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阳门之淫侠传奇(山寨艳事)作者:mjzjz2018



炽阳门之淫侠传奇(山寨艳事)作者:mjzjz2018

第一章
红灯院,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娼房妓馆,一介烟花之地却配得上赫赫有名这四个字,一是因为其来者不拒,纳五湖四海之人的气量,不论来自何方,年纪大小,男女老少,只要是入了红灯院,都能找到自己想要的服务,其二,便是红灯院的掌柜那一手可以令任何人享尽极乐的手段了,这红灯院的掌柜,原是小倌出身,却不知得了哪位龙阳高人的指点,习得一手好爱技,仅凭一双手就足以送任何人上了极乐,此处的极乐不光是人间极乐,还有真正的极乐。
是故,红灯院从一个小倌院一路走到了现在,特别是在如今炽阳门进驻中原,男风大兴之时,成了龙阳界,乃至江湖中都声名显赫的地方,鱼龙混杂,谁都不知道在你旁边寻欢作乐的男子,很可能就是某个声名显赫的人物。
而红灯院中的主子红衣更是龙阳界响当当的人物,六岁稚龄便入了小倌院,却不知从哪儿学来的一身功夫,比起武林中那些高手也不在话下。独自一人经营着偌大的红灯院却丝毫不显老态,反而越活越媚,甚至江湖内不少有龙阳之好的人都恨不得扒着赖着他,只求一亲芳泽。
如今龙阳界大兴,红灯院自然也少不了开门迎客。
而今,一个新客人,正走进红灯院的大门。
这客人是个中年的男子,眉目方正,虎背熊腰,行步之间透出一股气壮山河的气场来,明晃晃的练家子,要知道以往的红灯院是见不到此等人物的,只不过现在这日子,红灯院里什么男人都有,自然也见怪不怪了。
见客人的模样,一旁的龟奴便知道此人绝非等闲之辈,立刻赔着笑上来迎客,男人也露出几分不自然来,龟奴一看便知这位客人是个一等一的新手,估摸着是听了身边谁的话来这儿试试味,心下便有了商量,一面指挥着一旁的道:
“客从何来?不如先在雅厅歇脚?一会儿便有哥儿来陪了。”
一听龟奴的话,男人脸上的不自然瞬间一扫而空,转而变成一副怒容,用力一掌击出,一旁的桌子立刻断裂成两截。
龟奴心头大跳,知道来者不善,但他还没来得及喊什么,就被一脚踹中胸膛。
“一帮腌臜货!害了老子的儿子还敢触老子的霉头!”
龟奴整个人倒飞出去,但男子的胸膛因为这一脚的关系从衣襟里裸露出来,让龟奴清晰地看见了对方那黝黑饱满的胸肌上有一道横亘的疤痕。
顿时,龟奴就知道来者的身份了。
在红灯院大约十里外的地方,有一个燕山寨,据闻燕山寨燕北堂其人蛮横又生有一股莽劲,赤手空拳可裂石断树,早年间曾做过山匪,因为意外的缘故在胸口正中间留下了一道疤痕,更重要的是,燕北堂本人是个食古不化的老古板,却偏偏有一个极好男风的儿子,父子俩没少为此闹矛盾,殃及的池鱼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看来今日,这池鱼轮到他们红灯院来当了。
龟奴本想爬起来在安抚安抚燕北堂的情绪,但刚刚那一脚实在是力道过猛,他是爬也爬不起来,只能眼看着燕北堂愤怒地砸着场子。
其他的宾客与小倌早已做群鸟兽散状,龟奴倒在地上,无奈地在脑子里计算着这次红灯院要出多少血才能把被砸的物什补上。
就在这时,燕北堂的动作突然僵住了。
一个青年男子的嗓音从他背后传来:
“不知燕山寨寨主何故大驾光临?红灯院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龟奴听见这个声音,瞬间大喜过望:
“少侠回来了!”
一个穿着短衣短裤的壮硕青年从门口走进来,俊朗阳光的脸上挂着微笑,衣襟大敞,露出两块丰实的胸肌与整齐的八块腹肌,一层薄汗覆盖在小麦色的肌肉上,显得这青年莫名地有些情色之意,两条袖长结实的长腿只迈了两步就到了燕北堂身旁,看着燕北堂,青年眼中透露出一丝丝的淫光,然后他微微弯腰,居然轻松地将燕北堂这样一个壮汉扛到了自己的肩上。
紧接着,青年又对龟奴耳语了几句,龟奴立马点头称是,颤巍巍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出了红灯院。青年脸上再次挂起笑容,只是这次笑容中带着几分淫靡的色彩,然后便扛着燕北堂飞身上楼,步履轻盈,就好像扛着的只是一个轻飘飘的布包而已。
红灯院内剩余的龟奴小倌见青年带着燕北堂走了,立马又重新返回岗位上,笑盈盈地去招呼新客人,安抚老客人。
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没发生过一样。

炽阳门第三部来了!抱歉拖了这么久,总算挤牙膏似的挤了点出来,第三部淫侠传奇讲的是李虎的经历,跟第二部的时间算是同时进行的。

燕北堂此刻心中大骇,刚刚这来路不明的青年一出现,就不知以什么手法点了他的穴道,而后就将他一路扛到了红灯院楼上,一路上他虽然不能动弹,却依旧能听到一旁的门后传来的淫声浪语,虽然音调各异,但可以听出都是男子的声音,时不时他还能看见有些开了缝的门中透出一条条赤裸交缠的男体,登时令燕北堂心中一阵羞恼,可恨自己连头都转不得。
青年却是悠然自在地往前走着,扛着燕北堂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居然连喘都不带喘一下,若是有武功高强的人来,甚至会发现这青年所走过的每一步路连脚下的地板都没响一声,若非内功深厚之人是绝对做不到这种地步的。
青年一路将燕北堂扛至深处的一个房间,房间内熏香四溢,红帐披挂,燕北堂不知为何,一进这房间便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意识也变得迷蒙了起来,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放在铺满软毯的地上都不知道。
燕北堂忽然感觉腰间一麻,发现自己便又能说话了,连带着脖子以上都可以动作了,立刻抬头望去。
结果下一秒映入他眼帘的场景却令他又惊又怒,只见那无名青年一脸淫靡的笑容,一边伸手抚摸上他的胸膛,一只手则隔着衣服握住了他的阳根,燕北堂立即破口大骂:
“淫贼!肏PIYAN的玩意!放开老子!有本事跟老子再大战三百回合!”
青年自然不听他的,一只手已经将燕北堂的衣襟解开,露出底下长满胸毛的胸口还有那虬实有力的方正肌肉,好一条壮汉!看到这一幕,青年眼中欲念更深,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道:“燕寨主远道而来,红灯院自然是要好生迎客,只不过从之前的情况看来,燕寨主似乎更喜欢强硬一点的,小生便顺了您的意罢了,好好地与您.....大战三百回合。”
说完,青年便一点点地褪下了自己身上的薄衫,露出了自己精壮修长的身躯,在周围一片红帐的映衬下更显得诱人且情色,到最后,青年浑身赤裸裸地站在燕北堂面前,小麦色的皮肤与肌肉线条分明的躯干相得映彰,一双布满青筋的大脚还有粗壮的大腿直接迈上了床,青年直接赤裸着坐在了燕北堂身上。
燕北堂脸上涨得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青年低下头,直接埋在燕北堂的胸口,嘴上开始疯狂地吮吸着燕北堂暗色的乳头,时不时还在对方厚实坚硬的胸肌上咬几口,燕北堂嘴里一开始还在骂骂咧咧,但当青年猛地点中对方下腹的一个穴道后,他便突然间滞了一下,呼吸也迅速变得急促起来。
“你....你他妈对我干了什么?”
燕北堂咬牙切齿地瞪着对方,喝问道。
青年没有回答,只是狡黠地一笑,一边继续吃着燕北堂的奶头,一边开始用双手在他身上游走,连连点中好几个穴道,每点中一处,燕北堂便浑身一颤,脸色也越来越红,忽然,青年双手顺着自己刚刚点过的穴道轻轻一推,燕北堂顿时叫出声来,同时,他的阳具也开始逐渐竖了起来。
青年见状,微笑着放过了对方那已经被他蹂躏地不成样子的胸前两点,顺着他的腹肌一路摩挲到了燕北堂下体。
高举的阳物已经将燕北堂的裤裆顶出了个帐篷,帐篷顶端也早已渗湿,青年笑了笑,一把剥下燕北堂的裤子,露出两条毛腿,还有腿中间的卵蛋以及挺立的男根。
黝黑的阳物噼啪一下打在了燕北堂小腹上,青年也顺着阳具的根部攀附而上,双手来回地套弄着燕北堂的阳具,渐渐地,燕北堂的马眼中渗出了一缕缕透明的淫液,借着淫液的润滑,青年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燕北堂也渐渐开始呻吟起来。
“妈的.....妈的........爽.........你到底干了什么.........老子怎么这么.....爽......啊啊!!”
燕北堂突然剧烈地叫了一声,原来是青年已经趴到他的身下,一口就将对方的阳具给纳入口中。凭心而论,燕北堂的阳具虽不算太大,却也不算小,足足十六厘米的长度,黝黑的茎干上青筋暴起,此刻正因为主人的性奋而一抖一抖的,但青年却是没有半点适应,直接就将这根阳具整根吞入。
燕北堂此刻感觉自己的阳具像是误入了一片潮湿又松软的洞天福地之中,青年不光是口技了得,舌头上的本事同样也不弱,一条肉舌像蛇一样在他的阳根上缠绕不定,不过一个深喉,就让燕北堂享受到了之前数十年都没尝过的人间极乐。
青年的脑袋开始上上下下地律动,吞吐着燕北堂的阳具,他的阳具刚刚体会过青年口腔的温暖,现在又感受到对方不断吞吐时那种口腔刮擦过龟头,牙齿轻擦马眼时的敏锐快感,让燕北堂忍不住地低声呻吟起来。
“啊......啊......啊......爽.......你好会含啊......吃老子的JIBA.....对...对...啊..啊......”
有道是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对于此刻的燕北堂来说这话倒也不假,因为现在的他也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遵循守旧了,甚至他连含着他阳具的是个男人这件事都没怎么在意了,只顾着尽情享受这从未体会过的快感。
青年忽然间将口中的阳具全部吐了出来,然后撅起嘴唇,包住燕北堂的龟头,用力地吮吸起来,一边吸,一边慢慢地低下头,好像他就像是一个妖精,正在采补路过野汉的JINGYE一样。
这种招式令燕北堂又是大叫了一声,只不过这一回他也没在收着自己的声音,直接大声喊了出来:
“啊啊啊啊!!!!爽!!!你吃的老子好爽!!!!啊!!!!都吞进去!!!啊啊!!!!”
青年一看,吞吐的节奏没有变化,但是手却轻轻地解开了燕北堂双手的穴道,于是下一秒,青年就感受到一双粗糙的大手按在自己头顶,将他的头猛力地向那根满是口水与淫液的阳根压了下去。
“吃老子的JIBA!!!给我全吃下去!!”
燕北堂几乎是怒吼出声,而青年也乐得配合,心里忍不住想到:果然是喜欢来硬的啊......
但当然,青年也非常清楚,这才不过是前戏而已,正餐可还没上呢。
在燕北堂看不见的地方,青年的后穴突然间收缩了一下,露出一个光洁干净的小菊花。
又是吃了好一会燕北堂的阳具,青年突然停了下来,挣脱了燕北堂的双手,重新坐直了身体,一脸得意地看着燕北堂。
“燕寨主可还喜欢?”
燕北堂本来还在想为什么对方不继续了,结果猛地被青年这么一问,顿时就怔在了原地。
他刚刚是怎么了?刚刚吃自己JIBA的可是个男人啊!可他为什么不觉得恶心,反而还很享受......为何突然一下就控制不住自己.....还......难不成自己也和那些人一样,其实是好男风的吗?
回忆起自己刚刚的意乱神迷,燕北堂一时间心神大震,忍不住有些怀疑人生。
青年却换上了一副温和的笑容,道:
“燕寨主不必多虑,方才不过是小生点了几个助兴的穴道,令寨主的身体感知更敏感了些,而已。”
青年这句话瞬间将燕北堂拉回现实,脸上的怀疑也随之变成爆裂的怒火。
“你妈的!敢耍老子!老子要你的命!”
说完,燕北堂挥拳就要打,却又再次被青年给擒住,没办法,只有两个手解穴的燕北堂压根就没法对抗青年的力量。
“别着急啊,燕寨主,之前那些都还是开胃菜呢,接下来的,才是正餐,不过这一次,我可没有再点您的穴了。”
说完,燕北堂才注意到,从刚刚开始青年就是双腿扎着马步站在床上,臀部完全悬空,一点点地移动到了他的阳具处,而他的龟头上也可以感受到有一个小口抵在了上面。
燕北堂马上就知道对方在干什么了,立刻骂出声来:
“草!你敢.....啊!!!”
燕北堂的话语此刻对青年来说没有丝毫用处,因为他的后穴中已经插入了燕北堂的阳根,全根没入。
青年仰起头,脸上露出了一种被填满的爽快的神情。而燕北堂只觉得自己的阳具进入了一个没有止境的溶洞之中,如果说刚刚被青年的嘴含着的时候像是误入了一片桃花源,那么现在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进入了一片天上的极乐境。
青年的后穴不光紧致,而且又湿又滑,完美地容纳了他的阳具,简直就像是为他的阳具量身定做的一样。
青年看着燕北堂爽快到震惊的表情就知道对方必然是体会到了自己后穴的美妙,心里的底又稳了些,右手一挥,甩出一道气劲解开了燕北堂下肢的穴道。
然后青年就感受到从自己身下传来一阵又一阵的耸动,连带着插在他后穴的那根阳具一起一下一下地肏他的穴了。
青年也跟着呻吟起来,磁性的嗓音听起来格外性感。
“啊....啊.....啊.....啊.........燕寨主......在作甚?....不是说.....要打我吗?嗯......那你下面又在干什么呢?.....啊.....嗯....嗯.....啊....”
燕北堂一听,也注意到自己耸动不断地下半身,立刻就知道自己怕是下意识地再肏眼前这个极品的穴了,脑中嗡得一响,立马就停了下来。
谁知那青年居然自己主动地往下一坐,然后年轻的身体就开始上上下下地律动起来,带着那根可以说是超出常规的巨物一起甩了起来。
“嗯....燕寨主......别停啊.....是不喜欢我的穴吗?”
燕北堂看着眼前这色气满满的青年,看着对方精干有力充满了年轻气息的身体,看着那根令人咂舌的巨物,看着那身小麦色的肌肉还有粗壮的两条长腿,以及那个泥泞的,插着自己阳具的后穴,整个人就是一热,脑子里全是蜂鸣声,然后他看见的,就是自己的双手已经死死扣在了青年的腰上,双腿支起,下身以比之前更加凶猛的气势冲击着对方的小穴。
青年也开始淫乱地叫起床来:
“啊!!啊!!!对!!燕寨主肏得我好爽!肏我小穴!嗯......”
燕北堂眼睛赤红一片,此刻对他而言伦理纲常,乃至他前半生的原则都不重要了,只剩下眼前这个火热的后穴,火热的身体。
“快!解我穴道!我要肏死你!!”
燕北堂疾声狂呼,青年听后嘴角又是一笑,然后燕北堂就感觉自己浑身顿时都自由了,然后他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将青年抱在自己怀里,青年也立刻收起双腿,环绕在对方身后,交叉锁死。
燕北堂目光死死地盯着被他操得脸上已经开始泛红的青年,咬牙切齿地说道:
“老子日死你!”
话音刚落,青年就突然感觉身体一沉,整个人被燕北堂直接抱了起来,两人的下半身连接得更加紧密,两个丰满的臀部彼此激烈地碰撞着,交融着,淫液、汗液、唾液横飞,燕北堂双手抱着青年,阳具凶猛如狮虎,在青年的后穴中穿梭不断,而他本人则胡乱地啃着青年的乳头,胸肌,一路啃到了那性感的喉结与嘴唇,最后两个人开始了一个漫长的深吻,舌头与舌头交缠,唾液与唾液失去了疆界,从彼此的口齿间溢出,再混入两具健壮的身躯之间,与汗液与淫液彻底融合一体。
然后两人的嘴唇再度分开,青年立刻淫叫出声:
“啊!!!爽死我了!!!爸爸你操得我好爽!啊!!肏我穴!肏我!啊!!儿子小穴好爽!爽死了!再用力点!操进去!!啊啊啊!!!”
燕北堂也同样呻吟起来:
“贱货!老子肏你爽吧?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对!爸爸肏我!肏那里!啊啊!!!就是那里!!”
“怎样狗儿子?老子肏得你爽不爽,爽不爽?!”
“爽!爽死我了!”
两个人之间的淫声浪语愈发粗俗不堪,而去不约而同的,两人对彼此的称呼也变了,但这一点两个人都还没有发现。
两人就这样陷入极端的情欲之中,直到过了一会儿,青年率先恢复了些许神志,一股无形的内力开始在他身上流转运行,顺着两人的结合处又进入了燕北堂身体运转了一圈,居然壮大了几分,又回到了青年的身体内。
燕北堂忽然感觉自己的内力有所波动,若有若无地增长了一点,连带着他的体力也恢复了,立即更加猛烈地抽插起青年的阳穴来。
就这样,燕北堂抱肏了青年将近半个时辰,终于是有些体力不支,将对方放下,让青年翻过身狗趴样地跪在床上,其间他甚至都有些舍不得让自己的阳具离开对方的后穴了。
燕北堂倾身向前,趴在了青年的背上,再次跟对方交换了一个难舍难分的舌吻,随后便一只手扶着阳具,缓缓地对准青年的后穴插了进去,又一次开始了抽插。
这一次的感觉甚至比之前那半个时辰的快感来得还猛烈些,燕北堂刚刚插入,就只觉得有一股巨大的吸力从青年后穴中传来,而且每当他挺进时那股吸力就会适当地减弱,退后时又会增强。
这种美妙的迎合实在是过于刺激,令燕北堂都忍不住要翻白眼了。
但他看不见,他肏着的青年虽然仍然在浪叫不断,可眼中却已是一片清明。
然后燕北堂就听见对方突然说道:
“燕寨主,切莫纵欲过头啊。”
忽然间,燕北堂就感受到从对方的小穴中传来一股压迫感,那是来自每一寸肉壁的压迫,原本湿润火热的极乐后穴瞬间变得如同龙潭虎穴,仿佛长出了无数的小嘴,哆着他的阳具。
燕北堂在这样的攻势下只觉得一股寒战从他的脊椎窜上了他的脑海,一股股浓稠的白浆瞬间从他的马眼中喷薄而出,如同泄洪之潮,统统灌进了青年的后穴里。
燕北堂腿一软,整个人就倒在了床上,马眼里还是在有一股没一股地吐着白色的JINGYE。
青年直起腰,转过身来看着他,双臀夹紧,后穴一缩,居然没有一丝JINGYE从穴口流出来。
燕北堂还在喘着粗气,一脸高潮过后的表情,而青年则是跪着靠近了他,淫笑着慢慢抬起了对方的双腿,将其架在了自己肩上,手指则轻轻落在了燕北堂的毛穴上。
燕北堂大惊失色:
“肏!你干嘛?老子不让人肏!”
青年一脸狡黠,道:
“刚刚燕寨主肏我可是肏了足足近半个时辰,现在礼尚往来,加上您是客人,我也回您......两个时辰,如何?”
燕北堂还没来得及抗议,青年就举着自己粗壮的阳具捅进了燕北堂的后穴中。
燕北堂刚想大叫,但出口的却是呻吟。
他也是看见了那青年下面巨物的气量,深知如果要让那东西插进去绝对要痛得半死,谁知青年的阳具插入他的后穴时居然没有半点疼痛,相反,在对方完全插入后,燕北堂就感受到自己后穴中传来一种自己从未体会过的快感,令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青年微笑着俯下身,一边跟燕北堂接吻一边九浅一深地肏着燕北堂的后穴。
渐渐地,燕北堂再度恢复到了之前那种意乱情迷的状态,开始主动回吻着青年,自己也十分配合地去迎合青年抽插的节奏,他的后穴也变得湿润起来,青年抽插时也开始发出阵阵拍打的水声。
“怎么样?燕寨主?爽了是吧?还有更爽的呢!”
青年坏笑着说道,燕北堂原本迷离的眼神听见这话也懵了懵。
此刻的燕北堂双目无神地望着前方,嘴角还有刚刚交换唾液时留下的痕迹,显得即淫乱又诱惑。
然后燕北堂突然感觉自己后面有某个点被一个肉楔给顶住了,一股他从未体会过的,甚至从来都不知道的快感瞬间如电流般地传遍了他全身,让他高亢地叫出声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青年坏笑一声:
“是这儿了!”
说完,英俊的青年就开始猛兽般地蹂躏起燕北堂这个中年壮汉的多毛后穴,粗大的巨龙来来回回地穿梭在后穴中,每一次的角度都不同,但每一次都恶狠狠地顶在那个叫燕北堂魂飞魄散的点上,每顶一下阳具都会擦过肉壁不同的角落,激起新的,未知的快感,让燕北堂爽得失去了神志,只知道翻着白眼大声浪叫。
在之后的两个时辰里,燕北堂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天际间遨游,忽上忽下,脑中昏沉而清醒,两个人就在这红帐包围的软床上不停地操干着,换了不知多少种姿势,从面对面的肏干到背对背的狗爬,从相拥的抱干到分离的坐莲,姿势不停变换,只有一点从来没变,那就是燕北堂始终都没让青年的阳具离开自己的后穴。
最后,两个时辰过去了,夜色也更加深沉,青年笑着将要抽离自己的阳具,却被燕北堂拦住,如同发情的母狗一样吻住了青年的嘴唇,又一次开始了一个漫长的舌吻。于是,青年也乐得其所地留了下来,开始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时辰......直到燕北堂沉沉睡去,他依旧能感受到青年那根巨龙的温度与搏动。
等燕北堂醒来,已是第二天的申时,回忆起昨晚的一幕幕,他只觉得老脸都丢尽了,自己只肏了对方半个时辰,对方却肏着他从入夜到黎明足足有六个时辰。
“燕寨主,可还满意?”
青年的嗓音突然响起,燕北堂猛地回头望去,发现对方正站在床旁看着自己,全身不着寸缕,立刻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羞愤地撇过头去。
青年也不恼,只是淡淡一笑,他清楚地知道,红灯院又将迎来一名常客,然后他大大方方地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忽然又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燕北堂,道:
“方才小生刚刚想起一件事,还要跟燕寨主道个歉,忘了跟寨主说了。”
燕北堂疑惑地看着他:
“什么事?”
青年微微一笑,拉开了门。
燕北堂看见门外的人顿时从床上弹了起来:
“儿子?!你怎么在这儿?”
门外的年轻人看着浑身赤裸的青年羞红了脸,又看见自己同样赤裸的父亲,整个脸的神情瞬间从羞怯转为了情欲。
燕北堂这时才注意到自己什么都没穿,不光如此,身上还到处都是欢爱后留下的红痕,后穴里的白浊虽然都清理干净了,但还是在他腿间留下了不少痕迹。
青年微微一笑,转身出门:
“小生告辞,两位自便。”
说完,他便关上了房门。
青年静静地在门外等了一会儿, 然后他便听见门内又传来熟悉的呻吟与撞击声,脸上再次浮现出一抹笑意。
但紧接着,他脸上的笑就消失了,变成了某种坚韧的执念,然后他转过身,向红灯院的高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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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写得又粗又长,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这个掰弯直男的套路(笑),之后的剧情大家放心,我已经想好了,正在火热写作中,敬请期待,那么: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章(上)
青年一路来到了红灯院最深处,那里矗立着一座小小的竹楼,与周围的灯红酒绿格格不入,但他知道,这楼里住着的不是什么小倌,而是红灯院真正的主人。
青年飞身上楼,身体轻得像片秋叶,几步便到了楼顶。
楼顶是一个小阁,一扇门挡在青年面前。
一个柔和的男音从门中传来:
“你又来了。”
青年紧紧皱着眉头,道:
“这次,我不会输的。”
里面的男人笑了笑,然后,门开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出来,虽然看得出是男子的手,却光洁如玉,甚至连一丝汗毛都没有。
“那就进来吧。”
青年深吸一口气,牵起那只手,走入门内。
门关上了。
底下有小倌看见了这一幕,无奈地叹了口气:
“都快两月了,李公子还不肯放弃啊......”
一旁的同伴笑着拍了他一掌:
“李少侠可是要干大事的,哪像我们这种小喽啰,少去管他,用点力肏我....嗯.....嗯....草开了.....舒服.....啊.........”
低语淹没在绮丽的浪声淫语中,而那小楼上的屋子中,也有同样的呻吟与浪叫在不断地传出来,响了整整一天一夜都没停,直到第三日,小倌和龟奴才在楼下的花丛中找到了浑身赤裸的青年,而他正仰面望着苍天,无声落泪。
这青年正是李虎。
自从当日与李壮等人分别后,他便一直待在这红灯院里。
身处欢场,每日都与各式各样的男人相处,李虎的性技也是大有进益,但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忘记自己来此地的目的,并非是为了躲避一时,而是为了早日去与自己的父亲汇合,共同对抗炽阳门。
然而,红灯院却并非是个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红灯院的最深处有座塔楼,楼上住着一人,虽足不出户,但龙阳界无人不知,此人正是红灯院最大的底牌,红衣公子。
当年,江湖上突然凭空出现一个人物,打遍各门派无敌手,江湖人称红衣公子,只可惜后来一手建起了红灯院,不仅如此,对方不光是个龙阳界叱咤风云的人物,还是个武学奇才,只不过后来因故受伤,才常年居住在红灯院中。
但即便如此,红衣公子也绝非等闲,不论是武功还是床技,天下间都少有敌手,托了他的福,李虎才得以在红灯院内落脚,虽然是烟花之地,但对于修习了炽阳诀的李虎来说却是个宝地,一方面与来此的欢客欢好增进床技,另一方面当有人闹事时也可磨炼自己武功,如今的李虎早已士别三日,再不是当初那个文弱之士了。
但是,就算如此,李虎也依旧不被准许离开红灯院,原因正是那个庇护他的红衣公子。
原来,当日杨破天临行前曾特意叮嘱红衣公子,怕李虎意气用事,擅自去寻他们,故而叫红衣公子好生看管,而红衣公子也没太为难李虎,只对他说若是对方能与他一响贪欢而维持神志清醒便可放其离去。
李虎当日还以为这不过小菜一碟,毕竟红衣公子看上去就是个文质彬彬的书生,哪有他这般力气持久,可没想到,如今数月过去,他却依旧没法清醒着从那个矮楼里走出来。直到现在,他也顶多在红衣公子高超的爱艺之下撑过两个时辰,随后便会坠入极乐地狱,不省人事。
不过,福祸相依,与红衣公子欢好也的确对他大有助益,就拿燕北堂为例,换做以前,他是断断做不到在不动武的前提下降服对方的,但现在的李虎光是用他自己的肉体,再凭借他前后两个名器相助,只需点住对方片刻便可兵不血刃地瓦解对方的战力,就足以令其对自己流连忘返。
但是这还远远不够。
李虎深知,红衣公子并非名器,却依旧能把自己制得服服帖帖的,他有两个名器,才能降住一个燕北堂,这差距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想到这里,李虎精神为之一振,既然差距还有,那边努力追赶,只有这样,他才能早日去炽阳门,找他父亲和杨伯伯。
想到两位长辈,李虎也有些失神,不知他们到哪里了。
李虎摇了摇头,把思绪甩出脑海,赤裸着身体站了起来,往红灯院外围走去,寻找下一个欢客。
他需要练习。
出了内院,一片片声浪再次将李虎席卷入其中,看见这样一幅男体,众欢客都纷纷看直了眼,正伺候着他们的小倌们则是见怪不怪,每每李公子挑战失败后对这些欢客都是此大大的享受,自暴自弃的李公子可是比寻常时候更具攻击性与诱惑力,可谓来者不拒。
不过,他们也算是乐见其成了。
很快,以李虎为中心,一片淫靡的肉体旋涡逐渐成型,李虎嘴里含着一根粗肥的阳具,阳具的主人看样子是个樵夫,黝黑的身子,略微有些成型的肌肉,陶醉地享受着李虎的吹弄,而他的双手也各握着另外两个青年的阳具,那两个青年虽然俊朗,但明显是风月老手,两个人四只手在李虎的身上放肆地游走着,同时还激情地吻着对方,看表情就知道这不是他们第一来红灯院,也不是第一次与李虎赤诚相对了。
李虎的后穴里塞着阳具,他的阳具也被另一个后穴所容纳,而这两个瓜分了他前面后面的人还不住地爱抚着彼此,嘴里哥哥弟弟叫个不停。
周围更是混乱不堪,地上、桌上都是交媾的男体,或是健壮或是丰腴,或是年轻或是成熟,各有千秋,但彼此都毫不矜持地混在一起,汗水与淫液交织出一片靡乱的气息,时不时还有人受不了这样的场面,大喊着喷射出来。
直到夜幕低垂,众人还在狂欢,甚至无人察觉到李虎已经悄然离去。
此时的李虎换上了一身轻装,独自一人到了个僻静的院落内,盘膝而坐,运转起炽阳诀来。
杨破天当初传授他了艳阳诀,告诉他这艳阳诀是第一大重,分武技和床技,唯有将两者合二为一才能突破至此诀的极致,艳阳境,如今他虽然两个方面都大有提升,却迟迟未能有所进益,武技床技合而为一更是不知从何谈起。
“再这样下去,别说第二重烈阳诀不能练成,我怕是连这红灯院都出不去了吧。”
李虎收功后不禁重重地捶了下自己,失意地说道。
说完,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因为一直修炼炽阳诀的关系,他的手却变得骨节分明,异常灵敏。
“武技.....床技.......这两种东西怎么合而为一呢?”
李虎又陷入了苦思中,就在这时,一阵阵喧哗从不远处传来,李虎抬头一看,就见一个衣衫不整的青年一边扒拉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慌乱地朝他这边跑了过来,好像背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他一样,而他身后,几个年级偏幼的小倌正紧追不放:
“客人!别跑啊!跟我们来玩玩啊!”
“就是啊!我们的滋味可比女人强多了!来呀!”
看见招呼的小倌,青年变得更加惊慌了,然后他看见了李虎,便像看见救命稻草一样,急忙三步并两步地窜到他身后。
“兄弟帮俺挡一下!俺就进来找个人而已!这些人追着俺不放!”
小倌们看见李虎,立马就刹住了脚步,同时怜悯地看向青年。
“既然客人想要李公子作陪,那咱就不奉陪了,告辞。”
被他们缠上,顶多回去后腰有点酸,可被李虎缠上......啧啧啧......
说完,几人转身就走,看得青年一头雾水,而李虎也同样将目光投向青年身上,正好看见对方被扯开的衣襟里泄露出来的那点春光,黑葡萄点在黑面团上,看起来甚是可口,李虎眼中一阵微光闪烁,嘴角也勾起一抹狐狸样的笑容,但马上又做出一副温和的模样,问道:
“这位......兄台?你是来找人的?”
青年还没缓过神来,听见李虎问话,便转头看向他,却没有直接回答。
李虎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此人眼中竟然流露出警觉之意,不过一个问题,为何会让对方警惕起来?
于是他眼睛转了转,心里也不动声色地提起一根弦来,又问道:
“兄台,敢问尊姓大名?”
青年眼里的警惕未散,低声道:
“赵展。”
赵展......这名字李虎以前没听说过,看样子此人在江湖上并不出名,然后说道:
“赵兄弟,你是不是寻错地方了?这里是红灯院,是小倌楼,你要找的人可能不在这儿。”
李虎心想,此人如此警惕,想必身上必然有一番故事,现在他也算是匿身于红灯院中,还是不要沾惹是非的好。
但是,赵展随后说出的话却令他瞬间改变了主意。
“没有!俺没找错地方!俺就是要到红灯院找一个叫李虎的人!”
李虎闻言,身体猛地一震,连忙后撤数步,浑身上下都变得紧张起来,整个人的气息瞬间就不一样了,不再是温和如水,而是剑拔弩张。
“你到底是何人?找李虎做什么?”
赵展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翻脸给吓到了,急忙笨拙地摆好起势,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你你你要干嘛?!”
李虎没再与他废话,暗道管你来者何人,我先擒贼擒王,随后,便一个箭步窜上前去,毫不留情地向赵展攻去。
赵展惊慌之间,下意识地去接这一招。
出乎李虎意外的,对方居然将他这一招给弹开了,十分轻松,就是轻轻一下,但更令李虎震惊的,是这赵展身上运转的内力,分明和他的一模一样,是杨伯伯教他的炽阳诀!
李虎急忙停下,喝问道: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炽阳诀?”
赵展也同样感受到了李虎身上的炽阳诀,也跟着一起停了下来,听见他问,急忙回到:
“这是我师傅教我的!”
李虎的心脏骤然收紧,再度发问:
“你师父?谁是你师父!”
赵展看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轻声道:
“黑脸阎王,李壮。”

李壮,李虎的父亲。
李虎为之一震,整个人呆在了那里,再一次听到父亲的消息令他一时间不知该作何举动,直到赵展拍了拍他的肩,李虎才回过神来。
一回神,李虎顿时疯了一样地揪住赵展,询问其李壮一行人的近况来,听赵展说李壮路上几次淫毒发作,李虎都面露痛苦,而后,当他听到李壮等人俱是去意已决时,李虎更是心如刀绞,面如土灰。
“就这样,师傅叫我来与公子你汇合,自己则是前往炽阳门,我这一路上也遇到了不少追兵,不过幸亏我运气好,躲过了。”
赵展嘿嘿地挠了挠头,李虎听了,也暂且收敛自己内心的苦楚,笑道:
“展哥为我一路不辞艰险而来,真是辛苦了,也不用叫我公子那么生分,就叫我阿虎就行了。”
赵展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自己这辈子就没个兄弟姐妹,跟同龄人相处也少,现在猝然多了个李虎,还真有些不适应。
李虎见赵展这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忽然又想起一件事,问道:
“说起来,展哥你炽阳诀练到哪一重了?刚刚我见你挡我攻击虽然有些凌乱,却也还算轻松,你应该比我起步还晚些吧?”
赵展听了以后更加不好意思了:
“你展哥笨,才刚刚进艳阳境,烈阳诀的门槛都没上去,嘿嘿。”
赵展一句话轻飘飘地,落在李虎心里却犹如巨石。
赵展修习炽阳诀比他还晚许多,可如今对方居然已经臻入艳阳境,而自己却始终没能摸到法门,莫非真是他天资驽钝,不是这块料?
就在李虎心灰意冷之际,赵展却如有神助一般地看出了些什么,问道:
“阿虎,瞧你这样,要不要哥哥教你一两招?”
李虎顿时眼前一亮,但随即又变得有些犹豫起来:
“展哥,这...这习武之事,向来都是不外传的,你独家的法门应该就是你自己收着,没必要告诉我。”
谁知赵展大咧咧地挥了挥手,道:
“嗨!哪有那么困难!不过每次我跟师傅他们,还有路上那些汉子们搞的时候都搞得尽兴,这功力就上来了,哪有什么法门?”
李虎愣了愣:
“什么?就这么简单?”
赵展哈哈一笑:
“阿虎,你就是想的太多,干PIYAN还是被人操都是爽翻天的事,干嘛给自己找不痛快?爽不就完事了吗?”
李虎看着哈哈大笑的赵展,沉默良久,忽然,他也露出了一个自在的笑容,好像刚刚卸去一个沉重的包袱一样。
“对,展哥说的可不是吗?那既然如此......”
赵展笑容一滞,李虎的手已经抚摸上他胯下那一包,并且在不断地揉捏中迅速胀大。
“那咱们就好好来爽一爽。”
说完,李虎便将身上的衣服一剥,直接将措手不及的赵展扑倒在地。
他们这个炽阳诀,自然是要靠肉体来会师啦。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三章
“阿虎......你确定这样......能行?你不是说那个红衣公子本事了得,很难对付吗?你这么久都没搞定,我怎么可能......”
赵展站在红衣公子居住的矮楼下,颇为不安,而站在他身旁的李虎笑着捏了捏他的虎臀,笑道:
“放心吧展哥,有你在,这次一定能行。”
赵展被捏了下屁股肉,忍不住有些腿肚子发软,自打昨日到这里以后,他跟李虎就一直白日宣淫到现在,将近大半天的时间两人都是肉贴肉的负距离接触,除了上茅房外,两人就连吃饭睡觉都连在一起,不是李虎用他的肉穴吞吐自己的阳具,就是自己拿后面容纳李虎的虎棒,两个人荒淫到现在赵展想想都觉得脸上发烫,也幸亏这里本就是寻欢作乐的场所,不然他非得羞愧致死。
李虎倒是好奇赵展的态度。要知道,当初他跟爹和杨伯伯三人一路上基本是赤身裸体边操边走,路上也不是没碰见过行人,躲着就是了,按理来说赵展跟爹他们相处时应该也是一样啊,怎么还这么拘谨?
李虎有所不知的是,赵展与李壮等人相处时间不长,加之当时一行人忙于赶路,又有追兵,自然不会像和他在一起时那样自在,每个人都是神经紧绷,而后赵展独自一人来找他虽然路上也与其他男人有过云雨,但大多都是别人瞧上了健壮的赵展,主动上前自荐枕席,赵展又对性事有些羞涩,故而至今还保留着一份拘束感。
李虎也不在意,毕竟,展哥的这种态度,这种生涩感,反倒是有种别样的色情意味在。
说完,李虎便再度进入到矮楼中,赵展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紧随其后,上了楼,只是落后李虎数十步的距离,然后看着李虎进入到门中,不多时,门内就传来了情色的浪叫声,听得赵展脸红心跳。
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按照跟李虎约定地那样,突然窜进了门里。
一副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一瞬间冲进赵展的眼帘,只见小麦色皮肤的健壮青年浑身赤裸地站在地板上,虎臀激烈地摆动着,带动那巨根一起抽插着,他仰头嘶吼,浑身的皮肤都有些泛红,在他怀中抱着一个皮肤白皙的青年,那青年穿着松垮的红纱,满足地舔舐着青年胸前的两点粉葡萄,而他那紧致的小穴正不断被尺寸可怕的阳具进进出出,淫水正顺着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涌出。
健壮的青年正是李虎,而那皮肤白皙的男子便是红灯院的主人,红衣公子。
红衣公子外貌上大概也就二十出头,皮肤嫩滑到仿佛是剥了壳的鸡蛋,被操的双目迷离失神,半睁半闭,更不用说他的样貌与小穴,可谓人间极品,赵展许久没见过这么刺激的画面了,一时失神,愣在了原地,但胯下早已一柱擎天。
红衣公子见到来人,也有些愣了,赵展来红灯院尚才一天,也没人知道他与李虎的关系,只当他是寻常客人,谁也没料到他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但红衣公子还是迅速恢复了镇静,哪怕正被李虎肏着,他也没有慌乱,一边呻吟着一边开口说道:
“这位......客人......莫不是要加入?”
赵展看起来就像个木讷的傻小子,听见红衣公子这么说,立马三下五除二地扒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那根挺立的,青筋密布的十八公分的阳具。
紫黑色的龟头弹了弹,恰如龙头点动,红衣公子一见心下就是一惊。
名器青虬龙?居然这么巧?刚刚好撞见他跟李虎床事的人就是一个身负名器的人?还是说......
李虎与赵展自然不会给红衣公子思考的机会,赵展迅速欺身上前,龙根直接顺着李虎为他开辟的道路进入到红衣公子那狭窄湿滑的甬道中,一插到底。
正当赵展疑惑为何自己能插入得如此顺畅时,自己的阳具突然被什么胀大的棒状物挤到一边去,那感觉过于刺激,令他忍不住呻吟出声,而红衣公子则突然张大了嘴巴,被插得满面潮红,而李虎则是嘿嘿一笑,开始用力地摆动起自己的腰来。
“怎么样?先生,可觉得爽快?这可是学生勤学苦练才习得的床技,搭配上这根可粗可细的名器紫鞠杵,够让先生尽享极乐快感了。”
原来,经过数月的锻炼,李虎早已可以自由控制自己前后的两个名器,紫鞠杵跟蛟缠融穴,两者都属于上品名器,前者可以自由控制长短粗细,后者则是能自动生热,缠住插入的肉棒,只不过由于紫鞠杵的效果的确有些吓人,所以李虎平日里都只用蛟缠融穴来接客,就连红衣公子也不知道他身负双名器的事。
刚刚赵展插入时,李虎便调整自己阳具的大小形状,使得赵展此刻的插入格外顺畅,等赵展插进来后他就又让阳具瞬间膨胀比原本的还要大,顿时顶到了红衣公子体内最深处的菊心,并且开始疯狂地搅拌起来。
“啊啊啊!!!你的穴好紧,啊!阿虎你肉棒跟我的.....啊!!”
很少双龙的赵展爽的语无伦次,臀部像是发疯的公狗一样地拼命耸动着,肏着红衣公子那看似脆弱的小穴。
红衣公子笑着摸了摸李虎的脸:
“看样子你....哦.....瞒了我点东西啊.....哦......紫鞠杵.....哦可是好久没尝过了....嗯.....来....我教你,把你的肉棒变长点....啊.....对.....就是这样....顶到了.....”
李虎笑着将对方的指头含进嘴里,用口水把它打湿得水光淋漓,淫荡地看着红衣公子,道:
“怎么样?喜欢我的肉棒吗?”
红衣公子淫笑着搂住李虎的脖子:
“喜欢,怎么不喜欢?”
说完,他便吻上了李虎的唇,两人开始疯狂地交换起唾沫来,赵展在后面看着,顿时露出了小狗一样的眼神,不满地说道:
“俺也要。”
于是两个人自然接纳了另外一个唇舌的加入,就这样,三个人疯狂地享受着彼此的躯体,健硕阳光与纤细白皙的肉体相互摩擦,淫靡的气息充斥着整间屋子,水声与淫乱的对话持续不断,更别提那抚摸起来或光滑或粗糙的皮肤,一刻不停地刺激着三个人的视觉、嗅觉、听觉与触觉,让他们三人都亢奋不已。
肏了半个多时辰后,三人改变了体位,转而让赵展跪爬下来,继续抽插红衣公子,而李虎则将自己的阳具凑到了红衣公子嘴边。
红衣公子顿时淫荡地舔了起来,从龟头到根部,好像在品尝最美味的食物一样,一点都不放过,而李虎也舒爽地呻吟出声。至于操得正酣畅淋漓的赵展更是埋头苦干,一声不吭,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他跟眼前的菊穴一样,最后操到以至于红衣公子都不得不舍弃掉前面李虎的肉棒,专心应付起身后的赵展来。
李虎笑得极为得意:
“怎么样先生?我爹的这个徒弟够厉害吧?是不是肏得你魂飞魄散啊?”
红衣公子媚意十足地勾起嘴角:
“就知道你们这两个小崽子玩把戏耍我,不过.....啊.....的确,青虬龙名副其实啊,果然有龙之威严,插得我很爽,相比之下,你倒还是要多练练呢!”
李虎听闻此等言论,顿时觉得自己的男性自尊被狠狠捅了一下,立马报复性地揪起红衣公子的头发,掰开他的嘴,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的阳具捅进了对方的口中,把他的嘴当做小穴一样抽插起来。
红衣公子被插得咳嗽不止,但又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就这样享受着李虎粗暴的戳刺。
就这样,三个人每隔一到两个时辰就换个姿势,从地上操到床上,又从床上操到地上,在此过程中,谁都不愿意让对方离开自己的身体,而且神奇的是,以往早已维持不住的李虎此时居然格外精力旺盛,甚至越战越勇,乃至最后一人肏两穴,让赵展和红衣公子相拥躺倒,自己则跪在他们身后,飞速地将阳具在两个不同的肉穴中来回穿梭。
红衣公子的后穴紧致而有弹性,虽然身经百战,却依旧妙趣十足,而赵展的后穴则是意外的柔软温热,仿佛他插进了一团温泥里,将其搅得劈啪作响。
“啊.......先生要被草死了.......”
“阿虎.....你的屌肏得我好舒服....啊.......快肏哥哥......哦......”
“用力啊....对........”
“肏我.......”
“爽......”
两人的话语渐渐模糊,转变为纯粹的呻吟与浪叫,而李虎却越操越起劲,最后彻底放开赵展,专注地开辟红衣公子的后穴,阳具不断在各种尺寸之间切换,不停地以各种角度研磨着对方的后穴,但这对于他来说,还不够爽。
突然,李虎抱起红衣公子,肉棒还插在对方的后穴中,身体却向上腾空一跃,直接跳上了房梁,而红衣公子也被突然操到深处的肉棒以及突增的重力弄得惊叫失声,他的阳具轻轻一颤,一股透明的淫液渗了出来。
李虎仍未停下,化身为一只灵巧的飞燕,在屋内窜来窜去,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改变方向,他的阳具就击在红衣公子后穴中不同的肉壁上,同时激起对方一串串尖锐的淫叫。
与此同时,李虎的内力也水涨船高,在他不断飞跃的过程中迅速地突破了那个他一直苦苦攻坚的瓶颈,厚积薄发之下,一举冲入了艳阳境。
这就是武技与床技的合一,无关思考,只关乎本能,当李虎性爱的本能突破了理智,让性欲掌控了身体后,身体便自然而然地将他习得的武功应用了出来,从而换取更高的快感与极乐,两者交织融合,令他就这样轻松地迈过了过去困扰了炽阳宗无数人的难关,进入了艳阳境。
但这还没有结束,李虎的内力还在增长,他也开始尝试其余的武技,时而用攻击的步法换来奇妙的体位,时而用拳法的持久换得打桩的速度与频率,李虎离炽阳诀第二重——烈阳诀的距离越来越近。
而红衣公子也意识到了这点,趁着李虎肏干他的同时,分神出手帮助李虎稳定内力,他很清楚,不能让李虎就这样进入烈阳诀,红衣公子曾与炽阳宗接触过,知道烈阳诀需得要在众多人群肏群干时突破才能打下坚实的基础,现在只有自己一人,决不能让李虎就这样贸贸然突破。
得到红衣公子帮助的李虎渐渐恢复了理智,肏干的姿势也恢复成传统的面对面肏干,红衣公子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然而,就是这时候,另一根蠢蠢欲动的肉棒猛地插进了他的体内。
赵展在一旁看着在屋内乱窜的两人已是憋了许久,现在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直接将阳具插进了红衣公子后穴中。
本来就在强弩之末的红衣公子又遭到了赵展这一支生力军的进攻,再也坚持不住,失神地浪叫起来,被两个年轻人玩弄了整整一天一夜,终于因脱力而沉沉睡去。
第三天早上,红衣公子早早就醒来,屋内除了他外早已空无一人,顿时,他心有所感,果然发现一份信就躺在自己枕边。
红衣公子拿起信,看了起来:
多谢先生为李虎保驾护航,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吾与父亲之徒赵展已启程上路,追父亲而去,待有日铲除炽阳门,必结草衔环为报,珍重。
草草几行字,写得倒是大气,红衣公子看完无奈地笑了笑,又重新躺会了床上,安逸地陷入床褥之中。
.......
官道上,换上便衣的李虎与赵展正施展轻功,向前飞奔而去。
赵展迟疑地回头看了一眼,问道:
“阿虎,你这样走了,没事吗?”
李虎头也不回地说道:
“我已经留信给先生,红灯院里的哥哥弟弟们我也一一告别了,相信以先生的智力,不久后就会搬迁至炽阳门势力所触及不到的地方去,此时我已无后顾之忧,又和展哥你一样突破了艳阳境,自然是要赶快去助父亲一臂之力。”
赶在一切都太迟之前。
李虎在内心深处这般说道。
赵展点了点头,问:
“那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先去哪儿?”
李虎笑了笑:
“洞庭。”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李虎终于出新手村了,撒个花庆祝一下,红衣公子大家都还满意吗?哈哈。那么,让我们放几个小小的预告:
李虎究竟为何要去洞庭?他跟赵展又会在洞庭遇见什么人?遭遇什么事?李虎的炽阳诀何时才会突破到烈阳诀呢?以及最重要的一点:淫侠这个名字,又意味着什么呢?各位可以尽情地开脑洞,说不定我会采纳一下大家的意见,加到小说里哦!
顺便,祝大家新年快乐!身体健康!最近新冠肺炎疫情正厉害,大家都要注意啊!少外出活动,关关禁闭看看文也是好的吗!

第四章
洞庭鱼米乡,天下皆知,八百里洞庭不光是南方最大的水泽,亦是京杭运河的起点,前朝皇帝暴虐无道,但总归是做了件好事,修建了这贯通南北水道的京杭运河,便利了不少南来北往的走夫商贩,同时,也方便了急于北上前去追寻父辈的李虎与赵展两人。
从红灯院离开后,两人便寻了两匹快马,一路上日夜奔波不断,就连功法也落下不少,就为能早一点赶到洞庭这边。
李虎昔日跟着李壮为了寻医问药,几乎走遍了中原上下,四方南北,早年的经历此刻成了李虎二人的最佳助力,快马加鞭之下,两人只废了三日不到便赶到了洞庭边上,望着眼前的滔滔湖水,生长在大山里的赵展有些发蒙,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水。
而李虎则没理那些,坐在马背上四顾张望了一会儿,一双锐利的眼睛立刻发现不远处就是人烟,急忙低低地吆喝一声:
“展哥!那边有人,咱们先下马去那边看看。”
赵展急忙笨拙地从马背上滑了下来,也跟着李虎一样压低了嗓子:
“阿虎,如果只是看看,咱们干嘛要这么小心啊?可能只是湖边的村民啊?”
李虎指了指人烟的方向,让赵展仔细聆听,可赵展听了半天,却什么都没听出来,就是一大帮子男人吵吵嚷嚷的声音,有什么特别的?
李虎的目光变得警惕起来:
“按理来讲,生火做饭的,不应该都是妇孺吗?可为何我们只听见了男人的声音,女人的声音本该尖锐些,听得也更清楚,可我们却什么都没听见,而且,如果你在仔细听的话,你可以听到有金属的摩擦声,如果我没猜错,那些应该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说不准就是一窝水匪。”
赵展立马瞪圆了眼,再度仔细去听,果不其然,听不到一点女人的声音,而且还真的有若隐若现的刺耳声音响起,就像是刀子刮在石头上那样,赵展忍不住对李虎竖起了大拇指。
“阿虎,厉害啊。”
李虎没有因为赵展的夸奖而有半点放松,而是压低身体,拉着赵展迅速向前,将两个人彻底埋藏进了半人高的芦苇丛中。不多时,几个穿着短打的精壮汉子就一路拨开芦苇丛找了过来,看见两匹没有主人的马,那几人脸上顿时变了颜色。
李虎和赵展就在一边看着,那几人互相对视了几眼,然后其中一人便开始发号施令,其他的人将马牵走,而发出指令的人则留在原地,看着另一个人开始勘察周围的痕迹,李虎皱了皱眉,顺手从地上捻起一枚石子,直接射了出去,点了对方的麻穴。他身旁的赵展也同样点住了另一个人。
两人立刻瘫软倒下,眼中满是惊恐,却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
李虎与赵展迅速将他们拖进了芦苇丛中,两人默契十足地将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扒了个一干二净,露出了底下精壮粗糙的肉体,难得看到这样野性十足的身材,李虎还饶有兴致地揩了把油,而另一边的赵展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李虎看着赵展赤裸的身躯,突然想起,自打他俩见面以来,似乎就在红灯院里做了两次,剩下来的时间都用在赶路上了,真是暴殄天物。
李虎心想,若非此地不宜久留,他还真有点想跟展哥来个天为幕地为席的感觉。两人迅速换好了那两人的服装,往脸上抹了几把泥,头发也在泥水里滚了滚,就一路慢悠悠地晃荡进了那群人的地盘。
只见这一群人一个个都是眉目英挺的精壮汉,手上脚上老茧弥补,身上的衣服和李虎两人此时穿的一样,上半身一件坦荡荡的短打,下半身一条麻裤,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有的甚至露出一点胯下的黑毛来。
李虎疑惑地四周张望,却只看见一片生火的灶台,一群男人围着灶台生火做饭,都是板着一张脸,但眉宇间隐约的有些不对,只可惜他也说不上来具体是哪里不对。除此之外,这里就没见到其他多余的东西,就好像这里就是个专门做饭用的地方。
赵展突然不做声地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远方某处。
只见一艘不大不小的船只正借着高高的芦苇遮掩,隐藏在岸边,而这里的男人则似乎都是在做好了饭后就径直将食物送到那船上去,自己一口没吃。
两人对视一眼,便加入到了运输食物的队伍中,由于脸上和其他人一样沾着泥浆,他们倒也没引起什么注意,顺利地混上了那条船。
船上同样有人看守,不过对他们而言也不难解决,李虎弹出两道指风,点了两人麻穴,让他们瞬时倒下,李虎与赵展猛地出手,一人掐住一个守卫的脖子,防止了他们叫出声来。
两人惊恐不安地看着李虎与赵展,吓得浑身发颤,赵展虽未察觉,但李虎却感觉到了,他掐住这人的时候,分明地感受到对方体内确有小股的真气内劲残存,可是观这人的形貌,明明就是个不会武功的,为何他会......
突然,李虎想到了一种可能,不会武的人体内有内力的情况还有一种,那就是被人当做了修习功法用的炉鼎,以人养功,再从人身上吸取功力,算得上是武林里的一大邪功。
莫非这里的男人,都是炉鼎?
想到这里,李虎自然就联想到了炽阳门,目光渐冷,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掐得那人面色发青,然后他声音低沉地低声逼问道:
“说,这里的头儿是谁?若是不说,就宰了你。”
赵展看向李虎,不禁也被他脸上骇人的神情吓到,而被他掐着的男人更是如此,哆哆嗦嗦地回答道:
“大...大侠......我....我只是个看粮食的......我连个屁都不是.....您....您....”
李虎下手又重了些:
“让你说头儿是谁,没让你废话,真的想死是吗?”
那人吓得不敢再绕弯子:
“我...我们头儿是洞庭淫贼......”
听见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号,李虎猛地懵了。洞庭淫贼?这是哪号人物?
李虎一个分神,完全没注意外面来人的脚步,于是下一波来送粮食的人一进船舱,就看见守船的人被两个陌生的男人擒住的画面,吓得直接扔下粮食,从腰间摸出来什么,直接往他们一摔。
李虎随后就感觉眼前一阵白烟,意识也随之模糊了起来,余光里,李虎看见赵展也同他一样跌倒在地,趁着最后一丝清醒尚存,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固锁精元,以免被人趁他昏迷时偷袭。

