呲牙呼出一口热气,饥渴看着我侵犯的眼神。
我在他的注视下走到他身后,抓住他沉甸的胸肌不断揉搓玩弄。他仰起头,大大张开的嘴巴畅快喘息着。他近乎蛮力在我男友后穴顶撞,看他神情已经是放空了脑袋,彻底沉浸在了性欲世界里。
"啊!啊!啊!啊!"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发出雄浑低吼的竟然是刘寅堂。性能力一向极好的刘寅堂今天却意外的快,竟然就交代了。他阳刚帅气的五官纠结在一起,雄壮的肌肉身躯像虾一样失控弓起腰背,颤抖着趴在我男友身上一阵又是一阵。
他从我男友身上下来,雄壮肉体翻身仰躺在床上喘息,那还沉浸在性欲里的表情很是淫糜,胯下套着套子的JB还在勃动流精,避孕套里累积了一大滩精液。
诶,就不该把他搞得这么兴奋。我那饥渴的男友还没射呢。
没办法,我从刘寅堂的背包里翻出两根振动棒,一根暂时满足我失望的男友,一根就是用来惩罚刘寅堂。
我男友后穴里塞着振动棒,JB翘得老高。他倚在床脚,壮硕的肌肉身子随着过电般的激爽打着寒颤。然而他目不转睛盯着我做的事,大概这更让他兴奋。
而这,就是我的秘密。我其实在外面也很乱来。而我的爷们男友将看到我花在刘寅堂身上的心血,他也将看到刚才那个霸气操弄他的那个雄壮男神展现出截然不同的另一面。
我拿着那振动棒,毫不留情捅入刘寅堂的后穴。
"呜......"
刘寅堂仰起头,挺起厚实的胸膛,堪堪忍下了这一击。
"不是说操射吗?废物!"
刘寅堂射过的JB已经软了下去,这一声辱骂让他的男根又有了点反应。他表情很羞耻,不敢看我。
我拿出麻绳缠绕在他身上,开始捆缚。他很配合站了起来,夹住后穴震动的物什,在我男友兴奋眼光的注视下羞耻低着头。
很多奴在性头上的时候,怎么玩他,羞辱他,做多出格的事,他们都能接受,然而在射精后还能服从的寥寥无几。
像刘寅堂这样射精后还能配合调教的,除了身体的快感,心理上的快感才是最主要的。像刘寅堂这样骚贱的肌肉壮奴,我还是头一回遇到。
很快,刘寅堂被我绑缚得上身无法动弹,他那极度壮硕的肌肉被绳子勒成更加饱满的形态,我爷们男友在一旁看着,鼻息更重了。刘寅堂眼里的余光注意到我男友情色的视线,他大概是想到才把他按在身下爆操,而此刻自己被屈辱捆绑,这种反差,刘寅堂的耳根羞耻地红了起来,疲软的大屌微微又有些抬头。
翻出下午使用过的口塞,乳夹,刘寅堂阳刚雄壮的肌肉身躯彻底被我打造成了一副羞耻的模样。
刘寅堂就这样屈辱站在我男友面前,在他彻底征服的男人面前展示出他下贱淫糜的一面。我看刘寅堂的巨根又立了起来,眼神很是闪避我男友的方向,我大概猜到他内心的羞耻和兴奋了。
我不打算就这样罢休。我把刘寅堂推到了我男友面前,让他面对一下自己内心最羞耻的那个点,让他看看之前威武驰骋的自己此刻有多么的下贱。
然而我没料到的是,我那骚贱的爷们男友竟然先一步低下了头,避开了眼神。我转过头默默翻了个白眼,我怎么就忘了我这被绑住的爷们男友内心同样对羞耻无比的兴奋呢?
这两个肌肉猛男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后穴里都塞着嗡嗡作响的振动棒。他们各自撇过头躲避着对方的视线,胯下JB硬得要死。
我觉得,要是我不干涉,他们能耗一辈子。
"跪倒床上去。"
刘寅堂知道我说的是他,一身雄壮肌肉顺从跪倒在我男友跟前。他体格太过于雄壮,我那羞耻的男友被笼罩在他身体的阴影里。
我拔出男友后穴的振动棒,扶住刘寅堂的巨根。
"操进去。"
刘寅堂跪着向前走了两步,把巨根捅了进去。他很自觉动了起来,但是不是获取快感的方式,而是彻底把自己当做一个肌肉工具,按照我的命令使用。
他表情相当屈辱羞耻,丝毫没有之前跋扈的样子。他耷拉着头,整个脸和胸膛都是屈辱的绯红。他圆鼓的臀部肌肉和粗壮的腿部肌肉带着他胯部机械性的挺动着,那一挺一挺的结实腹肌相当性感。
"啊,啊......"
我那男友羞耻地叫了起来。他那壮实的肌肉身躯同样是一片亢奋羞耻的红色,好不到哪儿去。
这两个人还真是骚到一堆去了。
"加快。"
我推了推刘寅堂宽厚结实的背。
他往前挪动膝盖,更加深入我男友的后穴。
"啊!~"
刘寅堂似乎是受到我男友呻吟的鼓励,他皱起眉头,加快了频率。然而他雄壮的身躯被束缚着,并不能高效施展他的技术。然而我的男友仍然被操得人仰马翻,硬挺的JB不停流水。
这一回,刘寅堂持续了很久,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器。他嘴里塞着口塞,口水屈辱地从他嘴角留下,浸湿了他硕大的胸肌,顺着咬住他乳头的细链滴落下去。我看他样子,估计很难从这样的行为中获得更多的快感,然而我那男友则是爽到了天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爷们男友浑身壮实的肌肉被刘寅堂顶得晃动不停,胯下硬胀的JB止不住的摇晃流水,他几乎喉咙都干了,只能凭本能无力叫喊着。
我趴在一旁,就像是观看一出精彩舞台剧。我的视线不断落在我爷们男友和刘寅堂这只野兽的身体上,脸上。他们注意到我的视线,都回避开了。
在这热火朝天的氛围里,我的思绪却意外格外抽离。我不禁思考着SM到底有什么意义。它的确是枯燥生活极大的调剂品,但不是生活的全部。
看着我那爷们男友喘息的神态,我知道平淡才是以后生活的主要色调,性爱,SM只是蛋糕上点缀的樱桃,不重要,但也不可或缺。
我又看向刘寅堂,这个极致野性壮硕的男人。我跟他的关系不过也只是SM。这种关系,就像是灿烂的烟花一样绚烂,但是短暂。甚至我们不可能成为朋友。有太多的人仅仅是一夜的游戏,然后就像交叉的两条直线,再无交集。有些人断断续续持续了几天,几个月,几年,但最后还是散落天涯。
这都是这种游戏的宿命。我也坦然接受。因此我更加懂得活在当下,珍惜当下。
我觉着这两个人光是这么抽插,实在是少了很多意思。我应该帮他们在这场回忆里增添更多的乐趣。
我站到床上,刘寅堂那好看的眼睛紧紧盯着我,似乎对我加入战局很是期待。我拿出之前蒙住我男友眼睛的眼罩,套在了他脸上。他反应很强烈,额头一下子热得发红,他喷出一道热气,彻底亢奋起来,本来硕大的肌肉更加充血泛红。
我余光看到我男友饥渴的眼神,我转过头看向他,然而他却躲开了视线。我心知他明明很饥渴,就是放不下面子。我四顾周围,发现地上他们两人的内裤。我觉得这样做应该会很有意思,于是我拿起两条内裤,伸向男友的脸。
吴迪眼神很恐慌,他脸撇得很远。
我分出其中一条墨绿色纯棉四角裤,是刘寅堂的内裤。
"这是他的内裤,你不想闻闻他雄性的味道吗?"
不等男友拒绝,我直接把内裤捂在他嘴巴和鼻子上。
"唔,唔......"
吴迪只是挣扎了一小会儿,然后很快在嗅闻到那雄骚的气息后,他就认命停止了挣扎。我注意到他脸通红,乳头也硬了起来。他的毛病就是不诚实。接着我把刘寅堂的内裤罩在了他头上,刻意把裆部有尿渍的地方对着他的鼻腔。
我这爷们男友眼里完全涣散了,像是被玩坏一般。他厚实胸膛深深呼吸着羞耻的气息,两块胸肌充血通红,胯下的JB铁硬,被刘寅堂顶着一挺一挺的。
我伏在吴迪的耳边。
"你闻了他的了,想不想看看他闻你的?"
吴迪的眼睛一亮,看向跪在他身后,刘寅堂默默挺动的结实胸腹肌肉。
"哈,哈......"
刘寅堂听到了我说的话,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他的脸羞耻得几乎要滴血。吴迪狠狠咽了口水,点了点头。
我走向刘寅堂,他察觉到我靠近,呼吸愈发急促激烈,沙袋般沉甸的厚实胸肌剧烈起伏。
我把男友黑色的冰丝内裤捂在了他脸上。
"唔,唔,唔,唔......"
刘寅堂仰着头,口鼻处的湿热气流透过我男友的内裤,沿着我的指缝进进出出。刘寅堂相当的屈辱,又相当的兴奋。我注意到他泛红的额头和太阳穴上青筋鼓了起来。他粗壮的脖子一片绯红,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这片绯红连带着他血管暴起的胸肌,锁骨,膀子,整个人像是进过蒸笼。
"啊!啊!啊!啊!"
我那爷们男友忽然惨烈叫了起来。
我注意到,由于刘寅堂上身被束缚,他无处发泄他浑身极度亢奋的情绪,只能把一腔身体的蛮力全部汇集到胯下,挺着胀大一圈的硬挺JB,开始极为原始野蛮的冲撞。于是我男友就遭了秧。刘寅堂浑身大块肌肉沁出的汗水随着他蛮力的挺动一阵阵滑落,汇集在厚实腹肌的沟壑里,这样炙热的能量,看我男友,够呛。
我那爷们男友同样被束缚着,后穴大力的冲撞让他难以招架,他仰起头,头上的汗水浸湿了套在他头上的内裤。他像竭泽的鱼一般竭力呼吸,仿佛呼吸不到空气。
"唔!唔!唔!"
我还在想吴迪到底能不能受得了的时候,被我捂住脸的刘寅堂忽然摇晃起头来,想挣脱我手里的内裤。我看他壮硕的肌肉身躯不受控制般大幅前后抽搐起来,我大概知道,他又要射了。我挪开了手。
"哈,报告,射,请求射精。"
刘寅堂全身肌肉极力忍耐。他顾不得大口呼吸,急切请求着。
我看向此刻也极度不好过的吴迪。
"我男朋友还没射呢。"
"顾,顾不上了......哈,啊......"
破天荒的,我第一次听到了如此爷们的刘寅堂发出那么屈辱的哭腔。他紧咬着嘴唇,浑身筋肉战栗不已。
"我,嗯,啊!啊!!!!!!"
刘寅堂嘶吼了起来,他身体里的亢奋能量通过张开到极限的嘴巴嘶吼出来,像个高音喇叭,震得房间快要掉灰。
这音量,实在是太大了。我顺手拿起男友的内裤就塞了进去。
"唔!唔!唔!唔!"
他嘴里塞着内裤,极度屈辱摇晃着脑袋。
忽然,刘寅堂停止了扭动,猛然仰起了头,阳刚的喉结不停滚动。他结实的臀部本能收紧,带动着结实的腰腹肌肉竭力往前挺出。我看他插在我爷们男友后穴里的JB根部一阵抽动,这货射了。
我取下他眼罩,看着他阳刚俊朗的脸上那迷离的神情,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不是没让你射么?"
他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射精仍在持续,那一巴掌反而像是助兴。他嘴里含着内裤,眼里的情欲更甚。他壮硕的肌肉身躯连着抖了几下,估计有被爽到。
刘寅堂雄壮的肌肉身躯哆哆嗦嗦抽动不停,在射精的快感里沉迷了老半天才消停。我转头看向我男友,才发现他的神情也是一脸爽过之后的空虚感,我不禁望向他的JB。诶?他也射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5
"我要跟你分手。"
吴迪没有正眼看我,他铁青的脸看起来蕴含着极大的怒火。
我促狭笑着看向他,心想他也许还在为之前被我抓包感到尴尬,我用肩膀靠了靠他的手臂。
"别呀,别害羞嘛。我真的不介意。"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整理好表情,很镇静看着我。
"我认真的。"
我觉得这一刻我脸上复杂的表情应该很出彩。我意识到他是认真在说这个事情,而不是在单纯生气,我嬉皮笑脸的表情僵住了,我能感觉到我脸上的肉很僵硬。
我仔细看着吴迪的脸,的确,不帅。但是,他脸上决绝的表情我看着特别揪心,我忽然察觉到自己内心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我有些无措地看着吴迪,自从那天晚上跟刘寅堂那一夜疯狂,他回到家后,神情就不大自然。我心里一直隐隐不安。我当时一直以为他很享受,然而事后他愠怒的表情告诉我根本不是这回事。
这天,终于到了这一刻,我才彻底意识到我的行为伤害到了他,而他在我心里的比重,似乎比我想象的更大。
想放以前,我那些前男友们只要敢说分手,我绝对是头也不回的走掉。我很清楚我虽然看起来平易近人,谦虚得体,然而在感情的世界里我却是很要强的。但是,面对吴迪,我却产生了动摇。
"为什么?"
吴迪脸上哭笑不得的表情。
"你好意思问为什么?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男朋友?还是性奴?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又是这种问题,我一直以为他能坦然接受。我一度想用录制的视频里,他那充满淫欲的话来回呛他,但我很清楚,这种行为将彻底给我们的关系判处死刑。于是,我试图狡辩。
"就只是小情趣啊。我们平时生活也没什么问题啊?"
"不,你一天到晚脑子里都在想这种事情!你一刻都没有消停过!你,你......"
我被他说得体无完肤。他说得没错,我的确成天到晚都在脑海里捉摸着这些让人面红耳赤的事情,并忍不住想拿他做实验。我知道他想骂出一些难听的词汇,我也准备好以"你明明也很享受"之类的话语回怼。
但终究,我们都没有说出来。
我一度在吴迪身上看到很多种可能性,看到很多希望,但是,看起来是我太理想了。
"那我能怎样?"
"管我什么事?我只想要正常的关系!"
吴迪站了起来,他说出这句话时,有一种解脱感。他似乎憋了很久了。然而他这句话却刺到了我的神经。
"什么关系才是正常?你他妈长个JB就该去操女人?"
吴迪的脸刷一下红了起来。我闭上了嘴巴。我意识到这句话深深刺伤了他的内心。
吴迪没有说话,他眼眶有些红,神情很是受伤看着我。
我态度软了下来。
"就一定要按照别人的方式来活吗?"
吴迪没有说话,他仰头吸了口气,憋住了眼里湿润的液体。
我看他一言不发朝着门口走去,我试图去拉他的手,他厌恶甩开。
接下来的好几个晚上吴迪都没有回来。然而我注意到他还是趁我不在,回来换过衣服。我不知道他是暂时这样,还是开始在外面找合适的租房。我拿着他换过的衣服,帮他把衣服清洗干净,晾了起来。
我知道我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我也不打算改变。我心知长久以来,吴迪不管是因为顾忌我的感受,还是他自身的饥渴欲望,其实是他配合着我,他的付出比较多。我相当能理解他对于正常关系的理解以及和我相处时那放纵关系的巨大落差,如果他真的接受不了,我也只能坦然接受。
几天以来,我的内心一直惴惴不安。每天回到家,看着他又换过的衣物,我知道他还没有决心离开,我的内心稍微感到一丝安稳。
然而,就在这段时间,刘寅堂知道我跟我吴迪闹僵的事情,他忽然燃烧起极大的兴趣,开始狂热地追求我。
"我可以做你的性奴男朋友。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像你现在这个男朋友一样闹别扭的。"
"老公的JB好胀啊,想给你踩。"
"今天去健身房练了胸跟腿,酸胀得要死。我觉着筋膜枪不好使,好想让你给我虐虐。"
"老婆,可以叫你老婆吗?老公已经好几天没有射精了,好想被你绑起来狠狠榨干。"
刘寅堂像是性骚扰一般每天都给我发这些淫荡的语音。他雄浑低沉的男性嗓音夹杂着无可救药的淫糜性感。我明明还在为吴迪的事情烦心,然而刘寅堂就像是个行走的春药,总是能勾起我的兴趣。
我不禁在想,刘寅堂这种玩得开的似乎才是适合我的类型,我觉得我们在一起可以开发出很多新奇的玩法,体验极致的乐趣。
但是我心里总是惦记着吴迪。我隐约感到我渴望在吴迪身上得到的,是一种稳定的情感体验,而刘寅堂身上的只是原始的性欲,跟我一样的冲动欲望。
看着刘寅堂,我仿佛就像照镜子一般,看见欲望里另一个极端的自己。而我渴望吴迪,却是因为他想要和我有感情的链接。我想,这一回,我应该要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这天晚上,门铃响了起来。
我正百无聊赖看着电视,手机里,我跟吴迪的对话框几乎都是我讨好的信息,他并没有回复我。
听见门铃响。我大概猜到是吴迪,便努力调整好情绪,准备给吴迪一个热情的笑脸。
今晚,我应该好好跟他交下心。
门打开了。
我习惯性望去的角度不是吴迪那熟悉的脸,而是一个魁梧男人的两块豪硕胸肌,敞开的油亮的夹克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漆味儿。我抬起头,只见是刘寅堂讨好的笑脸。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刘寅堂挠了挠利索的短发,侧身挤进了屋里。
"你不要拒绝我嘛。"
我见他反手把门关上了,也不好说什么,就依着他进了屋。
忽然,刘寅堂像突袭一般,忽然把我按在墙上。他强硬握住我的手腕开始强吻我,整个雄壮的肌肉身躯把我怼在墙上,动弹不得。
我难堪躲着他糊在我嘴边的口水。
"你妈逼!"
"对,骂我,骂我这个骚逼肌肉性奴老公。"
燥热的色欲已经完全在刘寅堂阳刚爷们的脸上燃烧起来。极好看的浓密剑眉下,他好看的puppy eyes微眯着,流露出浓烈的淫欲,我能从他涣散的瞳孔里看见自己愠怒的脸。他就像一个没有思维的失控肌肉玩具,饥渴渴望着我的辱骂,阵阵难忍的灼热鼻息全部喷在了我的脸上。他似乎对于这种变态性奴男友的身份相当痴迷。我得想办法挣脱开来。
"贱逼,跪下!"
"哈......"
就像是身体的敏感点被拨弄,只是简单一句斥骂,他合上眼,雄骚的肌肉身躯不自觉一阵激颤。他缓缓放开了我的手,硕大的胸膛亢奋起伏。他麻利背起筋肉手臂跪了下去。但是他仍用豪硕的胸肌抵住我的膝盖,让我无法移动。他仰着头,阳刚迷人的帅脸饥渴看着我,兴奋异常。
我用手背擦拭着脸上略带异味的唾液,狠狠扇了这头失控发情野兽一个响亮的耳光。
"啊哈!谢谢老婆!"
他不禁不感到羞耻,反而还亢奋挺起烘热的饱满胸肌在我大腿前侧磨蹭,他那阳刚坚毅的脸上露出淫糜亢奋的笑容。
我被刘寅堂这骚浪的反应搞得是又气又想笑。
他察觉到我并不反感,得寸进尺起来。
"老婆,老公还想要。"
他不知道他一个魁梧结实的肌肉爷们这么放浪的样子有多骚贱。既然人家要求了,那我就又给了他几个打耳光。
"哈,谢谢老婆,啊,谢谢老婆......"
"谁他妈是你老婆!"
刘寅堂脸色忽然有些阴鹜。我脑海里顿时警铃作响,我意识到他没有听到想要的回答。他忽然站起来,诺大的雄壮个子像堵墙,充满了压迫感。他一把箍住我,强行把我拖到客厅沙发上。
"只要把你操了就算了吧?"
说完,他就开始脱我的裤子。我顿时慌了神,但身体被这肌肉野兽压在身下,根本动弹不得。我心知只能智斗,看着刘寅堂这色气上头的模样,估计智商也残存无几了。
"真这么想当我男朋友?我性格可是很恶劣的。"
刘寅堂舔了舔舌头,眼里尽是饥渴的情欲,他点了点头。
"做我的男朋友呢,有几点要求。"
"你说。"
"第一点,在家里跟我独处的时候是不能穿衣服的。"
他站了起来,麻利把身上油亮的皮衣连带剩余的衣裤全部脱下,露出一身极为强壮的腱子肉看着我,惹眼的豪硕胸肌起伏不停。
我注意到他胯下的JB竟然是锁着的,他看见我的眼神,转身从皮衣包里摸出一串钥匙递给我。
"我自己锁了好几天了,就是准备给你玩的。"
看他这么性欲上头的样子,我知道他没有说谎。想来也好笑,听说过强抢民女的,没听说过民女强行要求被强抢的。我接过钥匙。
"第二点嘛,你也做到了。你JB的自由就由我控制了。"
他粗重的喘息加重了。
"第三点,你必须严格服从我的指令。"
刘寅堂听了我这句话,眼睛忽然贼光闪了一下,他似乎意识到我这句话里埋得有陷阱。
"可以,只要你把我当你男朋友。"
果然他还是察觉到我的小花招,我见他没上当,只能行缓兵之计。
"哪儿这么快?感情不是一点一点培养,累积起来的吗?你相信我,我们慢慢培养感情,我就自然而然把你当男朋友了。"
光说还不行,我得付出点行动。我站了起来,走到他那魁梧的肌肉身躯旁,揉搓他沉甸的胸肌和兴奋变硬的奶头。他注视着我,很自觉挺起饱满胸膛,背起筋肉手臂。
"我会对你好的。"
他这忽然的一句倒是让我有些错愕。鬼才知道我此刻内心是多么的虚情假意。我此刻只想尽快打发这头被情欲冲破理智的野兽。
"我也会对你好的。"
我的手指狠狠掐进了他硕大饱满的胸肌,他那胸肌这么大一坨横肉,一手根本抓不下。他皱眉仰起了头,却是很是享受。
"好吧,肌肉工具,我饿了,去给我做饭。"
他睁开情欲的眼睛,结实的肌肉躯干下被锁住的JB早就把透明的塑料锁填满了,勃动了好几下。他点头应下,伸手去拿衣服。
我摇了摇头,提示他。
他反应过来,似乎是想起自己以后就是没有资格穿衣服的羞耻肌肉性奴,顿时脸上浮现一抹兴奋的羞耻神色。
他掩饰般摸了摸高挺的鼻梁,然而我却看出他已经上了道。只见他耳根通红,就这么赤身裸体朝厨房走去,估计他心里已经在构想极度羞耻的厨房PLAY了。
我终于松了口气。
听着厨房里做菜的声音,我点了根烟。打心眼里,我很清楚我跟刘寅堂之间是什么在做主导。我很清楚刘寅堂那高亢的性欲在新鲜感褪去后,我们之间所谓的男朋友关系也会随之而散去。这种关系跟我与吴迪之间矛盾不断的关系是不同的。正是因为我和吴迪之间存在对于长期稳定关系的渴望,所以才在这条路上坎坎坷坷。
看着厨房里刘寅堂赤身裸体穿着围腰做饭的样子,我觉得他想要什么,我给他就好了。等他饥渴的欲望吃腻了,我们大概就会一起面对那一地鸡毛的尴尬。
就在这时,门锁响了起来。
我头皮一阵发麻。
吴迪走了进来。他一眼看到在厨房赤身裸体做法的刘寅堂,愣在门口。
我快步走到门口,讨好面对吴迪。
他眼神愤怒看着我,感觉格外的受伤。刘寅堂也注意到了吴迪,他低下头,忙着手里的活,没有作声。我眼角余光却注意到刘寅堂虽然默默不语,但是他窥探我男友的眼神略带心机。
我看着两个人,不知道该如何说话。
吴迪苦笑了一声,似乎觉得自己回来见我,却看到这么狼狈的一幕,很不值得。他一言不发,走到卧室,搜出床底的拉箱开始装衣服。
我好想跟吴迪解释内心真实的想法,然而刘寅堂就在厨房,我又担心说出来后刺激到刘寅堂。我瞄了眼刘寅堂,他仍不动声色窥探着。
这怎么搞,要是刘寅堂这里搞砸了,那么席文海那边我的计划怎么办?
孰轻?孰重?我陷入了纠葛。
吴迪收拾好了东西,合上拉箱。他冰冷的镜片反着寒光。语气也是那么冷漠。
"祝你幸福。"
我拉住了他的手。一瞬间,我鼻子一酸,视线有些模糊。鬼知道我竟然这么想他了。
他看着我的眼神,瞳孔忽然放大。他没见过我这个样子,有些诧异。似乎是被我的情绪感染,他眼眶也有些泛红。然而,他还是推开了我的手,走了出去。
我跟到了门口,吴迪就站在门前。他顿了一下,还是毅然决然打开门离开了。
这时,我手机响了起来。
是席文海的信息。
刘寅堂走了过来。我收起手机。
刘寅堂把门合上,试探着我的脸色。
我很快整理了表情。我心知席文海这货上钩了,我和吴迪之间的事情,只有暂时放一放,今晚,还有更重要的工作。我看了眼只穿了件羞耻围裙,赤裸肌肉雄躯若隐若现的刘寅堂。
"今晚我们去个地方。"
他诧异看着我的脸。我知道他在确认我的情绪是不是还在受刚才吴迪出现的影响。然而我自信掩饰得很好。他似乎觉得自己地位稳固有望,进而试着伸出结实的手臂把我搂在怀里,轻抚着我的背,以示安慰。
我挤出一个感激的笑容回应他。
然而我会不知道他内心正在窃喜他可以趁虚而入了么?想玩是吧?我伸出手,抚摸着他围裙下温热弹手的结实腹肌,一路向上,捕获了他的乳头。
"啊......"
从小区门口出来。刘寅堂已经穿好了衣服,我知道他内心对席文海有嫌隙,于是趁无人的时候干脆哄他把眼睛蒙上了。
我牵着他的手,他走得很慢。
席文海的车已经停在了路边。我远远就看见席文海摇下了车窗,点了根烟。他侧脸的轮廓冷峻刚毅,络腮胡很是爷们有型。他看到了刘寅堂脸上蒙的布,神情变得有些复杂。
费力半天力,我才引导刘寅堂那魁梧的块头上了车。
"我们这是去哪儿?"
"一个好玩的地方。"
他有些紧张,握住了我的手。我揉了揉他的裆部那硬硬的塑料壳子,他深呼吸了一下,放松了不少。
这些小动作被席文海尽收在后视镜里。他眼里有些阴鹜,发动了车。
我坐在后排同样看着席文海锋利如刀的眼睛,我们之间的眼神时不时的交锋,我察觉到他的眼神不如以往豪横恣意,故意投去示弱讨好的神情,然而这并不让他感到爽快。
到了席文海的别墅,车子直接开进了车库。
进了电梯,出来就是别墅二楼。席文海不作声响走到沙发边,给自己倒了杯酒。
许久不见席文海,我注意到他那冷峻帅气的脸憔悴了不少。我不知道其中是不是有我的功劳,反正我看着心情挺愉悦的。
刘寅堂那山一般魁梧的肌肉身躯已经在房间中央站了很久了。他视线被阻,努力扭头听着周围的动静。
"老婆,我们这是在哪儿?"
席文海端着酒杯,向我投来诧异的目光。他脸上难得出现这种傻愣的神情,忽然把我看笑了。
我把刘寅堂脸上的布取了下来。他一眼看到席文海,顿时脸上有点挂不住。席文海注意到刘寅堂脸色的变化,也有些不爽。
"好好表现,我的性奴工具男友?"
我故意说得很大声,刘寅堂瞄了一眼席文海,脸上一抹臊红。我见他神情变得屈辱起来我知道他默认了。这个雄骚野兽,明明跟我单独相处的时候那么放浪,一到外人面前又羞耻了起来。
那我得好好报复他一下。
当着席文海的面,我一件一件扒掉刘寅堂身上的衣物。刘寅堂外套下穿着围裙的赤裸肌肉身体就这样在席文海面前毫无隐私的暴露。
我看刘寅堂羞耻得脸都埋了下去,又看席文海那边,他已经坐直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刘寅堂这个赤裸雄壮肌肉爷们穿着那么一件羞耻意味的围裙。
我撩起刘寅堂胯间的围裙,把尿一样展示他那雄壮身躯下被禁锢的勃起JB。刘寅堂脸红得能滴血,但是我看他胯下JB硬得把透明塑料锁都顶了起来,心知他雄骚的内心有多屈辱亢奋。
我扬起眉头望向席文海,想看看这个每天晚上主动看刘寅堂屈辱奴性视频洗脑的霸气爷们如今是怎样的状态。
席文海看着我挑衅的神情,心虚把视线挪到刘寅堂屈辱的赤裸肌肉上,然而他的视线还是忍不住试探看向我,冷峻有型的络腮胡脸庞烧得通红。他尴尬低下头,抿了口酒,掩饰脸上不自然的神色。
我推了推刘寅堂。他会意,赤裸的雄壮身躯穿着羞耻的围裙,走到衣冠楚楚的席文海跟前跪了下去。
席文海咬着牙看了我一眼,然而放下手中的杯子。他揪住围裙下刘寅堂厚实胸肌上的乳头,似乎想再度确认自己猛主的身份。
"真他妈骚!"
"嗯......"
"还老婆?做人老公然后被人玩弄更羞耻吧?"
"嗯,嗯......"
刘寅堂含着胸,屈辱撇过脸,雄壮的肌肉身躯被玩弄得颤抖不停。我看出刘寅堂内心淫荡的点被席文海戳中,他很是羞耻,兴奋。然而,我注意到向来趾高气昂的席文海却也是一脸泛红,他羞辱着刘寅堂,然而自己似乎也跟刘寅堂一样饥渴亢奋。
"你他妈JB还被锁着,怎么做人老公?"
"嗯,我就是老婆的肌肉玩具,给人玩的。"
"真他妈骚。"
席文海咽了口水,偷瞄了我一眼。然而他没想到跟我的眼神撞了个正着,我分明看到他内心的饥渴欲望也燃烧汹涌。我不禁想,这段看似消停的时间里,他估计在饱受内心饥渴骚贱欲望的折磨吧。
抱歉了,席文海,但是我就是要摧毁你。
他掩饰着撤回手,伸出脚颠了颠刘寅堂双腿之间把锁顶得老高的屈辱JB。刘寅堂的JB努力坚挺,却被禁锢在小小的笼子里,只能无助流水。
"你他妈,不是做主的吗?就这么愿意给人玩?"
席文海掩饰不了他干涸的嗓音。
"呃,我不做主了,嗯,我给人玩,我就是骚逼,嗯......"
刘寅堂被席文海羞辱质问,心理的羞耻快感让他雄骚的肌肉更为亢奋。虽然刘寅堂的回答很上道,但是我却看出来他一直在咬牙隐忍,他不会以为这样还能在席文海面前保留一丝爷们尊严吧?
席文海似乎被刘寅堂那情欲的状态感染,但是面对这屈辱意味的激烈情欲,他无措掩饰。然而,我注意到他胯下也勃起了,支起诺大一个帐篷。
席文海咽了几口水,有些忌惮看着我。只见他鼻息加重,思虑再三,把一身休闲衬衫脱下了,袒露出霸气健美的小麦色肌肉身躯。雄壮的肌肉身躯袒露在空气里,似乎有些微凉,他很是生涩含起了饱满的胸肌,仿佛是怕被人窥视一般,没了那股顶天立地的气势。他粗壮的手臂动作些僵硬,无措地,把刘寅堂的头按在裆部。
"既然是肌肉玩具,就,给我好好的舔。"
刘寅堂脸被埋在席文海裆部,紧贴着席文海布料下的JB。他皱起眉。但很快,反抗的情欲彻底被屈辱的快感摧毁。刘寅堂的耳根一抹极度屈辱的绯红,那阵散发着灼热热量的绯红一直延伸到他豪硕的胸膛上。终于,刘寅堂屈服了。虽然我看不见他的神情,但是他认命般伸出了淫荡的舌头,勾勒布料下巨根的轮廓。
"嗯......真他妈,贱!"
席文海被刘寅堂喷在裆部的灼热气息所刺激,靠在沙发上仰起了头。他眼神悄悄看了我一眼,里面复杂的情欲渐长。他紧绷的神经看起来放松了一些,他试着把豪横的沉甸胸肌挺了起来,随着一口浑浊的气体从他厚实的胸腔里吐出,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刀刻般分明的腹肌下,休闲西裤里的硬物在刘寅堂的舔弄下勃动不停。我注意到席文海豪横胸肌上的黝黑乳头已经勃起了。
席文海注意到我的视线,脸色虽然仍然有些屈辱羞臊,但我看得出来,他内心的交战里,难以启齿的屈辱快感逐渐占领了上风。他咬了咬牙,看着胯下淫糜放纵的刘寅堂,很是纠结。最终,他干脆闭上眼睛,双手笨拙地解开了腰间的皮带。我注意到他一贯冷峻的刚毅俊脸染上一抹羞耻的红晕,他最终把JB掏了出来。
我这是第一次看见席文海那巨根的全貌。那JB粗硬直挺,暗红发亮,尺寸很是巨大,直逼欧美的SIZE。
刘寅堂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似乎对吃席文海的JB有些抵触。然而席文海抓住他的头发,按了下去,试图找回一丝霸气的感觉。
高贵的头颅被人当肉便器毫无顾忌摁住,常人无一例外都会发火,然而爷们魁梧的男人刘寅堂明明满脸不甘,却屈辱张开了刚毅的嘴唇。
看着席文海那根被刘寅堂舔弄得摇晃不已的巨根,我嘴角一抹冷笑。
席文海冷不丁看见我鄙夷的笑容,顿时情欲的瞳孔清醒了一些。他神色慌乱,无措把脸瞥向一边,面色红的几乎要滴血。我是故意笑给他看的。我就是要看看,彻底陷入了那欲望陷阱里的席文海究竟成了何种状态。看着他慌乱起伏的豪横胸肌,我相信他此刻已经品尝一口羞耻的快感。
我朝着两人走过去。
席文海转回脸,紧紧盯着我,很是纠结。
我用眼神挑逗着他。他警惕的视线跟随着我的视线,在他赤裸壮硕的小麦色肌肉身躯上扫过。他察觉到屈辱的意味,被刘寅堂羞耻含住的JB硬挺着从刘寅堂嘴里弹了出来,敲打在他结实小腹的那丛性感耻毛上。
席文海似乎感受到了激烈的快感,豪横的肌肉雄躯猛然失禁般颤抖。他仰起了头,有型的络腮胡下,他阳刚的喉结滚动两下。
而刘寅堂,面对着席文海那根沾满自己羞耻口水的巨根,他以为席文海故意羞辱他,爷们的神态更为屈辱。
这骚贱爷们刘寅堂不是想玩么?那就别停啊。
见状,我骑在了刘寅堂汗热结实的肌肉腰上,抓住他的头,把他的嘴当飞机杯一样,撸动着席文海的大屌。刘寅堂很快就品味到被当做飞机杯使用的屈辱意味,但这个肌肉雄壮汉子既然作为性奴工具男友,那么他就只有屈辱配合的份。
"呃啊,啊,啊......"
席文海呻吟的声音禁断隐忍,屈辱性感。他失控扭动着筋肉结实的胯部,难堪盯着我的手,他很明白其中羞耻的意味,就像是我在玩弄他的JB。
然而他眼里流露出羞耻而满足的神情,就是欲罢不能,难以启齿。
我见席文海浑身大汗,豪横雄壮的肌肉雄躯失控战栗起来。我估计再多一点刺激,他可能就射了。
我停下动作,席文海眼里隐隐露出欲求不满的神情,就像是想要糖吃又羞于开口的小孩。
而被当做飞机杯使用的屈辱工具刘寅堂,看样子似乎已经被羞耻情欲玩坏了。我觉得他心理的快感已经远远超出了被锁着的JB的快感。明明雄壮又阳刚的身体,爷们又男人的性格,骨子里却是再度被蒙上眼睛后,即使JB被锁也会流水的雄壮汉子。
"跪好,席总要操你了。"
"是......"
明明这么屈辱,拒绝就好了?但是刘寅堂却认命般摸索着站了起来,他被锁的硬屌顶端从地板上扯起好长一根透明粘液,他究极魁梧的雄壮肌肉身躯跪在一旁的地毯上,屈辱撅起了壮硕的肌肉臀部,干涸的口腔饥渴咽了几口水。
于此同时,我走到席文海面前。他衣衫不整,赤裸仰躺在沙发上,胯下傲人的霸气巨根丝毫没有变软。面对着跟前我压迫的身影,他那屈辱勃起的巨根竟然亢奋挺动了两下。他慌乱的眼神避无可避,羞耻的模样格外可爱。
我对着席文海做出噤声的姿势,指了指一旁被蒙住眼睛的刘寅堂,一只脚踩在了他胯下硬挺的巨根上面。
"嗯,呜,呜......"
羞辱终于径直落到了席文海霸气的肌肉雄躯上。他抿住刚毅爷们的嘴唇,锐气逼人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一抹可怜的耻辱情欲看着我。他屈辱扭动着筋肉虬结的小腹,整个脸红的像是掉进了胭脂染缸里。他浓密的眉毛无可奈何皱起,面对我第一次"友好"的接触,他好像被我欺负得很惨似的。
我心想我好不容易帮这高高在上的男人体验到这么屈辱的快乐,他还一副受害者的神情,可真是曲解了我一番苦心啊。要知道我刻意把刘寅堂的眼睛蒙上,就是为了给他留一丝颜面啊。
虽然,我很清楚------这残存的颜面才是真正羞辱席文海,让他内心彻底骚贱起来的真正利器。
他粗长坚挺的炙热巨根被我踩在脚下蹂躏,我看得出他臊红的屈辱神情究竟有多爽。他双手无措搁在结实的雄躯两侧,筋肉虬结的筋肉身躯纠结扭动。他那冷峻的脸上,惹人可怜的情欲眼神里透着屈辱爽快。但是他顾忌着刘寅堂,生怕被刘寅堂发现他堂堂一个阳刚男人光是被踩JB就能被玩弄得那么爽。
他紧紧咬着刚毅爷们的嘴唇,努力不发出声响。
对啊,千万不要被刘寅堂发现。
就这么屈辱保守好这个秘密。
看着席文海无声挣扎的肌肉雄躯,我脚下用力,踩得他那粗硬的暗红巨根变形。
可得好好帮助他体验更多屈辱的快感。
我凑到他耳边低语。
"你他妈不是做主的吗?就这么愿意给人玩?"
席文海情欲的瞳孔顿时放大,这就是他刚才羞辱刘寅堂的话。
我知道他意识到了这句话用在他身上时那剧烈的讽刺意味。
他怔了好久,他眼里纠结的高光终于被涌现起来的屈辱快感掩埋。
他胸膛的呼吸剧烈。
终于,他缓缓挺起热血奔涌的豪横胸肌,开始绷紧公狗腰腹肌肉,试图迎合我的鞋底磨蹭胯下的巨根,获取屈辱快感。
越来越多羞耻亢奋的情欲在他那刚毅的脸上浮现起来。
他紧闭的嘴唇松动这翕合两下,我知道淫糜下贱的忏悔话语即将要从他唇间溢出。
"呜,呜,呜,呜......"
我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他脸上浮现起一抹委屈的困惑。
"可不能让刘寅堂发现呐!"
席文海英武的浓眉委屈巴巴拧了起来,他上身壮硕豪横的小麦色肌肉用力绷紧,手臂肌肉也随着捏紧的拳头鼓起。我知道他在忍耐。
明明好想彻底宣告自己内心屈辱的欲望,获得释放,然而身为众人皆知的猛主,他可不能被人发现这屈辱的欲望。
我脸上很是严肃认真,一副非常替他着想的模样。但鬼才知道我心里多么肮脏。
席文海一定要维持住他猛主的形象,这种思想就像是一道禁锢的符咒,紧紧缠绕住他那渴望释放的屈辱欲望。我就是要让席文海的这股屈辱欲望被无限压制,折磨,形成一把无形的剑。
而这把精心准备的剑才是彻底刺穿他豪横雄骚肌肉身躯的致命武器。
嘴巴被我捂住,一身雄骚屈辱欲望无处发泄。他刚毅冷峻的眼眸此刻无助而憋屈看着我,他发狠挺动着公狗腰肌,用巨根在我的鞋底获取屈辱快感。
终于看到他这样惨败的模样,我内心变态的快感得到极大的满足,嘴角不由笑了起来。席文海应该是看见了我讥笑的神情,他似乎认输了,任由我捂着他的嘴,闭上了眼睛,男神级别的豪横肌肉身躯不停在屈辱的践踏快感中失控激爽扭动。
我注意到他眼角有一丝无奈的泪痕,真是可怜。不过我觉得我更应该同情他的JB,那里似乎哭得更厉害。
我抬起脚,知道再耗下去,刘寅堂那边就要起疑心了。虽然我觉得刘寅堂应该察觉到了一二,但是做戏就要做足,席文海猛主的身份绝对不能再外人面前有丝毫的损伤,至少他不能知道。
这一晚注定疯狂,一个猛主男人堕落为奴,注定释放巨大的能量。
看着穿着围裙被屈辱操弄的刘寅堂,又看着他身后戴着口枷,蒙着眼睛,豪横胸肌上夹着乳夹,后穴里塞着跳蛋的豪横席文海。
我忍不住在想,刘寅堂知不知道那个操弄他的猛主席文海此刻已堕落为性奴玩具,而他作为性奴玩具被性奴玩具使用又该如何感想呢?
而席文海被蒙着眼睛,会不会忍不住想我有没有偷偷解开刘寅堂的眼罩,让他好好欣赏一下他这个猛主的羞耻模样呢?
我不知道这两个究极爷们硬汉的男人内心有多少层千层饼。
那我干脆小声地,告诉刘寅堂,他身后的猛主已经堕落成奴了,然而让他装作不知道,继续迎合着席文海的辱骂和操弄,开始扮演更低贱的肌肉玩具?或是让席文海猜猜看,那个被他屈辱操弄,厉声羞辱的刘寅堂究竟还有没有带着眼罩?刘寅堂是不是发现他已经做奴了?刘寅堂是不是一边表面迎合着席文海的调教,实则只是一脸鄙夷的神情看着席文海满足刘寅堂更下贱的欲望?
6
说来也怪,明明内心阴暗,我却忠爱白天。
骨子里,我其实是相当喜欢跟人打交道,帮助别人,也喜欢接受别人好意的帮助。
我这么做倒不是因为我多么外向合群,而是我相当清楚,是因为我是一个相当外向的人。
内向,外向。
这两个概念在我们的语境里常常是指一个人到底爱不爱说话,会不会来事儿,往往定义在一个很粗浅的表面,即一个人看起来活不活泼。
但是这样的定义在我看来是有失偏颇的。
在我看来,所谓内向,即是一个内心富足的人,倾向于自己在内心世界里创造出相当丰富的能量;而所谓外向,常常是需要许多的社交,从而从身边的人群汲取能量,填充自己的内心。
像我,就是一个典型话不多的人,但是我很清楚,我很外向。
我需要和人打交道,感受他们的情绪,从中汲取充沛的情绪体验,这样会让我感到很充实。否则,我就会感到空虚窒息。
这大概就是我更喜欢白天的原因,因为夜晚,总是要落寞许多。特别是夜归后,陪在身边的人,不是最让我感到安心的那一个。
我和刘寅堂走在夜灯下,我看着他。虽然他看起来那么魁梧阳刚,但其实他跟我一样,都是需要他人能量来滋养的人。我和他之间不像我和吴迪,在我和吴迪的关系里,吴迪应该是内向的那一个,是他默默为我提供温暖的能量。
刘寅堂也注意到我看着他,然而他好看的PUPPY EYES流露出一丝心虚,脸稍微红了起来。
这么一个粗狂的男人,长相却如此俊朗迷人,却又如此淫贱。
就在刚才,公园的厕所里。他被迫把那羞耻勃起的粗硬JB送进了那个隔间的鸟洞里。
很快,隔间的男人骂了起来,看样子很是暴躁,还虐打了他的粗长硬根。隔着门板,我都能听到那毫不留情的扇打声音。
然而那个男人却不知道,这边隔间里,刘寅堂仰着头,浓密的络腮胡下,他凸起的阳刚喉结微微滚动着。他强悍的肌肉手臂驯服背在身后,赤裸饱满的沉甸胸肌紧贴着门板。明明羞耻得要死,可他那惹人怜爱的迷离眼神里,尽是难以言喻的欲望。
隔间的男人见那根粗硬大屌被虐待后不仅不知羞耻,还更加勃发流水,于是就着这流水的淫屌发挥出更多令人羞耻的词汇,骂的更难听了。但是那男人打着骂着,似乎被勾起了玩心,变得不那么抵触,开始折磨玩弄起来。
因为我发现,随着隔间那头怪异的声音响起,隔间这边的刘寅堂猛然闭上眼睛,用额头顶住隔间木板,厚实的肩背肌肉无奈屈辱弓起。他那浓密胡渣的下颌张得很大,跟随着他肌肉雄躯积压难耐的亢奋快感无意识扭动,清亮的唾液从他性感嘴唇的边缘滴落,他那雄壮的肌肉雄躯顿时被抽干力气般变得有些瘫软。
我们都不知道隔间男人究竟对他做了什么。我只看着刘寅堂紧闭着眼睛,顾不得口水不停从嘴里流出,狼狈绷紧浑身的雄壮肌肉拼命抵抗。
然而,很快,这个雄壮的男人苦闷哭喊了一声,挺动着肌肉翘臀,壮硕的腰腹肌肉失控抖动,屈辱淫叫了起来。对面男人发现他射了,似乎虐得更过分了。刘寅堂的脸彻底玩坏般贴在了隔板上,可怜的眼神崩溃看向我,但是他自己都没发现,他雄壮的肌肉身躯在屈辱失控的颤抖中阵阵痉挛,他的嘴角扬了起来。
最后,等那个男人走了,刘寅堂抽回那被虐得红迹斑斑的可怜JB,缓了许久。
我看着夜灯下刘寅堂那心虚的脸,知道他还在回味刚才那刺激的体验。其实我很同情他,我跟刘寅堂很像,我们都是需要从别人身上汲取能量的人,我给不了他太多,只能像遛狗一样,不断寻找其他的方式弥补。
正在回家的路上走到一半,迎面走来一个英俊挺拔的小伙,我脑海里的思绪顿时断档。
卧槽,帅啊!
那个英俊小伙穿着一身时髦新潮的宽松衣裤,高瘦颀长的身材比例极好,宽肩细腰大长腿,那松垮的衣服完全被撑了起来,整个人就是个行走的衣架子。
他干净俊俏的五官比例协调,鼻挺眉浓,面颊饱满,脸部骨骼的线条硬朗中透着飞扬的活力,一双勾人的单眼皮天生就有一抹笑意。
令人嫉妒啊。想想自己,就算是再年轻几岁,在颜值巅峰的情况下,跟他比,怕是也会沦为背景板。但这不妨碍我多看他几眼,这种惊鸿一瞥,真的看几次,少几次,也算是老爷赐福吧。
我扯了扯刘寅堂的衣角,看在大家都是老色批的份上,我一定要让他也过过眼瘾。刘寅堂注意到了我的视线,看了过去,也愣了一下。
我就知道,所有人都爱看帅哥。
然而,那小伙注意到我的视线,看向了我,脸色不大好看。
日,他妈他生气都这么帅。
当我规矩收回视线后,我发现这小伙阴沉着脸,很不友好朝我和刘寅堂走了过来。
怎么?看也不行?看也有罪?
正当我打算拉着刘寅堂绕开这个小伙时,刘寅堂反而拉住了我。我这时才发现这两人对上眼了。
我狐疑看着这两个人。刘寅堂眼里尽是复杂的神情,而那个小伙,很是敌意看着我,却又一脸委屈看着刘寅堂。
呵,我要是还搞不清楚,那我就是傻逼了。我主动让开,走到一旁,给他们留下独处的空间。
我点了根烟,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烟还没烧到一半,身后两人争执的声音就闹了起来。
我看出那帅小伙明明就喜欢刘寅堂,然而却总是抹不开面子,一句"我都为你做0了"已经是底限最低的一句话了。诶,长得好看的人,大概都是有形象包袱。我在想,要是他知道刘寅堂那些精彩绝伦的骚操作,不知道还会不会说出这种话。
刘寅堂明显被那帅小伙强硬蛮横的态度搞得有些烦躁,干脆憋在那里没有作声。然而周围过路的人慢慢围观起来,我见状不对,赶紧招呼两人上楼到屋里慢慢谈。
端了茶水,听小伙儿叨叨半天,我大概知道了他叫宋义,是刘寅堂的前男友。我看着这两个颜值不俗的帅哥,倒真觉得他们挺配的。
刘寅堂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一看就是就是等着宋义说完了就送他走人。我不禁咋舌,刘寅堂这货是吃过多少极品好货,这种级别的帅哥都不会念旧一下的。宋义发现刘寅堂不搭理他,转而把怒气瞄准了我。
"你他妈凭什么做他的男朋友?"
我招谁惹谁了?话说回来,我为什么又不能做刘寅堂的男朋友了?这小崽子真的有点狗眼看人低。
"你跟他分手。"
还没等我说话,宋义又是一句话呛了过来。瞬间我对这个长相身材都是极品的帅小伙好感全无,我看向刘寅堂,顿时有些明白为什么他会厌恶宋义了。
刘寅堂无奈看我一眼,我顿时读懂了他眼里的想法。我跟他一样,开始想着怎么送这个小祖宗走了。
我想到一个绝佳的方法。
我走到刘寅堂的身边,当着宋义的面扇了刘寅堂一个耳光,并伸手揪住他的耳朵。
"妈逼的,你就看我这样被欺负?"
刘寅堂被我这一耳光打蒙了,他头发散乱,怔怔看着我。然而他看出我眼中诡谲的笑意,红着耳根低下了头。
宋义瞪大了眼睛,看到这一幕后,几乎停滞了呼吸。我看得出他眼里的心疼和扭曲,他心疼的是他那么爱的男人被人这样欺负,他扭曲的是那么爷们的刘寅堂竟然不敢还手。宋义眼里的神色爱恨纠葛,看样子他知道他输了,他输得彻底,我知道他以为那么爷们的刘寅堂忍受我屈辱的耳光,一定就是很爱我了。
呵呵。
那苦涩的眼泪就在他眼眶里打转,他相当明白我宣示主权的意义。
他倔强擦了擦眼角的泪,深呼吸了一口气,默默从门口走了出去。我走到门边,看见宋义就躲在楼梯口的角落里看手机。手机的光照在他帅气的脸上,神情很是落寞。
臭小子,自找的。
我轻轻关上房门,我转身回到屋里。关于刘寅堂的私人生活我不打算干预太多,毕竟我们之间游戏的成分多于真情实感,我没有任何指责的理由。
刚进客厅,我就像撞上一堵肉墙一样撞在了刘寅堂怀里。这么个傻大个站路中央不知道是在干什么。我抬起头,他背着光,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是我一眼就看见他嘴里叼着一根皮鞭,他的手正一颗颗解开衬衣纽扣,袒露出壮硕的肌肉胸膛。我这时才注意到他裆部的饥渴帐篷顶得老高。
他彻底脱下衬衣,袒露出壮实的倒三角形雄壮身躯,紧接着,他又利索脱掉裤子,那根才被虐过不久的JB又硬直弹了出来。
一地的衣服,刘寅堂背着粗实手臂,挺着英武雄壮却又赤裸淫糜的肌肉身子站在路中央。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是我知道,应该是刚才那个当着他前男友面扇的耳光,让他内心骚贱饥渴的淫荡欲望又烧了起来。
这个牲口。
我暗自掏出手机。
"怎么?当着前男友的面被打耳光,感觉特别羞耻亢奋?"
"嗯......"
他低沉浑厚的嗓音响起,我接过他嘴里的皮鞭,如他所愿,在他那神明般阳刚健硕的肌肉雄躯上留下一道鞭痕。
"呃......是,是的。"
"他以前对你肯定是百依百顺吧?"
"啊......是......"
"我见他眼神,真的好崇拜依赖你。你在他面前,一直就是那样一个顶天立地,值得依靠的爷们男人吧?"
"啊......是的......"
"当着你前男友的面,那么阳刚爷们的硬汉形象被我一个耳光摧毁,感觉自己特下贱,特别屈辱,特别爽?"
"啊!爽......继续,继续用力羞辱我......好爽......"
"你知道你长相和身材多么爷们阳刚?你知道你平日作风多么硬汉?你知道有多少人跟你前男友一样渴望被你压在身下征服?"
"但是,我好想让他们看到这一幕啊。你这个多少人眼馋的极品筋肉男神现在羞耻赤裸,挺着个下贱JB,屈辱背着手臂,任由我羞辱鞭打。"
"告诉他们,你有多爽?"
我忽然把手机镜头对准刘寅堂的脸,他这时才发现我早就偷偷开始录像了。玄关的灯亮起,他瞪大着眼睛惊恐看着手机摄像头,仿佛那真的是我口中众人的眼睛。
皮鞭一下一下打在他格外壮硕的胸腹肌肉上,刘寅堂却顾不得那隐约瘙痒的疼痛,他的注意力彻底被那羞辱的摄像头牢牢锁住。
"我,我......"
手机屏幕里,他英俊的脸上尽是屈辱慌张,眼里激动得几乎要哭了。
我看他那犹豫的样子,决定帮他一把。
鞭子挥到了他那粗硬的JB上。
"啊!啊!爽!爽!!!!!"
一阵高亢雄浑的哭腔。
刘寅堂眉头紧皱,浑身肌肉猛力绷紧。他浑身大块肌肉上的血管青筋暴起,然而却死死背着手臂,挺着挨打的JB,雄壮肌肉身躯止不住扭动。
忽然,几股白浊的精液随着他一声崩坏的哭嚎射了出来。他那异常雄壮的肌肉身子像过水般大汗淋漓,肌肉充血肿胀。此刻他格外分明的壮硕腹肌下,那可怜的坚挺硬根在鞭打下一边抖动,一边喷精。
他看着那手机屏幕里自己爷们的肌肉身躯被屈辱鞭打出精液的淫荡模样,眼里明暗交杂,终究还是被那晦暗的屈辱快感所淹没,瘫倒在地上。
"爽......爽......"
这时,屋里电话响了起来。
我从他那结实的肌肉身子上踩踏过去,不忘在他脸上践踏一番。
"唔......"
他那雄壮的肌肉身躯扭动起来,还未疲软的JB又勃动了两下,真的是个牲口。
响的是刘寅堂的手机,来电是宋义的号码。
"喂?"
"......我找刘寅堂,你让他接......"
"他不方便。"
"......你让他接!"
我看着地上那双眼失神的刘寅堂,忍不住又踩了踩他的脸,这牲口亢奋扭动着强悍的肌肉腰腹,甩着那半勃的大屌。
"说了不方便,改天再打吧。"
"等,等等......"
"说。"
"我工作卡好像掉你家里了,能不能拿给我,保安不许我进小区。"
"我找找......"
我回忆着之前宋义坐的地方,找了一会儿,果然找到了一张工作卡------富力商务KTV。
我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他这么坚持要刘寅堂帮他找。我还以为他是想靠着这个跟刘寅堂私下相处,但是看到这个工作卡我知道他是害怕我发现他"少爷"的身份。
诶,这年头,做什么工作不是工作,赚钱,不寒蝉呐。
电话那头,宋义还等着。
虽然宋义这小崽子态度让我真的很不爽,我也知道他害怕被我发现他在KTV做少爷,怕被我奚落丢脸,但是离开调教的情境,让我真的去欺负一个弱势的人,我还真的下不了这个手。
切,无趣的良知。
我应了电话,走到楼下,假装若无其事把卡递给了宋义。
宋义有些局促,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天,发现我没有用有色的眼神看他,他很是狐疑。他大概也不清楚我到底知不知道富力商务KTV是个什么性质的场所,见我没问,就快速离开了。
7
席文海终于出差回来了。
自从那天他尝了一口那堕落的快乐后,我们就没再联系。
那天晚上,他仅仅只是作为一个好用的肌肉工具把刘寅堂那样壮硕的一个肌肉汉子活活操到了高潮。
刘寅堂那样牲口的雄壮肌肉身躯在他的猛力操弄下就像融化了一样,浑身健硕的大块筋肉无奈紧绷,健壮的四肢无力摊开。他粗壮的肌肉大腿被席文海像牛蛙一样压开,筋肉紧实的后穴被席文海那可怖的坚硬巨根深深捅了进去。
刘寅堂那根粗硬大屌仰面搭在他那厚实肉感的腹肌上,不停留着晶莹的淫水,根部的卵袋随着席文海的撞击不停晃动。虽然席文海一身小麦色的腱子肉相比刘寅堂那一身过于健硕的雄壮肌肉小了一圈,但席文海那猛烈强劲的爆发力和持久力却令人刮目相看。他把刘寅堂这样的雄壮硬汉操得意识模糊,几乎没了低吼的力气。
我玩弄着席文海的乳头,提醒着他肌肉工具的事实。他冷峻脸上的神情无比屈辱,但是那致命的亢奋,不停从他那紧绷战栗的小麦色肌肉身躯传到我指尖。
刘寅堂那屈辱雄壮的激爽叫声在房间里回荡,而席文海却紧咬着牙,屈辱却又卖力地冲刺着。
我能看出席文海大脑此刻一片空白,对于我更加猥亵他后穴的事情都无动于衷,只知道拼命完成操弄刘寅堂的命令。我意识到,席文海这个霸道爷们的男人本质上竟然是相当喜欢被控制的类型。他跟那一类奴一样,不喜欢大脑里面那些复杂的噪音,只要乖乖听主人的话就好。
意识到这一点,我放开了手,让他专心去完成这个任务。不过,这么一个霸气的爷们赤裸着肌肉身子,这么认真去完成这个看起来如此屈辱下贱的任务。怎么想怎么觉得席文海以后开发的空间相当的大。
那一晚,刘寅堂被活活操射了三次,那白浊的精液就像是洒水一样从他那膨胀到极限的粗硬鸡巴顶端一股股射了出来。他那雄壮硕大的肌肉身躯反弓到极限,鼓起的胸肌如同山丘,而他腹肌紧绷的腹部随着他难堪的深呼吸凹陷了下去,就只有那一根挺出的鸡巴摇晃喷射,白浊精液如同赐福一般洒遍他那雄壮汗湿的肌肉壮躯上。
随着一股尿液从那龟头铃口飙出,刘寅堂雄壮的肌肉身躯彻底瘫软下去,只剩一抹无奈低沉的哭腔,任由那耻辱的尿液一路沿着他霸气腹肌与胸肌的中锋,浇灌到他英俊阳刚的脸上。
我看着席文海胯下那粗大油亮的茎身仍在刘寅堂后穴进进出出,不知疲倦,又看着被操到快要晕厥的雄壮爷们刘寅堂。一个脸上已是在快感中彻底被各种酸爽不适折磨到失神的崩坏神情,而另一个则是仍然咬着牙认真较劲儿的爷们男人。
刘寅堂都已经被操到这个份儿上了,席文海却一发未射。
我想了一下,附在席文海耳边。
"贱狗做的相当好,我很满意。"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打开他精关的魔咒,只见他脸色忽然变得通红,小麦色的健硕肌肉身躯止不住失控颤抖起来,他硕大沉甸的胸肌紧绷,刀刻般的腹肌腰身抖了好几下。终于,他仰起头,潮红冷峻的脸上眼神屈辱迷离,喷出几口热气。我知道,这个肌肉畜生一定射得很爽。
想到那一晚上的事情,我不禁好奇席文海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联系我。
那天走的时候,我偷偷给席文海留了一件礼物,一个遥控的贞操锁。回到家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提示我那个遥控锁已经戴上了。
我不知道席文海这个豪横霸气的强壮男人是做了多少心理预设才戴上了那个遥控锁,把射精的权利屈辱交了出来。他戴上那个锁的时候,他那英俊有型的脸上一定是相当的耻辱兴奋吧?想着这样一个爷们霸道的男人彻底沦为肌肉玩具,他那阳刚冷峻的表面下,内心到底是有多雄骚?
刘寅堂这边已经很多天没有在我这里过夜了。
富力商务KTV的老板,东阳,我圈里的一个老朋友了。他知道我目前跟刘寅堂住一起,就特意跟我提了一句,说是最近刘寅堂经常到那边去玩。
我心下了然,大概他是跟宋义死灰复燃了吧。
自然,关于宋义的事情,我没有跟东阳提起过。
东阳作为圈里的老姐姐,性格是相当毫无忌惮的母。他是活得相当纯粹洒脱的人,无论在谁面前都是一副老娘最SLAY的架势,但是他为人却相当耿直,很有担当。
作为多年的好友,他相当关心我的情感生活,我知道之前我和吴迪分手的时候,他私下找过吴迪谈了很久。他看我破天荒跟吴迪处了这么久的时间,知道我是对吴迪动了真感情的,因此他格外上心。虽然最后无疾而终,我还是很感谢这个老朋友的。
对于刘寅堂,我觉得他要是真跟宋义复合了,我倒是觉得是一件好事,这样我就算是彻底解脱出来了。
正当我空闲着,盘算席文海这个刚开始接受调教的硬汉什么时候才会屈辱低头主动找我解决他被锁了十几天的鸡巴时,吴迪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试探着问我要不要出来见个面,我有些喜出望外,然而还是相当别扭地接受了他的提议。毕竟当初提出分手的人是他,我总不能表现出一副倒贴的样子吧。
坐在熟悉的咖啡馆里,好一阵子没见吴迪,我发现他壮实了不少,身体的肥膘明显少了一圈,倒是长了不少肌肉,应该是在健身房练过,那健美的肌肉线条隔着衣服都能看得出来。
吴迪换了副眼睛,是时尚的新款,把他那憨实的脸衬托得有些洋气起来。我打量着吴迪,发现他整个人的衣着品味也脱胎换骨一般,整个人潮了起来,但又不显锋芒,反而看起来很有品味。
我盘算了一下,这货大概应该可能是想复合吧?不然又为什么打扮得这么隆重?
他注意到我打量的神色,镜片下,他的眼神有些忐忑,两只手一直摆弄着跟前的咖啡杯,一看就是有话要说。
我调整了一下坐姿,就等着他跟我表态。
吴迪清了清喉咙,我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面露微笑看着他。
"可不可以,做我的炮友?"
"可以......"
我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得比水泥还要僵硬。
他的台词不应该是"可不可以,做我的男友"吗?我神他妈听到一半就脱口而出,答应了下来。
操!
我瞪了吴迪一眼,没好气嘬了口咖啡,看向一旁的马路。他脸上的神情极为复杂,开始是对我毫不犹豫的答应感到一丝沮丧,但看我后来生气的反应又有点小窃喜。
我这下倒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要是反悔的话,我他妈傲娇的人设还立得住吗?让他知道我满心等着复合,我得多卑微?要是我同意的话,我神他妈跟他做炮友啊,心里膈应得要死。
我又上下左右打量了一下吴迪。
"你没交新男友吧?"
"没有。"
他也困惑打量了我一下,大概是觉得我跟刘寅堂在一起,就这身份问他显得我有些奇怪。
"你们没在一起了?"
他这试探的一句话,我心里还是触动了一下。
"我跟他只是玩玩,跟你不一样。"
我紧盯着吴迪的神情,他却只是微微点头,没有搭话。我无奈长长吐了口气,点起根烟,大概吴迪还是无法接受我们之前那种关系吧。
吴迪起身去前台结了账,示意我跟他走。
我配合着站了起来,然而心里却很不适滋味。我知道他现在是打算带我去开房打炮,但是我根本就不想做这个事情,一切感觉都不对。最熟悉的陌生人,也不过如此了。
看着面前脱胎换骨般的吴迪,跟在他背后,看着他如今筋肉轮廓宽厚许多的背,我不禁想着干脆溜掉算了。然而鬼使神差的,还是一路跟他进了酒店,上了电梯,进了房间。
一进门,吴迪就去浴室冲洗去了。
我径直倒在床上,觉得自己像一条咸鱼。我不禁想着自从我和吴迪分手后,他就是靠约炮解决生理需求的?不过我困惑的是,他那方面在关键时刻不会掉链子吗?
一阵水声过后,吴迪擦着湿漉漉的身体出来了。他看着咸鱼般躺在床上的我。
"你不去洗洗?"
"不想动。"
我瞄了一眼吴迪,他没有穿衣服,胯下黑森林里那根疲软的鸡巴倒是还熟悉,不过他的身材简直是换了个人。他本来骨架就大,肌肉原本就发达,现在他一身皮脂褪去,肌肉维度增加,一身肌肉线条鲜明饱满,如同健身房海报上教练那种极致的倒三角形肌肉身材,孔武阳刚。
诶,看着他如今块块分明的有型腹肌,饱满方正的厚实胸肌,粗壮结实的筋肉大腿,这样的身材不是拿来玩弄又有什么意思。
我就这样挺尸一般躺着,最好吴迪就觉得没了意思,放弃收场好了。
他却主动依了上来,试着吻我,但我心里别扭得慌,没有配合他。他有些沮丧,然而很快他调整过来,脱下了我的衣裤。
跟以前做爱的时候一样,他爬到床上,二话不说,先口住了我的鸡巴。他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兴奋了起来,然而他依然是那样,没有任何讨好服侍的态度,只是自己吃着爽。
其实看着这么一个筋肉壮汉给我口,看着他一身潮红健壮的肌肉,还是很有感觉的。但是我总希望我们是之前情侣的关系,而不是如今炮友的尴尬处境。
吴迪吃了好久,我习惯性把脚搭在他如今相当厚实宽阔的肌肉背上,把他的头往下按,寻找深喉施虐的乐趣。
忽然,他咳嗽了起来,我反应过来我们只是简单的来一炮,而不是调教,赶紧撤走了所有的动作。他吐出我的鸡巴,缓了口气,一脸潮红。
他注意到了我调教的意味,有些尴尬别过头,然而他全新面貌的八块整齐腹肌下,那片黑森林里,他那根鸡巴已经硬的流水了。
呵,虽然他身材大变了样,但这反应还是原来的那个他,真是忍不住想把他绑起来好好玩弄,然而,我们说了只是来一发而已,我强自按下了心中的那一股冲动。
他试探着我的神情,调整了一下,戴上套子,扶着我的大腿,慢慢开拓,顶了进来。
我皱着眉头,忍着不适的感觉,他的鸡巴炙热而滚烫,充满了硬度。忽然一滑,我闭上眼睛,挨下了这没根一挺。
他鸡巴竟然没有软,我倒是有些刮目相看。
他那试探的神情就像是面对老师评审作业的学生,见我脸上惊讶的神情,有些开心,便缓缓俯下身抱着我慢慢挺动了起来。
被他烘热健硕的肌肉身子抱着,我有些不大自在。因为他的举止仅限于礼貌的范畴,没有多余出格的意思,他只是双手托着我的身体,胸膛悬在半空,并没有过多的肌肤接触。
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察看着我的反应。
我看得出他很小心,就像是第一次性交的小伙,很在意对方看法的感觉。他抽插的速度很慢,像是在探索我的敏感点,想让我舒服。
我被他这么殷勤的做爱方式搞得有些懵,后面的感觉说舒服也不大舒服,说难受倒也不难受,反正我是没什么明显的快感的。
我被他这么一直盯着,浑身难受得很,他眼巴巴看着我的反应,有些无措。我不知道该不该配合他演一下,但又怕自己演砸了更奇怪。
正当我举棋不定的时候,他有些慌了,俯下身来吻我的脸。
他筋肉结实的手臂彻底撤去力道,整个壮硕的肌肉身躯压在我身上,几乎让我有点喘不过气。他大概害怕我再次拒绝他的索吻,小心翼翼吻着我的嘴角,像个可怜的小狗。
看他这反应,倒是让我有些明白了。
我大概能理解他心里还是有那个阳痿的坎,如今总算是在我这里过了吧。果然,他还是不属于我的。他只是想在我这里把败绩扫光,一雪前耻,面对以后恣意的人生。
我看开了,随他去吧。
我伸出手,抱住他如今摸起来筋肉结实的背。他感受到我的抚摸,浑身肌肉僵硬了一下,然而又放松了下来。
他似乎感受到我的默许,渐渐放开了身心,开始索取起来。他耸动的幅度变大,感觉更是他自己的节奏,我的耳边全是他鼻息的热气。随着我宠溺默许的抚摸,他像收到鼓励的小孩,渐渐自信,开始尝试着不同的姿势起来。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举动越来越出格。我甚至能想象得到他接下来还会去尝试一些更奇怪的体位,尽管现在我已经被他折腾的很难受了。
然而他紧闭着眼睛,脸上写满了情欲,他肌肉健硕的身体不知疲倦般耸动着,满头的汗水,尽是恣意。
"老婆,老婆......"