..........
“啊啊啊.......肏我......肏的我好爽.....啊......我的穴要烂了......肏....舒服.....深一点......”
等李虎再度醒来时,他最先听见的,是赵展的呻吟声,然后几乎是本能的,他就知道他跟赵展已经不在之前那艘粮食的小船上了。
李虎暗自将眼睛打开了一条缝,就看见赵展古铜色的后背,汗水一滴滴地落下,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色情。
赵展此刻浑身赤裸地坐着,正上上下下地做着某种规律的运动,一双手臂环住了赵展的后背,只是手臂的主人却被赵展挡得结结实实的,完全看不清。
李虎的目光逐渐下移,一直移到了赵展那被淫水打湿的后穴,以及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的那一根偌大的巨根。
李虎只觉得胯下瞬间变得硬邦邦的,但他到底还有几分神志在,于是便重新闭上了眼,但是此举反倒是让他的听觉变得更加敏锐,这下子,赵展的呻吟,陌生男人的呻吟,两人肉体拍打撞击的声音,两人啧啧舌吻的水声,以及肉棒出入后穴时的打桩声反倒是更加清晰了,刺激得他口干舌燥。
“怎么样?爽不爽骚货......嗯......”
李虎听见那个陌生男人充满情欲的沙哑声音,而赵展也随之爆发出一连串惊天动地的嚎叫,仿佛是在回答那男人的话。
李虎心觉似乎有些不妙,于是铤而走险,又悄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正好看见赵展一张通红扭曲的脸。
赵展已经被对方换了一种姿势,整个人如同婴儿一样被对方挂在身上,那人扎着马步,双臂从赵展腋下环抱住他,一双猿臂也因此青筋暴起,除此以外,两人只有彼此的下体紧紧相连,而赵展的双脚则是激动地抽搐起来,坚挺的阳具随着对方的肏干突然喷出一股股清澈的液体,气味还有些异样。
赵展居然被这陌生男子给肏得失禁了?!
李虎心下大骇,他从未见过赵展如此,即便是动情时也没有这般失态,这男子究竟何方神圣?居然有这般本事。
然而,李虎却发现,自己看着赵展被男子每插一下就喷一下的景象,自己胯下的阳具也随之硬如铁棒,不论他如何运转炽阳诀锁阳都不成功。
莫非是中了算计?!
李虎心下想着,那边赵展也似乎到了临界点,只听见赵展发出了一声近乎惨烈的高亢叫声,他整个人便软塌塌地完全靠在了那陌生男子的身上。
等等,难道......
李虎心中一惊,而那陌生男子也将赵展放到了一边,赤身裸体地朝李虎走来。
“醒了就别装了,起来陪爷好好玩一把。”
然后,李虎就感到自己被对方直接捏着手臂提了起来,李虎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就像是石头一样,完全地僵住了,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由对方摆布。不过,也正是被对方提起来,李虎才得以看清对方的模样。
此人模样倒是端正,只是胡子拉碴,遮住了大半个脸,一双剑眉底下是一对锋利犀利的双眼,与主人这淫贼的作风实在不搭,此刻,这眼睛的主人就直直地看着李虎,目不转睛,同时,李虎也感受到自己的后穴在被一个炽热的肉柱一点点地顶开。
猴急的淫贼。
李虎在心中默默盖棺定论,一边准备好忍受这种粗暴性爱带来的痛苦,但奇怪的事发生了,随着对方那巨物的不断深入,李虎居然感受到自己的蛟缠融穴自行地开始生热了,以他如今的功底,这着实奇怪,他居然丧失了对自己名器的控制力。
那人哈哈大笑了一声:
“老子今日真是好运气,一口气撞上两个名器,就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一听对方的话,李虎便知对方也是龙阳界中人,但更令他吃惊的是,这人的真气竟然有几分相熟,那是炽阳诀!
真是冤家路窄,居然让他碰上炽阳门的歹人了。
李虎被对方肏着,一门心思思考着如何反抗,也多亏了之前在红灯院时他也算身经百战了,虽然不能动弹,可是忍住快感思考还是小菜一碟,李虎感受着自己后穴不断被一根阳具进进出出,整个人就像个玩偶一样被摆弄出各种姿势,身前的肉棒更是一刻不停地留着淫水,但却始终没能喷射。
现在李虎不得不感慨自己的先见之明,在晕过去之前锁住了阳精,现在对方只怕以为自己是个寻常的习武之人,而无法察觉到他也修习了炽阳诀,这正好给了他反将一军的机会,不如就这样来个扮猪吃虎。
思毕,李虎瞬间从喉头处释放出一股压抑的呻吟,恰恰就令那人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将这个健壮英俊的青年草服了,大喜过望之下操得更加用力,同时还不忘上手玩弄起李虎丰硕饱满的两块胸肌。
毕竟草了这么久了,加上对方每次都是实打实地一插到底,且自己这身子本来也就有些敏感,李虎也隐约觉着有些压抑不住快感了,便下定决心要快些脚步,让对方放下防备,可问题就是,炽阳诀若是不泄出阳精来恐怕是无法停止的,但如果自己始终不泄,对方也会有所警觉,只是,如果一旦他不将阳精锁住,而是任由其泄出体外,恐怕到时候就会占下风。
两厢权衡,李虎不禁陷入了僵局,而对方也越发感觉有些不对。
这青年虽然身带名器,但为何能在炽阳诀之下支撑这么久?莫非真是天赋异禀?
想到这里,那人急忙又用上了一招,加紧了对李虎的冲刺,同时整个人压了上去,一条灵舌探进李虎的口腔,肆意地勾弄起他的唇舌来。
此刻,两具汗津津的丰腴肉体就在暗黄烛光的映衬下死命地交缠着,整个船舱中都充斥着浓郁的男性气息,一旁还有个昏睡过去的赤裸男体,画面格外情色诱人。
李虎最终还是决定兵行险着,解开了自己对阳精的封锁,精关一解,李虎瞬间就觉得有种汹涌澎湃的快感从他的尾椎一路顺着脊柱冲上了天灵盖,那快感太过汹涌可怕,以至于他都开始隐约地泛起了眼白。
噗呲~~噗呲~~
一股股炽烈的阳精从李虎的阳具中喷薄而出,泼洒在了两人紧密贴合的胸腹间,随着两人的摩擦,将两幅完美的肌肉变得黏糊无比。
那人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将自己的真气和着阳精一起送入了李虎的后穴之中。
原本还沉浸在快感中的李虎被后穴里惊人的热量猛地一激,瞬间就恢复了理智,待对方射完阳精,李虎立马暴起,体内真气狂涌,冲破了自己身体那股僵硬的感觉。
对方大吃一惊,就要将自己与李虎分开,但李虎先下手为强,一手揽住对方的脖子,另一只手,绕到对方的后脖颈,直接劈了下去。
一招制敌,那人立马软塌塌地倒了下去,晕倒在了李虎身上。
李虎冷漠地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慢悠悠地想站起来,但脚下一软,又坐倒在地,毕竟身体僵硬了那么久,想一下子恢复行动也是有些困难。
突然,他感到一股股浓稠的液体从自己的后穴中涌了出来,是那人刚刚射进去的阳精。
李虎闭上眼,运气调息了一会儿,再度站了起来,无视后穴里不断涌出的白浊液体,他率先来到赵展的身边,搭脉检查了一番。
奇怪的是,赵展只是力竭晕过去了,身体里的真气却没收到什么影响,这不像炽阳门的作风啊?他们不一般都会把习武之人体内的真气吸光吗?
莫非......此人不是炽阳门的?
李虎一时难以判断,只好暂时先封了那人的真气,将人捆在了床上后将赵展叫醒。
赵展迷糊地睁开眼,似乎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李虎急忙问道:
“展哥,你还好吗?刚刚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你突然就被那人肏了?”
赵展听到李虎的问话,眼睛也看向床上被五花大绑的男子,脸一红,支支吾吾地把刚刚李虎没有醒之前的事情讲了出来。
原来,他晕过去之后没过多久就被人给肏醒了,对象正是那名男子,跟李虎一样,他刚刚也是一动不能动,只能任由对方摆布,还一直被对方用各种言辞调戏,最终还是他自己脸皮薄,射了出来,就晕过去了。
赵展满脸不好意思,而李虎却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后打笑着说道:
“展哥不必如此,你我这是中了奸计,再说了,展哥你这脸皮也太薄了点,明明在床上也不差,怎么就硬是让人说几句就羞成这样?”
赵展低头,道:
“还不是那小子......年岁比我还小......又是个技术好的......等等!他好像用的是炽阳诀!”
李虎抬手,道:
“展哥不必担忧,我看此人虽然是个淫贼,但大概跟炽阳门没什么关系,毕竟刚刚不论是你还是我,他都只是和我们做了,却没有采我们的真气,这不符合炽阳门的作风。”
但赵展还是盯紧了对方,毕竟是李壮言传身教出来的徒弟,赵展对炽阳门有一种天然的不信任与戒备。
“还是小心些,阿虎你退后些,我来收拾他。”
说罢,赵展就把李虎往身后一推,自己上前几个巴掌就扇了上去,直接把对方扇醒了。
看得李虎哑然失语。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赵展展现出如此凶戾的一面,那巴掌扇得都带风了,一巴掌上去就是五个指头印。
对方醒来后眼神还有些迷蒙,但脸上的痛楚马上令他恢复过来,看见对面的李虎跟赵展,他立刻就摆出一副凶狠的嘴脸:
“哼!没想到,老子一代淫贼,居然阴沟里翻船,交代在你们这两个无名小卒手里,有本事就动手宰了我!少在这里惺惺作态。”
赵展恶狠狠地揪着对方的头发。逼问道:
“少来这套!说!你跟炽阳门什么关系?”
那人淫笑一声,猛地伸出舌头在赵展脸上舔了一口,吓得赵展赶忙后退。
“怎么?刚刚才让老子上得欢喜了,现在拔了屌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吧?炽阳骚货!”
赵展满脸通红,又要上手扇巴掌,却被李虎突然拦住了。
李虎认真地看着对方的脸,仔细地端详着。
那人将目光看向李虎,同样淫笑着说道:
“怎么?让我操得都舍不得了是吗?骚货?”
李虎皱起眉头,道:
“你不是炽阳门的人,对吗?”
赵展吃惊地看着李虎,而对方只是啐了一口:
“怎么?要杀我灭口吗?那我奉劝你们最好快点动刀,小心老子溅你们一身血!”
李虎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地走上前。
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
那一刻,赵展跟那个人都震惊到一动不动的程度,直到李虎说出下一句话:
“你跟杨破天是什么关系?”
那人听了以后,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抓住了李虎的肩,使劲地怒吼道:
“你知道我父亲在哪儿?!!!”
那一刻,赵展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五章
当那男人震惊地询问李虎是如何知道他父亲在哪儿的那一刻,李虎就在心中暗道了一声:
果然。
刚刚他就觉得很不对劲,这人明明修习的是炽阳诀,行事作风却一点不像炽阳门,不说没有采补他们的真气,甚至连药效强一点的药物都没给他们用,只是用了点软筋散麻痹住他们。等到制服了对方,他才得以仔细观察他的样貌。
然后李虎就发现,如果去掉脸上的胡子,这人的脸型,加上眼睛等等一系列的特征都有几分像是他的义父杨破天。
再加上刚刚对方还称呼赵展为炽阳骚货,如果对方真是炽阳门的人或者是炽阳门的追随者,是不可能会说出这种言语的。
如此种种迹象下来,李虎便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那就是释放此人,并询问他的真实身份。
这是一场豪赌,但所幸的是,李虎他赌对了,因为这名淫贼,正是杨破天之子,杨逆命。
李虎与赵展先是好好安抚了情绪激动的杨逆命,告知了对方自己的来历之后,杨逆命才将信将疑地暂且放下了对他们的怀疑,将自己与杨破天失散以后的事情全盘托出。
自打他与父亲杨破天失散后,杨逆命就有很长一段时间居无定所,四处漂泊,甚至是靠卖艺为生,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父子团聚,但后来,随着炽阳门势力渐起,甚至官府都被其染指,杨逆命就决定要找个地方藏起来,最终才找到了洞庭这里的一个水贼窝点,将窝点内的一众水贼降服之后当起了他们的淫贼老大。
赵展听到这里不由得发问:
“既然杨兄弟也是被逼无奈,干嘛做淫贼呢?”
杨逆命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
“若是正儿八经地比试武功,中原人才辈出,我未必能胜,从小到大,我最擅长的就只有床上功夫,便做了淫贼,怎么你有意见?”
赵展却摇了摇头:
“瞧你说的,我跟阿虎也只擅长床上功夫,可咱们俩却从没做过淫贼。”
李虎听了,也跟着笑了起来,道:
“正是,我们,可是淫侠。”
杨逆命没好气地冷哼一声:
“不还是淫贼嘛!”
李虎笑眯眯地拍了拍杨逆命赤裸的肩膀,道:
“虽然只差了一个字,但淫侠可不是淫贼,不过你不知道也没关系,毕竟我们俩应该也算是自封淫侠的头二人,等以后你跟我们相处久了自然就明白了。”
杨逆命突然觉察出了什么,猛地抬起头,问道:
“等等,相处,你们什么意思?”
李虎愣住,心里暗道一声不好,刚刚太过自以为是地觉得对方会跟他们一起去炽阳门了,看他这样子,莫非心里还有别的打算?
“怎么?杨兄弟不跟我们一起去帮师傅跟杨伯伯他们吗?”
一旁的赵展本来正在收拾东西,听见杨逆命的话顿时疑惑地发问,而杨逆命则是突然间沉默了下来。
李虎在一旁看着,仔细观察着杨逆命的表情。对方此刻脸上可谓是五味杂陈,沮丧、愤恨、悲恸接二连三闪过,但最后留下来的,只有麻木。
“父亲他当初.....是为了救我......只身引开了那些炽阳门徒,可我却连回头去找他的胆子都没有,现在......我也还是没那个胆子去面对炽阳门,只敢躲在这个小小的水匪窝里,欺压这里的水匪。”
杨逆命声音低沉地说道,李虎知道,这都是他的真心话。
李虎叹了口气,然后开口:
“杨兄弟,你知道我决定去帮我爹前在想什么吗?”
杨逆命跟赵展都看向他,两人神情各不相同,但都带着同样的底色。
他们都不觉得李虎能说服杨逆命跟他们一起上路。
“我想,我一定要好好地肏我爹跟杨伯伯一次。”
赵展一个没忍住喷了出来,杨逆命瞪圆了双眼,直接吼了出来:
“你在说什么鬼话!”
李虎脸不红气不喘,甚至腰板都比之前挺得更直了些,回答道:
“我说的是实话,我从小就跟我爹一起生活,是我爹把我养大,教我何谓亲情,而杨伯伯则救我性命,教我什么是快感,而这两者,哪个都比恐惧要强!”
说到这里,李虎也不由得冷笑一声:
“害怕?是个人都会害怕,你会害怕很正常,但我告诉你,就算在怕,我也要跟我爹他们在一起好好地爽一次!”
然后李虎脸上便又挂起来标志性的淫笑:
“想着这些,就没那么怕了,毕竟色欲熏心吗。”
赵展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目光十分混乱地在李虎和杨逆命之间来回。
突然,杨逆命仰天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有趣!你说的着实有趣!是啦,老子都忘了,爹他后面PI‘YAN的滋味有多爽了。”
李虎开心地看到,对方的阳具已经又恢复了些许的硬度。
杨逆命一锤定音:
“我跟你们去!”
李虎笑着又捶了他一下:
“这不就好了!”
然而还没等李虎抽回手,杨逆命就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拉了下来,脸上带着淫靡的微笑,另一只手捏住了赵展半软的阳具,惹得对方呻吟出声。
“不过在那之前,咱们仨再好好地交流交流....如何?”
李虎笑了笑,手向下摸去:
“乐意之极。”
一时间,船舱内又再度充满了此起彼伏的呻吟与男性狂乱迷离的淫叫声。
................
在一个僻静的无名山岭上,坐落着一座大宅院,红砖绿瓦,奢华至极,与周围荒莽的山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仿佛是乡野故事中的妖怪宅邸一样,使得无数路过此处的旅人都退避三舍。
但四周围的山民都知道,这宅院的主人并不是什么妖怪,而是一个神秘的富户,沈老爷。沈老爷据说曾经是个经商好手,年纪轻轻就攒下了大笔钱财,却偏偏是个鳏寡孤独的命格,克死了父母妻子与两个儿子,直到人至中年后拜了个道士为师,才散尽大部分家财,盖了这栋匿藏山林的别墅,从此隐居于此,才堪堪保住了剩余的三个孩子。
沈老爷虽然是个大户,却一点没有大户的臭毛病,对待自己府上的仆人还有周边的乡民都是极好的,不光会以高价收购山货,还在逢年过节时来扶助周围的穷人,因此,沈老爷也在这附近享有一个不错的名声。
但直到最近,沈宅却突然大门紧闭,不再与外界有任何联系,仆人更是被一裁再材,就连吃穿用度也是偷摸地采买进去。
整个沈宅就像是真的被某种妖邪蛊惑了一般,成了一座名副其实的魔窟。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很快沈宅里,就将要发生某件事情,继而给沈宅带来无法逆转的影响,但是这一切到底是福是祸,还未可知。
那是一个暴雨交加的夜晚,整片山林都被淹没在了雨水中,唯独沈家大宅内一片寂静,只有沈家老爷的房内有些许碗筷碰撞的声响。是沈家的老爷沈遇与他三个儿子用膳的声音。
沈遇此人年近半百,样子却像是三十出头的模样,一头光洁的乌发不说,就连身上都没长什么多余的赘肉,形容间还透露着一股遮掩不住的文人风姿。
他的大儿子沈逢跟他父亲一样,长了张年轻俊俏的脸庞,身子虽瘦,但却并不是骨瘦如柴,反而更像是河边垂柳,亭亭玉立。
沈家的二公子沈晴今年才刚满十六,正是少年意气,和父亲兄长不同的是,沈晴更为结实,身上的肌肉隐约地将袍子撑起来了一些,但并不夸张,而是恰到好处的丰满。
最后是沈家三公子,也是沈遇最小的儿子,沈朱,才刚刚十岁的他正带着一张可爱的脸庞,坐在椅子上吃着饭。
虽然一家四口都在,却没有一个人开口说一句话,四个人就这样各自盯着自己面前的饭碗,默不作声地嚼着饭。
“咚咚咚!!!”
大门传来的剧烈声响打破了宅子内的宁静,父子四人齐刷刷地抬起头,看向大门的方向。
沈遇看向旁边的一个家丁,对方立即心领神会,急匆匆地跑开了。
过了一会儿,家丁回来了,凑到沈遇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沈遇脸上闪过几分思索的神情,然后点了点头。
家丁再度离去,回来的时候,身后跟了三个人。
那是三个年轻健壮的男子,三人的衣衫都是快完全敞开的,露出了三人令人遐想无边的胸肌,他们的衣衫也被雨水弄得完全湿透了,薄薄的一层布料根本就遮挡不住什么,甚至还更加贴身,使得他们那挺立的乳珠还有胯下宏伟的巨物都隐约地透露出形状来。
沈家四个男人的目光都不由得被吸引了那么一会儿,随后父子四人或是埋头吃饭,或是低声咳嗽,以各自不同的方式来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
三个男人中间那个模样英俊,有着小麦色皮肤的男人礼貌地冲沈家四人拱了拱手,道:
“多谢沈老爷出手相助,我等乃是路过的旅人,突逢大雨,避无可避,谢沈老爷借屋檐一角供我等歇息,在下李龙,这边这位是在下的义兄,杨逆。”
站在他左边的那个男人也同样拱手行礼,这男人虽然不及李龙英俊,但相貌也是端正,而且天庭饱满,五官间带着一股正气,搭配上他那黝黑的肌肤,显得如同一名沙场迎敌的少年将军一样。
李龙又道:
“这边这位则是在下的师兄,赵仲。”
右边的那个名叫赵仲的男子显得有些拘束,但还是学着李虎二人拱了拱手,这人的样貌也是老实敦厚,但身上那身疙瘩肉却是三人中最精壮的,而且那双粗糙的大手,一看就是干过许多粗活磨练出来的。
沈遇审视了三人一圈,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文雅地作揖回礼道:
“三位壮士不必言谢,借瓦之事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在下沈遇,他们是犬子,沈逢、沈晴还有沈朱,说起来不知三位用过晚膳了没?”
李杨赵三人互相对看了一眼,然后为首的李龙笑着说道:
“雨下得突然,未能找地方用膳。”
沈遇点了点头,道:
“那既然如此,不妨就留下与我们父子四人一起用膳吧。”
说完,沈遇也不管李龙答应与否,直接叫家丁又搬了凳子与碗筷过来。
杨逆皱了皱眉,嘴唇嗡动,李龙则是面带微笑,率先坐了下来,道: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杨逆与赵仲对视一眼,两人的目光一个阴沉一个憨厚,却都包含着不满与怀疑,但还是缓缓落座了。
说来不知是不是家丁诚心而为,三人的座位并非摆放在一起,而是穿插在了四人之间,这样一来,沈遇左右两边便各自坐着李龙与杨逆两人,而李龙另一侧则是二子沈晴,杨逆的另一边是长子沈逢,赵仲则坐在了三子沈朱与二子沈晴之间。
家丁又送上几份餐食,随后便低垂着头退到一边去。餐桌上立刻又恢复了一片寂静,就像之前一样,只有碗筷碰撞的声响。
但整个偏厅内都弥漫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气氛,仿佛窗外的暴雨一般,厚重的乌云中酝酿着闪电,只待一点火花,便成燎原之势。
正在吃饭的李龙突然停了下来,挑起眉毛,朝自己身下瞧去。
一只穿着白袜的脚悄悄踩在了他的胯下,灵活的脚趾即使被包裹在白袜中也依旧灵巧地玩弄着他的阳具,即使隔了一层衣服,他也能清晰地感受那脚趾是如何一点点地挑逗他的阳具,使得它不断地充血、胀大。
李龙面色不变,只是默默地将下半身往桌底下藏了一点,挺着胯享受脚趾的隔靴搔痒。
不过......是谁呢?
李龙的目光在对面的沈家三子身上扫过,三个人都平静如常,安静地吃着饭,光看对方那正经的样子,完全看不出谁在底下用脚进行着如此淫秽的行为。
但是,李龙却注意到,坐在自己右侧,与他隔了一个人的赵仲同样停了碗筷,满脸通红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呼吸也变得粗重了许多。
李龙注意到,坐在赵仲旁边的沈晴不知何时已经只用一只手吃饭,另一只手则是放到了桌下,轻微地移动着。
而另一边的杨逆也同样皱起了眉,缓慢地平移着自己的臀部,似乎在迎合着什么。
一想到这张餐桌下的暗潮涌动,李龙感觉自己的阳具更加高昂了,淫水也从马眼处渗了出来,万幸他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淫液与雨水混在一起,将他阳具的形状完美地勾勒出来。
然后,一只手轻轻地伸了过来,握住了他的阳具。
李龙看向了身旁的沈遇,从他的角度,很清楚地就能看见沈遇是如何面无表情地将手放在他的大腿上,然后一点点摩挲着向里移动,知道他的手掌与踩在李龙阳具上的脚掌相遇,那一刻,沈遇的脸似乎有些许的僵硬,然后他开始缓缓地将手收回。
但李龙直接伸手捉住了对方将要撤走的手,沈遇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被李龙抓着手放回到他的龟头上。
做完这些后,李龙又开始吃起饭来,而沈遇和那只脚掌的主人在经过了短暂的沉默后,就默契十足地开始了各自的行动。
脚掌灵活地运用着脚趾踩着李龙的卵蛋,时不时用趾头夹着李龙那粗壮的柱身上下滑动,而沈遇则默默地爱抚着李龙的龟头,手指在冠状沟滑动,沾着粘粘的淫液,指甲一点点地刺激着马眼,使得李龙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赵仲那边的脸色已经涨红如同猪肝一样,身体挪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呼吸也粗重到整桌人都能听见,杨逆也同样眉头紧锁,双手紧紧抓住了桌布,结实的双臂肌肉都开始有些微微的震颤。
但沈家四人还是平静如古井一般,一丝一毫地情绪都没有泄露出来。
李龙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开口道:
“多谢沈老爷了。”
像是一个突如其来的终止符一样,所有的暗潮,所有的暧昧统统一扫而空,李龙感受到脚掌和手掌同时从自己的阳具上收了回去。
李龙则是坐着转向沈遇,以免自己勃起的阳具被他人发现,说道:
“晚膳很好,但我看我们也该继续上路了。”
李龙其实并没打算就这么离开,但他心知肚明,对方并不会就这么让他们走的。
果不其然,沈遇看了眼窗外,道:
“雨还下着,几位也不好就这般上路吧?反正我这儿还有不少客房,让三位借住一宿还是可以的。”
李龙微笑起来,而赵仲与杨逆齐刷刷地看向他。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六章
家丁在前面带路,而李龙三人则跟在后头走着,只是家丁并未注意到,三人的嘴唇都在不断地嗡动,却没有一丝声音发出来。
“阿虎,你到底在做什么?怎么突然就要留下来?”
赵仲,不,应该说是化名为赵仲的赵展疑惑地看着身旁的李虎,用内力传音入密。
李虎三人离开洞庭已有数日,遣散了洞庭那一群水匪后,杨逆命也加入到他们俩人之中,三人找了搜船,一路顺水而上,准备前往炽阳门的老巢,今晚三人由于突逢暴雨,无奈之下只好先就近找个地方避雨,谁知这深山里居然还有这样一座宅邸。
本以为是座荒废的住所,却没想到这里面还有人,三人分别化名为李龙、杨逆与赵仲,被邀请进了这宅邸。
可他们却没想到这宅邸的主人,那神秘的沈家四口,一个个正襟危坐,却在刚刚的席面下好好将他们三人玩弄了一番。
李虎刚刚才与两人偷偷交谈,发现对方和自己一样,都在刚刚被沈家人玩了阳具,其中赵展是被沈晴套弄了一番阳具,而杨逆命则是被沈逢上下其手,从腹肌到阳具都没放过。
不过,当他们得知李虎同时被沈遇跟另一人玩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是说不上是担心还是羡慕。
现在,他们正在家丁的带领下,往客房前进。
“李虎,你想清楚,刚刚被那小子玩得太爽才失了头脑,但现在我也觉得这地方明显有诈,你怎么还要留下来呢?”
杨逆命一边跟李虎传音入密,另一边时刻都没放松警惕,对周围的一切都虎视眈眈,但在一片漆黑的雨帘中,他几乎什么也看不见,就连声音都被密密麻麻的雨声给遮住了。
“此地的确疑点重重,但你们没发现吗?沈家的这几个儿子跟他们的父亲之间有哪里不对。”
李虎收起了微笑,传音入密道。
杨逆命疑惑地皱起眉:
“你什么意思?”
李虎默默地看了眼家丁,确定对方没注意自己三人:
“我也说不清,但我有种预感,咱们在这里肯定能有所收获。”
杨逆命不悦地盯着他:
“就这些?”
李虎又看向前方:
“当然不止,主要还是因为,就算我们不留下,对方估计也会强行将我们留下。”
赵展立刻转过头来:
“怎么回事?阿虎你怎么会这么觉得?”
李虎看向他:
“刚刚我们三个被他们玩弄得差点失守,可你们有见到对方出现一丝半点的动摇吗?”
杨逆命与赵展齐齐为之一震,仔细回忆起刚刚发生的一切,果然发现虽然自己被玩得热血上头,可对方好像完全没反应一样。
“这么说,他们的实力,在我们之上?可是看不出......不,如果真是如此,那我们看不出也是正常的。”
杨逆命默默地说道。
李虎点了点头,赵展不禁有些慌乱:
“那我们该怎么办啊?”
李虎无奈地叹了口气: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他们别太性急......”
“李壮士,这边是您的客房。”
家丁突然停了下来,对李虎说道。
李虎往里一看,房内已经点起蜡烛,因此并不阴暗,烛光照射之下,房内的摆设还是不错,但很明显只够一个人住。
随后家丁就转过身对赵展跟杨逆命说道:
“赵壮士、杨壮士,你们的客房在前面,还请跟奴婢来。”
三人对视一眼。居然还特地把他们分开,真是处心积虑啊。但他们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跟着对方的脚步继续向前,而李虎则是独自进到了房间内。
一进房间,李虎就迅速地检查了一遍家具摆设,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倒是在床榻上放着几件衣衫,李虎看了眼自己身上湿哒哒的衣物,又看了眼床上的衣物,还是默默地将身上的衣衫脱下。
随着衣物一件件脱下,李虎那饱满的双胸、排列整齐的分明腹肌、粗壮有力的修长双腿,还有胯下那根雄伟的巨物与卵蛋终于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湿漉漉的小麦色皮肤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李虎赤裸着身躯,拿起床上的衣物,没有着急穿上,而是将其丢到一边,直接倒在了床上,任由自己健美的身体伸展放松起来。
他不知道的是,一双眼睛正瞪得浑圆,死死地盯着他的美好胴体,而眼睛的主人更是恨不得立刻冲进房内,与这个难得一见的健壮美男一响贪欢。
过了一会儿,眼睛的主人似乎离开了,李虎躺在床上,手指轻轻一挥,烛光随之而灭。
李虎的身形一闪,床榻上便再无人影,房门吱呀得响了一下就又再度合上了,而李虎也已经赤身裸体地步到了屋外。
不过是裸体而已,多亏了炽阳诀的功效,李虎现在压根就不畏惧寒冷,所以哪怕是这样的雨夜他也能信步从容。
李虎左右四顾,他得先找到杨逆命和赵展,但愿他们两个人此刻都还好。
李虎走过一间间黑暗的房间,长长的游廊一边是沐浴在夜雨下的庭院假山,另一边是黑暗的窗户,但就是没有一点气息,仿佛这偌大的院落里就只有他一个活人一样。
游廊走到了尽头,李虎却依旧没找到两人的客房,随着心中的焦虑水涨船高,他有些不安地转身四顾,阳具随着他的行动甩动着,敲打着他的大腿。
李虎正准备打道回府,一扇发光的窗户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更重要的是那个倒影在窗纸上的人影,正仰头呻吟着。
李虎的心顿时被淫欲与窥伺的欲望填满了,于是他顿时调动轻功,轻飘飘地朝那边走去,到了窗边,李虎运转起炽阳诀,静静地翻身上到了屋顶,雨点打在他身上,立刻就被他身上散发的热气给蒸发了。
李虎轻轻翻开一片屋瓦,望了下去。
只见一个白皙饱满的肉体浸泡在一片热气四溢的浴桶中,底下这人的身体虽然不像李虎这般肌肉线条分明,却也是身材极佳,可谓是多一分则肥腻少一分则干瘪,正好是不胖不瘦,不多不少,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韵味,更令人眼红口干的是这人那饱满丰腴的双臀,好似两个水蜜桃一般,在水中一上一下地律动着,引人采撷。
看着浴桶中那中年男性诱人的肉体,李虎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该做的事暂时被抛诸脑后,李虎屏住呼吸继续欣赏起这一副春情好景来。
男人趴在浴桶的边缘,似乎是睡着了,水珠从他的脊背上滑落下来,热气腾腾升起,遮住了一部分的肉体,但李虎依旧能隐约瞥见隐藏在两片臀瓣里的那个光洁菊洞,带着淡褐色,似乎菊洞周围一根毛发都没有。
菊穴紧闭,李虎一看就知道这菊穴绝对是个难得的佳品,下半身的铁棒也忍不住竖了起来,李虎鬼使神差地仰躺在冰凉的屋瓦上,雨水洒下来,但马上被他身上运功时产生的热量给烤干,李虎的手慢慢地扶在自己的阳具上,上下撸动起来。
李虎控制着阳具变长变粗,很快变成了一个长达二十五厘米,粗五厘米的巨根,李虎特别喜欢这个尺寸,撸动起来也格外爽快。李虎特地锁了精关,这样最后喷射的时候才会足够爽,然后他就这样一边看着底下的春光,一边在冰凉的夜雨中肆意地搓动着自己那无双的阳具。
淫水从马眼里肆意地流淌下来,湿润了李虎的阳具,使其变成了一根溜滑的淫柱,李虎搓动地也更加欢快,嘴里憋不住地发出一阵阵呻吟,突然,他听见底下同样传来一声呻吟。
李虎暂停了动作,从屋顶的洞里看向底下,那男子的手也同样伸入水中,开始前后撸动起来,屁股一耸一耸地打着水,看着更加诱人,李虎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手上的动作也和下面的男人动屁股的频率同步起来,好像他正在用阳具隔空操干着底下那对丰满的肥臀。
过了一会儿,男人似乎有些不满足这样的自慰,于是他慢慢地在水中翻了过来,仰面朝上,头枕着浴桶的边缘,右手加速搓动着自己的阳具。
男人的阳具并不算太小,也不算大,大概就是中等的尺寸,即便勃起也才十五六公分的样子,龟头与马眼都还有些粉嫩,但整体还是偏紫色的。
但李虎的目光只在对方的阳具上停留了一会儿,马上就为那张脸而感到惊讶万分。
底下的男人,正是沈宅的老爷,沈遇。
李虎不禁为自己的好运而感慨,竟让他正好撞见了最合他口味的那一个人自慰的景象,撸动阳具的速度又一次加快起来,同时李虎还分出一只手,去逗弄自己胸前的两点,并稍稍收了一点功力,让雨水落到自己身上,冰凉的水打在炽热的肌肉上,顿时李虎感觉自己的两粒乳头都挺立了起来,玩弄得也更加有兴趣。
李虎玩得正起劲,再次分开目光朝底下望了一眼,顿时鼻血就差点憋不住了。
只见沈遇的右手还在打着飞机,而他的左手却默默地伸到了自己身下,然后就看见沈遇脸上露出了一丝丝忍痛的表情,马上又转变为舒畅的表情,左手也开始微微地抖动起来,李虎对这样的表情再熟悉不过了,在红灯院,他看过不止一次这样屁穴瘙痒的骚货自己插自己的情景。
“哦......哦.......”
沈遇的呻吟声传了上来,听得李虎恨不得立刻扑下去,将自己的大铁棒直接插进对方的紧绷菊穴中。
“哦.....爽.......插我.......”
李虎低声回应:
“插死你....我插你插得爽不爽?”
“爽......”
屋上屋下两个人就这样,明明分隔在两个空间里,却好像没有距离一般亲密地自慰着,两个人的汗水与淫水分别融入到了滚烫的热水与冰凉的雨水中,共同上演着一副暗潮汹涌的春宫好景。
“啊!射了!我射了!”
沈遇突然高亢地叫了出来,一股股浓郁的白浆从他大张的马眼里喷涌而出,他的皮肤也染上了一层潮红。
李虎紧跟其后,解开了自己精关,闷哼了几声,几股比沈遇更加凶猛的白浆喷射而出,在雨中画出一道抛物线,尽数洒在了屋瓦上。
沈遇仰着头,大张着嘴,平复着呼吸,忽然,一滴腥膻的浓浆从上方掉进了他的嘴里。
沈遇猛地睁开眼,看着屋瓦上那个小小的洞,目光闪烁不定,然后他慢慢地将手指伸进嘴里,玩弄着自己的舌头,仿佛能感受到刚刚那滴液体主人的硕大与炽热。
雨下个不停,屋顶上空无一人,而夜还很漫长。

..........
时间回到之前,另一边的另一间客房,杨逆命独自一人盘腿坐在床上,静静地调息着,刚刚的那场晚餐,加上这个诡异的宅院都让他身心俱疲,但奇怪的是,他感觉自己的阳具从刚刚开始就一直高高地举着没停下来,不论他如何调息都没法让阳具软下来。
不行,他得想个法子。
杨逆命想着,脱掉了全身的衣服,赤裸地躺在床上,飞速地套弄起阳具来。
......
半个时辰过去了,杨逆命现在全身上下都沾满了泥泞的白色精液,整个人都充满着淫靡的气味,他已经射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可他的阳具却还挺立着,而且从他射出第一次之后,杨逆命就失去了自己的意识一般,双眼赤红,只知道不停地打飞机,一次次地喷射。
但还不够,对他而言,他还不够。
就这样,杨逆命此刻化身成一只只知道淫欲的雄兽,赤裸着身体,走出了自己的屋子,走进了夜雨中的花园里。
他要去狩猎,去觅食,去寻找能填补他此刻饥渴感的人。
杨逆命的阳具高指着天空,十九公分的肉柱顶端不断地淌下白色的精液与透明的淫水,使他整个人就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一尊神像,完美的肉体、英武的脸庞还有那一根难得一见的男根。
杨逆命听见了什么声音,然后他闻声望去,之后,他看见两个男人,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就和他一样,鬼鬼祟祟地藏进了假山中。
杨逆命的阳具更加坚硬,跟着那两人就走进假山里。
假山中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杨逆命索性闭上了眼,纯粹靠听力前进,他的脚掌与假山粗粝的石头相互摩擦,雨滴声打在石头上,这一切都成了指引他的方向标,然后他听见了对话声。
“来吧,快点肏我,我等不及了。”
一个略显沙哑的青年恳求着说道,然后是一阵衣裳掉落的声音,似乎是有人把衣服脱到地上,然后是另一个油腻的粗厚声音,淫邪地回答道:
“猴急什么呀?大少爷,把你的骚屁股抬起来。”
然后杨逆命就听见一声手掌与肌肉拍打时发出的清脆响声:
“啪!”
“嗯.....”
青年的声音像从唇缝里发出来的一样,压抑而诱人,杨逆命听得肉棒又是一跳,而且很明显,另外的那个男人也被刺激到了。
“妈的,你个骚货,一晚上都忍不住,怎么?想爷的大肉棒了?”
青年急忙回答:
“嗯,想,想!快给我!给我!”
男人说道:
“屁股撅起来。”
杨逆命瞪大双眼,模糊地看见前面有两个人影,一个贴在墙上,另一个站在对方身后,两个人影紧贴在一起,就好像一个人一样,还时不时地传来一声声粘腻的水声,似乎激吻正酣,除此以外,最明显的就是那一声声肉与肉撞击的声响,还有噗呲噗呲的水声。
“妈的!妈的!肏!大少爷你穴真美!真紧!最喜欢的就是你的穴了!妈的夹紧点!”
伴随着一声又一声肉体拍打撞击的声音,杨逆命也渐渐适应了假山里的黑暗,他注意到,在后面肏着的那人是个孔武有力的家丁,身上只穿了件白色亵衣,头顶的帽子还没摘,两瓣肥壮的屁股恶狠狠地撞击着被他压在石头上的人,粗如藕臂的阳具不断在对方那淫水直流的小穴里进出。而被肏之人毫不遮掩自己此时是多么舒爽,仰着头大声叫道:
“哦,爽.....操到我里面去了!你的大肉棒!哦.....啊!!要去了!啊!!”
最后这一声高亢不已,使得杨逆命终于从声音中辨认出了对方的身份,正是这沈宅的大公子,沈逢。
沈逢被操爽快,双手反过去抱住了身后家丁的脖子,似乎是要用舌头去够对方的脸,就像只母狗一样,而那家丁却不肯如对方所愿,反而又把他压回到石头上,只是下半身冲击得更加凶猛,就像惊涛骇浪一样,不停地从各个角度进攻着沈逢脆弱的后穴。
“怎么样?奴才的大肉棒舒不舒服?”
家丁一边问一边俯下身去,两具肉体紧密贴合在一起,好像是一个人一样,只有家丁那不断耸动的臀部在黑暗中一动一动的。
沈逢则是低声回应:
“爽!奴才的肉棒肏得我好爽!!”
突然,那家丁将肉棒从沈逢后穴里抽了出来,沈逢立即失落地叫了一声,但叫声未落,就见他被家丁直接腾空抱起,两人面对面地坐了下去,阳根由下而上直接破入到沈逢尚未闭合的菊穴中,顿时,淫叫声响彻整片假山,震得杨逆命都有些发聋了。
家丁再度展开猛攻,操得沈逢淫水四溅,战栗不已,双腿抽筋一样地在空中摆动着,双手胡乱挥舞着,若非那家丁臂力够强,只怕他此刻已经掉到地上去了。
看着沈逢骚浪的模样,家丁出口骂道:
“妈的,亏你还是少爷呢!被个奴才操成这样!”
沈逢刚想说什么,就被那猛烈的攻势打乱:
“呜呜....我.....啊!!!”
他的叫声里已经带着哭腔,但家丁很明显并不满足,还在继续恶狠狠地开垦着沈逢后穴里新的天地,嘴里也不忘继续羞辱对方:
“说!你是母狗!你是让大肉棒天天肏的母狗!”
沈逢似乎彻底被肏透了,当即大叫失声:
“我.....啊!!!我.....我不是少爷!我不当少爷了!我是母狗!我是被大肉棒天天操的母狗!啊!!肉棒!!穴!!啊肏!”
之后,沈逢奋力想要控制着自己的发声,却只能在男人狂暴的攻击下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两个人也在漆黑狭窄的石洞里换尽了不同的姿势,肉棒抽插泥泞的后穴,两条舌头交缠着彼此,两个人仿佛在黑暗中与彼此融为一体了一样,但他们一直都没注意到,杨逆命就站在一旁,静悄悄地看着。
过了一会儿,杨逆命注意到,自己并非目睹了这场春宫的唯一一人,就在假山外,好几个黑黑的身影蹑手蹑脚地走了过来,一个个贴着假山,竖起耳朵听着里面愈发难以自持的呻吟与浪叫。渐渐地,外面的人也走到了一起,只听见衣衫掉落在水里的声音,很快,杨逆命就听见外面也响起了和里面一样的呻吟声,而且比假山里的两人更加放浪不羁,一点压抑收敛的心思都没有。
这可真是热闹啊.....
杨逆命心想,下体愈发兴奋。这可不行,这帮子人把他的火挑起来了,就得帮他收场不是?想到这里,杨逆命偷偷地潜行过去,手里无声地搓动着自己的铁棒,在淫水的润湿下,那巨物早已蠢蠢欲动。
此刻那两人再度换成后入的姿势,只是沈逢的双手被家丁反着向后拉拽着,整个人除了屁股外都在向前倾,这姿势让他有种时刻都会脱离对方肉棒的感觉,于是菊穴不免夹得更紧了。
家丁则是跨立在地上,像个撒网的渔夫一般,拽着沈逢这张渔网,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自己后背传来一阵火热的触感,整个人被一个铁箍一样的手臂勒住,后穴一阵熟悉的感觉,顿时,这家丁就和前面的沈逢一样被人后入了。
“怎么回事?!你是谁?”
家丁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杨逆命却不爽地皱了皱眉。
这人看着孔武有力,臀瓣也算紧实,结果这菊穴却松松垮垮,操起来一点劲都没有,看样也是个被人操惯了的,于是他也不说话,就一门心思地抽插起来。
可家丁自然就不干了,立即松开手想看看来人是谁,却直接被杨逆命制住双手双脚,整个人腾空起来,不多时就被杨逆命那根火烧棒操得鸡飞蛋打,跟之前的沈逢一样淫叫起来。
杨逆命肏着肏着,突然感觉包裹着自己阳具的小穴猛一收紧,刺激得让他差点叫出声来,然后就感觉被肏着的这家丁身体就这么软了下去,杨逆命疑惑地将对方翻过来一看,竟然是被他肏晕了过去。
“妈的,这么不经肏!”
杨逆命愤愤骂道,他可还没过瘾呢,对方却先晕倒了,他可没恋尸的癖好。
“唔......肏我......肏我.......”
一声呻吟打断了杨逆命的思考,他转头过去,只见沈逢就躺在不远的地上,手指还在自己菊穴里抽插不断,原来,刚刚那家丁为了反制住杨逆命就松开了沈逢,对方立即摔了出去一头磕在石头上,现在才幽幽转醒,不过就算醒了也还在渴求着雄性的肉体。
杨逆命嘴角挂起一个微笑,朝着地上的沈逢走去,一句话也不说。
很快,假山里又响起了沈逢高声的淫叫,经久不绝。


第七章
李虎与杨逆命分别在后院两边各有一番奇遇,而三人中的赵展却早早就寝,此刻趴在床上睡得正香,连衣服都没脱,直接就躺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这也不能怪他,这些天他一路从自己家赶去红灯院,没歇多久就又跟着李虎出发前往洞庭,路上基本上就没睡过一顿好觉,现在好不容易沾了枕头软榻,几乎是一下子就入睡了,另一方面,赵展毕竟是个山野长大的淳朴青年,也不像李虎两人那样经历过许多江湖险恶,自然也少了几分警觉,就这般沉沉睡去。
就在李虎与杨逆命纷纷出门的同时,几个黑影偷偷地摸到了赵展门外。原本牛皮硬纸糊的门窗突然被捅破了一个洞,一根细细的竹管从洞里插了进来,乳白色的烟雾顺着竹管飘进屋内,被睡梦中的赵展毫不保留地吸了进去。
赵展忽然有些发热,由趴俯改成了仰面向上的姿态,嘴巴也张大开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手更是不由自主地顺着松垮的衣襟伸了进去,自如地将衣物松开来,大喇喇地袒胸露乳,让自己的褐色乳头跟丰实的黝黑胸肌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细微的吞咽声传来,赵展又有了新的动作。
只见他相当老练地松了裤腰带,右手伸到裤裆里,而左手则停留在了自己的乳头上,食指拇指轻轻重重地揉捏着,裤裆里起起伏伏,时高时低,不必看都知道那是在干什么。
门,轻轻地被推开了。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猫进了屋内,来到了赵展床旁,看着床上上演的这场猛男自渎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此时的赵展已经靠着双腿的磨蹭将裤子褪到膝盖上了,而那潜入他房间的神秘人本来也打算好好欣赏一下这幅猛男衣衫半解的画面,身后却传来了同伴的催促,让他立刻开始行动,替赵展将裤子完全扒了下来,随手就丢在了床下。
赵展此刻下身除了松松的白袜外什么都没穿,右手还在不停地撸动自己那根阳具,阳具上青筋弯弯曲曲如同龙行盘走,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从马眼吐出,浸湿了他的手掌。
神秘人瞪大了眼睛看着赵展的阳具,忍不住在心里低呼,真是好器具,随后便再也忍不住,抓住赵展套弄的手,自己揭开蒙面的布,一口含住了那颗饱满多汁的龟头,滋滋有味地品尝了起来。
而此时梦乡中的赵展突然觉得下身一阵温软,自己原本套弄得正欢快的手也停了下来,他一抬眼,就看见自己的师傅李壮正跪在他眼前,脸上带着放荡且淫荡的笑容,大口大口地吞吐着他的阳具。
“哦......师傅.....你吃的好爽...徒弟的屌好吃吗.........”
赵展情不自禁地问了出来,而梦中的李壮没有回答,只是吃得更加用力,回回都将他整根阳具纳入口中,舌头更是像生了灵性一样,环着他的阳具舔上舔下,湿热的触感就好像是真的有人在舔他一样。
赵展在梦中猛地伸手扣住了李壮的脑袋,用力地将对方的头往自己的阳具上摁,但模模糊糊地,他总觉着手上的触感跟师傅那粗糙的硬发似乎有点不同,手里的感觉更柔软一点。
忽然,正当赵展沉浸在口交的快感中时,李壮消失了,赵展看着面前空荡荡一片,心里倍感空虚,然而就在这时,一双手抚上他的胸膛,揉搓起他的胸肌来,赵展一看,是个朦胧的人影,虽然看不清,却很眼熟。
那人影又凑近了点,火热的唇畔贴了上来,在与对方嘴唇交接之前,赵展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
是李虎。
“阿虎.....怎么是你?师傅呢?”
赵展懵懂地问道,而李虎就和刚刚的李壮一样一句话也不说,眼神迷离地看着他,整个人悬浮了起来,缓缓地跨坐到了赵展身上,将阳具对准了他的嘴。
若是赵展此刻清醒,他定然会察觉到不对,但他身陷迷梦,眼前又是李虎粗大的阳具,脑子里一片空白,直接就将眼前的阳具吞了进去,舔弄起来,一开始还有些生涩,但越到后面越发纯熟,舔得李虎嗷嗷直叫。
赵展的脑子完全被性欲所支配,下半身更是火一样得热,直接抱着李虎的臀,把他拖了下来,阳具在他的会阴部左戳右戳,试图找到进去的道路。赵展再度抬头,想让李虎自己帮一把,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抱着的变成了李壮,李壮双手掐着乳头,近乎是虐待似地玩弄着两粒黑葡萄。
赵展疑惑地看着他,不懂为什么刚刚是阿虎跟他做,现在又换成了师傅。
但下一秒,他就没心思去思考这个问题了。
因为李壮已经将手伸到身后去,扶着赵展的阳具,用穴缓缓将其吞没,赵展舒服地仰天呐喊,一转脸,骑在他身上的人又成了李虎。
但赵展没去管这些,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同时肏了师傅跟阿虎两个人一样,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赵展想动一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僵住了,能动的只有他的胯部,但这也不要紧,如今的赵展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毛头小子了,如今的他久经锻炼,哪怕只能顶胯,他都发誓要把这两父子顶的舒爽。
于是赵展就像一只公狗一样奋力地抬胯顶送,不断地让阳具深入到身上这人身体的更深处,而对方的菊穴也完美地包裹住他的阳具,又湿又滑,好不自在。
赵展猛地惊醒过来,这些日子,他跟李虎早就经历过了不知多少次鱼水之欢,跟李壮就更不用说了,光是初遇时那场惊天动地的炮战就足够他熟悉这父子俩的身体,而他现在能很清楚地分辨出来,自己的确是在肏人,可是这人绝不是李壮李虎。
赵展拼命地睁开眼睛,周围顿时变得漆黑一片,只有下身那被密穴操弄的快感和耳边的呻吟最为明显,赵展逐渐反应过来,自己此时应该是在沈宅的客房里睡觉,可自己身上的人又是谁?
赵展试着动了动手指,指尖上立刻回馈给他一阵麻痹的刺痛。
他被人下了药!
赵展彻底清醒过来,努力试着移动起来,可是试了半天也没什么效果,加上还有个人坐在自己阳具上面嗯嗯啊啊个不停,赵展现在光是集中精神就很困难了。
再这样下去不行啊!赵展心一横,催动起自己的内力,运行起炽阳诀来,寄希望于通过这办法冲开药劲,然后他的手指一点点攥紧,双手缓慢地抬了起来。
坐在他身上那人见赵展突然动了,上下律动的动作也跟着停住,黑暗中赵展看不清对方的脸,但他能感觉到这人应该是在看着自己,赵展就听见门外似乎有人在说着什么,但是听不清,紧接着,身上那人迟疑片刻,便俯身吻了下来。
赵展双手刚能动,完全没反应过来,对方就往自己的嘴里送了不少唾沫进去,古怪的是,赵展居然尝着对方的唾液并不觉得恶心,反倒有点诡异的甜味。
再然后,他就感觉头脑里晕沉一片,身体却愈发滚烫,炽阳诀自行运转,击溃了他僵硬的身体里残存的药物,但赵展那风中残烛一样的理智也随之而去了,赵展猛地将身上这人抱起,以火车便当的姿势恶狠狠地肏着他的小穴,对方的阳具同样是硬的,在两人的小腹间摩擦流水,赵展疯狂地吻着对方,对方也同样回应着他,两条舌头死死纠缠在一起,难解难分,难舍难离。
两个身体没有缝隙地贴合在一起,赵展还不断地用自己的乳头去蹭对方的乳头,感受到对方那同样结实的肌肉后,赵展更是兴奋将他放到在床上,拱起腰来去舔对方每一寸硬实如铁的肌肤,阳具则如入海蛟龙一样在对方的阳穴中翻江倒海,搅起一串串涟漪。
赵展感觉自己的后穴似乎进来了什么东西,也是熟悉的触感,就好像他的师傅的阳具,然后又是另一根.......
但赵展不管这些,他现在只知道拼尽全力将身下这个人肏翻。
对方也彻底放弃控制赵展,跟随着他的操弄大声浪叫起来,叫了没一会儿,对方的声音就变得嘶哑高亢,一股股炽热的粘稠浊流喷洒到赵展与底下的人身上。
但赵展仍未停下,而是继续一刻不歇地肏着,阳具更是以一种难以想象的方式在对方的后穴中旋转起来,刮擦过肠壁的每一寸角落。
对方的嗓子已经被强烈的刺激弄得发不出声了,只有那硬挺的阳具还在一抖一抖的,但又喷不出什么来了。
赵展见此情形,猛力一顶,身后菊穴里的东西也因此滑了出来,但赵展完全不管,将阳具埋进了对方菊穴更深处的位置,紧接着他就听见身下传来的那轻微的啜泣声以及近乎破碎的喉音。
一股热流带着骚味弥漫在房间里,但这种气味只会让赵展更加兴奋,并且迫不及待地继续自己的行为,于是,他将那人从床上抱起,让对方如同一个树袋熊一样趴在自己身上,而他本人则一个翻身躺倒,恢复成以下克上的姿态,肏了起来。
直到夜尽灯熄,赵展才脱力倒下,然而,一片朦胧间,他感受到自己身上这人又一次靠近了自己,伏在他耳畔,低声地说道:
“救救我们......”
赵展觉得这声音很耳熟。
翌日,阳光明媚,后花园中一片繁花似锦,完全看不出昨夜那场暴风骤雨的痕迹。
李虎一边伸着懒腰一边从自己的房内走出,望着外面晴朗的天气,脑子里想的却是昨晚看见的那一幕,隔着衣服摸了摸自己高举的阳具,李虎不禁感叹自己昨晚是不是太胆小了,没进那屋子里跟那位沈老爷好好云雨一番。
但马上,他也很快清醒过来,这沈宅疑云重重,不可打草惊蛇。
李虎想着,迈开了脚步去寻找自己的两个同伴。
他走过一扇房门,杨逆命就正好从里面打着哈欠走了出来,上身赤裸着,下半身就穿了条亵裤,李虎一扭头,就正好看见对方脖子上那点点殷红。
“逆命,你这是......”
李虎疑惑地看着对方,杨逆命则笑骂出声:
“嗨!昨晚没憋住,肏了个骚货,我可跟你讲,这沈宅里的男人可不一般啊,那沈大公子记得吧?那么一个清纯的样子发起骚来可真是了不得,若不是兄弟我本钱好......”
李虎微微皱了下眉,打断了对方:
“沈大公子?你昨晚上了他?怎么回事?快跟我说说!”
杨逆命见李虎这样,立马收起身上的痞气,迅速地把昨晚的事讲了一遍,李虎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然后他一拽杨逆命就跑了起来,边跑边说道:
“你昨晚是被下了药了!快去找展哥!”
杨逆命猛地一愣,但还是跟上了李虎:
“等会儿!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就被下药了?不可能,你我修的是炽阳诀,哪种药可以......”
李虎停下脚步,神情一片冰冷地扭过头:
“炽阳门新研究出的药可以。”
杨逆命的脸色也变了,然后两人一句话不说,一路就这么找了过去,每见一扇门就直接推开,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人。
而李虎发现,他们这路上居然一个人都没碰见,心中更是焦急,只希望早点找到赵展。
终于,两人在一间客房内找到了对方,脸色却变得更加难看。
此时的赵展赤身裸体地倒在地上,浑身上下都布满了精液,后穴里还在一股股地冒出黄白相间的液体。
两人急忙叫醒了赵展,从他口中问清了昨晚发生的事后,三人顿时陷入沉默之中。
“妈的,真是点背儿!避个雨而已,居然直接闯到敌人老巢里来了,不行,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快撤!”
杨逆命率先骂出声来。
赵展看着他,面上显出几分迟疑的神色,但也还是没说什么。
他没有告诉李虎跟杨逆命昨晚他混沌中听见的那句求救,毕竟,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
李虎沉吟片刻,摇了摇头:
“不妥。”
杨逆命瞪着他:
“有什么不妥,难不成要等他们上来把咱们大卸八块了才能跑是吗?”
李虎看着他,道:
“若他们认出我们,只怕昨晚就动手了,可咱们三个现在依然站在这儿,就连展哥也只是被他们玩弄了一番,内力却没什么损失,我想,他们可能还没发现我们其实是修习了旧炽阳诀的人,甚至他们都不知道我们是习武之人,只当我们是几个健壮的旅客罢了,若是此时轻举妄动,恐怕会打草惊蛇,让他们对我们出手。”
杨逆命仔细想了想,也认可地点了点头,道:
“那咱们不如先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骗他们一回,等有机会了再逃走?”
李虎摇了摇头:
“骗是要骗,但我觉得......咱们未必需要逃啊......”
李虎的眼中闪烁起狡猾的光彩来,看得其他两人不免打了个寒战。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八章
李虎三人直到午饭时才从赵展的房内出来,这期间一直都没有人来,不光是沈家的人,就连杂役都没来一个,似乎整栋宅院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一样,静的吓人。
三人沿着昨晚的记忆,走到了会客厅,昨晚,他们就是在这里和沈家人吃的那场波涛暗涌的晚饭。
此时会客厅内已经备好了午饭,几个仆人站在靠墙的一边,但是依然没有沈家人的踪影。
“你们家老爷呢?”
李虎大大方方地坐到饭桌上,问一旁的一个家丁。杨逆命也紧随其后坐了过去,只剩一个赵展迟疑了好久才小心翼翼地挪到一张椅子上。
“老爷带着少爷一起收租去了,暂时回不来,临走前他们嘱咐我们务必要服侍好三位客人。”
家丁把话说得滴水不漏,但李虎又岂会信他,笑着回了几句,便低头吃起菜来,看得一旁的杨逆命大皱眉头,急忙偷偷向他使眼色叫他别继续吃下去了,但李虎置若罔闻,很快便将自己面前的菜消灭干净,还不忘赞美了几句厨子的手艺。
杨逆命冷笑一声:
“你们老爷也是心大,居然敢放几个素不相识的外人在自家里乱逛。”
家丁转头看向杨逆命,脸上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却没做任何回答。杨逆命冷哼一声,也跟着李虎一起坐下来大快朵颐,赵展见状,虽然也有些迟疑,但毕竟饿了大半天,又加上看见前面两人都吃起来了,也跟着放下警惕跟着一块吃了起来。倒是旁边的家丁显得有些惊讶。
三人吃完午饭,便又回到李虎房中。
李虎刚一关上房门,杨逆命就皱着眉问道:
“为何你要吃他们的饭食?就不怕他们下毒吗?”
李虎微微一笑:
“无须担心,炽阳门诡计多端,若真是想做手脚,方法多得很,说句老实话,就算我们不吃,他们也会想别的方法,倒不如坦荡一点,说不准能迷惑他们。”
杨逆命点点头:“原来如此,那我们之后该怎么办?”
李虎想了想:“按照我们商量的那样,分散去沈宅里探探情况,我有预感,那沈家的几个男人绝对没有离开这个府邸。”
杨逆命与赵展齐齐点头,杨逆命说道:
“那既然如此,我就去寻那个叫沈逢的小子,不管怎么说,昨晚他也算是把我伺候爽了,要是再碰上也算是熟人了。”
李虎笑了笑,脑子里也不禁回忆起昨晚看见的那幕浴桶春情,下半身隐约地有些动静:“那既然如此,我就去找沈遇了,祝我好运,没准也能爽一发。”
看着两人谈笑风生,甚至谈起这种欢好淫事,完全不像是身处敌营的样子,赵展只觉得更紧张了,结巴了半天,开口道:
“那既然如此,我还是去找那个小儿子沈朱吧,他才十岁,应该还没参与进这事里,但没准知道些什么。”
三人说完后,便一个个分别出了门,最先出去的是杨逆命,然后是赵展,最后才是李虎。
刚一出门,李虎就感受到一股视线黏在自己身上,但他去寻找视线的主人时,却一无所获,只是余光瞥见一道衣角飘过。
李虎脸上挂起一抹笑容,马上又消失于无形。
只见他脚下生风,几个跳落之间便登上了屋顶,迅速地沿着屋脊跑远了。
那盯着他的视线也随之消失,相比盯梢的人也跟不上李虎的速度。
多亏了李壮,李虎不光会炽阳诀,武功也没有落下,自然比炽阳门那些人更胜一筹。
李虎就像是只壁虎一样飞檐走壁,很快,他就发现整栋宅邸并非空无一人,而是都待在了室内。
他悄悄掀起一片屋瓦,就看见室内一片肉花花的淫乱景象。
三四个穿着家丁衣服的男人坦诚相见,彼此的肉穴中穿梭着肥硕的阳具,淫叫地起劲,汗臭味直扑脑门,令李虎直接把屋瓦盖了回去。
随后,李虎又去好几个房间偷窥,几乎每个房里都有一群男人正淫靡地交合,李虎甚至看见有件房里是好几个家丁正轮奸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粗壮农民,那个被轮奸的农民浑身上下都沾满了白色精液,已经神志恍惚,不知身在何处了。
这白日宣淫的场景自然不会是普通大户人家里该有的场景,李虎先下也有了盘算,心想此处绝对跟炽阳门有些瓜葛,就不知具体为何了。
李虎收敛因为底下放荡春情而激荡起来的欲念,准备继续去探索这片宅邸,忽然间,他的余光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沈遇!
沈遇看起来特别慌张,腰带都没系紧,直接冲进了一扇门里。
李虎见状迅速翻到那座房的屋顶上,心中却暗自有所预感,他将见到些什么精彩的事情。
李虎翻开屋瓦,往底下望去,就见沈遇闪身冲到屋子的一堵墙面前,那墙看起来没什么特殊,挂了一幅山水画,但沈遇却将那画卷掀起,露出了底下的玄机。
那是个小巧的铜炉,就被安置在墙壁里面,沈遇满脸潮红,一只手盖在铜炉上转了三圈,另一只手则是将自己的衣带彻底解开,露出了一副成熟的男性胴体,看得李虎口中津液大增,他早在昨晚就把沈遇看了个精光,此时虽然只能瞥见一点,却也足够勾起他昨晚的回忆,令他欲海乍起波澜。
同时底下随着沈遇转动铜炉后,他身侧的地板突然塌了下去,露出一条斜通向下的楼梯,沈遇急忙走了下去,地板随后便在他身后复原,而李虎看见了这一切后暗道一声果然,也跟着翻身到了地面上,见左右无人,便直接进了门,照着之前沈遇的动作也转了三圈铜炉,果然就看见那楼梯再度出现,李虎快步走下去,身后的地板在他头顶上关闭。