他低沉的声音呢喃了起来,忽然握住我的下巴,侵犯起我的口腔。
诶,由着他去吧,听着他老婆老婆地叫,我心里其实也蛮有触动的,虽然我很讨厌这种女性化的称呼。
很快,他的速度逐渐变快。
"老公来了,老公来了!老婆,老婆......"
他手臂粗壮的肌肉收紧,很硬,把我箍得很难受。但是他体内所有的激情,全部透过那一阵阵的战栗传递到我的身体,后面他那根硬物顶得很深,顶得我很难受,但是我却能感受到他体内炙热的能量传递了过来。
他狠狠地抖了好几下,把我折腾的够呛。终于一切结束,他缓和了过来,有些无措看着我。我察觉到他的手犹豫着要不要松开,然而怎么都显尴尬。
"赶紧去洗洗吧,出好多汗。"
他点点头,又恢复了之前的距离感。他看了我一眼,眼中似乎有很多话,但都在嘴边没有说出来。
这一次退出来时,他的鸡巴依旧铁硬,他给我盖了被子,起身去浴室洗浴。
我躺在床上,大概这就是我和他最后的结局了吧。
就在这时,他放在床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看到屏幕上一个亮着的信息。
"贱狗,把你老婆伺候得爽吗?"
看到这条信息,我的头感觉一下子炸了,一股无明的怒火顿时像火山爆发一样,让我几乎在失控的边缘。
我大脑里面的信息飞速运转着。第一,吴迪这一次约见,不是什么余情未了,也不是什么证明自己,而仅仅是满足另一个主的要求罢了。第二,吴迪这个傻逼,妈的,老子调教他不干,出去给别人玩!亏我待他一片真心!第三,他妈的,这个什么JB主,动到老子头上来了,虽然不知道这人知不知道我的底,但是算他倒霉,老子绝对是杠上了。第四,吴迪这傻逼的鸡巴就是这样给人玩硬的?真JB贱!
浴室里的水声依然响着,我拿过他的手机试图开机。我犹豫了一下,试着输入了我的生日,开机了。我火气小了一些,算这傻逼还有点良心。
我飞速翻了一下吴迪跟这个人的信息。这人叫许哲,头像是一只穿着袜子,朝向镜头的脚。我冷笑一声,吴迪你就喜欢这?
我暗自记下这个名字,然而疯狂往上翻他们的聊天记录,看得我是一肚子的火。吴迪这傻逼什么爸爸,主人,爹,全他妈喊得比我名字还顺口,那的主的要求,他是全部照单全收。妈逼跟老子说什么我成天脑子里面就在想这些事情,你他妈出去给人玩得比老子手里还他妈贱!
我一路翻到了顶,一看日期,他妈他一跟我分手就跟这人牵扯上了。想着那天晚上他回来收拾衣服,还跟我你侬我侬,余情未了的样子,我浑身气得毛都炸了。想着吴迪这一身线条分明的腱子肉,这精心打扮的衣着,他妈的,他何曾顺着我的要求改变过?我越想越觉得吴迪这傻逼真他妈贱,老子对你好,你不领情,就得往死里玩这狗逼!你不做人,老子就不把你当人。
我扔下手机,快速穿好衣物。当浴室的水声停下时,我已经经过浴室,走到了房门口,我估摸着吴迪还在擦拭身体,但我先一步轻轻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有事先走了,下次再约。/笑脸/"
我给吴迪发了信息,一脸阴沉走进电梯。旁边的男人见我一脸愠怒,脸上很是尴尬。我扭过头,看着电梯玻璃外的风景,关节捏得很响。
8
对于同一件事物,人的认知差异究竟有多大呢?
我觉得日本游戏制作人宫崎英高给出了相当漂亮的答案。在他设计的游戏,血源诅咒里面有一个相当有趣的设定,即灵视。
在不同的灵视情况下,游戏里看到的怪物是不同的。在低灵视的情况下,玩家看到的就是普通的敌人,而在高灵视的情况下,同样一个敌人可能外貌和状态就会产生改变,甚至在高灵视的情况下,能看到许多之前看不到的敌人。
这种设定来源于大名鼎鼎的克苏鲁神话的设定,即许多人喜闻乐谈的SAN值。在克苏鲁体系里,宇宙的知识是无限的,而人脑的容量是有限的,当人脑追寻认知的上限,越来越接近事物的本质时,SAN值就会越来越低,接近疯狂。
当然,这种设定还是玩笑的成分居多。
然而事实是,很多人的认知是无法重叠的,因而会有很明显的认知断层,因为每个人的经验和知识不同,所以在共同话题的领域,人们是可以愉快交流的,然而在一些有差异的领域,人和人的认知就截然不同,交流的质量就会直线下降。
比如这天我在东阳的富力商务KTV里跟他手下的员工聊天的事情。
在外人看来,东阳是个事业有成的老板,在许多区域都开有商务KTV分店。在他们看来,东阳商业头脑过人,是能力过人的精英,不然怎么能白手起家做出这份一番成绩。
然而,事实的真相却是早年东阳在沿海做皮肉生意积累了一笔钱,然后碰巧在内地未开发的CBD买了一排门面,随着时间推移,赶上地产爆发CBD到处修建的那几年,他那些门店价格飙飞,赚得盆满钵满,才有了这起步的资金。
跟很多取得成就的大佬们说的一样,一切靠的都是运气,并且是时过境迁不可复制的运气。东阳就是这么稀里糊涂地发了财,碰巧赶上了经济发展的势头,一跃而起。
看着他手下众多员工那么心悦佩服,我不禁感慨,要是他们知道他的发家史,不知道会不会颠覆他们的价值观。
然而这个世界,像东阳这样的人物,就像是宫崎英高那款游戏血源诅咒里的那些游戏设定,在我和他人的眼中,他的形象是完全不同的。可以说,在很多维度里,人的视野不同,他们所看到这个世界的景象也是截然不同的。
夏虫不可语冰,就是类似的意思。
我跟这里的工作人员聊了一下午,我感觉到说真话不是最好的选择,要说他们人愿意听的话,才是对的选择。因为大部分人都只愿意听他们认知范围里可以理解的,认同的,然而往往很多看似荒诞离奇的,实际上才是最合理的。
终于,我等到东阳,他穿着一身最显眼的名牌的衣服,招摇走了过来。
东阳其实长得相当不错,虽然有些岁月的痕迹,但是毕竟当年靠皮相赚了不少钱,底子还是在的。东阳看到我,眼睛里面就流转着一些隐秘的神色。
"你看,我最近是不是又练壮了一些?"
我打量了一下东阳的身材,的确,他在健身房练得挺努力的,身材壮实了不少,但我看得很清楚,这货应该管不住嘴,那壮实的身材下体脂占了一大部分。
对于东阳的暗示我很明白他的想法,他一直知道我是SM圈子里的,一直想尝试一下那些边缘和玩弄的快感。但我很清楚,他仅限于体验快感,对于控制和调教,他其实没什么兴趣,只是图一乐罢了。
"要不要给你介绍个农,让你好好爽爽?"
东阳犹豫了一下,又看我一眼,翻了个白眼。
我有些哭笑不得,难不成东阳还真想我帮他服务?我倒不是嫌弃他娘,而是我跟他认识这么久了,也太奇怪了。
"大姐,你脑袋没被门夹过吧?我们两个,你认真的?"
东阳想了一下,眼神反而更来劲儿了。
"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刺激你个头啊!你有本事现在把裤子脱了,我就帮你!"
东阳坐在我旁边,立马站了起来,作势就要脱裤子。
"姐姐,饶了我把!"
我没想到他居然要动真格的,几乎要跪下来求他了。
他见我吃瘪,得意笑了起来。
"跟我斗狠?输得你底裤都没得穿。"
操,我怎么忘了这货当初是卖肉出道的,根本就没有下限。
我见他消停,赶紧直入主题,生怕他又搞什么幺蛾子。
"许哲的事情你有消息了吗?"
"切,就知道把我当工具人使唤。"
"我给你找几个精壮的汉子,一定好好补偿你!"
"什么时候?之前几次帮你给你那个什么老板拉皮条找奴,也没见你兑现承诺?"
"一定一定,要是我毁约,我肉偿行不?"
东阳用下流的神色打量了我一下,看得我浑身一阵犯怵,我顿时下决心一定要如约给他好好找几个精壮的男子,论下限,我还真不是这货的对手。
东阳想了下,料我也翻不出他的五指山,便得意整理了一下脸上的神情,点了根烟。
"那个许哲的事情我已经打听到了。"
东阳说出这话,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是在观察我的神情,他相当清楚在吴迪这件事上我是动了真火。
"是一个有点权势的人,不大好招惹。本来你们玩这个的圈子不大,挺隐蔽的,起初我还想可能不好打听。但是那个叫许哲的却是一个相当招摇的人,很多人都听说过他,一来二去,我就把这人的信息给摸到了。"
说着,东阳打开手机,给我看这许哲的个人BLOG。
我看了一下,不得不说这个叫许哲的人是一个相当有背景的人。尽管他blog里那些捆绑调教的图片都打上了码,但是看得出那些他玩的奴,一个个都是精英人士,身材也是万里挑一的好。
他的自我简介写得相当霸气。
"调教是强者的游戏,你只需要臣服在我脚下就好。"
我看了看他的粉丝,数量多得让我错愕。我又翻了翻他的BLOG,寻找关于他自己的蛛丝马迹,发现他俨然是一个只住在CBD豪华酒店顶层圈子里的人,吃喝玩乐全都不会贴地,永远只在那高高的空中建筑里。
我放下手机看了眼东阳,他饶有趣味看着眼我。
"你确定要跟这个男人碰一碰?"
我思忖了一会儿,我跟许哲可能都不是一个量级上的人物,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或许我会碰的满头包,但是想着吴迪,我心里五味陈杂哦。管他娘的刀山火海,这一遭,我走定了。
东阳见我打定主意,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以为他要给我打气,谁知他话锋一转。
"先说好了,出了问题可不能牵连到我。"
我看着东阳那笃定不看好我的嘴角,我他妈还没开战就开始唱衰我,我无奈翻了个白眼。
喝了口干威士忌,我盘算起来。关于许哲的第一手资料我已经拿到了,接下来我要开始计划筹备。东阳的调查只是限于找到许哲的社交账号,我并不知道许哲的长相,还不能确定这个许哲到底是谁。所以我要更进一步搞清许哲的底细。
在许哲的BLOG里面,他从来没有在照片里出现过。然而通过许哲的BLOG,我差不多调查清楚了他平日里爱去的酒店,消费场所,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打算通过吴迪来排查谁是许哲。
只要派人去跟踪吴迪,看看他在许哲经常出现的地方都接触过了谁,我就能大致推断出现实生活中的许哲是谁。
包房的门被推开,是一个穿着工作服,打扮利索的小妹。她是KTV的工作人员,朝我礼貌打了个招呼,朝着东阳走了过去。
我知道她是有工作向东阳汇报,便自己起身去点歌。
就在我点歌的时候,东阳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神情诡秘。
"这边来了几个好货色,要不要去瞧瞧?"
我一看东阳坏笑,就会意了,我跟他就像狼狈为奸,跟着工作小妹去到一个豪华包房。
东阳站在门口,招呼了我过去,我挤在他身边,透过门上的玻璃看了进去。
只见房间里面人不少。
几个长相帅气的小哥坐在沙发上,穿着标志的"男公关"服饰,俨然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而他们面前规规矩矩站着一排明显还显生涩的小帅哥,有些局促。
我顿时明白,这是在调教新人。
我看着这排新入行的小哥都面向沙发中间的一个人,似乎在听他训话。我看着那人,一下认出来他就是之前见过的宋义,他那长相确实太帅,放这群帅哥里面也很出众。
呵,看这宋义训人的架势,威严不小。
只见他跟这群新人说了一通,这群鲜肉帅哥就从拿起桌上的啤酒对嘴吹,我瞧着这桌上啤酒满满一桌,只见这些帅哥一瓶接一瓶的吹,很快就有几个坚持不住,吐了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宋义翘起二郎腿,说了一番话。他面前几个小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露难色。
但很快,有一个高瘦个子很快就跪了下去,匍匐在他身前的人脚下,替那人舔脚。
余下的几人跟着也陆陆续续跪了下去,捧起跟前人的脚,试着伸出舌头。
这群小哥现在脸上虽然屈辱难堪,但是我知道他们习惯以后都会轻车熟路,这就是这个灰色行业的要求,要赚这快钱,就得付出代价。
不过让我有点意外的是,宋义似乎很享受这种被人服侍的状态。他眼里流露出一股虚荣和满足感,像看一幅油画般端详着跟前的帅哥。我想了想,不知道他服侍别人的时候,脸上又会是什么神情。
东阳看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我想他大概心里有了眉目,该留下哪几个了。
我见他跟那小妹对接工作,自己就去厕所方便一下。
当我走到厕所的时候,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从我面前走过。我定睛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寅堂。
他没看见我,从厕所出来后,径直走向了另外一个包房。
我犹豫着要不要上去跟他打个招呼,但想着人家都跟他那小男友厮混在一起了,我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刘寅堂刚走进包房不久,吴迪竟然又从包房里走了出来。
他一出包房就到处张探,一眼就看见了我,似乎就像知道我在这里一样。
吴迪带着眼镜,昏暗的KTV里面,我看不大清楚他的神情,但我感觉他看我的样子有些心虚。
就在这时,刘寅堂也从包房里出来,被吴迪刻意吸引了注意力,没有发现我。
我顿时明白吴迪这种行为似乎是在邀约我跟上去,我定了定心神,跟着两人往外走去。
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这两个人怎么就走到一起去了?我内心顿时一种隐隐不安的情绪。
刚才吴迪从包房里面出来的样子,就像是知道我在这里一样。他是怎么知道的?我不禁回头四处观望,一定是有人在外面给他通风报信。但是这地方光线昏暗,根本看不清楚。
无奈,我只能继续跟着。
这两人兜兜转转,走进了消防通道。我尾随在后面,这两人一层一层往上爬,很快就到了楼顶。
楼顶格外安静。他们已经到了天台上面。我靠近消防门,观察了一下,才发现这一圈没有安装监控,顿时明白接下来他们要做什么了。
透过门缝,我看见这两个高大的男人就站在那里,吴迪拿出一个眼罩,把刘寅堂的眼睛遮了起来。
刘寅堂高大的背影对着我,我看不见他的神情,但是他背起手臂,顺从的样子却是屈辱的模样。
待刘寅堂的视觉被完全剥夺,吴迪看向了我的方向。
我知道他在等着我出现,便带着疑惑推开门走了过去。
听到我的脚步声,刘寅堂有些紧张,他阳刚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又是你的主人吗?"
"不是,主人让我在其他人面前表演操你这个肌肉工具。"
刘寅堂的拳头捏了起来,他那有型络腮胡的脸顿时通红,看得出他很紧张。
听着两人的对话,我知道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看样子,吴迪的那个"主人"还见过他操刘寅堂。吴迪口中的那个主人不就是那个许哲么,我顿时没多好的脸色看着吴迪,吴迪有些尴尬避开了我的眼神。
吴迪脱下衣服,袒露出他如今格外线条分明的方正厚实胸肌和刀刻一般的腹肌线条,他偷瞄了我一眼,缓缓解开了皮带。
听到吴迪解开皮带的声音,刘寅堂也开始脱下衬衫和裤子,他那格外雄壮的肌肉身躯也袒露了出来,那厚实坚挺的沉甸胸肌和结实的手膀大腿,比跟前的吴迪强壮不少,很是威武阳刚。
由于他那浑身的体毛很久没有刮过,长出了细细的一茬黑色短毛,他那壮硕的胸腹肌肉上又变得灰蒙蒙的一层,显得格外野性。
另一边,我注意到吴迪那胯下的JB被一个遥控锁锁着,还跟我给席文海的那个是同款,这黑色幽默一般的偶然,让我笑不出来。然而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刘寅堂那巨猛的JB也是同样被锁着,而且是我的锁,看样子他竟然没有解开过。
这两个高大的肌肉汉子赤身裸体站在天台,同样是一身壮硕分明的肌肉雄躯,然而刘寅堂被蒙着眼睛,自觉背着肌肉手膀,更显耻辱。
我看着刘寅堂胯下的锁,不禁困惑皱眉。这段时间,我一直以为刘寅堂到富力KTV是来找宋义厮混的,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然而从如今的种种迹象看来,事情很有可能不是我想的那样。
这刘寅堂的JB一直被我的锁锁着,根本不可能去满足他那蛮横的小男友。那么这刘寅堂就不大可能是跟宋义在一起。
吴迪走到刘寅堂的跟前,看着这个比他高出一截的魁梧肌肉牲畜,毫不客气扇了一个耳光。这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我的思绪。
"跪下!"
刘寅堂屈辱亢奋了起来,他那厚实硕大的胸肌起伏,满脸羞耻潮红,跪了下去。他那被锁着的JB瞬间充血勃起,填满了贞操锁,被牢牢锁住。
吴迪的JB也硬了起来,不过他注意到我的视线,有些局促回避。他犹豫了一下,拿起手机按了几下,很快,他JB上的遥控锁就应声解开,而他那根熟悉的JB直直就勃起了。
我很清楚,他是给许哲发了信息,请求了开锁。
跪在他跟前的刘寅堂,挺着那异于常人的雄壮肌肉胸膛,肌肉双腿分开,胯下被锁的JB依然带动着锁笼勃动不已。
吴迪一脚踩了上去。
"啊!......"
一声难耐的战栗淫叫从他爷们低沉的胸膛溢了出来。
吴迪抓着他的头发,脚下不断蹂躏着刘寅堂被锁的硬胀JB。刘寅堂难堪仰着头,红润的嘴唇无意识张开。他那壮硕的肌肉身躯被折磨着,忍不住战栗起来,他胸前两块如今布满短茬胸毛的硕大沉甸胸肌抖动不已,很是狼狈。然而,那淫水却是很不争气从他被锁着的硬胀JB顶端滴了下来。
吴迪看着刘寅堂颤栗不已的雄壮肌肉身躯,胯下JB更硬了,他喉咙也有些燥热,吞咽了好几下,他偷瞄我一眼。
"在我们的新观众面前好好介绍下自己。"
刘寅堂挺起沉甸饱满的壮硕胸肌,他宽厚胸肌上被胸毛包围的乳头已经挺立起来。
"哈......我,我是,嗯......老婆介绍给,啊......他前男友使用的,唔......肌肉工具......呃......"
我介绍给吴迪使用的?这他妈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困惑看向吴迪,他心虚避开了我的眼神。我紧紧盯着他,他头低得更低了。我顿时反应了过来,这傻逼知道我的通讯软件密码,不用说,都是他搞的鬼!
我设想了一下,刘寅堂,要是他知道他被我安排成肌肉工具,给吴迪表演暴露使用,彻底沦为比吴迪还要耻辱的存在,他一定兴奋得想都不想就答应了吧。这样的他,绝对想不到自己就这么轻易被吴迪和许哲轻易操纵。
我不用想都知道,在另外一部手机里,刘寅堂肯定天天给"我"做他作为肌肉工具的汇报,还不知道有多么亢奋。然而,在那部手机的主人许哲看来,这场局里,刘寅堂的反应一定特别有意思。
我嘴角一抹冷笑,很好,许哲,你挺厉害的。
我又细细想了一下,许哲这顿操作,光是骗过刘寅堂是不够的,一定还要骗过我才行。我意识到之前东阳跟我提及刘寅堂去富力KTV玩,我本能就以为他是去找宋义了。看情况,这许哲是彻底摸透了我周围所有的关系,还有可能早就监视了我,不然他绝对不能通过这一点暗示就毫无痕迹骗过我和东阳。
很快,我脑海里一条清晰的脉络连接了起来。这一切都说明一场针对我的计划很早就已经开始了。我本来还以为这场战争将由我发起,不过现在看来,我早就已经身处战局,对方早就发动了进攻。
想到今天这个情况,或许许哲已经发现我在查询他的信息,才特意安排吴迪带着刘寅堂跟我摊牌。他这么做无非是想给我个下马威。说不定现在许哲正在远处某个我不知道的地方,正用望远镜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环顾楼顶四周,到处都是灯火亮堂的高楼,我根本不可能知道潜伏在暗处的敌人在哪里。
吴迪瞧我朝远处观望,顿时紧张了起来。我瞥见他的神情,更加确认了这一点。然而我很快伪装着深呼吸一口气,让他以为我只是在放松自己。
闭着眼睛,我脑海飞速运转。本来我还想着先布局好一切,打这许哲个措手不及。然而看样子,我早就失去了先手优势,局面相当被动。不过我不大明白的是,为什么这许哲要搞这一出事情,我从来不记得得罪过谁。
吴迪这时已经绕到了刘寅堂身后,他按住趴下的刘寅堂,扶着他那根硬挺JB毫不留情捅入了刘寅堂那坚实的肌肉雄躯。
"呃啊!"
刘寅堂咬着牙,堪堪忍下了这一击,他粗壮的脖子上肌肉暴起,浑身肌肉绷紧。
吴迪低着头,像个木讷的机械工具看向一旁,躲避着我的视线,默默抽插。我看他JB持久不倒,忽然我脑海里灵光一闪,呵,这段时间,吴迪这货的阳痿就是靠刘寅堂调教好的?
看着吴迪的眼神,我越发蔑视。
然而吴迪像是被我的眼神扎了一下,眼眶有些泛红,低下了头。看吴迪这反应,我愣了下,我虽然气他胳膊肘往外拐,但是看他神态一直都是很歉疚的样子,大概猜到他是有什么把柄被人抓住才被人胁迫做这种事情,不然他大可以撕破脸皮,没必要这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不过,我依然觉得吴迪不值得原谅,我最气这种吃里扒外的人。
我走到刘寅堂的跟前,蹲了下来,解开了他的眼罩。
吴迪对我的动作感到意外,想要阻止,却被我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刘寅堂适应了一下取下眼罩的视线,一见是我,浑身顿时僵住。
"嗯......你,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说,呃......不来看吗......"
他被身后吴迪一下下顶着,浑身大块肌肉跟着耸动,很是狼狈。
他这般模样虽然屈辱,然而他地低着头,很是认真承受着这一切。
我听他这样说,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测,他确实是被许哲操纵了。
看他那么坚毅却又屈辱隐忍的样子,我对刘寅堂又有了改观。这个高大汉子生性的确淫荡,他做这种事情很大程度上是为了满足自己作为肌肉工具的屈辱快感。但是,看他JB一直没被解锁过,我知道他仍然记得自己当初的承诺。
我轻轻爱抚他豪硕胸肌上的乳头,他支撑自己身体的肌肉膀子顿时因为剧烈的快感颤抖起来。
"呃啊......老婆......求求你给肌肉工具老公解开下JB吧......就这一次......求你了......肌肉工具老公以后,一定会表现得更好的......"
被我玩弄乳头的刘寅堂满脸折磨的情欲看着我,低沉磁性的声音苦苦哀求着。
听着刘寅堂憋屈的央求,我怔怔看向吴迪。本来我以为刘寅堂跟宋义一起鬼混,早把锁解开了,如今一想,那刘寅堂不知已经锁了好多天了。这吴迪跟许哲做局让刘寅堂活生生受了这么久的折磨,我内心顿时鬼火直冒。
吴迪被我瞪着,脸上的神情越来越不是滋味,他干脆停下了动作,站了起来,走到一旁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往身上穿。
以我对吴迪的了解,他这种撂挑子的反应,估计内心也是积压了相当多的情绪才会是这个样子。我看了看刘寅堂,忽然意识到,估计许哲对吴迪的压迫也不大轻松。
我摸了摸刘寅堂的头。
"你先把衣服穿上,在这里等着我,回去我就给你解开。"
刘寅堂的眼里依旧情欲饥渴,他点点头,依旧没有从调教的情绪里抽离。他顺从爬起来,走到一旁穿好衣物。我拿走他的手机,防止许哲又给他使坏,便追着匆匆离开的吴迪下了楼。
楼道里,我喊住了吴迪。
"你是不是被他威胁了?"
他顿了一下,背对着我,没有转身。
"你,你都知道了?"
我决定诈一下他。
"是,我都知道了。"
吴迪浑身一僵,依旧背对着我,低下头,长长换了口气。
"你知道了还来追我干什么!"
说完,吴迪飞速跑下了楼。
我没料到吴迪是这个反应,看来还有更多我不知道的事情。眼下,我要先回到天台。我不知道刘寅堂在许哲这混蛋手里受了多少折磨,要得好好安慰一下他,当然,用他喜欢的方式。等他缓和过来,我再跟他好好核实一下真实的情况。
至于许哲,我要重新规划一下我的计划,就算是被动不利的局面,我也得明白敌人的来意才能做出反击。
地铁的指示灯闪烁了起来,列车很快就会驶进车站。
张豪站在站在边上,戴着时髦的耳机听着音乐。
张豪个子很高,穿着一件绿色的篮球背心。他身体很壮实,漏在外面的肌肉膀子筋肉分明,相当壮实。
来来往往的行人看到这个肌肉健硕的小伙子都忍不住侧目一眼。
他身后一个女孩儿看着张豪宽阔厚实的背和两条修长结实的腿,这么强健完美的身材,她隔得有些过于太近,有些羞臊,连呼吸都不敢大口出。
玻璃反光的景象里,张豪低着头,看着手机。他那高挺的鼻梁和有型的下颌线看起来过于迷人,女孩儿看着看着就出了神。
张豪注意到女孩儿炙热的视线,看了她一眼。女孩一愣,慌了神,脸上顿时通红,赶紧移开了视线。
列车到站,张豪若无其事走了进去。浓密的眉毛下,他的眼神过于冷峻,整个人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
就这么靠门边站着,满满的车厢,周围的人却给他让出了一个独立的空间。
俊俏帅气的外表,修长结实的身材,时尚运动的衣着,白色干净的大球鞋。张豪整个人透着一股年轻旺盛的生命力。
他耳机里激烈的节奏过于大声,周围的人几乎都能听见RAPPER激烈的节奏。然而张豪放空眼神,丝毫不在意周围人的眼神。
列车到站,张豪从地铁出来,招摇过市一般在人群的注视下走过,来到酒店里面。
前台的美女服务员看到这个年轻帅气的男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甚至在给他登记身份信息的时候,手还紧张一滑,把卡弄掉在地上。
张豪依然毫不在意,他结果卡,兀自走进电梯,上了楼,只留下一帮仍在兴奋交递眼神的美女。
张豪来到房间,只见屋里一个比他强壮得多的肌肉猛男已经跪在了玄关,眼睛蒙着黑布,鸡巴戴着锁,挺直了身体跪在那里。
那个猛男听到开门的声音,被锁着的鸡巴虽然立马勃起,但是却格外规矩跪在那里,没有丝毫慌乱。
张豪摘下耳机,装进背包里。
他走到这个肌肉猛男跟前,打量了一下这个身材健硕的男人。厚实饱满的方形胸肌,线条刚毅的肌肉手臂,宽厚结实的背,棱角分明的腹肌,血管凸显的肌肉双腿,是个相当强健的男人。
然而这个猛男小腹一丛性感的体毛延伸到胯下却戛然而止,他那裆部的阴毛被刮得干干净净,作为一个成年雄性,看起来相当耻辱。
张豪面无表情,他放下背包后,麻利脱下了篮球汗衫。
一身黝黑得多的肌肉身躯赤裸袒露。
张豪明显要年轻许多,细腻的黝黑皮肤略显稚嫩,然而他一身强壮的肌肉比起跪在地上这个肌肉汉子也不遑多让。
常年打篮球的张豪体脂很低,身上的肌肉线条格外成熟鲜明,虽然他的脸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但是胸口和小腹那两片浓密的性感体毛已相当浓密。要是不看脸的话,这就是一个成年人的壮硕肌肉身体。
二话不说,张豪连着内裤一起脱下了运动短裤,一根发育完全成熟的巨蟒已经半勃,摇摇晃晃吊在他双腿之间,格外醒目。他鸡巴长着包皮,然而半勃的情况下,他那粉嫩的龟头露出一截,有些湿润。
就这么赤裸着年轻活力的肌肉身体,张豪拿着一堆物什走到那个肌肉猛男身边,径直了朝着门口的方向也跪了下去。
他那摇晃的鸡巴勃动了一下,逐渐抬头变硬。张豪皱了皱眉,看着手里的贞操锁有些犯难。
张豪闭着眼沉思了一会儿,然而似乎想了些不该想的东西,他鸡巴更硬了,那长长的巨蟒已经完全勃起,摇晃着挺出,顶端粉嫩的龟头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里,湿哒哒的。
就在这时,门卡又响了起来。
张豪一愣,只见门缓缓打开。
他心知来不及带锁了,只能挺起厚实的肌肉胸膛,把手背在身后。
刘寅堂走了进来。
张豪见他穿着一身休闲翻领T恤,过于结实壮硕的肌肉身材把那弹性的面料绷得很紧。两块沉甸豪硕的胸肌和肌肉膀子几乎要把拉伸到极限的布料撑破。如此阳刚壮硕的肌肉身材,张豪冷峻的脸上泛起红晕,狠狠咽了口水。被这样的肌肉猛主玩弄,他心甘情愿。
张豪看了刘寅堂的脸一眼就屈辱低下了头。刘寅堂那爷们帅气的脸多看一眼他都会感到目眩神迷。那爷们性感的络腮胡和阳刚凸起的喉结,看得张豪鸡巴又硬了几寸。
看着自己那勃起流水的硬挺鸡巴,又看了看地上的贞操锁,手铐,口塞,眼罩,他一个都没来得及戴上。
只见刘寅堂的大脚走了过来,停在他跟前。
张豪内心忐忑。
"主人......"
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他帅气的脸上。
张豪的内心猛然涌起一股陌生却又亢奋的耻辱感。要是他人敢这样对他,他非得把那人揍到妈都不认识。然而这人是刘寅堂,这个让他心悦臣服的肌肉猛主,他鸡巴猛地勃动两下,顶端滴下一根淫液。
"主人,贱狗错了......"
仍显稚气的低沉声音从他厚实的胸膛传出。张豪没按要求戴好玩具,甘心认罚。
那只穿皮鞋的大脚毫不留情把他硬挺的鸡巴踩到地上。
"啊!主人......"
张豪哭嚎了一声,肌肉身体吃疼弓了下去。
然而刘寅堂脚下蹂躏起来,张豪结实的肌肉背部战栗起来。有痛苦,有欢愉。
"啊!主人......谢谢主人......"
低沉浑厚的哭腔里夹杂着激爽的情欲。
刘寅堂惩戒了一番后,松开了脚,光洁的地板已是湿漉漉。张豪立马又挺直了身体跪好,他眼中余光里,自己的鸡巴已是一片鞋印,却仍然硬得要死。一旁那个肌肉猛男的鸡巴硬挺勃发在锁里,也是流了不少水,看样子被张豪的反应刺激到。
刘寅堂没有作声,只是一脚挪开了贞操锁,然而鞋尖点了点其他的物什。
张豪立即会意,迅速戴上眼罩,口塞,把自己双手反铐在身后。
就在这时,他又听到一声开门的声音,他那勃起的鸡巴又不由自主勃动了一下,不知道究竟又是谁来了。
"操你妈,骚逼!草死你!"
刘硕浑身结实的筋肉绷紧,肌肉的线条像变成钢筋水泥一般坚硬。
他按着跟前那个肌肉教练的脖子,把这个壮硕的肌肉男人死死摁住,胯下一根黑色的铁硬鸡巴不停撞击那肌肉教练的肌肉翘臀。
"啊!爸爸!操死儿子了,儿子的逼被你操废了!"
教练的哭腔像杀猪一般,丝毫没有了之前的桀骜。他被刘硕折叠起来,后穴被狠狠穿刺,肉感的结实胸肌被刘硕顶得晃动不停,一根半勃的鸡巴搭在胸肌下缘,已是流了不少精液。
"操你妈!操你妈!操你妈!"
刘硕变换了节奏,开始一下一下凶狠的撞击,撞得跟前这健身教练眼里完全失去了高光,口角流涎。
"他妈的,不是说操服老子吗?去你吗的废物!挨操的货!"
"操啊......"
健身教练猛然发出一声哭腔,黄色的尿液飙了出来,尽数浇在他屈辱的脸上。
"妈的!屁眼给老子夹紧了,老子还没射!"
刘硕丝毫不顾健身教练的反应,自己又凶猛抽插起来,痞气的脸上隐隐浮现快感。
这是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妈逼的,挑的什么鸡巴时候给老子打电话。"
刘硕拿起手机,一看是刘寅堂的电话,愣了一下。
"喂......"
"......我现在不大方便......"
"妈的,主,主人......"
刘硕看了那肌肉教练一眼,只见那肌肉教练的眼睛一怔。
"......贱狗操逼呢......"
"妈的,是,主人......我等会就来......"
挂掉电话,刘硕看了眼健身教练,他咬了咬牙,抓住健身教练的脚夹住他那硬挺的鸡巴,不顾健身教练讶异的神情,就着那双脚开始冲刺起来。
"操你妈!操你妈!主人......贱狗按你要求射给你......"
"操!啊......啊......贱狗,贱狗,啊......射了!!!!"
刘硕握着健身教练的脚掌,浑身肌肉触电般颤抖着,他那胯下鸡巴在他人的脚掌之间硬胀到极限,变得紫红,一道道白浊的精液就从顶端喷射而出。
"操啊!啊!!!!!!"
刘硕刚一射完,顾不得多喘息几口,就穿上了一身衣物,头也不回就走掉了。搭上出租车,他来到酒店,开了房间。
从背包里拿出两人份的物什,他自己先选了一套,麻利锁上才射过的鸡巴,戴上眼罩,把双手靠在身后,就跪在门口等着刘硕到来。
门卡响了一声,刘硕一想到刘寅堂那过人的性能力,活生生把他操射,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彻底把他操服的男人,一想到这里,他鸡巴就不由自主勃发硬起还是流水。
然而很快,悉悉祟祟的声音响起。刘硕意识到那是另外一个奴。
又过了一会儿,门卡的声音响起。
很快,耳光的声音,"谢谢主人"之类的声音响起。
刘硕知道,是刘寅堂来了。他鸡巴变得铁硬,虽然才射过,但是一听到刘寅堂的调教,他就兴奋得快要射出来。他体内那敏感的奴性早已被刘寅堂挖掘的分毫不剩。
在外人面前,谁敢说他刘硕一句不是,都得给他低头认错。然而在刘寅堂面前,他彻底认了,他就是刘寅堂脚下一只毫无尊严的狗,任凭刘寅堂怎么玩他,他就是全盘接受的爽,因为他认。
然而,第三声门卡响起,刘硕有些糊涂,那又会是谁?
刘寅堂看了门口那人一眼,只见那人打量着门口跪着的两个肌肉硬汉,绕了过来,一把隔着布料握住了他的裤裆。
刘寅堂咽了口水,微微屈辱低下头。
很快,他那已经彻底从笼里解放的鸡巴就硬了起来,顶着一个巨大的帐篷。
那人实在是太熟悉他鸡巴的敏感点,隔着布料一阵把玩,刘寅堂猛然扬起头颅,自觉背起了筋肉手臂。
他好看的PUPPY眼睛蒙上一层饥渴的情欲,张开的薄唇无声息喘息,阳刚凸起的喉结一阵滚动。
他那结实的腰部不自觉跟随着那人撸动的节奏饥渴操动着,雄壮强健的肌肉雄躯微微颤栗。
一只手隔着紧绷的布料抚上他壮硕厚实的胸肌,揉捏住那布料上凸起的小点。
阳刚壮硕的肌肉雄躯猛然一抖,一声难堪的呻吟堪堪压在壮硕的胸腔里。
那人拉开了刘寅堂的裤链,把他那完全勃起的粗长鸡巴掏了出来。
刘寅堂眼里涌现一抹屈辱和亢奋,他好久没有这样自由勃起过了。他那鸡巴硬胀发烫,冒着热气,顶端已是湿了一团。
那人只是握住他滚烫坚硬的男根把玩,刘寅堂就只觉一股失控的快感冲上脑门,快要交代。
那人及时松开了手,让刘寅堂坐在了椅子上。
刘寅堂眼里尽是饥渴,壮硕的肌肉身躯把椅子坐了个满满当当,胯下的鸡巴在射精的边缘勃发了好几下,流了一股混杂着精液的白色液体。
"刘硕,张豪,过来舔脚!"
刘寅堂粗壮的肌肉手臂背在椅子后面,被那人同样用手铐铐住。他鸡巴屈辱暴露在外,却按那人的要求摆出一副猛主的架势,让两个奴过来给他舔鞋。
刘硕和张豪,两个赤身裸体的肌肉猛男按照他的指使爬了过来,臣服舔着他锃亮的皮鞋。
然而被两个极品男人伺候的刘寅堂此刻却眼看着那人也抬起脚,毫不客气踩在了他脸上。
屈辱,兴奋,刘寅堂已分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是按照那个人的要求组了这个局。而他又将以肌肉玩物的身份满足那个人屈辱的要求。他在这一晚,将扮演一个猛主,调教刘硕和张豪,他将扮演壮硕肌肉猛1,把这两个极品操射,他将扮演一个贱奴,一边操弄一边被玩弄。
他这强壮健硕的魁梧爷们硬汉将在这晚沉沦于支配与被支配中,用自己的肌肉身躯和强悍鸡巴去完成那人所有的屈辱指令。
一想到他这强健的肌肉身躯被人支配,被人掌控,他那暴露在外的勃起鸡巴就不受控制,兴奋硬到极限。
被踩着脸,他感到鸡巴一阵精关失控,壮硕的肌肉身躯无措颤抖起来,他胸肌紧绷,手臂筋肉鼓起,却再也控制不住。他没有发出屈辱亢奋的吼叫,闭着眼,异于常人的健硕筋肉身躯筛糠般抖了起来,在沉默中射出了今夜的第一发。
精液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刘硕和张豪有些发蒙,零星的精液散落在他们头顶,背上,这是刘寅堂的精液,还是那最后进门的男人的?
然而这两个男人丝毫没有被这种困惑影响,依然臣服舔舐着刘寅堂的皮鞋。他们听命于刘寅堂的指令,满足的是自己的欲望,而刘寅堂就是他们最完美的究极欲望。
今晚,这三人的欲望,才刚刚好戏上场......
9
这个世界是混沌的,还是有序的?
或者换个话说,上帝到底掷骰子吗?
爱因斯坦以及他的信徒们相信上帝不扔骰子。
接受这种说法的人,就必须承认,在这个世界,所谓的运气,是可以被人为操纵的。因为既然万事万物都按照既定的物理规律发展,所谓的运气就是一种物理现象,它并非随机产生,因此在某种程度上它就是可预测的。
在物理学的混沌里,事物的变化和发展遵循一定的规律,即分形。即低维度与高维度只见存在某种相似性,比如植物的叶脉在肉眼和显微的观察下呈现高度的相似性,比如支流与河流的相似性,一段海岸线与整个海岸线的相似性,比如矿石结构,比如天气系统,零零总总。
人类社会的进程和演变与个人或者群体的命运变化也存在相似性,许多研究历史和经济的人会发现在许多特定的时间段,历史总是有惊人的相似性。于是许多人开始研究,他们是否能够预测命运,或者叫作未来的东西?9
这个世界是混沌的,还是有序的?
或者换个话说,上帝到底掷骰子吗?
爱因斯坦以及他的信徒们相信上帝不扔骰子。
接受这种说法的人,就必须承认,在这个世界,所谓的运气,是可以被人为操纵的。因为既然万事万物都按照既定的物理规律发展,所谓的运气就是一种物理现象,它并非随机产生,因此在某种程度上它就是可预测的。
在物理学的混沌里,事物的变化和发展遵循一定的规律,即分形。即低维度与高维度只见存在某种相似性,比如植物的叶脉在肉眼和显微的观察下呈现高度的相似性,比如支流与河流的相似性,一段海岸线与整个海岸线的相似性,比如矿石结构,比如天气系统,零零总总。
人类社会的进程和演变与个人或者群体的命运变化也存在相似性,许多研究历史和经济的人会发现在许多特定的时间段,历史总是有惊人的相似性。于是许多人开始研究,他们是否能够预测命运,或者叫作未来的东西?
可以,也不可以。
理论上说,如果数据量足够充足,依托超级强大的计算能力,未来的走向可见一斑,然而这样的数据量与计算能力,然而整个人类社会是否能够满足是一个巨大的问题。
那么,对于个人而言,如此局限的数据和计算能力,是否能够预测自己的命运和未来?
疯狂的人总是说可以的。
比如就事业发展而言,在90年代,经济进入了飞速的发展,身处这个环境中的人经历物质飞速增长的时代,稍微聪明一点,敢拼敢闯的人一定是能积累相当多的物质财富的。
而到了如今,随着世界的经济格局稳固,经济进入了缓和发展的区间,全球基本都缺乏新的经济增点,这就意味着各个层面经济结构的稳固。
这种稳固就是许多人说的上升通道变窄或关闭。这意味着,一个人即使比90年代的那波人还要聪明,还要有能力,但是没有了环境和机遇,再有才智和抱负的人也只有依附于资本的力量,谋求一份收入,很难自立山头,成为一方霸主。
因此,企业于企业,个人于个人之见的同质化竞争逐渐严重,开始内卷,职场天花板就立于头顶,职场内斗成为常态。
在这种竞争和博弈中,即使投入巨大的时间和精力也不见得能获得良好的收益。在这种博弈里面,个人就像是囚徒困境,是没有赢面的。
于是疯狂的人开始另辟蹊径,选择回避内卷和囚徒困境。
比如我,现在站在我身边,跟席文海汇报工作的原上司如今不过是为的同级,以前我要喊他一声领导,而现在,我对他微笑示好,他也得对我微笑示好,不可能给我一点脸色看。
如果我没有在那一场宴会做那出格的举动,席文海也不会让我做到这个位子。
想当初,我为公司创造利润,说难听点,在如此内卷的环境下,谁做不到?谁不能替代谁?我只能寻找偏门,在SM这块领域为席文海提供利益。
这是一个谁都没有想到的蓝海,我没有竞争,全方位获胜。对于席文海来说,我这方面提供的便利要比几个随时都能撤换的业务人员来说要稀缺得多。
许多同事或许觉得我是能力强,或许觉得我聪明,但是他们都没有意识到,我只是运气好,我只是找到了那只存在于大多数人看不到的机会。这样的机会一旦被看到,总会有人做得比我好,总会有人把我挤下台。
我那原上司,看着席文海翻阅起他递交的文件,只见席文海的眉头皱得越来越厉害,上司的脸色也越来越紧张。
席文海瞪了原上司一眼,只是合上了文件。
"老张,你家里老大上大学了吧?"
原上司老张愣了一下,谄笑。
"是的,席总。"
"老二呢?"
"老二上初中呢。"
"......我记得当年你升职之后,就有的老二吧?"
老张额头出了些细汗。
"席总您记性真好,这都还记得。"
"当然记得,当年我爸给你批的升职,还特地跟我说你能力强,干劲足,是个难得的人才。"
"谢谢老席总夸奖。"
"老张,公司的发展离不开你们这个骨干的功劳啊。但是眼下,我这次出差,发现竞争对手们都在虎视眈眈,可一刻都不能松懈。我看你这份报告,在我不在的时候,你有些工作还是有些疏忽了,怎么,是精力跟不上了吗?"
老张浑身一震。
"席总说笑了,我精力好得很!今天体检报告还说身体超过90%的同龄人呢!这不就是我手下的人马虎了一下吗,都怪我没监管好,以后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再出现了。"
席文海顿了顿,脸上露出笑意。
"我相信你一定会做得好的。"
老张已是满头冷汗,默默退了出去。
待老张走后,我翻了翻手里的备忘录。
"席总,后面没人汇报工作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了。"
席文海长长吐出一口气,脸上有些疲惫,刚才那强势的气势顿时卸下不少。我礼貌朝他点了点头,打算退出去。然而席文海眼神飘忽了几下,忽然叫住了我。
"过来给我揉揉。"
席文海躺在椅子上,有些尴尬收回了眼神,闭上了眼睛。
这个强势霸道的强壮男人仰面靠在椅子上,有型的络腮胡下阳刚的喉结凸起,那健硕挺拔的身材隔着高级的布料能看到胸肌和膀子结实的肌肉轮廓。
我心念转动了几下,朝他走了过去,只见他那阳刚的喉结混动了一下。
我揉了揉他的太阳穴,他紧皱的眉头稍微松开。
悄无声息的办公室里,我跟席文海的关系很微妙。一方面,我是他手下微不足道的一个员工,另一方面,他的JB又被我控制锁住,是我的奴。对于这两点,我们都心知肚明。
我和席文海就这样一直没有说话,我替他按摩着,他闭着眼沉默不语。
替他按完太阳穴,我又开始替他按摩头皮。他头发打了许多定型发胶,我的手只能插进去按摩。
这样的揉捏难免会弄乱他的发型,然而他办公室里有个很大的卫生间,等会儿他可以去那里重新整理。
虽然他头发有些乱,然而他那张霸气豪横的脸看起来仍然很帅,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坚毅的薄唇,性感的络腮胡,那冷峻的面容看起来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然而由于他胯下那把锁的关系,这样威严的脸上总是透出一抹心虚的羞耻红晕。
我回忆着洗浴中心按摩的手法,按完他的头皮,又给他轻柔耳朵。
"呃......"
让我没有料到的是,席文海仰躺的结实身体猛烈一抖,微微张开嘴,发出了一声性欲的低沉呻吟。
我有些意外,接着又揉了揉他的耳垂。只见席文海又是一声难耐低沉的闷哼,他猛烈顶起胸膛,那厚实沉甸的硕大胸肌几乎要把那包裹住他硕大胸肌的衬衫撑破,隔着那拉扯开的衬衫缝隙能看见他肉感豪横的小麦色胸肌中缝,那两块硕大胸肌上的乳头隔着布料都凸了起来。
席文海那雄躯颤栗的反应过于大,连带着顶了顶被锁的胯部,他大腿肌肉紧绷,把裆部的布料拉扯到极限,他胯下那勃起的锁笼隔着那布料看得一清二楚。
我心下了然,之前没发现他耳朵也是他的敏感点。
但是我却松开了手。
席文海那肉感的胸膛喘息起伏着,睁开眼睛,里面浓郁的情欲消退了一些。
我知道席文海刚才叫我给他按摩是什么意思。他出差这么多天,一直扛着被锁的饥渴欲望没有找过我,他的日常行程是我在给他安排,知道他是真的非常忙碌,没有多少心思想这方面,但另一方面,我知道,他仍绷着脸面放不开。
毕竟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是要面对自己这难耐的饥渴欲望的。
我们明明每天都有工作交流,然而,对于他那被锁的屈辱JB,他却从来没有在私下提过。因为我们都知道,这是一场拉锯。
刚才他让我给他按摩,已经是变相低头找个台阶下了。
他就希望我借着按摩好好玩弄一下他的身体,让他体验久违的快感。
但我怎么能这么轻易让他如偿所愿,既然决定玩了,那就贯彻到底。
我刚才看他把老张治得死死的,他哪里会不知道我要把他逼到的角落是什么处境,他就是还有些侥幸心理,想着我就这样得过且过了。
但是如果不把自己彻底交出去,那么又怎么能体会到极致的快感呢。
不把他雄骚的内心完全挖掘出来,不把这个霸气冷峻的男人逼到彻底坦荡展示自己淫荡的一面,不把他彻底调教成用自己身体取悦主人的肌肉玩具,那多没意思。
席文海见我要抽回手,忽然抓住我手腕。他神情有些犹豫,主动把我的手按在他那壮硕肉实的胸肌上。
"席总,我们可是在上班的地方。"
"玩,玩我吧......求,求求你了......"
席文海极度羞耻说着生涩的话语,他头埋得很低,整个脖子羞得红透了。说完这话,他挺着硕大豪横的饱满胸肌,把双手背在椅子后面,默默等着我的动作。
我如他所愿,我手掌狠狠揉捏住他那劲道厚实的胸肌,根本抓不下。
"嗯......"
席文海坚毅的薄唇紧紧抿住,猛然仰起头,冷峻的眼睛变得涣散,瞳孔里迸发出炙热燃烧的情欲,他那高挺的鼻梁喷出热气。
我的手指只是划过他布料上凸起的乳头,他难耐把头仰得更高,凸出的喉结一阵滚动。他那健硕的肌肉身躯就像是过电一般颤栗两下,冷峻阳刚的脸陷入难以自拔的情欲,头顶汗湿垂下的头发随着他壮硕筋肉身躯难堪晃动。
他额头沁出的汗水冒着热气,沿着他额头流进性感的络腮胡,又沿着有型的下巴划过那凸起的阳刚喉结。我看着席文海裆部那被锁的JB挺得更高了,连带着锁笼一起,屈辱撑起一个小帐篷。
我停住了手,席文海难耐喘息看着我,刚毅爷们的嘴边挂着失禁般流出的口水。禁欲了这么多天,他的豪硕肌肉身躯已是相当饥渴敏感,随意玩弄就让他爽到快要失去意识。
"别,别停......"
我无视他的请求,绕过桌子,走到席文海正面。他一身威严正装在扭动中变得褶皱,浸湿的汗水,凌乱的领口,凸起的乳头,情欲的眼神,只是简单的玩弄,他就从那冷峻霸道的男人变成了全身都被猥亵玩弄后的屈辱模样。
席文海虚着眼睛,一副欲求不满却又难以启齿的埋怨眼神盯着我。
他恨恨站了起来,走到我跟前,犹豫了一下,咬着牙,高大健硕的肌肉身躯屈辱跪在了我的面前。
果然,他还是清楚想要什么的。
然而,我见他脸憋屈看向一侧,健硕的肌肉身躯微微喘息起伏着,我知道这种程度还远远不够。
我拿起我放在桌子上的文件夹,取出一份文件,递给了屈辱跪着的席文海。
"席总,你也不是那种半吊子的人,既然认了,那就把这个签了吧。"
席文海羞耻不敢正眼看我,只是默默接过我递给他的文件。
这是一份奴隶契约。
看到文件上的字,席文海深吸了一口气,愣在那里。他裆部似乎有些吃疼,像是被人踢了一脚卵袋一般,他皱着眉,想止住那敏感部位的不适感。
呵,这个豪横霸气的爷们看着这屈辱的奴隶契约,还能把自己的JB看得铁硬。
我拿起桌子上他习惯用的签字钢笔,耐心等着他。
席文海看着手中的奴隶合同,仿佛被一记重拳打蒙,一动不动。他看着那份我专门为他量身定制的奴隶契约,一行行条款看下去,耳根越来越红。
我知道,席文海读合同向来仔细。这份合同上那些屈辱的条款,想必他相当明白,一旦他签了字,就意味着他从此以后就要作为我的肌肉玩具,被彻底剥夺人格,在我的控制之下一步步朝着我规定的方向变成任由我驱使,满足我恶趣味的肌肉禁脔。
日后他的闲暇生活就是被束缚着筋肉手臂,赤裸着强悍的小麦色肌肉雄躯屈辱跪在房屋中央,任由我在他那敏感的乳头和勃起的傲人男性骄傲上施虐。而他作为一个筋肉强悍的豪横爷们却连射精的权利都被我彻底剥夺,只能以最屈辱下贱的方式央求得到释放。
这个霸气桀骜的男人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在这耻辱的欲望面前,强悍豪横如他,能不能抵住这致命的诱惑?
我拿着笔,看着席文海那宽厚伟岸的倒三角形背肌,他厚实的手掌拿着那份屈辱的契约,止不住那尴尬的颤抖。席文海眼里那红热的情欲更盛,我看得出,他眼里亟待满足的饥渴欲望压匝着他那残存的男性尊严,已然快让他眼里的视线模糊。
"你为什么不用这个来要挟我?"
我知道席文海的意思,用他锁奴的身份来要挟他,或许我能获得一笔不小的钱财。
我把钢笔递给席文海,伏在他豪硕的肌肉雄躯一侧,轻轻玩弄着他被汗水浸湿,凸显在布料上的乳头。
"把你彻底完成我的肌肉玩具,让你主动把钱乖乖交出来,岂不是更好玩?"
"呃......嗯......呃......"
席文海被我玩弄着敏感的乳头,难堪反弓起宽厚的背,战栗不已。低沉雄厚的碎屑闷哼从他结实的胸膛传出。
他微微侧过爷们阳刚的脸看向我,迷离的眼神扫过我的脸。他不清楚我说的让他主动把钱交出来是不是真的,危险的游戏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然而他手脚自由,却任由我玩弄。
他的眼神里蒙上一层被亵玩委屈的屈辱。
也许,被彻底亵玩控制,被控制住所有资产,被剥夺所有思考,沦为一个只知道为主人射精取乐的屈辱肌肉玩具就是有这种巨大的吸引力,席文海拿起钢笔,颤颤巍巍在契约上签下了他的大名。
他手腕僵硬,字迹歪扭,完全没有平日里签字那样的果决恣意。
我拿起他签字的这份契约,站了起来,毫不留情抬起脚,把他那爷们阳刚的脸踩到了地上。
他爷们刚毅的脸紧贴着地板,平日冷峻的眼里流出屈辱却又兴奋的眼泪,就像是第一次被开苞一般,完全没有高光。
"现在你该叫我什么了?"
"主,主人......"
一声几不可闻的声音从他爷们低沉的胸膛里传出。或许他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刻,只是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既然该来的都会来,看着席文海红透整张脸的赤色,我知道,在这一刻到来的时候,他感觉到的,是从未想象过的屈辱亢奋。
我很清楚,我手里这份签字协议不过是一张废纸,它所起的作用,无非是让席文海清楚意识到从这一刻起,他将彻底沦为我亵玩的肌肉玩具。而关于钱,凭这种关系跟席文海换身成为富豪的想法就是天真到可笑的笑话。然而,这却是剥夺席文海残存尊严的一把利剑。
侵占他的所有,让他感觉自己被彻底控制。这种感觉才是彻底击破他别扭心防的最强一击。
我松开脚,拿着合同走到卫生间。
"过来。"
席文海低着头站了起来,他阳刚爷们的脸上还残留着我的鞋脚印。这个霸气豪横的爷们此刻完全没有主心骨,就像一个被操纵的肌肉玩偶,踉跄走了过来。
面对着镜子。
"把这身狗皮扒了。"
席文海耳朵一红,头埋得更低了,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也不敢看我。
他默默解开胸前的纽扣,一身强悍豪横的小麦色肌肉身躯暴露在空气里,已是一身湿汗,泛着肉感油光。
裤裆的皮带解开,他连带着内裤一同扒下。这么一个强健壮实的肌肉爷们,脱裤子的模样却像鹌鹑一样别扭,慢吞吞的。
脱光了衣物,赤裸着一身线条刀刻般的豪横肌肉,席文海却紧紧夹着手臂双腿,怵得像个待宰的羊羔。
他那发直的眼神呆呆看着地面,完全没了魂儿。他那筋肉虬结的肌肉双腿间,男人的雄根被耻辱锁着。整个人不像平日里那个杀伐决断,霸气外露的爷们。
我把席文海签字的那个契约放在台面上。
"还记得契约上第一条写的是什么吗?"
席文海瞄了一眼那份契约,红着耳根。
"我是主人的奴,但是在其他人面前仍然是霸气的猛主,我还要替主人调教其他的奴,所以,我是个猛主奴,就算被屈辱亵玩,也是个爷们。"
"那你看看你还有点爷们的样子?"
席文海脸瞬间变得更红。他稍微挺起豪横肌肉的胸膛,稍微有了点架势,然而他仍耷拉着脑袋,心虚咽了口水。
我绕道席文海结实的肌肉身躯后面,牵引着他的肌肉手臂背在身后。当我触碰到他赤裸肌肤的时候,他身体像触电般一抖,胯下被锁的JB勃动了几下。
才做了奴就这么敏感了么,好玩。
我让席文海对着镜子,双手拂过他那棱角分明的坚硬腹肌,惹得他那小麦色的饱满腹肌一阵收缩。
席文海瞄了一眼镜子里赤裸的自己,或许是觉得太屈辱,移开了眼神。
黝黑挺立的奶头被我捏在指尖,时轻时重揉捏起来。
"啊!呃......啊!......"
几声低沉的雄性吟叫瞬间填满了整个空间,那低沉的震动顺着他的肌肉身躯传递到我的手指。
"叫这么大声,是想让公司的人都来围观你这个猛主奴吗?"
席文海愣了一下,立即屈辱闭上了嘴唇,发出纠结的细微闷哼。
他那豪硕的胸肌像大馒头一样饱满鼓胀,被我玩弄着乳头,忍不住收紧变硬,那肌肉纤维蠕动的轮廓一览无遗。
然而,那乳头只是连带在皮肤上面,被我揉捏拉扯,任由他那豪横胸肌和膀子肌肉如何紧绷都无济于事。
"嗯......嗯......嗯......嗯......"
如同哭腔一般的连绵闷哼不绝于耳,他鼻腔喷出的热气在镜子上制造出一层白雾。镜子里,席文海那爷们阳刚的脸上多半是激爽的情欲,还有些许屈辱。然而我注意到他后背结实的肌肉沿着脊椎的激颤跟着偶尔抽动,应该是很激爽了。
随着我指尖的力道加重,席文海彻底挺起那他那豪横的胸肌,扭动着肌肉雄躯迎合我的玩弄,在镜子里看着,他那一身小麦色的雄壮肌肉线条显得无比肉欲魁梧。他结实的腹肌被拉扯成长窄的线条,胯下被锁的JB涨到发紫,把锁笼顶了起来,顶端挂着一道淫糜的粘液。他整个人冒着热汗,如同他阳刚脸上从眼角溢出的酸爽泪痕。
"贱狗,爽吗?"
"......爽......主人......"
"呵,挺上道的。"
我拿出手机,解开了他的遥控锁。
几乎只是一瞬间,他胯下那根巨屌就勃发到了极限,粗长硬直一根热气巨屌挺在半空中,一大波透明液体不住随着勃动流了下来,饱满红润的龟头下缘挂起好长一根淫液丝线。
我继续玩弄着这个霸气男人黝黑敏感的乳头,他那勃发到极限的巨根就像是被乳头打开了开关一般,跟着止不住的勃动。
镜子这个肌肉豪横的爷们背着筋肉手臂,扭动着线条爷们的小麦色肌肉雄躯,他刚毅的脸屈辱低着,豪硕胸肌上的乳头被人恣意亵玩,却只能屈辱扭动身体,而他胯下傲人的巨根在这样的亵玩中竟然亢奋勃动流水,再淫荡也不过如此了。
我伸出手,握住他那被锁了不知多少天的JB。
"哈......哈......"
激烈的呼吸几乎让席文海那坚硬的腹肌变成真空腹,他筋肉分明的大腿肌肉像是力竭般不由自主颤抖起来,大大张开的嘴里发出直通肺部的激烈呼吸声,透着一股被玩坏了一般的激爽哭腔。
"这么多天是怎么熬过来的,晚上JB痛着还能睡得着?"
"哈......睡,睡不着......哈......早,早上,还会痛醒......"
"那为什么不早点向主人求助?"
"呃......呃......主,主人......哈......再,再也,不会了......哈......"
席文海脸上的快感已经完全扭曲了他的五官,他阳刚爷们的脸被一抹似笑非笑的淫糜神情所填满,我只是稍微撸了撸他的JB,感觉他就要爽到升天。他鼻尖一抹淫荡的红晕,像喝醉了酒,眼里全是湿晕了气息,彻底迷蒙了他的瞳孔。
肉眼可见一阵电颤沿着席文海的筋肉后背爬上他脑门,他头发都激爽的立了起来。口水沿着席文海刚毅的唇角滴落,整张脸已是彻底崩坏的淫糜神情。
他不自觉弓起了肌肉身躯,镜子里整片胸膛一阵绯红,我注意到他JB变得更硬了,裆部的两颗卵蛋提动了好几下。
"贱狗是要射了吗?"
我的手掌抚上他暴涨的JB顶端。
"啊......哈......"
席文海那豪横的肌肉雄躯像大虾一般激烈颤栗起来,嘴里包着来不及下咽的口水,几乎说不清楚话。
"哈......要,要射了......主,主人......"
"哦?这就要射了,还记得契约上最后的条款吗?"
"......记,记得......嗯......签字以后......要射精为证......哈......"
"想射吗?"
"......哈......想......主人......"
"可是这会儿要是射了,今天一次的权限就没了,确定不要多爽一会儿吗?"
"都......都听主人的......哈......"
席文海一边回答着,一边滴落口水,爷们失神的脸看起来相当淫糜不堪。
"那就给我交出来吧!"
"呃啊......啊......啊!呃......嗯!!!!!!!"
关键时刻,席文海压制住了他越发大声的淫叫,他背着手臂,咬住了牙齿,整张脸憋得通红。在他无声的憋气中,他那豪横的爷们雄躯像虾一样弯曲,竭力颤抖,胯下那硬挺支出到极限的巨长硬根开始疯狂飙射。
一股,两股......硬胀到极限的紫红硬屌像高压水枪一般从铃口喷射出一道道力道极强的白浊的精液,冲刷到他青筋冒起的爷们脸上,溅射到跟前那签着他姓名的屈辱契约上,射击到跟前那明亮的镜面上,发出不小的冲刷声。
最后一鼓精液无力射出,席文海踉跄退了两步,撞在我怀里。
剧烈的射精几乎像是榨干他脑髓一般,这个一身豪横肌肉的壮硕爷们射得脚下有些虚浮,几乎要站不稳。
缓了半天,席文海仍喘着粗气,那根傲人的巨根仍然硬着,勃动着宣示强烈未满足的存在感。席文海那刚毅的脸上恢复了些许清明,更多的还仍笼罩在那激爽的射精高潮带来的愉悦余韵里。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面前镜面上一层海量的白浊精液,台面上那签过的契约中间三分之一全是一道一道精液射过的痕迹。
席文海恢复了些力气,然而我发现他射过之后,眼里反而恢复了许多刚毅的神情。他看着眼前这荒淫的战场不但不像之前那样局促,反而有了一份坦然。
或许是射精的快感让他彻底放开了心防,他转过身看了看我,利落地背起筋肉手臂,坦荡跪了下去。
他仍喘着气,看了我一眼,淡定低下了头。
"谢谢主人。"
他跪的很标准,健壮的肌肉身躯挺得笔直,虽然仍低着头,但是看样子已经不再纠结这种屈辱的状态了。
他的JB依旧硬挺着,看得出还很饥渴,他的脸上挂着自己射出的耻辱精液,他也没去管。
我深吸一口气,一股浓烈的精液味道侵犯进我的鼻腔。我拿起台面上沾满精液的契约,走到一旁,拿起吹风机吹干。
身后席文海赤裸着屈辱雄躯,没我的指令,依旧岿然跪在那里。我定了定神,看着契约上我应尽的义务,我知道我必须和席文海一样,认真对待这份契约,他作为奴,我作为主。
10
"嗯......嗯......嗯!!!!!"
房间里皮肉碰撞的粘腻响声像是热力迸发的引擎活塞不停在房间里回响。
红润的嘴唇被口球塞住,激情难耐的失智情欲沿着口腔缝隙随着热气溢出。
"嗯......嗯......嗯!!!!"
少年的喉咙里溢出一抹崩坏的,仍然有一份少年音的哭腔。
少年的脸庞看起来已然有些男人成熟的线条,然而其中仍然有一丝稚气,奶白粉嫩的身躯却已是相当肌肉扎实,透出一股成熟男人的雄壮。随着身下人暴烈的冲击,少年白嫩的壮硕肌肉身躯像是断了线了玩偶,魂儿都被操出了身体。他黑白清明的眼眸无神看着天花板,失去高光的眼瞳只剩下满溢的湿晕情欲,化作激爽的眼泪沿着他青春阳光的下颌线流了下来。
他身后一根钢筋一般的油亮黝黑粗直硬屌像是凶器一般毫不怜惜捅入他那粉嫩的后穴,少年白嫩的肌肉身躯被缚住肌肉手臂,只能无奈被他身后强壮魁梧得多的黝黑男人当做泄欲的玩具捅得摇晃不定。
少年的身材肌肉线条柔和分明,健硕却并不夸张,粉润白嫩的饱满胸腹肌肉如同通透润泽的玉质铠甲,很是耐看。他浑身沁出一层薄汗,房间里散发出一股青春气息的奶香,他粉嫩红润的乳头挺了起来,乳头上的乳环衬托得他略显成熟的白皙筋肉身体格外淫荡,随着操弄晃动不停。
看着他胯下那根粉嫩笔直的流水肉棒,虽然如今樱桃色红润的龟头上面镶嵌了一个淫荡的龟头环,然而那耐看而好玩的形状和颜色,我一眼就想起了这个少年的身份------叶。
虽然他一身肌肉壮硕不少,我仍然认得出他。
此刻他仰着头,青春气息的额头上汗水濡湿的头发向后垂下,凸起的白嫩喉结吞咽不停。后穴一直被身后那黝黑汉子不断进攻,他白嫩壮实的大腿肌肉和腰腹肌肉像是被通了电,一阵阵不停的失控战栗,就跟以前我玩他时,他敏感的反应如出一辙。
叶的出现,着实让我意外了一把。我能看到许哲看见我诧异眼神时的满意神态。
不过,这却更加坚定了我的判断------许哲找我的麻烦并不是毫无由头,一定是我们之间有过交集。
叶,就是这交集中的一点。
"唔......唔......唔......"
叶身下的黝黑肌肉男人嘴里同样塞着口塞,大力的冲刺让他被塞住的嘴有些喘不过气,发出无奈低沉的难堪喘息。
黝黑肌肉男人的强壮身躯相当彪悍壮实,胸背肌肉壮硕得如同穿在身上的铠甲般英武,男人挥汗如雨的脸也是相当的英气阳刚。然而他结实阳刚的筋肉脖子上戴着耻辱的项圈,项圈上的链子像拴狗一样拴在墙上。
黝黑男人的乳头黝黑太多,穿着通电乳环,那电流的折磨刺激得男人厚实坚毅的硕大胸肌止不住的痛苦抽搐。
然而黝黑男人的眼中却是一片淫糜的空洞,只知道如同一个肌肉工具一样听从主人的指令不断把他下体男人骄傲的硬挺狗屌往叶的后穴里抽送,脸上臣服的快感多于钢筋肉体获得的刺激。
许哲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饶有兴致看着我的反应。
我注意到他得意的痞笑视线,默默看向了他,我知道我的脸色肯定很难堪。
我知道他一定是会约我见一面的,当我把那特别的视频发给了许哲的社交账号,我就知道,他一定会见我。
那是一段吴迪的视频,是我下的战书。
我很肯定,当许哲看到那段视频里,他的狗奴吴迪被我屈辱抓着头发羞辱,被逼迫着袒露出赤裸的肌肉身躯,臣服跪在我的跟前,被我踩着硬挺流水的JB,满脸淫欲叫嚷着要回到我的身边做我的性奴男友时,他一定会有所行动的。
我喜欢玩火,我知道许哲也喜欢。
然而,我万万没想到许哲会给我这样一个回击。我大概能猜到叶认了他做主人,对于这个叶看不上的我,自然是巨大的羞辱。
的确,这确实让我觉得吃瘪,许哲自然相当满意这戏剧性的一幕。
"你知道这只黑狗畜生是怎样被我驯服的吗?"
我径直坐在了许哲的对面,如同棋盘上的另一方,与他对峙,虽然我自觉已经撑不起架势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卖力操弄叶的这个黝黑壮硕男人。我打量着许哲,这个年纪还很年轻,但看得出一身贵气的男人。
"洗耳恭听。"
许哲嘴角微微上扬,他站了起来,身高过人,配着他那痞气的神情,很是有压迫感。
许哲取下黝黑男人的口塞,二话不说抬起脚,一只新潮的洁白球鞋就踩到了黝黑男人刚毅的脸上。
"他叫顾明威,以前像匹野马一样烈。"
名叫顾明威的男人被许哲踩着脸,不见屈辱,反而明显看到他那黝黑的壮硕肌肉身躯一阵亢奋颤栗,激爽反弓,迎合着许哲屈辱的踩踏挺起了腰腹肌肉,刚毅的腰腹肌肉上刀刻一般的沟壑肉感肌肉线条随着他享受般扭动,油亮热腾的肌肉线条性感淫糜。
"哈......主人......"
淫糜的浑厚低语从他宽厚油亮的肌肉胸膛溢出。
许哲眼里略过一丝狠厉,脚下用劲儿。
"哈......主,主人......嗯......主人......"
顾明威不见苦痛,反而臣服摊开粗壮的肌肉手臂,大幅挺起战栗起来的肌肉腰身,扭动迎合。那根被羞辱践踏得更加刚硬的黝黑JB激得坐在他身上的叶浑身颤栗起来,粉嫩的JB顶端溢出一大滩淫亮液体。
许哲的脸上露出一抹愉悦的神情。许哲的表情一眼看去,就是那种痞气野性的男人,虽然他五官十分干净清爽,有种儒雅的稚嫩感,然而这种相貌的感觉全部被他野狼一般恣意燃烧的侵略感焚得一丝不剩。
"这货以前是高档健身房的明星教练,他妈一天拽得不行,别说让他做奴,他妈让他上一次床都得排队,屌得不行。"
许哲一边说着,一边用鞋底蹂躏顾明威的脸,饶有意味。我看着顾明威那阳刚帅气的脸,傲人比例的肌肉身材,想来许哲也没说谎,估计健身房里的男男女女勾搭的不少,都等着想和他上床。
"你知道我是怎么把他拿下的吗?"
许哲侵犯的眼眸转向我,眼神充满高傲与睥睨。
我打量了一下许哲的身材,高挑壮实,他那一身休闲运动装下面一定同样是肌肉过人的傲人身材,然而我很清楚,靠这个根本不够。
许哲看着我,嘴角得意一扬,踢了踢顾明威的脸。
"一开始老子带这贱逼出去玩,吃好的,玩好的,这贱逼还死要面子,非要跟老子AA。这蠢逼,一个月就挣那么几万块钱,凭什么跟老子A?"
"刚开始这贱逼还有点积蓄,但跟老子比差远了。差不多玩了几次,这贱逼手头就不够了,不玩了。但老子早就看出这贱逼舍不得花天酒地的生活,就借钱给他用,这蠢逼以为老子是凯子,老子一直没说,他就以为都不用还了。"
许哲顿了一下,看似清澈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
"虽然这点钱老子从来没有看在眼里,但是老子还不清楚这个贱逼已经根本还不上了?"
"你不知道,老子跟他说还钱的时候,这贱逼的脸色真JB精彩!"
说着许哲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嘴角咧了起来。
"老子就是要让这逼认识到他就是一条狗,还想跟老子高傲,跟老子平起平坐?他也配?"
我微微垂下眼眸,有些烦躁。我心知许哲一语双关,不仅是在骂顾明威,也在含沙射影,对我有所指,的确,论财大气粗,我也远不能及他。
许哲见我吃瘪,更为气盛,饶有趣味把鞋尖往顾明威嘴里塞。
"你知道最好玩的是什么吗?老子给了他一个选择,要么把借的钱还上,要么陪老子在床上玩。"
"本来老子看这骚逼那么高傲,还以为他会在床上矜持一下,结果第一次就被老子玩服气了。谁他妈能看出这逼看起来一本正经,然而却他妈越是贱,越是兴奋,老子越是羞辱他,他妈逼JB越是亢奋,他妈的,天生就是做奴的料。"
我看着顾明威那一身阳刚壮硕的黝黑筋肉身躯,然而神情却淫糜舔弄着许哲的鞋尖,被许哲如此羞辱,脸上却一抹亢奋到快窒息的激动红晕。
"后来老子又调教了这逼一段时间,这逼简直玩不够的贱狗,越玩越贱,越贱越上瘾。你知道我打算给这逼一笔钱让他给我做私奴的时候这逼是怎么说的吗?"
许哲见我没有搭话,踢了踢亢奋起来的顾明威。
顾明威会意,眼里浮现起淫糜难耐的情欲。
"......贱逼,贱逼说,不要......,不要主人的钱......想永远给主人当狗......求主人......永远把贱逼,留在身边......玩弄贱狗......圈养贱狗一辈子......"
许哲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神色,我瘪嘴,然而却注意到赤裸着白嫩壮硕肌肉,战栗不已的叶,他听到顾明威的话时,眼神里闪过一丝纠结。
然而没等我多想,许哲已经逼近了过来。
"你有底气这样驯服一个奴吗?"
许哲的眼里尽是狂傲,充满了侵犯。
"你他妈能像老子一样彻彻底底征服一个这样的男人吗?"
我看着许哲直盯着我的压迫痞气眼神,没有回话,气势已经完全输掉。
许哲一声冷笑。
"这个世界是强者的世界,你,没资格。"
说着,许哲一把抓住叶的头发,取下了他的口塞。
"贱逼,你为什么当时不愿意给他做奴呢?"
叶看了我一眼,也许是想到之前也被我玩弄过,这样屈辱赤裸着JB,像器物一样被许哲展示给我看,神态很是羞耻,默默合住的白嫩的肌肉双腿,想挡住他的硬屌。
许哲见叶没有说话,一把握住叶粉嫩JB的顶端。
"呃啊!......主,主人!"
叶敏感的龟头顶端被许哲握在手里玩弄,浑身像是抽搐一般抖动起来,刚清明一点的眼里瞬间一抹淫荡的欲火又烧了起来。
"主,主人......啊......啊!......要,要玩坏了......"
一旁的顾明威见叶爽得失控颤抖,眼里也是火热饥渴,一边抽插着胯下过人的黝黑凶器,一边起身咬住叶如今厚实的白嫩胸肌上的乳头,配合着许哲,舌尖在那乳环上挑逗。
"呃!!!!!......"
一声接近无声的嘶哑淫叫,叶长大了嘴巴,像是被人扯住了筋的青蛙一般,白净壮硕的肌肉身体迸发出难以控制的失控抽搐,脚趾都扭曲了起来。
"主......主人......"
叶的声音染上一抹哭腔。
"因......啊......因为......他......唔,他,不能......像,像主人,哈......这样......征服,嗯......征服......征服我!唔......"
随着随后一声苦闷的闷哼,叶激烈仰起红胀到极限的脸,挺直如满弓的白嫩壮硕肌肉身躯,浑身猛烈一抖,白浊的精液交替着明亮的尿液就从硬胀到极限的红嫩硬屌顶端喷洒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如同浇灌一般四射开来,全数射到了他扭曲的白嫩肌肉身躯和顾明威的脸上。
许哲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像是狩猎成功的饿狼,傲然看向了我。
空气中飘散着精液的浓烈气味,我红透了耳根,很是尴尬。我知道许哲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再多呆在这里也没什么必要,于是起身走掉。然而,这样的行为在许哲看来,大概就是逃跑。
"Loser!"
刚走到门口,背后响起一句极具嘲讽的话语。
我回过头,许哲痞笑着看向我的窘态,如同一个全胜将军。他咧嘴而笑,白净的牙齿像狼。
"Loser!"
许哲笑得更猖狂了,对我竖起一根中指。这个动作一出,他仿佛是感受到无尽的笑意一般,忍不住捂住肚子笑了起来。
"滚吧你!"
我转身走出房门的一瞬间,他不忘还送我一句"高雅词汇"。
走到电梯旁,房间嘲讽的笑声仍然不绝于耳。
电梯门开了,我无奈翻了个白眼,徐徐走了进去。
酒吧里,我独自一人坐在吧台,随意点了杯威士忌,默默品着。
一个人在我一旁坐了下来。
"见过许哲了?"
我看了眼东阳,点点头,又抿了一口热烈的酒液。
"诶。"
东阳叹了口气,也点了杯酒。
"就说你干不过那个人,你还不信。"
"嗯?"
我一脸黑人问号看着东阳。
"切,你不就是碰了个满头包才想着让我跟你一起喝个酒?"
东阳拿起酒杯,摇了摇,金黄的酒液冲刷在冰块的表面,晶莹剔透。
"你就这么笃定我输了?"
"呵呵,你不就是输了?"
我耸耸肩,点了根烟,叹了口气。
"要比钱的话,确实比不过,完败啊。"
"那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煮熟的鸭子,嘴硬。"
"可问题在于,我是和他去比钱的吗?"
我摇晃着酒杯,透过剔透的玻璃看着东阳,咧嘴一笑。
东阳愣了一下。
"你什么意思?"
我借着酒精的微醺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你觉得怎样才算赢,怎样才算输?"
东阳想了想。
"搞到他求饶,搞到他怕你,这才算赢!"
我摇了摇头。
"输赢并不重要。"
"呵,输赢不重要?那什么重要?"
"挣个输赢是为了什么?"
"爽?"
"利益。"
"利益?"
"一个很简单的问题,有一场比赛,奖金有1万块钱,你有充分的把握可以赢得比赛,然而这时有人出10万让你输,并且会给你一个更好的平台,你是选择赢还是选择输?"
东阳想了一下。
"既然又不影响我的发展,还有钱赚,那我肯定输呀。"
我吐出口烟。
"那么你还会觉得这场输赢重要吗?同样的道理,我今天给那许哲好好羞辱了一番,并灰溜溜的走了,你会觉得我是输了是吧?"
"完败啊。"
东阳撇嘴摇了摇头。
"可是你想,如果我就挣这一格面子,要跟那许哲挣个高低,我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吗?"
东阳摇头。
"那你估计会被那人捶得很惨。"
"对呀。"
我摊了摊手。
东阳忽然皱起眉头。
"不对呀!你他妈就被那家伙羞辱了一番,你他妈又捞着什么利益了?"
我诡谲一笑,把手机递给东阳。
东阳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豪车照片愣了一下。
"你就是去干这个的?你他妈找吴迪不是一样搞得到?"
我指了指车牌号。
"不,我一定要输,他现在就觉得我完全是只斗败的丧犬,他不会再对我有丝毫的戒备。"
东阳愣了下。
"啧,你妈逼到底多深的心机,为了这些愿意去被人家羞辱?"
我灭掉了手中的烟头。
"呵呵,不就是羞辱吗?我,老职场打工人了,以前不是天天被上司老板呼来喝去的?许哲这小子永远不会明白,对于我这种老打工人来说,他的羞辱算个求。就让他好好品尝一下,他眼里我这种底层loser的手段吧。"
11
赌博这事儿就像是闹肚子的时候放屁,前面99次随便赢,然而只需要输一次,满盘皆输。
我站在席文海的身后,默默替他服侍着一众人进餐。
餐桌上所有人都是受席文海的邀请来参加这场赌局一般的危险游戏。
这场游戏很简单。
在场的人,有人是主,有人是奴,这是应邀而来的众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然而谁是主,谁是奴,众人并不知情。
所有在场的人都会在这栋别墅分得一个房间,对应的房间号码就是这人的号码。
不管是谁,只要在宴会上看上了对方,就可以进入那人的房间,选择调教或者是被调教。如果那个人不在房间,则可以跟着那个人一同进入那个人进入的房间,继续选择调教还是被调教。
然而有趣的一点在于,如果是选择被调教,那么房间的人不管是主还是奴都要满足他,而这个被调教的人就要成为那个人的私奴,然而如果是选择调教,那么则要看房间人的身份是否是奴,如果猜对,则可以把房间里的人收为私奴,如果猜错,就要反过来,要求调教的这个人则要成为那个人的私奴。
这个规则不管那人进入谁的房间都一直成立。但是有趣的一点就在于,一个人进了一个房间,他无法根据目前调教的地位辨别谁是主,谁是奴,可能是一个主求着一个奴调教,可能房间里是两个主或两个奴,身份与关系时刻都在发生对调,这就是这场游戏最刺激的地方所在。
在场的众人虽然场面上和和气气,觥筹交错,然而看得出这些人暗地里各自都揣着小心思相互打量着,盘算着脑海里或是淫荡,或是屈辱的画面。唯独坐在餐桌左侧的刘子威,若无其事咀嚼着嘴里鼓鼓塞满嘴的牛排。
他宽厚的下颌随着用力的咀嚼,腮帮上刚毅的肌肉鼓了起来。
这小伙子是市里体校的大学生,是练柔道的,他个子本来就高,腰背坐的挺直,那宽松的运动卫衣被他过于魁伟的壮实身材撑得紧鼓。
他三两下吞咽下满嘴的肉,看得我都觉得噎得难受,连忙给他递去一杯果汁。
三两口仰头豪饮,他那肌肉虬结的脖子很壮实,凸起的雄性喉结不停滚动,那像是一块石头噎过食道终于下肚,他的脸上终于浮现起一抹满足的红晕。
"谢谢!"
刘子威朝我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阳光而健气,丝毫不像是马上就要进行一场淫乱游戏的人。这小伙面色润泽健康,一头利落短发,浓眉大眼,鼻挺颌宽,一层细密的胡渣,已经是蜕变成熟的男人刚毅长相,然而这一笑,仍然有些稚气纯真,犹如阳光。
我微微一笑,又给他续了杯果汁,示意他继续。
然而我的眼神却微微向下瞟去,打量着这个健硕阳光体育生的健硕粗腿和胯下那若隐若现的一包,我暗自移回眼神,这小子,是匹种马。
不过这小伙会是赤裸着一身健气壮硕筋肉被玩弄到喷精?还是会挺着种马巨根狠狠操射这餐桌上的某一人?刘子威这小子就像他口中的牛排,不管怎么烹饪,一定都会肉香四溢。
坐在刘子威对面的则是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
这人叫龙斌,包间里亮煌的灯光也照不亮他脸上阴霾一般的不定气色。
从宴席开始这人草草吃了些食物就不再动筷了,一直坐在那里不动声色,打量着其余的人,仿佛包间里他所在的角落都被他阴鹜的气质所笼罩。
听席文海说龙斌的工作特殊且危险,我便没有多问。
只是草草几眼,见他头发理得极短,眼神如炬,似乎能看穿人心。虽然他长相称得上是英武,但过于不苟言笑的脸色总透着一种禁欲般的偏执感。
看着这人冷毅的神情,阴鹜的眼神,杂乱浓密的粗眉,我凭本能就知道这人不是个好惹的主。
挺拔魁梧的个子如同冷山,猝不及防,龙斌如冰凉刺刀的眼神向我刺来,那冷冽的眼神不带一丝温度,宛如走兽,危险且致命。
好在这龙斌似乎知道自己这乖戾的性格,早早撤回了眼神。
或许是龙斌身侧的氛围过于压抑,隔了几个位置都没有坐人,他倒也显得自在。
估计对于他是主还是奴,也没几个人会多关心,想想大概今晚这人会遭冷遇吧。
而餐桌的另一侧,龙斌的斜对面,刘寅堂魁梧的身影就坐在那里。他穿了一身有些保守的灰色休闲夹克,敞开的夹克里面搭了一件白色竖条纹的衬衫,将他那壮实的身材包裹起来,两块过于壮硕的胸肌,豪横的肌肉膀子,如同盔甲一般的壮实背肌,就像个筋肉坦克。
从天这场游戏依规则来看,刘寅堂有相当多自由发挥的空间,毕竟他也是做过主的男人,素日人前也是阳刚霸气。好不容易有了次翻身机会,不知道他会不会把握好这一次难得的机会,一展雄风。毕竟平日里这肌肉畜生要不是被屈辱锁着,要不就是在做供人玩乐的筋肉玩具,估计也想偶尔换换口味吧。
而坐在刘寅堂身旁的男人叫陶大雄,体型跟刘寅堂是一个量级的雄壮魁梧,年纪也差不多大。然而相比刘寅堂帅气俊朗的长相,这陶大雄的长相就粗狂了不少,头顶痞里痞气的圆顶短寸,头皮上可见微微凸起的血管,他脸上的皮肤粗糙油腻,杂乱的胡渣似是修理过,但又不大雅观,从头到尾透着一股糙爷们的张扬跋扈气质,倒像是个主。
或许是两人体格相近,这陶大雄就对刘寅堂有种归为同类的亲近感,一直旁敲侧击打探刘寅堂的属性,时不时还不忘对着刘寅堂挑衅一番,惹得刘寅堂不厌其烦。
酒桌上,众人陆陆续续都已经结束了用餐,席文海坐在主位,正与一旁的郝然碰杯。
郝然年近四十,是市里大学的教授。
然而这个膀子结实的教授不但不见丝毫书香底蕴的含蓄感,反而穿着如同商业精英一般张扬,仪表整洁,手戴豪表,指戴金戒,很是热忱健谈,与席文海聊得有来有回。
两人手中酒杯见底,我回身拿起醒酒器,把红酒倒入分酒瓶,不徐不慢,给郝然和席文海酒杯里添上了酒。
用搭在手腕上的白色餐巾擦掉器皿上残留的酒液,防止酒液滴落到餐桌上。
"席总,您这秘书调教得不错。"
听见郝然的话,我默默点头致谢,眼神悄悄瞟了郝然一眼。他这话的言下之意就是我是席文海的奴呗,他瞧我整个席间把席文海伺候得极好,就想当然了我和席文海之间的关系。
我默默看了席文海一眼,用眼神告诉他我可是在人面前给足了他面子,席文海却是微妙移开了眼神,掩饰下一抹尴尬。
郝然痛饮了一口,又把酒杯递到我面前,毫不遮掩盯着我打量,对我很是感兴趣。这个热衷表现自己的男人浑身雄性荷尔蒙过于浓烈,他方正的脸上,眉毛和脸上的胡须相当浓密黑亮,显得十分野性,就连手背上也是浓密的一层黑色体毛,如果不是因为我知道他的真实年纪,我只会当他是刚三十出头的彪悍野兽。
他保养得极好,血气方刚的野性长相显得阳刚成熟。他浓密的眉毛下,眼睛黑白分明,内蓄精气,丝毫不见钝感,反而在精壮感中透着一股外放的野蛮雄性气息。
我心知这人平时一定经常锻炼,他坐在席文海一旁,小腹未见丝毫凸起的肚腩。他声音极为浑厚,开怀作笑时,那笑声隐隐震得我胸腔颤动。
我见他这么狂野自信,权当他是个主了。看他那样肆无忌惮品味我的眼神,估计满脑子都是想来我的房间狠狠侵犯我,那么就让这个野性自信的豪爽男人好好尝尝用挺立的JB屈辱流泪的感觉。
而全场的焦点,坐在主位的席文海,这天只是穿了套简单的休闲西装,头发也有些蓬松,不如郝然那么夺目,然而他只是坐在那里,浓密的眉毛下如鹰一般的锋利眼神自带十分镇场的气势,稍显龙蛇混杂的房间里因为有这么个人坐着,自然而然就有了秩序感。
"郝教授过奖了。"
郝然见席文海举过酒杯,则是殷切贴了上去,在席文海酒杯下沿礼貌讨好碰了一下。
看得出,郝然也认可这种来自于席文海的秩序感。
相信席文海自带的王者气质坐在那里,就没人敢怀疑他主的身份,看众人打量席文海的眼神,也是相当肯定这一点。
然而,我作为一个不起眼的小卒站在席文海身后,手里握着一个电动跳蛋的遥控器,看着席文海那霸气伟岸的魁梧背影猛然僵硬一震。
这场游戏能如这些人所愿吗?
所有的游戏玩家陆陆续续回到各自的房间。
我仍默默在餐厅收拾完所有的餐具。
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提示一共有8位玩家已经入住,一共4个奴,4个主。
擦了擦手。
细算一下,下午吃饭的时候共有席文海,刘寅堂,刘子威,郝然,陶大雄,龙斌,加上我,一共也才7个人。而系统显示8人入住,这说明除了我们7个已现身的玩家外,还有一个隐藏的神秘玩家。
宴席上包括我在内这7个人都是见过面的,而这第8个人是谁,他的身份会给这场游戏增加什么变数都不得而知。
然而所有人都知道的是,这个人同他们一样已经在这栋别墅里的房间里住下了。
关掉了餐厅的灯,来到空无一人的客厅。
漆黑的窗外一道远光灯打来,一辆车停在了路边。
哦?看来今天还有来宾。
门铃响了起来。
打开门,是一个穿着新潮运动卫衣,戴着鸭舌帽的高个年轻男人。这人身材魁梧,站在门口像一堵墙。
鸭舌帽下,一双冷毅的眼神瞄了我一眼,看我一身服务员的装束,默默绕过了我,走进了客厅。
这个高大男人下巴连接着下颌的线条棱角分明,嘴唇的坚毅线条一抹性感的男人味。
他背对着我,从背影就能看出这个年轻男人那衣服下一定是相当健硕的肌肉身躯。
他后背的肌肉相当发达,肉感的线条从后颈一直延伸到壮实的肩部三角肌,如此豪气阳刚的线条瞬间在视觉上将他的肩宽拉得相当魁梧,而他躯干两侧的发达背阔肌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夸张的强壮维度,毫不费力又托住了后背那雄壮的肌肉感,再加上他那把运动卫衣撑得饱满的手臂肌肉,整个上半身显得相当壮实。
"古先生呢?"
正当我打量他的时候,这个年轻男人转过身来问了我一句。
"哦,稍等一下,我给他发个信息。"
"好......"
年轻男人听到我联系他那口中的"古先生",顿时脸上有些紧张,健美的胸膛微微鼓起,沉沉呼出一口气,又转回了身去。
我手里拿着手机,继续打量他那相当紧实好看的挺翘臀部和粗壮的大长腿,这霸气欣长的倒三角壮硕身材,光是看着就很赏心悦目了。
手机回信的声音响起,我走到这个男人跟前。
"张涛先生是吧?"
"嗯......"
"古先生先让您脱光所有的衣服。"
名叫张涛的年轻壮硕男子浑身一震,不敢置信看着我的眼睛,仿佛在确认我这礼貌性的话语里的信息是不是如他听见的那样。
"你把手机给我看下。"
说着,张涛伸手就来夺我的手机。
然而,那手机被锁着屏幕。
"把它打开。"
年轻男人的眼神一抹危险的意味,直视着我。
"古先生说了,如果您再拒绝他命令的话,就可以回去了。"
冷毅的眼里一怔,诸多纠结在里面流转。
张涛瞄了我一眼,又无措般闪避开眼神。
他无声把手机递还给了我,神情羞耻地偏过头,默默拉开卫衣的拉链。
一身相当漂亮的壮实腱子肉,饱满的胸肌不仅维度硕大,立体分明的线条像是匠人费尽心血细心雕刻而成,肌肉膀子也如石头一般硬实刚硬的质感,那分明的腹肌之间一条深凹下去的明显沟壑,腰侧的鲨鱼肌跟肌肉模型上的线条相差无几。
然而,卫衣下面,这精力漫溢的阳刚壮硕筋肉身躯,两块饱满的胸肌之间却羞耻挂着一条明晃晃的金属细链,细链的两头是恶魔一般邪恶的金属乳夹,像撕咬住肉不放的食肉鱼,紧紧咬着那漂亮胸肌上粉嫩的两点,狠咬到变形。
链子随着壮硕男子脱衣的动作晃动不停。
被我注视着,张涛这个筋肉男人的脸色一片羞耻绯红,快要滴出血来。
双手已经握住了裤腰,如玩具一般装点着屈辱细链的壮硕健美肌肉男子犹豫瞄我一眼,又心虚低下头。
"能,能不能回避一下......"
一声嘲笑般的笑声。
"张涛先生,有什么区别,等会儿带你上楼还不是要被所有人围观。"
像是被人给了一记重拳,张涛的眼神有点发蒙。
然而,很快,他鸭舌帽下那冷毅的眼神又浮现起一抹无奈的屈辱。阳刚的喉结滚动两下,他默默低着头,双手颤抖着脱下了运动裤。
原来这个看起来煞有脾气的男人裤子下面挂的是空档,不仅如此,那被视作男人骄傲的象征却屈辱被锁在一个遥控贞操锁里。
赤裸着健美傲人的筋肉身躯,被人直视着羞耻下贱的身体,面红耳赤,无措站在原地,双拳紧张紧握。
张涛这个强健男子的眼中屈辱几乎快要化作眼泪流出,眼神僵硬直躲向远处,不敢看我这投来的玩味注视。
眼神屈辱,喉结滚动。
"可,可以带我,去见古先生了吧?"
"古先生让您脱光衣服后跪下。"
屈辱的脸上羞耻更甚,然而似乎是觉得都已经变成这幅耻辱的模样了,也无所谓再贱一些,被乳夹和贞操锁装点的赤裸筋肉男子耻辱跪了下去。
然而那本该由重力掌控的下垂贞操锁却悄然顶了起来,似乎是觉得那细微的存在感不足够,还顶着那沉重的锁体勃动了两下,就像打招呼一般。
神情看似正经的男子察觉到自己下体的羞耻反应,惊慌不敢看我。
蹲下去,眼神与他对视,我脸上流露的玩味儿神情将我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这个还不能完全接受自己淫荡反应的筋肉男。
脸上一片绝望的死灰,张涛崩坏般低下头,然而他视线中自己被禁锢的JB又是不争气顶着锁笼晃动了好几下,羞耻彻底染红了这个男人健美的肌肉身躯。
拉扯咬住乳头的细链。
"呃啊!你,你干什么?"
张涛忽然清醒过来,见我拉着他健美胸肌上的链条,大力钳住了我的手。
"古先生说让我替他玩玩你。"
终于这个健硕男人屈辱的眼神中露出了一抹狐疑,他似乎是察觉到是我在玩弄他,钳住我手腕的手力气越发大。
"你妈逼,你手机都没碰一下就说是古先生说的,你把手机给我看!"
即使是耻辱跪着,这个男子发狠时眼里却仍是气势十足。
"真是古先生说的。"
"开,手,机!"
张涛站了起来,不容拒绝的口气蕴藏着后续的杀意。
"好吧。"
我解开锁把手机递给这个暴躁起来的汉子。
张涛夺过手机,本就冷毅的眼神此刻露出凶光瞪我一眼,似乎在告知我骗他将会是悲惨的下场。
然而手机上的画面让他眼睛猛地一怔。
我手机上显示的正是"古先生"的ID。
里面全是"古先生"调教他的聊天记录。
我凑到他壮硕的肌肉身躯一侧,一只手握住他那极品发达的背阔肌把玩,他浑身肌肉一阵收紧僵硬,鼻息加重,默默看我另一只手点开手机上的视频。
视频的画面与声音响起。
"啊,主人,啊!啊......"
雄骚难耐的呻吟。画面里,张涛这个年轻筋肉男子一丝不挂,激情面对镜头,魁梧的肌肉体格却下贱臣服,跪趴在床上,饥渴而奋力撸动着自己胯下硬屌,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那JB的尺寸相较于他那硕大的体型,着实有点袖珍。几乎只能看到圆润油亮的龟头在手里时隐时现。
"他妈的JB这么小也学人家做主?"
"啊!操!主人,贱狗不做主了,贱狗只做奴,只给主人玩......"
"果然JB越小就想练越壮,练这么壮给人玩是不是更爽?"
羞辱的话语像一记耳光,男人的耳根猛地变得通红,低下了头。然而手里的动作却变得更加粗鲁,仿佛带着一抹无奈的恨意责罚着自己屈辱的弱点。
"是,主人,贱狗的小JB不配给人玩,只有练一身肌肉给主人玩,给主人虐......哈......"
画面里视频通讯的另一端没有图像,然而肌肉男却声声臣服喊着主人。
"哈,主人,想射,想把肌肉身子给主人玩,想把贱狗的种都留给主人榨,让主人虐肌肉,虐JB,想让主人收了贱狗......"
张涛的手臂肌肉血管鼓起,沉甸的美型胸肌也跟着他飞速撸动的频率晃动不停,鸭舌帽下他那表情看不清楚,只有那刚毅充血的脸颊可以看着这个男人的冲动兴奋。
"呃啊,操!"
似乎是到了极限,赤裸肌肉男子忽然放开了撸动的狗屌,跪姿坐了起来。肉感的筋肉身躯剧烈喘息起伏,腰身胯部的精实肌肉因为竭力收紧而精壮线条尽显,支棱着那不断涌出淫水的刚硬小炮在射精的疯狂边缘挺动忍耐。
"哈!主人,这是贱狗的身份证,求主人收贱狗为奴......贱狗,一定会用这贱逼肌肉身体好好伺候主人,让主人玩开心......"
嘴里含着名为张涛的身份证,挺着健美漂亮的沉甸胸肌,背着手臂,两排分离排列的油亮鲜明腹肌随呼吸剧烈起伏,胯下尺寸羞耻的JB坚硬上翘,贴着着小腹下缘流水。
视频戛然而止。
我身旁的张涛已是紊乱的气息喘息不停,浑身健美的肌肉像淬过火,散发出夸张的热量,刚才那汹涌质问的气势此刻只剩一抹慌乱与僵硬。
他小眼神看我一眼又闪避躲开,紧闭着嘴唇。
手里仍然把玩着他那厚实硕大的背阔肌,硬弹温热,手感极佳。一只手又点击手机上一个遥控按钮。
"咔。"
张涛胯下的锁应声解开。
那坚硬的小JB猛烈勃动起来,似乎要挣脱掉这一层牢笼的束缚。
"主,主人?......"
鸭舌帽下,他的表情极度复杂,试探看着我一眼,有震惊,更有心虚。
然而只是一个眼神交锋,他自己便先败下阵去,无措低下头。那么雄壮的肌肉块头,气势却如同惊鹿。
一个耳光,宛如一记响钟,冷毅眼神里的桀骜与拘束逐渐溶解。
恶趣味的小游戏被拆穿,我不再掩饰,拉起他沉甸胸肌上的细链把玩。
"哈,主,主人......"
正如他要求的,玩弄他壮硕的肌肉身躯。健美胸肌上两点被无情拉扯折磨,张涛苦闷挺起厚实胸肌,前一刻还豪横钳制的虬结手臂此刻早已臣服背束在身后,任人玩弄。他低着头,鸭舌帽阴影下脸部的线条更显刚毅,眼神却更显屈辱迷失。
他胯下的小JB已经把贞操锁甩到了地上,像个小钢炮一样炫耀着自己的存在感,勃动,流水,丝毫不知道筋肉身体的主人被它的存在羞辱到神情崩坏。
张涛盯着他那一只手就可以完全覆盖的耻辱狗屌,又偷偷瞄向我,羞耻与饥渴的欲望并行前进。
"这废物JB能有什么用?"
被羞辱,眼里几乎要哭了出来,怔怔盯着地板。
"是,贱狗的JB是废物,主人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明明那小JB快把他羞辱得要死,可偏偏却变得更加硬炸,袖珍的龟头鼓胀得犹如镜面,随着猛烈的勃动流出更多的淫水。
"你不是不来吗?"
指尖用力弹了一下他的铁硬钢炮玩具。
如此健美阳刚的肌肉身躯狼狈颤抖。
"呃啊!......我......我还是想来......"
地上已经累积了一滩淫水,竟然已经混杂有一些溢出的精液。
"早不说,赌局的人数已经满了呀。"
"主人......"
如此壮硕的大小伙子赤裸着臣服的健硕肌肉身躯,挺着那可怜的流水小钢炮,眼里流露出央求的神情。
"不过,今天这场赌局就算你参与也没什么多大区别。"
拉扯着手里的细链,张涛壮硕的胸肌紧绷,脸上屈辱,激爽,困惑的神情交织在一起。
脸上露出久违的邪恶笑容。
"哪儿有什么赌局,真正的游戏筹码早就在赌局之外都安排好了。待会儿你就会知道,赌的人,往往在开局之前就已经输得内裤不剩了。"
12
"主人,可以把身份告诉贱狗了吧?"
"问这个干什么?"
"贱狗想到主人的房间里去,给主人玩。"
"真他妈乖,到走廊尽头的这个房间来。"
"是,主人。"
开门的声音响起,脚步声从我门口经过,听声音这人的块头不小。
很快手机传来一张照片。
照片里,一个体格健硕的赤裸男人被屈辱束缚在床上,袒露着健美壮硕的胸肌与冰格般凸显的腹肌,筋肉虬结的肌肉双臂被捆绑系在床头,更为粗壮的肌肉双腿被分开系在床尾。
男人硕大的胸肌拉扯成菱形,乳头微凸,健壮的背阔肌从正面也能看到霸气的厚实轮廓,那腹肌分明的腰间搭着一块白布,嘴里塞着淫荡的口塞,鸭舌帽檐下慌乱而羞耻的眼睛盯着镜头。
"卧槽!主人,这人是谁?他不是这场游戏里的人吧?"
"把白布揭开。"
"......JB好小。"
又是一张图片,特写了张涛粗壮的肌肉双腿之间那跟袖珍的小玩意儿,即使因为羞耻和亢奋勃起到了极限,却仍然只有那么大一点。
"把衣服脱光,戴上眼罩和手铐,坐上去等着。"
"......主人,贱狗戴着眼罩的话,怎么知道来的是不是主人。"
"一身骚逼肌肉给陌生人玩不是很爽?"
"主人......贱狗好歹也是做主的,求您不要让别人看见贱狗这副模样......"
"你他妈还知道自己是主?上次是谁他妈狗JB石硬,当着自己亲手调教的体育老师的面跪在镜头面前,央求给自己的性奴老师当肉便器用?"
"操,主人,骚逼肌肉主的狗JB又被主人骂硬了,都听主人的。"
"不过老子的玩具也不是随便来个人都能玩。记住暗号,你的上半句是肌肉主,下半句是给人玩,知道?"
"是,贱狗是给主人玩的骚逼肌肉主,贱狗明白。"
估摸着合适的时间,我走出房门,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推开了半掩的门。
阳光干净的短发,宽厚有力的下颌,壮硕肉感的白嫩肌肉膀子,饱满协调的壮硕胸肌和雄壮后背,壮实的肌肉腰身如同圆木柱子敦实强横,上腹因为大量进食有些鼓起,腹肌下缘那性感的肚脐下一撮性感的浓密黑色耻毛与腹肌中缝练成一线,指向他那筋肉鼓胀的双腿之间那粗长支起的红润种马硬屌,如同上好的美玉,笔直圆润,尺寸着实不俗。
恰到好处的圆润壮硕肌肉,壮而不肥,白嫩的肌肤,有一种壮硕少年健气的阳光感,然而肉感胸肌中缝的胸毛,小腹的耻毛,以及双腿浓密的腿毛又让这壮硕的肌肉身子看起来有股成熟的男人味。
一匹上好的健气肌肉种马。
刘子威蒙着眼睛,健硕的筋肉手臂顺从铐在了身后,他坐在张涛这个浑身健美肌肉呈现出另一种美感的男人腰间,背对着他。
尽管他身下这个健硕男人正奋力挺动腰身在这健气肌肉体育种马的后穴里冲撞,然而看刘子威壮硕的肌肉身躯仅是微微颠颤的程度,面不改色的模样,似乎连隔靴搔痒都算不上。
鼻息喘着粗气,眼里尽是屈辱与饥渴的欲望,好不容易被这样一个极品肌肉少年坐奸,然而根本无法按照想象中那样把他操弄到汁液横飞。
大力挺动强悍的核心腰腹肌肉,腹肌,臀部,人鱼线的性感肌肉线条尽显,然而这些无用的动作却透着一股深深的竭力感,张涛无奈看着我,又看向两人交合的部位,憋屈的眼泪流了出来。
这个性情桀骜的男人此刻已被玩坏,眼中尽是屈辱与崩坏,似乎就已经认命自己那极品健美的肌肉身体生来就是供他人玩乐的玩具罢了。
虽然,他腰腹还在不死心的挺动,然而看向我的崩坏眼神里已经透露出想被玩弄,想被虐待,想要用没有下限的屈辱折磨满足他的变态欲望。
而另一边,坐在张涛这个屈辱筋肉男神腰间,赤裸着壮硕白嫩肌肉的健气体育生,被眼罩剥夺了视线后,听见我的脚步声,顿时神情有些紧张,他那壮硕的肌肉身躯微微坐直,试图掩饰浑身紧不自觉紧绷的坚硬肌肉散发出来的局促感。
尽管刻意掩盖,紧闭着坚毅嘴唇,但是喉咙仍然咽下一口口水,看似平静的呼吸仍可以听得出有些紊乱。试图表现淡定的这个筋肉体育生,不但没有成功掩饰住他内心的紧张与不安,粗壮的筋肉双腿之间那硬挺的红润硬屌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像升旗一样从两腿之间高高挺立了起来,充血挺立,亢奋炙热,彻底暴露了他隐秘的羞耻欲望。
伸手握住刘子威那已是紧贴小腹性感耻毛的种马巨根,只是稍稍触碰,透亮的粘液就从漂亮的龟头顶端淫糜溢了出来。
"呃......"
终于绷不住,白嫩的筋肉雄躯失控一抖,本能挺起敦实肉感的腰身,迎合这甜蜜的触碰。
握在手里,粗大硬胀的坚挺肉感远比视觉有冲击力。
沿着湿滑的龟头,就着淫液一撸到底,一手几乎握不住的粗大根部用虎口环扣掐住,摇晃这根更为雄伟油亮的硬挺男根。
"哈......"
被玩弄弱点,饶是这样壮硕的肌肉体育身子也难堪弓起熊背,低下了头,大口喘息了起来。
"呜......"
另一头,刘子威身下充当肌肉坐垫的张涛或是被刘子威这一扭刺激到,被塞住的嘴里发出一声屈辱的苦闷叫声。
顺着他鸭舌帽下那屈辱的视线望去,他那铁硬的小JB从刘子威结实的肌肉臀缝中露出一截,已然是滑了出来,却被虐待般朝勃起的反方向压死。
不敢再做抽插,仰起头,喉结滚动,挺起健美油亮的肌肉胸膛难忍抵抗。眼中却像是受到满意的惩罚,露出无奈而又激爽的淫糜神色。
然而始作俑者刘子威却似乎毫无察觉,铐在身后的结实手臂肌肉随着紧握的拳头绷紧,壮硕肌肉身躯失控颤栗,惹得身下张涛那被束缚的健美肌肉身躯只能无奈反弓,挺起雄壮胸膛,再力竭倒下。
本以为这个自诩为肌肉猛主的健硕体育贱种已经完全忘了暗号对接这回事情,没成想他忽然仰起头,尽管青筋充血的粗壮脖子透着屈辱爽快,却还是颤颤巍巍试探开口。
"肌,呃,肌肉,主......"
装作毫不知情,故意没有回答。
"什么?"
"操!肌,肉主......呃......嗯......"
敏感硕大的龟头被握在手心磨砺,拼命压抑放肆嘶吼的爽快欲望,种马筋肉身躯在失控的边缘颤栗不已,他仍然提着一口气, 努力发出字正腔圆的发音。
"什么鬼?"
无视他的话,另一只手伸向他饱满胸肌上已经凸起的粉嫩乳头。
"哈......操!你他妈,呃......是谁?"
意识到我没有对上暗号,刘子威忽然挪动起身体,抗拒我肢体的触碰。
"呜......"
一番折腾,反而是他身下的张涛发出崩坏的哼吟,他健美的立体胸肌高高挺起,腰部雕塑般的油亮腹肌线条屈辱扭动,看样子被折磨得更惨。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刘子威健气的脸上。
"你他妈这个模样不就是给人玩的吗?装什么逼?"
刘子威一怔,脸上顿时一阵绯红。
"操你妈,老子,老子是主!......"
虽然话说的有气势,然而耻辱充血的种马JB却猛烈勃动两下。
抓住头发,又猛烈扇了几个耳光。
"主他妈是你这样的?贱逼!"
"妈逼!滚!放开老子!"
手臂可怖的筋肉暴起,想挣脱,然而却被牢牢束缚。
JB却在这样的羞辱中勃发到极限,开始流水。
毫不留情把那根石硬的亢奋雄根踩在鞋底蹂躏。
"主被打耳光,JB会硬成这样?还他妈流水?"
"操......妈逼......唔......哈......"
愤怒夹杂着屈辱,然而筋肉身体还是不受控制激爽颤栗,甚至微微挺起那敦实的筋肉腰腹,隐隐有迎合玩弄的趋势。
情急之下,刘子威似乎想到什么。
"你他妈,呃,是来玩游戏的吧......"
"对啊,早看你个贱逼奴样,这不就来找你了?"
接着又是一个耳光。
"你他妈不在房间好好呆着被玩,跑这来发骚,害老子一顿好找。"
"操,操你妈......"
看他那紊乱起伏的壮硕胸膛就知道这淫贱种马已经被屈辱的快感攻陷了大半,虽然仍不愿屈服,然而那肉实胸肌和脖颈上的激烈绯红已经开始蔓延到头顶。
明明只要被羞辱玩弄就很爽,然而看得出这个一脚已经踩在欲望深渊悬崖边上的肌肉种马却仍不想那么快放弃尊严。
"你他妈给老子好好看看老子的身份!"
又是一个耳光。
"你他妈能是什么身份?"
"啊......操!......嗯......呃......"
被踩住的下体已是开始在迎合着虐待扭动,一个个耳光和踩踏让这个口口声声自称为主的肌肉体育种马在无尽的欲火中煎熬。
适时放开下贱情欲已经燃起的饥渴肉体,玩味看向刘子威身后张涛投来的震惊神情,他似乎是想到自己从主被玩到奴的经历,这个健美壮硕的肌肉男眼里燃起屈辱的饥渴情欲,微微又挺动起精悍的肌肉腰身,像狗一样在刘子威后穴下贱磨蹭。
拿起刘子威的手机,做作惊呼。
"操!真是主。"
"操你妈!......老子告诉过你的!"
听我吃瘪的声音,健气的体育生松了一口气,神情顿时轻松不少。
然而,似乎是想到我的屈辱虐待,刘子威蕴含怒气。
"你妈逼的......给老子跪下!爬过来!"
饶是才被玩弄过,赤裸着羞耻的肌肉身躯,然而得志后的霸道神情立马气势过人。
"妈逼,这搞错了吧......"
玩味笑着看着被蒙着眼睛的刘子威,嘴里却说着服软的话。
"你他妈愿赌服输懂不懂?过来给老子吃屌!伺候不好老子弄死你!"
默默向这得胜气势的肌肉猛主走过去,然而却依然一脚把他种马雄根踩在鞋底屈辱玩虐。
抓住头发。
一个耳光,一个耳光,一个耳光,接着一个耳光......
"啊!操!你妈逼!啊!我日......呃,呃啊......啊......"
明明是主的气势,被屈辱踩着JB,扇着耳光,健气阳刚的肌肉身躯却在一番羞辱的虐待后没多久就放弃了挣扎,涨红了脸,无意义的叫声透着一抹羞耻快感。
海量的淫水从踩到变形的龟头溢出,濡湿了小腹浓密的性感耻毛,刚开始还在躲避的脸颊此刻已经仰了起来,皱着眉似乎在等待下一次落下的耳光。
"操......你妈逼......呃......我,哈......哈......呃啊......"
嘴里仍在死屈不服,但已毫无气势,甚至抗拒的声音中已是许多激爽。那壮硕的筋肉胯间,种马根部的雄卵都随着耳光和践踏,激爽着提动了起来,就像是要被虐玩射精了。
"看看你这贱逼狗样,是主是吧?老子还就把你这个主给玩了,就看你敢不敢告诉别人我破坏游戏规则,把你这个猛主给玩了?"
"操......卑鄙......呃......啊......嗯......"
健气俊脸上的神情已经全方位沦陷,强健的筋肉身躯已是汗湿油亮,更显雄壮屈辱。被踩虐雄根,腿毛浓密的筋肉大腿颤抖不已,厚实胸膛发出淫欲的低吟。肉实胸肌上两点被掐住玩弄,却认命般不再躲避,雄躯触电般微微颤栗。
"呵,这就爽起来了?"
"操,操你妈......"
毫无气势的骂人语句。
"嘴这么硬,别流水啊。"
松开脚,又是一个羞辱的耳光。
"妈,妈逼......"
刘子威偏着头,屈辱喘息,才刚松开的种马雄根又不甘寂寞顶起勃动,硬胀流水。
听见我走向一旁翻弄器物的声音,刘子威转向我的方向,似乎是察觉到我在挑选工具,呼吸瞬间又变得急促起来。
"你,你他妈,在干什么?"
明明话语之中透露着慌乱与抗拒,然而这头体育筋肉种马坚挺的雄根却不受控,亢奋勃动着流出更多淫液。
然而,我就是不打算告诉他。
紧闭着嘴唇。不安,紧张,压抑的难言兴奋。这头健气种马的壮硕雄躯在无言的死寂中竟然止不住兴奋寒颤起来,暴露在空气中不停勃动的种马硬根彻底出卖了这肌肉种马内心对于未知玩弄的饥渴期待。
还没被凌辱就这么亢奋的种马猛主,爱了爱了。
拿着手里的物什,朝这头还没触碰就兴奋到极限的下贱猛主走去。
"你,你,滚,我......我......"
慌张无措的抗拒语句,雄壮肌肉身躯挣扎起来,而胯下那淫荡的种马巨根却频频抬头,实在让人不知是嘴上说的是实话,还是身体说的是实话。
然而,我却绕过他,走向他身下的小JB屈辱筋肉男神,张涛。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这个极品健美的赤裸小JB筋肉男神,胯下已然是在刘子威那翻来覆去的折腾下一泻千里,泄得一塌糊涂。那鸭舌帽下刚毅冷峻的眼神此刻像是被玩坏一般,紧皱着眉头,只剩一抹淫糜的空洞,那一身究极完美的腱子肉无力瘫软在床上僵硬不已。
捏住这筋肉男神刚毅有型的下颚,朝他帽檐下那冷峻的眼神扇了两个耳光。
"准你射了么?"
轻声一句责罚,这刚毅筋肉男神眼中混沌顿开,解脱般松了一口气。又是两个耳光,这肌肉男神才像是打通了筋脉彻底放松下来,眉头逐渐舒展开来。
一脚踩在他那艺术品一般的刀刻肌肉身躯上,帽檐下张涛刚毅冷峻的眼神一抹顺从看向天花板。我知道他相当理解,做一个没有思想的肌肉玩具,才是最大的解脱。
而另一边,刘子威察觉到我并没有搭理他,这个健气种马猛主忽然意识到自己欲拒还迎的样子就像跳梁小丑一样滑稽可笑,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比那耳光的痕迹还要鲜红。
这被冷落的种马雄躯像是熄了火的坦克,肉眼可见萎靡了下去。
明明看起来那么抗拒,实际上却一直甘之如饴。直到意识到自己真的被冷漠对待的这一刻,就像是突然被排除在游戏外的小孩,莫名委屈的气场逐渐散发出来。
这可怜兮兮的模样,倒真像是我在欺负他了。
忽然,一双臭袜猝不及防捂住口鼻,失落的雄骚种马身躯猛然一震。
"怎么,果然还是想要被玩弄是吧?"
"哈......我......哈......"
像是往内心最需要骚挠的地方滴一滴蜡,熄灭的雄壮肉体瞬间复苏到亢奋的顶峰。
炙热的呼吸带着臭袜的味道不断从激烈起伏的雄骚身躯喷涌而出,一身容光焕发的肌肉宛如注入春药,瞬间充血饱满起来。
挺直雄躯,面部死死抵着我手里的臭袜,迎合这鸩药一般的羞辱诱惑。
"我......我......哈......"
激烈的呼吸,种马肌肉雄躯失禁颤栗起来,失而复得的愉悦体验彻底摧毁了这个种马猛主的心理防线。
胯下猛然回春的种马硬屌,不断提动的卵蛋,热力迸发的汗流肌肉雄躯,紊乱失控的激烈呼吸。
"怎么,还是不想要吗?"
"......玩,......玩我......"
解脱般放弃抵抗的欲求声音传了出来,这筋肉种马猛主终于被玩服了。
解开他的眼罩,嘴角一抹得逞的坏笑。
"求我。"
看见是我,眼里屈辱一怔,然而鼻腔里全是屈辱的气味,已经回不了头了。
"求,求你玩我......"
"玩你?你不是主吗?"
"我,我是什么都可以,只要,只要玩我,就好......"
"哦?"
把臭袜塞进这个肌肉种马的嘴里,看着他变得顺从饥渴的眼神,狠狠扇了两个耳光。
"早他妈这么诚实不就好了?"
"唔......唔......"
挨打的脸,紧皱的眉头,嘴里塞着羞耻的臭袜,吞咽下一大口混杂着臭味的唾液,嘴角竟然是一抹若隐若现的淫糜笑意,那小馒头一般并排排列的饱满腹肌下,高高支棱起来的种马巨根像是快要爆炸般硬胀。
那强壮胸腔呼吸起伏的幅度过于亢奋强烈,厚实挺阔的筋肉胸肌轮廓肉眼可见在剧烈缩胀,挺落,带动着饱满胸肌上两颗亢奋凸起粉嫩的乳头随着动作剧烈起伏。
尊严决堤,溃泄而出的滔天堕落快感瞬间占领了这副雄壮的种马身躯。
一呼一吸之间,眼瞳依然涣散。
只是被扯着头发,肌肉种马如同被撩到敏感至极的地方,壮硕筋肉大腿失控收紧颤栗。他背着粗壮手臂,仰着迷离的脸,硬挺巨根随着一身豪肉阵阵失控抖动,已是落下好几道淫亮液体了。
"真JB贱!"
又是几个耳光。
"唔......唔!......"
就像是火上浇油,这雄骚肌肉种马被辱骂,被羞辱耳光,已然直不起腰背的肌肉雄躯反而越发亢奋扭动,战栗。
嘴角坏笑,把那种马巨根继续踩在脚下玩虐。
"唔!!!!!!!!"
不同于之前的反应,这种马牲口忽然猛烈仰起头,无神的双眼睁开到最大,像是身体里的膨胀灵魂要冲出身体一般。薄薄的一层皮脂下力量爆炸的敦实肌肉线条充血硬炸,血管和肌肉块的线条轮廓鲜明尽显。
僵硬到极限的种马爆筋肌肉雄躯像是冻结一般静止了好几秒,窒息般涨红了脸,无神的眼里蒙上一层极度愉悦的朦胧,然后额头汗湿的发梢随着健硕的肌肉雄躯开始失禁般难堪抖动。
呵,这就射了。
脚下更加用力,这种马雄畜高高仰起的眼眸中爽虐更甚。
床单上已然是一片海量的白浊精液,射了老远。
"唔......"
竟然还是那样欲求不满的眼神看向我。
取出臭袜。
扭动着高潮红晕中的种马肌肉雄躯。
"射,求求你让我继续射......"
操,看他那依然坚挺的种马雄根,果然是匹种马。
我眼中坏水随着嘴角笑意涌现,拿起他的手机。
"想要射也可以,不过今天这场游戏就当做是你主动来找我做私奴,明白?"
雄躯一震,阳刚健硕的胸肌剧烈起伏,种马体育生眼里纠结抗拒看向我。
一脚踩在他那种马巨根上。
"明白?"
"哈......明,明白......"
上瘾般闭着眼睛仰起头,颤抖的饥渴喘息声,健气壮硕的体育赤裸雄躯像彻底脱轨的热力火车,激情战栗。
"明白什么?"
咬了咬牙,下颌咬合肌的刚毅线条屈辱鼓起,明明不甘,然而被踩着JB,眼里却总是露出不匹配的激爽迷离。
"哈,贱,贱狗,哈......是主人的,唔......私奴......"
看着这一头已经彻底臣服的赤裸种马体育生,心里默默拔出大剑,给与最后致命一击。
"哦,这就是给人玩的肌肉主?"
瞳孔猛地睁大,怔怔看向我。
俯身到他耳边,低声说道。
"肌肉主,给人玩。"
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向我玩味的恶趣味神情,然后这肌肉种马的赤裸肌肉雄躯在巨大的震惊中像虾一样弓起雄背,猛然失控抽搐。
鞋底那被踩到变形的龟头又开始射出一股股白浊的精液。
饶是如此,这种马贱主依然倔强屏着一口气,尽管背着手臂,健硕雄躯在精潮失禁扭曲,那极富戏剧性的充血眼神一直死死把我盯着。
只是撩了撩他下巴,摸了摸那汗湿的头发,然后补上两记响亮的耳光。
健气种马认命般垂下了脑袋,不论线上线下,都不过是他人手中的玩物,然而眼中却彻底燃起变态的堕落快感。
"呜......"
一抹无奈的哭腔,脸颊些微红晕,仰起头,小狗一般的可怜眼神看向我。
金黄的尿液从这肌肉种马被踩着的巨根马眼里飙射而出。
13
盥洗室里,灯光忽然熄灭。
彻底的一片黑暗顿时让我有些慌乱。
走廊外的灯光依然从门缝外投射进来。
看来,并不是整栋房断电。
而是有人溜了进来,悄悄关上了灯。
是谁,又是为了什么?
本能伸手去关水龙头,但头皮忽然一紧,我意识到这样的响动在黑暗中一定会给对方提示我的位置。
尽管我的位置看样子应该已经事先被对方知晓了。
任由龙头的水流动,不动声色蹲下。
我刚回到自己的这间房不久,应该是路上被有心的人盯上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游戏,大可不必这样大费周章,想来只有一种解释了,对方明确知道我不会配合他的行为,于是想超越游戏的规则来阴我。
卑鄙。
但我喜欢。
因为我也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按照游戏规则来进行这场游戏。
毕竟,这一切都是一场有预谋的局。
悄悄缩回角落,然而对方却迟迟没有响动。
想来是对方也察觉到我异常的反应,没有贸然动手。
脑海里迅速筛过游戏玩家的信息。
刘子威,筋肉健硕体育主,然而已经被玩成只能挺着一身汗热肌肉和种马巨根射空炮的饥渴肌肉榨精玩具。
张涛,饶是帽檐下眼神冷峻,一身极品阳刚健美的傲人腱子肉,然而只要裆部的硅胶巨根被玩弄,再是刚毅的眼神也会因自己极品健美的肌肉雄躯激情失控精尿齐喷而彻底扭曲。
陶大雄那个雄壮魁梧的爷们糙汉则是被他不断挑衅的刘寅堂按在地上,踩着脖子,用雄畜巨根活生生把他那坦克一般的肉壮雄躯捣成了刘寅堂的禁脔筋肉肉便器,房间里尽是他雄浑高亢的粗言秽语,叫嚣着自己一个跋扈肌霸爷们竟被刘寅堂操服的亢奋,崇拜与屈辱。
而那个神秘的第八位玩家则是由席文海这个豪横霸气的男人亲自看着,自然也不会来这里与我多事。
剩下的,就只有郝然和龙斌这两个人了。
之前席间,那郝然的确对着我眉来眼去,对我颇感兴趣的样子,不过看他那光正伟岸的豪放性格,不大像是搞这一手的人。
于是,剩下的,就只有龙斌这一个选项了。
额头微微有些冷汗。
龙斌这个偏执禁欲的危险男人是出于什么原因会找我的麻烦?我自问之前没有跟这个男人接触过,不可能得罪过他。
一想到是龙斌的话,这个经历特殊的危险男人,就算在黑暗中我机关算尽也无丝毫反抗的余地,更别说任何胜算。
只能赌一把。
摸出荷包里准备用来干其他坏事的镇静剂注射器。
如果不是龙斌的话,就好歹搏一搏。如果是龙斌的话,就直接认命放弃,任何反抗都注定是多余。
打开手机光源。
彻底暴露自己的方位。
但与此同时,对方的任何响动也将暴露在我的光源照射之下。
昏暗的光线下一个高大身影坐在房屋中央,警惕把光线对准过去。
稍显凌乱的油头,浓密黑亮的剑眉,高挺的鼻梁,刚毅的薄唇,荷尔蒙漫溢的野性络腮胡,一张阳刚方正的脸,看起来刚正威严,充满了男人味。
这血气方刚的男人长相,不是别人,正是郝然。
不过,光源照射下,他那让人印象深刻的野性眼眸此刻尽是混沌痴态,丝毫不见之前的内敛精光。仔细一看,他仰着头,坚毅的薄唇无声张开,厚重男人味的爷们面容却是一副淫糜痴相。
无神的双眼含着激爽的眼泪,爷们络腮胡上尽是口中流出的淫荡口水。
这个野性张扬的豪放男人竟然一脸被玩坏的样子坐在我的房间里。
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这个彪悍野兽一般的桀骜爷们玩弄成这幅模样。
暗自一惊。
郝然的身体在无声激颤,连带着汗湿发梢颤动不停。
光线向下,一探究竟。
凸起的喉结饥渴滚动,粗壮的脖子间一根金链子。
胸前的衣襟已经彻底敞开,光线下袒露的壮实胸膛雄毛旺盛,看样子是个精力旺盛的狂野汉子。
胸肌鼓胀饱满,腹肌精悍,那强悍的筋肉轮廓看得出是一个壮硕的肌肉爷们身躯。
然而那雄野性感的小腹肚脐下,敞开的尿门口里却支起一根冒着热气的亢奋勃起雄根,有些包茎。
那男人尊严的JB马眼里竟然插着一根铁筷,彻底将这爷们野性的壮硕肌肉雄躯装点成了雄骚的羞耻玩物。
混杂着精液的稀薄粘液随着那插着马眼还在淫荡勃动的雄根饱满顶端一点点溢出,裆部布料尽湿。
才注意到郝然手脚都被固定在那木椅上,早已是放弃了挣扎的模样。
甚至,那赤裸的脚趾,竟然还在激爽的扭曲。
这个之前在席间看起来还算光正伟岸的豪放男人此刻竟然以这种淫糜的姿态登场倒让我有些意外。
就在这时,房间的灯忽然亮了。
眼睛有些难受,稍微适应了一下后,我才发觉另一个坐在墙边的男人。
工装夹克,简单的牛仔裤,没有任何多余的细节,最基本的款式被这个长相英俊的男人穿出禁欲的疏远感。
是龙斌。
真就是墨菲定律,不想来什么,就偏偏来什么。
他那危险阴鹜的眼神直直盯着我,扔过来一个手机。
是郝然的手机。
我不得其意,警惕捡起,只见郝然手机上写着主的身份。
龙斌的目的昭然若揭。
默默瞄了一旁还在饥渴颤栗的强壮野性汉子,才发现敞亮的灯光下,他爷们雄壮的肌肉身躯被带电的铁夹狠狠折磨着鼓胀胸肌上的乳头,腹肌腰间线条分明的人鱼线,胯下巨根,雄卵上也全是带电的铁夹。
还有许多电线隐没在他那雄躯腰间难以言说的裤裆里面。
插着铁筷的包茎雄根饥渴勃动,流着淫水,彪悍壮实的筋肉腰身和粗壮大腿随着敦实臀部扭动不已,浑身散发着瘙痒而不得解脱的饥渴意味,这个表情已经彻底崩坏的血气阳刚男人做主是什么模样我不知道,大概以后也不会有人知道。
连这样强壮的男人都被驯服成了这副模样,我就别想再折腾什么了。
镇静一口气,试图挽回局面。
"你能让我看下你的手机吗?"
龙斌那乖戾偏执的眼神直直盯着我,把他的手机扔到了我手里。
接住,查看,然后展示给龙斌。
"你的手机显示的是奴,按照游戏规则,郝然不可能会成为你的奴,我也不相信他会主动做你的奴,是你强迫把他弄成这样的吧?"
如刀般锋利的眼神扫过我的脸。
"是,又怎样?"
冰冷的话语之间充满了危险的意味儿。
我顿了顿。
"请你尊重游戏规则。"
龙斌忽然站了起来,朝着郝然走了过去。
看见龙斌那催命阎王一般的冷厉神情,郝然那阳刚血气的爷们面容恢复了一丝神智,然而这彪悍壮硕的肌肉爷们不但不见怒容,反而一抹默许般的反常神态,顺从般垂下了头。
龙斌抬起脚,高帮鞋底压着从马眼里支出的铁筷。
察觉到龙斌接下来的虐玩。
"不,不要......"
如此阳刚壮硕的男人,却低声下气向龙斌投去讨饶的眼神。
然而嘴却在龙斌冰冷的注视下被捂住。
一踩到底。
"呜!!!!"
死命睁大的眼睛被脸上瞬间涌起的红晕染湿,布满热汗的油亮筋肉雄躯猛烈颤栗起来。
爷们刚毅的嘴被龙斌厚实的手掌捂住,想扭头挣脱,却被死死捂住,丝毫无法通过叫嚣缓解,眼仁彻底崩坏。
如同灌了大量烈性春药却又无处释放,那灼热爆胀的筋肉雄躯尽是无处释放的憋屈,爷们汗湿的筋肉雄躯竭力紧绷到极限,被束缚的双手疯狂扭曲挣扎,却根本无法缓解一二。
然而龙斌的脚还在用力。
"呜!!!!!!!!!!"
头颅仰了起来,眼瞳更加模糊,凸起的阳刚喉结悬停在喉咙中间,热汗横流,粗壮脖颈与结实腰腹间的青筋暴烈鼓起。
结实分块的腹肌拉伸绷紧到极限,如竭泽的鱼猛烈呼吸。
滴汗的发梢随着疯狂抽搐起来的湿热雄躯凌乱晃动。
激烈狂暴的呜咽声随着猛烈的挣扎从指缝中溢了出来。
"呜......"
忽然,血气方刚的爷们男人发出如同败犬一般的一声可怜低声呜咽。
肌肉雄躯反弓到极限。
白浊的液体从龙斌的脚下猛烈激涌而出。
双拳紧握,脚趾疯狂扭曲。
受尽折磨的肌肉爷们眼中竟然迸发出一抹失魂浪荡的愉悦。
我想龙斌已经用行动回答了我,他也是根本不吃所谓游戏规则这一套的人。
有趣,但情况却对我更加不利。
放下郝然,龙斌朝我走了过来。
看了眼郝然那已然瘫倒,JB插着铁筷,还在无意识抽搐的肌肉雄躯,我倒退了几步,心生凉意。
龙斌到底想做什么?
那偏执的冰冷眼神,我心知从未跟这个危险男人有过任何交集,非要说什么理由的话,看样子他就是单纯想虐虐当主的人。
后背触碰到了墙壁,退无可退。
手腕被铁钳一般大力的手掌钳住,手里的镇静剂注射器被夺走。
彻底完了,要是被注入这个东西,就只能任人摆布了。
用力挣扎起来,想推开他的身体。
然而龙斌的力气很大,看似不壮的身体一触碰到竟然全是千锤百炼的爆发性强悍硬弹筋肉。
视线对上他那危险偏执的眼神,我,毫无胜算。
"至少,至少告诉我原因吧?"
偏执的眼神,无言。
药物注射了进去。
很快,大脑一片天旋地转,眼皮像灌铅一样抬不起来。
终于,倒在了地上。
踢了踢地上的龙斌,见他手里拿着那镇静剂注射器,我摸了摸脖子,不过是生理盐水罢了。
谁会想到推推搡搡的时候,我手里还会有第二支注射器呢?
一身的冷汗。
默默关掉手机自动报警程序,永远也不要把别人当做可以任意宰割的傻子。
"变态!放开我!"
龙斌挣扎了起来,然而他被他用来束缚郝然的手法束缚在座椅上,动弹不得。
明明长着一张英武帅气的脸,可那偏执阴鹜的眼神总让人感到不适。
试着无视他那凶恶敌意的视线,伸手解开他的衣襟。
疯狂扭动挣扎。
"滚!不要碰我!"
嗯,跟我预想的一样。之前触碰到他的身体,就觉得那工装衣料下一定很有料。
果不其然。
竟然是相当强悍饱满的筋肉身材,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一看就是处于常年高强度训练,每一块高度分离的饱满肌肉都充满了可怖的爆发力。
那异常饱满的圆鼓胸肌硬弹惊人,腹肌腰身的肌肉群呈现可怖的彪悍分离度,即使没有充血也清晰而饱满,比教科书上的肌肉划分还要明显。
猛烈的挣扎,每一寸蕴含狂暴力量的凸起腹肌块块分明如同饱满铠甲镶在腹部。
才发现,在这样彪悍的体脂率和肌肉维度的条件下,厚实胸肌中缝下与凸起的腹肌上缘之间竟然是一块下凹的三角形区域。
有意思。
而这时,我才意识到这个神情暴戾的男人仍在用刀一般的眼神剜我。
继续无视。
正是在兴头上,像探险一样想要探索一下这个彪悍的筋肉雄躯有没有其他有意思的地方。
伸手去解皮带。
忽然拼死一般疯狂挣扎起来,不惜受伤也要彻底拼个鱼死网破的态度让我有些忌惮。
我收了手,倒是好奇起这个面色阴鹜的男人起来。
"好,我可以放了你,但是至少你要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来搞我?"
"我跟变态没什么好讲的。"
啧,看样子很难沟通。
听着他口口声声骂我变态,我倒不大介意,反而让我感到很好奇。
"怪了,今天明明是玩SM的聚会游戏,照你说不都是变态么,那你来干嘛?"
那阴郁的眼神终于有一丝异样的动摇。
"我跟你们不一样。"
察觉到一丝有趣的意味。
"哦?不一样?你是想说你不是来玩游戏的?"
龙斌的眼神忽然直勾勾看向我,带着一股煞气。
"根本就没有游戏。"
有一丝诧异。
"这话怎么说?"
"你自己最清楚。"
眼神内敛,这龙斌果然不简单,一眼就看出这所谓的游戏不过是我设的一个局,没有什么主,全都是猎物。
眼睛一转。
"所以,你打算回去告诉许哲咯?"
终于看到他惊异的眼神。
心下了然,果然是许哲。我就说我做的局,哪儿来这么一个不速之客。这傻逼竟然塞这么一个棘手的炸弹过来,真够狠的,差点栽了。
面对我的摊牌,龙斌脸色不大好看。
"你怕了。"
"我倒不怕,你大可以告诉许哲这是我给他做的局。"
"我会告诉他的。"
"你看,你跟我这个变态不还是有得聊么?"
龙斌那帅气的脸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干脆又闭上了嘴。
"诶,我就想不明白,为什么偏偏我就是变态,偏偏许哲就不是变态?"
龙斌愣了一下。
点了根烟。
"你被他玩过?"
这帅哥语塞的窘迫模样意外有些可爱。
"他玩你就不是变态,我玩你就是变态,你有点双标啊。"
神情愈发难堪。
"那不是玩,那是惩罚。"
"惩罚?惩罚什么?"
帅哥的脸憋了半天,干脆闭上了嘴。
戏谑一笑。
"惩罚你是个变态吧?"
不得不说,龙斌那不再阴郁的窘迫神情看起来挺阳光讨喜的,越发引起了我玩弄他的兴趣。
见他不说话,拿起一根软细的藤条。
"是拿这个惩罚的吗?"
一藤条鞭打在他异常饱满的硬弹胸肌上面。
"呃......"
仰起头,隐忍的低沉呻吟猛然从张开的坚毅薄唇传出。
坚挺的硬弹胸肌上一道泛红的细痕。
他英武的神情饶是镇定,然而只是一鞭子,那亢奋起来的肌肉身躯立马发热充血,裤裆瞬间顶起勃起雄根的形状。
看他眼里情绪复杂的神情。
"果然是个变态。"
被这么一骂,这个长相英武的男人在失神间,眉头一抹痛苦的神情,脸顿时红了,裤子里的雄根愈发坚硬。
抓住他的短发,见他没多大抵触,便又挥起藤条,落在他那异常充实的肉感胸肌上。
藤条与皮肉接触的鞭打声格外结实,那强悍的胸肌收紧,彪悍的筋肉纹理尽显。
尽管坚毅的嘴唇紧闭,但是亢奋的鼻息,扭动起来强悍的肌肉胯部还是出卖了他的快感。
"明明被虐就很爽,干嘛跟自己过不去?"
"不,不可以......我,我是正常的......"
看着他眼中情欲陡升,又倔强的模样,着实有趣。
"哦?"
见他不再抵触,掏出他胯下的雄根,只见尺寸惊人的一根硬直长屌,虽然维度一般,但是长度惊人,直直指向那强悍凸起的腹肌。
"正常人被虐会硬吗?"
用藤条狠狠照顾他的大兄弟。
"哈......哈......"
雄根被虐,竟然一脸欲仙欲死的迷离神情扭动起来,不得不说,他这个表情比那阴鹜的脸要好看太多。
"不,不要......"
淫水却从那猛烈勃发到极限的硬直长屌顶端颤抖涌出,尽数滴落到那腹肌之间的深邃沟壑里。
看着他一身烘热彪悍肌肉爽到战栗,胯部欲拒还迎的饥渴扭动,继续挥舞藤条好好疼爱这一看就久违照拂的筋肉雄躯。
嘴上说着不要,眼神却彻底压抑不住那明显的愉悦。
"果真是个抖M。"
愉悦与痛苦在脸上交织,失控的低吟慢慢溢出,然而看得出他生理的快感与心理的别扭无法和谐统一。
拿起之前那根铁筷,玩弄他胸肌中缝下的空白三角区域,然后沿着紧绷腹肌之间的沟壑一路向下,手里的力度仿佛要剖开他紧锁的心防。
竟然兴奋到寒颤起来。
"是什么时候察觉到自己越折磨就越爽的呢?变态?"