刚进楼梯就感受一股凉气扑面而来,李虎急忙运转起炽阳诀,一方面御寒,另一方面也是以防万一,抵御淫毒之类的东西。
然而,就在他快要走到楼梯底部时,忽然听见一声熟悉的呻吟从底下传来。
李虎停住脚步,探身望去,就看见眼前的空间豁然开朗,俨然是一间不大不小的密室,密室内还放着几张桌椅和一个书架,而且还燃着一盆火炉,至于那声呻吟,则是来自于沈遇。
此时沈遇整个人仰躺在地上,手里抓着一个粗大的碧色玉质就往自己阳穴里塞,那玉势光肉眼估摸就有婴孩手臂粗细,李虎估摸自己向将其吃下都要做一番准备,却没想到沈遇的阳穴居然一开一合间就将那玉质的龟头含进去了大半,而他本人更是发出了一声欲求不满的呻吟,另一只手不甘寂寞地玩弄着自己的乳头跟胸肌,最后索性干脆利落地将整根玉势直接塞进了他的阳穴里,然后就是来来回回地抽插不停。
沈遇叫了起来,破碎而毫无章法,只是单纯地嘶叫着宣泄自己心中的淫欲,而随着那根玉势在他阳穴中进进出出,他自己的阳具也竖起了旗,顶端有一阵没一阵地冒着淫水,顺着阳根留了下来,打湿了他整片腹部,隐约地显出一点点腹肌的形状。
李虎只觉得下体阳具高指,头脑中清明不再,迅速地脱光了自己的衣物,像只猛虎一样扑上前去,直接压住了自慰地正欢快的沈遇。
乍一下被人压住,沈遇也慌了神,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但下一秒,李虎便直接将他阳穴里的玉势拔出,紫鞠杵自行变化,一杆钻进了对方那火热的湿穴中,引得沈遇高亢地尖叫出声。
但才叫到一半,李虎就直接那嘴堵住了对方的嘴,两个男人立马开始交换起了唾液,两条舌头疯狂地在彼此的口腔内舞动,沈遇身上那股成熟男人的味道可以说瞬间蛊惑住了李虎,而李虎那阳刚的汗味儿与麝香也同样令沈遇失了神,两个人立马大开大合地交干起来。
李虎先是与沈遇正面紧紧缠抱,沈遇的双脚还交叉夹在李虎的蜂腰上,然后两个人就这样躺在地上,如同两只交尾的雄蜂,李虎的阳具在不断抽插的同时还在不断胀大,一直到比之前的玉势还要庞大的程度,将沈遇的阳穴彻底撑大了一圈,看上去边缘都是鲜红的肉色,而沈遇却像什么感觉都没有一样,只是疯狂地吸吮着李虎的口水,双手在李虎的背脊上摩挲不停,而李虎更是觉得自己如临极乐,阳具就像泡在一汪热泉一样,享受着前所未有的温暖与刺激,下身耸动得也更加用力了,打得沈遇的阳穴淫水四溅。
两人这样持续了好久,最终还是李虎觉得有些乏味了,脑子里下意识地就回忆起来了之前在红灯院时的种种情事,抱着沈遇一起向后一倒,两人的体位高低瞬间反转,变成了李虎躺在下方,沈遇趴在他身上。
在这过程中,两人的唇终于分开了,只剩一抹连接着两片唇畔的银丝垂下,落在两具赤裸坦诚的肉体之间,但两人的手脚还是交缠在一起的,直到李虎躺下,沈遇才遗憾地收回了缠在他腰上的双腿,像只青蛙一样地趴在李虎身上,然后他的乳头不小心擦过了李虎的乳头,顿时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立刻来来回回地磨蹭起来。
就在沈遇前前后后,把四粒乳头磨蹭地正起劲的时候,李虎也没有闲着,一双手一伸,直接将沈遇的两片肉臀纳入掌中,感觉就像是在揉捏两片肥硕的面团一样,李虎直到把沈遇的肉臀揉的发红了才堪堪停住,然后他伸手一推,将沈遇从自己身上推了起来,正当沈遇还双眼迷蒙,不知所措的时候,李虎下半身猛一向上顶去,阳具再度变形,这次不再是变粗,而是变长,转瞬间就顶入到了沈遇阳穴里的一个新的从未开辟过的疆土,令他再度高呼失声。
虽然变成了,但粗度也没法保证了,沈遇的阳穴瞬间空了一圈,一团团被打成白浆的淫液便从对方的空洞洞的阳穴里倒流出来,浇了李虎阳具一个彻底。
“来,沈老爷,咱们换个玩法。”
李虎淫笑起来,用力地打了沈遇的肥臀一巴掌,对方立刻嗷嗷地叫出了声。
“李....李壮士.....你....我......”
被打了这一巴掌后沈遇突然变了一副神色,脸上羞得通红一片,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些什么,但李虎能感觉到他的阳穴居然在自己回缩,又重新套紧了他的阳具,忍不住惊叹出声:
“天阳环?哈哈哈!没想到沈老爷居然身怀名器,李某能与老爷交欢真是三生有幸,就让李某好好品尝一下这天阳环的滋味!”
没错,沈遇的阳穴正是名为天阳环的名器,可大可小,可松可紧,一圈环肉不知套死了多少艳情阳物,和李虎的紫鞠杵颇有种异曲同工之妙。
李虎深知名器的妙处,不光性事上能让你直登极乐,在修习炽阳诀时也是颇有益处,一时兴奋地就要运转起炽阳诀。
但马上,他又停了下来。
因为他看见沈遇脸上流露出来了一种神色,愧疚的神色。
然后,李虎最后那一丝理智让他停止了运转炽阳诀,只是单纯地操弄起沈遇来,两人再度陷入淫声浪语的循环中,不可自拔,直到两人换了一种又一种的体位,将精液喷射满了整间密室的地面,两个人才昏沉睡去,临睡前,李虎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沈遇仰躺在李虎身上,而李虎的阳具还插在沈遇的后穴里,散发着蓬勃生机。


第九章
就在李虎与沈遇干柴烈火的同时,另一头的杨逆命却在苦苦追寻中。
他本想找昨晚已有过一响贪欢的沈大公子沈逢,却不料他兜兜转转找了大半个沈宅,却连沈逢的影子都没看见,那帮家丁仆人更是一问三不知,最后干脆集体闹失踪,齐刷刷地消失得干干净净,丢下他一个人呆立在不知名的某处。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人,杨逆命现在心里是又憋又堵的,加上此地很可能与炽阳门有瓜葛,他更是心里七上八下地不踏实,甚至开始有了独自一人逃出生天的想法,但马上他又自己否决掉了这个念头。
虽然跟李虎与赵展相处时日尚浅,但是三人也算是交情匪浅,不光父辈有不少交集,就连他们自己都是有了鱼水之欢,不论是于情于理都不能随便抛下他们不管。想到这里,杨逆命又一次加速奔跑,一步窜上了房梁,像只灵猴一样在梁间来来回回,却一点声都没出。
逃命了这么久,杨逆命除了炽阳诀这个老本行外,就属轻功练的最好了,不然他根本没法从炽阳门的追杀中活下来。
就在杨逆命四处探查的时候,一声声压抑的哭泣声从一个方向传来,杨逆命立刻循声而去,就见在墙与墙的角落里,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蜷缩成一团,时不时地抖一下。
杨逆命看着背影回忆了一下,发现那个身影似乎是沈老爷的小儿子沈知。
他记得这孩子似乎挺害羞的,之前在饭桌上一句话都不说,一直都不敢看他们,可为什么他现在又在这儿哭泣呢?
杨逆命左右张望了一番,发现没有人在附近,这才小心翼翼地翻下房梁,朝角落里蹲着的沈知走去,还没走近,他就听见沈知压抑的哭声里还夹杂着喃喃的话语:
“呜呜......爹.....爹.....孩儿想你......”
杨逆命顿时为之一惊,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抓住沈知的肩膀,对方立刻吓得叫了一声,但马上就被杨逆命给捂住了嘴。
杨逆命本想找沈知问清楚他在说什么,但望着眼前这个十五不到泪眼汪汪的小孩,杨逆命突然觉得有些失策,他本来就跟小孩没多大接触,这辈子都已经做好不要孩子的准备了,现在乍一下碰上这种情况,他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尽量放软了话,磕磕绊绊地说道:
“小公子,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大侠客,大侠客你知道吧,我是来帮你们的,不要叫,好吗?”
杨逆命不知道自己这么说对方会不会信,但沈知的呼吸似乎比刚才要平复下去了一点点了,他这才敢慢慢把手松开。
眼前的沈知被他捂了半天嘴,白白的脸蛋上都有了点红印,眼角还挂着点泪珠,一双嘴唇薄薄的,不知为何,看得杨逆命有点头晕,而且,似乎他又闻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气味,这种气味好像与沈大公子沈逢身上的味道一样,让他下体莫名其妙就起了反应。
杨逆命赶快甩了甩头,把这种晕乎乎的感觉甩开,问道:
“小公子,可否告诉我,你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刚刚说想爹爹,你爹爹不是在家吗?”
沈知睁着眼睛看着他,但就是不说话,撅着嘴低着头,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
就在杨逆命已经快要不耐烦的时候,沈知开口了:
“爹爹不在了,被爹爹杀了。”
杨逆命听到这颠三倒四的话心里就是咯噔一下,暗叫不好,真让阿虎那乌鸦嘴给说中了,这沈宅的确有古怪。
杨逆命暂且压下心里的波澜,保持语气平稳地继续问道:
“为什么这么说啊?小公子?”
沈知擦了把眼泪,一边打着嗝儿一边讲了起来。
原来,早在几个月前,一伙儿不知哪儿来的人打着避雨的名头住进了他们的宅子,本以为他们只是暂住,谁知对方却突然翻脸,杀了他们满府的仆人和原来的沈老爷沈遇,而那伙人的首领则顶替了沈遇的位子,而其他人则装扮成了家丁仆人,鸠占鹊巢,在沈宅里扎根下来,山下的佃户也不知山上的事,加上他们还对剩下来的人严加看管,封死了逃跑的路径,以至于他们根本没法逃。
“他们还给我和哥哥喂了药,还要我们吃虫子。”
沈知讲到这里都快哭出来了,杨逆命急忙手忙脚乱地又是一阵安慰,同时他的头也更晕了。
“药?什么药?”
沈知满是哭腔地说道:
“就是...吃了....屁股痒痒的....要....要大jj.....来填的那种药......”
杨逆命被这急转弯的描述给弄得醒了下神,但随即他就反应过来了,这帮畜生是给沈家的几个公子都下了春药,把他们变成了满足自己性欲的物品。
弄明白了这点,杨逆命也就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会头晕了。
他也在刚刚与沈知的谈话中,不知不觉地中了对方身上的春药。
沈知慢慢地不哭了,同时也注意到杨逆命胯下那个庞大的帐篷,然后居然抬头,十分习以为常地问道:
“大...大侠哥哥....你底下的鸡鸡变大了.....要我帮你吗?”
杨逆命急忙一把把他推开:
“不...不用....我自己....”
杨逆命话音刚落,沈知又哭了起来,原来是刚刚他用力过猛,直接把沈知推倒了,同时,杨逆命也感觉自己的肉棒又硬了几分,前端的马眼已经在一股股地分泌着淫液,空气中顿时多了一股麝香味。
该死!眼泪就是春药!
杨逆命在心里骂自己为什么反应这么慢,昨日在餐桌上他们明明与沈家的几个公子同席而坐却一点事都没有,那是因为那时候他们都没哭,现在沈知被他又弄哭了,春药的剂量也变得更大了。
正哭着的沈知突然停了下来,像只小狗一样地在空气中嗅了嗅,然后整张小脸顿时潮红一片,四肢着地地朝杨逆命爬了过来,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大鸡鸡.....好吃......”
杨逆命只觉得一张温润的小嘴隔着衣服布料裹住了他的龟头,然后湿润润的口水隔着衣料都直接湿透了他整根肉棒。
这小鬼头,怎么口水这么多?
紧接着,他突然感觉龟头上一片酥麻。
沈知的口水也是春药。
这是杨逆命理智尚存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然后,就见杨逆命直接撕开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一身的肌肉,裤子一脱,阳具直接弹了出来,打在沈知的脸上,啪啪作响,沈知像只小狗一样直接抱着杨逆命的阳具从上到下吮吸了个遍,也让口水里的春药彻底地挥发出来,而杨逆命的淫液气味也令沈知彻底迷失了神志,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就脱了衣服,露出白花花的肉体,直接缠了上去。
沈知虽然脸长得小,但身子却是匀称修长,虽然不像杨逆命那样结实黝黑,男人味儿十足,却也好看,就好像一块人形的白脂玉。
杨逆命的大黑肉棒跟沈知的粉嫩肉棒就这样磨蹭在一起,蹭来蹭去,蹭的两人肚子上都是滑腻腻湿漉漉的淫液,但沈知还在欲求不满地求欢,小屁股扭来扭去,下面的小口更是像朵嫩菊花一样开开合合的。

杨逆命红着眼抱紧了沈知,虎臀往上一耸一耸的,试图直接将阳具送进沈知的小穴里,但挺了半天都没有进去,沈知也被身下这根巨物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搞得欲求不满,自己也配合着动起臀瓣来迎合杨逆命的耸动。
嫩滑的娇臀不停地磨蹭着杨逆命的阳具,令他脑中仿佛有一根弦彻底崩断一般,一个猛虎扑食将沈知扑倒在地,两人的牙齿磕到了一起,但即便如此,他们的舌头也没有放开彼此,死死地交缠着。
终于,两人的舌头分开了,沈知呼出的气息打在杨逆命的脸上,令他下身的阳具快要爆炸一样,疯狂地在沈知的会阴间戳刺不停,而沈知的小穴也像是嗷嗷待哺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露出了里面嫩嫩的肠壁。
就在这时,沈知的小手突然松开杨逆命的背部,下落到了对方的阳具上,轻轻地一带,领着那根极待宣泄的阳具找到了小穴的入口。杨逆命立刻长龙入海,疯狂地抽插起沈知的小穴,顶的沈知嗷嗷叫唤不停。
杨逆命只觉得下身一片酥软温滑,也忍不住爽叫出声,一手捧着沈知的屁股,另一只手扶住对方的肩,将沈知像个玩具一样不停地往自己的阳具上套弄。
小小的沈知此刻就像是一个人形的器皿,专门用来盛放杨逆命的巨根,被他上上下下来回穿刺,一副少年音都刺激地有些哑了,但杨逆命已经完全被沈知身体里的春药给迷住了神志,除了快感以外别无他想,带着沈知一起站了起来,下半身不断向上耸动,虎臀用力收缩,形成了一条深深的臀缝,看得人直欲深入其中采撷。
杨逆命抱着沈知一步步向外走,走一步阳具就往小穴里深入一点,才走出三步,杨逆命就又停了下来,抱着沈知的腰,又一次开始狂风骤雨一般地顶弄,沈知被弄得淫叫连连,两只手在空中来回挥舞,试着抓住点什么。
然后杨逆命又将沈知放倒在地上,让他摆成了一副小狗的姿势,自己则从后背插入,眼看着自己的阳具一点点进到那艳红色的小穴中,他脑中一团乱麻的思绪犹如被点燃了一样,最后忍不住地一口气将整根阳具都塞了进去。
沈知随之发出一声说不出痛苦还是欢快的呻吟,然后就自己开始听话地扭起屁股,自己套弄着杨逆命的阳具。
杨逆命也没有让沈知自己动太久,马上就俯下身去,跪在地上从后面抱紧了沈知,大腿绷紧,一下下地干起沈知的小穴来,就像是一只年长的公狗在强奸一只年幼的小狗一样,两人交合处被淫水与肠液打湿,一圈圈的白色泡沫被不断地冲击出来,沈知更是迷茫地吐出舌头,扭过头去试着去舔杨逆命,杨逆命自然也配合地伸出舌头,两人的唇舌再次贴合在一起,交换起彼此的唾液来,而且杨逆命发觉,自己居然感觉沈知的口水是甜的,于是吸吮地也更加厉害,几乎将对方的嘴都吸成真空了。
过了一会儿,狗干的两人又再度换了姿势,这次是杨逆命躺倒在地,沈知骑在对方身上,两人面对面地骑着马,同时,两人的神志也恢复了些许,可是他们并未停下,反而像是激发了内心的黑暗欲望一般,各种被压抑已久的浪叫从他们嘴里流了出来。
“大哥哥...肏我的小穴,我的小穴被操得好爽,喜欢大肉棒,大哥哥的肉棒好舒服.....”
沈知吐着舌头,含糊地说道。
杨逆命一巴掌拍在沈知的屁股上,拍出了一个通红的五指印,但沈知被这一拍弄得反而动的更厉害了。
“肏死你,小母狗,爽不爽,喜欢大哥哥的肉棒?母狗就要学狗叫啊,叫了以后大哥哥就肏你。”
杨逆命话一说完,沈知就立刻双手做狗爪样,汪汪叫了起来:
“汪汪汪!”
杨逆命看着身上的沈知,目光集中在了随着对方起伏而不断拍打自己腹肌的那根小小的阳具,恶趣味地伸手握了上去,大拇指按在玉茎的马眼上,硬生生堵住了沈知即将喷射的一波精液。
沈知立刻闷哼一声,泪眼汪汪地看着杨逆命,谁知下一秒,杨逆命就一个卷腹,居然含住了沈知的阳具,嘴里一吸,将沈知的阳精全数吸进自己嘴中,沈知眼见这一幕忽然懵了一下,然后就被杨逆命操弄地又一次开始癫狂大叫。
之后的一个时辰里,杨逆命与沈知一大一小两个人从小巷里一直操到花园,其间杨逆命还试着插着沈知的同时运转轻功飞上屋檐,令对方体验了一把飙升的快感,最后,杨逆命将沈知抵在花园的假山石上,让对方手扶着石头,自己从背后又一次捅进那饱经蹂躏的小穴中,两个人不知在对方身上泄了多少次,直到杨逆命与沈知都再也射不出来,都不舍得放开彼此的身体,两人一起睡倒在花园的土地上。

第十章
就在李虎跟杨逆命都沉浸在肉欲中时,他们的师兄弟赵展却独自一人坐在长长的游廊扶手上一筹莫展。
赵展自知自己没什么本事,智慧更不用说,想得知这宅邸内究竟发生了什么能用的办法就只有一个个地去找仆人问,但是不论他找了谁,对方都用沉默应付了过去,最后他什么也没问出来,只能憨坐在游廊上吹风。
正当赵展准备返回去寻找李虎与杨逆命两人时,他突然听见身后有什么动静,虽然赵展自认为智力不行,但是习武这么久,他毕竟也不再是过去那个只有蛮力的山野樵夫了,反应力十分迅速地扭过头去,正好与他身后那人撞了个对眼。
那是个衣着暴露的少年,青春盎然的脸上带着一丝情欲的潮红,浑身上下只披了一件单薄的半透明长衫,两块白皙的胸肌十分丰满,点缀着两抹朱红的乳珠,居然将衣服撑起来了。
是沈家的二公子,沈晴。
沈晴本来正望着赵展,也被他突然转过来吓了一跳,然后有些诺诺地说道:
“壮士.....”
他刚一开口,声音就和赵展脑子里的记忆对上了,不等对方说完,赵展下意识地就说道:
“昨晚上俺是肏了你吗?”
沈晴闻言,脸上顿时红了一片,但还是咬咬牙,点头道:
“是,但请壮士莫要怪责,我昨夜是为人所迫,不得已而为之。”
赵展听言,心中不禁感叹李虎居然猜中了,这沈宅的确有古怪。
沈晴说完,又走近了一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又突然愣住,目光惊恐地瞥向赵展身后。
赵展察觉到对方的目光之后心中一紧,立马回头扫去,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同时一个结实温热的身躯直接撞了上来,一条灵舌探进他的口腔,赵展便再次尝到了昨晚尝过的那种诡异的甜蜜。
之后,赵展不出预料地头脑发热,将沈晴直接扑倒在游廊上。
等到他再次清醒时,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撕扯得七零八碎,天色也将近黄昏,他估摸了一下,自己是上午碰见了沈晴,结果现在一个下午过去了,他到底干了什么?
赵展仔细地思索了一下,脑子里却只剩下一点破碎的记忆,是他与沈晴二人肉体交缠的画面,而且他自己身上也遍布白色的精斑与淫液留下的痕迹,不难看出战况之激烈,但是他若要回想起细节却又只能想起点点残片,似乎印象中他抱着沈晴观音坐莲了许久,然后又让他扶着栏杆,自己从后面肏了一会儿,但之后就没有什么印象了。
唯一印象深刻的,只有那对丰满的白皙胸肌,和那对艳红色的乳头,赵展回忆一下都觉得阳具忍不住跳了跳。
无奈地叹了口气,赵展自己捡起地上被撕扯掉的衣服穿上,突然觉得衣服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他伸手一掏,就看见一块白色的布条。
这布条是丝绸做成的,和他自己本身的麻布衣裳不是一种材质,所以绝不是他原来就有的,所以,这是沈晴给他吗?
赵展疑惑地将布条展开,就发现上面只有几道墨水画出来的线,彼此交错连接在一起,看不出什么讯息。
赵展盯着布条上的线看了老久,直到身上一凉,才发现自己披着的衣服碎片又掉下去了,一根大屌在穿堂冷风中微微摇摆,于是急忙披好衣服,将布条收入怀中,快步离去。
另一边的两人也几乎是同时清醒过来,杨逆命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房间之中,完全找不到沈知的身影,而李虎这一边则更是奇怪。
李虎与沈遇在地下的密室中尽情地欢好了不知多久,沉沉睡去,李虎醒来时还能感觉到身上人的重量与温度,情不自禁地抱紧了身上的人,将阳具又一次深深埋进对方的肉穴里,徐徐抽插起来,但是刚插了几下,李虎忽然就觉得有些不对。
而同时,身上这人手感也和沈遇不一样,更加地紧实,李虎猛地一推,将对方推开几步。
那人措手不及,直接就摔在地上,惊慌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李虎一看,大惊失色:
“逢公子?怎么是你?你父亲呢?”
没错,李虎一觉醒来肏着的居然不是沈遇,而是沈大公子沈逢。
“我...我......”
看着李虎此时的表情,沈逢居然吓得脸都白了,话也不说就一头往石室的一角冲了过去,伸手一推,墙面居然自行凹下去了一片,露出一条暗道来。
沈逢侧身冲进暗道里,暗道也立刻在他身后关闭,只能听见远去的脚步声。
李虎诧异不已,也同样伸手试着推了推墙面,但却没能再开启暗道。
随后他又在墙面上试了一会儿,却始终未能找到开启暗道的方式,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穿好衣服又回到了原本的房间里。
这个沈宅,真是越来越神秘了。
......
天刚一擦黑,沈宅里的仆人便一窝蜂地又出现了,带着分散的三人又一次来到了他们刚来这宅子与沈家父子四人见面的会客厅中。
饭菜早已布好,但是三人虽然都饿了,却不怎么动筷,一旁的仆人看在眼里,也不说什么,就像是一尊尊雕像一样。
过了一会儿,沈逢带着两个弟弟出现了,看见李虎,沈逢还有些惊吓,坐的离他很远。
沈晴带着沈知坐在赵展与杨逆命中间,低垂着头一句话也不说,而沈知则是紧挨着杨逆命,只恨不得像只树袋熊一样地抱上去了,弄得杨逆命愈发尴尬,因为沈逢也恰好坐在他旁边,两兄弟都被他肏了,一个肏了整整一宿,另一个更绝,才十岁稚龄就让他折腾了整整一个下午,弄得他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瞟,只好专注地盯着眼前的饭菜。
李虎简单地审视了他们一眼,什么也没说,反而是赵展一席饭下来眼睛基本上没离开过沈晴,看得对方坐也不是吃也不是。
就在这时,李虎突然察觉沈遇仍旧没有出现,于是故作平静地问道:
“不知沈老爷有何事去了?怎么不见他人呢?”
沈逢与沈晴立马抬头,但还是一句话都不说,反倒是沈知刚想张嘴,却又怯生生地道:
“不知道......”
李虎笑了笑,扭头望向周围的家丁:
“你们知道自己老爷去哪儿了吗?”
其中离他最近的一个家丁甩了他一张冷脸:
“客人还是吃饭为好,别的莫问。”
于是李虎一笑,就此揭过,然而在整场饭局过去了,沈遇都没有出现。
这一顿饭吃的很快,三人便各自打道回府,但是回到房间后的他们却并未像之前那个晚上一样乖乖地待在房内。
夜色之下,两道身影飞快地在沈宅的屋顶上移动,最后汇合在一个房子的屋顶上,与另一个早已等候多时的身影汇合。
“好了,大家都说说吧,今天究竟发现了什么?”
早就等在那里的身影开口了,是李虎,他此时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将他的宽肩窄臀勾勒地极好。
后来的两道身影自然就是杨逆命与赵展两人了,此时,这两人也作着和李虎一般无二的打扮,三人一身黑衣,就这样坐在房梁上,低声交谈起来。

“所以,你一个下午都跟沈遇在一块儿,却一个字都没问出来吗?”
听完李虎的讲述后,杨逆命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精虫上脑也要有个度。”
赵展听完也有些羞赫,特别是李虎详细地描述他跟沈遇之间的性事时,脸立刻涨红一片,偏偏下身又诚实地硬了起来。
李虎本人却没事人一样,反而摇了摇头,道:
“虽然没和沈遇说上话,但我确定的是,下午我干的那个人的确就是他,不会有假的。”
说完,李虎还若无其事地隔着衣服抚了抚自己胯下的阳具,道:
“毕竟,就算我认错了人,可我这根名器早已历经千锤百炼,对肉穴的敏感度更是超出凡根,出错的可能性不大。”
李虎并未向两人透露一个最为关键的讯息,那就是沈遇身负名器天阳环,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如此笃定,赵展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杨逆命则是皱起了眉头:
“这么说来,那沈遇与你搞了一场,却又最后自己逃走,让沈逢来代替自己被你干?他这么做又是什么意思?”
李虎也是不解:
“的确,听你所言,那沈家的小公子被做了手脚,身上的体液都变成了春药,应该不假,而且沈家的大公子应该也是一样,不然昨夜你不会中了邪一般与他欢好,唯独二公子,你我都没怎么接触过......”
说到这里,两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看向了旁边手足无措的赵展。
赵展立刻老老实实地把昨天今天两次模模糊糊的性爱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顺便把沈晴交给他的那块布条也交了出去,然后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笑,低下头去,但随即,他发现自己两位兄弟的阳具也跟自己一样早就一柱擎天了,心中的羞耻也少了些,重新抬起头来。
李虎跟杨逆命仔细翻看了布条,发现除了上面交错的黑线以外的确是没有别的什么玄机,就是块寻常布料。
于是两人又开始讨论起来,杨逆命总结道:
“这么说来,沈家的这三位公子,应该是都被改造了身体,会分泌春药,而沈遇便是幕后主使,这个沈宅也早就被从里到外大换血,所有的家丁仆人都被换了。”
李虎点点头:
“不错,就是不知他们究竟是不是炽阳门的人。”
杨逆命不屑道:
“除了他们,还会有什么人做出这种事?想必平日里他们早已诱骗了不少人到府上,更不用说他们对沈家公子们做出的事,还有原本的沈老爷也丧命在他们手上。”
杨逆命越说越发咬牙切齿,赵展扭头看着他,目露惊讶,毕竟他之前从未见过杨逆命这般扭曲的神态,但李虎却明白,这是杨逆命又想起了发生在他和杨伯伯之间的事,心底的仇恨又一次被唤起罢了。
李虎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地将手搭在了杨逆命肩上。
杨逆命看了他一眼,垂下头去,两个失去父亲的儿子之间自然地达成了某种默契,跳过了这个话题,继续讨论起来。
“总之,现在得想个法子将这个沈宅里的人都解决,还要将沈公子们救出来。”
杨逆命一锤定音,被刚刚的气氛弄得不敢说话的赵展也随之舒了口气,加入到讨论中。
“可是那么多家丁,我们才三个人,该怎么办呀?”
李虎眼珠子转了转,默默说道:
“或许,沈家的三位公子能帮我们。”
杨逆命与赵展同时看向他。
李虎说道:
“我们可以给三位公子一些软筋散,据我猜测,这里的家丁应该都会找三个公子寻欢,趁他们鱼水之欢的时候,便会中毒。”
杨逆命点点头,赵展却有些迟疑:
“这样会不会伤害到三位公子啊?”
李虎也沉下脸来。
“如果只是软筋散,三个公子都没有内力,顶多是瘫软片刻,不会伤及无辜,而且除此之外,我暂时也想不到别的法子了。”
赵展点点头。
杨逆命道:
“既然如此,咱们就先去找沈家的公子吧。”
说完,杨逆命就起身要走,赵展也紧随其后,但两人马上就发现李虎还在原地,又一次拿出了那块布条,仔细研究起来。
“阿虎,走了,找沈公子们去。”
李虎将布条收回怀里,道:
“你们先去吧,我有别的打算。”
杨逆命疑惑地看着他:
“你要做什么?”
李虎笑了笑:
“没事,我一会儿就跟过来,你们先去吧,路上小心,不要让人发现了。”
赵展还打算开口劝几句,杨逆命却拉住了他。
“你自己也是,小心点。”
说完,两人便一起跃下屋檐。
李虎松了口气,然后望向沈遇的屋子。
他朝那个方向过去了。

第十一章
李虎又一次站在他下午进去的那间屋子跟前,心里暗下决心,他必须得弄清楚这屋子里那个暗道是怎么回事。
更重要的是,不知为何,李虎总觉得沈遇身上藏着什么东西,很关键的东西。
李虎又一次拿出赵展给他的那块布料,来回反复翻看,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若是杨伯伯在这里就好了,他那么聪明,绝对能猜出什么东西。
李虎无奈地将其放回怀里,趁着夜色的掩护,他一路到这里来的路上并没有碰上什么家丁,到了沈遇屋门前,李虎最后一次张望了下四周,确认无人在看之后就直接推门走了进去,随后小心翼翼地合上了门。
按照之前的记忆,李虎打开了隐藏在墙中的暗道,一路走了下去。
暗道里没点烛火,黑漆漆一片,李虎走得也相当小心,很快,他就来到之前遇见沈遇的那个密室。
此时密室里没有人,但是李虎发现,密室一边的墙上,居然还有一个暗道!
他皱了皱眉,顺着那个暗道走了下去,渐渐地,他感受到一股温暖的气流涌了上来,立即屏息,以防又中了春药。
眼前豁然开朗,暗道的尽头连接着一个石室,石室的墙壁上开了个小窗,窗外传来的鸟鸣声说明这里已经深入山中了。
石室的正中央有一个小小的温泉池,热腾腾的池水不断飘散着水汽,这便是之前李虎感受到的那股气流的源头了。
李虎端详着眼前的温泉,突然小腹涌起一股燥热感,急忙运转内力将其化去。
之前逆命说过,沈家三个公子身上的体液都变成了春药,莫非,那春药的源头就是眼前的温泉?
李虎猜测着,耳朵突然捕捉到什么动静,是上方的暗门,有人从暗门里进来了!
李虎急忙左右四顾,这个石室空荡荡的,除了眼前的温泉以外根本就无处可躲,无奈之下,李虎只好滑入池中,盼望着池水不要对他起什么作用。
只可惜,有道是事与愿违,李虎刚一入池,小腹之中的邪火便怎么也压不住了,一根粗壮的巨型阳具自行肿胀起来,顶开了他的裤裆,从裤腰处冒出头来。
与此同时,两条白白的小腿迈进了池中,紧接着是大腿,以及丰满的臀部。
李虎知道,如果自己再继续压抑下去的话,非要走火入魔不可,现在只能期盼这池水对入池之人也有同样的功效吧。
想到这里,李虎哗啦一下从水底站了起来,扒下裤子向那人扑去。
“李壮士?!你怎么会在这......”
刚刚走进温泉的沈遇惊诧不已,但他的话才说到了一半,嘴就被李虎坚硬如铁的阳具给堵住了,原来李虎从水里站起身后二话不说就直接将阳具塞进了沈遇嘴中,连一点反应的机会都不给,然后就开始一手揪着对方的头发,一手用力钳住沈遇的下巴,下半身用力地耸动,一下子就将整根巨物都塞进了沈遇口腔深处。
被猛地这么一刺激,沈遇脸都被憋青了,双手奋力挣扎着,拍打着李虎的大腿,但是两人之间的体力差距太过悬殊,以至于他的反抗对李虎来说简直不足一提。
就这样,被李虎插了数下之后,沈遇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艰难地用鼻子呼吸着,拼尽全力抵抗在自己口中进进出出的巨根。
相比于沈遇的困难痛苦,李虎此时愈发混乱的脑海中只觉得舒爽,阳具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来回的抽插磨蹭过舌头与咽喉,再加上温泉水的作用,李虎这次没怎么压抑,很快就到了高潮,将一股股白色的粘稠精液射进沈遇咽喉深部,呛得对方咳嗽不停。
李虎半软半硬的阳具终于从沈遇口中滑出,也给了他喘息之机,沈遇见李虎呆立原地喘息不停,但是胯下阳具却又一次勃发,心中一紧,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一样,急忙转身向岸边逃去,但他还没走两步,就被背后的李虎直接扑倒在池边,就像是猛虎捕猎公鹿那样,李虎两条坚硬如铁的长腿挤进沈遇两腿之间,将他的两腿强行分开,双手从胸前环绕着沈遇,将对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肌肉与乳头上下滑动,磨蹭着沈遇的背部,令他一阵阵地战栗。
“李壮士.....求你....清醒点....待会儿这里还会有人来的...求你放开我......”
沈遇哆哆嗦嗦地开口求饶,但是在李虎耳中听见的话,却和他过去在红灯院时听过的那些欢客浪叫重叠在了一起,让李虎产生了错误的判断。
于是,李虎并未如沈遇所求那般放开他,而是将他的腿分得更开,上半身也与他的背部贴得更紧密,紫鞠杵一伸一缩,直捣黄龙。
沈遇激亢地叫了一声,然后后穴里就感受到一股奇怪的触感,那根巨物仿佛蛟龙入海一样,突然顶得特别深入,一直深到了某个无人问津的角落,紧接着,沈遇只觉得一股可怕的快感从后穴深处传来,身体也开始随之抽搐,仰头大叫道:
“啊啊啊!!屁股烂了!要坏了!!”
而李虎却猛地掰过他的脑袋,在对方脖子上轻轻咬了一下,牙齿与皮肉接触,顺便点了点放松的穴位,沈遇的叫声也随之拔高了一个幅度。
但李虎却朦朦胧地忆起了什么,是的,之前他与沈遇做过的那一次,感受到的就是这种感觉,后穴幽深绵长,肉壁上还有一圈圈的环状肌肉紧箍住肉棒,和沈逢的后穴完全不一样。
“沈老爷,之前肏你肏得爽极了,今日重逢,咱们再体验一次洞房花烛吧?”
李虎淫笑着舔了舔沈遇因为极乐留下的眼泪,虎臀开始重重地抽打在沈遇的丰臀上。
之后整整一个时辰,两个人就这样趴在池边,如同两只壁虎,只有李虎不停地顶弄着紫鞠杵,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沈遇的后穴深处,两个人都体会着极乐快感,浪声淫语不要命地从两人嘴里吐出来,连肉体碰撞溅起的水声都别遮掩了过去。
或许是碰到了熟悉的名器的缘故,李虎只觉得自己的紫鞠杵比上次更加熟练了,不光能在天阳环的束缚中来来回回,甚至还能去试探沈遇后穴中那深处的菊心,另一边,被肏了这么久,沈遇的阳具也被操硬了,整个人彻底瘫软在李虎怀里,嘴里不断地流露出破碎的言语,淫水和尿液一齐从马眼中流出,已是潮吹了。
“呼....爽不爽?老骚货?”
李虎放松了对沈遇的控制,有些粗暴地捏住对方的嘴,问道。
“爽....壮士肏我.....肏我.....老屁股....肏坏....”
沈遇张着嘴,哈哈喘气,话也说得颠三倒四,还留了点口水下来。
李虎见状,直接伸舌,钻进对方的口腔里,两人的舌头立即水乳交融,在彼此的口腔中翻云覆雨起来。
李虎忽然觉着腰椎一股酥麻,知道自己将要泄精,于是用力地猛顶几下,沈遇则是觉着自己后穴里涌进来一团团黏糊糊的热流,菊穴一紧,竟将李虎的巨根直接逼出穴外,顺道封锁住了所有的精液。
李虎退后一步,看见这一幕,忍不住啧啧称奇:
“不愧是天阳环,固锁精液,毫不外溢,佩服佩服。”
沈遇失去了李虎的支撑,直接向前扑倒在池边喘息不停,身后的后穴还锁得紧紧的,不肯放一点点精液出去。
李虎泄了两次精,脑子也清醒了一些,看着趴在池边的沈遇,心中的警惕再度升起,可谓是拔吊无情,直接后退几步,拉开距离,留沈遇一人在原地呼哧带喘地调息。
此地果然有怪,不宜久留。
李虎心里想着,打算直接出池离开,一只脚刚迈上岸,却不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虚弱的呼唤:
“壮士....不可....离池.....”
李虎扭头,就看见沈遇虽然有些虚弱,却依旧扭头看着他,眼睛里满是诚恳。
李虎迈出去的脚缓缓收了回来:
“为何?”
沈遇趴在池边,屁股冲着李虎,却语气不变:
“若敢离池....不得好死......”
李虎脸色一变:
“你这是威胁?”
沈遇似乎被吓到了一样,有些颤抖着,但还是继续说道:
“吾乃.....炽阳门....玄武堂弟子.....奉命....拦截....过路壮汉....搜捕.....精阳.....”
玄武堂?
李虎并没有因为对方说自己是炽阳门的人而有所惊讶,毕竟之前他们都已经猜的差不多了。于是,他只是继续问道:
“搜捕精阳?不就是奸淫掳掠像我们这样的精壮汉,来修炼你们的邪功?那为何又不能离开这个温泉池?”
沈遇渐渐找回了气力,说话也不再呼哧带喘,变得掷地有声起来:
“此乃天生阳池,固本培元,激发阳气,你未曾用我门药材淬体,进了这池子,便会被阳气填满,真阳与外阳混杂,最后爆体而亡,别无出路。”
李虎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沈遇继续说道:
“刚刚你泄过几次,已是耗损了真阳,如果不想死得太快,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待着。”
“是吗?”
李虎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古怪的冷笑,看得沈遇心中忽然一阵发毛。
“可我看来......要出这池子.....很简单啊......”
李虎朝沈遇迈了一步:
“只要将这些多余的阳气,都泄出去不就完了?”
沈遇猛地瞪大眼睛。
没错,李虎的确是感受到了那多余的阳气,正在冲击自己的经脉,若他是寻常武者,只怕此时已经因为刚刚那场激烈的性爱而晕厥过去,可是幸好,他修习的是炽阳诀,引导阳气,可是炽阳诀的基础啊!
李虎话音刚落,便直接上前一步,点中了沈遇的穴位,让对方不能动弹,随后,在沈遇惊恐的目光中,李虎的阳具又一次进入到那熟悉的天阳环中,搅动起之前他留下的精液,带领他自己,和沈遇一起又一次前往极乐之境。

第十二章
沈逢揉着自己发酸的腰,一步步地沿着暗室的楼梯往下走,他没有点灯,就这么在一片漆黑中前进。
他有些时候甚至想一脚踩空,直接从台阶上跌下去摔死算了。
一日又一日地,被男人轮暴,被当做玩具......这样子活着...和死了有区别吗?
一股不知是谁射进他后穴的精液溢了出来,顺着他的大腿滑落,但沈逢没去理睬,一次两次的他还会清理一下,次数多了,他也懒得清理了。
沈逢最终还是没有失足跌死,而是稳稳当当地来到了阳池旁。
一如既往的,他将身上衣服一脱,直接跃入池中,同时放松后门,让中出在自己体内的那些精液汇入池水里。
池水散发出滚滚热量,沈逢感觉自己的阳具又一次在阳泉的刺激下挺立起来,轻车熟路地将手伸向阳具,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起来。就在这时,沈逢突然听见了某种声音,压抑的低喘。沈逢扭过头去,就看见一根偌大的紫黑色阳具穿梭在一个紧致滑腻的后穴中,淫水和精液飞溅到他脸上,把他吓了一跳。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有人闯入了这个地方,而且正在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沈逢抬头看上去,就看见满面潮红的沈遇,以及正在狂操着沈遇的那个青年,沈逢记得这人是几天前到他们家来的三人之一,甚至他自己也和这个人上过床,虽然那时对方并没有什么意识。
此时,这个青年正像小孩把尿一样地将沈遇抱在自己怀里,站在池边,由下克上,一次次将巨大的阳具嵌入沈遇泥泞的后穴中。但这并非此时沈逢最在意的,阳泉的水汽一方面有固阳的效果,但也激发了他的欲望,同时早已习惯男人肉体的他在眼前这样的画面刺激下飞速地失去了理智,伸长脖子,下意识地含住了沈遇被操得笔直的肉柱,上下品尝起来。
沈遇被含住阳具,本来就已经高亢的欲望瞬间又攀上了一个顶峰,立即叫了出来,与此同时,他的马眼松弛,又一次释放出精液,但由于之前已经被李虎操射过好几次的缘故,沈遇现在射出的精液也变得稀薄透明起来。
但沈逢完全不管这些,他一边吃着沈遇的肉棒一边骚浪地扭着屁股,后穴的空虚促使他放弃了自尊,沦为了一个被淫欲控制的傀儡。
而正操沈遇操得起劲的李虎忽然间隔着水汽看见了底下这个摇晃的屁股,看着那两瓣臀肉摇来晃去,李虎忍不住舔了舔唇。
刚刚操了沈遇这么久,也算是尽情享受了一番这个名器的美妙,但是眼下换换口味似乎也不错,加上这沈逢还跟沈遇父子相称,可两人现在都在他胯下放浪形骸,带给他一种别样感觉的情色。
紫鞠杵抽离了天阳环,从李虎怀抱中解放发的沈遇李虎一步步走入阳泉中,绕到了沈逢身后。
沈逢感受到了那根滚烫的阳具抵在自己的屁股上,腰跟屁股兴奋不已地扭得更欢了。
李虎笑骂了一声:
“骚货。”
说完,李虎一杆进洞。
阳泉里又一次响起哗啦啦地水声与男人的淫叫,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不歇。
这边三人是如何水乳交融的暂且不表,杨逆命与赵展那边厢倒是进展得格外顺利。
两人并未花费太多力气就找到了沈知,当他们将计划告诉对方时,沈知就像是个普通孩子一样吓呆了,支支吾吾了半天。
虽然在这样一个人间淫窟里生活了这么久,但看起来沈知也依旧是个不谙江湖险恶的小孩。无法,杨逆命与赵展只得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好不容易哄的沈知同意了帮他们下药给府里面的家丁。
两人带着沈知又返回到之前与李虎见面的地方,三人等了一会儿,却迟迟不见李虎的身影,一时间,赵展不禁有些慌神,担心李虎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但杨逆命却目光一转,看向沈知,问道:
“小公子,你知不知道那顶替你父亲的人平日里都去哪儿?”
沈知怯弱地答道:
“他平时都会待在自己屋子里,没见他出来过,但是......”
杨逆命急忙追问:
“但是什么?”
沈知有些紧张地凑了过来,低声道:
“那屋子的地下有一口泉水,他每天都会去泡,但我不知道那个是做什么的.....”
“泉水?”
杨逆命疑惑地皱起眉头。
“嗯,我有次听到他们叫那口泉水叫‘阳泉’。”
沈知话音刚落,杨逆命的双眼就瞬间睁大了。
阳泉一词杨逆命并不陌生,幼年他与父亲还在炽阳宗时就曾在典籍里见过,典籍记载,阳泉乃是生于至阴之地的至阳之物,纯阳无比,寻常男人若是常年浸泡有助滋养自身阳气,养育自身阳具,而对于像他们这样的修习龙阳道的习武之人来说,阳泉更是大补。
看来,炽阳门之所以会占领这个宅子,就是因为宅子底下的这口阳泉了。
杨逆命想到这里,忽然心有不妙。
之前李虎似乎就是要去找沈遇,可是现在却迟迟不归,莫非是发现了阳泉?要知道阳泉虽然对修习有所裨益,却也容易让人热血上头,情欲上涨,万一出了什么事......
杨逆命急忙拉着一脸懵的赵展,也顾不上被落在身后的沈知,两人直奔沈遇的屋子。
路上,杨逆命一边赶一边向赵展解释了阳泉的作用,赵展也明白了事态的严峻。
两人到了沈遇的屋子,一看大门洞开,屋内的暗道更是完全没有掩盖,就知道事情不好,杨逆命回头对赵展道:
“小心,屏住呼吸,不要吸入水汽,阳泉对你我效果极强,不要被泉水激起情欲。”
说完,他闭住呼吸,一马当先走下暗道,身后跟着一脸如临大敌的赵展。
“啊!!肏我...大哥你肏我操得好爽..我的穴要烂了....啊啊啊!!!”“骚货!骚货!老子干死你!干烂你的穴!干烂你的逼!”“好痒.....好痒.....英雄也肏我....我的小穴也痒,也想被干.......”
有道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两人一听这骚浪的言语,其中还夹着一个格外熟悉的声音,以及劈里啪啦的水声与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就知道事情要坏,李虎中招了。
两人步入一片水汽朦胧的地下石室,就看见李虎站在一片泉水中,从后背大开大合地肏着沈家大公子沈逢,而沈家的那位老爷沈知则坐在两人胯下,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两人的交合处。
眼见这三人不分敌我,彼此肏干得如火如荼,杨逆命与赵展一时间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没法子了,逆命,你呆在岸上,我下去把阿虎拖出来,然后咱们就快撤。”
赵展说着,挽起裤脚就往池子里迈,杨逆命阻拦不及,人就已经下去了,但转念一想此时也没别的法子,也只能心说一声罢了。
“阿虎,停下!别肏了!”
赵展凑近了看得更清晰,李虎此时健硕的小麦色胸肌上挂满了水珠,阴毛紧贴在他的八块腹肌上,一根紫鞠杵在沈逢紧致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个不停,一时间看得赵展也口干舌燥起来,但他还记得目的,出言劝道,同时伸手去拉李虎。
李虎迷蒙地看了过来,就看见一个憨厚朴实的黝黑汉子正望着自己,舔了舔唇,直接凑了上来。
赵展被一下打得措手不及,口一放松,就叫李虎的长舌长驱直入,挑拨地他的舌头来回翻滚,而他的阳具也瞬间高高竖起,在裤裆上撑起一片帐篷,青虬龙被缚于浅滩,只恨不得速速入海畅游。
赵展心惊肉跳,这阳泉果然好厉害,自己这才刚进来就成这样子了,不行,得赶快带阿虎走。
想到这儿,赵展也不顾李虎还在与自己舌吻,直接将他一拖,谁知脚底下一滑,两人一同摔入水池中。
赵展狠狠喝了几大口水,一时间脑子昏沉无比,唯独下半身越来越坚硬,一根巨物血脉喷张,青筋抖动,青虬龙已经在蠢蠢欲动,只待一飞冲天。
赵展忽然感觉有一双手将自己按住,然后他的衣服就被那双手给撕碎了,一个火热的溶洞将他的阳具一口气吞了进去。
赵展将头抬出水面,就看见李虎那排列整齐的腹肌与结实的胸肌,此时的李虎就像是个水中神明,端坐在赵展的阳具上,下一秒,神明成了公狗,李虎开始疯狂地淫叫,虎臀上上下下套弄起赵展的阳具。
赵展彻底失去了理智,他的名器青虬龙与李虎的蛟缠融穴本来就相性极好,加上阳泉的激化,赵展的脑子里只剩下狂乱的淫欲,他也开始迎合起李虎,疯狂地向上戳刺,将自己巨大的阳具深埋进李虎的阳穴深处。
有人加入进来,赵展模糊的意识能感知到,一个健壮的身躯凑到他与李虎身旁,一根火热的阳具抵在他嘴边,赵展立刻将其含在嘴里。赵展余光向上一瞥,就看见一具黝黑的男体,体格不逊色于他与李虎两人,而男体的主人正失神地与李虎舌齿交缠。
他似乎认识这个人,他好像是叫杨...杨什么来着?
名字不重要,对象不重要,赵展的理智短暂地出现了一刻后就消失了,被阳泉所蛊惑,彻底陷入到疯狂的欲望之中。
三人在温泉之中抵死交缠,阳具阳穴不断碰撞,淫液混入泉水,使得原本就湿润的空气中多了一股麝香味,一股股白浊喷射,三人却不知疲倦,甚至连另外那两个人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等到三人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被五花大绑,赤身裸体地丢到了大堂之上。
而他们面前的,是一片淫乱的地狱。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三章
大堂的正中央,赤身裸体的沈遇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一只腿踩在椅面上,另一只腿垂下,将自己胯下半软半硬的阳具与吐露白浆的淫穴展露无遗。沈遇冷着一张脸,注视着被牢牢捆住手脚的李虎三人,而在他身后,一群赤裸的男人正在彼此草干着,阳具与淫穴彼此攻占,汗液与精液在交缠的男性肉体之中滑动,让空气显得更为潮湿,淫叫声、肉体碰撞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充斥着整个屋子,而这片淫乱的中心,正是沈家的三位公子。
沈家的大儿子沈逢躺在正中间的地上,双腿被两个健壮的家丁扒开,仰面朝天,一根大肉棒正从下至上恶狠狠地倾犯着他红润的阳穴,另一个家丁则压在他身上,将自己的阳具时不时就冷不丁插入对方已经被挤满了的肉穴,沈逢也被这样的刺激弄得双腿乱蹬,目光涣散,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因为在他头部两边各站着一个健壮家丁,将阳具轮番塞进他的嘴里。
二儿子沈晴呈狗爬式跪在左边,他周围站了一圈壮硕的男人,仿佛一圈肉墙一般,这些男人也和其他男人一样,全部一丝不挂,一个个挺着一根硬梆梆的大肉棒,就在沈晴的身后,一个好似黑熊一般的壮汉正趴在他身上,如同一只公狗强奸母狗一样,臀部疯狂地打桩,重重将肉棒嵌进他的后穴里,而旁边的男人也撸动着自己的肉棒,轮番排队倾犯他的肉穴。
而三公子沈知则被几个男人抬着,肉穴大开,数根粗壮的手指正在他那幼小的后穴中进进出出,蹂躏着那具娇小的身躯。
见到三人已醒,沈遇拍了拍手,对正在轮奸三位公子的家丁们说道:
“愣着作甚,还不快招待三位客人。”
家丁们闻言,纷纷围拢上来,李虎等人还未来得及做什么反应,几根大肉棒就已经强行侵犯了他们那健硕饱满的淫荡肉体。
三人的后穴里各自都塞了一根青茎暴起的阳具,放肆地抽插着,其中最为英俊的李虎身边的人最多,前前后后加起来居然围了有七个人,只见李虎仰躺在地,两个人分立在他头部,一左一右将阳具呼打在他脸上,打得淫液飞快地沾满了李虎整张脸;一人跨坐在他腰上,后穴如同一张小嘴,一开一合地将李虎的阳具纳入,然后那人就一边蹂躏着李虎健壮的胸肌,一边上上下下地坐着李虎的阳具;还有两人守在李虎的后穴处,一个将李虎的双腿分开,另一个则疯狂地冲撞着李虎的后穴,这样交替着抽插着李虎;剩余两人则跪在李虎身侧,像是吸奶的婴儿一样叼着李虎的乳头与乳晕,用口水润滑着李虎的肌肉。
人数其次的反而是杨逆命,他从刚刚被操了后穴起就忍不住破口大骂,熟料此举反而使得那些家丁各个升起一股征服欲,前后一共四个家丁围住了他,将他整个人树懒一样抱了起来,两个最为粗壮的阳具顺势破入杨逆命的后穴,双龙探海,杨逆命只觉得后穴撑得快要裂开一样,骂得更加口无遮拦,另外两个人也不去管,一个专心地玩弄着他结实的胸肌与排列分明的六块腹肌,另一个则灵活地套弄着他的阳具,让杨逆命一直处于兴奋状态。
最为幸运的赵展仅仅只有前后两人,他本人被摆弄成狗趴样,前后两张嘴都被一根粗大的阳具插着,整个人只能呜呜叫唤。
“操你祖宗!放开老子!你们这些烂卵蛋的下贱玩意!”
杨逆命的叫骂声最为响亮,但在整间屋子的噗呲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声响衬托下,不仅没有威胁度,反而使得所有奸淫他们的家丁都更加凶猛,动作也大了起来。
随着家丁们的动作愈发剧烈,杨逆命的骂声也变得断断续续起来。
“操你.....啊!妈的!放开.....”
其中操着杨逆命的那两个家丁彼此淫邪一笑,忽然改变了策略,一个进洞一个出洞,玩弄起杨逆命的后穴来,搞得他连连喘气,骂声也来不及出了。
坐在上头的沈遇嘲讽道:
“哈哈哈!杨壮士?怎么不骂了?被操的爽不爽?”
“操你.....才不....啊....爽....”
杨逆命被操的上下颠倒,话也开始说不利索了。
“啊!爽...大ji’ba操我....日死我....后穴好舒服.....好爽.....”
沈遇本来还打算嘲讽几句,忽然一阵磁性而高亢的浪叫打断了他,他扭头一看,就见居然是李虎被操得满脸通红,如同一个荡妇一样开始叫床,一幅神志涣散的样子。
沈遇愣了一下,然后急忙嘲笑道:
“还以为你们有多刚烈,没想到被操一会儿就这么淫荡,杨壮士,还不快看看李壮士那边,你可得学学他啊。”
杨逆命闻言瞥去,就正好看见李虎意乱情迷地抱着其中一个家丁,两人唇齿交融,交换着唾液。
“妈的!李虎你给我清醒点!”
杨逆命破口大骂,沈遇闻言,忽然皱起眉头,随即起身喝道:
“李虎?好啊!你们几个果然来者不善,借宿我家居然还不敢以真名示人!”
杨逆命也暗道不好,自己居然下意识喊了李虎真名,急忙噤口不言。
但他这边刚闭嘴,另外一边的赵展却也叫嚷起来:
“大哥操我.....操得我好爽,我还想要人操我....操我pi’yan子,操我的嘴.....操我....”
不同于李虎的放浪形骸,赵展的叫床更加低沉压抑,但也别有一番韵味,惹得正在操三公子沈知的几个家丁转身跑到赵展那儿去,舔起他的乳头和阳具来。
杨逆命忽然察觉不对,若是李虎一人突然间失控起来还情有可原,可是两个人同时失控却有几分古怪。
于是杨逆命也仿效着两人,假装渐渐沉迷肉欲,最后也跟着叫起床来,沈遇见状,转头吩咐一个家丁几句话,那个家丁便迅速跑走,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瓷瓶。
沈遇从瓷瓶里倒出三粒药丸来,那药丸通体赤红,比绿豆还小,然后沈遇走上前来,接二连三将药丸塞进三人的马眼中。
杨逆命在心里破口大骂,只觉得马眼处一股热流钻入,整根阳具瞬间高举,脑子里也有股热气横冲直撞,撞的他真的意乱情迷起来。
不止是杨逆命,赵展和李虎也同样如此,被塞了红丸之后三人俱是阳具高指,浑身血脉贲张,虬结有力的肌肉收缩起来,显得更加楞次分明。
原本还在控制着三人的家丁一个个退去,留下三人在原地,然后三人纷纷倒地,双手不自主地抓住阳具,疯狂地套弄起来。
但是奇怪的是,他们越是套弄阳具,自己的阳具反而越坚硬,如同三根火烧的铁棒一样。
原来刚才沈遇塞进他们马眼的红丸乃是从淫泉水中炼制而成的药物,一旦进入男体便会融化,促使元阳暴涨,而且红丸还会使得男子无法泄精,除非以秘法疏导,男子只能被欲阳撑的爆体而亡。
沈遇看着地上三人的三根不同的肉棒,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李虎的阳具不用说,最为粗大,足足有三十厘米的紫红色肉棒看起来已经不像是人类该有的了,而杨逆命的肉棒虽然不及李虎的巨大,但粗度却不相上下,而且龟头都是紫黑色的,一看就知道饱经风霜锤炼,赵展的肉棒更是奇妙,青茎密布的阳具如同一条长龙昂首咆哮,马眼大张,淫水哗哗直流。
沈遇纠结半天,最后先跨坐上杨逆命的阳具,将其对准了自己的肉穴,身体徐徐下落,一点点将杨逆命的阳具吃了进去,杨逆命却并不乐意这么温吞的做法,直接扣住沈遇的腰,腹肌发力,虎腰向上一顶,瞬间直捣黄龙,沈遇顿时大张着嘴,后穴深处一圈圈肉环将杨逆命的阳具牢牢吸住。
杨逆命的阳具被天阳环套住,快感瞬间窜上脑门,狂野的淫叫声也顺势从他嗓门里传了出来,听到杨逆命的淫叫,一旁的两人也挪了过来,三个年轻气盛的壮男就这样抚摸着彼此的肉体,沈遇则坐在杨逆命的阳具上起起伏伏。
一旁对三个公子的轮奸还未结束,但其他的家丁不知何时都围拢过来,将正在交欢的四人围在中间,搓动着自己的阳具。
沈遇以穴操了一会儿杨逆命的阳具,便又起身,将赵展推倒,一鼓作气让后穴吞进了赵展的阳具,顿时,沈遇和赵展都倒抽了一股凉气。
青虬龙遇上天阳环,正可谓是龙入浅滩,虬龙奋力挣扎,将天阳环的束缚搅得一塌糊涂,不光赵展,沈遇也忍不住浪叫起来,骑乘的幅度与频率也大大加快了。
“操....操....操....”
赵展呻吟着,一边配合沈遇上下耸动着自己的臀部,青虬龙一次次地在重重肉环里腾跃,沈遇也放声呼应:
“爽死我了!!....后面要被操烂了!...烂了!.....呜呜.....”
但沈遇还没有完全被操得失去理智,坐了一会儿后,他还是有些不舍地放开了赵展,深吸了一口气,转向李虎,看向他的阳具,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这么大的阳具,他也是第一次试。
然后沈遇缓缓来到李虎面前,将阳具对准自己的小穴,慢慢地沉下身体,先是龟头,再是茎身,尝试了好一会儿,沈遇只觉得有些累了,手向下一摸,却发现自己才吃进半根阳具,一时间有些奇怪,明明之前和这人做爱时自己能将其全部纳入啊?怎么现在......
沈遇看了一眼李虎,忽然呼吸一滞。
李虎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紧紧盯着他。
突然,紫鞠杵长驱直入,整根塞满了天阳环。
沈遇猛地尖叫一声,阳具一弹,马眼大开,一股阳精宣泄而出。

原来,早在最开始李虎察觉到自己被五花大绑的时候,就已经暗自锁住了精元,封闭精关,随后遭到轮奸时,李虎心思一转,道这些人不就是想看他反抗吗?他就偏偏好好爽一把,运用在红灯院接客时锻炼出的把式,李虎反客为主,浪得任谁看都觉得他已经失去理智了,但实际上,李虎一直都很清醒地观察着情况。
敌众我寡,若是硬拼绝对不敌,说不准还会有挂彩的风险,倒不如将计就计,如此一来,李虎便也放松下来,仔细品味其周围这些粗壮家丁的大屌。
这一品,他才发现这些人体内都有一股混乱的真阳,和他们有些类似,应该是修习了炽阳诀,但是感觉上都乱七八糟。看来这些人的确就是炽阳门的人没错了,但很明显,他们修习的功法尚不完全,还有很多错处,才会导致真阳紊乱,时时刻刻都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竖着根阳具到处走。
想通了这点,李虎浪叫不停,体内却无声打出几道内力,搅乱了肏着自己的这几个家丁的运功,而这些人又去与别的人欢好行功,这般连锁反应下去,直销一炷香不到,他们便会动弹不得了。
当李虎正得意于自己的智谋时,沈遇就走了过来,将红丸塞进他的马眼,顿时,李虎就觉得一股热浪顺着阳具冲入体内,原本顽固的精关被热浪瞬间冲塌,他的气息也变得紊乱了起来。
李虎大惊,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可以破他的精关?!
然后,他就和赵展、杨逆命一样,被欲火烧灼的浑身发痒,炽阳诀自然运作,炼化起这股热浪,顿时他们三人脸上都一片通红。
李虎咬咬牙,不能再继续坐以待毙了,必须有所行动,不然等红丸被彻底炼化入体,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想到这里,李虎暗做准备,当沈遇坐到他阳具上来时,他立即提臀打桩,用尽了自己所有的气力与技巧,紫鞠杵延长到最长,将天阳环层层破开,疯狂地肏干起沈遇来。
沈遇顿时被操得哭爹喊娘,名器交合的快感加上李虎的技巧使得他整个人彻底失去了理智,淫秽而破碎的话语接连不断从他口中倾泻而出,李虎也无暇废话,红着眼,大开大合地肏着眼前这个流着水的菊穴。
肏了一会儿,沈遇也没了力气,自己上下律动地频率也慢了下来,但李虎却仍不满足,直接从地上坐起,双臂抱住沈遇的背,双腿一伸,就带着沈遇一起站了起来,突然的站起让沈遇忍不住尖叫起来,原来刚刚一起来,李虎的阳具就在重力的作用下突入了他的后穴中某个隐蔽的软穴,顶的他嗷嗷乱叫。
李虎毫不留情,抱肏起沈遇,两人的肉体噼里啪啦打在一起,就好像是放鞭炮一样,一旁还在自渎的赵杨二人听见这声,也纷纷抬头,就看见一根紫黑的阳具猛烈地在一个紧致的水穴里进进出出。
两人就像着了魔一般,凑到李虎与沈遇旁边,从后面围住了沈遇,支撑住了他,但下面却默契地凑在一起,两根阳具徐徐向那个阳穴里进发。
沈遇和李虎现在都沉浸在性爱的极乐中,骤然被两人的乱入给打了个措手不及,李虎只觉得自己和另外两根粗壮的阳具同处一穴,肉穴也因此变得异常的紧致与炽热,加上另外两根阳具各有千秋,烫的他的阳具爽度翻了几番。而沈遇就更惨了些,久经沙场的后穴令他真的吃下了三根巨大的阳具,但同时也让他彻底失语,仰天张嘴,眼神也跟着涣散了起来,双腿几乎是下意识地扣住了李虎健硕的腰,双臂也搭上了身后二人的肩膀,整个人仿佛躺在人肉躺椅上一样。
三人一开始还没怎么动作,三根阳具你挨着我我挨着你,但都一动也不动,直到李虎开始缓缓抽动,剩下两人也伺机而动,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最后演变成三根阳具轮流进出沈遇的后穴,操得他眼泪水口水直流,胯下肉虫也不知射了几次,在绵软与挺立间反复。
终于,经验最少的赵展最先忍耐不住,嘴里高喊着“要出来了!出来了!”就将一股股热精喷洒在沈遇的肉穴里,而其余两人则混杂着赵展的精液,继续抽插了一会儿,也相继喷射,三人的男精热力四射,将沈遇整片胯下都快染白了。
大股大股的男精落在地上,地面俨然成了一片水洼。
李虎射了以后头脑里的热度也散去少许,望着地上的精液,他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修习了炽阳诀采补之术的男人,会漏精吗?