捅入肚脐。
"呃唔......"
彪悍腹肌用力绷紧,咬着牙抵抗,眼神依然拒绝看向我,然而雄根顶端又涌出一大股淫液。
"说来也是奇怪,正常人都是讨厌什么就远离什么,像你这样厌恶变态,又靠近变态,这怎么看怎么觉得变态啊?"
那临近崩坏的眼仁里肉眼可见的剧烈颤动看向我,连折磨都忘了抵抗,任由那根铁筷深入腹肌。
"也是,人都是喜欢合理化自己行为的,凡是错的都是别人,对的都是自己。因为这样会好受一些吧,毕竟自己就不用受到良心的谴责,可以安安心心认为自己依然是最普通的那种老好人吧?"
握住雄根,跟他虐郝然一样,毫不留情对着马眼一插到底。
"呃啊!!!!!"
汗湿的强悍肌肉身躯猛烈颤抖起来,然而眼中依然不依不饶紧盯着我。
拍了拍他的脸。
"明明就是变态,明明想要被虐,你以为这样扭曲的抵抗就不变态了吗?把自己内心的纠葛转而向外投射,仇视别人。毕竟比起自己内心的煎熬,去攻击别人就轻松多了吧?你知不知道这样的自己看起来更加扭曲变态了啊?"
眼中一片泛红,犹豫了起来。
"我,我该怎么办?"
那一抹绝望的眼神里涌出乞求,渴望得到救赎的神情。
解开他手脚的束缚,坐在一旁。
"过来。"
雄根里还插着筷子,神情有些迟疑,还是听话走到了我面前。
"跪下。"
神情犹豫了起来,但还是选择跪在了跟前。
伸手玩弄他汗湿胸肌上的粉嫩乳头,却不再抵触。
"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抖M都需要寻找一个主人吗?"
那纠结混乱的眼神里已无多少思考,只是静静看着我。
"因为这一份焦虑,可以永远寄托在名为主人的人身上,无论是怎样的纠葛,都不用再受煎熬了。"
沉默却舒服的平静。
"靠过来。"
龙斌已然格外的驯服,挪动跪着的膝盖,靠在我怀里。
抱着他头发摩挲。
一个M能需要些什么呢,不过如此罢了。
即使踩着他雄根里的铁筷,他也毫无怨言。
"动起来。"
听从命令,驯服挺动彪悍肌肉腰身,让那铁筷在那勃发硬根的马眼里进进出出,刺激那柔嫩的尿道。
激爽的隐忍闷哼从低垂的头发出。
抓住他的短发,迫使他仰头对视我。
有些窘迫,然而已然没有了抵触反抗,多余的焦躁也踪影全无。
不再是那个一脸阴鹜冷峻的神情,那英武阳刚的顺从神情看起来倒有几分惹人怜爱。
眼里彻底只有性虐的激爽,甚至微微翻起白眼,眼中有些迷失。
"主,主人......好爽......"
粗重炙热的鼻息全部喷在我的怀里,很是温热。
"很喜欢这样吧?看你这样对待郝然,估计自己也这样饥渴很久了吧?"
"是......"
低沉浑厚的语气里全是含蓄的激爽。
看得出还不能完全放开。
"啊!主人,射,要,射了......"
彪悍的肌肉雄躯凶狠加强了挺动的力度,那眼神看着我,本能希望得到允许。
"射吧,主人让你射。"
"啊!啊!啊!!"
筋肉手臂猛力箍住我的腰身,倒让我有些诧异,那脑袋直往我怀里钻。
"啊!啊!呃啊!!!!!"
强悍的筋肉身躯挺到极限,彻底迷失在情欲里的脸仰起,那彪悍肌肉雄躯失控抖动起来,强力喷射的精液冲刷在我的鞋尖,竟是如此强劲。
射过之后,依然跪在跟前,浑身彪悍的筋肉充血胀大一圈,相当震撼。
那赤红的耳根,躲避的眼神,看起来很是无措。
插着铁筷的JB依旧铁硬。
握了握那饥渴的硬度,拿起眼罩。
"饥渴了很久了吧?今天就好好吃个饱。"
面对靠近的眼罩,那英武的脸有些饥渴闭上了眼睛,铁硬的雄根又勃动了起来。
14
某年某月某日
记录我的第一次。
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吧,终于下了决心做奴。虽然也是主人的要求,但我总觉得也该整理一下自己长久以来纠结的心态。
首先,被玩真的很爽。
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真的屈辱跪在另一个男人裆下,那种强烈的羞耻和快感,大脑和心脏狂奔的血液,快要晕眩。
然后印象深刻的是被扒光所有的衣服,连内裤都不剩下,就这么一丝不挂被衣冠楚楚的主人盯着看,就好像自己真的就是任人处置的奴隶,还不许遮挡自己的私处。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很羞耻,JB却就是硬的要命,心跳失控得感觉随时都要失控射精一样。
更要命的是,主人的手就像有致命的魔力一般,不管他玩弄我身体的哪个部位,都觉得像是敏感点一样,稍微一玩弄就想要失禁喷射。
我以为这样的体验已经是极限了,谁知道主人把我眼睛蒙住,手脚绑住,彻底剥夺了我的行动和视觉后,那未知的玩弄,亢奋和恐惧,无法挣脱的束缚感,身体再次体验到的快感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我已经记不大清主人对我做了什么,我只知道,自己平日里明明是个不容侵犯的爷们,然而此刻不管是什么过分凌辱的要求我都答应了他,只要他不要停下手里的动作,我竟然什么都可以。
第一次的调教就在这快要晕厥般的触电快感中结束。我很爽,但是内心也很纠结。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虽然迈出了这第一步,但是心里的罪恶感还是很难祛除。
某年某月某日
过了将近大半年,没事儿就约炮打飞机,操腻了乖巧小受,就约肌肉爷们,是1就彻底操服,是0就操得叫我爸爸,尽管如此刺激,我心头却总觉得像是有个挠不到的地方需要彻底止痒。
重新认识了一个叫许哲的主,但是他说什么要把我调教成为长期的私人贱狗,虽然这听着很让人兴奋,但是我并不想变成这样。跟他讨价还价半天,不欢而散。
没过几天,许哲还是联系上了我,说只是唱个K,见一面,认识一下。鬼使神差,我就去了。
结果不出意外,我很不争气沦陷了。
我堂堂一个正经爷们,那么多极品男人想要臣服在我胯下,而我却总是忍不住隐秘想象被他人羞辱蹂躏。
只是被他仅仅用脚踩了踩裆部,我大脑瞬间过热,就像宕机,再也无法思考。
明明一直操着男人,明明兴奋射精,然而那么多高潮的快感竟然比不上此刻我雄性象征被人踩在鞋底时的万分之一。
明明想要抵抗,可我却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爷们,战栗挺动自己被踩在他鞋底的JB,迎合他的蹂躏。
我不知道我的神情有多难堪,尽管我深刻认识到爷们JB被人踩在脚下有多难堪,但我真的无法自拔。
无法言喻的快乐战栗中,我意识到我爷们内心那一抹禁忌的欲望竟然暗藏的那么深,能量竟然那么巨大。
崩坏,无助,抗拒,却又渴望。
明明可以反抗,但却完全任人扒光衣服,听从命令耻辱下跪,男人的尊严被人羞耻玩弄于股掌之间。
应该从第一步开始就拒绝,否则后面不管怎样无助求饶都显得欲拒欢迎。
我这么爷们的男人被他玩弄得那么下贱,然而令人晕眩的快感却那么汹涌。
直到最后我都丝毫没有想起,我身为成年男性,要反抗,轻而易举。
然而下坠一旦开始,再是爷们的男人理智,在这疯魔一般的快感跟前,都无法再回头,彻底沦为连射精权利都被屈辱挑逗的玩具。
我被玩得很下贱,但是,很爽。
问题在于我爽过了头,等清醒过来才发现JB被锁。
我质问许哲,得到的却是一个自己一副淫秽模样,口口声声兴奋同意的视频。
无可奈何,只能先戴着。
某年某月某日
JB被锁根本就不是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轻松带过的事。
上厕所时不能像男人一样堂堂正正站着撒尿,只能蹲着,还尿得到处都是。
早上男人的晨勃,JB被困在那么小的铁笼子里,疼得完全无法再度安睡。
坐下时,JB周围的肉有可能被夹住,疼得人死去活来。
各种不方便,各种痛苦。给许哲打电话又联系不上,真想硬着头皮去趟医院把这贞操锁卸了。
某年某月某日
终于联系上了许哲。
愤怒,愤怒,然而更多的,却是一种莫名的焦虑。
JB被锁,无法勃起,无法纵欲,作为一个性欲高涨的成年男性,体内暴走的热烈欲望越来越无法压制,如果被许哲利用,难以想象接下来会怎样。
然而,这就是许哲的目的。他无视我的愤怒吼叫,只是抓住我强壮胸肌上的乳头,我勇猛的气势荡然无存。
我一个堂堂正正的血性男儿,只是被玩乳头竟然就爽到失魂缴械,许哲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跪下,脱衣,臣服背着手臂,挺着被锁的JB屈辱替面前这个掌控自己身体的男子口交。
鬼知道这一次为什么,我竟然,带着锁都被玩射了出来。
爷们身体被他玩弄到失禁喷精,升天的崩坏快感让我认识到我没救了,太爽了,JB被锁的痛苦在这一刻被身体痉挛失禁的癫狂快感彻底冲散。
某年某月某日
我,吴迪,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被彻底玩成了下贱的玩具。
虽然很羞耻,但真的很爽。
然而,当我以为我不用去思考,单纯做好一个快乐的玩具时,一切都变味了。
许哲渐渐不大理睬我,即使我一个爷们主动暗示,得到的也是他极为敷衍的调教。
更多的,是我作为功勋一般出现在他的社交账号上,同时他的社交账号上也出现了更多的,身材更好的猎物,我知道,他分给我的快乐会越来越少。
某年某月某日
既然不想玩我,为什么还锁着我的JB?
彻底闹掰,自己硬着头皮去医院羞耻解了锁。
我吴迪,这辈子再也不会跟许哲这种人渣有任何瓜葛。
某年某月某日
浑浑噩噩的日子不上不下,没有兴致再去征服男人,也没有兴致找人玩虐,性欲的解决成了例行公事。
如同往常,例行找对象,例行上床,例行硬不起来,早已被玩废的JB早已不满足于这种简单的刺激。
我大概以为这夜一过,又是多了一个对我失望的路人。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这么懂,被他用力抓住胸肌玩弄乳头时,我像是连带着灵魂都重启一般,我一大老爷们竟然一脸无措,不知如何面对这旷久让人熟悉又陌生的快感。
不自觉嘴里也被他的JB塞满,有一瞬间,自己好像又是被人调教一般,竟然有种久违的满足感。
直到菊花被玩弄,陌生而熟悉的失控快感排山倒海唤醒,JB竟然瞬间无助铁硬,他做了什么?再这样下去,身体一定会变成奇怪的模样。
这不可以,我是爷们,是个顶天立地的爷们。尽管被他拽在手里的JB铁硬,标榜为爷们的我某些不言而喻的羞耻面貌呼之欲出,然而我无法拉下脸皮。
我内心疯狂摇摆不定,如同海啸。我也才发觉到,狂跳不已的心脏竟然在害怕,在羞耻,还有更多的是,我竟然兴奋到自己难以置信。
某年某月某日
冷静想想。
越想越觉得我这个新男友有那个倾向。
自己难以启齿的反差表现一定被他尽收眼底。
一个阳痿爷们竟然被玩菊花玩硬,每每想到这时,我JB竟然还会沉不住气勃起。
已然松动的内心再也无法平息,脑海里也全都是无法停止,兴奋脑补的淫靡场景。
想起自己之前约会时,刻意在他面前营造伟岸的形象,此刻无比羞耻。
尴尬,羞耻,却越发兴奋。
死命打着飞机,回想那天晚上男友那执着想侵犯我身体的手,用力抓揉自己饥渴亢奋的赤裸身体。
跪在地上,幻想JB后穴,卵蛋奶子被男友无情玩虐,甚至自己打自己耳光,鞭打身体,然而直到彻底力竭也没有得到丝毫满足。
纠结。
明明知道男友是在赌气,明明知道自己内心的鬼,但是,内心越是羞耻抗拒,身体竟然就越是亢奋饥渴。
一个可以依靠的爷们男人和一个下贱受虐的性奴玩具,天差地别。
这样的反差本身就是让人窒息战栗的难耐刺激。
明明自己发誓不再沉溺这荒唐的游戏,也默默忍了好多天没打飞机,然而理智最后还是彻底宕机般不管不顾跑到男友家里。
当我赤身裸体在男友面前展示自己时,我才意识到,我不过是主动在体验久违的难耐禁欲罢了。就像剥了许多瓜子一口吃掉,欲望积压崩坏的饥渴一口气释放才是最过瘾刺激。
乳头被玩,完全不同于自摸的激爽虐待,身体敏感扭曲,JB铁硬,上瘾的快感,我节节败退。
男友果然是个抖S,他稍加试探就彻底开始攻城略地,毫不客气夺走了我身体的所有权。身体和心理都被彻底控制和玩弄,我的抗拒挣扎,都被他虐待压制,这彻底失控的禁锢快感竟让我浑身亢奋战栗,甚至有些解脱般的庆幸。
我堂堂一爷们,被男友亵玩,不但毫无反抗的情绪,甚至还顺着男友的诱导,渴望成为他的性奴玩具。
鬼知道我努力正经的爷们表情下面,多么亢奋淫靡,想把所有的雄精都留给他榨取。
某年某月某日
男友的调教总是那么瘙痒,点到即止,我知道他爱我,心存忌惮。但是我多想他下手再重一点,再重一点,把肌肉老公玩哭,把肌肉老公玩废,把肌肉老公玩到再也不能射精为止。
直到看到男友手机里刘寅堂那太过于震撼的体格,那宽肩厚背和大粗腿,我就忍不住想背着男友被那强壮男人像调教视频里那个贱狗一样被狠狠玩废。
男友应该知道我的想法,但是他从没主动提过,我也拿不准。
担心男友不同意,偷偷翻阅男友的手机,背着他来。
然而,我被这个叫刘寅堂的男人虐玩得高潮迭起都时候,男友竟然出现了。
身为老公背着男友出轨被操,巨大的羞耻与恐慌,我男人的尊严彻底崩塌。但是,为什么,被他看着,我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令我无法思考的快感!出轨被擒,我堂堂一个正经爷们,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感到如此兴奋!
我甚至在想,今天这一幕会不会被男友当作话柄,日后男友会不会突破情趣的范畴,彻底把我调教成他真正下贱淫荡的玩具老公。鬼知道为什么这时候我还在想着这些,我一个堂堂正正的爷们汉子,他的老公,如此羞耻,却如此靠近快感失控的边缘。
我从未体验过如此绝境的快感,这种道德夹杂着爱意的沦丧,太过陌生,太过抗拒。然而,男友却没有罢手,不论我怎么摇头拒绝,他只是取乐一般玩弄我这爷们老公的身体。
我一爷们男人雄骚的隐秘底线就这样被男友彻底击穿。
理智已经彻底被男友玩弄于鼓掌之中,更不用说我的身体,JB和灵魂,只要他想要,都是他的私有物。
我一个顶天立地的爷们竟被男友亵玩到欲拒还迎。鬼知道那一刻,我竟荒唐到想让男友把我彻底玩废。
然而,更让我意外的是,我心目中刘寅堂这种强壮霸道,不可侵犯的彪悍男人竟然也是男友手中服服帖帖的下贱玩具。
看着这个一身魁梧筋肉的雄壮赤裸男人一脸顺从被男友强迫口塞内裤,扇打耳光羞辱,这个雄壮猛男竟然驯服沉溺,甚至战栗亢奋得早泄。
看他在男友的调教羞辱下,失控抖动着那么强悍霸道的肌肉身体忘情激射的淫贱模样,我的大脑顿时一片激爽空白。
我只记得,在莫名快感彻底淹没我神智之前,我一个爷们正经的男人脑海里想的竟然是那头壮硕牲畜被男友玩射了,该轮到我这个雄骚玩具了。
某年某月某日
我已经是男友的狗了,是他的玩具,是他的牲口。
只要他想玩我这个肌肉玩具老公,怎么玩都可以。
但是自从那天过后,男友就变得有些别扭,不大碰我了。
他为什么不继续强迫我,调教玩弄我,就算是折磨也好?是不是他还是介意我出轨的想法?
或者说,他跟其他人一样,我不过也是他可有可无的玩具中一个玩腻就丢的存在?
想想刘寅堂那帅气迷人的外表,那样强悍的魁梧身材,比我更有吸引力吧。
果然,就算是男友也不过是随时可以被替代的玩具吗?
某年某月某日
受够了!
我知道我贱,我知道我堂堂一个爷们已经离不开下贱的羞辱和玩弄,但是我受不了这种可有可无的存在感!
我想要正常的关系,只属于男友与男友之间的关系,比别人亲密的关系,甚至只属于我,只玩弄我一个人身体的关系。
但我看明白了,他从来就没有想过。
我们虽然是闹了些情绪,可是我才出去几天,一回去就看到他跟刘寅堂玩得火热,我他妈就是个自作多情的笑话!
开门离开的时候,我就站在楼道里,也不知道在等什么,我就一直以为他会出来,劝我也好,还是继续过分地玩弄调教我也好。
我只想让他知道,不要把我搞丢了。
某年某月某日
不知道许哲从哪儿打听到我分手了,问我想不想回他那儿去。
我心知反正男友心已经不在我这里了,这身体给谁玩,他大概也不关心吧。
依然是被羞辱,被玩弄,被强迫说着一大堆别人想听到的话,然而不论身体被如何作贱,心里总是冰冷的。
许哲很明显看出我的冷淡,跟他畅谈之后,他给我出了个主意。
某年某月某日
健身,增肌,减脂,一天天看着镜子里自己赤裸的肌肉身体变得更加结实,强壮,健美。
置办新衣服,修剪发型,每天出门前把自己一身行头收拾得精致帅气。
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坐在床边,默默咬着牙,承受着龟头训练器的刺激。
在失控边缘忍耐的迷离时刻,脑海想到的都是男友的脸。
这一切,为的就是这一刻。
复仇。
刘寅堂怎么也想不到,让他乖乖坐在这里接受我这个前男友调教的竟然是我。
虽然他的表情饶是镇定,但他从进门后裆部的兴奋就没消停过。
我猜这头淫荡雄壮牲口一想到要被自己男友的前任调教,甚至还是他以前的奴调教,内心就瘙痒到不行了吧。
虽然那霸道逼人的魁梧身体气场震慑,然而那无所适从的眼神,僵硬别扭的坐姿,作为奴,我太清楚这样的身体语言所代表的臣服含义。
这一刻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那窘迫的难堪模样。
我羞辱踩着他的裤裆,他顿时满脸涨红,竟然自觉背靠在沙发上,还把手背了起来。
明明阳刚男人的脸上羞耻万分,瞥向一边,身体却挺出男性象征的裆部,迎合羞辱。
偏偏是这么阳刚强壮的男人,鞋底被锁的JB那么粗壮坚挺,眉头紧锁的模样那么爷们抗拒,身体却如此会欲拒还迎,甚至连我都能体会到调教这种极品男人的乐趣,难怪男友会被他迷住。
拉扯起他的头,迫使他坐直,方便我脚下施虐。
皱眉,痛苦,然而这个彪悍牲口却挺直雄躯,牢牢背着手臂,没有丝毫反抗,尽管已经咬起牙关,但是我看得出他是兴奋愉悦的,那有些迷离起来的眼神让我一时之间也有些迷失。
这样的性虐,男友一次都没对我做过。
这个雄壮的男人被我屈辱扒光衣物,月光下那一身过于强悍的壮硕赤裸肌肉惹人生妒。
让他屈辱跪下,皮鞭毫无挑逗虐打他,乳头穿刺,虐腹,踢蛋,强烈的电流折磨,窒息。
这么壮的筋肉身躯不就是拿来玩虐的吗?
没有丝毫爱抚成分的纯虐,痛苦的嘶吼,被虐到崩溃的瘫软雄躯,锁笼里软了又硬的雄根,抽搐的汗湿筋肉。这个强悍男人面对我都感到不忍的项目,竟然都撑了过来,始终都尽力维持着背负的手臂。
有那么一瞬,我竟然为男友有这样的奴而感到自豪。
但这不能影响我的复仇,我挺着训练已久的JB毫无扩张捅入他后穴,把这个强壮的男人从闷哼操到放声吼叫,欣赏这个强壮牲口全身紧绷的壮硕肌肉,那紧皱抵抗的浓眉,难堪战栗的激爽羞耻模样。
他一定没想到,我准备了这么久就是要让他即使戴着锁也被活活操射,沦为只能靠后穴高潮的玩物。
这晚上,刘寅堂带着锁被操射两次,还被操尿一次。然而,这只是开始,我会让他爱上这种感觉的。
某年某月某日
刘寅堂已经是随处找个公园,脱下裤子,JB捅进去就能被干射的贱种了。
那JB锁不锁都没什么区别了。
别看他依然那么阳刚帅气,高大魁梧,一身彪悍腱子肉,自己在公园被我用内裤堵着嘴操射,后穴里还夹着我的种,那刚毅抗拒的眼神里明明还能看见更多的饥渴却难以启齿。
只要借以男友的命令,只要让他想到自己还在被男友借前男友的手羞耻调教,他骨子里那根瘙痒的筋就消停不了。
只要是说是男友安排的,刘寅堂都照单全收。
可是,一想到男友,我能报复他什么呢?
某年某月某日
男友还是很爽快应了我的约。
我知道我的变化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从咖啡厅到上床,我小心翼翼伺候着他,取悦他,我这时也才苦笑明白,原来我的一切改变与其说是报复,不如说是为了迎合他。
身材是为了他练的,外形是为了他变的,JB也是为了他训练的,我才明白,我这一切其实还是为了他。
想把自己都给他,我变好了他就舍不得丢了吧。
呵,一个男人,再是爷们硬气,感情输了,就把自己所有都搭进去了。
本想着洗完澡就放下所有跟他表白,即使不要爷们的尊严,即使做他的狗。
然而他似乎不想多停留一秒。
我想了很久,果然还是要用刘寅堂来报复男友吗?
与其说是报复,不如说是引起他的注意吧。
某年某月某日
果然,相较于我,他更关心刘寅堂!
我到底算什么!
他说他知道,他说他知道我为他做的一切,然而他就是这样对我的吗?
是我自作多情了,我就是个笑话。
某年某月某日
聪明如你,这里的日志还是被你发现了,这下肌肉玩具老公就只有彻底任你宰割了。
那就彻底剥夺走玩具老公的意志吧。我们和好的时候你说允诺老公我一个心愿,玩具老公的心愿就是彻底被你改造成你的私有物,只要不丢弃,怎么处置都可以的那种。
你放心,关于许哲利用我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不会让许哲伤害你的,我会让许哲付出代价,老公值得你信任。
某年某月某日
作为神秘嘉宾参与了你策划的这场游戏,我知道你是特意想通过游戏把我转给席文海,从而把许哲的视线转移到席文海那里去。
你放心,你的肌肉玩具老公绝对百分百听你的。
但是,你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就算肌肉玩具老公被其他人强行榨精,也不能真的满足玩具老公。
肌肉玩具老公真的好想再彻底高潮一次,想给你玩,想在你手里受折磨喷射。诶,肌肉玩具老公还要憋多久才能得到释放啊。
只希望一切快点结束。
到时候玩死肌肉玩具老公吧。
就算肌肉玩具老公求饶也不要手软,反正JB,身体,灵魂都是你的。
求你了。
15
默默收起监听和监视的设备,仔细整理一下这几天的亲身所见和他人口述的二手资料,这几天的故事应该是这样的经过。
席文海
------钱只有被使用才会有价值,强者只有被彻底榨取才明白何为取悦他人的乐趣。
城市边缘的高级度假酒店,建筑名家设计,服务顶级,坐落于城市靠近山林的边缘,坐拥天然温泉资源和广袤绿地,向来是顶尖商旅人士的奢华之选。
极简敞亮的商务会议室光洁不染,著名跨国公司一方与席文海一方就坐于两侧谈判。
此次对方主导的谈判负责人是个年轻有为的男人,长相仪表堂堂,颇有大将风范。据说此人年纪轻轻就在跨国公司取得了显耀的地位,这与他一出师就屡战屡胜所积累的声望息息相关。
这样的成就并不是一句天才就能轻易定义的,准备一场谈判不仅要熟悉谈判双方多年来商务往来的细枝末节,对于双方准备的谈判筹码,公司未来发展的走向,双方核心的利益诉求都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和预判,才能在商务谈判中有的放矢,进退自如。
要做到这些,必须要理解形形色色的商业逻辑,要清楚各种相关的金融规则,还有涉及财务,法律,政府关系以至于许多灰色领域和人性地带。
虽说谈判团里形形色色的成员给以上各方面的提供的坚实的后盾,但是各个层面里潜藏的胜负手关键却是要主导的人挖空心思去挖掘寻觅,同时还要预判对手出招准备完全的应对策略。
看似平静的谈判桌实则就是一个战场,要防守阵线,有效进攻,为了既定目标利益一点一点推进达成,每一次看似轻松的出招接招都来自于前期挖空心思的准备,这对于一个普通人而言,心理压力是相当巨大的。
除非,这个人充满了胜负欲,以此为乐,乐此不疲。
恰好,对方的这个年轻男人正是这样一个渴求胜利快感的凶猛猎手。
然而,此刻,这个战无不胜的年轻人却从未如此挫败坐在谈判桌旁,刚进场时那昂首挺胸的豪气姿态此刻已是垂头丧气,不停揉搓着太阳穴,直不起背来。
这样的身体语言,在这如同战场般微妙的谈判桌前无异于投降认输。
其实这个年轻人很强,很多准备的点刁钻尖锐,打得席文海一方猝不及防,甚至许多盲点是公司管理层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
然而,他遇到的却是席文海。
霸道,自信,沉着,冷静,蛮横。
这个霸气十足的男人总是在危急的时刻力挽狂澜,提出自己独到的见解,他不按常理出牌,甚至过于不讲道理,然而最后却总是微妙地出了奇效。
如果说那个年轻人是依靠完备的准备来打这一场仗,而席文海则是依靠自身多年积累的本能直觉和敢于买账的气魄临场发挥,在瞬息万变的局势中猎捕对他最有利的方案。
一方黔驴技穷,一方越战越勇。
席文海身边的同事看着这个霸道的强壮男人,脸上无不是振奋钦佩的信赖神情。
也只有席文海,这样一个蛮横霸道,不近人情的人,却能在公司里得到所有人衷心的爱戴与钦佩。只要有这个人在,整个公司的人仿佛有一个定海神针,尽管人人敬畏,不敢与之视线交锋,但是总能看见人们用敬仰的眼神目送席文海离去的高大背影。
那种闪着光,熠熠生辉,受鼓舞的眼神只有在席文海身边受他气势感染的人眼中才能看到,是那样的心悦臣服。
最后谈判以预想的结果达成一致,对方没有争取到更多的利益,谈判结果在双方都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席文海一侧的同事脸上都难免露出难以压抑的雀跃神情,尽管席文海的表情仍然是那样冷峻威严,不近人情,然而丝毫不影响周围信赖的人群投去爱戴的热情视线。
就连对方代表团的高层也别有意味主动与席文海交好,看样子也是动了挖人的心思。
循例是冗长的商务交际晚宴,应酬完的席文海一身酒气回到客房。
关上门,微醺的脸上终于露出沉重的疲态。
尽管在谈判桌上他看起来那么镇定自若,举重若轻,但是只有那个人知道,为了这一次谈判他到底准备了多久。文件在桌面堆积如山,各种应酬咨询,即便是心里再没有底的时候也要在公司员工面前撑起胸有成竹的模样。
他不允许失败,从小到大,他所接受的教育不允许他有任何的不完美。临阵气势,完全准备,这个如主心骨一般站在顶点的男人只有他自己明白什么叫做如履薄冰的感觉。那些崇拜和爱戴的眼神他早已司空见惯,更多的,他感受到的,却是深深的束缚,他站得那么高,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对于他人的期待,对于生根于自己内心的期待,全都是要他继续做更完美的席文海的期待。
如席文海般强悍,也难免觉得会有疲惫,压在那紧绷神经上的巨大疲惫。
镜子里那个高大威猛的男人镜像,冷峻帅气的爷们脸庞,精致的油头和络腮胡,一尘不染的高定西服,看着镜子里自己这完美男人的形象,席文海却沉沉低下头,长长呼出了一口浊气。
就在这时,席文海眼角余光看到镜子里一个优哉游哉的身影闲庭信步走近。
察觉到那人靠近,席文海定了定神,默默收回了眼神,疲惫的脸上隐隐有些烦躁。
"今天干得不错。"
竟是西裤包裹下完美挺翘的肌肉臀部被肆无忌惮调戏拍打一下。
本能有些恼怒皱起眉头,这个霸道强势的肌肉爷们这天已经到了心理压力的极限,已经再也腾不出更多的精力去应付他亲自双膝臣服的主人。
又是沉沉屏住一口气,没有发作,席文海默不作声,冰冷着脸想回到床上好好休息。
然而意外的是,那个人没有跟上来,只感觉那人在无声看着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席文海大概想到是惹那人生气了吧,一想到后面可能又要被各种要求,惩罚,他顿时就觉得内心更累。
虽然脸上默不作声走着,但是心里又焦躁起来,自己明明做了别人的奴,以他说一不二的爷们性格,就算是做奴,也是最出色优秀的奴,然而此刻自己连这一点也没心力去完成了,一种崩坏的沮丧感仿佛在心里溶了个洞,无限下坠。
疲惫的强壮身躯躺在床上,默默紧闭着眼睛,尽管努力试图放松,然而紧皱的眉心,紧绷的太阳穴,大脑里挥之不去的嘈杂声音,无法放松的下颌咬肌......
疲惫越去抵抗,越是疲惫。
忽然,一双温柔有力的手掌不轻不重正好落在那头顶紧绷的几个点,轻柔按压起来,如同紧箍咒一般的疲惫感顿时如蜡遇火,瞬间消融。
紧绷的头皮逐渐放松,血液重新畅流的感觉极度舒适。随着疲惫的头部得到最需要的按压,这个冷峻男人眉心的褶皱逐渐舒化淡开,僵硬的强壮身躯也像是融化一般逐渐舒坦放松。
轻柔的按压伴随着暖意的爱抚,席文海冷峻的脸已彻底松懈平静,随着无声的按摩,席文海那微微翕合的眼皮睫毛越闭越紧,鼻息的呼吸越发细腻绵长,平静的脸庞上浮现起一抹如同婴孩般睡意十足的柔光。
时间仿佛静止一般,那人的手就默默按压着席文海疲惫的头部,直到席文海陷入安稳的沉睡。
一夜好眠,席文海睁开眼,天已大亮。
他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换上了一身舒适贴身的睡衣。房间空调的温度,舒适暖身的轻柔绒被,腰间支撑的腰枕,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的舒服。
不用想,席文海也知道是那个人的精心照顾。
然而,这个霸气十足的男人内心却忽然涌现起一抹异样的悸动------他想到自己昨天大胜而归,众人敬仰,想来就因为他是席文海,就因为他如此强悍霸道,所以就连被他双膝跪地臣服认主的人也如此讨好他。
越想越觉得事实的确如此,席文海内心逐渐愈发骄傲和膨胀。
想来可笑,他昨晚只是给那人一个冷脸色看,那人也不过是乖乖就范,还无微不至给他按摩。像那种情况,就应该是把他束缚起来踩在脚下狠狠惩罚蹂躏,提醒他无时无刻都只是一个完成命令的肌肉玩具。
果然还是因为他太强大了,做奴只是他一时失足,根本没人能够控制得了他。
恰好早晨雄性的本能极度勃发,被子下,席文海那粗大坚挺的过人本钱一柱擎天,顶起一个不小的帐篷。
此刻理智清醒,席文海认真思索着自己这强壮彪悍的肌肉身躯是否还是属于自己的使用权,按照契约,也许他射精的权利还归于那一个人,然而昨晚上他只是一个霸气的眼神,那个人竟然知难而退,这个霸气男人内心忽然莫名一抹骄傲,也许故事已经到了重新书写的时候。
拉开房门,套房客厅里空无一人。
席文海微微扬眉,然而把套房所有房间都看过一遍,发现那人的确不在。
他走到浴室镜前,看着镜子里自己贴身睡衣下高大强壮的体魄,宽厚的肌肉臂膀,强壮的厚实胸肌,精悍结实的腰身,筋肉虬结的钢筋粗腿,以及两腿间,布料下晃动惹眼的半勃巨根轮廓。
霸气强悍的男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审视过自己,更多的竟然是赤身裸体跪在那人跟前用自己极品彪悍的肌肉身躯迎合那人羞辱的玩弄,品味放空臣服的讨好快感。
看着镜子里那个刚毅冷峻的霸气男人,那眼神里透露着的傲人气势,席文海微微扬起爷们胡渣的下颚,他立于万人之上,横行霸道,他怎么会就沦落到沉迷于这种低贱耻辱的性欲体验里了。
索性脱下睡衣,筋肉虬结的粗壮双臂撑在洗漱台上,席文海近距离打量着镜子里自己那雄壮彪悍的肌肉上身。
小麦色的雄壮筋肉身躯,他最为自傲的两块沉甸豪横饱满胸肌微微受凉收紧,显现出肌肉纤维的强悍质感,肩膀和脖颈的饱满肌肉如同铠甲壮实,凸显阳刚,那强壮的粗壮臂弯上维度肌肉血管微凸,而腰腹如冰格般块块分明的彪悍腹肌以及线条刚毅分明的人鱼线腰身显示出他强悍过人的雄性能力。
席文海自己看着镜像里自己那男神级别的强壮筋肉雄躯,忍不住也觉得自己那阳刚性感的筋肉雄躯让他感到有些目眩神迷,然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席文海却鬼使神差伸出双手揪住自己那强悍胸肌上微微凸起的黝黑乳头一阵揉捻。
"唔......"
这个霸气的彪悍筋肉猛男眼里顿时一抹失神,一抹异样的饥渴鼻息随着难言的低沉浑厚呻吟从强壮的肌肉胸膛里溢了出来。
镜子里自己强悍沉甸的硕大胸肌激爽绷紧起来,随着失控颤栗的呼吸起伏,肉欲腹肌的刚硬线条凶悍收紧,镜中他那爷们刚毅的眉头皱起,肉欲弥漫的眼神里微微透露着不甘与纠结,为何他一霸气爷们,竟然会这样作践自己,然而,手里根本不想放开。
愈发亢奋仰起爷们的头颅,阳刚的喉结饥渴滚动。席文海默默背起一只手臂,潜意识里竟然渴望把双臂都背在身后,挺出雄壮胸肌,霸气男人脑海里想的竟然都是之前被那人无情亵玩他的胸肌和乳头时的屈辱无奈与崩坏尽兴。
然而,这个霸气男人脑海里又瞬间想到昨晚与那人微妙的抗衡,心里又躁动起来,也许那个人的控制在他强大的气场之下已经是可有可无了,心念一动,他脱掉睡裤,席文海一身小麦色的爷们肌肉身体彻底赤裸。
筋肉长腿分开站立,强悍腹肌肚脐下一抹性感的耻毛,一只手仍然习惯背负身后,空出的一只手转而攻向结实小腹下那亢奋坚挺的巨根。
仿佛挑战规则,偷尝禁果般,这个霸气男人感到极度愉悦而性奋的体验。
镜子里席文海那比例完美的赤裸高挑肌肉身材相当养眼,修长结实的肌肉双腿,爷们霸气的筋肉手臂,极富冲击力的强悍胸肌,块块分明的性感坚硬腹肌, 阳刚人鱼线指向他胯下种马般的夸张巨根,这个长相刚毅冷峻的爷们男人,看着镜中自己极品的肌肉雄躯,眼神一度格外迷情,忘情低吼撸动。
这个肌肉健硕的赤裸霸气爷们手中撸动的速度愈发饥渴加快,眼中累积的快感逐渐染湿迷离的爷们瞳孔,已然汗湿油亮的肌肉雄躯不受控制在阵阵激烈快感的冲击下爽快恣意扭曲,几乎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高潮的区间。
忽然,这个本该痛快喷射的爷们霸气男人却触电般松开撸动他欲望巨根的手,胯下那铁硬通红的巨根已经彻底硬到了喷射边缘的极限,随着他极力克制忍耐的强悍公狗肌肉腰身挺动,硬胀通红的可怖巨根冒着腾腾热气,硬直朝着空气猛力阵阵挺动,席文海这个向来我行我素的男人一脸崩坏般的隐忍,此刻情欲极浓的模糊眼神里隐隐还本能留存着一丝底线。
明明想好自己爽一发的霸道男人,到了渴求的快感边缘,脑海里本能的反应却是别人调教出来的底线。
不许自己随意射精。
爷们的头颅仰到了最高,面颊和粗壮脖颈一片通红,青筋暴起。这个处于高潮边缘的强悍肌肉猛男浑身健美壮硕肌肉充血到极限,更显强壮,他竟然本能背负着双手,全身处于紧绷之下的每一块肌肉都显现出特有的阳刚坚硬线条。
坚毅的嘴唇已经无声张开,快感极为浓郁的迷离眼神中隐隐透着崩坏的无奈,他想射,却又牢牢背着强悍肌肉手臂,明明胯下巨根已经亢奋硬胀到极限的,鸽子蛋般勃大挺出的龟头连带着硬胀的茎身直直顶向腹肌沟壑般中央的肚脐,随着他彪悍的筋肉公狗腰身不停本能抽动。
然而这个霸道爷们却牢牢锁着精关没有溢出一滴精液。
他无法彻底集中注意力,他脑海里总是有个声音,他是说一不二的男人,他无法说服自己违背自己亲自签字的主奴协议,尽管那看起来很荒唐,但他就是做不到。
JB既然认命交给了别人,那这个爷们的JB就是别人的。
然而,昨晚那个人服软讨好的态度总是让他觉得这并非一成不变,他席文海自认可玩可虐,就算是他闹脾气,那就跟他恶狠狠打一架,或偷施阴招也好,蒙汗下药后绑起来虐待撒气也好,可他偏偏最看不起示好讨好这些毫无建设的手段。
席文海眼神一横,平息着燥热的气息,他看着镜中自己又内敛霸气起来的眼神,如果说那个人在他身边呆久了,被他强悍霸道的气势所压摄,那么,他和那个人之间的关系,也许就要重新定义一下了。
浴室外开门的声音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席文海知道是那个人回来了,却利索穿好衣服,异常淡定走了出去。
席文海自顾走到沙发上坐好,拿起手边的文件,没有多理睬那人一眼。
异常镇定的态度让那人愣了一下,席文海暗自眼神流转,照往常,他一定是已经自觉脱光衣裤,一丝不挂屈辱臣服跪在那人脚下等待那人玩虐羞辱。
然而,今天他倒想看看,如果他不合作,那人还能怎样。
想到这里,席文海嘴角有些得意翘起,又巧妙隐匿在下一个严肃的表情里。
只见那人眼睛一转,一脸淡定将早餐餐具摆好,又从餐车取下早餐。手脚利索安顿完毕后,那人特地到屋内各处转了一圈,看样子是在收拾卫生,但席文海明白,那人是以为屋里还有人在,所以才认为他席文海才维持一副人前的尊严体面。
然而,那人很快明白了过来,他席文海就是要给那人难堪。
席文海默默看着报文件,喝了一口咖啡,不禁有些得意笑了起来,那个人能拿他如何?
"呃,啊,哈,啊,呃,唔,呃啊......"
自己欲求难耐的低沉哼吟不绝于耳,席文海已经知道了答案,他只是没想明白这个答案竟然来的这么快,桌上的咖啡都没来得及喝完。
强壮霸气的小麦色肌肉雄躯毫无遮蔽,席文海看着镜中自己如此健硕霸气的豪横爷们儿却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男性最为尊严的JB此刻毫无遮掩暴露在那人羞辱玩味的视线里,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自己这副健硕的羞耻肌肉身躯就是那人的玩具。
耳根烧得通红,一向尊贵霸气的男人此刻大脑被羞耻狂躁的亢奋血液烧得紊乱,冷冽锐利的瞳孔此刻已经彻底模糊,视线所及,镜子里自己健硕的肌肉体魄那样强悍豪横,块块健实肌肉维度可观,线条刚硬分明,充满了巨大的爆发和破坏的力量,然而自己这样一个豪横肌肉爷们却臣服反背着筋肉手臂,结实的粗壮双腿微屈,迎合分开,任由自己男性象征的雄卵被那人无情屈辱虐踢。
"唔,啊,呃,呃啊,哈......"
明明是痛苦的虐待,然而吃痛后莫名的急促呼吸声里总是纠缠着连自己都感到难以置信的暗爽哼吟,随着深入厚实健硕胸腔最底部的吸气与哼吟,那股难以拿捏却又让他无法抗拒的亢奋刺激伴随着他雄卵的疼痛化为让他无法思考的能量逐渐填满整个壮硕的肌肉身躯。
锃亮的皮鞋一下下踢向他赤裸分开的筋肉双腿中央,正中他那爷们豪横的男性象征,镜子里彪悍霸气的赤裸筋肉爷们无比狼狈,随着一下下虐踢,健硕筋肉身躯本能吃痛耸动,就像是被放置在颠簸的马背上亵玩般难堪。
卵袋被虐,豪横惹眼的粗大流水巨根被踢得难堪乱晃,镜中自己这豪横的肌肉爷们无法站直,始终曲着双腿,健硕的上半身也伛偻弯着,只有这样的姿势,他才方便承受胯下一次次的性虐。
沉甸彪悍的硕大胸肌,结实的大腿肌肉随着那难堪的踢虐抖动,如此难堪的情况,这豪横的肌肉爷们却始终背负着强壮彪悍的肌肉手臂,阳刚的头颅微微扬起,迷蒙的眼里始终看着镜子里自己阳刚喉结饥渴滚动的细枝末节。
明明是想给那人一个难堪的下马威,结果却惹来这样的屈辱玩虐,肌肉雄躯在踢虐中难堪耸动,被踢中的JB格外淫糜在胯下乱晃,然而,关键是,他竟然丝毫没有想要反抗的念头。
原来这么长时间的虐玩和调教,那个人早就已经可以随意玩弄他强悍的肌肉健硕雄躯了。他的身体早就比他的内心要清楚,他这个彪悍强壮的筋肉汉子,在那人手里,想被怎么玩他就被怎么玩。
那人踢虐的动作停了下来,人前如此高傲强势的霸气男人刚想喘息,然而此刻JB只是被那人用皮鞋亵玩般轻轻掂量两下竟然就又屈辱亢奋勃起了,席文海看着自己尺寸傲人的惹眼巨根热气腾腾,眼里尽是崩坏的无奈与欲求。
自己一个堂堂霸气爷们,不论是头脑身体还是权势财力都碾压对方,如此强悍的自己,在欲望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虽然这是从他决定做奴时就已经明白的道理,然而席文海此刻才回味过来,昨晚那人明明只是想对他好,可他难免就觉得不想领情,然而被凌虐,被虐玩,他竟然反而感到理所应当,原来他自己竟然就是这么贱,非得被这样虐玩,才有快感。
一抹苦涩无奈却又干脆豪横到底的果断,那就贱下去又何妨,他席文海不是玩不起的人。
此刻这个高傲霸气的男人被抓住浓密的黑发,被压迫跪下了男人的膝盖,两个耳光,被玩弄成屈辱臣服的姿态,然而被那人提醒,自己亢奋勃起的巨根在这种情形下竟然有淫水泊泊流了出来,那样彪悍高傲的筋肉雄躯,却是那样羞耻亢奋的反应,席文海内心最后一丝抵抗彻底缴械,既然如此,那就干脆被彻底玩坏好了。
那人脸上却诡谲一笑,忽然沉甸豪横胸肌上黝黑的两点被那人轻轻掐在指尖,瞬间触电般的极致快感让这个筋肉爷们顿时激爽挺立起了豪横的肌肉胸膛迎合。席文海猛然仰起爷们的脸,伴随着彪悍肌肉身躯不能自已的战栗,那迷离的眼神透露着诧异,为何自己之前那么费力对待自己的乳头,所得到的快感完全不及被那人轻轻触碰的亿分之一。
"呃......嗯......啊......哈......"
素来严厉的霸气爷们脸上尽是难以置信的愉悦崩坏,眼里已是彻底被无解的激爽塞满。席文海亢奋仰着头,微微开启的刚毅薄唇里一丝丝难以压抑的兴奋哼吟逐渐溢出,从断断续续变得悠长享受。
镜子里那惹眼的勃发巨根不断勃动,臣服跪地的强壮彪悍肌肉雄躯如同玩具。
乳头继续被那人变着花样玩弄,从瘙痒到狠掐,从剐蹭到揉捏,平平无奇的乳头落在那人手里,就像是敏感骚爽的开关,阵阵撩拨直通背脊脑干的激爽。
"啊呃......哈......嗯......嗯......"
强悍的胸肌轮廓猛力呼吸,一片绯红,块块分离的结实腹肌随着急促的呼吸激烈起伏,豪横的爷们男人头颅高高仰起,又难堪低下,阳刚凸起的喉结不停饥渴滚动,爷们浑厚的粗重呻吟逐渐染上一抹欲求不满的饥渴,就像是被欺负一般湿晕的饥渴哭腔。堂堂一霸气爷们竟然只是被玩乳头就爽得如此失魂,伸直的粗壮脖颈上青筋都暴突了起来。
"明白自己只是主人的肌肉玩具了吧?"
霸气硬汉的赤裸肌肉雄躯激爽颤栗,淫水不停从爆胀勃动的巨根顶端不断流出,极度忍耐的喉咙发出来自强壮胸膛最深处的罕见动情回应。
"明,明白......"
顺从背负着粗壮手臂,迎合把沉甸胸肌往主人手里送去,臣服于主人的虐待玩弄,席文海已不想思考。镜子里,席文海看着自己这个一向冷峻禁欲的强壮男人脸上竟然露出一丝令自己感到无措的失神笑意,他这个素日里沉着冷静的霸气男人已经彻底控制不了自己,竟然挺着一身彪悍油亮肌肉,欲言又止看向镜子里那个把自己折磨得快活的始作俑者,激爽湿晕的迷离眼神里流出欲望的痕迹。这时,一只脚忽然踩在席文海那迷失情欲的脸上,平日里豪横霸气的爷们最为高贵的脸竟被人踩在鞋底,豪横霸气的肌肉雄躯顿时耻辱得充血绯红,耳根烧得快滴血一般,那背在身后的拳头本能紧紧揣紧,指节发白。
然而,赤裸的筋肉雄躯依然岿然不动臣服跪着,被踩着脸,屈辱所带来的,竟是胯下巨根拼命充血勃动了起来。
彻底被击垮尊严,被鞋底碾压着滚烫着火般绯红的脸,豪横霸道的肌肉爷们只能默默发出无奈的屈辱闷哼。强壮沉甸的肌肉胸膛激烈紊乱起伏,刀刻般坚硬线条的腹肌已经无法维持平稳的呼吸,既然做奴,这就是必经的过程,谁让他一个筋肉爷们,竟然也能对这种羞辱感到亢奋异常,甘之若饴。
矫健的四肢被彻底束缚在床的四角,这个素日掌控一切的霸道爷们此刻一丝不挂,袒露着一身豪横油亮筋肉和胯下巨根,彻底沦为被掌控的玩物。
安静的房间里,那一身豪横肌肉雄躯,刀刻的腹肌肚脐下方,壮硕油亮的筋肉大腿之间,男性的雄根被榨取的电动机器无情放电虐取,淫糜的粘腻水声伴随席文海极度充血的筋肉四肢无奈挣扎却不见消减。
阴暗里,霸气男人的眼睛仍可见一丝精亮的光,然而更多的却是快要涌出身体的狂热欲望。仰到极限的炙热汗湿头颅,蓄满力量挣扎的筋肉双腿,高高凸起的阳刚喉结,塞着内裤的刚毅嘴唇,强健的壮硕肌肉雄躯热气迸发,胸腹肌肉的刚毅沟壑线条之间已然汇聚了一滩汗水,沉甸紧绷的硕大胸肌传出来自健硕胸膛里最低沉亢奋的雄厚情欲叫声。
强壮的肌肉雄躯蓄力扭动,力量与性欲的重合折磨极度性虐又勾人心瘾,折腾的动静不绝于耳。男人的手指无声捏紧又放开,扭曲的脚趾不曾放松一刻,然而,当席文海这个看起来禁欲克制又霸气冷峻的男人发现自己难堪的受虐表现让那人脸上露出鲜明的愉悦时,受尽折磨的健壮雄躯鬼使神差变得更加敏感无措起来。
想要更多的虐待,想要皮鞭,想要滴蜡,想要被狠狠折磨乳头,想要浑身肌肉都被那人给与疼痛和关爱,直到自己紧闭的身心都被那人彻底打开,变成自己毫无顾忌的形态。然而男人始终克制,他高傲,霸气,碾压一切,然而他克制的眼神里那无法掩盖的自我破坏欲望却总是让那人感到无言的兴奋,引来更加噬虐的疼爱。
16
公司前台的女职员收拾着文件,神色不定的脸上还仍有怯怯的神色。
这天不知道是谁捅了马蜂窝,惹得席文海一整天脸色都凶神恶煞,很是吓人。往常还算活跃的公司氛围在今天降到了冰点,凡是去过席文海办公室的员工,都想是见了阎王一般神色不宁。
也没见人犯错,就看见席文海脸上一片阴鹜,不耐烦的暴躁情绪已经在整个办公室的空间里扩散开来。
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每个进入席文海办公室的员工都被好心提醒,千万要做好十二万分的准备,否则那颗即将爆炸的发泄就会落在下一个人的头上。
办公室里,席文海皱着眉头,这个霸气男人脸上隐约的烦躁怒意充满了破坏的欲望,让人不敢直视。
他整理着手头的文件,今天的工作已然完成。看了看表,有看了看敞开的办公室大门,席文海深呼吸一口气,有力的阳刚下颌用力咬合两下,青筋鼓起,像是一口闷气不能发泄。
办公室外,脚步声响起。
席文海看向大门,忽然,像是触电一般,这个强悍男人猛然弓起强悍厚实的宽背,眉头紧皱。
握拳,手臂筋肉暴起,额头微微沁出细汗,这个霸气冷冽的男人紧咬着牙根,又看向敞开的大门。
阳刚的脸上忍耐到极限的吃力神情,席文海有些忌惮看着大门,然而手上却默默扯开领带,解开胸口衬衣的纽扣,一颗,接着一颗,小麦色强壮沉甸的厚实温热胸肌中缝袒露了出来,随着虬结的大手往下移动,强悍的腹肌,阳刚的肚脐,精悍小腹两侧的人鱼线条和浓密的耻毛一览无遗。
凸起的喉结紧张咽了口水,要是有人进来,无疑就会发现他这个高冷霸道,受人尊崇的蛮横高管竟然端坐着像是等人玩弄一般,敞开衣物,袒露着强悍筋肉,低垂着脑袋,顺从背着手臂坐在那里。
如果还有人会感到困惑这霸气爷们的迷惑行为,那么他那格外惹眼的硕大胸肌上油性黑笔书写的"玩具",左边乳头上嵌入的羞耻乳环,将会补充说明发生在这个霸气男人身上的一切。
自从前几天谈判结束后,那么爷们霸气的自己,竟然被那样耻辱玩弄,被塞着臭袜无情榨精,被控制捆绑鞭打滴蜡,被要求虐操主人找来的爷们伪S,又极度屈辱被蒙着眼的爷们伪S当奴狠虐,然而不论他如何金枪不倒,不论他如何狂傲能忍,总是主人的一句夸奖,竟能让他一泻千里,射干脑髓般无法平息。
霸气冷冽,运筹帷幄如他,却无法阻止自己沉迷讨好,迎合,再被夸奖玩弄的可耻快感,他堂堂一豪横爷们,却像狗一样执迷于那人的命令,毫无底线地执行,再被毫无底线地奖励,鬼知道他为何如此亢奋于工具一般被无情使用的可耻臣服快感。
爷们胸肌被写上可耻词语,乳头被剧痛穿刺,然而只要那人眼里流出满意的愉悦神情,他堂堂一豪横爷们在这么受辱的时刻竟然能亢奋到精关松溢,那极力忍耐的冷冽眼神执着于那人嘴角坏笑的批准,才愿意给那人尽数缴械出去。
而此刻,自己坐在办公室里,冒着随时都要被员工发现的风险,就这样默默等着那人的出现。
倒不是被发现的羞耻让他有多亢奋,而是自己如此听从命令,想到那人愉悦满意的眼神,能讨好他的主人,席文海这个霸气爷们竟然浑身冷颤,兴奋不已。
然而,后穴里,就快要憋不住了。
从早上来办公室,后穴里就被那人灌注了一整袋的牛奶,还塞入了放电的跳蛋,彪悍硬顶如席文海也已是到了忍耐的极限。
刚才跳蛋突然跳动放电,席文海就已经知道那人就在门外,他甘愿敞开衣襟,展示自己羞耻的模样,他知道这样能讨那人开心,然而后穴里的刺激实在是已经到了极限。
一向霸气冷冽的眼神,此刻无限渴望看着门口的方向。
终于,那人走了进来。看着席文海如此霸气的爷们却被折磨得如此憔悴,嘴角不禁本能笑了起来。
席文海眼里尽是得到解脱的渴求,然而更多的却是想要让那人看到自己刚毅完成指令,自己的服从被认可的焦急。
"......真好看......"
乳环被拉扯玩弄,席文海臣服背着筋肉手臂,脑海里却是一片崩溃,这种时候还玩弄他的身体的话,他会彻底忍不下去了。
阳刚爷们的头颅仰起到极限,喉结的极力颤抖,这个袒露着彪悍筋肉的健硕爷们看样子无法再用理智忍耐,眼里已是到了崩溃的边缘。
"没漏出来吧?"
"没,没有......"
忍耐的字样从紧咬的牙关里溢出,霸气爷们已是浑身热汗,颤抖的低沉声线已是濒临崩坏。
"真不错......"
一脚踩上席文海种马精悍的小腹,抓着这个极度克制的霸气男人的头发,使坏狠狠用力。
"呃!主......主人......"
额头青筋暴起,难堪的低吼求饶,席文海怎么也想不到那人竟然在这里就要让他难堪,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彻底取悦了那个人,然而自己的身体被这样对待,他绝对再无法控制住后穴积蓄的大量乳白牛奶。生理上,彻底失控,心理上,不禁崩溃想到如果这种失禁般的丑态能让那人感到愉悦的话......
肠道里的液体受到挤压,强悍的肌肉雄躯受到巨大的刺激,席文海眼中几乎要哭了出来,被迫失禁的失控感觉,让他无法适从,然而,这种身体被操控折磨,似乎彻底属于那人的瞬间错觉却让这个霸气爷们瞬间亢奋起来。
牛奶的甜腻气味瞬间沿着席文海臀部与座椅接触的地方蔓延开来,这个霸道强横的爷们袒露的阳刚硬实腹肌被那人狠狠踩在鞋底蹂躏,沉甸彪悍的充血壮硕胸肌随着雄壮身躯无奈颤抖,失禁抽搐,却始终背着手臂,充血迷散的硬汉眼里尽是被彻底玩坏的认命崩溃。
那人却在这时致命一击,温柔抚摸着他的头发,如同爱抚,让他难以拒绝。
"收拾一下,我们的客人来了,给我好好表现,知道吗?"
喘着粗气,鬼知道在最失控的那一刻,他竟然忍住了喷射的欲望,他想取悦那个人,因为他感到快乐,对于这种变态的受虐快感,堂堂一彪悍霸气的爷们,已然彻底不想其中对与错的关联。
"是,主人。"
明明只是一个命令,席文海却视如圣旨忠诚,默默对着那人更换衣物,袒露自己的一切,他竟然又在这样的注视中亢奋了起来。取悦与讨好,在于他有这种价值,他喜欢这种价值。
酒店的露台花园入口摆上了不对外开放的牌子,这里俯瞰城市,风景独好。
席文海正坐在主位,奢华面料的定制西服将他彪悍高大的健硕身材衬托得极佳,极为整齐的背头,修剪有型的爷们胡鬓,硬朗霸气的面容。
这个冷毅强势的爷们微微调整手腕上的表,举手投足之间透露着难掩的掌控感,让所有人无法忽视。
只有席文海自己知道,他这个众人眼中霸气豪横的爷们表面上看似冷静,然而此刻内心仍在难忍的亢奋。
他傲人的男性雄根被那人屈辱锁在笼子里,他无法忽视这屈辱不适的感觉,然而那可耻的雄根却勃发得在笼子里塞得满满当当,尽管在这人多嘈杂的地方,那不争气的JB却在看不见的私密地方流水不停。
他倒不是觉得这样的操作让他觉得有多刺激,而是无法不去想刚才那个人是如何把他男性象征的命根子囚禁掌控的。
那种情况,明明那样屈辱,明明想要抗拒,明明只是动动手指就可以轻松压制翻身,然而却鬼使神差,就是那样死命顺从,红着耳根,挺着JB,岿然不动。然而不论那人如何施虐,他犯贱JB总是愈发硬胀,根本戴不进去。这种让他身心都无法接受的骚贱反应彻底击垮了这个高傲爷们的内心,甚至不争气地想要把全部激情与亢奋全部给那人,让那人彻底玩废。
鬼知道当时他自己一霸气爷们,JB都要被虐废掉,好不容易塞进锁笼,自己却感到莫名的心安与臣服。
他一冷傲汉子,竟然忍不住想要把那虐待他的人拥入怀里,再把心都掏出来献上去。
然而没有命令,他一彪悍爷们也只能满眼无尽的话语,执着凝视着那个施虐坏笑的始作俑者,任由内心汹涌的情欲在狂跳的心脏里奔流。
忽然吵闹声起,意外的情况忽然出现,坐在席文海对面,本来相安无事的两个人忽然争吵起来。
今天的这一席人全都是第二届主奴游戏的参与者,带着意犹未尽的欲望按约定来复盘聚会。
自从第一届游戏被有心散播开来,在圈里一炮而红后,第二届报名的人数骤然上升。今天这一席人都是参与了第二届主奴游戏的玩家。
第二届的人数相比第一届翻了一番,经过挑选,充满了各种类型的极品肉体与形形色色的欲望主导。
许哲,这个痞气野性,充满征服欲望的狠主也自然进入了那人谋划撒下的这张大网,参与了这场游戏。
然而许哲注定是桀骜猖狂的悍痞,有他的地方总是混乱与惹是生非。这个意外骚乱就是由许哲和刘子威引起的。
两人似乎从玩游戏的时候就不对付,这天许哲更是"不经意"在刘子威限量款的白鞋上来了一脚,还阴阳怪气嘲讽了半天。这时到了桌边,更是"不经意"把水洒在了刘子威身上,彻底惹怒了刘子威。
刘子威虽然年轻,但也是热血气盛的优质体育主,第二届游戏里面,没有了那个人的束缚,彻底爆发出小宇宙的这个筋肉柔道体育生凭借自己强悍的筋肉体格和桀骜的嚣张个性征服了不少极为优质的汉子,直逼夺冠热门,让许哲感到不小的压力。
火力刚猛的刘子威哪儿受得了许哲这样阴阳怪气的挑衅,顿时掀翻板凳就和许哲动起手来,许哲也不是吃素挨打的主,也不兜着装着,迎面跟刘子威干了上去。
大家本都以为许哲只是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哪里会是刘子威这种练柔道的体育筋肉男的对手,众人劝架拉架隐隐也是偏向让许哲少吃些亏,谁知许哲根本是个练过的,瞧着刘子威被几个壮汉拉扯着,一击老练的偷袭,一脚踹中刘子威脆弱的裆部。
"呃!"
一声异样的闷哼,饶是一身筋肉,练柔道的刘子威也从未防备过这种犯规动作,直接萎了下去。
众人错愕之余,连忙分开还想乘胜追击的许哲,把刘子威拉到了客房离去。
其中陈正风个子最为高大,比起刘子威还绰绰有余,见刘子威一时动弹不得,顿时打横暴起,从露台轻松疾步到了客房。
陈正风也是参与第二届游戏的人,这人长相憨厚粗狂,顶着极短的短寸,满脸络腮胡,为人更是爽直口快,热心豪放,虽然是主,但从来都是单刀直入,豪不啰嗦,凭借爽直豪迈的个性征服了一大票人的类型,给其余玩家留下了挺深刻的印象。
房间里,刘子威仍捂着裆部,然而脸上的神情却从痛苦变成了尴尬更多一些。尴尬的是,热心帮忙的陈正风还留在房间里没有走,而他未免捂得也太久了。
"你他妈还好吧?"
陈正风微微喘了口气,硕大的个子蹲在有些脸红别扭的刘子威跟前,目光疑惑正视着刘子威。
"还,还好......"
尽管脸上还装作不适,但是刘子威自己都觉得有些难言的尴尬,成功引起了陈正风的狐疑。
盯着刘子威的裆部,见刘子威更紧张了,陈正风脸上露出一抹坏笑,说着就要去薅开刘子威遮挡住裆部的手。
"你他妈该不会是硬了吧?"
刘子威脸顿时红的想要滴血,眼神更是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看这反应是人都知道说中了。若放在平日里,跋扈嚣张如他,早就把陈正风轰出去了,面对这种挑衅,桀骜自信如他,不过就是一句呵斥的事。
尽管刘子威一直以来自信不可能真正为任何人屈服,然而自从上次游戏,那个人让他尝到了深入骨髓的奴性快感,死忠如他,从此就认定了这一个主人。偏偏这天,那个人要求他任人玩弄,他不得不从。
"卧槽,你他妈不是主吗?"
没让刘子威反应过来,陈正风一下子打开刘子威的手,只见这肉壮筋肉体育生分开的双腿之间那根惹眼的种马巨根笔直铁硬,快要把裤裆捅破。
"别,别这样......"
刘子威不知道该把脸往哪儿放,被那人玩成习惯的身体,本能反应竟然如此明显。他赶紧又把手捂住裆部,但毫无气势。然而这样的反应在火气旺盛的陈正风看来无疑是欲拒还迎。
"你他妈玩游戏的时候看起来还挺他妈有做主那模样的,说实话,搞得老子都想当你奴试一试,但是知道他妈也是个欠玩的。"
陈正风明显是来了兴致,一边开始脱下衣服,袒露一身强悍筋肉,一边一脚已经踩上了刘子威双手护住的裆部。
刘子威无比尴尬,只见陈正风脱下了上衣,那硕大的肌肉轮廓将熊壮身躯的阳刚曲线变得更加魁梧大只,那过于壮硕的浑厚胸肌比刘子威健气的脑袋还要大。
刘子威想过一万次拒绝,也想过拒绝执行也不会被那个人知道,然而他无法说服自己去迈过那个违背那人命令的坎,仿佛是内心一道刻入灵魂的禁咒。
无言松开手,任由陈正风的脚彻底踩踏在他雄性的铁硬象征之上。
"呵,还以为你他妈要矜持多久,这么快就放弃抵抗了?"
说着陈正风裤子也脱了下来,微微勃起的JB竟是条凶悍巨蟒。
刘子威咬咬牙根,脸上一抹视死如归的神情迎向陈正风口交的要求。
然而,脑袋却被陈正风推开。
这个豪爽直接的壮汉打量了一下刘子威的神情,有些没好气地在刘子威一旁袒露出一身健硕肌肉和胯下巨蟒坐了下来。
"你他妈明明不想玩,又逼着自己玩是怎么回事儿?搞得老子好像是在欺负你似的。"
刘子威微微一怔,撇过头没有说话。
"妈逼的,老子最见不得强人所难的事情,算了,不打不相识,哥说实话挺中意你这小伙,哥也不强迫你,就当跟哥认识了,做个朋友,什么他妈不顺心的事情跟哥说,别他妈闷在心里。"
刘子威眼睛一亮,这陈正风竟然是这样好爽又富有正义感的汉子,顿时内心好感丛生。
"哥,谢谢你。"
陈正风虽然摸不着刘子威怪异行为的动机,但本能知道骨子里刘子威是和他一路耿直的个性,忽然笑着拍了一下刘子威的头,穿上了衣服。
"你他妈的,怪得很。"
天色渐晚,露台上一众人渐入佳境。
性格大方豪爽,为人耿直的陈正风收获了一大票人的好感,就连一向自视甚高的许哲也在陈正风的热情攻势下交杯甚欢。
然而在俯视露台的一个房间里,巨大的落地窗旁,桀骜不逊的热血体育猛主却从未如此敞开心扉,一丝不挂躺在那个人的怀里,任由自己如同一个玩具被那人玩弄,还甘之若饴。
"主,主人......"
难掩亢奋意味的悸动呢喃,贪婪迷恋呼吸着那人身上的气味,只为那一个人做奴的健气柔道体育主一身蛮横劲道的赤裸肌肉早已被各种刺激折磨得充血饱满,身体甘愿被捆绑,乳头被电夹折磨,胯下铁硬种马巨根里插着马眼棒,后穴里是电击跳蛋和粗大振动棒。
尽管一身劲道筋肉强悍如他,尽管被各种道具折磨得失禁发颤,然而只要是被那个人玩弄,澎湃激动的内心竟然是如此的甜蜜。尽管那个人的注意力似乎在楼下的露台,似乎那人所有所思,像抚弄狗一样拂过他结实强悍的块状腹肌,但是他心甘情愿,那鼻息喷出的炙热颤栗呼吸将自己所有的一切臣服于亢奋都坦白在那人面前。
"主人,我是你的......"
一句忘情呢喃引起了那人的注意,然而种马硬根里的马眼棒却被使坏推到最底。
"唔!主,主人!......"
灯光下油亮的壮硕筋肉雄躯如触电般痉挛起来,紧绷的肌肉线条让那人眼里产生了明显的愉悦。
这个死忠的筋肉体育主看着那人愉悦的笑意,眼里竟然有了光,强忍着喉咙的低吼,浑身饱满筋肉青筋暴起,竟然奋力挺起巨根,只让那人手里马眼棒全根没入,把自己折磨得更惨,想看自己取悦那人得到的愉悦回应。
头发被那人满意摩挲,这种爱抚的意味竟然要比生理的刺激要愉悦一万倍,这个强壮肌肉男子的脚趾猛然勾起,眼里尽是彻底爆发的失控看着那人。
"主人!主人!我!我......"
健气的壮硕肌肉身躯已经开始本能如虾般阵阵弓起,饱满的肌肉线条开始剧烈收紧,慌乱而急促的低呼,只是因为再也无法克制身体的剧烈射精本能,然而意志里,开关键始终在那人手里。
无法适从,在深陷快感的边缘快要窒息,然而那人却欣赏般恶趣味看着他。
终于,精液从堵着的马眼缝隙里溢出,一直以来桀骜自若的男子竟然感到惊慌无措,直到那人安抚般轻轻抱着他,他才明白自己的满溢是那人刻意为之,竟是在快感的尾声里激爽了好几下。
刘子威缓缓平息下来,看着那个人,一阵困意涌上心头。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那个人似乎并不大在意刘子威满心的热烈情绪,还盘算着如果刘子威不能如他计划安插到这个游戏里,那么该怎样将这个游戏继续下去。
17
那小受长相实在太犯规,难怪引得那么多人追捧。
白净的脸庞还带着几分稚气,浓密的眉毛已经有了眉峰,颇有点阳刚之气,一双如同小狗一般惹人怜爱的温润眼眸生得极好,如同鹿的眼神充满鲜活而内敛的灵气。
他鼻梁微挺,看得出成熟一些后,会变得更为挺拔刚毅,嘴唇和下颌的线条也是含蓄坚毅,很有型男的潜质。
看起来不过刚二十出头,白净的身体恰到好处的红润健康,没有赘肉也没有明显的瘦削肌骨线条,胸腹轮廓微微看得出一些肌肉线条,但又不过于明显,腹部微微用劲的时候到看得见一些腹肌的线条,很是鲜嫩的肉体。
之前在酒吧的时候,不少相当极品的帅哥都找这个小受搭讪,然而这小受却是坐在他旁边一脸羞臊拒绝,目光总是含羞带臊瞄向他。
谁能想到,让那么多男人跃跃欲试的极品小受就这么想对他韩松投怀送抱。房间里,韩松玩味般稍用力胯下一顶,小受粉嫩的半硬JB立即勃动了一下,嘴里已是只顾着喘气,没有了回应的声响。
韩松的长相相当普通直男,短寸头发,极为北方人长相的普通脸型,有些偏短的浓密剑眉,丹凤眼,中规中矩的鼻梁与薄唇,整个人透着一股朴实粗糙的质感,虽然他个子高,但看着总觉得有些显得傻大个,虽然一副有质感的金属边框眼镜让他看起来稍微有些文质彬彬的气质,但更多的却是让人想到理工科男生木讷敦实的印象。
然而,就是这样一幅跟潮流毫不沾边的朴实长相,却博得了小受的欢心。韩松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他知道自己这款偏直男的工科男长相莫名戳中了许多人直男爱好的点,也乐于跟各种小可爱或者肌肉猛男上床做爱。
那颜值极好的小受已经完全沦陷在了韩松的攻势之下,韩松下巴一点雄性的胡须颇有挑逗的轻熟感,眼镜下那直直盯着他看的丹凤眼质朴而直白的憨实意味让他沉迷,最关键的是,这大傻高个匀称的身材竟然那么有料。
很鲜明的强壮筋肉身体,虽然结实的一层体脂削弱了他强悍肌肉线条的锋利感,然而方正挺阔的胸肌,紧实的腹肌仍可见光影分明的阳刚线条。结实体魄的整体轮廓虽然被柔化几分,却意外更加肉感结实,恰到好处的强壮肉感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欲望味道,再加上韩松胜在他骨架比例极好,浑身肌肉和皮脂饱满,不见臃赘,竟是比鲜明的低体脂肌肉还要耐看。
头窄而小,看起来很矫健,肩膀骨架宽挺,胸背肩颈饱满协调,天生就自带倒三角的阳刚体型,很有男人味,胸膛饱满方正,腰腹短窄,因此腰线很高,高个的身材全靠长腿支撑,比例阳刚协调,完美的男模比例,很是赏心悦目。
这种憨实直男的模样,又如此男人味的身材,那小受就是要得到这样男人的爱,当韩松粗硬滚烫缓缓进入他后面时,就像彻底填满他心房一般彻底酥软,任由摆布。
然而,这小受不知道的是,房间里,他白嫩的身体和韩松那明显魁梧强壮得多的身体都被隐蔽角落的摄像头记录在了硬盘里。
而很明显的是,韩松是知道这一切的。
摄像机里记录着两人从进房到后面发生的一切,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工科男人一进屋就下意识看了眼摄像头的方向,从两人宽衣解带,到小受躺在床上被韩松进入,韩松都有意无意看着摄像头的方向。
摄像机里,先前两人一番前戏,步入正题。
当韩松推倒小受,掰起他的双腿进入时,看小受那么顺从情动,征服欲得到瞬间满足的韩松嘴角本能愉悦翘起,甚至有些得意。
然而下一秒,当他那憨实的脸不自觉看向摄像头时,察觉到摄像头的存在,他脸上神情一愣,本能心虚挪开视线,脸上瞬间被一系列复杂的神情所替代。
先是眉眼间的神情一滞,有些出神,韩松想起了除了当下肉体欢愉之外还有其他的要务,顿时嘴角的笑意凝固一般僵住。下一秒,韩松眼镜下那英气的丹凤眼顿时有些直男般木讷,他终于想起,今天约这个小受来做爱,目的就是为了拍摄这样一条性爱的录影。
然而,录影的主角并不是小受,反而是他自己。
韩松那坚毅的嘴角从之前的愉悦瞬间变成有些发怔的僵硬。
出神了将近有两秒,直到小受按捺不住的呻吟响起,韩松才回过神来,目光回到小受的身上,开始自己表演性质一般的顶胯冲击。
小受是很享受,完全被迷走了魂,没有注意到韩松脸上不自然的,强装炫耀时脸上流露出的拙劣表演痕迹。
如果他看过这条录影,小受就会很明白地发现,在刚才韩松出神的那两秒,他那木讷脸上流露的让他无所适从的莫名亢奋才是最真实的神情。
那一下一下的顶胯看起来很有技巧,很是坚挺,胯下的小受被操弄得哼吟连连,终于小受很快被他干得仰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看小受销魂的样子,很明显,韩松知道自己的性能力在镜头前得到了证实,憨厚的脸上又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然而很快,他察觉到自己的神情仍在摄像头的视角下,眼神瞟过摄像头,但又飞速躲开,做作地操弄起来,有些不自然地展示自己更多雄性的能力。
很快,小受又活络了起来,看着韩松那朴实粗糙的脸,感受着韩松那结实的烘热肌肉雄躯,难免意乱情迷,一脸崇拜伸手抚摸他的强悍雄躯。韩松见状有些犹豫瞄镜头一眼,又迅速避开视线,落在小受身上,忽然发力,几下就又把小受干得趴下,让小受没了动弹的力气。
咽了口水,就像是证明了自己的能力,韩松看了眼摄像头,就像是向老师证明自己表现的学生,然而他自然没有注意到,镜头里的自己,脸上的表情始终看着有些僵硬,更多的,在这个朴实男人脸上流露出来的,却是一抹难言的亢奋,那种不知所措的激动情绪,全部都写在他那张几分憨实的脸上。
一时间,这个男人的神情一度有些恍惚,像是迷失在了镜头里,开始本能朝着快感高速抽动,直到小受难忍的叫声响起,才让韩松回过神来,咬牙忍住。
察觉到小受的疑惑,韩松愣了一下,掩饰住脸上不自然的神情猛力顶了两下,再把小受干趴下。
再度看向摄像头,韩松像是彻底迷失了一般,眼神有些迷离,只剩下本能的挺动,然而很快,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动作神态仍在摄影中,顿时又无措埋下头去,试图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操翻小受上。
"他妈的,把头抬起来!"
忽然一声浑厚呵斥响起,韩松一惊,猛然抬起了头。
一旁的投影里,还在播放他那日录下的威猛视频。视频里自己骑在小受身上已然羞耻眯着眼睛开始最后的冲刺,视频里自己已然充血饱满的亢奋泛红肌肉,脸上难以言说的兴奋羞耻神色,像一头发情的畜生。
他无法理解,为什么明知性交的视频最终会成为沦陷的把柄,却还是毫不犹豫选择进行到底。
仅仅是一时的精虫上脑已无法诠释一切,那种难以抗拒,想彻底越过红线的刺激饥渴欲望已经彻底击垮了他。
在电话里被一步步引导,被利诱,被威胁。
直到试探着终于说出那句"我......我是,肌肉贱狗......是你的,肌肉,肌肉玩具"。仿佛是远古致命的邪恶咒语被启动,强忍着失控狂跳的心脏,韩松低头感受着自己仿佛已经烧起来的铁硬JB,背脊激爽得寒颤四起。
从此,意志仿佛就不再属于他自己,被强迫展示身体,被体训,被逼迫着做难以启齿的羞耻任务,肌肉玩具的咒语似乎还在回响,大脑一片混沌,然而JB却始终坚挺如一,让他混乱崩溃。
直到这一刻,憨实木讷的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羞臊到快滴血的脸,彻底赤裸的阳刚贱肉雄躯,略显斯文的镜片还反着光。在房间里另外几人的注视下,他一身结实的肌肉紧绷到僵硬,雄性象征的JB犯贱死硬,仍在透明充气玩偶后穴里无措亢奋勃动。
这个直男一般的朴实男人,明明脸上羞耻到极限的神情似乎马上就要崩坏,结实的筋肉雄躯也僵硬到快要痉挛,然而胯下犯贱的硬根,伴随着紊乱失控的呼吸,是那样亢奋地在几人面前抽动,那肉根与透明塑胶摩擦的敏感声响,仿佛最后的一根稻草,就要压垮他再也无法控制的亢奋神经。
"卧槽,这JB,真他妈贱!"
许哲拿着手机很有兴趣照着韩松那淫贱又充满色情以为的粗硬JB摄像。
韩松看着跟前这个第一次见的陌生男人拿着手机怼着自己的淫根拍摄,一旁的投影影像里自己还在那小受的后穴里冲刺,自己堂堂一个男人,却彻底被扒开所有掩饰,沦为他人观赏亵玩的淫荡肌肉玩具。
这样的羞耻实在是超过了韩松羞耻的极限,然而,他无法思考,全身滚烫的奔流的血液,脑海里失控的巨大声响,瞬间淹没了他镜片下刚想要挣扎的黝黑瞳孔。亢奋,紧张,害怕,无助,各种强烈的情绪混杂在一起,却沦为彻底崩坏犯贱的助燃剂,插在透明玩偶里的死硬JB带着一股崩坏意味的亢奋,又在众人的注视下极为色情一捅到了底。
"唔!......"
猛然低下头,韩松眼睁睁看着自己结实胸肌上两点被一双粗壮有力的大手死死捏住。
镜子里,陈正风这个彪形大汉正一脸坏笑。
"许哲老弟,这肌肉玩具的奶子才是真的一绝。"
韩松无助的丹凤眼里流露出放弃挣扎的无奈和崩坏,看似抗拒,然而透明玩具里的贱根却诚实硬胀了一大圈,涌出一股骚贱的淫液。他双手本能捏紧身后陈正风的裤腿,"主,主人......",一声紧张的无措低呼后,许哲的镜头随之移了上来。
许哲手机屏幕里,陈正风指节粗实的拇指与食指夹住那爷们的凸起轻柔一撮,"唔!啊!啊!呃......"那强壮的肌肉玩具雄躯顿时像是通上了剧烈的电流,浑厚高亢的饥渴吼叫伴随着反弓到极限的筋肉雄躯开始无奈失控颤抖。
脚趾弯曲扭动,手指紧紧拽着陈正风裤子的布料,头颅高高仰起,喉结滚动,紊乱起伏的结实腹肌,一身壮硕抖动肌肉像玩具一般任人摆布,铁硬犯贱JB彻底把充气玩具顶了起来。
"卧槽,真他妈刺激!"
许哲按住充气玩具,强暴一般用充气玩具套弄韩松的JB,惹得韩松情欲与无措的亢奋叫声吼得更失控。
乳头终于被松开,已是通红,被玩弄过的肌肉雄躯竟然还在流连忘返般激颤,令人绝望的上瘾骚贱。韩松发现自己一爷们被玩弄成这种难堪的模样,身体竟然还在不舍挺起雄壮胸肌,颤抖着迎向那犯罪手指撤离的方向。
"操你妈的,骚逼!"
身后陈正风粗狂爷们的浑厚声音,韩松已分明感觉到身后强悍的筋肉雄躯下一根铁一般硬的物什正死死抵住自己的身体。
听着陈正风脱衣服的声音,韩松心知自己是要被陈正风开苞了,抗拒的情绪顿时涌了上来,虽然他认命被陈正风彻底玩成了淫贱的肌肉玩具,但唯独这个,他不想妥协。无论生理还是心理上,韩松还是愿意做一,尽管被玩成这种犯贱的模样。韩松微微调整了姿势,身体语言很是抗拒护住了后穴。
"操,风哥,你他妈一身腱子肉真牛逼!"
听见跟前许哲的惊呼,还在抗拒情绪里的韩松愣了一下,仰头看着镜子里陈正风暴露的强壮魁梧雄躯不禁呼吸一滞。
这个看起来五大三粗,看起来有些肥壮的魁梧男人竟然是那样一副强悍逆天的筋肉坦克雄躯。
此前陈正风穿着衣物的时候,韩松只觉得陈正风是那种熊壮有赘肉的身材,毕竟隔着衣服也能看到小肚子,然而此刻脱了衣服,韩松才发现,那所谓的小肚子根本就是过于发达凸起的分离腹肌,像是垒砌的砖块般强悍。
竟然是有那样发达硕大的坚硬腹肌,与健硕胸膛同样过于硕大发达的沉甸胸肌相得益彰,宛若铅球一般强悍顿时的质感,陈正风整个人一身肌肉都是过于饱满的结实和硕大,肌肉膀子与后背悍肉像野兽般充满恐怖的筋肉张力,遍布硕大恐怖筋肉的血管微凸,就像是液压机器般充满可怖的力量。
这样牲口的可怖筋肉雄躯,韩松不自觉看向陈正风的胯下。
一根黝黑的硬屌,那坚挺得如同钢铁的JB在陈正风全身那样恐怖的强悍肌肉加持下,泵感已经把JB的血液加到了最大,丝毫不亚于一根铁杵。
虽然那根JB在陈正风一身强悍的肌肉衬托下看起来一般,但是韩松很清楚,那根JB的尺寸绝对不俗,一股无名的恐惧感顿时在韩松心里升起,然而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自己堂堂一个猛一,看到这样的画面,JB竟然亢奋得铁硬,余下的注意力竟是全力阻止自己犯贱JB朝着射精的激爽边缘疯狂前进。
后臀被有力的大手握住,韩松无力投去求饶的视线,然而那根滚烫到让他失去理智的硬屌已经抵住了他后穴中心。
仿佛灵魂被烫出身体一般,那肉棒顶端带来的完美触感竟然让他无比的舒爽,本想抵抗的后穴肌肉竟是欢迎一般主动松开了劲道。
肌肉玩具的眼中彻底放弃了挣扎,认命等待那根粗硬滚烫肉棒的进入。
然而,关键时刻,许哲杀了出来。
眼里悄然流转过一丝狡黠,许哲举着手机朝着陈正风走了过去,一阵诡秘掩饰在笑意里。
"操,风哥,让弟玩玩。"
不由分说,许哲朝着陈正风硕大沉甸的坚硬胸肌打了两拳,太过结实的触感如同悍璧。
许哲手机拍摄的屏幕里,陈正风粗狂豪放的脸面对镜头豪放一笑,不但不介意,反而很是得意抖了抖胸肌,很是享受他强悍的筋肉雄躯受到崇拜。
"使点劲儿,哥结实着呢。"
许哲又打了两拳,那强悍肌肉竟是那么霸道。见许哲折服的神情,向来豪放的陈正风颇为自傲地摇了摇头。
然而许哲眼中诡计一闪,忽然偷袭,一个顶膝直击陈正风毫无防备的上腹。
猛地吃痛捂住毫无防备的结实腹肌,陈正风才想起许哲是个练家子,然而这个粗狂的汉子想着刚才自己还在摆谱,面子上不能太次,强撑着露出大方豪气的笑容,又自信挺起了肌肉胸膛。
"你他妈玩阴的,不算。"
许哲眼睛一转,见好就收。
"风哥你他妈肌肉这么牛逼,不玩阴的,是在是捍不动。"
然而许哲的眼睛却偷瞄了一眼陈正风那受虐之后分明勃动了两下的硬屌,嘴角一抹冷笑。
陈正风听许哲这么一说,感觉脸面圆了回来,豪气粗狂的脸上自然是得意,并没有注意到许哲的心思。
然而,当陈正风重新调整JB对准肌肉玩具韩松的后穴时,他自己也才注意到上腹残留的隐隐痛感竟然让他感到有些莫名的兴奋。这个粗狂豪放的爷们有些心虚看了许哲一眼,发现许哲正把手机对准韩松,便不再多想,强悍的筋肉腰身一顶,全根没入。
"唔......"
韩松无法接受自己竟然一直在等待身后汉子把那粗硬滚烫的JB捅入自己的身体,那难言的期待与饥渴,莫名自觉松开的括约肌。第一次就被这样贯穿,除了生理的不适,全身上下每个细胞竟然都在叫嚣着极致的亢奋欢愉。他分明感受到那根让他失去理智的滚烫硬物在他身体里搅动顶撞的感觉,实在是太满太胀,无法适应,却又不想停止。难以适应却又无措愉悦的陌生快感,剧烈的不适伴随着让脑门酥麻的无措酸胀,让他这个从未被侵犯过后穴的肌肉玩具脑袋里一团浆糊,彻底无法思考。
竟是噙着激爽的眼泪无法再狡辩,自己堂堂一爷们,爱上了被操的感觉。
"风哥,这肌肉贱狗真的是第一次被开苞吗?看这贱相,爽到飞起啊。"
许哲说着,手里却不知什么时候抽出一条鞭子,正好打在韩松的筋肉后背上。
"不,不要......"
韩松吃疼,本能用手去捂住被打的后背,然而陈正风却也来了兴致,用力一顶。
"嗯?不要爷操你?"
"不,不是,我......"
韩松忽然意识到自己被捉弄,然而后穴里被陈正风操弄的感觉实在是太迷恋,他已无法组织语言辩解,只能默默低下了头,承受着后背与后穴的痛与快乐。
"哈哈,骚逼!"
看得出韩松宁愿挨打也想被操,征服欲的满足感让陈正风豪气笑了起来。
"哈哈哈,的确是个骚逼!"
一旁的许哲接着话茬,又是一鞭,却故意打歪,收尾的一小截落在陈正风那太过发达肌肉大腿上。
陈正风吃痛,浑身壮硕肌肉一紧,然而来不及思考,痛感刚过,这个豪放的爷们全身竟是本能激爽,颤栗了一下。堪堪仰起头,竟是差点发出奇怪的闷哼。好在他正操弄着韩松,很好地把这突如其来的羞耻快感掩饰在了操弄肌肉玩具的情欲里。
明明是他被打,反而却有些心虚看向许哲,然而发现许哲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却意外没有做声。
许哲哪里会不知道,全都看在眼里,他看着陈正风偷偷暗爽的模样,心里有了谋划。
手机又转向对准陈正风。
"操,风哥,你他妈腱子肉真牛逼,老弟我是真服了。不过,我不信你操狗的时候还能扛得住?"
陈正风正想着先前被虐腹,又被鞭打,那若有若无的莫名快感,一时内心竟然跃跃欲试,看着许哲一脸自己崇拜的模样,完全不觉得这样会显得羞耻,反而竟然觉得许哲正好是送上门来的及时雨。
"呵,放马来!"
看着许哲脸上明目张胆的坏笑,陈正风这粗狂豪放的汉子竟是隐隐有些期待咽了口水。直到那拳头狂风骤雨一般落在他那强悍硕大的胸肌上。
"操,虐你爹胸肌!"
明明是被虐打,结实的胸肌被打得泛了红,然而这个粗狂豪放的汉子眼里却是愈发亢奋,操在韩松后穴里的JB感受到的已不再是性交的快感,反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来自他自己强悍雄壮筋肉身体,快要胀满爆裂而出的陌生亢奋刺激。
看着陈正风这个粗狂豪放筋肉汉子受虐,那瞳孔里的神色从抵御变成接受,从坚定变得迷离,强悍的肌肉膀子放弃思考般垂了下来,许哲很确信,这个豪气的强壮男人只顾着亢奋感受着自己强悍身体受到的虐打与快感的联系,那已然有些呆滞的粗狂脸上双眼放空,浮现起一抹淫贱的情欲。
许哲进而把住陈正风那筋肉虬结的强悍肩膀,顺势膝盖顶上他那过于彪悍的强健腹肌。
"呃唔......操,虐你爹腹肌,卧槽......"
结实的膀子双手抵住许哲施虐的腿,豪气的筋肉壮汉眼里刚因为痛感恢复一些清明,然而强壮过人的筋肉体魄受到虐待后,一股难以描述的剧烈亢奋快感猛然从脊背窜起,烈火般强烈,刺激。
来不及多想,汉子的眼神又模糊起来,手臂的力道松懈,任由那膝盖又往自己强悍腹肌保护的心窝子里顶。
镜子里,韩松看着陈正风那样强悍的肌肉身躯被人挑战却依然强悍坚实挺拔,甚至插在自己后穴里的阳物越发坚挺刚猛,一种深深的折服感从韩松心底升起,竟觉得那后穴里那强悍主人的恩赐滚烫得他快要崩溃。
筋肉玩具的大脑已经彻底停止思考,透明玩具里勃发到极限的犯贱JB猛地涌出一大滩生猛的精液,然而表情已经彻底崩坏的肌肉玩具却丝毫没注意到自己被活活榨射,仿佛就一直被卡在了高潮的点里,任由后穴里那愈发滚烫粗大的坚挺阳物挤压榨射他玩具筋肉雄躯里的亢奋欲望。
"操,风哥,你肌肉真牛逼,老弟我真是服得不行!"
看着陈正风那根本没有多大反应的亢奋迷离神情,许哲嘴上依然继续恭维着陈正风,脚下却越踢越低,沿着陈正风那砖块一般的强悍腹肌向下踢到筋肉线条依然鲜明的小腹,陈正风明显也察觉到了什么,然而插在韩松后穴里的JB在许哲鞋底下方猛地大力勃动了一下,喉结一阵饥渴的滚动。
许哲脸上终于露出放肆的得意笑意,他抬起头,看向房间稍暗处的另外两人。
席文海和宿立军。
这两个身材魁梧高挑的男人,体型意外的衬托相配,都是身着休闲西服,锃亮皮鞋,站在一起,画面很是养眼。
席文海上身穿着一件奢华的蚕丝衬衣,光泽润亮,而他一旁的宿立军同样顶级的面料衬衫还多加了一件马甲。
两人身材比例都是极好,宽肩窄腰长腿,衣服下筋肉轮廓有型,不相伯仲。
许哲本是想炫耀一番他的本事,让席文海和宿立军看看他是如何把跟他们平起平坐的陈正风,一个身体如此强悍的筋肉猛主一步步玩成筋肉虐畜。
然而,许哲没想到的是,席文海也正看着他,然而席文海身旁的宿立军,那个在第二届主奴游戏里面那样霸道强势,夺得头筹,不可一世的高大猛主,竟然是那样一副难堪的姿势站在席文海身旁。
宿立军跟席文海不同,他是背对着房间里的人,许哲只能看见他强装淡定的背影。这个高大男人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还算潇洒地插在口袋里,然而席文海被他高大背影遮挡住的手,正好是落在他男人尊严的位置。
席文海手臂的动作分明是在毫无顾忌地玩弄他男人的尊严,然而宿立军这个在许哲看来根本不可能折服的猛主竟然难堪微垂着高傲的头,默许着席文海的一切。
尽管这个高大男人努力站直,试图维持自己霸气的体态来掩盖着自己被羞耻征服的事实,尽管他的背影看起来还保有几分强势和自若,然而无论是他抽烟的僵硬作动,指尖摇摇欲坠的燃尽烟蒂,衣料下明显的紧绷肌肉,都看得出,这个还想看起来霸气强势的男人,身体已经彻底被席文海驯服。
那难言的亢奋战栗,魁梧背影流露出的羞耻屈辱,要强体面下的无言臣服,许哲明眼看到,宿立军这个霸气强势的男人,伟岸背影猛然一震,微微靠向席文海,臣服般向席文海挺出他男人尊严的部位。
他大力紧握的拳头用力掐住指尖的香烟,高傲的头颅埋得更低,终于,他伟岸魁梧的霸气背影再也隐藏不住那彻底失控的激爽颤栗,狼狈失控的难堪模样终于还是尽数落在了席文海手里。
高大要强的背影终于还是接受了成为席文海手中玩具的命运,直至被榨取到仰起头极力忍耐,这个男人也毫无意见。
直到席文海松开手,这个男人才终于又喘息着站直了身体,双手插在口袋里,恢复了强势与尊贵的姿势,如果不是看见席文海又把手伸向他面部,看他顺从清理,许哲丝毫不会质疑这个背影如此霸气强势的男人会有做奴的嫌疑。
18
陈正风的手指停在手机屏幕上,正准备删除掉一段视频。
这段视频是许哲发来的。
视频里一个颇为强壮的筋肉大汉赤身裸体仰躺在床上,一身极为可怖的强悍腱子肉块块分明,血脉喷张。
陈正风从未从这个角度看过自己那如此魁梧的赤裸雄躯,尽管筋肉鼓胀的结实手臂被死死绑缚在身后,胯下男人尊严的雄根和卵蛋耻辱暴露在空气中,但是暧昧灯光下,自己那颇为强悍饱满的胸腹肌肉和大腿肌肉的轮廓在光阴的描绘下仍然显得那样肉欲阳刚。
视频里,许哲从画面外走进,走进了自己,只见自己仰头抗拒看向许哲,开始猛烈挣扎。
看着视频,陈正风凸起的喉结干涸滚动了一下,呼吸紧张起伏起来。他知道,那个时候,他已彻底沦陷在了许哲布下的陷阱里,最有力量的肌肉手臂被彻底捆缚,空有一身强悍恐怖肌肉,却只能任由宰割。
抗拒的话还没说出口,只见许哲毫无留情拿起内裤和臭袜用力捂住他的嘴,将他所有抗拒的话语全部屈辱堵在了他结实的胸膛里。
他陈正风如此壮硕一个筋肉壮汉,屈辱扭动着那样结实的肌肉身体,猛烈挣扎却无济于事。
反而是画面里自己那燥热肉欲的肌肉雄躯在遭受折磨时,胸腔与腹肌饱满的肉壮线条在近乎情色的光阴烘托下激烈呼吸起伏,浑身肌肉阳刚的筋肉线条在捆缚中充血蓄力,强悍却无用的挣扎意味给画面注满了超量的性虐意味。
看着自己在视频里受虐挣扎,陈正风坐在床边,羞耻注意到,血液正不受控制冲向大脑和下体,裤裆下自己的JB竟然猛烈起了反应。
然而紧接而来的画面,像一记突如其来的耳光打蒙了走神的陈正风,看着视频里陡转直下的情况,陈正风大脑一空,顾不得胯下阳根彻底勃起。
视频里,一只拳头突然猛力击中了陈正风那毫无防备的彪悍腹肌。
"唔!"
猝不及防的虐腹,画面赤裸着强悍肌肉的陈正风毫无防备,只能任由许哲那一拳猛力深入自己那样强悍的腹肌,被捂住的嘴从结实胸膛里溢出一声爷们吃痛的闷哼,然而受虐紧绷的肌肉雄躯意外在颤栗两下后,竟是本能溢出了一丝羞耻的激爽叹息。
陈正风听见如此爷们雄壮的自己竟然发出那种羞耻的亢奋哼吟,顿时耳根绯红,然而裆部硬得顶起的阳根却猛烈羞耻勃动两下。来不及顾忌身体羞耻的反应,他亢奋的眼睛紧紧盯着视频里许哲一拳接着一拳,开始毫不留情,狂风骤雨般击打他毫无防备的腹部。
"唔,唔,唔,唔,唔,唔......"
画面里,他筋肉硬汉雄躯袒露的腹部肌肉那样强悍,轻松绷紧腹肌抵抗,然而许哲却拿着臭袜强按住他面门,逼迫着他反弓着那样强悍的筋肉雄躯,将他无法彻底绷紧的强悍腹肌暴露在许哲的猛烈虐打中。
尽管那强悍的肌肉汉子还抵抗,浑身阳刚硕大肌肉被虐打得无奈收紧,然而随着阵阵隐忍受虐的浑厚哼吟声中逐渐混入一种莫名亢奋的激烈余味,一根铁硬的JB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画面里彻底勃起直立了起来,随着许哲虐打的动作摇晃不已。
理智的大脑轰然一片消音,看着视频里那样阳刚强悍的自己,一身那样魁梧健硕的肌肉,被虐打着腹肌,JB却屈辱亢奋得铁硬,甚至一度抗拒的雄壮身体也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凌虐。
陈正风几乎崩溃,看着自己的手不受控制摸向胯下,隔着布料握住铁硬的JB开始撸动。鼻息早热气腾腾,强悍的肌肉雄躯也如同视频里,早已是激烈呼吸,起伏不定。眼里理智的天使与快感的魔鬼抗衡冲突,粗壮结实的筋肉手臂却死死奋力撸动着那根要捅破布料的JB,他无奈仰起头,像是被人屈辱强制取精一般激爽又不甘。
就在这时,视频里,许哲停下了虐腹的动作,忽然腾出手摸向陈正风那强悍的肌肉雄躯,从画面里看不出是想干其他什么事情,然而陈正风看着视频,脸色忽然一僵,像是想起了什么,猛然关掉了视频,脸上留下一抹巨大的心虚。
然而胯部的硬屌还在猛烈勃动,激荡亢奋的屈辱雄躯还在叫嚣欲望。陈正风放下手机,又无奈握住自己的淫根,仰着头,眼里明暗交加,随着饥渴撸动的亢奋肌肉雄躯又是陷入迷离。
窗外,陈正风的房间亮着灯,隐约可见他那高大魁梧的身影就坐在床边,灯光的剪影将他那阳刚健硕的倒三角肌肉雄躯刻画得究极伟岸,胸肌,膀子和粗实大腿一眼可鉴。
然而,那魁梧的剪影却很明显微微低垂着头,肌肉膀子痴迷于难以描述的自渎律动,那阳刚肌肉雄躯摇晃不定,如同亟待爆发的火山蓄满了饥渴,猛地一下,又挺胸仰头,继续往更为饥渴的地方攀登。
不知过了多久,灯光已经熄灭,房内在屋外路灯微弱灯光照射下,这个肌肉猛兽袒露的强悍胸腹肌肉上散落着难以描述的纸巾和不明液体,映着淫糜的微光随着健硕雄躯呼吸起伏。
陈正风打开手机,豪气爷们的脸上犹豫再三,鬼使神差没有删除掉这个几周前许哲发来的视频,许哲那"风哥,你肌肉真抗虐"的挑逗信息,陈正风也始终没回应。
健身房里,陈正风猛力举着铁,强悍的肌肉充血后,力量惊人。
这样一个肌肉猛兽独占一个角落,除了几个崇拜的小迷弟在他旁边跟着训练,肌肉巨兽的体格让许多人叹而观止,敬而远之。
几乎是要把身体过多的精力全部榨干,陈正风练得身上每块肌肉都彻底充血发硬,健身房都没了人,才稍显镇定朝着浴室走去。
热水冲刷在他强悍的筋肉体魄上,浑身稍显放松。
然而,就当陈正风洗浴完毕,正准备愉悦关水的时候,一旁的手机忽然亮了起来。
来信的正是许哲。
陈正风一愣,本能皱起眉头,然而手上却鬼使神差点开来许哲发来的视频。
"操!别,唔,别打了......"
视频里哭嚎的浑厚嗓音正是他自己。
然而那声音听起来不像是忍受不了剧痛,更像是忍不住要射精的可耻崩坏。
视频里,自己那强悍的赤裸肌肉雄躯已经屈辱臣服跪下,硕大胸肌上的脆弱乳头被铁夹咬住,链条的另一端就被施虐的许哲拽在手里折磨,而许哲的另一只手正是拿着极为柔韧的考究细鞭,又是一下打在陈正风那铁硬直立的勃发淫根上。
"唔......"
一声屈辱中透着极为难忍的变态激爽,那双手被缚的强健赤裸肌肉雄躯竟然顶起胯部激爽颤栗了起来。
"不,哈,不要再抽老子,啊,JB,了,哈......"
压着牙根的忍耐请求,却是蕴含了太多已忍耐不了的亢奋崩坏,连陈正风自己听起来都像是在邀请更多的虐待。那强悍的肌肉雄躯努力绷紧全身的筋肉,微微战栗,JB已经硬胀到极限,看起来已是在崩坏的射精边缘。
然而像他这样堂堂健硕的爷们男人,决不能被抽JB虐射。
但是看形势,决定的权利却根本在许哲的手里。许哲玩味拿着细鞭挑逗他那已是在喷发边缘的颤栗硬根,惹得一股混杂着精液的淫水伴随着失控的勃动猛烈涌出,彻底濡湿了整个被抽打得通红的犯贱硬屌。
许哲一抹亢奋的坏笑,举起手,铆足劲儿,挥下一鞭。
陈正风及时关闭了视频,回过神来,阳根已是彻底勃起。看着那圆润龟头湿漉漉涌出的淫液,陈正风捏紧了拳头,粗壮手臂上的筋肉也鼓了起来。
他知道许哲要彻底把他变成筋肉虐畜,而且看他身体的反应毫无疑问也饥渴想要这屈辱的对待,然而,作为男人,他必须用坚强的意志抵抗那一次失足带来的堕落欲望。
默默又打开手机,陈正风拨出一个电话。
不一会儿,淋水的浴室隔间中,一个长相相当英武帅气的结实小哥走了进来,脸上些微有些不自然。
这个小哥在健身房很受欢迎,即使日常不苟言笑,仍是不减大家对他的追捧。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看起来一脸正经的帅哥进到浴室隔间后,只是看了陈正风一眼,就自觉脱光了衣物,袒露出一身相当结实漂亮的肌肉站在陈正风跟前,眼里虽然有些强装正经,但是身体却已经展现出了任君处置的姿态。
然而明显才刚进入状态的小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已经是欲火烧透的陈正风像突袭一般把脸埋入了他强悍的筋肉胸肌里,几乎要窒息。
紧接着被按着头,沿着厚实的胸肌中缝,凹凸腹肌,肚脐下一条爷们的耻毛,嘴里就被一根太过强势的粗硬肉棒狠狠塞满。
被这亢奋的肌肉巨兽如此对待,小哥神态还看似正经,然而年轻气盛的肌肉身体却先一步出卖了他,这屈辱暴戾的强迫口交,竟使他胯下红润的JB瞬间苏醒勃起到极限,顺势点燃了亢奋起来的结实身体。
"卧槽,好他妈爽!"
陈正风微微扭头,倒不是被口交的愉悦有那么夸张,只是牙齿剐蹭阳根带来的些许不适,竟让他本能亢奋吼了出来。
小哥被粗暴对待,丝毫没有注意到陈正风若有若无在口爆时剐蹭他的牙齿,反倒是稍微醒转过来的陈正风察觉到自己这犯贱的噬痛索求,然而他却没有丝毫修正,反而是若有所思想着什么,一脚把小哥勃起的红润硬根踩在了脚下狠狠蹂躏。
这看似正经的肌肉小哥被虐踩着男人的尊严,不但没有抗拒,脸上反而却突然亢奋绯红起来。
看到一本正经的小哥被虐反应竟然如此激爽,陈正风脑门里紧绷的弦猛然断掉,瞬间小哥结实的肌肉身体就被陈正风野兽般的坦克雄躯按在墙上猛烈的抽插。
"贱狗,爹操得你爽不爽?"
肌肉小哥被身后亢奋坦克筋肉块头死命压在墙上,厚实阳刚的胸肌被压在墙上变了形,几乎都无法呼吸,只能用肌肉身体激爽颤栗的无措反应回应,一本正经的脸上屈辱隐忍的激爽神情几乎要满溢得哭出来。
"操你妈,这就尿了?"
见小哥没反应,陈正风用手摸过小哥胯下硬屌,没想到才几下就已经是腥湿一片。
激烈炙热的亢奋氛围在浴室隔间里逐渐升温,体格那样结实的肌肉小哥在身后筋肉野兽恣意的顶胯中也沦为玩物,一本正经的神情逐渐迷失。
热气腾腾的浴室中,肌肉猛兽在无言中猛力挺动,发泄着自己狂热的激烈。然而,这种激烈,在小哥看起来是难得的愉悦亢奋,然而在陈正风看来,却是如何也抹不去的焦躁。
幸亏肌肉小哥底子足够结实,才能抗住这肌肉巨兽如此猛烈的顶撞。尽管万般不适,小哥眼中却是默默沉受,甚至有些迷失。
直到陈正风发现内心的焦躁根本无法通过这种方式消除,小哥才从这粗暴的方式中解脱出来。
一身结实阳刚的肌肉无力瘫坐在地上,后穴洞开,墙上已是泄了一大滩精液,看似正经的脸上只剩一片可疑的激爽红晕。
而陈正风看着自己硬得发痛的JB,分明一滴也没射。
强忍着焦躁的情绪,陈正风给肌肉小哥冲洗干净,穿好衣物,才一言不发驾车带着小哥离去。
自从那天强忍了饥渴的冲动,许哲的骚扰似乎停止,生活的平静逐渐回归。
这天陈正风送走了生意的朋友,正在酒店的厕所里洗手,优哉游哉的他,这天难得穿了一身勉强能贴合他强壮体魄的商务正装,奢华的厕所打扫的一尘不染,镜子里他的形象看起来很是精英。
刚准备出门,忽然发现门口站着他最不想看到的人,许哲。
"这么巧,风哥,你今天也在这里。"
陈正风整理了一下神情,向来豪气坦然的他也没有多绕弯。
"你他妈不要再给老子搞什么小动作。"
说完,陈正风神情像是解脱一般,轻松绕过许哲就要推门离开。
"呃唔,我,我他妈,一身肌肉,唔,哈,随,随便,哈,你玩......"
推门的手顿时僵住,陈正风回过头,看着许哲手里播放的视频。
"你他妈以为凭这个就能威胁得了我?"
许哲脸上故作惊讶的神情。
"威胁?风哥,你他妈在想什么?"
陈正风一脸疑惑,戒备看着许哲。
"你以为我是想用这个视频威胁你,强迫你做奴?风哥你他妈是有多看不起我许哲?"
陈正风稍微放松了戒备。
"那你他妈什么意思?"
许哲挠挠头。
"我他妈其实自从上次虐过风哥你这身霸道的肌肉后,就一直手痒痒,玩其他的奴都没多大意思,就想找你玩玩。我他妈以为你也是真的喜欢被虐,结果你不喜欢早说嘛。"
听许哲这么说,陈正风脸色倒有些放缓了。想来最近许哲也不过是给他发过一些他们之前"交流"的视频,也没有什么刻意逼他做奴认主的事情,虽然有些值得怀疑,但是认真一想,陈正风还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更多的是他的猜想而已。
想到视频里自己那豪气霸道的肌肉身子,别说许哲了,就连他自己看视频的时候,难免也馋。
"妈的,老子就怕玩上瘾,就真成了奴了。"
陈正风抹了把脸,算是真的放下了戒备。
"操,看你肌肉被虐这么爽,以后要是还想被玩,可不能便宜别人,只能找你老弟我啊!"
陈正风看着许哲作别走向厕所隔间,许哲口中那听起来没多大意图的一句话,在陈正风听起来却格外震动。
以后?以后要是他陈正风还想被玩虐?他陈正风真的还想被玩虐吗?
这段时间以来,陈正风总是在抗拒自己沦为筋肉虐畜的身份。然而听见许哲的话,打消掉做奴的疑虑后,他陈正风却深深体会到,他或许还是很犯贱,想要被虐一身豪横贱肉的。
忽然身体里被压制到最底层的饥渴欲望像是忽然苏醒过来,冲破重重禁制,突然占据了他的理智的最高峰。
陈正风这才开始思考,经过那一次被虐的极致快感,他很清楚,正如许哲所言,他这一身欠虐的肌肉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粗暴对待。
然而,男人的尊严,不允许他有这种下贱屈辱的欲望。
怔怔看着厕所光洁壁砖里自己阳刚威武的倒影,幻想到一身豪气肌肉被粗暴虐待,胯下猛然不受控制,热血勃发,陈正风忍住亢奋起来的呼吸,才发现许哲已经从隔间里走了出来。
"风哥你在等我?"
看着陈正风精虫上脑的亢奋神情,许哲故作惊异,然而眼里却按捺下一抹呼之欲出的得意神情。
陈正风拼命压制住内心的冲动,有些不自然抹了把脸,他不能变成筋肉虐畜,他不能让人发现他如此爷们豪气的硬汉男人内心竟是如此的渴望被狠狠虐待。
"没,刚好在想点事情。"
相当拙劣的谎言,许哲步步逼近,眼中更为胜券在握。
"哦?想什么呢?JB这么硬?"
陈正风心中一慌,心虚瞄向自己裆部,那犯贱亢奋的勃发贱根竟然在此刻还亢奋勃动了起来。
没来得及组织语言,裆部激凸的坚硬被走来的许哲一把用力抓住。
"操,你他妈......唔......"
话还没说完,许哲手中加重,陈正风只觉得JB快被捏炸,然而在痛感的加持下,他不争气的JB犯贱在许哲手中炫耀般大力勃动了两下。
"你他妈不要太过分!"
努力显得生气的爷们语气听起来更多的是心虚,陈正风一把打掉许哲的手,鬼知道那一刻背脊窜涌而上的激爽让他差点沉迷。
然而,许哲的嘴角却老谋深算一笑。
"唔!"
一声闷哼,陈正风雄躯一震,才反应过来,低头看见许哲有力的手臂劲力击中自己的腹部。
"你......"
一口气没还没缓过来,许哲欺身贴近陈正风雄壮身躯,拳头朝着毫无防护的雄壮腰腹,一拳,又是一拳。
"呃......呃......"
本能伸手想要推开许哲,然而那双力可倒扒杨柳的结实手臂却只是搭在许哲的肩上,默默用结实腹肌接下了许哲的几拳击腹。
陈正风眼神怔怔有些模糊,此刻腹部被虐打的痛楚此刻无比鲜明,这个肌肉猛兽猛然却想起了,这种伴随着猛烈痛觉的刺激快感,就是这段时间在他记忆里不断挑逗,却又无法捕捉的饥渴欲望。
他那样伟岸魁梧的筋肉雄躯,无人可以敢挑战,却也无人能满足。
陈正风无措看向许哲狡诈得逞的坏笑神情,莫名心虚。
剧烈的羞耻被一股难以描述的强烈亢奋裹挟,伴随着陡然升温的炙热血液直冲脑门,无法理智思考。
一拳,又是一拳。
明明一身雄壮男性的威严与气势,身体与意志也都彻底自由,然而陈正风却根本没有伸手阻挡,只是狠狠抓住许哲的肩膀,那逐渐失控迷离的眼神似乎以为这种程度就能阻止许哲的施虐,或者说只是在骗自己,以为这样还有尊严。
施虐还在继续,陈正风体格比许哲高大一圈,几乎把许哲笼罩在他雄壮的阴影里,然而陈正风却像是被施了咒语,眼睁睁看着许哲揉了揉他硬结起来的结实腹肌。
痛感与莫名的激爽还在荡漾,温柔的抚摸一时让陈正风这个壮汉眼中失神,无言放松了戒备,甚至忘了他应该要拒绝。
在许哲嘲讽的眼神里,眼看着自己裤链被拉开,一根早已硬得发烫的亢奋JB被羞耻掏了出来,陈正风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走上了这条无法回头的路,看着自己在厕所亮砖倒影里的屈辱模样,又看了看自己拉着好长一条淫液丝线的亢奋贱屌,这个豪气汉子的心防彻底崩坏,已不想多想了。
任由许哲把他摁在墙上,任由许哲扒开他一身雄壮魁梧的筋肉,任由许哲那劲力的拳头一下一下击打在他壮实分块的分明腹肌上,仿佛贯穿他的雄躯,击碎墙壁。
激爽的眼中已经放弃了思考,一直亢奋挺立的惹眼贱屌如同未关紧的水龙头,湿润龟头已经彻底止不住淫水了。
看着陈正风这样强壮的男人却是一脸放弃抵抗的受虐模样,许哲眼中若有所思。他忽然停下动作,看着一脸困惑的陈正风,那还在激烈喘息的强悍肌肉雄躯,那饥渴勃动的硬挺贱屌,许哲决定要彻彻底底把陈正风变成他的筋肉虐畜,让席文海和宿立军两人看看他到底有多厉害。
他很清楚陈正风已经是咬了钩的鱼,只需要接下来慢慢吊着这个雄壮男人犯贱受虐的心瘾,就可以一点点把这个男人熬成肌肉玩具。
因此一些欲擒故纵才是最优的选择。
"风哥,你他妈一身肌肉虐着真爽!"
这样的夸奖陈正风并不受用,反而是无所适从撇过了头。
"呃......"
许哲又轻轻捶了两拳。
"风哥,这儿玩着不过瘾,哪天到我家来,放开了玩。"
说完,许哲往陈正风裤兜里塞了把钥匙,然后猛力抓住陈正风的腹肌,像是要撕裂他的雄躯一般,疼的陈正风猛地仰起头,抿住了硬汉的薄唇。
待陈正风缓过劲儿来,许哲已经推门离开了。
怔怔看着自己被凌虐过的筋肉身躯,霸气的腹肌上每一寸痛得发辣的红晕都是被虐打后的痕迹,然而让他感到无所适从的是,明明让他如此难堪的始作俑者已经离开,他已得到自由,然而他那阳刚霸气的肌肉雄躯还在犯贱战栗,饥渴不已。
崩坏般顺着墙壁跪倒在地,树桩般粗实的筋肉双腿间,那根不知羞耻的阳根还在叫嚣勃动,顶得老高。
掏出裤兜里的钥匙,陈正风不再怀疑这就是恶魔的邀请,然而这彻底被点燃的亢奋雄躯,丝毫没有得到解脱的叫嚣欲望,陈正风无法拒绝。他明白,他终将落败,他这犯贱的身体已上瘾一般,早已投诚到了许哲手里。
就像是疼爱孩子的父亲,陈正风抚摸着自己被虐打得泛红的身体,残留的火热痛感让他犯贱的肌肉雄躯激爽不已,纵是万般不情愿,那逐渐反噬他意志的犯贱快感让他无所适从。
淫水流了那么多,陈正风撸动着自己亟待消解的火热硬屌,一阵水声。自渎的快感逐渐升起,他看着另一只手中许哲留下的钥匙,一向豪气果断的神色陷入了迷离。他是爷们,他是男人,他不能就这样把身体交给他人,沦为他人的玩具。
所以,陈正风感到一阵委屈,要是许哲今天就彻底征服他,彻底摧毁他爷们的尊严,把他变成一只不用思考的性虐肌肉玩具,他就不用再忍受这种煎熬。
然而,他没想到,也许,正是这种煎熬,才是许哲真正驯化他的诱因。
看着手中许哲留下的钥匙,陈正风爷们崩坏的眼神彻底放弃了理智,反手握着许哲给的钥匙,默默对准自己强悍腹肌中央的爷们肚脐,缓缓捅了进去。
冰凉的触感让他袒露的豪气胸肌和结实腹肌猛然收紧,脸上焦虑的神情竟是轻松不少。随着手里动作逐渐深入,轻微的痛感竟然让他硬汉豪气的脸上露出一丝崩坏的愉悦。
手臂筋肉鼓起,平钝的钥匙头深深埋进腹肌里。竟是仰起头来,鼻息溢出亢奋起来的热气。
"不要......"
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被许哲像肌肉虐畜一样玩虐,握着钥匙的手臂蛮力更加深入自己的肚脐,仿佛要把那太过抗拒的自己解放,同时撸动着硬屌的手亢奋加快了频率。
"不要......"
像一座大山一般跪坐在厕所墙边的肌肉雄躯触电一般猛然坐直,愈发明显的射精快感频频扣门,陈正风反弓起那爷们雄壮的赤裸腹肌,让那蕴含特殊意义的钥匙更加深入他雄躯肌肉保护下,最脆弱的罩门里。
"唔!......"
像失控摆动的鱼一般,筋肉分明的结实雄躯连续好几个猛烈颤栗,彻底痉挛一般再也无法控制。
白浊激射的液体,一股,两股,激射而出,那勃发到极限的硬屌像是要彻底抽干这肌肉壮汉的身体一般,丝毫不顾忌那触电般,陷入难堪痉挛的豪筋肉雄躯,激情喷射。
如此灵魂出窍的激爽时刻,陈正风的视线却是紧紧盯着自己腹肌中央的钥匙。明明握着钥匙的手已经松开,然而紧绷的硬实腹肌却紧紧把钥匙头夹在肚脐里,无论他肌肉身躯如何失控扭曲,那钥匙就像是已经彻底插进了他犯贱雄躯的锁孔里,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
"操!......"
一声彻底失去理智的爷们低吼。
果然自己这犯贱的强壮身躯就是注定要成为许哲的淫虐玩具,陈正风眼神彻底放弃,握紧拳头,照着埋进腹肌的钥匙猛力捶打下去。
"唔......!!!!!"
一波更为夸张的精液凭空飙起,越过了陈正风高大雄躯的头顶,这波混杂着自虐的究极快感终于是击碎了陈正风思考的意志,让这个如此魁梧的筋肉壮汉赤裸着一身蛮横筋肉激爽着倒在地上喘息。
被征服,才是解脱的出路。
19
在保安狐疑眼神的注视下,陈正风站在豪华的公寓门前,掏出钥匙缓缓打开了房门。
保安又仔细打量了跟前这个人高马大的雄壮男人,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压迫感,那可怖的虎背熊腰,肉筋脖子,一身夸张结实的硕大筋肉撑快要把绷到极限的衬衣撑破。
保安隔着陈正风一段距离,尤其提防着他那维度巨大的筋肉膀子,每一块肉实的筋肉上面可见暴突的血管,蓄满了可怖的力量,他不敢靠近这个浑身散发着可怖肌肉力量的男人,所以保安右手一直悬在腰间电棍,就防着这个如同筋肉坦克的猛烈男人暴起。
这保安也是第一次见陈正风,很是面生,再加上瞧着这个男人一进公寓大楼就一脸心虚不定的模样,就担心这个男人到这儿是来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见陈正风的确如言打开了门,再听到房屋主人的许可,保安才放了陈正风进去,算是松了一口气。
陈正风也是一脸尴尬,本来到许哲这里来,心里就七上八下的,又被这个保安一顿盘问,想到自己犯贱到这里来找虐,这难以启齿的由头,让向来坦荡的他,蹩脚搜刮了自己都觉得不靠谱的事由才搪塞过去。
赶紧合上门,把保安阻隔在门外,陈正风站在玄关踟蹰了起来。
强悍心脏紧张不安的跳动声相当明显,高大壮硕的魁梧身躯呆立在原地找不出丝毫气势,看着玄关小镜子里自己爷们的脸上已是一层细汗,陈正风捏紧了手中的钥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倒是房主许哲发现陈正风开了门一直没往里走,瞧见一脸心虚的陈正风那么大个块头杵在门口,嘴角一抹坏水,掩饰起来。
"操,风哥,站那儿干什么呢?"
紧张咽下口水,陈正风有些慌乱。
"没,没什么......"
局促脱掉鞋子,高壮身体像是失去运动机能,极为不协调地僵硬往前走了两步。
"操,等你半天了。"
许哲试探着拳头轻击陈正风厚实惹眼的壮硕胸肌,陈正风一愣,有些心虚撇开头,小眼神依然是六神无主。
看着陈正风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豪放肌肉汉子如此蹩脚掩饰自己的慌乱,许哲脸上兴致更浓。他注意到这个魁梧汉子明明紧张异常,看裆部却是勃起些许的下贱模样,许哲没有点破,只是招呼着陈正风进了里面的一个房间。
陈正风看了看那个房间半掩的门,踌躇不前。
他心知在那扇门后,自己豪横的筋肉雄躯就要沦陷在跟前人无下限的亵玩与折磨里,自己男人的尊严,做主的豪横,身体与意志的自由都将被人彻底摧毁,变成再也不能抗拒命令的下贱玩具。
迟疑了一下。
自己一身如此受人敬叹的强悍筋肉雄躯,一个性格如此豪气刚正的爷们,真的要走到这下贱屈辱一步?
陈正风踟蹰起来。
现在走还来得及,只要转身离开这里,他还是那个顶天立地的豪气爷们,没人能阻挡得了他。
然而,脑海里想到那些还没发生的耻辱情形时,呼吸竟然止不住猛然粗重起来。
这段让他抓狂的压抑时日里,隐秘的骚贱内心已经渴望了太久那些施加在他身上的变态刺激,想要被捆缚起来,不由他拒绝,狠狠折磨虐待,那积压太久的饥渴欲望几乎把他逼疯。
尽管来到这里就基本已经宣布他成为任由玩弄的肌肉玩具,然而在此之前,仅存的颜面,那一层还没揭下的遮羞布,陈正风无论如何也无法再进一步。
"走啊,风哥,你他妈都到这儿了,不会就怂了吧?"
许哲戏谑的话语刚好挑中陈正风残留的自尊,彻底封住了这个豪气爷们的退路。
陈正风愣了一下,他死撑面子就是为了挽住最后的尊严,明明事先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然而事到临头,却还是被人逼着走进了陷阱。
内心的小九九被许哲说中,被挑衅的尊严此刻极度羞耻,明知前面是万丈深渊,却被可笑的尊严胁迫着迈出了脚步。
一步步靠近房门,陈正风只觉得自己在一场酷刑中煎熬,紧张,无措,对房内未知的一切感到莫名的恐惧。
然而该死的一股无名兴奋却犯贱升温起来,不知道到底在期待什么,浑身滚烫的血液飞速流动,汹涌上头,惹得四肢末端开始失控麻木。
"呵呵,风哥,瞧你都急成啥样了。"
陈正风一怔,顺着许哲嬉笑的视线看向自己胯下,自己堂堂一豪气爷们,还没被人怎么样,就主动犯贱勃起了,陈正风顿时臊得满脸通红,看着布料包裹下那犯贱JB的色情轮廓,粗大,炙热,铁硬,无所适从。
竟然在蛊惑自己犯贱欲望的人跟前勃起成这副贱相......陈正风看着自己硬得不可开交的犯贱硬根,猛然反应过来,那鼓一直在体内疯狂乱窜,难以描述的失控悸动竟然就是快感。
果然不该来这里,此刻陈正风内心一阵后悔。
身体的反应竟会如此下贱羞耻,犯贱JB隔着布料失控般猛烈勃动两下,陈正风眼中一抹崩坏,他一身阳刚的筋肉怎么会像自己玩过的那些贱狗那样骚贱兴奋。
爷们眼神无措看向许哲,又慌乱避开视线,一股热血失控涌上脑门,羞耻到再也无法理智思考。
"走啊,风哥。"
听见许哲的催促,陈正风如同被咒语操纵,再也无法思考,高大的身躯无所适从跟上前去。
陈正风啊陈正风,不要真的被调教成欠玩欠虐的骚逼肌肉玩具,那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无措看着自己胯部快要撑破布料的粗硬贱屌,魁梧硬汉眼里的倔强摇摇欲坠。
进了房间,陈正风才明白为什么许哲要把自己叫来这里。
一个相当华丽的刑房。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赤裸的筋肉男人正在被另一个看似高瘦的冷酷男人凌虐。
赤裸男人全身硕大的筋肉充血饱满,肉欲汗湿,那抹痛苦却又亢奋,无法忍耐却又甘之若饴的性虐氛围透过他胯间硬到爆炸的包茎JB蔓延到房间的每个角落。
如此性虐激情的场面,陈正风发现自己无法抑制地兴奋了起来。
然而要命的是,他所兴奋起来的念头并不是作为主加入游戏,而是恐慌意识到,自己竟然也想像跟前这个男人一样,被屈辱束缚起来,在整屋刑具的加持下无奈地扭曲,挣扎,任人宰割。
默默抹了把爷们微汗的脸,不能被人发现这下贱的欲望。
陈正风定了定心神,认出这个施虐的高个男人叫龙斌,第二届游戏复盘的时候也请了些第一届游戏的人员参加,这个眼神冰冷而危险的冷酷男人给他留下了相当深刻的印象。
他听许哲说过,龙斌在第一届游戏里把一个叫郝然的猛主活生生玩成他的私奴。
看着房间里这个浑身肌肉体毛的荷尔蒙壮汉,那极品壮实的筋肉身材,那血气方刚,充满男人味的爷们野性长相,绝对能把人玩到没有下限。陈正风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就是郝然。
赤裸的肌肉雄躯饱满结实,紧绷充血的每一块肌肉充满了力量感,胸肌方正饱满,腹肌精悍,爷们的手臂膀子壮实,大腿相当粗壮。这壮硕的肌肉爷们身躯体毛浓密,尤其是腹肌中缝那一条黑浓的体毛直接布满厚实胸肌的胸毛,显得格外兽欲。
如此精力旺盛的阳刚雄躯被屈辱反绑在半截卡车轮胎上,每一寸极品阳刚的肌肉线条都在跟前施虐的冷酷男人手里受虐,吃痛,扭曲,却夹杂着一种尽兴的快感随着他胯下耻辱勃起胀满的包茎JB不停晃动。
受虐汉子脸上崩坏又愉悦,明明是一副哭丧吃痛的神情,然而那时不时仰起到极限的呻吟下巴,色欲滚动的阳刚喉结,将禁锢身躯无处安放的快感尽数表露给虐待他的人。
那样一张充满男人味的脸,成熟野性,阳刚坚毅的方正五官全是满溢的雄性荷尔蒙,在外面不知吸引了多少怀春的少男少女,然而此刻却尽是被玩到痛快的崩坏神情。
"风哥,坐。"
许哲的一声招呼,陈正风才回过神来,眼神很是尴尬挪开,坐了下来。那不自在的神情全被许哲看在眼里。
很快,龙斌又毫无表情拿着一根粗大的震动棒朝着赤裸爷们走去。
陈正风无法挪开视线,只见那被绑在半截轮胎上的赤裸筋肉汉子已经是一身细密的鞭痕和红蜡,乳头扎着细针,亟待发泄的硬屌马眼里隐隐露出一截金属光泽的残忍细棍。
尽管看得出这个赤裸筋肉汉子体力过人,但也已经是被玩的精疲力竭的强弩之末,然而那野性肉壮汉子瞧见龙斌手里的震动棒,竟是默许垂下头,撅起肌肉后臀,臣服将隐秘后穴暴露给龙斌。
那眼神里的畏惧顺从,不易察觉的兴奋依恋,已经是彻彻底底被驯服的私人筋肉玩物了。
陈正风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极品男人味长相的筋肉汉子会被调教成这样的雄骚肉壮玩具,他甚至觉得,想象这个男人做主,想象他那志满意得的神情还要容易些。
然而,龙斌掐着那筋肉汉子的脖子,那汉子野性爷们的憋红面容在龙斌用震动凶器捅入他后穴后,变得如同解脱般满足时,陈正风不禁觉得一抹羞耻的亢奋,他不也是正在沦陷成这幅骚贱模样的筋肉汉子么。
"呜......呜......"
野性男人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无所适从的悲鸣,筋肉结实的腰腹却带动着包茎贱根情色迎向龙斌的方向崩坏扭动,彻底堕落的溃散眼眸里不见内敛狂野,全都是想要被玩死的饥渴索求。
陈正风心虚挪开了视线,嗓子干涸无比,裆部的JB已经不争气的勃动了好几下,更要命的是,那尴尬勃起的顶端隐约可见一块淫液湿斑。
高壮的身体尴尬挪动了一下,想掩饰遮挡,然而自己的筋肉身躯太过雄壮,无疑是掩耳盗铃。
许哲自然是看到了,却没有戳破,反而是搭住他过于紧绷的脖颈。
"风哥,出这么多汗,不如脱了?"
陈正风愣了一下,躲闪着许哲的视线,才发觉自己一身浅蓝色衬衣已经是汗湿了几大块,紧紧贴在了他健硕的大块肌肉上。这个豪气爷们,这才察觉到自己全身已是燥热到热汗腾腾。
没多想,默默伸向自己领口,准备解开衬衣。然而手刚摸到纽扣,陈正风顿了一下,想到要是放平时,陈正风觉得脱掉上衣展示自己的豪硕肌肉是相当自豪的事情,可此刻在这种氛围里,脱掉上衣,暴露出自己一身健硕肌肉,总觉得是有种主动给人玩的下贱意味。
然而箭在弦上,此刻要是停下,更觉得尴尬,陈正风只得默默一颗颗解开纽扣,随着衬衣彻底解开脱下,他那一身过于发达的憨实肌肉身躯暴露在空气中,线条硕大鲜明,相当强壮结实。
然而陈正风把衬衣放在一旁后,却是害臊一般蜷着赤裸健硕肌肉,低垂着头,浑身僵硬,无所适从。
"身体挺直了,别像个娘们一样!"
许哲的语气突然变得强硬起来。
陈正风本来还算镇定的脸在听到许哲的训斥后陡然变得绯红。他察觉到自己局促难堪的身体姿态,瞬间意识到自己羞耻的心态被许哲明明白白看在眼里,向来堂堂豪气肌肉爷们,遮遮掩掩的羞耻心思还被人戳破,陈正风脑门一懵,无措躲避这许哲凌厉的视线,羞臊慌乱挺直了阳刚腰身。
正襟危坐的强悍筋肉汉子,雄躯挺得笔直,那样硕大沉甸的胸肌跟强悍的筋肉膀子,熊背极为发达坚韧,铠甲般的肌肉包裹的身躯形成极有威慑力的倒三角形,纤维毕显的筋肉,微凸的血管,肉实硕大的身躯蓄满了可怖的力量。往下,那敦实的肌肉腰身如同木桩,即使坐着也能看清每一块夸张饱满的结实腹肌,实在太过强悍。
然而,即使挺直了自己野兽一般狂暴的肌肉雄躯,陈正风内心的羞臊却只增不减,不像是平日里骄傲展示自己充满压迫感的彪悍肌肉雄躯,此刻受人命令挺胸仰头,更像是自己玩命练就的一身可怖筋肉在受人检阅。羞耻,难堪,更要命的是,竟涌起一抹无法压抑的亢奋。
暴露的身躯在许哲玩味的注视之下,心虚的眼神却不敢与之触碰,汗湿的挺阔厚实胸肌随着难以压抑的亢奋呼吸不自然地起伏,一身豪横硕大筋肉在许哲如同检阅一般的注视下越发不可控制地兴奋。
越是拼命压抑,越是血脉喷张。
看似不可侵犯的强壮雄躯在许哲的注视下,爷们胯下高耸的色情帐篷竟明目张胆止不住猛然下贱勃动起来。
无所隐遁,骚贱肌肉雄躯不争气的反应终于还是被人看了个明明白白。
百口莫辩的羞耻爷们,内心轰然崩溃。
身旁许哲那耻笑的尖锐视线像是一把利刃,彻底刺穿了他无处可避的爷们尊严。
爷们的脸上,丢盔弃甲的狼狈,无措羞耻的眼神攀附上许哲操纵的神情,顿时彻底败下阵来。
大脑再也无法思考,忘记了内心坚守爷们尊严的底线,任由自己彻底雄骚亢奋起来的炙热雄躯沦为他人下贱的战利品。
爷们的头颅屈辱低了下去,犯贱的雄根更加放肆硬了起来。
这个强壮的野兽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这狼狈幅模样跟那些最终沦为他胯下玩物的无脑筋肉如出一辙。
辛苦培育的雄骚之心终于开花结果,许哲脸上露出愉悦的神情。
他看得出跟前这个壮硕如牛的汉子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然而慢慢品尝,对许哲而言,才是享受高品质猎物的最佳方式。
"操,练得真他妈的壮!"
许哲的手感受着陈正风强壮的身体肌肉,亵玩揉捏着他过于硕大沉甸的蛮横胸肌,捶打几下板砖般排列的石硬腹肌,又一路试探,伸进筋肉下腹那黑浓耻毛指向的羞耻部位。
一声不吭,默许着游走在自己强悍筋肉雄躯上的亵玩双手,硬汉失焦的眼神已经彻底臣服在那双莫名点燃他亢奋感觉的罪恶双手里。
他不敢再让许哲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壮硕筋肉雄躯竟会如此亢奋颤栗。被掌控的耻辱感觉,竟是如此令人变态上瘾。
裤裆里,越发亢奋充血的羞耻JB根部被炙热的手掌用力抓住,肌肉玩具的事实终于坐实。陈正风猛然一个激颤,惹得一身汗湿油亮的沉甸筋肉难堪颤抖。
仅仅是这种简单的挑逗,本就硬得快要把布料顶破的饱满龟头竟是更加下贱地勃发了几分,还不知羞耻地涌出一大股淫液,把那激凸到极限的情色区域濡湿一片。
"呵。"
把他搞得如此狼狈的人见此情景却发出一声轻蔑的哂笑。
陈正风顿时像是被打了一记耳光般,羞耻的绯红瞬间烧到了健硕的筋肉胸膛,猛然升温的羞耻筋肉雄躯顿时充血燥热起来。看着自己在他人手中犯贱勃动的石硬JB,陈正风眼中更显崩坏,怎么会这么贱,这么爽!
无法理解发生在自己强壮身躯上的一切。
被人当做玩具般抚弄最为自豪的肌肉,眼睁睁看着自己男性象征的JB无措地在这种羞辱刺激中频繁勃动。
如此羞耻,浑身健硕筋肉却在亢奋充血中硬胀到极限,热血迸发到他脑门阵阵眩晕。
无措之际,陈正风眼神又撞见一旁龙斌那轻蔑的眼神。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这幅模样,就是一个活脱脱的下贱肌肉玩具,爷们男人内心尊严塌陷的地方顿时又被无孔不入的羞耻快感彻底占据。
陈正风闭上眼睛,他应该要摆脱这一切,然而睁开眼,他却猛然发现,彻底骚贱沦陷的身体与心理已经彻底接受了这耻辱的定义,龙斌那旁观的轻蔑眼神竟让他更加羞耻兴奋,不能自已。
曾经豪气万丈的高壮爷们竟是如此雄骚欠玩的肌肉玩具。
陈正风看向跟前的许哲,亢奋澎湃的骚贱内心急需指引。
一瞬间,他突然明白了之前那么多奴为什么会对曾经作为主人的他投去那样依赖的目光。
因为此刻的他也第一次感受到了,在淫欲海洋里没有着力点的奴,唯一能紧紧握住的,就只有那个称之为主人的人,因此全部托付,因此任由摆布。
怔怔的,陈正风咽了口水,默默背起手臂,竟然立刻感受到了异样变态的片刻安宁。
许哲见陈正风这个彪形壮汉自觉背起了手臂,心知这个男人已经透露出了臣服的姿态,嘴角再也不掩饰邪恶笑了起来。
勾起这个男人满是胡渣的爷们下颚,迫使他已经彻底沦陷的耻辱眼神对视着自己,一脚狠狠踩在这个强壮男人的裆部,脚下厚实饱满的筋肉触感垫着一根铁硬棒状物,异样的舒服,更是刺激了许哲凌虐的兴奋。
"啊......"
爷们紧闭的刚毅嘴唇终于张开,发出一声无奈的呻吟。男性尊严的JB被人踩在脚下,竟然是舒爽的感觉。明明自己体魄这样强壮,不可侵犯,然而被这样耻辱对待,身体却陡然升起变态的羞耻快感。
陈正风被迫仰着头,看着许哲充满侵略的眼神里自己那屈辱狼狈的倒影,堂堂爷们被这样踩着JB,竟觉得纠结的内心一丝解脱的松动。
许哲自然是看出陈正风愈发沦陷,忽然反手一个耳光。
"贱狗!"
"!......"
爷们屈辱的眼神彻底僵直住,这一记耳光不单单是打在他爷们的脸上,是彻底打在了他残存无几的爷们尊严上。
无比的尖锐耻辱!
然而,如此强烈的刺激不但没有激发他爷们丝毫的自尊心,反而是彻底揪住了他无法直视的耻辱欲望。
脸颊还在火辣做疼,骚狗的辱骂如刺在心,如此羞耻,身体感受到的却是一股从未体验过的羞耻堕落快感,那样猛烈汹涌,排山倒海般从心脏溢了出来,激发着他堕落的充血筋肉雄躯更加澎湃升温。
曾经受人崇拜的强悍身躯此刻已然是下贱情欲的俘虏。油亮饱满的筋肉胸膛随着彻底紊乱的呼吸情色起伏,无法自恃。沦落到被人踩着JB刺激,挺起,扭曲,失控抖动着那惹眼的巨型胸肌。
壮汉那已然完败的眼神里只余下一抹下贱的饥渴,他就是欠玩欠虐的贱狗,无可救药那种。
不切身体验自己强壮的筋肉雄躯被人如此糟践踩在脚底,爷们的内心终究是无法理解那犯贱的欲火是如何令人痴迷。
他看着一旁被龙斌折磨得痛苦抽搐却又甘之如饴的赤裸野性汉子,终于明白作为一个奴,彻底对主人敞开自己的一切是如此的令人亢奋战栗。
充满可怖力量的双手轻而易举被许哲束缚在身后,裤链被拉开,男性羞耻的部位就这样被掏出来像玩具一般展示。
爷们的筋肉雄躯彻底毫无隐私,每一块震撼坚实的肌肉耻辱暴露在许哲的玩味视线之下。
无法阻止,也不想阻止。
一身赤裸袒露的霸气筋肉,比跟前的人壮实了好几头,却任由不断勃动的亢奋贱屌被那人踩在脚下蹂躏。
画面如此羞耻难堪,却硬得像第一次性事。
"风哥,挺上道啊?"
看着许哲玩弄的坏笑,眼中羞耻无比,然而强悍的腰腹筋肉却本能随着犯贱欲望饥渴耸动着,迎合着JB被虐踩的莫名快感。
不想再苦苦坚持了。
"虐,虐我吧......玩死老子......"