第十四章
精液顺着地砖的格子流开,李虎也感到体内那股热量并未散去,而是又一次烧了起来,他很快就会失去理智,但李虎却不准备如此,他咬咬牙,也顾不上暴露,直接运转起炽阳诀的第一重:艳阳诀。
真气如艳阳,在这股热量之前,之前那红丸带来的热度转瞬散去不少,而一旁还旁观的津津有味的家丁们忽然察觉到了什么,纷纷惊恐地退去,李虎抱住沈遇,抬头对赵展与杨逆命低语道:“速速运转炽阳诀。”
两人刚刚也射过一次,恢复了些神志,听见李虎的话立即照做,很快,三人便都恢复了过来。在两人运转炽阳诀时,李虎又开始仔细端详着面前的沈遇。
刚刚被三根阳具肏了,沈遇尚还有些失神,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涎水,李虎无声将手掌附在对方的气海之上,但手才刚放上去,沈遇就猛然惊醒,捉住了他的手。
“你要做什么?”
李虎没有回答,只是抽插地更加卖力,将沈遇搞得上下颠颤,又一次放声淫叫起来,而与他同处一穴的杨逆命与赵展也被李虎突然的发力弄得又一次硬挺起来,跟随着李虎一起操起沈遇的后穴。
李虎却已经恢复了些许理智,开始在内心默默地思考。
对方气海之中空空如也,没有半点内力,对方并非习武之人,可是这不对劲,哪怕是炽阳门的性仆也多多少少会练一些武功护身,怎么可能一个首领却没有武功。还是说......他们搞错了什么?
李虎偷偷将视线移开,看向沈家另外三个公子。
沈逢与沈晴周围都是赤裸的家丁,两人都被按在地上强奸着,就连年幼的沈知也围了三个男人,上下同时被操。
忽然,李虎的目光与其中一人撞上了。
是沈晴。
沈晴痛苦地看着他,忽然双手默默地张开,双腿也跟着趴开,四肢向外伸去,而压在他身上抽插着他的那个男人不解为何对方突然放松了,但也没在意,抽插地更加猛烈。
那一瞬间,他们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只巨大的,人肉做的,蜘蛛。
蜘蛛......
李虎脑中灵光一闪,默默垂下头,仿佛在专心操弄沈遇,但他的嘴唇却喃喃地律动起来,随着他一起操着沈遇的杨逆命与赵展仿佛听见了什么一样,下半身操弄的动作不变,但神情也都变得迷离起来。
突然,三人身体俱是一颤,紧接着三人的精液便一股股地朝着沈遇的后穴中灌了进去。
沈遇被突然灌入的精液烫的后壁一热,嘴里闷哼出声,身子也跟着颤了颤,而射完精的三人也纷纷将阳具从沈遇的后穴里抽出,纷纷软倒在地,沈遇腿一软,也跟着倒了下去,四个赤条条的男体很快就倒了一地。
然后,一阵咯咯的笑声从一旁传来。
“三个蠢货。”
这声音听着像是个三四十岁的男子,可却是从沈家小公子,沈知口里传出来的。
沈遇虚弱地看了他一眼,目光里满是恐惧,随后垂下头,不敢言语半句。
沈知拿脚勾了勾沈遇软绵的阳具,然后用力地踩了踩,令沈遇顿时眉头紧锁,可也不敢因痛出声。
“做得好,贱奴。”
沈知淫笑一声,那副小孩脸孔配上中年男人的声音显得无比诡异。
李虎三人同时虚弱地抬起头,注视着沈知,目光里充满了惊讶,过了一会儿,杨逆命率先开口,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他妈的到底是什么人?”
沈知恶意地冲杨逆命笑了笑,声音突然一下又变回了稚童的声音:
“大哥哥,怎么了?”
李虎更为冷静一些,冷冷地说道:
“你不是沈家的人。”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沈知冷笑一声:
“你们三个里面好歹是有个机灵点的。”
说完,沈知向后一坐,两个家丁立即冲了过来,单膝跪下,以自己的身躯组成了一个肉体座椅,正好承载住沈知。
然后沈知翘起二郎腿,以一副完全不适合他这张孩童脸庞的姿态依靠在家丁身上:
“不错,本座的确不是什么沈知,本座乃是玄武堂堂主座下大弟子,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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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说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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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三人闻言,俱是脸上为之变色。
他们虽然一直猜测沈家中的这些人是炽阳门的人,但却没想到真让他们猜中了,而且这个蛛郎居然还是四大堂主之一的大弟子。
李虎三人虽然一心以捣毁炽阳门为己任,但除了杨逆命外的两人跟炽阳门接触着实不多,甚至赵展连炽阳门人都没见过几个,现在却乍一下见到四堂主弟子这样的角色,赵展顿时无比紧张。
杨逆命却是表现的最无惧的一个,直接朝蛛郎呸了一口口水:
“不过一个侏儒智障!炽阳孽障,也敢在爷爷面前猖狂!”
蛛郎脸色瞬间为之一变。他的确是个侏儒儿,如今已经三十余岁,可身长却和一个孩童无异,过去一直遭人白眼欺辱,于是他的心性变得冷酷扭曲、睚眦必报,侏儒二字更是成了他的禁忌,后来他借着自己一张童颜,欺骗了一户习武的教习收他做了义子,待对方彻底信任他后便趁机废了对方武功,将自己义夫奸淫致死,熟料被义夫的其他弟子发现,受到追杀,才加入了炽阳门,习得了炽阳诀后直接杀回曾经的师傅家中,屠了人家满门。
现在听见杨逆命这么说,蛛郎瞬间火冒三丈,一伸手旁边的家丁立刻战战兢兢地递来一根浸了辣椒油的带刺长鞭,直接朝着杨逆命甩去,手段狠毒,直接就是冲着杨逆命下面那根阳具去的。
杨逆命脸色一白,幸亏李虎猛地一蹬,揣在杨逆命屁股上将其踹开,否则杨逆命今日恐怕就直接做太监了。
这一回换蛛郎变了脸色,对方饶有兴致地看着李虎:
“你还能动?!”
李虎虚弱地任由自己的长腿伸着,呵呵笑道:
“蛛郎老兄,不必这么狠吧?我这兄弟说话是欠了些,可让他做太监也未免太狠了点。”
蛛郎的注意力从杨逆命身上移开了,他看着李虎,喃喃道:
“有意思。”
说完,他便从肉椅上走下来,小脚踩了踩李虎的阳具,顿时,紫鞠杵就再次硬挺起来,流着淫水的龟头顶着蛛郎的脚心,滑溜溜的。
蛛郎见着,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紫鞠杵?好啊!没想到我运气这么好,随便抓了几个人还碰上了一个名器!便让我好好采补采补。”
李虎瞬间十分恐惧的模样,急忙说道:
“别!求求你!不要!”
蛛郎笑了笑:
“怎么,你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采补一事乃是强取豪夺,从习武之人身上直接采来内力,可不同于寻常人,拥有名器者由于名器直接与内力关联,虽然平时这点有助于练功,可一旦被采补,却也有更大的危害。普通人被采补之后顶多失去内力,可是名器的主人被采补却是会直接损失精力与生命。
当然,蛛郎是不会在乎这点的。
“看来你也是知道我炽阳门的人,你该感到荣幸,我可不会轻易地采补别人。”
蛛郎阴测测地笑着,一边将李虎翻了过来,仰面朝上,坚硬的阳具在腹肌上啪嗒打出声音,马眼里的淫水流满了小麦色的肌肤,显得如同一盘佳肴。
而蛛郎正跨坐在李虎身上,缓缓让小穴纳入李虎的阳具,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
“啊......不愧是紫鞠杵.......撑得好满.....好爽......”
说完,蛛郎便上上下下地移动起身体,开始以穴操起李虎的阳具来。
“操你....大屌好好操....啊....小穴好舒服....”
蛛郎一边操着李虎,一边揉捏着自己的乳头,为自己增加更多的刺激,但也正因为他如此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中,他没能注意到,原本躺在地上的杨逆命与赵展忽然动了动。
然后就仿佛惊雷闪电一般,两人猛然从地上暴起,直冲向四遭那些还沉迷于肉欲的家丁。
两人如同猛虎入羊群那样,赤手空拳就迅速扭断了数名家丁的脖子,甚至还有些家丁们的阳具还在喷精,精液就直接喷在了杨逆命与赵展身上。
蛛郎猛地从快感中醒觉,正欲起身,忽然腰就被一双铁手扣住,同时他感觉自己后穴之中的阳具也瞬间增长到了一个可怕的长度,仿佛可以直接将他顶穿一样,而他的身下,李虎露出了真实的笑容:
“蛛郎,不是说要采补我吗?何不与我好好操一场呢?”
说完,李虎便转守为攻,虎臀夹紧,顶胯向上,大开大合地操起蛛郎那瘦小的身躯来。
不同于自己动,蛛郎现在被操的浑身颠颤,话都说不清:
“你....你...嗷嗷.....你诈我......”
李虎同样露出一个邪笑:
“是啊!谁能料到你竟然这么蠢,自己送上门了。”
蛛郎咬牙忍住呻吟:
“你莫得意,谁胜谁负,尚未可知。”
说完,他便催动内力,将自己的内力与李虎彻底绑在了一起。
这样一来,他跟李虎便是不死不休,除非一者先泄了精,否则一旦将他们分开,便是同归于尽,蛛郎这么做也是怕杨逆命与赵展直接冲他下手,索性将自己的命跟李虎绑在一起,他有自信,自己坚持的比李虎久,更何况之前李虎已经泄过精了。
两人这边干得热火朝天,另外那边的杨逆命与赵展却已经是大开杀戒。
这些家丁虽然都是炽阳门的人,可一个个都并非习武之辈,而是依靠外物来奸淫男人,所以碰上杨逆命与赵展这两个正儿八经练武的练家子自然不是一合之敌,要么一命呜呼,要么吓得光着身子就往外跑,一眨眼的功夫,居然跑得一个都不剩了。
现在整个沈宅之内突然一下变得鸦雀无声,只有李虎跟蛛郎做爱发出的噗呲水声和啪啪肉声。
两人这般操弄了足足近一个时辰都没停下来,都抵达了临界点,蛛郎的阳具硬的跟烧红的铁杵一样,不断地打在李虎的腹肌上。
“阿虎!你还好吧?要不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赵展见状十分心急,脱了衣服就要上,却被杨逆命拦住了。
“展哥,你别慌,现在这炽阳孽徒与阿虎的命算是绑在一起了,你要是参一脚进去只会让情况更复杂,说不定连你自己都要搭进去。”
赵展听对方这么说更急了:
“那该如何是好?”
杨逆命皱紧眉头,就在这时,一旁到地不起的沈遇忽然开口:
“壮士......我院子地下......泉水......”
说完,对方便再度力竭晕倒,杨逆命却被突然点醒。
是了,沈宅地下那口阳泉,大促阳气,只要沾上一点就会色令智昏。
赵展也反应了过来,立刻道:
“我马上去取泉水!”
杨逆命点了点头,同时不忘告诉赵展要速去速回,莫再沾染阳泉。
赵展自然晓得,一溜烟就甩着大屌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就满面绯红地跑了回来,手里还提着一件湿透了的衣服。
“逆命你别靠近,这阳泉水威力太大,小心中招。”
说完,赵展便自己提着衣服,朝交合的两人走去,慢慢将其盖在蛛郎身上。
熟料蛛郎猛地俯身,那沾满了阳泉水的衣物也沾到了李虎身上,顿时,赵展和杨逆命脸色大变,赵展更是痛呼道:
“他娘的!我真是蠢!早知道该拿个东西接水给这畜生灌下去!”
杨逆命也是眉头深锁,自己本该想到这点,可是偏偏被之前阳泉水的效果给吓到,没有上前。
反观李虎与蛛郎,两人俱是深陷情欲,完全忘了彼此乃是仇敌,直接相拥站起,舌齿交融,交换起唾液来。
看得杨逆命与赵展一阵膈应。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李虎彻底失去理智后,反而下意识地将在红灯院里招待客人的招数全部用上,紫鞠杵不断调整大小形状,最后精准地顶住了蛛郎后穴里的一处软肉,顿时,蛛郎双目圆瞪,被紫鞠杵顶到了阳心,后穴一阵紧缩。
一股黄色的尿液被李虎顶了出来,蛛郎再也克制不住快感,放声大号。
精液混着尿液从蛛郎的马眼中喷射而出,随之而来的,便是内力狂泻。
转眼间,蛛郎就从一个幼齿娇嫩的孩童形貌枯败成一具干尸模样,已然是一命呜呼,可李虎仍不察觉,还在疯狂地草干着。
阳泉水激起的阳气不断反涌回李虎的身体里,令他整个人都变得炽热起来。
没有了蛛郎内力的干扰,炽阳诀自行运转,疏导阳气,李虎的动作也渐渐放缓,最后直到松开手,任由蛛郎的干尸落地。
但他的阳具依然高耸炽热,宛如擎天巨柱一般屹立不倒。
那灼人的热度,甚至一旁的杨逆命与赵展都有所察觉。
赵展不解,还当做是李虎走火入魔,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而杨逆命却震惊地瞪圆了眼。
这......这分明是炽阳诀第二重—烈阳诀才会出现的奇观啊!
但是还未等杨逆命想明白,李虎的阳具便突然又变回了原样,而他本人,则是沉沉睡去。



第十五章
李虎幽幽转醒,眼前是一片白色的纱幕。
这是哪儿?蛛郎呢?他们赢了吗?
李虎缓缓起身,之前的事一件件涌入脑海。
自己与逆命和展哥两人被阳泉水所惑,干了起来,结果被沈宅里的家丁抓住,还被轮了一番,后面他们三人一起操了那沈遇,然后......没想到那个沈家小公子沈知居然是炽阳门的人,好像还是四堂主之一的大弟子,真名叫蛛郎,再然后......
记忆就此中断,他最后记得的是自己与那炽阳门的蛛郎彼此操弄,试图让对方泄精,然后发生了什么就没印象了。
李虎转了转头,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厢房内,身上穿着里衣,坐在床上。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李虎奇怪地穿鞋下床,突然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立刻警惕地闪到一边。
门被人推开,李虎看见来人是赵展而非家丁,这才放松地呼了一口气,走了出来。
看见李虎醒来,赵展大喜过望,直接给李虎来个了熊抱:
“阿虎!太好了!你总算醒了!”
李虎也热烈地回应了赵展的这个拥抱,待到对方情绪平稳点后才问到:
“我睡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睡了多久?”
“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可是吓死我们了。”
赵展叹了口气,将之前的事一一道来,李虎闻言也是一阵后怕,那时自己与蛛郎被阳泉所影响,失去了理智,很可能自己就莫名其妙败了,和蛛郎一样成了一具干尸。
“逆命人呢?”
李虎朝赵展背后看了眼,没看见杨逆命的人影,问道。
赵展指了指一个方向:
“逆命和沈老爷他们在一起呢,咱们这些日子一直在帮沈老爷收拾东西,就等你醒咱们就可以继续出发了。”
李虎疑惑道:
“沈老爷?”
赵展点点头:
“对,这宅子就是他的,是炽阳门占了这地方,不过具体的还是让他们亲自跟你说吧,走,我带你过去。”
赵展带着李虎穿廊而过,李虎也注意到现在的沈宅里比起之前冷清了许多,之前的家丁几乎挤满了这个宅院,可现在却一个人都见不到。
两人到了一个小厢房内,就看见房内是杨逆命与另外三人,正是沈遇、沈逢与沈晴。
看见李虎来了,杨逆命顿时喜笑颜开地上来,狠狠地给李虎一个熊抱。
“哈哈!老子就知道阿虎你绝对没事!”
李虎也笑着回抱了一下杨逆命,但目光却已经落到了沈家三个人身上。
和之前相比,此时的三人都穿着格外朴素,他们身后各自摆着几个或大或小的包袱,看见李虎看过来,沈遇二话不说,率先下跪,沈逢与沈晴也紧随其后,跟着跪下。
李虎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沈遇就忍不住潸然泪下,直接给李虎磕了个头,开口道:
“多谢壮士,救我父子三人脱离苦海。”
李虎皱着眉瞥了杨逆命和赵展一眼,却不料他们俩都毫不在意的样子,杨逆命还道:
“就让他们跪一下吧,咱俩都已经被拜过了,就差你了。”
杨逆命这么说,但李虎却不可能这么做,急忙上前一步,扶起沈遇沈逢和沈晴三人,道:
“沈老爷不必如此,可否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先前一直昏睡至今,发生了什么都不清楚。”
沈遇叹了口气,目光中透露出些许不忍回想的意思,但还是慢悠悠地说了起来。
原来,事情还要从几年前说起。
沈家本来是当地经商的富户,前些年因为沈遇积劳成疾,身子有些不好,于是便带着自己的两个儿子搬回到了此地的老宅子里调养。
沈家本来就有几片土地,还有前些年经商攒下的家底,于是日子过得也还算富庶,若是遭逢歉收的灾年还会接济周遭的农户,因此声名远扬,却不料就此招来祸患。
大半年前,一个陌生的流民带着自己的幼子来到沈宅门前,想要把孩子卖给沈宅做奴仆,好让自己的孩子活下来,沈遇见幼子可怜,便收留了父子俩,熟料那个孩子根本不是真正的孩子,而是炽阳门下的弟子,蛛郎。
蛛郎乃是玄武堂大弟子,最擅长的就是炼制春药与迷药,平时最常用的手段就是借一副幼儿的样貌四处为非作歹,专门挑他们这种富户下手,先是靠装可怜骗取他人信任,再进入府中,偷偷下药给主人,最后鸠占鹊巢。
就在蛛郎进入沈宅的第二天,他就和炽阳门的其他门徒里应外合,将府中家丁杀了干净,由他们自己人伪装成家丁住了下来,若非沈老爷父子三人俱是符合他们胃口的男子,否则也早就一命呜呼了。
本来沈家人都以为他们是遭遇了一场无妄之灾,虽然被人奸淫,家财尽失,可毕竟留了条命,这场灾祸很快也就会结束了,熟料蛛郎却意外地在沈宅之下发现了一口阳泉。
对修习龙阳道的人来说,阳泉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蛛郎发现了,居然贪欲作祟,没有将此事上报,而是偷偷自己瞒了下来,就此常驻沈宅,就这样过了大半年,沈家人也堕入了大半年的淫秽地狱。
每日每夜的被男人奸淫,还被蛛郎拿药物和阳泉水一起改造了身体,变成了只要碰到男人就会发骚流水的骚货,彻底沦为了这些炽阳门人的泄欲工具,不仅如此,由于蛛郎本身就是个胆小谨慎的货色,每当有外人来到宅邸时,蛛郎还会重新把自己伪装成沈老爷的幼子,让沈遇假装成沈宅的主人,替自己去祸害那些外人。
就宛如一只蜘蛛一样,沈宅就是他的栖息地,沈宅中人就是他的蛛网,被他利用来捕猎一无所知的男人,而蛛郎本人则稳坐钓鱼台,就算有人察觉到了不对,第一个死的也是沈遇。
直到李虎三人到来。
李虎听完,陷入了沉默,心知自己此回究竟是多么险象环生,稍有不慎,此时他们便已经落入了蛛郎手中。
沈遇也恢复了情绪,苦笑道:
“炽阳门的事,杨大侠也告诉了我们,那日蛛郎死后,那些还活着的炽阳孽障也都跑了,我们打算快些收拾东西,直接轻装上阵,离开这里躲起来,那个什么鬼阳泉他们要就拿去,我现在也不求别的,就希望能早日忘了这一切。”
沈逢和沈晴站在后面,面色有些落寞。
毕竟这是他们的老宅,现在却要拱手让人,就此流落天涯,前路坎坷茫然,难免有些失落。
李虎看了他们一眼,却忽然摇了摇头:
“不妥。”
沈遇顿时疑惑地看着他,就连杨逆命和赵展也看了过来。
“阿虎,你这什么意思?不让他们跑,难不成就在这等炽阳门找过来吗?”
赵展不解地看着李虎,问道。
李虎却突然转过来,问道:
“不知沈老爷和二位公子,是不是仍然觉得后穴瘙痒,有种渴求阳器的欲望?”
此言一出,杨逆命直接喷了,赵展和沈家三人更是直接涨红了脸。
沈遇结结巴巴地开口:
“李.....李.....李公子......你....你这是....”
李虎却跟没事人一样:
“不必如此介怀,就回答是或不是便可。”
沈遇闭紧了嘴,一句话也不说,沈逢更是扭过头,不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脸色,但沈晴却突然上前一步,坦然道:
“的确,就在昨晚,我还感觉自己后面一直在流水,前面也是硬了一晚。”
沈遇立刻扭头看向自己的二儿子,目光里写满了震惊,沈逢则是狠狠瞪了自己弟弟一眼。
李虎却仿佛早就知晓一样,叹了口气:
“果然,你们看样子都对如今的炽阳门不了解啊。”
杨逆命奇怪地追问:
“什么意思?”
李虎随后便将李壮之前身中淫蛊的事一一道来,听得沈遇三人脸色都变了。
然后李虎就对三人说:
“就是如此,如果你们不去解决自己身体发生的改变,只怕日后便会慢慢被淫欲所吞噬,最后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性欲工具,哪怕炽阳门没找到你们,你们也依旧......”
沈遇再次跪下:
“求李大侠救我父子啊!”
这回李虎拦住了他,直截了当地说道:
“我有办法可以救你们,你们还是像之前一样的计划,一切从简,快速离开,但在彻底藏起来之前,你们先去一趟尹妙寺,那个地方的淫僧虽然淫乱,却也济世度人,你们去他们那儿之后报李虎的名字,想来对方应该会帮你们。”
沈遇听了以后虽然有些犹疑,但最后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沈逢和沈晴也同样点头,李虎随后将目光看向沈晴,道:
“其实,沈老爷不必向我们下跪磕头,若非你这位二公子冒死向我们提醒蛛郎的真实身份,只怕我们都已经落入炽阳门之手了。”
沈遇沈逢立刻惊讶地注视着沈晴,对方只是快速地避开视线,直视着李虎,微微一笑。
李虎笑道:
“二公子,你先是给展哥送线索,后在被奸淫时还能摆出蜘蛛样子,提醒我沈知有问题,有勇有谋,我也该谢谢你才是。”
沈晴笑了笑,道:
“只不过是略尽绵力,若不是几位大侠武功过人,我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赵展听闻,又想起什么,急忙追问:
“说起来,你给我那张手帕上到底是什么?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沈晴刚刚还在微笑,现在脸一下红了:
“我画的蛛网啊.....怎么......很难看出来吗?”
李虎忍俊不禁。

。。。。。。。
李虎三人和沈家父子告别之后便分道扬镳,望着父子三人远去的背影,杨逆命忍不住叹惋道:
“可惜,最后没能同时跟这三个父子睡一下。”
赵展立刻朝杨逆命后脑勺抽了过去:
“说什么浑话!”
杨逆命嬉皮笑脸地挡开:
“怎么了?展哥你难道你说你没想过?”
赵展满脸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得,只恨不得直接追打杨逆命一顿。
李虎却是带着一分气定神闲的表情:
“他们父子三人此刻都是身心俱疲,估计此生都不想再和男人搞了,咱们也不是炽阳门的,就不要做那种强人所难的事了。”
杨逆命突然间露出一副坏笑:
“你嘴上道貌岸然的,但心里蔫坏,怕是早就有成算了吧?我看那父子三人的情况,不出五日,便会欲火焚身,难以自持了。”
李虎淡然道:
“放心,不用一日,这父子三人便会自己搞到一块去了。”
赵展立马疑惑问道:
“为何?”
杨逆命立马打趣道:
“你不是不感兴趣吗?”
赵展哼了一声,若说对父子三人不感兴趣那是骗人的,他可还惦记着沈晴的丰臀呢。
李虎脸上挂起一副神秘的微笑,继续说道:
“难道你们看不出,那个沈晴沈二公子,本来就喜欢男人嘛?”
杨逆命和赵展面面相觑,这他们还真没看出来。
李虎顿时露出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
“哼,看来还是我慧眼识人,要我说,以这沈二公子的智谋,估计不下一日,就能老实让自己父兄二人睡上床了。”
杨逆命和赵展看不惯李虎这幅样子,直接上手上脚地开始撕吧起李虎的衣物,三人一阵笑骂打闹,但也没弄太久,毕竟他们都还记得正事,转身启程。
三人一路疾行,路上除了休息吃饭,基本上别的都没做。
在沈宅耽误了这些时日,让三个青年一方面担忧自己会不会已经太迟,另一方面也对炽阳门的厌恶与痛恨又多了几分。
三人快马加鞭,一路上也四处打听,总算大抵摸清了炽阳山门的所在,可直到他们到了后才发现这附近都是些长得差不多的山头,根本无从下手。
三人就这样在一座又一座山包之间绕来绕去,心中焦虑也是水涨船高。
又是一个无眠夜,李虎坐在火堆旁,一脸阴郁地盯着篝火,他旁边是同样忧心忡忡的赵展和杨逆命。
“怎么样?找到了线索吗?”
李虎率先打破沉默,语气里满是疲倦,另外两个人脸色都很难看,纷纷摇头。
李虎叹了口气,杨逆命更是气急败坏地将一团炭火踢开:
“妈的!已经来这里有小半个月了,可每天不是绕圈子就是绕圈子!这些山他娘的真是该死!”
李虎没去阻止杨逆命的泄愤,事实上,他也很想像杨逆命一样好好找个什么东西出口恶气。
但他不能,他的父亲生死未卜,说不定此刻已经落入炽阳门之手,他必须要坚持住。
赵展拉了拉还在拿炭火泄愤的杨逆命,道:
“逆命,别发火了,哎......也不知道师傅他们现在在哪里了。”
此话一出,杨逆命与李虎瞬间变得更加沉默了。
“我们和父亲出发的时间隔了很久,大概......他们已经到炽阳门了吧。”
李虎有些恍惚地计算着时间,然后又一次陷入沉默。
一时间,三人之间只有篝火燃烧时噼啪作响的声音。
夜色渐深,困意也终于涌了上来,李虎第一个守夜,让另外两人先睡去,自己独自盯着篝火出神。
夜晚的风声与若隐若现的鸮号声混杂在一起,显得格外阴森。
嗯?
李虎突然惊觉,手一扬,一捧沙土便飞射而出,直接扑灭了篝火,也惊醒了浅眠的杨逆命与赵展。
李虎低声道:
“有人在附近,听。”
说完,杨逆命与赵展立刻睡意全无,仔细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风声中,隐约藏着某种低弱的哀嚎声和呻吟。
三人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见了亮光。
终于!有新线索了!
“上树,咱们偷偷去看看。”
李虎指了指一旁的大树,第一个灵猴一样地攀爬上去,杨逆命紧随其后,赵展也三下五除二地爬了上来。
三人就这样借助轻功,一路小心谨慎地朝着声音发源地而去。
很快,眼前就出现了一片火光,与一副香艳的肉欲画面。
只见一片林间空地上燃着一团篝火,而篝火的旁边,是两个赤膊相见的中年男子。
其中一个满脸横肉,浑身结实有劲,黝黑的壮硕身躯在火光映衬下宛如一头黑色的狗熊,而另一个男人不过三十出头,斯斯文文的,俊朗非凡,却也有一副好身板,皮肤和熊男一对比更是格外白皙。
而两人的上衣都被撕扯得七零八落,掉在一旁的地上,亵裤也一个脱到小腿,一个不翼而飞。
一黑一白两对肥臀紧密相叠,阳具在湿穴里进进出出,好一副淫荡的男男交合的景象。
如果你无视一旁那个被五花大绑,声嘶力竭的少年的话。-----------
新篇章开始了!大家可以期待一下这个篇章讲的什么。

第十六章
洪庆江住在大黑山的洪家堡,身为堡内的少当家,他从小就和表亲一同勤学武功,锤炼筋骨。
他的外祖父洪罗平则是洪家堡的大当家,当年洪罗平与他的弟弟洪罗君为避免战乱而举家搬迁到了山脉之中。当时的洪家堡周围多得是山匪强盗,是洪罗平洪罗君兄弟俩他们靠着一双铁拳才打下了洪家堡这片安身之地。
为了安身起见,洪家堡所有后代,不论男女都习武,唯独他父亲例外。
洪庆江的父亲白鹤之是一个秀才,早年间因为名落孙山,四处游历,偶然经过洪家堡,爱上了他的母亲,也就是洪罗平的女儿洪红,自此入赘黑水寨。
但爱情的力量终究有限,白鹤之本身喜文,与全员尚武的洪家堡格格不入,特别是自从他母亲前些年因为一场瘟疫死后就更是雪上加霜,失去了妻子的白鹤之一度万念俱灰,直到最近他的外祖父提议让父亲替寨子管理庶务才算好些。
本来一切正在回归正常,可偏偏就在此时横生枝节,这天他与父亲刚刚从镇上的铺子收完租,正在骑马赶回山寨的路上,路上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的男人。
那男人穿着一身紫色丝绸衣服,满面横肉,看起来是个练家子,可一双眼睛却老鼠一样地转来转去,最后紧盯在白鹤之身上。
男人名叫黑刹,是个专门奸淫男人的淫贼,本来他是个采花贼,前阵子自己却被炽阳门的人盯上,一番调教后虽然成功逃脱,却再也没法对女人起性趣,反而爱上了奸淫男子的感觉,一路上早已有不少男子受其祸害,但因为此事实在匪夷所思,反而没什么男子敢去寻他麻烦,叫他逍遥至今。
洪庆江与白鹤之不知情况,只觉得这男人古怪,只打算绕过他快些离去,也不打算惹事,却不料对方早在父子俩在镇上收租时就已盯上了白鹤之。
就在父子俩毫无防备之时,黑刹暴起发难,直接制服了唯一会武的洪庆江。白鹤之见这情况,也不顾自己只是个书生,直接骑马上前,试图纵马撞开黑刹。
白鹤之救子心切,却没想到自己才是对方的目标,只见黑刹轻盈一跃,跳到了马背上,紧接着白鹤之一片天旋地转,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就被黑刹按倒在地。
“放开我!你这混账!”
白鹤之在洪家堡这些年也算是有所浸淫,但在辱骂别人上还是相当不适应,黑刹听了以后不怒反笑。
“看不出来啊,来,再反抗试试,爷爷我就喜欢这种调调。”
说完,黑刹就直接撕开了白鹤之的前襟,伸出手开始揉捏起对方的胸肌来。
虽然没学过武功,但白鹤之多年在外游历的经历给了他一副还不错的身体,虽然肌肉不显,但还是丰满白皙,手感上居然让黑刹有点回忆起以前玩过的女人。
而白鹤之整个人愣了一秒后顿时勃然大怒,也不顾风度了,破口大骂起来,以各种方式谴责黑刹的行径之可耻下流,但这些对黑刹来说连听都听不懂,于是他继续着自己的猥亵行为。手一路向下,扯开了白鹤之的衣物,露出了一条软屌和卵蛋,然后黑刹的手指灵活地玩弄起白鹤之的阳具和卵蛋来。
久未经情事的白鹤之哪里是黑刹的对手,不多时便勃起了,但他还是坚忍着不说一句话,任凭黑刹玩得他下体满是淫液。
“怎么样?你黑刹爷爷玩得你爽吧?肏你妈的,你这种男的我见多了,表面装得跟贞洁烈女样的,玩一下就变成母狗了,是不是?是不是啊?”
黑刹一边说,一边用力捏了捏白鹤之的龟头,白鹤之吃痛忍不住呻吟了一身,黑刹立即俯身将口水吐进白鹤之的嘴里。
如他所预料的,白鹤之恶心地吐起口水来,黑刹立即开始了下一步,一手猛击白鹤之的麻穴,让白鹤之完全倒了下去,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替白鹤之开拓起后庭。
“淫贼!不要.....住手......”
白鹤之的声音里终于出现了一丝恐惧,但对黑刹来说已经太迟了,他迅速地将白鹤之从未经事的后穴开拓出了一条缝,然后不顾白鹤之惊恐的喊叫,他随手一扯,将身上的丝衣扯开,露出已经坚硬如铁的阳具,往自己的阳具上吐了口口水,顺手用白鹤之的淫液润了润,便一杆进洞,直接捅开了白鹤之的后穴。
“啊!!淫....淫贼!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啊!!!我要杀了你!!”
白鹤之气得双眼通红,青筋毕露,但这都改变不了他的后穴中插着一根丑陋阳具的事实。
黑刹淫笑一声:
“骚母狗叫得我好怕....不过,真正的好狗可是不叫的哦!”
说完,黑刹便趴在白鹤之身上,肥臀猛力地向下冲击,干起白鹤之的阳穴来。
白鹤之只觉得后庭有根火热的异物进进出出,随之而来的是疼痛与不适,但他才开口叫了一声,就听见那淫贼道:
“对,就是这样,来!母狗就是要叫才爽!”
于是白鹤之就咬紧嘴唇,发誓再也不要叫一声。但这样也让他对后面的感知更加灵敏,这是一种他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经过了疼痛后,就是一种介于快感与不适之间的奇妙感觉,特别是黑刹的阳具每次抽出时都会带给他一种过电一样的异常感觉,连他的阳具也因此变得更加坚硬。
“爹?”
白鹤之忽然浑身一紧,他居然忘记自己的儿子还在一旁了!
然后他就感觉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了,耳边是黑刹的声音:
“啊!你儿子?差点把他给忘了。”
说完,白鹤之就看见黑刹一手提起洪庆江,身子赤裸,坚挺的阳具上还挂着淫液,然后将洪庆江捆在了一旁的树上。
然后黑刹就一脸淫笑地走了回来,还特意正对着白鹤之,向他展示自己那刚刚还在他后穴里进出的阳具。
“你对我爹做了什么?你个杂碎!放开他!”
洪庆江气得大吼,黑刹头也不回,道:
“放心,小狗,等我肏爽了这条母狗后就来收拾你。”
说完,白鹤之就知道对方要做什么,终于忍不住求饶起来:
“不,求你不要,不要在我儿子面前......”
但他的求饶对黑刹来说不值一文,黑刹直接将他抱起,摆成了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正对着洪庆江,将白鹤之的后穴完全暴露在洪庆江眼底。
洪庆江声嘶力竭地喝到:
“你他妈的!给老子放开!我要活剐了你!”
黑刹带着恶毒的笑,一点点将阳具重新干进白鹤之的后穴里,白鹤之绝望地看着洪庆江,嘴里喃喃自语:
“小江....别看....别看.....求你别看.....”
他的自尊在洪家堡这几年已然损失惨重,仅剩下在儿子前还有些许身为父亲的尊严残存,可就在今晚,就连这点尊严也被粉碎。
洪庆江眼里渗出了泪水,他自诩武功不逊如今大多同龄人,可是现在他却被人五花大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受此奇耻大辱。
此时三人之中只有黑刹一人心情是愉悦的,在亲生儿子面前肏他的父亲带给他格外强烈的快感,就连以前做采花贼那会儿都没有这种感觉过。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黑刹就在洪庆江面前以各种姿势肏着白鹤之,时而观音坐莲,让白鹤之坐在自己身上,自己扶着他的腰肏他的后穴,时而狗爬在地,双手一边玩弄白鹤之的乳头,一边蹂躏白鹤之的后穴,时而将白鹤之正面抱起,大开大合地肏着对方的后穴,同时侵犯着这个中年父亲的口腔。
到最后,黑刹索性回归最开始的姿势,将白鹤之压在地上,做最后的冲刺,一黑一白两具肉体叠在一起,彼此冲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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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我还是不会写粗口啊.......写得很僵////我果然是个文雅的人

白鹤之已然恍惚不觉身外事的样子,神志涣散地任由黑刹对自己这具肉欲横流的躯体为所欲为,目光之中没有半点光亮,肉穴不断被穿刺着,阳具也因为后穴的刺激而半硬半软,时不时吐出几股夹杂着精液的淫水。
而洪庆江已经嘶吼到嗓子沙哑,可他还在继续喊叫,奋力挣扎着试图将自己从绳索的束缚中挣脱出来,可他越是挣扎,绳子反而深深地勒进肉里,在他衣服上撕开一条条裂口。
黑刹见此情况,也没了继续草下去的性致,打算最后做几下冲刺,就该去解决剩下那个了。黑刹想了想,打算干脆待会儿把这对父子都肏完以后再多玩点花样,比方说让那个儿子也试试他老爹的屁股之类的。
想到这里,黑刹只觉得一股热流冲向小腹,即将要从他的阳具里喷射出来。
但出乎黑刹预料的事发生了,只听见几声暴喝,一股劲风猛地从他身后刮来,然后黑刹就觉得背后被人猛地重重拍了一掌。
黑刹到底是老江湖,顿时就运起轻功,拔腿就跑,连衣服也不顾穿好,一路冲入夜色之中。
洪庆江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三个年轻男人,其中一个还想要去追黑刹,但另外一个拦住了他,道:
“罢了,展哥,穷寇莫追,此时夜色已深,那人轻功了得,估计是追不上了。”
然后他们就把目光看向地上的白鹤之,说话的那人又叹了口气:
“快给人解穴吧。”
说完,洪庆江就愣愣看着他们给白鹤之解开了穴道,将他从地上扶起,事态转变的太快,洪庆江连自己什么时候也被松开了都不知道。
最终,洪庆江发现自己已经脱困,急忙冲到自己父亲身旁,却看见父亲双目空洞洞的,没有一点神采,在他身下,一滩白色的浊液正在散开。
“爹......”
洪庆江紧紧抱住白鹤之,呜咽起来。
反观一旁出手相助的李虎三人脸色则是各不相同,赵展看着眼前的两人,尴尬地挠着头,背过身去,而杨逆命却跟没事人一样打量着父子俩,过了一会儿又失去了兴致,也把头偏到一边去了,只有李虎看了眼两人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又看了看他们二人身旁的那些零碎,不知思考着什么,然后他忽然上前一步,解下了自己的外衣递给洪庆江道:
“小兄弟,更深露重,先把这衣服给你爹穿上吧。”
洪庆江扭过头,刚想致谢就看见光着膀子的李虎,吓得抱着白鹤之就往后推。
刚刚才目睹了自己亲爹被男人强奸这一幕,使得他对赤裸的男性产生了不小的警觉。
李虎微笑道:
“放心,我习过武,今晚这温度还不算什么,快给你爹穿上吧,我看他冻得快不行了。”
洪庆江这才发现,自己父亲的脸色已经有些不正常的苍白,但他还是没有接过李虎的衣服,而是把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给白鹤之穿上。
当洪庆江把衣服脱下时,杨逆命的目光又移了回来,带着些许性致的意思偷偷向李虎使了个眼色。
李虎只当没看见。
“多谢三位少侠救了我父亲。”
等白鹤之将衣服穿好后洪庆江才转过身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向李虎三人郑重地行了一个大礼,把赵展给吓了一跳。
李虎刚想开口,就被杨逆命抢白道:
“别跪了,老子见不得有人跪我,又还没死。”
洪庆江僵了一下,但还是听话地站了起来,道:
“我是洪家堡的少当家,洪庆江,三位救我父亲,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可来洪家堡找我,我必然报答你们。”
杨逆命听完,便挥挥手。
他知道这样的山里面多得是山寨堡垒,有时候一个山头能冒出七八个山寨来,一个山寨少当家能做什么?
但他紧接着就听见李虎开口道:
“洪少当家不必如此,我们三人实际上是迷路到这附近来的,不知少当家能否带我们去洪家堡小住一晚?”
洪庆江也露出些许迟疑之色,但随后,他还是点了点头,道:
“好,你们跟我来。”


第十七章
洪庆江说着要带三人回山寨,但实际上却并非如此,他刚刚才和父亲遭逢了一场无妄之灾,他父亲更是惨被人强奸,此时的洪庆江满心都是警觉,对李虎一行人更是如此。
尽管三人刚刚解救了他们父子,可此地各个山寨之间斗争了这么多年,洪庆江也算是见过了人情世故,借着恩情挟恩图报的人也绝非少数,故意做戏,扮好人的阴险之辈更是数不胜数,因此,洪庆江并未直接将三人带回山寨,而是先绕了远路,暂时住在了一处无人问津的草棚内。
洪庆江打着再观察观察这三人的心思,特地挑了个没人的地方,这里只有他们山寨的人才知道,平日里只有些山野樵夫会路过歇脚,在隐蔽不过,如果对方真是什么歹人,至少他们不会有机会祸及山寨里的其他人。
第二天,洪庆江继续带着三人在山间兜圈子,弄得杨逆命愈发不快,可李虎却依旧淡然处之,看得洪庆江狐疑不已。
他不懂这三人究竟有何用意,但是对方越是淡然,洪庆江越是神经紧绷。
第二天的夜里,洪庆江将三人又一次领回了之前的那个草屋。
杨逆命当即火冒三丈,却又一次被李虎给拦住了,洪庆江在一旁看着李虎和杨逆命两人争论不停,最后以杨逆命负气离去告终,心中对这三人的评论也一变再变,变得越来越捉摸不透。
看见杨逆命跑去了外面,李虎没有说什么,而是和那个叫赵展的汉子默契地对视一眼,对方就追了上去,李虎叹了口气,转过来面对洪庆江,神色一变,忽然问道:
“洪少当家,你父亲呢?”
洪庆江一听,急忙扭身望去,却发现白鹤之早已不知所踪,他刚刚全副身心都放在了警惕李虎三人身上,却忽视了他父亲的异样,就在李虎与杨逆命争吵的那会儿空当,居然让白鹤之一个人偷偷溜了出去。
洪庆江这些天一直提心吊胆地提防着三人,以至于没有发现白鹤之的状态越来越不好,自从被黑刹强奸之后,白鹤之就陷入了某种万念俱灰的状态之中,虽然外表看似无碍,甚至还跟得上四人的步伐,可实际上,他却变得愈发迟钝。
白鹤之本就是个高傲之人,早年间,他虽未能中举,心中却还有读书人的傲骨,这么些年,虽然他在洪家堡这个遍地武夫的世界里格格不入,又接连遭受丧妻之痛,如今又惨被贼人奸淫,失去了所有尊严的他,脑中只剩下寻死的念头。
然后就在刚刚,趁着洪庆江注意力彻底分散的时刻,白鹤之默默离开了草屋,准备去附近的一处山崖,纵身一跃,以此结束自己这条没有意义的生命。至于儿子,他相信没了自己这个被人强奸的,一无所长的父亲,他能好好在洪家堡活下去。
白鹤之失魂落魄地走在自尽的路上,却不料他的一举一动尽收他人眼底。
就在白鹤之身后不远,杨逆命与赵展正默默窥视着他。

原来就在杨逆命负气离开后,赵展就紧追上了他,两人根本都没走多远,正巧就碰上了后脚跑出来的白鹤之,杨逆命固然在气头上,可他还没失去最基本的判断力,一眼就看出了白鹤之状态不对,当即决定拉着赵展一起偷偷跟上了白鹤之。
赵展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杨逆命拉走,本来赵展还想说点什么,但看到白鹤之明显不对的状态后也悄然尾随而去。
就这样,两人一路跟到了山崖上。
白鹤之神色淡然地注视着眼前的无尽深渊,身体稍一前倾,摇摇欲坠。
目睹这一切的杨赵二人均是大吃一惊,赵展也不顾暴露,直接冲了出去,一边着急高喝道:
“白先生别跳啊!”
白鹤之猛的回头,看到向他冲来的赵展,同样惊诧万分,但这并未阻止他寻死的决心,于是他反倒加快了脚步,毅然决然地跳下悬崖。
赵展那一刹那脸都白了,但紧接着,他就听见耳旁闪过一道破空声,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身旁飞了过去。
望着即将跳下悬崖的白鹤之,杨逆命也不再顾忌什么,直接出手甩出一道树藤,缠住了即将坠落的白鹤之,再猛一回拉,将白鹤之给拉了回来。
白鹤之晃晃悠悠地摔在地上,愣了一秒,就又要往悬崖冲,但还没起身就被杨逆命劈晕倒地。
赵展傻愣愣的看着杨逆命面无表情地做完了这一全套,然后就又被杨逆命拽着往回走去,顺手还拉上了晕倒的白鹤之。
至于杨逆命本人则是一脸阴郁,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回到草棚,两人还没进去,就看见洪庆江着急忙慌的身影。
看见晕倒的白鹤之,洪庆江的双眼瞬间血红,死死瞪着杨逆命与赵展两人,赵展被这人一瞪顿时生出几分不平之意来,他与逆命救了他父亲,结果对方还拿这种眼神盯着他们,简直不识好歹,心下也生出几分恼怒。
但还没等他表达出来,杨逆命就直接将白鹤之丢到了洪庆江面前,冷冷地开口道:
“自己的爹要自杀了你还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丢人显眼。”
洪庆江满腔怒火瞬间化为震惊,他猛地扭过头去,看向自己的父亲,却只能从父亲脸上看见灰败与绝望。
“父亲,他说的......”
洪庆江已经不需要继续问下去了,从白鹤之的神情中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白鹤之如梦初醒一般地开了口,声音嘶哑地说道:
“儿子,爹在山寨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个无堪大用的废物,如今甚至被男人奸淫,我已无颜去见寨子里的其他人了,就让我去找你九泉之下的娘不行吗?”
洪庆江眼中痛苦万分,伸手想要抱一下白鹤之,却被白鹤之躲开了。
眼见这一幕,赵展刚刚的火气也消了,转而是对这俩父子的同情,李虎则一直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唯独杨逆命一人,在听见白鹤之的话后脸上的神色越来越不对。
最终,白鹤之独自一人走到了草屋的角落里蜷缩起来,又一次陷入了自己的绝望中,而洪庆江看了他很久,最后无奈叹惋。
他知道,父亲之所以会如此不仅仅是因为被男人强奸,更重要的是多年在山寨中被人轻视的情绪重重累积,最后才在此时爆发出来,偏偏对此,他无计可施,山寨里其他家人对父亲这么一个读书人本来就怀着鄙夷之情,这是他无法改变的事实。
洪庆江叹了口气,重新面向杨逆命三人,郑重地躬身道谢:
“抱歉,三位少侠,是我之前小人之心了,再次谢谢你们救了我父亲。”
李虎微微一笑:
“无妨,那么,我们明天总不用再兜圈子了吧?”
洪庆江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这点心思,别人早就看得一清二楚。
“自然,我们洪家堡定会好好款待三位少侠。”
洪庆江的态度让李虎满意地松了口气,总算是让这位少爷放下戒心了,接下来的事,应该也会更顺利一些吧。
正在李虎思考的时候,杨逆命的目光却死死盯着角落里的白鹤之不放,他身旁的赵展看了,莫名觉得有些不安,感觉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但随后一切太平,五人各自在草屋内寻了个地方,沉沉睡去。
至少,众人以为彼此都沉沉睡去。
一声窸窣声从角落里响起,白鹤之缓缓起身,轻咳一声,试探地看了看有没有人醒来。
无人回应。
于是他又一次走出草屋,又一次踏上寻死之路。
杨逆命猛然睁开双眼,坐起身来,怒骂一声:
“操!阿虎你干吗点我的穴!”
另一边,李虎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安静地看着杨逆命,道:
“如果任由你鲁莽行事,那只会重蹈覆辙,没法子真正解开白先生的心结啊。”
杨逆命不解地瞪着他,忽然又看向赵展和洪庆江。
“你也点了他们的穴?”
李虎轻声一笑,手指一弹,洪庆江立马坐了起来,和杨逆命一样死死盯着李虎,出声质问:
“你到底要干嘛?”
李虎微笑道:
“自然是救你父亲,逆命,你和展哥先追上去,想法子劝白先生放弃寻死的念头,但记住,这次不要再那么粗暴地把他带回来。我跟庆江兄弟就跟在你们后面。”
杨逆命皱着眉:
“我哪有那本事劝住一个想死的人。”
李虎却只是神秘一笑:
“你行的。”
杨逆命这么多天下来,已经对李虎十分信赖了,于是他也点了点头,站起身对赵展说道:
“走吧,展哥。”
回答他的是赵展一阵香甜的鼾声。
李虎和杨逆命同时以手附额,异口同声道:
“展哥居然真睡着了。”
叫醒赵展后,两人再度跟上白鹤之的脚步,而李虎与洪庆江则远远跟在他们后面,默不作声地观察着。
这次白鹤之走得比之前更远,终于,他停了下来,转过头,问道:
“两位少侠,可以别跟着我了吗?”
隐藏在暗处的杨逆命与赵展对视一眼,从藏身处走了出来。
“你知道我们在跟着你?”
白鹤之淡淡地摇头:
“不知道,只是猜的,诈一下你们而已。”
更后面的李虎无奈苦笑。
真是,自己这两个兄长怎么脑筋就这么直愣呢?
白鹤之继续说道:
“还烦请两位少侠别跟着我了,放心,我不会再寻短见的,只是打算离开这里,找个无人认得的地方继续生活而已,也请两位回去转告我儿子一声,叫他不要太担心我.....我只是,没有脸面在回去而已......”
李虎听着,叹了口气,而一旁的洪庆江也是同样地咬紧下唇,面色苍白痛苦,就在这时,他们听见杨逆命的怒吼。
“操你妈的!你个大老爷们被操了一下怎么就要寻死觅活的!老子受不了了!”
杨逆命猛地上前,揪住了白鹤之的衣领,只见将对方撞倒在地。
眼看着这一幕洪庆江立马紧张起来:
“他要做什么!”
然而下一幕发生的事就刹住了他冲出去的脚步:只见杨逆命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骑在白鹤之身上,吼道:
“老子让你操一次男人可以了吧!”
洪庆江惊讶地差点原地栽倒,李虎脸上也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下巴下意识张大了。看样子,连他都没想到杨逆命会做出此等举动。
白鹤之讶异看着身上的杨逆命,下意识地想把他推开,但他一个文弱书生又怎么敌得过从小习武的杨逆命呢?顿时就被杨逆命强行扯开了裤头,露出了疲软的阳根。
杨逆命笑了笑,俯下身来,直接将白鹤之的阳具含进嘴里,舌头如同舔舐沙粒的贝壳一样,绕着白鹤之的阳具一圈一圈地缠绕打转,同时杨逆命的嘴里还在不断嘬吸着,而白鹤之一开始还在推着杨逆命的头,想把他推开,但紧接着,阳具上持续传来的火热感觉就让他徐徐脱力了。
此时白鹤之感觉自己的阳具正深陷一团温热湿软的洞穴内,洞中还时不时会传来一股吸力将他的阳具往深处吸,原本疲软的阳具也微微充血,硬了起来。
杨逆命见此情形,立即趁热打铁地伸出手去,揉捏起白鹤之的两个乳点来,不得不说,白鹤之虽然未曾习武,但身体也并未发福,爱抚起来还颇为舒快,杨逆命一边抚摸着白鹤之的身体,一边以真气灌入对方的淫穴,激发他的淫性。
杨逆命虽然武功不比赵展,智谋不比李虎,但在床事这方面他可是远胜两人,不多时,他便满意地感觉到口腔里阳具迅速地膨胀起来,从一根软软的肉条成了根火热的硬棒。
杨逆命吐出白鹤之大半的阳具,只留龟头在嘴里,在猛地将整根含入,白鹤之顿时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
如此几次三番后,白鹤之已是气喘吁吁,满脸通红,阳具一跳一跳地蠢蠢欲动,杨逆命见时机也差不多了,再次跨坐在白鹤之身上,拿后穴对准了白鹤之的阳具。
炽阳诀作用下的后穴饥渴难耐,一开一阖地将白鹤之的龟头吞进去了一点点。
白鹤之倒抽一口凉气,阳具上传来的热浪太过惊人,让他甚至有种进入了熔岩之中的错觉,但紧接着,他就看见杨逆命也跟着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英俊的脸上挂着淫荡的笑容,带着一副餍足的神情坐了下来,道:
“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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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把这一章给肝出来了,对不起各位读者,让你们等了这么久,但感觉这章也没多少肉......
小小剧透一下:
下一章是父子局(伪)哦
依然是肉
感觉这一篇都是肉...肉好难写,逼得我最近博览群书才能写一点出来。大家有什么好文也可以留言推荐给我一下啊
感谢