羞耻屈辱的话语终于从爷们紧闭的嘴里溢了出来,听见自己如此犯贱的索求语句,豪气爷们惊异发现,自己堂堂一筋肉豪气爷们,竟然真的觉得怎样玩虐自己都可以。
不再有任何可笑自尊的掩饰,彻底暴露出雄骚欠虐的内心,豪气爷们发现犯贱的快感竟是如此通透刺激,顿时更加彻底亢奋燥热起来,紊乱起伏的雄骚爷们胸肌更加无法镇定。
"呵,终于明白自己是欠玩欠虐的狗逼了是吧?"
许哲猖狂笑了起来,一拳怼上陈正风那爷们结实的腹肌。
"唔......是,老子是欠虐的骚狗逼......老子他妈就是犯贱的狗逼......"
爷们雄骚崩坏的眼神里彻底认可了调教的耻辱语句,一身胀满的肌肉就只剩彻底臣服的骚贱情欲。JB就是给人踩的,爷们肌肉就是给人虐的,筋肉雄躯的意志就是给人羞辱操纵的。
"唔......唔......唔!!!!!"
爷们腹肌被跟前人一拳一拳凶残猛击,无助承受的魁梧爷们却堕落在无法自拔的犯贱情欲里。
明明被折磨虐打,可呻吟的雄浑声音却里总是弥漫着一抹犯贱的欢愉。
"唔!!!!!!"
些许累了的许哲最后一个顶膝,饶是强悍的壮硕爷们终于还是狼狈不堪,没了抵抗的力气,任由那压迫的膝盖没入他厚实的腹肌,酸涩的液体翻涌进口腔,无法喘息。
这样的虐待,意识几乎都要溃散,爷们的眼睛却是死死看着自己从脚底解脱出来的性器。
视线里被自己壮硕胸肌遮住一截的犯贱JB,饱满圆润的顶端竟是那样亢奋坚挺,耻辱地硬过了一辈子数不清的性事与激情。
壮硕的筋肉身体冷不丁一个激颤,猛然勃动起来的犯贱淫根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就要射精,爷们无奈认命闭上了眼睛,任由那再也不能控制的骚贱性欲从一身豪气筋肉上膛在贱根里,一股一股,浪荡飙射到半空里。
"他妈的,谁允许你射精?"
羞辱的耳光明明是一记教训。
然而雄骚的爷们却发现自己在这样的刺激下竟然下贱飙射出更多的雄精。
震惊的眼神不敢置信,许哲却一脸惊喜。
一个耳光一股雄精,爷们刚毅的脸上终于流下坏掉的液体,他就是一个欠虐的骚狗逼,阳刚结实的胸膛无意识敞开,迎接更为彻底的骚贱情欲。
20
拳馆里发泄着暴烈荷尔蒙的男人们没人去注意角落里那爆裂般击打的发泄声音。
喘息声,击打声,叫喊声,在这充满破坏欲的环境里本就是最自然的声音。
龙斌喜欢这里。
他可以不用理睬周围人的眼光,随意发泄着浑身太过苦闷的精力。
沉重的沙袋在暴戾的击打下失控晃动,仿佛没有重心。
汗水从男人冷毅的发梢滴落。
有节奏的急促呼吸声,聚精会神的眼神仿佛正在消灭那看不见的敌人。
无人打扰,直到最后一刻的汗湿淋漓。
洗完澡,换上一身干爽运动服,剧烈运动后持续释放的多巴胺让这个男人紧锁的眉头有了些许舒展。
低调戴着鸭舌帽,无人注意,挥洒掉浑身压力就是龙斌今天的主题。
坐在空旷的巴士后排,随着巴士在城中绿荫里漫无目的的前行。
龙斌看了看手机,除了还有联系的战友偶尔发几条约在还有大半个月的月底聚会的消息,再翻几条,就是许哲几周前的信息。
他很明了地知道,许哲正在逐渐对他失去兴趣。
心中空漏了一拍,有种寂寞的感觉。
最初认识许哲,是因为许哲能帮他排遣那压抑的变态情欲。
每当他觉得自己又开始萌发那变态堕落情欲的时候,他就找到许哲,任由许哲把他像工地上的钢筋死死箍紧,再拔光他男人的衣服,一鞭一鞭狠狠抽打在他犯贱的筋肉雄躯。
他知道许哲很享受这种凌虐掌控的感觉,他也能在这种近似于惩罚的折磨中得到些许解脱。
那皮鞭火辣的疼痛,筋肉无法躲避的崩溃情绪,就像是在他快要爆炸的高压身体上开了无数条泄压的口子,彻底消解了他苦闷的心灵。
之所以选择许哲,是因为许哲很守承诺,除了像惩罚他一般满足他体虐的需求,从不会再进一步对他做一些无法接受的下贱性事。
之前有些人曾借机猥亵他的身体,对于这些不守承诺的人,他则是用拳头让这些家伙好好长了记性。
而一切的改变则要追溯到那次主奴游戏里。
许哲让他去打探那场游戏到底有什么隐秘,因为许哲相信意志如此坚定的龙斌不会轻易沦陷在那场荒唐的游戏里。
然而,龙斌高估了自己。
当一顿真正的肉欲大餐摆在食肉动物的面前,饥渴的本性就会彻底苏醒。
第一次被人当做肌肉牲畜一样折磨调戏,抓住他的羞耻欲望和犯贱身体,不断打破他平日里苦苦抗拒的堕落禁忌。
向来意志坚定的他,却堕落得如此彻底,在那人手里,他努力维持的阳刚雄躯竟然可以是如此没有下限的雄骚玩具。
尽管双手解放了自由,他依然甘愿沉沦在那人对他男人尊严阳具的折磨亵玩里,甚至连事后也没有丝毫仇恨和敌意。
甚至他在要射干脑髓意识的那一刻还想过,如果从一开始,就落到这个人手里,是不是自己就不用再去思考那些无意义的坚持,彻彻底底做一个没有思想的雄骚玩具。
然而在后一天清晨醒来,龙斌看着自己一身虐玩痕迹,依旧饥渴不已的亢奋身体,想起那令人恐慌的失控情欲,逃命似的离开了那里。
JB里异物抽插的记忆,乳头被羽毛侵袭,放电的陌生物品紧贴他的雄卵和菊心,挑逗的手指拂过他战栗的身体和腹肌,一幅幅画面像电影般在脑海中不断涌现,又被他拼命压抑。
他需要立刻在许哲的皮鞭下压制住身体对于这些可耻欲望的回忆。
然而身体彻底暴露在许哲的束缚里,一身被玩虐的痕迹被许哲看在眼里,本该被惩罚折磨的身体却再度沦为许哲嫉妒情绪的玩具。
报复似的玩虐折磨他犯贱勃起的性器,要撕裂他身体一般凌虐他的乳头和身体,滴蜡,电击,窒息,尽是他不能接受的敏感刺激。
辱骂,调教,暴力地把他的情欲推向臣服的高地,直到他在无处可避的性欲巅峰里说出那些被逼迫的犯贱身份定义。
甚至到被许哲粗暴进入身体,在他疯狂射精的身体里留下了属于许哲液体的痕迹。
然而感受着深深插在他开苞后穴里勃动输送的硬烫性器,感受着那炙热滚烫的羞耻液体在他体内深处留下的阵阵爆发的印记,龙斌脑海里催眠似的想起那个人调教的话语。
"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抖M都需要寻找一个主人吗?"
"因为这一份焦虑,可以永远寄托在名为主人的人身上,无论是怎样的纠葛,都不用再受煎熬了。"
这样的臣服尽然是在这一刻觉醒,长久以来,习惯了被许哲体虐的男人才发现,自己内心早已认定许哲是他忠诚的定义,他为许哲而射精。
然而,迟来的忠诚并没有换来许哲的怜悯,尽管解开束缚,臣服挺着任由处置的亢奋性器,毫无保留赤裸跪地,他在许哲眼里看到的却只有厌恶和嫌弃。
在告诉许哲那个人的计划是把席文海的注意引到许哲身上后,许哲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怀疑他龙斌是不是也沦为了席文海派来打败他的骚逼。
一腔忠诚被当做屁,龙斌初次敞开的心门再度被狠狠抛弃。
被废弃物一般留在原地,无措站起身体,穿上衣物,离开那里。
偏执的男人依旧是把这一切都归为自己的过错,在后来的时日里,依旧对许哲言听计从,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虽然,他在许哲眼里看到的只有防备,和海一般无际的疏离。
许哲联系他的频率越来越低,偶尔的联系,也是因为许哲需要他作为一颗棋子推波助力,就像许哲收服陈正风那次。
再也没有碰过他的身体。
停了又开,开了又停,重复着日复一日路线的巴士就像是龙斌如今的处境。
终于坐到夜幕降临,龙斌回到了家里。
吃了颗安眠药,勉强闭上了眼睛。
寂静如水的夜里,忽然耳边传来异常的动静。
素养过人的龙斌警惕睁开眼睛,无声翻身下床,身手矫健,两下就凭房间地形记忆摸到了客厅里。
一个模糊不清的黑色身影正鬼祟在屋里悄悄前行,显然是不怀好意。
悄悄无声从后背靠近那个黑影,瞬间暴起制服了那个身影。然而正当龙斌以为抓了个小毛贼,放松戒备的时候,身后暗处一只手伸了出来,高压电击瞬间麻痹了他的身体。
再次醒来,视野之内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环境,龙斌自己的家里。
情况不同的是,他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最富有力量的筋肉手臂被牢牢反锁在窗边落地的栏杆上。
蛮力挣扎了两下,没有意义。
之前下床的时候只穿了条睡裤,赤裸着强悍的筋肉身躯被禁锢在这里,龙斌顿时感到一抹难言的羞耻意义。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朝他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看着他这个受困的筋肉汉子。
龙斌眼睛震惊收缩,他一眼就认出面前这个人竟然就是那个让他第一次体会到做肌肉受虐骚逼是什么羞耻感觉的那个人。
这个人为什么竟然能找到这里,又为什么找到这里。
一脸困惑的龙斌,向来沉着冷静的脸上此刻只充满了恐惧。
他所恐惧的并不是这个人会对他造成什么伤害,而是本能害怕这个人又将突破他抗拒的内心,把他变成自己也感到陌生的筋肉变态玩具。
"你想干什么?"
龙斌本能低下头,躲避那人掌控的眼神。
"你说呢?"
那人的嘴角露出捉摸不定的谋算神情。
龙斌打探了一下那个人的神情,咽了口水,低头沉思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
"你是想找我来对付许哲吧?"
不知为何,刚才还紧张不已的心情顿时失落下去,许哲如此,那个人也是如此,对他都不感兴趣,他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棋子。
"可惜许哲已经防备我了,他只觉得我是你们安插在他身边的卧底。"
那个人听到龙斌愈发失落的语气,蹲了下来,与龙斌平视。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我不是来找你的呢?"
筋肉汉子的胸膛局促一吸,震惊的双眼对上那人玩趣的眼神,耳根顿时一阵绯红,烧到脖子里。
咽了口水,慌乱避开眼神。
"放,放开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毫无可信度的语气,那人却好像听了进去。
"你确定?"
龙斌心里一咯噔,不知为何,顿时感到有些慌神。
看着这个别扭汉子紧闭着嘴唇的模样,那人却好像来了兴致。
"哦,还说找你玩点刺激的,原来你不感兴趣。"
听见那人退堂鼓的语气,龙斌慌张看向那人,心里竟是向着无底空虚沉了下去。
眼睁睁看着那人拿出钥匙,要替他解锁的样子,龙斌只觉得心乱如麻,明明已经寂寞了很久,想要得到哪怕一丝丝的乐趣,可是明明已经说了拒绝的话,再提要求,怎么说得出口。
从未主动示软的男人脸上涌现出从未见过的委屈。
那人蹲了下来,作势伸手要解开龙斌靠在身后的手臂。
面对即将来临的自由,龙斌内心竟是无限的无言,沉闷,堵住心口的失落抑郁。
"嘿,逗你玩呢,怎么舍得放开你呢?"
忽然,就凑在他耳边的嘴呼出一口调戏的热气,饱满的爷们胸肌顺势被那人抓在手里把玩。
龙斌呆愣看向那人得逞的坏笑神情,察觉到自己失落的委屈神情中那爷们下贱的情欲被那人彻底看在眼里,顿时羞臊得一脚将那人踹翻在地。
羞耻而气愤,龙斌一口骂咧的话堵在嘴边不知说什么才好,这人果然是可恶的恶魔。
"呵,挺烈的,我喜欢。"
二话不说,那人抓住他折腾乱蹬的一只脚,眼疾手快套上绳索后,拿着绳头传到一旁的栏杆上,借由杠杆原理一拉,任凭龙斌再大的力气也能死死固定在一侧的栏杆上。
"你妈的!放开我!"
龙斌虽然一身力道凶悍的结实筋肉。但是肌肉膀子被禁锢在身后,排不上用场,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左脚被绑缚在一侧。
那人较劲儿了半天才把龙斌左脚绑稳,站起来缓了缓气,任由赤裸着筋肉上身的龙斌胡乱地折腾挣扎。
察觉这龙斌折腾的劲儿越来越小,没了力气,那人才转身再拿出一条麻绳,打算把龙斌右脚也如法束缚起来。
然而,当那人拿着麻绳步步逼近,却发现这个烈马一般难训的男人竟变得异样的安静。
一抹狐疑,提防着龙斌可能的暴起,然而当那人看清龙斌冷毅脸上羞臊到快要哭出来耻辱神情,便彻底搞明白了龙斌安静的原因。一抹嗤笑的声音从鼻息泄出,在格外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无比明显。
龙斌听到那刺耳的嗤笑声音,本就羞耻低垂的头更加无法抬起,整个强健胸膛连带着耳根彻底羞臊红成一片。
自诩意志过人的自己,只是被绑起一只腿,胯下尺寸傲人的巨根竟然在这种束缚挣扎的禁锢刺激中享受勃起。
更让他崩溃的是,自己试图偷偷合拢右腿遮挡住自己犯贱的性器,羞耻猥琐的动作正好被那人看在眼里。
被禁锢的筋肉身体扭成羞臊的姿势,右腿尽管筋肉结实,却根本无法遮挡住自己勃发后尺寸太过粗大的犯贱硬根。
肌肉阳刚的汉子僵在那里,无措的眼中流出崩坏的羞耻情绪。
试图继续用右腿遮掩,却是掩耳盗铃,想干脆彻底放开又沦为放荡的含义。
那人嘴角隐忍的嗤笑笑意愈发浓郁,龙斌羞耻得只想把头埋进地里去。
向来意志坚定的男人任由那人扯住他的右腿,如法炮制绑在了另一侧,分开的双腿间高高耸起的犯贱硬根再也没了遮蔽,羞耻暴露在那人眼里。
一身充满力量的彪悍精实倒三角筋肉,暴戾的筋肉膀子被禁锢在身后,羞耻低着头,无助的健壮双腿被分开绑在两侧,明明情形如此屈辱羞耻,可胯下巨根却那么下贱坚挺。无言的肌肉汉子眼睁睁看着自己宽松睡裤下犯贱的男性阳根高高耸立,亢奋地直指他块块分明的爷们腹肌,努力克制的阳刚胸膛再也压抑不住紊乱的呼吸。
龙斌再也没有脸面去说自己坚守的什么道理,他堂堂一个爷们挺着那么硬的JB被绑在这里,再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男人此刻安静得像木鸡,被羞耻硬屌激得饱满壮实的胸肌也染上一层脖颈传来的绯红热气。
全线崩溃的冷毅面容上只剩可怜的无助神情,不知如何面对自己越羞耻却越发坚硬的犯贱雄器。
只能用无措的眼神看着那人从他宽松的裤缝里掏出他的犯贱的玩具,默默看着自己热气腾腾的狰狞巨根被那人握在手里。
本能的一颤,龙斌却发现被禁锢的结实身体引发出更多陌生的亢奋情绪。
"不闹了?"
铁硬的羞耻硬屌被人粗暴握在手里,龙斌紧张的眼神却渐渐涌出情欲。
被绑成这样还能死硬成这样的自己,根本就没有取闹的意义。
随着自己硬根被那人像所有物一般恣意处理,呼吸竟开始亢奋得不能自已。
结实身体像玩具一般不由自主在那人的手里折腾,战栗,禁锢的变态快意逐渐让他沉迷,无法自行制造快乐的筋肉身躯只能更多的交付到那人的手里索求奖励。
"对,听话才有好果子吃。"
寂寞的肌肉雄躯终于被双手临幸,再也不想假装矜持的男人激爽难耐仰地起头来,迷失的眼神里涌现出海量的情欲。
原来被控制是如此快意,他愿意做一个听话的肌肉玩具。
然而,画风忽然一转,那人前一秒还给他无限快乐刺激,后一面顿时变得电闪雷霆。
"呵,既然决定做玩具,那就好好做一个玩具!"
无视龙斌惊恐的抗拒,那人突然变得毫无怜悯,拿着一根连着电线的马眼棒,不由分说,对着他无措铁硬的粗壮顶端怼了进去。
"唔!!!!"
筋肉结实的男人痛苦仰起头,脖子上顿时青筋暴起。
"啊!疼,......拿,拿出去......"
"哦?"
那人弹了两下龙斌分明硬胀一圈的犯贱玩意,并不同意。
最弱部位遭受的重创还未平息,脆弱的乳头又被带电的铁夹伺候,龙斌强悍的筋肉雄躯顿时热汗淋漓。
短促紧张的呼吸就像竭泽的鱼,龙斌频频求饶的眼里却看着那人一脸坏笑,拿起控制器,打开了令他恐惧的开关。
"唔!!!!!"
电流通过男性最脆弱的部位进入身体,这个意志坚定的汉子猛然绷紧了浑身腱子肉抵御刺激。
咬牙,承受,常年锻炼的强横肉体却始终无法适应那恐怖电流的刺激。
然而顺着那人嗤笑的眼神,看见自己被折磨得那样凄烈的贱根竟然还在让他抓狂的电流刺激中频频高挺。
男人眼中先是震惊,再是羞耻,最后沦为一抹崩坏认命。
看着那人拿着皮鞭靠近,眼中却再无掩饰,露出饥渴的情欲。
"啊!!!!"
高亢雄亮的肆意嘶吼终于响起,一抹可怖鞭痕的强悍筋肉身躯不但不躲避,还激爽反弓起饱满胸肌腹肌,颤抖着贱屌迎合索取。
"呵呵呵,承认吧,你就是一个变态肌肉玩具。"
"唔,"
精悍的肌肉雄躯挺着猛然勃大一圈的亢奋贱根给了个认可的情欲扭动,可羞耻绝望的无助眼神依然无法说出这样的下贱定义,只能挺出筋肉胸膛饥渴索取下一鞭的打击。
虽然没有言语,那人却精准明白了龙斌的雄骚回应。
拿起龙斌的臭袜,径直捂住他的口鼻,顿时,哄臭窒息的折磨侵袭了他的试图摆脱的身体。
"唔............"
耻辱,抗拒,然而犯贱的雄骚筋肉身躯却已然高高反弓起,挺出鞭痕累累的肉壮胸肌迎合鞭打的火辣刺激。油亮泛红的胸肌腹肌一鞭鞭吃痛收紧,却又更加饥渴迎了上去,他真的体验到了下贱屈辱的乐趣。
犯贱摇晃的惹眼巨根还插着可怖的电极,却配合着鞭打亢奋胀硬,止不住的淫液从堵住的龟头顶端涌流出来,浇湿了整块腹肌。
无法挣脱的屈辱身体愈发亢奋刺激,在意识模糊的那一瞬间,硬胀到极限的受虐巨根开始了疯狂的流精。
无法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想做一个被人榨干的变态性欲玩具。
卧室里,面容冷毅的熟睡男人仰躺着,紧闭的眼球正在飞速转动。
他浑身充血的精悍饱满肌肉已是热汗淋漓,硕大饱满的胸肌跟刀刻分块的腹肌炙热色欲,睡裤里那硬挺到极限的阳刚硬物正在一挺一挺地勃动着,隔着布料排出巨量浓郁雄精。
随着筋肉雄躯最后一次猛烈的颤抖,龙斌睁开了眼睛。
呆呆望着黑黢黢的天花板,龙斌还有些迷离,一切只是春梦一场。
梦里被调教的场景如此难堪憋屈,然而身体却像是真的经历了一场激爽的刺激留恋不已。
逐渐平息的身体,龙斌眼里逐渐被寂寞侵袭。
丝毫没有觉得有脱离的庆幸,可怖的空虚像瞬间坍缩的空间抽空了龙斌。
21
商业中心,往来的行人像两股交错的溪流,不曾停滞一刻。
龙斌戴着墨镜往下压了压鸭舌帽,就坐在路口的咖啡馆注视着马路对面写字楼出入口,跟前的咖啡不曾喝过一口。
尽管龙斌坐在角落,然而那结实爷们的筋肉身材,帽檐下硬朗冷峻的英气五官还是微微引起了过往路人的注意。
但是龙斌那冷峻戾气的眼神充满了危险的气息,旁人只是稍微接触到他冰冷的视线,就像见阎王似的撤回了眼神。
繁华街道的店门口,龙斌那一桌没有其他人敢跟他坐在一起。
到了下班的时间点,衣着光鲜的白领人潮涌出。
龙斌不自觉缩了缩高大挺拔的身体,下意识想把自己隐藏在角落里。这天他等了很久,却始终没有看到那个人从写字楼出来。
默默看了下手腕上的时间,这个面色冷毅的汉子脸上莫名有一丝落寞,等会只能去拳馆发泄浑身难捱的过剩精力。
刚准备起身,忽然那个人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龙斌一愣,僵在原地的高大身体不知是该坐下还是假装若无其实离开。
幸好,自己带着墨镜,那个人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
阳刚的喉结滚动一下,龙斌咬了咬牙,鬼使神差悄然两步上前跟在了那人的身后。
那个人下班的路线他已经摸得相当熟悉,远远地混在人群里,微微压着帽檐,就这样亦步亦趋慢慢地跟着。
眼中就只有人群里那个人的身影,刚毅汉子怔怔跟着,川流不息的人群里仿佛就只剩下那个人的影子。
忽然,当龙斌回过神来的时候,警觉发现那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惯常的行动路线上消失。一条单行道望到底,没有那个人的身影,那人不可能这短短的时间内就走完这条道路。龙斌脑海里警铃忽然响起,慌乱回过头,那人竟然就站在自己身后。
呼吸猛地一滞,向来生人勿进的冷毅汉子竟一脸心虚,无措站在原地。
面对那人露出的狐疑视线,向来高冷惯了的正经汉子搜刮不出一句解释的话,心虚地紧闭起嘴唇。
两人只是僵持了片刻,那人伸出手把他脸上的墨镜摘了下去。
"是你。"
那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龙斌,似乎是在警惕龙斌身上有没有携带危险的工具。
龙斌嘴巴张了张,看着那人提防的神情,想起两人第一次相遇时,自己对那人做的事情,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自己这次没有恶意。
"许哲派你来的?"
龙斌一愣,看向那人质疑的眼睛,的确当下最好的解释就是自己是许哲派来监视的,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但他更说不出自己其实是莫名在实施痴汉尾行的变态行径,顿时心中一抹苦涩升起。
自嘲想起许哲质疑他倒戈的排斥,又看着跟前人提防的样子,龙斌内心一阵酸楚,也不明白自己干这种羞耻的事情是在期待什么,嘴笨的汉子给不出一句解释,暗自掩下难堪的神情,默默转身。
然而就在龙斌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人的脸上却流露出一抹玩味的神情。
"不是许哲派你来的话,那你又是为什么天天跑到这里来蹲我呢?"
那人话里夹着古怪的笑意,然而轻描淡写的话传进龙斌的耳朵里却如同晴天霹雳。
像是被咒术禁锢住,衣服下挺拔有力的腱子筋肉雄躯竟不能挪动半步。
冷毅汉子脸上的神情已经出离了震惊,自己多天以来的变态尾行行径竟然一直被那人全数看在眼里。
滚烫的绯红飞速染透汉子冷毅的面容,越是回想这些天那人可能察觉自己行踪的细枝末节,刚毅汉子脸上就越发滚烫羞耻。
"我,我......"
破天荒地,龙斌嘴里挤出了几个字,然而向来自恃正经的刚毅汉子发现自己被将死在羞耻的死胡同里。
无措而慌乱的眼神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龙斌刚毅的脸上只剩下一抹心虚,仿佛其他人都跟那人一样,看穿了自己羞耻变态的行径。
往来路人的眼神像是无数把利剑,扎在这个羞耻爷们慌乱的内心,然而当他视线终于落在那人的眼神里时,那抹彻底把他看穿,直至他变态行径根源的洞察力,让这个自恃正经的汉子彻底慌了神。
下意识推开那人,迟疑退了两步,咬了咬牙,转身逃离。
落荒而逃的汉子时不时回头看身后的情况,只见那个人站在原地,饶有趣味地用指尖架住他的墨镜旋转,龙斌愈发心虚,加快了逃离的速度。
拳馆里,龙斌不顾一切地在沙袋上倾泻浑身所有的力气。
脑海里那个人洞察的眼神就像是致命的诅咒,深深刻印在了他脑海里。
沙袋还在摇晃,铁链金属的声音嘈杂不停。
不由地又在回想起自己变态的跟踪行径,巨大的羞耻感陡然升起,龙斌紧皱眉头,疯狂地摇了摇头,像是要甩掉这羞耻不堪的回忆,对着沙袋又是一阵猛力攻击。
那被揭发的剧烈羞耻,仿佛是烙印在了他的身体里,不论他如何竭力发泄,微妙的羞耻苗头,总会在他力竭的时刻又在解脱的脑海里萌芽升起。
汗水如同雨滴,浑身湿透的布料如同浸过水,紧贴在强悍充血的饱满肌肉上。
夜灯升起,蚊虫聚集在灯下飞舞,窗外的家家灯火已经点亮,只剩下马路上汽车行驶的声音。
彻底精疲力竭的龙斌无力盘腿坐在地上,沙袋周围湿漉漉的一片全是滴落的汗水。
脑海里那喧嚣的噪音终于清静了一些,拖着疲惫脱力的身体,来到浴室。温热的水流到他结实魁梧的筋肉雄躯上,血管舒张,终于有了些解脱的快感。
淋浴出来,换上干爽的衣物,龙斌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刚走到拳馆门口,看守的大爷跟龙斌已是相当熟络,径直递给龙斌一件物什。
只见是下午落在那人手里的墨镜,龙斌一怔,刚想摆脱的羞耻回忆又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警觉向四周望去,没有看到那人的身影。
看门的大爷却摇晃蒲扇。
"那小伙子早走啦,说看你忙着锻炼,让我给你带句话。"
"什么话?"
"他会来找你。"
这段时间龙斌一直打着十二分的精神警戒。
自从那人发现自己跟踪的行径,还能找到自己常去的拳馆,龙斌丝毫不怀疑那人已经掌握了自己的住处。
不知道那人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给自己下套,龙斌始终提着戒备的神情,每天从出门到回家,都仔仔细细在屋里做好了布置,只要有人闯入,他的布置一定会留下痕迹提示。
这天又是在屋里布置好提醒自己的警示设置,龙斌才稍微放松躺在床上准备入睡。已经好多天过去了,龙斌始终没有等到那人出现。
"他会来找你。"
龙斌喉结动了动,侧身躺着。想到明明自己是先尾行的那个人,可是到这时自己却反过来提防着那人,心里总是说不出的怪异。
如今尾行被发现的羞耻感已经减弱了许多,再回想起自己先前那变态的行径,似乎已经不再是那样羞耻,反而还有点意思。
他跟那个人像是进入了猫捉老鼠的游戏,之前是他在暗中捕捉那个人,现在是轮到那个人在暗中捕捉他。
冷毅男人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嘴角莫名兴奋扬起,这种你捉我躲的游戏格外有趣。
寡淡的日子似乎终于有了些盼头和乐趣,冷毅汉子又翻了个身躺平,面容安稳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刚闭上眼睛没多久,龙斌的眼珠转了几下,忽然眉头皱起。
冷毅的男人睁开眼睛,眼神忽然露出一抹受伤的神情。
"他会来找你。"
脑海里又响起看门大爷的那句话。
龙斌猛然坐了起来。
"他会来找你。"
仔细一想,已经那么多天过去了,那个人完全没有任何来找他的意思。如果说那个人根本没打算来找他呢?
龙斌眼里流露出一丝落寞的神情,那句话也没说明什么时候来找他,也没说清什么地点来找他。那个人的那句话就像是一个骗局,如果在这句话里加上修饰限定的词语,可以是一百年后他会来找你,也可以是梦中他会来找你。
龙斌脸上一抹苦笑,向来刚毅示人的汉子此刻微微垂下头,眼中露出寂寞的神情。
也许这也是那个人设下的圈套,就是为了让他一直想着那个人,让他像现在这样受不了的时候主动去找他玩弄。
可是如果不是这样呢?
就像是逞能的痞子明明说要报复,却只是说说而已,只是想让被恐吓的人留下心理阴影,实际上忙碌着其他事情,说过的话像放屁一样忘了而已。
那个人也可能是只是随便说说而已,留个由头,让自己可以去主动找他。
然而自己,终究还是不被任何人重视,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而已。
窗帘外的路灯一直亮着,安静的夜里只有飞虫在路灯下盘旋不停,龙斌又陷入了难眠的夜里。
早上出门没再设置警示陷阱,晚上回到家,不用看也知道没人闯进过。
依旧是一个人生活,依旧是一个人熬到凌晨夜里。
手机里许哲的信息还留着,不过似乎是已经忘了他这个人存在,从没再联系过。
而那个人,也像是放了个屁,在他的生活里毫无痕迹。
依旧是一个人乘坐巴士,坐在最后一排,仰头看着茂密树冠像水草一样倒映在天空里,宛如梦境一般向后流动远去。
拳馆里击打着沙袋的手臂越来越无力,再也找不到发泄的理由,如同死水的生活,磨灭了他最后的一丝力气。
这天逼着自己来到拳馆,然而面对着日复一日毫无变化的沙袋,紧握的拳头无力抵了上去,沉重的沙袋没有任何动静。
龙斌换了衣服,没有任何训练,从拳馆里出来,找了个路边小店,二话不说,要来一瓶白酒。
老板好说歹说让点了几个菜才把酒端上来。
一杯接一杯,桌上的菜一个没动,杯里的酒越来越少。
"哎,但凡吃点花生米,也不至于醉成这样。"
耳边响起格外熟悉的声音,然而已经醉意上头的龙斌无法聚焦眼睛看清眼前的人。
"老板,买单。"
龙斌听着那人跟老板交谈的话语,微眯着眼睛,还是看不清。
"不......我,我买单......"
"切,你买就你买咯。"
好不容易完成了交易,龙斌才一身酒气被人扛了出去。只是龙斌没有察觉钱包还是原封不动悄悄塞回了自己荷包里。
一路酒疯,龙斌虽然大醉,但也不知为何格外安心地放肆发泄,总觉得扶自己回家的那个人值得信任。
来到房门口,龙斌摸半天也找不到钥匙,忽然,那人就把房门打开了。
龙斌愣了一下,尽管还是浓烈的醉意,却无比大力地抓住了那个人的衣领。
"你,你还是,来了。"
"我不是说过会来的吗?"
"哼!"不用看,龙斌也知道那人脸上得意的笑意。"卑鄙!你就是想把我逼到这种绝境再来收拾我吧?"
"嘿嘿,被你发现了。"
"呵,哈哈哈......"
龙斌忽然跌坐在墙角,笑声过后是落寞的语气。
"其实,你来早一点,也是可以的。"
刚毅汉子落魄坐在地上,已然昏睡了过去,可是紧闭的爷们眼睛一行眼泪滑落下去。
早上炙热的太阳已经照在了脸上,龙斌睁开了眼睛,酒精的作用还未散去,头痛的惩罚顿时让这个刚毅汉子皱起眉头。
想按压揉搓下太阳穴缓解不适,可是龙斌惊觉自己的双手被分开捆缚在床头两侧,顿时脸色一惊。
挣扎了一番,更是慌乱地发现,双脚也被死死分开束缚在床尾。
他竟然被人束缚在了床上!
挣扎的响动引起了客厅人的注意,脚步声慢慢靠近。
竟然是那个人。
"你?你怎么在这里?你放开我!"
那人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
"哈?不是你让我把你绑起来的吗?"
龙斌瞪大眼睛愣住。
"你放屁!"
可话里却透着一股莫名心虚。
见那人不为所动,龙斌蛮力拉扯着自己的手臂,一副不顾受伤也要挣脱的样子。
那人也是被龙斌折腾的样子吓到。
"你他妈,好好好,我放开你。"
说着那人就给龙斌松绑。
"要不是已经答应收你做奴,我他妈才懒得管你会不会弄伤自己。"
龙斌又是一脸震惊盯着那人的眼睛。
"你他妈又别说你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我可是录了视频为证的!你自己看!"
那人把手机丢在龙斌跟前。
双手已经解开的龙斌没敢去看那个视频,心虚活动着手臂。
"我,我那是喝醉了,不能算数的。"
那人见龙斌不认账,死活要让龙斌自己亲眼看看,龙斌却只是埋头解开自己脚上束缚,回避着那人的证据。
那人无奈地直起身来。
"哎,也不知道是谁哭哭啼啼地说再也不想自己一个人了,做奴也好,被玩也罢,只要不让自己再一个人,怎样都可以。"
这次,龙斌微微垂下头,却没再反驳,只是尴尬地从床上起来,背对着那人,赤裸着一身强悍筋肉,从衣柜翻出衣物穿上。
那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后,语气冷淡。
"算了,早知道你是这种爽过就翻脸不认人的人,那以后也别再联系了......还有,记得不要再来尾随我,免得我以为你又缺调教。"
龙斌默默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看着那人一脸嫌弃走出门去。
"等等。"
那人却没有理睬龙斌。
"等,等一下!"
龙斌提高了嗓门,那人冷漠地回过脸来。
"我只数三声,你要是不想做我的奴,就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龙斌又纠结地捏起拳头,皱起眉头,闭上了嘴唇。
"3"
"2"
那人的速度很快,不耐烦的语气不想给龙斌喘息的时间。
内心已是乱成一团,脱口而出。
"我,我愿意......"
"愿意什么?"
那人脸上的神情咄咄逼人,龙斌咬了咬牙。
"我,我愿意,做你的奴......"
"大声点!"
"我愿意做你的奴。"
龙斌抬起头来,结实的胸膛起伏不定,脸上冷毅的神情很是认真。
"这才对嘛!"
那人脸上露出诡谲的笑容,掏出手里的手机。
"这次我可是录了音的哦!"
龙斌一脸困惑看着那人,但很快反应了过来,那人刚才说的他认主做奴的视频是诓他的。
"你他妈!"
龙斌面色阴鹜,去抢那人手里的手机。
那人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没用的,传云文件了。"
"不仅如此,昨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你一回来就睡得跟死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
龙斌的手已经捏成了拳头,随时可能暴起揍跟前的那人一顿。
然而那人却不知死活凑到龙斌跟前,嬉皮笑脸地直视着这个压抑着暴怒情绪男人危险的眼睛。
"龙斌,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事情?用你那聪明的头脑想想,如果我没告诉你这些,你是不是一样被我蒙在鼓里?说不定此刻已经被我踩在脚底骚浪发情了呢?"
龙斌一愣,虽然听起来还是很直白羞耻,但是不可否认那人说的是事实。
刚毅汉子的眼中浮现出困惑的神情。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如果你做不到坦诚自己的内心,你所能得到的只能是一个又一个谎言而已。"
"我不希望我们的关系建立在这种虚无的东西上面,你明白我的意思?"
怔怔看着那人的眼睛,龙斌内心忽然有了一丝莫名的悸动,看着那人和煦的笑意,龙斌冰冷的嘴角竟是融化一般有了些许羞涩暖意。
然而龙斌脸上的笑意很快就因为突如其来的情况而变得僵硬。
明明是微妙感动的氛围,那人却不知什么时候煞风景地把手伸向了龙斌胯下的一包,很是猥亵地隔着布料把玩他胯下男性的象征。
龙斌有些气愤推开那人的手,刚想说些什么,想起自己答应了那人做他的奴,顿时尴尬得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那人却收回手,毫不介意的样子。
"呵,以后可别哭着求我玩你。"
冷毅男人额头青筋顿时凸起。
"绝对不可能。"
22
绿荫道上行人无几,盛夏的操场安静得只能听见蝉鸣。
烈日炎炎,球场上打篮球的一群青年依旧乐此不疲,尽管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可是激烈冲撞的乐趣与获胜的征服渴望让这群浑身充满过剩精力的大男孩激战正酣。
跟喧嚣的篮球场地相比,旁边的乒乓和羽毛球场地零星几人。
正是大热的天气,格外静谧的校园难得一副时光静好的青春图景,时间仿佛都被这单纯的校园气息所冲淡,缓解。
宿立军就叼着一根烟,不知想着什么,默默看着球场上恣意飞扬的学弟们。
"一起来玩?"
球场上,一身白色篮球服的男子跑了过来,尽管汗水浸湿的布料紧紧贴在了结实的身体上,发梢的汗水抹了止不住的滴落,但是他身上仍有散发着一种白净无瑕的光。
宿立军眯了眯眼,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白色衣服反射的阳光太过刺眼,没好气丢掉了指尖的烟。
"跟这群小屁孩有什么好玩的。"
没再搭理邀约的白枫,宿立军不由分说拉着一旁打伞的女生走掉。
白枫帅气的脸上明眼可见有些失落,看着宿立军拉着那个所谓的校花走掉,干净的脸上五味杂陈。
"喂!学长!"
听见招呼,白枫回过神来,可是心思似乎不在篮球上了。他看着这些学弟稚气未脱的脸庞,又看了看逐渐走远的宿立军。
他不明白为什么在他眼中,一脸嫌弃的宿立军看起来那么成熟出众,而跟这群学弟那样投入玩篮球的自己显得那样幼稚羞臊。
几日后的宿舍。
几个室友像热锅上的蚂蚁瞎转悠,脸上焦虑与不安的神情就像是戴上了痛苦面具,没有一个安生的。
白枫见宿立军还优哉游哉翘着二郎腿玩手游,不由一愣。
"你简历准备好了吗?"
"要那玩意儿干嘛?"
"辅导员不是让你也去参加招聘面试吗?"
"切。"
白枫不大理解宿立军不屑的态度是怎么回事,他看了看试衣镜里的自己,穿着一身极不合身的西装,不协调的怪异感觉蔓延到了全身每一个毛孔。
他心里没底,不知道校园外真正的社会会怎样审视自己,不由地,一种害怕的感觉升起,从小就读书考试,认真学习,所有的准备都是为了踏出校园的这一刻,可真当这一刻到来,仿佛一切都没有任何准备。
然而,看着优哉游哉的宿立军,白枫心里却总是像吃了定心丸一样,稍微轻松了一点。不知道为什么,宿立军那吊儿郎当的态度,仿佛才是这个世界锚定不变的所在。
宣讲大会结束,白枫认真记录了许多企业信息,想到平日里所学的专业知识,瞬间内心的焦虑少了许多,总算是有信心可以应聘岗位了。
很快,招聘人员面试名单公布了出来,白枫的名字就在名单之列。
想到自己能进入这样知名的企业,白枫眼里的光似乎都要溢了出来。
面试的过程很顺畅,招聘人员的素质相当不错,白枫渐渐进入状态,应对如流,终于在一团和气中结束。
从办公室里出来,白枫才发觉头皮都紧张得沁出一层油,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一样,只剩下一抹虚脱的得救感。
然而,就在这时,他看到宿立军就穿着平日里那套吊儿郎当的衣服,谁也没多看一眼,进了面试的房间。
不明白连宣讲会都没参加的宿立军怎么就进了面试环节,白枫心里顿时像堵住一般不舒服。
后面几天,白枫又陆陆续续参加了几家校园招聘的面试,再也没见过宿立军的踪迹。
夜里看着宿立军那空荡荡的床位,白枫相当明白这找工作的节点,学校不再那么严格管理学生的行踪,到方便了一心只想往校外跑的宿立军。
一声苦笑,也不知道这个二世祖家里是什么优渥条件,对于找工作完全就不上心。
这天,正在准备另外一家备选企业面试的白枫忽然接到辅导员的一通电话,说是恭喜他被最知名的那家大企业选中,白枫的世界瞬间点亮。
那几天,白枫不需要再准备其他工作的面试,三方协议一签,就只需要安心准备毕业论文,实习就业。
闲下来的时日,白枫有了许多空余时间。
看着那些准备期末考的学弟,那些刚变得有些成熟的稚气脸庞,白枫才恍然了解到宿立军看他们时的神情,那是种不在一个世界里的感觉。
宿立军从来都是这种神情,他的眼界永远是在校园外更大的世界里,所谓的校园青春底色,从来就不是宿立军在意的东西。
原来,一直以来,不成熟的,只是自己而已。
忽然,白枫心里涌起一股冲动。
那天,宿立军也去参加了那家企业的面试,不知道宿立军是不是也面试上了。
不知道为什么,白枫内心有种微妙的感觉,宿立军就是可以面试上,一直以来,宿立军在人群中都显得那样出众,那个高大的身影总是有种神奇的魔力。
如果宿立军也通过面试,他们一个寝室的经历是多大的缘分。
当白枫找到辅导员问起宿立军的事情,辅导员脸上的神情却是格外的怪异。特别是辅导员故作低头喝水,眼睛却上抬,紧盯着他的脸打量的神情,白枫内心说不出的怪异,总觉得辅导员那打量自己的眼神藏了许多跟自己有关的秘密。
得知宿立军没有面试成功的消息也不重要了,辅导员那怪异的眼神就像是萦绕不去的梦魇,在白枫心里纠缠了好几天。
也许,辅导员以为他在跟宿立军较劲,明明自己面试成功了,还要去看没面试上同学的笑话。
不想自己在自己敬爱的人心目中是这样卑劣的形象,白枫心里很不好受。
令人诧异的是,宿立军没几天就拿到了另外一家企业的offer。
白枫那天正好有空闲帮辅导员整理资料,见宿立军把协议交给辅导员时,辅导员脸上露出的意外神情。
白枫没听说过那家企业,然而从辅导员爆出"卧槽"的惊异程度来看,那家企业一定相当优秀。
白枫看着宿立军满不在乎的神情,顿时觉得他跟宿立军的世界相隔还是太远了。
他从没有听说过这些企业,更不知道这个社会上还有许多只在特定行业内才有相当知名度的优质公司。
一种莫名的失落在白枫内心扩散。
宿立军注定还是跟他渐行渐远,也许毕业以后,就不会再有交集。可是这个男人身上总是有种莫名的魅力,危险,但吸引。
想要靠近。
但是宿立军就像是悬在天上的孤寂星体,就算同住一个房里,他也从未走进过这个少言寡欲的桀骜男人的生命。
离毕业的日子越来越近,闲暇的时间越来越多。
寝室里已经空荡荡,另外的室友已经安排实习提前搬了出去。
闲来无事,傍晚在校园里缅怀这即将逝去的校园生活。
莫名被那个宿立军那个校花女友拦住了去路。
白枫左右躲闪了一通,才发现对方正是找的自己。
鲜少跟女生说话,白枫的脸色很是羞赧,却逗笑了对方。
一番交谈,白枫才知道,因为宿立军实在是太花心,两人已经分手很久了。
得知两人分手,白枫想着即将到来的毕业,心里也不好受。
然而就在这时,校花默默靠近了些许,能闻到女生特有的体香。
脸色猛然绯红滚烫,从没交过女友的白枫大脑顿时宕机一般,浑身像石头一样僵硬。
那校花的话却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样,断断续续。
什么你也很帅,肌肉也很结实,性格跟沉稳踏实之类的话语飘散不定。
忽然手背上被轻柔抚摸。
白枫本能撤回了手,触电般站了起来,退后几步。
白枫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是这种反应,然而看着那个校花难堪的背影,更不知道说什么安抚才好。
然而,那个校花却自顾站了起来,表情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充满恶意。
白枫下意识又是后退几步。
"呵呵,你以为你算哪根葱?夸你几句就把自己当盘菜了?"
白枫从未想过人竟然可以这样翻脸,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你是GAY吧?"
如同雷击的一句话,顿时让白枫大脑一滞。
那校花脸上却露出得意的神情。
"也不知道你给宿立军做了什么服务,他才会把这么好的名额让给你。"
如遭雷击。
"你,你什么意思?"
那校花看着一脸无措的白枫,思忖了两下,觉得没有意思,便转身走掉。
白枫却不依不饶。
"你说清楚。"
"你滚开呐!自己蠢得连自己名额是别人让出来的都不知道!"
脚下的地像是裂开了一个大口,他想起辅导员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白枫只觉得整个人陷了下去。
回到寝室。
浴室的门忽然大声关掉,把神游的白枫拉回到现实世界里。
看着门口熟悉的衣物,白枫心脏一抽,他知道是宿立军。
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不停,他不明白,为什么宿立军要拒绝那么好的工作机会。也许是看不上,也许是因为不想工作,也许,会不会,只是因为想把这个机会让给自己?
就一直站在浴室门口,把赤裸出浴的宿立军吓了一跳。
"我操!你妈逼发什么神经?"
看宿立军格外别扭地遮住胯部,把浴室门口衣服带回浴室内换好才出来。
"你他妈还站在这里是要闹哪样?"
没好气推开白枫,宿立军自顾躺床上玩起了手机。
不依不饶跟了过去。
宿立军脸上难得诧异的表情。
"你他妈今晚发什么疯?"
"你为什么要拒绝那家企业的offer?"
宿立军很认真想了半天,才翻起白眼。
"关你屁事。"
平日里有些怯懦的白枫壮起胆子。
"因为你拒绝了,我才得到了这个名额。"
宿立军一愣,看了看白枫的神情。
"你他妈非要听一个答案才罢休是吧?"
白枫脸上神情格外固执。
"我就没想过要去那家公司,要不是辅导员逼我,我才懒得跑那一趟,懂?"
紧握的拳头,白枫从没想过自己那样努力争取的东西在别人眼中就是一个累赘,自己辛辛苦苦认真经营的一切,在宿立军眼中就是一个屁。
到底是他错了,还是宿立军错了,或许,这个世界本就是如此荒诞不羁。
白枫默默回到床上,无神看着天花板。
自己,竟然幻想过,那个几率极小的卑微答案。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已经是悄然无声的黑暗世界,白枫只觉睁着眼睛已经累得倦了,也许睡一觉,明天就会更好。
就在这时,一阵怪异的粘腻湿滑声响起,那情色律动的声音,顿时让白枫困意全无。
房间里就只有他和宿立军,屏住呼吸一听,白枫头皮一炸,那分明是宿立军在打飞机。
急不可耐的撸动节奏正是宿立军那暴躁个性的标志,隐约还可以听见那压抑饥渴的低沉闷哼,狭小空间内的情欲能量急剧上升。
不知为何,听到宿立军那亢奋的自渎声音,白枫竟然觉得浑身像着火一般亢奋滚烫,明明是同性,下体竟然就止不住有了反应。
如同春药一般的男性情欲闷哼不断从那个叫宿立军的男人嘴里溢出,白枫无法抗拒自己身体陡然燥热的强烈反应。
明明下体已经硬的支起了帐篷,可根本不敢有分毫动作,生怕宿立军发现自己还醒着。
而白枫清醒地意识到,他真正害怕的是,如果宿立军发现他被吵醒后,就再也听不到那令他发疯的情欲低吟了。
"嗯......呃......"
隔着木质的隔断,另一张床上,平日里桀骜高冷的男人竟然发出那样一副压抑情欲的低沉呻吟。
忍不住回想起以前宿立军打球时袒露的一身结实筋肉,那令周围女生头晕目眩的强壮胸肌,野兽般专注的视线,以及沿着分明的腹肌中缝流入令人遐想的下腹耻毛里的汗水。
不知为何,白枫无法停止在脑海里幻想宿立军袒露着一身健硕筋肉自渎的模样,总是脑补着宿立军那张桀骜的脸陷入情欲的神情,那低沉浑厚的情欲声音让他无所适从。
想到平日里宿立军都是找女人泄欲,这种时候,他竟然开始幻想自己变成这个男人的泄欲工具,想象着那个男人把他滚烫的种全部浇灌进他的身体里。
正当恍惚的时候,宿立军的动作忽然停下,紧接着悉悉祟祟下床的声音响起。
白枫脑门轰然一空,听见宿立军走近的脚步声,顿时紧张得装出一副睡觉的模样。
然而宿立军却是在他床位前只停了一下,就走进了厕所里打开了灯。
心虚睁开眼睛,正好能从拐角的正衣镜里看到厕所门缝里的情况。
白枫永远也忘不了自己看到的那一幕。
宿立军竟是赤裸着野性筋肉,一丝不挂。冷峻桀骜的帅气脸上一副压抑克制的纠结神情,被门缝挡住的强健身躯只能看到鼓起的强健手臂筋肉线条,被手臂挡住结实腹肌的强悍分明,若隐若现,看得白枫欲火丛生。然而真正让白枫呼吸停滞的是宿立军胯下那根过于凶悍的充血粗硬巨根。
那包皮褪下的饱满龟头圆润如玉,微微上翘弯曲的巨根茎身竟是那样硕大,粗大的茎身布满了凸显的血管,上翘的粗长坚挺弧度直抵布满耻毛的结实小腹。
白枫的注意力完全被那根充血喷张的巨根所吸引,他从未想过另外一个男人血脉喷张的粗壮本钱竟是那样让他欲罢不能,丝毫没有注意到宿立军挺着硬根回复手机信息的屈辱神情。
忽然,宿立军挪动了一下,镜子里看不见他的身影,厕所里悉悉祟祟好一阵,白枫觉得很是怪异,更是焦急。
没多久,宿立军打开了厕所的门,在关灯之前,白枫看到宿立军那身让人晕眩的结实筋肉轮廓背着光,而胯下竟然是一坨黑色的器物,正好把那巨根囚禁在了里面。
慌忙紧闭着眼睛,拼命装作入睡的模样,直到听见宿立军上床的声音。
白枫再也忍不住,飞快用力握住自己快要爆炸的分身,小幅隐忍撸动。他知道那是什么,那是贞操锁。他无法想象,那样超然出众的宿立军竟然甘愿被他人屈辱锁住骄傲的男性象征。
这个桀骜的男人竟然在被他人屈辱玩弄,也许今晚的自渎也是被指挥玩弄的一部分。
一阵莫名的强烈嫉妒,不知道把宿立军引入陷阱的那个女人究竟有怎样的魔力,竟然能让这个像野马一样放肆的男子甘愿屈服。
汹涌的醋意酸得人内心发堵,如同顽石梗喉。如果是他,他不会舍得把那样高高在上的宿立军放入屈辱的球笼,他会讨好他,服侍他,把宿立军摆在那个让他仰视的高处。
可是,万一宿立军就是喜欢被这样对待呢?
万一宿立军就是喜欢自己那一身健硕结实性感强悍肉体被人当做屈辱的玩具一样束缚,下贱扭动着公狗腰身央求着别人解开他胯下的贞操锁,然后被人跨坐在那上翘弯曲的坚挺巨根上,一遍又一遍地被他人当做自慰工具骑在腰间榨取,一遍又一遍地被迫交出屈辱雄精,直到他桀骜脸上的神情被玩弄得崩坏淫糜,强壮汗湿的筋肉雄躯无力颤栗?
白枫身体猛然一抖,竟是光想着就没忍住射了出来,本能的寒颤激得床位发出异常的响声,另一头宿立军安稳的呼吸声似乎也停了下来,在探听他这边的动静。
白枫疯狂压抑着自己的本能,不再动弹。
直到宿立军均匀的呼吸声又想起,他才摸摸索索去到厕所,换掉了一身精斑的衣物。
接下来好几天只是偶尔看到回来换衣服的宿立军。
白枫脑海里想着那天晚上宿立军屈辱的健硕肌肉身体,总是忍不住在脑海里幻想点破这个秘密后,再强迫把宿立军变成一个玩具的想法。
上网,搜寻,了解了许多关于SM游戏的知识,然而真的又面对宿立军那不屑一顾的眼神时,白枫又根本不敢丝毫提及这方面的话题。
只能是在意淫中倾尽自己的精液。
这天夜里,宿立军难得又在寝室里过夜,按捺住砰砰直跳的心脏,白枫屡屡鼓起勇气,想着平日里累积的调教说辞,可刚想行动,却又打退堂鼓。
如果被宿立军知道他作为一个男人对宿立军产生了那方面的想法,肯定会被宿立军厌恶嫌弃,他不敢去想那剩下的,几乎渺然的一丝几率。
彻底陷入了失眠的节奏。
正当半梦半醒的时候,宿立军那头又摸摸索索有了响动。
假装入睡,只见宿立军穿着衣物,径直走向门口反手关门离开。
看了眼这么晚的时间,白枫知道有情况。
他无法说服自己放手,麻利穿好衣服,跟着宿立军从一楼翻窗跳出寝室,按下狂跳的心脏,一路尾随到空无一人的操场。
宿立军很有警觉,不时回头看周围的环境,吓得白枫好几次都想打退堂鼓。
发觉宿立军的目的地是操场后,白枫很是谨慎地等选择路边树丛小道一路上到操场上头的小山坡,忍住叮咬的蚊虫,居高临下看到宿立军来到空无一人的黑暗操场。
只见身形高大的宿立军走到一个有微光的隐蔽角落,四周打量了一下,脱下了上衣,袒露出精壮结实的肌肉雄躯。
宿立军那一身筋肉实在是太过健硕结实,就算隔那么远,那么暗,都能看到倒三角厚实身板那壮硕胸肌跟分明腹肌的雄壮筋肉线条。
只见宿立军犹豫着把脱下的上衣捆在头上。被蒙住口鼻的健硕猛男就这样袒露着战神一般伟岸的腱子肉,迟疑了一会儿,这个向来桀骜,自视甚高的男人竟然就径直下贱跪在了地上,双腿分开,双手背在身后,俨然一个等待玩弄的羞耻肌肉玩具。
白枫瞬间硬了,宿立军跪下的那一刻,他从这个桀骜男人那无措起伏的厚实筋肉胸膛看出这魁梧筋肉雄躯呼出的紊乱呼吸中蕴含的羞耻与亢奋。
倒三角形的厚实筋肉身躯,惹眼鲜明的沉甸胸肌,强壮结实的筋肉膀子, 块块分明的霸气鲨鱼鳍,还有那最为显眼的结实腹肌。明明那样无法无天的性格,明明这样极品的雄壮身材,明明看起来无所适从,却心甘情愿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一幅雄骚的模样。
剧烈的反差,让白枫心脏狂跳,几近缺氧。
不知道那个降服这匹性欲烈马的人是何等角色,强烈的羡慕情感跟矛盾的占有欲瞬间填充满了白枫的内心,想要这个顺服蒙着头的肌肉玩具属于自己,想要霸占他身上每一块健硕肌肉和坚挺性器,却又迫不及待像知道是谁如此幸运可能把这个筋肉尤物的身心玩弄掌心。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男人从阴影里径直朝宿立军走去。
白枫呼吸一滞,眼仁陡然放大。
同时,宿立军听到脚步靠近的声音,竟然反射般地跪直了身体,挺起惹人侧目的结实筋肉胸膛,尽管看起来壮硕胸腹筋肉的呼吸更加慌乱无措,却依然像接受检阅一般努力让自己的赤裸的极品筋肉雄躯显得更为阳刚霸气。
白枫内心顿时涌起滔天的醋意,向来高冷乖戾的宿立军竟是这样一副死心塌地的模样讨好玩弄他的人,而且,竟然是个男人!
而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自己!视线被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丑恶情绪所侵袭,眼眶中莫名涌出无法克制的尖锐情绪,酸涩得模糊了眼前的一切。
一把,一把,又一把,发白的指节薅光了跟前所有的韧草,然而却只是徒增了无尽的不甘,指尖死死掐入了肉掌,非要这麻木的痛觉才能消解着快要发疯的妒意。
听不见两人的对话,没多久,只见那个陌生人忽然对宿立军伸出手,不知道在对宿立军做什么。
白枫强忍着妒火哆嗦的身体,摸索着又往旁边挪动了几步,从这个角度看,白枫分明看到那个陌生人正在玩弄宿立军的奶子。
怨恨的液体忽然划过脸颊,却死咬着嘴唇不能发出声音,他从没想过,人前高冷乖戾的宿立军被人玩弄乳头竟然是这样屈辱的犯贱反应。
被蒙着头的筋肉男难堪缩含着胸膛,硕大胸肌上被玩弄的两点明显让这个筋肉男吃不消,只见跪着的健硕身躯忍不住地狼狈战栗,看不出是痛苦还是爽快。那八块分明的腹肌屈辱地收紧又无奈鼓起,蒙住头部的衣服随着激烈的呼吸不断鼓起收紧,勾勒出那张平日里桀骜不驯,此刻却犯贱淫糜,大张着嘴的脸部轮廓。
从未想过,平日里高冷的男人竟然甘愿被人如此玩弄,可那背负的双手不曾松开分毫,强壮厚实的胸膛竟隐隐还有迎合的下贱反应。
太过浓烈的的性虐氛围,白枫明明看得心如刀绞,可身体却诚实铁硬,无法再消解自己混乱的内心,宛如压垮了最后一根稻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顿时如巨石压垮了这个青年的身心。
再也没有过多的情绪,麻木看着向来体力过人的宿立军被玩弄得狼狈不已,也不知听了那人什么吩咐,竟然忽然脱掉蒙住头的上衣,趴在地上给那人舔起了鞋子。
从未见过一身霸气筋肉的高冷宿立军展现出一副这样下贱的模样,明明是那样帅气一张脸,却那么淫贱饥渴地舔舐着那个陌生人的鞋面。
白枫从宿立军那卑贱的脸上读出了讨好与愉悦,不由心底一酸。想学校那么多女人想倒贴宿立军,宿立军都不屑一顾,却痴迷于这种作践自己的行为。白枫的眼中终于流露出一抹鄙夷的底色,甚至希望那个陌生人把这只贱狗虐得更彻底一些。
那个陌生人似乎也并不满足于宿立军这种下贱的表现,只见他抬起脚,将这个高冷筋肉猛男的脸径直踩到了地上。
白枫呼吸一滞,已经彻底死寂的心难免也有了一丝担忧。他怎么看都觉得那个人是做过头了,就算是SM游戏也该有个度,依据他对宿立军的了解,这绝对是触犯了宿立军的逆鳞。
然而,让白枫绝对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
宿立军高傲的头颅被人屈辱踩在脚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却配合那人玩虐的手段自己调整着从跪姿变成了仰躺在地上,袒露着结实筋肉胸腹,乖巧把筋肉双臂压在身下,任由那人把他高傲的头颅踩在地上,不停扭动着胯部,竟是一副很享受的犯贱模样。
某种底色彻底变得昏暗,白枫觉得自己再也不认识这个赤裸着筋肉上身的下贱男子了。被人把头踩在地上,还那样亢奋地扭动着一身腱子肉在地上享受。
关键是,白枫分明看见宿立军的胯下,支棱着那样粗大一根巨根帐篷,在这种究极屈辱的情形下竟是那样硬挺,生机勃勃。
无声站了起来,白枫眼里愈发灰暗。也许,自己从未真正认识过同一个屋檐下的这个男人,也许,自己从未真正认识过自己周遭的一切。
就在这时,一道白光从白枫身后射来,一声叱喝。
"谁在那里!"
白枫一愣,保安来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
白枫空洞的眼睛被强光照得睁不开眼,他举手挡住光线,余光忍不住又看向操场那一角,然而,目光所及,空无一人。
神情死灰的白枫在保安看来又是一个失恋的大学生,见白枫像是木偶一样对外界的刺激都失去了感知的模样,不想再费口舌,只好口头警告。
回到宿舍,打开门,面前的人正是宿立军。
四目相对,稍微有些光亮的眼眸瞬间又黯淡下去,垂下了眼眸。
宿立军却一副毫不介意的模样。
"看得爽么?"
白枫撇过头,眼角余光里宿立军身上还有许多灰尘。
"呵。"
尽管白枫无言的模样很是消沉,但宿立军却丝毫不受影响,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径直脱光了弄脏了的衣物,袒露着傲人健硕肌肉,躺倒了床上,看样子也不打算继续理睬白枫。
白枫站在原地,终于还是握紧了拳头。
"你跟那人,发生那种关系,多久了?"
"关你屁事?"
宿立军依旧只顾着玩弄着手机,白枫从来就不在他眼里。
白枫只觉得大脑某根弦一抽。
为什么,为什么宿立军在他面前永远都是这么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在所有人同学老师面前都是......可偏偏,就偏偏在那个人面前是那副模样。
这时宿立军又看向站在床边的白枫,那熟悉的视线,就跟看那些稚气的学弟一样。
白枫牙根的肌肉微微鼓起。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都很幼稚?"
"哦,原来你知道。"
听到宿立军那嘲讽的语气,白枫眼里终究流出一抹阴鹜。
"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辅导员?告诉你家长?"
"哦?然后呢?"
宿立军明显来了兴致,放下手机,语气很是挑衅。
白枫心里一沉,话到了嘴边,却依旧犹豫不决。他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但是视线又看了一眼宿立军那赤裸健硕的筋肉身体,白枫咬了咬牙。
"我也可以帮你保守这个秘密。"
宿立军的眼睛亮了起来,第一次,白枫看到宿立军脸上露出他从未见过的亢奋笑意,不见丝毫害怕,反而像偏执狂一般的神情,等待着他后续的话。
"前提是,我要玩你。"
话一出,白枫只觉得自己某一个部分消失了。
宿立军二话不说,坐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有神的眼睛挑衅般直视着白枫。
白枫退却了半步,随即又紧握拳头,定了定心神,朝宿立军走了过去。
宿立军就直视着白枫的眼睛,丝毫没有挪开。
白枫自觉已经是做到极限了,拿起宿立军的衣服,依样画葫芦把他的脸蒙上。从头到尾,宿立军未反抗分毫。
这个一身腱子肉的高冷男神就这样赤裸着筋肉身躯,任由多年的室友将他的脸蒙住,一副任由处置的模样。
不再被宿立军那太过刺眼的目光注视,白枫紧绷的心稍显放松,看着面前这个健硕男子一身彪悍的筋肉,白枫心脏狂跳不已,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
试探着把脚踩到宿立军脸上,这个平日里不可侵犯的男子并没有反抗。稍微用力,赤裸筋肉男顺着力道的方向倒下,任由白枫把他的头踩在床上。
看着这个不可一世的高傲男人被自己踩在脚下,白枫亢奋的眼中却是一抹苦涩的勉强笑意。这个顺从的肌肉玩具终于片刻属于自己,然而却注定从未属于自己。
理智彻底崩塌,如同饥渴的野兽,不知疲倦抚摸,品尝,探索着这个淫贱筋肉雄躯的每一寸肌肉,他爱抚,折磨,甚至学会了挑逗这个淫荡筋肉玩具的每一抹难堪的情欲。
宿立军心里愈发不安,素日里他看不起的唯诺男人,竟然没几下就把他身体玩弄得愈发失控,甚至有些慌乱无措,那个往日里看起来白净无害的单纯少年竟是一个让他感到措手不及的偏执怪物。
然而局面已经彻底倒向了白枫手里,自己空有一身壮硕腱子肉,然而雄躯狼狈无措的崩坏激颤反应已然成了白枫喜闻乐见的拿手好戏。傲人的阴茎屈辱地硬如钢铁,却不知道玩虐的那个人下一秒是要把自己带入天堂,还是地狱。
无法躲避,结实的膀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白枫彻底绑死,彻底沦为筋肉玩具的自己不知从何时起已然沦陷在了那个人偏执的强烈情绪里,他竟然被玩弄到无法思考对方是谁,无法隐藏羞耻的激爽反应与犯贱情欲,只能无措地犯贱迎合,屈辱索求可能的痛苦或者欢愉。
宿立军不明白,为什么跟前这个人玩虐的手段可以那样凶残,却又可以爱抚得那样恰如其分,痛到了刻骨,却又爽到了铭心,从未体验过这样强烈的情绪,就像是量身定制的另一个自己,一个跟漫不经心的自己所对应的,过于认真的另一个自己。
白枫脸上神情如同魔怔一般着迷于宿立军那难堪羞耻的屈辱反应,就像是感同身受一样知道这个令他疯魔男人的每一个反应。看着这个男人一身腱子肉苦闷收紧,又偏执地刺激,让他反弓筋肉雄躯,陷入癫痫般的极乐战栗,手里始终未曾放开那不断在手里屈辱硬胀的巨根玩具。
就像是饥饿太久的人,终究会一顿饕餮把自己撑死,那雄健的肌肉玩具像就是无期徒刑一般颤抖着强壮腱子肉,在他怀里竭力扭曲,苦闷喘息,不曾消停。
静谧的室内充斥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力竭崩坏哭吼,空气里雄骚的荷尔蒙愈发燥热升温。白枫脱光了衣物,像是要与宿立军融为一体般疯魔地紧贴着宿立军赤裸的筋肉雄躯,白皙的筋肉身体已然全根没入宿立军那屈辱的后穴,感受着宿立军那雄壮身躯的每一次战栗。
一道道白浊的液体在月光的照射下划出狂野的弧线,巨根充血到极限的模样极为雄壮色情,空气里早已是浑浊的浓烈气味,反射着月光的地砖上新鲜的精液与先前干涸的痕迹叠加在一起。
手里握着依旧坚硬如铁的性器,那曾经高冷的筋肉雄躯屈辱喷射的反应让他着迷,不论是精液,还是尿液。
然而怀里的筋肉玩具早已是被玩坏掉的性欲肉体,如同一个断了线的肌肉玩偶耷拉着被蒙住的头,一身瘫软的雄壮腱子肉只余偶尔的本能激爽,战栗,全身上下唯一还硬着的地方,就只有那根不知极限的屈辱巨根。
白枫平静的脸上,双眼像是堕入黑洞一般不再有一丝光亮,再往那深幽的瞳孔里看去,仿佛黑洞一般不能再被任何的欲望填满。
眼眸低垂,是寂寞的神情。
毕业典礼。
拥有执念的人是痛苦的,但也是幸运的。
宿立军就在礼堂外树荫下抽烟,依然是跟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的模样,要不是辅导员强烈要求,他大概也懒得等稍后的毕业合影。
礼堂里麦克风的声音还是有些刺耳,宿立军抬头看着天空,晴空的太阳还是那么刺眼睛。
然而,破天荒的一幕出现了。
宿立军瞪大着眼睛看着白枫竟然也溜了毕业典礼,身后还跟着根本不会在这种场合里出现的体育教师。
宿立军只瞄了他一眼,白枫也是视若无睹般从他身旁经过,不过这一次,阳光照在他身上不再显得那么晃眼睛,只有那体育教师脸上看得出显眼的窘迫局促。
只是匆匆一瞥,两个人仿佛从未认识。宿立军依旧是优哉游哉看着远处发呆,仿佛那里有另一个世界。
他想起了那天晚上,那个人跟他的赌约,看看自诩早熟于同龄人的他所理解的世界里,那个平淡无奇,甚至颇为幼稚的白枫会不会如同他吃定般那样唯诺到底。
如果说他从一开始并没有能够一眼洞穿人性的本质,那么,他所强装理解的世界也不是那么分明。
或许,他也该走出自己的偏执,去理解自己曾藐视的一切。
苦笑着丢掉指尖的烟蒂,宿立军长长呼出一口浊气,一手插在荷包里,一手通了通耳朵,走进了掌声雷动的礼堂里。
23
热带滨海城市的阳光那么明媚,沐浴在日光下的一切仿佛都没有阴暗的角落。
碧蓝色港湾里许多私人游艇,像安静并肩的白色水鸟群,成群错落在港湾的角落里,几艘正在出港的游艇拉长着白色的痕迹。
屋内空旷干净,阳光就止于屋檐,通透的屋内盈满海风特有的咸腥气息,屋外错落在山腰葱郁树冠里的屋顶可以尽收眼底,再往海湾对面看去,天际处一片繁华的商业写字楼群反射着虚幻明晃的光,城市看起来有点不真实。
许哲拿着手机,对面女人的声音担忧却坚决。
"小哲,你也知道妈妈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对不对?你能理解妈妈,对不对?"