第十八章
白鹤之脑子里嗡的一声,下半身居然不听使唤地动了起来,还没等他害臊起来,杨逆命就主动按着他的胸,用自己的后穴上上下下地套弄起白鹤之的阳具来。
且看那白鹤之虽然是拿着自己的阳具操了杨逆命,但满脸都是羞怯与震惊,反倒被操的杨逆命,粗喘连连,气势惊人,结实的虎臀连环拍击在白鹤之的下腹和大腿上,真叫人有种以下克上之感。
“啊。。。。对,操狠一点,拿出点气势来.....别让老子看不起.....唔.....就是那里,用力操我软肉.....”
杨逆命一边骑在白鹤之阳具上一边还不忘指点对方如何操爽自己,弄得白鹤之血脉贲张,面红耳赤,但下体传来的快感又让他难以自拔,甚至开始遵从杨逆命的指令,一下又一下地操着对方的阳穴。
看着这么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坐在自己身上起伏,白鹤之感觉脑袋一片晕乎,但嘴里也不知不觉开始发出微弱的呻吟。杨逆命眼看对方似乎渐渐沉浸在性欲之中,心中那点沉积的不快也渐渐消散,开始享受起白鹤之的抽插来。
李虎等人不知道的是,杨逆命自小就和自己的亲父一同长大,而后更是被杨破天引入了男男性爱这条道路,于是早就养成了独特的性癖,比起年轻帅气的青年人,他更中意那些壮硕的中年男子,虽然白鹤之是个书生,但这么多年在山寨下来,也跟着一群武夫过日子,多少身子骨也比寻常的文弱书生壮实一些,加上一张俊逸的脸,也算是对了杨逆命的胃口,欢好时性质也较之前高涨许多,加上许久没被人操后面,杨逆命的后穴早就十分敏感,就这样一下下地被白鹤之操着,杨逆命只觉得一股股电流窜上脑门,紧跟着传遍全身。
“啊...啊....啊!!!要射了!!要射了!!”
杨逆命高亢地淫叫着,阳具一阵颤动,马眼酥麻之间,大股大股的滚烫白浆尽情喷洒而出,尽数落在白鹤之的胸脯跟肚皮上。
白鹤之愣愣地看着杨逆命被自己直接操射,理智里有一根弦忽然一下就断了,双手猛地撑地而起,将杨逆命揽入怀中,嘴里一声狂暴的怒吼,犹如困兽终于脱出重围一般,直接将杨逆命按在土地上,剧烈而狂暴地操起杨逆命已经泥泞不堪的后穴来。
杨逆命对白鹤之突然对狂暴自然是悉数尽收,乐得享受,双腿自如地缠绕在白鹤之粗壮的腰上,两只脚掌还灵活地摩挲着白鹤之的背。
白鹤之操着杨逆命,如同野兽一般嘶吼喘息着,杨逆命被压在地上,浪声淫叫着,迎合着对方的抽插。
不远处的树丛里,两双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们不放。
正是一早就跟出来的李虎与洪庆江。
从杨逆命把白鹤之推到开始,洪庆江就想冲出来,但被李虎拦住了,但随后发生的一连串意外让洪庆江彻底愣在了原地,当白鹤之将阳具操进杨逆命的后穴时,李虎也愣住了。
现在已经不需要去拦洪庆江了,正相反,他正尝试着要逃离父亲的春宫现场,但遗憾的是,李虎再一次阻拦住了对方的离开。
“你拦着我做甚!放开!”
洪庆江压低声音,试图将自己从李虎的控制中抽离,但李虎的武功较他厉害不少,自然轻松压制住了对方,带着一种淫秽的笑意说道:
“庆江兄弟这么早走干什么?看你父亲操我兄弟操的多起劲啊。”
洪庆江脸涨得通红:
“你......你说这话要不要脸!还不松手!!”
李虎稍稍一瞥,果然看见洪庆江底下起了帐篷,心道毕竟是男人,下半身思考总会快脑子一步。
“别着急吗.....庆江兄弟以前听过这事儿吗?男人跟男人操?龙阳之好?嗯?”
说着说着,李虎的手摸摸向下伸去,但洪庆江急于逃离,没有注意到这点。
洪庆江也遗传了白鹤之的长相,是个阳光又健硕的小伙子,李虎见了以后也不免有些心猿意马,只是之前顾虑于对方戒备自己,所以就没起那方面的念头,现在碰上这么个天赐良机,还不趁机做点什么就是傻。
洪庆江挣扎着说道:
“龙阳......我....我没听说过!我也不知道!你松开!你......”
洪庆江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李虎的手已经伸入他的裤裆里,轻松地把住了对方的阳具,慢慢摩挲着敏感的龟头与马眼来。
洪庆江怒声道:
“不知廉耻!”
李虎淫笑着说道:
“再大声点,让你父亲也听见啊!”
洪庆江猛地意识到自己还在跟踪父亲,急忙看向白鹤之的方向,就看见一个白花花的背影正趴在另一个健壮黝黑的青年身上,白嫩的阳具正在浅棕色的后穴里进进出出,打出一串串乳白色的泡沫。
洪庆江立马别过眼,但他也因此分了神,让李虎抓住机会,凭借着千锤百炼的手艺,李虎很快就让洪庆江的淫水流了满裤裆,那根稚嫩的阳具也跟着硬挺起来。
还是个童子鸡。
李虎直接俯下身,趴在洪庆江的裆下,隔着已经被淫水浸湿的布料舔舐起洪庆江的阳具来,从未受过此等刺激的洪庆江立马投降,身子软软地躺了下来呻吟不停,但还是试图推开李虎的头,但这种举动反而让李虎舔弄地更起劲了。
“庆江兄弟,就放松点好好享受吧....”
李虎头也不抬地说道,洪庆江感觉自己的理智也一点点消散了,耳边还是父亲狂野的吼叫,还有男人的喘息,脑子里一些陈旧的回忆似乎被激活了一样,洪庆江再也忍耐不下去了,闷哼一声,阳精直接喷射出来,弄了满裤裆都是黏糊糊的。
李虎见状,知道可以开始下一步了,于是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又一手玩着洪庆江的阳具,一手扩张着自己的后穴,语气里带着诱惑地问道:
“庆江兄弟,想操我吗?”
原本李虎做的打算是先让洪庆江操爽自己,体会一把做男人的快感,再徐徐图之,毕竟对方也不是有龙阳之好的人,第一次还是不要操之过急,但出乎李虎预料的事发生了,只见洪庆江虽然脸还是红的,但却缓缓伸手抱住了自己的双腿,将其分开,露出了隐藏在臀瓣中的那个紧闭的肉洞。
“没.....没事.....你操我吧......”
李虎有些讶异洪庆江居然更想当底下那个,但下身反应地比脑子要快,髋部上前一顶,紫鞠杵灵活缩小变细,轻轻松松顶入洪庆江的后穴中。
洪庆江一哼,有些疑惑为什么没有自己想象地那么不适。然后涨大的紫鞠杵就让他明白自己有多天真。
紫鞠杵缩放自如的特性使李虎能顺利地操进任何后穴中,不论对方是尚未开苞还是久经沙场,但同时,他也能大到让所有男人都为之雌伏的地步。
洪庆江忍不住就要痛呼失声,但李虎眼疾口快,只见俯身含住了对方的口舌,将洪庆江的声音全都堵死,下半身也开始温柔地律动。
炽阳诀运转起来,李虎一边运功一边施展淫技,很快就让洪庆江被开苞的痛苦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后庭胀满的火热快感。
李虎松开了洪庆江的嘴,对方经过这么一个深吻,早就双目失神,但舌头还在饥渴地舔着嘴唇,似乎在渴求李虎。
“操我....操我的后穴....我逼好痒....操我.....”
洪庆江下意识地呻吟道。
而李虎见洪庆江这种表现,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上微笑更深几分。
看样子,这个洪庆江也并非那么懵懂无知吗......

心里虽然正思索着,但李虎胯下的动作半点没有放缓,极有技巧地前后摆动着臀部,让紫鞠杵试探性地在洪庆江的后穴中穿梭不断,洪庆江一边觉得快感水涨船高,一边又受不了这种隔靴搔痒的试探,屁股忍不住地扭来扭去,嘴里也呜咽不停。
李虎一巴掌扇在洪庆江臀瓣上,恶声恶气道:
“老实点,骚货。”
然后他就发现洪庆江的脸更红了,狡黠地一笑,又抽了洪庆江几巴掌,把黑黑的屁股都打红了。
过了一会儿,李虎感觉洪庆江的后穴已经完全适应了自己的紫鞠杵,便开始整个人压在对方身上,臀部一下一下地挖掘起洪庆江的后穴来,紫鞠杵每一次都捅到了更深的地方,一次比一次深入,洪庆江只觉得李虎快要将自己捅穿一样,爽的直翻白眼,差点就要淫叫出声,但被眼疾手快的李虎捂住了嘴,只能呜呜叫个不停。
两人接着树丛的隐蔽,做得喘息不止,暗潮汹涌,另一边的白鹤之和杨逆命也高潮迭起,濒临喷射的边缘。
“啊.....杨小兄弟....我要泄精了.....”
白鹤之操个不停,只觉得一阵快感窜上脊背,仰头呻吟道,杨逆命也被操的来了感觉,搂住了白鹤之,将对方拉了下来,和自己皮挨皮肉贴肉,同时还不停拿自己已然硬挺的乳头去磨蹭对方的,应和道:
“全射进来....全射进我穴里。好爽....操我....继续操我.....”
白鹤之高亢地叫了几声,阳具一阵抖动,一股热流就喷射进杨逆命的后穴中,他整个人也软塌塌地趴倒在杨逆命身上,整个人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低声喘息着。
杨逆命却还未满足,一边爱抚着白鹤之的后背,一边将手缓缓向下伸去,揉捏起白鹤之丰满的圆臀来。
“展哥,看了半天看够了吧?还不过来一起爽爽?”
杨逆命一边有意无意地抚弄着白鹤之,一边看向后面的赵展,从刚刚开始,对方就愣在了原地愣了很久,硬生生地看完了整场春宫,胯下阳具早已高高举起,顶破了裤裆,暴露在凉凉的夜风中。
青虬龙终于一展雄伟,龙首昂立,吐露点点淫液,青筋如树根一样遍布阳具茎身,散发滚滚热气。白鹤之扭头看去,就看见赵展硬着一根骇人的巨物指向自己,脑中瞬间回忆起之前被黑刹强奸时的痛苦记忆,快感瞬间消失,脸也变得惨白一片,挣扎着就要起来。
杨逆命也不拦着,只是冷笑一声,道:
“怎么?被人奸了一次就跟个姑娘一样畏首畏尾了?刚刚我不也被你奸了吗?也没见我看见男人的肉棒就怕啊?”
说完,杨逆命就不管白鹤之,径直走上前去,绕到了赵展背后,从背后环抱住对方,手里开始套弄着赵展的阳具。
“逆命....你....你这是......”
赵展被弄得有些措手不及,整个人都有些僵硬。
“展哥让我操一操,刚刚被个娘们一样的人操了,现在有些想你的小穴,嗯?让我操一操好不?”
杨逆命说着,一边捏起赵展的乳头,一边搓揉着对方厚实的胸肌,弄得赵展很快就浑身燥热了起来,但赵展还是有些在意面前的白鹤之,于是有些犹疑,而白鹤之则沉默不语,一直垂着头呆在原地。
“操他妈的!!!”
突然,白鹤之一声暴喝,整个人怒发冲冠地冲了过来,吓了赵展一跳,也吓了远处树丛中被操着的洪庆江一跳。
“让你操就操!怕了你不成?!”
说完,白鹤之就冲到赵展面前,自己转身撅起屁股,朝赵展的阳具顶了过去。
赵展被弄得差点软掉,但下意识的举动让他迅速调整了自己阳具,抵在了白鹤之的穴口上,将白鹤之顶住了。
也幸亏赵展的阳具青虬龙本身也是名器,坚硬过人,否则还不直接让白鹤之坐断。
但现在白鹤之已经主动让操,赵展自然也不会在拘束什么,大胆地调动起真气,点了白鹤之身上几个淫穴,让对方放松一点,青虬龙则徐徐操进了白鹤之的后穴里。
白鹤之猛地淫叫一声,后穴的肠壁被阳具上那一根根虬结的青茎刮擦,又刺激又炙热,带给他一种异样的感觉,不是之前被强奸时的痛苦,反而是一种火热胀满的快感,这种感觉他从未体验过,一时控制不住,就叫了出来。
白鹤之不知,此时操进他体内的乃是名器青虬龙,是令龙阳界那些老江湖都欲罢不能的名器之一,他这么一个经验稀少的男人碰上这样的名器,自然瞬间就被难以想象的快感给掌握,自持不能。
赵展也知道自己的名器对一个普通人来说有何等威力,毕竟他之前在去找李虎的路上也不是没见识过,于是他向前抱住了白鹤之,将对方的头掰了过来,舌头顺利地探入对方的嘴里,挑拨着白鹤之的舌头,同时下身不忘温柔而坚定地一次次将阳具操进白鹤之的后穴深处。
上下同时被侵犯的白鹤之感觉自己浑身都被掏空了一样,只剩下一阵阵火热的快感,占据了他的头脑,也占据了他的心灵。
赵展操的正爽,忽然感觉背后一热,一根火热的柱体抵在了他后穴的软肉上。赵展知道,那是杨逆命,果不其然,他听见背后传来杨逆命的声音:
“展哥,让我也爽爽。”
话音刚落,一根阳具就操进了赵展的后穴,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被压了半天的杨逆命终于可以不用在压抑自己的欲望,上来就用了最大的力道和频率操干起赵展,宛如脱缰野马一样,面容因为快感而涨红,显得痞气又色情,杨逆命狂野地嘶吼出声:
“哦...展哥你穴真紧....操....真爽....再夹紧点.....操....操死你.....”
赵展结束了与白鹤之的舌吻,转过头看向杨逆命,被操的话都说不出整齐:
“逆命...你...哦.....啊别....你慢点....我还操着....白先生呢.....”
白鹤之完全不管两人,完全沉溺于快感中,喉咙里发出淫靡破碎的叫声,随着杨逆命的插入,赵展的阳具也更加滚烫,整个人更是被杨逆命带动着操的更加起劲,白鹤之的声音也愈发高亢尖锐,整个人仿佛如登极乐,双手还不停地撸动自己的阳具,让快感更上一层楼。
三个人前后相连,操弄的频率也渐渐地同步,三根阳具挺动着,三具男体一同享受着男人之间的快乐。
远处的树丛里,李虎和洪庆江也粘连地更加紧密,两人唇齿相连,下体粘哒哒地一片,阳具和小穴结合在一起,上下一体。
就这样,在夜风吹拂下,五个男人的淫叫、闷哼被风声一点点传开,淫液与精液的味道弥漫开来,男人的体味和汗液一起挥发,最后一同酝酿出一声齐声高喝。
“啊啊啊!!!射了!!”


第十九章
第二天天光大亮,五个度过了淫靡一夜的男人则早在拂晓前就抹黑潜回了草屋,五人装作一副平静无事的模样,各自沉沉睡去,但彼此内心俱是波涛汹涌。只不过李虎三人内心是相同的激动与兴奋,而白鹤之洪庆江父子则分别各自思绪万千。
天亮之时,众人收拾好各自的情绪,踏上了前往洪家堡的路途。父子俩骑马,李虎三人则仗着轻功跟随在父子俩左右。
白鹤之一直低头不语,坐在马背上,唯独一双眼睛时不时地瞟向李虎等人。
昨夜荒淫历历在目,可他却不再像之前那样浑浑噩噩,满心求死,反而坐立不安,甚至脸上时不时闪过一丝尴尬的怯意。
他这么多年未经房事,突然一下遭遇令他如此舒爽的男男性事,自然是被弄得心神涣散,就连现在坐在马背上,他都还记得昨夜自己的阳具在那两个截然不同的火热后穴里穿梭时的刺激以及两根各有千秋的阳根贯穿自己时的高潮。
想着想着,白鹤之羞耻地发现自己居然早已一柱擎天,急忙用袍子遮掩一二。
殊不知,他的这番举动早已落入李虎三人眼里,三淫侠默契对视一眼,知道这斯文男人是彻底被他们床上技巧给收服了,各自乐不可支地开始思虑起如何在接下来的路途上找机会继续和对方欢好一番。
而另一边的洪庆江同样被欲念所困。
昨夜被李虎开了苞是他此生头一回体会到如此的极乐快感,虽然和李虎后面又肏了几个回合,把积蓄的精液射了干净,但这幅年轻气盛的身体只需一晚的休眠便又活力四射,刚刚开荤的少年人根本就无法压抑住自己躁动的欲望,阳具几乎是从早起开始就一直硬邦邦的,可又找不到途径宣泄,折磨得洪庆江满脑子淫秽,却又无处可去,只能佝偻着身子趴在马背上。
最后,先一步采取行动的是白鹤之。
经过了昨夜,他已经学会把尊严暂且放在一边,开口道:
“三位少侠,路途艰辛,山路又难走,但我们这只有两匹马,三位不介意的话,不妨与我共乘一骑?”
洪庆江猛地抬头,涨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道:
“我.....我这边也可以......”
白鹤之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但没说什么,反观李虎三人装的是泰然自若,但内心早已欣喜不已,城府较浅的赵展都有些克制不住嘴角的笑意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虎自然不会客气,和杨逆命赵展对视一眼后便径直来到白鹤之的马旁,翻身上马,利落地伸手拿住缰绳,从后面看像是要把白鹤之整个人都搂进怀里一样。
杨逆命和赵展则来到洪庆江身后,两人还为谁和洪庆江挨着无声切磋了一般,最后杨逆命技高一筹,坐到了洪庆江身后,赵展则坐在他后面。
五个人就这样挤在两匹马上,空气也骤然间变得火热潮湿起来,一股若有若无的雄性气味弥漫在空气中,白鹤之和洪庆江两人也纷纷小幅度扭动起来,杨逆命跟李虎的手已经不知何时挪到了父子俩的裤裆里,两双灵活的手各自在隐秘地挑起两个人的欲望。
就这样,五人一直到正午时分都没有一个人说话,可那股若有若无的撩人氛围却愈演愈烈,终于到了正午,五人纷纷下马休整,白鹤之跟李虎两人不发一语走进一旁的树丛里,另外三人留守原地,一切都在无声中默契进行。
然后直到未初李虎才和白鹤之返回,两人一个精神饱满,一个吃饱餍足,浑身散发着汗水的味道,而留守的三人也各自大敞着衣襟,浑身大汗淋漓,那股精液味道愈发浓厚。
五个人就好像嗅觉失灵一般,若无其事地再度翻身上马,只是这一次杨逆命厚脸皮地挤到了李虎跟白鹤之之间,让赵展和洪庆江两个人共骑。
白鹤之看见杨逆命,脸变得更红了。
五人共骑到底对马匹是个负荷,原本一日便可结束的路程硬生生被拖长,傍晚时候,两匹马就已经累得根本不肯走了,五人看着被累坏的马匹,彼此都尤为尴尬,毕竟是自己邪火上头才搞成这样,索性就让马匹好好休息一晚。
正好,五个人各自心怀鬼胎,有些事情趁着天黑才好办。
果不其然,天刚刚黑下来,白鹤之、赵展两人就不见了,留下李虎跟杨逆命两人和洪庆江,今天晚上乌云厚重,一丝月光都没有,加上树林间阴影重重,可谓伸手不见五指,李杨二人几乎是同时间朝着洪庆江凑过去。
但两人摸着摸着,突然发现这块地只剩他们两人了。
“怎么回事?”
杨逆命有些懵圈地问道。
李虎却想到了什么,乐滋滋地道:
“逆命,咱们快去找找展哥和白先生,有好戏看了!”
.........

.........
黑暗的森林中,两个赤裸的男体借助黑暗的掩护正激烈地碰撞着,其中一人坐在一棵大树下,皮肤黝黑的男人被夜色与树荫同时笼罩着,仿佛本身就是一团阴影一样,而另一个男人则坐在他的阳具上,一上一下地用自己湿润饥渴的后穴套弄着对方的阳具。
夜晚的森林里虫鸣不断,但这些自然的声音都被两个人淫荡的呻吟给掩盖过去了。
正激烈交合的正是赵展与白鹤之两人,自从被操过之后,白鹤之仿佛就像是开闸泄洪一样,多年积攒的情欲一时间寻到了出口,一天到晚想着的尽是男男那点事儿,白日里跟李虎和杨逆命各自都干过一轮了,晚上又惦念起了赵展底下那根青虬龙名器,趁着天黑就拉着对方跑进林地里,两人摸黑就扒去了对方的衣物,只留一双鞋袜,就这么操了起来。
两人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在一棵树下,两人坦胸面对彼此,唇齿交融,白鹤之跨坐在赵展身上,一边享受着赵展自下而上的贯穿,一边也自己往下迎合着下坐,加上重力作用,让赵展的青虬龙愈发深入到了他体内。
赵展也不由得发出感慨:
“哦...白先生你穴真的好紧啊,嘿嘿,不愧是雏儿,操的爽,嗯...”
白鹤之虽然已经尝过男人滋味,可毕竟经历的算少,后穴也还未被完全开发,赵展也是格外享受在这紧致的熟男肉洞中进出的快感,甚至开始细细品味起来。
白鹤之听这话倒有些不服气了,刚一开口,声音就因为被操着的关系而透露出几分淫靡之色:
“嗯...说谁是雏儿...我早就..啊...顶我穴心,阳心好爽,展少侠操的我好爽...”
话还没说完,赵展就一个猛顶,青虬龙恶狠狠捅进白鹤之阳穴深处一个从未开辟过的地方,刺激得他话也说不齐全了,紧紧地搂住赵展,像只狗一样舔舐着赵展肩膀处的火热肌肉。
赵展俯身到白鹤之耳边低声说道:
“白先生来搂住我,咱们玩点儿刺激的”....
“什么....”
白鹤之没反应过来,但还是下意识地搂紧了赵展,下一秒,他就感觉整个人悬空起来,继而重重下落,后穴里的阳具也猛地再次进入到了之前刚刚开辟出的秘境中。
只见赵展一双猿臂发力,将白鹤之整个人凭空抛起,如同抛接玩偶一样让他整个人腾空,而他自己也下肢一挺,跟着白鹤之站了起来,更神奇的是,赵展的青虬龙虽然从白鹤之的阳穴里脱出大半,却始终没有完全脱出,留了个龟头在里面,然后白鹤之下落,青虬龙也再度整根钻入对方的后穴中。
白鹤之被两种不同的刺激同时掌握,一种是来自赵展抛起他所产生的失重感,另一种则是青虬龙每一次都直撞后穴深处的极强酸爽,加上那种随时都有可能摔出去的恐惧,让他下意识地夹紧了全身肌肉,包括后穴,使得所有快感更加敏锐刻骨。
“啊啊啊!!爽死我了!操死我了!嗷嗷!要飞了!!啊!!!操我!!!小穴!!!爽!!!展少侠操我好爽!啊啊啊啊!!求你!!!求...啊!!!太刺激了!!太刺激了!!唔啊!!!要死了!!要死了!!”
白鹤之大声淫叫,完全将自己内心的恐惧与快乐以最野性的方式释放出来。
赵展满意淫笑,这还是他第一次将艳阳诀大圆满的淫技用在别人身上,效果比他想象地还好,白鹤之被他操的神魂颠倒,欲生欲死,他自己也在这个过程中感受到了内力正在愈发圆融顺畅地运转增长,果然!炽阳诀还是要靠操男人才能增进。
赵展越操越起劲,按捺不住地将自己学过的淫技一一在白鹤之身上试验起来,将白鹤之一次又一次地送上他以前从未想象过的性爱高潮。
白鹤之的淫叫不知不觉已经转变成了野兽般的嚎叫,一股古怪的气味弥漫开来,白鹤之马眼大张,精液和尿液混在一起,不受控制地喷涌出来,浇了他和赵展一身,而这种气味刺激得两人进一步失去了理智,如同两只性欲之兽一样抵死交缠,狂乱的吻着彼此,交换着嘴里的唾液。
白鹤之被操出了眼泪,哭嚎着射了一次又一次,终于被操的体力不支,昏死过去,而赵展仍未察觉,凶猛地操弄着对方,赵展的浑身也愈发滚烫,最后如同野狼一样,仰天长嚎一声,继而阳具里猛地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郁的白精,转瞬间填满了白鹤之的肠道,惹得晕过去的白鹤之又弱弱地呻吟了一声。
赵展也不知朝白鹤之后穴里灌了多少精液,最后居然从阳具和后穴的接缝中渗了出来,赵展射了之后也软了下去,只剩一根阳具硬挺着插在白鹤之后穴里,整个人就直接趴倒在白鹤之身上,跟着一起睡去。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慢慢地从一旁走出,是洪庆江。
他看着躺在地上睡着的两人,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从一开始,洪庆江就跟上了两人,直至看完了整场激烈的男男春宫,而沉浸在欲望中的两个男人从头到尾都没发现自己的性爱落入了旁人的眼里。
洪庆江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轻轻碰了下汗淋淋的赵展,夜风渐渐冷却了赵展滚烫的体温,但触摸起来依旧是火热的。
对方的阳具还捅在白鹤之的阳穴里,白色的精液从穴口一丝丝渗出来。
洪庆江又咽了咽唾沫,缓缓跪了下去,嗅着两人交合处散发出的精液味,眼中满是难以克制的欲望,最终,他终于忍耐不住自己,轻轻地伸出舌头,宛如品味琼浆玉液那样,舔了舔两人的交合处。
两人同时轻声呻吟,吓得洪庆江跌坐在地,向后坐着退去。
然后他突然被两条长腿拦住了退路。
洪庆江抬头向后看去,就看见李虎笑吟吟的脸,一旁是同样满脸笑意,只是看起来更加痞气的杨逆命。
“大晚上的,庆江兄弟好雅兴啊。”
李虎笑道,洪庆江却瞬间觉得自己那下流,不得见人的心思暴露了,急忙否认:
“我....我什么都没做...”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李虎没有说什么,反而走上前,抱起赵展。
此举也让赵展的阳具从白鹤之后穴里脱离出来,一股股被他射进去的阳精顿时噗呲噗呲地涌了出来,流了满地。
杨逆命同样上前,搓了搓赵展的阳具,窃笑道:
“头回见自己被自己的淫技给搞晕头的,回头可得好好嘲笑下展哥。”
李虎微微一笑:
“展哥毕竟第一次用淫技,以前操人经验也不及你我,被过于强烈的快感所掌控也实属正常。”
说完,他又看向洪庆江:
“庆江兄弟,见笑了。”
洪庆江感觉自己有些接不上这两个人的思路,只能硬生生地接道:
“没..没事。”
李虎又看了他一眼,嘴角的笑容带了一股淫秽:
“庆江兄弟,你想操展哥吗?”
洪庆江脸腾的一下红了,他暂时还是没法适应李虎这种如此直白的淫荡话。
杨逆命冷笑一声:
“得了,阿虎,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直接问他想不想操自己老子就得了。”
洪庆江听这话猛地就站了起来,急忙道:
“你们不要乱说!这是乱伦!这是要挨雷劈的!”
李虎跟杨逆命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笑了出来,杨逆命忍不住打趣:
“咱俩跟咱爹干了那么多回,怎么没看见雷劈过?”
李虎笑着道:
“估计庆江兄弟还是有些迂腐的,接受不了也正常。”
洪庆江没管他们俩说的什么,他只听到了一个细节:
“你们刚刚说,自己跟你们父亲....那个过?”
李虎刚要说话,杨逆命就抢白道:
“操过,也被操过,吞精坐莲含鸟饮尿都玩过,咋了?”
李虎忍不住看了杨逆命一眼。
看样子,义父以前玩得还挺野。
洪庆江更是完全哑口无言,半句话也说不出来,李虎见状,知道与其继续好言相劝,不如直接开门见山,拿点实际的东西出来。
于是他直接来到白鹤之身旁,身上将对方的双腿分开,完全暴露出那个刚刚结束蹂躏的肉洞。
“怎么样?庆江兄弟?你父亲的后穴美吗?”
洪庆江本想说些什么,但看见他父亲后穴的那一瞬间,他就忘记了该说什么了,连杨逆命都听见了一声吞咽声。
“来吧,庆江兄弟,你父亲晕过去了,你做点什么也没关系的,你看,他后穴还痒着呢....”
李虎继续循循善诱,修长的手指伸进了白鹤之满是精液的阳穴里搅弄起来,惹得昏睡的白鹤之一阵扭动身躯。
“放心,庆江兄弟,此事天知地知...如果错过今晚,或许就再没机会了。”
李虎的声音如同诱人的妖精,终于,他满意地看见洪庆江双目失神地解开了裤裆,露出了早就高高举起的阳具,朝白鹤之的小穴一步步凑近。
洪庆江跪倒在白鹤之双腿间,宛如向自己的生父参拜一样,而他的阳具却一点点地抵住了白鹤之的阳穴。
当那根青涩的少年长屌抵在中年男人的肉穴上时,白鹤之微微呻吟了一声,穴口收缩,已经迫不及待要吞进下一根阳具。
洪庆江挺腰,徐徐将自己的阳具操进了自己生身父亲的后穴里,而李虎看到这一幕,笑了。
洪庆江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与父亲身体相连之处,直到李虎伸手抬起他的脸。
洪庆江看着李虎不断凑近的英俊脸庞,闭上眼,接受了对方淫靡温暖的吻,而他的下身也开始有力地动了起来。
洪庆江不停地耸动臀部,双手扛起父亲的腿,将两条腿尽量分开,方便自己进出父亲的后穴,而李虎则一直在白鹤之身后扶着对方,声音温和,指引着洪庆江干着自己的父亲。
杨逆命在后面看着,一边感叹自己这个义兄弟的本事,一边饶有兴致地玩弄着赵展健硕的身躯。
当夜晚过去,白鹤之再度醒来,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跟赵展都已经回到了几人扎营的地方,想来应该是对方带自己回来的,昨夜被玩弄过头的后穴此刻居然只是微微刺痛,并不算特别难受。
白鹤之也是对自己十分鄙视,一个男人,居然被可以当自己儿子的小辈操的晕了过去,真是.....
但想起昨晚那刺激到灭顶的极乐快感,他又忍不住后穴淫水泛滥,只恨不得扒下那三人的裤子骑上去。
最后一点操守阻止了他的行动,他决定今天还是跟儿子同乘一骑算了,但奇怪的是,当他提出这个提议时,洪庆江看起来似乎脸色有些奇怪。
莫非儿子也跟他一样迷上那三个少侠的肉体了?
白鹤之急忙甩甩头,将这种想法抛诸脑后,儿子还年轻,还有大好年华要过,可不能像他这样自甘堕落。
于是,五人这天没像昨天那样沉迷肉欲,一路顺风顺水,终于赶在傍晚前回到了洪家堡。
.......
三淫侠进入洪家堡后洪庆江白鹤之父子便先行一步,前去通知堡内其他人,暂且将他们留在了客房内。
望了望四周的环境,这个所谓客房其实就是个粗糙的土房,只有一扇门窗,一个大通铺,地上还铺着杂草,不可谓不简陋。
“这地方看样子日子过得艰辛啊!”
李虎不禁感慨,杨逆命跟赵展却毫不在意,后者是因为以前住的地方比这还要破旧,前者则是终于忍不住跟李虎提出自己憋了一路的疑问:
“阿虎,现在可以跟我们解释你干嘛非要跑到这个山寨里来了?”
李虎先警惕地从窗户往外瞥了一眼,确认外面无人后才转身关上房门,低声道:
“为了找到炽阳门的老巢。”
两人一听,顿时提起精神,凑了过来,赵展也同样压低声音:
“这话怎么说?”
李虎看了他一眼:
“展哥,你想想,我们来这找了多少天了,可有发觉一丝一毫炽阳门的踪迹吗?”
赵展想了想,无奈摇头。
杨逆命皱着眉,思索道:
“那你的意思是,这山寨,跟炽阳门有关系?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李虎神秘地露出一个微笑:
“不是看出来,而是我知道,这地方跟炽阳门必然有所联系。”
杨逆命实在看不过李虎这种装模作样的样子,一巴掌拍他头上:
“说人话!”
李虎吃痛,指着杨逆命故作矫情道:
“逆命!你没大没小的!咋还打人啊!”
杨逆命一点不理睬:
“少废话!再不说老子就上脚了!”
李虎知道自己这气氛缓和地算失败了,道:
“逆命你别急,你想,这地方穷山恶水,炽阳门那么多门徒,莫非不用吃喝拉撒吗?那么多人,光是吃的粮食加起来都不是个小数目,可我们有见过粮队?见过田地?没有!这也就说明,有人在用别的渠道给炽阳门送那些粮食物资。”
杨逆命眼睛一亮:
“你意思是说,这个山寨就是?”
李虎却摇摇头:
“未必,但我听说过,北边这种山寨大多合纵连横,串联一气,彼此都会互通有无,哪怕吃炽阳门与这山寨没有直接联系,山寨里的人也或多或少会知道点炽阳门的消息,只是....”
李虎沉默了一下:
“想要让这寨里的话事人放下戒心,坦诚相待,就是个问题了。”
赵展和杨逆命一听,齐齐点头。
赵展一拍胸脯:
“阿虎,我脑子不如你,我都听你的,你说该怎么办吧!”
杨逆命没说什么,但也点头附和了。
李虎狡黠一笑:
“咱们救了这山寨的少当家,也算是有恩于他们,咱们先借口寻父留在这里,剩下的,再徐徐图之就是。”
两人再度点头,同意了李虎的计划。
三人又商谈了一会儿,突然齐刷刷止住了口,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门被猛地推开,三人扭头看去,就看见洪庆江沉着脸对他们说道:
“我外祖父要见你们。”
三人彼此对视,然后同时看向李虎,李虎则点点头,道:
“那就拜托庆江兄弟带个路了。”
洪庆江那铁青的脸色自然说明情况不算太好,三人也按照计划那般老老实实地跟着洪庆江,一路上,三人也环顾了一圈四周。
洪家堡依山而建,房屋藏匿在嶙峋乱石之中,仿佛一个天然迷宫,若是生人来此无人带路的情况绝对很快就会迷路。
终于,洪庆江带着三人来到了一个藏在一块巨石后的大屋子里,这屋子全是上好的木材,虽有巨石遮掩,但采光却异常的好。
一进大厅,就看见两把虎皮大椅正对大门,几张扶手椅分列两边。
厅内或站或坐,共有六个男人,李虎看见左边最靠外的椅子上坐着的就是白鹤之,此刻的他一脸怒意,似乎刚和谁吵过一架一样。
与白鹤之同列而坐的还有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男子,较之白鹤之更年长一些,但不超过五十,这男人面容肃穆威严,宛如钢浇铁铸一样,瞥了三人后就转回眼去,没有一丝表情外露,身形魁梧,胸膛撑着青灰色的布衣如同山丘一般。
厅堂另一边就更热闹了,两个涨红了脸的中年男人站在一起,厉声急色地交谈着,李虎看那两人的容貌似乎有些相似,一个五十上下,另一个三四十左右,但都同样肤色黝黑如炭,袒胸露乳,露出的皮肤一点体毛都没有。
而这边正对着白鹤之的椅子上也坐着一个男人,年龄似乎也跟白鹤之差不多,只是整个人比白鹤之大了一圈,面容粗野,毛发旺盛,远看上去还以为是只黑熊。
而这熊男同样满脸怒容,看见李虎等人进来了更是露出一副讥笑嘴脸,声如洪钟,故意喊道:
“呦!!瞧瞧!救了咱家贤婿的大恩人来了!咱们还不快跪下谢恩?”
此话一出,刚迈进门的三人顿时有些僵硬。
白鹤之一横眼,瞪着对面的熊男,厉声道:
“牛吼!少在这里阴阳怪气!这三位少侠年少有为,非是你这小人揣测那般!”
三人面面相觑,看样子这两人在他们进门前怕是大吵了一架。
“够了,请三位少侠上前来吧。”
一个沉稳的声音从最远处的虎皮大椅上传来,循着声音,三人也看见了坐在首位的男子。
那是个仿佛山岳一般的男人。
李虎仔细打量一圈,那男人看上去似乎最为年长,须发泛白,面沉如水,整个人宛如一座青山一样不可撼动,虬须打理的整齐,冷峻严酷的面容透露着几分年轻时的英俊。
洪庆江微微躬身,道:
“外祖父。”
男子眼神示意了洪庆江一下,洪庆江便闪到一边,让李虎三人走上前去。
“老夫是洪家堡大当家,洪罗平,三位少侠救我外孙和女婿,请收我一拜。”
洪罗平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拜下,李虎眼疾手快,探身向前拦住了洪罗平下跪的趋势。
“路见不平,大当家不必如此大礼。”
洪罗平眼看李虎这迅速的身法,眼里精光一闪而过,又重新坐回原位,问道:
“三位说自己是为寻父而来?”
李虎点点头:
“不错,我叫李虎,这是我义兄杨逆命,和我师兄赵展,前些日子我等父亲被贼人所掳去,我们才一路寻来,只是附近地貌复杂,我们迷路山野,这才碰上了庆江兄弟跟白先生,恰巧救下对方。”
说完,李虎又观察了一遍周围人的神情,白鹤之这一列的两人都看不出什么表情,另一边的男人倒是满脸怀疑,一点也不带隐藏的。
于是他脑筋一转,主动说道:
“不知大当家可否暂时容我等借宿几晚,等我们找到父亲的下落后便立刻离开。”
洪罗平盯着李虎看了半天,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李少侠不必如此战战兢兢的,我们洪家堡养几个人还是可以的,只是我们寨子里女人少,基本上都是汉子,就不要嫌弃我们这儿太过邋遢就行!”
李虎笑了笑:
“怎么会呢?”
他心里知道,第一关,就算过了。

第二十章
洪罗平从椅子上站起身,大手一挥,向三人介绍起厅中众人起来。
与白鹤之同列的那名面无表情的中年男子是洪罗平的独子,名叫洪海,而对面正在交谈的两个黑壮汉子一个是洪罗平的弟弟,也是洪家堡的二当家,洪罗君,一个是洪罗君的独子洪宇;至于那个跟白鹤之很明显关系不甚愉快的熊男则是洪罗君的女婿,牛吼。
这么一番下来,李虎也算是了解了这洪家堡的诸多人物。
洪罗平、洪罗君两兄弟就是山寨里地位最高,也是辈分最大的两人,兄弟俩各生了一对龙凤胎,两个女儿又好巧不巧地各自找了一个上门女婿。
但李虎能看出来,这个洪家堡主要的话事人应该还是大哥洪罗平,至于洪罗君那一脉的父子俩对洪罗平父子都是推崇备至,完全没有半点多余想法。
但两个上门女婿就不一样了,白鹤之一看就是个读书人,而牛吼又是个性子粗莽的武夫,两人从李虎进来那会儿就没有什么好脸色,若非李虎等人来了,只怕他们还会接着吵起来。
洪罗平介绍完后便叫洪庆江将三人带去客房休息,路上时有人路过,但都是男人,没见到一个女人,赵展没忍住心中疑惑,开口问道:
“庆江兄弟,怎么你们寨子里女人这么少啊?”
洪庆江苦笑一声:
“咱们这儿本来就偏僻,女人也不多,加上环境也不咋好,很多女人都生病死了...像是我娘,还有我表姨.....都是生产时伤了身子,没多久就走了.....”
李虎和杨逆命听完对方的话忍不住对视一眼,然后杨逆命就脸上带着一抹痞笑道:
“那你们这儿没女人,男人都上哪儿泄火去?全靠手?”
洪庆江脸蹭一下就红了,李虎赶紧笑着替他打圆场:
“逆命是开个玩笑,庆江兄弟别介。”
但洪庆江的脸色似乎有些奇怪,看了他们几人一眼,什么都没说。
李虎自然知道这山寨里男人之间的关系没那么单纯,不然之前洪庆江那表现是从何处学来的?
就是不知,这地方跟炽阳门有没有关系。
“大哥!你回来了!外祖父有没有说什么?!”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四人正走着,一声阳光的少年嗓音就远远传来,四人抬头一看,就看见一个黑皮的健壮青年朝他们奔来,那青年半裸着上半身,饱满的胸肌挂着汗珠,一排整齐的六块腹肌一直延伸进卷起的裤头里,青年手里还握着一根长棍,像和人打了一架后赶来的一样。
黑皮青年还拉着另一个皮肤白皙的高马尾冷面少年,那少年穿着件青色麻布衣服,身材匀称,虽不及黑皮青年肌肉饱满,从衣服了透露出的肌肉也愣次分明,而且他的肤色也是冷白色的。
洪庆江见来人也十分兴奋,大喊大叫地冲了上去,直接给了两个人胸膛一人一拳,然后三个人就开心地抱成一团。
被冷落一旁的三淫侠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洪庆江才想起他们,急忙为他们介绍起来:
“这是我的表兄弟,庆涛还有庆泽。这三位就是路上救了我跟父亲的少侠,李虎少侠,杨逆命少侠跟赵展少侠。”
尽管洪庆江这么介绍了,但李虎能看出来,对面的两个青年看他们三人的目光依然充满了疑惑,尤其是那个冷面少年,本来就冰冷的面容仿佛多了几分寒意,不过李虎也没说什么,只是报以温和的笑容。
洪庆江似乎也注意到了自己表亲对三人的排斥,正有些尴尬,没想到居然是赵展跳出来开口问道:
“这两个人都是你表弟吗?看起来不像啊?怎么感觉一个黑一个白?不是一个妈生的。”
李虎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杨逆命更夸张,直接喷笑出声,扶着赵展的肩弯腰偷笑。
洪庆江也同样喷了出来,但没想到,那黑皮青年反而笑道:
“这位少侠说的没错,我俩的确不是一个妈生的。”
说完,他就走上前勾住赵展的肩,两人居然就这么乐呵呵地聊了起来,李虎在一旁听着,这才明白这两人都是二当家洪罗君那一边的后人,黑皮青年名叫洪庆涛,父亲是上门女婿牛吼,母亲是洪罗君的女儿洪桃。
另一名冷面青年叫洪庆泽,父亲是洪罗君的儿子洪宇,但他的母亲却只是寨子里的一个侍女,算是一夜风情后的产物,但尽管如此,他们三人依然被大当家洪罗平一视同仁,三人更是因为从小生活在一起,又都是自幼丧母,感情反而比父辈更加亲密。
经过这么一番,洪庆涛跟洪庆泽也不再对三侠那般排斥,六个人也其乐融融地交谈起来,洪家堡三人由于常年呆在山寨内,对外界的事情十分好奇,而三侠除了赵展外的两人也算是走南闯北多年,许多江湖事聊起来让三人都听得津津有味。
就在这时,杨逆命突然开口问道:
“说起来,你们寨子里以前都没有外人来吗?像是那种健壮的男人之类的?”
洪家三个小辈顿时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杨逆命怎么突然问了这么个问题。
李虎眼看不妙,急忙跟赵展使了个眼色,赵展却压根没看懂。
洪庆涛摸了摸头,道:
“男人......很多啊,倒不如说在外头跑的都是男人吧?怎么,难不成现在江湖上女人到处跑吗?”
杨逆命还想追问,却被李虎打断:
“逆命,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我知道你很想你父亲,但庆江兄弟他们也未必会见过咱们父亲啊。”
杨逆命看了李虎一眼,闭上了嘴。洪庆江见状,还以为杨逆命是在询问他们父亲的下落,于是跟洪庆涛和洪庆泽解释了一遍,两人这才知道原来李虎等人是为了寻亲而来,洪庆涛更是想要追问杨逆命父亲的相貌特征,但被洪庆泽拉住了。
“涛哥,让杨少侠静一静吧。”
洪庆泽看出了杨逆命此时的心情不悦,但他还以为是由于思念父亲所导致的,所以制止了洪庆涛的举动,但实际上,杨逆命此时的不悦一方面是与父亲分离的缘故,另一方面是对现状的不耐,毕竟他已经离炽阳门如此近了,却依然连敌人的影子都摸不到,于是刚刚也有些失去了分寸,主动打探起炽阳门的情报了。
李虎见圆过去了之后松了口气,心道看样子待会儿还是得跟逆命和展哥好好聊聊该怎么套话的事情,于是便主动说想要先回客房休息,洪家三少自然也不好意多留,就带着三人回到了之前的屋子,之后就离开了。
终于,见没有外人后,李虎首先冷冷看了杨逆命一眼,道:
“逆命,你刚刚太莽撞了。”
杨逆命坐在土炕上啐了一口,语气十分不悦:
“老子晓得,一时没忍住,下次不会了。”
李虎见他这般神情,也是叹了口气,对方和父亲分离这么久,失了分寸实属人之常情,说实话,若非顾虑太多,他恐怕也会和杨逆命一样,上去就问。
赵展看他俩的样子,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开口道:
“那阿虎,你说咱们之后该咋办啊?我脑子不好,你就随便吩咐,我都听你的。”
杨逆命听言,也看向李虎。
李虎面对两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思忖道:
“咱们一是要打探炽阳门的情报,二是不能惹山寨众人的怀疑,最好是能和他们打好关系,我看,可以从庆江兄弟他们那儿入手,他们三人已经半是接受我们了,但逆命、展哥,我想,我们最好还是多观察,少掺合,你们还记得之前在沈宅发生的事吗?”
杨逆命和赵展同时忆起之前在沈家那段淫靡又惊险的经历,齐刷刷点了点头。
李虎继续说道:
“若是这里被炽阳门占据,那这里这么多男人,必然藏污纳垢,我们就盯紧这里这些男人之间的关系,尤其是主事的那几个,从他们身上,肯定能发现些什么。”
杨逆命与赵展再度点点头,但突然,赵展举手说道:
“那个......阿虎,我不觉得炽阳门已经把这地方给占了......”
李虎一愣:
“为何?”
赵展结结巴巴地说道:
“因为你想,炽阳门如果霸占了这里,不应该把这里的男人都搞得乌烟瘴气,变成一个个看见肉棒就走不动道的骚货吗?可路上你看那个白先生光是被男人强暴了就想去死,这......”
李虎猛然惊醒,杨逆命也一拍手掌,道:
“对啊!如果这里是炽阳门的地盘,那他们看见咱们三个早就想法设法地爬床了,怎么可能还这么提防我们。”
想到这里,杨逆命急忙起身:
“既然如此,咱们也别整这些虚的了,直接去问他们知不知道炽阳门在哪儿就行了!”
言毕,杨逆命就要往门外冲去,但又被李虎截住。
“不行!这山寨或许没被炽阳门掌握,但万一他们和炽阳门有往来呢?万一他们是炽阳门手底下的喽啰呢?要是就这么简单暴露了,我们反倒被他们拿下,双拳难敌四手,我们三个哪能和这么多人斗?!”
李虎厉声呵斥之下,杨逆命满脑袋的热血也冷却了下来,又一次闷哼地坐回到炕上。
李虎无语地看着他们俩:
“都叫你们别莽撞行事了,不过展哥你刚刚说的也对,这地方应该还是姓洪的管的,但跟炽阳门有没有关系就两说了,这种情况,咱们愈发要小心。”
而且,从他之前的观察看来,这里的男人之间,的确关系复杂。
三人又是讨论了半天,一转眼,天就黑了,山寨里的伙夫送来了饭菜,但三人也无心进食,草草果腹后便趁着夜色齐刷刷出了门去打探情况。
李虎千叮咛万嘱咐:
“这里的人都是会武的,务必要藏好,不要露了行踪。”
杨逆命与赵展也是提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三个青壮汉子俱是将轻功运用到极致,在漆黑的夜色里穿梭,一点声响都没发出。
三人在山寨中摸索了一夜,算是把这里的地形搞了个大概。
整个山寨是建在东西两座山的夹缝中,东边地势较为险峻,也是洪家人住的地方,大当家的一个院子,二当家的一个院子,两个院子相对而看,将他们来时的大厅房夹在中间,西边地势平缓,散落着诸如马厩、伙夫房还有粮仓等等的屋舍,在半山腰的地方还有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一条小路盘绕着穿行过整个山寨,将所有房屋连接在一起。
赵展还发现在靠近山顶的地方还分出去一条偏僻的土路,土路尽头是片石林。
对山寨的地形摸清楚后,三侠也算是有了点底气,第二日强撑着精神又跟洪家小辈的三兄弟套起近乎来。
其中洪庆江不知是不是由于是管事的老大的关系,和李虎聊的格外来,而赵展和另外两人都处得不错,唯独杨逆命一人由于耐心耗尽,加上多说多错,一直逃避着三个人的问询,当然,这也被三兄弟理解为思父心切,洪庆泽还出言安慰。
李虎也大抵摸清楚了这山寨里男人们的脾性。
洪庆江跟白鹤之自然不用说,算是山寨里较为温和且斯文的,但寨子里其他几个男人就不是了。
洪庆江的外祖父,也就是大当家洪罗平生性冷淡,用洪庆江的话说就是冷面虎,平日里冷着脸,话也说的不多,但性子最硬,决定了的事几头牛都拉不回来,而他儿子洪海则是青出于蓝胜于蓝,这么多年下来,洪庆江跟自己这个大舅好像印象中连十句话都没说过,整日里就是带着寨子里的男人练武,巡山。
而洪家堡另一脉的男人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先是洪庆涛跟洪庆泽,虽然一个阳光一个冰冷,但两人其实都是古道热肠,洪庆涛表里如一,洪庆泽更像是隔辈遗传到了洪罗平那边,是个天生面瘫罢了,但上一辈的男人就不一样了。
首先是二当家洪罗君父子,两人都是一样的脾气火爆,遇事往往手脚动的比脑子快,但洪罗君身为父亲的脾气更暴躁一点,而且一旦惹火了他就消不下去,儿子洪宇则更单纯一点,哪怕惹急了,稍微劝几句火就下去了,就是这么一对火爆的父子,还找了个脾气更加不好的上门女婿牛吼,若是同时惹火他们三人,那简直堪比火山爆发,洪庆涛还表示,他们这边脾气最不好的其实是他去世的母亲洪桃,当初她发火的时候整个山寨都没男人敢跟她对着干。
听到这里,三侠大概也对寨子里的男人有了些了解,本打算继续询问,却不料突然被一个不速之客打断。
这不速之客,正是洪庆涛的父亲,洪家第二位上门女婿,牛吼。
牛吼本来就对这三个所谓的救命恩人有所怀疑,在他看来,这三人属实行踪成迷,但偏偏大当家又让他们留下,现在看到他们和自己儿子侄儿聊的这么欢,哄的这几个臭小子把家底都倒腾出去了,更是让他起了戒心,直接站出来,喝到:
“你们三个臭小子还在这里做什么!还不滚去练功!练不好了没好果子吃!”
洪家三兄弟落荒而逃,留李虎三人在原地直面牛吼。
但出乎意料的是,李虎本以为牛吼对自己这般戒备,必不会简单放过他们,谁知他反而收敛了些怒容,道:
“三位少侠若是觉得咱们寨子里无聊,我倒是有个好地方要介绍给你们,请。”
说完,牛吼一挥手,就要带路。
李虎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便跟上了牛吼。
他们正愁没人带他们参观这寨子呢,居然就有人送上门来了。
牛吼就这么带着三人往山顶上走,一路上李虎还是试着和这个大黑熊搭上几句话,但全都无功而返,不过牛吼虽说没和他们说什么,但一路上也没把注意力从他们身上移开。
四人就这样一路走到了昨晚赵展发现的那条土路上。
李虎暗暗提高了警觉,以免这牛吼突然暴起,决定把他们这几个来路不明的人无声无息地干掉,殊不知前面的牛吼突然开口:
“省省吧,小兔崽子,老子对你们几个的命没兴趣。”
三侠俱是陡然一惊,杨逆命与赵展同时后撤一步,与牛吼拉开距离,李虎则强逼自己冷静下来,开口道:
“前辈好功夫,居然能看出小子的起势。”
牛吼不屑地说道:
“老子武功没你想的那么高,只不过这山寨里的男人早年到处打打杀杀,对别人的敌意敏感点罢了。”
说到这里,他又扭过头看了李虎三人一眼:
“我不晓得为什么大当家肯留你们几个,但你们既然是客人,我也不会为难,穿过前边的石林,是寨子里的温泉,平日里只有当家们进去泡泡,你们几个算捡了便宜,也能进去里头享享福。”
李虎朝远处看了眼,果然看见一缕缕蒸汽从石林尽头飘起,昨天夜色太沉,没看出来,今天白日里就一览无遗了。
“是小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烦请前辈见谅。”
李虎急忙朝牛吼拱手道歉,谁料此举反倒是让牛吼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得得得!别给我整这套,沿这条路走下去就到温泉了,你们自己走,一会儿我叫人送吃的上来,老子就走了!”
说完,牛吼果然掉头就走。
杨逆命看着远去的牛吼,不禁道:
“这山寨果真藏龙卧虎。”
赵展也开口:
“我看这牛吼脾气也不错啊,怎么庆涛那么说他?”
李虎笑了笑:
“牛前辈这是粗中有细,对自家人当然不用客气,可对咱们这么些外来人,他当然会注意点。”
三人交流完后便继续一路向前,果然看到了一个温泉,温泉中还有一片突起的山石,将温泉大致分成两半。
三人也不再多言,纷纷脱了个精光,跳进池子里一阵打闹。
泉水热气腾腾,松缓了三人的神经,加上舟车劳顿又一夜未眠,三个人纷纷抵挡不住困意,肩碰肩,头碰头,就这样靠在一起,倚着池壁睡着了。


第二十一章
冰冷的雨水将李虎三人唤醒。
李虎一睁眼,就是阴沉沉的夜色,与直往自己眼里打的雨水。
他们居然一觉睡到了天黑。
杨逆命骂了一声:
“操!居然下雨了!不好!咱衣服!”
杨逆命急忙往岸边游去,手一摸,果然三人的衣服已经被雨水浸湿了个彻底。
赵展也循声望去,忽然开心喊道:
“有肉!真给咱送肉来了!”
就在三人的衣服旁边,放着一叠熏肉,李虎见状后笑了笑:
“看样子是牛前辈派人来看过咱们,见咱们睡着了就没叫我们。”
杨逆命捧起衣服,道:
“幸亏是在温泉里不怕冷,找个没雨的地方吧,等衣服晾干了咱们再走。”
赵展听他说完就指了指温泉中的山石:
“那里有个小山洞,咱们把衣服晾那里面,顺便躲雨吧!”
三人便各自拿着衣服,朝山洞游去,赵展还顺手带上了熏肉。
进了山洞,没有了冷雨的浇灌,加上温泉热气,三人也感觉暖和了许多,挂好衣服就乐呵呵地吃起熏肉来。
外头风雨交加,三个人躲在小山洞中分着一叠熏肉,脸上少有地露出了点笑意。
“哗啦!哗啦!”
杨逆命猛地抬起头,传音道:
“别动!不对劲!”
李虎与赵展的动作立即停滞,也跟着杨逆命一起竖起耳朵。
外面的温泉依然一片漆黑,风雨声铺天盖地,但是就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们也还是清楚地听见了人声。
“瞧,我说了吧,这大晚上的还刮风下雨,没人会上这儿来。”
这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像是刻意压低了一个度,不光如此,听起来还色眯眯的。
“我看你是精虫上脑了!说好了,就做一回,做完就回去,没得商量!”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听着稍稍年轻一点,而且低沉又有磁性,十分悦耳。
躲在山洞中的三人顿时都精神了起来,这两人的声音他们听着都有些陌生,但他们有印象,其中一人应该是洪家那几个长辈中的一个。
最开始那个男人又开口了,语气里带着十足的色情味:
“那可不行,上次都是一个月前了,今天可得好好让我爽爽,再说,你这小穴这么多天没让我操莫非就不痒?”
面对这么直白的调戏,第二个男人不说话了,只余一阵厚重的喘息。
杨逆命忍不住传音道:
“果然这寨子里的男人之间不简单,就不知外面的是谁。”
李虎也笑了笑,没接话,只是默默从洞口朝外望去,果然,在温泉里站着两个赤裸的男人,身形俱是健壮丰满,只是漆黑一片,看不清脸。
其中一人将手绕到另一人身后,然后李虎就听见一阵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
很明显不是温泉水的声音。
“操,你这穴真是....越来越骚了啊....瞧这水多的...”
第一个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李虎耳边那噗呲噗呲的水声也愈发作响,而第二个男人在此时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些恼羞成怒的意味:
“你要操就快点操!”
忽然,噗呲声停了,之前那放到身后的手也重新抽了出来,而第二个男人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声音里充满了疑惑:
“你做什么?............啊!!......操!!........”
“噗呲.......噗呲..........咕唧......”
话说到一半,就被更加猛烈的水声和吸吮声给打断了,李虎看见开始拿手去捅的那人这回将头埋到了另一个人的胸前,不用想到知道这吸吮声是从哪儿来的。
“吸溜......嘿嘿...爽不爽骚货,奶子被我吸的爽吧?嗯...大奶子......”
第一个男人贱贱地说着,说完又埋头勤吸。
被他吸着的男人也忍不住回嘴:
“操你.....明明你的奶比我还大...要.....啊...别吸了......”
李虎眼睛现在适应了一点黑暗了,看见被吸奶的男人虽然嘴上抗拒,手上的动作却软软的,根本就没使劲,更像是迎合对方一样。
第一个男人刻苦“工作”着,仿佛听不见对方的话那样,直到对方的声音愈发淫荡,甚至开始颤抖了才松开对方。
“爽了吧?”
回应他的只有对方的喘息,以及一声“操你”
可男人还不满足,故意说道:
“来...叫声爷听听...”
“操.....你还操不操了....”
李虎这淫靡软弱的声音,就知道这人已经欲火焚身了,怕也撑不了多久了,但男人还是不肯善罢甘休:
“你叫了我就操.....”
一阵沉默之后,对方终于妥协了:
“....爷...快操我.....”
男人满意地揉了一把对方的屁股:
“乖。”
然后李虎就听见一声磁性的闷哼,两个身影在雨夜里彻底结合在了一起,也就是此时,天空突然闪过一道闪电,照亮了两人的面孔。
只见一人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面容黝黑,赤裸的皮肤光滑无比,两片丰硕的胸肌如同一堵厚墙一般,整个人就像是座铁塔一样竖立在温泉中,伸手搂抱住另一人,一手扶着那人的腰,另一只手抄起对方的大腿,暴露出那多汁的阳穴,他的阳具就好似一柄粗大的乌木擀面杖一样,捅进了对方的阳穴里。
而被他抱操的另一人相较之就显得白皙许多,身材同样魁梧,只是更显丰满,虽然腹肌不显,但胸臀部却格外坚挺,尤其是那对刚刚被吸吮过的黑莓般的双乳和蜜桃一般的肥臀,那一张白日里冷漠的面孔此时露出了一脸淫乱放荡的神情,似乎正享受着那一根粗屌的操弄。
李虎和杨逆命脸上同时露出玩味的微笑,赵展则震惊地张大了嘴。
是二当家洪罗君,以及他的亲侄子,洪海。
电光一闪而逝,温泉又陷入一片漆黑,但突然的亮光把两个男人都吓了一跳。
“操!差点就软了。”
洪罗君忍不住骂了一声,原本抱起洪海一条腿的手也松开了,洪海的身体自然下落,后穴一口气将洪罗君的阳具全部吃了进去,洪海顿时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
“啊!大JI’BA全进来了!操我!快用力操我!小穴好痒!小穴想吃JI’BA!”
洪罗君一听这话马上从被闪电惊吓的情绪中回过神来,一巴掌恶狠狠地抽在了洪海的肥臀上:
“操你妈的!小浪货!一操你就发浪是吧!”
被打了一巴掌的洪海似乎更加刺激,甚至开始扭摆起自己的臀部主动吃起洪罗君的阳具。
“要JI’BA!要操!我是浪货!我是骚货!快操我!用力!”
洪罗君一把扣住洪海的腰,把这个欲求不满的屁股控制住,然后整个人贴到了对方背上,如同发情的公狗一样凶猛地抽插起洪海的阳穴来。
“操...操死你你个骚货...说!是不是天天都想着爷的大屌?”
洪海一边收缩着自己的小穴,一边浪叫道:
“好爽!继续!干我!!大JI’BA好舒服!!”
洪罗君一把掰过洪海的头,硬把对方的嘴掰开,然后一口唾沫吐了进去,洪海立即甘之若饴地将其咽了下去,还像小狗一样张开嘴伸着舌头,渴求着更多。
李虎等人看着,实在是没想到,原来那么沉默寡言的洪海被人操了后就会变成这么一个骚浪的淫娃荡妇。
洪罗君倒是早已习惯了,看着洪海在自己胯下这般浪荡的模样还有空继续说着骚话:
“小骚货,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只操一回?是不是?”
洪海急忙摇头:
“不要...不要...多操一会儿..”
洪罗君故意遗憾地往外拔阳具:
“可你不是要回去吗?你看二爷我多通情达理,这就放你回去。”
洪海急忙朝后坐去,将洪罗君的阳具又塞进自己的阳穴里:
“呜......要二爷的大JI’BA....多操我....操多少回都没关系....”
洪罗君笑骂道:
“骚货!爷这就成全你!”
说完,洪罗君就如同小孩把尿一般一把将洪海抱起,惹得洪海又是一阵尖叫,然后就是一阵狂轰滥炸,那根擀面杖在洪海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将那津液旺盛的肉穴搅弄得翻江倒海,洪海又哭又笑,整个人扒在洪罗君身上,洪罗君也操的黑脸透红,呻吟不断。
这冰冷的夜雨浇在两具赤裸的男体身上,也无法浇熄两人的情动。
洪罗君与洪海操到最后,俱是仰天长啸,然后随着洪罗君一声大喊,洪海也大叫起来:
“进来了!全射进来了!呜呜!!要撑死了!小穴要满了!!!”
空气中多了一股浓郁的精液味。
已经射过了的两人依旧维持着结合的姿势,彼此靠在对方肩上,呼哧带喘地平复着呼吸,良久,李虎才听见洪海的声音:
“行了,快拔出来吧,再不回去我爹就要发现了。”
洪罗君听上去则还有些欲求不满的样子:
“回头我去跟大哥解释,再操一轮。”
洪海的声音瞬间恢复冷漠:
“滚。”
话音刚落,洪海一推,两人的身体就分开老远,根本看不出之前两人曾那么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一声哗啦的出水声响起,李虎三人只能听见吧哒吧哒的脚步声越行越远,而洪罗君只是骂了一声,也跟着离开了温泉。
天地间只剩下风雨声。
过了一会儿,确认两人已经走了之后,李虎才开口说道:
“倒是没想到,这叔叔跟侄子居然搞到一块去了......你们说,这有没有可能是炽阳门的手笔?”
话问出口了,但没人应答,李虎疑惑扭头,就看见黑暗中,杨逆命跟赵展不知何时黏到了一块儿去。
就见两个人唇舌交缠,吻的滋滋作响。
李虎顿时没好气地说道:
“你俩发情也不是这时候吧?”
杨逆命松开赵展的嘴唇,喘了口气对李虎说道:
“切,说得你好像坐怀不乱一样,你底下那根不也硬了吗?”
李虎不用低头看都知道,自己的阳具早已蓬勃硬挺,也只好尴尬地笑笑。
赵展也转过头说道:
“就是,阿虎你也来嘛,憋了一天了,还不好好发泄一下?”
李虎看着缠绵的两人,欲火也开始熊熊燃烧,但最后一线理智还是让他摇了摇头。
“你们俩玩吧,我先回房了。”
说完,他也不顾衣服未干,就直接穿上湿哒哒的衣服,一步步爬上了岸。
身后的温泉依然雾气氤氲,淫雨夜中,无人知晓藏了多少腌臜与欲望。

.........
“是吗?他们还在山上啊。”
洪家堡二房的院子,洪庆江与洪庆泽的房间内,洪庆泽穿着一身粗布短打,坐在椅子上听着面前的一个手下汇报,一边听着,一边出神地搓了搓自己下巴。
那手下点点头,道:
“是的,泽少爷,小的上去时三位少侠似乎都睡着了,小的也没敢打扰,就把吃的放下就走了。之后也没看见他们下来。”
洪庆泽点点头,伸手摆了摆让手下离去,一旁赤裸着上身,正趴在地上做俯卧撑的洪庆涛露出了一脸不耐烦的神色,插嘴道:
“老弟!你是不是该克制一下!那可是救了大哥和大舅的恩人,你怎么可以派人去监视他们?”
听见洪庆涛的话,洪庆泽原本就没什么表情的脸显得更加冷了。
“二哥随你怎么说,我还是觉得他们有些不对。”
洪庆涛一个鹞子翻身从地上起来,端起茶壶咕咚咚喝了好几大口水,挂着汗滴的喉结一上一下,汗珠继续向下,滑过那楞次分明的两块麦色胸肌,洪庆泽看着,移开了视线。
“就算你觉得有什么不对!也不应该自己……”
洪庆涛不满地说着,突然沉默了下来。
洪庆泽还以为对方生了多大的火,急忙转过头,想解释几句,但随后他看见洪庆涛的脸色,那张小麦色的俊俏脸庞此刻变得通红一片,双唇紧抿,压抑着什么一样。
然后他也听见了院门落闩的声音。
洪庆泽的脸色也变了,就和洪庆涛一样。
兄弟俩默契对视一眼,突然齐齐将衣服脱下,吹灭了蜡烛,赤裸着身子走出屋外,在茫茫雨夜中走上了山。
跟着他们的外祖父,洪海一起。
.......

李虎回到客房后已经是浑身湿透,李虎一边叹着气,一边将湿漉漉的衣服脱下。点了盏油灯,照亮了乌黑的室内。
那两个人真是,性欲上头了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本来还以为展哥会稍微知道点事儿,结果逆命稍稍勾了一下就把持不住了。
现在可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上一次在沈宅的教训还没吃够吗?
李虎在心里腹诽着,一边跳上了土炕。
硬挺的大屌啪一下抽在了他的腹肌上,抽的他居然有些吃痛。
李虎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阳具,无奈地笑了笑。
真是……我还有什么脸去说展哥和逆命啊…明明自己也硬的不行。
李虎一屁股坐了下来,开始快速撸动起自己的阳具。
速战速决吧……
李虎左手从下至上撸动着阳具,拇指一边拨弄着马眼,食指跟中指按摩一样地在阳具上滑动,淫水顺着阳具流下来,正好起了润滑的效果。李虎抹了点淫水在右手上,伸出手指捏住自己的乳头,很快两个暗红色的乳头就被李虎自己揉捏得肿了一圈,连带着周围的乳晕都浓郁了一些。
李虎感觉差不多了,手又挪到了两片壮硕的胸肌上,大手直接覆盖大半的胸肌,反复搓弄起来。
“肏……肏…….”
李虎一边暗骂着一边加速了手上的动作,整个人急促地喘息着,脑门上渗出了几滴薄汗,俊脸通红一片。
“肏!!”
一阵急促的喘息后,李虎长叹一声,一股股白色的热灼浆液便从他的马眼中喷射出来,一部分洒落在他面前的炕上,但大多数还是落到了他自己的肌肉上,有几滴还直接喷进了他嘴里。
李虎舔了舔唇,无奈地笑了笑,他胯下的阳具虽然射了一次,但还是坚硬挺拔,宛如一根烧火棍一样戳着他的手。
紫鞠杵虽是万里挑一的名器,在操人的时候更是屡屡帮李虎占得上风,带给他一次次高潮迭起的快感,但所谓物极必反,虽然紫鞠杵带给李虎如此优势,却也同样带给他不少烦恼,在当年还未破身前,紫鞠杵便吸收了李虎许多营养,间接造成了他早年瘦弱的身子骨,破身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一旦被挑起性欲就非的要射上数次乃至十数次才会软下去,否则便会一直带给李虎源源不绝的欲念,特别是在他修炼了炽阳诀后情况变本加厉,自渎一次已经远远不够满足他了。
事实上,几乎所有名器都是如此,破身之前会压制住主人的欲望,破身后则会成百上千倍地激发主人的欲念,算是一把令人又爱又恨的双刃剑。
李虎无可奈何,又一次撸动起阳具来。
过了没多久,李虎射出了第二发精液,这次的精液比之前不论是分量还是强度都丝毫不逊,但紫鞠杵仍不满足,甚至连不应期都没有。
又射出几发后,李虎停了下来,仰面倒在炕上,全身几乎都沾满了自己的精液。
还是不刺激,果然,一个人玩还是比不过和别人一起啊……早知道刚刚就和他们俩一块操起来算了。
李虎想着自己是不是该返回去找杨逆命跟赵展时,屋外的雨变小了点,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一声细微的呼声突然传入了他的耳中。
“我肏,总算完了,这家伙到底射了几次啊……”
“小声点!别让他发现了……”
“没事,他射了这么多次,估计脑子都成浆糊了……我靠真是没想到…..这仨人说什么自己是少侠,结果一个比一个淫荡……”
李虎猛地睁开眼睛,一个鹞子翻身从炕上跳了起来,整个人不顾浑身精液,犹如一道闪电一样冲向门口,一脚踹了上去。
木门被李虎直接踹裂,飞溅的木板重重地抽打向躲在门后的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李虎先发制人,直接箭步上前,如疾风一样点中两人的穴道,那两人瞬间动弹不得。
李虎借着微弱的灯光看清了躲在门外偷窥的耳人,下一秒,他震惊失声:
“是你们?!”
偷窥的两个人是一黑一白两个健气少年,而且除此之外,两个人都没穿衣服,黑皮少年长着一双鹿目,手脚修长匀称,肌肉饱满结实,仿佛一块可口的佳肴,白皮少年皮肤冷白,乳头粉嫩,和黑皮少年比,他的身材没有那么结实,但也匀称养眼,全身一点毛发都没有,连下体私处都没有。
两人一个是洪庆涛,另一个是洪庆泽。
李虎短暂的震惊后,脑子迅速开始运转:为什么这两个人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全身赤裸?刚刚他们看了多久?还是说……
李虎想着,突然注意到两个人下体的异样,只见这两人的阳具俱是剑拔弩张,一柱擎天。
“虎少侠,是我们错了,我们不该偷看你,快帮我们解穴吧!”
洪庆涛见到李虎以后就脸色惨白,直接开口求饶,洪庆泽动弹不得,只得徒劳地朝自己堂哥瞪眼。
李虎看了眼他们,突然意识到外面还在下雨,随后他转眼一想,脑中冒出个主意,脸上挂起一副痞里痞气的淫笑,道:
“真是想不到,两位少当家居然是喜欢偷窥男人的小骚货。”
洪庆涛的脸色由白变红,瘪着嘴一句话不说,反倒是洪庆泽怒视着李虎,骂道:
“你们三个还不是一样!刚刚我们都看见了!那两个人在温泉里……”
说到一半,洪庆泽突然刹住了。
李虎心下顿时有了主意,看样子,这俩人似乎知道不少东西,李虎可没忘记之前在温泉里看见的那场叔侄之间的春宫,这洪庆涛洪庆泽两人似乎也在温泉,他们看见了那一幕却没什么反应,这就说明洪罗君洪海那两人绝非第一次搞在一次,连小辈都对此心知肚明。
想到这里,李虎突然心痒痒起来。
今晚可能不需要靠他自己的五姑娘熬过漫漫长夜了。
想到这里,李虎蹲了下来,伸手握住了两人的阳具,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少当家无需担心,毕竟,在下也不是什么少侠,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淫侠。”
说完,李虎不顾两人的反应,径直将洪庆泽的阳具整个吞入喉中。
洪庆泽还没来得及反抗,就感觉身体骤然一轻,他的穴道已经被解开了。
然后,下体上传来的一阵阵温热的快感就让他忍不住呻吟出生。
“啊….肏…..你好会含…..哦…..我JI’BA……好爽….再吃进去…..”
洪庆泽这个未经人事的雏儿怎么敌得过欢场老手的李虎,立即就被深喉带来的快感给淹没了理智,同时,李虎也解开了洪庆涛的穴道,伸手替对方撸起阳具来。
很快,洪庆涛也沉浸在李虎精巧的“手艺活”上,呻吟起来:
“卧槽….卧槽…..我….啊啊啊…..”
李虎一心二用,舌尖如同蛇一样缠绕着洪庆泽的阳具,收紧喉咙深部的软肉,挤压着洪庆泽的龟头,同时他轻挑着指尖,摩擦着洪庆涛的马眼,修长的手指玩弄着系带,李虎时不时还将手向下伸到两人的会阴处轻轻施压,刺激对方的淫穴,一方面助兴,另一方面也是帮两人做好准备。
据他观察,这两个少年都是没开苞的。
李虎突然乐滋滋地想,自己没跟逆命展哥一起玩反倒让他独占了这两块嫩肉,真是塞翁失马啊!
“肏….肏…..要射了…..老子要射了……”
“二哥我也是…..啊啊…..要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射了!!”
伴随着两声高亢的淫叫,李虎感觉一股股热流拍在自己喉咙深处,一团湿润的男性精液射在了自己的侧脸上。
李虎放开了他们的阳具,抬头看见两个少年满面潮红,粗喘不停,刚刚射过一次的阳具还在一抖一抖的,两个龟头挂着一滴滴白浊。
李虎仔细观察着两人的阳具,洪庆涛的阳具更长一些,大约十七公分,隐约向上弯出一个弧度,和黝黑的皮肤相比白出一个色号,显得尤为突出,而洪庆泽的阳具比洪庆涛的更短一点,却也更加粗壮,就像是一根粗粗的直棒,龟头跟茎身一样粗细,和鸡蛋差不多大,但不管是洪庆涛的上弯还是洪庆泽的粗直,都很明显还未完全发育,还有待岁月和一场场激烈的性爱来让它们蜕变。
李虎很乐意成为其中之一。
然后,就在喘着粗气的两人注视之下,李虎一步步走回房间,坐在了炕上,两腿大张,对着两个少年露出了自己那根蓄势待发的紫鞠杵,和饥渴不已的蛟缠熔穴。
是的,李虎不光前面的名器已经迫不及待,后面的名器也是一样。
洪庆泽跟洪庆涛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彼此眼中的饥渴跟欲望,然后,他们就听见李虎诱惑的声线:
“两位少当家还在等什么?进来吧,今夜还很长呢……”
两个人赤着双目走进了屋内,门在他们身后徐徐关上。
这个雨夜,还远远没有结束。

第二十二章
山顶温泉中,三具赤裸的健美男体坐在泉边,吃着送来的食物。
经过了一夜大雨的洗礼,温泉依然热气升腾,天空也变得湛蓝澄澈,李虎经过了一夜都没看见杨逆命跟赵展两人回来,上山一看,发现两人居然就在温泉里睡着了,索性也再次进到温泉里叫醒了两人,顺便告诉他们昨晚发生的事。
“我操!然后呢?你就这么给那两小子开苞了?你说啊!怎么不说下去了?”
李虎讲到一半就戛然而止,让正听得兴起的杨逆命忍不住大喊道,而坐在他对面的李虎有些尴尬挠了挠脸,试图岔开话题,但此举立马就失败了,杨逆命气得一脚蹬了上来,就连赵展也一脸兴奋地紧盯着他不放。
看见这两人一副想听的色胚模样,李虎不禁有些无奈和后悔:
早知如此,他就不该把昨晚庆涛庆泽两兄弟的事跟逆命他们讲。
“然后我就让庆涛庆泽兄弟俩给上了,他们上完了我以后我也上了他们,满意了吗?”
李虎没好气地说道,结果迎来的是杨逆命的又一脚,对方一脸你小子占了大便宜的表情,笑骂道:
“没想到让阿虎你走了狗屎运,给那两少当家开苞了,诶,你是不是早有预感,所以昨晚才故意不跟我俩一起玩儿啊?”
李虎只是无奈一笑:
“逆命你真是想多了,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我昨晚还有点后悔留在温泉那里跟你俩一起搞呢,结果一时下半身思考,居然跟洪庆涛这俩兄弟上了床,这下可好,情况变得更复杂了。”
杨逆命听了李虎这杞人忧天的话,差点又没忍住踹一脚过去:
“阿虎,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那俩少当家我看都是上品,一黑一白,屌也应该蛮大,一晚上前后都让你开了苞你就偷着乐吧。”
听了杨逆命的话,李虎也不禁回想起了昨晚的情景,两具年轻力壮的身体将自己夹在中间,两根各有千秋的少年阳具在自己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将自己的精种播撒在自己体内,他也把自己的阳精灌进那两个从未有人开垦过的密穴里......
草!不能再想了!李虎急忙遏制住自己的回忆,但他的阳具还是毅然高举,直接突破水面,指向天空,象征着主人此刻的激越。
杨逆命跟赵展自然不会错过这一幕,纷纷凑了过来,一上一下握住了李虎的紫鞠杵。
“嘿嘿···说你假正经还回嘴,瞧瞧底下这是什么?嗯?”
“阿虎......就不用撒谎了.....你也很想肏人对吧?”
杨逆命与赵展一唱一和的同时也开始爱抚起李虎的紫鞠杵来,紫鞠杵能长能短,最长甚至可以媲美婴儿手臂,也正因如此,两个人四只手同时放在上头也完全足够。
李虎也不再矜持,毕竟经过了这么多事,要是还因此而羞耻也太没用了,直接反守为攻,将杨逆命与赵展两人一左一右搂紧,伸出舌头与两人舌吻起来。
唇齿交缠,涎水与淫水齐齐分泌,温泉的温度仿佛都升高了不少。
杨逆命率先从李虎胳膊的钳制里挣脱出来,转过身去背对着李虎,双手撑在池边,虎腰一弓,屁股高高撅起,一脸迫切的模样:“来!阿虎,有阵子没尝过你的紫鞠杵了,快让老子的PI’YAN开开荤!”
李虎笑着重重朝杨逆命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瞬间在那黝黑的紧致健臀上打出一个红印:
“肏你妈的,是不是馋老子JI’BA很久了?”
跟杨逆命一起一段时间,李虎的语言也不自觉变得粗俗了不少,但他也发现做爱的时候这样反而会让对方更加兴奋。
杨逆命摇着屁股骂道:
“妈的你到底操不操啊啊啊!!!!”
话音未落,李虎便已经直捣黄龙,紫鞠杵一个瞬间便完成了缩放,破菊而入,直直地插到了杨逆命的阳穴深处。
经过了数不清的性爱,三人对彼此的身体早就了若指掌,李虎调整紫鞠杵的长短,正好捅到了杨逆命菊心的边缘位置,然后如同隔靴搔痒一样,若即若离,时浅时深地刺激起杨逆命的菊心来,惹得他上上不去下下不来,在极乐高潮的边缘徘徊不断。
杨逆命破口大骂:
“肏!给老子个痛快行不行!用点劲肏......啊!!!.........别..........在里面点.....里面......哈.......好痒.....”
李虎贼兮兮地一笑:
“谁叫你刚刚踹我两脚呢?你就给老子乖乖受着吧!”
杨逆命不甘示弱,直接向旁边的赵展搬救兵。
“妈的,展哥帮帮我.....这虎子太记仇了........哈.....哈....快到了.....”
赵展嘿嘿一笑,走上前来,伸手摸了摸李虎的屁股,李虎瞬间认怂:
“展哥.....你别....你师父可是我爹啊......”
要知道,李虎仗着紫鞠杵干翻过不少男人,也靠着后面的蛟缠熔穴吃过不少阳具,但那都是没有名器的人,而且蛟缠熔穴名字里带蛟,并非真龙,偏偏赵展身负的青虬龙恰巧是真龙名器,比蛟缠熔穴还高一个品级,若是两者对上了,只有李虎被肏个鸡飞蛋打的命。
赵展笑容间也露出了一丝痞气:
“抱歉了阿虎,这次俺站逆命这边,就乖乖认命吧!”
说完,虬龙入穴,飞沙走石,李虎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蛟缠熔穴被直入其中的青虬龙搅得翻天覆地,原本炽热的谷道对于更加炽烈的青虬龙来说可谓如鱼得水,瞬间李虎直觉得后穴里传来一阵惊人的热量,烫的他半是爽快刺激,半是不适难受,但屁股却扭得更欢快了,只恨不得将青虬龙永远锁在自己的融穴内。
赵展快速出击,抓住李虎的双手,将其反制背后,使得他整个人呈现出一个向前弓的身形,将那健硕的肌肉与高举的阳具展现的淋漓尽致。
杨逆命脸上也挂上了一丝邪笑,右腿缓缓举起,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弧,整个人原地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变成面对着李虎的姿势,同时还保持着紫鞠杵一直在他后穴里。
现在,变成了杨逆命与李虎面对面,右腿搭在李虎肩上,左腿支撑身体,双手还有空去玩弄李虎的胸肌跟乳头,而赵展则站在李虎背后,双手将李虎的手往后拉。
三个人的上身虽然各自分开,可下半身却紧密连接在一起,阳具一个串一个,根根笔挺炙热。
“好啦!展哥,咱们开动吧!”
杨逆命的声音听起来就像个阳光大男孩一样,但他的行动却和声音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只见他双手扣住李虎的脖子,原本还站在池子的左脚也同右脚一样抬了起来,整个人悬挂在了李虎的身上,下身只靠紫鞠杵连接着他俩,随后杨逆命双臂齐齐发力,带动他的身体全力朝着紫鞠杵坐了下去。
这种以全身重量来克制攻方的淫技对李虎很明显地起效了,李虎的淫叫瞬间高了一个八度,求饶之词奔涌而出:
“逆命!!逆命你放过我吧.....太刺激了!....要受不了了!.....啊啊啊啊!!JI’BA好爽......太猛了.....逆命停啊....停.....”
杨逆命充耳不闻:
“切!紫鞠杵哪会这么脆弱!老子今天就要坐死你!”
说完,杨逆命收紧了菊穴,更加猛烈地下坐,让李虎的阳具一次又一次进出自己的后穴,李虎见杨逆命这样就知道今天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了,但正所谓祸不单行,他感觉到自己后面的菊穴里一阵异动。
青虬龙也迫不及待,要继续钻探这片熟悉的火热菊穴了。

火热的阳具猛烈地冲撞起李虎的后穴,粗大的龟头和青筋密布的筋身带给李虎一阵又一阵滚烫的刺激快感,引得李虎不自觉地淫叫出声。
听着李虎磁性的叫声,杨逆命跟赵展都操弄地更加用力了,一前一后分别向李虎的阳具跟后穴施展自己所学的淫技,杨逆命时而放松臀肉,时而夹紧,真气一股股在后穴里流动,让自己的后穴成了个密闭紧缩的温房,同时李虎的阳具也不断刮擦着杨逆命的肠壁,带来一阵阵电流的快感。
杨逆命在前头剑走偏锋,赵展则在后头大开大合,几乎没有用任何淫技,只是单纯地靠着巨大的力道和青虬龙先天的优势猛烈地打着桩,虽然简单,却也可怕,李虎的后穴被青虬龙肏弄得可谓是淫水四溅,温泉水拍击在两人的交合处,将打出的白沫一圈圈带走。
李虎被前后夹击地已经爽到连话都说不出了,只能仰头尖利地淫叫,脸上表情因为过强的快感而隐隐地有些恍惚,俊脸潮红一片,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淌下来,英俊的脸庞更显几分淫贱。
赵展侧过头看了一眼李虎的神情,有些担忧地问道:
“是不是过火了点?阿虎还受得住吗?”
杨逆命邪笑一声,用力夹了一下李虎的阳具:
“怎么样?展哥问你呢。”
李虎眼中满是淫欲,扭头跟赵展交换了一个狂热又绵长的吻,道:
“没事,展哥快操我….你以前从没这样操过我…..穴好爽……好久没被操的这么爽过了……”
李虎的话让杨逆命哈哈大笑:
“哈哈哈!展哥你不知道,阿虎的后穴可是名器,可耐操了,碰上你那青虬龙只会更爽,你就放心大胆地肏就是了。”
赵展也“憨厚”一笑,松开了李虎的双手,转而抱住了对方的劲腰,继续猛烈的肏干。
李虎的双手解放后立即抱紧了前面的杨逆命,两人又立即吻到了一起,舌头缠着舌头,牙齿碰着牙齿,两个男人之间此刻只有纯粹的性欲流淌。
又操了一会儿,李虎忍不住呻吟道:
“啊…啊…我要不行了…要射了!逆命全射你穴里……射了!射了!!哦哦!!!哈…..哈…..”
随着一声大叫,赵展只觉得李虎阳穴一阵收缩,紧的令他难以自持,索性也跟着放开精关,将大股大股的jing’ye射进了李虎的蛟缠熔穴内。
杨逆命也被李虎滚烫的阳精刺激地一阵淫叫,跟着就痛快地释放出自己的阳精。
射完之后的三淫侠没有动作,只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喘着粗气,三条舌头都像小狗一样吐了出来,三个意犹未尽的眼神撞在一起,跟来的又是一个绵长的深吻,三人仿佛用舌头要探索彼此的口腔一样,深情地舔舐着彼此。
结束后,李虎还是挠了挠头,道:
“好了,是我不对,占了便宜还卖乖,两位兄长就大发慈悲放过我吧,咱们还有事要干呢。”
其余两人也并非不知事理,之前只是纯粹想欺负一下李虎罢了,也纷纷从李虎身上离开,三人不顾彼此还硬着的凶物就这样交谈起来。
李虎深吸一口气,面色也变得有些凝重起来,道:
“首先,从那俩少当家还是处子之身这事看来,我觉得这洪家堡应该还没有被炽阳门染指,否则他们不会放着这两块鲜肉不放。”
杨逆命点点头,提到炽阳门时,他的神情立即变得不屑起来:
“是,那帮贱货都是见了男人就要上,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不可能手底下还会有这么干净的人。”
赵展也补充道:
“之前我记得庆江兄弟还有白先生也是,他俩之前甚至还因为被男人操了想寻死呢!”
杨逆命看了眼李虎,问:
“那既然如此,咱们是不是可以直接去找这里的当家,问问炽阳门的踪迹。”
李虎想了想,还是摇头否定了这个主意:
“逆命,你是不是对世俗的主流之见不太了解?”
杨逆命疑惑地看着李虎:
“你怎么突然扯这个?”
李虎沉思片刻,缓缓谈道:
“要知道,好男风这事儿都是最近几年炽阳门兴起才在江湖上流传起来的,即便如此,大部分人也都是偷偷的去小倌院里搞,就像红灯院那样,更别提和自己的亲友上床了,这对世俗人来说可是禁忌,可那二当家却和自己的侄子搞在一起,庆涛还有庆泽,甚至庆江他们似乎都对此有所察觉。”
杨逆命闻言也是为之一愣,他从小就生活在炽阳宗里,对性爱虽然不像现在的炽阳门那样放纵无度,但也是没什么禁忌,除了太小的或太老的,只要性趣上来了他都能干,连他父亲都不例外,甚至他就是被杨破天引入门的,而且他跟自己的亲生父亲做的次数也最多。
赵展此刻也反应过来了:
“你的意思是,这洪家堡被炽阳门……蛊惑了?”
赵展搜肠刮肚才想出这么个词,却立马就被反应过来的杨逆命给否决了:
“我觉得不是,阿虎,你是不是想多了,炽阳门要真想拿下这地方可不会用这种招数,直接拍门人肏遍这里的几个当家就是了。要我说,可能就是那两个男人自己搞到一块,然后又被自己儿子发现了而已。”
李虎还是揪紧了眉毛:
“还是小心为上。”
杨逆命看了李虎这模样半天,忽然坏心眼地抓了一下李虎的阳具,李虎一时吃痛,大骂一声:
“我操!逆命你干什么呢!”
杨逆命流里流气地笑着:
“给你想办法呢,要我说,咱们干脆就去找那三个小子,各个击破,还不信不能从他们嘴里套出点话来。”
杨逆命口中的三个小子自然就指的是洪庆江、洪庆涛和洪庆泽三人。
赵展立即举手表决:“我同意。”
李虎还想辩驳,就被两人联手按住:
“阿虎,你再婆婆妈妈的,我俩就继续操你,操到你同意为止。”
有那么一瞬间,后穴的瘙痒让李虎差点儿就想故意说声反对,好让他们继续了,但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他点了点头,道:
“那既然如此,我就去找庆江吧,我和他……也算熟了。”
说到这里,李虎脸上挂起了一丝隐晦的淫荡笑容。
赵展和杨逆命对视一眼,脸上流露出和李虎分毫不差的淫荡笑容。
果然,哪怕阿虎再怎么老成持重,内心深处也和他们没什么两样,都是欲望忠实的奴隶。
三人就这样说好,随后便兵分两路前往洪家堡大房二房的院子。

与此同时,洪庆涛和洪庆泽兄弟俩却齐刷刷陷入了沉默与窘迫之中。
两人面对面坐着,相顾无言。
良久,洪庆涛才率先打破沉默,轻咳一声:
“庆泽,昨晚……”
洪庆泽急忙出声打断,语气带着些局促与羞恼,似乎他对自己昨晚居然如此失控,真的和那外来人一夜春宵这事感到格外恼怒:
“二哥,别说了,昨晚的事咱俩就当作一场梦,以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要传出去半点。”
洪庆涛愣愣地看着他,迟疑道:
“其实,昨晚也还好,阿虎他还蛮……蛮会的,我看你也很爽啊,不是吗?”
洪庆涛说着,脑中就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幕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床事,居然就是三人行,而且还是和两个男人,一想想就觉得真是刺激,甚至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反观洪庆泽,一张冷脸此刻也是涨红了大半,他如何不记得昨晚与李虎是如何欢好,但那是因为昨夜先后看到自家二祖父大伯父还有那杨赵二人的春宫,受了刺激,一时意乱情迷的结果,现在天光大亮,理智回笼,他自然是悔不当初。
可眼见洪庆涛这样,洪庆泽就知道自己这二哥定是食髓知味,若不盯牢了对方,知不准他这个头脑简单的二哥又会干些什么事来。
然而,有道是天不遂人愿,正当洪庆泽暗自下定决心时,就听闻院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小厮进来传话,道杨少侠与赵少侠想来与兄弟二人切磋一下武艺。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各自俱是心绪万千,但最终还是出门去,将杨赵二人迎了进来。
泽涛分别诱惑展与命,虎与江目睹平宇私情
一番寒暄后,杨逆命跟赵展便先以功法为引子,和两兄弟正常攀谈起来,搞得不论是满心期待的洪庆涛还是惴惴不安的洪庆泽都有些难以开口提起昨夜的事,就在这时,杨逆命率先提出要与洪庆泽练练手。
洪庆泽迟疑片刻,但还是答应了,与杨逆命一同下到院中,赵展和洪庆涛则在一旁围观。
一开始本来很正常,两人各自喂招,打得你来我往,然而渐渐的,洪庆泽就发现,杨逆命出手开始越来越刁钻,专门冲着他胸前以及下身去,虽然攻击迅猛,但力道却如隔靴搔痒,与其说是在练手,不如说是在调情,弄得他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之前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在杨逆命痞笑的攻势下也有些摇摇欲坠起来。
另一边赵展跟洪庆涛也不甘示弱,只不过两人不比功夫,比起了基础功,两人面对面扎着马步,扣住彼此的肩,比谁先把对方撂倒。
尽管如此,两人却也没使什么力,反倒面面相视,感受着彼此炽热的呼吸喷涂在自己脸上,两人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最后变成隔着衣服互相摩擦起来。
场面就这么僵持不下,花开两朵,各表一支,杨赵二人与庆涛庆泽兄弟俩正你来我往,风雨欲来着,另一边的李虎却已经和洪庆江推心置腹了。
回到李虎刚与两人分开的时候,他刚走没几步,就看见洪庆江居然自己主动找上门来。
李虎顿时大喜过望,将人迎入屋中。
令李虎吃惊的是,刚一进屋,洪庆江就脱口而出道:
“昨晚,虎哥你们应该什么都看到了吧?”
李虎迅速让自己冷静下来,跟着洪庆江一起走进屋里,问道:
“你说的,是二当家跟……海伯父的事,对吧?”
洪庆江点了点头,然后十分突然地,他抬头看向李虎,笑容中带着苦涩,问道:
“虎哥,你觉不觉得恶心?”
李虎没有说话,洪庆江也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咱们这地方,本身就艰苦,什么都很难养活,加上地处偏远,这里的男人很少能娶上老婆,就算娶到了,也活不下去,像我妈跟我姨那样,生下孩子没多久就死了,但也正因为如此,寨子里男人都有火气,私底下就会搅和在一起干那些事,我爹说……那是有悖天理……但……我也没想到,我爷爷他们……也会干这种事…….”
李虎点了点头,道:
“毕竟都是男人,也能理解,你爹的话…….倒也没有那么夸张,天理之下不还有人情吗?”
洪庆江苦笑一声:
“我是前几年才发现的他们之间的这些…..事……我问过庆涛他们,他们好像早就发现了……可我其实一直以来都觉得他们这样很…..不对。我想过,以后我要找个媳妇,好好过日子,但……这几年我也渐渐地有些……火气重了起来,有时候一夜起来,床铺亵裤都湿了,我爹虽然不说,但他也差不多,只能自己解决,可直到前些天,和你们遇见….还有那个淫贼那档事…..我突然觉得…..可以理解爷爷他们了…..”
说到这里,洪庆江脸也红了一片,李虎听着,眼珠一转,道:
“庆江兄弟,你莫要觉着男人和男人搞就是什么恶心的事,要知道,男人有欲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你看我还有你逆命哥、展哥,我们也爱和男人上床操PI‘YAN啊,但我们行的端坐的正,不曾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们也不觉得自己恶心。”
洪庆江听着李虎的话,脸更红了:
“可你们又不是和自家侄子干…..”
李虎知道,该下一下猛药了:
“你可知,我还有逆命实属兄弟,我俩还跟自己亲生父亲干过,赵展更和他师傅也干过。”
洪庆江一下瞪大了眼,李虎不慌不忙,邪笑道:
“不说别的,你不也偷偷操过白伯父的piyan吗?”
洪庆江急忙反驳:
“我那时…….昏了头了……”
李虎直接打断对方:
“庆江,不要觉着自己恶心,儿子仰慕父亲,兄弟相互亲爱,乃至叔伯子侄间互相疼爱都是人之常情,只不过此地环境特异,于是你们便用了特殊的方法表达,你情我愿,这又有何不可呢?你们害人了吗?伤人了吗?你们伤害彼此了吗?没有啊!这又算什么恶心呢?若你们这也叫恶心,那世间还有不顾他人意图,强取豪夺,乃是害人性命的恶徒,那才叫恶心呢!”
李虎说得天花乱坠,就是不打算给洪庆江思考的余地。
“庆江兄弟,我知道,你不过是担忧世俗之见,就如同白伯父那样,可你也曾见过白伯父和我们欢好时有多舒爽吧?这些天回到山寨,你见伯父还有和之前那样爽快过吗?”
洪庆江想了想,摇摇头。
“所以说,与其想着做着事有多恶心,不如想着做这事有多爽快,毕竟,恶不恶心都是别人一张嘴的事,可爽不爽快,却是自己实打实体会的,不是吗?”
洪庆江哑口无言,只觉得李虎说的很对,却又有点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李虎趁热打铁:
“庆江兄弟,说得再多,你自己体验体验不就懂了?”
洪庆江不解:
“体验什么?”
下一刻,李虎猛地欺身而上,以唇舌堵住了洪庆江的话语,两具年轻力壮的身体栽倒在床上,如火如荼地纠缠起来,很快,室内便响起了火热的噼啪声响和青年放荡不羁的叫声。
“啊…..啊…..好爽…..操我…..”
洪庆江的声音从门内传了出来,紧跟着的是李虎的声音:
“庆江兄弟,还有更爽的,想不想试试?”
洪庆江疑惑的声音传了出来:
“什么更爽的……你怎么停了?继续肏我啊!”
李虎低沉的笑了起来,肉与肉的碰撞声也变得更加响亮了一些,洪庆江的淫叫也高了一个八度,然后就听见洪庆江的声音突然中止,随后只剩下两个沉重的喘息声还有黏腻的水声。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衣衫不整的李虎跟洪庆江从屋内走了出来,两人足下生风,飞快地前进,似乎正要去追赶什么一样。
两人一路疾行,来到了二房的院子,但奇怪的是,两人这一路走来,越往院子方向越看不见家丁仆人的身影。
李虎微微一笑,知道大概逆命跟展哥已经得手了,不然不会将家丁仆人都遣退了。
果不其然,两人刚一进院子,就听见一阵骚浪的声响从里屋传了出来。
洪庆江看了李虎一眼,眼珠子里满满的都是兴奋,然后他居然就将李虎甩在身后,自己一个人直接冲上前去,推开了里屋的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令洪庆江差点流鼻血的龙阳春宫图。
只见院落正中空无一人,几件衣物凌乱地躺在地上,似乎是被主人慌忙间丢下的,顺着衣物的方向看去,就看见里屋的门大开大敞着,门槛上横卧着两具赤裸的男体,都是一样的健硕青春,一样的黝黑亮泽,而其中之一洪庆江再熟悉不过。
是他的二弟,洪庆涛。
此刻洪庆涛仰面躺在窄小的门槛上,麦色的脸庞上染上了情欲的绯红,紧实的肌肉因为某些原因颤抖着,汗液滴滴顺着胸肌和腹肌的沟壑滑落,一根上弯屌硬挺地躺在六块腹肌上,龟头还在吐着淫水,而他的两条长腿笔直冲天,搭在了赵展的肩上,露出了那个黑黑的小穴,而赵展的青虬龙正在那黑穴中来回进出,青筋暴起的阳具刮擦过穴肉,让洪庆涛控制不住地呻吟着。
赵展正卖力打桩着,见到门口的李虎和洪庆江,立刻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但此刻这个笑容搭配着他雄性气息十足的动作,只让画面变得更加淫靡。
洪庆江瞪圆了眼,吞了口唾沫,而李虎已经走了进去,顺手关上了院门。
“展哥,玩得挺开心啊?对了,逆命呢?”
赵展不需要说什么,李虎的余光里已经看见了院子里另一隅的春光。
洪庆江也看见了。
他平日里那冷淡的小弟洪庆泽正如同母狗一样跪在院里的石桌上,高高撅起自己那白玉般的饱满翘臀,浪荡的摇摆不断,不断将他身后那根坚硬的男人阳具吞吐进自己那艳丽如桃的菊穴中。
而阳具的主人则闭眼站立着,享受着被人主动服务的快感,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一转头就看
见李虎一边将身上原本就半披半挂的衣服全部脱下,一边调笑着凑近了。
“逆命,介不介意换个人?”
杨逆命嘿嘿痞笑:
“行,阿虎我可告诉你,这三少当家看着平时冷,肏起来骚的要命,你也体会一下。”
说完,杨逆命故意顶了一下洪庆泽的屁股,对方立刻摇得更加起劲,嘴里骚话不断:
“肏我!好人!快肏我逼,逼好痒.....要男人肏.....要用力一点!”
洪庆江听着洪庆泽毫无廉耻的叫春,不禁没觉得羞耻,反而耳朵脸颊一阵发红,阳具高举,在他裤裆里跳动不安,以至于他看见李虎脱衣服,就立马就把自己的衣服跟着脱掉了。
李虎听了杨逆命的话,也朝他使了个眼神:
“大少当家也不赖哦。”
说完,洪庆江就看见杨逆命朝他投来一个热烈而侵略性十足的眼神,配合上他的那副邪邪的痞笑,洪庆江感觉整个人更热了。
“行!换!”
杨逆命毫不犹豫地点头,直接将自己沾满淫水的阳具从洪庆泽阳穴里抽了出来,引得对方又是一阵颤抖,小穴也因为一时的空虚而不满地开合。
但就在洪庆泽来得及转头抱怨时,另一根尺寸更加骇人的阳具就接替前辈狠狠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怎么会这么大!好爽!!!草死我了!要死了!逼要坏了!要被草死了!!”
洪庆泽激烈地扭动起来,但被李虎毫不留情地牢牢控住,李虎整个人附上前去,低声在洪庆泽耳边骂道:
“怎么了?小骚货?哥哥让你好好爽一爽!”
说完,在洪庆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就被人端了起来,双脚双手都被束缚在身后,整个人被迫反弓向前,整个人被吊在了空中。
“啊!!你干嘛!快放开我!”
洪庆泽被突然改变的重心和体位吓了一跳,大叫起来,但李虎压根不理他,凭借着强悍的核心力量和如树根粗壮的双腿直接肏起穴来。
由于整个人挂在李虎身上,所以此刻李虎一动,对于洪庆泽来说就是万钧之势,自身体重加上李虎的抽插使得李虎的紫鞠杵凶猛地捣进洪庆泽那朵艳桃的最深处,一路上的摩擦自是不用说,更要命的是李虎的阳具还在往深处探索。
洪庆泽当即就两眼一翻,被肏得片刻失神,口水也从嘴角边滑落,脸上泛起了些许被肏得失神的傻笑。
李虎见此情况,微微一笑,确实不顾已经恍惚的洪庆泽,肏得更加用力了。
见到自己被肏得如同一个破布娃娃的小弟,洪庆江有点被吓住了,但他还没来得及后退,就被杨逆命一把擒住,正对上那张坏笑的帅脸。
“别担心,我也会把你肏得和你弟一样爽的。”
洪庆江有些惊恐地看着他,但一想到自己也会被肏成洪庆泽那样,阳具却忍不住跳了跳。
杨逆命自然没错过这一幕,他直接蹲下,含住了洪庆江的阳具,洪庆江顿时舒爽地呻吟出声。
杨逆命一边拿灵活的唇舌裹着洪庆泽的阳具,一边拿手开发着洪庆泽湿润的后穴,洪庆泽虽然有所察觉,但毕竟早就被肏过几次了,他也不是很介意,加上杨逆命口舌功夫着实太好,让他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觉得差不多了,杨逆命就结束了服务,让洪庆江转过身去。
半是害怕半是期待的心情控制下,洪庆江听从杨逆命的指挥,缓缓背过身,学着洪庆泽那样将屁股撅了起来。
杨逆命坏笑一声:
“骚逼。”
说完,杨逆命就直接一巴掌甩在洪庆江屁股上,打得他一阵吃痛,然后就是黄龙直入,阳具直接开辟进他身后那片紧密的火热洞穴中。
再度被填满的快感传遍了洪庆江全身,他也轻车熟路地开始享受起来,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洪庆江已经完全沉浸在男男性爱的快感中,听话地配合着杨逆命的操弄,抽插了数十下就已经换了两三个体位了,和其他两个弟弟相比显得格外老道。
六个青壮汉子此刻在这小小的院子里分成了三波,一波是门槛处的赵展和洪庆涛,两人最为温和,时不时交换一个深长的吻,慢慢地享受着彼此的身体,而最暴力的则是石桌上的李虎和洪庆泽,此刻洪庆泽已经恢复了神志,但还是被经验丰富的李虎操弄的说不出话,只能大张着嘴发出高亢的淫叫,最后则是洪庆江跟杨逆命,两人就像是师徒一样,不断尝试着新的玩法跟体位,时而观音坐莲,时而老汉推车,绕着整个院子转来转去,唯独有一点,那就是两人的身体时刻保持着负距离接触,一刻都没有分开。
就这样,六个人彼此肉体交流了足足几个时辰,两两一组,玩得起兴了就交换选手,到最后,洪家堡三个少当家就这么不知不觉地玩到了一起,排成一列,如同蜈蚣一样串联在一起。
最后面的是洪庆江,他拿着自己的直屌快速地在洪庆涛的黑菊里进出穿梭,让自己的二弟不断发出淫靡的闷哼和呻吟,而洪庆涛的上弯屌则深深挺进洪庆泽的艳桃穴,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勾起幼弟的性欲。
而三个淫侠则站在一旁,乐呵呵地肩并肩,让三兄弟分别吃着自己的阳具,杨逆命还美其名曰锻炼教学。
到最后,日头偏斜,六人才一齐倒进屋内的床上,手缠手脚缠脚,沉重地喘息着。
“肏.....真爽......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洪庆涛喘着气,感叹道。
“我也是,怪不得外公跟二舅老爱这么玩......真是太爽了......”
洪庆江也忍不住感慨道。
至于洪庆泽,洪庆泽不发表任何言论,他正贪婪地吮吸着自己两个哥哥的阳根呢。
而一直听着兄弟对话的李虎突然直起身,争相含他阳具的杨逆命和赵展也被迫跟着一起移动,李虎看向洪庆江:
“庆江兄弟,你刚刚说外公和二舅......莫非你们家除了二当家和海当家外......”
洪庆江脸上一僵,洪庆涛跟洪庆泽也停止自己的动作,望向了他。
“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吗?大当家跟我爹?”
洪庆泽率先发问,眼神透着三分急切。
洪庆涛则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仰天感慨:
“太刺激了......”
洪庆江闷了半天,最后憋出来一句:
“我没真的看见过....但有几次.....听到了些什么.....”
洪庆涛拍了他一巴掌:
“大哥,你藏得够深啊!我们二房的事我们可都告诉你了!你居然不告诉我们这事!”
话虽这么说,他倒是一点没生气的样子,反倒洪庆泽,整个人有些恍神。
毕竟洪罗君和洪海一个是他外公,一个是他的舅舅,可洪宇是他的亲爹,这其中还是有些差别的。
李虎听着,扭过头看向杨逆命两人,正好对上两个人的视线。
李虎意识到,是时候了。
“三位兄弟,听起来,你们家还挺热闹的。”
洪家三兄弟仿佛猛地意识到还有外人在,除了洪庆江外的两人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但洪庆江却直直看向李虎:
“阿虎,我其实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可否听我说一句?”
李虎微笑道:
“当然可以。”
洪庆江斩钉截铁,道:
“我知道我家里的男人关系,只是隔了一层窗户纸,大家都装不知道......所以我想,请你们帮我家里的人,把窗户纸捅破。”
李虎一点都不吃惊,反倒是赵展和洪家两个兄弟震惊地抬起头来。
“大哥你说什么?”
“你不是开玩笑吧?”
杨逆命此刻倒是饶有兴趣地瞥了洪庆江一眼。
“你小子有意思。”
洪庆江吐了口气,道:
“我知道,男人跟男人做爱这种事,世俗不容,但跟阿虎你谈过一次后我也明白了,与其受限于不知道哪里的世俗规则,倒不如趁着我们还有这条命,好好放肆地活一回,毕竟.....”
洪庆江眼神愈发坚定:
“我的的确确地,是关心我的家人的,关心这个寨子的。”
李虎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李虎冲洪庆江点点头:
“自然,庆江兄弟既然这么说了,我们怎么可能不帮呢?”
然后,三个人就看向另外的两个洪家人。
房间内陷入沉默,所有人都没有说话。
李虎与杨逆命对视一眼,两人自觉后退,顺手拉了赵展一把,让三兄弟有个相对独立的空间。
过了一会儿,洪庆涛先一步下定决心:
“大哥!我挺你!”
洪庆江感动地看着他。
“我没你脑子好,但我知道,你不会害我们!”
洪庆江破涕为笑,然后两人一起看向洪庆泽,洪庆泽被两个哥哥看着,面瘫的脸都有些抽搐,于是最后只能叹了口气,点头道:
“我也加入,但!我有个条件!”
洪庆江立刻正襟危坐:
“嗯,你说。”
洪庆泽脸突然红了:
“我想和我爹干......”
洪庆江一愣,然后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
杨逆命带着坏笑插嘴:
“所以我就说,小闷骚绝对会同意的。”
洪庆泽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但也没说什么。
李虎笑着说道:
“那既然如此,咱们就开始计划计划吧,毕竟我们仨也不能在这里久留。”
洪庆江点点头:
“洗耳恭听。”