许哲松了一口气,终于这个家庭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然而,他内心却是一阵极大的触动。
一些腐烂的,糜软的东西终于消失了,虽然他不知道以后会变成怎样,但是知道母亲的决定,他还是感同身受感到新生的感觉。
"小哲,你爸爸那边,我希望你不要恨他,这是我们之间的事,跟你没有关系,他还是你爸爸。"
"你在国外读书的日子,你爸爸和我还是会全力支持你的生活和学业,按揭的房款也会继续供下去。"
许哲深呼吸了一口气,语气意外的平静。
"你只要开心就好。"
良久,手机里才传出细细碎碎的抽泣声。
女人很干脆,没有过多的啰嗦,只是有嘘寒问暖了一阵,就利索挂掉了电话。
许哲挂掉电话后怔了良久,刚才的电话也有些恍惚。在外面留学几年,只是过年才会像例行任务回到家里吃一顿死气沉沉的年夜饭,每个人都像是被强行塞进了一个固定角色的茧里,做着一家人例行公事的事情。
但是,似乎每个人都像是没有泄压阀的高压锅,稍微一点触碰就会立马爆炸,变成一场宣泄的诡异狂欢。
一家三口人,只要一见面,就像是烈性炸药的原料混在了一起,但又被家的名义束缚,必须走到一起。
现在那个像禁锢一样的关系忽然破裂了,破天荒的,许哲只觉得一种箍在头上许多年的隐痛感荡然无存,反而平添许多轻松和解脱。
只是,拿着手机半天,那个叫父亲的人也始终没有来一通电话说明解释什么,一如从前。
在海外的那段岁月是一场狂欢,尼古丁,酒精,性,多巴胺狂飙的日子醉生梦死。女人,男人,来来去去的床伴再也无法带来更多的新鲜感。
然而,每一场华丽的舞台都有谢幕的一刻。
等到潮水褪去,许哲才发现,在沙滩上裸泳的,是自己。
圈子里有的早已做好的归国继承家业的打算,有的已经安分下来,决定在当地久居,有的凭借雄厚财力开始了更为广阔的国际征途,而看看高不成低不就的自己,许哲独处的时间越来越长。
终于,一张机票,十几个小时的神游,许哲回到了最熟悉的这片土地。
母亲和一个陌生的男人来接机,对于那个陌生男人的示好,许哲保持着礼貌的冷淡界限。
这次看到母亲,已经跟以前大不相同,从前在了无生气的家里,许哲就是她的全部,尽管自己再是愁云满面,母亲最大的希望也是许哲能过得幸福快乐,仿佛他成了母亲无法得到的那份快乐的寄托。
然而现在的母亲,眼里只有那个男人,从未见过她如此粉黛妆容,精致打扮,嘴里时时刻刻念叨的都是新任丈夫如何的了不起,如何能给许哲的未来助力。
一种莫名的醋意,然而看着母亲眼里遮不住的光,许哲总觉得事情还是变得更好而又感到一抹释然。
一顿接风宴,母亲跟新任丈夫的互动远多于对自己的关注,吃完饭后,母亲再三确定自己的新生活并不会给他们的母子关系造成不好影响,便放了许哲回到前夫家里。毕竟,她也很认同,许哲,终究是姓许的。
天色已黑,打车回到那个熟悉的家,看着一路上再也熟悉不过的街道和建筑,内心里却只有无尽的压抑感觉。
他不知道怎么跟那个男人说话,尽管两人好多年来也没有说过几次话。
许哲有种错觉,在他生命初期,那个男人是把他视作一件无价珍宝来宠爱的,然而随着年纪的增长,在褪去那层少年纤细,个头开始冒成混小子的迹象后,两人的交流就像是变成两个世界,不再有任何交集。
偶尔即使有交集也是严厉的训诫和打骂,仿佛是那个男人失去对这个新鲜玩具的兴趣,只剩类似于对不听管教的小狗的厌烦。
一想到那些暴戾的回忆,许哲内心就生出一种窒息感。
无法顺畅呼出肺底的浊气,许哲敲了敲门,然而无人应门。
无措站在门口,有些错愕。
许哲有种被背叛的感觉,婉拒母亲夜宿的邀请,执着于那个男人宗姓的自己到头来也没能进到这个姓许的家门。
远渡重洋,本以为至少还是能表面迎接一下,没想到终究还是像狗一样被忽视,许哲重重一拳捶在了门上,骂自己犯贱。
然而,正是这一拳,捶开了许哲人生从未见过的诡异篇章。
家门应声而开,然而开门的不是自己的父亲,而是一个陌生的高大男人。
许哲仰头看着跟前的这个五大三粗的魁梧男人,而这个男人也正低头打量着自己。
男人穿着衬衫西裤,内敛的眼睛很犀利,只是扫了一眼许哲的眉眼,神情就微微变得有些诧异。
"嘶?你是许哲?"
许哲本来还没回过神来,见跟前这个陌生男人竟然还认识自己,觉得事情更为蹊跷,不禁更为警戒。
没等许哲做出反应,那个男人先一步破冰。
"小哲啊,我叫刘明,是你爸的朋友,你叫我刘叔就行,快进屋。"
说着,刘明就伸手去接许哲的行李。
许哲后退一步,对于这个陌生男人像主人在自己家里招呼的模样,本能心生一抹厌恶的感觉。
就在这时,另外一个高大的身影才手忙脚乱的出现在门口。
那个人就是许哲称之为父亲的男人,当看这个男人看到门口站着的是许哲时,整个人像是冰封一样愣在原地。
手里的动作僵在裆部,裤缝的拉链还没有拉上。
场面一瞬间降入冰点,许父就这样大睁着眼,惊恐又害怕地看着许哲,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父子两人的眼神像是链接上了无形的高速信息通道,无数的疑问,顿悟,惊异,羞耻在两人之间形成了极为混杂的信息场。
裤链那个细节,许哲看在眼里,本来还没有往那个方面去想,但是看着父亲不打自招的诡异反应,许哲脑子忽然一阵脱力般放空,瞳孔顿时失去了光泽。
看了眼刘明,许哲顿时明白了两人的关系。
刘明被许哲这样的眼神虚晃一下,脸上顿时也挂不住有些心虚。
这一瞬间,许哲明白了母亲为什么像是守活寡一样过了这么些年。尽管母亲费尽心机调查父亲外遇的蛛丝马迹,却发现父亲根本没有和女性交往的事实,甚至一度认为自己的多疑才是导致这段婚姻关系失败的始作俑者。
然而,父亲隐藏多年的秘密就这样被自己无意中撞见,结果这个秘密就隐藏在母亲从未审视过的盲区里。
毕竟,父亲看起来那么阳刚正经,她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被冷落是因为父亲身边的始作俑者是个男人。
许哲眼睛眨了眨,很快就理解了当下的情形,却一脸格外冷静地拉着行李绕过两个无措的长辈回到了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细细咀嚼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许哲感到很是诧异。
他诧异的是,自己并没有像冲动的小孩负气责问父亲,他表现得太为冷静,冷静得连自己都感到有些陌生,甚至害怕。
他不在乎父亲是跟男人还是女人鬼混,甚至觉得成年人有些特殊的爱好也无可厚非,甚至觉得跟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直到这一刻,许哲才意识到,自己的内心,是冰冷的。
父亲推开房门,破天荒有些讨好的模样,让他早点休息,他跟刘叔有事出去一趟。
许哲透过父亲看到大门口抽烟的刘明,他对那个叫刘明的高大男人并无好感。
许哲强自压下内心对于眼前这个称之为父亲男人的一抹鄙夷,就算被儿子撞见跟男人幽会,却还是精虫上脑,非要出去操那个刘明。
许哲点点头,脸上露出一抹毫无感情的虚假笑意。
听到大门合拢的声音,许哲一轱辘坐了起来。
默默走到窗边等着,优哉游哉点了根先前藏在包里的烟,看见楼下两个男人朝着车库方向走去,许哲蔑视冷笑看向那个看似高壮结果不过是个挨操的货的刘明。
然而许哲却看见刘明像是宣示所有物一般把着父亲的肩,而那么高大的父亲却格外顺从地卑微依从,许哲一惊,不自觉捏碎了手中的香烟,结果父亲才是那个被压在下面的那个。
许哲并不在意父亲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在他心目中他们只是因为家庭血脉而捆绑在一起的利益个体。
然而,许哲无法接受从来都是耀武扬威,趾高气昂的那个男人竟然下贱雌伏于另外一个男人。
因为他是那个男人的种,从传统道德的层面来说,那个男人的所作所为,在社会关系里都对他这个儿子造成决定性的影响。那个男人戴在头上的屈辱,在所有人看来,就是戴在他这个儿子头上的屈辱。
在那个刘明眼里,如果许父是个挨操的贱货,那么作为儿子的许哲,在那个刘明眼里又是怎样的一种可耻存在?
许哲脑海里又浮现起刘明那张令他厌恶的脸,一想到这个男人竟敢狂妄在他家出现,许哲顿时暗骂了一声那个不知廉耻的父亲,他不知道这是在打他的脸么?
一想到在自己面前装出那么一副威严模样的许父这么些年来都是那么可耻地在他人胯下求欢,那种可耻的羞耻感顿时引起生理性的反胃,令他作呕。
顾不得十几个小时的航程,顾不得时差的倦意,许哲换了身深色的服装就冲了下楼,一路小跑才看见两个男人的踪迹。
父亲阳刚的面容此刻却是一副可耻的顺从讨好模样,许哲看得怒火中烧,恨不得冲上去把两人都暴揍一顿。
然而前面两人忽然停了下来,许哲一惊,躲到了暗处,只见两人四处张望一阵,忽然朝着路边的小树林里走去。
许哲瞬间反应过来这两个人要做什么恶臭的事情,内心的怒意有增无减。
脑海里搜肠刮肚想着如何把这两个人下作的关系曝光与众,让这两个男人永远都再也抬不起头来。
可转念一想,如果他这样做了,无疑是让自己也掉入了不能抬头做人的囹圄。
默默蹲在原地良久,许哲知道自己并不能心急,只能恨恨地咬了咬牙,心知一切从长计议。
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许哲天天就在外面跟一大帮朋友寻欢作乐,似乎完全已经忘记了家里许父的龌龊性事。
起初,心里有鬼的许父对于儿子花天酒地的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完全没有以前那种管教的气势。
然而,终于有一天,许父还是再也看不下去儿子成天这样游手好闲,便找到许哲商量,把他安排到体制里,搞点关系,美其名曰为公司做点事情。
许哲自然是明白为了生意是假,让他收敛才是目的。
正是如此,许哲内心的怨愤才累积到了一个高峰,他看着许父心虚的眼睛,并没有说出该收敛的是许父之类的话语,只是爽快点了点头。
许父一愣,也觉得如今的许哲变得从未如此陌生,但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点点头,两人就此散去。
这段时间,许哲就住在家里。许父见儿子天天在家,行为也规矩了许多。绝大部分时间,除了在公司加班应酬,下班就回到家里,一声不吭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脸上的空虚与消沉肉眼可见。
几次,许父似要张嘴跟许哲商讨些什么,可话还没说出口,又默默憋了回去。
许哲自然是看在眼里。
以前许父在许哲眼里就是那个不容违逆的存在,威严,肃穆,而如今,似乎两人的关系调转了,许父那忌惮又心虚的眼神在许哲看来,分明就是从前的自己。
这种把对方拿捏在手心的感觉,许哲莫名觉得相当受用,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沉浸在这种无声的压迫要挟之中,每每看到许父那抬不起头的气势,许哲内心愈发强势的掌控欲望便像野兽一样饥渴生长一寸。
而那个刘明,或者其他什么父亲的相好,许哲再也没见过,甚至觉得也许正是因为他的存在,才让那些不知好歹的东西知难而退。
然而,有些东西,挤压太久总是会爆发的。
难得的周末,许哲约了一大票人出去玩了个痛快,优哉游哉回到家,心想着家里那个男人要么是百无聊赖坐在电视机前,要么就独自入睡了。
可是打开门,许父的房间空荡荡的,漆黑的客厅也空无一人。
许哲脸色一沉,却又暗自一笑,心知许父终究还是耐不住饥渴溜出去了。
他也是男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许父是怎么想的呢。
于是就坐在沙发上,默默等着许父回家。
没多久,就听见开门的声音,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四下观察了一下,才悄悄地进了屋。
许哲看在眼里,有种看着自己当年被许父抓包的报复快感。
灯突然亮了,许父看见坐在客厅的许哲见鬼一般吓了一跳,连手中的钥匙都没有拿稳,掉在地上发出金属磕碰的尖锐声响。
许哲假装不解的样子。
"爸,你怎么了?"
许父心有余悸的模样很是滑稽。
"你,你怎么在客厅,灯也不开。"
像是审问一样看着许父心虚的模样,许哲明知故问。
"爸,你干什么去了,怎么吓成这样。"
许父看了眼许哲,竟是像犯错的小孩儿一样耷拉着头。
"没,没什么。"
说着,就匆忙往浴室走去,作势要洗澡蒙混过去。
"爸,你过来下。"
许父一愣,刚正的脸上露出要命的恐惧。
"什,什么事?"
"你是不是找那个刘叔说事情去了?"
男人凸起的喉结紧张吞咽了一下。
"我,我,是找刘明有点事。"
看着许父脸上快要哭出来的受审表情,许哲内心格外的受用。
"我之前怎么从来没有听过刘叔这号人呢,你们认识多久了?"
"有,有些年了。"
许父那样一个大块的个头,却像个小学生一样耷拉着脑袋,手臂的筋肉紧张鼓起,很是局促。
"哦。"
许哲若有所思想了一下,终于决定祭出这段时间累积的杀招。
"你们关系很铁是吧?可是我最近怎么老是看到那个刘叔在我们常去的那些酒吧跟一些小帅哥勾肩搭背的,他是不是有那种癖好啊?"
许父看着许哲,眼睛一愣,顿时把变得绯红的脸垂得更低,向来刚毅的胡渣嘴唇紧紧闭着,仿佛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许哲嘴角微微翘了起来,他是有绝对的证据才会说出这样的话,第一,他要点醒许父的是,他们的关系,他其实是知道的,第二,他暗示许父的是,那个刘明在外面有许多男人,他只是其中一个。
这样做的目的很明确,要让父亲收敛自己偏离的行为,同时也要让父亲知道那个男人并不是安心和他交好的对象。
然而许父的反应却格外的奇怪。
许哲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不明白,面前这个满脸羞耻的男人为什么没有丝毫诧异和愤怒,看起来只有无尽的羞愧。
许哲盯着许父快要垂到地上的脸,顿时反应了过来,许父只是以为他是来批评他的,而对于刘明鬼混的关系,许父一清二楚。
许哲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心里像是掉进了一个无底洞,止不住地下落,一种无力的失望感觉像是掏空了呼吸一般喘不过气。
眼前这个向来高傲自大的男人竟然甘心沦为另一个男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
"小哲......"
男人最后鼓起了力气。
"你,你回到国外去生活吧?"
这一句话,像是掏空了男人所有的精神,话一出口,便像是漏气的球,身体瘪了下去。
"你对我妈也是这样做的吧?"
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许哲也是一惊,他心知这句话会像一台绞肉机把父子两人最后的亲情搅成粉碎。
许父一愣,猛地抬头张望着许哲的神情,脸上内疚和痛苦的神情很快被一种无力的挫败感淹没。
"对不起,小哲,是爸爸的错。"
许哲内心一蛰,他并不想做到这一步,那句话说得太快,不符合像他这样冷静的人。
看着一脸痛苦的许父回到房间关上房门,许哲不由站了起来,他不想搞成这个样子,他并不是真的要那个男人尝到这种难受的滋味。
许哲咬了咬牙,起身走到父亲门口。
"爸,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过的人生。其实,我也并不是想对你的生活方式指指点点......你也是,妈也是,你们都有权利追求自己想过的生活,也不用太顾及我,你们只要开心就好。"
隔着门的另一侧,能听见男人从床上起身的声音。
"小哲,是爸不好,都是爸的错......"
许哲叹了口气。
"爸,我明天就搬出去住,你也不用太在意我,毕竟我也成年了。反正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就是一脚油门的事。"
"你......其实,也不用搬出去......"
门的那边,男人的声音很是犹豫。
"没事儿,我自己一个人住也自在一些,就这么说定了。"
沉沉呼出一口浊气,许哲也觉得浑身轻松不少。
两步回到自己的床上,许哲看着天花板,也许自己也并不是自己所认为的那样冰冷无情。
一个人独居,父亲与母亲都偶尔会打来关心的电话,虽然简短,但总是一种持续的亲情联系。
虽然对于父亲的行为许哲还是心有芥蒂,但是自己心知对此无能为力,许哲便也只能听之任之,眼不见为净也算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生活依然是寻欢作乐,上班也不过是打发时间的消遣,许哲深知自己的出身已经远远优于大多数的同龄人,因此对这样的生活他相当满意。
直到刘明的再次出现,彻底把许哲平静的生活搅成一滩浑水。
那天在夜店里,许哲正和一群朋友喝酒聊天,一个长相相当优质的帅哥闯进了几人的酒局。
这个男人的身材和长相都是极品,修长结实的腰身和四肢,极有辨识度的脸庞刚毅英俊,自带几分忧郁的气息,堪比电影明星的颜值,浅灰的胡渣和有力的下颌线条尽显男性成熟魅力,而笑起来时,上下浮动的阳刚喉结又显得一抹勾欲。
许哲打量着这个自我介绍叫方力的男人,那英俊刚毅却透着一丝忧郁的干净眉眼,稍加打理的碎发,引起了许哲的注意。
许哲从来都不拒绝这种极品艳遇,唯一的问题只有谁在上面的问题,而许哲从来都不会觉得这是个问题。
凭他的样貌和身材,跟谁比都不落下风,自然也不会愁着对方拒绝。
果然,那个叫方力的男人看得最多的,还是自己,许哲表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已经拿捏了不少。
方力讨好奉承一桌帅哥美女,邀请加入他们的包间,对于这样的套路,许哲也是轻车熟路,几波来回勾兑,许哲就跟着被一桌美女围绕著揩油的方力走进了包间里。
本想着这天好好收割一波胯下之臣的许哲一进包间,脸色立马垮了下来,心情荡然无存。
那个人高马大,坐在包房中央最显眼的位置,正是刘明。
起初两桌的人还没有察觉到这两人之间微妙的眼神交流,但是沉寂过久,眼尖的朋友立马察觉到不对劲,支了支许哲。
倒是刘明先一步给出姿态。
"小哲啊,我刘叔,你爸的朋友,你还记得吧?"
两桌其余的人面面相觑。
许哲眼睛一转,心知面前这个人水很深,虽然心里一百个厌恶,但是也没有撕破脸皮,而是强压着厌恶摆出一副油滑的模样。
"刘叔啊,没想到你也在这里玩,真是巧了。"
"是啊,所以我就让方力去叫你们一起来玩玩,大家熟络熟络,这样,今晚的酒水,刘叔包了,好不好?"
周围响起了欢呼雀跃的叫声,许哲暗自鄙夷刘明这土大款的行径。
不得不说刘明很会来事,只是碰了几次酒,刘明就搞起了行酒令的小游戏,输了的就脱一件衣服,直到脱光为止,自然女士除外。
酒桌的氛围立马被炒热了起来。
一片亢奋与期待中,许哲看着刘明若有时无投来的视线,心知这刘明竟是打起了自己的主意。
看在这么多朋友在边上的份上,许哲才压抑着内心极度的厌恶,没有摆出一个臭脸色给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逼看。
游戏很快就玩了几轮,几个脱得不能再脱的帅哥袒胸赤膊,维护着胯下最后的尊严,只能无奈灌酒,而许哲只是输掉一件外衣,眼睛冰冷看着跟前的刘明。
跟前的刘明有些微醺了,尽管成熟刚毅的脸上还显清明,但是行为在酒精的影响下已经有些轻浮。
只见刘明认罚脱掉了打底的汗衫,袒露出一身蔚为壮硕的腱子筋肉,周围的人看见这个中年成熟男性这么阳刚壮硕的筋肉身材不禁都暗自咽了口水,谁也没料到这个大叔身材竟然那么好。
分明的胸大肌饱满挺拔,膀子筋肉也很是强壮有力,虽然腹肌稍微有些脂肪,但是完全也能看清厚实腹肌的强悍轮廓,整个人的状态相当结实健康。
刘明端起杯酒,指着许哲。
"哎,小哲啊,玩个游戏这么认真就没有意思了啊,你看叔都脱了。"
说着还刻意对着许哲抖了抖胸肌。
许哲嘴角一抹冷笑,却很快掩饰过去。
"刘叔,愿赌服输哦。"
"切,扫兴。"
刘明有些狂妄地敲起脚,没有再顾忌许哲面子的样子,正当许哲这边几人面面相觑有些难堪的时候,刘明很快就抛出了下一个话题。
"给你们看点刺激的玩意儿。"
接着手一招,一旁的方力愣了一下,起身走了过来。
方力已经输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这个极品阳刚帅哥一身健美的肌肉,很是协调养眼,大家都看着方力胯下那沉甸的一包心里正馋的要命,不知道刘明会做什么满足他们刺激需求的事情。
"贱狗,现场挑一个主人好好服侍。"
"贱狗?"
众人一愣,你看我,我看你,对着方力怯怯私语起来。这个身材颜值都极品的帅哥居然是传闻那种SM的性奴!
许哲难免也侧目多看了那一身极品腱子肉的方力一眼。
方力刚毅的脸绯红,他没想到刘明竟然在这种情形下曝光他私下的身份,顿时羞耻得愣在原地,不敢看众人。
"刘哥,这......玩笑,有点过火了吧?"
旁边几人看到方力窘迫的可怜模样打起了圆场解围。
刘明愣了一下,也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们瞧我,老是开这种不正经的玩笑。"
众人见刘明笑了起来,才附和着轻松笑了,算是翻过了这个坎。
谁知方力自己抬起头来看了许哲一眼,当着众人诧异的眼神就默不作声朝许哲走了过去,背起筋肉双臂,袒露着结实的腱子肉,跪在了许哲跟前。
"卧槽?!"
在众人惊异的呼声中,刘明点起根烟,烟雾中眼神飘忽不明。
"小哲,看来这贱狗中意你啊。"
许哲也是一惊,看着这个阳刚帅气的筋肉男人跪在自己跟前,那张刚毅帅气的脸就这么向自己投来臣服欲求的视线,说没感觉,都是骗人的。
刘明双手插在裤兜里,挺着一身霸气筋肉,叼着烟。
"贱狗,认了主人应该说些什么?"
在众人的注视下,方力面色绯红,刚毅的俊脸上却透着诡异的亢奋,跪着往前挪动了两步,身体贴着许哲的大腿。
"主人,贱狗是你的玩具,身体和灵魂都是你的,怎么玩我都可以。"
低沉的雄浑嗓音透着紧张的战栗,气息完全被不受控制的慌乱搅得稀碎。
"卧槽,你看......"
众人低声惊呼起来,方力的裆部一根鲜明的粗硬巨根竟然在这种情形下支着内裤布料顶了起来,湿润的硕大龟头形状尽显,被顶开的内裤缝隙还可以看到那淫荡硬物粗硬硕大的根部。一众人脸上情态各异,有的惊奇,有的兴奋,有的厌恶,有的失望。
许哲看见众人脸上的神情,只觉得被这么一个变态玩意儿拱着丢脸得很。
一脚踹开方力。
"滚远点。"
"是,主人!"
谁知方力被踹后,不见恼怒,反而虔诚地后退几分,跪姿爬伏在地上。
"卧槽,好贱啊!......真恶心......"
众人形形色色的反应不绝于耳,方力却一如开始,坚定跪在地上,一副没有许哲命令就不动的模样。
许哲白了方力一眼,又看向自己的朋友,很明显有几人已经受不了这种场面,打算离开了。
许哲见状,正好借口他们后面还有局,就拉着一帮人假惺惺跟刘明告别。
刘明那一桌人也是被这突来的状况搞得有些尴尬,顺势借口离开。
从包房里出来,许哲还忙着给朋友们赔不是,好说歹说撇清跟那刘明关系不熟,才没被朋友们牵连进去,亏得几个情商高的朋友笑谈这次猎奇,一众人才嘻嘻哈哈只把这当做一次饭后戏谑许哲的谈资。
正当众人散去,许哲独自前往车库时,方力不知从哪个地方又冒了出来。
许哲警惕看着方力,不知道他又搞什么鬼,然而方力也是支支吾吾一脸局促。
"主,主人......"
"滚,谁是你主人!"
"是,主人......"
"......你他妈有病......有屁快放!"
"主人,刘哥让我请你跟他去玩玩。"
"呵。"
许哲一抹危险冷笑。
"他请我去,我就去?"
"刘哥说你知道他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
许哲一愣,似乎联想想到了什么,继而脸上立刻转为震怒。他没想到,父亲居然下作到这种地步!而这刘明,竟敢还有脸来招惹他这个儿子!
跟着方力指引的路线,再看到刘明,已经是在一家温泉酒店。
微微的硫磺味道,许哲脸色并不好看。
几人都换了一身汤浴的行头,刘明独享一个浴池,袒露着一身健硕筋肉,很是霸道坐在浴汤边上。
掀开脸上的热布,刘明的眼睛相当不规矩地在许哲身上扫过。
"哟,小哲,身材还不错,肌肉块是块的。"
许哲强装着脸上的笑意,只是脱了浴袍,在刘明饥渴的注视下进了浴池。
"刘叔,才喝了酒就泡温泉,当心猝死。"
刘明也不介意。
"没事,叔壮着呢。"
"说吧,找我干什么。"
许哲彻底没了跟这人周旋的耐心。
刘明见许哲开门见山,也没再绕圈子。
"叔就是单纯想跟你玩玩,没别的意思。"
许哲眉眼一挑。
"你玩我还是我玩你?"
刘明不屑冷笑一声,但又很快收敛起危险的气息。
"今天叔乏了,就不陪你玩了,屋里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你好好玩个够。"
许哲不用想也知道刘明说的是什么。
"不用了,多谢。"
刘明舒坦地深呼吸一口气,脸上一抹可恶的得意。
"你觉得你有得选?"
许哲瞪了刘明一眼,心知当下意气用事也没用,搞不好还会累及父亲和自己,便不再说什么,一脸快要绷不住的愤怒跟着方力离开了浴汤。
房内是一个高大的筋肉青年,跟许哲差不多岁数。这筋肉男皮肤黝黑成熟,即便是跪着也差不多快到许哲下巴的身高,很是魁梧。
这筋肉男穿着一身柔道服,腰间一条黑带,胸口的衣襟大大敞开,袒露着结实黝黑的精悍胸腹筋肉,很是壮实。
即便是屈辱跪着,眼睛和嘴被禁欲的白布遮住,双手被捆缚在身后,这个筋肉男身上依旧散发着一股不容亵玩的危险气息,利索的寸头,锋利的眉形,白布勾勒的有力下颌,一身结实身板挺得笔直,有种凌厉的精气神。
许哲扫了这个黝黑筋肉男一眼,并没有什么心情。
他拿出电话,想打电话质问父亲,但是手机就拿在手里,始终无从开口。一想到父亲居然下作到在别人脚下做奴,止不住的恶心反应在许哲胃里翻涌。
恨恨地把手机摔在地上,无处发泄的愤怒,直把门板踹得摇晃落灰。
一阵折腾累了,许哲坐在床边点了根烟,认真想来,也不知道父亲落了多少把柄在刘明手里,看来目前的状况是相当的棘手。
想要找办法破这个局就得找到些刘明的把柄来制衡,让刘明有所忌惮才是最好的办法。
看了眼那个一直跪在一旁不动声色的筋肉青年,许哲皱着眉头思忖起来。
刘明为什么要安排这样一个奴给他玩?想到之前刘明安排方力给他做奴,让他体验了一把凌驾在另外一个男人头上的快感,现在又切切实实给他这样一个筋肉壮男让他享乐,许哲脸上浮现一抹疑虑。
如果说刘明是设计什么圈套来让自己陷进去,那么从一开始就不该把他往主的方向引导,刘明这近乎阳谋又看不出什么破绽的手段到底有什么含义。
也许刘明也知道许哲绝对不会答应给他做奴,就算是以父亲身败名裂要挟也不会同意,所以才曲线救国让他先熟悉一下SM的游戏,到后面就可以慢慢潜移默化让他接受被玩弄的事实。
许哲冷笑一声,如果刘明觉得他是这种单纯好糊弄的人,那么刘明无异于是在侮辱他。
等他熟悉了SM的游戏,到时候跪在地上,硬着流水贱屌叫主人的人可不会是他。
心下了然,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年雄狮,出于对新奇猎物的试探,许哲解开了遮住这人口眼的束缚,他倒是好奇为何这些生得这样血气方刚的周正男人偏要做奴,可还没开口,这筋肉男倒先发话质问。
"你是谁?"
面对这个黝黑男子的盛气质问,许哲有点懵。他还以为每个所谓的奴都是像之前的方力那样下贱,随随便便就可以臣服在男人的脚下。
听着男人并不驯服的语气,许哲有点拿不定。
"你管我是谁?不是刘明安排你在这里的?"
黝黑筋肉男子一听是刘明的安排,便默不作声,视死如归版又把视线投向远处,不再多说一句话。
许哲不屑地冷哼一声,都这幅下贱模样了,还有什么好装的。
挑衅拍了拍男人的脸。
"你说你身体这么壮实,脸长得也不差,为什么会想做奴呢?"
身穿柔道服的筋肉男子没好气地用脸支开许哲的手,一脸看怪胎的眼神看着许哲。
"你他妈要玩就玩,别唧唧歪歪的。"
吃了闭门羹,许哲脸色不大好看。
收回手,许哲打量着这个没有好气的男人,印象里玩SM的抖M都一副不被欺负就活不下去的模样,从未见过像这个暴脾气的筋肉男人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许哲不知道刘明安排这样一个人是什么意思,甚至怀疑刘明是不是故意设套来搞他。
环视了周围一圈,也不知道哪里有没有安装摄像头,许哲眼睛一转,要是被隐藏的相机拍成他在胁迫他人,那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二话不说,许哲提溜着男人胯间腰带让男人站了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
许哲有些意外打量着筋肉男子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刚才还一副不可侵犯的模样,现在又别扭了起来。
"跟我来。"
许哲推开房间另一面的门,是连接汤池的缘侧过道,周围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离奇的是,见许哲走出去,那个黝黑健硕男子竟一脸心虚的模样顺从跟了出来。
许哲时不时回头打量着这个意外老实跟在身后的同龄男子,看得出这个黝黑筋肉男竟有些羞臊起来。
许哲思忖了一下,瞬间明白了这个男人以为他要在露天的地方对他做些奇怪的事情而别扭。不过奇怪的是,如果感到别扭的话,那又为什么这么老实跟在他身后呢?
也许这就是抖M吧,许哲嘴角一抹鄙夷。
终于来到一个许哲认为不会有监控的地方,正是在缘侧尽头一个角落里的汤池。
夜里,温泉的水汽在路灯的照射下烟雾缥缈,而身后筋肉男子背负双臂的屈辱模样却不知在什么时候变得格外的顺从。
恍惚间许哲想起了父亲跟在刘明身后那卑微驯服的模样,一抹难以掩饰的厌恶神情浮上脸庞。
这个黝黑筋肉男子不再像房间里那样凌厉的气势,一身黝黑雄壮肌肉却微微耷拉着脑袋,不再挺直的魁梧腰身也没了气势,只是抬头瞄了许哲一眼,又低下头去,眼睛余光不断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白色的柔道服,敞开的黝黑分块腹肌下方,布料下的轮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是情色硬直的一根。
许哲很快明白了过来,跟前这个黝黑筋肉的健硕男子因为双手被缚的屈辱姿势在这种公开场合暴露,就变得羞耻而亢奋。
原来是奴的男人终究还是奴,不管之前有多狂傲。
许哲脸上鄙夷更甚,明明是一个健全出众的强壮男人,却痴迷于这种被他人玩弄的下作淫欲。许哲不禁联想到平日里看起来威严尊贵的父亲会不会在刘明跟前也是这样一幅下贱模样,一想到那难以描述的画面,许哲心中怒意更甚,便泄愤一般扇了那根不安分的硬物一巴掌,黝黑筋肉男子身体一抖,缓缓抬起帅气的眼睛看了许哲一眼。
许哲对于自己做出这样出格的行为也愣了一下,心里有些发虚,再怎么说对方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性,不知道自己这样过火的行为是不是惹恼了对方。
然而两人眼神接触的一瞬间,许哲却在这个相貌凌厉的黝黑筋肉猛男脸上只看到一副怯懦屈辱的神情,甚至这个男人还羞耻地低下头去,表现出完全一副任君玩弄的下贱模样,结实的色布料下那根羞耻的玩具不可救药地翘得更高。
再怎么新手的人都看得出这个黝黑的筋肉玩具已经进入了状态,那隐隐望向许哲的犯贱眼神里默默流露出一股浓烈的想要被过分对待的羞耻欲望。
许哲瞳孔猛地缩紧,诧异,鄙夷,愤怒,以及一丝逐渐浮现起的陌生亢奋情绪。
看着跟前这个魁梧壮硕的黝黑男子,明明一身矫健黝黑筋肉,却甘愿被屈辱捆缚住双手,明明长着一副不容侵犯的爷们面孔,却犯贱翘着硬屌。分明就是任由自己宰割的筋肉玩具。
许哲只觉得心中那股陌生的亢奋情绪愈发浓烈,想要把跟前这个强壮雄性完全玩弄在鼓掌之中,想要折磨他,亵玩他,看他笑,看他哭,看他彻底沦陷在自己突然涌上脑门的一些古怪想法之中,却乐此不疲。
然而许哲却没有就此放纵自己的欲望,甚至觉得这样的欲望充满警惕。想到先前圈子里的朋友光是看到方力在他跟前犯贱就把他当做怪胎一样嘲笑,许哲绝不允许自己沦陷在这种变态的关系之中,就算是发号施令的那一方。
也许这就是刘明的目的,把他拉到这样肮脏的泥潭之中,再也洗不干净。
定了定心神,许哲很清楚,他不能陷进这样的的癖好里,他也很明白自己不会,只要搞清楚面前这个犯贱的筋肉玩具是如何一步一步沦落到现在这个模样的,得到开启这些贱狗雄骚内心的密码到底是什么,他就可以功成身退。
他有信心自己可以轻松达成这个目的。
许哲走到黝黑筋肉男跟前,筋肉男子那忽然激烈起来的紧张吞咽声相当明显。许哲还没出手,就看见这个筋肉男子黝黑的宽厚胸膛紊乱起伏了起来。
嘴角一抹轻蔑的笑意,再怎么强壮的男人,做奴的样子也不过如此。
那宽大结实的硬挺胸肌十分饱满,肌肤富有弹性光泽,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刺激,皮肤上微微立起一片绒毛,看起来颇为紧张。
两人的视线一交锋,黝黑筋肉男子瞬间躲避开了视线,只留下一个臣服的寸头脑袋在许哲视线里。
一声令人羞臊的刺耳轻蔑冷哼,许哲伸手去解筋肉腰腹间那黑色的腰带,眼神却格外鄙夷地注视着这个健硕筋肉男人的细微反应。
手指触碰到那硬弹温热的腹部肌肉,黝黑的分块腹肌就像是敏感的蚌肉一样瞬间收紧,宛如龟壳,连成强悍分明的一体。
喘息不停的湿热鼻息一股股呼在许哲手臂上,裤子应声掉落。
"唔......"
暴露的一瞬间,黝黑结实的强壮筋肉雄躯玩坏般失控战栗两下,尽管努力绷紧一身强悍筋肉,可是那战栗的余波就像是池塘里荡开的涟漪,不肯罢休的在这强悍的黝黑筋肉雄躯上回荡。
双手被屈辱反绑在身后,赤裸裸顶着一根血脉膨胀的犯贱硬根。阳刚强壮的黝黑男子明明一身英武黝黑肌肉,然而怎么看都分明是一个下贱的雄骚肌肉玩具。
激烈起伏的紊乱呼吸声已经完全充满了周围的空间。
面对许哲愈发嘲讽的蔑视眼神,男子黝黑的肌肉雄躯泛起一股鲜艳的羞耻潮红,脸上怯懦耻辱却又完全亢奋的犯贱神情彻底让他刚毅的脸像坏掉般无措。许哲隔得很近,都能感受到黝黑筋肉男身上爆发出的炙热温度。
许哲脸上一抹鲜明的鄙夷神色,试探着把那勃动不停的亢奋硬根握在手里,黝黑筋肉男子雄躯一震,犯贱的硬根猛地在许哲手中一胀,情色的硕大顶端涌出一大股摇晃的淫液水滩。
"唔......"
男性象征的JB被人玩弄,男子阳刚爷们的脸完全不敢去看发生在自己健硕筋肉雄躯上的羞耻事实,屈辱地把臊红的刚毅脸颊最大幅度地扭向另一侧。
然而,终究是玩具的屈辱爷们筋肉身躯却犯贱地在许哲手中蹭动,黝黑的公狗肌肉腰身隐隐迎合着做出下流的耸动动作。
许哲看得出黝黑筋肉男喜欢JB被这样玩弄,心知男人的快感就这样被轻易拿捏,脸上露出不过尔尔的轻蔑神色,便变着花样刺激手中的硬根,看着跟前刚毅男人脸上的羞臊逐渐变得松懈,愈发沉迷于被爽快撸动的硬根,甚至就着许哲的手大幅耸动着情色公狗腰身抽动,脸上愉悦的快感一览无遗。
许哲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把一个奴的快感掌握在手里就是这么简单。
慢慢地,许哲放缓了手里的动作,看着黝黑筋肉男突然慌张起来的饥渴神情,许哲胸有成竹。
"我有一些问题,我问,你答,明白吗?"
本想着这个性欲上头的黝黑肌肉男就这样放弃思考倾囊告知,谁知着黝黑结实的肌肉雄躯欲求不能地在许哲手里蹭动两下,发现不能再索取更多快感就果断放弃了索求。
先前还沉迷在性欲里的淫糜神情此刻却是一抹不经意的埋怨,像是反过来在鄙夷许哲不上道的样子,然后很快这些情绪就隐没在无聊的消遣神情里,看样子竟是给许哲摆起了臭脸。
许哲有些懵,突入其来的状况跟他预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把这个男人的生殖器官玩弄得如此爽快,却忽然变成了这个模样。
刚才还自鸣得意的骄傲心态顿时坠入深渊,无处着力。
这些抖M不是玩弄一下身体就会变得骚不可耐,怎么玩弄都可以吗?跟前这个完全不像是驯服了的黝黑筋肉男一脸不爽的神情搞得自己反而像是没有提供到位的色情服务。
许哲内心慌了一下,一度认为这是刘明搞的鬼,给他搞了一个不上道的人来搞他。但是仔细一想,看跟前这黝黑筋肉男跟随自己到这里时的反应,分明又应该是一个下贱的筋肉玩具。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许哲意识到,也许他忽略了一些更为关键的东西。
两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看,一度陷入僵持。
许哲回想着记忆里那些一闪而过的SM场面里发生的标准元素,不外乎都是鞭打,滴蜡,捆绑,乳夹之类的疼痛处理。是不是这样疼痛的处理方式就会让跟前的男人感到愉悦呢?
许哲不大确定,如果说这些手段和撸屌一样,最终都是让跟前的男人感受到肉体的欢愉的话,是不是停止刺激,终究这个男人还是会摆出这样一副欲求不满的臭脸给他看。
许哲内心一沉,也许这看似简单的PLAY并不像表面打打闹闹那样简单,也许这才是刘明给他的下马威,让他知道自己在老练的刘明面前是多么稚嫩。
心知眼前状况完全失控的许哲一时半会儿有些拉不下脸面,竟然被一个低贱的玩具摆脸色,很是难堪,但是他又不确定现在再对跟前健硕男子出手会得到怎样的回馈,一时半会,许哲拿捏不定。
脑海中闪过一丝退堂鼓的念头,然而父亲和他许氏一门的尊严还在刘明的手里,他不能就这样退缩。
认真思忖一下,看现在的结果,把SM当做简单的打闹游戏来对待的确是他的失策,尽管许哲觉得如果被人发现自己和这种变态的游戏有关是件很丢脸的事情,但是目前的情形也不容自己再一副自大的模样小看这其间的条条道道。
当你凝望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望你。许哲心底一沉,也许是要付出一些代价,不能再这样以为置身事外就可以简单解决。
可是,他不想承认,自己就比刘明差了什么,刘明能玩的男人,他为什么就不能玩?
已经暗自做出决定的许哲再度打量起跟前这个黝黑筋肉男时已经是另外一幅严肃的神态,而这被扒光了衣服的黝黑赤裸男子被许哲用这样的眼神审视着,忽然脸上又露出一抹心虚的神情。
许哲心下明了,就气势上,跟前这个健硕的筋肉猛男始终还是以贱狗自居,低人一头的。
但是这会不会是因为这个黝黑筋肉男人手臂被屈辱捆缚的原因?究其根本,这男人驯服的源泉不过是刘明,而他,不过是狐假虎威的存在?
犹豫再三,许哲忽然走到筋肉男子身后,三下五除二解放了男子的双手,只见男子一脸困惑地活动着手臂看着许哲,不大明白是什么个意思。
两人大眼对小眼,许哲才反应过来,一时上头的自己完全没有计划好下一步的动作,只见跟前筋肉男子挠挠头,眼中露出一抹嫌弃,就捡起地上的衣物准备转身走掉。
果然,被解开了物理上最后一层束缚的强健男子就像是脱缰的野马,再也不受管束。许哲心下明了,自己根本就没有掌控住这个男人丝毫。
一丝慌乱之间,许哲握紧拳头,闭上眼睛,他不甘心就这样失败。
认真想来,他从头到尾只是在刘明的操纵下得到一个送上门来的玩具,而这个玩具从来就不属于自己,甚至,他连这个玩具的打开方式都没有找到。
先前那些狂妄的想法在现在看来就是最尖酸的嘲笑声,眼看着情形彻底失控,不知道跟前这个男人回到刘明那里会怎样跟刘明添油加醋地讲述自己的无能,而刘明又会怎样轻蔑地嘲笑自己。
脸色顿时一抹死灰,一种被欺辱的错愕和无力感觉顿时涌上胸膛。
许哲牙冠紧咬,眼看着黝黑男子就要离开,忽然眼中涌现出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毒辣颜色。
"准你走了吗?贱,狗。"
黝黑筋肉男子一愣,一脸阴鹜转过头来,很是压迫挑衅看向许哲,一副看许哲能翻起什么浪的样子。
许哲也是一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做出这样一个多余的动作,顾不上体验内心挫败与慌乱的感受,嘴里却像是上了发条一般说出一连串连自己都感到诧异的话语。
"要是让刘明知道你在老子跟前这么拽,没有伺候好老子的话,看你在刘明那里怎么交差?"
黝黑筋肉男子眼眸像是想到什么,一个木讷,僵在了原地。
许哲内心也是暗流涌起,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仿佛身体不属于自己,许哲看着跟前黝黑赤裸的强壮筋肉男子,心里却只是一直看着自己,从未表现出这一面的自己。
黝黑筋肉男子虽然脸上依旧是一脸的不情愿,但终究还是威慑于刘明两个字,顺从却屈辱地垂下了头颅。
一个响亮的耳光,许哲感受着自己发麻的手掌,心里比面前被扇耳光的强悍男人还要震惊。
"跪下!"
一声呵斥,跟前这个筋肉猛男尽管双拳自由,依旧愤愤地挺着一身黝黑结实的赤裸肌肉当着比他矮上一截的许哲屈辱跪了下去。
许哲眼睛忽然有些放空,不知道到了哪个神游的地方,嘴里却字字清楚。
"我也不饶弯子,你只要配合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放你走。"
黝黑筋肉男子脸上的屈辱都烧到了脖颈,气势低矮了许多,抬头瞥了许哲一眼,没有作声。
许哲看跟前男子那憋屈的眼神就知道是默许了,进而动作更加放肆地抬起一只脚示意让男人托在手里,用力下坠。
跟前的黝黑筋肉男子屈辱跪在地上,手里托着许哲的脚,手臂的粗壮筋肉微微用力鼓起,JB却不自觉羞耻硬了起来。
这样的反应许哲冷漠看在眼里,心知这人只是当奴当惯了的下贱习性,不再把这样的反应归为自己的功劳。
"第一个问题,告诉我,怎样才能把奴玩爽?"
黝黑筋肉男子有些诧异看向许哲,然而微微低头一思忖,嘴角便得意浮现起一抹笑意,看来跟前这个人知道自己不上道,还算是有些自知之明,便一脸看小白的眼神看向许哲。
"从来都不是怎么把奴玩爽,爽的永远是主人。"
许哲冷冷看着黝黑筋肉男子脸上得意的笑意,并不想反驳什么,倒搞得跟前卑贱的男人一愣,态度赶紧恭谨了一些。
许哲若有所思了一番,接着理所应当问道。
"告诉我你是怎么被刘明玩成奴的。"
黝黑筋肉男子瞄了许哲一眼,那不容辩驳的强势冰冷态度让他有些紧张,甚至有些久违的战栗感觉。
犹豫了一下,眼中流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也许你不会相信,以前我是一个主。跟我现在的主人一样,我也经常约奴出来玩,但是玩来玩去,最终发现大家只是像是在约炮一样,一夜露水之后就很少再有联系,没有人能够固定走到一起。"
说着,黝黑筋肉男怯怯看了脸色阴鹜的许哲一眼。
"那时的我跟现在的你一个样,不大明白为什么我都把这些奴玩得欲仙欲死了,到头来却没有一个把我当回事的,我也纳闷,于是乎,我找到了现在的主人,因为他有很多固定的私奴,所以我就找到他请教。"
"你知道,主人告诉了我什么吗?"
许哲眼神忽然像钉子一样射向黝黑筋肉男,男子一愣,赶紧收敛起卖关子的态度。
"主人对我说,要切身实地明白奴到底想要什么,最好的方法就是自己做奴,这样才能彻底明白奴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许哲就像是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审视着跟前男子。
"所以你明白了?"
男子一愣,眼中的情欲顿时迷离了起来,一身黝黑健硕筋肉,眼里痴痴看着跟前不知什么时候已然变得果决强势的许哲,胯下的贱根已经彻底硬挺流水。
"是的,我明白了,作为主人的奴,我想要的不过是把自己的一切献给主人,不管是为主人刻意训练的结实肉体,还是爷们的灵魂,一想到自己的一切都被主人占有,只能在主人的手里获得高潮,贱奴就觉得性奋不已。"
看着跟前这个筋肉结实的黝黑赤裸男子,明明JB已经彻底性奋勃起,甚至流水,明明双手也自由,可是脸上却一副痛苦隐忍的模样,虔诚捧着许哲的脚,没有去触碰自己饥渴无比的硬根。
那极度克制的神情中,竟然夹杂着一抹变态的愉悦情欲,正如他口中所言那样性奋不已。
许哲面色阴寒,默默收回了脚。
筋肉男子有些错愕,却在许哲冰冷的注视中老老实实把自由的双手背回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完全觉得赤裸着一身健硕黝黑筋肉,挺着犯贱淫根跪在跟前人脚下是理所应当的行为,不论玩他还是不玩他。
而对于刘明的险恶用心许哲已经完全了然于胸,无非是先让他沉湎于SM的调教游戏之中,然后让他磕碰吃瘪,然后在这种求而不得的欲念中,跟这被调教成贱狗的黝黑筋肉男子一样,被蛊惑,委身体验,走上性奴的道路。
然而,这些事情,忽然都变得很渺小起来。
许哲瞪了试探看向他的黝黑男子一眼,默默地走到玄关的落地窗前看着自己此刻陌生的倒影,他许哲,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要我放你走吗?"
落地窗倒影里,赤裸的黝黑筋肉男阳刚的喉结动了动,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挺着坚硬的巨根,跪得更加屈服,淫糜。
许哲嘴角微微翘起,也许今晚,他可以好好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
24
人这种东西永远无法看清自己,只有去跟其他一些东西碰撞,才会看见自己,了解自己。
当许哲面无表情地把特制的遥控贞操锁丢到自己亲身父亲的面前时,屋里的空气是凝固的。
许父脸上的震惊和羞愧已经说明这个长久以来战战兢兢的男人已经被彻底击垮了防线。
无法直视儿子审判般咄咄逼人的眼神,男人的手脚和心脏从未如此冰冷僵硬。
他知道,自己在外面的荒唐行径已经完全被许哲知晓。作为一家之长,一个儿子的父亲,许父已经彻底羞愧得无言面对跟前的许哲,甚至无法再面对这个世界。
灵魂仿佛已经被彻底抹杀,被抽干了力气一般的身体再也没有一丝精力张嘴去辩解什么。
许哲只是无言看着跟前这个熟悉而陌生的男人,曾经那样敬重和依赖的男人,而此刻,一想到这个男人跪在刘明脚下像只发骚的公狗暴露自己下贱的性器官,许哲就觉得恶心。
良久,许父死灰一样的脸上终于恢复了一些神色,像是终于做出了决定。
"小哲,你放心,爸爸一定会给你个满意的交代的。"
看着许父脸上完全被压力压垮的憔悴神情,许哲冰冷的神情涌出一股强烈的愤怒。
"满意?你打算怎么让我满意?"
许父紧闭着嘴唇,双拳捏得很紧,看样子对于接下来的事情已经下定了决心。
"放心,小哲,爸爸绝对不会让自己的行为影响到你。"
许哲有些无力地闭上眼睛,强忍住那股无名烈火,耐着性子逼问。
"你能做什么?上吊?吞安眠药?还是上天台?"
男人的心一紧,脸上的血色因为对于死亡的具体想象变得更加恐惧发白。
看着许父已经白得没有血色的颤栗嘴唇,许哲眼中露出一抹冷冽的狠劲儿。
"当初决定玩这个的时候就想好退路了吧?明明解决的方法有很多,结果你告诉我你的打算是这个?"
许父一怔,顿时内心的震惊和无措像写在纸面上一样。
当着许父的面,许哲从包里抽出一支烟,堂而皇之地当着许父的面点上。
许父眉头稍微有些皱起,但是被许哲斜视过来的眼神瞄了一眼又克制了下去。
许哲吐出一口青烟。
"我们好歹也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血亲,你觉得我会让你去死?"
许父听见许哲这句话,眼睛猛地一亮,却又更加羞愧地低下头去。
"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就只有你和妈了。虽然我妈还是跟以前一样疼我,但是她被你亏欠的这么些年,总是该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上找补回来,我不能耽搁她。"
"所以明明就只有我们父子两个人了,你还想着为了消除自己可笑的愧疚感丢下我一个人吗?"
许哲的话字字诛心,许父听在心里,五味陈杂,只能惭愧地深呼吸一口气。
"小哲,是爸爸不好,都是爸爸的错。"
看着神情枯槁的男人,许哲脸上格外冷漠的反差神情隐没在弥漫开来的烟雾里,看不真切。
"爸,这么些年,你也活得很苦吧。如果是无足轻重的欲望,忍忍也能过一辈子,可是看你现在的样子,估计这辈子离了这档子事,活着跟没活着没什么两样。"
"所以呢,我也不打算阻止你。"
许父猛地抬起头来,脸上涌现出的感动和惭愧多于震惊和诧异。
"小哲......"
许父的话忽然染上一抹湿晕,再也说不清晰。
"......我真是个混账......"
许哲细细打量着许父抹泪的动作,眼神却完全没有丝毫的触动。
"所以呢,我不仅不打算阻止你,我还会支持你。"
许父还在抹泪的动作忽然僵住,愣了良久才反应过来,抬起头看向话中有话的许哲。
许哲吐出最后一口烟,灭掉了手中的烟头,把许父跟前的贞操锁轻轻推到许父跟前。
错愕地看着跟前的贞操锁,又看了看脸上神情已是格外陌生的许哲,那种像猎捕者一样的冰冷神情从高往下看着自己。
许父脸色一慌。
"不行!小哲!我是爸爸!我们是父子,绝对不可以!"
许哲忽然笑出声来,摇了摇头。
"爸,你误会了,我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恋父情节。"
许父松了口气,看着跟前的贞操锁陷入了困惑,不明白许哲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这是刘明托我带给你的东西。"
许父一怔,眼中顿时像崩坏一般,彻底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里。
待关门的声音响起,许父才回过神来,继而又是久久看着跟前的贞操锁沉思不已。
从楼上下来,许哲抬头看了眼大楼那个早已刻进了记忆最深处的窗户,自从一家三口搬到这个小区后,每天回家都是这样仰头注视那一层亮着的窗户,确认自己的归处。
这种日复一日重复的动作让许哲有一种恍惚的感觉,仿佛那套房屋里还是只有寂寥苦等自己和父亲归家的母亲。
然而此刻许哲看在眼里,心知苦等的女人早已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而那扇亮着的窗户里就只剩下一个深陷欲望泥沼的男人。
许哲长长吁出一口气,从前装不住心事的一张脸早已是如此刻的黑夜晦暗不清。
一路驾车行驶,路上伫立的一根根路灯迎面袭来又飞速闪过,在挡风玻璃上留下略过的光影。
许哲的脸在路灯光影的照射下忽明忽暗,一双冰冷的眼眸却始终如同锋刃一般透着令人心颤的寒芒。
回到家,许哲推开门,径直走向厨房,取出一瓶开过封的威士忌。
金黄色的酒体入杯,裹挟着透明的冰块,在灯光的折射下透出一种浮生般的金色虚幻。
许哲小饮一口,那股夹带着橡木桶香醇气息的甘烈液体如同摧枯拉朽的沙暴一般席卷了整个口腔,直冲脑门,烈日般醇厚的香气紧接着迸发开来,顺喉而下,最后在喉间遗留下一抹挑逗般回味的甘甜。
握紧的拳头微微放松,浑身紧绷的筋肉也顿时松懈了一些。
从前的许哲对于这种烈酒向来敬而远之,然而不知什么时候,这种充满成熟气息的感觉让他着迷,仿佛能掌控一切的完美感觉让他上瘾。
手机响了起来,许哲看了眼手机提示父亲那把锁上锁成功的信息,眉头微微皱起,眼神流露出偏执般疯狂的情绪。
父亲戴上的那个遥控贞操锁是自己为父亲准备的,说是刘明给的不过是骗父亲配合戴上罢了。
但是,许哲他并不认为那么精明的父亲会猜不到这一点,看着手机亮着的屏幕,他无法想象此刻父亲到底是怎样的心情,是愧疚更多,还是罪孽的性奋?
脸上流露出一抹冷笑,许哲把手机扔向一旁,又饮了口酒,却不能丝毫消解内心的烦闷。
明明已经让父亲乖乖上了锁,明明已经把许氏一门的遮羞布握在了自己手里,可为什么,自己没有丝毫愉悦解脱的心情。
乘着酒意,许哲一饮而尽,重重放下手里的玻璃杯,一脸阴鹜朝着卧室走去。卧室里,一身饱满肌肉的雄壮魁梧汉子正被赤裸绑缚在床上,男人最为隐私的傲人尊严正耻辱暴露在空气中。
他强悍有力的粗实肉臂被绳索分开束缚在两侧,鼓胀沉甸的两块巨大胸肌即使被这样拉扯也能看见中间一道深邃紧实的肉欲中缝,粗壮的筋肉双腿强如木桩,却被大字分开屈辱固定在床尾,活脱脱一副任人鱼肉的耻辱模样。
壮汉刚毅的嘴里被屈辱塞着了臭袜,已然放弃了发出声响的念想,见卧室的门打开,只能堪堪抬起头,高度分离的坚硬腹肌收紧,眼神无助而惊慌地看向进门的人。
看清进门的是许哲,壮汉的眼神缓和了许多,只是努力扯了扯双手,像是在抱怨被许哲绑在这个地方放置了过久。
许哲只是冷冷看了一眼这只待宰的肌肉玩具,并没有理会男人抱怨的反应,倒像是在观赏摆件一样看着男人。
那高挺的鼻梁和刚毅的下颌,看得出是一个精力旺盛的强壮雄性,块块分明的腹肌和诱人的人鱼线直指下体不俗的一根淫器,四肢粗大结实,筋肉分明,平日里很难让人把这样一个充满领袖气质的肌肉雄性跟屈辱玩物联系起来。
筋肉汉子见许哲没有反应,精光内敛的有神眼眸看了神情有些阴鹜的许哲一眼,只是对视了一下,就像是做了贼一样心虚移开。
看着面前这个屈辱的赤裸壮汉心虚望向天花板的眼神,许哲想起了那次在温泉酒店跪在地上的黝黑贱狗,都是这样表面看似正经,实则骨子里尽是被人支配亵玩的雄骚。
一想到平日里威严高大的爷们父亲就跟面前的这个看似正经的雄壮男人一样,明明骨子里只是一个欠虐的雄骚玩具,却偏偏要装作这样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许哲眼中阴郁更盛,拿起了富有韧性的皮鞭。
"贱狗,是不是以为你爹又给你找了些人来一起围观你这个下贱的屈辱牲口?嗯?"
一声闷哼,那过于发达的肉欲胸肌上一条显眼的鞭痕由白转红。
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辱骂,筋肉汉子屈辱咬了咬塞在嘴里的袜子,他爷们的眼神不解地看着格外暴戾的许哲,刚想抗议,突然,一种心悸般的失控怪异感觉像是电流过载一般猛然冲刷到全身神经的末端。
阳刚头颅无意识地应激仰起,露出爷们凸显的喉结,浑身硕大的肌肉群猛地一阵无措紧绷,尽显雄性本钱。
许哲脸上一抹冰冷的嘲讽,他看得出男人还想维持一下可笑的尊严。
爷们内敛的眼神中只是失神片刻,很快就在男性尊严的驱使下警醒了过来,微微鼓起的筋肉牙关看得出这个肌肉雄性对于那怪异感觉的克制意图。
许哲举起手,赤裸汉子以为又要挨下一皮鞭,猛力绷紧一身饱满肌肉,仰起爷们头颅准备受虐,然而许哲只是用皮鞭的末端像描画一样拂过刚才那道鞭痕,看着壮汉疑惑的眼睛,却透露出一抹尽在无言中的玩弄意味。
内敛的爷们眼神先是微微诧异,然而发怔的眼睛在看见许哲那为所欲为的放肆眼神后,不知为何,刚想反抗的念头顿时烟消云散,只是心虚把眼神挪到那让他不安的皮鞭上。
"唔......"
赤裸汉子猛地仰起头,凸起的阳刚喉结艰难地滚动几下。
他并不害怕凌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缓慢在他傲人饱满胸肌上挑逗游走的皮鞭就像是带电一般,激得他爷们的肌肉雄躯一阵阵不受控制地屈辱颤栗。
不得已只能紧咬著嘴里屈辱的臭袜难堪喘息,浑身那么爷们的肌肉屈辱地在那区区皮鞭的触碰下剧烈起伏,扭曲,无所适从。
筋肉爷们自恃无畏凌虐的钢铁意志全然无措,无法控制自己筋肉雄躯愈发难堪的羞耻反应,屈辱看向许哲轻蔑冷笑的眼神越发心虚。
看着跟前赤裸筋肉爷们眼中破防的屈辱意味,许哲阴郁的嘴角终于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拿起皮鞭在肌肉汉子湿晕起来的眼前晃了晃,带着汉子无措的视线挑起他半勃的硕大阴茎,筋肉汉子看在眼里,神情一怔。
这个雄壮爷们清楚地知道这种反应到底意味着什么,臭袜下的爷们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一下。
许哲的眼睛忽然尖锐刺向汉子的眼眸,像是盘踞在高处的猎鹰瞄准了潜藏的猎物。
一鞭,又是一鞭,皮鞭骤雨般不停落在筋肉玩具那肉实硕大的巍峨胸肌上。
"唔!"
傲人的硬汉筋肉雄躯在凌虐中屈辱抵抗,全然没有躲避,只是怔怔地紧咬着屈辱臭袜,极度克制看向自己在性虐折磨中耻辱变硬的不争气贱根。
一鞭,一鞭,汉子紧皱的五官越发扭曲,然而屈辱爷们眼神中自己死死盯着的贱根却一点一点彻底勃起。
德国香肠一般的粗长坚挺,雄赳赳的一根与他爷们肌肉身材媲美的硬汉巨物。
硬汉爷们咬着臭袜的头颅无措仰了起来,屈辱脖颈的青筋暴起,瞪大的爷们瞳孔里尽是狐疑和震惊。
明明皮鞭那样凶残地鞭打在他屈辱的筋肉雄躯上,明明痛感那样剧烈鲜明,可他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的激烈心脏感受到的却是从某一点破壳般迸射而出的澎湃亢奋,叫嚣着充盈了他每一寸肌肉和血液,在他的大脑,四肢和紊乱不定的起伏胸膛里肆意冲撞。
"唔!!!"
一声解放本性般发自肺腑的雄浑低吼爆发出来,硬汉爷们克制的眼神像是滴入水中的浓墨涣散开来。
两块爷们的傲人硕大胸肌随着反弓而起的结实雄躯猛然高高挺出,像是索要糖果一般饥渴迎向皮鞭的落处,彻底瘫软下去的爷们头颅屈辱承受,爷们脸上却逐渐浮现起似笑非笑的淫糜神情。
爷们结实的肌肉雄躯在凌虐中亢奋挺着硬炸巨根,铠甲般魁梧结实的肌肉却成了他索要疼痛的变态欲望器官,一言难尽的雄骚下贱。
许哲眼中兴致逐渐升温。
他要的就是这样,骚贱的肌肉玩具就是应该要这样对待才对。为什么要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为什么要在人前表演威严正经,撕开这些雄骚肌肉玩具的外皮,把他们都调教成屈辱骚狗应有的淫荡模样。
屈辱赤裸的雄壮肌肉爷们眼神有些恍惚,一身雄壮的腱子肉因为停下的鞭打忽然有些无措空虚,硕大的爷们胸肌上红色的鞭痕残忍地交织在一起,布满汗珠的强悍肌肉无措地在余韵中颤栗。
硬汉眼中许哲手里拿着皮鞭的动作已然停下,然而不知为何,许哲脸上那愈发暴戾偏执的神态却让他更加兴奋。
默默看着自己平日里最引以为傲的一身石硬肌肉全都被凌虐得像摆设一样软绵,曾经征服无数极品猛男的性器却被玩弄得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坚硬如铁,这样明显的反差对比之下,这个筋肉爷们浑身的硬汉肌肉猛地一阵雄骚激颤。
他就是一个天生供人凌辱玩虐的肌肉玩具。
这样的犯贱念头让他胯下雄伟巨根又羞耻地有了反应,润湿洞开的犯贱马眼随着坚挺茎身的一阵抽动,排出一颗豆大的犯贱淫液,颤颤巍巍顶在粗大硬根的顶端晃动,就像是这具极品爷们的筋肉雄躯受尽凌虐后产出的一颗珍珠。
然而,对自己雄骚本性有了这样深刻认知的筋肉爷们,再度对上许哲再度投来的审视眼神后,竟然还会因为羞耻而感到屈辱亢奋。
玩具就是玩具,许哲一把薅住这个筋肉爷们的头发,迫使这个气喘不定的筋肉硬汉看着自己又犯贱勃动起来的巨根,好好审视下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肌肉雄躯是怎样下贱的玩具。
羞耻,不甘,屈辱,亢奋,如同混合在一起的毒药扎进了这个筋肉壮汉爷们的保护壳里,看着自己淫液顿时狂涌而出的犯贱巨根,汉子被堵住的嘴里想要呜咽而出的全是"我是肌肉玩具"的下贱念头。
"是不是越这样对待你,你就越兴奋?肌肉玩具?"
筋肉汉子眼中一怔,切切实实听到这样的话从玩弄他爷们雄躯的人口中说出,其带来的震动,屈辱和亢奋远远超过了仅仅是在他自己心中存在的声音而已。
想大声说出他就是肌肉玩具,随便许哲怎么玩都行的无脑肌肉玩具。然而被臭袜屈辱堵住的爷们嘴巴也只能做出屈辱吞咽的呜咽动作。
刚毅内敛的爷们瞳孔崩坏颤抖,流露出任由玩弄的求虐意味。
"嗯?你想说什么?"
明知这被屈辱束缚的雄壮汉子没有任何发言的可能,许哲却像痛打落水狗一样强迫男人把爷们刚毅的脸面对自己。
许哲那压迫的瞳孔里尽是自己一身雄骚肌肉的缩影,他想说他就是一个无脑下贱的屈辱肌肉玩具。
爷们淫糜的眼睛里再也盛不下满溢而出的雄骚犯贱欲望,无奈强健的粗壮四肢被束缚限制,只能雄骚地挺出爷们裆部,像条犯贱的狗,把平日里无数人为之臣服的巨根硬屌当做尾巴在许哲跟前犯贱摇动,崩坏的欲望眼睛里尽是居高临下的许哲和赤裸雄骚的自己。
"呵,再骚点,对,再骚点。"
看着这样一个一身彪悍肌肉的雄壮男性被他屈辱揪着头发,却愈发雄骚犯贱地卖弄自己傲人的雄性尊严,那崩坏的爷们眼里满溢而出的屈辱讨好和臣服,许哲烦闷的情绪终于一扫而空。
苦笑,悠长的苦笑,许哲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苦笑了起来。
赤裸筋肉爷们以为这是许哲对他的嘲讽,羞耻攻心的淫糜眼睛默默看着自己开始甩出淫液的铁硬雄根,无法述说的雄骚亢奋内心在许哲的笑声中变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然而许哲苦笑的却根本是自己而已。
明明只要规劝住了父亲,所有的事情都算是画上一个终点,可是自己偏偏在同样的道路上一发不可收拾。
利用父亲的愧疚心理让他甘愿锁上欲望,自己却在欲望的泥沼里放肆不已。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真是卑劣的自己。
许哲料想父亲此刻一定正在为被锁住的欲望而饱受煎熬,而自己却深陷玩弄这种羞耻欲望的深渊而不可自拔。
从始至终,他就没打算因为父亲的献身而收手,而且在去父亲住处之前,这个极品的肌肉玩具已经被他疯狂地玩弄过了一次。
笑声戛然而止。
打开灯。
床边还站着另外一个不着一物的结实肌肉青年。
许哲脸上笑容愈发诡异。
他到底是有多表里不一?
那一身白皙肌肉的壮硕青年身材高大,比例极好,浓密性征的体毛已然是成年人的强健肉体。
硕大胸肌上粉嫩的乳头敏感凸起,白皙的饱满腹肌块块分明,两条粗壮的大腿尽是壮实的腿毛肌肉。
饶是这样极品的壮硕肌肉身材,却也被许哲当做玩具反绑着粗实筋肉手臂掉在那里,已然有些体力不支的模样。
许哲忽然双手掐在这个白皙青年雄壮胸肌的乳头上,眼神出离偏执地看着这个青年被蒙住眼睛的脸顿时陷入雄骚的情欲,明明是一张充满禁欲感的高冷男神,可是那浑身白皙爷们腱子肉颤栗发抖的淫糜模样,越发反差淫贱,那根未经世事的粗长嫩屌突破包皮高高支棱勃起,惹得许哲忍不住狠狠扇打起来。
"啊,爸爸!爸爸!啊,哈......"
低吼起来的少年音夹杂的全是下贱的淫欲,被扇得卵袋乱晃的羞耻硬根却愈发坚挺地向着结实腹肌中央的肚脐高高顶起,高冷脸上竟是微微用牙齿轻咬住亢奋的潮红坚毅薄唇。
不够,不够,远远不够。
许哲眼中揉过一丝纠结的晦暗,这种情形的自己跟那深陷羞耻欲望的父亲有何不同?不过都是在欲望泥沼里无法自拔的人。
然而,许哲嘴角露出一抹狡猾的笑意,无法自拔也好,泥足深陷也罢,反正父亲已经掉入了他亲手编织的圈套,而他作为主,比起那躺在他人脚下被人亵玩的父亲,怎么都要合理得多吧?
目光又落到墙角的一个魁梧壮硕的筋肉男人身上。
一身黝黑的肌肤,相当结实健美的壮硕肌肉,胸大背阔,腰圆膀粗,即便是树干般粗壮的双腿被分开束缚坐在地上也看得见块块分明的发达腹肌。
爷们的短发和下颌络腮胡有些花白,明明有些上了岁数,却还是这么极品壮硕的熊壮,有神的眼瞳丝毫不见衰老的颓暮,却是堪比壮年的精光内敛,线条刚毅的脸上依然是精壮的雄性荷尔蒙。
尽管阳刚的脸上已是有了许多皱纹,但是依旧强健的骨相和眉宇间残存的一抹傲气,看得出壮年的时候是一个相当桀骜的肌肉种马。
时过境迁,却是脚下一条雄骚的贱狗。
早已磨黑的勃起贱屌尺寸不俗,发黑的粗壮茎身就只有龟头马眼处还看得出些肉色。,光是听到许哲玩弄另外两人的声音就已经硬得一柱擎天,直抵着结实的腹肌,许哲毫不客气把那黑硬的孽根从腹肌的方向掰踩在地面上蹂躏。
"老骚狗,把你晾在这里会不会怪主人喜新厌旧啊?"
低沉浑厚的嗓音依旧浑厚,却多了彻底的臣服淫糜。
"呃啊!主,主人!......哈,主人愿意收留老骚狗,这就是老骚狗最大的福分了......呃......老骚狗给主人做牛做马,哈......老骚狗练一身肌肉就是给主人玩......哈......只要主人开心,呃,老骚狗的身体和命都是主人的。"
"真他妈乖!"
说着,一个耳光也打不散这个筋肉贱狗的执迷眼神,许哲掏出JB径直怼进这个精壮爷们的嘴里。
能被许哲用尊贵的阳物使用,那臣服的眼神里顿时流露出崇拜和激烈的亢奋,那种彻底的臣服欲望的满足远远大于生理的刺激,竟是无法控制地绷紧那极为夸张的壮硕肌肉,痴迷地看着许哲,在许哲的脚下失控抽搐喷射了起来。
"没用的废物。"
许哲继续碾压着这个早泄玩具的废物巨根,曾经征战无数的废物硬屌就这样在许哲鞋底屈辱碾压变形,眼里却是屈辱与更多的还能被玩弄使用的虔诚兴奋,那种无论被怎样使用都甘之若饴的狂热执迷。
一泡尿尽,许哲的眼中流转出一抹决然,就算卑鄙也好,阴险也好,也许这才是真实的自己。
整夜,雄壮爷们高高仰起的饥渴头颅,颤栗吞咽的喉结,皮鞭下无力绷紧的背肌,屈辱飙尿的肿胀硬根,被拉扯乳夹的高挺胸肌,紧咬的牙冠,臣服激爽的屈辱眼神,布满蜡液的颤抖腹肌,似笑非笑的崩坏嘴角,刚毅爷们布满精液的崩坏笑容,贴满电极片的雄浑低吼......
许哲就站在这一堆欲仙欲死却又求生无路求死无门的筋肉玩具中央,脸上露出卑鄙的笑意。
要是让为了自己而苦受煎熬的父亲知道自己此刻的所作所为,那被锁住的,欲求不满的饥渴肉体会有多怨愤不甘呢?
25
许母的面色看起来滋润了很多,脸颊上红润的光泽看起来很是健康。
许哲注意到母亲手腕和颈部的首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成了颇为名贵的珠宝,向来打扮素气的母亲如今就像是名门的阔太,一身珠光宝气奢华的行头再也不见往日的低调。
许母总是面含幸福的笑意讲述着新任丈夫对她的好,似乎是为了让许哲确信她如今的生活幸福美满。
与此同时,许母对于许哲近来的事业发展也颇为关切,得知许哲在一家事业单位担任闲职时,脸上露出一丝担忧的神情。
许哲愣了愣,才明白过来这样的工作在如今的母亲看来竟是不入流的。想来如今母亲接触到的圈层非富即贵,看看那些出身豪门的优秀二代,自然是觉得自己这个亲生儿子有些不争气了。
然而,情商极高的许母察觉到许哲脸上的不悦,顺势话题一转,只是说知道许哲还想多玩几年,叮嘱了一下男人还是要以事业为重,又继续一脸和蔼地在餐厅包房里商讨着她为许哲谋划的前程。
一顿饭毕,许母欲言又止地问了问许父的近况,又问了问许哲的个人问题。
顿了一下,许母才意味深长叮嘱一句。
"小哲,是时候找个合适的姑娘成家了,记得找个真心实意对你好的,别找那种玉卮无当,中看不中用的人,明白吗?"
许哲点点头,心知母亲是想到父亲了。
想来许父生得高大挺拔,威严帅气,人到中年依然雄壮如虎,仪表堂堂,如果母亲不是彻底被许父伤透了心,估计还是死心塌地地跟着这个她此刻提及仍会心有波澜的男人。
本在许母面前毫无设防的许哲,想到人前那样威严阳刚的父亲在背地里却是那样下贱的屈辱玩物,正是因为这个男人可耻的欲望毁了面前这个女人的半生,许哲的眼睛暗了些许。
但是,终究,许哲却没有向许母提及半分。
想到如今许母已经离开许父,过上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人生,他决不允许那个在他人脚下做狗的男人再对许母造成阴影,以及,他更不愿让许母知道,自己也踏在了这条不归路上。
与母亲作别,看到许母上了司机接送的豪车,许哲默默走回门口点了支烟。
许父已经被那个遥控贞操锁锁了一个多月了,中途从来没有打开过。
想起许父,本该是觉得胜券在握的内心,此刻变得焦躁起来。一个正直壮年,血气方刚的强壮雄性能忍耐这么久吗?许哲内心打起了鼓。
他断定许父如此聪明的男人再是愚钝也该知道这个锁是他设下的陷阱了,许哲也想过很多次,如果许父提及这个事情,他应该怎样回应。
然而,怪就怪在许父从未向他提及过一次关于那个遥控贞操锁的事情。不管是电话还是见面,许父都跟平常一样,只是关心一下许哲的生活近况,并无更多的交流。
凭许哲对于男人本性的了解,精虫上脑的时候,哪儿还有什么父子伦理。在那钻心蚀骨的饥渴欲望面前,一切都要统统让道,何况是早已被刘明调教成淫虫的饥渴雄躯。
放从前,许哲一定早就愣头青冲向父亲质问摊牌,而如今的许哲很冷静地意识到,这样的行为不过是把话柄交给了许父而已,或许这样的行为会正中许父见招拆招的化解套路。
正所谓擒贼先擒王,解决这背后一切的始作俑者刘明才是问题的关键,许哲若有所思,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夜幕已深,静谧的小区静的只听得见枕边人安稳的呼吸声。
郭进科仰躺在床上,健硕胸膛起伏的频率却不像枕边人那样绵长,两块视觉上远超硬汉头颅数倍的震撼雄伟胸肌随着隐秘的竭力呼吸高高隆起,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紊乱饥渴。
三十岁出头,正值旺盛年纪,远超常人的惊骇高壮体格尽是令人诧异的雄壮隆起筋肉。
微微仰起阳刚的凸起喉结干涩滚动,下巴到腮帮的骨骼线条宽厚结实,透露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特征。
郭进科的五官不算出众,甚至有些土气的憨直,然而幸在有硬挺鼻梁,浓密眉毛和旺盛络腮胡这些雄性荷尔蒙特征的加持,还算是耐看。
但就是这样一张显得有些憨直的脸,化学反应般跟他那异于常人的健硕筋肉雄躯搭配在一起,竟莫名透着一股强烈雄性侵犯感的勾人种马气质。
两人躺着的双人床很宽大,足够容纳得下两个成年男性睡在一起,然而郭进科躺在床上,其硕大的筋肉体格就已经占据了整张床的一大部分。
尽管身旁熟睡的人也是个身体欣长的结实男人,然而只能侧躺在郭进科身旁的些许空位,仿佛已经习惯要是稍一翻身就会掉到床下去的情形。
就这样仰躺着,郭进科微微眯起的涣散眼眸直勾勾盯着天花板,仿佛独处在另一个世界。
鼻翼里徐徐溢出压抑的滚烫热气,高耸的健硕胸肌缓缓回落,粗壮惊人的肌肉膀子像是在爆发的边缘隐忍鼓起,却又像是怕惊动枕边人,只是用宽大的手掌紧紧抓住被角,无奈伸直尤为粗壮强悍的双腿,凸起的阳刚喉结又是干涸滚动一下。
薄薄的毯子下面,一身雄壮肌肉的健硕轮廓像是被画布勾勒出般欲盖弥彰。呼之欲出的方正胸肌雄伟惹眼,宽厚的背阔肌肉也在被单下若隐若现,树干版粗壮结实的雄壮筋肉大腿,手臂强壮的圆鼓肌肉,筋肉公狗腰身两侧微微凸起的性感肌肉把手,都在被单下一览无遗。
尤其是分开的筋肉双腿间微微塌下去的布料所勾勒出的一根形状,尤为惊心动魄。由于克制,还未完全充血的巨根却已经像一条巨蟒趴在男人健硕的筋肉双腿之间,与布料未能完全接触,却依稀看得出那是一根雄伟肉棍的可怖形状。
枕边的男人像是郭进科弄出的动静被吵到,睡梦中翻了个身。然而面对着郭进科莫名散发着烘热能量的健硕雄躯,男人微微皱眉,又翻回了原来的一侧。
就在男人翻身的那一刻,郭进科心里一惊,赶紧闭上了眼睛装睡,直到确认枕边男人并没有清醒后,才后怕地缓缓睁开眼看着天花板。
然而郭进科不知道的是,郭进科刚才那做贼心虚般的紧张反应,枕边男人已经全部看在了眼里。
那样壮硕的筋肉雄躯紧张起来的反应是根本掩饰不了的,盖在郭进科雄躯上的被单布料由于其肌肉收紧,全部被带进了浑身硕大筋肉的缝隙里,那一身紧绷腱子肉的雄伟线条顿时就像是素描一样清晰明了,任人看了都知道面前这个筋肉雄物处于怎样不安的紧张状态。
良久,郭进科只当做枕边人已经彻底熟睡,才偷偷摸摸从床上爬了起来,赤裸着一身蔚为雄壮的隆起线条去了客厅里。
黑暗中,郭进科高大的雄躯像只高大怪兽,在屋外微光的丁点光线中摸到了厕所的门。
开门前,他警惕看向了卧室半掩的门,他不敢确定门后是不是有一双眼睛此刻正打量着自己。
紧张捏着的拳头很是犹豫,郭进科喉结混动两下,高大的身影还是蹑手蹑脚转身进了厕所。
夜里依然静谧,仿佛刚才微妙的响动只是暗处的啮齿动物发出的声响,睡在床上的男人依旧像是从未醒来过,而黑着灯的厕所里,似乎也没有赤裸的高大雄物进入过,一切又是那么无声的平静。
早晨,郭进科依然在熟睡,占了大半个床的硕大身躯四仰八叉看起来无忧无虑。
阳光已经照到了郭进科凹凸隆起的筋肉雄躯上,明亮的光线像是照在了连绵的丘陵地带,在他那一身隆起的硕大肌肉上投下背光的阴影。
身旁的男人已经醒了过来,看着身旁睡得正酣的郭进科没有作声,只是轻轻地起身,如同昨晚郭进科诡异的动作,换了身便装便开门而去。
男人长得很帅气,高大的身形比例极好,就像是杂志里走出来的模特一般引人侧目。
尽管男人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刚毅冷峻甚至有些乖戾的严酷,但是那种天生就知道自己外型出众的自信感觉总是能散发出一种让人无法不注意到的别样魅力。
男人对于路上迎面而来的男男女女脸上露出的诧异和爱慕神情早已司空见惯,只要他想,几乎没有撩不到手的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
上了计程车,男人微微陷入了沉思。
尽管他在外貌上很有优势,在挑选另一半的市场上他是最顶尖的猎食者,可谓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然而男人还是选择了郭进科。
不管再让他选几次,他都会选郭进科,绝不后悔那种。
因为绝大部分人只是单纯喜欢他的外型罢了,而真正打心底让他感受到爱意的人却只有郭进科一个。
男人放空脑袋看着窗外,名叫郭进科的这个粗壮汉子还在床上熟睡,计程车一路开到了终点。
下车上楼,敲了敲房门,只见许哲打开了门。
男人对上许哲略显戏谑的眼神,顿时所向披靡的自信眼神愣了一下,随即一抹无措的羞耻感染上男人帅气的脸颊,瞬间没了人前高傲的气势。
许哲招了招手。
"还站在门口干什么?方力。"
许哲之前盘算了很久,看起来只有方力才是对付刘明最好的切入点。
他想起那次在温泉酒店,刘明为什么要安排那样一个脾气臭的筋肉体育生来跟自己接触。
要是单纯的把自己带歪在SM这条路上,明明方力当时就已经向他表示出可以玩弄的态度了,可为什么刘明还要大费周章安排那样一个黝黑筋肉奴来做他的启蒙诱饵。
想到那个黝黑柔道筋肉奴听到刘明这两个字脸上露出的忠诚模样,许哲很是确信其中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方力对刘明并没有那个黝黑筋肉奴对刘明那样的忠诚。
只有对刘明而言最忠诚的奴才会按照刘明的安排行事,事无巨细地在事后把经历的一切反馈给刘明。
换句话说,方力对于刘明而言,是不可控的。
而这个无意间让许哲捕捉到的信息,无疑是对付刘明一个最有利的切入点。
不过,心思缜密如许哲,他既然知道方力对于刘明不可控,那么对于他许哲而言,方力对他的计划来说也是不稳定的一环,因此许哲对于启用方力这颗棋子,也是保有一定疑虑。
所以许哲一定要弄清楚的一点就是,方力答应加入他计划的可信度到底有几分。
递了一杯黑咖啡在方力跟前,两人面对面坐着,并没有丝毫主奴上位下位的尊卑感。尽管方力做奴的事实就摆在两人跟前,但是两人已然如同谈判桌的两端,处于平等的地位。
方力见许哲对待自己的态度没有出格,习惯里自己人前高冷帅哥的傲慢气质微微显露,端起了一些架势,看起来倒是那么个人模狗样的极品爷们。
许哲喝了口咖啡,单刀直入地问道。
"我也不饶弯子了,一句话,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会帮我?"
方力的双手握着咖啡杯的把手,却犹豫着没有端起来。
良久,方力才回应。
"我做奴的事儿被我男朋友发现了。"
许哲刚准备放下杯子的手悬在半空,眼睛一亮,根植于人类本性深处的八卦之魂瞬间点燃。
地铁里,郭进科像是丢了魂一样,异于常人的魁梧筋肉雄躯把列车门挡住了大半,直到拥挤的人群从他身边挤过,他才意识到自己异于常人的高大个子挡住了别人的出口。
正当郭进科打算往车厢里面避让的时候,一看站名,郭进科才意识到自己到站,才慌忙又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从地铁站里出来,郭进科就一言不发闷头走着。
这天他穿了一声宽松的运动外套,背了个挎包,尽管衣物很是宽松,但是他那一身结实的肌肉依旧把布料撑得满满当当,每一寸雄伟肌肉的隆起轮廓隔着布料都看得清清楚楚。
一路上郭进科的脸色看起来都不大自然,繁重的心事就差直接写在脸上。
手机信息响起,郭进科打开屏幕,背景图片是方力和他欢笑的亲昵照片。
看见手机屏幕里方力那张洋溢着幸福的脸,郭进科像是被一根细微的针刺到了什么不知名的地方,心里一紧,便默默关上了手机。
郭进科突然停了下来,陷入了犹豫。
他是爱方力的,他很确认,不管方力变成什么样子,方力都是他想要拼上男人尊严守护的人,但是现在发生的一切,让郭进科陷入了犹豫。
以前的他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充满了信心,可以跟方力一起挺过去,然而这一次,他却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上了电梯,郭进科进到了酒店房间。
房间里空无一人,郭进科默默坐到洁白的大床上,身体的巨大重量在松软的床上重重沉了下去。
郭进科沉默了一会儿,内心像是经历了一场苦战,终于,他做出决定一般,雄性气息浓郁的刚毅面容表情变得凝重,毅然决然地放下了身上的挎包。
脱掉外套,脱掉裤子,脱掉汗衫,脱掉内裤。
任由酒店的房门半掩着,郭进科脱光了一身的衣物,赤裸袒露出究极豪硕的筋肉魁梧雄躯和巨根胯下雄物,就这么把孔武有力筋肉膀子背在身后,朝半掩的房门无声跪了下去。
一动不动的健硕筋肉雄物如同深山密林的禁卫山神,庞大体格即便是双膝跪地也透着巨物恐惧般的强大压迫感,不着一缕的肌肉雄躯被一股难以描述的热量包裹,进而散发着如同野兽般原始的侵犯感。
硕大的胸肌太过于雄壮,仿佛有种神秘力量把那两块雄伟肌肉高高推起,凸显他爷们雄躯的强大与伟岸,与之呼应的震撼粗壮臂膀和宽广霸气的厚韧倒三角背肌看起来随时都蓄满了即将爆发的狂野力量。
凹凸分离的强悍腹肌随着呼吸缓慢起伏,就像是在为这座庞大的雄躯输送其精悍的爆发力,双腿粗壮到令人咋舌的恐怖维度筋肉托着如同铅球般结实的臀部,这充满性能力的线条让人无法不注意到他下腹硬汉弧度尽头黑森林里的那根超雄悬垂巨物。
郭进科的脸微微低垂,阴影中看不清神情,让人摸不清这个一身豪硕肌肉如同战神铠甲般神圣的庞然雄物为何会展露出这样屈辱赤裸的姿态。
走廊里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光听那敦实的脚步声,就知道来人是个相当壮实的男人。
跪在地上的肌肉雄物听到那脚步声,呼吸声忽然变得局促不安起来。
门缓缓推开,一双霸道锃亮的皮鞋停在了郭进科眼前。
沉默,宛如悬停在高空钢丝上的胆颤不安,郭进科爷们的面容埋在看不见的阴影中。
忽然,硬汉短发被蛮横抓住,他那充满雄性特征的爷们头颅被迫仰了起来,赤裸着的一身雄浑饱满腱子肉随之袒露无遗。
郭进科没有抗拒,那人强势的态度居高临下,跪地的壮硕筋肉雄物面对俯视的角度不言自明的屈辱。 皮鞋的主人戏谑笑了起来,他拥有着跟郭进科雄健肌肉身躯不相上下的魁梧体格,因此他相当明白这样魁梧壮硕的筋肉雄躯意味着什么------人前享不尽的注视和崇拜,以及内心所滋生远超常人的自负与高傲。
所以,这个霸气皮鞋的主人更加明白,当这样一副集骄傲与崇拜为一身的魁梧雄躯沦陷到跟前这个下贱模样时,这个筋肉爷们雄物所感受到的尊严与屈辱之间的反差只能是陨石坠地般轰烈。
尽管郭进科极力掩饰的严峻爷们面容还看不出丝毫破绽。
"欠钱?"
许哲脸上诧异的神情就像是电影看到精彩之处的雀跃。
方力刚毅冷峻的帅气脸庞已经被黑布蒙住了眼睛,男人味的性感胡渣嘴唇无神张开,溢出燥热难耐的情欲,先前整齐穿着的体面衣物被许哲扒了精光,狼狈赤裸着一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惊艳健美肌肉,饥渴呻吟。
结实的膀子手臂被屈辱束缚在身后,胯下傲人的肥大淫根亢奋地颤栗指向天花板,硕大圆滚的龟头如同饱满的李子,早已被下贱的淫水濡湿,反射着淫糜的水润光泽。
"呃......唔......是,是欠钱......哈......"
卵蛋被许哲亵玩在手掌之中,男神般傲然出众的凹凸筋肉身体却是在淫糜的氛围里无措战栗,仿佛在享受着不应该染指的犯贱乐趣。
"你他妈为了掩饰自己做奴,骗你男友说是因为欠钱?"
"哈......是......"
勾人的嘴唇微启,低沉的悦耳呻吟颤抖着回应,线条凶悍的筋肉公狗腰腹因为激爽用力绷紧,却更加饥渴地分开腱子双腿迎合自己尊严部位遭受的羞耻猥亵。
"所以你男友为了帮你偿债,就替你被玩了?"
"哈......是......唔......唔......啊!!!"
脆弱雄卵忽然被许哲捏紧,方力猛然低吼起来,然而却只是享受般无措绷紧一身惊艳健美筋肉犯贱承受,克制的挣扎全都化作淫水从陡然愈加兴奋的下贱巨根顶端澎湃涌出,尽数流淌在性能力爆表的冰盒腹肌上。
高亢叫声中莫名的犯贱亢奋,方力那张极品帅气的冷峻面容上看似痛苦狰狞,高高仰起的阳刚头颅下尽情吞咽的凸起喉结却透露出极致的下贱满足。
一脚把这个人前高傲男神的尊严头颅踩在脚底肆意碾压,看着那极品健美的赤裸阳刚筋肉在极度羞辱中却变得更加激动亢奋,许哲脸上露出鄙夷的戏谑神情。
明明生得男神级别的一副阳刚皮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犯贱沉迷于低贱的性虐欲望,明明有着强力持久的凶悍本钱,却只能瞒着可以把他送上天国的超雄男友在虐玩中得到满足。另一边自己痴情的爷们男友因为他犯贱的欲望还身陷囹圄,自己却完全忘了之前对男友的忠贞承诺,再一次泥足深陷。
这就是方力,许哲一开始只是稍微鼓动,说蒙着眼有助于他回忆,这个人前高冷的极品优质男人就像是意会了什么,瞬间顶起了下贱帐篷,任由许哲蒙上他瞬间堕入情欲的眼睛,扒开他相当有料的筋肉胸膛,束缚住他的手臂,把他早已陷入了可耻欲望的淫荡巨根献祭在许哲脚底沉沦。
要是让那甘愿为他委身做奴的忠犬筋肉爷们男友知道方力不仅欺骗了他,还再次背着他被玩,不知这个连身体愿意为他豁出去的阳刚筋肉爷们会如何作想。
来人名叫洪驰,其极具压迫感的高大爷们体魄跟面前跪在地上的郭进科不相伯仲。
然而跟郭进科不同,相比郭进科那一身格外硕大的肉壮隆起筋肉轮廓,洪驰的体型更显厚重的骨量感,尽管修身的休闲西装仍看得出布料底下是一身高高鼓起的可怖腱子肉,但是与郭进科那身蛮牛般蛮横的筋肉质感相比,那种骨量带来的结实筋肉质感却透着肉食动物般危险的矫健与优雅。
洪驰微微偏头看着郭进科被迫仰起的爷们面庞,那种戏谑审视的态度有种猫捉老鼠般的玩世不恭。
比起三十出头的郭进科,洪驰更显年长,也更显成熟。
爷们刚毅的面部轮廓,在粗狂与俊朗之间找到了浓烈男性气息的平衡点,与其结实质感的魁梧身体相得益彰。宽厚结实的下颌,高挺宽大的鼻梁,浓墨藏锋的剑眉,精光内敛的眼眸,透着猛虎般正值壮年的阳刚气息。
精心修理过的商务发型和熟男络腮胡透着稳重的一丝不苟,却丝毫不见与之对应的循规蹈矩式的呆板,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玩世不恭的雅痞气质。
无论何时何地,这个男人脸上总是透着一副气定神闲的悠闲神情,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与穷兵黩武的刘明不同,洪驰的做派更显江湖气息般恣意,也更显儒雅平和。
那次,在刘明组的局里,洪驰看到了这只遗弃在角落里屈辱苦涩的赤裸筋肉大狗。与周围沉迷于性虐调教的淫吼筋肉玩具不同,这个叫郭进科的雄壮严峻爷们被束缚着雄躯,一身惨烈痕迹,脸上只有无尽的痛苦和不屈。
刘明咒骂般招呼着洪驰不要在这个无论是威逼还是利诱都不愿低头的倔骨头身上扫兴,洪驰却只是安抚般泰然自若地拍了拍刘明膀子,一脸和煦朝郭进科走去。
都是玩奴,刘明明里暗里总是透着一股争强斗狠的要强,而洪驰则是喜欢顺其自然地把硬气爷们潜移默化般变成他威严胯下的玩物。
取下夹在那两块壮硕胸肌上的尖锐乳夹,看着郭进科缓解一些的脸上仍是敌意和戒备,洪驰胸有成竹般笑了笑。
"放心,我不会强迫你。"
甚至悄悄地贴近郭进科的耳边低语。
"你的情况我都听刘明说了,我欣赏你是个爷们汉子,只要你愿意跟我走,刘明那边我可以帮你搞定。"
郭进科脸上露出狐疑的动摇神情。
洪驰成熟爷们的嘴角稳重一笑。
"当然,我并不是说我要帮你无偿还债,既然下决心帮男友肉偿,我还是的尊重你的决定。只是我想告诉你是,就像我之前说的一样,我不会跟刘明一样强迫你,只要你答应我一声,我现在就可以带你离开这里。"
对上洪驰稳重自若的眼神,郭进科爷们的直觉告诉他不用质疑,点点头,郭进科疲惫的爷们头颅缓缓垂了下去。
然而此时此刻,郭进科被洪驰强迫仰起脑袋,再度看着跟前这个几次把自己爷们雄躯玩弄得欲仙欲死的威严男性,却心虚地移开了视线,全然没有了当时面对洪驰时的那种尊严和气势。
洪驰脸上露出玩味的神情,跟前这个高大筋肉爷们的体魄是那样魁梧,浑身隆起的爷们筋肉那样壮实,却终于是心甘情愿地背着自己孔武有力的强悍膀子,赤裸跪在自己跟前。
房间环境的温度恒定,郭进科赤裸的雄壮肌肉上寒毛却微微直立,不用想也知道原因只能是无措的紧张和无法言明的颤栗。
尽管表面上仍然是个屈辱遭罪的阳刚硬汉,可是洪驰老练的眼睛却看出许多日积月累的变异。
忽然最为惹眼的雄伟胸肌上一点被玩弄,郭进科爷们雄躯失神一颤,紧张地抓住了洪驰的手。
洪驰淡定地看着郭进科爷们脸上刹那激爽后的纠结,尽管手腕被郭进科紧紧握住,可手指依然胸有成竹地在那一点上挑逗。
"不管什么原因,既然下决心被玩,那就不要想太多,就当一场游戏就好了。"
依然无法接受自己阳刚魁梧的爷们肌肉雄躯会因为胸前那耻辱一点而狼狈战栗,但是洪驰低沉浑厚的悦耳嗓音如同巫术般蛊惑,犹豫着松开手,又默默背起强悍手臂,咬牙隐忍胸前带来的无措刺激,一条巨蟒般的圆滚爷们性器伴随着赤裸筋肉雄躯的无措寒颤,在树墩般粗壮的筋肉双腿之间探起头来。
"呵,跟之前一样,这里相当敏感啊。"
洪驰蹲下来看着郭进科,让屈辱跪地的筋肉雄物避无可避,死死低垂的躲避视线只能看着自己屈辱勃起的亢奋巨根默默无言。
"我很欣赏你,一个重情重义的爷们替自己男友被玩没什么可羞耻的,你看你不是很爽吗?"
"唔!......"
明明清楚感受到另外一颗敏感也被洪驰捕获,可是低垂战栗的探究视线始终被自己傲人的雄伟胸肌阻挡,郭进科只能无所适从地仰起头颅,坚毅的嘴唇失神溢出一丝的怪异声音。
"对,既然无法逃避,那就好好享受。像你这样结实的爷们儿把自己身体给别人玩,对别人来说也是一种享受,知道吗?"
如同洗脑一般的悦耳爷们声线扰乱着郭进科爷们尊严的判断,郭进科爷们坚毅的嘴像是催眠了一般缓缓开启,无声张开的坚毅嘴唇微微露出白皙的健康牙齿,狼狈吐出短促又无可奈何的紊乱热气。
"唔......呃......嗯......嗯......"
爷们抵抗的主导意识伴随着洪驰的侵犯正在逐步瓦解,但是洪驰却像是一口咬住猎物弱点的猛兽紧紧盯着郭进科逐渐沦陷在情欲中的逃避眼神不肯放过。
被洪驰逼迫视线围堵的爷们眼神退缩到只敢看那双玩弄自己的大手,而洪驰像是故意迎合郭进科屈辱的注意,突然松开手掌只是不停拂过他那根本包裹不住的烘热雄伟胸肌。
看着郭进科不明所以的困惑眼神,洪驰脸上露出猎人般狡猾的笑意,只是用手挑逗着郭进科跟进的视线在那两块比爷们头颅还要雄伟壮硕的胸肌上游走。
极富经验的玩弄高手相当明白,猎物会在这种浅尝即止的停歇后重振旗鼓,试图把剩余的心力再度调动起来抵御下一次的侵犯。
而这样的时机也正是老道的洪驰布下的陷阱,与其像挤牙膏一样慢慢地引导,不如让郭进科自己调动起来,一举摧毁。
不等郭进科赤裸的灼热雄躯彻底平静,手掌崇拜般的爱抚动作一瞬间又变成戏谑,揪住雄伟下缘上的两点大力玩弄。
"唔!......呃!......哈......哈......"
失而复得的体验相比之前更为激烈,不敢置信的激爽眼眸再也把持不住情欲的呻吟,赤裸筋肉雄躯开始享受般阵发性屈辱颤栗起来。
"对,很好,就是这样。练这么壮的筋肉爷们身体不就是给人欣赏,给人玩的吗?"
指尖的嫩肉像是富有韧性的皮筋,在指腹之间揉搓碾动,往下拉扯,狼狈的筋肉雄躯就像是被控制的屈辱玩偶,只能被牵扯着俯下更为屈辱的爷们壮硕雄躯。
爷们屈辱的后脑勺俯得更低,几乎要栽进洪驰的裆部里,然而如此狼狈的情形下,却全然没有想起背负在身后的健硕膀子还有反抗的可能。
洪驰成熟的络腮胡嘴角露出胜券在握的得意弧度,更为激进地把那两颗嫩肉用指甲嵌入指腹里。
"唔!......呃,呃啊!......"
更为激烈的情欲嘶吼,猛然充血绷紧的赤裸筋肉雄躯像是要逃离般努力回缩,却又像是遭受了更加恐怖的拉扯刺激而又迎合上去。
屈辱暴露的种马雄根彻底勃起。
那夸张到离谱的坚硬巨物血脉喷张地在筋肉双腿之间奋力顶到最高点,宛如一把出鞘的可怖凶物,冒着销魂蚀骨的激烈热气更为凶残地将紧绷的粗壮茎身延长到极限。
背负在身后的健硕膀子已经失控放开,却不知该往哪儿搁置,只是紧紧绷着健硕手臂,悬在两侧,高高隆起的石硬肱二头肌上血管筋脉全树炸裂凸显。
分寸感是洪驰这个稳重男人最为凸显的特质,只是稍微出格一下,在郭进科回味过来之前,又手法一换,改为用指腹轻柔地挑逗爱抚。
"真是敏感的爷们肌肉,之前完全没想过会这么爽对吧?"
刚经历过风暴的屈辱爷们哪里玩的过老辣心细的洪驰,此刻在温柔的溪流中微微战栗的筋肉汉子又缓缓挺起了胸膛,将爷们手臂背在身后。
听着洪驰诱导性的羞辱语言,刚毅男人的爷们脸上阵阵青红交替的无言羞耻,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不争气的下贱屈辱雄躯,全然没去想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跟前蛊惑的男人。
壮硕胸肌上被玩弄的两点仍然那么羞耻狼狈,但是品尝了一口先前那崩坏快感的严峻爷们却再也不满足这种温吞的文火慢熬。然而羞辱的话语还在耳边萦绕,爷们的尊严让他只能把欲求的火苗压抑在心底。
两人各自心怀鬼胎的小眼神于无声中默默触碰了一下,然而更为心虚的赤裸壮硕爷们则是先一步挪开,顾不得这样的行为昭示着他起欲盖弥彰的羞耻内心。
打蛇上辊,乘胜追击,看出郭进科闪避眼神中羞耻难言的欲望,洪驰轻轻扯了扯那两颗早已激爽凸起的肉粒,然后用用刑般指甲从根部缓缓挂到顶端。
"唔!......"
健硕的筋肉雄躯就像玩物一样猛然僵硬挺起,绷直的爷们脖颈像是一大口食物噎在喉咙咽不下去,短短的一次剐蹭宛如漫长的一个世纪,胯下硬胀到阵阵发白的蒸腾茎身像是慢镜头般缓慢抬升,连带着根部雄卵都被高高提了起来。
直到那指甲的刺激离开乳头,紧绷到拉丝的魁梧筋肉雄躯才狼狈地瘫软泄力,仿佛被抽干了灵魂一般,高高隆起的健硕筋肉胸膛屈辱地剧烈喘息,连带着胯下种马巨物回味般淫糜勃动跃起。
胜方是洪驰,郭进科爷们脸上露出的欲望再也掩藏不住,饥渴而露骨地盯着洪驰悬在自己雄伟胸肌前的手指,直到眼睁睁看着洪驰的手指在自己爷们硕大的肉壮胸肌上故技重施,才如饮甘霖般仰起沦陷的爷们脸庞,露出愈发想要彻底满足的委屈神情。
然而洪驰并不打算让这个爷们就这样得到满足,要把欲望的气球吹到最大才能一举戳破。
剐蹭,惊叫一般的爷们闷哼,躲避般含胸收紧愈发充血胀大的狼狈胸肌;揉捻,发出像是被欺负一般的委屈低吼,无能地任由爷们胸肌屈辱跳动;按压,像是被抽走魂魄一般恍惚挺出阳刚胸膛迎合;狠掐,顿时绷紧硬如磐石的拉丝胸肌失禁般难堪颤栗。
充血到鸡蛋般恐怖尺寸的炙热龟头被勃发到极限的屈辱茎身顶到更加岌岌可危的高度,顶端洞开的深邃马眼仿佛已无法在承受这样的压力而无声哀嚎。
爷们浑厚的低沉声线已然是一抹丢盔弃甲般的颤抖无措,布满络腮胡的阳刚爷们下颌悬垂着激烈汗珠,激爽到迷失的坚毅双眼只是偶尔看一眼玩弄自己的男人,在他蛊惑一般的诱导低语中愈发开放,任由对方在他爷们尊严的壮硕筋肉雄躯上探索更多敏感致命的弱点。
洪驰拿出了尖锐的冰冷乳夹,郭进科爷们的喉结艰难吞咽了一下,之前这个只会让他感到痛苦和屈辱的刑具此刻却显得格外有吸引力,放任着洪驰把这个曾让他憎恶无比的物什镶嵌在他男人爷们饱满的雄壮胸肌下缘。
"唔!!!!"
异于常人的魁梧肌肉雄躯挺着乳夹下方的细铁链条失控一颤,愤怒硬直的种马巨根就像是泉眼被挖透,泊泊的透亮粘液终于不见间断地从巨雄的种马阴茎顶端狂涌而出,彻底浇湿了安插在这具壮硕筋肉雄躯下腹的种马水龙头。
雄骚的气味涌现,筋肉爷们雄毛浓密的下体淫湿得一塌糊涂。
不再抗拒那近乎虐待的手法,眼中却是沉沦的饥渴看着洪驰。
"对,想要更多是吧?"
无措紧闭着坚毅嘴唇,没有说话。
洪驰伸出手,像是宣示所有物般扶过郭进科线条坚毅的脸颊,轻轻掰开顺从张开的嘴,伸进去搅动。
没有反抗,素日坚毅的爷们眼眸纠结了两下,却无措败下阵来,被细链拉扯的雄伟胸肌再度激得魁梧硬汉屈辱仰起还在被手指把玩的阳刚下颌,手指还在他温润柔软的口腔中肆意搅动,爷们凸起的锐利喉结只能像被摆弄的玩具一样屈辱地滚动不停。
这样一个充满可怖压迫感的庞硕筋肉爷们乖顺地背着强健的爷们筋肉臂膀跪在地上,淫液横流的傲人种马巨根毫无廉耻地高耸勃动,逐渐迷失在无措激颤中的情欲瞳孔像只被驯化的巨兽,任由跟前的手在他爷们胸肌和嘴里亵玩。
"对,真乖。"
洪驰的声音透着爷们低沉的掌控感,往日里坚毅性格的筋肉汉子眼中露出罕见的驯服悸动,已然是品尝到了作为阳刚魁梧筋肉玩具的屈辱乐趣。
但是,这远远没有抵达洪驰所期望的终点。
与此同时,方力如同画报般惊艳的筋肉健美身躯狼狈地一丝不挂,暴露着硕大性器极为惨烈地在地板上痉挛挣扎。
就像是被击中濒死的猎物宣泄着最后的生命力,被束缚住手脚的高大筋肉男神只能竭力反弓起公狗般精悍的蛮力腰身耻辱抖动消解。
冷峻帅气的高傲头颅被许哲死死踩在脚下,满是凌虐痕迹的筋肉身躯像是被钉在案板上的牲口,拼命扭曲却丝毫不能挣脱。
"呜!主,主人!!!!我的主人!!!!!"
不是求饶的恐惧语气,与之相反是亢奋到极限的激烈嘶吼。
许哲眼睛微微眯起,不见丝毫征服欲的满足愉悦,只有一抹无聊冷静的倦怠。
"贱狗,贱狗给您射了,贱狗给您射了啊!!!!!"
被鞋底碾到变形的屈辱面庞上竟是升天般的堕落激爽,线条阳刚优美的结实体魄随着淫贱叫喊充血绷紧。
紧绷缩聚的腹肌联结成龟甲般坚硬的纹理,长长探出的下贱性器达到了惊人的雄伟长度,鼓胀到反光的铃口顶端像是作画一样在地板上喷涂出强劲射精轨迹的白浊液体。
一股,一股,巨量的种液飚的很远,浑身汗湿粘腻的隆起筋肉像是上了发条一样阵阵亢奋收紧。
挺翘的腱子肉臀硬到发白,像是要把没入股缝的几根电线夹断。
就像是专为射精而研发的充电筋肉玩具,却是一个任谁掌握到遥控器都能玩弄的下贱玩具。
终于在十几股强烈的发射后,这一具让他人遐想的冷傲筋肉身体才回落到间歇性下贱余韵的激颤中。
松开脚,那张残留着鲜明鞋印的阳刚帅脸还不忘伸出舌头,想要舔舐那只将他男人尊严踩在地上的鞋。
许哲抓起方力凌乱的黑发,狠狠在这个人前高冷的肌肉帅逼脸上掌掴两下,谁知这个一身阳刚筋肉的高大爷们竟是不知廉耻地又飙射出两股精液。
"真他妈把你贱死得了。"
"谢,谢谢主人......"
才喷射过的巨根竟然还能在羞辱之后亢奋地坚挺勃动,许哲松开方力的手脚,却只见方力像只粘人的大狗一样翻身爬起,顾不得脸上涌起的射后疲惫,虔诚跪在坐定的许哲跟前。
许哲解开裤链,方力眼睛一亮,乖顺地凑上前去,伺候许哲排泄,安静的房间里只有水花溅射和饥渴吞咽的声音。
看着方力咽下最后一滴尿液,还伸出舌头展示,许哲像是被逗笑一般。
"你这么贱的命,怎么好意思让你男友帮你做奴?这样岂不是把你该有的快乐都夺走了?"
方力淫荡的脸上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乐趣中神游。
"其实贱狗的男友只是说帮贱狗还债,没有说要帮贱狗做奴。"
"哦?"
"他被刘明强迫做奴的事情贱狗也是听其他的奴说才知道的。"
许哲眼睛一动,仿佛想到什么戒备的事情,试探着问道。
"你和你男友一起做奴被玩岂不是更爽?"
方力胯下还石硬着的粗大性器像是想起什么淫荡的画面,猛然一挺。
"不,主人,不是这样的。之前透露消息的那个人跟贱狗说了,刘明已经对贱狗的男友用尽了手段,然而贱狗的男友从始至终都没有低一下头,他是不会做奴的。"
"呵,所以贱狗你心疼自己的男友了?"
"是的,主人,所以贱狗想跟你一起扳倒刘明。刘明他根本就不配做贱狗的主人,本来他明明知道贱狗跟他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债务,只要糊弄过去就好了,他却还以此为要挟,虐待贱狗男友。这种人渣最好被调教成跟贱狗一样下贱的贱狗才解气。"
许哲冰冷的眼神掩饰着厌烦审视方力,却又想到话语中刘明受到的低贱诅咒而略微有了兴趣。
"对,这种人渣最好被调教成跟你一样下贱的狗才解气。"
26
从方力的小区离开,许哲就察觉到有辆车一直在跟着自己。
后视镜里那辆黑色的大切就像黑夜中危险的野兽,无言地尾随在自己车辆后方。
许哲饶是心理素质过硬,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心里也有些发怵。
自诩才回到国内没多久,也没得罪过什么人,不知道为何会遭遇这种情形。
刻意在路口调头,结果那辆车也紧随着跟了上来,许哲心下明了,排除了巧合的可能,后面那辆大切明摆着就是针对自己。
心知此时不能往家里走,不然暴露了家里的住址更加被动,于是许哲挑了个人多的商业中心急驶而去,心想人多的地方对方即使有什么坏心思也得好好考量一下。
就像捕猎,黑色的大切化身为黑夜中令人发怵的猛兽,紧紧咬着许哲的行迹,不肯放松丝毫。
停在广场路边,周围热闹的广告牌和熙熙攘攘的人群,许哲稍微有些底气下了车。毕竟自己也是有格斗底子,一般人他还真的不怵,怕就怕自己空手时对手有备而来带了武器,那他怕是只有吃亏的份。
后面那辆大切也紧跟着停了下来,一个看起来精致斯文的高壮男人走了下来,正是洪驰。
许哲警惕看着对方,发觉到迎面走来的洪驰并没有什么恶意,许哲更加狐疑。
"你什么人?"
洪驰脸上的神色很是坦荡,有种说不出的自信洒脱感,只是仔细打量了一下许哲的脸,笑着递给许哲一根烟。
见许哲没接,洪驰自顾笑了笑,衔在嘴里点燃。
"能告诉我你跟方力什么关系吗?"
男人成熟低沉的嗓音听起来很有教养,有种让人感到舒服的分寸和稳重感。
许哲顿时明了,洪驰是在他送方力到楼下的时候看见了他。不过只是看见而已,不至于这样大费周章跟他一路,这个男人一定有别的目的。
"在问人问题前,难道不应该先表明自己的来意吗?"
听许哲这样说,洪驰愣了一下,吞云吐雾中,打量的眼睛像是在思考什么,一直没有从许哲身上移开过。
许哲也看着洪驰的眼睛,堪称人精的自己少有的看不穿这个男人深幽的复杂眼神里在思考什么,扰得许哲有些不耐烦。
见洪驰迟迟没有回应,许哲甩了个脸色,径直朝车辆走去。
想到自己在方力身上布的局,许哲不想这中间有什么节外生枝,管它这个男人是想通过自己玩方力还是想认识自己。
"你车牌号我已经记下了,要是你再跟我,我就立刻报警,明白?"
高大男人默默抽了口烟,看着许哲的背影吐出烟圈。
"你姓许?"
许哲顿时浑身僵住,一种恶寒伴随着从未有过的恐惧袭上背脊,这种信息不对称的未知被动让他胃里一阵翻腾。
转过头来,看向那个泰然自若的男人,许哲堪堪不让眼中的慌乱泄露。
然而,这样的反应看在洪驰眼里,心下了然。
此刻许哲的大脑飞速运转,这个自己从未见过的男人不仅认识方力,还认识他,想到方力是刘明一方,他是自己父亲一方,父亲,方力和他的交际无非就是刘明这个点,只能说明这个男人跟刘明以及自己父亲绝对有交集!
甚至,许哲进一步痛苦的想到,这个男人能猜出自己姓许,大概率是因为熟悉父亲的长相,这么说来,难道父亲背着自己,不只被刘明玩过?
手指关节捏得作响,许哲浑身警铃炸起。
"刘明派你来的?"
听着许哲不善的口气,洪驰又是愣了一下,然而眼睛却像是想明白了关键的点,顿时一亮,笑了起来。
"哈哈,你说笑了,刘明还得叫我声哥。"
许哲脸上浮现起更多狐疑,却只听洪驰想了想说道。
"别想着方力能帮到你,没用的。"
这下许哲脸上彻底陷入了震惊,对方的语气仿佛已经完全知晓了自己通过方力对付刘明的打算。
竟然只是打了个照面就被对方摸清了自己所有的底牌,不仅如此,还对他极为自信的计划判了死刑。
没有任何的怀疑,自己辛苦谋划的局却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被这个第一次碰面的男人拆穿,许哲顿时心如死灰,没有任何怀疑。
看着许哲丧气的脸色,洪驰灭掉了手中的烟,若有所思说道。
"不过,我可以帮你。"
此话一出,许哲像是绝境中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睛一亮,然后本性的狐疑更加难耐。
"我凭什么相信你?"
洪驰露出自信的笑意,理了理精致的衣襟。
"跟我来,你就懂了。"
许哲心里一沉,他不知道这样的邀约意味着什么,是要玩他,还是要他付出其他什么代价,甚至这会不会正是刘明的阴谋。
然而洪驰却一副知道许哲在想什么的神情,只是挑衅。
"怎么,怕了?"
许哲捏紧拳头,看目前情形,不管是龙潭虎穴还是鸿门宴,他都得走一遭,打起十二分的警惕,许哲跟了上去。
打开门,屋内一片漆黑,说明方力还没有回来。
郭进科紧绷的心放松许多。
虽然已经在屋外的走廊缓和了半天,但是自己那羞耻难言的经历,郭进科仍然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自己的男友方力。
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是不是残留有被调教过的蛛丝马迹,纵然壮硕异于常人的体格,但是面对两人共居的爱巢,郭进科还是心虚。
好在方力没在,郭进科进屋就走到了洗衣机旁。
从背包里翻出宾馆里混杂着特殊气味的衣物,做贼般全部塞了进去,销赃般倒了远超于用量的洗衣液,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消除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羞耻痕迹。
正准备按下开关,郭进科忽然又嗅闻了一下新换在身上的衣物,刚毅爷们的脸上又浮现起心虚的神情,干脆一股脑地又脱光了穿在身上的这一套衣裤,连带内裤一同塞进了洗衣机里,摁下了开关。
机器送水的声音响起,郭进科紧张起伏的结实胸膛稍微平和了一些。
一丝不挂,光洁窗户映射的男性身材雄伟高大,尽是让人垂涎的隆起腱子筋肉。
郭进科走到隔间的花洒下,拧开龙头,迎面而来的温热水花顿时让他紧皱的眉头松懈不少。
浓密的黝黑头发用洗发水搓满了白色泡沫,浑身湿漉漉的筋肉也是打满了洗浴液的细腻泡沫。
平日里两三下就能洗漱规整的利索男人此刻却格外仔细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因为必须确保所有被玩弄过的地方都不能留下一丝可疑的气味和痕迹。
被塞过耻辱内裤的口腔,被铁链铐过的筋肉手臂,被格外重点照顾的羞耻乳头,还有他男人尊严的雄性部位。
然而,随着清理一点点进行,自己爷们的筋肉雄躯所遭受的羞耻玩弄记忆伴随着温习般的清理又逐渐复苏。
"唔......"
水汽蒸腾的模糊浴室里,高大强壮的筋肉裸男明显做着与洗浴无关的行为,水雾里若隐若现的壮硕筋肉雄躯像火鸡般曲着强健双臂,停在硕大的胸肌上的手掌带着猥琐的意味活动着手指,看样子是在回味先前洪驰在他身体上的放肆记忆。
豪硕的筋肉雄躯失禁一颤,迷离的爷们眼神似乎又找到了先前被人羞耻玩弄时才有的恍惚淫糜快感。
然而似乎残存的理智意识到这样的行为太过下贱,微微皱起的爷们浓眉看得出一丝纠结,但是独处的浴室内总是意志薄弱的场所,郭进科忽然像是斗争中落败的猛士,忽然双腿一软,高壮的赤裸雄躯背靠在冰凉的墙面上,可手里的动作却上瘾般不肯饶过自己那有些麻木的乳头,眉眼间的不甘仿佛在祈祷那被人玩弄时的激爽快感再度降临。
微微弯曲的粗壮筋肉双腿如同木桩,尽是隆起的大块肌条,一根让人震撼的可怖种马巨根不知什么时候已然在浸湿浓密耻毛的腹肌下方情色高耸。
"嗯......"
仿佛得不到满足,猴急分出一只筋肉鲜明的手臂,像是救火一般握住那根巨蟒,从鸡蛋般圆滚的龟头一撸到粗长根部,快速往复撸动起那情色雄壮的分身。手臂鼓起的肱二头肌连带着胸肌的纤维随着高速撸动抖动不停,然而愈发紧皱的眉头却说明这样简单的自渎却不能让他感到丝毫解脱。
忽然,郭进科松开双手,赤裸着筋肉雄躯无措跪趴在了地上。
像是落败的犬,花洒的水流击打在他无比宽阔的筋肉雄背,激起雾状水汽。
郭进科纠结的爷们面容恢复了一些神志,然而眼中自责与欲求仿佛天使与恶魔在斗争,并未那样轻易分出胜负。
郭进科闭上眼,想起刚才在楼下路边,就在洪驰的车里,自己那样健硕的爷们雄躯却像私人玩具一样被洪驰肆无忌惮束缚在副驾座椅。
结实的手臂和粗壮双腿牲口般四马攒蹄被捆在座位后面,令人遐想的傲人赤裸筋肉雄躯却淫糜展示般被洪驰耻辱地用乳夹表明玩物的实质。
薄薄一层玻璃相隔的车窗外就是人来人往的道路,尽管车内没有开灯,但是近距离仔细观察也是一览无遗。心惊肉跳的筋肉爷们看着从身侧走过的行人每一刻内心都在经历海啸般的刺激,他无法确认像车窗这边投来视线的行人是否已经发现了自己这样强壮生猛的赤裸下贱玩具。
恐惧,颤栗,随时可能暴露的风险让心脏抽空血液般失控狂跳不已,可是赤裸筋肉玩物的阳具却是在这种可耻情形下毫无尊严的怒然挺立在凉飕飕的半空里,叫嚣着这幅筋肉玩物雄躯内心最真实的激爽刺激。
爷们崩坏的眼神早已在黑暗里湿晕一片,分不清是何种强烈的情绪,慌乱的眼神无措地在临近的路人和自己过于情色高耸的充血阳具间惊恐来回。
可明明刚毅爷们脸上一副崩坏抗拒的无所适从,然而每当路人走过,视线里自己那根傲人的男性尊严却像是渴望堕入那无法回头的禁忌情形,无视他爷们大脑惊恐崩坏的停止命令,淫贱大力地朝车窗外路过的行人展示其强悍夯猛的勃动力量。
无论怎样绷紧被束缚的健硕雄躯都没有用,刚毅抗拒的爷们眼神绝望般放弃了挣扎,湿晕的无言视线里,一缕透亮的黏着淫液从自己那犯贱的硬根滴落在爷们下腹的耻毛上,往日雄壮爷们的强悍筋肉雄躯堕落般失禁一颤,连带着敦实的车身都跟着晃动了一下。
看着又被坏玩了的新玩具,一旁的洪驰拿出了一根银亮的马眼棒,脸上残忍的笑意表明了他不轨的意图。
郭进科被口枷屈辱地堵着嘴,仿佛已经接受了自己下贱筋肉玩具的淫荡身份,无言看着那根恐怖的细长物什诡异地没入自己暴露勃起的下贱性器。
"唔!"
细物刚一没入,郭进科陡然收紧肌肉的强悍力量带动车身一晃,爷们刚毅眼神中诧异无比,本以为会是一场无法忍耐的痛苦折磨,谁知竟是被那强烈的陌生刺激激得神志一断,无言之中竟然本能挺出筋肉腰身,迎合了上去。
"唔......唔......"
自己雄根被异物侵入的画面分明诡异,可是怒睁直视的爷们眼神却露出难以置信的愉悦激爽,腰身的彪悍怪力筋肉竟然不受控制地羞耻颤抖起来。
洪驰感受到了这幅淫荡雄躯袒露的诚意,痞笑的嘴角进而放肆地拈住没入粗茎的细棒残忍扭动起来。
"呜!!!!!!!"
被残忍对待的爷们筋肉雄躯出人意料地高高挺起胯部,竟是欢愉地仰起凸起的喉结,一脸沉沦地迷失扭动起来。
无法再停歇的上瘾激颤,那高高挺出的爷们厚实胸肌玩具般失禁抖动,浑身绯红滚烫的筋肉犹如竭泽的鱼不受控制地痉挛。车身晃动不停,那已然陷入折磨激爽的崩坏面庞似乎再也顾不得窗外狐疑的视线,开始放纵自我的沉沦呻吟。
然而一切忽然戛然而止,给他一切欢愉和痛苦的洪驰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目标,突然就把他晾在了一旁,像是遇到什么急事一般匆匆催促他收拾整齐下了车。
想到此处,浴室里的郭进科睁开眼,脸上红白交织,思绪复杂。
胯下的种马巨根像是回味起了车上那难言的升天虐爽,粗长的茎身蓄满了叫嚣的力量抵着地板,仿佛还想再度索取那让自己面红耳赤的难堪刺激。
无言看着自己那不争气的傲人雄根,郭进科脸上迷茫不已,他好想要就在刚才被洪驰彻底带到欲望的出口,就以这种方式驶向那耻辱的终点。
可是车上穿衣时的矜持与羞耻,下车后的欲言又止,他一个铁铮铮的筋肉爷们怎么能说出这样下贱的淫荡乞求。
筋肉雄躯再度被勾起的强烈欲望那么猛烈,浑身强到夸张的隆起腱子肉挺着一根可怖巨根跪趴在浴室地板上,郭进科像是要发疯一般用头抵住墙壁,思索着消解的可能。
浴室的门缓缓打开,随着飘出的热腾水雾,一个赤裸的健硕筋肉壮汉像狗一样爬了出来。
饥渴地爬到放在角落的一双锃亮皮鞋,也顾不得那还是男友的鞋子,就像是要哭出来般急不可耐把爷们面庞埋了进去,顺手又拿起一只皮鞋狠狠跺在自己整条需要被狠狠虐待的发情淫根上。
蛮横的力道仿佛真的有人恩赐把他贱根踩在鞋底,跪趴在地板上的强壮筋肉雄躯肉像是得到解脱般浑身紧绷的筋肉肉眼可见愉悦松弛了下来,进而下贱地趴了下去。
然而就在这时,忽然开锁的声音响起,稍微才得到些许解脱的男人听声一愣,顿时惊恐地意识到他的男友方力回来了。
许哲跟着洪驰来到酒店房间,从开房到上楼,许哲的脸色并不好看。
这种地点,无非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操他,一种是他操他,许哲自知被人抓住软肋,自然接下来的情形对他而言更为不利。
洪驰自然也是看出了许哲的不悦,然而却是胸有成竹般自顾自走到卧室,背对着许哲开始脱衣服。
许哲冷冷地看着洪驰,只见洪驰慢条斯理地解开西服挂起,放好腕表,解开袖口,收起胸针和西服背带。
洪驰的背影十分壮实,倒三角形的强悍背部轮廓配上他极有涵养的整理动作很是养眼,然而许哲看在眼里脸色却愈发冰冷。
直到筋肉虬结的粗实膀子蜕掉最后一件汗衫,令人眩晕的强悍筋肉雄背顿时袒露在许哲面前,洪驰的动作才停了下来。
许哲从酒柜里开了瓶酒,一脸不屑坐在了沙发上,尽管洪驰秀了一身彪悍爷们筋肉,但是论格斗,许哲完全有自信不会就这样被洪驰扳倒,他倒是想要看看这洪驰能闹出个什么花样。
端着酒杯,眼角余光看见洪驰穿着西裤走近,只是袒露着上身,腰腹敦实爷们的筋肉线条看得出底子里是孔武有力的筋肉汉子。
然而许哲自顾酌酒的眼神却不屑上移一寸。
但是洪驰就这样一言不发地站在许哲跟前,仿佛在跟许哲较着什么劲。
眉头一皱,许哲脸上露出暴戾的厌烦情绪,抬头向洪驰线看去。
握着酒杯的手指一惊,差点没有握紧酒杯,许哲的诧异眼神像是生吞了一个气球。
洪驰鼻息传出拿捏的笑意。
"这下你信了?"
方力推开门,只听见浴室里哗哗的水声,看样子是郭进科正在洗澡。
按捺住心虚,生怕白天自己所作所为又被男友发现,方力刻意地生硬打了个招呼。
听到浴室里男友生硬的低沉回应,方力没有想太多,只是默默进了卧室。
刚准备躺下休息,可一想到自己刚才许哲那里洗过澡,用的还是许哲那里的沐浴乳,心里顿时就犯了怵。
要是让男友闻到自己身上这陌生的香精气味,怕是又要露馅,不安地等到郭进科从浴室出来的声音,方力心虚地接力般溜进卧室又打开了水龙头。
回到卧室,方力看着郭进科已经躺在床上正在玩手机,方力有些心虚在自己的位置躺下。
看着男友伟岸爷们的强壮胸膛,方力有些愧疚,蹭着头靠了上去。
说来两人已经很久没有亲热过了,但是恰好这样的接触在两人正好在经历白天的事情后是合适的度。
郭进科看着手机,习惯性撩起方力的手,按往常一样充满男友力地让许哲把那只手也靠在自己爷们胸膛上。
然而正是正是这一靠,如今早已被玩弄得敏感的乳头被方力的手无意剐蹭到,竟是失禁般雄躯一震,这样意外的反应顿时让郭进科心脏悬了起来。
方力也是一愣,本来上头的睡意被郭进科这一下奇怪的反应搞得睡意全无。
试探的眼神看了看郭进科,尽管郭进科面对男友打探的眼神强自镇定,假装看着手机,可是心思活络的方力明了男友乳头的陌生反应是怎么回事。
自责多于诧异,假装无事发生,强忍着内心害怕失去男友的担忧,方力垂下头,微微抱紧了郭进科。
然而就在这得过且过的消停时刻,郭进科胯下一根粗硬的盎然硬物不安分地顶着被单支棱了起来。
自己那样粗长惊人的种马本钱,支棱着那样高耸,完全让人无法忽视,郭进科吞咽了下口水,看手机的掩饰动作就像掩耳盗铃,爷们心房正好被方力贴着,心虚不已地砰砰直跳。
方力怎么可能察觉不到男友的异样,只是歉疚的情绪多于了一切,都是因为他的谎言,才把男友害到这种地步,尽管郭进科还在以为自己做奴肉偿的事情被高明地隐瞒,心虚地怕男友察觉到什么。
方力把脸埋进男友胸膛,他想要补偿自己深爱的男友,讨好地伸出手,轻柔捏住郭进科爷们胸肌上的一点。
忽然,郭进科意料之外地暴起,面色阴沉地死死握住方力的手腕,像是被触碰了逆鳞。
方力愣了一下,他只是想讨好服侍男友,然而看着男友脸上没来由的愠怒神情,方力错愕之余,更是难过。
郭进科看着自己深爱的男友脸上露出的陌生错愕,郭进科眼睛顿时清明了一些,有些无所适从地又把方力抱在怀里,暗自自责自己的过激反应。
无言之中,两人拥抱在一起,似乎已经达成了某种和解。
然而一根铁杵一般的种马硬物始终顶在两人之间,方力轻轻握住男友那明显需要发射的钢铁枪管,顿时面目含春看向身强力壮的爷们男友。缓缓俯下身去,魅如狸猫般用脸蹭郭进科那种马爷们性器,进而扒开裤子,将那根粗直滚烫缓缓含入口中。
心知方力满心爱意的举动,郭进科爱抚般摸了摸方力的头发,克制着想要一根狠狠捅入男友口腔的冲动行径,像是宠溺般任由男友服侍自己的雄性分身。
一番前戏,两人的情绪都被调动了起来。
本来就欲求不满的郭进科正待发泄,挺着霸王器物缓缓挺进了雌伏的极品帅气的筋肉男友后穴。
"哈......"
尽管白天才发泄过,被那样一根雄伟进入,方力浑身一颤,顿时又陷入了郭进科带领的温柔乡里。
郭进科趴在方力身上,筋肉腰背耸动的幅度充满了情色意味,尽管那抽插的幅度温存而不强烈,但是那隐约未爆发出来的强横力道在一捅到底的时候仍可见一斑。
"哈......老公......"
方力像是被电昏了头,愧疚,爱意,崇拜,体内的那杆凶物激得他浑身过电般含春失禁激颤起来。
以前,郭进科往往痴迷于方力这样强烈的淫荡反应而无法自拔,失去分寸。
然而,久违的这次,郭进科却像是有些隔靴搔痒般没了那种亢奋的躁动。
不仅如此,甚至觉得有一丝应付般的无聊。
郭进科爷们的刚毅脸庞上顿时冒气了心虚的冷汗,他不能让男友发现自己竟然产生了这种倦怠的反应,这种因为迷恋上其他难言刺激后的倦怠反应。
然而那样熟悉男友的方力怎么会不知道事情有了惊天巨变,体内的那根霸气物什像是霜打了的茄子,突然就没了精气神,头一遭遇到这种不和谐的情况,方力顿时心里也打起了鼓。
自从男友发现自己做奴,郭进科跟他的关系就像是中间生了根刺一般卡在两人心里,以至于隔了这么久两人才再次发生关系。
然而方力看男友的反应,分明是还是介意自己的出轨行为,方力心里愈发慌乱。
这种不和谐的性生活往往就是导致分手的前兆。
想起之前郭进科被服侍乳头的舒服样子,方力突然伸出手,讨好地伸向郭进科爷们胸肌上被抗拒的一点。
"呃......"
壮硕的筋肉雄躯一颤,察觉到乳头又被方力刺激,郭进科有些气恼地握住男友屡教不改的手。
然而方力却只是一脸抓住救命稻草的失措讨好模样,不禁如此,还用力夹了夹他的男人雄风,显然,方力已经注意到了他的疲软。
郭进科愣了一下,心虚地看着男友欲求不满的眼神,显然自己力不从心的状态让他的男人自尊也受到了伤害。
看方力的神情明显没有往他做奴的方向多想,自己如今被开发出来的乳头其实也渴望被玩弄,郭进科试着松开了手,由着男友在自己壮实的爷们胸肌两点上折腾。
"啊!老公!你好猛!老公!"
没入男友后穴的种马巨根又不负众望地重振雄风,方力被突然夯猛起来的突进节奏弄得激爽叫喊。
郭进科爷们线条炸裂的霸气腰腹肌肉像打桩机一样疯狂输出,看着自己强壮胸肌上被爱抚的两点无言屏息着,死死紧咬的腮帮做贼心虚般通过抽插极力掩饰着自己堕落雄躯得到的欢愉。
"啊!老公!太猛了!太猛了!"
被操得浑身乱颤,方力快要被顶飞出去,无意识揪住了手里现成的两点。
"唔!!!!!!!"
早已被洪驰开发成雄骚开关的两点猝不及防被方力大力拉扯,前一刻还在猛力输出的爷们雄物像是被按到了什么禁忌的开关,顿时像紧急刹车一样浑身僵住,狼狈含缩起强健的筋肉躯干抵抗。
爷们强健的筋肉雄躯那样魁梧壮实,块块隆起的硕大筋肉威猛慑人,可是就是那区区两点,郭进科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瞬间收紧充血的爷们胸肌上被拉扯的皮肤,还来不及伸手做出反应,突然下一秒排山倒海般的强烈激爽顿时打消了他所有没来及的行动。
"呃啊.........哈.........哈............"
一身饱满腱子肉情色一颤,充满男人力量的粗壮腱子臂膀还没来得及掰开方力的动作就已然落败垂下,无可奈何地挺出爷们结实胸膛迎合那要命的拉扯,所剩余力只够仰起沦陷失神的爷们头颅失禁般激爽颤抖。
"好,好大!"
体内陡然又胀大一圈的恐怖物什激得方力含春看向自己男人,只见郭进科那浑身充血胀大一圈的僵直筋肉雄躯更显雄壮爷们,全然没有注意到被死死揪住弱点的老公彻底暴露出筋肉玩具的本质,正脑袋一片空白地任由玩弄般在他手下犯贱战栗。
"啊,老公,好猛!好猛!"
像是被烧红铁杵融化一般,方力身体狼狈颤栗得也无法再维持任何动作,只能虚弱地松开双手瘫软下去。
"唔......"
像是解除了封印,紧绷的健硕雄躯忽然泄力放松下来,可从狼狈地狱里解脱出来的硕大胸肌却是回味般又是抖动了好几下,仿佛刚在激爽刺激的余力还在。
屈辱,狼狈,慌乱,看着被自己骄傲爷们雄根激得彻底瘫软的方力,郭进科有些后怕地打量着男友的神情,可是方力却完全就是一脸含春待操的淫糜,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刚才的失控。
心知刚才的情形已经相当危险,郭进科决定彻底把男友操到趴下,夺回掌控的权利。
一下,一下,一下,每一下缓慢的挺动却蕴含着报复一般的力度全根到底,再度占据上风的爷们雄躯展现出核心肌肉恐怖的统治力,方力已经完全沦陷在他爷们粗大的傲人本钱下再无任何动弹的可能。
可是看着方力脸上得到满足的舒爽神情,郭进科被彻底勾起欲火的犯贱筋肉雄躯却再也无法平静下来,尽管雄根在男友体内恣意驰骋,可是内心饥渴的欲望顿时像黑洞一样扩散开来,得不到丝毫的满足。
强悍腹肌收缩挺动的频率逐渐加快,魁梧雄躯的爆胀隆起筋肉渗出性感的热汗,然而爷们刚毅的脸上却愈发焦灼烦躁。
突然,手臂筋肉鼓起发力,抱着结实的筋肉男友死死怼在墙上,郭进科眼中露出乞求的神情,想要方力继续玩他的奶子,赐给他欢愉。
"哈,老公,老公......"
方力被郭进科怼着墙壁抱操,想到自己也是那样高壮的结实肌肉男人,却如同玩偶一般轻而易举被郭进科如此操弄,顿时对自己的爷们中的爷们男友感到由衷折服。
"哈,老公,我的老公......"
愈发春情地搂住郭进科强壮的筋肉脖颈,看着男友眼神中流露出的索要情愫,方力迎合着把双腿分得更开,要他怎样都可以。
郭进科见方力不解情趣,眼中露出一丝痛苦的纠结,咬了咬腮帮,握住方力的手掌放在自己硕大爷们的胸肌上,再度露出渴求的神情。
方力愣了一下,顿时从刚才无限崇拜的情愫云端跌落,不敢置信地试着轻轻揪住了自己那伟岸爷们男友胸前的羞耻一点。
"嗯......"
像是发动机的点火设施终于被启动,近距离的灼热鼻息像是憋屈了好久,终于恣意喷在了方力脸上。
深入自己体内的那根滚烫硬杵回应般雀跃勃动两下,紧接着发动了起来。
"呃,呃,呃,呃,呃......"
细碎的呻吟随着郭进科霸气强健雄躯的发动溢了出来,方力看着男友刚毅脸庞上露出的满足神情无言地隐忍住了内心急坠的凄凉。
可这是他心爱的男友,无论郭进科变成什么模样。
压抑住眼角痛苦的神色,方力像是之前那些玩弄他的男人那样狠狠地掐弄着自己爷们男友的乳头,却只见郭进科无法自拔地闭上眼,雄躯激爽颤抖着仰起爷们喉结,那完全展开的愉悦眉头仿佛在倾诉他此刻得到的愉悦。
方力闭上了眼,再也无法按捺的痛苦情愫通过手指死死把爷们男友硕大胸肌上的乳头捏到发白。
"啊!啊!啊!啊!!!!!"
抱着方力的强悍爷们男友顿时爽得筋肉双腿都开始打起颤来,紧贴的筋肉雄躯毫无遗留地把所有升天的欢愉颤栗传递给了方力。
从未听见过男友如此雄骚激情的肆意嘶吼,深深彻底没入自己体内的极限巨根也从未如此无法忍耐的疯狂缴械。
强烈起伏的壮硕胸膛挤得方力快没了呼吸的空间,紧贴耳边的激爽气息从未如此忘我强烈。
方力松开手指,可只是这种松开的力度变化依旧激得爷们男友的雄骚身体再次在他体内一阵失禁颤栗。
房间的温度逐渐回归平静,两具躯体仍然绞在一起没有分开。
倒不是余韵,而是回归理智的两人因为不知如何面对对方的脸而紧贴在一起,却成了最近的疏远距离。
方力深呼吸了一口气,装作一脸折服的满足表情。
"老公,你太猛了。"
郭进科一愣,紧蹙的眉头放松了许多,揉了揉方力有些憔悴的脸,两步抱上了床。
夜里,两人背对而睡。方力睁着眼,长夜难免。
而郭进科,秉着呼吸悄悄地摸向自己爷们胸肌上的一点,胯下一根长长支出的物什可怜地想要彻底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