第二十三章
牛吼神经最近一直紧绷着。
不为别的,就为那几个不速之客。
虽然对方说是什么救了大房的那货和庆江,但牛吼却不敢随便轻信这三个人,毕竟江湖险恶,人心难测,谁知道他们几个留在洪家堡是为了什么。
但即便如此,牛吼也理解大当家同意他们留下的决定,不论如何,把危险因素留在身边总比放虎归山要好。
“爹,你不吃早饭吗?给我吃好不?”
牛吼正思索着李虎三人的来意时,就听见他那个不省事的儿子的声音,低头一看,就看见洪庆涛正将他的粥扒拉到自己那边去,手指还伸到了碗里去。
牛吼怒上心头,一拳头砸了过去,把洪庆涛直接砸翻在地。
“诶呦!爹!你干嘛打我!”
洪庆涛满脸委屈,牛吼咕咚咕咚把粥喝了个精光,没好气地说道:
“臭小子,敢抢老子的饭,你自个儿吃那么多还不够?不够就自己个儿去磨盘那儿拉磨磨麦,自己给自己挣吃的,也给咱寨子里的驴省点力气。”
同桌吃饭的洪宇见自己妹夫如此教子,无奈地摇摇头,而他的儿子洪庆泽则是低头吃自己的饭,一句话不说,一旁吧嗒吧嗒抽大烟的洪罗君忍不住哈哈大笑:
“行了,阿吼,你家小子吃得多长得壮,操练起来也更耐操,就别气了。”
说完,洪罗君还走了过来,赏了躺在地上的洪庆涛一脚:
“起来吧小涛,吃完饭了就跟老子一起去操练起来,正好消食。”
说完,洪罗君就跟提小鸡仔一样将苦瓜脸的洪庆涛提了出去。
洪庆涛还试图挣扎:
“别呀!外公你下手没轻没重的,我回头自个儿去找大舅行不?”
牛吼一巴掌拍在桌上:
“少废话,信不信老子亲自来操练你!”
洪庆涛立马闭嘴,拽着洪罗君就跑了。
开玩笑,外公下手只能说没轻没重,可他亲爹下起手来就真是往死里揍啊。
牛吼见两人走了,喘了口粗气,不知是不是一大早就被儿子惹火了的关系,他莫名觉得有些烧心,从胸口开始一股阵阵地发热。
洪庆泽默默抬眼看了脸色渐渐涨红的牛吼一下,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大口刨饭。
过了一会儿,牛吼默默把衣服敞开了些,露出了毛发旺盛的黝黑胸膛,汗珠正从他的身上渗出。
“你们觉不觉着有些热啊?”
牛吼有些纳闷,怎么从刚刚开始就莫名一阵发烧?
洪宇疑惑地看着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洪庆泽就抢先一步开口:
“牛叔,你是不是发烧了?”
牛吼狐疑道:
“是吗?大概吧?就从刚刚开始有些头晕发热。”
洪宇皱着眉头,自打他妹妹死后这么多年,一直是牛吼负责他们二房的大部分庶务,以往勤勤恳恳,把事交给他也放心,毕竟他和他爹都不是会管事的人。
可也正因如此,他时常担心牛吼会不会是累过头了,于是洪宇主动开口道:
“妹夫,要这样今天你就先歇着吧,我替你把你的活干了。”
牛吼摁着太阳穴,只觉得身体里的热量越来越旺盛,仿佛一团火在烧一样。
这股热量并不强烈,但也足够让他难受了,这样的情况下,他估计自己也没什么精力干活了,洪宇既然提出帮忙,他也干脆地应承下来:
“行吧,谢啦,我先回屋躺会儿。”
说完,牛吼就转身出门,回屋躺着休息去了。
房内只剩下洪宇跟洪庆泽父子俩,两人无声地吃着饭,这父子俩虽为亲生,但性格却天差地别,一个冷一个热,也正因如此,这父子俩彼此间反而没什么交流。
一顿沉默的饭吃完了,父子俩便出门去了,一出门,两人就分道扬镳,洪宇是替牛吼去干活,他自己也还有手下要操练,有佃户要照顾,估计今天一整天对他来说都会特别漫长。
但他不知道,今天对于牛吼还有山寨里别的男人来说,也未尝不是同样的漫长……
牛吼回房后就躺倒在床上,本来以为这样睡一下就能消热,但谁知,他一躺下来反而烧的更加厉害,以至于眼前都有些眩晕。
牛吼痛苦地呻吟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松开了自己的衣裳,过了一会儿,体内的热量依然不退,他索性将衣服完全脱掉,露出了黝黑健壮的上半身。
毛发旺盛的两块厚实胸肌虽然热得发烫,但却一滴汗都没有,两颗黑葡萄坚硬地竖立着,在空气中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牛吼的身材其实已经不如年轻时那么健美,原本分明的肌肉块已经逐渐模糊,只能依稀看出曾经的楞次分明,但他的胸脯依然丰硕,依然是虎背熊腰,雄壮非凡,加上浑身上下旺盛的毛发和黢黑的皮肤,远看就像是只魁梧的黑熊。
牛吼坐在床榻边,缓慢地运功呼吸,终于觉得烧似乎退了点。
就在这时,一声陌生的呼唤从门外传来。
“有人吗?庆涛兄弟在吗?我来找你切磋了!!”
牛吼疑惑地扭曲起眉毛,竖起耳朵,听见脚步声逐渐靠近了院子,但他知道,此刻院里空无一人,于是他急忙整理了下衣服,板起一张脸走了出去。
果不其然,外面的青年正是这些天的不速之客之一,杨逆命。
牛吼本身就很不适,还要打起精神来应付杨逆命,整个人情绪都不是很好,黑着脸问道:
“找我儿子什么事?”
杨逆命痞里痞气地靠着院门,嘴角挂着笑,目光四处打量着院子的角落,完全无视了牛吼,道:
“找他切磋切磋,有问题吗?”
看着杨逆命这幅欠欠的模样,牛吼愈发难以控制情绪,嘴上勾起一抹冷笑:
“切磋是吧?来!我陪你切磋!”
或许是烧昏了头的关系,牛吼直接将上衣扯开,丢到了一边,对着杨逆命摆好了架势,因此他也没注意到杨逆命眼中闪过的惊喜之色。
牛吼起身上前,拽住杨逆命的衣领就往地上摔去,杨逆命一个侧身躺倒,双腿猛地一蹬,顺势缠住了牛吼的腰,用自身体重将他同样拽到了地上。牛吼迅速翻身骑在杨逆命身上,挥拳要打,杨逆命突然双手弹出,点中牛吼肩上与前胸的两个穴道,牛吼瞬间一麻,整个人扑倒在了杨逆命身上,霎时间,他闻到了杨逆命身上传来的一股雄性气息,然后他的阳具瞬间变得火热起来,就好像他身上的热量全都转移到了他的阳具上一样。
牛吼也恢复了刹那的清醒,一个鲤鱼打挺从杨逆命身上爬起。
他刚刚是怎么了?为何突然……
牛吼讶异之余,脚下忽然一软,脑子一片晕眩,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唯独下面那根还坚硬如铁,散发着一阵阵的热量。
“牛吼叔?你怎么了?”
他模糊地听见杨逆命的声音响起,但他此时仍然记着对外人的警惕,试图甩开对方,但他胳膊刚伸出去就被杨逆命接住了。
他又一次沉浸在杨逆命散发出的那股雄性气息之中,这一次,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阳具变得更加火热,身上的皮肤也变得更加敏感,特别是胸前两点,同时,牛吼也感受到了后穴传来的异常。
牛吼的肛周同样长满了一圈圈黑色的毛发,现在这些毛发如同一柄柄小毛刷,刺激着他穴口那一圈敏感的软肉。
牛吼气喘吁吁地依靠在杨逆命身上,两只手已经下意识地开始抚慰着自己,一只捏着乳头,另一只快速地撸动着自己的阳具,而他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脱了个精光,整具黝黑壮硕的躯体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杨逆命看着牛吼,目光变得淫秽起来,但最后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道:
“牛吼叔,我扶你去休息吧。”
休息…….
牛吼模糊的意识里听见这两个字,点了点头,然后就任由杨逆命带着他一步步离开,完全没注意他根本就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
过了一会儿,牛吼只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热流早已传遍了全身,但比热流更强烈的,是那股水涨船高的欲望,这么些年他也不是守身如玉,偶尔他也会去镇上找窑姐泻火,但远水难救近火,他也无可奈何,只能压抑自己的欲望,现在欲望上头,他除此以外已经没法思考别的了。
突然,他感觉被人一推,整个人跌跌撞撞往前倒去,最后直接撞上了另一具火热的,赤裸的躯体。
这具躯体不像他以前熟悉的女人那么柔软滑腻,却有种别样的触感,而且比起女人来甚至更加丰满。
牛吼下意识地伸手一抓,他就听见身下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只是现在这个声音是那么性感勾人。
“啊……好舒服…..乳头好舒服….”
牛吼迷蒙地睁开眼,就看见身下一具白花花的肉体,这具身体不像是女人,但却同样勾起了他的欲望,尤其是那个隐藏在两瓣肥臀中心的肉穴。
是个雏儿。
牛吼下意识地给身下的人定性了,然后兽欲彻底占据了他的脑海,他紧紧贴住身下的人,右手扶着阳具,龟头抵住那个肉穴,徐徐干了进去。
火热的肉棒与肉穴结合在一起,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然后就是暴风骤雨一般的肏干。
“啊…..肏…..好爽…..你逼好紧…..操死你…..老子操死你…..”
“爽死了…..小穴好舒服…..快操我……操死我……”
“老子肉棒好久没这么爽过了……爽死了……爽死了……今天不操死你老子不姓牛……”
“操死我…..操死我……再深点…..大肉棒…..快进来……还要……我还要……”
两个磁性的男中音放肆地淫叫着,但他们淫叫的内容完全没有交集,只是再单纯地借由言语抒发内心狂暴的欲望与快感。
两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操了近半个时辰后,牛吼闷哼一声,精关随之一松,大股的乳白浆液瞬间灌入了那个火热的肉穴中。
牛吼只觉得一股舒爽传遍了全身,然后他的理智也渐渐回笼,他还记得刚刚发生的一切,然后他低下头,瞥了一眼身下的人,然后他瞬间僵住了。
他身下被他操弄到淫水直流的男人他并不陌生,甚至两人多年来一直都不对付。
是白鹤之。
就在牛吼愣神的功夫,屋外一双眼睛正瞪得老大,将刚刚发生的男男交欢尽收眼底。
洪罗君本来正在练武场操练自己的外孙洪庆涛,看着被操练得快哭的外孙,他只觉得内心一阵欢快,然后,一名弟兄就跑过来给他传了句话,洪罗君的心情就瞬间变得更加欢快了。
那个弟兄是洪海派来的,对方说,海当家有事找他,和操练弟兄们的武艺有关,十万火急。
当然,洪罗君一清二楚,这只是表面上的说辞,他与洪海两人“私交”甚久,自然也有一套秘密的说辞,比方说如果是杂务,那就是打算来场简单的交流,最多到手为止,如果说是巡山,那就代表他可以去外头某个没人的地方爽那么个一时半会儿,如果说是武艺…..嘿嘿,那么他恐怕非得把对方榨干不可,而且还是十万火急,这说明对方已经欲火焚身,饥渴难耐了。
洪罗君自然不能再耽误下去,起身跟洪庆涛交代了几句就走,一路奔向两人上次结束后约好的地点,也就是寨子西头的某个僻静客房。
此时的洪罗君尚未预料到他即将看见的究竟是怎样一副光景。
洪罗君马不停蹄地赶到了约定的地点,正当他准备推门进去等洪海到来时,门里面却突然传来一阵非常熟悉的呻吟声和肉体碰撞发出的水声和啪啪声。
有那么一瞬间,洪罗君还以为洪海勾上了别人,但他紧接着就意识到,就自己侄子那个闷骚性子,当初如果不是他强推了对方,估计对方连这方面的念头都不会动,更何况去勾人了。
那里面的是谁?为什么声音这么耳熟….就好像是……
洪罗君突然想到了两个人,顿时一阵口干舌燥,他慢慢推开一点门缝,凑到门上,看清了门内的景象。
他的阳具立马就硬了。
只见他的女婿牛吼,正压着他的侄女婿白鹤之,两人浑身赤裸,浪叫不断,而牛吼的阳具正疯狂地在白鹤之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在穴口周围溅起一圈圈白沫。
两个人都是一样的性感丰满,一黑一白,一个光滑一个粗糙,两个人彼此的肤色差让这幅春宫更添几分淫靡与诱惑,洪罗君差点就没把持住,冲进去加入两人。
这两个人平时不是一直不对头的吗?他们是怎么搞到一起的?怎么也没透露出什么风声?
洪罗君正混乱地思考着,眼前的两人突然停了下来。
牛吼双手撑地,试图将自己和白鹤之分开,同时惊恐地叫出声来:
“你他妈的怎么会在这儿?!你对老子干了什么?”
洪罗君被对方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身形一动,门页也被碰动,发出吱呀的一声响,洪罗君急忙转身欲走,但身后的房间内又一次传来了几声失神的闷哼。
“肏我…..唔唔…..”
“你他…..唔……唔…..”
然后就是一阵湿哒哒的水声,仿佛有人正津津有味地吃着什么珍馐佳肴。
洪罗君止住了脚步,又一次回到了门缝旁,再次往里窥探。
只见牛吼又一次开始缓慢地抽插起白鹤之的小穴,两人也紧紧拥抱在一起,唇舌亲密地缠绕着,口水从两人唇齿的缝隙中渗出,看得出两人这个吻是多么疯狂黏腻。
第二轮再次打响,洪罗君也瞪大了眼睛,继续着他的窥视,将洪海完全抛之脑后。
他不知道的是,他本来等待的洪海,此时正躺在一处漆黑的山洞中,尽情享受着被男人占有的快感。

这还要从早些时候说起,就当洪罗君收到手下弟兄的传话时,洪海也收到了同样的讯息,却是洪罗君主动邀请他来二房“乐呵乐呵”。
本来洪海昨晚才被洪罗君肏了一顿,并不是很想理他,但吃了早饭后,他又感觉体内欲火一阵接着一阵涌了上来,后穴也瘙痒非常,迟疑了许久,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去找洪罗君发泄一下。
殊不知,当他去找洪罗君时,洪罗君也出来找他了,两人就这样彼此朝着反方向做,彻底错过。
于是,当洪海到了二房的院子时,院内只剩下几个手下在干活,除此之外空无一人,顿时,洪海就气得脸色铁青,可身体里的欲望得不到平复,只能愈演愈烈,他阳具都将裤裆顶出个帐篷了,害得他只好拿外袍小心地遮掩着,免得叫人看见。
正当洪海一边在心中将洪罗君千刀万剐,一边往回走的时候,他余光里却瞥见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一路朝着山寨的僻静处走。
那身影他虽然陌生,却也有过一面之缘,是他那女婿的救命恩人之一,好像名字姓赵来着,只不过为何对方那般形迹可疑?
洪海暂且压抑住欲望,轻声跟踪过去。
若对方对寨子有歹意,直接出手宰了便是,洪海毕竟当了这么多年家,一出手还是有那份狠辣在的。
就这样,赵展在前头,洪海在后头,两人这么一路进了处山洞中,这山洞也不深,不过三五步就到尽头了,只是绕了一个弯,洞里头黑漆漆的,外面一眼看不见底。
洪海在外面竖起耳朵听,不一会儿,就听见洞里面传了男人闷哼的声音,还有经久不绝的喘息声,若是细细听去,还有些湿哒哒的黏糊水声。
洞中传来的气味也瞬间充满了雄性的荷尔蒙。
洪海耳朵瞬间发红。
没想到这个小年轻居然只是特地找了处地方干.....真是太尴尬了,洪海立马转身欲走,但身体里那股燥热却让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静静地听着洞内传来的呻吟。
“哦.........哦.........鸡巴好硬.........好热..........嗯..........嗯........”
青年磁性的嗓音被山洞放大,听到洪海耳朵里变得十分清晰,他咽了咽口水,轻轻解开裤子,撸动起自己的阳具来。
洪海的阳具呈现一个上弯的弧度,虽然较为纤细,却足够长,就好像一张长弓一样,一只手都握不住,龟头还带着些粉嫩,一眼便能看出平日里长枪鲜少出鞘,实际上,洪海自打跟亲叔叔洪罗君搞到一块儿后也都是下面那个,偶尔性致来了也都是自己解决,连堡内的侍女都不曾碰过,这点倒是和他的表兄弟洪宇恰好相反,他表兄洪宇年轻时就老爱和堡内的侍女玩,就这样玩出了洪庆泽,只不过有了孩子后就收敛了不少而已。
洪海越撸越觉得不够爽快,伸手到了后头,开始扣弄起自己的后穴来,当他的手指反复出入那松弛多汁的后穴时,洪海顿时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快感,一时精关不稳,直接喷射出来,浊白的精液溅射在地,他本人也连连喘息了几声。
“什么人.....”
洞里面的呻吟突然停了,洪海骤然一惊,转身就要走,却不料身后一阵疾风来袭,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被抱了个满怀。
“别走....我练功出了岔子......下面好难受.......帮我....帮我泄泄火......”
赵展猿臂一伸,紧紧将洪海揽在怀中,一副神魂颠倒,意乱情迷的模样,还拿自己的阳具磨蹭着洪海那饱满充盈的肥臀,将龟头上渗出的淫液涂了洪海满屁股都是。
洪海大吃一惊:
“赵少侠!你冷静点!别这样..呜呜.....”
洪海话说到一半就被强行掰过头去,一条粗糙厚实的舌头钻进了他的口腔,即青涩又色情地挑逗起他的舌头来。
洪海本来就已经到了理智崩溃的边缘,现在又被赵展堵住了嘴,品尝着对方嘴里那男人味十足的涎水,整个人有些飘飘然,只能用最后一丝理性开口:
“会....会被人....看见.....”
赵展一边亲一边喘息着在洪海耳边呢喃:
“去里面.....”
洪海全面退败,两个人影一步步向黑暗的洞穴中挪去,顿时,洞内的水声变得更加剧烈。
黑暗的掩护下,洪海彻底放弃了矜持,反搂住赵展的脖子,拼了命地索吻,将自己的口水涂了赵展满脸,他一条腿更是已经饥渴难耐地缠绕在赵展的虎腰上,屁股左右摇摆,骚浪得不行
“娃.....你鸡巴好硬好大.....大鸡巴.....”
洪海下意识地就说出了平日里洪罗君要威逼利诱才会说出的骚话,或许是面对着一个比他年纪小这么多的青年,他下意识就把自己当做了主导的那一方,又或许是欲望作祟,令他比往常更快地放下了戒备与矜持。
赵展双手从洪海腋下穿过,在他背上游走不断,同时也和洪海舌吻个不停,两人疯狂地吻作一团,时不时分开说几句话。
“叔....你亲的好舒服....”
“你下面也好硬....顶的我....穴好痒.....”
“叔.....你下面都湿了.....啧啧....舔我舌头.....”
“娃子....你舌头好吃....呜呜.....我还要吃....”
两个人吞咽着彼此的口水,像是婴儿一样吸吮着对方的舌头,探寻着对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而他们的双手则在彼此的身上缓缓游动,触摸着对方每一寸肌肤。
赵展的手渐渐下移,一路摸到了洪海的后穴,然后两根指头噗呲一声直接顶进了那个泥泞不堪的松软秘境中。
“恩额额!!!好糙!!!你把什么放进来了....磨得我...啊啊!好舒服!”
洪海立即脑袋后仰,发出一阵高亢的淫叫,赵展见状,只是阵阵憨笑。
“叔,你后面都湿透了,才放了两根指头进去就受不了了,你后面好好肏啊.....”
说完,赵展又塞了根指头进去,三根指头灵巧地开始玩弄起洪海的后穴来,将久经沙场的洪海硬生生地玩得高潮迭起,浪叫不断,嗓子都快喊哑一样。
虽然和洪罗君干过那么多回,可洪海却从未体会过这样让他高潮不断的前戏,要知道,每次跟洪罗君打炮,对方都是直接进入正题,干爽了了事,虽然他也很爽,却没体会过这种绵长持久,源源不绝的快感。
陌生的快感让洪海很快就陷入了情欲的海洋,整个人彻底缠在了赵展身上,也顾不上什么矜持了,嘴里发出的都是破碎且不成句的淫叫,爽得都伸舌头了。
赵展眼里此时却闪过了一丝得逞的意味,手指停了下来,慢悠悠地问道:
“海叔,爽不爽?我玩你爽不爽?”
洪海迫不及待地抓住赵展的手就往后穴里塞,激动地淫叫道:
“爽!太爽了!叔以前就没这么爽过!快!继续玩我!!!我穴....啊啊啊!!穴好爽!!怎么会这么爽!!太刺激了!!太刺激了!!”
赵展突然一下加大了力道,手指猛地一撑,将穴口撑大了一圈,同时另一只手也迅雷不及掩耳地在洪海小腹及会阴处点了几下,洪海立刻就尖叫出声。
“呜呜!!不行啦!!!要去了!!要被手指玩!!玩射了!!射了!!射了!!!!!”
洪海尖锐地叫着,胸脯一阵剧烈地喘息,厚实的胸肌上下颤抖,两个人的乳头也意外地摩擦到了一起,惹得赵展也倒吸了一口凉气,立刻就朝洪海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但此刻的巴掌对于洪海来说只是一种刺激,他反倒浪得更加疯狂了。
但奇怪的是,哪怕此时已经高潮了,洪海却依旧没有射出来,射精的快感就这么被强行阻挡住,积压在洪海脑子里,让他整个人都开始微微颤抖。
“为什么....射不出来.....爽....呜呜....射不出.....”
洪海颤抖着,双手疯狂地撸动着自己的阳具,纵然阳具已经被他撸得坚硬如铁,但却依旧没有喷射出来。
赵展立刻说道:
“叔,大概是因为刺激得还不够,而且....我练得功法有些特殊....我要是不射.....你恐怕......”
说完,赵展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微微地朝洪海顶起胯,向他展示了一下自己那根粗长火热,青筋密布的阳具。
两人此时如此之近,以至于赵展一顶,阳具就直接碰到了洪海的腹肌上,洪海也昏昏沉沉的,分辨不出什么是真话假话了,就模模糊糊地顺着赵展的阳具摸了下去,越摸越惊讶。
这么长这么粗的阳具,他怕是此生难见,要是这根进去了......应该会坏掉吧?不!是死掉!
会爽死掉!
洪海的欲望替他做了决定,他吞这口水,双膝慢慢弯曲,跪倒在赵展面前。
“走火入魔是吧?来....叔叔....帮你.....泻火.....”
说完,洪海就面对着那根他此生未见的可怕阳具,轻轻舔了舔对方饱满如鸡蛋的龟头。
赵展嘶了一声。
洪海迷蒙地说道:
“要谢谢叔叔哦.....”
然后,洪海就猛一张嘴,直接将赵展的阳具吞进去了近一半。
赵展立马舒爽地呻吟出声,而洪海也因为阳具入喉过深而引发了条件反射,呛出了满眼的泪水,但他却依然坚持着,不舍得将这根阳具吐出来,甚至还在缓缓前移,试图将阳具吞得更深。
赵展一见,马上伸手将洪海拉起来,开玩笑,他这根青虬龙可是名器,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深喉的。
“海叔,不用这么客气,你肯帮我泻火,我就感激不尽了。”
洪海还在发蒙,整个人就被赵展抱了起来,抵在了山洞上,双腿被分开扛到了两个伟岸的肩膀上,底下的后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一对胳膊从他大腿下经过,又穿过他的腋下,最后锁定在他后背上,而他也迷蒙地配合着对方,双手搂住对方的脖子。
然后,一个炽热的肉团就抵住了他的穴口,一根燃烧的铁棒徐徐插进了他泥泞潮湿的后穴中,根根青筋刮擦着他的肠壁,惹得他呻吟出声,青年憨厚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我用叔的骚穴就是。”
下一秒,洪海整个人剧烈地颤动起来,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他后穴里传来的那股灭顶的快感。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
洪海已经说不出话了,他只能用这样狂野的吼叫声来表达此刻内心的快感。
赵展疯狂地操弄着洪海那饱经风霜的后穴,那么多年来,这个后穴只是洪罗君的禁脔,而今终于迎来了第二个访客,而且这个访客来势汹汹,势要用自身的年轻热情一次性地征服这个后穴。
“叔!你穴好舒服!!好湿哦!我操的好爽!!肏!!肏!!”
赵展也疯狂地嘶吼着,腰腿发力,犹如猛虎一般,重重地冲击着洪海的后穴,青虬龙在这片泥潭中作威作福,轻松地刺激到了洪海所有的敏感点,带他乘上从未体验过的极乐高峰。
两人就这样彼此冲着对方吼叫着,仿佛两头咆哮的雄兽,都试图征服对方,却也被对方征服着。
过了快两刻钟的样子,赵展终于觉得有些体力不支,这个姿势虽然爽快,他的操弄加上重力的因素让阳具可以深入到后穴的最深处,可毕竟洪海是个魁梧壮实的中年汉子,他一直抱着对方,双臂也开始有些发酸颤抖。
倒是洪海,已经渐渐地开始适应了这样的快感,自己扭动起来,肥臀如同磨盘一样,对准赵展的阳具碾弄着,同时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叫个不停:
“肏我!!肏我!!叔就是让你肏的!!!肏!!!大鸡巴操得我好爽!!他妈的好久没被操得这么爽过了!赵小子快继续肏叔!肏叔的水穴!”
赵展见洪海这样,想对方也是彻底沦陷了,就开口说道:
“叔,咱换个姿势吧,我有点撑不住了,胳膊酸。”
洪海看了他一眼,也不顾对方的阳具还插在自己后穴里,板着脸教训道:
“切!小子还是欠操,这么会儿就支撑不住了。”
赵展嘿嘿笑了下,解释道:
“小子的本事可不止这点,叔要不换个姿势,咱继续体验下?”
洪海想着,这赵姓小子刚刚扛着他肏了这么久,有些累也正常,而且自己还从没被操得这么爽过,要不听他的,再试试别的姿势?
洪海此时完全被性欲掌控了头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行!赵小子你说,要老子干啥?!”
赵展舔了舔嘴唇,手把手指导起来:
“来,叔你先下来,不!咱不用拔出来!你一条腿下来就行!对!另一条还搭我肩上,来,手扶好墙。”
在赵展的指导下,洪海一只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却高高举起,劈了个大叉,放在赵展肩上,整个人从正对着赵展变作侧身对着他,后穴里依旧埋着他那根阳具。
洪海体会着新姿势带来的快感,舒服地呻吟出声:
“啊....舒服....你这姿势够新鲜啊....而且...我操!!你怎么又开始!!!....哦.....肏我......肏......肏....我操.....穴都要被你肏裂了....操死我了....好爽....”
洪海还没体会完,赵展就又一次开始了进攻,而且这种姿势让赵展肏穴的同时也可以玩弄洪海的肌肉跟阳具,双管齐下,洪海又一次体验到了新的快感,虽然没有之前那么强烈刺激,但有种别样的新奇感。
“赵小子....你真会玩啊......哦哦哦.....叔都....没玩过这么....哦...啊啊啊!嗷嗷!!你别....就那里....继续顶....嗷...我奶子....奶子也被玩了....快摸我...”
赵展听着洪海放浪的呻吟,嘿嘿直笑,低下头舔了口洪海的乳头,然后就跟小孩吸奶一样用力吸吮起洪海的胸肌来。
洪海的胸肌和双乳早就被洪罗君调教得无比敏感,但赵展的玩弄还是让他产生了新的快感,或许是因为人的关系,他总觉得跟洪罗君比起来,赵展玩得更加爽一点。
洪海享受着赵展的服务,突然就听见对方来了一句:
“海叔,爽不?跟二当家的比起来还是我更会玩一些吧?”
洪海顿时震惊地瞪大了眼,下意识地就要将赵展推开,却被赵展猛地拉了回来,阳具又一次刺进了洪海后穴的深处,害得他急忙喘了几口气,差点就被突然的快感给弄得晕过去。
“你....你怎么会知道....”
洪海惊讶地看着赵展,赵展只是憨厚地笑:
“那天你跟二当家的在温泉里的时候,我跟我俩个兄弟都在呢......”
洪海顿时如遭雷劈,道:
“你们......”
赵展立马开口:
“海叔别怕,这事儿咱们绝对守口如瓶,除了咱仨外谁都不知道,再说,也不瞒着叔,我们三兄弟可不是别人,炽阳淫侠知道吧?说的就是咱们,我跟我兄弟都是玩男人的,要是海叔有兴趣,我那两个兄弟也可以跟我一起来玩你。”
洪海此时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了,脑子里一团浆糊,完全不能思考。
而赵展也没打算让他思考,下半身又一次开始奋力耕耘,而且力道比之前还要快,频率也比之前还要猛,直到现在,他才算彻底开始动真格的。
自打跟了李壮拜师以来,赵展虽不算什么百人斩千人斩,但也算是阅男无数,性技更是被他练得炉火纯青,比起李虎还早一步迈入艳阳境大圆满,此时要让一个洪海欲仙欲死那是信手拈来,很快,洪海就被操得又一次陷入了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年的地步。
两个人在黑暗的洞穴中一次次颠鸾倒凤,两具火热的男体交换着彼此的体液,就好像要将彼此揉进身体里一样,一刻不停地紧密相连着,青虬龙始终不曾偃旗息鼓,那泥泞后穴也放肆地承载着龙恩,就好像再也不会品尝到一样。
在赵展的指导下,洪海换了一个又一次体位,原本他以为自己这幅身体已经被开发完全了,然而,在赵展这个比他小了一轮的青年的引导下,他这幅成熟的身躯一次又一次被开辟出了新的疆土,新的极乐,犹如一颗水蜜桃,本来以为已经被吃得核都不剩了,现在他才明白,自己不是一颗桃,而是一片桃林,一片男男性爱的桃林。
最后,洪海跨坐在赵展身上,上上下下地骑坐着,将赵展当做骏马,双手撑在赵展年轻又紧致的胸肌上,洪海的阳具随着他的上下骑乘而不停打在赵展的腹肌上,洪海的肥臀吞吐着对方的阳具,他本人则放浪地扬天淫叫,满面潮红,翻着白眼准备迎接又一次没有射精的高潮。
是的,这么久了,两个人依旧一次精液都没有射出,但高潮与快感却一次次叠加在一起,冲击着洪海已经濒临崩溃的意识。
“啊.....啊.....啊.....爽.....肏.......肏.....哦....哦....嗯..”
洪海此时只能发出这种微弱的呻吟,因为他全部的精力已经放在了感受快感上。
赵展双臂抱头,下身向上一耸一耸,配合着洪海的下坐肏着对方,体内真气涌动,激发快感的同时也缓慢地提升着内力,不光是他自己的,还有洪海本人的。
这才是炽阳诀原来的样子,双阳辉映,双向哺育,让双方都能得到最大幅度的提升。
也多亏了炽阳诀的功效,洪海才能支撑这么久。
不过,也差不多了。
赵展想,估计做到这个程度,阿虎给他安排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吧?
想到这里,赵展开始最后的冲刺。
他猛地从地上坐起,又一次将洪海整个人抱起,开始剧烈地抽插起来,洪海一开始还以为这是个新的体位,谁知,赵展就这样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沉默地抽插着,一直持续了足足两个时辰,两人唇齿交缠,一股股强烈的快感顺着后穴一路攀爬,不停地刺激着洪海的大脑,以至于洪海被操得翻起了白眼,意识也逐渐涣散。
青虬龙彻底爆发,筋身上青筋变得滚烫无比,烧灼着洪海的后穴,给他带来一种炽热而猛烈的高潮快感,仿佛汹涌的海啸一样,冲刷着他全身上下。
洪海发出一声声闷哼,全身微微发颤,十根脚趾大大分开,双手胡乱在赵展身上移动,然后他就感觉一股可怕的,毁灭性的快感从他下体传遍全身。
那一瞬间,被压制的快感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洪海瞪大了双眼,马眼大开,精关终于打开,一股股的精液开始从马眼中喷射而出,宛如一道道喷泉,喷在他和赵展厮磨不断的胸肌与乳头上,喷在他们的面部,喷进他们的嘴中,和唾液混合一体,而他的后穴里也不断涌进来一股股的滚烫浆液。
赵展也射精了。
“好涨...好涨....小穴要被射爆了...爆了....爆了......呜呜.....”
洪海只觉得肚子里一片火热,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填满了一样,他明明是个男人,却有种要怀上的错觉,声音里都带了些哭腔。
终于,在射精的刺激与高潮的冲击下,洪海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而就在他晕过去之后,他的阳具还在喷射着,而他的肚子也不断被赵展的阳精所冲刷着,赵展也依旧抽插不断,两人的下体也被打出了一团团白沫。
这些洪海都已经不知道了,他正沉沦在一片虚无的快感中。
彻底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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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章
那天之后的事情,所有人都有些记不清了。
牛吼肏了白鹤之整整一个下午,两个人就这么昏昏沉沉抱作一团,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两人醒来之后,面面相觑,一句话也没说,甚至连看都不敢看一眼对方,就这样沉默着穿好了衣服,各自分开回了自己房内。
而洪罗君和洪海?洪罗君其实还没看完整场春宫就提前离去,因为他想起自己还要去赴洪海的约,但最后,他没找到洪海,也不知对方去了哪儿,只能硬着阳具,灰溜溜跑回了房内,自己撸了出来,但当喷精的那一刻,他脑海里浮现的究竟是洪海还是牛吼和白鹤之,又或是别的什么人,那就不得而知了。
至于洪海,他算是最幸福的一个,被赵展直接抱回了大房,顺便好清理好了身子,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睡到了第二天。
然而,不论这一晚这几个男人睡得如何,到了第二天,他们醒来之后全是同样的神情。
后悔,纠结以及混乱。
牛吼坐在房内,昨天发生的一切栩栩如生,彻底烙印在他脑海里,他是如何将白鹤之压在身上,他是如何将阳具肏进对方那个紧致的肉穴中,两人是如何抵死交缠,以至于两人射了一遍又一遍......
他恨不得一拳砸死自己,不,先砸死那个姓白的,再砸死自己!
牛吼这边厢纠结不已,洪罗君却对昨日的春宫意犹未尽,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为何当时没敢直接闯进去加入,害得他后来都没找到洪海,只能自己解决,不过.....既然阿吼都和白鹤之干了,那么他直接去找他.....也可以吧......
洪罗君正想入非非,洪海也同样陷入了绮思中,连饭都没吃,一脸意犹未尽,仍然在回忆着昨天赵展带给他的极乐快感。
“叔?你怎么了?”
洪庆江的一声呼唤将洪海唤回了现实,他立马正襟危坐,稍稍调整了下坐姿,掩盖住自己发硬的下体,冷着脸道:
“没什么,吃饭,吃饭。”
说完,洪海就埋下头去,安静吃饭,洪庆江看着他这幅样子,同样低下头安静吃饭。
今天的大房,依然和往常一样安静。
大房不像二房,或许是因为大当家洪罗平的关系,这个山一样的男人时刻都是那么沉稳寂静,也压得自己的亲生血脉不敢放肆,因此,大房也鲜少出现像二房那样喧闹打趣的样子,不论是吃饭还是操练,都充斥着沉稳的肃穆。
但今日不同往日的地方在于,大房众人中除了往日的沉默,似乎还夹杂着一些异样,仿佛有暗流在平静的表象下涌动,只偶尔在些细微之处露出端倪,比如洪海略微发红的耳廓、比如洪庆江时有时无的狡黠笑容以及白鹤之那若有所思的眼神。
但这些,都还只能屈居于洪罗平压倒性的肃穆之下。
暂时如此。
......
饭后,洪庆江道了声礼就转身出门要去和自己两个弟弟操练起来,洪罗平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只道好好操练。
洪海又有些恍神,但也急忙让自己清醒,出门干活去了,室内只剩下洪罗平和白鹤之。
白鹤之正欲起身离去,就听见洪罗平一声呼唤:
“鹤之。”
白鹤之急忙起身,下意识地拜礼道:
“父亲何事?”
这么多年,他早就将自己的岳父当做亲生父亲一样看待了。
洪罗平淡然夹菜,问道:
“你那几位恩人,住的怎么样?”
白鹤之呼吸微微一滞,脑中疯狂地思索该如何回答,然后就听见洪罗平淡淡的嗓音响起:
“不必这么紧张,他们没恶意,我看得出来,我就单纯一问。”
白鹤之稍稍放松了些,但也没彻底放松下来:
“应该还好,他们也没和我说什么。”
洪罗平点点头:
“那就好。”
白鹤之松了口气,正要往外走去,就听见洪罗平在他身后轻飘飘撂下一句:
“如果他们有事,叫他们直接来找我,别老找咱家那三个小的,知道吗?”
白鹤之吓出一身冷汗,只能点头称是,然后迅速离去。
洪罗平依然淡定吃饭,就好似一座大山,镇住了整座洪家堡。
只是,纵使是山岳,有时也会怕那小小的锄头。
洪罗平并不知道,他刚和白鹤之说完,对方就立马找到了自己的儿子洪庆江,而且是在李虎三人的客房里找到的。
白鹤之一到客房外,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自己儿子乐呵呵的声音:
“虎哥,你们那药太有效果了,我爹还有大伯他俩全都中招,半点没察觉!你们是没看到,今天一大早大伯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嘿嘿,看样子昨天展哥干得挺不错啊,怎么样?大伯肏起来爽不爽?”
白鹤之太阳穴一紧,然后就听见另外两个同样熟悉的声音,分别是他那两个侄子,洪庆涛跟洪庆泽。
洪庆涛在那边淫笑着说道:
“我们这边也是,我祖父昨天回来后撸了好几次,还有我爹.....”
白鹤之猛地听见对话里提到了牛吼,脑海中马上闪回昨日里的荒唐事,那场稀里糊涂的性爱,还有牛吼在自己体内抽插时的快感。
他下面的阳具立马就弹了起来,以至于洪庆涛的话都没听全。
当白鹤之好不容易把阳具压了下去后,洪庆泽已经开始说话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和往日没什么不同,但声线却在微微颤抖:
“也就是说....事情进行地还蛮顺利的....那么之后.....之后....虎哥....之后该怎么办?”
虎哥?李虎?
白鹤之急忙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屋里的动静。
李虎那魅力十足的嗓音响起:
“之后?自然是各个击破咯,听起来昨天展哥已经搞定了海伯父,那咱们之后更要乘胜追击,下一个......就从二当家入手吧,昨天憋了一天还只能用手解决,也是苦了他了,今天.....逆命,就交给你怎么样?”
然后是杨逆命那爽朗中略带些痞气的声音:
“放心,就交给我好了,我绝对会好好肏爽二当家的,不对,他好像更喜欢肏人是吧......嘿嘿,那也没关系,老子后面的小穴绝对会让他爽翻天的。”
听到这里,白鹤之再也坐不住了,抬脚要走,然而,房门却突然被打开了,李虎倚靠在门边,笑嘻嘻地看着他。
“白伯父,来了就正大光明地听啊,何必偷偷摸摸的呢?”
里面的其他人都被吓了一跳,外面的白鹤之也不例外,李虎就趁着这个功夫将白鹤之给拉了进去。
然后,就在李虎耐心的讲解中,白鹤之算是把所有事都搞明白了。
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先为哪件事震惊。
是家里这些长辈居然彼此之间早就私通多年,还是家里的三个小辈想要捅破这层窗户纸,让家里所有男人都搞到一块这事。
但出乎他自己预料的是,白鹤之居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排斥。
或许是回程路上那段遭遇的影响,又或许是多年来被家人排挤的委屈,白鹤之始终都没法做个指责他们的人。
毕竟,某种意义上来说,家里所有的男人,都只不过是在环境和自身欲望的挤压下,选择了各自的道路而已。
而他......
白鹤之沉默了很久,脑中也终于下定了决心,他抬起头,面对着一群惴惴不安的小辈,身上淡然的杨逆命,还有跟着小辈们一起不安的赵展,以及面带微笑,似乎早就看穿了他的李虎,脸上露出了一个以前他绝对不会露出的笑容。
“儿子,你们昨天对我用的那个药,还有吗?”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洪罗君今日一直都在寻找机会和牛吼单独相处,但遗憾的是,对方像是在故意躲避其他人一样,一直都在避着他。
洪罗君相当不解,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昨日里他发现自己了,所以故意躲着人?
洪罗君很想和牛吼当面对质:放心,老子不在乎你上了男人,老子只是单纯地也想上了你而已。
当然,他得先找到牛吼才行,而且,他也不能直接把这话讲出来,别的不说,他还有些怕洪海的反应,毕竟好了十多年了,现在他有了新欢,就难免要头疼旧爱了,可洪罗君一是难以抉择,新欢旧爱哪个都不舍得,二是不知道,他的旧爱已经先他一步有了新欢。
找了一上午,牛吼就像人间蒸发一样,连午饭都不曾用过,洪罗君最终还是无功而返,午后日头又毒辣了起来,他也不想顶着日头在外面找,索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洪罗君直接回了院子,就在院子里等,他还不信自己这贤婿不回来睡觉了。
洪罗君就这样,坐在院里一等等了半天,等来的却不是牛吼,而是白鹤之。
洪罗君对这个不速之客可谓是毫无准备,虽然昨天看到的是他和牛吼的春宫,但洪罗君却半点没打算去找白鹤之。
毕竟一来是隔了一层,二来平日里他也看不惯白鹤之那副文人清高的姿态,自然不会主动去找他。
但洪罗君却是没料到白鹤之自己找上了门来。
看着对面咬牙切齿,脸上甚至带一丝红晕的白鹤之,洪罗君忽然觉得,自己可能不需要继续找牛吼了。
“二当家的.....昨天....你是不是去了客房那边?”
白鹤之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憋出来的,刹那间,洪罗君就明白了对方的来意,心下一阵痒痒,色欲熏心下,一个主意蹦出脑海,找不到牛吼,睡了这个平日里假清高的白鹤之也不错。
虽然心里憋着见不得人的念头,但洪罗君还是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指着白鹤之训斥道:
“唉!别说了!鹤之啊,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跟阿吼干....干这种事呢!你可是有孩子的人了!你对得起庆江吗?你对得起我那早逝的侄女儿吗?”
白鹤之脸通红一片,但还是说了下去:
“我知道!我干这事不好.....可.....二当家你也是男人,你也知道男人总有那方面的需求。”
洪罗君冷笑一声:
“哪方面?肏逼的方面?还是被肏的方面?”
白鹤之一愣,倒是没想到洪罗君这么直白,一时有些不知该怎么往下接。
洪罗君见白鹤之这样,还以为自己已经成功震慑住了他,望着白鹤之那丰满的双乳和臀部,他忍不住舔了舔唇,哑着声道:
“要老子不说出去也可以,但有个条件。”
说着,洪罗君开始松开自己的裤腰带:
“你说的也对,男人都有需求,如果你能满足了我的需求.....我就可以考虑网开一面。”
白鹤之直愣愣地看着洪罗君从裤裆里掏出那根已经硬了的阳具,冲着他抖了抖。
看样子,小虎还真是没猜错,搞定二当家的确不算什么难事。
不过,白鹤之倒是没想到洪罗君这么胆大包天,直接就在院子里就露屌,难不成他还想就这么直接在光天化日下干起来吗?
“进屋去再说.....”
白鹤之忍着羞耻道,谁料洪罗君却得寸进尺,直接站起身,阳具一跳一跳地打在他的腹肌上,溅出一串透明的淫水,挂在阳具上,显得洪罗君的阳具在阳光下晶莹剔透。
“老子就是要在大太阳底下肏你!识相点的就快给老子过来含!”
白鹤之在心里骂了一句,但还是听话慢慢走了过去,蹲在洪罗君前面,一口含住了洪罗君的阳具。
“哦....爽........嘶....你个骚货....欠人操的骚逼....含老子的大屌......用力含进去.....”
洪罗君舒爽地仰天长啸,一手按住白鹤之的后脑勺,将他的头往自己胯部用力按下去,白鹤之被这猛地一下弄得差点呛到,但幸好之前已经和李虎等人做过突击训练,他还是很快地反应过来,直接将洪罗君的阳具整根含到了底,整张脸直接埋进一片腥臊的阴毛丛林里。
洪罗君没想到对方一下子就将自己的阳具吃到底,然后他就感受到一条温热的舌头刮擦着他的茎身,他的龟头则碰触到了一片炽热的软肉,这种酸爽感令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啊啊啊啊~~~骚逼好会含!整根吃进去!给老子吃!”
洪罗君挺动起腰胯,抽插起白鹤之的嘴,白鹤之收紧双唇,箍住洪罗君的阳具,这样他抽插的时候嘴唇摩擦阳具,快感更强烈。
洪罗君不知道白鹤之是做好了万全准备来的,他只知道白鹤之带给他的快感是他许久没体会过的。
洪海虽然和他时不时肏个PIYAN,但对方却很少给他含屌,说是嫌脏,现在碰上白鹤之,本来洪罗君只是想重温下被含的快感,却不料对方居然还有两把刷子,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
白鹤之一边承受着洪罗君的戳刺,一边慢慢脱下了衣服,露出了自己白皙丰腴的肉体,尤其是那一对肥臀,就好似白桃一般,一摇一摆的,映在洪罗君眼里煞是打眼,让他恨不得立刻就直接提枪而入,但白鹤之这温暖的小嘴也同样令他欲罢不能,一时间,洪罗君居然还愤恨起来,自己为何只长了一根阳具,不能同时品尝上下两张嘴的快乐。
但他也没纠结太久,白鹤之就把他的阳具吐了出来,像条母狗一样对他翘起屁股,转过头眉目含春地说道:
“二当家,后面小穴好痒,快操进来给我止止痒。”
现在洪罗君不需要纠结了,他连理智都断线了,整个人饿虎扑食一样怪叫着扑了上去,趴在了白鹤之背上,下体一戳一戳,阳具顶着白鹤之的屁股,淫水涂满了两片臀瓣。
“肏我....快操进来啊....二当家别玩了....”
白鹤之忍不住催促道,洪罗君却不以为然,一巴掌抽在了白鹤之脸上:
“草你妈的!你个骚逼还好意思命令老子,老子想玩多久就玩多久!”
说完,不顾白鹤之有些惊愕的眼神,洪罗君直接骑跨在白鹤之的肥臀上,一只手撸动着自己的阳具,一只手狠狠捅进那淫水直流的阳穴中。
白鹤之顿时爽叫连连:
“啊!啊!二当家!别动!我穴好痒!啊!!再深些!呜呜呜!要大鸡巴!要大鸡巴插进来!不要手指!别玩我了!”
洪罗君却还不满足,只觉得多年来一股压抑的戾气奔涌而出,一脚踩在了白鹤之脸上。
“给老子舔!舔老子的臭脚!”
白鹤之已经被玩弄得有些恍惚,突然嗅到一股雄臭味,下意识地就张开嘴将洪罗君五个脚趾都含了进去,细细地舔弄品尝来。
见白鹤之这般下贱姿态,洪罗君心中舒爽无比,感觉这么多年那股在对方面前一直抬不起头的感觉瞬间烟消云散。
叫你摆清高!叫你装架子!叫你装读书人!现在还不是给老子舔脚!
就这样,洪罗君骑在白鹤之身上,邪笑地看着白鹤之将他的脚趾舔得油光水亮,过了大概一刻钟的样子,洪罗君也过瘾了。
虽然洪罗君此刻行径张狂,但毕竟和白鹤之相处多年,热血上头完了,看见白鹤之舔脚的姿态,他忽然还有些过意不去起来,将脚挪开,白鹤之楞了一下,扭头看向洪罗君。
望着白鹤之那疑惑无辜的眼神,洪罗君感觉良心一阵扎,然后就听见白鹤之吐着舌头冲他说道:
“二当家的,快来肏我吧,这脚也舔完了,我穴还痒着呢!”
洪罗君却没想到白鹤之一个三尺男儿,还挺豁达,对舔脚这事一点感觉都没有,对他也不免高看几分,然后他看着白鹤之主动掰开了自己的菊穴,阳具一跳,想着玩也玩了,就不折腾对方了。
“好,鹤之穴痒是?我这就来帮你止痒!”
说完,洪罗君就将阳具对准了白鹤之的菊穴,一点点地插了进去,感受着对方小穴里那湿滑火热,洪罗君全身的血瞬间都要涌到下体去了,虎腰一动,就开始从上到下地打起桩来。
白鹤之被压着跪在地上,闷闷地哼叫,洪罗君仰头朝天,放肆地嘶吼,两人一上一下的,唯有下体紧密结合在一起。
白鹤之撅起屁股,就好像一个药碗,而洪罗君骑在白鹤之的屁股上,阳具就像是药杵一样,一下下地在白鹤之的小穴里碾磨着,抽打着,将骚穴中的淫水一点点打磨成白花花的泡沫,最后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溢出来。
“啊!啊!射了!老子要射了!”
洪罗君肏了快百十来下后只觉得一阵酥麻从小腹传来,立马狂叫起来,同时打桩地更加猛烈凶残,而白鹤之听了也同样喊叫着:
“射给我!全射给我!全射我小穴里!小穴要吃男精!!”
“射给你!全射进去!呜呜呜!!射了!射了!!!!”
洪罗君马眼一松,一股股白浊直接灌进白鹤之的阳穴中,随着他不断地抽插,那些精液也被捣成一团团浆糊。
洪罗君一共射了将近十股精液,这才放缓了速度,任由疲软的阳具从白鹤之后穴里脱出,自己后退一步,让白鹤之站起。
“行了,你跟阿吼的事就放心吧,我绝对守口如瓶。”
这时候,洪罗君还不忘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承诺道。
但他却没料到,白鹤之没有起身,只是翻过身躺倒在地,抄起自己的双腿,又一次朝他露出了自己粘腻的淫穴。
白鹤之满面潮红,冲着洪罗君淫笑道:
“二当家,可你的需求,我还没解决呢....反正我今个儿也没事,就多帮二当家一个忙吧。”
话音刚落,洪罗君就再一次扑在白鹤之身上,阳根直捣黄龙,一黑一白两具肉壮的躯体又一次黏合到了一处,两个中年男人的欲火又一次熊熊燃烧,一叠叠肉浪随着洪罗君剧烈地抽插在白鹤之的臀肉上显现,两人不约而同地嚎叫起来,发泄着雄性之间单纯的肉欲与快感。
啪啪啪!
洪罗君将白鹤之压在身下,阳具剧烈地抽插着对方的小穴,两人彼此搂抱着对方,上半身几乎不动,胯下却快得都快产生残影了。
“啧啧~~~啾........啧....”
洪罗君将舌头钻入了白鹤之的口腔里,两人贪婪地吞食着彼此的口水,两条粗壮的舌头抵死交缠,仿佛每块舌苔上都无比敏感,两人呼吸着彼此的气息,用舌头勾引着彼此,直到他们的脸上都沾满了口水。
“哦!!!哦!!!啊!!!!!”
白鹤之将洪罗君推倒在地,反过来坐在了洪罗君身上,自己主动用小穴放肆地操弄着洪罗君的阳具,就好像骑马一样,他的阳穴就是缰绳,他的肥臀就是马镫,将洪罗君这匹宝刀未老的淫马彻底驯服于胯下。
“呜呜...........我操!!!啊!!!”
洪罗君将白鹤之抱起,对方的双腿缠在洪罗君腰上,白鹤之的体重让洪罗君的阳具顶到了新的深度,而两人体位的变化也带来了新的刺激,两个人都忍不住骂了出来,白鹤之也忍不住被肏出了一股股精液。
咕啾~~~咕啾~~~~
洪罗君将白鹤之放在桌子上,一边灌精一边操弄着对方的阳穴,全然不顾对方那可怜的穴口还能不能装得下,只是一昧地将阳精射进白鹤之的小穴里,直到穴内发出奇怪的水声,而白鹤之也只能翻着白眼体会被灌满的快感。
“啊!!!肏!!!我操!!!!爽!!!”
两人不停地变化着体位,时间也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渐渐西沉,两人也从屋外转移到了屋内,彼此都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于是两人恢复成了最舒服的体位,白鹤之仰面躺在床上,洪罗君趴在他身上,做着最后的冲刺。
“射了!射了!”
“我也要射了!一起!鹤之!咱们一起!”
白鹤之先一步淫叫道,紧接着洪罗君也同样叫出声来,猛力地冲击了几下白鹤之的阳穴,将最后的几股精液释放进白鹤之的后穴内,白鹤之也射出了稀薄精液,涂在两人之间,将两人的胸口都弄得黏搭搭的,然后洪罗君就趴在白鹤之身上,喘着粗气,时不时和对方交换一个温存的吻。
“爽死了.....好久没这么爽过了.....”
洪罗君忍不住感慨道,白鹤之微微一笑:
“二当家的,我伺候的你爽不?”
洪罗君哈哈一笑,将白鹤之揽进怀里。
“爽!老子没想到啊!鹤之你居然还有这本事,以前光便宜了牛吼那小子了,以后....嘿嘿.....可别忘了孝敬孝敬我啊!”
白鹤之听了,不由得有些尴尬。
事实上,他也是最近才开始和男人搞的,至于牛吼,那还是被那几个小子算计了。
但他也没说什么,就这样让洪罗君以为吧。
白鹤之休息了一阵,缓缓坐起身,从院子里捡了衣服回来。
“好了,我该回去了,天都快黑了,再不回去就露馅了。”
洪罗君也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开始收拾自己。
“是啊!那几个小子差不多也要回来了!咱们动作快点,别叫他们撞见。”
两人赶紧穿好了衣服,穿到一半,洪罗君还不忘捏了把白鹤之的肥臀,惹得白鹤之斜眼看他。
“鹤之,别忘了有空来我这儿啊!”
洪罗君淫笑道。
然后他就看见白鹤之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
“自然。”
说完,白鹤之就走了,洪罗君站在原地,疑惑地看着白鹤之的背影。
怎么有点不对劲?
洪罗君疑惑地盯着远去的白鹤之,又看了看黑下去的天空,心下做了决定。
他轻轻走了出去,追上了白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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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应读者要求,给大家简单列一下洪家堡众人的一个关系表,顺便发个投票:
洪家堡大房——
洪罗平:洪家堡大当家,冷淡坚硬如山,虬须英气,56岁。
洪海:洪罗平之子,大房长子,面瘫冷脸,丰乳肥臀,38岁。
洪红:洪罗平之女,大房长女,已故。
白鹤之:大房上门女婿,白面书生,斯文俊逸,39岁。
洪庆江:大房长孙,阳光壮实,黝黑朴实,18岁。
洪家堡二房——
洪罗君:洪家堡二当家,暴躁易怒,个高胸大,55岁。
洪宇:洪罗君之子,二房独子,单纯粗糙,面黑臀紧,36岁。
洪桃:洪罗君之女,二房独女,已故。
牛吼:二房女婿,粗中有细,壮硕如熊,40岁。
洪庆涛:牛吼之子,二房长孙,憨厚老实,鹿目猿身,17岁。
洪庆泽:洪宇之子,二房次孙,思量如海,冷玉洁白,17岁。

1:李虎*牛吼:李虎借比武之名故意引诱牛吼,双名器彻底征服牛吼
2:洪宇*牛吼:洪宇与牛吼巧遇,两人受春药作用从比大小到肏PI'YAN
3:洪罗君*牛吼:洪罗君偷窥白鹤之发现牛吼,胁迫牛吼就范

是滴,下一个要搞定的就是牛吼啦,但具体是谁来搞定他就看大家投票结果啦。
大家可以热烈参与投票哦!!最后我选择走票选高的路线。
直接回复想选剧情的序号就行啦!


第二十五章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让我们先回到今日早晨。
就当洪罗君还在呼呼大睡时,牛吼早早就出了门,昨天稀里糊涂地肏了白鹤之这事让他实在难以接受,以至于整个人都失魂落魄的,跟个游魂一样在山寨里闲逛。
等他回过神来时,天都已经快黑了,而他也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跑到了大房的院落外面。
夕阳西下,牛吼神情纠结地站在院门口站了很久,却始终都没能踏进去半步。
忽然,他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传来,牛吼吓得虎躯一震,一个箭步就冲向路边的一块巨石后头躲藏起来。
突然牛吼觉得有些不对。
他这么心虚做什么?他又没干什么作奸犯科的丑事….除了操了自己那已故小姑子的男人兼死对头外。
有道是无巧不成书,来人正是牛吼最不想遇见的人——白鹤之。
牛吼郁闷不已,内心疯狂咒骂着自己,干嘛要傻站在这儿这么久,居然又碰上了白鹤之,害得他躲差点都躲不及。
正在此时,他发现白鹤之走路的姿态有点奇怪。
两条大腿彼此磨蹭着,满脸带着些异样的潮红,同时,牛吼的视线不由自主地下移,紧接着,他就发现:白鹤之那对肥圆的大屁股摇晃地格外明显,就好像是……在发骚一样。
牛吼看着这样的白鹤之,脑子里突然又闪现出昨日里那一幕幕欢好的性爱场景来,下体瞬间膨胀,在他的裤裆上顶出了一个凸起的,流水的帐篷。
“妈的!怎么硬了?”
牛吼低声咒骂,蜷缩起身来,手伸向胯下,将阳具扶正,紧贴着自己的腹肌,好不那么明显,而另一边,白鹤之却已经快步走向院门。
院门突然打开,就见洪庆江跑了出来,嘻嘻笑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低声问道:
“爹,咋样啊?”
白鹤之顿时老脸一红,有些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嗯......算成了吧....二当家他....他蛮厉害......”
说着,白鹤之扭了扭屁股,仿佛还能感受到那根火热的男人肉棒在自己瘙痒的后穴中来回出入。
洪庆江自然没错过这点,脸上的笑容也带了些别样的意味,贼兮兮地主动凑到白鹤之身前,搂抱住白鹤之的腰,两人面对面着,彼此的下体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起来。
“怎么了?爹?后面的小穴欲求不满吗?明明都被二爷爷肏了那么久呢.....从你出去到现在,都已经快三个时辰了,久到儿子都寂寞了。”
白鹤之没好气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却一点都不排斥对方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毛手:
“还不是你们弄得那个药,药劲怎么这么大,这都泄了好几次了....”
洪庆江只是嘿嘿一笑,父子俩就这样像连体婴一样走进院内,两人的手都在彼此身上摸索点火,一看就知道这俩人关系不一般。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牛吼震惊地说不出话,脑子里一片乱麻,唯独下面的阳具诚实地反映了主人的欲望,愈发地火热滚烫,一跳一跳地试图挣脱出裤裆的束缚,紫红饱满的龟头从裤缝里漏了小半出来。
他们这是做什么....什么时候开始的....这是乱伦....这样有多久了.....
太多的问题挤满了牛吼的脑子,以至于他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他知道,自己此时如果还有一丝理智,应该立即将此事禀告给大当家或二当家,或者,他就应该跳出去,制止他们这种乱伦的禁忌事,可是昨日里才体会过男男性爱的身体却又不停地诱惑着牛吼做出截然相反的选择:加入他们!加入他们!加入他们!!
最终,牛吼既没有按照理智行事,也没听从身体的渴望,他只是默默地攀上院墙,翻进了大房,偷偷摸摸地听起墙角来。
隔着一面墙的关系,屋内的声音听起来并不清晰,牛吼只能听见若隐若现的呻吟、还有微弱的,肉与肉撞击在一起的响声,以及那绵延不绝,湿漉漉的水声。
牛吼咽了咽口水,心中那窥探的欲望水涨船高,纠结再三,牛吼终于提起了胆子,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地捅破了那一层薄薄的窗户纸——
然后他就看见了:
映入眼帘的,是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肉体。白鹤之在下,洪庆江在上,两人的衣物早已被弃之地下,光溜溜的白皙男体黏合在一起,一具修长结实,另一具饱满圆润,属于儿子的阳具正插在父亲的小穴中,徐徐律动着。
父子俩舒爽地昂着头,就像是爱侣一样交颈而卧,亲吻着彼此的脸庞、脖子和嘴唇,汗水在他们的胸肌间流淌,他们彼此磨蹭着每一寸肌肤,交换着彼此的体液。
明明这幅场景是如此大逆不道,有悖人伦,可在牛吼眼中,却又那么的情色,那么的迷人。
牛吼已经不打算压抑自己的欲望了,他轻轻解开裤带,手伸进裤裆里,飞快地撸动起自己那漆黑如马屌的阳具来,眼前是亲父子交合的禁忌场面,窗外是个黑壮汉子鬼鬼祟祟地偷窥,不论窗内窗外,那淫靡的氛围已经愈发浓厚。
就在此时,一双粗糙的大手猛地捂住牛吼的口唇,将他向后拖去。
牛吼被突然袭击,根本就没反应过来,阳具还硬挺着直流淫水,因为他突然的后仰而啪的一声打在了牛吼的肚皮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牛吼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给身后之人来了个肘击,那人顿时一声痛呼,熟悉的声线瞬间让牛吼清醒过来,原本热血上头的大脑也一片冰凉。
牛吼急忙转过身,就看见洪罗君痛苦地捂着肚子,半蹲在地上。
完了….完了…..完了…..
牛吼此刻脑海是彻底冻结了,只有这两个字在不停盘旋。
他居然让二当家,同时也是自己的亲岳父目睹了自己窥探别人父子乱伦的丑态,被逮到时他还在对着这种乱伦事手淫。
二当家会怎么对他?他….他会告诉大当家吗?还是说他会直接赶自己走吗?
一想到这里,牛吼的肠子就搅到了一起,膝盖一软,咚地一声就跪倒在地,磕头道:
“二当家,我求你了!这事我…我不是…..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求你别告诉大当家……”
洪罗君捂着肚子,本来还打算调侃几句,结果就被牛吼突然的跪地求饶给搞懵了。
他跟着白鹤之回到大房的院子,结果就看见了躲在一旁偷窥的牛吼,同时他也目睹了白鹤之和洪庆江父子俩的淫事,才肏完白鹤之的阳具瞬间又硬挺起来。
然而洪罗君的视线却没和牛吼一样往房里的父子看,反而落到了牛吼撅起的屁股上。
这么多年,要说洪罗君没对牛吼这黑毛壮熊起半点心思是骗人的,但牛吼平日里为人刚直,待他更是十分敬畏,无形间也拉开了距离,渐渐的洪罗君也息了心思,只偶尔揩点油就作罢,
后来洪罗君又和自己的侄子洪海搞到了一起,欲望有了出口,自然也没再对牛吼做点什么。
只不过,欲望这东西往往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就在得知牛吼和白鹤之干到一块儿去之后,洪罗君那忽视多年的性欲又再次重燃,眼看着面前就是垂涎已久的黑壮男臀,洪罗君也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上前捂住牛吼的嘴,就想就地办了他。
本来以为牛吼已经和白鹤之勾搭上了,再加个自己也没什么,熟料牛吼这一波跪地求饶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屋子里的动静突然停了下来,洪罗君见势不妙,急忙上前把牛吼拉了起来,悄声道:
“此地不宜久留,有什么咱们出去再说。”
牛吼满脸畏惧,但还是听话地点点头,两人便像做贼一样飞快翻出墙去。
屋内,淫叫声和水声再度不绝于耳。
这个夜晚还很漫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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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的第一更,剧情决定走牛吼*洪罗君这条支线了,望各位看官多多回复,肉方面可以多提点意见,给作者点灵感。


第二十六章
牛吼胆战心惊地跟着洪罗君翻出墙,两人一前一后,快步沿着小道朝自己的院子走了回去,牛吼心烦意乱,不知道二当家要怎么处置自己,往日里的威风此刻荡然无存,只有面对上位者的担忧与畏惧。
忽然,牛吼意识到,他们走的这条路并非是通往自家院落的路,而是通往山上林场的小屋,往日那都是他们存放猎来野味的地方,但最近山上似乎出了什么事,都打不到什么猎物,那里就成了堆放杂物的地方。
二当家带自己去哪儿干嘛?
莫名的,牛吼忽然觉察出有哪里不对劲,可眼看洪罗君已经开了门,一把将他拖进了小屋里,整个人就像牛皮糖一样缠了上来,贪婪地舔舐着他的脖子,粗糙的舌头不断在他面颈部游走,吓了牛吼一大跳。
“二当家!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我们是翁婿!你这是....大逆不道......”
牛吼混乱地挥舞双手,试图将洪罗君推开,但他的手刚一碰到洪罗君结实的肌肉,下面的阳物就跳了跳,尝过男人滋味的身体自然对洪罗君这种威猛的雄壮汉子起了反应。
洪罗君当然没错过这点,嬉皮笑脸地问道:
“阿吼,怕什么?你不是和鹤之那小子搞到一块儿去了吗?说说呗,肏了他多久了,啧啧.....那个小穴可是有够销魂的。”
牛吼瞬间睁大眼,震惊于洪罗君刚刚话里的意思:
“你和他也......”
洪罗君邪笑出声:
“这么吃惊干嘛?怪老子操了你男人啊?”
牛吼顿时摇头:
“不是!我只肏过他一回...不对!那次是意外!我不想.....”
“不想?”
洪罗君一挑眉毛,大手向下一捉,牢牢捏住了牛吼那根孽根,牛吼顿时发出一声高亢凄厉的淫叫。
洪罗君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手指灵巧地钻进牛吼的裤裆,几根手指撸动起牛吼的阳具,剩下的手指在牛吼饱满的龟头上滑动轻敲,刺激马眼分泌更多的淫液。
牛吼何时被这么玩弄过,嗷嗷叫个不停,听得洪罗君的阳具都快顶破裤裆了。
“妈的,老子受不了了!”
洪罗君本来就不是什么擅长忍耐的性子,特别是在性爱方面,他直接伸手扯过牛吼的两侧衣襟,向两侧用力一撕,刺啦一声,牛吼赤裸多毛的黝黑胸肌就暴露在了空气中,两粒黑葡萄也因为突然的冰冷刺激而硬挺起来。
下一秒,牛吼就被洪罗君放倒在地,而他的岳父兼二当家则像婴儿吃奶一样疯狂地吸吮起他的两粒乳珠来。
“啊.....啊....二当家....不要.....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啊.....别吃了....乳头好痛.....别.....别吃.....”
牛吼拼命地反抗洪罗君,试图将他推远一点,但他到底不敢对洪罗君动武,加之对方整个人就压在他身上,他也没法怎么动手动脚,只能不断扭动身体,但随着两人的身体不断磨蹭,反而起了反效果,让洪罗君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哼....都这么硬了,还嘴硬....你看你后面都软了.....来.....让我操好不好.....嗯?”
洪罗君诱惑地问道,他的手则已经伸到了牛吼背上,一路顺着脊椎而下,摸到了两瓣熊臀,手指精准地捅进了多毛的屁眼里,放肆搅弄起来,但由于牛吼后面未经人事,紧致非常,洪罗君光是用手指都觉得有些困难,但这也让他更加嘴馋,忍不住地想象着自己的阳具捅进去该有多舒服。
“不行!不行!我....我没被肏过.....”
牛吼脑子里被性欲和羞耻冲得一团乱麻,听见洪罗君的问题更是混乱无比,脑子一热就脱口而出。
但一听牛吼这么说,洪罗君反而彻底失控了,他双目满是血丝,身上一阵内力勃发,两人的衣物瞬息间被震碎成一片片破布,散落在地板上。
牛吼浑身一凉,整个人突然被两支坚硬的臂弯翻起,整个人倒栽葱一样仰面朝天,像只虾米一样被对折了起来,屁眼冲天,阳具指着他自己的脸。
然后他就感受到一阵粗糙而温热的触感碰到了自己的屁眼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舔了起来。
“二当家!别舔我屁眼!我....啊.....舌头不要.....不要舌头......啊.....妈的.....肏.....操....这他妈什么感觉.....啊!!操.....”
在洪罗君疯狂的舔肛攻势下,牛吼的屁眼开始潮湿润透,原本紧闭的穴口也开始微微收缩,迎合着那根粗糙的肉舌,他本人也开始忍不住将原先对洪罗君的敬畏丢到一旁,开始骂出声来。
“嘿,不舔湿透了,怎么操你?”
洪罗君抬头露出一个痞笑,然后继续埋头苦耕,开发牛吼的小穴。
牛吼慌张地抓住了洪罗君的头发,扭动着屁股,试图摆脱洪罗君的舔舐,但他这样一动,整个人就向一边歪倒。
“他妈的!放开我!老子是男人!老子不被人肏!放开!”
牛吼色厉内荏地叫骂道,洪罗君一听,顿时皱起眉头,狠狠甩了一巴掌到牛吼的屁股上,扇得他的屁股一片绯红。
“别扭了,自己扳着腿,放心,我会让你会很爽的。”
说完,洪罗君也不再继续给牛吼润滑舔肛,整个人骑到了牛吼的大屁股上,扶着自己的粗根对准了牛吼那隐藏在黑色阴毛中的穴口,身体微微一沉,大半龟头就陷入进一片湿润的黝黑穴肉中。
“啊啊啊啊啊!!!我操!我草你妈的!!!你他妈的给我滚出去!啊!!别操!!啊!!”
牛吼放声叫骂,整个人挣扎地更加厉害,但他越是挣扎谩骂,洪罗君就操得越深,最后干脆一捅到底,将整根阳具都插进穴内。。
牛吼只感觉自己的屁股要被劈开了一样,一根火热的棒子捅进他肠道内,像是钝刀子割肉一样,撑开他以前只用来排泄的通道,痛感占据了他的脑子,将所有曾经的尊卑伦常统统一扫而空。
牛吼一巴掌直接抽了上去,却不料洪罗君早有准备,直接接住了他的手,紧紧箍住了对方的手腕。
“哼!想动老子,你当老子蠢是吧?”
说完,洪罗君就不顾牛吼的叫骂,整个人骑在牛吼身上,提臀下压,开始剧烈地打桩起来。
“啊!啊!操!老子杀了你!操!!啊!!!哦!啊啊!操你妈的!操你大爷!!狗日的!!出去!啊!啊!!啊!!!!”
洪罗君每操一下,牛吼就骂一句,他越骂,洪罗君操弄的频率就越快,操穴的力道也越大,整个人宛如疯马一样操个不停,两人仿佛在进行某种狂暴淫乱的比赛一样,一边啐骂不停,一边则疯狂肏干。
洪罗君的大腿啪啪与牛吼的臀肉相互击打,声音大的就好像是在放鞭炮一样,只要有人靠近小屋就绝对不会错过。
两人交合处被淫液弄得一片泥泞,粗黑的阳具在同样黝黑的毛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圈红润的穴肉,但令洪罗君惊讶的是,他都操得这么狠了,牛吼的小穴居然完好无损,没有出血,没有开裂,甚至开始自行蠕动,包裹着他的阳具。
“妈的,又是一个骚货。”
洪罗君自顾自地将其理解为牛吼天赋异禀,天生一个被男人操的货色,但实际上,是这几天洪家三个小辈一日三餐的春药才产生了这样的效果,这种春药自然是李虎三人给他们的,杨逆命早年间也是用这种春药对付那些湖匪。
这种春药算是炽阳宗的老牌药物了,效用并不强烈,但服用下去一是能壮阳催情,二能使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放松,特别是两个都服用药物的人碰到一起时,他们彼此体内的药物更是会相互影响,激发出更大的药效。
这也是为什么牛吼此刻感觉越来越性奋,后穴里瘙痒越来越强烈,而洪罗君也感觉越来越亢奋,阳具越来越敏感的原因。
牛吼面目狰狞地盯着洪罗君,嘴里还在不停谩骂,只是此刻他口中只剩下了一个发音:
“操!操!操!操!操!操!!!!!”
看着牛吼这副样子,洪罗君体内的火气也跟着大了起来,明明被他操得穴都软了,嘴还不干不净的,真他妈的.....欠操!
洪罗君想着,恶狠狠朝牛吼的脸上吐了口痰,结果正好命中对方张开的嘴里。
牛吼愣了一秒,紧接着整个人瞬间怒火上头,一张黑脸变得更加黑了。
然后洪罗君就被牛吼捏住了两边肩膀,整个人被他强行扯了下去,两人脸对脸,近到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粗重的雄性气息喷在自己脸上。
“啐!”
牛吼以牙还牙,一口口水吐到了洪罗君脸上,这回换成洪罗君发愣了。
但紧接着,两个人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竞赛,彼此向对方吐着口水,甚至洪罗君都停下了对牛吼后穴的进攻,专注地与他对喷起来。
就这样,外面的天空渐渐黯淡下来,借着剩余的日光可以看见,狭小的木屋中,两个魁梧健壮如熊罴的中年男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两张黝黑的面孔正对着彼此,而且脸色都变得越来越狰狞,两张长满胡茬的嘴对着对面的脸孔不断吐着唾液,直到两张脸都糊满了雄臭味十足的唾液。
这种雄性的臭气在汗水与淫液的催化下愈演愈烈,充斥了整间屋子,牛吼和洪罗君一边喘息一边将这股气息吸入体内,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春药开始随着汗液和唾液一起进入彼此的身体,并不断地催化他们的淫欲。
牛吼紧紧盯着洪罗君的脸,此刻那张熟悉的黝黑面容上满是情欲的色彩,厚唇微撅,忽然又是一口唾沫飞到了他嘴里,那一瞬间,牛吼突然间感觉脑子里一根弦突然崩开了。
洪罗君突然感觉一阵火热的触感朝自己袭来,然后他就与牛吼四目相对,对方的舌头包裹着一大股唾液一起送入到他的口腔里。
“唔........”
这完全不像是接吻,更像是侵犯,牛吼的舌头毫不留情,直接钻入洪罗君口腔的最深处,挑逗着对方的小舌头,同时他还不断将嘴里的口水一股股直接输送到洪罗君嘴里,洪罗君差点让这一股股突然的口水给呛到。
但紧接着,洪罗君就开始反客为主,同样将自己的舌头伸进牛吼的咽喉深处,同时收紧两侧脸颊,让嘴化作一个真空的吸盘,死命将对方的厚舌往自己嘴里吸,洪罗君就像是舔舐阳具一样,用同样的方法品尝着牛吼的唇舌,同时他的阳具也重新开动,在牛吼的后穴里进进出出。
“啊....哦....操.....操.....噢......啊......操.....操.....”
牛吼嘴里依然只有一个音节,但此刻他的语气已经完全变了,不复之前的狂躁与愤怒,开始变得粗糙厚重,甚至能从中听出一点点享受的意味。
洪罗君也卸下了先前的暴怒,重新换上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流氓模样,一边肏着牛吼的后穴一边玩弄起他的乳头来,嘴里还撩拨个不停:
“怎么样?爽不爽?阿吼?哦....你屁股好好操.....又紧又热的.....操得老子好爽.....老子要操死你.....怎么样?嗯?操死你怎么样?嗯?”
每当洪罗君问一个问题,他就猛地操一下牛吼,后穴遭受的重击令牛吼绷紧了脸上的肌肉,拼命地忍耐,这样才不会让叫声从他嘴里泄露出来。
洪罗君看着牛吼这副样子更兴奋了,操得也更加用力了,他就喜欢用自己的大屌操服这样别扭的汉子,洪罗君淫笑道:
“怎么?忍什么啊?来!叫一个听听。”
牛吼瞪了他一眼,半点没有之前的敬畏,直接了当地骂出口:
“操你!要操快操!别废那些话!”
洪罗君对牛吼这种态度相当满意,双臂用力一抄,将牛吼整个人凭空抱起,然后在任其重重落下,他的阳具再度捅进牛吼后穴的深处,惹得对方终于发出一声高亢狂野的淫叫。
“对!就是这样!叫出声来!叫啊!”
接下来,洪罗君就像个举重运动员一样,不断将牛吼抛高再落下,他的阳具也不断在牛吼后穴里开疆辟土,每一次下落时他都还会向上顶胯,让自己的阳具能更好地深入牛吼的男穴之中。
牛吼被这猛烈的火车便当给弄得神魂颠倒,浪叫也抑制不住地从他喉咙里倾泻出来,洪罗君见状忍不住哈哈大笑,一口咬在牛吼的胸肌上,刺激的牛吼又是一声大叫。
“啊!!!!啊!!!肏!!你....你肏!!!啊!!!操!!老子......老子要操....啊!!呜呜!!啊!!”
牛吼的语言变得支离破碎,洪罗君听了故意调戏道:
“怎么?要老子操你是吧?放心!老子这不就在操你吗?”
说罢,他又一次剧烈地冲击起牛吼的阳穴。
牛吼皱紧了眉头,洪罗君这毫无休止的流氓语调真是让他有些厌烦了,虽然平日里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岳父有些口无遮拦,可没想到上了床更是变本加厉,有些话说一遍是调情,一而再再而三就是欠扁了。
牛吼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都已经被肏了,还不如被操得舒服点。
想到这里,牛吼一咬牙,趁着洪罗君要将他往上抬的那个机会狠狠向下一坐,整个人的重量瞬间压倒了洪罗君,直接将他压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但对方的阳具也因此猛地捅进到了一个更深的地方。
牛吼只觉得有一股奇异的电流从后穴深处的某个地方涌起,瞬间就传遍了全身,电流过后就是一股他从未体验过的极乐快感,牛吼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脚趾死死抠紧,一股稀薄的精液不受控制地从他的马眼中喷射出来,他整个人向后弓去,宛如惊弓之鸟一样大声嚎叫起来:
“噢噢噢!!我操!!!好爽!!好爽!!!爽死我了!!爽死老子了!!要喷了!!喷了!!!”
现在不需要洪罗君做什么了,因为牛吼已经自己主动上上下下地坐奸起洪罗君的粗屌来,他此刻整个人就像是着了魔一样,疯狂地将自己的壮臀撞向洪罗君的阳具,剧烈程度甚至超过了之前洪罗君肏干时的力道。
“哦.....阿吼....慢点.....慢点....嘶.....老子的屁股.....”
洪罗君措手不及,他的尾椎骨还疼着呢,牛吼就像块秤砣一样拼命往他身上坐,而且正好还压倒了那个位置,他反应都来不及,但阳具却还硬着。
现在的情况完全逆转,原本被操得魂飞魄散的牛吼后来居上,凭借着自己的体魄将洪罗君完全压制住,将对方的阳具变作了满足自己后穴淫欲的人肉玉势,猛烈地肏弄起来。
洪罗君此刻真是有苦说不出,明明牛吼沉迷欲望,主动地骑上自己的阳具,偏偏他居然意外磕到了尾巴骨,还被对方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牛吼自己在那儿上上下下......
事实上,还不赖。
牛吼一边用后穴肏着洪罗君的阳具,一边自己揉捏起两粒黑葡萄一样的乳头来,此刻从洪罗君的角度看去,就是一个黑黑的壮硕汉子硬着一根同样黝黑的马屌跨坐在自己身上,一边骚浪地玩着自己的乳头,一边拿那紧穴在自己的阳具上来回套弄,随着对方的起起伏伏,那根长长的阳具还噼啪地打在对方的腹肌上。
虽然牛吼年过四旬,但身材依旧保持的很好,一对饱满壮实的胸肌中两粒黑色的乳头,虽然有些不显,但依旧能辨识出六块结实的腹肌,蜷曲的毛发从胸膛中央一路向下延伸,宛如一片草原一样,与私处旺盛的黑森立汇合。
洪罗君欣赏着这一幕美景,感觉屁股都不怎么疼了。
然后牛吼突然仰头朝天,整个人就像触电一样抽搐起来,两眼翻白,屁股向下用力一坐,将洪罗君的阳具彻底吃进了自己的后穴里。
而牛吼两只手更是使劲地捏着自己的乳头,仿佛想要将它们拽下来一样,洪罗君见状,猛地一顶,然后他就感觉牛吼的后穴一阵紧缩,将他的阳具紧紧包裹住,而牛吼本人的阳具则是微微一抖,一股股阳精从牛吼的阳具里喷射出来,宛如一道喷泉一样,浇洒在洪罗君的脸上、身上,然后就在牛吼狂野的嘶吼中,洪罗君也再也无法抵御来自对方后穴收缩时产生的紧密快感,一声淫叫后,洪罗君紧跟着就将阳精喷射进牛吼的后穴中。
精液的气味瞬间弥漫在屋子里,成了屋内最主要的味道。
牛吼喘着粗气,脑子也渐渐回过神来,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自己居然被操射了.....而且还是他主动的......
“妈的......”
而洪罗君也坐了起来,双手搂住牛吼的背,将他的头按向自己。
“阿吼....”
洪罗君将整张脸迈进牛吼的胸脯里,喃喃道,而牛吼看着这个刚将自己肏射了的男人,同时也是给自己后面破身的男人,心中百感交集,终于,他放弃了理性思考,将洪罗君从自己胸前扯开,然后对准洪罗君的嘴唇用力深吻了下去。
这一次,两个男人的吻不再狂暴,而是深情缠绵的。两个人缓慢地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与体液,两条舌头如胶似漆地交缠着,宛如交尾的肉虫一样。
牛吼和洪罗君这两个同样黝黑的壮汉紧紧拥抱着彼此,胸肌磨着胸肌,乳头蹭着乳头,两个男人的胸肌都是一样的壮硕丰满,两对胸具彼此挤压变形,像两对黑馒头一样。
牛吼突然呻吟了一声,打断了这个深吻,是洪罗君的阳具变软后从他的后穴里滑了出来,连着他射进去的一股股白浊精液一起。
两人的下体虽然不再连接,但依然紧密地贴在一起,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享受着高潮后的温存,黏糊糊的精液随着两人的运动沾满了他们的会阴与鼠蹊部。
“阿吼.....嘿嘿....爽不爽?”
洪罗君嘿嘿地舔着牛吼的喉结,然后一路往上,然后又一次吻住对方,牛吼虽然有些抗拒,但高潮的余韵仍然影响着他,他也没怎么反抗了,任由洪罗君在自己身上乱摸,混混沌沌地回应道:
“爽死了老子....操.....老子居然被操射了......”
洪罗君一听顿时乐了,胯下的家伙也又有了精神,戳了戳牛吼仍在开合的菊穴:
“要不要再来一回?保你爽翻天。”
牛吼也察觉到了屁股底下那根重新硬挺的阳具,整个人突然间理智回笼,猛地将洪罗君推倒在地,整个人惊恐地向后退去。
“阿吼?”
洪罗君疑惑地坐起来看着他,但牛吼只是跌跌撞撞地直接冲出门去,甚至不顾他全身赤裸,留下洪罗君独自坐在小屋的地上,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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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七章
此刻正是夕阳西下,夜幕降临的时候,整个洪家堡都沉浸在夕阳的余晖中,炊烟升起,山寨里的男人纷纷结束一天的日常操练,回到住所准备进食就寝,但并非所有人,除了日常的起居外,一些不为人知的艳事也同样在山寨里发生。
就好比在大房的院落内,一场刺激的父子乱伦正如火如荼;在山上的猎屋内,两个黑壮汉正疯狂地交媾着。
但还有一个男人,正忧心忡忡地在暗中跟踪着最近来寨子里的几个不速之客,这个男人,正是山寨的大当家,洪罗平。
一开始,洪罗平并未升起跟踪这几个年轻男人的念头,毕竟有庆江为他们几个背书,他还是愿意相信他们是救了庆江和鹤之的恩人,但随着他们滞留此地,还渐渐和庆涛庆泽搭上了关系,洪罗平就敲响了警钟。
不知为何,他总觉着这三个人似乎有所图谋,其中两个还好,但那个叫李虎的.....
洪罗平看着对方,感觉就好像看见了过去的自己。
外面一个样,里面又是一个样。
这种人需要小心点应付。
而今天中午,正当洪罗平在山上散步消食时,就看见那三人鬼鬼祟祟地结伴往山上跑,洪罗平心中的警铃瞬间被摇响。
当下洪罗平也不打算惊动别人,于是便独自一人跟踪着他们上了山。
奇怪的是,他跟着三人一个下午,但他们似乎只是在山上兜圈子,把洪罗平弄得都有些糊涂了。
正当洪罗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时,殊不知前面的三个青年早已知道身后跟着的是谁,正偷偷彼此传音交流着。
“阿虎,你猜的果然没错,跟着我们的就是洪罗平。”
赵展乐呵呵地向自己身前的李虎说道。
“这老家伙,之前那个样子还以为他对咱们有多信任呢,结果还不是干起了跟踪的勾当。”
杨逆命悄悄斜眼往后瞥了下,不屑地说道。
听见杨逆命的言论,李虎只是微微一笑:
“咱们这几天行迹的确可疑,也不能怪大当家,再说......如果计划顺利,到时候享受的不还是咱们吗?”
李虎一提到这里,其余两人脸上都挂起了笑容,只不过杨逆命的笑是带点邪气的淫笑,而赵展的笑则是有些憨厚且不好意思。
就这样,三人继续前进,引着洪罗平在山上转了半天,但他们三人并不知道,此举也恰好让他离开了大房,这才没叫他和跟踪白鹤之到大房的牛吼和洪罗君两人撞上。
终于,洪罗平发现那三个年轻人找了处光滑平整的山岩停了下来,他也随即闪到一边,暗中观察他们的行动。
只见三人彼此交换了一个淫荡的笑容,然后,就在洪罗平嗔目结舌的目光中,他们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露出了三具健壮性感的肉体,洪罗平顿时看直了眼。
最左边那个叫杨逆命的青年抚摸着自己整齐排列的八块腹肌,阳刚的俊脸上挂着坏笑,反差感格外强烈,胯下阳具已然高举,龟头上满是透明的淫液,而右边那个叫赵展的是三人中最高的,也是肤色最黑的,洪罗平就看见他一边憨厚地笑着,一边淫荡地玩弄着他的阳具。
但洪罗平的目光只在那两人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就被中间那人的身躯吸引了全部目光。那具身体是三人之中最完美的,坚挺饱满的胸肌、楞次分明的八块腹肌、小麦色的肤色还有英俊的眉眼,当然,这些都是前戏,真正的正餐是那根粗长骇人的驴屌,紫红色的龟头宛如鹅蛋大小,哪怕是疲软的情况下整根阳具都有十余厘米。
洪罗平瞪大了双眼,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紧接着他就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于是急忙深深吸了口气,这才把突然涌上来的邪火给压制住。
但紧接着发生的事就让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邪火又一次烧了起来,而且愈演愈烈。
那三个青年凑到了一起,磨蹭着彼此的阳具,三双手在不同的身体上游走着,唇舌相交,交换着彼此的唾液。三根阳具齐齐竖起,在他们那紧实的肌肉上来回摩擦。
然后眼前的场景再度升级,不知为何,那三人好像说好了一般,转过身来,将三个挺翘性感的屁股对着洪罗平的方向,三个屁眼里都至少插了两根手指,来回抽插着,搅得屁眼一片泥泞,也搅得洪罗平心乱如麻,下半身一柱擎天,只恨不得立即将自己的阳具捅进这三个色屁股里面翻云覆雨。
那边的三人似乎也等不及了,只见三人排排站好,默契十足地将彼此的阳具对准前面那个人的小穴,然后毫不留情地操了进去,三个人瞬间连成了一条线,阳具插在前一个人的洞内,飞速地打起桩来,三个人就像是多脚蜈蚣一样,三具肉体蠕动着操干着彼此,肌肉与肌肉碰撞,阳具进出小穴,山林中瞬间多了一阵泥泞的水声与啪啪声作为背景音。随之而来的是三个人好不忌讳的放浪骚话:
“阿虎…..好爽哦….好久没插你了…..”
“我也是….哦…展哥你操的我好爽…好大…小穴好喜欢…逆命,你也是,用力往后坐…坐到我的大屌上…哦…夹紧…..哦…..操…..”
“妈的….就知道让我来….嘶嘶…..啊…….阿虎你屌插得好深…穴肉好舒服…肏我…操…..”
赵展站在操穴队列的最后头,一边操着李虎,双手掐着对方的腰,一边仰头呻吟,最前头则是杨逆命,他弯着腰,屁股不停往后坐,好让李虎的阳具更加深入到他的淫穴中。中间的李虎一边扭过头去,一手扶住赵展的脸,给了他一个绵长的深吻,一边伸手到杨逆命胸前,玩弄着对方的胸肌,同时他的下体一前一后地摇摆着,迎合着身后操着他的赵展,同时也猛力地冲击着前面挨操的杨逆命。
三人就以这样的体位草了三刻钟,然后三人就再度变换姿势,这回换成杨逆命操李虎,而李虎操赵展,三人换了个方向又一次冲撞起彼此的身体来。
“呜呜…..阿虎你穴真的好爽…又热又紧….好像操你一辈子….”
“想操就操….操多久….啊….操….都行.….爽死了….爽死了…..展哥…..你要加油啊…..夹的可没有逆命紧啊…..还是操少了…..”
“阿虎别….别开玩笑了….我….我….让你俩操得还少吗…..哼….嫌我不够紧….看我夹….呜呜….夹不死你….”
就这样,三个年轻力壮的精壮汉子在光天化日之下纵情声色,不停地换着体位,享受着彼此的身体,淫液与汗水横流,精液更是射了一次又一次,白浊涂满了三个人的全身,然后他们就像是小狗一样,舔舐干净彼此身上的液体。
洪罗平一直在旁边看着,目不转睛,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只恨不得将这一幕幕男情欢爱烙印在脑海里。
最后这场性爱以李虎将两个人的阳具坐进自己的阳具告终,但洪罗平并未看到结尾,就慌张地逃走了,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再继续看下去,他很可能就控制不住自己会做些什么别的出格的事来了。但即便如此,他也看了整整快三个时辰。
李虎坐在两根阳具上,享受着双龙入洞的快感,忽然他抬起头,看向洪罗平之前藏身的地方,然后露出一个得逞的微笑:
“行了,看来大当家应该看够了….我们…啊….肏….你们俩…..”
杨逆命和赵展互看一眼,然后两个人一起向上一顶,将自己的阳具狠狠肏进李虎的肉穴。
“阿虎….可别分心啊…..有什么等操完了再说…..”
“就是….放心,我跟展哥绝对会把你操到晕过去…..”
李虎没好气地看了眼两人,索性放任自流,彻底沉浸到男男性爱的快感中,而与此同时,回到大房的洪罗平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看完这出龙阳春宫后,洪罗平那根如纺锤一般的直屌就一直硬着,而且好像软不下去了。
他已经撸射了好几次,但一想到下午看到的事,他很快又硬了起来。
这样下去不行啊……
月上中天,洪罗平依旧没有睡着,甚至恰恰相反,他的欲火越发旺盛,一股股地冲击着他的理智,洪罗平知道,自己得采取些举动了。
要是这样硬一整晚,他明天绝对受不了的,说起来,也有段时间没去二房叙旧了。
洪罗平想起了什么一般,脸上挂起了一个淫荡的邪恶笑容,然后他就轻轻起身出门,转身带上了锁,轻车熟路地摸黑朝二房的院子走去。
只是欲望上头的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的院子此刻格外安静,好像没有人在里面安眠一样。
……
这是今晚洪宇第不知多少次疑惑地望向院外。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他一觉醒来,就没看见别人过,不论是他老爹洪罗君,还是他妹夫牛吼,一个个都不见了人影,就连他儿子跟侄子都是吃饭时才见了一面。
现在已经快亥时(晚上十点)了,他还是没看见洪罗君和牛吼这两个人的影子。
这俩人也不知去哪儿了,一整天都不知所踪,一开始他还没觉得什么,直到晚饭时他们都没出现,洪宇才觉得不对劲,搞得他连饭都没吃多少,回过神来时菜都撤走了,只能去厨房找了点早上剩的早饭吃。
洪宇不免有些担心,早早打发了洪庆涛和洪庆泽上床睡觉后,他就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
一方面是等洪罗君他们回来,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散散热。
洪宇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忧心忡忡的时候,他亲爹正和他的亲妹夫在僻静的猎屋内进行着一场雄性之间赤裸而刺激的肉搏战。
洪宇一边等,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古铜色的胸肌。
从刚刚开始,他就莫名地觉得整个人都有些燥热难忍,尤其是下半身那根淫棍那里,仿佛有股若有若无的邪火持续不断地翻腾烧灼着,烧得他阳具不知何时已经硬的不行了。
洪宇不知道的是,最近这几天,他的亲儿子洪庆泽和侄儿洪庆涛一直偷偷摸摸地在他们的早饭里加了少量李虎等人给的春药,本来他已经在早上摄入了一部分,而又在刚刚,他又将剩余的春药吃了进去。
杨逆命特意告诫过洪庆涛洪庆泽两人,如果只是微量摄入,药物只会增加男人的精力,让他们更敏感,更容易欲望上头,但如果过量摄入,就有些不妙了。
当然,此时的洪宇并不知道这些,他只以为自己最近是憋太久了,纠结地瞥了一眼裤裆底下的阳物,叹了口气,转身准备回房自己动手解决。
但是,在他转身之前,院门便被轰一声推开,牛吼跌跌撞撞地从外面冲了进来,衣衫不整,毛发旺盛的胸肌和腹肌完全暴露在外,胯下那根阳具随着他的奔跑敲击着大腿内侧。
这幅刺激性极强的画面令洪宇愣在原地,阳具瞬间坚硬如铁,直接弹出了裤裆,洪宇急忙七手八脚地将自己坚硬的阳具往裤兜里藏,但还没等他藏起阳具,牛吼就直接掠过他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洪宇疑惑地瞥了牛吼一眼,奇怪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奇怪的气味,闻起来格外熟悉,就好像是....男人淫液的味道?
洪宇急忙把这个念头甩出脑海,免得让自己的阳具硬得更厉害,但事与愿违,在看见牛吼这副半裸模样的时候,他的胯下就已经一柱擎天了,再加上嗅到了牛吼身上的味道,更是进一步刺激了洪宇的淫欲,他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晕晕乎乎的,抬脚就要往牛吼的屋子走去。
就在这时,洪宇突然被人从背后熊抱住。
“小骚货,大晚上在院里发骚啊.....有没有想老子的大肉棒啊?”
洪宇一听这熟悉的语调就知道是谁,如果是平时,他绝对不会摆出什么好脸色,但今晚不同,他现在可是想肏人想个不行。
“妈的,来的正好,今天必须让我肏你!”
洪宇咬牙切齿地转过身来,抓住了身后的那人。
洪家堡的大当家,洪罗平。
洪罗平不复往日的沉稳与厚重,一张阅尽沧桑的英武面孔上除了四溢的淫乱以外再无其他,一双铁手此刻已经牢牢固定在了洪宇的一对坚硬的壮臀上,毫不顾忌地来回揉捏,就像揉两块尚未发好的面团一样。
“想肏老子,再等一百年吧,走!老地方。”
洪罗平凑到洪宇耳边,低声说道,感受到对方近在咫尺的男人体味,洪宇只觉得身子一阵发软,连带着后穴也开始有些瘙痒难耐,但他同时也忍不住咒骂起自己这具被调教得格外淫荡的肉体。
“走就走,谁怕谁!”
语毕,两人便如同连体婴一样,快步走出院门,直接奔上山去。
两个人一路走一路爱抚着彼此,双手在对方的乳头、胸肌上搓弄,两条舌头时不时在对方的口腔内来回探索着,两根阳具都一样的火热,淫水直流。
两人很快就到了他们的老地方,一片僻静的山岩,两片山岩中间摆放着一团收拢的草垫、一堆不知什么的瓶瓶罐罐和一根粗大骇人的玉势。这是洪罗平特地布置的,这里的东西看起来虽少,却没有落灰也没发霉,一看就知道平日里两人没少跑到这里来云雨。
洪罗平轻车熟路地将草垫展开,飞快地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一把将洪宇推倒在了草垫上,笔直的阳具毫不留情地直捣黄龙,一下子就将洪宇的阳穴捅了个对穿。
洪宇瞬间爽到失声,整个人如同树袋熊一样紧紧抱住了洪宇的宽背,双腿扣住洪罗平的虎腰,整个人挂在了对方身上。
洪罗平却有些震惊,往日里虽然他时常来寻自己的侄子肏屁眼,却一次也没像今日这样能一杆到底的,莫非真是这小骚货被他肏的穴都松了?
洪罗平不知道,这都是因为杨逆命给的春药的关系,即帮助洪宇放松了自己的后穴,也加强了他的敏感度,但他也不需要知道这个,他只知道自己的阳具进入到了熟悉而爽快的后穴中,每一寸穴肉都在蠕动着欢迎自己,他只需要跟从自己的雄性本能,挺腰抽送。
但紧接着他就听见身下人不悦的骂声:
“你是没吃饭吗?肏!操得更用力点!哦....肏!肏我!你妈的!用点力啊!!你他妈的!个没卵子的怂货!肏!”
洪罗平瞬间脸上挂上了一层阴霾,然后他猛地停了下来。
欲火焚身的洪宇本来就极其渴求男人的肏干,但洪罗平突然停下抽插的行为反而让他刚刚得到满足的后穴又一次无比空虚起来,这种空虚感甚至比之前还要强烈,强烈到他开始主动扭着臀,试图将洪罗平的阳具吞进自己的小穴中。但他主动求欢的举动很快就被洪罗平强制镇压了。
洪罗平双手钳制住洪宇的熊腰,整个人压在他身上,由于体重的差异,洪宇整个躯干都被洪罗平控制住,只有四肢还在胡乱挥舞,然后洪罗平缓缓撅起自己的壮硕雄臀,将自己那根如梭子一般的阳具缓缓抽离了洪宇的菊穴,这一过程又一次触碰到了洪宇瘙痒的肠壁,令他忍不住呻吟起来,直到洪罗平将阳具抽出到只剩龟头卡在穴口才停下。
“你…..你他妈做什么…..快继续干啊……”
洪宇气喘吁吁地问道,洪罗平则是满脸阴沉,伴着一张铁青的面孔望着身下满面飞红,欲求不满的洪宇:
“你刚刚骂得挺欢啊…..阿宇,是不是太久没喂给你这个小穴,你都忘了自己的本分了?有没有个欠操的样子?!记住你只是老子的小骚货!还敢骂我!”
洪宇顿时气急败坏:
“妈的!你要操就操!不操就放开老子!老子不玩了!”
洪宇本来就是个急脾气,听见洪罗平这道貌岸然的指责,顿时就是满肚子火。要知道,当初他之所以会和洪罗平搞到一起可还是被这老混球勾引的,那时候这假正经的还跟他说这只是男人跟男人之间玩玩罢了!谁成想一玩就玩上了床,让人操了十几年屁眼,操了自己屁眼也就罢了,还不准自己反操回去,最要命的,他平日里就是个脏嘴,上了床更是荤素不忌,谁都敢骂,可洪罗平却听不得脏话,每次听他讲都要用各种方式折腾他。
要是平常,洪宇也就听他的服个软闭嘴,大不了一拍两散直接拉倒,可今天晚上不同,洪宇本身就已经被春药挑起了强烈的欲火,好不容易得了点甜头,现在对方居然又故技重施,还拿龟头在自己穴口处来回磨蹭,这下就把洪宇的肝火给挑起来了。洪宇双手猛地扣住洪罗平的肩膀,双腿也挂在了对方的腰上,整个人就像是一把人形的肉锁,牢牢锁住了洪罗平这具饱经风霜的壮硕肉体。
然后洪宇骂了一句脏话,居然用起自己的核心力量,不断地卷腹,拿自己的小穴一下一下地操起洪罗平的阳具来。
“你!”
洪罗平自己也没想到这一出,洪宇虽然能这么做,但毕竟受限于此时的体位,操穴的幅度和频率都很慢,但看见洪罗平脸上的表情,他依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快感。
“妈的!怎么样?老子厉害吧!哼!叫你不操老子!老子就拿屁眼来操你!哦……哦…..狗鸡吧好硬!操死你!哦!哦!”
洪罗平眼睛瞬间红了大半,双手一用力,将洪宇整个人彻底按到在地,但他的阳具也彻底从洪宇的小穴里拔了出来。
洪宇瞬间急了,好像他是被洪罗平抢了什么宝物一样,叫骂起来。
“操!你做什么!玩不起是吗?!快继续操啊!插进来!快把你的大鸡吧插进来!”
洪罗平皱着眉头看向洪宇,觉得有些奇怪,阿宇平日里被操是很容易骂脏话,但他教训两下后就会克制住了,怎么今日如此……
洪罗平正奇怪着,突然感觉自己下面那根阳具就已经进入到了一个软滑火热的紧致肉穴中——原来刚刚洪宇自行握着他的阳具,又将其重新插入到了自己的小穴里头去了。
这下子,不论洪罗平心里有多少疑惑,瞬间都没了,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件事:肏!
劈里啪啦的肉体碰撞声与雄性的低吼喘息再度回响在山间,洪罗平疯狂地抽插着洪宇的虎穴,嘴里闷声嘶吼着,全然看不出白日里威严肃穆的模样,洪宇骚浪地扭着屁股,呻吟个不停,像条母狗一样迎合着洪罗平的冲撞。
“呼.....来....咱们换个花样......”
洪罗平肏了半天,感觉这个姿势也有些腻味了,一拍洪宇的屁股道。
洪宇迷迷糊糊地被洪罗平拉了起来,整个人被洪罗平从背后抱住腰,然后洪罗平一挺腰,阳具再度干进洪宇后穴里,两人一前一后地站立着,像两条弯曲紧贴的虾米,边走边肏了起来。
“噢噢噢!!!”
“啊啊啊!!!”
两人呻吟得越发放浪,声音也越发响亮,在山里面经久不绝,就在这时,一声暴喝突然响起:
“谁!谁在那!”
洪罗平和洪宇猛地噤声,两人冷汗刷一下就流了下来。
那是洪罗平的儿子,洪海的声音!

两人都不知道洪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慌乱之下,洪宇捡起衣服,一个纵身扑到了岩石后面躲了起来,洪罗平则是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刚穿好,洪海就出现了。
洪海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此?这却还和洪罗君扯上关系了。
由于洪家三兄弟这些天孜孜不倦的下药,现在洪家堡的男人们几乎全都处于欲望勃发的边缘,洪海自然也不例外。
本来他今晚准备去找洪罗君好好泄泄火,结果洪罗君却跟踪白鹤之而去,后面更是和牛吼干了起来,洪海此行就扑了个空,只好一个人憋着火往回赶,熟料路上他忽然间听见了一声熟悉的男男呻吟声音。
那对于有过多次男男经验的洪海来说再熟悉不过,顿时洪海的欲望便被撩拨起来了,鬼使神差地就跟着那呻吟声一路找了过去,最后这才不慎打断了自己老爹和堂弟的性事。
看见洪罗平,洪海本人也有些震惊,却没把自己老爹和刚刚听到的声音联系到一起,一来平日里洪罗平塑造的威严形象太过根深蒂固,二来是洪海对自己亲爹敬畏至极,根本就不会将对方和情爱之事联系到一块儿去。
“爹?大晚上的你怎么在这儿?”
洪海纳闷道。
洪罗平被人打断了好事,满肚子欲火憋着,脸色也没多好看,但还是克制住了自己,随便扯了个谎道:
“睡不着,出来散步。”
洪海点了点头:
“哦,我也是。”
说完,这父子俩就齐刷刷陷入了沉默,两人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看着彼此。
洪罗平还打着继续和洪宇操穴的主意,就等洪海一走,他就把洪宇拉回来,洪海也还打算找到刚刚听到的野鸳鸯,只是碍于洪罗平在此不好擅动。
就这样,父子俩都指望着对方先走,就各自按兵不动,反倒是多起来的洪宇实在不耐烦了,道了声倒霉,就自己悄悄溜走了。
洪罗平见洪海半天不动弹,只好咳嗽一声:
“阿海,要不,咱们先走走?”
洪海一听,还以为洪罗平要和他聊会儿天,暗道声不好,面上却也不好拒绝,只能道:
“好,爹,都听你的。”
两人就这样各自心不在焉地散起步来,但两个人都是欲火焚身,脑子根本就没在状态,自然聊天内容也是乱七八糟,可他们彼此还一点没察觉。
洪罗平本来正肏人肏得起劲,被打断后又胡扯了半天,脑子一阵晕乎,时不时就伸手到胯下调整下自己那根硬邦邦的阳具,洪海也没好到哪里去,硬着阳具,步子都不敢迈得太大。
忽然,洪海眼睛余光瞟到了什么,恰好就看见洪罗平伸手进裤裆里摸老二的画面,要说的话顿时愣在嘴边,傻傻地盯着洪罗平胯下春光。
洪罗平也突然发觉旁边的声音停了,一扭头,就看见洪海目光发呆地盯着自己的阳具,顿时自己也愣了。
洪海看了会儿,猛地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太过明显,但转念一想,自家老爹到底也是个男人,离不开下半身那些活计,忍不住嘿嘿笑道:
“爹,没事,都是男人,我懂。”
洪罗平本来也有些尴尬,听洪海这么说,也松了口气,道:
“你小子,还敢笑你老子!你刚刚不也是看直了眼!来!让老子看看你的本钱!”
说完,洪罗平用力往洪海下面一握,结果就碰到一根火热的硬棒,顿时愣住,而洪海也闷哼一声,眼里带了几分欲火。
“爹,要不....你也帮我...摸摸?”
那一瞬间,洪罗平脑子一热,感觉有什么东西断开了一样,站得离洪海更近了些,轻轻松开了自己的裤腰带,露出了自己的阳具。洪海也同样松了裤腰带,将自己的阳具掏了出来,两根血脉相连的阳具瞬间彼此磨蹭起来,龟头对龟头,茎身对茎身。
洪罗平大手一握,将两根阳具握到一起,然后上下撸动起来。
“哦.....爹啊......”
洪海忍不住呻吟起来,洪罗平一话不说,埋头苦干。
“爹啊!爹!要泄了!要泄了!”
洪海头一回体验到此等刺激,和亲父的亲密接触更是带来心理上的极端刺激,一时间再也忍耐不住,大喝一声,噗呲噗呲地射出白精来,沾了洪罗平满手都是。
被亲儿子的精液一烫,洪罗平才猛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急忙松开手,但紧接着,他就看见洪海蹲了下来,双目失神地盯着自己的阳具,嘴里喃喃道:
“爹....你也还没出来....我想吃....”
洪罗平立马意识到洪海要干什么,终于喊出声:
“阿海!等下!你这!哦.....”
洪罗平虽然有意阻止,却也迟了一步,半推半就地就让洪海一口将自己的阳具吞到了底。
阳具陷入到温热的口腔内,洪罗平也克制不住,挺胯抽送起来。
洪海和洪罗君干过多回,吞阳具这种事自然熟悉,轻松地就适应了洪罗平的阳具,熟练地吸吮起来,但洪罗平还未意识到儿子格外的熟练,只是单纯沉浸在口交的快感中。
很快,洪罗平也射了出来,洪海立即餍足地将阳精全数吞了下去。
父子俩一站一蹲,喘了一会儿粗气,彼此对视一眼,又慌张地彼此分开,最后一句话没说,一起回去自家院子睡觉了。

第二十八章
第二天一早,洪家堡两房内各自都充斥着一股尴尬的氛围。
大房内一片寂静,原本大房里的几个男人都不爱说话,可是今日的大房不光是安静,更重要的是不论是洪罗平、洪海甚至白鹤之身上都缠绕着一股沉默的氛围。
身为一家之主,威严十足的洪罗平从早上开始就不知为何一直不敢与自己的亲儿子洪海对视哪怕一眼,而洪海也没好到哪里去,一见到洪罗平就尴尬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而他们俩的行为落到白鹤之父子眼里也各有各的感受,洪庆江看着自己长辈们露出这种忸怩作态只觉得好笑,而白鹤之看着却莫名深有同感,毕竟他之前也曾经经历过同样的心理斗争,看着面前几乎是和之前的他一模一样的父子俩,白鹤之又怎能不感同身受呢?
与大房沉默的尴尬相反,二房虽然同样尴尬,却在平静之下隐藏着一股蠢蠢欲动的暗流。
饭桌前,几个男人沉默地进食,唯独最年长的洪罗君眼神一个劲地朝牛吼的方向瞟,见牛吼半天不理他,甚至还拿脚去踩对方的阳具。
牛吼被如此撩拨,却又敢怒不敢言,只好默默咬唇忍着,身子一直回避洪罗君的调戏,最后忍无可忍,直接躲了出去。
而洪宇昨晚的好事被中途打断,此刻依然欲火难平,完全没注意自家父亲和妹夫的动作,正琢磨着要不要去找他大伯做爱。
思前想后,终究是欲望占了上风,洪宇随口说了声吃饱了,就撂下碗筷出门去。
洪庆涛洪庆泽对视一眼,立马紧随其后,几口扒完碗里的饭菜,冲出门去。
只留洪罗君一人在空空的屋子里发愣。
怎么就这一会儿,就剩他一人了?
洪宇一出门就马不停蹄地朝大房赶去,后穴的瘙痒与浑身的欲火令他此时健步如飞,平日里连看一眼都嫌弃的洪罗平,此刻洪宇却只恨不得能马上骑到对方那坚硬如火的肉杵上去,一解后穴里的瘙痒。
正当洪宇性欲上头,一个劲地往前冲时,旁边里突然闯过来一个黑影。
本来以洪宇的身手,躲过去是小菜一碟,但此时的他满脑子都是性爱,自然无法避开,狠狠地与黑影撞到了一起。
“宇当家?你还好吧?”
洪宇定睛一看,来人竟是前几天来山寨里歇脚的那三名青年之一,好像是姓杨还是姓张来着,但此时他也不怎么关心对方姓甚名谁,事实上,洪宇根本就不想和他周旋,随口道了声还好便要绕行而过。
谁料对方却好像刻意要拦他的路一样,洪宇往左走,他就往左走,洪宇往右走,他就往右走,到最后,洪宇也有些生了火气,抬眼不悦地看着对方,问道:
“少侠这是做什么?你我各走各的路,跟牛皮一样粘着我是几个意思?!”
杨逆命见洪宇正眼瞧他了,总算松了口气。
主要是现在洪宇一脸春情,明显不对头的样子,可不能随便叫人看见,万一这关键时候让山寨里其他人察觉出了不对,他们的计划可就功亏一篑了。
虽然成功截停了洪宇,但杨逆命还未想好下一步的打算,洪宇发话,他一时也无言以对。
洪宇见他说不出话来,还以为对方是故意找茬,顿时就板起一副黑脸,径直朝杨逆命胸脯拍去一掌。
这一掌力道不大,只是要让杨逆命让开路来,但洪宇没想到的是,杨逆命居然轻松地接住了他突然拍出的一掌,然后脸上带着坏笑,一把将他扯入自己怀里。
两具结实火热的肉体就这么贴在了一起,肌肉挨着肌肉,私处挨着私处。
“你他妈做什么!给老子放开!”
“宇当家的,你着什么急啊?想去见谁啊?嗯?下面都硬成这样了。”
杨逆命笑着,手却伸到洪宇的裆部,重重捏了一下,这一下的刺激令洪宇瞬间一阵酥麻,腿一软,整个人就彻底倒进杨逆命怀里,对方也恰是时候地两只手在洪宇身上乱摸起来,洪宇有心要反抗,却不料受制于对方那奇妙的手上招数与体内愈发水涨船高的欲望,开始一下一下地磨蹭起杨逆命来。
到最后还是色诱最靠谱啊......
一边施展淫技的杨逆命一边无奈想到,他的手指已经不知不觉中插进了洪宇的后穴,开始螺旋钻探起来,先是一根手指,然后两根、三根......
洪宇那久经开垦的后穴很快就变得湿淋淋黏糊糊的,一收一缩地吮吸着杨逆命的手指。
这下,杨逆命的火也被点起来了。
“宇当家的,小子看你这样子好久了,怎么样?要不要试试我下面的本钱?”
杨逆命低沉着声音诱惑道,同时将洪宇的手拉向自己的裆部,让他感受了下自己那根已经坚硬如铁的阳具。
洪宇黑红黑红的脸顿时僵住,但很快,他脸上就泛起了一丝丝淫欲的潮红,虽然常年被洪罗平肏熟了后穴,但除了洪罗平外,洪宇的后穴还未尝过其他人的阳具,眼下这么一根年轻力壮的好家伙就摆在自己眼前,摇晃着诱惑自己,洪宇心中的防范也渐渐被卸下,最终,他沉默地任由杨逆命扒掉了衣服,只在彻底赤裸前带着些羞赧道:
“去个没人的地方......”
杨逆命自然从命,拉着洪宇一起从小路躲进一边的树丛里。

一场热火朝天的男男野战就此拉开帷幕。
洪宇跟杨逆命两人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山岩背后,洪宇把裤子一扒,大黑屁股冲着杨逆命,杨逆命瞬间两眼通红,看着眼前这个黑虎肥臀爱不释手,像个发好的面团一样揉来揉去。
洪宇见杨逆命揉了半天都没进入正题,心下有些不耐烦,主动往后一拱,正好就拱到了杨逆命的阳具上面。
“嘿嘿!骚屁股受不了了是吧?”
杨逆命淫秽地笑骂道,洪宇老脸一红,一声不吭。
杨逆命也不着急,举着枪就在洪宇的阳穴之外来回磨蹭,大龟头不断勾引着那黑红的穴口,但就是不肏进去。
终于,洪宇绷不住了:
“妈的!你不是要操吗?要操就快点!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样的!”
杨逆命双手钳住对方的虎腰,邪笑道:
“宇当家的着什么急啊?小子不得好好欣赏下宇当家的骚屁股再说吗?”
洪宇顿时羞愤难当,粗口直接爆了出来:
“妈了个逼的的!你个臭小子!还给老子玩这套!刚刚是谁挺着个臭JB在那勾引人的!你爱操不操!老子还不伺候了!”
杨逆命见状不妙,下身一挺,粗长的阳具瞬间整根进洞,彻彻底底填满了洪宇那饥渴难耐的菊穴。
洪宇忍不住满足地发出一声呻吟。
杨逆命还受了什么委屈一样地在那可怜巴巴地说道:
“宇当家的真是......小子不过开个玩笑,就当真要走,那小子还非得伺候好宇当家了才成。”
嘴上的话是软的,可杨逆命下半身的动作却一点都不软,精干的腰肢高速摆动起来,带着那根傲人的阳具在洪宇紧致的菊穴之中飞快地抽插着。
如此剧烈的频率令洪宇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嗷嗷乱叫地发泄着自己的痛快。
过了一会儿,洪宇也慢慢适应了杨逆命的肏干,开始闷闷地叫起床来,杨逆命听着对方压抑的叫床声,总觉得不过瘾,心念一转,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了洪宇的黑壮臀上,啪的一声,洪宇整个人都跟着一颤,后穴一阵紧缩,裹得杨逆命也呻吟出声:
“爽死了!壮男后穴夹得老子好舒服!操!操死你!!”
洪宇被杨逆命年轻的阳具狠狠操干着,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享受,就这样被杨逆命肏了好一会儿,然后杨逆命就感觉洪宇的后穴一阵紧缩,他本人则嗷嗷乱叫,前面的黑粗直屌猛地喷出精液来。
杨逆命眼睛一亮,这洪宇的阳具笔直如剑,也是根好阳器,反正现在都肏了人家后面,何不让人前面也爽爽呢?
想到就做,杨逆命暗自运转起炽阳诀,不再像之前一样对着洪宇的阳具狂轰滥炸,而是有技巧地按摩起对方后穴深处里的穴位,运功催阳。
不多时,已经射过一次的洪宇就又被杨逆命给操硬了。
望着自己胯下竖立起来的黝黑长剑,洪宇只觉得即羞耻又刺激,羞耻是自己居然被一个小辈给操硬了,刺激则自然是因为此时他所体验到的极乐快感。
正当他闭上眼继续享受杨逆命的操干时,对方却突然停了下来,不仅如此,还啵的一声把阳具从洪宇的后穴里拔了出去。
洪宇疑惑地转过头,就看见杨逆命带着一副淫荡的笑容,突然将他推倒在地,然后整个人就骑跨在他身上,扭着那对健硕的翘臀在他的长屌上磨来磨去。
他莫非是要.....
洪宇瞬间口干舌燥起来,然后就听见杨逆命色情地开口道:
“宇当家,想不想试试操男人的滋味?嗯?”
说完,洪宇就感受到杨逆命的穴口居然还一开一合地将他的龟头含进去,淫荡地不行。
洪宇瞬间兽血上头,下半身猛地向上一顶,重重地将整根阳具操进杨逆命的小穴里。
这么多年来,虽然他隔三差五地就会和洪罗平翻云覆雨,但极其强势的洪罗平却从来都没让他动过自己的后面,虽然每次都被肏得很爽,但洪宇毕竟是个男人,也是有着征服欲的,现在杨逆命自己送上门来,洪宇脑子一热,全身血液都往下半身涌去,十八厘米的大阳具毫不犹豫地就破开杨逆命的后穴,恶狠狠地肏了进去。
“哦~~大JB.....肏我....用力肏我....叔叔的大肉棒好舒服....啊......”
杨逆命立马毫无廉耻地浪叫起来,一边撑着洪宇的胸肌,迎合着洪宇让对方的黑直阳具操着自己的后穴,一边疯狂地撸着自己的阳具,吐着舌头淫叫。
“小淫娃....老子大JB爽吧?嗯?....哦...操....操....小穴好紧....夹得我好舒服......操烂你....老子操烂你的小逼.....你个勾引男人的贱货......”
看着骑在自己身上发浪的杨逆命,洪宇一边骂着脏话一边打着对方浅褐色的屁股,打得杨逆命两侧臀部都红通通一片。
杨逆命被打得又痛又爽,后穴一阵阵缩紧,令洪宇操得更爽了。
洪宇毕竟有几年没肏过人了,被杨逆命骑了一会儿之后就感觉有些快要忍不住了,箍住杨逆命的腰让他不要继续动了道:
“停....小兄弟先停一下....太爽了......要射了......”
杨逆命看了他一眼,嘴角突然挂起一抹挑衅的邪笑:
“怎么?宇当家原来还有隐疾吗?这才操了多久就不行了?”
洪宇被说的又羞又躁,一巴掌重重扇在杨逆命的屁股上,骂道:
“你个小兔崽子!还不是你个骚屁股太会夹了!老子可没肏过男人!”
杨逆命一听,眼睛一亮:
“哦?没想到宇当家的初夜还让我给拿了,那我可得好好伺候宇当家了。”
洪宇还打算反驳,突然杨逆命就伸手到他会阴处轻轻一按,洪宇就感觉那股射精的感觉突然被暂停了,然后杨逆命又伸到洪宇身上其他几处,若有若无地轻按起来,顿时,洪宇就感觉身上一股火热的欲望翻涌而起,射精的欲望退去,洪宇立马翻身,翻过来压住杨逆命,和他缠绵舌吻起来。
等两人吻够了,洪宇才喘着粗气,疑惑地看着杨逆命那张英武的年轻脸庞:
“你刚刚....对老子做了什么......老子怎么突然不想射了......”
杨逆命露出一丝坏笑:
“一点家传绝学,锁精固阳,这样不论是宇当家还是小子都能爽得更久一点了。”
洪宇也露出猥琐的淫笑来:
“你个小骚货...谁家里还教这些东西......不过也不重要,这下正好!老子现在就满足你!”
说完,洪宇再度抱紧杨逆命,阳具如同利剑,疯狂地戳刺进杨逆命的穴肉里,杨逆命也再次骚浪地淫叫出声。
洪宇不知道,杨逆命给他施展的淫技虽然能锁精固阳,却也有个副作用,那就是一旦施展,就非得要达到至少九次高潮才能真正地射精,不然阳具就会一直保持着坚挺。
于是,洪宇尚不知道,他这一天将过得无比漫长,也无比情色。